《娇妻养成日记》 第一章 法拉利少女 长夜漫漫,孤枕难眠,夜起抽烟,秦时明月汉时关。 ***,看个a片都停电,这事道真不让人活了,男女出生比例大倾斜,以后想找个好女人当老婆都难了,点解拍av的女优日益渐多,那笑容,那身材,那胸部,眼见要脱光光了咔,不是吧,有没搞错?居然停电。 黑暗之中,**与寂寞并存。 有人提议引进人口,双手赞成,把小日本的美少女们都引进来,咔咔,成年的先玩着,未成年的慢慢调教,还有韩国的美女,像金喜善之类,那种气质,诱到骨子里的惑。 揉揉眼睛,打开手机一看,居然凌晨二点多了,明天还要去参加一个虎朋狗友的婚礼,赶紧洗洗睡吧,单身男人的生活,就是这么无聊,想若有娇妻在怀,夜夜纵情嘿咻,那日子可真羡慕的紧,怪道人言只羡鸳鸯不羡仙。 本打算早起的,结果还是没起来,还好那个家伙住的地方离这儿也不是很远,传说是一栋豪宅,***,恨得牙痒痒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当年他穷的啃狗吃剩的馒头,如今已是娇妻在侧,事业有成,外面地下情人若干,真所谓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人生得意之时,尽在此时。 只是可怜了当初的情人,唉,同居三载,堕胎两回,只待嫁个好儿郎,结果人家出国三年,带回来一个日本货,想想他夜夜搞日本女人,真是为国争光,扬我国威了。 汗! 虽然公司最近没什么事,但还是请个假的好,再说我的那位漂亮女上司新上任不久,偶还是悠着点好,免得被抓个典型。 漂亮女上司?这话说起来总有点暧昧,其实我和她还没什么关系,仅止于同事或者上下级,但以后如何?这个就难说了,再说我和她本来就认识,她叫陆晓棋,这个淑女级娇滴滴的美人,咔咔,先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说我是个咨询部经理,有事没事的去总经理办公室坐坐,大家谈谈工作,培养一下感情,近水楼台先得月,说不定慢慢就谈到床上去了,当然了,这只是想想而已,现实中偶可是正人君子一个。 和陆晓棋请了假,她也没问什么事,看来这个女人对我还是挺放心的。 去车站等公车,不是吧,辆辆暴满,这样还有女人拼命地往上挤,就不怕挤暴奶么,再说这种场合最适合非礼了,来个胸袭什么,抚摸下那个部位,估计都不会有反应,不过这年代女孩子开放的要命,谁还这么在意这些无所谓的东西。 眼见过了三辆公车,再不走的话就要迟到了,迟到的话老实说,我很想那个女人了,好想见她,听说她也会来参加婚礼,我想如果我及时赶到的话也许会在大厅里见到她吧,感情的事,唉,还是不说了吧,都是眼泪。 提起那个女人,心里不禁莫名的伤感,天气阴沉沉,真好配合了我的心情,深吸一口气,鼻子有些酸酸的。 每个男人的背后,都有一段催人泪下的爱情故事。 而每个女人的背后,都有一段红杏出墙的风流史。 这就是男人的悲哀。(悲哀?赵本山的发音) 正沉思在历史的长河中,忽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 我以为是听错了,因为这声音我很陌生,当第二次叫我名字时,我回头看了看,然后就见到一辆红色法拉利。 法拉利停在我身后,车上的女子戴着墨镜,我看着眼熟仍没认出来,我看了她两眼,只感觉她的咪咪不是一般的大,估计是d罩杯,而且同时闻到一股香水味,究竟是什么香水味,不好意思,本人对此不甚了解,你随便拿瓶精致点的花绿水告诉我这是从法国买的高级香水估计我也会相信的。 我看了她两眼,正要转过头的时候,她又喊了第三声,这次我见到她脸上绽放着迷人的笑容,虽然载着墨镜,笑容却是非常地明显,并且如此具有感染力和震憾力。 “怎么?不认识我了吗?”说着她抬手将墨镜拿下来,眼睛水一样的灵透。 “原来是你,好多年不见了,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我呵呵笑道。 她是我高中同学林李飞絮,据说爸爸姓林,妈妈姓李,所以名字就叫林李飞絮,这也是我校当年第一个四个字名字的,所以一进校就引起人们的广大观注,尤其是男生们,而当见到她那充满青春气息的天使面孔魔鬼人材时,无不狂吞口水,夜夜梦精,当然我也免不了俗,好在没有泥足深陷而已。 据可靠消息,林李飞絮一毕业就去了韩国,后来就再无音讯,今天突然出现在眼前,而且出落的如此惊天动地,我不由地心跳加快,眼睛赶紧从她的胸部移开,看向别处。 林李飞絮笑道:“居然还记得我呢,谁信啊,像你那么狂傲的人,早把我给忘了吧?” 我心想就凭你那每个男人见了都想犯罪的身材,想忘都忘不了,不过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我道:“怎么会,还记得我们曾是同桌,同桌的情谊那可是十辈子修来的福份啊。” “是吗?我还记得你当年欺负过我呢,拉我裙子的那个不是你么?” 汗!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笑着,我却不由地脸上一烫,真想地上立即裂开一条缝,让我钻进去,真没想到这女人把我当年的丑事还记得那么清楚。我顿时无言以对。 随之就听到这女人格格地笑了起来,道:“你这是去哪儿,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我赶紧道:“不用了。”眼看着公车来了,我却再也等不了半分钟,赶紧说了再见沿路向前走去,只想赶紧摆脱了眼前这个花枝招展的女人。 不想法拉利追了上来,林李飞絮道:“今天阿达结婚,我要去看看,你去不去?” “是么,我也收到了喜贴,现在正要去。” 话一出口,立即后悔了起来,果然林李飞絮道:“那么巧,就像当年一样呢。”说着又格格地笑了起来。 汗! 我脸上又是一热,当年我曾几次绕道在她家不远的地方等她,见她出来了赶紧从后面追过来。 “哎呀,这么巧。我们一起坐车吧。” “哎呀,这么巧,今天又遇到你,我们可真有缘啊。” “哎呀,这么巧,你没带伞呀,我们一起打吧。” “哎呀,这么巧,我恰好没带伞,我们一起打可以吗?”说着我赶紧把那湿漉漉的伞塞进书包里。 林李飞絮见我发呆,道:“上车啊,怎么见了我这么大美人,人就变傻了?” 我道:“哪有。”心想要说不去,一会儿在婚礼上又撞见那也不好,不如搭下顺风车吧,再说这几百万一部的法拉利我还从未坐过,再说又有一个这么年轻美丽动人的美人儿相陪。 我刚坐下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气,心跳不由地加速。 林李飞絮抬腕看了看表,道:“哎呀,都快九点了,说好我要九点钟到的。”然后转过脸来对我道:“我要飙车了,怕不怕?” 怕?男人能说一个“怕”字吗?你开飞机偶都不怕。 法拉利真不愧是跑车中的极品,马达一发动,速度立即就上了160,紧超了几辆垃圾车(和法拉利一比啥车不垃圾?)后上了高速,只见无数车向后倒去,当然我知道这是幻觉,只是车速太快了造成的,当我要尽力去调整自己的感观错觉时,肚子里翻江倒海了起来。 林李飞絮见我屏着呼吸,看着我道:“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我勉强笑了一下,估计那笑比哭还难看,想开口说话,感觉有东西向上涌,赶紧把嘴巴闭上。 林李飞絮想了下笑了起来,道:“你不会是要吐吧,没开过快车吗?” 快车,我连买车的钱都没有,哪里开快车,真是有钱人不知穷人的苦啊。 不过做为男人,当着女人尤其是美女的面吐,那可真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我估摸着自己可以控制着不会吐出来,所以又笑了一下,对她摆了摆手,想开口说“没事”,肚子里又有股东西涌上来。 这时林李飞絮减速把车停在了高速路旁边,车子还未停稳,我立即推开车门,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真是腥臭难挡,斯文打地。 我吐的同时听到林李飞絮在车上放肆地笑,笑得我全身发毛,心想你开这么快是不是想找死啊,再笑小心我把你给嘿咻掉,再捏暴你你那丰满的小**,咔咔。 吐得头晕目眩,脑胀脸红,在高速公路上被冷风吹了半天进车来关上车门,顿觉温暖倍至,全身心地躺在座位上,直到好一会才发现因为我坐得过猛,已经和她身体贴着身体了。 没发现时到不觉的,这一发现立时想向外挪一挪,又怕这一挪惊动了她,所以仍是按兵不动,不过想当作全然不知已经不可能了,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身体我无时不刻不感受的到,甚至我能闻到她诱人的体香。 第二章 我快要被冻死了 体香并不是每个女人都有的,而林李飞絮就有,淡淡的,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只有离的很近的时候才能闻到,这体香虽然很淡,但我还是能一下就能从那浓烈的香水味里分辨出来。 林李飞絮依旧时不时地坏笑,这时她的车开得慢多了,不过对我还说依然是快,不过不会那么过于敏感了。 “你老婆呢?”林飞絮问道。 “老婆?”我笑道,“像我这样的人哪会有人愿意嫁给我?” 我本想问你呢,想想女人的私事还是不问为好,话到口边又收了回去。 林李飞絮道:“我才不信,像你这么优秀的人应该追你的女孩子排成行吧,是不是不知挑哪一个好啊,要不我来帮你,不过是有条件的。” 我心想这女人好主动,正想和她说我真的没有女朋友,转念一想,不知道她要提什么条件,道:“你倒说来听听?” 林李飞絮道:“这个说难也不难,说容易也容易,不过就看你自己是怎么想的了。” “不妨说来听听。” “那可不行,要你先答应了我才行。” “那我要是做不到呢?” “不会的,只是举手之劳。就看你愿不愿意做了。” “比如说?” “比如?”林李飞絮笑道,“差点又上你的当了。这不能比如。总之是很小的事,这你都不会不答应吧,还大男人呢?再说由我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孩子来求你,你还什么不愿意的?” 林李飞絮说到后来声音都变了,那种发嗔的声音令人心神一荡,我明知道她一向诡计多端,做事从来不吃亏,但想我一个大男人哪能这么小气,再说又是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人的请求,别说她主动帮我挑选(哪来的挑选啊),就是单凭她能送我一程也是足已感动天地。 我道:“那我答应你了。你说吧?” 林李飞絮道:“真的?不反悔?” 我一听这话心里一冷,心想她竟这么问八成不是什么好事,不过话都说了也不能收回了,道:“赴汤蹈火,绝不后悔。” 说得跟要上战场似的,大有英雄一去不复返兮的声势。 “什么条件,你说吧?” 林李飞絮嫣然一笑,道:“到时你就知道了,现在不能说,说了就不好玩了。” 我正要奋起反抗,林李飞絮道:“何先生,到了。” 我定睛一看,这是一幢豪华别墅,现在车子正缓缓驶进广场一样大的院子,院子正中远处是白宫一样的建筑。 林李飞絮一下车就去找她的朋友去了,我不愿和她一起就独自在大厅里坐下。 婚礼非常隆重,不过也很让我失望,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没有受到重视,至始至终那位朋友只和我说了两句话,第一句话是“你来了,好久不见。”第二句话是“请自便,别客气。” 在大厅里呆了会,见除了林李飞絮外全不认识,想在这里呆着也没什么意思,再说对吃婚宴也没什么兴趣,反正婚礼我是到了,也是尽了朋友之谊。抽了两支烟后就走了出来。 本要叫的士的,忽然想一个人走走,感到心里空荡荡的,一种失落的感觉挥之不去,这样走了一会,天空飘起大片大片的雪花来。 想起去年的冬天,第一场雪的时候正是乔结婚的日子,那是我和相爱了近八年的女人,也是我唯一爱过的女人,那天本来天气晴的好好的,结果突然就下雪了。 想起她,心里更是莫名地感伤起来,前几天听说她生了个女儿,听人说样子像极了她的父亲,告诉我这个事实的是谢雨菲,乔的死党。 那天我正要下班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本想不接的,结果电话直到我锁上门的还一直在响,我想是谁这么急,不会有什么事吧,就打开门接电话。 “请问何从先生在吗?” “我就是,请问您是?”我听声音有些熟悉,但一时又猜不出来,而且对方是一个女孩子,听声音年龄应该不大,我想了想会是谁给我打电话,不过是个女孩子打来的心里稍稍有些兴奋。 “你猜啊?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啊?” 电话里声音有些沙哑,有些生气,又有些撒娇轻嗔的味道,我一下真想不出来是谁。 电话里咳了几声,道:“笨,是我啊,谢雨菲,除了我现在还有谁关心你啊。” “那是,那是。”我笑道,“是不是感冒了?声音怎么有些哑?” “是哦,好可怜的。生病了都没有人关心。唉,还是有老公好。” 谢雨菲一直是个独身主义者,现在突然作这番感慨,真让人想不到。 “你知道吗,沐乔生了个女儿,我今天去看了,好可爱的一个小bb,不过好像他爸爸不太喜欢,我暗地里还看到沐乔哭呢。可真是的,这年头居然还有重男轻女的思想。” “” “我就想要个女儿,你呢,何从?” “女儿吧。” “真的啊?”谢雨菲听了这句话显得很兴奋,道:“那你娶我吧,我给你生个女儿好不好?” “” “和你开玩笑的啊,千万别当真。好啦,我要回家吃药了,再见。” “再见。” 挂了电话我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这个谢雨菲,明知我不想听到有关她的消息,还偏要告诉我,真不知打什么鬼主义。 本来有心情去公园走走的,现在只能去酒吧喝喝酒了。结果喝到半夜,回到家时已经凌晨了。 雪越下越大,感觉越来越冷了,现在开始后悔为什么不打的士了,现在走的这条是条比较偏的道路,的士基本上不会走这条路,我留意半天一辆也没有来过。 这时我想起了刚刚见到的沐李飞絮来,想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看她方便不方便,手在裤子里掏了半天才想起手机在下车呕吐时丢在她的法拉利里了,后来也忘了拿,再说就算有了手机也不知道她的号码。 看看漫天飘舞的雪花,想走回去吧,算算路程已经走了一半了,还是咬咬牙向前走吧,再走一个小时的路就可以抵达了。 不过风吹得真冷,再说从起床到现在我一口东西都没有吃,今天又特意脱了毛衣,我这是犯了什么错啊。 再走一会手都冻僵了,冷风直往领子里钻,我想我会不会被冻死在路上,正这样想着,听到身后有汽车声,赶紧回过头,果见大雪茫茫里一辆奔驰2000急驶了过来,我见了车如见了救星一般,赶紧站在路中间张开双臂挥舞着,哪怕司机骂了两句我也要死皮赖脸地央求他上我上车,真他妈地快要冻死了。 结果并没有我想像的那么糟,奔驰2000缓缓地在我面前停了下来,我还没有来得及张口道谢,这时从幅架驶的车窗里探出一个熟悉的脑袋来,居然是谢雨菲。 “呵,何从先生好情趣啊,一个人是不是在这里赏雪啊。”谢雨菲一脸兴奋地笑着。 “赏个屁,冻死我了。你再不来就等着给我收尸了。” 说着后面的车门打开了,我赶紧要往里钻,结果钻了一半我整个人就僵在那里。 第三章 遭遇前女友 后面坐的居然是沐乔。 我们四目相望,沐乔脸上一红转过脸去。我正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谢雨菲道:“怎么啦,上车啊,看你脸都冻成什么颜色了。” 我干咳了一声,不知怎么回答,想上吧,居然她在里面,不上吧,难道真要冻死在这无人的路上。 这当头谢雨菲的电话响了,她接电话去了,要是她再央一下我或许就上了,她这一接电话我感觉好像被抛弃了似的,心一横,想冻死就冻死。 身子往后一退,鼻子里想哼一哼的,只可惜没有哼出来,我随手把车门关上,大步向前走去,大义凛然,视死如归。 当时心想,风再来得猛烈些吧,雪再下更猛烈些吧,就把我冻死就冻死在这当口,也好送到急救室赶紧抢救。 我走了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一个再熟悉不过又同时再陌生不过的声音飘了过来,让我心灵为之一震。 “何从。”她只说了这两个字,我的脚步就再了迈不动了。(真丢人。) 我赶紧转过头,见她已经下了车,正向我走来,见我这么站住转身面对着她,她的脚步也就停在那里,四目再次交会,只那么一瞬,她又扭开脸,道:“你上来吧,如果你不上的话我会心不安的。”当她说到心不安的时候声音细若蚊蝇,脸上不禁一红。 天哪。 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我全身一阵燥热,不由得吞了吞口水,直觉眼泪快要掉下来了。好在我会忍,硬是把到了眼圈的泪水给收了回去。 “在干什么啊,你看你们,每次见面都这样,又不是小孩子了。”这时谢雨菲也下车了,一把拉了我的手向车走去,我简值就是被她硬塞进去的,她么用力一推,我本能地拿手往旁边一按,结果不偏不倚地按在沐乔的大腿上,虽然我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抽回了那好色之手,沐乔仍是羞的一脸通红,脸往向外面不敢看过来。 见她这样我心里又觉反悔了,后悔把手抽回来,想当年我那么喜欢坐在我的腿上,如今我们却已是陌路人了,虽是咫尺,却是天涯。 我的这个动作估计谢雨菲见到了,她在前面偷偷地笑个不停,沐乔把脚狠命地踹她的后座,她却越笑越猖狂。 车行驶在原野上,外面的雪更大了。我和沐乔一人看向一边,各怀心事。 “何从,你参加婚礼了吗?怎么没见到你啊?”谢雨菲问这话的时候依然不怀好意地坏笑。 “去了。没意思就走了。” “哦,你什么时候结婚啊,我好想喝你的喜酒啊?” 我狠狠瞪了一眼谢雨菲,心想你问这话什么意思,鼻子里鼻了两下不回答。 谢雨菲只当做没见到,又问:“何从什么时候结婚啊?什么时候把女朋友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啊,一定是美若天仙吧?要不也配不上你这么个大才子?” 我呵呵一笑,心想她摆明了要玩我,那我就陪你玩到底,道:“你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了?” 谢雨菲“哦”了声,道:“这我可不明白了。”说着转过头来望着我。 “你什么时候愿意嫁我就什么时候愿意娶。” “我没男朋友啊,再说我是独身主义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我就没办法了。” “不对啊。我嫁不嫁和你有什么关系?” 谢雨菲见我一脸的坏笑,正在狐疑,这时沐乔忍不住笑了出来,她笑了之后赶紧忍住,哪知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本来整个车里气氛十分的不恰,沐乔这么一笑,立时如冰融化,心里有种暖暖的东西在流动。 “他的意思是说你愿意嫁他,他随时都愿意娶你,怎么这么笨呢?”沐乔说着自然地转过头来,想从我的眼睛里得到对她猜测的证实, 等她回过头来的时候见我正两只眼睛脉脉含情地望着她,又赶紧把脸转过去。 这一切全反映在反视镜里被谢雨菲看到了,她一边笑一边道:“是呀,我这么笨的人哪里明白他的意思。只有你们俩心有灵犀。” 本来沐乔就已经非常难堪,听了谢雨菲这句话脸上又是一热,生气道:“别乱说。” 我从反光镜里看到她生气的样子,依然是那么美,嘴角微翘,可爱的要命。 这时突然灵光一闪,想起周杰伦的《千里之外》,再看她性感的嘴唇,似嗔似喜似忧,不由地看得痴了,差点控制不住去咬一口,再打量她的身体,明显比以前丰满了,更添了一分成熟女性的美,一种诱人的美,胸部坚挺,曾经这一切都是我的,我曾掌握过它,它醉人迷离的香气我至今忘不了,可惜现在一切都变了。 我正乱七八糟地想着,听到谢雨菲叫我,赶紧应了。 谢雨菲冷笑道:“何从先生,我可都喊你好几遍了呀,在看什么啊,看得那么痴。” 谢雨菲这么一说,我和沐乔都羞得要命,好在我毕竟是一个大男人。道:“看风景啊。好大的雪啊。” 谢雨菲依旧坏笑着,道:“好看吗?” 我嗯了声不答。 谢雨菲转头向沐乔道:“阿乔,你都生过孩子了,怎么身材还是那么迷人啊?” “哪有。”这句话问得沐乔妞妮羞涩,扭了扭腰,全身不自在,可不知这正是小蛮腰慵懒地摇,受不了。 想当年每当我生气时。她就这样倚在我身上撒娇,那柔情似水的身体让你纵有天下的仇恨都被瞬间融化,再娇嗔一声,往你耳朵里呵口气,简值酥到骨子里,只要是男人,定是欲罢不能,有求而无不应。 这么一句“哪有”,我差点动情,差点伸手去把她拥在怀里,赶紧深吸了口气,把心中的炙火压了一压。 谢雨菲依旧坏笑道:“有人都看得痴了,我喊了几声都没应。还说不迷人。” “还乱说。”沐乔说着身子前倾伸手去扭谢雨菲的脸,口里道:“看我不撕烂你的脸。” “简值迷死人了,让人神魂颠倒。”谢雨菲一面躲着一面口无遮拦。 “还乱说。看我怎么治你。”沐乔说着双手呵向谢雨菲的腋下,车里空间小,谢雨菲躲不过,被呵得笑个不停,一边求饶一面左右乱晃,最后身子一倾全倒在司机怀里。 随着一声紧急刹车,司机几乎是吼了一声。 好在司机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要不我就和他拼命了。 在司机的一吼之下,谢雨菲和沐乔对望了一眼,谢雨菲依旧一脸坏笑,似乎是说下车了再和你算账,沐乔也挑衅地笑,那意思是说你再敢乱说我就饶不了你。 这车里,我似乎是一个多余的人了,不过很奇怪地是我却感觉很幸福,甚至有那么一刻我以为她还是我的女朋友,我最最爱的女人,看她和谢雨菲闹,看她开心地笑,我竟比她还开心十倍。 到市区了,快到地点了,心里快要窒息了似的,真希望这车永远不要停下来,就算我不能把沐乔拥抱入怀,只要能在她身边这么静静地看着她我就满足了,但事实上这怎么可能呢。 沐乔的电话响了起来。 “老公哦,还好和雨菲一起回来的。不用你不用来接我哦,那好吧。知道了” 电话聊了很久,“老公”这个词出现的频率极高,它像一把锋利的刀一样一刀一刀刺着我的心,我转脸看着外面扬扬洒洒的雪花,心里热血沸腾,好后悔好后悔乘这辆车,真想立即推开车门跳下去。 不就是冷吗,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大不了冻感冒罢了,还真能冻死人么?真是没骨气,这点苦都受不了,人家嫁给别人是你活该,有一百个女人就会有一百个女人放弃你,不,是女人都不会嫁你这种没脸没皮的人,真是没骨气。 第四章 意外抓了她的胸 电话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等电话打完了我们都不再说话,现在我只希望车赶紧停下来,我要回家,不,我要去酒吧,突然好想喝酒。想到酒,我从口袋里摸出烟来,还未来得及点火,司机道:“大哥,这里不能抽烟。” 谢雨菲上下打量着我,道:“何从,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 我只当作没听见,不理她。 车一过红灯我立即叫停,谢雨菲道:“你不是在红星路吗?” “我要抽烟。” 司机将车往路边靠,这时沐乔向外望了望,道:“啊,都到星光大厦了,我也要在这下,我老公说在这等我。” 沐乔一下车就见一个男人向她走来,然后她挽着那个男人的胳膊离去,又把头倚在那男人的肩上,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弯过胳膊来圈在她的小蛮腰上。 我赶紧转过头去,感到眼睛里一阵灼热。 把谢雨菲送下车后我独自回公司,走了一半又转向回家的路,最终进了一家酒吧。 下午三点左右的这个时候是酒吧里最清冷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客人,吧台上的调酒师在调酒。 我径直走到吧台,在高高旋椅上坐下来。 “要点什么?” “随便。” “最近我调配出一种新口味,要不要尝尝?” “好啊。” 我看着调酒师很复杂地调配起来,大约配了有十几种酒和饮料进去,然后将杯子放在我面前,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然后就看着我,等着看我品尝他的酒后的神态。 酒呈深红色,有葡萄酒的清香,又混和着青苹果的涩,入口有一点苦,然后味道越来越好,最后各种味道融和一体,自成一家。 调酒的小伙子见我没有难受的表情显得很开心。 “怎么样?” “味道很好。” “真的么,谢谢。这杯算我请的。” “谢了。叫什么名字?” “今天才调好配方,还没取名字,要不你给提个意见?” “我哪行,对酒又不在行。”我晃着酒杯一口喝下去,突然想起一个词来,道:“不如叫渐入佳境。” “好名字,好名字。”小伙子听了很高兴,“再来一杯?” 我递上空杯子,小伙子又给我调了一杯,他见我似有心事也就不再和我聊,我端了酒杯一口喝了半杯。 酒,在我看来没什么区别。 等我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也就是说我在酒吧里喝了一个下午,自己都很奇怪自己居然没有喝醉。 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后突然想打电话,这时才想起手机忘在了林李飞絮的车上,可我又没她的电话,不知道谢雨菲有没有,想下楼给谢雨菲打个电话问下,又懒得动了,明天再说吧。 喝了一下午的酒,倒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感觉才睡了没多久,被不停的门铃声吵醒,睁眼瞅了瞅墙上的钟,已经是早上九点半了。 门铃依旧不厌其烦地响着,我披了件厚衣服去开门,刚打开一条缝一阵浓郁的香气飘进来,居然是林李飞絮。 我一阵惊讶,道:“你你怎么来了?” 心里真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我这里除了公司我的顶头上司陆晓棋来过,还没二个人踏进我这个男人的单身公寓,陆晓棋来还是因为我旷工两天,电话也不打一个,她就火了,从我秘书那要了我的地址风风火火地赶来把我臭骂一顿,还把我的一个水杯给摔了,差点控制不住抽了我两巴掌,那个女人,平时淑女,发起火来简值要人命。 而这次不同,林李飞絮的到来让我如沐春风,我差点感动地掉下泪来,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不知说什么好。 林李飞絮道:“难道不请我进去吗?” 我刚要说个“请”字。 林李飞絮脸上忽然坏笑起来,道:“不会是不方便吧,是不是女朋友在呀,我可真不会赶时间呢。” 说着即要转身向楼下走去。 我赶紧把门大开,道:“女朋友,还没经过你的挑先我哪敢往家里带,请进请进。” 林李飞絮上下打量着我,看得我直毛,心想我这幅裹着大衣蓬头垢面的模样一定丢死人了。 林李飞絮脚步轻轻像做贼似地走进客厅,见我卧室的门半掩着,探头向你瞟了一眼,道:“真的没有呀。” 说完又打量着我不停地笑。 “你随便坐,我穿衣服啊。” 我赶紧奔进卧室,随的关上门穿起衣服来。 这时听到电话声响,林李飞絮在客厅里打起电话来。 等我打扮一番打开门时,林李飞絮站起身来,把电话递给我,我一看那竟是我的电话,这个女人在用我的电话和谁聊啊? “谁?一个女的,听声音好甜哟,说是你上司。” “什么?”我大惊,一把夺过手机,同时左手紧紧握起拳头,作了个要打林李飞絮的动作,林李飞絮身子立即向后缩,同时拿手捂住脸,冲我做了个鬼脸,那幅表情说:“饶了我吧,我好怕怕哦。” “喂,陆经理,你好。” “好啊。”陆晓棋在电话里冷笑,“刚才那人是谁呀,不是说没有女朋友吗?” “真的没有啊?她她是” “她可都认了,你还敢不认?” 汗! 我看了看林李飞絮,她立即转过头去望向窗外,脸上笑个不停。 “老公,你想吃什么?”林李飞絮忽然大声说起话来。 我赶紧把电话背过去,冲她压低声音道:“你找死是不是?”伸手去扭她脸。 林李飞絮赶紧跳开,大声道:“老公,我帮你叠被子吧。” 这丫要死,我赶紧追过去,她绕过沙发,隔着沙发一面冲我格格地笑,一面做好随时逃跑的准备。 我冲她做了个口型:“别乱说话。” 她也做了个口型,道:“我偏要乱说。” 女人要搞乱的时候,天塌下来是都不怕的,我只好不理她,干咳了两下,把手机放到嘴边,道:“总经理,有什么事吗?” “哼,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架子越来越大了啊,还学会撒谎了,可真厉害啊,我倒小看你了。” 陆晓棋话里冷笑着。 糟了,经理生气了,她可是个极小心眼的人,看来我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我正要解释,一股浓烈的香气扑进鼻子里,我一抬头,差点撞到林李飞絮的脸,她居然敢听我的电话,这丫太过份了。 我瞅准时机,猛地伸手去抓她,由于太近这次她没逃掉,我冷笑道:“逃呀,不信你还能逃出我的手” 我正要继续骂,见她脸一下红了,这才发现我手正抓在她的胸口(难怪入手那么柔软温存),赶紧松手,想道歉又不知说什么才好,心想这下她恐怕要发火了,收回眼神不敢正视她的双眼,正要接电话,这时林李飞絮忽然格格地笑起来,嗔道:“老公,不要,你弄疼我了。” 狂汗! “看来我电话打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何先生。”电话说到这立即挂断。 林李飞絮见了一脸的无奈,笑得更猖狂了,倒在沙发里笑得前仰头合,要不是刚才那一抓的失误,估计我早已扑上去把她一顿暴打。 想不到林李飞絮一来就给我添了这么大的一个麻烦,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道:“你找我有事么?” “你的电话?” 我这时才记起我把电话丢在她车里了。 “怎么,不感谢我么。” “谢了。”我想这女人的脸皮怎么这么厚。 林李飞絮继续道:“还不止呢,我还替你接了好几个电话呢。” “不是吧?” 这女人怎么这样? “第一个电话是公司的,说是你秘书,听声音是个很温柔的女孩子,年龄不大,长的怎么样?” 我哼了一声,道:“她说什么了?” “她说什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给我什么好处?” 这女人?拿别人电话乱说一通居然还敢索要好处。先不管她,有机会看我怎么修理你。 “还有呢?” “还有一条短信,是一个陌生号码发的,说‘对不起,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如果我的所作所为让你误会了,那么请原谅。’” 我听到这里心一震,这难道是沐乔发给我的短信吗?她为什么说这样的话,这是什么意思? 林李飞絮见我一脸呆相,道:“她是谁?旧情人?新情人?” “管你屁事。还有呢?” 林李飞絮见我真的生气了,也不再继续问,道:“还有一个是你妈妈打来的。” “什么?”我一惊,道:“你没有乱说什么吧?” 第五章 这丫居然欺骗我 “哪有。你当我是什么人了。老太太问我是谁,我说是你朋友。然后她就问我年龄,家住哪,做什么的,问了好一大堆,不过你放心,我都一一据实回答了。” 天哪,这女人真是疯了。 我望着林李飞絮冷笑,此时要杀了她的心都有,当初她就这么爱开玩笑,每次玩笑都过火,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这幅德性,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偏偏又遇到她。 “还有别的事吗,如果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谢谢你送电话来。” 林李飞絮见我下逐客令了,眼睛里似要喷出火来,吼道:“何从,算你狠。”说着起身冲向门去,她冲出门的那一刹那,一滴晶莹的泪水滑落下来,不过当时我并没有见到。 还没洗漱,赶紧冲进洗手间,一面洗漱一面想着一会该怎么解释,尤其是父母,我今年已经28了,连个女朋友也没有,父母一直催着我赶紧找一个,这次接到林李飞絮的电话,一定把她当作我的女朋友他们未来的儿媳了,想起林李飞絮那鬼精灵的人,除了她坦白的之外一定还说了其他乱七八糟的话,这个死丫头,以后绝不能和她有半点沾边。 洗漱后,点支烟,躺在沙发里手里不停地玩弄着手机,想怎么向他二老解释才好,想了半天觉得还是实话实说比较好,我这个人口一向笨,尤其不会撒谎,在我正要打电话时,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于是我把电话记录翻出来一一查看,果然根本就没有从家里打电话来的记录。 这个死丫头。 回忆起赶林李飞絮被我赶走时的样子,似乎真的生气了,心里不忍起来,说真的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哪个女孩子这么凶过,而她出身在大家里,是家里的一块瑰宝,在学校一直是校花,被众人宠着长大,只有被人赞赏,哪有被人骂过的,而且还这么严肃,估计这也是第一次被人下逐客令。越想心里越不安,想我一个大男人居然小么小心眼,真是没得救啊。活该到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找不到。 打算下次见到她时一定要和她好好地道歉,请求她的原谅,可是下次在哪里呢,如果她立即回韩国的话,那我的话恐怕就要烂在肚子里了,真是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啊。(有这么严重吗?估计有自作多情的可能性。)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给总经理我的顶头上司陆晓棋打电话,她给我打电话一定有什么事。 拨通电话好长时间才接通。 “你好,谁啊?” 陆晓棋手机里分明有我的号码,一看就知道是我,偏又问是谁,真不知是什么意思。 “总经理好,是我。” “你是谁啊?” 汗。女人的心思是长什么样子的啊。 “我是何从,总经理,刚才的事真是不好意思。其实” “哦。是你呀。别我可没兴趣听你那些风流韵事。是我打扰了你们的好梦,应该道歉的是我吧。” “嗯。那个,总经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如果你现在方便的话,麻烦请你到公司来一趟。我在办公室等你。” 陆晓棋第一次和我说话这么客气,显然她还在生气,不过这个女人就是这点好,公私分明,再生气也是公事公办,绝不滥用职权为难你,这在女人之中恐怕也是稀有动物一级国宝了。 即然是公事,赶紧下楼去公司。 公司离我住处不远,走十来分钟就到,公司在十二层,走进厅门,整个十二层安安静静,然后就到一阵悠扬的音乐飘过来,正是韩雪的《飘雪》,幽幽凄凄,唱到绝美的伤感。 总经理室在最里面,我停在门口正要按门铃的时候,听到里面哗啦一声,像是杯子摔碎的声。 “你闭嘴。”陆晓棋喝道,“有孩子了是吧,那你就更没有理由离婚了?” “不是,你听我说。离婚是肯定的,难道我对你的爱你还不明白吗?”(这台词?点那么熟?) “别碰我,你滚出去。” “好吧,我先走了。晚上我再给你打电话。” 我听到脚步声走向门,心想怎么这么倒霉,这事被我撞到总经理可真是没法活了,见隔壁秘书室的门半掩着,我赶紧身子闪了进去。 刚进秘书室就撞到一个人,转头见是总经理秘书蓝雪,她把手指放到唇边嘘了下,让我不要作声,她探头从门缝里向外张望,由于她在我背后,身子这么一倾,上衣上面的扣子又都解着,一对饱满的**正凑到我的眼前,几乎贴到我的脸上,虽然她穿着毛衣,少女胸部独有的那种香气扑鼻而来,我讶道她的胸部竟可以那么大那么挺,又想起早上无意之中抓到林李飞絮的胸,虽然只是轻轻一碰,只那么一刹间,但那种入手的温存和柔软,那种感觉真是美妙的难以形容。 虽然这种姿式比较暧昧,我还是立即定了定神,男人一定要定力好,我虽不是柳下慧,但临胸不乱还是能做到的。 走出去的是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人,可惜没看清他的嘴脸,不过看他的背影似乎在哪里见过,有点眼熟,但即然是成功人士,多半是我认识而不认识我的。 “他是华中公司的总经理,也是最大的股东。”总经理秘书蓝雪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听说他在外面有好几个情人呢,不知怎么又和我们总经理勾搭上了。” 蓝雪其实真名叫薛铭,蓝雪是她的艺名,是个极时尚的女孩(应该可以用女孩这个词吧,因为她才20岁),她进公司的第一天就用迷人的笑媚倒了公司里所有的男人,“我喜欢蓝雪这个名字,你们就叫我蓝雪好了。”于是大家都叫她蓝雪。 蓝雪是学艺术的,作词作曲样样皆精,身材更是没的说,听人说曾有个老头想包她做小情人的,结果见面的时候蓝雪临阵脱逃,还在那个地方狠狠地踢了一脚,结果害得那老头半年不能近女色。(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蓝雪感觉艺术圈里太复杂太那个什么了,就到我们公司来了,当时的总经理是个男的,虽说蓝雪没什么经验(事实上根本就没有作秘书的经验),还是直接招了进来,可惜那个总经理没呆几天就被免职了,现在这个新上任的总经理是董事的女儿,从美国刚回来,剑桥经济学博士学位。 等那个成功人士走了之后,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我走出秘书室去扣总经理室的门。 第六章 醉酒女人的诱惑 “进来,是何从吗?” 陆晓棋正在梳头发,见我进来了,脸上一红。 “坐吧。这是韩国一家公司的资料,这是华中公司的资料,这两家公司都想和我们公司合作开发护肤产品,你看下哪家实力强些,给我提些意见。” 我接过两份资料看起来,首先是韩国那家公司,这是一家跨国公司,在新加坡、日本、马来西亚等东亚几个国家都设有分公司,经营得也相当出色,他们一直想在中国发展,这次合格是对中国大陆市场的一次尝试,他们公司的优点是公司大,底子足,技术也是国际一流没得说,问题是他们那一套经营机制在大陆是否能够很好地运转,当然这可以由本公司去处理,但这些原材料必须由韩国进口,这费用要是国内同样材料价格的近两倍,这笔高额的费用虽然韩方可以承担一半,但对本公司来说依然不是一个小数额。华中的优点就是一直在大陆发展,市场基础好,问题是技术上欠妥,尤其是去年在一次洗面奶事故中引起不少的不良反响。 我和陆晓棋仔细比较了两家公司的各自优势和劣势,决定还是进一步接触,陆晓棋把秘书蓝雪叫进来,让她安排一下下周的工作计划,打算和两家公司的负责人进行面对面的会谈。 谈话结束,一看表,已经下午一点钟了,陆晓棋道:“真不好意思,今天还让你加班,还错地了午饭,要不我们一起去吃点吧,我请客。” 我从早起到这现在还一口东西未吃,只喝了蓝雪的一杯清茶,这时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 陆晓棋道:“蓝雪也一起去吧,下午还要麻烦你加班安排日程。”说到这陆晓棋像想起了什么事似的,转过脸来看着我,道:“你女朋友呢,要不要向她汇报啊?” 晕! 这女人居然还记着这茬。 “那不是我女朋友,别听她乱说。我一直是孤独可怜人一个,总经理又不是不知道。” “是吗,像你这样的浪子正是招人喜欢呢。” 蓝雪也打趣道:“就是。” 我正要说什么,陆晓棋道:“算了,你的那些地下情人我才没兴趣知道。我们去papa’s吧。” 又是一辆法拉利,这世上有钱真是多啊,为什么就少了我一个。 蓝雪和陆晓棋坐在前排,不停地回过头来观察我,嘴里嘀咕着:“我怎么就没发现何经理哪点好呢。” papa’s,韩国连锁店,全木制桌椅,灯光幽幽暗暗,已经错过午饭的时候了,人仍然很多,不过不像其他的用餐场所,这里人多但非常安静。 领班是一个穿着韩服的女孩子,大概十七八岁左右,见我们推门进来,赶紧过来问候,道:“欢迎光临,请问几位?” “三位?” “请跟我来。” 领班给我们安排在一个角落里。 我们点了几个韩国风味的特色菜,要了三杯饮料,在菜还未上来的时候上了一盘免费的果盘,我们三个一边吃着一边听着大厅中央那个帅气十足的钢琴手的演奏。 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是谢雨菲打来的。 “有事吗?” “有点事,你晚上有空么,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你说说看。” “现在不能说,你现在在哪里,要不我们约个地方见面?” “我现在正在和总经理一起吃饭。” “啊?总经理,就是好个漂亮的女上司吗?呵,好家伙,把她都给骗到手了,算你狠。” 天哪,怎么女人都这么敏感? 我怕陆晓棋听到,起身走向窗边。 “你别乱说话,她可就在我身边呢。” “哦。怕我坏了你的好事啊?” “哪有,是公事。你现在还有事吗?” “那你就挂吧。晚上要是有时间的话给我打电话。” “那好吧,拜拜” “拜拜。记着少喝酒多吃菜。” 汗!我又不是你老公。 在我走回餐桌的时候,陆晓棋冲着我笑,道:“这又是哪一个情人啊?” 我干咳了两声,不理。 下午依旧加班,不和不觉中抬头看时间,见已经是六点钟了,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冬天的白天就是短,告别了总经理,下楼正要穿过街区,电话响了起来。 “你真的是在加班啊?” 晕! “我在对面,你看到了吗?” 我向对面望去,见街对面谢雨菲正向我招手。 谢雨菲一见我泪水就涌了出来,我吓了一跳。 “怎么了?” 谢雨菲不说话,身子一倒扑进了我的怀里。我本可以闪开的,但当一个女人伤心难过时想借你肩膀哭时,男人要是躲开了似乎太不近人情了,何况我和她那么熟悉,也没什么,不过当她越哭越凶时,我还是有点顶不住了。 街上人来人往,对我们这貌似情侣的一对人投来了异样的目光,我问了几遍,谢雨菲什么也不说,只是哭,肩膀不停地颤抖着,我明显感到胸口湿了一大片。 谢雨菲双手勾着我的脖子,把头埋在我的胸口,直哭了好久才渐渐止住,在此期间,我的身子一直僵着,想接着她又觉得不妥,毕竟男女有别,我和她只是朋友,还是普通的那种,关系还没到那个份上。 这时她身子离开我在口袋里搜着什么,结果搜遍所有口袋也没有掏出东西来,我赶紧去摸自己的口袋,幸好有一包纸巾,我递给她,谢雨菲怔怔地看着我却不接,她眼睛红红的,还含着泪。 于是我抽出一张纸巾来拭她的眼泪,她望着我,嘴角一撇,泪又哗啦一下涌了出来。 “我失恋了,心里好难受。” 等谢雨菲哭累了,我叫了的士,把她送回去,车上她还在轻轻抽泣着,然后头一偏整个人倒在我的怀里,我看他闭着眼睛,脸上还带着泪水,看来是哭累了睡了过去。 她整个人倚在我怀里,我身子向左移移,想把她扶好坐正,哪知她身子一软,上身滑在我的腿上,她晃了晃身子,嘴巴动了动又睡了过去。 我想叫醒她,犹豫了一下,想想算了,虽然这种姿式不好,但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够忍心叫醒她看她继续沉浸在痛苦里呢,那样做实在是太不负责任了。 谢雨菲躺在我的怀里睡得香甜,见她脸上有几丝乱发,我伸手抚去,立即在我眼前透出一张让人冲动的脸来。 谢雨菲是一个五观精致的女孩子,此时睡意蒙蒙,嘴唇线条明显,微微张启,她一定睡在我腿上感觉不太舒服,偶尔扭动下那慵懒的腰,发出一两声鼻息沉得的声音,虽我是个定力极强的人,也不禁身体发热,不由地吞了吞口水,赶紧抬头向外看去,希望她就这么安静地睡着,可不要再扭动她那让人受不了的腰。 雪停了一天,这时不知什么时候又落了下来,闪烁的霓红灯下雪花像被染成各种各样的颜色,缤纷飞舞。 谢雨菲住的地方我去过一次,上次搬家的时候叫我去帮她搬东西(这好像应该是她男朋友干的事。),我依稀记得是在六楼。 车停下的时候我把谢雨菲摇醒,她倚在我怀里慵懒地伸了个腰,眼角依然有泪痕。 谢雨菲一直躺我的身上,吸收了我大量的体温,加之又在车里睡了一觉,这一打开车门走出来,冷风一吹,不禁立即打了个喷嚏,我赶紧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 一直送她到门口,想他男朋友要在的话看见我们这样就不好解释了,我还是走吧。 谢雨菲道:“放心吧,他早已不在了。”说着又要泪水滑下。 “进来坐坐吧,我一个人好怕。”谢雨菲抬头望着我,我从她的眼睛里读到孤独和渴望,心想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女孩子在这么无助的情况下你能狠心离去吗,何况她又是我多年的好朋友,就算算不上好朋友吧,也是认识多年的同学了,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此时此刻,如果我离她而去那真是不负责任的态度。 于是我点了点头,她转地脸去取钥匙开门,我竟没发现她转过脸去的时候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女孩子的房间就是不一样啊。 窗几明净,空气清新,让人心旷神怡,精神为之一振。 谢雨菲去洗手间洗了脸,然后进了卧室,随手把门反锁上,我心里一冷,心想有必要锁门吗,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心里没好气,掏出一支烟来点上。打开客厅里的电视,里面正在播报着新闻连播。 过了一会,打开门的时候见谢雨菲穿着一件粉色吊带睡衣走出来,她把头发散下来,妩媚之态令人心碎。谢雨菲手里拿着一件毛衣,道:“这是给他买的毛衣,不过他一次也没穿过。你换上吧。”她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胸部,我知道她的意思是说我胸口都被她哭湿了一大片,不过当她把指头点在她那高耸的胸上时,才意识到这样做似乎不妥,脸上一红。 “不用了。一会就干了。” “脱下来我给你洗吧。”谢雨菲走到我面前,在我旁边坐下,她说这句话时很随意,可我听到这句话时却倍感亲切,想想除了沐乔之外还没有哪个女孩子给我洗过衣服,可那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当下心里一热,道:“谢谢,谢谢。” 谢雨菲见我那么感慨,望了我一眼,道:“怎么了?” 我不禁感叹道:“我长这么大,还从没女孩子给我洗过衣服。” “她呢?” “除了她。” 提到她心里一片冰冷,现在她应该正在和那个男人共进晚餐吧,屋里有温馨的灯光围绕,我却在这里独守空房。 想到共进晚餐,肚子确实饿了,一看表已经近八点钟了。 我正想问谢雨菲你饿不饿,一转脸见她望着我怔怔地出神,我还没说话,一滴泪水从她温柔的眼睛里滑下来,她身子一倒扑在了我怀里。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真不知她哪来那么多的泪水。 而我的肚子确实饿了,它的咕咕叫声终于传到了谢雨菲的耳朵里。 谢雨菲手按在我胸口起身,擦了擦眼泪,道:“对不起。我真的好难受。”声音沙哑而且哀怨。 “没关系。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直到你坚强起来。” 话一出口,我才发现这句话说的有问题,越想越有点暧昧。 谢雨菲仰脸望着我,道:“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好吗?” 这句话?她的眼神? 哦滴神哪,赶紧逃。 第七章 骗人的滋味不好受 我起身道:“不用了。我也该回去了。” 又想到谢雨菲也没吃东西,道:“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外卖吧。” 谢雨菲摇了摇头,道:“吃不下。” “那怎么行,人是铁,饭是钢,你不吃东西身子会垮的。” “那又怎么样?” 见谢雨菲神色暗淡,我不由地把双手搭在她的肩头(这人个姿式?是不是有问题?),道:“知道吗,其实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孩子,他不要你了那是他的错,你会遇到一个比他好一百倍一千倍的人。” “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她的眼睛含着泪,那么迷离。 “真的,不骗你。” “那你” “我什么?” “能再陪我一会吗?我真的好难受。”说着眼泪又要落下来。 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应了。 肚子再次咕咕叫,我道:“留下来可以,不过你要听话,知道吗?” 谢雨菲点了点头,道:“只要你不走,我什么都答应。” 我见时机成熟,道:“那好,我现在下去买点吃的,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不可以说不想吃。” “外面的东西脏。爱里有菜,我做给你吃吧。” 谢雨菲说着转身向厨房走去,忽然身子一晃向一边倒去,我赶紧上前一步扶住她,她一只手摸着脑袋,道:“头好痛。” 我把谢雨菲扶在沙发里坐下,道:“那我做吧,不过不许说难吃。” 我道:“做菜给女孩子吃是每个男了应尽的义务。”(好像反了) 谢雨菲点头应了,指了指厨房。 我这个半年没做过东西的大男人终于要开火了。 谢雨菲捂着头进来说要帮我切菜,她那幅弱不禁风的样子能不倒下就不错了,我当然不肯,硬推她出去,把她隔离在门外。 忙碌一番,做了三菜一汤,这时米饭也煮好了,我出了厨房时见谢雨菲正抱着软枕倚在沙发里津津有味地看电视,心想真是难得,如果这电视能让她暂时从痛苦悲伤的阴影里走出,那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谢雨菲见我做好了菜,起身帮我端菜,一边闻着一这夸道:“好香哟,想不到你这么大大大咧咧的男人还能做出这么好吃的菜来,谁要是能嫁给你真是天大的幸福。” 摆好菜盛上米饭,我们吃起饭来,谢雨菲不停地夸我菜做的好吃,我一时高兴,道:“那我以后经常来做菜给你吃。” 谢雨菲听了,停下筷子,道:“真的?” 见我一笑,脸上立即现出失望之色,道:“我哪有这个资格?” 吃完饭,我要收拾餐具,谢雨菲执意要我坐下,道:“这些活是女人干的,哪能让你做。” 她这么坚持,我也只好由她。 不一会她就把桌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把厨房里的餐具也都洗了,然后往沙发上一倒,身子一歪,竟倚在我的肩上。 离开谢雨菲的家时已经十点多了,当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心里有种莫明的失落,或许我应该找个女朋友了,也是时候从沐乔的阴影里走出来了。 大街上人很少,地面上铺了一成厚厚的积雪,风吹得全身发冷,我把领子紧起来。 不想那么早回去,点了支烟,沿着街道向前走,心里回忆起往事来。 我和沐乔是七年的同学,恋爱的六年,本来打算一毕业就结婚的,那时家里把房子都买好了,只等着装修,可我觉得那么钱不干净,我不想用他们的钱,我对自己说是男人就要自己闯一番天地,干一番事业,于是我就到这个城市来了,想成一番事业哪有这么容易,起初做推销,结果连续两个月业绩为零,在脸色比猪肝还难看的主管面前我主动递上了辞职信。后来去报社混,从小记者开始,在做小记者期间终于体验到狗仔队的辛苦,一听到哪个大明星在哪家饭店露面,半夜里也要爬起来去采访,因为那直接与金钱挂钩,结果是常常被人臭骂还要强颜欢笑。损人格伤自尊的事实在是做不了,只作了半个月跟前辈跑了几趟就再也做不下去了,这次连辞职都没有就直接消失。实在没办法,人总是要吃饭的,在人才市场逛了n天的我终于被中介公司发现了,在几个美人的鼓励下交了200块钱,然后就是充满希望地等,一直从失望等到绝望为止,摸摸口袋里只剩200多块钱了,再没工作等着饿死吧,几次想给家里打电话要汇钱过来,但实在是开不了口,想我有手有脚,哪能真的就饿死了,在给沐乔通最后一次电话后手机也就直接被电信给停机了。第二天见工厂招工,直接就去报了名,想我怎么也是堂堂的本科毕业,真是心不甘呀,但为了肚皮也只得暂且忍了,只当虎落平阳被狗欺。在工厂一线期间,为了不让沐乔知道我的处境,电话越打越少,最后一个月只通一次,我一直在想等我上去了再给她一个惊喜,于是在我升到公司有了自己的办公室时把她接到这个城市来,那天可真是美好的一天啊,天空也是这么下着大雪,她依然那么美,那么可爱,依然我只要说到一半她就明白我的意思,我们一直玩到很晚,直到夜里她和我提出分手。再不久就从谢雨菲那里听到她结婚的消息。 如果当初不那么倔强,能留下来的话,我们又怎么会有今天的结局,想想在那么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小镇做一对幸福的夫妻,一生何求。可惜现在一切都不能回来了,摇了摇头,又点上一支烟,发现这已是最后一根,一包烟已经见底了。 雪依旧下个不停,打开手机看看已经凌晨了,正要装回到口袋里忽然想起林李飞絮读的那条短信,不会也是骗人的吧,翻了几条,真的见到的那条短信,那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虽然陌生却看上去那么亲切,竟有拨打过去的冲动。 回到家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赶紧洗洗睡下。 周一开了个董事会,公司的高级领导都参加了,讨论了这次和哪家公司合作的事,对韩国那家公司和华中公司作了更进一步的比较,然后把讨论总结交由秘书拟了个方案,等这一切搞定的时候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我收拾一下正要和同事营销部经理王河一起出去吃饭,这时秘书蓝雪冲我打了个手势,我借口有事让王河先走,蓝雪探头见王河走得无影无踪了这才走过来,道:“那个人就是王河?” “是呀,怎么了?” 蓝雪来公司才一个多月,营销部在楼下,只开会时上来,所以蓝月不认识也是正常。 “听说他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不会吧,再说你又怎么知道?” “那你就别问了。我自有办法。对我好的人我记得,对我坏的人尤其是那种使心眼的人我更会记得,他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想不到这女孩子小小年纪竟有这等心肠,实在是难能可贵啊。 我正要说什么,这时总经理陆晓棋走了过来,见我和蓝雪在聊着什么,神神秘秘,故意咳了一声,蓝雪转脸见是总经理,道:“何经理,一会整理好我我给你送过来。”赶紧跑回了秘书室,害得我不知说什么好。她这么一躲,倒让人觉得我们之间好像有什么似的。 “还没走?” “马上就走了。” “那到我办公室里来一下。” 不知陆晓棋有什么话要跟我说,进了总经理办公室,我随手关上门。陆晓棋双臂抱怀,站在窗前向外看着,道:“何从,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正直的人,所以有什么事遇到什么难题都会和你商量,我到公司时间不久,对公司里的人和事都还不是太得心应手,很多东西还要你教我,真的要非常感谢你。” 我一听这话,心想不妙,前面的话说得好听估计后面的话命中要害了,这女人天生就是做生意当老板的料,才到公司半个月就已经完全上手,把公司的财务账目全部清理好,旧账查清,不实的账务清查,人事安排上也做了一些调动,对文件的审批一定要问个明白,短短半个月已经把公司整治有序。这说这句,莫非是发现我这个顾问经理现在已经是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了? 我正心虚,陆晓棋转过身来,道:“昨天你是不是见到他了?” “他是谁?” 陆晓棋脸一红,道:“没什么,你可以走了。” 我转身走了一步,又转过身来,道:“见到了。不过总经理放心,我何从是绝不会说出半句子的,再说我也没看清他的样子。对此,总经理可以放心。” 陆晓棋“哦”了一声,道:“那就好。你走吧。” 我赶紧退出办公室,心想干这丢人的事心虚的人应该是她,怎么她表现出来的不是这么光明正大,我却被人当作贼似的审了这半天。 从总经理室出来,蓝雪赶紧从秘书室里闪出来,低声道:“没问我在跟你说什么吧?” 我笑道:“你等着收拾铺盖走人吧。” “不是吧?”蓝雪吓得脸都变了色,眼睛盯着我在揣测我的话是否属实。 “唉,”我叹了口气,“总经理说你没什么秘书经验,想从新招一个经验丰富的来,问我有什么看法。” “那你怎么说?” “先不说这个,一起吃饭吧。”我坏笑着走出大厅,蓝雪紧跟其后。 “不会是真的吧,你是不是在骗我?” “你见我骗过人吗?” “那,那你帮帮我好吗,你看,我也做了一个多月的秘书,中说不上经验丰富,也没出过什么错不是吗?你帮我在总经理面前说说好话好不好?” “总经理的为人又不是不知道,她一向公事公办,从不讲私情的。我倒是想帮你,可心有余而力不足。真的对不起了。” 我又随口说了几句安慰的话,见无人应,回头一看,蓝雪立在那儿正暗自神伤,看来她对我的话已是深信不疑,我自信自己没有这么好的口才,忽然又想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份了,听说这是她和第一份工作,平时工作都挺认真的,我赶紧折回去。 “蓝雪?” “” “你没事吧?” 她摇了摇头,抬头笑道:“没事啊。我很好。” 在她抬起头的那一刹间,一滴晶莹的泪抛下去,我突然感到我的话的确是太过份了。 “其实”其实我是骗你的,这句话几次到了口边又被生生吞了解下去,如果我这时说我是骗她的,她不吃了我才怪,而这时远远地见到总经理走出大门,要是蓝雪一发怒对我动手动脚那我作为一个男人颜面何存。 “先吃饭吧,我请客。” 我见蓝雪还是无动于衷,道:“也不一定,说不定总经理会转变心意,要不下午我试探险下她的意思?” 蓝雪毕竟还是蓝雪,听我这么一说,心略有点动了,脸上勉强一笑,道:“那也没什么的。失业了可以再找啊。对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蓝雪转身就走,我想喊她又喊不出,这时总经理已经走到我面前了。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开着她的法拉利从我身边滑过去。 第八章 别乱摸 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蓝雪来到我的办公室,向我深深一个鞠躬,道:“谢谢这些天何经理的照顾,我要离开这里了。” 不会吧?难道? 我一脸惊讶地望着蓝雪,正要说什么蓝雪忽然笑起来,道:“骗你的,刚才我去送材料的时候,总经理说我最近的表现不错,可以过适用期了,下个月就给我涨薪水。” 不是吧? 蓝雪兴奋地脸上发光,一下子抱住我,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她就强行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道:“谢谢何经理,晚上我请你吃饭。”说完转身一跳一跳地跑了出去。 结果晚上要陪总经理去见一个客户,谈与一个商场搞促销合作的事,只好把蓝雪的请吃给推了。陆蓝棋一直在办公室批文件,等她出来叫我的时候已经近七点了,我们一起赶往海星大酒店。 在路上陆晓棋接到一个电话,她看了看我然后把车停在路边,我知趣地借要抽烟下车离开一会。电话打了很长时间,我在外面冻得瑟瑟发抖,心想这女人在搞什么飞机,就你那点情话我才不爱听。难道?是那个人打过来的? 等我再次坐到车里的时候,见她脸上居然挂着泪水,我想问又不敢问,那毕竟是别人的**,我只当作没看见。陆晓棋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继续开车。 会谈没遇到什么问题,对方见陆晓棋没什么心情只谈了些生意上的事就草草结束了,送走客户,陆晓棋道:“我还有事,你自己回去吧。”说完开车扬长而去。 我从小店里买了包烟,正要打火,这时电话响起,是谢雨菲的电话。 “你在哪?” “有事吗?” “我好像在发烧,身上好难受?” “去看医生了没有?你在家还是在哪?” “开心酒吧。我头好痛。” “那你等等,我马上就到。” 真是受累的命,我又不是你男朋友打电话给我干什么,但不去似乎又不好,酒吧里鱼龙混杂,她又发高烧神智不清的,万一出了点什么事岂不都是我的错。好在开心酒吧也不远,穿过两个街区就到。 酒吧里正在表演节目,音乐声震耳欲聋,我喊了几声谢雨菲,声音如入真空里一般,连我自己都听不到。当我找到谢雨菲的时候她已经倒在吧台上了,手里还抓着酒杯,我赶紧走过去,一把从她的手里夺过酒杯。 谢雨菲抬头看了看我,道:“你来了。”一幅醉眼迷离的样子。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烫。 “都发烧了还喝酒,是不是想死啊。” 说着伸手一拉,结果谢雨菲身子一晃直接倒了下来,我要把她抱起来的时候,谢雨菲一脸泪水,道:“何从,你知道么,我心里好难受。” “我知道,可你现在必须去医院。” “不,我不去。我要喝酒,你陪我喝酒。”说着身子又一倾倒在我怀里,她双手勾在我肩头,脸贴在我的胸口,道:“你知道爱一个人又不能说出来的痛苦么?” “我明白,可你现在必须去医院。你在发高烧。” 我说着结了账,拎了她的包把她横抱起来,谢雨菲双手紧勾着我的脖子,还在叫“再喝一杯。” 出了酒吧,冷风一吹,谢雨菲哇的一声吐了出来,我赶紧小心地把她放下,她扶着我蹲下来继续吐,我给她拍着后背,感到她全身都在发抖,并且出奇地烫。 好不容易吐完了,我从她的包里拿出纸巾递给她醒鼻子,等我转身进酒吧买杯纯净水来给她漱口再出来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倒在了地上,我赶紧把她抱起来,叫了几声她也不应,她满面通红得可怕。 招手叫了的士,赶紧送到医院。 等谢雨菲醒来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了,医生给她输了液,现在体温降了下来,已无大碍,再休息几天就可以恢复。 谢雨菲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吃东西,也难怪,肚子里的东西全吐了,我看看时间,现在是凌晨三点钟,不知道还有没有卖小吃的,在我正要走出病房的时候,谢雨菲又叫我的名字。 “怎么了?”我折回来。 谢雨菲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又没有,只是脸一下红了。 “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经不烫了。 谢雨菲扭了扭身子,显得非常的不自然。 “是不是躺累了,要不要坐起来?”我走上前去把她上身扶起来,把枕头竖起来把她身子向后拉了拉再放手让她靠着。 “这样好些了吗?” 谢雨菲点了点头。 “那我出去给你买东西了。”我正要转身,谢雨菲急道道:“你别走。” 我见她有话要说,便在床边坐下,道:“什么事?” 谢雨菲低头不语,几次话到口边又止住,最后道:“我想去洗水间。”话说到后面细若蚊蝇,说完头垂的更低。 也难怪挂了这么半天吊水,不上厕所才怪,只是她身子虚弱,下床尚且艰难,万一摔倒了倒真是一件麻烦事,但要让一人大男人陪着,这开口倒真是让人为难。 吊水还有一半,我起身拿下来让谢雨菲拿着,然后打开被子把她抱起来,谢雨菲一只手举着吊水瓶,一只手紧紧搂着我的脖子,把头埋在我的胸口,此时谢雨菲只穿着内衣,她柔软的身体散发着热量和女人香味。 这是单身病房,房间里就有洗手间,我用脚把门打开,小心地把谢雨菲放下,让她坐在便池上。 “手有力气吗?要不要我帮你脱裤子?” 说这话听起来的确是太暧昧了点,但当时她身体虚脱,又一只手在挂着吊水,我怕她应付不来。 不过我的这句话还是让谢雨菲羞红了脸。 “那你帮我脱吧。”说着她把头埋得更低。声音更是小的可怜。 “不过你把眼睛闭上,不许看。”她补充道。 我笑道:“你放心吧,我对你的身体才不感兴奋。” 没想到我这一笑竟把谢雨菲给激怒了,眉头一皱,道:“笑什么笑,不许笑。” 我看她的表情显然已憋得难受,当下闭了眼睛,伸手去帮谢雨菲脱裤子,因为没看清位置,只好手先触到她的腰部,然后慢慢地往下摸,不想谢雨菲嗔道:“别乱摸。” “你又不让我看,又不是我自己的身体,我怎么能一下子就把你裤了脱了。” “你找死是不是?声音那么大?” 这时我才发现我刚才的声音似乎大了点,可能是为了证明自己是光明垒落的吧,好像声音小就有种偷偷摸摸见不得人似的。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压低的声音,这时手已摸到位置,就是说已经接触到她的身体,入手滑腻温暖,心里难免有些其他想法。 我这一走神,谢雨菲急道:“你快点呀。我快不行了。” 我不知道女孩子上厕所时应该把裤了脱到什么位置,这也不好问,反正我直接把谢雨菲的裤子连带内裤脱到膝盖,然后转过身去。 等了一会,没听到声响,想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转身一看,谢雨菲“啊”的叫了一声,道:“你看什么?”我赶紧转过身去,道:“好了没有?” “你在这我怎么怎么那个,你出去。” 我想这也是,必竟那个是有声音的。 我正要转身出去,谢雨菲道:“等等。” “你不要走远,站在门口就行。一会帮我穿裤子。还有捂上耳朵不许听。”我走出厕所,关上门然后捂上耳朵。大约过了一分钟时间,因为我捂上了耳朵也不知道谢雨菲有没有结束,有没有叫我,我敲了敲门,道:“好了没?” “好了。进来吧。不行等等不许睁眼睛。” “不睁眼睛我怎么进去啊,你不怕我乱摸。” “你找死是不是。” “可我真的没办法不睁眼而又能一下子准确摸到地方,万一要不摸到不该摸的地方了那你可就吃亏了。” “你还说你还说”谢雨菲气的咬牙切齿,不过一想也是,刚才帮她脱裤子时手已经碰到了不该碰到的地方,现在自己还光着屁股,万一 “你可以睁眼,但不许乱看,尤其是不该看的地方。” “知道了,那我进来了。” “进来吧。” 我低着头,眼睛望着地板,然后一点一点上移,不过老实说很难僻免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双手把她的内裤和体裤一起提上去,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感到她的身体已经凉了很多,赶紧放到床上,把吊水放回架子上,把枕头放到她头下,拉被子给她盖上,再把被子掩好。 这此期间谢雨菲一直看着我,眼睛里有种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等我给我掩好被子眼睛看向她的时候,谢雨菲身子一转,面转向一边不理我。 再看时间,已经三点半了,这一泡尿居然尿了近半个小时,也是前无古人后无前者了,我想笑又不敢笑。 “那我出去买东西给你吃了?” 谢雨菲嗯了一声,依旧不把头转过来。我去洗手间放水冲了一下,然后出了房间。 大街上冷冷清清,冬天天亮的晚,卖小吃做生意的都还没起床,幸好不远处有一家24小时营业的“七十一”便利店。店里有两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在上班,本在聊着什么,见我推门走进来立即分开,异口同声道:“欢迎光临。” “有热奶吗?” 第九章 把扣子解开会更好 “没有了,不过你要的话现在可以给你加热,几分钟就好。” 要了杯奶,服务员把奶放到热水里加热,见架子上有香飘飘咖啡,不就是最近电视里一直在作广告的那个么?正好困意渐浓,就要了一杯。 “现在喝还是回去再喝。” “现在喝。”说着打了个呵欠。 “要加糖吗?” “少加一点,冲浓一点。” 服务员一边问着一边搅拌,很快就好递给我,果然香飘四溢,入口味道也十分不错。 等奶热好,又要了几串牛肉丸,放料子拌好封在小纸盒子里打包带走。 回到病房,谢雨菲的肚子正在咕咕叫,我把她扶坐起来,她赶紧大口大口地吃,二分钟就把把东西狼吞虎咽尽了,这时才发现我一直在盯着她,一脸地坏笑。 “看什么看?” “是呀,不该看的东西不能看的。” “你找死呀你。”谢雨菲见我话里有话,想到刚才我给她脱裤子穿裤子,立时恼羞成怒,本来把串牛肉丸的签子都好好地放在盒子里,这时拿起盒子向我拚命地掷来,见我躲开又把喝了还剩半瓶的奶也扔过来,可惜又被我躲开。这时谢雨菲不愿意了,双腿乱蹬,嗔道:“你欺负我,我不愿意。”她这一晃,本来掩好的被子散开,冷空气一进,谢雨菲不由地咳了一声。 她不理,依旧嚷着不愿意,左看右看想找东西砸过来,要是因为这又让她冻感冒了,那可真是我的错了,不过她那么爱面子,再说那么那么的事都让我帮着做了,要不让她打下看来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好了,都是我的错,再次再也不敢了。”我举手投降。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 “没有下次,我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吧,我下辈子当牛作马结草衔环来要报你的大恩大德。” “不行,谁要你当牛作马了,我才不要。” “那怎么才肯饶了我?” “你过来让我打下?” “好吧,轻些啊。” 想我怎么说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如此犯贱,实在是无奈,不过想想这是为了谢雨菲的身体着想,如果我坚持不给打,她面子薄,又吃了那么大的亏,一定会闹下去的,到时才有些恢复的身体又受凉了,那错可全是我的了,何况让她一打,不仅让她下了台阶,心里定也是对我存了感激之情的,这样一算,实在划得来,再者料想她下手也不会重的。 我凑到床边,谢雨菲猛然伸手扭住我的耳朵,真是狠狠地扭了一下,痛死我了。 打了我之后谢雨菲总算出这口气,安心躺下了,我又重把被子重新给她掩好。她见了不说话,以为我生气了,道:“刚才我下手是不是重了?对不起啊?谁让你乱说。” 我笑笑,道:“不是,我困了。” 谢雨菲一声,道:“要不你回去吧。谢谢你来陪我。” “不用。还能撑得住。”我点了支烟坐在床边。 过了一会谢雨菲又沉沉睡去。 醒来时已经早上七点多了,医生检查了身体,烧已全退,开了些药,嘱咐多喝白开水注意休息少吃辛辣的食物等等,我叫了辆的士送谢雨菲回去。 把谢雨菲安排好,让她在家里躺着,她打了电话请了病假,我又下楼去给她买早餐和其他一些东西,等我回到家时已经近九点钟了,实在困得受不了,给陆晓棋总经理打电话请假,然后头一挨床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一看手机,有好几个电话,全是公司的电话,心想不会有什么事吧,赶紧回过去。 本来是要找蓝雪的,可能她不在,总经理陆晓棋直接接了电话。 “你还知道打电话来,不是说只请半天的假么,怎么下午还不来上班?” “对不起才起床,昨天睡晚了。” “起床了是吧,那你赶紧过来。一会陪我出去见客户。” 赶紧洗漱,又想起还要买午饭给谢雨菲吃,估计把她饿坏了,赶紧打电话过去。谢雨菲冷笑道:“等你送饭来我早饿死了。” “知道吃饭那就好。” 随便和她聊了几句,说了注意休息之类的话就挂了。这时自己的肚子倒是咕咕叫了。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 在楼下买了两块小面色,一边吃一边赶路。 十分钟后赶到公司,蓝雪也在,不过今天蓝雪特异打扮了一番,画了淡妆,发型也改了,一看就是一个白领丽人的模样,我正要问,蓝雪道:“这是总经理的意思,说晚上要见韩方代表,你说我这样穿好看吗?”说着蓝雪在我面前扭了扭腰,转了一转。 蓝雪曾出演过模特,身高170cm,身材那真的没话说,是该小的小该大的大,穿什么衣服都是那么合体,今天这套衣服更把身体的曲线呈现,感觉从一个学生气质的女孩子一下上升到成熟性感的高度,让人眼前一亮,反而有些不适应。 我连夸了蓝雪几句,夸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是吗?何经理,嘴巴那么甜,怎么从来没听你夸过我呀?” 我转过头,见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开着,不知什么时候陆晓棋出来的,倚着门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 蓝雪见陆晓棋问了这么一句话,脸上一红,道:“我去整理文件。”转身逃进秘书室,让我显得更加尴尬。 “你进来下。”陆晓棋说完转身进了办公室。我也跟着进去。 毕竟是女孩子,陆晓棋的办公室里有一面很大的镶在墙里的镜子,她对着镜子顺了顺头发,整了整衣服,道:“你看我穿这件衣服合适吗?” “我又不是你男朋友,干嘛问我这个问题。” 陆晓棋对镜子里的我白了一眼,道:“你以为你是谁,我可不像你那些情人一样没品味,就你这样的男人也能看上。” 晕哪,第一我没情人,第二有女孩子看上我难道就是没品味么?不过我才懒得和这种无聊的女人做口舌之争。 不过说品味,陆晓棋倒真的是一个美人坏子,不像其他成功女人一样都有着那么一点阴气不足阳刚过盛的影子,不在公司的时候,她给人的感觉简值就是女人中的女人,一次在周末在超市里购物的时候撞到她,她头发散在一边,斜着戴顶粉色的软帽,我几乎没认出来,当时给人的感应就是很公主。不过是公主就有公主的脾气,可不是像我这样一般人能消受得起的。 我随口道:“要是把上衣扣子再解开一下可能会更好些。” “是么?”陆晓棋依言去做,这样上衣上面的三个扣子全解开,里面酥胸若隐若现,乳沟明显,果然更添几分姿色。 陆晓棋正要夸我会欣赏,忽然脸一红,骂道:“色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汗! “你出去一下,我换件衣服。” 我才出门,就听到门被反锁的声音,心想这女人真是好敏感,难道我还会破门而入不成。不过想想女人因为身体的劣势,一向处于被动地位,有这样的防御意识也是正常的,可以理解的。 出了总经理室,转身进了秘书室,蓝雪正在电脑上键盘上敲着什么,见了来了赶紧把电脑关了,起身笑道:“何经理请坐,我给你倒杯水,要奶茶还是咖啡?” “奶茶?咖啡?” “这是今天下午安排的,上午我和总经理跑了好几个地方采购东西,这身衣服也是总经理给我买的。说在韩国朋公司面前千万不能寒酸了,让他们瞧不起我们公司。” 蓝雪说着给我冲了杯奶茶。 望着我道:“总经理她是不是打算和韩国那家叫金页的公司合作?” “我怎么知道,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吧。那毕竟是家跨国公司,如果合作成功的话,以后还会有更多的机会,就算这次不能攥到多少,长远来看是对公司有利的。” “那到时候会不会派到去韩国考察,我有机会去吗?韩国的城市好漂亮,整容技术世界一流。” “韩国的小伙子是不是也很帅啊?” “那是。哇,裴多俊那迷人的眼神不知迷倒了多少个女孩子,要是能吻他一下死了也愿意。” “那公司千万不能派你去考察,要一去不复返那可麻烦了。” “不过说说而已,我哪里就像经理说的那么小孩子气了。怎么说也是个成年人了。”蓝雪说着嘴角上挑,脸上一幅嗔怒的表情,倒是蛮可爱的。 忽然想起安排见面的事,道:“不是计划今天下午见面的吗?怎么又改了?” 蓝雪道:“你也知道是今天下午呀,总经理一直叫我催你,电话我都快打暴了,你就一直不接电话。” “那后来怎么办了?” “总经理都打算去你家找你了,结果这时候韩方代表打电话过来,说临时要回韩国一趟,就把见面的事推迟到今天晚上七点。你要再不来的话,我和总经理就要登门拜访了。” 和蓝雪正在聊着,总经理办公室的门打开了,陆晓棋在里面换了件白色的毛衣,和外面的深色职业装搭配,职业装上面扣子开到第三颗,把一对傲人的胸部完美地烘托出来,透着成熟和性感。 “哇,总经理今天打扮的好性感。” 陆晓棋听了这句话又开心又有些羞涩,见我一双眼睛贪婪直视着她的胸部,脸一红,咳了一声,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蓝雪再次检查了一遍文件袋,确定没有拉下什么材料,我们这才下楼。 现在是六点四十分,赶到香格里拉大酒店里正好七点整,对方韩国驻中国代表临时有事飞回韩国还没来得及赶回来,来和我们会谈的是代表的代表金多喜,是一个中韩混血儿,一个帅气十足的年轻人,发型有些乱,戴幅钢丝眼镜,斯文里透露着果断,简值没把蓝雪给迷死。 金多喜是韩国驻中国代表除了签字权外的全权代表,双方交换了各自的合作意见及看法,对合作以后的具体工作也做了进一步的交谈,充分显示了金页公司欲与我公司进行合作的诚意,席间金多喜多次对今天韩方驻中国代表未能亲临表示歉意,给人的感觉非常热情和真诚,另外又介绍了一些韩国的风情,并表示如果我们三位去韩国休闲度假的话一定要事先通知他,他好做好招待。 这次会谈非常成功,尤其是金多喜对陆晓棋和蓝雪的赞美之词让两位女性发自内心的高兴,会谈持续了近两年小时,最后结束时彼此交换了名片。 在回来的路上,蓝雪一路痴痴呆呆,脸上似笑非笑,看来已中了那个叫金多喜的招了。陆晓棋心情非常好,把蓝雪送回住处后又要送我回家,这可以少有的事情,每每都半路把我抛下,这时电话响了起来,看号码是谢雨菲打来的。谢雨菲说她肚子疼,想让我过去陪她一会,我看时间还早,不如就去陪他一会,和陆晓棋说了地址。陆晓棋道:“不会是见情人吧?” “只是一个普通朋友?” “是么?居然敢让我送你去见你的情人,真是好过份。” “要不我下车?” “算了。上了贼船还想下么?” 不一会到了谢雨菲楼下,陆晓棋道:“别又睡得太晚,明天再不来上班小心我炒你鱿鱼。” 汗!这女人居然敢威胁我。 说罢陆晓棋调转车头扬长离去,一眨眼就消失在夜色里,只剩下两道红光一闪一闪的,不一会也消失了。 正要进电梯,电话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第十章 纸币的秘密 “呵呵,知道我是谁吗?” “是林李飞絮吗?那天真是对不起,请你原谅。” “知道错啦。想原谅你也不是不可能,看你怎么表现了。”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照办。” “这么没诚意。要人家女孩说,看来你是很难原谅呀。” “要不我请你吃饭吧。” “好呀。不过想三五十块钱就把我打发了那你可就打错算盘了。” 摆明了敲诈。 “一切随你意,我付账就行。” “你说的呀,不许反悔。” “我堂堂男子汉,一言九鼎。” “那好吧。本来打电话就是看你有没有诚意的,要是有诚意,知道悔改的话我就买个礼物送给你,要不没诚意的话,哼哼,你就等着我疯狂的报复吧。” “呵呵,什么礼物?” “放心,绝不会是三五块钱地摊货。好几千块钱呢,本来不打算买的,即然你都向我低头认错,知道悔改了,看来我舍不得是不行了。” “那我先谢了。” “谢就不必了,以后听话就可以了。” “谁听谁的话啊,小孩子家家的。” “呵呵,何从哥,那以后我听你的话好不好?” 天哪,这一声肉麻不禁让我全身一颤。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再不听话的话小心我打你pp。”(是不是有点过于暧昧了?) “你敢?” “” “好了,不和你多说了。有人叫我,对了,我后天回国,到时给你介绍个韩国妹妹好不好,超级可爱哟。好啦,不和你聊了,拜拜。” 这个林李飞絮天生是鬼灵精的女孩子,是个百变的那种,有时清纯的要命,有时性感地让人喷血,时而成熟,落落大方,时而孩子气十足,大喊大叫,真不知道她本性到底是哪一种。在学校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她换男朋友跟换衣服似的,可惜最后她一个都不爱,挥一挥手就去了韩国,令那些迷恋她的男人们伤心不已。 想起她调戏男人的那些本领,真是让人记忆犹新。比如我和她同桌的那段时间,她就把我调理的魂不守舍,一心以为她疯狂一爱上我了,结果才发现她完全是在捉弄我。当然我是迷恋她的美色才靠近她的,当时学校在开展互助活动,就是一个成绩好的带一个成绩差的,大家共同进步。我成绩在班里是前十名之列,她成绩是马马虎虎的那种(漂亮的女孩子好像没有成绩好的),当时我已经垂涎于她的女色很久了,乘这个机会想法设法走后门,硬是借着我在班主任及众多老师眼里的老实人的看法击倒了无数自告奋勇的对手,成了林李飞絮的学习搭当。 因为这个天经地义光明正大的理由,我获得了晚自习和她坐在一起的资格,第一天晚自习我异常兴奋,平时不修边幅的我也把头发来个三七分,借室友的亮妆喱离水喷了一喷,像赴约会似的早早去了教室。结果那天晚自习她没来。 第二天她就请了半个月的假,害得我苦苦相思。终于她来上晚自习了,第一天她偷偷地在我的书里夹了一张纸巾。我回去整理书时才发现,至于她为什么这么做,这是什么意思,这就成了整个寝室一夜的话题,兴奋地我一夜没睡好。第二天想问她又不敢问,女孩子脸皮薄么,这种事问了反而不好。晚自习的时候她又偷偷地在我的书里夹了一张纸巾,这下问题大了,结果当天晚上一寝室的人都要我请客吃饭,他们都一致认为林李飞絮看上我了,为什么呢,有人说因为我有才华,有人说我长得帅,有人说我老实可靠,不像其他人那么花心,他这么一说,我才第一次发现我自己原来竟有那么多优点,不禁飘飘然起来,虽然嘴里说这是不可能的事,在同学的再三肯定下,屁颠屁颠地去外面烤了50块钱的羊肉串请客,结果当月只能四下借钱吃百家饭了。 更要命的是第三天晚上林李飞絮又在我的书里夹了一张纸巾,本来我还觉得昨天请客请的有点不情愿,现在不觉得了。当天晚上林李飞絮要回家,她家离学校不远,有时在学校住,有时回家,当时下晚自习的时候已经九点半了,于是我送她回去,路上果然撞到几个认识的人,消息一传十十传百,等我回到寝室时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和林李飞絮正式约会了,有人说亲眼看见我们手拉着手了,有人说亲眼见到我搂着她的腰了,有人说亲眼见到我们接吻,面对流言,我只有苦笑,心里却甜得跟蜜似的,当时就想我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攥很多很多的钱,千万不能这让个如花似玉的娇柔妻跟着我受苦,当夜又是一夜兴奋,第二天起床时被子上画了好大一块地图,也不知是哪国的。 那三张纸巾的事一直没问林李飞絮到底是怎么回事,想过几天等她回来时倒要好好问问,可害了我半年的苦苦相思。 几乎在我敲门的一瞬间门就开了,谢雨菲道:“怎么这么久?” “不会吧,我可以乘法拉利跑车来的。” 谢雨菲瞟了我一眼,道:“把外套脱下来吧,呆会出去又冷了。”说着伸过手来帮我脱,我连说不用,只脱下来交给她,她打开暗柜从里面拿出一个衣撑撑了挂了柜子里。 当她回过身来发现我在笑时,脸上一红,立即严肃起来,道:“笑什么笑?” 其实我是想起了林李飞絮的一些事才笑的,不过谢雨菲脸这么一红我立即想到了另一件事,不由得又笑起来,好不容易才忍住。 我解释道:“对不起,我不是笑你。” 谢雨菲怒道:“还说。” 我赶紧闭嘴,毕竟那是女孩子的**,是不能乱说的,转话题道:“你现在好些了吗?身体感觉怎么样?” 谢雨菲道:“还好。” 说着脱下鞋把腿缩到沙发上,道:“我炖了排骨汤。一会你陪我吃一点吧。” “我早吃过了。” “对了,你刚才说你是乘法拉利来的,是你那个漂亮女上司吗?” “是。今天晚上去谈判,我和陆晓棋还有蓝雪一起去的。” “陆晓棋?叫得好亲热,一定很漂亮吧?那个蓝雪是谁?” “没感觉,不漂亮,再漂亮也没法和我的雨菲妹妹相提并论。” “去。什么你的雨菲妹妹,我又不是你女朋友。就会占便宜。” 谢雨菲说着拿摇控器打开电视,道:“你看过《带我飞带我走》么,挺好看的。”用数字键直接切到那个频道,恰好正是一对情侣在上演床上戏,声音动作无不让人汗颜,谢雨菲赶紧关了电视,道:“很少有这个镜头的。” 我笑而不答,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烟来,谢雨菲见我不理,以为我不信,又解释道:“真的,基本上没有这种镜头的。” 我道:“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也没什么。” 谢雨菲怒道:“就知道你不相信我,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龌龊,不理你了。”说着起身穿鞋去了厨房,然后就闻到一阵扑鼻的香。 谢雨菲拿了两幅碗筷,道:“你也吃一点吧。”给我盛了一碗,自己盛了一碗。 虽然做得色香俱全,但我刚吃完饭,将这碗吃了时实在再也吃不下了,然后就看着谢雨菲吃东西。谢雨菲平时吃东西是很淑女的,姿势非常优美,被我看了一会她就拿脚踢我,道:“你再看我就不会吃饭了,你想饿死我啊。” 吃完饭再打开电视的时候,已经是一片清纯,谢雨菲进卧室拿个枕头靠着,靠着靠着不一会就靠在我身上了,我想我是不是该走了,正要告辞,谢雨菲道:“我头有点痛,借你肩膀靠会你不会介意吧。” “不介意。对了,你吃药了没,我拿给你。” “没呢。” “那你去吃吧。” 雨菲说着依然不动,似乎对我的肩膀很依恋。 “赶紧吃吧,吃过了我的肩膀可以再借你靠着。” 谢雨菲听了一笑,道:“说什么借不借的,好像我占你便宜似的。就是懒得动。” “听话,快吃药吧。”我推了推谢雨菲,她还是赖着不起来。 “要不要我抱你去?” 谢雨菲笑道:“想得美。”说完起身进卧室去拿药,结果把卧室的门反锁了,害得我好一阵胡思乱想,直等了好一会才出来,这时谢雨菲换了一身睡衣。 我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已经十一点了,起身要走。谢雨菲道:“陪我听会歌再走好吗?我一个人好怕。” 我还没来得及说太晚了的话,谢雨菲道:“何从,谢谢你。”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望着我,眼神是那么期盼,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何况她现在刚刚失恋,这种要人陪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关于她的男朋友,一直没有听说,想问问的,不过想这毕竟是别人的**,难道别人有男朋友了还要通知你不成,又不是她什么人。 谢雨菲把cd放进电脑驱动里,房间里就响起了优美的旋律,是韩雪的那首《飘雪》。然后她退到沙发里,身子缩在一起倚在我的肩上,有那么一刻我差点伸开一臂把她拥在怀里,这时忽然想起沐乔,她此时在做什么呢。想到沐乔,立即杂念全除,谢雨菲是她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我不能对她有非礼之念头,要不她会看不起我的,我也会自己看不起自己。再说虽然现在我和谢雨菲的姿势很暧昧,那是因为她失去相爱的人心里痛苦需要一份慰藉造成的,她可以不清晰,但我要是乘机占便宜就真是连畜牲都不如了。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我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忽然谢雨菲头一沉整个身子滑落在我怀里,不知什么时候她睡着了。我唤了两声,谢雨菲没有应答,我决定把她抱回床上,她这样睡是会被冻感冒的。轻轻地把她抱回卧室,好在她已经换上睡衣不用我帮她脱衣服了,给她拉上被子,然后掩好,把帘子拉上,轻轻地把卧室的门带上。 从她家里出来的那一刹那,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再次袭来,那种莫名的失落感似乎随着灯光的熄灭随之而来,和谢雨菲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是愉快的,那是一种久违的愉快了,那时我和沐乔在一起。当然现在沐乔已经不会再让我心痛欲裂了,只是那种感觉? 大街上人很少,我裹了裹衣服,把领子坚起来,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在这夜里响得清亮,忽然感到自己很孤独,我抬头望了望谢雨菲住的那栋楼,那卧室的灯光依旧亮着,看上去那么温馨,心里倍感温暖,这时手机响了,是一条短信,谢雨菲发来的:“路上好心点,回去早点睡吧。晚安”再次抬头时见到她在窗口向我招手,眼眶一热,竟感动地落下泪来。 第二天按工作日程安排是和华中集团见面,就合作的事项做深入的勾通和了解,时间安排在下午三点,大富豪酒店。在去之前,蓝雪借送资料的机会来潜入我的办公室,一脸的神神秘秘。 第十一章 漂亮女秘书 “经理,你对我们总经理了解么?” “不明白你什么意思?怎么,对她有意见?” “哪呢。我是说她和华中集团那个人的关系,会不会影响到合作的事?” “呵呵,你关心这个干嘛?” 我见蓝雪脸上悠然一笑,笑道:“哦,明白了。如果和华中集团合作的话,那你就不能一天到晚地见到昨晚那个帅小伙子了吧,对了,他叫什么名字?” “金多喜。” “多好的名字啊,记得这么熟。” “经理别笑我。昨天夜里他还给我发短信了?” 不会吧?这也太快了吧。 “说什么了?” 蓝雪张口想说又止住,道:“秘密。” 我本想给蓝雪一些忠告的,想想算了,人家才刚接触,再说蓝雪又是那么主动,才见一面就那么魂牵梦绕的,我可不要给人拨冷水,让人误以为小人。 “不过,以总经理和华中集团老总的关系,你看会不会和华中全合作呀?” “这个么你不如直接去问总经理。” “我哪敢。”蓝雪叹了口气,道:“要是能和金页合作就好了。”说着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不过在陆晓棋和那个什么华中休团老总之间的关系上我存在着怀疑,那个人具体不是太了解,但知道他已人在中年,听说在外面有好几个地下情人,说是地下情人其实都是明张目胆的,这年头,你情我愿,各取所需,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以我们总经理陆晓棋的条件,怎么可能和他勾结在一起?陆晓棋出身名门,学识不用说,身材也是万里挑一,而且才22岁,青春少女一朵花似的,多少个贵族公子想亲近,陆晓棋怎么可能去喜欢他那么一个,说难听一点就是一个糟老头呢。不过话再说回来,不是还有那么一句爱情没有年龄吗,或许陆晓棋哪根神经错乱,看他越看越像贾宝玉了也说不定,不过这有可能么。但那天我听到的话分明是有点,不,是很有暧昧关系。 下午两点钟的时候陆晓棋把我叫到总经理办公室,她坐在椅子里想说什么又没有,看样子有点走神,有点发呆,我想恐怕要问一个很严肃又不好启齿的问题了,不过这问题似乎不该问我,公司是你的,你爱和谁合作就和谁合作。估计她自己也觉得不太好问,呆了一会,陆晓棋终于开口了。 “呆会去和华中集团见面,你去准备一下。” “好的,知道了。”我起身离开,正要走出总经理办公室,陆晓棋道:“你等下。” “总经理还有什么事?”我转过身来。 陆晓棋见门半开着,道:“把门关上。” 当我坐下的时候,陆晓棋干咳了几下,还未开口,脸已有些绯红,道:“何从,我到公司不久,在这个公司里我第一个认识的就是你。前年你到美国考察的时候我就很欣赏你的才干,给我的印像很好。” 唉,女人是不是都这样,有话直接问就好了,干嘛总给人戴高帽子,难道是怕我反对?不过她即然没有开口我也不好直接问,免得让她尴尬。 “谢谢总经理的夸奖,我去美国的时候承蒙你的招待,到现在还记忆犹新,非常感谢。” “是么,我还以为你都忘了。对了,那时候我还听说过你女朋友的事,现在结婚了吗,都有孩子了吧?” 女人真是什么不该问就偏问什么,对**敏感的女人往往最喜欢打听别人的**,不过对于我来说这也算不上什么**了,越**,藏得越深,只会让自己更难受,不如爽性放开,反而心情会好些。 “她早已嫁人了,最近生了个女儿,可惜不是我的。” “那为什么?你们不是关系很好吗?” 那时的关系的确很好,事业刚有起步,每天工作很累但很充实,在美国的那段日子几乎天天都会给她打电话,告诉我每天所得,每次挂电话之前都会说一句“我爱你”,可惜如今都只剩下美丽而残酷的回忆了…… “不知道。” 陆晓棋见我一脸伤感,道:“是不是我的问题有点不太好,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结局会是这样。” 我笑道:“没什么,都过去了。对了,总经理你有什么事要问我?” 陆晓棋摇了摇头,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近二点半了,道:“你去准备一下吧,一会陪我一起去见华中集团老总。” 陆晓棋的一番话引起去往事的回忆,心里不禁有些感慨,那时我和沐乔还爱得昏天黑地,一转眼她已成了别人的妻子,正呆呆地望着窗外的远山,蓝雪敲了敲门溜进来了,至从那天中午欺骗了她之后,她每次进我办公室都是蹑手蹑脚的,给人一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分明是光明正大的事反而做得好像见不得人的样子。 蓝雪试探性地打量着我,道:“有心事?” 我笑道:“我都什么年龄了,哪有你那少男少女的心思。” 蓝雪不接我的话茬,道:“刚才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见你从总经理办公室里出来,她和你说了什么吗?她的意思是和华中集团合作还是韩国金页公司?” “这个我也不知道,时间差不多了,你去准备下。” “嗯,我去化个淡妆。”蓝雪蹦跳着出了我的办公室。 在车上我简单地看了下华中集团的介绍,知道最大的股东也是总经理也就是一会要见面的那个人叫林戏铭,公司资料上有他的照片,看样子至少有三十五岁,方头大耳,头发油亮,眼睛眯眯笑着,怎么越看越像一幅色狼像。当然这话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尤其是当着领导的面。 我们三点整准时到,林戏铭和他的漂亮女秘书已经早到了,大老远地见我们来了就起身欢迎,一脸让人难以捉摸的笑容。 “陆总经理今天真漂亮啊。”这是林戏铭的第一句话。 大家互相介绍了一下,林戏铭望着蓝雪又狠狠赞赏了一番,道:“贵公司真是人才辈出啊,这位蓝雪秘书冰雪聪明,一看就是个得力助手。” 蓝雪道:“不敢,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要学习。” 林戏铭道:“过谦了。真是人才。” 陆晓棋冷笑一声,道:“好了。林总经理还没介绍你身边这位娇滴滴的美人呢?不知有没有资格认识一下?” 汗。 这哪是谈判,摆明了是来吵架来了。看气氛不对,我也不敢多说,只是陪笑,不过陪笑也是一门极高深的学问,要不三陪的价格敢那么高,那可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林戏铭道:“这位是我秘书,叫何琳琳。” 何琳琳看来是新招来的秘书,估计刚出校门,涉世不深,看她的表情虽然一直在笑却极不自然,这时见自己的老板将自己介绍出去,赶紧起身,从身边的公文袋里取出合作的文件来递给陆晓棋,道:“这是本集团的与贵公司的合作计划和具体细则,请陆总经理看下,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请签下字。” 我估计这段话是她背了无数次背下来的,说得非常快,说完后她就站在那里等着陆晓棋接文件,陆晓棋抱胸望着她笑,没有要接的意思,何琳琳又把方向递向秘书蓝雪,蓝雪看了看陆晓棋,不知是接好还是不接好,何琳琳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脸上一片绯红,望了望自己的老板林戏铭,道:“老板,你看这”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林戏铭笑道:“不忙,不忙,先吃饭,再谈合作的事。” 何琳琳哦了一声坐下,又把文件放好,却再也抬不起头来,更不敢与任何一个人对视。 林戏铭笑道:“新来的秘书。不过文凭很高,是人民政法硕士生,很有潜力的。” 何琳琳听了赶紧道谢。 陆晓棋、蓝雪我们三人对视一笑,心里说不出的开心。 林戏铭招手叫服务员过来,道:“可以上菜了。”又转面向陆晓棋道:“听说大富豪新请了位东北菜的厨子,东北菜做的非常好,所以今天就特意请贵公司陆美女和几位来坐坐,大家可要放开吃。” 不愧是五星级酒店,菜上地就是快,几分钟的时间已经摆满了一大桌子,每道菜都是色香俱全,非常精致,满酒后第一杯大家同端,林戏铭举杯道:“为了我们合作愉快,共饮此杯。” 陆晓棋道:“慢着,林老板不是说先吃饭再谈工作吗,怎么忘了?” 林戏铭听这么一说,笑道:“是我忘了,是我忘了。” 陆晓棋道:“错了就要认罚。先干为敬吧。” 林戏铭道:“即然佳人开口,那林某怎能拒绝。”说着脖子一仰,一杯酒干了。 第二杯酒全席同端,蓝雪坐在我身边,向我使眼色,我没明白她的意思,蓝雪探过头来正要说话,陆晓棋望着我坏笑,道:“这位是我们公司的何经理,自今孤身一人,正好何琳琳也姓何,何经理怎么不敬一杯?” 蓝雪笑道:“我要说的也是这个意思。” 何琳琳听了赶紧摇手,道:“不行的,我从不喝酒,刚才已经喝了一杯了,不能再喝了。” 说着眼望着我希望我能饶了她,我虽不胜酒力,但这点杯还是可以免疫的,见陆晓棋和蓝雪都望着我,那眼神里充满期待,我怎么能让两位佳人失望。 举起杯来,道:“何小姐,幸会。”说着正要喝,陆晓棋叫停,道:“都是一家人,是不是该喊妹妹呀?” 蓝雪也跟着起哄,道:“就是就是。” 何琳琳见我是绝计饶不了她的,眼睛又望向林戏铭,希望林戏铭能为她解难,哪知林戏铭道:“何经理敬你的洒当然要喝,以后两家公司合作,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向他请教。” 何琳琳听林戏铭这么说,看样子不喝是真的不行了,见她微微咬了咬牙,一幅下决心的样子。 “何琳琳小妹妹杯到酒干。 这时大家都望着她,何琳琳眼睛一闭一口气把酒干了,大家鼓掌喝彩。 饭才吃到一半,何琳琳脸红头晕,有点撑不住了,去了趟洗手间半天没出来,蓝雪去洗手间的时候见她吐得不行,正爬在化妆台上喘气,赶紧把她扶出来,看到实在是不行了,只得送她先回去。林戏铭肯定是不能走的,蓝雪欠了欠身被陆晓棋拉住,陆晓棋望着林戏铭道:“要不让何经理送她先回去?” 林戏铭起身和我握手,道:“那就麻烦你了。” 我望了望陆晓棋,见她一脸地坏笑,真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好在何琳琳虽然酒醉,还好头脑清醒,要不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送恐怕林戏铭会诸般不放心。 何琳琳中洗手间已经吐过两回了,出了酒店冷风一吹酒意醒了大半,执意要自己回去,我招手叫了的士把她送上车,让她到家时给我打电话,这才关上车门。 站了会见车消失在茫茫车海里,转过身来的时候见一个人正大光明在不远处盯着我,不是别人,正是谢雨菲。 谢雨菲似笑非笑地望着我,道:“她是谁?” 第十二章 约会 “华中集团的秘书,喝醉了我送她回去。你怎么在这?今天不上班?” 谢雨菲不理我的话,上下打量着我,道:“真的吗?” 我笑,我想我为什么要对你撒谎,道:“你爱信不信。” 谢雨菲道:“看你是个老实人,想不到尽会在外面沾花惹草。”说着转身大步离去。 汗! 我怎么沾花惹草了,我行的正坐的端,再说我就算沾花惹草了又关你屁事,女人真是会无理取闹。点了支烟,等抽完了这才上楼,吃完饭谈公事,陆晓棋没给林戏铭明确答复,只说她会认真考虑华中的合作意向,至于到底和谁合作,开领导会议时再做决定,林戏铭显然有些生气,但也没说什么。 回到公司的时候已经五点钟了,公司的人已经下班,我点了支烟在看华中公司送来的材料,这时有人敲门,进来的是蓝雪。 “有事吗?怎么还没走?” “你不是也没走么,我想晚上请你吃饭,不知道经理晚上有没有空?” 请我吃饭?我想起那天骗她的事来,心里好过意不去,不过要让我揭穿自己的骗局那也是不可能的,吃她请的饭心里也会不安。 “不必了。我帮你也是应该的。你平时工作挺努力的,这大家都看在眼里,总经理心里也明白。所以你根本就不用请我吃饭。” “那可不行,我可不想欠你人情。再说今天晚上我都安排好了,本来有个约会的我都推了不去,你可不能拒绝我。再说,以后还要请何经理多多照顾呢。所以呀,这顿饭必须要请。” 蓝雪即这么说,我若再执着下去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道:“那好吧,不过要小心你的钱包。” 蓝雪笑道:“别。一切可要听我安排的。我可不会请你去五星级酒店,那你把我卖我都不够。再说,经理好的贵的菜吃多了估计都吃腻了,所以我就不再以难经理,我打算带你去一个很特别的地方,保证你没去过,那里的菜价格便宜而且味道超好,非常地道。” 见蓝雪说着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一幅好馋的样子。 “哪里?” “不能跟你说,到了你就知道。现在跟我走吧。” “现在,不是吧?我们才刚吃过饭?” “那正好你少吃点,给我留些银子。”蓝雪见我不解,笑道:“骗你的。我先带你出去玩,等我们玩累了玩饿了再去吃东西。” 这事错先在我,因为我欺骗了她,现在又吃她请的东西,心里着实过意不去,本以为这种占便宜的事会很开心,现在才发现我原本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实人,心里三番五次的想向蓝雪坦白,希望她能从宽处理,又怕事实一旦澄清,蓝雪立即翻,就算她碍于我是她上司好歹也是一个经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她不会发火,但以后漫长的日子恐怕带来诸多不变,毕竟同在一个公司,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心里犹豫了很久,决定还是闭口不说了,就让那个谎言烂在肚子里吧。 首先蓝雪让我陪她回去换件衣服,我上下打量了她几眼,道:“这行,这套衣服难看死了,只能在公司里穿穿,我出门从来不这样穿的。” “不会啊,我感觉很好,也是哦,你身材好,穿什么衣服都美若天仙。” “经理真会夸女孩子,追求你的人一定很多吧。对了,我和你出去你要不要和你女朋友说一声,要是误会了也就不好了。” “我还没女朋友,不过你倒是要小心才是。” “我可无所谓,刚把男朋友给甩了。” “厉害。” “就是没感觉了。其实我们在一起二年多了,现在他在上海,一个月一次面都见不到,不分早些分手,不过听说最近他又新找了个女朋友,好像是他的同事。具体也没打听过。” 对于现在的年轻人,真不知道说什么好,说分手就分手,不知道每一份感情都得为不易,都是社会太浮燥,谈恋爱分手都家常便饭了,不过想想也是,都什么年代了,像我这样保守的男人还有几个,真是快要绝种了,正是男不坏,女不爱,坐怀不乱的柳下慧已经不吃香了。 陪蓝雪回家换衣服,让我在楼下等,当蓝雪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真的是眼前一亮,这冷天的居然换了件裙子,真是性感地喷血,心里忽然想我和她一起出去会不会不太适合,我正在发呆蓝雪招手叫了的士,喊我上车。 车一路急驶,穿过熟悉的街道,眼前的景色越来越陌生了。 “我们去海边好不好?好久没去看海了。” “好吧,不过海边风大,你穿成这样,会不会” “不会,我里面穿了条裤子呢。”蓝雪说着拉给我看,果然里面穿了条裤子,只是和肉一个颜色,再说我怕自己把持不住一直没敢去看她那两条修长诱人的腿。 “这双靴子是新买的,你看漂亮吗?” 蓝雪把腿一偏,让我看她的靴子,是一双粉色的靴子,不是常见的那种长靴,是比较短的那种,并且是用带子系起来的,我夸了两句,蓝雪显得很开心,道:“这是昨天才买的,花了我800块钱呢,心疼死了。” 天哪! 真佩服女人花钱的方式,上个月还是蓝雪的适用期,一共只有1200块钱,她居然拿了800块钱就为了买一双靴子,还好我夸了几句,万一说了不怎么样那她一定后悔死了。 等我们到海边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海风很大,蓝雪下车的时候不禁把上衣紧了紧。海边人很少,我们在沙滩上漫漫向前走。 “每次我伤心难过的时候就想到海边走走。” “是么,你也有伤心难过的时候?” 当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好傻,因为不管什么样的人总有不顺心的时候,不过我当时的意思是说像蓝雪你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孩子,追求者一定是如大海一般不可人计的,每天还不沉浸在幸福和宠爱之中。 蓝雪转过身来,一边倒退着一边道:“比如说前几天和男朋友分手的时候,那天夜里我就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坐了一夜才回去。” “就你一个人么,胆子可真够大的。这里没有巡逻警察的。” “不怕。其实我还真希望会发生点什么事,当时心里就是好难受。我是不是很傻?” “何止是傻,你这是自我折磨。” “自我摧残。”蓝雪仰头望着天空,好像在思索着什么,脚下一不小心被什么拌了下,身子一倒,几乎在同一时间我赶紧伸手去拉她,结果她一只手猛地抓住我肩头,差点把我也弄倒下。 我们在海边走了很久,聊了很多话题,她说的最多的是她大学时代发生的故事,她对我的爱情似乎比较感兴趣,不过我不想谈那方面,感觉好遥远遥远,就像我的学生时代一样,回忆起这些,本来以为自己还年轻,忽然感觉自己已经很大了,大到早就应该结婚的年龄。 在我们要离开海边的时候,一辆的士急驶向海边,然后停了下来,从里面走了一个人来,虽然天色很暗,我根本无法看清她的面容,但我仍在第一时间里知道她是谁,她就是沐乔,同时我的心速突然加速。 的士已经离开了,车尾的灯一闪一闪地渐渐消失在黑夜之中。看来只有她一个人,那么此时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她不应该在家里陪着老公和女儿么?难道她有心事? 沐乔的出现让我的心立即纠结在一起,我和蓝雪离她越来越远,直到看不到她。我想她一定是有心事,又不知道和谁说,所以才一个人逃到这海边来。我当时真有一种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的冲动,可我还是忍住了。我知道我们已经永远都不可能了。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牵着蓝雪的手的,当我意识到时心里一热,想立即松手又怕这样的反应是不是太过强烈了,要不蓝雪问起来反而不知怎么回答。 离开海边去了风情一条街,那里汇聚了全国各地的风味小吃,果然是价格便宜口味地道,我和蓝雪这家尝尝那家吃吃,直到肚子再也塞不下才罢。 后来又去了ktv,送蓝雪回去时已经是十点多的事了,我们喝了点酒,蓝雪微微有些醉意,在车里的时候几乎睡了过去,送她回去后收到谢雨菲的一条短信:“有美少女相陪,玩的开心吧。” 看了几遍,不明白什么意思,心想难道我和蓝雪在一起的时候被她撞到了,不太可能,不过?反正由她去吧,想打电话过去又没有,现在心情乱遭了,我打了的士直接开向海边,不知道沐乔还在不在。 海边很暗,除了风声只能听到大海的声音,我快步沿海岸向前走,希望能见到她,同时心情很奇怪,又希望见不到她,正在走着忽然想起今天早上看的报纸,说昨天在海边发生一起强奸案,想到这心里忽然紧张起来。我疯狂地向前跑着,一边大声喊着她的名字,心里祈祷着她可千万不要发生什么事,我忽然见前面有两个人影,见我跑来赶紧起身就跑,我一面叫一面追,好不容易才追到,才发现原来是一对情侣出来打野战,女的钻在男朋友的怀里,吓得要死,男的声音几乎都哑了,道:“你要钱我给你,你千万别伤害我女朋友。要不要不我跟你拼命。”说着就要冲上来,我跑得气喘嘘嘘,上气不接下气,一时说不出话来,我冲他们摇了摇手,男的说了声音谢谢抓起女朋友的手就逃。 或许沐乔已经走了吧,我在沙滩上坐下,感觉自己好傻,人家嫁入候门,只是偶尔出来看看大海散散心而已,你算那根葱就那么担惊受怕的,真是自作多情。 起身往回走,这时前面出现一个人影,呆呆地站在海边,竟十分像她。我正要走过去,这是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她接了电话。手机的光芒映着她的脸,她真的就是沐乔。 “喂,老公呀” 第十三章 夜背佳人 我在同学家里小爱睡了么哦,我马上就回去” 沐乔一边打电话一边向我走过来,我赶紧前过脸去,她一直从我身边走过去,竟没发现我的存在。沐乔直起走上公路,很快就叫了辆的士离去了,我望着无际的大海,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不知什么时候雪下了起来,看了看手机已经凌晨一点钟了,长长叹了口气向公路走去。坐在车上的时候抽完了最后一根烟,今天这一包烟又见底了,我本计划一天减一支烟,最后戒了烟的,看来已经不可能了。 车驶进市区的时候发现街灯全停了,司机道:“你没看晚报么,今天晚上修什么电路,从九点停到凌晨六点钟。” 路上见有家小店还开着门,窗口点着一根蜡烛,这里离我住的地方只有十分钟路程,我就在这里结账下了车,来到窗口前。 “有人在吗?买包烟”我喊了一声,探头向里面张望。 “来了。”从屋里跑出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道:“要什么烟?” 我指了指烟,烟架放得比较高,小女孩伸直了手够了好几次才够到,等我点上烟的时候,小店里的大人就出来关窗打烊了。 在走回家的途中,手机响了起来,想谁会这么晚了打电话给我,掏出一看,是谢雨菲的电话,这么晚了她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呢,正要按下接听键,想想算了,这女人最喜欢无理取闹,何况又这么晚了,这样想着我又把手机放回口袋里。 手机一直在响,难道真的有什么事吗?她虽然有点烦人,但总的来说人还不错,如果这么不理的话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要不,先接下看她说些什么?要不她说心里难受让我去陪她怎么办,肯定是不去,她那勾人的眼神让人心里害怕,再说又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万一把持不住岂不是不好?何从何从,你也真是,自己行得正还怕什么,她的那些暧昧表现或许只是习惯,你自己控制不住胡思乱想,还怪别人世间勾你,真是好笑。再说你算是哪棵葱,犯得着人家那么如花似玉的美人勾引吗?真是自作多情啊。手机一直在响,响得这么急切,一定有什么要紧的事,还是接吧。 正在我要接的时候,电话挂断了,我打过去,那边已经关机了。 难道真的出事了?好在她住处离这儿不远,我赶紧跑过去。全城停电,电梯自然用不了,只好爬楼梯,二十七层,累个半死,爬过门口的时候已经气喘不止,满身大汗,按响门铃,谢雨菲问我是谁,当听到是我的声音时门立即就开了。 房间里燃着一支蜡烛。 “你没事吧?”我们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问话。 “我见你一直打我电话,我打过来的时候你电话关机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就跑过来了。你怎么了?” 谢雨菲见我这么说,眼睛一热,还没说话一下突然就扑到我怀里,紧紧地抱着我。 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睡不着,打你电话看你睡了没有。” 汗! 这女人是不是太无聊了,三更半夜没事乱打电话。 我一下子把谢雨菲推开,道:“你是不是有病哪!那后来电话怎么又关机了?” “后来电话没电了,自己关机。” 我听了这样的答复真的气的气不打一处来,虽然我一口气爬了二十七层楼,累得腰酸腿痛,仍是起身就走,甩下一句话道:“以后别再打电话烦我。”说着大步迈出门口,随手把防盗重重地关上。想想要下二十七层楼台,心里不禁叫苦,真是恨死这个女人了,看我老实好欺付,要不是多年的同学关系真想给她一巴掌。 我下了一层楼,然后坐在楼梯上休息,点上一支烟,心想以后打死也不会再和这个女人有什么瓜葛,这样无理取闹的女人,难怪她男朋友会不要她,换了我我也不要。心里这样一边诅咒着一边猛抽烟,直到一支烟结束才站起身来往下一层走,走了一会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好像有重声,回头一看,见不远处后面一个人影跟着我,夜色很黑,看不清她长什么样子。 我心里一虚,心想难道有人要打劫,向前张望了一个不见有人影,壮了解胆子问道:“谁?你跟着我干嘛。” 那人不答,见我停了下来他也停下脚步。 我揉了揉眼睛,心想难道是我眼花看错了,再次定睛一瞧,确实有一个人影后面立着不动,这时正好寒风一吹,我心里一冷,想起曾看过的鬼片,心想不会这栋楼闹鬼吧。这么一想,心里更怕,又问了一句,那人依旧不回答。 我转身就逃,才逃几步听到那人大叫“你等等我。”,竟是谢雨菲的声音。 我停下来打开手机,手机微弱的光映亮昏暗的楼梯口,那人不是谢雨菲又是谁。 “你跟我干嘛?” “” “说话啊,是不是还没闹够?” “” 我见她不答,转身继续下楼,心想由你去吧,你爱跟就跟着吧,我是懒得再理你了。我继续下楼,她果然继续跟着。我加快步伐,只想赶紧甩了这个女人,不想我刚一加快脚步,她在后面叫“你等等我,我怕。” 你怕是吧?那我就更快些,把你丢在这楼道里让你怕个够。 我又快跑几步,忽然听到“啊”的一声尖叫,然后就是人从楼梯上滚下来的声音,我赶紧跑上去,见谢雨菲正趴在地上,打开火机,见她泪水哗的就下来了,估计摔痛了。 “摔哪了?”我伸手去扶她。想不到谢雨菲手一甩,道:“要你管。”抬起头来,眼睛恨恨地看着我。 我见她揉着脚,道:“是不是脚被扭了,让我看看。”我蹲下去摸,还没碰到谢雨菲就叫起痛来。 “你忍着点,我看看。”这才我才发现谢雨菲只穿着托鞋,我小心地脱下她的袜子,谢雨菲直叫“你轻点你弄痛我了啊”,她咬着牙吸着冷气。 她的脚踝处已青得发紫,浮肿得老高。我拿手轻轻一碰,她就叫。 在我正在给她小心穿上袜子的时候,一个人走上楼来,还故意咳了几咳,深恐有人不知道有人上来似的,他从我们身边走过的时候,小声嘀咕道:“什么地方不去,在楼道搞。”声音虽小,但这夜深人静,我还是清楚地听到了,心里正窝着火没处发呢,张口骂道:“你***说什么?”那人还算识相,估计被我的嚣张吓到了,一声不吭地上了楼。 我转过头来的时候,见谢雨菲一双眼睛水灵灵地盯着我,小声道:“你还在生气吗?” 我不理她,继续小心地帮她把袜子穿好,这回她咬着牙硬是一声没叫,我不知情,还以为是她脚麻木了,拿手指用力地往浮肿处敲了一下,这回谢雨菲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我不禁笑了起来,笑过了才感觉么样似乎不好,只是这一笑心里所有的气都没有了,抬头时见谢雨菲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小嘴嘟嘟的,道:“公报私仇。” “我先送你回去,你现在还能走吗?”我说着扶谢雨菲起身,她怕力量不够两只手都死死地抓住我,好不容易才站起来。谢雨菲试着把那只受伤的脚放下,才一碰到地面就立即叫痛把脚缩起,看来她实在是走不了了。 我左右上下看了看,道:“要不我背你吧。”谢雨菲听了这句话脸一红,想了一想又点了点头。 “放心吧,不该摸的地方我不会摸的。” “你找死。”谢雨菲说着在我手臂上扭了一下,道:“趴下。” 我背着谢雨绯一步一步向上爬,她紧紧勾着我的脖子,嘱咐道:“走慢点,小心摔着。” 本来一口气跑上二十七层已累得脚发颤,现在又爬,而且还背了个人,那滋味也真不好受,好在现在不需要再上二十七层,上了一个楼层时见墙上写着层数:第二十二层。还有五层就到家了。 “我重不重?”谢雨菲伏在我的肩上问道。 “” “你还在生我的气?你都把我害成这样,就算扯平了。” 我使劲咳了声,道:“小姐,你手能不能松些,你掐得我喘不过气来。” “哦”谢雨绯笑着松了松两臂,道:“谁掐你了,哪就有那么夸张。”谢雨菲正说着打了个冷颤,我把她又往上托了托,道:“出来干嘛不多穿件衣服?” “谁叫你跑那么快。” “谁叫你戏弄我,没事半夜三更打电话。” “谁戏弄你了,我想你了不行啊。” 啊? 我干咳了一声,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想这女人真是口无遮拦,不过为什么听了这句话心里会一热,像一阵暖流涌遍全身?难道 我正胡思乱想着,谢雨绯道:“快上呀,想冻死我是不是?” “哦”我赶紧继续拾级而上。 “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重不重啊?” “还好。” “哦。你猜我有多重?” “有一百吗?” “一百整。医生说我体重正好,不胖不瘦,身材非常完美。” “呵呵。”我听了不禁笑了起来,心想哪有自己说自己身材完美的。不过谢雨菲的身材真的没话说,想起几番把她抱在怀里,心里一热,赶紧转念。 “笑什么笑?”谢雨绯说着手臂一紧,道:“色狼,不知道心里乱七八糟地在想什么。” 汗! 背着个超级大美女,入手温存滑腻,心里没想法那还是正常男人么。 终于来到家门口,我道:“拿钥匙。” 雨绯一叫,道:“忘到屋里了。” 狂汗! “那你不早说?” “我忘了。” 真的累得不行,我把谢雨绯小心地放下来,想想怎么办才好。 “那怎么办?要不叫开锁公司?” “现在能叫到吗?” “哦,现在是半夜。那怎么办啊?我都快冻死了。” 我摸了摸谢雨绯的手已冻得冰冷,她的脸也是,整个身子都在涩涩发抖,我赶紧脱下外套给她穿上,谢雨绯道:“那你怎么办?你不冷吗?”话这么问依旧很配合地穿上了我的外套,我想这女人真的好虚伪,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每个男人都会这么做的,何况是个超级大美女。 略歇了一会,我半蹲下,道:“上来吧。” 谢雨绯趴了上来,道:“去哪?” “去我家。” 走了两步,谢雨绯道:“你等等。先放我下来。” 然后我见谢雨绯解开我的外套扣子,道:“好了。趴下。”这女人是不是把我当驴骑了? 第十四章 她居然踢我那个地方 谢雨绯把外套的边打开,尽力地围在我身上,为使我更暖些,身子尽量贴我在身上,我能很明显地感到她的那对柔软而饱满的**紧紧贴着我的背,这是何等的艳福啊,我心里又不禁胡思乱想起来,感到下体一热,心想还好她是在我背上,要不可要丢人丢大了。 走了没一会,谢雨菲道:“等等。” “怎么了?” “鞋子掉了。”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脚,真是小巧玲珑,可惜光秃秃的,被冻得冷冰冰的,好在谢雨绯发现的及时,我们向后退了两步就捡到鞋子,那是一只毛绒绒的托鞋,谢雨绯脚一勾伸了进去,感叹道:“好暖和啊。” 好在下楼不像上楼那么累人,不过谢雨绯掉了几次鞋子倒挺烦人的。在公路边把谢雨绯放下,点了支烟,这时幸运地遇到一辆空的士,还没来得及招手的士就在身边停了下来,我们赶紧上车。 车上谢雨绯问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道:“去你家是不是不太好?” 我还没回答,不知道司机怎么就听到了,道:“都这个点了,要不去开钟点房。正好今天停电,点着蜡烛那才叫浪漫。” 汗! 我和谢雨绯对望了一眼,这司机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好在我住在三楼,很快就到家了。把谢雨绯先放到沙发里。我记得厨房里有一根蜡烛,翻了一会果然摸到,拿到客厅里点亮,谢雨绯借着微微烛火四下张探,我见她脸皮上红红的,伸手去摸,以为是发烧了。 暖瓶里幸好还有半瓶热水,我把它全掉进盆里,小心地脱下谢雨雨绯的袜子,这时她的脚踝肿得更厉害了,我虽然很小心,仍是难免弄痛,谢雨绯不停地“啊啊”乱叫,叫得我心慌意乱,心想你再这么叫下去就不怕我一时情绪激动把你给非礼了,好在脱袜子的时间不长,我见她的整个脚踝全浮肿了,甚是可怖。 “我这只有红药水,一会给你擦下消消肿,你明天再到医院去看下吧。” 谢雨绯点了点头。 我用毛巾湿了水轻轻给她擦洗浮肿的地方,谢雨绯又不禁地叫了起来,我赶紧给她胡乱擦了一遍,然后抹上红药水,红药水的清凉让谢雨绯舒服多了。 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困得要死,道:“你睡我房间吧。”把谢雨绯抱进卧室,帮她脱了外面的衣服,盖好被子,掩好,正要出去,谢雨绯道:“你等一下。” “什么事?” “你过来。” 我只好走到床边,不想谢雨绯起身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然后赶紧钻到被子里,把头也埋了进去,只听到她在被子里含混不清地道:“晚安。” “晚安。” 这香甜的一吻,虽然激情一振,眼睛却渐渐睁不开了,真是困死了。从柜子里拿出被子在沙发上胡乱地躺下。 不知什么时候门铃响了起来,一直响个不停,是谁这么一大早就狂按门铃,我打了下呵欠睁开眼睛见谢谢雨绯倚着卧室的门看看我又看看门,我起身去开门的时候谢雨绯把把身子缩进卧室里,掩上门。 才打开门就一阵香气扑鼻而来,一个绝世佳人笑盈盈地站在我门前,不是林李飞絮还能是谁。 “小懒汉,还没起床。我打电话你也不接,不会是在和哪个小情人在共度良霄吧?” 汗! 这个林李飞絮的话总是超过人所能想像的尺度。 我赶紧收拾被子放进柜子里,然后冲进洗手间洗漱,等我回来的时候,见谢雨绯已经起床了,正在和林李飞絮一边笑一边聊着什么。 我正要解释,林李飞絮就站了起来,冲我笑道:“好个何从,恭喜呀,不是说没有女朋友么?也是呀,已经升级成为情人了。什么时候喝你的喜酒呀?” 我正要说话,谢雨绯道:“还没定呢。你别乱说。到时候一定会通知你的。”谢雨绯说着向我使眼色,真不明白这女人在搞什么鬼,不过也不好当面揭穿她,说她根本就不是我女朋友,和我什么关系都没有,那样是不是显得太小家子气了,会让谢雨绯陷入很尴尬的境地。当下我干咳了两声也没说什么。 林李飞絮抬腕看了下那精致小巧的表,道:“哎呀,我要走了。还有事。”说着立即起身要走,当然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得出来这是她的借口脱辞,但用起来却是百发百中。谢雨绯道:“那有空再来吧。”只起了起身也不相送,我赶紧追出去,哪知林李飞絮正在门口等我,见我一出来一伸手把门给关了,然后望着我冷笑道:“好你个何从,居然敢骗我。” 我道:“我没有,我跟她真的什么也没发生,她只是”我话没说完,只觉下身猛地一痛,痛得我眼泪都下来的,直说不出话来,低头一看,林李飞絮的膝盖正抵在我那个部位,这女人怎么这么野蛮,就不怕我断子绝孙么。 我痛得蹲下去,想揉揉又感觉不雅,林李飞絮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这就是骗我的下场。”说着转身下楼,我见她手里提着个极为精美别致的小袋子,那不是给我的礼物么,我想叫她,只是下面一阵一阵地疼得我受不了。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是公司打来的。 “经理,你怎么又没来上班啊?”听声音是蓝雪。 “就来了,有事吗?” “公司十点整在会议室在高层领导会议,你快点赶来啊。我挂了。” 十点?挂了手机看时间,天哪,已经九点五十了。我打开门,对谢雨绯道:“你自己去医院吧,要不等我回来,我要赶去公司。”说完立即出门,不想谢雨绯单脚跳着从后面追了上来,喊道:“你等等,我还没审你呢,你和那个林李飞絮到底什么关系?” 我哪里理她,一路小跑赶到公司的时候正好十点整,会议室里人已经到齐了,就差我一个,蓝雪见我冲进来冲我招了招手,指了指她身边的位置,于我走到她身边坐下。 蓝雪虽不参加这样的高层领导会议,但作为秘书,她的责任是作会议记录,当我坐下的时候蓝雪把手里的材料交给我,小声道:“这是会议的材料,你先看一下。这可是我特意给你留的。” 我才坐下会议就开始了,首先是总经理陆晓棋的讲话,我一边听着一边看蓝雪给我的材料,这是一份会议议程和今天这次会议所要讨论的问题,大致是说与韩国金叶公司和华中集团合作的事,看来陆晓棋果然是公事公办,公私分明,我对她不禁更多了一分敬意。 陆晓棋的讲话引出主题,然后大家纷纷讨论发言,最后举手表决,一致认为与韩国金叶公司合作是上上之先,当这个决定明确之时,大家听到一声极可爱的声音,不约而同地看向秘书蓝雪,原来蓝雪过于兴奋,挥拳向空中一击,喝道:“yes”,声音虽少,仍是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蓝雪见所会场一片安静,所有的人都盯着她看,脸一红赶紧低下头去。 陆晓棋咳了一声,道:“那就这么决定了。蓝雪,你马上联系一下韩国公司,约个时间见面,你再把上次的合同整理一下拿到我办公室来。” 雪起身应道。 “会议解散。” 众人纷纷起身离去,我伸了个懒腰,正要走出会议室,陆晓棋道:“何经理,你等一下。” 蓝雪用同情的眼神望了我一下,走出会议室,这时经营部经理紧跟了出去,道:“蓝雪小姐,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我想估计是我迟到的事,最近也真是倒霉的,被谢雨绯这个女人搞的总是迟到,看来以后还是离她远些为好,再纠缠不清下去非丢了这份工作不可。 我正要说话,想自己主动道歉不致于挨骂,不想这时陆晓棋忽然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夸张,直笑得我毛骨耸然,头皮发麻,不知所措。 陆晓棋好不容易忍住了笑,走到我面前,伸过手来,我想你要干什么,莫非要动手?男女可授受不亲,哎呀,她又向前走了一步,难道是想倒在我怀里,可千万别让人看见。 第十五章 被批 陆蓝棋伸过手来从我头发上拿了一样东西然后摆在我面前示给我看,居然是一根白绵线,看来是被子上的,k,当初见促销才买的,果然质量不好,下次可记得一定要买名牌货,比如那个叫什么水鸟滴。 我松了一口气,看来我是多心了,怎么洗脸的时候就没发现,只是这口气还没松下来,陆晓棋脸忽然又严肃起来,道:“何从,你最近是不是私生活不太健康,怎么老迟到?” 汗! 迟到就是私生活不健康么?幸好我是个堂堂七尺男子汉,要是个女人一定和会议室里和她拼了,……¥……--,我心里好一顿嘿咻,心想这女人说话怎么和林李飞絮一个样,口无遮拦的。 不过这话只能想想,偶哪敢和她较真,她可是偶的老板,掌握着偶的铁饭碗,搞不好让偶卷铺盖滚蛋,偶听了她这句严肃的话,立即神色黯然,作为低声下气认错的熊样来。 “对不起,我保证以后尽量不迟到。” “虽然你是经理,又是公司的员老级人物,你迟到了没人敢说你,但这样下去别人迟早会有意见的,知道吗?” 我赶紧点头,道:“知道了。总经理教训的是。” 陆晓棋又道:“做为经理,更应该身为员工表率,虽然上下班只是个时间问题,我也知道你一向工作做得很好,不过这终究是一个公司的制度,它代表着一个公司的形象,要是今天你迟到,明天他迟到,天天有人迟到有人早退,那公司还成什么样子,是不是?” “是是是。”我赶紧点头应错。 我正不迭地点着头,前后冷汗直冒,这时不想陆晓棋忽然又笑起来,道:“行了,别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似的,就会是是是。公司马上就要和韩国金页公司合作了,我想借这个机会整顿一个公司的形象,在开会之前正在说着这个问题,结果你就赶上了,不过这也是你错在先,是不是?你可一连迟到好几天了。” “是是是。” “好了,不许再说是。”陆晓棋说着自己又笑了起来,道:“外面有佳人等你呢,快去吧。” 我向门外看去,见会议室的门半掩着,蓝雪的影子飘了过去。 陆晓棋走出会议室,蓝雪立在门口,道:“总经理,联系好了,对方说下午三点半左右会有派一个代表到我们公司来签合同。这是合同,请总经理过目。” “很好。”陆晓棋接了合同,回头看了我一眼,脸上带着难以捉摸的笑容,道:“你可以下班了。”说着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我正要说话,这时经营部经理朱瑞讪讪地走过来,和我打了个招呼,就转向蓝雪,道:“蓝雪小姐,可以下班了吗?” 我正要识趣地走开,蓝雪忽道:“何经理叫我有点事,一会可能要加班,我就不去了。谢谢你的好意。”蓝雪一面说着一面冲我直眨眼睛,我想这个丫小小年龄可真够损的,自己直接拒绝就是干嘛拉着我作挡箭牌,我可不想当你的面首。当然,碍于面子,我也不好当面说我没事找你,那蓝雪可就尴尬了,估计能恨我个半死。 我呵呵一笑不答,估计朱瑞也不笨,明白蓝雪的意思,道:“那下次吧。我先走了。” 蓝雪冲她的背影吐了吐舌头,转身望着我低声嘀咕道:“他好烦人的,我都说了不去她还来请我。” “说不定他是真心喜欢你。”我笑着走向自己的办公室,蓝雪跟着,道:“谁要他喜欢,看他的长相就不合格。” “是么?”我回过头来上下打量着蓝雪,朱瑞给我的印象长得还可以,怎么到她那里就变成长相不合格了呢。 蓝雪笑道:“不提他。我们去吃饭吧,我早饭还没吃呢,饿死了。” “要是被他撞到了岂不误会你跟我?” 蓝雪听了更乐,道:“难道我蓝雪还配不上经理么,怎么说在学校我还是校花呢。” 汗! 这年头女人怎么都这么自负。 既然蓝雪都这么说了,我一个大男人还怕别人说我什么不成,关键是肚子真的很饿了,于是转向大门走去。 蓝雪道:“昨天可是我请你的,那么这次” 心想这女孩子好会算计,不过校花好像都是这种骗吃骗喝的。 我笑道:“今天我请客,你想吃啥?” “随便,你点什么我就吃什么贝,我不挑食的。” “呵呵,那好养。” “呵,你把我当什么了。养小猫小狗,还是养情人小蜜?”蓝雪说着格格笑了起来。 这这这女人说话的尺度是不是太大点了啊。 偶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看了看,还好身边没人,要不我在人民群众心目中的良好形象就算彻底给毁了,虽然说现在包二婚养情人早已白日化,但离我似乎还很遥远,我还没搞定一个女朋友呢。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见是谢雨绯打来的,一想坏了,居然把这个病人给忘了,估计这她会儿她还等着我买饭给她吃呢。 “吃饭了没?你在哪?” “还能在哪,你打算我一只脚跳下楼吗?” “别,从窗子跳下去就行。正好我家没有装防盗窗。” “你想气死我是不是?林李飞絮的事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 林李飞絮又关你丫咩事?再说你是我滴啥人?虽说我和林李飞絮没什么,就算和她嘿咻了又关你鸟事。当然我是文明人,从不说脏话,尤其是在女人面前,更尤其是在美丽的女人面前。 “你快回来,我快饿死了。” “那你想吃什么,我就回来。” “让我想想。” 这一想足足就想了一分钟,我真心痛我的电话费啊,我用的可是大众卡啊,全国漫游,早知道就办动感地带了,还可以设亲情号码,难怪周杰伦那么牛x,“我的地盘我作主”说和那么吊。 “我想吃pizza,要水果沙拉的那种,小份就可以了,大份我吃不了。你快去买吧,我在家里等你。” 挂了电话。 蓝雪望着我,道:“谁呀,你情人吗?” 我不好意思地看着蓝雪,道:“真不好意思,今天不能请你吃饭了,家里有人,我要立即回去。” 蓝雪坏笑,道:“是嫂子吧?快回去吧,我没事的。”说着抓了抓手离去(现在流行的拜拜动作),我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明天一定请你吃饭。”我冲蓝雪喊了一声,蓝雪回头冲我狠命地点了点头,她怎么也不拒绝我呀。不过这顿饭晚欠她的,是一定要请的,这样好让我心里舒服一点,要不骗她的事会一直憋在心里,憋得难受,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倒真是发自真情。 去订了一份水果pizza,只等了几分钟就好,打了包往回赶。 谢雨绯见了pizza,眼睛都发绿了,赶紧打它,房间里立刻香气扑鼻,让人直流口水,谢雨绯叉子早就准备好了,拿叉子叉了一块,一边吃一边叫着好吃,那幅馋像。 不过我也好不了多少。 谢雨绯道:“你还没吃吗?” “你没吃我哪敢吃。” 雨绯叉了一块,道:“我来喂你。” 这是不是只有情人之间才有的动作?是不是太暧昧了? 我连说不用,结果谢雨绯不依,直往我嘴里送,险些叉到我的脸上,我只好张口咬下。谢雨绯见我吃了,显得很开心,道:“你这样才乖。以后我天天喂你。” 汗! 这女人是不是母性发作了,我偷偷看了看她的眼睛,听说母性发作的女人眼神会变得超级慈祥,还好谢雨绯眼睛里没有那种可怕的东东。 一份两人份的pizza很快就一扫而空,而且据我暗中观察,谢雨绯至少吃十分之六,汗哪,还说要减肥。 我要收拾残局,谢雨绯执意不让,自己跳着脚把桌子收拾干净,把垃圾扔进垃圾筒里。 “脚好些了吗?”等谢雨绯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我问道,伸手去抓她的脚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完好无损,我正在奇怪怎么会恢复的这么快,谢雨绯把另一只脚抬起来,道:“你拿错了,是这只。” 我倒! 拿起她另一只脚来,她只穿着托鞋,我脱去她的袜子,脚踝已经消肿了,还有一点青紫,应该有些淤血在里面,我拿手指轻轻碰了一下谢雨绯只是吸了口冷气,也没有痛得叫起来,看来已经好了很多,看来那杯红药水起作用了,我想我是不是有作医生的天赋啊。 谢雨绯的脚看样子并无大碍,再休息两天估计就能痊愈,她自己也不愿意再去医院看看,在我的坚持下,给她贴了张消肿化淤的膏药,问她什么时候回去。谢雨绯盯着我道:“你什么意思呀,不是要赶我走吧?我这个样子,你忍心吗?” 我想也是,不过她住在这也不方便呀,我们孤男寡女的,谢雨绯见我面有难色,道:“你要不高兴我现在就走,免得在这儿碍眼,要不什么林李飞絮来了你又不好安排。”她说着起身就要走,结果脚一沾地就“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我赶紧扶她,她一脸怒意地看着我,道:“你管我,让我死了算了。” 心想这是何苦,面对此种情况,做为一个锄强扶弱的男人,我只好低头认错,道:“你误会了,我没要你走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住在这里会不会不方便,我这个人不太会照顾人,你懂我的意思吗?” 谢雨绯看着我道:“谁要你照顾我,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我见谢雨绯坐下了没有再要走的意思,心里稍稍放下,看样子是注定要和她同居两天了。想起同居这个词,心里不禁掠过一丝暧昧之色,看看谢雨绯那身材姿色,虽然此时脸上微有薄嗔,却越发地美丽动人,真是明艳不可方物,楚楚动人之下大有深情,不觉心里有些激动,想我何从一介平民,居然能有如此佳人相伴,虽只是两天,也不枉此生了,如果在这两日再发生点什么事的话,那我何从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正这么天方夜谭地乱想,不知道自己一双眼睛正色迷迷地睁着谢雨绯的咪咪出神,谢雨绯一眼见了脸上一红,转过头去。我发现自己失态后脸上也不禁一热,赶紧吞了吞口水。 第十六章 偷吻的感觉 谢雨绯道:“你把被子给我换了吧,味道好难闻。我想抱出去晒的又忘了。” 我“哦”了一声赶紧冲进卧室,心想你幸好没晒,要不上面的地图就被你发现了,那时可真是丢死人了。我赶紧把被罩拆下来,连被单一起丢进洗衣机,全换上新的,转身进客厅的时候见谢雨绯盯着我一脸阴笑,我想八成是她发现被子上的秘密了,不过还好她没问。 谢雨绯道:“你过来坐下,陪我聊会天吧。” “聊什么。”说着在沙发上坐下,不想谢雨绯脱下鞋把腿缩到沙发里,然后身子一倒倚在我肩上,道:“想借肩用下。” “用吧。可什么时候还我?” 谢雨绯不理,道:“你能抱抱我吗?”说完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整个人身子一滑就倒在我怀里,这女人是不是有点太随意了,不过我竟没有推她起来的勇气,她就像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把头埋得低低的,双手勾着我的脖子,道:“就一会,抱我一会就好。”我想别说是一会,这样抱着你一辈子都心甘情愿,她柔软的身体倒在我怀里,偶尔扭动下腰肢,吐气如兰,我慢慢地不禁头脑发胀,感到身体燥热,真想低下头去吻她,有那么一瞬,我头脑里闪过一个念头:我是不是喜欢上她了?应该不会,我帮助她只是因为她是沐娇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她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讨厌她的,再说我们的每次接触都是光明正大。这样一想,心里立时清醒过来,想如果我再有什么非份之想那真是万死莫辞了,我并不是真的喜欢她,只是身体接触引起的一些幻想,要是我一时失控而和她发生关系了的话,那以后真不知道怎么向她交代。就是她不介意,我自己也不会原谅我自己的,那是对她不负责任的一种表现。其实打根本一点来说,我虽然在这个大城市里混了这么多年,有时看起来油嘴滑舌,其实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实人,对感情依旧那么认真,而谢雨绯是个好女孩,我要尊重她,不能做伤害她的事。这么一想,我本想搂着她的胳膊又缩了回来,身子坐直了,竟有些僵。 呆了一会我要起身回公司了,上午陆晓棋才警告过我,要是下午再迟到的话可真的有点说不过去了,我低头见谢雨绯已经睡着了,眼睛闭着,嘴唇微启,那个诱啊,***,真恨不得咬一口,叫了两声见没有反应,小心地把她抱回卧室,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有那么一刻好想去抓一把她的胸部,她的胸那么挺拨,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我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那股香气直扑鼻孔,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下面不禁略有点挺起。 把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想离开又是莫名地有点舍不得,心想要不就吻她一下也无防,又想不行,一定要控制自己,那姓柳的可以,我何从也一定可以,在我几乎要走出卧室的时候,又再次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睡得那么沉,心里又猛地一热,想要不就吻一下吧,反正她也不会知道的。于是我悄悄有蹑手蹑脚地走向床边,深恐这时她醒过来,此时才明白什么叫做贼心虚。 我轻轻地唤了声谢雨绯,见她没反应该,我的头就低了下去,10cm,5cm,2cm,1cm,半cm,哇,终于吻到了,香啊,有点儿凉,心跳得更厉害了。回走了一步又止住,想我是不是应该吻她的唇,她性感的唇微微开启,简值,真想扑上去把她给咔咔了,心动不如行动,,我终于再次鼓起勇气轻轻地吻了下去。 那感觉,偶滴神呀,简值像在天空里飞,踩在棉花团上,身子飘飘滴。 偶本想只吻一下唇的,也就是接触一下就赶紧撤,哪知这其中感觉如此之美妙,这一吻偶竟被贴上了,半天没舍得离开,偶甚至还把偶的舌头轻轻探了进去,可惜她牙关紧咬,偶硬是没有闯进去,只是刮了刮她那纯白如玉的牙齿。 在去公司的路上,我不住地回味着吻她的感觉,爽呀,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快感,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幸福的小鸟,在无边无际的天空里飞呀飞呀,然后就直接到了陆晓棋了。 陆晓棋盯了我半天,拿手在我面前晃了晃,道:“喂,何从,睡醒了没?” 我猛然醒悟过来,连忙道:“总经理好。” 陆晓棋又盯了我半天,笑道:“是不是有艳遇了,怎么一直发呆,看你一脸春色,说,又勾引了哪个美女?” 我咳了声不理她,转身见蓝雪也盯着我傻傻地笑,脸上不禁一阵火热,赶紧逃进自己的办公室。 拿笔在公文纸上写写画画,等到自己发现时不禁自己都吓了一跳,只见一张公文纸上写满了“谢雨绯”三个字,难道我是喜欢上她了?怎么可能?这时有人敲门,我赶紧把纸撕了揉了揉扔进垃圾筒里,道:“请进。” 蓝雪把一份资料递给我,道:“这是一会到我们公司来见面和签字的金页公司驻中国代表的相关资料,总经理让我送过来一份你看下。” 我接了放在桌上正要看,蓝雪道:“总经理让你到她办公室去下。” 我走进总经理办公室的时候陆晓棋正在对着化妆镜描眉,我以为她为意识到我这么一个大男人在她面前,故意咳了一声,陆晓棋拿眼打量了我一下,道:“嗓子不舒服么?” 她居然当着一个大男人如此自若,看来是偶错了。 “总经理叫我有什么事?” 陆晓棋不答话,上下打量我,我想不会我头上又有一根绵线吧。 “还好,没什么事,就是让你过来下看看你的衣服是否得体。” 原来就为这事,陆晓棋是不是太慎重了。不过她是总经理,做下属的只能服从和坚决执行。 陆晓棋说着起身向我走来,道:“这领带是不是有点不正?”说着伸手去拉我的领带,领带一入她手她就皱眉道:“这什么破领带,都是经理了也不戴个好点的。我记得我抽屉里好像还有一条。” 汗。 我这条领带花了我八十块钱呢,我自己一直觉得挺好,怎么一入她手就成了破领带,看来和拥有一部法拉利的有钱人之间的差距还是蛮大的,我知道就她手上的那块看起来不起眼的破表就值五块美元,时装就是时装,这年头都用手机了,谁还带手表,不过像她那种手表真的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了。 陆晓棋从她抽屉里翻了一会翻出一个精美的包装盒来,我看那上面写着法文(其实是不是法文我也不确定,反正西方的文字在我在看都差不多,反正都不认识),即是进口的东西,应该值个千儿八百的。 陆晓棋一面拆开包装一面道:“这是德国雪莱丝领带,是我从德国带回来的,前天收拾桌子才发现,应该没有上霉。”这时她拿出一条领带来,看起来倒也明艳,我摸了一下手感也不错,应该是丝绸制品,心想恐怕要一两千吧。 陆晓棋拿领带在我脖子上比了下,又退后两步看了看,道:“感觉还行。不过这么一配,你的西装好像就寒酸多了。” 汗。 冷汗呀,心想这西装好歹也是两千多,还是报喜鸟的名牌,不过在她眼里也真是只有扔进垃圾筒的份了。 陆晓棋把领带套在我脖子上,缠了一下,想了一想,道:“好像错了。” 我道:“我自己来吧,哪能上总经理亲自动手。” 哪知陆晓棋嗔道:“别打茬。”顿了一下,道:“想起来了。”笑着对我道:“何从,我打错了你可不许笑我。我长这么大,可从没给人打过领带呢。我好像记得一种最简单的方法。”说着陆晓棋动起手来,一边想一边打,打打停停,停停拆了再打,最终一条领带终于歪歪扭扭地打上了。陆晓棋像完成一样浩大工程似的长舒了口气,后退了两步打量着自己的杰作,道:“很好,很好。” 可我只感觉这领带勒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心想赶紧离开这里再解了重打,道:“总经理要是没别的事我先出去了。谢谢你的领带。” 陆晓棋又打量了我一会,想说什么又没有,道:“今天来不及了,以后再说吧。没事了,你出去工作吧。” 我如遇大赦,三步并作两步出了总经理办公室,赶紧去扯领带,如果领带没打错的话,应该是一个活扣,用力一拉就会自然解开各各结的,那知我这一拉,不但没解开反而脖子勒得更紧了,赶紧吐了吐舌头,真差点要了我的命。 这时蓝雪正好从秘书室出来,见了我这幅样子赶紧跑过来,小声道:“你别硬拉,我来帮你解。”说着就欺身过来,我头一偏躲过她的手,指了指我的办公室,蓝雪低笑道:“经理还怕人看见吗? 第十七章 我把老板给炒了 我想也是,这分明是光明正大的事,我怎么反而做得像偷鸡摸狗似的,难道是受蓝雪的影响,她每次进我办公室都是一幅干坏事的样子,了解的知道她就是这样,不了解的还以为我和她之间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真是可怕,今天我竟也如此了,难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被这小丫头骗子同化了不成。 进了办公室,蓝雪随手把门关上,一面窃笑着一面伸手来帮我解,好在她手指灵巧,几下就把领带解了下来,道:“要不要我帮你系?我会好几种打法呢。” 我道:“那好吧。这可还是第一次让美女给我系领带。” 蓝雪道:“刚才不是美女给你系的吗?你当我不知道。” 汗。 看来我还是不接这个话题比较好。 蓝雪给我系领带的时候摸了摸我的下巴,道:“经理,你是不是该刮胡子了?” 我“哦”了一声,不接话题。 “你女朋友给刮胡子吗?” “我没女朋友。” 蓝雪张口想问什么又没有,估计这也是私人的事,不好继续问,所以又闭上嘴了,不过她刚闭上的嘴又张开,道:“你知道吗,中午总经理和华国集团的那个林戏铭在一起吃饭,走在一起的时候被我撞到。后来他们一起去一家领带专卖店的时候又被我撞到了,还好总经理没见到我。” 我听到这里,心里一股无名之火涌上来,什么,陆晓棋和那姓林的一起去了领带专卖店,那我这领带??? “好了。”蓝雪振了振领带,又端详了一看,道:“很好。”此时的蓝雪完全没有注意到的的面部表情。 “我出去工作了。有事叫我。”蓝雪去开门,走了一步又探头进来,压低声音道:“千万别跟人说是我给你打的领带啊。” 等蓝雪关上门,我用力一拉把领带给扯了下来,心想陆晓棋呀陆晓棋,你把我当什么了,居然把别人不要的东西送给我,那个臭男人的东西我才不要,管他多少钱,我宁愿带一个十来块钱的地摊货也不带那个象征着耻辱的领带。我把领带狠命地扔在地上,仍不解气又上去踩了几脚,这领带我是决计不带的,但穿着西装不带领带也不好,一会还要见韩国金页公司的代表,想想我的领带还在总经理办公室里,我去拿回来,正好再把这个没人要的东西还给她。 我手里擤着这个价值不菲的领带直接进了总经理办公室,陆晓棋正在看资料,抬头道:“怎么了?” 我本要跟她说明白的,不过这时想想还是算了,她毕竟是一个女孩子,脸皮薄,又是我的上司,我要揭穿了是不是显得我太小心眼了。 “我的领带呢?” “怎么了?”际晓棋指了指桌边的垃圾筒,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那是我的领带啊,带了好几年,都有感情了,好你个陆晓棋,居然如此不尊重下属,也不打个招呼就把我的领带给扔进垃圾筒里了,真是太过份了。我正要发作,陆晓棋道:“我看那领带旧了就扔了,你要是不高兴的话我明天大不了陪你一条,一个大男人干嘛那么小气。” 我终于忍不住了,冷笑道:“是呀,我是小气,把送别人人家不要的东西送给我这又算什么?我的领带虽然不值钱但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我说着把领带往陆晓棋的桌子上一放,道:“这条领带太珍贵,我受不起,你还是收回去吧。”说完转身回去,那个撒酷呀,比杨过还拉风,只听到陆晓棋在里面抓狂:“何从,你回来。”然后就是杯子摔碎的声音,我听在心里感觉舒服多了。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我不禁大笑起来,想想我当了这么多年的下属,第一次这么威风,刚才说的那几句话虽然简短,但是言有尽而意未绝,越想越痛快。 人一痛快就想找个人分享,就像人伤心难过时总想找一个人陪一样,我拿起手机想打话跟谁说说这事,共同分享我的喜悦,手指按着键,这时一个打了好几次的陌生的手机号码显了现来,这不是正是林李飞絮的电话么,我把号码保存起来后就打了过去。 “林李飞絮是吗?” “是你。哼,打我电话干什么?” “想你了贝。在哪,想见见你。” “不会吧?你是何从吗,这话怎么不像是从人嘴巴里说出来的。居然会想我,看我真的好荣幸啊。” 听声音看来她还在生我的气。 “对不起,其实她真的不是我女朋友。” “我管你。总之我现在很生气,你说怎么办吧?” “要不我请你喝咖啡吧,顺便再让你请罪,你看可以吗?” “哼。你等一下我看有没有时间好吧,那伤心咖啡厅见面,你五分钟之内要赶到呀,要不就永远都别想再见到我。好啦,就这样,我有事要做。拜拜。” 出门的时候见桌子上还有材料,拿在手里本想带着看一眼的,又想算了,管你什么金页银页的,陆晓棋居然敢这么戏弄我,老子我还不干了,就不信我堂堂的本科毕业离了这家公司还能找不到工作,不知有多么公司抢着我呢。于是随手把资料丢进垃圾筒里,步出办公室直接向大厅走去。 “何经理去哪?”蓝雪正冲杯咖啡从休息室里出来,见了我问道。 “出去玩,你去吗,我请客。” “不会吧,一会就韩国金页公司的人就来了,你出去总经理知道吗?” “我出去难道还要和她说不成,大不了我不干了。” 蓝雪正要说话,忽听后面有人道:“那好,何从,我明天,不,今天,现在我就把你给炒了。”只见陆晓棋从洗手间里出来,两只手还是湿的。 蓝雪见总经理脸都气白了,压低了声音道:“经理,你别走了,一会金页公司的人就来了。”我本想笑,见蓝雪望着我的眼里满是乞求之色,心里一软,想她居然真的很关心我,心里不禁有些感动。但我话都说出来了,再想收回那是不可能的了,何况陆晓棋立即道:“金页的事用不着你参加,别以为公司没了你就不运转了。”说着白了我一眼,转身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我见她的脸都气的发紫,心想我的话是不是真的有些过份了。蓝雪向我吐了吐舌头,也不敢再说什么。 下了楼,过两个街区就来到伤心咖啡厅,这是一家高档咖啡厅,就是说同样的一杯咖啡比其他咖啡厅贵好几倍价钱,林李飞絮可真会选地方。 才坐下,就一辆红色法拉利飞施而来,然后急刹车停在咖啡厅门口,车上那个标准级美女正是林李飞絮。咖啡厅的侍者赶紧推门迎客,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好像就没有人招呼我,看来美女的魅力确实不小。 这次不同,林李飞絮走近我的时候我没有闻到那股诱人让人冲动的香气,换而是一种淡淡的茉莉花香,其实是不是茉莉花香请絮本人对香水极不敏感,只是根据感觉猜测而已。并且今天林李飞絮打妆扮也与前几次相见时大不相同,前几次的衣服都是一看上去就让人想入非非的,而这次竟打扮的淑女起来,衣服有点职业装的味道。 这时侍者过来,我没接单子,道:“随便。”事实上除了老品牌雀巢和最近老作广告的香飘飘外,我对其他咖啡一无所知。 林李飞絮道:“要不我帮你点吧。” “ok。” 林李飞絮了也不接单,随口说了个没听过的牌子,那侍者道:“马上就好。”收起单子走开。 林李飞絮见我直盯着她瞅,道:“怎么?不习惯么?我本来就很淑女的。” “是么,还从来没发现。”我笑,林李飞絮自己也笑了起来,道:“一会要去一家公司签合同,所以就打扮得庄重一点。你看还行吧?” “非常好。如果你一直都是这样淑女的话,那真的迷死人了。” “怎么,我平时的打扮不可爱么?” 哪会,平时的打扮只会让人想犯罪。当然,这句话我没说出来。 “喜欢,不管是哪一种你,我都喜欢。” 想不到我这句话一出口,林李飞絮上竟一红,想不到像她这样开放的女孩子也会脸红,真让人难以理解,这种脸红可真是一道美景啊,真是虽有一番风味,忽然想到偶尔和林李飞絮**也是件很不错的选择。 第十八章 她聘我作她的小秘 这时两杯咖啡盛上来,同时还有两小袋速融白砂糖,林李飞絮撕开一袋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点,道:“你要不要加糖?” “不用。”我记忆里好像喝苦咖啡的人才显得有品味,而我要作一个有品味的人,所以就这么回答了。 林李飞絮把勺子一边搅拌一边道:“你下午不上班么,这么轻松,还跑来喝咖啡,不怕被老板抓到炒了你。” “你正好说错了,我刚刚把她给炒了。” “不会吧,这么厉害?” “她那个女人老欺负人,做事太过份”我一边喝着苦得要死的咖啡一边就把刚才发生的事详详细细地说了出来,当然在里面难免添油加醋,大有扇风点火之意,简值就把陆晓棋说成了那种淫妇荡娃的类型。 林李飞絮一边听着一边点评,最后总结发言,道:“这么可怕的女人,要是我早就辞职不干了。你今天辞职做的非常好,为我们新华一中增了光,来,咱们干一杯。”说着我和林李飞絮碰了一下杯。 这咖啡真tm滴太苦了,我趁林李飞絮上洗手间的时候把一袋速融白砂糖全掉进咖啡里。 一会林李飞絮出来我们接着聊。林李飞絮道:“你真的打算辞职不干了吗?” 她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为难呢,想想陆晓棋今天中午虽然做事过份了点,但她平时对我还是挺不错的,就算上午因为迟到的事她说了我几句,那也是正好被抓着了一个典型,怪不了她的。但要不辞职,碍于我出来时对她说的话,又想起她当时的表情,看来真的气得够呛,我若想回去不是不可能,但要我向她低声下气地求饶,那实在不是我何某人的风格。难道我真的要辞职么? 心里正犹豫不决,林李飞絮道:“辞了吧。我看不辞职你迟早也要被她迷住,老实说她一定是个大美女吧?” 想不到这个时候林李飞絮还有功夫开玩笑,我咳了一声不理她,不过说真的,陆晓棋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我也不曾一次地在潜意识里把她给xx了。 “辞了吧,我这次从韩国回来就是找公司合作的,呆会要去一家公司签合同,听说那是一家国内知名公司,我的代表和他们公司的总经理会谈过,他们非常想和我们公司合作,不如你辞职来帮我吧,我推荐你作我的助理,你看怎么样?” 我看林李飞絮的样子不像是说假的,心里略为一动,不过还是不能很快决定,林李飞絮道:“看来你的漂亮女上司还真的把你给迷住了呢。不过何从,我跟你说的是真的,我现在确实需要一个助理,我在韩国呆了这么多年,对中国的大陆市场不是太熟悉,你可以在这方面帮助我,我开展工作,至于薪水你尽可以放心,多了不敢说,保证比你现在的要高得多。你认真考虑一下。” 听了林李飞絮这番话,我几乎就动摇了,事业暂不说,光每天和一个国际标准级的美女一起工作一想起来就让人心情飞扬,何况又是助理,助理是和秘书差不多的职业,就是说我是林李飞絮的男秘,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不过秘书和上司的关系从来都是那么暧昧,想我对林李飞絮当年就想入非非,夜夜想着她画世界地图,现在要真的成了她的男秘,说不定会发展出什么关系来,止不定还能搞出下一代来(***,那也太快了)。 林李飞絮又道:“不瞒你说,公司本来是给我配了一个助理的,不过我发现那小子什么都不会做,还是一个花花公子,就会倒处拈花惹草,我昨天向公司总部提议把他给辞了,公司允许我自己在中国招一个助理。对了,我们公司也是在护肤品这方面开产的,你这么多年不也是做的这个么,做我的助理应该得心应手的。” 那个小子,不会是姓金的小子吧,一见面就把蓝雪迷得魂儿都没了,钞了他好,我听到这人消息心里喜滋滋的,虽然蓝雪和我没什么,是纯正的男女关系,但见到蓝雪见到他一脸痴迷的样子偶还是相当介意滴,想偶这个堂堂的经理还没把这个俏秘书给咪西咪西了,哪伦到你这个外来人口。 林李飞絮越说我越心动,几乎立即就要答应下来,不过心里总觉得这么做是不是对不起陆晓棋了,她到公司不久,最相信的就是我了,如果我就这么一撒手走了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虽然今天和她吵翻了,但她一向是一个公私公明的人,说让我走人那只是气话,只要我说几句道歉的话她是决不会和我计较的,不过林李飞絮这么好的条件我要是放弃就真的可惜了,再说这也是她的事业发展,也算是尽了我们同学之义,何况看林李飞絮的态度确实挺真诚的,我也实在是不忍心拒绝。 正在我为难之际,林李飞絮抬手看了看表,道:“今天就谈到这吧,我要走了。有事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说到这里又婉尔一笑,道:“没事也可难给我打电话。我会想你的。”说到“我会想你的”这句话时,那股诱惑的媚又再次浮现在她的脸上,让人心为之一动,真想伸手去狠狠地捏下她那惊人的咪咪。 我见时间快到三点半了,一会金页公司的代表还要来公司签合同,赶紧叫侍者买单,结果两杯苦苦的咖啡硬是收了我700块,心痛地要死,心想这什么破咖啡厅,下次再也不来了。 出了咖啡厅,林李飞絮道:“我和你说的事你好好考虑一下。” 我点了点头。 林李飞絮正要开车,又道:“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几分钟就到。” 林李飞絮又回头瞟了我一眼,道:“对了,你的礼物。差点忘了。”说着从旁边拿起一直很精致的袋子来,果然是今天早上她手里提的那个袋子。 “本都打算扔了呢,正好你打算电话过来道歉,看你表现还不错,就送你吧。”说着把袋子递过我,我赶紧接了了。 快到三点半了,赶紧回公司。回到办公室里打开袋子,里面是一个精美丽的盒子,上在写的是看不懂的字,打开盒子,里面居然是一条领带一条看起来比刚才那条陆晓棋给我的好千百倍的领带,难道这是林李飞絮对偶的暗示? 我赶紧把领带打上,对着窗玻璃看了又看,果然和我的衣服非常相配,这时蓝雪敲门进来,道:“你终于回来了,总经理正叫我给你打电话呢。” “总经理她,还在生气吗?” “不知道,你自己去见她不就知道了吗?她在办公室里等你呢。快去。” 我想一会看陆晓棋的表现,如果她不发火就算了,如果她敢发火我立即辞职不干了,立马投入林李飞絮的怀抱。这么想着,我在总经理办公室前正了正衣服,敲响了门。 “请进。” 我进去了时候陆晓棋正在埋头看资料。 “总经理你找我。” 陆晓棋一听声音是我,抬起头来,想说什么又没有,干咳了一声,道:“你回来就好。那领带”陆晓棋正要说领带的事,一眼见我脖子里挂了一条崭新的领带,又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总之对不起,这次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陆晓棋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小,显得很不真诚,我正要训她猛然间见她脸上通红,一滴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脸的委屈,看样子她是做了很大的努力才控制住没有让眼睛流下来,我见到这幅情景,心里的恨意立时烟消灰灭,一股暖暖的东西几乎涌了出来。 “对不起总经理,我的话太过份了。” 陆晓棋正要说什么,这时有人敲门,蓝雪推门进来,道:“总经理,金页公司的代表到了。” 陆晓棋道:“知道了。”转身向我,道:“何经理陪我一起去吧。” 我点了点头,在陆晓棋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把一包纸巾塞进她手里,她看了我一眼,嘴角一撇,泪一下就落了下来,我想糟了,你可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大哭起来,还好陆晓棋很会忍,简值比日本的忍者还厉害,硬是咬了咬了牙止住了泪的狂涌,赶紧拿纸币擦了。 当我和陆晓棋走出总经理办公室的时候,蓝雪已经领着金页公司的代表上来了,一边走一边向她介绍本公司的一些情况,当我见到那个韩国金页公司的代表时不禁呆了,她她她竟 第十九章 办公室的暧昧气氛 陆晓棋一撇见我一脸的笑容似乎有点太夸张了,用胳膊肘碰了我一下,我不理她,心想你马上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时蓝雪和林李飞絮已经来到面前,蓝雪介绍道:“这位我们公司的总经理陆晓棋小姐。”陆晓棋伸手和林李飞絮握了一握,道:“--*……”据我估计是不知从哪学来的韩语,估计是“你好”、“非常高兴见到你”之类的话,林李飞絮也同样回了一句韩语,又用中国话道:“你好,我叫林李飞絮,金页公司驻中国代表。”陆晓棋夸道:“想不到林李飞絮小姐中文也说得这么好。” 我想她本来就是中国人,正要说话,不想脚下一痛,低头一看,正好见到林李飞絮的脚从我的鞋子上退回去。 t***,这是怎么回事,我正要问,见林李飞絮眼望着别处,一脸似笑非笑。 “这是我们公司的何从经理兼顾问。”蓝雪继续介绍。 我还没说话,林李飞絮把手伸过来,道:“何经理,你好,很高兴认识你。”说着嘴角带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笑。 我想这什么意思,我们?不是本来就认识的吗? 我正在发呆,陆晓棋狠狠地咳了一声,她望着我的那眼神里带着无奈,甚至还有一丝深藏不露的醋意。我反过神来,握了握林李飞絮的手,心想这女人不知又要搞什么鬼,她竟装作不认识我,我也就装作不认识你,看你到底玩什么花招。 我在手上加了把劲,着实狠狠地捏了下林李飞絮那十指纤纤的小手,心道:小样?不认识我是吧,看我点整你?我望着林李飞絮,她脸上虽然仍旧笑着,眼睛里却闪过一丝痛苦之色,我知道她一定想叫,不止如此,估计还想暴起给我一个乌龙脚,让我断子绝孙的心都有了,可惜现在她只有忍着,我看她那份表情开心极了,当然我手里还是留有余地的,偶也没那么坏啦,只是一点点小小地惩罚下她,偶以后还想吃她豆腐,把她给ml了,哪敢真伤了她。手上用了下力也就立即松开。 陆晓棋和林李飞絮随便聊着进了小会议室,我也紧跟其后,暗地里看鞋子上赫然留下了林李飞絮那双尖头皮靴的印迹,居然还是带花纹的。 在会议室里谈了一会,基本上原则性的问题在此之前已经达成共识,所以很快双方就签了合同。林李飞絮提出要看看公司几个部门的情况,我们三人相陪着参观了营销部、企划部、财务部、人事部,最后又去一层和二层参观了生产车间,林李飞絮问了一些相关的问题,提了几个很有建设性的看法,蓝雪一一在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上记下。 其间在林李飞絮上洗手间的时候,陆晓棋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她很漂亮么,看你见了韩国美女眼睛都发直了。可真丢我们公司的人。”蓝雪也跟着起哄,道:“就是就是。” 我想说蓝雪你别太得意,你还不知道你的那位白马王子已经被赶回韩国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想她要问我怎么知道的,我总不能说是林李飞絮说的吧,既然林李飞絮装作不认识我,那我也装作不认识她,暂且静观其变。 蓝雪见我一脸坏笑,道:“以后合作了有你看的时候,还不美死你。”陆晓棋咳了一声,那意思是说在这种场合说这样的话不太适合,不过她似乎忘了这样的话是她先引起的,不过领导就是领导,蓝雪立时正经了起来,不敢再乱说。 陆晓棋接了个电话,一听出对方是谁就赶紧把声音压得好低,并且走到一边后,道:“有什么事么不行总之不行就是不行你别这样我一会给你打电话过去行行行我马上就打这总可以了吧。”等陆晓棋挂了电话走过来的时候,我见她虽然脸上依旧带着很勉强的笑容,神色却极为不好,难道那个电话是那个色狼打来的?***,一想起那个色狼心里就犯气,居然敢打俺家小棋的主意,真想哪天找个机会把他给咔咔了,让他**死。不过见陆晓棋的神色,还有公司的传言,看样子八成陆晓棋已经被他给嘿咻了,估计还不是一两次,想到他们嘿咻的场面不禁心里发毛,直发恶心。 林李飞絮看了一眼陆晓棋又看了一眼我,道:“陆总经理请便,我只是随便看看,让这位什么对不起我忘了。” 蓝雪赶紧道:“何经理。何去何从的何,何去何从的从。” 林李飞絮听了望着着我古怪地笑,道:“让这位何从经理陪着我随便看看就好。” 陆晓棋笑道:“真不好意思,我有点事。那何经理就麻烦你陪下林李飞絮小姐。” 我道:“总经理放心。” 陆晓棋对林李飞絮道:“那我失陪了。”转身离去,步子显得很激动,一边走一边拨着电话。 陆晓棋一走,林李飞絮转身望着我,道:“有点累了,可以到何经理的办公室里坐坐吗?” 我还没说话,蓝雪道:“当然可以,这边请。” 进了我的办公室,蓝雪道:“请问林李飞絮小姐是喝咖啡还是奶茶?” “一杯奶茶吧。谢谢。” 蓝雪出去了,林李飞絮赶紧起身把办公室的关上并反锁了,我心一惊,心道你要干什么,这是不是也太明目张胆了吧。呆会让我怎么向蓝雪解释。 林李飞絮一脸阴笑地看着我,道:“你的上司可真是个美女啊。难怪我说了那么半天你不动心。” 汗! 这当头她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不太合符办公室这个办公的场合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我逼近,我心想你要干什么,这可以办公室呀,你不会要扑过来吧,你要真敢那什么什么,我可要叫非礼了。她的咪咪几乎贴着我的胸了,我的心也提到嗓子眼了,她不是真的要和我嘿咻一下吧,这可是办公室呀,再说蓝雪还在外面。(要不一会搞3p?) “没感觉。再说她漂亮不漂亮和我无关。” “是吗?那怎么感觉和你走的那么近呢?” 林李飞絮说着退了回去,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涌出一种强烈的失落感,林李飞絮在我办公桌上一屁股坐下来,随手翻着我办公桌上的文件。 “这就是你的办公室吗?”林李飞絮打量起这个小小方寸之间,最后眼睛落在垃圾筒上。 “这是什么?”林李飞絮一弯腰把那份我丢进去的资料拿出来,一打开就见到金页公司的资料,眼睛一瞪,道:“何从,这是怎么回事?” 我瞟了一眼,情知不好,赶紧转移话题,道:“真的想不到你就是那个神秘人物,早知道我就辞职了。” 林李飞絮见我有意离开话题,不接我话茬,道:“说,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干嘛把我公司的资料丢进垃圾筒,你要不从实招来,小心我到你漂亮女上司那告你的状去。” 这时林李飞絮的脸色缓下来,她一面说着一面脸上坏坏地笑,不过这笑容对我来说已经是十分的仁慈了,她要真把这事跟陆晓棋说,我还真是头痛,虽不是什么要命的事,可毕竟影响不好。我见林李飞絮这时的神情,知道她并不为这件事生气,道:“以我们俩的关系你怎么忍心看我被骂,再说你那么可爱温柔大方简值就人见有爱,怎么会有那么歹毒的心肠。” 林李飞絮听着感觉很开心,不由地轻轻晃起脚来,一不留神就踢到我身上,当然这只是我的看法,谁知她不是故意的,并且很快就得到了证实:她确定是故意的。她又踢了我一下,眼睛望着我笑,道:“你说我怎么罚你呢?” 妈呀,我口中一干,这不明摆着要挑逗我吗? 我想说要不你就吃了我吧,话到口来又收了回去,我坐在椅子里,她那两条修长的腿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还时不时地拿脚尖踢我一下,天哪,这动作实在是让人不由得不胡思乱想起来,那是两条肌肤胜雪的腿呀,真想伸手去摸一摸,我的思维就沿着那优美的曲线一路上爬,直至消失在淡红色的短裙里,她面对着我坐着,办公桌又高,我甚至隐约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第二十章 “你放心,我不会和总经理说的” 我正走神,林李飞絮又踢了我一下,正要说什么,这时有人敲门,林李飞絮赶紧从桌子上下来站好,瞟了我一眼,道:“还不去世开门?” “那我怎么说你在这呀?你刚才干嘛要锁门哪?” 林李飞絮哼了一声,道:“那你就别开门。”转身在我的椅子里坐下。 门是一定要开的,只是这要怎么解释呢? “何从,快把门打开。”门外竟是陆晓棋的声音,如果她进来见到林李飞絮在这那怎么解释才好,我转头望向林李飞絮,她偏头看向窗外不理我。 要不就实话实说吧,不过这怎么实话实说呢? 正在这时门外又响起了另外一个声音。 “总经理,何经理刚才出去了。请问有什么事吗?”这是蓝雪的声音。 “哦,没什么事。”听陆晓棋的脚步声远了,我长舒了口气,想蓝雪可真是个女孩子啊,下次有机会在陆晓棋面前美言几句,给她加薪,一转身,想糟了,不对呀,蓝雪刚才不是去倒咖啡了吗,怎么这么久都不来,难道?她见我把门给锁了,会怎么想?她是知道林李飞絮在我这的。这? 我回头盯着林李飞絮,道:“这下你开心了?” 林李飞絮一脸满足地笑,转过头去不理我。 这时她的电话适时地响了起来,她冲我一个鬼笑赶紧接了电话,然后就用她那不分平舌翘舌的韩语和对方说了起来,看她那神情应该是在和上司说话吧,不过偶尔仍能从她的语调中听也异样来,唉,这个女人一定招人喜欢死了。她不会和她的上司有那个关系吧? 电话打了半天才挂,林李飞絮神神秘秘地对我说:“好消息,总公司要派一个绝世美女过来作我的助理,要不你帮我去接她怎么样?说不定还能和她一见钟情呢?” “免了吧,我可没兴趣。再说语言不通。” “她会简单的中文,是个博士生,在经营管理这方面简值就是个天才,如果你能得到她的芳心,她随便帮你打理一个公司,你一夜就可以暴富了。” “暴富。据专家说一夜暴富的人寿命都会减少的,我可不像你是个拜金女。” 林李飞絮不理我说的话,道:“你真的不去么?错过了千载难逢的机会也别怪我哟。” “不去,坚决不去,关键是公司离不开我。” “呵呵,算你聪明,其实她哪是什么美女呀,明摆着是一个恐龙级的人物,唉,公司怎么会给我派这么一个人物来,幸好我不是男人,要不肯定没味口。” 果然,差点上了这个女人的当。 “那不是好事吗,鲜花仍须绿叶配,以后有她跟随你左右,像你这样的美不可言的美女一定会更加光彩照人的。” “哦?也是哦。”林李飞絮听了一脸兴奋,道:“何从,我有句话想慎重地问你,你要老实回答。” 我见林李飞絮的神色忽然认真起来,不知好将要问什么问题,道:“请领导指示。” 林李飞絮白了我一眼,轻咳了下嗓子,清理了喉咙,定了定神,眼睛盯着我的眼睛,我心里一惊,看来她这话一定十分重要,我不禁担心起来,万一我回答不慎会不会被批呀。 林李飞絮好不容易张了张口,又把话给吞回去了,我看见她脸上泛上一片绯红,难道这问题很难启齿吗?她不会问我一些**问题吧?这个女人最是让人捉摸不透。 林李飞絮扭妮了一会,道:“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啊?什么?” 林李飞絮见我一脸的无辜,怒道:“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你的心里话吗?” 她是说?是绿叶那句话么,现在回想起来那可真不是一句好话,是把林李飞絮的美建立在那个丑女的痛苦之上,这样说真是太失水准,不利于人格魅力的发扬。难道她问的是这件事吗?对了,她在韩国呆了很久,那个人不会是她的什么死党吧,要是那样的话可就糟了,还好我头脑不笨发现的够快,赶紧道:“对不起,刚才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千万别当真。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品格不够好,不过我说话真的是无心的。” “啊?”林李飞絮张着小口望着我,一副木然的神情。 我继续道:“不过说你漂亮的那句话真的是发自肺腹,对了,听说韩国的整容技术世界一流,你试过吗?” 我这句话说完,发现林李飞絮的脸由木然变成绿色了,狠狠一瞪我一眼,扔下一句话“何从,你等着。”然后开门出去,留下我莫名其妙地发呆。 我正在出神,一个声音在我身边响起。 “经理,你的茶。” 说话的是蓝雪,见她笑嘻嘻地看着我,似有话要问我又没问。 这女孩子,我知道她想问什么,不过我也知道她不敢问,冲她呵呵傻笑两下,蓝雪知趣地离开了,离开就离开得了,在退出房间的时候,居然小声道:“你放心,我不会和总经理说的。” 天哪!我简值快要抓狂了。 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啊,这个林李飞絮一来就搞得我一头雾水,这个蓝雪又会错了意,真的是把我当成什么了呀,不过换成别人估计也十之**为误会的吧,这个林李飞絮怎么这样不注意形象,干嘛来我的办公室,关键是干嘛要关我的门,这不让人产生误会才怪,真不知道搞什么鬼。难道?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闪现在我脑海里,不会她这样在韩国习惯了吧,难道她和她的那位上司有暧昧的关系,所以她习惯了进办公室就锁门?这这是不是也太离谱了?想起她当年在学校里的表现,把男生们玩的团团转,她可真是一个玩感情的骗子,想到这我不禁吓出一身冷汗来,想还好我把持的住,万一也被她玩弄了也就万死不辞,死不瞑目了,以后要离她远些才好。 打定了主意决定下班,想起家里还有一个大美女在,心里又突突地跳起来,正要打电话那边谢雨绯的电话打了过来。 “怎么还没下班啊?我做好的饭菜在等你回来。” 啊?不是吧,突然一种巨大的幸福感韩流般袭来,我几乎被逼得泪流满面了。这时我想到一个词:家。那是一个多么温暖的地方,一个多么令人想往的地方,那里有一个人,一直在等你。我被这幸福包围着快步向家里走去。 几乎在我按响门铃的同时门就打开了。 “你回来啦。” “嗯。” “怎么了?” “” “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一时冲去我一下把谢雨绯搂在怀里,紧紧地抱着,她只反抗了一下就不再挣扎。 我抱了一会才松开,感到似乎有些不妥,她必竟不是我女朋友。 “对不起,我只是想抱你一下,没别的意思。” “没关系,我知道的。”谢雨绯看着我,忽然笑了,道:“你好孩子气。还要抱下吗?” 汗! 我赶紧冲进厨房,道:“你说做了很多菜呀,我看看。哇,果然好厉害,好香啊。” “别着急。我们喝杯酒吧。”谢雨绯说着拿出一瓶红酒来,取过两只杯子,各自满上。 我望着谢雨绯,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我吗?”谢雨绯道,“没有。喝点酒不是更有气氛吗?” 继续吃菜。 “你尝尝这个,这个,好吃吗?”谢雨绯不断地给我夹菜,我见她很少动筷子,便停下来,道:“雨绯,有什么话你说吧,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能帮的我一定帮,只要不杀人就行。” 谢谢雨绯听了我这句话,脸忽然红了,我心想不是吧,难道她想和我 第二十一章 “你敢吗?” 谢雨绯道:“我的脚好了,谢谢你。” 谢雨绯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奇异的东西。 “那好呀,我看看。”说着我走过去蹲下来看她的脚,此时好穿着托鞋,我把脚拿出来,果然浮肿全消了,真是一只美丽的脚啊,真恨不得咬上一口,我狠狠地拍了一下,道:“猪手怎么卖?” 谢雨绯吃痛赶紧把脚回缩,道:“找死呀你,猪手不卖。” “哦,不卖呀。” 谢雨绯见自己说错了,道:“你中午占我便宜我还没和你算账呢,现在又来。” 啊?中午,不会我偷吻她的事她知道了吧?不会吧,她她不是睡着了吗?不可能知道吧? “哇,菜好香。”我赶紧扒饭,不敢看她的眼睛。 谢雨绯伸手夺过我的碗,道:“让我看看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说着伸手按在我的胸口,我胸口本来不跳动的,她的纤纤十指一按,一股暖流直入胸腔,难道是传说中的内功?我的心不禁狂跳起来。 “谢雨绯,不要动不动就怀疑别人。做人呢要有一颗仁爱的心,要学会宽容,要有一颗金子般的心,知道吗,爱人爱己,这样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我们都是上帝的弃子,我们要相亲相爱” “闭嘴。”谢雨绯一声断喝,我赶紧闭嘴,“你心干嘛跳得那么快?说,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从实招来,要不要不我就赖在你家不走了,吃穷你。” 妈呀,这算是什么惩罚?不过要天天有这么一个女人像审犯人似的审你,任我脾气再好也受不了,再说她又不是我女朋友,不过,难道她真的发现我中午我对她们不轨行为?应该不会吧?不过看她那得意的眼神,一定是抓到了我的什么把柄,但除了那件事应该没有什么事对不起她了吧?唉,我怎么会做出那种事呢,真是罪过,万死莫辞啊,不过错也不在我,要怪就怪她实在在美丽了,实在是太阳能诱人了,实在是实在是我受不了她的勾引啊,可是可是她勾引我的吗?人家长得漂亮关你屁事,人家漂亮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吗,那在大街上见到漂亮的女人就想吻就吻了吗,见上性感的女人就想上就上了吗?想想还是自己把握不住,认错好了。 我正要坦白,谢雨绯喝道:“把手伸过来。”说着一只手抓我的手,一只手提着筷子就要打,看她那得意忘形的笑,心想这样可不行,今日错了不能全在我身上,我堂堂男子汉哪能任你这小小女子摆布,今日若忍了,以的如何振夫纲。 想到这,我把手一缩,道:“不行,不能打。” 谢雨绯一愣,道:“想抵赖么?” “不。男人做事自己要认。今天你抓了我的把柄我认罚,但你若要羞辱于我,却是万万不能。” 谢雨绯听了我的话不禁笑了起来,想了想又笑,直笑和我毛骨悚然,我起身道:“你再笑我就走了。”起身要走,忽又想起这是我家呀,干嘛我走,又坐下。 谢雨绯见我确实有些生气了,止了笑,道:“我逗你玩的,别生气了好吗?” 我不理,谢雨绯起身贴在我身上,我赶紧推她,谢雨绯道:“不生气了吧?” “” “要不,你再吻我一下吧?” 汗,这是谢雨绯说的话吗? 难道她真的知道了那件事?谢雨绯见我一脸震惊,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正人君子,想不到啊想不到。” 当时真希望地上裂开一条缝让偶钻进去,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烫,心想这亏心事真是做不得啊,下次再也不敢了。 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低头看了看谢雨绯的脚,谢雨绯道:“干嘛?” “你脚不是好了吗?那你什么时候走?” “还没全好,里面还很痛。明天再休息一天应该就可以了。干嘛,你要赶我走?” “不是,只是关心你一下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想想还要和这个女人同居两天,这可真是件恐怖的事,中午把持不住吻了她,那晚上要再次把持不住的话,天哪,我在想什么呀,明天,对,明天一定要把这个女人送走,万一出了什么事我这一生就完了。 这时谢雨绯举起酒杯来,道:“谢谢你帮助我。”说完一口把半杯酒干了。 我也只好干了,谢雨绯又满上,正要举杯,我看她神色有异,不知哪根神经错乱,赶紧道:“慢,别喝那么多酒。你还没吃菜,空腹喝酒不好。来,吃这个,吃这个。” “怎么了?”抬头见谢雨绯望着我,那眼神? “怎么了?” “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有么,我不觉得。我们是很多年的同学啊,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吗?” “哦。” “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喜欢上我了。” 汗。 再次端酒的时候谢雨绯又一口把杯中酒干了,见她又要倒,我赶紧拦住,道:“酒能乱性,还是少喝为好。” 我话一出口才发觉不对,谢雨绯笑着看了看我,现在她已酒入三分,脸上红扑扑的,眼睛迷离含情,嘴角现出一丝笑意,道:“你敢吗?” 我吞了吞口水,说真的我还真的不敢。 谢雨绯满了酒又一口喝个杯底朝天,然后又倒酒,我见她有心事,我想是不是应该和她谈谈她男朋友的事了,虽然也一直只字未提,但我明白那是一份很深的痛,我经历过,我明白。 我从她手中夺过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谢雨绯看着我,道:“你干嘛?有心事?”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没有什么不能看开的。” “所以你就吻我了?” 这女人怎么老抓住这个问题不放呢。 “能和我说说你男朋友的事吗?” “男朋友?我没男朋友?” “是,是,是,你现在没男朋友。我是说你前任男朋友,刚和你分手的那个,如果你相信我就和我说说,我知道你心里难受,说出来会舒服一点,你放心,我决不会和任何人说的。” “可我真的没男朋友。” 我见她不愿意认,或许她不愿意说吧,那我也没办法。 吃完饭,我和谢雨绯一起收拾好碗筷,然后让她在沙发上坐下来,我脱她的袜子看她的脚,在脚裸的地方还有一些黑沉,我拿手指点了点,谢雨绯立即吸气,狠狠地在我胸口捶了下,道:“你想痛死我是不是。” “没事就躺着别动,这样恢复的快些,你走来走去十天半个月也好不了,知道吗?” “哦。” 我拿热水给清洗了脚,轻轻地揉了会,好活血化淤,这做这些事的时候我竟有一丝幸福的感觉,我想我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难道潜意识里有给你服务的奴隶倾向? 洗好脚给她穿上袜子,道:“好了。”正要起身,谢雨绯道:“那只呢?” “啊?” 谢雨绯笑道:“你可要公平对待哟,为什么这只不洗那只,它会不高兴的。” 唉,看谢雨绯那期待的眼神,洗就洗吧,反正都洗了一只,我正帮她脱袜子,谢雨绯道:“何从哥哥,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其实你不用这么想,我长这么大还没有那个男孩子给我洗过脚,你应该感到由衷地高兴才对呀。” “是,是,真是我的荣幸啊。”心想谁叫我中午占了她便宜呢,就当是将功补过吧。 洗了脚正要拿毛巾擦干,谢雨绯脚一缩,道:“你还没给它按摩呢,这不公平的。” 唉,按就按吧,小心我捏死你,我这么想着手劲不由得加大,谢雨绯吃痛叫了起来,情不自禁地一脚踹在我胸口,我一个不稳身子向后倒了下去,直摔了个四脚朝天。 第二十二章 遭遇极品裸聊少女 “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谢雨绯吓坏了,不顾脚痛赶紧跳下沙发来拉了起来,哪知脚下吃力一痛,也摔倒在地,我赶紧爬起来抱她起来,谢雨绯双手握着那只受伤的脚直吸冷气,我要拿开她的手看看伤势,她死活不肯,紧紧地握着,看来确实伤得不清。 过了好一会谢雨绯才缓过神来,让我看她的伤势,脚裸处又肿了起来。我抬头见她痛的眼泪直有眼眶里打转,伸手将她搂在怀里,道:“不哭,不哭。” 谢雨绯道:“你没事吧?刚才那一脚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捏的我好痒,我控制不住就对不起。” “没事,没事。我大男人被踢一脚又算得了什么。” “真的没事吗?” “真的没事。” 我又看了看她的脚,道:“以后千万别乱动了,也不用做饭。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谢雨绯抬起头来,我再次看到了那种异样的眼神,不过这次她什么也没问,只点了点头。 打开电视,谢雨绯手里握着摇控器不停地换频道,最后订格在韩剧《大长今》上,我了看会实在是不感兴趣,起身去玩电脑,打开qq那个叫清风吟的头像在一闪一闪地提示我她上线了。我这个人几乎不上网,上网也顶多只是查下资料,看看新闻什么的,对于聊天这种事是几乎没有过,所有qq里几有八个人,七个是现实中认识的,只有这一个叫清风吟的人不知是从哪冒出来的,莫不是中了病毒吧,我清楚地记得我从未加入过什么人,赶明儿和宣传部的电脑高手说说这事,来给我杀个毒。 看那个头像在一闪一闪,我打开来看,道:“你好,我叫茗儿,我好无聊哦,能陪我聊聊吗?” 吓我一跳,这不明摆着要勾引我吗?再看,果然有视频,想起现在正在流行的裸聊来,心想她不是要和我来那一套吧。 我看了看她资料,才17岁,正是青春年少、浮躁叛逆的年龄,我本不想理她,看了几个新闻,其中一个说拐卖未成年少女的事,一个说未成年少女因感情跳楼自杀,这年头女人越来越疯狂了,这时她的头像又闪了起来,打开来,道:“你不会怕我吧?居然还是男人。”这下我生气了,想我又不认识你,怎么说话这么尖酸刻薄,正要回,想想还是不理她好了,继续看新闻,她果然不说话了,我等了一会发觉我这样做是不是不好,最后决定本着治病救人、惩前毖后、拯救未成年少女的使命回道:“在不?” 那边立即回道:“还没死。” “那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靠。你想玩我?别以为我未成年就好骗,色狼。” 狂晕。如果她在我身边的话一定揍她一巴掌,我本善良的良好市民,居然一开口就把我骂成色狼,现在的小女子真是可怕,难怪子曰: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我乱七八糟地敲了几个字去骂她,想想还是算了,我一个大老爷们难道还和一个小女孩一般见识,何总她还未成年,不理她了。继续看新闻。一个名为“非亿万富翁不嫁”贴子吸引了我,原来是一个x大的校花,看照片的确楚楚可人,一张脸清纯如玉,身段惹火,并声称绝对是处女,这一招更是令人狂吞口水,让每个男人都不禁想入非非,尤其是对着那张泳装艺术照,偶虽定力非凡,也不禁全身热血上涌,真想扑上去把她给xx了,可惜娇妻难养啊,我辈之人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别说亿万,现在我连十万都拿不出,估计这一辈子也只能娶个二手货了。 想到结婚不由得又想起沐娇来,也难怪人家不嫁我,怎么说他老公也是个百万富翁,虽然年龄大些,长相丑些,肚子大些,脾气坏些,但男不坏女不爱吗,人家那别墅也不是白盖的,怎么说也是个成功人士,而我不过一个小小经理,还是可要可不要的,说不定哪天就会被炒鱿鱼了打包走人,然后找不到工作轮落街头,夜里铺几张报纸睡天桥,随便在旁边放个饭盒,一睁眼早点的钱就有了 正在走神,qq又叫了起来,一看还是那个清风吟,眼睛一眨一眨地,充满诱惑,一看就是个不良少女,不过她会说什么呢?打开,她什么也没说,是申请视频的请求,系统提示是“接收”还是“拒绝”,我犹豫了下还是接收了,想这样一个口如刀子的未成年少女是何等模样,如果漂亮的话就和她勾搭勾搭,虽不能真刀真枪,yy也很不错,如果是个丑八怪立即删除,永远打入冷宫。 接收后等着系统建立连接,然后一股强大的气息迎面扑来,这气势绝不亚于2000年的东南亚海啸,狂大的潮水直击我那脆弱的心房,oh,mygod我几乎不敢呼吸,只听见我的心在咚咚咚地跳个不停,喷血啊,***,电脑里一个**少女跪趴在床上望着我,她傻傻地那么一笑,水嫩的小蛮腰摆了几摆,我直觉得口干舌燥,身体的血液往上涌,这这,少女肌肤胜雪,一抹雪脯若隐若现,乳沟分明,真恨不得去抓一把 “怎么样?我性感吗?”这声音?这充满磁性的声音不行了,我明显感到下体有了不适,某个东西正在缓缓抬头。不行啊,客厅里谢雨绯还在看电视,万一她过来看到了我可真没脸活了,直接找块硬点的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不行,一定要抵制的住诱惑,糖衣炮弹都是纸老虎,我再作最后的决定之前再狠狠一看了一眼那让每个男人心碎的画面,赶紧关了视频,在关了视频的一瞬间,一种巨大的失望也随之而来,想我也是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也有需要,而且正值壮年,人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也是快到如狼似虎的年龄了,又是一个绝色少女,还是未成年的,那紧并的双腿,那挺翘的小pp,那充满弹性的咪咪,那摄人心魄的眼神,天哪,世上怎么会有这样yy到极致的美女,想想就让人**狂飙,何况亲眼目睹她赤身**,亲耳听到她如梦如幻的声音,天哪,饶了我吧,我还是一处男哪 这时一双手搭在我肩头,我身子一震,吓了一跳,想幸好我关得快,要不可真没脸见人了,不过还是出了一身冷汗。 “在干什么?” “看新闻。电视结束了吗?” “没,广告期间。我过来检查你有没干坏事。” 这时那个qq头像又闪起来,眼睛眨呀眨的,那个媚呀,我装作不知道,继续心不在嫣地看财经新闻。 “谁呀?”谢雨绯说着拉过我的鼠标去点那个眨眼睛的头像。 “怎么了?我不漂亮吗?” 汗! 谢雨绯笑道:“我说怎么这么安静地玩电脑呢,原来在骗未成年少女。” 这时那个视频申请又发过来,谢雨绯移动鼠标在“接收”上点了下去 第二十三章 无意的动作 谢雨绯正要点,我想这下完了,我众有百口也难辩了,我正要闭上眼睛,这时突然桌面一黑,不仅桌面一黑,整个房间都黑了,居然停电了,我骂了一声心道万幸啊,这电早不停晚不停,停的真是时候啊。 “啊?”谢雨绯一声尖叫倒在我怀里,紧紧抓着我,道:“这是怎么了?” “停电了。” “停电了,不会吧?昨天不是才修么?” 我正要站身,忽然意识到谢雨绯还在我怀里,糟糕,我那个地方还挺着,我正要把她推出去,谢雨绯估计也意识到她这一吓都钻到我怀里了,手往下一按就要起来,可她的手不偏不倚地正好按在我那个一柱擎天的东西上。 爽! 她手按在上面的那一瞬间我全身不由得一震,那种感觉如电流一般传遍全身。 “这是什么?”谢雨绯说着又拿手摸了摸,我想叫她停的又不知怎么开口,关键是太舒服了,真舍不得让她把手拿开,她摸了几下估计也就知道是什么了,骂道:“色狼。”起身向客厅走去,由于房间里一下黑下来,眼睛还没适应,她这一羞又走的过于匆忙,加上她的脚又不方便,结果拌在什么地方了只听哗啦一声摔倒在地,然后就是她的哎哟痛苦的呻吟声,“怎么了?”我赶紧离开椅子去拉她,手才一碰到她就听她喝道:“别乱摸。”手赶紧伸回来,估计是又摸到不该摸的地方了。 “怎么了,摔到脚了没有?”我赶紧打开手机,手机屏那点微弱的光现在感觉亮多了,刚扶起谢雨绯不想被她直接推开,道:“我要睡了,你出去吧。”幽幽手机屏光下见她脸上一片绯红,妞妮作态,真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好好揉捏一番,下面不由得又是一挺。 想刚才那一幕,虽然我们都不是有意的,但她一定羞死了,可惜我现在看不清她的脸,谢雨绯往床上一倒,把被子往身上一拉,转过身去不看我。 “那晚安吧。”我也不知说什么,给她关上门来到客厅。 在黑暗中坐下,脑海里不知是怎么回事全是她手碰到我那个东西时的那种奇妙感觉的回味,想挥都挥之不去,想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龌龊了,应该为此感到耻辱才对,怎么反而兴奋呢,看来我的思想有问题,心里好乱好浮燥。 这时眼睛已适应了黑暗,我摸索着走到阳台上,打开窗子,一阵冷空气吹来,体温立即降了下来,**也进入低潮,点了支烟,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又下起了雪。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是一条来自陆晓棋的短信:“我在伤心酒吧,还没睡的话还陪我喝一杯。” 看来这个夜晚孤独的并非我一人,陆晓棋一定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吧,看了下时间,现在才九点多,上床还早,再说我的床还被别人霸占着呢,我敲了敲卧室的门,里面没有声音,谢雨绯不会这么快就睡着了吧,我知道她不想理我,提高声音道:“我出去一下,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了。” 谢雨绯依旧不答,我拿了件大衣披上出门了。 大街上很冷,北方的城市就是可怕,这才十一月份,就下雪不断,我竖起领子在十字路口站了会,很快就叫到了出租车。伤心酒吧我听过,知道大概地址在哪,不过没去过,听说经常午夜后有艳舞表演,陆晓棋怎么会去那种场合。 酒吧里吵得要死,我看了一下,舞池里一个三点式美女正在表演钢管舞,动作无一不诱到骨子里的惑,再加上背景音乐里女子呻吟一般的声音,无不催人动情。我看了两眼赶紧收神寻找陆晓棋,经过吧台的时候被人一把攥住,回头一看正是陆晓棋。 “你怎么才来?”陆晓棋笑嘻嘻地看着我,一脸的醉意,说话舌头明显都大了。 “你我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你来了就陪我喝一杯,我今天心情好。” 就她这样还心情好呢,醉酒的女人都是肝肠寸断的。 陆晓棋强拉着我在她身边坐下,对调酒师道:“再来一杯白兰地。” 调酒师看了看我,见我冲他使了下眼色,仍站着不动,好在此时陆晓棋已七八分醉了,也未曾发觉,她趴在吧台上盯着酒杯出神,感觉整个身体都快要倒下去,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感情问题,醉酒女人那么诱人,那么可怜。 我正在想怎么才能劝她走,见她此时已昏昏欲醉,眼睛都快要闭上了,我叫服务员结账,调酒师说她常来的,挂账就可以了,他既这么说我也懒得去给她买单,再说我又不是有钱人。陆晓棋口里仍叫着“再来一杯”,声音气势已近于自言自语了,我将她扶出酒吧,见她的车停在一边,可惜我不会开车,不过扶她去车里坐会也好。 我打开她的包,不小心见到里面的卫生巾,看来这几天她的那个来了,女人来那个的时候不是身体最虚弱的时候吗,她居然还敢喝酒。找到车钥匙打开车门,将她好不容易扶到车面,陆晓棋身子一仰直接倒在里面,我正要开门,一个声音飘过来。 “何经理。” 我回头一看,这不是上次在一起吃饭的华中集团的漂亮女秘书何琳琳么。 这是下班时间,何琳琳一身休闲打扮,把头发散下来,感觉淑女清雅,手里提着一只xx超市的购物袋,看来是在逛街的。 “美女好。” “上次谢谢你送我回家。” 几句寒喧后,何琳琳也见到了车里的陆晓棋,道:“她怎么了?喝那么多酒?” 她话才一出口,陆晓棋身子一挺,在车里就呕吐了起来,一股腥臭直扑过来,我赶紧捂上鼻子,何琳琳瞅了我一眼,猫腰进车里,扶起陆晓棋轻拍着她的背,我脸上一热。 陆晓棋吐了好久才止,不停地喘息,见何琳琳打开包找什么,我赶紧抢先一步从陆晓棋的手包里拿出纸币递上去,何琳琳接了给陆晓棋擦嘴巴和粘到身上的脏东西,又从自己袋子里拿出一瓶泉水让陆晓棋漱口。 吐酒之后的陆晓棋精神好多了,认出了何琳琳,说了声“谢谢。” 我要叫车送陆晓棋回家,陆晓棋坚持要自己开车,何琳琳道:“要不我开吧,我学过驾驶,刚毕业。”说着出来坐到驾驶位上发动了车。 何琳琳初学乍练,好在开得极其小心,车速又慢,我倒也不担心,一路上陆晓棋又吐了几回,车里的空气难闻死了,我只好摇下车窗,尽量呼吸外面的空气。陆晓棋被冷风一吹,头脑多少清醒了些,只是只肢不灵,倒在后位上继续休息,我见她身子缩在一起,估计身子久吐之后有些虚弱,禁不起冷空气,脱下自己的大衣给她盖在身上,陆晓棋看了看我,道:“谢谢。”我笑道:“不用。记得下次喝酒时带我上我就行了。”陆晓棋脸一红,笑而不答,闭上眼睛一会就沉沉睡去。 “何经理,陆总经理她怎么了?怎么喝那么多?” 我笑道:“我也不知道。她打电话给我我就赶来了,到酒吧时她已经醉的不醒人世,我扶她出酒吧要送她回去,结果就遇到你了。具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看她样子挺伤心的。应该是感情问题吧。” 这应该是不用问的,女人喝酒100是因为感情问题,再具体一点多半是因为分手问题,不过对她的事知道不多也不方便说。何琳琳见我不回答也就不再问。 半小时后到达陆晓棋家,我们俩把她扶上楼后,何琳琳给陆晓棋擦洗了一下,把她扶进卧室,脱了衣服盖好被子,然后我和何琳琳一起离开。 “你现在回家吗?” “就在左边不远。” “那我送你吧。”我要穿过街道打车,正好也是顺道,我帮何琳琳提了些东西一起走。 第二十四章 爱抚 “你现在工作怎么样?” “工作辞了。” “啊?”我惊讶地看着何琳琳,道:“为什么?你不是工作的好好的吗?” 何琳琳脸一红,看了我一眼,道:“你了解林戏铭这个人,我就不多说了。” 我明白了,一定是林戏铭对她动手动脚,而她又不想走这条路,所以就明智地选择了离开。唉,那个老色狼,年纪一大把了,还?突然又想起陆晓棋,会不会也是因为他啊?那个死糟老头子,就仗着自己有两个钱胡作非为。 “那你有什么打算?” “继续找啊?要不等饿死。”何琳琳说着冲我一笑,可那笑里竟有一丝的心酸,我突然有点可怜她。 “我们公司最近和韩国金页公司合作,要扩大经营市场,过几天可能要招人,要不你把你的联系方式留给我,我过几天给你打电话。” “真的?”何琳琳听了一脸的兴奋。 “到时再说吧,明天你可以把你的资料传真一份给我,我先给陆晓棋看看,到时再通知你吧。” “是吗?那太感谢了。”何琳琳望着我,眼睛里竟闪着一点亮光。 “不用谢我。最终还是要陆晓棋点头才可以,我只是引荐。”说着我们已经过了街区,何琳琳道:“我就住在这里,你要不上来坐佳?” “不了,太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对了,别忘了明天把资料传给我。” 何琳琳又对我道了谢这才上楼去,我看了看表,已经近十一点了。在路边等了会乘车回去。 回去的时候已经来电了,想起谢雨绯在家,心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心里暖暖的,打开门的时候把谢雨绯吓了一跳,她正坐在客厅里年电视。 “干嘛蹑手蹑脚的,吓我一跳。” “你怎么还没睡?” 谢雨绯白了一眼,道:“要你管。” 呵呵,好家伙,看来她还记着那事呢。 我进洗手间的时候谢雨绯关了电视回卧室去了,我出来时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去敲卧室的门。 “门没锁,进来吧。” 我进去时见谢雨绯翻了个身背对着我,我道:“你的脚现在怎么样了?我看看好吗?” “还有点痛。” 谢雨绯坐起来掀开被子,此时她只穿着内衣,随着被子的掀开,一股幽幽女人体香飘来,再看她曼妙曲线呈现在我的眼前,那低谷,那高山,我赶紧低下头去不敢乱看,在床边坐下。谢雨绯小心地把脚伸过来放在我腿上,脚裸处的浮肿明显又厉害了些,显然她摔倒时又碰到了伤处。 “我给你揉下,可能有点痛,你忍着点行吗?” 谢雨绯点了点头,道:“那你轻点。” 我把谢雨绯的脚拿在手里轻轻揉捏,还没下手,谢雨绯就叫起来。 “怎么了?” “你温柔点啊?” “我还没动手。” “哦。紧张。” “又不是第一次,干嘛那么紧张。”我说着轻轻揉起浮肿的地方,谢雨绯又叫起来,这我真没法揉下去了,她叫的声音实在是 “怎么了?”谢雨绯道,“怎么停下了?” “你能不能别叫,你叫得我害怕,别人还不知道我人关干什么。” “找死呀你。”谢雨绯说着伸把把背后的枕头扔过来,幸好我头偏得快。谢雨绯见没打中又过来抓我,我身子左躺右闪,她抓了几次没抓到,居然合身扑了上来,我情不自禁地双手一紧,把她抱在怀里,这时我们两个都停下来,这时的姿势是我被她压倒在床上,而我的两只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我们都不说话,我只感到她的身体好热,还有她身体散发出来的那种女人香,还有她的胸紧贴着我,我 她看着我,我不敢和她对视,我几番想推开她,可我的意识总是被我的身体打败,生理的**渐渐上升,意识渐渐下落,我的手甚至开始在她的腰部轻轻抚摸。 不行,我不能这样,我的意识在呼唤着我,我必须控制自己,她只是我多年我同学,我们之间是没有感情的,我不能够这样,可是,她不是也没有反抗吗,或者她也有生理需要,我们只不过各取所需而已,都是成年人了,都什么年代,我怎么还那么封建呢?可是,她是我心上人最好的朋友啊,如果我今天失控了,那让我今后有何面目见她?别傻了,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怀里有个娇滴滴的美人,再不动情那就是傻子。可是 谢雨绯忽然吻下来,当湿热的唇落下来时,我最后一点意识彻底崩溃了,然后她香滑的舌头就探了进来,肆无忌惮地扫荡着、搜索着,我身体燥热起来,一面应着她的吻,一面双手在她的身上疯狂地抚摸着,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臀部,她打着摆子的小蛮腰,她光滑如玉的后背,天哪,女人真是上帝的宠物啊,这种感觉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太tm的爽了。我解开她的胸罩带子,手翻转过来,越过平原,直抵两座高峰,柔软、傲然 “啊!”谢雨绯吃痛推开我,道:“你弄痛我了。” 她这一句轻嗔薄怒,如火上浇油一般,我一用力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面狂吻着一面去脱她的衣服,我的下面已经紧硬如铁了,她不停地打着摆子,天哪,她刺激得我欲火中烧,我几乎是在粗暴地撕着她的衣服。现在那一对**终于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的面前了,灯光下她如玉一般地在我眼前傲然,太完美了,我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看着,谢雨绯脸上一片潮红,她闭着眼睛不敢看我,她朱唇微启,随着我的抚摸鼻息渐渐沉重起来,我吻着她的**,用知道去舔着她的**,用牙齿轻轻咬在口里,谢雨绯本平放着的手伸上来搂着我,她开始帮我脱衣服,她轻轻地呻吟起来。 这气氛实在是太淫糜了,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我的意识全乱了,生理需要占据着我的大脑,我身体下面女人在呻吟着,在迎合着我,我现在头脑里一片混乱,我只想拥有她,想进入她的身体,想和她融为一体,潜意识里尽管还有那个女人的影子,但我已失去控制了,我需要她,具体说我需要她的身体,而且是现在就要。我把谢雨绯的内裤和体裤一起扒下来,现在我们都是赤身**了,她知道我下一步要干什么了,脸上羞的通红,紧闭着眼睛等着我的进入,我看得出她很紧张,但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分开她的腿直接顶了下去。 这时谢雨绯忽然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阻挡我进入她的身体,她睁开眼睛看着我,她的眼睛里闪着光,还有说不尽的羞涩,还有无尽的暧昧。 “我我怕” 我下面快受不了了,这女人真会找时间说话,不过她竟是要和我那个的女人,我当然不能太粗暴。为了阻止她再说话,我好快些进入,我头一低吻了下去,舌头还未探进去,谢雨绯头一偏拒绝了和我接吻,同时抽出一只手来抚摸着我的脸。 “我我是第一次” 谢雨绯看着我,她很认真的样子,她想把自己心甘情愿地把第一次奉献给他的那个男人看清楚,她要记下他的样子。 我的下面快要崩溃了,大浪一浪一浪地拍打着堤岸,熊熊燃烧的烈火对雨水充满了渴望,而雨水就近在咫尺,不,比咫尺还要近,只隔着一只手,一只温柔的手。 “我怕要不不做了好吗?” “不怕,不会很痛的。”我继续抚摸着她的身体。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到现在这个时候了,不上不下,你叫我停下来,那不如干脆把刀杀了我。 “对我温柔点好吗我怕痛” 谢雨绯说完缩回下面的保护之手,她双手紧紧搂着我,闭上眼睛迎接着我的吻,等着我进入她的身体。 第二十五章 失而复得的激情 “何从,我爱你。” 她主动地吻着我,而我此时突然心中一痛,我木然地接着她的吻。 我爱她吗?这是一个很可怕的问题,因为我不爱,这点甚至都用不着考虑,可是她爱我,她是因为爱我才愿意把她的身体交给我,可我呢,我一点都不爱她,是的,我不爱她,我对她的感情只是同学之情,朋友之谊,并且我知道我会什么这些年来对她一直很好,那是因为那是她最好的朋友,我只是想帮助她,照顾她,还有,我想从她那知道她的消息,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我从来就没有忘记过她,就在刚才我疯狂抚摸着谢雨绯身体的时候我心里想的还是她,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时候还会想起来,或许这就是命运吧,我想起那个夜里我们相抱着,我们差点就发生了关系,结果她突然哭了,她说她要和我分手。 何从呀何从,你这算是什么,你把谢雨绯当成什么了,她不是你泄欲的工具,你不爱她,为什么要和她发生关系,你以后要怎么向她交代,怎么向沐娇交待,她的第一交应该留给真正爱她的人,我不能这样做。 我的理智再次控制了我的身体,我很庆幸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我没能进入她的身体,我的下面已不再那么挺拔了。 “怎么了?”谢雨绯睁开眼不解地看着我。 “对不起。我是个混蛋。”我说着提手在脸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请原谅。”掀开被子从拿起衣服穿上走了出去。 谢雨绯没问我为什么,把身子缩进被子里,大哭了起来。 穿好衣服,我要下去走走。 雪,更大了,路上已经没有行人,我点了支烟,慢慢向前走。 我和她的故事很简单,和大多数人的初恋一样,没有经历过什么人生风雨,可却那么难以忘记,很多人和我说过要走了阴影,好女孩多的是,我知道,也明白,可她就像一根针一样刺在我的心口,每当我和女孩子走的有些近的时候我就会莫名地想起她,想起和她牵手的温度,和她之间的种种亲密接触,如果那夜我再坚持一点的话,那个孩子或许是我的,不过在那种时候,那样的情况我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了,我只希望能留住她的心,生理的需要已经不再那么强烈了。 那么谢雨绯呢,今天的事怎么解释?现在至少可以说明一点,她是喜欢我的,所以她愿意那样做,可我对她的感情不是用爱可以解释的,我不配拥有她,我会害了她的,我想或许我应该和她坐下来好好谈谈,告诉她我不值得她喜欢,在她现在对我还没情根深种的时候让她断了对我的想法,她应该有一个真正爱她的男朋友。对,我应该和她说清楚。 在冷风之中,我想了很多,本来混乱的思想渐渐回归清晰,灭了烟,开始往回走的时候,发现我已走了很远很远。 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现在肯定不是说这事的时候,等以后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吧,至于什么时候是合适的时候,这我也不知道,总之有这个心了,找机会再说吧。可是我的被子还在卧室的衣柜里,我本不想打扰谢雨绯,但我敲了敲门,叫了几声,里面没有动静,我伸手一扭,门没有反锁,我说了声“你睡了吗?我进来拿下被子。”也不开灯,反正家里很熟悉,直接走过去打开柜子,取出被子来,出了卧室,小心地打门关上,忽然感觉不对,卧室里好像没有人,难道她一生气跑出去了?不会吧?我推开卧室的门又叫了两声,果然没人应,伸开开关,床上哪有谢雨绯的影子。 不会吧,这大半夜的,这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可真是万死莫辞,这女人,怎么火气这么大,脚还不好,这年头城市的治安这么不好,要是遇到坏人了,我何从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天哪,这可怎么办,不想那么多,赶紧披上大衣就要出门,说不定还能遇到,正要出门的时候,忽然又想起一事来,拿起手机就拨了过去,然后就听到卧室里她的手机在响,难道她没带手机吗?不太可能啊? 我正在犹豫,这时卫生间的门打开了,谢雨绯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怔怔地望着她,一颗心总算放下来了,有种莫名的冲动。 “你没走就好。”我走过去还没等谢雨绯反过神来,一下子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谢雨绯不知怎么回事,搞得她莫名其妙,我放开她,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眼睛上下打量着她,感到好亲切,看到她完整无损心里忽然觉得好充实。 “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谢雨绯一脸的不解,估计她现在满脑子里都是问号。 我抓住她的手,紧紧握着,道:“答应我,永远都不要做傻事,好不好?你知道我刚才有多怕吗?对了,你刚才为什么不理我,我叫了你好多声?” “我我干嘛要理你。” 我想也是,刚才她在卫生间,估计不方便理我。不过我还是有点生气,就因为她不理我,所以刚才才把我吓个半死。 “你知道么,你刚才把我吓死了。我要自杀的心都有了。” “怎么了?”谢雨绯见我一脸的兴奋,她不知道她的失而复得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 “刚才我回来进卧室拿被子,见你不在,以为你走了,我差点就追了出去,你知道我有多么害怕么,万一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以后怎么办?死一千次死一万次都无法原谅我自己。当我再交见到你时,你知道我有多么开心吗?答应我,不要做傻事,好吗?”我说着又不禁地把她紧紧地抱在民怀里。 我这是怎么了?我自己了不知道,只感到她如此完整地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感到莫大的幸福,我把她搂在怀里,再也不想放开了。 “真的吗?”谢雨绯推开我,眼睛睁得大大的,“你真的那么担心我?” 狠狠地点了点头,“看到你不在,我要死的心都有了,我很担心你。” “其实其实你走后我就走了,不过脚痛的走不动,还没走到楼下我就回来了。” “还好你回来了。要不这一夜你叫我怎么过?估计现在我已经在大街上叫着你的名字。” 谢雨绯脸上泛着得意的笑,道:“那你为什么为什么” 她说了几次都没有说出来,我知道她要说什么,不过我清楚我现在抱着她是因为感动,因为一颗心终于落下来了,一时的激动,那与爱完全是不一样的。我本想不如就乘这个时候把我心里的话说出来的,抬眼见谢雨绯一脸幸福的笑容,忽然觉得不忍,要不算了,以后再说吧。 看看墙上的钟,快一点了,拍了拍谢雨绯的肩,道:“睡吧。” 谢雨绯“哦”了一声,不情不愿地从我怀里起身,忽然又坐下来,道:“我脚痛,走不了。” 我笑道:“那你刚才是怎么去卫生间的?” 谢雨绯听了更不愿意起来,撅起小嘴,往我怀里一倒,身子打起摆子来。 别!女人的身体真是致使的诱惑,我感到身体又热起来了。赶紧推开她,道:“那我抱你进去吧。真拿你没办法,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子。” 说着我把她横抱起来,往卧室里走,她胳膊紧勾着我的脖子,一只手玩弄着我的领口,嗔道:“谁叫你比我大两岁,那你只好尽做哥哥的义务了。” 我忽然心中一亮,心想不如就作她哥哥吧,一来可以断了她的念头,划清我们之间的界线,二来这个方式也确实很委宛,不至于让她太下不了台,不是那么残暴。 “那好,以后我就待你像亲妹妹一样。” 谢雨绯听了话里有话便不接,道:“你的领子脏了,一个大男人这么不爱干净,脱下来我给你洗。” 把谢雨绯放到床上,拉好被子盖上,她眼睛望着我,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吞了回去。 “乖,晚安。” “可我睡不着。”谢雨绯忽然起身一下扑在我的身上,我只感到两团柔软的东西贴在我的背上,谢雨绯双臂紧紧勾着我的脖子,她的脸就贴了过来 第二十六章 漂亮女上司的怒火 她这话才说完,结果不听使唤地打了个呵欠,我们都笑了起来,谢雨绯赶紧翻过身去,道:“晚安吧。” 息了灯出客厅睡下。 醒来时已是大亮,赶紧往公司赶,去了公司见了陆晓棋,她又恢复了一副女强人的样子,只是眼睛里带着略微血丝,她没提昨天醉酒的事,我也不方便问。林李飞絮这几天出去考察市场,也很少到公司来,只是蓝雪见我总是一脸莫名其妙的笑,好像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在她手柄里似的,想找个机会和她说下我和林李飞絮丝毫没什么非份之举,想想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蓝雪人家可什么也没有说,也许只是我自己多心了。 下午召开了高层领导会议,对研发部和企划部做了具体了工作安排,在人员调动上也有一定的变动,同时由于事业的发展,人事部提出再召几个员工的建议,会上一致辞同意,会后蓝雪送来一份个人资料,一看是何琳琳发来的,看她是广告专业毕业的,我初拟建议让她到企划部实习,下午在对总经理陆晓棋办公室谈公事的时候随变把何琳琳的事说了,陆晓棋听完我的介绍,笑道:“何经理都这么说了,把她说的这么好,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只不过初拟,用与不用还是总经理决定。” 陆晓棋手里转着一支铅笔,一脸坏笑地看着我,道:“你这么推荐,我不用你不会有意见吗?” “我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没问题,那就先让她在企划部实习一个月吧。” “谢谢总经理。要没别的事那我先出去了。” “等等。”陆晓棋道,“昨天的事,谢谢你。” “不用,下次喝酒记得叫我就行。” “是吗,这可是你说的呀,到时叫你你要不出来的话,哼哼,小心我开除你。” 回到办公室给何琳琳打电话,她听了我的话非常高兴,说要请我吃饭,我让她这几天学习一下企划方面的资料,等待公司的电话,下午把这件事交给人事部,由他们来具体安排,到时再直接通知何琳琳来上班。忙完些乱七八糟的事已经是中午了。 林李飞絮在公司忙着自己的工作,那个女人太难缠,不到我公司来最好。下午将要下班的时候,林李飞絮让我留下来,晚上和韩国驻中国公司的一些高层领导见面,要我陪她一起去,因为是工作关系,我也不要拒绝,便给家里的谢雨绯打了个电话。 谢雨绯听了不太高兴,但也没什么办法,毕竟是工作需要,道:“记得多吃菜少喝酒。” 晕,我又不是你老公,你又不是我老婆。 不过也只好应着,问她要不要我帮她叫外卖,她又点了份水果pizza,要挂电话的时候,谢雨绯忽然道:“要不你就喝酒吧,不过小心酒后乱性,对了,你不是有个漂亮女上司吗,她也去吧,要不晚上把她搞定?” 狂汗。这女人越来越放肆了,竟敢鼓励我打上司的主意,她也太看得起我何某了。 赶紧挂断,然后见蓝雪陆晓棋两个人站在我办公室门口,一脸坏笑,我干咳了一声,道:“时间到了吗?要不走吧?” “谁啊?”陆晓棋道,“情人?” “哪一个情人?”这是蓝雪在说话。 我狠狠地白了她一眼,道:“你愿意加入吗?” 蓝雪脸一红,不理,陆晓棋拍着蓝雪的肩膀道:“我们的何经理喟口好大啊,居然敢打我秘书的主意,下一个是不是”陆晓棋正说着忽然想到这句话有问题,都说到自己的秘心了,那下一个自然是自己,想到这脸不禁一红,转口道:“何从你好了没有?我们要走了?” 天哪,这女人好善变,分明是我要走,她们俩挡在门口像审犯人似的问话,现在又怪我磨蹭,天地良心哪。 蓝雪见我不敢和陆晓棋顶嘴,在一边坏笑,小心道:“就是就是。” 这个鬼精灵,就会借机下药,小心我哪天真吃了你。 车一大早就洗了,现在跟新的一样,比起昨夜真是舒服多了。 林李飞絮有事没来,对方几个都是韩国人,不过中文都说得非常好,尤其是他们的酒量都不怎么样,这样的饭局吃起来才让人感觉舒服。蓝雪没见到理想中的那位白马王子,心里多么有些失望,她现在还不知道那位可能永远都不会在出现了。宴席上谈了些工作和生活中的话题,一直聊到近八点才散。 在回去的路上,两个女人要去逛街,我道:“那要不送我先回家吧。” 陆晓棋转过脸来看着我,道:“上了贼船还想下去吗?” “不是吧?” “也不是不行,你把家里的那位交代清楚就可以。” 我正要老实交代,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正是谢雨绯打来的,我想是接还是不接呢,不知道这女人在电话里又会说出什么让人想入非非的话来,下在犹豫,蓝雪探头笑道:“是不是她打来的,怎么不接啊?” 陆晓棋减慢车速,道:“要是不方便的话我停下车让你再接?是情人吗?” “不用不用。只是一般朋友。”我说着按下了接通键。 “你在哪里?没喝多吧?” “没,你在家吧,我一会就回去。没事先挂了啊。” 我正要挂,谢雨绯叫起来,道:“等等,你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哦,是不是那个漂亮女上司?她在你身边是吧?” 这话估计陆晓棋明显听到了,停下车上下打量着我。 我咳了下,道:“这是公事。你没事先睡吧。我现在有事要回公司一趟,一会再打电话给你。先挂了。” 赶紧挂断,还没舒一口气,电话又响起来,还是谢雨绯。 “还有什么事吗?” “老公,我想你了。” 汗!这女人想干什么,明知道有漂亮女上司在我身边还这么乱喊。 “还有什么事?” “你凶我?你从来都没这么大声对我说过话,你干嘛凶我?5555” 我真的好想发火,可两对眼睛睁着我,我只好忍了,在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面前一定要维持好男人的形象。 “对不起,不过我现在真的有事。马上要开会,我正在着手准备材料,你要再胡闹我可真生气了,听到没?” “哦,那我等你回来。” “知道了,挂了?” “漂亮女上司?”陆晓棋狠狠地盯着我。 “她这是夸你呢?其实你真的很漂亮,是吧,蓝雪?” 晓雪笑着不答,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样子。 “无缘无故干嘛拉上我?是不是你们经常在家说我的坏话?何从,我一向很尊重你,想不到你也和其他男人一样,表面一套背地一套,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你想想看我一直对你怎么样,你怎么能和其他人一样看我呢” 起初我见陆晓棋一脸的严肃,还以为是故意装出来的,听她越说越感觉不对劲,然后话里就带着哭腔了,见到泪光点点,我不禁心里一惊,糟了,看来陆晓棋真的生气了,可这是到底为什么? 我看看蓝雪,晓雪也一脸茫然。 “陆晓棋,总经理,我真的,我发誓我从来没在外面乱说你什么的,你要相信我” “你闭嘴。何从,我不想再看见你,你不是要下车吧。快滚。” 我见陆晓棋真的发怒了,除了上次因为领带的事后我还真没见她发过火,并且这火无缘无故。陆晓棋眼睛不止,狠狠地盯着我,脸都绿了,我赶紧下车,心想再呆下去说不定会有生命安全,立即推车门下去。 蓝雪见我下车,陆晓棋又发这么大火,心里害怕,不知怎么办才好,她看着我,向我投来求助的神色,我知道陆晓棋一定心里有什么事,觉得委屈,突然这么一下子就暴发了出来,示意蓝雪留在她身边安慰她,照顾她。可蓝雪竟道:“总经理,我正好有事要在这下了,再见。”说着赶紧下车。 陆晓棋一句话也不说,等蓝雪下车后一踩油门,真不愧是跑车啊,直接就飞了出去,转眼消失在茫茫车海中。 蓝雪看了看法拉利消失的地方,转过头来看我,吐了吐舌头。 “你怎么不留在她身边,你没看到我给你使眼神吗?” “谁知道你抛媚眼是什么意思?” 晕,真是无语了。 第二十七章 孩子气的蓝雪 “主要是我挺怕。你说她怎么突然就发火了,刚才还好好的。” “你问我,我问谁。” 话虽这么说,我隐隐感到这件是和她的私生活有关,具体说应该是感情吧,会不会是因为林戏铭呢?陆晓棋放弃了与华中集团的合作面面临而选择与韩国金页公司合作,以林戏铭那个小人(纯属个人看法)的小心眼,估计对陆晓棋发脾气了,这造成陆晓棋的超敏感,别人在背后一提到她她就感觉好像是在说她的坏话,说她的私生活,说她和林戏铭的事,她过分敏感的神经直接导致她的发火,想到了这些,我不但不为刚才她对我大发脾气而生气,反而觉得她挺可怜的,遇人不殊啊。 我对蓝雪道:“你不要怪她,我想她可能心情不好吧。她平时也不这样的。” 雪笑道,“对了,我还有话要问你。不过”蓝雪像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话说了一半又止住。 “什么?” “也没什么。现在还早,不如我们去喝杯咖啡怎么样?” 我本想拒绝的,她蓝雪好像真有什么事要问,反正现在也还早,蓝雪指了指对面的一家叫“可欣”的咖啡厅,我们在一个角落里坐下来,蓝雪要了杯咔布基诺,我则要一杯加冰可乐。 “我问你的**你不会生气吧?不过你放心我不会问得很深入的,只问那么一点点。”蓝雪说看伸出一个小手指头,意思是说就这到一小点点。 估计她是见刚才陆晓棋突然发火,心里多少有些顾忌了,怕我也会像那那样,所以提前打个招呼。 “说吧,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真的不许发火哟?” “那要看你问什么事了?” 蓝雪见我神色有些严肃,小嘴一嘟嘟,道:“那我不问好了。” “问吧,我不生气就是了。小丫头,又不知打我什么鬼主意。” “你说什么你?”蓝雪轻喝了一声,抬腿踢了我一下,我见她一脸的轻嗔薄怒,眉头紧皱,好不可爱。 “这是第一要改的,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叫我小丫头,我都快21了,早就成年了,还小丫头小丫头地叫,我不高兴。” “好,好,那我以后叫你什么好?蓝雪妹妹?” “也行,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不过就是不许再叫小丫头,都把人叫小了。” “好吧,那亲爱滴蓝雪妹妹有什么要问哥哥的?” 蓝雪白了我一眼,道:“我生气了,不问了。”眼睛看向别处,一副不愿再理我的样子。 这个蓝雪,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很放松,不会感到像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有的拘束,她有成人成熟的一面,有时候又表现的很孩子气,给人的感觉就像自己的小妹妹一样。 “对不起,是哥哥错了。那要不今天的咖啡我请了?” “呵,你有钱,了不起啊。” 我还没开口,蓝雪又立即接道:“看你道歉的心够诚的,我这次就饶了你。刚才你说你请的呀,男子叹大丈夫不许耍赖,那我再要一盘果爆米花,还要一盘果拼。” “ok。只要你开心,怎么着就好。不过吃胖了没人要到时可别怪我。” “你又来。”蓝雪说对下面又一脚踢来,幸好我已有准备躲得快。 我叫来服务员叫了份爆米花和果拼,蓝雪冲服务员道:“快点啊。”一脸得意洋洋地一边喝饮料一边等,见我看向她,鼻子一哼又转过脸去。 聊了会,蓝雪忽然认真地道:“何经理,我有时会很孩子气,和你说话没大没小的,你不会戒意吧,你要是不高兴那我以后就改了?” 我见蓝雪挺认真的表情,道:“不会,其实你很可爱的。再说现在又不是上班时间。” “是哦。你放心,上班时间我不会随便和你说话的。你给我的感觉让人觉得很放心,好像什么话都可以和你说。” “那么你现在想说什么?对了,你不是有问题要问我吗?” “你认识林李飞絮吗?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打听一点事,决对没有要探知你**的意思,你要是不愿意回答就不回答了,就当我没问。你说过的,千万不许发火啊,也不许以后在工和中找机会打击报复,你笑什么?” “你到底想问什么?” “我想问想问” “那个叫金什么的韩国小帅哥是吧?” “什么叫金什么,人家也有名有姓的,叫金多喜,叫记不住呢。” “是啊,叫金多喜。他怎么了?” “为什么今天吃饭他不在啊?他是不是回韩国了?最近他也没再给我发短信,好像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了似的,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已经回国了,而且极有可能不会再来了,因为他已经被解雇了。” “啊?为什么?”蓝雪嘴巴睁的老大。 “你愿意听实话吗?” 蓝雪点了点头,道:“你说。” “听说他是一个花花公子,业务能力有限,除了整天招蜂引蝶之外,几乎什么都不会,本来是来作助理的,林李飞絮一到任就把他给送回国了,听说过几天韩国总公司会再派一名助理过来。” 雪听了我的话表现出一脸的失落。 我看时间已经近九点了,东西也吃的差不多了,道:“蓝雪小姐,我们走吧。” 叫服务员过来买单后一起出了咖啡厅。 天空中细细的雪又飘了下来,纷纷扬扬,整个城市都冷清下来。 蓝雪道:“好冷。”赶紧拿手去捂耳朵,遇到这种情况我只好脱下自己的大衣来给她披上。 蓝雪也不拒绝,笑看着我,道:“想不到你还是一个懂得体贴女人的男人,难怪那么招女人喜欢。” “这话可错了,我还没有女朋友,是个孤单的人。哪像你,又漂亮又年轻,追你的小伙子一定排成一个连了吧?”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要不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 “免了,我可怕你。” “是不敢吧?小心回家后跪搓板。” “小心我拧你的耳朵,就会乱说。”我伸手去揪,蓝雪听了赶紧跑起来,跑了几步从地上抓起一大把雪向我洒来,我也抓雪握成雪球去扔她。 我们就这样在大街上玩了会,好在这条街比较偏,又是这个点了,基本上没有车辆来往,玩了会我们都累了,身上领子里也都沾满了雪,蓝雪笑得摔在地上起不来,我怕她裤子被浸湿了过去拉她起来,结果她一用力把我也带倒在地上,她呵呵笑着把冰冷的手从领子口往我后背上缩,冰得我要死,我挣扎着要站起来,结果身子不稳又倒下去,正好压在她身上,我觉得嘴巴上一冰,定睛一看,就那么巧我的嘴正好吻在她柔软的唇上 第二十八章 再次遭遇极品裸聊少女 当时我们心里都是一惊,迟疑了那么一秒钟,蓝雪伸手把我推开,道:“还不起来,这么赖。” ***,老子还没爽够呢。 我赶紧爬起来,伸手去拉蓝雪,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刚才的那一幕,才短短半秒的时间,却已让我们变得很尴尬,不,具体说应该是我。(其实偶心里还是蛮兴奋滴) “干嘛不拉我起来?”蓝雪见我手停在空气里,不满地叫道,那似嗔似喜,似喜还羞的表情,咔咔,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真想一口咬下去啊。 当然,偶米那么坏啦,我赶紧把蓝雪拉起来,见蓝雪虽脸上一片绯红,但神情还是那么自然,看来她定力远远大于我,倒是我自己过于拘束了。 蓝雪拍了拍身上的雪,抬头时见我发呆地望着她,怒道:“看什么?”(偶会这样吗?不过她其实是太美了) “没什么。”我赶紧转移视线,“你从哪儿坐车?” “等对面,你呢?要不我先把大衣还你吧?” 蓝雪话虽这么说,却丝毫没有要脱衣服还我的意思,天哪,其实偶有点冷,但 “不用,我送你上车吧,一会再给我不迟。” “那你不冷吧?” “不冷。”偶坚定地说道。 到站台大概有100米左右,我们却足足走了十分钟,我们都不说话,其实想想也没什么,可是为什么心里感觉那么难受,真的说不明白,不知道蓝雪是怎么想的,像她这样的年龄,80后的女子,又怎么会把这样的事放在心上,倒是我自己多想了。这样想,心里也就舒服多了。 可我们竟走的那么慢,偷偷瞟蓝雪,她或是低着头,或是看着别处,或是偶尔瞟过来,天哪,偶赶紧移开盯着她咪咪的视线。这感觉,突然像是回到了初恋时的样子,那时多少次鼓起勇气想伸手去牵我女朋友的手,可每次都打退堂鼓,***,本来光明正大的事却感觉像作贼似的,结果呢,她和另一个男孩子交往不到三天就被那个男孩子给嘿咻了,估计暴力过胜,第二天路都走不好了,把我气死。 在站台站了会,地铁就来了,蓝雪上去前把大衣脱了还我,她看我的眼神居然有些异样,似乎包含着依依不舍,又似乎有其他的东西在里面。 地铁里的人不多,想起很久没有乘过地铁了,还是地铁刚开通运行的时候过家家似的专门来乘过,以后再也没有乘过,反正也不急着回去,我兴致一来在地铁要关上门的时候跳了上去。 蓝雪脸紧贴着窗子向外望着什么,应该是在发呆吧,我在她身边坐下来的时候她也没有发现,不知她在想什么心事,或者干脆就是在发呆。 我四下看了看,发现右边临窗的那个女孩子有些眼熟,那是一个非常靓的女孩子,穿着青色紧身牛仔裤,上身是纯白色的毛衣,虽然穿着毛衣,那胸部优美起伏的曲线依然清晰可见,她乌黑丝缎般的直发垂下来,现在的女孩子绝少能见到黑发的了,尤其是在像上城这样的大城市里,都是染色的,像这样一头黑发的女孩子是越来越少见,而且是极顺的直发,第一眼就给人一种很清新的感觉,何况她是绝世的美。她脸转向窗外,耳朵里塞着耳塞,手里捧着一本书在看,我看到她鼻骨上挺,很卡通的那种优美的弧线,她的唇线也是美到的极限,没有眼隐,没有口红,一点化妆的痕迹都没有,一种出尘脱俗的美丽。 那么在哪儿见过她呢,真的非常眼熟,一定在哪儿见过,我正在努力想着,这时身边有人“啊”的一声尖叫,当然声音不是夸张的那么大,但也足以把这一车厢里所有的人的视线集中到我身上。 “你怎么上来啦?你干嘛不好话,你吓我一跳。” 蓝雪说着拍着她那丰满的胸部,似见到鬼似的叫。 “你干嘛不回去?我一个人可以回家的?” “我只是想坐坐地铁,本来想和你说话的,看你正在发呆,就没打扰你。你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哪有?就是有点困了。” “那回家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知道。正好,我借你肩膀用下。” 蓝雪说完身子依在我身上,头偏在我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到梅园的时候叫我。” “ok。你睡吧。” 晓雪鼻子哼了声就不再说话了。 幸福哇,什么叫幸福,当蓝雪把肩膀靠在我上的时候我感到幸福袭来,真想伸过手去搂住她的腰,她闭着眼睛,我看着她的脸不禁怔怔出神,偶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欣赏,淡淡的弯眉,小鼻子,小而有点翘的嘴唇,白净的脸,水样的肌肤,好想亲吻一下,那种感觉,一定很诱人。 蓝雪依着我的肩膀闭上眼睛,她身上淡淡的女人肌肤香味将我围绕,一丝甜甜的感觉,咔咔,感觉心里酥酥的,有种神交的感觉。(灵魂在嘿咻) 车厢里很安静,大家都不认识也没什么好聊的。我的视线再次落在那个少女的身上,估计也是困了,这时她不由地打了个呵欠,并且在这个时候她转过头来,眼睛看过来,我们的视线恰好在中间相遇,她看了看我,我看了看她,彼此都没说话。 在目光相遇的那一刹那,我的心灵像触电一样,强力高压电,那气势直逼的我喘不过气来,接下来的时候我就心醉神迷有气无力地望着她,像是看一幅画,让人心施神往。 在关口的时候她下车了,跳下门时候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她是跳下车的,那个极小的动作也美到极致),那眼神里满是问号。 ***,失落和寂寞同时袭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来,想想还是忍了,地铁里是不许抽烟的。 到梅园的时候我叫蓝雪下车,她应了下依旧不动,看来都快睡熟了,我只好把她摇醒。 出了地铁口,穿过马路就到了蓝雪住的地方。 “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 “早点睡吧,晚安。” 见蓝雪上楼了,点了支烟,我要穿过一个街区到那边才能乘地铁回去,这时电话响起来,一看是谢雨绯的。 “在哪?工作还没结束吗?” “结束了,我现在就回去。你还没睡吗?” “还没,在等你回来呢。” 这话?真怕她这么暧昧下去,一个意志再坚强的男人也禁不起女人柔情似水的考验,何况我又不是什么圣人,她的话让我感到心里暖暖的,同时又感到害怕。 “怎么了?干嘛不说话?” “没什么,你要困的话就先睡吧,我可能要过会才回去。” “不,我要等你回来。今天都还没见到你哪能睡得着。” 汗! 真得不能再这么聊下去了,真怕自己把持不住会爱上她,这个女人太会缠人了,我可以把一个有个性的女孩子拒之于千里之外,可要对一个极温柔的女孩子说句狠话,却是千难万难,难怪古人说温柔乡,是英雄冢,英雄尚且难过美人关,又何况我一个大俗人。 “又不说话,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你睡吧。我一会就回去。好了,就这样,挂了。” 那边还有没传来“再见”的时候我已经挂了电话,抬头看着纷纷的雪花,心里有一丝痛苦掠过。点上一支烟,慢慢向对面的地铁入口走去。 没走几步手机铃声提示我有一条短信接收,一看,果然是谢雨绯发来的:你是不是不开心?那我不睡了,等你回来,你说给我听好吗?我愿意和你共分享哈。 这个女人? 唉,一切听由上天安排吧,明明想拒绝她,可听到她的话时却又心里暖暖的,甚至有一丝甜蜜,真不知怎么办才好。我摇了摇头,不去想她。 在地铁里我居然再次见到她个绝世美少女,她也见到我了,嘴角浮现一丝笑意,虽只是微微一笑,可那太迷人了,这笑随风飘扬,真是倾倒众生,迷乱众生,我自负道行深厚,也不禁心神一荡。心想要能和这个女孩子发生一夜情,此生也不枉为人世了。她那绝美的身材,对了,想起她是谁了,她不就是昨天和我视频的那个清风吟吗,想起她昨天喷血的**,望着眼前的她,视线随着她惹火的身体曲线而游走,天哪,我快要受不了了,她高耸的胸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像是在勾引着我去抚摸,她两腿微张,微微一开一合地晃动着,我知道她是在听着音乐而自然地晃动,可这动作却让我浮想联翩,让我想入非非,我潜意识里已经在蹂躏着她的身体,沿着那两条修长的腿往上抚摸,往上,转向内侧,往上,再往上 第二十九章 摩擦的快感 忽然她起身下车,原来已经到站了,我骂了声***,这地铁到站的真不是时候啊,她跳下车后回头看了我一眼,又是微微一笑,然后头一偏转身离去,她的笑那么纯,那么灿烂,在回去的路上它就一直浮现在我的眼前,挥之不去,而我的下面了一直挺着,它那么激动,那么兴奋,想起家里还有一人娇妻,我不由加快了脚步,我决定今晚吃了谢雨绯。 想起昨夜的吻,她的小舌头如此柔软,如此温柔,如此疯狂,它让我欲火中烧,她那沉得的鼻息,那一句“对我温柔点好吗我害怕”,天哪,那声音简值媚到骨子里,对了,她还是第一次,她还是个处女,哇,一个含苞欲放的处子之身如此勾此着我,何从,你可真是个白痴,这样的事别人求之不得,你反而拒绝了,真是失望啊,但今晚我就要吃了她,我要极尽所能去开发那片从未接触过的神秘地带,去体验从未体验过性福生活,人道春霄一刻值千金,那是多么温柔多么浪漫多么激情无限的事啊,我马上就要去实现这个多年来的梦想了,那种从未有过的快感我也要品尝到了,而且很快,亲爱的,我来了,在床上,等我。 谢雨绯,小美人,我来了,此时的她会不会正在床上等着我,今晚我就满足你的心愿,让我尝尝你的温柔,谢雨绯,亲爱的,我来了,你洗干净了吗,在床上,等我,我今晚吃定你了 “咔”一辆车紧贴着我刹车停了下来。 “你***找死呀。”司机摇下车窗,探出头来大骂。 我赶紧道歉逃到路边,司机骂着离去,我心被吓出一身冷汗,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真是红颜祸水啊,差点要了我的命。”小心肝儿这时才扑嗵扑通嗵地猛跳起来。 经这一吓,对女人的**已消了大半,头脑渐渐冷静下来,对刚才的想法感到由衷的羞愧,心想正好这车救了我,要不我今晚可要铸下大错了,色字头上一把刀呀,要真和谢雨绯发生那种关系了,我这一生中就完了,以我的性格我是一定要对她负责的,可我根本就不爱她,娶一个自己不爱的人这可真是人生一大悲剧,虽然我知道世上大多数人都是这样,可我还不想走那么一条路,那样我也在沐娇面前一辈子招不起头来,沐娇啊,原谅我吧,我差点犯错误了。 这很庆幸这车把我给吓醒了,不下过体已经一片冰冷(咔咔),回到家后客厅的灯开着,谢雨绯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看来她一直在等我回来,都困成这个样子了,居然还不上床睡觉,我心里感到一阵难受。我低下头去在她唇上轻轻印了下去。 那种感觉,有点儿凉,很舒服。 不过此时的我心里完全没有欲念,对她的感情应该算是怜爱吧。此时她身子缩了缩,看来有点冷,我轻轻唤了两声,想叫醒她回房去睡,谢雨绯没有反应,算了,不要吵醒她了,我进卧室取来被子轻轻给她盖上,熄了灯。 点支烟,走进阳台,心里很空明,同时又很欣慰,具体为什么我也自己也说不清,总之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在围绕着我。 正想着心事,这时谢雨绯咳了几下,估计是我的烟味呛到她了,原来我忘了随手关门,灭了烟回到客厅,这时谢雨绯身子缩展了一下,差点滚下沙发,我赶紧将她挡住,把她往沙发里挪了挪,她真的很美丽,精致的鼻子,精致的嘴巴,淡淡的眉,忽然有种想把她抱在怀里的冲动,这种冲动也是没有**的冲动,我掀开被子的一角,轻轻把她搂在怀里,谢雨绯在我怀里动了几下就安静了,贴着我的胸口枕着陆的手臂,似乎睡得很舒服,我把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闭了上眼睛。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她奇异的动作弄醒的,她应该早就醒了,只是在我怀里我们紧紧地贴着,我又一只手紧紧地搂着她,她怕把我弄醒所以很小心地挪动着身体,只是她不知道她这么微小的动作却大大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那那个地方每天早起就都一柱擎天,现在正面着她的臀部,估计她被顶得难受,所以反手去要拨开那个东西,我正要阻止她但已经来不及了。 爽。 我全身一震,直觉口干舌燥。 好在她已有了上次的经历,手拨了一下就立即停了下来,忽然娇嗔一声紧抱着我不敢再动,估计羞的无地自容,如果她知道眼时我已经醒了,恐怕跳楼的心都有了。 只是她这一停下来我却难受起来,此时她的下体压着我的那东西,我能感到她身体的温度,还有她寻富有弹性的身体,我不禁轻轻动了一下。 爽。 我一动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这种奇妙的感觉一旦来临就再也止不住,想我也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人,又正直盛年,我两手搂着她下体不停地运动起来,摩擦着她的身体,我快要崩溃了,那种感觉,真好。 估计她也意识到我已经醒了,只是不知道怎么办,想让我停下来吧又不知怎么开口,何况这样异性刺激的舒服也让她全身燥热,只是她一动也不敢动,我能听到她心脏狂跳,我偷偷睁眼看她,谢雨绯此时已是一脸潮红,渐渐的她鼻息沉重起来,甚至有轻微的呻吟。 摩擦的感觉真是美妙啊。 洪水在不停冲击着大堤,一浪一浪越来越强劲地猛拍着,大堤在晃动,在颤抖,在作痛苦的呻吟,这时一波巨浪袭来,大堤倾刻间崩溃了,洪水四溢。 那种感觉 我的下面一片冰凉,赶紧翻身起床,直奔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谢雨绯已经不在沙发上,被子也不在,我推开卧室的门,她果然缩着身子躺在床上,她见我推门进去一翻身背对着我,我感到脸上一阵火烫,想叫她起床,几次话到口边又吞了回去,心想是算了,现在气氛太尴尬,等我下班回来后再说吧。 我退出卧室正要关门,谢雨绯忽然又翻过身来,眼睛看着我,她的眼睛如此含情脉脉,我嘴巴张了张,道:“你醒了?” “你过来。” 我现在只想逃,哪敢过去,不过,不知为什么我还是走了过去。 “坐下,坐在这儿。”她拍了拍床边,我只好坐下。 我刚坐下她身子一扑就倒在我怀里,双臂紧紧地抱着我,她温柔的胸部紧贴着我的身体,让我呼吸困难,心跳加速。 她的唇,那么多么温柔的唇啊,她咬了咬我的上唇,又咬了咬我的下唇,她狂吻着我,同时一条香滑的东西探了进来,那东西太神奇了,它竟然可以如此调拨着我的神经,我本想拒绝,可我的舌头已经被它诱惑得不停使唤了,它们纠结在一处,彼此吮吸着,缠绵着,嬉戏着,一条小小的舌头竟可能让我神智不清,神情荡漾,我体内刚刚熄灭的火又熊熊燃烧起来了,真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哪。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手已经在犯罪了,我揉捏着她的挺拔的**,它是那么挺,那么富有弹性,而另一只更是过份,它已在我神智不清时钻进了她的内裤,在抚摸着她那臀部,多么光滑啊,皮肤细腻得吹弹可破,我突然担忧起我如此疯狂地抚摸会不会弄痛她,会不会弄破她的身体,她一定痛了吧,她离开我的吻,轻轻地呻吟起来,痛苦的呻吟着。 第三十章 打PP和买内裤 她的嘴巴贴着我的耳朵,呻吟声虽不大,却如此具有诱惑力,她甚至轻咬着我的耳朵,她的身体打起摆子来,我体内的洪水在慢慢高涨,我快要失控了。 “我我好难受你你快进来吧我要” 在立即把她放倒,去扒她的衣服,就在我手抓着她纯白的小内裤要把她身上的最后一道障碍物清除时,我忽然莫名其妙鬼驶神差地想起沐娇来,她的影子如此清晰地浮现在我眼前,她严肃地看着我,不,她的眼神里还有看不起,她就那么冷冷地看着我,让我不寒而栗,我心头一冷,神智再次恢复,我看到我的双手已经要把谢雨绯的内裤脱下来了,一股强烈的耻辱袭上心头,我赶紧把她的内裤拉好,又把被子给盖好。 “你怎么了?”谢雨绯的眼睛奇异地盯着我,我心里好乱,我不敢她的眼睛。 “对不起,对不起,我差点伤害了你。” “不要说对不起,是我心甘情愿的。”谢雨绯说着掀开被子起身紧紧地搂着我,我一把把她推开,又把被子给她盖好。 “我不能这样做,对不起。我配不上你。” 这里真的一刻也不能再呆了,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犯错误,我的心里好乱,好痛苦。 “我去上班了。”我起身向门口走去。 “站住,你弄得我这样不上不下的,你就这么走了吗?我好难过。” 天哪,饶了我吧。 我再不走,真的会失控。 “何从,我恨你。”在我关上卧室门的那一刹那,谢雨绯突然放声大哭,她狠狠地把枕头在砸在门上,把能抓到的东西扔得乱七八糟,我能想像得到她一副抓狂和痛不欲生的样子。 对不起,谢雨绯,我真的不爱你,我不能伤害你。我忘不了她,请原谅我的吧。 上午十点多左右的时候,蓝雪敲门进来,说有个美女找我,我正在闷,何琳琳就出现在我的面前。 “原来是你,蓝雪说有个大美女找我,吓了我一跳。” 蓝雪吐了吐舌头出去了。 “今天人事部通知我来上班,谢谢你。” “不用。” 闲聊了几句,何琳琳出去做事了,我也开始工作,中午的时候决定回去和谢雨绯好好谈谈,她这样下去我可真吃不消。 谢雨绯躺在床上还没起床,我敲门她也不理,我看她翻了个身,知道她已经醒了,便在床边坐下,首先唉了口气,以引起谢雨绯的注意。 果然谢雨绯听我叹气转过身来,眼睛看着我。 “谢雨绯,你起来我们吃点东西去。一会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谢雨绯听了我这话,又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你不饿吗?” 谢雨绯依旧不理。 我见这样,总要打开话题才行,道:“你脚好些了吗?我看下。”说着我去掀下面的被子,想看看她的脚,谢雨绯立即身子一缩,道:“我没穿衣服,你要看吗?” 我汗。 我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坐在那儿又感到不适合,起身要走,谢雨绯又转过身来,道:“你等等。” “什么事?” 谢雨绯平躺着看着我,一脸的慵懒之意,顿了顿道:“我内裤湿了。” 狂汗。 我张口正要感叹,谢雨绯隔着被子一脚踹过来,嗔道:“还不都是害的。” 我一屁股没坐稳,差点被她踹下床去,心想这女人好霸道,t***,我还没把你怎么样你就这么凶,要是我把你给嘿咻了你还不称女王了,不行,我得教训教训。 “你敢踹我,反了你是吧。”我说着就要扑上床去打她。 谢雨绯全身一缩,紧抱着被子,道:“你要干嘛,你过一我可叫非礼了啊?” “嘿嘿,你叫,早上你勾引我还没叫。” 我说着爬上床,向谢雨绯慢慢逼近,摩拳擦掌,谢雨绯道:“你别过来,你要打哪里,女人的身体是不能随便打的。” “那你刚才踹我一脚怎么办?不行,我要打你pp。” 雨绯一声尖叫,赶紧把双后背在后面捂住自己的pp,道:“不行。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那个地方,不能打。” “不,我就要打那里。你快趴下,把pp翘起来。” 我本是要和她闹着玩的,不想自己说话怎么越来越淫荡起来,心里一惊,同时又有一丝刺激的快感充塞的胸口,我扬了扬手示意要打。 谢雨绯早已红涨了脸,低声道:“那隔着被子打行不行?” 我本想说不行的,想起她没穿内裤,万一,唉,我一个大男人定力还是不够啊,算了,就隔着被子打吧。 “不许太用力哟。”谢雨绯说着把身子展开,趴下去等着我打,我轻轻拍了几下,谢雨绯还是不动。 “怎么了,打完了,还不起来?” “啊?你再打我吧。” “不会吧?” 难道这女人犯贱? “你打得我好难受。”谢雨绯说就打起摆子来,眼睛望着我,那眼神,偶滴神呀,那眼神就是180度的电力,看得我全身燥热,赶紧转开,只当作没看到。 “快起来,太阳早就晒pp了。” “知道了。”谢雨绯嗔道,“早上把人家弄的不上不下的,现在又来招惹我。” 我只当作什么都没听到,正要走出卧室,谢雨绯道:“我的内裤呢,要不拿个你的来给我穿。” “你的呢,难道你一上午都没上厕所。” “上了,怎么了?要你管。” 难道她是光着身子上厕所的,想着那样的画面我不禁笑起来,谢雨绯估计也知道我在想什么,骂道:“色狼,不许笑,还不是你害的。” 我好不容易止了笑,见谢雨绯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盯着我,小脸涨得通红。正要打趣她,忽然想起早上我走开时她突然大哭起来,心里不忍起来,但总不能让她穿我的内裤吧。 “我现在去给你买内裤,你要多大的?” 谢雨绯给了我尺寸,我又回头向她的pp看去,想是这么大的尺寸吗,谢雨绯见我眼光瞟过来,赶紧拿手隔在下体,又道:“我要白色的。你快走,我要上厕所。” 我狂笑,真想留在这里看她光着身子上厕所,又想那样太龌龊了,再说谢雨绯虽喜欢我,毕竟女孩子脸皮薄,她宁肯屁在床上也不愿意当着我的面光着身子跑过客厅去上厕所的。 我披上大衣,下了楼,心想这女性内裤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去买啊。 还好我知道楼下对面有家超市,超市里有一片女性用口专卖店,以前都是从边上绕过去,这次居然要进去,这还是头一糟,那感觉别提多别扭了。最近的一个售货小姐是一个看起来二十来岁的女孩子,长得很清纯可爱,我才走过去,她就迎上来,道:“欢迎光临,请问先生你需要什么?要我帮你挑一下吗?” 我报了尺寸,又告之要白色的,小姐帮我介绍了好几款,我只感到脸上热热的,也不知道哪款好又好在哪里,只大概听了个价,才明白原来女性内裤和男性内裤价格差那么大,也不见构造有什么不同,当然这也不方便问,我指了指她刚才介绍过的一种最贵的,道:“就这个了,你帮我包一下。” 老实说我本想摸一下的,至少要知道手感如何,可手伸到一半还是没有去摸,总感觉好像有千万只眼睛在盯着我似的,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结果还不是直接付钱,小姐给我开了单子,我还要穿过整个女性专卖区到那头去买单,不过那也无办法了,买了单拿票回来交给小姐,此时小姐早已把这条价格不菲内裤给包起来了,看包装确实很高档,忽然有种买椟还珠的感觉,赶紧逃离此地。 回到家里时,进了卧室把内裤连同包装盒扔给还在床上躺着的谢雨绯。 “谢谢。”谢雨绯伸手接住,一面拆包装盒一面道:“你要不要看着我穿啊?” 汗。 第三十一章 "抱着我舒服吧" 我赶紧离开卧室,随手把门给她关上,只听到谢雨绯在里面放肆的笑。 谢雨绯刚出卧室就听到她肚子咕咕叫,道:“饿死了饿死了。”赶紧冲进洗手间洗漱,然后出来道:“你要带我去哪儿吃饭啊?” “你的脚怎么样了?” “基本上已经好了。你看。”谢雨绯说着活动了几下脚给我看。 看看钟,居然都快一点了,本来还想中午回来和谢雨绯好好谈谈的,结果被她一闹什么事都没干成,先吃饭再说,有时间再另做打算吧。 谢雨绯好很多了,不过走起路来还是多少有点儿疼,刚下了几个楼梯就不愿走了,嗔道:“何从哥哥,我脚好背。我走不动了。” “那怎么办?要不我叫外卖吧。” “不,都吃腻了。我也想出去走走,透口气,你家的气味好难闻。” “那怎么办?你又不能走。” “你可以背我啊。” 不是吧,这大白天的。 我还没答应,谢雨绯道:“趴下。” 汗,她又把我当驴了。 谢雨绯趴在我背上,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道:“又不是第一次了。” 我忽然想起来一年事,笑道:“对了,我还没打你pp呢。” 说着拿手拍了几下,哇,好丰满好有弹性的pp,打得我心花怒放,好想抚摸几下。 谢雨绯大叫上当,伸手就拧我的耳朵,我威胁道:“你再不松手我就摸你pp了?” 谢雨绯一听立即把手缩回去,道:“坏人。我的pp不能摸,好难受的。”她说着声音发嗲,我心头一酥,赶紧狂吞口水,道:“只要你以后听话我就不摸,你要再胡闹的话,我就摸的你难受,让你不上不下” “不许说,不许说。”想不到谢雨绯也有害羞的时候,一听我要说她丑态,赶紧拿手把我的嘴巴捂上,道:“以后我听何从哥哥的话就是了。”说完松开手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吓的我半死,心想你再这么闹下去,我们非从楼梯上摔下去不可。 心想暗暗计划,今天中午也是最后一次了,晚上一定要和她好好谈谈,她总这么沉迷于我(好像应该是女色吧),事业暂且不说,终生大事一定是要被耽误的,暂时就先让她幸福一会吧,好在谢雨绯说听我的话后也比较乖,骑在我背上搂着我的脖子作幸福状,可惜我见不到她的那张充满得意神色的脸。 到了一楼,我身子略向下一蹲,道:“好啦,下来啦。” “不。我还没骑够。” “别,主人也要体谅下作驴子的累啊。” 谢雨绯听了格格一笑,道:“那要不我亲你一下?” 头一偏,心想这女人是不是拿吻当买卖了,这么随便,正色道:“不许乱来。你刚才还说过要听我的话的,你这么快就忘了吗?” 谢雨绯小嘴一努,嗔道:“可我是伤员,我的脚好痛的” “下不下来?不下来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雨绯终于从我背上下来。 走了会在一家面馆吃了面,我看上班时间到了,问谢雨绯怎么办,她要在街上呆会,反正现在脚也好的差不多了,我又交待几句让她小心点的话,谢雨绯一皱眉,道:“快去吧。你的漂亮女上司还等着你呢。我自己会照顾自己的。” 我摇了摇头,心想这个茬我还没和你算呢,晚上一起算。 走了没几步,一辆红色法拉利从我身边穿过去,然后缓缓停下,打开车门,是陆晓棋。 陆晓棋冲我招了招手,我摇了摇头意思是说不用了,可陆晓棋似乎很坚持,我只好上车。 陆晓棋上下打量我一下,道:“刚才那个是你女朋友吗?” “刚才,谁?” “我都见到了,还不认。” “这件事我正不知道怎么处理。她不是我女朋友,我想和她说清楚,又怕伤害她,你说有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 “不知道。应该没有吧。”陆晓棋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很暗淡,估计是触到她心灵深处了,她也在感情危机里吧。 下午正在办公的时候,陆晓棋走进来。 “何经理,蓝雪刚才打电话来说她出了点事,好像是被车撞了一下,我现在有事走不开,你去看下吧,在仁爱医院,需要钱的话给我打电话。” 我赶紧下楼往医院里赶,蓝雪刚进急救室,我在走廊里等,听说那个肇事者还跑了,真是可恶,不过已经报警了,但我对交警的办案速度是相当有信心的,没个十年八年是不会查到什么东西的。 等了很久蓝雪被推出急救室,我赶紧过去,见蓝雪气色还好,应该没太大的问题,问医生说只是小腿骨折了,没太大的问题,只要休息一两个月就好。我去办了住院手续,给蓝雪开了间高级病房(反正是刷陆晓棋的卡)。 “何经理,谢谢你来看我。” “当然要来看你,你现在还痛吗?” “嗯。痛,很痛。”蓝雪说着咬了咬牙,那晶莹的眼睛在眼眶里晃呀晃的。 我起身去找医生给她打止痛剂,医生道不能打止痛剂,会防碍伤口的复合。 “那怎么办,她现在疼的很厉害。” “要是真的不能忍的话,我们可以打止痛剂。” 蓝雪道:“不有了,我忍得住。” 我忽然觉得蓝雪好坚强,伸手拉住她的手,道:“你要是疼的受不了就掐我。” 蓝雪听了噗哧笑出声来,道:“你放心,你既然来了就别想完完整整地回去了。”说着手中一用力,吓了我一跳。 蓝雪忽然盯着我道:“你干嘛这么关心我?” 她这个问题问的倒挺突然,我一下子不知如何回答,想了想我和她之间除了那次的意外接唇事件外好像没其他的勾结,那我们就是纯正的同事关系,我正要说:上司关心下属不是应该的吗?话到口边又停了下来,风蓝雪目中流情,似有企盼,又似的害怕,那副少女的娇羞之态,哇,真是语言难以形容,难道她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咔咔,这么一想我要倒要卖起关子来,我轻咳了几下,当作什么都没听到,蓝雪头一低似得到了证实似的,便不再问,那副表情更是可爱之极。 不过蓝雪实在痛的很厉害,这种痛苦时时表现在她的脸上,常常会痛得吸冷空气,我看着着实心里不忍,见她有时手会紧紧地抓着被褥,我感到心里一阵阵痛。 “把手给我。” 我伸过手去,蓝雪犹豫了一下,把手放在我的手里,我们十指紧扣。 “我在精神上你。” 蓝雪本能痛苦的,听了这句话不由笑起来,道:“什么精神?你就不能搞点实在的?就会油嘴滑舌。” 蓝雪虽说着手仍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抓得我好痛,想叫又不能,心里那个后悔啊,什么精神,这分明就是精神折磨么?本想握着她的手找着恋爱时的感觉,现在居然成了疼痛的发泄器,t***,失算。 当然,我的表情还是要镇定自若,俗话说得好,男人就要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胆色,色是不敢,胆我还是有的,我见蓝雪实在疼的厉害,这只手紧紧抓着我,那只手又去握被子,看来这疼痛是一阵一阵的,现在这阵恐怕如钱塘**一样袭来,刚才还和我说说笑笑的蓝雪一下子脸上失去血色,变得纸白。 “很痛吗?抓着我。”我说着伸过另一只手紧紧着她的那只手。 “好痛。”蓝雪突然松开双手,一下扑在我的怀里(偶坐在床边),两只手紧紧地扣着偶的身体,***,差点把偶的肋骨折断,我本以为抱着她会是件很幸福的事,她这么拼命地用力,偶可是一点快感也没有。 我也紧紧地抱着她,安慰她道:“坚强点,全国人民都在看着你,你一定要坚强。” 蓝雪本痛的流下泪来,我这话一说口逗着她笑起来,她一把推开我,怔怔地望着我,然后在我手上捏了一把,当然只是轻轻地,目光一转,道:“抱着我舒服吧?” 汗。 第三十二章 伤害的泪水 那可是你抱了偶,还抱得那么紧,偶可是丝毫未占到便宜呀。 “好些了吗?” “嗯。就是一阵一阵地痛,刚才没弄疼你吧?” 我正要打出悲情牌,蓝雪道:“刚才你干嘛抱我那么紧,差点害得我喘不过气来。” 晕。 这女人居然恶人先告状,我哪儿讲理呀我,得,认了,反正被一个活气生香的美少女抱一下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好在偶刚才也深深感受到了她那虽未丰满但也弹性十足坚挺饱满的胸部,算是扯平,咔咔。 那一阵疼痛过去了,蓝雪放松多了,显得很累,想她这样和疼痛作战的日子还不知要熬多久,真想为她为担些。蓝雪额头之上渗出些功汗,眼眶之中还有些湿湿的,估计刚才她好不容易咬牙才把泪止住没有哭出声来,这样坚强的女孩子都是不多见了,而她本就是一个坚强的人,一个人远离家乡,独闯天下,偏又长的这么漂亮水嫩,身材惹火,到哪去都是一个待咪西咪西的纯洁的小羔羊,打她主意的一定多了去,比如说以前招她进来的那个色狼总经理,天天围着她转,他双色咪咪的小眼睛恨不得立即把蓝雪给扒光了就地正法,要不是后来经济上出了事被赶走陆晓棋走马上任,估计蓝雪早已被他骗上了床,正晕天黑地嘿咻着。 我又看了一下蓝雪那优美的身段,真是魔鬼的样子呀,充满诱惑,偶心中暗暗发誓,作为她的经理,偶有责任有义务保护她的安全,免得羊入狼口。(咔咔,偶也是只狼。) 我从床边的纸盒中抽了张纸,给蓝雪擦了擦脸上的细汗和眼角的泪水,蓝雪一动不动,显然她有些累了。 怕疼痛再次袭来,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我不停地和她说话,蓝雪也明白我的意思,眼睛之中充满感激之情。 不久陆晓棋也来了,抱了一大束鲜花,蓝雪连连感谢,我们陪蓝雪一直到下班时间,然后我和陆晓棋一起出去随便吃了点饭,给蓝雪买了份盒饭送来,照顾她吃下,又呆了会,我和陆晓棋一起离开。 在回去的路上,我想好了今天要和谢雨绯好好谈谈,这样下去我迟早是要犯错误滴,必须把其中的利害关系和她说清楚。决定好之后我给谢雨绯打电话。 “现在脚好些我吗?” “还那样,哪能那么快。” “那你自己能下来吗,我们一起出去吃顿饭,我有话要和你说。” “” “怎么了?” “什么话你现在说吧?” “别紧张,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说吧。” “饭菜我都做好了,你回来吃吧。” “那好,我就到。” 挂了电话的时候我已经到门口了,陆晓棋道:“你真的打算和她说清楚吗?不怕伤害她吗?” 她这话问得我无语,怎么可能不伤害她呢,但是这样托下去岂不是很麻烦。 “她会不会觉得你是一个骗子,把她玩了就不要了?” 一听陆晓棋这话,心里就火了,“我和她之间可什么都没发生。你以为我何从是什么人了?” “谁信。你们同居这么久了能说一点关系没有吗,就算我信,别人信吗?” 这?这话又让我无语,想我饶定力好,仍是几番差点失控,说我和她没发生姓关系,傻子才会信。 “我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你去吧,不过不要那么激动,明白吗?委婉一点。” 我下了车,陆晓棋冲我抓了抓手离去。 委婉?委婉就可以不伤害到她了吗?如何委婉?上楼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直到进门后也没找到答案。 “你怎么才回来。菜都凉了。我去热下。” 我本想说我已经吃过了的,见她精细地做四菜一汤,怕伤了她的心话到口边又吞了回去。 “我来帮你。”我端着两盘菜跟着谢雨绯进了威望,谢雨绯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热了菜端了出去,又把汤煨上。这时谢雨绯又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红酒来,给我和自己各自满了一杯。 我吃了几口菜,心里有事也吃不出什么味道来,见谢雨绯也不说话,和中午完全是判若两人。 “你有心事吗?” 谢雨绯瞟了我一眼,把杯子举起来,道:“干杯。”说着一仰脖把酒喝完,我也只好喝完。 “对不起。其实” 谢雨绯打断,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知道我配不上你,我知道你从来就没爱过我,可我就是喜欢你”谢雨绯还没说几话,嘴角一撇,泪水哗啦就倾了下来,我本还想说什么的,见她这样心一下就软了下来,有种惊慌失措的感觉。 可我终究还是镇定下来,没有起身去安慰她,我想等她哭完了或许可以好好谈谈,明白我拒绝她的原因。 谢雨绯哭了很久,最后质问道:“你为什么不爱我?” “” “因为你不敢爱我。因为我是沐娇的朋友,所以你不敢爱我,你怕她看不起你。” 她这句话直中要害,其实我自己也知道,只是从来没有人说出来而已, 她说的一点都没错,我怕,我真的很怕。我不敢想像当沐娇得知我和她的朋友在一起时会怎么想,我放不下她,命中注定。 对不起,谢雨绯,不管到底是因为什么,我都不能爱你,请你原谅,我无法面对自己,无法面对你,当我一真正考虑感情这个问题时,我就会想到她,她令我心前,那种感觉像针刺一般。 第三十三章 突来的吻 见到短信,想起蓝雪孩子气的神气,真是蛮可爱的,回道:马上就到。正要发出去的时候又犹豫了一下,改道:很报歉,我已经睡了。发出短信后伸手招了出租车,向医院驶去。 我敲了敲门,推门进去,道:“蓝雪睡了吗?” 蓝雪正躺在床上看杂志,见我突然进来,赶紧把杂志藏在枕头下,道:“你不是说睡了吗?” “是呀,不过一想到你在这儿睡不着,又没有照顾,很可怜的,所以我就来了。刚才看的是什么杂志?”我伸手要去拿,蓝雪赶紧拦住,道: “女性杂志,你男人不能看的。” 我见蓝雪不给也不勉强,在床边坐下,道:“好些了吗?还时不时地痛吗?” 蓝雪见我不再夺她的杂志,松了一口气,道:“哪有那么快。对了,你来得正好,我要上厕所,你把我抱进去。” 咔咔,我第一反应这个蓝雪说话好直接,想上次抱谢雨绯上厕所,她可是委婉了半天才说出来,那份娇羞之态妞妮之状,至今想起来还历历在目,回味无穷,这种感觉就是意淫吧,即时人常说的yy,***,这种感觉比嘿咻还刺激,勾人心魄,让人欲潮此起彼伏,而就是不入港。 现在蓝雪这么直接说出来,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不禁有些失落。那种滋味就像没有爱抚而直接嘿咻一样,直接真刀真枪,没有前奏,一点意思都没有。又想起古人的一句话来:犹报琵琶半遮面,女人的美就在半隐半露,若隐若现,比如说酥胸半裸,乳沟时隐时现,这才能勾起男人无限地想像力,充满诱惑,这种心理的刺激更让人魂牵梦绕,欲罢而不能,古人说余音绕墚,三日不绝,便指此事。 蓝雪这么直白,偶一点想像的空间都没有了,平白里少了诸多想像的乐趣。但当我抱起她的身体时,另外一种感觉又隐隐浮上水面,原来,接触女人身体的感观刺激也是如此奇妙无穷。 蓝雪一只手举着还在滴着的输液,一只的紧搂着我的脖子,眼睛盯着我的脸,鼻子哼了下,道:“别打我的主意,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她躺在我怀里,脸又贴得我极近,本来就已有些不自然,她这一说话,口齿清香,吐气如兰,我只觉头脑一轰,不禁口干舌燥,一低头见蓝雪目光流离,虽如此开放仍不禁有一丝娇羞之色,她嫩唇微启,那份媚到骨子里的诱,***,咔咔,偶差点失控咬下去。 蓝雪只穿着贴身保暖内衣,虽不能接触到她滑腻的肌肤(具体是不是光滑细腻,没有摸过,纯属猜测),但入手温柔,我一只手托在她的背部,一只手托着在她的腿弯处,她阵阵体香扑鼻,直叫人心醉麻酥。 这是高级病房,内设洗手间,从床到洗手间不过十步之遥,我却仿佛经历了很久似的,我把蓝雪小心放下,蓝雪一手扶着墙单脚站着,我正要道:“你有气力吗,要不要我帮你脱内裤?” 蓝雪道:“你还不出去?” 我赶紧闪出去,把门拉上。 蓝雪方便完了叫我,我把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把输液挂好。 在此期间,蓝雪一直眼睛盯着我,等我收拾好在她身边坐下时她这才把眼睛移开,脸上却一红,道:“你没打我主意吧?” “哪有。” “不信,你抱着我,我身材那么惹火,你难道一点想法都没有?” 汗哪。这女人说话一直都是这么直接的吗? 不过还真被她说中了,想我又不是那姓柳的,又不信佛,对女人有**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当然这事是打死也不有认的。 我正要否定,蓝雪道:“我有点困了,你也回去吧。” 蓝雪说着打了个呵欠,确实我也困了,起身告别,正要离开,蓝雪道:“你过一下,我有话要告诉你。” 那种神神秘秘的表情再次出现在她的脸上。 蓝雪拍了拍床边,示意让我坐下,我才坐下,忽然蓝雪暴起,身子直接倾过来,一个唇吻印在我的脸上,等我反应过来蓝雪已经钻进了被子里,道:“晚安。” ***,偶又没心里准备,只觉得脸上一凉,一点感觉也没有,失望呀,心想这个女人要干什么能不能事给个暗示先,也让我有个心里准备,得以好好品尝一下其中的**滋味,刚才失去心里刺激,这次连感观刺激都失去了,t***,真是失败。 回到家中已经近十二点了,盖上大衣在沙发上躺下,心想这样的日子还不知要持续多久,谢雨绯应该不会赖在这里吧,晚上已经和她说明白了,她现在脚上的伤也基本上好清了,是不是也该走了,这样暧昧地住下去总不是一个好事。 睡沙发的感觉不是那么好,好几次夜里一翻身掉下去,还是床上好呀,偶的床还是双人床,可舒服了,可惜被人霸占了,要不一分为二,学学古人在中间放碗水,互不干涉,只是那怎么可能呢?就算谢雨绯安这静静,不招惹我,一想到身边有娇妻侧睡,呼吸香甜,她优美的曲线呈现在我眼前,怕也定力难持,心施意摇,她柔情似水的眼睛再那么一拨弄,偶的感情之水哗哗地就倾泄而出,到时不发生肉战才怪,恐怕还要惊天地,泣鬼神。 夜里我迷迷糊糊,似梦似醒之间,仿佛听到一声吧息,似乎眼前有人,我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意识到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谢雨绯。谢雨绯蹲在我面前,现在她又叹了口气,轻声道:“何从,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听到这话我心中一热,感到似有东西堵在胸口,闷得慌。 “你为什么不爱我呢?你知不知道我很久很久以前就爱上你了,可你眼里只有沐娇一个人,看你们爱的死去活来,我却只有默默为你们祝福的份,你知道我心里有多么难受吗?” 不会吧,难道这丫在大学时代就爱上我了?我怎么从来没发现。当下也不作声,闭着眼睛依然作沉睡状,听她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我们不可能的,你们那么相爱,沐娇又是我的好朋友,你的眼里也只有她一个人,再容不下另外一个。我只好选择退出,后来我也恋爱了几次,可我一直忘不了你,你知道吗,当我听一沐娇离开你时我有多兴奋,我当时就想来找你,告诉你我爱你,我愿意给你疗伤,愿意陪在你身边照顾你,关心你,爱你。” 谢雨绯说到这顿了一下,又长长地叹了口气,她的叹气让空气感到更加的沉重,我已经僵了好久了,下面的一条腿有些麻木,好想翻下身,又怕我一翻身吓到她了,我还想听她说着什么,没办法,看来只好忍了,好在也只是麻,而不是痒。 第三十四章 真情告白 “她离开你,你还是那么爱他,她嫁人了,你还是那么爱她,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痴情,可你知道吗,你越是痴情我就陷的越深,更多爱你一分,看到你伤心难过的样子,我心里比你更难受,我真希望我能在你身边,何从,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爱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哇靠,冰冷的泪水瀑布般砸在我的脸上,谢雨绯可能怕弄醒我吧,赶紧用袖子轻轻擦干我的脸,擦了几下她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她怕吵醒我,只轻轻地嗓泣着,那呜咽声搅得我心烦意乱。 t***,你占着我的床,不好好睡觉,半夜三更里在这搞什么飞机,还在偶脸上洒了一把泪,说不定还有鼻涕,不是说一把鼻涕一把泪吗,咔咔,脏死了,呆会等她走后偶一定要起来好好洗把脸,唉,可是她这么哭她就这么一直哭一直哭,哭得偶都快断肠了。 忽然想起客厅里是没有铺木地板的,还是冰冷的大理石,那她坐了半天,她的小pp岂不冰冷异常?对了,她还没穿衣服(只穿着保暖内衣),房间里虽有暖气,那还是冷的,这几天的气温狂降,今天都零下二十一度了,要是把她冻挂了还好,直接打电话给火葬场,要是高烧不止,那偶还要照顾她,那同居的日子还不知何时才能结束,***,再不起来偶就暴起揍你了,捏暴你**,咔咔,吃你豆腐,再不起来回房去睡你的觉,偶就起来把你给嘿咻了,t***。 偶心里正骂着,谢雨绯果然起来了,难道她能听到我的心声?她又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我没有勇气跟你说这些,只好在你睡着的时候说出来,现在心里舒服多了。你放心,竟然你那么讨厌我,不想见到我” 不是吧,第一偶只是不爱你,其实还是有一点点那么喜欢的感觉,但绝不讨厌你,偶拒绝你是因为不想伤害你,偶正如你所说,心里只有一个沐娇,虽然心里面对你也不止一次yy,但真要和你恋爱,发生那种**关系,我心里会感到对不起你的,你是个好女孩子,无论是长相、身材还是人品都是上选,偶何从算是什么,一个被人抛弃的臭男人而已,当然,偶不得不承认偶长滴还是挺帅滴(咔咔,自负),比我优秀的男人多了去,你和沐娇又是那种关系(死党),我要是和你干上了哪天见到了沐娇,就是在同学面前也抬不起头哇,所以才不得不拒绝你。再说偶也想把偶的第一次留给真心爱的人(好像男人的第一次不值钱)。 第二,***,你到底有多少泪水呀,刚刚不是哭过了吗,我还特意计算了下,大概有五分钟三十八秒,怎么现在没说几句话泪又掉下一,偏偏又砸到老子的脸上,我和你有仇咩?咔咔,再哭我一生气小心真把你给嘿咻了,咔咔,是那种绝对粗鲁的方式,咔咔。 难道她真能听到我的心声?我心里这么一咔咔,谢雨绯果然不哭了,黑暗中我偷偷睁开眼睛的一条缝,见她正在拿手抹眼睛,***,真不卫生,茶几上不是有盒“心相印”纸巾吗,还是名厂名牌,100纯木桨制造,纸质柔软,绝不伤皮肤,还有淡淡的茉莉花香味呢,这人,唉,也真的太不讲究了。下次得找个机会好好和她说道说道,作为人,尤其是女人,一定要讲究卫生,尤其是那方面,***,偶在胡想些什么。 谢雨绯抹了几把泪,果然不哭了,轻声道:“你放心吧,我会离开你的。希望沐娇她能回心转意再嫁给你。” 听她这么说,偶可松了口气,心道这么冷,你又哭了这么大半天,不对,是大半夜,可千万别冻感冒了,赶紧上床睡吧,乖,上床去吧。 只是这下偶的心语不灵了,她向卧室相反的方向走去,她她居然进入了厨房,不是吧,偶心里大惊,她不是要开煤气自杀吧,偶还在这里呀,偶还不想死哇。 “谢雨绯,你别作傻事。”我再也不能装下去,会出人命的,而且是两个。掀开大衣,翻身起来向厨房走去,这一情急之下我忘了自己半天没敢翻身下面的一条腿早已麻木了,才一下地立即摔了个狗吃屡,下巴得撞在茶几上。 谢雨绯立即奔过来,伸手拉我起来,道:“你怎么了?” 我顾不得疼痛,赶紧爬起来在谢雨绯的相扶下跳着冲进厨房,赶紧伸手去关煤气,手一拧,没拧动,再一拧,还是没动,又一拧,还是没反应咿,奇了,反过来拧,动了,不对呀,这是开煤气的方向,我回过头来,然后就见到谢雨绯站在我身旁奇怪地望着我。 我脸一红,道:“我以为你要开煤气自杀。” 谢雨绯听了笑道:“所以你就大叫,让我别作傻事?” “没有就好。” “啊?那我刚才说的话你是不是都听到了?” “嘿嘿。”我笑了两下,道:“没有。” “鬼才信你。”谢雨绯小嘴一嘟,道:“我不干了,你什么都听到了,还装死人样,我要罚你。不行,我要自杀,我没脸活了。” 说着脸往我怀里一埋,两只粉嫩的拳头在我后背狠打(那力度,不轻不得,恰到好处,有按摩潜力)。 嗯?这什么气味?谢雨绯把小脑袋从我怀里抬起来,眼睛疑惑地望着我,煤气? 偶刚才开了煤气忘了关,咔咔,赶紧伸手扭上,立即打开窗子,让煤气散出去,同时一股寒流袭进来,我身上一凛,谢雨绯更是赶紧往我怀里钻,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腰不放,道:“好冷。”全身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想起谢雨绯已在客厅里站了半夜,估计早冻坏了,拿手一摸,果然冰冷冰冷的,道:“你又不听话,快回被窝里去。” “不。除非你抱我上床。” ***,这句话好暧昧。 我伸手在谢雨绯丰满的pp上拍了两下(手感不错),道:“不听话,打你雨绯立即不依起来,搂着我直打摆子,言语里那股咬字不清,缠绵之意,偶滴神呀,千万别诱惑我。 我赶紧把谢雨绯抱回卧室,给她盖上被子,这时听到楼下有人大叫:“谁家的煤气忘关了,不想活啦。” 我赶紧跑到窗前回应:“已经关啦,不好意思啊。” 那人好像又骂了一句,然后就没声了,心想这谁tm地狗鼻子这么灵,半夜三更地还能闻到煤气味,难道是没睡觉正在嘿咻? 果然立即就得到了证实,我回卧室看谢雨绯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至楼下传来女人那诱人的呻吟声,心想这速度也太快了,刚才还大喊大叫,一转眼就又进去了,这样做有没有情调啊,***,有没情调关我p事。 估计谢雨绯也听到了,脸上一红,道:“你去把窗子关上吧。” 望着谢雨绯脸上娇羞之态,又有这样呻吟声在耳畔,心里一热,赶紧吞了吞口水。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谢雨绯脸上更红了,眼波流转,似喜还羞,轻嗔薄怒,话说到后面轻得如细蚊轻鸣,尤其是她作了一个伸手把被子往胸口提了提了动作,似是保护,却不知更是极大的引诱,偶滴神哪,赶紧转身去关窗子,在窗口站了下,寒风一吹,身体的热度顿下去许多,只是心还勿自嗵嗵嗵地狂跳。 第三十五章 “能…不能…抱着我睡?” 大约又过字一分钟,闻不到煤气的味了,这才把窗子关了,我也快被冻个半死,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转身进了卧室。 “谢雨绯,你刚才进厨房作什么?把我吓死了。” “我饿了。” 呵呵,原来竟是这样,竟把我吓个半死,想她晚上作了一桌子的菜,自己几乎未曾动筷子,都进了狗肚子了(偶),道:“那我给你煮碗面吃好吗?” “嗯,”谢雨绯点了点头,“要加两个蛋,一个搅开,一个白煮,不要放葱花,多放辣椒,不要放姜” 我回头瞪了一眼谢雨绯,想我给你煮面就不错了,还这么多条件,谢雨绯一笑,道:“那那就这样了。” 我才离开卧室,又听谢雨绯道:“油少放点,吃多了不好,面要煮透,水少放点。”说完立即转身背过去,开心地笑起来。 女人的幸福,原来就是这么简单,我只是给她煮了碗面她就这么开心,想想自己真的很残忍,为什么一定要拒绝她,一定要她离开,要不就让她留在我身边吧?其实,她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孩子。 按她的要求煮好面,正好盛了一大碗,端到床边,谢雨绯一骨碌爬起来,连叫“好香”,这时肚子也抗议了起来,咕咕地叫了几声,敢是也闻到我偶的面香?看谢雨绯吃的那么香,心里感到好温暖,自心房为源头,支流温泉沿着血脉通往四肢百合,仿佛做了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似的,那种感觉应该就叫作幸福吧。 谢雨绯一口气吃完面,连汤也喝光,把手一伸把碗递给我,我倒,不是吧,我做面给她吃还要我洗碗,这也太没天理了吧。 谢雨绯幸福地看着我。 “吃饱了没?” 雨绯狠狠地点了点头,“这是我一生中吃过的最好吃的面。” 我见她话说的那么煸情,赶紧去洗碗。回来时谢雨绯还没睡下,抓着被子半躺着,眼神温柔地看着我。 “干嘛,还不睡?” 谢雨绯“哦”了声身子缩进被子里,我伸手关上灯,正要走出卧室,谢雨绯又一骨碌爬起来,我看着她,道:“干嘛?” 谢雨绯吱唔了一下,道:“你能不能抱着我睡?” 话一说完又赶紧钻进被子里,我虽见不到她的脸,却可想像她说这句话时的娇羞之态,不禁心中一荡。 “我身上好像不太舒服。” “是吗?会不会是着凉了?” 我走过去摸了摸谢雨绯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确实有些烫,不过我摸她脸的时候,发现她的脸更烫。 “好像有点发烧了。家里还有药,我拿给你吃。” 谢雨绯“嗯”了声,我开灯去客厅拿药,又倒了杯热水,试了下不热不冷,送到床边扶谢雨绯起来吃下,然后把杯子放回去。 “何从哥哥。” “干嘛?还不睡。” “我身上难受。你能不能抱着我睡。” 我正要拒绝,谢雨绯又长长地叹了口气,这声叹息让我心里一凉,感到欠她很多,谢雨绯见我犹豫了一下,立即剩热打铁,可怜昔昔地道:“你就抱我一会好吗,我身上真的好难受,等我睡着了你就走好吗?” 唉,我心中一软,心想谁叫我欠她呢,她因为我发烧了,现在又软磨,面对如此娇滴滴的美人,作为男人,我照顾她实在是义不容辞,虽说男女有别,但只是她身体不舒服,希望我能抱她睡会,我想这也并不是很越轨吧,何况我对自己的定力有信心。 谢雨绯此时又加一把火,低声道:“何从哥哥,我真的好难受你抱抱我吧我想在你怀里睡。” 唉,死就死了。 “好吧,不过要听话。不许勾引我。等你睡着了我就回客厅睡。” 雨绯兴奋地应道,起身就要帮我脱衣服,我赶紧把她推开,严肃道:“你再这样我真的不抱你了?” 谢雨绯不说话,作认错状。 咔咔,见到那副样子我心里美滋滋的,这样才像男人,女人要百依百顺,在床上也得听话,咔咔。 脱了衣服(当然保暖内衣不能脱,第二道安全防线,嘿嘿),刚拉过被子,谢雨绯就身子一翻伏我在身上,偶滴神哪,我虽有心理准备,还是脑子大大滴轰了一下,只觉得两团柔软而又挺拔的东西紧贴着我的胸堂,那种感觉,***,真够刺激的。 偶赶紧收神,轻声喝道:“睡好,你再这样我下床了?” 谢雨绯鼻息沉得地哼了一下(还好只是一下,要不),翻了一下身,柔声道:“你说过要抱着我睡的?” 这是我说的吗?不对吧,是你说要我抱着的吧,唉,反正都上床了,不再细究那些不重要的事了。 我侧过身手不自然地搭过去,谢雨绯把我的手一拉,我双手合在一处把她给包围了,而手所触的地方正是那高峰之处,我动了下手指,下面是低谷,心念一动又赶紧镇定,何从呀何从,可千万别动兽欲,冲动是魔鬼,定神,闭眼,睡觉。 谢雨绯的身体确实有点发烫,看来是真的有点发烧了,我紧了紧双手,谢雨绯也下意识地又往我怀里缩了缩,低声道:“抱紧点,我难受。” 看来谢雨绯身体确实不舒服,要不早就勾引我了,哪能在我怀里睡着那么老实,不过药效应该也发作了,谢雨绯不一会就沉睡了过去,细细吸引声刺激着我的下巴,胸部一起一伏,我甚至能听到她的心跳声,也许那是自己的心跳,总之,当两上人抱在一起的时候是不分清谁的心跳的,而那,也不是重点。 谢雨绯是睡着了,但我怎么也睡不着,怀里抱着个娇滴滴的女人,任哪一个男人都睡不着,不过她睡着了,不再挑拨我,我的**倒也没那么强烈,本想抽支烟的,又怕呛到谢雨绯,还是忍了,看她睡得那么香甜,心里反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这样做是对还是错,自己会不会后悔,想想本来是要拒绝她的,现在怎么又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虽然没和她发生那种关系,但这有本质的区别吗,只会让她更加依赖我,何从呀何从,你这不是在救她,而是在害她,但一想到她痛苦的样子,心里又着实不忍,她是真心喜欢我的,而且喜欢了那么多年,沐娇在的时候她不敢说,现在沐娇早已离我而去,已经为他人之妻了,又有了自己的孩子,这时她才敢向我示爱,她这份隐忍的痛苦我想过吗,体会过吗?看她痛苦的样子,我真的不忍。 沐娇,还还好吗?此时,你一定依在那个人的怀里吧,是不是也睡得香甜呢,还是正在嘿咻着? 第三十六章 半夜的电话 我正要朝笑自己怀里搂着谢雨绯怎么又无缘无敌地想到沐娇,这时什么东西震动了起来?地震?我脑海猛然出现这个词,***,应该不会吧,老子只是抱着美人,又没嘿咻,不用这样惩罚我吧?我四下打量了一下,见房间没有晃动,床也没有晃动,那是什么在震?我听着声音找过去,***,原来是谢雨绯的手机在震动,心想幸好没嘿咻,要不这手机突然一震,还不把所有的情趣都给震没了。 手机还在震动,谁这么无聊半夜三更地打电话,我小心地把手从谢雨绯的怀里抽出来(不知什么时候我的一只手正握着她一只丰满挺翘的咪咪),把枕边的手机拿起来正要关机,又想会不会不太好,好在这时手机不震了,可我刚把手机放下它又强烈地震了起来,会是谁呢,***,半夜也也不让人睡个好觉,何况我现在还搂着个娇滴滴的美人呢,看看是谁,要是打错了的,非把他/她骂个狗血淋头不可。 我揭开翻盖(moto2082型),营屏上显示对方是:沐娇。 我的心像是触电了似的,这个名字我太熟悉了,同时,又太陌生了,她在我的生活时已经太久没有出现过,但在我的心里,她却一直存在着。 手机在我掌心里震动,它震的那么急,***,直震得我手心发汗,心中发毛,难道她有什么急事,这三更半夜地,她会有什么事找谢雨绯呢?手机还在不停地震动着,我心里紧张地要死,她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我刚想按下那个接听键,手指在触到那个绿色键的时候又停了下来,如果她听到是我的声音会怎么想,这三更半夜的,我怎么会和谢雨绯在一起,而且还不是谢雨绯接电话,这不明摆着我和她有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吗,既管没有,但鬼才相信。 她到底有什么事呢,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了,可是,她为什么不打电话给他老公呢,这电话刺激着我的神经,仿佛整个世界都窒息了,沐娇,你到底怎么了,你过得还好吗? 我低头看了下谢雨绯,她侧着脸倚在我怀里,睡得那么香,她身上刚刚发了一点汗,现在不那么烫了,我不能叫醒她。好在这时手机焦了下来。 这本是好事,可不知为什么手机一停下来,我反而不能安静了,沐娇,我的爱人,我最心爱的女人,她不会遇到什么事了吧?她现在生活的怎么样,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给谢雨绯打电话?她是孤独一人吗?他老公为什么不在她身边?她给谢雨绯打电话,是不是因为她睡不着,因为,她寂寞? 寂寞?这个词像针一样刺在我的心里,在她离开我的那些日日放夜,我是多么的寂寞,那种心痛的感觉我以前以为只有在电视里言情小说里才会有的,结果它就真实地发生在我身上,让我体会到,那种感觉就像一根针刺在你的心里。寂寞是是噬人的,它无影无形,却无时无刻地折磨着灵魂和**。当听到她嫁人的消息的时候,我只觉咙头一甜,眼前一黑,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脸上染着自己的血。真可爱,韩国言情剧一样的情景居然真切切地在我身上发生了,我知道这种事不会有人相信的,但它却是真实的,就像世界是物质组成的一样,这是不可瓣驳的真理。 手机不再震动,我的心更不安起来。 打开手机,输了一条短信:什么事?发了过去。 很快那边发过短信来:我又被赶出来了,我去你那里过一夜好吗? 这句话,我足足看了五分钟零十秒,至少不下二十遍,t***,我热血上涌,这老不死的臭男人,居然敢把偶的老婆赶出来(好像错了吧?是偶老婆吗?),看偶怎么收拾你,非把你的jb给切了喂狗,把你蛋给捏暴了,居然敢这样对我的心上人,我气得全身全抖,左看右看,差点下床冲进厨房去拿刀,***,可老子连他家都不知在哪里,连她老公,不对,那个臭男人死猪仔都不知道是谁,现在哪里。 这时又一条短信发来:我在怡和花园门口等你,你快点呀,我身上没带钱,这里路灯息了,我好怕。 不,这次我决定不切了他的jb,也不捏暴他的蛋,我要放弃暴力,来一个温柔而且浪漫的方法,我要把他绑在柱子上,然后不断地给他看a片,再叫两个小姐在他面前深情表演,让他**到喷血而死,让他跪在我面前求我给他发个女人,然后再把他老母绑来,让他欲火攻心地干他老母,最关键的是我要把这个镜头录下来制作成av上传到网上,让他身败名劣,让他羞愧,永无抬头之日,举家自杀,家人亲戚全家死光光,***,敢虑待我老婆,咱走着瞧。 没时间再骂他,先把沐娇搂来再说,至于谢雨绯的事以后再说吧,此事万分紧急,要不沐娇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我这一生恐怕都会活在自责当中。 谢雨绯睡着很沉,我轻轻地把她从我的怀里推出去,悄悄下床,怕吵醒她,拿了衣服到客厅里穿上,披上大衣赶紧出门。 现在是凌晨三点半,昏暗的街灯下连半个出租车都没有,天气冷的要命,估计在零下二十五度左右,我点支烟,焦急地等车,一支烟都快抽完了,连个车影都没见着,***,这些马路天使都死光了吗?整天开着车到处晃悠,关键时候一个都不来,t***,有车就了不起吗,赶明儿老子也砸锅卖铁买一辆,正在骂着,这时远处响起了车的马达声,远远地一辆出租车驶了过来。 我走到马路中央,连连挥手,喜出望外,心想难道我是上帝的私生子,这么眷顾我?果然是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在离我近此的地方速度慢了下来,然后又毫不留情地从我身边飘了过去,那划过弧线的姿势真优美,***,简值就是《头文字d》里的飘移。 “***。”我狠狠地骂了一句,把烟头狠狠地扔在地上,又狠狠地踏上一脚,“下次别让我见到你。”说了这句话后才想起我忘了记车牌,真tm的失败。 这时身后又响起车声,我回头一看,还是刚才那辆车,居然倒回来了,难道是司机良心发现?等车近了,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车里有人,前座坐着一个极标致的少女,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时想不起来,当然,t***,偶也没时间没兴趣去想。 那少女摇下车窗,道:“上车吧。” 我连声感谢上了车,当然偶是坐在后座,道:“怡和公园,快。” 心里一急,我竟反客为主了,司机回头看了看我,道:“我们不走那里。” 然后司机身子一倾,伸手把后座车门打开,那 第三十七章 再次遭遇旧情人 ***,偶才上车就被忽悠下车,正要开骂,这时少女道:“司机大叔,送他吧,反正我也不赶时间。” “那好吧。”司机拉了下安全带,道:“小伙子,把车门关了。” t***,自己打开门却让老子关,心里把他骂个半死,却还不得不伸手把车门关了,谁叫我有求于你,必须坐这辆车呢,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哇,果然是千古名句,经过千锤百炼到世依然这么具有哲理,看来那人一定也是经历了人生的风霜雪雨,沧海桑田(可惜偶语文不好,不知这话出自何人之口,狂汗!)。 “谢谢这位小姐,我实在是有急事,谢谢你。” 少女还未开口,司机鼻子一哼,道:“哪有叫小姐的?小伙子真不会讲话。” ***,这司机真是找死。人家少女都没意见,你乱插什么jb,不过我一想这“小姐”二字确实不好,极易引出误会,更何况这三更半夜,正是小姐出生意的时候,赶紧道歉道:“对不起,偶不是那个意思,请这位小姐--啊不这位姑娘见谅。” 一激动q语都出来了,“姑娘”这一词叫得怎么那么像古代武侠片呢,还好我没叫出女侠来,这句话把少女给速乐了,道:“我不介意的,我知道你没那个意思,别多心。” 哇,这个姑娘不,女孩真是善良呀,心中一阵激动,我一激动,道:“你叫什么名字?有电话吗?改日请你吃饭?” 哪知我这话才一出口,司机又冷笑起来,道:“小伙子也太老土了吧?哪有这样追女孩子的?才见一次就这样,八成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当然司机后面的话说得声音很小,但我还是清楚地听到了,当时真想暴起打人,***,这个司机太犯贱,心想一会下车时一定记下你的车牌号,找机会好好修理修理你,把你jb切了,捏暴你蛋。(偶就会这一招) 不过话一出口,我也感到太土了,脸上一热,气氛立即尴尬了起来,其实我说这话是丝毫没有什么非份之想的,我现在只想赶紧赶到怡和公园,见到沐娇,对于那个少女孩,标致只是偶对她的第一印象,根本就没仔细看,哪有要泡她的心,不过这话一说出口,给人的感觉就是我要泡她。 我和口正要解释,这时少女道:“要不把你电话给我吧,我有空打给你。记住,你欠我一顿饭哟。” “当然当然。”当然我知道这少女不过这么一说,是绝对不会打电话给我的,不过她这么解围,仍让我感动不已,心想这少女真是善解人意啊。 我报了我的手机号,那个少女拿出手机记下了。 从反光镜里我又看了下这个少女,确实面熟,但在哪里见过已经想不起来了。 四个轮子的车果然比两条腿的人跑得要快得多,十五分钟后我已赶到怡和公园,和少女别作后赶紧向公园门口跑去。(糟了,忘了记下车牌号,这样后面就少了一组武打的镜头) 我下车赶紧向公园门口跑去,估计沐娇听到了脚步声,立即从黑暗的角落里快步走出来,然后我们的目光相遇,我们之间的距离大要十米远(目测)。这两边的路灯息,远处的灯光折射反射过来时,已经昏昏暗暗,但我们还是第一眼认出了彼此,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我感觉并且确定就是她,对,她是沐娇,这个世上我唯一爱过的女人。 “是你。”沐娇惊呼了一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止住奔跑过来的脚步,止在那里,我想喊出她的名字,只是咙间像被什么东西卡全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 夜,天空飘着雪,我们就这样对望着,傻傻的对望着,真是一对白痴。 雪片在我眼前纷纷扬扬,明显大了起来,t***,这雪下的还真是时候,电影场景也不过如此,只差背景音乐了,我心里响起《飘雪》那首歌来。 我们对望了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然后我就看到她肩膀耸动了一下,然后又耸动一下,不好,我赶紧冲过去,以百米的速度,当我要把她抱入怀中的时候,她突然蹲下去,我也蹲下去,然后就见到她那一张落满泪水的脸,我伸手把她往怀里拉,她不肯,振了一下,但她一个弱女子又哪能抗拒的的力量,我再一用力,她果然倾倒在我的怀里,并且放声地哭出来。 今天已是第二次遭遇女孩子哭了,而且都是恸哭,什么叫恸哭,恸哭就是哭得伤心,泪流不止,而且极俱杀伤力,比美国xxx导弹还厉害,我本要拒绝谢雨绯的,结果她一恸哭,梨花带雨似的,哭得我心软心痛,直至把她抱上床陪她睡,再也说不出一句狠话来(咋滴感觉这么这么无耻呢),现在这姓沐的更是技高一筹,她哭得天地变色,雪片纷飞,最让人不能忍受的就是她只在我一个肩膀上哭,结果泪水湿透了我的左肩,还有,***,这可是我新买的大衣啊,整整花了我3000rmb,还没穿几回就被她哭湿,估计还有鼻涕,我不禁心痛,结果鼻中一酸,泪也落了下来,再难止住。 当然,男人是不能落泪的,尤其是在女人面前,再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那是相当而且极其严重损害形象的行为,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xx法xxx条xxx款,我硬是咬牙把不争气的泪水给逼了回去,并且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偷偷地拿袖子把眼泪擦干,然后我推开还在抽触的沐娇,笑道:“干嘛见到我这么激动?小样。” 结果我这句话不说还好,这一说本来差不多停下来的沐娇小嘴一撇泪水又要涌出,好在经历过类似的事,赶紧低下头去,用的我嘴封住她的嘴巴,作得快、准、狠,相当地专业,这么多年来,这是我第一次发挥地如此完美,不知如果走影视这条道路,将来能不能封帝。 她柔软的唇,是我命运中注定的诱惑,更是我一生的渴望,事隔多年后我终于再次尝到它的感觉,那样柔软,那样火热,那样灵肉合一,总结陈辞,一个字:爽。 在我唇压下去的那一刹那,我的舌头就不听使唤地吐了过去,直冲直撞,肆意妄行,沐娇本来还打算面对敌人咬紧牙关,绝不后退的,哪知我的进攻如此声势浩大,简值是惊天地,泣鬼神,几乎是在同时就被我攻破防线,我的舌头在她的口中疯狂一搜索着,然后和她的舌头战在一处,纠缠着,磨底,打圈,侧吻,用尽舌头的浑身解数,大战三百回合,然后我们的舌头都麻木了,沐娇轻吟一声,身子倒了下去,我拿手一托,顺势在一用力,把她横抱在怀里。 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虚弱地看着我,泪光依旧点点,***,她可真沉呀,生了孩子还这么死沉,难道你不知道我接吻也是要大耗体力的吗,只是她被我抱着那么受用,丝毫没有一丁点要下来的意思。 这时沐娇身子颤抖了一下,我此时才发现她只穿着毛衣,看来出来的匆忙,连大衣也没来得急穿。 “你冷吗?” 我说着把她放下来,估计她也知道自己体得明显涨了,所以也不好意思还赖在我怀里,我把大衣脱下来披在她身上,我手搭在她的肩头,我们对望着,她的嘴唇那么精致,那么诱人,我禁不住又想吻她了,刚低下头她就仰起脸来,迎接着我的吻。 第三十八章 钟点房 只是在我们的唇似接未接的时候,沐娇突然推开我,然后速度后退了两步,道:“谢雨绯呢?她来了吗?”说着四下张看。 “她没来。这事我以后再和你说,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好吗?”我说着伸手去拉她的手,不想她速度把手前到身后,t***,这女人在搞什么鬼,刚才吻我时还激情按抑,现在又装起矜持来,惹火我了我真把你给嘿咻掉,当然,是温柔滴那种。 “前面有家宾馆,可以开钟点房。” 话一说出来赶紧吐了吐舌头,看来偶的心确实不够纯洁,怎么一提宾馆就把钟点房带出来了呢,不过偶发誓,至今还未去过钟点房一次。(但今天就要破例了。) 沐娇只是“哦”了下,也没什么反映,估计没听清我后半句的话。万幸。yees。 我们沐娇肩并肩沿着路向前走,我还是情不自禁地去搂她的腰,第一次她拒绝了,用手拿开我的手,但我很快又来了很二次,估计她感到不好意思再拒绝我,怎么说我也是这大半夜里她的救命恩人(当然,如果有流氓的话,我发誓我一定会宁死保护她的人身安全),所以也就由着我搂着她的腰,入手温存,和当年的感觉一样,真是舒服呀,心里充满了快感,手指轻轻地舞动着,我抚摸着她的小蛮腰,心施神摇。 很快我们就到了宾馆,服务台小姐正在和一个染着红发的小伙子**,小伙子眼睛色咪咪地盯着服务台小姐高耸的胸部,道:“我是认真的,我们恋爱吧。” 我笑,认真的才怪,你最直接的目的就是把她搞上床,一边嘿咻一边玩暴她的**,当然服务台小姐也不是傻子,只痴痴地笑着不理,其实说不定她正乐着呢:傻冒,知不知道老姐玩过多少男人吗?我夹过的jb比你吃过的油条还多。当然这只是偶进去时见到这个场景随心设计的对白,具体如何,没有调查过,不得而知。事实上那服务台小姐的笑还是蛮清纯滴。 “请问两位要什么样的房间,我们这儿钟点房180块钱一个小时,有暖气,有独自卫生间,是双人床。” ***,难道我和沐娇像是一对奸夫淫妇吗?这服务台小姐点一开口就是钟点房,说实话我还没打算和沐娇干那嘿咻之事,当然,她要有意,偶绝对100愿意奉陪,并且愿意为她精尽人亡,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最重要的是她抢了偶的台词,我本打算一拍桌子,理直气壮,义正言辞地道:“小妹,开间钟点房,时间不计。”哪知她先开口,硬是把我的台词给逼了回去。 我狠狠瞪了一眼她胸部,果然够挺够大,下次点名要你,***,玩暴你**。 “要一间安静点的,不计时。” “好的,800好吗?请先交押金500。” 小姐只要钱,也不要身份证暂住证什么的,估计夜里来开钟点房办事的多了去,哪有人敢带身份证来偷情的。 还好我的钱包一直放在大衣里,要不可就糗死了,小姐收下钱一边登记一边拨几部连接号码,响了几下一个甜美的声飘过来。 小姐道:“有客人,领到800房间。” 果然速度,这边才挂下电话,就听到脚步声急,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穿着黑色羊皮短裙(坐台小姐的标准服装)的少女跑下来,向我们飘了一眼,手一摆,道:“两位请跟我来。” 我偷眼看沐娇,她脸上一片绯红,半低着头,一副又羞又怕又无可奈何的表情,我心里不禁生出怜爱之情,一把抓住她的手,紧紧握着。我这么一握,沐娇的头垂得更低了。 “请进。”少女打开门,并把钥匙递给我,道:“屋里有电话,你们有什么需要可打100到总台,我们会为您提供一切服务。”我接过钥匙,少女深深一个鞠躬,转身离去,想不到小姐也这么有礼貌,尤其是她的那句“我们会满足您提供一切服务”,真是极具诱惑性,还好沐娇在我身边。 房间很干净,也很宽敞,和我想像中的不大一样,我想像之中钟点房里只有一张床而已,进来的人都是掐着秒嘿咻的,哪有闲功夫看房子,一张床一个卫生间足矣,不过现在看来,人们的性生活水平应该是提升了,上了一个新台阶,除了纯粹的嘿咻外,也开始向空间发展,更注重灵魂的升华和视线的拓展。 也还好这里不像我想像中听那样,要不沐娇会变得更加拘束,现在我们站在床边,她仍低着头,不敢抬头看我,她的身体很僵直。我把她搂在怀里的时候她依旧没有反应。 “去洗洗吧,然后睡个好觉。有什么事等明天醒来再说。” 沐娇点了点头,进了洗手间,然后就听到水声哗啦啦的声音,似乎还伴着轻轻地哭泣声,虽然知道她现在是赤身**,我却一点欲念也没有,心里平静的如一池死水,t***,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啊,要是当时再勇敢一点,冲进去吻她,一边吻一边抚摸,接下来一定能把她给嘿咻掉,而且是灵肉合一的那种,好像我记得当时没听到她把门反锁的声音,难道她已有要和我嘿咻的心里准备? 不过当时我真的是一点邪念都没有,只是感觉这个女人,不,是我的心上人,她很可怜,她受伤了,我要好好爱她,要珍惜她,要保护,要让她在我这里得到温暖,感受到幸福。 打开窗,点了支烟,大雪下得更大了,已是白茫茫一片,明天,整个世界都会改变。 我不知道站了多久,大概是抽了三支烟的时间吧,回过头来见沐娇仍没出来,怎么洗澡会这么久呢?关上窗,拉上帘子,听洗手间依旧水声哗哗,我敲了敲门,叫了几声,里面没有反应,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我猛然想起早上看的新闻:一个独居少女洗澡时煤气外泄被窒息而死。 我用手扭了扭把手,果然没锁,我推开门,然后就看到沐娇倒在地上,她光着身子,她肌肤胜雪的身体上青一块紫一块,我的心突然像被什么东西猛揉了一下,一下就碎了,我的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洗手间里没有煤气,因为用的是太阳能。 我关了喷头,把沐娇抱起来,她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见是我,嘴角一撇,泪水再次涌了出来。 我伸手拿过毛巾把她的身子擦干,当我擦过那么伤痕时,心里像被针刺一般。 “还痛吗?” “不痛了。” “这里呢?” “还有一点点痛,过两天就好了。” “这里呢?” “啊?” 我手才一碰,沐娇就痛得叫了起来,我一把把她搂在怀里,紧紧地搂着,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弄疼你了。” 沐娇推开我,她仰起脸来看着我,泪光点点,她朱唇微启,目光迷离,我禁不住吻了下去。 我们的战争再次开始。 我抚摸着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她光滑如玉的身体,她的后背,她的双肩,她的细腰,她丰满的臀部,她身上的高山低谷,芳草地和菊花小洞,抚摸她身上的每寸肌肤。 她紧紧抱着我,抱得那么紧,像要抓住生命一样,怕一放手就会失去一切,她闭着眼睛,任我吻着,她的身子渐渐软了下去,开始往下滑。 我一用力把她横抱起来,出了洗手间,把她放到床上,然后开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脱衣服,我身上的某处早早蠢蠢欲动,难以自抑。 第三十九章 我们没有激情戏 沐娇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她在等我吗,等我进入她的身体,还是在害怕?总之她诱人的**呈现在我眼前,我已欲火中烧,我现在什么都不想,我只想进入她的身体,做了几年前就应该做的事情,只想好好爱她,哪怕明天就会死去。 我瞬间脱光了衣服(有色狼的潜力),扑上床,我把她再次抱在怀里,我的心咚咚咚地跳得厉害,这是我的第一次,我紧张地全身颤抖,还好下面那个东西仍铁硬如铁,没有给偶丢脸,我定了定神探出一只手去抚摸着她的大腿,然后转向内侧,然后向上,向上,直到那片我多少年来梦寐以求的地方,沐娇呻吟了一声,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了。 我用我因紧张而颤抖的手分开她两条修长的腿,然后看准位置顶了下去。 “不行。”沐娇突然尖叫一声,她的身子一下子缩在一起,躲过了我的一击,然后就在我惊慌失措正要逃跑的时候(我们不是偷情,为什么会有要逃的举动?搞不明白),沐娇捂着脸哭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她双肩不停地耸动着,泪水犹如泉涌。她这一哭我所有的**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其实她刚才在偶最关键最激动的人生一刻的时候一声尖叫,早已吓得偶魂飞魄散,吓点屁滚尿流。偶还是处男,第一次,米经验,好紧张,各位见笑啊)我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背,不知如何是好。 沐娇哭了会,累了,倒在我怀里,我拉上被子搂着她睡下,心里竟一点占有的**都没有了,抚摸着她的身体,心中只有怜爱。沐娇低声道:“对不起,我不该这个时候哭。” “没什么。你累了吗?” 沐娇点了点头。 “那闭上眼睛睡吧,我抱着你,好吗?” 沐娇又点了点头,仍睁着眼睛看着我。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娇伸出一只手来抚摸着我的脸,那感觉,好温柔好温柔(点解这么像琼瑶的语言?) “我这是在梦中吗?我怕一睁开眼就再也见不到你。”说着泪光一闪又要落下,我赶紧吻了一下她(真是见机行事啊,高手)道:“放心睡吧,我会一直抱着你。”沐娇点了点头,又打量了一下我的脸,像似要把我的脸记在心时似的,然后终于闭上了眼睛。 我轻轻吻了下她的唇,正要闭上眼睛也咪一会,沐娇又把眼睛睁开,嘴巴张了张,可又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脸忽然一下红了。 “怎么了?” 沐娇目光闪烁,我一问她脸更红了,我心中十分诧异,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心想她不是也要上厕所吧,也要我抱她去吗,结果然后我就听到了这一生之中最难忘最动情最感动的一句话,沐娇把嘴巴凑到我耳边,道:“你很难受吗?你要真受不了的话那你那你就我愿意” 偶滴神哪,偶滴上帝哪,偶滴如来佛祖哪,这句话我等了n年哪,那夜我们在床上缠绵了那么久,结果快要真刀真枪地嘿咻时她居然以强硬的态度拒绝了偶,我对诸神(包括东方的西方的,连消失了几千年玛雅人的神灵也包括在内)发誓,这句话虽然那么暧昧,那么充满性的诱惑,我听了却是泪流满面,我疯狂地抚摸着她的身体,下面却软绵绵,一点不见效果,我恨得狠狠地掐了它一下,在关键时刻它居然给偶丢人了,还好沐娇知道我是心里过于紧张和兴奋,以至暂时失去的性功能,她只是安慰我,亲吻着我,要不偶叫小姐发生了这种情况,恐怕不把她笑死才怪,那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我的眼泪疯狂地流,***,真够丢人的,我足足哭湿了一个枕头,要知道中国西部正在闹旱灾,要是我及时赶过去的话说不定还能解救一下燃眉之急,真是浪费呀,水,生命之源。 沐娇轻抚着我的后背,她轻抚的动作越来越轻,最后静止了,我抬起头来见她闭上了眼睛,她已睡了过去,细细的吸吸吹着我的额头,又香又甜。 老实说在沐娇睡着后没多久,我的下面又挺了起来,可我实在不忍心把熟睡中的心上人弄醒,只好忍了,我的那个东西顶着她丰满的小pp,腰部不由的动了起来,轻轻地磨擦着她光滑的肌肤,那种快感,语言难以形容,与和谢雨绯的那次磨擦又大有不同,首先是和谢雨绯之间的磨擦隔着我的衣服和她的衣服,具体点是隔着我的内裤、保暖裤,西装裤、她的内裤、保暖裤共五层保护膜,而现在和沐娇之间是什么都不隔的真刀真枪的肌肤相触,那感觉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再次和谢雨绯之间感情上有顾虑,而和沐娇的结合则是灵肉合一,心里放松自然,而且光明正大,只是怕弄醒她而不敢太过激烈而已。 轻轻温柔地抚摸着沐娇的胸部,下面有节奏地磨擦着,快感指数在以每秒160码的速度在狂飙,最终终于冲出亚马逊,车毁人亡,我的下面犹如长江之水而滚滚不尽,又如黄河之涣滥而连绵不绝,那种感觉,一个字:爽。 当然,有得必有失,快感之后的痛苦还是难免的,我轻轻掀开被子,被子上还好,只是沐娇的pp上和两腿之间已尽为所染,惨不忍睹。我见床头柜上有一盒纸巾(看来这钟点房的服务还是真到位啊,下次有机会一定再次光临),伸手拿纸巾擦拭,足足用了两小袋“清风”牌纸巾才算擦干净,然后又小心下床,拿热湿毛巾给沐娇擦了下被污染过的肌肤(从朋友那听来的,实践还是第一次)。盖下被子,搂着沐娇睡下,这次真的倦了,闭上眼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如果我知道男人在嘿咻完后会睡得死沉的话,打死我也要忍住,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的怀里只抱着枕头,娇妻已经不在我身边,一种强烈不祥的预感袭来,我大叫着冲进洗手间,洗水间的门开着,她的衣服已经不在,她也不在里面,我打开门冲了出去,怎么感觉冷冷的,才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还好走廊里没人,要不就糗大了。 ***,这女人在搞什么鬼,和我玩一夜情吗? 打开手机找到沐娇的电话,打过去,铃声是《飘雪》,她点知我喜欢这首歌?但喜欢终归喜欢,你也不能老让我听歌啊,t***,快接电话啊。 我一口气打了三个电话,因为第四个电话打过去的时候已经关机了。 ***,这女人在搞什么飞机?我把电话狠狠地摔在床上,(其实本想摔在地上的,可惜那不是偶的手机,听说要好几千rmb呢,所以就势摔到床上了。)点支烟,拉开帘子,外面已是白雪凯凯,全身一凛,晕,我还在光着身子。 赶紧穿上衣服,刚穿好衣服手机响了起来,我以为是那女人良心发现了赶紧拿起来接听。 “你在哪,我要见你?” “啊?”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老女人的惊叫声,声音虽不大,但足够刺耳。然后就听到那人压低的声音:“老头子,怎么是个男的声音啊?” “啊,不会吧,我来听听。” 这是一个声音压低了的老头子的声音。 ***,这不会是她家的电话吧?偶滴神哪 那边咳了一下,一个老头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和我家雨绯认识有多长时间了?” 不会吧?这我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想立即挂断电话又不敢。 第四十章 雨绯的婚事 “我其实不是那么回事我是她同事,她手机忘我这了,就这样。” “哦,那雨绯在吗?” “她还没来上班。” “雨绯不是脚受伤请假了吗?怎么手机在你这?” “这” “小伙子,你放心,我们也不是审你,也没那么封建,你不用怕。” 这是她妈的声音,听起来比老头子那逼人的气势好多了。 可是,我屏住呼吸,不知说什么好。 “小伙子,我们家雨绯人长得漂亮那是没话说,人品也是百里挑一的,对了,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啊?我真的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是拿错手机了,要不一会我让雨绯打电话过去?” “小子,你听着,你要想只和我们家雨绯玩玩的话,我放不过你,非揍你不可。”这又是那个老头子的怒吼,***,声音那么大,差点震破偶耳膜,这年头,处女膜有得修复,耳膜可没胆修复啊。 两个人又轮番说了些话,一个怒,一个劝,***,这不是典型的红白脸吗,偶滴神,我可不是你们宝贝女儿的相好。 我不敢说什么,不过怎么说尊老爱幼的道理偶还是懂滴,像扶老太太过马路、给漂亮少妇指路等等这样的事每个星期都会做几件,偶可是童叟无欺的正宗的良好市民。 不过这个良好市民今天却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当然,公平并不是时时存在地,我暗暗想一定要在谢雨绯那把这糗给找回来,你不是说我和你家雨绯有不正当关系吗,嘿嘿,那我一会就回去把你宝贝女儿给真刀真枪地嘿咻了,实现你的愿意,我心里这么乱七八糟地出神,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些什么,不过总算是挂了。 刚挂电话,又一个电话打时来,这回我学乖了,打开翻盖看了下来电显示,是“何从”,我迟疑了下,想应该是谢雨绯打来的,她醒了,见不到我又见不到自己的手机,所以就拿我的手机打过来。 “是谢雨绯吗?” “当然。你哪去了,吓我一跳,还以为我手机被偷了。” “在我这。我拿错了手机。” “哦,你的漂亮女上司刚才打电话过来找你,让你去开什么会。” “哦,那我马上去。” “7878。一听是漂亮女上司还不赶快颠儿颠儿地跑去?” 谢雨绯在那边轻怒薄嗔,我能想像到她小嘴上翘的性感榜样,不禁心里一荡,道:“又不听话,把pp翘起来,让何从哥哥打下。” “不”那一个“不”字真是说得荡气回肠啊,她现在一定是赶紧背过手去护住那丰满挺翘的pp,偶滴神啊,鼻子里热热滴,赶紧定神。 “告诉你一件十分不幸的事。你爸妈刚才打电话来了,以为我和你在同居,你爸爸很生气,你看怎么办吧。” “啊?不会吧,你没乱说什么吧?” “没有。我现在去上班。你先考虑一下,有什么决定再给我打电话吧。” “哦,7878。” 挂了电话,正要走,发现自己还在钟点房里,刚才心里的那一点与谢雨绯电话**的兴奋一下子烟消云散,我的爱人,我最最爱的女人,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下楼的时候又拨了那个电话,依旧是关机,心里一阵茫然。算了账,出门,叫出租车去公司。 赶到会议室的时候人都已到齐了,我坐下时会议正式开始。 这次是双边会议,金页公司的几位成员也在,林李飞絮也在,会议是关于具体产品开发的一些会谈,我心里有事,一直心不在嫣,正在走神,这时总经理陆晓棋叫我,其实这时已经叫了第三遍了。 “啊?什么事?” 我四下望了一下,所有的眼光都在盯着我,脸上不禁一热,可是她刚才在问我什么话我一个字也没听到啊? “我决定把你派到金页公司工作一段时间,协助林李飞絮小姐做好市场调查等工作,具体工作以后由林李飞絮小姐给你安排,你本人有什么意见?” “不行。”只是我这一声“不行”是不是叫的也太快了?刚刚解散的眼睛又全盯在我身上,我扫了下他们的脸,然后定格在林李飞絮的脸上,她坏坏地笑着,那意思似在说:是我的意思,你想怎么着? 陆晓棋从来还没被人这么直接拒绝过,心里一怔,脸上不禁微微一红,看样子是想发作,估计又想这是在开会,不是我和她私下在办公室里,看她咬了咬唇,忍了一下,强作微笑,道:“那何经理有什么看法?原因在哪里?如果你说的有道理的话我们会重新考虑。” 我想说蓝雪刚走,秘书的职责暂时无人接近,我可以帮助打理一些,但又想这是秘书的事,关我作经理的p事,秘书有事了,大不了从基层再临时调用一个,这个理由实在是不充分,被偶当场一票否决。 第二个理由是 “那就这样吧,如果你有什么话要说的话,一会到我办公室来。会议就到此为止吧。各位,解散。” 我偷偷瞟向林李飞絮,她也正看过来,***,笑得那么yd,想让我去你那是吧,当你的秘书是吧,跟你跑市场作调查是吧,想玩我是吧,看谁厉害,我就不信我堂堂一个大男人还怕你,嘿嘿,你那饱满的咪咪恐怕是跑不了的啦,你那让人一看就想犯罪的魔鬼身材恐怕也要保不住了啦,咔咔,等我嘿咻你的时候看你还能笑得这么得意,这么yd。 其实林李飞絮笑的也不像偶说的那么夸张啦,当着这么多同仁面她还是比较善于伪装的,她的笑隐含在眼睛里,我想一定也是下了很大的功夫才控制住让自己不大笑出来吧。 出了会议室,立即给谢雨绯打电话,不知道事情摆平了没有。 “已经搞定了。你就放心吧,我不会拉你下水的。” 点这话说得跟黑社会似的? “那太好了。你是怎么搞定的?” “那你就不要问了,反正你又不会娶我的。总之我把你和我的关系说清楚了,二老不会再找你麻烦你,你就放心吧。” 谢雨绯虽说的很轻松,我知道她心里一定极难受,对不起,我现在心里很乱,我帮不了你,你是一个好女孩,上帝会眷顾你的。 挂了电话,心想又想起沐娇来。 我的爱人,我最最爱的人,你到底怎么了?你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说一声就离开?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你是不是心里有太多的委屈?你过得好吗? 点支烟,眺望着窗外的大千世界,心里一阵凄冷。 “何从?”我再次被一声断喝唤醒,***,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怎么,吓死人不犯法吗?我眉头一皱,转过头来就要发飙。 “你今天怎么了?老是心不在嫣的?” 站在我面前的是总经理陆晓棋,她的话忽然变得这么温柔,我一时适合不过来,刚才的怒火也一下压了下去。 “没什么。”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要不要我帮你?” 我摇了摇头,心想这事你帮不了的。 “你不愿意去金页公司吗?你是林李飞絮钦点的,其实我也不太愿意让你去,在这个公司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不过她现在也确定需要一个帮手,我也不是要你离开公司,你仍是我们的经理,只是暂时去帮她调查一下市场,熟悉一个大陆市场的环境。” “不要说了,其实也没什么,我愿意去。” “那就好,要是真的不太愿意的话,我可以考虑换其他人去的。” “不用了。这是公司的安排,我个人也没什么太大的意见。” “那就好。还有,”陆晓棋顿了一下,“不是太忙的时候就回公司来,好吗?” 那眼神? 第四十一章 “你不想吃我吗?” 点头应道。 陆晓棋正要走出办公室,又转过身来,道:“对了,我早上打电话给你,是个女孩子接的?”她说到这里不再说下去,而是眼睛盯着我看,那意思似在问她是谁?跟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那么早和你在一起?所有的疑问都写在她的眼睛里了,那么一双水灵灵的眼睛。 “其实” “算了。”陆晓棋头一偏,笑道,“那是你的**,我无权干涉的。不问啦。” 我干咳了两声,心想知道不该问还问。 陆晓棋快要出门的时候又转过身来,道:“你中午有空吗?去看看蓝雪吧,她好像挺喜欢你的。”说完笑着离开。 这女人?唉。 先回去把手机换过来再说,回家后,谢雨绯见了我脸上有忿忿之色,我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可我也没办法。想问她沐娇的事的,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想我已经深深地伤害她了,如果再提沐娇的话,那对她真是太残忍了。 中午一起吃了饭,然后去看蓝雪,蓝雪见了我本来是很高兴的,后来莫名其妙地脸一冷,道:“你来干嘛?你堂堂一个经理到这里来,就不怕人家说三道四吗?” 这话听得我稀里糊涂,***,我招你惹你了,好心来看你,居然还敢摆架子,切,我欠你的啊。 蓝雪见我不理她,小嘴一翘,本来是坐着的,身子一翻钻进被子里,道:“我用不着你来看我。” 我在床边坐了会,本想开口安慰她的,可总说不出口,关键是我的心乱七八糟的,一个沐娇已经搅得我头晕脑胀。 “蓝雪,我现在心里很烦,你能明白吗?” 我本只是随口说说,不想蓝雪立即翻过身来,望着我,道:“怎么啦?” 语气竟突然变得那么关切起来,这女人的变化也太大了些吧。 “没什么。” “又是哪个情人出了问题吧?你不说我也懒得听。”说着又复躺下。 女人的变化真是神鬼莫测,倒。 我和蓝雪都不说话,气氛有些紧张,想起身离开,又怕冷落了蓝雪,让她伤心,这时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是林李飞絮打来的。 ***,我正要打电话找你呢,你倒先送上来了。 “干嘛,有事吗?” “你用这种语气和你的上司说话吗?”林李飞絮一副盛气凌人的语气。 k,我还没去她公司就被她训,那我以后还怎么混。 “那你有什么吩咐啊?”我不冷不热地道。 “我想去中山的超市去看看,你陪我一起去,我在你公司楼下等你。” “不会吧,现在是中午休息时间?” “加班。不可以吗?”她刻意咬重了后几个字。 我本想拒绝的,话到口边又收了回去,反正在这坐着气氛也挺尴尬,不如就陪她去中山,看她到底玩什么花招。 “ok。” 挂了电话,正要和蓝雪道别,蓝雪不待我开口,抢先道:“我要吃苹果。” ***,居然敢用命令的语气和我说话,唉,看她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真是可爱至极,忍了吧。 桌子上有苹果,拿了个用温水洗了,我一向是不会削苹果的,那样的技术在我看来就像玩杂耍一样,我一片一片轻一刀浅一刀地终于把苹果的皮给削完了,这期间蓝雪一直看着我,脸上坏坏地笑,几次张口想说什么又止住了,我想八成是要说我怎么这么笨,连削苹果都不会。 我把削好的苹果递给蓝雪,蓝雪接过咬了一口,道:“谢谢你来看我,你要有事就先走吧。” 听她语气平和多了,我道:“怎么,不生我气了?” “哪敢,你可我的经理。”蓝雪说着吐了吐舌头,一副可爱又顽皮的样子。 我拿手拍了拍她的头,感觉她就我的妹妹一样可爱,蓝雪头一偏躲过我的手,拿手把我往前推,道:“7878。” 出了医院,散了会步,估计林李飞絮也等得差不多了,这时打电话给她。 “喂,你在哪?知不知道我等你多久了?” “我现在仁爱医院,你来接我吧。” “有没搞错。我可是你的上司?” “那没办法了,这儿中午很难等到出租车的,要不下午就不去了吧?” “呵呵,想得美。你在路口等着啊,我这就过去。” 耍了林李飞絮一把,感觉舒服多了,掏支烟点上,一边吐着烟圈一边向公路走去,刚走到公路边的时候就见那辆红色法拉利飞施了过来,开那么快,就不怕出车祸吗? ***,法拉利贴着我的身子停下,把我吓下半死,林李飞絮看开车门,道:“上车。” 下午和林李飞絮跑市场,超市专卖店,上楼下楼,累个半死,真搞不懂这些资料她完全可以让手下去做,干嘛自己亲自调查,尤其是还拉上我,怎么说我也是堂堂的经理啊,多少年都没下市场了,(好像她是总经理哟)记下每种畅销的护肤产品的特点等资料,最后我们累得要死,倒在车里休息。 一看时间已经晚上六点了。 “这么看着我干嘛?别说喜欢上我了啊?” 晕。 “我没想到你工作这么认真,一直以为你只是一个千金小姐,可今天看你一家店一家店地跑市场,对你看法大大改观。” “是吗?才发现我的好吗?” 林李飞絮看过来,嘴角带着温柔的笑。 “不明白你为什么亲自去做这些事?让市场部的去做不就可以了吗?” “我是想了解一下,再说我也要熟悉一环境不是吗?就当是锻炼身体了。对了,你女朋友呢,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都这么晚了,她会不会不放心?” “女朋友?我像是有女朋友的人吗?” “谢雨绯不是吗?你们不是已经同居了吗?” “当然不是。” “是吗?吵架了?” “吵你个鬼啊。小孩子家家的,就爱乱问。”我伸手点了下她的额头。 法拉利很快就上了高速,速度也是相当的惊人,好在我早已有心理准备。林李飞絮微笑着开着快车,我望着她,忽然想一个剧本来,说一个交警在执勤时总遇到一个老开快车的漂亮少女,这个交警很认真,每次都拼命地追她,想将她绳之以法,后来终于捉到她,不过她交了罚单后仍旧开快车,这个交警也仍是每次都拼命地追,就这样两个人相识了,原来这个漂亮的少女至从男朋友死后就有开快车的冲动,在数次的交往中两个人相爱了,但结局是这个少女依旧开快车,终于在一次车祸中死了。故事就是这样。 我把这个故事说给林李飞絮听,果然她立即减了车速。 “如果我出车祸了你会不会紧张?” ***,女人就喜欢搞这套,什么事情都喜欢摆在自己身上试。 “会啊。” “真的?” 她的眼神竟有些激动,为了这些不值得也不可能的事,这个女人居然会这么傻。 “当然了。想你如果出车祸死了还好,如果不死,断了一条腿或者一个胳膊,或者”我本想说或者把的你咪咪给撞坏了,不过话到嘴边又停下来,“或者干脆成了植物人,那岂不是很糟糕。” 林李飞絮一踩油门停下来,眼睛怔怔地看着我。 “干嘛?” “没想到你心肠这么毒。” “有吗?我一直认为自己很善良,我只是为你着想。想想看如果你出事了,你的家人会多么难受,你的心上人以后怎么过?” “那你以后怎么过?” “我?继续上班,关我p事。” “没良心的家伙。”林李飞絮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那你说要我怎么样?大哭一场?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再说你和我只是老板和打工仔的关系,我要哭你,你还不从棺材里跳出来砍我。” “就会乱说,现在哪有棺材?我还诈尸了呢?” “水晶棺啊。把一个绝世美女放在水晶棺里,一定是件很诱人的事情。” “我看你是看小说看多了吧?” “小姐,看小说也是要吃饭的,你是不是打算停在这儿喝西北风啊?” “你不想吃我吗?”林李飞絮说完放肆地笑起来,花枝乱颤,脚狠命地一踩油门,法拉利飞了出去。 第四十二章 温柔的吻 ***,我还真想吃了你,不过看她那么放肆地笑,到时还真不知道是谁吃了谁,以我处男之身换她一夜疯狂,这笔生意不是太划算吧? 我正呆呆出神,林李飞絮转过头来,见我痴痴地望着她,道:“你可别想歪了。我男朋友可排成排的,轮不到你。” t***,这话够打击人,看她那挺拔的咪咪,真想伸手去狠狠地捏一下。 我鼻子哼了一下,不理。 “怎么?有意见?当然你要追我也不是不可能的,不过要先排队。有耐心吗?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哟?” ***,这不明摆着勾引我吗?不过她的豆腐应该好吃吧,心随意动,我的眼睛又瞟向她的咪咪,一个字:大,两个字:丰满,四个字:活色生香。 “能插队吗?” “呵呵,美得你。” 我正在吞口水,估计林李飞絮从后视镜中见到了我的丑态,伸手紧了紧领口,咳了一下,我顿时感到脸上一阵燥热,赶紧移走视线,瞟向车外,心里突突地跳个不停,还好林李飞絮没说什么,不过脸上浮现一丝满意的笑,***,我色她她还这么开心? “你是一个有色心没色胆的男人,难道沐娇会跟人跑了。这就是你的失败之处。” 这女人居然敢在我面前提沐娇,这句话一下把我给惹火了。 “我最恨别人说我有色心没色胆,今天老子就色一个给你看看。”我说着张开双臂就扑过去,一下把林李飞絮搂在怀里。 “啊?”林李飞絮大叫一声,赶紧踩油门。 我紧紧抱着她,发狂似的抚摸着她,我的意识一片混乱,沐娇的影子在我眼前一直闪啊闪的,她为什么会离开我?或许林李飞絮说的对,我就是有色心没色胆,我多少次我有机会把沐娇给上了,我可总想把这**一刻留到结婚那天,什么金榜提名时,什么他乡遇故知,什么春霄一刻值千金,天哪,这什么时代了,居然还有我像我这样的傻子,结果沐娇离开我去和别的男人嘿咻了。 她身上的伤?我记得那么清楚,她赤身**地在我面前晃呀晃的,那一身的伤,是他打的吗?他为什么要打她?她一定过的不好,可她为什么还要离开我?如果我昨天把她给干了,她还会选择离开吗?为什么我那么能忍,爱一个人,就会这样吗? 满脑子的混乱,这期间林李飞絮应该也没有做太强烈的挣扎,只在开初时有点本能的反抗,然后就顺其自然任我胡作非为了,当然我也没能把她怎么样,等我意识稍微有些清醒的时候,发现她的衣服已经被我揉得乱七八糟,而我不知什么时候拉开她的塞在裤子进而的保暖内衣,一只手向下正捏着她半边光滑的pp,另一只手还在揉着她的**,胸罩已被我粗鲁地顶到脖子上。 我抬起头时林李飞絮正望着我,她一脸的潮红,还有愤怒,还有害羞,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落下泪来,当然如果我不落泪突然哭起来让林李飞絮不知所措而原谅我的话,后果真不知道如何收拾,但我可以对天发誓,当时的泪水真是纯天然的,没有半点虚假,我的心像针刺一样痛。 我像孩子一样躲在林李飞絮的怀里哭泣,***,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 林李飞絮不说话,她推开我看着我,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这时她的脸贴了过来,接着就是她的吻,她的吻一点也不狂野,她轻轻地吻着我,吻我的泪,我的脸,我的唇,她轻轻地咬了咬我的上唇,然后又轻轻地咬了咬下唇,最后一条香滑的舌头探了进来,她的吻依旧那么温柔,温柔地让人心碎,而她的温柔比起狂野更加激起了我本能的**,我的下面已经硬硬地顶着她的身体,我想进入她的身体,现在就要。 当我们的舌头相触的那一刹那,我不由一震,全身的热血沸腾了起来,我疯狂地吸住她的舌头,两只手已不听使唤地去抚摸她的下体,直接去触摸那最敏感的地方,我的拇指隔着她的内裤在她神经末稍最集中的地方轻轻划拨着。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在我的意料之外,当我开始主动进攻的时候,林李飞絮忽然疯狂地推开我,然后她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她如此用力,我不禁一下子清醒起来。 “如果你爱我,我愿意和你**,但你现在心里想的是另外一个女人,所以我不能接受你。你说,你爱我吗?如果你能问心无愧地说你爱我,我现在就愿意给你?你爱我吗?” 她看着我,一脸的认真,她的话很直接,她本就是个直率的女子,同时她的话也很伤人,就像一把尖刀一样深深地刺进我的心房,痛彻心扉。 “如果你还爱着她就把她给抢回来,你不觉得你刚才对我所做的应该发生在她的身上吗?如果不能,就请你忘了她。像个男人行不行?你打算这样下去一辈子吗?你连女人都不敢碰。” “对不起,我要下车。” ***,空气太恐怖,我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我不知道林李飞絮说的对不对,我不敢看她的脸,不敢看她的眼睛,我只想赶紧逃,我感到对不起她,我是一个罪人,一个伤害了她的罪人,我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对,我应该去自首,想到这,我心里似乎亮了一下。 “对不起,我刚才侵犯了你,你送我去警局吧,我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当然你也可以告我强奸未遂,开车吧。” 林李飞絮怔了一下,估计她怎么也想不到我会这么说。 “小姐,请你开车送我去警局行不行?” 我也不知为什么,现在心里好难受,感到自己好脏,从内到外都是肮脏的,我心里只爱着沐娇,可我对谢雨绯狠不下心来,我还曾差点和她上床,还和蓝雪**,现在又差点强奸了林李飞絮,我是个tm的一个人渣,像我这样的人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不都说法网恢恢,疏而不露么,怎么就我成了一个落网之鱼? 我知道我被送到警局的后果,甚至可能会被暴打一顿,会被人看不起,包二奶养情人都比我有面子的多,可那样会让我心里舒服些。 我眼睛瞪着林李飞絮,我们都不说话。 “你真想去吗?好,那我送你。”林李飞絮一踩油门,法拉利再次飞了起来 第四十三章 审问与惩罚 快车。 我见到速度直线上升,窗外的视线渐渐模糊,我的心紧紧纠了起来,这女人怎么又开始飙车,不要命了吗? “你开这么快,想死是不是?”我大声叫她。 “你怕死吗?” “不怕。” “那你还叫。” “可是”我的胸口开始发闷,一股东西涌上来,林李飞絮看了看我,脸上坏笑着,然后她一只手控制着方向盘,一只手从后座拿过包,从包里翻出一个卷袋子来。 “想不到还真的用上了。”林李飞絮把一卷袋子递给我,我本不想去接的,但胃里东西又是一翻,不由得伸手拿过袋子,赶紧扯出一只,急急打开,刚打开口就不听使唤地被上涌的东西冲开,腥臭难当。 林李飞絮赶紧摇手,想把这浑浊的空气赶走,法拉利立即在路边停下,林李飞絮探身把我这边的车门打开,我立即起身出去,pp上似乎还被林李飞絮踹了一脚。 还没吃东西就吐,胃里抖了个干干净净,吐得头晕眼花,后来其实是吐不出来了,冷风一吹,身子不由打个冷颤,一丝寒气直入心里,林李飞絮捂着鼻子递过一包纸巾,我收拾好坐回车里的时候已经全身虚脱无力了。 车子里还有残留的异味,林李飞絮从后座拿过一杯空气清新剂喷了喷,又在我身上上下喷了一遍。 “现在还要去警局吗?” “” 现在身上冷冰冰的,但头脑经风一吹冷静了许多,想我不是sb吗,人家女孩子都没这么大反应,我还硬着头皮去送死,真不是一般的傻。 但 “如果你不能原谅我的话那我愿意接受惩罚。” “我不能原谅你。” 我心里一惊,心想不是吧,不过看林李飞絮的表情是很认真的样子,我心里一虚,***,这女人不会玩真的吧,要真告我强奸她,那我还活不活?尤其还是个未遂,这不是没吃到鱼还惹一身腥吗? “何从,我问你,我刚才要是不反抗,你真的会强奸我吗?” 这个问题?其实我真的不知道,谢雨绯那么勾引我都临阵逃跑了,如果林李飞絮不拒绝我,任我发展,我真的会和她发生关系吗? “你不会。”林李飞絮笑着,我见她脸上有了笑容,心里立即松了口气,心想你干嘛要吓我,我就知道你不会告我的。 林李飞絮继续道:“因为你本质里就不是一个色狼,你是一个对爱负责的人。就算我不拒绝你,在最后你也会自动放弃的,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心想她真了解我,不过万一我控制不了自己呢?凡事都有意外啊? “如果你真的和我发生关系了,现在应该非常的后悔吧,放心,我不会告你,我就要让你心里不安,让你觉得你永远欠我东西。” 这女人真tm的狠,居然能控制我的弱点。 这时林李飞絮的肚子咕咕叫了,我的肚子也立即就响应起来,林李飞絮笑道:“好啦,去吃东西吧,都联合抗议了。” 林李飞絮发动法拉利,这次速度慢了许多,不久下了高速,进了市区。 “想吃什么?”林李飞絮问我。 “你想吃什么,我请你吧。” 林李飞絮转过头看了一眼,道:“算是请罪吗?也太便宜你了。不过可要小心你的荷包哟。” 汗。 进了一家比较高档点的西餐厅,有侍者拿菜单来,我指了指林李飞絮,道:“我只负责买单。” 于是小姐把菜单递给林李飞絮,她瞟了我一眼笑着接了,道:“那我可捡贵的点了哟。” 我想说只点对的,不点贵的,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我开始细细回想我荷包里有多少钱,要是不会不够用那可就丢人丢大了。想起中午买东西时带了卡,应该还在身上,偷偷地摸了摸,脸前口袋里硬硬的一张卡片,心里着实放心了。 不过林李飞絮看菜单的速度还是让我有些发毛,最终她点了四菜一汤,我看了一下名字,都是极考究需要时间做的菜,价格自然也是不菲。 侍者道:“要不要开瓶酒?” 我道:“不要了吧,一会你还要开车?” 林李飞絮听了立即不满起来,道:“怎么,不会是嫌贵吧,要不我付钱?” “我是怕你醉了。”我对侍者道:“那就拿一瓶红酒吧。” “请问要什么样的红酒?” 林李飞絮说了一个英文名字,侍者记下退下。 一时菜上来,林李飞絮和我先干了一杯,本想红酒要慢慢品的,不想林李飞絮端起来一口饮尽,我也只得喝光,平时白酒倒是常喝,对红酒不曾研究过,只觉味道怪怪的,有点苦涩。 林李飞絮道:“你真的和谢雨绯没有关系吗?” “真的没什么关系。” “她喜欢你你知道吗?” 这难道林李飞絮也知道? 林李飞絮见我眼睛里全是问号,笑道:“我可不是傻子,她是不是勾引过你?” 汗。 就算有这样的事,可关系到一个女孩子的声誉,又是我的朋友,打死也不能说。 我只是干咳了两声,夹起一块红烧青鱼给林李飞絮,道:“多吃菜,这鱼听说来自大西北,纯天然。” 林李飞絮见我不搭话,小嘴一翘,同时把碟子移开,道:“我不吃苦这个,我要吃红烧四季豆。” 她那双眼睛望着我,难不成让我给她夹不成? 我夹了四季豆给林李飞絮,不想她嘴巴一张,竟要我喂她,我赶紧四下看了看,还好没有望着我们,林李飞絮估计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推过碟子,我赶紧把四季豆放碟子里。 哪知林李飞絮抓住了这个问题不放,继续道:“谢雨绯是不是经常这样诱惑你?” 我放下筷子,正色道:“林李飞絮,这话不能乱说。我和谢雨绯是纯正的朋友关系,再说你也和她认识,怎么能在背后这么说她,你这样我非常不喜欢。你要再这样的话,我就走了。” 林李飞絮听了嘴一撇,低声道:“知道了。不说了就是。” 林李飞絮很能喝酒,我还没来得及阻挡,很快一瓶就没了,又要叫,我赶紧拦住,道:“你一会还要开车,喝差不多就行了。” 现在的林李飞絮已是小脸红扑扑的了,不过精神还好,道:“不要紧,今天是你我第一次在一起吃饭,不是吗?酒要尽性才好。” 我见她执意要喝,也只好由她,心想大不了开客房把她留下了,只可惜我的钱包了。 林李飞絮的话很多,说起了当年在学校里的事,说起那些追他的男生,笑个不止,显得很兴奋,最后林李飞絮盯着我道:“何从,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第四十四章 她居然勾引我 当时我正在喝茶,差点一口喷出来,怎么也想不到她突然会问这个问题,茶水一下倒了回去,差点噎死。 “想起高中时代,在我身边对我最好的男孩子就是你了,其他的哪一个不是想尽办法占我便宜,打我主意的人多了去。只有你,只有何从,又乖又傻又听话。” 我听了这话,心里不禁惭愧,其实偶对你也有过邪念,只不过没付出行动而已,也曾在你趴在桌子上熟睡时想偷偷摸你一下,可惜坐了半天硬是不敢动一下。 “对了,”林李飞絮道,“你怎么不问我过的怎么样?” “那你这些年过的怎么样?” 她这么说,我只得问道。 “你是指哪方面?”林李飞絮脸上泛起古怪的笑。 我干咳了两声,不语。这个林李飞絮我是领教过的,缠人的功夫一向厉害。 林李飞絮见我有意回僻这个话题,笑得更加诡秘,双手交叉叠放在桌子上,双眸盯着我。 “如果你是指工作方面,还马马虎虎,如果指生活方面,那就不好了。” 我赶紧吃菜,当作听不懂她的话外音。 林李飞絮端起酒杯来自己呷了一口,道:“你怎么那么傻呢,谢雨绯那么漂亮的女孩子,送上门你居然都不要。要是我,早就把她给吃了。” 我脸上一热,心想还是不把这个问题深入下去,这女人接触的男人太多,我可不想和她演对手戏,那会死的很惨。 眼见第二瓶红酒又喝光了,林李飞絮要叫酒,我见她已经有些醉态可掬,道:“不要再喝了,你会醉的。” “醉?”林李飞絮笑着看我,“想灌醉我的男人多了去了,怎么你怕我醉吗?” 我赶紧吐舌头,***,想当初在学校里对她倾心发烧的男生就成打成打的,长大后更加成熟性感,在社会上她一定也是招男人喜欢,肯定是酒场里来酒场里去的。 林李飞絮又叫侍者拿了瓶红酒过来,我赶紧摆手,道:“你再喝下去真的会醉的。” 不想林李飞絮白了我一眼,道:“嫌贵?要不这瓶酒我买单好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酒喝多了伤身体。” 林李飞絮眼光飘来,略带春意,道:“怎么?你关心我?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汗。 我当然知道林李飞絮的话不是指我,但我听着还是不太舒服。 林李飞絮自己倒了一杯,我怕她多喝受不了,也自己倒了一杯。 “你知道吗?我被男人骗过好多次”林李飞絮脸上红扑扑的,微醉的春意煞是好看,只是也不免让我产生怜爱之情,两瓶酒下肚之后,她的话明显多了起来,开始说她的情感经历,痛斥那些曾玩弄过她的男人。 这些话我自然不爱听,只是应付着打哈哈。再后来不知不觉这一瓶红酒又喝完了,我只喝了大半杯,一大半被林李飞絮喝光了。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这一顿竟吃了近两个小时,见林李飞絮也差不多了,赶紧招手叫服务员买单。 林李飞絮的确有些喝多了,起身的时候有些站立不稳,差点摔倒,我眼疾手快,赶紧扶住了她。 林李飞絮紧抓着我的衣领,喷着酒香的唇在我耳边低道:“这酒的后劲好大。我怎么全身一点劲都没了。” 我叹了口气,道:“谁叫你喝那么多,现在好了吧。”我把大衣给林李飞絮披上,她顺势就倒在我怀里。我没看到她的嘴边,正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我搂着林李飞絮出了西餐厅,她这个样子肯定是不能开车了,我又不会,在门口呆了会,叫了辆出租车,我打开门,林李飞絮一下倒在座位上,我也跨进去,林李飞絮又马上倒在我怀里,闭着眼睛作醉酒状。 我问她住哪儿,这林李飞絮倒真是人醉心不醉,随口道:“天成小区,92栋2211。” 这个点正是塞车的时候,出租车走走停停,我不禁有些烦躁起来,林李飞絮倒是睡得香甜,倚在我怀里,不知什么时候两只手已经上手勾着我的脖子,唉,这副样子人见了我不误会才怪。 我本想把她的身子移动一下,让她躺在座位上好好睡下,还未动手,林李飞絮身子摆了几下,像是睡的不舒服,她双臂一紧,身子又向上提了提,这样本来头埋在我怀里的现在已到我的胸口,她嘴巴又动了动,酒香混合着肌肤香气直扑进我的鼻子里,我禁有点喜欢上这种感觉了,本要把她推开的手僵在那里,最后轻轻地放在她的腰际。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是谢雨绯打来的,估计她在家里等久了,见我还没回去,心里不放心所以就打电话过来,我犹豫了一下,心想要不要再对她冷谈一点,想按下“关闭”键的忽然又想到今天早上他爸妈的电话,这了把这件事解释清楚她一定也是费了不少口舌头的,更主要的是我知道她喜欢我,现在要她对她的父母说她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确是有点强人所难了,我亏欠她的实在是太多。 想到这,我正要按下“接听”键,这时林李飞絮又摆动了一下身子,搂着我脖子的一只手垂下来,又插进我的腰里,我知道她是无意的,可仍不禁心里一惊,还好她没有进行下去,手扣着我腰部的裤带就不再动了。 这时电话已经挂断了。 车走走停停,最后终于到了。 我唤醒林李飞絮,见她还是醉熏熏的,摇摇晃晃,看来只好送她上楼了,付了钱,打算把她抱起来的,不知她是因为穿了大衣身子死沉还是身上金银手饰太重,我差点把她扔在地上,只好背着她走进大厅。 我半蹲下,林李飞絮趴在我身上,我双后背过去抓她的腿,想把她身止往上托一托。 林李飞絮在我耳边嘀咕道:“手再向下一点,别摸我的屁股。” 汗! 醉酒的女人居然还有这么强的自卫意识,看来这么多年的酒场没白混啊。 进了电梯,按了22层,林李飞絮醉眼朦胧地看着我,头一偏,又倒在我怀里。 这个小区全是白领人士,电梯相当地静音,我和林李飞絮的呼吸声都能清楚地听到,我望着快速递增的红色数字,突然一黑,咣的一声电梯猛向下沉了下去,这时林李飞絮也感觉到了,大叫一声紧紧抱着我。 “快靠着墙壁,半蹲下。” 慌乱之中我想起曾看过的电梯故障安全手则,里面教你如何尽可能地减少危险,想不到今天果真用上了,林李飞絮这时比较听话,身子紧靠着电梯壁,双腿微曲,只是她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被掐出血来。 电梯只下沉了几秒钟就停了下来,然后又咔咔地响了几下就再也一动不动。 四下黑沉沉的,空气显得异常的紧张,林李飞絮估计被这一吓,酒意全醒了,由于女人天生对黑暗的恐惧,林李飞絮再次逼近我,并且在我没有任何反对的情况下再次倚在我怀里,不过这次她的两只手是紧紧地搂着我的腰。 第四十五章 最动听的话 “怎么了?我们是不是死了?”林李飞絮声音里带着害怕。 “怎么会,我们还活着,你不是正紧紧地抱着我吗?” 我只是随口一说,不想林李飞絮立即推开我,后退两步,不想这电梯里空间有限,她直撞在对面的电梯壁上,电梯沉闷地响了一下。黑暗里我看不清她的脸,不过估计应该是羞红了。 “色狼,乘机占我便宜。”林李飞絮嗔道。 我心想那你几次投怀送抱,算不算你占我便宜? “那你就离我远点吧。”我也不怀好气了道。 我们这样僵持了大概有一分钟,眼睛渐渐适应了一下环境,不过电梯里不进光线,还是相当地黑暗。这黑暗驱使林李飞絮慢慢向前挪了几小步,此时她又站在我的面前,只差那么一点就贴着我的身体,我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可以感受到她的呼吸。 “那那是不是停电了?” 我晕,这不明摆着是停电了了,真是废话,听说女性在极为害怕的情况下,智商会成倍地下降,看来林李飞絮现在就处在这种情况下。 “你说啊,是不是停电了?”她手摸过来,然后就拉住我的一只手臂不放,她摇着我的胳膊问道,看来她还在为这个问题而困挠。 “是。停电了。” 然后她就“哦”了一声,身子又靠近我一点,看来我对她来说还是蛮有安全感的,心里不禁有些得意。 “那现在怎么办啊?” “等。” “等什么?” 看来这个林李飞絮智商还真是降了不少,这点电梯常识都没有。 “等人来修啊。电梯出故障了物业管理的人应该会来修的吧?” 这句话我竟然用了一点疑问的口气,因为我知道那些物业管理的人都是整天没事泡女人的,对小区里谁家的女儿得漂亮,有没男朋友甚至生理周期等等都是耳熟成详的,但要说办事速度,我真的是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他们什么时候会来?” “应该很快吧。” “哦。” 过了不到三分钟,林李飞絮道:“怎么还不来?” 我想也是,打开手机看时间,林李飞絮见到有亮光马上凑过脸来。 “你干什么?”我问她。 林李飞絮瞟了我一眼,道“我怕。” “怕什么?” 林李飞絮不理我的话,道:“怎么还没有人来?会不会他们不知道?” 我看了下手机,现在是十点,也就是说我们已经被困在电梯里已有半个小时了,十点钟在这个城市里还算很早,又不是三更半夜,怎么会没有人开过问呢。 我合上翻盖的时候,林李飞絮道:“为什么关了它?” “费电。” “小气鬼。”林李飞絮说着掏出自己的手机,结果才打开没半分钟,手机就报警提示没电了,又过了几秒钟就自行关机,电梯里又呈现一片黑暗。 “要不你喊下,会不会有人听到?” “你知道我们在哪吗?” “在哪?” “在半空里,喊的话鬼都听不到。” “什么鬼,不许说鬼。” 咔咔,原来这丫怕鬼,我突然有种想捉弄她的冲动。 “这电梯怎么会突然停了呢?” “不知道啊,怎么?” “这小区里最近有没死过人?” “没有啊。你问这个干嘛?” “我是说会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了电梯,所以” 我话还说完,林李飞絮就一声尖叫,***,真是超声波,差点把我耳朵震聋,我本想吓她的,不想被她吓了一大跳。 当然,林李飞絮此时已经紧紧地抱着我,她的咪咪紧贴着我的胸膛,那种感觉还是蛮不错的。 讲鬼故事这一招,对女性来说百试百灵,林李飞絮也例外,但老实说我也想出去了,可这怎么还没人来救呢。 正这么想着,电梯内突然亮了起来,眼睛被耀得睁不开,电梯也开始启动了,继续上升。 出了电梯,来到门口,此时的林李飞絮早已从醉酒里清醒,拿钥匙开门。 一走进林李飞絮的房间,立即就感到一股富贵逼的人感觉,与我的狗窝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一想起我的狗窝,不由想起谢雨绯还在等我,那个傻女人,唉,想起上次回去晚了她居然为了等我在沙发上睡着了。林李飞絮在电梯里被吓之下早已醒酒,现在一身酒气要去洗澡,我直接告辞了。 林李飞絮一直送我进电梯,然后她忽然探过身子在我耳边道:“其实你真的把我怎么样了我也不会怪你的。” 这句话听得我莫名奇妙,直到出了电梯才明白过来,难道她是指在车上发生的事吗?依她这句话说来,我不禁有点后悔了,如果当时再态度强硬一点,现在估计正在鸳鸯戏水呢,不过又想林李飞絮说的很对,我本就是一个善良的人,我只是有色心没色胆,因为我对爱太过执着。 点支烟,给谢雨绯打电话。 “喂,睡了没?” “还没,在看电视。你在哪?” “在等车,一会就回去了。要困的话你就先睡吧。” “知道了。你也要早点回来,明白吗?” “知道了。” “在外面要乖哟,不然小心回来我打你pp。” 这丫头,八成是疯了。 “乱说什么?”我装作很凶狠的样子,“是不是pp又痒了?没大没小的,看我回去不打烂你pp才怪。” “不敢了。不敢了。” 打完电话,心里感觉舒服多了,其实我自己都不太明白自己,明明不爱谢雨绯,可我知道,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我已经快要离不开她了,想以前我都是很晚才回去的,现在只要没什么事就会早点回去,没什么事的时候也会偶尔想起来,因为我知道那里有一个人在等着我,虽然她没有一直打电话叫我回去,甚至她从来都没有说过她每天都在等我回来,但我知道。 有时我在想,我是不是真的爱上谢雨绯了,还是因为几天的朝昔相处而差生的一种错觉,仅仅是一种生活上的依恋,或者是因为太寂寞而暂时的一种情感倾向,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就是在我刚才说打她pp的时候,我竟没有一点暧昧的感觉,以前一想到这句话都会有压不住的兴奋,而这次说出来的时候只感到很轻松,就像亲人一样。 林李飞絮说的没错,我太善良了,而善良在有些时候是在害人的,我不忍拒绝谢雨绯,而又不能放下沐娇,敞开心扉去爱她,我甚至在她主动勾引我的时候我都会害怕,是的,没错,我害怕,其实我想我或许不是怕伤害谢雨绯,而是不敢面对自己,如果我接受了她的话,我也许永远都找不到自己了。 坐在车里的时候,有种希望时光停止的感觉,我竟有点怕回去了,怕见到谢雨绯,我不想害她,但,沐娇的影子始终在我的发前晃来晃去,她身上的伤痕,一想到她身上的伤痕我的心就像针一样刺痛,千万根针刺在心里。 夜色如此茫然,难道这一生就这样和她分开了吗,就像两条直线,我们交会过,然后分离,越走越远,这个世界很繁华,繁华得让我们迷失方向。 “先生,到了。”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楼下,我正要打开车门的时候又犹豫了,我想我应该狠心一点。 “司机大哥,麻烦送我去仁爱医院吧,我想去看一个朋友。” 司机应了声就转方向盘,然后车子再次投入到茫茫夜色中。 第四十六章 “你想知道什么?” 想起中午蓝雪就说想吃冰淇淋,我懒得动没给她买,这丫头真是怪怪的,大冬天的要吃什么冰淇淋,冻死人。 我在医院门口停下,然后跑了几家小店都没有卖冰淇淋的,老板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我只好走远一点去了旁边的超市,买了一盒冰淇淋,装在袋子里向医院走去。 我敲了敲门,本想给蓝雪一个惊喜的,不想开门的竟是陆晓棋。 “蓝雪,你看是谁来了?”陆晓棋赶紧把我让进房间里,蓝雪见了我先是一惊,喜形于色,然后脸上又微微一红。 “这是你中午要的冰淇淋。”我说着把冰淇淋递过去。 “我说过要吃冰淇淋吗?这大冬天的,我又生病,哪能吃这个东西。再说我从来不吃冰淇淋的。” 不会吧? 中午我可是亲耳听到她嘀咕说想吃冰淇淋,当时我正在给她削苹果,当作没听到没理她,现在她怎么可以这样改口,何况陆晓棋还在这,她这么说我多没面子? 我看了一眼陆晓棋,见她脸上现出一丝诡异的笑,转过脸去不理我。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心想下次再也不会给你买东西了,连看你都不来,这时蓝雪又把眼睛瞟过来,道:“既然你都买来了,我就吃吧。要不你会很没面子的。”说着笑了起来。 “小丫头骗子,就会耍我,看我不打烂你”我说着扬起手来,忽然感觉不对,赶紧缩回手来,然后就见到蓝雪和陆晓棋两个盯着我恐怖地笑,当蓝雪和陆晓棋眼睛相遇时,蓝雪脸一下红了,道:“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问了问伤势,也还是老样子,哪能好那么快,蓝雪津津有味地吃着冰淇淋,一样幸福孩子的模样,她似乎永远都那么开心,和她在一起,既使什么都不说,也会感觉很轻松。 大家一起乱七八糟地聊了会,陆晓棋忽然打了个呵欠,抬头看钟居然已经十二点多了,蓝雪也要睡了,作别和陆晓棋一起回去。 陆晓棋开车来的,要送我一程,我想这么晚也也不太好打的,便应了。陆晓棋道:“何从,你没打算学开车吗?如果你会开车的话那有多好。至少现在我就不用开车了。” “有这个打算,就是没正式行动。” “是吗?我有个朋友是教人开车的,要不我明天跟他联系下,你有空的话就去学吧,我想你在金页公司那应该也不会很忙的吧?今天下午听说林李飞絮找你,你们去做了什么?” “调查市场,这个女人别看她平时养尊处优,工作起来简值就是工作狂,今天差点没累死。” “是吗?”陆晓棋用带着怀疑的眼神看着我,“那不是好事,你看你肚子都慢慢大起来了,也该锻炼锻炼了。” “那还不都是你害的,有酒场的时候就带我去帮你顶着,要不你的肚子也早就大了。” 说一出口才情知说错,还好陆晓棋没说什么,不过脸上也有些红了。 下了高速的时候,陆晓棋把车停在一家超市的停车场,转过头来望着我,道:“何从,我也想吃冰淇淋。” 汗。 那眼神怎么和中午蓝雪说这话时一个样呢,都是那种理直气壮的表情,难道我欠你们的不成,不过女性同胞竟然有要求,又不是很过份,这种风格我还是要发扬的。 “想吃什么样的?我去买。” 按陆晓棋的要求我下车去超市买了盒冰淇淋,陆晓棋见我只买了一盒,道:“你不吃吗?” 我摇了摇头把冰淇淋递给陆晓棋,息搞不懂这大冷天的居然还想吃冰淇淋,真是有钱没处花啊。 陆晓棋一边吃着一边故意作出很好吃的表情,时不时拿眼瞟我一下,那意思是仿佛是在说你就不想吃吗,老实说我还真有点心动了。我是一个很少吃冰淇淋的人,热天也很少吃,除了抽烟恐怕没什么对我有太大的诱惑。所以在这个时候我就从怀里掏出烟来,正要抽出一支来,陆晓棋道:“不许在我车里抽烟。” 我烟瘾上来了,推开车门下去点了支烟,倚着站着,那种感觉,香车美女加上香烟,估计在别人眼里看起来是挺牛x的,可惜除了香烟外都与我无关。不过抽烟的感觉还是很爽。 在我抽烟的时候我无意地打量着四周,虽然已是夜里了,这里是市区,人仍然很多,来来往往不断。夜生活,这个词似乎总透露着一种隐隐约约的暧昧来,我虽然一向睡得晚,却从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有夜生活的人。 在我视线虚化模糊的时候,我似乎见到沐娇的影子在我面前一晃,我赶紧定睛四下里望,不见沐娇,难道是我眼睛出了问题吗?我又搜了一会,还是没见到沐娇,不过一想到她,心里又痛了起来。 不知道她现在过的好不好?那个人是不是还打她? 我正倚着法拉利怔怔地出神,直到陆晓棋叫我第三声的时候我才听到,灭了已燃到烟屁股的烟头,上车。 “在想什么?” “没什么。” “看你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是不是又想你的旧情人了?” 我笑了笑,不置是否。 不想陆晓棋长叹了一声,道:“何从,我想去喝酒。” 这回轮到我惊讶了,“不会吧?” 陆晓棋回头看了我一眼,道:“陪我喝一杯好吧?要不我会睡不着的。” 我本想拒绝的,家里谢雨绯还在等着我,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陆晓棋眼睛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期望和寂寞,我突然有些于心不忍。 我点了点头,道:“好吧。不过要少喝一点。” 陆晓棋笑了下,发动了法拉利。 我们在伤心酒吧停下,这个地方我记得,上次陆晓棋喝个大醉就是在这里的。 调酒师老远就和我们打招呼,具体说是和陆晓棋打招呼,我陪着陆晓棋在吧台坐下。 “两杯轩尼斯。” 陆晓棋打了个响指,那神情和在办公室的时候大不相同。 “有心事吗?不妨说来听听。” 我怕陆晓棋喝闷酒,那样很容易醉的,我今天已经被被林李飞絮弄得够狼狈的了,要再来一个陆晓棋,那可真有点受不了,当然,这说这句的时候了的确是为了陆晓棋好,我一善良嘛,咔咔。 陆晓棋听了这话看了我一眼,笑道:“你想知道什么?” 第四十七章 女洗手间里发生的事 这话我没想她会这么问,脸上一热,感觉离开办公室的陆晓棋和在工作中的她真的是可判若两人。 她望着我举起杯子一口干了,然后莫名奇妙地道:“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 我干咳两声,当作没听到,不想陆晓棋紧接着道:“没有例外,你也一样。” 陆晓棋见我仍是不理,笑道:“是不是说到你心里了?我知道你这什么这么晚了也不急着回去,是不是那个喜欢你的女孩子还没离开?” 我点了点头,她说的没错,我很怕见到她,但似乎又不是完全这样。 陆晓棋继续道:“可你爱的人却不值得你爱?对吗?” 这时调酒师又给陆晓棋满了一杯,我拿过杯子向陆晓棋示意,我们共同举杯喝了一口。 “对了,你现在还有她有消息吗?她现在过得好吗?” 这句话让我沉默了好久,最后我还是决定不说出来,换之的是再次举杯喝酒。 陆晓棋道:“我失恋了。” 我看着她不说话,她又喝了口酒,像以鼓起很大的勇气,半带笑意地道:“我被人给抛弃了,我是一个弃妇。”她眼角展出微笑,笑得很诡异,很凄凉。 一个失恋的女人似乎有着再充分不过的喝酒理由,她一边喝一边讲她的林戏铭之间的故事,我本不想听,也从来没有认为那些所谓的传言是真的,不想今天全被证实了,在这一刻,我竟对陆晓棋有些恨意,这倒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我不知道晓棋的话里的故事是不是全是真的,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是,今天我又要送一个女人回家,而且是很晚。本来倒应该是很香艳的故事传奇,如果陆晓棋不说那些我不想知道的东西的时候我还略有那么一点兴奋,占女人便宜毕竟是男人的本能,但此时我只感到她很可怜,不,是可恶。 故事里陆晓棋自然是一个严重的受伤者,她在美国读书的时候遇到林戏铭,那时他正在她的学校里作报告,她说他的谈吐风度,他的幽默,他的高大帅气和成功人士的那气派,让她第一眼就爱上了他,然后再一次名流聚会里他们再次相见,算是从那时开始步入爱河的吧,她告诉我他们很快就同居了,他的话也是很老一套的,说他会离婚娶他,结果后来就是以各种理由一托再托,最后在公司放弃与华中合作时两个人的关系长度断裂,故事俗的不能再俗,想不到这样书面教材般的故事竟真实地发生在陆晓棋的身上。 想起林戏铭的模样,真的很难把他的名字和陆晓棋刚才所描述的形象连联系起来,分明就是一个绅士和一个整天咪着色咪咪的小眼睛盯着女人的土了巴鸡的包工头。当然,当着陆晓棋的面我是不能这么说的。 陆晓棋起身要去洗手间,才站起来身子就猛的一晃,差点摔倒,我赶紧扶住她。 “我送你过去吧。” 陆晓棋醉眼迷离地看着我,道:“没事的。我酒量很好。” 伸手想推开我,不想身子一软,我赶紧把她托住,入手处温暖而富有弹性,估计应该是她那丰满的pp,我赶紧松手,拉着她的胳膊,好在陆蓝棋现在是醉熏熏,也没见有什么不良反应。 搀扶着她一直送到门口,道:“小心。”不知她听到没有,扶着墙壁走了进去,我正要转身离开,只听扑嗵一声,然后就是“啊”的一声痛苦的呻吟,我顾不得什么僻嫌,再说女洗手间都是一间一间的暗隔,也见不到什么不能见的东西,最重要的是当时没想那么多,我赶紧冲进去,果然陆晓棋已摔倒在地,正抓着水池的柱子想爬起来,双腿跪在地上,一副十分吃力的样子。 这时正好一个女孩子走出来,一边走一边整理自己的裙子,猛然见到我大叫一声,骂了声“流氓”逃了出去。 我心一寒,想我今天居然闯女厕所了,咔咔,这话要是传出去了,我何从以后还怎么混哪。当然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毕竟人命关天(人命?米那么严重吧?)。 “怎么了,摔痛了没有?”我快走几步来到陆晓棋身边,连抱再拉把她弄起来,估计是摔重了,陆晓棋倒吸了口冷气,我扶起她后,见她手上鲜血正在渗出,手掌被地板砖蹭破了皮。 赶紧把她抱出来,在水池边放她下来给她清洗伤口,陆晓棋一面吸着冷气一面道:“要是一摔死了那有多好啊。” “你傻b啊你。”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忽然说出这么粗鲁的话,好在陆晓棋醉酒,小脸早已红扑扑的了,要不一定会生出一片绯红来,不过她还是白了我一眼。 我正要把陆晓棋抱出去,想问调酒师有没创可贴,又想起一件事来,道:“你还要不要去洗手间?” 这一问陆晓棋头一低,差点就埋在我怀里了,道:“我我刚才”她声音越说越小,最后是一点也听不到了。我还没搞明白,陆晓棋在我手腕上狠狠一拧,道:“你快帮我开个房间。我要洗澡换衣服。” 难道是她那个来了?不对啊,那个不是有规律的吗?难倒是说那个打破了规律,忽然想起广告时经常提到的月经失调这个词,不会是她刚才一摔失控大量流血了吧?我这样想着不由地往她下面看。 “你看什么?”陆晓棋低喝道,同时又在我手腕上狠狠拧了一下。 那样的事,已经羞到了极点,是万不能再说或者再看。陆晓棋经这么一摔一羞,酒已醒了大半,但身子还是醉的,不得已我又只得把她抱起来。 酒吧里吵得要死,瞟了一眼,原来是午夜场的色情表演已经开始了,三个衣服穿得少得不能再少的少女在舞池里摆出撩人的动作,那场面,咔咔,真是喷血。 我扯着喉咙叫了好几声服务员,这时走过来一个女领班,我说话她直皱眉,摇手说听不到,我只好附在她耳边喊:“我要开房间。急用。” 领班看我怀时抱着个美女,脸上一笑,作了个手势,意思是说跟我来吧。估计这样的事她见得多了,不过想起刚才说的“急用”那两个字,实在是欠考虑。 不愧是这一带最火热的酒吧,隔音效果非常好,上了二楼,过了一道木门,几乎已经听不到外面的嘈杂声了。领班领我上了三楼,这儿在有一个大厅吧台,几个美女正在聊着什么,我看她们个个浓妆艳抹,穿着黑色羊皮短裙的职业装,看来是这儿的台姐,我交了押金,开了两个小时的钟点房。 一个服务员给我开了房,我抱着陆晓棋进去,正要关门,服务员道:“两位要不要僻孕套?我们这儿还有催情粉,印度正宗货。” “不要。”我还没开口,陆晓棋眉头一皱,怒道。 第四十八章 “你的三围是多少?” 一进房间,陆晓棋直奔洗手间,很快就听到哗哗的水声,看来她正在努力地冲洗掉身上的脏东西,我忽然觉得做女人好辛苦,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长得丑吧没脸见人,长得漂亮吧虽然追的男人排成排,但哪一个男人是真爱你的,你肉眼凡胎根本就看不清,男人想吃吃你豆腐,想上你,你怎么办,是拒绝还是接受,拒绝怕把男人弄跑了,接受吧,又怕吃亏,更糟糕的是独自一身,得时时外外防范色狼,这年头生活压力大,心里变态的越来越多,被强暴的感觉估计是一生难以忘记的。 好在我生下来就是带柄的,没啥好顾虑的,居说现在也有女色狼的出现,那我倒真希望哪天能被强暴一次。那滋味,估计十分刺激兴奋。(别太恐龙就行,咔咔) 我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推开窗子,点支烟,好驱驱掉身上的酒味,这时我听见手机响。 这么晚了谁会给我打电话呢,难倒是谢雨绯,看看时间已经过一点了,她还没睡吗?打开翻盖,屏幕上竟显示着“晓棋”三个字,我心里怪怪的,那不是在洗澡吗,有事叫我一声就好,干嘛打电话? 这女人神神秘秘的,打电话一定是有什么事不好当面说,难道是?我心里一惊,她不会是想和我嘿咻吧? 我接了电话,陆晓棋嗔道:“怎么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出去了呢。” “哦,刚才没听到。有什么事?” “你能帮我下去买下东西吗?” “啊?不是吧,我一个大男人可能不太方便。”想起上次帮谢谢雨绯买内裤,已丢尽了脸,这次要是去买卫生巾的话,还让不让我活了,估计不出三天,整个超市的人都认识我了。再说,知道的我是帮别人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变态。 “可是我知道这件事很让你为难,但是但是我摔倒的时候没控制住,我尿出来了” “啊”我听了不禁笑出来,想一个大女人居然尿裤子了,真的笑死我,怎么当时我没闻出来味呢。 “不许笑,你找死是不是?”那边陆晓棋发怒了,我好不容易控制住,拿手一摸,眼泪居然都出来了。 “那你要哪些东西?”我强忍住笑问道。 “内裤和保暖裤。” “好,那我现在就去。你等我。” ***,真是倒霉,我还以为陆晓棋要和我那个呢,结果又是一个苦差,做男人真难啊,女人帮男人买衣服好像天经地义,怎么男人去买女人的衣服就那么不自在呢。 走进超市,进了女性专卖场,才想起来还不知道陆晓棋是要什么尺寸的,只好打电话问她。 电话响了半天才接,估计正泡在水里。 “买来了吗?” “还没。” “那你快点啊。” “你的三围是多少?” 我其实本想问臀围的,不过一张口就成了三围,反正也差不多啦。 “啊?你想干什么?”陆晓棋言语严肃。 我听了心里一气,心想是你求我还是我求你,我丢了多大的面子来给你买那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居然敢和我用这种语气说话。 我阴阳怪气地道:“那你准备光着屁股吧。” 说完挂了电话,心想不在这个时候治一治你,更待何时,看你一会怎么求我。 我慢慢往其他地方逛去,可手机一直没响,又过了会,看看时间已经过去近三分钟了,心想这个女人怎么了,不会真的生气了吧,我心里不禁紧张起来,我可只是想耍我一下,没有任何恶意的,不过我这么做是不是确实有点过分?她毕竟是一个女孩子,而且又是一个成熟的女性 又过了一分钟她仍没打电话过来,我心里更紧张了,算了,顾不得面子,赶紧打过去吧,可千万别把她给逼火了。 电话响了会,没人接。 这女人在搞什么鬼,怎么不接电话呢,我又打几个,她仍不接电话,糟了,看来我的小命是保不住了。 我赶紧再次进入女性用品卖场,叫来服务员和她说了陆晓棋的身高,让她帮我选条内裤和何暖裤,又补充道:“她的pp很丰满。应该和你的差不多。”这句话说完,那个服务员小姐脸一下红了,我脸上也一热,不过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打量她的pp完全只是想比较一下尺寸,绝无非分之想,当然了,如果能摸一下,偶还是愿意滴。 又选了保暖裤,买单后赶紧往回赶。路上又打了几个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走在走廊里,闻到空气有点不对,胸口有点憋得慌,打开门时,一股浓浓的煤气味扑来,我大叫不好,扔下衣服的包包就冲向洗手间,我大叫着陆晓棋的名字,里面一点反应也没有,只听见水声依旧哗哗。 我扭了扭把手,已经反锁了,骂了句sb,难道老子会进去非礼你吗,猛砸了几下,想不到这tm的磨沙玻璃门质量还不错,硬是没反应,我后退十几步,然后猛冲过去,只听咔嚓一声响,门破了,我倒在地上,摔个半死,头来撞到了浴池,嗡的一下,差点没晕过去。 我揉了揉头,四下张望,陆晓棋还泡在浴池里,闭着眼睛,脸上显出青紫色,一丝表情也没有。 水还在哗哗地响着。 我第一件事就是把关上煤气,同时也骂了句***,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用破煤气,用太阳能不好吗,还没有污染。 第二件事就是立即赶紧把陆晓棋从水里拉起来,当然她是光着身子的,但现在已经没办法回僻了,我扯过一块大毛巾往陆晓棋身上一裹,小跑着抱进卧室,把她平放让她四肢舒展面让上躺下。 第三件事立即赶紧打开所有的通风管道,包括窗子、门和排气扇。 我甚至把空调都打开了。 然后我回到陆晓棋身边,她依然没有动,我心时一惊,心想不会挂了吧,也太快了吧? 摸了摸她,身上还是热的,还有弹性,又试了下鼻息,好像还有气进出,但还是不放心,我想摸下她的心跳,手停在半空中不知放在哪里好,男人的心跳好摸,可陆晓棋的那个地方正是挺拔的**,我手想按又没按下去。 估计我打开门煤气散出去的时候也惊动了不少人,这时有人冲进来问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煤气泄露。 最先冲进来的是一个大胖子,他也不僻陆晓棋还光着身子呢就直接冲进卧室,开口道:“死了没有?还有心跳吗?”说着就伸手要去摸她的**,那我岂能愿意,赶紧伸手拦了,回头白了他一眼,道:“你***会不会说话?” 第四十九章 **(人工呼吸) 胖子呵呵笑了两声,估计这时才发现陆晓棋还是光着身子的,虽然我给她裹了毛巾,但顾了上面顾不了下面,两只修长的大腿还是那么诱人地呈现在众人面前,说是众人,外面一下子估计来了十来个人。 有个懂行的道:“快出去,快出去。疏通一下空气。”把众人给推走了,然后转身进来,道:“我学过急救。你让开,我能她**。”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惜他没看到,当然我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他是说人工呼吸,可人工呼吸老子也会呀,干嘛要你这个小子来占便宜。 “不用,我自己来。你站远点。” 小伙子听我口气不对,就退出去了,这时煤气也散得差不多了。我一脚把卧室的门给踹上,回过头来准备要做人工呼吸的时候,心不禁有些激动。 躺在我面前的是一个超级美女呀。 当然我已顾不了那么多,虽然确定她还有呼吸,不会有什么事,很快就会醒来的,可心里还是放不下,要不,就人工呼吸试试吧。 我看了看陆晓棋性感的唇,闭上眼睛吻了下去。(好像错了,不应该是吻吧,但当时我真的是这么做的) 我才吻了两下,陆晓棋就咳了起来,这也就是说她现在已经醒了,已经没事了。 陆晓棋睁开眼的第一反应就是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再后再次睁开眼睛,当然此时出现在她视网膜里的那个人还是我。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陆晓棋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下(应该是女性的共性吧),然后就是一声尖叫,伸手把我推下床去,随手抓起被子,直拉到胸前,陆晓棋看了看我又拉起被子一角看自己的身体,然后又是一声尖叫,再然后就是死盯着我,脸若冰霜,胸部虽隔着被子仍可明显地见到一起一伏,看来她现在是怒火中烧。 ***,她有这样的行为我可以理解,但决不能原谅,刚才那那一推正好击我我胸口,然后我又被摔下床,尾骨又被撞了下,最重要的是我当时正在帮陆晓棋做人工呼吸,正是在吸满了空气往她口里送的时候被一掌击下,肺里一下子叉了气,一口气半天提不上来,胸闷,差点翻白眼挂了。 “何从,想不到你会是这种人?我看错你了。”陆晓棋的语气真是听得我心寒,我胸闷的要死,想向她解释不是她所想像的那样,心里一急,胸口更闷,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估计我不说话,在陆晓棋的心思里那就等于默认了,我揉着胸口只想赶紧调好呼吸,让我有个辩解的机会,好还我一个清白,哪知越急越提不上气。 陆晓棋眼睛像刀子一像盯着我,那里充满了仇恨和委屈,她胸部的起伏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像是要暴发了。 “何从,我恨你。”陆晓棋终于暴发了,她抽出背后的枕头狠命地砸过来,然后就听到哇的一声陆晓棋竟失声大哭起来。 此时我已调匀了呼吸,现在轮到我生气了,无缘无故,不,做好人好事居然还被人冤枉了,居然认为可恶的死丫头。 陆晓棋此时伏在被子里大哭,我两步走到床,在她胳膊上拍了拍,陆晓棋叫着:“你别碰我。”翻身坐起来,当然她两只手抓着被子保护着自己**的身体。 我本想给她一耳光让她醒醒的,不过见到她一脸的泪水,我又于心不忍了,***,我心想你再敢叫我就掀了被子让你叫个够,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偶还没那么坏啦。 然后我说了一句话,本来打算要解释很多的,不想这一句话竟立即消除了她的误会,这倒让我莫名奇妙了。 其实我说的那句话非常粗鲁,粗鲁的我后来差点在陆晓棋面前抬不起头来,那是我第一次在她面前说粗话,平时偶可乖乖地斯斯文文的俊俏呆书生模样。 原话是这样的:“***,我干没干你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啊?” 估计是我当时的语气非常的蛮横,这句话一下子把陆晓棋给震住了,她立即不哭了,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想像,自己女人能不能感觉出来,恕偶没调查过,不知道。不过我说了这句话后就转身回客厅了,***,气死了,站在窗口点支烟,猛吸了两口,想今天真***的倒霉。 一转身见到扔在客厅里给陆晓棋买了内裤,想起她现在还光着身了,要不要给她扔进去,又想这样的女人光着身子是活该,一直说在公司里最信任的人就是我,今天居然怀疑我干她,想起她那一致命的一击,尤其是用那种仇恨的眼睛盯着我,我就来气,***,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我拿起内裤就往窗外扔,结果扔了一半又收了回来,心里又一软,想算了吧,遇到这种情况只要是女人都会起疑心的,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谁叫女人在身体上是处于被动地位呢。 于是我又把内裤放在桌子上,然后离开房间,头也不回。 夜里的空气清新多了,我走了会,在路边叫了出租车。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近二两点,我本要习惯性地伸手去按开关,手伸到一半又迟疑了一下,我打开手机,借着微弱的光,果然见到谢雨绯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这里估计她睡梦中感到有点儿冷,身子又缩了缩。我心里一酸,不禁唉了口气:我要一夜不回来,你也就这样等我一夜吗? 我怕光惊醒她,就关了手机,站了会,等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小心地轻轻地走到沙发边,蹲下来看着她。 谢雨绯两腿紧并着曲在胸前,胳膊也抱在胸口,侧身躺在沙发上,头发顺下来,一半遮住了脸,我伸手轻轻地把遮住她脸的长发抚到后面,她一张精致的脸就呈现在我眼前。 她的胸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 她真的是一个很美的女人。 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那一刻时光似乎都停了下来,何从啊何从,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真心爱着你,你还什么不知足,你居然拒绝她,你怎么能够忍心,她温柔可爱,善解人意,又会**,还是处女,这样的女孩子哪里去找。 想起男人对最佳老婆的一致认同:在外面要像贵妇,在家里要像厨妇,在床上要像荡妇,这三点谢雨绯无一不俱备,长相不能说是极品,带出去回头率估计也不会低,她的菜我是尝过的,和我的手艺相比那真是天壤之别,在床上的表现嘛,虽然没有真刀真枪来过,100可以肯定一定能让我满意,爽到极点。 第五十章 谢雨绯离开我的家 想到她在床上的表现,心里略为一动,和她接吻的激情,抚摸她的感觉,和她磨擦的快感偶滴神呀,赶紧转念。 这时谢雨绯身子挪了一下,嘴巴动了动,然后又归于平静。 我轻轻地吻了下她的脸,又轻轻吻了下她的唇,当时我的心不再有那种强烈的兴奋感,和那天中午的偷吻大不一样,没有那样的心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温暖很快活的感觉,我又吻了吻她的眼睛,她的鼻子,有那么一刹那,我甚至想叫醒她,告诉她我爱她,问她愿意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 我轻轻地吻了谢雨绯一会,然后小心地把她抱起来,她睡得很沉,我把她小心地放在床上,给她拉上被子,看她睡得如此香甜,我不由得又在床边痴痴地看了会。 我从柜子里取出被子回客厅睡下,真的很困了,闭上眼睛不一会就睡着了。 *** 我是被强烈的阳光给刺激醒的,谢雨绯打开窗帘,回过头来见我拿手挡在眼前,笑道:“小懒猫,太阳都晒pp了还不起来?” 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我伸了个懒腰,又复躺下。 “喂,怎么又睡下,我都买好早餐了?”谢雨绯点了几下我的鼻子,见我没反应,干脆捏住我的鼻子,让我不能呼吸,我睁开眼睛,见谢雨绯蹲我在面前,一脸灿烂的笑容。 我是被谢雨绯拧着耳朵弄起来的,等我洗漱完毕后,坐下来和谢雨绯一起吃早餐。 “这可是我们的第一个早餐哟。”谢雨绯笑得很开心。 想想是呀,一转眼我们已经“同居”一个星期了,应该是五天,可还没有一起吃过早餐,我总是匆匆地爬起来去上班,谢雨绯也总是睡懒觉,甚至睡到中午。 早餐很简单,豆浆和油条,还有一碟咸菜。 “对了,你脚现在完全好了吗?” 想起这两天都忘了关心她,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谢雨绯听了拿脚踢了我一下,道:“你说呢。已经全好啦。” ***,好就好了吧,用不着用踢我还证明吧? “那就好。那就好。” “什么那就好,你是不是想说我该走了?”谢雨绯白了我一眼,放下筷子,一副嗔怒的表情。 我干咳了两声,其实我并没有这个意思,不过她这么一说,我倒心里一震,是呀,她真的该走了。先前她脚受伤,没人照顾先住在我这儿,总还说得过去(其实理由很牵强?),现在脚已完全康复,实在是没有什么理由再留在这里了。我们仅仅只是朋友而已,毕竟男女有别,不是太方便,这样一想,我本想留她的竟没了言语。 谢雨绯又拿起筷子夹了了根油条,在豆浆里浸了浸,狠狠地咬了两口,我看她那表情好像是在咬我似的。 “你放心啦,我不会赖在这里不走的。” 我又干咳了两声,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本来吃的很津津有味,现在咬着油条,只觉索然无味了。 一种离别的伤感突然充斥了整个房间。 吃完饭默默地看谢雨绯收拾桌了,把垃圾扔进垃圾筒里,口里道:“记得垃圾要每天清理,不然会有异味的。” 我“哦”了一声算是应了。 收拾完毕,谢雨绯站在我面前,望着我长叹一声,道:“我该走了。” 这时我才发现一大早她已经收拾好了东西,一个不太大的箱子靠墙立着。 “要不,再坐一会吧。”我忽然不知说什么好。 谢雨绯听了我这句话笑了起来,道:“好呀,那我就再坐会了。你有话要跟我说吗?” 说着在我身边贴着我坐下,我赶紧向旁边挪了挪,心想这女人是不是打算在临走之前卡我油呀。 谢雨绯见我有些不自然,噗哧一声笑出声来,我脸上一热,也不知怎么,此刻竟变得这么拘束,***,我四下看了下,这可是我自己的家啊。怎么突然感到这么陌生,这么不自在呢。 谢雨绯见了又向我这边挪了挪,难道不知道我心里紧张吗,居然脸皮如此之厚,竟然又向我身边贴过来,这回是明显身体贴着身体了,我想继续又没敢动,谢雨绯见我不再躲闪,舒了口气,我见她侧头打量着我,两只眼睛像摄影头一样在我的脸上扫描,赶紧低下头去。 “你没话对我说吗?” “那你走好啊,以后小心点,别再扭到脚了,万一又扭到脚了呢,要赶紧去医院。就这些。” “谢谢。” 我说完的时候感到脸上一凉,谢雨绯在我脸上速度地亲了一下。 “你好可爱。” ***,你当我是小猫小狗呀,哪有亲脸的道理,要亲就亲嘴巴么,再说更不能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我吧,怎么说好歹我也是个大男人。 谢雨绯站身来,道:“谢谢这几天你对我的照顾。再见。” 她速度地提起箱子向门口走去。 “要不要我送你?”我也站起身来,当然,我的脚步是没动的,只是做个样子而已。 谢雨绯站住,回过头来看着我,那眼神好复杂,我不敢接她的眼神,赶紧看向别处,道:“要不我送你到楼下吧。”我说着伸手要去帮她提箱子。 谢雨绯把箱子一偏,放在自己身后,道:“不用了。” 她顿了一下,低声道:“还是不要送我的好。” 我知道她话的意思,其实我心里也怕,因为她的眼睛已经湿润了,她只是在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如果我送她的话,她受不了突然那么一哭,估计我心一软就会把她留下的,那以后的事就会更糟糕了。 我冲谢雨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谢雨绯头一偏,给了我一个甜甜的可爱的笑,伸手抓了抓,然后打开门出去,在那出门的那一个瞬间,我发现她的手捂在她的嘴巴上,她的泪水夺眶而出。 楼下传来慌乱的脚步声,谢雨绯速度地跑下楼,我呆了会才去把门关了。 还是躺在床上的感觉好呀,我倒在床上拉上被子,闭上眼睛。床上还残留着谢雨绯的清香,她在这住了几天,卧室一直都是一尘不染,东西都收拾的整整齐齐,尤其是床上不但一点异味也没有,而且散着淡淡的清香。 打开手机,见有好几个陆晓棋的电话,实在是懒得理她。还是一条是蓝雪的,问我周末会不会去看她,我想回的又没有,只觉得好困,想好好大睡一场,睡他个天荒地老。 可是脑子里老想起谢雨绯曾睡在这里,就在几个小时前她还躺在这里,床上似乎还残留着她肌肤的味道,想起那天她**着身子躺在这里,还有我抱着她睡了一夜,那种感觉,好像就是刚刚发生过的一样,很亲近,很诱惑,很怀念。 第五十一章 死定了 死定了,我不会是爱上她了吧?应该不会吧,老实说我对她没有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可是为什么她这一走我心里会很难受,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有点喘不过气来。 她出门之前看我的眼神总在我面前晃呀晃的,晃得我心酸酸的,这个女人,***,真的要把我给折磨死吗?都是要走的人了,还来这么一招。唉,还好我定力好,硬是撑着不说“你留下来吧”、“你别走了”之类的话,要不这当可就上的大了,那样的话我还真不知道要睡沙发睡到什么时候。 很困,但又睡不着,烦个半死。掀起被子,拉开帘子,打开窗子,点支烟,外面的阳光灿烂得要死,直耀得眼睛睁不开,抽完烟趴在地上坐仰卧起坐,地面一尘不染,比我睡在这里的时候不知干净多少倍,不知道谢雨绯是不是也曾在这地板车做仰卧起坐,***,我赶紧骂了自己一句,怎么又想起那个女人,赶紧转念。 一口气做了一百个仰卧起坐,累个半死,爬上床,哇,躺在床上的感觉真舒服啊,而且还是双人床,想怎么翻身就怎么翻身,一觉睡到大天亮(晕死,这不是xxx卫生巾的广告词吗,怎么被偶不小心记下来了啊,555,没脸见人了),拉上被子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梦乡。 这是近一个星期来睡得最舒服的觉了,睡觉可真是一种享受啊,并且还做了一个春意盎然的梦,梦的内容居然是谢雨绯,具体内容就不方便说了,羞于见人哪,总之我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把被子拿出去晒下,因为不小心偶又在上面画地图了。唉,对不起谢雨绯哪,上面还残留着她的体香呢。 我站在阳台上活动一下,舒展下筋骨,此时太阳已经偏西了,想想呆会去哪,别人周末都是成双成对,我寂寞的影子是越拉越长。 谢雨绯应该到家了吧,晕,这不是费话吗,又不是十万八千里,不过半小时的车程就到,而现在都已经过去快一整天了,那她现在在做什么呢,应该是在打扫吧,都一个星期没住那里了,一定落了很多灰尘,不过也应该打扫完了,现在是不是坐在沙发里,不,应该是半躺,半躺在沙发里,看着电视,喝杯饮料,我怎么又想起这个女人呢,完了,完了,死定了,我一定是爱上她了。 我正在拍着脑袋,手机响了起来,当打开翻盖见是谢雨绯的电话时,我竟有点儿激动,正要按下接听键时又犹豫了,***,我干嘛这么激动啊,她又不是我什么人,不行,我要这么快就接电话的话说不定她会怀疑我一直在等她电话,这么一想,我决定按下取消键,不过要按下的时候又犹豫了一下,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也许她是忘了拿什么东西呢,我四下扫描了一下,应该没什么她的东西拉下。 这时,手机还在继续响着,我想接就接吧,死不了的,不过要不冷她几分钟吧,我决定再过二十秒再接,这么一决定心里又有点后悔了,又怕她等不到二十秒就挂了,她可能以为我出门了忘了带手机,我种事我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要不,现在就接吧,可是我已经决定了要等二十秒的啊,男人说话哪能不算话? 我就这样数着时间,一秒一秒过去,第一次发现时间竟走的那么慢,我又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确定我的手机时间没错,可是,它为什么走这么慢呢,难道说是我一直走在时间的前头? 房间里安静地要命,我很明显地听到时钟沙沙地走着,十七秒,十八秒,十九秒,二十秒,***,它终于到了,还好她没有挂断电话,我赶紧按下了接听键。 “你怎么这么半天才接电话?是不是睡得像死猪一样,还没起床?” “呵呵,床上留着你的香气,实在是舍不得起来。” 晕,第一句话居然就这么暧昧,强烈bs之。 “切。鬼才信你的话。” “你有什么事吗?” 那边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声,道:“累死了,打扫了一下午,本来想让你来帮忙的,想想还是算了吧,免得你看到我又烦。” “有吗?我可从来没说过烦你,怕是你烦我了吧?” “是呀是呀,我烦死你了。对了,你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刚起床。” “你那周末有什么打算?有约了吧?打算去哪玩?” “你呢?要不我约你?” “免了,排不到你。下午给同事打电话,晚上要约我出去玩,是去娱乐城,嗯,好开心。” “呵呵,是男的吧?” “那当然,你当我是蕾丝吗?” “那就好那就好。” “好什么,我已经推了。晚上我想去看电影,可怜一个人,要不你陪我去好吗?” 呵呵,狐狸尾巴弹终于露出来了,我犹豫了一下,想要不要拒绝她,不过其实虽然才过去半天,但我真的还有那么一点点想她了,唉,真是糟糕。 谢雨绯见了沉默不答,叹了口气,道:“你要没时间就算了吧。那就这样吧。” 说完就挂了电话,我望着手机,心里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点失落,听谢雨绯最后那一句话,带着很失望的语气,现在估计她正坐在沙发里发呆。不过,我这么做应该是英明神武的吧?所谓当断不断,必为其乱。又想起快刀斩乱麻这句古训。 不过总要找点事做才好,一个人闲着蛮无聊的,打开电视,换来换去,实在是没什么好看的,关了电视,打开电脑,想玩会游戏,玩了一会儿魔兽单机版,居然一连三局都被敌人打得落花流水,游戏困难度还只是一般,t***,今天状态实在不佳。玩着玩着忽然想起那天上网见的那个极品裸聊妹妹,全身一震,精神立即来了,想她的诱死人的身体,咔咔,势血沸腾起来了。 咔咔,她果然在,我立即打了个“你好”过去,然后就等着她眨眼睛,结果半天没有反应,我又打过去“你在吗?”结果又没反应,难道还不在电脑旁边吗?我又打开她的资料,地址:上城(居然是同一个城市,咔咔);年龄:15;个性签名:一定要想我哇,要不你死定了。 第五十二章 给蓝雪按摩 等了会,她依旧没来,这时肚子有点饿了,中午饭还没吃呢。 关了电脑下楼,下了楼,感觉空气清新多了,今天是周末,街上人很多,成双成对的,当然也有像我这样孤孤单单晃来晃去的,我在一家沙县小吃店坐下,要了碗面和一笼蒸饺。 这有蒸饺做的是这条街上最好的,我经常早上在这里吃早餐(说经常,其实很少,因为我总起不来,咔咔),这家一笼给12个蒸饺,再过一个街区,那边的一家只能10个,味道还不正宗,真是名符其实的奸商。 吃了饭在街上逛了会,其实没什么地方可去,这时想起蓝雪来,记起她给我发过一条短信,问我周末去不去看她,估计现在也就是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应该是很无聊的吧。我本着为她排忧解闷的一颗善良的心,在路边招了出租车,向医院驶去。 在医院门口的花店里我又买了一束花,这才往蓝雪的病房里去。 “蓝雪,我来看你了。” 我推开门道,然后就见到两个年长者一起回头看我,我心里一惊,赶紧把花背到身后。(本能反应啦,其实这是郁金香+康乃馨) 蓝雪介绍道:“这是我老妈老爸。这是我的顶头上司,何经理。” “哦。你好,你好,还亲自来看我女儿,真的要感谢你。” 寒喧了几句后,我把花从背后拿出来,递给蓝雪,道:“祝你早日康复。” 蓝雪满脸欢喜地接了花,又在鼻子下闻了又闻,然后我就发现她老爸老妈一直在暗暗地打量着我,令我浑身不自在。 估计蓝雪也看出来了,道:“爸妈,你们也在这呆半天了,要去出去透透气吧,爸,妈还第一次到大城市来呢,你就带我妈到处逛逛。” 老两口应着和我作别出去了,这时我才敢长舒一口气,道:“他们什么时候来了?” 蓝雪道:“也才来。你怎么才来?我给你发的短信没收到吗?” “有事要做,所以就来晚了。你今天看起来精神很好。” “是吗?我一个人都快闷死了。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 “你爸妈不是来了吗?” “哈,我和他们有什么好聊的,隔着很深很深的一条代沟呢。刚才还在审我呢。” “不会吧,说来听听,都审你什么了?” 说着我在床边坐下。 蓝雪瞟了我一眼,道:“麻烦你把枕头给我垫高一点好吗?” 蓝雪微微起身,我按她的要求弄好,蓝雪靠在枕头上,道:“很好,就这样。” 我旧话重提,道:“他们审你什么了?是不是你又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蓝雪一听一拳就打过来,道:“你找死是不是?” 还好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防御准备,她一拳打来我已经后撤了几步,自然她那一拳是打在空气中的。 蓝雪狠狠地白了我一眼,道:“我生气了,你看着办吧。”那表情神态分明是在说蓝雪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你要吃苹果吗?” 蓝雪立即道:“不吃。” “吃香焦吗?” “不吃。” “吃水蜜桃吗?” “不吃。吃你个头。”说着倒头睡下,道:“不理你了。我生气了。” 我又叫了两声,蓝雪不理,我小心走到床边,依旧坐下,蓝雪睁眼瞟了我一眼,道:“我都生气了,你干嘛还不走?” “我走了你不更生气吗?知道你在生气,我嫣能心安?” 蓝雪笑道:“知道就好。看你态度这么好,这次我就原谅你了。”蓝雪说着又坐起来,我帮她把枕头放好,让她好靠着。 蓝雪忽然望着我眨了眨眼睛,道:“没注意看过你,其实你长得也不是那么难看。” 晕。 长这么大,虽然没人说我很帅,还从来没有说我长相有问题过。 “你进来的时候老爸老妈八成把你当成我的男朋友了。” “啊?”难道我发现他们的眼神不对,像是要把我给吃了似的。 “那就是了。因为我和他们说过我的男朋友是非常非常帅的。” ***,这句话老子可真不爱听,干咳了两下不接她的话。 蓝雪见我咳,估计知道我心里的意思,脸上露出坏坏的笑。 “你能帮我捏下后背和肩膀吗?感觉好难受。”蓝雪忽然一脸媚态,我正神一荡,但心想我大男人一个,岂能给女人按摩,让别人知道了那以后还怎么出来混,正要拒绝,蓝雪道:“何从哥哥?” 偶滴神哪,这一声“何从哥哥”叫得天昏地暗,荡气回肠,我不禁全身一酥,差点倒了下去。 蓝雪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道:“没那么夸张吧?”忽然脸上一红,道:“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是真的肩膀好难受,都好几天没活动了。” 我赶紧道:“我没乱想,我没乱想。”不过她没提醒还好,她这么一提醒,我的眼睛本能地瞟向她那丰满挺拔的傲人胸部,她可真是块风水宝地呀,要是能摸一摸,估计手感一定非常非常的爽,听说少女的胸部,就是像蓝雪这个年龄的时候是最富有弹性的。 当然偶不管心里怎么想,表情上还是要像一个正人君子滴。 我转下身子,伸手搭在蓝雪双肩上,虽然有心理准备,手触到她身体的时候心里还是一震,像电流击过一样,心想这可是我和蓝雪之间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同时我闻到一肌淡淡的而又非常诱人的肌肤香气,这气息和谢雨绯和林李飞絮和陆晓棋都不一样,这应该就是少女的气息吧,只不知道蓝雪还是不是处子之身。(说白了,就是处女) 我的手在蓝雪肩上轻轻揉着,估计是我太过怜香惜玉,不敢用力,其实从某种程序来说,我那哪叫按摩,分明就是抚摸,和嘿咻前爱抚的力道差不多。 “你再用力一点。” 我手上加了点力量。 “嗯,就这样,好舒服啊。” 好在我认真看过按摩师是如何按摩的,先拿手指捏,捏的蓝雪稍微有点痛,但又感觉很舒服,然后用掌刀切,速度而且力度都恰到好处,蓝雪闭上眼睛,她她舒服到极处时居然呻吟起来了,那声音?偶地神哪,她叫的我血脉膨张,我盯着她的咪咪,又大又挺啊,真想狠抓一把,结果这么一动邪念,手不自觉地向下走去。 第五十三章 看电影 “不许向下摸。”蓝雪忽然睁开眼,我吓了一跳,赶紧收神定心,蓝雪坏笑地看着我,脸上不禁一片绯红,张口想说什么又没有。 我强作镇定,为了掩饰我是个君子,心无杂念,我的手继续按摩,蓝雪咬了下嘴唇,瞟了我一眼,又闭上眼睛,不过这次她学乖了,再不叫出一声,只是脸上一副幸福的模样。 “蓝雪,你还好”我和蓝雪都是一惊,赶紧回头,陆晓棋站在门口,看着我们也是一惊,嘴巴张得老大,我立即把放在蓝雪肩头的手缩回来,陆晓棋干咳了一声,笑道:“我什么都没看到。” “总经理!”蓝雪一声发嗔,道:“你说什么呢。我肩膀不舒服,让他给我捏下,就是这样。” “是吗?”陆晓棋坏笑着望了我一眼,道:“他可是个大色狼,你可要小心点哟。” ***,昨天的事我还没和你算账,今天你又来说这种话,早知道我真把你给干了,干死你,难道我何从在你眼里就是那种不要脸的人吗?我本想张口骂陆晓棋的,甚至还想给她一巴掌,教训教训她,让她以后不要再乱讲话,不过我是突然笑了起来,自己笑得都莫名奇妙,蓝雪和陆蓝棋对望了一眼,不得其解,笑后我冷冷哼了一声,转向蓝雪。 “我走了,改日再来看你。”说完转身离去。 “你等等。”陆晓棋从后面追来,“我有话要问你。” ***,还有什么要问的,我干没干你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吗?我只作没听到,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陆晓棋跑了几步,见我不停也就不再追了。 其实这个问题我想过,就是你和女人发生了那种关系,她真的能感觉出来吗?我不是女人,不知道答案,也许陆晓棋真的无法确定我到底有没玩过她。不过,以我的人品,她居然不相信我,这就是她的不对了,这让我很生气。 果然我没走多远陆晓棋就打电话过来,我看了下直接按了取消键,现在不想和这个女人有任何接触,好在我现在和林李飞絮一起工作,暂时不用见到她,以后的事等以后再说吧。 出了医院,去公园走了会,现在天已经黑了,公园里人很多,基本上都是成双成对出入的情侣,有的就站在树下相拥狂啃,有的男的坐在长椅上,女的就躺在她怀里,更有甚都一对恋人双腿交叉紧紧抱在一起骑在木椅上,我真佩服那男的定力那么好,不过也说不定人家已经刺进去了呢。不过冬天毕竟比夏天好多了,夏天到公园里来往稍微有点偏僻的地方走走,都有听到暧昧的呻吟声,至少冬天还不会。 这些人的行为让我感到不耻,不过更多的是嫉妒,要是我也有个恋人可以这样拥抱着幸福地接吻,那应该是件不错的选择,这时,我不禁起想谢雨绯了,此时,她在做什么呢? 要不,就让她做我的女朋友吧?我心里又想起这句话,这已经是第二次想起来了,第一次是在抱着她入睡的时候,感到她很可怜,我有种想照顾她怜爱她的冲去,那么这次呢,应该是寂寞的影响吧。 看看已经七点半了,电影应该是八点钟开始的吧,她一定也很寂寞吧,所以给打电话给我,想让我陪她去看电影,又想起她走时的眼神,尤其是她出门的一刹那泪水突然涌哭,她是哭着跑下楼的,所以她不敢让我送。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欠她的实在是太多了,要不陪她看电影吧。 我这么想着就拨通了谢雨绯的电话,几乎是在我打过去的同时那边就接了起来。 “谢雨绯,你现在有事吗?” “嗯你说什么事?” “你不是说晚上去看电影吗,现在还去吗?” “去呀去呀。”谢雨绯的声音立即变得很兴奋,“顺发电影院。你现在在哪?” “顺发对面。” “哦。那你等我呀,我马上就到。” 听谢雨绯的声音那么开心,我自己也开心起来,感觉好像自己做了一件善事一样(我有那么伟大吗?),看看时间,还有近半个小时的时间,不急。 我穿过马路,向对面的顺发电影院走去。那一刻竟有初恋约会的感觉,想我第一次和沐娇去看电影(其实这是很土的方法了),那感觉真的是好紧张,我在电影院门口等她的时候,全身都激动地颤抖,临走前朋友告诉我在电影院里如何动手脚,我一一记在心里,结果临场时我竟木雕泥塑一般,规规矩矩地坐着,动也不敢动,更别提去搂去抱去吻了,手都没敢牵一下。 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傻的可以,我知道很多人看电影时都是摸来摸去的,看完电影乘热打铁,直接去开钟点房,我不禁笑了笑,***,沐娇早已嫁人了,干嘛还要想她。 “何从。”我正要回想着过去和沐娇的点点滴滴,一个女人向我走来,我差点没认出来,并且由衷地感到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才半天不见,谢雨绯已改了一副模样,怎么比我记忆里的谢雨绯漂亮多了呢,我上下打量着她,心里升起一股失落感,***,这么美的女人,我干嘛要把她赶走啊。 “怎么,不认识了?”谢雨绯笑得更媚了,“下午我洗了个澡,拉了下头发,怎么样,漂亮吗?” 谢雨绯说着拿手顺了下头发,真是飘逸啊,同时一股清香飘过来,我差点问下她用的什么牌子的洗发水。 我点了点头,“漂亮”两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其实她何止是漂亮,简值是性感。 “进去吧,快开始了。”谢雨绯说着竟挎起我的胳膊,我虽然有点别扭,但心里还是这蛮有自豪感滴,偷偷看她,她胸上分明写着一米阳光。 谢雨绯拉着我一直往后走,最后来到情侣包厢,看来谢雨绯早就安排好的,不过如果我没有突然改变主意,那她不是空欢喜一场?估计也就是因为失而复得,谢雨绯脸上一直荡着幸福的笑。 虽然是情侣座,但空间其实还是蛮大的,足足可以坐下四个人,还不是紧挨着的那种,但我坐下来之后,谢雨绯脱了大衣竟紧贴着我坐下,倒让我有点不自然了。 第五十四章“你---不要---往下摸” 电影的名字叫《因为是女子》,据说是一部人气超暴的韩片,我大致看在哪见过mv,说是一部非常悲伤的爱情故事,男主角是个摄影师,一次野外拍摄无意中拍到了一个女子,后来又在理发店遇到这位女子,原来女子就在这理发店工作,两人在交往中渐渐熟悉、相爱,在一次这名女子去摄影室时不小心被子洗片液烧到眼睛,为了女友的眼睛复明,摄影师献出了自己的眼角膜,成了一个靠导盲犬引路的盲人。女子复明后,来到摄影室,那个摄影师却已不知去向,后来一次在大街上撞到他,他戴副默镜牵着导盲犬坐在路边的长椅上,这时一阵风吹来,把他手里的照片吹走,女主角捡起那张照片,那是第一次他无意中拍到的她的照片,看到这里,女主角泪水涌出,我的泪水也跟着狂涌,mv就到这里end,音乐也在这里停了。最后那个经曲剧照,超伤悲。 我一向喜欢悲剧,打算倒要认真看看。 才坐下来谢雨绯就开始大包小包地撕开,有爆米花,有署条,两厅饮料,还有一大袋可比克,搞不懂看一个电影还要买这么多东西,到底是看电影呢,还是吃东西呢。 谢雨绯津津有味地吃着,眼瞟向我,道:“你不吃吗?” 我是几乎不吃零食的,有烟抽就行,道:“不用,你吃吧。” “很好吃的,来,尝一片。”谢雨绯捏了一片可比克直往我嘴里送,我身子赶紧后仰,哪知谢雨绯说什么也不放过,捏着可比克直往我嘴里塞,都蹭到我嘴唇上了,我无法,只好张口咬,感觉味道还好,谢雨绯又要喂,我赶紧摇头,严肃道:“你再这样我就不高兴了。” 这回谢雨绯果然乖了,不再喂我东西吃。这时电影开始了,室内一片黑暗,我认真地看起电影来,说的是一个摄影师在户外采风时无意中拍到一个美丽的女子,后来回去时把她洗出来,一次去理发店理发时再次遇到那个女子,后来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因为看到这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极不和谐的声音,具体说是女人的呻吟声,而且只会在那种情况下才会发出的声音,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很勾魂摄魄,听那声音是来自左边的情侣座,我脸上一热,不由地看了看谢雨绯,她也正好看向我,可惜室内光线太暗,看不清她的表情。 这时,谢雨绯立即拿起大衣披在身上,正襟坐好,***,这女人也太敏感了吧,难道会以为我会非礼你,咔咔,你能老实坐着不来招惹我就万事大吉了。 果然没过半分钟谢雨绯身子又倒向我,她则脸看着我,见我没反应,不禁轻轻叹了口气,显得很失望,索性把头也枕在我肩上,天哪,她这哪是在看电影哪,方向都不对。 我想身子向外挪一点,可又有点舍不得,那样一定会伤害到她的,好不容易在电影,就遂了她的心愿吧,给她点温暖,话是这么说,其实我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开心的,毕竟有一人这么漂亮的女人投怀送抱,我想每个男人都会有这种虚荣心态吧。 在这种思想的指导下,我探手摸到谢雨绯的手,手指相触的刹那,谢雨绯手轻轻一缩,估计是我的动作吓到她的,不过很快她又不动了,让我握着她的手,然后她打开我的手掌,在我手心里写划着,手掌上麻麻痒痒的,也不知她反复地在写着什么,然后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她把我的手拉过去,放在她的大腿上,我手指轻轻的点了两下,真的好富有弹性,这时估计是我弄痒谢雨绯了,她扭了下腰姿,她这样一动,我的手就无意地在她的腿上抚摸了下,我心里一惊,同时又有一丝微妙的兴奋。 这时谢雨绯又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往上提了提,向里一推进,我那万恶的手已经进入她的毛衣,紧贴着她的身体了。 入手温柔,这种感觉,我想抽回,只是现在它一点也不听使唤了,想我也是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对异性的身体也是充满渴望,我心里很紧张,但我的手还是轻轻地温柔地行动了。 此时的谢雨绯很安静,像个乖极了的孩子,只是我明显地感觉到她的呼吸有点快了。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开始还很满足,渐渐觉得这样隔靴挠痒有点不过瘾了,我捏住她塞在裤子里的保暖内衣向上提了提,谢雨绯一惊,身子一震,发出一声惊叫,虽然很低沉,但我还是立即脸红心跳,赶紧缩手。 估计我手一缩回来,谢雨绯就后悔了,我看她看了我一会,头又倾在我肩头,只是这次她的嘴巴离我的耳朵更近了,她呼吸的气息直接刺激着我的耳朵,暖暖的,真舒服。 谢雨绯轻轻在我耳边叹了口气,弄得我痒痒的,麻麻的,她低声道:“你继续摸呀,我喜欢你摸我。” 汗! 这女人是不是变态啊,不过她既然有所请求,我也不能让她失望,只是这手要怎么再能插进去?好在谢雨绯又抓起我的手,然后塞进她的毛衣,这是这次塞的很高些,我明显感到我的手已经触摸在她那高耸的**上了。 真不是一般的大啊,我心里不由地感叹,果然是难以“一手掌握”,我心神一荡,不由地狠狠抓了一把,谢雨绯又是轻叫一声,只是这次我已经有了刚才的心理准备,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算是对刚才过于用力的安抚。 这次谢雨绯身体也没有刚才那么强烈的反应,她向我耳内呵了口气,嗔道:“你弄疼我了。”我心神又是一荡,然后她竟轻轻地舔了下我的耳垂,甚至把它含在口里,用牙齿轻轻噬咬着,还用她的舌头有节奏地点击着,偶滴神哪,我全身瞬间被快感包围了。 我的手胡乱地揉着她的胸部,过了一会那种隔靴挠痒的感觉再次袭来,我又一次手游走到她的腰际,然后把她的保暖内衣向上拉,不想这时谢雨绯反过手来,帮我把她的保暖内衣提出来,我的手终于触摸到她的身体了。 柔软,细腻,光滑,那种感觉美妙的无法用语言形容,我的掌心轻轻揉着,然后向旁边游走,真是多情善感的小蛮腰呀,我的手越走越低,最后插进了她的裤子里,具体说是直接插进她的内裤里。 这行为真的是太龌龊了,真的是太淫糜了,真的是太卑鄙了,我心里反复地想着这几句话,反复地下决定要把那万恶的手缩回来,可总是不忍心,真是温柔乡,英雄冢,不是俺定力不够,实在是那感觉实在是太诱人了。佛说,俺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就让我下地狱吧。不这过地狱的感觉***,真是爽啊。 谢雨绯估计也感觉到我手的走势不对(当然,那可是她的身体),在耳边轻嗔道:“你不要往下摸。”说着小蛮腰打了几个摆子,我心神一荡,手顺着她光溜溜的pp猛地向下探去,谢雨绯身子一挺,“啊”的一声叫出来,这一声叫出来,谢雨绯才发现有点儿过大了,赶紧捂住嘴巴,四下看了看。 第五十五章 抚摸与泪水 其实在这情侣座时,这声音再平常不过,根本不会有人觉得稀奇的,不过谢雨绯一这叫,倒是把我给吓了一跳,手也立即缩了回来,气氛一下变得很尴尬,我耳根一静,又听到两边的情侣座又传来低沉的呻吟声,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想我这纯情的小男生,在这里受耳濡目染(其实啥也米看过),没有异常的举动那也太不正常了,何况谢雨绯又是投怀送抱。 谢雨绯正经了没有几分钟,身子一倒又靠在我身上,又来?***,女人怎么这么不知足啊,还好我没和她发生那种关系,要不然的话,那以后在床上她会一直用勾魂的声色引诱我,我非得和她嘿咻到天亮不可,那样要不了几天就被她给榨干了,还好我明智地拒绝了她,要不可真死定了。 不过当前我还是乐于享受的,再说只要不发生那种关系也不为过,只要谢雨绯要,我还是乐于助人的,这是我作人一向坚持的原则,又何况是一个超级大美女,活色生香,诱不可挡(强烈bs之) 谢雨绯再次轻咬着我的耳垂,痴痴地道:“要不你往上摸吧”***,这女人是不是上瘾了,是不是几百年没被男人摸过啊?不过想想也差不多,我还真没见过她和哪个男人有过亲密的接触,嘿嘿,那她从心灵到**岂不都是干净滴?咔咔,偶地神哪,偶可要好好摸摸,那些高山洼水,偶可是一向充满了向往的,对了,想起那天她说她还是处女,不知真假,要不 谢雨绯说完头一偏倚在我肩上,一脸的幸福(性福)模样,抓着我的手一根一根数着我的手指头,这么把玩了一会,然后就把我的手直接推进了她保暖内衣里。 我转头看了谢雨绯一眼,不知她是羞还是喜,抑或是含羞带喜,她的脸上一片潮红,像个熟透了的红苹果,真恨不得咬上一口。 谢雨绯娇嗔一声,又摆了下腰肢,此时我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这丫已经坐在了我的腿上,她这么一摆腰肢,丰满而又弹性十足的小pp一晃,偶滴神哪,我那本来就要跃跃欲试的东东一下子坚挺起来,还好我赶紧并腿,禁止它冒昧地闯出来,要不,顶痛了上面的客人这祸可就闯大了。 谢雨绯望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鼓励和期待,如此娇滴滴的美人,我嫣能辜负她对我的渴望,我的手直接上划,握住了那饱满的物事。 她戴着胸罩,我的手指从中间穿过,在她的乳沟里来回划拨着,谢雨绯似乎很受用,她闭上眼睛在我耳边低低地呻吟着,我只感到我热血沸腾,有种想进入她身体的冲动。 当然,冲动归冲动,这毕竟是电影院,我承认我七情六欲很强烈,但还没到欲火焚烧那一步,灵台还很清明,公德心还是有滴,所以我决不会乱来,做出很越轨的那一步,不过两侧的情侣座的情况恐怕就不像我这边那么乐观了,已经传来了有节奏的呻吟声,他们不会已经嘿咻上了吧 我的手指在谢雨绯的乳沟里来回地划拨着,时不时地轻轻弹一下,这时谢雨绯就会发出一声略为沉得的呻吟声,我对上帝发誓,我喜欢这种声音。这样划拨了一会,谢雨绯又开始咬我耳朵,她口齿缠绵地道:“要不你把带子解开吧” “带子?什么带子?” 谢雨绯嗔道:“你好笨哟。” 她这么一发嗔,我倒明白了,不过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结构,我不太清楚,我还没玩过女人啊。听了谢雨绯的话,我的手开始在她的胸罩上摸,想找到机关在哪里,可摸了会没发现所谓的带子在哪里。 谢雨绯笑道:“你好笨,在后面呢。” 我脸上一热,心想我这个大男人今天可真是丢人现眼了,居然连女人的胸罩都不知道怎么脱,当时真想立即地下裂开一道缝,让我钻进去。 谢雨绯这么一说,我立时就减了不少兴趣,手就停了下来。 “怎么了?”谢雨绯瞪大着眼睛望着我,因为光线暗,她的脸几乎凑到了我的脸上。 “没什么。”我说着正要抽出手,谢雨绯赶紧拿手阻止了我的胳膊,然后她把手的背过去,过了十来秒钟,她又把我的手往上推,哇,这次我真真切切地摸到了那诱人的东西,和刚才隔着保暖内衣时摸的感觉大不一样,简值就是天壤之别,就像看a片和自己干女人的差别那么大,我第一次领悟到什么叫手感。 我揉捏着两团挺拔柔软充满弹性的肉,我的心嗵嗵地跳得好快,随着我揉捏力度的不同,谢雨绯的鼻息声越来越重,发出的声音越来越诱人,有时甚至轻轻地叫出声来,我的心又怕又爱,又惊又喜,心里紧张的要命。 如果说手指在谢雨绯乳沟里划拨只是火苗的话,那么此时放肆地揉捏着她的**就是燎原的烈火,我轻一下重一下地玩弄着,心里忽然想起《仙剑》里的一句歌词来:只羡鸳鸯不羡仙。是呀,作神仙有什么好,长生不死有什么好,这七情六欲,这**手感,既使下十八层地狱我也心甘情愿。 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刺痛似的呻吟,谢雨绯的唇压了下来,她轻轻咬下我的上唇,轻轻咬下下唇,用舌头轻舔着,然后一条滑滑的小舌头探了进来,磨底,侧缠,吮吸,交战在一起,她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紧得我喘不过气来,但这种即将窒自的感觉竟是那么的让人舒服。 我的手狠狠地抓着她的一只**,握在手里,用大拇指在上面轻轻地拨弄着,谢雨绯不停地打着摆子,我想我一定是弄疼她了,只是谢雨绯一点反抗意识也没有,难道是化疼痛为力量了吗,她的吻更激烈了,真是狂风暴雨。 爱情是场战役,接吻也是,我节节后退,她勇往直前,我们撕杀着,纠缠着,最后我们的舌头都麻木了,我的手也早已从她的内衣里抽了回来,谢雨绯推开我,她安静地看着我,那的眼神那么专注,那么深情,那么执着,她道:“何从,我爱你。”然后突然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惊慌失措。 第五十六章 最乖的吻 我抚摸着谢雨绯的脸,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的心一阵猛烈的疼痛,紧紧地纠结在一起,同身又感到全身一阵冰凉。 我再一次伤害了她,对这个深深爱着我的女人我怎么能够这么忍心,我抚摸她,和她接吻,可我真的爱她吗?想起这个问题我的心里又沉重了起来,真的是本能的需要吗?我真的一点都不爱她吗?那么为什么还要和她一起来看电影,我本来不就知道这会是一个圈套吗,可我还是心甘情愿地钻进来,钻进来伤害她。真相真的是这样的吗? 如果是在几天前,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自己,我不爱她,我的心里只有沐娇一个人,但现在,就在此时,我发现谢雨绯她在我心里的天称上所占的份量很重很重,我已经无法很肯定地告诉自己:我不爱这个女人。 要不,就接受她吧,这种想法再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沐娇是已经不可能的了,我了解她的为人,她是典型的处女座,她决定了的事情就永远都不会回头,哪怕明知道是错误的。 谢雨绯还伏在我的腿上哭,只是哭的不再那么凶了,她的双肩轻轻地耸动着,我的心里像万箭穿心一般的痛。 要不,就接受她吧 我扶起谢雨绯,认真地看着她,她的眼睛里竟写着羞怯两个字,谢雨绯见我的眼神有异,不禁脸上一红,俨然恢复一个淑女的形象,和刚才的狂野大不相同。 这副样子,我的最爱。 我的双手扶着谢雨绯的双肩,第一次这么认真看着她,我几次想说出那句话,但每次话到口边都又吞了回去,都怪我经验太少了,除了和沐娇有亲密接触处,几乎没和其他女孩子有过过密的来往,像这类表白的事情理论知识还行,实战经验实在是少之又少,追求沐娇的时候还是她先问我喜不喜欢她,我说喜欢,就是这样在一起的。现在,你要怎么说出这句话呢。 我望着谢雨绯,她也望着我,我们都不说话,我知道她在期待着我开口,只是她的眼神好复杂,她期待我开口,同时又害怕,因为那句话可以让她狂喜,也同样可以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 在这期间我慢慢地消除紧张心里,让自己平静下来,想些其他的东西,比如说谢雨绯很漂亮,又温柔,人品又好,很适合做我的妻子,这样一点点给自己建立信心,鼓励自己。是后,我道:“谢雨绯,你听着,我有一句很重要的话要跟你说” 我顿了顿,这句话一说出来,谢雨绯更紧张了,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在颤抖,她的脸因过于紧张而变得很红,她不敢再看着我的眼睛,她的目光投向其他地方。 “你愿意” “不要再说了。”谢雨绯突然推开我,立即把自己的耳朵捂起来。然后又过了大约五分秒,谢雨绯放开手,长长舒了一口气,一脸笑容地看着我,道:“什么都不要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再抱抱我,好吗?” 她的眼睛里又充满了期盼,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重重地砸了一下,我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我对这女人所欠的债,恐怕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谢雨绯在我怀里躺了一会,又勾引我起来,玩弄着我的手,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对我的手这么感兴趣,***,我又不是女人。等她玩腻了,松开我的手时,我的手再次伸进她的内衣里,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身体,此时我已半点欲点也没有,我只想让她快乐起来,哪怕是身体上短暂的快感,我摸了一会,谢雨绯又轻轻地呻吟起来,她轻轻咬着我的耳垂,我们俨然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其实,我真的不是一个好人,真的,一点都不好。 电影散场的时候我们手牵着手走出来,电影到底演了什么,不知道,***,80元一张票呢,不过算算比钟点房是便宜多了,只是少了一道工序而已,再说,和谢雨绯“同居”了那么久,也没敢捅破那层膜,咔咔,我这个男人做得真失败。 我们手牵着手在大街上走了会,一起走到出租车停靠点,这是一辆出租车开过来,问我们走不走。 “回去吧。”我道。 谢雨绯依依不舍地看着我,那眼神,好像生离死别似的。 “要不你送我回家吧。” 她脸上荡着坏坏的笑,我心道我可不敢送你,那不是明摆着羊入虎口吗。 “好了,今天累了。你一个人回去吧,早点睡。” 谢雨绯不满地翘起了嘴巴,不过她知道我是不会送她的,所以也只是嘟嘟嘴,撒了会娇,依在我怀里不肯起来。 “回去吧,有事再给我打电话可以吗?” 雨绯这才离开我的怀抱,站好,忽然又娇嗔道:“那你吻我一下好吗?” 她的吻技我可是不止一次领教过的,这一吻又不知要多久,估计又要全身虚脱一次,我笑了笑正要拒绝,又一眼见到谢雨绯眼睛里的那种强烈的期待,我心里一酸,又不忍起来。 谢雨绯见我头低下去,脸上荡出幸福的笑容,闭上眼睛仰起脸来,迎接着我的吻。这次谢雨绯挺乖的,让我很满意,我轻轻吻了下她的上唇,又轻轻吻了下她的下唇,然后就离开了,谢雨绯竟没有追吻过来。 其实这样的吻很舒服,而且又不耗体力,没有那么激情,不过两唇相触的那种感觉很微妙。 我打开车门,谢雨绯猫腰坐了进去,冲我抓了抓手,我也抓了抓手,她关上车门,出租车终于载着她离去了,我一直目送她,直至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我竟有那么一点失落,四下看看从电影院里出来的人,基本上都是成双成对,又不由地生出一丝寂寞来。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洗澡,睡觉,躺在床上的时候却一点困意也没有,毕竟睡了五点多才起床,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想起在医院遇到陆晓棋时的情景,她虽然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对我有特别恶意的眼神,不过她的语气还是让人不能接受,她居然会那样看法,我会是那种人吗,乘她不醒人世的时候干她。 一想起这个“干”字就有点解恨,中国字真是渊博啊,一个汉字居然能带那么多感**彩,“**”是中性词,从西方的“makelove”直译过来的,“嘿咻”这个词是网络用语,尤其有些网页对某些感观刺激的词强加限制,于是就催生了这个词,“嘿咻”带有戏谑的成份,同时又有强烈的声感,只要你是一个正常人,一看就能连想到那令人**的呻吟声(啊啊);“干”这个词意义最广,用于指这方面时,明显强调了一个“力”度,大有解恨之意,真是一个好词啊。 第五十七章 来自极品美少女的三条留言 看陆晓棋的态度,应该存在不确定因素,她不能确定我是否玩了她,难道女人对有没有和男人发生过那种事,从身体上感觉不出来吗?这可是个很值得深思的问题。我想我要不要给陆晓棋打下电话,把那天发生的事具体地再说一下,明确告诉她我没有干她,不过要不还是等等吧,等过了几天,她头脑冷静下来理性一点的时候再向她解释吧,如果到时她能主动找我是最好。 忽然又想起那个叫茗儿的网友来,不知道我给她发的短信她回了没有,想起这个令人喷血的未成年美少女来,我不禁兴奋起来,立即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电脑,乘这破电脑慢慢启动的时候,去客厅冲了杯香飘飘咖啡,对了,这还是谢雨绯买的。 空气中立即香飘四溢,广告纸上的陈好也是千娇百媚,就冲着她的蔓妙身姿,这香飘飘想不火都难。我一边坐下来品着香飘飘咖啡(其实不如说品着陈好诱人的身体),一边等着该死的电脑。 这电脑用了好几年了,早该换代了,想扔又舍不得,不装杀毒软件吧,启动速度还可以,就是老中毒,一装杀毒软件启动就慢得要死。我在电脑椅上坐了会,好不容易等桌面打开了。 赶紧开通adsl,赶紧打开qq,好像超级性感未成年美少女茗儿就在那边等着我似的,并且还是脱光了的那种。(bs,色狼) 这一紧张结果密码输错了,***,于是又重输,结果又错,气得狠狠地踹了电脑主机一脚,然后输了第三次,等qq登录后,就见到那性感的小脸在闪呀闪的,眼睛一眨一眨地冲着我微笑,真是诱惑啊。 茗儿不在线,但留了几条留言,我凑近电脑屏幕,一一看来。 第一条:你还在吗? 时间是在我刚离开一分钟后,真是郁闷哪,要再坚持那么一分钟的话,咔咔,下面的话我想就不用我说了吧,看我笑得这么淫荡也知是咩意思啦 第二条:我马上就要进入手术室了,好紧张,如果我还能活着出手术室的话,一定会给你回的,嘻嘻(后面是一个可爱的笑脸),可一定要祝福我哟。 不会吧,看了这条留言,我心里的那点yy欲火一下子被浇灭了,她怎么进手术室了?什么手术?“如果我还能活着出来的话”,这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她有可能会死的?不会吧 这条留言是6:00发的,距现在已经有五个小时了,手术应该早结束了吧,怎么没见她上线?难道应该不会吧,她那么年轻,那么可爱,还那么性感,她怎么能突然就 我的心猛地纠了一下,不过很快就笑了起来,何从啊何从,网上的东西你居然也信,真是sb一个,我虽然这么想,但心里还是有点隐隐不安。 第三条是紧跟着后面的时间发的:你是第一个见到我赤身**的人,但你很快就关了,为什么?我不够漂亮吗?还是不够性感?不过你长得傻傻的,挺可爱的(可爱?我27岁的男人哪,搞错了没有?),而且后来在现实中我又见到你四次,不知道你没有没注意到我?从你没有骗我这个未成年少女,就能看出来你这个人还是蛮不错的,我都有点喜欢你了。(又中一张笑脸)不过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再相见,如果我还能活着出手术室的话,我一定会去找你的,你可要请我吃饭哟(一个诡异的笑脸),唉,我现在真的要进去了,也许这是我一生中最后一条短信吧 现在看来她的留言是用手机发送的,看了看她的头像,果然是和手机绑在一起的。她是在进手术室之前给我留言的,当时她一定很紧张,而且知道手术的成功率很低,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手术成功了没有? 这条留言否定了我对第二条留言的怀疑态度,我又一次看了看时间,现在是十一点三十五分十七秒,她现在是活着,还是 我的视线又回到第二条留言上,“我马上就要进入手术室了,好紧张,如果我还能活着出手术室的话,一定会给你回的,嘻嘻(后面是一个可爱的笑脸),可一定要祝福我哟。” 她说手术成功的话会给我留言的,可是到现在都还没有留言,难道她应该不会的,她一定是有别的事了 我忽然为这个不认识的女孩子担心起来,此时对她是一点**都没有,只希望她能平安无事,有活着离开手术室,我抬起头来,面朝着窗外,闭上眼睛,双手合什,为她祈祷了一会。 然后我又反反复复地看了不下十遍这几条留言,第一条没什么好看的,看的最多的是第三条。她说她见到我四次,那么应该就是就是那天夜里送蓝雪回去在地铁里的事,去的时候见了一次,回来的时候见了一次,那么也只有两次,第三次是在什么时候?想了会,灵台一闪光,对了,那天夜里去见沐娇,那个好心的少女不就是她吗?难怪那天见她第一眼就感觉好熟,似曾相识似的。不过,那么晚了,凌晨两点多,她一个未成年少女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在外面玩? 对了,她不是记我的电话号码吗?不知道有没发短信过来?我打开手机一一查看,果然查到一个陌生手机发来的短信,内容:睡了吗?看时间是那天夜里凌晨四点三十一分,她那时还没睡吗?不过又想这也不一定是她发过来的,单凭这句话是不能断定她/他的身份的。 我想打过去,也许就是她呢,想想要万一不是呢,看看现在已经过十二点了,大半夜的打电话不是找骂吗?说不定是哪个人打错电话了,不过,看短信发来的时间应该是她吧,要不,发个短信先。我输到:请问你是茗儿小姐吗?我是 我是谁呢,***,这关系真不好说明白,说我就是那个第一个看到你全裸的人吗?不被骂死才怪,说那天夜里遇到的人?这也太不具体了,对了,就说是在地铁里遇到两次的那个男子吧?是“男子”还是“男人”好?想了想,还是改成“男人”吧,她是女人,我是男人,咔咔。 第五十八章 初入游戏 输完了又检查一遍,在读的时候发现“小姐”这两个字不太好,想起那天夜里喊她“小姐”就被那***的司机给说了,“小姐”这个词现在已经被某个群体给专用了。那换什么词好?那不用“女孩儿”,“请问你是茗儿女孩儿吗?”也太拗口了吧,最后直接删除“小姐”二字,啥也不用,又简洁,又亲切,然后发了出去了。 接下来就是等,一边喝着已经冷了的香飘飘,一边手指敲着键盘,时间也过得真慢。起身去阳台,点了支烟,望着远处,休息下眼睛,***,偏偏这时见到一颗流星从漆黑的天幕上划过,转眼即逝。 传送在流星划过的瞬间许下你的心愿,不管是什么样的愿望,都会实现,可,***,我哪有那种速度,我想起这许愿的事时流星早已不知道滑到***的哪国去了。 紧接着我就想起安徒生的童话《卖火柴的小女孩》来,“有一颗流星划过,就会有一个灵魂升天”,咔咔,t***,干嘛偏想起这个不幸的话来,难道 我不敢再想下去。 现在手机还没有收到回音,***,不管是不是她的号码,打过去先。我鼓起勇气按下那一组号码。 嘟嘟嘟,电话响了很久,一直无人接听,我又打了几次,依旧如此,难道说她真的挂了 夜色很茫然,我的心更茫茫然然。 回卧室,上床,睡觉,一夜无话。 还是睡床舒服,一觉睡到大天亮,起床时已经是中午了,洗漱,下楼吃饭,下午去医院看蓝雪,然后去书城逛了会,五点多回家,脱大衣时发现口袋有张硬硬的卡片,拿出一看,原来是下午在街上有人派发的游戏宣传免费卡,一看是永久免费游戏,反正现在也无聊个半死,不如进去看看。 打开电脑,启动进入桌面后连个adsl,按着卡片上的官方网站打开网页,然后找到地址下载客户端。 当然我也没忘了打开qq,茗儿依旧没有音讯,恐怕八成已经挂了吧。 一边下载游戏,一边看游戏攻略指南,我在游戏面前简值就是一个小白,(就是菜鸟的这意。菜鸟?这个不用我解释了吧?)不管是街机还是即时性战略游戏,都是对手的强项,所以我还是先看游戏指南,至少知道如何操纵游戏,这也叫笨鸟先飞吧。 游戏名叫《新月》,韩国总统大奖的游戏,果然是够震憾的。大概有六种职业,剑士,骑士,法师,铁匠,小丑和祭师,我粗略地看了下各自的技能,剑士和骑士是攻击性能职业,铁匠主要是做东西,祭师是个辅助职业,加加血什么的,最后是小丑,看小丑的技能里有滑稽和装死,感觉蛮有意思的。 又扫了一眼游戏说明,说里面可以建团,就是形成帮派什么的,还可以结为情侣,总之也无没见什么和其他游戏有太多的差别。 不久游戏下载完了,我按网页上说的一步一步去做,申请了账号,然后进游戏,进去后发现自己是一个背着包包的[菜鸟级]的初学者,我又看了下游戏指南,上面说要10级才能转职,那我就先逛逛,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吧。 我所在的这个城市叫狮子城,我后面是一个很大很壮观的音乐喷泉,我带上耳脉,音乐确定很好听,似乎还能听到水声,看来游戏音效果然做的不错。我左边是一个穿着很少很性感的女孩子,我把箭头移到她头上,显示“狮子城行政官”,***,居然有这么喷血的行政官,我打算和她聊几句,看看能不能把她能勾引走,聊了几句,她无非是说提高声望和等级可以到她这儿领到奖品的事,竟一句子暧昧的话也没有,实在没什么意思。 在她旁边略远一点有一个性感的小护士,这不是在av里常出现的女优吗,怎么在这游戏里也出现了,看来制作游戏的高手们确实能了解到广大游民的心里需求啊。比起冷艳的行政官来,这个性感的小护士样子可爱多了,而且我和她说话的时候她竟脸上一红,赶紧拿手捂住自己的脸,小腰肢摆了一下,咔咔,那副娇羞之态,更是诱死人。 性感小护士是可以将我复活的一个npc,常言道人在江湖飘,嫣能不挨刀,在游戏里被杀是再所难免的事。 和小护士聊了几句,我去其他地方逛,想看看广场那边是什么,这时一个美丽的少女向我跑来,她双手托着把大剑,红色的发长随风扬起,身上的衣服更是亮闪闪的,真是巾帼英雄,飒爽英姿。不过吸引我的不是她的外貌,而是她的名字,她叫茗儿,见到这个名字我立时有种亲切感,赶紧上去打招呼,她停下来看了看我,冷冷地道:“我没钱。” ***,当我是乞丐吗?怎么莫名奇妙地冒出这句话来,我白了她一眼,心想什么了不起,偶可是人穷志不穷滴,当然她是看不到我白眼的,她继续托着剑飒爽英姿地奔了出去,我点击了一个她,这样系统就默认跟着了,她出了北门,我也跟着出了北门,这时系统提示:纯情小色狼(我的游戏名),你的等级太级,出去会有危险哟。我不理,继续跟着出了北门。 出了北门画面一换,是一片令人心旷神怡的绿边境小区,花红柳绿,蝴蝶翩飞,旁边是一带湖水,湖水清清,可不像现实里都被污染成黑色了。 湖边有多人在那儿钓鱼,(这个游戏首创有钓鱼系统),排成长长的一排,一人一个折叠的小凳子,非常可爱。我正在散心漫步,忽然就听到刀剑之声,我赶紧前跑转过弯,然后就见到两个人下大撕杀,其中一个就是刚才遇到的那个剑士,茗儿。 对方是个骑士,也是一身闪闪发光,看来装备不错,一手拿盾,一手拿短剑,不停是跳起,然后把短剑插到地上,引起大地震动,四面八方放出火焰,这招好像叫什么“魔十字攻”,就是骑士就厉害的一招,好像要一百三十多级才能学,看来这个骑等级估计在一百五十左右,对偶一个才一级的还是菜鸟级的初学者来说那可是个天文数字,再看杀伤力,偶滴神哪,在茗儿的头上冒出四位红色数字,居然是3527,咔咔,我现在的血才120,也就是说他那么纵身一跳,偶的小命就玩完了。 第五十九章 超可爱游戏MM 不过偶滴茗儿也不是好惹滴,大剑挥舞起来真是靓呀,衣袂翻飞,长发飘飘,真是女侠一般的感觉,那些招式炫得要死,一招一式,有模有样,转承起合,风声霍霍,时而轻灵飘逸,时而浑厚威猛,看得偶心花怒放。 再看杀伤力,500,800,260,我正要叫苦,突然眼前一亮,暴出一个绿色的数字4300,咔咔,紧接着又连续暴出5200,6832,5000三个绿色数字,然后茗儿喊了声口号“灵魂杀手”,哦,原来这招叫灵魂杀手,好像是剑士最厉害的一招,要140级才能练成,看来这个女侠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这时骑好像有点顶不住了,跳了一下转身就逃,茗儿托着双手大剑在后面紧追不舍,当然,偶一向是个爱看热闹的人,遇到如此好戏,嫣能错过,再说主角一方又是俺家那可爱善良温柔美丽大方的茗儿小姐,我点了下茗儿,在后面紧跑着,我因是初学者,速度不快,还好那骑也不是跑直线,而是打着***跑。 我一边追看一边大喊:不许逃,再逃打你了介绍,那骑也是女滴,而且超靓哟) 我才这么喊了两声,骑士道:sb,你找死! 我还没来得及回骂,一看,糟了,那女骑折过头来,直奔我而来,妈呀,赶紧逃。 但我那速度又岂是能逃得了的,眼看着女骑一个跳跃,偶的小命就玩完了,一声凄惨的尖叫,人就倒了下去,还打了一个旋,果然是生的伟大,死的美丽。 不过那个女骑也好不了多少,因为这时茗儿一个纵跃,双手举剑砸了下来,女骑在我倒下之后也是一声呻吟倒了下去,***,这女骑居然倒在我的身上,正压着我的小**,双脚乱踹,还在做垂死挣扎。 “姐姐,服了吧。”茗儿提着大剑站在我们旁边大笑。 啊?不会吧,这骑是她姐姐,那她们不是仇人? 女骑道:“不服,要不是这个家伙捣乱,你可不一定能杀了我。” “小家伙,你干嘛一直跟着我?”这句话应该问我的。 我犹豫了一下,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不过是在网络里,怎么回答都行了。 我道:“因为你是我进这个游戏见到的第一个人,而且又那么靓。” 我话说出后,两个人都笑,女骑道:“他想泡你呢,妹妹。” 茗儿道:“理他。看他穷那样。” “晕,你们以貌取人哪,这都什么年代了?”我提出严重抗议。 见两人不理,我又道:“我是人穷志不穷,不行吗?” 两人还是不语,我还要说话,然后就见两个人一闪一下,一前一后都消失了。***,直觉告诉我,她们两个人下线了。 我躺在地上挣扎了一回,在地上滚来滚去,完全一副耍赖的样子,还好在游戏里衣服不会脏,用不着洗衣服,要不我的干洗费又要超支了。 我在纸上记下她们一名子,剑士叫茗儿,骑士单名一个灵字,心想t***,不就叫了声打你pp吗,居然就杀我,真是没有王法了,不过又想游戏里哪有什么王法,谁厉害谁就是王道,我想以后一定要报复,好好练级,见一次杀一次,直杀到你们肯乖乖地让我打pp为止,当然啦,这只是想想而已,偶是不会迷恋在网络里滴。 我在地上滚了一回,正要点回城,也就是回到刚才在城里见到的那个性感小护士身边,这时一个又是一个一身闪闪的家伙跑过来,这是个超级可爱的祭师,戴着口罩和护士帽,俨然又是一个性感的小护士,她跑过来,然后我在身边停下,我心想这个妹妹不错,难道是来救偶滴?(技能栏上写着祭师有复活技能) 我正要说话,这时祭师口里喊道:“我踩踩踩,踩死你,咔咔”,说着她来回地在我身上跑,偶白眼一翻,差点晕过去,这年头,人咋滴都这么坏呢?偶死了也不得安身哪?偶滴神哪 祭师一边跑一边兴奋地叫,我正要骂她,忽然想起一句很好玩的话来,笑道:“小妹妹,偶见到你的可爱的小内裤了,纯白色的,好可爱哦。” 果然这招挺灵,那祭师妹妹听我这么一说,叫了声“呀”,赶紧从我身上跑开,然后站在一边嘻嘻地笑,道:“原来是个色狼,死得好。” 我又翻白眼。 “要救不?”祭师道。 k,不会吧,刚才还踩我的尸体,还骂我死得好,现在咋滴又这般心地善良起来,难道是良心发现?不过这也太快了吧 “要救,要救。妹妹真是好人哪。”我赶紧求救,想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祭师又嘻嘻地笑,道:“救一次10w。” 我再次翻白眼。 点解游戏里和现实中的医生一个样,只认钱不认人? 看来偶还是死回去算了,我正要点回程,祭师又嘻嘻地道:“看你穷鬼一个,就不收你钱了。” 说着身了一旋,手里的武器一挥,一道红色的“十”字向我飘来,然后我就在一片神圣的光里站了起来。 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于是我把鼠标点在她头上,好记住她的名字,将来好报今日大恩大德,她的名字居然是:茗。 “你是?” “咔咔,我就是那个剑。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 “那你” “我有两个号的,我喜欢杀人作坏人,然后再救人作好人,嘻嘻” 看她笑得那么可爱,真想不到她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哪,看来偶被她纯情的外表给骗了,心里莫名地有点失落。 “你的名字好好玩,纯情小色狼,色狼还有纯情的吗?” “我就是啦,有色心没色胆。只骗感情不骗身。” “是吗?那好可爱哟。你是做什么的?” 我想你问这干嘛,不过是玩游戏吗,干嘛扯到现实里,我干咳了两声,不理。 “我现实里的名字也叫茗儿,好听吧?我是学生,15岁,未成年,超靓哦,你呢?” 汗! 这女人不会是坐台的吧?到游戏里来拉生意? 第六十章 被保安拦截 还好我不是未成年少男了,要不一定被她勾我去。 她又道:“你是不是第一次玩这游戏呀,怎么才初学者才一级就跑到这里来,随便一个怪碰下你就挂的。” “是吗?那你可要好好保护我哟。” “那是,那是,救人是我的天职。” 我再汗,心想那你刚才还问我要钱。真是摸着良心说瞎话啊。 “姐姐又催我吃药了,不和你聊了,我要睡了。” 她说要走,我又莫名地有点失望起来,见她那么可爱(只是游戏造型,现实中说不定是个超级恐龙级美女呢),有些舍不得。 “你明天还来吗?”我问道。 “嘻嘻,干嘛?”茗儿笑道,“想泡我?我可未成年哟?” 这话真是挑逗啊,偶鼻子一热,差点喷血。 这时我见系统提示信息:纯情小色狼,让我们成为好朋友吧。(茗儿),下面有提示“接受”还是“拒绝”,我赶紧点了接受,这时茗儿已经出现在我的好友栏里了,下次她上线的时候系统就会提示。 加了好友后,茗儿一闪就不见了,和刚才一样,连个招呼都不打。 我又逛了逛,感觉也没什么意思,我又不想升级打怪,对极品装备也没什么兴趣,不过是上来玩玩消磨时间而已,无意中看了下时间,妈呀,居然凌晨一点了,咔咔,想不到随便聊了几句话竟过了四五个小时,明天还要上班,正式去林李飞絮公司上班的第一天,可千万不能迟到啊。 赶紧退出游戏,关了电脑,洗漱完毕,上床睡觉。 睁眼的时候已经七点半了,八点上班,赶紧洗漱,匆匆忙忙往公司赶,进了大厅,坐上电梯,出来的时候正迎着陆晓棋从洗手间里出来,看眼睛红红的,有点无精打采,估计昨天又熬夜了。 我虽然不太愿意理她,但她毕竟还是我的上司,道:“早上好。” 陆晓棋微笑着点了点头,道:“你今天不是去金页公司吗?” 汗。 我居然一紧张跑错了地方,也难怪,毕竟在这个地方工作了五年,习惯了。 我转身要离开,陆晓棋在身后叫住我。 我只得回过头来。 陆晓棋忽然脸一红,道:“你到我办公室来,我有些话想问你。” 我想十之**她是要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我想也是应该找个机会和她好好解释一下了,要不这样僵持着不利于开展革命工作,虽然我暂到金页公司作助理,短期内几乎不会直接和陆晓棋有什么联系,但这件事总窝在心里也不是太舒服,何况毕竟关系到陆晓棋的个人**,我一个大男人倒无所谓,虽是处男,这年头也不值钱,对陆晓棋而言,可就大不相同了,男女之间毕竟是不公平的。 陆晓棋见我点了点头,没有像前天一样冷冷地拒绝她,脸上现出一丝笑容。 我正要跟着陆晓棋进办公室,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是林李飞絮打来的。 “何助理,起床了没有?我们还要开早会?” “起了,马上就到。” “马上是什么时候,你说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不用了吧?” “不行,今天周一例会,我还要把你介绍给大家认识呢。你要迟到了那多不好。说你在哪儿,是不是还在家里?” 我看了一眼陆晓棋,压下手机道:“是林李飞絮。让我马上去开会?” 陆晓棋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有点不太高兴地道:“那你赶紧去吧。” 我继续接电话:“我在红叶公司有点事,要不你在楼下等我吧?” 林李飞絮听了冷笑道:“什么事,是去见你的漂亮女上司吗?” 倒。 这女人又乱说话。 “漂亮女上司?现在不是你吗?” 我说完这句话,忽然觉得不妥,毕竟陆晓棋还在我身边,再说她还不知道我和林李飞絮的关系,还认为我们只是刚刚见面,刚才我跟她林李飞絮打电话叫我去开会时,我看陆晓棋脸上神色就有点不对,现在又这般光天化日地在她面前名目张胆地在电话里打情骂俏,这也太离谱了吧。 果然我抬头时见陆晓棋神色怪异地看着我,像从来没见过似的,然后脸上浮现一丝不意觉察的笑。 挂了电话,我正要向陆晓棋解释我现在必须下楼离开,林李飞絮五分钟就到,她开车的速度我是知道的,那简值就是飙车。 陆晓棋道:“那我们改日再谈吧。你快去吧。”神色里有些黯然。 她这样,我竟有些不忍了,虽然这事不能是一两句话说得清的,但我还是想告诉她我没有,真的没有把她怎么样。 我望着陆晓棋,认真地说道:“你放心。” “我知道。”陆晓棋回答的很冷静,这倒让我有些奇怪了。不过在大厅里也不好具体问。 “你去吧。记着我说过的话,有空的话就回公司来,”陆晓棋说到这顿了一顿,道:“公司的一些事还要你帮我参考一下。” 我点了点头,作别陆晓棋向电梯走去,不知道她一直看着我离去,直到电梯关门的那一刻才转身回办公室。 “我知道。”在电梯里的时候,我一直在想着陆晓棋说的这句话,难道说女人对那种事真的有感觉吗?说来真的很奇怪,我本来想女人应该对这种事有感觉的,所以也才对陆晓棋说了句那么粗鲁的话,现在她说她知道,我竟又怀疑起这句话来,女人对这种事真的会有感觉吗?我决定找个机会问个人,要不问问林李飞絮? 当然这种事只能想想而已,我哪有那胆量问林李飞絮,更何况她现在又是我的漂亮女上司,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出电梯的时候正好遇到来上班的何琳琳,想至从她来正式上班,已过好几天了,还没和她说过话,不知道她工作顺利不顺利。 何琳琳见了我显得很高兴,说早想请我吃饭的,就不知道我有没有空,见我整天挺忙的,也没有开口,道:“你今天有时间吗,要不晚上一起吃饭吧?” 我见她诚肯,道:“再说吧。如果有空的话我打电话给你吧。” 何琳琳点头同意,脸上显得很兴奋。 我们正聊着,大厅外有马达声响了几下,我一看是林李飞絮来了,赶紧和何琳琳作别,她冲我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进了电梯。 林李飞絮打开车门,我钻了进去。 “怎么这么快?就不怕被交警抓吗?” 林李飞絮不理,看着我道:“那人是谁?挺漂亮的。” 看她眼睛里的坏笑,就知道她准没往好处想,这时我又想起那句话来,要不就问问林李飞絮呢? 她这么有经验的人,一定能给我一个完美的回答。不过话几次到嘴边,还是生生地吞了回去。 此时车已上了高速,感觉林李飞絮开车几乎不起普通公路,动不动就往高速上跑,简值就是一个速度狂。 “今天早上开什么会?” “也没什么,就是例会,主要是让你和大家见个面,以后好开展工作。” 林李飞絮开车的速度很快,我的胸口又多少有点闷了,不过经过几次的实践,感觉已经好多了,不致于太难受,我想以后跟着林李飞絮这样混下去,迟早会练出来的。 法拉利到金页公司门口的时候,林李飞絮接了个电话。然后把车停下,道:“何从,你先进去吧,我有点事,可能会晚一点来。” “那早会呢?”我问道。 林李飞絮犹豫了下,道:“要赶不不回来的话就取消好了,要不你来主持也行呀?” 我赶紧摇手,道:“别,我可不干。” 林李飞絮正要关车门,又叫我,道:“我公司里漂亮妹妹很多,你可千万别打歪主意哟,要不我饶不了你。” 汗。 这算是警告吗? 林李飞絮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急速离去。 我望着远去的法拉利,心想这个女人一向让人琢磨不透,陆晓棋的心思我还能猜个**不离十,可对眼前这个绝世美女,我深感自己阅历太浅,修行还差得远。很多问题至今都还不太明白,比如在她对我的态度上,就忽冷忽热,感觉若即若离,当然我本人对她没有任何非份之想(也许只是暂时的),不过她有时给我的感觉,又觉得那么亲密,又想也难怪,在学校时她就是玩男生的高手,人称少男杀手,那么多高智商的男生都败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如今她又在江湖上飘了这么多年,恐怕早已练成了古墓派的最高心法玉女心经,像我这样痴头笨脑的人又怎么能揣摩到她的心思? 收回心思,转身走向金页公司。 曾从外面看过金页公司,但进来这还是第一次,公司在二十二层,二十二、二十三和二十四三层全被金页公司租下来,实力确实很牛x。 我仰头望了下,这是一栋高级写字楼,从外面看是纯蓝色钢化玻璃,感觉就很高贵,而又有气势,在这里的公司给人的感觉就是很专业,很正规,哪怕明摆着是传销,人家也会屁颠屁颠地跑来应聘。 我正这么想着,果然见到一批年轻人进进出出,有的背包,有的拿袋子,看那幼稚的面孔就知道是前来应聘的,男人一律短发,打上定型者喱水,发型正正的,风吹都不动一下,本来死气腾腾的人,偏要打扮得朝气蓬勃的,还真以为自己是**笔下的你们是早上**点钟的太阳。忽然又想起来一句很高笑的广告词来:有飘影,更自信。我真想拉个学生过来问问他是不是用了飘影。 女孩子基本上都是职业装的打扮,加上一点淡妆,我很讨厌女人穿职业装,千篇一律的,不过还好女人只是面试的时候这么穿,进了公司过不了几天就打扮地花枝招展起来,恢复爱美爱炫的天性。 我正这么笑着往大厅里走,这时一个男人迅速地跑过来,伸手挡住我的去路,我心里一惊,不会光天化日下抢劫吧? 不过他好像穿着职业装(有职业抢劫犯吗?) 保安道:“先生,请问您是去哪家公司,在几楼,麻烦你出示身份证登记一下好吗?请这边来?”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把我往外引,原来在大厅口左侧有个玻璃小房间,也就是现在这个拉着我的家伙的工作执勤室,里面有张桌子和电脑什么的。 我瞪了一眼保安,心想你什么意思,新来的吧?我还没开口,保安道:“你是新来的吧?” 汗。 这家伙居然抢偶台词,t***。 “怎么?新来的旧来的还要跟你说吗?”我真的有点生气,想我怎么说也是一个经理,哪轮到你一个保安来审我,再说那么多前来应聘的学生你不管,偏偏让我出示身份证,找踹呀你。当然,这动手的事只是心里想想而已,看他五大三粗,虎背熊腰,估计是个练家,动起手来偶可爱情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保安听我语气不对,又上下打量了我下,道:“你是来应聘还是?你是哪家公司的?” “金页公司,项目经理。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其实项目经理这个职务是我临时编的,甚至我的职务还没具体定,不过也只是暂时帮林李飞絮尽快熟悉大陆市场。 “哦。那对不起。”保安向我深深一个鞠躬。 我心想这个保安还算懂得道理,转身继续向电梯走去。 电梯刚刚上去,所以我就在门口等,同时四下看了看,感觉大厅里非常干净整齐,旁边还有等电梯或临时休息时用的休息室,一张类似会议用的桌子,四下是散着的沙发,两侧有几盆绿色植物,旁边还有一个报纸夹。 大约过了一分钟,这时电梯下来了,等里面的人走出来我正要进去时,忽然身后响起急促的皮鞋声。 “先生,请等下。” 我回头一看,这不是那个保安么?保安直接冲过来把我拦住,道:“对不起,先生请回吧。” “什么意思?”我正要发火,不想保安道:“我刚才打电话问过了,金页公司目前还没有项目经理。我不想找你麻烦,你请回吧。” 保安说着就一把手伸过来拉着我往外托,这情形可刚才无礼多了,简值就是野蛮,我正要发飙,这时一个似曾相识的小伙子从电梯里出来。 “等等。”这是小伙子上次宴请的时候他也在,叫什么名字我忘了,不过见面还是能认出来的,他也立即认出了我,赶紧给我解围,把个臭保安给训了一通,我本想借此机会踹保安一脚的,又想想观众知道的说是他的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看不起劳动人民,有阶级观念,同时也为了维持我在市民中的良好形象,所以那脚就免了,要踹俺也得找个无人的去处对不。 那人原来叫朴欢,说他有事转身就要走,我道:“朴欢先生”,这名字怎么喊着这么别扭。 “公司例会人到齐了吗?” “例会?”朴欢睁大了眼睛,疑惑地望着我,“什么例会?” 我想向他解释的,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我虽然还没具体安排职务,但一定比他高,我干嘛要像他解释,今天正好和保安的气还没消下去呢,正好撞上你了,你就等着例会不到被批吧。 又聊了几句,朴欢忙着出去了。 我走进电梯,电梯门正要关上的时候,一个女孩子身子一侧,挤了进来,我想她胆子也真够大了,就不怕夹破了奶吗,正好她手里还提着一袋豆奶,看来还没吃早餐。 第六十一章 电梯美女和前台MM 她进来之后冲我一个微笑,正要伸手按数字,又止住了,然后上下看了我一眼,道:“你也在金页上班吗?” 我还没开口说“是”,她又道:“你通过面试了吗?” 汗。 怎么我很像是来面试的吗?难倒是因为我今天特意穿得西装革履? “是呀。”我道,“今天第一天到公司来上班。你是公司的前辈吧?” 她听我称她为前辈,笑得更媚了,道:“你在韩国留过学吧?我一下就能看出来。” 再汗。 我真佩服她那超级自信的眼光,这个“前辈”偶可是从韩剧是学来滴。 “是呀,汉城大学刚毕业。初此见面,以后还有很多要向前辈学习的地方,还请您多多关照。”我说着又学着韩剧里的礼仪向她鞠了一躬。 “不敢,不敢。”她此时的脸上简值就笑开了花,不过我也笑得肚子疼了,只是强忍着而已,心想不如爽性就和她来个扮猪吃老虎。 我和她说话的时候上下打量着她,感觉她长得蛮漂亮的,很秀气,有股灵透劲,上身是件紫色的毛衣,下面淡绿色紧身牛仔裤,小pp衬托得很饱满,感觉蛮可爱的,不过唯一不足的就是她有点太平公主,那个地方只是微微有点隆起。 “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倒。 怎么我很像小弟弟吗,看她样子我应该比她大至少二三岁,难道是我的样子无意中隐埋了我的真实年龄?***,早知道今天早就不刮胡子了,胡子一刮一脸的书生气,被人误认为是应聘的学生,现在倒好,又成了人家的小弟弟。 咔咔,小弟弟就小弟弟吧,那这样一来我岂不是要叫她姐姐,忽然想起一句经典的话来:先叫姐,后叫妹,叫来叫去叫亲爱滴,咔咔。 继续扮猪吃老虎。 “我叫何从,何去何从中间的两个字。”我顿了下,道:“姐姐呢?” “姐姐”这两个字叫得真不是滋味,不过看她长得也蛮漂亮的,那就认了吧,再说将来说不定哪天还把她搞上床呢,这一声叫得也值了。 她听我喊她“姐姐”,脸上立即露出兴奋的神色来,道:“我叫林可。在企划部上班。以后你有什么不懂的尽可来企划部找我,我一定会帮你的。第二十二层最里面左边靠窗的那张办公桌就是。” 我赶紧道谢,心想林可呀林可,你现在可是引火上身,引狼入室了,咔咔。 当作上姐姐,林可就开始想帮我了,压低了声音,道:“告诉你一件秘密。” 我听说这么一说,赶紧把头凑过去,同时嗅到一缕来自她发间的清香,不知道是用的什么清发水,这么好闻。 林可继续压低声音,道:“听说今天会有一个高层领导第一天来上任,可能会巡视员工,你可要小心点,第一天上班可别被他抓到了。听说他挺凶的。” 咔咔,一个高层领导,那可不就是我吗?t***,我凶吗?好像我还从没对哪个员工发过火,真不知道这是哪个王八蛋放出的话。 我装作一副可怕表情,道:“真的吗?没这么可怕吧?” 这时林可赶紧摆出一副作姐姐的架子,道:“你放心,小心点就是了。最重要的是做好自己的工作。” 我赶紧点头称是。 林可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她一脸的笑容,越看越可爱 快到二十二层的时候,林可按了下二十三层,道:“我到上面拿份资料。” 电梯打开,我和林可作别。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很气派的大厅,墙上张贴着巨副的宣传画,是韩国的美女金喜善拍的护肤品广告,能请到这样的国际巨星,可想金页公司在韩国以至国际上的影响力,难怪陆晓棋宁愿放弃和自己姘头的合作而要和金页公司全作,的确具有商人的眼光和头脑,看来总经理也不是白当的,我心里不禁又佩服她三分。 大厅里摆着一张极为夸张奢华的办公桌,足有我办公桌的三个大,真是浪费呀,桌前坐着两位极为漂亮的小姐,看样子应该是前台之类的员工,毕竟护肤品属于服务性行业,虽然这里不卖货,也常有客人来咨询,再说有这么两位娇滴滴的美人做前台,感觉那公司就是牛x。 我四下走了几步,看一宣传画,因为我比较喜欢金喜善,韩国第一美女,果然名不虚传,更何况这张巨幅宣传画是三点式的,金喜善侧躺在床上,双手抱在胸口,纯白色的胸罩小巧灵珑,酥胸半裸,下面**微并似开,粉色战斗型的小内裤更是显得激情四溢,但她那眼神含羞带喜,纯美自然,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字:美。艺术就是艺术呀,像这样不让你产生**的艺术才是真正的艺术,不过偶还是有那么一点动心了。 我欣赏了下艺术才向前台走去,一个小姐立即起身,面带微笑,道:“请问您是来应聘的吗?请您先填下资料好吗?那边有位置。” 小姐说着从桌子上拿起一张表格来递给我。 k,我就那么像来应聘的吗? “对不起,我是来找人的。” “哦。对不起,对不起。”小姐赶紧道歉,感觉真的很有礼貌。 “请问您找谁?” “林李飞絮在吗?” 我本想问总经理在吗,想想还是直接叫出名字的好,让她感觉我和她们总经理很熟悉很亲近,好给她一种威压感。 “林李对不起,请问您预约了吗?” 再次倒。 她又不是什么明星,我见她难道还要预约吗?***。 “没有。” “那对不起,我们总经理不在。”小姐说着向我微微鞠了一个躬,仍然是面带微笑,不过那感觉分明就是在说:小子,你可以走了。我们总经理是什么人都可以见的吗? 我本要说出我的身份,好好吓吓她,不过又想还是扮猪吃老虎好玩,不如继续玩下去,要到让她们都怕我,一个个找机会让我道歉,那才有意思,我想像着她们低头在我眼前认错,那副娇羞可爱样,心里不禁美滋滋的。 第六十二章 扮猪吃老虎 另一个小姐和刚才和我对话的小姐对了下眼神,冲我道:“先生,要不您等下好吗?我们总经理还没来。”她说着向右边指了下,道:“那边有休息室。我给你倒杯水好吗?” 我道:“有咖啡吗?” 这位刚起身要给我倒水的小姐愣了一下,估计万没想到我居然还有这个要求。 “您稍等。” “多加点糖。” 我面带微笑,在两位小姐怪异的眼光里向右边走去,这是在大厅里的一个小休息室,估计也就是对付像我这种来历不明又不好得罪的人设的,先把你安稳下来,你就等着吧。 有个很精致的书架,里面都是些金页公司的资料和宣传画册以及一些护肤保养的知识,我随手翻了下,很快我的咖啡到了,我瞟了一眼这个为我服务的漂亮前台mm,她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感觉蛮机灵的,有机会当着众人面夸她一下,让她好好感激我对她的好,说不定她一激动,还会主动来个投怀送抱也说不定。 我正这么想着,忽然想起十来分钟前林李飞絮走时和我说的话,“我公司里漂亮妹妹很多,你可千万别打歪主意哟,要不我饶不了你。” 这林李飞絮担心的果然有道理,我一来就勾引上了一个姐姐,还对两个前台mm心存yy,咔咔,看来林李飞絮对我果然看得很透,正这么想着,大厅的自动门向两边推开,进来的那个人一身秀气,不正是刚才认识的姐姐林可吗? “林可。”我起身喊道,本想喊“姐姐”的,不过实在是太别扭。 林可以见到了我,笑着向我走来,道:“你怎么在这坐着,怎么不到人事部报到?” “我不知道人事部在哪?” 林可又笑着打量我一下,估计是感觉我这个人怎么这么傻乎乎的,道:“你跟我来吧。” 果然是朝中有人好做官哪,经过前台的时候,两位前台小姐和林可打招呼,对我没有再阻拦。 进了公司,里面是办公大厅,是国际上流行的分隔开来的那种,我跟着林可走。里面的人见我林可都和她打招呼,看来她大不大小不小也是个官吧,我估计是组长什么的。林可最后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停下来,把手里的挎包和刚才上去拿的资料放进抽屉里,转身冲我道:“我带你去人事部。” 我心想一去人事部那不就全露馅了吗,那可就不好玩了,这扮猪吃老虎我还没过瘾呢。忙道:“不用了,你告诉我怎么走就行了,我自己去就可以。” 林可道:“也是。那姐姐就不陪你去了。” 晕。 这姐姐看来她还当上瘾。 “我们刚才进来的走廊你看到了吗,你直走,倒数第三间办公室就是人事部。门上面有牌子。” 我正要走,这时旁边的一个妹妹转过头来,上下打量我了一眼,冲林可道:“他是你弟弟么?今天来面试的还是第一天上班?” 林可笑道:“我也是刚认识的,一个新人。对了,”这时林可转过头来看着我道:“你还没说你是作什么职务的?说不定我们还是在同一个部门呢?” 我道:“我还不知道。具体职务还没定,一会去人事部就知道了。” 林可奇道:“怎么会这样。那你赶快去吧。” 我正要走,刚才那个妹妹道:“人事部经理刚才出去了,你没遇到他吗?” 林可道:“是的,我差点忘了。我进公司的时候见他出去了。要不你先在我这坐会吧。” 刚才出去的那个人?难道就是帮我解围的那个家伙?他就是人事部经理? 旁边有闲置的椅子,我坐下来,道:“请问人事部经理叫什么名字?” “朴欢。” 听这名字我记起来了,那天一起吃饭,他确实在场,酒量不怎么样还老敬我,结果后为闯进女洗手间了,真是笑死人。 我装作不知道他的底细,道:“是从韩国总公司过来的吧?” 可转过头来看看我,道:“你怎么知道?” 我笑笑,道:“根据她的姓猜的。” 林可道:“也是,韩国的姓都怪怪的,什么不好姓,偏偏姓什么朴” 她说到这里声音明显一低,我见到脸上一红,感觉真的好可爱,看样子估计还没嫁人,说不定还是单身。 林可工作挺忙的,一边看着单子一边在电脑上找着资料,又不断地输入些文字,我起身道:“我想四下走走,熟悉下环境。” 林可抬起头来,道:“那你自便吧。我这挺忙的,一会要整理好资料交给组长。” 原来她连组长都不是啊,原来只是一个小小的员工而已,我不禁心里更开心了。 在企划部走了下,十个人有七个是女的,而且年轻漂亮,想以后在这相地方工作,众多美女作伴,那可真是人间福地,死也不枉此生了。 这时手机响起,一看是林李飞絮打来的。 我四下看下,想打个隐蔽的地方接听,见前边墙上贴着图标,上面写着“洗手间”,我快步走过去,同时按下接听键。 “怎么样?我公司美女多吧?” 我嘿嘿两声,不答。 “我临时有事,今天上午可能回不去了,本来打算开早会把你向全体员工介绍一下的,现在看来只好取消了。” 我道:“不急不急,工作要紧。”心想扮猪吃老虎的游戏我还没玩够呢,你就先忙着,能多晚回来就多晚回来。 “有什么事你可以去人事部找朴欢,你们见过的。让他先给我安排一个办公室。” 我又道:“不急不急。你先工作吧,不用总想着我。我先四下走走,熟悉一下环境。” 林李飞絮道:“熟悉环境还可以,可千万别勾引我的员工,要不你死定了。” “要不你死定了”这句话林李飞絮说的咬牙切齿,在我听来怎么只觉得口齿缠绵,与“你好坏”似乎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放心吧。我何从是有色心没色胆的一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李飞絮道:“那勾引也不行。你这人魅力太强,我怕我的美女员工主动投怀送抱。” 汗。 想起才来就认识了林可,而且还走的那么近,“姐姐”都叫上了,难道我真的那么有女人缘? “不和你聊了。我要开会了。要不你先到我办公室呆着吧。我桌子上有公司的资料,你先看看吧。要有人送来资料要签字的话,你先帮我看下,帮我参考一下,要是不行的话就直接回了。” “不会吧,这么相信我?” “呵呵,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知道?摸不透你的人我也不敢让你来公司?” 我想也是,这个林李飞絮实在是太厉害了,估计我化也了灰她都认得出来。 林李飞絮道:“你去我办公室吧。上午企划部好像有个方案要送过来,你先帮我看看可行不可行。我现在要进去开会了。再见。” 挂了电话,出了洗手间,这时一个男人走过来,我道:“先生,请问总经理办公室怎么走?” 这男人打量了我一下,道:“你找总经理有什么事吗?” 第六十三章 总经理办公室 k,这公司的员工怎么都这么紧张兮兮的,像做特工似的,你以为本拉丹会派恐怕分子来炸你办公室吗? “请问您是林从先生吗?”这时脚步声响,一个这时可爱的女孩子跑过来,我转过身,道:“我就是。请问您是?” “组长好。”这是这个女孩子向我身边这个讨厌的家伙说的,那人鼻子哼了一声转身走开,把我给气个半死,心想你不过是一个组长而已,竟在我面前这么吊,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你好,刚才总经理打电话给我,让我带你去她的办公室。请跟我来。” 跟着美女拐了几个弯,这才来到总经理办公室,我想怎么这么像做地下党的,其他公司的总经理办公室都很好找,偏林李飞絮的办公室这么难找,难道是为了办事方便? 我注意看了下两边的办公室,上面都贴着牌子,有“人事部经理室”、“企划部经理室”、“宣传部经理室”等等,离总经理办公室的最近一间办公室上没有牌子,不知道是什么人在里面。| “何先生,您请进。” 我本以为林李飞絮的办公室一定是非常气派,非常奢华的,结果一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房间并不是很大,和我的差不多,摆设也很简单,最明显的感觉就是整洁干净,这倒真有点像韩国的工作作风,不像中国那么铺张浪费,争显气派,我不由得又佩服起林李飞絮来,看来她能有今天的成就,至少也不是全靠她的身体换来的。(难道我就是这么看她的吗?bs) 我打量着林李飞絮这个总经理的办公室,美女道:“请问何先生要咖啡吗?” “还有别的吗?” “对不起,我们公司只有咖啡,要不就是纯净水了。” 想怎么说也要在这个公司呆上一两个月,看来是要入乡随俗要适应咖啡了,道:“那就咖啡吧,多加点糖。” 美女正要退出,我忽然想起还没问她的名字,道:“你叫什么名字?” “朴香。” “你是韩国人?” “不是。我是鲜族的。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 朴香出去冲咖啡,我在林李飞絮的办公室里走了走,见窗台上有盆花,站在窗前,整个商业区最繁华的地带都尽收眼底,远处是隐约的山脉。 很快朴香端咖啡进来,还有一碟糖,道:“已经加糖了,如果你嫌苦的话,就再加点。” 她这么一说,感到脸上一热,心想人都喝苦咖啡,我却大把地加糖。 朴香道:“有什么事你可以打我电话。我在客服部工作,分机号200就是我。没别的事我先出去了。” 原来还有专门的客服部,就是客人可以投诉咨询的部门,看来金页公司的确是个很成熟的公司,一般说来,很多公司的客服部都是形同虚设的,公司只想着怎么把商品卖出去,哪去管客人的投诉,有了投诉也赶紧压下去。国际上市公司就是不一样。 看来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习,办公室靠墙的书架上有很多管理等方面的书,还有一些护肤品专业方面的书,我大致翻了翻,发现都是韩国最前沿的技术和资料,很多都是我不太懂的,不得不谦虚地学习。 十点钟的时候林李飞絮打电话过来。 “在我办公室里吗?” “是,没想到你办公室这么简朴,和我想像的大不一样。忽然对我敬佩起来。” “是吗,那可不敢当。”林李飞絮笑道,“办公室是办公的地方,要那么浪费干什么。对了,你在干什么,没在我办公室里干坏事吧?” 倒。 “哪会,我正在看”我合上书,读那书的名字。 “不会吧,这么认真,今天第一天上班就这么认真学习,看来我请你来作我的助理真的是做对了,没看错你啊。” “过奖。中国有句古话,叫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既然这么看得起我,我总不能让你失望吧,我何从虽能力不限,但也只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我还没说完,林李飞絮赶紧叫停,道:“闭上你的嘴巴,别卖弄你的学问了。我中午走不开,有领导在,我不方便回去,下午还有一个会,工作方面你自己安排吧。” “知道了,你不用急着回来,工作要紧。” 挂了电话,继续看书。 这时有人扣门,我道:“请进。” 门推开了,进来一个人,他见了我一愣,脚步停在哪僵住了。 “怎么是你” 正是我从洗手间出来时撞到的那位质我问我找总经理有什么事的男人,想不到这么快报应就到了,我本打算再装两天的猪,再给他一下下马威的,想不到这么快他就送上门来了。 他看了看我,又退了回去,抬头看了看牌子,估计是他认为自己走错办公室了,但那金光闪闪的门牌上正楷写着“总经理室”。 我故意上下打量着他,道:“有事吗?” “总经理在吗?” “你找总经理有什么事吗?” “哦,是一份企求划草案。” “给我。” “总经理不在我暂代理,有什么意见吗?”我调整了一下坐姿,“当然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给林李飞絮”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人忽然一脸笑容,赶紧将企划草案递给我。 我打开企划草案翻看起来,方案很好,但对资金估计不足,可能会超支,如果在某些方面再做一些改动,比如说把派发产品改为抽奖活动,可样一来可以活跃现场气氛,再者也可以降低成本,在其他方面我又作了些解释说明,他也提出了一些自己的看法,最后谈话结束的时候,那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好像要从新认识一下我似的。 “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 “不是,不是。没想到您是这方面的专家,刚才对你的态度真是失礼了,请您原谅。” 我笑道:“我是对事不对人。你的这份企划还不错,回去好好好考虑一下,改动一下,也可以和财务部联系一下,看看他们的意思。” “谢谢您的指点,那我出去了。” 这人倒退了两步转身出去。 这算是我到金页公司做的第一件事,对自己刚才的表现还算满意。小小惩罚了一下他,给他点威严,而又不失自己的风范,最后让他为我的常识和见解折服,这也是我多年来练出来的。 继续看书,不多久就到中午了。林李飞絮又打电话来,我把企划草案的情况和她汇报了一下,她听了很满意,又道:“你中午在哪儿吃饭?” 第六十四章 餐厅里的故事 我摸了摸鼻子,想我对这附近还不太熟,要不一会出去吃快餐。 林李飞絮道:“要不一会让朴香陪你去员工餐厅就餐吧。我也常在那吃饭的。当然你也可以出去吃,不过要自己买单哟。” 这时朴香敲门进来,看样子是叫我吃饭的。 我和林李飞絮又闲聊了几句,挂了电话。 我转向朴香道:“有什么事吗?” 朴香道:“您去吃饭吗?要不我陪你去?” 我本想出去吃的,但见朴香这么可爱,她大概不到一米六,娇小的身材,给人感觉很需要保护的那种女孩子,作为客服部的人,她的声音非常甜美,我实在是不忍拒绝,道:“那走吧。”感觉好像很勉强的样子,其实我心里非常开心。 一路上遇到不少认识朴香的人,他们和朴香打招呼,朴香只是点头微笑,很少说话,我无意中偷看她一眼,发现她脸居然绯红,真是可爱之极,看样子是刚涉世不深,在餐厅里人更多了,我道:“你不用陪着我,我随便找位置坐就好了。” 听了这句话朴香像得到赦令一般,立即闪开,拉到一个她认识的同事到一边嘀嘀咕咕去了,我想这闪得也太快了吧,我有那么恐怖吗? 餐厅很干净,非常卫生,消毒柜里有成套的餐具,不过还是有一些人喜欢用自己带的饭盒,我跟着别人拿了一套,打了两荤两素,端着盘子找位置。看餐厅里基本上都是三三两两地坐着,一边吃一边聊,我谁都不认识,这坐哪儿才好呢。 这时见朴香和一个女孩子一起坐在窗口,她旁边有个空位置,我就端着盘子走过去,朴香和那个女孩子不知道正在聊什么,聊得正起劲,我一直走到她身边竟都没发现我,这时听到左手有人叫我的名字,一看原来是林可。 林可本是坐在外面的,这时向里移了一位,道:“你坐这儿吧。”说着把自己的餐具移到里面,她对面坐着的是和她一起工作的那个女孩子。 “谢谢姐姐。”我继续扮猪吃老虎。 对面的女孩子听了冲林可笑,林可更是一脸的满足,道:“对了,你上午去哪了?我怎么一直没见到你?” “我?我没去哪呀?” “那你见到人事部经理了吗?他给你安排到哪个部门?” 我想说没见到的,但没见到那上午又消失到哪里了呢?想起林可是企划部的员工,道:“见到了,让我先到企划部见习一个月。” “是吗,那我们以后可就是同事了。” 对面的女生道:“欢迎加入企划部。” 林可介绍道:“她叫张运,是我们组的组长,你以后喊她张组长就行了。” “张组长好。”我立即喊了声。 张运赶紧道:“不敢,不敢。” 我转向林可,很认真地道:“对了,经理说让我最好找个老师带着我,姐姐,要不你作我的老师带我好不好?” “我?不行呀,我还年轻,不太适合吧?” 我还没开口,张运道:“怎么不适合?她可是我们组才女,又年轻又漂亮,还是单身,有这样的老师也是一件美事哟。” 汗。 听张运这么一乱说,我这哪是找老师呀,分明就是搞对象。 “林可老师,那以后就麻烦你多多指点了。” 林可赶紧应了,道:“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带你的。你还是我带过的第一个学生呢。” 看她那幸福样,感觉这扮猪吃老虎的游戏越来越有趣了。 哎呀,糟糕,我一抬头,发现那个给我企划书看的家伙走了过来,我赶紧低下头扒饭。 “林可,你的企划” 听到这里,我知道他已经认出我了,只好抬起头来。 “你好,没想到会在这见到你。”他居然深深一个鞠躬,妈呀,这样可不好,你不很会审问人么,那就继续呀,就像问我“你找总经理有什么事么”那样。 他这样一个深深的鞠躬,我还倒好,虽然他不知道我的具体职务,但我能在总经理办公室呆着,还指点了他的企划案,一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怎么说也是一个高层领导。但林可和张运就不一样了,两个人见他走过来立即起身,叫道:“组长。”然后一起张大了嘴巴看了我,那神情惊讶之极,古怪之极,充满了疑问。 我点头微笑,道:“有什么事吗?要不坐下谈?”张运赶紧向内让坐,不过那人也不是笨脑瓜,道:“没什么事。下午再说吧,不打扰您吃饭了。再见。”他走的时候又是一个鞠躬,虽然不像刚才那么夸张,但这也太有礼貌了吧,难道是看韩剧看多了? 我继续吃饭,身边两个女人盯着我,林可道:“你认识他吗?他干嘛对你那么尊敬?” 张运也道:“是呀,他一向对员工很凶的。” 我挠了挠头,一副不知所云的样子,道:“我不认识他啊?他是谁啊?” 林可道:“他是企划部组长,我们的顶头上司。” 我向张运道:“你不也是组长吗?你们不是平级吗?” 张运嘴巴一撇,道:“我是副组长,他是正组长,正组长有一个,副组长有三个。我哪敢和他平级。” 林可望着我道:“你真的不认识他吗?” “不认识呀,我今天才第一天上班。” 林可嘀咕道:“那可就奇怪了。” 中午没什么事,和林可闲聊了会,后来有点睡意,回总经理办公室,朴香又给我冲了杯加糖咖啡,正要走出去的时候,我叫住她,道:“你不是在客服部工作吗?怎么在这里?” 朴香道:“是总经理打电话叫我过来的,说有一个很重要的朋友会在这里等她。” 我心想原来是这样,看样子林李飞絮没和她说我也是公司里的一名员工,她也并不知道我是她上司,这样很好,要是挑明了,大家一拘束,那可就不好玩了。 我又问了客服部的一些情况,朴香一一回答,感觉她是一个极听话的女孩子,不太好玩,就让她回去了。 下午处理了几个文件,当然我只是暂拟看法,签字的事还是等林李飞絮来亲自签,又看了会书,看看时间,已经五点了,到了下班的时间,我不想撞到知道我底细的人如朴欢等几个曾在一起吃过饭的人,整理了一下桌面,大概五点二十的时候,这才离开。 本来林李飞絮在电话里说她会晚点回公司的,让我等着她,不过我才没那么听话,第一天上班就加班的话可不是一个好兆头,不过我回去那么早也没什么事,家里又没人,这样忽然有点想念谢雨绯了,想要不要给她打电话呢? 第六十五章 拜金女 不过打电话又能说什么呢,说我想她?得了吧,就不要害她了。既然是不可能的事,那还是少联系为好。要不去看看蓝雪吧,这到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 在超市里逛了会,买了点新鲜水果和巧克力之类女孩子喜欢吃的东西,至于女孩子喜欢吃什么,我也不知道,就是按着那天看电影时林李飞絮买的东西,一样拿了袋,赶到医院的时候,蓝雪正闭着眼睛睡觉。这孩子,不知道白天在干什么,这傍晚的时候睡。 我在床边坐了会,见她仍没有醒来,就悄悄的离开了。 路上林李飞絮打电话过来,问我还在不是公司,我说有事走了,林李飞絮笑道:“不会是谈恋爱了吧?赶去约会吗?” 汗。 我只是是正常下班,又没早退,干嘛这么敏感。 “没经过你的允许,我哪敢。” “那就好,要不在我公司挑一个?” 再汗。 “不会吧,你你上午还警告过我不许打你公司漂亮mm的主意,怎么现在又让我挑?” “那可不一样了。经过我的允许就可以,说吧,今天去公司有什么收获,看上哪一个mm了?” 又汗。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我何从难道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一个形象吗?我何从是一个整天就知道泡mm的人吗?我可是行得正,坐得端哪,虽不能像姓柳的那样坐怀不乱,但也从不乱言妄为。(可别把话说满了哈?) 林李飞絮又道:“对了,再过段时间,会有一个超靓的韩国美女来公司哟。” 我真是无语了。 又闲聊了几句,挂了电话。 这个林李飞絮真提让人搞不懂啊,性格乖张,多变,一会儿东,一会儿西,不过也总比我这个做男人的好多了,总算是事业有成,想到这,不禁有些自卑。 晚上上网,打开qq,很失望地发现依旧没有茗儿的留言,难道她真的挂了吗?想想那天视频里她的诱人身材,真是可惜呀。闭上眼睛,默衰一分钟。 看到《希望》游戏的图标,心里有种莫名地冲动,虽然明知游戏里的那个叫茗儿的不是我说想见想联系上的这个茗儿,但心里对她仍有说不清楚的感情,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移花接木,移情别恋吗? 上了游戏,画面刚稳定,就听到有人在叫我,一看信息,果然是茗儿,心里又是一激动,茗儿道:怎么才来?我都等你好久了。 我赶紧回道:你在哪?我想见你。 茗儿回道:欢喜城外,杀人中,速度了。 怎么,这女人又在杀人吗?不会又是那个骑士吧? 欢喜在另外一个很远的地方,可以回到城里乘马车,我赶紧跑回城里,和马车夫对话,晕哪,原来坐马车还要钱,可我身上一分钟都没有。 赶紧m(就是在游戏里发短信的意思)茗儿,道:我去不了,身上钱光光。 茗儿的回答很简明扼要洁,只有一个字:晕。 我时我见旁边有几个身上光闪闪的大神们在聊天,想要不要作回乞丐,向他们讨点钱?不过这口实在是不好开,虽然我知道这是在游戏里,没有人会知道你是谁,不会有人笑话你的,但我还有有点难于启齿,但一想到茗儿还在那边等着我,决定还是开口。(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哪。) 现在又来了一个小丑,也是一身闪闪发光,也就是说乞讨的成功率又大了一点,我心怀悲哀地走过去,道:哪位大侠能给点钱,1000就行,坐车用。 1000在游戏里对大侠们来说是个极小的数字,也就折rmb1分钱吧,金前辈有言: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我想这几位大侠一定会康慨解囊的,结果偶厚着脸皮,颤微微地叫了一声,三位高人仍继续聊。 难道是没听到吗? 我又叫了一声,依旧没反应。 ***,我又喊了几声,依旧没有反应。 这时来了一个法师,真是飘逸啊,坐在一支魔杖上悠悠地就飘了过来,秀发扬起,然后在我身边停下,还翻了个跟头,可惜速度太快,未见底裤什么颜色。 一般来说,女孩子是最善良的,于是我道:能给可怜的我一点钱吗,我坐车用。 法师眨了眨眼睛,道:呀,叫声姐姐就给。 咔,这年头咋地都喜欢占便宜呢。 我想转身走开的,可茗儿还在欢喜等着偶呢,要不还是叫一声姐姐吧,反正是在游戏里,谁也不知道对方是谁,于是我违心地叫了声姐姐。 她打一个一笑脸出来,同时道:乖哦。然后扔下来一个东西,我赶紧捡起来,是一个材料,看价值是1200,我道了谢赶紧拿到商店卖了,然后急忙去叫马车。 刚到欢喜茗儿就m我:不要去欢喜了,我挂了。 我回道:在哪? 茗儿道:狮子城。 我晕。 好不容易讨了点钱坐车,她居然又回去了。现在怎么办?要不再当一回乞丐? 算了,这种事干一次就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哪能还来第二次,虽然在游戏里没人知道我是谁,但我还是拉不下脸来。 一会儿茗到过来了,茗儿问我:你有钱吗。 我没钱。 那你来游戏里干什么? 玩啊。 泡mm吧,茗儿笑道,不过泡mm可也要本钱的。要不这样吧,你给我1000w,我们交往。 汗。 这不明摆着金钱交易吗?1000w虽然不多,折rmb大概10块钱吧,但这事我是坚决做不出来滴。 茗儿见我不愿意,又道,我现在杀人杀累了,看你挺寂寞滴,那就陪你聊聊吧,一个小时500w怎么样? 我再汗。 这不分明是一个拜金女吗?偶还是敬而远之为好。 这时那个叫灵的骑远远地跑来了,一边跑一边道:你又在骗未成年处男啊?老不干好事呢? 狂汗。 第一:她骗得了我吗?(怀疑中,果然再来一招美人计,八成偶要落网); 第二:我未成年吗?这个可以肯定,偶今天已经虚度27; 第三:确实是处男,但有这么明张目胆地喊出来吗? 偶的脸一阵发热,还好是在游戏中,要不这回丢人可丢到姥姥家了。27岁还处男,真是笑死人不偿命哪。 茗儿打出一张笑脸,道:这人好好玩,我在逗她玩呢。 灵不理,道:你该吃药了。 我跟道:9494,不乖乖吃药打你pp。 茗儿一时不说话,估计是去吃药了。 一会茗儿回来,大家又聊了会,解散,下线。 洗漱,睡觉,一夜无话。 第二天起早上班,说是起早,其实不过比平时早了五分钟而已,匆匆往公司赶,当然,此时那个保安不会再拦我了,在进电梯的时候一个美女挤了进来,一看,这不正是林可吗? 第六十六章 陆晓棋的审问 可惜今天林李飞絮就宣布了我的职位,总经理助理,也就是宣布了我扮猪吃老虎生涯的结束,我非常遗憾地望着嘴巴张得老大的林可、张运、朴香和前台两位漂亮mm,心想以后再想和你们那么亲近恐怕是不能的了,心里不禁升起一阵阵悲衰。 会后是是高层领导会议,一直开到中午,午饭后林李飞絮把我叫到她办公室,说是问工作,结果问的问题十之**都与工作无关,看她委休闲的样子,我又想起那个问题来,道:“总经理” 林李飞絮道:“干嘛,对了,私下我就叫我名字好了,老叫总经理感觉挺别扭的。” 我心想那更好,唳了一下,清理了嗓子,道:“林李飞絮,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但又不太好问” 林李飞絮笑道:“是私生活上的吗?” 汗。 我赶紧否定,道:“也不能这么说,是一个纯属学术性的问题。” “那你倒说来听听。” 我又咳了咳嗓子,这话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 林李飞絮望着我坏坏地笑,道:“是不是谢雨绯怀孕了?” 倒。 我听了差点没晕这去,这女人可真有想像力。 “你胡说什么?我和谢雨绯之间可是清白的。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林李飞絮道:“你们都同居了,还说什么都没发生,除非你生理不正常?” ***,我生理可正常的狠,要不我们试试? 我狠狠瞪了林李飞絮一眼,道:“你再这么胡说,我们连朋友可都做不成了。这件事对我来说无所谓,但对谢雨绯可就不一样了。我说我没和她发生那种关系就没发生,你爱信不信。” 林李飞絮见我态度强硬,确实生气了,也就不再提这件事,我本想她那件事的,现在这么一来,我倒不想问了,要是问题没问出个结果,又把陆晓棋给牵扯进来,搞得不清不楚的,那我岂不是害人。 这件事过去,我们就开始规规矩矩地谈工作了,林李飞絮也不再东扯一头,西扯一句。不过谈工作也还是让人头疼,和一个超级美女谈很严肃的问题,这可不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下午人事部安排我的办公室,依林李飞絮的意思,我就暂时的她旁边的那间办公室里工作,抬桌子,搬椅子,布置办公室,忙了一下午,关键是林李飞絮来时不时来指导一下,这儿不好,那儿不好,搞得我直想笑,好像是在布置她的办公室似的。 好不容易下班了,赶紧闪,结果在电梯里遇到林可,林可见我冲过来,赶紧向后站让地方,搞得我挺不好意思的。 我道:“姐姐好。” 这一声姐姐喊出来,身边的几个美女都看向林可,她的脸立即红了起来,一副妞妮羞涩态,好不可爱。 林可道:“你好。” 我见林可抱着一个纸盒,道:“你抱得是什么?我来帮你抱着吧。” 我伸手要去接纸盒,林可身子赶紧后退,摇了摇头,道:“不用了。不是很重的。” 我见林可神色有异,也不太勉强,当时在电梯里也不太好过问,等出了电梯,我小声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这么一说,林可立即低下头去,然后又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对了,原来你是助理,为什么要骗我?” “没有骗你啊,职务也是下午开会时才定的。” “那你说是第一天来上班又怎么说?” “也没错,的确是第一天也上班。” 林可被我回答的哑口无言,既然她有心事不愿意说,我也不好再问,送她上了车,我正要往回赶,这时手机响了,一看是陆晓棋打来的。 “何从,你下班了吗?” “刚下班。你在公司吗?” “嗯。你晚上有空吗,我想和你聊聊。” 我想八成是审问那天发生的事,不过昨天陆晓棋已说过她相信我没嘿咻过她,这样气氛就好多了,我也正想找个时间和她解释下那天发生的事。 “可以。什么地方?” “去我家吧,你在公司楼下等我,我现在去接你。” 去她家是不是有点不好,但,那种事在其他地方恐怕也不太方便解释吧。 “不用了,你在公司等我就好,我打车过去吧。” “不行。对了,我给你报了驾校,你看什么时候有空去学习。” 挂了电话,我就在门口等,十来分钟后,手机再次响起,还是陆晓棋,这女人不会又变卦了吧? “何从,要不你过一条街吧,我在街那边等你。” 这女人不会是怕人见到吧,不就见个面么,怎么搞得神秘兮兮的。 过了街,见到一辆红色法拉利停在路边,我走过去,上车。 想要去陆晓棋的家,心里还是有点怪怪的,我道:“还是不去你家了吧,其实那天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就是你煤气中毒了,我给你作人工呼吸。这时你正好醒过来,就是这样。” 陆晓棋听了脸上了片潮红,眼睛看向别处,等我说完,又眼睛盯着我,只是那眼神 “那那你为什么不帮我把衣服穿好?” “你命都快没了,还顾得上穿衣服吗?” “那反正你看到我的身体了,你说怎么办吧?” 不会吧,这女人居然这么耍赖? 不会是要以身相许吧?我打量着陆晓棋的魔鬼身材,在想如果她真的有意,我就吃点亏,娶了她吧。 陆晓棋见我色眯眯地盯着她,嗔道:“何从,看什么看?” 我赶紧定神。 陆晓棋又道:“我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你就这么大胆,那我我不醒人世的时候,你敢说你没碰我,鬼才信你。” 这逻辑成立吗? 陆晓棋涨红了脸,那表情恨不得要把我吃下去。 “我何从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要相信我。” 陆晓棋口不迭辞地道:“不信不信就是不信。” 事到如此地步,看来我只好举手发誓了,道:“我何从,要是真的乘人之危,侮辱了陆晓棋,就” 下面还没说完,就被一只温柔的手捂住了嘴巴,当然不是别人,正是陆晓棋。 “你干嘛,不相信我还不让我发毒事吗?” 陆晓棋道:“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话说的太圆满了。” “不解。” “我知道你没有和我”陆晓棋说到这里头一低,声音立即转小,“和我发生那种关系。但是”陆晓棋说到这里又抬起头来逼着我,道:“你看过我的身体对我算不算侮辱,你还吻过我,这又算什么,你还你能保证你没看到不该看的地方,手没碰到不该碰到的地方吗?” 第六十七章 决斗 听她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无语了。 陆晓棋见我理亏地低下头去,脸上不禁又浮出一丝得意之色。 ***,干嘛我理亏呀,这救人还救出一大堆错事来,t***,早知有今天,当初就应该好好摸她一把,对了,还有那件事 我正要问,见陆晓棋胸部一起一伏地,显然还有气,唉,暂时还是不问了吧。 “我都解释清楚了,你是不是可以放我下车了?” 陆晓棋听了这句,愣了一下,道:“你解释了吗?我虽然相信你,但我还是有知情权的,我希望你能原原本本地把那天发生的事告诉我。要不我仍然会怀疑你。” 汗。 这女人怎么这么难缠哪。 “现在去我家吧,我要好好审你。”陆晓棋恨恨地说着发动了法拉利。 一会车在超市门口停下,我道:“不是回家吗?” 陆晓棋道:“家里没菜了。对了,你不是会做菜吗?做什么最拿手?” 我见陆晓棋一脸喜色,知道今天是逃不过了,只希望能作出一桌好菜来封住她的心,以后不要再拿这件事来找我的麻烦。 不过陪女人逛超市和陪女人逛街一样可怕,陆晓棋看看这也要,看看那也想要,结果不大一会功夫推车里就堆满了。最终,当然是我提着大包小包扔到车里。 我还是第一次去陆晓棋的家,难免多少有些拘束,还好她家无人,当然了,有人的话她也不敢把我往家带。(怎么这感觉怪怪的,像偷情似的) 把菜提进厨房,一些扔进冰箱里,陆晓棋拿了瓶饮料就出去了,道:“我看会电视,你做饭吧。不是太忙的话不要叫我。” 倒。 我也是一个男人哪,哪有女人看电视男人做饭的道理。这时我忽然想起谢雨绯来了,还是她对我好哇,都不让我进厨房。 半个小时后,开饭。四菜一汤,陆晓棋一一品尝,连声夸好,然后又指不足,弄得我哭笑不得。 “何从,要不我请你以后做饭给我吃吧。外面做的不干净,现在正流行**呢。” 我赶紧吐舌头,心想给你做饭,我自己都懒得动。 吃完饭,收拾残局,这时陆晓棋起身道:“何从,我来帮你吧。” 呵,总算做了件人事啊。我本想说句客气话的,想想还是算了吧。 陆晓棋跟着我进了厨房,帮着我洗碗筷,一边笑着一边说话。 回到客厅,电视,陆晓棋也不提那天发生的事,我心想难道是不好意思吗,不过也是,知道了结果就行了,为什么一定要知道过程呢。 不过,这时那句话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想要不要问下? 这时门铃响了起来,我和陆晓棋都是一惊,陆晓棋看了看我,道:“要不你先回僻一下?” 回僻?说难听一点不就是躲起来吗?可是,为什么要躲?我心里虽这么想,但还是由陆晓棋推着进了卫生间,晕哪,我本以为她会推我进她的卧室,我也正好顺便看看单身女人的床到底有多香艳,t***,居然推我进卫生间。 陆晓棋去开门,我侧起耳朵听。 “你来干什么?” 这是陆晓棋的喝声,听声音似乎把那个人往外推,但那个人还是硬闯进来了。 “怎么,家里有别的男人吗?我不能来?” 这声音,是一个男人说的,听声音是醉酒的感觉,舌头有点大,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你喝多了。回家吧你别碰我。”这是陆晓棋的叫叫喊声。 那男人不会是咔咔,我心狂跳着,难道今天要上演一出英雄救美不成? “b女人,你说分手就分手吗?我不愿意。” “你想怎么样?” “呵呵,跟了我这么久,还是个处的,***,老子今天就要吃了你。” 什么?我没听错过吧,陆晓棋居然还是咔咔,我心里不禁莫名其妙的一阵狂喜。 然后就听到有瓶子摔在地上的声音,陆晓棋喝道:“你要敢再乱来,我就报警了。” “那你报吧。看是警察快还是我快。我插进去就不拨不出来了,警察来了又能把我怎么样?” 然后又是陆晓棋的一声尖叫,我想我是不是应该适时出击了,我轻轻打开卫生间门的一条缝,向外一望,偶滴神哪,那分明就是山东大汉,虎背熊腰,人高马大,估计就我这样的,他拿手一提就像抓只小鸡似的,我这一出去,他一定认为我和陆晓棋有不轨行为,把他一激怒,他又借着酒性,要是把我给扔出窗外那可就玩完了,但不出去,就眼睁睁地看着陆晓棋被他给嘿咻了么? 当然,还有第三条路,那就是报警,但警察快还是他快?这可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再说他装备又齐全。(干这种事需要装备吗?随身携带,咔咔) “你不怕我告你坐牢吗?你要敢伤害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坐牢?”男人奸笑着,“不就是给钱吗,谁有能力让我坐牢?” 我想也是,这年头警匪一家,警局也在创收入。 然后又听到东西摔碎的声音,陆晓棋叫道:“何从,快来救我。” 英雄救美的时候终于来了,我大喝一声冲出去,此时那个男人转过身来,我们一看,不禁愣在那里。 此人,正是华中集团老总林戏铭。 陆晓棋见我闯出来,立即逃到我身后,脸上还带着泪水,我心中一痛,把她往身后一拦,一股勇气顿时充塞胸间,心想好哇林戏铭,你尽可放马过来吧(其实他离偶只有一步之遥),偶今天要和你大战三百回合,为保护陆晓棋周身安全,宁死也不退缩,别以为你五大三粗,我要是皱一下眉,我就不是英雄好汉。 不过,估计我当时的气势没有发挥好,没有很好地渲染出来,当然,手里没有家伙这效果肯定不好,我想要不要冲进厨房抢过一把菜刀的,这时林戏铭发招了。 林戏铭上下打量了我半天,鼻子里冷冷地哼了几下,道:“我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想不到被你先下手为强了。” 我正要辩解我和陆晓棋之间是清白的,这时陆晓棋忽然从后面抱住我,哭道:“你让他走,我不想再见到他。”又抬头冲林戏铭道:“我现在是何从的人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第六十八章 陪睡 ***,这女人拿我作挡箭牌,看来我以后没好日子过了,想揭穿她的阴谋,又想林戏铭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敌人尚未清除,内部岂能混乱?(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陆晓棋说完又紧了紧本来就紧紧抱着我的手,这个时候,我觉得我很男人。 林戏铭冷笑了两声,从桌子上拿起西装外套(这家伙好冷静,真是临危不乱哪),道:“放心吧,我对二手女人没兴趣。你们继续玩,打扰了。” 说完林戏铭大意凛然地走过去,打开门,我正要去关门,见他又停下来,心想坏了,这家伙不会要发火了吧,我瞟了一眼厨房,心想你敢闯进来我,我立即去抢刀。 林戏铭手开始往口袋里掏,我想这回完了,他不会带枪了吧,我想冲过去把门给关上,可两条腿像注了铅似的,竟一步也迈不动,陆晓棋还抱着我哭泣。 掏了半天,林戏铭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来,然后又掏,这次掏了半天掏出一只打火机来,他点了火,又回头看我的们一眼,微微一笑,这一笑真是潇洒,然后离去。 过了会,陆晓棋松开手,去把门给关了,然后坐在沙发里,抱着头一言不语。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才好,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我还没开口,陆晓棋身子一歪倒在我怀里,泪水又落了下来,这回是大哭。 我拍着她的后背,道:“不哭,不哭,一切都过去了。有我在,不怕。” 这样哭了一会,陆晓棋就没声了,我叫了两声,并无反应。估计她是睡着了。要不,我把她抱回床上吧。 小心地把陆晓棋抱起来,她脸上满上泪痕,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这时我想要不要帮她脱掉外面的衣服,这穿着衣服睡一定很不舒服,不过想想那件事已经弄得很尴尬了,我要再给她脱衣服,那可真是解释不清了,我只把她鞋子脱了,外衣脱了,外衣里面是件纯白色的毛衣,不过我已经不敢再下手了,把她身子放平,拉上被子。 又见枕边有纸巾,抽了张拭去她脸上的泪,心里感到一阵凄凉,像陆晓棋这样的好女孩,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一个大色魔。 我正要转身离开,忽然陆晓棋拉住我的手,道:“不要走。” “不要走,留下来陪着我好吗,我怕,我好害怕。” 陆晓棋说着眼泪又要掉下来。 她那种乞求的眼神我实在是不忍心看,我点了点头,道:“好吧,我会在这里陪着你,睡吧。” 陆晓棋道:“谢谢你。”幸福地闭上眼睛,不过没多久又睁开眼睛,然后打被子看了看,道:“你帮我脱的衣服?” 我道了声“是”,心想怎么,你又想审问我不成? 陆晓棋道:“那为什么不脱光?” 汗。 陆晓棋道:“我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没被你看过,什么地方没被你摸过,现在又装君子?” 狂汗。 说我看过,可能无竟之中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但要说摸过,那可真是莫须有罪名了。实在是冤屈。 陆晓棋见我干咳了两下,道:“你背过身去,我要脱衣服。” 我只好背过身去,这时估计陆晓棋起身了,听见脱衣服的声音,我虽心里正气长在,也难免有点邪念,想那天虽然忙乱之中,只是惊鸿一瞥,她的**也不禁让人喷血。 过了会,陆晓棋道:“好了,你可以转过头来了。” 转来头来,此时陆晓棋已全身缩在被子里,乌黑的秀发散在一边,颇有一点古人之美。 陆晓棋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那天你没有把我把我那样了吗?” 我想了想,听林戏铭的口气,陆晓棋还是处子之身,只是那天陆晓棋说他们同居过,这怎么可能呢,除非林戏铭能像我这个君子?这可能吗? 陆晓棋见我不语,估计我不明白她的意思,道:“女人第一次对那种事是有感觉的。” 我“哦”了一声,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想你也不用说得这么直接吧。 陆晓棋很快又睡着了,我起身要走,刚到客厅,忽然听到陆晓棋大叫:“放开我,非礼啊。”我大惊,赶紧跑进卧室,见陆晓棋闭着眼,原来是做噩梦了,我赶紧摇醒她,陆晓棋道:“我又梦到他了,我好怕。”说着伸出手来紧紧抓着我,我感到她好可怜。 “放心睡吧,一切都过去了。”我真的不会安慰人,尤其是女人,她们只能让我慌乱和心绪不宁。 我在床边坐下,陆晓棋抬头望着我,道:“留下来陪着我好吗?我好怕。” 我点头道:“可以。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话虽如果,其实她睡着了我就能安心离开了吗?如果她又梦中惊醒一定会很害怕的吗?在事业上,在公司里陆晓棋给人的感觉很坚强,此时却脆弱得像一个瓷瓶,一不小心就会摔碎。 陆晓棋换了几个睡姿,感觉怎么都不踏实,最后枕在我的怀里,这才闭上眼睛安静睡去。 而我的眼睛也快睁不开了,本想闭上眼眯一会就好,结果这一闭上眼就由不得自己了。 睁开眼时天已大亮,发现自己倒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再一摸,毛衣还在,这时陆晓棋推门进来,见了我的模样,想笑,又忽然脸上一红。 吃了早饭去上班,陆晓棋坚持要送我,我也不忍拒绝,陆晓棋一直把我送到金页公司门口,我正要下车,陆晓棋道:“等等,昨天发生的事” 我立即明白她的意思,道:“你放心吧。我全都忘了,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陆晓棋点了点头,然后伸手过来,道:“你的领带歪了。”说着给我正了正,那一刻,忽然一种很漫暖的东西从心里流过,不过我很快又想到那天发生的领带事件,道:“那天你把我的领带给扔了,是不是应该赔我一条?” 陆晓棋听了脸一红,我不禁又后悔起来,心想估计又让她想起那个人而心痛了,陆晓棋道:“知道了,下次买给你吧。” 陆晓棋又上下打量了我一会,那眼神感觉很奇怪,既亲切,又同时感到不安。我赶紧逃离下楼。 第六十九章 林可辞职 眼见圣诞节近了,公司也更加忙起来,打算在圣诞节期间推出一系列的护肤产生套餐,扩大产品的知名度,打出品牌战略,最吃紧的要数企划部,要尽快拿出一份合格的企划草案来,为此最近企划部的人员大都在加班,这几天我有事没事的也到企划部去走走,只是几次都没有见到林可,不知道她被调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时见张运从洗手间出来,看样子刚才是去洗了把脸,真是很辛苦的。 我过去和张运在窗口聊了会,然后问林可哪去了,怎么最近不见。 张运道:“她辞职了,怎么,你不知道吗?” 我奇道:“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辞了,她工作的不是很好吗?” 张运四下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道:“还记得上次在餐厅里遇到的那个组长吗,他老骚扰林可,林可受不了就辞了。我让她和你说下,她又不肯。” ***,原来是这样。 “那你有她手机吗,给我好吗?” 我问张运要了林可的电话。 看看时间已经近七点了,企划部里还有好几个人在加班,我叫张运陪我一起下楼买些水果之类的分给大家,大家都非常惊讶,也都非常开心。我又和她们聊了会,这才离开。 走出大厅的时候,忽然想上去看下,上面的客服部基本上没去过,也很久没见到朴香了,客服部是24小时服务的,随时接听电话,接受投诉和咨询,不知今天此时值班的会是谁。 我敲了敲门,开门的正是朴香。 客服部里放着低低的音乐,可惜是韩语,也听不懂唱着什么,不过蛮好听的。朴香见我进来了,赶紧过去把音乐关了,我笑道:“不要紧,不影响工就好。” 朴香道:“才打开的。何助理有什么事吗?” 我见朴香身子向电脑靠过去,想她可能在上网聊天什么的,不想让我见到,正要转身走,只是那一眼,感觉电脑屏幕里的东西好眼熟,这不是《新月》吗? 我叫道:“糟了,有人杀你。” 香立即闪开去看电脑,发现我原来是骗她的,脸上一红,头一低,道:“其实我很少玩游戏的。” 我笑道:“没什么。其实我也玩游戏,而且也是这个名字。” “是吗?那你多么级?什么职业?”朴香虽这么问着,还是赶快把游戏关了。 我的级别,还是不说了吧,一级都没升,还被人杀过一次,职业吗,呵呵,还没职,初学者。 所以就不用说了。 “最近客户投诉多吗?多集中在哪一块?” 朴香见我问工作,就把最近一段时间的情况详细地告诉我,聊了会,我问她值班要到几点,朴香道:“今天调休,值一夜。明天白天不用上班。” 又问了些其他的,这才离开。 出了金页,给林可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 “喂,你是啊,是何助理,不会吧,怎么会打电话给我?” 林可听出是我的声音显得很惊讶。 我笑道:“怎么不可能,你可是我的姐姐呢。” 林可道:“那是不知道你的身份,再说后来打听才知道,你比我还大两岁呢,要知道你是总经理助理,打死也不敢认你作弟弟。” 我听出林可的嗓子很哑,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没什么,今天有点发烧。” “那你吃药了吗?” “吃了,谢谢你的关心。” “关于你辞职的事,张运跟我说了。” “是吗,那个死丫头,我不让她说她还偏我。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自己想换一份工作而已。” 我本还要说些什么的,听林可老是咳,想还是以后再说吧,再说这事有不能搞定还很难说。 “工作的事你先不用考虑,身子要紧。你话也不多说了,你好好休息吧。” 挂了电话,心想明天要怎么整治那个色眯眯的组长呢。 看看时间,已经近九点了,在外面走了会,给蓝雪打个电话,已经很久没给她打电话了。 蓝雪听出是我的声音,显得很高兴,不过没说三句话又教训起我来,道:“你还有别的事吗?没事的话我要挂电话了。我知道你是现在是金页公司的总经理助理了,天天陪着你的漂亮女上司一定很累吧,赶紧回去睡吧,用不着记着我这个可怜没人疼没人理的野蛮丫头。” 呵呵,心想这个蓝雪好记仇,这个“野蛮丫头”还是一次她跟我无理取闹时我说过的一句话,她就一直记着,一不高兴了就提出来。 “听说你现在能活动了是吗?” 蓝雪干笑了两声,道:“死不了呢。失望了吧?” 这个蓝雪真是让人气又让人爱,孩子气十足,不过想久没去看她了,心里着实有点过不去。 挂了电话,看时间该去陆晓棋家陪她了,想我怎么说也是一个堂堂的总经理助理,这天天干的是什么事,被一个小丫头蓝雪训,晚上还要去陪一个女人,唉,男人真累啊。不过,每次去陆晓棋家的时候都会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说不清楚,就像谢雨绯住在我家的那几天里一样,想着不管如何,总有一个美女在等着你,那种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我正要给陆晓棋打电话的时候手机响了,一看果然是陆晓棋打来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走的很近的缘故,几次我要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的电话就立即打了过来,都快是心有灵犀了。 “还在公司吗?” “刚从公司出来,最近挺忙的,员工们大多在加班,我这个作助理的也不好提前离开。” “我知道,一定很累吧。一会我给你按摩好不好?” 我微笑,不置可否, “你现在在哪?我开车去接你?” “你还没睡吗?” “干嘛,这么想我早睡?我睡着了你是不是还要去见别的女人?” 我摸了摸鼻子,无语。 “你在公司门下等我,我就这开车过去。” 挂了电话,点了支烟,等烟抽到屁股的时候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声速地开过来,我走上前去,车在路边嘎然而止,车门打开,我猫腰坐了进去,道:“今天不会又要让我抱着我睡吧?” “你说什么?” 我听这声音不对,赶紧转头,啊,居然是林李飞絮。 第七十章 蓝雪的威胁 林李飞絮正要说什么,这时对面一辆红色法拉利开了过来,我心想陆晓棋啊陆晓棋,你可千万不要停车,要不然林李飞絮见是你,还不知道怎么看我们的关系,尤其是我刚才又说错了一句话。 车门打开,陆晓棋走了出来,四下看了看,然后开始打电话,当然了,她电话一打我这边就响了起来,我一转脸,见林李飞絮盯着我,一脸的阴笑。 “她找我谈工作。”我冲林李飞絮道,然后下车。 “陆晓棋。”我喊了声,陆晓棋转过头来,今天她居然特意打扮了一番,还画了淡妆。我心里一凉,心想你穿成这件,我刚才还和林李飞絮说我是找我谈工作,这一相就穿帮了。 陆晓棋见了我脸上绽开笑容,这时我身后一个声音道:“陆经理好。” 说话的当然是林李飞絮,陆晓棋一惊,随后笑道:“你好。这么晚了还在加班。” 林李飞絮道:“是呀,何经理在这加班,我过来看看,可不能把你公司的人才给用垮了,那我可赔不起。” 我听了呵呵一笑,道:“总经理知道关心我就好。” 陆晓棋道:“我找何从有点事。我们先走了。” 林李飞絮抓了抓手,锁了车向公司走去。 陆晓棋见她走远了这才长舒了口气,道:“下次再也不来这个鬼地方了。” 上了车,陆晓棋道:“今天不想这么早睡,我想出去透口气。” “也好。对了,刚才蓝雪给我打电话,又在闹脾气,我想也很久没去看她了,要不现在去看看她?” 陆晓棋听我这么说,转过头来看着我,道:“何从,你不会迷上她的吧?” 我笑:“可能吗?要不那就不去了。” 陆晓棋笑道:“你这么说,那我偏要去了。” 坐陆晓棋的车是最安全的,她从不开快车,看,这才叫素质,不像某些人从来不开慢车,坐她的车我有种想买保险的冲动,不过至今受益人是谁还没想好,也不知道是太平洋还是人寿好。 蓝雪正在无聊地看电视,见我们去了赶紧问好,我问他要不要吃水果,蓝雪想说要,只是陆晓棋在又不太好意思开口,不说“要”也不说“不要”,陆晓棋眼睛飘向我,坏笑道:“何从你好偏心,怎么不问我要不要?” 汗哪。 “那你要不是,我的陆总经理?” 听我这么叫,蓝雪和陆晓棋都笑了。 陆晓棋“不敢,叫我晓棋就好。” 陆晓棋这么说着,不曾想蓝雪听了吐了下舌头,好在蓝雪在她背后,陆晓棋不曾见到,当然,蓝雪这舌头是吐给我看的。 陆晓棋这么说倒还真的是第一次,自己也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道:“晓棋”这两个字一出口又说不下去了,点解听起来那么拗口,陆晓棋听了倒也是脸上一红,道:“干嘛叫的那么肉麻。” 当然蓝雪又是吐了吐舌头,这个鬼灵精,一副淘气十足的样子。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当着蓝雪的面,陆晓棋为什么不僻嫌呢?不过,也许是我多心了吧。 陆晓棋从水果篮里挑了个苹果,又问蓝雪想吃什么,蓝雪想了想,道:“也吃苹果吧。” 陆晓棋就又挑了一个给我,让我去洗,我道:“你们都有份,为什么我没有?这可不公平。” 我正要去拿一个苹果,蓝雪赶紧起身伸手支去挡,道:“这是我的东西,你要吃总得问问我这个主人吧?” 咔咔,小丫头骗子,这水果可是偶买来滴。 当然,偶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是不会和小孩子家家的蓝雪计较滴。 “那请问美丽温柔可爱善良大方一表人才满腹经纶” 蓝雪赶紧把耳朵捂上,道:“得得得,你爱什么吃什么吧,别用弄那些见不得人的词儿来烦我。” 陆晓棋也听得笑个不停,道:“何从,怎么去了金页没几天就学得这么油受腔滑调了。” 我还没开口,蓝雪道:“我们的何经理和金页公司的关系可大着呢,你还不知道吧” 我岂能让蓝雪说完,赶紧冲她眨眼睛,蓝雪不理,只是一脸的鬼笑。 我咳了下,心想蓝雪不领我情,看来只好出义务服务牌了,道:“蓝雪,你想吃雪糕吗,要不我现在去给你买?” 蓝雪道:“无功不受禄。再说你是经理,我哪敢。” 陆晓棋紧追着刚才的话题,道:“他和金页什么关系?蓝雪你说给我听。” 我望着蓝雪,心想你要说就说吧,反正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过那天在办公室发生的事确实不大好解释,这个林李飞絮,真搞不明白她是怎么想的,对了,明天见到她时倒要好好问问。 蓝雪见陆晓棋问,道:“没什么,我说着玩的。看把何经理吓的。” 我心想三十六计,还是走为上策哪,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看两个也好不了哪里去,我立即拿着两个苹果去洗手间洗。 还好今天不用我削苹果,不过我也不能嫌着,陆晓棋道:“何从,来,你看我是怎么削的,以后要学着点。” 我想我学它干嘛。 蓝雪好像读懂我心思似的,道:“9494,好好学着,下次再来就轮到你了。” 我汗哪。 感情我来看你就是干体力活来了,苍天哪,还尽是些女人干的活。 陆晓棋果然十指灵巧,很快就削完两个苹果,还是一张整皮,拉起来有半米长。 陆晓棋递给晓雪一个苹果,蓝雪咬了一口,故意显得很好吃的样子,陆晓棋看看她,又看看我,笑了起来,道:“要不我分你一半吧。” 我赶紧道谢,心想付出劳动终于收获果实了。 陆晓棋坐了会去洗手间了,蓝雪压低声音问道:“何从,我问你一句话,你可要老老实实回答。” 这蓝雪怎么又恢复了神神秘秘的样子,我见她这样,赶紧凑上前去,也压低了声音,道:“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蓝雪盯着我道:“你是不是和陆晓棋在交往?” “交往?什么意思?” 蓝雪冷笑,道:“我看得出来我们总经理喜欢你。她已经向你表白了吗?” 汗哪。 这个蓝雪的想像力可真够厉害。 “你觉得可能吗?她是有钱的主,我是个穷小子,你说她会看上我吗?” 蓝雪道:“你有自知之明就好。要不会有你后悔的那一天的。” 这算是警告吗?不对呀,要警告也轮不到你蓝雪,我回过神来盯着蓝雪,蓝雪赶紧把身子缩到被子里,紧张地道:“你要干嘛?” 我搓了搓手,阴笑道:“你说我要干嘛,小丫头家家的,整天胡说八道。” 蓝雪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抓住被子作欲掀开状,蓝雪忽然威胁道:“你再动我就叫非礼了。”然后张口就到叫,我赶紧摇手,狠狠地道:“你别得意,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蓝雪笑道:“你敢。你要是敢再打我的歪主意,我就告诉晓棋姐你摸过我pp。” 我狂汗哪。 第七十一章 记账(打PP) “那分明是打,哪是摸。你别乱改字好不好?” 蓝雪见了怕了,笑得更得意了,道:“就是摸就是摸,我说是摸就摸。要不一会让晓棋姐来评下理,看看到底是摸还是打。” 偶滴神哪,这事可说不了,不论是打还是摸,说出去可都是丢死人的事。 不对?这种种蓝雪会说出去吗?她一个青春年少的女孩子会把自己pp被打了而且还是一个男人打的这么一件事告诉其他人吗? 蓝地见我脸色有异,本来挺放肆的,现在又吓得赶紧缩进被子里,道:“你干什么?你不怕我告诉晓棋姐吗?” 我道:“那你就告诉她吧,我不怕,就看你张不张得了口了。” 我说着搓着手,向蓝雪逼去,蓝雪紧抓着被子,脸一红,道:“你不会又要打我那个地方吧?” 我继续淫笑,道:“你说呢,是自己把pp翘起来,还是叫我用强?” 蓝雪忸妮羞涩地摆了下身子,道:“可不可以下次一起打?” 我兴趣上来了,本要立即打的,想想上次打蓝雪的pp可真是过瘾哪,挺翘饱满,弹力十足,手感那个爽,咔咔 蓝雪继续吞吞吐吐道:“晓棋姐在,一会看到了不好。” 她这么一说,我倒真怕,万一陆晓棋出来时正发现我在摸(打)蓝雪的pp,那丑可就丢大了。 我冷笑两声,道:“先记着,下次一起算。” 这时陆晓棋从洗手间出来,我想还好没打,要不岂不被瞧个正着。 又坐了会,见已经十一点了,我给陆晓棋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说你该睡了,陆晓棋接到我传达的信息后,脸上不禁荡起一片红晕,起身向蓝雪告辞,我也起身告辞。 这个时候车很少,不过陆晓棋还是平常的速度,这让人很放心,打开音乐,感觉法拉利就是法拉利。 陆晓棋忽然问道:“你觉得蓝雪怎么样?” 她问得这么突然,我倒不知怎么回答,道:“你指哪方面?” 陆晓棋道:“你喜欢她吗?” 我吓了一跳,心想这猜测够大胆。 “可能吗?她小孩子家家的,我对她的感觉就像小妹妹一样,怎么你看不出来吗?” 陆晓棋道:“那就好,我感觉蓝雪有点喜欢你,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喜欢。” “从哪里看得出来?我怎么就没看出来?” 陆晓棋道:“这叫旁边者清,当局者迷。我看她看你的眼神很怪,具体说只有看自己喜欢的人才会有那种眼神。” “哪种眼神?下次倒要好好瞧瞧。” 陆晓棋转过头看我了一眼,道:“像你这么感觉迟顿的人哪能看得出来。当初有人投怀送抱你都不要,又何况蓝雪那么会伪装。” 她这么说,我只好干咳两声,谢雨绯的事真的不想再提,我对她伤害的实在是太深了,有时感觉都没脸见她,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可以那样赤身**地诱惑我,可以放下自尊,可见对我的那份感情已深到什么样的程度,现在陆晓棋却如此轻意地说出来,我不禁心里一痛,不知道现在她还好不好,会不会很孤独,会不会在想我。 陆晓棋见了很久都不说话,以为我生气了,道:“对不起,我没有任何要取笑她的意思。” “我明白。只是感觉很对不起她。” “那么,那个人你觉得还有可能吗?” 那个人,一提到那个人心里就无尽的悲凉,不可能了,我想永远都不可能了,但忽然又想她身上的伤痕,我的心又纠了起来,她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为什么要回僻我?她现在过得一定不好,她身上的伤是她丈夫下的毒手吗,他为什么要那样做?她宁可这样,也不愿回到我身边吗? 我眼望向窗外,夜色很深,很繁华,这时经过路边的一家旅店,上面写着“夜生活旅店”,我叫了声“停下”,陆晓棋下了一跳,赶紧踩弑车,眼睛望着我,等着我解释。 这就是那天我和沐娇共度一夜的旅馆,我没有解释,打开车门,走了下来。陆晓棋也走下来,抬头见我望着一家钟点房旅馆,脸上不禁一红,道:“你想干什么?”说着把身上的衣服一紧。 我不禁好笑,心想我要想上你的话乘你睡着的时候早把你给上了,何必麻烦来这种地方,再说还没你家的设备好。 “你想听我讲个故事吗?” 陆晓棋点了点头,她眼睛看着我,很明亮。 我点了支烟,靠着车,把那天和沐娇之间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说出来,不过当时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这件事我也曾几次想问谢雨绯,但几次都忍住了。 陆晓棋听着我说着这个故事,很认真地停,不过我的故事很短,当然名字一定要略去的。说完了,感觉心里轻松多了,长舒了一口气,道:“好了。故事结束了。走吧。” 陆晓棋也不发言,上了车,陆晓棋顿了会,我道:“怎么了?” 陆晓棋道:“要不,我们去开钟点房,去重温那夜的风流故事?” 我听了吓了一跳,这像是陆晓棋说出来的话吗? 陆晓棋又紧道:“你别想歪了。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说着启动法拉利。 回到陆晓棋的家时已经是十二点多了,陆晓棋赶紧洗洗躺下,我见她睡下,道:“要不,我现在就回吧?” 陆晓棋一听,本闭上的眼睛立即睁开,道:“不行。” 我道:“你这样可不行,总让我陪着会陪出习惯来的。” 陆晓棋望着我,道:“那你说怎么办?” “要不,找个男朋友吧?你也到了恋爱的年龄了?” 不想我这句话一下把陆晓棋逗乐了,笑道:“什么到了恋爱的年龄了,我都23岁了。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已经老了,得赶紧找个男人嫁出去?” 我赶紧道:“决不是那个意思。不过话说回来,你也到了嫁人的年龄了。” “是吗?”陆晓棋说首转过头去,长长地唉了口气,道:“像我这样的女人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要?” 这句话我倒颇为惊讶,道:“像你这样的女人,又漂亮又有钱,追你的没有一千也有一万吧?居然说会没人要,小心被雷劈。” “那就雷劈我好了。何从,我觉得我心里有病。” 第七十二章 告诉我,你看上哪个MM了? 这话倒好玩,我想你心里可不是有病吗,只是这句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说人家有病尤其是一个女孩子恐怕有点过了。 陆晓棋侧了下身,脸转向我,道:“我感觉男人很不可信。” 这我也是男人哪。 我道:“那你还让我陪着你,就不怕我真的把你给怎么了?”我本想说嘿咻的,又怕陆晓棋听不懂追问是什么意思,这个可不太好解释。 陆晓棋摇了摇头,道:“不怕,因为我是好人。” 汗了,好人就不干那事了吗?天下好人多的是了,也没见几个是出家人不近女色的。 陆晓棋心里是有问题的,这点我能感觉得到,当初在美国遇到她时我就隐隐有点感觉,她对男人总是近而远之,现在又经历过林戏铭事件,心里的那个结肯定是又严重了起来,至于对我,这个问题倒真有点头疼,还是不想了。 我道:“要不什么时候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陆晓棋一听我提心理医生,身子一翻又侧过去,显得很不高兴的样子,道:“打死我也不去,心理医生都是精神病。” 我见陆晓棋反应这么强烈,也就不再提,道:“那就不去。你闭上眼睛睡吧。” 陆晓棋“哦”了一声,可过了一会又翻过身来,睁开眼睛看着我。 我道:“怎么了?” 陆晓棋叹了口气,道:“睡不着。” 我道:“那怎么办?要不你数小绵羊吧。” 陆晓棋嗔道:“那是小孩子玩的把戏,你少拿来哄我。” 我只好无语了,她不困,我倒有点困了,最近工作超忙,对了,明天还有林可的事情要处理,我得想想怎么办才好,既不公开,又能让林可回来工作,最好是把那个色眯眯的组长给清理了,清理虽不难,但总要找个好借口吧,要不这事让大家知道了,林可是打死也不会回来的,那我不但没帮她反倒是害了她,这事还是明天和林李飞絮商量一下比较好,第一她毕竟是总经理,我擅自决定不太好,第二她考虑事情比我周全,或许会有更好的办法。 陆晓棋见我不说话,道:“你是不是困了?” 我点了点头,道:“还好。” 我以为这么说,陆晓棋会大发善心,说:“那你回去吧。我一个人没事儿的。”那样就就可以立即赶回去,美美地睡上一觉。 不料陆晓棋道:“要不,你抽支烟吧。你要是走了,我会睡不着的。” ***,我心里那个苦哇,唉,作男人真累。(大家鼓掌) 点上烟,烟这种东西真是好东西,不抽烟感觉心绪不宁,什么事也做不了,虽然明知是有害的,但这种东西就像女人,一旦接触就会上瘾的,没有极强的毅力和恒心是很难戒了的,不过,又为什么要戒呢?人有七情六欲,男欢女爱,本就天作之合,为何毕要成仙成道,人生一世痛快即可,多活几年少活几年又有什么分别,所以这烟,我倒是从来没想过戒的。 香烟的味道立即弥漫开来,陆晓棋摇了摇手,道:“我又开始抽二手烟了。” 我笑道:“有一手烟为你不抽,那我也没办法。” 陆晓棋道:“你少来勾引我,我还想长命百岁呢。” “你长命百岁又怎么样?老态龙钟,我们都死了,就你一个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陆晓棋听我这么一说,倒不言语了,过了会,侧身又睁开眼睛,道:“要不那给我一根吧?” 我吓了一跳,道:“你这么就禁不起诱惑了?得,我还是不害你的好,我去客厅里抽吧。” 我要起身,陆晓棋又拉住我,道:“别走,”她那副眼神唉,我真的很怕女人乞求眼神,算命的说我命犯桃花,我怎么感觉自己栽在女人手中了呢,先是本就要作夫妻的沐娇突然离去,对谢雨绯吧,就不用说了,明明不爱,却又不忍拒绝,结果害人害己,现在陆晓棋又是这种眼神,真怕这又是一个不祥的预兆。 “你抽吧。我不要了,你不要走,我很怕。” 陆晓棋抓着我的衣角,像是抓住自信似的,这又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我点了点头,好在这支烟也抽到了尽头。 “我不走,你睡吧。” 陆晓棋嗯了声,闭上眼睛,只是手依旧抓着我的衣角不放,深怕我会离开似的。 好在这次陆晓棋不久就睡了过去,我轻轻唤了声,见她没有反应,小心地移开她的手,把它放进被子里,起身离开。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了,赶紧洗洗睡下,本想打开电脑上网看看有没qq留言的,但实在是太困了,并且最可怕的是还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会持续到什么时候,这种思维在脑海里晃了几晃就消失了,因为我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上班时,把张运叫来,让她调一份林可最近的工作业绩,这样在林李飞絮面前说话也好有份量,当然,急着当作一件事处理也不太好,我乘中午林李飞絮叫我到办公室谈企划案的时候把这件事提出来,然后把林可最近的工作业绩给她看。 林李飞絮起初挺惊讶,然后又是气愤,道:“想不到我的公司里会出现这样的人渣,平时看起来他倒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想不到是这种人。” 林李飞絮骂了几句,忽然又笑了起来,转向我道:“何从,你又不在人事部,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她不过是一个普通员工而已,你干嘛这么关心?” 我本想撒谎的,但想林李飞絮这么高的智商,我岂能骗得了她,到时她一高兴,就不再用林可了,我也没办法。这样一想,我只好从实招来,把认识林可的过程和发现她辞职的事说了一下。 林李飞絮一面笑着一面听,最后道:“扮猪吃老虎,多好玩的游戏啊。” 我干咳了两声,不语。 林李飞絮道:“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要是知道玩扮猪吃老虎那么过瘾,就不那么快宣布你是总经理助理了,你告诉我你看上哪个mm了,我立即把你调到哪个部门去,让你和她们一起工作。” 第七十三章 探望林可 我见林李飞絮一脸的坏笑,心想这事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不过林李飞絮又道:“不过林可是自愿辞职的,我总不能再让她回公司吧?” 我心一寒,心想这是什么意思,林李飞絮见我神情一紧张,又笑起来,道:“放心吧,你的人我会解决的。” 汗。 什么我的人哪,我和林可可是清清白白滴。 但当下我还是只有感谢的份。 林李飞絮道:“一会麻烦你帮我把人事部经理叫来,我要问下她的具体情况。” 我正要离开,林李飞絮叫住我,道:“那么紧张干什么,现在是中午休息时间。” 我看了看墙上的壁钟,才一点多一点,还不到上班时间。 下午林李飞絮叫人事部经理去了趟总经理办公室,然后又叫企划部经理,在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正要办公室,张运给我打来电话,说他看见他正在收拾东西,八成是要离开了,听声音张运兴奋的不得了,说整个小组的人都很讨厌他,说我是为民除害。 又过了一会,林可打电话过来,道:“刚才张运打电话给我,说那个家伙被开除了。非常谢谢你,其实你不用这样的,我都已经离开公司了,你要是因为我而得罪了人,恐怕不太值得。” 我听林可这么说,感到她真是一个非常善解人意的好女孩儿,她想的不是她自己,而是为我担心,听她这么一说,现在我更感觉这件事我做得值了。 不过林可的声音好像更哑了一些,偶尔还伴随着一点咳嗽,我嘱咐她要好好休息,记得吃药,多喝水什么的,告诉她工作的事先放下,我会帮她解决的,林可又是一阵感谢,道:“如果为难的话就不用了,毕竟是我自己先提出辞职的。这样回去恐怕不太好。” 林李飞絮也是这么个意思,不过听林李飞絮的口气,应该还是有转机的,我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这才挂了电话。 晚上仍是加班,不过今天结束的早些,张运说她要去看看林可,看来她们关系真的很不错,她这么跟我说,那意思分明是说你去不去,我问在林可住在哪里,张运说了,好在也不很很远,尤其是要坐地铁,一提起地铁,我不禁想起那个叫茗儿的女孩子来,不知道她现在还好不好,希望她能活下来。 既然决定要去看林可,总不能空着手去,我去超市买了些高档点的营养品,本想买药的,想想自己又不是医生,药也不能乱吃了,还是免了,张运也随便买了些东西。 在收银台的时候张运要买单,我自然不肯,让她先出去等。 出了超市,我道:“要不你先给林可打个电话吧,告诉他你要去看她,好让她心理有个准备。” 张运道:“不用了吧。我觉得还是不打的好,想想呀,你突然来了,不是给她一个天大的惊喜吗?说不定她这惊喜这病就好了。” 我笑,想这个张运好话好可爱,你以为我是神么。 不过,万一他男朋友在呢?要是误会了可就不太好了,我又担心起来。 “是她一个人住吗?我这样去会不会不太好?要不我不去了吧,你帮我把东西带给她好。” 张运道:“你就放心吧。她目前还是单身,一个人住。” 我听张运这话,怎么感觉话里有话,还好她没再多说,要不我可真不敢前去了。 这个点的时候地铁里人不是很多,还多少有些空位,我和张运坐下来,把装着东西的袋子放在地上。 我四下张望着,可惜再没见到那个女孩子,心想她不会真的挂了吧?唉,我还没有把她给嘿咻掉,她怎么可以就这样挂了呢。那天在地铁里她冲我微笑的时候,应该已经认出我的吧,为什么我会没有勇气和她说话?如果那天我们说话的话,可能今天就不会这么遗憾了。 这时地铁正停在那天她下去的站点,我木然地望着外面,正暗自神伤,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进我的视线?她不正是茗儿吗? 我叫了声茗儿,我不知道我这一激动,声音大了些,周围的人都转过脸来看着我,张运就坐在我身边,被我吓了一跳,当然那个女孩子还转不过脸来。 她不是茗儿,只是背影有点像而已,她没有茗儿那么漂亮,没有她那样的气质,更没有她那么性感。 张运问我是不是看错人了,我点了点头,不语。心想茗儿难道真的挂了吗。 林可住在三楼,开门的时候,张运道:“你看是谁来了?”林可抬眼见是我,“啊”的一声尖叫,倒把我给吓了一跳,随着这声尖叫,林可赶紧转身逃进卧室,咔咔,原来她正躺在床上休息,现在只穿着内衣,这么不可心被偶瞅了个正着。 张运见状,笑个不止,林可羞得要死,躲在被子里骂张运,倒是弄得我十分尴尬。 林可起来,我赶紧道:“不用了。就躺在床上吧,我也一会就走。” 张运道:“好不容易来了,就多坐会,干嘛急着要走。” 林可听了这话,狠狠地白了一眼张运,张运只作看不到。 我问道:“感觉好些了吗?” 林可看了我一眼,脸一红,道:“好多了,刚吃了药。”又道:“张运说要来,我来以为只有她一个人,所以就先躺会。这死人,也不和我说你来。” 张运笑道:“想给你一个惊喜么?你不就想让何从来看你么?现在还不开心得要死,还敢骂我。” 林可听张运这么说,气得要死,握了拳手起身就要去砸她,张运赶紧躲开。 我笑道:“躺好,不理她。小心着凉了又好不了。” 林可竟嗔道:“要你管。” 我脸上一热。***,我好心来看你,你居然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果然林可这么一闹,咳了起来,道:“张运,我想喝水。” 不料张运竟道:“我很忙的。” 她既这么说,我只好道:“我来倒吧。” 林可道:“那怎么好意思,你毕竟是客人。” 我还没说话,张运又接道:“我也是客人呢,怎么从来不见你对我客气过?” 林可头一偏,不去理她。 第七十四章 凌晨两点半的电话 我想起来时在超市里买了蜂浆,就和着水冲了一杯,扶起林可,拿枕头给她靠着,递给她,道:“你先试试烫不烫?” 这期间张运一直笑眯眯地看着我们,林可接过水杯正要喝,抬眼见到张运一脸古怪表情,道:“你再笑,看我明天怎么治你。” 张运道:“那我走好了,你们慢慢聊啊。” 说着张运竟真的收拾东西,打算要离开,林可竟也不留,我见状,也只好起身,道:“我也要走了,要不赶明儿再来看你吧,你好好保重。” 张运回头冲我道:“对了,工作的事怎么样了?林可很担心呢。我不是和她生气,我男朋友在等我回家呢。你就陪林可呆会儿吧。” 林可也道:“再坐会吧,我有话要问你。” 两个女人这么一说,我倒真不好走了,眼见着张运一脸的诡笑出了门,我怎么有种不详的感觉,莫非我此次前来,是羊入虎口不成? 林可喝了几口水,脸转向我,道:“张运那丫头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 不该说的话?这句倒真的很回答。 林可见我无语,道:“你今天是在加班吗?” “是呀,然后听张运说她来看你,我就一起来了。事先也没告诉你一声,实在冒昧,对不起。” 林可道:“我又没有男朋友,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不过你来还是把我吓了一跳,像你这么高级的领导会来看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员工,而且还是辞职了的。” “这话错了,我是来看姐姐的,这还有什么不应该的吗?” 林可听我这么一产,脸上又是一红,道:“那件事你就别再提了。要是我早知道的话,打死我也不也乱认弟弟。” “怎么,我这个弟弟让你很失望吗?” “哪有?”林可仰起脸来看着我,目光迷离,口齿缠绵,竟有轻嗔薄怒之意,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又没有。 又呆了会,林可吃的药有嗜睡功能,渐渐有些困意,不由得打起呵欠来,我起身道:“你好好睡吧,我先走了。” 林可笑了笑,显得挺不好意思的,道:“要不,等我好的时候你再来吧,到时我亲自做菜给你吃好吗?” 我点了点头,道:“好啊。只要不太难吃就行。” 林可意欲起身送我,我赶紧将她按下,又替她掩了下被子,道:“乖乖地睡吧,工作的事你尽可放心好了,休息几天,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林可点了点头,道:“要不,你把灯给我关了吧。开着灯我睡不着。” 我应她请求,关灯出去。 看看时间,才十点多,过会再去陆晓棋那吧,点支烟,在大街上走了会,心想要怎么样才能摆脱陆晓棋,当然我的意思不是离开她,我们本就没有在一起的意思,只是我总大半夜去一个女人家里,这传出去总不太好听,我是一个男人还好,对陆晓棋可就大不一样了,再说她还很年轻。 不过这个问题毕竟不是我能解决的,我又不是心理医生。 正想着,陆晓棋打电话过来,说她表妹今天晚上在她那,我可以不用过去了。这倒是一个极好的消息。 ***,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最近一段时间一直睡眠不足,陆晓棋对我倒是放心,有个色狼在侧亦能安睡,我却要饱受困顿折磨,唉,老实说她就不怕我乘她熟睡之时把她给嘿咻了么。 唉,我本善良,悲哀。 赶紧洗睡,很快就进入了香甜的梦中。 我是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的,以为是早晨的定时闹铃响了,睁眼一看,不对了,黑灯瞎火的,这不是半夜三更么。 手机还在拼命地叫,***,真想摔了它,老子正在做春秋大梦了,尽会坏事。翻开手机翻盖,咔咔,居然是陆晓棋,晕哪,这女人不睡觉,半夜三更的又打什么电话。 “喂,怎么了?” 还没说话,那边就哭了起来。 我心里一惊,想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晓棋,出什么事了你先别哭说话啊?” “我醒了,见不到你,我好害怕,我一个人真的好害怕555” 我最受不了女人哭了,陆晓棋她偏又哭得那么凄惨。 “你表妹不是陪着你吗?” “她有事走了。我本来想给你打电话的,又怕你不高兴,现在醒了,我真的好害怕你能来陪我吗?” 这个女人唉,你让我说什么说呢,时也命也,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对,说到底,我何从命不好也,咔咔,谁叫我本善良呢。 “好吧,那你等我。我马上就到,好不好?” 我一边说话一边伸手拿衣服。 “嗯。那你快点好么,我等你。” 最后“我等你”这三个字又说得那么缠绵,像极了偷情暗约,偏偏又是夜里,被人撞见了那可真是百口莫辩。 挂了电话,看时间,凌晨两点半,见到这个时间忽然想起张学友同志的一首歌来,歌名忘了,大意是这个时候醒来想起自己的恋人吧,***,这一多想,不禁又想到沐娇那个女人,唉,现在的她一定躺在那个男人的身边吧,还不定还正在嘿咻着呢,眼前又浮现出她赤身**的样子,那一夜钟点房里的**时刻,但她身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想到她的伤痕,我的心又是猛的一纠。 是的,她一定过的得不好,而且,是很不好。 很快穿好衣服下楼,直到傻傻地站在大街上等出租车的时候,冷风一吹,沐娇的影子才渐渐从脑海里淡去。 还算运气好,站了一会,一个返回的出租车经过,正好顺路但答应送我一程。 在路上的时候,陆晓棋又打电话来,问我到了没有,我心想哪有这么快,不过陆晓棋的紧张和害怕是可想而知的,她白天依旧很认真地工作,一到晚上就突然变得很脆弱,简值判若两人。 几乎是在我按响门铃的同时门就开了,陆昨棋见是我合身扑了上来,双臂环着我的脖子,同时泪水也就流了下来。 “我好怕,我一个人在这房子里好害怕。” 唉,这女人 她紧紧抱着我,好像稍一松手我就会人间蒸发了似的。 陆晓棋身子比我低,平时穿着高跟鞋还好,此时在家里只穿着平底托鞋,她这样双臂勾着我的脖子,有那么一点儿费劲,也就是说她现在是欠着脚,我本能地一搂,结果呵呵,你猜得到,我的手正好摸在她丰翘的pp上。 第七十五章 你不乖,打你PP 我心里一惊,赶紧收回。当然,以陆晓棋此时的心情她是完全注意不到滴。 “不怕,不怕。我会一直在这陪你的,好不好?” 此时感觉她就像一个孩子,一个受了伤的孩子,而我呢,就要去扮演那一个可以给她坚强的大人,这种感觉就像大森林里或者沙漠里,总之任何一个陌生的地方,我呢,就是一个迷失方向的孩子遇到的第一个大人,所以我的任何比较艰巨,我可以作为一个牧师,引导她走出迷失的地方,也可以像撒旦一样使她成为恶魔。 当然还有第三种选择,如果我是一条色狼,咔咔,下面的故事就不用我说了吧。陆晓棋毕竟是一人成熟的惹火的女性 “你上床睡吧,我坐在床边陪着你好不好?” 我去拉陆晓棋的手,想让她放开,她这么抱着我算怎么回事呢。(当然,我是比较舒服的哈)陆晓棋身子一软,就向下沉去,我赶紧再次搂住她的腰,道:“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 陆晓棋呓语道:“嗯。好难受。” 我身子这样软,我只得把她抱起来,她怔怔地看着我,也不说话。 抱进卧室,把她放到床上,拉上被子,又给她掩好,陆晓棋望着我忽然叹了口气。 我在床沿坐下。 “怎么了?” 陆晓棋又上下打量了我一下,那眼神怪怪的,然后幽幽地道:“你是不是要走了?” “我?没有。怎么了?” 陆晓棋不接我的话,又道:“我半夜三更地把你叫来,你是不是很不高兴?” 呵呵,我心想,我高兴才怪,这话还用问吗,如果我高兴的话那一是哪根神经出问题了。 陆晓棋见我保持沉默,又叹了口气,道:“那你回去吧。我本就是个苦命的女人,不敢奢望你来照顾我,5555”陆晓棋本侧身对着我的,这时侧过身,把背留给我,而且又哭泣起来。 k,这不是打出一招悲情牌吗?老子还没用,你丫倒先上架了,t***。 我本想适机诉苦,好让陆晓棋她对我感动的一塌涂地,这一感动估计奖励就少不了的了,咔咔,说不定还会吻我下。(好像有点异想天开了) 不过,陆晓棋这么一哭,一发嗔,我倒真的心里很难受,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纠了一下心。 “我不会离开你的,今天我就陪在你身边,你就安心睡吧。” “那我睡着了呢,你还走不走?要是我醒了见不到你,我会很害怕的。” “我说了,今天不走了,你睡着了我也不走。我就这么看着你,好不好?” 走?***,现在是凌晨,再回去这么一折腾,我还睡不睡了。 不过,在这好像也没得睡吧?要不就等这个女人睡着了后在沙发上躺一会吧。 要不,同床共枕?咔咔,好像不太可能。再说我定力不足,万一还是睡沙发的好。 陆晓棋又道:“那明天呢,你还来陪我吗?” “来,明天我也来陪你。” “后天呢?” “来。” 陆晓棋听我这么一说,心里总算是放心了,翻过身来看着我,道:“你烦我了吧?” “嗯?有吗?” “你语气里有。你一定很烦我是不是?” “真的没有。我只是,困了。” “哦。那怎么办?” ***,怎么办?你还不快点睡,等你睡了我好去躺沙发啊,看来我只有躺沙发的命了,先是谢雨绯占我的床,我只得睡沙发,现在在你家,又是你睡床,我睡沙发。唉,命咋这么苦哇。 陆晓棋道:“我现在一点都不困,怎么办啊?“ 倒。 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她说她不困,我真的有点气急败坏了,我脸一沉,道:“不乖了是吧?再不睡,小心我打你pp。” 陆晓棋听了这话,先是一惊,然后脸腾地就红了,赶紧转过身去。 当然,我的感觉她好不到哪里去,***,这当口怎么崩出这么一句话来。 见陆晓棋又把背留给我,想她一定生气了,不过生气就生气吧,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在她不说话了,我身子向后一靠,倚在床头上,闭上眼睛,本想眯一会的,不想就这样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正要下床,见陆晓棋还躺在床上未起,她眼睛看着我,当接收到我的视线时,双赶紧转开,脸上又是一红。 我看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应该起床了。 陆晓棋见我起身,道:“要不你再睡会吧,我一会叫你。” 我想说不用的,但眼睛却几乎睁不开,真的好困。心想那就躺一会吧。 “那我在沙发上躺会吧。”我说着走向客厅,陆晓棋张了张口,起叫我又没有。 我裹了下衣服,倒在沙发上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见自己盖着床上的被子,然后就见到一张美丽的脸,当然,她是陆晓棋,她坐在沙发边,托着腮在研究着我,咔咔,她没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你醒了,现在已经是中午了。” 啊,我大惊,我要怎么向林李飞絮解释啊。 “怎么了?”陆晓棋怪怪地看着我。 我掀开被子,哎呀,不对,为什么陆晓棋还在这?她不用去上班吗? “今天是星期几?” “今天六,怎么了?” 我拍了下脑袋,心想真是晕了,也难怪,一边几天都夜夜陪佳人,哪能睡好,睡不好,心绪不宁,心绪不宁就会神经混乱,这一乱就忘记时日。最近实在是颇为辛苦。 我闭上眼睛又要睡下,陆晓棋睁大了眼睛,道:“不会吧,你还要睡?” 我不理她,心想昨夜被你折腾了一夜,你当我是神么。 眼睛一闭,那感觉,咔咔,上帝最伟大这处就是让人可以睡觉,也难怪审犯人的时候总是24小时轮番攻击,任你再好的反侦查意识也抵不了睡眠的诱惑。 陆晓棋见了又闭上了眼睛,轻轻叹了口气,忽然又想起了似的,咯咯咯地笑出声来,道:“你不乖,再不起床,我打你pp。” 狂汗。 我昨夜一句无意中的话点被她给记下来了,居然还活学活用,第一个拿我试验。 不过这话从陆晓棋口中说出来,却那么具有一种不可抵挡的诱惑力,我不禁心中一酥,睁开眼睛,痴痴地望着她,陆晓棋蹲在沙发边,此时离我的距离不过咫尺,那可真是一张天使的面孔啊,她上身穿着紧身的白色毛衣,胸部明显 “晓棋” 第七十六章 清账 我竟莫名奇妙地说出这两个字,估计那发音也实在是太暧昧了,陆晓棋吓了一跳,赶紧起身,同时脸上又是一红,小嘴一翘,道:“那你睡吧,我不理你了。” 说完转身回自己的卧室了。 被她这么一搅,我还哪有睡意。 起床,洗脸刷牙,可哪是我的毛巾,哪是我的牙刷呢,这时陆晓棋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我的背后,道:“这是你的毛巾,这是你的牙刷。” 我被她吓了一跳,此时陆晓棋脸色还不是太好,我也没敢说什么。 洗漱毕,回到客厅,见早餐已经装备好了,再看墙上的摆钟,现在是十一点,真不知道这吃的是早餐还是午餐。 一杯牛奶,有火腿煎蛋。 陆晓棋也是一样。 “你做的吗?”我问。 “是啊。”陆晓棋很有自豪感地点了点头。 “真好吃,这蛋不老不嫩,正合口味。火腿也是。” 我随口连夸几句,陆晓棋的眼睛里立刻溢出兴奋的光芒来,我不禁更佩服自己的口才了,不过这女人也太好哄了,要不,以后没事了就哄着她玩?咔咔,只要不哄上床就行。 正在吃早餐,手机响了,打开翻盖,是林李飞絮打来的。 “你不在家吗?” “不在。有什么事吗?” “我以为你我家睡懒觉,好心来叫你起床,我在想家楼下。” 我看了眼陆晓棋,她没接我的眼神,不过脸上的表情好像不是太高兴。 “我在朋友家里,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挺无聊的。这几天又累个半死,我想去杭州一趟,你陪我去好吗?” “就我们两个?” “呵呵,不行吗?” 我一脸尴尬地看着陆晓棋,我电话质量不好,隔音效果不是太好,而陆晓棋又离我那么近,也就是说林李飞絮说的话陆晓棋也都听到了。 陆晓棋见我看了她一眼,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那意思是说我稀罕听你的电话么,起身走向阳台。 林李飞絮见我不语,笑道:“你不会又被哪个女人给缠住了吧?” 我干咳了两声,其实我有点想去杭州,不过我要去了就等于把陆晓棋给扔在这了,她夜里一定会睡不好。我正在犹豫不决,林李飞絮道:“对了,你心上人的事给你搞定了。” “啊?”这句话突如其来,我还真没反应过来。 “怎么?这么快就把林可给忘了吗?看来你身边一定是美女如云了吧?” “原来是她。你做总经理的怎么可以这么乱说你的员工,我只是公事公办而已,我和她之间可是半点关系也没有,你若以后再这么乱七八糟地讲话,我可真不敢再和你说话了。” 林李飞絮听我确实有点生气了,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谁叫你那么招女孩子喜欢了,可偏偏又不喜欢我。” 咔咔,这话这女人,真拿她没办法啊。 “我先去做下头发,你考虑一下吧,去不去杭州一会给我打电话吧。” 挂了电话,见陆晓棋还在阳台站着,我只好过去。 “这儿风景真好啊。”我感叹道。 我正要抒发感情,歌颂祖国的大好河山,不想陆晓棋冷冷地道:“无聊。”转身回到客厅,继续她的早餐。 真是当头冷水,我难得有这么好的情致,女人真是搞不懂。 我也回客厅,也继续我那未完的早餐。 陆晓棋清了下嗓子,道:“我想去苏州一趟,一会你陪我去好吗?” 这 这丫不是明明听到林李飞絮让我陪她去杭州了吗?又出这招,这却是为何? 陆晓棋见我不答,把筷子重重一摔,道:“何从,你要是想跟她去杭州就跟她去吧,以后也不用你来陪我了,下星期我会把你的资料档案给你调过去,你就在金页公司吧,也不用回来了,就这样。” 我一惊,心想这女人在发什么神经? 陆晓棋脸若冰霜地看着我,道:“吃完了没有,吃完了你就可以走了。” 我 我还哪有脸在这吃下去,居然被人下了逐客令,我我也是男人哪,堂堂七尺男儿,一条铁铮铮的好汉,岂能受如此羞侮,今天我要是忍了,以后有何面目见山东父老,我也把筷子一摔,鼻子冷冷地哼了两声。 “那就打扰了。”我起身过去抓过大衣就去开门。 陆晓棋忽然很搞笑地道:“早餐钱你还没给?” 咔咔,我差点笑死。不过那时的气氛是一点也笑不出来。 “多少钱?” “一杯牛奶,二块五,一份火腿煎蛋,二块五,一共六块钱。” “我还在这睡一夜呢,怎么算?” “你”陆晓棋立即起身盯着我,那眼里似要喷出火来,胸部起伏很大,可见非常生气的她。 我从口袋里掏出钱夹,可惜零头不够,只有五块,但总不能少给,要不然这个神经质的女人又不知会做出什么让人下不了台的事来,监于此,我只好忍痛割爱地抽出一张一百的来,很潇洒地一抛,纸巾在空中打了一个旋,然后划过一个完美的弧线,落在餐桌上。 拿手挑甩了下衣摆,转身打开门出去,这时忽然想起一句诗来: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我幻想着自己白衣飘飘,扣剑而歌,大有古风地离开陆晓棋的家,直奔电梯而去。 我给林李飞絮打电话,按她的批示到一剪美容美发厅里去找她,这是一家在全国都有连锁店的美发厅,设施相当地高档,理发师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我只知道听说这家美发厅提供一条龙服务,手下小姐不但数目多,可供客人全方位选择,而且个个优秀正点,至于美容美发手艺到底如何,未曾轻试,不敢断言。(毁人家招牌可不是偶的专项) 此时林李飞絮头发已做得差不多了,正在做最后的梳理工作,她从镜子里看到我,道:“怎么样?漂亮吗?” 我不知如何措词,心想t***,你打扮这么妖艳做甚,还是我陪你去杭州,莫不是想勾引我不成。你竟有此意,那偶也只好舍命赔美女了,愿为你鞠躬尽瘁,精尽人亡。 理发师瞟了我一眼,立即面含春色,道:“这是你男朋友吗,好帅啊。” 她这话自然是去林李飞絮说的,她竟不置可否,只微微笑了笑,冲镜子里的我道:“你帅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帅,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吗?***,这理发师八成是把我当成林李飞絮的面首了,咔咔,成熟才是对男人对好的评价,我已26了哇,还说我帅,偶的心哇凉哇凉滴。 第七十七章 再次遭遇极品未成年少女 香,不知是胸部散发出来的淡淡奶香,还是香水的香气,还是头发的护发素的香气,还是三者合一,总之坐在林李飞絮旁边,那种感觉,一个字:爽。 不过,老实说,当我坐进法拉利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些后悔了,应该也不能叫做后悔,只是有些放不下,我这一离去,至少是两天不能回来,那这两天陆晓棋怎么办?昨天夜里她可是哭起给我打电话的,我要是不能在她身边,她应该睡不着的吧? 法拉昨飞速地奔跑在高速上,我的心反而越发地沉重起来。其实我也想到我是没有任何义务也没有任何责任照顾陆晓棋的,但真的有点放不下,她的家人都在国外,还是单亲,看样子她和她父亲的关系也不是很好,没有很深的感情基础,虽然她借了他的经济基础,感觉总有那么一点形同陌路的味道,这点我当初去美国见到她的时候就已经留意到。如果不介绍,外人甚至都看不出来他们之间是父女关系。 估计也正如此,她才被林戏铭那个老色狼给欺骗了吧,想想他们之间的年龄,林戏铭比陆晓棋大十几岁,我想陆晓棋对他的感情多半是属于恋父情结,可没想到林戏铭是个十足的色狼。 车速很快,我感到离陆晓棋越远越不安,其实想想她早晨的表现,就是因为我要离开她,她才那么生气,现在不知道她怎么办了,会不会正呆在家里独自黯然神伤,还在在砸东西,大发好的小姐脾气? 林李飞絮起初见我挺开心的,怎么渐渐表情严肃起来,道:“怎么了?是不是又晕车了?” 我笑了笑,道:“跟你这样的人混,再晕车也练过来了。” “那你怎么一脸不开心的样子,说,是不是又放心不下哪个女人了?” 她这句话,只说对了一半,我是放不下一个女人,但不是我的女人。 林李飞见我不置可否,道:“要不,你回去吧,我也不是非要你陪着不可。只是看你最近挺累的,所以想和你一起出去放松几天。眼下就是圣诞节了,然后又是新年,又是元霄节,看样子要到明年二月底才能稍微轻松起来。” 林李飞絮这么说,我不禁有些感动,道:“我明白你对我的好。” 林李飞絮忽然诡异地笑起来,道:“你真的明白吗?” 我干咳两声,这个女人,说话老让人受不了,总让人感觉很暧昧,其实我们之间再清白不过。 “其实这次去杭州也玩不了几天,你要是不想去的话那就算了吧。” 林李飞絮说着减速,然后在路边停下来。 我看着林李飞絮,忽然觉得很内疚,毫无疑问,我的决定伤害了林李飞絮,林李飞絮见我一眼不眨地看着她,笑道:“干嘛色眯眯地看着我?” 她这句话一说出来,本来有点过于严肃的气氛一下子化开。 “谢谢你。” “谢我什么?” “” 这个林李飞絮,我时常搞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那我一个人去散心吧,你回去好好把你的那些女人们能管好。” 汗。 分明知道我一个女人也没有,还老这么胡说八道。 我下了车,林李飞絮冲我抓了抓手,似乎想说什么,又没有。 我关上车门,走下高速度公路。 林李飞絮转过头去,身子靠在椅背上,幽幽地叹了口气,道:“何从,你什么时候才能把我放在心上呢?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 这句话,可惜我没有听到。 我走了几步,这时一个穿着学生校服的女孩子一步一步走上高速公路,背上还背着书包,她低着头,耳朵里塞着mp3,看起来很休闲的样子,她与我擦身而过时,我心里浮现一丝很奇妙的感觉,这个女孩子,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停下来,见她一步一步走向高速公路,然后竟向公路中间走去。 高速公路上,车来车往,速度之快,大都是不要命的那种,这个女孩子,她 她怎么那么像茗儿我揉了揉眼睛,那身材那过早成熟而惹火的身材,这时她转过头来看我,秀发随风扬起,秀出她那张绝美的脸来。 没错,她就是茗儿。 不过,现在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问题是,一切都已来不及思考,一辆车向她急施了过来,她站在高速公路中间,不躲不闪。 她应该也认出了我,冲我微微一笑,只是那份笑,是不是有点过于凄美了?不,应该是绝美。 她的笑,是诱人的美,荡人心神,却又会让人心痛 车的速度已经让我来不及做任何的思考,我冲过去,扑向她,然后就是一声刺耳的刹车声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医院里,我睁开眼睛见到的第一个人是陆晓棋,她坐在我床边,哭得唏哩哗啦,满脸尽是泪水。 “晓棋。”我轻轻地唤了声,陆晓棋见我醒来,道:“何从,你让我担心死了。”说着一下子扑在我身上,泪水哗哗地流在我的脸上。 妈呀,我胸闷哪小姐,还有这泪水,咔咔咔,讲究一点卫生好不好,这可是在医院呢,护士,快喷消毒水。 我赶紧咳了两声,估计陆晓棋也想到了,起身拿纸巾擦眼泪,道:“你感觉怎么样?哪里痛?” 我还没回答,陆晓棋身后一个声音飘了过来,道:“放心吧,他死不了。医生都说了,只是一点皮外伤,再说车又没撞到他。” t***,谁在此说这么冷的话? 后面说话的人走上前来,居然居然竟是茗儿?她怎么可以说出这么伤人的话?为了救你,***,老子差点没命了。 “你还好吧?受伤了吗?” “你自己看。”茗儿说着把左胳膊抬起来,手腕上缠上了纱布。 “怎么了?” “没什么,和你一样,就是皮外伤而已。” 我见茗儿表情如此冷淡,心想难道她不知道我是谁吗?不过就算不知道我是谁,但我求救了她,她不但不说一声“谢谢”,怎么还如此蛮横不讲理,说话如此伤人? 陆晓棋估计是实在听不下去,眉头一皱,道:“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何从他需要清静。” 我看陆晓棋那表情,估计都是要骂人了的,八成是当着我的面不好发作,但她语言的冰冷程度,估计已经达到零下一度。 茗儿头一昂,道:“我当然是要走的。反正我也没钱给他赔医药费,再说我也不想谢他。”这时茗儿转过脸来盯着我,“气死我了。又一次自杀失败,何从,我恨你。” 第七十八章 可恶的茗儿 茗儿说完转身走出房间。 陆晓棋气得狠狠地跺了一脚,道:“想不到还有这样的女人。” 不想这句话才说完,茗儿竟身子一缩,又退了回来,上下打量了陆晓棋一眼,道:“你这样的女人也不见得好,除了有钱还有什么,你这么喜欢何从哥哥,我看他好像并不喜欢你,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他吧。” “茗儿,闭嘴。” ***,这死丫头实在是过份了,我对她突然有种深恶痛绝的感觉,除此之外,还有后悔,后悔为什么要救她。 不过我的一声断喝,还是让茗儿吓了一跳,当然,陆晓棋也被吓住了。 茗儿那过早发育成熟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她小脸涨得通红,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转身出去,随手把门重重地摔上。 我闭上眼睛,真是气的要死。 我现在知道回家后第一件事要做的是什么了,就是把茗儿拉进黑名单,不,我公司里不是有电脑高手吗,我要他把她的qq号给盗来,不过这也不解恨,对了,再骗她裸聊,把过程录下来,做成av,在网上广发,让你茗儿一夜成名,夜夜成为男人们yy的对象,让你出不了门,上不了街,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咔咔 这时手机吃了起来,我打开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心想会是谁呢,按下接听键,放到耳边。 “何从,听说你撞车,伤得很严重吗?” 这这是沐娇的声音 我愣在那里,只觉得心里一股暖流在滚动,竟一句话也就不出来。 “怎么了,何从,你说话呀,你没事吧,何从” 我清了下嗓了,道:“没事,我很好。” “茗儿是我妹妹。上次手术失败了,她现在情绪越来越不稳定,都自杀过几次了,这次要不是你,我555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啊?我心里一惊,什么,茗儿居然是她妹妹,这 然后我听到茗儿在电话那边小声嘀咕道:“你丈夫受伤了,差点死了都没见你这么伤心,他又没怎么样,就擦破点皮而已。” “闭嘴,快向何从道歉。”这是沐娇的声音。 我赶紧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也没什么大碍。” 估计沐娇把电话递给茗儿,茗儿还是不情不愿地接起电话,冷冷道:“你还活得好好的吧。” k,咔咔咔,这一句话就把我给气个半死。像沐娇那么好的女孩子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妹妹,真想伸手掐死她,对,活活掐死她。 我鼻子哼了一声,道:“还活着。” “你知道我有多惨吗?姐姐知道这件事后把我给训了半天,还说三天不给我饭吃,要不是我死拦着,她就差点去看你了。” t***,原来是你这个死丫头在拦着沐娇,我想她怎么不来看我呢,不过,在电话里就听沐娇哭得惨惨的,要是真来了,估计那我没伤也得十天半天才能调息过来,那给我带来的心灵震憾那可是空前的。 “告诉你姐姐不要哭了,也不要担心我,我没事的,很好。” 茗儿“哦”了声,然后转头就把我的话原原本本地说给沐娇听。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多谢谢你。你要注意休息。” 这是沐娇的声音,她说这样的话,多半是要挂电话了,我心中一凉。 ***,这女人也不来看我,我现在有点后悔了,后悔我的伤势为什么这么轻,只是擦破了一点皮,如果受了重伤,比如断了条腿,比如少了只胳膊,她还能这么无动于衷吗,或者干脆就被撞死了,她还能这么安心吗?她一定会来看我的吧,她一定会哭得很厉害。这么想,我真的很希望自己被撞死了,以唤回她的爱,死了又如何。 挂了电话,呆了一会,一抬头才发现陆晓棋一直站在我床边,陆晓棋见我发现她,立即转过身去,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还没回答,这时有人敲门进来,还未见人,已闻其声。 “哈哈,想不到哇想不到,我来看看你伤到哪儿了?”进来的竟是蓝雪,此时才知道我们所在的是同一家医院。 蓝雪笑嘻嘻地拄着拐杖进来了,那表情,分明是幸灾乐祸,***,这丫头,实在是没得救了。 我举起缠的绷带的手给蓝雪看,陆晓棋跟蓝雪说还有腿也被擦伤了,不过都只是皮外伤,休息两天就好,蓝雪听了口中啧啧了两声,大有失望之意,望着我道:“真是可惜,我还以为你要长住呢,这样我好每天都来看你,可惜呀可惜。” t***,我气得差点没晕过去。 陆晓棋道:“蓝雪的嘴巴真的是越来越厉害了。我记在公司的时候对何从还挺尊敬的,怎么现在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蓝雪听了吐了吐舌头,一脸的鬼笑。 又聊了会,我的输液滴完了,陆晓棋叫护士来,护士又叫医生,这时拍的片子已经出来的,医生的认真检查,确实没有骨折肌肉强烈拉伤等严重问题。 医生道:“哪位是家属,请过来办理一个住院手续。” 陆晓棋脸上一红,正要跟他过去,我赶紧叫住医生,道:“不只是皮外伤吗?有必要住院吗?” 医生道:“这个随便你们,按伤势来就并不是必须住院,不过住院的话挂输液不是更方便些吗?” 我继续问道:“什么输液?” 医生道:“明天再过来挂瓶消炎的输液就可以了。要不,你们先到窗口划下价。” 医生说完离开,陆晓棋望了我一眼,脸上浮出一丝微笑,然后又是一红。她一定是认为我怕她一个人睡不着才不愿意住院的,其实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我这个很讨厌呆在医院闻那股消毒水味,再说又只是皮外伤,根本就没有必要住院,医院想钱都想疯了。 蓝雪要回去打针了,我乘陆晓棋转身出去划价的时候冲蓝雪做了个打pp的动作,蓝雪赶紧把手背过去捂住pp,一脸怕怕的笑。 等了会,陆晓棋划价回来,我下床在陆晓棋的帮助下穿好衣服,小心地试走了两步,以为会很痛,结果,咔咔,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舒服而已,连点痛的感觉都没有,唉,这样子跟人说我被车撞了谁信哪。 坐在车上,陆晓棋问我是回自己家还是去她家,至于这个问题,老实说实在是不太好回答,这时陆晓棋的手机响了,陆晓棋看了下电话,道:“表妹的。”然后就接听,聊了会挂断时,道:“我表妹她说今晚要住在我这。” “那你就送我回家吧。” “好吧。不过,你手机不许关机。她要是晚上又跑出去疯玩的话我就打电话给你。” 我点了点头,心想最好是不要再打了,半夜三更出去吹风的滋味可不是好受的,再说去你那又得不到好处,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只能看不能摸,更不能吃,咔咔,那可要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第七十九章 痴情谢雨绯 陆晓棋开车送我回家,我直上了楼进了房间,打开窗子时,她才启动法拉利离开。我转身正要去倒水,这时手机响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下按下接听键。 “您好。请问您是何从吗,非常不好意思,有一位小姐帮您订了份pizza,可她忘了留下地址,只留下了您的电话,请问” 我的pizza,一位小姐,莫不是谢雨绯?不过,她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我立即给了地址,然后等在房间里等我的晚餐,我想要不要给谢雨绯打个电话,这时谢雨绯的电话打了过来。 “谢雨绯,我正要给你打电话,你就打过来了。你还好吗?” “再怎么不好也比你好。听说你撞车了,怎么样,很严重吗?” “只是擦破皮而已。” “听说你是为救茗儿那个小丫头受的伤是吧,你不知道她有多可恶。下次再见到她我一定把她pp给打烂。” 谢雨绯说得咬牙切齿。 “,强烈。今天那死丫头可把我人气死了,我救她她一点感谢的意思都没有,真后悔当时干嘛要扑过去救她,要是被撞死了” “呸呸呸,别说不吉利的话。真搞不懂姓沐的一家和你有什么瓜葛,值得你那样。” 她这句话我只好无语了。 其实俺还是挺冤枉滴,至少当时偶还不知道茗儿就是沐娇的妹妹,虽然也知道她有个妹妹,但从未见过。 突然又想起和茗儿视频过,咔咔,真是对不起沐娇啊 谢雨绯见我不语,鼻子冷哼了两声,道:“我知道我提沐娇你不高兴。可我也是喜欢你的人,你就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吗?” 妈呀,这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我看了下四周,还好没有其他人,怎么一段时间不见,这谢雨绯也这变得这么放肆了? 我干咳了两声,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做傻事了。” “不行,我不放心你。” “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搬过去和你一起住,我要看着你。” 汗! 无赖,典型的无赖啊,***,你当我是犯人吗? “你现在在家吗?我去看你。” “只是点皮外伤,你就” “不行,我不放心。” 这态度***,点解这般野蛮哇。 我正要叫“不行”,不想这时谢雨绯突然语气一转,道:“何从,我都好久没见你了,我好想你。 这一声如此温柔,我我的心像突然被谁给捏了一下。谢雨绯呀谢雨绯,你干嘛偏偏要喜欢我呢,我已经快要把你给忘了,你为什么又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让我觉得很愧疚,我这个人,最怕欠别人什么,其他的还好,总是可以还的,只是这感情 其实我也很多次想把她抱在怀里,想爱她,疼她,照顾她,一起玩闹,一起逛街,一起**,她真的是个好女孩儿,我不得不承认,我有一段时间很迷恋她,如果不是因为沐娇的存在,我一定会给她我全部的爱,可是感情真的讲不了太多的道理。 我们在电话里都沉默了起来,我似乎能看到谢雨绯那伤感而又失望的眼神,甚至,我能看到她的泪水在眼圈里打转。 “谢雨绯,”我道,“那你来吧,其实我也想见见你,我在家里等你。” 挂了电话后,我又有点后悔了,分明都已经拒绝了谢雨绯,现在又去招惹她,我这么做是不是再害她?何从啊何从,你真的是好湖涂,你既然没打算接受她,为什么还要见她,继续让她泥足深陷么?你忍心么?可是,我又受不了让她伤心难受,我想把她抱在怀里,哪怕只陪在她身边也好,我想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我又有点怀念那段的同居生活来,她每天都在等我回来,虽然有点辛苦,但她一定是很开心的,可我,何从呀何从,你要怎么办才好? 点支烟,虽然医生说不让我抽烟,说对伤口愈合不好,但烟瘾上来了怎么可以不抽,就像爱上了一个人,明知是错的,明知是没有结果的,又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说忘记就忘记,就像我对沐娇,唉,干嘛又想那个女人,知道我撞车了都不来看我,何况我救的那个人还是她妹妹,真是女子无情啊(婊子无情)。 可是,她竟在电话里哭得那么伤痛欲绝,我的心一下子又狠狠地纠了起来,她一定生活的不好,一定生活的很不好,沐娇,亲爱的,你还好吗? 正在走神,门铃响了,应该是送pizza的吧,刚打开门,一个影子一闪飘了进来,随手把门给关了,并且反锁上。 “你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住哪的?” 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丑恶的心灵=茗儿。 这个不速之客就是茗儿,一脸阳光般灿烂的笑容,乍看起来真是纯情的一塌湖涂。 “我怎么不能来?你有见不得人的事吗?还是在这房间里干见不得人的事?” 这死丫头一边乱说话一边东瞧西看看,敢情是来我这捉脏来了。 我鼻子冷冷地哼了一声,在沙发上坐下,道:“这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要休息了。” 不想茗儿走过来贴着我坐下,侧头看着我,她眼睛里忽然变得目光流离,含情脉脉。 k,这未成年少女想干什么?不至于无耻到跑到我家里来勾引我吧? 我身子赶紧向旁边挪了挪,不想茗儿立即跟上,又贴着我坐下,一边盯着我的脸看,一边嘻嘻地笑着,妈啊,她笑得可真无邪。 我脸一沉,道:“有什么话你说吧?” 茗儿道:“你干嘛这么怕我,我们还裸聊过呢,你忘了吗?” 我只觉得脸上一阵火热,心想这小妮子***,别逼我呀,逼急了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沐娇的妹妹,就地把你给正法了。 “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我虽然救了你,也不值望你感谢我,像你这种没良心的女孩子,下次打死我也不会再救你。你好事为之吧。” 我起身要去开门,茗儿冷冷地道:“慢着。” 我回过头,此时的茗儿又换了一副表情,一脸的冰冷,除了冰冷,还有杀气。 什么?杀气? “就因为你,我被我姐姐狠狠地打了一顿,我长这么大,我姐姐可还从来没下过这么重的手,还把我锁在房间里,不许我出来。何从,你说这账我怎么跟你算呢?” 茗儿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刀来。 第八十章 绝战茗儿 我全身一冷,这丫头,她要杀我不成? 我大喝:“你要干什么?你知道杀人犯法吗?” 茗儿又开始可爱地笑,道:“谁说我要杀你了?我只是想捅你几刀而已,放心吧,我不要你的命的,再说你还救过我呢,我怎么能忍心杀你呢。” 呵呵,她也知道我救过她呀,可这,她的刀已经刺过来了,那真是速度,难道她练过功夫?我左躲右闪,然后就被她逼进墙角了。 “你别闹了,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茗儿笑道:“谁和你闹了?你说话真好玩吔。”说话间一刀向我胸口刺来,***,这不明摆着要我的命吗? 死丫头,你当真以为我那么好欺负吗,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大男人,岂能栽在你这个黄毛丫头手里? 我抬腿一脚直踢向茗儿的肚子,谁知茗儿小腹一收,这一脚就踢空了,她随手一捞抓住了我的脚,用力向后一扯,我这一脚用尽全力,又被她这么一扯,身子顿失去平衡,我又不会单脚跳起,在空中还个旋转式,结果就是一个摔倒在地,茗儿见时机成熟,举刀就扑了上来,我心里一惊,慌乱之中两脚向上乱踢,恰好踢到她手腕,刀贴着我的脸摔在地下,吓我个半死。 现在刀已不在她手中,我胆子大了起来,翻身起来,茗儿紧握着拳头,道:“来吧,让你试试我的跆拳道。” 啥?还有跆拳道? 茗儿向前冲了一步,一拳挥过来,我赶紧抬臂招架,不想她这一记是虚招,一拳只挥出一半,身子一转,反身一脚,正砸在我肩头,我听到肩上咔嚓一声响,然后就是火热的疼,不知断了没有。 茗儿毕竟是女孩子,力气不够,要不这一击非把我给砸趴下不可,我身子只蹲了一蹲,还是硬挺了下来,我双手紧紧地扣住茗儿的腿,用力向墙上甩去,心想死丫头,看我怎么摔死你。 茗儿估计也明白了我的意思,双手紧抓着沙发不放,我手上又一使劲,咔咔,居然把茗儿的裤子给扯下来一截,她里面红色的保暖内衣立即呈现了出来,我心里一迟疑,茗儿已经收回了脚,赶紧把裤子提上。 茗儿狠狠地瞪着我,她过早成熟的胸部起伏渐渐加大,看来她要发飙了,双拳紧握,青筋暴出,战争进一步激化,整个房间里销烟弥漫。 跆拳道,早有耳闻,第一次交手才知道她的威力,这小丫居然学得有模有样,几番交手,我没都占得一点便宜,还被她踢了好几脚,我我急中生智,手在腰际一摸,把皮带从腰上抽了下来,嘿嘿,小丫,你不是脚厉害么,来尝尝皮带的味道吧。 茗儿见我手拿着皮带逼近她,脸上立即浮现出害怕之意,我挥舞着皮带,她步步后退,忽然跳起一脚踢向我的手,想把皮带踢掉,我手一舞狠命地向她的腿打去,正好击在大腿上,茗儿痛叫一声,摔倒在地,一只手捂着大腿上的伤,托着身子继续往后退。 此时茗已经退进我的卧室,看她疼痛的样子,我忽然有点心软了,皮带只是样了样,竟再也打不下去,怎么说,她毕竟是沐娇的妹妹。 “你以后还听不听话?” 茗儿看着我不理,突然伸手猛地去关门,我来不及后退,一下子被门撞到,只觉头嗡地一声,就摔了下去,鼻子上疼的厉害,拿手一摸,鲜血已经流出来了。 我正要发火,一抬头,见茗正立在我面前冲我笑着,她手里晃着我的皮带。 “你以后还听不听话?”茗儿说着我的话说着,举手皮带就打了下来。我赶紧拿手护住头部,皮带打在手臂上,火炙一样的疼痛。 接着又是几记皮带,我全身都疼了起来。 “求我啊,”茗儿笑道,“求我不要打你。” “求你,呵呵,你打死我吧。我是不会求你的。” “那好,我可不会心软的。”茗儿说着又是一记皮带抽下来。 此时我算明白了,这丫头是绝不会手下留情的,真后悔刚才为什么不继续打下去,结果一念之差,又落入狼口。 我咬着牙忍受着她的皮带,心想怎么样才能转机,我看了下地形,现在是在客厅里,茗儿站在离我大概有三步远的距离,她又一记皮带打下来的时候,我猛地向她滚去,茗儿万想不到我会这样,急忙后跳,但已来不急了,她被我拌了一下,已经摔倒在地,哈哈,小丫头,现在你完了。 我合身扑上去,和她扭在一起,这丫头居然扯我头发,我手下一用力,不想正捏在她的**上,茗儿痛叫了一声,道:“你往哪打?”我心想管你是哪个地方,今天我非把你折磨死不要,打了我那么多记皮带。茗儿还扯着我头发不放,我又狠命地捏了下她**,道:“你放不放,不放小心我捏暴你**?” 不想这招竟奏效了,茗儿感觉我手上又是一紧,立即松开抓着我头发的手,只是她这一放手,我得了自由,岂能再受你摆布,我一跃而起,随手抓起早已策划在内丢落在旁边的皮带,手起皮带落,一记皮带狠狠地打在茗儿肩头。 茗儿痛叫一声,身子缩在一起,同时双手抱头,道:“不许打脸,要不我姐姐看到了会问的。” “好,我不打脸。”我举了举皮带,但打哪儿好呢,上面?我又没特意练过,万一方位拿捏不准,真的打暴了她的**,那可就不好了,下面?呵呵,万一打到那个地方,咔咔,那我成什么人了? 茗儿估计也怕打到了千万不能打的地方,身子一翻趴在地上,双手仍抱着头,道:“说过不能打脸。” 我瞅了瞅茗儿的pp,一记皮带狠狠地打了下去,茗儿大叫。不过这样打实在不解恨,想想刚才我被她打了多少记皮带,那一记不是下狠手,这冬天她穿这么多衣服,打着实在不过瘾。 “你打裤子脱了。”我命令道。 “干嘛?” 干嘛,落到了我手里,我还有必要向你解释吗?嘿嘿,你就等着吃苦头吧。 “脱不脱?”我一声喝道。 茗儿抬头狠狠地看了我一眼,道:“你要上敢强奸我,我非告诉我姐姐不可。” 呵呵,强奸你?我现在恨不得吃了你,就你这么的野蛮丫头,别脏了我的那个纯洁的小弟弟。 茗儿狠狠地盯着我,双后背过去把裤子退下去,退到腿弯处,里面红色的保暖裤露了出来。 “继续。” 茗儿脸一红,又开始退第二层,这次只剩下一条纯白色的小内裤,雪白的肌肤已经呈现在我面来 茗儿忽然笑道:“要不要继续脱” 第八十一章 擦红药水 我鼻子一热,***,你脱上瘾了是不是。 手一扬,皮带落了下去,不偏不倚地打在茗儿的pp上,茗儿大叫一声,双后背过去赶紧捂住。 “把手拿开。” “那你轻一点好吗?茗儿还小,不懂事。” 还小,呵呵,差点杀了我。 我摸了摸差点断了的鼻骨,一阵钻心的痛,又狠命地一记皮带打在茗儿的pp上。然后又是狠命地两记皮带,心里总算略a微出了这口气。 我把皮带换到另一个手里,道:“起来,你走吧。我不打你了。我们之间就算完了。” 我见茗儿没反应,又叫了一声,茗儿这时抬起头来,居然一脸泪水。 “你打得我好痛,我动不了了,5555” 她这女人不,这个丫头居然放声大哭起来。 “你也知道疼,那你打我的时候手下留情了吗?你记得我打了我多少下吗?我才打你四下你就受不了了?” “我错了,茗儿知道错了,55555,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好,这丫头终于被我给打服了,我忽然有种做男人的成就感。 “你抱我起来好吗,我pp疼的受不了。”她满脸是泪水,眼睛望着我,那里面全是痛楚之色,这眼神?沐娇的影子又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想起沐娇身上的伤,我给她擦洗的时候,她痛楚的眼神也是这样的,和茗儿一模一样。 我的心又猛地纠在一起。 “那你不要乱动。你再敢反抗我就把你脱光了打,听到没有?” “嗯,我再也不敢了。” 我蹲下去,不过以防万一,这丫头要是突然来个偷袭什么的,也不是怎么好对付的,我离她还是略远点的好。 我拿手拍了下她的pp,道:“很痛吗?” 茗儿一声痛叫,然后就是吸冷气。 虽然隔着内裤,但她的pp已经明显肿了起来,甚至还有隐隐血丝渗透内裤,看来我的确是下了死手,茗儿的pp两侧,大腿根部也有一大片淤青,有的地方都紫得发黑了。 我不禁有点心痛了。 “你忍着点,我帮你把裤子穿好。” 茗儿“嗯”了一声,道:“你轻点,我怕痛。” “呵,怕痛,打我的时候那么下狠手。” 我小地把她保暖裤往上提,不过贴身的裤子怎么可能不碰到她的皮肤呢,茗儿直叫痛,又哭起来。 此时,我真的有点后悔了,为什么我会下这么重的手呢,她才是一个不过十五岁的未成年少女而已,不过也正是因为她还是小孩子,所以我和有打她pp,要真是成熟长大了,如陆晓棋、谢雨绯、林李飞絮之流,我还真不知道怎么下手,正面打不得,背面打不得,要惩罚只有嘿咻掉了,咔咔。 我想起家里还有红药水,道:“要不我给你先擦点红药水吧,这样消肿的快,还可以化淤。” “那会不会很痛?” 呵呵,看样子这回她是痛怕了。 “不会,只是有点清凉。” “哦,她你擦吧。” “那你起来,趴到床上去。” 茗儿手撑着地,才要起来,又倒下去,道:“好痛,我动不了。” “忍着点,今天不擦药,明天会更痛。快起来,趴在床上去。” 我说着伸手去拉茗儿,茗儿紧抓着我的手臂,起到一半又叫一声痛,手一滑向又要倒下去,我赶紧双手下去把她托住,不想两只手恰好托在她的胸上,一只手抓着一个咪咪,咔咔,那感觉,别提有多尴尬了。 “你又捏我的咪咪。”茗儿抬头看着我的笑,小嘴翘得老高。 汗。 你情知我是无意的,大家只当作没发生就是了,干嘛偏要说出来。我只觉脸上一阵了烫。 “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你小孩子家家的,哪那么多讲究。” “那可不。”茗儿乘我托她起来,双手一搭,勾在我的脖子上,俯我我耳边低声道:“谁知你不是故意的,都捏我几回了。” 再汗。 这下我可不敢再接她的话了。 我把茗儿抱起来,手托在她的大腿上,尽量离她那受伤的pp远点,她紧搂着我的脖子,过早发育成熟的胸部几乎蹭到我的脸上,茗儿上身穿着粉红色毛衣,一阵扑鼻的**直穿过毛衣,沁入心脾,我心头一酥,不由地深深吸了一口这未成年少女的香气。 啊,真是香气迷离。 我抱着茗儿走进卧室,小心地把她放下,让她趴着躺在床上,然后我去拿红药水,不过等我回到卧室的时候,一个新的问题出现了。 茗儿见我坐在床边不动,道:“怎么了?不是要擦红药水吗?” 我想是要擦红药水,可这这怎么擦啊? “你自己能够到擦吗?” “我又看不到。”茗儿道,忽然又想起来,脸上一红,道:“是不是要脱裤子啊?” 我鼻子又一热,不置可否,心想这不是废话么,不脱裤子怎么擦,不但要脱,还要脱得彻底。 我咳了一声,定了定神,道:“小孩子家家的,你别想那么多。乖,把裤子脱了。” 我虽然这么一说,却也不禁心慌意乱,心里突突地跳个不停,虽然她才十五岁,可毕竟是个女孩子,再说,咔咔,她发育的也太太成熟--太性感太诱惑了吧 茗儿“哦”了一声,道:“我相信你,不许打我歪主意哦,人家还是未成年呢。” 她声音发嗲,咔咔,这不明摆着诱惑我吗,我赶紧吞了吞口水,心想何从啊何从,是君子是小人就看你今天的表现了,你要是动了歪念头以后还有何面目见沐娇。 茗儿说着把身子微微躬起来,双手伸下去一点一点小心地去退裤子,外面的休闲裤我打她皮带的时候已经退下来了,还有没穿下,保暖裤也只穿了一点,很快就被茗儿退了下去,然后就是内裤了。 茗儿双手扯着两侧的内裤边缘,一点一点小心地退,小蛮腰微微地打着摆子,她退的速度真的好慢,雪白的pp一点一点地呈现,当然此时有点地方已经红肿了,看得我心里直痒痒,心怦怦直跳,想催她快点又开不了口。 茗儿退到一半停了下来,倒在床上,双手也不动了,长舒了口气,道:“好累,我休息会。” “不行,快点脱,我给你擦了药你再好好休息,要不一会肿得更厉害。” 我说着举起手来就要打在她的pp上,不过那么可爱的pp我哪能舍得打,何况上面又满是伤痕。 茗儿见我手停在空中,半天落不下去,嘻嘻笑道:“心痛了吧,我pp上可全是你的杰作呢。” 我又哼了一声,实在是不敢接她的话,她那性极度诱惑的声音,再加上面前这一床的春色,咔咔,我也是男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男人,我对女人也有着强烈的需要。 再次吞了吞口水。 茗儿道:“我要脱光光了,你背过身去,不许偷看。” 第八十二章 “你干嘛摸我?” 我也不敢再看,万一真的失控,那我这辈子也就玩完了,我赶紧背过身子,深深呼吸,调节调节一下过于兴奋而至紧张的心态。 茗儿继续努力,又过了半天,道:“行了,你转过来吧。” 我转过身,虽然有心理准备,但面前的景色还是让我强烈地震憾了一下,纤细的小蛮腰下,还未发育好的小巧玲珑的pp,凝脂般的修长的腿,两腿间隐隐约约 茗儿脸埋在被子里,估计早已羞的面红耳赤,道:“不许看,快点擦药。” 我心里一惊,原来不知不觉之中我已发呆了半天,茗儿这一提醒,我才返过神来,赶紧打开红药水,用准备好的绵球湿了,匀匀地涂在伤口上。 茗儿轻轻地呻吟着。 “怎么了?痛吗?” “不痛,好凉哟,感觉好舒服。” 咔咔,我鼻子又一热。 看着这些伤痕,有青有紫,有的地方隐隐有些发黑了,我竟想不到我下了这么重的手,幸好是我亲自给她上药,这要是让她姐姐沐娇知道了,她不立即赶来砍死我才怪。 想起沐娇,这件事可千万不能让她知道,她要是知道看过她妹妹的pp,那我的下场将比死还难看,我想试探下茗儿的口风,看她会不会说给她姐姐听。 “茗儿,你姐姐疼你吗?” “疼呀,不过她对我管得发严,还会打人,”茗儿说着哼了一声,道:“和你一样,就会打人pp,痛得我要死。” 我一听,心想完了,下次沐娇打她pp的时候一定会发现这么多伤痕,这一盘问要不,我赶紧逃吧,这人我可丢不起。 不过不忙,继续问。 “那谁叫你不乖?对了,你和你姐姐住在一起吗?” 我想要不住在一起,等过几天这pp就好了,到时就什么风浪就都过去了。 茗儿道:“是哦,我常常和我姐姐睡一起。” 倒。 这下死定了,那今天晚上就会被沐娇发现,要不我还是急早投案,兴许还能来个宽大处理什么的? 茗儿这时转过头来看着我,道:“你是怕我姐姐知道你打我pp吧?你放心,这么丢人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她的。” “那” 我是想问她晚上回去后沐娇要不发现了她pp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要怎么解释才好,不过话到口边又吞了回去,唉,我本善良,这推卸责任的事实在不是我的专项,有点难以启齿。 聪明如茗儿,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道:“我就要说考试了,我要在学校好好补习补习,住到学生公寓里去。” 我听了心道妙啊,这可是一个绝世的说辞,茗儿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难题,我不禁对她有些微微的感激起来。 很快给茗儿擦好了红药水,小心地把她的内裤、裤子提上去,难免又弄痛了她,茗儿又叫了几声痛。 这时门铃声传来,我想应该是谢雨绯到了,唉,这个女人,不让她来她偏来,不过,我不是也有点想她了么。 可是,现在茗儿在这里,要不被她发现了,那我怎么解释? 茗儿见我有犹豫,道:“你去开门吧,我想睡会。” 这心道这个丫怎么突然这么善解人意起来,不过也只得如此了,给她拉上被子,正要出去,茗儿压低声音,道:“是女的吧?” 我不理,只作没听到。 出去的时候把卧室的门带上,打开门,果然是谢雨绯。 谢雨绯进来后一直看着我,小嘴翘翘的也不说话,显得很生气的样子。 “怎么了?” 谢雨绯瞪了我一眼,道:“为什么被车撞了也不告诉我?要不是沐娇通知我,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何从,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谢雨绯说着眼圈一红,心里一酸,喉里像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似的,说不出话来。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担心你。”谢雨绯身子一倒就倒在我怀里,两只粉嫩的拳头还在我背上砸来砸去,这女人,是不是有点过于激动了啊,是我被撞又不是你被撞。 再说,咔咔,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呢。 我推开谢雨绯,道:“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谢雨绯打量了我一眼,忽然笑了起来,道:“你来。”说着不由分说地把我拉进洗手间。 你你要干什么我现在可是伤员哪,不行啊,雨绯。 谢雨绯点了点我的鼻子,***,不知道疼哇,我对了下镜子,呵呵,鼻血还凝固在鼻子上呢,这可是茗儿的功劳呢。 “你干什么呢,这么不小心。”谢雨绯打开水笼头,以手掬水给我清洗净了血迹,又看了看血还是不是再流,确定不再流了时,从马桶上放着的纸盒里抽了张纸给我擦干,然后她才发现我们之间竟离得那么近,她几乎胸部贴着我的身体,她这么仰脸看着我,忽然脸上一红,身子一倾,又倒在我怀里。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不用这么表达吧,可我,真的不忍心推开她,这个女人,我欠她的实在是太多了。 谢雨绯双手搂着我,在我怀里倾了会,道:“你吻我好吗?” 啊?这个要求是不是有点儿过了? 但此时谢雨绯堑起脚,她温柔的唇已经贴了上来。 柔软,细腻,谢雨绯轻轻地吻着我,轻轻地噬咬着,她闭着眼睛,吻的那么专注,那么深情,然后我就感到一滴冰冷的泪落在我的脸上。 这 我的心一惊,她哭了,是的,她真的哭了,但一定是太想我了,想想我们分开已经近一个月了,我一个电话也没有给她打过,她发来的几条短信我也没有回,这个女人,我伤害得她太深太深,我的心也随着她的泪痛了起来。 谢雨绯依旧吻着我,她双手伸上去,勾着我的脖子,其实有那么一刻她的吻停了下来,就在她要离开我的时候,我开始回吻了,我轻轻吻了下她的唇,那种感觉,很微妙。 她香滑的小舌头终于还是冲了进来,温柔已经谢幕,换之的是狂野,她吮吸着我的舌头,交战着,纠缠着,这是一场没有销烟的战争,战争里没有敌人,但最后我们全都牺牲了,谢雨绯看着我,她已气喘嘘嘘,脸一上片潮红,香汗淋漓。 香汗淋漓?咔咔,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手又探进了她的身体,直接抚摸着她的**,她**上细细地渗出了汗水,有点涩涩的。 “你干嘛摸我?”谢雨绯忽然嗔道,她白了我一眼,伸手把我推开。 我只好干咳,这气氛这还不都是你引诱的么? 谢雨绯又要说什么,这是有人敲了敲洗手间的门,谢雨绯大惊,瞪大了眼睛望着我,我也被吓了一跳。 “我是茗儿,我要上厕所。” 第八十三章 两个女人的战争 谢雨绯听了脸色一变,压低声音嘀咕道:“她怎么在这?怎么办?” 谢雨绯四下张望,可这方寸之间大小的洗手间又哪能躲下一个人,一只小强也躲不了。 “是何从哥哥在里面吗?我是茗儿,我要上厕所。”茗儿又敲了敲门。 我重重地咳了声,道:“等下,就好。” 然后我按下冲水键。 谢雨绯见自己也实在是无处可躲,也只好随机应辩了,道:“茗儿,你等下,我在给你何从哥哥洗伤口。” “啊?”这回轮到茗儿大叫一声了,道:“原来雨绯姐姐也在。” 谢雨绯拧开水笼头,在我脸上抹了把水,打开门,把我推出去。 “咿,雨绯姐姐也认识何从哥哥吗?”茗儿盯着谢雨绯道。 谢雨绯不答,脸一沉,道:“茗儿,何从哥哥的伤是不是你弄的?” 茗儿吐了吐舌头,道:“我上厕所先。”一脸诡笑地进了洗手间,反门反锁上,然后就听到一声痛叫,谢雨绯不知是怎么回事,眼睛看向我,我作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咔咔,这个茗儿一定是不小心碰到她伤痕累累的pp了。 谢雨绯道:“她怎么在这?是她姐姐叫她来认错的吗” “差不多吧。她性情不好,不过本质还是不错的。”我就着谢雨绯的话说,想想总不能说她是来报仇的吧,那样谢雨绯一定不能善罢干休,岂不又要闹翻天,我看茗儿好像也被我打服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得了。 谢雨绯道:“她本质不错?我看你是个大好人,看谁都是好人,她可是就会折磨人的小魔女,你劝你离她远远的好,要不你有烦的。” 我道:“我又不认识她,估计以后她也不会来找我的。经历了这次,我已经很后悔了,以后还哪敢再去招惹她。” 老实说,这句话倒有一半是真心的话,她毕竟是沐娇的妹妹,我还真的不敢怎么招惹她,也没打算以后再和她有什么来往。 谢雨绯道:“那就好。只有她姐姐的话她还能听一点,在学校里没有不怕她的,我听沐娇说上学期有上男生想强奸她,结果被她打个半死,还差点拿剪子要把他的那个东西给剪了,吓得他都尿裤子了。” 谢雨绯说着笑了起来,我听了却吓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还好今天我下重手了,制服了这丫,要不落到她手里,说不定她一生气真的就把我给咔嚓了,那我这还是处子之身的男人这辈子可就白活了。 过了一会茗儿从洗手间里出来,谢雨绯道:“茗儿,你过来,姐姐有话要问你。” 茗儿笑道:“你当我傻吗,我过去你又要打我,我才不干。” “你不过来我就不打你了吗?”谢雨绯说着站起来,道:“看我不打烂你的pp。” pp?那可真是个敏感的东西,茗儿一听赶紧双手背过去捂住pp,道:“茗儿的pp打不得。” 说着,茗儿眼瞅向我,我赶紧解围,道:“打不得,打不得。” 谢雨绯一愣,转向我,道:“她把你害那么惨,你居然还帮她说好话。” 茗儿笑道:“何从哥哥可疼我了,他才舍不得打我,哪像姐姐这么暴力。” 我脸上一热,心想刚才那场激战,差点没废了你的pp,现在点解又这么卖乖起来,不过那饱经痛苦的pp可真的是不能再打了。 我咳了一下,向谢雨绯道:“茗儿她毕竟还是个孩子,应该多多教育,哪能动不动就打,再说又是一个女孩子” “女孩子?”谢雨绯冷冷地笑道,“她除了发育的成熟些,哪点像个女孩子?” 咔,这可有个大男人在场哪。哪能说这样的话? 茗儿听了脸一红,大声叫了声“姐姐”,估计谢雨绯也觉得有些失口,就此打住,不再说下去,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淑女一点?” 不想茗儿竟反口道:“像姐姐这样吗?都还没人要呢?” 她这一说,谢雨绯又来气了,道:“我说什么?”扬起手来就要打茗儿的pp。茗儿大叫救命,赶紧捂着pp逃到我背后。 谢雨绯也追过来,道:“你过不过来?” 茗儿道:“我就不过去,你追我呀。” 谢雨绯绕过我背后,茗儿又逃到我身前,这么绕了几回,我眼睛都快花了,唉,我房间虽然不大,也不用围着我转吧。 我伸出手,一手拉了谢雨绯,一手拉了茗儿,道:“两位小姐别闹了。” 结果两位同时大喝一声“不行”。 咔咔,看来是我错了,要不打我行不? 谢雨绯冲着茗儿道:“你敢说我,反了你是吧,今天我非打烂你pp不可。” 茗儿摇着我肩膀道:“何从哥哥,你快救救茗儿吧,茗儿还没长大,又是女孩子,pp打不得的。” 她这句“何从哥哥”叫得真是荡气回肠、柔肠百结,真是受用。我心头一酥,道:“你放心,我不会让雨绯姐姐打你pp的。” 谢雨绯一听不愿意了,道:“那可不行,你凭什么帮着她,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你少管。” 我既受了“何从哥哥”的四个字,只好厚着脸皮求情了,再说茗儿的pp是真的打不得。 “雨绯,你看要不让茗儿给我道歉吧,她小孩子家家的,口无遮拦,你就饶了她这么一回吧。” 说完又赶紧给茗儿使眼色,不想茗儿竟当作没看见一般,道:“我又没说错,她要是真那么好,早有人要了,怎么到今天还没嫁呢?” 我无语。 心想茗儿呀茗儿,你这么任性,何从哥哥可也帮不了你了。 谢雨绯道:“你听听,她哪有认错的好心,何从,你可别拦着,要不我连你一块打了。” 我看这场战争真的没法收场了,但茗儿的pp又真的打不得,看来只好来必杀技了。 我脸一沉,望着茗儿,道:“快点向你雨绯姐姐道歉,大人的事小孩子别乱说话,什么雨绯嫁不出去,想娶她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呢,你小孩子懂什么。快点向雨绯姐姐道歉,要不何从哥哥也生气了,以后再也不会理你。” 茗儿见我真的生气了,嘴巴一撇,“哦”了一声,道:“知道了。” 我见这招居然奏效,心里像开了花一样高兴,当然此时万不能喜形于色,我仍阴着脸,装作一副很生气很严肃的样子。 茗儿微微向雨绯鞠了一躬,道:“雨绯姐姐对不起,茗儿说错话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这回你就饶了茗儿吧。” 不想谢雨绯不依,道:“不行,我还要打pp,快点过来让我打下。 第八十四章 沐娇的电话 这时我再不出面就功亏一溃了,赶紧道:“雨绯,就算了吧。茗儿都认错了,而且又这么诚恳。” 我怕谢雨绯仍是不饶,探头在她耳边道:“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当着我这么个大男人,你打她那个,让她怎么好意思?” 谢雨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茗儿,道:“你们俩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关系这么好。” 我见谢雨绯松了口气,赶紧冲茗儿道:“你雨绯姐姐都原谅你了,还不赶快谢谢。” 茗儿白了我一眼,小嘴一翘,不情不愿地道:“谢谢雨绯姐姐。” 谢雨绯鼻子哼了一声,算是原谅了,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谢雨绯看看时间,眼睛里呈现出一丝失望的神色,道:“今天一个朋友过生日,约好了八点整见面的” 我看下时间,现在已经七点五十了,道:“那你赶紧去吧,要不迟到了那可不好。” 谢雨绯似乎不太愿意走,道:“其实也不是很重要的朋友,要不我推了吧,就说我生病了。” 谢雨绯的眼睛看着我,她希望我能让她留下来,老实说我也不是太忍心,但是还是让她走吧,既然明知不可能,又何必要害她。 “去吧,约好的事情怎么能失约。” 谢雨绯“哦”了声,道:“那我走了。”然后又转过头来,看着茗儿,道:“你不跟我一起走吗?” 茗儿头一偏,哼了一声,道:“我才不跟你走,路上你又要折磨我。” 谢雨绯转脸看着我,意思是说茗儿怎么办?不至于就让她留在这里吧? 我起身道:“我送你。”同时向谢雨绯使了个眼神。 出了门,下了几个台阶,我道:“你知道茗儿自杀的事吗?我想呆会好好问问她,看看能不能劝解,我不想让她这样发展下去。” “我知道。”谢雨绯抬起头来看着我,“因为她是沐娇的妹妹,我知道你是不能袖手旁观的。不过她姐姐都拿她没办法,你又能怎么样?”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回答,当然我不让茗儿跟谢雨绯还是有另外一个用意的,就是不能让谢雨绯发现她pp上的伤。 谢雨绯见我不语,道:“我知道你放不下,不试试你是不会死心的。不过,她鬼心眼很多,你要小心防犯,还有”说到这里,谢雨绯顿了一下,道:“她发育的那么成熟,我怕你你明白吗?” 我脸上一热,心想这女人想到哪去了。 我声音一沉,道:“谢雨绯,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再说她是沐娇的妹妹。” 谢雨绯见我生气了,脸上也是一红,低声道:“对不起,那我下去了。” 我鼻子里哼了一下,转过头去不看她。 谢雨绯犹豫了一下,转身下楼。 对不起,她现在心情一定不好受吧?可是何从真的不敢再给你任何希望,我会误了你的,从今天沐娇打电话来,我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的眼前再次浮现出上次谢雨绯离开时那伤痛欲绝的眼神,那转身之际滑落的泪水,我的心,***,是什么东西碎的声音,有谁能听到我的心声啊? 站在窗口,点了支烟,见谢雨绯在楼下等车,昏暗的灯光下,她手里捏着一张纸巾,这女人她不会又哭了吧,我的心猛然被狠狠地揉了一下。 谢雨绯终于走了,我又点了一支烟,直到抽完了才上楼。 茗儿正在厨房里翻着什么,这时我才想来到现在什么都没吃,这么一想,又立即觉得肚子饿了。 我走进厨房。 “茗儿,饿了吗?” “嗯。你当我是铁打的吗?怎么你家什么都没有?你一个大男人是不是不做饭啊?” 咔咔,这丫头说话就是让人不爱听。 我哼了一声,道:“我带你出去吃饭吧。” “好呀。”茗儿欢快地应了。 我穿大衣的时候,发现陆晓棋走的时刻忘了拿她的围巾,它现在还挂在衣架上。我拿在手里,摸了摸,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主人的气息,我不禁轻轻叹了口气,我把围巾叠了下,放到沙发上,心想什么时候给她送去吧。 茗儿来的时候只穿了件毛衣,现在是晚上,气温降了很多,我怕她冷,给她拿了件我的厚衣服穿着,茗儿高兴地穿在身上,结果下摆都到了膝盖,看着她十足小丑的样子,我们不禁都笑了起来。 这时忽然一阵急促的警报声响了起来,我吓了一跳,以为哪里失火了,却见茗儿撩起长长的上衣,从裤口袋里掏出手机来,咔,居然是她的手机铃声,这也太前卫了吧。 茗儿接了电话,然后放低电话,压低声音对我道:“是我姐。” 咔咔,我心想是你姐就是你姐了,干嘛跟我说,我又不干涉你的**,不过,什么?她姐?她不是沐娇吗 “姐,我在何从哥哥这呢姐,你说什么呢,我有那么坏呢,我是真诚来跟他道歉的又不信我” 茗儿说着把电话递给我,嘀咕道:“我说什么她都不信,有这样的姐姐么。” 我接过电话,道:“沐娇”然后就什么都说不下去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沐娇也不说话,我们就这么沉默了着。 “我妹妹在你那是吗?” “是的,我现在正要带她下去吃饭。” “她没给你惹什么麻烦吧?” “没有,她很乖。” 我说着怎么感觉耳朵痒痒的,侧脸一看,居然是茗儿蹭过脸来偷听电话。茗儿见我发现她,嘻嘻一笑,冲我摇了摇手,那意思是说不要说出来。 反正现在我和沐娇也说不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知,你爱听就听吧。 “她要是不听话,你就教训她,打她也没关系,我都快拿她没办法了” 我看了眼仍在偷听的茗儿,茗儿冲我吐了吐舌头。 “放心吧,我会管她的,我会对她就像对待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的。” 估计茗儿又怕沐娇说什么她的坏话,伸手抢过电话,道:“姐。我肚子饿了,我要下去吃饭了。有空再聊哈对了,我今天要回学校,马上就要考试了,我可不想再考第一名,这几天我要在学校好好看几天书好了,知道了知道了,你就放心吧。就这样了,挂了哈。拜。” 茗儿挂了电话后又冲我作了个鬼脸,道:“她真罗索。” “她也是为你好” 茗儿一听我这么说,赶紧捂起耳朵,道:“得得得,我可不想听你说那些大道理。你不了解我姐姐那个人,她自己过得不好,老把脾气往我身上撒” 她自己过得不好?这是真的吗? 我心里针刺一样痛,听了这句话,下面茗儿又说了什么,再一个字也没听到。 第八十五章 今夜,为你买醉 吃完饭后送茗儿回学校,此时的她忽然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一脸的冷漠,我问她些什么也爱理不理的,本来还想和她说说心里话,想试探出她心里究竟有什么问题,那个心结在哪里,见她如此深沉,看样子还是以后有机会再问吧。 茗儿在x大读附中,离这儿不是很远,我们乘地铁一直通到她的学校,难怪几次在地铁里遇到她,原来她就在这儿读书。 在地铁里茗儿从书包里取出mp3,塞上耳塞,看样子她是没打算再和我说话,当然,此时我也不能像上次在地铁里遇到她那样,色眯眯地盯着她看,心存yy,现在知道了她的身份,不由地拘束起来,***,谁叫她是沐娇的妹妹呢,却偏又发育的那么完美,t***,真是一个只能看不能吃的香饽饽。 到了站点,我拍了下茗儿的肩头,告诉她到站了,茗儿瞟了我一眼,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一面收起mp3,一面下车。我也跟着下了车。 站对面就是她们学校,有学生出出入入,虽然是附中,也有亲亲哦哦的成对成双地,想想现在的年轻人哪,咋地都成熟地这么早,小小年纪就搞对象,想我在这个年龄,和女孩子说话都会脸红,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一浪胜过一浪。 茗儿看了看学校,忽然么长叹了口气。 “怎么了?” “终于又回到这个鬼地方了。” 呵呵,看来她对学校并不怎么有感情。 “要不,我就送你到这儿吧?” 茗儿听我这么说,转过身来,又是长叹一声,道:“那再见吧。” 她说着抓了抓手,向后倒退着,我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我突然想起茗儿自杀的事来,心里一惊,想这次送她回学校,不会是最后一面吧,她的表情分明是不想回学校,我却又偏偏把她送到学校来,这么一想,我几乎吓出一身冷汗来。 赶紧回头去追,茗儿还没走出很远,她沿着林阴荫道的道边走着,一边走一边踢着一个小石头,那样子显得十分的沮丧和无聊之极,我叫了声“茗儿”,她转过身来偏着脑袋看着我,脸上很平静,竟一点疑问的神色也没有,这表情好像不是太正常的,按道理来说她至少应该多多少少有点惊讶的样子,可她脸上那么平静。 “你要是不喜欢学校的话,那就不回学校了?” 直到我说出这句话时,茗儿的眼睛里才出现一两个问号。 “你放心,我不会逼你的,你要是真的不想呆在学校的话,我现在就可以送你回家,我说真的。” 茗儿依旧歪着脑袋看着我,好像听不懂我的意思。 我继续道:“你现在想去哪里?我可以送你去?” “干嘛?” “我只是不希望你出什么事。” 茗儿头一低,嘀咕道:“要你管。” “我不是管你。我只是关心你” “你有什么资格关心我?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关心我不还是因为我姐姐?你这个人我真搞不懂,我姐姐都嫁人了,你干嘛还对她那么好,值得吗?” 这话茗儿的话真像一柄柄尖刀刺时我的心脏,她说得没错,我关心她不过是因为她姐姐,我并不是真的关心她,从这点上来说,我真得没资格。 我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烫,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茗儿最后总结道:“你是一个很失败失败的男人。”说罢转身快速离去。 我呆了一会才返过神来,长长叹了口气,还是谢雨绯说的对,千万不要和她沾在一起,她已成魔,简值能把人折磨死。真是不听女人言,吃亏在眼前。 不过,茗儿回学还是因为我,我打她pp打成那样,她要是真回家了让她姐姐知道了是我打的,我可真没法活了,从这方面来说,我还是应该很感谢她的。当然,我打她并不是我的错,她可把我打得更惨,可她,唉,毕竟是女孩子,我打的又是她的pp,最重要的是她毕竟是沐娇的妹妹。 “她自己过得不好,老拿我来发脾气” 坐在地铁里,忽然又想起茗儿的这句话来,沐娇,她真的过得不好吗?她身上的伤痕 我握着手机不知道要不要给她打电话,我想帮她做些什么,可我能帮她什么呢 电话响了很久她才接。 “有什么事吗?”她压低了声音道。 “娇儿,我想见你。” “……” “我想见你。”我又重复了一遍,“伤心酒吧,我在那等你,不见不散。” 说完挂电话,好像很酷的样子,其实我心跳得很快,不是我想这么早挂电话,而是我怕她拒绝我,被一个人拒绝的感觉,很痛苦。 因此,我又立即关机,***,我下定决心了,我不会给她任何机会下台阶,就算她会犹豫,她想拒绝我,但也已经没有退路了,这样一来,“不见不散”这四个字就会不断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使她坐立不安,然后,她就会前来赴约。 ***,这个计划真是太完美了,我真是个tm的天才。 沐娇,你今天死定了,只要你来我就不会再让你走,大不了我辞职不干了,我要把你拐走,我要霸占你的身体,还要霸占你的灵魂,我要带你远走高飞,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咔咔,我越想越兴趣,我甚至在想要不要立即下车去买安全套。 沐娇,一夜的激战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呢? 她现在应该洗浴过了吧,带着一身的清香前来,夜,充满了诱惑,也同时充满了美好。 伤心酒吧里,我已经喝了两杯水,那个女人还没有来,但,不要紧,我会等,我不是说过了不见不散吗,时间漫漫推移,我抬头看看墙上的钟,已经指向十二点了,她,依旧没有来。 换上酒,一杯接着一杯,喝到第五杯的时候我就开始吐,去洗手间洗漱后继续喝,凌晨两点钟左右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然后我就倒了下去,似乎我还哭了。(咔咔,丢死人咧)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很舒服的床上,伸了个懒腰,坐起来,发现这是陆晓棋的房间,被子上还残留着深郁的香气,看来她是喜欢熏香的,(当然还有我身上的酒气)不过 第八十六章 陆晓棋的白色小内裤 我摸了摸,还好身上的保暖内衣还在,那个地方虽然坚挺,也还乖乖地呆在里面,没有逃出来,看样子应该没有发生过激烈的生死决斗。 走出卧室,客厅里,见陆晓棋躺在沙发上睡得正香,身子蜷缩在被子里,看来这个女人一夜是在这里睡的,真的可怜她了,我蹑手蹑脚走近,伸手替她掩了掩被子,这时陆晓棋睁开眼睛,见了我,道:“你醒了。”说着慵懒地舒展了下身子,这姿势 恰好我没有女朋友,不能阴阳调和,每天早晨都是一柱擎天,她这小蛮腰一舒展,娇媚柔情一下袭卷而来,我下体一热,差点冲动出来。 “你继续睡吧,我去洗脸。”说罢赶紧逃进洗手间。 完毕,出来时,际晓棋果还在被子里躺着,我点了点她鼻子,笑道:“今天怎么这么懒,还不起床么?” 我本想说太阳都晒pp了的,结果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陆晓棋侧过身子,道:“你昨夜喝醉了,可把我折腾个半死,困死了。” 啊?不会吧?我心里一紧。 “我没作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听我这么说,陆晓棋脸一红,嗔道:“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说罢赶紧侧过身去。 我心里一寒,心想不会吧?我把陆晓棋给上了?为什么我没有感觉难道真是酒喝多了??? 我一下呆在那里,不知道怎么说,头脑里一片混乱,大约过了半分钟的样子,陆晓棋忽然笑了起来,道:“我骗你的,看你吓的。你喝醉酒了就是吐,然后就乖乖地睡了,没有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事。” 我长舒了一口气,道:“你可吓死我了。” 看来我以后还是少到这里来为好,万一失控了,咔咔,那后果可就不好收拾了。 “对了,你昨天干嘛喝那么多久?又干嘛要关机?” 陆晓棋说着坐起来,裹着被子质问我。 我只是干笑,不知道说什么好。 陆晓棋道:“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叫个人陪着喝酒总比一个人好,下次喝酒要叫我。” 见陆晓棋一脸嘻嘻地笑,***,这女人感觉倒挺开心的,真是幸灾乐祸的人。 咿,我忽然想起一个个问题。 “我手机不是关了吗?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在伤心酒吧的?怎么找到我的?” “因为我也想喝酒。” 忽然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来。 “你表妹呢?她昨晚不是在这陪你吗?她没有见到我睡在这吧?” “她又出去疯了。所以我一个人很无聊,又害怕,结果给你打电话又打不通,我可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呢。一个都打不通。后来,我一个人感觉害怕,不敢呆在这里,就出去喝酒了,结果就撞到你,喝得醉熏熏的,连我都不认得了,还吐了我一身的脏东西,现在想想都恶习。对了,你那些脏衣服还扔在洗衣机里呢,你自己洗哟,我可不帮你洗。” 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天下伤心人并非我一个,至少还有这位陆晓棋小姐,陆晓棋见我一脸异样地盯着她,怀时原被子赶紧向上提了提,又紧了紧,道:“你看什么?” 见她这么紧张,我不禁笑起来,赶紧转身去洗衣服。 听陆晓棋在后面骂了句:“色狼。” 我心想我要是色狼早就把你给嘿咻了,还用等到今天。 打开洗衣机,发现除了我的衣服还有陆晓棋的,我道:“陆晓棋小姐,你不会这么懒吧,自己的衣服也不洗,这是什么,啊,还有你的白色小内裤” “啊”,***,这是多高的分贝,幸亏我身体好,要是有个心肌梗塞、脑血栓啥的,还不早被给吓死了。 陆晓棋掀开被子冲了过来,也不僻自己只穿着内衣(其实偶早见过她的身体了哈),伸把我把推过去,啪地一声赶紧把洗衣机的盖子给盖上,然后眼睛瞪着我,道:“你不说会死啊。” 说完又赶紧跑回去穿进被窝,任我叫了她几声,再也不理我。 要不,就帮她洗了?好像这还是第一次帮女人洗内裤哦。唉,现在这个社会,做男人,难。 水和洗衣粉早已放好,拧开开关,洗了几遍,又漂了几遍,其实要只是我自己的衣服,洗一遍足够了,不过有女人的东西在,好像女人是超级爱干净的,尤其是某些方面的东西,所以就多多洗了几次,最后怕不干净,过不了陆晓棋那关,又打肥皂洗了几遍,闻了一下,确定只有清香味,再无别的异味,这才拿到阳台晾上,听说那个东西要暴晒才能更好地杀菌,晾在最前面,让太阳一直到下山收工时都可以晒到。 等做好这一切时,陆晓棋也总算起床了,回卧室换好衣服出来,见我把衣服都洗了,不但没夸我一句,结果又去阳台把自己的内裤拿回来重洗,我想问她难道我洗的不干净吗,可惜还是没张开口,咔咔,女人的**就是**哈。 打开手机,见有n个短信闪出来,全是来自同一个号码,即谢雨绯的,前后一个是前五分钟前发来的,道:何从,见了电话,立即回电。要不你死定了。 咔咔,一大清早就说什么死定了,***,这女人真不吉利。 不过还是我还是立即打电话过去,对方铃声才响了一下就被接了起来。 “何从,你在哪?” 我听谢雨绯的声音非常紧张。 “呵呵,怎么了?” “笑,你还有脸笑,你知不知道我给你打了一夜的电话,你一直关机,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我能出什么事,又不是小孩子了,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我以为以为你会想不开自杀。昨天你给阿娇打电话了,说什么不见不散,她走不开,让我去见你,结果结果我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还以为你想不开跳河了后来我去伤心酒吧找你,调酒调刚才你还在,喝醉了,现在又不知哪去了,我就出去到处找你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么” 这这女人说着说着又哭,唉,真是心乱如麻哪,沐娇都不出来找我,结果是谢雨绯,我听着她哭,倒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才好。 我只好干笑,道:“别哭了,别哭了,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你在哪里鬼混?” “啊,我在家呀。” “不信,你少骗我了,你是不是有其他的女人了,我就在你家门口。除非你现在就打开门让我看到你。” 这女人她她不会在我家门口等了一夜吧真是傻女人。 “那你是不是一夜没睡?” “我哪睡得着,我以为你自杀了,你再不打电话我就要报警了。” 我心又是一酸。 “那她知道么?” “我不知道。你心里就只有她么?那好,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她,告诉她你等了她一夜,这样你满意了吧?” “我--我不是那意思” 谢雨绯已经挂了电话,再打过去已经是占线了,难道她真的打电话给她了吗? 木然地站了会,一转身见陆晓棋倚着墙看着我。 第八十七章 “何从哥哥,雨绯想要” “我”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其实,我也不需要解释的吧,不过,陆晓棋那眼神,好像是在等着我的解释。 “你要出去是么?那去吧,我还想好好睡一觉,对了,家时没什么吃的了,你回来的时候从超市里买点东西吧。” 陆晓棋说着打了个呵欠,转身回卧室了。 其实我看得出陆晓棋说的是假话,她哪有困到那种境界,她只是想让我走的放心些,我这一走,又把陆晓棋孤凌凌地扔在家里了。但,谢雨绯还在等着我。 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敲了敲卧室的门,陆晓棋应了声。 “晓棋,你手机开了没?” “我手机24小时开机。” “有什么事我会给你打电话好吧,你也可以打过来。” 陆晓棋“哦”了一声,算是知道。 出门,打车,直奔我那个破窝。 谢雨绯靠着门坐蹲着,一脸的困顿,头发也略有凌乱,她见我来,起身要站起来,可能是蹲太久腿有点麻了,身子一倾,眼见要摔倒,我赶紧一步冲过去,紧紧地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 “何从,你干什么?” 谢雨绯要把我推开,结果我的手臂又紧了一把,我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谢雨绯道:“何从,你不要这样,我好怕。” 谢雨绯再也不挣扎。 我们这样拥抱了一会,我才放开谢雨绯,当我们的视线相遇,谢雨绯脸一红,嗔道:“色狼,又占我便宜。” 听了这句话,我心里好想笑,心想我占你便宜的事还少吗,不多居多还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吧。 打开门,进屋。 谢雨绯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眼睛里隐隐有血丝,我忽然觉得好心疼。 谢雨绯倚着沙发坐下,道:“我刚才给沐娇柔打电话了,告诉她你在伤心酒吧等了她一夜,我还帮你约了她,她已经答应了,晚上八点钟你们在海边见面,她说她有话要跟你说。” 说完话谢雨绯就低下头去,我见她双肩微微抽动着,我捧起她的脸,她一脸泪水。 我再一次,深深地伤害了这个女人。 “你一夜没睡了吧?我抱回到床上睡会好吗?” 我说着就要抱她,谢雨绯伸开我的手,道:“不用你对我好。” 我赶紧进卧室把被子和床单全换了,谢雨绯眼瞪着我,嗔道:“我要脱衣服,你还不出去?” 我赶紧出去,随手把门关上,心想这女人经这一刺激,变化可真大,想以前是巴不得我非礼她,她脱衣服从没赶我走过,今天突然反常了,看来,我真的深深地伤害了她。 对不起,谢雨绯,真的对不起,如果可以弥补的话,我一定会尽力的,如果有来世,我一定会娶你的,但今生,因为沐娇的关系,恐怕我们是永远都无缘了,真的,对不起。 我正暗自伤感着,听谢雨绯叫我。 “何从,你进来。” ***,这女人居然命令我,不过唉,谁让我欠她呢。 我扭开门进了卧室,谢雨绯躺在被子里盯着我,不说话,小脸儿红红的,不知道心里又在想什么龌龊的东东。(咔咔,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哪。) 我关上门,走上前去,坐在床沿上,道:“雨绯,你睡吧,我就在这陪着你。” 谢雨绯不说话,伸出手来抓着我的手,张了张口却又说不出话来,最后咬了咬牙,道“你能再抱着我睡么?” 这 她迷离的眼睛看着我,那里充满了期待,同时也充满了害怕,我心里一惊,然后觉得一阵暖流涌出。 要不,就再一次抱着她睡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呵呵,也不过是第二次),关键是她的眼神,她对我的爱我这辈子是无法还清的了,不如就遂她的意吧,只要我自己把持的住,抱她一会又如何? 不过事情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我脱了衣服才一上床,谢雨绯就一侧身钻到我怀里,我手本能地想推开她,这时才发现谢雨绯她她竟是脱光光了滴。 谢雨绯紧紧地搂着我,她的身体好烫,烫得我心里发慌,她圈过我的手臂,我双手抚在她光滑的背上,当然,她丰满挺拔的两只咪咪正顶在我的胸口,真是弹性十足哪,柔软可爱。 我的手僵在那里不敢动,而谢雨绯就不像我这样客气了,她的手妈呀,一只手在我的后背上划拨着,这我还受得了,可可她另一只手竟抚在我的腰间,而且正呈下滑趋势,天哪,她扯开的的保暖裤子,她的手竟插进去了 欲火。 “不要这样。”我立即抓住她的手,我心想亏欠你太多,我不能再伤害她。 谢雨绯不说话。 我继续道:“怎么,又不乖了么?你要乖乖的我才抱着你睡,你要再胡来,我就下床了。” 谢雨绯知道我是说到说到的人,长长叹了口气,停止了一切阴谋活动。 “雨绯听话,雨绯乖,那何从哥哥能吻雨绯一下吗?” 这女人世人说得好:不怕女人凶,就怕女人温柔,女人一温柔可真要人的命哪。 谢雨绯倚在我怀里,口齿缠绵,吐气如兰,还时不时故意往我脸上脖子上吹气,这无异于火上浇油哪,想我也是生理正常、生龙活虎的男人,怀里竟睡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娇妻,还时不时地勾引我,我我下面又是一挺,现在我可以100确定我的那个东西顶着谢雨绯了,她被这么一顶,不禁打了个摆子,鼻息一沉,偶滴神哪,我差点就失控了。 “何从哥哥,你吻我一下好吗?要不我就不乖,偏要诱惑你,让你难受。” ***,这女人居然敢威胁我,信不信我就地把你给正法了。咔咔咔,可我唉,我还真不敢把她给嘿咻,那岂不正如了她的意,可晚上还有沐娇的约会啊,我若上了谢雨绯,那晚上我还有何面目去见她? 忍,古人云,百种修行忍为先,古人又云,色字头上一把刀,可见色这个字是万万沾不得的,我虽下面金枪不倒,却也要学学那姓柳的,要躺怀不乱。又想起一句佛家的话:女人只不过是粉色骷髅,咔咔,这句话经典,想我此时怀里所抱不过是一堆骨头,可是可是这骨头也***地太**了吧。 “何从哥哥,吻我一下好吗?雨绯想要。” 第八十八章 “你到底---有没把我给上了” ***,这女人又诱惑我,她仰起头看着我,眼睛水灵灵地眨着,还没得到我的允许,她温柔的唇就凑了上来,我本想拒绝,可是那柔唇相触时的感觉,我所有的意志力一下子崩溃了,她的吻那样甜,那样柔,那样让人兴奋,她香滑的小舌头又以强劲的态度冲破我的封锁,我节节后退,她剩胜追击,正当势均力敌,我正要整旗起鼓,杀出重围的时候,谢雨绯的吻离开了我,然后她的泪水反拼命地打在我的脸上。 “我爱你,我爱你,何从,我爱你” 一千遍,还是一万遍,谢雨绯一声声叫得我心碎,她柔软地蜷缩在我的怀里,她像一只受伤的小宠物,这个小宠物安静而又痛苦难地躺在我的怀里,我要给她爱,给她温暖,哪怕只是暂时让她摆脱痛苦的**上的快感。 我抚摸着谢雨绯,我们都快要融化,她的泪水依旧流着,我的心感到了阵阵晕眩,我捧起谢雨绯的脸,吻着她的泪水,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唇。 她是一个尤物,天底下最让男人**的尤物。 谢雨绯忽然推开我,她认真地看着我,像是从来没有见过我似的,看得我心里不安起来,然后她再次倒在我怀里。 “何从,我们**吧。”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又哭了起来。 可我,已经没有那份激情,其实我想,我也想满足她,可那个东西东西已经消沉了下去,我紧紧抱着谢雨绯,紧紧地,她也紧紧地抱着我。 谢雨绯又哭了会,终于睡着了。 她太累了,太困了,她已经一夜没有睡了。 这个傻女人,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pp,小心地放开她,起身下床,给她掩好被子,我坐在床沿看着她,看她沉沉地睡下,我的心又隐隐地痛了起来。 拿着衣服轻轻地走到客厅,点支烟,抽了两支烟时我的**又渐渐回升了,并渐渐高涨,我想起刚才抚摸谢雨绯的手感,和她接吻的快感,她光滑的肌肤,她诱人的**偶地神哪,我鼻子一热,起身冲进卧室,当我掀开被子的那一刹那,我又呆在那里。 谢雨绯一丝不挂地舒展在床上,她是那么美,她丰满的胸,她的小这蛮腰,她挺翘的pp,甚至那最神秘的地方都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的面前,它美的令人窒息 谢雨绯睡得很沉很沉,我忽然不忍心了,我无法把她从睡梦之中弄醒,我知道她现在很困很困,她已经一夜不睡了,她因为我,因为担心我,而一夜未睡。 谢雨绯翻了下身子,口里吐音不清地道:“何从哥哥,我爱你,你也爱我吗” 爱你,雨绯,我,其实何从哥哥也爱你。 我心里这么说着,却到了嘴边,就没有勇气说出来。 我轻轻给她盖下被子。 速度冲进洗手间,解决了生理问题,才再次明白**是可怕的,幸好刚才能控制了冲动,要不以后我将如何面对谢雨绯?因为自责或是所谓的责任而和她在一起,还是不负责任地离开她,让她更痛苦? 当我意识到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时,我不禁微笑,同时我要进一步去给她温暖,去爱她,去关心她,解决了生理问题后,我不禁泛起生理上的倦意,我再次上了谢雨绯的床,把她温柔地拥在怀里,不久我也渐渐睡去。 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睁开眼睛时见谢谢雨绯正神情怪异地看着我,见我睁开眼睛,身子立即向后撤去,同时把被子也拉走,挡在自己胸前,望着我怯怯地道:“你--你没把我怎么样吧?” 这女人?她不是一直想让我上她么,这时点解又这么大反映? 听谢雨绯这么一问,我不禁觉好笑。 “笑什么?不许笑!”谢雨绯一皱眉头,神色看起来竟有点恼怒的意思。 “你到底有没有” “有什么?” “和我发生关系那种关系?” “哪种关系?”我继续装湖涂。 “你你”谢雨绯气得狠狠踹了我一脚,一脸的羞红,道:“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给上了?”说到后面之时,声音低若蚊蝇,几乎不曾听到,那份又羞又急又气的神态越发张扬,真是看在眼里,爽在心里,让人爱不释手,流涟忘返。 我本还继续调戏她的,又想她本是爱我非常之人,我哪能这么戏弄她,正色道:“你放心吧,我正人君子,哪能乘人之危。再说,这种事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吗?” “我我以前又没做你让我感觉什么?” 谢雨绯眼睛转了几圈,我想应该是在感觉吧,估计她自己也没感觉出来什么异样,这时见我还盯着她,小嘴一翘,道:“你还不滚下去?我要穿衣服。” ***,自己脱光了让我上,现在又发火,不过我在想,如果我真的把她给上了,不知道她还会不会生气? “你出去啊?色狼。”谢雨绯见我脸上浮现出坏坏地笑,抓起枕头扔过来。我赶紧下床,提着衣服逃到客厅,一回头,就见谢雨绯光着身子跳下床来,伸手把卧室的门关了,同时又听到反锁的声音。 t***,女人真搞不懂,你没上她之前她总千方百计地勾引你,完事了又怪你,这到底是爱还是恨呢,抑或是又爱又恨? 不过还是不思考这么高深的问题了,先把温饱解决了再说,小肚子已经咕咕地叫了。我敲了敲门,道:“好了没,下楼吃饭了?” “叫什么叫,我还没死呢。” 咔咔,真是秀才遇到兵了。 过了几分钟,门开了,谢雨绯出来时,又恢复了一副淑女的打扮,想想她昨夜在床上如何的诱惑我,唉,真是判若两人哪。 谢雨绯整理了下毛衣领口和裙子下摆,紫色的毛衣,深褐色齐膝厚裙,里面是深色紧身裤,再下面是一双白色短靴,上面有一朵粉红色的花朵,我见一只靴子的带子撒落了,就指了指,谢雨绯低头见了,正要弯腰去便系,忽然又改变了主意,嗔道:“你帮我系。” 第八十九章 旋转木马 说罢往沙发上一坐,把脚伸过来,汗哪,我还没上你你就当起女王来了。 给谢雨绯系好鞋带,乘她起身之时,我扬起手来要去打她pp,结果被眼疾手快的谢雨绯发现了,赶紧拿手挡住,喝道:“你要干什么?尽不学好。” 我赶紧咳了几下,心想我这也是,是从哪学来的坏习惯,得改了才行,这动作有点太暧昧了。 谢雨绯坏坏地笑,估计是笑我胆小来着,不过,偶也确实胆小,要不早把你给上了,你现在估计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咔咔。 这时谢雨绯的肚子也抗议了,赶紧下楼吃东西。 正要下楼,忽然想起前天谢雨绯丢在这儿的围巾,我返回卧室取出来,谢雨绯见了竟不接,嗔道:“你要你帮我围上?” 这怎么这感觉显得那么像是一对恋人? 不过佳人有请求,我也不好推卸,认真地给谢雨绯围上围巾,看她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自己也不禁被这幸福感染了,想想就当是助人为乐吧。 下午我本想和谢雨绯谈谈正事,说说我们俩的关系,总不能这样不清不楚地过下去,我怕耽误了她青春,结果我一提到这上面去,谢雨绯就和我装糊涂,要不就是乱打叉,唉,真拿她没办法,谢雨绯又强烈要求去游乐场玩,我只好舍命陪佳人了,反正也没什么正事可做。 不过像我样都是奔三的人了还去骑旋转木马,好像真有点下不了台,谢雨绯竟玩得那么开心,真怀疑她是不是童心未泯。看旁边也有几个大人玩的,但都是带着bb出来玩的。 “对了,你还记得我曾说过的话吗?” 谢雨绯忽然转过头来问我。 “什么问题?” “我说我想要一个孩子,要不我们生个孩子好吗?” 我又汗了下,这个谢雨绯,就会让人不知所措。 那话,我当然记得,还是沐娇生bb的时候她打电话过来告诉我时说到的,这女人,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现在回想下,她不过是想看看沐娇在我心里还有多重,好瞅了时机下手而已。 其实像我这样烂的人,又哪值得像谢雨绯这么好的女孩子喜欢,有时想想,真不知道她看上我了哪点。论长相,也没超男那么帅,论经济能力,一般般,就是那种无车无房的人,论才华,咔咔,作文写的烂死,常常不及格,论人品,呵呵,不是我吹,这倒真的是没得说。(吹牛了吧?) 但谢雨绯,真是千里挑一的好女孩,别的且不说,就冲这都24岁的人了,还是处子之身,这一点就击倒无数女人,再何况又是美女,合符男人娶妻的三项要求。 唉,有妻若雨绯,夫复何求。 谢雨绯见我不说话,脸一红,道:“你别想歪了,我是说领养一个孩子,让她认你作爸爸。” 我干笑不语,***,这女人好虚伪,那表情,那神态,分明就是想给我生个孩子,现在又说我想歪了,呵呵,没天理啊。 在游乐场玩了一下午,谢雨绯孩子似的闹个没完,可惜我这个大老爷们累得筋皮力尽,腰酸背痛腿抽筋,向谢雨绯诉苦,她居然说我骨质疏松,要给我买钙片,气个我半死。怎么不说我得了老年痴呆症了呢。 七点钟去吃晚餐,点的全是谢雨绯喜欢吃的菜,可她还是没有味口,想想也是,分明知道谢雨绯一心喜欢的人是我,而我一会却要去见另外一个女人,虽然说这个女人和谢雨绯是极好的朋友,但爱或者说男人,恐怕是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和别人共享,当然了,享受两个女人对我而言倒不是什么难事,而且乐于享受。(强烈sb) 我见谢雨绯默默地不说话,和在游乐场里的情形完全不同,在游乐场里就是一个十足的疯丫头,现在又俨然一副弃妇的样子,其实我的心情很复杂,一会就可以见到我朝思暮想的心上人沐娇,而且是单独相会,虽然在世人眼里有偷情的成份,我的心抑制不住地激动,当然我也知道沐娇不会对我有什么过于暧昧的举动事是言语,或许只是冷冰冰的,但对这样的相逢,我还是充满期待。 短短的二十分钟的晚餐却像冬季一样漫长,我们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谢雨绯干脆都不抬头,对我的话也是半理不理。 我们买单出来的时候,也就是说我们要到了分手的时候,我要立即赶往海边了,而她,谢雨绯,或者回家,当然也或许去其他地方,比如酒吧,想起酒吧,不禁又头疼。 “谢雨绯,听话,不许去喝酒。” 谢雨绯本想反抗的,结果又点了点头,道:“为你这样的男人喝酒,实在是不值得。” 我笑,***,这女人不是当面在损我么。 不过这也算是她符合了我今天不去喝酒,这倒可以让我的心略好受些。 “其实,如果你和她不是朋友的话那有多好?” “干嘛?”谢雨绯不满地盯着我,道:“你知道你这个人有多可恶吗?每次当我决定放弃的时候,你就开始给我一点点希望,当我满怀希望的时候,你又当头拨一头冷水,让我绝望。你是世界上最坏最可恶的男人,不是,是小人。” 谢雨绯越说越生气,胸部起伏很大,我赶紧转过脸去,可不敢和她对视,她的眼睛简值就要把我给撕成碎片似的可怕。 不过,她说的话是真的么?我反思,或许是我真的做错了,我吻过她,抱过她,还抚摸过她,就在今天,我还和她有暧昧的动作,可我的心里是在拒绝她,我的行为真的让她产生误解了吗?如果我真的那么有恒心,一直冷冰冰的对待她,她又怎么会一直陷下去?何从呀何从,这一切的后果都是你行为不检造成的,你是罪魁祸首,你罪大恶极。 谢雨绯盯了我一会,见我不说话,语气一转,道:“你也是,不管今天结果如何,给我打电话,我会一直等你电话。还有,不要做傻事。” 我笑,心想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干嘛要管我,当我遇到她的深情而伤感的眼神时,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原来爱的力量竟有这么强大,强大到一个男人可以向一个女人屈服,我点了点头。 和谢雨绯分开,乘地铁飞向海边。 海边风很大,浪一浪一浪地冲上沙滩。 点支烟,抽了一半的时候沐娇就到了,她穿着紫色大衣,围着白色围巾,从远处走来的时候,那种气质,像一个仙女。 第九十章 搬进陆晓棋的家 “你来了。”我迎上前去。 沐娇点了点头,然后她的眼睛落在我的脸上,看了会,道:“你现在过得好吗?” ***,她干嘛别的不问偏问这个呀,我也知道她这或许只是随口一问,可我的心里还是深深地被揉了一下。 “还好,你呢?”我说着看着她的脸。 她微微笑了一下,道:“还好。” 她撒谎了,***,这丫对我撒谎了。 “真的吗?那你身上的伤?” 沐娇看着我,过了很久,道:“忘了我吧。我早已不值得你爱。” “但” “我有点冷,那边有家咖啡店,我们去那儿吧。” 沐娇说着也不问我愿意不愿意,向不远处的咖啡厅走去,我也只好跟随。 其实我还是喜欢黑夜,咔咔,好像在暗处容易发生点什么事哦,尤其是男女之间,牵手,拥抱,接吻,或者(自己想呵) 我们在最里面的角落坐下,要了两杯热气腾腾的奶茶,然后又陷入沉默。 其实我准备了很多话,并且都做了逻辑性的组织,可现在一见到她,竟全都成了散沙,风一吹,随风飘扬,化成无影无形。 “昨天你等了我一夜?” 沐娇终于开口,不过她一开口就让我脸红,昨夜我差点是搂着陆晓棋睡的,哪敢说等她一夜,这是谢雨绯撒的谎。但,我总不能去揭穿它吧? 我选择沉默,不点头也不摇头,只喝我的奶茶。 这奶茶倒实很好喝,虽然不是香飘飘,但有一股浓郁的香气,口感很好,喝下去很舒服,很温暖,很浪漫,当然,主要是看和谁在一起了。和这个我最爱的女人在一起,哪怕是喝白干水都是甜的,幸福的。 沐娇低着头,好像在回僻着我的眼神,她全身流着一种叫做忧郁的气息,忧郁的,让人哀伤。 “其实我打算去见你的,不过走到半路上又回去了。” “为什么?” “我感觉我在害你,我在耽误你的青春。” 沐娇叹了口气,抬起头来看着我,道:“何从,结婚吧,找个好点的女孩子结婚吧。” 和沐娇在一起,她就是有股逼人的气势,就像电影里的女主角,而我只是一个配角,她是大牌,我只是一个跑龙套的,永远盖不过她,背景音乐和场景都是随着她的心情而改变的,一伤心全世界都在下雨,***。 我们的谈话单调的要死,我们只是单调地坐着,连牵手都没有,本来想在分别前来个拥抱胸袭什么的,可惜当时的场面实在是太凄凉,失去在最初的激情,这样以来在来时策划好的激情戏也随之化为泡影,真是失败。 本打算今夜再去开钟点房,先占有她的身体,再占有她的灵魂,然后把她拐走,远走高飞,可惜第一步就落空,爱的序章还未开始就已落幕,t***,作为男人,真是失败。 沐娇要回去了,我要送她,她坚决不让,我只好目送,然后给谢雨绯发了条短信,告诉她我很好,不用担心,然后给陆晓棋打电话。 “在哪呢?今天一天玩的开心吧?” “今天晚上要我陪么?” “怎么今天这么乖呀,每次都是我给你打电话才来,好像是什么苦差似的。” 咔,这不是苦差又是什么,陪着一个性感美女睡觉,只能看不能摸,更不能吃,对男人而言,这无异于是世界上最可怕的苦差。 “那你今天乖了没有?”说这句的时候我心里有种想把她搂在怀里的冲动,呵呵,很奇怪吧,我自己也搞不懂。 “乖,我今天很乖哟,”陆晓棋道,“才不像你尽在外面勾三搭四。”、 咔咔,我摸了摸鼻子,心想我哪有勾三搭四了,我要勾也第一个勾你。 “我现在就回去,你等我。” “赶紧回来吧,我今天买了很多东西。” 本来谢雨绯让我去她家的,其实我也很想去,不过我清楚地知道以我现在的心态去她家里,如果她再一诱惑我,十之**是要真的**了,乘我现在头脑还算冷静,立即回绝了她,叫了出租车,在夜色里向陆晓棋家驶去。 一进陆晓棋的家,她就兴高采烈地带着我参观她给我收拾出来的卧室,这女人,居然敢不经我的允许私自给我准备房间,不过这卧室可真的真的舒服呀,看上一眼我就爱上她了,干净,整洁,一切都是新的。 陆晓棋道:“喜欢吗,我可忙了一个下午呢。” “喜欢喜欢,不过,我住在这,是不是不太适合?” “哪有什么不适合。再说你以后还要陪着我,夜里跑来跑去的,我心里很过意不去,所以就想给你收拾一个房间出来,反正这房间也是空的,又没有住。你要是愿意的话就住进来,不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走了?” 陆晓棋说着小嘴一翘,那副生气的样子真惹人怜爱,我怎么能不愿意呢? “愿意,愿意。能与美女为邻,是我三生修来的福份。” “你知道就好。不过这件事你许对外人说,要不你就死定了。” 陆晓棋说着狠狠地握了握拳头,我赶紧抱头缩作一团,作怕怕状。 陆晓棋又道:“还有,以后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要严肃点,别乱七八糟地说话,要不,小心我打你pp。” 陆晓棋本来说这句话时是一脸正经的,结果说到后来自己也不禁笑起来,见我也笑,伸手就打过来,我赶紧逃跑。 时间不早了,洗漱后陆晓棋上床睡觉,我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 “讲故事给我听吧?” 不是吧,这女人还要我讲故事? “讲什么啊?我不会讲故事。” 陆晓棋侧过身来,望着我,道:“那你就讲讲你的那么风流韵事,说说你和沐娇的故事,还有那个谢雨绯,我想听。” ***,这可都是我的**,这女人居然如此大胆地要我讲,不过,其实这些话憋在自己的肚子也也不太好受,找个人说说或许会舒服一点,再说,关于她俩的事,多多少少也和陆晓棋说过一点。 陆晓棋眼睛眨呀眨的,等着我开口。 “在很久很久以前” 陆晓棋一听不愿意了,嗔道:“你耍我呢,我要听你真实的故事?快说。” 点了支烟,这种事总要借助于烟才可以培养情绪,在烟雾缭绕里回忆着过去 “那时我正在读大一,我和沐娇还有谢雨绯都是同班同学” 从我们相识,到相恋,到分手,一直到现在到情况,到今天晚上和沐娇的见面,当我开始说的时候,发现自己很想说这些,或许是因为从来都没有说出来过吧,才想一吐为快,当这些沉积在心中的事一点一点吐出来时,发现自己似乎轻松多了。 陆晓棋听得很认真,有时还会问一两个问题,她一手支颐,不过当我说完的时候,她还是不很让我失望地失了个呵欠,也难怪,我又不是什么风流才子,经历也是俗得要死,又有曾有什么惊天动地。 打了呵欠后,陆晓棋也觉得有点失态了,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现在好困了,明天我们再聊这个话题吧。” 陆晓棋又换了几处睡姿,还是睡不好,道:“好困,可又睡不踏实。” 我心中一动,道:“要不,我抱着你睡吧。” 第九十一章 夜里的对白 陆晓棋脸一红,道:“想得美。我有那么随便么?” 我干咳了下,想想刚才那句话是有点儿失态了,不过你要是这么发嗔,我要是没反应那才不正常。 陆晓棋道:“何从,你把灯关了吧,我想睡了。” 我起身去关灯,感到自己也困了,转身正要回房,陆晓棋道:“站住。谁允许你回去睡了?” 我一惊,心想这女人敢命令我了? “你坐到我床边来,你走了我睡不着,等我睡着了你再回卧室好吗,谢谢了。” “要不我还是坐椅子上吧。” “不,我感觉不到你。你离我近点,坐到床边来好不好?” 我想快点把这个女人哄睡了,好自己回房睡,想想隔壁的房间今天还是我的第一夜,回来时试了试那张超大超豪华的双人床,哇,一定很舒服,要是能再抱个娇妻共眠咔咔,偶滴神哪,赶紧转神。 我不太清楚陆晓棋想干什么,就起身推开椅子,坐在床沿上,陆晓棋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手来,握住我的手,道:“这样才能感觉到你的存在。” “那好,你就乖乖睡吧。” 陆晓棋嗯了一声,应该是闭上了眼睛,可过了一会又翻身,道:“怎么还是睡不着,何从,怎么办?” 这个问题?呵,我也不知道。 “要不你给我捶捶背吧。” 咔,我心里一惊,道:“不是吧?” 陆晓棋听了不高兴起来,嗔道:“你都能给蓝雪按摩,为什么不能给我捶背?” “那那情形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她不过就是比我年轻些么?!” ***,这女人明显不讲理了。 “这这和年轻有什么关系?蓝雪是病人,她躺时间长了,肩膀不舒服,我就给她捏了一下而已。” “我也是病人啊,”陆晓枯说着坐起来,“我有心病,你不觉得我好可怜吗?再说我忙了一下午给你买东西,又帮你收拾房间,难道我不累吗?我现在全身都不舒服。” 我想也是,下午陆晓棋确实为我做不少事,不过那都是她一厢情愿的啊,怎么现在又全怪到我头上来了? 不过她说她有心病倒是真的。 要不是因为林戏铭的事,我现在也不用到这个鬼地方来,现在的我简值成了陆晓棋的生活委员,还是个男的,这要是传出去了,我这脸还要不要?不过,好像最怕别人说闲话的应该是女方吧?陆晓棋都不怕,我这个大男人还怕什么。 “那我趴好了,我就给你捶会吧,不过轻了重了的可别怪我。” 陆晓棋听了嘻嘻一笑,道:“这才乖。” 汗,感情她是在调教我? 陆晓棋赶紧趴好,把上身的被子退下去,道:“可以了。” 这屋子里开着暖气,倒一点也不冷,所以陆晓棋也只是盖了条羽绒被,现在她掀开被了趴在那儿,就等着我下手了,可我这手应该落在什么地方呢,搞不好她又要乱叫。 陆晓棋被子退到腰部,腰部以下应该是敏感部位,腰部应该也是敏感部位,可这时黑灯瞎火的我看不清哪。 我伸手去开床头灯,陆晓棋赶紧叫关上,道:“你开着灯我怎么睡?” “关了灯,我怕摸错了地方,呵呵,到时你可不要怪我。” “那要不算了。”估计陆晓棋听我这么一说,也觉得不妥,又翻身拉过被子,安静了没几分钟,道:“何从,你说我和蓝雪哪个漂亮?” “这个” “算了,不问你了,蓝雪比我年轻,你一定更喜欢她吧。” “不是,蓝雪在我眼里只是个小孩子,而你不一样,你已经长大了。” “长大了?你的意思是说我老了?” “不不,我的意思是说你很成熟,有成熟女人的美。” “我有么,在哪里?” 这我只好干咳,成熟的是你的身体,这个你让我怎么说呢。 陆晓棋见我不答,也不再深究这个问题,道:“那林李飞絮呢?” “你指哪方面?” “哪方面都行她,比我漂亮么?” 我又不知道如何回答了,老实说,以我看来,林李飞絮是那种走性感路线的人,而陆晓棋有点淑女风范,林李飞絮是个作情人的最佳选择,而陆晓棋最好莫过于娶为妻子了。 陆晓棋见我又不答,又幽幽地叹了口气,道:“你一定喜欢她多于我,连蓝雪都说她成熟性感。” “那是因为蓝雪不懂事,她小孩子家家的只会看外表。” “哦,”陆晓棋道:“那你的意思是” “说漂亮是很难定位的,因为女人的美有很多种,不能说谁比谁更漂亮,只能说对哪种女性更喜爱更偏爱些。” “那你是喜欢我多一些还是林李飞絮多一些?” 她居然这么问,我真想打开床头灯看看她此时的脸是什么颜色的,怎么不觉得羞呢,陆晓棋这个人平时很淑女,有时又古怪地诱惑。 我笑道:“我有得选择吗?” 陆晓棋也笑起来,道:“没得选择。不过你要是有本事把林李飞絮泡到手,我真要佩服你了。” “又乱说话,快睡吧。” 陆晓棋嗯了声,道:“不说了,以后你又要说我不乖,要打我pp。” 我鼻子一热,这女人怎么这么会打悲情牌?我可只说过,从来还没行动过。 陆晓棋果然不再说话,过了会,我听她呼吸均匀,轻轻唤了两声,不想她竟答道:“干嘛?” 我吓了一跳,道:“你怎么还没睡着?” 陆晓棋叹道:“旁边有个大色狼盯着我,我怎么能安心睡着?” 说完咯咯地笑。 汗。 我起身道:“那我走了。” 陆晓棋翻了个身,笑道:“7878,明天还要上班,起不来我可要打你pp。” 真的好困了,回到房间赶紧脱衣睡下,这床和我家里的那一张真是天壤之别,被子也是新的,房间里还弥漫着淡淡的茉莉花香(空气清新剂),我幸福地想着什么,不久就睡着了。 睁天眼睛又是新的一个星期,又开始了工作的忙碌,唉,人生就是这样么,重复着昨日的故事,好在公司里还有个林李飞絮可以解闷,回家后还有个陆晓棋可以聊天,这日子过得倒还可以,偶尔会给谢雨绯打个电话,至于约她出来吃饭这种事还是免了,实在不敢再招惹她。 离圣诞节还有一个星期,公司的各项围绕着圣诞节的一系列活动都已次第拉开,这是金页和红叶公司的第一次合作,也是金页公司在中国大陆的第一次比较大的宣传,在总公司的下,宣传攻势非常盛在,袭卷整个消费市场,电视上在黄金档期间播出新推出的新产品广告,广告人即是名誉世界有韩国第一美女之称的金喜善小姐,她在大陆的签名宣传活动引起全国关注,把宣传活动推入一个全新的**。 第九十二章 绑架 林可的病也很快就好了,林李飞絮为了让我邀功,让我亲自给林可打电话,暂命她为临时组成的促销组组长,负责宣传活动的策划和经费问题,如果业绩非常好,活动后可晋级为企划部组长,目前那个色狼走后,位置还暂缺,所以这次林可非常努力地工作,我也时常会去看好,帮她协商一下经费的问题,至于宣传策划,我依林李飞絮的意思,放手她自己去做,不便干涉,也是想用这个机会证实一个林可的真正能力,不要到时她万一胜任不了组长之职,那倒也不好。 当然,林可做的非常成功,林要飞絮也很满意,宣传就这么形势良好地持续下去,会一直到圣诞节结束后的一周。 关于林李飞絮去杭州的事,我问她,她好像不太愿意说,看来她玩的不是很开心,其实这倒是怪我不好,为此我请她吃了一次晚餐,约好等这次活动结束后,陪她出去好好玩几天。当然,林李飞絮也没忘了狠狠地宰我一顿,好在我事先有所防备,带足了银子。 关于沐娇,唉,还是不提那个女人了,免得让人伤感。 这天我正要下班,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进来。 “你叫何从是吧?” 一个粗犷的声音传过来,声音之大,让我耳朵为之一震。 “我是” “那好,你的小情人在我手里,限你2小时内送10万块钱来,要不我撕票。” “啊我情人?” ***,这人绑错人了吧?我有情人么? “啊什么啊,一个叫茗儿的,是不是你情妇,***,你小子够风流的啊,这小丫长得还真不错” 什么,茗儿?不会是茗儿落到他们手里了吧? “我你别乱来,要不我饶不了你们。” 我几乎是大尖叫着说话。 “你***敢威胁我,不过你放心。我们只要钱,不劫色。限你二小时拿10万块钱来。现在快去准备,两小时后我会给你打电话。你要是敢报警,我们就先强奸再撕票。哼。” 对方挂了电话,我还傻傻地站了半天,脑子里一片混乱。这怎么办?我抓起电话要立即给沐娇电话,她毕竟是她的亲姐姐,可又想,不行,要是沐娇知道了一定要急死了,我不能告诉她;那么报警?坚决不行,老实说我不是怕他们撕票,按说他们敢撕票的机率也不大,我是怕茗儿受到侮辱,她还小,才15岁,可她偏偏过早发育,还发育得那么性感诱人,她那么可爱,我不能够让她受到侮辱,那样我就一辈子良心不安的。 点支烟,打开窗子,慢慢地思考,最后决定按绑匪的要求送钱,好在钱也不多,才10万,我还勉强可以拿得出来。我立即拿着银行卡去提钱,然后在办公室里等电话。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了,转眼一包香烟已经被我抽完了,扔了一地的烟头,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我赶紧接听。 “钱准备好了吗?” 还是那个男人的声音,声音尖细,感觉就像捏着鼻子在说话。 “准备好了,茗儿她还好吗?” “我还好,何从哥哥快来救我。” 这是茗儿的声音,茗儿说了句话声音就远了,估计是被带走了。 “你们不要伤害她,要钱我给我们。” “10分钟内到近海公园门口,到时我们会有人与你会合。你小子要是敢玩花样,我们立即撕票。” 我还没说话,电话咔的一声挂了。 还有10分钟,时间紧迫,我赶紧下楼,叫了出租车立即赶往近海公园。 近海公园看名字好像离海很近的,其实相当的远,根本就不在一起,真不知道这名字是谁取的。 一路上我不停地催着司机开快车,可他始终慢慢悠悠,***,这年头,什么马路天使,我暗暗发誓一定要学开车。 到了近海公园门口赶紧下车,看看时间,还有两分钟,然后我四下张望,看看有什么可疑人物。 等了会,没有电话打过来,又等了会,还是没有电话,看看时间,已经过去近半个小时了,他们他们不会反悔了吧那茗儿现在她现在 我简值不敢想像,头脑里一阵昏眩,抱着头蹲下去,我的心刀铰一般疼痛,我紧握着电话,我在想我要怎么向沐娇交待,我甚至已经见到沐娇那双冷若冰霜的眼睛,我的心里一片寒冷 这时忽然身上一重,一个人扑到我的背上,两只手立即捂在我的眼睛上。 绑架?我是我的第一反应。 我身子猛地一甩,背上之人手没抓稳,被我甩了出去,然后就听到一声惨叫,我回过头来时,见一个女孩子被我扔在地上三米之外,趴在地上起不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茗儿。 我四下张望一下,不见绑匪,只见无数行人看着我,茗儿动了几下就放声哭了起来,我赶紧走过去。 “茗儿,你没事吧?他们人呢?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我伸手去拉茗儿起来,茗儿一把推开我的手,道:“你别碰我,你干嘛这么摔我?” “我以为” “以为什么我是骗你的,谁敢绑我啊,那几个人是我逼着他们给你打电话的” “什么”我听这到,脑子再次一嗡,“茗儿,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怎么了,全是我骗你玩的,你你不会当真的吧?” 我望着这个极度性感的少女,她一脸的天真可爱,还有纯净,她脸上流着泪,同时又带着得意的笑,我感到我的心突然裂开了,啪的一声,***,谁能听见我的心声哪,我,何从,堂堂27岁的男人,被一个15岁的黄毛丫头给耍了。 茗儿见我脸上有意,似笑非笑,道:“干嘛,上次还把打我那个地方呢,我今天只是报负一个你,有什么不对的吗?” “对,”我笑着说,“你做得很对,那我们现在谁都不欠谁了。” 我突然大笑,然后转身离去。 “你站住,你拉我起来,你刚才摔疼我了,你不知道吗?你是男人吗,你怎么对我这么狠心?我的胳膊摔断了” 冷风吹在我的脸上,那种感觉就像嘲笑,我快速地向走去。 “何从哥哥,你等我,啊” 我回过头去,见茗儿摔倒在地,我本能地回跑了几步,却见她趴在地止一动也不动,我忽然又笑起来,t***,这小丫头又玩装死是么?那你就装死吧,我不理你,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第九十三章 急救室外 我转身继续离开。 当然围观的人超多,人们一向对争吵这样的免费活动是非常关注的,人们纷纷指责我的无情,但她们又怎么知道我是怎么受骗的,谁能理解在这两个小时里我是怎么度过的,紧张,害怕,担心,一辈子没受的恐惧全在这两个小时里体味一遍,估计命都会短寿。 我在路边招手叫了出租车,扬长离去。 “去哪儿?” “海边。” 脑子里乱得狠,想去海边吹吹风。 快到海边的时候,沐娇打电话过来。 “何从,你到底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我头一晕,什么?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见到茗儿pp上的伤了? “我妹妹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还不知道能不能醒来,你快来吧。我怕她醒不过来了。” 沐娇说着哭了起来,挂了电话,我赶紧让司机送我回去。 远远就见到沐娇站在走廊里走来走去,她见了我眼睛盯着我,道:“你到底对我妹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晕倒了你也不管她?是因为你恨我么,可她是我妹妹,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你明白吗?我妹妹要是醒不来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女人简值疯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沐娇这么失态,当然她还同到耍泼的地步,但那质问的眼神足以让我窒息了。 我本想说我也是你的亲人的,结果话到口边又生生地吞了回去,见沐娇的一脸痛苦,看来茗儿的情况不好。 “沐娇,茗儿到底是怎么了?” “她怎么了要你管?” 我心想这倒好笑了,不让我管你叫我来干什么,就是叫我来骂一顿的吗? 沐娇道:“我不想再看到你,你走吧。” 沐娇要转过头去,我一把抓住她的手,道:“沐娇,你看着我。我何从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茗儿的事,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的什么事,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如果是我的错,我会承担一切责任。” “她死了你也陪她去死吗?” “如果你希望是那样的话,我可以。” 沐娇看着我,忽然眼神一变,一下了倒在我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对不起,我不是要骂你。我只是心里好难受,茗儿她快不行了,你知道么,她快不行了。我很害怕,我不能失去我妹妹,她是在这个世上我唯一的亲人了。我好害怕。” ***,这女人变化也太快了吧,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但这份巨大的痛苦已经袭卷了过来。 我拍着沐娇的背,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茗儿她不会有事的,相信我,我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不应该那么骂你” 唉,你骂就骂吧,大不了我难受就是,可你这一哭,不但你难受,我还是难受哇,t***。 我扶着沐娇在椅子上坐下,道:“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同学告诉我她晕倒了,我就赶紧赶过来,那时茗儿她已经快没呼吸了,把她推到急救室的时候,她还一直在叫着你的名子。所以我就给你打电话。” 所以这女人就不问青红皂白地把我给训了一顿,不知道我把她妹妹给怎么样了。 不过茗儿晕倒了,难道就是我走的时候她晕倒的吗?当时她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我还以为她装死,难道都是真的? 我心里一片茫然,看来我真是难辞其咎了,如果茗儿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真会一生不安的。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天已完全黑了下来,我看下表,已经近八点钟了,茗儿在急救室里还没有被推出来。其实这个时候,我已经害怕她被推出来了,她在里面我和沐娇还好有个盼头,只是这么久了都还没出来,我的心慢慢冷了下去,看来这次,茗儿用不着再去自杀,死神已经在悄悄地降临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急救室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医生走了出来。 “谁是沐茗的家人?” 们三个人同时站起来,沐娇看了看我,道:“我是她姐姐。她怎么样了?” “她已经度过危险期,你们去交一住院费吧。” “我去。” 我赶紧去办了住院手续,交了住院费,等回来的时候,茗儿已被推了出来。 “茗儿。你还好吧?”沐娇赶紧迎上去,一脸的紧张和兴奋。 “还好。”茗儿年起来看与平常无异,不过当她视线落在我身上的时候,鼻子里立即冷冷哼了一下,转过脸去不看我。 我脸上一热,回过头时,见谢雨绯正盯着我笑,咔咔,这女人又幸灾乐祸。 我呆在这里也什么意思,看茗儿那神情,她是不愿意见到我的,不过,难道我想见到她吗?真希望永远都不要再见到这个可恶的丫头。 我向沐娇道:“如果没别的事,那我先回去了,你要注意体重身体,吃得要吃饭。” 我说这话的时候发现谢雨绯在看着我,她脸上浮现出一种嫉妒的神情,唉,都是我的错。 沐娇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谢雨绯起身道:“我送你吧。” 我知道谢雨绯有话要说,所以也不拒绝。 我正要走出病房,茗儿忽然大声说道:“何从哥哥,你还会来看茗儿么?” 咔咔,***,我心想像你这么无耻下流卑鄙可恶的丫头骗子,打死我也不想再见你了,我真想当场拒绝她,不过话到口边又吞了回去。 茗儿侧身望着我,小嘴儿翘翘的,一副发嗔发薄怒的样子,***,这丫头又哪根神经不对了。 沐娇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些许期许,我明白她希望我能给茗儿一点期望,所以我只好点了点头,道:“再说吧。” 不想茗儿听了我说“再说吧”,居然不明白我的意思,道:“再说吧是什么意思,那你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她这么一问,我立时呆在那里,这丫怎么这么不知好歹,一切要人当面拒绝才好玩么。 还好沐娇不笨,赶紧喝止,道:“你何从哥哥很忙的,哪有时间来看你。以后姐姐天天来看你好吧。” 不过沐娇这么一说,我倒忽然有些不忍了,想想茗儿毕竟是沐娇的妹妹,而且她只有这么一个亲人了,也丈夫又对她不好,尤其是这最后一条,让我心里一动,不由暗生怜悯之心。 再说,沐娇一定会天天来看茗儿的,我若也来,咔咔,那不岂不可以天天见到她?一想到这,灵台一亮,道:“何从哥哥也也看你的。” 茗儿脸上立即呈现出灿烂的笑容。 我本还打算留下来的,毕竟心上人沐娇在这里么,虽然不能摸不能抱,但至少能看在眼里,也比见不到强,不过,当然,我也不得不考虑到谢雨绯的感受,所以也只好忍痛离开了。 谢雨绯送我出了病房,然后默默地走在我身边,也不说话,忽然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心里一惊,但又能说什么呢。 谢雨绯一直送我到医院大门口,道:“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沐娇的。” 她一这么说,我忽然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同时又感到非常的对不起谢雨绯,我不由地伸手去握住她的手,谢雨绯本能地缩回,可我还是快了一步,她的手在我手里微微振了一下就老实了。 第九十四章 陆晓棋的表妹 她深情地看着我,那完全是看着自己情人的眼神,目光迷离,**荡漾,我忽然有种想吻她的冲动。 “谢雨绯。” 这是沐娇的声音,我和谢雨绯赶紧松手。 “怎么了?”谢雨绯转身问道。 沐娇看了我一眼,也不理我,道:“茗儿想吃水晶饺,我去超市看看有没有。” 谢雨绯道:“那好,我也饿了,一起去吃点东西。” 谢雨绯转身向我,道:“你要不要来?” 其实我想去的,不过从谢雨绯的眼神里看得出来,她不想我在场。 我拒绝了二人,独自回来。 路上给陆晓棋打电话,问她家里还有没有吃的,陆晓棋道煲了排骨汤,咔咔,那可是我最喜欢吃的东西,不知陆晓棋手艺如何。 我回到家时,确切一点说是陆晓棋的家,陆晓棋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同时她身边还坐着另外一个女孩子,我一进来她就回过头来看着我。 “他是谁呀?”那个女孩子在耳畔问陆晓棋,陆晓棋道:“不理他。他是我的仆人。” 我听了一汗,心想有这么说话的么。 “你好。”我主动和这个女孩子打招呼,同时也打量起她来。 大概20岁左右的样子,个子蛮高的,据目测有1米70,胸部不是很丰满,但够挺,臀部也不是很翘,有点发育不良的感觉,她穿着陆晓棋的一件白色睡衣,宽宽大大下称托着身材袅袅婷婷。 “你好。”她站起身来,一脸的微笑。 陆晓棋伸手把她拉她,她站立不稳,身子一歪倚在陆晓棋肩上,陆晓棋骂道:“你压死我了。”说着居然扬手在她小pp上拍了两下,打得有声有响,咔咔,这场面我脸上一热,真想立即消息,看那个女孩子也是脸上一红,就势滑在陆晓棋怀里,再不抬起头来。 “她是我表妹,今晚睡在这,叫沁儿。” 陆晓棋介绍时,沁儿又起身向我点了点头,感觉是很有礼貌的那种女孩子。 “你好,我叫何从。” 陆晓棋道:“何从,排骨汤被沁儿给吃完了,我忘了跟你说。要不我下楼买点东西吃吧?” 沁儿一听又站起来,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又冲陆晓棋嗔道:“表姐,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不好意思。” “没什么没什么。”我道,“那我看看厨房里还有什么吧,懒得下去。” 我说着进了厨房,本想随便做点吃的,见有牛肉和土豆,忽然想吃牛肉炖土豆了,正收拾着,这时沁儿走了进来,道:“要不,我帮你做吧。” 我还没来得及拒绝,陆晓棋闯了进来,道:“别理他,让他自己做。” 我干咳了两声,心想这事我会拒绝的,不需要你丫多嘴。 陆晓棋拉着沁儿出去,出去时,沁儿回头望了望我,一脸的不好意思和无奈,她这搅,我到没心情做了,想土豆炖牛肉,等熟了怎么说能要一小时,拉倒吧,肚子已经咕咕叫了,还是下楼随便买点吧。 我披上大衣,正要出去,陆晓棋道:“你要下楼么,给我买点东西好吗?” 好家伙,不让沁儿帮我作东西,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我本想拒绝,可一想沁儿在,毕竟她是个客人,总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拒绝陆晓棋,那她会非常没面子的。 “买什么?” “这些东西。”陆晓棋立即从桌上拿出一张纸递过来,我接了一看,***,一眼下去,上面的列单不有三十也差不多,只是还好没有什么我这个大男人不方便买的。 陆晓棋又问沁儿要不要带些什么,沁儿摇头说不要。 下楼随便吃了点,然后去超市购物,买完东西的时候已近九点了,回到家里的时候,只见陆晓棋一个人在客厅呆着,不见沁儿,以为在洗澡,也没听到水声哗哗。 “沁儿呢?” “睡了。” “这么早。” “有你这个色狼盯着,人家敢在客厅呆着么。” 陆晓棋一面说着一面拆大大小小的包,居多是好吃的垃圾食品,比如蓍片什么的,又冲了两杯咖啡,一人一杯。 我在陆晓棋旁边坐下,见电视里正在放映《大长今》,想好像一个月前就看到了,怎么还在演。 “晓棋,你表妹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本来想告诉你的,不过,想想你都搬过来住了,床上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是男人的东西,沁儿都已经见到了。我要是特意不让你回来,不是显得做贼心虚么。再说,反正我们是分开睡的,各睡各的房间,也没什么。” “想不到你还不笨。” “哼,”陆晓棋眼睛一瞪,道:“小孩子家家的,说话没大没小。你以为都像你那么笨。” “那今晚还要不要我陪你睡?” 陆晓棋把手按在我的头上,道:“今晚就赦免你的罪,你可以安心地睡你的觉了。” 有人相陪就好,果然一夜陆晓棋没有过来叫我,看样子睡得很踏实,其实最近几天陆晓棋已明显好很多,我也在考虑我是不是应该功成身退了,这样独男单女地住在同一人屋檐下,偏又男的长得一表人才,风流倜傥,满腹经纶,才高八斗……女的是性感妩媚,窈窕淑女,在这种情况下,那些心生嫉妒的人一定会暗中非议,恶意中伤。 其实问题关键是我和陆晓棋什么都不是,要是同居这种事让谢雨绯尤其是沐娇知道了,那我这个脸往哪搁,关键是还没占到陆晓棋的便宜,当然了,如果陆晓棋有那个心的话,估计我也会考虑的。 我想是不是要找个时机和陆晓棋说下,我看我还是搬出去比较好,其实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莫名地有些不舍,但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且不说谢雨绯沐娇那里,就是林李飞絮知道了也决计饶不了我,要是再让蓝雪知道了,咔咔,就她那一张可怕的小嘴,日子也就没法过了。 躺在床上乱七八糟地想了会,结果到最后还是没有定论。 这几天夜里都是等陆晓棋睡着了再回房睡下,都是一倒头就睡着的,今天本想好好睡一觉的,结果躺在床上半天睡不着,总想着不知道陆晓棋睡了没,是不是又在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扯东扯西地说话,还有,她不枕关我的胳膊似乎就睡不着,那今夜呢。 我想着陆晓棋半睡半醒之中,会不会把沁儿当成我的,拉着她的手不放,那样的话沁儿估计要吓下半死,这样想着,我不禁笑了起来。 我正要关床头灯,一条短信发过来,打开手机一看,居然是陆晓棋的。 第九十五章 朴香的问题 “睡了没?我睡不着。” 呵呵,这家伙,又来这套了,想起上次也是这样,那次她被困在洗手间里忽然想起来,好像是至那次以后,陆晓棋对我的态度变了,变得有点唉,也说不清楚。 “没。那怎么办?” 一会短信发过来,道:“快睡着了。我在枕着沁儿的胳膊,咔咔。” 果然! 估计沁儿下次再也不敢来了。 又想了会别的,不久也睡着了,明天还要上班,唉,这日子,一个字,累。 因为沁儿在,陆晓棋不方便送我去公司,我只好自己打车去,其实我自己已经快会开车了,在陆晓棋和林李飞絮的密切配合下,每次在车上的时候都会给我讲如何开车,有时还会让我亲自练习,估计我也是这个世上级别最高的习车者了,一上手就是世界顶级跑车法拉利,可惜本人还未通过考试,未曾拿到驾证。 上午去了趟客服部,问下最近客人的咨询情况和有哪些投诉,结果正遇到组长在训人,走近一看,居然是朴香。朴香见了我脸上一红,本来就低着的头低得更低了。 组长在我面前数落她的不好,说她最近老上网玩游,客服态度不好,虽然有些言辞可能有点过,但恐怕居多还是事实。 我让组长先回去,单独和朴香聊了会,起初她都不敢坐,我再三请她才坐了,仍旧低着头,我问她组长说的是不是全是事实,朴香供认上网的事,但说客服态度不好朴香坚决不认,我又问了一下最近的客服情况,朴香都一一作了回答,条理分明,看来工作还是可以的。 我起身要走时,朴香忽然道:“我不想在这干了,组长对我有成见,他老说我的不好,我的好他一点也看不见。平时除了教训人,什么都不会。” “是吗?”我随口问道,其实人事方面的事我是不方便插手的,毕竟有个人事部存在,所以也只是随口问了下,不想我这随口一问又招来了朴香的一大堆话,看来她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又不是总经理,可不方便超权处理这些事,再说又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我要帮朴香说话,别人也会说闲话的。 不过听完朴香的话,我倒真觉得她在这儿有点儿受委屈,据她所言,好像这个组长对她确实有点过于苛刻了。 听完朴香的话,我只说了一句话,道:“你的问题,我会考虑的。”其实怎么考虑,我倒真不知道,忽然想起林可的临时宣传小组还缺人手,不知道朴香有无意思去填一下空缺,于是我将林可临时宣传小组的事和朴香说了下,朴香不假思考地道:“愿意,只要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去哪里我都愿意。” 我不禁笑了起来,看来朴香的小孩子还是很重的,做事有点冲动,其实去林可那儿可是件苦差事,每天面对无数顾客,忙得要死。 朴香虽然没什么意见,可林李飞絮和人事部那还是要过的,我道:“你先工作,等我找机会和林李飞絮说下吧。毕竟我不太好直接作主,这个你能明白吧。” 朴香点了点头,道:“我明白。” 我出来的时候,朴香送我出来,此时的她已经是一脸笑容了,我却又再次感到压力,想我为啥帮她?难道就因为她长得漂亮?其实说漂亮朴香倒算不上,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她长得不漂亮,只是她没有那种成熟的气质,总感觉像个学生妹,而且还是那种极听话的学生,不大好玩。 我闲着没事又给自己加压,唉,有时真搞不懂自己,难道是我本善良么,又或者是路见不平,拨刀相助,咔咔,好像有点扯远了。 下午去林可那,看了她本周的宣传计划,明显比上次的有进步,把资金问题考虑的很周全,临时租地的卖场生意很火暴,员工们大多是临时聘用来的,工作得都很认真,服务态度也很好,客户很满意。中午和林可在卖场附近的西餐厅简单地吃了一点,林可说非常感谢我帮她的忙,当然,也感谢我去看她,说改日一定请我好好吃一顿。 这个林可,发现她越来越有像女强人的样子了,反而越来越觉得不太可爱。 下午又处理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本想去总经理室看看的,想想还是算了,至从上次林李飞絮被我拒绝,独自一人去了杭州,回来后对我似乎有点冷淡了,虽然也不是明显,但言语之间,举止之中,少了那份暧昧,这让我反而不太习惯了。我想打个机会和她好好聊聊的,一直很忙,何况陆晓棋老调查我的去处,再说也不知道和林李飞絮具体聊什么,且走走看吧。 快要下班的时候,想我要不要去看茗儿,说是看茗儿,其实打死我也不想再见她,我是想去看看沐娇,沐娇此时应该在她身边照顾她,想到沐娇我不禁又心跳起来,其实沐娇对我有点刻意回僻,不过我真的很想见她。 这时陆晓棋打电话过来,说今天蓝雪出院,让我和她一起去接她,晚上一起吃饭。 提起蓝雪,想想倒真有好几天没去看她了,这丫头居然也没打电话给我,连个短信都没了,不知在搞什么鬼,还是真的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蓝雪见了我,离得远远的,好像不认识似的,陆晓棋也发现情况有异,冲我鬼笑了一下,然后和蓝雪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倒把我冷在一边。因蓝雪伤势刚好,不易吃辛辣的和过于油腻的东西,所以饭桌上就冷清了很多,酒水也免了,只喝了点饮料。 陆晓棋决定让蓝雪再休息两天,下个星期再上班,同时也提到我的问题,现在金页公司已经步入正轨,我也适时功成退隐了,陆晓棋想让我和林李飞絮絮谈下我的问题,最好是圣诞节后我就可以重回公司工作。 想想以前的工作,尤其是蓝雪总一副偷偷摸摸的样子,倒是真的很怀念,不过要我离开金页公司,离开林李飞絮,我心里倒又有点舍不得了,毕竟那里还有林可,还有朴香,两个前台mm也不错,要不学学人家挖墙角?咔咔。要被林李飞絮知道了,不劈死我才怪。 饭后送蓝雪回去,我本想和蓝雪单独聊会的,可是陆晓棋坚持要开车送她回去,这样我倒没机会表白我那颗通红的心了,不过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也许今天她只是心情不好而已,与我无关,也或者是,呵呵,也许是她的那个来了呢,所以精神不好,懒得理人。 在回去的路上,我又开始想要不要去看看沐娇,老实说真的很想去看她,哪所只是远远地看一眼也好,这种感觉,没有深深爱过一个人的人是不会明白的,不过一想到茗儿要是茗儿对我不理不睬,或者更糟糕,那不是很丢人。不过想起茗儿被我打了pp,还打得那么严重,她都没告诉沐娇,居然忍了,这次去看她也是应该的,就算是被冷遇了也没什么,何况还能见到心上人。 这么权衡利弊得失,最后决定还是去医院一趟,我正要开口,手机响了起来,打开翻盖一看,居然是沐娇的电话。我的心一阵激动,赶紧接了。 第九十六章 沐娇的审问 “嘻嘻,你不是说来见看我的吗,怎么还不来?” 啊我晕了半天不知说什么,这这是怎么了? “何从哥哥,你说话啊?” 汗,这次她又说话,我终于听清了,这哪是沐娇,分明是茗儿的声音,我居然会听错,还白白地大大地狠狠地激动了一下,还以为是沐娇嗔怪我怎么不去看她,现在听出是茗儿的声音,心里只觉一冰,不由地失落起来,感觉像插上翅膀飞到云雾之中,忽然又摔下来,直入十八层地狱。 咔咔,***。 沐娇呀沐娇,你何时才能回到我身边? “我现在就过去。你姐姐在吗?” “在呀,干嘛。你是看我还是看她?” 这丫说话老这么让人受不了。 挂了电话,和陆晓棋说明了一下情况,陆晓棋只“哦”了一声,那份态度分明不太愿意让我去。但车还是拐上了去医院的路。 下车后,陆晓棋也没打个招呼就把车开走了,我看了看车远去,渐渐消失在夜色里,有种说清道不明的感觉。 我在医院门口买了一束花,进病房的时候房间里有好几个人,不见沐娇。我一进去,其他的人眼睛都望向我,我赶紧把花背到后面。 “他们都是我的同学。”茗儿向我介绍,其中三女两男,一个男孩子手中牵着一个女孩子,另一个则坐在茗儿床边,见我来了赶紧起身,从他看我的眼神里我看到了销烟弥漫,心想这男孩子八成喜欢茗儿吧,可惜你误会错了,你以为我喜欢老牛吃嫩草么,何况茗儿还未成年。 不过茗儿见了我那一脸的兴奋却是一丝也不能掩饰的。 “这个是何从哥哥,帅不帅?”茗儿水灵灵的眼睛望着大家,争取赞同的。 其他人本来聚在我身上的眼光刚刚散去,现在我又再次成为焦点,真后悔上次公司搞活动,我居然拒绝了参加模特培训的魔鬼式训练,要不现在摆个pose,岂不倒一大片。我只是微微一笑,估计笑得还挺不雅。咔咔。 他们迎合着茗儿道:“好帅”“酷b了”“帅呆了”。 只有那个男生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虽然声音小,还是被茗儿听到了,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那男孩子像做了错事一样,立即低下头去。 我的脸上却不禁一热,心想自己都是快奔三十的人了,居然还帅,(不过听着还是蛮舒服滴)道:“别乱说话,你姐姐呢?” 茗儿嘻嘻一笑,道:“你们看,他又训我了,天天就知道训人。” 这个茗儿,真的越来越让人讨厌了,我摸了摸鼻子,道:“那是关心你,小孩子家家的。” 茗儿听了小嘴一翘,不高兴起来,嗔道:“什么小爱子家家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你背后是什么?” 茗儿这么一问,我只好拿出来,走上前递给茗儿,道:“送你的,祝你早日康复。” 茗儿连声说谢谢,脸的笑容绽开,跟刚盛开的花儿一样,抱着花深深嗅了一下,道:“好香,好香。” 那个男孩子见状,估计浑身不自在,又冷哼了一下。 茗儿也不理他。 茗儿告诉我她姐姐可能在餐厅,我和茗儿的同学说了声就走出来,我在房间里他们会感到很拘束的。 沐娇果然在餐厅里,此时餐厅里只有她一个人,在白色的灯光下,忽然觉得她好孤单,她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吃快餐。 我向她走去。 我一直走到她身边坐下来,她才发现我,看样子她有点心神不宁。 “你怎么来了?”沐娇停下筷子道。 “来看你,顺便看看茗儿。” “啊?”沐娇惊了一下,听到后半句时,很快“哦”了一下。 其实这句话我是故意这么说的,已经在来时计划好,鉴场时表演的还不错,给自己+10分,咔咔。 “那你去看茗儿了么?” “看了,刚从病房里出来,她说你可能在这里吃饭,所以就来了。” 沐娇抬头看了我一眼,道:“谢谢你。” 我在沐娇对面坐下,只所以会选择这么一个位置,是因为这样眼神距离最近,而眼神最容易使男女之间产生情愫。 我又问了问茗儿的病情,听沐娇说是什么病也忘了,反正和心脏有关系,也心脏有关系也就是很严重,随时都有可能挂掉。 沐娇忽然道:“何从,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我见沐娇忽然有点激动,道:“当然,不管是什么,只要我能做到,我都一定会帮你的。” 沐娇道:“茗儿她需要做手术,上次手术失败了,加剧降低她的免疫能力,她需要立即再做一次手术,但是她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做,你能不能帮我劝劝她?” 上次手术失败的事上次我听沐娇说过一点。 “我劝倒是可以,不过她为什么会听我?” “因为因为”沐娇四下看了下,见无人,脸色忽然一沉,道:“你是不是打过她那个地方?” 咔咔,我心一惊。心想不会吧,我一直很信任茗儿,她难到真的告密了不成? 我想说没有的,但脸上一热,估计也就是不打自招了。 “是的,不过事实并非你想像那样,那天她到我家里来找我算账”接着我就把那天发生的事详细地向沐娇说了一遍,当然,该省的那省,该加油添醋的地方我也不会让它那么明淡无奇,至于让茗儿脱光了pp擦药的事,是只字不提,打死也不能说的,要不沐娇非立即暴怒不可,和我拼也不可,也很难让她再相信我和她妹妹之间还是清白的,大致说了故事后,最后道:“你信不好,不信也好,反正我说的全是事实。我不知道茗儿跟你是怎么说的。” “她什么都没跟我说。” 啊? 这回轮到我惊讶了。 “那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我问她那个地方的伤是怎么回事,她还不说实话,说是和同学打赌输了心甘情愿被打的。不过,茗儿在学校是出了名的杀手,谁敢这么下狠她。” 沐娇说到这时眼睛瞟过来,意思是说何从啊何从,你居然敢下这么重的我妹妹,并且还是那个地方。 我心想你不知道,你妹妹打我可更惨着呢,要不是伤早好了,我非立即脱下衣服给你看看,都疼了我好几天。 “你不知道,茗儿睡觉的时候有说梦话的习惯,她老提你的名字,还说‘不能再打了’‘茗儿pp好疼’什么的,所以我就怀疑到你了。” 沐娇说完眼睛看着我,我心道完了,她是在等我自招么,我自招了就会有宽大处理么,不知道茗儿这丫梦里还说了些什么,没把我给她擦药的事也说出来吧,天哪,下次我再敢招惹这个小魔女,我就自己下十八层地狱了。 沐娇脸上又冰了一层冰霜,道:“我知道你喜欢我,我妹妹她和我长得有点儿像,你有点情不自禁,我不怪你。但她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我不希望” 天啊,你怎么不雷鸣电闪,我心中的委屈你看得到么? ***,我分明是来看你沐娇的,我对你妹妹可没半点那个意思,我甚至连见她都不愿意,你居然敢这么怀疑我,我是打了你妹妹没错,我也见到她pp了,可我不是变态,要是的话那天就把你妹妹给嘿咻了。 怎么,我对你的爱你一点都感觉不到么? 我本想解释的,但见到沐娇的眼神,我的心一下冰到的极点,不禁冷笑起来,道:“那你的意思,所谓要我帮忙,也就是说让我离她远点。那好,你放心,我会离她远远的。” 第九十七章 “你是不是喜欢我姐姐?” 说罢我立即起身往外走,不想沐娇急忙追下来,道:“何从你站住,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想不到我何从在你眼里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难道这些不是事实吗?” “事实上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来看她,事实上我不是想见到她,而是想见到你,你不明白吗?” “所以你就想办法接近我妹妹,把我妹妹当成我了?这就是你的手段?” 手段? ***,这女人一定是疯了,她居然什么样的话都能说出来,我最爱的女人,居然这样误会我。 我看着沐娇,忽然感觉她变得好陌生,好可怕,我从口袋里掏一支烟来点上,刚点上,一个护士走进来,道:“先生,这里不许抽烟。要抽到抽烟室去。” “闭嘴。”我喝了一声,把这个小护士吓了一跳,赶紧跑开。 猛抽了两口,大步向门口走去。 “你等等。何从,你等一下,我有话要说。” 沐娇紧跟上来,此时我已不想再理她,这个女人,我忽然想笑,原来我辛苦地恋了这么多年的女朋友居然这么看我,兄弟,我的心苦哇。 “何从,你等下,听我说完。”沐娇伸手拦住我的去路。 “小姐,请你让开。” “不让,你听我把话说完。” “让不让?” “不让。” ***,不让是吧,小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伸手把沐娇往边上一推,她打了个趔趄,还好没摔倒,我继续向门外走去。 “何从,你不要走。” 这这是怎么回事? 沐娇一下子紧紧抱住我的腰,道:“何从,对不起,我不是要故意伤害你的,对不起。” 沐娇忽然哭了起来,我最受不了女人的眼泪,何况又是沐娇的,我的意志虽然铁一般的坚强,只是腿却半步也迈不动。 这感觉这沐娇抱着我的感觉,她突然抱着我的这种震憾,哗啦,我的心一下子就碎了。我知道,其实我早就应该知道,沐娇她是不会误会我的。 沐娇依旧死死地抓着我不放,我转过身来扶起她,见她泪光点点,好不惹人怜爱,我心顿生万种柔情,不禁吻了下去。 沐娇头一偏,躲开了我的吻,道:“不可以,对不起,我不能这么做。” 她这么一说我心中一凛,何从啊何从,你怎么能乘这种机会占便宜呢,你真是有点不太要脸啊,人家哭得唏哩哗啦,你还有心思动男女之情?强烈bs。 记得我口袋里有纸巾,手一摸,居然是空的,记不清忘在什么地方了,这时沐娇掏出纸巾来擦泪。 “何从,其实我知道你没对我妹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其实不用问我也知道。” “那你” “不过我这个作姐姐的,总要了解一下真相吧。” 沐娇这么说,显然又略去了一些真相,既然她不愿意说,我也就不再问了。 “那你希望我做些什么?” “你能常来看看茗儿么,劝她同意做手术?” “我会的。” 冰释了误会,雨过天晴,我们回到病房的时候,她的同学都已经走了。 茗儿道:“我想喝冰红茶。” 沐娇道:“我去给你买吧。” 我拦住沐娇,道:“还是我去吧。” 不想茗儿道:“还是让姐姐去吧,你留下来陪我说会话。” 这刚才还因为你我们大吵了一架,现在你又来挑拨战火。 沐娇冲我使了个眼神,她意思是让我留下来劝她,我只好让沐娇去了。 茗儿见沐娇出去了,赶紧道:“何从哥哥,去把门关上。” 我心一寒,心想这丫又想干什么,还要和我打不成,今天我可带着皮带呢。 关了门,见茗儿仍躺在被子里。 “你的同学都挺关心你的。” “有么,我怎么不觉得。” “他们不是来看你了么?” “不过是顺路而已。” 我见茗儿脸上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听又她言语之中如此轻淡,看来她是一个离群的人,她内心深处恐怕是孤独而寂寞的,但为人处事往往又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不过我对茗儿并无好感,不太想和她聊些什么。 我远远地坐在一边,随手拿起一本杂志来看。 茗儿见我不理她,道:“我要喝水。” 她眼睛看着我,分明是让我给她倒水喝,我正要起身,忽然想起刚才的事。 “你不是要喝冰红茶吗?” “可我现在想喝水。” 我只好起身给她倒水,还没倒,茗儿道:“那杯子脏了,要洗一下。” “脏么?刚才你同学不是还在用这个杯子喝水吗?” “正因为她用了才脏,本来是干净的。” 看茗儿一副得意的样子,分明是在为难我,要不就是有洁僻,我想想说她什么的,想起沐娇还要我哄她同意做手术,唉,看来我只好忍了。 不过我也会偷懒,拿着杯子出去站了一分钟的样子再推门进来,反正杯子本来就是干净的,茗儿也看不出来洗也还是没洗。 要倒水的时候,茗儿道:“三分烫,七分冷。” 我看着杯子的容量,大概配了三七比例,然后端给茗儿。 茗儿道:“先放着吧。” 我把水杯放在她床头的柜子上,正要离开,茗儿道:“我想吃东西。柜子里有刚买的月饼,你拿出来给我吃好吗?” 我又去拿月饼,茗儿道:“何从哥哥,你喂我好吗?” 这我四下看看,茗儿道:“放心吧,姐姐去超市了,这里没别的人。” 本来我在犹豫的,她这么一说,我心更虚了,这分明是干坏事吗? 我正色道:“不行,要吃你自己拿着,我不能喂你。” “何从哥哥,我的手疼,没力量拿。” 冷呀,这一声何从哥哥叫得我直发毛,这想还是喂吧,要不一会沐娇回来听到她妹妹这么叫我,还还得了。 “那要乖乖的吃,以后不许再玩花样。” 茗儿连连点头,道:“知道了,你喂我吧。”说着张开嘴巴,我见她一脸的得意之色,心想这丫终究还是单纯,占了一点便宜就这么开心。 我瓣了一小块月饼,塞进她口里,茗儿香香地吃起来,道:“真好吃,你知道么,这是姐姐自己做的。” “哦?是吗?你姐姐还会做这个?” 这点我倒不知道,看来沐娇离开我之后也学了不少东西。 “姐姐会得多着呢,对了,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说吧?” “你先再喂我一口。” 我又塞了一小块到她的嘴里,将剩下的半块塞进自己的嘴里。 “好吃吧?” 我连连点头,确实很好吃,是莲蓉馅的,酥松可口。 “你和我姐姐是怎么认识的?以前就认识吗?” “干嘛问这个?” “问就问喽,你们是什么关系,你是不是喜欢我姐姐?” 第九十八章 月夜下的沐娇 咔咔,我赶紧咳了两声,看样子茗儿对我和她姐姐以前的事并不了解。 “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嘛,就是以前的同学而已,你姐姐已经嫁人了,别乱说话,再说她可是你姐姐。” “同学?”茗儿盯着我道:“不是吧,为什么我姐姐说你是她曾经的同事呢?” ***,中计了,这个鬼精灵,我和沐娇的供辞不统一,一定会引起她的怀疑。 茗儿道:“我知道了,你和姐姐先是同学,毕业后是同事,对吧?” “是呀是呀。” 我想孩子,多聪明哪。 茗儿鼻子一哼,道:“你在在笑我傻吧,我有那么笨吗?” 我干咳两声,不知如何回答。 想起沐娇的交待,道:“茗儿,你为什么不同意做手术?” 茗儿听了这话,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果然被姐姐收买了,她还和你说了什么?” “关于我打你那个地方的事她也知道了。” “啊?”茗儿嘴巴张得老大,“那么丢人的事,你你怎么能” “你还好意思问我,茗儿,我问你,你是不是有梦中爱好话的毛病?” “关你什么事?” “这就是你梦里说出来的话,我还被你姐姐给审了一通呢,差点没动起来。” “555,这下完了,一会等你走了,姐姐一定又要审我了。” 茗儿长叹一口气,这时门被推开,沐娇已经回来了。 沐娇买了几厅冰红茶,又买了一些其他吃的东西。 “你们在聊些什么?”沐娇说着眼睛看向我,意思是说我劝她了没有。 茗儿道:“在聊你们的过去。” 沐娇听了一惊,眼睛看向我,心想何从,不会是这样吧。 我只作没听见也没看见,反正我可什么都没说。 沐娇道:“那都聊了些什么?” 茗儿道:“嘿嘿,这可都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沐娇眼睛看向我,我摇了摇头。 茗儿赶紧道:“放心吧。何从哥哥不会说的,我们之间有约定了。” 汗,这丫编故事撒谎的本领还真不错,怎么随口就来。 又呆了一会,想我也要回去了,来时陆晓棋好像不是太高兴,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起身要走,茗儿显得有点依依不舍,道:“何从哥哥,你明天还来看茗儿么?” 我看了一眼沐娇,她眼神里流露出希望我来的意思,我道:“可以,明天我也会来看你。” “那你一路保重哟。”说得好像生离死别似的。 沐娇起身送我至门外,略走了几步,道:“路上小心,我就送到这儿了。” “不能再多送一点么?”我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沐娇。 沐娇本要转身回去,见我这么说又回过身来,走到我面前。 我们继续向前走,沐娇跟在我后面,也不问什么。 这种感觉很久违了。 今夜是个晴天,月色分外地皎洁,星子很少,天幕像刚被擦洗过一样的湛蓝明净。 空气里飘过幽幽的花香。 我回头看着沐娇,她整个人沐浴在月光里,感觉那么纯洁,她穿着浅色的衣服,被月光一照,有些透明的幻觉,好像就要人间蒸发了似的。她白净的脸上荡漾着一种捉摸不透的东西,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心情应该都是非常复杂的吧。 “你能告诉我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吗?他对你不好是吗?” 沐娇看着我,她张口想说什么,结果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她眼睛里透着伤感。 “没什么。是个意外。” “意外,什么意外?”我抓住沐娇的手臂,她用力的想振回去,可没有,然后也就由着我拉着。 沐娇偏过头去,她不敢看我。 “你别问了,反正也与你无关。” “你看着我。”我转过她的脸,“你看着我。什么叫与我无关,如果真的与我无关的话,那我为什么要问?” “可我现在是别人的妻子你不知道吗?” “可你在我心中一直是我最爱的人,你不知道吗?” 沐娇看了我一眼,不再说话,不知哪来的勇气,我忽然伸手把她拥在怀中,沐娇惊慌之中挣扎了一下,但她哪有我有力气,她在我怀里挣扎了一下就安静了下来,她倒在我的怀里,她的心跳得很厉害。 我把她抱得更紧。 “不要这样,何从,真的不要这样,你放过我吧。我已经不值得你的爱。” “我知道,你不用和我说什么道理。如果可以放下,我早就应该结婚了,你什么都不要说,让我静静地抱着你一会好不好?” 沐娇“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乖的像一个小bb,这感觉,换紧紧地抱着沐娇,觉得这就是幸福,这就是我所追求的满足。 沐娇本垂着的手渐渐上移,然后抚摸我的脸,她仰头看着我,她清澈的眼睛里闪着点点泪光。 沐娇幽幽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我问。 “已经过了一分钟了,你还要抱着我吗?” “这么快?” “嗯。我记着时间呢。” “那再抱一会行不行?” “行。不过我怕你舍不得放下我。” 这句话,无疑说到我的痛处,是呀,这抱在怀里,永远都不会有满足的时候,永远都不会有厌倦的时候,什么时候才可以放开手呢,忽然想起哪位名人说过一句话:爱一开始,就没有结束。 沐娇终于推开我,道:“你回去吧,下次不要再这样。” 我拉着沐娇的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拉上的),舍不得放下,一根一根地抚弄着她的手指。 “我们只能是朋友了。”沐娇认真地看着我,“如果你一定要越过朋友的界线,恐怕我们连朋友都做不了。何从,你明白吗?” “我明白,可是” 沐娇伸手按住了我的嘴白,道:“你要理性点。你可以毁了我,但你不能毁了你自己。我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完美,我只一个很平凡很俗气的女人,你是因为没有得到我才觉得弥足珍贵。何从,记住我的话,不要毁了我,也不要毁了你自己。” 沐娇说着慢慢把手从我的手里抽回去,我的感觉就像是被抽走了空气似的真空,我很想很想再次把沐娇这个我最爱的女人拥入怀里,可我却只能站着不动。 此时此刻,我忽然明白一件事,有些女人只能作情人,你可以骗她,可以耍手段,可以千方百计地诱上上床,可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变傻,傻得像个白痴。 当我想清楚这个问题的时候,沐娇已经消失在视线里,我摸出一根烟来点上,快速走出医院,当我再次看到繁华的都市时,又开始后悔起来,后悔刚才为什么不吻她,或者,今晚我就可以带她去开房,这样想着又笑起来,我本是色狼,却要做君子,所以沐娇才会嫁给他人,现在,我要把她抢回来,不折手段,大不了玉石俱焚。 这样一想,我立即给沐娇打电话。 “怎么了,什么事?” 我猛抽了一口烟,道:“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沐娇,我爱你。从一开始我就爱你,一直到现在我从未停止过对你的爱。” 第九十九章 压抑的发泄 “……” 挂了电话,心情舒畅多了,想一会回去要和陆晓棋喝一杯。 夜色,这么美好。 回到家时,陆晓棋居然不在客厅里。 我卧室的门紧闭着,上前敲了敲门,陆晓棋道:“干嘛?” “你睡了吗?” “嗯。” “怎么今天不要我陪了?” 陆晓棋还没答话,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 “你好,才回来吗?” 这人啊,沁儿从洗手间出来,穿着睡衣站在我身后。 刚才那句话她八成是听到了,同时我也听到卧室里陆晓棋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表姐她有点不舒服就先睡了。” 悻悻地走开,道:“那你也睡吧。” 沁儿进了卧室,我看看墙上的钟,才十一点钟,离睡觉时间还早,打开电视,换了几个频道,没一个好看的。起身回房间躺下,这时手机响了,是陆晓棋的短信。 想想真的意思,她不会是迷上了这种联系方式吧,相处在同一个屋檐下,只隔一堵墙而已,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却要让这句话绕过地球一圈又回到原点,真是典型的浪费资源。 “你终于回来了?” 这句话,应该是责备的问话吧。 “有什么吩咐么?听说你身体不舒服,怎么了?” 适当地关心女人还是有必要的,尤其是在看苗头不对,她想发火的时候,赶紧呈现出自己火一样的关心,把她的火给扼杀在摇篮之中。 果然下一句陆晓棋的语气好多了。 “没什么,就是不开心。你现在在做什么?” “躺在床上,什么也没做。对了,平常这个时候是不是正在哄你睡觉?” “是吧,难怪我怎么都睡不着呢,原来没有你在我身边。” “不是有沁儿在吗?让她哄你吧。” “她,小孩子一个。不说了,我们又要工作了。” 工作?什么意思?两个女人,***,我想到哪去了。不过这工作究竟是指什么呢。 “什么工作?” 过了好久,陆晓棋才回。 “女人的事,你少问。睡你的觉,明早还要我叫你起床的话,就直接打你pp。” 咔咔,这女人又威胁我,想想同居这么久了,我还真没打过陆晓棋的pp,那丰满挺翘的pp一定手感超好,今天肯定是不行了,沁儿在,这个女孩子,感觉羞羞的,我说话都有点儿受压力,等沁儿不在的时候,看看能不能打下陆晓棋的pp,咔咔,我是不是有点儿龌龊?不过,男人色是正常的,只不过我这么随便一想,又想到她的胸部来,那真是够挺拔,唉,“同居”这么一个充满暧昧的词就被我这么给浪费了,真是可惜。 不知道她俩在隔壁做什么工作,不知道是不是合法,应该不会是蕾丝边吧,咔咔,要是真的需要的话,叫我不就成了,又方便又速度,还安全,想想沁儿好像有点发育不良,不过据我观察,多半还是个处子之身,咔咔,偶地神哪,赶紧收神睡觉。 上午去总经理办公室送材料的时候,想起陆晓棋说让我回公司的事,不如乘机试下林李飞絮的态度。 和林李飞絮谈完了工作,道:“林李飞絮,我到这儿有多久了?” 林李飞絮瞟了我一眼,道:“什么意思?你想走了吗?这里让你呆不过去了吗?你是不是见到我就烦?” 啊这,林李飞絮语气中带着愤怒,把我吓了一大跳。 她一口气说完又笑了起来,然后脸又冰了,道:“你随时可以走,你现在就可以去人事部交接一下。” 林李飞絮眼睛盯着我,那感觉好像要把我给吞下去似的,她胸部起伏着,似乎很生气,不过好像搞错了吧,生气的应该是我,我只是随口问了句,她居然反应那么大,而且那语气***,这女人八成内分泌失调。 林李飞絮见我呆在那,抬头道:“还有别的事么?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我点了点头,心想t***,你够毒,我狠狠地瞪了下她那极可能是d罩杯的胸,真想伸手捏暴她,那个地方还在一起一伏地运动,搞不明白她突然发什么火,真是月经失调,更年期早至。 我冷哼了一声,道:“既然总经理这么不想见到我,那我会尽快离开公司。” 说着快步向门口走去。 “你站住。”这是林李飞絮的喝声。 我止步转过头来,见林李飞絮眼睛瞪着我,像要喷出火来,手里玩弄的一根铅笔,手中一用力,“咔”的一声铅笔被折为两断。 林李飞絮的脸都气白了,那样子看起来马上就要暴发。 老实说,我还从没见林李飞絮发这么大的火,不过作为男人,临阵害怕不是我的作风,应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小样,难道你想动手吗,我回头看了下,总经理室的门是关着的,这倒好,那我们就来单挑吧,虽然听说林李飞絮学过什么跆拳道,但我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估计也不会输给她的。 又想起茗儿来,那么厉害的角色都被我一顿皮带制服,对了,我还有皮带,咔咔,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那纯牛皮的带子,心想一会动起手来可要速度了,先前打了茗儿的pp,今天再打你的pp,咔咔。 林李飞絮还在瞪着我看,忽然道:“你别搞错了,是你不想见到我才走,不是我赶你走。” ***,搞了半天是这句话,害我白紧张了半天。 “我说过我不想见你吗?”我要据理力争。 “那你说你有几天没到我办公室来了?这个星期去林可那你去了三次,朴香那你也去过两次,你来过我办公室吗?今天一来就问我你什么时候可以离开?你说你是什么意思?不是不想见到我的吗?我可没干涉过你什么那些乱七八糟的**,你天天一下班就走,你加过班么,我天天都在这里加班你知道吗?你来看过我么?” 偶滴神哪,林李飞絮一口气又是一长串,居然还说得字正腔圆,吐字清楚,真是难为她了。 我正要夸她两句,林李飞絮突然“啊”的一声大叫,手在桌子上一抹,把有的文件及其他办公用品包括水杯、笔、镇纸什么的全洒落在地板上,然后林李飞絮的泪水就哗地一下涌了出来。 这我还从未面对过如此震憾的场面,一时呆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我要蹲下去捡散乱的文件,林李飞絮喝道:“不许捡。” 我只好站起来,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想还是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比较好,不过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不够意思了? “你过来。”林李飞絮再次命令我,我走过去。 “再近一点。” 我心里好紧张,这女人不是会是暴力女吧,生活工作压力大,要发泄一下,拿我出气不成? 突然林李飞絮就扑到我怀里,她紧抱着我,哭得更厉害了。 题外话:沐娇的原型 今天下午上街买东西的时候,遇到我的女朋友。当时我正听着mp3,我们相向而行,我立即拿手动了动耳畔,装作没有发现她的样子,然后立即转身向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她变瘦了,穿着上了脱去了少妇的打扮,一副很清纯的样了,就像我们当年相遇时的感觉,已经五年过去了,只是一眼,我转过脸去的时候,泪水不禁滑落。 她应该早已嫁人了吧,我曾不止一次见到她和她的男朋友抑或叫作丈夫的男子在一起,不过最近近半年没有见到她了,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看她的样子,难道还没有嫁人吗,或者已经离婚,她和她妈妈走在一起,看起来就像一个孩子,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 我们还有可能吗,还会走到一起吗,她家的号码,我还记得清楚。 她就是沐娇的原型,很多读者问她既然已经嫁人了,为什么还要写她,就算回到我身边也没有什么意思。可是现实里,我们会遇到很多这样的事情,明知不该爱,不值得爱的人,却爱得天翻地覆,始终难以忘情。 情未了,缘已尽。 也许只有在书中才能实现这个愿望吧。 想想此时,我在这写的文写,在思念着她,而她呢,可能正在和她的那位在床上激情迭起吧,用着曾和我一起疯狂的招式,她的呻吟,她的身体,还有她的灵魂 喝杯酒吧,这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第一百章 抽屉里的秘密 这温柔的伤害。 我拍着林李飞絮的背,道:“哭吧哭吧。有什么话说出来,别闷在心里,我知道你工作压力大,对不起,最近是我疏忽了你,要不,你打我吧。” 我只是随口说说,想不到林李飞絮果真捶起我的后背来,这丫,***,还真用劲,5555,我真是自找苦吃。 还好林李飞絮毕竟是女人,要不我这背估计就此废了。 林李飞絮哭了会,松开了我,长长叹了口气,道:“没事了,你出去了吧。” “那你?” “我没事。” 我想林李飞絮让我看到她的丑态估计已经很羞愧了,我要再呆下去,非把她逼得跳楼不可。 “那我一会再来看你吧。” “知道了。” 我出了总经理办公室,想起刚才的那一幕,真像大梦一场,那么像拍电影,工作压力真的会让一个人这么发疯吗?忽然想起在网页上看到的上班一族的哭族,就是在周末聚在一起,放声大哭来发泄心中的郁闷,释放一周来工作的压力,想想,真是可怜之至,尤其是那些高层的白领族,而林李飞絮是金领一族,又是女人,也不过二十四岁而已,一人独自担起这大陆的公司,压力可见之大,不是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助理可以想像的。 现在这么一想,她把我调过来,希望我能分担她的工作,至少她非常信任我的,不用再去担心我的什么问题,又要分散精力,难怪她上次周末时要去杭州玩,想在圣诞节期间更好地工作,可惜我又没能陪她去,她回来时就不是太高兴,这一两个星期来乱七八糟的事又很多,听说客服部也收到了很多投诉,这些事情无一不让林李飞絮操心,可我,咔咔,竟像个没事人似的,上班时间各处走走看看,常在外面帮助林可处理宣传促销的事,对公司内部的事最近几乎从未过问,好像确实有段时间没有去林李飞絮的办公室了,不过,她干嘛不来主动找我? 在办公室里抽了支烟,这时有人敲门。 “请进。” 眼前一亮,进来的居然是林李飞絮,此时的林李飞絮和刚才所见的林李飞絮正是大不相同,简值可以判若两人,此时的林李飞如又恢复往日的性感明媚,充满活力,朝气蓬勃,意气奋发。 我眨了眨眼睛,心想我没看错吧,这是林李飞絮吗? “干嘛,不认识了?” 林李飞絮笑着走过来,小pp一挺,坐在我办公桌上。 “晚上一起吃饭吧。” 我看了看时间,现在才下午三点钟。 林李飞絮道:“管他几点钟。我现在想去喝酒,走吧。” “不是吧,现在是上班时间?” “怕什么,我是老板。你敢不去,我就算你旷工。” 汗! 这女人居然又威胁我,上次是什么时候,t***,一时想不起来了。 “那好吧,不过说好了,适可而止,别又喝醉了。” 话虽这么说,但我心里知道,这次不醉个半死才怪。 “知道了。”林李飞絮嗔道,“你就喜欢管我。” 这话从何说起?我敢管你,真冤死我了。 林李飞絮说着又拿脚踢我,我躲开一下,她又紧跟着踢过来,好像很好玩似的,真想问问她几岁了,问题是这动作好像有点暧昧了吧? “何从,你去帮我收拾下办公室好吗,谢了。” 进了林李飞絮的办公室,咔咔,满屋子都是纸张,乱七八糟,惨不忍睹,我只好忍着耐心一一收拾整理,足足收拾了一个小时才总算看得过去,不过还有几个文件不知道塞哪里去了,不管了,由它去吧,男人做事,反正也是很难那么一丝不苟,从不出错的。 把文件大概分好,不要的扔在垃圾筒里,不急用的放在文件柜里,急需要解决的放在桌子上,收拾好,累个半死,躺坐在林李飞絮的办公椅上。 一眼瞟见一个抽屉半开着,随开,然后就见到好几种药,一种是安眠药,瓶里已所剩不多,看来林李飞絮吃了有段日子了,难道她一直失眠吗?再看,咔咔,她果然内分泌失调,虽然盒子上写的是英文,好在我七年的英语也没白学,大致还能看明白,尤其是对妇科疾病的一些专用名词(汗)。还有一个瓶子没有包装纸,不知道是什么药,是治什么的,我倒了一粒,拿张白纸包好,塞进口袋里,想找个机会问下医生。 现在,忽然理解并且感到可怜林李飞絮了,这么一个美人胚子,居然被工作折磨成这个样子,不禁让人心疼。她刚才冲我发火的事情,我再也生不起来气了。想呆会林李飞絮要喝酒,就尽兴让她喝吧,一醉方休,让她好好放松一下。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时,林李飞絮已经躺在我的椅子时睡着了。 我感到一阵心痛,这个可怜的孩子,估计她昨夜又通霄工作了,同时又感到失职,以前还好,陪林李飞絮跑东跑西,有什么事帮她处理,最后我一下班就回家,多一分钟都不呆,难道紧紧是因为家里有个娇妻?陆晓棋?这可能么? 我不会爱上陆晓棋了吧?这可真是个可怕的命题。 我轻唤了声林李飞絮,她没有反应,看来已经睡熟。 我脱下外衣,轻轻给她盖下,然后走出去,随手把门给反锁上。 回到林李飞絮的办公室,把桌子上的文件看了下,做了个初拟,有的批了意见,这时人事部和企划部也相继送过几份待批的文件,我代拟了,等林李飞絮一会醒来,签字即可,然后又是客服部经理过来汇报最近的工作情况,又是财物部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总之处理的差不多的时候,看下时间,***,都六点了,早已过了下班时间。 有人推门进来,不知道又是什么事,我一边低头看着最近的财务情况,一边道:“什么事,您说吧。” “没事,来检查你的工作情况。” 然是林李飞絮,我赶紧起身,见林李飞絮一副慵懒的样子,估计也是才醒。 “下午越权帮你处理了一些文件,放心,我只是初拟,你看有什么不合适的再改。” 我说着起身让座,林李飞絮懒懒地坐下来,道:“不用看了。你帮我翻下,我签字就行。” “不是太好吧,我拟的未必对。” 林李飞絮看了我一眼,道:“我批了的就一定是对的吗?” 我拿过刚才初拟的文件,林李飞絮也不细看,找到签字的地方,大笔一挥,签上林李飞絮四个大字,林李飞絮的签名是十分飘逸潇洒的,犹如本人,有种俊美之感。 我道:“为什么这么相信我?不怕我在里面走人情分?” 林李飞絮笑道:“谁都不相信,岂不要累死。” 林李飞絮说着停下笔,扭头看着我,道:“知道我让你来的真正目的吗?” 第一百零一章 第一次 啊?还有目的? 林李飞絮继续道:“能力是一方面,还是更重要的一方面就是可信,只有可信的人才可以给自己解压。” “那你为什么要相信我?”我继续问道。 林李飞絮手托腮,沉思了一下,道:“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就像女人的第一次,你很难知道这个男人会不会真的爱的,会不会娶你,虽然大部分而言,这个男人都不会和自己走到一起,但每个女孩子都有这个心理情结。” 瀑布汗。 林李飞絮居然用这个比喻,居然用女人的第一次来比喻,听得我心惊肉颤,这林李同志,有点色情了吧,偶还是一个处男呢,别勾引我哈。 话虽如此,我心中还是微微一笑,林李飞絮托腮这个动作非常诱人,淑女作这个动作是很耐看,性感的女人如林李飞絮者,作这个动作就倍感妩媚,简值诱到骨子里的媚。 我心神一荡,道:“那你的第一次呢?” 林李飞絮听了我的问话,放下手坐正看着我,道:“干嘛?小孩子尽不学好。” 汗。 居然敢说我小孩子,心想要不要脱光了试试呀,偶才不是小孩子。 林李飞絮见我吞了吞口水,笑道:“那你的第一次呢?” 这偶还是处子之身,这要是林李飞絮知道了,非笑得肚子疼不可,偶可真没脸见人啦。 不过老实说,对那种事偶也很想,的确是很诱很诱滴,可是我还是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自己爱的人,比如,沐娇,可惜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连孩子都有了,***,想起这,不禁有些悲伤。 林李飞絮又托腮,难道她知道这个姿势很诱人么,才这样一而再地在我面前摆这个pose?她眼神迷离,似在回忆什么,又似很迷茫,幽幽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我的第一次,能有资格得到我的第一次的那个人还没出现。” 我四下看看,还好没有,也只好当作什么都没听见,心想这女人是不是也太大胆了些,不过这倒也是我意料之中的,她的大胆也非始于今日。不过,她说她还是处子之身,这话可信么? 韩国的色情事业日益高涨,如《色即是空》、《空房诱奸》、《秘爱》等,无一不袭卷大陆,引起一阵又一阵的韩流风暴,据在韩国的同学说,韩国的女孩子非常开放,在初中时就乱搞男女关系,这点在韩片里也有见证,而像林李飞絮这般成熟性感、性情开放的女孩子,在商界又摸打滚爬了好几年,现在居然说自己是处子之身,这话绝对值得怀疑,不过好像从未见过她打过什么很暧昧的电话,也当然了,她干坏事的时候怎么可能让我在场。 我正在胡思乱想,林李飞絮又叹了口气,把桌子上剩下的文件给签了,然后伸了个懒腰,起身道:“我们喝酒去。” 林李飞絮开车去了家比较高档的西餐厅,要了个包厢,菜还没上来的时候先要了两瓶红酒,林李飞絮倒了两杯,正要端杯的时候,林李飞絮忽然道:“我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忘到车上了,你帮我拿上来好吗?在我的包里。” 林李飞絮说着把车钥匙给我,我下楼去。 打开车门,找到包,要返回的路上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喂,你是” “我是朴香。” 朴香,她给我打电话倒还是第一次,不知道是说什么。 “有什么事吗?” “你现在是不是和总经理在一起?” “嗯。怎么了?” “没没什么。” “你的事我会和总经理谈的,不过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 “我给你打电话不是这个意思,今天我去总经理办公室了,当时总经理不在,我就进去了,无意中见到了一个计划,是关于你的。” “计划?什么计划?” 还是关于我的,难不成是暗杀计划,或者是b计划,不好意思,刑警片看多了。 “这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也许总经理她只是随手写的玩的。总之这样吧,你今天晚上可以会被下药,我见你和总经理一起出去,可以去喝酒,所以就赶紧查了你的电话给你打过来,总之你小心就是了。” “朴香,你说具体点啊,我不太明白。” “哎呀,我也不太明白啊。总之她可能在饮料里或者酒里下药就是了,你小心点就是。其他的你别问了,我也不知道。” 朴香说完就挂断了。 我越听越怕,难怪今天林李飞絮情绪不对,原来咔咔,这丫会在酒里下什么药呢?莫不是我背上一冷,不会是谋财害命吧? 初步分析,谋财的可能不大,我一共才几个钱,还不够林李飞絮的一部法拉利的车角,害命么,有可能,不过理由呢?大不了要身子我主动奉献出来,长期包还是临时租用都可以,签合同也行,应该不至于害命。 不过听朴香的话不像是骗我,又想林李飞絮不早不晚地让我下来拿包,这中间的时间差,不是好是她做案的时机吗? 嘿嘿,可惜我既知了你的阴谋,又岂能再让你得逞,看我如何施展掉包计,让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回到包厢的时候,把包递给林李飞絮,见面前一杯满满的红酒,想我怎么样才能换杯。 林李飞絮端起酒杯,道:“干杯。”我虽不情愿,也只好端起酒杯,林李飞絮一口将酒干了,然后看着我。 我这杯子真有千金重哪,不喝么,这实在是下不了台,喝吧,明知是毒药。 应该也没那么严重吧,何况我已谋划过,一不会谋财,二不会害命,什么a计划b计划,bra计划就不管了,喝,舍命陪君子,不对,是美女,怎么还没喝酒就有点醉态,羞死人。 我微微一笑,心想不就是毒药吗,我今天倒要尝尝毒药的味道。 入口甘甜,微苦,口感不错,再来一杯。 然后细细感觉身体的变化,好像有一丝气息在腹内游走,旋转往下,往下 我去下洗手间,说罢赶紧起身离开,才离开所厢,那丝气息就排出来了,咔咔,这个开场白好像有点不够厚道。 菜上来了,一面七荤八素地乱吃一通,一面迎接着林李飞絮的频频进酒,当然,我也在不断地感觉着身体的变化,好像没有什么异样,难道是慢性毒药,既然是慢性,那也不急在一时。杯到酒干,渐渐的就不知道以后发生什么事了,只觉得头疼的厉害,好像是在一个房间里,然后有个温暖的身体贴过来,再后来 第一百零二章 茗儿的破坏 第二天我搬离了陆晓棋的家,接下来的几天里相继办理了辞职手续,圣诞节之后,林李飞絮返回韩国,当然,我也和她一起回去,去机场的那天,天气很冷,我和林李飞絮大厅里坐着,想到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离开我生活工作了近五年的地方,不禁有舍不起来,感觉人生就是一场戏,可惜我不是编剧,我曾想过会和沐娇千辛万苦最终走到一起,也曾想过会和谢雨绯在一起,甚至也曾幻想过陆晓棋,但林李飞絮,总感觉她是一个和我完全属于两个世界的人,却想不到结果会是这样,如此出人意料。 不过,我真的很痛苦么此时林李飞絮安静地倚在我怀里,我抚着她的发,身上甚至还带着昨夜奋战一夜的疲惫,她睁着眼睛望着我,眼神那么温柔,柔得可以滴出水来,我的心又渐渐满足起来。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果然没有一个人来送我,发现我除了林李飞絮外一无所有,但我真的拥有她吗?这个问题其实我不只一次地想过,我甚至有时会怀疑我是不是真的爱她,或者说,我真的了解这个人吗? 同样,也没有电话,我不知道陆晓棋现在在做什么,也不沐娇会怎么想,不过我最担心的还是谢雨绯,她只有一份很普通的工作,也没有多少收入,除了我她可以说是一无所有,可我却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她,而这次,我是彻底切断了她的希望,今天,她也许不会去上班,只呆呆地呆在家里,忽然想起和她一直骑木马的时光了,真的很怀念 我找到她的电话号码,却始终没有勇气按下去,这个女人来世吧,如果真的有来世,我愿意娶你,对了,还有沐娇,今生已经错过,来世一定要把握住。 心头一酸,我赶紧坚强抑住。 “我去下洗手间,你等我。”我扶林李飞絮坐正,起身快步向洗手间走去,在进入洗手间的那一刹间,我的泪狂涌而出,洗了洗脸,点上一支烟,然后潇洒地走出来。 这时广播已经提示登机,林李飞絮道:“走吧。不会有人来送你的,你已经众叛亲离了。” ***,我有今日的结局,还不全拜你林李飞絮所赐,这丫居然还敢说风凉话。 我叹了口气,遗憾地起身,向入口走去。期间,又回了三次头,希望能见到一两个熟悉的面孔,结果还是很失望。 我入口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我赶紧回过头去,然后就见到茗儿,茗儿气喘吁吁地跑到我面前,望了林李飞絮一眼,也不理她,伸手拉我往外走。 “茗儿,有什么事吗?” “你干嘛跟那个坏女人走?” “这” 咔咔,林李飞絮可就在旁边看着呢,我看了一眼林李飞絮,不知说什么好。 茗儿狠狠地白了一眼林李飞絮,道:“阿姨放心,我不会把何从哥哥拐走的,你不用看着我们。” 阿姨?我摸摸鼻子,茗儿叫我哥哥,却喊她阿姨,这不明摆着要挑起战争吗? 我看了一眼林李飞絮,林李飞絮不理我,转身进入口了,道:“还有三分钟就起飞了,你快点。” 茗儿顿了下,道:“何从哥哥,你真的要跟那个女人走吗?” 我点了点头,道:“她不是坏女人。怎么,今天不上课么?” “逃课也要来送你啊,我知道你一定会很想我的,我也知道不会有人来送你的,所以你一定会很伤心,所以我就来了。” “谢谢你,她们不来,是我对不起她们。” “她们是谁,也包括茗儿吗?” “当然了,你不来我一定会很难过的。” “是吗?”茗儿开心地眼睛眯成一条缝。 “哦,对了,茗儿还没见到登机证呢,我能看看么?” “没什么好看的。”我说着把登机证递给茗儿,茗儿赶紧接在手里。 “护照呢,我也看下。” “咿,我姐姐来了。” 我回头张望,哪有沐娇的影子,头再转过来时,见茗儿嘻嘻地笑着,此时忽然有种不详的感觉袭来。 “先生,飞机就要起飞了,请速登机。”一个服务小姐冲我说道。 “茗儿,有什么事电话联系吧。我要登机了,登机证和护照给我。” “什么登机证,什么护照,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茗儿一脸装晕。 “我刚才给你的” “你刚才给我东西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这丫又玩什么抱把戏,我正色道:“茗儿,别闹了,快给我。” “给你什么呀,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快要气晕了,见她背上背了一个包,估计在里面,我伸手去抢包,不想茗儿速度闪开,道:“你要干什么,你敢动手我就叫非礼。” 茗儿说罢转身向大厅外跑去,我速度追。 街上人来人往,这丫像鱼儿一样穿梭来去,怎么抓都抓不到,飞机已经起飞了,登机证已经作废,可我的护照还要追回来,***,这丫一定pp又痒了,我发誓抓住她非毒打一顿不可,做事越来越过份,我知道她一向诡计多端,怎么今天就没防备呢。 茗儿跑得再怎么快,毕竟还是一个女孩子,时间一长,体力就下降,我慢慢地追了上来,穿过人潮拥挤的广场,见茗儿趴在海边的护栏上喘着粗气,手里拿着我的护照和登机证,见我走来,茗儿笑嘻嘻地扬着我的东西,道:“你再敢过来,我就把这些东西扔进海里。” 我只好止步,道:“茗儿,你为什么这么做,我何从对你不好吗?” “你对我好吗?我怎么不觉得,总之我就是不喜欢你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我还要说什么,这时电话响起来,一看是林李飞絮打来的。 我赶紧向她解释。 “不听不听,何从,我恨你,你限你24小时内赶到我身边,要不我这辈子都不会嫁你了。” 林李飞絮简值就是在咆哮,然后啪的一声挂了电话,我再打过去已经是关机状态了,这时一架飞机从头顶飞过,不知道在天上的她能否见到我此时的样子,我一个大男人被一个丫头给耍了,这人可丢大了哈。 这时再看茗儿,她正拿着一瓶矿泉水在喝,我咽了下唾沫,我也有点渴了,不过,这可是抓到她的最佳时机,茗儿见我冲过去,大叫一声,把瓶子向我砸过来,同时转身就跑,又一轮追捕再次展开。 不过这次和刚才那次不同,刚才是在广场上,人太多,不方便行动,现在是在海边,道路畅通,我紧跑了一会,与茗儿的距离渐渐在缩小,眼见就要捉到了,茗儿忽然翻身过了护栏,道:“你站住,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第一百零三章 等我长大了,做你女朋友 “那你跳呀。”我喘着气走近茗儿,心想这丫我看你还往哪跑,一会非要让你再好好地尝尝皮带的味道不可,居然反了你。 “你当我不敢跳是吧。”茗儿道,“那我就跳给你看看。” “那你跳吧,放心,我不会救你的,像你这样的女孩子,死了是最好,活着也只会折磨人。你跳呀,你不是要跳么,我看着你跳。” “真的么?何从哥哥,你真的那么讨厌我么?” “错了,我不讨厌你,你值得我讨厌么?像你这样没教养的女孩子我都不愿意认识,上次真后悔救了你。现在你要跳,那正合了我的心愿。” “是呀,也没错,要不是因为我,姐姐也不会吃那么多的苦。你告诉姐姐,我爱她。” 这茗儿怎么突然泪水涌出来了,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茗儿转身跳了下去。 这里海水落石出虽然不深,但此时正是季风,下面波涛汹涌,茗儿身子一闪就被海水淹没了。 我大叫一声,翻过护栏跳也跳了下去。 其实,我不会游泳。 当然,在跳的那刹那间,我已经忘了这事,***,这样死了也真冤哪。 海水一浪拍打在我的脑袋上,眼前一黑,只觉海水往我嘴里灌,挣扎了几下便人事不知了。 好渴,醒来后口干舌燥,护士立即给我倒了杯水,一口气喝下去,这才舒服些,又要了第二杯,这时端着杯子打量起这个地方来,当然,这里是医院,不用猜也知道,忽然想起茗儿。 “和我一起的那个女孩子怎么样了?” “尸体还在打捞,估计生还的可能性不大。” 啊! 手要颤抖,水杯摔在地板上,化为碎片,我忽然觉得天要塌下来了。 怎么办,要不要给沐娇打电话,还是等结果出来了再告诉她,告诉她茗儿死了么在被我追得无处可逃的时候跳海自杀,茗儿是被我逼死的。 她为什么要跳下去,茗儿,只要你还活着,我何从发誓以后再不会打你,你可千万不能死,你死了沐娇估计也活不成了,那我我也没脸活下去了。所以,你一定不能死。 我的泪水,扑拉拉地落下不停,时间一点一点地过,还是没有茗儿的消息,我实在受不了了,感觉空气里郁闷得要死。 “医生。”我叫道,“我要出院,麻烦帮我拨了输液。” “不行不行。”这时跑进来一个护士,见我要翻身起来,赶紧把我按下去,道:“不能乱动,小心血液会倒流的。” “我要出院,麻烦帮我办下手续。” “不行,”护士斩钉截铁地道:“你喝了那么多海水,你知不知道海水里有很多矿物质是有毒的,如果不把你体的毒排出来,你以后会深受其害的。” 我要起来,这护士又把我按下去,***,欺负我体力没恢复么,护士见我稍微安静了些,又安慰道:“我知道你担心那个女孩子,她是你女朋友吧,不过在还没发现尸体之前,任何人都不能断定她就死了是不是?” 妈呀,这个大嫂级的护士真是超级能说会道,又偏左一个尸体又是一个尸体,听得我烦得要死。 心里一烦,我的烟瘾上来了,道:“医生,我想抽烟。” “那可不行,烟就是慢性毒药” 娘呀,我怎么这么倒霉,真想一头撞到墙上撞死,明知她话多的要死,干嘛又给她开一道口子,真是郁闷了。 不过烟瘾上来了,真的好难受,我身上本来有烟的,不过跳到海里后估计也全湿了,现在我穿得是医院里的统一病服,肥肥大大的,也不知是哪个护士帮我脱了穿的,不知她漂亮不漂亮,估计我的全身都被她看了一遍,说不定还摸了一遍(因为我从海水里被救出来时一定是全身湿透了,她要给我擦干身了),我看了下眼前这个大嫂级的中午护士,心想可千万别是她帮我脱的衣服,要不我以后会吃不下去饭的。 我四下张望,不见我的衣服,那里面可有我的一张几万现金的卡呢。 “我的衣服呢?” “拿去洗了,一会护士会给你关来。放心,里面的东西都在这个抽屉里,被海水冲走的就不知道了,你看下。” 护士说着拉开我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有我的手机、钥匙等杂物,当然,最重要的那和卡还在。可惜我的烟不在了,烟是装在外套里面的口袋里,我看八在是被护士给扔了,唉,16块钱呢。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呵呵,看来三星手机的质量确实不错,被海水泡了还能用,不过表皮上呈现出一层淡淡的白色粉沫,想不到这片海水的盐质还可以,拿手抹去盐粉,打开翻盖,上面居然显示的是“茗儿”。 我赶紧按下接听键。 “是茗儿吗?” “是哦。” “你没死,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你死了,你怎么不早点打电话给我,你在哪里现在,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哼,想我死呀。早呢,我还未成年呢,哪有容易死。”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哼,现在知道对不起我?那一会儿见了我还打不打我?就知道对我凶巴巴的。” 汗! 这丫把我害这么惨,现在居然双理直气壮了,这还有没有天理?不过现在知道茗儿她没死,我心里已经跟开了花似的,我只觉得老天对我还是蛮不错滴,要是茗儿真的挂了,那我这一辈子都永远无法面对沐娇的。 “不打你了。你现在在哪?” “干嘛,想见我?” “对,是我想见你,你快来,我在” “我知道你在哪,还是我把你送过去的呢。死重呀你,记得以后要减肥,害得我喝了两口海水,到现在嘴巴里还苦苦的呢。” “那我还要谢谢你了?” “免了免了,你心里感激我就行了。” “知道了,那我以后就隔三差五地给你上两柱香,一个月摆那么两三次供品” 心情一好,油嘴滑舌又开始了,咔咔,这才叫生活,真是甜蜜的时光。 “闭上你的乌鸦嘴,想咒我死呀,小孩子家家的,尽不学好,看我一会去好好调教调教你。” 汗。 绝对的盗版,还恶意修改内容,看来等体力恢复了,很有必要进行一次维护版权的斗争。 面对此等言语,我只有无语对之,而想像现在茗儿正乐得跟一朵花儿似的。 挂了电话不久,大概十来分钟的样子,茗儿就欢天喜地地来了,一脸笑呵呵的样子。 护士见茗儿小孩子样,不由地看了看我,我干咳了下,道:“这不是我女朋友。” 茗儿道:“怎么不是,等我长大了就是了。” 汗! 这话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我在勾引未成年少女吗? 第一百零四章 抽烟的茗儿 果然这位大嫂级护士立即起身,道:“输液快没了的时候叫我。” 转身回去了,临走时还打量了茗儿一眼,我真想告诉她:“大嫂,你真的搞错了,她就是个小丫头骗子,不是我女朋友。” 茗儿蹦跳着来到我床边,小pp一欠在床上坐了,随手递了给我一瓶饮料,道:“嘴巴苦不苦?特意给你买的呢,花了我五块钱。” 晕,这丫头什么时候开始讨价还价了。 我道:“一会我请你吃东西,加倍地还你。” 茗儿眼睛一亮,道:“真的吗?不许撒谎。最近我的生活费越来越少了。” “怎么了?” 一提到这个问题,茗儿眼睛飘向窗外,一下子变得深沉起来,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喝了两口甜甜的饮料,口感好多了,不过我的烟瘾更严重了。 我低声道:“茗儿,能帮我一个忙吗?一会我加倍还你。” 茗儿也故意压低了声音,这样我们一对好像在干什么坏事似的,比如秘谋,再比如偷情,咔咔,年龄好像有点不太对啊。 “什么坏事?” 咔咔,什么叫什么坏事,这丫又乱说话。 我咳了下嗓子,道:“我烟瘾上来了,你出去给我买包烟好吗?” 不想茗儿立即道:“不行。烟是慢性毒药,小心你死得快。” 我叹了口气,道:“没烟我死得更快。” “要不你嚼火柴棒?” 晕,当我是小孩子吗?要让人见了不笑死才怪。 我闭上眼睛,决定不再理这丫,不过一闭眼睛,烟瘾更厉害了,感觉就像很多只蚂蚁在身体里爬,痒得难受。 “茗儿,好妹妹,帮我买一包烟吧,我给你双倍的钱。” “哼,想贿赂我,门都没有。说吧,给多少钱?” 这丫我真无语了。 茗儿笑道:“我才不要你的钱,不干不净的。好了,我去给你买包烟,不过我也要抽一支。” 再汗。 茗儿走后我给林李飞絮打了个电话,结果还是关机,又打几遍,后来竟是“此号码不存在”了,再打,***,已经是什么鸟语了,听不懂。估计她还在气头上,要不等她消了气再说吧,反正我也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茗儿果去不久就回来了,这丫还不笨,把烟放进背包里,进了房间,把门给反锁了,这才把烟拿出来。 我一看,晕,这丫居然买女士烟--爱喜。不过好歹女士烟也是烟,将就着抽吧,应急先。 赶紧撕开烟盒,抽了一支放在嘴里,虽然还没点着,但那感觉***,这烟就是香哪,饭可以不吃,酒可以不喝,女人可以不碰,这烟可万万少不了,俗话说“烟不离手,曲不离口”就是形容像我这样的烟民的敬业精神的。 “我来。”茗儿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当”的一声打着火,我就着火猛抽了几口,这感觉爽,虽然劲头不大,但也可以解瘾了。爱喜是女士烟,不像其他的烟那么冲,烟丝里含了薄荷,抽起来有点儿清凉, “香吗?”茗儿问道,她托着腮看着我。 “香。” “我也要抽一支。”茗儿说着也抽了一支出来,我赶紧制止,道:“女孩子家家的,抽烟不好,你刚才不还说是慢性毒药吗?” 茗儿嘻嘻笑道:“我早就抽烟了,我可有两年的烟龄了呢。”说着点着了烟,抽了一口,吐了个烟圈给我看,一脸得意之色。 看来真是个小太妹啊,对了,上次不是听说她在学校差点把一个喜欢他的男生给阉了吗,想想真是恐怖,我暗中观察她拿烟的样子蛮熟练的,看来果真是个抽烟的女人,小小年纪,一定让沐娇头疼死了。 我倒是想替沐娇教育教育这个坏孩子的,不过想想还是等我过了烟瘾再说,正抽着,有人敲门,我和茗儿对望一眼,赶紧灭了烟,茗儿又拿袖子扇了扇空气,然后才去开门。 这个大嫂级的护士进来后还是连连摇手,又被呛得直咳,我和茗儿相视而笑。 当然,免不了这个大嫂级的护士又一顿说教,好在我马上就可以离开这里了,输液基本上已经挂完了,摘了,又开了几片处方药,说是解毒痛便的,我去划了价,离开医院。 离开医院,忽然发现自己无处可去了,公司已经辞职了,本来要和林李飞絮一起去韩国见她父母的,现在也联系不到,一想起这些我就生气,狠狠地瞪了茗儿一眼,道:“你干嘛要捣乱,是不是pp又痒痒?” 茗儿也不生气,道:“你可说过不许打我的,你要是敢打我,我告诉我姐姐。” “告诉你姐姐我就怕了吗?” “那当然,你不是一直想喜欢姐姐吗,要是她知道了你打过去时pp,你猜她会怎么想?” 这丫又威胁我? 我脸一阴,道:“小孩子不要乱说话,什么我喜欢你姐姐。” “我可不敢乱说,你看姐姐的眼神都不一样,你当我是傻子吗?” 这难道我真的有那么严重?自我感觉,我一向掩饰得挺好。 我干咳了几下,道:“你现在怎么办?还不回家吗?又逃课,你姐姐知道吗?” “要她管?呆在学校好无聊啊,尽是一群书呆子,一点儿都不好玩。”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要走的?为什么要赶到机场,还抢我东西不让我走?” “茗儿渴了,那边有家茶楼,这个时候还可以打八折,我们一边喝茶一边聊吧。” 茗儿说着扯着我的衣袖往那边走,这可是在大街上,再说茗儿虽是小孩子,可也已经15岁的,尤其是发育的那么早熟好在她很快就松开手,在对面坐下了。 茗儿看着菜单,点了一大桌子东西,这哪里喝茶,分明就是海吃一顿。 茗儿道:“是姐姐告诉我的,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告诉我,反正我就不喜欢你跟那个坏女人在一起,还好我跑得快,再晚一步就见不着你了。” “茗儿,林李飞絮是我女朋友,不是什么坏女人。” “就是,就是,和我姐姐抢男朋友的就是坏女人。” 我我想告诉她是姐姐不要我,不是我放弃她,可还是不说了吧,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最好,这么一个不良少女,除了捣乱,不会干别的。 下午,我要好好想想下一步怎么办,对了,护照还在茗儿那。 “茗儿,这件事你做也做了,我怪你也没用,只是千万下不为例了,要不我可真的生气了,知道了吗?” 茗儿赶紧摇头,道:“知道了,怎么,你下次还要私奔吗?” 这丫 第一百零五章 不良少女的性行为猜想 “不想活了是吧?”我伸手去捏她的脸,茗儿侧身躲开。 茗儿后退了两步,作预逃状,道:“你还要追我吗,就不怕我还跳海?” 想想罢了,老了,不行了,想短距离内抓到她还真困难。 茗儿见我不理她,也没好意思地坐下来,道:“何从哥哥,你要减肥了,你发现你身上有赘肉,好恶习的。” 我哼了声,道:“总比你过早发育成熟好?” “你”茗儿气得一拍桌子站起来,“不理你了。”说着转过身去坐下,面向窗外,再也不肯转过头来。 其实,话一说出,我的脸上也是一热,这句话确实不应该说,不过一眼见到茗儿的过早丰满的咪咪就随口说了出来,谁叫她那么诱人呢,少女的胸,一想起来就让每个男人心喜若狂,何况就在眼前,再何况又发育的那么成熟,像熟透了的水蜜桃,让人恨不得上前咬一口,那感觉唉,还是喝茶吧,人家可还是未成年呢。 “茗儿,护照还在么?” “不理你。” “茗儿,你说是你救我上来的,是怎么回事?” “” “茗儿?” “” 呵呵,看来茗儿还在生气,在没消气之前是铁定了不理我的。 点支刚才在楼上刚买的烟,还是这烟过瘾,女士烟劲力小些,那种感觉就像和女人之间的暧昧言行,似痛非痛,似痒非痒,欲罢不能,又有隔靴挠痒之意,难有激情四溢的**快感,还是这男人抽的烟好,劲头足,火力猛,够过瘾。 一边抽烟一边品茶,茗儿侧身坐着不理我,无意中从这儿望向窗外,窗外的一汪湖水为背景,正好把茗儿的玲珑身材完美地勾勒出来:她长长的留海散下来,大有迷离之意,小鼻子微微上翘,有点卡通的味道,薄薄的唇微微张启,性感得要命,真是诱惑啊,不记得是哪位诗人说过,十七岁少女的唇是最柔软的,是最滋润的,也是吻起来最舒服的,我想这茗儿十五岁的唇应该更有感觉吧,要不找个机会偷偷亲吻一下? 这主意是不是有点太yy了,咔咔,我赶紧吞了吞口水,她可还是未成年少女呢,不过好像只要不发生那种关系是不触犯法律的吧,咔咔。 可是,唉,茗儿为什么偏偏是沐娇的妹妹呢,还是亲妹妹,这倒让我不好下手,不过,灵台一闪,又浮现出一句名言来:好吃莫过茄把子,好玩莫过小姨子。咔咔,又有俗话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这半个屁股就是说做姐夫的可以分一杯羹,那岂不是得妻又得妹,半妾半偷,咔咔,这想法有点太yd了。 继续观察,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不过接下来就是最勾魂的地方了,女人最让男人**的是下面,最让男人勾魂的是上面,也就是胸了。十五岁少女的胸,估计得难有几个能发育得像茗儿这么坚挺饱满。茗儿外面套着一件大概齐膝的风衣,里面上身是件略为紧身的浅黄色毛衣,此时她风衣解开,略为紧身的毛衣把那傲人的胸部完美地呈现出来,在蓝色湖水背景的掩映下,超发显得活色生香,它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这对**,一定和她的pp一样肌肤胜雪吧,想起她那诱人的pp,我的视引继续下滑,像我温柔的手一样抚摸下去。 茗儿穿着墨绿色的牛仔裤,不是很紧崩的那种,也不是特宽松肥大,下面是一双黑色的小皮靴。 忽然想起茗儿刚才抽烟的事来,还有她在学校的一些不轨行为,多少听谢雨绯和沐娇说过一点,她几乎不上课,喜欢出去鬼混,有时在网吧一呆呆一夜,(很久以前的一个夜里遇到她,估计她就在外面鬼混来着)还经常逃课出去看电影,和同学一起去ktv,舞厅也是常去,为此沐娇头疼的要死,也不敢管太严,动不动茗儿就拿死来威胁,上次自杀事件好像就是因为沐娇把她给惹火了,她一时冲动,竟要去撞车,还好遇到我这个好人,要不小命早没了。 于是一个念头在我的心里产生了,像茗儿这样的一个不良少女,她还是处女吗?可能么?会不会早就破身了?据有关部门统计,未成年少女孩发生性关系的行为每年呈5.2的比例在上升,在14岁17岁之间的少女,每100个里面就有6.7个有性行为,有的女孩子甚至还有长期的性行为,比如同居,这在2000个人里就有一个,这还是官方数据,应该是比较保守的测算,事实上恐怕远远大于这个比率,我有时上下班,就会遇到一些初中生学生情侣,在一起搂搂抱抱,当街接吻,只怕也很难说只限于这些外部身体接触,“深入调查”的情况估计也不在少数。 那么,茗儿究竟还是不是处子之身呢?关于这个问题,至人类对女人的贞洁看重以来,一直流传着很多验明正身的秘法,大致有民间方法和宫廷秘法,宫廷里多以《皇帝内经》、《女人经注》等一些古典医书为根据,进行一系列的验证,其工序繁杂且有误差,为此而冤死或被打入冷宫的史上也确有其人,比如唐代的泠香公主,宋朝的永宁贵妃,都是因验证结论非处子之身而被秘密处死。 当然,现在科学了,医学也发展了,修复处女膜已渐渐成各大医院的必经营科室,一些小诊所甚至专门经营此术,广告也是打的满天飞,所以想用古法,或用处子之血来证明是不是处子之身,那实在是勉为其难了,既使初夜见红,也未必就能证明处子身,于是在网上渐渐又流行起新的鉴别处女的方法,有心人收集整理,综合归纳,这种方法大致辞可以分为望、闻、问、切四个程序。 望就是看其体态,观其神情。一般来说,主要有这么四个地方值和留意,cn和非cn之间有着比较明显的差别。第一,是看腿。腿直,而且走路时大腿分叉处并得拢,基本上是cn,如果不是,getout;第二,看pp,如果过于丰满,尤其是丰满而不挺翘的,基本上可以getout,陆晓棋和谢雨绯的都很翘,估计十之**没被男人ml过,至于眼前这个茗儿,小pp还没发育好,小巧玲珑型,100cn;第三,看头发,过于亮泽的,尤其是能见到明显“z”字形光泽的,getout,这是女人受男人滋润才产生的生理现象,女人脸上有光泽也属于此类;第四,看眉宇之间,两眉之间过于宽的,基本可以getout了。 第一百零六章 爱情是什么 闻,简而言之,就是闻其体香,至于什么是cn香气,这个是可会意不可言传了,其实体香说白了也就是性香,未被男人沾染过的性香是极度诱人的,有着明显不同的味道。茗儿身上就有这种味道,上次和她打架时,就诱到她浓浓的体香,蓝雪也比较明显,朴香也明显,至于像陆晓棋和谢雨绯这么成熟的女人,这种体香倒不是很明显了。 问,这个最容易理解了,就是旁敲侧击,推敲一番。 切,这个最直接了,真刀真枪一试,啥问题都解决了。 不过上面也已经说过了,现在处女膜修复如此流行,“切”恐怕是无法验名正身的,不过都“切”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是不是处女也像也不是很重要了哈。 虽说茗儿是个不良少女,不过据我初步观察,动用望、闻二法,感觉还是极有可能一个cn,至于问,呵呵,这丫鬼精灵一般,估计我三句没问完就被她看出马脚了,那时不羞死人才怪,再至于切,嘻嘻,还是免了吧,怎么说她也是沐娇的妹妹,何况又是未成年,让人知道了,我这张老脸还往哪里搁,先把沐娇搞定,茗儿且养着再说,咔咔,这不明摆着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典型范例么? 我正yy地乱想着,茗儿转过头来看我一眼,哼了一声,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汗。 其实好像她也没说错哈,我不正对她yy了半天吗,心潮起伏,波涛汹涌的。 我四下看了看,还好没人注意我们,不过我这张脸仍是一热,想一个大老爷们被一个小女孩儿骂色狼什么的,那可是非常极其没面子的事。 我咳了一下,脸一沉,道:“茗儿,饭也请你吃了,茶也请你喝了,我的护照是不是应该还我了?” “在大海里呢,不过现在也可能在鲨鱼的肚子里。” 我想多半也是,不过这还不全拜你所赐,不过再怎么骂她也是于事无补了。 依旧没有林李飞絮的电话,不知道这女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大不了劳资不干了,不过想想,好像这不像是她一贯的作风,虽然偶尔也会耍点小脾气,但一会就好了,大小了哄哄她,认个错也就完了,这次居然搞失踪,玩起人间蒸发了。 眼见时间如沙流过,日薄西山,林李飞絮应该在三个小时前已经抵达汉城。 茗儿见我心情烦躁,也不大理我,一个人乖乖地喝着饮料,时不时地幽幽叹口气,时不时又嘻嘻地傻傻地笑着,十足一个小孩子气,不过也是,十五岁的女孩子,不是孩子气才怪。 在茶楼里呆了一个下午,估计老板早就看我们不顺眼了,时不时地拿眼瞟过来,一定在暗暗地骂我们东西吃那么少,还老占个位置,不过还需要算她有修养,没有让服务员来赶我们,要不我非去315投诉不可,正愁着没事干呢。 正无聊间,忽然手机响了,心想这女人终于打电话来了,赶紧打开翻盖,t***,居然一条系统发来的短信,还是黄色滴,晕个半死。 茗儿见我一脸失望,嘀咕道:“活该。” 我眼睛一瞪,道:“你说什么?” 茗儿眼睛一边吸着可乐,一边望着别处,小脑袋晃呀晃的,一副与我无关、不屑一顾的样子。 “被人抛弃了吧?” “小孩子家家的,就会乱说话,她生气还不是因为你。” “是吗,那好,我问你一个问题。” 茗儿说着转过身来,面对着我坐正,清了下嗓子,眼睛也盯着我的眼睛,看起来一副很严肃很认真的样子,不知道她要问什么问题,初步估计十分苛刻,从她嘴里出来的话难得有一句是让人爱听的。 “你听好了啊,”茗儿道:“你爱那个女人吗?” “” 这个问题倒真是正点,一句话让我顿时语塞,我张了张口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这丫,居然会问这么恐怖的问题。 其实这个问题我自己也想过,那天我想了一夜,我爱林李飞絮吗?爱,好像有点言不由衷,我曾试过,我无法底气十足地告诉林李飞絮,我爱你,我可以对沐娇毫不犹豫不假思索地说我爱你,可对林李飞絮,我做不到。 不爱?应该也不全是吧,一种很暧昧的感觉,说不清楚,从彼此信任的朋友忽然一夜之间越过界线,发展成来男女朋友,对我而言,总觉得如在梦里,有点虚无飘渺之感,可这份感觉,却又很幸福,尤其是当林李飞絮倚在我怀里的时候,当然,在嘿咻的时候,这种感觉会更强烈。 或者仅仅是喜欢吧,也或者是一种迷恋。 说想了很多,这当然也包括沐娇,我和她之间,既管爱,却像两条直线,我们已经交会过,然后,只会越走越远,从她的眼睛里我已看不到那份炙热,那种只有情人之间才有的一种默契,她已经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 “不要毁了我,也不要毁了你自己”,这是沐娇对我说过的话,一句很可怕却又很现实的话,也许,我和她之间,今生就只能这样了,仅此而已。 至于谢雨绯,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之我欠她在多,其实我拿林李飞絮和谢雨绯相比较过,如果没有沐娇那层关系的话,我想恐怕我早就接受谢雨绯了,其实那天在电影院里,我已经差点冲动告诉她我爱她,我要她作我的女朋友,可惜谢雨绯误会了我的话。如果那天把那句话说了出来,我想现在我应该和谢雨绯在一起吧,这样,我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内疚。 茗儿见我不回答,继续问道:“那么那个女人爱你吗?” 同样,这又是一个可怕的问题,林李飞絮爱我吗?她爱么?既管她无数地说过她爱我,可是我始终没有那么强烈的心灵震憾,那是一种很痛苦,同时又很幸福的东西,我和沐娇曾经历过。 茗儿见我又不语,显得很开心,这丫,永远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那既然你们不爱,那为什么要在一起?” 我喝了口茶,点上一支烟,强作镇定,瞟了一眼茗儿,道:“小孩子家家的,你懂得什么叫爱吗?” 茗儿把手交叉放在桌子上,笑道:“我不懂,可你懂么,那你告诉我什么是爱情?我向你学习。” 第一百零七章 沉睡的茗儿 我咳了声,心想还是不要继续这个话题的好,要是沐娇知道了不知会怎么想,还以为我勾引她妹妹呢。 我脸一沉,道:“你老逃课怎么办?像你这样整天在外面晃悠,成什么样子?要不一会我送你回学校吧。” 茗儿听我一提学校,吐了吐舌头,赶紧转过身去不看我。 “一会你就回学校吧,你姐姐也很担心你的。” “哎呀,今天的天气可真好。”茗儿忽然感叹道。 “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要不我打电话给你姐姐。” “你说今天会不会下雪呢?” “茗儿” “对了,晚上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 我气个半死,这丫除了胡闹简值干不了什么正经事,好在不是我的妹妹,要不非掐死她不可。 “你不想回学校我也不管你,你总要和你姐姐说一声吧,好不让她担心。” “不用,她都习惯了。” “不行。你再这样我可真生气了?呆会你也别跟着我。” 说罢我起身下楼,茗儿小脸儿一偏,道:“不跟就不跟,你以为你是帅哥啊。” 我下了楼,一转身,怎么,后面这个妹妹不是茗儿吗? 茗儿见我发现了她,立即转过脸去。 我继续前走,然后回头,茗儿已经不在了,我松了口气,我可不想带着个未成年少女,让人见了怎么说。 不过现在去哪里?无处可去,先回家吧。 回到家里,触物伤情,我和林李飞絮的第一次就在这里,这里到处都有我们战斗过的痕迹,她性感挑逗,在床上的表现更是让人难已忍受,为之疯狂,我们激情四溢地缠绵着,她高亢的呻吟,极其熟练有着高操水平的吻技,初为人妻,却百般诱惑。 床上还残留着她的香气,或者说是性香。 初尝性体验的人,尤其是男人,最难禁欲,我和林李飞絮才天翻地覆地干了几天,这就两地分居,不回来还好,一回来,见到这里就会回忆当时战争的场景,无一不触目惊心,让人留连忘返,而又旧情复萌。 打开电脑,速度找到一个前几天和林李飞絮一起欣赏过的生活片,津津有味有地看起来,同时一边看一边sy,小仓良子,一个只和五个男人干过的av明星,那身材,咔咔,确实不同凡响,人靓,肤白,腰细,腿美,臀翘 激情不断,**迭起,最后精尽人亡,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感袭来,同时腰酸背痛,精疲力竭,索然无味,脱衣上床,不久就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四下漆黑,抓起手机,打开翻盖,依旧没有电话,林李飞絮,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现在是夜里十点钟,汉城和这里相差两个小时,此时的她会在做什么?当然,这是不能推测的,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在这个点上,她是和我在一起的,具体说是在床上正嘿咻着,那么此时,她是不是也躺在床上想我,那她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打电话过去,依旧是空号。我再没有其他的联系电话,我想要不要打电话到公司里去,叫人查下,想想还是算了吧,我和林李飞絮的结合实在是太速度了,速度的如同她那辆法拉利一样,让人恐慌,因此在某些人的眼里,是我这我这个伪君子或是真小人耍了一个极高明的手段,迷乱了林李飞絮的心,霸占了她的身体,其实,谁能明白,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当然,受害而又心甘情愿。 我想给朴香打电话,让她帮我查下林李飞絮的其他联系方式,想想还是算了吧,还是等等再说,合上手机,心里一阵空虚。 鬼使神差地又想到陆晓棋,一个星期前的这个时候,我还在她的床边,哄她睡觉,现在的她,是不是已经睡着了,还是仍不习惯没有人陪独自安睡?其实,陪在陆晓棋身边的时候,虽然有些辛苦,但还是感到欣慰,和她聊天,东拉西扯,然后她有时答,有时不答,再然后就是偶尔“嗯”一下,最后就是一声不响,那是她已经睡着了。 我还曾幻想着和陆晓棋在一起,不想唉,自己都觉得很可笑。 起身上洗手间,低头往前走,走到跟前时发现门是锁着的,再一看,里面的灯居然亮着。 这不会是闹鬼了吧,我心里一紧张,身子不由地往后退了一步,这时听到里面抽水马桶的声音,然后门开了,亮光扑进客厅,一个女孩子走了出来。 居然是是茗儿。 “啊?” t***,我还没叫,茗儿倒先叫起来了,吓个我半死。 “你干嘛不吱声,吓死人哪。” 茗儿居然质问我。 “你不会是在偷窥我吧?”茗儿眼睛睁得老大。 咔咔,老子偷窥你?差点把你当成鬼了。 “你怎么在这?怎么进来的?” 茗儿嘻嘻地笑着,道:“怎么进来的?我就在这里啊,怎么你不知道吗?” 茗儿蹦跳着过去打开客厅的灯,我赶紧拿手遮着这突来的亮光。 茗儿在沙发上躺下,打了个呵欠,道:“别理我,好困,我睡了。” 这丫,难道她就一直睡在这里吗?怎么我会不知道啊,天哪,这可是我的房间?我四下看了看,没错,确实是我的房间,这丫是怎么进来的呢。 不管,先上厕所在说,刚才被她的超声波这么一吓,差点失禁。 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茗儿蜷缩着身子躺在沙发上,盖着我挂在客厅衣架上的大衣,她那不小巧玲珑的样子不禁让人产生一丝可怜的错觉。 我走到茗儿身边,道:“茗儿,怎么回事?” 茗儿不理,难道睡着了?可能吗,刚才还吓了我一跳,我就去了下洗手间而已,再说,就我的速度,又不像女人那么慢。 “茗儿,起来交待一下是怎么回事?” 这丫又不理。 我拿脚踢了蹋她的脚,本想踢她pp的,不过咔咔,还是踢脚就行了。 茗儿的脚被我有节奏地踢着,身子一晃一晃地。 “哎呀,你烦不烦哪,我好困。”茗儿翻了下身,眉头紧紧地皱着,眼睛都不睁一下,呓语一般地道。 ***,她倒是有理了,我错了吗?三更半夜跑来吓我。 我继续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回茗儿不是不理了,而是伸出手来,把大衣向上一提,头一缩,整个人都钻进了进去,作出一副极不耐烦的样子。 见到这副样子,我忽然想志非洲的驼鸟来,据说一旦遇到遇到天敌,发现有危险迫近,就把头埋进土或沙子之类的东西里,只臀部冲天地裸露在外面。 这样一想,我的眼睛不由得瞟向茗儿的小pp,她两臂抱怀,两腿并拢蜷缩在一起,看起来并得还挺紧,我又想起那个cn的测试来,看样子个cn。茗儿虽盖着大衣,但那尚未发育成熟的小巧玲珑的小pp,那充满诱惑的完美弧线还是一览无余地勾勒出来,咔咔,有点喷血。 第一百零八章 你被子好臭 成熟的美是性感的,这未成年少女的pp偶滴神哪,简值要人的命。 我觉得鼻子里一热,赶紧移开视线,心中暗道:非礼勿视,哦咪豆腐,罪恶过罪过,这可是沐娇的妹妹,多看一眼都是不对滴。 不过,这丫,就会装傻,这个问题交待清楚是绝对不行的。 我上前一把拉开大衣,茗儿大叫一声要抓回去,拼命地扯着不放,但她哪有我有力气,身子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 我拉过大衣后,放回衣架上,转过脸来,见茗儿狠狠地白我一眼,然后在沙发上坐好,小嘴立即就翘了起来,一脸的不高兴,道:“你问吧。” “第一,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有钥匙。” “啊?” “我乘你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拿去配的。” 这丫,有做贼的潜质啊,估计还有做贼的前科也说不定,这行,这事儿一定要向上级反映,什么时候找个合适的机会和沐娇好好说道说道,这孩子,未成年少女,真是十恶不赦的不良少女啊。 “你件事以后再和你算账。第二,你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来这里?” “我懒得回去。我也没家。” “怎么没家?是不是你姐姐不要你了?” “那是她的家,又不是我的家。我是个没人要的孩子。” “胡说八道。你姐姐要是听到估计都被你给气死了。” “她才不管我。我开心她就开心了,反正我也活不了几天了。” “又胡说八道。你姐姐知道你在我这吗?要不我现在送你回去吧?” “不。打死也不回去。” 茗儿说着连连打了几个呵欠,道:“你还有什么要问的,等我睡好了再问行不行,我好困哪。” 我叹了口气,估计现在要赶她走也不太可能了,何况她有我的钥匙,要不没收了?不行,这丫聪明地要死,她怎么会傻到只配一把呢。唉,真是遇到前所未有的劲敌了。 茗儿身子一歪,靠在沙发上,眼睛闭上,眼见又要睡过去了。 “那你给你姐姐打个电话吧,告诉她你在我这。要不我不能收留你,听明白了吗?” 说着我回房拿手机,茗儿眼睛咪咪着,靠着沙发打起电话来。 “喂,姐姐,今天我遇到大色狼了” 这丫***,t*** “没事儿没事儿,和你说着玩的。我现在在何从哥哥这,我困死了,他硬是把我吵醒,要我给你打电话说一下,要不就非要赶我走不可,就这样,没别的事我挂了” “等等” 我赶紧抢过电话。 “沐娇” “是何从吗,我妹妹在你那我就放心了,今天打电话到学校去,老师说她又逃课,打她手机她也不接。” “她今天一直都跟我在一起,想甩都甩不开。现在她困得要死,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时我房间的,要不等明天我把她送回去?” “知道了。现在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茗儿就麻烦你照顾了。那就这样吧,晚安。” “喂喂” 电话已经挂断,传来一阵盲音。 ***,这个女人,想和她多说一句话都难,我本一边接电话一边往阳台走的,想和她聊几句**话题,结果她就这么挂了。 会不会是她老公在她旁边,她不方便接电话呢,还是不愿意和我说话? 回到客厅的时候,茗儿已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身子紧缩在一起,感觉很可怜,有种想把她抱在怀里安抚的冲动,我唤了两声,想让她回到床上睡,她一声也不答,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看样子已经睡熟了。 “茗儿,我抱你睡床上吧,小心着凉。” 我弯腰抱起茗儿,她手自然而然地搭在我脖子上,把她放到自己的床上,脱下靴子,把腿放好,其他的衣服还是不脱为好,拉上被子,闭了灯,关上卧室的门,来到客厅。 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我的困意也一下子袭来,四下看了看,唉,看来我就是个苦命的人,只有睡沙发的命啊,先是谢雨绯霸占我的床,后是到陆晓棋家睡沙发,不过好像和林李飞絮是共床共枕的哈,咔咔,还是夜夜春霄,从此何从不早起(晕死,从来就米早起过)。 林李飞絮唉,还是不想她了。 困死,起身闭灯,摸黑拿过大衣,回到沙发躺下。 刚闭上眼睛,就听到卧室的门打开,茗儿走出来。 我起身坐起来,道:“怎么了?” “你被子好臭,床上我还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我还是睡沙发吧。” 汗! 我脸上一阵火热,被子臭也就罢了,只是她说得应该是避孕套吧,她是我和林李飞絮沙场征战的工作服,我记得放在枕头下了,这丫怎么就发现了。 茗儿说着上了沙发,道:“让下让下”,身子一拱,拼命地把我往外挤,我只好起身,茗儿又伸手把我手里的大衣抢去,盖在身上,打了个呵欠,道:“你别在这,我怀疑你不怀好意,我会睡不着的。” 我我要真不怀好意,你还敢睡在我这里?***,这可我的地盘,自由我作主。 茗儿挪了的身子,很快就睡着了。 唉,这夜咋过成这样? 小心茗儿着凉,越入寒冬,天气越来越冷,我回卧室打开柜子取了条新被子,这是前天和林李飞絮一起买的,还没来得及用,咔咔,便宜了这丫。 把被子给茗儿盖在,我只好回顾卧室睡下,对了,还那个东西,咔咔,打开灯,在床上翻到,居然还有半打,赶紧塞到抽屉里,这丫,居然会发现这东西,估计我在她心目中的良好形象已被毁去大半,不过,男人嘛,偶也是一生理正常的男人 看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赶紧睡吧,困死。 被子臭吗,我怎么是闻着香呢,这面还残留着林李飞絮的气息,还有我们混战的味道,咔咔,息神宁心,赶紧睡。 第二天依旧没有林李飞絮的消息。 这天四下晃悠了一整天,想想以前天天忙着工作,感觉好累好累,就想什么时候可以不用工作了,好好休息休息,过段清闲的日子,现在倒好,清闲倒没觉的,只感到无边的空虚和寂寞,当然,这寂寞是林李飞絮给我带来的,除此之外就是担心。 这丫,到底在搞什么鬼?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了吧?比如,飞机失事? 第一百零九章 与蓝雪的约会 我赶紧打电话去机场查了下,服务台小姐告诉我最近一连几个月都没有发生过一起飞机失事案件,又帮了查了下那班飞机的具体情况,已于昨天下午三时三十四分安全抵达汉城,并确定林李飞絮已顺利离机。 要不,直接去韩国找她?可人海茫茫,她在哪里呢?我又不知她住在哪里,又不懂韩语,去了就等于一文盲,那就只好等。 第三天,实在等不下去了,打电话给朴香,让她打电话到总部,帮我查下林李飞絮的去向。 一个小时后,朴香打电话给我:“我打电话问过了,总部说林李飞絮已经离开公司,至于她的去向,公司无可奉告。还说,过几天会有一位新上任的代理来接下来管这里的工作。怎么,你不是和总经理在一起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你继续工作吧。” “哦,那我挂电话了,你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的。还有哇,什么时候和总经理,不,是林李飞絮结婚的时候,记得通知我一声哈,红包滴拿来。” 我笑笑,道:“一定一定。” 挂了电话,不由地进入发呆时间。 林李飞絮已经离开公司,为什么?她和我说是回到总部工作,现在怎么会又离职了呢?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到现在也不给我打电话? 不行,我必须去韩国一趟,一定要找到她。 我给林可打电话,让她想办法给我把林李飞絮的资料调出来,尤其是她在韩国的生活资料。 半个小时后,林可打电话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总经理的资料全被锁起来了,我什么都查不到?” 这我预感到情况越来越不妙了,难道林李飞絮真的出了事?一拍脑袋,心道何从呀何从,你傻呀你,林李飞絮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真的因为茗儿而生气了,也不会这么久不要电话过来,她是个很大方的女孩子,从不与人因事过度计较,她这么久不和我联系,我也找不到她,说明她已经出事了。 “我在公司里找到了一些她的资料,关于她在韩国工作和生活的资料给你整理了出来,你什么时候过来拿?” 半个小时后,我和林可在伤心咖啡厅见面,就是和我林李飞絮第一次在一起喝咖啡的地方,前几天林李飞絮还硬拉着我来此回味一下过去,不想今天已经人各天方,两地分居。 林可是个极聪明的女孩子,关于林李飞絮的事,也没有多问。接下来是办护照的事,我的护照已被茗儿这死丫头扔进了大海里,办护照一般要一个月的时间,不过她说她有个同学在外事局工作,已多年不联系了,不知道还在不在。 晚上的时候,林可打电话告诉我,让我明天带着身份证等东西直接去外事局找她的那个同学,看样子是搞定了。第二天我找到那个家伙,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和一个漂亮mm聊,一副色咪咪的眼睛在那女子身上来回扫描,我想林可找他办事,不会被他呸呸呸,怎么尽往坏处想,再说我也不值得林可用牺牲**来为我办一个小小的证件。 我说明了来意,这个家伙上下打量了我半天,估计以为我是林可的男朋友了,有意无意地问了些林可的现状,看样子我猜十之**他就是当年苦苦恋了林可三年的纯情小男生,不过现在已经是如狼似虎了。 这个家伙给我开了张证明,然后在上面加了个红红的印章,我拿着这张证明再去海关办事处,果然好使,本来要等一个月的护照,业务员让我三天后来取。 然后,就是回去熬时间,想想到韩国以后如何寻找林李飞絮。 打开林可帮我找到的资料,林李飞絮汉城大学毕业,企业管理专业。2000年进入金页公司工作,2002年任业务部组长,这是总部的组长,看样子应该也是不小的官儿了,2004年在出任日本金页分公司代理。后面诸如此类的东西很多,看来林李飞絮在金页公司很受宠,地位也越来越高,现在怎么会突然离开公司了呢?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关于生活和住址方面的资料很少,并且已经是几年的前的资料,至于现在还住不住在那,恐怕很难说。 这时,忽然想起一个蓝雪,她不是有金多喜的电话吗,不知道和他还有没有联系,他不是也在总部工作么通过他找到林李飞絮应该不是一件什么太难的事。 立即拨通蓝雪的电话。 “蓝雪,最近还好吗?” “好呀,当然好。不过你不是比我更好吗?” 蓝雪声音懒洋洋的,道:“居然还记得我,难得难得。” 我摸了摸鼻子,听这话怎么这么具有讽刺的味道? “蓝雪,你在哪?下班后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呵?”蓝雪口里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我没听错吧,你再说一遍?” “晚上我想请你吃饭,你有时间么?” “干嘛?”蓝雪的声音忽然紧张认真起来,同时透着紧慎,“你不是已经和林李飞絮好上了么?干嘛约我,不会是想吃着碗里的看着碗里的吧?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咔咔,晚了。” 这丫真是超自信的女人。 我再次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在哪?时间?地点?人物?说!”蓝雪忽然又变成命令的口气,这时我才感到求人的难处,真是唉,蓝雪尚且如何,又况他人。 “我请客自然由你挑。” “是吗?”这两个字,蓝雪拉长声音,我心一冷,听这种语调就知道蓝雪准没打什么好主意,果然蓝雪道:“那你可要小心你的钱包了。让我想想去哪家好呢?要不就xx海鲜粥吧,最近一段时间超想喝粥。” 又约了时间,要挂电话的时候,蓝雪忽然道:“对了,要不要化妆啊?” 汗。 你以为我们真的是约会吧,我偷情也没这么大胆的吧。 蓝雪自己嘿嘿一笑,道:“好像也没什么必要哈,和你约会,一看就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型。” 这 “小丫头,你反了是吧,再乱七八糟地瞎编,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非打烂你pp不可。” “咔咔,你敢。你才舍不得,是不是,何从哥哥?” 冷! 这一声何从哥哥也只有蓝雪才能叫得这么让人发颤,我差点没失手摔了手机。 “总经理来啦,不和你聊了,88。” 挂了电话,感觉鼻子里有点热热的,有一段时间没见到蓝雪了,她也没再打电话给我,不是听说她有男朋友了么,怎么说话还这么小孩子气,她的pp好像已经脱去童稚,略有成熟了,不是很丰满,微微略有上翘 第一百一十章 谢雨绯的相亲 这两天也不知道茗儿跑到哪里疯去了,一个电话也没有,不会乖乖地回到学校了吧?这怎么可能?她跟着我虽然很烦,但这一消失不见,不知道和什么人在一起,心里不禁略微有些担心起来。想给沐娇打电话问问,唉,还是算了,每次给沐娇打电话都要伤感半天,她简值就是伤心天使,专门伤我的心,医都医不好。 要不给茗儿打个电话呢,我记得手机里好像存有她的号码,不过,还是算了吧,一个未成年的不良少女,还是少招惹为好,再说又不是我的妹妹,按说她在认识我之前就是这样,不见得没有我的关心她就会发生什么意外,再说她那么机灵聪明,简值就是个十足的小魔女。 下午在超市的时候无意中碰到谢雨绯,我本想回僻躲开,不想一眼被谢雨绯瞟到。 “怎么,你一个人吗?”谢雨绯四下张望了一下,看样子我和林李飞絮的事她也已经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道:“你不也是一个人吗?” 这句话一出口,忽然又后悔起来,果然谢雨绯立即借题发挥,道:“我一直不都是一个人吗?像我这样可怜的女人,又老又不漂亮,谁会看得上。” 谢雨绯说着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听了赶紧叉开话题,道:“你今天不用上班吗?怎么在这里购物?” “家里出了点事?我爸心脏不好,住医院了,我请几天假回去看下,都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活过这几天。” “怎么会,你爸爸一定会没事的,有你这么一个孝顺的女儿,真是他的好福气。” 谢雨绯听我这么说,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他们很希望我能带个男朋友回去,老说我都这么大了,让我赶紧找一个,怕我嫁不出去。” 谢雨绯又说到这个事上,我只好顾左右而言他了。 虽然作不成男女朋友,我还是很希望谢雨绯能够快乐地生活下去,道:“谢雨绯,其实你条件挺好的,有合适的就试试看。” “我条件好么,我怎么不觉得?都老了,24岁的女人已经没人要了,再说又不漂亮,又没有钱,更没什么自己的公司什么的。” 这话这不分明是说林李飞絮的吗?难道我和林李飞絮在一起就是因为她是公司总经理,因为她有钱么? 不过,我当然知道谢雨绯不是这个意思,所以只是干笑了下,也不反驳她。谢雨绯倒是希望我反驳来着,这样她好继续借题发挥,我什么都不说,她倒不好继续讽刺我下去了。 反正也没别的什么事,就陪谢雨绯买东西,帮她推着购物车,她有时会和我商量买什么好,什么有营养,什么适合老年人食用,又问我什么牌子的香烟抽起来舒服,我也才知道她老爸原来也是个烟鬼,难怪谢雨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埋怨过我抽烟呢,原来从小就受到烟文化的熏陶。我无意中感叹道:“还是有个女儿好啊。” “是吗?”谢雨绯转过脸来看着我,“要不我们生一个?” 这我只当作没听到,随手拿了一瓶白酒,道:“你爸喝酒吗?” 陪谢雨绯给她父母买东西,我也想自己的父母了,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回家了,其实不是不想家,只是一打电话父母就问我的婚事,实在是烦得要死,好像我不结婚这日子就没法过了似的。 “那你要回去多久?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一个星期吧,看情况再说,如果状况不好的话” 我赶紧打断谢雨绯的话,道:“别乱说话。怎么会不好?” 谢雨绯看着我笑了笑,道:“其实他要是见我带一个男朋友回去,说不定心里一喜欢病就好了。” 这个问题我要不要考虑一下呢? 谢雨绯见我不接话,幽幽地叹了口气,继续采购。 征取谢雨绯的同意,我也买了些东西送给她的父母,谢雨绯道:“这算什么呢?下聘礼么?” “谢雨绯,对不起,我欠你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直感到脸上发热,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是呀,这个女人,我欠她的实在是太多了。 我又给谢雨绯买了些东西,她明知道是我买给她的,也不再问。 “什么时候走?” “今天夜里十一点的火车,你来送我吗?” 我刚想拒绝,忽然发现谢雨绯的眼睛里有种奇怪的神色,像是生离死别一般,含着无尽的哀伤,还有期待,还有恨。 “这次回去可能就不回来了,老妈的身体也不太好,他们说给我找好的对象,公务员,人长得也不错,让我回去相亲,如果合适的话我们可能就会结婚了。” 听到这里,我的心一颤,只觉得寒气罩体,我要不是我和林李飞絮在先,我真想立即把这个女子搂在怀里,给她温暖,照顾她,疼爱她,可是我已是有妇之夫了,林李飞絮现在还下落不明,我怎能 谢雨绯再次幽幽地叹了口气,忽然笑道:“其实那样的日子也好,过着安静的生活一直都是我要的,大城市太浮躁了,还是小镇好,环境好,空气清新,你说是不是?” 我这个“是”字我怎么能够说出口。 这丫,平时就知诱惑我,怎么今天忽然打起悲情牌了。 我望着谢雨绯,这个爱了我七年的女子,她也即要成为别人的妻了,虽然那个人是谁,怎么样,我们都无一无所知,忽然感觉一切都已经注定了,就像我和沐娇之间,一个我爱的人选择离开,一个爱我的人被我放弃,何从,你真的好坏,坏男人。 谢雨绯继续默默地说着一些回去之后的打算,我认真地听着,却插不上一句话。 然后到出口处买单,一直送谢雨绯上了车,直到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或许,我们永远都不会再见了吧。 我闭上眼睛,为我们之间的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默哀。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赶往伤心咖啡厅,找了个靠墙的位置坐下来,等蓝雪。 整个下午天气都阴沉沉的,这时竟下起雪来,想想已经有段日子没有下雪了,现在的韩国,应该也在下雪吧,汉城,那应该是一个很美丽的城市吧,林李飞絮,亲爱的,你还好吗? 再次打林李飞絮的电话,依旧是空号。 很快,蓝雪就来,她几乎是飘过来的,这丫,居然特意打扮了一番,真当是第一次约会么,我四看了看,还好没有认识我的,要不这偷情的罪过也就大了。 蓝雪把外衣脱下,随手递给我,我一愣,见蓝雪一脸的诡笑,道:“你不够绅士吗?” 我干咳了下,只好接过衣服,放在身边的椅子上。 蓝雪优雅地坐下,同时拿手探进领口里,顺了下头发,头发轻轻一扬,这个动作,咔咔,真是致命诱惑。 蓝雪目光流离地看了我一眼,道:“你找我有事?” 第一百一十一章 伤心咖啡厅 我点了点头,道:“不过不急,我们吃完饭菜再说吧。” 这时侍者过来,我道:“女士优先。我付账就行。”侍者便把菜章递给蓝雪。 蓝雪看了看好,脸上现出一丝坏笑,然后果然点了两杯最贵的咖啡,又要了果盘等。 “你是向我辞行的吧,估计这一走这辈子可能都见不到你了,所以呢,今天不放你的血,以后就再也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有那么夸张吗?蓝雪这么可爱,就算我离开了,以后也会回来看你的。” “行,谁信你。”蓝雪四下看了下,道:“你的新婚夫人呢?” “什么新婚夫人?我们还没结婚。” “有区别么,听说你们已经同居了,想骗我呢,我什么不知道。” 我心想你知道什么,我们床上的事你也知道吗,看蓝雪的样子,十之**还是处子之身,虽然生性开放,恐怕也未必知道其中滋味和乐趣。 我呢,咔咔,一周前还是是,不过现在,那种滋味,一个字:爽,两个字:**。女人身体的的魅力真是让男人为之疯狂,难怪历史上那么多人不爱江山爱女人,李世明那小子“夜夜春霄”,连“时朝”都不上了,天天与杨玉环“研究”雨露之情,合欢之爱,又哪有嫌功夫去理那么苦燥的朝政。又有“春霄一刻值千金”,并称为人生四喜之一,看来古今男人好色,同一味也。 想起cn一词,我不禁留意起蓝雪来。观察其坐姿。 一般来说,女人的坐姿大致有这么四种:并式、倒v式、开放式和翘二郎腿式。 并式就是坐下时两腿紧紧合并在一起,这种坐姿的女人,一般性格温柔、随和,言少而性格内敛,大有淑女的味道,cn的可能性比较大,因此并式也称为淑女式或是cn式。 倒v式,就是大腿合并,下面分叉开,这种女人往往为人谨慎,有小家碧玉的风度,cn的可能性也比较大。 开放式就比较好理解了,就是像男人一样坐,两腿叉开,这种女人,cn的可能性非常小,不过我细细观察过茗儿,她常常都是这种坐姿,有时还骑在椅子上,这是一种最性感的姿式,一般来说这种坐姿的女人**比较强,性观念也比较开放(比如吧台小姐基本上就是这种坐姿),自然,cn的可能性也是非常的小,不过茗儿还是10不哪天试下?咔咔) 最后一种是翘二郎腿式,这种女人心思细密,往往不易看出她的真实想法,是一种比较复杂化的女人,很难看得出是否是cn。林李飞絮常常就是这种女人,当然,偶已经领教过林李飞絮的身体了,果然是cn,咔咔,偶是幸福的男人。 沐娇是第二种,陆晓棋是第一种,蓝雪以前是什么样子,倒没太注意,不过现在是明显的翘二郎腿式,有点顾做深沉的感觉,不过我猜十之**也是cn。 “对了,你和林李飞絮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好像在她来我们公司之前就认识了是吧,不会是青梅竹马吧?” 蓝雪一面搅拌着咖啡一面拿眼睛上下瞟我。 青梅竹马?小姐,你电影看多了吧。 “高中时候认识的。” “哇,超级早恋,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人发育比较迟钝呢,想不到哇想不到。” 汗。这丫只当自己成熟了吗?下次有机会带你见见茗儿,看看什么叫早熟,你丫,现在这胸部都未必有茗儿的大。 “尽胡说,那时只是认识而已,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小小年纪就搞对象。” “谁叫我长得漂亮,人家追得紧没办法。” 蓝雪呵呵地笑着,那份超级自信的表情浮现在她的脸上,真是不知皮厚,不知那些男生究竟是真心喜欢你,还是想干你,不过蓝雪的身材真的没话说,校花级美女,果然不是乱盖的,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该挺的挺,该翘的翘。秀发柔顺地散在脸畔,几分妩媚,几分诱人。 唉,这样的美人,我居然放过了,可惜呀可惜。 问了蓝雪一些公司的事情,听蓝雪有意无意地提到陆晓棋,好像她精神不太好,可能是睡眠不足,我心里不禁有阵愧疚,看样子我对陆晓棋还是作用的,要我陪着她才能入睡,我这么突然离开,她一定非常不适应,想我这一个星期来,夜夜抱娇妻入梦,乐不思蜀,哪曾想起还有一个人在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何从呀何从,这是你的失职啊,如果你当初就拒绝陆晓棋的话,或许她还不会越陷越深,既然做了,就有责任把她的病治好,我这么突然离去算什么?自己跑去和林李飞絮夜夜嘿咻,尽情享受,把陆晓棋丢在一边,独自难眠。 “蓝雪,有空的时候多和陆晓棋聊聊,她几乎是一个孤儿,别看她平时挺坚强,其实她内心很脆弱。” 蓝雪见我忽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惊讶道:“何从,你不会还和我们总经理有什么关系吧?你不是这种人吧?” 我狠狠地瞪了蓝雪一眼,道:“你瞎说什么。我只是关心她而已。我们之间可什么也没有,不知道你的脑子里整天都装些什么腐朽思想。” 蓝雪被我一说,赶紧吐了吐舌头,道:“我错了。蓝雪知错了。” 我见蓝雪又扮起小学生的样子来,心中一乐,道:“知错就好,再次再犯,小心我打你pp。” 蓝雪脸一红,四下看了看,还好无人注意,其实这里大多是情侣,打情骂俏的事时有发生,谁会在意听别人的对话。 蓝雪脸这么一红,我突然想起那天的事来,那天是个下雪天,我和蓝雪童性大发,在打雪仗,结果一不小心两个人一摔倒,我们又恰好两唇相印,那感觉冰冰凉凉,一想起来,好像就是刚才的事。 我见外面纷纷扬扬地下起雪来,道:“蓝雪,你还记得那天发生的事吗?” 蓝雪回头看下外面的雪,估计也立即就想起来了,脸上又是一红,道:“小色狼,尽记着丢人的事。” “要不我们一会再出去玩雪?” 蓝雪呵呵地笑着,道:“算了吧,怕你了,是不是还想占我便宜?” 第一百一十二章 官兵捉贼 咖啡很快上来了,一杯咖啡一勺糖,这是对初学者的要求,是林李飞絮说的,而她,喝咖啡从不加糖,另外她还教我加如何配奶茶。 东拉西扯地聊了一会,看看感觉培养的差不多了,也该入正题了。 “蓝雪,你还记得金多喜这个人吗?” “干嘛?” “有他联系方式吗?找他有点事,我要去韩国一趟。” “你不是和林李飞絮一起去吗?找他干什么?” 我摸了摸鼻子,道:“我把林李飞絮给弄丢了。” “啊?你说什么?”蓝雪睁大眼睛望着我。 我苦笑一下,然后把事情的大致经过跟蓝雪说了一下,其实我本来不打算说的,不过蓝雪跟了我也有一段时间,她虽小孩子脾气,倒也不会乱说,我还是比较信任她的,当然,还有个关键的问题,那就是我根本就不会撒谎,我本善良,从来就不会骗人。 蓝雪听了这个近似于传奇的短篇小说后,牙齿恨恨地道:“那个茗儿是谁?小小年纪不学好,怎么会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来。” “我也没想到,不过我想事情应该也没这么简单,林李飞絮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应该不会因为茗儿的胡闹而离我而去的。应该还有别的确良什么原因。” 蓝雪忽然盯着我笑起来,道:“是不是你有外遇了?不过也快快了吧,你们在一起好像也就一个星期的事。” “小丫头,胡说什么。我是何从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蓝雪又笑,道:“知道,知道。你和我总陆晓棋总经理之间还有清不楚呢,那天我企图吻我,那天我还见你和另外一个女人走在街上,她还牵着你的手,呵呵,这可不就是你的本质吧吗?” 这无语中。 我虽善良,却难逃桃花债。 难道这也是我的错。 面对蓝雪的质问,我只好无语。 蓝雪呷了一口咖啡,道:“没话说了吧,我猜这个茗儿,八成也你有什么关系吧,要不她为什么会突然跑到机场抢你不东西,不让你走?” “别胡说,她才十五岁,还未成年。” “咔咔,”蓝雪笑得更阴险了,“还未成年,看我我们的何从大有长进呀,居然连未成年的都不放过,厉害厉害。” 我狠狠地瞪了蓝雪一眼,道:“我胡说八道什么。什么金喜善的电话我也不问你要了,气死了。” 我起身要走,真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真是被蓝雪这丫给活活气死了,本想和她说这些事情,调节一下压抑的心情的,她倒好,真是没家教的小孩子,气死了。 蓝雪见我真的生气了,立即起身过来拉住我,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不敢了。” 我不想再理这个丫头,道:“你放开手,我要走了。” “不,不放。你别生气了?” 我看了下,这可是在咖啡厅里,人虽不是满座,也差不到有二三十个,这个 “放手,这么拉扯着我像什么?” “像情侣,你再坚持要走,我就要叫非礼了。” 这丫威胁我?? 蓝雪见这招凑效,立即跟道:“我告诉你金的电话就是我。” “说。” “你先坐下。别再动那么大肝火。” 蓝雪把我按回椅子里,自大也回位坐好,从包里拿出手机来翻找着,口里道:“你刚才是说要金喜善的手机吗?好像我没有她的,我只有金多喜的,你要不要?” 我鼻子哼了一声,不理她。 蓝雪报了电话,我拿手机记下。 蓝雪道:“我们已经很久都不有联系了,也不知道他换了电话没有。” 蓝雪见我依旧不说话,探过身子来,脸几乎贴到我的脸上,道:“还生气吗?是蓝雪乱说话了,对不起哟。” 听她这么说,我也只好笑了一下,道:“对不起,刚才是我失控了。” 蓝雪道:“好难得哟,你还是第一次对我说对不起。” 我脸上一红,这丫怎么又抓我话柄。 蓝雪忽然神色一变,低声道:“你还生气吗,要不打下我pp?” 这 唯有汗了。 蓝雪说后嘻嘻地笑着,真是一脸的孩子气呀。不过她那个地方,我可真想打一打,不仅要打,还要经过几道程序后,最后就是嘿咻了。 我一生气,蓝雪果然乖多了,不再胡言语。 又呆了会,送蓝雪回去。 蓝雪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想让我给她买韩国的东西,我答应她了,如果很快回来就给她带来,如果不能,也会买了给她寄回来的。蓝雪显得很期待,我看她眼睛,差不多都要求我带她一起走了。唉,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那些个帅哥美女不过都是韩剧里的罢了,真正现实生活中,那有那么浪漫。 大雪纷纷扬扬地洒下来,漫天飞舞,点支烟,刚转过头来,就见到茗儿站在三米之外狠狠地盯着我。 “茗儿,你怎么在这?” 茗儿不理我的话,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她是谁?” “谁?” “你别想骗我,我都看到了,说,她是谁,和你什么关系?” 这丫我是可以被你审来审去的吗? 茗儿见我不理,估计我是默认了,道:“想不到你是这种人,这里一个情人,那里一个情人,我居然还傻傻地以为你只爱我姐姐一个人呢。” 我张口想反驳,想想还是算了,你一个小丫头,我犯得着和你解释么,再说你生气了更好,以后就不会再来烦我了,我还乐得清静。 “你才知道我是坏人么?那你以后就别来找多了。”我从茗儿身侧走过去,忽然脚下被什么东西一拌,身子不稳,摔倒在地。 茗儿拍手叫好。 这丫居然敢使坏,拿脚拌我,看我今天怎么修理你,非再打烂你pp不可。 茗儿见我要爬起来,叫了声“妈呀”,转身就跑。 死丫头,正好我现在闲着无聊,看我抓到你怎么收拾人。 我们再次上演了一出官兵捉贼的游戏,当然我是兵,她是贼,不过这贼的速度也太快了吧,不过也难怪,时刻要想着如何逃脱,难不快吗?当然我也不是吃素的,我们的距离越拉越近。 “警察叔叔救命呀,抢劫啦。”这丫还有五步就抓到你了,看你还叫,叫一下我抽你一记皮带。 可是***,还真有好事者呀,狂晕。 一个山东大汉听到茗儿的呼救,从中杀出 第一百一十三章 跳海 直逼了过来,我脚下停不住,一头撞在她胸膛上,只觉脑袋嗡的一下,然后被他强有力的肌肉弹回来,摔在地上,他也向后退了几步。 “***,你不长眼睛呀?” 山东大叹正要一面揉着胸,嘴巴张了张没说话,估计被我撞得够呛,一时喘不过气来。 茗儿停下来拍手叫好。 我身子一挺,本想来个鲤鱼打挺,一跃而起的,结果人没挺起来,腰又被重重地摔了下,痛死我也。 茗儿冲我做鬼脸。 我看了看她的小pp,心想一会抓到了我要脱光了打,这次连内裤一起脱了,就不信打不服你,不过,要是真脱光了,我还能下得了手吗? 茗儿见的盯着她的pp,赶紧把手背过去捂住,一脸地得意。 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爬起来继续追,小样,我就不信追不上你了,怎么说我也是爷们。 穿过街道,穿过两个街区,穿过广场,眼前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了,这情形好熟悉。 很快,茗儿翻过护栏,她就不怕翻护栏时那个地方被叉到么,我对女孩子翻越护栏,一向有不太好的看法,十分的不雅,有的女孩子还是穿裙子翻护栏,先把裙子提得高高的,内裤都显露出来,唉,真是让人担心哪,万一那要是被叉了进去,岂不很惨?难道女生们就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么? 茗儿手抓着护栏,身子晃呀晃的,一脸的兴奋。 我停在护栏外面,手扶在膝盖上,顺口气先。 “你来抓我呀,你敢抓我,我就跳下去。” 我心想你跳吧,这次打死也不会下去救你,你校游泳冠军,我既知了你的底细,嫣还能受你摆布。 “你跳呀,海水里可好玩了。”我笑着步步近逼。 然后就见茗儿手松开护栏,身子一转,跳下海去。 这丫 好在我起先已经向前有了两步,又临时反应速度,伸手抓住茗儿的一只手,不过她这么一纵,力量太大,我被向前带着,胸部狠狠地击撞在护栏上,差点痛死我。 “你干嘛拉我。你放手,我要跳海。” “茗儿,”我喝了一声,“你别闹了。跳什么海呀,大不了我不打你了。” “不,我就要跳。你们都不喜欢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一见到我就烦,我做错什么事了么?” 这这丫居然哭了?难道是我错了? 不过谁对谁错不重要,你先上来再说。 “抓住我的手,上来。” “你命令我?”茗儿小嘴儿一嘟,居然横起来。 “不是不是,你先上来我们再好好谈谈。” “不,你先说好。” “好,那我不打你了,这总行了吧,快来来吧。” “也不许不理我?” 这丫得寸进尺的主。 “行行,你先上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你在敷衍我?” 咔咔,看来茗儿还不笨哪,这居然都猜到了。 “不是不是,我句句都是真心话,你上来,我不打你了,也不赶你走,你爱跟着我就跟着我,这总行了吧?” “谁要跟着你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这有人跳海,空前绝后难得一见的场面,何况又没跳下去,茗儿被我拉着,这情景立即吸引了不少人围观,越娶越多,等我留意到时,已经围观上水泄不通了,咔咔,我四下看了看,心里一阵寒意,心想,有这么好看吗?又不是在拍三级片。 茗儿一脸的兴奋,脸上还挂了泪水,这 围观甲:“是不是这女的要自杀?” 围观乙:“好像是,我看八成是男的有外遇了。” “唉,这年头十个男人九个坏,做女人真不容易。” “不对啊,你看这个女孩子年龄好小,不像是一对。” “你那什么眼神,现在流行老牛吃嫩草。” “我看十之**是外面养的小情人。” 无语之中 “茗儿,你到底上不上来?” 茗儿见我脸一阴沉,知道自己再使倔,我可真的松手了。 “那你拉我。”小嘴儿一翘,一脸的轻嗔薄怒。 我使劲一拉,茗儿另一只手在护栏上轻轻一按,微一借力,竟身子飘起,直接跃过护栏。 嗬,搞表演么,四下一片掌声。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两上巡警一面呦喝着,一面挤进人群。 我正要解释,不想茗儿拉着我的手转身就挤进人群,一口气跑出广场。 茗儿松开手,往公园的椅子上躺坐下,两腿叉开(开放式),喘着粗气,胸部猛烈地一起一伏。 “现在开心了吗?”我瞪了茗儿一眼,“就知道胡闹。” 茗儿嘻嘻地笑着,道:“好过瘾哟。真好玩。” ***,这丫八成是精神有问题,还好茗儿是个极品美女,要是个丑八怪,咔咔,我可丢不起这个人,那你就放心地去跳海吧,别说跳海,跳楼我都不拦着,不敢跳我还可以发发善心,在后面适当地推你一把。 虽然很生气,但这次茗儿造成的轰动效应还是不错滴,心里居然有那么一点点欢喜,咔咔,小美女的诱惑力确实够厉害的。 我喘了几口气,转身要走,茗儿喝道:“不许走。” 我转过身来上下看了看茗儿,不过茗儿忽然把腿紧紧并扰,坐正,并同时脸上一红,嗔道:“看什么?” 我我脸上一阵火热。 谁能听到我的心声哪,我好冤哪 不过,茗儿这样忽然淑女起来,倒也可圈可点。 我定了定神,道:“我卖你了吗?干嘛不能走。” 茗儿哼了一声,转过脸去,一副不愿理我的样子。 我心想,那你就别理我。 点支烟,向公园后门走去。 雪很大,行人很少,我想我是不是应该回去的,不过心里不知怎么总是不能安宁,喜欢雪片打在脸上的感觉,冰凉冰凉的的,韩国的此时,也在下着雪吗? 无意中回过头,茗儿这丫居然跟着我,我看着她,她就停下背过身去,我一走,她也就继续跟着。 由她去吧,爱跟着就跟着吧,反正我了不会把她带坏的,沐娇,我会保护你妹妹的。 公园里,现在很安静,毕竟下雪了么,又那么大,无意中我来到旋转木马这,木马还有旋转,音乐还在播放,可是一个人都没有。售票员正要合上售票窗口,我赶紧跑过去,叫道:“等下,等下。我要一张票。” 售票员打量了我一下,***,难道大人就不能骑了么? “五块钱一张票。”售票员撕了张票给我,我接过票,回头看了看看与我保持大概有五米远的茗儿,喊道:“你要不要骑木马?” 茗儿本来装作看风景的样子,视线也不飘过来,听我这么一喊,道:后赶紧追上来。 第一百一十四章 牵手的学习 我们走进场地,这里上面有巨大的伞状的棚,不怕雪大,不过还是有雪随风不断地飘来,吹在我们的身上和衣领里。 我选了一匹小红马,茗儿本要跨上我紧后的一匹白马的,见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又下来,绕了半个圈,找了一个离我最远的马翻身骑上。 真是孩子气。 我来这儿,是因为我忽然想谢雨绯了。 上次,她硬拉着我来陪她玩,起初我还别扭地要死,想我堂堂一个大男人还来玩这个,不过后来看到她笑得那么灿烂,那么满足,我也有些感染了。 谢雨绯,这个女人注定了我是忘不了的。随着音乐,小马儿忽高忽低,仿佛奔跑在原野上,我禁发现有一种错觉,似乎谢雨绯就在我旁边,她抓着马的耳朵,一脸开心地笑着。 谢雨绯要回去相亲了,如果顺利的话,很快就会结婚,然后留在那个小镇,过着安安静静的日子,或许这是幸福的吧,可是,为什么我一想这到些,就会隐隐的心痛? 几圈下来后,茗儿已经忘记还有和我生气了,不停地冲我作鬼脸,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生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她揪着马的耳朵,还时不时地拍着它的屁股。 我乱七八糟地想着,木马就在熟悉的音乐声中停了下来,茗儿不依,死赖着骑在马背上,不愿下来,我只好又买了两张票,又陪茗儿比赛了一会。 “何从哥哥,你几岁了?”在走出场地的时时候,茗儿仰脸望着我。 “怎么?” “这么大了还骑木马。我姐姐就从来不骑,她只会看着我玩,还说我小孩子气,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对了,你姐姐知道你整天逃课吗?” “我哪有,就偶尔逃一下下课而已。” “今天星期几?下午没课吗?” 茗儿吐了吐舌头,不答。 “你总这个样子怎么行,你姐姐会很生气的。” “我会努力的,我学习还行。” “是么,那说来听听,怎么个还行法?” “何从哥哥,我饿了。我们去吃烧烤好不,我一边吃一边向你汇报我的学习情况,我的生活情况也向你汇报。” “学习情况就行了,生活情况就免了。” “那可不行,你要关心一下我嘛,要不茗儿被人带坏了那怎么办。” 哦咪豆腐,我心想,你不把其他的女孩子给带坏就不错了。 “我知道有家烧烤店便宜又干净,我们去那儿好不好,离我们学校不远?” 依茗儿之意,我们出了公园,搭车去x大附中,又拐了几个弯,最后来到一家烧烤店,店面不大,不过倒是挺干净的。 要了烧烤,茗儿又嚷着要烧酒,我不许,茗儿就闹,没办法,只得要了一小瓶,一共只倒了我大半杯,茗儿小半杯。 点了食物,有人上了炭火,我和茗儿忙着烧烤。这是一家基于自助式的烧烤店,茗儿一会翻着炭火,一会翻着食物,有牛肉、鸡头、鱼干什么的,茗儿七荤八素地点了一大堆,也不知道她那肚子能否盛得下。 看茗儿熟悉的烧烤技巧,应该是经常吃烧烤的,小嘴儿不时一喳喳作响,看来已经急不可待了,所以第一个熟了的鸡腿我还是让给我茗儿,茗儿也不客气,拿起来就啃,此时还哪有一点儿淑女的味道。 熏着炭火,我们渐渐热起来,茗儿把外衣脱去,只穿着一件咖啡色的毛衣,小胸部挺挺地显出来,我坐在她的对面,倒有点不太好意思了,怎么眼睛总不偏不倚地扫在那个位置。 茗儿一边不停地吃着一边翻着正在烤的东西,然后和我举杯,不过半杯酒而已,这丫还偏要和我碰得向响的,然后小心地饮了一口,直叫辣,赶紧塞食物到嘴里去。 喝了点酒,茗儿很快小脸儿就红扑扑的了,鲜艳无比,明艳动人,煞是好看,还把毛衣袖口捋上去,一副大张旗鼓的样子,吃得不亦不乎。 一顿烧烤,好几盘子食物,尽被茗儿吃了十之六七,我一个大男人倒愣是不吃到什么东西,还被这丫强行给我分去了近一半的酒。 吃完饭送茗儿回学校,茗儿跟在我身后,居然伸手过来牵我的手,我回头瞪了她一眼,道:“干嘛?” 茗儿脸一红,道:“不干嘛。就是想让你牵着我的手。” “那怎么行。我们又不是情侣。” “兄妹也可以的,你牵着茗儿吧,我还没被人牵过呢。” “你姐姐没牵过你吗?” “那怎么一样,她是女的啊。” 这我分明是男的呀。 不过牵就牵了,就当是妹妹吧。反正也没什么。 “好吧。” 茗儿见我答应了,一脸的兴奋,赶紧伸手过来握抓住我的手。 我心里好笑,看来茗儿真的没有牵手经历。 茗儿见我笑,嗔道:“怎么,不对么?” “不是这样。”我说着拉着茗儿的手,道:“这个样子。感觉如何?” “感觉?”茗儿睁大眼睛看着我,眼睛亮亮,“什么感觉?” “牵手的感觉?” “嗯,你的手挺热的,很温暖,就这个样子。” 我还想问的,想想算了,可别真把她给带坏了。 第二天谢雨绯发短信过来,说她已经到家了,是那个被她父母看中要不和她相样的男人接他的,说他高高大大,人挺帅的,家里以前是做生意的,也算挺有钱的,说自己打算和他交往一段时间看看,如果合适的话,就嫁她了,如果不适合,还会有其他的相亲人选。 谢雨绯说得倒是挺轻巧,好像自己集三千宠爱于一身似的,但我知道在她家乡那个小镇,女人过了到了她这个年龄,已经是明显偏大难嫁人的那种,基本上都是21岁左右就结婚了的,她居然会有那么多人选,你以为你是人中极品么,估计也就那么一两个吧,男方恐怕还是二婚的,买一送一的可能性都有。 这短信我可真不知道怎么回,直觉得是我害了她,再说这女人也真是的,你都要嫁人了,干嘛还发短信来,***,这不明摆着折磨我那脆弱的心灵么。 今天给金多喜打了电话,幸好他没换号码,当然我是少不了美言几句,说我要去韩国玩几天,希望他能指点一下,至于具体的事情,我看只有到时当面好好的贿赂一下他。 还有两天就可以拿到证件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再见红色法拉利 没有林李飞絮牵着我的手,这日子还真不好过,尤其是一个人在家,寂寞难奈的时候,偏偏放眼所见,到处都有我们曾战斗过的痕迹,作为初尝禁果的人,尤其是男人,咔咔,地狱一般的煎熬。经过xx酒店的时候,瞟了好几眼拉客小姐,那身材,那尺寸,真想好好爽一下,一个小姐还主动冲我抛了个媚眼,眼见就要走过来搭话,偶滴神哪,赶紧逃。 男人三妻四妾倒也平常,在外面养女人也不什么,偶尔嫖个妓,采朵野花,也没什么,不过和林李飞絮才分开两天而已,这速度好像有点太快了。她要是知道了,不气个半死才怪。 当然了,我本善良,那个念头不过是在脑子里走了下而已,纯属游客,转瞬间已经被我的正义思想给击个灰飞烟灭。 二天后,拿到护照,立即买了机机票,直飞韩国汉城。 金多喜这个人还算可以,亲自到机场去接我,还带来了她的新女朋友。金多喜一身笔挺西装,还好她女朋友没有无耻到穿着风纱来,要不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见可能会打扰人们情侣的性趣,也不好再兜***,直接说明来意,金多喜一听我和林李飞絮是那种关系,惊讶地嘴巴张得好大,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道:“想不到哇想不到,真搞不懂林李飞絮看上你哪点了,在我们公司追求她的人排成排,怎么偏偏就轮到你这小子了呢。” 我还没说话,好女朋友倒不愿意了,轻嗔薄怒的样子,道:“我问你,那你有没追过她?老实交待。” 金多喜看了我一眼,眉头一皱,我心暗笑,看来是个现实版的我的野蛮女友,果然见她女朋友下面一脚下去,不过,咔咔,这好像踩到我的了吧,这丫竟没有发现,金多喜看了我一眼,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 ***,我只好忍了。 金多喜道:“不过她的情况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你放心,我一会回公司帮你打听,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下午金多喜打电话给我,说因为是财务的问题,林李飞絮已经被停职,目前具体情况不是太清楚,不过,她家的地址已经托朋友查到,说晚上陪我去。 我无聊地翻着上飞机前买的来《韩语一日通》,依着上面的拼音依咿咿丫丫地读了会,只有一句叉狼斯米达,是“我爱你”的意思,这也是多次从电视里学到的,至于发音是否标准,咔咔,总之林李飞絮听的懂就行。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金多喜终于来了,又出去吃了饭,这顿当然是我请了,虽然金多喜几番推辞,但毕竟是求人帮忙,再说人生地不熟的,没了金多喜帮忙,我还真的没办法找到林李飞絮,语言又不通。 吃正宗的韩国料理,在韩国吃的韩国料理,我想应该是属于正宗的吧,其实我心里很着急,恨不得立即就见到林李飞絮,看看她现在是否完好无损,她一定有很大的精神压力,会不会显得很疲惫,不过,看金多喜和他女朋友吃的那么开心,有说有笑的,我也不好意思摧,心想反正就要见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作男人,最重要是稳重。 晚上八点整的时候向林李飞絮的住宅出发,她家住的地方很好找,汉城高档住宅区白潞花园,无疑,她家又是一栋毫宅,栅栏上落满了雪,气派的有点让我不敢靠近。 金多喜按了几下门铃,一直无人开,我们等了一会,依旧没有反应,看来他们已经不住在这儿了。 天气冷的要死,不知什么时候又下起大雪来,金多喜冻得直颤抖,她形影不离的女朋友也有些不高兴起来,在他耳边有韩语嘀咕着什么,可惜我也听不懂。 又等了一会,再按门铃,依旧无反应,金多喜欢提意先回去,下次再来,这样等下去了不是办法,他女朋友自然是万分了,我虽想等下去,但也不能因为我而让两个热心人受苦,只得答应回去,下次再来。 其实在来时我已经暗暗记下了路线,这里几乎都是直道,分叉很少,很好记,在回去的时候又理顺了下路线。也不是很远,车程十分钟的样了,当然,金多喜的车速也很快,我想大概步行的话也就四十分钟吧,最多一个小时。 回到酒店后,金多喜和他女朋友略呆了会就走了。 我到楼下买了包烟,点上,一边抽着一边向林李飞絮的家走去。 其实我本想打车的,当然可能要作手势,还要说极不标准的刚学的韩语问路方式,不过我还是想选择走过去,因为如果很快就到达的话,那样家里无人的可能性还是很大,而如果走过去的话,因为时间长,她可能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回来了,这样见到她的可能性就会成倍地增长。 我紧了紧领口,大片大片的雪花飞洒下来,空气非常冷,也难怪,韩国毕竟和中国相差两个时差,经度也不同,想想每次在电视里见到韩剧的大雪,都感到非常的浪漫,亲临此地,才知道什么叫寒冷。 大约走了近一个小时时才到达林李飞絮的家,我整理了一下思绪,心想如果是其他人问话,我要如何回答,然后去按门铃,门铃响了很久,依旧没有人开。 或许这一家人都出去了,还没回来吧。 围墙外有棵树,下面有桌椅,我走过去,用袖子抚去上面略落了一点的雪花,坐下来等。看看时间,现在已经是十点多了,十二点之前她应该会回来吧。虽然我也知道这种可能性不大,不过,人都已经来了,那就多等会吧。 两个小时之后,还是没有人回来,又等了会,眼见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一点了,正要起身离开,这时一辆车开了过来,居然是红色法拉利,那辆再熟悉不过的车。 法拉利缓缓地停在大门前,然后车门打开,走出一个女孩子来,那身段,不正是林李飞絮吗? “林李飞絮。”我喊了一声站起身来,却不想坐时间太久,腿脚都麻木了,这一起身,身子一倾就倒了下去,连人带椅子倒在地上。 “啊?”林李飞絮惊呼了一声,赶紧拿手把嘴巴捂住,然后就见她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了下来。 林李飞絮道:“你等了多久?” “大概有三个小时了吧。” 林李飞絮看着我,嘴巴张了几下,结果什么都没说出来。我想努力地站起来,只是腿脚麻木的厉害,估计要过一会才能好,不过,林李飞絮为什么不走过来拉我一把。 我正要叫林李飞絮,这时车里哼了一声,然后一个男子走了出来。 “请问这位先生是?”她说着伸手搂住林李飞絮的腰,林李飞絮本能地闪开,虽然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但我的那幼小的心里已经掀起了波澜。 第一百一十六章 内部矛盾 “对不起,我只是路过,打扰了。”我勉强起身,依韩国礼仪向林李飞絮深深一个鞠躬,转身走开,只是忽然眼前一黑,我的头嗡的一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天已蒙蒙亮,林李飞絮依在床边睡着了。我忽然想她是不是昨天和那个男人嘿咻了一夜才这么累,想到这,我几乎想一脚把她踹下床去,但,看她睡得那么沉,我还是忍了。 我悄悄地下了床,换上衣服,在出门的那一刻我又犹豫了,我想我是不是问清楚了再走,我打算叫醒她,不过,当我见到她手机的时候又停了下来,那是一款新型手机,当然里面的苡片也换了,她既不愿意见到我,我又何必如此,她林李飞絮不过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子罢了,哪值得我亲自跑到韩国来找她,忽然觉得好傻,***,真是世界上最傻的男人。 这样想,我又坚定了我离开的决心,我正要转身,林李飞絮扭动了下身子,估计是她半躺地床边上睡得极不舒服,所以想侧下身子,不想这一侧身,她本就睡在床边,身子一滑,滚下床去,林李飞絮惊呼一声醒来,我眼疾手快,赶紧上前将林李飞絮抱住。 林李飞絮看了看我,道:“干嘛不放手?” 她这么一说,我正要放手,不想林李飞絮伸手来勾住我的脖子,笑道:“干嘛要放,我是你妻子,抱着我不是应该的么?” 这女人,虽然那几天整天抱在怀里,都抱腻了,不想这三天一过,此时把她搂在怀里,却有一种久违的感觉,不禁想起一句话来:小别远胜新婚。 林李飞絮仰脸看着我,嘻嘻地笑着,道:“你是不是想我了,才来找我。”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不是废话么,难道我是来韩国喝西北风的么。 林李飞絮忽然叹了口气,一丝忧郁的表情浮在脸上。 “怎么了?” “没什么。你想不想吻我?” 虽是娇妻,林李飞絮说这句话时仍是脸上一红,说完后赶紧把头埋在我的胸膛里,手勾得更紧了。 得此娇妻,我何从夫复何求。 我把林李飞絮放在床上,我也坐在床边,林李飞絮顺势依在我的怀中,我伸手轻轻捧起她的脸,她目光迷离,朱唇轻启,我低头吻了下去。林李飞絮,看似很妖艳的女人,想必一定在床上很疯狂吧,其实远非想像中的那样,她挑逗方法高明,手段也多,但每每到真刀真枪见真情的时候,她就会乖得让人受不了,每每和她**迭起时,我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一句话:柔情似水,和林李飞絮之间的嘿咻,那感觉就是柔情似水,恨不得全身都要融化。 她的吻也是温柔的,轻轻的,淡淡的,却又像一道好茶,一道品味,二道品色,三道品心,四道品灵,她的吻没有谢雨绯的那么狂热,却有种让人欲罢不能的诱惑,亲吻一下,还想再吻一下,然后还想继续,如此反复,让人爱不释口(手)。 我和林李飞絮正在忘情地沉浸在吻戏之中,有人故意地干咳了几声,林李飞絮惊叫一声,立即推开我,我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房间里进来三个人,一个老女人,不过老而不丑,只是有点富态慵容,一个老男人,男人老而气质不凡,戴幅金丝眼镜,一看就是一个典型的伪君子形象,第三个是一位名艳不可方物的少女,气质神态倒与林李飞絮有三分相似,莫非她就是林李飞絮曾提到的她妹妹林李飘雪,那么,另外两位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林李飞絮一脸通红,立即起身振衣。 果然,难怪我见到他们男的英俊不凡,气宇轩昂,女的秀外慧中,尤其是这个少女,咔咔,少一分成熟性感,多一分青春明媚,真是 原来是未来的岳父岳母大人,不,现在已经是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咔咔。我赶紧行礼,深深鞠了一躬,道:“伯父伯母好。”本想直接叫爸妈的,不过咋感觉那么难为情呢,忽然叫一个不认识的人爸或者妈,她感觉,咔咔,恐怕有人拿刀架在我脖子上也难出口。 不过,常言道,丈母娘看女媚,越看越喜欢,不知林李飞絮的妈妈会如何看我? “你就是何从是吧?” 老女人开口了,声音冷若冰霜,只可惜他已经老了,如果年轻的时候就这样,估计有三分小龙女的影子。 “是。” 老女人继续上下左右打量着我,还未开口,她身边的少女即林李飘雪嘀咕道:“他挺帅的哟。” 老女人鼻子里发出冷笑声,道:“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出去。” 林李飘雪立即翘起了小嘴巴,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不情不愿地出去了。 “飞絮,你也出去吧。我有几句话想问问他--对了你,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何从好歹也是26岁的人,别“小子”“小子”的叫,你丫有没家教。 不过碍于林李飞絮,谁让她是我的未来岳母呢,也说不定“小子”这个词是林李家族的对对方比较亲妮的称呼也说不定。(典型的自欺欺人) 林李飞絮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的父母,道:“有什么话你们问就是了,我在这很不方便么?” 我一惊,同时心里又一喜,心里我的林李飞絮好样的,居然敢顶撞父母,咔咔,我何从打心眼儿里,偶是你的坚强粉丝。 “你放心,我们不会为难他的。”这是老爸好话了,不紧不慢,吐字清晰,看来有些样子,不知是什么身份,估计也是老板什么之类的经常训人的职务,有空要好好问问林李飞絮,了解一下她的家底,尤其是她妹妹林李飘雪,要好好地深入地了解一下,研究一下。 不想林李飞絮立即反驳道:“你们为难人的把戏还少么?你们放心,我林李飞絮也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我答应过你你们的事,就一定做得到,其他的,你们也别来干涉我。” 答应过什么事?我看着林李飞絮,见她眼圈儿都红了,看样子这件事还非同小可,不知和我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飞絮,你怎么能” “你闭嘴。” 我出于正常角度考虑,肯定还是要多少说一下林李飞絮的,不然也显得我这个作丈夫的也太软柿子了,不当着她父母的面说她两句,又岂能振我夫纲。 不想我的话刚一出口,还没说完,竟被林李飞絮喝止,我心头上火,想你丫有点过份了,居然不能老公面子,不过这是怎么回事?一滴晶莹的泪水从林李飞絮的眼眶里滑落下来,这 第一百一十七章 吻如品茶 “你们出去吧,何从哥哥一夜没睡好,他现在要休息了。” “那你” “我的事不用你们管,出去。” 林李飞絮几乎是咆哮了,然后就身子一倒倚在我怀里,放声哭了起来。 这 我手轻拍着林李飞絮的背,不知说什么好,尤其是还当着她父母我未来岳父岳母的面,我当时的表情估计是十分的尴尬,要依我平日的信仰,对林李飞絮这种不尊重父母的行为,一定要大肆批评,不过当我见到她的眼泪,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重大隐情,看样子,他们之间的不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作为一个外人(不是女婿么,怎么这时又成了外人),不方便进干涉他们的事,免得泥足深陷,还是不掺和的好,再说,要和偶过一辈子的是林李飞絮,我要是当着别人的面(好像是指她父母)教训林李飞絮,估计十之**会影响我们的夫妻感情,这样共享鱼水之欢时估计不能灵肉合一,达到嘿咻的最高境界,岂不人生无趣了。 二老互相对望了一眼,老头人道:“女儿啊,我相信你已不是小孩子了,做事要有分寸。”说着二老起身走出去。 既然此时房内无人了,刚才被林李飞絮喝了一句,现在也该在这里找回来了,我推开林李飞絮,脸一沉,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李飞絮抹了抹眼泪,眼睛看着我,道:“对不起,我刚才吓到你了么?” 这柔声软语,刚才还一脸的强悍,怎么转眼间换了一副面孔? “还好。不过,你和他们一向不和吗?” “差不多吧。不过,”林李飞絮说着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会告诉你为什么的,不过,你要答应我三件事?” “说来听听?” “那可不行,你要先答应了我。” “不行,那万一” “答应我嘛,答应我嘛”林李飞絮忽然撒起娇来,晃着我的双肩,身了一欠,竟坐到我怀里来了,这我四下看看,还好无人,不过这好像是在医院吧,随时都会有性感的护士mm来的。 林李飞絮一副轻嗔薄怒的样子,目光迷离地望着我,小嘴儿翘得老高。 真是美人滋味最难消受,不过,还好我人乱心不乱,就是不答应,这丫鬼心眼太多,万一不小心可就着了她的道儿,还是步步扎营,小心设防的好。 “你先说什么事?” “不行,你再不答应我可就生气了。” 林李飞絮一把推开我,道:“放手,不许抱着我。” 汗。 这好像是你自己蹭到我怀里的吧,此时却又倒打一耙。 林李飞絮又退到床上坐着,脸上一冷,道:“我是不是你的娇妻?” 这咔咔,妻子就够了吧,点解是娇妻?再说有娇妻威胁自己老公的么? 我摸了了摸鼻子,点了点头。 林李飞絮继续道:“既然是你的娇妻,你是我的老公,那我是害你么?” “应该不会。” 不想这句话又惹林李飞絮不高兴,道:“什么叫应该不会,不会就是不会,我林李飞絮对你的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想不到你这么没良心。” 这无语了。 “有些事情,到时我自然会告诉你的,时候不到的时候,你问了我也不回答。再说,我要你答应我的事也不是什么难事,放心吧,一不违背江湖道义,二不有失你侠义风范,三又不让我杀人放火。” 她这都有哪儿学来的?点杀出个江湖来? 她既都这么说了,我也只好点头,道:“你说吧,哪三件事?” “第一件事,不许老问我不想回答的的问题,时机成熟时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那时机成熟是什么时候?” “你看,你又问了,刚才还说答应我的,你这么不听话,我不依,要罚。” 罚?这问题严重了吧。 “罚什么?”我心惊胆颤地道。 “罚我吻我一下吧,不满意不行。” 林李飞絮说着把眼睛闭上,迎接着我的吻。 这一吻估计要漫长的时间,何况又是一个满意的吻,想满足林李飞絮这丫,咔咔,一个字:难。别以为她在床上的表现那么温柔,就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女人,那**之渊可真是一个无底洞哇,还好偶身强力壮,最重要的是又从不拈花惹草,卧柳睡棉,平日里少做体力劳动,多休息,直养精蓄锐,这才能打个平手,不再让林李飞絮忿忿难安,一夜嘀嘀咕咕摸来摸去的,弄得睡不好。 她要的吻也是相当的有深度,如品茶,不品到最后一步,达到灵肉合一的境界,那决不能算是满足的,可我,还要等着第二个条件,不知那又会是一条什么霸王条款。 我柔柔地亲着她的双唇,舌头还未顶进去,林李飞絮一把推开我,道:“你好贪,就让你吻一下而已,干嘛吻着不放?” 又是一个嗔怒,我身一酥,伸手再次把林李飞絮搂在怀中,林李飞絮似乎有些动情,仰起脸来看着我,道:“你会爱我一辈子么?” 这句话,不由地让我想起我们的初夜,那夜虽然酒后乱性,其实当时的场景我还是记得很清楚地,说来好笑,第一次我抚摸了她半天,顶了半天没顶进去,急得要死,怕再不成功林李飞絮要是忽然后悔了,一把推开我,就是不愿意了,那我也没办法,岂不功亏一溃。 还好林李飞絮捂着脸,羞得说不出话来,我抚开她的手,轻吻她,她只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因为我虽然看过无数av,但实践经验等于零,何况这又是林李飞絮身体的问题,所以我只好求住于她。 我在她耳边道:“你知道怎么做么,是向上还是向下?” “我哪知道,我也是第一次。” “可这是你的身体呀,你洗澡时没注意看过吗?” “我谁注意看它啊。” 那我只好自己来了,下体早已是水洼洼的一片潮湿了,可我竟还没顶进去,咔咔,***,这男人作的也超级失败了。 下面坚挺着,却英雄无用武之地,那感觉--别提有多难受了,再说又担心林李飞絮忽然拒绝,那岂不是要不上不下,郁闷死? 我心跳得好快,超紧张,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的那个东东没有因为我紧张而就停战,依旧一柱擎天,还像个男人。 在我的不断探索下,终于 第一百一十八章 **初体验 可懂我的初次性体验是完全没有感觉的,刚刚进入,还没展开活动,也没来得及感觉一下被爱情包围的**滋味,就被哭喊着直叫痛的林李飞絮给推开,这丫,居然两腿乱蹬,身子后缩,我一时紧张,竟忘了迎上,结果被林李飞絮给强制over了。 看她眼泪都流出来了,我心疼地把她搂在怀中,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脸,手安静地搂在她的后背,竟也不敢乱动,面对娇妻的疼痛,作为男人,我怎可再强行霸占,只恨不得替她疼痛才好,紧紧地搂着她,心慌意乱。 林李飞絮抽泣着,低声道:“我要去厕所。” 推开我,要起身,起了一半又缩进被子里,咔咔,她身上一丝不挂,早已被脱得光溜溜滴。 林李飞絮“呀”了一声,缩回被子里,见我似笑非笑,脸上一冷,怒道:“不许笑,还不都是你害的。我下面闭上眼睛,不许看。” 想这女人,都已经被我给嘿咻了,此时又光着身子,一定羞得受不了,我要再取笑她,估计她跳楼的心都有了。 “你放心,我正人君子一个,绝不看你。”我说完侧过身子,背对着厕所那边,闭上眼睛。 君子这个词用的真好,想刚才还疯狂地抚摸着林李飞絮的身体,那个女人最神秘最敏感的部位也反反复复划拨了无数次,一心要进入她的身体,品尝下巫山**的运**之情,现在又作起君子来了,这可真是脸皮厚的没法说。 咔咔,男人嘛,不色不正常,不色了,哪个女人还爱你,男人色,本就是女人的需要,因为女人有需要,所以男人才色。(这逻辑好像有点混乱) 我闭上眼睛,因为身体的某些部分仍和林李飞絮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所以能明显地感到她身体有点微微颤抖,估计是因为第一次的缘故,其实我自己,作为一个男人,都紧张个半死,又何况她一个女孩子儿家家的,作那种事,一定羞得无法自控,咔咔,我要是再羞她,估计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林李飞絮又嗔道:“不行偷看。要不” 要不什么?可惜下面林李飞絮没有说下去,我本要问的,话到口边又收了回去。 然后就感觉得到林李飞絮离开我的身体,听声音她应该是下床了,然后就听到厕所门打开的声音,我仔细听了一下,这丫,进去后没锁门,咔咔。 我想我要不要下床偷窥,不过,还是算了吧,那行为好像有点让人不齿,关键是我现在还很紧张,又紧张又兴奋,我想我刚才是不是成功了,我是不是把她的cn膜给捅破了,她一定是出血了,所以要去厕所处理一下,所以她才叫痛,这样想,那我一定是搞破了她的身体,咔咔,有有种作男人的骄傲。我想,我终于从一个男孩子变成了男人,这是一个质的飞跃啊,这么多年的量变终于实现了质变,时间是不是耽误了太久,谁能了解到我这么多年的辛苦哇,那么多个日日夜夜的煎熬,孤枕难眠,咔咔,我竟激动地差点哭出声来。 这一刻,将永铭我心,我看了一下表,今天是十二月二十九日,此时是十一点三十分,那么刚才进入她身体的时间,推算一下,应该是十一点二十四分左右,咔咔,历史铭记的时刻,想等百年之后,再和林李飞絮一道手牵着手回忆着这件事,那一定会感动得半死。我还想把这一天作为一个纪念日,以后每年的今天,我们都要重温这段美妙的光阴,以史为鉴,继往开来,与时俱进,咔咔。 我听见洗手间里有哗哗的水流声,估计正在认真清洗,不知林李飞絮她此时是什么样子,是站着呢,还是蹲着,我正yy地想着,不小心一侧身,感到所触之处一片潮湿,立即坐起来,掀开被子,咔咔,床单中间一小片殷红的血迹,四下还有其他的水渍,那应该是 我赶紧起身把床单给撤了,见旁边有柜子,打来来找到一床新的纯白色的床单铺好,这时林李飞絮也从洗手间里出来了,见我正看着她,“啊”了一身蹲下去,一只手捂着上面的咪咪,可惜她的咪咪早已成熟的难以一手掌握了,她另一只手,不用猜,当然是挡在下体。 “不许看。”林李飞絮喝道。 这女人,那事都干了,居然还怕羞,不过终究是第一次么,咔咔,我也觉得这样看着她的身体有些脸热心跳。 “我不看,我不看。” “不行,你已经看到了。” “那” 看过的总不能回到没看到吧,时光又不能到流,再说刚才摸都摸了无数次,也不再她羞到这种程度,怎么女人都这么怕被人看呢。 “你把灯灭了。” 我听命伸手把台灯给灭了,过了一会,林李飞絮才上床,上上床就立即钻进被子里,最重要的是这丫居然把被了狠命地拉过去,把整个被子都裹在自己身上,我我被光着身子暴露在空气里。 我扯了半天被子,好歹是钻进被子里了。可林李飞絮竟背过身去,我伸手搂了她的腰,她竟伸手来打我的手,不过当我再一次伸手去摸她的腰时,她已经不再拒绝了,然后,我一步一步地将她拥在怀里,第一次如此赤赤地抱着女人,这种感觉,真好。 我们就这样相拥入睡,一夜过去。 当我的手再次游走在林李飞絮的身体上时,她很快就醒了,睁眼见了我脸上一红,双手立即拥上来,同时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我抚摸着她的身体,她光滑的背,她高耸的胸,那修长的腿,我轻轻地吻着好,她一开始还有些羞涩,渐渐地就开始回吻,她的吻激发着我的**,像在已经熊熊燃起的火焰上再浇上一桶油,还是产自伊拉克的黄金石油。 在舌尖相触的那一瞬间,下面早已蠢蠢欲动的那物为之一振,直顶在林李飞絮的两腿之间,至有没直触要领所在,未曾仔细观察,不得而知。林李飞絮被一顶,估计不舒服,躬起腰向后撤了撤,临战时居然想逃跑,这我哪能允许,我伸手在她小pp上轻轻一拍,林李飞絮“啊”的一声叫出声来,小脸涨得通红,望着我,眼睛都快要滴出水来,张口想说什么,又羞得说不出话来。 我手在林李飞絮的小蛮腰上一揽,又一紧,蠢蠢的那物直刺在她两腿之间,林李飞絮依在我怀里,娇喘微微。我再次低头吻她。 爱抚了一段时间,我下面已血脉崩张,再不进入,估计就要喷血而死了,我咬着林李飞絮的耳朵,低声道:“我们现在开始好不好?” 第一百一十九章 “你要爱我一辈子” 我本要说那两个字的,其实这句话在我的心里已蕴酿了好一会,怎么临到吐出之时,那两个字还是有点难于启齿,被我移花接木地给换了。 不过,林李飞絮也不是笨女孩,轻轻“嗯”了一声,表示允许,竟然她那一关通过了,那我还等什么,立即把林李飞絮的身子放平,她因害羞,又闭上眼睛。 我伏在她的身上,这次是真刀真枪了,心跳得好厉害。 “把腿叉开好吗?” 林李飞絮又“嗯”了一声,然后依我言分开双腿。 这丫好听话的女孩儿,我喜欢。 我挺起那物,直顶了下去,居然直接命中 有点儿烫,想立即拨出来但又很舒服,我一面作着运动,一面仔细品味着 当我想起要不要吻着林李飞絮的时候,一抬头,见她一脸的泪水,我的心一下子乱了,同时下面也停了下来。 这丫怎么了? 我轻轻捧起她的脸,感到心里一阵疼痛。 “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林李飞絮摇了摇头。 “那” 林李飞絮泪眼朦胧地看着我,道:“何从,你要爱我一辈子。” “我何从发誓,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我低头吻着她的泪水,下面也继续运动起来,这时的感觉,用一句明言可以形容,那就是;痛,并快乐着。 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咔咔,我的第一次,也是林李飞絮的第一次,充满青涩味道。 这一刻我以为会回忆很久,不过接下来的几天,夜夜激情,战火连天,连白天也难逃此劫,这一刻美妙的回忆很快就被冲淡了,林李飞絮也不再那么羞,甚至占据着主动的优势,其中的各种滋味,又非一言难尽,更不是笔端可以形容的,正是只可意全,不可言传也。 此时林李飞絮问道:“你会爱我一辈子么?”我不禁起起她当时泪流满面说这句话的声景,忽然很想问问林李飞絮当时会什么会哭,是过于兴奋,还是有感而发。 “爱,林李飞絮,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此时,说这句话的时候倒真是心无杂念,什么谢雨绯,什么沐娇,都已被清除脑外,不过也难怪,我们这么暧昧的姿势,能想到其他人才不正常。 “我也会爱你一辈子的,何从,再吻我吧。” 我又吻她,然后就想要不要问她那个问题。 忽然又想起林李飞絮的第二个条件来,推开她,道:“第二个条件上什么?” 林李飞絮笑道:“第二个条件就是,你要宠我,要爱我一辈子,不过你刚才已经答应了。” “第三个呢?” “第三个就是,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总之,三个条件你都已经答应过我了,不许反悔的,你现在发个誓。” “不是吧,有这个必要么?” “有,让你发你就发了。来,听话。” 说着林李飞絮伸手在我pp上打了一下,这丫我鼻子一热,合身扑上去,把她压在床上,直接伸手去抓她的胸,林李飞絮拼命地挣扎,道:“你再乱来,我就叫非礼了。”不过我才不理她,手下一用力,疼的她直求饶,何从哥哥地乱叫。 正闹着,听有人敲门,林李飞絮赶紧推开我,理下有些凌乱的长发和衣服,我也站好。 进来的是一个漂亮女护士。 依林李飞絮之言,我很快出院,本来也没什么,就是被冻了一夜,有些风寒,挂了一夜的输液,基本上已经好了,医生又乱七八糟地开了些药,然后随林李飞絮离开汉城,到一个叫什么伊春的小镇。 出发前,我问林李飞絮为什么,她道:“不是说过不许问了么,到时我会告诉你的,怎么这么不听话。” 这丫,我伸手去打她的pp,林李飞絮不防,被我打了个正着,“呀”了一声,小pp一挺,我又是一下,林李飞絮口里叫着“飞絮的pp不能打”赖到我怀里不依不挠起来。 林李飞絮出后打了会电话,看她回到车上的时候好像有些不太高兴,估计八成是给她父母打电话,依她所言,既答应了她,我也不问。 法拉利沿着高速前行,然后转进曲曲折折的山道,最后在一个山脚下的确良家场前停下。 这是一个很小的家场,大概也就二三十头牛吧,还有些羊和马。家场主是个四十多出头的男人,见法拉利靠着家场减速下来,立即过来打开门,让车驶进去,林李飞絮摇下车窗,和他打招呼,看起来很熟悉。 下车后林李飞絮作了一些简单的介绍,当然,我只好用我那烂的不能再烂的韩语问候他,虽然语言不通,感觉他到是一个比较热情的人。 林李飞絮和我说,他是一个远亲,和她家的关系比较邀好,说我将在这里住上几天。林李飞絮和这位大叔说着什么,看他一直拿眼睛欣赏着我,估计估计飞絮已告诉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过聪明人眼也能看得出来。然后我和林李飞絮去附近的市场购置些东西,包括杯子、牙刷、毛巾等一些生活用品,等回去的时候我们的房间已经收拾出来,看上去整洁干净,被子和褥等全是新的,大叔给我们留了把钥匙的就离开了。 这里,是我们的二人世界。 林李飞絮冲了两杯浓浓的奶茶,我们在房间外的廓下坐着,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又下起了雪,纷纷扬扬的,不过,此时林李飞絮依着我的肩坐着,却感觉到无限温馨,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夜幕渐渐落下。 林李飞絮问道:“你喜欢这里么?” “喜欢,风景很美。” “是呀,不过现在还不好,只有白色的雪,春天的时候才漂亮,原野里会开出五彩缤纷的花朵,我和我妹妹就经常来这里玩,那时我们还小。” “那春天的时候我们也来吧。” 林李飞絮看着我不说话,头一低,依在我怀里,道:“对了,你听过《飘雪》这首歌没有?” “听过。” “那我去开音乐。”林李飞絮起身进房间里打开音响,结果半天音乐没出来,叫道:“何从,你来看看,这音响是不是坏了。” 我抿了一口咖啡,起身走进房间,不过当我走进房间时,我不禁呆了。 林李飞絮只穿着睡衣站在我面前,粉色的低胸吊带睡衣,酥胸半露,本扎起来的长发此时已经散下来,她正含情脉脉地看着我,道:“何从,我们” 第一百二十章 **透支 林李飞絮说了一半就羞得说不出话来,我伸手搂着她的小蛮腰,将她紧紧拥在怀中,她双手勾在我的脖子上,轻轻的吻就落了下来。 激情即将到来,这一刻虽然才逝去三天,却犹如隔了千年万年一般,我把林李飞絮搂在怀里,我们倒在这张柔软的床上。 在林李飞絮的帮忙下,我的衣服很快就脱完,那物也早已挺起,我拍了下林李飞絮的小pp,她“呀”了一声,不满地嗔道:“又打我的小pp,下次再这样,我就不和你做了。” 林李飞絮虽嗔怒,依旧跪在床上,翘起了那可爱丰满的小pp,等待着我的进入。在床上,她就是这样的乖巧听话,让你有种作男人的感觉。当然,我没有那么快,我还是喜欢爱抚,我喜欢调教之乐。 我不停地吻着她,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林李飞絮喘息声越来越重,身子也不由打起摆子来,直叫“好痒”,最后我把她赤身**地拥在怀中,她已娇喘微微,眼睛都媚得快要滴出水来,道:“何从哥哥你好坏,每次都要吻那个地方,吻得我好难受。” 林李飞絮吐气如兰,轻咬着我的耳垂,在我耳畔嘀嘀咕咕不知在说着什么。 “在说什么?”我侧身捧起林李飞絮的脸问道。 “没什么。”林李飞絮脸一红,侧过目光,不敢和我对视。 “不行,要告诉我,是不是在咒诅我?” “我哪有?我是在说韩语。” “我知道是韩语,翻译给我听。” “你就知道欺负我。”林李飞絮扭了扭腰,又说了一遍,不过还是韩语。 听起来蛮好听的,可惜我一句也不懂。 “又耍我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说着伸手去抓她的咪咪,林李飞絮赶紧挣扎,伸手去挡,可惜还是慢了一步,我揉捏着她的咪咪,林李飞絮立即受不了起来,咔咔,这可是她的死穴。 “何从哥哥,不要,你不要碰那个地方,我我好难受。” “那你乖不乖了?” “乖,飞絮一样都好乖的。” “那你愿不愿意翻译给我听?” “那句,飞絮死也不翻译。” “好哇。”我手上立即加了一道力度,心道这丫,我还制服不了你了,那以后还怎么作为一家之主。男人要想立业,第一步就要在床上成为真正的男人,征服你的女人。 我手上一加力,林李飞絮“呀”了叫出声来,赶紧伸手放在口里咬着,不过过不了半分钟就受不了了,道:“何从哥哥,我说,我说,你别出--再弄那个地方,飞絮好难受。” 我放开手,林李飞絮不停地喘着气,我抚下她的后背,已经微微渗出细汗。 “说吧。”我捧着她的脸,等着她翻译,估计不是什么好听的话,所以我才要故意捧着她的脸,我想看看这个在床上表现这么乖的女孩儿,说那么见不得人的话时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林李飞絮张了张口,脸上一片潮红,不知是动情也还是羞的,道:“你这么看着我,我说不出来。” 我也不想太难为她,就松开手,林李飞絮附耳小声道:“那句话的意思是,你上我吧,我想要,我快受不了了。” 说罢林李飞絮羞得钻进被子里,再不敢探出头来。 这句话真是让人喷血啊,虽和林李飞絮激情无数次,她在嘿咻之时她一直保持着温顺乖巧的形象,虽也会叫得让人神魂荡漾,惊天地,泣鬼神,但还从无口无遮拦地说像这样让人动情的话。 听了这句话,我下面不禁又是一挺,难道它初尝性体验,竟有了灵性,也懂得这句话的意思? 我翻身把林李飞絮压在身下,道:“把腿叉开。” 其实这句话还没说,林李飞絮已经本能地分开双腿,我笑着打了下她的pp,林李飞絮嗔道:“又打我。我不干了,不给你做了。” 但此时箭在弦上,岂能不发。我托起林李飞絮的小蛮腰,直接顶了下去。 这个温柔的女孩儿,水一样的身体,我们不停地摆弄着各样的姿式,她乖巧地配合着,温柔得快要让我融化。 几番轮战之后,我们都精疲力竭,林李飞絮撕下床边的纸巾,给我擦额头上的汗,心疼地道:“干嘛这么拼命,看你累成这样。” “还不是你害的,谁” 林李飞絮拿手按住我的嘴巴。 “不许胡说。人家可是正经女孩儿,还不都是你带坏的。” 这我记得好像是你主动勾引我吧?怎么倒打一耙? “不可纵欲过度的,这样会健康透支,等以后老了你就知道不好了。再说,我会很心疼的。以后要听话,不许老是要老是要,好吗?以后我要控制你要的次数,少了不行,多也也不行,要不我就发红牌,罚你一天甚至一个星期不许碰我,知道了吗?乖,来让我亲一下。”林李飞絮说着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咔咔,这话,这感觉,她不是母性发作了呀,把我当成她的bb了? 林李飞絮正在暧昧地说着些哄bb的话,不知是谁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我们都不由得笑了,想起还没有吃晚餐。林李飞絮道:“好饿好饿,起来煮东西吃。” 我们起来匆忙地洗漱了一下,然后进厨房。 下午去市场时买了很多食物,有牛奶什么的,还有一些生菜。 林李飞絮道:“我做五花肉包菜给你吃好不好?” 此时别说是五花肉,就是馒头,我都会啃几口,不过很快就闻到肉香,想不到林李飞絮居然还会做饭,这倒是竟料之外的事,先前还担心选择林李飞絮会不会当一辈子的大厨,现在放心了。 很快就做好了,虽然简单,但吃得很香,林李飞絮又开了瓶红酒,道:“今天算是我们度蜜月的第一天,我们喝一杯吧。” 我看了下,香车,美女,美酒,此时我全有了,想我何从何德何能,忽然有种入幻境的感觉。 饭后林李飞絮让我陪她去喂马,家场里养着九匹马,三匹老怪,四匹年轻的,还有两匹刚生下来不足两个月的小马仔,不过也已长得很高了,我伸手去摸它,它赶紧往到退,退到它妈妈的身后。 林李飞絮嗔道:“你把它吓跑了。” 说着抓了把干草去引它,那马探出头来张望,结果漫漫地走来后,吃了干草,然后又舔林李飞絮的手指头,我真担心它会一不小心把她的手指给吃了。 “这马是公的吧?” “你怎么知道?” “猜的,因为它怕我,却能被你吸引,看来这马也挺色的。” “胡说什么。”林李飞絮白了我一眼。 又喂了其他的几匹马,出了马棚时,雪已停了,放眼望去,一片白茫茫的。 我想出去走走,林李飞絮道:“那我不陪你了,我要写份作息时间表。你一个人出去吧,别走太远,小心有狼吃了你。” “不会吧,真有狼么?” 林李飞絮笑道:“你不是狼吗?” 第一百二十一章 雨绯的短信 雪后的天空,湛蓝湛蓝的,地上落满了厚厚的积雪,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点支烟,火星在夜色里一闪一闪。 忽然想起我和林李飞絮这次缘份的开始,当年虽然喜欢过她,但并不是这份感情的开始,至她毕业回韩国后,从未想到会再次见到这个人,我们相逢的那天,也是下着大雪 这次到这里来,远离她的家人,到这个农场来,这其中的原因我还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林李飞絮和她的家人不和,听金多喜说因为财务问题,林李飞絮被迫辞职,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呢?从在医院的对话来看,林李飞絮和她家人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林李飞絮虽然同意这个协议,但似乎并不是心甘情愿,二老也不敢对林李飞絮用强,要不根本就不会允许我和林李飞絮私自离开,那么,这究间是一个什么样的协议呢? 林李飞絮又不许我问,这使得这个问题更加神秘了,还有她为什么会换号码,为什么不和我联系,还有那个男人,昨夜遇到的那个伸手去搂林李飞絮的腰的男人,他是谁?他和林李飞絮是什么关系? 没有答案,所有的问题都没有答案,既然林李飞絮不许我问,就说明她知道我一定要问的,她说她会告诉我,只是要等时机成熟。 那么,什么时候才是时机成熟的时候呢? 点支烟,空气有点儿冷。 忽然手机响了起来,打开翻盖,是谢雨绯的一条短信,说是短信,其实写的很长,估计她是冲着短信的最大字符数输的: 他叫王汉明,今天他约我出去玩,我们去了公园,在公园里我们牵了手,他想吻我的时候被我拒绝了,因为当时我看到了旋转木马。原来我父亲没有什么病,他就是想让我回去相亲,晚上我家人和汉明家人一起吃了顿团圆饭,算是把这件事给确定了吧。他打算年后订婚。他人挺好的,很会照顾人,你就放心吧。 这丫,要想让我放心的话就不要发短信来,发短信来说她的情况,这只会让我不放心,不过据他说他个叫什么汉明的,估计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姓王的没一个好东西。接吻?谢雨绯居然拒绝他的,好样的,坚决。不过这短信要怎么回呢?犹豫了半天,不知怎么办。算了,就当没收到吧。 不过又想这个傻女人既发短信来了,现在就一定在等回信,我要是不回的话,估计她一夜都睡不着的,果然很快她又发了条短信过来,道:你收到我的短信了么,如果收到,就回我。 这女人总是让人无奈,我只好硬着头皮回,道:遇到爱你的人就要抓住,祝你一生幸福。 忽然又莫名奇妙地想起沐娇了,现在想起来觉得她更遥远了,心里距离和地理位置一样的遥远,在林李飞絮之前我还幻想着她会回到我的身边,她天我还拥抱着她;忽然又想到她身上的伤,那伤痕?何从呀何从,你居然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还算什么男人。 不行,回国后我一定要见沐娇,要问问清楚那些伤是怎么回事,我要救她,她父母早已死了,除了茗儿也没有什么亲人,而茗儿又是一个只会惹麻烦的不良少女,如果我再放弃她,那她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想起沐娇身上的伤痕,我的心又一阵一阵地疼痛起来,我要救她,我暗暗发誓,就算她不有再回到我的身边,我也要救她,我要照顾她,给她幸福。 可是,那林李飞絮怎么办?我能忍心抛弃她吗?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事瞒着我,不愿意让我知道,但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得出来,她对我的感情是真实的,而且,远远比我对她的感情要深得多。 这是一份不平等的感情。 其实,我是否真的爱林李飞絮,这个问题我不止想过一次,但每次都害怕想这个问题,她消失了,我感到内疚,我来韩国找她,是因为责任,那么现在和她在一起,是因为**吗? 不管如何,现实之中我已和林李飞絮走到一起,或许这就叫作命中注定。 又想起茗儿来,这个可怕的女孩儿,她似乎对我有种很微妙的感情,这点我不得不防,别说她还未成年,就只因她是沐娇的妹妹,我就不能打什么歪主意,以后还是少见她为好,或者找个合适的机会,让她知道我和她姐姐的过去,我想她就会转移感情的,不过,这倒不急,她毕竟还是小孩子,情窦初开而已,估计长么大还没被哪个人制服过,恰恰被我一顿皮带打服了,所以对我产生了一种独特的感情,等她慢慢长大了,自然就会明白这种感情不是爱。 还有陆晓棋,现在她应该学会独自安睡了吧。我想在这些人当中,最恨我的人应该就是她了,我突然离开她的家,她会怎么想,夜里睡不着的时候,一定会恨得咬牙,她一直没给我打过电话,一个短信都没有。 沿着农场走了会,回到屋里的时候,见林李飞絮正在写字间里写着什么,一会儿笑笑,像是想起了什么,赶紧写下,一会又叹口气,似乎感到不满,把纸撕了,扔进垃圾筒里。 我敲了敲玻璃门,林李飞絮一惊,赶紧把笔记本收起来。 推开门,道:“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第一百二十二章 作息时间表 林李飞絮本张开双手要拥抱我的,听我这么一说,鼻子里冷哼了一声,道:“不理你了,我生气了。” 我张手要把她揽在怀里,林李飞絮矮身躲开,不想我一抬腿,正骑在她身上,把她压下去。 “你又来。”林李飞絮站起身来,道:“不行,让我骑下,快趴下。” 林李飞絮抓着我的领子不放,我道:“要不,我们上床了再骑?” 林李飞絮听了脸一红,拿手在我胸上狠命地捶了下,道:“又乱说话。不知从哪学来的招式,老在我身上用。” “那不是你喜欢的方式么?” “你还说?!”林李飞絮一声断喝,伸手捏了我的咽喉,道:“你再说以后我就不跟你睡了,我们分居,急死你。” 咔咔,这招果然阴毒,人道最毒莫过妇人心哪,看来的确如此。 你打我骂我都好,只是可千万别让我禁欲,像我这么身强力壮的男人,又初尝性体验,夜里不能好好享受一下,如何能安睡。分居?那还不如直接拿刀杀了我是正事。 “以后你要乖乖听话,我就依你。”林李飞絮说着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纸来,道:“这是我写的作息时间表,你看看有什么意见,没意见的话就签字。” “签字?”我吓了一跳。 “错了错了,人家习惯了嘛。”林李飞絮依在我怀里,展开纸来给我看。 早上6:00起床,然后跑步,7:00----8:00??? 晚上10:00上床,12:00准时睡觉。 其他时间另行安排。 “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问号是什么意思?” “这个,嗯,你自己想想。” “还有,晚上10:00上床,12:00睡觉,这个是不是重复了,上床和睡觉不是同一个意思么?” “不知道。” 我见林李飞絮依在我怀里直打摆子,羞得满脸通红,忽然明白了。我伸手去捡扔在垃圾筒里的纸,林李飞絮赶紧伸掉,道:“不许看,那问号,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咔,咔。 不过 “什么时候开始执行?” “今天。” 我抬头看了下墙上的钟,已经近十一点了,道:“那我们是不是应该上床了。” “不行。”林李飞絮立即反抗,道:“今天已经那个过了。” “那就透支一次吧。” “这可以透支吗?又不是银行。” 但我哪容她多说,立即把林李飞絮抱上床,至于后面的事,咔咔,就这样,一夜过去 正在沉睡之中,被林李飞絮推醒,睁开眼睛,看外面天亮还未大亮。 “要起床了,快起来。”林李飞絮拉过衣服正要穿,我赶紧一把把她搂在怀里,正欲轻薄,林李飞絮狠命把我推开,笑道:“不行不行,还没到时间,先起床跑步。” 说着跳下床,打开衣柜拿出昨天新买的运动服穿了,把我的那套扔在床上,道:“你快点,我上洗手间。” “我好累,昨天夜里差不多到两点才睡吧。” “不管,又不是我的错,是你自己把持不住。” 走了两步,见我没反应,回身在我身上拍了两下,道:“再不起床,那呆会哼,你就别想了。” 咔,又是威胁。 谁叫我是男人呢,谁叫我有**呢,谁叫我欲罢不能呢,归根结底,谁叫林李飞絮嘿咻起来那么爽呢。 听洗手间里抽水马桶的响声,看样子林李飞絮要出来了,我作了个深呼吸,一个鲤鱼把挺,可惜没起来,还差点摔到床上,爬起来赶紧穿上运动服,这时林李飞絮已经出来了。 早勃是我身体好的证明,那个地方虽隔着裤子仍挺得明显,林李飞絮见了脸一红,我一喜又把她抱在怀里,下面直顶着她的pp,不由得活动起来,林李飞絮竟也配合着打起摆子来,摩擦了几下,感觉舒服,不过有点隔靴挠痒,**反而更强烈了,林李飞絮估计也受刺激不小,竟发出一呻吟之声,转过头来吻我,我下面为之一震,立即去脱林李飞絮的裤子,好想进入她的身体,去品尝那**滋味,可这时林李飞絮把强行推开,换作一脸的嗔怒,道:“快点,我们要出发了。” 你让我不上不下的,要不我们先行周公之礼,再跑步?我就要扑过去,想强行解决。 哪知林李飞絮早看出我的用意,一闪身到了门外,拉开门溜了出去,探进头来,笑道:“就是让你不上不下,不知道你让多少女人不上不下了呢,今天我要替她们报复一下你。” 这丫咔咔,看我呆会怎么正法你,非让你求死不能求生不能不可,咔咔。 肚子不太舒服,赶紧冲进洗手间。 不过她刚才说那句话不由得让我想起谢雨绯来,这个女孩儿,她曾多么引诱我,可我总让她失望,曾有好几次差点发生那种关系,我是控制住了,却让她不上不下,难受得要死,还好她是一个cn,不知男欢女爱的妙处,要是初尝性体验的人,估计难受的要死的心都有了。 今天林李飞絮让我不上不下,这滋味如此难受,可想当日我对谢雨绯是如何的残忍,不知道她现在好不好,此时她起了没有?她不会和那个家伙正在嘿咻吧?想到这我心里一凉,不由长叹了口气,何从呀何从,你真的好傻,谢雨绯那么好的女孩儿你居然不要,把她送给别人一个她不爱的人嘿咻,你真是傻到极点了。 姓王的,***,没一个好东西,我祝福他永不能勃起,全家死光光。 下面还在挺着,好想sy,不过,还是忍了吧,还是养精蓄锐气,留着力气等跑步回来好好折磨折磨林李飞絮,居然敢让老公不上不下地难受,咔咔。 速度洗漱,出门时见林李飞絮正在廊下活动,不过这空气冷得要死,不禁打了个哆嗦。 林李飞絮领头,我们跑起来。 天还没大亮,不过到外都是白色的雪,物事倒也看得清楚,空气很新鲜。我们沿着一条小道向农场后面跑,这是一条通向山里的小道,小道两边是干枯的树木林,等春天来的时候,这里的景色应该是非常的漂亮。 在雪地里居然还见到有兔子的脚印,不知还有没有其他的野物。 林李飞絮好像是经常晨跑的,不紧不慢,我不禁渐渐被拉下,气喘吁吁,有点跟不上了。 晨跑之后,自又是一番苦战,虽是苦战,却也苦中有乐,不作细谈。 几日来林李飞絮陪我游山玩水,隐居于农场,到也逍遥自在,只是常常有种不详的感觉,这样的幸福生活总有种梦幻的感觉,好像很快就会逝去,问林李飞絮,她也不答,既然她说过时机成熟时自然会告诉我的,但我还是有点放不下,尤其是每次林李飞絮接到电话后,脸上都会浮现出十分不悦的神色,难道真的要发生什么事么。 这天林李飞絮打电话聊了很久,然后一个人在房间里呆了很长时间,我敲门她也不理,正在我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她打开门,看着我手里正举着椅子,道:“干什么?” “我,以为你要自杀。” 林李飞絮笑道:“我要自杀就早自杀了,还用等到现在。” 林李飞絮虽是笑着,却笑得很勉强,道:“何从,过来。”说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拉了张软椅在她的对面,道:“你坐这儿,我有话要和你说。” 第一百二十三章 “人家还是处女么--” 听她这么说,我忽然紧张起来,何况又是坐在和她正对面的位置,这怎么这么像是谈判呢。 我坐下,看着林李飞絮,她略低着头,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抬起头来看着我,像是鼓足了勇气似的,道:“何从,我们要分手了。” 这你不是在拍电影吧,别搞这样的对白好不好。 “不明白。” “其实我回到韩国后就没打算再见你,我立即换了号码,就是不想你再找到我。结果没想到,你居然还是找来了。当我看到你在我家门前等我的时候,我真的好感动,所以我不顾一切地要和你在一起。” “为什么,是因为茗儿么,她完全是个小孩子,她什么都不懂,我也她之间也什么关系都没有。” 林李飞絮摇了摇头,道:“不关你的事。就算当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茗儿没有出现,你跟我一起回韩国了,我们的结局也还是一样,或许会变得更糟糕。” “我不明白。” “简单地说,我欠了金页很多钱,这一点我想你也多少知道一些了吧,我现在已经被解雇了。” “听说是财务问题。” “我父亲是金页公司的董事之一,上个月在突然清查这几年的财务时,发现有很多财产和资金在我父亲手里不知去向,我父亲已经承认是他挪用和贪污了,金页要把他交给司法部门,如果他的罪名成立,他将被叛入狱20年。” “金页董事长的儿子喜欢我,如果我愿意嫁给他的话,他爸答应帮我爸填补这笔空缺债务。” “这不是逼人所难么?”我气得拍案。 “是又怎么样?我恨我爸爸,我也想至身事外,不管他生活,可他毕竟是我爸爸,何况他体弱多病,如果进监狱的话,恐怕一年也熬不了。我亲妈死的早,我是我爸了手带大的,上次你见到的是我的后妈,我不喜欢她,所以也不和他们生活在一起。” “多少钱?” “大概两个e。” 咔咔,我居然问了这么一个傻问题,本为接下去的台词应该是“我替你还”的,可话到嘴这硬是生生一吞了回去。偶滴神哪,两个e,我一个月的工资才6000,那要多少个月还还得清。 “谢谢你陪着我这么多天,其实我知道你心里并不是真正的爱我,你心里还是只有沐娇一个,我和你在一起,是想报复一下那个一心要娶我的混蛋,我想给你生个孩子,让他养大,等到他快要死的时候才告诉她这孩子其实不是他的。可是,我昨天去医院查下,医生说我没有怀孕能力,我是属于冷宫的那种。” 林李飞絮说着笑了起来,我却感到这笑比哭还要让人难受,我伸手把她搂在怀里,道:“你好傻。其实,我也真的很喜欢你。” “但也只是喜欢而已,还没升发上爱的程度,对吗?” 她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我其实我很想告诉她我真的爱她,可又真的好像有点言不由衷,这样的问题我自己也问过自己无数次,每次都得不到一个可以让自己满意的答案,也就是我,我无法确定自己是真正爱林李飞絮。 可我们,竟在一起生活了近半个月,多么可怕的事情。 “你不是在自责?”林李飞絮道,“在怪自己那天夜里为什么会控制不住自己。” 这她到真的猜对了,这自责了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也曾想向林李飞絮道歉,但这种情况既已发生,就只能负责下去,道歉只会让林李飞絮痛苦,所以几次想开口都没有,当然,我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对那种事有点欲罢不能,怕道歉了,林李飞絮一生气,就不再愿意和我嘿咻,咔咔。(好像我有点卑鄙) 此时林李飞絮一问,我不禁脸上一热,不知怎么回答。 林李飞絮道:“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不许撒谎。” 我点了点头,心想不知她要问什么问题,不过在这种时候,不管她问什么,我都会如实回答的,谁叫我欠她呢,谁叫我上了她呢,唉,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 “除我之外,你还上了哪家的女孩子?” 这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还好我一直走得正,行得端,没做过什么越轨的行为,只和林李飞絮一人有这等苟且之事,要不我回答不好,那就辱没了人家女孩儿的声誉,不回答吧,此时此境,明显是对林李飞絮撒了谎,也过意不去。 “没有其他人,除了你之外。” “不信,打死也不信。” “我对天发誓,在你之前一直是童子之身,如有假话,天地不容。” 我本以为我一发誓,林李飞絮还不赶紧捂住我嘴巴,不让我说下去的,不想她竟笑着看我,也不拦着,还好发的不是假誓。 林李飞絮忽然脸一红,不知道想到什么事了,身子一倚,倒在我怀里,嘀咕道:“难怪你那么笨,还问我怎么做。” 啊她是说那事?我只觉脸上发烫,作为男人,这丑也丢大了,堂堂26岁的男人,居然搞了半天没顶进去,咔咔,让人知道了,岂不笑掉大牙。 林李飞絮滚到我怀里笑个不止,我伸手拍她的pp,她赶紧拿手护住,依旧乐不可支。 “那你呢,你不是也不知道吗?” “不许说我。”林李飞絮一声断喝,招起头来,羞的一脸通红,眼睛瞪着我,忽然又倒下去,柔声道:“人家还是cn么,还不开心么你,还来怪我,你真没良心。”说着竟拿拳手砸我的背。 怎么这么不公平,她说我就行,还笑得那么放肆,我一说她就不行,咔咔,谁说男女平等,分明就是重女轻男么。 林李飞絮一面细数我上衣的扣子,道:“再问你一件事,你也要老实回答。” “说来听听。等你问完了我也来问你。” “问我什么?” “别管,你老实回答就行。你还要问什么,我一会再问你。” “不行,我现在就要知道,你问吧。” “好,那我问了,你可听好了。你刚回韩国的那几天,夜里有没有想我,想不想嘿咻,又是怎么过的?” “哎呀”,我话还没问完,林李飞絮就拳加脚加起来,嚷道:“乱问些什么东西,不理你了。”说罢起身回房,反手正要关门 第一百二十四章 好想你陪我说说话 我哪能让她得逞,身子一闪进了房间,把林李飞絮抱在怀里不放,林李飞絮挣扎着被我抱到床上给正法了。 虽然林李飞絮没有明说,但我估计这次可能是我们的最后一夜了,心里很乱,很不甘心,也想过要带林李飞絮远走高飞,但知道那是不切合实际的,我们都很认真,纠缠着,爱抚着,林李飞絮表现得从未有过的主动,我再次想起那句名言:痛,并快乐着。只是此时,快乐着的是**,皮肉之乐,心,在痛苦着。 林李飞絮要了又要,这丫,定的规矩里每日不可过频,不可超过五次,可今日已过四次,此时她又身体兴奋,连连求欢,作为男人,我只得硬撑门面,看来这鞠躬尽瘁,精尽人亡,说说倒还可以,真要到那个份上,偶滴神,还是免了吧。 林李飞絮似不知疲倦,想想也是,女子一向处于被动,只知享受,不用出力,男人却要拚尽全力,同样的快感,为什么不同的分工?不过今天林李飞絮的表现还算不错,能主动出击,女上男下,且模仿着我的姿势,学得有模有样,我不忍她如此受累,暗中迎合,此起彼伏,取长补短,倒也配合得天衣无缝,**迭起,此中**滋味,不可细数。 林李飞絮虽竭尽全力,毕竟身为女子,第一次主动行事,又不熟于此道,不多久就叫累了,下面也休战,全身一倒,尽倾我在我身体上。我见林李飞絮累得不行,不禁有些心疼,再说我也已大战三四回,早已身心疲惫了,下体快感也明显没一开始那么明显,道:“要不,休息吧。”不想林李飞絮小嘴一翘,嗔道:“不,我就要。人家还没满足呢。” 咔咔,生为男人,岂不在床上让女人说三道四?可爱的女人在床上要像荡妇,合格的丈夫在床上要像猛龙过江,不能满足自己的女人,还有什么面目活在人世。 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林李飞絮知道接吻可以增加个**,这时便吻下来,小舌头一滑就进了我的嘴巴,柔软细腻,很快就和我的舌头战在一处,我的下面也不禁一挺。 我伸手拍了拍林李飞絮的pp,她明白我的意思,我们换了个姿势,她把pp翘起,我又一次顶了进去。 战了一会,忽然林李飞絮停止了呻吟,全身有些僵化,她回过头来,深情地看着我,微微咬着唇,似要透不过气来。 我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快要死了。” 林李飞絮话还没说完,我只觉下面一阵洪水冲刷下来,林李飞絮身子一震,然后就倒在床上,再也爬不起来。 我也侧身倒在她旁边,把她搂在怀里,只觉她全身香汗淋漓。 “你好坏,每次都把我往死里整。” 我抚过她的脸,她竟一脸的泪水,看样子是兴奋过度,她脸上一片潮红,妩媚多情,我不禁吻了一下。 林李飞絮实在是不行了,躺在那儿动也不愿意动一下,我也累个半死,感觉身体像被抽空了一般,都快要飘起来了。 合上眼睛刚睡着,林李飞絮就拿手推醒我。 “怎么了?” “我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吧。” 咔咔,***,忙了大半天,你就不累么,怎么还睡不着,我可快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我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可眼睛实在是睁不开。 林李飞絮幽幽地叹了口气,道:“你每次那样后都很快就睡着了,我看着你睡,都感觉好害怕,我好想做完后,你能陪我说说话。” 这我心灵一震,睁开眼睛,见林李飞絮正望着我,她的眼神那样柔,她见了睁开眼睛,伸手抚摸着我的脸,仔细地看着我。 我握住她的手,道:“对不起,男人嘿咻后都很困,因为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你能理解么?” “我知道。那你睡吧,我看着你就好。”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有些伤感,很想陪着林李飞絮说说话,其实这样一办嘿咻完倒头就睡,感觉是件很伤女孩儿心的行为,男人正喜欢这种**的享受,但女孩儿更注重灵魂的交流,比如在嘿咻时喜欢听男孩子说“我爱你”之类的话,更希望激情退去后,心上人能抱着她说一会话,可是男人总是一搞完就困得受不了,立即沉睡过去,只留下睡不着的女孩儿在身边孤凌凌地想着心事,林李飞絮此时的心情,一定是很寂寞吧,她需要灵魂的交流,可我,我心里一阵难受,但眼睛还是睁不开。 “那我陪你聊会吧。”我说,尽力努力不睡着,可是,如果你大战五六个回合的话你就知道了,睁着眼睛都能睡着,我略一闭眼,想只眯一会,结果眼睛地闭,又沉沉睡去。 又听林李飞絮幽幽地叹了口气,但再也睁不开眼睛。 夜里被尿憋醒,从洗手间回来时,林李飞絮道:“醒了?” 这丫居然还没睡。 “是我把你吵醒了么?” “不,睡不着。”林李飞絮说着钻进我怀里,手指在我脸膛上画着什么。 “为什么,有心事?” “没有。你为什么做完那种事后,那么困啊,好想做完之后你能陪我说说话,可每次你都让我好失望。看着你睡着那么沉,又不忍心叫醒你,感觉房间里空荡荡的,心里好难受” 她还记着这事,咔咔,这因这件事而睡不着么。 我的心又一阵疼痛,紧紧把把林李飞絮搂在怀里,想男女之间最美妙的事情,男人一享受完就把心爱的女人抛弃在一边,自己独自睡去,这对女孩儿是多么大的伤害,其实她的要求很小,只希望那个人能陪她说说话,可我们男人总是倒头就睡。房间里空空荡荡的,女孩儿独自面对黑暗,枕边的人已经眨眼间就熟睡,她心里一定感到寂寞吧,可能还会有一些害怕,我们男人,怎么可以这样? “你想说什么,现在我就陪着你说说话好么?” 睡了两个小时,多少已把嘿咻的精力补回来,不再那么困乏了。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好吧,什么问题?” “谢雨绯有没有勾引过你?” 这个,毕竟关于谢雨绯的声誉,不是太好回答。 “你不用回答我也知道,像我这么纯情的女孩子都勾引你了,她一定也不止一次的引诱你,她不是还在你家住过一段时间么,那你,为什么能把持住,没有把她给上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当初的阴谋 这好像又是一个难题,你真以为我是正人君子么,我曾在谢雨绯熟睡之时偷偷吻过她,曾抚摸过她,她身上的低山洼水我也几乎遍尝,甚至还差点控制不住,要不是谢雨绯的那句“你爱我吗”,恐怕早已铸成大错,结果我临阵脱学,把她弄得不上不下,难受得要死。 不过,我不想把这些事告诉林李飞絮,因为,虽然我和林李飞絮现已是夫妻,但这些事毕竟是我和谢雨绯之间的秘密,它只能属于我们,我决不能拿它来开玩笑,甚至说给第三者听都不可以,这是原则问题。 林李飞絮见我不答,也不强问,道:“你既然能把自己控制的那么好,那那天夜里,你为什么把我给上了?” “这那天的事我自己都不是太明白,可能是酒喝多了吧。不过,你为什么不反抗?” “我?谁说我没反抗?可我哪有你有力气,是你强暴了我的,不行,明天我要告你去。” 林李飞絮说着又嗔怒起来,这副蛮不讲理的样子反而更显可爱。 “饶了小的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赶紧求饶。 “还有下次?” “不,不,没了,再没下次了。” “哼,我不管。pp在哪里,让我打下。” 林李飞絮说着找到我pp,狠狠拍了两下,其实是很轻的,当然,我还是叫痛来着,以配合她的工作。 “其实,我是想和你说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林李飞絮扭了下身子,道:“我有点想上洗手间,你--能抱我去吗?” “当然可以,以后就让我一照顾你。”我说着爬起来,把林李飞絮抱在怀里,她全身一丝不挂,双臂勾着我的脖子,把在放下时伸手在她pp上打了两下,算是找回刚才的账。 “又打我,”林李飞絮不满地嗔道,“再打我pp,以后就不给嘿咻了。” 等林李飞絮方便完,帮她按一抽水键,再把她抱回床上。 “那个秘密是什么?” “秘密就是其实不是你定力不够,那天,是我在酒里下了催情粉” 啊果然是个阴谋,朴香已经告诉我小心点了,想不到我还是中招,现在回想起来,那天好像**超乎正常的强烈,我还想为什么我能拒绝谢雨绯多次的引诱,怎么会在林李飞絮面前失去控制了呢,原来 “不许生气,何从哥哥”林李飞絮见我不说话,紧张了起来,抓住我的胳膊摇显着,道:“不过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要相信我。我知道谢雨绯一定引诱过你,我知道你定力好,我怕失败,所以才用那个的,你一定要原谅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我不怪你。” “真的么,你真的不怪我吗?” 我怪你又能怎么样呢,事已致此,不过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有手段。其实这件事她也只说了一半,她之所以这么做,一半是因为喜欢我,一半是想报复一下那个什么董事长的儿子,现在我也明白那天她为什么无缘无故地发那么大的火了,她是被逼的,被压抑的太久了,所以那天晚上她才做出了那么疯狂的决定,不过这对我而言,究竟是福还是祸呢? “你要怪我我也没办法。”林李飞絮把头枕在我的胳膊上,又幽幽地叹了口气。 “没有,我从没怪过你。只要真心相爱,还有什么错不错的,别想那么多。”我在林李飞絮的脸上吻了下,她幸福一把手搭过来,轻轻抚着我的背。 又聊了些别的,林李飞絮打了个呵欠,不久就睡过去了。可我,竟再也睡不着,我越来越感觉到,我对林李飞絮的感觉,责任远远大于爱,我之所以到韩国来找她,更多的是源于责任,而不是爱。那么,我是否还爱着沐娇呢?为什么一想到她,就会心痛,有时心紧紧纠在一起,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现在过得好吗? 还有谢雨绯,她和那个男人怎么样了?我希望她嫁给他,可又不想,其实我真的是一个很自私的男人,不能够按受谢雨绯,一心要把她推出去,现在她有了男朋友,快要结婚了,我却心里又难受起来,有点舍不得了,想我真是一个十足的人渣。 更可笑的是,现在怀里抱着林李飞絮这个娇妻,却又想着别的女人,而且是两个,恐怕还不止,我现在睡不着,忽然又想起陆晓棋来,不知道她现在睡了没有,是否也睡不着,她会不会还在恨我,此时,会想到我吗? 不由地自嘲起来,何从呀何从,你以为你自己是谁,这几个女人哪一个是你能配得上的,不想了,还是睡觉吧,林李飞絮此时已经睡熟了。 第二天起床时林李飞絮已经不在我身边,她在书房的桌子上留了一封短信,道:我本想当面向你辞行,又怕我控制不了自己,所以还是在你睡熟的时候离开吧。你帮不了我,也不要自责,或许这是天意。我们曾经爱过,一起生活过,这就足够,这几天和你在一起,我很幸福,它将是我一生最美好的回忆。何从,我爱你。回去吧,你寻找真正属于你的那份爱,不要再做傻事,不要再来找我,如果有缘,我们还会再相逢的。落款:你的飞絮。 ***,这丫走的真不是时候,看看时间,现在是7:20,按作息时间表的安排,现在正应该是嘿咻的时间,我下面此时坚挺如铁,本想一醒来就舒展一下筋骨,这孩子却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真是,***,气死了,要走也得让我爽过之后才走,这么一走了之,岂不是把我扔在这,让我一个人不上不下,独自难受? 走进客厅的时候,发现早餐已经做好了,只放着一副碗筷,一杯牛奶,两个煎蛋,还有三个紫菜包饭卷,坐下来,一口气把牛奶喝光了,感觉还是热的,难道林李飞絮还没走远? 我赶紧起身地去开门,林李飞絮果然站在门口,她手拿着钥匙,正要开门。这是一个特写镜头,我们对望着,眼睛里除了惊奇,还有感动,除了感动,还有那么一点痛苦。 可惜这只是一个幻觉,我打开门时是有一个人站在不远处,可惜他不是林李飞絮,而是那个农场的主人。 他有礼貌地向我点了点头,然后走过来,把一封信交给我,然后就离开我。 回到房间里,拆开信封,掉现来一张机票,目的地当然是中国x城,看样子我是从哪里来要回到哪里去了,时间是9:30,现在时间已经不早,我想我或许应该立即出发了,这时听到马达的声音,出门一看,一辆红色法拉利驶过来,这不会吧 红色法拉利缓缓驶进农场,下车的果然是林李飞絮。 我那一刻,***,忽然心里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揉了一下,泪水潸然而下。 “姐夫好。” 她向我鞠了一躬,走过来,一脸的调皮表情。 什么??? 第一百二十六章 离开的序章 她和林李飞絮三分相似,只是更多了一分少女的青春气息,也比林李飞絮略瘦点,我们见过一面的,她是林李飞絮的妹妹林李飘雪。 “哎呀,姐夫,你怎么哭啦?” 咔咔,偶滴神哪,没脸见人了。我赶紧转过身去,这丫竟跳到我面前猫着腰来追着看,嘻嘻地道:“你是不是伤心地哭了?你那么爱我姐姐吗?你的心是不是很痛?” 林李飞飘雪说着从身上掏出一包纸巾来,伸手递给我,道:“哭吧,我还没见过一个大男人哭呢,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 汗。 小姐,我和你好像不是很熟吧,干嘛问这么敏感的问题,是不是你们姓林李的说话都这么刻薄,想当初林李飞絮对我说话,也是一句比一句厉害,让我都不敢接,就不能淑女点么。 什么,开眼界?咔咔,小心我报复你。 好歹止了泪水,上下打量了一下林李飘雪,应该是十**岁的样子,发育得还行,当然和她姐姐比起来,还要差得多了,尤其是这近半个月来,我的抚摸让林李飞絮的胸部又丰满了些,头发也更亮泽了,皮肤也更光滑(男人确实可以滋润女人,让女人更成熟性感,咔咔)。 “你怎么来的?”我一面说着一面走进房间,林李飘雪也跟进来,这儿看看,那儿看看,看来对我和林李飞絮的同居生活很感兴趣,估计八成还是cn,偶尔瞟下她的身材,两腿之间并得很紧,像是没被男人搞过的样子。 “怎么,我不能来吗?”林李飘雪说着随意地在沙发上坐下,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同时顺了顺了散着的头发,她的坐姿是倒v字式。 我咳了声,继续吃我的早餐。 “是姐姐做的么?” “是。” “哎呀,真是太不公平了,我长这么大,都没吃过姐姐做的东西,她怎么能这样,有异性没人性呢。”林李飘雪说着赶紧起身去厨房拿了筷子来。 这丫,不会吧,这可是林李飞絮做给我的第一顿早餐,恐怕也是最后一顿早餐,你怎么可以跟我抢食吃? 不过我还是只有干瞪眼的份,眼看着林李飘雪一口气连吃了两个紫菜包饭,第三个我赶紧夹了过来,塞进嘴里,味道,果然好。 不过,说实话,我又哪有心情吃东西,林李飞絮走了,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却也郁闷得要死,要不是眼看着林李飞絮亲手做的东西要被这个不速之客霸占,估计我是一口也吃不下。 “吃饱了么,姐姐让我陪你买点东西,一会送你去机场。” “买什么?” “我不知道呀,买你喜欢的东西了,当然了,我要是愿意的话也可以买东西送我,再过几天就是我生日了。” “你是冬天出生了么?” “是呀,我是一月七日生的,那天正好下着大雪,所以就叫飘雪了。” “那么说,你姐姐出生的时候正是柳絮满天的时候了?” “是呀,就是这里,这个农场,这里以前有很多的柳树,不过现在都被砍得差不多了。” 我说要收拾点东西,可是收拾什么呢,晃来晃去,只觉得一切都是身外之物,我只想把林李飞絮带回去,可是忽然想起那张作息时间表来,走进书房找出来,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还有那充满想像的???,觉得很温暖,看看时间,要是林李飞絮还在的话,我们现在应该仍在继续着**,咔咔,这样邪念一闪,下面又挺了一挺,赶紧转神,这里可还有一个超级可爱的mm在呢,万不能丢人。 “什么东西?”林李飘雪伸手要来拿看,我赶紧收起来。 “什么东西嘛,那么宝贵,一定是见不得人的情书。” 咔咔,这话真和林李飞絮有三分相似了,一样的让人受不了。 林李飘雪和她姐姐一样是短命的主,车开得超快,不知是不是遗传(搞错了没,她们是姐妹)而且她身上的香水味和她姐姐的一样,这不由得让我不停地幻想她就是林李飞絮,几次差点把她搂在怀里。 “干嘛看着我?” 我赶紧移开视线,原来不知不觉之中,看着后视而不见镜里的林李飘雪,竟看得痴了,她这么一说,我脸上不禁一热。 “你是不是想我姐姐了,我和她是不是长得很像?” 点了点头。 “那要不你把我当作她,带回中国吧?” 这咔咔,这句话是七分像林李飞絮了。 要是真的可以那样的话就好了,看林李飘雪的身材绝不亚于她姐姐,而且比她年龄小,还是cn,估计嘿咻起来一定爽死,咔咔。 在一家国际超市前停下来,看样子今天林李飘雪是吃定我了,想在我回国之前狠狠地放我的血,我不知道卡里还有多少钱,这是和林李飞絮一起买东西时她给我的,密码就是我和她生日叠在一起,今天放在信封里留给我,我见超市门口有自动取款机,把卡插进去,查下还有多少钱,要一会不够支出,那可就丢人了。 卡被吞进去之后,我按上面的英文操作,当余额显示出来时,我眼睛一亮,咔咔,居然有50多万,不会吧,我又数了下是几位,以为是自己看错,可确实是50++万。 我,第一感觉是兴奋,第二感觉是羞侮,这这算什么,50万把我给卖我吗,我不是鸭子,陪你干几天,你就给我50万,这算什么,做生意吗?我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有钱,我来韩国找你是因为我要对你负责任,不是还找你要钱的,林李飞絮,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 我拨林李飞絮的电话,又是停机,***,有钱人真会浪费电话费,就不怕糟雷劈么?我走向倚着车作淑女状的林李飘雪。 “给你姐姐打电话,告诉她我要见她,立即马上,要不我就不回去了。” “怎么了?不是说好了吗?” “什么说好了?当我是在做生意吗?你到底打不打,不打我就去你家找她。” “我你干嘛对我这么凶,我打就是了。”林李飘雪气得狠狠地跺了下脚,不想不偏不倚地跺在我的脚下,我狠狠地白了她一眼。 “干嘛,我又不是故意的。”林李飘雪小嘴一翘,一副十分不满的表情。 第一百二十七章 开快车的代价 “姐是我,还没有他说他不走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突然就发火了,把我吓个半死我不知道,你和他说吧。” 我接过电话。 “为什么给我50w?你当我是什么?” 骂人无疑是世上减轻压力的最好方法,我拿林李飞絮开刀,骂得天翻地覆,骂得人仰马翻,骂得酣畅淋漓,甚至都骂出了“你以为你姓林李就很了不起了么”“你为什么要在韩国工作,你卖国呀你知不知道”等等十分搞笑的话来,估计林李飞絮也是听得哭笑不得,只是我不给她插嘴的机会。 估计至少持续5分钟我都在骂人,直到听到林李飞絮的哭声我才停下来。她一直想辩驳,结果忽然就哭了。 我我这是在做什么 “好,那你等我,我去拿回来就是,我扔给乞丐我也不给你一分钱,这下你满意了吧。” 林李飞絮挂了电话,我却感到一阵茫然。 林李飘雪钻进车里,性感的唇翘得老高,一副不再愿意理我的样子。 等了会,不见林李飞絮的身影,难道她不来了? 这时林李飘雪的手机响了起来。 “你是谁啊你说什么车祸”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说林李飞絮吧,继续听。 “哪家医院知道知道我马上就到。” “上车。”林李飘雪挂了电话,狠命地推开车门,冲我吼道。 “是什么电话?” “我姐姐出车祸了,开心了吧?” 林李飘雪眼睛瞪着我,恨不得上来咬了一口。 这虽然当街被训,我也只好认了,乖乖地上了车。林李飘雪一踩油门,法拉利像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我没坐稳,身子一晃倒在后背上,,心想你开这么快,找死是不是,不知道这是市区,街上都是人,很危险么,可别一会被人送到同一家医院。 不过这些只想想罢了,我哪敢说出来,林李飘雪现在正在气头上,我再顶嘴,她卯上了劲,说不定开得更快,真是名符其实的飞车族。 林李飞絮,她没事吧?这丫一定又开快车了,跟她说过多么回,从来都不听,现在终于呸呸呸,那会那么倒霉,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我双手合什,用林李飞絮教我的韩国传统乞福方式乞祷起来。 “我姐姐在哪里?她现在怎么样了?没死吧?”(韩语,意思是我猜滴) 这丫***,有这么说话的么,真是乌鸦嘴,还亏是林李飞絮的妹妹。 “她还在急救室里,具体情况还不太清楚,请您办一个手续。”(原话是韩国,在韩国,当然是韩语) “他说什么?林李飞絮她怎么样了?” 林李飞絮上下打理了我一眼,眉头一皱,道:“跟我办手续。” 所谓的办手续,无非就是交钱,这事当然我得抢在头里,幸好有这么一张50w元的卡,要不可就丢人了,我忙着办理手续,林李飘雪陪关我,帮我翻译,脸上却冷冰冰的,当然,这事也不敢怪她,换了是我,恐怕理都不愿意理的。 办理好手续后然后就在急救室门外等,林李飘雪起身给他父母打电话,我想说不要告诉她父母这件事的,但是好像没什么充分的理由。 打完电话,林李飘雪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你等着吧,看我爸怎么收拾你,要不我姐姐死了,我也别想活了。” “你能不能别总说‘死’这个字?吉利不吉利?你那么想你姐姐死么?”老实说我真的很生气,这丫,嘴巴这么不干净,张口“死”闭口“死”的,听得我心惊肉跳。 估计我声音大了点,林李飘雪竟被吓得说不出话来,望着我,眼睛里明显流露出害怕的神色,不想我这一句把她的火焰压下去,她低声嘀咕道:“我又不是那个意思,你凶什么凶嘛。” “那你就别说话,安静地坐这儿。” 李飘雪竟乖乖地在我身边坐下来,再不敢乱说话,咔咔,看来这丫需要人训哪,等以后没事了拿来训着玩,估计很有趣,要是再脱光了训***,偶快要崩溃了,林李飞絮在急救室里生死未卜,我居然会出现这么肮脏的思想来,何从呀何从,你真是离死期不远了。 走廓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心里一惊,抬头一看,果然是那老家伙来了,老女人也在,身边还有几个身穿西装的小伙子,不会要把我暴打一顿吧 “爸爸。”林李飘雪老远就站起来,我也只好站起来,想喊声“伯父”的,结果喊出了“爸爸”。 “谁是你爸爸?”老家伙说着拿手里不知从哪捡来的破树枝直戳向我,我想躲又不敢,还好老家伙只在我面虚晃了一招,不过也已经把我吓下半死,我见三个西装人个个一米八开外,身强力壮,拿眼不时地打量着我,我心里不禁掠过一阵阵寒气,心想估计今天是难逃一顿毒打了。 老家伙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视线移开,冲林李飘雪道:“你姐姐怎么样了?” 老女人一直没正眼看我,估计都把我当透明人了。 “还在急救室里,医生说情况不是太好,要我们有心理准备。” “这这”老家伙转了几圈,估计是心急如焚,不过我的心情也差不我,我想要是林李飞絮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她一向开快车,也从没出过车祸,这次是因为我惹火了她,她来时一定车速超快,估计十之**还泪眼蒙蒙,所以就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当然知道她给我钱不是那个意思,林李飞絮是个好女孩儿,她不是那种人,我明白她对我的感情,可是当我见到那50w时为什么会那么冲动,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如果林李飞絮死了,我也没脸再活下去了。 我这样一想,心倒也放下了,她活过来自然是好,若死了,我陪她一起死,心里倒一时开朗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给我听听。” 林李飘雪瞟了我一眼,道:“今天我按姐姐夫要求送何从去机场,谁知道何从忽然发脾气,逼着我给姐姐打电话,后来他就在电话里骂姐姐,好像说什么50w什么的,姐姐好像也很生气,就说马上过来,后天为就出车祸了,可能是姐姐又开快车了。” “好哇,好哇。”老头子看着我,还一边不断地点头,“你敢骂我女儿,她长这么大,我都舍不得说她几句重话,你知道吗?” “我”我真不知道如何解释。 老头子忽然喝道:“还等什么,要我亲自动手吗?” 然后一个西装人一拳挥来,我只觉头上一痛,就趴在地上了,膝盖跪在坚硬如铁的地板上,差点粉碎性骨折,痛得我要死,接下来就是快攻,情急之下我抱住头,拳脚雨点般地落了下来,似乎我还听到老头子道:“打,狠狠地打,不死就行。”好像还有另外一个声音,好像是尖叫,“不要打了,会打死他的。”眼前一黑,此后的事再也记不得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茗儿失踪 真的应该庆幸我平时人懒,不注意锻炼身体,没有那么好的抵抗力,只几下就晕了过去,要不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反正晕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你再怎么打我也没有感觉,不过醒来时偶滴神哪,微微一动,全身无一处不痛,眼泪倾刻间就涌了出来,这还不如打死我算了,我大叫一声又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全身出奇地疼,要不是我硬咬着牙,非叫出来不可。 “你醒了。”林李飘雪冷冷地道,“很痛么?” “打你一顿试试?”我倒吸了口冷气,真的,快要疼死了。 “凭什么打我,我又没干坏事。” “你姐姐怎么样了?她醒了么?” “医生说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不过还没醒。不过另外一个人死了。” “谁?” “那个司机啊,怎么样,我姐姐厉害吧,那个司机当场就被我姐姐给撞死了。” 汗。 这丫脑子一定有问题,这种事还敢拿出来炫耀。 “我” “你也昏迷了一天了。”林李飘雪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样子,“除了我没人来看你,要不是我拦着,你现在早就到地狱去了。” 可要不是你乱说话,把真相说出来,我也不会遭一顿毒打,不过好像她说真话也不是错哈,那我我只好认栽了。 “谢谢。” “警告你,以后不许对我凶。” 这分明是威胁,好在我现在是一个全身痛得不能动的人,要不你还能威胁我,非打你pp不可,可现在,唉,终于明白什么叫虎落平阳被犬欺,龙临浅滩遭蛇戏了,时也命也。 林李飘雪见我不说话,看来是服了,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你现在痛的很厉害么?” 我点了点头。 “要不要打镇痛剂?” “要,要连声说要,要不非疼死我不可。 “我去叫医生。” 林李飘雪出去叫了医生来,很快医生配好了药,给我打了一针,不久,疼痛就轻了许多。 “你饿不饿?” 实我一醒来就饿了,不过要向林李飘雪开口,可真是难哪。 “那你想吃什么?我买给你,医院的食物都有喂猪的,一点都不好吃。” 我心想这丫好挑剔,估计平时有爱挑食的习惯,也难怪,出生于显赫之家,娇生惯养惯了的,不过她这一挑食,我倒有了口福,道:“你买什么我就吃什么吧,谢谢你了。” “医生说你不能吃太油腻的,我去超市看下吧,你一个人好好呆着,不许乱跑。” 当我bb呀,5555,再说我这一身几近残废,动都动不了,还想跑,我倒是想啊。 林李飘地买了一碗粥和几个紫菜包饭,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可胳膊上一点力气也驶不出来,林李飘雪道:“不用浪费体力了,我喂你吧。” 不是太好吧,我四下看下,还好没人。 林李飘雪先把东西放桌子上,小心扶我起来,拿引枕让我靠着,然后在床边坐下,端了粥,道:“要不是我姐姐喜欢你,我才懒得理你。乖,把嘴巴张开。” 说着盛了一勺等着我开口,我本想说她一句的,别小孩子家家的,老“乖”为“乖”去的,好歹我也是26岁的堂堂正正的男人,这么叫着成何体统,这不明摆着欺负残疾人吗。 不过,俗话说得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要说她,她真一生气,走了,把我扔在这,那我还活不活,虽说有医生和护士照顾我,但语言都不通,估计伤还没好已经被闷死了,再说,她又是林李飞絮的妹妹,我还要从她嘴里得知林李飞絮的情况,兼于三者考虑,只好暂且委屈一下,待他日康复之时,咔咔,看我如何收拾你。 虽然饿,喟口倒不怎么样,只喝了点粥,吃了两个紫菜包饭,就不再想吃了,而是身体难受起来,想抽烟了。 饭后一支烟,快乐过神仙,何况一整天都没抽烟了(好像是昏迷了一整天吧)。 “飘雪,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干嘛?” “我想抽烟。” “啊,医院不许抽烟。” “可我,好难受。” “那也不行,正好戒了。我来监督你,你敢抽烟,我就不能你饭吃。” 这这丫,可真是冷酷无情。 “我真的好难受,我抽一口就好,谢谢你了,给我买包烟吧。” “韩国不卖烟。” 咔咔,这不明摆着骗小孩子么。 我还要说什么,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我看了看林李飘雪,林李飘雪看了看我,道:“干嘛?要不要我帮你接?” “谢了。” 林李飘雪打开手机翻盖,按下接听键后,放到我耳边。 “何从,我是沐娇。” 是她我心一震,她怎么会给我打电话,是出了什么事吗? “怎么了?” “你有没有见到我妹妹,她现在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啊,怎么了,她又不见了吗?” “学校老师打电话给我我才知道她好几天都没去上学了,打她电话她也不接,我以为她和你在一起。” “没有,我最近一直在韩国。” “啊,不会吧。听她同学说她最近一直在看韩国的地图,她不会去找你了吧?” 这不会吧,这丫没这么傻吧。 “可我一直没接到她的电话。” “现在她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我担心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她可能去韩国找你了。” “你放心,如果她真的来韩国了,我见到她之后会立即打电话给你。” “那好吧,谢谢你了。” 挂了电话,心里乱七八糟,想这这茗儿是不是疯了,在家里逃这就算了,这回居然敢走国际路线了,就不怕被人贩子给卖到非洲去当性奴吗? 不过,她不会真的来了吧?一直没接到她的电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不会遇到坏人了吧? “飘雪,帮我打个电话好吗?很重要,谢谢了。” 林李飞絮拿了电话,道:“是个女的吧?” “是女的,不过是个小孩子,是我妹妹,你别多心。” “嗬,好笑,我干嘛要多心,小心我姐姐知道了修理你。说吧,号码是多少?” “手机里保存的有,叫茗儿。” 林李飞絮找到号码,拨了过去,听了一会,又试了几下,道:“打不通。” 那糟了,怎么会这样呢?是手机没电了么? 林李飘雪打了个呵欠,道:“我要回去了,有空再来看你吧。”说着要走出去,我赶紧叫住她。 第一百二十九章 对手 “我有一个很重要的朋友,这个朋友你姐姐也是认识的,刚才就是她的电话,她妹妹失踪了,她很有可能今天来韩国找我来了,但目前还没接到她的电话,刚才你把她的手机也打不通,我担心她出什么意外了,你能帮我找下她吗?” “她来找你干嘛?” “这个她身上有病,她姐姐逼她做手术,她不愿意,可能就逃到韩国来了,在韩国她只认识我一个人,所以很有可能会来找我。她叫沐茗,我帮我找个她好吗?非常重要,她才15岁,还未成年,我担心她会出事。谢谢你了。” 时间紧迫,我觉得一分钟都不能再等了,脑海里不知怎么出现韩版的三级av,据说有些少女就是被逼的,茗儿虽然聪明过人,但毕竟涉世未深,何况她又不懂韩语,人生地不熟的,万一到了他们的手里,那我真是百死莫赎了。 林李飘雪见我很紧张,道:“好吧,好吧,我有一个朋友在机场工作,我让他查一下今天的下机乘客,希望能找到一丝线索,不过能不能帮得上忙,我也就不知道了。” 林李飘雪立即给她同学打了个电话,五分钟后那同学打电话过来,说是有一个来自中国x城市叫沐茗的乘客,已于上午十点二十分安全抵达汉城,确定已经安全离开机场,至于后面她去了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这丫,居然真的来韩国了。我想立即给沐娇打电话,想想还是算了,还是等找到茗儿再说吧,现在打电话告诉她茗儿只身一人来到韩国,目前下落不明,只会让她担心受怕,这样的事,还是让我一个来独自承受吧。 夜里我做工一个梦,梦到茗儿被人给绑架了,被强行带到一个摄影棚里拍三级片,当时的场面,不堪目睹,茗儿被恐喝,被威胁,稍有不满还会被毒打,可怜她才15岁,却被几个大汉给轮换着嘿咻,她下体尽是鲜血,她哭着,喊着,她叫着我的名字“何从哥哥,快来救我。” 茗儿扶着墙虚弱地站起来,她脸色苍白,眼睛狠狠地盯着我。 “何从哥哥,茗儿恨你,为什么不来救我。”说罢茗儿打开身后的窗子,纵身跳了下去,我急忙伸手去抓,“茗儿,不要。” 一梦惊醒,醒来时天已亮了。 茗儿,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怎么了?”门被推开,进来的是林李飘雪。 “没什么,做了一个噩梦,我梦见茗儿” 我话没说完,这时从林李飘雪背后移出一个人来,清纯的脸上尽是得意的坏笑,过早发育的胸部高高耸起,只是头发略有些零乱,这不是茗儿么? 我揉了揉眼睛,不是茗儿又会是谁? “何从哥哥。”茗儿叫喊一声就扑上来。 “不要!”我和林李飘雪同时喊道,但哪能阻止这来势凶猛的小魔女,我只觉胸口被沉沉一击,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紧接着全身都疼痛起来。 “啊”我不禁疼的叫出声来,茗儿吓了一跳,赶紧退后,一脸关切地道:“怎么了?” “没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刚才” 茗儿拉开被子一看,我全身尽是裹着纱布,吓了赶紧捂了嘴巴,一脸惊忪地看着我,道:“这是怎么回事?何从哥哥,怎么会这样?” 我笑了笑,道:“被人打的,还能怎么回事。” “啊?”茗儿又是一惊,“很疼吗?我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对不起,茗儿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太想你了,才控制不住的。” 林李飘雪在一旁估计听茗儿的话有问题,故意咳了一声,茗儿也不理她。 “还好,死不了。对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你先别问,我问你,你是不是干坏事了,要不怎么会被人打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又去勾引哪个女孩子了,人家不愿意,就找人打你了是不是?” 汗。 我是那种人吗? 何况,这旁边还有人哪。我偷偷瞟了一眼林李飘雪,她正在窃笑,这人可丢大了。 我脸一沉,道:“茗儿,胡说什么。我何从是那种人么?” “何从哥哥是好人,当然不会那么做了。你说是哪个人渣把你打成这样的,我去找他帮人报仇,非把他打下一级残废不可。” 我我还不插上话,林李飘雪不愿意了,道:“是我爸叫人打的,怎么了?” “原来是你。”茗儿回头望上下打量了下林李飘雪,“怪不得我看你第一眼就不像好人,今天我要替我哥哥报仇。”说着立即后跃了两步,紧攥起拳头,做了个跆拳道的起手式。 “怕你不成。”林李飘雪一脚踢开旁边的椅子,估计是嫌它碍事来着,也可能是想发威吓唬一下茗儿,好让她知难而退,可惜茗儿又哪是肯善罢的人,伸手把门给关了,而且反锁,看样子是打算来个生死决斗,销烟立即弥漫起来。 “不会吧,两位大侠” “闭嘴。”咔咔,两位尤物一起回头斥我,看来偶是多余了。 “飘雪,茗儿她练过跆拳道,你要小心。” 林李飘雪冷哼了一声,道:“我怕她不成。我也练过,我的才是正尝的跆拳道。” 林李飘雪的一扬,也摆出了一个极标准的以守为攻的跆拳道招式。 “何从哥哥,看我怎么给你报仇,非把她打得满地找牙,哭喊着求我不可。” “能不能别打?” 话还没说完,茗儿已一跃而起,迎头一脚直踢林李飘雪胸口,我赶紧叫“小心”,不过看来是我多虑了,林李飘雪茗儿的飞脚将即未至之时,身子向左微微一侧,茗儿这脚就踢空了,林李飘雪左手去抓茗儿的脚,右手化拳,找拳一摆,闪电般击向茗儿的腰际,我又叫“茗儿小心”,不过好像也是多余了,另一只腿微微一曲,借力弹起,空中一个转身,咔咔,这个姿势真帅呆了,酷逼了,真是飒爽英姿,茗儿身子纵在半空之中,一个旋身,另一只脚直扫过去,直逼着林李飘雪的头部,这一招攻其不得不回防,的确是高招,林李飘雪只得回手去化解,双掌挡住茗儿的这致一击,茗儿借林李飘雪这双掌之力,身子后跃,退了两步,稳稳地落在地上。 第一招折完之后,二人面面相觑。 林李飘雪道:“看不出来你还有两下子,不过别得意,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茗儿自是不甘失弱,哼了一声,道:“还不知谁收拾谁呢。” 第一百三十章 销烟弥漫 “能不能别打?这是医院”我大声喝道,可惜我的声音只消失在空气里,两上人没一个理我的,估计这房间隔音效果也超强,我喊了半天,竟无一个护士前来,看来我今天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了,要不我非抽皮带再展一次雄威不可,把两个人的pp都打个稀巴烂,看你们还敢这么嚣张,茗儿的pp我是打过,不知这位林李飘雪的pp如何?看起来一个很秀气还略有些淑女的林李飘雪,想不到竟有这么野蛮的一面,招式一亮,却也有模有样。 拆了一招之后,两位都倍加小心了,都不敢再轻举妄动,摆着攻守兼备的招式,眼睛盯着对方,蓄势待发,高手过招是不是都是这个样子,只看不打? 终究还是茗儿沉不住气,一套组合招式发起进攻了,招式够炫,像是在拍电影,也够实用,逼着林李飘雪节节后退,眼见被逼到墙边,我正紧张,林李飘雪化解了茗儿的招式,乘机出手,一招快似一招,转眼间扭转局势。 可惜这房间不够大,又不像比武擂台那样一无所物,可以任拳脚驰骋,二人一会打飞了水杯,一会踢倒了柜子,桌子也被推倒在地,乱七八糟的东西散了一地,就差没打到我床上了,要不我非又是伤上加伤,恐怕马上就会变成一级残废了。 二人打得正有劲,有人来疯狂一敲门,终于有人来管了。我赶紧叫停,可谁会听我的,两位看了解看门外的护士,又打了起来。 不久门就被撞开了,随着医生护士冲进来的还有林李飘雪的老头脑子和跟着形影不离的保彪,我心里一寒,心想这下完了,叫道:“茗儿快逃。” 不过哪能逃得掉,两位保彪往门口一站,立即封死了去路。 “找帮手来了是吧,是群殴还是一人一个上。” 这丫竟不知天高地厚,小拳头一握,立即就要开打。 两位保彪互相看了看,估计是在想谁出手好,并且同时握了握拳,我听到骨头咯咯作响,我赶紧叫道:“不许打她。你敢动手我--我和你拼了。” “哦”老家伙看了我一眼,“你现在还能下床我就佩服你。” 我我一动全身就痛的要死,现在哪还能下床。 一个保彪摇了摇发出咯咯声响似乎要断了的脖子,向茗儿走过来,茗儿不禁后退了一步,看来她虽然胆大,却也不笨,还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和他真打起来是决讨不到半点好处的。 保彪又上前走了步,茗儿又退了一步,我的心悬了起来。 “大家安静,我听我说。”护士大喝一声,可惜她说了半天的话无人理她,她也唯有一声大喝了。 她拦在步步进逼的何彪和茗儿之间,道:“这里是医院,不是战场,要打出去打。你们再这么闹,病人怎么休息?再不走我打电话报警了?” “住手。”这一声是林李飘雪喝的,“这是我自己的事,我打我自己会和她打,用不着你们动手。你给我滚开。”林李飘雪说着上前对那个何彪拳脚相加,把他逼退,他身为何彪,哪敢对主人的千金小姐动手,唯有闪躲抵挡。 “飘雪,住手。”老家伙终于开口了,“这里是医院,我们走吧,别打扰了病人的休息,要不病个三长两短,岂不是脱不了干系?” 老家伙说罢转身欲走,两个何彪也随后跟上,不想茗儿叫道:“你站住,老不死的家伙,我何从哥哥是不是你叫人打的,你还想脱干系?我茗儿不会放过你的。” “茗儿”,我赶紧想叫住她,心想你这样闹,事情只会越来越僵。 老家伙“哦”了一声,回头上下打量了一个茗儿,估计刚才没太注意,“你不是昨天晚上住在我家的那个小丫头吗?” 不想茗儿听了这句话,狠狠地呸了一下,道:“早知道是你叫人打了何从哥哥,打死我也不去你们家,早知道我就放一把火,把你家给予烧了,你还能活到今天。” 这气焰实在是太嚣张了。 “你闭嘴,想打我话我陪你。”林李飘雪跃上前,一握拳头,眼见两人又要打起来。 这时医生发火了,喝道:“你们再闹下去,我真的要报警了。”说着就拿出手机,作要打电话报警的样。 同时医院的保安也被叫来了,道:“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在这里闹事?” 老家伙笑着望了望茗儿,又看了我一眼,道:“幸亏我女儿没出息嫁你,想不到你是这种人,连未成年的也搞。” 我 ***,气死我了。 “你胡说,我和何从哥哥是清白的,等我长大了再嫁给她,你管得着?” 咔咔,这茗儿怎么这么口无遮拦?我脸上一热,真羞死人也。 老家伙和何彪走了,林李飘雪和茗儿对望了一眼,哼了一声也走了。 护士忙着把房间收拾好,茗儿坐在床边,还愤愤的不平,看样子是没打过瘾。 “你受伤了没有?她有没打到你?” “她么?就她那点道行,哎呀”,茗儿正想逞威风,不想一不留神碰到了痛处,捋开袖子一看,胳膊寸劲上红肿了一片。 “很痛吗?去拿红药水擦下?” “不用,这点伤算什么,她被我打得更惨。下次再狠狠地教训她。” 事情稍微安定下来后,我问茗儿为什么来韩国,又怎么会遇到林李一家的。 “听刚才说,你昨晚是在林李飞絮家住的,是怎么回事,你说经你听?” “是” “对了,你先给你姐打个电话,你知不知道你姐姐快急死了,你手机怎么也打不通,她昨天都打电话给我,说你可能到韩国来投靠我了,没想到你真来了,居然走国际路线了,就不怕被人贩子给卖了么?” “嘻嘻,我有那么笨么,再说我还未成年,卖我是犯法的。” 咔咔,我又气又笑,未成年就不卖你了么,那成年就合法了么。 我脸一沉,道:“快给你姐打电话。” “哦,那说什么呢?” “告诉她你和我在一起,好让她放心,你再不电话估计你姐姐就要报警了。” 茗儿在我的训斥下不情不愿地拿起我的手机,拨了电话。 “姐姐是我哦哦我没事韩国汉城我在和何从哥哥在一起,你放心吧哦”茗儿说着把手机放到我耳畔,道:“姐姐要你听电话。” 第一百三十一章 孩子气的感动 “何从,茗儿现在是昨你在一起吗?” “是的,具体是怎么来的我还没来得及审问,我也是刚刚才见到她,怕你担心,就让她立即给你打电话了。” “气死我了,等她回来我非打烂她pp不可,居然敢跑那么远。” 听沐娇喘着粗气,估计气得不轻。 “你放心吧,我会把她安全送回去的。她在这里,我会照顾她的。” “那谢谢你了。这孩子从小没教育好,你一定要好好管管她,现在也只有你说的话她还能听进去一点,我的话都不好驶了。你把电话给我妹妹,我有话要跟她说。” 茗儿拿过手机,道:“姐姐,你知道吗,何从哥哥被人给打了,现在躺在床上不能动,我看他一身都是伤” 这丫不会吧,你说你打你的电话,你哭什么,这再说你又干什么把这事告诉你姐姐,你不是让她担心么,本来我自己的事,怎么能让沐娇难受 茗儿很快就把手机放到我耳畔。 “何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人打死,是黑社会吗,还是什么?” 我听沐娇的声音那么紧张,觉得心口处一堵,不知说什么好,好像这一身的伤被她这么一关心,一切都值了。 “没什么,只是一个意外而已。你不要担心,也没茗儿说得那么严重,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真的吗?不许骗我,不行,你告诉我你具体在哪里,我要去看你。” “不要来,真的不要来。我很快就会回去的,只要到时你愿意见我,我就知足了。” “何从”沐娇说了这两个字,再也说不下去,然后我就听到她轻轻的啜泣声。 她又一次为了哭了,我的心忽然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揉了下,心想这样死了也值了,沐娇,她终究还是关心我的,她,还是爱着我的。 此时,我忘了一身的疼痛,只感到无尽的幸福。 挂了电话,见茗儿小嘴翘得老高,嗔道:“干嘛那么激动,不过是我姐姐的一个电话么?我大老远的跑来找你,也没见你掉眼泪,还一见面就训我,审问我。” 我好像确实有点公平。 “胡说,是东西迷住了眼睛。” “是爱情迷住了眼睛吧?” 咔咔,我只好不接她的话茬。 “茗儿,你还没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有没遇到坏人?” 听我这么一关心,茗儿的泪水又落下来了,道:“你还知道关心茗儿,我差点被人贩子卖到非洲了。” “你不是还未成年么,卖你是犯法的。” 我说着不禁笑了起来,茗儿挥拳就打,道:“你还笑,你还好意思笑。” 茗儿虽然拳轻,只是轻轻点了一下,不想恰好碰到伤处,我不禁哎呀一声,同时吸了口冷气。 “对不起,我打疼你的么,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笑我的,人家都哭了,你还笑。” 我见茗儿一脸的紧张,道:“没事的。茗儿打得再疼,我都忍得住的。” “那好,我再打。”茗儿提拳又要打。 大声惊叫。 茗儿当然不会打的,只是挥了挥拳头,不过还是把我吓个半死,我一身是伤,可再吃不了痛的。 “茗儿才舍不得打你。” 我心想你打我还少么,那天的激战你都忘了么,还挨我了四记皮带,不过要不是那四记皮带,你现在还能这么乖么。 “茗儿,我是真的很关心你,说说你是怎么来的?真的遇到人贩子了吗?” “人贩子没遇到,不过也差不多了。我一下飞机,我的包就被人给偷了,我的手机还有我的卡全都没了,你说我有多惨,又语言不通,昨天我可直到找到林李飞絮才吃到饭,差点就被饿死了。” 看来这孩子昨天一天都是流浪街头,真是可怜,我的心一纠。 “我想打电话给你的,可记不住你的号码,打了半天都不对,那个电话厅的阿姨看我可怜,也没收我钱。后来见天黑下来,在好害怕,在大街上还遇到几个小混混,他们老跟着我,后来我见了一个穿着警服的大哥哥,我就一直跟着他,那几个小混混才不敢靠近我,后来也就不跟着了。可惜那个穿警服的大哥好笨,居然都不都英语,我和他没办法沟通。” “是那个警察哥哥帮你找对象到这里的吗?” “才不是,不过我也是打算跟着他的,好歹应该有口饭吃,看他也不像是个坏人。后来在街上看到一张报纸,上面有林李飞絮的照片,你知道我见过她的,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那张报纸是英文版的,你英语还算过得去,见报纸上说她出了车祸,住在这里,所以我就来找她,结果好不容易找到她,她又昏迷不醒,我没地方去,就在走廓上等着,后来就遇到那个老家伙了,还好他懂中国话,就问我是谁,我就说了,后来他就带我回他家去,我才有饭吃,有床睡。” “呵呵,原来是这样,那你还应该谢谢他了。” “不,他把你打成这样,我还谢他?早知道他就是凶手,我才不吃他家的饭,睡他家的床。” 见茗儿这么爱憎分明,又孩子气十足,心里感到暖暖的,只是这样的一场仇恨要如何化解,欲话说得好,冤家亦解不亦结,我得好好劝劝茗儿才好。 “其实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他们,何从哥哥也有不对的地方。” “那也不行,不管怎么样,他们打人就是不对。”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你不是抢走了我的护照的机票么,以后就联系不到林李飞絮,后来” 我本想把全部过程说给茗儿听的,想想关于林李飞絮家里的那些事儿还是不说为好,茗儿有点火暴脾气,要是一时兴趣,要来个打报不平的话,那岂不全是我的错,要是以此来威胁那个老头,那可更麻烦了。 我大致说是因为我和林李飞黄腾达絮发生争吵,把她副急了,她开快车就出车祸了,所以这责任我也有份。 “不过那也不能打人,还把你打得这么重,说什么也不行。我非要不得他们给你道歉不可,要不有他们的苦头吃。” “你能打过他们吗?” “我能打过林李飘雪。” “那两个保彪呢?” 茗儿吐了吐舌头,道:“茗儿虽然打不过他们,但他们要敢来折磨你,我非跟他们拼了不可,你放心,有茗儿在,一定会保护你安全的。” 虽然孩子话,听了也不禁有些感动,道:“傻孩子,他们不会再来打我的,事情估计就是这么算了。” 茗儿一听不愿意了,道:“就这么算了?那可不行,怎么说我也要把林李飘雪给痛打一顿,给你出口气。” 第一百三十二章 茗儿,好样的 正聊着,烟瘾又上来了,难受得要死,见四下无人,道:“茗儿,我好想抽烟” 我话还没说完,茗儿就反对起来,道:“不行。你都伤成这样了,再抽烟,会对身体不好的。” “可是” “没有可是,别求我,你知道茗儿一样心软的,你再求,我非答应你不可,你在叫茗儿干坏事么。” 茗儿说着用手把两只耳朵捂起来,我叹了口气,心里一阵失望,我的烟哪,我的命根子。 茗儿见我不说话了,放下手,道:“你生气了?” 见我不理,茗儿凑过来,道:“茗儿知道你很难受,可茗儿也是为你好,请你不要怪茗儿好吗?” 我转过头去不理她,茗儿受不了了,又绕了一圈,转到我面前,道:“你真的很难受吗?要不要不我给你买就是了,不过不许多抽,只许抽一支。” 咔咔,小小阴谋终于得逞,我心里狂喜,看来,姜还是老的辣,既然你不忍心,那我就偏要让你心里不安,最后让你自己觉得愧疚而来主动愿意帮我。 我见茗儿这么说,赶紧道:“你放心,我只抽一支。” 茗儿“哦”了一声,道:“我又纵容你了。”说着把手一伸,低声道:“我现在是身无分文,穷死。” 我心酸,想我何从你怎么这么笨哪,茗儿早说了一下飞机包就被偷了,手机、卡全不见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她已不名一文了呢,女孩子身上没有一点钱,那日子还怎么过,男孩子还不一样,女孩子就不行,万一那个来了,那岂不是连卫生巾都没得买 “我口袋里有张卡,你先拿去用,小心点,别丢了。还有,你自己需要买什么自己看着买,我也不能陪你去。” “你放心好了。”茗儿接过卡高高兴兴地出去了。 不一会茗儿就带着一包香烟回来了,拆开抽了一支,塞进我嘴里,点上火,哇,深深吸一口,香啊,有烟抽的感觉就是爽,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我猛抽几口,真是过瘾,身体里舒服多了,被打伤的地方也不再那么疼痛,可惜一支烟很快就要结束,我还要第二支,茗儿一把把烟抓过去塞进自己的裤口袋里,道:“不许,说了不许多抽的。” 我见茗儿挺严肃的,那就算了吧,反正烟瘾已过,其实我也想过要戒烟的,不如就现在开始吧,能少抽就少抽。 这时有人敲门,茗儿起身正要去开门,透过玻璃见到外面站着的是林李飘雪,又复坐下。 林李飘雪推门进来,本要说什么的,一张口不想就被烟呛道,一连咳了好几下,道:“哪来的烟?医院里不是不许抽烟吗?” 茗儿瞟了眼林李飘雪,道:“我买的,怎么了?” “他是病人,他不能抽烟。” “我就要给他抽,你管得着?” “我就要管,他是我姐夫,把烟交出来?”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他现在不要你姐姐了。” 林李飘雪听了,眼睛看向我,道:“这是你的心里话吗?” “我”我还没开口,茗儿插嘴道:“等我长大了,我嫁给何从哥哥,我不许他娶你姐姐。” 咔咔,没脸了,这丫怎么总这么不知羞耻。 我喝道:“茗儿别乱说话。” 好在林李飘雪以为茗儿只是一时口误,也不抓着不放,道:“反正他现在抽烟就是不行,把烟给我,我要没收。” “不给,有本事你打赢我再说。” 茗儿前腿一躬,摆了个招式,我一看,不是吧,这才隔了多久,怎么又要打,赶紧叫停。 林李飘雪道:“现在没功夫和你打,我是来告诉姐夫的,我姐姐现在醒了,本一爸爸不让我告诉你的,不过我姐姐很醒见你,我把你被打的事告诉她了,她差点急得就滚下床了,你快去看看她吧。” “好,我马上到。” 可是我一驶劲,大腿一痛,一下子从床上摔下来,茗儿和林李飘雪都是一声惊呼,赶紧过来扶我起来。 “你痛么,摔到哪了?”茗儿一脸的关心。 “你没事吧,要不,我们扶你过去吧?”这是林李飘雪的声音。 茗儿瞪了一眼林李飘雪,林李飘雪也白了茗儿一眼,好在还算顾及我这个伤残人士,要不估计又大打出手了。 我赶紧和解,道:“你们都是我好朋友的妹妹,千万别因为我伤了和气,大家和睦共处不好么,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凡事以和为贵,和气生财。” 茗儿听了眉头一皱,道:“何从哥哥,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放心吧,我现在不打她,以后有的机会修理她。” 林李飘雪哼了一声,道:“谁怕谁,一会咱们出去打。” 我心想你们动嘴就可以了,千万别动手,欲话说得好:君子动口不动手,何况又是两位娇滴滴的可爱人儿,文文静静的岂不很好,整天打打杀杀的多失淑女风度。 茗儿拿衣服给我披上,林李飘雪拿托鞋给我托着,我支了拐杖,两边各一个极品少女搀扶着,一瘸一拐地出了病房,向林李飞絮的病房走去。好在也不是很远,只隔了五个病房。 “姐姐,他来了。” 林李飘雪推开房门,我走进去,见到林李飞絮躺在病床上,坐躺着,正向我这边看过来。 “啊?”林李飞絮初见我吓了一吓,立即把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们怎么会把打成这个样子?” “你来干什么?”我一听声,原来老家伙也在房间里,眼睛盯着我,一副恨不了吃了我的表情。 “干嘛,随便走走,你家的地盘。” 这茗儿嘴巴真够厉害的,估计老家伙竟想不到茗儿会顶嘴,一惊一气,说不出话来,两个保彪看了茗儿一眼,茗儿哼了一声,不看他们。 “何从。”林李飞絮看着我,泪一下就落了下来。 “飞絮。”我向床边走去,此时林李飘雪已经松开手,她在你爸爸面前估计是不敢和我走太近,那可会有通敌卖国之嫌,茗儿搀扶着我向床边走,这时两个何彪迅速过来,手一伸,将我们拦住。 李飞絮叫了声,眼睛看着老家伙,语气里既有不满,又有怨恨,同时又有哀求。 “是这小子把你害成这样,你还要见他?” “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你敢这样和你爸说话。” “是又怎么样?你打我呀,不高兴你都打我呀?” “你”老家伙脸一阴,立即起身走过来,扬起手来就,看样子是真的打,林李飞絮竟也不怕,身子一挺,表现得非常勇敢,我暗自叫了一声好,心想真不佩是我的娇妻,好样的。 同时我的紧张万分,林李飞絮还刚刚苏醒,身子还很弱,哪能禁得起老家伙这盛怒之下的一巴掌,我叫了声“不要。”挤身挡在床前。 而与此同时,身前两个影子一闪,全挡在我的身前,一个是茗儿,一个是林李飘雪。 茗儿小拳手一握,道:“你敢动手试试,今天我和你拼了。” 咔咔,这话我喜欢,强烈。 第一百三十三章 以后不打她就是 “爸,不要。” 这自然是林李飘雪的话,“姐姐身体还没好,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 两个保彪看了看老家伙,不知道如何是好,打吗?一个可是主人的亲女儿,千金之躯哪,万一伤到哪儿了,可吃了不兜着走;不打吧,看架势 老家伙鼻子一哼,道:“果然是女大不中留,气死我了。” 转身离开房间,两个保彪自然也跟着走了。 “何从。”林李飞絮看着我,“你还好吗?” 我还没说话,茗儿嘀咕道:“好什么好,差点被你爸打死了。” “闭嘴。”我喝了一声,这丫真的很讨厌,老是说不该说的话,茗儿见我眉头一皱,知道我真的烦了,扭头出去了,林李飘雪也咳了下走了出去,并把房门带上。 我小心地在床边坐下,笑道:“没事,我很好,就是一点皮外伤,别担心,过几天就会好的。” 林李飞絮上下看着我,拉过我一只手,捋上袖子,我本想抽回来的,可还是晚了,手臂上的在一块一块的青紫呈现在林李飞絮眼前,既管早已做消毒消肿处理,但伤势还是很明显。 林李飞絮道:“还痛吗?”说着小心地拿手指点了一下。 “不虽如此,可我还是不由得深深地吸了口冷气,***,明知我受伤不轻,还拿手按。 “对不起,对不起,何从,都是我的错。”林李飞絮头一歪倒在我怀里,“你恨我爸爸吗?” 不恨那是假的,你平白无故被人暴打一顿你还能心平气和地说我不恨你,你打得好,这可能吗? “要不,你打我吧。” “真的?” “真的,只许打pp。” 林李飞絮说着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我身了一软,紧紧地搂着她。 “我怎么舍得打你,你就是我的心肝儿宝贝。” “切,少哄我。”林李飞絮笑着推开我,忽然又手按着头。 “怎么了?” “没什么,头好痛。” “要不要叫医生?” “不用,刚才看过了,已经打了一针,就打在pp上。” “那你岂不是吃亏了,你的pp被别人看了,我生气。” “那你就生气吧,还是个挺帅的男医生哟。” 咔咔,这亏吃大了,偶娇妻的pp被人看了,还打了一下(是打针哈)555。 又聊了会,见林李飞絮有点昏昏欲睡,道:“你睡吧,我就在这陪着你。” 林李飞絮“嗯”了一声,把一只手从被子里探出来,拉着我的手,道:“就这样,不许走。” 林李飞絮闭上眼睛正要睡去,只听咔嚓一声巨响,病方的门破了,门板倒了下来,同时一个人随着门板摔在地下,然后很快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此人正是茗儿,不过对手林李飘雪也好不到哪里,身子一仰,从台阶上滚了下去,台阶是坚硬的大理石所彻成,估计也痛得要死。 “茗儿,住手。”我大喝一声,茗儿也不回头,道:“何从哥哥别担心,她不是我的对手,都被我打趴下好几次了。” “谁说的,你别得意,小心我再踢你李飘雪起身赶来,双拳紧握,两脚轻飘,眼见又要开战。 “住手。”这一声是林李飞絮喝的,“这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她是谁么?” “是她先找我麻烦的。”林李飘雪不服。 “谁叫你爸打何从哥哥的,父债子偿,不打你打谁。”茗儿更加蛮横无理。 “茗儿。”我道,“别吵了,我说过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就算有什么事也轮不到你帮我处理。不许再找林李飘雪的麻烦了,听到没有,要不我立即把你送回中国去。” 茗儿放下紧握的拳,道:“知道了。”不副十分不高兴的样子。 “飘雪,茗儿毕竟是客人,你也不能再找她的麻烦,知道了吗?” “我哪有,昨天我还和她睡一张床呢,谁知道她这么凶,早知道就不收留她了,让她流浪街头。” “胡说什么。”林李飞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李飘雪道:“昨天晚上我来看你的时候,就见她来找你,说认识你,那时候你还没醒,我们也不清楚她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见她可怜,就把她带回家了。哪知道今天她见到何从,知道是被爸爸打伤的后,就向我挑战,我们就这样打起来了。” 林李飞絮道:“以后不许打了,她是我朋友的妹妹,要以礼相待。” 林李飘雪听了不理,眼睛看向别处,小声嘀咕道:“她不动手我就不动手,我还能被人欺付不成。” 这个时候是我应该说话了,咳了下,还没说话,茗儿就白了我一眼,道:“知道了,知道了,以后我不打她就是,免得人家说我欺会她。” “这才是好孩子。你们应该互相关心爱护,明白吗?” 茗儿一听,赶紧捂起耳朵。 “对了,”林李飞絮想起一事,看向我,道:“茗儿她现在住哪儿?” 这昨天是住林李飞絮家,不过现在关系僵到如此地步,肯定是不能再回去了,再说就算林李飘雪没意见,以茗儿的脾气也断不会再去他们家的。 林李飞絮道:“要不让她去农场住吧,反正那儿的房子也空着。” 然后我就和茗儿说,茗儿起初不愿意,说宁愿睡马路也不住她家的房子,不过后来在我和林李飞絮的劝说下,茗儿总算点头同意了,林李飞絮又叫她妹妹送茗儿过去,先熟悉下环境,有什么需要的陪茗儿买下,又交待了其他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林李飘雪陪着茗儿先回农场了。 平息了战争,处理了茗儿的事情后,林李飞絮显得很倦,眼睛闭上就不想睁开。我轻轻扶她躺下,林李絮抓着我的手,道:“我好困,我先睡了。一会等我睡着了你就回去吧,要记得养伤。” 林李飞絮很快就睡过去了,一会儿有护士过来,我问林李飞絮的情况,她说只是头部受到撞伤,x光片已经洗出来了,不是太严重,休息几天就会好起来的,看下时间,我也要回去滴输液了,刚出房间就撞到护士找我,说我我还是病人,不能乱跑,不利于伤口复合。 挂了滴夜,一个人躺在床上,这输液里好像有致呵睡的药物成分,本来头脑清析的,不一会就昏昏沉沉起来,有点睁不开眼,反正也没有陪着,不如就睡去吧,说不定还会做一个好梦呢。 第一百三十四章 等我长大了嫁给你 晚上茗儿和林李飘雪一起过来,茗儿说林李飘下午陪她去了很多好玩的地方,去了她正在读的大学,还有武馆,说比自己学习跆拳道的那个武馆大多了,也气派多了,道:“林李飘雪也打算给我报名呢,我还见到了她的奖杯,想不到她居然是今年的跆拳道冠军,我们还去超市里买了很多衣服,有空我穿给你看,她说有空教我做紫菜包饭,还有大酱汤,我们刚才就去吃得这些东西,好香哦” 听茗儿说了半天,我道:“咿,你们不是要打得死去活来吗,怎么突然和解了,这多没意思。” 茗儿听了脸一红,本坐在床上的,身子一倚就倒在我怀里,直打摆子,道:“你欺负茗儿,茗儿不依。” 偶滴神哪,我连吸两口冷气,你可正压到我的伤处。 茗儿赶紧坐正,道:“对不起,弄疼你了么。谁叫你取笑我。” “没有,我哪有取笑你。你们和解是天大的喜事,说明茗儿长大成熟了,知道宽宏大量,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取笑你。” 茗儿听了笑道:“那是当然,我茗儿又不是小孩子了,哪能和她一般见识,你说是不是?看她今天下午表现的还行,本小姐决定就原谅她了,以后不打她pp了。” 我摸了摸了鼻子,心想你俩半斤八两,谁打谁还不知道了,就会说大话,好在和解了就好,要不可真是头疼,我又不会武功,要不非把你俩打服不可。不过据我看来,多半是林李飘雪提出了和解,而且做了让步,她毕竟大茗儿几岁,比茗儿成熟些,以茗儿性格要她主动提出和解,那可比登天还难,心中暗想得有空夸林李飘雪几句,补偿补偿一下她。 第二天茗儿就带来了她自己亲手做的紫菜包饭,我尝了下,味道还不错。 “你这样照顾我真是麻烦你了,你还这么小,应该我照顾你的。” 茗儿赶紧摇手道:“不会的不会的,不嫌麻烦,能照顾何从哥哥是我的福分,我不旦现在照顾你,以后也要照顾你,要照顾你不辈子。” “尽胡说,你小孩子家家的,说话从不经过大脑,难道你以后就不嫁人了么?” 茗儿眨了眨眼睛,不解地道:“嫁呀,我说过等我长大了嫁你的呀,怎么你忘了吗?” “那怎么可能,又乱说话。” “怎么不可能,我说的是真的,茗儿是真心喜欢你的,要不也不会跑到韩国来找你。” 茗儿说着急了起来,眼见泪水就要掉下来了,可这这孩子不会是真的对我动情了吧,她可是未成年少女呀,这要是传出去了,我还有脸活在这世上吗。 “你来韩国就是为找我吗?” “是呀,不然我来干什么,人生地不熟的,你以为我来好玩哪,还被人偷了包,还差点被人贩了卖到非洲去了。” “那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想你呀,你走的时候也不和我说一声,我打电话到你们公司才查到的,我还在学校一直等着你的电话,等你去看我,结果,你就这么一声不吭地就走了,你把茗儿当什么了,你知道茗儿好想你吗?” “所以你就来韩国找我了?” “是,结果就见到你被人打得一身是伤,差点没哭死我。” 这偶滴神哪,我该怎么办哪,天地为证,我可没勾引她,要处罚就让茗儿一个人承受好了,与我无关啊。(这是人话么,bs) 我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想喝点水,茗儿像能看透我心思似的,道:“你是要这么吗?”说着将桌子上的一杯水端过来给我,我喝了两口,茗儿又接过放回去,其实我目前伤势很好了很多,完全可以自己来的,不过茗儿这么一递一接,尽是举手之劳,我也不好拒绝。 “茗儿,你听我说,你对我的感情不叫爱,你明白吗?” “那是什么?” “只是因为那天我打了你,后来总之很复杂了,反正不是爱就是了,等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明白,我们顶多只能算是很熟很熟的那种关系,我愿意帮助你,对你好,是因为你是沐娇的妹妹,我和你俩姐姐是好朋友,这,你明白吗?” 茗儿听到这里,小嘴一翘,道:“你是不是讨厌茗儿?” “不是,你怎么会讨厌你。” “那你喜欢茗儿吗?” “喜欢,但不是那那种叫**的东西,你明白吗?” “我不管,反正我喜欢我,我就要跟着你,你不是也喜欢我吗?那不就行了吗?我现在还小,所以你不爱我,等我长大了,变性感了,你自然就会爱上我的,那时不就可以了吗?” 这这逻辑好像不太成立吧,什么你长大了,变性感了,我就会爱上你,那你知不知道,你发育这么早熟,已经很性感了? 当然这话是打死都不能说的。 我想把我和好姐姐的事情告诉茗儿,当她知道了我和她姐姐之间的关系后,可能就会放弃这种可怕的相法,不过没有征得沐娇的同意还是不要说吧,再说也没到那个地步,茗儿现在还小,说这些话可能也不过是一时冲动,等她沉静下来,自己想想就会明白这些话都是傻话,自己就会放弃的。这么一想,我倒也不是太担心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不过现在,茗儿,你不能再说什么等长大了嫁我的话,知道吗?” “不行,为什么不能说,我说得都是心里话,等我长大了就要嫁给你,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要不,我给你写个条子。” 我见茗儿急了,翻包就要拿纸笔写条子起来,赶紧安抚她,道:“茗儿,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你现在才15岁而已” “马上就16了,下个星期一是我的生日。” “知道了,到时我会送你礼物的” “是么,谢谢,那你送我什么?其实,你也不用送我什么东西,你在我身边陪着我,我就很开心了。” 好像这丫是不是在叉开话题? “你才15岁,啊不,16岁” “还没到16岁。” “知道了,反正你现在很小,还未成年,等你长大之后,就算是到22岁吧,也还有四年多的时候,这四年里会发生很多事情,你也会遇到很多的人,很多男孩子,里面会有很多喜欢你的,也会有那么一两个喜欢你的” “不会的,喜欢我的多着呢,学校就有一大把,可我一个也不喜欢,我只喜欢你,何从哥哥,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要不,茗儿把心挖出来给你看好吗?” 茗儿说着就去解衣服,我赶紧伸手捂住,却不由地感到她胸部的惊人的尺寸和弹性,心里一慌,心想别说见你的心了,见到你的胸我就受不了了解。 茗儿见我脸一红,手赶紧缩回去,嘻嘻笑道:“反正茗儿迟早是你的人,你干嘛这么怕我,我又不会怪你。” 汗。 第一百三十五章 约定 你这不纯粹是在勾引我吗,你才15岁啊,从哪学来的这些不良招式,你是在引我犯罪,偶滴神哪,还好我定力超群,要不可死定了。 我干咳了两声,茗儿道:“怎么,嗓子干么?”说着拿水杯给我。 我只好又喝了两口。 茗儿一脸兴奋地看着我,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道:“何从哥哥,你还有什么话要对茗儿说吗,一次全说了吧,茗儿告诉你,我是不会放弃的,现在因为我小,你害怕,所以你不敢爱我,等茗儿长大了,你再爱我,我们来做个约定好不好?” 茗儿说着伸出小指来,要和我拉勾勾,这么弱智的游戏,我才不玩。 忽然想起茗儿拒绝手术的事来,还有逃学不学好的事情,不如借她对我这这份不成熟的感情,来控制一下她,让她乖乖地做手术,好好地去学校读书,虽然这样做好像有点玩弄和利用她感情的嫌疑,但出发点是好的,我想等她长大了会明白的,再说等她长大了,等她遇到她喜欢的男人,自然就会把我给忘了,明白她对我只是一时的感情冲动,不是所谓的爱情,也不会怪罪我的。 不过,要不要和沐娇说一下我的计划呢,好毕竟是沐娇的妹妹,可是,还是算了吧,沐娇只是知道她对我有些好感而已,如果听到茗儿对我说过的这些话,知道她如此迷恋着我,泥足深陷的话,非逼着我们不再见面不可,并且说不定还会对我另眼相看,把我恨个半死,那我和沐娇之间恐怕就此走上了不归路,永无复合的可能了。再说虽然是利用茗儿对我的感情,不过等她长大了,明白事理了,一切都会过去,到时再说岂不更好,沐娇一定还会非常感动,就算她不能嫁给我,为我感动一场也是幸福的,值得的。 “茗儿,”我道,“你可要想好了,我何从一不帅,二又没有钱,你跟着我会有苦头吃的。” “茗儿不怕苦,再说你可以创业呀,男人要有自己的事业,你将来会攥很多很多的钱的,那样才能给茗儿一个幸福快乐的家,所以你要努力了。” 咔咔,说得好听,其实还是怕吃苦,不过她这么说,我倒真无以反驳,她说得也没错,男人要有自己的事业,现在我已辞职,回公司是不可能的了,我可丢不起那个人,不如就重新开张,拼搏一回,道是人生难得几回博,有机会和林李飞絮说下,听听她有什么意见和建议。 “我是没问题,那么你呢?” “我什么?我不好么?”茗儿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你是不是心脏不好,那你为什么不做手术?想想看,我要是娶了一个一身是病的妻子,整天看病吃药的,那日子恐怕想快乐都快乐不起来。” “这个呀,简单,那我同意做手术就是了。不过,你不明白其中的问题,茗儿不是不想做工手术,是这做手术的钱来之不易。” “什么意思,听不太明白。” “钱是我姐姐从那个混蛋那好不容易求来的,再说手术又不一定成功,所以我才不想做手术,我不想花那个混蛋的钱,更不想让姐姐求那个混蛋。” “那个混蛋?谁呀?” “就是姐姐嫁的那个人了。” “那不是你姐夫吗,怎么叫他混蛋,这样他怎么能喜欢你。” “他就是混蛋,他还打过姐姐” “什么?”我心里一惊。 “没什么没什么,我说着玩儿的。”茗儿赶紧摇头,“我要去洗手间。”说着跳下床赶紧逃了,再也不回来。 茗儿说的是真的吗?她真的被他打了吗?她身上的伤?我的心又被狠狠的纠了一下。沐娇呀沐娇,当年你不顾一切地放弃我,就是为了嫁给一个天天打你的人吗?为什么不离开他,难道茗儿的手术费?那应该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吧,难道是这样吗? 我正想着沐娇打电话过来。 “茗儿在吗?” “她去洗手间了。” “哦,她在你那听话吗?有没有给你添麻烦?” “沐娇,我想问你一件事,希望你能告诉我。” “什么事?”沐娇声音转你,估计预感到我会问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茗儿的手术费需要多少?” “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我打听了个,韩国在这方面的医学比大陆发达,我想茗儿既然来了,不如就在这里做手术了。” “她答应做手术了吗?” “差不多吧,我会继续劝她的。手术费大概要多少?” “国内是80多万吧,韩国可能要贵些,恐怕要100万左右。” 啊原来需要这么多钱,我本想说这钱我拿了的,你跟他离婚吧,以后我照顾你,茗儿的病我帮她治,可是现在,就算加上林李飞絮给我的50w,也只够一半的费用。 “茗儿她真的答应做手术了吗?” “暂时还没有,不过你放心,我会劝她的。不过关于你,你还好吗?” “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如果茗儿愿意做手术的话,请你让她立即给我打电话好吗,在韩国做手术也可以。我妹妹在那里一定给你填了不少麻烦,非常对不起,谢谢你照顾她。” “不用,你妹妹就是我的妹妹,你也要保重自己。” 挂了电话,心里一阵畅然,感到自己就像大海里的一叶扁舟,实在是微不足道,何从呀何从,你要努力了,哪怕仅仅为了手术费的钱,你也要努力了,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第二天林李飘雪就回学校了,说要举行什么征文活动,她要回学校好好整理一下,听林李飞絮说飘雪在学校里成绩一直都非常好,打算毕业后去哈佛大学深化,当然她在学校里追她的帅小伙子也是成打成打的,回房后我给茗我说林李飘雪的事,茗儿听了老不大高兴,道:“追茗儿的人也不少。” 我心想这孩子明显是转移话题么,我的意思是林李飘雪以学业为重,不像你这样整天逃学,不求上进,一身不良习气,甚至还自杀,要死不活的,她居然抓住了最不重要的追她的男孩子,比起这个来。 我直言道:“你不喜欢学校我也不能用强你一定要好好读书,将来会怎么样怎么样的,毕竟女强人的人妖类型我也不喜欢,不过你总这么逃课也不好,要不到时连所大学都考不上的话,我何从打死也不会要你的,要不都带不出去。” 第一百三十六章 15岁少女的唇 茗儿听了吐了吐舌头,道:“其实茗儿成绩没你想像中那么差的,比如说我英语就很好,这次我到韩国来就用英语交流呀,可惜他们英语太差,再说,要不是我能看懂英语报纸,我也找不到你们。” “那你有什么梦想吗?打算以后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哪?还不是你说了算,就会和我打马虎眼,我说什么不还是要你修正才行。” 咔咔,这丫倒也不傻,看出了我的用意。 “我也不会对你要求太多,第一,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们之间的事算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能对其他人说,尤其是你姐姐,明白吗?” “你放心吧,你当我傻吗,姐姐要知道我抢她旧情人,非打死我不可。” “又胡说,什么旧情人。我的意思是你年龄太小,要是你姐姐知道我我们之间的事,一定会非常生气的,一定以为我诱骗你这个未成年少女,搞不好一怒之下把我告上法庭也说不定。” “不会吧,姐姐要是那样的话,你就带我远走高飞,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听这话,看来这孩子还有童话情结,蛮会想像的。 “又说傻话,那样的话你姐姐一定会伤心死的,其实你姐姐很疼你的,你是她唯一的亲人的,对了,她还有个bb是吧?” “没有呀。哦,知道了,你我是说那个bb是吧,她不是我姐姐生的,告诉你个秘密,孩子不是姐姐亲生的,是那混蛋在外面和一个坏女人的私生子,对外就说是姐姐生的。” “啊,还有这回事?” “真的,这可是个秘密,只有我才知道,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 “放心吧,我不人说出去的。” 听到这件事,无疑是一件天大的喜事,既然沐娇和那个混蛋之间有没孩子,那么我拐走她的可能性就成倍地增加了,咔咔。 “对了,”茗儿忽然想起了什么事,道:“你说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那意思就是说你接受我了对不对?” “先记着,如果你达不到我的条件,到时我也不会要你的。” “那你就是答应我作你的女朋友了?” “就算是吧,不过” “可我没见到你的诚意。” “什么诚意,要不我们拉勾勾。” “那是小孩子的把戏,谁信哪,要不,你吻我一下吧。” 汗。 这不太好吧。 茗儿见我没行动,小嘴一翘,嗔道:“怎么了,一点诚意都没有,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我不做手术,也不好好读书,就会欺骗我。” “不是的。”我把双手搭在茗儿的双肩上,道:“何从哥哥没有欺骗你,只要不知道你到时候还喜不喜欢我,还要嫁给我的话,何从就一定会娶你,决不食言。我不吻你,是因为你还小,明白吗?” “可是我都已经15岁了,茗儿不是小孩子了,我要你吻我,要不你就没诚意。” “茗儿,你现在还未成年,等你长大了再补偿你好吗?” “不行,就先透支一下嘛,茗儿好想的。”这丫说着说着居然倚到我怀里,我赶紧拿手托住,却正好托在丰满的胸上,茗儿小脸一热,喜道:“又摸我,你好色哟。” 我我赶紧松开手,僵在那儿不知怎么办才好。 要说没一点想法,那是不可能的,茗儿少女的气息那么浓,胸部又过早发育的那么成熟,她的唇微微翘着,看上去那么滋润光泽,我又想起了曾听人说17岁少女的唇是吻起来最舒服的,那么茗儿15岁的唇吻起来会不会有些青涩,应该是回味无穷的吧。 我这一松手,茗儿的胸就贴在我的胸上,感觉到弹力十足,我心不禁一乱。 “那你还不起来。” “不”茗儿似喜欢这种姿式,“你还没吻我呢。” 要不就吻一下吧,就一下下。 我低下头,茗儿正仰头看着我,见我低头,脸一红,赶紧闭上眼睛,轻轻咬了咬唇,看来比较紧张,难道是第一次? 我听到自己的心跳得好快,茗儿的心跳也能明显地感觉的到,茗儿闭上的眼睛,她清纯俊美的面孔呈现在我眼前,茗儿还没学会发妆,脸上全是纯天然的美,两道舒展开来的细眉(可以鉴定是cn),小巧玲珑的鼻子,嫩的快要滴出水来的两片唇,我我吞了口水,不禁看得痴了。 茗儿闭了会眼睛,不见有反应,又睁开眼来,道:“何从哥哥,怎么了?” 我干咳了下,道:“没什么。” “那你吻茗儿呀,你不吻我茗儿不愿意。” 茗儿说着打起摆子来,这偶滴神哪,你想让我犯错误是不是,下面已经发热变挺了,要不隔着被子,估计已经顶到茗儿的身体了,咔咔,看看位置,呀,这丫什么时候骑到我床上来了,还是双腿叉开的那种,要不隔着被子我那个东东好像正好顶在她的那个神秘的地方,咔咔,这姿式实在是太淫糜了,得赶紧把这丫给解决了才行,要不被人见了,我还要不要活。 “那你闭上眼睛,要不,我不敢吻你。” 茗儿脸上又是一红,道:“茗儿乖。”然后闭上眼睛。 茗儿朱唇微启,在等待着我的吻,我我俯下头去,轻轻吻在她的唇上,感觉有点儿凉,非常舒服,可惜不敢深入,也不敢再过长时间地接触,只蜻蜓点水式的吻了一下,就赶紧离开,推开茗儿,道:“好了,已经满足你了,赶紧下床,你什么时候爬上来的。” 茗儿不情不愿地被我推下床,不满地道:“都没感觉得到,你又敷衍我。” 咔咔,我可是在犯罪。 “茗儿,以后不许在公开场合说什么长大了要嫁给我的话,那样会被别人误认为何从是个不良青年的,明白吗?” “哦,不过”茗儿道:“我答应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下次吻我的时候不许再敷衍我。” 汗。 还有第二次,你饶了我吧,我已经吻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在沐娇面前抬起头来,她要是知道我和你有不耻行为,非杀了我不可,你的小pp也难保。 当下我点了点头,先应付着再说。 茗儿被我吻了之后,发现整个人都变了,尤其是眼神,变得好柔好柔,充满了情意,我都不敢再接她的眼神,深怕被人瞧出来,心想这孩子不会在这一吻之下对我情根深种吧,那我可真是死有余辜了,下次出门时记得再把伞,小心被雷劈死。 第一百三十六章 “喜欢你折磨我身体的感觉” 今天林李飞絮的精神好多了,和她聊天中我提到那50w的事,谁知才一提林李飞絮就发起火来,眼睛瞪着我,道:“是呀是呀,那50w是我买你的,你陪了我那么多天,是我给你的钱不行么,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找鸭子也花不了那么多钱,何况你还是一个人渣”林李飞絮说着说着嘴角一撇,泪水就狂奔而出,倒在我的怀里,粉嫩的拳头拼命地砸着我的后背,竟一点也不留情。 “我是人渣,我是人渣,对不起,别哭了,都是我的错。”我拍着林李飞絮,不知如何是好。 “我就要哭,你管我。”说着一把推开我,道:“你干嘛抱着我,我们是什么关系?” “对不起,那我不抱好了。” “不行,你已经抱过了,给钱。” 汗。这也要钱。 我从口袋里掏了几张一百的,还没来得及数,就被林李飞絮一把抢过去,道:“不够,我是极品的。你刚才还摸我了,也要给钱。” “不会吧,我” “什么不会,不行,我就要钱,你不是恨我给你钱了么,那我现在就要你的钱,你给不给吧,不给我就报警了?”林李飞絮一脸的严肃,脸上还带着泪水。 “给给给,那你要多少?”我赶紧再掏。 “你刚才还吻我了,我全要,吻一下100块” 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我的唇封住了她的唇,林李飞絮想强行推开我,但她哪有我有力气,为了我的钱,咔咔,我可一定要封住她的嘴,让她舌头发麻,再也说不出话来。 林李飞絮挣扎了几下,就顺服下来,本要推开我的双手忽然紧紧地把我抱住,小舌头一吐滑了进来,同时泪水也滚落下来。吻了好久,我们才停止,我感到全身都快要虚脱了,林李飞絮了喘着粗气。 “小姐,算算多少钱?” “你找死呀你。”林李飞絮抓了枕头就砸我,我赶紧逃命。 好不容易停战,林李飞絮一脸潮红地依在我怀里,累得说不出话来,只情意绵绵地看着我,拉过我的手,在我手掌里乱七八糟地划拨着。 “飞絮,你真的决定牺牲自己吗?” “干嘛又提这事?我已经决定了,我总不能眼看着自己的爸爸这么一大把年龄了还去蹲监狱。” “可是” 林李飞絮捂住我的嘴,道:“你放心,他很喜欢我,结婚后会对我很能够好的,所以,你要不得担心我。说真的,倒是我真的很担心你,你都26岁了,找个好女孩子,结婚吧。我想你幸福,你知道吗?”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好,2e,那可是个天闻数字,就算是卖了我自己也赔不起一个角儿,可是,我怎么能忍心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嫁给别人?我已经经历过这样的痛苦了,要于来一次的话,我怕自己会崩溃掉。 “何从,和你在一起这些日子,我很幸福,谢谢你对我这么好,其实我知道,你心里并不爱我” “不是,我爱” 林李飞絮再次捂住我的嘴巴,道:“不要骗自己,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得出来,你看我的眼神和看沐娇的眼神,是不一样的。你真的爱的人是她,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能陪着我这么长时间,可惜” “可惜什么?” 林李飞絮脸一红,俯耳道:“可惜我不能给你生个bb。” 这对我而言,有嘿咻就行了,有没有bb并不重要,那不过是嘿咻的附带产物,咔咔。 “如果有来世,我想嫁给你,你会要我吗?” “要,我当然会要。我今世就想得到你,要不,我们逃走吧。” 不过这句话一说出来,我就知道自己是在说傻话了,林李飞絮无论如何是不会抛下她父亲的。 林李飞絮也不接话,道:“你和谢雨绯还有联系吗?” “没有,她已经回老家了,她父母给她介绍了个好对象,可能不久就会结婚了。” “那你还不去找她?何从,你好傻,难道她对你的情意你还看不出来吗?我以前不喜欢她,是因为她和我和争你,可是现在,你回国后立即去找她吧,我看得出,她是真心喜欢你的。” “其实,她对我的感觉我又何尝不知道,不过我不会找她,还是让她嫁给一个真心爱她的人吧,我从未想过会和她在一起,勉强在一起了,我怕我会害了她。” “何从,你就是太善良了,凡事都为别人着想,你这样做,是害人害己。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沐娇一个人,可是你觉得你们还有可能吗?” “还是不说这个问题了吧,心里烦。” 林李飞絮幽幽地叹了口气,道:“何从,你再抱我一会好吗?” 此时才发现,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放开了手。 林李飞絮再次倚在我怀里,调皮地吻了下我的脖子,道:“我好喜欢你吻我的感觉,你再吻我吧。” 我当然是达人所愿了。 林李飞絮仰着头,我们吻在一起,她勾着我的脖子。 接吻可以催发情愫,我下面渐渐热了起来,林李飞絮也有点动情,鼻息渐渐沉重,发出轻微的呻吟声。接吻稍微停下来的时候,我轻声道:“飞絮,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 林李飞絮看了看我,不解地道:“你说?” “你喜欢和我嘿咻时的感觉吗?” “你”林李飞絮赶紧把头埋在我怀里,身子打起摆子来,道:“你好坏,又来招惹我,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吻得我好难受。” 我又吻了下林李飞絮的唇,上下两片唇轻轻柔柔地咬了下,林李飞絮絮有点痒,拿手推开的的脖子,却又俯耳道:“喜欢。” “喜欢什么?” “你又来,喜欢你折磨我身体的感觉。”说罢,林李飞絮用手掐着我的脖子,不让我再说出话来。 ***,要谋杀亲夫了,快来人救命哪。 过了会,林李飞絮松开手,手却出人意料地向下摸去,可我下面正挺着。 林李飞絮拿手狠命地捏了一下,羞得赶紧钻进我怀里。 这感觉爽,可惜爽一下就停了,然后全身都好难受。 可惜这里是医院,要不早就真刀真枪地干上了,翻云覆雨,那才过瘾。 林李飞絮估计知道我的心思,轻声道:“你很难受么?要不我给你cy?” 第一百三十七章 定婚 我心里一喜,不过咔咔,还是算了吧,这里是医院,万一东窗事发,偶可丢不起这个人。 我正要拒绝,这时身后传来几声很严肃的咳嗽声,我赶紧回头,林李飞絮也是一惊,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着那个老家伙,两个保彪如影随形地站在他身后。 我和林李飞絮相视一望,倒吸了口冷气,心道好险,万一我一失控,真让林李飞絮抚摸起来,那场面我只好撞墙了。看来还是要发扬这种公德心,不在公共场所做不利于未成年人的事情,以免误导。 “爸,你怎么来了?” 林李飞絮推开我,我也赶紧起身。 “我来看你好些了没有。”老家伙向旁边的一位瞟了一眼,道:“阿虎,送这位何先生回房。” “不用,谢了。”我转身和林李飞絮道了晚安,走了出去,看也不看这个老家伙一眼,心想和林李飞絮是不可能的了,干嘛还要对你客气,老不死的,要不是因为你,林李飞絮也不会走上这样一条路,你这个老家伙,要是死了正好,还能救林李飞絮一命。 回到房间,想起林李飞絮的话,感到自己好没用,如果我是个大老板,身家几十e,你李嘉诚那样,有什么事情摆不平,不过话说回来,有了这样一个贪赃的老爸,有再多的家产也被败光,林李飞絮,我真不知道怎么帮你。 林李飞絮又提到谢雨绯,想想已有一段时间没有收到她的短信了,她不会已经嫁人了吧,其实她嫁人了又和你有什么关系,何从呀何从,是你先不要人家的,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儿投怀送抱,你居然都不知道珍惜,还使劲地往外推,现在后悔了吧。 其实后悔倒也没有,就算时光倒流我也还是会拒绝她的,只是感到对不起她,不过她也真是,干嘛偏偏爱上我这个最不值得爱的人,又没钱又没事业心,人长得又不帅,又没好家境,都说女人的眼光最俗气,都是嫁给车嫁给房子的,这个谢雨绯到底看上我哪点好了,搞不明白。 给谢雨绯发了条短信,问她在做什么,不久,谢雨绯回短信,道:我正在和他一起吃饭,你有什么事吗? ***,这个他自然是指那个他了(哪个?不解),看来他们进展很顺利,在一起吃饭?两个人?那应该是在约会吧。 一会谢雨绯又发来一条短信,道:今天我和他定婚。 好消息,可为什么我高兴不起来呢,***,忽然想喝酒了,其实这不是我一直所希望看到的吗,希望谢雨绯有个好的归宿,嫁给一个一心一意真正爱他的人,她已经24岁了,虽然在大城市里不显得怎样,但在小镇里,已经有些偏大了,一般21、22岁结婚的居多,当然还有更早的,大多是工作后一两年就结婚的,而谢雨绯已在外面闯了好几年。 定婚了,好事,看样子要不了多久谢雨绯就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沐娇已经早嫁人了,林李飞絮也快了,后天是她定婚的日子,忽然感到世界之大,却无我何从容不迫容身之处,当然,我身边还有一个茗儿,咔咔,一个不懂事的未成年少女,要不了多久,或许只要过上半年就会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这时候,我有点想陆晓棋了,她应该还是单身吧?现在过得怎么样?从她家搬出来之后,有近一个月没有和她有联系了,不是不想联系,而是总觉得对不起她,也曾想给她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可总开不了口,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不知道陆晓棋现在夜里能一个人独自安睡了吗? 第二天林李飞絮转院了,还是林李飘雪偷偷打电话告诉我的,我去时早已人去房空,问护士,说是一大早就转院,具体原因她也不清楚。不过还能有什么原因,是定是那老家伙的主意罢了,怕我勾引她女儿,他哪知道我早已把她的宝贝女儿给嘿咻了,所地赶紧转院,何况昨天又见到我和那宝贝女儿的亲密接触,估计牙都恨得痒痒的,恨不得吃了我的肉,深怕林李飞絮万一对我泥足深陷,一念之间改变主意,那老家伙只好洗好pp等着坐牢吧,20++年的,非把牢底坐穿不可。 不可林李飞絮呢,她自然明白老家伙的用意,但她又能怎么办?本来就是自己的决定,估计她也怕和我在一起了夜长梦多,万一把持不住,岂不害了一条人命,而且还是她那不要脸的亲生父亲。走时的愁肠百结、一步三顾,一定也是伤感万千,可我何从又岂是薄情之人。 茗儿来时听说林李飞絮转院了,兴高采烈的,道:“这下好了,这下坏女人终于走了,再不会有人跟茗儿抢老公了。” 我听了,低声喝止:“什么老公,八字还没一撇,你再这么口无遮拦,小心我毁约。” 茗儿听了赶紧捂住嘴巴,笑道:“你又威胁我,大男人哪能学毁约就毁给,那不就是失信于人了吗?” ***,这丫居然还知道据理力争,在这件事上还是不和她纠缠为好,夹杂不清的 “茗儿,你们什么时候期末考试?” “怎么?大概就这几天吧,不记得了。” 咔咔,学生作到这个份上也是够厉害的了,想我当年虽然逃课,但逃僻考试的事好像还从来没有做过,这丫现在真是无法无天了。 “你连考试都不都参加了吗?要不你下午就回去了。” “不”茗儿立即反对,“考试事小,何从哥哥的身体还没好,茗儿要陪在身边照顾你,这才是最重要的。” 这话虽然有点胡搅蛮缠,不过听在心里却挺舒服的。 “考试怎么事小了?一年也没几次,何况这是期末考试的,非常重要。” “一年也有两次呢,可你何从哥哥几十年才难得被人打一回,还打得这行厉害,我不再你身边照顾你,要是错过了这个大好的机会,一辈子都不心里不安的。” 咔咔,气死我,什么叫我难得被打一次,难道你还想我被多打几次么? 我眼睛一瞪,道:“什么叫大好机会?你还高兴了我被人家用打么?” 茗儿吐了吐舌头,笑道:“当然不是了,见你被打,茗儿不知道有多心疼呢,要不,也不会一见到林李飘雪就要和她决斗给你报仇,茗儿心里到现在都还不服呢,要不是你何从哥哥心地善良,君子风范,不和他们一群混蛋计较,我茗儿早就把他们打成稀巴烂,让她们知道知道我茗儿可不是好惹的。” 第一百三十八章 未来计划 我笑道:“想不到茗儿还是蛮有义气的。” “那当然,我哪能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被人打呢。” 咔咔,心上人又出来了,这样明目张胆的不太好吧? 我咳了下,严肃道:“怎么又不听话了,我们之间是怎么约定的?让人听见了成什么样子?” “这里哪有人?再说有人也不怕,他们又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那也不行,你这样说习惯了,难何回国后就能立即改了,万一在你姐姐面前也说了出来,非被你姐姐打烂你pp不可,现在就改,以后不许乱好了,要不我” “毁了约定是不是?你就会这招,能不能玩点新鲜的。” “那你听还是不听?” “听,何从哥哥的话我敢不听了么。不过五年之后你我娶我的话,一定要兑现。” “到时再说。” “不行,”茗儿一听急了,近身扯着我的袖子不依,“你怎么能言而无信?你答应过我的?” “我只答应过你,五年后,只要你还愿意的话,我就会考虑娶你,要是你反悔了,那就不是我的问题。” 茗儿一听放心了,道:“茗儿才不会反悔的,你就等着吧。” 心想我等你,别开玩笑了,你一个小孩子而已,说得不过是玩话,对我也不过一时好奇而已,再过个一年半载,遇到好的男孩子,到时不知把我抛到哪儿去了,又何况是五年之约。就算是到时你还没有变心,那也是不可能的,再说也根本没有这种可能性。 “你真的不回去考试了吗?” “不了,我不考试也不是第一次了。再说了,”茗儿说着竟向我怀里一倚,还好我闪得快,茗儿知道我有心回僻她,也不生气,继续道:“就算我回去参加考试了,想想何从哥哥在这里一个人呆在医院里,又没人照顾,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多么可怜,我茗儿能放下心来好好地复习吗,那肯定考的不好,到时还不丢死人。所以还不如不回去考试的好,你说是不是?” 听茗儿这么说,似乎也有道理,想想认识她以来,她都逃了多少课,这次明知快考试了,居然还敢逃到韩国来找我,考的话也是考砸,再说,先不管她对我是种什么样的感情,我要硬赶她回去,她也是闷闷不乐的,说不定我一逼她,还不知她又要做出什么样疯狂的举动来,那样更让人担心,倒不如让她留在身边,我好淳淳善诱,把她导入正轨。(难知不是勾引) “既然你不愿意回去,我也不逼你,不过你在这里要听话,要不我还是要赶你出去的。” 茗儿听了拍手叫好,道:“你是我未来的老公嘛,我当然听你的。” 我脸一沉,道:“说什么?” 茗儿自知食言,吐了吐舌头,嘻嘻地笑着,道:“又错了。我改,下不为例。” “这是第一要改的。第二,等我们回国后,要好好学习了,不能再逃课,不管怎么样都要考上大学吧,不求名牌了,也得有个差不多。” “明白,要不你就会不要我的。” “知道就好,我的择偶要求可是很高的。” “还好我认识你的早,可以从小培养,要不等长大了,肯定达不到你的条件。” 咔咔,心想什么择偶条件,还不都是为了你的未来着想,希望把你这个不良少女引入正途。 “等你回去了,乘寒假把功课复习补上,有不懂的也可以问我,明天就高三了,希望你能一次性通过高考,那时我想你姐姐也是非常高兴的。” “好呀好呀,我功课最差了,要不这样吧,我请你做我的家教老师,你看好不好,至于薪水呢,你说多少就多少,还包一日三餐,还有水果饲料,总之我茗儿有什么,就有你的一份,你看这份工作好不好?” 汗,这哪是工作,分明就是三陪,再说和你在一起,迟早被折磨死不可,就算你同意我同意,沐娇也是不会同意的,让我去你们家做家教,叫分明就叫作引狼入室,咔咔,我喂口可大的很,搞不好来个大小通吃,咔咔。 “那怎么行,男人要有自己的事业,我屈居于一个小小的家教,那还能有什么发展,五年之后也不过还是一个家教,到时你愿意嫁给人一个家教么?” 茗儿想了想,心想也是,她那么一个趾高气昂的女孩儿,只住得惯豪宅,哪能过贫苦日子,听我这么一说,倒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既然你决定了不回去考试,那就你给姐姐打电话告诉她吧。” “哦”茗儿拿过我的手机,拨起号码来,和沐娇通了电话,说不回去考试了,以后会好好学习之类的话,我也略和沐娇聊了几句,碍于茗儿在身边监听,也不好说什么暧昧的话,大概聊了几句,无非是沐娇谢谢我照顾茗儿的话,也就挂了。 下午林李飘雪来了,把茗儿拉出去,两个人嘀嘀咕咕地聊了半天,也不知道密谋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过看样子两个人已经完全和好,这倒是件好事,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容易和好。 一会儿茗儿进来,道:“我下午要去后一下,和飘雪有点事要办,晚再来看你。” “去吧,要回来晚了就不用来看我了。” “知道了。88” 虽然我话是这么说,但听茗儿说“知道了”时,心里还是有点失望,真希望听到茗儿说“不管如何,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之类的话,这样一想,忽然心里有些害怕起来,心想我不会真的对这个小丫头骗子动感情了吧,她不来看我岂不更好,我乐得安静,她只会捣乱,还有胡说八道,怎么她这一走,我竟有点失落? 躺在医院里,实在是无聊之极,睡了一会,以为过去了很久,结果睁眼一看,天还没有黑,还好偶尔会有个漂亮护士过来看来,检查下输液等情况。 正无聊间,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听声音是一条短信,打来翻盖,是一条来自谢雨绯的短信: 第一百三十九章 “我恨你,恨你一辈子” 昨天我在他家过夜,他向我提出了那个要求,被我拒绝了,他很生气,说我心里藏着其他男人,还怀疑我不是cn。我开始有点讨厌他了,这话 又不知跟谁说,你说我该怎么办? 汗。 我反反复复看了n遍,这叫我如何回答。***,那姓王滴居然敢打俺家雨绯的主意,阉了他,不过,好像人家都已经定亲了,再发生那种事好像了不为过,再说,就算此时谢雨绯拒绝了他,那等到新婚之夜呢,咔咔,偶的雨绯哪,身为女人,你是难逃此劫了,好在你是真的的cn,偶没有破你的身子,要不,那真是百死莫赎了,看样子,那姓王的混蛋还挺在自乎对方是不是cn,t***,就凭他也配拥有处子之身的女人,能不扔他一个千人睡万人压的荡妇,已经算是上天对他不薄了。 不过,谢雨绯现在一定非常难受,这事正如她所说一样,又不能向谁倾诉,也看得出谢雨绯不想和他发生那种关系,不过这可以回僻吗,男女之事,本就是婚姻的内涵,何况现在已经定亲,从传统习俗上来说,谢雨绯已经是他的女人,她有义务为他自己的丈夫提供性服务,这也是光明正大的行为,就算谢雨绯此躲得了初一,也躲不了十五,那新婚那天怎么办? 我忽然感觉谢雨绯不喜欢她,如果喜欢的话,就不会拒绝他,想那个姓王的也不会傻到在公开场合提出要求,一定也是感觉时机成熟在花前月下浪漫气氛里提出的,自以为水到渠成,乘热打铁,不想竟被谢雨绯拒绝了,又没胆用强,估计窝了一肚子的火,等下次得手,一旦得成,不把个好好的谢雨绯折腾个半死、弄个三天下不了床决不会罢休的,那那样的话谢雨绯岂不成了他的泄欲工具? 不行,我要救谢雨绯,我怎么能够眼睁睁看她羊入虎口,任人采摘,可是我师出无名,他们虽还没领结婚证,但双方家长认可,已是公认的夫妻关系,我怎么能够插手,再说要是搅黄了这件事那谢雨绯以后在家乡如何立足,以后谁还敢娶她,那我岂不是害了她?可是,要我她和那个姓王的混蛋上床,让谢雨绯心甘情愿地奉献出自己纯洁的身体,而且还是第一次,我***,我还是男人吗? 我正在左为难,不知如何回答谢雨绯之时,这时又一条短信发来:何从,我恨你,如何当初你要了我,我现在也不会这样为难。我好恨你,你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有多么重要吗,我只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自己最爱的男人,就算你以后不要我,我也不会死缠着你,可你却拼命把我往火坑里推,要不是你,我现在也不是这么难受,你让我怎么办?好,你这么不珍惜我,那开今天晚上就和他发生关系,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一辈子都内疚。何从,我恨你,恨你一辈子。 我 这女人疯了,一定是疯了,你自己的事,什么第一次,那也是你自己的,管我p事,***,你爱怎样就怎样,你想和谁搞就和谁搞,我何从一没骗过你,二没上了你,你居然恨我,t***,这女人也太没良心了,我拒绝你,还不是为你好,不想害你,你居然倒打一耙,还要恨我一辈子,咔咔,真是没天理了。像你这样的女人,我就不要你,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要你,我就不干你,你恨吧,你爱恨我就恨吧,我何从顶天立地,做事光明磊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咔咔,还怕你一个小小丫头骗子,想威胁我,我还不理你了。 气死了,本来很淑女很乖的好女孩儿,怎么今天变得这么蛮不讲理,见四下无人,偷偷地摸出茗儿给我买的烟,点上,猛吸两口,哇,爽。本打算戒了的,结果一口气抽了三支,嘴巴都有点麻了,赶紧打开窗子,拿衣服扇去烟味。 忽然又想起陆晓棋来,想起那天林戏铭要强暴她的那一幕,要不是我的出现,估计陆晓棋是在劫难逃,不过当林戏铭误以为陆晓棋已和我同居发生过那种关系后,就主动放弃,道:“我对二手货没兴趣。”想不到他常常一个好色之徒,居然还有这么严重的cn情结,真是难以想像,不过也从侧面反映出他作风极为不正,不知被他玩过的cn有几多,真是人间一大祸害。 不过第一次想来也并无什么乐趣,基本上第一次都是不成功的,女孩儿怕痛,下面又初红溢溢,兼是第一次,女孩儿又羞又惊,更不懂得如何享受,至于招术更是不知不懂,就算在书上、碟片上见过也不能放开,男人倒也无趣,还不如轻车熟路的少妇还的舒服。 有cn情节的人基本上或多或少有点心理变态,像林戏铭那样的就是最明显不过的变态典型了,一般是第一次搞人的时候,女孩儿不是cn,如果还被女孩儿嘲笑,说自己好笨,作为男人连搞女人都不会的话,极易产生心理对cn的复仇心理,就像林戏铭那样,只要cn,他要的不是身体上的享受,而是心理变态的满足,作为男人,也算是够可怜的了。 咔咔,还好偶的第一次,也是林李飞絮的第一次,那夜表现的真的好笨,不过林李飞絮也是紧张得要命,现在回想起来,真的好好玩,第一次,不仅女人的第一次,男人的第一次也是值得回味的。 想起林李飞絮,心又痛了起来,这个女孩儿我倒是得到了她的第一次,可是我却不能给她幸福,作为男人,真是失败 忽然心头一亮,我们不能在一起,这不是林李飞絮本就知道的吗,但她还是心甘情愿地并且用催情粉“**”了我,她后悔了吗?没有,她一点儿也不后悔,她这样做,是因为她喜欢我,她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那个混蛋的什么金页董事长的混蛋儿子,她真心爱我,所以愿意把自己的第一次给我,而不是要用这第一次和我纠缠不清,那么,谢雨绯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是不是有些类似? 第一百四十章 疯狂的决定 想那段同居的日子里,恐怕谢雨绯一开始就作好了牺牲自己的打算,可惜我无动于衷,她一定很难受,但源于是女孩儿天生的矜持,她又不能过于表现出来,只能默默承受,她一定也不止一次地幻想过和我的第一次浪漫,她的第一次对于我如此放得开,就像一朵为我而盛开的鲜花,它的娇艳美丽只为我,只等我的采摘,可我却错过了,让她伤了心,冷了她的情。 后来她甚至不顾廉耻地引诱我,希望我爱她,得到她,占有她,给她幸福,那是需要多大的勇气,想起我把她搞得不上不下时又忽然拒绝她时,她放声恸哭的情景,她离开我家结束她一直充满幻想的“同居”生活,她出门时泪水瞬间狂涌的情景,还有她有电影院里的表现,我的心不禁一阵阵的疼痛,她那么爱我,她的第一次对我从未设防,可对这个男人,已经和她定了亲就要嫁给他的男人,她却拒绝了。 我一直告诉自己我不能要她,不能占有她,要把她的第一次留给一个真正爱她的人,可我真的有那么善良么,真的那么君子么?我不要她,是因为我自私,因为她是沐娇的死党,我怕得到她我不知如何要向沐娇交待,我怕沐娇看不起我,因为我对沐娇还抱有希望,我希望她还能回到我的身边,既管她早已不是cn了,可我还是那么爱她,我想拥有她,忘我的吻她,抚摸她,和她尽情地嘿咻,我不在乎她还是不是cn,我只想和她在一起,为此,因为这幻想,因为我的自私,我一次一次地伤害了谢雨绯,这个一直深爱着我的好女孩儿,而且还是一个cn。 再次理顺这样的关系,明白这样的逻辑,我想,要不,我就收了谢雨绯吧,得到她的第一次,让她不再痛苦,而对于我,也没有什么损失(咔咔,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但可以这样吗?真的可以吗?沐娇的死党,我最爱的女人的死党的第一次被我占有了,我我都无法向自己交待,那我就是人渣,人渣中的人渣,可是,我到底要怎么做才可以都不伤害,哪怕是害了自己? 要不,就收了谢雨绯吧? 心里正乱七八糟,这时第一条短信发来了:你既然都不愿意回我的短信了,你就那么讨厌我吗?我一直那么爱着你,想不到你竟对我如此绝情,我真的好失望。刚才他约我晚上去看电影,看样子他是再次打算占有我,既然你这样,那我就决定今晚和他开房,从此你也不必再给我打电话了,也不要再发短信,我们之间就这样了,最好永远都不要再见面。 她一定还不知道我受伤住院的事吧,要不不会用这种语气,想上次我为救茗儿差点被撞,她都哭个半死,要是知道我被人打了,而且还被打个半死,一定早哭得不行,说不定还立即飞到韩国来看我,又哪会再和那个姓王的混蛋纠缠着什么第一次,可是,她知道了我在住院又能怎么样,能改变什么问题么,或许只能是托延时间,而她终究还是要面对这个问题,男女之间,无可回僻。 从第三条短信上,看来谢雨绯已快要失去理智了,我能想像得到她一定是一个人躺在自己的床上,把房间反锁上,抱着手机一会儿坐起,一会儿躺下,一会儿扔枕头,甚至想砸东西,可又不能,她不能让自己的父母知道这些见不得人的乱七八糟的事,说不定她现在还在哭,紧抱着枕头,又不敢大声哭出声,她还会想到晚上的看电影约会,时间已经进入奉献自己第一次的倒计时,她紧张而又害怕,还有无奈,还有,那就是对我的恨。 现在看来她已经决定了,决定今晚满足那个混蛋的要求,奉献出自己的第一次,这样,那个姓王的混蛋一定很开心,彼此的父母也开心,痛苦的,只有她一个人,谢雨绯,我怎么能够让你一个人去面对这份巨大的痛苦?在那个混蛋进入你身体的一瞬,你是否还在想着我,然后泪水夺眶而出,不但如此,还要忍受那个姓王的混蛋对你身体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他把他的兴奋建立在你疼痛之上,最可怕的是,你还要告诉他你是因为痛而才忍不住掉下泪,你心里真实的想法,只能流向心里,永远地埋藏起来,直到它烂在肚子里。 谢雨绯,我不能让你这么做,可我,该怎么办? 本以为为茗儿不会回来了,多少还有些感慨,当她出现在我的面前,心里不禁流过一阵暖流。想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有个人来看你,来陪你说说话,倒真是一个极为难得和幸福的事。 茗儿一脸的幸福,道:“下午我和飘雪一起去参加跆拳道比赛了,已经报了名,又去了训练场,打倒了几个不自量力的家伙,可开心了。” 咔咔,真是一个战斗狂,女孩子不温柔点,偏爱这么暴力,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可以让人放心些,不用总担心被人欺负,她能不欺负别人就谢天谢地了。 “想不到茗儿这么厉害,那我以后就请你当我的保彪了。” “哈哈,不敢不敢。”茗儿说着抱拳行礼,我也抱拳行礼。 “跆拳道很厉害吗?” “那当然,比空手道厉害多了。” “那是,跆拳道可以拿武器,空手道只能空手” 茗儿听了赶紧反驳,道:“不懂就别瞎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怎么不懂,我就知道一样功夫可以克制跆拳道。“ “什么?” “皮带。” “你”茗儿听了气得要死,道:“你还提,那天羞死人了,什么都被你看见了。” 说着脸上通红,赶紧转过身去。 “我可什么也没看见。” 茗儿哼了一声,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理你了,就会欺负我。” 想起那天的情形,一半是可怕,一半是暧昧,两者居然能结合在一起,也算是难得了的。 “你那天可真把我给吓坏了,要不是我急中生智,用皮带把你制服,你是不是真的会用刀杀了我?” “那当然,我现在还想杀你。” 咔咔,不会吧? 茗儿见我脸上一寒,道:“我长那么大,还没被人找得那么惨,你算是第一个了,而且打得还是那个地方,唉,看来我这辈子是没人要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透支 呵,这丫想缠上我,不过就是看了一眼而已,又没摸,又没上,这样就想缠上我,休想。 “谁叫你那么淘气,我救了你你居然还想杀我,我不过自卫而已,再说因为这件事我还被你姐姐审问了一番,差点没打起来。” 茗儿听了一惊,睁大眼睛道:“不会吧?我姐姐她动手了吗?” “你以为你姐姐和你一样么?不过我这人可也丢大了。” 茗儿听了嘻嘻地笑着,道:“谁叫你下手那么重,再说又是那个地方,过了一个多星期才全好呢,痛死我了,上厕所都不方便。” “还说,要不是被你逼急了,我会打你么?再说你打了我多少下,我才打你四记皮带而已,你就痛得受不了了,早知道你今天还这么不听话,当初就多打几下。” 茗儿听了赶紧把手背到后面,护住小pp,道:“茗儿的pp可打不得了,茗儿马上就16岁了,快成大女孩儿了,不能再打那个地方。” 我鼻子一热,心想你早已长大了,某些地方成熟得让人直想采摘。 “只要你乖,我怎么会打你。” “那是,何从哥哥才舍不得打我呢,何从哥哥可喜欢着茗儿呢。” 这丫头骗子,除了动武,就是耍嘴皮子,喜欢惹事生非,却又会甜言蜜语,让人又爱又恨,真是拿她没脾气,怪她乱说话吧,可在耳里又觉得舒服,还好不像“等我长大了,就嫁给你”那么露骨,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对了,”茗儿说着打了背包,道:“我在玩的时候帮你买了些好吃的,我知道你不喜欢吃医院里的饭菜,又不好吃又没营养。” 茗儿小心地掏出好几样,有熟食,有饮料,还拿了筷子、勺子,一一摆在桌子上,居然摆满了,拆开包装,让我一一品尝,我心里不禁感动,先不说买的东西我是不是喜欢吃,合不合我的口味,单就茗儿的这份心思就让倍感温暖,自己玩的时候居然还能记挂着我,也实在是太难得了,看来茗儿虽是孩子气,却也学会了关心人、照顾人,已经渐渐成熟起来了。 “不止这样呢,”茗儿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似的,道:“本来晚上还有节目的,飘雪都安排好我,可我怕你一个人在医院里寂寞,所以特地跑回来陪你的,这个更感动吧?” “感动,非常感动,谢谢茗儿。” “那怎么不见你掉眼泪,好虚伪哟。”茗儿小嘴一翘,撒起娇来,倚在我身上,道:“茗儿对你这么好,那你是不是要赏赐我什么?” 汗。 这丫原来还是要条件的,看来我是白感动了,还好没掉眼泪,要不可收不回来了。 “想要什么?” “你猜?” “钱?” 茗儿听了小嘴翘得更厉害了,道:“我茗儿有那么俗气么?” “礼物?你生日不是快到了吗?” “那是以后的事,不算了,我是说今天。” 咔咔,不会是要人吧?鼻子一热,怎么又胡思乱想了,好像不大可能,再说她小小年纪,未尝过**初体验,哪知道要人的乐趣所在,咔咔。 “那要什么?我猜不到。” “我想要”茗儿四下看了一眼,忽然探过头来,俯耳道:“我想你吻我一下。” “不行,”这种事情,要赶紧拒绝,“怎么又来?这个万万不行,让看到了成什么样子。” 茗儿一听不高兴了,道:“为什么不行?上次,你都吻我了,怎么这次又不行了?” “上次是透支的。” “那这次再透支下嘛,茗儿都好乖的。”茗儿说着就往我怀里倚,仰起脸来,等着我的吻。 这这丫好胆大,不会被我一吻之后上瘾了吧,那我铸成大错了。 “不行,茗儿别闹了,其他的都可以,这个就不行。” “为什么,我可是你未来的老婆,你亲一个都不可以吗?” 看来茗儿是决定据理力争了。 “未来的事情未来再做,你现在还小” “茗儿不小了,再说,又不是做那种事。就亲一个了?” 汗。这丫说什么呢,这么大胆,还好四下没人,要不我这勾引未成年少女的嫌疑可大了了,据说在韩国这种罪处罚得还非常严重,我可千万别撞上这红线。 “这里是医院,先记账吧,等你长大了再说。” “啊,我不要记账,我要透支。”茗儿扯着我的衣袖,依在我身上,不断地打着摆子,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看起来不满足她她是断不肯罢休的了,唉,遇到这种死缠烂打的女孩儿,真是没办法。 我咳了下,还没说话,茗儿立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道:“谢谢何从哥哥。”说罢闭上眼睛,微仰起脸来。 她不这样表现,我还好吻她一下,反正应付一下就是了,她做出这么认真的一副表情,我倒不知如何出招了,小心儿疯狂地跳了起来。 十五岁少女的唇,那种感觉说不出来,非常滋润,上次虽只是轻轻一吻,稍纵即逝,却不禁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触,那种感觉真好,真美妙,让人回味无穷,如沐春雨,有种灵魂相撞的幻想,简值比嘿咻还让人**。 如今这15岁少女充满诱惑与纯真的唇再次呈现在我的眼前,茗儿仰起小脸儿,两片朱唇微微开启,等着我去亲吻,我的头慢慢低下去,随着距离的缩短,我的心跳得越来越狂野了。 还未接触到茗儿的唇,就闻到一股浓浓的体香,或者具体说是**,茗儿今天穿了件新买的淡紫色毛衣,过早发育成熟的胸不断地起伏着,估计茗儿又兴奋又紧张,她不知道我的眼睛凝在她的胸上,再难离开,15岁少女的胸,居然发育的这么完美,坚挺饱满,香气迷离,真想去狠咬一口,要不和茗儿说,能不能换吻变成抚摸她的胸部,或者两者都要? 我正沉溺于幻想之中,茗儿忽然睁开眼睛,一脸的羞涩,道:“何从哥哥,茗儿好紧张,要不不要了好不好?” 第一百四十二章 床上打闹 这个时候她说不要?咔咔,小丫头骗子,把我的**弄上来了她说不要了,我哪能答应不过,赶紧摇了摇头,清醒一下头脑,放开茗儿,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双手已经拥着她的肩。 我言不衷地道:“这才是好孩子。” 虽没有吻,茗儿已是一脸的潮红,低声道:“何从哥哥老这么打心理战,弄得茗儿好紧张,你好坏哟。” 这娇嗔之语,我真恨不得把茗儿再次搂在怀里好好地吻一下,要湿吻,她的小舌头一定可爱地要命。 偶滴神哪,赶紧转神,人家可还是未成年少女。 我干咳了下,只当作什么也没听到。 茗儿玩闹了一天,有点倦了,又呆了会就回去了,我继续想如何处理谢雨绯的问题。 其实这本不是个问题,可落到谢雨绯身上就大不相同了,一想到她晚上要做傻事,心里就忐忑不安,自己不敢得到她的第一次,还不想让别人得到她的第一次,这好像有点矛盾,我在想,如果我干涉了这件事,是不是就等于干涉了她的幸福,我不但给不了她幸福,还要去破坏她的幸福,何从呀何从,你这小子好像有点不厚道。 要不,由她去吧? 引用伟大领袖**的一句经典名言: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了。 茗儿到家即到农场时给我打了个电话,这是惯例,报了平安后就去洗漱上床了,百般无聊,我也该睡了。 睡前偷偷地抽支烟,呵呵,梦里死了也要做个快乐鬼。凌晨两点半醒来,却怎么也睡不着,这个时间正是那夜我被陆晓棋叫醒的时间,不过很奇怪,我满脑子都是谢雨绯,怎么会一醒来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陆晓棋,刚才好像梦中见到的也是她,这周公是不是搞错了,不是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么,怎么会想的是谢雨绯,梦的是陆晓棋,看来不太敬业? 醒来后,再怎么也睡不着,掀开窗帘,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嘶嘶地飘起雪花,漫天飞扬,玻璃窗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花,各式各样,甚是好看,只可惜冰冷冰冷的,只能看不能摸,咔咔,这想法有点怪。 给茗儿打电话,在茗儿睡的那个房间里有一个电话,(因为我和林李飞絮曾在那里睡过,所以很熟悉)响了好久才接,想不到这丫居然睡得死沉。 “是何从哥哥,吵醒你了吗?”(好像是废话) “啊?我是飘雪,茗儿她睡着了,你是何从哥哥是吗?” “哦,原来是你,你今天没回家睡吗?” “没,我们在看碟呢。有事吗?要不我叫醒茗儿?” 林李飘雪说着就伸手去晃茗儿,我赶紧道:“不用,也没什么事。外面下雪了,我怕她没盖好被子感冒了,就这样,没什么事儿。” “哦,飘雪也冷了,你怎么就不关心一个我?” 汗。 随即就传来林李飘雪咯咯的笑声,道:“我都快被冻醒了,要不是你打电话来,估计明天肯定感冒,谢谢你哈。” “你那儿还有多余的被子吗?要小心照顾自己。” “有呀,我记得柜子里还有,我去看下。” 电话是无绳电话,听声音咚咚的,应该是林李飘雪翻身下了床,然后听到吱呀一声,估计是打开柜子。 “啊?居然没被子了,5555,这可怎么办才好?” “不是吧?你是和茗儿挤在一起睡的吗?” “是哦,气死了,她老拉被子,还无缘无故地说一两句梦话,吓个半死,下次再也不了她一起睡了。” “那你们可互相取暖,明天再去买被子吧。” “骗你了,柜子里有好几床被子呢。对了,何从哥哥是不是被冻醒的,要不我给你送被子去?” “不是,我只是睡不着。拉开帘子,看下雪了,所以就打电话来,想不到你也在。” “哦,是这样呀。飘雪也睡不着,要不我们聊会?” 这我摸了摸鼻子,好像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吧,不过我当然也不能拒绝,道:“你想聊些什么?” “你今年几岁?什么星座?” “问这个干嘛?” “那你别管,只回答就行了。” “26岁,星座不太清楚。” “几月几日,要阳历的,我帮你算下。” “1月19日。” “魔羯座。” “有什么说法吗?” “魔羯座好呀,是天底下最好的星座,是产生天才的星座。” “有这么夸张么?那你是什么星座?” “呵呵,我也是魔羯座,茗儿也是。” 晕,原来是这样,难怪说魔羯座是天底下最好的星座,真是爱屋及乌。 “我是1月7日的生日,茗儿是1月5日的生日,我们相差很近,要不一起过生日好吧,以1月7日为准。” 我心想为什么不以1月5日或1月19日为准?不过大男人又岂能和小孩子一般见识,道:“只要茗儿没意见就可以。” “她敢。”林李飘雪笑道,“她要不服,我们就格斗,打到她服为止。” 偶滴神哪,好暴力的女孩儿。 “你要跟谁打呢,是说我茗儿吗?” 电话里听到那边茗儿说话了,看样子被我们给吵醒了,然后就听到啪啪两下,林李飘雪立即叫道:“你又偷袭我,看我今天非扒光了你不可。” “你敢,小心我捏暴你**。”“哎呀,你往哪打。”“你反了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电话被扔在一边,只听见两个女孩儿在戏骂打斗,不过她们的对白好像有点让人不能接受,我听着鼻子一热一热的,心想两个尤物,一个18岁,一个15岁,偏又生得沉鱼落雁,两人在床上乱作一团,一定是无边春色,秀色可餐,可惜我不能亲见,又想两个睡在一起,不知道会不会彼此拥抱,茗儿的**发育的如此完美挺拔,晚上睡觉时不知自己会不会时常抚摸,以加快血液循环,促进新陈代谢,沐娇一定也教过她不少如何增大胸部和保养胸部的知识,可惜沐娇的胸也不曾有这么完美。 林李飘雪虽不是过早发育,但毕竟比茗儿长3岁,胸部也是长育到极至,正是最诱人最酥软手感最好的时候,若能哪天摸上一摸,咔咔,一定舒服死。 第一百四十三章 想起雨绯MM 忽然想起18岁的唇是最柔软,吻起来是最舒服滋润的,林李飘雪不正是18岁么?要不什么时候把她骗来吻下试试?看样子,林李飘雪极有可能还没有男朋友,听说她家教极严,从来不许在外过夜,每晚十点之前就要回家,有什么事不能十前之前回来就打电话报告,在学校里好像也被盯着很紧,严禁早恋,林李飞絮也就是这样被培养出来的,所以直到24岁才奉献出自己的第一次,咔咔,还是我何某人得到滴。 如今的林李飘雪,说不定连男朋友都没有,恐怕初吻都还没有经历过,那岂不是便宜我了?茗儿的吻已经得到,滋味非常**,下一步希望能够顺利抚摸她的胸,再下一步,咔咔,还是别下一步了,能抚摸一下就算是到了终点了,再下去可就走向死亡深渊了。至于林李飘雪,有机会试下那的初吻,那感觉一定诱死人。 我一面胡思乱想,一面听着对方战斗的近况,从传来的声音和言语之间推断,好像林李飘雪被茗儿扒了个精光,缩在被子里不敢出来,不过茗儿的**也被狠捏了几下,正在发誓一会要狠狠地“吃”林李飘雪了,忽然林李飘雪叫道:“哎呀,电话还没挂?” “喂,何从哥哥在么?”、 这是茗儿的声音,我哪敢应答,要不岂不羞死两个正值青春年少的女孩儿,我赶紧挂断电话。 茗儿听电话传来盲音,摸着胸口长长舒了口气,道:“吓死我,你怎么也不挂电话,还好何从哥哥挂了。” 林李飘雪听了,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道:“我就是故意的,你想怎么着?” “呵,”茗儿放好电话,向林李飘雪扑过去,道:“看我今天怎么折磨你,被我扒光了还这么猖狂。” 林李飘雪大叫一声,全身缩进被子里,两人的床上大战继续上演,不过具体情况,谁摸了谁,摸在哪儿,就不是我所有知道的了。 再说我也没心情,挂了电话,谢雨绯的影子又闪在我脑海里,此时的她,是不是已经被那个男人正法了,那个男人是不知怜香惜玉还强行着在和谢雨绯嘿咻着,还是他已精疲力竭睡去,只留下谢雨绯孤独地倚在他怀里,暗自伤神? 她的第一次,会不会很痛,感觉是不是特紧,特舒服?我心里虽这么龌龃地想着,心却像被撕裂了一样痛,谢雨绯,这个好女孩儿,终于从我的世界里离开了,她已为人妻,或许要不了很久就成为人母,而我,则过着继续流浪的日子,如果我们有相遇的那一天,不知道我们会有怎样的对白,比如说我正遇到她拉着她的bb去幼稚园,我们在十字路口相遇,那时我们会说些什么?再比如她和她老公相拥着走大大街上,我们一抬头,彼此见到,那又是一幅什么样的情景? ***,这个姓王的混蛋终于如愿以偿了,得到了谢雨绯的身体,得到了她的第一次,t***,这家伙怎么不阳痿,不能勃起呢?要是谢雨绯已脱光衣服躺在他身上,等他采摘的时候,姓王的混蛋一时过于兴奋,小滴滴一崛不振,那有多可爱,任他如何疯狂地抚摸,就是不能挺起,不能进入谢雨绯最神秘的部位,郁闷死他,咔咔,让他**喷血而死。 不过,那怎么可能? 现在,他采摘了谢雨绯这朵娇艳的花儿,一定美美地睡去了,睡得很安心,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一会等他醒来,他一定还会继续采摘,用谢雨绯的身体去满足他无止尽的**,他一次又一次地折磨着谢雨绯,折磨着这个深爱着我的女人。 在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瞬间,她是否在想我,想我何从这个无情无义的人,他一点都不够男人,她不止一次地诱惑他,甚至脱光了躺在床上任他采摘,可他居然一次一次地拒绝了她,他不是个男人,至少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虚伪,他自私,他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可是,此时,谢雨绯会在想些什么? 我忽然又想笑,因为觉得可笑,想那姓王的混蛋,只得到了她的身体,却得不到她的灵魂,在他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在他享受着嘿咻时的快感的时候,他身体下的那个女人,她此时心里想的却是我,是另外一个男人,那姓王的混蛋,他有这样的报应,是他罪有应得。 姓王的,没一个好东西,全都是tm的人渣。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不过遇到这种情况估计每个人都睡不着,就像那天沐娇的新婚之夜,我一夜不停地抽烟,抽了两包烟,一直在诅咒那个混蛋不能勃起,结果人家还是把沐娇给上了,后来的事,唉,还是不想了,男女之间,鱼水之欢,多行不义必自毙,咔咔,好像天底下就我何从一人是好人,不过想我和林李飞絮的那夜,还好那天事发突然,全无预料,没有人知道,要不估计也要被n多人给骂个半死,所以呢,做这种事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要先斩后奏。 我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有阻止谢谢雨绯了,她的第一次应该属于我的,不,她的整个身体都应该属于我的,还有她的灵魂,我们在一起才是真正的灵肉合一,我不应该让她回去,在最后的时刻,她连给我发了三条短信,我都没有勇气说我爱她,我要她,让她拒绝那个不要脸的姓王的男人,我这一切全是我的错,后悔是对我最好的惩罚。 谢雨绯是个好女孩,人靓、肤白、胸大、腰细、腿长,性情温和,对我用情甚深,出门绝对可以带得出去,回头率一定很高,又做得一手好菜,在床上,虽没有真刀真枪试过,不过也缠绵过,一定是激情四射,如狼似虎,正是在外像贵女、在家像厨妇、床上像荡妇,男人心中择偶的最佳标准,却被我放弃了。 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了,正是一夜过去,天人永隔, 这一夜过去,我和谢雨绯的情缘也就算是到此结束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茗儿的房间 虽然下手比较重,但毕竟还是皮外伤,未伤到筋骨,看来老家伙的几个保彪还真会打人,估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让人疼痛却又没有内伤,医药费再贵也要不了多少,真是***的便宜他了,出院时本想再开一大堆好药的,反正记他账上就行了,想想还是算了吧,免得让人看不起,我何从身为男子,又岂会和你这小人一般见识。 听林李飘雪说她姐姐也伤势也不太严重,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惜我现在不方便见她,也许永远都不会再见了吧,想来真是让人心碎。关键是出院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来接我,连茗儿也不见了踪影,被林李飘雪拐去玩了,唉,想想我真是一个伤心落魄之人。 先回到农场,休息两天决定回国,韩国之旅看样子就是这样了,激情+失落,还好有激情,要不这一趟岂不白来了,咔咔,想想在农场里和林李飞絮度过的日子,虽然不长,却每一天都值得怀念,二人世界的生活,唉,连我这样一向独身主义的人都开始向往了,可惜林李飞絮已经离开了,下一个不知是谁,本来还有谢雨绯,她是一个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的好女孩儿,可惜现在十之**已经被那个不要脸的姓王的混蛋给上了,沐娇呢,唉,不提这个人了,心之所系,却总像距离十万八千里一样,回到农场,忽然想起茗儿,咔咔,不是还有个成熟性感的茗儿陪伴身边么,想想她那过早发育成熟的胸部,鼻子不禁一热,***,赶紧转神,人家可还未成年,再说又是沐娇的妹妹,这样做是不是不是太好?好像有点 其实接吻也没什么,只要不发生那种**关系,反正茗儿也是投怀送抱的,摸下估计也不成问题,只要不越过那条法律线就行,这样想着,我到真希望茗儿死心塌地地爱上我,等她达到法定年龄18岁时依旧此情不改,那时再随心采摘,一定诱人至死,不过她现在只是一时冲动,又岂会长久,等她上了大学,再多接触几个男孩子,到时一定早就把我抛在九霄之外了,所以呢,要有想法,就乘现在,赶紧赶紧滴,要不岂不黄花菜都凉了,咔咔。 当然,只是想想而已,偶还是一正人君子滴,在车站等了会车,一辆公画驶来,车上人很少,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一路欣赏着韩国小镇的风情,果然景色怡人,韩国的mm们更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虽然明知大多数韩国美女都是整容出来滴,而且略有暴力倾向,如林李飘雪之流,不过还是人见人爱,恨不得咬上一口。像恩熙这样的止痛型美女,更是人间尤物,张娜拉的调皮可爱,让人爱的牙齿痒痒的,金喜善,那是世界级的极品女人了,这辈子怕是无福消受了。 公车漫延在弯延的山道上,所见全是纯白色的雪,一直到农场。到站后下了车,大概再走10分钟的路程就到农场,看到农场,忽然有种回到家的感觉,可惜林李飞絮已经不在这了。 进了房间后,这是我和林李飞絮的房间,样子都还没改变,收拾整理了下,茗儿住在隔壁的房间里,我推开门,***,这哪是人住的地方,分明就是狗窝,乱七八糟。这儿一条裤子,那儿一件毛衣,咔咔,床下面还扔了两条内裤,这丫我真是无语了,洗手间里有洗衣机,居然懒到这种程度,真怕长大后没人要。 被了也不叠,帮她收拾床上的时候又整理出来两双袜子,一并扔到洗衣机里,把地板也洗了下,忙了半天,累个半死,看起来总还过得去了,这丫,等她回来后要好好调教一番,女孩儿怎么能够这样子。 天色已近黄昏,想想茗儿不管如何,总算也是照顾我一场,不如晚上做点菜慰劳一下她,当然,给她一个吻她就心花怒放了,不过还是实在点好,谁叫我这么善良呢。 离农场不远有个小型的菜市场,我虽不懂韩语,但陪林李飞絮一起去买过菜,多少知道价格,去书房打开抽屉,里面果然还有一些韩币,这是和我林李飞絮日常生活用的,林李飞絮这个女人,做事一向讲究计划,比如日常作休时间等,不是就连嘿咻都列入时间表了吗,咔咔。 在菜市场转了一圈,买了一大包东西,正提着往回赶,快近农场的时候,听身后马蹄声响,听声音来热甚为快,赶紧靠边站,回头一看,两头红色小马,林李飘雪和茗儿各骑一匹,二人见了我,一勒缰绳,马嘶作人立状,这场面,好像只在电视上见过,茗儿一脸骄傲的神情看着我,道:“何从哥哥,怎么样?这个姿式靓不?” 我心想是靓呀,呆会进房间你就不靓了,作为女孩儿,连内裤都乱扔,还想藏在床底下,看一会不羞得你脸红。 两人把马牵进马棚,我进进厨房洗菜,茗儿大呼累死,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不起来,一面大口大口地喝着果汁,一面看开电视来看,这丫居然能收到中国电视频道tvb,我调了半天硬是没调出来,也算是佩服她了。 林李飘雪探身进厨房,道:“何从哥哥,我来帮你洗菜。” 我心里一阵感动,想茗儿这丫只会说喜欢我,要我爱她,关键的时候连洗菜都不帮我,还是林李飘雪好哇,不过这哪能让她做,我连声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不过还是希望飘雪能帮我洗菜,飘雪也果然不负所望,拿了把西洋芹认真地摘。 林李飘雪道:“其实我会做菜的,在家有时也做着玩,不过做的不太好。” “这么难得,将来一定是个好妻子。” “没想呢,还早。”飘雪看向我,“对了,为什么出院不告诉我一声,我好开车去接你?” “感觉没这个必要,我又不是什么人物,再说现在和你姐姐,反正也没什么伤,就自己回来算了。” 话虽这么说,其实还是很希望她能来接我的,有辆法拉利在医院门口一停,两个超级美女来接我,那感觉就是不一样,羡慕死人,不过又不好亲口告诉林李飘雪,好像硬要让她来接我似的,何况我和她又半点关系没有,我告诉茗儿,想茗儿和她关系这么好,整天腻在一起,林李飘雪知道了,一定会来接我的,结果茗儿非但没说,居然自己也不来接我,在外面疯玩,气我个半死。 飘雪道:“那可不一样。再说,你的伤又是我爸爸弄成的,本就是我们的不对了,我为你做点事也是应该的,对吧?” 飘雪说着冲我嘻嘻一笑,一幅天真可爱的样子,却又偏这么通情达理,比起茗儿来,可真是大有长进,放在一起比较,再夸张一点,那就是一个是天使,一个是魔鬼,不过呢,好像魔鬼都是更诱人一点的,何况茗儿过早发育的那么成熟,咔咔。 老实说我还从未仔细地打量过飘雪,此时一边洗菜一边聊天,暗中瞟几眼,见她眉清目秀,比起茗儿来倒显得清纯些,是那种很耐看的养眼型美女。18岁女孩儿的样子,有点青涩,有种欲采不能的感觉。 飘雪不时拿大大的眼睛看向我,又时不时地莫明其妙地笑,倒让我有点不自然起来。 第一百四十五章 无意的动作 “你干嘛总看我?” “啊?有么?”飘雪讶道,“我在想为什么我姐姐会喜欢上你。” 这个问题,好像我也不是很清楚。 飘雪又上下打理了我一下,道:“我观察你好久了,你人长得还挺帅的,很耐看。还有,你人也蛮好的,像个执家的男人,很会关心人。” “像个执家的男人”?***,这分明是说我没事业心,不知长进吗?我好心地做菜给你吃,居然还这么说我,咔咔,偶滴心哪,洼凉洼凉滴。 “你和我姐姐是怎么认识的?是什么时候开始恋爱的?怎么恋爱的?是你追我姐姐姐还是她追你,还是互相喜欢彼此的?你说给我听听好吗?” “是呀,是呀”随着声音茗儿探个头进来,一脸的坏笑,道:“茗儿也想知道呢。” 我瞟了茗儿一眼,道:“去你的,这没你说话的份。” 飘雪听了我这句话,立即上了脸,学着我的话道:“去你的,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 茗儿吐了吐舌头,跳进来就搂飘雪的腰,道:“你丫又不听话,要和我作对吗?” 飘雪赶紧躲闪茗儿的双手,可厨房里就这么大的地点,哪能躲得开,然后就听到飘雪放肆的笑,原来茗儿抱住了在拼命地挠她的痒痒。 茗儿道:“看你还敢和我顶嘴,今天非笑死你不可。” 飘雪赶紧求饶,可茗儿不依,结果飘雪身了站立不稳,合身倒在我怀里,其实也不是倒在我怀里,只是她往我身上这么一倒,我总不能躲开去,任她摔在地上,只好身子迎上,双手一托,于是飘雪就合身倒在我怀里了。 茗儿见状,大发醋意,道:“好哇,你以为躲在何从哥哥怀里就能饶了你么,你羞也不羞?” “我我不是故意的。”飘雪听了这句话,脸上一红,连声解释,一面伸手去抓我的衣领,试图站起身来,结果手一抬起,茗儿的一只手就去挠她腋下,飘雪身子一软,再次合身倚在我怀里,我见她身子软下去,赶紧伸手去托,一面斥责茗儿道:“茗儿,赶紧放手,别闹了。”林李飘雪大概有一米七左右,此时身子一软下滑,我手一托,恰好两只手掌正好按在她的两只**上,只觉手中一软,赶紧闪开,却仍感到弹力十足,这一闹,茗儿也就松开了手,估计她也见到了这一幕,嘻嘻地望着飘雪,笑道:“你可吃大亏了。” 飘雪喝道:“闭嘴。”脸上却已涨得通红,现在她还依在我怀里,手往后一按,按在我的脸口,还好我是男人,要不我也拿手托她,咔咔,不想手一托又无意中托在她的pp上,咔咔,这 茗儿笑得更开心了,捂着嘴笑个不停,飘雪气得狠狠地跺了跺脚,道:“再也不理你了。”说罢转身出了厨房。 我脸一沉,道:“茗儿,你做得太过份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干嘛那么笑?” 茗儿见我脸色一变,道:“我又没说你是故意的,不过那天她可把我给整惨了,今天只是小小地报负她下,只是小小滴”茗儿说着伸出一个小手指来比给我看,那意思是说就是这么小小的一点点。 “飘雪走了,那你来帮我洗菜吧。” 茗儿听了又赶紧吐了吐舌头,但也不敢说不干,估计她是从来没做过饭的,沐娇对她真是太宠了,也难怪,身边就这么一个亲人了,不过,我对她不是也挺宠的么。 茗儿笨手笨脚地洗了几叶白菜,道:“我去看看飘雪在做什么?” 我知道这丫是偷懒,但想她去看看飘雪也好,总不让她冷场,何况刚才可惜没试出手感,18岁的少女,听起来就那么诱人。 我探头看下,见客厅里两个人挤在沙发上嘀嘀咕咕地说笑,看样子飘雪倒不是个爱生气的女孩儿,这样的性格偶稀饭。 过了会,茗儿又溜进厨房来,神秘地道:“本来飘雪生气了要走的,不过被我给留下来了,我可说了好多好话呢。” 我瞟了茗儿一眼,道:“那你岂不是很委屈?” 茗儿听了立即做出一副悲情状,道:“茗儿想如果飘雪就这么走了,一定会记恨何从哥哥,何从哥哥也一定是心里不安的,所以呢,我就从中调解,我可在飘雪面前说了一大堆你的好话呢。” 咔咔,这事分明是你茗儿调起来滴,现在居然还跑我面前来卖乖,当我是白痴么。 “那我道要感谢你了,你去你房间看下。” “我房间?”茗儿一愣,立即脸羞得通红,“你我不干了,你欺负我。”说罢倚在我身上不依不饶起来,羞得抬不起头来。 “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都帮你收拾了,这件事晚上再和你慢慢算账,你先出去,我要开火了。” 茗儿“哦”了一声,闪身跳出厨房,随手把玻璃门拉上。 和林李飞絮在一起的时候,学了好几个韩式小菜,学着做了,又煲了汤,做时茗儿不时地潜进来,连道好香,企图先尝尝,我听到她肚子咕碌咕碌地在叫,心想这丫只顾着疯玩,都忘了吃东西,不过说什么也不让她先尝,先掉着她味口,呆会再看她狼吞虎咽的样子,茗儿不甘心,好歹乘我不注意,偷了一块辣年糕,赶紧放进嘴里,转身就逃。 开饭的时候,两位小姐忙着帮我端菜,飘雪的肚子也叫了,馋得直咽唾沫,好在自持着淑女风度,在我未坐下来说开吃之前,未尝一口,茗儿本想偷吃的,见飘雪这样,自己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也一本正经了,我本想就这样慢慢悠悠地耗两位美女一会,计划在饭前桌边再来一个开场白,不过我好像也有点饿了,茗儿更是盯着菜,几次想伸手去抓筷子,都被自己的抑制住了,飘雪虽脸上笑盈盈的,看亲子也快差不多了。 “大家吃饭吧。”我话一说完,茗儿立即抓起筷子,就夹了一块鱼,我立即咳了声,茗儿看了看飘雪,笑道:“这鱼其实是给何从哥哥的。”说着把鱼递给我,放到我面前的碟子里,道:“何从哥哥辛苦了。” 飘雪见状,也夹了块年糕,放到我碟子里,道:“谢谢何从哥哥的招待。” 我又咳了下,道:“在吃饭之前,让我们来做下乞祷”我话还没说完,见茗冲我眼睛一瞪,胸一挺,几乎要摔了筷子。 第一百四十六章 蕾丝边? 我只好改口道:“大家别客气,吃饭吧。” 茗儿果然是狼吞虎咽,飘雪倒是斯文多了。 饭都吃完了,才想起柜子里还有酒,不过算了,下次吧。 饭后茗儿倒是乖多了,主动帮我收拾残局,飘雪也帮忙洗碟子筷子的,我忽然想起不知齐人之福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可惜两位都太小,要不一边搂一个,那感觉一定爽死。 忽然又想起两个都是小姨子级的人物,咔咔,果然是好吃莫过茄把子,好玩莫过小姨子,这句不知是谁的名言,说得很有道理,小姨子年轻漂亮,又有偷情的刺激,咔咔,要是让沐娇和林李飞絮知道了,非把我千刀万刮不可。 后来两个人又耳语着什么,好像深怕被我偷听到了,还时不时地拿眼瞟过来,看样子好像飘雪求茗儿什么事,茗儿故意摆架子,不太愿意,我心想这事难到我和有关,干嘛要看我,我才懒得听你们之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两个人嘀咕了一会,居然进出了茗儿的房间,还把门给锁了,我心一惊,忽然想起那天的电话来,那天半夜打电话回来,飘雪忘了挂电话,听到两个少女在床上胡来,好不腥血刺激,此时两人进了互相搂着进了房间,还把门给锁了,不会乱来吧?俗话说,温饱思淫欲,这两个情逗初开的少女,不会沉于**的快感,这样彼此欲罢不能吧,这我不禁想起av里的两个极品少女接吻的情景,有声有色,呻吟抚摸,最后至于学着男女之间大演床上戏,虽无物挺进那神秘之处,不能干成那事,却也能享受**的快感,而又不失处子之身。 想到这,我不禁全身燥热,又时又感到恐怖恶习,这两个女子不会真的误入岐途吧,要真是那样,我得拯救她们才行,万不得已时,宁可牺牲了自己,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位如花似玉的极品少女堕入万恶伦回,等找机会,和茗儿聊下,探听一下口风。 我正心惊肉跳地胡思乱想,飘雪和茗儿牵手出来了,看两个人衣衫有些不整,我心里好了阵失望,不过只是闹着玩打闹了会也说不定,哪会就像我想像中的那样可恶之极了。 飘雪见了我脸上一红,推了下茗儿,道:“你去说。” 茗儿嘴嘟嘟着,一幅不情不愿的样子,我心道这是怎么了,难道飘雪不曾满足你不成,你**也太强了些吧。(咔咔,我又想些什么了。) 我看着茗儿,道:“什么事?” 茗儿还未开口,飘雪抢道:“她有话要和你说。” 茗儿立即回头嗔飘雪,道:“我哪有,是你有话要说吧。” 飘雪不理,把茗儿推到我身边,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话,看她表情似有肯求之意,估计有什么事求到茗儿了,茗儿却显得一脸的不情愿。 茗儿道:“再过几天就是茗儿和飘雪的生日了,我们打算在一起过,你看好吗?” “好啊,有什么不好?其实我们回去也来得及的,要不先回国呢,这样你姐姐会陪你一起过的。” “那没意思,这些年都是姐姐陪我过的,一点劲都没有。” 茗儿说着飘雪又拿手推她,看来她说的还不是重点。 茗儿道:“茗儿有件事想让你帮忙一下,不过只是假装的,所以你不必太介意。” “是么?什么事?”看样子茗儿要说到重点了。 “是”茗儿忽然转身把飘雪推出来,道:“还是你说吧,反正我是同意了的,你亲口跟他说吧。” “你”飘雪气得真跺脚,同时脸羞得通红。 我看着不明所以,道:“飘雪,什么事?你说吧,只要能帮上的,我一定帮忙。再说我住院的时候你还来看过我,我帮你也是应该的。” 飘雪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去,张了张口却又没说出来,看样子是挺难启口的,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咔咔,我何从最喜欢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了。 “你能不有当我的”飘雪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声音也是细若蚊蝇,头深深地坦在脸前,双手彼此搓着,一幅羞不可挡的样子,真是少女情怀,淑女风范,羞都羞得这么诱人,秀色可餐。 茗儿哼了一声,本一屁股坐下来看电视的,忽然起身道:“你们一边说去,别打扰我看电视。” 说着把我和飘雪往房间里推,我汗,心想你要干什么,把我和飘雪往房间里推,不会是要逼着我和她上床吧。 “你自己的事你自己说,我才懒得问呢。”茗儿转身出去,随手把门反锁带上。 房间里安静地要死,我和飘雪都不说话,我甚至都不敢拿眼看她,心想这算什么,当我何从是什么人了,我何从是那种淫人妹妹的小人么,正想叫茗儿过来狠狠地训斥一番,再把她裤子脱了,抽上几记皮带,看她下次还敢这么放肆。 余光中飘雪坐在床上,偷偷地拿眼瞟我,似乎要开口说话,又有点不好意思,也是,在这种情景之下,那自然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了,见飘雪一脸娇羞之意,不禁心生怜爱之意,心想呆会若真动起手来,一定要温柔百倍,万不可弄疼了她。 我咳了下,转身上下打量了飘雪,道:“什么事,你说吧。” “我”我见飘雪的胸部起伏加剧,看样子是在鼓起勇气,我想等她勇气差不多的时候,是不是就该表白了,然后就脱衣服速度好像快了点,女孩儿在这方面好像都是处于被动地位滴,再说我一个大老爷们,总不能让她这么难堪,水道渠成时也可主动一点,免得她太过难堪,也临场罢演,那我可就会被活活地被**折磨死。 飘雪本穿着件红色大衣的,时房间后已经脱下,此时是一件紫色毛衣,看起耿有点眼熟,对了,这件毛衣不是茗儿的吗,怎么在她身上,这两个女孩儿不会真的乱来了吧。 飘雪下面是齐膝的格子裤,束着很宽很华丽的腰带,当然裤子里是穿着体裤的,要不这大冬天的岂不被冻死。18岁女孩子的打扮已与15岁的茗儿大不相同,衣着上已经很成人化,处处透露着女人成熟的性感。 第一百四十七章 有事相求 而茗儿还是一身青春的打扮,一副孩子气十足,只是胸部过早发育成熟而显得十分诱人而已,其他地方倒并没有什么性感之处,还是一个孩子的样子。或许这也是中韩文化的不同引起的吧,韩国的少女总是那么早熟,具体一点说,是显得过早地展现性感的一面。 飘雪胸部起伏了**下,抬起头来,望着我道:“我想让你当我的男朋友。” 什么?我一惊。 飘雪赶紧摇手,道:“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让你假装我的男朋友。” 我心里又不禁一阵失落,虽然明知就算她喜欢我要我作她男朋友,我也是万万不会答应的,毕竟我和她姐姐是夫妻关系,虽然未经法律允许,但事实上已有夫妻之实,我断不能再对她妹妹下手,那真有背人伦了。 虽有心理准备,但听飘雪说让我当她的男朋友时,我还是大喜过望,可惜紧接着她就来了下否定,从男朋友变成假装男朋友,一下子又从天上掉下来,当然我表面上要十分镇定,毕竟也是26岁的人了,虽然男女之事未经历多少,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么,再说了,还有林李飞絮这么一档子事。 “为什么?”我一幅处世不惊的样子,走了两步,在窗前超大豪华的写字桌前坐下,转过身来看着飘雪,等着她的答案。 飘雪咳了下,道:“在学校里,有个男孩子很喜欢我” “那是好事啊,像你这么可爱漂亮的女孩子,追求你的一定很多吧?” 飘雪听了脸上又是一红,道:“也不是啦,也没多少的,也就那么几十个吧,不过,我都不喜欢他们的。” 几十个?咔咔,果然有其姐必有其妹(这是什么逻辑?),想当年追求林李飞絮的就每天不断,何况那时林李飞絮还没林李飘雪今年这么大,发育的也没这么好,只是刚刚起步,胸步略微隆起而已,就倾倒从男生了,情书不断,约会频频,迷乱众生。 今天飘雪正值18岁,花儿一样的年龄,又发育成熟,性感妩媚,追求者一定数不胜数,不过她到与其姐林李飞絮大不相似,不像她那样招摇勾人,以游戏男生为乐趣,飘雪则大有淑女之风,内敛清秀,听茗儿说她很少和男孩子来往,更几乎从不与男生单独在一起,这样的女孩儿当今已是稀有动物,怎不惹人垂青,惹人怜爱? 飘雪继续道:“他们大多都很知趣,我不理他们,拒绝他们的约会,他们大多就会知难而退,不过”说到这里,飘雪抬起头来看着我,“有个家伙一起穷追不舍,老实说我一点都不喜欢他,听说他还为我自杀过去” 啊,我一惊,道:“真的吗?” 飘雪点了点头,道:“是真的,在浴室里自杀的,那天他约我,我没去,他在大雨里等了半天,后来回到家里时在浴室里用刀片割开手腕上的血脉自杀的,听说都差点死了,还好送医院急时,被抢救过来了。” “那他一定非常喜欢你吧?那你为什么不接受他?” “因为我不喜欢他啊?”飘雪道,“我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他,其实我也尝试过和他接触,但他那个人太触感,我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但又不敢太怎么伤害他,所以这件事就算是这么一直托着吧。” “但这么托下去也不算回事,他对你的感情只会越陷越深,到时恐怕还会自杀,那时恐怕就没上次这么幸运被救活了。” “他说生日时要送我一份很重要的礼物,我说不要,可他一定要送,所以你知道的,我也不想伤害她,可是所以我想让你假装我的男朋友,让他死了这条心,对他对我都是件好事。你可一定要答应我,要帮我,好不好,何从哥哥?” 飘雪说着起身逼近了,伸手拉着我的胳膊,晃呀晃的,一幅不依不饶的样子,深怕我不同意,不过就算我本不同意,就冲着她那句让人肝肠寸断、荡气回肠的“何从哥哥”,纵使上上刀山,下火海,我也硬闯了。 我不点头,是因为我想看飘雪发嗔的样子,18岁的少女,刚刚发育成熟,这撒娇的样子,这求乞的表情,眼睛里顾盼流离的期待,我不禁有点痴了。 “我是没什么问题,不过你家人怎么办?你姐姐知道吗,还有你父母?” “这么说就是你答应了?”飘雪眼睛盯着我,深怕我又反悔。 我点了点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你这么做也是不想伤害那个男孩,我要不帮你,岂不显得我不够大方?” 我本想说你这么明艳照人,又这么一撒娇,我能不答应吗?不过话到口边又变了,想想还是维维护护君子形象的好。 “谢谢何从哥哥,你放心吧,以后有什么事,我也一定会帮你的。要是有人敢欺负你,我飘雪一定不会放过她。”得到我的确认,飘雪一脸的兴奋。 这句话,我信,飘雪和茗儿两个都是跆拳道高手,日后给我做保彪倒是不错的选择,保彪兼地下情人,咔咔,思维有点混乱。 “我有一个生日计划,我要过一个非常隆重的生日,也是我18岁的成人礼,到时你可要配合我哟。” “一定。” “姐姐和家人那边我自会打点好的,你就放心吧,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你说计划,是什么计划?” “不能说,不能说,说了就不是秘密了。”飘雪忽然牵起我的手,道:“总之你放心吧,我是不会害你的。对了,我们先练习一下吧。” “练习?” “是呀,作为情侣,我们当然要练习下才行,要不别人会看出马脚的。” “这没什么要练习的吧?” 我忽然有种中了圈套的感觉,不过还好,不管如何都还是一个温柔的圈套。 “我们先练习下牵手。”飘雪说着幸福地抬头看着我,道:“这样牵对不对?我见你和姐姐就是这样牵手的。” 咔咔,这丫居然偷窥,不知床上戏有没被她偷看了去,偶滴神哪,这亏可吃大了。 飘雪的手十指纤细,小巧玲珑,正好是盈盈一握,拉在手里的感觉略有些凉,不过感觉很好,很细腻,很光滑,18岁少女的肌肤 第一百四十八章 练习 “对了,我是不是应该挽着你?” 这 飘雪说罢即挽着我的胳膊,一接触她身体,我身子不禁有些僵了,想刚才她还那么害羞,怎么现在这么放得开了?看来还要多多深入了解,才能真正明白这个女孩儿。 “何从哥哥,你是不是应该搂着我的腰啊?”我见飘雪笑盈盈地望着我,不由脸上一红,“哦”了声,只好伸胳膊去搂她的腰。正是小蛮腰,手掌接触她腰部的一瞬间,我的手不禁一震,心想何从呀何从,你这可是在犯罪,18岁少女的腰,多么惹人胡思乱想,不过还好毕竟此时是冬天,飘雪穿着毛衣,下面还有裙子,裙带也在腰间,我感觉不到她腰部的手感,不过也是心乱神移了,要是夏天的话,只穿一件薄薄的略为透明的被子,咔咔,她手感一定舒服至极,让人爱不释手。 飘雪见我身子有点僵,极不自然,嘻嘻一笑,猛地把我的胳膊往她怀里一拉,这样她就紧紧地贴在我身上,道:“这样感觉是不是好点?” 我心想还不够好,抱着的话应该更舒服,我想我要不要开口教她如何拥抱,还有,下一步教她如何接吻,咔咔,好像有点越轨了。 飘雪见我不说话,道:“何从哥哥,你是不是很紧张?你放心,我不会和姐姐说的,这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偶滴神哪,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偶可是光明正大滴,行得正,坐得端,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你姐姐知道吗? “不过是假装而已,作作样子,不用这么认真吧?”我有意无意地去推飘雪,心想你再这么闹下去,我把持不住,可真会越界的,我何从也不是什么圣人。 飘雪忽闪着大眼睛望着我,道:“那怎么行?假装也要像才行,要不怎么能骗得了人?你好不专业哟,小心我扣你薪水。” 咔咔,这丫什么时候敢跟我这么说话了?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哪,和茗儿在一起呆时间久了,说话都变了,居然敢跟我这么说话,反了你是吧? 听她这么说,我鼻子一热,道:“你说什么?怎么跟茗儿学得这么不听话,小心我打你pp。” 其实这话完全没过大脑,只是对茗儿说习惯了,而此时飘雪的这话又似极了茗儿,我口无遮拦,就说了出来。 飘雪听了,脸上一红,立即甩开手,背到后面捂住自己的pp,后退了几步,小嘴一翘,道:“你欺负我!我不理你了。”说罢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我完全是无心地哇,何况这错是你在先,你要不说那句话,我打死也不敢说这么一句话,可这 不过由此看来,飘雪虽跟茗儿学了些坏脾气,根源还是很淑女的,要是换了茗儿,脸虽羞得通红,身子恐怕早已缠上来了。 我走出门去,就见到茗儿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看我,看来醋意还不小,不过这不是你已事先知道的吗? 飘雪起身要走,我见她看我的眼神有点闪躲,也不好留,其实她到是可以留在这儿和茗儿睡一起的。 茗儿起身送她出去,两个人在门外又咬了会耳朵,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飘雪是开车的来,后来和茗儿一起骑马出去玩,在回来的路上撞到我,现在她开车离去,很快就消失在视野里。 等茗儿进来,我拍了拍身沙发身边的位置,道:“茗儿,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干嘛?我好困了,睡觉去。”茗儿说着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丫居然敢不听话。 “茗儿?”我又喊了声。 “问什么?”茗儿嘟着嘴走过来,在身边坐下,看着我,等着我问话。 “你刚才和飘雪在嘀咕什么?是不是在说我的坏话?” “没有啊。我和她说话了吗?” 这丫,居然装傻。 我脸一沉,道:“当我聋子吗?” “没说你坏话,茗儿只会说何从哥哥的好处,哪会说你的不好呢。对了,”茗儿眼睛一亮,道:“何从哥哥,你告诉我,刚才你们在房间里干什么了?” 这个个问题么不方便回答。 “没做什么,你不都知道吗?” “有我知道的,也有我不知道的。你答应当她男朋友了吗?” “只是假装,又不是真的。” “这么说,你就是答应了?那不行,我也要你假装我男朋友?” “胡闹,她是有原因的。” “我也有哇,何从哥哥,其实也有很多男孩子喜欢我的,要不” 我脸一沉,道:“又要编什么故事?当我三岁小孩子吗?” 茗儿听了一脸的不高兴,道:“那你怎么知道飘雪不是骗你的?” “她能和你一样吗?你的话是十句有八句不能信的,我还不知道你。” 茗儿见我揭她老底,赶紧转移话题,道:“那你们在房间里除了说话之外,还做了些什么?” 我眼睛一瞪,道:“茗儿?是不是pp又痒了?” 茗儿嬉笑着赶紧背过手去捂上pp,道:“人家又没说错吗?她说要和你练习练习,找一下情侣的感觉的,我又不是不知道。” 我脸上一热,心想这飘雪和茗儿之间的感情是不是太也好了,这话也是能说出去的么,5555,我这张老脸没得搁了。 我严肃道:“那你知道了还问?” “有知道的,也有不知道的啊。比如,你们练习了什么,你占了她便宜没有,何从哥哥,你对她做了什么茗儿也要。” 这丫说着说着就趁上来,居然腻到我怀里了,胳膊一抬,搭在我的脖子上,一脸的春意,目光迷离,吐气如兰,这也太不讲究了吧,怎么一点都不淑女呢? “茗儿,快下来,这成什么样子?” “不,我不下。”茗儿嗔道,“何从哥哥不公平,你对飘雪做了什么,茗儿也要。”说着这茗儿打起摆子来,咔咔,真要的偶的命了,离得这么近,体香、**,cn香味,全都袭来,还有口齿清香,差点唾沫都飞溅到我脸上了,我只觉头脑一阵发热,这丫居然又打起摆子来,还好是冬天,衣服穿着多,要是夏天的话,衣衫轻薄,茗儿只宽穿裙子,那往我身上一一上,岂不是肌肤相亲,单剩一条小内裤隔着了,那场景咔咔,体内发热。 第一百四十九章 茗儿也要 “快下去,要不我就不理你了?” 茗儿嘴一撇,不情不愿地挪下去,手搂着我的脖子却依旧不放,道:“不许凶我,茗儿又没做错事。” 她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她房间里衣服扔得乱七八糟的事来,我拿开茗儿的手,道:“真没做错事吗?你床底下是什么?” “你”茗儿脸一红,道:“不干了,我不来了啦,你又欺负我。”合身躲在我怀里,头埋在我胸口,怎么推也推不开。 这丫,居然也能羞成这样,看她整天举手抬足都是跆拳道的架式,那么好战,想不到也会有这么羞得无法抬头的一面,我可算是大饱眼福了。 “这次是我帮你收拾了房间,以后可要自己收拾了,自己的衣服自己洗,尤其是那个东西,怎么能够乱扔,作为一个女孩子,这点非常不好,万一要是传了出去,以后还怎么嫁得出去。” “不许说,不许说。”茗儿恨得直叫,道:“茗儿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何从哥哥,你别说了好吗?你是不是要羞死我啊?” 我见状,心有不忍,想就此为止吧,道:“知错有改,善莫大嫣。起来吧,我不说了。” “不,那也不起来。”茗儿嗔道,“你还没说你和飘雪干了什么,茗儿也要。” 这丫居然赖在我怀里不起来,这还得了,我伸手在她pp上拍了一下,茗儿立即跳了起来,赶紧拿手捂了pp,道:“何从哥哥好坏,又摸人家pp。” 汗。 那是打好不好,可别改字眼,一改性质可就变了,会要了人命的。 我咳了下,道:“你是不是在家里什么都不做?” “都是姐姐做,她嫌我洗得不干净,尤其是那个东西。” 这丫,知道就行了,干嘛要说出来。 “沐娇可真把你给宠坏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以后自己的事要自己做了,要做一个独立的女孩子,明白吗?” “明白,我一定会听何从哥哥的话的。要不,等我长大你不喜欢我的怎么办?”茗儿说着又往我身上依,我赶紧起身,道:“你们生日有什么计划?” “不能不告诉你。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有么?什么问题?” “你和飘雪在房间里干了什么?” 咔咔,这丫居然还记得这个茬,白浪费了我转移了那么多话题,看来不回答她,她是决不会善罢甘休的。 “没什么,就是练习牵手而已,要不这个你也试试。” 不想茗儿厚着脸皮道:“那我也要?”说着把手伸过来,拉住我的手,然后又换了个姿式,十指相扣,眼睛望着我,似乎在问:“是这个样子吗?” “茗儿学得好快。” “那当然。”茗儿一脸的兴奋,“何从哥哥,你还没教我怎么接吻呢,上次吻了一下,都没感觉得到。” 这这丫点解胆量这么大,这也太放肆了吧?现在她是cn,这种行为可以用“放肆”这个词,如果已被破身,那么就是“淫荡”,好恐怖。 “不行,现在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再说。” “不,我就要。你不给我就死缠着你。”茗儿摇晃着我的手,“何从哥哥不要茗儿了么,茗儿好可怜的。” 汗。这种事也能扮悲情状? “不行,上次都透支了” “那就再透支一下吗?再说这里又没有别人,你不用怕的。” 咔咔,我怕吗?我是不能面对自己,你可是沐娇的妹妹,上次那样,我已经很后悔了,要是这样让你上了瘾,哪天让沐娇知道了,我还哪儿有脸作人哪,干脆自己挖个坑跳下去算了。 可是,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茗儿这么一闹,小嘴嘟嘟的,别提多可爱了,那可是15岁少女的唇哇,滋润清爽,要多诱人有多诱人,上次虽只是轻轻一吻,蜻蜓点水式的一吻,却让我回味无穷,那种感觉美妙啊,其中滋味,只可会意,不可言传,也曾无数次地幻想着能再次与茗儿一亲芳泽,可是为什么一到临场,却总要后退? 想想上次也是这样,茗儿一直闹,闹得我心慌意乱,结果还是被我拒绝了,其实当时心里也是痒痒的,真想把茗儿搂在怀里好好吻一番,但还是强行控制了。 茗儿见我不语,估计猜到我意志动摇了,这丫冰雪聪明,没什么她不懂的,继续发嗔,道:“何从哥哥,你不爱茗儿了么,你可是说过等我长大了娶我的,那么现在吻一下下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心一横,心道死就死了,道:“好吧。” 话一出口,茗儿立即欢呼起来,我想有这么夸张吗,同时茗儿脸上更添了一层羞红,变得沉默无语起来,居然也有一幅纯情玉女的表情。 “你要好好爱我,不可以像上次那样,只碰一下就完了。” 茗儿低头细语,身子一倾就倾到我怀里,这个霸道的女子忽然变得柔情似水起来,我倒有点不适应了。 既然调教,那就要好好地调教一番,我打算给茗儿来个湿吻,估计要把她羞个半死,十天半月不敢再索吻。 “那开始吧。” 茗儿说着缓缓仰起头来,和上次一样,又羞又喜,紧闭着眼睛,两片小唇微微张开,我手的托,搂了她的腰,在手触到茗儿的一刹那,茗儿身子一震,看样子她很紧张,这么紧张居然还这么想要,也许在茗儿看来,和我接吻是件很刺激很兴奋的事,她不知道男女之间还有更让人欲罢不能的事情,咔咔,等她成年了再教她吧。 其实茗儿的脸倒是乖巧可爱,不像小魔女的样子,也没飘雪那样一张成熟性感的脸,茗儿的脸还带着少女的青春气息,还是一张孩子气的脸。 不过她的唇,具体说是15岁少女的唇,是充满了诱惑的,也许是因为她过早发育成熟的胸部发散发出的阵阵香气,使这吻更充满了神秘和想像,让人意犹未尽,还未吻,心已先酥,先碎。 我俯下头去,轻轻吻在茗儿的唇上,仔细感觉,微微有点儿凉,然后再次吻下去,轻轻咬起她的下唇,用舌头抵触,感觉细腻光滑,又微妙兴奋,我感到不知何时茗儿的胳膊紧紧地搂着我的后背,此时她搂着更紧了,手紧紧抓着我的衣服,显得很紧张。 第一百五十章 湿吻 然后我开始吻她的上唇,把整个下唇都含在口里,用舌头轻轻舔拭,轻轻咀嚼,茗儿不由地呻吟了一声,鼻息沉重了起来,她的双手开始上移,然后勾在我的脖子上,紧紧地勾着不放,同时身体用力地贴在我的身上,我能感到她的胸部已经紧贴着我的身体了,我的手在她的腰部紧了紧,其实我是想抚摸她的pp的,不过好像那有点过了,还是忍住了,我手一紧,茗儿与我又近了一寸,腰部往前一送,咔咔,我明显感到我那个东东不知何时挺了起来,一下子顶到茗儿的小肚子上。 咔咔,我只好装作不知道,手臂略松了松,这时茗儿小蛮腰往后退,看样子她也感觉到了,所以想离开那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现在我开始亲吻茗儿的双唇,然后舌头一顶,探了进去,茗儿居然一惊,一把推开了,然后喘着粗气看着我,嗔道:“何从哥哥你好坏,干嘛把舌头放我嘴里?我才不要你的唾沫。” 我哭哇,这上哪说理去,这是接吻呀你懂不懂,5555。 茗儿估计也不笨,说完话脸上又是一红,往我怀里一倒,低声道:“要不,你继续吧,茗儿不嫌你脏的。” 我真是无语了。 茗儿摇了摇我,又仰起脸来,道:“那样子很舒服吗?茗儿没试过?” 我被她强行推开,本已无兴趣,现见她脸上春情荡漾,朱唇微启,**又立即回来,再次吻下去。 这次舌头还没来得及探进去,茗儿倒掌握了先机,小舌头一吐,进入我的口中,我还未来得及去舔拭,去品尝她的味道,她已开始放肆地扫荡,看来她果然未得此道,不知其中法门,茗儿的小舌头横冲直撞,似是很好玩似的,直到被我的舌头捕捉到,在舌头相触的那一瞬,茗儿全身一颤,双手猛得一紧,身子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甚至下面被我顶着也不介意了,然后舌头再也不敢乱动,任我吮吸,任我采摘,任我品尝。 15岁少女的小舌头,**尽在此时,纯情,刺激,乖巧,吻得全身都似要融化,我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在茗儿的腰间轻轻抚摸起来。 茗儿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鼻息越来越沉重,她渐渐开始受不了了,有点想躲闪。 我松开茗儿的时候,茗儿都不敢抬头看我,转身逃进自己的房间去了,并把门关上反锁,看样子已羞得无地自容,同时又兴奋地溢于言表,不知如何表达,所以把自己关在房里,一个人独自慢慢回味,我想此时的茗儿恐怕正躺在床上,抱着枕头,滚来滚去,全身心都处在极度的兴奋当中,又羞,又喜,又惊。 少女的初吻,估计就是这个样子,一辈子都忘不了。 我也赶紧进房间,今天新穿的内裤又要换了,咔咔,下面已经淋漓一片。 早起上洗手间的时候正好撞到茗儿也上洗手间,两个人在洗手间门前相遇,同居一个屋檐下,这是十分难勉的事,但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尴尬,估计多半还是因为昨日之故。 不过茗儿倒是极孩子气,一脸的青春气息的还没完全睡醒的倦意,道:“早啊。” 我也应道:“早。” 茗儿道:“你要用洗手间吗?” 我道:“你先用吧,我不着急。”同时做了个先请的动作。 茗儿脸上鬼笑道:“知道什么是优酸乳吗?” 咔,这是什么意思,我头脑里一片雾水。 茗儿见我一脸不解,笑道:“就是我是女生我优先。” 说罢进了洗手间,听声音这丫居然都不反锁,她在家是不是这样习惯了啊?她姐夫不是在她身边吗?不觉得不习惯吗,要是一不小心撞到了岂不尴尬? “我是女生我优先?”怎么这么熟呢?哦,咔咔,迪不是天天晚上看电视时一的广告语吗,***,这丫给我整这出,我哪明白你啥意思。 不过我肚子好像不是太好受,咔咔,想想每天都是这个点应急的,此时却被茗儿霸占了,唉,还好,估计她也呆不了多久。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这是沐娇以前常常说的),茗儿这丫进去后半天了居然还不出来,咔咔,我的肚子转移思维,于是我打开电视,这个频道正是茗到调的上海tvb,是晨练,在教老年人如何打太极,我在客厅里摆开了架式,依样画葫芦,希望能暂时节忘了那凶凶而来的尿意,一时间,确实有效了,可是,眼见近十分钟过去了,这丫居然还没出来,她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吗?难道是那个来了?那应该也不用很久吧。 我想叫下的,想想还是算了,再忍一下吧,毕竟女生在方便的时候我一个大男人叫她,估计她也不会理的。 话虽如此,可是尿意越来越浓,好像硬和我傲上了似的。 我要不还是喊一下吧,不过有必要吗?她完了自然会出来的。 可是她再不出来我只好找瓶瓶袋袋应急一下先了,我的眼睛开始四下搜索,这时听到抽水马桶流水冲去的声音,***,门终于开了。 不过茗儿却是一脸苍白地走出来,看了我一眼,道:“我刚才好像晕了会,感觉好累。” 对了,茗儿不是有病了,是不是要发作了?不过先管不了那么多,方便先。 “那你再躺会吧,一会我再给你检查下。” “你会检查吗?那我去睡了。”茗儿托着步子回到房间,看样了确实很不舒服,门也不关,直接倒在床上。 咔咔,爽,行云流水的感觉真好,又想起一句广告词来,“通则不痛,痛则不痛”,果然如此,不过,***,这广告好像是说女人痛经的,t***。 走近茗儿的房间,茗儿趴在床上,我叫了声也没反应,忽然有种很可怜的感觉袭上心头,这孩子可是一个病人哪,我有责任照顾她的。我拉过被子小心地盖在她身上,茗儿翻过身来看着我,眉头微微皱起,看起来身体不舒服。 “怎么了?” “不知道,就是感觉全身没力气,胸口好闷,有点喘不过气来。” “以前有过吗?” “有,对了,我抽屉里有药,请你帮我拿来好吗?” 我笑道:“干嘛忽然跟我这么客气起来?”说着拿手在她小巧玲珑的鼻子上刮了下,茗儿小嘴一翘,嗔道:“又欺负我,我现在可是病人呢。” 打开幕抽屉,咔咔,第一眼见到的是卫生巾,上面写着“夜用型”,赶紧转移视线,然后在旁边发现几个药瓶。 第一百五十一章 茗儿的病 “是哪一个?” “全要,一样二粒。” 一共三个瓶子,也就是六粒,把药倒到一张白纸上,又倒了杯水,七分烫三分冷,然后将茗儿扶起来,茗儿吃药的时候又被呛了下,我赶紧拍她的后背,不想茗儿道:“你轻点儿,都弄的我被呛了。” “不是吧,好像是你先被呛,我才拍你后背的。” “不,是你拍我了呛的。” “我” “9494。” 这丫竟蛮不讲理,我也无法,只得认了,道:“对不起,是我的错。” “这还差不多,还有,你下手那么重,谁知道你是不是想谋杀。”茗儿说着白了我一眼,又复躺下,我也不接她的话,知道她心情不好就会故意没事找麻烦的,再纠缠下去一定没完没了。 好在茗儿身心疲惫,顶了两句就不说话了,只拿眼睛看着我。我也不理她,给她拉上被子,在床边坐下。 “很难受吗?” 茗儿见我这么问,看着我的眼神一下温柔多了。 “还好,没你想的那么难受。” “有很久了吗?” “五年了吧,第一次是晕倒在学校里,差点就挂了。后来做了几次手术都不成功。”说到这,茗儿忽然幽幽地叹了口气,道:“估计我是学不长了。” 听她这么说,我心中一阵悲凉,尤其是她那一声幽幽的叹气,让人不禁悲伤。 “胡说,怎么会活不长,你才15岁。” “不,再过几天就16岁了。” 这丫,这时候居然还记得这茬。 也难怪,她毕竟才15岁,想想自己也是,小时候总想着赶紧长大,赶紧长大,结果一眨眼就错过花季,误过雨季,直接就稀里湖涂地毕业了,然后就闯入工作的大军,现在偶已经26岁了,一事无成,都怕过生日,虽才26岁,却大有日薄西山之感,难道是提前衰老? “是呀,我们的茗儿再过几天就是16岁了,那可是一个很浪漫很美好的季节。” “是呀,不过我还是喜欢17岁,16岁是花季,17岁是雨季,你说雨季会下雨吗?” 这丫好傻,不会脑子被烧坏了吧,我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像一点也不烫。 茗儿明白我的意思,笑道:“你又笑我。我喜欢雨,我最喜欢下雨了,一下雨我就出去玩了,小时候我们家住在山脚下,后面有座山,我就常常一个人去爬山,山上还有小动物” 茗儿说着说着就不说了,脸上现出回忆和神色来,同时似乎又有痛苦的影子。 “怎么了?” “没什么。何从哥哥,”茗儿眼睛转向我,道:“其实茗儿不像何从哥哥想像的那样娇生惯养,我小时候吃过很多苦,日子过的一点也不好。是后来姐姐把我带到城里来的,供我读书,供我玩,供我吃饭,还给我治病,其实我知道,我这病是根本就治不好的。” 这些,倒是我真的不知道的。不过,这时茗儿的肚子响了起来,我也觉得饿了。 茗儿笑道:“好像有东西在叫呢?” “那是什么?” 茗儿摆了下腰姿,嗔道:“何从哥哥又欺负茗儿了,5555,你再不给我东西吃,我就要哭了。” 咔咔,这丫居然假哭,不过这幅样子也是可爱之极。 “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茗儿想了想,道:“我忽然好想吃春卷,是奶奶做的春卷,好好吃的,不知道超市有没得卖。” 这孩子一定是想家了。 “我去超市看看,很快就回来。你先安静地躺会。” 茗儿“嗯”了一声,道:“快去快回哟,茗儿要是饿死了世界上可就再也找不到了。” 说着脸上浮出坏笑。 因为山上也零星地住了些人家,所以在山脚下有家小型超市,虽然东西不多,不过早晚会有早餐晚餐卖,离这个农场不远。 我记得韩剧里好像是有春卷这种东西的,果然见到了,不过是不是茗儿的奶奶做的那种就不得而知了,买了两个春卷,一人一个,又买了一大瓶鲜奶,居然是附近家场每天早上新产的,也不知真假。 在回去的路上,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好像茗儿出事了,听说人只会在临死的时候才会很想念以前的事,我和茗儿相处了也有些日子了,从来没听她们提起过以前的事,怎么今天她忽然说到了她的小时候(虽然她本身还很小,不过十岁之前的事也可以算是很久以前的事吧),我小跑着往农场赶。 一进门就喊茗儿,无人应,换了鞋进了客厅时,发现茗儿房间的门已经关上了,我伸手去扭,咔咔,居然反锁了,我的心更一是紧。 “茗儿,茗儿。你在吗?快开门。”我喊了几声,居然无人应,一定是出事了,不是自杀,就是晕了过去。自杀?她不会真的自杀吧,要不干嘛反锁上门,她很难受,认为自己活不了了,所以故意支开我,让我出去买东西,然后自杀?割腕自杀。 我仍下春卷和鲜奶,后退了几步,看距离差不多了,深吸了口气,然后冲了过去。 然后听到茗儿说:“你等下再进来。” 可是我赶紧收步,身子一倾,***,摔死我了,虽然是木地板,可这是这什么木头,怎么这么硬。 一分钟之后茗儿打开门,一脸羞红地看着我,道:“你摔倒了?” “干嘛不开门?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我无缘无故地被摔了一下,心情自然不好,所发说话就有点重了。 茗儿低头道:“我我那个来了,再换卫生巾,所以” 咔咔,我一眼果瞟见桌上放着刚才拿药时见到的一盒卫生巾,不过那不是写着夜用型吗?怎么白天也可以用?不过这就不方便问茗儿了。 茗儿又复上床躺下,我回到客厅里拿春卷和鲜奶,茗儿笑道:“我还没刷牙呢。”说着起床去洗漱,我在客厅里等她,等她一起吃早餐,虽然肚子一直在叫,不过好像自己先吃了,连个小女孩儿都等不急,那似乎有点不太厚道了。 茗儿匆匆洗漱好,从洗手间里出来时脸色好多了,又恢复了青春气息和孩子气,不过多少还是有点倦意,跑到我身边坐下,我注意观察了下,这丫又是双腿叉开坐着,唉,一点淑女气质都没有,不过,她这样不是更充满诱惑力吗?何必要淑女,各有各的好处就是,要是淑女的在床上嘿咻时连呻吟声都没有的话,那可就一点意思也没有了。所以女人还是有点野性的好,如茗儿,不过茗儿此时看起来有点野性,等真的到了床上也未必就会如何如何,说不定羞的动都不敢动,更别说迎合、摆什么姿势了,女人的性格一向复杂多变,又充满着两面性,不真实经历过,是很难了解滴,咔咔,我又胡乱想些什么。 第一百五十二章 跳楼 “好好吃哟。”茗儿大口大口地嚼起来,我帮她倒了一杯鲜奶,茗儿也是大口大口地喝,很快东西就不扫而光,而我才吃了一半。 茗儿吃完了,眼睛开始盯着我的半个春卷,嘻嘻一笑,道:“何从哥哥吃这么慢,是不是不饿呀?那别浪费粮食,让茗儿帮你消灭吧。” 她竟这么厚颜无耻地说了,我也只好忍爱割痛了,咔咔,我那又香又脆的半个春卷哪,555,早知多买点了。其实关键是茗儿笑得太无邪,一无邪了也就接近于无敌了,我不让也显得我太没诚意了,太不君子了,君子岂能夺人所爱? “谢谢。”茗儿接过去就咬了一口,美美地嚼起来。 “你就不嫌我脏吗?” “不啊,我还吃过你的唾沫呢,怕什么。” ***,想让我吐是不是,这可是吃饭时间,我只感到胃里有东西上涌,赶紧狂吐了几口鲜奶。 茗儿见我这个样子,伸手拍着我的后背,道:“慢点慢点,千万别呛着,你要是被呛死了谁来照顾我。” 这丫,存心是咒我死哇,偏我还对她这么好,又喂她吃药,又帮她买早餐的,555。 吃完饭,茗儿道:“今天我们做什么呢?陪我逛商场好不好?” 我打量了下茗儿,道:“你身体怎么样了?不是不舒服吗?” “吃了药,躺了会就好多了,再说有你陪着,我晕倒了也不怕。” “又乱说话,哪会就晕倒。” 茗儿听了嘻嘻一笑,道:“你紧张我是不是?” “能不紧张吗?我都是跑着回来的,有种不祥的预感,回来时又见你房间反锁着,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所以你就要撞门进来是吗?” “是这要样,你真把我担心死了。我还以为你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自杀。” “我本是要自杀的” “什么?”我一惊。 茗儿笑道:“你知道吗,我刚才都晕了一下。还好又活过来了,我在想我要是活不过来了,何从哥哥要怎么办呢?会不会很伤心很伤心?” 我立即打断她,道:“怎么又乱说,怎么会活不过来?又不是死了,你要是真死了,我才不伤心,正好没人纠缠着我。” 茗儿明知我说的是反话,但还是故意露出失望的表怀,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原来你也这么讨厌茗儿,看来我活着真的没什么意思了。我还是去跳楼好了。” 说着茗儿站起身来,走向窗子。 我们所居共二楼,一楼是厨房和仓库用,卧室和客厅都在二楼,窗子是很大的阳台,足有近一米宽的台面,窗子是巨大的落地窗。 茗儿走过去,爬上阳台,拉开帘子,作欲跳状,***,这丫我可真怕她了,谁知道她是不是会真的跳下去,想上次她跳海的时候也是这样,我根本就想不到她会跳下去。 “茗儿,你别做傻事。”我赶紧起身。 茗儿回头看着我,一脸的不高兴,道:“连保从哥哥都不喜欢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你死了我会心疼的。”我走向茗儿。 “不许过来。”茗儿喝道,“你再走一步我就真的跳了,你知道我茗儿可是一向说到做到的,到时你后悔都来不及。” ***,不知这丫今天又发什么神经病了,这段时间来一直都好好的,怎么今儿又想起玩这套把戏。 ***,她这一喝,我还真不敢往前走了,这丫可真是说到做到的。 “茗儿,你在做什么?快下来。”我心里有火,脸一沉,语气自然就加重了。 “你凶我?!” t***,我才凶一点,她就开始凶我,茗儿眼睛盯着我,一脸气呼呼的样子,她本坐在阳台上的,两条腿还垂在里侧,现在两条腿一抬,也上了阳台,此时窗子已经打开,只要一转身,身子一倾就可以飞出去了。 “我要。”我赶紧喝止,心想此时此刻,我应该怎么办才好,忽然想起行警片里的镜头,遇到这种要跳楼的事一般是怎么处理的,都是有一个极为说话的人上前稳住对方,让对方冷静,然后暗派下属对营救,不过好像茗儿还不至于是那样,再说了,现在也只有我一个人,哪去找外援。 “干嘛?你不想让我跳吗?” “说什么傻话,你跳了我怎么办?你不是还说等长大了嫁我的么,你要是跳下去了,摔死了还好,万一摔下残废,我可打死了也不要人,让我照顾你一辈子,杀了我也不干。” “呵,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我还以为你忘了。” “记得,当然记得。我何从说过的话一定算数的。” “那你以后可要好好宠我,不许伤害我。” 汗。 我什么时候不宠你了?什么事不是依着你,哪敢对你说增点重话啊?这丫居然威胁我。 “还有以后不许打我的pp,要不我就跳下去?”茗儿说着又做了个要跳的动作。 “我保证,我保证,以后决不打你pp。” 咔咔,我不打你pp?哼,想得美。就冲你今天这么胡闹,一会等你下来了,我非把你pp打个稀巴烂不可,先这么应着,稳着你,咔咔,呆会才有你求饶的时候。 “还有,到现在我都还没听过你说我爱你,我现在要听。” 这这丫越来越过份了哈,先记着这账,一会儿一起算。 “我爱你。” 茗儿听了一脸幸福的表情,却故意道:“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咔咔,这丫纯粹是找死。 “我爱你。”我略提高了分贝。 “你爱谁?”茗儿脸上的笑意更甚了,好得意。 “茗儿,我爱你。” “谁爱茗儿?”这丫咔咔,小pp一定痒得受不了,一会可得狠狠地打。 “何从爱茗儿。” 这下茗儿终于满足地笑了,两手一张,我心想你要干嘛,要飞吗?好像后背上没伸出两只翅膀来?怎么,你以为你是天使么? “既然你这么爱我,我决定不跳了,你快抱我下来吧。” 好,抱你,等我抓到你可就别想逃了。 茗儿伸手圈住我脖子,道:“今天是我最开心的日子。”我把茗儿抱在怀里,想先关好门窗再打,要不被人发现了小心告我虐待幼女儿童,先抱到沙发上再说。 我把茗儿抱起来,这丫小脑袋偏在我的肩上,低声道:“何从哥哥,你知道茗和有多爱你么?” “知道,你想知道何从哥哥有多爱你么?” “想啊,啊?”茗儿低叫了一声,羞得头埋得更紧了,道:“你不会是想又想吻我吧?” 咔咔,一会你就知道了,皮带的力量就代表我对你的爱有多深。 可是怎么下面一紧,咔咔,这丫居然叉开双腿紧紧地夹着我,这这丫不会是**来了吧,月经期会让女人**增强吗?(不了解,偶是男人。) 第一百五十三章 皮带的力量 我把茗儿扔在沙发里,茗儿哎呀一声,估计是没想到我会突然扔她,眼睛不解地看着我。 “你反了是吧,敢逼我?”说着我解开皮带,用力抽了出来。 “5555,不会吧?”茗儿见形势不妙,身子一缩,缩在沙发一角。 “茗儿知错了,茗儿再不敢了。”茗儿这么说着,眼睛却四下里扫描,果然突然一个后翻身,想越过沙发逃出去,可我也不是菜鸟一个,再说和茗儿早有战斗过,知道她一向诡计多端,见她一翻身,一记皮带抽过去。 其实本来如果茗儿不动,任我打的话,我恐怕还真的下不了手,她这一逃跳,我随手就把皮带抽了下去,咔咔,果然一记即中,十环,正打在她pp上,估计这力度也不小,茗儿又摔下沙发来,全身一紧,再次缩在沙发里,拿手紧护着头。 “还想跳楼吗?你丫反了你,居然威胁我?我告诉你,我说的话全是骗你的,像你这样的野丫头,打死我也不会娶你的。”言罢又是一记皮带。 咔咔,这皮带打得爽,真泄恨哪,看茗儿全身一颤,我心里别提多解恨了,这丫头,过事也太过份了,不教训不行。 “不是吧,你怎么可以反悔?你说你爱我也是骗我的么?” 这丫死到临头,还不赶紧求饶,居然还质问我。 我又是一记皮带下去,茗儿拿手护着,皮带打在她的手臂上。 “我爱你?你当我有蛮童癖么?就你这个整天疯痪颠颠的样子,我再爱你也受不了你的。” “可你刚才还答应过我不打我的,怎么现在?你出尔反尔,我恨你。” “我答应了吗?好像我是答应你了哦,不过是答应你了不打你pp,现在我打你pp了?” 又一记皮带落下。 这丫终于哭了,小嘴一撇,泪水哗啦啦就下来了。 “姐姐,快来救救茗儿,有人打茗儿了,茗儿好痛,姐姐快来救我。” 她姐姐?她姐姐是沐娇啊,我心里忽然一痛,茗儿可是沐娇的妹妹啊,我怎么能下此毒手? “不许哭,今天神仙也救不了你。” “不,我就哭,有种你就打死我好了。反正你也不喜欢我,5555。” 这其实我本想吓唬一下她,只要她再认个错,这皮带也就不打了,然后就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时期,让她被我打了还感激我,打心眼里以为我打她是因为我关心她,对我喜欢的同时更多一分敬意,这样以后才不敢再乱来。 不想茗儿即一挺胸,发起倔脾气来,也不再拿手护着头部了,眼睛盯着我,那眼睛里还含着晶莹的泪水,道:“你打呀,你打死我算了,我茗儿是死也不会求你的。” 这,我手扬了扬,道:“那你可别怪我了,是你自己做事太过份,今天我绝轻饶不了你。” 茗儿的胸又挺了一分,头一仰,盯着我的眼睛,咔咔,我可真怕她的眼睛,不敢接她的视线,当然,这皮带也是万万再也打不下去的。 “你打呀,你打死我算了,所正你也不喜欢我,你现在要是不打死我,等什么时候你落到我手里了,有你好看的。” 她说这句话就好,只要她别恨我就行,我也知道等我落到她手里时绝好不了,但比起她恨我还是要强很多了。(我是不是犯贱啊?) 不过皮带是打不下去,但就这么放下了,那我也太不像个男人了。忽然又想起我打她的初衷,我回想了一下,好像错的不是我,茗儿确实该打,打过后我还应该教育说服,让她既不能记恨我,还要感激我,怎么现在目标还没实现,竟被这丫给制住了?那可不行,革命尚未成功,皮带仍须努力。(估计孙文见我这句话,要气得吐血。咔咔) “错了还这么猖狂?真的反了你。” 我皮带扬了一下,然后落下去,这一记皮带打在茗儿的两条腿上。 茗儿“啊”了一声,两条腿一缩,看样子是挺痛的,我手下好像也没留什么情。 “你乖乖的听话,我自然会好好地照顾你,你居然敢用跳楼来威胁我?万一出事了,你让我怎么向你姐姐交代?” 说着我又一记皮带落下去,打的仍旧是她的双腿,不过手底下轻了点。 茗儿又是一声“啊”。 “你说我对你不好吗?你姐姐对你你不好吗?动不动就拿自杀来威胁人,你对得起我们吗?尤其是你姐姐,你上次自杀把她给吓下半死,要不是我无意中救了你,你要真的死了,我知道你姐姐会有多么伤心么?现在又来自杀这一套,你是因为我才来韩国的,你要真死了,我也只好自杀了,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又一记皮带,依旧打在腿上,茗儿全身又不禁抽动了下,这次她居然不叫疼了,只是冷吸了口气,抬起头来看着我,胸部起伏很大。 “好,那你今天就打死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你打不死我了就跳楼,所以你也不用再手下留情了,你打吧。”茗儿说着身子展开,平躺在沙发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口,一幅任我打的样子。 这我是不下手太重了啊?把她给逼急了,不会是事与愿违的效果吧? “好啊,那我就客气了。”我虽冷笑着,似乎很凶,但这皮带扬了半天愣是打不下去了。 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啊,看来我的预算全泡汤了,还说打了茗儿还让她感激我,就连最低标准让她不恨我都达不到了,她不是明说了要报负的吗。 这可怎么收场? 要我认错,没门,男人死了也要面子,再说了,又不是我的错,都是这部做事太过份。 但这可怎么办? 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咔咔,救拿的电话哇。 我赶紧扔下皮带打开手机翻盖,晕,居然是沐娇的电话,这丫不会这么灵吧,我才打过妹妹,姐姐就来求情了?姐妹连心也没这么速度吧? “沐娇,是你啊。” “是我,茗儿在你身边吗?” “” “姐姐”茗儿这丫耳朵也太灵了吧,我已经拿着手机故意走远了,她居然这也能听得到,果然姐妹连心。 茗儿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扑过来抢手机,(看样子我还是打手下轻了,这丫被打了这么多下身体还这么结实。难道练了金钟罩?),我只得把手机让她。 “姐姐,5555”,***,这丫还没说话就先哭了起来,我急得要死,这丫一定要告我的状了。 “姐姐,你快来救我吧。何从他混蛋,他打我,他拿皮带打我,5555,我好痛,全身都是伤,都快痛死了。你快来救我吧没有,我没惹麻烦,茗儿一向很乖,很听话的是哟,pp也被打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 告状 咔咔,我听得心惊肉跳,真想上去把手机抢过来向沐娇解释,这丫说着说着就胡说八道起来,一会还得接着打,她姐姐也救不了她,远水解不了近渴,茗儿你这一步棋算是走错了。 “对他经常打我,不高兴了就打我”茗儿哭诉着着转头看向我,忽然冲我做了个鬼脸,咔咔,我气得牙痒痒。 “他脾气一点也不好,从根本就不照顾我,还常常骂我,茗儿在这可吃苦了不,我不回去不怕的,茗儿练过跆拳道,我偶尔也会打他的,不过他总是耍赖,一动手就拿皮带,茗儿都快要被她打死了,我身上好疼的,姐姐来救我啊好,你要帮我好好骂骂他,让他乖乖地趴下给我打。” 茗儿说着把手机递向我,一脸的得意,道:“你就等着挨训吧。” 我诚惶诚恐地接过手机,这手机可有千万斤重哇,虽薄,却一点也不轻巧。 “沐娇” “何从,你是不是又打我妹妹了?” “是的,不过不像你想像的那样,你知道吗,她今天” “我知道我妹妹一向很调皮,喜欢惹事生非,可你也不能下那么重的手,再说,你怎么能脱了裤子打,让次的账我还没和你算呢,她可是未成年,你怎么能我不管,以后她嫁不出去了你负责。” 这真是姐妹同心哇,我还以为沐娇会讲一些道理,怎么什么时候也学得这么蛮不讲理了?我何从心里苦哇。 天哪,你要是听到我的心声,就下一场大雨吧,打下雷也好。 (大冬天的,又打雷又下雨,老天爷发什么神经?) “我真的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何从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吗?” 我心里一着急,也顾不得许多,就这么直接表白了出来。 想不到这急中生智的一招,果然管用,沐娇立时无语了。 “茗儿的话十句有八话都是谎话,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她是你的妹妹,我怎么可能下狠她,你都不忍心,我就忍心了么?” “对不起,何从,我我太冲动了,不过” 我一听沐娇要转折,赶紧打断,道:“沐娇,我好想你。” 果然,这一句让沐娇再次陷入无语之中。 “茗儿在旁边吗,你不要当她面这么说。” 沐娇这一提醒,我心里一惊,吓出一身冷汗,四下一看,茗儿已不知青所踪,见她的房门关着,估计进去了,不过,她不是在沙发上的吗?怎么进去了? 先不想这么多,总之没让茗儿听到这句话已是万幸了,茗说虽说过我喜欢她姐姐,但并不知道我和她姐姐真正的关系,她那句话也只是随口猜的而已,要是今天被抓过现形,她非又要大闹一场不可,茗儿对我的感情虽谈不上爱,但要知道我喜欢的是她姐姐,估计心不碎的话也要差不多了。 既然茗儿不在,那我索性再说几句心里话好了。 “沐娇,我爱你,好想你。” “何从” “你还好吗?” “对了,听说你快结婚了,是和林李飞絮是吗?恭喜你啊,什么时候结婚?” 这我的心一阵冰冷,她竟知道这件事了,我要再说什么过份的话,那就会显得我这个人见一个爱一个,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十足的伪君子。 这招,真tm的狠。 “既然决定和她在一起了,就要好好爱她,我相信你何从是一个负责任的人。” 5555,我想哭的心都有了。 沐娇见我不说话,也不再说什么,转移话题道:“我妹妹呢,今天是她生日。” 什么???? “今天是她生日?不是还有两天吗?” “是今天,她骗你的。她人呢?你帮我祝她生日快乐吧,陪她渡过一个快乐的生日好吗?” “一定,你放心吧。” 话虽这么说,却一阵心虚,快乐的生日?咔咔,这丫都被我打个半死,她还能快乐起来吗?估计这是她一生中都难忘记的生日。 咔咔,这回我的罪过大了。 忽然想起起茗儿的病来,大致把她今天早上不舒服的表现和吃药的情况跟沐娇说了下,沐娇听后道:“我知道了。”也没再多说什么。 挂了电话,我想我应该怎么和茗儿说,今天居然是这野丫头的生日,可以却把她打个半死,咔咔,这可真是一个难忘的生日。 不过,这丫不是在好好地听电话,听沐娇如何训我的吗,怎么跑回房间去了? 我去敲茗儿的房门,道:“茗儿,你开门,我有话跟你说。” 听里面没声音,拿手一拧,把手转了下,门没反锁。 “茗儿,我进来了。” 我说着推开门,见茗儿躺在床上,也不盖被子,就直接仰躺着,看样子是在生闷气,见我进来了,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侧过身去,把小巧玲珑的背留给我。 我走到床上坐下来,又喊了声茗儿,这丫依旧不理我,也难怪,我把她打那么狠,她哪能这么容易就饶了我。 “茗儿,生日快乐。”我本想转个***,等茗儿消了气再说的,可我实在找不到什么安慰她的话,嘴一张,就这么直接说了出来。 结果我一这说,茗儿哇的一声就哭了,道:“你知道是我生日,还那么狠心打我,茗儿恨你。” 说着把被子一拉,身子和头全埋在被子里,嘶声恸哭了起来。 我我喉咙里一塞,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不知说什么才好,只拿手轻拍着茗儿的背。(应该是背吧,隔着被子也分不清。) 忽然茗儿掀开被子,翻身下床,狠狠地白了我一眼,鼻子里又冷冷地哼了一声,也不穿鞋,光着脚走了出去,我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见茗儿直拉正了客厅,然后下楼去了,依然是光着脚。 “茗儿,”我叫了声,赶紧追上去。心想这丫又在搞什么鬼,鞋子也不穿,外套了悄穿,这么急匆匆地去哪。 我三步两步快步追上茗儿,当然,此时我哪敢拦她的路,道:“你去哪?怎么也不穿鞋?有什么急事吗?” 茗儿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那眼神好陌生,似乎不认识我似的,看了半天,道:“要你管。你是我什么人?”说罢继续前行,直接开了门,进了院子,院子里可都是积雪哇,这丫居然光着脚踏了上去,当然,她也不禁倒吸了口冷气,但还是义无反顾地向前走,看样子她是要出去。 我知道她此时正在发脾气,劝肯定是劝不住的,拦吗?小心逼急了她练跆拳道,现在的我可是半点也不敢还手的。(还手也未必是对手,皮带好像还扔在客厅的沙发上。) ***,空气好冷,一阵寒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个哆嗦,想茗儿一定也冷的要命,她居然那么好强,看她果真走出院子,一步一步踏在冰冷的雪上。 第一百五十五章 浪漫 我赶紧返身回到二楼,随手抓了件大衣,一转身又见到茗儿那双她最喜欢的紫色短靴,抓着带子给她拿了,赶紧跑下楼。 茗儿已经上路了,踏在雪里竟走的安稳。 “茗儿。”我叫了几声,她依旧不理我,看来她是铁了心的。 我不敢招惹她,当然也不能离开她,任她出走,那我就只好跟着她了。 茗儿倔强地走着,我在旁边跟着,手里拿着大衣也不敢穿,那是给茗儿的,另一只手里提着她的靴子,咔咔,再向下一看,我是穿着托鞋跑出来的,不过总比茗儿强,我看她的袜子都已经湿透了,一定又冷又疼。 “茗儿,把我靴子给你拿来了,你穿上吧。” 茗儿拿眼瞟了一下,不理。 我们经过车站的时候,有几个人盯着我们看,还好一大早人不是很多,他们嘀嘀咕咕地说些什么,可惜是鸟语,偶一句也听不懂。 车站有木制长椅,我不能再让茗儿这么走了,赶紧走到茗儿身前,不由分说地把茗儿横抱起来。 “你干什么?放下我。”茗儿一面挣扎着一面拿手拼命地打我,当然,此时其他人也都看过来。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坐好。”我命令着,然后把茗儿强行按坐在长椅上,茗儿也就不再挣扎,只拿眼睛盯着我,好像我要吃了她似的。 我把大衣给茗儿披上,给她掩了掩领口。 然后把茗儿的两条腿拿上来,在长椅上放直放平,蹲下身去给她脱袜子。 “你的袜子都湿透了,这么伤害自己很舒服吗?” 我抬头看了下茗儿,她依旧不理,仍是拿眼睛看着我,不过眼神不再那么冷陌。 茗儿的脚咔咔,冰得要命,袜子从底部到脚裸处,全都湿透了,没一处干的地方。 茗儿也不挣扎,任我帮她脱。 整个脚都被冻得红通通的,我故意拿手掐了下,这丫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样子是冻僵了,这丫可真够狠心的。 “就为了和我斗气吗?”我抬头看了眼茗儿,“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 茗儿眨了眨眼睛,还是不理我。 “我没带袜子,你先穿上靴子吧。” 我说着要拿过靴子要给茗儿穿上,不想茗儿脚一晃,竟脱离我的的手,拒绝穿靴子。 “怎么了?” 这丫扭过头不理我。 “先生,对面有超市,应该有袜子卖的。” 我回头看了看,一个好像是美国人的老外,大大的鼻了,蓝蓝的眼睛,冲我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对面,我望过去,果然有家超市,就是早上去买早餐的那家小型超市,东西虽然不我,主要是一些日常用品,我知道里面是有袜子卖的。 不过这老外他怎么知道茗儿的心思,我看了看茗儿,茗儿正在坏笑着,一遇到我的视线,立即又板起了脸。 既然她有此意,我也只好如此了,谁叫今天是她的生日呢,又谁叫我打了她呢,咔咔,苦人哪。 不过,这老外怎么知道我是中国人,又怎么会说不太流利的中国话?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我起身向对面走去,进了超市,见到了袜子时才想到我还不知道茗儿脚的尺寸,这可怎么买?大了小了的,她肯定都不高兴,还是赶回去问问再说。 茗儿见我空手赶回来,脸一侧,小嘴明显敲了起来,不幅不愿理我的样子。 “茗儿,你脚是多大号的?我应该买几号的袜子?” “35。” 咔咔,我还以为这丫不理我呢,当然,此时我哪敢戏弄她。 再次返回超市,见到袜子又想起了一个问题,不知道茗儿想要什么颜色的,我想起她那双湿的的袜子是浅黄色的,上面好像是一只胖胖熊的图案,我也买了双差不多了。 到收银台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竟没一分钱在身上,咔咔,我记得大衣的内口袋里有钱的,赶紧回去取,茗儿依旧见我空手而归,小嘴一撇,眼泪都差点下来了。 我赶紧解释:“我身上没带钱,大衣里有。” 茗儿任我解开大衣拿了钱,我又给她拢好,赶紧跑回去,这第三次总算是买到袜子了,茗儿早已冻得受不了,缩起双腿,拉着大衣下摆去围双脚,正在不停地揉搓着。 “冻坏了吧?来,我给你穿上袜子。” 我把茗儿的脚抓出来,放到自己的腿上,咔咔,隔着几层裤子都感到有丝丝凉气,这手感t***,这可是最让人受不了的手感,冰得死死,还好没有僵,一捏还是一点红点点。 “啊?”茗儿倒吸了口冷气,嗔道:“你想痛死我啊?” 这丫发嗔,看亲子气已消得差不多了。 我也不敢说什么,怕又招惹了她,拆开袜子的包装,拿起她的脚给她小心仔细地穿袜子。 茗儿嗔道:“这什么破袜子,真难看。” “难看?你刚才那双不是和这双差不多吗?” “哼,反正你买的就是难看。我那是只北极熊,你这是什么狗熊?” “南极熊。” 茗儿听了噗嗤一笑,不过立即又严肃起来。 “南极有熊吗?不知道就不要乱说,一点地理常识都没有。” “是是是,我错了。不过我知道你说这破袜子就不一定对了,这折算rmb可值30多块钱呢,国际名牌。” “小气鬼,懒得理你,我回去就把它扔了。” “好了,另一支。” 穿好了只袜了,把它放下去拿另一只脚。不想茗儿这丫提脚往我肚子上踹了一脚,我抬头还没敢瞪她,茗儿倒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怎么着?你还想打我?” ***,真是官兵遇到匪了。 我只好忍气吞声,把这只穿好袜子的脚塞进大衣下摆里,拉出另外一只脚给它穿这新买的名牌衣服。 “好了。”我正要起身,不想茗儿道:“不给我穿靴子么?” 我送佛送到西,打人打到死。(什么逻辑?) 拿靴子给茗儿一一穿了,又系好带子。 “好了吧?” 茗儿不情不愿地“嗯”了声,双腿放下来,正要站起身来,不想她这半日光着脚丫走在雪里,又盘着脚坐了一会,早已麻木了,茗儿身子一倒,赶紧伸手抓我。 当然了,我也是手急眼快,伸手拦住茗儿的小蛮腰,扶茗儿站好,茗儿跳了两下,又复在长椅上坐下。 “怎么了?” “脚麻了,一点感觉都没了。” 茗儿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怎么办呢?要不背你吧。 “要不我背你吧。” “好呀。” 她答应得倒爽快。 第一百五十六章 红药水 我半蹲下来,茗儿小pp一欠就上了我的背,胳膊紧紧地勾着我的脖子,我本想手在她pp上拍两下的,还是忍住了,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啊,再说不知道茗儿的pp上有没有伤,我记得第一记皮带是打在她pp上的。所以手尽量离她的pp远点,把她往上又托了托,这才离开。 此时站台人虽不多,也有十来个,着我们,向我们投来羡慕和嫉妒的目光,我脸上一热,心想你们肯定是误会了,我和茗儿可不是你们想像的那种关系。 不过此时的茗儿一定开心地要死,那种感觉,应该叫作幸福。 把茗儿基本搞定了,才发现自己好冷,我的大衣可在茗儿身上,这丫也不知给我掩着些,像很久以前谢雨绯那样,解开大衣,把我也裹进去,她只顾着自己,把大衣紧紧地裹着,我甚至连茗儿的胸都感觉不到了。 想起谢雨绯,唉,事到如今,也只有叹息了,她已为人妻,也已失去处子之身,今生今世是注定也我何某人无缘的了,一想起来,就让人黯然神伤。 “我重不重?” “还好。” “我只有87斤呢,身材很标准的。” 我心想是很标准啊,三围都快让人喷血了,小小年龄就发育得这么成熟,就不怕犯罪么。(什么法律?敢这么规定?) “你身上还疼么?” “你说呢,都疼死了。你居然敢下那么重的我,你是不是想打死茗儿啊?” 这丫你说话就说话吧,干嘛总对着我的耳朵,吹得痒痒的,又舒服又让人受不了,还有吐气如兰,少女的那种独有的香气一直缠绕着我,让人心醉神酥。 还说,你丫要不拿死来威胁我,我哪能打你,当我下雨天打孩子么。 当然这话是断断不能说的,此时刚刚修好,行动说话都还是如履薄冰,要再教训她,不知她又要怎么闹,那以后的日子就别想过了,这半天的功劳、忍辱负重也都白费了。 茗儿见我不理,居然咬了下我的耳朵,当然是没有下狠心的那种,咬得倒很舒服,不过我还是被吓了一跳。 “干嘛不理我?” “没有没有。” “现在我知道了,原来你怕我姐姐,哼,以后我再欺负我,我就向姐姐投诉你,让她来骂你。” 我心想你可千万别,我也不是怕你姐姐,而是因为爱你姐姐,爱屋及乌,所以才愿意照顾你,要不才懒得理你,管你是张三李上。 不过任她这么嚣张也是不件事,那我以后男人岂不是做得很窝囊?我稍微沉了下声音,道:“茗儿,是不是pp又痒了?” “啊?”茗儿赶紧松手去捂pp,她这一松手,身子重心一倾,我也失去重心,我们两个先后摔在雪里。 “你好坏,又想打我儿抓了把雪就扔过来,我偏头躲开,道:“起来吧,以后别这么嚣张就行。”我爬起来,伸手去拉还赖在雪里不起来等着我去拉的茗儿,茗儿把小手放到我手里,我用力把她拉起来,这丫赶紧拍身上的雪。 我见茗儿能站稳了,道:“你脚不麻了。” “麻?又麻了,哎呀。”茗儿听我这么一说,赶紧身子向一边倾去,可我才不上她的当,闪到一边不扶她,茗儿也依旧站稳,白了我一眼。 农场已近在眼咫尺了,我们一前一后进了农场。 进了房间,咔咔,才知道什么叫温暖,坐在沙发上,赶紧搓揉自己的脚。 茗儿在我身边坐下,低声道:“何从哥哥,你还要不要给我擦红药水?我身上好痛。” 我想起这次给茗儿擦红药水的情景,鼻子不禁一热,这丫还要来,就不怕被我看了占你便宜么?不过,好像这次伤的没那么厉害,手劲也没上次大,上次可是生死搏斗,哪敢留半点情,这次虽然心里发狠,劲力一到手上还是减了很多,再说又打的不是一个地方,伤势应该不重。 “那你趴下,我去拿红药水。” “在这儿啊?要不进房间吧,我我要脱光了才能擦的。” 我无语了。 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相信我?就不怕我一时失控把你给非礼了么,还是本身就把自己当成是我的人了,所以也无所顾忌,心想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茗儿不怕的。 不过就算她这么想,我何从也不能这么做的,和未成年少女发生男女关系,就算是女方自愿,那也是犯罪;流氓偶尔还敢耍下,这犯罪的事我何从可万万不敢做。 我下楼找到红药水,上楼来时,茗儿已经躺在床上了,当然,被子是盖着的。 我在床边坐下,茗儿是把手臂伸出来,果见胳膊肘上一寸之处有条红迹,我用手稍微一点,茗儿直叫痛,其实我知道没那么夸张,她是故意这么叫,好让我心疼的。 擦上了红药水,换另一只胳膊,也伤在相同的位置,然后就擦腿上的伤,我慢慢掀开被子,这丫难道真的脱光光了?两条**,真是美啊,艺术一样的美不胜收,我感到脸热心跳,真想好好地摸上一摸,好在还是控制住了。 被子继续上掀,视线也跟着上移,茗儿的双腿伤在膝盖上部,还好不是太靠近大腿的分叉处,要不这想法太让人受不了了,赶紧深吸一口气,使心进入虚无化境。 不过茗儿的两条腿真的好直,茗儿有165cm,腿显得很修长,又长又直,真真是个美人胚子,女人要个子高才能显出身材,如果个子高腿又修长直挺,那可真是有形的身材了,单茗儿这两条腿,估计就足够摸上一夜了,看着大饱眼福,到于摸咔咔,还是算了。 给腿上的伤擦了药,下面应该是pp了哈,这是不是不太方便啊。 我还没问,茗儿道:“pp上的伤不用擦了,我那个来了,不能脱内裤,要不反正伤的也不中,晚上我洗澡的时候自己擦吧。” “也好。” 心想这样最好了,我可真不敢再看下去,真的会走火入魔的,不过茗儿这么说了,我还是心里了阵失望。 给茗儿拉好被子,道:“你要不要睡一会?” 第一百五十七章 动之以情 “要,头有点不舒服,还是有点晕晕的。” “要不去医院看看?” “不用的,再躺一会就好了。不是已经吃过药了么。” “茗儿,生日快乐。” “谢谢你,我会永远记住这天的。” 心想你才不会忘,有这么一个被打的生日,哪怕你活了一千年成了千年老妖也忘不了。 今天茗儿被我打了一顿,虽然现在已经冰释了,但终究不是一个快乐的生日,我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感到快乐,感到幸福? 想起打茗儿之前她说的那些话,要不就顺了她的意? “何从哥哥,你能拉着茗儿的吗?” 我心想你要拉着我的手干嘛,不过还是顺了她的意思,伸手握了她的手,茗儿望着我笑了笑,显得很满足。 “茗儿,其实何从哥哥很喜欢你的,一点都不讨厌你,那些话都是说的气话,你明白吗?” “我明白呀,茗儿又不笨。” “我何从发誓,以后再也不打你了。” “不,要是茗儿做错事了,你打我也没关系的,不过下手轻点就行了。” “傻孩子,我不打你了,你已经长大了,长大了的女孩子是不能打的,明白吗?” 我说这句话本是无意的,不想茗儿脸一红,不知她想到哪去了,估计是以为我说她发育成熟了,不方便再打。 忽然茗儿叹了口气,道:“要是人人都像你这么好就好了,姐姐就被打过,我见了都好心疼。” 这沐娇身上的伤我的心像被突然狠狠地纠了一下,她身上的伤我是见到过的,全身上下,腿上,背上,手臂上,甚至胸口上她被夜里赶出来,无处可归,那个男人怎么能这么狠心下手沐娇,我最爱的女人,我的心一阵一阵地刺痛。 茗儿只说了这一句就不再说了,我倒是希望她继续说下去,我想知道内情,不过她既不说,我也不方便问,这毕竟是**的事,何况我和沐娇的事,茗儿也不清楚。 “茗儿,你放心,何从哥哥以后决不会再打你的,打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应该千刀万剐。” 我心里是骂着那个男人的,可我不是也打女人了吗?不过好像性质不太一样吧? 茗儿见我这么说,不解起来,望着我,道:“何从哥哥怎么了?是不是你以后都不管我了?” “不是不是,只是你长大了,我应该和你讲道理。” “其实姐姐有时也打我的,她常常说我蛮不讲理,只要不要下手太重就行,茗儿还挺得住。” 心想这丫可真是贱骨头,原来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应该被打,这样就好,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明我见时机差不多成熟了,道:“茗儿,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很关心你,所以” 我说这到里停下来,茗儿见我半天不说下去,急道:“所以什么,你说呀?” 我咳了下,道:“我一点也不讨厌你,很喜欢你,也愿意照顾你,你以后千万不要再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好吗?比如跳楼跳海这样的事,以后千万别再做了好吗?我会很担心的。你要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你让何从哥哥怎么活下去,还记得上次你跳海么?我可是一点游泳都不会的,见你跳了我也只好跟着跳,还好你没出什么事,要不我也只好自杀了。今天你要是真的跳楼了,你让我怎么办?” 我一顿言辞,把茗儿说得无语了,然后咔咔,这丫泪水居然都被激动出来了,看来我这一番功夫没白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打了她还让她感激我,这不就是我当初设想的最高标准么,不过怎么我的眼睛也热热的,一抹,***,我咋也掉眼泪了,还当着茗儿的面,555,这下没脸活了。 “对不起,都是茗儿不好,茗儿一定改,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改了就是好孩子。”我强装笑容,起身去拿桌子上的纸巾,同时暗中抹干净泪水,要是让茗儿发现了,那可丢人大了去。 我给茗和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道:“不说这些了,你不是头疼吗,休息一会吧,呆会我们上街玩好不好。” 茗儿点了点头,我松开手,茗儿也把手缩进被子里。 我退出房间,把门带上,心想这件事总算过去了,本应该很兴奋才对,可怎么一点也兴奋不起来,胸口里还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 听到楼下有马达的声音,打开窗子,果然见那辆红色法拉利缓缓驶进院子里来。很快就听到飘雪上楼的脚步声,听声音应该是小跑,看样子今天心情不错。 “何从哥哥早上好。” “林李飘雪小姐好。” “干嘛喊我小姐?” “你不是年满18岁了吗?” “也是哟,再过两天就成人了,茗儿呢?” 飘雪眼睛四下打描。 “她有点头痛,在休息,找她有什么事吗?” 飘雪忽然脸一红,道:“没有啦,她睡了没有?” “刚睡下,应该睡着了吧,你要不进去看看?” 飘雪赶紧摇头,道:“不了,不打扰她了,其实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 “是哟,今天我们再练习下好不好?” 咔咔这丫一大早跑过来就是为了和我练习么?可是昨天她不是被我下意识地打了pp羞个半死么,怎么一夜过去就全忘了? “不用练习了吧?” “那怎么成?来吧。”飘雪说着就蹭过来,伸手拉住我的手,然后一脸笑意地望着我,道:“是不是这样?” “是呀是呀,你学得真的快,我看不用练习了。” “哪有,我可是很笨的。”飘雪说着又换了个方式,和我十指相扣,道:“这是感觉是不是好一点?” “你自己认为呢?” 飘雪眼睛转了一圈,看样子是在很认真地感觉,然后道:“这样感觉亲密些,那样感觉温柔些,我都喜欢。” 心道小丫头,你该找个男朋友了,哪有拿我当男朋友练习的,就不怕我吃你豆腐? “对了,你看我今天这身衣服漂亮吗?”飘雪说着在我面前转了一下,我心想我哪懂得看衣服,只懂得看看身材。 “很好,女孩子漂亮了,穿什么样的衣服都光彩照人。” 我只是随口一说,飘雪听了却很开心,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道:“那你说我很漂亮吗?” 第一百五十八章 裤子拉链 “那当然了,要不怎么会有那么多男孩子追你?” “也不全是因为喜欢我才追我的,有些人明显就是冲着我爸爸有钱才追我的。” 这也是有钱人的悲哀吧,像我这样的穷人,是体会不到的。 “你说我真的很漂亮吗?”飘雪说着低头打量了自己一下,抬手顺了下头发,同时脸上做了个很可爱的表情,倒是有点搞怪了,不过搞怪发生在漂亮女孩儿的身上,就更显得可爱了。 “当然,我何从可从来不说假话,要不我也不会理你的,我一向只和漂亮的女孩子说话。” 这句话一说出来就感到失口了,还好飘雪沉浸在自己的美丽之中,未曾留意。 在客厅的墙上有一面巨大的全身镜,飘雪对着镜子欣赏着自己,摆着不同的pose,做出不同的表情,看样子她对自己的长相和身材还是非常的满意的,咔咔,其实我也满意。 然后咔咔,这丫的裤子拉链居然没拉,看样子来得应该是相当的匆忙,当然,里面还是穿着保暖内衣的,但这也羞死人了。我发现的同时飘雪也发现了,赶紧伸手拉上,抬头时见到镜子里我正一脸的坏笑,脸一下子红了。 “我要走了。”飘雪说罢转着就下楼,我叫了两声她也不理我,估计她是羞得没脸见人了。飘雪迅速地下楼,然后就听到马达声,她已开车离去。 我呆呆地望着镜子,笑个半死。心想昨天打了她pp,她羞的受不了就走了,连招呼都不和我打,今天情况就更严得了,被我发现裤子拉链没拉,这可丢人丢大了,怕再也不敢来找我了,此时一定恨得牙痒痒的。 这时一条短发来,打开翻盖一看,是飘雪的。短信道:羞死人了,再也没脸见你了。55555,我去自杀。 这个孩子真可爱,我想我应该怎么回呢?如果安慰她,她一定会更受不了的,再说这种事也没法安慰,要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也好,就不会伤害她的自尊心了。 我回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突然走了啊? 很快飘雪回道:你真的什么都没看见吗?那你对着镜子笑什么? 我回道:我笑了吗?哦,我是想起了昨天茗儿的一件可笑的事,与你无关的。 飘雪回道:真的?没骗我? 我回道:我骗你干嘛?你是好女孩儿,我哪会骗你。 最后这句话,好像有点暧昧了,不过也不算越轨吧。 不久我又听到马达的声音,这丫又回来了,看样子她是相信了我的话,这样也好,免得大家以后见面尴尬。 飘雪跑上二楼,虽说解了疑,见了我还是脸上不禁一红,并且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面,我赶紧转过头去。 “你刚才怎么走了?有什么急事吗?” 我装作非常不解地问道。 “是哦,”飘雪闪烁其辞,“不过现在已经解决了。” 心想拉上不就解决了么,咔咔。 “刚才你短信里说再也没脸见我了,是怎么回事?” 飘雪脸上又是一红,道:“不和你说话了,我去看看茗儿。”说罢赶紧闪进茗儿的房间。 今天是茗儿的生日,虽然只是小生日,要过两天再和茗儿一起过一个大型的生日的,但我还是想给她留一个浪漫的回忆,毕竟今天打了她,就当是补过了,现在已近中午了,一会等她醒来的时候,我带她去吃大餐,满足她在食物上的需要,下午陪她逛逛,随便帮她买件生日礼物,晚上再来一个烛光晚餐,然后可以陪她去海边,不过不知道她自己有什么计划没有。 正想着,门忽然打开,飘雪笑着逃了出来,然后就见一个枕头飞出来,听茗儿叫道:“你想死是不是,再摸我下次我就掐死你。”茗儿裹着毯子追出来,一手抓着毯子打的结,一只捡起枕头继续追赶,飘雪也不逃下楼,一闪身逃到我背后,道:“你来抓我呀,小心你毯子掉了春光乍泄。” “别让我抓到你,呆会我把你扒光光,打你pp。” 汗。 还有我这么一个大男人在场好不好,当我透明的么?说话怎么都这么口无遮拦,再说这茗儿裹着毯子,她身上可以除了小内裤什么都没穿的,万一这毯子掉下来,那可怎么办才好?这丫为了报仇居然都不顾及了,难道她被飘雪咔咔了,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 我重重地咳了下,提醒她们可有一个男人在场,可两个人竟都无反应,一个在我身后闪躲,一个在前面要抓她,两个人围绕着我转起来。 “何从哥哥你让开,我茗儿今天非教训她不可。” “我闪,我闪。保持中立。”我迅速闪开,坐在沙发上作壁上观,其实偶还有种猎艳的心态,茗儿虽裹着毯子,但这么跑来跑去,胸口的地方已经松了,可以说是酥胸半露了,真不知下一秒时会不会毯子哗啦一下全滑下来,那样咔咔,那幅场面一定惊艳得让人喷血。 不过很可惜,我这一闪,飘雪立即躲进房间里去了,紧接着茗儿也闪进去,我见飘雪跳上床,然后茗儿身子一扑也跟着跃上去,正好把飘雪扑倒在床,然后两个人就撕打在一起,一边打一边叫,叫得好像有点让人心疯意乱,再然后 “不要不行,何从哥哥看到了?” 这是飘雪的声音,看来此时茗儿占了上风,听她这么说,难道茗儿正在脱她的衣服,然后就听茗儿一声惨叫,怒道:“你又捏我咪咪,看我不扒了你的小内裤。” 咔咔我实在是不敢干再听下去,这两个女孩儿怎么这么放肆,真是一对尤物啊。 “不要别脱何从哥哥看到了” 然后***,一个枕头飞出来,把门给关上了,虽然没有关实,但我堂堂大男人,又岂能过去偷窥,还是眼不见为空,耳为听为净,我向楼下走去,才下了一半楼梯,只听“哐”的一声巨响,然后就是两个美人儿的惨叫声,我赶紧奔过去,推开门,然后 第一百五十九章 秘密 两个女孩儿几乎几乎全裸地呈现在我面前,而床已经塌了。 飘雪压在茗儿的身上,那个地方正顶着茗儿的小pp,茗儿一只手正握着飘雪的一只雪白的**, “都怪你,干嘛那么用力。”这是茗儿在发嗔。 “你还说,谁让你扒我内裤的。”这是飘雪的声音。 “我就要扒,不仅扒,我还要摸你。”茗儿说着一只手向飘雪下体探去,飘雪大惊,赶紧翻身向一边闪,结果 两个女孩子“啊”的一声大叫,***,这分贝也太高了吧,差点震破我耳膜,然后赶紧抓衣服被子什么的遮挡。 我也立即背过身去,咳了一下,道:“我听到床塌的声音,就过来看看,我可什么都没看到。” 然后关上门出去,心却跳个不止,刚才那一场,真的是现实版的春宫图。 这两个女孩儿做的好像有点过份,得找机会和茗儿说下才行,这样任其发展下去的话,小心变成同性恋,那一生可就毁了,实在不行我奉献出自己也再所不辞,总不有眼看着两个极漂亮可爱的女孩儿步入万劫不复的处境。佛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过了几分钟,两上女孩儿都出来了,当然是衣服穿好再出来的,飘雪见了我脸上一红,闪进洗手间了,随手把门反锁,茗儿也红着脸,不过望着我的眼睛却含着笑意。 “何从哥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茗儿一脸的神秘,说着凑上来俯耳道:“飘雪的内裤被我没收了,现在她没穿内裤。” 我我此时应该呈现出什么的表情?惊讶?好笑? 我脸一沉,道:“茗儿,你做得太过份了,女孩子要像女孩子样,哪你像你们这么乱来的。” 茗儿听了不服,道:“是她先惹我的,我只是教训她而已。” “那你扒她内裤干什么?” “是她先捏我的那个地方,我才扒她内裤的。” “那也不好,你们两个都不是小孩子了,怎么一点也没分寸,哪有这么闹的,要是你姐姐知道了” “对了,”茗儿似想起了什么事,“何从哥哥,你是不是认为我们是同性恋了?我和她没做过什么的,真的,你要相信我,我还是处女,我们只是打闹,没有乱来的。” 这丫估计她怕我误认为她有同性恋倾向,所以就不喜欢她了,所以这才急着解释,不过这解释好像有点过了,你是处女,难道我还不知么?(偶可是火眼晴晴。) 我不得不又咳了一声,只当作刚才什么也没听到。 “你们关系好是好事,不过过于亲密了就不太好了,明白吗?” “茗儿知道,不过茗儿真的和飘雪没什么的,我们只是胡闹的,没有乱来。” 我见茗儿有点急了,道:“我相信你,我只是说说而已,没别的意思。” 这时飘雪推门出来,茗儿嗔道:“你好慢哟。”说罢闪身进去,把门给带上,听声音,这丫又没反锁,作为女孩子,怎么这么保护自己的意识都没有,还是对我太相信了?下次得故意制造一次让她尴尬的机会,估计下次也就学乖了,知道上洗手间后要反锁,这也是为她好,我何从是正人君子,可天下小人多得是。 “你还好吧?”我看了下飘雪,飘雪的脸又是一红,道:“还好。你吗?” 咔咔,你们两个乱来关我p事,我自然好得很。 此时的飘雪半低着头,脸上带着羞意,多么淑女,真难以想像刚才就是她和茗儿在床上乱搞,虽不知具体动作语言,估计也是下流的很,不堪入目,不堪入耳,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女孩子的双重性格真是可怕,让人分不清真假,总是被表面现象你蒙蔽了双眼,要不是今天见了飘雪和茗儿这般胡闹,她在我心目中的淑女形象还是完好无损的,还是清纯可爱的,不过她这样是不是更多了一分性感和神秘? “你们怎么都把床给弄塌了?来帮我弄好。” 我说着进了房间,飘雪“哦”了声跟着进来。 床上乱七八糟,地上也乱成一片,被子窝成一团,还夹杂着衣服,飘雪帮着我收拾了床上的东西,先放在一边,我查看床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是一条腿叉开了,走脱了力量,两个人估计在床上一起用力时,这条腿就闪到一边去了,于是床就塌了,不过床都塌了两个人还能继续乱来,真是佩服之至。 飘雪帮我提着床架子,她是练武的身子,倒是很有力量,一只手就提了起来,我放正床腿,看准了眼子,让飘雪慢慢放下,然后用拳头砸了几下,就算好了。 然后飘雪忙着铺床叠被,整理衣务,一回头,见茗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门口,看着飘雪帮她收拾房间,也不过去帮忙。 飘雪又呆了会就走了,我在这里她似乎都不好意思。飘雪走了之后我和茗儿商量如何给她过生日,我把我的大概计划说给她听,茗儿听了非常满意,立即嚷起饿来,道:“要吃大餐啦,咔咔,我要吃光你的银子。” “那走吧。” 我们往楼下走,才走了几步,茗儿道:“不行不行,今天是我生日,我要化妆才能出门的,你等哈。” 说着返身跑回房间,这丫居然还把门给反锁了,在房间里光着身子打闹不锁门,进洗手间不锁门,现在去化妆居然记着锁门了,这女孩儿的心思,真搞不懂。 我敲了敲门,道:“我能进去吗?” 茗儿叫道:“不行,等我化好妆了你才能进来。” 她会化什么妆?彩妆吗?可别吓死人就好。 我点支烟在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依旧是tvb,好像在搞什么乱七八糟的选秀活动,一些女孩子一个一个地上了pk台,然后发表催泪演说,无聊透顶,正发呆,忽见一个女孩子像极了蓝雪,可惜主角灯光一直没打到她身上去,也看不清楚。 呆了会茗儿出来了,咔咔,果然是彩妆,紫色的眼影,脸上抹了粉底,居然还打了紫色的唇线,咔咔,这不分明是出来吓人吗? “漂亮吗?” 我作了个欲吐状,道:“要是这样的话,你不如拿刀杀了我是正事。” 第一百六十章 茗儿的初次动情 “有这么夸张吗?”茗儿一脸的不高兴。 不过,这彩妆我正的是无法接受,人长得丑点还行,要是人长得漂亮偏偏要化妆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真的一点食欲都没有了。 “你要是不洗了的话,今天打死我也不会出这个门的,上街的话你自己去吧。” “555,那我去洗了吧。” 茗儿听我这么说,不情不愿地进了洗手间,把妆给洗了,出来的时候又恢复了一幅青春可爱的样子。 “就是,这样子多好,又漂亮,又可爱。我不喜欢你化妆,就喜欢你现在的这个样子。” 茗儿嘟着嘴巴瞟了我一眼,道:“知道了。”忽然又想了起什么,脸上浮现一丝坏笑,道:“既然你喜欢我现在的样子,那你就吻我一下吧。” 咔咔,这丫真是见缝插针,说着就粘上身来,我想闪开,不想茗儿顺势一倒,我怕她摔倒,只得拿手扶了,茗儿见我上当,嘻嘻地笑道:“何从哥哥是个好人。” 汗。 你才知道我是好人吗,要是坏人的话我早把你给上了。 “别又耍赖,快站好。”我拿手去推茗儿,茗儿又哪肯站好,依在我身上就是不起来,小脸儿爷着,嘻嘻地,笑得好无耻。 “今天可是我生日呢,这一个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满足茗儿吗?” 这丫居然会打悲情牌,说罢幽幽地叹了口气,道:“茗儿好可怜哟,何从哥哥都不喜欢我了。” “把眼睛闭上。” 茗儿一听,小脸儿立即红了,兴奋地“嗯”了声,紧紧闭上眼睛,仰起脸来,唉,难道我真的要吻她吗?罢了,罢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既然她愿意,我又不是很讨厌(是喜欢吧),那就吻下一下也无防,就得行善行德做好事了,再说今天又是她生日,拒绝她也实在有点难为情,不如就满足她的这个小小要求。 其实想想,制造这么多的理由,还是我有想吻她的**,只是我成人了,不再那么冲动,可以把这种个**压抑下去,茗儿可就不同,一身的孩子气,想要就说不出,天真率性。 我正要吻,茗儿却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 “我想看着你吻我。” “为什么?” “没为什么啊,就是想。我要看你吻的有没有记诚意,够不够专一?” “怎么样才有诚意?” “灵肉合一啊,这都不知道,你好笨哟。” 灵肉合一?咔咔,这好像是指嘿咻之事吧,你搞错了没? 当然了,这事我是无法说破的,只当作不知道好了。 “你吻的时候要闭上眼睛,一心去感受,这样你才能感觉好无限的美好,就像两个人的灵魂在交流,你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心想不知道是你不明白还是我不明白,不知道你这些道理是从哪里什么乱七八糟的杂志上看到的。 “那你现在就吻我吧,不许想其他的女人哟,要专一,心里只有茗儿,这样你才能感受到最大的快感。” ***,我差点笑起来,快感?你以为是在嘿咻么?快感这个词被第一次用在接吻上,估计茗儿还是第一人,看起来这丫挺会幻想的,也是,茗儿已经到了青春期了,心里没有女孩子的那些微妙让人捉摸不定的变化,那才叫不正常。 既然然茗儿这么说了,而且又这么认真,那我就尝试一下吧。扫描了下茗儿的唇在什么位置,呆会也千万别吻错了,那可就让人笑掉大牙了。然后闭上眼睛,净化了一下心灵,然后沉下去,恰好轻轻吻在茗儿的唇上。 柔软,温暖,这次茗儿居然开始迎合着我的吻了,而不是被动地接受。 “你抱紧我好吗?”茗儿含混不清地道,同时我感到茗儿的手臂紧了很多,身子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 这丫她是不是那个**上来了? 我感到茗儿的下体也紧贴着我,她双脚欠起,把身子提起来,两腿微微叉天,那个部位紧紧贴着我的下面,并且微有磨擦的动作,昨天都还是处于回僻状态,怎么今天这么主动? 我心里不禁害怕起来了,千万不能这样下去,我不会把茗儿给带坏了吧?她可还是未成年女孩儿,她还小,什么都不懂,她可以率性胡为,我可是言行要注意的。 “我在想什么?”茗儿道,“你一点诚意都没有。” “不是我没有诚意,而是你有点反常。” “我有吗?”茗儿说着脸一红,身子打了一个摆子,估计她自己也感觉到了自己刚才举异有些异常。 我推开茗儿,双手搭在她的肩头,道:“茗儿,你是一个好女孩儿,今天就这样吧,好吗?” “我”茗儿身子一倒倒在我怀里,低声道:“对不起,我茗儿有点下面有点难受所以才会那样下次我保证不会了。” 茗儿声音细若蚊蝇,头埋在我的怀里,羞得抬不起来。 其实这种动作我又何尝不喜欢,刚才那虽只是一点点轻微的的磨擦,我已经很兴奋,下面都不禁一挺,但我是个有理智的人,接吻已经很越轨了,那一步是说什么都不可以破的,再任茗儿这样下去,我自己所也会失去控制,万一发生了那种男女关系,以后的日子真不知道还能怎么过。我也明白是不会恨我的,她只会无限欢喜,可我却做不到,我会陷入深深的自责里。 茗儿还小,她什么都不懂,处于青春躁动期的她,对爱情充满着幻想,当然,她喜欢这种快感,但她并不明白我们到底在做些什么,她的心智是不成熟的,也许我们发生男女关系了,暂时她不会恨我,但以后呢,等她长大,当也有一天发现我们之间根本就不是爱情时,她一定会恨我的,接吻的事还可原谅,那但种事情,还是等双方都已心智成熟的时候再做吧。 我拥着茗儿的肩,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不想伤害你而已,明白吗?” “我明白,所以我才说何从哥哥是好人。在学校里有很多坏孩子的,他们总想对我动手动脚,恨不得立即就把我弄上和床,和我发生那种关系。只有何从哥哥是好人,茗儿这样,你都提醒我,说明你是真的喜欢茗儿的,不想伤害茗儿,茗儿心里有数的。” “你明白就好,其实何从也不是好人,只是你还小,我不想也不能伤害你。” “那就是好人了。不过,何从哥哥,你知道吗?茗儿是真的喜欢你的,不是你认为的小孩子一时冲动什么的,我说过等我长大了嫁给你,就一定会做到的,因为我知道等我长大了,我还是会喜欢你的。等我长大了,我再给你,那时候,你会要我吗?” 第一百六十一章 跳舞机 她的的要,应该是指那个意思吧?这个问题我可真的不好回答。 “到时再说吧,等你长大还很早。” “哦,再过三年茗儿就成年了,不,今天就是我16岁生日了,再过两年就成年了。到时我就嫁给你,做你最年轻的新娘,好不好?” 这丫刚才还说自己什么都明白,现在怎么又说胡话,哪有18岁就当新娘的,都是受韩剧误导了。 “知道了。你赖在我怀里这么久了还不起来吗?” 儿拿手按在我胸膛上一撑,站好了,不过脸上还是一片潮红。 “我们去吃大餐吧。” 儿狠狠地点了点头,牵起我的手就往楼下走。 这丫唉,就当她只是一个小妹妹吧,计较太多了也会伤人感情的。 商业街果然繁华,虽然不懂韩文,但英文标语和广告也比比皆是,茗儿乐此不疲地给我翻译着,好好地卖弄了一下她的英语水平,看样子这丫虽然经常逃课,功课还马马虎虎说得过去,不像我想像中的那么差,她这个不良少女的形象在我心目中进一步弱化。 在韩国,自然要吃正宗的韩国料理了,还好“金氏韩国料理”这六个大字全是中文,要不我们都还不敢进,菜单上也有很多中文,看来中国文华确实博大精深,韩日的文字都是根据中国汉字创建,在一些重大场合和一些重要文件上都是使用汉字的,虽然几经变化了,但大多本意还在,又加上我和茗儿这么两个聪明绝顶的天才,基本上还是能猜出是什么意思。 所谓的正宗韩国料理,就是碟碟盘盘,份量少得要死,价格贵得要死,不一会就摆满了一桌子的小碟子,其实菜加在一起我看不过四个大盘子就盛完了,不过吃菜就是吃名堂,要是吃饱的话一个馒头就足够了,但茗儿好像还是往撑死了里吃,尝尝这个,试试那个,吃得好不亦乐乎。 一顿饭足足吃了有两个小时,结帐时为僻免心有不忍,我看也不看账单,她说多少钱我也不懂,直接把卡递给收银员,刷卡,咔咔,偶也是一有钱的主。 忽后在一家水吧呆了会,茗儿又喝了两杯饮料,真不知道她是什么肚子,然后去逛街,步行街真是多啊,逛了一条又一条,进了一个店面又是一个店面,这丫居然一点都不累,还显得更兴奋了,关键是她逛的居然是女性店面,我一个大男人总觉不便,还好茗儿还是小孩子气,没有成年女性那种购物的疯狂,只是看看而已,比如内衣店、化妆店之类的东西也没进去,总算给我保了些面子。 当经过一家大型电玩城的时候,茗儿好玩的本性就显出来了,想不到一个女孩子居然对电玩这么感兴趣,茗儿晃着我的手臂,强烈要求我给她买币,这丫身上明明有钱却要花我的,真是个吸血鬼。 在茗儿的怂恿下,我一次性买了50个币,折rmb一百多块钱,我长这么大可还是第一次花血本玩电玩,还好因我一次性买了50个币,电玩城送了个很卡通可爱的手套,扔了一百多块钱也算值了,总算有个回忆。 茗儿这儿瞧瞧,那儿子看看,一会玩这,一会玩那,什么都玩不久,分明就是扔币的主,然后强烈要求和我一起开赛车,我哪里她的对手,现实中也不会开车,撞了一路的街灯,然后车子就半路熄火了,茗儿则十分兴奋,像真的开起了赛车似的,身子紧张地晃个不停,老是大呼小叫。 又玩了其他的游戏,都不怎么样,最后还剩一人币时茗儿眼睛盯上了跳舞机。跳舞机周围围了n多人,茗儿拉着我挤进去,里面是两个很帅气、打扮得很前卫很卡通的男孩子在跳舞,音乐声很熟悉,就是在国内能常能听到的那种舞曲,叫什么名字我可就不知道了,好像是韩国什么冠军舞曲,茗儿侧着脑袋听了一会就跟着节拍哼了起来,身子也跟着舞动起来。 很快到关卡时,一个男孩子被gameover了,好像分数只差了一点,后来听茗儿说才知道原来他们两个是在pk,那个被pk下来的男孩子吐了吐舌头跳下跳舞机的台面,茗儿赶紧跳上去,先抢了位置,然后再把币投进去。 那个男孩子看了看茗儿,感觉似乎很好奇的样子,问了句什么,可惜我不懂,不过茗儿也不懂,所以茗儿就干脆冲他做了个鬼脸,那个男孩子也做了个鬼脸。 背景音乐渐渐响起,pk马上就要开始了,茗儿冲我作了必胜的手势,我也握了拳头加油鼓励她。 音乐开始了,两个人对望了一眼,同时舞动起来,咔咔,我竟想不到茗儿竟有这般炫的舞技,看得我惊喜若狂,恨不得告诉所有在场观众,这是我的女人,叫茗儿,怎么着,厉害吧,咔咔。 一开始是简单的热身舞,两个人都表现的非常好,我看着两边极巨上升的数子,基本持平,茗儿略差一点,估计多半是因为初来乍到,还不适度适应这个机器,果然接下来,茗儿的表现越来越好,尤其是几个高难度的动作,引来一阵阵观众的喝彩,茗儿越来越兴奋,时不时以冲我作着必胜的手势。 被pk的那个男生感觉有点紧张起来,连续出现了几个小错误,不过第一局还是小胜了茗儿,一共三局,三局两胜,第二局很快就要开始了。 虽然是冬天,但茗儿还是出汗了,额头上渗出细细汗珠,前额头发也湿了,我赶紧打开茗儿交到我手里的挎包,抽了一张纸巾递过去,这时恰好那个男生也递一张纸巾给茗儿,茗儿笑了笑,把两张纸巾都接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我又递过一瓶饮料,茗儿喝了两口,音乐声一起,赶紧把瓶子递给我,作好战斗准备。 第二局开始了。 这一局茗儿经过第一局的试练,已经完全熟悉了这个跳舞机,舞步更加娴熟。这是一首快节奏的舞曲,那个男生可能跳舞太久,两条腿渐渐有点跟不上节奏了,连连失错,总是错过一个节拍,还没结束,但又宣告了这一局已经输了。 第三局茗儿以更加优异的成绩pk掉了那个男生,音乐结束时作了个跆拳道的经典动作,真是飒爽英姿。 四下里一片喝彩声。 那个男生吐了吐舌头,望着茗儿,一脸的羡慕,不过,好像还有点迷恋的成份吧,都是差不多的年龄。 茗儿跳下跳舞机,冲到我面前,道:“怎么样,茗儿厉害吧?” “厉害厉害,尤其是最后那个跆拳道动作,迷倒了一片。” “呵呵,那是。”茗儿说着从包里拿纸巾擦汗,又拿出饮料来狂喝几口。 这时那个男生走过来,向茗儿和我打招呼,可惜我们两个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我和茗儿对望了一眼,都笑了起来,笑得那个男生莫名其妙,估计有个大大的问号出现在他的脑袋里:我说错话了吗? 第一百六十二章 生日礼物 男生挠了挠头,苦笑了一下,一脸的不解。 “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说什么啊?不理你了。”茗儿推着我向外面走去,我回头看了看,那个男生望着茗儿的背影,还在发呆。 经过一家手机专卖店的时候,茗儿停下脚步,回头望着我,那意思分明是在说“我想要”,我想茗儿初到韩国来就掉了手机,到现在都学没买,要不今天就给她买一个吧。 “要不要我送你一个手机?” “要呀要呀。”茗儿狠命地点头,“新出的一款手机我超喜欢,都看好久了,可惜茗儿好穷的。” 我一听这话,就情知不妙,不过茗儿已经闪身进了手机专卖店,我也只得跟进去。 茗儿倒是很熟悉,直接走到一个柜台前,冲我招手道:“在这里。” 我过去,顺着茗儿的手指一看,哇,一款纯黑色的手机,小巧玲珑,流水线设计,又华贵又轻巧,我一眼就看上了,看来茗儿确实有眼光,然后看价格,咔咔,我更佩服茗儿的眼光了,***,折成rmb得6000++,我的这款手机才2000++,三倍。 茗儿见我不说话,然后视线转到其他的手机上,赶紧蹭着我,道:“我喜欢么。” “这款红色的怎么样,很适合女孩子的?” “不要。” “那么这款呢?银灰色的,链子多漂亮。” “不要。” “这个” “不要。”茗儿说着拉着我的袖子狠命地把我往那边托,嗔道:“我喜欢么,我就要那一个。” ***,这丫耍赖,你当我是你姐姐,是个有钱的主么? “我们再去别家看看好不好?货比三家么?” 茗儿一跺脚,道:“不。我不走,我就这个。” 这丫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我转身要走,一转身,发现无数双眼睛在望着我,偶当时心里那个汗哪,偶也是一男人,可丢不起这个人哪,6000++多么,不多,偶也买的起,两个月的工资偶不要了,咔咔。 “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就拿着吧。”我装作若无其事地道,心里却在流血,我自己可都舍不得买这么好的手机,居然给你买了,下次可再也不敢带你上街了,扔钱哪。 “我就知道何从哥哥是好人。”茗儿欢天喜地地叫营业员拿手机,然后拉我去刷卡,办理话费业务。 等我们出来的时候,茗儿已经拨通的电话,我想告诉她还没开通国际长途业务,这样直接打就很贵的,但想她有钱人家的孩子又哪知道这些。 “姐姐,我是茗儿是哦,谢谢姐姐我在街上呢,这是我的手机何从送我的哪有,他买好的送我的,我都不知道” 咔咔,这丫又说谎,还好这第一个电话是打给沐娇的,这手机也算买得值了。 茗儿聊了几句把手机递给我,道:“姐姐有话问你。” 我接了手机:“问什么?” “你身上的伤都好了么?” 我的心里流过一阵暖意,沐娇还记挂着这事,真是让人感动。 “全好了,都只是皮外伤,没什么的。” “那就好。他们没有再为难你吧?” “还好,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谢谢你的关心。” 我本想说几句心里话的,可茗儿这丫贴着我听电话,我也不好赶她。 “手机是你送你我妹妹的生日礼物么?还是她自己要的?听说那款手机值不少钱呢,要不等你回来的时候我把钱还你?” “不许说。”茗儿摇了摇我的手,俯在我耳边道,“就说自己心甘情愿买来送我的。” 这丫原来是怕露馅。 当然了,她不这么说我也不会说是茗儿强行要的,我不给买她就不走了,那我也太没男子气慨了。 “当然不是了,茗儿这么乖,哪会要礼物。”我说着看了看茗儿,茗儿冲我眨了眨眼睛。 “是我自己买来送她的。她一来韩国就丢了手机,我早就打算买个送她的,一直没时间,今天乘她生日就买来送她作生日礼物。” “那就好。听茗儿说你们现在是在街上是吧,我妹妹喜欢乱买东西,你可千万别宠着她,把我妹妹宠坏了我可饶不了你。” 我那是你妹妹呀,我哪敢不宠,不宠好她了,以后怎么会有机会接近你,再次打开你的心扉? 我还没说话,茗儿伸手抢过手机,道:“我哪有呀,我可一向很乖的,吃得少,穿得少,很好养的,可一点麻烦也没给何从哥哥添呢。” 咔咔,你以为养什么?吃得少也就罢了,还穿得少,还好不是夏天,要不非有什么嫌疑不可,沐娇打死也不放心了。 “何从哥哥他一点都不宠我的,这手机还是我要了好久,死缠烂打啊”茗儿赶紧捂嘴,这丫自作聪明,结果自己说露了,见我看着她,冲我做了个鬼脸。 估计沐娇也听出问题来了,我见茗儿神色一变,然后把手机递给我,道:“姐姐又开始骂人了。” “沐娇,什么事?” “何从,我这么相信你,你居然和茗儿一起联合起来骗我。” “我没有啊。” “还没有,茗儿都招了,这手机是不是茗儿硬要的,我刚才还说不能给她乱买东西,你又这么宠她,小心宠坏我妹妹了我找你麻烦。” 找我麻烦,我巴不得啊,你要是一辈子都缠着我,找我麻烦,那我倒愿意更宠茗儿一百倍。 “没有,只是买个生日礼物送她。再说,今天早上我还打她了,我平时一点都不宠她的。” “我不管了,总之我妹妹以后要是被你宠坏了,嫁不出去了,你养着吧。” 咔咔,这话要不大小一起养着?沐娇,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心么,我宠她还不是因为你。 “手机多少钱?等你回来了我还我。” 我无语中。心想沐娇呀沐娇,你当我什么了?我会让你还钱么? “你别误会,只是你现在的收入也不高。我知道茗儿大手大脚习惯了,在那儿一定也花了你不少钱,要不等回来的时候,你大概例个花销,我把钱还你。” 我的心好冷,这是沐娇吗?怎么会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怎么了?是不是姐姐骂你了?”茗儿见我一脸的漠然,贴过来低声道。 我摇了摇头,想了一下,道:“你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我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一样,钱的事你就不要再提了,要不我和你翻脸。” 说完立即挂电话,***,这才叫男人,快刀斩乱麻,懒得和女人费话。 “怎么了?姐姐和你说什么了?什么钱啊?”茗儿扯着我的衣袖,一脸担心地看着我。 第一百六十三章 困在路上 “没什么。你不是说去海边吗?我们现在去吧。” “好呀。”我们上了巴士,向海边驶去。 在海边玩了半天,天色很快就暗下来,茗儿还闹着要在海边支账蓬,要在海边过夜的,这大冬天的不冻死才怪,海边有作大头贴的,想不到韩国也有,茗儿硬拉着我去拍,一口气拍了一整套,这丫拍的时候老占我便宜,身子恨不得都贴在我身上,老做一些见人想入非非的亲密动作,还有一些搞怪的动作和表情,这大头贴要是给陌生人看了,100认为我和她是情侣。 海边有租炭炉和烧烤的,茗儿嚷着要,就租了一个来,茗儿又要了大量的肉类,这丫简值就是食肉动作,难怪练跆拳道,真够霸道的。 我们一边烧烤一边吃,茗儿急不可待,好几次烫到了手,赶紧缩手去捏自己的耳朵,还好只是痛了一下,并无伤痕,可惜好景不长,我们才烧烤到一半,天空竟飘飘洒洒地下起雪来,然后越下越大,我们赶紧结账撤了,回到家时,已经近七点多了。 在公车上时,茗儿头一歪,身子一倒侧在我肩上睡了过去,她今天疯得实在可以,还好我年青力壮,不过也很乏了。 晚上乘公车的人不多,再说这又是一条上山的路,山道蜿蜒曲折,车子微微有点摇晃,茗儿身了随着公车晃了几下,就滑在我的怀里,我想叫醒她,不过还是算了,看她睡的那么沉,我怎么忍心,何况今天早上又打了她。 茗儿动了动嘴巴,好像说了一句什么,可惜含混不清,也没听清是什么,她胳膊滑下来,我拿着小心地折到胸前,这样的睡姿多少有些淑女了。 我抚着茗儿丝缎般光滑的头发,不禁想起我从来在地铁里遇到茗儿时的情景,那时对她还充满性幻想,此时她安静地躺在我的怀里,我却心静如止水,我忽然觉得她就像我的妹妹一样,也不是情侣,我要照顾她,保护她,茗儿虽然是不良少女,但整体还说还是可爱的,很纯洁的,不过我的视线不小心落在她的胸上,她的胸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果然是高耸挺拨,我不禁又嗅到了一丝香甜的少女**气息,偶滴神哪,赶紧看向窗外,深吸一口深空气。 外面雪花纷纷扬扬,这是来韩国遇到的第二场雪了,第一场时我还在医院里。我正看着风景,忽然公车停了,大家都纷纷起身问是怎么回事,司机也下去检查了一下,然后给大家解释,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不过猜可能是不知什么缘故熄火了,司机又上车来打了几次火,每次都是刚打着火车还没走就又熄了。 四下里黑沉沉的,连个路灯也没有,茗儿却还睡得死沉。 司机向大家解释,安抚乘客的燥动,希望大家安静,然后给公司打电话。 公车熄火了,暖气供应也随之被切断了,空气急聚下降,没过几分钟,就感到阵阵寒意,茗儿这么睡着是很容易着凉的,我摇了摇茗儿,想叫醒她,不想这丫睡得死沉,扭了扭腰,打了个摆子,换了个姿势又睡了,嘴里好像说什么“何从哥哥,虽打了,茗儿再也不敢了。”然后手背过去捂着pp,我不禁笑起来,看来她真的被我打怕了,今天早上我真的不该打她的,她毕竟还是一个15岁的女孩子,此时我心里不禁有些心疼了,不知道那些伤现在还疼不疼,好了没有,晚上回去洗澡后再给她上一次药吧。 空气越来越冷了,有的人不禁跺起脚来,搓手揉耳机的都有,司机在车下也不断地跺着脚,时不时地上来安慰大家,看样子支援人员应该很快就到。 茗儿估计也感到冷了,缩了缩身子,抓紧了我的衣服,把脸贴在我的身上,我轻轻地脱下大衣,给茗儿盖在身上,心想可不能冻坏了她,我说过要呵护她的。 不过脱了大衣我就更冷了,刚才还说自己年轻力壮,但很快就有点不住了,也不禁搓起手来,韩国的天气,真tm的冷,在韩剧里看雪花飘飘挺浪漫的,如《冬季恋歌》,可现在外面雪花飞扬,我却被冻个半死,更哪来半点浪漫可言,怀里虽抱着一个娇滴滴的美人胚子,也没半点欲念。 寒气渐渐上了脚,我想跺几下的,可那一动就可能弄醒茗儿,只好忍了,再过一会脚就有点麻木的感觉,看看车窗玻璃上,已经结了一层冰花。 有人不住,点了支烟抽起来,这本是无烟车的,但此时哪还人有过问这些,我也摸了一只烟点上。 听到一片骚动,回头见一点亮光奔过来,速度非常迅速,亮光很快就到达了,随之也就听到一阵叹息声,这是一部普通私家车,它从公车旁边驶过去,然后很快又化成一个亮点,最后消失在视线里。 见到私家车,我忽然想起林李飘雪,她不是天天开着她姐姐林李飞絮的那部红色法拉利吗,要不给她打个电话,让她来接我们? 想到这里,我立即给飘雪打电话。 “啊?什么?不会吧,我车钥匙刚被老爸收走,他说我整天开车到处玩,迟早要出事的,所以怎么会这么巧啊,要不我去求老爸,把车钥匙要来?” ***,真是倒霉,听飘雪说就是刚刚他老爸才把车钥匙没收的,要不早几分钟都没问题的,何从呀何从,你怎么这么笨,怎么没早点想起来呢。 “要不我去求求老爸?” “不用了,我想一会支援人员也就到了吧。” “那好吧,要是再过半小时还不到的话你就给我打电话,你放心,我就是偷也会把车钥匙偷出来的。” “知道了,我先挂了。” 挂了电话,一阵失落,人背喝凉水都塞牙。 现在我的两只脚已经彻底麻了,一点感觉也没有。 打电话的时候忘了抽烟,现在手里的半支烟都已经熄了,寒意更浓。 眼见半个小时又过去了,我拿起手机想要不要给飘雪打电话,不过,难道真的让她去偷车钥匙吗?正在犹豫之时,车内再次骚动起来,回头一看,一点亮光飘了过来。 第一百六十五章 看身体 “是么?”一提出沐娇,这倒让我精神为之一振,沐娇抽烟?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可从来没见她抽过一口,当然了,那时我还不抽烟,她想抽烟也没环境,我是在沐娇嫁人那天才开始抽烟的,一夜抽了两包烟,嘴巴舌头都麻木了,后来就接着抽,也就中毒上瘾了。 “是哦,不过很少啦,你像你似的,就是一个大烟鬼。” 茗儿说着蹭过来伸手拿掉我的烟,道:“抽烟的男人会老的很快的。” “那又有什么不好,只要过得开心好好了,活个千儿八百的,不快乐也没什么意思。” “这倒也是哦。”茗儿说着把半支烟往自己的嘴里递,我赶紧伸手去抢,茗儿似乎早有心理准备似的,闪身躲天,道:“人家就抽一口嘛。”说着狠狠地吸了一口,吐了个可以打80分的烟圈,道:“好爽。” 我脸一沉,道:“你再这么我可就不喜欢你了。” 茗儿嘻嘻地又坐在床边,把烟放进我嘴里,道:“不怕的,茗儿从不往肚子里抽的。” “那是胃好不好,不是肚子?” “有区别吗?我就爱说肚子,肚子肚子,就是肚子,你管我。” 心想我可不敢管你,简值就是无法无天的小魔女,又不能打。 想起打,忽然记起茗儿的伤势来。 “对了,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还疼么?” 我不说还好,我一说茗儿立即紧皱起眉头,道:“疼呀,好疼的。” 咔咔,这丫分明是装的。 “我看下。” 茗儿卷起袖子,手臂上还有红红的印迹,略微有一点点浮肿,基本上已没什么大碍。 “你去拿红药水来,你再给你擦下吧。” “好吧,何从哥哥又想看我的身体了吧?”茗儿说着嘻嘻笑着跑龙套出房间,下楼去拿红药水。 ***,这丫怎么说话?什么叫我想看你的身体,偶可是一正人君子,要是有邪念的话,还不早就乘给你上药的时候把你给嘿咻了。 “拿来了。”茗儿把红药水递给我。 我不接,道:“你自己擦吧,要不呆会又说我看你的身体了。” 茗儿听了嗔道:“不怕的,茗儿不怕你看的,你想看就看吧。” 这咔咔,我真的无地自容了。 “乱说什么?你这么说我更不能给你擦药了,也现在已经16岁了,已经是一个花季的少女了,已经是个大女孩儿了,我何从是个男人,不方便给你擦药了,你自己回房擦吧。” 茗儿见我说得有道理,也不好再无理取闹,却是一脸的不高兴,道:“那你早上怎么给我擦了呢?现在就不行?” “那你趴下,下次不许胡说,什么想看你身体的,比你漂亮一百倍的女孩子我都见过,就你长这么丑,我才不稀罕看你的身体。” “又损我。”茗儿嘀咕了一声,翻身上床,把托鞋随脚甩在一边,趴在床上。 虽然我话说得很严肃,不过说心里话,不想看茗儿的身体那是不可能的,怎么说我也是一生理正常的男人,茗儿女是个女孩子,而且发育的很成熟性感,虽然有点不是太道德,但看一下估计也不是什么天大的罪过。 茗儿穿得是件纯绵的极为考究的低胸吊带睡衣,下摆齐膝,她这么往床上一趴,我不禁为她那过早发育成熟傲然挺拔的胸部担心起来,我这床硬,可千万别挤压坏了,然后她近乎完美的身体就呈现在我的面前,呈现在我的床边。 16岁少女的身体,小pp还不丰满,紧绷挺翘地呈现在我的眼前,真想伸手去抚摸一下,我想手感一定迷人,让人爱不释手。 茗儿散着丝锻般的长发,感觉那么清纯,那么亲切。 茗儿的小腿向上曲着,不停地晃动着,差点踢到我手里的药瓶,我伸手在她pp上轻轻后了一下。 “又打我儿赶紧大叫。 “身子翻过来,你这么趴着,我怎么给人擦药?” “哦,”茗儿嗔道,“说就是我,干嘛动我?” 说着翻过身来,同时我就闻到一股香甜的**,茗儿穿着低脸吊带睡衣,此时正是酥脸半露,我虽早有防范,还是一眼瞟见她的胸部,之后就再也离不开了,雪白细腻,肌肤生香,一抹浅浅的乳沟也若隐若现 “怎么了?” “啊?没什么?”我赶紧移开视线,直感到心跳加速,却不巧又恰好遇到茗儿的视线,茗儿脸上一红,估计也知道我为什慌张了,下意识地伸手把胸口的睡衣往上提了提,当时的场面别提有多难堪了,真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还好一向抓人把柄就不放的茗儿居然一反常态地一句话也没说,这倒让我不禁感激。 茗儿把手伸给我,此时我还哪敢乱看,赶紧给她手臂上的伤擦上红药水,然后把她的睡衣略微上提了提,只露出伤痕即可,深恐多提了一分茗儿就叫起来,大骂我耍流氓,非礼她,我也不敢视线在她的腿上多停留,擦了红药水,又把睡衣向下拉了拉,不想此时茗儿正好扯着睡衣往上提,我们的劲正好用在同时,于是两个人的视线再次无决地在空中相遇。 茗儿脸上下班似笑非笑,还带着未消下去的红晕,小嘴一翘,道:“干嘛?” 娇羞无限,春情荡漾 我赶紧松手,躲开茗儿的视线,重新回到我的被子里。 我故意看了下墙上的时钟,道:“不早了,药也擦好了,回去睡吧。” “不,不困。”茗儿这丫居然还不起身,身子滚了一下,与我隔着被子贴着,“何从哥哥,你抱着我睡好不好?” 咔咔,我鼻子差点喷血,这丫分明是找死我,有虎在侧,岂能安睡?有我这个大色狼在侧,岂能想安全入梦,不被非礼?偶可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小柳同志。(小柳能练到那个境界,我看入成是阳痿。) 我脸一沉,严肃道:“胡说八道。快回去,要不我生气了?” “哦,我呆会就回去。” 我决定闭上眼睛,不再理这个小魔女,真怕自己定力不够,铸下大错。这丫真不是知是单纯,还是身体难受,故意勾引我。 “其实没什么的,我就常常和姐姐一起睡的。” 第一百六十六章 今晚你就睡这吧 我想那怎么能一样,你们两个都是女人,我可是男人哪,而且还是生理正常**强烈的男人,万一失控了,你再厉害百倍的跆拳道也救不了你,非把你折磨死不可。 茗儿又自言自语了一会,见我还不理她,估计自己也觉得无趣了,翻身起来,道:“那茗儿回去睡了。” 这丫说着竟忽然低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咯咯地笑着逃下床跑了出去,我看她逃出去的背影,摸了摸脸上被她亲过的地方,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既有没能把茗儿给上了的一丝失落,又有自己能压抑住**的喜悦,很矛盾。 想了一回,现在也就罢了,等回国后,还是少和茗儿来往为好,我怕我会伤害了她,伤害了她也就是伤害了沐娇,伤害了沐娇就等于直接伤害了我自己,以后的言行举止,还是小心为好,多多谨慎。 烟劲一过,困意很快就再次袭来,合上眼立即就进入梦香。 夜里醒来的时候,感到全身发烫,头痛得厉害,看来果然发烧了,***,全是茗儿这丫害的,要不把大衣让给她怎么会这样,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时光倒流,我还是会那么做的,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总不能明明能预感到一个茗儿这么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孩儿受冻感冒,而不给她加衣添温暖,那偶也太没有修养了,偶可是一好人哈。 鼻子也不通气,只有一个孔勉强能出气,我估计就是呼吸不畅给憋醒滴,挣扎着爬起来,我记得哪儿有药了,可惜头脑混乱,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还要继续找,忽然一股恶习要呕吐的感觉冲上来,赶紧冲进洗手间,呕了半天也没能吐出来,白白地洁具上趴了会,再起来时就明显感到头痛脚轻了,有路有点轻飘飘的,看样子还是速度感冒,来势凶凶,胸口像火烧一样,打开冰箱,一口气喝下一厅冰镇冰红茶,感觉舒服多了。 还想再找药的,可身体实在有点支撑不了,想去叫醒醒茗儿,敲了敲门,半点反应也没有,心想还是算了,她还是个小孩子,哪会照顾人,只会添乱,扶着墙回到床上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全身上下烧得更厉害了,恶习也更明显,过一会,就有点忽冷忽热的感觉,看来这么躺着也不行,还是爬起来找药吃吧。 可是药放在哪儿了?头脑混乱得要命,怎么也想不起来,翻了几个抽屉都没有,点支烟,想镇定一下思绪,这时时茗儿的房门打开了,打着呵欠出来上洗手间,我这么个大活人她居然都没见到,直到从洗手间出来时地发现我正在看着她。 “哎呀,”茗儿赶紧过来,“你怎么了,睡不着?” 我像见到救星似的,道:“我为烧了,很厉害。你知道退烧药在哪里吗?快找给我。” 茗儿伸手摸了下我的额头,似触到火似的赶紧缩回去,一脸的惊慌失措,道:“怎么这么烫呀?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死不了的。帮我找下药,我不知道放哪了?” 现在我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眼睛也干涩的很,估计是和刚才喝了一厅冷饮有关系,其实我明知道不能喝冷东西的,应该喝白开水,可当时真的心里发烫。 茗儿赶紧去找药,我眼睛一闭,身子一晃倒在沙发上,想略躺一下,很快茗儿又来叫我,道:“药在哪里?” 我听了一晕,心想我知道药在哪里的话还用让你找,我摇了摇头,茗儿忽然道:“我想起来了,好像在我房间里。”说着跑进房间,又翻了几个抽屉,终于找到药了。 “要几粒?” “两粒吧。”茗儿倒了两粒在我手心,起身去倒水,等她转身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就着唾沫咽了下去,现在我需要休息了。 茗儿还算乖,知道扶着我,不过真有点天旋地转的感觉,心里一阵阵恶心,茗儿扶我躺下,帮我拉好被子,又帮我掩好,看样子这丫多少也会照顾人,总算没白养她一场。 “冷不冷,我再给你加条被子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茗儿打开柜子取出一条被子来给我盖上,这样有点被压,但感觉舒服多了。 “好了,谢谢茗儿。我没事了,你回去睡吧。” 不想茗儿摇了摇头,道:“不,我要留下来照顾你。” 我又摇了摇头,此时的状态真的一句话也不想说,感觉说话都是很费力的事情。 “你乖乖睡吧,茗儿就守在何从哥哥的身边照顾你,保佑你,我就是你的保护神。” 我听了好笑,只是笑不出来,心想这丫八成又把我当bb了,是不是每个女孩子都会有这种做妈妈的潜意识啊? 茗儿见我不说话,估计也知道我很难受,不想说话,道:“不想说话的话你就不用说话了,也不用赶茗儿走,我就在这照顾你,嗯?” 实在是不想说话,再说这丫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赶走的,我睁开眼看了茗儿一眼,她只穿着睡衣,虽说房间里有暖气,这样时间久也会感冒的,道:“我知道赶不走你,那你把被子抱过来,今晚就睡这吧。” 我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因为我神智不清,一时色迷了心窍,相反我是知道自己的状态,身体难受得要死,连呼吸都困难,更哪会有半点**,所以让茗儿睡在这儿也无妨,其实就算她赤身裸全躺在我怀里,我恐怕也无为力,真的是神游体外,六欲皆泯。 茗儿听了这话,脸不禁一红,不过也没说什么,很快回房抱了被子来。 我睡着是一张极大的双人床,说是双人床,睡三个人都绰绰有余,茗儿见我像旁边移身子,道:“不用的,茗儿身子小,睡觉不占地方的。” 说着茗儿上了床,钻进被子里,这丫偏侧着身了面向着我,不过也僻免那么多了,由她去吧。 “茗儿,把灯关了吧。” 我起床时开的是壁灯,所以茗儿要下床去关才行,熄了灯回床上时,这丫居然撞了下床,“哎呀”一声,还好撞得不厉害。 第一百六十七章 捉奸在床 茗儿嘀咕着:“忘了这是你的房间,差点摸过方向。”上床进了被子。 茗儿刚睡下,居然探头在我额头上速度吻了一下,咔咔,我也不理她,只当作不知道罢了,要不她又纠缠不清。 吃了药,心里镇定了一些,仔细感觉着身体的变化,真希望能立竿见影,可是药性哪有那么快。过了会,又感到口干舌燥起来,勉强熬了会,感觉嗓子都快冒烟了,实在受不了,转头看看茗儿,可惜夜里太黑,什么也见不到,不知道她睡着了没有,想叫她的,想想还是算了吧,我一个大男人的怎么好让茗儿这么一个小女孩儿侍候。 听下声音,茗儿的呼吸几乎听不到,估计是睡着了。我小心地掀开被子,正要坐起来,茗儿起来了,道:“怎么了?” “我去倒点水喝。” “让茗儿来,你快躺下。”茗儿说着不由分说地把我按躺下,又拉上被子,道:“你这样乱动,病会好的很慢的,让茗儿照顾你。” 茗儿说着翻身下床,走了几步只听“咚”的一声,然后又是一声哎呀,茗儿笑道:“又走错方向了。”摸着墙扭开了灯,茗儿去客厅倒了一杯七分烫的白开水来,回来坐到我床边,又亲口试了试,道:“有点儿烫,快喝吧。” 我支撑坐起来,要接杯子,不想茗儿伸手挡了我的手,道:“我来喂你。” 汗。 看样子茗儿是难得有这么一个练习做妈妈的好机会,一定是抓着不肯放了,我也不和她拗,就着她的手喝了半杯,还喝到被子上不少,茗儿笑个半死,赶紧拿纸擦了,又扶我躺下。 熄了灯,大家继续睡。可躺了没一会,咔咔,感觉有点尿意,本想不与理会它的,可越不理会,这尿意越强,简值像洪水猛兽一亲,眼见再不加以输导,非水漫金山不可。我只得掀开被子下床。 茗儿又坐起来,道:“怎么了?快躺下,要什么让茗儿来。”茗儿说着又来按我躺下。 “我要去洗手间。” 茗儿“哦”了一声,不再说话,估计脸上一红,可惜天太黑,什么也见不到。 我下了床时,发现身上好了些,不再那么天旋地转了,恶心感也少了很多,当我在洗手间里排泄完毕时,这种感觉更强烈了。 回到床上躺下,不久身上就微微有点汗意了,看来药效开始发作了。 茗儿翻了个身,道:“还难受吗?” 说着伸手摸我的额头。 “好多了,谢谢茗儿照顾我。” “你出汗了。”茗儿说着下床去,在桌子上拿了纸巾,回到床上的时候给我擦汗。我心里不禁一阵阵温暖,心想可今天我还打了她,真是不该,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儿,你怎么狠下心来的。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感觉好多了,不过头还是有点昏昏沉沉,侧头一看,见茗儿睡得香甜,一缕秀发拂在脸畔,就在我轻轻拂去她散在脸上的秀发时,听见“咚咚咚”地有人敲门声,我心里一惊,心想是不是听错了,然后就听到飘雪的声音。 “何从哥哥,还没起床吗?飘雪来了。” 我心想这怎么办,要不飘雪见到我和茗儿睡在一起,这打死也是说不清的,这可怎么办? 飘雪又敲了下门,道:“我能进去么?” 我房间从来不锁,这丫可以直接推门进来,这 “等下” 我话还没说完,飘雪已经推门进来了。 “何从哥哥怎么还没”飘雪话还没说完,就惊呆在那里,捂住自己的嘴巴,脸上一红。 事已至此,我只好解释了。 为僻免茗儿的尴尬,我伸食指嘘了下,然后指了指茗儿和我,飘雪见我们虽是同床,却明显是躺在两个被子里的,脸上的气色缓和多了。 我紧接着赶紧狠狠地咳了几下,作出一副很难受的样子,道:“我昨天夜里发烧,好难受,是茗儿照顾我吃药的,我让她回去睡,她死也不肯,说不放心,所以就在这躺了一晚。” 飘雪“哦”了一声,走来来,道:“现在好了吗?” 我点了点头,道:“好多了。” 飘雪又观察了下,见桌子上确实放着一瓶退烧药,并且床下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卫生纸等嘿咻时用的东西,我想大半也就相信了。只是不便理我,见茗儿还熟睡着,伸手去捏她的鼻子,道:“这个时候还睡,看我怎么收拾你。” 茗儿被捏了鼻子,透不过气来,很快就醒过来,见了飘雪,一脸的怒意,道:“你找死呀是不是?”伸手就打,飘雪早有防备,立即跑开,于是茗儿打了个空,怒道:“人家可真在做着美梦呢。”说着坐起来,此时她的睡衣也就呈现了出来,我看了下飘雪,心想这你也看到了,茗儿她可穿着睡衣呢,我们之间可是清白的,一夜过去,啥事也没发生。 正好飘雪的眼睛也瞧向我,略微点了下头,脸上微有笑意,估计她是明白了我的意思。这一瞬,我忽然感得飘雪长大了,她已是一个成熟的女孩儿了,无论是心智还是身体都已发育成熟,不像茗儿还未脱孩子气,想想要是茗儿见我和飘雪这么躺在一张床上的话,估计早就不分青红皂白地闹翻了,相比之下,林李飘雪善解人意的多了,也更显得稳重,更有一份淑女气质。 我这么想着不禁又看向飘雪,不知为何,飘雪的眼睛也恰恰又飘向我,视线再次相遇,飘雪脸上不禁一红,赶紧移开视线,我也有种莫名奇妙的感觉。 茗儿和飘雪斗了几句嘴,也不起床了,下床时才想起我,道:“何从哥哥你继续躺会吧,呆会我给你拿药吃,身体要快快好起来哟。” 这丫当着飘雪的面说着这么孩子气的话,我不禁感到好难为情,飘雪也看着我隐隐发笑,大有笑不露齿的感觉。 茗儿回房间去穿衣服,飘雪忽然想起一事,道:“对了,我记得楼下有个温度计的,我拿给你测下。”说着转身下楼,不多久,果然拿了一个温度计上来,我放到腋下,一会拿出来,显示是37.9,还是有点低烧。 第一百六十八章 飘雪做的早餐 “你吃什么药?” 我指了指桌子上的瓶子,道:“一粒就行了。” 飘雪过去拿药,倒了一粒在纸上,然后又去倒了杯水,端到我面前来。 老实说,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这倒也有点说不通,茗儿照顾我我倒没感觉到什么,可现在飘雪照顾我,就感觉有点受宠若惊,有些不能接受。 “怎么好意思麻烦你。”我接过药,接过杯子就着水吃了下去。 “茗儿可以照顾你,我也可以啊。”飘雪接过杯子,又道:“我车子里好像还有些药,我去看下有没能吃得着的。” 咔咔,这丫可千万别乱给我吃药,又不是吃饭,药可不是乱吃的。 很快飘雪就拿了些药上来,我捡了两片消火的吃下,其他的飘雪都放进了抽屉里,道:“等你用得着的时候再吃吧。” 我想不这是咒我生病么,不过还是谢了。 茗儿很快收拾好,过来看我,又问这又问那,问得我心烦,本就懒得张嘴巴,又不好不理她,还是飘雪懂事量,道:“我们先出去吧,让何从哥哥好好休息下。” 茗儿“哦”了声,随飘雪出去。 不久,飘雪又进来,在床边坐下,道:“醒着么?” 我睁开眼睛,见飘雪端着个盘子,里面盛着一个刚煎好的鸡蛋,扑看色泽应该很香,可惜我现在一点食欲都没有,鼻子也不是很透气,闻不到香味,另外还有一杯牛奶。 飘雪见我睁开眼睛,微微一笑,道:“吃点东西再睡吧。” 我虽没食欲,肚子倒真的有点饿了,起身坐起来,飘雪伸手把枕头坚起来,道:“你等等。”把盘子和杯子先放到桌子上,转身打开柜子,又取出一个枕头来,放到我的背后,果然这样式靠着舒服多了。 我道谢后正要伸手去端盘子,飘雪把手一缩,道:“你喂你。” “不行,”茗儿这丫跑了进来,道:“我还喂。”说着抢过飘雪手中的盘子,飘雪也不和她争。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不行,你现在是病人,茗儿要照顾你的。” 茗儿说着用筷子夹了一小块鸡蛋,道:“来,张口。”说着往我嘴里送。 我只得张口吃了。 飘雪在一旁看着我笑。 “你做的吗?” “不,是飘雪。她最会抢功劳了,我打算去买的,她偏要做,做得哪有买的好吃。” “哪有这么说话,人家可是一番心意,要尊重人家的劳动成果。” 茗儿听了不大高兴,道:“这鸡蛋可是我买的呢,牛奶也是我买的,她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 飘雪听了不服起来,道:“那有本事你做呀?” 茗儿顶嘴道:“呆会我就做,不过做了你不吃的话,那我们才有得算账。” 我心想这招厉害,估计明知自己帮的难吃的要死,还偏要别人吃下去,这也可是算是无理取闹了。 吃了鸡蛋,喝了牛奶,飘雪撤了一个枕头,放平一个枕头,我又复躺下。 这药有噬睡功能,吃下去一会就有点呵睡,飘雪和茗儿嘀嘀咕咕地说了些什么,然后两个人就出了我的房间,把门轻轻关上。 醒来时见天色已经暗了,看了看墙上钟,***,居然已经指向五点了,这一觉竟睡了这么久,坐起来摇了摇头,一点痛的感觉也没有了,不过,还是有点儿晕,好像是睡眠过度造成的。作了一个深呼吸,鼻子也通畅了,看来这药效还不错。 下床来运动一下筋骨,全身充满力量,从一个病猫再次恢复了男人的雄风,一口气作了30个俯卧撑,50个仰卧起坐,身上再次出了一回汗,夜里都不知出几回汗了。 活动了一回,听客厅里似乎很安静,一点声音也没有,打开房门,叫了几声,果然一个人也没有,这两个死丫头又不知跑哪疯去了,还说照顾病人呢,非把我活活饿死不可,茗儿也就算了,飘雪都18岁了,已经成年了,怎么也这么无情无意,555,如可怜。 肚子饿的要死,进了厨房先煮袋方便面再说,乘煮面的时机冲进洗手间速度地冲了个热水澡,把被汗过的衣服也都扔进洗衣机里,换了套干净的,洗漱完毕,方便面的香味已经传遍房间的每个角落。 正宗韩氏拉面,够劲,够辣,够过瘾,吃完面舒服多了,可是两个丫头还没回来,去哪儿了? 给茗儿打电话,这丫半天也不接,打飘雪手机,也是无人接听。不知这两个丫头在搞什么鬼。 过了会手机响了起来,我直接打开翻盖,道:“疯够了没有?什么时候回家?” “什么?” 我一听声音不对,怎么? “我是沐娇。” “啊?”我一惊,同时又是一喜,“我以为是茗儿。” “是不是我妹妹又不见人影了?” “不知跑哪玩去了,打手机也不接。不过你放心,她和一个朋友一起,就是林李飞絮的妹妹,最近她俩老在一起,不会出事的。” “我对茗儿倒是很放心。听妹妹说你生病了,厉害吗?” 我心里一热,赶紧道:“现在已经好了,还多亏了你妹妹照顾我,给我拿药倒水。” “那就好,在韩国就你一个人,一定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千万别又生病了。” 我心想在中国不也只是我一个人吗?怎么不见你关心过我,还是因为你妹妹在这?所我病了没法照顾你妹妹,女人啊,可真是自私。 我冷冷地道:“谢谢你的关心。” 沐娇估计也听出我声音里的那份冷意,顿了一下,似乎又轻轻地叹了口气,可惜隔着电话,我听不清楚,沐娇道:“那没别的事,我就先挂了。” “等等。”我想反正茗儿也不在,何不说几句心里的话。 “你有什么事吗?” “听说你有时候会抽烟?” “我”估计沐娇听了这句话多半是一愣。 “是你妹妹无意中说出来的,是真的么?” “还好,不是很凶,只是偶尔抽一两支,好玩而已,没什么的。要没别的事,我挂了?” “只是抽着好玩吗?”我加重的语气,“听说你经常心情不好?为什么?是不是他对你不好?他现在还经常打你吗?” 第一百六十九章 沐娇的哭泣 接下来是我们两个人的沉默,唉,想想每次和沐娇说话都轻松不下来,想她**下,那更是难上加难,我们之间怎么会走到这一步?想当初我们也是相爱的一对恋人,亲亲我我,相濡以沫,无话不说,今天怎么会感到彼此这么遥远,这么陌生。真的是天意吗? “其实,我现在很少和他住在一起,我们基本上处于分居状态,他,不再打我了。” 他不再打我了?这就是说他以前经常打她,听到这句话,我的心一阵疼痛,像被人紧紧地抓着,她身上的伤再次显现在我眼前,要不是上次谢雨绯正好住在我家,正好那天我抱着她睡,正好我又替她接了电话,我至今还不知道这些事,至今还以为她过得很幸福,很幸福。 “孩子也不是你的,对吗?” “你知道?” “是的,我知道。是她的一个情人生的是不是?” “是。” 再次沉默。 我忽然想把我和林李飞絮之间的事跟沐娇说,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这时沐娇问道:“你和飞絮,还好吗?” “不好,非常不好,我们分手了。” “啊?为什么?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子,你为什么不要?是不是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何从,你已经不小了,不是一个小孩子了,你现实点好不好?两个不管多少相爱,都不可能一点矛盾都没有的,虽然我和她没什么过深的交往,但我一直感觉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又漂亮,又可爱,我也觉得她是真的爱你的,你为什么不珍惜呢?” 我***,我可什么都没说,这丫竟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堆,就不怕被呛死。不过 “你干嘛这么激动?” “我?有吗?” “我和她不是因为我们本身的问题,是她家里出了点事,这也是我到韩国来的原因。” 接下来我把林李飞絮的问题大致跟沐娇说了,沐娇听了连连叹息,道:“为什么为这样呢?为什么为什么呢?” 我不知怎么冷笑了一声,道:“命运。我何从不一直都是这样么,明明就要得到了,又忽然失去,你是这样,林李飞絮也是这样,看来我这辈子是注定要孤苦一生了。” “不要这么想,何从,你还会遇到更好的。林李飞絮是个意外,至于我”沐娇顿了顿,道:“还是不说了吧。我相信你会遇到更好的,一定会有一个非常非常优秀的女孩子在等着你的。” 我忽然听到沐娇的声音不对,道:“沐娇,你是不是哭了?” “” 沐娇不说话,我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估计她故意把手机拿远了,我叫了几声,沐娇也不应,然后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的心一片茫然。 从口袋里抽支香烟,点上,走到窗前,天气已经更暗了,抽第二口烟时,我忽然想到此时沐娇是不是也在抽烟,我似乎看到她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一个人独自抽着,她一脸的倦意,眼睛里还含着一些泪水。 我的心,刹那间碎了。 此时此刻,我只想把沐娇拥在怀里,紧紧地抱着,这是真的一点**都没有的爱,我就那么紧紧地抱着她,彼此都很安静,天空中飘着片片飞雪,我裹了裹大衣,沐娇仰起头来看着我,她的眼睛那么清澈,那么明亮,那么,含情脉脉,这一刻,整个世界都虚化了,只剩下我们两个 我正沉浸在美妙的幻想中,在幻想里从无欲无求的对视,到接吻激情燃烧,正在温柔抚摸要和沐娇嘿咻时,这时楼下传来马达声,暮色里一辆红色法拉利飞速驶了过来,很快就进了农场,然后就听到脚步小跑着上楼的蹬蹬声。 两个死丫头终于回来了,关键是回来的还真不是时候,也等我在幻想里和沐娇激情退去时再回来呀,现在我下面还挺着,痒痒的,有些难受。 “终于回来了?” 茗儿见我我嘻嘻一笑,飘雪和我打了个招呼,道:“何从哥哥好些了吗?” “基本完全好了。”我见两个人大包小包地提着好多东西,走过去帮忙,道:“你们去哪疯了?也不接电话?” 茗儿见我伸手去接,干脆把袋子全放我手里了,道:“电话?不知道啊?”说着伸手去兜里掏手机出来看,道:“没听到。”然后又叫:“好饿,好饿,何从哥哥做饭了吗?” 咔咔,气个半死,还想着我一个病人做饭呢,这丫,死没良心的。 我和飘雪一起把大袋子小袋子拿到茶几上,飘雪忙着分类摆一下,我大致看了下,全是吃的喝的。 飘雪道:“明天我打算在这儿过生日,你说好不好?本来我想过一个更大的生日的,想在爸爸的别墅里过的,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太张扬了也不太好是吧?” “又不是嫁人,干嘛要那么风光。” 飘雪听了这句话抬头看了我一眼,道:“我没打算嫁人,我觉得还是一个人生活得好,又轻松又自在。” “那是你现在这么想,等你长大了就不这样想了。” “你不是也没结婚么?”飘雪眼睛一转,又想到另外一件事,道:“也是哦,是姐姐不要你了。” 我脸上一热,心想这谁家的孩子这么没家教,说的话怎么这么让人不爱听。 飘雪见我不理,估计猜到我不高兴,道:“其实姐姐也是逼的,要不然的话她一定会嫁给你的,就算家里反对,她也是一定会和你在一起的,我见过她有几次一个人发呆,我猜她一定是在想你,你们一定很相爱吧?” t***,刚才沐娇的事才过去,这丫此时又来招惹我,想想有段日子没见到林李飞絮了,真的有些想她了。其实一想到她心里内疚,因为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不公平的,如果说她对我付出了七分的话,那么我对她只有三分的情,这点,从彼此的眼睛里就能看得出来,我自己也认真考虑过,我到韩国为找她,居多的因素是因为我是个有原则负责任的男人,既然和林李飞絮上床了,只要她愿意,我就会娶她,爱她,愿意和她在一起。 第一百七十章 蓝雪? 飘雪说曾几次见过她发呆,这我是相信的,她,这个傻女人一定想我了,我的心里又了阵难受。 飘雪见我不回答,道:“我知道你也一定很想姐姐的,不过我飘雪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愿意代替姐姐去嫁给那个混蛋,希望你们能在一起。” 听飘雪这么一说,我不禁看向她,飘雪脸上一阵通红,不管她说的是心里话也好,是一时冲动才说出来的也好,总之都让我一阵感动,笑道:“傻孩子,这又不是你的错,也许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注定我们要经历磨难。” “是么,那磨难之后呢?” ***,这丫偏要这么究要问底,有这么问话的么,对于此无聊之话,我只好保持沉默,攥点金子再说了。 飘雪估计也觉得这话问的不合适,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其实这都怪爸爸,不过”飘雪说着看着我,“我希望你不要不得恨他,他也想不到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的,我希望我飘雪能帮他渎罪,你有什么困难,我都愿意帮你的,”飘雪说着笑了,道:“当然了,只要我能做得到。比如对了,要不我晚上做饭给你们吃吧,好不好?” 这丫,看不出来她还有这么一份孝心,说让我不恨他爸爸,那几乎是不可能的,让我失去了一个娇妻,我能不骂死你全家就算给你面子了,要不真带着这个跆拳道高手我的忠实追随者茗冲进你家,杀个鸡犬不留,看在飘雪的面子上,也只好维持现状了。 只是,同时我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就是飘雪一直对我和茗儿很好,难道只是出于想为我们做点事,为她父亲渎一点罪过吗?就没有自己的一点私情?她有时望着我时目光流离,难道全是我的不成立的假想? “好呀好呀,今天可以吃飘雪做的饭了。”不知茗儿在哪里听到了,跳着跑出来,拉着飘雪进了厨房,这里收拾的差不多了,我也跟着进去。 “家里还有好多菜呢,你看做什么好?我茗儿可以帮你洗,也可以帮你切。” “还是我来做吧。”茗儿见我卷袖子,赶紧把我往外推,道:“才不要你做,今天飘雪做了,你靠边站。” 飘雪也道:“难吃的话也别怪我哟。” 茗儿举拳头,喝道:“难吃打死你。” 飘雪打开冷藏柜,看看家里有什么菜,见我还不走,伸手推我,道:“何从哥哥出去吧,你在这里我都不敢做了。” 我只好出去,然后门就被两个丫头给关了,我想交待下煤气别忘了关什么的,想想算了,两个人又不是很笨,看飘雪一本正经的样子,可能真的会做菜,不过是不是好吃就不能保证了,反正我已经吃了袋方便面,自己吃饱,全家不饿,管他。 我打开客厅看电视,当然还是tvb了,上演的是又一轮的选秀pk赛,好像是4强进3强,此时上台的是来自咿,这不是蓝雪么?这身段,这步子,如果眼熟,可惜看不清楚,我不禁走近去看,差点撞在电视荧屏上。 这女子走上pk台,向大家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开口说话:“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我不会让大家失望的,既使今天我可能会离开这个舞台,但我相信我会永远地记住这一天,并且”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估计是在蕴酿感情来着,果然很快泪水就滑落下来,然后立即一个男主持人持着电筒靠近来,道:“别哭,别哭,你是一个好女孩,要坚强起来,要相信自己,我非常看好你,真的。”然后从口袋里戏剧式地掏出一张纸巾来递给她,她接过纸巾擦拭了下眼睛,然后抬起头来,胸部也挺起来,声音一亮,道:“今天,我一定会努力表现,把我最光彩的一幕奉献给大家。” 然后是一阵阵掌声,同时音乐响起,她也同时说话:“今天,我选择的这首pk歌曲,叫做《飘雪》,是首很忧伤的歌曲,希望大家喜欢。” ***,这分明是蓝雪么?她什么时候参加这种无聊的选秀节目了,我还真以为她耐得住寂寞,甘心在公司本本分分地工作呢,终于还是再一次踏进艺术的***了。 虽然我心里这么想,这么讽刺她,但看她她站在舞台上,那么光彩照人,那么风华绝代,还是由衷地高兴,掩不住心中的那份兴奋,当节目下面打出“蓝雪”这两个字时,我的兴奋又一倍地加剧,化妆后的蓝雪刚才我还不太敢确定,现在是100可以肯定了,这丫,咔咔,果然有两把刷子。我想叫茗儿来看看的,还是忍住了,这丫见了蓝雪,又见我这么开心,还不狠狠地酸几句才怪。看来,有些时候,快乐是很难分享的。 《飘雪》,这首歌太熟悉了,我还清楚地记得蓝雪曾唱给我听过,那次是我们去海边玩,她在海边唱给我听,可惜当时天公不作美,竟未飘下一片雪花来,当时也没有背景音乐,现在隔着电视,听蓝雪唱这首《飘雪》,心里不禁感到一阵阵凉意,同时一种暗暗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伤感袭来,充塞了房间的每个角度,蓝雪背后的大屏幕上放映着《对不起,我爱你》的花絮片段,一幕幕温暖,又一幕幕伤感,令人心醉,令人心碎。 这部催人泪下感动中韩两国青年的恋情故事片,我曾和沐娇过,那时我们准时放下所有的事电视,她就偎依在我的肩头,看得非常入迷,起初我对韩剧不感兴趣,是非常有成见的,这就这部电视剧,被沐娇强拉着我逼着我和她,才改变了我对韩剧的看法。看到结局那几集时,沐娇总是泪流满面,伤感不已,尤其是当男主角去逝女主角被人发现晕倒在男主角的坟墓前的草坪上时,沐娇简值哭得泣不成声,鼻涕泪水地抹了我一身,咔咔,脏死了,这件事,我记得犹为清楚,于是也就引发了沐娇第一次给我洗衣服的事。 再次听到这首歌时是在新任公司总经理陆晓棋上任后的确良第二天,中午休息的时候她在办公室里放这首歌,这么一想,我不禁有点思念陆晓棋了,这个女孩儿,我总有点对不起她,有时真想好好和她谈一下,告诉她我知道我做的不好,对她不公平,希望她能原谅我。 第一百七十一章 少女的矜持 灯光在扫描观众时,我眼前忽然一亮,坐在第二排的那个看起来很大方很淑女的不是陆晓棋么?我狠狠地一拍脑袋,何从呀何从,你怎么这么笨呢,这么大型的选秀节目,没有后台的哪能晋级进入十强,蓝雪只不过一个公司的小秘书,她哪有什么钱拉选票,肯定有后台了,那个人除了陆晓棋还能是谁?想想我一走,公司里也只有蓝雪和陆晓棋关系最好了,我这一走,她们的关系一定速度升级,这不,堂堂的总经理都亲自到场来捧场了,再一看,咔咔,何止陆晓棋一人,几乎全公司的中层以上干部全出动了,在陆晓棋两边落坐,看到这些旧同事,我的心里不禁一阵亲切,好像此时就和她们坐在一起似的。 “这是谁呀?唱得还不错哟。”不知什么时候茗儿已经站到了身后。 “你没见过她么?” “人家是明星啊,你以为是想见就能见到的?” 我笑道:“她就是我以前的秘书,叫蓝雪。” 茗儿看了看我,一脸的不信,道:“真的假的?打死也不信。” “当然了,后面的观众席里有很多都是我在红叶公司的旧同事,他们都来给蓝雪捧场了。中间那个穿白毛衣的就是总经理陆晓棋,右边那个是人事部经理林强,再旁边” “人多有什么用啊,又不是杀人抢东西,歌唱得这么烂,打死也进不了前三名。” 咔咔,果然不出所料,茗儿这丫就是心眼特小,见不得说别人好,我也不理她。 “不看了,吃饭,吃饭。”茗儿拿起摇控器不由分说地关了电视,这丫真拿她没办法。 我看桌子上啥也没有,道:“不是吃饭了吗?” 茗儿嘻嘻笑道:“快了,快了,你先喝口水吧。”说着给我倒了杯水,一脸皮笑肉不笑地往我身上靠过来,我赶紧起身,茗儿翘了翘嘴,嗔道:“又闪我。” 不闪你闪谁?何况飘雪还在这里,就是她不在了,你也不能这么随所欲为,那样我还哪能制得了你,小样,不把你调教成淑女我就不叫何从。 我端了水杯,又取了颗药吃了,有病治根了才好。 我进厨房,看看能帮上飘雪什么忙,结果被飘雪推出来,看来我是两边都不受欢迎了。在门口看了会,飘雪炒菜倒挺熟练,真的有模有样,唉,比起我们家的茗儿可强多了。 退到客厅,结果茗儿自己把把电视打开,依旧是那个选秀节目,在津津有味地看着。 我也不招惹她,免得她又关电视,只远远地看,果然如我所愿意,蓝雪以绝对优势成功晋级,我见整个观众席沸腾了,陆晓棋等都在挥舞着招牌,上面写着:“蓝雪,我爱你”在大声地喊着什么口号,可惜还有其他口号的声音,一时间听不清楚,我心里也一阵激荡,不由喊了声“yes”,其实声音蛮小的了,可惜还是被茗儿听到,回头见我正要做着用拳头向空中一挥的胜利手势,鼻子冷冷地哼了一声,道:“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长这么丑的人。”说着把电视关了。 我不禁好笑,说蓝雪长得丑?咔咔,古今天下恐怕也就你茗儿一人了,人家可曾有个老板想包下来做情人的,你茗儿有么?小孩子家家的,除了会惹事生非,啥也不会。 不久,饭菜做好,果然好手艺,我连连夸赞,茗儿却一个好字也不说,还一会挑这不好挑那不好,这菜咸了,那菜淡了,这油腻了,那太清淡了,飘雪也知道她的心思,任她挑着,也不理她,结果一桌子的菜,还尽属茗儿吃得最多。 饭后大伙儿一起收拾残局,这次茗儿子表现还好,自己嚷着要洗碗刷盘子,估计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言行有点过意不去了,所以才要好好表现一下,我和飘雪都被她推出了厨房。 泡了壶茶,我和飘雪在客厅里聊。 时间已经很晚了,今天飘雪就留在这里,和茗儿一起睡,一夜无话。 第二天时,已是日上三竿,两个死丫头居然还没起床,不知昨夜又胡闹到几点才睡,敲了半天的门,总算飘雪应了句,然后起床,茗儿还赖在床上不起来,真想过去打她pp,这丫一向懒得要死。 洗漱,吃早餐,看时间已经近中午了,飘雪赶紧打电话叫早已约好的工作人员来收拾并布置一楼大厅,今天她将在这里度过她18岁的生日。等工作人员来了之后,我们一起出街,我本不想去了,两今天是两位女孩儿的生日,我也不好违她们的心意。 下午晚点回来时,大厅里已经布置得金壁辉煌,真是奢侈,我们坐下来没一会,就有客人来了,然后三五一群地拥来,居多是飘雪的同学和好朋友,那天在电玩城遇到的家伙也来了,见了茗儿一愣一愣的,眼睛都直了,茗儿脸一红,也不理她,反正语言也是不通。大厅里有美酒饮食,飘雪请大家自便,看着这么多的礼物,心里喜滋滋的,脸上乐开了花,虽然今天本是打算和茗儿一起过生日的,但这阵势,飘雪明显是一枝独秀了,再说大家也不认识茗儿,茗儿三番四次地瞟向我,很显然不太开心。 我把茗儿拉到角落里,安慰她,茗儿嫣然一笑,道:“我茗儿是那么小气的人么?再说前天你给我过了一个一生都难忘的生日,我那麻和她计较,她小孩子家家的,又不懂事。” 这句话说得我直想笑,心想不知谁是小孩子来着,不过茗儿能这么想,那倒是好事,要不捣乱起来,也真够麻烦的。 “看来茗儿长大了,人也变得大方了,更可爱了。” 茗儿知道我是在假意夸她,不过还是很开心,道:“那当然了,人家都16岁了么?步入花季的少女当然要矜持一点了。” 我听了心里发冷,想真看不出来你哪点儿有矜持的味道。 我和茗儿正在聊着,这时飘雪过来找我,一见我就嗔道:“何从哥哥,我都找你半天了,原来你躲在这里和茗儿亲亲我我,我不愿意。” 第一百七十二章 KISS 我正要发愣,飘雪道:“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了么?”说着伸手拉着我的手就走向大厅,小声嘀咕道:“你这个男朋友当得真不称职。他一会来了。” 我回头看了下茗儿,她也在看着我,一脸的不高兴很明显显露了出来。 飘雪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等下。”说着停下来,故意蹭得很近,道:“你领带怎么歪了?” “我领带歪了么?” 我正要低头去看。 飘雪赶紧拿手指点了下我的头,低声嗔道:“你好笨哟,他已经来了,站在门口的那个就是他。我是做给他看的。” 我拿余光瞟过去,果见一个男孩子刚刚走进来,正立在门口发呆,手里捧着一个精美的包装盒,眼睛正看向这边。 “就是他了,老缠着我。” “小伙子长得不错么,看起来也挺老实的。” “是呀,笨得就像一头牛,我都跟他说了我不适应他,不喜欢他,还来缠着不放,你说不烦不烦?” 飘雪一面说着一面抚弄着我的领带,身子也同时零距离地贴近我,这个亲密的动作一定引起不少人的好奇,果然有很多双眼睛看着我们,有人走过来问什么,飘雪羞羞地回答了。 “她说什么?” “不能跟你说,秘密。” 等那个男孩子发了一会呆,飘雪才离开我装作才发现他的样子去和他打招呼,男孩子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我环视了一下,好笑的是那个在电玩城遇到的男孩子见到茗儿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开心,既管语言不通,还是在茗儿身边乖乖地坐着,不时拿眼睛瞟她,茗儿呢,却不时地拿眼睛瞟我,这倒有意思。 人越来越多,飘雪忙着应付客人,我倒是想帮她来着,可惜语言不通,我只会生硬的几句问候语,说了几次,都见人偷偷地笑了,估计是发音极为不准,再也不敢说了。 大家吃东西,喝饮料或者酒,我大致看了下,这些少男少女们,个个衣着鲜明,都极会打扮,显得很早熟而有味道,看起来居多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看来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与她们相比,我这个假男朋友不禁有些自卑了。 我正想逃,不想一个胳膊伸过来把我挽住,我心里一惊,却见飘雪一脸的神色自然,何止神色自然,简值就是神彩飞扬了。飘雪拍了两个手,大家立即静下来,看来今天的女主角要发表演说了。 我被飘雪挽着,这样子所有的眼光都聚在我的脸上,我不禁有些心慌意乱,看来这个假帽的男朋友也不是好当的。 飘雪幸福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移开视线,向大家介绍:“” 咔咔,除了第一句“大家好”之外,偶是一句也听不懂,估计她说的也不是官方语言,要不我多少也能听懂一两个词的。 飘雪演说的过程,我只好脸带微笑,可视线放在哪里才好,后来发现门那边没人站着,干脆就把视线盯在门上,然后继续保持微笑,这样多少僻免了目光相撞时的心灵磨擦。 还好飘雪的话不是很多,很快就向大家鞠躬致意,飘雪胳膊一用力,我吓了一跳,心想不会再来段跆拳道吧,飘雪看了我一眼,嗔道:“你认真点好不好?”然后我随着飘雪一起向大家致意。 我以为这就完了,正打算逃出去抽支烟的,不想大家沸腾起来,一起叫嚷着“kiss”。 咔咔,这个词我听得懂,可是偶滴神哪,这些男男女女们是不是也太猖狂了?大厅多众之下,居然要见证我和飘雪的kiss?这多难为情?且别说我和飘雪不是那种关系,就算真的是,那也咔咔,这观众为之疯狂,好像有点下不了台。 飘雪伸手拿了个瓶子去打她们,不想更激发了她们的斗志,要求更强烈了,我侧脸见飘雪虽嘻嘻地笑着,脸却一片绯红,不知她心里现在是何种状态,估计多半是后悔了吧? 我瞟了下人群,咿?茗儿这丫哪去了?怎么不见了她的身影?不会是生闷气独自伤感去了吧,刚才还说她不介意的,八成见我们飘雪要kiss了,心里一酸,躲进房间里去了,呆会好去劝劝她才好,要不,干脆也给她来个kiss,咔咔,这想法是不是有点占便宜? 飘雪抓着我的手紧了紧,她转过头来看着我,这紧张的时刻终于来了,看来她是打算应群众的要求,和我kiss了。 我的呼吸也紧张了起来,别说这是和飘雪的第一次,但就这么多我看着,那也够紧张的。 飘雪呼吸急促起来,这么一亲近,立即嗅到她吐气如兰。飘雪目光迷离地看着我,我的心跳不禁加速。 “不用这样吧?”我压低声音道。 “不,大家都在看着呢。”飘雪嗔道,“你要不吻我的话,那我以后还有脸活着么?” “可是” “我们不是说好了么,你要是不吻我,被那个男孩子看出来我怎么办?他又要缠着我了,就当帮我一回了?” 我这个忙可真是个甜蜜的负担。 不吻,似乎是大势所驱,我怎能让众人失望,让飘雪当场出丑? 吻吧,似乎有点良心不安,她可是林李飞絮的妹妹,我这么做,飞絮知道了还不和我拼命,还有茗儿,估计等人走后也会和我有得闹的。 四下里依旧一片欢欣鼓舞,我 飘雪缓缓闭上眼睛,微微启开双唇这,看样子,我只好吻了。 死定了,死定了,这下死定了,吻就吻吧。 我心一狠,伸手在飘雪的小蛮腰上一紧,这样她的身子就紧紧贴着我了,我这个动作,飘雪身子不禁一震,估计是又惊又喜,她轻轻地呻吟了声,当然了,这呻吟只是随着我手在她腰上一紧发出的,之后立即就停了下来,但我还是心神一荡,真希望她多呻吟几下。 我余光瞟向那个男孩子,他紧张地盯着我,眼睛里同时还有仇恨,那个孩子,其实蛮可爱的,我都不忍心伤害他了,看起来极为单纯,也难怪飘雪要以这种方式来彻底拒绝他,断了他的念头,我也只好得罪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 沐娇的出现 人多的时候真的不适应kiss,一没感觉,二无**,只感觉有点儿凉凉的,又不敢深入,匆匆一吻立即分开,四下里一片呐喊声。 飘雪更羞得要死,依在我怀里抬不起头来,低声道:“她们不同意,说,太快了,要我们再kiss一下。” 偶滴神哪,这简值是一帮土匪,追看现场版三给片不给钱? “要不”飘雪抬起头瞟了我一眼,又立即低下头去,“你再吻我一下好吗?” 我 四下里忽然安静下来,我看了一下,大家的眼睛都盯着我们,看样子不吻是万万不行的了。何况飘雪都发话了,我再不吻,就有推唐佳人之意了。 我一咬牙,心想死就死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第二次)。既然嫌吻得太快了,那我干脆就来个湿吻,吻到大家认为满意为止。 我调戏似地咬了咬飘雪的上唇,然后用牙齿轻轻地噬咬,飘雪身子有些发颤,看来很紧张,估计没经历过这种男女之事,又有点兴奋,又有点害怕。 然后我的舌头一挺,向里面顶去,飘雪一惊,不禁再次发出一声呻吟,我的舌头横冲直撞了进去 她我一眼瞟见茗儿立在门口,她手里牵着一个女孩儿,不,应该说是女人,一个成熟的女人,一个让人心动的女人,她竟是 我的心瞬间冰冷,赶紧推开飘雪,四下里一片掌声,在掌声里我赶紧向茗儿走来。 飘雪这丫居然手紧拉着我,也不松开,我抽了几次都没抽掉。 茗儿见我走到她面前,小嘴一翘,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 “沐娇,你怎么来了?” 沐娇还没说话,茗儿拉了飘雪的手,介绍道:“这是我姐姐,这是林李飘雪,就是林李飞絮的妹妹。” “生日快乐。”沐娇从挎包里命出一份礼品递给飘雪。 “谢谢,你是茗儿的姐姐,那我也喊你姐姐吧。” “可以,听茗儿说你非常漂亮,今天一见,确实比我妹妹漂亮多了。” 飘雪听了这话眼睛都笑弯了,茗儿不愿意了,拉着沐娇的手直摇着,道:“你偏心,说什么呢,茗儿可比她乖多了。” 你丫,乖的话就不会被我打了。 “我先带你去我房间里看看。”茗儿说着冲我道:“让开让开,好狗不挡道。”伸手把我拨开,拉着沐娇冲过人世间群上楼去。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我这成什么人了,茗儿生气也就罢了,暂时不管她,可沐娇怎么也对我不理不睬,而且她的眼神那么冷漠,难道刚才那一幕她看在眼里了? 对了,茗儿又介绍说飘雪是林李飞絮的妹妹,而沐娇又知道我和林李飞絮的关系,这***,全乱了,沐娇一定误会我了,我得找机会好好向她解释才行,还有,她不是在大陆乖乖地呆着么,怎么也不说一声,就突然跑到韩国来了?不会和茗儿一样,也是想我了吧。 ***,去死!何从呀何从,你以为自己是谁?茗儿是少不更事,不过是把你当成一个大玩具而已,等玩腻了就会放手,再说了,我何从和沐娇是什么关系,人家有妹妹有丈夫,有家有业的,去哪儿要和你说么?你以为你是谁呀?刘德华? 好在kiss这一关是过去了,我赶紧上楼去找沐娇,要向她坦白,不过,走到门口脚步又停了下来,现在她和茗儿在一起,我这样去急着解释,合适吗?茗儿现在对我用情甚深,我要是没控制好,流露了出了对沐娇至死不愈的爱,那茗儿怎么办?以她的性格,搞不好会离家出走,本来她还有个姐姐可以依靠的,当她发现我和她姐姐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时,一个人还不崩溃,连姐姐都会不理,那我岂不成了拆散她们姐妹的罪魁祸首? 虽然心里着急,这事却急不得,要缓上一缓,想办法把茗儿支开,好好地和沐娇谈谈,就算不能增进我们彼此的感情,也要把这件事说清楚才行,要不让沐娇这么误会着我,我也没脸活了。 我转身要下楼,这时茗儿推门出来,见了我也不喊我,快步上前拉住我,道:“你跟我进来。”说着把我推进房里(我自己的房间),并随手关上门,反锁上。 我心里一惊,心想要干什么,不会要动手吧,她跆拳道的厉害我也是领教过的,我伸手去摸皮带。 茗儿全没觉查到我的动作,转过头来望着我,一脸的醋意,道:“我刚才看见你们kiss了?” 汗。 你看到就看到了,干嘛要说出来? 我咳了声,道:“我和飘雪之间,你不都知道吗?” “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丫,分明是耍赖么。 “当时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我不那样飘雪她很难下台的?” “不管,总之你就不能吻她。” “那已经吻了,你想怎么样?” “茗儿也要。” 这丫怎么说变不变,刚才还一脸气呼呼的样子,怎么转脸就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变,身子一蹭依到我怀里,仰起小脸来看着我,道:“茗儿也要。” 咔咔沐娇还在隔壁,万一听到了,那我是要死还是要活。(其实房间隔音效果极好,就算嘿咻起来也绝对听不到,不过) “茗儿,别闹,你姐姐在?对了,她怎么来了?” “别转移话题,不吻我的就打死也不告诉你。” ***,这丫每次都有这么死缠烂打,真怀疑她是不是**过于旺盛,这样发展下去的话,到时有男女之欢了,估计不出三天就把那男人给榨干了,小小年纪,哪有这么索吻的。 “不行。”我强行推开茗儿,正色道:“女孩儿怎么能这么脸皮厚,如有自己索吻的,你就不能矜持一点么?你再这样的话,我以后打死都不会再吻你了,也不会再喜欢你了,你这样我只会更加讨厌你。” 茗儿被我说得脸一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见也差不多了,手在茗儿肩上一搭,道:“不要想太多了,其实何从哥哥还是挺喜欢你的,知道吗?” 我见茗儿脸色难看,似乎要哭的样子,赶紧低头吻了一下,不想这一吻茗儿竟真的哭了,泪水一滑就落了下来。 “怎么了,是不是我话重了?”我赶紧拿纸巾给她擦。 茗儿摇了摇头,道:“茗儿以后听你的话就是了,你想让茗儿变成什么样子,茗儿就变成什么样子,你不要讨厌我,不理我。” 我心一动,伸手把茗儿搂在怀里,道:“傻孩子,我当然是喜欢你的,一点也不讨厌你。” 我搂她只是一时情动,不想茗儿两只胳膊一圈,就圈住了我的脖子,茗儿身子向上提,这丫竟要蹭上来吻我,我正要回僻,但为时已晚,茗儿已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 我赶紧推开茗儿,茗儿嘻嘻一笑,还赖在怀里不起来。 这丫真没得救了。 这时门把把手扭动了几下,我和茗儿都是一惊,然后就听到有人扣了扣门,道:“何从在吗?” 这声音?不会吧,竟是沐娇,我 “我妹妹在里面吗?” 第一百七十四章 我跟你拼了 我还没说话,茗儿赶紧捂住我的嘴巴,然后把手指放在我眼前,作了了“禁”,俯耳道:“千万别说我在这里,要不我就死定了。我躲起来先。” 我房间里有个很大的衣柜,不过居多还是林李飞絮的衣服,有钱人家的孩子,茗儿一猫腰钻了进去,微微把门带上,看样子这丫还打算偷听来着。 我咳了声,找开房门。 “我妹妹在这里吗?”沐娇打量了一下,闪身进来。 “她不在,怎么了,找她有事吗?” 不想沐娇脸一沉,道:“她不在正好,我倒有几个问题要向您请教。” 这孩子居然用起敬语来了,一听就情知不好。 “刚才是怎么回事?林李飘雪不是你未婚妻的妹妹么?你怎么可以那样对她?” “你指的是刚才那个场面吧?” “你知道我还问。我还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感情专一的男人,想不到你也变得变得这么无耻,连未婚妻的妹妹也不放过么?” 我这问题可严重了。 “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我和林李飞絮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沐娇不待我说完,道:“是呀,我知道她已经不要你了,所以你就报负她,所以才玩弄她妹妹的吗?” “我”我急道,“我何从是那种人么?我对天发誓,我何从如果玩弄林李飘雪的话,让我不得好死” 沐娇伸曲手捂住我的嘴,道:“我相信你了。” “你相信就好。” “我本来就没怀疑你是那种人。” “那你还审我?” “我只是不放心,想确定一下而已。对了,”沐娇本略为温和的脸又冰了起来,“我妹妹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腿上两道伤痕也就罢了,她”沐娇顿了一下,“我妹妹pp上的两道伤痕,像是用皮带之类的东西打的,请问何从哥哥这是怎么回事?” 我咔咔,我不由地向衣柜看了下,心想这丫居然敢告状,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皮带打少了是吧,咔咔。 我心想这沐娇八成是把我当成虑待她妹妹的变态了,极有可能还有性骚扰的可能性,我脸上不禁一红,这伤确实是我打的,不过是事出不因,不知道我解释之后,沐娇会不会相信。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茗儿”我把当天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下,当然,茗儿逼吻的事我是打死也不能说的,别说茗儿就在这里,就算她不在,我也不能说的,怎么说她都还是未成年少女,沐娇要知道我吻了她妹妹,不和我拼了才怪。 沐娇听了我的解释,细想了下,道:“这只是你片面之辞,等我问了茗儿再来审你,如有不实的话,我我就跟你拼了。” 我见沐娇说到“拼”这个字,心里不禁一动,心想你要怎么拼,床上拼么,咔咔,不好意思,走神了。 “其实我不是不相信你,不过我妹妹她还小” “你不会是以为我喜欢她吧,她还是未成年,我可不是什么变态。” “我是相信你,可是,我妹妹虽然才16岁,可是发育的她是非曲直早熟的那种,再说我妹妹又那么可爱,我怕你禁不住诱惑”沐娇说到这里不继续说下去了,只拿眼睛瞪着我。 ***,刚才飘雪的事才平,你现在又提茗儿的事,存心和我过不去是不是?茗儿还可爱,哪有姐姐说自己的妹妹可爱的?简值就是一个小魔女。 “你当我什么人了?你要是信不过我的话,你可以立即把茗儿带走,让她永远不要再来找我。” 气死了,一向温柔的沐娇怎么今天突然说出这么让人不能接受的话,真是气死了。 “我你” 沐娇一情急,不禁伸手来抓住我的手,道:“你不是要解释么,那你解释啊,我倒要听听,茗儿怎么就从韩国跑来找你了,是不是你勾引了她的话” 我这话真问的我无语了,难道要告诉她茗儿喜欢我,还说等长大了要嫁给我?咔咔,打死也不能说。 “对了,第一次我还没追究呢,那次你把她打成那样,她还维护着你,不承认是你打的?还好,我发现她还是处女;现在又是第二次,你当我们姐妹很好欺负吗?”沐娇冷笑着,脸又凑近了一步,几乎是逼着我的脸。 咔咔,这想这下是新账旧账一起算了,这次还好话,可是第一次?还好茗儿是处女之身,要是**了,不知被谁干了,那岂不都是我的责任?想她第一次确实被我打得很惨,而且是脱了补充子打的,这可怎么解释才好。 沐娇道:“怎么不说话了?何从哥哥?” 她把脸越凑越近,我只好拼命后仰,正当我准备一切坦白之时,这时忽然有人敲门。 “何从哥哥在么,我是飘雪。” 还好这丫有教养,知道敲门,要不一推门进来,见到我和这个刚刚到来的大女孩儿呆在房中,不知会作何猜想,估计又是一桩说不清的案件。 “不好,有地方能躲一下么,她要是见到我跟你在一起,回去跟她姐姐说了,那我可就解释不清了。” 沐娇拿肩膀蹭了我下,道:“你等着,到晚上了我再好好审你。” 不是吧,沐娇四下打看了一下,眼睛速度落在巨大的衣柜上,我刚想阻止,可已来不及了,沐娇身子一猫钻了进去,我一拍脑袋,想这下完蛋了,闭上眼,只等着惊呼之声,果然沐娇“啊”了声,道:“你怎么” 接着是“嘘”了一声,两人都安静了。 “何从哥哥在吗?”飘雪说着推门进来,我赶紧转过身来,道:“在。” “干嘛不应我?累死了,下面好闹,上来透口气。”飘雪说着随手把门反锁了,走过来在我床上坐了。 我心又是一惊,心想你锁门干嘛? 飘雪道:“你作为我的男朋友,也不帮我下去招呼客人,她们都有意见了呢。” “我又不懂韩语,有什么好招呼的。” 飘雪在床上一躺,她身体的玲珑曲线立即呈现在我眼前,我赶紧移开视线,心想这虽是你家,可也不用这么随便吧,可有一个大男人在这。 飘雪道:“我好累,骨头都散了,何从哥哥能给我按摩一下么?” 第一百七十五章 飘雪的惩罚 “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嘛。你可是我男朋友。” “又不是真的?” “假戏也要真做的。给我按摩下后背就好,好痒的。谢谢何从哥哥啦。” 我声音别这么发嗲好不好,这屋子里可还有两个大活人。 “来呀,你刚才都还吻我了呢,还抱过我了?” 这我鼻子一热,心想还不是给逼的。 “那不一样,那是为了证明给那个追求你的男孩子看的,现在他应该已经相信了吧?我想我也可以退居幕后了。” 飘雪一听,立即坐起来,道:“不行,不行。他才没那么容易相信。呆会你再陪我下去走一趟,我还要你当面吻我,要气跑了他才行。” 偶滴神哪,这个飘雪平时倒挺淑女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刻这么像她姐姐起来,说话让人这么受不了。 飘雪说着起身走向我,我心想你要干什么,不禁后退了一步,道:“我出去喝点东西,有点口渴。” 飘雪赶紧拦了我,道:“不行。”说着更逼近了我一点,“她们都知道我和你在这里,你现在不能出去,至少要半小时以后。” “为什么是半小时?” “因为因为”飘雪说着脸上飞红一片,“因为太快了就没人相信我们的关系了,我跟她们说我和你已经有那种关系了。” 偶滴神哪,我简值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林李飘雪的嘴巴里说出来的,想说什么,却见飘雪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了,身子一倒,我我只得伸手接了,总不能让她摔倒在地吧。不想这丫倚在我怀里倒挺舒服,嘻嘻一笑,把头埋在我的胸里。 我的心好热,我赶紧推开飘雪,道:“那你好好坐着,我给你按摩吧。” 我这么说,无非是想让她站好,别总往我怀里倚。 飘雪听了显得很开心,道:“好呀,那我要全身按摩。”说罢奔过去跳到床上,然后把外衣脱下来扔在一边。里面只穿着紧衣毛衣。 我头脑里又是一晕,赶紧转移话题,道:“你见到茗儿了吗?她哪里去了?” “不知道,反正丢不了了。她那么疯疯颠颠的,不会被人拐走了吧?” 咔咔,这话被茗儿听到,估计鼻子都气歪了。 “胡说,她聪明着呢,哪像你说得那么笨。” 我这话,当然是说给茗儿听得了,估计她心里感激得很。 “对了,有个男孩子好像很喜欢茗儿,我见他老拿眼睛看着茗儿,还向我打听茗儿是什么人呢。要不我把他介绍给茗儿,你看怎么样?” “好呀,不过那男孩家庭背景如何?” “放心吧,他家是开公司的,有钱的主。要不我替茗儿约她出来玩?” “。” 我这么说,是想向沐娇释疑,我对你妹妹可没什么居心不测,你看我很入得开吧,主动要给茗儿介绍对象。 不想飘雪道:“你舍得吗?茗儿那么喜欢你,你就不怕茗儿知道了和你拼了?你和茗儿之间的好多事,茗儿都告诉我了,比如你们第一次接吻的事” 我这下全完了,本来是要证明什么的,结果越证明越把自己给证明进去了,我牙齿恨得痒痒的,茗儿这丫什么话都乱说,下次再也不敢和她亲热了,还有,今天晚上有得闹了,沐娇非和我拼了不可。 “哎呀,我后背好痒,我够不到,何从哥哥帮我抓下。” 抓痒是吧,看我不抓死你,我走过去狠狠地飘雪pp上打了两下,道:“就会胡说八道,我和茗儿之间可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飘雪“哎哟”了一声,然后脸上一红,起身瞪着我,道:“你”这一打下去,我也不禁有些后悔了,要怪就全怪茗儿,是她让我有了这个坏习惯。 我以为飘雪要发作,不想她忽然拉上被子,道:“我没脸见人啦,555”,把头和身子都埋了进去。 我正不知所措,飘雪又忽地打开被子坐起来,怔怔地看着我,道:“你打了我,我要罚你。” “罚什么?” “罚你吻我了下。” 我没听错吧。 “要不我跟你拼了。”飘雪说着就来缠上来,我措不及防,被压到身下,飘雪拿枕头就来捂我的脸,我心想这下完了,这丫恼羞成怒,不会要来个谋杀吧。 伸手去推,不想这一推又正双手按在她的胸上,要是直推了下下去还好,关键是我心里一惊,手就僵在那里,飘雪也是一僵,嗔道:“你又欺负我。”说罢去抓我的手,我还哪敢反抗,只得任她抓了,这想这丫三下五除二,把我身子翻过来,双手被缚在背后,此时才后悔起来,这丫可是跆拳道高手,我怎么就忘了,正是一时大意,失去自由。 飘雪见我被她完全拿下,这才松手,只是身了一软,竟趴在我背上,我只觉得背上又软又热,她成熟的胸部我完全可以感觉得到。 “好累。”飘雪道,“我躺会就出去。” 我心想躺就躺吧,这超大的双人床,你干嘛要躺我身上。 我起身把飘雪推到一边去,飘雪也不理我,抓了抓被子,在胸口上盖了,两只腿还在床沿上晃呀晃的,此时,我发现飘雪的两腿居然是叉开的,她穿着齐膝格子短裙,小腹平坦,里面是褐色的紧身体裤,再下面是一双暖黄色的马靴。 我只看了一眼,不禁鼻子一热,这丫一向淑女坐姿,今天怎么反常了?不会是打算走性感路强吧? 我想你要睡就睡吧,别来招惹我就行,要不这柜子里面的两个人世间非来吃了我不可。 我转过身去,背对着飘雪,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同时抽了支烟点上,不经意间发现我对面正是一面镶在墙上的镜子,恰好飘雪的睡姿正一览余地映在镜子里。 飘雪今天一反常态是铁定了的,哪会这么就安然睡去。才躲下没几分钟,侧过身子看着我,道:“对了,何从哥哥,有个问题我想问请教你。” 我见飘雪脸上的坏笑,估计八成不是什么好事,但也只得答道:“说吧,什么事?” “谢谢你吻我,不过你是第一个吻过我的男人,你会不会对我负责?” 第一百七十六章 **林李飞絮 咔咔,这丫真的是给我找麻烦,赶紧狠狠咳了下,希望柜子里的两个人都没听到。 “胡说什么,当时你也见到了,是迫于形势所逼,再说我并无半点心要轻薄你的意思,希望你能明白,不要想太多,你安心睡会吧。” 飘雪“哦”了声,看她的表情似乎很失望,不过我哪敢对她负责,就算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那老东西要是知道我搞完她大女儿,女搞她小女儿,非把我狗腿打断不可,别说回国了,恐怕连汉城都离不开。 这时有人来敲门,我心又是一紧,心想这又是谁。 来者用韩语问着什么,飘雪大声应了,两人又对答了几句话那人才走,我从镜子里观察飘雪,见她一脸羞红,不知道刚才那门外的女孩子问什么了,她又答了什么。 “你们在说什么?” “不能跟你说,会羞死人的。”飘雪说着身子一滚又侧过身去,拿被子把脸也盖上了,小身段还摆了两下,咔咔。 那人刚走,又响起了敲门声,道:“妹妹在吗?” 这不是林李飞絮的声音吗? 飘雪也是一惊,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吃惊地看着我,然后赶紧冲我摆手。 “怎么了?” “千万别说我在这啊,要是让姐姐知道我和你私自呆在一起,还把门反锁了,不审问我才怪。” “那” “就说没见到我。” “妹妹在吗?”飞絮又叫了一声,听声音有点不奈烦了。 飘雪眼睛四下搜索,然后直奔衣柜去了,咔咔,我倒,怎么那衣柜就这么招眼呢,床底下就不能藏么。 果然又是一声“咿?”“啊?”,见咿估计是见了茗儿,这啊八成是瞧见沐娇,然后是一声“嘘”,大家都安静了。 我赶紧起身开门。 “干嘛现在才开门,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我摸了摸鼻子,林李飞絮就是林李飞絮,脾气一点都改不了的,第一句话就把我给冲个半死。 林李飞絮见了我倒不惊讶,显是早有心理准备的,进来后,随手把门给反锁了。 我心不禁又是一惊,虽说这是情理之中,我和林李飞絮又有夫妻之实,可是此时这房里子有四个人哇。 “你妹妹不在这。” “我知道她不在。” 林李飞絮说着打量着我,道:“你好像瘦了。”说着拉住我的手,“我是好不容易和逃出来的,要不是妹妹过生日我也出不来。我身边还有两个人跟着我,刚才我乖上洗手间才把他们摆脱了。你说我厉害吗?” “厉害。” “那当然了,我是林李家的大小姐。”林李飞絮说着放开我的手四下走了下,我不禁心跳加速,想你可千万别发现了柜子里的人,好在林李飞絮对我本就无疑心,走了几步,来到窗前,一伸手把遮阳的里层厚重的窗子拉下来,房间里顿时一暗,同时我的心也是一惊。 心想你要干什么,不会是要嘿咻吧,我虽很想,夜里也常常想你想的睡不着,难受的得死,可是此时却是万万不行的。 林李飞絮在床上坐下,拍了拍身边的地方,道:“你过来。” 我脚步虽重,却也只得过去。 我在林李飞絮的身边乖乖地坐了,林李飞絮可就没这么乖了,身子一倒倾在我怀里,仰起脸来看着我,道:“想我了没有,何从哥哥?” 她这句话倒真是问到我心坎上了,初尝性体验的人对另一半能不想吗?我心一动,把林李飞絮搂在怀里,可是又顾及到柜子里的人,不方便再进一步发展下去。 林李飞絮伸把我推开,嘻嘻笑道:“这里不行,我们说会话就行了。” 我脸上一烫,心想柜子里的人听到这句话会作何猜想,***,我可什么都没做哇,这林李飞絮居然说了句“这里不行”。我不由得向柜子那边瞟了一眼。 林李飞絮推开我,却又拉着我的手不放,然后蹭过来,出奇不意地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然后又一下,再然后这丫可真是一**高手,估计这段时间也把她难憋坏了,所以才这么激情难抑,我虽然心里清楚明白,一直在叫着千万不能再继续下去,可是这接吻一事如此美妙,我实在有眯控制不住了,林李飞絮的舌头纠缠着我不放,身子也跟着缠上来,等我发现时,她已经骑在我身上了,说是骑,因为她是双腿叉开坐在我腿上的,两只手紧紧勾着我的脖子,我 我有点神魂颠倒了,更何况这丫竟拿手挑拨起我下面的东西来,咔咔,这可是她的一惯好戏,是嘿咻前的爱抚程序,可是此时我不是不想,是真的不能,虽然我尽力控制着,但下面好像不太听话,还是在林李飞絮的调教下怒发冲冠了。 林李飞絮忽然离开我的吻,头一倾倚在我的左肩,身子紧紧地和我贴在一起,高耸的胸弃满弹性地压在我的身上,同时小蛮腰一挺,我下面直顶着她的身体,要不是还穿着衣服,恐怕早已进去了。 “你干嘛不摸我?” 林李飞絮在我耳畔嗔道。 我我何尝不想摸,我也是一生理正常的男人,何况你已经把我折磨成这个样子,别说摸了,我恨不得立即扒光你的衣服,把你给正法了。可是我是不是应该顾及一下另外三个人,尤其还有两个是未经男女之事的纯情少女,要把她们给带坏了,那可真是罪过,估计现在她们三人都已经难堪的要死了,我要真的不能自欺欺人,和林李飞絮嘿咻起来,以后可真没脸见这三人了。 林李飞絮拿起我的手去抚摸她的胸,我随意揉捏了下,不想林李飞絮竟呻吟起来,轻轻咬了我的耳垂,身子也微微打起摆子来。 还好林李飞絮虽表面看起来热情似火,但要真正真刀真枪上阵时,又会一反常态地淑女起来,所以虽然呻吟了起来,但声音还是蛮小的,估计在柜子里是听不到的,但我还是心里大大地一惊,想立即推开林李飞絮,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出事的,可心里虽然不止一次地再指挥身体,可身子已经完全被这种淫糜**陶醉了,下面舍不得她身子微微摇摆带来的快感,上面舍不得她胸部的挺拔丰满,只是还少点什么有点隔靴挠痒,本要拒绝林李飞絮的,不想**越来越强 第一百七十七章 “你是不是真的想要?” ***,死就死了,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被**折磨死,这隔靴挠痒的感觉实在不过瘾,我不干了,我要来实实在在地刺激和享受,管他柜子里的人,t***,由他去,老子不管了,**滋味尽在此时,管他日后如何。 我伸手去解林李飞絮的裙子,不想她立即伸手来抓住我的手,道:“不行,外面还有人等着我。” 可是我下面已经很难受了,不行也得行了。 我把林李飞絮的手抓过去,另一只上来解她的衣服,林李飞絮身子急忙后缩,从我的腿上滑过去,然后她双后紧紧地抱着我,道:“不要,何从,真的不行。” 我见林李飞絮一脸的严肃,几乎是恳求了,手不禁停下来。 “我知道你很难受,其实我也想要。可是现在不行,茗儿知道我来了,她随时都会过来找我。所以下次好吗?” 下次空头支票,遥遥无期,再说远水解不了近渴。 我的吻落了下去,林李飞絮知道我最喜欢来这招,纵使她有一百个不愿意,我一顿狂吻,吻得她受不了,吻得她心醉神迷,她就什么都会答应了。 “你又来这招,真的不行” 林李飞絮左右偏头,想躲开我的吻,可我的手也不是吃闲饭的,正了她的头,林李飞絮也就老实了,闭上眼睛,迎接着我的吻。 这一听惊天动地,荡气回肠,使尽吻技的浑身解数,吻得林李飞絮不能呼吸,让她几乎休克,当然,此时我的双手也不能闲着,展开全方位地毯式的攻击,一寸一寸地抚摸着她的身体,最后定格在最触感的部位。 林李飞絮起初还有些抵抗,但在我的疯狂攻势下,渐渐败下阵来,任我抚摸着,蹂躏着,她只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下体也不自禁地再次紧紧地贴上来。 瓜熟自落,水到渠成。咔咔,我何从再次得手。 林李飞絮推开我,娇喘微微,她已快要被我吻得融化了,她一脸潮红,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忽然娇嗔一声,倚在我的胸中,羞得无地自容,道:“你真的想要吗?” 我一听这话,心里喜不自禁,林李飞絮能说这话,说明已经**不离十了。 我点了点头,道:“想要。你愿意吗?” 林李飞絮“嗯”了一声,再也抬不起头来。 咔咔,胜利收场,我推开林李飞絮就去解她的衣服,林李飞絮也伸手来解我的衣服,想见就要做成好事,忽然这时门响了。 我和林李飞絮都是大一惊,停下手中的活来细听。 “飞絮在吗?” 这是那个老家伙的声音,同时又听到扭把手的声音,然后是钥匙声。 “不好,我爸爸有钥匙,要不让他看到我和你在一起,那” 不是吧,床底下就真的不能藏身么,干嘛要和那个衣柜过不去,林李飞絮匆忙跳下床,直奔柜子去了。 我眼前一黑,差眯晕倒过去。 然后就听到咚的一声响,估计有人撞到头了,然后就是一声禁“嘘”。 再然后门就被打开了,***,这老家伙真没礼貌。 不过还算来得及时,要不等我和飞絮衣服脱得差不多的时候再进来,那岂不正是捉奸在床,我非被活活打死不可。我对着镜子看了下自己,衣服还不算了乱,不像干过捉鸡摸狗的样子。 他看了看我,冷冷地道:“你没和飞絮在一起吗?” “怎么,飞絮来了吗?”我故意装作很吃惊的样子,“我下去看看。” 老家伙拐杖一横,道:“不用了,你不见她更好。” 老家伙说着走出去,我正要跟出去,忽然两个大汉往门口一站,把门给堵实了。 “你这算什么意思?”我大叫起来。 “没什么意思,要不是看在我女儿的份上,我现在就请你离开这里。一分我带飞絮走后,你才能出来,现在你就乖乖在在房间里呆着吧。” 老家伙说着下楼去了,我本想和他争论到底的,不过房间里还有四个人在,一时闹翻了恐怕不好,还是先解决房间里的事要紧。 我故意很生气地把门给关上,然后立即反锁。 转过身来,四个女人陆续出来,林李飞絮一脸冷冰冰地看着我,简值快要怒火中烧了,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两声,道:“何从,想不到你是这种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说罢打着门下楼去了,我叫她她头也不回,看样子她是恨透我了,我欲追过去,人影一闪,两个保彪横在我身前,我推了下,没有反映,看样子这个误会得以后有机会再解释了,但是,唉。 沐娇略为镇静些,不过我看向她时,目光也不禁闪烁,不敢接我的眼神,飘雪羞红着脸,低垂着头,始终抬不起来,尤其还被茗儿拉着手,振了几下又没振脱,恐怕羞得够呛。 茗儿倒好,笑嘻嘻的,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道:“何从哥哥这个有麻烦了,吃着锅里的,看着碗你的。” ***,我正在火头上,这丫找死,我狠狠地瞪了茗儿一眼,手不自禁地扬了起来,茗儿赶紧松手背到后面,护住pp。 茗儿一松手,飘雪赶紧逃走,道:“我朋友还在等我,我先下楼了。” 现在房间里只剩我们三人,其中两个是姐妹关系。 茗儿道:“姐姐在何从哥哥的房间里干什么呢?为什么要躲起来啊?” 沐娇哼了一声,道:“你说为什么呢?你不是都听到了吗,还不是因为你?” 沐娇说着伸手就去抓茗儿,看样子是恼羞成怒,要把茗儿打一顿才解气的。 茗儿又哪有那么乖,赶紧闪身躲到我身后,道:“何从哥哥快救我,姐姐要打我呢。” 沐娇不理,绕过我来抓茗儿,茗儿身子一滑,又溜到我身前,姐妹俩这么绕了几圈,沐娇始终抓不到茗儿半点,道:“何从哥哥你让开,要不我连你一起打。” 我不干我的事吧,真是无语了。 茗儿笑道:“你舍得打何从哥哥么?你刚才离何从哥哥那些么近,目光迷离地,要不是飘雪进来,恐怕你都躲到何从哥哥的怀里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 走光 “你”沐娇气得全身发颤,道:“你找死是不是我,我什么时候目光迷离了?” 茗儿道:“我都看到了,你还说‘怎么不说话了,何从哥哥’,想不认吗?”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叫‘何从哥哥了’?” “我都听到了,你还不认吗?”茗儿说着摇着我的胳膊,道:“让何从哥哥还作证啊。”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我可不趟你们这趟浑水,也不是保持沉默的好。 沐娇见茗儿这么说,一下子急了,道:“你pp又痒了是吧,看我呆会抓到你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罢又扑上来。 “何从哥哥救命。” 这样闹下去也不是个事,我张开双臂拦住,不想沐娇用力过猛,胸部正好撞在我的手上,我只觉手中一软,沐娇也是一脸羞红。 “茗儿她也不是有意的,你看你就饶了她吧。” “不行,对了,何从哥哥,我还有话要问你呢?”沐娇说着把眼睛看向我,我心里一惊,心想是不是要来个对簿公堂。 “呵呵,这次我没听错吧,不是叫‘何从哥哥’了吗?我们可都听到了。” “你反了是吧?今天不打你个pp开花,我就跟你姓了。” 沐娇本想严肃审我们的,结果被被茗儿这么一闹,又搞错了气氛,合身扑向茗儿。 茗儿闪身逃向里面,结果被沐娇抓住,狠狠地按在床上,看样子茗儿对姐姐还是有些惧怕的,也不敢用她平身最为得意的跆拳道。 沐娇把茗儿按倒在床上,扬手便在她pp上狠狠地打了两个,啪啪两声,清脆声响,痛得茗儿直叫,道:“茗儿那里痛,有伤的,不能打。” 沐娇听她这么一喊,才记起来,拿过被了把茗儿的下半身给掩了,然后掀开被子,脱下茗儿的裤子,一看吓了一跳,然后转身瞪着我,道:“好你个何从,把我妹妹打成这样,今天我跟你拼了。” 沐娇说着就要跳下床来和我拼命,茗儿赶紧起身抓住沐娇,道:“不能打的,你就饶了何从哥哥吧。” 茗儿一时情急,忘了自己还没拉上裤子,就这么爬起来,半边光溜溜的pp恰好不偏不倚地呈现在镜子里,我本是想回头去僻开的,结果一眼瞟到,16岁少女的pp,我心里不禁一跳。 “快穿上裤子。”沐娇一提醒,茗儿“啊”的一声惊呼,赶紧往被子里缩,沐娇也赶紧把拉被子给她盖上。 “姐姐,你讨厌啦” 咔咔,又不是第一次见面(第二次),这丫居然还这么羞,第一次不是很乖么?还是自己脱的,也没见羞成这个样子。 “不怕,不怕。”沐娇安慰道,“我这就去把何从打个半死,给你帮你报仇雪恨。” “没用的啦,他已经看到了,我不要活了。” “那我去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 ***,这女人心也太狠了。 茗儿一停这句话,赶紧起身把沐娇抱住,道:“不行,何从哥哥会很痛的。” 刚说完,又发现这句话有点过于明显,赶紧缩到被子里。 沐娇看着我冷笑了两声,道:“何从哥哥,请你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才两个姐妹打闹,我一直都搭不上话,想解释也没机会,现在见沐娇问我了,我打算合盘托出,对于沐娇,我是从来不打算隐埋她什么的。 我清了清嗓子,道:“沐娇,我都会告诉你的。不过在听的过程中,请你不要激动,听我把事情经过说完再做打算。到时要杀要刮,我何从都认了。” 我话刚说完,茗儿就急道:“姐姐不要,何从哥哥是好人。” 沐娇冷冷地看了茗儿一眼,道:“还不把裤子穿好?看我呆会一起审你们。” “不怕,在被子里呢”茗儿嘻嘻笑着,但还是伸手去把裤子提上去,刚才一脸的羞红似乎也都忘了。 我打算从第一次说起,也就是那次茗儿自杀,我扑过去救她,结果她不但不感激我,居然还跑到我家里来要杀我。当我说到茗儿潜入到我家,和报复我的时候,沐娇狠狠地瞪了茗儿一眼,道:“何从说的是真的吗?” 茗儿嘻嘻一笑,不承认也不否定,那也就是默认了。 沐娇恨得牙痒痒,道:“你真过份,何从可是你的救命大恩人,你怎么能恩将仇报,还好没伤到何从,要不要不我和你拼了。” 说着扬起手来就把打,茗儿赶紧身子往后缩,道:“不能打,不能打。” “为什么不能打?” “你又不是何从的老婆,干嘛为他和我拼命?” “你”刚才沐娇已经气得怒火中烧了,现在听了茗儿的这句话,简值就是忍无可忍了,啪的一声清脆打在茗儿的pp上,道:“你反了是吧?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嘴。”说着伸手就去扭茗儿的脸。 “何从哥哥救我。”茗儿大叫一声,想翻身逃下床来,不想被沐娇一把抓住了裤子,她这一振,咔咔,不禁又是春光外泄,我赶紧扭过头去。 两个人好一顿撕杀,茗儿终于被沐娇制服了,乖乖地不敢再逃,一脸受委屈的表情。 沐娇也衣衫有些零乱,赶紧拿手整理了下,对理了下略有些乱的头发,看了一眼茗儿,道:“再敢乱说话,看我怎么制你,何从哥哥也救不了你。” 茗儿吐了下舌头,不敢有异议。 沐娇下床起身走到我面前,道:“何从哥哥转过头来吧,我和妹妹失礼了,希望你不要见怪。” 见怪?我心里只感到一种温暖,想如果我是茗儿那有多好,想当初我们也是这么相濡以沫,打闹无度,只是没破了那最后一关,今天见一对天行尤物的姐妹俩嬉戏玩滴,虽有怒意,也让我感慨万千。 沐娇见我眼神有异,赶紧闪开,冲茗儿道:“还不向何从道歉吗?” “不用了吧,她都把我打那么惨了,上次我pp上的伤你也见到了,就算扯平了好不好?” 我不忍俩姐妹继续为我这个外人闹下去,道:“这件事虽然是茗儿挑起事端在先,但她也没伤到我,何况,那天我下手确实狠了点,其实当时想告诉你的,只是又怕打骂茗儿,所以就没说。” 说这句话,其实倒是有点假,我不告诉沐娇不是因为怕她打茗儿,倒是怕沐娇来找我的麻烦,毕竟下手有点狠,pp上都肿起了老高,谁的妹妹被人打成这个样子能不心疼,何况打的又是那个地方,沐娇见了说不定会真过来跟我拼命。 我这么一说,茗儿听了心里甚是欢喜,眼睛看着我,不禁有点情意绵绵起来。 第一百七十九章 你想怎么样 沐娇道:“后来呢?” “后来不是还被你发现了么,那天在医院的餐厅里,你已经审问过我了。” “哼,想骗我呢。还好茗儿有说梦话的习惯,要不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 我看了茗儿一眼,心想你可把我给害惨了,不过茗儿当时宁可忍着痛也不敢回家,怕被沐娇知道了找我麻烦,这也确实让我好生感动。 沐娇道:“上次就算了。那么这次数呢,这次又是为什么?” 我正要再解释,这时飘雪来敲门,然后探个脑袋进来,道:“何从哥哥,你下来,陪我一起送我的朋友啊?” “我也去。”茗儿笑着跳下床,蹬上新买的靴子,跟着我下楼。 我回头看了沐娇一眼,她坐在床边,看着我,脸上似笑非笑,我心里不禁叫苦,看样了,事情还不止茗儿这么简单,飘雪的事恐怕也要好好地解释一下了。 更糟糕的事,飘雪直接上来挎住我的胳膊,身子倚着我,我还没想躲,茗儿拉起我另一只胳膊挎了,一脸笑嘻嘻地仰起脸来看着我,也不看楼梯,我心想小心摔死你。 “不行,今天何从哥哥要扮我男朋友的。”飘雪见了赶紧推开茗儿,茗儿哼了一声,跑一边喝饮料去了。 飘雪拉着我故意在那个男孩子眼前晃来晃去,时不时地还蹭蹭我,作出一副情意绵绵的样子,我看那个男孩子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不吃东西,也不喝饮料,只呆呆地坐在那,眼睛盯着飘雪和我,看来竟是个痴情人,我这个坏人是作定了的。 时间不早,飘雪的朋友和同学陆续起身离开,我和飘雪一起送她们,并再次感谢她们的光临。 “对了,你姐姐呢?” 被沐娇、茗儿这两姐妹这么一闹,我竟把最主要的人物林李飞絮给忘了,真是该死。 “早走了,是被爸爸押走了,对了,还没看姐姐送我什么实物呢。” 飘雪说着去找礼物,咔咔,满满一桌子的礼物盒,看起来就让人眼花缭乱的,包装如此精美,不知会不会是买椟还珠。 那个男孩子呆了一会也走了,渐渐全走光了。 “我也要走了,”飘雪道,“晚上回去家里还要过一个生日派对呢,大礼物都在后面呢。” 说罢开门出去,向她的红色色法拉利走去,这时我才想起来,她有好多朋友竟是开着私家车来的,咔咔,我何从居然也有了这么一个有钱的朋友。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纷纷扬扬地下起雪来,我追过去,嘱咐飘雪开车小心点,当然了,也没忘了让她找机会帮我向林李飞絮解释下,我何林不是一个乱来的人。 飘雪应着去了,法拉利很快就消失在暮色里。 天,早已黑了。 “这算不算是目送啊?” 我回过头来,见茗儿站在我身后,一脸不高兴地看着我。 “小傻瓜,又胡说。” 我说着伸手去点她的额头,本是想亲切一下的,不想茗儿立即躲开,道:“现在可不比以前了,姐姐来了,我们做事可要小心了,千万别露出马脚啊?” ***,这丫说的什么话?我们之间不是光明正大的么,怕什么。 这时听到有人冷冷地哼了一声,抬头见沐娇一步一步地走下来。 茗儿叫了声“妈呀”赶紧往我身后躲。 沐娇也不理她,道:“何从,你跟我上来,我有话要问你。” 偶滴神哪,有完没完?还审? 茗儿道:“问什么,我也去。” 沐娇脸一沉,道:“一边呆着去,呆会我再单独审你。” 茗儿吐了吐舌头,低声道:“何从哥哥,千万要保护我啊,茗儿的小命可在你手里捏着呢。” 我点了点头,心想有那么严重么,沐娇又不是母老虎。 沐娇咳了声,上楼去了,我也只好跟上去,我随着沐娇刚进房间,沐娇就反身把门反锁了,我心里一惊,心想又要干什么。 沐娇冷冷地道:“何从,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么,你对我妹妹到底做过什么?你没有把她给上了?” 我听了心里一急,道:“你开什么玩笑,我是那种人吗?她可是未成年” “你知道就好。你要是敢对妹妹下手,我决饶不了你。” ***,这女人疯了。 “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一直以为你了解我,结果想不到你会这么误解我。” “可是为什么茗儿对你那么好,还跑到韩国来找你,你就真的没对她做过什么吗?” “我对天发誓,我何从要是做了对不起你沐娇的事,天打雷劈,五雷轰顶,死无全尸。” 沐娇见我发誓,立即软了下来,柔声道:“可是我妹妹好像很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 “那是她的事,她喜欢我并不等于我就喜欢她,就像我喜欢你,一直爱着你一样,可是你还是嫁给了别人,你不明白我有多么痛苦么” 沐娇听我提起我和她之间的事,赶紧拿手捂住我的嘴,嘘了一声,道:“你想让我死是不是?要不茗儿听到了非拿来羞我不可。” 我一伸手握住沐娇的手,沐娇赶紧往回抽,但既被我握住了,我若不想放,她又岂能抽得回去,所以抽了一下,见我紧紧握着不放,也不由我握着了,眼睛闪向别处,不敢看我的眼睛。 “娇儿,你” 沐娇不待我说完,道:“可我妹妹对你有感情,你看不出来吗?她为了你独身就逃到韩国来找你,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她是你妹妹,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的。” “可是她喜欢你,老实说,你就一点都没动心吗?” 咔咔,这句问到点子上了,说没动心,那是假的,我何止动了心,而且动了手,还kiss了,但这些又岂能告诉你她的姐姐,沐娇非立即和我拼命不可。 “当然没有了,她是你的妹妹,我怎么可能去接受她。” 沐娇听了我的话,犹豫了一下,道:“可是,你这样不会伤害到她吗?我看得出,我妹妹对你感情很深很深。你要是直接拒绝她,我怕她会受不了。” 这可就为难了,不如问问沐娇,看她是如何想的,就当先探下口风了。 “那你想让我怎么样?” 第一百八十章 看病 这一句话,把沐娇也给问住了。 我想了想,道:“茗儿她还小,对我的感情只是一时冲动,是青春期的正常反应,对于他对我的感情我们要加以正确引导,如果直接拒绝他,告诉她这不行那也不对,只会让她更反叛,她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搞不好又去自杀。” 沐娇听我说得有道理,微微点了点头,道:“那你打算怎么引导?” “不如先顺着她,反正你放心,我向你保证,我和你妹妹之间不会发生实质性的内容” “我相信你,何从哥哥是正人君子,绝不会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的。” 咔咔,沐娇什么时候说话这么有水准了,把话说得面面俱到,我要是对她妹妹下了手,就是禽兽不如了,不知这包括不包括kiss?估计不算,只是指最后一步吧。 “等茗儿慢慢长大了,自然就会明白她对我的感情不是真正的爱,她就会自动放弃的,这样岂不是更好,也没有伤害她的心。” 沭娇想了想,道:“那也只好这样了。” 说着抽出了手,我也不好再硬拉着。沐娇打开门出去,茗儿赶紧挤进来,不想被沐娇伸手拉住了,道:“你跟我进来,我有话要问你。” 说着把茗儿拉进茗儿的房间里去。 晚餐是沐娇做的,当我们三个人坐下来吃晚饭的时候,我忽然心里一阵阵疼痛,怎么也咽不下去,有种我们三个是一家人的感觉,可又明知道不是,这种感觉和头脑的清楚状态让我更加难受。 茗儿故意调着姐姐的问题,说这做得不好,那做得不好,吃得最多的却是她自己,沐娇似乎也觉察到我有点不太对劲,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下午东西吃多了,所以不饿。” 可是,忽然鼻子一酸,我赶紧起身回房间,随手把门反锁了,然后泪水就顺着脸颊滑落下来,真想恸哭一场。 今天闹了一天,大家都很累了,冲洗后,各自回房睡觉,当然是沐娇和茗儿睡在一起,又拿了红药水给茗儿擦伤,我倒头后,很快就睡了过去。 沐娇来韩国的目的是给茗儿治病,在来韩之前已经联系好了一家在这方面很著名的医院,恰好这个主治医生是个华人,正好去了语言障碍。夜里估计沐娇对茗儿又是一番耐心的劝解,所以第二天去医院路上,茗儿也没闹什么情绪。 沐娇不想让我去了,但我又岂能把她姐妹俩扔在这里,还是坚持陪着一同去。 挂号,检查,忙得要死,最苦的还是茗儿,又抽血,又验骨髓,虽说沐娇带了茗儿的病历,可人家不认,强烈要求作一次全方面的身体检查,作为病人,当然只有配合医生了。 让人想不到的事,茗儿这丫别看她这么野蛮,居然怕抽血,看她啮牙咧嘴的样子,不知是真痛还假痛,反正我没抽过血,抽骨髓应该是极痛的,咔咔,不过这也是在韩剧《蓝色生死恋》第二部《秋天的童话》里见到的,恩熙死之前抽骨髓化验,脸上呈现出痛不欲生的表情,不禁叫出声来。 不知道茗儿有没有那么坚强,茗儿本强烈要求让我陪着她抽骨髓的,但她的要求,又被医生给强烈地拒绝了,等我和沐娇进去的时候,只见茗儿一脸的泪水,见到我们,嘴巴一咧就哭开了,扑在沐娇的怀里直叫痛。本来是想打镇痛剂的,医生说打了镇痛剂可能会导致化验不准确,所以茗儿也只好忍了。 “那医生是个骗子,”茗儿抽泣道,“他说一点儿都不疼点,可还是疼死我了。” 沐娇不停地安慰着茗儿,拍着她的后背,茗儿哭了一会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看样子真的辛苦。 我见茗儿这样,也不禁有些心痛,道:“我只知道做医生辛苦,想不到做病人也不容易。” “可能就是因为这样吧,所以茗儿很怕做手术,前几次手术都失败了,希望这次能够成功。” 沐娇说着给茗儿拉了拉被子,一脸习疼地看着妹妹。 我伸过去手握住沐娇的一只手,沐娇的手微微一振,想抽回去又没有。 “会成功的,有我何从在,机率自然是要大一成了。” 沐娇笑道:“那你这么说,再多找几个人来,就100成功了?” “当然不是,我和他们不一样。” 沐娇抬起头来望着,道:“怎么不一样?你道说来听听。” “因为我们三个是一家人。” 沐娇听了脸上一红。 “我们三个人彼此关心爱护,比亲人还要亲,我对你,对茗儿,这份感情你是知道的,茗儿的心里也有你这个姐姐,也有我,我们三个虽然不是一家人,但我们的心灵是相通的,所以,茗儿这次的手术一定会成功的。” 沐娇点了点头,道:“谢谢你,何从。” 光检查就忙碌了一整天,茗儿晚上还不能回去,就先医院里住了,我和沐娇告别茗儿,一同回来。 一起坐在公车的时候,时光恍然又回到从前。那时候我们常常手牵着手去野外玩,那时不管到哪里,都感到很幸福。 回到农场的时候竟遇到飘雪,她正要开车离开,见了我们又法拉利里钻出来。 “你们不会是出去散步了吧?”飘雪看着我们,眼神有点怪异。 “我们从医院回来,茗儿要做手术,今天检查了一天的身体,晚上就在医院里休息了。” “啊?”飘雪捂住嘴巴,道:“不会吧?什么病,这么严重?” 沐娇道:“没什么,过几天就会好的。” 看样子沐娇不太愿意说,我也不好道明,再说化验结果还没出来,也不确定倒底是怎么回事。 我想问下林李飞絮的事,可是沐娇在身边也不太好问,心想还是一会发短信问她吧,希望林李飞絮能明白我,理解我,我可什么也不干哪,全是三个女人捣的鬼。 此时没有了茗儿,忽然感觉到房间里的气氛诡异了起来,我拿余中瞟了下沐娇,发现也也在偷偷瞧我,咔咔,想想今夜无人,只我二人,会不会上演一出暧昧戏?我暗暗下定决心,若有机会,一定上了沐娇,绝不能再像上次那样,差点把我给难受死,再说,好像女人一旦和你发生了**关系,就变得乖了,不知沐娇会不会也是这样,好生期待,咔咔。 第一百八十一章 飘雪的提问 我倒了杯饮料在客厅里坐着,让沐娇先去冲洗,可惜她和茗儿不同,进去时竟把门给随手反锁了,我心里不禁一怔,***,其实沐娇这样做到是很正常的,也是很随意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当然更不是针对我,但我心里有鬼,她这么做,我反而倒有些不自在了。 何从啊何从,你也就这么点出惜了吗?大丈夫何患无妻,你怎么可以用三下烂的手段去勾引沐娇,人家可是一个好女孩,我当我想到林李飞絮时,思维就慢慢地镇定下来了,林李飞絮,这个和我上过床的女人,一个深爱着我的女人,她此时会不会还在误解我?在恨我? 我赶紧给林李飘雪发短信过去。 很快飘雪就回了,让我不要着急,等她见到林李飞絮,会帮我好好解释的。看样子,她还没见到她。 我说我想亲自见到她,希望飘雪能安排下,飘雪答应了,不过说很难,看情况吧,尽力而为。 话虽如此,其实说过之后我又多少有些后悔了,明知青林李飞絮深爱着我,为什么还要向她解释,倒不如就这么让她误会我,认为我是一个最不值得爱的大坏蛋,我吃着碗里的,看着碗里的,这样也好让她不再想我,好好地嫁给那个混蛋。 而我要解释清楚了,反倒让她为难,放不下这段感情,说不定会让她一辈子痛苦,那我岂不是毁了她?做男人,要为女人多想想,大不了忍辱负重罢了,让女人惦记着自己,却还不得不嫁给另外一个人,这种痛苦滋味,我不想让林李飞絮尝道。 这样反复想了几遍,虽然十分舍不得,但还是下定了决心,我拿起手机拨响林李飘雪的电话。 “飘雪,算了,你不要告诉你姐姐了。” 飘雪听了,十分惊讶,道:“姐夫?怎么了,你是不是生气了?” “别叫我姐夫,我和你姐姐已经不可能了。” “哦,”飘雪叹了口气,表示一下伤感情绪,“那我还是喊你何从哥哥好了。” “随便你吧。我刚才让你向你姐姐解释的事,算了吧,你不用帮我解释了。” “为什么?我昨天回去见到她了,她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好像我成了她的情敌似的,为什么不解释了?为了我的清白,我也要解释的。” 我心想这也对,我只想着自己了,我的声誉算什么,女孩儿的名声才重要值钱,我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自私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顾及到你的感受,女孩儿家家的,名声是很重要的,要是被我这个小子给污辱了,那可就大为不妙了。那你就解释吧?” 飘雪听了呵呵笑了,道:“你说的也是哟。我飘雪的名声可差点被你毁了,所以呢,这解释我是如何都要解释了的,要不然我以后嫁不出去可就死定了。” 咔咔,这丫,唉,孩子气就是孩子气,不过十八岁的年季,很难理解我此时的心态的。 “不过,飘雪,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说吧,你说来听听,我总要考虑了才能答应你是吧?要不上了你的当,那可就不好了。” 这丫点解这么兴奋? “你只解释你一人就行了,其他的就不要解释了吧?” 虽然这么说有点自私,我似乎见到茗儿小嘴一翘,道:“何从哥哥好偏心哟,飘雪的名声重要,难道茗儿的名声就不重要了吗?”沐娇更有异议了,好眼睛盯着我,恨不得咬我了口。 但,为了林李飞絮的幸福,为了她以后的日子里心情能够好一些,为了她早日把我这个负心人给忘了,我只有舍弃这些,对不起,怪何从太自私了。 我心里这么伤感地想着,不料飘雪竟道:“那是当然了,你和那些女人的关系,复复杂杂的,我又怎么知道,想解释也解释不清啊,对了,何从哥哥,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你一见到沐娇,眼神都变了?你该不会”飘雪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这倒好,林李飞絮那还没解释,飘雪倒来审我了,一会沐娇不会又要来审我吧?我非晕死不可。 我咳了声,道:“那就这么说定了,谢谢你了,飘雪。” “知道了,和你聊天,刚才差点害得我撞车,不聊了,我要小心开车了,晚安。” “晚安。” 我正要挂,飘雪紧道:“对了,何从哥哥,还有件事想问你。” “什么事,说?” “昨天你吻我的时候舒服吗?” 汗! 搞了半天是这个问题。 我我要怎么回答才好?这句话,分析一下哈,是个简单的选择疑问句,选择要么“舒服”,要么“不舒服”,可是***,不舒服?显然伤害了一个18岁纯情少女的一颗金子般的心;舒服?咔咔,我鼻子一热,18岁少女的唇哇,能不舒服么,一想起来就要人的命,可惜当时沐娇突然出现,***,出现的真不是时候啊,我本来还打算深入,还个湿吻的,尝尝飘雪嫩嫩的舌头的味道,一定香滑可口,咔咔,赶紧吞了吞口水,吻飘雪的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如果你不曾吻过18岁少女的唇的话,你是无论如何想像不到那种美妙物,18岁少女的唇,是最滋润的时候,是吻起来最舒服的时候。 我心里稍一回吵,不禁有些痴了,当然,不痴的话也不知如何回答,说舒服么?咔咔,好像有点说不出口,这种事做就做了,要说的话好像有点 飘雪在那头冷哼了两下,忽然道:“何从哥哥,我喜欢你吻我。”然后赶紧挂了电话。 我头脑一晕,半天返不神来,我不会是听错了吧?***,何从啊何从,这回你死定了? “在想什么?”我正沉浸在幻想当中,沐娇走在我身边坐下。 “有心事?想得那么入神?” 沐娇刚刚冲洗过,秀发顺在一边,只穿着睡衣,是白色的短褂和短裤,一身的乳液香气扑过来,包围着我。 我抬头看了看沐娇的脸,然后看着她的眼睛,心里莫名地涌上一股冲动。 第一百八十二章 两个人的房间 “沐娇,我能抱抱你吗?” 这句话说出来,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沐娇脸上也是一红。其实我说这句话完全不是因为生理**导致的,我只感到我的脸口好难受,像是什么东西一下子涌上来,塞在那个地方,再然后,咔咔,好像有点想哭。 沐娇看了看我,然后低下头去。 她虽没有说话,但她这样,就已经是拒绝的意思了,我知道此时如果我上前抱着她的话,她是决不会拒绝我的,但,那一步又似乎很遥远,她既不心甘情愿,我何从不能这样做,对其他人可以,但对沐娇,我要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既使她现在和我上床了,我也不会开心,我要她完整的爱,我更想得到她完整的灵魂,我要的是,灵肉合一。 夜,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本来是很困的,可被沐娇这么一搞,弄得滚来滚去睡不着,一会儿想着沐娇就在隔壁,如果我过去,提出和她嘿咻的话,不知道她会不会愿意?就算有那么一点不愿意,我再加一点强力,估计十之**还是可以嘿咻一下滴,嘿咻的感觉可真诱人啊。 我这样想着,下面不禁挺了起来,***,全是林李飞絮的错,如果不是因为她,不是她让我初尝**滋味,懂得那种男女之事的无穷诱惑,我现在应该也不会这么难受,虽然av看过无数,但比起真刀相真枪地事实,终究还是差了一步,现在沐娇躲在隔壁,一定也是睡不着吧,不知道她会不会也有**? 呸呸呸,何从啊何从,你是色狼,以为人家都和你一样吗,人家沐娇可是女孩子,那会有那么强的**?你是初尝性滋味,有点欲罢不能,人家可结婚好几年了,性福生活,夜夜**,三百六十五种姿势试遍,**频生,可是,这些年来和你嘿咻的是另外一个男人,她的第一次也给了她,我我下面虽挺着,心却一阵阵剧痛,像被什么东西压着,超压越用力,简值快要不能呼吸。 为什么会这样?首先我得承认我是个小人,我很龌龊,我躺在床上一边sy一边想着沐娇的身体,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可他又总是浮现在我的视线里,他抱着沐娇,他们在疯狂一嘿咻,他们不段地换着姿势,他折磨着沐娇,他在干我最爱的女人,他一边干她一边狠狠地打她,沐娇在呻吟着,我不知道她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痛苦而呻吟,我想知道她在第一次时,在那个该死的男人进入她身体的那一瞬间,她想的那个是是不是我?她希望把她的第一次给我吗?她爱我吗? 他们不停地嘿咻着,我耳畔里全是沐娇呻吟的声音,我看不清她的脸,我不知道她是兴奋还是痛苦?仰或,还是麻木? 我爱的女人,我最爱的女人,嫁给我别人,他们在嘿咻着,嘿咻着,不停地嘿咻着,一直把我我的眼泪给逼出来。 激情退去的那一刻,才发现自己满脸是泪,长长地舒了口气,然后赶紧下床去洗手间清洗,用冷水一浸,思维立即清醒了过来,同时,一种巨大的空虚感袭来,将我紧紧地包裹。 回到床上,再怎么着也睡不着。忽然又有了另外一种很奇怪的想法,我想去看看沐娇,而且非常非常想,这样的想法是完全无**驱使的,我只是想静静地看着她,她睡着也好,没睡也好,我只是想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估计深深爱过一个人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恐怕都出现过这种心态。 当时我心如明镜,也没考虑那么多,下床,出门,然后伸去敲沐娇的房门,有意思的是,我伸手还没有敲下,房门打开了,沐娇出现在我的眼前。 “你”沐娇起初吓了一跳,见是我,眼神不禁有些乱了。 “有事么?”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我想过来看看你。你还好吗?” 不想沐娇听了这句话,笑了起来,道:“有什么好不好的,又不是好久没见了,你好奇怪。” 我不过真的感觉有好久没见了。 我仔细地打量着沐娇,望着她的脸,心里感到好亲切,甚至有种幸福的感觉? “是啊,好奇怪,我忽然很想看看你,所以就来敲门。你呢?” “我” 咔咔,人家八成是夜里起来上洗手间,我哪有这么问的。 “睡不着,起来坐会。” 听沐娇说这句话,忽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不知是幸福还是痛苦。 我们相视一笑,然后走到沙发上坐下,沐娇看了看我,我看了看她,两人再次相视一笑。 真是傻啊,我们呆呆地坐着,也不说话,后来想想真是后悔了,以当时的那种和谐气氛,我要加稍加一点点**,和沐娇别嘿咻一下是绝对可以搞定的事。 我起身给沐娇倒了杯水,我们就静静地喝水,并且当时我们还会得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真的很奇怪,当时竟没和要上她的**,甚至连抱一下的**也没有,只想就这么静静地坐着,彼此看着,然后相视一笑,至于笑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只觉得这样就很幸福,很快乐。 有时候,真懂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有时想千方百计地把沐娇骗上床,把她干得受不了,现在机会来了,却学道家无为而治起来了,咔咔,感情这回事,真搞不懂,或许,这就是爱吧,灵魂式的爱情,或者,叫做真爱。 点了支烟,才抽了两口,沐娇伸过手来,我看着她,道:“干什么?” 沐娇道:“我也要抽。” “不会吧,女孩儿家家的,尽不学好。” 沐娇的手还是不缩回去,眼睛盯着我,那意思仿佛在说:“给不给?你看着办吧。” “只许抽一支。” 娇狠狠地点了点头。 我抽了一支香烟,本递给沐娇的,忽然玩性大发,见沐娇伸手来接,又折回手来,于是沐娇手捏个空,沐娇立即不愿意起来,道:“你欺负我。”说着长手来抢,结果够不到,就跪过来抢,她这么一近身,我只觉头脑一热,张臂拦腰把她抱住,紧紧地抱着。 第一百八十三章 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沐娇“啊”了一声,再不说话,也没有挣扎。她是跪立在沙发上的,腰部身体是挺立着的,我接的地方是她的腰部,后来意识稍稍明白些的时候,才发现我的手应该在一半在腰部一半在她的pp上,而我紧紧抱着她,我的脸贴着她的身子,也是后来才发现我的脸正贴在她的小腹上,我微微动了下,甚至感触到她下体的腹沟,现向下一点,就是那个神秘的地方了,我甚至能闻到她那诱人的香气。 我一动也不敢动,就这样紧紧地抱着她。 沐娇起初没什么反映,后来双手搭在我的脖子上,轻轻地抚摸着,再然后 “何从哥哥,我的腿都麻了。” 汗。 真大杀风景。 她这么说,我只好松开手,其实我自己也快麻木了,因为我一直紧紧地抱着她,没有抚摸,也没有改变动作,就这么一直僵着。 我们彼此松开,视线再次聚在一起,又是相视一笑,只是这次沐娇不禁一脸飞红。 沐娇活动了下双腿,坐在沙发上,在空气中踢了几下,看样子真的有点麻了。 “还要烟吗?”我的烟都不知道时候灭了,抱着最心爱的女人,连烟瘾都没了,爱情的力量真是tm的伟大。 沐娇摇晃着两条腿,道:“要。” 我递了支烟给她,沐娇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道:“不会又是要害我吧?” “不会,刚才只是个意外。” 娇伸手接了,“现在又不想抽了。” 点了烟,猛抽了两口,道:“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我么?”沐娇看着我,说双着腿缩上来,双臂抱怀。 “怎么了?冷了吗?” “一点点。” “要不要我抱着你?” 沐娇赶紧摇头,道:“不要,你刚才都抱过了。” 沐娇虽说不要,但我还是伸手把沐娇揽在怀里,她也就依在我怀里,我都不知道她今天为什么会这么乖,心不禁越来越飘飘然了。 我紧了紧手臂,我们的身体紧贴着,她身子的温度感染着我。 沐娇仰头看着我,道:“你这样抱着我是不是不太好?” 这个问题呵呵,还是不回答的好,一旦回答了,我就无法再抱着你了。 沐娇见我不理,继续道:“你好坏,你这样让我心里好矛盾,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拒绝你。” 我低头看了下沐娇,道:“干嘛?只是抱一下而已,又没做什么。” 不想沐娇紧接着道:“那你还想做什么?”顿了一下,“抱着我都已经很过份了,还要是敢敢对我动手动脚的话,我就和你拼了。” 咔咔,这已经是今几次说要和我拼了,上次是为妹妹茗儿要和我拼命,这次是为自己,你弱女子一下,我要真是想上你,咔咔,你拼了又有啥用,不如留着力气在床上配合着嘿咻。 我本来是无**的,听沐娇这么一说,心里不禁一热,对她身体的感受又立即翻了一番。 她的背依在我的怀里,脖子倚着我的肩头,她双后抓着我的双手(为什么会是这样),也就是说我的双腿是分叉开的,我的那个东东正抵着她的pp,咔咔,还好没有挺,不过好像有点反映了,估计也撑不了多久。 我想转移思维,以免出丑,可越想转移越想这样**之事,我被沐娇握着的手不禁出汗了。 “怎么了?”沐娇搓了搓我的手,“你很热吗?都出汗了。” 我见沐娇转过脸来看我,她的脸离我那么近,我只觉口齿缠绵,吐气如兰,不禁头一低咬下去,沐娇惊呼一声赶紧低头,但还是被我吻在脸上。 “不行。”沐娇赶紧拿手抹了抹被我吻过的地方,红涨着脸使劲地推开我,“你不可以这样。我们最多只能抱一下而已,再这样下去总而言之不行。” ***,可我已经不行了。就在我吻下去的同时,下面猛地一挺,估计十之**顶到沐娇了,所以她才有这么大的反应。 沐娇慌忙站起身要离开,我赶紧伸手抓住她,道:“沐娇,我爱你。” 这句话,说得真是时候,不早不晚,沐娇本要走的,听了这句话,不禁有些痴了,怔怔地看了我一会,道:“为什么要说这句话?” 为什么要说这句话?这可真是个奇怪的问题。 “你是因为想和我发生那种关系才说这句话的吗?” 这这是沐娇说的话吗?我不禁呆了。 “我已经有丈夫了,你也有林李飞絮,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仅仅是因为**吗?” 沐娇的眼睛她的眼睛忽然变得好迷离,甚至有点迷乱…… 她的这句话,我立时无语了,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是啊,我们一个是有夫之妇,一个是有妇之夫,我们这样算什么?偷情?这不就是被人唾骂为无耻的偷情吗?我们成了什么,一个是色狼,一个是淫妇? 沐娇的话像一柄匕首刺进我的心脏,当然了,**立时全消。 只是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闪着光,不对啊,***,她她怎么哭了? “你是真的爱我吗?还是想和我上床才说这种骗人的话?” 我***,为什么一到关键的时候她就哭,上次要不是她哭我早就和她干上了,现在又哭,***,我的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像被狠狠地揉了一下,一下子碎了,我的眼睛不禁有些发烫。 “我爱你。”我又重复了一遍,“沐娇,我爱你。不管现在我们的处境有多么难堪,我都想告诉你我爱你。我知道现在我已经没资格说这样的话,我也知道我这么做是在害你,会被人认为不耻,可我”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沐娇已经蹲了下去,她双臂紧抱着,哭得更厉害了。 “不要说出来,不要再说了。我恨你,何从,你为什么总要伤害我,我宁可你说你不爱我,宁可你说你是想和我上床才骗我的你这样,我好难受” 我伸手去抱沐娇,她挣扎了下,不让我抱,可我还是用强硬的方式把她抱在怀里。 “你不能抱我,你放开我,你不可以这样的。”沐娇手捶着我的后背,不过我决定除非我死了,否则绝不会放手的。好在沐娇不像茗儿,没练过跆拳道,拳头的力度不大,要不我可真有得受了。 我把沐娇抱到怀里,她坐在我的腿上。 我分开沐娇的胳膊,她哭着不肯抬头看着我,我轻轻捧起她的脸,然后吻下去 第一百八十四章 痛,并快乐着 她冰冷的泪水打在我的脸上,不过她的吻真的好香甜,我轻轻地吻着她的唇,慢慢地调教着,同时手在在她的后背上抚摸起来,我心里不断地说:沐娇,我爱你,我爱你 沐娇起初还有些抗拒,渐渐地就不再挣扎,只是她的泪水还在不断地流下,她的手开始搂着我,也渐渐地回应着我的吻。 我最爱的女人,我们再次接吻,这吻和茗儿和飘雪大为不同,感观刺激已经被虚化,只是我的两个的灵魂在融化,在撞碰,我忽然明白,我对沐娇的爱是超越身体的,也才明白为什么吻茗儿是为什么会那么兴奋,为什么吻飘雪时会那么刺激,而吻沐娇时,却倍感痛苦,痛苦而又幸福,是一种被撕裂的快感。 沐娇忽然推开我,她看着我的脸,我的眼睛那么迷离,迷离的眼睛是最诱人,而又最伤感的。 “怎么了?” 沐娇嫣然一笑,脸上微微一红,道:“没什么,我只是想看看你。”说着她抚摸着我的脸,仔细地看着我。 ***,我心里大声抗议,你当我是女人吗?男人有什么好看的,还摸我脸,5555,这丫是不是**被我挑起来了? 沐娇认真地看着我,扫描着我的鼻子,眼睛,嘴巴,似乎是在欣赏(我有那么美吗?),当视线再次相遇时,沐娇脸上又是一红,娇嗔一声倒在我怀里,轻轻地咬着我的耳垂,道:“你是不是想要?” 咔咔,我当然想要了。 我要用行动说明我想要,伸手拍了沐娇的pp,沐娇立即呻吟了一下,嗔道:“你干嘛?不许打。” 不许打是吧,我在沐娇耳畔道:“那能上吗?” “上什么?”沐娇睁大着眼睛看着我,似乎很不解。 这不会吧,当然是你上你,“上”就是“干”的意思,就是咔咔,好像不用解释吧,沐娇有这么笨吗? “你耍我是不是?”我伸手往沐娇的胳肢窝里挠。 沐娇直笑得喘不过气来,直叫饶命,我心想你放心吧,我才不要你的命,我只想你的身体,而且是下半身,咔咔,真想立即就进入,这个我最爱的女人,我还没有尝过她进入她身体的美妙感觉。 我缩回手,沐娇胳膊紧紧地夹着两腋,脸儿被气涨得红,煞是好看,我不禁又亲了下。 “又吻我?”沐娇小嘴一翘,拿手抹了抹,嗔道:“何从,你好坏。” 咔咔,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当我是正人君子么,我不坏难道等着你主动找我上床么?咔咔,今天我就坏一回,坏到底,直到把你给心甘情愿地骗上床了,咔咔。 “还敢耍我吗?” “我没有。” “什么?”我说着又要挠,沐娇赶紧叫道:“我有,我有。”立即抱着胳膊护住腋下,道:“不敢了,娇儿乖乖。” 沐娇说了这句话头一倒,温柔地倒在我怀里,看样子是不准备再闹了,任我采摘了吗? 不过我倒想好好调戏调戏她了。 我俯耳道:“娇儿,我上你好不好?” 沐娇羞得脸通红,侧过身子不理我。 咔咔,看样子是愿意了,我心里好一阵激动。 一用力把沐娇横抱起来,直冲进房间。 “我们不做行不行?” 我把沐娇放到床上,她竟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不理她,只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沐娇看着我,道:“我不值得你爱的。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说了这句话,她的眼睛又开始闪亮,咔咔,虽总扫荡大爷的性致好不好,我还没干你就哭,你要这么一直哭的话,我还怎么有兴趣干你,你再哭,非要把我的泪水也给引出来不可么。 最直接的方式往往也就是最有效的方式,我不和你磨几了,你爱哭就哭吧,先进去再说。三七二十一,速度脱光了所有衣服(睡衣和内裤),然后脱沐娇的衣服。 “我自己来。”沐娇坐起来,正要脱,又看了我一眼,道:“你转过身去。” 咔咔,这丫居然用命令口吻,我决定暂不办你,呆会时入你身体时再和你好好算账,非折磨得你受不了不可。 这丫居然还害羞,***,都过了几年性生活了,居然还害羞,不过也难怪,毕竟是第一次和我做,总难够有些情绪波动,呆会调解一下也就好了。 “好了。”速度还算不慢,(只有睡衣和内裤,想慢也慢不了哈)。 我转过身去,然后我的心狂跳。 沐娇双腿紧并在一起,手按在丰满的胸部,眼睛紧闭着,看样子确实紧张。 多美的一幅画啊,一件妙不可言的艺术品,我不禁看得痴了,那高山洼水,芳草青青,肌肤胜雪,白皙细腻,我多少次梦中渴望的东西,无数次向往的愿意,如今她就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有种梦幻的感觉,似乎一切都只是幻像,直到我进入她身体的那一瞬。 沐娇是个成熟的女人,不像林李飞絮第一次那么笨,我倒在她身上上的时候,她自然地分开双腿,摆了个我最适合进入的姿势,慢慢地挺进去,我想一点一点去感受她的身体给我带来的快感。 有点烫,但好舒服。 我喜欢“舒服”这个词,本来可以用“爽”,大部分的人也都喜欢用“爽”,但我总觉得这个字太过霸道,比如干妓女可以用“爽”,但和沐娇发生性关系,我还是喜欢用“舒服”来形容这种妙不可言的快感,“舒服”这个词听起来更温柔,更有情调,更具有灵肉合一的氛围。 我拿开她的放在胸口的手,抚摸着她高耸的胸部。 没有激情,细水流长,我细细地品尝着这种灵肉合一的快感,我的动作是缓慢的,我的心也似乎要融化了。 沐娇睁开眼睛看着我,双手不自禁地搭在我的后背上,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又没有。 “怎么了?”我说着轻轻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你真的爱我吗?” 这丫好傻,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问这么傻的话。 “我爱你,娇儿,我爱你。” 沐娇脸上立荡开幸福的笑容,轻轻咬了咬唇,道:“我知道你爱我,我就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我想听。” 沐娇眼睛含着无尽的春意,脉脉地看着我,那表情似乎在说:你说呀,娇儿还要听 第一百八十五章 “这下你满意了吧?” 我蕴酿了一下感情,情深意重地道:“娇儿,我爱你。” 沐娇听了这句话,感动的要命,小嘴一撇,不禁热泪盈眶,道:“我也爱你。” 这丫又要哭,***,要扫我的**么?我赶紧吻她,吻她的眼睛,吻她的唇,吻她的泪水,沐娇也更紧紧地抱着我,回应着我的吻,同时身体回应着我,暗中迎合,我不禁加快了速度。 灵肉合一,如坠云端,身子轻飘飘起来,只感到无比的清爽畅快,无所羁绊,像飘雪的那部红色法拉利开足马力,以每秒120的速度施骋在高速公路上,激情在爆发,在燃烧。 沐娇抚摸着我的背,不自禁呻吟着,时而吻我了一下,时而噬咬下我的耳朵,她的身体在不停地打着摆子,似乎很难受,又似乎很舒服,她鼻息越来越重,呻吟声越发高亢,越来越急促,越来越诱人。 “何从,不要我我受不了” 咔咔,我也快受不了。 …… 沐娇撕下纸巾擦拭我额头上的汗,心痛地看着我,嗔道:“你流了好多汗。” 我额头上的头发都湿了,我趴在她身上,抱着沐娇不想动。 不过沐娇也好不了多少,全身也都是香汗淋漓,手臂上、肩上、**上,拿手一摸,都湿湿涩涩的,脸上一片潮红,煞是好看,我不禁俯头亲吻一下。 沐娇接了我的吻,微微一笑,脸上还带着一丝羞意,嗔道:“这下高兴了吧?” 咔咔,沐娇这话问得我无地自容了。 “那你还不快起来?我下面你都全射进去了,你好坏哟。” 沐娇小嘴儿一翘,一副轻嗔薄怒,拿手推我,我赶紧翻过身去,那物也柔软地滑脱出来。 同时我的手不自禁地顺着沐娇的腿向上抚摸,沐娇“啊”了一声,赶紧打掉我的手,瞪了我一眼,道:“不许摸。”说罢赶紧起身,披着一条毛巾被冲进洗手间去了,然后就听到流水哗啦啦…… 我随手点了一支烟,心里那个美啊,咔咔,事到如今,还犹如身在梦中,我居然上了沐娇,这个我最爱的女人,我今天终于上了她,我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好想大声叫喊出来,好想告诉全世界的人:我好快活。 那是杨过十六年后再遇小龙女时的心声,当时人家只是抱着,就已经心中欢喜无限了,何况我还和沐娇mm发生关系了,咔咔,心里美滋滋的,好想好想找个人倾诉,告诉她沐娇心甘情愿地和我嘿咻了,当然了,此中乐趣,只能独自享受,不可为外人道也。 我正陶醉在快乐之中,沐娇已经清洗干净进来了,赶紧上床钻进被子里,她光滑的肌肤不禁意地在我**的身上一蹭,好滑啊,我侧身把沐娇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不禁又有点想要了。 沐娇背对着我,估计心里还多少有些害羞,不好意思面对着我。我也侧着身子,手搭在她的小蛮腰上,轻轻抚摸,身子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那物贴着她的pp,微微有点磨擦,说不出的舒服。 “我心里好矛盾。”沐娇转过身来看着我,“我们是不是在做错事?” 这话,问得又让我无法回答。 沐娇见我不回答,轻轻地叹了口气,道:“下次不许了,知道吗?” 这丫居然要禁止,这哪行?我心里一紧张,更紧地抱着沐娇,她的**已紧紧地顶着我的胸口上。 “我知道你不想,可是”沐娇说到这里顿了下,“对不起,何从,我不想伤你的心。但我5555” 不会吧,这丫又哭。 “我心里好难受,你知道吗?”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好难受。我们不应该是这样的,你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也不应该接受你” 女人最让人受不了的就是总说让男人提不起兴趣的话,还好我知道怎么对付她,赶紧低头吻她的唇,沐娇偏头想僻开我,还企图用手推开我,但我哪能让她得逞,抓住她的手背过去,再三地吻她,然后她就乖乖地让我吻着,再也不反抗。 而吻的同时,我的手又不老实起来,沐娇意欲拒绝,却又没有,直到我再次进入她的身体。 沐娇眼睛瞪着我,不高兴地道:“何从,你好坏。你又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强奸我。” 咔咔,不是吧,我强奸? 我道:“不是你自愿的吗?” 沐娇嗔道:“不!我不愿意。” 这总不会因为你不愿意我就退出来吧,那也我非被**得喷血而死不可。 沐娇见我不知如何回答,道:“干嘛不说话,是不是理亏了?” 我咬着沐娇的耳朵,道:“对不起,是我错了。” 得了我这句话,沐娇脸上义正言辞的表情更甚了,道:“那你还不下来?” 咔咔,想我我停下来,555,不如拿刀杀了我吧。 我疯狂地加快了速度,心道,t***,我就搞不定你了,都被我上了,居然还这么嚣张,还让我怎么混。 我这一加速,沐娇果然受不了了,脸立即涨红了起来,小嘴气得嘟嘟的,道:“你你欺负我!” 话虽如此,两腿却一紧,不由地打起摆了来,眼睛虽还瞪着我,却已没有杀气,起初的一分钟还强忍着,然后不禁把一小手指含在口中,轻轻咬着,再然后,终于受不了呻吟起来,一眼瞟见我盯着她,羞得无地自容,赶紧勾下我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下我的耳朵,道:“你你找死是不是就会害我” 咔咔,***,我何从堂堂大男人,难道还摆不平你一个小小女子,咔咔,现在服了吧,哼,敢和我叫板,一会儿我让你欲仙飘飘,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咔咔。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一瞬间,征服沐娇后我立即缓下来,咱也要学学持久论战,既要有大漠黄沙吹劲草的霸气,也要有江南水乡雨如烟的柔情,阴阳调和、呼吸吐纳之术,偶也学了一些,如今一一用在实践之中,倒真是颇为受益,看来这么多年的av也不是白看滴啊,如今终于派上用场了,咔咔。 缓和了剑拨弩张的气氛,进入了细水流长的情节。我伸手轻轻拂开沐娇脸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轻轻地在她的唇上亲吻了下。 沐娇睁开眼睛,看着我,道:“干嘛?” 第一百八十六章 我想你 “没什么,我想你了。” “少骗人了,你现在这样还会想我,鬼才信呢。” “是真的,我的心好痛,好想你。”说着又在沐娇的唇上晴蜓点水式的亲吻一下。 “真的吗?”沐娇道,“你的心也会痛?” 我点了点头,道:“真的。我也不太明白。” “是心痛还是身体不舒服?”沐娇心疼地看我,伸出一只手来抚摸我的脸。 “要不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沐娇说着身体向后退,想退出,我赶紧抓住她的肩头,下面又深深地顶了下,沐娇眉头一皱,道:“你又来?” 我笑道:“谁叫你想逃?” “我是为你好。我怕你你这样恐怕对身体不好,知道吗?” “我知道你关心我,不过” 沐娇捂住我的嘴,眼睛深情地看着我,道:“我知道你爱我,你舍不得停下来,其实我也喜欢你这样”沐娇说着脸羞得通红,再也说不下去了,赶紧转过脸去,闭上眼睛,手紧紧地抓着我的手。 我心道,你放心,我不怕的,只要你喜欢,哪怕我何从为你沐娇精尽人亡,也是再所不惜的,心甘情愿的。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沐娇的身体渐渐颤抖起来,不停地打着摆子 我下面终于控制不住,喷薄而出,酣畅淋漓,沐娇紧张地抱紧我,轻咬着唇,小蛮腰不禁挺起,下面紧紧贴着我的身体。 激情大浪淘沙般退去。 我正要翻身退出,沐娇手在我腰上一按,紧张道:“你等下。” 我心里一喜,想这丫不会没满足吧,不许我退出? “干嘛?” “我怕你把床单弄脏了。”沐娇说着赶紧伸手抓过床边的纸巾,一连抽了好几张,然后手拿着塞到被子里,道:“好了。” 我翻身退出,沐娇自我感觉着在被子里清理了下体,又帮我清理了下,嗔道:“你好不讲卫生,那么多脏东西。” 我心里一喜,把沐娇拥在怀里,道:“真的好多么?” 沐娇哼了一声,侧过身去,道:“不理你了。” 我伸手去摸,手立即被沐娇打回来,然后沐娇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侧过身来,认真地看着我,然后捧起我的脸,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下,道:“乖,睡吧。不许再打歪主意了,我也困了。” 就算沐娇不说,我也不行了,咔咔,男人说自己不行可真丢人哪,不过酣战了这么半夜,身体确实有点支不住了,好乏力,尤其是第二次,简值耗尽了我的精元,又困又累,一闭眼就要睡过去了。 沐娇看着我,那的眼神那么温柔,像是可以直视我的灵魂,把我融化,我心里面一阵温柔。 “娇儿,我爱你。” 沐娇脸上绽开微微笑容,道:“何从,我也爱你。”说着轻轻吻了下我的脸。 “睡吧。”沐娇说着把手臂伸过来,穿过我的脖子,让我枕着,另一只胳膊抱着我,她看着我,眼睛里说不尽的缠绵和欢喜。 我,闭上了眼睛。 醒来的时候沐娇已经起床了,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见沐娇在收拾床单,咔咔,虽然沐娇极为注意,不让那东西流出来,但还是湿了一大片,当然了,不全是我一个人的过错,居多还是沐娇的体液,她那里实在是太丰富了,所以我才那么舒服,我心里一yy,身上不禁一热。 沐娇抬头见了我,脸上一红,也不理我,一偏头进洗手间了,把被单丢进洗手机里。 看看时间,现在是早上八点半,其实还早,我还想要一次的,不过我望着沐娇,怎么就开不了口,甚至连抱她一下的勇气都没有。这种感觉好奇怪,想昨夜都有发生男女关系了,今天怎么又这么陌生起来,好奇怪。 早餐我们也是默默吃的,然后一起去医院。 坐在公车上,我鼓了好几次勇气才敢牵了沐娇的手,沐娇看了看我,又看了我们在一起的手,然后笑了一下,眼睛飘向窗外。 我的心幸福地像飞在空中的小鸟一样。 忽然发现世界原来那么美丽,原野上全是白色的雪,原来爱情,真的可以改变世界。 我就这么一直幸福地牵着沐娇的手,一直到医院,沐娇停下来,看着我,显得很认真,道:“一会见了茗儿,我们不能再这样很熟,好吗?” 我笑着放开手,道:“我们很熟吗,我都不认识你。” “你找死。”沐娇说着提包打我,我赶紧闪开,道:“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 沐娇道:“对不起。因为茗儿喜欢你,我怕她见我我们这个样子,你知道她的脾气的,搞不好一生气就不愿意做手术了,所以” 我握住沐娇的手,认真地道:“我明白,我会注意的。” 沐娇嗔道:“那你还不赶紧放开我的手?” 我立即放开,然后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茗儿见了我们果然不太高兴,不过不是因为我和沐娇的关系被她发现,而且嫌我们来迟了,道:“茗儿早就醒了,你们俩个大懒虫。” 沐娇道:“那吃早餐了吗?” “还没呢,医生说要空腹检查,所以还没吃,脖子好饿哟,”然后幽幽地叹了口气,眼睛却瞟向我,道:“茗儿好可怜,一个人在这里好孤独哦。” 我心想这丫又搞什么鬼,看样子是想我了,可千万别在你姐姐沐娇面前提出让我吻你一下的无理要求,那我的一石二鸟计划也就全泡汤了。 我去问了下情况,很快就安排检查了,接着,用茗儿的话说,就是“一顿极为难受的折磨”,等茗儿出来的时候,几乎都快要虚脱了,见到我们,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 沐娇道拉着茗儿的手,道:“现在去吃东西吧。” 不想茗儿赶紧振开,道:“我还没上洗手间呢,肚子都快憋坏了。” “啊”我和沐娇好生惊讶。 “医生不许去啊,说去了后再检查就不准了。”说着茗儿赶紧往洗手间跑去,我和沐娇不禁笑起来。 等茗儿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个清清爽爽的女孩儿了,看样子,刚才不但没有去洗手间方便,连洗脸刷牙都没有。 茗儿直叫好饿好饿,一手牵着我,一手牵着沐娇,直冲医院食堂走去。 “不许吃油炸的,不许吃辛辣的,唉,茗儿好可怜。”茗儿一面大口嚼着面包,大口喝着牛奶,嘴巴里不停地抱怨着医院里这不好,那也不好,我和沐娇明知她不想住在医院里,为了她的手术,也只好安慰着。 茗儿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的时候,直叫无聊,我见她眼睛时不时地飘过来,看样子她是有话想和我说,可又顾及着姐姐,见她翻来覆去地样子,心里应该挺难受的。 “姐姐,你出去帮我买个东西好不好?” 果然,这丫开始支招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 心口痛 “买什么?” “我想要一个漂亮的手机套,你看这款手机好漂亮的,可惜没个漂亮的套子。” 沐娇道:“行啊,不过我买的你也不一定会满意,要不等你出去的时候自己挑吧。” 茗儿见理由不是太充分,只好耍赖了,嗔道:“不嘛,我现在就要,你买一个我先用着,你相信姐姐的眼光的,一定会挑个茗儿喜欢的。” 沐娇估计也看出一点端倪来了,看了看我,我赶紧咳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沐娇看着我,道:“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何从应该比我更会挑茗儿喜欢的东西,是吧?” “不,”茗儿赶紧抗议,“何从哥哥挑的我一定不喜欢,打死也不要。” ***,这丫表现的也太明显了吧。 “那好吧,何从,我妹妹就交给你照顾一会了,我很快就回来。” 沐娇说着飘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放心的微笑。 “你不用这么快回来,你慢慢挑,要挑最好的给茗儿。” 我听了这话不禁发汗,***,你是不是想让我死啊,这么明目张胆。 我乘沐娇转身之际,狠狠地瞪了茗儿一眼,意道:你找死是不是是?不想茗儿冲我作了个鬼脸,一脸的兴奋,她还真以为自己得逞了呢,熟不知沐娇早已看穿了她的把戏,只是不揭穿罢了,她的一切可都在我和沐娇的计划之中,她还蒙在鼓里。 “那我送你出去吧。”我说着送沐娇出来,随手把门带上,感觉到沐娇似乎有话要说。 果然沐娇起了几步,回过头来看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你也不帅啊,为什么我妹妹那么喜欢你,都恨不得赶我走了。” 我脸上一热,心道也不是也看上我了么,还心甘情愿地和我嘿咻了,姐妹连心啊,你看上的,妹妹自然也喜欢得不得了了。 我咳了下,道:“你胡说什么,我和你妹妹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也许她是真的想要一个手机套,又嫌我笨,怕我买不好,所以才”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沐娇打断了,忽然一本正经地道:“何从,我可警告你,不许打我妹妹的主意。” 我连声说是,心想能得到你已是喜从天降,意外中的意外,我还哪敢通吃,收小姨子?我还不想那么早死。 沐娇道:“那我去了,你回去陪我妹妹吧,她可有什么情话要和你说呢。” 咔咔,这丫刚才忽然那么严肃,怎么一转脸又说这么让人肉麻的话。 见沐娇走远了,我才慢慢踱回病房,不知茗儿要搞什么鬼,难道真有什么情话要说? 见我推门进来,茗儿眼睛盯着我,鼻子里冷哼了现两声,道:“怎么现在才来?看你见到我姐姐就走不动路了?” “我哪有?又胡说八道。” “你一双眼睛全在我姐姐身上了,当我看不到么?哼,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 咔咔,想不到茗儿会吃醋,不过,我真的有那么明显吗?好像不是吧? “尽胡说,那可你是姐姐,怎么可以乱说。” 我走到床边坐下。 “正因为是姐姐我才对你发脾气啊,要是别人我早就动人了。”茗儿说着坐起来就往我身上依。 我已习惯了茗儿,也不躲闪,由她靠在我的肩上。 “何从哥哥,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姐姐?” 我见茗儿挺认真地看着我,倒有点不好回答了。 “不怕的,其实姐姐挺可怜的,现在那个男人又不要她了。不过,姐姐好漂亮好温柔的,你没看出来吗?全世界上属她最适应做妻子的了,要不,何从哥哥,你就爱姐姐吧?” “那个男人又不要她了?”,我心里一惊,“什么意思?” “就是他们离婚了啊,那个混蛋在外面有好几个女人呢。” “真的吗?小孩子不许说谎。” 我听了这话,本来是应该感到悲哀的,心里却涌出一丝莫名的欢喜。 “我哪有说谎,茗儿可从来不说谎的,要不你呆会问姐姐就知道了,不过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茗儿虽喜欢说谎,不过这样的事估计不会乱说的,我也在想沐娇为什么会突然到韩国来,仅仅是为茗儿,好像又不太可能,原来是离婚了,有散心的意思,又来看茗儿,给茗儿治病。 “怎么样?要不考虑下吧?”这茗儿倒还认真起来了。 “那你不吃醋?” “吃啊,不过那也没办法,谁叫她是我姐姐呢。大不小我们一起嫁给你好了。” 咔咔,我一听这话,差点摔下床去,惊恐地看着茗儿,道:“不是吧?这你也愿意?” 不想茗儿脸上竟一红,道:“没办法了,谁叫茗儿喜欢何从哥哥呢。”说着身子一滑,竟往我怀里倒。 我赶紧伸手接住,道:“快躺好,让人看到了成什么样子。” 茗儿嘴角一撇,身子打起摆子来,道:“不嘛,茗儿在这好孤独的,昨天夜里都梦到你了,茗儿要你抱抱。”说着两只手搭上来,勾住我的脖子。 这丫好大胆子,这可是在医院,要人见到了,怎么看我? “快躺好吧,一会还要检查。”我赶紧俯身把茗儿放下,茗儿一脸的不悦,身子一侧,把背留给我,摆出一幅很不高兴的样子。 我想刚才茗儿说的话,不知是不是真心话,要是我真的可以把她姐姐俩全收了,那我何从岂不幸福死,不过这怎么可能呢,先不说中国法律不允许,就是沐娇也不会同意的,茗儿说这话也不过是一时意气,等她再稍微长大一些,成熟一点,打死她也不愿意和其他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的,就算亲姐妹也不行。 ***,看来这种美事只能想想罢了。 茗儿本是想耍小性子,让我哄她的,不想我想着自己的心事,竟把她给忘了,茗儿好不失望,于是很故意地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听了不禁好笑。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心口痛。” “我看看。” “那你看吧。”茗儿说着翻过身来,平躺着看着我。 我手伸到一半,僵在空气里,脸上不禁一热,咔咔,刚才只是随口回答,原来痛在心口,那个地方我岂敢乱摸。 茗儿见我手又缩了回头,嘻嘻一笑,道:“何从哥哥好胆小哟。” 第一百八十八章 我们是恋人 这话听得我鼻子一热,心想小心我一会摸得你受不了,不过目前,咔咔,还是算了吧。 “你心口真的痛吗?要不要我叫医生?” “不用啦,是心痛,也不是唉,你真笨,和你说不清啦。” 茗儿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了,不过仍装作一幅不解的样子。 “怎么个痛法?是一阵一阵的吗?还是一直痛?” “你”茗儿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不理你了。” 茗儿闭上眼睛,胸部剧烈地起伏着,她被子没提上来,整个胸部全露在外面,当然了,她还穿着病服,但那完美的弧线还是明显地勾勒出来,茗儿的唇我吻过,这16岁少女的胸我真的好想抚摸一下,一定弹性十足,手感绝佳。 但我仍是伸手把被子向上提了下,齐到茗儿的肩头,整个胸部都掩在被子里,心里又不禁区涌出一丝小小的失望。 茗儿睁开眼睛,道:“一会不知又要做什么检查,茗儿好紧张。” “不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你能摸下我的脸吗?” 我那就摸下吧,好像也不是很过份的事,再说茗儿自我愿意的。 “干嘛?又有什么鬼主意?”我话虽这么说,手已抚摸在茗儿的脸上,感觉好滑。 我把茗儿脸上的几丝乱发拂到一边,手指轻轻地划在她的脸上,感觉好柔好柔。 期间茗儿就一直看着我,眼睛里荡出很开心的神色。 我手指在茗儿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下,正要离开幕,茗儿赶紧伸手抓住我的手,拿着我的手继续抚摸着她的脸,道:“何从哥哥的手好温柔。” 我笑道:“傻孩子,哪有说男人温柔的。” 茗儿道:“那我不管,何从哥哥的手就是很温柔的啦,还可以治病,现在我的心已经不痛了。” “真的?” 茗儿点了点头,道:“是啊,一点都不痛了。”说着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这丫今天表现还不错,没有逼着要我吻她,不过她不提,我倒多少有些向往了,看着她那滋润可爱的唇,回忆着和她接吻时的兴奋,尤其是她的小舌头横冲直撞,快感频生,咔咔,我都差点没控制住要提出吻她了。 应该不会是上次的湿吻让茗儿害怕了吧?不过她当时真的好紧张,并且咔咔,好像被我吻得都动情了,下面竟紧贴着我的那个东东,还伴随着轻微的磨擦,咔咔,赶紧转神,再想下去我非崩溃不可。 和茗儿东拉西扯地聊了一会,沐娇也就回来了,给茗儿选了个淡黄色、绘着一只卡通熊的手机套,茗儿似乎很喜欢,赶紧把手机放里面了。 中午的时候,林李飘雪也来了,见了飘雪,想起林李飞絮来,不知道她解释了没有,其实心里又希望她解释,不又希望,再说现在以我和沐娇的关系,还是茗儿,说我们之间是清白的,显然是自欺欺人了,自己都说不清,何况昨天夜里又和沐娇发生了那种关系,唉,总之一切都很微妙,说不清,道不明。 送飘雪出医院里,问她林李飞絮的事,飘雪想了想,道:“这事说来话长了,要不这样吧,你先上车,陪我去一个地方,我们在车上慢慢聊,好吗?” 飘雪说着上了车,眼睛瞟着我,等我上车。 “去哪?” “那你就别问了,说了你也不知道,指下你又看不到。” 飘雪竟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好上车。 在车上时给沐娇发了条短信,告诉她我和飘雪一起出去有点事,晚上再来接她回去。 其实这条短信的意思已经多少有些暧昧了,想沐娇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干嘛要接她,不过就冲昨夜发生的事,我似乎也应该这么说的。 沐娇的回答倒很简单:知道了。只短短三个字,让我看了不禁有点失落。 飘雪打开音乐,只一首很抒缓的情歌,我曾在中国听过,不过是韩语,也不知具体唱的是什么。 法拉利飞施在高速公路上,不过速度倒不似林李飞絮那么发飙,我忽然回忆起第一次见到林李飞絮时的情景,那时对林李飞絮只有惊艳,从来都没敢想过会和她在一起,她是那种高高在上的人,只是偶尔和我打情骂俏一下,缓和一下气氛,竟想不到几个月后居然会和她成为夫妻,恩爱缠绵一月有余,可惜现在又两地分居,她不久恐怕也要作新娘了,可惜新郎不是我。 只所以用“又”字,是因为我又想到了谢雨绯,这个时候,中午,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她应该早就**了吧,此时,二人呆在新居里,闲来无事,是不是正在嘿咻着,想到这,我的心里又是一阵疼痛。 突然法拉利停下来,我身子不禁猛地前倾,还有拉上了安全带,要不这脑袋估计要开花了。 “怎么了?”我说这句话就,就见到飘雪死死地盯着我,一脸的怒意。 “你是不是很不愿意跟我出来?我飘雪就那么让你讨厌吗?你理都不愿意理我?” “啊?你问我话了吗?我不知道。” “你在发什么呆,我都喊了你三遍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飘雪又嘀咕了几句什么,估计是韩语,我也听不懂,应该不是在骂我吧?我相信她的品行。 飘雪发动了法拉利,然后又莫名其妙地笑起来,轻轻咬辱,看样子想控制住不笑,却又有些忍不住。 “笑什么?” “不关你事。”然后又是一句听不懂的鸟语,这丫不会是真的在骂我吧?我开始怀疑她的人品了。 “你姐姐现在怎么样?” “她么,还好吧。我还没见到她,对了,我呆会场要去学校,学校要放假了,我想把一些贵重的东西搬到另外一个地方去,你帮我搬好吗?” 咔咔,原来这丫是找我做苦力来了,***。 汉城大学,果然气派,俊男美女,数不胜数。 不过当法拉利在泊车位缓缓停下来时,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眼花缭乱,毕竟是几百万的跑车,虽然韩国人的生活水平高,也不是每个学生都能开得起的。 并且立即有几个人看我们这边涌过来,我心叫不妙,不会是打劫吧,再一看,好像有点面熟,似乎在飘雪生日会上有过一面之缘。 然后我只觉手中一紧,飘雪已经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头往我肩上一倚,同时低声道:“我们可是恋人关系呢,不要揭穿我啊,不然我会很没面子的。” 第一百八十九章 吃醋 我居然被人威胁了,好在也不是很吃亏,牵着手就牵着手吧,大不了一会抱一下,再顶多亲一下罢了,反正上床是打死不干滴。(想得美你。) 飘雪也和她们一一打招呼,手里也不放下我,我倒不点尴尬了,只是点头微笑,感觉挺傻的。 这时一个极漂亮的女孩儿向我们走过来,眼睛上下打量着我,脸上笑咪咪的,看起来大大方方,挺成熟的,胸部、身材,无一不是完美到极致,我只觉眼前一亮,不禁神情有些恍然。 她冲我微微一笑,笑容很淡,我却感到如沐春风,她是那种气质型的美女。 飘雪和她打招呼,她在飘雪的耳畔嘀咕了一句什么,然后飘雪的眼睛立即回到我身上,眼睛里含笑带情,道:“她说你好帅,好有男人味。” 我咔咔,脸上一阵火热。 那个女孩儿嫣然一笑,把手伸向我,我也只好伸手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十指纤细,指甲修得非常可爱,并且不是很俗的那种涂上花花绿绿甚至黑色的颜色,而是我比较喜欢的半透明色,给人感觉很纯洁和善良,这个女孩儿的手盈盈一握,我心里不禁不酥,差点舍不得放开,同时感觉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漫过来。 她眼睛望着我,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真的感觉好纯正好纯,她脸上显着不易觉查的迷人的笑,她说了句韩语,她的声音真好听,很悦耳,我赶紧望向飘雪,请她翻译。 飘雪冲我笑了下,竟不理我。 女孩儿转头向飘雪笑了一笑,然后飘然离去,我心里好一阵畅然。 “啊”我手臂上忽然一痛,飘雪这丫竟狠狠地拧了下我。 “你有病呀你?”痛死我了,赶紧卷起袖子,只见臂上一块青紫,这丫真下得了手啊,***,忘了她是学跆拳道的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飘雪见下手重了,赶紧道歉,“我没想下手这么重,何从哥哥可千万别生气。” 飘雪拿手指给我揉了揉,又很专业地吹了口气,笑道:“好多了吧,要不你也拧了一下吧。” 我一个大男人岂能那么做,小心会被人看不起的,不过这丫那嘛无缘无故地拧了一下。 “你干嘛拧我?” 飘雪脸一沉,道:“哈,你还说,你一见到她眼睛都直了,她很漂亮吗?” “我哪有,尽瞎说。” “你握着她的手都不想松了,还说没有?” 我好像是有那么一点,难到这么不明显的一瞬也被她觉查到了?不会吧。 不过至于她是不是很漂亮,咔咔,我本以为飘雪已经是极为漂亮的女孩儿了,不过和她一比,还是有很大一段差距滴,人家那是,简值是美若天仙哪,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那份气质,是无与伦比的,真是仙女一样的气质。 飘雪见我不答,又哼了一声,道:“没话说了吧?每个男人都是这样,不过我告诉你,她可不是什么好女孩,就会抢人家的男朋友,我们学校的女孩子都不敢靠近她,杀伤力太强了,你可千万别中了她的招了。” “怎么会,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那么不懂事。再说我又不在你们学校,从今以后估计都不会见面的,又怎么会中她的招。” 飘雪听了,点了点头,道:“这倒也是。” “对了,”飘雪忽然想起一件事,话还没说出口脸却红了起来,“我可是这里的校花呢,追我的男孩子好多的,呆会你见他们直直地看着我,可千万别生气啊,我都习惯了。” 咔咔,校花级美女,怪不得我们一进学校,就感到有无数的杀气逼过来,我不禁感到全身一冷,心想我这么堂百皇之地牵着飘雪的小手,她还时不时地倚在我的肩头,做下亲妮的动作,那我岂不是伤了无数少男的心?小心一会飘雪不在我身边时,被人砍啊。 一路上遇到无数少男和飘雪打招呼,眼睛却都瞟向我,经过体育场的时候,喧闹的场地立即鬼使神差地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我们,第一次成为焦点人物,心里有点受宠若惊。 “我带你去我们学校的公园看看好不好?非常漂亮的。”看来这丫牵着我,倒有点兴奋。 “不会被人打吧?”我话虽如此,心里却一百个愿意,恨不得让全世界的男人都看到我和飘雪在一起,我是飘雪的男朋友,嫉妒死他们,咔咔,我这个大男人竟也虚荣起来了。 “他们敢。”飘雪道,“他们一向都是听我的话的,我让他们往东,他们决不敢往西,谁敢打你的主意,我要他好看。” 咔咔,好暴力,这分明是茗儿第二么,难道飘雪在学校里竟表现的如此不淑女? 去了公园,然后又去体育馆,每到一处,男生们都对飘雪毕恭毕敬,当然了,眼睛也离不开她,更是盯着她诱人的地方不放,比如胸部,比如pp,比如,估计心里早已把飘雪当成sy的最佳对象,黑夜里躺在床上,想着飘雪念着她的名字,想着她的容颜,在幻想里把她扒得精光,都不知yy了多少次了,可惜,咔咔,此时飘雪的小手被偶牵着,我甚至有时还搂下她的小蛮腰,咔咔,估计这帮男生都恨死我了。 从体育馆出来的时候,一转身,竟遇到那个追求飘雪的男生,她此时手里正牵着一个不怎么漂亮的女孩子的手,猛然间见了飘雪,赶紧松手,脸上的神情好紧张,咔咔,估计他一直想向飘雪证明自己是一直爱着她的,忠心不二,结果今天竟到飘雪撞到他和另外一个女孩子好上了,这下可真没脸了。 那个女孩子见他松开手,不明白怎么回事,又伸手去拉他的手,完全没注意到他已经涨得满面通红。飘雪笑着向他微微点了点头,他赶紧向飘雪行礼,然后牵着她的新任女朋友逃也似的逃走了,我和飘雪笑得肚子疼。 最后来到女生公寓,飘雪和管理员说了些什么,然后我们一起上楼。 第一百九十章 她风一样的微笑 女生公寓,真正的公寓啊,难道有人说汉城大学是贵族学校,设施简值就是三星级的标准,通道宽阔明亮,一尘不染,房间是两人一套,有主卧,还有客厅,电视、冰箱、笔记本电脑,应有尽有,只是没有厨房罢了,想起我当年的大学时代,八个人挤一间小房子,上下铺,除了一张桌子啥也没有,和这里一比,简值想跳楼。 那个女孩子不在,听飘雪说是约会去了,她属于典型的恋爱型女孩子,男朋友不断,可每个都长不了,不段地有人追求,不段地约会,只是不知道她是否和每个男朋友都发生关系,要是那样的话,就有点烂了,让人恶心,当然,这话是绝对不能问的,客厅里有一张她的海报,长得还蛮漂亮的。 飘雪让我在客厅里坐着,她去收拾东西,不一会叫我进去,她收拾好了两只箱子,我提了其中一只,***,好重,差点没累断手臂,不知里面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很重吗?”飘雪道,“要不我叫保安来帮我搬吧。” 我连道不用,心想要那样的话,我这个大男人可真没面子了,只好硬咬着牙把箱子提出起来,另一只是个小箱子,看来不重,飘雪很轻易地就提了起来。 还好有电梯,要不非累死我不可,在走廊里又遇到几个美女,她们和飘雪打招呼,并眼睛飘向我,我脸上勉强挤出些笑容。 下了女生公寓,累得实在不行,再装不下去了,箱子重重地摔在地上,我大口大口地喘起来,虽知有失颜面,却也无可奈何了。 “怎么,很重吗?”飘雪道,“要不我去把车开进来,你在这儿等我吧。” 我点了点头,飘雪冲我摆了摆手去了。 “你好。” 我忽然听到一句很生硬的中文,心里一惊,回头一看,果然 眼前一亮,心里一阵激荡,此时站在我面前的正是在校门口遇到的那个仙女级大美女。 她嫣然一笑,她的笑真美啊,像风一样飘过来。 我问韩语问候了一句,她笑得更媚了,眼睛弯成半月,张口想说什么又没有,估计知道说我也听不懂。我笑了笑,感觉自己傻傻的,她也笑了笑,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忽然有种心灵相通的错觉。 然后她打开挎包,拿出一张纸巾,从里面抽出一张,指了指自己的额头,然后递给我,我明白她的意思,伸手接了她的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她的纸巾好香。 她看着我,头一偏,笑得好纯,好可爱,我真恨不得上去咬一口,这时身后响起了法拉利的声音,她冲我摆了摆手,倒退了两步,转身飘去,她转身的动作真是优美之极,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禁痴了,她,真是仙女一样的人物。 这个仙女一样的女孩儿在要拐弯的时候,回首看了我一眼,嫣然一笑,咔咔,我的心顷刻间碎了。 和飘雪合力把沉重的箱子抬起来,放到法拉利后的后车箱里,在法拉利缓缓向校外行驶的途中,我还有种亦真亦幻的感觉,神情有些恍然,差点脱口问飘雪了,还好及时清醒过来,要不又要被飘雪抢白一顿了。 “现在是去哪?” “回家啊,我先把东西放下。” “我去吗?不太合适吧?” 心想我可不想见到那个老东西,再说估计他也不想见到我,但不知林李飞絮是否住在那里,要是能见她一面,说几句几里话,纵被骂几句,哪怕打一顿,也值了。 “怎么?你不想见姐姐了吗?”飘雪说着看着我笑,“你就那么爱姐姐吗?” 我笑了笑,心想这个问题可回答不了你,我自己都很矛盾,不过想见林李飞絮倒是真的。 “她在家吗?” “这个么,我也说不清楚,最近她都没在家里住,不过也说不定知道你何大公子来了,特意回来了也说不定。” 林李飞絮好像又看穿了我的心思似的,道:“爸爸陪妈妈去釜山,要夜里才能回来,所以你就不用担心了。” 林李飞絮的家,再次到达这个地方的时候,忽然感到好亲切,想上次我就是坐在这里等她的,还下着大雪,要不是感动了她,估计她都不愿意见我。 林李飘雪道:“你就是在那棵树下等姐姐的吗?” 我点了点头,道:“你怎么知道的?” 飘雪道:“我当然知道了,这么感人的事我怎么能不知道。对了,你当时不冷吗,当时在想些什么?就没想过如何姐姐不正好是半夜里回来的话,那你就真的不离开了吗?” “干嘛,采访吗?” “只是好奇而已,非常想知道。”飘雪说着竟伸手扯着我的衣袖,摇晃起来,道:“何从哥哥,告诉我吧,我一直都很想知道,那么感人的事我长这么大都还没遇到过呢。” 我到了这里,倒是真的感触颇多。 法拉利已经停了下来,院子的电子推拉式的门缓缓向两边推开,见值班室的一个小伙子立即站起来,见法拉利没有要进去的意思,赶紧跑过来。 他这一来,便打断了飘雪的问话,飘雪启动法拉利,驶进院子里。 林李飞絮的家,真是气派,非言语所能形容。 我跟着飘雪进入大厅,然后上楼,飘雪和飞絮的房间都在二楼,是隔壁,飘雪敲了敲林李飞絮的房间,叫了几声,无人应答,看来林李飞絮不在。 飘雪冲我做了个遗憾的表情,然后拿钥匙打开自己的房间,女孩儿的居所,我一进去就感到一阵阵的香艳。 这是一间极大的房间分隔而成的,估计有一百多平米,被分隔好几块,卧室和客厅是用珠帘隔着的。 飘雪牵着我的手,道:“我的房间漂亮吗?” “非常漂亮。”我说着向另一边走去,主要目的是甩开手,心想现在又不是在学校里了,不用再牵着手掩人耳目的,在此时这样独处的场合,再牵着你的手,和你如此亲近,就有非礼的嫌疑了。 不想我的用意被飘雪看出来了,笑道:“干嘛,不喜欢牵着我的手吗?” 第一百九十一章 淑女的坐姿 汗。这种事心知肚明就行了,说出来可就不好了。 “不是不是,”我赶紧解释,“现在又不是在学校,又没有其他人,没这个必要了吧?” “哦,说的也是。”飘雪道,“何从哥哥,你喜欢牵着我手的感觉吗?” 这个问题也太直接了吧,说不喜欢那是假的,虽然心里感觉有点对不起林李飞絮,但还是很喜欢牵着她的手,甚至到非要放下不可的时候,都有点舍不得;但若说喜欢,咔咔,打死我也说不出口,这种事做了已经很不对了,再说出来,非要了我的命不可。 说了这句话,估计飘雪自己也不太好意思起来,站起身来,道:“你到我卧室来,看看我的卧室漂亮吗?” 女孩儿的卧室? 我鼻子一热,忽然想起曾看过的一篇名为《单身女人的床有多香艳》的文章,虽不是色情,却不乏**的词语,看得让人脸红心跳。 不要了吧? 心里虽这么想着,还是被飘雪一拉,在她撩拨起的珠帘未落下时闪进她的卧室。 卧室全是暖色调,倒不是很大,给人的感觉很温馨,很放松。 一张双人床,是摆在中间的,床上整齐地叠放着被子,桌椅,桌子上的东西,也都很整齐,不像茗儿的房间里,什么东西随手放,扔得乱七八糟的。 “这个是我最喜欢娃娃。”飘雪说着向床上一倒,抱着一只企鹅,小嘴巴黄嫩嫩的,非常的卡通可爱。 飘雪又给我介绍了她的一些私人物品,我对这些倒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越来越觉得好难受,想我一个大男人,呆在一个女孩儿的卧室里,虽然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暖流的感觉,最怕的是万一林李飞絮回来了,见到我们这样独处,纵我有利舌,恐怕也是解释不清了。 “你坐在这。”飘雪坐起来,拍了拍身边的地方。 我看了下,***,你这不是引诱我上床吗?不过我还是坐了。 飘雪看着我,忽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倒下去,咯咯地笑起来,道:“何从哥哥好乖哟,真好玩。” 咔咔,我脸上一阵发烫,这丫可不是在调戏我吗?我大男人被一个小丫头调戏,这面子也丢大了,传出去还如何见人? 不过还是算了吧,我总不能把她怎么样,谁叫我本善良。 “你陪我下回棋好不好?” “什么棋?” “五子棋好吗,不过我可好厉害的。”飘雪说着翻身下床去打开抽屉拿棋子。 我本不想下的,还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的好,不过听飘雪说是下五子棋,尤其是还说自己好厉害,这倒有点意思了。 高手是吧,我心想我在五子棋上的造诣可不是吹的,在学校时可是五子棋冠军,不过胜的全都是女孩子,男孩子竟没几个下五子棋的,都是象棋、围棋什么的,再后来的比赛里,五子棋竟被出人意料地取消了,气个半死,从此我的五子棋风光也不再了,毕业后更是少碰这东西,现在手都生了,不过相信几局后,定能上手,到时不杀个飘雪大叫救命才怪。 飘雪见我起身,道:“我们就在床上下。” 说着把棋子及图谱摆在床上,然后脱下靴子爬上床,这个动作虽有些过于香艳,我注意看了下,飘雪的坐姿倒是极为淑女的,两腿紧并地叠交在一起,身子向一边偏着,因为力量失衡,所以一只手支在床上,坐下来的同时,飘雪还把自己的毛衣下摆往下略拉了下。 飘雪的诱惑之处就在于此,我记得上次和茗儿下棋的时候,也是在床上,起初还好,下着下着,茗儿输急了,估计也怎么坐都不舒服,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竟双腿一分,大幅度地叉开,当时我差点喷血,立即心忙意乱起来。 这心一乱,果然被茗儿占了上风,好不容易胜了我一局,她直接撑四我我竟都老眼昏花地没看到,茗儿兴奋地直拍手叫好,却不知是她的坐姿过于诱惑之故,当然了,这事打死也是不是能说出来的。 如今飘雪的坐姿极为淑女,我的心自然也没有那么乱,不过她这极为淑女倒让我好欣赏,感觉就像一幅美丽的画,时不时地总想看一眼,竟希望她做出一个暧昧的动作,又希望她就这么保持着淑女的姿势,这倒是有些矛盾。 “你用什么棋?”飘雪道,“要不任你选吧。”说着把放着白棋子的盒子拿到自己的面前。 ***,这还有得过且过选择么,一共就黑白二子,你选了白棋子,我只有黑棋子了。 白棋先手,这是五子棋的规矩,飘雪拈了一子,正要落下,忽然又停下,抬头看着我,道:“对了,你要是输了,不会哭鼻子吧?” 这丫,当我三岁小孩子吗,再说了,谁输谁胜还是个未知数,这么问我,也太猖狂了吧。 我笑了笑,道:“我基本上不会下五子棋的,你既然想要,我何从只好陪你,不过我很笨的,你要多多让我啊。” 为僻免到时万一真遇到世外高人了,输得太惨,还是先打声招呼的好,如果不是,那可就是名符其实的扮猪吃老虎了,咔咔,我最爱玩这个游戏了。 飘雪听了我的话,显得非常开心,道:“不怕不怕,输了大不了打你pp。” 打pp?估计飘雪也是一时口误,话一出口,脸立即红了,想上次还是因为我心一动,说了句“打pp”,直把飘雪给羞走了,现在不想这句话竟是从她的口里说出来的。 飘雪脸一红,眼垂下去,只当作什么都不知道,道:“我先下了。”说着在中间落了一白子,这倒是起手式的正常招数,没什么大的变化,我紧跟着在旁边落了一黑子。 飘雪见我这么落下一子,微微笑了一下,因为一般都是在方格顶门的地方落子的,像我这样紧贴着落子的很少,尤其是后手,对封挡不利。 飘雪隔了一格下了第二颗白子,这回我在中间下了黑子,把白子切断,然后飘雪在上方下了一白子,这样把两颗白子全连上,形成了一个金三角的基数。 第一百九十二章 打手心 又下了几子,见飘雪的棋艺不过如此,虽然心思细密,不会有误棋,但问题是下棋有点过于一板一眼,没有伏招,对付普通的五子棋人倒是容易胜出,但对于我这个有着三段水平的人来说,哼哼,哈哈 忽然飘雪停下来,道:“这样下棋没意思,要不我们赌些什么吧。” 我环顾四周,这里可全是你的东西,我身无一物,和你赌什么呢,要赌钱的话,那还是免了,我这个穷人哪敢和你赌。 飘雪道:“我们也不赌钱的,那没意思。我们赌打心手好不好?你放心啦,我不会太用力的。” 我附喝道:“行啊。” 然后飘雪就叫道:“我胜了,哈哈,快把手伸来,本小姐要打了。” 我一看,果然是个三三,无法解救,难怪这丫要赌,原来早有计算了。 飘雪一把抓过我的手,另一只手在嘴巴上哈了下,嘻道:“我可是练跆拳道的,你可要小心了。” 说着打下来,我赶紧闭眼,飘雪手却停在半空中,见我紧张,显得更开心了,道:“说好了,不许哭鼻子哟。” 然后当然是雷声大,雨点小了,偶的飘雪还是知道怜香惜玉地,哪像茗儿那么霸道,上次她输急了,一拳打在我胸口上,然后翻下床就逃,痛得我半死,相比茗儿,飘雪可真是温柔多了,只是唬下而已。 接着第二局我又输了,第三局也输了,一连轮子了三局,而且全是不出20子就输的,这时飘雪只在我手心上轻轻拍了一下,兴趣明显比一开始的时候小多了,这倒与天下第一、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武林至尊有想相似,没有对手,没有挑战,不是开心,倒有些寂寞了。 我见飘雪有些索然无味了,不想扫她下棋的兴,道:“不怕不怕,我这局就要胜你了。” 结果,咔咔,那还用说吗,九子吃定了飘雪,而且是四三。 “快把手伸来,可轮到我了。”我说着搓了搓双手。 “别急别急,我先看看,”飘雪说着仔细研究了下,“你要不唬我,那可就死定了。” 不过观察的结果当然还是我胜出,飘雪只好乖乖地伸过手来,道:“何从哥哥可要轻点哟,我刚才打你时都没用力的。” 我笑道:“那我可不管,你不用力那是你自己的事,我可没求你。”说罢扬起手来,掌来没落下去,飘雪就“啊”的一声叫出声来,差点要把手缩回去,还好我抓得紧。 不过,飘雪的手好滑啊,盈盈一握,这么粉嫩粉嫩的小手,我岂能狠心打得下去,我何从虽学历不高,却也不是粗鲁之人,怜香惜玉还是懂得的,所以只在飘雪的手心上轻轻点了一下。 不想我这出于好意的一点却让飘雪极为不满,嗔道:“干嘛?我不用你可怜我的,你这样打了不算的。再来。” 我她竟这么说了,咔咔,那就别怪了何从无情了,我狠狠地在她手心拍了一下,只听一声脆响,飘雪痛叫了一声,赶紧把手缩回去,轻轻地揉了揉,然后眼睛狠狠地瞪着我,道:“你还以为你舍不得打我呢?想不到这么狠心。” “不是你要我用力打的吗?怎么一痛就要反悔了?” “谁说的?”飘雪道,“我可没说反悔。不怕不怕,呆会我会打回来的,你可要做好准备了。” 经过前三局的观察,我已基本掌握了飘雪的下棋方法,所以除了我故意承让,或者状态非常不好,头昏眼花,失去对全局的掌握,那是绝对不会输的。 下一局仍是我胜出,飘雪道:“奇怪了?我就不信了。” 被我打了一下后,立即下子,当然了,这一下我可不敢太用力,真是打在飘雪身,痛在何从心。 这局飘雪先手,想走奇路,我使用“八卦阵”死死地封住她的路,让她展不开,无论如何发展,都最多只能撑到四,达不到五子相连,也就是无论如何都胜不了了。 飘雪毕竟不笨,也看出了前面的努力全都付之东水了,只好另开棋面,不过,她别开棋面,我却不再跟了,随手一子,连起一大片,飘雪赶紧逼着我封杀,但相连太多,岂能封住,又下一子,依旧五四胜出。 这回飘雪连话都不说了,直接冷冷地哼一声。 接下来又是一连三局输了,飘雪的脸涨得通红,胸部起伏明显,抬头瞪了我一眼,道:“你扮猪吃老虎是吧?你不是说你不会下五子棋吗?” 看来这丫要发飙了,当初说提倒好,输了不许哭鼻子,现在她自己输急了,我见她眼睛瞪着我,眼神里全是杀气,恨不得冲过来狠狠地咬我一口。 我心道糟了,何从啊何从,这步棋你可是走错了,对付女孩子可千万不能太认真,女孩子都是要宠的,你老是输她自然没兴趣,但你要老是让她输,她非抓狂不可,这棋要有输有胜才好玩,当然是自己输多让寻方胜多了,这样女孩子才开心,就算明知道是你让她的,她也会欢喜无限,心里只感激你,而绝不会怪恨你的。 我怎么五子棋一下,竟把这么重要的一点给忘了。不知亡羊补牢,还晚不晚? “我真的不太会下,也不知怎么搞的,你是不是在让步我啊?”的挠了挠头,开始装傻。 下面开始了下一局,这一局要输的太明显,显然会被飘雪看出来的,尤其是她一连输了六局,我让的太明显,她一定又是会生气,说我看不起她,说不定不会借题发挥,要和我大打出手也说不定,她是练跆拳道的,骨子里本就有那么一点暴唳之气。 这局飘雪下得极为认真,我也不敢露出太明显的破绽,眼见整棋纸都快摆满了才在边角之地输给飘雪。 我才落子,飘雪生怕我反悔了,赶紧抢着下了一子,然后道:“我胜出。” 然后拍手叫好,一脸的兴奋,喊道:“快把手给我,哼,终于可以打你了。” 我作了个很害怕的表情,道:“可手下留情啊,我打你可都没敢用力的。” 不想飘雪鼻子一哼,道:“那我可不管,谁叫你输了。”说着狠狠地在我的手心上打一巴掌,痛得要死,心想这下飘雪可算出气了,估计这股气都憋了半天了。 飘雪打了我立即叫嚣,道:“快下快下,这回你死定了,哼。” 这局我又输,不过这次飘雪下手没那么重了。 再一局,我小胜出,当然下面还要飘雪继续胜出才行。 下了半天的棋,飘雪最后打了下我的手心,道:“不玩了,累了。”说罢身子往后一仰,倒在床上,随手抓过那只不企鹅,抱在怀里,道:“何从哥哥,你帮我把棋收起来吧,我都累得懒得动了。” 这么懒,打你pp。 第一百九十三章 台历上的秘密 当然,这句话我只是在心里说了下,眼睛却不由地瞟了一眼飘雪的pp,咔咔,真想伸手拍一下。 我把棋收好,放回抽屉里。回身时,见飘雪闭上眼睛侧身躺着,叫了两声,她也不应,这丫不会睡着了吧。 那我怎么办? 继续呆在卧室里,可床上有佳人侧卧,似乎不妥,我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有如此极品美女,难免不看上几眼,万一**高涨,把持不住,岂不铸成大错? 若要出去,人生地不熟的,我谁也不认识,谁也不认识我,搞不好被当成小偷给抓了起来,被毒打一顿事小,名誉事大。 要不去客厅里? 当然,这只是想想罢了,我定力还不至于那么差,再说现在是冬天,飘雪穿着毛衣、裤子,又不暴露,我何从哪里就会把持不住了,当初谢雨绯那么诱惑我,我尚且不**,又何况现在,不过是身处女孩儿的闺房罢了。 我又轻轻叫了几声,飘雪仍旧没反应,看来确实又困又累,睡过去了。 我怕她们感冒,过去绕到床的另一边去,小心地把被子展开,轻轻地盖在她身上,这丫抱着企鹅,一盖上被子,显得肚子挺挺的,好像个怀了九个月bb的妈妈,我不禁想笑,不知她平时是不是也就是这么睡的。 我在临穿的桌边椅子上坐下,这是铺了软垫的椅子,坐上去很舒服,一点也不生硬。 桌子上有一个挺别致的八角玲珑磨沙杯,我拿在手里把玩,感觉好沉,差点没失手给摔了,见了杯子,倒有点口渴了,玩闹了这么半天,还一滴水没喝,见桌边的一个小型的玻璃柜子里有几瓶饮料,我打开拿了瓶可乐,倒了大半杯,喝了几口,忽然想起这应该是飘雪平时用的杯子,这样一想,可乐的气息都变得有些暧昧了,似乎有股飘雪身上的淡淡少女香气。 桌子的抽屉半天半掩,我瞟了一眼,有笔记本什么的,难道飘雪还有写日记的习惯吗?我一向正直,没偷窥别人**的不良爱好,索性把抽屉给完全关上。 桌子上有台历,还有毛笔和镇纸什么的,难道飘雪还练毛笔,看来那个老家伙虽已入了韩国国籍,却还不忘本,飘雪不仅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看来还时常练习毛笔字,这倒让我这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有些害羞了,我可不会写毛笔字的。 台历上是韩国各地的优美风景,我随手翻看着,后来不禁意地发现每个月上的台历上都会有红圈勾上一个日子,前后对比了下,基本都是月末,这是忽然脸上一红,呸呸呸,这是人家女孩儿的**,我怎么看了?赶紧放下台历。 桌子上有mp4,这倒是可以听的,我打开来,随之传来几声古筝,看来飘雪的修养还是很高的,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听古典,这可能也是把她培养成一个有淑女气质的缘因吧。 我好像也有点困了,把音乐声音略调小一些,本想趴在桌子上略休息一下,不想一闭上眼睛竟睡了过去。 醒来时房间里已经昏暗了,看来天色已经不早,我正要叫醒飘雪,这时飘雪在床上懒懒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坐起来,揉了揉眼睛,道:“怎么这么黑啊?” “天黑了吗?”我道,“开关在哪?” “在桌子左上方。” 我扫开打开灯,房间里立即亮了起来。我瞟了下桌子上的小钟,居然已经近五点了。 我见飘雪坐在床上,表情有点呆呆的,道:“怎么了?” 飘雪冲了笑了一下,摇了摇头,道:“还没完全清醒呢。”说罢下床穿靴子,道:“我去下洗手间。” 飘雪洗了把脸,又重梳了下头发,然后打开衣柜,估计想换衣服的,我起身正要说“我出去一下”的,飘雪道:“不用了,我不换衣服了,这样就行了。”说着对着梳妆镜整理了下衣服,摆了下腰姿,看起来她对自己的身材和衣服搭配都是挺满意的。 对飘雪的身材,我也很满意,咔咔。 我道:“我得走了,要回医院才行。” 飘雪道:“我送你出去。” 我们出了卧室,穿过客厅,我伸手正要扭天房间,这时外面忽然有人敲门,我和飘雪被吓了一跳,彼此对望一眼,心想还好我速度慢了,要不岂不正好被撞个正着,不知这外面之人是谁。 飘雪道:“谁?” “是我。” “老爸。”飘雪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一脸惊慌,我也心里一紧。 “有什么事吗?” “你把门打开,我有话要问你。” “啊?你等下,我正在换衣服,马上就好。”飘雪看了我一眼,赶紧把我往卧室里推,小声道:“要被老爸看到你在我房间里,那我就死定了。” 客厅是一眼就能望尽的,无可藏身之处,只有躲到卧室里了。 飘雪把我推进卧室里,赶紧回去开门,然后就听到那个老家伙进来的脚步声。 “你最近没有见姓何的那小子?” ***,这家伙在背后原来就是这么称呼我的。 “没有啊,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他的伤怎么样了?” “基本上都好了。” 我一听,糟了,这老家伙居然拐弯抹角地问。 果然老东西道:“你不是说没见过他吗?那怎么知道他的伤都好了?” “我”飘雪一时说不出话来。 “何从这小子诡计多端,我看不像个正人君子,你还是少和他来往的好,他一向心术不正,你小心被她骗了。” ***,居然说了心术不正,真是以小人之人度君子之腹了,我要真是小人,早把你的宝贝女儿林李飞飘雪给上了,就是刚才在我们在卧室里独处的那会我就完全可以得手,偶可是堂堂正正的君子,不干那见不得人的事。 飘雪“哦”了声,小声嘀咕道:“他喜欢的是姐姐,骗我干嘛。” “你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何从那小子就是冲着咱家的钱来的,我看他八成是用阴谋诡计欺骗我飞絮,企图想吞食我家的家产,想得倒美,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难道还看不出他那点小伎俩。” 第一百九十四章 老家伙 看来这老头耳朵倒还好使,我不禁呼吸谨慎些,要是被他抓个现行,非告我个非法入室,企图强暴她的宝贝女儿不成,那时我非但被毒打一顿,还名誉扫地。 飘雪听老家伙说了也不敢顶嘴,当然了,我也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不会是听进去那老家伙的话了吧。 “对了,我问你。”听声音,老家伙似乎在一把椅子上坐下来,道:“听说他有个朋友的妹妹在这儿治病是不是?叫什么名字?哪家医院?” “爸,你要干什么?” “你紧张什么?”老家伙狠狠地瞪了一眼飘雪,道:“我只想确定一下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小这子耍的什么诡计,好继续留在汉城。” “是真的,她就是茗儿,就是那天在我家住过一晚的女孩子,你也见过的。” “就是那个口口声声说要打我的野丫头吧?” 飘雪不置可否是点了点头。 “哼,哼哼。活该,这么说是你去医院看过她了?” “今天中午去过。” “什么病?”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很严重,好像是先天性心脏不好,听说做过几次手术都失败了。” 老东西想了一想,道:“这样的手术费很高的,没个百八十万,是做不了手术的。看来这野丫头倒还有些来历,她姐姐是干什么的?” 飘雪摇了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听说茗儿也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她身上穿的全是名牌,这些我都很清楚。” “看看,看看,”老东西似乎发现了什么真理似的,忽然提高嗓门,道:“我没说错吧,何从这小子就是个吃软饭的人,我看那个野丫头和他也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这种人连未成年人都下手,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的?” 我咔咔,真想冲出去狠揍这老家伙一顿,满口胡说些什么,我和茗儿可是清清白白的,再说,说算我和茗儿之间有些什么,就能说明我人品有问题吗?我是因为茗儿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才接近她、欺骗她的?***,这老不死的就是想证明我是因为钱接近她女儿飞絮的,估计八成他自己就是这种人,所以看谁都有嫌疑。 “爸,你别胡说,何从不是那种人。” “闭嘴,我看你也是被那个小子给骗了吧?他是不是对你说过什么?” 我一听这话,差点笑出来,忽然感到这个老家伙可爱起来,这种事居然都想得到。 “爸,”飘雪也提高了分贝,“你再这么说我要生气了?” 咔咔,看来这个飘雪在家里还有地位于滴,偶强烈。 “好了,不说了。总之,你自己要小心,这个姓何的小子,不得不防,他要你敢对你下手,我就让他永远别想离开汉城了,直接送他去医院,让他住在上辈子。” ***,有钱人都这么嚣张吗? 老家伙起身,看样子是打算出去了,飘雪也喜不自禁,赶紧相送,不料老家伙又想到一事,道:“你最大近练字了没有?写两张我看看。”老家伙说着竟转身向卧室走来,飘雪想拦着,却不知怎么办,老东西拿手一撩珠帘,人已进来了。 好在我身手速度,本想钻床底下的,可飘雪这床非常低,下面几乎贴着地面,更别说容下我这么一个大活人了,靠墙有个柜子,我赶紧跃过去,拉开柜子钻了进去,因事出倡促,一不小心,头咚的一声撞在柜壁上,痛得要死,也惊吓了一下,这老家伙耳朵这么灵 果然老家伙道:“什么声音?” 还好林李飘雪机智,随手一抹,把客厅桌子上的一个杯了拂下去,清脆一声响,摔成几片,这个声音引开了老东西的注意。 “没割到手吧?” “还好,”飘雪才说完,“啊”的一声叫出声来。 “怎么了?”老家伙弯腰去看,拿起飘雪紧捏着的手,见虎手上被划破了一个口子,鲜血正在涌出。 “555,好疼。” “快捏着,我们去楼下拿创可贴。” 两个人的脚步声渐远,然后听到关门的声音,我那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了,长出了口气,这时才发现柜子里好香,刚进来时太过急促,没注意看柜子里是什么,现在一打量,咔咔,这个柜子里全是内衣,此时贴着我额头的正是一条粉红色的小内裤,小内裤旁边是一个白色的纹胸,细细的透明的带子,造型挺可爱的。 我扫了一眼,柜子里至少有十几件纹胸、内裤,当然我也不敢细看,毕竟对此道不甚了解,再说也没那不太良好的爱好,只感到浓浓的香气,心跳不禁加速,赶紧逃出来,还被柜门拌了下,差点摔倒。 我才了来,就听到有人打房门进来,我正要再躲进去,那人道:“何从哥哥,是我。”原来是飘雪。 飘雪撩珠帘进来,道:“你刚才躲哪去了。” “这个柜子里。”我随手一指,当时也没太多想。 飘雪“啊”了一声,立即羞得满脸通红,“你算了,你也不是有意的。” 我汗了下,心道还是飘雪通情达理,不过估计她以后再穿这些内衣的时候,说不定都会想起我,这样一想,我不禁心里暖暖的。 我见飘雪捂着右手的虎手,道:“我看下,是真的伤了吗?” “还不都怪你?”飘雪拿开左手,右手虎手处已经贴上了创可贴。 “真对不起了,都怪我。”我赶紧道歉。 “也不是啦,其实是我自己捡的时候不小心被划破的,可不是有意的,我才没那么傻呢。” 其实我真以为飘雪是故意弄破的,心里真流过一阵感动的热流,她这么一说,我不由轻松起来,还好是无意的,要不我岂不是欠了飘雪一个很大的人情? 我向外看了下,外面已经全黑了,肚子也明显饿了。 飘雪说送我出去的,结果出了院子后还是跟着我。 “你不回去吗?” “回去干嘛?我们去吃饭啊。对了,你想吃什么?” “随便吧,你想吃什么?” “随便了,对了,要不我带你去我们学校吃饭好不好?我们学校食堂的伙食可是非常好的哟。还有大把的美女看。” 第一百九十五章 “你要是敢对我---” 咔咔,前半句就行了,后半句就免了吧,我不作回答,只装作没听到。 给沐娇发短信,问她吃饭了没有,告诉她我现在不能回医院和她一起吃饭,晚上再去接她。 沐娇道你不必来接我的,我可以自己回去,这么麻烦你照顾我们,都不好意思了。 这短信我看了不禁有点寒意,沐娇对我的态度总有些冷冷的,难道昨天夜里发生的事还不能拉近我们的距离吗?难道还是因为我陪飘雪出去了,她吃醋,所以心里不高兴,才这么故意说的?应该不会,沐娇不是这么小气的人,何况她知道我和飘雪之间没什么的。难道她对我还是且定的抵触情绪?不行,晚上回去得和她好好谈谈,不行再把她摆平,这女人,都和我上床了,说话还这么冷,今晚回去,我要一边享受她的身体,一边审问她,咔咔。 我本想立即回到医院的,但那样的话,飘雪一定会非常生气,再说她都为了弄破了手,虽说不是有意,但毕竟还是因为要保护我才一时失手,我要这么一意孤行,丢下飘雪,那也太不男人了。 飘雪手受伤了,开不了车,此时我们走在人行道上,飘雪领着我去公车站。 “何从哥哥,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说吧,什么问题?” 飘雪眼睛转了下,道:“没什么,不问了。” 飘雪的家自然是交通便利,没走几步就到了公车站,现在是晚上,人道不是很多,略等了一下就来了辆经过飘雪学校的公车,我们一起上了,在靠后的位置坐在一起。 “好久没坐公车了,这种感觉真好,又安全又舒服。” 我听了心里一阵虚,想你是有钱的主,有私家车,而且还是世界顶尖极的跑车法拉利,说这种话就不把人给逼死么,我这样的穷人,可是天天坐公车的。 不过飘雪说这种话倒是真情流露,没有丝毫炫耀的意思。 公车缓缓地驶向繁华的街区,飘雪倚着窗子向外张望,感叹道:“好久没看过这么美的夜色了。呆会你能陪我走走吗?” “行。不过可要小心我把你给拐走了。” “啊”飘雪一惊,然后就想起她老爸的那些话来,道:“老爸就喜欢疑神疑鬼的,你别信他。” “那你怎么看?” “我不觉得你是一个坏人啊,你对我姐姐那么痴情,你能从中国来韩国找姐姐,这就让我很感动很感动了。” “你不认为我是因为钱才不远万里来找飞絮的吗?” “不信啊,”飘雪看着我,道:“干嘛这么问?我可从来没怀疑过你。” “那是因为你还是小孩子,思想太单纯,什么都不懂。” “不是吧,你追求姐姐夫真的是因为钱吗?”飘雪紧张地看着我。 见她这么一幅表情,真的好失望,我看向窗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了。 “那么你对我”飘雪显得更紧张了,“你不会是在欺骗我吧?” 听到这话,我忽然笑了,飘雪见我笑,眉头一皱,怒道:“笑什么?是不是笑我很笨?”说着居然拿手来掐我,我赶紧躲闪,道:“我哪敢,我何从是那种小人吗?” 飘雪冷哼了一声,道:“谅你也不敢,你要是敢对我”飘说说着攥起粉嫩粉嫩的拳头在我眼着晃了晃,道:“我就跟你拼了。” 汗,点解女人都喜欢这么拼命,沐娇要和我拼命,茗儿要和我拼命,现在又来一个飘雪,偶怕怕。 我好不容易压制了笑,道:“飘雪,以你的智商,我想骗你也很难啊。” “那是,我才没那么笨。”飘雪笑了一笑,道:“我骗你还差不多。” “我可没钱” 话还没说完,飘雪眼睛一瞪,道:“你敢再说!”说着小拳头举了起来,我只得无语了,唉,像我这么一个大男人,居然都一个18岁的娇滴滴女孩儿给威胁了,这以后还在江湖上怎么混哪,还好四下里没有人认识我,要不我非跳车自杀不可。 飘雪见我不敢乱说话了,脸上尽是得意之色,不过好像又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柔声道:“何从哥哥” 这丫话说到一半又止住,我盯着飘雪,道:“怎么了?” 飘雪脸一红,又赶紧转过头去,道:“没什么。” 不知这丫又想什么龌龊的事,她既不说,我也不方便问,毕竟是女孩子,18岁的季节,心思最难捉摸。 只是然后余光里见到这丫脸虽向外望着,似乎在看夜景,一只手却在腿上缓缓爬行,这丫不会是想拉着我的手吧,好像又不敢,所以总是在自己的腿上游走,不过这也足以让我有些兴奋了,只可惜游走在她腿上的手不是我的,要不咔咔,真的好想抚摸一下,这时公车停下来。 “下车啦。”飘雪说着飞快地牵住我的手,动作似乎很行云流水,我忽然明白,原来我上当了,她之所以要选择来学校吃饭,就是想借此控制我,好牵着我的手,这丫,居然有这种不良心思,下次可要小心。 虽然飘雪居心不良,但我却心里非但没有恨意,而且微微有些兴奋。 “哇,夜空好美丽啊。”飘雪感叹道,她这么感叹,我看八成是为了阴谋得逞而欢呼吧。 一路上,飘雪紧牵着我的手,一会儿握着,一会儿捏着我的指头,一会儿和我十指相扣,这丫脸上简值兴奋地开了花,一直想笑,又一直不敢,连眼睛都不敢看向我,深怕我瞧出了什么。 看飘雪这个样子,不由得想起我当年和沐娇相恋的季节,那时每次能牵着她的手,就感到好开心好幸福,什么忧愁烦恼都烟消云散,每次的约会都好紧张,好兴奋,其实那个时候我们的关系已经基本上确定了,得到了大众的认可,当然,也受到了学校各阶层的敌视,我毕竟抢了他们的系花,咔咔,把公众的艺术品居为己有,不知有多少人想牵她的手,想吻她,想抚摸她,想上她,可这一切如此只我一人所有,一定把那群男生嫉妒死了。 第一百九十六章 晚餐的艳遇 可惜那时太纯洁,竟想把沐娇的第一次留到新婚那天,***,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傻得可以,不过她的初吻偶还是得到了,咔咔,也算是一段永远美丽的回忆。 现在估计飘雪就是我当初的心态,不过她女孩子家家的,表现的更含蓄些,她牵着我的手,又有些害怕,又有些兴奋,怕被人见到,又怕没人见到,咔咔,这可有些矛盾。 当然了,我是不能揭穿飘雪的,要不非羞死她不可,她脸皮也不像茗儿那么厚。 拐了几个弯,我们来到食堂,说是食堂,和我大学时的食堂真是天壤之别了,***,这哪是食堂啊,简值就是五星级酒店,还有身穿职业装的服务员,有没搞错? 好在服务员并不接客,但大厅的设施,***,虽说是大厅,但也太奢侈了吧,居然还有音响,还有人在演奏钢琴 “我们去二楼吧。” 上了二楼,真是华丽的无语了。 铺着厚厚的紫色地毯,一色古香古色的桌椅,灯光也没那么明亮,略有些昏暗,这情调适合学生吗? 跟着飘雪,在一个角落坐下。 “何从哥哥,你想吃什么?” “随便吧。”我本想说随便吃一点就行了,你别破费的,还说话到口边又收回去了,想飘雪人家可是家底过e的有钱的主,什么叫破费,不来个烤全驼就不错了。 当然,我有点过于想像了,听说飘雪一向还是很洁俭的。 “那我吃什么你也就吃什么吧?” 我点了点头,飘雪站起身来,起了一步又转过身来,笑道:“我可在减肥呢,小心饿死你哟。” 汗,这么好的身材还减肥,你丫想飞啊,不过,咔咔,偶。 飘雪去打饭菜,我四下看了看,虽明知道是真的,但总有点梦幻的感觉,这下镶着巨大的镜子(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更增加了我虚幻的感觉,我正在看,这时忽然眼前一亮 不会吧,居然是那个仙女级的女孩儿,她是从哪儿来的,怎么忽然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她端着餐具,一抬眼见到我,微微点了点头,脸上荡开一丝迷人的笑,我的心立即醉了,当时只有一个声音这不停地问: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就差点没掐自己一下了。 她居然向我走来,仙女级女孩向我走过来,我的心一阵狂跳,呆呆地盯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当然了,我说话她也听不懂,她不懂中文,我不懂韩文,还有,估计我当时的表情很傻,很呆,咔咔,可真够丢人的。 她径直走到我面前,望着我,又是浅浅一笑,她的笑很淡,甚至有点若有若无,却迷人心智,她大大的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似有情,又似无情。 她在我面前停下来,见我一直盯着她,目不转睛,不禁脸上微微一红,轻轻咬了咬唇,这个动作咔咔,真是诱死人了。 这时飘雪回来了速度是不是也太快了点?走路悠着点,小心摔死你,咔咔。 她回过头去,看样子飘雪是在喊她,好像是什么什么莎,韩文我也听不清楚,总之是非常的好听,当然了,这名字是从飘雪口里喊出来的,从我口里出来时,或许就变味很多了。 她转过身去和飘雪打招呼,两个人聊了几句,当然,全是韩语,我一句也听不懂,***,也不知她们在说什么。 不过看表情倒挺和善的,没有剑拨弩张,我本来都打算一见形势不好,立即拨腿逃跑的。 她们聊了几句,她就走开了,走时居然都不回头看我一眼,心里不禁一阵失望,不过在她走五六步后,她稍微侧了一下身,向我看了一眼,我的心又一阵狂热,她侧身的这个动作,正好把她的完美弧线完美地呈现出来,她的胸,好挺拔的胸啊咔咔,差点喷血。 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又怎么联系,当然,这些只是想想而已,语言都不能,也没什么可发展性,飘雪也说了,她是个喜欢抢别人男朋友的人,抢了后又甩,八成是想引诱我,不过被她引诱一次也心甘情愿,能把我引诱到床上那是最好不过了。 晚餐很简单,不过却也很丰盛了,一人一份韩式拌饭,一碗紫菜清汤,外加两个紫菜包饭,最好吃的是一份韩式铁板烧,煎的五花肉,一开盖,香气扑鼻。 飘雪说她要减肥的,一口荤菜都不吃,拌饭里的红烤牛肉也都全夹给了我,本想不要的,飘雪夹了硬塞到我碗里,我也只好收了,不过总感觉怪怪的,想想要是我夹菜给飘雪,可以说是照顾她,她毕竟还小,还有发育,她这么夹菜给我,不禁让我有些为难了。但佳人竟有美意,我又岂能描绘? 米饭飘雪也只吃了一半不放下筷子不吃了,道:“好饱。”然后看着我吃,道:“何从哥哥,你多吃点啊,这些可全是你的了。” “你当我是猪啊,你一点都不吃吗?” 飘雪摇了摇头,道:“不吃了,不吃了。小心吃胖了可嫁不出去的。” “嫁不出去的话我收你了。” “什么?”飘雪眼睛一瞪,咔咔,刚才完全是口误。 “你姐姐也不胖,她吃也也不是很少。” “那不一样,我们又不是一个妈生的。” 我想这倒也是,女孩子好像很随妈的,不过好老东西倒是有点胖,林李飞絮等老的时候不会也胖吧?恐怖。 吃完晚餐,陪飘雪随处走走,虽然是冬天,也仍然遇到不少不怕寒冷的情侣,看来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后来去学校后面的街区逛了会,在一家咖啡厅里呆了会,里面的音乐很舒缓,飘雪说这是一个韩国一个五十多岁的情歌王子的音乐,我认真听了会,确实动听,无尽的甜蜜里带着一丝幽幽的伤感,有点饱经沧桑的感觉。 咖啡,不加糖,想当初加了糖都苦得要命,还是和林李冰絮在一起时改过来的,如今品尝起来,确实是不加糖的苦咖啡更有内涵些。飘雪要的是奶茶,她说咖啡对身体发育不好,尤其是女孩子,这倒也是,飘雪还有发育,不过已经很完美了,将来一定比林李飞絮更漂亮,更性感。 第一百九十七章 你和姐姐是什么关系? 在咖啡厅里我给沐娇发了短信,告诉好我可能晚点到,沐娇说不用去接她了,她自己完全可以的,不知怎么,她说的话倒也没什么可挑之处,但我总觉得有点冷漠,如果她说让我接她什么的,我心里反而为舒服些。 呆在咖啡厅里,不由得又想到和林李飞絮的见面,想到第一次喝苦咖啡的难受之极,如今我和林李飞絮这样的状况,想这些往事,半喜半伤,说不出什么滋味,这恐怕也是我没有催林李飘雪回去的原因吧,有个人陪着,感觉总是不一样,何况又是一个极品美女,而且年龄很能够小。 “你是不是想往起事事了?”飘雪盯着我道。 我笑了笑,不是是否。 “那你说给我听听好吗?我很想知道你的过去,感觉就像一个谜。” “谜?”我不禁笑了,“我是个最简单不过的人,又是没有什么传奇经历,哪会有什么谜。” 飘雪想了想,道:“那倒也是,不过还是感觉怪怪的。” “怪怪的?” 飘雪赶紧摇头,道:“也不是啦,总之说不太清楚,就是感觉和其他人不一样吧。” 听她这么说,她不明白,我倒明白了,这算不算是一种青春期对异性的好感? 飘雪呀,你可千万不能有这种心思,沐娇的已经让我觉得对不起林李飞絮了,虽然说是在和林李飞絮已经没有可能性的背景下发生的,但发展的时间不是太理想,如果我再诱拐她的妹妹,那真是太不厚道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想,林李飞絮爱上你这个穷小子,已经是天下掉馅饼了,(虽然这个馅饼没吃着),你还真以为自己有明星的魅力,能吸引她妹妹林李飘雪吗?怎么可能,林李飘雪可是极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只不过因她姐姐的关系对我略亲近些而已,也说不定是因为她爸爸打了我而心里感到过意不去,所以想补偿一下。 我若想她对我有好感,甚至想和我怎么怎么样的话,那恐怕是有点痴人说梦了。 从咖啡厅出来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雪,此时纷纷扬扬的,送飘雪上车后,我也立即上了去医院的公车,虽然沐娇说不用去接下来她了解,但我还是想去,要不让我在家里呆着等她,那非闷死我不可。 不知怎么,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沐娇,心里不禁暖暖的,好想下一秒就能见到她,拉着她的手,好好地看着她。 公车迅速地穿梭在夜色里。 我推了病房的时候,茗儿正一个人在床上玩纸牌,抬头见是我,哼了一声,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这不是来了么。你姐姐呢?” “刚走。” ***,看来迟了一步。 我故意抬腕看了下表,道:“很晚了,你早点睡吧,我回去了。” 我刚转过身,茗儿就叫:“不许走。” 说着把手里的牌一撒,道:“你帮我把牌捡起来。” 茗儿脸色冷冷地,看起来很生气。 “怎么了?是不是姐姐欺负你了?” “不用你管。总之茗儿现在很不开心,你要留下来陪我。” 这丫又蛮不讲理起来,不过看她一副轻嗔薄怒的样子,怪可爱的。 我捡了下牌,然后在床边坐下,道:“怎么了?” 茗儿盯着我,道:“你和姐姐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发的短信我都看到了。” 这沐娇应该没和她说什么吧。 “那你认为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才问,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心里松了口气,不过茗儿又道:“我看你们关系不一样。” 我笑了笑,强作镇定,道:“怎么个不一般?你从哪看出来的?” 不想茗儿眼神一变,忽然幽幽地叹了口气,道:“何从哥哥,你晚上能留下来陪我吗?” “怎么了?是不是一个人害怕?” 茗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不是怕,是孤独。” 说着,茗儿仰头看着我,道:“何从哥哥,你能抱抱我吗?” 一听这话,我才明白过来什么今天见到茗儿感觉有点怪怪的,原来是她没有主动蹭过来,不对,怎么今天变得这么淑女了? “有什么好孤独的,我和姐姐明天一早就来看你的。”我说着伸手握住茗儿的一只手,要让我主动搂着她,还真的有点不知如何下手。 茗儿本是坐起来的,身子一倒,我也不能躲,只得让她倚到我怀里,让她靠着,只觉茗儿身子软绵绵的。 “何从哥哥,茗儿是不是很凶?” “干嘛问这个问题?” “不行,你得回答我,我就是想知道。” 怎么感觉今天茗儿怪怪的,上午还好好的,生龙活虎,怎么半天不见就这样了,不会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吧。 “你回答啊,不许说谎。”茗儿摇着我的手,仰着脸看着我,我忽然想这丫怎么不让我吻她了,难道是忘了? “其实也不是凶,只明点调皮而已,或者说是可爱。” “真心话吗?” 我点了点头,道:“是真心话。不过你有时做事很过份,平常倒很乖。” “是么,比如说哪些事不好,你说给我听听,茗儿以后一定改。” 我越听越不对劲,看着茗儿,道:“怎么了?怎么今天怪怪的?” 茗儿低下头去,回顾开的我视线,道:“没什么,就是想知道而已。” “茗儿,过去就过去了,虽然我当时很生气,但现在已经不生你的气了。所以,你也不用放在心里,明白吗?” 茗儿点了点头,我见第一步成功,继续道:“那你有什么事也不用埋着我,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很难受,那么为什么?说出来让我听听好吗?” 这想茗儿又幽幽地叹了口气,道:“何从哥哥,茗儿这么不乖,你干嘛还要对我这么好?” 我听声音不对,伸手捧起茗儿的脸,果见茗儿眼睛发亮,有点泪光闪闪,我的心不禁一沉。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茗儿不理,道:“何从哥哥,你抱着我好吗?” 她这么说,我虽知不行,但还是张臂环绕着她,我想这个时候,任何人恐怕都不忍心拒绝的。 “何从哥哥是不是喜欢姐姐比喜欢茗儿多一点?” 第一百九十八章 如果 这话难道她真的知道些什么?沐娇应该是不会和她说的吧? “胡说什么,我和你姐姐只是认识而已。” “那你觉得姐姐漂亮吗?” “漂亮。” “那你觉得姐姐温柔吗?”说了这句,茗儿又补充道:“至少比茗儿温柔吧?她从不打人的,不像茗儿这样有暴力倾向。” 我心道,看来茗儿这丫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居然承认自己有暴力倾向。 我道:“你们都很温柔。” “那你喜欢姐姐吗?” 这个问题不过下一个问题更让人不可思议了。 茗儿道:“何从哥哥愿意娶姐姐吗?”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我心里一百个愿意,但当着茗儿的面我岂能说出口,故意脸一沉,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是不是脑子烧坏了?” 茗儿也不理我,又是幽幽地叹了口气,道:“你是因为姐姐是结过婚的女人,才不要她的吗?想不到何从哥哥也不这么俗气。” ***,这丫什么时候学会使激强法了? “当然不是,只是我和你姐姐或许没那个缘份吧。” “那你可以试试啊,要不明天我跟姐姐说,我帮你约姐姐出去玩好吗?” “这不太合适吧?” “很合适啊,我看你们简值就是天设一对的,你要是错过了姐姐,你一辈子都会后悔的。” 这丫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心想着把姐姐推销出去?不过这个“商品”我倒真是乐于接爱,只是不知茗儿会开什么价,先聊着再说。 “干嘛这和急着把你姐姐嫁出去?是不是自己想嫁人了?” “才没。茗儿还小着呢,才16岁。再说,”茗儿说到这里,脸一红,“以后还不是嫁你,你又逃不了。” 这丫我摸了摸鼻子。 “不过,”茗儿道,“如果手术不成功的话,茗儿可能就会死的。” “胡说,怎么会不成功的。” “前两次都失败了啊。每失败一次就会缩短我的寿命的,还不定还会降低身体的免疫力。” “不会吧,这次应该不会的。这可是全世界最好的医院和医生的,不会出什么问题的,你就喜欢瞎捉摸。” 茗儿说这话,我忽然想起上次的短信来,那时还没有认识茗儿,她发短信说她要做手术了,如果不回我的短信就说明她手术失败,已经死了。 “那么上次的手术你不是也活得好好的吗?” “哪有,我一直都靠吃药维护着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茗儿说着打开床边柜子的抽屉,里面摆着三个瓶子,就是茗儿上次身体不好时我拿给她吃的药。 “每天都吃吗?” “当然了,不吃的话会很头痛的,说不定还会晕倒。” 不会吧,我越听心里越害怕,忽然感觉茗儿好可怜,不禁手在她的脸上抚了一下,以示安慰。 “那怎么没听你说过?” “说了又怎么样?说了就可以不吃药了吗?要不你帮我吃了?” 我笑道:“我帮你吃药有用吗?” “就是了。”茗儿伸出一只手握住我抚摸着她脸的手,继续轻轻地在她脸上抚摸着,看起来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这次不会了,手术一定会成功的,要相信自己。” “所有的手术都是有风险的,所以你就不用安慰茗儿了。”茗儿说着推开我,坐好看着我,道:“你放心好啦,茗儿已经答应做手术了,一定不会逃的。” 这来这丫想多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从没想过你会逃。” 茗儿向后倒靠在枕头上,我伸手帮她坚了下枕头,她挺着,等我放好了又靠上去,显得很累很乏的样了。 “其实如果我逃了,可能会活得更久呢。如果手术不成功的话,我可能连三天都活不了了,所以茗儿好怕。” “一定会成功的。就算失败了,我们还可以再去更好的医院治病。” “你很有钱吗?”茗儿道,“你以为看病不要花钱啊?” 这我穷人一个,真没资格说这样的话了,唉,钱哪,又是钱,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姐姐现在离婚了,如果这次手术失败的话,就没钱再治病了。你知道吗,姐姐嫁给那个家伙,就是因为需要钱给我治病,当时我都差点死了,要不是及时送医院的话,你这一辈子都不会认识茗儿的。” 这是真的吗?我只觉得头脑嗡的一下,差点没倒下,原来竟是这样。那么为什么又会离婚?那不就没有治病的钱的来源了吗? “那为什么会离婚?” “也是因为钱啊,姐姐给我做手样,先后大概已经花了有二百多万了,那家伙心疼的不得了,说我是个无底洞,经常和姐姐吵,不想给我治病,他还动姐姐,我都撞见过好几回了。其实我一直姐姐离婚的,可姐姐不肯,这次是那个混蛋硬逼着姐姐离婚的,姐姐什么都没要,只拿了100万,给我做手术,姐姐现在连家都没有了,好可怜。” 这茗儿的话让我一阵阵心寒,听说这次的手术费得近100w,也就是说,不管手术成功或是失败,手术后沐娇将一无所有,成为一个穷人,和我一样。成功了还好,如果失败了呢?我不敢再想下去。 “所以,何从哥哥,你娶了姐姐吧,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了,又漂亮,又温柔,如果茗儿手术成功的话,我以后也嫁给你,如果失败了,就麻烦你照顾姐姐一辈子了,你答应茗儿好不好?” 我只觉得心里好乱,见茗儿眼巴巴地望着我,不知如何回答她,一直以为茗儿只是一个只会打闹捣乱不懂事的小女孩,今天听了她的一通话,忽然发现她长大了,如此通情达理。 我伸手在茗儿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道:“先做手术,别想那么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茗儿哼了一声,道:“那你回去吧,我要睡了。” 说着侧过头去,做出不愿理我的表情。 第一百九十九章 好想吻你 我想要不要把我和沐娇的过去告诉茗儿,不过还是很犹豫,要不先问下沐娇再说吧,毕竟这是我们两个人的**。 “茗儿,我是喜欢你姐姐,也愿意娶她,不过,她是不是愿意嫁给我,那就不知道了。所以,你问我的问题我没法回答。” “那我可以安排啊,我们给你们制造机会发展感情的,你放心好了,我会在姐姐面前说你多么多么好的。” 其实这件事,我倒是耍了一个小小手段的,茗儿既有此意,我不如就借茗儿之手促进我和沐娇的好事,要不直接和茗儿说我和沐娇以前的过去,恐怕她还不能接受。 “不过,”茗儿道,“你喜欢姐姐的同时,也不能忘了茗儿。” 我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我不会忘了你的。再说,等你长大了,何从哥哥还要娶你的。” “呵,记得就好。那”茗儿眼珠子一转,道:“是不是可以先透支一下?” 不是吧?整个晚上茗儿都怪怪的,只有这句话才像她了。 这丫伤感了半天,居然还记着这事,***,看来将来一定是个**高手,慢慢养着。 茗儿见了不答,身子打起摆了来,不依不挠,道:“不行,茗儿要么。” 我俯身在茗儿脸上吻了下,道:“好了,睡吧。” 茗儿“哦”了一声,似乎不太满意,但也不好硬逼着我吻她的唇,估计上次的湿吻也有点让她怕了。 “那你再抱抱茗儿好吗?” 既然回绝了她的吻,这抱抱要是再拒绝了,可就不点不太厚道了。 茗儿坐起来身子一偏,倒在我怀里。 “你抱我一会,一分钟就好。” 茗儿说着拿着我的手放在胸口,她的动作虽是无意,我却不禁心里一惊,咔咔,偶的两只手现在可都贴着茗儿的胸部,不觉有点兴奋起来。 茗儿也不说话,只幸福地倚在我怀里,一幅乖乖女的样子,她不知道我这条色狼的**正慢慢上涨,危险正在一步一步逼近着她。 当然,这么说有点夸张了。 说是一分钟,结果抱了足有三分钟,扶茗儿躺下,正要拉上被子,茗儿道:“等等。” 然后这丫竟也不回僻我,在我眼前把毛衣给脱了,毛衣掠过胸部的时候,那两团肉一下子跳出来,茗儿穿得是紧身内衣,两只**轮廓明显地呈现在我眼前,我心里一阵狂喜,好想伸手去摸一下。16岁的**啊,咔咔。 茗儿脱下毛衣,放到枕边,道:“好了。”***,这丫居然还等着我给她拉被子,我伸手抓着被子小心地拉上去,生怕一不小心碰到了她的**,那可有点说不清了。 茗儿忽然伸手勾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头往下压,然后这丫竟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一拉被子,整个头都钻了进去,咔咔,估计羞个半死。 我连叫上当,心想还好是被茗儿强吻了,要是在路上被一个丑女强吻了,那我还不如一头撞墙,死了算了。 我叫了两声茗儿,她也不应,看来她是羞得不敢见我了,告诉她我要回去了,让她好好休息,然后离开房间。 在路上收到茗儿的一条短信,道:何从哥哥,对不起,茗儿就是好想吻你,请你不要生气,好吗? 看着短信,我不禁笑了,心想我开心还来不及,又哪会生气。 在路上的时候,雪越下越大了,不知道是不是又要来场暴风雪。 想起上次茗儿生日那天,也是下起了大雪,我们被困在路上,茗和一直趴在我膝盖上睡得舒服,心想万一手术失败了,那茗儿怎么办?如果以后连茗儿的手也牵不到的话,我是不是会很难过?这么想其实挺傻的,因为我想到这里时,已经很伤感的,心里有点痛痛的。 我给茗儿回短信道:下雪了,冷的话就多盖条被子,小心着凉。何从哥哥会想你的。 估计茗儿见了这条短信,应该能美美地睡上一觉了。我也不知道这样做对还是不对,总之大家都好就是了,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我刚发了短信,沐娇就打电话过来。 “你现在在哪里?” “公车上。你在家吗?” “在,你什么时候到?” “再过十分钟吧。有什么事吗?” “没。” 挂了电话,感觉有点莫名奇妙,估计回去后,沐娇有话跟我说,老实说我挺怕的,尤其是沐娇会不会说什么很严肃的话题,那样的话,我都不知怎么提出和她上床的事,昨天夜里一夜**,今天我可等了一天了,好不容易到了夜里,希望能和沐娇再次享受鱼水之欢,这丫可千万不要不得扫我的兴啊。 到站下了车,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四下看了看,见沐娇从站台那边走过来,打着一把伞,手里又拿了一把伞。 “你什么时候到的?不冷吗?”我心里流过一阵暖流,直感到眼眶热热的,想这是多少年后的等待,以前我常在楼下等她,有时她也会等我,然后往事不堪回首了,我看着沐娇说不话来。 “怎么了?”沐娇笑着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 “那快回去吧,这雪好大哟。”沐娇说着把另一把没打开的伞递给我。 我伸手接了,然后随手塞进大衣口袋里,伸手去抢沐娇手里的手,然后,咔咔,另一只手搂在沐娇的小蛮腰上,沐娇脸上一红,闪身想逃的,可哪有我色狼的速度快。 “不是给你命的伞吗?干嘛又抢我的,自己的又不打?”沐娇虽依了我,仍是不满地嗔道。 我才不解释,道:“要不要我背你?” 我以为沐娇会拒绝,不想她竟道:“好啊。” 我弯下腰,沐娇立即扑上我的背,双手勾着我的脖子,我手在沐娇pp上拍了两个,沐娇立即拿手勒我的脖子,道:“我敢再打,我就和你拼了,我们同归于尽。” 咔咔,又要和我拼,我心里一阵痒痒,心想一会在床上再和我拼吧,拼个你死我活,咔咔。 果然是暴风雪,背着沐娇走不了几步,差点被风吹倒,只好倒沐娇下来,两个人牵着手向前走,雪居然已经近没了小腿。还好农场离公交站台不远,平时二分钟的路我们足足走了十分钟有余,手脚都快冻死了。 进了农场,上了大厅,一阵阵暖意扑过来,感觉舒服多了。 换了鞋,放好伞,转身去抱沐娇的时候,她已经抢先一步逃上楼了,难道知道我心里的yy想法? 第二百章 孤枕难眠 “我累了,我先睡了。”沐娇速度地上了楼,然后进了自己的房间,随手把门关了,并反锁了。 我心里一冷,心想不是吧,难道她不打算和我行那男女之事了?想郁闷死我?不过,要我去敲门,开口说想和她怎么样怎么样的话,好像我有点做不来,虽然我和沐娇昨天发生过那种关系,但毕竟不是夫妻,如果是林李飞絮,我可以大胆地敲门,跟好说我下面难受,好想要,可换作是沐娇,总感觉有点儿远。 这种感觉倒真的很奇怪,但理说我和沐娇先认识,感觉又深,应该更是心照不宣,无所不能言,言无不尽的,应该更有敞天主扉,现在现实国我们却有点放不开了。 我在沐娇的门前站了好久,心里yy地想着些东西,想此时沐娇应该已经脱了衣服了吧,想她的身材,想昨天和她床上时的激情,想她诱人的吻,想她让人为之一振**暴涨的呻吟声,那真是致命诱惑,本来已是油枯灯尽之时,沐娇咬着我的耳朵轻轻呻吟几下,下面狂挺,咔咔,真是我的**发动机。 如今,唉,沐娇一个人世间静静地睡着,她就不寂寞吗,不想我吗?昨天还和我一起嘿咻,享受男女之欢,今天孤枕,她就睡得着吗?她她身上不难受吗?难道她没有**?***,这丫不会是性冷淡吧?或者更糟糕,是性反感?就是认为男女之事是很不洁的女人?想想昨天的情况,好像不是,她是很乐于此道的,那么 唉,呆了半天,房间里竟无半点声响,估计沐娇都睡着了,我***,这丫不能我搞还来接我,不是让我空欢喜吗?背着沐娇的时候,我以为一会一定可以和她上床了,结果,5555,我身上好难受。 走到客厅的窗边上,打开窗子,冷风疯狂一吹进来,外面是可怕的暴风雪,冷风一吹,我全身发冷,不禁打了个冷颤,**也消退了大半。 关上窗子,点支香烟,望着外面无尽的雪原抽起来。 还是香烟最忠于自己,什么时候想要,就可以什么时候抽,从不会拒绝我,可比女人强多了,她不想要的话,就不给你干,你也没有办法,谁叫我是君子,又不能硬来。 走过去熄了灯,一个人坐在黑暗里抽烟,烟花在黑暗时显得很亮,一亮一隐的,就像鬼火。在香烟的作用下,我的思维渐渐冷静,开始思考一些我应该思考的问题来。 我该何去世何从?我是因为林李飞絮而来到韩国,或者说是因为对林李飞絮有一份不可失掉的责任吧,现在和我林李飞絮的事已了,她注定了是要走她自己选择的道路,我也应该回国了。 回去后怎么办?回红叶公司?已经不可能了,虽然知道陆晓棋是个很大方的女孩子,她一定不会说什么的,但是那天我突然之间的离开,就已经不能再回去了,我甚至都不知道怎么面对陆晓棋,她现在过得好吗?那个姓林的混蛋有没有骚扰过她?其他我有好几次想打电话给陆晓棋,想向她道歉,想问她过得好不好,可总是没有勇气。有时想想,我就是一个很懦弱的人,根本算不上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那回去怎么办才好?回到金页公司吗?当初我就不是金页公司的正式员工,我只是借用,再说当时是林李飞絮的意思,现在林李飞絮都已不在了,而且又是因为财务问题,我也是回不去的。 看来只有另找工作了,想到这,茫茫人海,忽然有种迷失方向的感觉。想不到混到如今,竟一切要从头开始,不过以我现在的实力,去哪家化妆公司混个顾问代表什么的,应该也不是很难的事吧,到时再说吧。 眼下我还不能离开韩国,茗儿和沐娇还留在这里,尤其是茗儿,她需要我照顾,还有,就是通过她今晚和我的谈话,看得出手术的成功率应该并不是很高,如果万一失败了,那我简值不敢想,虽然有时挺烦这个暴力女的,但要真是挂了,我想恐怕我也会难过一辈子的,所以,我想继续留下来,当然,留下来的好处还有可以和沐娇有所发展的可能性,或许我还可以和她维持很长一段时间的嘿咻关系。 这样想好像有些龌龊,可我真的舍不得沐娇,就算她明说了这辈子不会嫁给我,我也希望可以和她在一起,哪怕只有短短的一段时间,我不可否认我喜欢她的身体,我受到本能**的驱使而想得到她的身体,喜欢和她**时的快感,但更多的,是因为我爱她,真心的爱,哪怕只有一丝的可能,我都会尽力争取。 我和沐娇已经分开太久了,如果一定要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再次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那还不如直接杀了我,那会要了我的命。 我正抽着烟,想着心事,沐娇打开门,估计是出来上洗手间的,闻到这么得的烟味,被熏的咳了起来。 “你怎么还不睡?” “马上就睡了。” 娇也没多问,直接去洗手间了。我起身打开客厅的灯,打开窗子,让冰冷的风吹散烟味。关上窗子,拉上帘子的时候,沐娇从洗手间里出来。 她散乱着长发,穿着紧身保暖内衣,优美的曲线在灯光下变得梦幻迷离,我不禁又有些**了。 “沐娇。” 在沐娇走进房间要随手关门的时候,我喊她的名字,然后心突突地跳了起来,心想这接下来要怎么发展才好,如何才能做到水到渠成、瓜熟自落,让她心甘情愿地跟我上床,行那缠绵之事,总不能直接说:沐娇,我要想和你上床吧?那样的话,她非立即关上门,理都不理我一下。 沐娇站在门那儿,看着我,道:“什么事?” ***,此时客厅的灯关了,卧室的灯从沐娇后面打过来,把她身体的玲珑曲线完美地描画出来,在周边镀上一层金光,看上去,既圣洁,又惹火。 “我有些事想问你。”我紧张地道,“你能陪我坐会吗?” 沐娇点了点头,道:“那你到我房间里来吧。” 咔咔,我去她房间,她是不是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那还让我去她房间,难道她已经咔咔 第二百零一章 “你不睡觉,就是为了这个么?” 沐娇转身上了床,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坐起来,在灯光下,我进来时似乎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咔咔,做这种事,是不是有点见不得光啊?为什么在灯光下,心会这么慌张? 我随手关上门的时候,更是感觉不自在起来,几乎透不过气来,心想这门都关了,下一步是不是就要上床办正事了? 我镇定自若地在床边坐下,沐娇招头看了我一眼,道:“你有心事?” 我心想你应该把声调放重一点,是**,不是心事。 我咳了下,然后舒了口气,可是说什么才好,我 沐娇眼睛盯着我,上下打量着我,见我不说话,这丫忽然脸上红了,我心里一惊,心想看样子我也不用说话什么了,这丫一定猜到我的心事了。 这场面,好尴尬。 这时沐娇咳了下,然后此时她已经不敢再看着我了。她脸转向窗外,两只露在被子外面的手搓在一起,看样子,她心里挺乱的,不知怎么办才好。 我身上越来越热了,我咽了口唾沫,正要开口说话,沐娇忽然转过头来,看着我,道:“我要上洗手间。”说罢沐娇翻身下床,我想不是吧,不是刚从洗手间回来吗,怎么又要去,看样子沐娇有点紧张。 沐娇回来后立即钻进被窝里,我们又陷入了沉默,只听到时钟在滴滴嗒嗒地响,我看看沐娇,沐娇看了看我,然后把被子往上提了提,我心想不是吧,我又不是强暴你,干嘛这么紧张,又不是第一次了。 事到如今,真的不知说什么好,我打算直接用行动来证明我的心事了。我俯下身去吻沐娇,沐娇赶紧闭上眼睛,我以为她要躲的,没想到竟乖乖地接了我的吻,然后,我的手抚摸着她的脸,向下到她的脖子,然后是肩,然后咔咔,我的手已经探进被子里,开始抚摸着她的胸了。 “你”沐娇推了我一下,眼睛看着我,道:“又来干坏事。” 咔咔,是呀,我又来干坏事,不对,分明是好事吗,怎么是坏事。 我迅速地脱了衣服上了床,沐娇却不好意思地侧过身,不敢看着我。 我的心突突地跳着,心里万分兴奋,想幸亏我在客厅里呆了一会,要不今晚这顿美餐可就泡汤了,咔咔。 我伸手搂着沐娇的腰,把她身子翻过来,沐娇一脸通红地看着我,嗔道:“昨天我们已经做错事了,你怎么”我赶紧用吻封住她的嘴,心想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都上了床,再想说服我,让我下去,那是决不可能的了,除非我泄欲之后。 沐娇伸手想推开我,但我岂能让她得逞,伸手握了她的手,放到我的背上,让她搂着我,如此反复几次,沐娇也就不再坚持,任我吻她抚摸着她,只是还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看来我还得加把火候,非让沐娇的欲火燃烧起来不可,那时再进入她的身体,咔咔一定干材烈火,妙不可言 我停止吻,看着沐娇,她也睁开眼睛,看着我,然后手抚摸着我的脸,她的手指很温柔,她的眼睛水灵灵的,她身子倒下去,平躺着,她侧着头看着我,然后轻轻了咬了咬唇,道:“何从,你爱我吧。” 我翻身趴在沐娇的身上,我的下面已经很挺了,它正不知康耻地顶着沐娇的小腹,估计也压着沐娇难爱,她看了我一眼,脸红的更甚了。我心里一喜,不禁用力顶了两下,沐娇闭上眼睛,侧过脸去,好像有点受不了了。 不过我还不决定那么快,我一只手探下去,把那个不听话的家伙拂下去,让它在沐娇的两腿中间活动去。 “你不睡觉,就是为了这个么?” 我脸上一热,心想这个问题哪能回答,只当作没听到罢了。 “哼,当作没听到么?”沐娇推开我,小嘴儿翘着,看样子她是打算抓住了这个把柄,和我纠缠起来。 “当然不是了。” “那你现在你干嘛不回自己的房间去?” “那你不想要吗?” “不想,一点儿也不想。” 这丫,嘴还挺硬的,我俯身往沐娇耳朵里哈了口气,她痒得难受,神色立即谈得暧昧了些,道:“从哪学得这些下三烂的手段,尽不学好。” “我不好吗?” “不好,一点儿也不好。” “那我不爱你的好不好?”我说着向旁边一移,从沐娇身上下来。 沐娇侧过身,认真地看着我,脸上似有不悦之色,道:“干嘛?” “你不是说不想吗?我岂能用强?” “那你刚才都摸我了?” “摸了摸过了,那也没办法,要不你摸回去?”我说着拉了沐娇的手放在胸口,道:“你想摸哪能成,你摸吧,我决不反抗。” “谁要摸你啊,脏兮兮的。”沐娇赶紧把手缩回去。 “哪脏?” “你想死啊。”沐娇嗔道,“你哪儿都脏,灵魂也是脏的。”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这话可重了。 沐娇见我不说话,道:“怎么了?” 我故意叹了口气,侧过身去,老实说,下面已经很难受了,但若就这么挺进去,感觉不够刺激,我想撩一下沐娇,让她来主动让我上她,咔咔,这有点挑战性。 “你怎么了,何从哥哥?”沐娇见我侧过身去,心里有点乱了,主动贴过来,伸手来瓣我的脑袋,道:“生气了么?” “没有,只是身上难受。” “难受?哪里呀?是不是不舒服?今天好冷,不会是冻着了吧。” 沐娇说着竟伸手来搂我,身子更紧地贴上来,道:“那我给你暖暖好不好?” “干嘛对我这么好?你就不怕我再对你使坏吗?” “不怕,你要是想要的话,那我就给你好了。” 咔咔,我心里一惊,几乎立即翻身便上了,可还是忍了一下。 沐娇见我不说话,探头在我胸上吻了下,道:“真的生气了吗?你刚才”沐娇说不下去了,我感觉她侧过身去,似乎不大对劲,又过了会,还是没有动静,心想怎么了?不会是我过了吧。 又僵持了一会,我坚持不住,侧过身去,见沐娇侧着身,痛对着我,肩膀一抽一抽的,我心里一惊,这想这是怎么了?我又没侵犯你? 我侧身把沐娇拥在怀里,握着她的手,道:“怎么了?” 沐娇也侧过身来,这样我们面对着面,沐娇眼睛里闪着光,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第二百零三章 耍大牌 这就像第一次和女孩子干事就要女孩子摆姿势一样,她是万万不能接受的,逼急了吓着了她,恐怕她再也不会和你上床了,咔咔,这种事,一定要慢慢来。 现在沐娇体内的**已经燃烧到了极致,再不释放出来,恐怕真的会出事。 我捧着沐娇的脸要吻她,沐娇还偏过脸去不上我吻,但在我的再三请求下,终于用诚意打动了她,她不再闪躲,我吻着她炙热如火的两片柔软的唇,沐娇在我背上的双臂明显一紧,看来她已经动情了。 我的舌头直接探了进去,沐娇还想回僻,但在我全面搜索下,直接命中,她乖乖地任我吻着,吮吸着,打磨着,她温柔的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当然,我就是那只一心要吃掉她的色狼了。 沐娇的身子不由地摆动了几下,她的双腿叉得更开了,这丫,咔咔,恐怕快不行了。果然,沐娇强力地推开我,然后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让我的头伏在她的胸口,同时,沐娇“啊”的一声终于叫了出来,紧接着就是更缠绵的呻吟。 这声音咔咔,也太诱惑了吧,我精神为之一振,疲惫一扫而光,向更深处挺进 换姿势,这丫在我的强力怂恿下,半推半就地答应了男下女上,咔咔,我简值心花怒放了,想好好欣赏一下她运动时的表情,可沐娇却羞得抬不起头来,坚持要我闭上眼睛,要不她就不做。 咔咔,这丫在床上都敢威胁我,555,这人可丢大了,但我也只得应了,闭上眼睛,等着沐娇的进入。(进入?好像搞错了,偶是男人哪。) 沐娇趴在我的身上,半天没有反映,我实在等不及了,道:“怎么了?” 我才睁开眼睛,沐娇立即拿手捂上,道:“不许看,不许看。” “那” “不许问。”沐娇嗔道,“人家总需要一点时间准备一下吧。” ***,还准备什么?工具不齐全吗?可是全副武装啊,一样也不少。 不过沐娇既然提出了议案,我也只得认同了。只看沐娇下一步如何行动了。又过了那么半分钟的样子,沐娇在我耳畔道:“那样我不行,要不还是你来吧好不好?” 咔咔,我听了好不生气,老子等了这好半天,兴奋了老久,你居然想临场罢演,这不明显是耍大牌么?坚持不行。我义正严辞地道:“不行” “知道了,知道了。”沐娇又捂住我的嘴巴,估计这丫也早就预料到我的回答。 然后,我感到沐娇的身体退了下去,看来她要开始行动了,我的心,咔咔,咚咚咚地跳个不停,好紧张。 沐娇退下去后,又犹豫了有那么半分钟,然后才扶着我那个一柱擎天的东西,引导她进入神秘地带,我只觉一滑,还未来得及慢慢品尝,竟一下子达到最深处,不过,那感觉 “好丢人啊。”沐娇身子一倒,合身压在我身上,这丫居然拿手掐着我的脖子,道:“何从哥哥,你好坏。我我好丢人啊555” 我拍着沐娇的后背,道:“不怕不怕,有何从哥哥在。” “你我不来了得啦我要退出。” 这丫说着竟要躬身退出,这哪行?非要了我的小命不可,我双手赶紧按住沐娇的小蛮腰,赶紧连哄带骗,一阵心肝宝贝好孩子的乱叫,好容易才让她安静下来了。 沐娇听了不禁笑起来,嗔道:“谁是好孩子?你都把我给带坏了。” “是我坏,是何从哥哥坏,那你惩罚我吧。” “好啊,”沐娇推开的的头,目光迷离地看着我,“你说怎么惩罚你,居然让我做这么丢人的事?” 我心里一动,道:“那你就折磨我的身体吧,让我受不了。” 沐娇听了身体打起摆子来,道:“不,就不。” 她这身体一晃,我身体一阵兴奋,咔咔,这感觉,我喜欢。 沐娇似乎一下子明显了什么,立即停了下来,道:“哼,我就这样不动了,这样你才难受。” 不是吧,我 沐娇见我要说话,赶紧抢在前面,道:“你要是敢逼我,我就立即退出不干了。” 沐娇明显是抓住了我的软肋,她一脸的得意之色,我心里直叫苦,心想这样不郁闷死我才怪,但要我求饶,好像有点难度,大不了我也忍了,我就不信你沐娇能忍,我就不行了,好歹我也是堂堂大男人。 不过,一试之下,好像不行,女人和男人毕竟不同,女人可以在男人的怀里安静地睡去,但要让一个男人抱着一个极品女人安静困去,那几乎不可能,不想入非非才怪。 我试着想着其他的事情,比如说是工作,比如林李飞絮,可身体还是好难受。 沐娇看着我难受的表情,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 看来这丫真的决定和我耗上了,我只得认错了。虽然不太光彩,但好不容易哄了半天,哄得沐娇开心,她嗔道:“这次就饶了你了,下次不许再逼我。” 我听了赶紧念佛。(念佛?佛听了不恶心死才怪。) 我本想让沐娇直起身子来的,但话到口边又收了回来,还是一步一步来吧,搞不好她又罢演了。 过了大约半分钟,沐娇终于缓缓运动起来 我我兴奋地搂着沐娇,不停地吻着她,沐娇却始终不情不愿的样子,她痴痴地笑着,感觉非常不好意思,我却渐渐地受不了了。 这种奇异的感觉我忽然想到,我此时的这种不同于主动时的快感,是不是就是女孩子嘿咻时的感觉?男人和女人的感觉,会有什么不同?那种感觉更上人兴奋。 诸如此类的问题,有等于日后慢慢开发,了解 在缓和的局势下,快感慢慢地升温,一个小时后,终于暴发了,我们两个都全身激荡,沐娇脸憋得通红,差点没喘过气来,然后倒在我的身上,疲惫得半天不动,任下面湿了半张床单。 “这下满意了吧?”沐娇嘟嘟着小嘴质问我。 我点了点头,沐娇冷哼了一声,道:“打你pp,就知道害我。” 第二百零四章 为什么要说爱我 说着居然真的在我pp上拍了两下,我也赶紧还击,才打了一下,沐娇就叫:“不能打,我下面你又害我。”然后沐娇掀开被子就逃了下去,我不禁笑出声来,估计我这一拍,那此进入她体内的东西又回流了。 这,我在av里看过,在学校里很流行,刚刚完事的时候,女孩子赶紧蹲下,让那些会导致她怀孕的东西回流,那么刚才我正想着,一伸腿,咔咔,下面一片冰凉,偶也赶紧跳下床来,看来又得换床单了,唉,每次都这么麻烦,做人,真累。 等沐娇回来时,我已换好床单,这丫拱呀拱的,拱到我怀里睡。老实说我已精疲力竭,迷迷糊糊的都快睡着,又被这丫拱醒,轻轻地在她pp上打了下,以示处罚。沐娇“啊”了一声,嗔道:“你又来,下次死也不和你睡一块了。”说着要推开我,我手一拦,搂在她的小蛮腰上。沐娇道:“干嘛,不是又想要吧?” 汗!你当我是娇怪。 我亲了下沐娇,道:“你还想要?” 沐娇道:“不,我已经满足了。我是怕你要才提醒你的,你再这样会伤身体的。” 沐娇这么说,我心里流过一阵暖流,这么好的一个女人,能够尽力地满足你,又能为你和身体着想,这么好的女孩子不娶为妻其实是太可惜了。 我紧了紧手臂,沐娇抬头看着我,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的眼睛好亮,好迷人。 “怎么了?” “沐娇,我爱你。” 也不知为什么,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突然一阵心痛,一股烫烫的东西上涌,然后眼眶一热,我的泪水就滑落下来。 “何从!”沐娇见我这样,一下子惊慌失措起来,“何从,我也爱你,你不要这样。我好怕。” 说着她吻我的眼睛,然后她低下头去,沐娇哭出声来。 “你干嘛要说你爱我,你纯心让我难受是不是?何从,我恨你,我恨你。”沐娇一面哭着一面拿粉嫩的拳头捶我。然后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哭得更凶了。 本来是我哭的,沐娇这一哭,我的心更是疼痛,像要喘不过气来,我伸手去捧沐娇的脸,起初她还不肯抬起来,但在我再三勉强之后,她抬起头来看着我。 望着她泪眼迷离,我的心一下子碎了。我吻下去,沐娇,闭上眼睛。我吻她的眼睛,吻她的鼻了,吻她的唇,然后我也不知道下面是什么时候顶进去的,我们再次做起来,而且是近乎疯狂的嘿咻。 沐娇依旧哭着,我们一边吻着,一边**。 等我们停下来的时候,我们彼此看着,沐娇一脸的潮红,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又没有。 “嫁给我吧。”我脱口而出,这句话,是完全不经过大脑的潜意识行为,也是我灵魂深处最真诚的感触。 其实这句话我一直想说,想找一个合适的时候说出来,这样可以无限地提高可能性。尤其是在这两天夜里和沐娇睡在一起的时候,那句话一直在我的嘴边滑动,可我就是说不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一说出来就会被沐娇拒绝,同时也害怕这句话会把我们从快感的**享受里立即陷入冰冷的现实之中,我怕失去沐娇。哪怕就是这样不明不白的性关系,我也想尽力去维护着,没有了沐娇,也许我都活不下去。 而现在,这句话在没有任何思考的情况下脱口而出,沐娇听了这句话,神色一震,然后侧过脸去,回僻我的眼睛,同时我见到她刚止住的泪水又滑落下来。 “沐娇,嫁给我吧。”我把沐娇拥在怀里,紧紧地抱着她,深怕她像蝴蝶一样,振翅离去。 沐娇深吸了一口气,道:“其实我和你发生关系,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从没想过要你对我负责,你不用说这样的话。” 听了这句话,我的心一凉,道:“沐娇,难道你不明白我的心吗?至始至终,我一直爱着你,一直希望你能回到我身边,让我照顾你,你明白吗?” “你不要这么说,你已经得到了我的身体,如果你要的话,以后我也会给你,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说爱我好不好,我” 沐娇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她咬了咬嘴唇,但泪水还是落了下来。 听了她的这句话,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是几十枚针一起刺在我的胸口上我说不出话来。 沐娇顿了下,继续道:“你不就是想要我和身体吗,你不就是想和我**吗,我满足了你,你还想怎么样?如果你还不满意的话,我以后也可以给你,每天夜里我都可以陪你**,这你总满意了吧。这是我这辈子欠你的。” 哈哈,原来在沐娇的眼里,我居然是这么一号人物,就是一个大色狼,只知淫她和她**一心想占有她身体的淫棍,我突然感到可笑,沐娇,这就是我一直深爱着的人吗?我 我,只觉喉中一甜,一口鲜血喷了面来,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我醒来的时候,天依旧没有亮,沐娇见我动了解,立即抬起我的头,欣喜地道:“何从,你怎么样?” 我略点了点头,这时一个甜甜的吻吻在我的唇上。 “何从,我也爱你,我愿意嫁给你。”沐娇说着,一滴泪水又落在我的脸上。 “我”我还没说就咳了起来。 “你不要说话,你听我说。”沐娇很认真地看着我,道:“何从,我爱你,从一开始我就爱你,这些年来,我常常很想你,我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遇到你了。直到那次我被赶出来,其实那天我就想说我爱你,可是” “那天你抱着光着身子的我,都没有所以我以为你嫌弃我,不爱我了。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难受吗?” 啊?不是吧,那天我可是一直非常非常地想上沐娇,见她睡着了,怕影响她休息才能好不容易止住,居然因为这沐娇会误会我?***,好冤哪,如果当时我一冲动上了沐娇,那沐娇是不是就可以提前几个月和我在一起?并且还可以早早地品尝到**滋味,555,好后悔哇。 “对不起,其实那天” 第二百零五章 真心 沐娇用温柔的手掌捂住我的嘴,道:“还有这两天。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在等你说你爱我,等你说你要娶我,可你一直都没有说。我知道也许你已经没有那么爱我了,我也知道已经嫁过人,早已不是处女了,可我还是想我想做你的妻子,何从,你明白吗?我一直很想做你的妻子。” 我抚摸着沐娇脸,心里暖暖的,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时之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原来,我们都彼此相爱着,却又彼此伤害,世界上最悲痛的事,莫过于此了。 “昨天你和我第一次的时候,我心里好怕,我真怕当你知道我不是处女时会不要我,会离开我。所以,我想尽情地让你享受,其实,我当时心里好难受,我好喜欢你抚摸我的感觉,还有你吻我,也喜欢你和我**,但你知道吗,我心里好怕,我总觉得你会不要我,我一直希望你能开口说你要娶我,可你一直没有。” “当你说你爱我的时候,我好开心。我好想好好地让你更舒服一点,我甚至想用我的身体留住你,我是不是很贱?” “不” 我一张口,沐娇又捂住我的嘴,道:“不要说话。何从,现在我已经明白你的心了,我想把我这些年,这几天的心里话告诉你,让我说完好吗?然后,我再说好好地爱我。” 我点了点头,看来这个女人已经幸福地有些神经质了,她压抑了太久,当今天解开心结时,才会表现的有些怪异,既然她说她明白我的心意,那我也就放心了,先听听她的心里话吧,那么她从来不敢说,也从来没有人听的话。 “昨天,虽然你说你爱我,我好喜欢。昨天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一天,我会一直记着的。其实”沐娇说到这时神色有些黯然,“其实那天我是把算给你的,可是因为我妹妹急需治疗,她需要很多功能手续费,而他指明了要我的第一次,所以我知道你很难受,我也不想伤害你,可是,我不能没有妹妹啊,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所以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我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是最重要的,我也一直希望我的第一次可以给你,可是何从,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紧紧握着沐娇的手,真的不知道说什么说,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其实我是没有处女情结的,但每次想到沐娇此时正在和那个男人在嘿咻,我依旧会受不了,那是因为我爱她,现在听了沐娇的故事,解开的心结,心里一片晴朗,再也没有什么阴影。 我捧着沐娇的脸,道:“沐娇,我爱你,嫁给我好吗?” 沐娇摇了摇头。 不是吧,你丫耍我,搞了半天你居然***,我真想发火了。 “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嫁给你好不好?” 我我还没说话,沐娇又是用吻封住我的嘴,亲了一会才离开,道:“如果你爱我,想和我在一起,我愿意做你的地下情人,这样好不好?” “不行,我要你做我的妻子。” “那和做你的情人有什么不同?” 这沐娇的这句话倒是问住我了。 “你会遇到更好的女孩子,我会在适当的时候离开你,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一定在你身边,这样好不好?我求你了,何从,不过这么冲动,现实一点吧,你的家人是不会接受我的。” 家人? 这是一个巨大的现实,因为沐娇的离去,我曾自杀过,要不是父母发现的早,我早已死了,此后的半年里,我抽烟喝酒,全学会了,一直精神痿迷,父母因为恨透了沐娇,要不是我竭力拦着,他们早已去找沐娇的麻烦了,如今要父母接受他们,这简值不可能。 沐娇的这句话,一下子惊醒了我,我顿时不知道怎么办,只紧紧地抓着沐娇,深怕一松手她就飞了似的,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要伤心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要是你不能接受的话,那我离开好了。我明天就离开这里,我们再也不要见面。”沐娇说着想振开我的手,可我就是死死抓着不放。 “你你到底要怎么样?你要把我逼死了才甘心吗?”沐娇又哭了起来,这时,应该是痛苦的泪水。 “不,如果要死,我陪你。” “你你说什么!不许你做傻事。”沐娇紧张地看着我。 沐娇见我发呆,不说话,拱呀拱的,又拱到我怀里,紧搂着我,道:“那这样吧,我答应你,永远都不离开你好吗?你也不要难过了,这事都是我的错,让我用一辈子来补偿你好不好?” “再说,其实嫁不嫁又有什么关系。要不,如果想想要的话,那我现在就做你的妻子好不好?好了,笑一下。”沐娇说着在我脸上亲一下,帮作鬼脸地看着我,我不由地笑了一下。 “那好了,你都笑了。那我现在就是你的妻子了,你要好好爱我。不许不高兴了,再这样绷着脸,小心我罚你跪搓板。” 这丫,瞎说什么呢,敢让我跪搓板,先打你pp再说。 我翻身把沐娇骑在身上,道:“你反了是吧,才做我的妻子,就这么倡狂,那以后还得了。”说着不由分说地在pp上狠狠地打了两下。 沐娇直叫痛,我们又胡闹了会,然后安安静静地睡下。我们彼此拥抱着,沐娇看着我,脸又羞红了,头一偏,脸贴在我胸膛上,道:“今天是不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我低头在沐娇脸上吻了一下,道:“是啊。可惜你这个小淫妇,早已经把你老公折磨的不行了,恐怕今天不能再行周公之礼了。” “你”沐娇听了气个半死,“又怪我!我早说不想给你了,你还要,现在又来怪我,得了便宜还卖乖,气死我了。”说着便要推开我一边睡去,我哪里肯放,身子一翻把她压在身下,沐娇立即羞得满脸通红起来,道:“你不会又要吧?” 第二百零六章 梦里你对我好过份 “不行吗?”我说着强行顶入,沐娇身子一挺,紧紧地反抓住我的手,嗔道:“你真是妖怪,哪有这么厉害的。” 之后的床上风云,不便细说,总之灵肉合一,妙趣横生,此中快感,不可为外人道也。 解了心结之后,一切似乎都变了,第二天天亮之时,还乘早勃之时又是一番恩爱,起床之后,沐娇也不像昨日和我若即若离,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沐娇,这个我最爱的女人,终于成了的妻子。 昨夜享受之余,我们也谈了些正事,比如这事情如何发展才好,沐娇的意思是不如先生个孩子,有了孩子我的父母也只得认了,结果是说生孩子之后,我们就立即忙着制造孩子起来,又把沐娇折腾个半死,直骂我娇怪。 妖怪只会吃人,又岂会像我一样享受男女之欢? 这事情先不急,我也打算慢慢来吧,总之夫妻同心,没有什么过不去坎,再说还有茗儿的,想必茗儿这么可爱,一定会非常讨老位老人家喜欢的,由她从中拉扯,问题应该更好地解决了。 不过,想起茗儿,不禁头大起来,想要这丫讨好父母,必定要答应娶她不可,又是一个头疼的问题,先不管,以后再说吧。 在去医院的路上,我和沐娇手拉着手,彼此不时地看看对方,感觉就像热恋中的男女一样,我的心情从未有过的幸福。 沐娇还在担心茗儿的问题,怕她反对,当我把茗儿昨天和我说的话告诉沐娇时,沐娇几乎不敢相信,脸一沉,道:“老公,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又答应我妹妹什么事了?要不她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会搓和我和你?” “冤哪,我可真的什么也没答应过她。她神色好像不是很好,说怕自己万一死了,你没人照顾,所以” “什么?”沐娇一惊,道:“这丫怎么老乱说话,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怎么可能会死呢。” 我见沐娇神色不对,看样子茗儿的话绝非空穴来风,难道真的手术的成功率不是很高,真的很有风险性吗?手术失败了,茗儿真的会死吗? 沐娇的脸色不好,我也不敢问些什么,等她心情好些再慢慢问吧。进医院后,同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手,我和沐娇快步向茗儿的病房走去。 “怎么来这么晚?”这是是茗儿见到我们的第一句话,我下意识地看了下沐娇,心想我们好像和昨天是差不多同一时间来的,又哪会晚,不知知茗儿又哪一根神经不对了。 沐娇脸一沉,道:“你起床的很早吗?” 茗儿做了个鬼脸,不理,眼睛却瞟向我,我望向窗外,装作没看到,估计这丫多半是想我了,她这话也是冲着我说的。 茗儿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也不说话。 沐娇估计多少也知道一些茗儿的心思,但也不好点破,在茗儿身边坐下,道:“今天感觉怎么样?吃早餐了吗?” 茗儿点了点头,道:“吃了。感觉不知道,说不清楚了。” 陪茗儿闲聊了几句,看看时间,那个华人医生应该来上班了,沐娇要过去看看,问下化验的结果出来了没有,我要陪沐娇过去,这时时茗儿狠狠地咳了下,我明白茗儿的意思,不过我总不能因为你而和沐娇疏远吧,只好装作不能会领会茗儿的意思了,随沐娇出来,余光里见茗儿这丫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恨得拿拳头要砸我。 刚出了门,沐娇便站住,回过头来看着我,脸上似笑非笑,道:“你跟着我出来干什么?” 我摸了摸鼻子,很疑惑地道:“不是去医生那里吗?” 沐娇道:“我的好何从哥哥,你怎么那么不解风情啊?” 我***,看来偶地沐娇mm也不是很笨,不过 沐娇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真搞不明白,我妹妹到底看上了你哪点?人长得也不是很帅。” 我心想,你不是也和我上床了吗?怎么你妹妹就行?不过,这话想想罢,哪敢说出来。 面对沐娇的问话我只好傻笑。 沐娇道:“我去医生那里问下就行了。你就留在这儿吧,茗儿好像有什么情话要和你说呢,你还不快进去?” 这丫说着竟把我往回推。 汗! 不是吧,那里面可是你亲妹妹,居然对我这头色狼这么放心,主动搓和我和你妹妹,恐怕。 “那我等你回来吧。” 我转身正要推门,不想沐娇冷哼了一声,道:“让你去你还真去?!” 我咔咔,女人的脸真是六月的天气哇,咋地说变就变,不还是你让我去陪你那娇滴滴的妹妹的么,怎么我这才一转身沐娇的脸就沉下来了,这丫,不会是吃醋了吧,居然吃妹妹的醋,咔咔。 我看了眼沐娇,伸手拉住她的手,深情地道:“沐娇” 沐娇笑道:“好了,好了,我才不会吃我妹妹的醋。你快进去吧,小心我妹妹呆会又发火。” 沐娇说着甩开我的手走开,我呆呆地看了沐娇拐过弯,消失在视线里,心里虽有点怪怪的,但居多还是幸福的甜蜜,这丫居然吃醋了,这足已说明她是真心对我,要只是一夜情的女子,才不会在意那么多。 我心想,沐娇,你放心,我何从一定会娶你为妻的,决不会亏待你。 转身推门进来,茗儿抬头见是我,立即扭过头去,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道:“你进来干嘛?也不敲门,谁家的孩子,这么没家教。” ***,这话有点重了,听着非常不舒服,但茗儿的脾气,唉,忍了。 “干嘛?你不是想我了吗?” “哈哈,这倒可笑。我干嘛想你,你长那么丑。” 我真是无语了。 走到床边坐下,道:“怎么了?昨天睡得好吗?” 茗儿看了我几眼,忽然叹了口气,道:“真拿你没办法,脸皮这么厚,不过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茗儿决定原谅你了。” 茗儿这丫说着脸上的阴云一扫而光,立即喜皮笑脸起来,本躺着的,坐起来就往我身上靠,我也只得让她依着了。 这丫幸福地依在我肩膀,还弯过手臂来搂着我的一只胳膊。 我脸故意一沉,道:“干嘛?” 茗儿道:“没什么。就是想你了,你知道吗,我昨天都梦到你了。” “真的,梦到我什么了?” “这个不能说,打死都不能说的。好丢人,何从哥哥在梦里,对我你好过份的。”茗儿说着用粉嫩的拳头在我身上砸了一下。 第二百零七章 如果茗儿死了。。。 ***,这梦里的事也算得真的。 我见茗儿说到梦,脸上立即飞红,痴痴地笑着,这丫不会是做了一个性梦吧。 “说呀,那你梦到什么了?我可是正人君子。” “哪有,你才不是,你都摸我那个地方了不说了,羞死我了。” 茗儿说了一半身子一依,全倒在我怀里,这丫不是羞么,那还往我怀里钻。 “赶紧起来,呆会你姐姐看到了,非打骂我们不可。”我扶茗儿起来,这丫死赖着不起来,难道躲在我的怀里比躲在床上还舒服? “那正好呢。要是让姐姐知道你在梦里那样对我了,非和你拼了不可。” 拼沐娇才舍不行,如今我已是她的准老公了,再说这梦里的事又算不了数,就算我真的(好像有点过了),估计沐娇也不会把我怎么样,说不定最终的结局是让我收了茗儿也说不定,咔咔,好像有点异想天开了。 “起来了。要不你姐姐看到了,非把你的pp给打烂不可。” 我使劲地茗儿托起来,拿过枕头让她靠着。 茗儿理了理头发,忽然眼睛深情地望着我,我心里一惊,心想你要干什么,不会是要我吻你吧,这这一幕要是被沐娇发现了,那我还活不知,她一直那么相信我,想不到咔咔,好像茗儿早就被偶吻过了,而且还湿吻过,那感觉16岁少女的唇,哇咔咔,又嫩又香。 “何从哥哥”茗儿说了一半又止住,她的眼神有点迷离,似乎又有点伤感,我的心里也不禁一动,其实从生理的角度上来说,我还是很愿意吻茗儿的,只是受到道德的牵制,我必须拒绝她。 “如果茗儿死了,你会不会伤心?” 我怎么会是这么一句话? “你会为茗儿哭吗?” “茗儿,胡说什么?”我严肃道,“怎么会死。不会发生这样的事的,你整天脑子里装得什么,一定会治好病的。到时,何从哥哥亲自来接你出院,还会送你礼物。” “好期待。”茗儿道,“我是说万一,万一如果我” 我赶紧捂住茗儿的嘴巴,道:“不会有万一,不许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不过,听茗儿这么一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有点不祥的预感,茗儿应该不会真的出什么事吧。 “茗儿,你不是说等长大了嫁给我吗?这话还算不算数?” 茗儿脸一红,道:“当然算数了。我茗儿又不是一个失信于人的人。” “那你还说死。我死了我娶谁去,实话告诉你吧,我现在也不打算交女朋友了,就等着你长大,等你大学毕业的时候就娶你好不好?当然了,你要是不愿意嫁给我的话,那就算了。” “我愿意,我当然愿意。”茗儿说这话的时候竟有点羞态,道:“能嫁给何从哥哥,一直都是茗儿的梦想。” 咔咔,梦想?这问题严重了,梦想是什么,成为科学家,成为艺术家,成为百万富翁,这丫居然把嫁给我当成她的梦想,好恐怖。 不过我心里也一阵感动。 “傻孩子,哪有这样的梦想的。” “是啊,好傻吧,你又没钱,长得又丑,又没什么文化” 咔咔,这丫敢这么说我,我道:“你找死是不是?”说着伸手去哈茗儿的腋下,这一招到是反常的,茗儿出于条件反射,以为我要伸她的pp,赶紧拿手护住pp,同时身子往被子里缩。 我手停在空中,不梦笑出声来,茗儿眼睛一瞪,嗔道:“不来了,你又欺负茗儿。” “我哪有,要不我再打你pp?” 茗儿刚拿开的手又赶紧护住那挺翘的pp,立即抗意道:“不,不能打。” 其实我也只是扬手吓唬一下而已,又哪会真的舍得打,那个地方我知道已经被医生打过好几针了,我可狠不下心来再折磨它。 “我不打你,何从哥哥以后永远都不会再打你了。” 我说着抓过茗儿的手,道:“好好治病,不要胡思乱想。” 茗儿“哦”了一声,道:“其实茗儿就是想知道,我要是” 我不待茗儿说完,道:“我会非常伤心的,我会大哭一场,会很难受,说不定还会自杀。” 茗儿听了吓了一跳,手一紧,道:“你不要,我不要你殉情。” 咔咔,殉情?这丫还真会想。我不过是哄小孩子玩罢了,不过万一茗儿手术失败,真的会死吗?***,怎么会想这么不吉利的话,当然不会了。 茗儿以为我要为她殉情,感动的要死,目光深情地看着我,估计再多一会恐怕都会滴下泪水来,我必须在此之前阻止。 “所以,你要好好地活下去,明白吗?要不我也活不成了。” 茗儿狠狠地点了下头,紧紧抓住我的手,道:“你放心,茗儿是不是抛下何从哥哥不管的。” 汗! 当我三岁小孩子么,再说了,我又不是你的bb,点解有这么说话的。 不过茗儿说这话时竟有点哽咽,看样子确实是句句发自肺腹,我也不好扫了她的兴。 “那”茗儿忽然目光一转,小脸儿一红,我情知不好,估计这丫又要提出非份的要求,在此情况之下,不答应不合情理,答应咔咔,万一正被沐娇撞到,那可真是死定了,我动飘雪或许还可原谅,她毕竟和沐娇没什么关系,但茗儿可就不同了,沐娇的亲寻寻,唯一的亲人了,要是被沐娇瞧见我搂着她妹妹,在吻她***,那可是真的要和我拼命了。 我不等茗儿说完,赶紧起身,道:“我去医生那里看下,一会再来陪你吧。” 茗儿小嘴一翘,不过估计也知道在这里那个不太方便,也怕被妹妹撞到,“哦”了一声,道:“那你去吧。” 我听了这话忽然心里一塞,心想茗儿长大了,这次懂事多了,可我却这么闪她,是不是有点 我转过身来,道:“茗儿,其实” 我话还没说完,茗儿赶紧捂着脸,真是羞态可怜,道:“人家知道啦。你快去看姐姐吧,茗儿不吃醋的。” 我不是这样理解的吧?我还要解释,不过这又是怎么能解释的。 “茗儿,又胡说什么,我和你姐姐可是清白的。” 这句话本来是义正言辞的,可说到“清白”两个字时,心里一虚,语调就轻了许多,想沐娇已经和我发生那种关系了,我们之间还如何“清白”。 “明白了,明白了,你快去吧,去晚了姐姐可就不高兴了。” 茗儿说这话,看来真的有些吃醋了,这丫昨天还说的好好的,要搓和我和她姐姐沐娇之间的关系,怎么今天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我瞪了茗儿一眼,茗儿冲我做了个鬼脸,我见茗儿这样,倒也不是生气的样子,道:“我一会就回来。” 茗儿点了点头,想说什么的又没有。 “真的会死吗?不会吧?” 主治医生即是那个华人,我走到他办公室正打算推门,忽然听到这么一句可怕的话,而且是出自沐娇之口,顿时僵在那里。 她是在说茗儿吗,不是吧?茗儿她 第二百零八章 会不会是最后一次? “她已经两次手术失败了,这不仅对她的心理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对她的身体也发生了不可估计的损伤,可以从某种程度上说,每一次失术的失败都是在催残她的生命。” 这声音应该是那个医生的,听他声音那么冷漠就知道,当然了,医生要是性情中人的话,如何给鲜血淋淋的病人开刀治病,在医生的眼里,人已经不再是人,只是由许多许多的器官组装起来的东西,就像机器身上的零件一样。 我继续听他们说话 “还有种情况你也是知道的,茗儿自手术失败后,一直告吃药维持,她身体的免疫力和抵抗力已大大低于正常人,虽然告这种药物维持,增强体质,但你也是应该知道的,这种药本身对人体就有不良影响,长期服用,也是对生命的一种摧残。” “我不太懂你说的摧残是什么意思?” 这是沐娇的问话。 “摧残呢,这是一个很复杂的生命反应。说得容易理解一些,就是生命透支,缩短生命。你也看到了,你妹妹她的发育明显比正常是要成熟,她现在的发育的状况应该是20岁的女孩子时的事,这其实也是药物的作用,药物摧化了她的生命,让她加速发育,等她到你这个年龄的时候,可能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呈现出中年人的一些症状,比如,可能会提出前停经。” 啊?我听了一禁吓了一跳,原来茗儿发育那么完美,竟是药物所制,这我不竟替茗儿有点悲伤起来,何从啊何从,你还一直对茗儿的身体想入非非,你知不知道好是不正常的反应,忽然觉得自己对茗儿的所作所为有点下流。 “那有没变化” “至于变化。不埋你说,目前国际上还没有什么好的方法。” “那如果不吃那些药了呢?” “症状就会消失,慢慢会恢复正常情况。不过,她的免疫力和抵抗力会大大下降,容易生病及感染的可能生比普通正常人多很多倍,可能会带来更大的麻烦,这个你要考虑清楚。” 接下来是一阵沉默,估计沐娇都不知说什么了。 我敲了敲门,在得到允许的时候推门进去,果然沐娇正在抹眼泪。 “何从,怎么办?我妹妹她” 沐娇扑到我的怀里,又5555地哭起来,面对她这第一次的主动投怀送抱,我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或许都有吧,说没有一丝欣喜那是不可能的,毕竟沐娇是我最爱的女子,但此时此境,我的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了,茗儿她会没事的。” 我拍了拍沐娇的后背,像哄孩子似的。 “当然,如果手术成功的话,一切都会恢复正常,你们也不要这么悲观,我们这里拥有世界上最好的医学和医疗器械。” 沐娇推开我,看着医生,道:“那是100的手术成功吗?” 医生笑了笑,道:“我一共做过32个大手术,没有失败过一次,但我也不敢说是100成功,不过你们相信我,我会尽最大的能力的。” 这点,谁都明白。 “那如果手术万一失败了呢?” 看来沐娇一直在为这个问题而困惑,当然,这也是我想知道的问题,既然是有风险的事,还是做最坏的打算,呸呸呸,想什么呢,茗儿她,当然不会有事了。 沐娇见医生不说话,道:“如果失败的话,还能不能做下一次手术?” 医生摇了摇头,道:“根据目前我们能你妹妹做的检查,如果万一手术失败的话,她的身体状况状况已经不能再经得起一次手术,哪怕一个小小的手术,都有可能会要了她的命,并且手术失败的话,可能直接导致她” 医生的话没有说完,但我们都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回茗儿病房的路上,我一直牵着沐娇的手,她也没什么反应,显得有点麻木。 手术安排在明天,中午一起吃了午饭,销微休息了一会,沐娇说有些事情要办,让我陪着茗儿出去走走,我也不知道她具体是什么意思,见她脸色,本想问问的,但目前最重要的还是茗儿。 陪茗儿出去走走?我忽然有种不祥的感觉,如果手术真的失败了的话,那我和茗儿这岂不是最后一次了? “那嘛?你就那么喜欢姐姐吗,她都走远了?” 茗儿这么一说,我才从发呆中醒过来,道:“我才没看你姐姐,我在想事情。” “是吗?看你盯着姐姐的pp,恨不得上去咬一口,还不承认?”茗儿这丫说着跑开。 我赶紧追下去,道:“你敢乱说话,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茗儿最近几天已经停药了,身体状况明显下聊,才跑了几步就跑不动了,倚着墙直喘气,同时把手背在后面,捂着小pp,道:“不行,不行,有人看见了。” 其实我又哪舍得打,我望着茗儿,道:“要不要我抱抱你?” “啊?”想不到这丫竟一声尖叫,直扑到我怀里,道:“羞死了,羞死了。” 我好像有点忘情了。 其实我说抱着她倒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抱着她走一段路,这是见到她才跑了几步就气喘后的直接心里反应,不想被茗儿误解了。 我要解释,想想还是算了,误解就误解吧,只要她心里高兴就好,就当我哄她玩了。 “何从哥哥你好坏,”茗儿拿小拳头砸了我一下,我明显感到力度也小了许多,不知是舍不得用力,还是因体力下降而力气小了,“你干嘛突然对茗儿这么好?” 我我有么?分明是你误解了。 我捧起茗儿的脸,道:“我以前对你不好吗?” 这丫居然怕被我看着,眼睛下垂着,身子忸妮地打着摆子,好一副淑女的样子,偶喜欢。 茗儿道:“也不是啦,只是只是茗儿好喜欢你这样对我。” 汗!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本来就是一个误解,却让一个少女如此开心,我何从何德何能,居然会有这种魅力。 茗儿能这么想,我倒是很愿意,只要她开心,没有什么不可以,所以 “茗儿,要不要我吻你下?” 第二百零九章 姐妹情深 老实说,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自己都心虚得要命,但还要装得很认真很严肃的表情,自己都差点没笑出来,强忍着。 茗儿抬眼看了我一眼,嗔道:“你干嘛?这里有人的。”说着赶紧推开我。 我咔咔,茗儿啥时这么知羞了? 不过被茗儿这么一弄,心里不禁有点痒痒的。 “外面的空气好新鲜。”出了医院大门,茗儿不禁感叹起来,“整天在医院里闷死了,全是消毒水的味道,难闻死了。” 去超市,逛了两圈,茗儿忽然想起了什么,跑过来抓着我的手,道:“我们去拍照好不好?” “干嘛要拍照?” “这个”茗儿眼珠转了几下,“好不容易来韩国一趟,这么久都还没拍照呢,是不是很可惜啊?” 她这么说,似乎 茗儿摇着我的手臂,道:“姐姐把数码相机带来了,我们回去拿好不好?” 我还没有答应,茗儿就拉着我向电梯走去。 我们就这样走了,是不是不太好?我给沐娇打电话,响了好一会才接。 向沐娇说明了一下情况,沐娇道:“那你下午就陪我妹妹玩吧,明天就要做手术了,估计有一段时间她要呆在医院里,我这边还有点事要办,要不” 沐娇说到这,顿了一下,道:“你晚上送茗儿回来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回去好不好?” 这我听了这句话,心里暖暖的,这想这句话才像我的妻子,送茗儿回医院后,我牵着沐娇的手一块回去,然后咔咔,秘密。 既得到了沐娇的同意,我牵着茗儿的小手去车站。(牵手,不是吧) 茗儿见我主动牵着她的手,幸福地像只小鸟,不时偷偷地看眼睛瞟我,偷偷地笑,估计那颗少女的心已经飞起来了。 坐在公车上的时候,这丫一时倚在我怀里,老实说我知道这样不好,但也不想推开她,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虽然我很排斥这种预感,但还是对茗儿好一点吧,让她快乐起来,感到幸福,说不定心情一好,手术也就可以顺利地完成了。 茗儿细数着我的手指头,像玩不够似的,数来数去,一根一根地抚摸良久。我抚摸了一下茗儿丝缎般的长发,道:“茗儿,你真的喜欢我吗?” 茗儿听了这句话,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道:“当然了,怎么了,你不相信吗?” 我笑道:“我信。茗儿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女孩子,我何从有你喜欢,感到你幸福,死也瞑目了。” ***,不知为什么,本想说这样的话来狠狠地感动一下这个小魔女的,不想自己说出来的时候竟心里一热,像是什么东西塞在胸口,差点没滴下泪来。 为什么会有一种悲伤的感觉? “呵呵”,茗儿听了我这句话,红扑扑的小脸上荡开甜蜜的笑容,“那是当然了,茗儿这么可爱,又这么漂亮,有茗儿喜欢你,你可是全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呢。” 这丫自信地让人没脾气。 我拿手指在她鼻子上划了一下,茗儿赶紧缩头躲开,痴痴地看着我,忽然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一惊,道:“怎么了?” “没什么。对了,想起一件事来。” “什么事?” “你和姐姐发展的怎么样了?她可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孩子。” 这个不知怎么说?告诉茗儿我和她姐姐这两天都在发生性关系,咔咔,茗儿不恨得喷血才怪。说不喜欢?有点违背茗儿的意愿了,所以还是不开口回答的好。 茗儿见我不理,又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天底下的男人是不是都有处女情结啊?” 这我脸上一热,这丫怎么忽然问了一个这么敏感的话题。 “其实最重要的是这个女孩子好不好,值不值得你爱,对不对?是不是处女很重要吗?” 这丫看来她的思维已经相当成熟了。 处女情节?我当然没有,要不也就不会接受沐娇,和她灵肉合一地嘿咻了。 但这话要怎么跟茗儿说呢。 茗儿见我不答,一脸的不高兴起来,竟从我怀里主动起来,道:“想不到何从也是这样的人。哼,茗儿再也不喜欢你了。” 我心想不是吧,就因为这个就不喜欢我了?你说得也太轻意了吧,此时的茗儿又呈现出一幅孩子气来。 “我何从当然不是那种人。你说得很对,最重要的是看值不值得爱,其他的都不重要,茗儿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你已经长大了。” 茗儿瞟了我一眼,道:“你说的是心里话吗?” “当然是,如有一句是假的,就打雷劈死我。” 茗儿听了这句话,道:“好假哟,冬天是不是会打雷的。” 这丫***,我可是真心发誓,居然戏弄我。 “那出门被车撞死行了吧?再不行喝冷水被呛死。” 茗儿嘻嘻一笑,道:“就等何从哥哥这句话呢。” 汗! 这丫心肠咋滴这般坏。 茗儿重新抓住我的手,眼睛深情地望着我,道:“那你娶姐姐吧?” 我这要我如何回答? “姐姐真的很好的。脾气好,人品好,长得又漂亮,又很乖,她是世界上最适合作妻子的人了。而且我看了,她和你有夫妻相呢,还有旺夫运哟,你娶我姐姐,一定会事业有成的。”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居然说沐娇“很乖”,我听了差点没笑出来,什么夫妻相,旺无运,这丫纯粹是信口开河,编嘴的瞎话,不过虽明知茗儿是胡说的,但偶听着还是挺高兴滴,看来,茗儿这拍马屁的功夫也练的不错了。 “好吧,那我就娶你姐姐了。” “什么叫‘好吧‘?一点诚意都没有。” 这丫我只好道:“我愿意,此生能娶到你姐姐沐娇为妻,是我何从这一生最大的幸福。” 茗儿听了眼睛笑得弯成一条线,道:“这还差不多,那姐姐以后的幸福就交给你了,何从哥哥,说过的话不许反悔,我们来拉勾。” 茗儿说着弯出小手指,我忽然发现不对,这茗儿有点反常,她是不是预感到她要死了?对姐姐不放心,怕她就这么一个人孤苦过一辈子,所以才想把她托付给我这个她自己喜欢的男人?这种方法真的好傻,但我心口一热,忽然间被她们姐妹之间这种深深的感情给感动了。可我唉,居然还想大小通吃,***,真不厚道。 “怎么了?”茗儿看着我,“不会这么快就反悔了吧?” 第二百一十章 一边呆着去 我笑道:“当然不是。我何从是那种人么?不过,我愿意毕竟只是我愿意,八字都还没有一撇,这事得你姐姐愿意才行。” 茗儿道:“那你放心吧,姐姐一定会愿意的。” “为什么?”这话我倒真的不明白了。 “秘密。”茗儿笑道,“不能告诉你的。我们快来拉勾。” 拉勾上吊,一百年忘不掉。 ***,拉勾就拉勾了,为什么要上吊?***,好不吉利。 茗儿和我拉勾了,像完成一件心事似的,显得非常开心,身子一倚,再次倒在我怀里,道:“何从哥哥真是好人。” 我我要真是好人,就应该把你推出去,哪有和姐姐是恋人关系,怀里还抱着妹妹的,我何从可是个十足的大坏蛋,小色狼。 心里这么恨着自己,但又哪来的勇气把茗儿推出去,她倚在我怀里那么可爱,那么乖,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搂着她,结果咔咔,手不偏不倚地放在她那挺拔的胸上,倒吸一口冷气,赶紧放开。 茗儿脸上绯红,看着我,满眼的迷离,然后不是吧,这丫竟拿了我一只手放在她的胸上,低声道:“你搂着我吧,没事儿的。” 我直感到脸烫,但要我移开手,好像有点舍不得,不过我也不敢抚摸,只是僵在那里,随着茗儿的呼吸,胸部起伏的时候略有些感触罢了。 忽然想到茗儿这过早发育成熟的胸部,完全是药物的作用,心里一阵悲伤,更是一点欲念也没有了,立即下移了手,在茗儿的胸下搂着她,紧紧地拥抱着,此时的我,只想和茗儿亲近些,更亲近些,给她温暖,给她爱。 茗儿咬了咬唇,估计是我的举动让她有点过于惊喜。 “是明天做手术吗?” “是呀,所以你明天就不用来看我了。” “为什么?” “你真笨,”茗儿瞟了我一眼,“因为我在做手术呀,你又见不到我。” “那我也要在外面等你,手术时间应该不会太长吧?” “时间倒不是很长,不过万一你等不到我怎么办?那岂不是很伤心?” 等不到?茗儿的意思是说死吧?这丫,怎么老说不吉利的话。 面对这句话,我倒不知如何回答了。 “有姐姐陪我的,你就放心吧。”茗儿抬头看着我,见我面有忧郁之色,灿烂一笑,道:“放心吧,茗儿福大命大,哪会容易那么就死了呢。再说,”茗儿说到这里小脸儿一红,身子挺上来,俯耳低声道:“茗儿长大了还要嫁给你呢。” 咔咔,我脸上一热,赶紧侧过脸去,还好这丫没有乖机揩油,亲一个。 不过,心里还是很感动,道:“茗儿,那你就认真听医生的话,好好治病,将来只要你不变心,我一定会娶你的。” 老实说,我说这话的时候,倒真有一半的真心话,茗儿若真能大难不死,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呢,大不了姐妹两个全收了,不过好像有难度,沐娇要是见到此时我和茗儿的亲热状况,估计鼻子都气歪了。 茗儿一直仰着头看着我,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时而嘴里嘀咕着什么,也听不清,问她她也不说,搞不清楚她在搞什么鬼。 这时电话响了,是飘雪打来的。 我还没接电话,茗儿就眼睛睁得大大的,道:“谁的电话?” “飘雪的。”我说着接了电话。 “我刚才去医院找你们,沐娇说你们出去玩了。怎么也不叫上我呀,你好过份。” 我过份?***,这轻嗔薄恕的一句,把我寒个半死。 “学校放假了,好无聊呀。你们现在在哪?我去找你们玩。” “我们” 有时我都怀疑茗儿是不是有偷窥的不良爱好,每次听电话,只要她在身边,就一定要偏过小脑袋来偷听,真恨不得把她的小脑袋给拧下来,咔咔,好在我也没什么暧昧电话。 茗儿听到这里,立即抢过电话,道:“你干嘛?自己一边呆着去。” 不是吧?吓了我一跳,茗儿说话怎么这么粗鲁,两个人是不是又吵架了?呆会可别又来跆拳道哈。 “哼,不行吗?我找何从哥哥关你什么事。你该不会又再缠着何从哥哥吧?” “什么叫缠,我才没那么脸皮厚呢,是何从哥哥主动要求抱着我的哦。” 我真想狠狠地咬茗儿一口,这丫怎么说话这么没有分寸,你们俩斗口就算了,干嘛把我拉扯进去好像不对,好像是把我做为了战斗的中心,这***,有没搞错。 我狠狠地瞪了茗儿一眼,茗儿冲我吐了下舌头。 “飘雪,有什么事吗?”我把手机抢过来。 “没什么事啊。就是挺无聊的,想找你玩呀。” 当我是宠物吗,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玩的。 “茗儿明天做手术,今天我陪她出来走走,她这几天在医院里呆着都闷死了。” “哦,那你陪她吧。有时间了来找我玩啊。” “好吧。” “那我挂了,88。” 挂了电话,茗儿笑容满面地道:“她倒挺知趣的。” 知趣?这话怎么解释。难道她来,我们三人行就叫不知趣了么? 我也不回茗儿,本想问问她是不是和飘雪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想想算了,还是等她手术后再问吧,下午就让茗儿开开心心地放松一下,宠下她吧,听沐娇的意思,应该也是这样。 正想到沐娇,这个最可爱的情人儿就打电话过来了。 我见是沐娇的电话,心里一阵欣喜,赶紧接了。 沐娇道:“你们在哪?” “在回家的公车上。马上就到了,有什么事吗?” “是姐姐哟。”茗儿这丫又探头来听。 沐娇道:“茗儿是不是在旁边偷听?” 我想这姐姐果然了解妹妹,我看了下茗儿,这丫嘻嘻地笑,对着电话道:“没有呢,你们又不会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我才不稀罕偷听的。” 汗! 我们的情话可多着呢,又岂是你所能都知道滴。就你那智商,咔咔,我和沐娇两个成年人,难道还玩不过你一个未成年的小丫。 “胡说,我和你何从哥哥有什么情话,pp又痒痒了是不是,呆会让何从哥哥替我打你几下。” “他才舍不得呢。”茗儿道,“那你们聊吧,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快点说啊,我捂上耳朵。” 第二百一十一章 秘密 茗儿说着果然捂上耳朵,她这个样子,我反而更不好和沐娇说什么贴心的话了。 “沐娇,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茗儿明天就做手术了,今天就麻烦你陪着她玩吧,尽量宠着她,我怕” 沐娇说到这里,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虽然沐娇很坚强,但对手术还是有后顾之忧的,万一失败了也许这是茗儿最后一次出去玩了。 “你来吗?要不我们三个人一起去海边吧?” 我这么说,倒真是心里话,沐娇把这最后的时刻交给我陪着她妹妹,可见对我的信任,也明白茗儿对我的感情,所以才但总觉得有点对不起沐娇,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对,可我现在去陪着她的妹妹,而且还有着说不清的暧昧关系,吻也吻了,抱也抱了,只是还没上床而已。 “我才不去。”沐娇忽然轻嗔起来,“看你们亲妮的样子么,怕恶心死。” “我” 汗! 沐娇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茗儿可是你的妹妹啊。 我急了,道:“难道你还不相信我,我我何从是那种人么?” 其实唉,我何从还真就是那种人,吃着碗里的,看着碗里的,毕竟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咔咔。 “行了,行了,我相信你。我只是随口说下,干嘛那么认真。再说,我妹妹跟你出去时的那眼神,我看了就吃醋。” 再汗! 姐姐吃妹妹的醋?偶的错可大了,不过这还不是你做姐姐的主动安排的么? 我真的无语了。 “所以你晚上要好好地补偿补偿我好了,不说了,挂了。” 沐娇速度说完话,不待我回言,立即挂断,估计是羞得不成样子,完完这话,一定是脸红心跳了。 让我补偿?咔咔,看来夜里有得活动了,下午要保持体力,养精蓄锐才行。 茗儿见我挂了电话,这才松开捂着耳朵的手,冷冷地哼了一声,道:“情话说完了?” “你说什么?”我说着扬起手来,作欲打下去的样子。 茗儿“啊”了一声,赶紧拿手捂着脸,当然,我怎么舍得打她,手轻轻地落在她的脸上,抚摸着她的脸,茗儿痴痴地看着我,道:“就知道你舍不得打我,茗儿今天可乖了。” 乖?要不是因为你就要做手术了,我早打烂了你的pp。 公车很快到了农场,我们下车后,这丫依旧牵着我的手不放,反正我也不怕见人见到,再说了,大家又都不认识。 进了农场,我还没进门,道:“茗儿,你上去拿相机吧,我在楼下等你。” 茗儿却不肯走,想说什么又没有。 我见茗儿神情不对,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茗儿摇了摇头,道:“你也进来吧,我们一起休息会再去海边好不好?” 不知这丫搞什么鬼,那就先上楼吧。 进了客厅,我道:“你要不要先回房间休息会?一会我再叫你好不好?” 茗儿点了点头,道:“那你陪着我好吗?要不,我睡不着。” 这好像说反了吧,我在的话,你还能睡着吗?我似乎预感到有什么不妥,但也说不具体。 我正要随茗儿进房间,在门口的时候,茗儿把我拦住,道:“我要脱衣服的,你一会再进来好不好?” 我觉得鼻子一热,心想这丫今天确实有点反常,平时巴不得我看她的身体的,怎么今天? 茗儿把门给关了,过了大约半分钟的样子,喊道:“可以进来啦。” 我推门进去,茗儿已经全身缩在被子里,不过我一眼瞟见她脱下来的衣服,都乱七八糟地堆放在床边的柜子上,这丫居然内衣也脱下来了,还有内裤和纹胸,我头脑一热,只当作什么也没看到,同时,一股不祥的预感慢慢袭来。 茗儿只露着小脸儿,她看着我,眼睛水灵水灵的。 我在床边坐标下,道:“睡吧,我就在这儿看着你。”为了缓各一个情绪,我抽出一支烟来点上。 才抽了一口,茗儿就咳了起来,见茗儿紧皱着眉头,赶紧灭了烟,此时茗儿停了几天的药,身体的抵抗力明显下降。 “对不起,我不抽了。” “不要紧的。”茗儿道,“你不抽烟会不会很难受?” “还好,我挺得住。” 其实自从接触林李飞絮后,我抽烟明显少了很多,和茗儿在一起的时候,怕影响她,也少抽了不少烟,昨天夜里抽事后烟,还被沐娇说了,让我以后把烟给戒了,要不就不和我嘿咻面对这样可怕的威胁,看来我也只好戒了。 茗儿闭上眼睛,看样子她确实有点困了。 我仔细打量起茗儿的脸来,其实她还是一张蛮孩子气的脸,她从没修过眉,天然的样子也挺可爱的,小巧玲珑的鼻子,鼻子尖有点儿挺,有点卡通的味道,她的唇咔咔,还是不看了,实在是太诱惑。 “看嘛这么看我?”茗儿睁开眼,这丫居然没睡,被她这么一问,我顿时无语,脸上火辣辣的,不知说什么好。 “我漂亮吗?” 这茗儿居然问出这么一句话来,我心里一慌,更不知说什么了。 茗儿估计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咬了咬唇,道:“我睡不着,我们说会话好吗?” “说什么?” “说”茗儿迟疑了下,“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好,什么秘密。” “不行,哪有你这么问的,你应该装作很神秘的样子问,这样我才能告诉你,可你一点表情都没有。” 我又不是表演系毕业,哪懂得那么多。 茗儿见我有些发愣,道:“算啦。那你俯下身来,我贴着你的耳朵告诉你。” 这是不是有太好? 不过我还是依言面行,这丫起先在我耳朵里冲了一吹气,然后嘻嘻地笑道:“我告诉你我的三围好不好” 倒! 我心里一乱,对她说的三组数字一个也没记住,不过我想应该是中间那组数字最大吧,毕竟茗儿的胸部发育的那么成熟,那么挺。 这想一想,我不禁偷偷瞟了一眼,虽然盖着被子,那个地方依是明显地隆起,好想能摸上一摸。 第二百一十二章 诱惑 茗儿告诉了我她的三围之后,已经羞得受不了,把头埋在被子里不敢出来。 我去揭被子,道:“小心闷死你。我刚才说什么,我可什么也没听到。” “真的吗?”茗儿探出脑袋来,小脸儿红红的。 我点了点头,道:“好像是什么数字。” “那你还说没听到?我不干了,你欺负我。” 这分明你是自愿的,现在居然又怪我,咔咔,女人是不是从来都不讲理的呀。 茗儿打了几个摆子,然后侧过身去,不理我。 我见她被子有些扯下去了,双肩已经露了出来,真是肌肤胜雪,嫩嫩的,似乎可以吹弹则破。 这孩子,只是躲一会,干嘛要脱光衣服,不会是想诱惑我吧。 我伸手把被子往上扯了扯,这时茗儿翻过身来,深情地看着我,道:“何从哥哥。” 这一声“何从哥可”,叫得好让人牵肠挂肚,肝肠寸断,荡气回肠。 “怎么了?” 茗儿咬了咬唇,道:“你吻了下好不好?” 我我还没说话,这丫忽然起身,也不顾自己还光着身子,张开双臂搂着我的脖子,紧紧地贴着我。 “茗儿好想你。你吻我一下吧?” 我赶紧拿手推茗儿,道:“你先躺好,小心着凉了。” 结果我双手正按在茗儿的**上,茗儿“啊”了一声,赶紧缩到被子里,把被子拉到下巴住,合手扯着,羞得满脸通红,嗔道:“你好色,摸我那个地方。” 我***,这个地方真的一分钟也不能呆了,再这么闹下去,非出事不可。 “我出去抽只烟。”我正要起身,不想被茗儿一把抓住我的手,道:“你不要走,茗儿怕。” 怕什么?这丫分明是想作怪,想陷我于不义。 “不要丢下茗儿,茗儿好可怜的。” 看着她眼巴巴的样子,我的心又软下来,其实我完全知道这是茗儿一贯喜欢玩的把戏,但我每次都还是心甘情愿地上当。 我脸一沉,道:“那你要好好地睡了,不许再玩什么把戏。” 茗儿挺了下小蛮腰,道:“我哪有,茗儿可是很乖的。” 心想你要是真的那么乖的话,干嘛告诉我你的三围,摆明了是想诱惑我。 茗儿闭上眼睛不到一分钟又睁开。 “怎么了,睡不着?” 茗儿“嗯”了下,道:“有点累,但又睡不着。” “你老睁开眼睛当然睡不着了,快闭上眼睛吧。” 茗儿依言闭上眼睛,结果不到一分钟又睁开眼,道:“何从哥哥,其实茗儿有话想跟你说。” 这丫,终于说实话了,且听听她想说什么。 “什么话?” 茗儿先不说,抓着被子想坐起来,我见她不方便,可别手一松,被子滑落下来,那时就春光乍泄,有失体统了。 我赶紧将枕闲竖起,又从旁边拿了个抱枕,一起叠在茗儿背后,这丫靠着坐起来。 茗儿把被子裹了下,还没有说,忽然笑了。 “怎么了?” “茗儿不知道怎么开口,我怕你笑我。” 茗儿此时忽然矜持起来,我感觉怪怪的。 “不会笑你的,你说吧。” “真的?” “真的。” “那我说了?” “说吧。” “我真的说了?” ***,你别磨几了行不? 茗儿见我不说话,道:“我们接吻好不好?” 这丫说完这句话时,脸羞得紫涨起来,我还没说话,茗儿叫道:“说好了不许笑我的,你要是敢” 我捂住茗儿的嘴巴,道:“我没有笑你。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茗儿长大了,你有这种生理需要是正常的。” “那”茗儿看着我,“你可不可以接爱我?茗儿真的很爱你的,何从哥哥,我” 我俯下上半身的时候,茗儿的那半句话吞了回去,她紧张地看着我,然后闭上眼睛。 其实我心里很矛盾,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吻她,我甚至想问一下沐娇,还好没问,要不茗儿知道了,非羞死不可。 大约过了一分钟,茗儿见没有反应,睁开眼睛,道:“你耍我?” 这下是真的吻了,吻了一下,茗儿睁开眼睛看着着我,然后双手勾上我的脖子,道:“你抱抱茗儿吧,也许以后就抱不到了。” 这丫我心里一冷。 我手不自主地往茗儿背后搂去,结果估计是被子没掩好,结果一下子滑落下去,茗儿“啊”了一声,紧紧地贴上来,道:“不许看,不许看。” 我赶紧闭上眼睛,道:“放心吧,我不会看的,我闭上眼睛。” 茗儿猛地推开我,立即钻进被子里,道:“现在可以睁开眼了。” 睁开眼睛,见茗儿的两只水灵灵的眼睛羞羞涩涩地看着我,脸上尽是娇羞之意,真让人恨不得 这里实在是不敢再呆下去,我赶紧找借口出去,点支烟,心想这孩子八成是疯了,居然敢来诱惑我,还好我定力好,又是个正人君子,你不早把你给正法了。 估计茗儿见我这样不上当,自己也觉得没什么意思,睡了一会,然后起床,看她脸上倦倦的,大有失望之色,我不禁心里一惊,心想这丫不会是想和我发生关系吧,结果没有诱骗成功,咔咔,一个小女孩子引诱一个大老爷们,搞笑死了。 不过茗儿的心态想起上次茗儿的自杀事件,平时倒不觉得什么,偶然茗儿会表现的很出人意料,上次拿跳楼来威胁我也是这样,她应该有一定的心里问题。 茗儿带了个挎包,那是上次出去时我给她买的,也是价格不菲,说是我买的,其实是这丫死缠的不放,我要不买的话,她就打死都不走了,唉,遇到这样扔钱的主,真是没办法了,看来,娇妻难养啊。 冬天的大海,非常的安静,海边也几乎没什么人,茗儿从挎包里取出一个毯子来,我们俩并肩坐下,面对着无尽的大海,忽然陌生起来,我们一句话都不说。 “茗儿有点冷。” “那怎么办?要不我们回去吧。” 茗儿瞟了我一眼,那意思仿佛在说:笨蛋,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呢。 好在我也不是木头,四下看了下,反正也没有什么人,不如就随茗儿的意思吧。 第二百一十三章 仙女级MM 如今这丫幸福地倚在我的怀里,起初嘴巴里嘟嘟地不知说着什么,后来哼起一支曲子来,我听了会,好像是那首《飘雪》,不禁让我想记陆晓棋来,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茗儿哼了会,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问道:“怎么了?” “你看过《蓝色生死恋》吗?” “看过,怎么了?” 茗儿摇了摇头,道:“也没什么,就是问一下。” 那算是一部悲剧吧,茗儿此时提那部电视剧,一定是在感叹结局吧,难道她自以为自己是恩熙么?我的心里涌出一阵悲凉。 这么一想,我不由地搂着更紧些,估计茗儿也感觉到了,看了看我,道:“干嘛?” 我笑了笑。 茗儿却做了个鬼脸,嗔道:“是不是想吃我豆腐?” 汗! 这丫说话时常出人意料,让人无地自容,我是感情用势好不好。 她这么一说,我只她松手了,狠狠地咳了下,道:“又胡说八道。” 我一松手,茗儿立即不愿意起来,道:“茗儿好冷,你快抱抱我吧。” 说着又往我怀里钻,我一面将茗儿揽在怀里,一面道:“你就不怕我再吃你豆腐了?” 茗儿嘻嘻地笑道:“不怕,何从哥哥是好人。” 咔咔,好人就不吃豆腐了吗,好人就不玩女人了吗,好人也有**哇,什么逻辑。 茗儿仰起小脸看着我,道:“你算你要吃我豆腐,茗儿也是心甘情愿的。” 我鼻子一热,道:“你再这么说话,我真不敢再抱着你了。” 茗儿听了赶紧紧抓着我,道:“不行,那样茗儿会被冻死的。” “那你就乖乖的,别乱说话。” “那”茗儿目光迷离,“我再说最后一句好不好?” 我还没有心理准备,这丫搂着我的脖子,俯耳道:“其实在家里的时候,茗儿想和你**的。” 茗儿说了这一句,立即把把头深深地埋在我怀里,半天不肯抬起头来。 我简值就是不知反措了,这丫真是恨的牙齿痒痒。 难道她在农场时要去休息,而且还脱得过精光,而且还要我陪着,原来是有这个小小的心愿,小小的孩子,咋滴心思这么不纯洁,居然想干那事,***,还好我是君子,不这这丫她是不预感到自己要死了? “对了,”茗儿抬起头来,想到一件事,“我们都还没拍照呢。” 说着取出相机,让我给她拍,这丫不停地摆着pose,还有几个是超性感滴,看得偶直痒痒,好不容易有个过路人,茗儿赶紧过去抓他过来给我们合拍,于是这丫又开始说着亲妮得不能再亲妮的动作,唉,在别人的眼里,一定是把她当成我在外面养的小情人了,可惜茗儿才高中,连大学生都不是,养小情人的水平好像有点低了哈。 茗儿抓了一包纸巾去洗手间的时候,我给沐娇发了条短信,告诉她我和茗儿在海边,问她要不要过来,沐娇说她有事要办,晚点再见面吧。 我告诉沐娇说我想好敢,其实这是真的,才半天不见,身边还有茗儿个这个可爱的美少女陪着,但还是会想沐娇,沐娇说也想我了,说见面时要让我好好抱抱她,这句话说得我心里暖暖的,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好好待她,让她满足,让她幸福。 我正yy地想着昨夜和沐娇的和谐性生活,忽然有种很微妙的感觉袭来,转过头去,一个仙女级的人物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她不正是飘雪的那个朋友吗、我一天遇到三次的那个素有少男杀手的女孩儿? 此时怎么她一人在这海边走着?难道有什么伤心事?像她这样这么有气质的女孩儿,应该追她的男孩子能排成一个连吧,应该是约会不段的,此时怎么会只有一个人? 我四下看了下,确定再无一人,尤其是男人,确实只有她一个人。 这个仙女级的超级美女,沿着海边的沙滩,慢慢地走着,离我越来越近,我呼吸不禁有些紧张起来,其实本想喊她,和她打招呼,但她叫什么名字不知道,咔咔。 她应该是在想着什么心事吧,一定是什么美好的事情,那么沉浸其中,在离我近十米的地方,她抬起头来的时候终于发现了我,然后立即婉尔一笑。 她的笑像风一样飘过来,让人如沐春风。 她是个给人感觉很大方的女孩子,属于气质时美女那种,这种女孩子,最适合玩偶遇,就像我们现在这样,很偶然的相遇,心里不禁激发出一种很浪漫的情愫,那种感觉就像初恋爱,比初恋还更完美,这应该就叫缘吧,是天缘。 我们彼此望着,都不说话,她脸上的笑好醉人,她的眼睛里似乎流露着一种让人很舒服的东西,很亲切,很放松,也正因为如此,我才称她是仙女级的人物,她不是那种很性感很诱惑让人一见就想上的女孩子,你只是想拥抱着她,看着她,牵着她的手,接吻也只是轻轻的,这种女孩子,绝不适合湿吻,那会大失形象,这种女孩子,适合**,不适合上床。 我们张了张嘴巴,都想说话,结果都没说出来,因为我们彼此知道言语不通,然后又都开始笑,老实说,这笑挺傻的,然后 “何从哥哥。”这时茗儿跑了过来,这个仙女级美女看了看茗儿,又看了看我,从我身边走过,像一阵风一样,我不禁有些失落。 “她是谁呀,干嘛的?”茗儿盯着我的眼睛问我。 “我怎么知道,她说什么我也不懂的,要不你去问她。” 茗儿道:“我才懒得问她呢。哎呀,怎么下雪了?” 说话间,天空果然零零乱乱地飘下几片雪花来,然后越来越大,不一会就漫开飞舞了。 我又给茗儿拍了几张在飘雪中的照片,然后往医院里赶,今天茗儿还是要住在医院里的。 我们一路小跑,到公交站的时候,正好一辆公车经过,我们赶紧抢上去,刚刚坐下,不知怎么,忽然想起那个仙女级的女孩子来,她似乎心情不好,不知道现在回来了没有,还是一个人在大雪里沿着沙滩走下去,我不禁有些担心起来,似乎看到她一个人还在那里,她那么孤独,那么寂寞,那么让惹人怜爱。 第二百一十四章 雨绯逃婚? 我本想下车去看看的,这时茗儿往我怀里一倒,还是算了吧,我是绝不能丢下茗儿的。 我给沐娇打电话,告诉她我们正往医院赶,到医院时,沐娇撑着把淡紫色的伞,正站在雪里在医院的门口等我们,要不是茗儿在场,我真想把她拥入怀里,好好地温暖一下。 沐娇说她手续都办得差不多了,明天上午九点钟左右动手术,又安慰了茗儿一番,说手术一定会成功的。茗儿对手术倒不是很感兴趣,也不搭话,拿出我们在海边拍的照片给沐娇看。 茗儿本是无意的,结果拿出来才后悔,因为有几张与我合拍的,看起来关系实在是很暧昧,也好沐娇也没问什么,只是笑了笑,但茗儿仍是脸上一片绯红,道:“没什么好看,拍得不好。”赶紧都收了起来。 我们去问医生,说今晚可以不用住在这里,茗儿听了这话,强烈要求回去,我看了沐娇一眼,心想今晚的计划看样子是要泡汤了,沐娇接了我的眼神,脸上不禁一红,赶紧移开视线,冲茗儿道:“那我们就回去吧,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好不好?” 在路上,沐娇问我:“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 “今天是新年。” 不是吧,我下意识地向车外看去,果然有很多的红灯笼,想想最近一直因为沐娇和茗儿的事烦着,竟把新年这么大的事情都给忘了。 不过,往年好像也没什么感觉,一个人孤零零的,对过年都没感觉了,看别人越热闹,反而越感觉清冷,但今年不同,因为我们是三个人,尤其是和我最爱的人在一起。 这么一想,我不禁去看沐娇,她也正看着我,我们目光交织,心里暖暖的,感觉这就是幸福,忽然有种有了家的感觉,虽然农场不是我们的家,但那里,因为有沐娇的存在,已经是我们的精神寄托了。 家,是爱的组合。 何况还有茗儿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妹妹,她疯了一天,累了,依在沐娇的怀里睡着了。 我轻轻唤了声茗儿,见她不理,看样子是真的睡着了,我伸手去握沐娇的手,她犹豫了下,还是伸手让我握着,我们彼此相望,差点幸福地流泪了。 今天居然是新年,这太不可思议了,三个人的新年,也许今天,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回到家里,给父母打了电话,父母又问我的婚事,我吱吱唔唔地不知怎么说,刚想说我和沐娇的事,老妈道:“孩子啊,妈听你的话,是不是有女朋友了?什么时候带回来给我们看看啊,可千万别像那个姓沐的,中看不中用,找人可一定要看准哪。” 我听到这里,心里一寒,我和沐娇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 又给其他几个朋友发了短信,想要不要给谢雨绯和陆晓棋发的,这时蓝雪的短信发来。 “这样,在哪幸福着呢,是不是都把蓝雪妹妹给忘了啊?” 这丫,还是那么一幅调皮的性格,都是全国皆知的明星人物了,不是是否矜持了些。 不知怎么,一想起蓝雪,就直接想起那次的偶然事情,竟然那么巧,倒下去的时候,我们的唇正好贴在一起,不知是不是天意,难道我和她会有发展?这件事,不知道蓝雪是否还记得。 我回道:“当然记得,我还吻过你。难道你忘了?” 然后等着蓝雪回信息,估计她很忙,一直也没回,然后我就想要不要给陆晓棋发祝贺短信,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在给蓝雪的又一条短信里代问候了陆晓棋,希望蓝雪能见到并代转。 最头疼的是谢雨绯的问题,真不知道和她说什么,只怕随便一句话都会让她浮想万千,暗自神伤,这个女孩子,我实在亏欠她太多,有时真恨自己,为什么要对一个对自己这么痴情的女孩子这么残忍。 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应该结婚了吧,那个男人,对她好吗? 我这个短信,还是不要发了吧,免得又让她不开心,我闭上眼睛,默默为谢雨绯祝福。 “你要干嘛?”沐娇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谢雨绯的短信,你看看。” 沐娇说着把手机递给我,上面显示的是谢雨绯发来的短信: 你现在是在和你亲爱的何从哥哥在一起吧?一定幸福的不得了吧?小样,这下心满意足了,下次见了你,小心我掐死你。哼,夺我喜欢的男人。 最后一句,我吓了一跳,这心想这是怎么回事,抬头见沐娇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反应,她道:“这丫嫉妒死我了。她曾说她喜欢过你,要和我抢呢,不知道她有没有和你表白过。” 这个面对沐娇,我打死也不能承认,说我曾和谢雨绯同居过一个星期,但什么也没发生,沐娇能信才怪。 “没有,没有,当然没有。她哪会看上我,不过说说罢了。” “也是,她眼光高着呢。这次人家给她介绍的好好男朋友,听说都定婚了,结果她又逃了,说嫌那男人没有情调,你说好笑不好笑。” 这话我听了一阵心寒,怎么?这丫逃婚?不是吧,忽然一种巨大的负罪感袭来,她不会是因为我而逃婚了吧,这么说,难道谢雨绯没答应那个男人的要求,没有和她发生性关系,不会是临场时逃的吧?想那男人洗好了,脱光了挺挺地在床上等着谢雨绯,结果这丫临阵脱逃,弄得这男人不上不下,半死不活的,真是好笑。 那么,谢雨绯现在在哪?这件事,一定把她父母给气死了,她过得一定不好吧? 我想暗暗地给谢雨绯发个短信,问下她的情况,可犹豫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尤其现在我已经和沐娇在一起,我还能和谢雨绯说什么呢,总不能两个都要吧,那怎么可能。 飘雪打电话过来问候,说晚一点会开车过来玩,然后是她姐姐林李飞絮的电话。 我们通话的时候,都保持了沉默。 过了很久,林李飞絮道:“你还好吧?” “还好。你呢?” 这时我见沐娇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开了,估计她听我的声音,知道是林李飞絮打来的,所以才故意走开,让我好说话,不过她这一走,倒让我有点放不开了,毕竟现在沐娇才是我的妻子。 第二百一十五章 你是不是想收了我妹妹 “对了,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我早已经找人暗中查金页公司的财务了,发现里面有很多问题,不过目前还不能确定我爸爸所牵涉到的财务是不是有其他的问题,这样可能受达更少一些。” 林李飞絮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然后道:“你想我吗?” 我听声音,林李飞絮好像在那边哭了,我的心一阵揪痛,道:“想,很想你。” 林李飞絮叹了口气,道:“我也好想你。还告诉你一个秘密,目前至今为止,我还没和那个男人上过床,她几次想来硬的,都被我给打了,你说好笑不好笑?” 我只感到一阵心酸,这全是我害的,如果不是因为我,林李飞絮也不会这么坚持,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有,现在爸爸对我看的不严了,等等有机会的时候我去找你好不好,我们偷情好不好?” 咔咔,这丫,说话还是这么让人受不了,我摸了摸鼻子,心里一阵发热,这些日子,这丫一定是憋得难受,可她还是拒绝了那个男人,可对我感情之深,可我却在这段日子里整天和茗儿胡闹,还把沐娇给上了,我何从怎么能和林李飞絮相提并论,感觉很对不起她,真想挖下地洞把自己埋了算了。 “飞絮,上次” “上次的事我知道了,飘雪已经向我解释了,这丫居然敢背着我逼你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我都训了她好几次了,哼,这事你也有责任,下次我非连你一起打不可。” 我无语了。 “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要下楼了。我可是偷偷给你打电话的,新年快乐。” 挂了电话,正好沐娇走来,她隐隐地笑着看着我,我忽然有点不知所措。 “干嘛这么紧张?”沐娇看着我,还是一脸的坏笑。 “刚才是林李飞絮打来的。” 沐娇道:“我又没有审你,干嘛要交待。” 然后沐娇四下看了下,见茗儿还在房间里,没有出来,贴近些,道:“她还喜欢你吗?要不一起收了?” 什么?我听没错吧。 沐娇脸上也带有羞意了,道:“干嘛这么惊讶,先说好呀,先来后到,我们早认识的,我做妻子,她做妾,如果还有其他的,只能做地下情人。” 我狂汗! 这是沐娇说的话么? 我不禁嘴巴张得老大。 沐娇嗔道:“谁叫我以前伤害过你,就让你多收几个女人,算是我补偿你的了。”说罢正要往我怀里倚,这时茗儿房间的门打开了,沐娇赶紧闪开,不过估计还是被茗儿看到了,这丫狠狠地咳了几下,并且还说:“我眼神不好,什么都看不到。” 差点没羞死沐娇。 我也是脸上烫烫的。 茗儿这丫抱着手机在房间里煲了半天的电话粥,也不知是给谁打的,不会是有意中人的吧,她敢?看我不打死她,咔咔。 我们三人本要一起出门去买东西的,临行时,茗儿又不愿意出门了,然后直冲我眨眼睛,这丫八成是想给我和她姐姐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让我和她姐姐好好培养下感情,可她却不知我和她姐姐都已经嘿咻过了,咔咔。 飘雪说她晚一点要来,茗儿留在家里也好,我和沐娇出去买东西,回来的时候,飘雪已经来了,我一路上还担心两个跆拳道高手可千万别打起来,回去时,见两个人正在大厅里安安静静地下五子棋,还算乖。 飘雪见我我们立即起身问好,茗儿也不理,只叫着:“快下,快下,我要赢了。” 飘雪给我们带来了祝福和礼物,一人一份,沐娇也有份,并且看精美包装,应该是值不少钱的,足见飘雪已经长大成人了,这也是和茗儿明显的不同之处。 大家聊了会,就有电话催飘雪回去,今天毕竟是新年,要不飘雪就留下来了,飘雪告辞后,我们三人开始商量着怎么过新年,说要自己动手做饭菜的,沐娇居然也懒得做,茗儿是不会的,就算会也说不会,我呢,哪有两个女人在家闲呆着,让大老爷们做饭菜的。 茗儿说她知道哪有一家中国餐馆,曾和飘雪一起去过,然后跑回房里去翻名片,翻厢倒柜,终于找到,打电话过去,正好还有最后一个位子,赶紧订了,然后我们一起赶过去。 大雪纷纷扬扬,真有过新年的感觉,公车也加了几班,下了公车,我们按着茗儿的记忆去找那家中国餐厅,此时的感觉真像是一家人,茗儿在中间,一手牵着我,一手牵着沐娇,我本想一冲动,来个左拥右抱的,终究还是没敢,真怕过度了沐娇不高兴,毕竟茗儿还小。 绕了几圈,终于找到那家中国餐厅,订的饭菜也是按中国传统新年做的,老板说我们再晚一分钟打电话,就订不到位置了,刚刚有人取消了位置,我们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这是一家中国人开的餐厅,古香古色的清式格局,我们的包厢正好临窗,打开窗子,外面就是漫天的飞雪,先上了盘瓜子和一壶茶水,我们三个一边嗑着一边闲聊,很快热腾腾的菜就上来了,然后接三连三,不一会就摆满了整个桌子,茗儿和沐娇都要红酒,不过沐娇最后还是陪我喝了一点白酒,才喝了一小口,脸很快就红扑扑起来,煞是可爱,真想亲一下。 饭桌上,我想如果将来真的收了茗儿的话,那有多好,有大小两个老婆,过着齐人之福的日子,那有多舒服。我乱七八糟地想着,但头脑还算清楚,但茗儿这丫简值把红酒当饮料喝,喝着喝着就有点醉态了,看着我时有点意乱情迷,我都不敢接她的眼神。 茗儿去洗手间的时候,沐娇笑着看着我,道:“你是不是想收茗儿做小老婆?” “啊?”我吓了一跳,沐娇道:“看茗儿的眼神,要是不我在的话,都恨不得钻到你怀里去了。” 我汗,哪有这么说自己的妹妹的,我道:“哪有的事,你尽胡说。” 沐娇道:“我才没有,我妹妹的眼神你看不出来吗?我妹妹那么漂亮,那么性感,又那么喜欢你,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动心?” 第二百一十六章 三不许 沐娇说着向我倚过来,我赶紧扶她坐好,这丫八成也喝多了,怎么如此放肆起来。 “干嘛?你再摸我我就叫了。”我扶沐娇坐好的时候她竟说了这么一句话,吓得我直冒冷汗,我倒不是怕沐娇怎么样,是怕万一被茗儿撞到了,不知她会怎么想,虽说她我和她姐姐在一起,但我总感觉她心里还有一点抵触情绪,小孩子家家的,挺爱吃醋滴。 沐娇见我一脸正经的表情,冷冷哼了一声,道:“照片的事我还商和你算账呢,把我妹妹搂得那么紧,哼,吃我妹妹的豆腐。” 这咔咔,何止吃豆腐,下午时,你妹妹还脱光了和和我发生关系,你要是知道了,非抓狂不可。 我咳了下,道:“你妹妹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 沐娇道:“就是了解我妹妹才不和你计较,要不,哼,哼。” 沐娇哼了两声,结果什么都没说出来,我以为她又要和我拼命呢,怎么这会不拼了,也是,干嘛要拼命,大家相安无事有多好。 “你知道就好,要不我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沐娇道:“你还想洗清呀,被我这个妹妹缠上可有你受得了。” 这倒是实话,确实有点头疼,说烦吧,她又挺可爱的,说爱吧,咔咔,人家还未成年,实在不行,唉,还是先养着,闲着没事打情骂俏倒也不错,不过有时真怕**来时自己会控制不住,万一把茗儿给上了,那可就惹麻烦了,何况上冲今天已经有要和我发生关系的意向了,真怕她以后再这么诱惑我,我可真会**滴。 沐娇喝了口酒,道:“你和我妹妹最多只能拥抱下,不许吻她,不许摸她,更不许你上她。” 沐娇眼睛盯着我,明显有些醉态了,我赶紧应了,真怕她再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来,不过她倒可以放心,吻她我是破了,但还没有摸,至于上她,咔咔,偶是万万做不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滴,哪有要了姐姐又要妹妹的。 不过,好吃莫过茄把子,好玩莫过小姨子,唉,真不知是谁这么无耻,竟发现了这句经典名言,茗儿发育的那么唉,真是不敢想像。 一会沐娇去洗手间时洗了把脸,回来时感觉明显头脑清醒多了,话也不再那么多,倒是茗儿一直在说个不停,东一句西一句的,说得没头没脑。 结账买单后,茗儿已经是醉态可鞠了,没办法,只好背着了,沭娇骂道:“小蹄子,不让你喝了偏喝,喝那么多酒现在舒服了吧。”说着在茗儿pp上打了一下,茗儿赶紧叫痛,让我快跑,可我哪里跑得动。 回到家后,茗儿也不洗了,直接睡下,我和沐娇在客厅里呆着,我们拉着手,心里痒痒的,好想做一次,可又怕茗儿万一醒来发现了可就糟了,只好忍着。 我们本想在客厅里安安静静地呆会,结果我还是控制不住去世拥抱沐娇,她也半推半就地让我抱着,这一抱,身体一接触,咔咔,**更炙,我们接吻,抚摸,然后终究忍不住,我把沐娇抱进房间里,两个人好好地嘿咻了一番。 因怕茗儿醒来发现我们的奸情,所以我们只好速度解决了,在激情燃烧下完成了今天的第一次,然后两个人都累得气喘嘘嘘,沐娇赶紧拿过衣服穿上,我也穿上衣服,然后两个人在大厅里规规矩矩地坐着,真像一对正人君子,谁又能知道我们刚刚还偷情来着,其实是一对狗男女。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沐娇,沐娇气个半死,直拿拳头砸我,道:“什么狗男女,我和你我不干了,下次打死我也不和你干那事了,居然这么说我。” 我也不敢躲,只好让沐娇砸了几下,这丫喝了点酒,手劲倒挺大的,砸得我生疼。 沐娇眼睛瞪着我,气得小脸儿红红的,道:“你再敢乱说。我以后早知道就不答应你了,满足你了,你还卖乖。” 我赶紧安慰,结果安慰安慰着,两个人不知怎么又拥在一起接吻,舌头缠在一起的感觉实在是太诱惑了,**快速回升,下面不由得坚挺,直挺着沐娇难受,身体不停地打着摆子,激情再次难以抑制,在沐娇的不情不愿里,我又一次把沐娇抱回房中,沐娇连说不行,但我脱她衣服的时候她也不阻拦,看样子还是挺兴奋的。 这丫被我正法的时候倒是欣喜无限,身体暗中迎合着我,非常配合,因此很快就达到了**,完事的时候,沐娇一脸潮红地看着我,不由自主地吻了我一下,道:“何从,我爱你。”然后脸上荡开满足的笑容,咔咔,我这个男人做的看来还是挺成功滴,做为男人,一定要挺才行,咔咔。 本来还想继续上演第三次**的,沐娇坚持不做了,怕茗儿醒来发现了不好收场,我的**也基本让沐娇给满足了,不做就不做了吧,来日方来,沐娇说下次再让我好好地爱她,让我美美地享受一下她的身体。 下次,好期待。 沐娇冲洗后,和我偷偷地吻了下,然后回房睡了,我也赶紧冲洗睡下。 一夜无话。 第二天我和沐娇一起陪茗儿去做手术,茗儿显得很紧张,我和沐娇不停地安慰着她,不知为什么,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想起在还没有真正认识茗儿时,在她进入手术室前给我发的短信,那真是生死决别一样的话。 医生要求茗儿进入手术室的时候,这丫忽然道:“何从哥哥,你能吻茗儿一下吗?” 这***,沐娇可在我身边啊,这丫找死么。 沐娇也是一惊,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茗儿,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就当我是空气,什么都看不到。” 看来沐娇不仅吃醋,而且生气,但我见茗儿的眼神不对,大有大难临头之意,实在是不忍拒绝,于是在她脸上亲了下,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何林哥哥和你姐姐就在手术室外等着你。” 茗儿知道姐姐在这,我是打死也不会吻她的唇的,所以也只好带着一丝失望的神色进了手术室,我和沐娇被隔离在手术室外。 第二百一十七章 心脏移植 我看了一眼沐娇,她转过头去不理我,我伸手牵着她的手,她立即振脱了,但再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努力下,她还是让我牵了她的手。 “对不起。” 沐娇幽幽地叹了口气,道:“我不是怪你亲她,我是怕你这么宠她,真的会害了她。我有时会想,我妹妹对你的感情可能并不像我想的那么单纯,我妹妹她很早熟的,我怀疑她是不是真的爱上了你。” 我笑了笑,道:“怎么会。她还只是个小孩子,等她长大了就会忘了我的。” 沐娇道:“何从哥哥,其实我也不是一定要你离开我妹妹,我不是那么封建的女孩子,如果我妹妹真的爱上了你的话,我也不会反对的,大不了我们都嫁给你算了。” 沐娇说了这句话,头一低,埋在我的怀里,低声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心甘情愿做你的地下情人,你喜欢谁我都不在乎,再说你是一个好男人,我妹妹喜欢你,我反而比较放心,我知道你一定不会伤害她的。” 汗! 这丫在说什么,我僵在那里不敢动。 如果我真的把我和茗儿之间发生的事告诉沐娇,她真的可以接受吗?不过沐娇既这么说,我更要自律了,对茗儿,吻也吻了,大不了以后再发展到抚摸,最后那一步可千万不能破了,至少到等到茗儿成年,养成到那个时候再采摘,咔咔,一定鲜嫩无比。 我和沐娇在休息室里坐着,等茗儿手术后出来,沐娇显得很紧张,她紧紧抓着我的手,我尽量安慰她,可我却有处不祥的预感,而且这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我甚至开始后悔让茗儿进手术室了,这时沐娇看了我,问了一句极为可怕的话:“万一茗儿她出不来了怎么办?” 这我正要说话,这时手术室的开了一道缝,一个医生出来了,是主刀医生,也就是那个华人,他神色不是太好,我和沐娇赶紧站起来,两颗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 医生犹豫了下,道:“目前情况不是太好,你们最好要有心理准备。” 我只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一下子堵住了,沐娇身子一倒,我赶紧拦腰抱着,扶她坐下。 “你跟我来一下吧。” 我了起身要去,沐娇把我拦住,道:“你别进去,就在这里等我吧。” 我还想说什么,沐娇抻手捂住我的嘴巴,道:“在这等我。” 既然沐娇如此坚决,我也不好说什么,不知这医生要和沐娇说什么,怎么感觉有点神神秘秘的。 我坐在手术室前的木子上等,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怎么沐娇还没回来,手术室里也不见什么动静,我给沐娇打电话,这丫居然关机,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再次袭来,沐娇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去办公室找那个医生,说他在手术室,正在动手术,不能见任何人,茗儿这边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医生出来,看他脸色不是很好,难道真是凶多吉少?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现在我反而平静下来了,如果真是一出悲剧的话,应该结果应该已经注定了,我在等着这个不幸的结果,这时那个华人医生终于出现了。 我走向我,我站起来,他冲我微笑了下,道:“你叫何从是吧,请跟我来一下。” 我跟着这个华到医生到他的办公室,他请我坐下,然后自己也坐下,道:“受沐小姐委托,有些事情想向你说明一下,希望你不要太激动。” 我听了这句话,我的心已经凉了一半。 我点了点头。 医生道:“应该说是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吧。你想先听哪一个?” ***,我当时真想上去狠狠地揍这家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和我开这种无聊的游戏,耍我么,一口气全说了得了。 医生见我不说话,道:“还是先说好消息吧。茗儿现在的状况已经基本控制住,在24小时之内不会死去。” “那24小时之后呢?” “这个问题我刚才也和沐小姐谈了,茗儿的手术不是太成功,也可以说是失败了。” “那有办法补救吗?对了,沐娇在哪里?” “你别激动。对茗儿的事,我们深表遗憾,目前正准备给她做心脏移植手术,你知道,这是世界医学上最尖端的医术,成功率并不是很高,只有50的机会手术成功,所以希望你有心理准备。” “对了,沐娇呢?她在哪里?” “这也就是我所说的坏消息。” “什么?”我听了心里不禁又是一悬。 医生道:“茗儿移植的是沐娇的心脏。如果手术失败,两个人恐怕希望你有心理准备。”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失术失败,两个人都会死?” 医生点了点头,道:“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但对心脏移植手术,我们也没有太高反握。” “沐娇呢,我要见她。医生,为什么是她的心脏,我的心脏可以么?我身体一向很健康。” “沐小姐已经签了把心脏捐给她妹妹的协意书,她现在已经在手术室了。” “为什么?”我站起身来,“我不要她捐心脏,我的心脏捐给茗儿,她在哪里,你快通知她,让她出来,她不能死。” 医生摇了摇头,道:“现在已经晚了,应该已经动手术了。再说她们是姐妹,成功率会比其他人高些。所以还是请何先生安静地等待结果吧,对了,这是沐小姐让我转交给你的信。” 医生说着从一个文件夹里拿出一封没有封的信递给我。 我打开信封,突然很害怕看这封信,字迹有点草,看来沐娇写的很匆忙: 何从: 对不起。我没有和你商量就自己做了决定,我不能失去妹妹,希望你能原谅我。这封信应该可以说是我给你的遗书了吧,当你见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也许已经在天堂里看着你,答应我,千万不要哭好不好?不然我会很难受的。 第二百一十八章 遗言 我做过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我们刚刚在一起,我还没有来得及补偿你,就要离开你了,我的心里好难受,真想让你再抱我一次,再说你次“我爱你”,可我怕控制不住哭出来,我知道要是那样的话,你一定不会允许我移植心脏的。何从哥可,对不起。 这辈子,我欠你太多,如果有来生,你还会爱我吗?在这生命的最后,我想告诉你,何从,你一直是我的最爱,我这一生只爱过你一个人,如果真的有来世,我希望可以嫁给你,作你的妻子,你会接受我吗? 如果手术成功的话,不,手术一定会成功的,我会在天上保佑我的妹妹,希望你能后能照顾她,拜托了。我知道妹妹对你的感情,如果她长大了,还愿意嫁给你的话,你就娶她吧,千万不要因为我的原因而拒绝她,就当是我嫁给你好了。 现在我要去手术室了,何从,好好活下去,不要伤心,我会在天堂里微笑着看着你的,不要哭。 何从,我爱你,爱你,爱你…… 最爱你的娇儿 我不知道我是分几次才读完这封信的,泪水哗啦啦地往外涌,我真希望可以捐心脏的那个人是我,而不是沐娇,我宁可用自己的生命让她们姐妹俩活下去。 可现在想几个小时前我还抱着沐娇,现在她已经离开我了。 我正哭着,这时有人急急忙忙地冲向来,道:“林医生,沐茗情况有变,你快来看一下。” 什么,我顾不住泪水,拿袖子抹了一下,赶紧跟着林医生冲出去,林医生时手术室了,我被几个人强行挡在外面。 茗儿,你可千万不能出事,沐娇已经死了,如果你再死了,我何从也活不下去了。天哪,你可千万不要这么残忍,一定要救救茗儿,一定要让她活下来。 我这个从来不信佛的人,不由得双手合什,乞求茗儿能够手术成功,可千万别在出意外了。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半个小时后,林医生出来了,我赶紧上前,却见他眉头紧皱,我张了张嘴巴,一个字也问不出来。 林医生看了看我,道:“何先生,对不起,情况不是太好,希望你有心理准备。” 我忽然心里一冷,摔坐在地上,林医生赶紧扶我起来,道:“你没事吧?” 我笑了下,心想能有什么事呢,大不了同归于尽罢了。 林医生道:“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希望你能理解。这手术,本来成功的机率就不是很高。” 我点了点头,推开林医生,向外面走去,此时我只想离开这里,林医生喊了我几遍,我也不想理他。 外面下着雪,漫天飞雪,我点了支烟,一直向医院大门走去。 我上了公车,这是一辆去海边的公车,就是昨天我和茗儿一起去海边玩乖的那辆。 车上人不多,我坐在昨天坐的那个位置上,旁边空着,真希望茗儿此时依然可以坐在这里,这么一想,似乎茗儿就在身边。 “何从哥哥,你抱抱茗儿好不好?”这丫笑嘻嘻地看着我。 汗! 这可以公众场合,这丫胆量也太大了些吧,我转头看过去,茗儿的脸影淡下去,我心一寒,泪水不禁滑落下来,茗儿,难道她也 本来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昨天就一直有种不祥的预感,我现在好恨自己为什么不告诉沭娇我的预感,如果不做手术,我们现在三个人还在一起,就算茗儿的病治不好,至少还可以活一段时间,现在倒好,一眨眼,两个都已离去。 海边一个人都没有,雪白茫茫的一片,在下车的时候,有人卖伞和雪披,问我要不要,我摇了摇头。 大海很安静,耳朵里只听见雪片的嘶嘶声。 “何从哥哥,我们拍照好不好?” 怎么,茗儿? 我回过头,见茗儿的影子一闪,然后消失在空气里。 昨天我们还在这里玩,可今天 “何从哥哥,你快来呀。我们合拍一张好不好?” 这声音我转过头,见茗儿站在不远处向我招手。 “茗儿,”我喊了一声,赶紧跑过去,同时伸手去抓她,茗儿却转身跑开。 “唉,”我正看茗儿朝哪个方向跑去了,这时身来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声,我一回头,见茗儿一双眼睛正深情地望着我。 我问道:“怎么了?” “茗儿好累,你背着我好不好?我要你背着我沿海边走,一直走不去,不要停。” “好呀,我愿意。只要茗儿愿意,何从哥哥会一直背着你走下去的。” 我说着转过身,让茗和让我的背,可她竟天半都没反应,回身的时候,茗儿已经不见了。 我狠狠地摇了摇头,我得承认我出现了幻觉,不,不是幻觉,可能是茗儿的魂魄在这里游荡,她舍不得离开我,所以才和我说话,是这样吗? “茗儿,你在哪里?”我大声喊了几声,希望茗儿她能听到,能回应我,可空气里只有雪在嘶嘶。我看了看地下的脚印,雪已经很快铺盖了一层,上面只有我一个人的脚印,哪里有茗儿的影子。 这时忽然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居然是沐娇的电话,我心里一喜,心想难道一切都是幻觉,茗儿根本就没有做手术,沐娇也好好地活着,这不给我打电话来了么? “沐娇,我爱你,你在哪?千万别做傻事,不要离开我。” 对方咳了一下,道:“对不起。是我,林医生,请问你现在还好吗,你在哪里?” 我不答,道:“茗儿她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你最好有心里准备。” 听到这里,我直接挂了电话,正准备关机,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是短信。 短信是茗儿发来的,难道她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可刚才林医生还说 我一看短信,泪水不由再次落下来: 如果你收到了这短信,说明茗儿已经死了。这是我手术前缩的短信,医生说手术最多三个小时,所以我设了四个小时,如果手术成功的话,我就会取消这条短信,如果你收到了这条短信的话,就说明茗儿已经死了。何从哥哥,你千万不要难过,其实茗儿又调皮,又暴力,也不漂亮,一点都不可爱,还喜欢缠着你,所以我死了你千万不要伤心,明白吗? 第二百一十九章 陪葬 茗儿到韩国来,给你带来了好多麻烦,还花了何从哥哥的好多钱,我知道你也不富裕,一定很心疼吧,还记得那个手机吗,我是真的很喜欢才缠着让你买给我的。我想等我长大了,攥钱了,给你买个比我好一千倍一万倍的手机送给你,可是,现在好像没有机会了。唉,真是可惜。 看到这里,我好像又听到茗儿幽幽地叹了口气,她那少女情怀,故作深沉,让人觉得那么可爱。 我抹了把泪水,继续读下去: 昨天真的好失败,茗儿想把第一次给你的,结果开不了口。何从哥哥是个大好人,要是有来世的话,我一定要嫁给你,希望那时我只比你小一两岁,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恋爱了,我好想你能抱着我睡,对了,那天你生病,我在你身边睡了一夜,感觉好幸福。不过,可惜那只在你生病的时候,如果平时也可以睡在你身边,那有多好。 还要告诉你,在我进手术室前的时候,你的吻我一点都不满意,好没诚意哦,你是不是怕姐姐吃醋哇? 想起姐姐,希望何从哥哥能记住我们说过的话,你一定要娶姐姐哟,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你要不娶她的话,你会后悔一辈子的。姐姐的幸福就交给你了,我可在天堂里看着你呢,你要是敢欺负姐姐,哼,打我不打你pp。 信到这里结束了。 这丫居然让我娶她姐姐为妻,可她却不知道我连这个福份也没有,沐娇也已经走了。 姐妹俩此时是不是正牵着手,在天堂里微笑着看着我,可她们为什么不说话? 四下里,只有茫茫的飞雪。 那个林医生又打电话过来,我直接挂断,然后一扬手,把手机扔到海里去,反正从今往后,再也不接不到茗儿和沐娇的电话,这手机,也是时候退场了。 我在海边坐下,任雪落地身上,忽然想起《飘雪》这首歌来,想起《对不起,我爱你》,《飘雪》是这部电视剧的主题曲,女主角迷茫的眼神出鬼没再次浮现在我的面前,然后化作沐娇的脸,还有茗儿,为什么要在最后可以在一起的时候,却要突然分开,历过那么多磨难,时间过去,我们的心没有变,可为什么今天,我们却要分开,好不容易走到一起,却是这般结局。 我起想着,忽然感觉身后有人,回头一看,不正是茗儿吗,再一定睛,竟是那个仙女级的女孩儿。 她此时怎么会在这里?今天是大年初一呀,这丫怎么不在家过年,怎么一个人在这海边?对了,她昨天不也是在这里的吗? 我站起身来,此时她也看到我了,脸上露出迷人的笑。 “你来这里干什么?”我问了之后,才想起来她不懂我的话。 我们相视一笑,然后这个仙女级的女孩子长长地叹了口气,我见她的眼睛里闪着光,然后一滴晶莹的泪水滑落下来。 我心里一紧张,赶紧伸去去帮她擦拭,她后退了一步,我的手僵在空气中,她咬了咬唇,把泪忍住,然后他伸手抓住我的手,紧紧地握着,她看着我,我忽然有种心犀相通的感觉,不过是心里很痛很痛的那种感觉。 我也不知怎么,手一拉,把她揽入怀里,她也不挣扎,就乖乖地让我抱着,她仰起头来看着我,朱唇微启,她实在是太美了,我不由得吻下去,同时泪也落下去。 我们彼此望着对方,都不说话,然后她推开我,拉着我的手,向海水里走去,我笑了笑,心想这样也好,自杀还有个美人陪着,也不枉我惹了那么多的风流债。 我们手拉着手走向海里,海水渐渐浸没着我们的身体,至腰,至胸,然后 醒来的时候沐娇坐在我身边,我忽然感到好亲切,伸手紧紧握着她的手,看着她,她也不说话,然后泪水就滑落下来。 我笑,道:“天堂不相信眼泪。你现在来陪你了,你干嘛还哭?” 沐娇道:“什么天堂,胡说八道。我问你,那个女孩子是谁,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 她在说什么?我坐起来向窗外看了下,见外面有树木,有楼房,这不正是茗儿住院的那家医院。 “怎么?我们还活着?” 沐娇听了,嗔道:“你才死了呢,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你没死?你真的没死吗?”我不禁兴奋起来,同时头脑里一片混乱。 “你才死了呢,我不活好好的吗?” “那你的心脏?”我说着伸手去摸沐娇的心脏,沐娇“啊”了一声,赶紧打回我的手,脸上羞红一片,嗔道:“你再这样,我叫非礼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赶紧道歉,“你真的没有死?我们都活着吗?” “没有。”沐娇说着狠狠地在我手背上拧了下,我“啊”的一声痛的叫出声来,知道痛,看来我真的没有死。 可是沐娇,我紧紧拉着她的手,舍不得放下,认真地看着她,然后***,怎么这时候会流泪呢? 沐娇道:“乖,不哭,不哭。”说着低头在我脸亲了一下,道:“不哭好不好,我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你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不哭了好不好?” 这丫一定把我当孩子了,可是我,唉,想想真丢人哪,一个大老爷们,当着女人的面老这么掉眼泪,真是有失体统,可我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老实说,我很混乱,不知道这一切是真是假,我只是紧紧地抓着沐娇的手,深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了。 “我去下洗手间,一会再来看你好不好?”沐娇起身要走,我哪里能放,道:“你不要走。”我死抓着沐娇的手,不肯放。 沐娇温柔地道:“我只是去洗手间,马上就回来。” “你要不是不回来了怎么办?” “我会回来的。”沐娇说着又在我脸上吻一个,道:“听话,你被冻坏了,好好休息,我去看看茗儿好不好?” 一听茗儿,我赶紧道:“茗儿她怎么样了?也手术成功了吗?” 第二百二十章 你为什么要自杀 沐娇点点头,道:“茗儿她没事,医生说手术很成功,再过半个月就可以出院了。” “真的吗?她在哪,我要去见她。” 我说着要起身,可才一动,骨头就疼的厉害,不由地又摔倒在床上,沐娇心疼地按着我,道:“你别动,医生说你身上很多肌肉被冻坏了,神经也受了影响,恐怕要在医院里呆上一段时间了。” “茗儿呢,我好想见她。” “我们一会就去见她好不好?现在我想去洗手间,等我回来好不好?” 我见沐娇脸上红红的,估计都些憋了,只好松手,道:“快去快回,我等你。” 不过这种事怎么快得了,女人就是麻烦,还要脱裤子,何况这大冬天的,有外裤,还有保暖裤,还有内裤,不知今天沐娇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 ***,真心色心不改,才醒来来,就又开始yy起来。 我仔细感觉了下体,那个地方刚才想着和沐娇嘿咻的时候有点热,看样子没有被冻坏,要不,这辈子可就完了。 沐娇去洗手间的时候,我好好地按了下自己的太阳穴,狠狠地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还活着,不是在做梦,现在好了,沐娇也活着,茗儿手术也成功了,不过那心脏移植?搞不明白,先不想了,总之我深爱着的两个女孩儿都好好地活着,这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等沐娇回来时,我又拉着好的手,好好地看了一番,搞得沐娇挺不好意思的,我认真地看着沐娇,她那么美,那么可爱,好像这一辈子都看不够似的。 沐娇心里也很安慰,道:“我问你,你干嘛要自杀?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以为你死了,后来医生告诉我茗儿的情况也不好,让我有心理准备,沐娇,你不明白我的心吗,你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你好傻。”沐娇虽这么说,却仍非常感动,叹了口气,道:“我就值得你喜欢吗?” 我想去看茗儿,沐娇搀扶着我去看她,我一进房间茗儿就叫了起来。 “哼,我也以为你真的死了呢。怎么还活着呀,不会是鬼吧。” 这丫咔咔,我气个半死,心想我以为你也死了,这才自寻短见,你倒好,居然能说出这样的风凉话。 沐娇白了茗儿一眼,道:“闭嘴。哪有这么说话的,何从哥哥自杀,还不全得你害的。” 茗儿听了嘻嘻地笑着,冲我道:“是真的吗?好感动哟。” 沐娇扶着我在茗儿的床边坐下。 我道:“茗儿,你的手术听说很成功。现在感觉怎么样?” 茗儿道:“还好吧,就是有点不太舒服。医生说要调养一段时间。对了,你干嘛要自杀,姐姐都不敢告诉我,我还是刚刚才知道的。想去看你的,可惜身子动不了。唉,又在挂这些乱七八糟的缩液,都不知道有没有用。” 沐娇道:“当然有用了。对了,你肚子饿不饿?” 沐娇这么一说,茗儿立即叫道:“好饿哟,快去弄点吃的吧。” 茗儿说着又叹了口气,道:“好可惜,都不能吃肉。” 咔咔,这丫可是纯粹的肉食性动物,我还亲眼见过她吃肥肉,真恐怖,也难怪这么暴力。 沐娇这么一说,我倒也有点肚子饿了,吃什么,医生有很多交待,我也不在吃上讲究,由沐娇去医院的食堂去买好了。沐娇一走,茗儿立即神气起来。 眼睛怔怔地看了我半天,我道:“怎么了?” 茗儿还没说话,眼泪就下来了,我吓了一跳,心想不是吧,我可没招惹你啊。 茗儿道:“你干嘛要自杀?你知不知道姐姐告诉我你自杀的时候,我都害怕的昏过去了,你要是真的死了,你让茗儿怎么办?” “茗儿,”我伸手去摸茗儿的脸,不想这丫头一侧,居然还不让我摸,看她小脸儿气嘟嘟的,看样子是在生我的气。 “我看到你给我的留言了。” “那你还自杀?我都把姐姐委托给你了,你还自杀。你要是死了,那姐姐怎么办?她一定会很伤心的。你答应过我的事,怎么能不算数呢。” 我这丫居然数落我起来,看样子我自杀真的是错了,茗儿直说的我抬不起头来,是呀,我答应过茗儿的,怎么可以食言,不过这丫好像有点过于猖狂了吧。 我狠狠地咳了下,道:“闭嘴了。你再说我可就不高兴了。” 茗儿冷冷地哼了一声,道:“从今以后我都不会再相信你了。” 这丫说罢又复躺下,唉,我本以为茗儿会因我的自杀而感动的一塌糊涂的,想不知会是这样,居然还和我发脾气,***,这亏可吃大了,还好没死,要是真的死了,指不定这姓沐的两姐妹俩,八成连墓都不给我立一个,直接成为无人墓了。 沐娇怎么还不回来?估计这好心人又故意给我和茗儿制造机会说情话呢,所以才故意托延,哪知现在和我茗儿是一个脸朝东,一个脸朝西,一句话也不说。 好不容易沐娇来了,把饭菜在桌子上摆好,然后推到床边,我们三人一起吃,刚坐下,这时听有人敲门。 “何从哥哥在吗?”听声音竟是飘雪。 沐娇去开门,当我们把目光投向门口的时候,不禁一惊,门口站着飘雪,她旁边的那个人不正是林李飞絮吗? 林李飞絮眼睛盯着我,好半天开口道:“你为什么要自杀?为什么醒了也不告诉我,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不是吧,你担心就担心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活着吗,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吧,我当时只感到好尴尬,还有难受,这个女人,唉,又是一笔算不清的账。 沐娇拉着飘雪,在她耳边嘀咕了什么,然后两个人走了出去,看样子是要把房间让给我,好让我和林李飞絮好好说说心里话,可这咔咔,床上还躺着一个呢,并且还是活的,我偷偷地瞟过去,茗儿也正看着我,这丫气得小嘴翘得好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饭也不吃了,翻身躺下,装作睡着了。 我好笑想,可又笑不出来,林李飞絮的泪水已经打湿了我的衣服。 我轻拍着林李飞絮的后背,不停地安慰她,她终于慢慢止了哭声,然后推开我,认真地看着我,道:“为什么不告诉我?要不是飘雪告诉我,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 林李飞絮说着要扒我的衣服,看我的伤势,我心想不是吧,这怎么可以。 我在林李飞絮的耳边轻声道:“夜里,我脱光了给你看个够好不好?” 第二百二十一章 真的不行 林李飞絮听了脸一红,嗔道:“你说什么,我没听到。” 我心想要不要再说一遍,考虑到茗儿在身边,这丫耳朵超灵,还是免了吧,要不一定被她学去,哪天用来威胁我。 林李飞絮一直陪着我,呆了很久才回去,沐娇送了一程,也不知两个人在路上说了些什么没有,待沐娇回来时,我见她脸色不是太好,也不知怎么问,心想都是我的错,都是我惹的感情债,还好林李飞絮要嫁给另外一个人,要不,唉,不想了,真是一个头两个大。现在茗儿还在气头上,有空去安慰她一下才行。 晚上听沐娇说了一下整个过程,后来想想,其实挺险的,沐娇真的是差点就没命了,当时她签了捐赠心脏书,她给我的遗书也确是在沐娇进手术室前写的,她说她写的时候哭得好厉害,差点昏过去了,我听着心里好不安,紧紧地把沐娇拥在怀里。 我道:“后来呢?” 沐娇道:“后来我进了手术室,躺在手术台上,我以为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心里好痛受,我一直哭一直哭,弄得没法做手术,后来在安眠药的作用下睡着了。后来的事我也不记得了,听医生说,一切都准备好了,正打算动刀的时候,这时茗儿的心脏忽然又跳了起来,于是手术暂时停下,继续观察茗儿的状况,后来情况一直好转,在确实茗儿不会再有什么大碍时我才被救下手术台,你说险不险,医生说要不是我一直哭一直哭,托延了有近一个小时,我就死定了。” “你为什么一直哭一直哭,你真的很舍不得我吗?”我撩起沐娇的头发,抚摸她的脸。 沐娇本想说“是”的,嘴巴到了嘴边,道:“才不是。我是怕死也哭的,谁认识你呀,我才不爱你。” “那你干嘛躺在我怀里?” “那我”沐娇说着要起来,我赶紧紧了紧手臂,道:“不要动,再我再多抱会。” 沐娇听我这么说,也就不再挣扎,乖乖地依在我怀里,眼睛看着我,道:“听林医生说,你在看我给你写的信时,哭得唏里哗啦的,是真的吗?我怎么不见你红呀。” 咔咔好丢人,我赶紧转过脸去,不过当时确实哭的好厉害。 “可能这是天意吧,你那么爱我,所以我才不会死。” 这话,我爱听。 不过这么抱了半天,老实说,我虽然身体被冻了,有些地方也冻伤了,但那个地方还是一样正常,沐娇这么乖的依在我怀里,我一面轻轻地抚摸着她,时不时说着情话,亲她一下,**渐渐上升了。 我把沐娇的腰一紧,那直东西明显地顶着沐娇了,她轻轻地“啊”了一声,脸立即羞红了,嗔道:“你干嘛?”眼睛盯着我,看得好真不好意思。 “我们回去吧。” 沐娇道:“不行。医生说夜里还要给你检查身体的,再说,”沐娇说到这,贴着我的耳朵,小声道:“医生还特别交代了,说以你的身体,暂时不可以干坏事。” 咔咔,***,我听了真骂医生,禁啥子不好,禁烟都可以,居然禁我这个,555。 沐娇说着拿手推我,道:“我们好好地坐着吧,我再陪你说会话。” 沐娇想挣脱我的怀抱,我哪里肯,紧紧地抱着不放,沐娇挣扎了几下,也只好依旧由我抱着,道:“真拿你没脾气。那你就抱着吧,不过不许乱摸。”沐娇说着把抓过我的手,放在她的腿上,于是我的手又开始在她的腿上轻轻抚摸着,弄得沐娇真痒痒,气道:“你再这样,我就真的不理你了。我可生气了,医生说了要禁欲了,你就再等几天好不好?” “等我身体好了,我们再好好地**好不好?” 老实说,我现在有点难以自禁了,虽然明知不可以,但也想在嘴巴上占点便宜,也就是所谓的yy吧。 沐娇听了羞得满面通红,道:“到时再说吧。” “不行,先说好,免得你到时又不认账了。” “那随你吧,你说怎么样都好。” 这话,我爱听,沐娇说着把头倚在我的肩头,道:“再抱一会吧,我要回去了。” 沐娇才说完,不禁“啊”的叫了一声,然后气呼呼地看着我,嗔道:“都说不只能抱着,不许乱摸,你我生气了。” 这份轻嗔薄恕的样子,我最喜欢了,我要吻沐娇的唇,她头一偏躲开,于是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她的肌肤好香呀。 我在沐娇的耳畔道:“你那个地方怎么那么厚?” 沐娇听了又把头倚在我肩上,道:“月经呀,今天才来的。都告诉你不要乱摸了,你还你好色哟,你就那么想要吗?” “想,非常想。你不想吗?” “不。” “真的不想。” “真的不想。” “我才不信。”我说着搂着沐娇的手猛地一紧,沐娇的身体本来和我已经贴得很紧了,而我下面又挺了起来,这一用力,那个东西在她下体一顶,这磨擦的感觉咔咔,好爽。 沐娇“啊”了一下,赶紧用手紧搂着我的腰,道:“不要。” 我俯耳道:“有感觉吗?” 沐娇看着我,想说话又没说出来,只点了点头,然后把头埋在我怀里,我心里一喜,不禁又动了下,沐娇又轻轻地啊了下,手搂着更紧了,嗔道:“不要。何从,真的不行,不要再这样了,我怕你受不了。” 沐娇捧起我的脸,目光脉脉地看着我,道:“乖,听话好不好?你这样对身体不好,过几天等你身体好了,我月经也正好过去,那时”沐娇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简值都听不到。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我故意这么说,其实我好想听沐娇把最后那句话再说一遍,听起来真得让人全身舒服,心痒难抑。 “说呀,你说什么,我刚才没听到。” 沐娇笑着看着我,嗔道:“你好坏,分明听到我还逼着人家再说一次。” “我想听,再说一次好不好?” 在我的再三忪恿下,沐娇估计也被我把**调起来了,只是控制的比较好而已,她在我的唇上轻轻亲了下,然后在耳边道:“等你身体好了,再好好地爱我好不好?” 第二百二十二章 午夜的电话 咔咔,有些话,是百听不厌的,比如这句,心得让人心痒痒的,真想立即能和沐娇发生性关系,怀里抱着沐娇,回忆着昨天夜里的激情,进入她身体时的那种快感,咔咔,太美妙了,我不禁手又向沐娇的神秘地带滑去 沐娇立即抓住我的手,道:“你又来。”说着推开我,道:“看来我们还是保持距离的好,免得让你受不了。” 我明白沐娇是为我好,也知道今天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发生性关系了,也只得由沐娇离开我。 沐娇整理了下衣服,看下时间,道:“我要回去了,你早点休息吧,要不要我帮你脱衣服?” 我赶紧道:“要呀。你的手动不了,你帮我脱吧。” 沐娇听了不禁一笑,嗔道:“你的手真的动不了吗?那刚才是谁的手在我身上乱摸?” 咔咔,想骗这丫,打个悲情牌的,不想当场被揭穿了,好没面子哇。 我把双手举起来,沐娇给我脱衣服,上衣还好,脱裤子时,沐娇不禁羞个半死,嗔道:“你那个东西,怎么还那么挺呀?” 我咔咔,还是想你想的,只有用你揉情似水的身体,才可以让她低头服输。 沐娇帮我脱裤子的时候,不自禁地好几次碰到那物,感觉好爽,真恨不得把沐娇按在床上,扒了衣服,就地正法,顶进去的感觉一定舒服死。 当然,我还是忍了。 上床后,沐娇给我盖好被子,临走时,忽然想起了什么,脸上浮现一丝坏坏的笑,在我耳边道:“乖,你就忍一下吧,不许sy。要不对身体不好的,明天我可要来审你的哟。” 汗! 555,看来这一夜要过得非常辛苦的了,不知沐娇说明天要来审我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有没有sy,她能看得出来?这倒是门挺新鲜的学问,赶明儿有空倒要向沐娇好好请教请教,大不了来个现场表演。 沐娇吻了我下,这才离开,估计也要去茗儿那看看,之后才离开。 当下乱七八糟地想些事,**慢慢减退,忽然想起那个仙女级的女孩儿,怎么醒来之后没遇到她,她为什么要自杀,像她那么好的女孩儿,那么有气质,一定倍受宠爱,她怎么会自杀呢,难道是因为感情问题?怎么一醒来也没有见到她,也没听人提到过她?难道不会吧,她不会挂了吧,难道沉到海底了? 我这么一想,立即不安起来,她那么漂亮的女孩儿可千万不能死,我何从都被救活了,你怎么可以死?再说我见她自杀,非但没有阻止,去救她,居然还占了她便宜(吻了她一下),和她手拉着手一起沉到海里去,想到这,我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如果她真的死了,我会良心不安的。 听沐娇说,是一条渔船发现我并救了上来的,本来那海边不是港口,渔船也不在那里停,只是突然雪越下越大,渔船迷失了方向,只得近岸停泊,结果正好发现我在水时一时沉下去,一时冒出来,正在大口大口地吞着海水,一个老水手救下海把我救下来的,后来就直接送到这家医院来,那个老水手倒真是一个好人,连名字也没留就走了,要不真要好好地感谢感谢她。 如果她有个漂亮的女孩子的话,又乖巧,又大方,还没人要的话,我倒愿意收过来,以报答这份救命之恩,咔咔,真是色心不死哇。 不过,要是救我的是个超级美少女的话,那我是不是要以身相许咔咔,有点跑题了。 夜里医生过来给我检查身体的时候,我问他这件事,他看了我一会,然后摇头,我才明白这里是韩国,他都不知我在说些什么,***,真是失败。 我忽然有点想回国了,还是大陆好,至少语言能沟通吧,在这里只有林李一家,姓沐的姐姐俩可以说说话,遇到那个仙女级的人物时,都不知道怎么泡她才好,到现在连名字都不知道,唉,又是一处败笔。 正想着,有短信发来,一看,居然是飘雪的,这大半夜的,这丫怎么不睡觉。 “何从哥哥睡了吗?我心里好难受,睡不着,你能陪我聊会吗?” 这丫怎么了,想她和林李飞絮来时,眼圈儿有点红,不会也为我哭了一场吧,我何从也太有面子了。 想想她来的时候,好像我连一句话都没和她说下,确实有点冷落她了,这件事,还是飘雪告诉姐姐林李飞絮的,我觉得有点对不起飘雪,至少应该感谢她一下的。 我拨通了电话,才响了一下,飘雪就接了。 “何从哥哥,你还好吗?听说你伤的很严重,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好点了没有?” 这丫一口气问了这么多,我心里一热,想我何从何德何能,竟连飘雪都这么关心我。 “好多了,谢谢你的关心。下午我都没能跟你说话,非常对不起,谢谢你来看我。” “不用。其实,”飘雪犹豫了下,道:“这件事我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飞絮,只是朋友把电话给我,说你被冻得很厉害,我怕怕你有生命危险,所以你能原谅我吗?” “傻孩子,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怪你。对了,你怎么还没睡?怎么了,有心事?” “是呀,我都还不知道你的病情,哪里能睡得着。你一下午都没和我说一句话,我以为你不高兴,所以早想给你打电话了,又怕家里人发现了,所以地现在给你打电话,还好你没睡着。我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 “没有。你打电话来,我非常感动,谢谢你,飘雪。” “不用,我是对你不放心才打电话的,你不要那么客气,要不,我会很难受的。” “那好吧,我就不谢你了。忘了问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还有你那个同学,她怎么样了?她被救了没有,她不会” “她还好,下午我也去看她了,已经没什么问题了。我也是才知道,听她家人说,她好像有心里抑郁症,以前也有过自杀的经历,只是大家都不知道而已,不知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刺激了她,所以才又自杀的。” 我听了,心里长舒了口气,心道:她还活着就好,活着就好,万一死了,我会非常不安的。 飘雪继续道:“不过好奇怪,你们怎么那么巧会遇到一起的,居然还一起自杀,气死我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禁忌 不是吧,这有什么好气的,要不下次自杀的时候带上你? 对于自杀的事,我实在不想提,所以也只好沉默了。 估计飘雪也知道我的意思,道:“对不起。我不是想问你这个问题的,只要你活得好好的,飘雪就很开心了。” 我们又聊了会,困意渐渐袭来,飘雪也困了,困得都差点说胡话了,于是挂了电话。 闭上眼睛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林李飞絮打电话来,说她有事来不了,让我好好照顾自己,后来林李飘雪来了,我问林李飞絮的事,飘雪道:“她可想来呢,不过,唉,说不清楚了,昨天夜里老爸又和她聊了很久。” 我说飘雪这么说,心里已基本上明白了,林李飞絮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其实她也很想来,但又怕见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所以才决定不来见我。那么她现在怎么样,我问飘雪林李飞絮的现状,飘雪摇头不答,道:“不许说的。飞絮都交代好几次了,何从哥哥,你就别在问了。你那么好人,怎么就从来不见你关心我一下?” 我听了这句话吓了一吓,飘雪也是脸一红,赶紧笑道:“我是说着玩的,我才不要你关心呢。” 沐娇去医生那里拿了给我检查身体的报告,林医生来的时候拿给他盾,林医生道:“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了,只需调养一段时间就会好的。要注意不要过度运动,免得肌肉拉伤。” 听了这话,我心里轻松了许多,这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我可一点也不爱闻,道:“那我可以不住在医院里吗?” 我问这句话,本来是没什么特别的意思的,不想言者无意,听者有意,瞟眼间见沐娇脸上一红,咔咔,我心念一动,莫不是她想到了那事,咔咔,她一定是认为我急切地想和她嘿咻才这么问的,其实呢,偶可是君子正人。 沐娇也看了我一眼,见我正看着她,赶紧转过脸去,咳了一下,这份羞意,真是让人又爱又怜,恨不得立时把沐娇搂在怀里,好好温暖一下。 林医生道:“可以啊,你要是住不惯医院的话也可不用住在这里。呆会我让医生给你开点药,你自己服用也行。三天后再过来检查一下,我看看没有有其他变化。” 听林医生这么说,心里好开心,不想沐娇道:“会不会不太方便?要不你还是住在医院里吧?也好随时检查身体。” 这丫不知心里打什么坏主意。 我赶紧道:“我才不住这里,气味难闻死了。” 林医生听了笑起来,道:“没什么大碍的,可以住在家里,注间适当运动就好。” 我看了一眼沐娇,心想这下没话说了吧,咔咔,看我今天夜里不把你正法了,不过 我又想起另一件事来,道:“林医生,有没有什么要禁忌的?比如辛辣什么的?” 我说这句话时,心里好虚,万一这家伙告诉我要禁止夫妻房事,那岂不是害死我,我宁愿还住在医院里,总好过接着娇妻却不能干的郁闷。 “啊,这么嘛,”林医生想了想,老实说,他的笑让我很紧张,我见沐娇也在看着她,不知她此时心里是什么想法,会不会和我一样的期待? 林医生道:“也没什么禁忌的。少吃辛辣,最好不喝酒。其他倒没什么,运动不易过度,适可而止就行了。“ 他老提这个运动,不知是指啥,难道是指那个,要我适当控制,不可纵欲,咔咔,这个你放心好了,就算你不说,沐娇也会控制偶滴,她可是个天底下最好的女人,大不了男下女上,绝不会让我过于运动过度滴。 茗儿听说我可以出院,也嚷嚷着要回去,不过她是绝对不行的,医生说一定要观察一段时间,至少一个星期,茗儿嘴嘟嘟的,一脸的不高兴,哼了一声,道:“你跟姐姐回家风流快活去了,把茗儿一个人扔在地这里。” 风流快活?咔咔,这丫说话她没分寸,不过好像是事实啊。 沐娇脸一沉,轻轻地拍了下茗儿,道:“又胡说什么。什么叫把你扔在这里,我们每天都会来看你的。” 茗儿听了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夜里好寂寞,要是有个陪着多好。” 我和沐娇听了这句话,不由得笑出声来,茗儿窘得满脸通红,道:“又不是那个意思,你们你们的思想好坏哟,真怕了你们了。” 沐娇止着笑道:“看来妹妹是要找男朋友了。” 茗儿听了更气,道:“你们”气得真吹气,还好没胡子,要不一定一根根地挺起来。 我赶紧安慰,道:“茗儿是个好女孩儿,清清白白的。” 茗儿道:“总比你好,那么多女人哪你不清不楚的,我真怕了你。” 这丫--这话说得我脸上一烫,心想这话有点过了,不过她像也是事实,可这都是我的错么,再说,好像是你这丫死缠着我吧? 见茗儿不太高兴,我和沐娇出去走走,飘雪留下来陪着茗儿,见两个人一到一起就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坏话,看来样,人与人之间,还有有年龄差距的,飘雪比茗儿大两句,两个人比较合得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就是期待着天赶紧黑下来,等茗儿睡了的时候我和沐娇就可以手牵着手往回赶了,这天,咋滴还亮着呢? 下午去超市买东西,我本要陪着沐娇去的,这丫死活不肯,让我乖乖地在医院里呆着,好好再休息半天,送沐娇出了大门,就再也不让我送我,道:“又不是一去不回来了,只是出去买下东西,有什么好送的。” 她这么说,我只好不送了,道:“那我自己小心点,回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吧,我来接你。” 也不知怎么,就是感觉有点怪怪的,人说小别远甚新婚,我这可能是这两天被生死一闹,险些和沐娇天人永隔,所以很想腻在一起,分开一秒钟也不愿意。 沐娇笑着:“干嘛?我们不是天天见吗?我又没什么问题,又不会有外遇,干嘛要你接我。” 第二百二十四章 晶莹的眼泪 沐娇见面我不说话,柔语道:“好了,我知道想我。我也会想你的,好不好?我会早点回来的。” 我点了点头,道:“那你去吧,我目送你。” 沐娇四下看了下,见没什么人,速度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道:“这下开心了吧,不许再耍小孩子脾气。” 咔咔,***,我才没耍什么小孩子脾气,只是很舍不得沐娇离开我,真恨不得一直和她牵着手,哪怕上洗手间时都不要分开。 我们在车站略站了一会,公车很快来了,沐娇上车,一直目送公车走远了才回来。 看看时间还早,今天夜里,和沐娇的性生活,真的好期待。 一个人呆着,心里直想着yy的事情,反而越难打发时间,显得更寂寞,于是我去看看茗儿,正是闲着无事,和茗儿偷偷**玩。 飘雪中午就回去了,我进房间里,茗儿正躺在床上长吁短叹。 “怎么了?” 茗儿看了我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道:“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茗儿死了你都不会来看我呢。” “不是吧,中午不是还在一起吃饭吗?” 茗儿听了更是不满,瞟了墙上的时钟,道:“你看现在几点了,都两个多小时没人理我了。” “你不是有飘雪陪着么?我怕打扰你们说话,所以才主动回僻的。你还来怪我。” 茗儿道:“干嘛要回僻,我和飘雪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不像你和姐姐。” 我脸上一热,道:“乱说什么,那可是你姐姐,我们哪有乱来,你小孩子家家的胡说什么。” 茗儿又叹了口气,也不接我的话,道:“你和姐姐在恋爱了吗?我见你们好像一直都腻在一起,你们”茗儿说到这,顿了一下,同时脸上一红,道:“你们发生那种关系了吗?” 那这么一问,我直感到脸上发烫,赶紧咳了几下,茗儿也觉问自己问的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侧过脸去也不再说话了。 我在床边坐下,见茗儿一只手在外面冻着,拿起来正要塞进被子里,不想茗儿一反手,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我心里一惊,然后就见茗儿侧过脸来,两只眼睛看着我,那眼神,偶滴神哪,我心里好乱。 茗儿轻轻地唤了声“何从哥哥。”,然后也不说什么。 “怎么了?” 茗儿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就是好想你。” “傻孩子,我有什么好想的,再说,我不是坐在这儿吗?” 我感觉茗儿的手有点儿凉,拉了拉被子掩了,正要把手缩回来,茗儿手一紧,又拉上我的手,道:“不要,让茗儿拉着你的手好不好?我心里好难受。” “难受?”我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让医生来看下?” 茗儿摇了摇头,道:“不用,是因为你才会心痛的。” 这丫怎么说话这么直接。 我只装作没听懂她的意思,道:“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茗儿道:“对了,何从哥哥,我昨天骂你,你生茗儿的气吗?” 我笑了笑,道:“你骂我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茗儿也笑了,道:“何从哥哥好虚伪哟。” 虚假?咔咔,这个词我也不太喜欢。那个练僻邪剑谱的岳不群才虚假,我和他比可差远了。感觉这丫特喜欢用一些贬意词,不知是不是特意想好了来用在我身上的。 我道:“我虚伪,那你也好不了多少?” 茗儿眼睛盯着大大的,道:“为什么?不明白。” “我虚伪,那你还喜欢我?你岂不是比我更虚伪?” 这句话说出来时,感觉不大对劲,心里有点后悔,不过茗儿听了似乎挺高兴的,嗔道:“我就喜欢你,你奈我何?” 这丫居然用起文言文了。 我不敢和她扯这些感情的事,我真的是怕扯了进去害了茗儿,道:“你刚才说心里难受,是怎么回事?是什么心事,说来听听。” 提起这件事,茗儿立即一脸的不悦起来,道:“何从哥哥一点都不听话,我在留言里都说的很清楚了,如果我死了的话,你就娶姐姐,好好地活下去,我都把姐姐一生的幸福交给你了,你怎么能够不要,居然还去寻短见,你说可恨不可恨。” 我被茗儿这么一抢白,好像我真的很可恨了,是呀,一个在男人,一点责任也没有,我要真是死了,沐娇这一辈子怎么办?不过好像不对吧,我是在确实沐娇死了之后才 不过关于自杀的事,我是真的一句也不想再提,所对对于茗儿的问话,我只好低头认错了。 茗儿见我低头不语,语重心肠地道:“知错能改,善莫大嫣。下次不许了。” 这丫,居然我我面前坐大,我脸上好烫。 咳了下,抬起头来,见茗儿怔怔地看着我,眼睛里怎么闪着光? “怎么了?”我心里不禁一乱,我可没欺负你,怎么无缘无故地哭了。还是眼睛被风沙给眯住了? “茗儿心里好难受。”茗儿道,“你抱抱我好不好?” 我茗儿的眼睛那么深情地望着我,拒绝她么?真的有点不忍心,可是我已经和沐娇成双成对了,再这么和茗我不清不楚地闹下去,这成什么样子? “何从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茗儿了?”茗儿说着,一滴大大的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我心一软,张臂去拥换茗儿,这丫似乎早有装备,身子倒倚在我怀里,双手直接勾在我的脖子上,然后这丫竟哭了。 “怎么了?为什么心里难受?告诉我好不好?” 茗儿挺起胸,仰着脸认真地看着我,她的胸咔咔,那么傲然地展现在我的面前,好想好想摸一下,那么挺拨,好诱惑。 茗儿看着我,道:“你干嘛要死?是舍不得茗儿吗?你要是死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不,我也会陪着你一起死的。” 听了茗儿这句话,我不禁心里一动,老实说,我自杀也确实是因为认为茗儿也活不成了。 “当时我以为你也活不成了,所以” “所以你也不想活了,是这样吗?”茗儿眼睛看着我,道:“你怎么那么傻。茗儿不在了,还有更好的女孩子,何林哥哥那么好,你怎么能因为我自杀呢,所以茗儿心里才难受。” 茗儿说着抓起我的一只手,往不是吧,这丫居然把我的一只手放到她的胸上,我差点缩回来,不过见茗儿这么认真,也只好由着她的,反正也不会吃亏。 “是这样,好痛。”茗儿说着把我的手掌打开,按在左胸上,咔咔,这不是心脏,是你那高耸的酥胸,这手感可惜在此时,我也不敢抚摸一下,那样会完全破坏了这纯洁美好的气氛。 第二百二十五章 短信期待 “这里好难受,何从哥哥,你抱茗儿紧点好不好?”茗儿说着头倚在我的肩头,上半身倒在我怀里。 茗儿只穿了件保暖内衣,她的胸感觉好明显,柔柔软软地贴着我的身体,尤其我的手还在那里,我们这么紧紧地拥抱着,我的手明显感到她左边胸的温度,好挺,好柔,想的好想狠狠地抓上一把。 我的手不禁微微运动着,这种感觉不太过瘾,可又不敢尽情地抚摸,就这样才动了几下,茗儿立即推开我,一脸羞红地看着我,我心里一惊,心想不会被茗儿发现了吧。 不过,这还用想吗,胸部可是人家茗儿的,何况又是身体上仅次下那个神秘地带的最敏感的地方,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茗儿小脸儿一板,嗔道:“何从哥哥好坏,你干嘛摸我?” 我咔咔,差点鼻子喷血,真想立即跳楼自杀。 这时正好手机响了,我借看短信之故,赶紧逃下床,直接出了房间。 ***,这短信我爱死你了,来得可正是时候,要不茗儿再审问几句,我要把我给窘死不可,看来下次还是不要干坏事了,这偷偷摸摸刺激是够刺激的,可就是不光明正大,一点风吹草动都吓个半死,还好茗儿喜欢我,是自己人,要不不对,要不是茗儿喜欢我,这么腻着我,诱惑我,我也不会这样,***,好像有点乱。 赶紧看短信先,短信是沐娇发来的,道:我有点事,可能回去晚些。你不用等我了,对了,没什么事的话多陪陪我妹妹,她可好喜欢你的哟。记着,对我妹妹只许看,不许摸,也不许吻,我妹妹还小,可是受国家保护的,要不今天晚上你就别想了。 短信结尾处是一张鬼脸。 看了这短信,我心里不知是啥子滋味,这沐娇咔咔,这姐妹俩好怪,不会她们不会暗中约好了吧,都默认了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的关系?茗儿想让我娶沐娇,同时还纠缠着我,沐娇和我彼此相爱,又有了性关系,却还这么说话,让我“陪”她寂寞的妹妹,咔咔,难道我真的可以把姐妹俩全收了吗? “只许看,不许摸,也不许吻”,咔咔,这几句挑逗的话看着我心里直痒痒,不过这次怎么没说“不许上”,要不乖机把茗儿给上了?想到这,我赶紧呸呸呸,心想何从呀何从,你小子思想**透了,茗儿可是沐娇的样妹妹,你怎么能打她的主意,再说人爱还是未成年,要上也得等到她十八岁啊。 咔咔,十八不禁,那先慢慢养成,到时等她的身体发育的熟透了的时候再采摘品尝,那滋味,一定嫩得让人受不了***,这一胡思乱想,下面好像有点反应了,看了看天,t***,这天怎么还不黑哇。 不急,先养神,养精蓄锐,今天夜里吃定沐娇了,一定要大战一场,好好地享受一下这****滋味。 “要不你今天晚上就别想了”,想什么?咔咔,这话好暧昧,我看了三四遍,心里痒痒的,真想立即把沐娇搂在怀里,好好地折磨一番,唉,昨天禁都禁欲一天了,今天,可一定要双倍地补回来。 我想了想,回短信道:亲爱的,我会一直想你的,想你的吻,想你的身体,想和你一起**的感觉,记着早点回来。 短信发出去后,我不禁心里好笑,心想沐娇收到这短信,不知会羞成什么样子,她自己虽然也提那**,毕竟含蓄的很,只说“要不你今天晚上就别想了”,而我这么大胆粗犷地写出来,感觉就是不一样,男人嘛,就是要粗鲁点,这样女人才会爱你爱到骨子里。 不久,沐娇发短信过来:你找死呀,我才不喜欢--和你那个的感觉。你今天晚上我要你禁欲。我那个还没干净,真的不行。要不,你今天还是住在医院里吧,乖乖。 是呀,她昨天告诉我她月经来了,这东西哪有这么快就过去的,不过为什么在女人月经的时候不能干?这,有点郁闷。男人掌握主动权的,估计我要是硬要的话,沐娇也会给我上的,不过那样好像不太好,好像对女孩子的身体不好,既然我是真心爱沐娇的,就应该尊重她,而不是强行占有她的身体,让她感到不舒服,只顾自己享受这淫乐,那样,好像不太厚道了。 我想了下,最后决定今天还是住在医院吧,要不回去了,怕忍不住又和沐娇搂搂抱抱,弄的不上不下的,可又不能干,那还不如留在医院里清心无欲的好。 我鼓了鼓勇气,给沐娇发短信道:对不起,我没有考虑到你的那个来了。那今晚我不回去了好不好?等你干净了,我们再做吧。我在这陪着茗儿,一起等你回来吃晚餐。 估计沐娇看到这短信,一定是非常感动和欣慰的吧,很快短信回过来,道:知道了。你今天好乖,你这么听话,那我下次一定让你好好享受好不好?何从,我爱你,也喜欢你爱我的感觉。 哇咔咔,下次,好生期待。希望沐娇的月经期赶紧过去,我这一兴奋,差点抓个女护士问她月经一般要几天才能干净的。 出去在院子里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平静了**,下面也乖乖地缩在内裤子,不再那么剑拨弩张地让人不好控制。 回到茗儿房间的时候,茗儿刚刚睡着,嘴巴啧了下,不人是梦到什么好吃的东西了吧,这孩子一向喜欢吃肉,十足的肉食性动物,可医生偏偏让她禁肉,估计茗儿也够馋得了,这种馋,不知是不是像**一样的让人忍受不了?咔咔,又想歪了。 我想也去睡的,可一点困意都没有,想起上午见飘雪和和茗儿下五子棋的,不知在哪里,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果然五子棋在里面,在茶几下摆下,一个人下着玩,忽然想起上次在飘雪家的情况,那次在和她在床上下棋,一起起来就暧昧的要死,不知道现在飘雪在做什么,要不给她打个电话,让她来我陪我下棋。 正想着,电话响起来,一看,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正是林李飘雪。 “怎么了,想我了?” 一开口,我居然说了这句话,自己都感到好惊讶。 “啊?”估计飘雪也被我的话吓了一跳,道:“还好。我现在她这儿。” “她?”她是谁? “是呀,就是那个和你一起手牵着手跳海的那个女孩子。” 第二百二十六章 翻译 我“哦”了一声,表示知道,跳海的这件事,可真的不想提。 “我应她的要求,她让我给你打电话,想和你说几句话。” 我听到电话那边飘雪在一字一字低声地教那个女孩子说话,然后她模仿着道:“你还好了?” ***,应该是“吗”吧,而不是“了”,好笨。 “我还好。你呢?” “我” 她说了一个“我”字,然后半天不说话,估计是不会说,然后就听一那边两个人在嘀嘀咕咕地着说什么,然后就是飘雪接电话了。 飘雪道:“她好笨,我都教了她好几遍,结果还不会说。” “呵呵,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聪明。” 飘雪听了一句话挺开心的,道:“那是,那是。我可是全校公认的校花+才女哟,冰雪聪明这个词,用在我身上是最适合不过了。” 咔咔,我听了一阵寒冷,这丫点解这么自负,哪有自己夸自己滴,下次找机会要好好地损下才行。 飘雪道:“好了,现在你们有什么话要说,我来当翻译,一句话100块,要现钱。” 这丫平时不是挺淑女的吗?怎么今天 “飘雪,你一直给我的印象是非常淑女的,我非常欣赏,怎么今天” 我话还没说完,那边飘雪立即“啊”了一声,八成一下子被偶说的不好意思起来,赶紧道:“那那我不收费了,刚才只说说着玩而已,人家本就很淑女的嘛。” 这句话好像有点嗲了,听着好腻,不过还是很顺耳,没办法了,关键是人家飘雪的声音好听,又是清纯少女,魅力挡都挡不了。 那边听那个女孩子低声说了什么,反正我也不懂,不过声音,感觉好有磁味,或者说是非常有女人味,不过真是可惜了,她居然不懂韩语,(好像错了,是我跑到人家国家来混呀,这“居然”一词似乎不恰当),要不,和她聊天一定是非常好的一种享受。 对了,忽然想在海边我还抱了她,可惜当时心里过于悲伤,一点感觉也没有,没感受到她胸中给我带来的前所未有的震憾和享受,还有那轻轻的一吻,咔咔,真后悔哇,连感觉都忘了,好像只是冰冰冷冷的,555,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好好吻下,最好是湿吻,她的吻,我相信一定是另有一番滋味,仙女级的女孩儿,咔咔。 我正想着,飘雪开始翻译了,道:“她说非常对不起,那天她心情不好,所以都没能劝你,结果还诱使你陪她一起自杀,希望你能原谅她。” 这“诱使”这个词好像不太对吧?你是仙女,又不是魔鬼,再说要真是被你“诱使”了,那我也是心甘情愿的,最好是把我“诱使”到你的床上去,咔咔。 我道:“不关她的事。这事完全与她无关,同时,我也非常遗憾当时头脑不清醒,没能及时救她,以致” 好像不对,她可是活得好好的呢。 但飘雪还是把我的话按意思原原本本地翻译给她听。 又翻译了几句,怎么这感觉怪怪的,有个中间人,感觉就是太正统,想说一句悄悄话都不方便,不过,好像我和她也没什么悄悄话可说吧。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道:“对了,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飘雪道:“干嘛,不许问这个。在她眼里,你可是我的男朋友哟,不许随便问其他女孩子的名字。对了,她还说什么时候请你喝茶的,不过被我拒绝了,我说你要抽时间陪我,等以后再说吧,你说我做的对不对?” 我汗。 这丫分明是怕我被她给拐走了,不过,好像我和你也没什么关系吧,不过话说回来,吃醋是女人的天性,上次第一次见到她时,飘雪就表现出了对她的一丝敌意,这次见我们在走近的趋势,当然要横刀立马地斩断了,好像生怕我这个假冒的男朋友被她抢了去。 听飘雪说,她有抢别人男朋友的习惯,这个,真搞不明白,看样子,好像她自己并没有男朋友,那么为什么要抢别人的男朋友呢?不过搞不清楚就正常了,不是说她有抑郁症吗?偶可是正常人一个。 又聊了几句,好像那个女孩子也没什么话好说,至于是不好意思让飘雪转达她的心声,还是真的没什么话好说,总之就是保持沉默了,我自然是更没有什么话好说的。 我问飘雪道:“你们在干嘛?有时间的话过来一下,我们下五子棋。” “是吗?”飘雪笑道,“我们也正在下五子棋呢。她可是个高人呢,我都连输好几局了。” 飘雪说这话后又用韩语和她说了什么,估计是翻译我的话,然后道:“她说有机会想和你下棋,向你请教,你有时间吗?” 我刚才她要请我喝茶都被飘雪推辞了,这次估计飘雪也不肯,再说,我也不想去招惹她了,茗儿的五子棋跟我学了一段时间,也进步不小。 我道:“以后再说吧。” 飘雪听了,似乎不太高兴,道:“不行。我都连输了好几局了,可从来都没这么惨过,你一定要帮我报仇。这样吧,等她身体好些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我让你们大战一场,你可一定要帮我挽回颜面。” 我听了不禁心里一喜,心想我这算不算是能退为进?居然中了,咔咔,如果我直接说好的话,飘雪说不定还不让,女孩子的心思,让人捉摸不透。 我道:“那好吧,你看着安排吧。” 飘雪听了很高兴,道:“那可说好了。不过她可是多们学校五子棋的冠军,这几天你可要努力练习一下了,有空我也会去找你的。到时你要是输了的话,哼,小心我打你pp。” 我这丫啥时候把我的这句话学去了,咔咔,想上次无意中对飘雪说了一句,还把她给羞走了,现在这丫居然这么放肆了,要不下次打机会打下她的pp? 咔咔,其实上次在飘雪的房间里下棋的时候,她那么发嗔,又两个人坐在床上,好几次想去拍下她的pp,可惜都被自己控制住了,怕她生气,又怕自己这么做污了君子的美名,偶可是一向以君子自称滴。 刚挂了电话,茗儿就爬起来上厕所,然后用疑惑的眼睛看着我,道:“我没乖我睡着的时候干坏事吧?” 汗! 我脸一沉,道:“闭嘴。怎么说话乱七八糟的,何从是那种人吗?” 茗儿见我生气了,嘻嘻地笑着就往我身上扑,我赶紧侧身闪开,道:“刚才还怕我占你便宜,现在又往我怀里钻,不怕我再占你便宜吗?” 茗儿脸一红,道:“可怕呢,何从哥哥最喜欢干坏事了。” 我不禁扬起手来,茗儿赶紧往后逃,同时把手背到后面,护住小pp,道:“你答应过我不再打我的。” 我摸了摸鼻子,道:“我要打你了吗?你刚才上厕所也不知洗了没有,那么脏,我才不愿意打你。” 咔咔,这话好像过了,茗儿再怎么调皮脸皮厚,毕竟还是女孩子,被我这么一说,立即不愿意了,小脸涨得通红,道:“你我和你拼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严肃的的问题 说着一拳打过来,我下意识地躲开,不想我这一躲,更激怒了茗儿,她又反身一脚踢来,咔咔,这可是正宗的跆拳道,不解皮带我岂是她的对手,不过我是理亏,又怎么敢还手,何况茗儿刚做过手术,身体不好,我只得忍了。 这丫身体不好,点解下手还这么有力气?茗儿一连几拳砸得痛得我要死,茗儿打了几拳也解气了,哼了一声,上床躺下,侧过身去不看我。 我咔咔,好糗哇。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女孩儿打,还不敢还手,这要是传出去了,这脸还往哪里放? 这时有医生时来要给茗儿检查胸部,看看情况是否一切正常,看样子是要脱了上衣才行,我也正好乖机离开茗儿的房间。 沐娇很晚才回来,然后大家在一起吃饭,饭桌上茗儿也不理我,甚至看我一眼都不看,我心里感到一阵阵寒冷,不知是喜还是悲,要说茗儿因为这件事而不再喜欢我,那应该正是我求之不得的,可是,为什么心里会不好受呢,或许是虚荣心在怪吧,毕竟有个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喜欢着,纠缠着,是件很快乐的事,就算自己不是真心喜欢她的。 我想以后还是找个机会好好和茗儿谈下吧,大不了认个错,人非圣贤,敦能无过?过而能改,善基大嫣?所以取名为杨过,字改之,咔咔,又跑题了。 总而言之,我想来我茗儿之间的问题是不难解决的,又不是阶级敌人,都是人民同部的矛盾嘛,大家都是一家人,哪人有过不去的坎,俗说话床头吵架床尾合,咔咔,好像又错了,那是我和沐娇之间,偶和茗儿之间可是清白滴。 饭后,单独地沐娇在一起的时候,沐娇道:“你知道下午我去哪里了吗?” “哪里?” “去见一个人了?” “谁啊?” “你猜?” 我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是 “是林李飞絮找我,我们聊了一下午。” 我“哦”了一声,不知说什么好,心想林李飞絮不会审问沐娇吧,以她的性情我看了看沐娇的神情,不像是受了委屈的样子。 沐娇看着我,脸上微微笑着,道:“何从哥哥,你就不想知道我们都聊些什么了吗?” 咔咔,这丫叫我“何从哥哥”,好像每次一这么叫就准没好事儿,上次是审我茗儿pp上的伤的时候这么叫的,这次又这么叫,偶怕怕。 我咳了一下,道:“都聊些什么了?” 沐娇道:“说了一些以前在学校的事,还有关于你的一些事情。” 关于我的事情,这是肯定的,林李飞絮才不会无缘无故地叫沐娇去闲聊,关于学校的事,也是正常的,虽然在学校里林李飞絮和沐娇不是太熟,也没什么来往,毕竟也认识,后来因为我更加深了印象。 “那,都聊了些什么?” 沐娇道:“飞絮告诉我,其实那时她在学校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 这不是吧,我记得好像基本上都没和她有什么来往,当时也就搞那个什么一比一帮助活动,和林李飞絮有了那么一点点接触,虽然我是有意,好像感觉她一直在耍我,尤其是那三张纸巾的事,我一直都记得,怎么她喜欢我,我怎么从来没发现? 不会是沐娇瞎编的吧? 我盯着沐娇的眼睛,道:“你骗我的吧?我怎么不知道,反正在学校里我只喜欢过你一个人,这你也是知道的。” 沐娇听我这么一说,脸上不禁掠过一丝欣喜,道:“我知道。要不是那时我单纯,也不会被你骗。” 我咔咔,这丫居然这么说,当时也是两情相悦的好不好?居然说我骗她。 我立即反驳,道:“不是吧。我得我问你愿不愿意作我的女朋友,你直接就答应了吧?” “我有么?”沐娇道,“我只说一大半吧,一大半不等于愿意。” “不是吧,一大半还不等于同意?” “不是,”沐娇赶紧抢白,“我说不是就不是,你要那么理解也没办法。不管怎么样,总之我是被你骗了,现在”沐娇说着脸一红,“现在还被你骗上床了,5555,我好惨。” 这丫装哭,我真是无语了。 懒得在这件事上和她纠缠,女孩儿要是耍起赖,你真拿她没脾气。 沐娇见我被她抢白的无语了,显得好开心,嗔道:“人也被你骗了,心也被你给偷走了,唉,我好命苦,看来这辈子只好跟着你了。” 哇咔咔,这话偶稀饭。 这无聊的打情骂倘告一段落,接下来步入正题,沐娇道:“林李飞絮很爱你。” 沐娇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我,我心里好慌乱,林李飞絮爱我,这是我知道的,并且她对我的爱远远大于我对她的爱,而且还她把她的第一次给了我,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或许也是我太传统,我感觉我对也有责任,可是现在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僻开沐娇的眼睛,心里有点儿虚,而对着自己对爱的女人,却在谈另外一个和自己有着不清不楚关系的女人,感觉好尴尬。 “何从,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认真回答我好吗?” 咔咔,气氛已经够严肃的了,你丫还要再加一把火吗? 面对沐娇的提问,我只好点了点头,同时真害怕她提出什么让人不可理喻的问题来。 沐娇道:“如果林李飞絮没有出现财务问题的话,或者说她此时财务问题已经解决了,她还和想你在一起的话,你怎么办?你还会要我吗?” 我 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这不纯粹为难我吗?老实说,我还从来没想过这样的问题,我也很想和林李飞絮在一起,希望她的财务问题能解决,可是要把林李飞絮和沐娇两个女人放在一起,让我做出选择,这个我还从来没想过,也不敢想。 沐娇见我不说话,幽幽地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了,看来我还是退出好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 我只和你发生那种关系 我见沐娇要起身,脸上也呈现出失望的神色,赶紧拉住她,道:“不是你想像的这样,沐娇,我对你的心,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你一直是我的至爱,如果你非要我选择的话,我宁可让其他的女人伤心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你明白吗?” 沐娇听了我句话,脸上露出欣慰的微笑,却故意嗔道:“谁相信你那么爱我,我我才信,你就会哄我罢了。” “我要不要我把心剖出来给你看?” 说着我站起身来,就要找刀,老实说真是一时气急,要不是沐娇拦着的话,估计我真会做出傻事来,我曾记得在大学的时候,有对学生小夫妻要分手,男孩子为了证明对她的爱,拿刀在手腕上割了数刀,当时还想不明白,以为他傻,直到此时,沐娇拿话激我,才明白爱到深处,什么样的牺牲都不为过。 沐娇赶紧拉住我,道:“干嘛?我又不是不相信你。” “那你刚才”我话还没说完,沐娇身子一倒,倚在我怀里,娇嗔道:“我就是想看看的傻子不行吗?” 我***,真的无语了。女孩子哪,真是搞不懂是怎么想的,难道爱还要证明吗? 沐娇仰脸看着我,目光迷离,显得很幸福的样子,道:“你刚才那么激动,我现在明白你的心意了,就算我死了她不会离开你的。” 我哼了一声,沐娇道:“怎么了?还在生气吗?”说丫说着小脸儿往上一蹭,在我脸上深深地吻了下,然后嘻嘻地看着我,道:“好了,不许生气了,要是不开心,我再吻你下好不好?” 我女人是不是都是这么调戏男人的啊?先把你惹生气,然后再用柔情、用吻、甚至用身体的美妙快感来哄你开心,咔咔,好怕。 沐娇说着又轻轻地吻了下我的唇,这感觉咔咔,好舒服,我心里一爽,哪里还有半点气,道:“下次不许再说这样的话,要不小心我把你pp打得稀巴烂。” 沐娇听了一喜,道:“你真好。”然后来了个速度的吻,唉,这丫一向矜持,今天也这么调皮起来,和茗儿倒有点相似了,也难道了,毕竟是两妹俩,如果再上了我的身,让我抱抱的话,咔咔,那直介十足的茗儿味道了。 沐娇扭了扭身子,在我的大腿上坐下,双臂仍环着我的脖子,道:“我知道你会选我的,不过,那林李飞絮怎么办呢?你忍心不要她吗?” 这个说实话,我真的不忍心,一个深深爱着我的女人我如何忍心抛弃她,不要她,林李飞絮,她是个非常有个性的女人,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里,真的很开心,很幸福,我本以为我这辈子注定了要和她在一起的,结果 林李飞絮把一次给了,并且现在因为我的关系,至今还没上那个男人上了她,她是个**很强的女人,她这么待我并不是我很传统,只是这份真情,我真的难以割舍,如果真的只是性关系,我想我还是可以放得开的,只是这感情让我抛下林李飞絮,我真的做不到。 沐娇见我沉默,道:“你不会难过,都是我不好,不应该问你这个问题的,不想了好不好?” 我叹了口气,道:“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沐娇道:“你能这么想就好。不过,事事变化的,上次你不是和我说了吗,林李飞絮她找人暗中调查了,说不定这财务问题里面大有文章呢,那万一我是万一” 沐娇盯着我的眼睛,不过并不是很严肃的那种,但这句话还是让我心灵微微一震,是的,上次林李飞絮来的时候说过这么一句话,那万一 沐娇见我又沉默了,道:“对不起,何从哥哥,我又为难你了。不过呢,我有个很好的办法,不知道何从哥哥愿不愿意听。” 我道:“当然愿意了,你说吧。” 沐娇想了想,道:“如果财务问题解决了的话,而林李飞絮还愿意退给你的话,不如你就娶她吧?” “那你” “别紧张,”沐娇道,“我又没说过要离开你。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的吗,我可以做你的地下情人的,大不了我和林李飞絮商量就是了,我想她要是真的很爱很爱你的话,应该会接受的。” “不行。”我直接拒绝了,“我说过要娶你为妻的,并且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虽然还没领结婚证。” 沐娇还要说话,我赶紧捂了她的嘴巴,道:“此事不要再的,我何从对你的心你是明白的。要是没有了你,我也活不下去了。就算我伤尽了林李飞絮的心,我也不能失去你,你明白吗?” 沐娇深情地看着我,点了点头,道:“何从哥哥,我知道你真心爱我,舍不得我,可是” “没有可是。这事不要再提了,要不我就生气了。” 沐娇点了点头,道:“那好吧。你一心待我,我也会一心待你的。” 我气氛好像有点严肃我,我道:“你要是敢有外遇,哼,看我不打烂你pp。” 我说着左手一紧,抽出右手就在沐娇pp上拍了下,沐娇叫了声,赶紧拿手护着,道:“不能打,不能打。” 我道:“为什么不能打。” 沐娇正色道:“我又没有外遇,哪像你,整天在外面勾三搭四的。” “好哇,你”我立即扬手,沐娇早有准备,赶紧挣脱我就逃,想去开门逃之夭夭,可她哪有我速度,男人嘛,咔咔。 我一闪身拦在沐娇面前,很快把她逼到墙角里,沐娇绯红着脸看着我,双后背在后面护着pp,然后蹭下去,道:“不敢了,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不行。”我正要用强,沐娇忽然神色一转,嗔道:“我都和你上床了,你还不相信我?我发誓这辈了只和你一人发生那种关系好不好?” 我鼻子差点喷血。 咔咔,面对如此暧昧语言,我纵是天下英雄,这一巴掌也是万万打不下去的。 沐娇说了这句话,脸上羞红的像个红透了的红苹果,真恨不得狠狠地咬上一口,我把沐娇揽在怀里,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好不好?” “不,没听清楚就算了。” “说不说?”***,我还治不了你了?我手一伸,直接触到沐娇的胳肢窝里,沐娇一痒,赶紧道:“我说,我说。我最怕痒了。” 咔咔,你怕痒就行。这下找到你死穴了,下次再不听话,哼哼,让你上床你就得上床,让你脱光你就得脱光,让你男下女上你就得男下女上,咔咔,好像有点过了 “那你说。” 沐娇道:“我说不出来。” 第二百二十九章 见不得人的话 “什么?”我丫敢耍我,我又伸手去挠,这次沐娇已有防备,赶紧夹紧了胳膊,连声道:“我说,我说。” 沐娇看了我一眼,满眼的羞涩之情,然后俯耳道:“我说你这么爱我,我这一辈子只和你一人发生那种关系。” 沐娇说完羞得抬不起头来,起倚在我肩上,我立即用手阻挡了,道:“什么关系?那种关系是指什么关系?我没听明白。” “你”沐娇听了气得要死,“我不干了,你又欺负我,5555” 这丫又假哭,这可骗不了我。 “你说呀,我真的不明白。那种关系,到底是指什么关系?” 这丫把我撩了半天,此时不抓住这个机会找回来,这面子也就丢大了,再说这话弄得我心痒痒的,真想立即发生那种关系。 “好呀,到底是哪种关系?”我抓着沐娇的肩,就不让她把头埋在我怀里,她低着头,羞得抬不起来。 “我”沐娇见我是决计不会放过她了,反正我们之间都发生那种关系了,还怕说吗,不过那种事要她一个女孩儿从嘴巴里说出来,估计好像我是有点强人所难,不过我就喜欢干坏事。 沐娇吞吐了好半天,我见她胸中一起一伏,看样子是在鼓足勇气,我心里一声,伸手去抚摸她的胸部,沐娇嗔道:“不许摸你要是摸的话,那我就打死也不说了。” 两权相害,何者为轻?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抚摸沐娇的胸,虽然美妙兴奋,但与今天的这句话相比,我还是更喜欢这种心理刺激。 我主动放下手,沐娇明白我的意思,又吸了口气,俯耳道:“我说我这一辈子只和你一个人**。” 咔咔,终于如愿以偿。 沐娇一倒,我紧紧地拥抱着她,然后她的小拳头就在我后背上轻轻地捶着,嗔道:“何从哥哥是坏人,老逼我说这种见不得人的话。” 哇咔咔,女人撒娇,天地变色,风云顿起,我心花怒放 忽然沐娇一把推开我,道:“你你那里顶着我好难受。” 汗! 5555,没脸见人了,赶紧拿衣服躲开洗手间里换,出来的时候沐娇一直看着我坏坏地笑,搞得我抬不起头来,心想这丫,看下次嘿咻时我怎么收拾你,居然笑我,哼哼。 闲来无事,打情骂俏,何况又是极品女人,这才是人生,幸福哇。纵有无边的烦恼,面对沐娇的似水柔情,也一扫而光了。 可惜沐娇那个来了,要不今晚又可以嘿咻到天亮,今天又要独守空房了。沐娇也知道我的心思,多多安慰,陪我到很晚才离开。 闲话好说,日子平静地慢慢过去,十几天后,茗儿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一切都很正常,也就是说没有必要继续留在医院了,而在韩国呆了这么长时间,我们也该回支了,再说我们住的还是林李飞絮家的房子,虽然人家没说什么,可也不能老这么住着。 林医生帮茗儿在中国大陆联系好的医院,定期去那里检查即可,应该不会有什么异常。 飘雪听说我们要走了,非常舍不得,一心想把我们留下来,茗儿也舍不得,可是 其实我倒想让茗儿留下来的,毕竟咔咔,自从茗儿回来后,我和沐娇的性生活就被禁止了,只偶尔一次乘飘雪带茗儿出去玩时,狠狠地做了一次,可是又惊又怕,深恐正在嘿咻着,茗儿这丫跑上楼来了,结果还是速度解决,没有hi到极点,沐娇也没有达到**。 现在真想把茗儿留下来,让沐娇跟我回去,那样咔咔,夜夜享受人生美妙,可惜沐娇不许纵欲,说怕我身体受不了。 当然,我和沐娇也想过如何把我们的关系和茗儿说清楚,只是要找一个好的时机才好,茗儿这丫虽说让我和她姐姐好,可那是她病时的话,此时见她病好了,感觉怎么有一心不让我和沐娇单独相处的机会,总是有事没事地缠着我,这丫能能看不能摸,也不能上,咔咔,弄得心痒痒的,好不郁闷。 当然,把茗儿一人留在韩国是决对不可能的事,就算是沐娇同意,我也是绝对放心不下的,想想看,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少女单独在韩国,咔咔,那简值就是送羊入狼群,不被糟蹋了才怪,偶可是不放心滴。 沐娇当然也不愿意。 眼见日期渐近,马上就要离开韩国了,我很想见林李飞絮一面,我想她应该知道我们要走了吧,为什么不来见我一面呢,难道把我给忘了?这不会,林李飞絮对我用情太深,她一定是不敢见我,怕这一见,就狠不下心来离开我,这唉,全是我害了她。 我几次想给林李飞絮打电话的,可是都没有拨下去,感情一事,真的好伤人。 沐娇看在眼里,明白我的心思,还安慰我,和我一起祝福林李飞絮会有个好未来,我心里想着林李飞絮,沐娇非旦不生气,不吃醋,还这么大方地安慰我,并且带我去看了一次林李飞絮,这让我心里非常感动,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于是乘茗儿和飘雪去购物时,我们抓紧时间嘿咻,正舒服着,手机响了,吓了一跳,沐娇伸手就去抓衣服。 电话是茗儿打来的,说她现在和飘雪要出趟远门,今天晚上不回来了,让我们别想她,咔咔,听了这个电话,我高兴死,把这个消息告诉沐娇,她含羞地道:“有什么好开心的,我担心茗儿在外面遇到坏人了。” ***,这丫不明白我的心思吗?纯粹地打兴一族,看我怎么收拾你。 想着把沐娇按在身上,这丫居然还敢挣扎,咔咔,看我怎么调教你。 沐娇虽然表面不显露出来,其实心里也是非常喜悦,想想忍了这好几天,今天终于可以大干一场了,好好享受一下这男女之爱。 茗儿今晚不回来,沐娇的心事放下,人也放开了,主动迎合着我,我们在床上缠绵着,这丫还不停地挑拨着我,每每有些困乏之时,她一句见不得人的情话,一个温柔的吻,就让我立即坚挺起来,她也是喜不自禁,甚至主动进攻,哇咔咔,她这柔情似水的身体,弄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天昏地暗,日月变色,激情退去我累得翻身躺在床上,一闭上眼睛就睡过去了。沐娇香汗淋漓,娇喘微微,一脸的潮红,这丫满足了还不睡,倚在我怀里,拉着我的手嘀咕着什么,居然这么兴奋,这丫不会是还想要吧?偶怕怕。 “你不会还想要吧?”我努力睁开眼睛,疑惑地看着沐娇。 娇看着我,“才没你那么贪!简值就是妖怪,哪有那么强的,你差点都让我崩溃了。” 第二百三十章 你喜欢过我没有 我心里一喜,在沐娇嫩嫩的唇上吻了一下,道:“谁叫你的身体那么诱惑,又叫得那么” “不许说,不许说。”沐娇赶紧拿手捂上我的嘴巴,然后不自禁地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笑道:“你累了,睡吧。我抱着你睡好不好?” 说着沐娇抬起我的头,我枕了一只她的胳膊,眼前好挺拔的胸哇,我不禁亲了一下,可是好累。 沐娇轻轻拍了我一下,嗔道:“又干坏事。你累了,乖乖地睡吧,好不好?” 真的好累,心里虽有**,但身体已经不行了,唉,男人说不行真是丢人哇,可真的挺不起来了,要不我才舍不得这娇滴滴的美人儿。 我闭上眼睛,嗅着沐娇这香气迷离的**,很快睡了过去。 为什么男人干完事后总是那么累,为什么女人做完后还那么兴奋呢?不解。 离开的前一天,飘雪打电话给我,给我一个地方,见我去见她,感觉怪怪的,不知这丫打什么主意,平时地倒是常到我家来的,和茗儿有说有笑,每次目光一遇到我,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神色也变了,说话也变了,总觉得不太自然,看样子我们真的要走了,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我们现在反客为主,有点说不过去。 我打电话问飘雪什么事,她也不说,道:“你来了就知道了。” 小女孩的心思,猜不透。 飘雪约我在一家很高档的西餐厅见面,我由领班领着来到包厢,一推开门,只觉眼前一靓,不是吧这,这是飘雪吗? 我还以为进错了包厢,差点退了出去。 “干嘛这么看着我?”飘雪见我盯着她,脸一红,立即低下头,这么淑女的要子,我真的好喜欢。 飘雪今天打扮得超靓,还好这丫知趣,没穿婚纱,要不我真有种进结婚礼堂的感觉。 “我漂亮吗?”飘雪微微抬起头看着我,那目光如此迷离,我不会是产生幻觉了吧? 我咳了下,镇静了一下情绪,点头道:“飘雪今天好漂亮,是不是有什么喜事?不会是找到男朋友了吧?” 飘雪听了竟冷哼了一声,道:“没呀,我可是没人要的。” “那你干嘛打扮那么漂亮?” “我漂亮吗?”飘雪说着站起身来,扭了下腰姿,立时性感妩媚之态立显,我鼻子一热,差点没喷出血来,值觉得这房间进而热了起来,心想你可千万别诱惑我,偶可是一生理正常的男人,小心把你给咔咔了。 飘雪低头欣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看样子她对自己的身材是非常满意的,道:“我没有特意打扮呀,平时就是这么穿衣服的。” 这丫还大硬,居然不认,不过女孩子要是认定了一件事,你就别想反驳她,要就可就死定了。(咔咔,偶也会用这词儿了。) 我道:“飘雪本来就很漂亮,只是我一直没发现,真是可惜了。” 飘雪听了非常高兴,道:“所以今天才约你出来呀,让你好好看下我,要不你走了,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我呢?” 这话好像不太对吧?好像是你想见我,而不是我想见你。 飘雪说着,眼睛上下打量着我,好像要把我印在脑了里似的,她这么一弄,老实说,我倒有点舍不得飘雪了,想她一直对我和茗儿、以及沐娇,都很好,我刚到韩国的时候被那老东西打,飘雪从中估计也帮我说不少好话,在医院里照顾我,后来又收留了茗儿。 还有在那个kiss,爱情是谈不上吧,但这越是说不清的感情,越是让人难以割舍。 我道:“谢谢你,飘雪,非常感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 飘雪听了赶紧摇头,道:“不用的。都是飘雪心甘情愿的,再说,这次我约你出来,又不是要你感谢我的。” 我笑道:“我知道,飘雪是个好女孩子。” 飘雪听了嘻嘻一笑,道:“是吗?那你说说我有多好?” 这个不太好说吧,难道要我说你身材好,胸够挺,腰够细,小pp也好翘?咔咔,不把你羞死才怪。 我道:“你又漂亮又可爱又聪明,人品又好,是个人见人爱非常好的女孩子。” 飘雪听了高兴的眼睛眯成一条线,道:“你还是第一个这么夸我的人,我都不好意思了。” 飘雪说着双手捂上脸,身子打了一个摆子,咔咔这么淑女的动作,这么极品的少女,我偶的心一下子碎了,震憾! “那你喜欢过我没有?”飘雪说了目光一转,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的心也是微微一颤,这丫在考验我的定力是不是?平时好像不是这样说话的吧,怎么今天 我道:“当然喜欢了,你是人见人家的好女孩,不喜欢你还不正常。” 我这么说,表面上是回答了飘雪的问话,其实是回僻了。 飘雪又不傻,当然明白,但也不好再问,毕竟人家是淑女,不像茗儿这么直来直去,霸道的要死。 飘雪傻傻地笑了下,聊了一会,飘雪提议去学校,想让我陪她走走,说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我。 我明白这少女的心思,她是想让我牵她的手,可又开不了口,反正也要走了,飘雪说不知什么时候再相见,倒真是事实,林李飞絮和我已经是陌路了,我也不方便再和她妹妹联系,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也说不定,既使偶尔见面了,恐怕也是物是人非,今非昨昔了。 不如就职飘雪去学校走走吧,老实说,被飘雪这么调拨,我也挺想牵着她的手的那种微妙的感觉,权当是离去前的回忆吧。 飘雪见我点头答应,非常兴奋,我见她咬了咬唇,差点没叫出声来。 离开西餐厅,我们才上公车的时候,飘雪就紧紧抓了我的手,坐在我身边,脸向外张看着,僻开我的视线,却掩饰不了少女那羞涩的笑容。 我无意中见飘雪双腿紧并,看来这丫有点紧张,想她第一次和男人发生性关系的时候,她会不会紧张的要死?她那里一定好紧,好舒服咔咔,又想坏事,赶紧转神,呼吸一下外在的新鲜空气。 现在是寒假,学校里人很少,松树上全是雪花,路面的雪早已补铲除干净,飘雪的新靴子走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这丫拉着我的手,一脸幸福的笑容。 我们转了个转,对面走来一个人来,她不是那个仙女级美女吗? 第二百三十一章 她风一样的微笑 虽距离还有50米左右,但那股巨大的气息来是极劲地袭来,我差点不有呼吸,她实在是让漂亮了,不,不能说是漂亮,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美,也正因为如此,我才称她为仙女级人物,她给人的感觉,至少给我的感觉,是一种强烈的心灵震憾,这种感觉就像一转过山角,突然一面极大的瀑布展现在眼前,飞流直下三千尺 每次遇见到她时都会有这么灵魂碰撞的感觉,此时,在我即要离开之时,居然再次遇到她,让我再见一面她的样子,上天对我真是太tm的厚道了。 她低着关,好像在想着什么心事,一只手张着,有意无意地去触摸路的叶子,有时会有碎雪溅到她身上,她也没发觉。 是什么事情,让她这么专注? 飘雪喊了她三遍名字,她才听到,抬起头来冲我们笑,当她目光与我相遇的时候,我感到脸上一热,不过她的眼睛扫过去,好像没有什么变化。我忽然有点自卑了,唉,像她这样仙女级的美女,追求者排成长队,又岂会对我这个其貌不扬的臭男人看上一眼。 不过,她的笑她的笑像风一样飘过来,虽只是浅浅一笑,却简值能把人给迷死。 然后飘雪拉着她的手,两人具聊着,***,都是用我听不懂的语言,我立时成为了局外人,还好,这个仙女级的mm偶尔也会瞟我一眼,才不至于我过于难堪。 “对了,”飘雪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转头看着我,道:“你们还没下过棋呢?要不现在下?” “现在?”我还赶着回去抱我的沐娇的,不过 飘雪和仙女级人物说话,她看了看我,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后微笑着点了点头,她又冲我笑,我真有点走不动路了。 飘雪道:“她答应了,我们现在去她家。” 她家?这个词怎么听起来这么诱惑,不会是在床上下五子棋吧?那样 飘雪振了下我的手,道:“记着你答应过我的事吗,可千万一定要赢的,要不,哼,”飘雪说着甩开我的手,小拳头一握,咔咔,这丫居然用武力威胁我,偶怕怕。 仙女级美女见了又笑,然后说了什么,也听不懂,不过估计不是什么好话,飘雪听了不愿意起来,要打她,仙女级美女赶紧逃跑,飘雪立即追赶,这下我又落单了,不知我要不要来个英雄救美,好像不用我救吧。 免费看两个超级人气级美女打闹,咔咔,真是人间极品极的享受,我一边欣赏一边在想,这怎么下得了手哇,要是一不小心打到了胸怎么办?两个都那么挺,那么可爱,怎么舍得打下?那物是只能用来亲吻和抚摸的。 还有下面,小pp那么翘,那么性感,怎么舍得下?前面咔咔,要是万一不小心打到了神秘地带,岂不羞死? 我正yy地想着,两个美女已经打完和解了,两个人手牵着手看着我,脸上红扑扑的,估计恐怕都碰到了对方的见不得人的地方,然后才想起身后还有个大男人在色眯眯地盯着看,所以才羞成这样。 我见两个女人盯着我,赶紧转头看风景,然后看天,道:“飘雪,你说今天会不会下雪?怎么天有点阴沉沉的。” 飘雪道:“我哪里知道。你关心这个干嘛?” 我心想不关心这个,难道关心你?咔咔,小心激怒你跆拳道侍候之。 我抬眼打向仙女级美女时,她也正在看着我,见我目光投来,又立即移开,脸上掠过一丝羞涩的笑,***,这笑好喜欢。 两个人牵着手在前面走,我跟在后面,因为是形势,不留意间观察两个人的pp,仙女级的美女略丰满一些,我认真看了,两腿之间也是紧紧,听说她专业勾引别人的男朋友,难道至今还是cn?飘雪的略挺一些,也是紧绷绷,那么可爱,真怪不得上去拍下,当然了,她两腿也是夹的很紧,是100的处女,这偶早就观察过了。 然后是两个人走路的姿势,飘雪有点摇摇晃晃,略显开放一些,仙女级美女感觉比较矜持,走睡很稳定,感觉就是很有气质,而飘雪则略显清纯些。 两个人嘀嘀咕咕地又聊了些什么,然后飘雪回过头来,道:“我们去学校公寓下棋好不好?她住的可是单间哟。” 这丫咔咔,又是不是去开房,单间?啥子意思,难道到时你闪,让我和这个仙女级mm男女同处一室?就不怕我们发生了什么你不愿意发生的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 我点了点头,道:“随便。只要你们方便就好。” 飘雪道:“本来是方便的,不过你一去就不方便了。” 我汗! 这丫今天点解这么调皮?看样子,她是真心把我当男朋友待了,说话做事一点也不回假僻,只在男女关系上可别玩真格的就好。 飘雪见我不说话,只咳了下,不禁笑了起来,伸手拉我,道:“你过来。” 我本不想让飘雪拉着的,不过也不好拒绝,她直接拉到我的手,把我扯过去,于是我们三个排成一排,同行,飘雪左手拉着仙女级mm,右手拉着我。 飘雪左右看了看,脸上坏坏的笑,道:“这样不好,感觉好不平衡。” 说着左手松开,右手的一扯,把我往中间推,道:“何从哥哥在中间。” 飘雪说着又拿仙女级mm的手,要往我手里放,仙女级mm赶紧往回振,嘴巴里说着什么偶听不懂,可一定是不太愿意,可飘雪还是强行把她的手放到我手里,她的手盈盈一握,我心里流过一股暖流,我抬眼看她,她也看着我,脸一红,又赶紧低下头去,娇嗔一声,***,可惜说什么我听不懂,估计是很情爱的话。 飘雪走到我右边,拉着我的右手,然后看了看,道:“这样才好。” 我咔咔,一边一个美女,这算不算是齐人之福,不过心里好紧张,好想扭头看看仙女级mm的脸,那可是一张天使般的脸,可又怕被飘雪捉到,在此时,在仙女级mm的心目中,我可是飘雪的男朋友,行为言语也都要注意,不然会被她认为我是个轻浮之人,一定要稳重才行。 虽知要稳重,可这如何稳重?两个极品美少女实在是太诱惑了,我真好想双手一紧,把两个美人儿拉入怀中,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左边亲一下,右边亲一下,咔咔。 “对了,”我向飘雪道,“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飘雪不理我,探头问仙女级mm。 她摇了摇头,好像不太愿意说,我想不是吧,都什么年代了,名字都不肯透露。 第二百三十二章 无意的动作 她看了看我,想了想,然后用不太标准的中国话道:“嗔呀”。 我一呆,这什么名字?飘雪听了笑得捂着肚子,道:“你好笨哦,都教我多少遍,还不会,还嗔呀,你怎么不干脆说青蛙呢。” 我见“嗔呀”疑惑地看着飘雪,一脸的不解,才记起这丫不懂中国话,飘雪这不明摆着欺负人么。 我道:“飘雪,取笑人家名字不好。” 飘雪见我说话,好不容易止了笑,道:“告诉你,她名字叫青雅,汉字也是这两个字,不过韩语和汉语读音不太一样,她姓南宫,叫南宫青雅。” 南宫?怎么这样像武侠?复姓,咔咔,还有林李,是不是复姓的女孩子都是这么美呀。 “青雅。”我不禁说了一遍,真是个好名字,名如其人,果然雅得可以,雅出气质,雅得传神。 青雅问飘雪什么,飘雪冲我道:“她问你名字呢?要不要告诉她?” 我笑道:“我一个大男人,名字又不是什么秘密。” 飘雪嗔道:“那可不。你可是我老公,哪能把名字随随便便告诉别人。”说着这丫竟往我怀里倚,我赶紧闪身,吓出一身冷汗来,***,我啥时又升级到你老公了?那晚上是不是可以上床嘿咻? 飘雪告诉青雅,她看着我小心异异地道:“河穷”,我飘雪笑得一死,这丫点这么笨呢,两个字都读不准,不过还好没没读成河豚就不错了。 青雅见飘雪笑,我也一脸的异怪,估计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赶紧道歉,这句道歉的话我倒是听得懂来,来时在飞机上就看了“韩语一日通”,里面的第一章“问候语”中就有这么一句。 我赶紧用韩语说没关系,我们之间的交流恐怕也就止于这里了。 飘雪又给青雅纠正了几次,这丫总算能发音差不多了,由她口里说出我的名字,感觉名字都沾了她的香气,染了她的气质,变得神圣了。 青雅轻声练习了几次,然后转脸看着我,用疑问的语气道:“何从哥哥?” 我差点晕倒!这“哥哥”两个字是谁教的?我扭头去看飘雪,飘雪赶紧转过脸不,回僻我的视线。 不过,这“何从哥哥”四个字叫得我好心花怒放,虽然脸上显得不太高兴,咔咔,有点虚伪了。 三个人这样一边**一边走,真希望这路永远走不到头。 这样走着,一直到进了公寓的电梯才放手,我见飘雪看着我坏坏地笑,道:“怎么了?”飘雪俯耳道:“你干嘛盯着她的胸看?” 我咔咔,真是无语了,要不我盯着你的胸看? 青雅住的是单身公寓,本来只是一间单调的房间,不过被她布置的非常漂亮,一进去就感觉好温暖,并且闻到一股淡淡的茉莉花的气息,地面上铺了厚厚的浅蓝色格子地毯,我们三个人脱了鞋,直接光着脚踏在地毯上。 青雅说了句什么,飘雪翻译给我听,道:“她说地毯是新铺的,很干净,不用怕脏的。” 脏?我可没想过,睡在上面我都愿意。 这丫开柜子东西给我们吃,飘雪也不客气,拿了就吃,还直往我嘴巴里塞,故做亲妮状,深怕青雅不知道我是她“老公”似的。 又冲了三杯咖啡,我们三个在一相小茶几前坐下,看样子是要聊一下的,增加感情嘛,然后再下棋。 这时林李飞絮去洗手间,然后我忽然感觉空气一下子就紧张起来,我看了看青雅,她也在看我,看到她的唇我立即想到那天我吻过她,可惜没什么感觉,冰冰冷冷的,估计她也想到了这件事,脸上一红,咔咔,这气氛更诡异了。 我看到她的手在桌子上有点不自然起来,她的手想想刚才还握在手里,盈盈一握,那感觉好像再次牵着她的手,累数着她纤细的手指,她的指甲,此时我才注意到的的指甲,修得非常饱满,染了透明的颜色,在光下一闪一闪的。 青雅见我在看她的指甲,指了指我的手,她要干什么?她见我不懂,想了下,然后起身过去打开抽屉,取出一个很精致的指甲刀来,这下我明白了,这丫难道是要给我修指甲? 我指了指我的手指甲,她笑着点了点头,我心里有点犹豫,想要是飘雪回来时看到了怎么办?一点吃醋吧?不过我又不是她的什么人,老公是假的,管她呢。这丫怎么去洗手间这么久还没出来,不会是咔咔,那个来了吧,需要用护理液清洗? 青雅见我有点拘促,主动伸手拉过我的手,然后看着我,然后这丫又是淡淡一笑,***,求你别笑了好不好,你每次冲我笑,我都会有一次心灵震憾,你再这样下去,我会承受不住的。她的笑,像风一样飘过来,我立时醉了。 青雅左手捏着我的手掌,右手拿着指甲刀,正要铰指甲,这时不会吧,怎么天一下子黑了? 青雅“啊”的一声叫出声来,我只觉手指尖一痛,5555,这丫不会铰到我手指头了吧? 我立即缩回来,拿手一摸,**,鲜血下大向外涌出,***,乍滴这么倒霉。 “----*(……”青雅说什么我也不懂,听她声音挺惊慌的,估计也知道铰到我的手指头了。她伸手过来抓我,结果摸到我的脸上,她的手赶紧缩回去,用韩语说了句“对不起。”我赶紧用韩语回道没关系。 然后她“哎呀”了一声,听声音好像没坐好一下子摔倒了,我起身要去抓她,结果才起身就撞到桌子,一下子摔下去,居然正压在雅身上,只觉得温暖柔软,青雅“啊”的一声吃痛叫起来,我赶紧抓起来,手随处一按要借力起来,不想咔咔,凭感觉应该是正按在她的胸上,我心里一惊,慌忙缩手,这样力量失衡,我又压在她的身上。 我心慌意乱,赶紧用韩语说对不起,青雅回了一句什么,反正我也没听懂,只是她声音竟在我耳畔,只觉吐气如兰,***,好香,我的心一下子碎了 下意识地拿手一摸,她的脸触手细腻光滑。 她呼吸急促,胸部剧烈地起伏着,明显顶着我的身体了,大约这样过了十来秒钟,我才反应过来,再次起身,这次我手向旁边回僻了下,想可千万不能再按到她的胸。 可不是吧?虽然我借力起来了,可凭感觉我刚才按的那个地方竟是她的两腿分叉处,这咔咔,气氛也太淫糜了 第二百三十三章 疗伤 不过也只好装作不知道,我正要拉起青雅,可黑暗之中见不到她的手,深怕又一不小心摸到不能摸的地方,这时突然一道强光袭来,灯光了,这刺眼的灯光使我眼睛睁不开来,下意识地拿手遮着眼睛。 青雅也受强光刺激,“啊”的了一声,赶紧用双手捂住眼睛,略返和十来秒钟,我把手伸给青雅,她把从手指缝里看到我,把手递给我,我把她拉起来,这时发现她一脸的羞红。 青雅低头看了看自己,赶紧整理了下衣服,我心想我按到你完全是无意的,又没干什么具体的坏事,干嘛那么紧张,要是让飘雪见到了你这副样子,还以为我们嘿咻了。 飘雪?想起飘雪,她怎么还没从洗手间出来?不会 我转过头,就听到抽水马桶的声音,又过了几秒钟,飘雪才出来。咔咔,这丫也在整理衣服,还是下面滴,不知她穿了啥样内裤,不知可爱不? “刚才是不是停电了?”飘雪带着疑问的眼神看着我们。 我道:“是呀,才来电。” 飘雪道:“那就好,我还以为我晕倒了呢。” 我见飘雪手捂着小肚子,面现痛苦之色,一脸的通红,好像身体不舒服,道:“飘雪,你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 不想我这么一问,飘雪脸上又加了一层红晕,这丫只轻轻“嗯”了一声,居然不理我。 “哎呀,”飘雪忽然发现了什么,“你的手怎么在滴血?” 我咔咔,她这么一说,我立即痛了起来,***,刚才在黑暗之中,只顾yy去了,居然把痛都能忘了,看来yy的力量真是伟大。 青雅赶紧向飘雪解释,脸上呈现出为难之色,我笑道:“不管她的事,是突然停电了,她被一吓,就铰到我的指头了。” 青雅说着打开抽屉,找到创可贴和药粉,让我坐下,然后贴着我蹲在我旁边,给我包扎。 “痛不能?”飘雪心疼地问。 我瞟了飘雪一眼,见她微皱眉头,似很心疼的样子,只这一见,心里只觉温暖,不竟有些感动,道:“不痛了,只是一点点。” 青雅拆开一低湿纸巾给我受伤还在滴血的手指头擦了擦,然后干嘛,这丫竟把我的手指放进嘴里,不会要吸血吧,难不成她是个吸血鬼,可点解长滴那么靓,那么有气质。 我吓了一跳,正要把手指缩回来,心想我可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就算你真的要吸我的血,作为公平交易,也总该给我干一次吧,你那么有气质,发生一次性关系一定是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 “放心吧,”飘雪见我一脸的紧张,笑道:“她才不会吸你的血,只是帮你消毒。我们学跆拳道的,经常用伤,就是这么急救的,唾液可以消毒。” “她也是学跆拳道的吗?” “是呀,不过是我手下败将。” 不是吧,我又扫描了下青雅,这么一个娇滴滴的仙女级mm,那么温柔的气质,怎么看也不像是学过武功的人,不点也看不出哪里有暴力倾向,就是刚才怕怕,要是她以为我故意轻满于她,用跆拳道对付之,那我岂不是死定了,好恐怖。这些韩国mm,个个漂亮性感,温温柔柔 地不好吗,点解学什么跆拳道。 青雅给我吮吸了下伤口还好她舌头没有动,不过我还是想到了那种事,要是我那个地方受了伤,她是不是那岂不变成了**?咔咔,想歪了。 青雅给我吮吸了后,血果然不流了,拿药瓶轻心奕奕地洒了些粉沫在上面,然后一张创可贴裹了。 我的事完成了,这时才发现青雅的胸部上有点点血迹,我发现了,拿手一指,差点点在她胸上,青雅赶紧后退,同时脸上又是一红,咔咔,不好意思哇,不是我色,的确是无意识的行为。 飘雪出见到,抿着嘴偷笑,青雅狠狠地说了那一句,见飘雪吐了吐舌头,估计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飘雪冲了眨了眨眼睛,走近我俯耳道:“为什么你的血会在她的那个地方?” 这一句话问我我顿时无语了,不过的确不是偶的错哇,要怪只能怪突然停电了,一切都是无意识的,但她像比较难解释。 想刚才一手按在青雅的胸上,她的咪咪好大,有点难以“掌”握,我鼻子不禁一热,又向她的胸部瞟去,尺寸果然哇咔咔。 青雅和飘雪嘀咕了几句,然后转身进卧室,看样子是要换衣服吧,飘雪也紧跟着进去,我想我要不要也进去,现在不是都男女平等么。 过了会两个人出来,青雅果然换了件衣服,不过飘雪好像有点神色不太正常,由于是看我时,有点目光闪烁。 青雅在沙发上坐下,飘雪也挤过去,贴着她坐下,然后发嗔似的说话,可惜我一句也听不懂,只希望她不要再这么发嗔了,要不这可有一个大男人在,而且生理正常。 两个人嘀咕了好一会,好像飘雪在求青雅什么事,可青雅就是不答应,然后两个人的眼睛都看向我,青雅的眼睛里含着坏坏的笑(这丫居然也会这么笑?),飘雪的眼睛里带着浓浓的害羞之意。 飘雪推了下青雅,可她依旧摇头,看来是死也不答应的了。 飘雪起身来到我身边,贴着我坐下,我心里好紧张,心想你要干嘛,为什么坐得离我这么近,好像身体已经贴在一起了,我们的关系哦,此时原来我们是情侣关系,我可是他老公。我想我是不是可以搂她一下的,估计亲一下也没什么关系,不过还是算了吧,毕竟是假的,做下秀就可以了,要真的动手动脚了,搞不好和飘雪的关系就闹僵了,那岂不是糟糕。 飘雪贴着我坐下,想牵我手的又没有,估计也是有点不好意思,她咳了下,道:“你能帮我去买一下东西吗?” 我点了点头,道:“什么东西?” “是”飘雪说着又犹豫了,我见她一脸的绯飞,预感大难临头了。 飘雪回头看了一眼青雅,她正在看着我们,一脸的坏笑,还带着羞涩。 飘雪狠狠地骂了她一句。(是不是骂,是我根据语气猜的,反正语气很重。) 飘雪鼓了下勇气,道:“我那个突然来了,你帮我去买卫生巾好不好?” 第二百三十四章 难言之隐 汗! 我差点晕倒。 这么**的东西,你居然让我去做,我又不是你真的老公。 我面有难色地道:“不是太好吧?” 我可是一个大男人,让我去买那个东西这脸往哪放?再说,我对女人用的东西也不懂,除了解几种避孕套的品牌和款式外(得益于林李飞絮和沐娇的滋润),其他一概不知。 “有什么的,人家又不认识你的。”飘雪嗔道,“我痛经,要不我就自己去买了。” 原来如此,难怪见飘雪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脸色不好,还捂着肚子。捂着肚子,为什么会是捂着肚子,不是应该捂着那个地方吗?咔咔,对女人的痛经,不了解。(高中时生理知识没学好哇) “不是有青雅吗?”老实说,我是真的不太想去,这也太难为情了。 “她?”飘雪瞟了一眼青雅,恨得牙痒痒的,“她懒死,要不我也不会让你去帮我买了。” 我还未开口,飘雪一把抓了我的手,摇摇晃晃,干嘛,这丫竟撒起娇来,不是吧?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何从哥哥,求求你了。”飘雪嗔道,“女孩子这么丢人的事我都跟你说了,可见我是多少地信任何从哥哥,你要是拒绝我的话,我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飘雪说着合手去捂着脸,白皙的脸儿早已羞的红通通的,一只手仍摇晃着我的胳膊,不住地嗔道:“何从哥哥?何从哥哥?” 我估计我要是再不答应她,这丫都会倚到我怀里撒娇,咔咔。 再说飘雪刚才那句话说得有道理,人家女孩子这么**的事都告诉你了,我要是再不帮她的话,她会真的羞得无地自容的,那以后连见面恐怕都会很尴尬了。 我点了点头,道:“那好吧。”心想反正明天就离开韩国了,也不会再被你纠缠着老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了。 “不过,我对这个东西不了解,怎么买?” “不怕,我告诉你。”飘雪见我答应了,非常高兴,拿纸笔写了,道:“我只用这个牌子的,要超薄型的,透气性好,要是超薄型的里面有加长型的就买加长型的,不知怎么回事,这次流量好大。” 我咔咔,不用和我说得这么详细吧,尤其是最后一句,我听着心里好别扭,似乎都闻到那脏东西的气味其实只是心里作用了,飘雪刚才进去时又加喷了香水,鼻子里只有香水味,哪能就能闻到那个脏东西的味道了。 我瞟了一写飘雪写的这个牌子,咔咔,有点眼熟,这不是沐娇上次用的牌子吗?哇咔咔,还是和沐娇**时逼她说的,还说下次要亲手帮她换卫生巾,把沐娇羞个半死,打死也不肯。 事情已成定局,我下楼去买卫生巾,飘雪和青雅两丫在房间里玩,人乍滴就这么命苦呢。青雅这丫,哼,居然都不帮我解决难题,看我呆会怎么收拾你,真后悔刚才怎么没在黑暗之中占她便宜,比如狠狠地揉下她的胸,或者强行吻她一下,不过就算时光回流,偶也不会那么做滴,偶是君子,心能心里yy地想下罢了,言行举止一向还是君子的楷模(除了在床上的时候)。 学校里就有超市,好在也没有服务员盯着,赶紧拿了去收银台刷卡,然后低着头冲出超市,深深地吸了口气,这个艰难的任务终于速度解决了。 回到公寓,飘雪红着脸拿着卫生巾进洗手间了,过了好久才出来,估计又在收拾那些脏东西,咔咔,流量大嘛。 做女人,真的好麻烦,每月都有一次,搞不好还痛经,比如飘雪,还是做男人好哇,清清爽爽,无例假,还啥时都可以发生性关系,哇咔咔,有点过了。 下面,折腾了这么久,也是时候下棋了,摆上棋谱,我执黑子青雅执白子,认真地下起棋来,飘雪在一边鼓励我,道:“一定要让她输得认不得家,哼,这丫今天让我出尽了丑,你让输得让她哭鼻子。” 不过不是吧,时间过去,眼见一张棋谱摆满了,我们居然还没分出胜负,这这丫心思缜密,目光长远,多有计算,连我的八卦、铁三角都被她连连识破,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高手? 不过,在只剩边缘地带的时候,这丫好像有点放松紧惕了,被偶一个四三搞定,第一局,胜利,咔咔。 青雅抬头看了我一眼,估计她是很少遇到像我这样的高手,心里有点奇怪。 第二局是我先手,所谓先手,就是先行一步,再加上我的实力,在落了二十多子后胜出。 青雅又抬头看了我一眼。第三局这丫改变下棋风格了,可我还是赢了。这丫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一边兴奋地差点没亲我一下的飘雪,我感觉她脸上好像有点挂不住了,红通通的,再这样输下去,不会真的哭吧?不怕不怕,偶会哄你滴,把你搂在怀里好好地哄。 第四局我稍微让了下,下成平手,第五局输给青雅,然后几局各有胜负,其实我想大家应该都心里明白吧,所以也就心照不宣了,还好飘雪也是个很淑女的人,要是像茗儿那样,非一直让我赢下去不可,飘雪可是蛮有同情心的,这点,也是比茗儿的长处。 眼见近五点了,大家也累了,就此放手。又呆了会,我和飘雪回去,青雅也不相送,忽然感觉她又有点冷淡了,她不是也那个来了吧?倒。 飘雪依旧一路牵着我的手,明日一别,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相见了,忽然我倒有点舍不得她了,暗中观察飘雪,她是一个非常漂亮非常淑女的女孩儿,她身体发育的非常好,也已经18岁了,成年了,我们是不是咔咔,还是别作非份之想了。 转车的时候分手,我回农场,她回自己家,本想问她明天会不会来送我们的,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想想还是算了,不送的好,到时又免不了伤心,尤其是茗儿,和飘雪关系那么铁,弄不好会哭得唏哩哗啦的。 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反正也没有什么东西带走,下午沐娇陪着茗儿买了很多在国内买不到的韩国货,比如内衣什么的,也难道这丫非要沐娇陪着不可。 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把从到韩国之后的事情全都梳理了一遍,不由感叹连连,本来是为林李飞絮而来,现在却是这种结局,还好老天待我不薄,在这里行了了沐娇,这个我一直真心爱着的女人,茗儿的病也终于治愈,也算是有得有失吧,要不只是我一个人孤凌凌的回去的话,估计不哭死也差不多了。 想想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虽然仅呆了短短数月,但要离开,还是有点舍不得,尤其是一想到林李飞絮,当初为她而来,现在却又要离她而去,我想飘雪应该把这件事告诉她了吧,她一定也难受的要死,一定很想见我,可又不能,怕见了我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那样会毁了她的父亲。 握着手机,始终不敢拨那个最熟悉的电话号码,好想听听她的声音,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一定也是睡不着吧,会不会在哭,想到她泪流满面的样子,我的心一下子碎了 第二百三十五章 离别 对不起,林李飞絮,我亲爱的女人,其实经历了这么多,我得承认我对她是有真感情的,而并非当初来韩国时只是因为要承担责任,我想告诉她:飞絮,我是真的爱你,我对你,是真心的。 可是 既然结局注定,为什么又要说这样的话,这只能更加伤害她,让她更难受,更痛苦,那么,亲爱的,林李飞絮,忘了我吧,我何从是个喜新厌旧的人,我处处留情,根本就配不上你有爱,忘了我吧,这样,你会更幸福些。 我祝你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闭上眼睛,泪水滑落下来。 第二天天气非常,我是被茗儿这丫叫起来的,居然敢拍我的屁股,咔咔,真是活是不耐烦了。 我们乖坐的是早班10:00点的飞机,速度刷牙洗脸,然后提着装着茗儿东西的箱子,把钥匙放在桌子上,然后我们下楼。 离开农场的时候,我曾几次回头张望,我曾和林李飞絮在这里住过近一个月,我们一起生活,一起买菜,一起做饭,一起跑步,一起**想起点点滴滴,还有那个奇怪的“作息时间表”,我的眼睛不禁有些热。 我的这份感情,是茗儿和沐娇无法体会到的,好在沐娇了解我,虽然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手却暗中抓住我的手,紧紧地握着我,我拟里流过了阵暖流,舒服了很我,泪水终于没有流下来。 茗儿这丫还好,虽嘴上说了好几次舍不得,可到到底她脸上有什么难过的表情,毕竟她最喜欢的那个人就在她身边,并且跟她一起回国,她依旧可以和我闹,在哪里对她来说,没有多大的变化,只在我在,她就会很开心。 沐娇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茗儿,我们向车站走去。 飘雪,果然没有来送我们。虽然不希望她来,但事实真的是这样时,又有些些失望了。 到机场时已经九点半了,很快就要检票登机了,我们在大厅里坐了会,我还不时地向外面张望,希望会有人来送我们,比如飘雪,比如林李飞絮,甚至比如青雅。 可每一次的张望,都变成失望,最后失望汇聚成绝望。 茗儿一直催着,嚷着要登机,说飞机上咖啡好喝,t***,就这么想喝飞机上的咖啡吗,回去时我给你买一箱,不就是雀巢吗,***,有那么好喝吗? 沐娇明白我的心思,一直抚摸着我的手,偶尔给我一个温柔的眼神,老实说我都有点心里不忍,身边有一个对自己这么好的女人,我却在傻傻地等着另外一个,真对不起她。 茗儿终于发现我和沐娇之间的眼神不对,冷冷地哼了一声,道:“你们干嘛这么亲热?” 沐娇赶紧松手,脸一红,道:“你胡说什么?我哪有。” 不想我却手一紧,把沐娇的手牢牢抓住,我想也是时候告诉茗儿了,道:“茗儿,你不是一直想把姐姐嫁给我么?怎么现在见我们好了,你又吃醋?” “我?”茗儿反驳道,“我哪有吃醋。不过你们在我眼前这么妮,我看不习惯罢了。” 茗儿说着要转过身去,我一把拉住她的手,道:“生气了?” 茗儿转过身来,冲我们做了个鬼脸,道:“谁生气了?”低头看了看我们在一起的手,哼了一声,道:“这样还差不多。抛弃谁也不能抛弃了茗儿。” 汗! 这丫胡说什么。 沐娇本羞得不行,现在见茗儿这么看得开,不由暗暗地长长舒了口气,偷偷地扭了我一下,嗔道:“你就喜欢干坏事。” 不想这个小小的动作正好被茗儿瞧见,竟光明正大地伸手过来,在我手臂上狠狠地扭了一下,嗔道:“你就喜欢干坏事。”说罢嘻嘻地笑。 我咔咔,真是无语了。 不过能让我们三个这么和解地在一起,被扭两下也算值了。 “登机了,”茗儿拉我起来,“那个姓林李的不会来了,她来了我也把她赶走。” 这咔咔,我心里正难受着,这丫竟说这种话,真的是反了你,要不是在机场,我早一巴掌打在她的pp上了,而且还是狠狠滴。 我还没说话,沐娇斥道:“苟儿,不许胡说。” 茗儿吐了吐舌头,看样子她多少还是能点怕姐姐滴,这样就好,要不以后三个人要真的同居了,茗儿没人管着,岂不淘上天了。 已经是最后的登机时间了,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我们三个开始登机了。 “咿?”茗儿道,“你看,一辆红色法拉利。” 我回头一看,果然一辆红色法拉利速度驶过来,然后一个急刹车。 “应该中飘雪吧?”茗儿道,“她说过会来送我的,我还以为不来了。” 车门打开,怎么,是她! 我咔咔,胸中一股暖暖的东西涌上来。 林李飞絮速度跑进大厅,急奔向检票口寻问,我赶紧奔下去。 “林李飞絮。”我大喊了一声,怎么,这丫没听到,不是吧,我的声音 这丫迟疑了下才转过身来,她看看我,这眼神不用这么迷离吧,你再这么迷离,小心把偶的眼泪迷下来。 飞过来?然后是慢镜头,我也在跑,她也在跑,镜头不断切换,好像我们之间有十万八千里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跑马拉松赛,最后见时间切得差不多了,再切下去,观众就会倒胃口了,于是一个感人的特写切占了整个屏幕(19寸滴超薄液晶)。 我们终于走到一块了,然后我们张开双臂拥抱,然后热吻 咔咔,我的小脑袋里急速地上演着这些俗了又俗的电影镜头,这时,我和林李飞絮都站着不动,大概保持有三米的距离,男女之间的安全距离,听有关专家说男女之间在2.4米的距离内,极易产生情愫,就是容易产生男女之情的东西,我传统一点,所以在距离林李飞絮三米的地方就止步了。 我们就那样对望着,感觉好像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就剩下我们两个(诛罗纪时代?),这丫看着看着,然后就脸红了,估计是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了,虽然和偶上床了,嘿咻了无数次,毕竟还是女孩子嘛,是女孩子就会脸红滴,何况被我看了那么久。 这丫脸上坏坏的笑,我也笑,大家都笑得莫名奇妙,这倒可爱,还好不是在精神病院,要不一定被人误认为是神经质了。 “你”林李飞絮开口道,“你干嘛这么看着我?不认识呀?” 汗! 干嘛这么凶,看也不行吗?好像我们已经早就上过床了吧。 “你过来?!” ***,这丫居然敢命令我,不过这轻嗔薄怒林李飞絮的表情真可爱,好想亲一下。 我走过去,一步,两步,一步步小心益益,心想可得得防着,这丫可别一时过于兴奋,又动手又动脚的,我想叫茗儿过来助阵的,不过还是算了,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有什么恩怨,还是自己解决吧。 第二百三十六章 我们---好不好 我走过去,一直走到林李飞絮的面前。 “你干嘛不抱我?” 这丫不是吧,那么坚强那么靓的女孩子,怎么突然之间就哭了,偶怕怕。 我张开双臂把林李飞絮紧紧地拥在怀里,这丫哭得更凶了,咔咔,我这可是沐娇给我新买的衣服哇,555,这泪水鼻涕的 “何从,我好想你,我要和你在一起,你不要走。” 我不要这样吧,哭就放开哭了,干嘛还要说话,说话又吐字不清,你这样眼见把我的眼泪就要逼出来了,眼眶一烫,不是吧,这泪水咋地说来就来,5555,没脸见人了。 好不容易止了哭,这时飘雪递过纸巾来,我和飞絮一人一张,回头一看,茗儿和沐娇也都在,而飞机早已经起飞了。 飘雪看了我一眼,偷偷地抿嘴笑,我脸上不禁一热,心想这下糟了,我难得哭一次,这丑态还被飘雪见到了,唉,这男人做的可窝囊。 “笑什么笑?”飞絮狠狠地瞪了飘雪一眼,飘雪赶紧后退,同时吐了吐舌头。 林李飞絮看着我,想哭可又笑了起来,想笑可泪水又落了下来,我我也控制不住地笑出来,林李飞絮气个半死,一脚狠狠地踩在我脚上,咔咔,痛得我要死,这丫怎么这么暴力哇,不会是专程来打我的吧。 “不许笑。”林李飞絮嗔道,“人家,心里好难受。”这丫又倒在我怀里,还好这次不是哭,只是紧紧地抱着我,好像一松手我就会人间蒸发了似的。 “怎么了?”我轻轻地拍着林李飞絮的背,“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我见沐娇拍了拍飘雪的肩,拉着茗儿三个人走远了些,在两边的椅子上坐下来,茗儿脸上好像不太高兴。 林李飞絮见我问,推开我,认真地看着我,好像很多年没有见到我了似的,不过,的确也好久没见了,有半个月了吧。 “你”林李飞絮抚摸着我的脸,“你好像瘦了些,这些天,你过得好吗?”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怎么回答,说好还是不好?好,这丫听了肯定不高兴,想想都离开我了还说过得好,哼,说不定又是踩我一下脚,这丫可穿着硬底皮靴,刚才差点没踩碎我的脚指骨。 说不好?咔咔,有茗儿可以**,还和沐娇有和谐性生活,这好像有点说不过去了。 我道:“很想你,你还好吗?你和他” 这个问题可真是个痛苦的问题,问了出来感觉好后悔。 林李飞絮摇了摇头,道:“不要再提他了。” “啊?”我心里一惊,道:“他欺负你了?他没打你吧?”其实我是想问他没强暴你吧,可话到嘴边又改了,强暴两个字太难听了,不过很奇怪,我为什么会想到强暴这个词呢。 林李飞絮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这丫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道:“你这么关心我?” 我道:“我不关心你还能关心谁?我对你的心,你明白吗?” 林李飞絮本来有点调皮的神情,被我这么一问,又用这么深情的语气,狠狠地点了点头,道:“我相信你。我想告诉你,我和他现在是一点关系也没有了,我还有一个更好的消息要告诉你,财务问题完全是个骗局。” 啊?不是吧? 林李飞絮道:“还记得上次我和你说过我暗中请人调查财务问题了吗,原来完全是个骗局,是我爸爸和金页董事长的一个计划,现在我拿到的证据,我打算告他们,现在我是自由人了。” 林李飞絮说完忽然神色一转,由兴奋到深情,她目光凝聚在我的身上,道:“何从,我想嫁给我。” 话才说出来,这丫不是吧,怎么又哭,泪水哗哗滴。 我只得再次把林李飞絮拥入怀中。 在回去的路上,林李飞絮一直紧拉着我的手,总是看着我,一时哭一时笑,看样子是颇为激动的。 回到农场,等林李飞絮情绪稳定下来后,将故事原原本本地告诉我,我听了,所得要死,要不是那幕后黑手是林李飞絮的爸爸,我真想骂他祖宗十八代。 原来是老家伙和金页董事长私下签了一个协议,这个董事长非常欣赏林李飞絮的才华和作风,一心想让他继承公司的业务,担当起公司的大任,但同时他家族观念很重,从不用外人担任重要职务,而同时,她的小儿子疯狂地迷恋着林李飞絮,董事长就想让林李飞絮嫁过去,私下曾不止一次地和老家伙商量。 如果林李飞絮嫁过去,无疑对林李一家在公司地位上的提高,甚至在韩国化妆品业的发展上,都是非常有利的,所以老家伙一心想搓和两个人的婚事,可惜林李飞絮对那个迷恋自己的小子一点也不感兴趣,为防止他的骚扰主动放弃更好的职位来中国寻求合作伙伴,结果撞到我这个冤大头,并且激发了一直埋藏在心中数年对我的感情,并把这份说不清的感情演化成爱情,于是问题就出现了。 在家人和金页公司的强大压力下,林李飞絮几乎崩溃,终于制造了一次大胆而又明智的决择,就是酒后和我发生性关系,想这样断了父亲的妄想,没想到老家伙财迷心窍,一心顾着事业,在女儿做出这样可怕的事情后,和金页公司董事长合谋制定了一个天大的谎言计划,利用女儿的孝心逼她主动放弃我,嫁给董事长的小儿子。 当然,我跑到韩国来找林李飞絮,这也是意外的事情了。这么一份真炙的感情居然都不能让老家伙动摇,继续施加压力,可万没想到,正是自己女和对自己的孝心让自己的计划全盘落空,林李飞絮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会挪用公司2e美元,认为其中必有隐情,带着想救父亲的想法,暗中请来美国著名的财务专家,秘密地查金页公司的财务,结果发现这所谓的财务问题只是一个谎言。 最终得到这个结论是上午的事情,林李飞絮对这个结论大吃一惊,金页公司根本就没有财务问题,每笔账都有明确而且合法的去向,当林李飞絮带着这个不可思议的结论去找老家伙时,他居然一口承认了,还拍着桌子道:“我这还全是为了你将来过得更幸福。” 林李飞絮气得半死,当场断绝和老家伙的父女关系,立即开车来找我,结果发现人走楼空,吓了一跳,赶紧打电话去飘雪,飘雪雪告之我们是十点的机票,于是这丫就速度赶来了,于是就上演了一幕男女主角相逢时的感动画面。 说完故事的大致过程,林李飞絮一直拉着我的手不放,道:“何从哥哥,我好想你,抱抱我吧。” 我把她拥在怀里,这丫又幸福地落泪,唉,这些日子一定苦了她了,可我居然在和别的女人斯混,还和茗儿**,并且还和她妹妹飘雪有些暧昧关系,我我真对不起她,这样想着,不由得抱着更紧了。 “我们”林李飞絮仰起脸来,还没说话,脸又羞红了,“我们**好不好,我好难受想要” 可这沐娇等都在大厅里哇。 第二百三十七章 开房间 林李飞絮估计也想到了这个问题,道:“我们回去开房间。”这丫说着起身,拉着我就往外走。 不是吧,这也太疯狂了吧? 不过林李飞絮的心情我是能理解的,她一直以为我们再也不可能在一起了,现在突然一切都改变了,她的心里处于极度兴奋之中,并且她一直过着禁欲的生活,要没有过性生活还好,可她和我过了有近两个月的性生活,每次嘿咻时都尽兴满足,这一禁欲下面一次难受死了,现在终于可以在一起了,我们又在一起搂搂抱抱了那么久,还有接吻,舌头吮吸在一起,干了这么多**的事,这丫估计一定欲火中烧了。 何况林李飞絮又是性情中人,不会像沐娇那样矜持,有需要她会主动要求的。 我被林李飞絮拉出房间,面对着大厅里的三个人,只觉得脸上火热,林李飞絮也不理她们,我解释道:“我们有急事出去一下。” 本来是解释的,不过一想,咔咔,这嘿咻之事,不是急事又是什么?真是一个名符其实的借口哇。 咔咔,眼见我们就可以再一次嘿咻了,偶的心跳得好快,不知怎么,下面怎么没有反应呢?不会坏了吧? 酒店里,这丫主动地要命,速度脱光了衣服,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等着我,眼睛看着我,有些羞涩之意,更多的是需要,咔咔,这也太惹火了吧。 林李飞絮冲我微微一笑,然后后拉过被子盖上,不是吧,居然还怕我看?她的身体我可都一寸一寸抚摸过,马上就要和我发生性关系了,居然还怕看,咔咔。 我上床伸手就搂要李飞絮,这丫身子一拱拱进我怀里,她的身子好烫哇,一种浓浓的香气扑来,我顿时意乱情迷,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 她的背好滑,她的肌肤好细腻,她的胸,哇咔咔我的手延着玲珑曲线游走,向下滑,下滑我手搂着她的小蛮腰,猛得一紧,她下面一挺,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最最敏感的部位贴在一起,这感觉好兴奋。 林李飞絮惊叫了一声,红着脸看着我,嗔道:“干嘛?” 我答道:“折磨你。” 林李飞絮听了一喜,脸上更多一层羞色,道:“你好坏哟。我都快不行了,你还折磨我。” 这行了吗我轻轻咬住林李飞絮的两片诱惑的唇,这感情好久违,好舒服,我温柔地品尝着这娇嫩的**,不知道她下面的唇是不是也这么鲜嫩,好想立即去感受可我,**这么强烈,可下面为什么没有反应? 手感,好挺的小pp,不,应该是丰满,丰满而又是弃满弹性,我不由得轻轻地拍了两下,拍得林李飞絮不住地呻吟,口齿缠绵地嗔道:“不许打,你打的我好难受。” 难受?咔咔,不难受我就不打你了。 手滑过来来,沿着修长的大腿抚摸,然后向内,向内,林李飞絮打始打起摆子来,手也不停地在我的背上抚摸,她咬着我的耳垂,难已自抑地轻轻呻吟着。 咔咔,神秘地带,哇咔咔,手一触摸,林李飞絮的下面**的一片,我不禁笑出声来,林李飞絮羞得抬不起头来,嗔道:“人家早说受不了了么。” 我张开双臂紧紧地把林李飞絮拥在怀里,这时林李飞絮的手探了下来,碰了一下我的东西,道:“你那个东西--怎么没有反应?” 我道:“不急,不急,它见了你害羞,呆会熟悉了下就好了。” “这哪有什么熟不熟悉的?尽胡说。” 话虽如此,其实我也挺急的,想也怪了,又不是我没有**,我简值**得快要喷血,好想好想立即挺进去,好久没有品味道林李飞絮的滋味了,她的滋味和沐娇有所不同,似乎更滋润一点,而沐娇更舒服一点,这其中的微妙快感也不是语言把能形容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可是下面怎么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呢?至少你要挺起来的,不说坚如铁了,也总要挺得能让我插进去吧,你这个软绵绵的,我如何进去? 这不过事急不得,越急越不挺,我和林李飞絮的身体都已发烫,她知道我的难处,也不催我,反而很关心地道:“不要着急,我们慢慢来,你先吻我吧。” 此时我真有点不是男人了,唉,怎么会有这么一天。我抱歉地亲吻了下林李飞絮,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林李飞絮抚摸着我的脸,道:“不怕,可能一会就好了。我也不是难受到非要不可,只要你抱着我,吻我,我就很开心了,真的。” 这话,本来是**的话,却让我感动的一塌湖涂,心里暖暖的,心想有妻如此,处处为你着想,哪怕在**上也是这么无微不致,可真是一个好妻子,不是那个荡妇**,只知自己享受,不停地索要,哪里能和林李飞絮相比。 听了这句话,我又紧紧了手臂,林李飞絮也努力地向我更贴近一点,温柔地道:“我们一边接吻,一边抚摸,慢慢来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然后吻下去,林李飞絮闭上眼睛,温柔地回应着我的吻。此时,我们不像刚才时那么激情,彼此都很温柔。 林李飞絮的唇,好柔,好细腻,怎么品尝都品尝不够,我的舌头探过去,和她的香舌温柔地纠缠在一起,吮吸着,打磨着。 林李飞絮的身子略为后退了一些,然后她拿过我的手放在她的**上,让我轻轻抚摸,然后她的手去调戏我的那个东西。 咔咔,我仔细感觉着,终于有点挺了,赶紧翻身压在林李飞絮身上,她也是心里一喜,期待之意尽显在脸上。她叉开双腿,迎接着我的进入,可不是吧,居然顶了好几下都没进去,看来这东西还是硬度不够,我***,急死了,再这么和林李飞絮下面早已充血微微张开的嫩嫩的唇磨擦几下,非立即兴奋的谢了不可。还没**,就射了,这岂不丢尽男人的脸。 拿手分开林李飞絮的唇,再顶一次,还是只进去一点又软软地滑了出来。我好想哭哇。 估计林李飞絮也感觉到了,道:“我不要了。”说着伸手拉我,我压在她和身上,林李飞絮心疼地看着我,安慰道:“不要紧的,不做又不会死,你不要难过。” 我这男人作的好失败,t***,居然在床上阳痿,这样事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哇。我只觉得脸上一阵阵地发烫,道:“飞絮,对不起,我发誓我没在外面乱搞,更没有找小姐,可是--不知道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林李飞絮捂上我的嘴,嗔道:“干嘛,我又没审你。” 第二百三十八章 宠爱 想想,我虽然和沐娇有性关系,至茗儿回来后,只偷偷地做了几下,并且每次和她发生关系,沐娇都非常控制着我的**,处处为我的身体着着想,不许我过度纵欲,怎么今天会出现异常呢。 我愧疚地抱着林李飞絮,忽然想起一件极为可怕的事来,道:“飞絮,要是我以后都不能**了,你还愿不愿意嫁给我?” “愿意。”这丫居然都不经过大脑思考就回答了,她眼睛迷离地看着我,“都说了,不**又不会死。我喜欢的是你的本人,又不是因为那个才和你在一起。” 好感动的话,我听了不禁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勇气,道:“要不,我给你**好不好?” 我说着又要下去,林李飞絮赶紧拉住我,惊慌道:“不要,不要,好脏的。” “不怕,我可从没嫌你脏过。” “那也不行,我都说了,我可以不**的,你不用这样。” “其实,我也想看下你下面的东西。” 这么一说,林李飞絮的手拉着更紧了,死死地不放,道:“不行,不行,不给看。那里又没什么好看的。” 林李飞絮使劲地把我拉上去,她脸上羞得通红,这丫咔咔,我们都发生这么多次性关系了,她居然这么怕我看她的那个东西,女孩子天然使性吧,再说那个东西,好像是适合用也不适合看,不过在充血的时候我曾偷偷观察过,粉嫩粉嫩的,真的好可爱,好想亲吻一下。 反正也挺不起来了,林李飞絮也没有生气的意思,这样心里倒平静了下来,和林李飞絮一边聊天边一边**,不知不觉间,那物居然傲然挺立,被林李飞絮不民小心碰到了,喜不自禁,咔咔,我立时挺进,这期待太久的滋味果然 激情燃烧 等两个人累得动不了时,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我们都笑了起来,我抓过手机一看,咔咔,都已经是下午两点了,那我们应该嘿咻了近三个小时,好厉害,难怪这么累。 “起床了,赶紧吃饭去,饿死了。”我拍了下林李飞絮的小pp,这丫居然又呻吟了下,咔咔,不会还没满足吧,想榨干我啊? “你不会还想要吧?”我紧张地问道。 林李飞絮脸一红,嗔道:“我哪有。倒是你,要了又要,差点没把我折磨死。” 这不是吧,这丫点解说反话,分明是咔咔,跟女人讲道理,纯粹是浪费口水,何况还是在这种事情上。 林李飞絮见我不反驳,翻了下身,望着我我嘻嘻地笑,看样子应该是满足了,要不也不会笑得这么发自心内。 林李飞絮道:“你吻我一下,要不我不起床。” 这丫唉,都被我宠坏了,俯身亲吻一下,林李飞絮也赶紧爬起来。 开房间就是这点好,不管把床上弄得多乱,多脏,都不会担心,我们匆匆洗漱后,下楼去吃饭。 慢慢悠悠的,直到近五点钟我们才回去。 在路上的时候,一抹愁云爬上我的心头。 估计林李飞絮也想到了,所以她的脸上也消失了在床上时的那股兴奋。 半路上,林李飞絮拐了弯,一直把法拉利开到荒郊野外,看来我们是有一些话要谈了,而且比较严肃。 林李飞絮把车停了下来,眼睛看着我,道:“你和她怎么样了?” 她,自然是指沐娇了,这个,我真不知如何回答,想上次沐娇还问我如果林李飞絮财务问题解决、并且还愿意嫁给我的话,我要怎么做,当是我不知怎么回答,现在也是。 林李飞絮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应该猜到的。你们是不是已经生活在一起了?” 林李飞絮怕了不明白她的具体意思,又补充道:“我是指你和她上床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立即道:“可是那时我根本就知道会有今天的结局,我” 林李飞絮捂住我的嘴,我见她的脸上有失望之色,我不禁心里一阵痛苦。 林李飞絮咬了咬唇,道:“我不怪你。以前的事过去就算了,现在你打算怎么办?我愿意嫁给你。” 这天哪,你杀了吧,为什么会有这么难以解决的问题。你让我怎么办,选择你?那沐娇怎么办,不行,沐娇是绝对不能放弃的,她是我最爱的女人,我们也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我绝不能不要她,何况她现在是无倚无靠,还有个妹妹要照顾,我宁可负了林李飞絮,负了天下人也不能负了沐娇。 可是,我真的可以不要林李飞絮了吗?这个深爱着我的女人,以她的地位想嫁什么样的男人不行,可她偏偏爱上了我这个穷小子,还疯狂一把第一次给了我,因为我而过了一段很长的禁欲生活,说起来容易,只是不**而已,可在现实之中,在众我诱惑之下,有人宠有人爱,能有几个女孩子能这么坚持,而且还是已经有了性关系、生理上也有着强烈需要的女孩子? 禁欲的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很难,就单冲这份对我感情的专一和执着,我就无法割舍,让我放弃她,去伤害她,那我还是人吗? 再从我的感情角度来说,也许当初到韩国来找她更多是出于责任,但经过近一个月时间的相处,我对林李飞絮的感情已不仅仅是责任,更多的是爱,真正意义上的爱。 两者选其一,如何决择? ***,一个头两个大。 “要不,我退出吧?”林李飞絮忽然这样说。 我心一惊,赶紧紧紧地抓住她的手,道:“不要。” 林李飞絮忽然笑了,道:“干嘛这么紧张?” 我认真地道:“我不能失去你。” 林李飞絮笑得更厉害了,道:“我才没那么傻呢,把自己喜欢的男人让你别的女人。哼,说什么也要抢过来。” 是呀,这才像林李飞絮,不过抢?那沐娇怎么办? 林李飞絮见我又不语,道:“怎么了?心疼沐娇,要不给她介绍一个好男人嫁了?” 第二百三十九章 茗儿的心计 “胡说。”我瞪了一眼林李飞絮,老实说,我还从来没对她这么大声说过话,只是她这么说沐娇,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沐娇她只能嫁给我,就算放弃了全世界我也要和她在一起,让她嫁给其他的男人?不如拿刀杀了我是正事。 林李飞絮被我斥责了一句,显然不太高兴,想抽手下车,却被我紧紧拉着不放,振了两下也就不振了,乖乖地让我握着。 车里的空气好郁闷,松开手,推开车门,下车,点支烟,空气很冷,却很自由。 林李飞絮也跟着我下了车,这丫居然从我口袋里摸出烟,然后伸手向我要火。 我道:“干嘛?” “烟,我也要抽。” “不听话?” 林李飞絮哼了下,道:“你不也在抽吗?我心里好烦,想抽。” 那我给她点上火,这丫居然狠狠地抽了几口,我看着好心痛。 林李飞絮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没见过她抽烟,想不到一段时间不见,她抽烟已经如此熟练了,这些日子,她一定生活的很寂寞,很无聊,所以才用烟来打发。 还好林李飞絮只抽了一根,我却一连抽了好几根,心里好烦好乱,两个都不想放,可又必须做出选择,林李飞絮是肯定不愿意退出的,我也不想失去她,至于沐娇,如果和她说,她是一定会主动离开的,我了解她的为人,从不喜欢和别人争什么,只是默默地去爱一个人,有什么痛苦,也只喜欢一个人独自承受。 沐娇,她愿意离去,所以我更不能放弃,想起她身上的伤,她为了妹妹的病嫁给了那个男人,可那个男人玩腻了后就开始打她,欺负她,还有**,还差点逼她和别的男人上床,他简值就是一个疯子,她生活的一点都不好,她受了太多的委屈,太多痛苦,那天我们**后她哭了一夜,把我的心都哭碎了,我不能让她离开我,绝对不可以,我要给她幸福,我要娶她为妻,哪怕全世界的人都反对,我也义无反顾。 沉默,除了沉默还是沉默,每当要开口说话时,这句话又立即被自己给否定了,然后,只是拼命地抽烟。 林李飞絮忽然从后面紧紧地抱着我,道:“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不要我,要不我会活不下去的。” 我我紧紧地拉着她的手,心里刀铰一般的痛。 林李飞絮和父母断绝了关系,打死也不愿意回去,我们一起回到农场,那里还有我最爱的人沐娇,还有飘雪和茗儿。 我们回去时,来了几个人,是老头子派来找林李飞絮的,让她回去,说有事好好商量,结果被林李飞絮骂个半死,灰头土脸地回去了,看样子林李飞絮是铁了心要和老头子断绝父女关系了,飘雪也不敢劝,只在旁边呆看着,我想有时间的话和飘雪聊聊吧,估计她心里挺难受的。她和林李飞絮不是亲生姐妹,但毕竟是同一个父亲。 沐娇见了我有点回僻的感觉,这更让我舍不得她,不知道我们林李飞絮离开了这么一个下午,她心里会怎么想,我想找个机会和她聊聊,告诉她我的决心,我是决不会让她离开我的。 大家一起吃了个默默的晚餐,这顿饭吃的好尴尬,当然了,菜是非常丰富的,是沐娇做的,还好有茗儿和飘雪两个人在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要不真是安静地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到了。 还好农场里房间很多,我本想让飘雪和林李飞絮睡一间房的,好暗中观察她的情绪,若有什么动静迹象,好尽快处理,不想飘雪打死也不肯,道:“我才不作探子,飞絮可凶了,怕怕。” 茗儿依旧和沐娇睡一间房,我偷偷地茗儿使了个眼神,这丫聪明得很,转身就跟我出了农场,嘻嘻地道:“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茗儿说?” 我笑道:“就属你最聪明我,你真是我的好茗儿。” 茗儿听了很高兴,左右看了下,道:“那你给我什么好处?” 我听了心里一惊,心想不是吧,在这个时候你可千万别再横插进来,那我可真的摆不平了。 我赶紧咳了下,只当作没听到她的话,可茗儿这丫不依,道:“只吻一下下,要不你让我做的死我一定不做。” 这丫真聪明,这我一个眼神她就知道我有事求她,并且以此来威胁我。 平时还好,不知怎么,今天茗儿这么做,我心里有占反感了,严肃地道:“我现在心里很乱,你就别给我添乱了好不好?” 茗儿还说什么,见我脸色不地,又忍住了,只吐了吐舌头。 茗儿这样,我心里反而又有些不忍了,道:“要不先记着吧,我现在心情不好,就算吻你也没什么感觉,先记着好吧。” 茗儿“哦”了一声,这丫居然脸还红了,咔咔。 “你帮我看着些你姐姐好吧,你告诉她我是如何都不会不要她的,我要娶她为妻。” 茗儿点了点头,道:“茗儿知道,你放心吧,何从哥哥不说我也不会让姐姐离开你的,姐姐先做了你的合法老婆,茗儿的将来才有保障。” 这丫咔咔,真服了她,居然能想到这么远,看来我的心思竟是白费了。 回农场后,我想找沐娇谈谈的,听飘雪说,她被林李飞絮找过去了,两个人在房间里谈了好久,到现在都还没出来。 这两个女人会谈什么呢,该不会林李飞絮想劝沐娇离开吧,这我正要去扣门,这时门打开了,林李飞絮望着我,道:“怎么了?” 我问道:“沐娇呢?” “沐娇?”林李飞絮道,“我不知道呀,她刚才不是出去了吗?” 我心中一惊,暗叫不好,这丫怎么这么傻,不会走了吧。 “你”我怒上心头,“你跟她说了什么?” 林李飞絮见我有审问之意,语气也立即强硬起来,道:“我和她说什么了,管你什么事?让开,我要去洗手间。” 我狠狠地瞪了解林李飞絮一眼,道:“如果沐娇走了,我也不会要你。” 这句话虽说是气话,却也是心里话,林李飞絮听了我这句话,气得要命,道:“你哼!”***,你哼就哼吧,干嘛这丫竟乘我不注意,在我脚上狠狠地蹋了一下,还好现在她换了托鞋,要不估计要残废了。 林李飞絮去洗手间了,把门重重地关上,我木然地看了一下,见飘雪冲我傻笑,这丫咔咔,看我笑话么,等我哪天收拾了你再说,哼。 我赶紧下楼去追求沐娇,心想这丫可千万别干傻事,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可别因为林李飞絮的一番话就走了。 第二百四十章 三条腿 外面还下着雪,还好不是很大,我冲进雪里,直奔车站,我想如果她真的要走的话,应该是在那里等车吧。 车站那站着一个女孩子,好优美的身材,咿,怎么有点眼熟,这不是不是吧,竟然是青雅。 可惜晚了一步,我抢到车站的时候,恰好来了一辆公车,她直接上去了,然后在靠窗的位置坐了,偏过头,咔咔,这丫终于还是发现我了,她一脸惊诧的表情,然后是风一样的微笑,我向她招了招手,她也抓了抓,她的动作好美,然后公车载着她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我不禁一时有些痴痴呆呆,这个女孩子和连话都没有说地(我们语言不通),为什么总是接二连三地遇到她,难道我们有缘?每次见到她都心跳好快,还有她的笑,简值笑得我心慌意乱,那么迷人的笑令我心碎。 ***,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赶紧找沐娇要紧,她不在这里,那会去哪儿了呢?不会是早点走了吧,应该不会吧。打她手机,响了半天我正要挂,这时终于有人接听了。 “沐娇,你在哪里?你怎么这么傻呀,你为什么要走?我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我是茗儿。”然后是茗儿嘻嘻地笑,“你对姐姐好紧张,茗儿都吃醋了。” 咔咔,无语。 “你姐姐在吗?” “不在哇。怎么了?” 我本想说沐娇可能离开了呢,一想不对,她手机都没拿,再说这大晚上的,要走也是明天再走,好像我一拍脑袋,唉,真是关心则乱哪。 我道:“你姐姐的东西都还在吗?” 茗儿道:“在,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这下我放心了,恐怕沐娇也只是心情不好,出去走走而已,我竟这么紧张了。 挂了电话,一转身不是吧,对面站着的不是沐娇又会是谁?此时她正微笑着看着我,脸上尽是幸福的味道。 这不是在拍电影吧,我四下看了下,天空上飘雪几片不大不小的雪花,背景不错,要是再有音乐 沐娇走过来,道:“你干嘛这么傻笑?” 我?傻笑了吗?你才傻笑了呢。 我伸手过去,沐娇看了一眼,道:“干嘛?” 我道:“让我牵着你的手。” 沐娇摇了摇头,道:“不,会有人看到的,我怕羞。” 我倒! 都和我嘿咻了无数次,现在居然玩起纯洁来了,牵个手也怕羞起来大家别拉着,偶要去跳楼了,千万别拉着 沐娇虽这么说着,还是把手伸过来,放在我的掌心里,我手一紧,拉住她的手,猛地一用力,往回拉,沐娇“啊”了一声,身子立即倒了过来,我张开双臂,将她拥在怀里。 沐娇倒在我怀里,道:“你刚才的电话我听到了,你是不是真的那么在乎我?”这丫说着仰起头来看着我。这眼神,好温柔,好亲切。 我在沐娇的小唇上亲了下,道:“你都听到了还问。” 沐娇幸福地笑了下,道:“我明白你的心,所以,你也放心好了,我不会离开你的,你以后不用为我紧张,好不好?” “这才乖。”我心里涌过一阵暖流,更紧地把她拥在怀里。 我向远处眺望着,远处站着的那个人林李飞絮? 她远远地站在雪里,我胸口忽然像一样东西塞住了,几乎透不过气来,林李飞絮转身跑开。 我推开沐娇,道:“你在这等我。” 沐娇一脸的莫名奇妙,我想喊林李飞絮的,可不知为什么又喊不出来,只快速地追过去。我甚至都不敢回头看沐娇站在那儿等我的样子。 林李飞絮这丫一直坚持晨跑,***,想追上她,可真是件不容易的事,这丫一路狂跑,我喊她她也不理,还好渐渐她慢了下来,我气喘吁吁地跟着。 跑了会,感觉道路好熟悉,这不正是以前我和林李飞絮一起跑步的上山的路吗。 可现在是晚上,又没有灯光,只借着雪光,怎么感觉阴森森的,万一遇到坏人咔咔,真不敢往下想,得赶紧追上林李飞絮,把这丫带下来才行。 又跑了会,林李飞絮停下来,这时我赶紧加快脚步跟上去。 林李飞絮看着我,一脸严肃地道:“你干嘛跟着我?” 我停下来,连喘了好几口气,道:“这里危险,我们赶紧离开吧。” 我伸手去拉林李飞絮,她身子后退了一步,道:“危险你还不回去。” 我道:“我这就回去,你跟我一起走。” 林李飞絮见我伸手过去,又后退了一步,道:“我干嘛要跟你走?” 这丫一定是在为刚才的事吃醋,但我总不有让我和沐娇保持距离吧,可这样的情景,任谁见了都会打破醋坛子,能不大发脾气就已经很难得了;要是不生气的话那更糟,说明这个女人心里已经没有你了,无所谓了。 这么一想,我心里倒有些感激了,林李飞絮要不是对我用情太深,又怎么会有这番表现? 她见我不说话,怔怔地看了我一会,道:“怎么不说话了?理亏了?” 我唉,这事还真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到处留情??等等,好像不太对,我和沐娇本就是一对,是林李飞絮这丫横道里杀了出来,主动勾引我上床咔咔,这么想好像有点不厚道了。 “对不起。” 老实说除了“对不起”这三个字,我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我说着伸手去牵林李飞絮的手,她手向后一背,于是我伸出去的手就僵在空气中了。 这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不过咔咔,大概缓和了几秒钟,林李飞絮伸手工艺手牵着我,嗔道:“干嘛不拉着我?是不是不打算要我了?” 我不是吧?分明你是拒绝了我,这时又耍起赖来 不过,偶的心里还是蛮幸福滴。 林李飞絮向前蹭了两步,几乎贴着我的身体(老实说,她高耸的胸部已经蹭到我的身体了),仰脸看着我,道:“我要你背我。” 背就背吧,只要你不再生气就好,我点了点头,蹲下来,道:“上马。” 林李飞絮听了咯咯地笑起来,道:“这马怎么两条腿呢?” 我见林李飞絮说出这句,应该气已消了大半,心里一喜,道:“我有三条腿,你不知道吗?” “三条腿?”林李飞絮略想了一下,立即尖叫起来,然后又赶紧捂住嘴巴,狠命地拿拳头捶我,骂道:“你找死啊,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咔咔,那第三条腿就是 第二百四十一章 换房间 在林李飞絮的拳头下,我只得认错道歉,林李飞絮见了服了,道:“你敢再不乖,信不信我打死你,哼。” 我心道反了你,我堂堂男子叹岂能被你欺负,那以后还怎么背朝黄土面朝天,本想狠狠地在她的pp上打两下的,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俗话说冤家易解不易结,冤冤相报何时了,佛说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算了,好在我虽然没有打她的pp,也一直在抚摸着,权当打了吧,这摸女人的pp,好像也不太吃亏哈。 林李飞絮忽然叹了口气,我心里不禁一沉,想问什么又不敢,再说还能因为什么事,还不都是我惹的祸。 林李飞絮见我不理,道:“你就装傻。何从哥哥,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我自己都一个头两个大。 林李飞絮见我不回答,估计也知道我不知如何回答,道:“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离开你的,你要是敢不要我,我就死缠着你。” 说就说好了,不用动手吧,这丫说着在我脖子上狠狠地扼了一下,差点没喘过气来。 走了一段路,前面那个人沐娇还傻傻地站在十字路口等我。 我不是吧,她见我我和林李飞絮居然脸上微微一笑,道:“你们回来了。” 她这么一问,弄得我脸上发烫,此时我可真背着林李飞絮呢,这丫我要把她放下来,她居然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不愿下来,冲沐娇道:“我的脚不小心被绊了一下,让何从哥哥背着我回去吧。” 沐娇笑道:“没关系。我们回去吧,都很晚了。” 沐娇既这么说,我也不说硬上林李飞絮下来,这丫估计心里喜洋洋的,往我耳朵里哈了口气,我一痒,不由伸手去挠,放了林李飞絮还在我背上,结果身体失去平衡,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 我们并排往回走,我偷偷看沐娇,她也不看几我,从她的的表情上也看不出什么来,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见我和林李飞絮这么亲热,心时一定很难受,我唉,一会找机会好好安慰下她吧。 回到农场时,茗儿和飘雪正在房间里玩,见我们三个一起回来,估计预感不好,赶紧散了。 乘林李飞絮进去洗澡的时候,我向正在喝水的沐娇走过去,不想沐娇立即放下水杯,自言自语道:“好累。我先睡了。”说着走进自己的房间,我想敲门的,想想还是算了。 在门口站了会,回过头,见飘雪站在自己的房前看着我笑,我狠狠地咳了下,正要走开,回自己的房间,不想飘雪跟上来,道:“说说看你们都去哪了?” “啊?只是随便走走。”我随口答道。 “哦”,飘雪想说什么又没有,悻悻地回自己的房间里了。 我回到房里里躺下,不久,听到有人敲门,打开门,见茗儿嘻嘻地站在门口。 我道:“干嘛,有事吗?” 这丫也不回答,身子一闪进来,并且随手把门关了,然后纵身一扑,上了我的床,道:“好舒服哇,今晚我要睡这。” 不是吧可别吓了,外面已经有两个了,你再和我发生关系,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我脸一沉,道:“胡闹。你我男女有别,你又不是没住的地方。” 不想我这话倒把茗儿的脸给说红了,这丫气得要死,道:“你你想哪去了。我是说我睡你这,你去我的房间睡,又不是说我要和你上床。” 咔咔,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是偶思想不干净了,还以为茗儿是想和我发生那种关系 我过去?我沐娇睡一起?不行,绝对不行,虽然我很想,想沐娇的身体,也想和她说说话,但要是被林李飞絮抓到了,那岂不死滴很惨。 我道:“怎么了?是不是干什么坏事,被姐姐赶出来了?” 茗儿道:“才不是,茗儿可乖了。” “那干嘛要和我换房间,你们姐妹俩不是睡得好好的吗?” “这”茗儿道,“你怎么这么笨呢,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你过去和我姐姐睡哎呀,我不说了,你怎么你可是成年人啊,不用我教你吧”茗儿说着羞得满脸通红,紧抱着我的枕头,在床上打滚。 茗儿继续道:“你只要和姐姐发生那种关系了,姐姐就会一心一意跟着你的。女人的心,你怎么一点都不懂呢?哎呀,真被你气死了。” 这话,我终于明白了,可事实上又岂非你想像的那么简单,真是小孩子心思啊,再说,咔咔,我早就和沐娇发生关系了,难道这可要告诉你不成? 我道:“胡说八道。你回去吧,要不一会姐姐知道你在我房间里胡闹,又要生气了。” 我说着要去拉茗儿起来,这丫气得直拍被子,不想让我抓到,身子向另一侧滚去,可能过了度,这丫竟摔了下去,“哎呀”一声,这丫滚到地板上了。 “哎呀,我的腰好疼哪。”茗儿正想一个鲤鱼把挺起来,可一用力,又摔了下来,痛得直叫。 我赶紧绕过去,道:“怎么了?是不是闪到腰了?” 茗儿疼得紧皱着眉,道:“不知道。” 我伸手去摸茗儿的腰部,茗儿赶紧倒吸了口冷气,道:“你轻点,那里好痛的。” 我轻轻把茗儿抱起来,道:“我先送你回房间吧,让沐娇帮你检查一下。” 我才走两步,茗儿大叫:“不行,好疼,快放我下来,我的腰好你断了。” 断了?不是吧? 我赶紧把茗儿小心地放在床上,道:“好些了吗?” 茗儿略点了点头,道:“我腰后面好疼,你帮我看下。” 我正要去掀茗儿的衣服,手伸到一半停了下来,腰后面,咔咔,那岂不是连内裤都要扒下来一点? 我道:“我叫你姐姐来检查吧。” 我说罢去开门,听茗儿不高兴地哼一声。 我去敲沐娇的门,她不在,我推门进去,房间里没有人,估计在洗手间里,我又回到自己的房间,一看,顿时傻了,不是吧,这丫 茗儿已经拉上被了,衣服脱了扔在枕边,衣服里还有内裤和纹胸,不是吧,这丫又是裸睡,我 第二百四十二章 今晚我要和你一起睡 茗儿见我进来,嘻嘻地笑道:“这个不赶我走了吧,你要是敢的话,我就大叫,你说非礼我。” ***,这丫居然敢威胁我,而且手段还这么下流。 我冷哼了一声,走了过去,不想茗儿立即紧张了起来,紧抓着被子,惊恐地道:“你想干什么?” 我见这丫怕了,心里一喜,想我还致不了你了,道:“抱你回去啊。” 我伸手要去掀被子,茗儿赶紧叫,一面死死地扯着被子,道:“不行,我可光着身子呢。” 我笑道:“怕什么,我正想看看。” 说着走过去把门给反锁了,茗儿脸上红红地,惊慌地道:“我要干什么?我可真的会叫的。” 我咳了下,道:“茗儿,你不是喜欢我吗?上次你不是说想和我发生关系吗?那我们今天” 我还没说完,茗儿就赶紧摇头,道:“不行,不行,姐姐还在隔壁,要是发现了我们,那我就死定了。” “不怕,她发现不了的。”我说着向床边走过去。 茗儿更紧张了,道:“不行啊,茗儿,我还未成年,我怕” “怕什么,你我两情相悦,你又不会告我的。”我说着在床边坐下。 茗儿道:“我是不会告你的,因为我喜欢你。可是”茗儿犹豫了下,道:“我怕痛,第一次是不是都很痛?” 我咔咔,不是吧,这丫,她真以为我想上她?我只是想把她吓走,她这么一问,我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难不成真的上了她?恐怖。 茗儿见我不答,怯生生地伸头看了看我,道:“何从哥哥,你怎么了?生气了?其实茗儿不怕痛的,何从哥哥要是真想要的话我愿意”这丫说完立即钻进被子里,被子一拉,把头给盖起来,不想拉过了尽,脚和小腿都露在外面了,又赶紧身子缩作一团。 唉忽然发现自己好坏,我分明是想让茗儿离开我房间的,可现在怎么办才好?如果我现在去叫沐娇过来的话,茗儿这样脱光了衣服,一定羞死,也一定会恨死我的,再说了,从个人出发,恐怕也很难摆脱对她妹妹有非法想法的嫌疑。 但,总不能让茗儿睡在这吧,可是上了她?怕怕,她要是一吃痛叫了起来,惊动了其他人,那我想死还是想活。再说我从未打算伤害她,她只是一个孩子。 看来我只好去睡沙发了,茗儿做事怎么能这么不顾后果?动机是好的,想让我和沐娇发生关系,结果把自己给搭进来了,要被人发现她脱光了身子躺在我的床上,那无论如何也说不清了。 我叹了口气,心想怎么办才好,这时茗儿的小脑袋又探了出来,看了看我,道:“茗儿想了想,好像不太好。” 咔咔,你也知道不太好。 茗儿道:“我们那样不会怀孕吧?你有套套吗?” 我倒! 这丫在想些什么。 我真是无语了。 茗儿继续道:“何从哥哥,要不,我们下次吧,好不好?你可以带我出去开房间,那样,我们就安全了。”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正想教训这个没有教养的孩子,这时传来了敲门声,我和茗儿都是一惊,对望了一眼,茗儿赶紧缩进被子里,可是这进了被子也没用哇,还是能看得出来,要不 糟了,门没锁我赶紧跳上床,拉上被子的时候门已经开了,进来的是林李飞絮。 我随手一摸,不是吧,正摸在茗儿这丫的高耸的胸上,这丫***,干嘛脱得精光,还好她身子架小,她紧紧依着我的身子,要不一定被发现了。 我赶紧脱下衣,一面若无其事地道:“你有事吗?” 不想林李飞如也不理我,进来后随手把门给关了,我心里一惊,这丫你不是要上床吧,那完了,完了,真要没胸见人了,虽然我和茗儿之间是完全清白的,可此时她脱得精光躺在我床上,我又上了床正在脱衣服,打死鬼都不信,又何况人。 林李飞絮反锁了门,转过身来,眼睛痴痴地看着我,她刚洗过澡,散着长发,只穿着一件绸子睡衣,一身的性感妩媚,可我此时此刻又有哪半点心情去欣赏,只希望她早点离开的好。 “我睡不着,来看看你在干什么?”林李飞絮说着走过来,我能感到茗儿的身体因紧张而在发抖,心想你可千万要安静,再这么抖下去的话,一定会被发现滴。 我故意把腿曲起来支着,这样好让茗儿躲在里面,不易被发现,同时一只手伸过去,还好这次没碰到不该碰的地方,茗儿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身体的抖动略为镇定了些。 同时身子去挡着茗儿的衣服,这丫竟脱得精光,恐怖,那内裤咔咔,纯白色滴,好想摸一下,闻一下它的味道,一定香得不得了 “我好困。”我说着故意打了个哈人,“要不明天再聊吧。有些事情,我真不知道怎么处理,让我好好想想。” 林李飞絮不接我的话,向我这边挪了挪,我心道你想干什么,可别扑过来啊,那样一下就压到茗儿了,一切可就东窗事发了。 还好林李飞絮没有,她只是伸手过来帮我脱衣服,我心略为一沉,心道好险。 林李飞絮给我脱了毛衣,然后身子一倚,我赶紧张开抽出另一只手,张开双臂,把她拥在怀里。 林李飞絮道:“好想就这样让你抱着,这种感觉就是幸福吗?” 我心惊肉跳,还幸福个p,道:“对不起,我心里好乱。”我说着推开林李飞絮,道:“我想睡了,你也回房早点休息吧。” “不,”不想林李飞絮一口拒绝了,嗔道:“我要你抱着我睡,你都好久没抱着我睡了,我好想你。” 这其实我也想,可是不行哇,茗儿还在这里。 这丫说着又倒在我怀里,我本想推开,可实在不忍,再说拥抱着她,这种感觉又很舒服。她充满弹性的胸部紧紧贴着我,调拨的我越发意乱情迷。 林李飞絮往我脸上冲了口气,嗔道:“你是木头吗?干嘛不摸我。” 我我哪敢,万一失控了,那损失可大了。 林李飞絮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目光含情地看着我,道:“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和你在一起,不许抛下我,我要你娶我,宠我,爱我。” 这丫,唉,真是痴得可以,我不禁心里一阵疼痛,伸手抚摸她的脸,道:“我明白。”然后再也不知说什么好。 林李飞絮抓住我的手,嗔道:“那你还我不管,今晚我要和你一起睡。” 第二百四十三章 不合时亦的气体 这丫说着就要上床,这哪成,我赶紧紧抱住她,道:“你等等,我有话要说。” 林李飞絮听我这么说,安静了下来,仰头看着我,等着我说话,可我说什么呢。 我叹了口气,道:“沐娇还在隔壁,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林李飞絮脸一红,道:“有什么不好的,我们本来就是夫妻,夫妻睡在一起,有什么不对的吗?” 这话,真是有理。 “可我们还没办结婚证。” “那很重要吗?你真心爱我,我也真心爱你,还要结婚证来证明吗?” 这话,更有理。 “可你家人还没认可”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李飞絮捂住了嘴巴,道:“不许提家人,我没家人,我就是一个孤儿。” 林李飞絮这么一说,眼睛里立即呈现出痛苦之色来,唉,老家伙给她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我怎么可以碰到她的痛处。 “对不起。”我紧了下拥抱,“我不是有意的。” 林李飞絮也不再说话,看样子这话使她的热情减了不少,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如就借这件事叉开话题吧。 我道:“其实,这件事我们总要去面对的,这样下去” “闭嘴。”林李飞絮喝道,“不许你再说。我现在心里很烦,你再说我就跳楼给你看。” 我见她的脸色都变了,情知她心里很难受,要不还是等等再说吧,老实说,我真不适合干坏事,分明继续这个话题,就可以气走林李飞絮,那么茗儿和我就安全了,可我实在忍不下心来。唉,我本善良,干不了坏事。 我紧紧地抱着林李飞如,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觉得这个女人好可怜,和自己的父母都闹番了,再说这事情还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林李飞絮爱上我,说不定就要真嫁给那个家伙,那么也不会出现什么财务的骗局,我觉得我亏欠她好多好多。 林李飞絮也不说话,过了一会,道:“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火。不过我现在不想提这件事,以后再说好吗?” 林李飞絮认真地看着我,我点了点头。 林李飞絮偏过头去,脸贴在我的胸膛上,道:“你别误会。我不是想和你**,我只想心里难受,想让你抱着我,我想睡在你的怀里。” 不用说得这么明显吧?再说我们下午已经嘿咻得天晕地暗了,我还哪有那心思,这话不知茗儿听到了没有,又会做何感想。 “我明白。”我道,“那我就抱你一会,然后我就回去睡吧,好吗?” 李飞絮应了声,于是我就这么抱着她,心想哄她一会再让她回去,这样也不致于闹情绪。 不知道茗儿怎么样了,茗儿她一想到她赤身**,16岁少女的身体哇,不禁身上有点热,这丫紧贴着我,身子倦缩在一起,半天不敢动一下,估计也难受死了。 我正想,好像肚子不太舒服,好像有一丝气息在腹内游走,然后不是吧,一个屁跑了出来,我竭力想忍的,可还是没忍住,这下茗儿估计要被熏死,我心里害怕到了极点,心想你可一定要忍住哇,要不就死定了。 然后茗儿这丫居然敢拧我的腿,痛得我要死,可又不敢叫,茗儿的身子缓缓向另一侧移动,眼见到了床边,她伸手一只手来摸了下,身子一滑,到了地下,不知她是怎么做到的,居然没发出半点声音来,不过去她赤身**可被偶看到了,春光乍泄,咔咔。 这丫下床后直接缩进床底下,看来这丫还是知羞的,估计也是被我的屁熏得没办法,这才不得不铤而走险,甚至走光也再所不惜了。 我怕茗儿被冻了,见床上还有一床毯子,松开一只手拿了立即扔到床下,见毯子立即进了床底下,看来茗儿还是挺眼急手快,不愧是训练有素的人。 不过我这一松手,林李飞絮身子一倾,就倒在了床上,我正要扶她起来,不想被她推开。 林李飞絮打了个哈欠,道:“都快睡着了。” 我笑道:“那你回去睡吧。” 不想林李飞絮竟道:“不,我要和你睡一起。”说着竟掀开被了钻了进去,然后林李飞絮赶紧跳下床,道:“怎么这么臭。你是不是放屁了?” 我咔咔,脸上一阵发烫,没脸见人了。 我也赶紧跳下床,抖被子,希望这不受欢迎的气体赶紧离开。 林李飞絮哼了一声,道:“你就喜欢干坏事,不跟你睡了。”说罢打开门离开,我心里长长舒了口气,这丫终于走了。 我过去打开窗子,一阵冷风吹来,不雅的味道很快没了,同时我身上也打了个冷颤,赶紧上床,怎么床上有人? 不是吧,这丫速度这这么快? 茗儿嘻嘻地冲我笑了一下,道:“你被子好臭哟。” 咔咔,我脸一沉,道:“那你不不赶紧走?” 茗儿道:“你是木头吗?你干嘛不摸我?” 这话她竟把林李飞絮的话学来了,而且还用在这里,咔咔,估计茗儿说完也立即意识到自己可是光着身子的,摸她哪儿呢,立即羞红了脸,赶紧道:“不行,不许摸。茗儿没穿衣服。” 我心道干嘛这么紧张,我又没打算摸你,不过在这种场合,女孩子不紧张才怪,何况茗儿刚才还问我第一次会不会很痛来着,难道她真的想 我咳了下,道:“穿上衣服回去吧,以后别干这种傻事了。” 茗儿嘟着脸看了我一眼,忽然又调皮地笑道:“我就知道何从哥哥是好人,所以茗儿才不怕你会害我。” 我道:“你还不起来吗?” 茗儿扭了下腰姿,舒展一下身子,道:“不。我都说我睡这儿了,你去我房间睡吧。” “胡说八道。我和你姐姐的事你就不用掺合着了,要是有缘的话,自然会在一起,哪能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茗儿“哦”了一声,道:“什么叫卑鄙手段,你和姐姐本来就是夫妻么,干嘛不睡在一起?” 这我心里一惊,这丫不会知道什么吧?难道她知道了我和沐娇之间有性关系?不太可能吧。 我故意生气,道:“胡说什么?” 茗儿道:“你少唬我,我都知道了,茗儿可又不笨,再说你和姐姐发生了那种关系,茗儿又不生气,干嘛还要瞒着我。” 咔咔,这丫她是怎么知道滴? 茗儿说得我无语。 茗儿继续道:“那你就过去了,我一个人睡在这岂不是很好。再说我都脱光光了,你在这万一,那你怎么向姐姐交待啊?” 这好像有道理,万一我要是失控了,如何向沐娇交待? 不过,好像不对,茗儿不回去睡,沐娇一定会来找她的,到时 我正这么想,这时传来了敲门声,我和茗儿都是一惊。 “茗儿在这里吗?还不回来睡觉?” 是沐娇的声音,茗儿“啊”了一声赶紧缩进被子里。 第二百四十四章 我这辈子缠定你了 我赶紧翻身下床,打开门,道:“茗儿又不见了么?会不会在飘雪房间里玩。” 沐娇道:“可能吧,我去看看。” 我见沐娇要过去,赶紧拉住她的手,道:“沐娇,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这话才说出口,说听到有人狠狠地咳了一声,转头一看,只见林李飞絮打开门,向我走来,然后拉着我的手,道:“何从哥哥,我有话要跟你说。”然后把我往她房里拉,我可怎么办才好? 不想沐娇微微一笑,道:“你去吧,有什么话,明天再和我说吧,我困了,回去睡觉了。” 我被林李飞絮托进房间,她一脸兴奋地看着我,这丫唉,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不知沐娇会不会生气,她一向大度,而且看得开,希望她不要太生气,呆会最好找她聊聊,告诉她我一定会要她的。 林李飞絮扯着我在床上坐下,道:“你今天就睡这吧?”说罢就要脱衣服,我赶紧拉住林李飞絮,道:“不行。” 林李飞絮脸一红,道:“干嘛?我的身体你又不是没见过?” 我***,这是哪跟哪呀。 我道:“飞絮,今天我想一个人睡,有很多事,我要好好想一想。” 林李飞絮道:“那你在这想不一样吗?我不碰你就是,你也不许碰我。” 咔咔,怀里抱着个大美人,让我想心思,除了yy,我还能想些什么,更别说头脑清楚了。 我摇了摇头,道:“你刚才的做法不好,沐娇会生气的。” 林李飞絮听了一脸的不高兴,嗔道:“我也会生气的。” 我伸手去摸林李飞絮的脸,不想被她拿断,道:“都说了不许碰我。呆会意乱情迷了,又怪我诱惑你。” 她这么说,我只好缩回手,道:“我还是回去好了,今天就各自睡吧。我知道你想我,想和我在一起,可今天真不行,希望能也能为沐娇考虑一下。” 林李飞絮听了,心里不服,道:“干嘛要为她考虑。要不是我上次劝说她嫁给你的话,我现在主赶她走了,才不用这么跟她抢,她都嫁过人了,你还要。” 我听了这句话,不禁眉头一皱,对林李飞絮说出这样的话,感到非常失望。 我道:“我和沐娇之间的感情,是任何事任何人都拆不开的,她嫁过人,没错,可那是为了茗儿了,为了她的妹妹,我选择原谅她,就算她没有任何理由,离开我,我也会一直等她。因为她是我生命中注定的那个人。现在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我希望你不要说这样的话。” 林李飞絮见我这么严肃,本想反驳的,却又止了,只“哦”了一声,我见林李飞絮不说话了,她低着头,本打算倚到我怀里的,可此时只是僵坐着,不禁有些心疼,伸手把她揽在怀里,道:“对不起,可能我的话贵了,希望你能明白。我现在也和你一样难受。” 林李飞絮又“哦”了一声,道:“我明白。那好吧,你今天就一个人睡吧,我会等你的。” 我道:“你能这么懂事就好了。” 林李飞絮听了发嗔道:“我什么时候又不听话了,在床上的时候,还不都是你主动,哼,不知道你又从哪学来那些见不人的招式,弄得我好难受。” 这不是吧,好像刚才的气氛还挺严肃,怎么一眨眼就淫糜了起来。 我赶紧喝止,道:“哪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招式,乱瞎说。” 林李飞如嗔道:“怎么没有,你还让我做那么高难度的动作,弄得我差点摔下术,怎么又忘了?” 她是说那招咔咔,鼻子快要喷血了,那个招式,***,真是太瘾了,干起来好爽,林李飞絮也很快达到**,忘乎所以,正兴奋着,结果差点摔下床去,现在想想,不禁有些想要了。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搂林李飞絮的腰,不想她后退了一下,道:“不行。下午都做了那么多次,晚上不许再要了。” “那你干嘛还要我抱着你睡?” 林李飞絮嗔道:“是睡觉哟,又不是**。” 这有区别吗?从字面上看好像是有区别的吧,可事实上 “你不是说今天要自己一个人睡的吗?干嘛又想要?” 这是呀,沐娇还在,我可不能乱了头绪,林李飞絮的这话让我清醒了许多。 我正要走,林李飞絮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我停下来,看着林李飞絮。 她道:“如果我和沐娇只能选一个,你会选择谁?” 这这丫不是存心为难我吗? “困了,以后再说吧?” 我伸手去开门,林李飞絮赶紧跑过来拦在我面前,道:“不许走。你要回答我才行。” 我叹了口气,道:“手心手背都是肉,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总这我决不负你。” 林李飞絮道:“不负我是什么意思?我要你娶我。” “不行,我一定要娶沐娇,我答应过她。” “什么?”林李飞絮听了气得要死,“为什么?” “因为我们一直相爱着,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我们不能再分开,如果我只能选择一个,我只好选择沐娇,她受过太多伤害,我希望我可以给她幸福。” 林李飞絮松开手,后嫁了两步,她失望地看着我,不敢相信我的话,我见了她的表情我也很后悔说出这么一番话,但,句句肺腹,我有心想收回,可林李飞絮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么悬着,那样无异于害她。 可为什么我的心里一阵疼痛,我伸手抓住林李飞絮的手,紧紧地拉着不想放,忽然林李飞絮道:“哼,我也不信你。就算你说的是零点的又怎么样?我说过,我这辈子缠定你了,除非你死了。”说完翻身上床,拉上被子。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再说什么也都是伤害,给林李飞絮掩了下被子,正要离开,林李飞絮侧身看着我,道:“你可以吻我一下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林李飞絮嗔道:“你不吻我,我睡不着。” 第二百四十五章 茗儿才不怕你看 我明知刚才已经说了那样的话,再吻她实在是不应该,可望着她的眼神,我真的拒绝不了,我低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还没离开,林李飞絮道:“不行,我要你吻我的唇。我又不是小孩子,干嘛吻我的脸?” 我只好吻她的唇,我才吻她一下,她的香滑的舌头立即钻了进来,我正想退出,不想这丫立即双手勾上我的脖子,一用力,我不由倒在林李飞絮的身上。 她的舌头直接挑弄着我的舌头,这感觉好诱惑,下午她就是这么一直挑弄着我,把我的**挑弄起来的,现在这丫又来这招,她不是 然后林李飞絮搂着我的腰,她的手在我的后背上抚摸着,而我,咔咔,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手已经在抚摸着她的胸部,等我意识到时,下面已经好挺了,我们分开吻,林李飞絮深情地看着我,道:“陪我睡吧,我好想你。” 我我的心里好矛盾,我真的好想,可是我真的不能伤害沐娇,没有了她,我会死的,她就是这这一生的结,一个永远解不开的结,是的,她嫁过人了,她不是处女了,可我丝毫不影响我对她的感情,我不能没有她,更不能伤害她。 我赶紧缩手,站起身来,林李飞絮的眼睛里掠过一丝失望的神色。 我的心里也是一阵愧疚,我在林李飞絮的脸上再次轻轻吻了一下,道:“飞絮,我对你的爱你是知道的,希望你能明白,早点睡吧。我们明天再聊好不好?” 林李飞絮叹了口气,道:“你真的就那么爱她吗?我这么诱惑你,你居然都能忍住,你就不怕对身体不好吗?” 我笑了笑,道:“我也一样爱你,如果我和沐娇睡在一起,你是不是也很难过?” 林李飞絮听了不语,看了我一眼,道:“那你去吧。” 我点了点头,这孩子能理解我,我心里不禁流过一股暖流。 我正要去开门,林李飞絮道:“你再吻我一下好吗?” 我笑了笑,心想可不是又要耍花招吧,林李飞絮见我不上当,身体打了个摆子,嗔道:“人家想要吗?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一点诚意都没有。” 这唉,都是我欠你们的。 我低头去吻,林李飞絮闭上眼睛,期待着这一吻,我的心里不禁又是一痛,本打算吻一下就走的,可却吻了好久,亲完上唇亲下唇,然后把整个唇含在口里,她的唇那么样柔,好香,口齿缠绵,我的**又被撩拨起来。 我离开她的唇要起身时,这丫竟乘我不注意偷袭了我下面,见下面挺挺的,不禁脸一红,又掩不住有笑意,身子起来,勾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道:“何从哥哥,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不想让她知道我们睡在一起,那”林李飞絮顿了一下,道:“我们快速地做一下好不好?” 这话好诱惑,我不禁犹豫了,心想速度地做一次,然后再去找沐娇,估计她也想不到,我这么一犹豫,林李飞絮就依到我怀里,拿我的手去抚摸她的胸部,我要不就速度爱一次? 我正要脱衣服,这时忽然传来敲门声。我们赶紧停下来,心想***,这是谁呀,这么不识时务,尽打扰人的好事。 “我是飘雪,你睡了吗?” 林李飞絮没好气地道:“睡了。” 我听林李飞絮的语气,知道她因父母的问题多多少少有点牵扯到飘雪,不禁有飘雪有些不平起来,道:“算了,我也要走了。” 说着拿来林李飞絮的手,心想要不是飘雪,一定又干坏事了,这样一想,这飘雪来得还真是及时。 估计林李飞絮被这敲门声弄的也没兴趣了,**大减,也不留我,但我还是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林李飞絮淡淡一笑,也没说什么。 我打开门,飘雪听到声音回过头来,见是我,脸上不禁一红,这丫我都不脸红,你干嘛要脸红? 我道:“飘雪,有什么事吗?” 飘雪摇了摇头,看样子是不肯说。 我道:“早点睡吧。” 飘雪点了点头,又道:“睡不着。你能陪我下会五子棋吗?” “明天吧。”我心里确实很烦。 飘雪脸上掠过一丝失望的神色,道:“那晚安吧。”走了一步,又叫道:“何从哥哥。” 我站住,道:“怎么了?” 飘雪抿嘴笑了笑,道:“没什么。”赶紧逃进房间里,不知这丫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回到房间里,正要脱衣睡觉,忽然发现床上有人,此时才想起来茗儿还躺在我床上,这丫侧着脑袋,已经睡着了。 我捏了捏茗儿的鼻子,她透不过气来,憋了一分钟左右也就醒了,瞟了我一眼,翻了下身子,侧过去继续睡。 “起床了,回自己的房间睡去。”我说着在她pp上打了两下,茗儿应了两声,身子缩在一起,呢喃道:“别打我,好困。”说着打了个呵欠。 可你困也没办法,你必须回自己的床上睡去,上次就算了,现在沐娇可在这里,让她发现了,那可真是死定了。 我恐吓道:“你再不起来,我可掀被子了?”说着手抓了被沿,作欲掀状,不想茗儿道:“你想看就掀了,茗儿才不怕你看,又不是没被你看过。” 这咔咔,这丫怎么这么胆大,再说我什么时候看过你的**了?简值血口喷人哪,有损我的形象。 我抖了抖被子,道:“我真掀了?” 茗儿身体打了个摆子,道:“随便。” 这丫我掀起一角,正见到她的一边酥胸,赶紧又盖上,茗儿嘻嘻一笑,道:“怎么,茗儿身材不好吗?” 我哼,你想死是吧。我心一横,道:“你爱睡这就睡这吧,我也不管你了。现在我要睡了,我可喜欢脱光光睡呢,你可要小心了。” 我说着爬上床,然后开始脱衣服,但我雷声大雨点小,我哪敢脱光,本想脱下内裤时,还是犹豫了一下,我拉上被子时,碰到茗儿时,她的身体好滑啊。 茗儿赶紧往一边闪,道:“你不是真的要吃了茗儿吧?” 第二百四十六章 **的后怕 我心想我干嘛要吃你,玩你岂不更好,我又不是妖怪。 不过我当然明白茗儿的意思了,她话里的“吃”即是嘿咻的意思。 我看着茗儿,故意露出坏坏的笑,茗儿一脸的惊慌,道:“第一次是不是真的很痛?” 我道:“那当然了,所以我呆会要把你的嘴巴塞住,不能让你叫出声来。” 茗儿道:“你的第一次也痛吗?” 我倒。 我可是男人哪,怎么会痛,第一次简值快要爽死。 想不到这丫居然问了一个这么弱质的问题,看来她对此道还不甚了解,这倒是好处,深入了解的女孩子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我伸手去拥抱茗儿,本以为她会逃跑的,不想竟一点也不反抗,她的手按在我的朐口,我只感到好热,茗儿的身体已经紧贴着我的身体了,我的那个东西已经是一柱擎天,我真的有点想要了,刚才在林李飞絮的房间里,被她调戏了半天,要不是飘雪,估计此时已经速度地爱完了一次,想起下午进入林李飞絮身体时的滋味,不禁又是一挺。 我伸手抱住茗儿,把她往下拉了拉,那物不小心狠狠地顶了下茗儿的身体,茗儿“啊”了一声,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我的手终于抚摸着茗儿的胸部了,感觉好细腻,好嫩,16岁少女的胸,真是无限诱惑,何况茗儿的胸又发育的那么成熟,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嫩得快要滴出不来。 我不敢用力,只轻轻地摩挲着,茗儿脸羞得通红,趴在我的怀里也不敢动一下,眼睛迷离地看着我,我不禁轻轻咬起她的唇,茗儿不由得呻吟了一下,又赶紧止住。 我的手继续下滑,茗儿的小蛮腰真是性感,她弃满弹性的臀部,我下意识地拍了一下,茗儿不禁又呻吟了一下,这声音真悦耳,我想让茗儿继续呻吟下去的,可不知怎么开口,唉,我这个大男人居然也难为情,可却在干着这种事,真是矛盾哪。 我轻咬着她的唇,吻了半天,茗儿竟主动地把舌头探进我的嘴巴里,我不禁**大增,强劲地吮吸着她的小舌头,下面也又是一挺,再不挺进去,恐怕就要浪费了。 我手沿着茗儿的臀部向内转过去,刚刚触到柔软的毛发,茗儿不禁身子一挺,下意识地伸手把我推开,双手抱在胸前,道:“茗儿好紧张。” 我伸手去拉她的手,道:“不用紧张,我又不是坏人,又不会杀你。” 我一面说着一面缓缓地再次把茗儿拥在怀里,老实说,我都发现自己很坏,这分明就是诱骗么,可是**好强烈,好想好想立即顶进去,茗儿那么小,那个地方一定嫩得让人受不了,一定是非常非常地舒服。 我一侧身,把茗儿压在下面,估计茗儿也知道最关键的时刻到了,知道我要干什么,道:“你对茗儿温柔点好吗?我怕痛。”说完赶紧闭上眼睛。 我分开茗儿的腿,这丫还算乖,应着我的手把腿叉开,我心里一喜,抚摸了一把,感觉着位置顶了下去 怎么,这丫身子忽然上提,我插了个空,忽然道:“要不要戴套套,我怕怀孕了?” 茗儿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我不禁心里一痛,我怎么可以可是这**,再不顶进去,我真的会喷血而死,要不只挺进去一点点,不捅破她的膜?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茗儿,茗儿道:“这样行吗?你万一控制不住,那我不是很惨?” “你放心吧,我会很小心的。”我说着再次分开茗儿的双腿,腰一沉,缓缓地顶下去。 阴阳相触的一瞬间,我不禁身子一抖,还没顶进去,脏东西已经喷满而出了,而且量多的要命,茗儿吓个半死,身子赶紧向前拉,于是一大半都洒在床单上。 激情退去的一瞬间,我忽然后怕的要死,心想还好是这样,要是真的顶进去了,别说沐娇那无法交待,就是我自己也无法交待,面对茗儿,我甚至都抬不起来来,**是魔鬼。 我正无地自容,还好茗儿虽怕却也不是很笨,赶紧拿纸把射到她身体上的脏东西给擦我,又把床单给扯下来塞到床底下,做完这些时意识到自己还是光着身子,“啊”了一声赶紧穿钻进被子里。 我伸手抓住茗儿的肩膀,羞愧地不知说什么好,不想这一动作还被茗儿误解了,轻声道:“不要了好不好?茗儿好怕。” 我想说歉疚的话,可又咔在喉里说不出来,只道:“茗儿,早点回去吧。” 茗儿应了声,赶紧穿衣服,估计刚才我确实吓到茗儿了,这丫虽然身体发育成熟了,有**,但毕竟没经验,在关键的时候,还是心里怕得要死。 茗我速度穿了衣服,踏上鞋子,道:“我走了。” 我点了点头,不想茗儿走了一步又退回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道:“何从哥哥,对不起,茗儿真的好怕。要不我们下次出去开房间试试好不好?” 我分明是我的错,茗儿却感觉对不起我,这是怎么回事?我真想打开窗子跳下去。 茗儿正要走,这时传来敲门声,道:“茗儿是不是在里面?还不回来睡觉?” 茗儿过去开门,冲沐娇嘻嘻一笑,道:“我又丢不了,何从哥哥是个大坏蛋,尽欺负茗儿,我再也不理她了,我们回去睡觉去。” 茗儿说着拉着沐娇就要走,不想沐娇停下来,看了看我,脸上带着捉摸不透的笑,道:“何从哥哥干什么坏事了?” 这咔咔,我不知说什么好。 还好茗儿不笨,道:“我想和他聊会天的,他都不许,老把我往外赶,还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你说他坏不坏?” 沐娇听了笑道:“他可真坏呢。我们姐妹俩赶明儿再收拾她。” 沐娇话虽如此,我却从她的眼神里看出温柔的神色来,心里不禁发凉,沐娇这么信任我,甚至允许我和茗儿胡闹,可刚才我实在是有点过份了,还好过于紧张早泄了,要不真会闯出大祸了,那时无论如何沐娇都不会再原谅我,沐娇的离去,茗儿誓必也离去,可岂不损失很惨? 躺在床上,真是后怕要要死,不过茗儿这丫实在是太大胆,做事太张扬,怎么一点女孩子的矜持都没有呢?居然赤身**地钻进我的被子里,经此一事,我真有点怕她了,抱一下尚可,接吻也可以接受,但这最后一步,说什么也不能破的,我何从已经滥情,但绝不能放纵,要是对茗儿做了那种事,真是禽兽不如了,看样子以后还是离茗儿远些的好。 第二百四十七章 飘雪的想法 其实又何止这些,想想沐娇和林李飞絮,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沐娇是命中注定的,这一辈子再难以割舍,可林李飞絮呢,她对我至真至诚,我又如何能抛下她?想想这些,真是恨自己恨得要死,想自己分明是一个感情专一的人,怎么如今竟这么滥情,弄到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如果我坚持对沐娇的感觉,像对谢雨绯一样拒绝林李飞絮,又岂会招来这么多麻烦?提起谢雨绯,心又被被狠狠地纠了一下,这个痴情的女人,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真的想见她,可又怕见她。 我何从,怎么会惹下这么多感情债,长得又不是特别帅,又没有什么钱财,更不会耍什么花招哄女孩子开心,可为什么会是这样? 其他的且不想,先想眼前的事情如何解决,沐娇,这个命中注定的女人我是无论如何都在留她在我身边的,我们已经分离的太久,如果再次分开,我真的会活不下去。要不,我、沐娇和茗儿三个人偷偷离开? 那林李飞絮呢?是,当初她是骗了我,我当初来韩国也确实更多的是责任,可现在呢?一个对我如此钟意的女孩子,我如何能让她伤心?而且她此时的家境让她受大了莫大的打击,她心里一定伤得很痛,我要还在这个时候离开她,不要她的话,那无异于雪上加霜,现在能给她安慰和幸福的只有我了,我怎么能够离开她?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心烦意乱,忽然又想起刚才我还对茗儿差点做出禽兽般的行为,我我何从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变得这么下流,这么无耻?我真想打开窗子跳下去,一死百了,也不会再想这些可能永远也解决不了的问题。 穿上衣服,悄悄地下了楼,外面飘着细雪,冷风一吹,心情顿时舒畅了许多,点支烟,漫无目的地向前走。 一直走到公车站台,此时的站台当然是没有人的,昏暗的灯光下,整个站台空荡荡的,我裹了裹大衣,在长椅上坐下,细细的雪片随着风斜飘过来,打在脸上、手上,感觉凉凉的。 摸摸口袋,只剩下最后一支烟了,点上,看雪花打着旋儿飞扬,真想把这尘事间的事都给忘了,我仰着脸看着远处,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这里算是比较偏僻的地方,山上的人口也不是很多,所以公车也不是很多。 我正无聊地吐着烟圈,这时一个影子印了过来,我也没回头看,这人走近我,她的影子一直滑落在我的身上,然后倾斜下去,映在椅子上,看影子应该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影子的胸部很明显地挺着。 我继续抽着烟,也没有回头去看她,这个时候,午夜出现的女人应该会是去哪里? 她站了很久,然后叹了口气,在我的身边坐下,道:“给我一支烟好吗?” 我声音我扭过头,不是吧,居然会是飘雪。 飘雪看着我,脸上带着微笑。 我道:“你怎么在这里?干嘛不睡觉?” 飘雪道:“困不着哇。一个人出来走走,不想就遇到你了。你又怎么了?一个人跑到这里来抽烟?” 我笑了笑,不知如何回答。 飘雪嗔道:“在想什么,那么入神的样子,我都在你身边站了半天人都没发现我?” 我叹了口气,道:“没什么,只是睡不着。” 飘雪“哦”了一声,道:“要不我们去喝烧酒好不好?” 喝酒?我倒真有点喝酒,道:“现在还有卖酒的吗?” 飘雪道:“我知道哪有卖的,我回去取车。” 飘雪说着站起身来,要去取车,我赶紧道:“不用了。取车说不定又会把她们吵醒,这样不好。” 飘雪想了想,又坐下,道:“这倒也是。免得她们又怀疑我们什么。” 我笑了笑,也不接飘雪的话,心想你小孩子家家的,又哪里明白我心里的痛苦,或许你会认为我很幸福,有几个女孩子喜欢着,可不明白我要做出选择有多难。 我们沉默了一会,飘雪道:“我知道你为什么心里不舒服,要不说出来让我与你一起分享?说不定这样心里会好受些。” “哪有。我只是想一个人呆会,要不你先回去吧。” 飘雪道:“不,我们一起回。” 飘雪这么坚持,我也不想过问,她爱留就留吧,我只想一个人清静一会。 飘雪道:“其实我知道你为什么难受?你是不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沐娇和飞絮,你是不是不知道选择哪一个?其实我有一个很好的办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 我扭过头,道:“说来听听。” 飘雪道:“其实又没有人规定你一定要在其中选择一个,而放弃另一个,你可以两个都要啊。” 这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飘雪继续道:“我知道你认为我的话很傻,可你不是哪一个也不想放弃么?我觉得,如果她们如果真的很爱你的话,就不会这么在意这些的,她们应该站在你的立场上,进行换位思考,这样,她们也就明白你有多难了。” 这丫的话,倒也有几分道理,我笑了笑,道:“继续说下去。” 飘雪眼睛里闪着光,道:“如果是我,我就不会硬逼着你做出选择的,如果我是真的爱你,喜欢你的话,我觉得能够留在你身边就可以了,不会硬逼着你放弃谁的,那样你一定很难受,很痛苦,看着你难受,你痛苦,我想我的心也会很难受,很痛苦的,那么为什么还一定要做出这决定呢?大家开开心心地生活在一起不好吗?” 这话虽然有几分道理,却傻得可以,爱是唯一的,没有哪个女孩子愿意和其他的女孩子共享同一个男人,不过沐娇好像沐娇说过愿意做我的地下情人?呸呸呸,不行不行,那不过是沐娇说说而已,我要是真的那么做了,她一定会离我而去的,再说林李飞絮又怎么会愿意,以她的性格,是一定要逼走沐娇的,她的爱是融不下一粒沙子的。 而且这种想法本身就很不正常,但为什么听飘雪的话我却有点心动了呢? 飘雪看着我,道:“我知道这事有难度,你也可能认为我说的话很傻,很不现实,但你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不行?我了解飞絮的脾气,她爱上一个人,是不顾一切的,那么为了能和你在一起,做出一点点牺牲又算什么?而且” 飘雪说到这停了下来,我道:“怎么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 飘雪的计划 飘雪诡笑了一下,道:“而且飞絮和沐娇姐姐也不是那么的水火不融的,我感觉应该可以做一对好姐妹,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帮你试探一下。” 这个问题已经荒唐至极,虽然我这么确定,但还是有点幻想,说一定真的可以这样。沐娇应该没有问题,不知林李飞絮会是什么态度。 我道:“怎么帮我?” 飘雪道:“我有信心劝飞絮答应接受沐娇,沐娇那边我就不知道怎么办了,不过我相信茗儿会能搞定的,你让我试试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老实说,我现在有点大脑过于冲动了,这样几乎不可能的事我居然都想试试,也是不放弃任何一个吧,所谓病急乱投医,估计也就是这个意思了。 “不过,”飘雪说着忽然目光闪烁,脸上一红,“我要是做成了这件事,你给我什么好处?” “好处?”我一惊,“什么好处?” 飘雪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我一看竟是一张合同,飘雪道:“如果没有意见的话,你就在上面签个字,免得你到时不认。” 这合同?我大致扫了一眼,字虽不多,条款也不详细,但好恐怖,我看了看飘雪,这丫怎么会有这心思? 飘雪说着又掏出笔来递给我,***,看样子,这丫是早有准备了,什么睡不着,分明就是见我出来了,跟过来的么,然后见电动机成熟时再下手,怕怕。 我狠狠地咳了下,然后把合同递回飘雪,飘雪吓得后退,道:“你还没签呢。” “我不能签,飘雪,你是在做傻事你知道吗?我现在已经够乱的了,你就不要再给我惹麻烦了好不好?我没你想像中的那么好。” 飘雪一听我的话,立即急了,道:“你好不好,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再说,我又没说立即就嫁给你,这事我也会好好保密的,决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我摇了摇头,道:“我不想害你。我何从就是一个大坏蛋,,你也知道,我是一无所有的。再说这事基本上不可能的,我也是不想骗你。” 我站起身,道:“我们回去吧,已经很晚了。”说着把纸和笔塞给飘雪,这丫见我递过来,赶紧把手背到后面,道:“我不要,你不签字我就不要。” “那好吧,我先给你拿着。我们回去吧。” 飘雪看着我,道:“不行。你就签字我就不走了,我今天冻死在这里也不走了。” 这丫居然想威胁我。 可我何从已经坏事做绝,刚才还差点毁了茗儿,我又岂能来害你,再说我也根本就配不上你。 我走了两步,这丫果然没跟上来。我本想回头的,想想还是算了,她不过小孩子脾气,这大半夜的,又黑又冷,我走远了些,她一怕一定会跟上来的。于是继续往回走。 走了段路,回头见这丫仍旧站在站台下,本来是看着我的,见我回头了,气得转过身去,把背影留给我。 我叹了口气,伸手去摸烟,才想起来已经抽完了。我走回去,伸手去飘雪的手,飘雪转过身来,我正要说话,不想一抬头,被吓了一跳,飘雪居然一脸的泪水,这丫 一阵强烈的冷空气袭在胸口,我一时说不出话来,深吸口气,缓和一下,道:“怎么了?” 飘雪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为什么你都接受茗儿了,就不能接受我?我哪点比茗儿差,我比她漂亮,还比她成熟?” 这飘雪看着我,眼睛里尽是不服气。 “这话你听谁说的?茗儿胡说八道你也信,我对她只有妹妹之情,什么乱七八糟,你尽听她胡说。” “我没有。你都吻过她了,而且不止一次,你还抱过她。我都知道,你想不认吗?” 我听飘雪说这话,我脸上一阵发烫,真想把茗儿抓过来好好地打一顿,这丫尽给我找麻烦,***,这话是可以乱说的吗?她不会把和我上床的事告诉飘雪吧?咔咔,我眼前似乎浮现出茗儿的样子,她一脸的坏笑,看我明天怎么收拾她。 飘雪盯着我的眼睛,道:“再说,我要你接受我,又不是现在,而且我可以帮你劝服飞絮,这样对你又没有损失。” 损失?这怎么可以量化?感情的事情是无法计算损失的。我摇了摇头,道:“你好傻。沐娇和林了飞絮的事情,我不知道怎么处理,如果她们愿意在一起的话,那很好,如果不行,我只好放弃一个,至于茗儿,你放心,我对她只是妹妹一样,我不会要她的,你别听她胡说。所以,你也不用再费心思了。我不想害你,你还小,你能理解我吗?” 飘雪道:“那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不敢签合同?如果你不收茗儿,我也不会缠着你,你要是收了茗儿,就必须娶我。” 我摇了摇头,笑道:“我和茗儿真的什么都没有,也许我和她之间的一些什么事让你误会了,但我对她只是哥哥对妹妹的感情。” 飘雪不理,道:“我不管,总之你要是心里没鬼的话,就把这合同签了。” 我想了一下,反正我已决定以后离茗儿远些,有茗儿的事做前提,这合同也等于是作废的,而且签了这合同,飘雪会极力劝林李飞絮和沐娇达成谅解,我也不用一定地忍痛割爱的选择其一,虽然这事已经荒唐至极,但我还是抱着一丝希望。 我想了想,道:“好吧,我答应你,不过这事不可以对任何人说,要不立即作废。” 飘雪眼睛里立即闪起光来,道:“我就知道何从哥哥是好人。”说着这丫竟速度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自己的脸上一下子绯红了。 我心里微微一动,但鉴于茗儿的事情再先,心想还是离这么年轻一代远些的好,被她吻了也只当作没有,提起笔签了名递给飘雪,飘雪赶紧收了揣在怀里。 “好了,可以回去了吧?” 飘雪点了点头,然后把手伸给我,我犹豫了一下,本想拒绝的,想想牵她的手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时飘雪道:“我的手都快被冻僵了,你给我暖暖吧。”她的眼神那么期待。 止于牵手,那就这样吧。 飘雪的手果然冰冰的,盈盈一握,暗里看飘雪的脸上荡着幸福的笑容,我的心里不禁有一股莫名的悲伤,一个声音响起来:何从,你是不是又在干坏事? 第二百四十九章 允许你收小的 路上飘雪竟开心地哼起歌来,可惜是韩语,也听不懂,不过听调子,应该是情歌,问她唱得什么,她也不答,一路上飘雪蹦蹦跳跳,在我身边绕来绕去,一会让我牵她的左手,一会让我牵她的右手,看着她这么开心,我感到自己越来越迷茫了。 回到家场时已经近凌晨了,进入大厅里,我正要开灯,飘雪嘘了一声,压低声音道:“要是被她们见到你和我在一起,一定要审我了。”这丫说着松开我的手,赶紧逃上楼去,我在楼下呆了一会才上去。 回到房间,发现塞在床底下的被单,想起起茗儿,这丫可差点把我给害惨了,胆量也太大了,居然脱光了衣服钻进我的被子里诱惑我,还好没有铸成大错。不过,估计茗儿这丫兴奋地一夜睡不好,糟了,忽然想想茗儿有说梦话的习惯,她不会在梦里说出今晚发生的事吧,要是那样的话,被沐娇听到,可真要大难临头,还是保佑茗儿她一夜兴奋地睡不着吧,这要就不会说梦话了。 第二天见到茗儿时,这部不禁脸上一红,我赶紧转开视线,心里不禁害怕,这丫不会认为我和她发生了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吧,所以心里丰起了变化,想以前见我时都是爱理不理的,或者笑嘻嘻的,还是沐娇不在身边,要不被她发现,又要审我了,对了,还不知茗儿夜里说梦话了没有。 见到沐娇时,没发现有什么不同之处,心里略略放下。 早餐是飘雪下去买的,大家第一次坐在一起吃早餐,感觉怪怪的,我都不敢抬头,飘雪道:“我们大家坐在一起吃早餐,好像一家人哦。你们说是不是?” 我听了这话脸上好烫,不过心想要真的可以成为一家人的话,那真的有多好。 茗儿抬头看了看飘雪,见飘雪冲她眨了眨眼睛,道:“乱说话,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何从哥哥想娶两个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我当喝了一口粥,一下子全喷了出来,这丫,点解说这样的话。 我赶紧拿纸巾擦干净,偷眼瞧飞絮,她也正在偷偷地看我,再看沐娇,她赶紧低下头去。 我咳了一声,想斥责茗儿几句的,想想还是算了,我何从可当真有这种想法呢。 “姐姐,吃菜啊?是不是我买的早餐不好吃?”飘雪说着夹了一口菜放到沐娇的碟子里,沐娇抬眼看了我一下,脸上不禁一红,赶紧道:“不是,不是,我很喜欢吃。” 飘雪笑道:“那就好,以后我天天买早餐给姐姐吃。” 这老实说,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这不明显是讨好么,咔咔,这还没进门了,就先讨好大的,真以为我会收你做小老婆么? 我正恨恨地牙齿发痒,茗儿赶紧站起来,冲林李飞絮道:“姐姐喝粥吗?茗儿给你盛。”说着不由分说,立即拿过林李飞絮桌前的碗盛了一碗粥,林李飞絮只得道谢。 接下来飘雪和茗儿一直各自讨好对方的姐姐,弄得我浑身不自在,沐娇和林李飞絮也极为尴尬,结果吃到一半两个人都回房了,只剩下我们三人,茗儿赶紧抢吃,飘雪冲我眨了眨眼睛,道:“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搞定的。” 饭后飘雪进了林李飞絮的房间,茗儿进了沐娇的房间,把我孤凌凌地丢在大厅里收拾餐具,唉,真是可怜,但只要她们能达成共识,愿意都在我身边,纵使我一辈子都是收拾餐桌的命我也认了,只希望不要分开,不要逼着我做出放弃一方的决定。 正在收拾着,听背后哼了一声,回头一看,是沐娇站在身后,同时茗儿的影子一闪就逃到一边去了。 “沐娇。”沐娇 沐娇应了声,道:“我来帮你收拾吧?” 我赶紧道:“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说着把沐娇手里的筷子抢过来。 沐娇抬头看了我一眼,不满地道:“干嘛?是不是嫌我不会做?” “当然不是” “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你是不是想让我走?”沐娇的眼睛盯着我,一脸的嗔怒。 这这是哪跟哪? 我顾不得手里脏,赶紧一把抓住沐娇的手,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走了?我们不是说过永远都在在一起的吗?你怎么” 不待我说完,沐娇忽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不是吧,这好像不是沐娇的作风,今天怎么我一下子懵了。 沐娇脸上也红了,道:“何从哥哥,我爱你。你爱我吗?” 这丫怎么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不过我还是立即回答道:“我爱你,一生一世都爱着你。” 说着把沐娇拥在怀里,紧紧地抱着,还想说什么,这时听到冷冷的一哼,见林李飞絮站在房间前看着我们,我 林李飞絮哼了一声,把门关上。 沐娇推开我,道:“你去吧,她在生气,你去哄她吧。” 这话?我一阵心虚。 沐娇笑道:“放心吧,我不会离开你的。我收拾餐桌,你快去吧。”然后沐娇俯耳轻声音道:“我不是早和你说过了么,允许你收小的。” 可这是不是也太离谱了? 沐娇见我傻愣着,推了我一把。我又认真地看了看沐娇,见她果真没有生气的样子,我才略微放下心来。 “去吧,”沐娇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眼神,“我又不是爱吃醋的人。” 面对沐娇的这句话,我心里一阵感动,紧紧地握着沐娇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好。 沐娇笑道:“行了,行了,去吧,要加油哟。”说着推了我一把。 唉,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可我还想收一个小滴,咔咔。, 我敲了敲林李飞絮的门,门很快就开了,是飘雪,她冲我笑了笑,眨了下眼睛,道:“快进来,有人正在生气要你哄呢。”说罢逃出来把我推进去,然后把门关上。 林李飞絮坐在床上,看了我一眼,转过头去,一幅对我爱理不理的样子。 我咳了一声,还没说话,林李飞絮道:“又咳,怎么不咳死你。” 咔咔,这丫啥时变得这么凶。 我在床边贴着林李飞絮坐下,她见我坐下,赶紧向旁边挪了挪,道:“男女授受不亲,我们还是隔着点距离说话吧。” 这想昨天晚上,这丫还拼命地往我怀里钻,想和我嘿咻一下的,今天又圣洁起来了,真是女人心,海底针。不过我自有对付她的办法。 我伸手去搂林李飞絮,她立即挣扎,脸一沉,道:“你再这样我要叫了?小心我告你非礼我。” 第二百五十章 干坏事 “不怕。”我说着把林李飞絮拥在怀里,这丫还想说什么,我立即用吻封住她的唇,她伸手想推开我,我的手速度抢到她的胳肢窝里,这么挠了几下,林李飞絮就再也坚强不起来,倒在床上,我顺势趴在她的身上,一面吻着她,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防止她耍赖,头左右摇摆,不让我吻,另一只手则对抚摸她的身体。 老实说,这招有点下流,但为了完成大业,也只好如此了。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就是这个道理,夫妻之间有争吵是正常的,但经过一番激烈而深情的身体纠缠,再大的矛盾都可以化解。打开女孩子心的最好的方法,就是征服她的身体,满足她的**,这样她就会认为你是非常非常地爱她(干她就是爱她?不解),意识到这一点,再大的隔膜都可以冰释了。 林李飞絮反抗了几下,她一反抗,我就挠她的胳肢窝,让她笑不过来,如此反复几次,她也就乖乖地不再反抗了,让我吻着,她睁开眼睛看着我,一脸的红晕,道:“你好坏。你”林李飞絮还要说什么,不禁“啊”了一声,嗔道:“你你想干什么?” 咔咔,我想干什么?这难道还要问吗?我们孤男寡女,又在床上纠缠了这么久,**都上来了,我想干什么,你难道不知,咔咔,做年轻人都喜欢做的事咯。 我抚摸着林李飞絮的脸,在她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林李飞絮一脸的不悦,道:“干嘛?又吻我的脸。” 我听着心里喜欢,不禁又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林李飞絮哼了一声,视线移开,嗔道:“你再这么不好好地吻我,我可生气了。” 咔咔,我赶紧道:“那不许反抗?” 林李飞絮瞟了我一眼,道:“还缴枪不杀呢。我今天偏要主动,你总是占我便宜,我今天好轻薄你一次。” 咔咔,轻薄我?偶稀饭哪。 林李飞絮说着头一抬,在我的唇上印了一下,然后又是一下,然后双手上来环着我的脖子,湿热的唇贴着我的唇再也分不开,她香香的舌头探了进来,这丫咔咔,这主动的感觉我喜欢。 身体越来越热,我的手早已探进林李飞絮的衣服里,在她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游走着,我抚摸着她的背,她可爱的腰,然后手一圈一圈地向下探进,怎么,她的裤子腰口好紧,手有点插不进去,我缩回手来移到正面,去解她裤子的如子,林李飞絮“啊”了一声,推开我,一脸潮红地看着我,道:“你又想干坏事。” 咔咔,干坏事?这分明是好事吗? “你不想吗?” “才不像你那样贪,我不想。” 我在林李飞絮的唇上亲了一下,道:“真的不想么?” 林李飞絮笑道:“不想。” 然后我手猛地上来,向她的胳肢窝伸去,林李飞絮赶紧身子后退,不想用力过猛了,咚的一声头撞到床头上,我们都笑起来。 林李飞絮一面拿手揉被撞到的地方,一面嗔道:“笑?还不都是你害的?” “那我补尝你好不好?” 林李飞絮道:“谁要你补偿,分时是你自己想要,还说补偿我,虚伪的家伙。” 咔咔,我摸了摸鼻子,不知说什么好,林李飞絮瞟了我一眼,嗔道:“干嘛?还不去关门?” 这***,这丫存心唬我,我还以为她宁死不驱了呢。 我赶紧跳下床去反锁门,手一摸把手,没扭动,才发现飘雪这丫出去去时已经随手把门给反锁了,这丫够聪明,咔咔,我心里好不感激,但这事可不敢跟林李飞絮说,毕竟她和飘雪是姐妹,她要知道了妹妹有这心思,一定羞得要死,恐怕说什么也不愿意此时和我嘿咻了。 林李飞絮躺在床上,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俯身吻她,同时另一只手探一路抚摸下去,解开她裤子上的扣子,拉开拉链,把手探进去,哇,里面好温柔,我的手隔着内裤轻轻地撩拨着,从她的大腿内侧到敏感地带,林李飞絮身子不由地打起摆子来,双手紧紧地拥着我,小蛮腰有点想向上挺的**,咔咔,这丫的火燃烧起来了。 我抬起头,看着被爱情滋润着的林李飞絮,她道:“怎么了?” “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林李飞絮“嗯”了一声,赶紧把头埋在我怀里,含糊不清地道:“我都把我的内裤给弄湿了,害得人家又要重换。” 咔咔,湿了么?手指一挑,手直接探进内裤里,林李飞絮大叫“不许摸”,同时腰部一摆,想侧过身去,让我的手滑脱出去,可哪有我速度快,整个手掌在她的下体亲密地接触了一下,果然水淋淋的,好丰富。 “没脸见人了李飞絮伸手抓过被子,整个身子钻了进去,头也埋在里面。 我赶紧脱衣服,三下五除二,跳上床,掀开被子,这丫不是吧,自己在被子里摸黑已经脱得精光了。 “不许看,不许看。”林李飞絮身子缩在一起,肌肤胜雪,好细腻哇,直接抓被子盖上。 咔咔,不许看是吧,那许干吗?我把林李飞絮拥在怀里,她顺着我的意思把身子舒展开,我又抚摸了两下,赶紧顶了进去,这感觉 我有点担心正在嘿咻时,有人敲门,那样可就兴趣大减了,还好一直到激情退去时,也没有人来打捞,我估计多半是飘雪的功劳,这丫对我这么好,我真的要好好在感激她。 收拾了脏东西,林李飞絮看了我一眼,道:“别以为你征服我的身体,我就好欺负,你不把和我妹妹飘雪的事情交待清楚,我说什么也不愿意和沐娇共用一个男人。” 咔咔,这么说 我赶紧道:“你同意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吗?” 林李飞絮点了点头,道:“要不还能怎么办?你又不愿意离开沐娇,我又心肠太好,舍不得丢下你不管,所以就只好便宜你了。” 我心里狂喜,连连亲了林李飞絮好几下,紧紧地把她拥在怀里,道:“飞絮,谢谢你。我真的很爱你,但也真不想离开沐娇,谢谢你你承全我。我这一辈子,一定会好好爱你的。” 我以为这话会让林李飞絮很感动的,不想她冷哼了一声,又把我推开,道:“又吻我,你的唾液好难闻。” 我一句话说得我心冷冷滴,好无奈。 林李飞絮抹了下被我亲过的地方,道:“我问你,你和飘雪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干嘛替你说话?老实交待。” 第二百五十一章 卖乖 “这个”我应该怎么说呢,总不能告诉她我和飘雪之间的那个合同吧,那样林李飞絮一定发恕,并且还可能看不起我。 林李飞絮见我吱唔不言,道:“你是不是把我妹妹也勾搭上了?” 这不是吧,难道飘雪的事她知道? 我心里一阵害怕,不想林李飞絮忽然笑了,道:“告诉你一个秘密,飘雪她生理有问题,她不能算了,不能告诉你的。这事只有我才知道,总之你要是打我妹妹的主意的话,那你一定会后悔死的。” 这话飘雪生理有问题?什么问题?胸部?不对,她胸部正常啊,不过,这也是我的肉眼观察罢了,也不定是用东西垫起来的。还是有其他的生理问题呢? ***,先不想这些,或许根本就是林李飞絮随口编的谎言,总之她这么一说,说明飘雪的事她一点也不知道。 我道:“飘雪是看得出你对我用情太深,不想让你受到伤害,你毕竟是她的姐姐,所以才帮我,希望我们在一起。” 林李飞絮“哦”了一下,也不说话了。 “怎么了?” 林李飞絮叹了口气,道:“想以后要和你共享一个男人了,感到好可怜,你可要多宠我一点,我的第一次可都给了你呢。” 原来是为这个,咔咔。 “那我现在就再宠你一次好不好?”我说着去抚摸林李飞絮的下体。 林李飞絮笑道:“什么宠我?分明是你自己又想要了,占了便宜还卖乖。”说着叉开双腿,迎接着我的进入。 我赶紧进入,道:“怎么占便宜了?难受你很痛苦么?” 林李飞絮嘻嘻笑道:“你让我满足了我就不说你了。” “那好,你可做好准备了?” “怕怕,不许太快。” 不许?我是男人我作主,我占着天时地利人和优势,岂能受你控制,这可是21世纪,速度时代,我拥着林李飞絮的双肩,猛烈地冲击着她的身体。 “你又害我不行” 林李飞絮紧紧地按着我的腰,想让我缓下来,但这劲浪却又让她兴奋不已,又想让我停,又迷恋上这种快感,她不由地打起摆子来,同时呻吟起来。 幸福时光! 我的飞絮,我的絮儿,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宠你的,我那么深爱着你,我要让你被宠得受不了 事情终于解决了,没有了心理压力,嘿咻起来似乎都快感加倍,但也不敢过贪,毕竟是一大早上,再说外面还有人在,但我们起床时,不是吧,已经近十一点了,咔咔,也就是说我们在床上缠绵了近两个小时。 打开门,茗儿和飘雪正在大厅里下五子棋,沐娇在看电视,见我出来,对我微微一笑,我却脸上一烫。 茗儿望了我一眼,嘻嘻地笑,道:“何从哥哥在干什么坏事呢?这么久才出来,我都输好几局了。” 我***,这话有这么问的吗?什么干坏事?我狠狠地咳了一下,不理她。 林李飞絮也不说话,直接进洗手间去了,估计也是脸上羞羞的。 飘雪见林李飞絮进了洗手间,赶紧过来,道:“解决了吗?” 我点了点头,道:“谢谢你。” 飘雪笑道:“好厉害,告诉我,你是怎么解决的?有什么好办法?” 这个具体过程儿童不易,不过好像飘雪已经18岁了。 后来林李飞絮和沐娇两个人单独在房间里聊了很久,真担心她们会言语不和打起来,那样我真不知道帮谁才好。我一直在大厅里看电视,一会看看两个人在下棋,两个女孩子也不知怎么了,对我爱理不理的,好像我得罪了她们似的,好在我也不想招惹她们,免得到时又惹一身的麻烦,尤其是茗儿,可真是怕了她,昨天害得我差点自杀。 我去敲门,见两个人正面对面地坐着,估计是在谈判。 林李飞絮看了我一眼,道:“干嘛?鬼鬼崇崇的。” 我不是吧,偶可是光明正大地敲门进来滴。 沐娇正在喝水,听了这句差点呛到,赶紧拿纸巾,一面转过头来看我,一脸坏坏地笑。 “你们还好吧?” 林李飞絮冲沐娇道:“他在关心你呢。” 沐娇脸一红,道:“懒得理她。” 我咔咔,不用这么说我吧。 林李飞絮听了笑起来,道:“你有什么事吗?” 我好像没什么事,只是观察一下而已,赶紧退回来把门关上,同时听到两个人在里面放肆的笑,感到一阵恐怖。 后来明查暗访,探口风,得知两个人秘密签署了一份协议,至于协议的内容,两个人都不愿意透露,在床上表现的宁死不屈也不愿意说出来,我也只好作罢。 接下来要解决的是林李飞絮和他父母的问题,她父母也多次派人来请林李飞絮回去,林李飞絮态度坚决,不愿意认这个父亲了,我、沐娇等几个主要人物经过认真严肃的考虑,觉得事情虽然严重,老头子的错误虽然重大,认识错误的态度也不够诚肯,但毕竟是人民内部矛盾,若这么僵化下去,恐怖事态会发展到难以控制的地步,不如双方暂且停火,后退一步,把事情摆到桌面上来,和平谈判。 我们老不容易说动了林李飞絮,同意和老头子做初步的接触,但事先说明,如果老头子继续无理取闹,提示苛刻的条件,将无条件地进行反抗,并诚诺不放弃武力解决。 在林李飞絮的授意下,我们召开了第一次家庭对外会议,经过慎重考虑,详细认真地分析当前形势,最后会议达成一致看法,并决定由林李飘雪传达会议精神。 老家伙还算识相,第二天果然亲自来到农场,大家一起坐下来谈判,我作为家庭中唯一的男人,当然要出席,并作重要讲话。 首先我代表我方表达了和平解决问题的希望,并作了历史性分析,提出了建议性的意见和建议,会议持续了一段时间,起初老头从态度极为不好,表现出不愿和作的意向,在我方由于是林李飘雪的不懈努力下,态度略有缓和,对自己的错误做了一个大体的表态,第一次在公开场合承认自己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有所偏差,对我们的当事人林李飞絮不太公平,以及承认对她的心里造成了不可估量的伤害,并表示遗憾和道歉,希望林李飞絮难谅解。 会议的第一项议程顺利完成,双方达成谅解,老头子也当场宣布取消林李飞絮与金页大少爷之间的婚约,并保证在三天之内向男方提出毁婚要求。 第二百五十二章 协议 林李飞絮非常兴奋,当场喊了声“爸爸”,老头了感动地差点落泪,但到了第一项议程时,双方态度再次恶化,当我们提出林李飞絮嫁给我何从时,老头子站了起来,严重抗议,并说了一些极为粗俗的话语,双方差点动武,这家伙居然带了数个保彪,茗儿和飘雪立即摆出跆拳道欲对付之,结果最终被我劝和沐娇劝和,才僻免了一场血案。 鉴于双方态度,决定会议暂时休停,各自休息。 休停期间我们聚在一起,就当前状况作了进一步的分析,归纳了都老头子之所以不同意把林李飞如嫁给我,主要原因有三:一是嫌我穷,又无事业;二是鉴于我和沐娇的关系,还有飘雪和茗儿两个小姨子在身边,关系不清不楚,老头子对我不放心,认为我对林李飞絮不够真心。三是老头子这家伙压根就对我有偏见,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不高兴。 对老头子的无情,林李飞絮气得大哭了一场,誓言要和他断绝父女关系,差点就要打电话到报社,要求刊登父女绝情书,还好我用我的柔情融化了她的心,才不致使她过于冲动而干出傻事来。飘雪又打电话给她的妈妈,软磨硬泡、甚至威胁说如果她不帮忙搞定林李飞絮的事,让老头子答应把林李飞絮嫁给我,飘雪就和她断绝母女关系,这丫,真吓了我一跳,可别一波未平,又起一波,还好飘雪的妈妈非常宠爱飘雪,虽然对林李飞絮有点偏见,不太喜欢,但被飘雪这么一逼一闹,也只得答应了,并立即赶过来和老头子会合。 冷战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我们再次表明诚意,老头子才同意和我们再次谈判,看样子飘雪的妈妈还是起了作用的,估计在夜里让老家伙好好地享受一番,灌了不少**汤,果然第二天谈判桌上,老头子表现的不再那么强,态度好了很多。 只要双方态度放开,没有什么摆不事的事情,都是人民内部矛盾,哪会有过不去的坎,但这个老家伙的脾气确实够臭,逼着我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让步,我方考虑到我和林李飞絮以后的生活,尤其是林李飞絮的处境,不可不做出一定的牺牲,最后被迫同决接受了老头子的条件,并签署了我们之间的第一份协议。 协议内容要有三条:第一,为了考虑我和林李飞絮之间的感情(主要是对我不信任),让我和林李飞絮分开三年,林李飞絮去欧洲读书,三年之内不许见面。 第二,我立即回国创业,如果三年之内事业无成,将拒绝把林李飞絮嫁给我。 第三,三年期间,不许我和其他女人有恋爱关系,如有发现,此协议立即作废,拒绝我和林李飞絮之间的婚事。 这第三条,看来是明显针对沐娇的,这老家伙眼线太多,估计对我和沐娇的事多少知道一点,所以才走这么一步狠棋。 在签署协议之前,我们暂时休息,我双对三项条件作了进一步的认识,从个人感情上,我认为对不起沐娇,不太想同意这一条,不过看林李飞絮的表情,她是愿意接受的,这丫,自己不能和我在一起生活,所以也不想我和沐娇生活在一起。 沐娇明白我心里的意思,拉着我的手,笑道:“干嘛一幅不高兴的样子?” 我道:“这协议对你不公平。” 沐娇道:“有么,我怎么不觉得?你倒说来听听。” “第三条分明就是针对你的,老家伙要考验我对林李飞絮的感情也罢了,可干嘛非要你和我分开。” 沐娇道:“要是你和我生活在一起,还怎么考验你对林李飞絮的感情是真的?” 这这话问的我倒是无语了,似乎有道理,可是 沐娇柔声道:“再说你要创业的,有我在你身边,你一定会分心的。你要是真心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就赶紧一心地创业,三年很快就过去的,到时我们三个人再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不好吗?” “三年哪?好漫长,娇儿,我们才好不容易走到一起,我不想和你分开。” 沐娇道:“我明白,不过三年一眨眼就过去了。再说”沐娇顿了一下,狡猾地一笑,道:“你对林李飞絮的感情要考验,难道对我的感情就不需要考验了吗?这可不公平。” 这不是吧?两个女人都要离开我,那我的日子岂不是孤苦? 我惊道:“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对你的心?” 沐娇见我要搂着她,赶紧伸手推开我,道:“不信。我也要考验你,你们男人一个都不可信。” 咔咔,这丫居然不信我,5555,我去哪哭哇。 当然我知道沐娇只是这么说着玩而已,但事实却是很残酷的,想想没有女人的日子,要有多少个寂寞的夜里要打发,想想就恐怖。 沐娇见我一脸的迷茫,赶紧蹭上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道:“干嘛这么不高兴?又不是没有我就活不下去了?” 我顺势把沐娇拥在怀里,叹了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好。 沐娇柔声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其实我也舍不得你。但为了林李飞絮,这点牺牲也不算什么,不是吗?再说你也要创业的,总不能这么一直混下去吧,我可还等着你养我呢。” 我道:“放心吧,我会养你的。” 沐娇笑道:“就是了。何从哥哥真是个好人,所以你要加油了,好好创业,可不能让我跟着你过苦日子的。” 这丫什么时候也学会撒娇了,说得我心痒痒的。不由地手在她身上抚摸起来。 沐娇仰起头来看着我,嗔道:“干嘛又摸我?我再摸我我就要摸你了。” 这算是威胁吗?咔咔。 “那你摸吧,不收费。” 沐娇身子打了个摆子,抓住我的手,道:“我才不摸你,那么脏。” “脏么?哪里脏?”我说着挣脱沐娇的手去摸她的下体,沐娇赶紧蹲下去,叫道:“不行,不行。” 我温柔地把沐娇横抱起来,道:“为什么不行?” 沐娇含情脉脉地看着我,道:“晚上再做好不好?” 这话***,好喜欢。我不由地在沐娇的脸上亲了一下,沐娇也很欢喜,嗔道:“要吻就好好地吻,好没诚意。” 这我正要吻,不想沐娇赶紧推开我,道:“算了算了,晚上一起吻吧,要不呆会又被你吻的不下不下的,你吻我的时候手总是不听话。” 沐娇说着脸羞得通红,我手一揽,把沐娇拥在怀里,紧紧地抱着,沐娇抓着我的手,深怕我乱摸。 第二百五十三章 要不要一起睡 我们亲妮了一会才出去,然后大家聚在一起谈条件的事。 回到谈判桌上,我方就三项条款在有所保留的前提下予以接受,并作了补充,比如在第一项条款上,如有特殊情况,由我方提示,在征求林李飞絮父亲的同意后,可适当安排见面。 第二项条款创业上,我方提出由老头人提供资金投入,不想被他一口拒绝,道:“我也是白手起家的,我可以,难道你不可以?”一口气把我激个半死,当场自己枪杀这个补充提议,***,这家伙居然如此小气,,我就不信我何从没有你的资金投入,就成不了事业,我身上有十几万的存款,还有上次林李飞絮给我的金卡里剩下的近40万,沐娇应该可以帮我几十万吧,难道我还成不了事,哼,到时等我带着香车美女时,再来好好羞侮你。 在第三项条款上,本来想补充一些具体内容,从而可以周旋让沐娇培在我身边的,一方面沐娇不愿意,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第一方面,这条款本来就是针对沐娇,保护林李飞絮权益的,我若提出什么补充意见,怕伤了林李飞絮的心,想想还是算了,再说大不了玩偷情,难道老头子还能派人监视我不成,咔咔。 三项条款全部接受,我和林李飞絮、老头子都签了字,感觉像是卖身似的,问题化解了,我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本来可以和两个美人相拥而卧,现在却不得不分开一段时间,三年哪,真是漫漫无期,林李飞絮倒还好,毕竟化解了她和父亲的矛盾,又确定了解和她之间的关系,只是感觉有些对不起沐娇。 父女和解,晚上林李一家共进晚餐,飘雪也回去了,家场这边只剩下我们一家三口,茗儿虽然一直都没说什么,但从她的表情看得出来,她不是很开心。见她一个人在沙发上闷坐着,我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道:“怎么了?” 茗儿瞟了我一眼,道:“你打算把我姐姐怎么办?你是不是打算不要她了?” 我正要回答,这时沐娇听到了,狠狠地咳了一下,茗儿看了沐娇一眼,道:“咳什么咳,是不是又要让茗儿回僻呀?” 这个茗儿说要站起来,我赶紧拉茗儿坐下,道:“胡说什么。” 沐娇被茗儿这么一说,脸不禁一红,道:“什么要不要的,他想要我还不一定愿意呢。” 茗儿听了这句话,赶紧道:“千万别,我的小幸福可还捏在你的手里呢。”这话说完,茗儿也意识到这句话露出了马脚,道:“哎呀,我头好痛,回去睡觉去。” 此时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沐娇,她想走开,结果被我拉住了手。 沐娇看了我一眼,道:“干嘛拉着我?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一听这话,就知道沐娇心里有点生气,虽然她很大方,在这件事情上也看得开,并且也得到了她的允许,但做为女人,毕竟有爱吃醋的毛病,我和林李飞絮的事虽然暂时未定,但也基本上得到了老头子的允许,想自己以后要和另一个女人共同分享一个男人,心里自然有些不舒服。 我摇了摇沐娇的手臂,道:“对不起,我知道你心里难受,要不我抱抱你吧。” 沐娇本来挺不高兴的,听了这话,不禁一笑,道:“真好笑,我干嘛要生气,我又没说要嫁给你,再说我又干嘛要你抱。” 沐娇说着要挣开的我的手,我哪里肯放,用力一拉,沐娇倒在我怀里,她还想撑着站起来的,结果我双手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 沐娇嗔道:“你干嘛,我要叫非礼了。” 我道:“你叫吧,警察来了我也不放的。” 沐娇急道:“不行,一会茗儿看到了,你想害死我。” 我笑道:“也是,未成年不益哈。” 沐娇听了气得要死,狠狠地在我手臂上扭了一下,道:“什么未成年不益,就会胡说八道。你快放开我,要不我真的生气了。” 沐娇说得也有理,要被茗儿见了也不太好,我松开手,沐娇赶紧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道:“要不我们进屋谈吧,我有话想跟你说。” 不想沐娇听了脸一红,咔咔,估计这丫以为我是想要干坏事,哼了一声,道:“不去,你要去自己去,我打死也不和你同在一个屋里了,怕了你。” 这丫不是吧,我有那么可怕吗? 沐娇见我不说话,道:“你要有话说,我们就老老实实地坐在这儿,不许动手动脚的。” 我摸了摸鼻子,不许动手动脚,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当然这只是暂时的情景而已,不过碍于茗儿在,我和沐娇也不敢过份表露,虽然我和沐娇的关系在茗儿的眼里已经公开化,但毕竟儿童不易哈,再说茗儿和沐娇一直是同屋睡的,忽然一天沐娇要和我睡一起了,那茗儿估计心里会有变化,唉,带个小姨子真是不方便哪。 沐娇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嗔道:“干嘛总一幅不高兴的样子,没有那个又不会死。” 这句话虽是实话,但毕竟有些难受,眼前放着一个大美人儿,只能看,也不敢怎么摸,更别提享受鱼水之欢了。 茗儿似乎是故意的,也不出去玩,就呆在家里,一会缠着我说说话,一会缠着沐娇闹着玩,这丫一直一脸的坏笑,真是够狠滴。 还好第三天飘雪就来找茗儿出去玩,后来飘雪偷偷地告诉我,说是林李飞絮让她来带茗儿出去玩的,怕我有什么悄悄话要和沐娇说,有茗儿在不方便,当时听了这句一禁脸上发烫,同时又为林李飞絮的大方而感动的一塌湖涂,看来还是林李飞絮好哇,明白我的苦中,我也不能白白浪费了她的一番心意。 飘雪和茗儿前脚一走,我立即把沐娇拥在怀里,沐娇一脸嗔怒地看着我,道:“干嘛?看你一脸的坏笑。” 咔咔,应该是淫笑吧。 我把沐娇抱起来,这丫直拿拳头打我,道:“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不愿意?这可轮不到你了,把沐娇抱上床的时候,沐娇一脸的羞红,还故作什么都不懂不明白我意思的表情,道:“你要干嘛?有话我们坐下来好好谈,干嘛抱我上床?” ***,装白痴是吧。我并坐在床上,把沐娇拥在怀里,同时手在身上游走,抚摸着她身上的高山洼水,道:“你真的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沐娇笑着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咔咔,这丫还装傻,我低头吻她,她接了,却也不主动,我把她的手搭在我的脖子上,她也就这么搭着,她一脸痴痴的笑,估计她心里也是十分的兴奋吧。 我去脱沐娇的衣服,她也由着我,我非常速度,一眨眼就脱光了她外面的衣服,只剩下保暖内衣,我把沐娇放倒在床上,给她拉上被子,正要自己脱衣服,这时沐娇道:“好困,我要睡了,你出去吧。” 我简值无语了?你不会是性冷淡吧。 沐娇见我一脸的发呆,不由笑了起来,道:“要不要一起睡?” 第二百五十四章 我们在做什么 这哇咔咔,原来这丫不傻,我还真以为好白痴呢,一起睡?一男一女,赤身**,拥抱着,缠绵着,还能睡得着吗? 速度脱衣,光光地钻进被子里,把沐娇紧紧地拥在怀里,沐娇痴痴地看着我,道:“干嘛摸我,都说我困了,哎呀” 不摸你?哼,当我笨吗?把沐娇的保暖内衣脱了,先不脱她的小内裤,抚摸一会,调**再说。 这高耸的胸部,真是怎么摸也摸不够哇,又挺又柔。 “你摸我,我也摸你。”沐娇说着双手上来抚摸我的胸,我心里不禁一紧张,沐娇道:“你的好小哟。” 我偶也是男人哇,要有胸的话可就是人妖了。 我道:“要不你摸我的下面?” “不,下面好脏的。”沐娇双臂拥着我的背,来回地摩裟着,我全身越来越放松。 **了一会,见沐娇一脸潮红,估计**也来了,我道:“我们开始好不好?” 不想沐娇竟侧了下身,笑道:“不好,我要睡了。” 我真的快要被气死了。 沐娇见我的表情,不由心疼起来,抬头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道:“要不,你抱着我睡吧。” 这丫存心折磨我。 “你真的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沐娇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哼,不知道是吧,我做给你看。 我手下去脱她的内裤,沐娇也不阻挡。 我道:“现在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吗?” 沐娇道:“你是要帮我洗澡么?干嘛把我脱得光光的?” 我无语啊。不管了,翻身骑在沐娇起来,直接顶进去。 沐娇小嘴一翘,哼了一声,道:“你又欺负我,人家都还没同意。” 欺负你?对了,我就喜欢干欺负人的事了,猛顶几下,沐娇全身都颤抖了起来,鼻沉加重。 我吻了下沐娇的唇,道:“现在知道我想干什么了吗?” 沐娇抿着嘴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这不是吧,我们现在行动,她居然说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我们现在是在做什么吗?” 沐娇道:“不知道。” 我忽然想起这次的事来,双手直挠她的胳肢窝,沐娇立即笑起来,身子左右打着摆子,想摆脱我的控制,可她身子被我压着,下面我还被偶的东西给“钉”住了,哪时逃得了,只好叫救命,我放开手,沐娇赶紧把双臂抱在胸前,两腋紧紧地夹着。 我问道:“现在知道我们是在干什么了吗?” 沐娇摇了两个头,又赶紧点头,道:“知道了。” 我俯下身去,道:“那你告诉我。” 沐娇摇了摇头,道:“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 “不知道,反正不能说。” “是吗?”我摩拳擦掌,作欲挠状,沐娇赶紧软下来,道:“我说,我们是在” 说到这里又止住了。 “在干什么?”我继续追问。 “你好坏,又逼我说见不得人的话。” “是吗?”我在沐娇脸上亲了一下,道:“你说了,我一会好好地让你享受一下好不好?” 不想沐娇哼了一声,嗔道:“分明是你享受我,却说让我享受。” 这我道:“难道你不舒服吗?” 沐娇头一偏,道:“不舒服,一点也不” 沐娇话还没说完,我猛烈地**了几下,沐娇看了我一眼,顿时语塞。 “现在舒服吗?” 沐娇眼睛转了几下,点了点头,我心里一喜,又猛烈起来,沐娇娇嗔一声,赶紧紧紧抱住我的腰,道:“我们慢慢来好不好,我有点受不了。” 受不了?哼,就是要让你受不了。 “那你告诉我我们在干什么?” “我们” “不说是吧。”我说着又要加大力度和速度,沐娇赶紧把我按住,道:“我说,我说。” 沐娇目光流离,羞涩了一会,咬着我耳朵道:“我们是在**对不对?” 咔咔,对不对?这个问题问得好。 我回道:“你好聪明,儒子可教也。” 沐娇嗔道:“还不都被你教坏了。” 咔咔,坏?那就更坏一点吧。 酣畅淋漓,好尽兴。 沐娇的身体温柔得像水一样,难怪人家说柔情似水,再加上这样少儿不易的**,哇咔咔,**无极限,激情难抑,沐娇被我索要的怕起来,直教训我,怕我弄坏了身体。每每却又暗中迎合,甚至主动男下女上,有妻如此,纵是神仙我也不做了。 又过了两日神仙般的日子,终于最后通牒到了,林李飞絮被安排到法国一所大学读书,我须立即返回大陆,去开拓自己的事业,面临被迫分开,更是纵欲无度,想想要三年的时光不能生活在一起,想想就可能,孤枕僵卧,真是男人莫大的悲哀,林李飞絮也有同感,在前一天与我相见,然后两个人去开房间,纵情欢爱,直累得爬不起来为止。似乎要把这三年的爱一次性做完,真是透支哇。 沐娇决定留下来,老头子帮忙安排,让茗儿留在韩国读书,跟着飘雪混,看沐娇心态淡雅,居然能看得那么开,我不禁有些伤感,是不是女人天生就对性不像男人那么狂热?沐娇不停地安慰我,道:“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一个人才能更好地创业不是吗?没有了那个,又不会死。” 我知道沐娇是对我好,可面临界分别总是舍不得,沐娇悄悄地道:“大不了,我偷偷地回国去见你就是了。” 咔咔,这话我喜欢,恨不得沐娇明天就能回来。我搂着沐娇又要再来一次,她推开我,心疼地道:“不行,都已经是第七次了,你身体会受不了的。真我下次回国时,再让你好好享受好不好?” 下次?期待。 可远水解不了近渴,偶现在就要,沐娇虽然再三劝阻,仍阻挡不了我的攻势,直挺挺地顶了进去,沐娇一声娇嗔,道:“你就是不听话,以后说什么也不回国了。”话虽如此,身体却尽力地配合着我,让我更舒服些,我心里明白,沐娇对我的放纵是源于对我的爱,我亲了下她,道:“沐娇,我爱你。” 沐娇笑道:“我知道了。那你更爱我一些吧。” 这话偶喜欢,如灵药一般,立即神清气爽,下面不禁一挺,好不威猛,沐娇也感觉到了,脸一下羞红,估计是又惊又喜欢。 我要求和沐娇换个姿势,这丫欣然接受了,摆了个我最爱的姿势,咔咔,赶紧顶进去,其中滋味哇咔咔 第二百五十五章 陆晓棋的抑郁症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恩爱缠绵,尽诉离情。 送林李飞絮时,这丫居然落下眼泪来,紧紧抱着我舍不得放开,我也心里一阵阵难受,然后就是我离开了,沐娇说好了怕我舍不得,所以也不来送我,但我还是频频回望,想想最终离开了这个地方,抛下了两个女人,心里虽有无限爱意,依旧十分伤感。 下了飞机,给两个娇妻打了电话,然后回去收拾房间。我是一次交半年房租的,不过也快到期了,回到家里时,一股浓浓的霉味,赶紧把被子什么的抱出来晒,收拾床时,居然在枕头下整理出来半盒避孕套,咔咔,这好像还是我曾和林李飞絮缠绵时用的,后来还被茗儿翻到过一次,羞个半死,想起当时的时光,真是让人回味。 打扫房间,忙了一下午。休息会,下楼吃东西,上来时买了份报纸,看看有什么好工作,既然是创业,我想想有什么寻求合作的招聘,或者开连锁店什么的,当然也,也只是化妆品这一行,隔行如隔山。 报纸的头条? “红叶日薄西山,晓棋回天乏术”,大致扫了两眼,红叶公司,不就是我以前呆的公司吗,陆晓棋回天乏术?她怎么了?不会是 赶紧坐下来看下去。 文章由“一场官司引发的内幕”开篇,详细介绍了红叶公司近半年来的状况。事情这是样的,四个月前,也就是我离开大陆不久,红叶公司被一个受害者告上法庭,说她使用了红叶公司最新推出的一款化妆品后,皮肤出现恶化现象,先后出现红斑、异味等症状,怀疑红叶的这款化妆品有问题,后来在专家的化验下,果然查出这款化妆品内含有国际化妆品禁用成份,红叶公司被政府禁令立即停止这款化妆品的销售,这一消息公布后,全国各大商场纷纷要求退获,并且其他红叶公司的产品也遭质疑,顾客有退获倾向,据估计,当月给红叶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近1亿元,红叶公司的离好形象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 事情还不止这些,陆晓棋及上层干部对禁用成份非常怀疑,因为一向严把产品质量关,多少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并且这种禁用成份在公司的成份分析栏里没有被写出来。在查禁用成份的过程当中,红叶大量问题暴露,财务出现混乱,一些账目去向不明,同时人事出事问题,很多职员跳槽,一些中层甚至高层干部的离去,对红叶公司的存在和发展造成不可估计的损失,并且损失还将继续下去。 在市场和舆论的强大压力下,红叶公司被迫先后关闭了几处营销卖场,全力整顿内部事务,在上一期的商务峰会上,大批客户流失,居多被实力较强的华中集团拉走,红叶公司签到的订单聊聊无几,正要红叶公司一筹莫展、打算大力宣传挽回市场的时候,营销部经理辞职,并带走大量骨干,这无疑雪上加霜,给红叶公司带来致命打击,要不是总公司总董事长陆晓棋的父亲陆道诚顶力,恐怖红叶已经解体。 鉴于目前形势,红叶董事会接二连三召开董事会,对现任总经理陆晓棋提出不信任案,如果陆晓棋不能在一个月内使用公司有所起色,打开市场,将被迫辞职。 在强大的压力下,陆晓棋不得不从在医院的休养中赶回公司,进行全面整顿,但目前还没见到什么具体的措施。 怎么,陆晓棋生病了?那她现在岂不是拖着身子工作?我知道陆晓棋的脾气,她外表非常坚强,其实在董事会对她提出不信任案时,她就可以提出辞职申请,可正因为提出了不信任案,激发了她的斗志,她一心要把公司的局面扭转过来,所以才不顾身体回到公司进行整顿。 我又上网查了很多红叶的资料,一些小道消息说陆晓棋身体一直不好,也不消息说是精神状态不好,失去判断,才导致公司陷入人事混乱,产生权力争夺,最终酿成这样的结局。 说人事混乱,我不禁想起以前的事,陆晓棋不止一次地跟我说,在公司里她最信任的就是我了,所以很多事她让我代她做,其他人靠边站,我一走,再加上陆晓棋身体不好,精神状况有些问题,极易出现有人想揽大权的情况,于是人事产生混乱。 这么一想,倒是我害了陆晓棋,如果我还在的话,至少不致于落到今天的结局吧。陆晓棋,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在加班? 我回来时还经过红叶公司,当时还回头看了几眼,没想到外表辉宏的公司已经成这个样子,一向好强的陆晓棋一定难过死了,董事会都已对她提出了不信任案,她在公司又没有什么亲信,这一副担子可全落在她一人的肩上了,她可怎么受得了。 对了,忽然想起林可,我走的时候她听说她被调入红叶公司工作,也不知现在任什么职务,能不能帮陆晓棋分一点忧。 我打她电话,早已停机了,估计是换了电话,如果她在红叶公司的话,应该可以查到的,公司有自己的网站。 我查了下资料,不是吧,林可居然任红叶公司的营销部经理,可惜里面没有留下她个人的联系电话,我查到客服部电话,打过去咨询,说林可已经辞职了,跳槽到华中集团了。 不是吧,我大吃一惊,又在网上查了些资料,果然发现林可离开红叶,去华中集团任营销部经理了,恨得我牙痒痒,这个林可,当是要不是我,她已经辞职了,现在居然做吃里扒外的事,在陆晓棋最孤独无助的时候离开公司,这丫,***,真是个眼里只有钱的家伙。早知道当初把她给上了,然后再抛弃她。 查到华中集团客服部电话,想问林可的办公室电话,好好地教训教训她的,想想还是算了,毕竟人各有志,我对陆晓棋有感情,不等于她也对陆晓棋有感情,现在只认钱不认人的家伙实在是太多了。 我想帮她,不过怎么帮呢?不过去看看她倒是真的,至少可以安慰下她。自己决定去看她了,反而又犹豫了起来,想当初我义无反顾地突然离开她的家,她一定非常伤心,一定非常恨我,说不定她现在都不愿意见我。再说我恐怕也帮不了她什么,还是不要去打扰她的好。 继续在网上求职,也打算开店,可是没什么经验,又怕做不来,到时还把林李飞絮的钱给贴了进去,那可就惨了。 很快一个星期过去了,联系了几家连锁店,参加了几个招聘,都没什么成果,想创业谈何容易,要不是去炒股?那真是一本万利的行当,不过还是算了吧,99的人都是血本无归的,再说我又不精于此道,一天24小时盯着数字跳动,这份差事我可干不了。何况炒股这也不算是什么创业。 这天正在网上浏览网页,见到红叶公司在招聘很多人,有好几个是中层干部的位置,看样子红叶真的是人才凋零,面对这种情况,陆晓棋一定是一筹莫展,我不禁又想想去看她了,哪怕看一眼也好,纵使她不高兴,或者骂我也就由她吧,毕竟我是首先伤害了她。 第二百五十六章 电话情缘 吃完晚饭后,刚下楼,居然下起小雨来,越来越大,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 此时已是春天了,春雷阵阵,不时还有闪电划过,这雨竟没有停的意思,我在站台上站着,冷风一吹,不禁有些冷。 我正张望着,忽然眼前一靓,似乎见到一个熟悉的面孔,好像是谢雨绯,再看时,已经找不到了,揉了揉眼睛,估计是看花眼了。 想起谢雨绯,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从沐娇那听说她逃婚了,不知道现在过得好不好,有没有遇到一个真心喜欢的人。想给她打个电话或发个短信,告诉她我回来了的,在按下最后一个键的时候还是否定了,算了,再联系她恐怕只能给她带来伤痛,还是不打扰她了。 我叹了口气,抬起头来,很快我要等的公车来了,赶紧上去。 在红叶公司停下,然后走进大厅。 一切都很熟悉,只是物是人非了,在红叶公司在大厅里,我被一个漂亮的前台小姐给拦住了。 她眼睛上下打量着我,道:“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我找你们总经理。” “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 “那对不起,没有预约是不可以见总经理的,她现在很忙。”前台mm说完就坐下了,忙自己的事。 要不给陆晓棋打个电话吧,呆会让她亲自来接我,哼,居然敢不让我进,一会有你吃惊滴。 怎么,电话响了半天竟无人接听,这丫不会是不想接我的电话吧?我心里一凉,她一定非常恨我,所以故意不接我的电话。算了,我还是走吧。 我转身正要走,前台小姐又站起来了,面带微笑,道:“先生,要不您在这儿登记一下,我好跟总经理说。” 我摇了摇头,道:“不用了。” 前台mm又道:“请问先生贵姓?” 我依旧摇了摇头。 离开红叶,见外面雨很大,在一楼大厅里坐了会,这时一辆红色法拉利冲进我的视线,难道是陆晓棋? 我赶紧张开报纸把自己的脸挡住,免得相见尴尬。等她进了电梯后,速度离开,心里有一种莫名的难受。我进了一家酒吧,进去后才发现这就是以前我和陆晓棋来过的地方,正坐在窗外发呆,眼前又是一闪,那人怎么那么眼熟? 仔细辩认,她不正是谢雨绯吗?那么她身边那个男的是谁?难道她已经 男的打开车门,谢雨绯坐了进去,她收起伞的那一瞬间,我看清了她的脸,她的确是谢雨绯,她的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我的心一下子洼凉洼凉滴。 喝了点酒,这时酒吧里传来熟悉的音乐,这正是蓝雪的歌,我一回来时,就见到了她的很多海报,如果她已经成名了,自然紧紧跟随着也有很多负面的绯闻,至于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我想打电话说几句祝贺的话的,或者邀她出来吃顿饭,才发现手机已经是号空了。 酒吧的老板还认识我,和我闲聊了几句,我问陆晓棋的事,她说她偶尔还会来喝酒,前天还来了,好像心情不好,喝得大醉。 我听了不禁心痛,正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忽然想或许是刚才陆晓棋的手机不在身上,比如她正在洗手间,或者正在开会,不方便接电话也说不定。我再次拨通她的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 老板娘陪我多喝了两杯,看她那勾人的眼神,我要再主动一点,说不定就跟我上床了,离开酒吧,回到家里,洗了个热水澡,今天,遇到这么多的事情,注定是要无法入睡的了。 给沐娇打电话,她告诉我茗儿上学的事已经安排好了,要飘雪汉城大学的附中就读,不过韩语要大大加强了。 问沐娇想不想我,她道:“才不想,想你干嘛。我有妹妹在身边陪着呢,又不寂寞。” 我笑,妹妹和丈夫毕竟不同,有些事情夫妻之间可以做,而姐妹之间是不能做的,比如接吻,比如 我道:“那你夜里不难受吗?就不想要?” “要什么?听不明白你说什么?”***,这丫又装傻,可惜我现在威胁不了她了。 沐娇见我不语,道:“有什么难受的,慢慢习惯就好了。” 我道:“我还以为你又不明白我的话。” 沐娇笑道:“我又不傻。对了,你没找小姐吧?” 这个 “我敢么?找小姐了还不赶紧办事,还给你打电话。” 沐娇听了欣慰地笑,道:“那乖乖滴,不许你在那边乱搞男女关系,要不我饶不了你。对了,我过两个月后,可能要回国,去茗儿的学校,办理下退学手续。” 我听了心里一喜,道:“真的吗?什么时候?到时我去接你?” 沐娇道:“不用了,你要创业的,我可不敢打扰你,等我回到韩国的时候再通知你。” 这丫纯粹是在诱惑我。 “不要吧,我好想你,你来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我要去接你,我好想抱抱你。” 沐娇道:“我知道你想我,不过不行。对了,你创业的事怎么样了?” 这个问到关键的地方了。 沐娇见我不语,安慰道:“不急,哪有那么容易创业呢,要不岂不都是百万富翁了,慢慢来,我会在这边你的。” 我不接话她的话,道:“你回来的事是真的吗?” 沐娇听出我话的意思,嗔道:“干嘛?都说了不见你的。” 这丫调得我心里好难受,想和她说说谢雨绯的,想想还是不说了,毕竟她也不知道我和谢雨绯之间的事。 又聊了会,不过是些打情骂俏的话,唉,可惜不在身边,要不早就把沐娇搂在怀里嘿咻了,距离这东西,越发地让人寂寞。 最后沐娇在我的软磨硬泡下,躲进卫生间里,轻轻地呻吟了几下给我听,我不禁更加寂寞起来,真想把时空捏碎,飞到沐娇身边。 沐娇道:“这下满意了吧?你不知道你在那边又在干什么坏事。” 我只是挺着,哪能干什么坏事。 沐娇道:“这样吧,等我回去的时候我会好好地调查你,要是发现你和其他的女孩子有非法关系,哼,到时有你苦头吃。” 我听了心里一喜,看样子有想法的余地,道:“那要是没有怎么办?” 沐娇犹豫了一下,道:“那我们同意和你相见,让你好好享受一下好不好?” 哇咔咔,偶愿意。 我道:“那你早点来。” 沐娇道:“知道了,也不许那个,对身体不好,明白吗?” 汗,这个也要禁?岂不是要我禁欲? 沐娇笑道:“好了,适度而止。不和你聊了,我要睡了,你也早点睡吧。” 挂了电话,下面好挺,适度而止?放心,偶一定会适可而止。这两个月来好好地养精蓄锐,等那天沐娇回来时再好好地享受享受,那天,好生期待,一定要把她折磨死不可。我不禁又骂那个该死的老头子,干嘛不许我身边有女人,要不沐娇也不会和我分开,我们此时应该正在床上缠绵呢,***。 不过为了林李飞絮,也只得忍了。 一想到林李飞絮,手机立即响了,一看号码,果然是林李飞絮打来滴。 第二百五十七章 雨夜佳人 “你在干嘛?在跟谁聊?我打了半天电话都占线,说。” 不是吧,第一句话就审我? 我道:“电话?什么电话?” 林李飞絮道:“少装。是不是给沐娇打的电话,哼,你心里就只有她。” 林李飞絮这丫真能缠,聊了近一个小时,***,这可是长途哇,不过对她这个有钱的主来说,这点钱又算什么。 我哄了半天,再哄下去,估计这电话线都羞得要融化了,这丫又要亲又要抱的,甚至告诉我说她有**,身体发难受,好想要,搞得我差点崩溃。 挂了电话,洗洗睡下,眼前却又浮现出谢雨绯和那个男人的影子,尤其是她脸上甜甜的笑,其实我是应该为她感到高兴的,可是怎么会很难受呢,还有创业,两个娇妻对我这么好,我可不能亏待了她们,得赶紧创来才行。 这样一想,赶紧闭上睡下,明天要好好地找商机,狠狠地攥它一笔,偶也要一夜暴富,咔咔。 夜里凌晨两点半醒来,恐怖的要死,已经很久没有这个点醒了,这是怎么了?想想当时还是陆晓棋给我留下了这个后遗症,难道她 她是不是此时也醒了?也是一个人孤枕难眠,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会不会想我?想到我,不禁自己笑了,半年都过去了,谁还会想我,再说我们之间本来也就没什么,不过真的很希望她就睡在我的身边,不是同睡一张床的那的希望,而就像当初一样陪着她,等她入睡了我再睡下。她在我面前就像一个孩子,一个脆弱的孩子,她需要我哄,需要我宠。可我突然离去了。 拿起手机,想给她打电话,可惜没有勇气按下去,想想现在是凌晨,万一吵了她的美梦,岂不是非常不好?再说从报纸我网上的情况来看,她身体和精神状况都不是很好,应该睡眠也不是很好吧,就不要再去打扰她了。 虽然这么决定,但还是放心不下,起床点支烟,临窗站着,夜里的城市安静多了,忽然又想起今天去酒吧的那个老板娘说的话,说她偶尔还会去酒吧喝酒,前天还喝得大醉,那么她此时会不会在酒吧里喝酒。 我突然有种想去看看的冲动,那天酒吧里发生的那尴尬的一幕再次出现在我的头脑里,也正是因为那件丢人的事,让我和陆晓棋之间的感情加入更多信任的成份,唉,还因为这么件大闹了一场,现在想起来,真是让人回味,不知道陆晓棋是否还记得这些。 穿上衣服下楼,外面还飘雪着细细的雨,刚站了会,恰好有的士回家,随便载我一程去那家酒吧。 酒吧里,夜生活。外面的细雨和安静与这里的音乐和狂热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很多年青人在舞池时扭摆着身体,跟着性感的领舞小姐尽情地挥洒着激情。 感觉自己就像一条鱼一样钻过人群,直接来到吧台前,还是那个调酒师,老板娘不在。我要杯了酒,问陆晓棋在不在。调酒师道:“刚走。才喝了一杯有电话找她,好像回公司了。” 听了这句话,我心里又可惜又悲哀,可惜我来晚了一步,没能见到陆晓棋,悲哀的是她还是放不开,一定心情很不好,所以才来一个人喝闷酒,想起以前曾答应过她,她每次来喝酒的时候,我都会来陪她的,可惜这句话早已随风飘远了。 陆晓棋在公司,我想回去看看她,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在通霄达旦地工作,或者打发无聊和寂寞。喝了这杯,买单离去。 到了公司,才想起来我根本就没有钥匙,没办法进去。大厅也已经关门了,保安室里的灯亮着,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翻墙过去的,不过还是算了吧,要是被保安抓到了,那可就糟了。 点支烟,慢慢地走回去,不知怎么,很想走走,淋着这样的细雨,感觉很舒服。 陆晓棋这丫工作起来就是工作狂,现在又是公司的难关,她一定会非常用功的,不知道她的身体是否承受得了,可千万别又病倒了。 这时一辆从我身边飞过的车慢慢地退了回来,一直退到我身边,我心想一慌,心想不是要打劫吧,赶紧上人行道,不想这车打过头,跟了上来,我简值想要逃。 这时车窗摇下,一个声音飘过来。 “请问你是何从先生吗?” 咿?我看了一眼,车里坐着一个极美丽的女子,不过,她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我四下里看了看,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应该是问我的吧。 “你是何从吗?”她又问了一遍。 此时我可以确定她是在问我了,不过我仔细扫描了一下她的脸,好像不认识。 我点了点头,道:“你是?” “我是沁儿,陆晓棋的表妹,你不记得我了吗?” 沁儿?她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记起来了,曾经在陆晓棋的家见过她一次,有点害羞的样子,还有点神秘的感觉,难得她还记得我。 “想起来了。”我点了点头。 沁儿道:“那就好,我正有笔账要和你算呢,既然你能记起我,那就是不会赖账的了。” 这不会吧,我大脑高速运转,好像我和你只见过一次面,也没说过什么话吧,又怎么会得罪你?我的确可以确定我和眼前的这个美丽女了没有任何暧昧关系,不知她要找我算什么账。 沁儿正要说话,这时突然天空一亮,沁儿吓得打了个哆嗦,紧接着一阵轰隆隆的雷声,这丫赶紧捂住耳朵,吓得把头缩了回去,然后大雨倾盆而至,我立即闪到屋檐下,不过雨随着风还是强劲地往我身上打,眨眼间就湿了半个肩头。 “快上车。”沁儿冲我喊,然后摇上车窗,把车门打开,我赶紧钻进去,顿时一股暖意袭遍全身,还夹杂着不知名的香气。 “***,又下暴雨。”沁儿随口骂了一句,我听了吓了一跳,不是吧,这丫居然说脏话,茗儿虽然有暴力倾向,好像至今为止还没听到过她说什么脏话,怎么这个沁儿看起来挺清纯的女孩子竟口说不雅之语。 虽然速度,但衣服还是被淋个半湿,一脸的雨水,头当上还在滴水。 沁儿看了我一眼,道:“真是活该,知道吗,这就是抱应。” 汗! 我瞟了一眼沁儿,心想我是招你惹你了,干嘛这么说话。 我招袖子去擦把脸,沁儿见了又道:“好不讲究,真不明白我姐姐为什么会为你弄得神魂颠倒。”说着转身拿自己的包,抽出一小包纸币递给我。 我本不想接的,不过想雨水滴下来弄湿了人家的名车也不好,这虽不是法拉利,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不过凭直接应该不比法拉利便宜,唉,都是有钱的主,难道这么拽。 沁儿侧着身子上下打量着我,道:“你是不是从来下雨天都不打伞的,你以为这样很酷吗?是不是这样故意招惹女孩子同情你?” 第二百五十八章 淋雨 这我不由地看了多看了一眼面前这个可怕的女子,她是沁儿吗?记得上次见她时她是挺害羞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半年不见,变得这么凶巴巴的?还是本性如此,只是上次在我面前戴了虚伪的面具? 沁儿见我打量她,脸忽然一红,赶紧掩了下自己的低胸上衣的领口,***,你当我是在欣赏你的胸部吗?不过她这么一掩饰,偶还是无意地瞟了一眼,怎么?咔咔,胸部不够挺就不要穿低胸衣服。我差点笑起来。连乳沟都不是太明显。 “看什么看?不许看。” 我狠狠地咳了下,这车里的空气十在是太诡异了,我还一句话没说,就被无端端地抢白了数次,不知这丫是不是在哪受了气,或者是刚被人甩了,正好撞到我,拿我来出气,我怎么就那么点背。 沁儿脸羞得通红,却仍旧盯着我不放,道:“咳什么咳?我问你,你干嘛不要表姐了?” 表姐? “你是说陆晓棋吗?” “你知道还问。” 这丫是不是说话一向很冲哇。 “你说的话我不明白。什么要不要的?” 沁儿哼了一声,道:“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玩过了就不认了,我表姐对你那么好,又有钱又漂亮,哪点比不上那个林李飞絮,你干嘛就不要她了?” 小姐,好像不是这样吧。 我赶紧解释,道:“你搞错了。我和你表姐只是同事关系,我们只是上下级关系,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我有那么好骗吗?那我问你,如果只是同事的关系,你干嘛住进表姐的家?而且”沁儿顿了下,“而且还睡在一个房间?你当我不知道吗?” 这个好像不是太好解释,再说这事关系到陆晓棋的声誉问题,没有她的允许,我是决不能说出去的,总不能告诉沁儿,陆晓棋曾差点被林戏铭那个混蛋强奸了吧,然后她心理害怕,才让我陪她的,这事是陆晓棋的**,打死也不能说的。 “我和你表姐陆晓棋之间不是你想像的那种关系,我住进她家是有原因的。” “那睡在一起呢,也是有原因的了?” “是这样。” 沁儿又打量了我一下,道:“看你老老实实的,像个书生模样,想不到你这么不负责任,连自己做错的事都没有勇气承认,一点也不像个男人。” ***,那你像个女人吗?再说,你要我怎么承认? 我道:“我说的可全是事实,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沁儿道:“我信,我信你才怪。你可别告诉我是因为你穷到没地方住才搬进表姐的家,也是穷到没床睡才和表姐睡一张床的,更不要告诉我你和表姐睡在一张床上什么事也没发生,你们之间还是清白的。除非你生理有问题。” 我汗! 偶可是一生理正常的男人,啥时生理有问题了?不过按沁儿的这么一大篇推辞,我倒真有点难以清脱罪名了。 这丫太无理取闹,我不由得有些生气,也不想向她解释,再说她又不是当事人,我看了沁儿一眼,道:“事实就是什么关系也没有,你爱信不信。你还有什么要问的,没有的话我要下车了。” “没有,我要问的话多着呢。” “那你问吧。”我说着脸转向外面,这时又一个闪电划下来,咔嚓一声,外面大雨下得唏里哗啦,地面上已经一层积水了。 这丫估计也在欣赏雨,这时她改变主意了,道:“你不是要走吗?那你走啊。” 这丫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真是太没同情心了,这么大雨,居然要赶我下车,***,我怕你不成。被雨淋也总比呆在你车里被你莫名奇妙地审问要好得多。 我推开车门下了车,第一步就蹋在水里,积水速度地浸没了我的皮鞋,咔咔,雨水好冰哪。我狠狠地关上车门,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忽然想起拍古装片的大侠来,都喜欢让大侠在雨中行走,戴着个斗蓬,行走如风。我伸手去摸烟,好像湿了。暴雨,才瞬间功夫就全身湿透了,冷冰冰的衣服裹着身体,别提有多难受了。更糟糕的事,我只顾想心事,一抬头,竟发现方向走错了。 远处有车灯过来,希望是出租车,我赶紧招手,顷刻间那车到了,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正要去开车门,不由僵在那里,不是吧,这不是刚才沁儿的车吗?再一看,果然是那丫,她正扬起脸来看着我,脸上一股得意的笑。 我哼了一声,转身继续在雨里走,然后这车就一直跟在我后面。我也不理她,她也不招呼我上车,就这么耗着。 暴雨狂倾,地面积水来不急排出去,水面很快没过脚面,不时还吹过一股劲风,吹得我全身冷嗖嗖的直打颤,终于脚下一个不稳,倒在水里,爬起来时,见车里的沁儿笑得前仰后合,咔咔,这丫真没素质,真想打开车门,给她一巴掌。 沁儿冲我招手,意思是让我上车,我摇了摇头,心想死也不上你的车,上你的车就等于上了贼船,我才没那么傻,再说男人要有骨气,你不是说我不是男人吗,我就当着你的面男人一回给你看,偶可是正宗的爷们。 这雨怎么还不停哇?淋得我眼睛睁不开,怎么连一辆出租车都遇不到呢,尽让这丫跟着我看我的笑话。 忽然这丫打开车门,狠狠地道:“你到底上不上?” 我回头瞟了她一眼,道:“就不上。” 沁儿气得要死,道:“没见过你这么无聊的人,不上算了,我难道还求你不成。” 说完重重地关上车门,调过头离去,车子速度调头形成的水浪还差点把我冲倒,我暗暗骂了声***。 居然说我无聊,不知是谁无聊,八成是被哪个男人干了又甩了,窝了一肚子的火,居然说我无聊,哼,祝愿你一会就出车祸,魂魄归天,咔咔。 这丫走了,我也不用再耍酷了,赶紧找个躲雨的地方要紧,再被这么淋着非淋出病来不可,淋出病事小,万一淋坏了小弟弟,那我的两个别老婆怎么办,岂不是要跟着我郁闷死。 四下看了看,前面不远一家婚纱店还亮着灯,里面的灯光好温暖好舒服,不知可否让我这个可怜人暂时僻下暴雨。 我正要走过去,一辆车从我身边飞过,大浪一扫,差点没站稳,我摇晃了两下,正要开骂,这时车又倒了回来,是一辆黑色的大奔,***,又是一个有钱的人主,有钱很了不起吗? 我转身要上台阶,打算去婚纱站僻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个极熟悉的声音。 “何从哥哥,是你吗?” 我心灵一震,这声音 我回过头,这个女子撑开伞已经走下来了,然后“哎呀”一声,估计是脚一下子被路面积水淹没了吓得,身子一晃,差点倒下,赶紧个手抓着车门,伞脱手被风一下子吹走,居然还漂在水面上,像一只小船似的。 我也赶紧前行两步扶着她,然后四目相望,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击了一下,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仰头看着我,一脸的欣喜,道:“何从哥哥,真的是你吗?”她伸手来抚摸我的脸,这手如此温柔,十指纤纤,我的心像是被这抚摸给弄碎了 第二百五十九章 难缠的女人 “先上车吧,你看你都被淋湿了。”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立即被这声音给拉回现实中来。谢雨绯的脸也猛地一红,思维回到现实中。 虽然只是这么一瞬间的相望,谢雨绯已经被淋了个透。 我们赶紧上车,谢雨坐在前面,具体说是坐在那个男人的身边,我一个人坐在后面,上了车后,忽然又有点后悔了,或许,我是不该上来的。 “雨绯,他是你朋友?”男人问道。 谢雨绯点了点头,道:“也是以前的同学。”说着不由打了个喷嚏,看样子是刚才被雨水一激,有点着凉了。男人很心疼地看了看谢雨绯,道:“赶紧擦下。”说着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谢雨绯的肩头,谢雨绯瞟了我一眼,想拒绝又没有。 这车,我真的是不应该上的,早知如此,还不如上了沁儿的车,虽说丢面子,但也不至于此时如此难堪。虽然我已决定放弃了谢雨绯,但见这个男人对她示好,我心里却针扎一样的痛。 “你也赶紧擦一下吧,你衣服都湿透了。”谢雨绯拿了两包纸巾递给我。 “不要紧的。我身体好,淋点雨没关系。”我接纸巾的时候,不小心抓到谢雨绯的一个手指头,她一惊,看了我一眼,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的神色,我立即触电似的把手缩回来,再看时,谢雨绯的脸上一片绯红。 我的心咚咚地跳得好快。 “你们是同学是吧,”这个穿着休闲服的男人回头看了我一眼,道:“我是雨绯的男朋友。” 我看了一眼谢雨绯,她也看了我一眼,我道:“恭喜你,有个这么帅的男朋友。” 男人听了爽朗地笑起来,道:“哪里哪里。你到哪里下?” 我说了地址,其实已经很近了,拐个弯就是,我也不也看谢雨绯,车一停下来,赶紧道谢打开车门跳下去,一口气跑上楼,赶紧冲热水澡,什么都不去想。 穿上睡衣,点支烟,感觉头脑有点昏昏沉沉的,估计是有点感冒了,吃了片药,在阳台上点支烟,正茫然地看着,手机响了,这个号码是谢雨绯的。我想了想,还是不接她的电话好了,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不如大家都放开手,就各过各的吧。反正我没有上了她,对她也没有什么责任。 手机响了好久,我也心也揪了好久,这丫似和我耗上了似的,一直拼命地打,***,是不是有钱了,这么舍得话费。 点了一支烟,再点一支烟,鼻塞越来越严重,又补吃了一片药,上床躺下。 手机里有谢雨绯发来的几条短信,我也懒得看,直接给删除了,免得又乱我的心。 正刷牙洗脸,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进来,难道是有人找我谈生意来了? 我赶紧漱口接听。 “何从,怎么这行半天才接电话?” 这声音? “请问您是?” “哼,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难道你对我表姐那么不负责任。” 这下我听出来了,这么冲的话也只是沁儿才说得出来。 “你想怎么样?今天是不是还要继续审我?” “审你,干嘛审你。你昨天被雨淋坏了吗?我是打电话向你道歉的。” 道歉?搞错没,道歉还有说话这么凶巴巴的吗? 我冷笑道:“真是好笑,莫名奇妙地把我给审了一顿,现在又来道歉。” “那你想怎么样?要不我我给你跪下来。再说我又没赶你下车,你是自己下车的,所以淋雨的事也怪不着我。” 这丫的态度咔咔,如果这也算是道歉的话,宁可还是不道歉的好,惹得一肚子的气。 我道:“你领了。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的话我要挂电话了?” “你等下,干嘛急着挂电话,你又不用上班。” 这个她怎么知道?难道调进过我不成?可我才回来没几天哇。 沁儿道:“一会我请你喝早茶,还有些事要问你。” “早茶就不用了吧。你有什么事不如现在问吧。” “还是当面问清楚的好,你快点起床,我现在开车去你家,在楼下等你。” 这丫说完挂了电话,她怎么会知道我住在哪?是陆晓棋告诉她的吗?可陆晓棋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呢。 我又打了一遍陆晓棋的电话,这次不是无人接听了,而是已经停机,难道她恨我到如此地步,所以才让表妹沁儿来折磨我的吗?以陆晓棋淑女的作风,应该不至于吧。 赶紧收拾,才几分钟,这丫又打电话来,说已经到楼下了。 我走到阳台,推开玻璃下望,果然是昨天夜里遇到的那辆超豪华的车。 不知今天又要审问些什么,总躲着她也不是个办法,还是把和我陆晓棋的事说明白了的好,整理一下衣服,下楼。 “你是睡到现在才起床吗?”沁儿偏着头望着我,看表情似乎没有昨天凶了。 “怎么?这也要你管吗?”我语气不好地答道。 沁儿也不生气,道:“我也是才起床。对了,你昨天回去,没被淋感冒吧?发烧了没有?”这丫说着竟伸手过来要摸我的额头。 我赶紧闪开,男女授受不亲,还是不要有肌肤接触的好,再说对一个这么恐怖的女孩子,我也实在是没有兴趣。 我道:“谢了,死不了人的。你有什么话就直接问吧。” 沁儿笑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道:“你是不是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我的气?你是男人,不会这么小气的吧?” ***,跟我来一语双关,我不生气才怪,但若认了自己生气了,又成了小气。 我故作大方地道:“没有,哪有那么容易生气。再说你问我问题,也是关心陆晓棋。” 沁儿道:“你理解就好。看来何从哥哥还是蛮可爱滴。” 汗! 第一,何从哥可也不是你可以叫滴。 第二,偶不可爱,偶是男人,男人中的男人就是偶。 不过对这句话,还是当作没听到算了,不想和这丫斗口,指不定她一会又说出什么脏话来。 我道:“有什么话你问吧,我还有事。” 沁儿笑道:“不急,先吃早茶再说了,今天我请客,你想去哪家?” 哪家?偶是穷人,不吃早茶,只吃早餐。 “不必了,有话你直接问吧,我赶时间。” 对我话里表现出来的明显不满,沁儿似乎感觉不到,道:“那可不行,我还没吃早茶呢,你陪我一起吃吧,我请客。” ***,不用总把“请客”挂在嘴边吧,有钱人的主,就是这么嚣张么? 第二百六十章 回到公司 沁儿说着发动车子,对了,上车前我描了一眼,看标志是林肯,这丫不会是偷来滴吧,一会报警,咔咔。 说是早茶,其实已经近十点了,早餐中餐一起吃。 早茶正好赶紧在半价期间,想想沁儿也够倒霉的,好不容易想在我面前显摆一下,结果遇到半价,估计气死。 这丫叫了一大桌子东西,我们慢慢吃。 沁儿道:“你见过表姐了吗?” 我摇了摇头,道:“我都已经说了,我和你表姐没什么关系。” 沁儿抬眼瞟了我一眼,也不理我的话,道:“红叶公司的事你知道吗?现在几乎快撑不住了。” 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不过对人家的事情,不想做什么评论。 沁儿道:“表姐现在过得非常不好,她本来精神就不好。”说到这,沁儿停下来,盯着我道:“你知道表姐为什么精神不好吗?” 这个看沁儿的表情,难道是和我有关系? 沁儿道:“实话告诉你吧,表姐有抑郁症。” 我“哦”了一声,感到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沁儿继续道:“你知道表姐为什么会有抑郁症吗?” 我摇了摇头,这丫怎么这么喜欢问我问题呢,我怎么知道。 沁儿道:“就是因为你。”说完后眼睛瞪着我,像是要把我给吃了似的。 “因为我?”这我倒是吃了一惊,干嘛怪起我来,偶可半年不在大陆了,想赖我呀,难。 沁儿哼了一声,道:“你知不知道你走的那开,表姐大哭了一场,都昏过去了,还是我把表姐送到医院里去,后来她精神就不太好,渐渐也不喜欢说话了,一个人越来越孤僻,后来我好不容易说服她去看医院,医生说她有心里问题,就是抑郁症,你说怪不怪你?” 这个是真的吗? 沁儿继续道:“表姐的状况越来越不好,她常常一个人发呆,公司的事也越来越没心思处理,就造成了下面夺权的混乱,本来表姐想退出公司,不再过问的,你也知道表姐的脾气,别人越说她没能力,她越是要做好,董事会劝她辞职好好地休养,她却偏要从医院回到公司,说要好好整顿,一定要把公司恢复到以前的样子,现在她几乎都住在公司了,昨天我去看她时,人都瘦了一圈,感觉好可怜。这些可全是你害的,全都拜你所赐。” 我现在真不知说什么好了,被沁儿这么一说,好像真的全是我的错了,公司下滑也是因为我,我就是那个罪魁祸首,但听到陆晓棋瘦了一大圈时,我的心不禁微微疼痛。 陆晓棋,你干嘛这么拼命,还是身体重要。 我道:“要不,我们一会去看看她吧?” 沁儿道:“不用,你又没有诚意,去了也只会给表姐添乱。像你这种始乱终弃的男人,我表姐才不想见你。” 这丫,既这么说,那你干嘛还要和我说这么多,就是故意要让我心里感到过意不去的吗?所以约我出来教训一顿。 还有和陆晓棋的关系,这丫这么认定,我也不想向她解释,等见了陆晓棋时再说吧,我起我是有必要见见陆晓棋的,哪怕她不高兴,我也要去,如果真是因为了而患了抑郁症,那我真的是要负一部分责任的。 沁儿又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见我不太爱理,自己也觉得无聊了,也不和我说一声,直接去买单走人,唉,遇到这样没礼貌的女子,真是拿她没办法,将来谁要是娶了她,一定后悔得跳楼。 中午休息了会,上网查了些资料,并随便理了个思想,感觉确实有必要去见一见陆晓棋,如果她需要我帮她那我就帮她,虽然帮不了什么大慌,但多少可以为她分担些工作,再不行,端茶送水,捶腿按摩总可以吧,她要不真的不想见我的话,我也应该向她表示歉意的。 下午稍晚一些,近下班时去红叶公司,前台mm看了我一眼,又问我有预约没,怎么办?难道强行进入不成?我正在解释,说我是总经理陆晓棋很好的朋友,可这个固执的前台mm还是摇了摇头,道:“对不起,这是总经理亲自吩咐的。要不您先在这儿等一下,一会总经理可能就出来了。” 唉,我气个半死,想怎么等,说不定陆晓棋又要在办公室通霄也说不定,这丫这么拼命,身体怎么受得了。 我正在叹气,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里面出来,这不是 何琳琳认出了我,绽开一脸的笑容,道:“何从,好久不见了。你怎么在这?” 我道:“好难得,终于见到一个认识的人了。怎么现在都是物是人非,我才走了半年,一个认识的都不在了。” 何琳琳笑道:“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我笑道:“那你呢?” 何琳琳道:“公司很多人都被华中集团挖走了。我是你介绍过来的,要是也趁火打劫的话,好像不是太厚道不是吗?” 这话,听着暖到期心里。 何琳琳道:“要不你到我办公室来吧。” 我见她手里提着包,应该是要下班了,道:“那岂不打扰你下班时间了?” 何琳琳笑道:“不要紧的,反正回去也是一个人。” “怎么,你男朋友呢?” “我哪有,一直都单身。” 单身?单身好哇。 进了何琳琳的办公室,闲聊了会,何琳琳道:“你是来找总经理的吧?” 我点了点头,道:“她在吗?” 何琳琳道:“在,我刚才还见到她,最近这几天她都在加班。” 既然我是来找陆晓棋的,何琳琳也是时候功成身退了,说有机会请我吃饭,然后离开,我一个人向总经理办公室走去。 走在走廊里,忽然有点心慌,感觉空气有点压抑,又有点兴奋,不知道陆晓棋现在怎么样了? 经过自己的办公室,有种回到去的错觉,毕竟在这里工作了近五年,再前面一点右侧是总经理秘书室,也就是蓝雪曾呆过的地方,不知道现在换了哪个漂亮mm来。 最里面就是总经理办公室了。 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开了一条缝,我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我向门内望去,办公室里没有人,我推门进去。 里面的摆设还和以前一样,还是那种淡淡的兰花香气,在桌角果然依旧放着一盒兰花的固体空气清新剂,挥发着淡淡香气。 一张很气派的办公桌摆在中间,上面堆了好多文件,案前还有几份,看样子陆晓棋是在这里批文件,桌子右手的茶只喝了一半,拿手摸了摸,还是烫的。 我记得陆晓棋是几乎不喝茶叶的,估计她是要提神,想到这,我心里不禁一酸,搞不懂女人干嘛要这么拼命。 第二百六十一章 发呆的晓棋 我习惯地在她的椅子上坐下,翻看她案前的文件,都是很熟悉的东西,以前我也常帮陆晓棋处理,甚至直接越权审批了,那时我们的关系真的很好,这倒也是,要是没有一定的感情基础,陆晓棋又怎么会让我去她家住,让我看着她睡下,对我那么放心。人与人之间的信任,都是经过长期的相处得到的。 很多文件都是要总经理签字才能生效的,一些关于财务的,一些关于人事调动的,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一件一件翻看着,不知不觉时间过去 等我抬起头来的时候,直接遇到一双眼睛,一双感情很复杂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陆晓棋已经站在我面前,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陆晓棋真的瘦了很多,脸色有点不好,眼睛有点儿红,看样子是熬夜熬的,我心里一酸,赶紧控制住,道:“陆晓棋” 陆晓棋点了点头,然后泪水一下子就涌出来,她赶紧拿手掩住自己的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可还是难以自抑,她蹲下去,哭得唏哩哗啦,我站在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本想拥抱她的,可我们好像不是那种关系。 再说你也不至于哭吧,感动?不至于吧,我又不是什么国际大明星,竟能感动成这样?唉,你这么哭,我站在这里又不知说什么,***,别提这场面有多尴尬了。 我轻轻地拍了拍陆晓棋的肩,道:“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三座大山都被人民推倒了,地主都拉出去游行了,中华人发共和国成立了” 我还没说完,陆晓棋不由地笑起起来,道:“你找死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人家心里好伤心,还这么乱说话。” 陆晓棋抬起头来,咔咔,这可真是名符其实的带着泪水的微笑。 陆晓棋见我一脸坏笑,脸不禁红了,嗔道:“笑什么笑?又不是没见过我哭。” “是呀,那你还脸红?” “你?”陆晓棋气得要死,抬腿就是一脚,我惊慌闪开,不想这丫不乐意,居然还追着踢,不是吧,这也初次见面,点解如此霸道?(点解就是为什么,是白话) 我本善良,想让她踢下也没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为了哄女人开心,受一下小小的委屈又算得了什么,何况是这么一个淑女气质的大美人,但还好偶拿眼睛瞟了一下,不是吧,居然是尖头皮靴,怕怕,万一里面再装个钢板什么的,这丫力量又没轻没重的,那我岂不很受伤? “不行,让我打下,居然敢笑话我。”陆晓棋冲着我要打,我见她举起拳头,心下放心多了,道:“只许拿拳头打,不许踢。” “不行。”这丫抓住我的领子,真的一脚踢来,我赶紧闭上眼睛,等着这疼痛感穿过十二道神经传上来。 “干嘛?”陆晓棋道,“我不打你了。” 我睁开眼来,道:“这才是好孩子。” 陆晓棋怔怔地看着我,此时我们的距离好近,她几乎贴着我,她微仰着头看着我,一脸的怒意,同时好像还有点捉摸不透的神情节。 她的唇动了下,想说话又没说出来,这么天使般的面孔呈现在我的眼前,我忽然有种想吻一下的冲动。 “你瘦了。”我心里感到一种莫名的伤感,一时动情,不由地抬起手来抚摸她的脸,陆晓棋见了赶紧后退一步,看了下我的手,脸一红,道:“干嘛?” 我这句话说得我脸上发烫,不好意思,偶失控了,可绝没有要非礼你的意思。 我狠狠地咳了下,好不自然地垂下手去。 陆晓棋嘴巴一嘟,道:“你是不是心疼我?” 这话?不用这么问吧,我们之间好像不是太方便吧。 但面对着陆晓棋的眼睛,我也不好拒绝回答,点了点头。 陆晓棋叹了口气,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我们都陷入沉默。 陆晓棋不时地抬眼看我,可一遇到我的眼睛又立即收回去,这种感觉倒挺好玩的,她一只手搭在桌子上,轻轻地扣击着桌面。 闲来无事,观察她的坐姿打发时间,陆晓棋真的是一个十分淑女的女孩子,她的坐姿非常优雅,优雅到可以欣赏的地方,想想如此家里娶了一位这么的妻子,那是多么大的福份,闲来无事,望着娇妻,像欣赏一幅画一样,心情大好,也不用出门旅游了,那是何等快事,至于床上,更是云里雾里,神仙一样的日子,咔咔,好像想多了。 然后我们异口同声道:“我们去吃饭吧?” 说完后两个人都笑起来,陆晓棋道:“你请我我就去,要不就算了。” 请,当然请了。 我道:“能和你一起吃饭,真是三生有幸。” 陆晓棋眉毛一挑,道:“乱说话,我可是你的上司,小心可惜现在不是了。”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六点多了,都过了吃晚饭时间,起身要走,陆晓棋站起身来,又犹豫了,打了一下桌了上的文件,道:“我还有好多东西要批?” 她眼睛望着我,似在寻求帮助。 “先放着,有什么东西比身体还重要吗?一会我回来帮你批。” 陆晓棋点了点头,赶紧收拾了一下,我们一起下去吃饭。 陆晓棋走在我的左侧,这丫一直拿眼睛偷偷看我,脸上隐着莫名奇妙的笑,搞不懂她在想什么。 法拉利,好久违的法拉利,我不禁有点想念林李飞絮了,想给她打个电话问候一下的,不过还是算了,冷落了陆晓棋也不好。 在一家高级点的西餐厅,我们要了一个包间,食物虽然不多,也很普通,陆晓棋却吃得很开心。 忽然想起沁儿说的抑郁症来,陆晓棋像是有抑郁症的人吗?怎么一点也不像呢,我正在怀疑这件事的时候,她的症状就渐渐显露出来了。 吃完饭出来的时候,又下起暴雨。 我们上了车,这丫本来要发动法拉利的,可眼睛望着外面的雨,不禁发起呆来,她的眼神很迷茫,像是看得很远,又像是看得很近。 我想叫她一声的,还是算了,我倒想知道你会发呆到什么时候,反正我也不赶时间。 这孩子手按在方向盘上,望着前方的雨一直发呆,然后出奇地笑了一下,道:“好了,我们走吧。” 好了?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我也没问。 路上陆晓棋忽然停下车,回头看着我,道:“你去哪?回家吗?” 我道:“不是说好了去公司帮你批文件吗?” 陆晓棋“哦”了一声,然后又陷入发呆,而且一出神就是好几分钟。还好此时路面状况不错,要不早有人骂街了。 我叫了几声陆晓棋才醒过来,道:“好吧。”发动法拉利继续向红叶公司开去。 回到公司,我见陆晓棋显得很累的样子,让她先休息会,我先代拟,一会让再检查审批就是。 陆晓棋应了,搬了张椅子在我旁边坐下。我看了她一眼,道:“你干嘛?” 陆晓棋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不会是要监视我吧?” “当然要了,这可是我公司。” 汗! 第二百六十二章 睡美人 难道我会偷盗你的资料不成,听她这么一说,我连看文件都不敢了。 陆晓棋叹了口气,我道:“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趴在桌子上,手里抓着一根铅笔玩弄着,眼睛有些忧郁,可能又陷入沉思中去了。 我叫了一声,见她没有反应。 我翻开文件认真阅读,陆晓棋发了一会呆,看了看我,起身到一边的沙发上坐着,坐了会不由地闭上了眼睛,再然后很快就睡着了。 可怜的孩子,工作哪有这么任命的,想想现在要不是我在这帮她看文件,她又得坚持下去了,看她这么快地入睡,第一说明很倦了,第二说明她对我非常放心,非常信任我,所以才这么放松。这样想,心里又漫延出来一些感激。 陆晓棋双手合在胸前,睡着的姿势那么淑女,一缕青丝拂过脸宠,她呼吸安静,感觉就像一个孩子。 其实我不止一次见过她睡觉的姿势,当初陪着她的时候每晚都要哄她睡了过能自己去睡,当然了,也曾心存yy地欣赏着她的睡姿,幻想着和她嘿咻一下,可物境人迁,见她依旧那么安静地睡在我的眼前,心里更多的是亲切,就像亲人一样,这种感觉很不可思意,并且有种想亲她一下的冲动,我说的不是**的吻,不是吻她的唇,而是只轻轻地亲一下她的脸。 她真是一个大美人,在公司的时候虽然看起来可能有点女强人的感觉,其实在幕后,她是非常淑女可爱的,我犹豫了一会,终于低下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她的肌肤好香,亲了一下还想再亲一下,于是又亲了一下,这时陆晓棋翻了下身,把我吓个半死,赶紧后退一步。 还好她没醒,要是见到我在亲她那可就麻烦了,一定又要和我闹,想想上次的麻烦,不知怎么,想起上次和陆晓棋之间的矛盾,居然会有种温馨的感觉,那在在洗手间里她突然失控,真的是羞死人了。 陆晓棋这么一挪动身子,向下退了退,上衣自然而然就是向上滑了,然后一抹雪白的腰部呈现出来,咔咔,不是吧。这丫穿着是低腰裤,粉色的内裤,股沟分明,好诱惑。我赶紧转移视线,不想又见到她的上面,上衣被向上蹭了,领口被撑上去,大开大合,那雪脯粉色的纹胸托着饱满着酥胸,散着丝丝胸部的香甜气息 不能再看了,小心走火入魔,赶紧转过身去,深吸一口气,感觉心跳得厉害,陆晓棋,无疑又是一个极品女人,可惜恐怕我此生无福享受了。见沙发上有叠着整齐的毯子,展开轻轻地给陆晓棋盖上,一是小心她着凉,还能换来她的好感,二则可以证明我是非礼勿视,正人君子。(咔咔,好虚伪) 不过在盖上毯子后,我还是偷偷地速度地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继续批文件,这些文件越看越烦,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多明显可以由各个部门的经理直接批了的,找陆晓棋签个字就行,根本没必要由陆晓棋亲自一一阅读,再说有些东西是专业性很强的,她也未必懂,不懂又要问,反而更耽误时间,这样下去。办事效率明显降低了。 大致地看完了文件,一看时间,吓了一跳,居然近十二点了,也太恐怖了吧,我记得是七点多就回来了。 转头看陆晓棋,唉,这丫睡觉这么不老实,把毯子都弄掉了,人也差点滑落到地下,此时正趴在沙发上躺着,一点也不淑女了。下意识地举起手来,真想在她pp上拍一下,把她打醒,不过还是控制住了,她毕竟不是茗儿,我要是这么一打,估计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了。想叫醒她,想想还是算了,她一直睡眠不足,不如今天就让她美美丽地睡一觉吧。 给陆晓棋拉上毯子,赶紧小心地出去给林李飞絮打电话,这丫说好了今天十二点前要给她打电话的,说要等我的电话,要不就不睡了。 可是电话响了半天这丫才接,不高兴地道:“我都睡着了又被你吵醒,我要继续睡,不和你聊。”说完就挂断了,这丫,我可一句话还没说上,真想好好折磨下她,搂在怀里好好享受,看你还睡不睡,想想回国前的几天,林李飞絮经常被我夜里折磨醒,半推半就地和我做,好多抱怨,现在两地分开她终于可以好好地睡了,只是可怜我我这个孤独的人。 困意渐浓,点支烟,站在窗前,外面早已停雨了,一天的星辰不停地眨着眼睛,不禁有点冷意。我裹了裹衣服,赶紧抽完了烟进去。 我在沙发上会下来,正要叫醒陆晓棋的时候,她就醒了,睁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四下,最后眼睛又落在我身上,脸上微微一红,不好意思地笑了,按着沙发坐起来,道:“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还好,已经快十二点了。” 陆晓棋“哦”了一声,站起身来揉了揉眼睛,结果身了一晃,差点摔倒,我赶紧扶了一下,只是我坐着她站着,这一扶竟按在她的pp上,我赶紧松手,心里一惊,还好这丫才睡醒,神经都还没有苏醒过来。 “我去下洗手间。”陆晓棋向外走,好像我也有去的必要。 “一起吧。”我也站起身来。 两个人,一男一女一起去上洗手间,唉,好尴尬的事情,不过其实也没什么,生理需要么,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路上我们也不说话,我去女洗手间的隔壁速度地解决了,先出来洗手等陆晓棋,随便拿手理了下略有些凌乱的头发。 女人就是慢,怎么还不出来。夜深人静,我忽然想到,陆晓棋那个人时候我是不是能听到声音?正这么电光火石的一响,怎么?突然一片漆黑,不会吧,又停电? 为什么是又呢?对了,上次在青雅的公寓里也停电了。 停电了同时就听到陆晓棋“啊”的一声叫出声来,然后听到咚的一声,然后又是一声痛苦的呻吟,这丫一定是不小心摔倒了。 “陆晓棋,你没事吧。”我喊道。 陆晓棋也不理我,我又叫叫了几声,怎么一点回应也没有呢,也听不到陆晓棋痛苦的呻吟了。这丫不会正好有脑溢血,一下子撞到脑袋挂了吧?呸呸呸,尽不往好的地方想。 我想进去看看,可是这毕竟是女洗手间哇,我大老爷带把儿的,还从来没去过那种地方,再说我又没有性变态,更没有偷窥欲,可是人命关天,好在现在是大半夜的,里面也没有一个人。 第二百六十三章 女洗手间 我又叫了几声,依旧没反应,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得赶紧进去查看一下才行,可一想到那个红色的女生形象的牌牌,心里就有点犯触,我进去前说了声:“我进来了,你在哪?” 当然,这话是无人回答的。 漆黑一片,我也不知道里面的结构,不知道和隔壁的洗手间是否一样,我摸着走了几步,居然有台阶,自己也差点被拦倒。 想到手机,赶紧拿出来,打开手机翻盖,立即亮出幽蓝的光芒,一眼望去,不由感叹,这女洗手间比隔壁要整洁多了,两边是清一色的隔间,陆晓棋不在走道里。那么 我一边走一边喊着陆晓棋的名字,一些门是打开的,一些是关着的,虽然明明知道里面不会有其他人在,但打开关着的门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自然,深怕万一有个女孩子正在时面方便,那我岂不成了小人了。 一连推开七八个门,都没见到陆晓棋,这丫上个洗手间干嘛进那么深,就边上的一个解决问题就是了,反正都是空着的,搞不明白干嘛这么深入。 第九个门我伸手去拉,没拉动,又用了下劲,也没是没动,被从里面给反锁了,陆晓棋应该就是在这里面子。 只是***,大半夜的上洗手间还用反锁么?不会是对我不放心吧。这女人的自我保护意识也太强了吧。 我又叫了几声,仍没有回应,难道是晕过去了。可这门怎么打开?我看了一下,上面是不封顶的,只两米左右,我是可以爬上去的,可问题是这种事做起来好别扭,进了女洗手间本来就是十分不光彩的事,如果我正好爬上去的时候,这时陆晓棋醒了,那她岂不是大叫,100以为我是一个偷窥狂,那我这么多年在她心目中的良好形象岂不是全毁于一瞬间? 想法归想法,救人还是要紧,再说大侠们都是心系他人,不顾自己生死存亡的,我开始想怎么爬,虽说能爬上去,也只是应该能爬上去,反正不是好爬,毕竟没有经验。 忽然想起一个好办法,隔壁的门不是开着吗,我先进去,里面伸在半空中大概半人高放包的隔板,我手按着试了一下,感觉还挺结实,应该可以经得起我的重量,我借着隔板小心地爬上去,探头一看,陆晓棋果然在里面,只是已经倒在地上,还有她这丫裤子也没提上,整个臀部暴露无遗,她好像一只脚不小心滑到便池里了。 我吸了口气,小心翻过去,只希望陆晓棋可千万别在这个时候醒来过,要不我可很难解释清楚,就算能解释清楚,也是非常的尴尬,日后见面都会受到影响,毕竟女人那么**的部位被我见了 小心地翻下去,终于双脚着地了,我又唤了几声陆晓棋,她还是没有反应。我把她抱起来,不禁吓了一跳,不是吧,这丫头不知怎么头被撞破了,还正在流血。我赶紧探了下她的鼻息,还好,还算有气,要不非吓死我不可。 把反锁的门打开,正要抱出去,才想起她还没穿好裤子,这丫唉。我本想闭上眼睛的,可还是没有控制住,睁着眼睛把她的内裤和裤子提上去,当然也是看到了最不应该看到的东西,女人那么爱干净,小便后是不是要给她擦一下?这想法只是闪了一下,还是算了,我虽色,但还不至于下流,不小心看了一眼,已经是十恶不赦了,若再动手抚摸一下,那真是太过份了。而要给她那个部位擦一下,又难免不碰到。 这种想法真的好淫糜。 我把陆晓棋在怀里,此时她已经昏迷了,怎么体质这么差,借着手机微暗的光芒我小心地出了女洗手间,赶紧下楼,要送到医院才行。我摸了摸陆晓棋的身上,车钥匙在她的身上。 值班室里有人,我大叫:“快打开车库,我要救人。” 值班的是个新来的,不认识我,正犹犹豫豫地向我走来,不过当他见到我怀里的女人时,就立即惊慌了起来,赶紧去拿钥匙打开车库,我打开法拉利,把陆晓棋放进去,然后启动车子。 在韩国时,和开过几次法拉利,还算熟悉,当然了,我开车的速度一向是和蜗牛爬并不多,不过今天就例外了。 两边的景色急速后退,我直踩油门,陆晓棋还没有醒,不过额头上的血几乎已经不再流了,我心想你可千万不能死。 到了医院,我横抱着陆晓棋大叫着冲进急救室,医生到是很冷静,看了一眼,道:“没事,没事。小伙子,你放心,你妻子不会有事的。” 妻子?有没搞错,我们有夫妻相吗? 不过不理会这么多,医生立即把陆晓棋送进急救室,我在外面急得走羔走去,可惜还没有几步,还没把我急切的心情给完美地表达出来,医生就出来了,拿下面罩,对我说:“小伙子,她醒了,只是有点动了胎气,也没什么大碍。以后要小心点,别再磕着碰着,再动了胎气也就不好了。” 医生说完随意地走开了,却没发现我张大着嘴巴发了半天的呆。 什么,胎气?难道说陆晓棋她有了?是谁的孩子?我走的时候她还是处女,怎么才短短半年就 心里好乱,正想摸支烟出来,这时陆晓棋被推出来了,她已经醒了。 陆晓棋看了看我,脸上一红,她这样的神情,我倒不好问了,估计她也知道我知道她有了孩子的事了,所以才脸上一红,我微微一笑,心里却无尽的悲凉。 陆晓棋哇陆晓棋,你怎么可能这样?怎么可能和其他的男人发生这种关系?其实这倒挺好笑的,想我和陆晓棋又不是恋爱关系,只是上下级而已,为什么她有了胎气,和别的男人**了,我会生气?会心里很难受很不舒服?难道潜意识里我喜欢她?恐怖。 反正脑子里很乱,一直在想这孩子会是谁的,也没听沁儿提起过,难道说这孩子的父亲身份不公开,我忽然又想到一个更可怕的情况,就是这孩子不是会是林戏铭那个混蛋的吧,他不会得知我和陆晓棋其实什么关系都没有,她仍是处子之身,又找机会强奸了她?这想法太恐怖了。 我去划了价,然后回到病房里,陆晓棋额头上缠了纱布,她半躺在床上,见我推门进来,脸上不竟又一片绯红。 “感觉怎么样?”我在床沿上坐下来。 陆晓棋点了点头,道:“谢谢你。” “客气,你我是什么关系,还说什么谢字。”这话说完,见陆晓棋脸上羞意更浓,心想也是,人家是有老公的人,我们又能是什么关系。 第二百六十四章 误会 我道:“要不要通知其他人?”我的意思是问要不要通知孩子她爸来。 陆晓棋摇了摇头,道:“不用。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休息两天就好了。” 接下来就是沉默,我很想问问陆晓棋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可想想竟然与我无关,我又何必多此一事,再说刚才陆晓棋都不愿意通知他,难道是关系不好?还是陆晓棋真的是被人暴力强奸,并非自愿,所以不愿见那个人? “我感觉好丢人。”陆晓棋忽然道,“上次被你看到了,这次你是不又全看到了?” 这个 我道:“你放心。我绝不会说出去的,并且我也绝没有去碰那么不该碰的地方。我何从不是那种占人便宜的小心。” “我没说你是小人啊,你别误会。”陆晓棋道,“我只是觉得,为什么这种丢人的事总是被你遇到,以后我在你面前都抬不起头了。” 说这话时,陆晓棋已经羞得抬不起头了,她这份羞态,我真想把她搂在怀里温暖一下,可一想到那个孩子他爸,我的心一下子就冷了。 我道:“事情紧急,我也没有办法,希望你能理解。” 陆晓棋点了点头,忽然又“哎呀”了一声,侧过声去,嗔道:“怎么办啊?什么都被你看到了,丢死人我,我以后还怎么嫁得出去?5555” 这丫不是吧,居然会羞到这种地步,你又不是处子之身了,都被男人干过的女人了,至于羞到这个地步吧?嫁不出去?你不会是想缠上我吧,你肚子里有别人的男人的孩子,打死我也不要你的。被人戴绿帽子的事我宁死也不干。 陆晓棋忽然安静了一下,侧过身来看着我,道:“何从,我问你一件事,你要老实回答我。” 陆晓棋怎么突然严肃起来了,估计是我要发誓不说出她有了胎气的事吧。 我点了点头,道:“你问吧。” 陆晓棋犹豫了下,道:“你没乘我昏倒的时候干坏事吧?” “干坏事?”我听了心里一凛,你具体是指什么?要是指看,那我确实看到了,好像也可能不小心摸了一下。不过这要如何回答? “我是说你没强奸我吧?”这丫说着话涨得一脸通红。 我强奸你?不是吧,这玩笑开大了,居然会有这种想法。我气得不由得笑了一下。 “你说实话,你放心,我不会告你的,我只是想知道事实。”陆晓棋眼睛盯着我。 见她那么认真,我也只好认真,咳我下,道:“你放心,绝对没有,我是看了,可能也不小心碰到了那个地方,但我何从不是那种小心,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看我,我很失望。” 说这句话时我的心里冷到了极点,想我和陆晓棋认识我这么久,虽说是上下级关系,但彼此信任,如同非常邀好的朋友,想不到在她心里居然这么看我,认为我会在她昏迷的时候强奸她?不对,昏迷的时候上她应该是**,也不是强奸。**?好像一般是指用迷药把对方迷倒再上,那这也算不上**好像?那么***,管它叫什么奸,总之我何从没有奸了你。你这么想我,真是辱侮了我的人格。 “那那为什么我下面好痛,而且,刚才还流血了?”陆晓棋说这句话时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 不过她怎么会说这句话? 我不由得冷冷了笑了一下,看样子这丫是想缠上我了,难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他爸是她非常讨厌的一个人?或者她是被强奸的,根本就不知道孩子他爸是谁,又不想打掉孩子,所以想让我做挡箭牌? 我道:“那我负责好吧?孩子我也认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孩子?”陆晓棋张大了嘴巴,“你?何从,你怎么可以这样?居然对我你居然我恨你。” 说完陆晓棋侧过身去不理我,感觉她全身都在气得发抖。 我心里好笑,阴谋被我揭穿了吧,别以为孩子的事我不知道,医生都跟我说过了。 不过我这么做是不是有此过份了?不管这孩子是谁的,至少陆晓棋好像不认可孩子他爸,就算她是想奶祸于我,也是有她的苦衷的,我这样对她冷嘲热讽,何况她现在又身体不好,听医生说她身体很虚弱,我这么对她,真的有点过份了。 其实,陆晓棋是个很可怜的孩子。等以后查出幕后凶手是谁,我一定要暴打他一顿,至于陆晓棋,唉,得向林李飞絮和沐娇汇报才行。 我见陆晓棋气得在哭,心里也一阵难受。 我道:“陆晓棋,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陆晓棋也不理我。 我见被子脱落下来了,伸手给她拉上,陆晓棋瞟了我一眼,感觉她的眼神好复杂,似有仇恨,又似有爱意,又有羞涩,还有捉磨不透的东西。 关于她肚子里孩子的事,以后再慢慢说吧,现在让她安静地睡吧。 陆晓棋哭了一会,也就安静地睡去。我守在床边,心里乱七八糟的,天蒙蒙亮时才躺在沙发上合眼睡去。 醒来时陆晓棋早已起床了,穿好了衣服站在我面前,我见身上盖着被子,应该是陆晓棋给我盖上的吧。 陆晓棋见我睁开眼睛,脸上一红,不情不愿地道:“你醒了?” 她的神情怎么有羞有喜还有怒? 我也赶紧起来。 医生说陆晓棋没什么碍,只是身子虚弱,多注意休息就好了,头上的伤也不要紧,又开了些药,还有一些补品,这些东西自己都是我拿着我了。我们刚走出病房,沁儿就来了。 “姐夫好?”沁儿望着我,一脸嘻嘻地笑。 我四下看了看,应该不是叫我吧,不过也没有其他人。 “怎么?还想不认么?”沁儿道,“你昨天做过什么表姐都跟我说了。” “沁儿。”陆晓棋赶紧喝止沁儿,她吐了吐舌头,道:“这么快就维护老公了,真是有情人没义气。” 这事得解释清楚才行,我认真地道:“沁儿,我和你表姐之间真的什么没有发生,我们只是上下级关系,希望你不要再这么乱叫。” 我这话才说完,见陆晓棋眼睛怔怔地看着我,神情不对。陆晓棋道:“你昨天不是说过会对我负责的吗?” “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我已经有妻子了,再说你我之间这怎么可能?” “你”陆晓棋忽然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我赶紧去扶,不想送好推开,沁儿赶紧扶着陆晓棋。 沁儿瞪了我一眼,道:“表姐,我早跟你说了,这个何从就是一个骗女人感情的大骗子,你就是不信,这么相信他,想想他昨天在那种时候对你做那种事,我想想就恶心。” “沁儿!”陆晓棋喝止沁儿,又瞟了我一眼,道:“何从,我看错你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我怎么一下子懵子? 第二百六十五章 吐血 两个女人这么盛气凌人,也太欺负人了,尤其是陆晓棋,你当我不知道你肚子里孩子的事么,如果你直接告诉我,你想要这个孩子,希望我帮你养,说不定我还会答应,你现在居然想用这种诡计算计我,摆明了想让我戴绿帽子,我真才是太失望了。 我急道:“昨天怎么了?我做的又怎么让你恶心了?我何从做事一向光明正大,在那种场合,我也没有办法,发生那样的事也是不可避免的。我承认我是一个男人,这么做对你声誉不利,可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不会说出去的,如果食言,天打雷劈。所以你就放心好了,用不着和我玩什么阴谋。” “你听听,他都说些什么?这么不负责的话他都说得出来?”沁儿气要死,道:“表姐,咱们告他去,就告他强奸你” 沁儿还没说完,陆晓棋突然身子猛地前倾,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我和沁儿都不禁傻了眼。我赶紧过去要抱起陆晓棋,不想被沁儿一拳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疼,这丫居然这么有劲。 “你滚开。”沁儿冲我大吼,“我表姐你的事我会慢慢和你算的,你等着。”说着抱着陆晓赶紧冲向急救室,我也不知怎么好,只好跟着。 陆晓棋抬眼见了我,道:“沁儿,让他走,我不想再见到他。” 我我立时僵在那里,全身冰冷。 沁儿道:“你听到了吧?不想让表姐死的话你就滚得远远的。” 我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再看陆晓棋,她已经闭上眼睛,估计她现在连看我一眼都不想。 我的心冰到了极点,搞不清楚这么到底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昨天救了陆晓棋,怎么会引出这么多的麻烦事?想想陆晓棋刚才看我的眼神,我自己都感到痛苦,那眼神里全是失望,不,是绝望。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猛地击了一下,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是再也走不出一步的了,我伸把把药递过去,沁儿伸手接了,冷冷地哼了一声,这时有医生过来,赶紧把陆晓棋送进急救室,我本能地向前走了一步,不想沁儿竟回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吓得赶紧退了回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陆晓棋为什么会那么伤心?本来是陆晓棋的一个防谋,为什么她会这么生气,这么伤心,难道其中另有隐情?想想真可笑,本来受害者是我,现在我莫名其妙地成了罪人,刚才沁儿还说要告我强奸陆晓棋,天哪,这到底是怎么了,谁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有沁儿在,我是无论如何不能去看陆晓棋的了,何况她的眼神已经下了最后通牒,我若硬闯进去,被沁儿毒打事小,若再让陆晓棋心里受到伤害,一时过于激动,再一次吐血,那我真是大错而特错了。还是先等等吧,再打个合适的机会,谈谈到底是怎么回来。 我傻傻地在院子里站了一会,然后悻悻地回去。 本想打电话和沐娇说这件事的,又怕说不清楚反而弄得沐娇也不开心,还是等等吧。 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一夜没睡好,困得要死,也不脱衣服,横七竖八地在床上倒下,希望睁开眼时这一切都已经过去,希望只是一个梦而已。 陆晓棋的事始终放不下,天气偏又阴雨连连,弄得心里好压抑,下午的时候还是最终决定去医院看看她,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当然了,我也做好了被骂不还口,被打不还手的打算,要不估计又要把陆晓棋气得吐血。 到底是什么让陆晓棋这么激动,居然一口鲜血涌了下来,想想她那冷冰冰的眼神,好不让人心疼。 我正要下楼,这时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是陆晓棋的电话,赶紧接了。 “何从,我是沁儿。车的钥匙是不是被你偷走了,快点送来,要不我报警了。” 我***,好不容易忍住了,然后深呼吸,对自己微笑。 “听到了没有?快点送来,要不你会后悔的。”沁儿的语气凶得要命。 我心平气和地道:“我现在就去医院,陆晓棋她怎么样了?” 沁儿哼了一声,道:“死不了,你失望了吧?” 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去医院见了沁儿,这丫正站在门口,我把钥匙拿出来,这丫见了一把抢过去。 我道:“陆晓棋在哪里?我可以看看她吗?” 沁儿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不打电话给你你是不是还不来?不知你又跑到哪里风流过活去了,我知不知道表姐都快哭死了。你怎么忍心伤害她,你昨天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不敢认?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一点责任也没有?幸亏表姐是好人,要是我早就去法院起诉你了,告你强奸我。” 这时四下里有医生走动,听到“强奸”两个字,不由是目光投向我,我只觉脸上一阵发烫,真得好想发火,好不容易才止住,我想这里一定有误会,要好好地和陆晓棋沟通才行,争吵打闹是解决不了问题滴。 沁儿见我不说话,道:“怎么?没话说了?搞不懂表姐喜欢你什么,更搞不懂你干嘛不要表姐,长得又漂亮,又有钱,人家打着灯笼都找不到,想娶表姐的人满大街都是,就你不识货,自己做的好事,居然还想抵赖,没见过你这么不懂怜香惜玉的。” 我不说话,让沁儿一个人唱独儿戏去,她自己说了几句也没什么词儿了,语气也明显降下去了,我心里暗自好笑,心想真以为你多厉害,岂不知我这招油盐不浸,在学校时就已经练得炉火纯青、刀枪不入了。 你骂你滴,只要不动手就好,我想我的心思,或者找个欣赏点去钻研一下,比如现在我就低着头,找个东西去观察,发现我的鞋子上洒了一些泥水,这下雨天真的不方便,上面的泥水猛一看还有点像中国的地图,这倒可爱 我这么正转移“视”线,沁儿的话就出乎我意料地没有了,我以为她要长篇大论,看来她还是没有这个学识,这个什么硕士学们,好像有点儿不太名符其实了,怎么才说了两段话就没词儿了呢,我想问她要不要提醒下来着,不过还是算了,那岂不是找骂。 我抬起头看来了沁儿一眼,沁儿提胸,然后长长地粗了口气,唉,她的胸真的不是很挺,好可怜,看样子是没有男人的滋润,让男人多多抚摸几次估计就长大了,成熟的诱人。如果我提意由我的助她丰胸的话,不知沁儿会不会答应。 沁儿长长地出了口气,眼睛盯着我,她眼睛里的火气明显降下去了,道:“你来找表姐干嘛?是不是后悔了?” 第二百六十六章 男人的原则 我咳了声,不想想她。 沁儿道:“你真的好傻,表姐那么喜欢你,被你强奸了都不告你,还愿意嫁给你,你为什么不要?是不是你看不上表姐,还是心里有其他女人了?” 我随口道:“我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我哪里配得上你表姐,我不想耽误她的前程,你明白吗?” 沁儿听了不禁笑了一下,道:“真好笑,真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你简值就是一个头笨猪。有多少人想做一夜发财的梦,想娶表姐的人你知道你多少吗,现在被你捡到了这个大便宜,你居然都不知道珍惜,还想往外推,明明是个宝,结果被你当成草,我沁儿真是服了你。” 她这话说得我倒笑了,我道:“我何从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势利小人,我需要钱,我也想过有钱人的日子,但我要通过自己的双手去创业,如果是靠娶你表姐来发财的话,那我何从会一辈子抬不起头来的,你明白吗?” 沁儿再次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看不出来你倒挺有骨气的,我倒小看你了。” 话虽如此说得漂亮,那是因为被沁儿的话逼到这个份上了,其实我心里确实有点被沁儿说动了,想陆晓棋是多少有钱的人,她爸爸可是红叶公司的总公司的总经理,也是整个红叶集团的董事,钱财不在林李飞絮家族之下,而且只有陆晓棋这么一个女儿,再无子嗣,我要是娶了陆晓棋,将来等他老人家撒手归西,这上亿的资产岂不全是我的,话再退不一步,陆晓棋又是一个好女孩子,淑女气质,大大方方,又可爱漂亮,我若能娶如此娇妻,就算她家里没什么钱,只要没负担,也是人生之福。 可沁儿这么一说明白了,我若就这么应下来,那岂当场成了小人,我何从男人了这么多年,虽然没成过大事,但这点骨气还是有的,所谓输人不输场,心里怎么想先放着,场面话可一定要说得漂亮。 我的一番话果然说得沁儿都对我另眼相看,此时她眼睛里不再是怒火,而是有点仰慕了。 我叹了口气,故作深沉地道:“就算这一辈子无所事事,不能发达,也绝不能靠女人攀富贵,这是做人最起码的准则。” 沁儿滴咕道:“你真是一个呆子,难道表姐会喜欢你。” 咔咔,现在知道陆晓棋为什么喜欢我了?不对,陆晓棋喜欢我吗,胡说八道,我怎么没发现?沁儿这么说,完全是基于以前“同居”的故事,可那又完全是个骗局。 沁儿道:“你和表姐的可我了不想逼你,姐姐在3号房,你去看她吧,不过不许惹她生气,还有,”沁儿说着提高了音量,道:“你要真是个好男人的话,就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我点了点头,实在不想和这个蛮不讲理的人说什么。 沁儿道:“你去吧,本来表姐还非要去公司开会不可,被我劝住了。现在我要去公司帮她处理一些事,你有没有什么要交待的?” 交待?这是什么意思?我用寻问的眼神看着沁儿。 沁儿道:“我对公司管理的事一窍不通,你要是对表姐负责的话,就应该把这个烂摊子撑起来,这样才算是一个男人。” 沁儿故意把“男人”这两个字咬得非常重,她是想用这种方法来激我,其实她完全不需要这么做,我何从天生善良,对于乐于助人的事一向是从不让人的,只要沁儿向我说明一下,我一定会尽力的,何况在我见到陆晓棋的同时,就有想帮她把公司撑起来的打算。 我点了点头,道:“我先陪你回公司吧,几点的会议?” 沁儿眼睛里流露出喜色,道:“五点的一个碰头会,不是太正式的,相信你是能胜任的。” 我笑了笑,心想别说是碰头会了,真正的会议我都参加过无数次了,还摆不平这个。 不过时间已经不早了,眼见就五点了。沁儿开了车,我们赶紧往公司赶去。 问沁儿是什么样的碰头会,沁儿说她也不太懂,是受表姐吩咐来主持一下的,好像是讨论什么,她说了半天也没说出是什么,说在表姐的日程安排上有,让她只听下就可以了,也不会发言,随便跟他们说陆晓棋因身体不适不能来参加会议,就是这些。 回到公司,因为有沁儿陪着,所以一路畅通无阻,我在陆晓棋的办公室里找到日程安排,上面记录今天的碰头会是讨论人事调动的问题,也没做什么具体的安排,看样子是想听听几位高层领导的意思,估计是拉拢人心的一个碰头会。 我打开电脑,密码也没有改,还是以前那个,沁儿见我直接解开了密码,看了我一眼,嘀咕道:“密码都知道,还不认和表姐的关系。” 唉,这可是工作关系,我只当作听不到。 在电脑里熟悉地找到最近的人事资料,存放地址都没有改变,所以很容易就找到。大致看了一下人事调动的情况,也一些辞职、离职以及跳槽的情况,尤其是林可作为营销部经理跳槽的事,让我一看就生气。 大致浏览了一下,也就到了碰头会的时间,是在小会议室里。 沁儿陪我过去,本来是要介绍一下的,不想生产部的经理还在,我和他是多年的同事了,我还给他加过几次薪水,大家都非常熟悉,而以前我在公司的地位,他们也是非常清楚的,一见到我立即站起身来,和我握手,道:“你终于回来了,公司可离不开你啊。” 我笑了笑,道:“哪里,哪里。像你这样一心为公司工作,不像某些人被眼前绳头小利蒙敞双眼,做些有损公司的事,你才是红叶公司的栋良之材。” 其他几个人,新上任不久的营销经理、人事部经理、策划部经理、财务部经理和其他几位主要中层领导,我都不认识,看样子都是我走后上来的,生产部经理李诚都一一向我介绍,弄得沁儿倒没事儿干了,在一旁坐下干喝咖啡。 公司都一塌湖涂了还喝咖啡?是不是有点政府穷摆架子的味道?当然,也可以说是输人不输场,场面的功夫还是要的。 第二百六十七章 醉酒 大家介绍后,我直接引出主题,然后大家纷纷发表看法,大家都很木然,甚至发表一些说了等于没说的废话,只有少数几个人态度不错,说出来的对策有些道理,可见平晨陆晓棋在她们眼里是多少的没有地位,一些人根本就不把陆晓棋总经理的话放在心上,只是临场时随口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 尤其是财物部经理,开会时居然还打瞌睡,真想狠狠地踢他一脚,我明白陆晓棋的意思,会议大概开了一个小时,也就是六点多一些的时候,留大家一起吃饭,让沁儿打电话订餐厅,沁儿很快搞定。 订的是五星级宾馆,在去宾馆的路上,沁儿悄悄告诉我,说她刚才给陆晓棋打电话了,汇报我的的情况,说陆晓棋允许她订宾馆,对我主持这次会议也没怎么生气,又说她可在表姐面前说了好多好话,我心里暗自好笑,我做的这些事可都是为了你陆晓棋,你再有什么意见的话,那可真不够意思了。 陆晓棋这个人,一向是公私分明的,这件事虽然她没说什么,但并不表示可以接受我这个人,可以“原谅”我对她作过的事,但我想多多少少会有所改变吧,再说帮助陆晓棋解决公司的难题,也是我心甘情愿的,就算我们之间的私人恩怨解决不了,我也愿意帮助她。 在酒席上,几个部门的经理被我夸的不好意思,明明没什么功绩,我偏偏说他们对公司有非常重要的作用,估计他们至上任后,也没被陆晓棋训斥过,据沁儿说,陆晓棋一直精神不好,有比较严重的抑郁症,看样子也无心过问公司的事,又有很长时间在医院休养,这些经理都越来越散漫了,今天突然遇到我这么一个高人,又直接代表陆晓棋,手段又用的恰恰到好处,恩威并用,这些毫无心里准备的经理们不得不从心里害怕和佩服,纷纷表示一定会公司出智出力,使公司渡过难关。 没办法,我也只得多喝两杯,为了陆晓棋的公司和事业,只好再次伤一次胃了,等送走众人时,一阵冷风吹来,我身子一打颤,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白酒和啤酒掺着喝,真是要命,人事部经理是个东北的叹子,为人豪气冲天,感觉也很有学识,经理也丰富,他敬的酒不能不喝,可他只喝白酒,差点害得我当场倒下,只好硬撑着,结果在送走众人时,终于倒下了。 醒来时躺在一个房间里,我四下看了看,怎么有点眼熟,只是头疼的厉害,才坐起来,胃里又翻江倒海起来,赶紧冲出去,直奔洗手间,哇的一口吐了出来,身子虚得要死,吐着吐着人就坐在地上了,本想扶着便池蹲着的,可两条腿又酸又疼,一点也不听使唤了,还好没有大小便失禁,要不可真丢死人了。 “你还好吧?”沁儿走了进来,然后她蹲下来捶了捶我的背,我心里略有些温暖,看来这丫还是有温柔的一面的。 胃里好难受,沁儿一只手捏着鼻子,一只手给我捶着背,我又吐了几次,吐的都是苦水了,胃里再没一点儿东西。 我伸手去扶便池,想起来,可才起了一半又摔下去,不是吧,两条腿好像麻木了。 “你等下,我拿水给你漱口。”沁儿跑回客厅,倒了杯温水来,我就接过漱了,这丫按了便池上的按扭,把脏东西给冲了,又赶紧拿空气清新剂喷了下,立即酒臭味全没了,只有淡淡的玫瑰香气。 漱了几遍口,沁儿扶我起来,又给我倒了杯稍有些烫的水让我喝下,胃里舒服多了。头也不再那么疼,起来洗了把脸,一抬头,沁儿捧着一条新的毛巾站在我身边,我接过擦了把脸,感觉清醒多了。 起进客厅,一看,已经十点多了。 这房间?怎么好眼熟,我四下看了看,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陆晓棋的家吗,我曾在这里住过,那时天天夜里哄陆晓棋睡觉,想起那段时光,心里倍感温暖,不由得有些感叹。 沁儿道:“我扶你坐下吧?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 这丫说着果真伸手扶我,我有禁有些不自然起来,这丫怎么又恢复了第一次给我的印象,有点羞羞的,很淑女。 虽然头脑清醒了很多,脚步还是有点轻飘飘的,沁儿扶着我有沙发上躺下,又拿旁边的毯子给我盖在肚子上。 胃里东西全吐了出来,现在感觉好饿,我道:“有吃的吗?什么都行。” 沁儿想了想,道:“冰箱里好像有面,要不我煮给你吃吧。还有鸡蛋和火腿什么的,不过好像是上个月买的了,也不知道坏了没有。” 咔咔,还是算了吧,小心吃坏肚子。想想也是,哪有有钱人自己天天做饭吃的,能有面就不错了。 我道:“那就煮碗面吧,鸡蛋和火腿还是留着你自己慢慢吃吧。” 估计沁儿这丫也不傻,听我说了,笑道:“我才不吃,一会给仍了。” 面是方便面,见沁儿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时我几乎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赶紧拿筷子吃了一口,结果舌头都被烫得麻了半天,真是够倒霉的。 大鱼大肉,好酒好菜全吐了,此时吃这么一碗方便面,却感觉好吃的不得了,一碗面下肚,胃里暖了许多。 我起身要收拾碗筷,沁儿赶紧道:“放着我来。”抢先收拾,拿到厨房洗了,然后净了手,出来坐我我旁边,看着我,道:“你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好多了。”我道,“这不是陆晓棋的家吗?” 沁儿点了点头,笑道:“是啊。你还记得?” “对,我还记得。” 沁儿道:“那么你和表姐的那段同居时光你也没忘了吧?还想不认吗?” 无语了。 沁儿盯着我的眼睛,道:“做男人最重要的就是做负责,你都曾和表表同居我,怎么能够不要她?我相信何从先生不是那种喜新厌旧、始乱终弃的人。” 这话说得我再次无语,我若解释什么,那就成了话中的小人了,还是闭口的好。 沁儿见我又是不语,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起身去冲我两杯咖啡。 气氛有些尴尬,得找个话茬才行。 我道:“是你送我回来的吗?” 沁儿眉毛一挑,道:“那还用问,当然是我送你回来的了。重的要死,托都托不动,我本打算把你扔在路边喂狗的,可表姐让我把你接过来,你看表姐对你多好,真搞不明白她是怎么想的。” 怎么又扯到陆晓棋,唉,悲哀。不过对陆晓棋还是打心眼里感激,若不是陆晓棋的话,沁儿这丫真说不定把我扔在路边,顶多随便扔到一家酒店,任我生活。 我道:“陆晓棋怎么样了?” 沁儿瞟了我一眼,道:“干嘛?想她了?” 我不接她的话,道:“她好多了吗?医生怎么说?怎么就突然吐血了?” 沁儿小嘴一撇,道:“你还好意思问。医生说要不是送的及时,她差点就挂了。” “啊!”我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吓个半死,“真的假的?” 第二百六十八章 衣服的问题 沁儿仰头看着我,道:“我骗你干嘛?你又不会给我什么好处?不过现在已经好了,已经渡过危险期了。” 天哪,怎么会这样,虽然陆晓棋无生命危险,但我的心还是跳得厉害。 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呢? 我道:“那医生怎么说?为什么会突然吐血?” “想知道啊,”沁儿看了我一眼,“你自己明天去医院问了,当然了,你要是不想见表姐的话,那就算了。” 这丫是在使用激将法吗? 我道:“放心吧,我肯定会是看她的。” 不管怎么样,对错先放一边,去看她是一定要去的,做男人就是要承担起各种负担,哪怕不是自己的过错,也要先认的,所以做男人累哇。 我拨通陆晓棋的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心想凉了一截,看样子陆晓棋现在已经不是恨我了,而是对我绝望了,我甚至能想到她那发呆的眼神,心里不禁又痛了起来。 明天,我一定要去看她才行。不,现在就去。 “我去医院一下。”我说着站起身来,才走了没两步,只觉一阵头晕,差眯没摔下,沁儿赶紧扶住了我,道:“就你这个样子,怎么去?一身的酒味,可别把表姐给熏死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好才行,你能开车送我去吗?” “不行。表姐都说了,让我看着你,在家老老实实地休息,等明天想清楚了再说话。”沁儿说着把我推开沙发上坐下。 “陆晓棋真的这么说的?” “我骗你干嘛?” 我想问沁儿那陆晓棋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的,想想还是算了,这种丢人的事还不是要说出来的好。 沁儿起身要走,又想起一件事来,回头看着我,道:“对了,你的衣服全洗了,你明天怎么办?” “我的衣服?”我低头一看,此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套睡衣,还是红色的,这不是女人的睡衣吗?***,我怎么到现在都没发现,这回可丢死人了。再感觉咔咔,下面还是真空上阵 “是你帮我脱的衣服吗?”我问这话的时候感到脸上一阵发烫。 “你说呢?”沁儿忽然笑起来,“你身上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我可全都见到了,怎么办?你是跳楼自杀还是以身相许?” 见这占笑得那么得意,我真想扑上去掐死她,哎呀,没脸见人了。 “你身上吐的到处都是脏东西,恶心死了,不脱怎么办?”沁儿道,“你的衣服现在还扔在洗衣机里,明天你自己洗吧,我才不帮你洗。” “那明天我穿什么?” “你么?”沁儿想了想,脸上又露出坏坏的笑,道:“要不明天你穿我的裙子,怎么样?可是法国名牌哟。” 咔咔,这丫气死我。 “好了,不和你聊了。我累了,洗澡睡觉,你还不睡吗?” 不睡?难道看你洗澡不成?就你那不怎么挺的胸部我也没兴趣看。 头痛的要死,又晕又重,起身回房倒下,片刻间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感觉好多了。 第一件事就是赶紧去洗衣服,打开洗衣机盖子,哪有我的衣服,在阳台上发现我的衣服昨晚就已经洗好晾起来了,不过还没有干,有手一拧,还渗出水来,这可怎么办?总不能穿湿衣服吧,可是 这时听到身后有笑声,回头见是沁儿,她手里拿了件粉色的短裙,道:“你穿我的裙子吗?” 咔咔,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理。 沁儿道:“那怎么办?这里又没有男人,都是女人的衣服,你要是嫌我脏,就穿表姐的衣服了。都在柜子里,我帮你找呀。” 沁儿说着真的去开柜子,我瞟了一眼,柜子的门一打开,但见一排各式各样不同颜色的纹胸和内裤,我鼻子一阵火热。 沁儿赶紧关了柜子,回头冲我道:“女人的东西别乱看。” ***,我乱看了么,你是自己打开的,我只是不小心瞟了一眼而已。 沁和翻着翻着,忽然心血来潮,冲我道:“姐夫,我把你打扮成女人好不好?” “不行,不行。”我赶紧拒绝,扮女人?小心我恶心的吃不下去饭,活活被饿死。 挑选了半天,好不容易挑出两件略为素一些的上衣和裤子,就算是中性的吧,我赶紧拿到房间里要换上,刚脱了这女人的睡衣,才发现还少了一样东西,没有内裤哇,这本想就这样穿上裤子的,可想想最近那个东西一受刺激就想挺起来,没有内裤阻挡的话那要万一岂不丢死人了。 我托沁儿再帮我挑一件我能穿的内裤,不想沁儿竟挑出一件几乎透明的来,道:“这件好吗?人见有爱哟。” ***,我真想打她。最后沁儿挑了件纯白色的,这件?不是上次和帮她洗的那件吗?看着这件内裤,回想起那场往事,唉,真是回味无穷,心里不由有眯暧昧起来。 纯白色的,没有花边,还算中性的吧,我赶紧回房换上,然后照镜子,还算可以,至少不像个女人。 不过想起自己的衣服是陆晓棋曾穿过的,上衣还好,尤其是裤子,再尤其是内裤,她那神秘地带曾在这里渡过,现在换了我的脏东西,这算不算是间接的亲密接触?想想昨天好像还不小心碰到了那个地方,糟了,下面好像有点反应了,赶紧转神,吸深一口气。 我出房间后,被沁儿看了老半天,看得我心里发毛。沁儿还要给我化妆的,被我严肃拒绝了。 下楼吃早餐,然后步行去附近的洗车行取车,沁儿说她的车被我熏得全是酒味,害得她差点吐。 医院里,沁儿让我在外面等着,她先进去,过了会,沁儿出来了,让我进去,又交待什么说话要温柔,要体贴的话,好像我是小孩子似的那么不懂事。 陆晓棋脸是苍白地躺在床上,见我进去了,眼睛上下打量着我看,沁儿在一边偷偷地笑。我脸上一红,道:“我的衣服洗了还没干,先借你衣服穿,洗了再还你。” 陆晓棋还没说话,沁儿道:“你穿过的衣服表姐才不要,直接扔了就行了。” 这这不明摆着是辱侮我吗?我狠狠地瞪了沁儿一眼,要不是陆晓棋在,早就骂她了。 “沁儿,”陆晓棋道,“胡说什么。” 沁儿笑道:“你不知道,他还”沁儿说着下头在陆晓棋的耳边嘀咕了什么,可惜声音太小我听不到,然后就见两个人都笑起来,尤其是沁儿,笑得差点掉下眼泪来,陆晓棋笑了一下,脸上不禁一片绯红,想强忍着不笑,又控制不了,结果又笑了一下,然后又是一下。 第二百六十九章 眼泪 当时的场面别说有多难堪了,我虽然没听到沁儿说什么,但也已经猜到了,她一定是说我穿的内裤也是陆晓棋的,所以陆晓棋又控制不住笑,又会脸红,毕竟是人家女孩子用过的东西,女是那么贴身的**的东西,被我用了她自然会本能地脸红。 我狠狠地咳了几下,陆晓棋喝道:“好了,不许笑了,还不都是你干得坏事,干嘛不拿你自己的给他穿?” 沁儿道:“你们是夫妻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的怎么可以,人家还是“沁儿又贴着陆晓棋的耳朵压低了声音说话,可惜我听不到,估计又是什么女人的秘密。 陆晓棋听了道:“很了不起么,还不是迟早的事。” 沁儿扭了下腰姿,道:“那可不,我打算一辈子保持呢。” 咔咔,这两个女人在说什么玩意,这可还有一个大男人站着哪。我再效狠狠地咳了几下,沁儿抬眼看了我一眼,道:“我出去有事了,你们慢慢聊吧,可别打起来了。” 陆晓棋道:“你找死。”伸手要去打沁儿,沁儿赶紧逃了。 现在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陆晓棋垂着眼,也不看我。 我走过去,在床边坐下,道:“你怎么样了?” 陆晓棋点了点头,道:“谢谢你来看我,要不别的事,你就走吧,我想睡会。” 说着陆晓棋侧过脸去不看我,不过她没有放下枕头躺下,依旧躺坐着,说明她并不是真的想让我走,只是说的气话而已,我要走的走了,那她可就真的生气了。 我蕴酿了一下感情,道:“对不起,我昨天的话” 我还没说完,陆晓棋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是一个胡搅蛮缠的女人,你不要我,我也不会缠着你的,你就放心好了。” 我她这一句话说得我不知再说什么,我想向她解释我真的没有上她,还想问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可是陆晓棋现在这种状况,身体现在这么虚弱,真怕再次刺激她,要不还是等等再说清楚吧。 我想了想,道:“医生说你身体很虚弱,你要好好休息,我会常来看你的,公司的事,如果人愿意的话,我可以暂时帮你打理一下,当然了,如果你不再信任我的话,那就算了。” 我说完这话本应起身离开的,可又舍不得。 陆晓棋道:“我知道。我会公私分明的,昨天开会的事沁儿都和我说了,谢谢你,如果你愿意回来的话,公司表示欢迎,薪水照旧,如果嫌少的话,你只管提。” 这个 我道:“我是想帮你,为公司做点事,我不要薪水的。” 陆晓棋道:“那就算了,如果你是因为心里内疚才帮我的话,那就不必了,我不需要你同情。” 陆晓棋的态度非常坚决,她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侧着脸不看我,可见她心里很难受,在强忍着巨大的悲伤。 难道这其中真的有什么难言之瘾?那个孩子的父亲是谁真的不能说出来,所以她才想赖在我身上?要不我就应了?可是,沐娇和林李飞絮怎么办?再说这又是一个明显的绿帽子。 还是等等看吧,说不定时间过去,陆晓棋会主动向我坦白一切,认识她那么久了,她毕竟不是一个耍赖的女孩子,很淑女,有修养。 私人之间的事先放一边,先帮陆晓棋把公司上的事情解决吧,我要在这个时候退出,那真的是没有人能帮上她了,何况我又是公司员老级人物,对公司的发展等状况算是很熟悉,其他人纵有心思想帮忙,恐怖也力所不及。 我想了下,道:“那我正式应聘吧,作你的总经理助理可以吗?你要是感觉不行的话,可以试用一个月,不合格到时再辞我。” 陆晓棋点了点头,道:“试用期三个月,试用期间薪水减半,你不愿意就算了。” ***,耍我?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见陆晓棋凛凛地看着我,这丫摆明了要吃定我。 不过还是算了,本来就打算分文不取地帮她的,现在至少还有一半的收入,总比白帮的好。 我点了点头,道:“可以。” 陆晓棋道:“人事上的安排你可以自己作主,最近人事混乱,你看着办吧。” “我明白。”我又把昨天的碰头会的事以及大家的看法跟总经理陆晓棋汇报了,她听了也没说什么,道:“你看着办就行了。” 我看着办?这么相信我,这可是你家的公司,小心我给你盗了。 见陆晓棋有点倦了,也不太愿意说话,道:“那我回公司了,你好好休息吧,我会再来看你的。” 陆晓棋微微点了点头,我起身正要走,忽然见到一滴晶莹的泪水滑过陆晓棋的脸,我的心被猛地震了一下。 “陆晓棋”我喊了一声,只觉喉间一梗,再也说不出话来。 陆晓棋赶紧拿抽了张纸巾把眼泪抹了,道:“没事的话,不要来看我,我心里好难受。” 她本来想抹干眼泪的,结果眼睛越抹越多,然后5555地哭起来,我呆在那儿不知怎么好。 “表姐,你看我给你买什么了”这时沁儿推门进来,本一脸笑容的一张脸,一见陆晓棋哭得唏里哗啦,一下子呆了。 沁儿冲我道:“你又说什么了?” “我” 陆晓棋道:“不关他的事,你让他走吧。” 这 沁儿瞪了我一眼,道:“你还不走?” 我没办法,看了一眼陆晓棋,她一脸是泪水,也不看我一眼,我只好走出房间。 点支烟,才抽了一口,就有个护士过来叫我灭了,真是倒霉透顶。 当然了,一会等沁儿出来,又把我训了一顿,我也不敢和她吵,生怕她又去陆晓棋那里告状,到时又让陆晓棋伤心不已。 去公司上班,临时开了个会,宣布自己的职务,大家再次认识一下,以后好开展工作。后来沁儿来公司,把法拉利车子的钥匙交给我,说是陆晓棋的意思,她需要在医院里休养很长一段时间,也用不了车,让我先用的,等以后公司状况好了,再给我另配一辆。 这待遇唉,真的没话说。虽说陆晓棋是公事公办,但她对我的心思我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只是这里面确实有很大的问题,事实我并没有上她,她为什么要这么赖上我?唉,搞不懂,不去想了,先把公司整顿起来再说吧,就当是学习一下创业的模式了,将来自己也好开公司。 上任的第二天,财务部经理突然辞职,说是母亲重病,他必须回去一趟,***,这种说辞也想骗我,当我是涉世未深在大学生,派人查访,他是跳槽去了华中集团。 第二百七十章 可怕的电话 又是华中集团,看样子华中集团是打算和红叶干上了,丈着自己财大气粗,接二连三地挖掘我红叶人才,真是厚颜无耻到了极点,尤其是林可的跳槽,最让我痛心疾首,这丫可是我提拨上的滴,就算跳槽,也不能去华中集团,这不摆明和吃里扒外么?她对红叶的那一套行之有效的营销策略,都非常熟悉,反过来对付红叶,也不是太难的事,正因为如此,所以红叶公司的营销状况越来越不好,已经接连关闭了好几个卖场,失去了近三分之一的客户,对公司损失非常明显。 真想哪天见到这丫,狠狠地教训她一顿,做人怎么可以这么不厚道,小心自己嫁不出去。 眼前再过一个月就是一年一度的商务峰会了,商务峰会在全国范围都是一个举足轻重的商务活动,各大知名口牌、大中型企业还有很多国际公司也都会参加峰会,对自己的公司和产品宣传,大量的客户和订单也是在这里产生的。 商务峰会是打开市场的一个难得机会,我打算借此机会好好地宣传一个红叶公司,并要在保住老客户的基础上,争取过来更多的新客户。 接连几天催促营销部那个东北大汉提出新的行之有效的营销策略,几经修改,三天后终于拿出了一套非常好的方案,可问题又紧接着来了,在高层领导会议上,根据方案预算,公司由于近半年来的营销不景气,无法拿出足够的钱来保证方案的顺利实施,最后由我提议,召开董东会议,希望能说服这些有钱的老家伙融资,可以另算,也可以算在股份里面。 并且在会议上提议升何琳琳为财务部经理,会议上致举手过半通过,会后何琳琳找我,怕她胜任不来,主要还是见高层领导里有人对她不欣赏,不赞成,我细心安慰并鼓励,道:“别说你了,就是我任这个职务,也有人有异议,只要自己努力去做,有没有能力,时间可以证明一切,你做财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相信你的实力,你也要相信自己。” 在我的鼓励下,何琳琳愿意接任财务部经理一职,并立即展开公司各项开支预算,三天后,把以前的财务问题清理出来,并对公司未来一个季度的支出做了比较详细而客观的预算,我非常满意,看来我的眼光还是可以的。 一个星期后董事会上,我首先提出了营销方案,在得到他们基本认可的情况下,提出财政资金短缺的问题,希望董东能提供资金赞助,果然如预期的一样,遭到了一致的反对,在僵持不下的情况下,一起共进午餐,下午继续,费尽唇舌之力,好不容易说服这些老家伙,愿意提供资金,这件事算是搞定了。 在接下来的两三天内,资金陆续汇到公司账号里,有了资金,工作起来信心更足,高层领导也越来越合作,按财务部经理何琳琳的提案,缩短甚至取消一些不必要或者当前不太重要的支出,集中资金为一个星期后的商务峰会作全面准备。 据打探,华中集团也在为这次的商务峰会作积极的准备,看样子在商力峰会上有得不拼了。 这段时间公司事务烦忙,几乎每天加班,公司的其他高层领导也多有自觉加班工作,让我非常感动,何琳琳更是如此,怕被人说她不称职,在努力做好自己工作的同时,还抽时间学习财务管理这块知识,真的是非常用功,公司有这样的人才,不愁公司发展不起来。 沁儿也时常到公司来看看,然后把看到的情况汇报给陆晓棋,当然了,她说话是有增有减,有添油加醋的地方,比如说我多么多么努力工作,当然,她也会在我面前说陆晓棋的说,好像我若不娶陆晓棋,都快对不起沁儿了。 对何琳琳,沁儿似乎有些敌意,说我对她有感情,我也懒得理她。 我也会抽时间去看陆晓棋,不过她总是对我冷冷淡淡的,只问一些工作上的事,在私人感情上,几乎不曾谈到过,看样子她心里对我还是有很多仇恨,现在忙着商务峰会,等过去后,事务没这么忙时再和陆晓棋好好谈谈吧。 这天晚上加班一直到很晚,打算离开时,习惯性地去看看何琳琳还在不在,见里面亮着灯,我敲了敲门,没有人应,我推开让,见文件、公司账务等都在案上,何琳琳不在,不过她随身的挎包还躺在沙发上,可能是去洗手间了吧。最近她熬夜挺晚的,打算呆会请她吃霄夜,再送她回去。她住的地方有点远,要乘地铁才行。 我坐在桌子上,随手翻看她的账单,这时电话桌子上的何琳琳的手机响了,这么晚,会是谁的电话呢?难道是她的男朋友?昨天问她,她还说没有男朋友,那会是谁?公事?怎么可能,现在都夜里十一点了。 电话一直在响,何琳琳还没有回来,我于是接起话筒。 “何经理,很忙呀,怎么才接电话,我是林可。” 听了这一句话,我顿时懵了,全身一凛。 林可?华中集团现任营销部经理林可,曾经红叶公司营销部经理林可? 这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要给何琳琳打电话,而且是这个时候? 我想了一下,不禁吓出一身冷汗。 “怎么了?何经理,是你吗?”林可继续问。 这声音,确实是要可,再错不了的。 可我不回答也不行,要是直接告诉她我是何从,那她们的阴谋一定会改变,问题是我对何琳琳的人品挺信任的,她应该不会做这种对不起公司的事的。 我我压低了声音,捏着鼻子,道:“我是她的助理,何经理她刚才回去了,忘了带手机,请问有什么事吗?我明天可以帮你转达。” “哦,这样啊。”林可那边传来失望的语气,“不用了,也没什么事,我是她的一个老同学,你告诉她我打过电话就行了,有定一起吃忽,谢了。” 林可说完就挂了电话,可我的心里却乱七八糟的无法平静。 一会何琳琳回来了,我人闲聊了几句,然后下楼。 说要请何琳琳吃夜霄的,何琳琳道:“不了,我还有事,下次吧。” 正说着,何琳琳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她冲了摆了摆手,一边接着电话,一面离开,我站在法拉利旁边,目送她走远,心里极为矛盾。 按说我是非常信任她的,其实遇到这种事很正常,总有些公司喜欢挖别的公司人才,我应该没什么想法,或者可以直接问何琳琳,但一想起林可,气就不打一处来,我当初不也是非常信任她么,还帮她在林李飞絮面前说好话,给她升职加薪,可没想到她竟是这种人。 那么,何琳琳呢?她会不会像林可一样? 第二百七十一章 并坐 心里好混乱,开车去医院,想和陆晓棋说说这事,听听她的看法,可惜陆晓棋已经睡了,我在房外呆了会,抽了几支烟,正要离去,这时见到窗帘上的影子动了,估计陆晓棋起夜。 等了会,我敲了敲门,陆晓棋果然应了。 我推门进去,当陆晓棋见到是我时,不由吃了一惊,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我笑了笑,在床沿上坐下,道:“好些了吗?” 陆晓棋点了点头,眼睛看着我,道:“你有事?” 我叹了口气,不知怎么说才好,本来是想和陆晓棋说下何琳琳的事的,但见我陆晓棋又改变主意了,她现在身体状况不好,还在休养,告诉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无疑是在打击她,让她心里不安,想想还是不好为好。 我道:“睡不着,过来看看你。” 陆晓棋挑眼看了我一下,不由得有些脸红,“哦”了一声,不再说什么。 稍微坐了一会,墙上的钟就敲响了十二点。 陆晓棋抬头看了看钟,道:“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我点了点头,起身要走,陆晓棋道:“谢谢你来看我。” 我笑了笑,不知说什么好,陆晓棋的话,有时总让人听着心里暖暖的。我关上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声。 关上门,外面夜色非常好,一弯新月遥挂天边,几颗星子不眠地眨着眼睛。 点支烟,走了两步,闻到桃花的香味,医院的院子里种了些桃树(难不成是震鬼用的?),经过几场春雨后,此时已次第开花了。 忽然想在台阶上坐一会,于是也就坐下来,感到心净如水,空气很新鲜,夜风略有点凉意,我裹了裹衣服,身子靠在木制的柱子上。 这是本市最适合休养的地方,离医院很近,在医院的后院,种了很多树,很幽静,以前陆晓棋治疗抑郁症时也是在这里休养的。 我正望着天空发呆,这时身后的门吱呀一声推开,我回头一看,陆晓棋披着衣裳走了出来,她从阴影里走出来,月光沐浴在她的身上,她散的长发,给人一种圣洁的感觉。 陆晓棋看了我吃了一惊,道:“你怎么还没走?” 我站起身来,道:“呆会就走,想想很久没有抬头看看星空了,感觉人生都好迷茫。” 陆晓棋“哦”了一声,抬头看了看天空。 我道:“你呢?” 陆晓棋道:“睡不着,出来走走。” 我见陆晓棋想坐下,道:“地下凉,你等下,我拿个垫子来。” 我回房间取了沙发上的垫子,放在台阶上,扶着陆晓棋坐了,当然,我了就近蹭着陆晓棋坐下来,陆晓棋看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 我给陆晓棋紧了紧披着的衣服,道:“坐会就回去吧,夜里凉,你身体又虚,着凉了可就不好了。” 陆晓棋听了我这话,拿眼上下打量了我几番,道:“我想问你个问题。” 我道:“你问吧。” 结果陆晓棋半天也没问,最后叹了口气,道:“算了,不问了。” 倒搞得我紧张了半天。 其实我也有问题想问的,想问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她为什么要栽赃给我,我还想告诉她我和沐娇和林李飞絮的事,好让她知道我不是不愿意娶她,而是不能,但如此良好美景,好像说这些太大煞风景了。 我去偷了枝开满桃花的小枝拿出陆晓棋,看她开心地笑,忽然觉得很幸福。 际晓棋不自觉是就把头倚在我肩上,真怕她就这样睡着了,那我还得抱她回房间,可要推开她又不好,正在这时落下几滴水来,冷冰冰的,陆晓棋也被惊动了,道:“怎么了?” 说着又是几滴水滴下来,我们仰头来看,不是吧,不知什么时候天阴了,眼见要下雨。 我赶紧扶陆晓棋回房,才进走廓,暴雨哗的一下倾洒下来,一阵寒气扑过来,陆晓棋不由打了个冷颤,手一紧,无意之中拥着我,这丫竟不知何时倒在了我的怀里。 “雨好大,还好早一步进来了。”陆晓棋扭着头看雨,没有发现她已经在我的怀里。 我也不敢推开,应道:“是呀,好大的雨。” 紧接着一道闪电划过,陆晓棋吓了一跳,赶紧扭头把脸埋在我怀里,我只好紧紧地拥抱着她,一只手在她的后背上轻轻拍着,道:“不怕,不怕,有我在。” 陆晓棋捂起耳朵,很快就听到雷声隆隆,雨下得更疯狂一,一阵劲风吹来,雨夹着冷意斜斜地飘过来,陆晓棋见雨扑来了,赶紧后退,结果不小心踩到我的脚,我暗叫一声还好,此时陆晓棋只穿着托鞋,要是高跟皮鞋的话,那我的脚八成要废了。 陆晓棋踩到我的脚,自然脚下不稳,身子一倒向一边倒去,我赶紧抓住她,同时不知哪来的力气,一用力,把陆晓棋横抱起来。 “你干嘛?”陆晓棋脸一红,眼睛看着我,脉脉含情。 我咔咔,脸上好烫,我怎么会把陆晓棋横抱起来呢?是一时冲动?自己都搞不明白。 “外面冷,我抱你回房睡吧。”我也不敢看陆晓棋的眼神,直接把她抱进房间里,放到床上,把她的托鞋除去,双腿放好,然后拉被子给她盖上。 陆晓棋的眼睛一直看着我,直到我说:“好了,你睡吧,我要走了。” 我转身要走,陆晓棋道:“等等。” “有事吗?”我转过身来。 不想陆晓棋笑了一下,道:“你好笨哟,现在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你怎么走?” 这个我自己也不由得傻笑。 陆晓棋道:“要不你就留在这吧,睡沙发就是,柜子里还有被子。” 男女独处一室?还是不要了吧,我何从已是有家有业的人了,不敢再招惹这些感情,道:“不用了,等雨停了我就走。” 我看着外面的雨,雨虽下得突然,却似乎没有要停的意思,而且不停地打着闪电,雷声隆隆,偷偷看陆晓棋的表情,似乎有些害怕。 忽然想起以前哄陆晓棋睡觉的情景,那时还曾不小心上了她的床,和她共眠,当然了,我和她完全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没有任何越轨的行为。 正在看雨,这时沁儿打电话来,不知有什么事。 沁儿道:“你在哪?已经回家了吗?” 我看了一眼陆晓棋,压低声音跟她说是沁儿,陆晓棋点了点头。 我道:“没有,在路上,有什么事吗?” 沁儿道:“下暴雨了,又闪电又打雷的,表姐又不在家,我一个人好害怕,你今天来这里睡好不好?” 第二百七十二章 那你为什么不娶我 沁儿说着几乎都带着哭腔了,可这个似乎不太好吧,若陆晓棋在的话,我过去还行,陆晓棋不在,我若去了,那岂不成了孤男寡女?万一沁儿再因害怕而往我怀里钻的话,要是一不小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那可就乱糟糟了。 我道:“怕什么,你把窗子关上就是了,我已经就要到家了。” “可是,”沁儿道,“那好吧。”说着挂了电话,听语气她是不太高兴,可我也没办法。 “什么事?”陆晓棋问。 我坦白道:“没什么,她说她一个人在家害怕,想让我过去,我觉得恐怕不太方便,已经跟她我到家了,不过去了。” 陆晓棋“哦”了一声,忽然眼神一变,道:“那你在这里,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不是也不太方便?” 这个我看了一眼陆晓棋,不是吧,这丫想赶我走,可外面雨这么大,尤其是闪电,你就不怕我一出门就被劈死了吗? 不过人家都发话了,我也不好赖在这里,我笑道:“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我语气尽量平静,不过心里却掩饰不住莫名的悲凉,推开门,正好一个闪电划过天空,然后一个雷感觉就在头项响过,雨意更浓了,这女人心真狠,这样恶劣的环境也赶我走,早知道有今天,那天在女洗手间就该认真地多抚摸几下,再把你嘿咻了,反正你也是认定我上了你,哼。 雨这么大,我应该先迈哪一步才好? 正在为这么一个千古难题折磨着,这时陆晓棋道:“你还不快走,沁儿可在等着你呢。”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酸? 我回过头,陆晓棋瞟了我一眼,小嘴儿哮嘟嘟的,哼了一声,侧过身去,作出一副不理我的样子。 这女人是不是女人都喜欢吃醋?她可是你表妹,再说和我又没任何不清不楚的关系,就是有时去公司找我玩而已,那还不是你自己授意让她监视我的吗? 我看着陆晓棋,真不知说什么好,忽然气得想笑。 我关上门,道:“我今天哪都不去了,就呆在这里,这下你满意了吧?” 陆晓棋依旧不理。 我见陆晓棋双脚蹭呀蹭的,把被子都给蹭下去了,叹了口气,起身走到床边,把被子给她拉上,道:“以前睡觉也没这么不老实。” 陆晓棋转过脸来,道:“要你管,我就爱不盖被子。”说着伸手要把被子掀开,我赶紧拿手按了。 我笑道:“我是不敢管你,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不过着凉了可是你自己受罪。” 陆晓棋道:“受罪的是我,又不是你,反正你也不会心疼。” 这丫,唉,看样子是小孩子脾气上来了,真拿她没办法。 我不由笑起来,道:“我当然心疼,我可心疼了。” 陆晓棋怒道:“那你还笑?” 我赶紧努力控制着不笑出来,道:“好好睡吧,我在这守着你。” 陆晓棋还怒意未消,道:“干嘛要你守,又不会丢了。” 我道:“那可不一定,说不定夜里来了什么人就把你给偷走了,你又漂亮又可爱,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娶你。” 我随口说着沁儿说过的话,一时忘了情,口无遮拦。 陆晓棋道:“那你为什么不娶我?” 这个***,自己的话把自己逼到绝路上了。 我转头看向窗外,咿,雨居然突然间就停了。 “雨停了,”我道,“你安心睡吧,我也要回去了。” “你”陆晓棋眼睛瞪着我,气得要死。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快一点了,赶紧走了医院,上了车,再上高速公路,速度向家里驶去。 对不起了,陆晓棋,这个问题不是我不想回答,只是时机还不成熟,我不想伤害你,因为这个问题的解答将要揭开你的**,可能那个**会给你带来巨大的伤痛,还是再等等吧,等你身体养好了,我们再坐下来好好谈。 刚到家,雨又下了起来,真是阴晴无定时,赶紧冲洗一下,身子一沾床就进入了梦乡,最近一直在加班,真的好累。 睁开眼睛,新的一天开始了,又要面对着纷乱的各种事情,有时真想这么睡着不起来,可为了创业,为了给两位娇妻美好的未来,也只好暂且忍一忍了,挺过这个难关就好。 上午还有一个会议,赶紧洗漱后赶往公司。 今天沁儿也到公司来了,见了我居然爱理不理的,不副不高兴的样子,这丫有没搞错,现在陆晓棋不在,公司里目前我最大,这丫敢不理我,哼,信不信我开除了你,不过偶当然要公私分明了。 目前沁儿的职务是总经理秘书,也就是说现在要跟着我混。 会议上本来安排沁儿到场的,做下会议记录,这也是陆晓棋的意思,让我教她如何处理公司的事情,结果我发现这丫什么都不懂,真不知道她在大学学的高层领导管理学是怎么毕业的,五年是怎么混过来的,怎么什么都不会。 何琳琳的问题,我选择信任和密切观察,眼见就到商务峰会了,一切都处在一级备战状态,在这个时候,如果怀疑何琳琳,甚至质问她的话,搞不好会闹僵局,可能还会引起高层领导之间的互相猜测,影响到团结合作,还是暗中处理比较好。 对何琳琳的各项提议和财务报表等,我都一一进行认真审核和小心处理,发现并没有什么出错,提议也都是基于公司的利益,希望我的信任不是一个错误。当然,我也想过,人者见仁,智者见智,我本善良,所以看谁都像好人,尤其是擅于伪装的人,如果万一看走眼,导致公司利益受损,我只好引咎辞职了。恐怕那时连见陆晓棋的脸都没有了。 所以有空多去陪陪陆晓棋,就当是透支吧。 至于公司的事情,至从我这个助理进了公司,陆晓棋倒也不闻不问,跟她说她就听,你不说她也不问什么,真搞不清楚她干嘛对我这么放心,就不怕我把公司搞垮,或者把公司给吞并了。 这天下班后我去看陆晓棋,见一个男人西领带地站在她房间里,我当时心里一凛,心想难不成他就是那个把陆晓棋搞怀孕的神秘人物?我也不敲门,当时外面下着雨,虽也不大,但也不是很小,我就近着门站在走廊里装作躲雨,偷听他们说话。 结果听了半天,两个人谁也不开口,难道是在玩深沉? 最后陆晓棋叹了口气,道:“你走吧,以后也不用来看我,我用不着你负责。” 什么?负责?不是吧,有没搞错,难不成这男的真的是那个坏蛋?可惜看不到脸,真想知道这个人长得是什么样的。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男人也叹了口气,听声音还挺沧桑的,怎么感觉挺老的。 第二百七十三章 孩子他爸 “对了,公司的事听说是一个姓何的小子在打理,他和你是什么关系,这个人可信吗?”这是老男人的声音。 陆晓棋道:“我的事不用你操心,这公司现在是我的,大不了不干了,也跟你没关系。” 男人站起身来,道:“这样的话那我就走了,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比如资金什么的,我会帮助你的。” 陆晓棋冷冷地道:“用不着。” 这话听得我牙痒痒的,看样子这家伙是个有钱人,应该是比陆晓棋还有钱的人,他把陆晓棋干了,又不打算要她,想用金钱还解决,我呸,陆晓棋,好样的,偶你。 见那男人出来,我向旁边闪了闪,回头一看,不远处站着两个戴墨镜的男人,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其中一个还是黑人,看样子是保彪,我吓了一跳,心想还好我没冲动,离房间也不是太近,要不非被暴打一顿不可。 男人出来了,我看了一眼,感觉挺老的了,应该有五十多了吧,这么老了还玩女人,就不怕短命吗?当然我只在心里骂下算了,哪敢冲上去。 他一出来,两个保彪立即迎上去,其中一个手里捧着大衣,男人停下步子,让他把大衣盖在身上。另外一个人给这个男人点上一支雪茄,可惜这男人才抽了一口就拼命地咳起来,看样子身体不好,真恨不得他立时就死在我眼前,正这么想着,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一个炸雷,我暗道上天有眼哪,赶紧劈死他。 不是吧,这老家伙看了我一眼,然后向我走来,我赶紧转过头去,望着天空,自言自语道:“这雨怎么还不停啊?我还等着回家收被子呢。” 听脚步声,这家伙是停在我面前了,我心狂跳,心想你要干什么,你敢动手的话我可要大声喊了。可是他是凶手哇,是伤害陆晓棋的凶手,我光明正大,我干嘛要怕他,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就不信斜能胜正。 我转过头,好家伙,正好和这个老男人对上眼,感觉他怎么整个人都透着寒气,心想不会是遇到鬼了吧,阴气咋这么重? “你是何从吧?”这男人打量了我一眼,然后盯着我的眼睛。 对眼是吧,我怕你不成。我也盯着他的眼睛,胸一挺,道:“和你有关么?你是谁?” 这老男人一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又道:“自己做的事自己要负责,不能负责就不要继续伤害,我和陆晓棋都不希望再次见到你。” 咔咔,老实说我自己都不知道当时是哪来的勇气,说起话来那么阳刚,估计我的话把这老男人冲个半死,一时发懵,不知说什么好。 老男人身边的两个保彪看了看自己的老板,我心想你们要干什么,动手是吧,我何从虽没练过跆拳道,却也不怕你们,心里这么想,不不由地擤紧了拳头。 输人不输场,宁可被打得落花流水也不能怯场,男人么,就要勇敢一点。 老男人叹了口气,道:“晓棋很喜欢你,你要好好照顾她,你要是敢欺负她不要她的话,我饶不了我。” 你咔咔?我气不打一处来,吼道:“***,你以为你是谁?老子干什么要你管?” 这老男人也不生气,说完话转身离开,这时我才发现他身边不止有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又多出四个人,这老男人到底是谁,难道是黑社会老大?怕怕,幸亏刚才没冲动地动手,要不非被暴打至死不可。 可是***,这也太让人生气了,自己干的坏事,凭什么让我背黑锅,就算我要了陆晓棋,也不会要那个孩子,哼,***,敢威胁我,老子是被吓大的吗?饶不了我?好笑。我仰头冲着大雨狂笑了几声。 心里好乱,又气又怕,不知陆晓棋怎么样了?我得去安慰安慰她才好。 我敲门进去,陆晓棋正坐在床上发呆,桌子上放了几袋子水果,估计是刚才那个男人带来的,上面还沾着雨水。 我也不问陆晓棋,走过去直接提起袋子扔进垃圾筒里,陆晓棋看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想问陆晓棋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可又怕伤害她,这种事,还是等女方自己说出来比较的好,再说我和陆晓棋又不是什么关系,只是上下级而已。 我打破沉默,道:“你晚上吃了什么?” 陆晓棋看了我一眼,不接我的话,道:“你不是很忙吗?干嘛还来看我?” 这个累了,想偷个懒,男人也会累的,难道你不知道吗?华仔的歌总该听过吧,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坚强的人也有资格疲惫。 但我不能在陆晓棋面前诉苦吧,我笑道:“来看望总经理不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吗?” 陆晓棋“哦”了一声,道:“听说你最近一直在加班,辛苦你了。” 我赶紧道:“不辛苦,女人才辛苦。” “什么?”陆晓棋睁大了眼睛望着我。 ***,说露嘴了。 我笑道:“对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陆晓棋道:“说吧?” 我犹豫了一下,道:“将来你有孩子的话,是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我说了这句话,然后盯着陆晓棋的脸看,暗示她我已经知道她肚子里有孩子,看她会不会自己老实向我交待,可奇怪的是没见面礼到陆晓棋脸上有什么异样, 陆晓棋道:“问这个干嘛?” 我咳了下,道:“只是随便问下。” 陆晓棋“哦”了声,想了想,道:“女孩子吧,好养活。” 我继续问道:“那你让她跟谁姓?是父亲还是你?” 陆晓棋瞟了我一眼,道:“你问这么多干嘛?反正不跟你姓。” 这个无语。 看陆晓棋的表情,估计又想到那件事上了,难道她真的认为我把她给怎么样了吗?想问,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陆晓棋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侧过身去不理我。 这样闲呆着也没意思,我起身道:“那我走了。” 陆晓棋哼声,道:“你爱走不走,我也管不着。” 这孩子,听这话,这语气,怎么有点轻嗔薄怒的样子,好像我和你没什么关系吧,不过她这样,倒让人心里痒痒的,竟不禁有些喜欢,忍不住有点想哄她开心的冲动。 我道:“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不如我陪你走出走走好吗?” 陆晓棋侧过身来,道:“外面下这这么大的雨,走什么走?” 我道:“那我陪你说说话吧,你整个呆在这儿闷不闷?” 听了这话,陆晓棋不禁叹了口气,没有回答,看样子一定很无聊吧,还好有沁儿常过来陪着。 陆晓棋沉默了会,道:“那我们说什么呢?要不你说说去韩国的事吧,你和那个姓林李的怎么样了?怎么是你一个人回来?” 她这么样问,倒正是合了我的意,我也想找机会和她说的,也算是我不愿意娶她的很正当的理由。 第二百七十四章 看雨 我想了一下,想想应该从哪里开始说起比较的好,这时陆晓棋眉头一皱,道:“算了,你不想说就算了。” 我道:“不是,我也想找个机会跟你说这事的。” 陆晓棋赶紧捂住耳朵,道:“不听,我对你那么乱七八糟的风流韵事才不感兴趣,我困了,要睡了,你走吧。” 这丫说着放下枕头躺下去,拉上被子,感觉很烦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其实陆晓棋心里应该有一定的害怕,但到底怕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我和陆晓棋说再见,她也不理我,出了房间,外面雨非常的大,我伸手摸了支烟,点上,在走廊里呆了会,正要离开,一转头,见陆晓棋站在我背后,正痴痴地想着什么,也不还是在看着什么,我叫了几声她才反应过来。 陆晓棋披了条毯子站在门口,我走过去,道:“怎么了?又睡不着?” 陆晓棋点了点头,仰起脸来看着我,那神情搞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问:“怎么了?” 陆晓棋低下头去,道:“没什么。你能再陪我一会吗?” 我看了看天,这么大雨,开车也是极危险的,不如等雨停了或者小些再走吧,再说家徒四壁,又无娇妻,今天这么早下班本就是想来陪陪陆晓棋。 我见风夹着雨老扑过来,道:“我们进屋吧。” 不想陆晓棋点了点头,道:“不想。就在这里吧,我想看雨。” 看雨?我不由得多看了陆蓝棋两眼,这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诗情画意了,居然欣赏起雨来,搞不懂这又打雷又闪电的有啥子好玩。 我要进去给陆晓棋搬张椅子,陆晓棋道:“不用,我们就坐在木槛上吧。”说着裹了裹毯子,果真在木槛上坐下。 陆晓棋回头看了看,道:“你也坐在这,我们说话。” 我也坐下来,我们这么一坐,整个门都被我们给挡住了。 陆晓棋双腿紧并,下面叉开,也就是呈倒“v”字型,这是标准的淑女坐姿,身了微微前倾,双手合在一起,搭在膝盖上。 这个美人,这个姿式,简值就是一幅画,外面又下着雨,冷风时不时地飘扬起她略微有点零乱的长发,我差点看得痴了。 陆晓棋幽幽地叹了口气,道:“我小时候就喜欢看雨,你知道吗,其实我小时候家里挺穷的。” 啊?不是吧,我不得不再次打量一下陆晓棋,她一身无一不是国际名牌,处处流露着高贵的上流社会的气质,怎么会小时候家里很穷? 陆晓棋见我打量着她,脸一红,道:“干嘛这么看我?” 我赶紧咳了下,不理,脸上不由发烫。 陆晓棋也不理会,道:“那时我家还住在平房里,平房,你见过吗?” 这个,我当然见过,别说平房了,草房我都住过,猪圈都睡过,我何从可是个苦命的娃,以往的事,就不说了,好汉不提当年苦。 陆晓棋回忆心的继续着:“那时爸爸妈妈都上班了,家里就我一个,又没什么好玩的,一个人真的好无聊。那时,家里也没有沙发椅子什么的,只有几个邻居送的小凳子,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我整天呀,就搬着小凳子坐在门槛内,等着爸爸妈妈下班,还有下雨的时候,那时候我就养成了看雨的习惯,喜欢一个人呆呆地看着雨,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说到最后一句时,陆晓棋扭过头来看我,眼神似乎很伤感。 我道:“难怪这么具有淑女气质,原来是这么养成的。” 陆晓棋笑道:“我很淑女吗?” 我点了点头,道:“你简值就是淑女的典型,也是世界上最温柔最可爱的女孩子。” 陆晓棋听了微微一笑,这笑也是淑女式的微笑,很淡雅,很迷人。 “可惜淑女都没有好结局,最后都会被男人抛弃的。”不知陆晓棋逢对手怎么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听起来怪怪的。 我道:“当然不会,你一定会嫁一个好老公的,疼你,爱你,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的,你要相信爱情。” 我说这话时,陆晓棋打量着我,然后叹了口气,喃喃地道:“可你为什么不要我?” 这个 还好陆晓棋没有盯着我的眼睛,她低下头去,道:“好了,很晚了,你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 说着陆晓棋起身,估计是坐久了,腿有点麻,身子向后一倾,我赶紧起身去扶她,可没想到我腿比她还麻木,于时我们两个都摔下去,还好我在倒下前已经抱住了陆晓棋,他压在我身上,倒没什么事,我摔得大脑一震,差点能死。 我们爬起来,然后异口同声的道:“你还好吧?”然后相似而笑。 陆晓棋道:“你回去吧,谢谢你来看我。还有,公司的事也要谢谢你,听沁儿说最近你一直在加班,要注意身体,注意休息,好吗?” 这充满温柔和关心的眼神我可真有点怕,这些话听着我心里暖暖的,我点了点头,道:“明白,你也要好好养好身体,你现在毕竟不是只是一个人了。” 陆晓棋听了这话,脸上一红,我想她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现在肚子里已有了胎气,看样子陆晓棋是打算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的。 陆晓棋看着我,道:“你是说” 我笑了笑,想这事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何必一定要说出来,打断陆晓棋的话,道:“你上床睡下吧,等你睡了我再走。” 陆晓棋温柔地点了点头,张口想说什么又没有,去下毯子,上腿躺下了,我帮她拉好被子,这期间她一直看着我,脸上带着幸福的甜甜的笑容,搞得我莫名其妙。 我道:“睡上眼睛,睡吧。” 陆晓棋乖乖地闭上眼睛,见她这么乖,我忽然心血来潮,伸手在她的鼻子上点了一下,道:“好乖的bb。” 不想这么轻轻一点,陆晓棋一下子涨得满脸通红,咔咔,我赶紧闪。 法拉利经过婚纱店的时候,我不禁慢下速度来,再次想到那天夜里见到的情景,看样子谢雨绯是有归宿了,心里在应该高兴才时,可为什么一想到她就会有种说不清楚的伤感? 我正想着,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进我的眼睛,我把车缓缓地倒退回去,在屋檐下站着的那个女子怎么这么像是谢雨绯? 她左右张望,应该是在等人吧,她撑着把淡紫色的小伞,看起来那么单薄,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她拂了拂被冷风吹乱的长发,不由地裹了裹衣服? 她冷吗? 这时一个闪电划过,她赶紧捂住耳朵,在闪电的那一瞬间光亮里,我清楚地看到她的脸,没错,那就是谢雨绯,同时,在她的脸上我看到害怕的神色,我的心一下子纠了起来。 她就是风中的一朵百合花,坚强,美丽,让人怜爱。 第二百七十五章 邻居 我本不想见见她,可又不忍心看她在冷风中受冻,我拐过车头,缓缓地靠向人行道上,离她越来越近了,我正要停车,这时后面突然响起喇叭声,一连响了好几下,后面有车催促着,我不得不继续向前行驶着,眼见着谢雨绯从我的车边、从我的身边飘过。 我停下车,正要摇下玻璃叫谢雨绯,这时后面那辆车的车主已经在叫谢雨绯了,我在反光镜里看着谢雨绯,她摇了摇头,应该是在拒绝,但坚持了几下,还是上了他的车。 我在后视镜里看那辆车,正是那天夜里的那天车,但愿这个男人是真心地喜欢谢雨绯,可我的心为什么这么痛? 我一路跟着这辆大奔,我想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那个男人不时地看着谢雨绯,谢雨绯弄着被雨水打湿的头发,脸上有不自然的表情。 难道他们只是刚刚开始? 男人脱下自己的西装,递给谢雨绯,起初谢雨绯摇头不愿意接收,但在坚持半分钟之后,估计那个男人也说了什么,因为他的嘴巴一直没有停,谢雨绯还是接过他的西装,披在自己的身上。 我一直不远不近地跟踪着这辆大奔,一直到终点。 这终点竟是和我同一栋楼房。 我四下看了看,的确没有错,同时心里流过一阵阵说不出的感动,她为什么偏偏在住在这里,可这么久了,我回来也有半个多月了,怎么竟一次也没有遇到过她。 怕被人瞧出来我是在跟踪,继续缓缓地向前滑行,绕了一个小***,回来时大奔已经不在了,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看样子那个男人没有跟谢雨绯上楼,要不我杀人的想法都有了。 泊好车,赶紧上楼,希望还能追上谢雨绯,不过我只住三楼,这楼有二十二层,说不定谢雨绯早进了电梯。 可好像有脚步声,我停下脚步,那人的脚步也停下来,难道是谢雨绯?不会这么巧吧,她干嘛不坐电梯,不会也是三楼吧。 我心里一喜,赶紧上楼,那人听到我的脚步声,也赶紧加快速度,然后听到“哎呀”一声,那人估计是摔倒了,我心一紧,立即冲上去,她摔在地上,正揉着被楼梯拌到的受伤的脚,她抬起头来,然后是一脸的惊讶。 “谢雨绯?” 她嘴巴张得老大,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我走上前去,蹲下来,道:“怎么了?让我看看。” 我去摸谢雨绯的脚,还没碰到,她就倒吸了一口冷气,我小心地把她的裤角提上去一点,一片殷红的淤血渗了出来。 我道:“疼吗?” 谢雨绯点了点头。 我道:“怎么那么不小心?” 谢雨绯委屈地道:“你以为有人跟踪我,所以哪知道是你。” 我听了不禁笑起来,唉,看样子全是我的错。 我背过身去,道:“我背你吧。” 谢雨绯犹豫了一下,上了我的背,我不知怎么了,竟在她的pp上拍了两下,谢雨绯啊了一声,道:“你干嘛?” 我我自己也被自己吓了一跳,我怎么有种错觉,以为是沐娇或者是林李飞絮,唉,打习惯了,不知道她们俩现在过得怎么样,是不是非常想我。 “几楼?” “三楼。” “几号?” “302。” 不是吧,我住301,302不就是我的隔壁吗?恐怖。 谢雨菲安静地在我背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不紧也不松,一句话也不说,赶紧有点变了。 才走了两步,忽然大厅里传来紧张的脚步声,同时那人大喊着冲了下来。 “谢雨绯,谢雨绯,你的包” 我转过身,那个男人看到我们的一瞬,一下子呆了。 他扬了扬手里的提包,道:“你的包忘在车上了。”他的声音一下子变小了,显得非常没有底气。 我赶紧道:“你回来就好,我是她的邻居,也是刚刚才认识的,她脚不小心被拌了,走不了了,我这才背上上来的。” 男人“哦”了声,脸上立即绽放出笑容,赶紧上来,我也顺便把谢雨绯放下来,我见谢雨绯看着我,她的眼神让我害怕,赶紧移开视线。 “那谢谢你了。”这男了向我说完,立即去扶着谢雨绯,谢雨绯也没拒绝,任他拉着自己的手,眼睛却看向我。 我笑了笑,道:“不用客气,那这就交给你了,我先上去了。” 说罢赶紧拾级而上,听那个男人关心地道:“伤得重不重?很疼吗?” 洗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点支烟,习惯性地要去阳台的,走了一半又停步了,万一谢雨绯也在阳台怎么办?我们的阳台是伸向同一个方向的,相距也就两米左右,是用透明的蓝色玻璃罩起来的。 我偷偷地探头看了下,隔壁的阳台黑漆漆的,没有人,我放心地来到阳台里,此时雨已经停了,推开玻璃窗透口气,一面吐着香烟。 我忽然有个很龌龊的想法,谢雨绯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他们此时会不会正在嘿咻,就在隔壁,离我也就几米的距离,一想到这,我的心猛地跳起来,一阵阵揪心地痛。 他抚摸着谢雨绯高耸的胸部,他们疯狂地吻着,舌头的纠缠在一起,他的那个东西顶进谢雨绯原身体里,他不停地运动着,不停,不停 我的脑子一阵嗡嗡地响,简值快要爆炸了,我猛烈地吸着香烟,最后倒在阳台上的椅子上,全身虚脱了一般。 她为什么要住在这里?我想我应该搬走了,忽然又想我为什么要逃僻,我是个男人,我应该勇敢地面对,就算谢雨绯有其他的男人了又怎么样,她应该有自己的爱情,有自己的家庭,她也是一个生理正常的女人,她也有**,她也有需要,她要要**我为什么要痛苦,我拒绝了她,难道就要她孤苦一生吗?我真的太自私了,作为男人,我应该胸怀更宽大一些。 学会对自己微笑,我笑了笑,估计笑得很傻。 灭了烟,回房间睡下,躺在床上给沐娇打了个电话,聊了些情话,夜,越来越寂寞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也不知道为什么,满脑子都是谢雨绯和那个男人在嘿咻的画面,我不得不承认我这个人心理有问题,心理非常不健康,我不是君子,君子坦荡荡,我只是一个小人,而且还是一个很色很色的小人。 我再次来到阳台上,天空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下雨了,一个闪电劈下来,然后紧跟着一个雷炸开了。 我忽然想起沁儿来了,上次她打电话给我,我都没有过去,要不现在去?她一个人在家害怕,我过去陪她吧。可是孤男寡女,再说我过去的动机本就不纯,万一发生了什么关系,我怎么办? 正犹豫着,手机响了起来,是茗儿打来的。 我道:“在干嘛呢?还不睡?” 茗儿哼了一声,道:“给姐姐打电话都不给我打电话,你是不是把茗儿给忘了啊?” 我笑道:“怎么会,我可很想你呢。” 茗儿又哼了一声,道:“我才不信你,有了姐姐就不要茗儿了,茗儿可已经是你的女人了呢。” 第二百七十六章 陆晓棋的爸爸 这话我着实吓了一跳,沉着声音道:“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茗儿听了急道:“怎么,你想不认是吗?那天你都那样了,你还说我不是你的女人,你是不是不喜欢茗儿了?” 这这丫居然提那天的事,可真是丢死人了,再说那天又没有真的上了茗儿,不过--好像也只是差了一点点,都阴阳吻了一下,只是没有顶进去而已,想想那天要不是太过于紧张而早泄,可真要铸成大错了。 茗儿道:“怎么不说话了?理亏了?” 我赶紧道歉道:“对不起,茗儿,那天是我的错,是我做错了,你原谅我吧。” 茗儿道:“我干嘛要原谅你,你对我那样,我又没有怪你,再说我迟早是你的女人,那天人家也是心甘情愿的,何从哥哥用不着自责的,茗儿不恨你。” 唉,这孩子,认定是我的女人了,我可怎么办才好,我刚才居然还想去上了沁儿,要是真的和沁儿发生了关系,那可真的是要天下大乱了,真是怕怕,还好茗儿的电话提醒了我,**可真是个坏东西,一定要控制好,不然后带来心灵的折磨。 我咳了咳,道:“茗儿真是个好孩子,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茗儿道:“干嘛要谢了,客气了,都是一家人嘛。” 我不想和茗儿胡扯下去,道:“你姐姐呢?” 茗儿哎呀了一声,道:“我是躲在洗手间里给你打电话呢,我要回去了,要不姐姐会怀疑的。” 挂了电话,心里又想了些事情,**渐渐消除多了。 回房躺下,不一会就睡着了。 为期三天的东亚商务峰会终于开始了,红叶公司在积极筹备的基础上,加大宣传力度,用信得过的产品和一流的服务在商务峰会上大货全胜,致使对手华中集团受损失不小,华中集团老总林戏铭气个半死。 事实也证明,何琳完全是一个可信得过的好员工。 红叶公司终于从最低谷里开始复苏,商务峰会这几天,捷报频传,订单雪片般飞来,同时增加宣传开支,在电视、报纸等各大媒体上疯狂做广告,市场人气速度升高。 得到好消息后,告诉陆晓棋,她也非常兴奋,在商务峰会结束后,在公司召开了庆功会上,高层领导全部参加,一些董事也来凑热闹,对我把挽救公司的策略,表示非常的赞赏和,纷纷向我敬酒,妈呀,又是酒,怕怕。 我私下敬何琳琳数杯酒,这丫心情好,酒也喝也不少,我在去洗手间的路上撞到她,正傻傻地在笑。 “怎么了?没喝多吧?”我问道。 何琳琳摇了摇头,脸上却早已喝得通红,道:“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我笑着看着她,努力作镇定的样子,其实自己喝得也差不多了,想到洗手间里躲躲。现在我们都是在水池这站着,想想在这儿聊天,左边是男洗手间,右边是女洗手间,真的好有意思。 何琳琳道:“华困集团其实想收买过我,你知道吗?” “真的假的?”我故作惊讶。 何琳琳道:“当然是真的了,就是营销部经理林可,她找过我,还送东西给我,让我提供公司的资料,尤其是这次的商务峰会的计划,说给我20w,可被我拒绝我,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我说着,心里对林可恨到了极点,这个臭婊子,自己跳槽,吃里扒外不说,还想从公司拉人,想搞垮公司,***,真是太不厚道,这种人,做妓女都不配,我当初居然还对她有那么一点好感,真是瞎了眼,像她这种人,应该被**致死,然后光着身子游街示众,这就是她选择做女人的下场。 不过何琳琳说的一句话让我吓个半死,何琳琳忽然身子一倾,直倾到我怀里,我直接扶住她,想把她向外推,结果这丫双手一搭,搭在我的脖子上,她目光迷离地看着我。 何琳琳本就喝得醉熏熏的了,小脸儿子涨得通红,酒香里混合着女人的香味,她看了看我,道:“因为我喜欢你。” 什么,我没听错吧?这我立时吓得酒醒了。 这何琳琳先勾着我的肩头不放,道:“何从,我喜欢你,你吻我好吗?” 这丫说着竟吻下来,***,这好丫身子一倒,倚在我怀里,身子老沉,差点把我也压下去,她竟睡着了。 我叫了几声没有反应,心里稍微松了口气,看来酒精真的害人不浅哪。这时有人上洗手间,我赶紧解释,我赶紧把何琳琳抱到酒吧边缘的一个沙发上,让另一个公司的女孩子照顾着。 这时酒吧里忽然沸腾了起来,有人赶紧来找我,道:“老总来了,正在叫你。”老总?何许人也? 我走过去,这时酒吧的舞池里人群散开(酒吧是公司包下来的),在灯光下站着两个人,一个是陆晓棋,另一个是不是吧,怎么是那个老男人?他来干什么。 有人把我推过去,这老男人把手伸过来,我犹豫了一下,不知是接还是不接,我看向陆晓棋,她轻声道:“他是我爸爸。” 啊?不是吧,没搞错吧?你早不说,我一直以为他是那个把你肚子搞大的坏蛋,想不到居然是你爸爸?不对,这事一定搞错了,把她肚子搞大的一定另有其人。 竟然这样,我当然接受和这个老男人的握手了,同时打量着他,现在感觉他长的也不是那么痿琐了,其实还是蛮高大英俊的,虽然已经五十多岁的人了,却不怎么显老,真是名符其实的智子疑邻。 暗中偷眼看陆晓棋,这丫今天晚上打扮得好漂亮,穿着一身洁白的公主裙,腰部还系了一条刺绣的带子,散着黑亮的丝缎般的长发,任人一看就就想起淑女两个字来。 我偷偷道:“你今天打扮得好漂亮。” 我这么随口夸了一句,不想陆晓棋脸一下子红了,搞得我莫名奇妙。 我正在纳闷,这时老总即陆晓棋的爸爸的红叶总公司的总经理兼董事长陆柏诚说话了:“今天我来,主要是有两个件事,第一是公事,一直以前,我一直密切关注着红叶公司的发展,这次在何从先生的带领下,在这次的商务峰会上,成绩显注,扼制住了公司下滑的不良趋势,使公司摆脱了恶性循环,我在此,感谢何从先生,也感谢各位领导、各位员工的努力,请大家端起手中的酒杯来,我敬大家一杯。” 早有侍者准备好了,我取了一杯酒,以为要一干而尽的,结果这老男人又开始说话。 陆柏诚道:“公司的发展离不开各位的努力,公司的以后更离开各位的努力。在座的有些老员工可能知道,我身全一向不太好,几乎从不饮酒,但今天破例一次,敬大家一杯。” 第二百七十七章 宣布婚姻 我见他酒杯扬了扬,心想这次要喝了吧,不想这老家伙依旧没喝,又讲了下去,真是名符其实的一派官场作风。 “今天最后一段时间,很多人都在加班,各位辛苦了,我谨以这杯酒,向大家表示感谢和祝贺,我产有理由相信,公司的明天会更好。” ***,这老家伙终于说完了,举杯把酒喝了,还好他来得晚,要是一开始就来的话,大家岂不是要饿着肚子听他瞎忽悠半天,估计早翻白眼了。 陆柏诚说干了酒,四下看了一下,估计是要说第二件事了,拿眼睛寻视了一遍,整个酒吧里安静了下来。 我看了一眼陆晓棋,这丫居然脸上一红,扭过头去不理我,这丫今天是怎么了?干嘛总脸红,好像没喝酒吧,难道有什么阴谋。 陆柏诚咳了一下,道:“第二件事,是一件私事,本不该在这里说的,不过我们红叶公司就是一个大家庭,有喜事就应该共同分享。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观察,也从各个方面进行了了解,发现何从先生是个非常有前途的有志青年。” 我这个,居然说到我,我脸上发烫,不会在这么公开的场合赞扬我吧,我想说两句的,可话筒在老家伙的手里,唉,这年代,没有发言权,连表示谦虚一下的机会都没有。我向后退了退,和陆晓棋挤到一起,不想这丫竟也向后退了退,似要和我拉开距离似的,真搞不懂她今天是怎么了。 我四下看了看,想退出的,可不知何时和大家拉开的距离,就是说我们三个人都站在舞池中间,其他人都退在四周,我要是想闪的话,那形象估计一下子就没有了,这么多双眼睛可都盯着我。 陆柏诚又絮絮叨叨地说了几段话,忽然话声一下子提上去,道:“何从和我女儿晓棋的感情也一向非常稳定,我在此宣布,愿意按受何从这个女婿,愿意把我女儿的终生幸福托附给他,在此,请大家作个见证,我的讲话,到此结束。” 这个整个酒吧里沸腾起来,似乎早有人知道了这件事,彩带等物早已准备好了,大家涌上来,直往我和陆晓棋身上洒东西,居然还有人讨喜糖吃,有没搞错。 我一下子懵了,心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是谁的安排? 我心里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拉过陆晓棋的手,向边上挤过去。 这丫居然还不愿意跟我走,嗔道:“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快松手。” 哼,弄疼你的是吧,我今天可被你耍惨了,我心一横,把陆晓棋横抱起来,在众人的拥护和呦喝声中,把陆晓棋抱进一个客房里,随手把门反锁上。 “你要干什么?”陆晓棋紧张地看着我。 我道:“好笑,你问我要干什么,我还想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你了?我们之间有感情吗?我们只是上下级的关系?这一切是不是你的阴谋,因为--你那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才这样栽赃给我是不是?我一直很尊重你,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决定也不告诉我?” 我一顿质问,把陆晓棋逼着面红耳赤,半天说不出话来,胸部奖惩起伏,看来她也很生气。 陆晓棋道:“你问我,我问谁,这件事我自己也不知道。再说,你以为我会那么贱吗,没征取你的同意就宣布要嫁给你。你以为你是谁,我不嫁你就嫁不出去了吗?你是不是感觉很亏损,我配不上你吗?你以为我愿意嫁给你,像你这种做错了事,也不愿意负责任的人,我一辈子也不会嫁给你,我嫁给谁都不会嫁给你” 陆晓棋说着眼睛瞪着我,然后就落下泪来,一见她哭了,我的心不禁办了下来,心想陆晓棋竟这么说,难道她真的不知道。 我道:“这件事你真的不知道吗?” 陆晓棋眼睛瞪着我,道:“你什么意思?你认为我会愿意嫁给你这种人吗?你太自以为是了,我死了都不会嫁你。” “那你爸爸” “好,我现在就去跟爸爸说清楚,我当场宣布我不会嫁给你,我际晓棋根本就配不上你,这下你满意了吧。” 陆晓械说着就要去开门,我见她气得满眼是泪水,这样出去的话 我伸手去拦陆晓棋,不想被她推开,她抹了下眼泪,道:“何从,你放心,我陆晓棋不是一个缠着男人的女人,你对我做过的事,我也不用你负责,我也不会去告你的,你就放心吧,我会出去把这件事说清楚的。” 这我负责?看来陆晓棋是认定那天我对她做了那种男女之事,看来这件事我有必要解决清楚,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什么时候心平气和的时候我再找机会好好说明一下,告诉她那天夜里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们之间是纯洁的关系,没有任何**上的接触。 可是陆晓棋就这么出去了,她要怎么解释,我一个大男人,让一个女孩子去做这件事,想想陆晓棋在众人面前解释,这无异于宣布我抛弃了她,而且她还带着一脸泪水,想想看那会是多少丢人的一件事。 我赶紧过去,把门给挡住,陆晓棋怒气冲冲地看着我,道:“你干什么?” 我镇静了一下情绪,道:“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陆晓棋道:“为什么要以后,现在乘大家都在,把话说清楚了最好,免得有人又要以为我想占他便宜,我陆晓棋又不是嫁不出去,要他” 陆晓棋说着声音一哽,泪水哗哗地流下来,再也说不出话来,555地哭起来。 这个,怎么办才好?我心里乱糟糟的,劝了陆晓棋几声,她也不理我。我心一横,张臂把陆晓棋拥在怀里,起初她还挣扎,但哪有我力气大,挣扎了两下,也就任我拥抱着了,道:“你不是讨厌我吗,为什么还要抱着我,你什么意思?55555” 我也不答,当时是不知说什么才好,总之现在让陆晓棋出去把事情说明是肯定不行的,陆晓棋毕竟是个女孩子,刚刚她爸爸宣布了我们的婚事,现在又去揭穿,那她的脸放哪儿放,这件事一定会一夜成了爆炸性新闻,第二名陆晓棋的名字就会响遍大街小巷,成为新一任被人当场抛弃的薄命佳人,让陆晓棋以后还怎么活? 要不我去解释?这样的话就更糟了,陆晓棋被人抛弃的嫌疑就更大了。唉,怎么办才好,看来这件事要慢慢解决才行,最好是私下解决,可是 第二百七十八章 酒后的意外 心乱如麻,还是不想了,以后再说吧。 陆晓棋哭了好一会,才渐渐止住泪水,我从她手里拿过纸巾,给她拭干眼泪,陆晓棋看着我,眼神里说不出的复杂,这个女人,她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我要出去,陆晓棋不肯,说怕外面的人笑话她,唉,还没结婚,就变是这么怕见人了,可是明天,整个公司都知道我们是准夫妻了,你是不是就没法出门了。 我打开门,见外面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告诉陆晓棋,她这才肯出来,真是一副初为人妻的样子,不由惹人怜爱。 “姐夫好。”一声清脆的响声,不知沁儿这丫从哪跑来了,一脸笑嘻嘻地看着我们,然后上下打量了陆晓棋一番,狠狠地故作夸张地“哇”了一声,道:“表姐今天好漂亮哟。” 这一句话差点把陆晓棋羞死,我也好不尴尬。 时间已经很晚了,公司的人大部分都走了,陆柏诚那老家伙更早就走了。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又下起大雨,几个同事还在等出租车,我见何琳琳还躺在沙发上睡着,旁边在照顾她的是前台小姐。 我让沁儿先送陆晓棋回去,我把何琳琳送回去,这次何琳琳可帮了公司大忙,如果她真的出卖了公司的话,这次可损失惨重了,其实何琳琳才是这次商务峰会真正的大功臣。 陆晓棋回头看了我一眼,道:“你也早点回去睡吧,记着,不要再喝酒了。” 我点了点头,还没说话,沁儿道:“行了,行了,还没嫁过去就这么关心起来,那以后嫁他了,还不烦你。”说着陆晓棋脸通红。 同事们见了陆晓棋和我都纷纷祝福,问什么时候喝我们的喜酒,我嘴上应付着,心想这喜酒是会有的,只是不可能是我和陆晓棋的喜酒了。 很快又来了几部出租车,送同事们走后,我送何琳琳和前台小姐小韩回去。小韩就是我回红叶公司时把我拒之门外,说没有总经理约见不能见总经理的那个前台小妹妹,后来知道我身份后,人一下子变得甜了许多,见了我就喊“何从哥哥”,搞得人家都以为她喜欢我,不过接触不是很多,基本上只是上班时见到,打个招呼而已。 何琳琳睡得香甜,我把她横抱起来,扔到车后面,小韩也钻进来,我送她俩回去。 小韩一路上自然少不了赞美之词,感觉她就是那种没什么能力又喜欢跟人混的小女孩,夸陆晓棋多么多么漂亮,夸我多么多么帅,多么多么能干,说我们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说得我全身发冷,我差点想问我既然这么好,你愿不愿意给我搞一夜,这个小韩,刚毕业不久,感觉挺嫩的,眼睛也水灵灵的,看起来挺开放的,估计搞一下也没什么关系。 当然我只是闪过一丝邪念而已,哪敢真的那么说,先送小韩回去,然后送何琳琳回去,这丫一直住在以前的地方,我还记得路线,曾几次开车也都经过她家她一带。 我从后视镜里下了下何琳琳,她这丫估计酒喝多了,身子不舒服,内热,竟把裙了起来,里面穿着蕾丝边的浅黄色内裤,那个地方好饱满 我鼻子一热,差点喷出血来,早知哪些就不让小韩先下画了,等把何琳琳送到家后再送小韩回家,有小韩在,她可以照顾何琳琳,至少可以把她的裙子整理好,不至于让何琳琳出现这种丑态。 我努力不看,可又总忍不住向后视镜上瞟,唉,男人嘛,总是**太强,何况又喝了不少酒,当然,也还好酒醒得差不多了,要不**起来,非在半路上把何琳琳给上了不可,她那个地方好饱满,怎么会那么饱满?难道还是处女? 虽然不是飙车,但法拉利的速度是不可比拟的,半个小时后就到了地方。我停下车,打开后车门,叫了几声何琳琳,她也不应,我探进身子,先把她的裙子放下来,当然在拉下来之前又狠狠地看了一眼,好想抚摸一下,她的肌肤好嫩,雪白如玉。 我把何琳琳拉出来的时候,她终于醒了,只是还不是太清醒,她刚站稳,忽然身子一摔,我赶紧抱住她,这时她上身一倾,没命地吐起来。 我一面扶着她,一面给她轻轻地捶着后背,希望她能吐尽,免得呆会躺在床上又受罪。 今天她心情好,喝了很多酒,居然恐怕还是因自己第刚胜信财务部经理,就为公司立了大功,得到了大家的认可,所以很多人敬她酒,她自己也开心,就喝了很多,结果本来就不胜酒力,一下子醉成这样。 想想上次,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才喝了一杯酒,就脸上涨得通红,不得已离席,还是我送她回去,现在又是醉酒,也又是我送她回家,似乎挺有缘的。只是上次她虽醉酒,头脑却还清醒,可这次,唉,她要是知道自己的丑态,那个地方都被我见到了,一定羞得辞职,在我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至于她说好喜欢我,这我倒没多想什么,不过酒喝多的了人的一句醉话而已。 何琳琳吐了会,吃的东西全吐出来了,再吐的都是清水,看样子肚子里应该是空空的了,我拿车子里的一瓶矿泉水给她漱口,又拿纸巾给她擦了擦嘴巴。 一阵冷风吹来,何琳琳身子不禁一颤,差点摔倒。 “要不我背你上楼去吧。”我提议道。 何琳琳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道:“真不好意思,我现在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笑道:“应该的。再说你为公司做出了那么大的贡献,我为你做点事也是应该的。” 锁上车门,背着何琳琳上楼。 从她的包里取出钥匙,打开房门,把她扔到沙发里,打开冰箱,拿了瓶饮料给她喝,自己也喝了一瓶。 何琳琳虽醒了,大脑却也不怎么好使,四脚就更不用提了,倒在沙发里没一分钟的功夫又睡了过去,我叫了几遍也叫不醒,只好再把她抱到床上,想给她脱衣服的,不过我看还是算了吧,免得她醒来时误会。帮她脱了鞋子,把腿放上去,拉被子给她盖上。 躺在床上估计舒服多了,何琳琳翻了个身,可能身子热得发烫,这丫把被子弄到一边,我也不去管她,男女毕竟有别,她这么醉熏熏的,一副诱死人的样子,我也喝了不少酒,万一失控,一时把握不住,那岂不糟了。 我把卧室的门轻轻关上,然后防盗门反锁上,离开这里。 一路上在想陆晓棋这件事,这事绝对是个阴谋,居然在我不知情更未同意的的情况下宣布我的陆晓棋的婚事,我们之间可是八字都没一撇的,更谈不到什么夫妻之情。不知道这老家伙在玩什么把戏,难道是看中了我的实力,想拉我入赘,怕百年之后无人继承财务?不像,追求陆晓棋的人多的是,门当户对的也不在少数,比我英俊潇洒,比我有经济头脑的也很多,干嘛偏偏要选中我,我在他眼里只是一个穷光蛋而已。 第二百七十九章 照顾 那么陆晓棋呢?难道她真的事先一点也不知情,好像不太像,在陆柏诚宣布之前,我看陆晓棋的表情就很古怪,说是不知情,很难相信,恐怕还是一起策划原凶主谋。 至少在这件事上陆晓棋是没有反对的,在陆柏诚宣布后,陆晓棋没有表现出来很不愿意的情绪,这又是为什么?难道说她是心甘情愿的?***,别吓我,难道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陆晓棋虽是淑女,但思想并不保守,不可能仅仅因为肚子里的孩子而要嫁给我的,那么是为什么?难道真的是喜欢我?不是吧。 头脑里乱七八糟的,一点也理不出头绪来,总之有一点是可能肯定的,如何如何我不可能娶陆晓棋为妻,她是真心喜欢我也好,是有什么阴谋也好,总之我不会和她搅在一起,大不了走人就是了,反正我基本上把红叶公司给撑了起来,就算弥补了给陆晓棋带来的损失了。 至于如何解决,明天再考虑吧,酒喝得太多,渐渐酒的后劲上来,头又开始痛了,回到家里,正要开门,隔壁的房门打开了,谢雨绯正送那个男人出去,我们四目相望,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也不知说什么好,而我呢,只当作不认识她,可我的钥匙呢? ***,怎么老打不开,我仔细查看了一下钥匙,没错啊,这是怎么回事?我正在纳闷,这时谢雨绯已经送走了那个臭男人,向我走来。 这门怎么还打不开,***,你走过来干什么,可这锁像是和我纯心作对似的,钥匙也能插进去,就是扭了半天也扭不开,我气得狠狠地猛踢防盗门。 “何从哥哥,你不是住在那边吗?” 我抬头一看,不是吧,上面写着“303”,而我住在“301”,谢雨绯是“302”,这个无语了。 我“哦”了一声,不知怎么现在头痛的好厉害,更糟糕的肚子里有东西直往上涌现,心想一定要撑住,吐在走道里可就不好了。 我赶紧拨出钥匙过去开门,来没来得及锁门,东西就涌了上来,立即冲进洗手间,哇的一声,双膝直跪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吐了起来,吐得直抬不起头来,头晕眼花,全身无力,胃里却还在翻江倒海,正吐着背上一暖,有人轻轻地捶着我的背,我灵台稍微清醒了一些,只是说不出话来。 “干嘛喝那么多酒?心情不好吗?”谢雨绯一面轻轻地捶着我的后背一面关切地问道。 见我不回答,幽幽地叹了口气,也不再问了。 吐了好半天,因为喝了很多白酒,胃里虽然好些了,可头脑还是疼得厉害,又疼又重,这个东北大汉,下次打死也不和他一起吃饭了,简值就是一酒桶。 谢雨绯倒水给我漱了口,又拿毛巾湿了热水给我擦了把脸,我全身无力,一动也不想动,就由得去吧。 谢雨绯把我扶到床上,然后给我脱衣服,我心想这样不好吧,不过唉,我一个大男人,还怕什么,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还好这丫没给我脱光,只脱得剩个小裤衩,拉过被子给我盖上。 我说了声“谢谢。”谢雨绯看了看我,也不说话,我以为她要走,没想到她在床边坐下,给我掩了掩被子,然后看着我。 不用这样吧,我想让她回去的,我一个人没事,可头好疼,一句话也不想说,同时又困得要死,心想就由她去吧,闭上眼睛,很快就睡过去。 我是半夜里被饿醒的,刚醒来就听到肚子在咕咕地叫,唉,大鱼大肉都吐光了,现在腹中空空如也,我记得冰箱里有方便面,一想起方便面,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赶紧要起来著面去。 掀开被子要起来,可怎么,全身酸痛,差点没摔下去,同时我手在旁边一支,吓了一跳,手下软软的,还有温度,这是 “你醒了。” 我吓了一跳,这不是谢雨绯么?她怎么没走。 我虽然看不到她,但这声音我听得出来。 “我来开灯。”谢雨绯爬起来去开灯,结果哎呀一声摔在地上,也不知被什么东西拌到了。 “怎么了?”我小心地走过去,摸着墙开了灯,这时谢雨绯也爬了起来。 谢雨绯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摔了一下。” 说着谢雨绯瞟了我一上,脸一下子红了,我一看才意识到自己只穿着裤衩,那个东西不知什么时候挺挺的,丢死人了,赶紧抓过毯子披在身上。 这时我的肚子又咕咕地叫起来,谢雨绯笑了笑,道:“你是不是饿了?” 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道:“我去煮面吃,你要吗?” 谢雨绯道:“我来煮吧,你躺着吧。” 这样也好,正头疼着呢,我走进客厅,打开灯,去洗手间方便了一下,随便洗了把脸,感觉好多了,同时肚子也饿了。 在客厅里才坐下,一碗香喷喷的方便面就端了上来,哇,好香。 从谢雨绯手中接过筷子,大口地吃起来,好像这是从来没有吃过的美味一样。 一碗面一分钟搞定,感觉胃里暖暖的,舒服多了。 谢雨绯问我还要不要,我摇了摇头,然后她把碗筷拿进厨房清洗,让她照顾我,挺不好意思的,我自己也跟进厨房里,看着谢雨绯,不知道说什么好。 谢雨绯回头看了我一眼,道:“干嘛?没见过我洗东西?” 我也不知为什么,长长地叹了口气,想说谁若能娶你为妻,真是一生的幸福的,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在作怪,我发现谢雨绯更漂亮更迷人了,也许是厨房里的灯光的作用吧,我忽然有种想把她拥在怀里的冲动,当然了,这种冲动被我压制住了。 等谢雨绯回到客厅,我道:“谢谢你照顾我,很晚了,你回去吧。” 谢雨绯看着我,摇了摇头,道:“等你睡下我再走吧。” 这个女人,我实在是不忍心拒绝她,我回房间躺下,谢雨绯帮我掩了掩被子,我见她神情默默,动作很慢,显然是不想走,她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明显地写着“失望”两个字,喃喃地道:“你好好睡吧,我回去了。” 我微微点了点头,感觉有些话被咔在喉间,说不出来。 谢雨绯走了,我倒翻来覆去睡不着了,不知是怎么回事,眼前老是谢雨绯的影子,恨不得伸手抓住她的手,好想把她揽在怀里,好好地看看,好想亲她一下,想起很久以前偷吻她的事,那种感觉 第二百八十章 无理取闹 唉,都已经不可能了,我不对做对不起沐娇和林李飞絮的事,再说谢雨绯现在应该正在恋爱,我若再卷进去,对双方都没有好处,还是放手吧,忍一忍就都会过去。 我本想给谢雨绯打电话的,问她睡了没有,想想还是算了。熄了灯,闭上眼睛,还是睡不着,打开帘子,推开玻璃窗,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雨。 我下了床,披了件毯子,摸了支香烟点上,然后去阳台,下意识地向隔壁的阳台看过去,不是吧,谢雨绯也在,虽然是黑夜,看不清她的面孔,但一看她的身影我就能认得出来,她倚着阳台站着,一副暗然神伤的样子。 我推开玻璃叫了两声,她那边没有反应,当然了,我也不敢太大声,这可是三更半夜,声音太大了会扰民的。 我回客厅拿了手机打过去,不是吧,手机响了半天也没人接,这个谢雨绯在发什么呆,就算是调到震动,响了这么久也应该听得到吧,真是无语了。 不知在想什么心事,那么入迷。 是不是想家了?唉,听上次沐娇说她逃婚,这件事一定让她和父母闹翻了,她为什么要逃婚呢,真是的,摘不懂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应该不可能仅仅此因为那个男人想强迫和她发生性关系吧,男女之间总要有这种事后,再说又要成夫妻了。这个女人,我越来越搞不懂她的思想了,她不会是有性洁僻吧,好像了不是,她曾经不是诱惑过我吗,要是有性洁僻的话,也不会有那么的行为。 她现在和这个开车送她回来的男人又是什么关系?她们上床了吗?好像不像,我回来时已经很晚了,还还送那个男人回去,我明显看到那个男人脸上有些不悦,估计是想留下来,想和谢雨绯发生关系的,看样子两个人就算是恋爱关系,也还是保持距离的,要真的已经发生的性关系,这么晚了,谢雨绯也不会送他回去的。 感觉有很多问题想问问谢雨绯,不知她的那个脑袋里,这一切都是怎么看的,见谢雨绯在距离我三米的距离那里,望着天空发呆,忽然感觉她好孤独,她和父母闹翻了,最好的朋友沐娇已经和我在一起了,因此她现在也不好再和我说什么喜欢我的话,更不能诱惑我,那样做似乎不太道德,此时的她一定很孤独,她是因为孤独才和那个男人有所来往的吗? 呆了会,困意渐渐袭来,赶紧回去睡了,一切,就任其自然吧。 坏事不出门,好事传千里,第二天一到公司,很多人就向我表示祝贺,说什么恭喜我和陆晓棋有情人终成眷属什么,听得我一个头,两个大,别人说好听的话,自己又不能反驳什么,还只好硬承着,当然更不能跟别人说这桩婚事我根本就不知情,也不愿意娶陆晓棋为妻,那样的话估计要不了一半就会天下大乱的,说不定陆晓棋会气得自杀,羞得羞得不敢出门半步。 这件事的处理一定是不能公开的,要不然陆晓棋会受不了,可也不能托,我在办公室的时候反复计划着,想要怎么处理才能既把问题能解决在无人知晓中,又能不伤害陆晓棋,这样,好件挺难。 眼见一天又快要过去了,怎么还没陆晓棋的电话,昨天说好要去和陆柏诚说清楚的,告诉他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陆晓棋不会是反悔了吧,怎么不见她有什么行动。 下班的时候我去看陆晓棋,她正一个人美美地躺在床上听音乐,看样子心情不错,见我来了,脸上一红,赶紧把耳塞拨了。 “身体好些了吗?”我本想直接问陆晓棋的,想了想那样会不会是太突然了,还是绕个***的比较好。 陆晓棋道:“好多了,医生说再做完这个疗程就可以出院了,谢谢你的关心。” 我道:“那就好。现在公司的事务基本上也已经上了正轨,正好等你出院的时候交给你。” 陆晓棋听了一怔,道:“你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明白?” 我叹了口气,道:“我怕我们在一起,会对你的前程有影响,所以我决定还是等你出院的时候辞职比较好。” “不行。”陆晓棋听了似乎很生气,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何从,你什么意思?我可没说要把你从公司赶出去,再说这次公司能起死回生,你的功劳大家都是看到的,大家都把你当成大功臣,我回到公司,你就要辞职,你是什么意思,大家会怎么想,好像我这个总经理多有多霸道似的,好像容不下你似的,你这么做,不是想让我做一个小心吗?” 这个恕我眼力浅,好像没想这么多,但事实上至于这要吗? 我还要说什么,陆晓棋抢先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就是不想到看我吗,我早就知道你非常讨厌我,那好,公司我不回去了,我会请求总公司把我调到其他地方去,让你做这个公司的总经理,这样你开心了吧?” 这个女人怎么老这么曲解我的意思,我急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讨厌你了,什么时候说过我不喜欢你了,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干嘛回公司帮你,这个烂摊子,你以为我很愿意帮你收拾吗,要不是因为听沁儿说你是因为我患了抑郁症的话,我才不会做这些无聊的事。” “你”陆晓棋眼睛盯着我,气得胸部起伏好厉害,道:“你这么说,就是说因为同情我才帮我的了?” 我忽然记起医生说过不要让陆晓棋过于激动的话,我客观说话,她现在明显已经是非常气愤的了,还是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好像我的说话方式有点不对。 陆晓棋见我不说话,道:“你说话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道:“因为我们是朋友,很好的朋友,所以我帮你也是应该的,明白吗?” 陆晓棋点了点头,道:“明白,我非常明白。你今天到这来的目的不就是想告诉我我们之间只是朋友关系吗,想告诉我你从来就没喜欢过我,更没打算娶我,你来的目的是让我跟爸爸澄清我们之间的关系,好恢复你的自由身,这样的话,你以后想玩哪个女孩子都可以了,是不是?” 第二百八十一章 请客 这个好像对了一半,至于什么玩其他的女孩子,我都不敢想像这话是出自陆晓棋的口中。 我见陆晓棋的情绪不是太好,道:“你错了,陆晓棋。这件事虽然重要,但我也不会逼你的。我今天来,是特意来看看你的,你昨天也喝了一点酒,我担心你身体不好,所以过来看看你。” 陆晓棋听了这么一说,眼神一下子变了,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嗔道:“不信你有那么好心。” 我笑着叹了口气,道:“你晚上能出去么,我请你吃饭。” 老实说,这话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说出来的,说出来后自己都感到奇妙,我为什么要请她吃饭呢,这样让陆晓棋更误会我是喜欢她的,其实我想我是不是看到陆晓棋生气的样子,想哄她开心,她一开心就能心平气和地和我说话,愿意和她老爸说清楚我们之关的关系,唉,想想看,本来受害者是我,结果我做事处处还要为陆晓棋着想,唉,心地太善良,怕她一个女孩子心灵受到伤害,可难为死我了。 陆晓棋听了我这句话,看了我足足有一分多钟,脸上不禁红了,是又羞又喜的那种红,微微点了点头,道:“请我吃什么?” 我道:“随你了。” 陆晓棋想了想,不知想到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自己笑了一下,道:“这算不算是我们的第一次约会?” 汗! 亲爱滴,别吓我,我只是请你随便吃顿饭,没说要干什么,怎么又和约会扯到一起了。 我咳了下,不接陆晓棋的话,道:“要不去吃韩国烧烤好不好?” 陆晓棋叹了口气,道:“医生说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要不去吃粥吧,我现在想吃白粥了。” 白粥?没搞错吧,五毛钱一碗的白粥,我何从再穷,也不至于请你吃这个,以后万一落了个小气的骂名,那一辈子可都抬不起头了。 陆晓棋见我一脸吃惊的表情,嗔道:“干嘛?只要吃的开心,吃什么不一样。” 这话听着倒是在理,我道:“那要不亲自做饭给你吃吧,你去我家吧。” 我只是随口这么一说,老实说我煮粥的本领确实不错,尤其是白粥,用上好的泰国香米,用高压锅慢慢炖,把米都给煮融化了哇咔咔,再想的话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只是我一向比较懒,再说了,一个人的量根本就没法煮。 “去你家呀?”陆晓棋犹豫了一下,脸上又飞了一片红晕,这丫今天怎么老犯花痴,她不会是以为我故意要把她带回家,要和她嘿咻一下吧,有没搞错,我们可是八字都没一撇的,我只是想哄好你,再在适当的时候,把我的意思表达出来,希望她能合作,跟陆柏诚把事情说明白而已。 我见陆晓棋可能多想了,赶紧道:“要不去你家吧?正好沁儿也在,她也可以帮上忙,上次我喝多酒了,是沁儿把我送回去的,还没有感谢她。” 陆晓棋瞟了我一眼,“哦”了一声,脸上明显有不高兴的神色。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半了,道:“要不要和医生说下?” 陆晓棋摇了摇头,我见她眼神忽然变得很淡,整个人一下子就没了精神。 我在床边坐下,道:“怎么了?” 陆晓棋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最后抬起头来,冲我笑了笑,道:“没什么,不过,去你家好不好,我有话想和你说。” 我点了点头,道:“那好吧。” 我出去,陆晓棋在里面换衣服,女人换衣服就是麻烦,居然要那么久,不过等陆晓棋打开门时,我眼前一亮,此时的陆晓棋是一身淑女打扮,还化了淡淡的妆,我心里不禁有些害怕,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不会是打算诱惑我吧,想想一会要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万一她主动投怀送抱,我可怎么办才好? 我们去和医生打了个招呼,然后上车。 今天还是我开法拉利,陆晓棋坐在副驾驶上,想想等陆晓棋出院后,这车也就该物归原主了,心里不禁有些舍不得了。 陆晓棋道:“等我出院的时候,公司再给你配一辆吧,这样你上下班也方便些。” 我点了点头,不过那时恐怕我已经离开公司了,我反复想了一下,就算我和陆晓棋之间的关系问题解决了,我还是离开的好,因这关系这件事不可能公开宣布,拿个大喇叭在公司叫喊:我们陆晓棋是纯粹的工和关系,我们不是夫妻。那陆晓棋想不跳楼都不行了。 而在陆柏诚的宣布后,在大家眼里,我和陆晓棋已经是夫妻了,虽然还没正式办婚事,在这么在一个公司里工作,陆晓棋肯定是没人再要了的,我还是选择离开的好,虽然这样对自己有些残酷,本想在红叶有一番作为,借红叶创业的,可一想到陆晓棋的终和大事,我还是另僻他径吧。 我想在车上说出我来找陆晓棋的真正目的的,但看陆晓棋一脸幸福的表情,还是算了吧,既然说请客,那说等吃饭之后再说吧,反正也不急在这一时,只要我心意坚决,一定可以很好的解决的。 去超市买东西,家里除了方便面什么都没有,结果在超市里神出鬼没地遇到好几个公司员工,像拍电视剧似的,大老远的就和我们打招呼,想逃都逃不了,估计我们一起手牵和在超市里买东西的情景明天整个公司就都知道了,这下我们之间不仅是夫妻关系了,恐怕在他们眼里,还是名符其实的性伴侣关系,惨哪。 牵手?我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估计是人多,陆晓棋好慢吞吞的,像在散步似的,我怕把她丢了,可能偶尔挤过人群的时候牵了她的手,后来不知怎么就一直牵着了,甩也不好甩,这丫紧紧拉着我的手,像个迷路的孩子遇到第一个大人似手,紧紧地抓着我的手不放,我也不好说什么,心想牵着就牵着吧,反正在别人的眼里已经是夫妻了,都已经上过的了,还怕牵手么。 这牵手,我忽然想起林李飘雪了,不知这丫现在在做什么,昨天还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我也没回,她问我想她了没有,你说让我怎么回呢,说不想吧,怕伤了她的心,老实说,也不太真实,和林李飘雪相处了这么久,虽对她的感情不说用爱情来解释,但多多少少也有眯暧昧关系,这居然恐怕也是因为牵手的缘故吧,男女身体接触,自然而然就会催发情愫因子,看来这科学说的确实有些道理。 第二百八十二章 超市购物 说想吧,那怎么敢,似乎也没到想的那种程度,至少和想林李飞絮和沐娇的频率是有些差距的,也没有想茗儿的次数多,更重要的是,万一说想了,这丫和茗儿一样,一时心血来潮,一冲动,一个人跑到中国来找我,那岂不是又要引出无数麻烦。还是置之不理吧,要不等等偶尔给她打个电话,安慰安慰她,唉,感情的事,真的好复杂,很烦,却又很幸福,真的快搞不懂了。 这个陆晓棋也是,其实我本就应该直截了当地和她说明情况,我们一起去见陆柏诚,可一见到陆晓棋,见到她的眼神,总怕会伤害她,我一个大男人无所谓,她毕竟是一个女孩子,而且条件又这么好,要家境有家境,要修养人家可是双硕士学位,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本科毕业而已,再说陆晓棋一身淑女气质,非常漂亮可爱,追求者无数,我何从何德何能,能娶如此娇妻,本就是喜出望外之事,本该无限感激,却又不知天高地厚,不要这个女人,这事要上传了出去,那陆晓棋要丢多大的人,以后怎么见人,人家一定以为陆晓棋有什么问题,万一她嫁不出去了,那我岂不是害了她一生? 唉,人生就是这么矛盾,都怪陆柏诚那个老家伙,不知是哪根神经错乱,为什么要当众宣布我和陆晓棋的婚事,更严重的是都没经过我这个当事人的同意,这不明摆着是敲诈吗?只可惜我太顾惜陆晓棋的面子,没能当场揭穿他的阴谋。 这一路我想了很多,我想如果是在我去韩国之前,还是一个人的时候,这件事或许我会考虑接受,可是现在,我已经有了沐娇和林李飞絮,我何从一个男人,能得两个娇妻,三生有幸,死了也是幸福的,怎敢再奢望陆晓棋的美色,更重要的是我和她之间似乎也没有那种情人间的感情。 我和陆晓棋,不管过程如何,注定是要分开的,因为我永远都不可能放下沐娇和林李飞絮。 医生说陆晓棋不能吃荤菜,那正好,倒省了我的钱,不过好像不是吧,陆晓棋亲手挑的几个蔬菜,价格居然比肉类还贵,真是恐怖,还好我没打算娶她,要不家非被她吃穷不可,像陆晓棋这样娇滴滴的妻子,可不好养呀。 又买了装好调料的年糕。 逛了地下熟食类大厅,陆晓棋又要逛一楼休闲类的大厅,然后又是二楼服装,走着走着,这丫竟拉着我走进女性用品专卖店,看陆晓棋挑那些内裤、纹胸什么的,还有护理液、卫生巾,我尴尬的要死,还好陆晓棋没有问我这个怎么样,那个好不好,要不我真想去跳楼。 这丫只是看,什么也没买,走出女性专卖店时我长长地舒了口气,要是陆晓棋买了盒卫生巾让我拿着,那我以后在公司还怎么混? 这算是一个教训,下次打死也不跟女姓逛商场了,什么都想看看,什么都想要,陆晓棋这么的淑女级人物竟也不能免俗,唉,看来爱逛商场真是女人的天性了。 陆晓棋要去洗手间,结果一去又是半天,我一个大老爷们在洗手间外面等着,感觉一点也不好,还好有长椅,有放着广告的架子,我坐下来随手抽了张慢慢看。 这张是卖手机铃声的,还有许多手机用美女靓照,说是美女,居然有色情成份,一个个妖野的诱惑,一个挺翘着性感的小pp的mm,散着长发跪趴在床上,(典型的嘿咻姿势),她回首淫笑着,一脸的春意,好像在问:“你要不要?”恨得我牙痒痒的,真想顶进去舒服一下。 下面还有午夜热线,第一个广告词是“你寂寞吗,让我陪你聊聊吧,什么都可以聊哟”,什么都可以聊?这广告词真是无限激活男人的想像力,够创意。第二张图片是“你想知道她的**地带吗?我们可一起探讨哟。”第三下更是大胆:想知道如何让她**迭起、兴奋不已吗,请拨打xxx。 现在的手机铃声,真是恐怖,还好我定力强,不会被这些东西引诱,不过下面似乎也有点挺了,想像陆晓棋这么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又在大城市长大,应该很开放吧,要不今晚把她给上了?想上次虽只是惊鸿一瞥,那里似乎好嫩好纯,初次亲吻“她”的滋味,一定值得一生回味的吧 这丫怎么还没好,不会是又晕倒了吧,我放下广告站起身来,这时见陆晓棋出来了。 要出超市时外面又下起雨来,很多人站在门口的台阶上等雨停,不时地有出租车在门口穿梭,因为门口比较挤,我怕又把陆晓棋给弄丢了,就再次牵着她的手,这丫居然也不反抗,唉,就对我这么放心吧,偶可是打算晚上吃了你滴?你吃我一顿饭,我把你给上了,咔咔,这生意划得来。 我本想乘人多拥挤,给陆晓棋来个胸袭的,想想还是没敢下手,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是等到了家,慢慢**的好,等瓜熟自落、水到渠成之时,再把羞涩难当、半推半就的陆晓棋给咔嚓了,那才别有一番滋味。 可雨下得有大,车泊的位置离这儿有大概二十米远,不过这段距离足已把衣服淋湿透,我仰头看了看天空,天空泛亮,看样子一时半会还不会停下,正想着一道闪电划过,然后雷声隆隆,陆晓棋吓了一跳,自然而然地是往我怀里钻了,唉,不知道她是有意的还是真的害怕,总之好像我也不是很吃亏。 我把陆晓棋搂在怀里,笑道:“干什么坏事了,这么怕雷劈?” 陆晓棋听了不愿意,嗔道:“你才干坏事了。” 我道:“我什么时候干坏事了?” 陆晓棋瞟了我一眼,道:“那天晚上你没干坏事吗?你想不认?” 这个看样子今天晚上回去后我真的很有必要认真地详细地把那天发生的情况一五一十一说一遍,这丫怎么老冤枉我上了她,我若不认又说了得了便宜还卖乖,陆晓棋一脸羞红地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我正在为难,这时一个熟悉而又亲切的面孔出现在我的面前。 第二百八十三章 轻薄 “何从哥哥。”谢雨绯冲我微微一笑,她挎着个包,正打开伞要出去。 我应道:“你好。” “你没带伞吗?要不”当谢雨绯看到我手里还牵着一个女人时,话一下子僵在那里。 陆晓棋跟我道:“你朋友?” 我点了点头,道:“那就是谢雨绯。” 这个名字,陆晓棋是知道的,我说她就是谢雨绯,不由拿眼上下打量起来,道:“你好,我是她的上司陆晓棋,以前常听何从提起过你。” “我?”谢雨绯脸一红,看了看我,“提我干什么?” 我狠狠地咳了下,道:“说你菜做得好吃,人又漂亮,就这些。” 谢雨绯瞟了我一眼,道:“尽听他瞎说,我和他可都不是太熟的。” 这个不太熟,搞不懂这个女人什么意思,我们虽没发生**关系,却也同床共枕过,居然不认了,看我改日抓到机会再好好审你。 正说着话,谢雨绯的手机响了。 谢雨绯看了看号码,然后为难地看着我,虽没说什么,但看得出她不是很想接听,可手机一直不厌其烦地响着,最终谢雨绯还是接了,稍微侧了一下身,估计是想回僻一下的,不知怎么又没有。 “你好,有什么事吗唉,不用了,我和朋友在一起你很忙,就不用送我回去我,我自己可以搭公车的啊”谢雨绯惊讶了一声,回过身来,对面一辆大奔缓缓开了过来。 谢雨绯挂了电话,然后眼睛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可又没有。 这辆大奔,我再熟悉不过了,曾跟踪过它。 大奔缓缓靠近,男人打开车门,谢雨绯看了看我们,道:“那我先走了。” 我见谢雨绯的眼神好复杂,也不知说什么好,只点了点头,目送谢雨绯上车,直到车远去了。 陆晓棋摇了下手,道:“还看呀,人都走远了,还不追?” 我瞪了陆晓棋一眼,道:“都过去的事了,还提她干什么。” 陆晓棋道:“我看未必,你没看懂她的眼神吗,她心里还是喜欢你的。” 我笑着摇了摇头,心想这点我又岂会看不出来,只是我们已经注定是无缘的了。 我道:“你已经有个有钱的男朋友了,你没看到吗?” 陆晓棋道:“我只看到那个男的在追求她,我还看到她不愿意跟他走,怎么,看她跟别的男人走了,你就不点也不吃醋?” 我打量了一下陆晓棋,心想这个女人好奇怪,自己想跟我好,却又说这样的话,真搞不懂她什么心思。 陆晓棋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脸一红,低头嗔道:“干嘛?” 这丫居然不好意思了,她这份羞态,真是好玩至极。 我笑道:“好像吃醋的应该是你,我若真的爱上了她,你怎么办?” 陆晓棋也不抬头,嘀咕道:“什么怎么办?当然祝贺你了,反正你也从来就没打算娶过我。” 这句倒是说对了,看样子陆晓棋心里还是明白的,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那么,这样一来,晚上的话估计就好说开了。 见陆晓棋这么低声下气的样子,我倒有些不忍了,道:“对不起,是我何从配不上你。” 陆晓棋道:“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什么配得上醒不上的,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用不着你哄我。” 我叹了口气,道:“其实还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不过今天晚上我打算告诉你,等你知道了,你就会认为我何从其实就是一个滥人,根本就不是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你也就不会再喜欢我了。” 陆晓棋搞笑似地抬了抬头,道:“那好呀,我正想审你,看你到底有多少秘密,怎么迷倒了那么多女人,而且一个比一个漂亮。”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抚摸陆晓棋被风吹乱了的一丝青丝,不想她后退了一步,眼睛看着我,道:“干嘛?” 这个***,不用这么紧张吧。 “你干嘛要摸我的脸?”陆晓棋道,“都说了不喜欢我了,还这么轻薄我?” 咔咔,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我轻薄你?小心被人听到了把我当色狼打。 我狠狠地咳了下,道:“这雨这么大,要不我们就在超市里的店面吃饭吧?” 陆晓棋摇了摇头,道:“不行,说了要吃白粥的。” 我道:“超市里有。” 我转身要进超市,陆晓棋赶紧拉住我,小嘴一翘,道:“那也不行,都说了要吃你煮的了。” 这个我怎么越来越发觉今天的陆晓棋给人感觉好奇怪,怎么处处像个孩子似的倚着我,不光身体粘着我,说话也感觉好奇怪,不清楚的人真的会以为我们是对小夫妻,不知道谢雨绯会不会这么想? 糟了,想起谢雨绯,不知她刚才有没有看到我和陆晓棋的手拉在一起,估计她是误会了,要是她一误会,心里一受到伤害,感觉好难受,再一冲动,把身体给了那个男人怎么办?那我岂不是罪魁祸首?唉,要不要找个机会好好地跟谢雨绯解决一下,告诉她其实我和陆晓棋之间什么都没有,以前是上下级,以后也依旧是上下级,只是我和沐娇唉,不管怎么说,都是注定要伤谢雨绯的心了,想起她的眼神,真想好好地抱在怀里,好好地温暖一下,可是今生恐怕都不行了。 这时超市开始出借伞具,好像是一个公司在打广告作的活动,陆晓棋开心地去领了一把,我本要先打着伞去开车,再过来接陆晓棋的,不想这丫硬要跟着我,两个人打一把小伞,除了头发衣服还是被淋得差不多了,打开车门钻了进去,陆晓棋笑嘻嘻地看着我,身上衣服都湿得差不多了还那么开心。 我正要开车,陆晓棋道:“等等。”说着抽了张纸巾擦去我额头上的雨水,搞得我挺别扭的,我想起后座好有一件衣服,伸手拿过来给陆晓棋披上了,这丫紧紧地裹着衣服,开心地看着我,一脸的孩子气。 第二百八十四章 裙子湿了 法拉利很快将我们送到目的地,我们提着买的食物上楼,我真害怕在走道里遇到谢雨绯,还好没有。 衣服被雨水淋得差不多了,一路了又浸了不少,下车后感觉有点冷冷的,一些地方都贴着身体了。看陆晓棋也好不了哪里去,不知裙子是什么料子,怎么那么吸水,扩散的有一半都是水了。 我道:“怎么办?换我的衣服吧?” 陆晓棋点了点头,又道:“脏不脏呀?” 这个应该没女孩子的衣服干净吧,不过哪有这么问的,有得穿就不错了。 我把陆晓棋领进卧室,这丫这儿看看,那儿看看,感觉很新奇似的,就我这狗窝,哪能和陆晓棋的家相提并论,不知为什么她这么感兴趣,是不是从来没见过这么破的房子,四壁空空,也没有装璜,只有卧室铺了木地板,而且有些发黄了,有些地方还松动了,看来是有些年代了,不知是否会闹鬼。 我道:“你想穿什么衣服?”我说着打开衣柜,想给陆晓棋找个合适的。 陆晓棋道:“你出去吧,我自己找。”我只好出去,然后听到这丫把门反锁的声音,唉,我长得有那么不可靠么,都跟我回家了,就应该有随时被我非礼怕心理准备,居然还防我,咔咔,不知我有钥匙么,呆会等你正脱得光光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的时候,打开卧室的门,让你春光乍泄,看不羞死你。 当然只是想想而已,偶正人君子一个,哪会干那么下流的事,男人风流是修养,下流就是人品问题了。 我把买来的东西一些归到冰箱里,一些收拾到厨房里,准备做今天的晚餐,此时肚子都已经饿了。 我正在年糕,一个声音飘过来,“何从哥哥,你看好看吗?”陆晓棋身子一闪,闪进了厨房里,我扭头看了一眼,差点没喷血,这丫穿着也太暴露了吧。 陆晓棋穿了我的一件长衬衫,下面再什么也没有了,我真想问她有没有穿内裤的,不过还是忍住了,这是一件纯白色的衬衫,因为是有点紧身的,所以陆晓棋的胸部非常夸张地呈现出来,我个地方突突滴,我可真担心可千万别把我的衬衫给涨破了,到时你春光外泄不要紧,可惜了我这件衬衫可是华伦天奴的呢,打折后还花了偶二百三十八元。 好像我柜子里有短裤,干嘛不穿,这么两条修长雪白的腿看得我心惊肉跳,想入非非,直想伸手把衬衫下摆撩起来看看。衬衫下摆将近齐陆晓棋的膝盖,陆晓棋一走动,下摆一晃一晃的,我可真怕一阵风吹来,下摆飘起来,同时又期待。 “好看吗?”陆晓棋又问了一遍。 “好看,好看。”我连声应着,赶紧转过视线,心想今天晚上我吃定你了,这么诱惑我,难道她心里早有了献身的思想准备?哇咔咔,那今晚可得做点好吃的,好好补补,晚上来个大战三百回合。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洗菜切菜,没几分钟,陆晓棋又来了,道:“这件漂亮吗?” 这件?不是吧,居然穿了一件近五分裤的短裤,一下子性感就减了近半,不过不要紧,脱下来应该也不是难事,有得脱才有情调。 可是等我做好菜正要端进客厅的时候,陆晓棋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穿回了原来的长裤。 “衣服干了吗?小心着凉感冒了。”我失望地问道。 陆晓棋道:“我衣服是干得快,风吹几分钟就干了。” 这个什么料子呀,这么不识抬举。 陆晓棋嚷着饿了,感觉完全就是个孩子,可粥哪能这么快就煮好,只好拿个苹果先把陆晓棋的嘴巴阻住,她这么不再闹,;回到客厅里乖乖地看电视去了,也不说帮我洗菜切菜什么的,娶个这样的老婆,真是头疼死了,又不会做菜,又不会心疼人,在床上的表现还不知道怎么样,不过从她的淑女气质来推断,估计也是够保守的,要是连呻吟都不好意思叫出来的话,那真的要把男人给活活地郁闷死了。 年糕要乘热吃,冷了就粘在一起了,我把年糕端上来,陆晓棋也不等我,拿了筷子就吃,结果烫了舌头,差点没哭出来,我当时忽然想到电影里的一个片断,想用舌头吮吸陆晓棋被烫的舌头的,说不定这样吃着吃着就吃到床上去了,可惜我只敢想想罢了,哪敢去尝试,有这贼心,没这贼胆的。 接下来陆晓棋一边吹着年糕一边吃,我告诉她年糕难消化,要少吃一点,结果她还是吃了好多,我真担心她那平坦的肚子会被吃起来,那时我可连想上她的**恐怕都没有了。想起陆晓棋的肚子,忽然想起胎气来,我暗暗观察她的腹子,好像挺平坦的,不见有隆起的样子,不知这胎气有几个月了,什么时候才会明显,更重要的是,这孩子他爸到底是谁,陆晓棋都要嫁给我了,他怎么就不着急,还不站出来。 难道陆晓棋真的是被强暴而才有了胎气的吗?我几次想张口问一下,结果还是没有问出来,总觉得开不了口。 正在吃饭的时候,林李飞絮打电话来,我丫打的可真是时候,说想我了,又说了些甜言蜜语,听得我心里痒痒,拿着手机吱吱唔唔的不知说什么好,又不好躲起来,估计林李飞絮也听出来我的不对了,语气一沉,道:“何从,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和哪个女人在一起?” 这个我看了一眼陆晓棋,心想不知她算不算其他的女人? 我道:“是一个你认识的人,不过你放心,我和她没有什么非正当关系。” 我想反正这些事迟早也是要告诉陆晓棋的,好让她知道我为什么不能娶她,如今向林李飞絮撒谎,不如就公开身份了,把这件事作个了当。 我把手机递给陆晓棋时,她吃了一惊,眼睛看着我,手向身后背去,不敢接。 第二百八十五章 水路 我道:“是林李飞絮。” 陆晓棋“哦”了一声,却还是不肯接,嘀咕道:“干嘛要我接?” 我也懒得解释,再说这一解释又得托时间,这一托时间,这问题也就不好解释了,林李飞絮在那边又不知作何想法,说不定会认为我们在背台词一起骗她,我也不管陆晓棋不太愿意接电话,直接把手机塞进她手里。 陆晓棋不高兴地瞟了我一眼,拿起了电话。 “林李飞絮,你好,我是陆晓棋唉,你现在不在韩国吗没什么,我们公司好几个同事在一起吃饭” 好几个同事?这丫真是睁着眼说瞎话,好像只有我们两个人吧,而且关系好像也不仅仅是同事关系,看陆晓棋一身淑女打扮就不像。 两个人乱七八糟地聊几句,然后陆晓棋把电话交给我,我咳了一下,表示现在接电话的是我的,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吧。 林李飞絮笑道:“挺厉害的,把陆晓棋都给泡上了。” 这个我道:“瞎说,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林李飞絮道:“那你可要加油了哟,我的何从哥哥,你以前不就对她有意思吗?” “胡说,我的事还有什么你不知道,再说我要早有那心思,还轮得到你。” 林李飞絮想了想,道:“这倒是。估计是你有心,人家无意吧,陆晓棋可是一个清高的女孩子,眼里哪会有你,你就别做梦了。” ***,我啥时做梦了,懒得理了。 陆晓棋在,林李飞絮也不好再撒娇地死纠蛮缠,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也就挂了,说夜里再给我打电话,到时估计是一番情意绵绵的话。 挂了电话,我看了一眼陆晓棋,我咳了一下,还没开口,陆晓棋道:“我明白你意思。” 她这么说我倒挺感激的,道:“陆晓棋,你是一个好女孩,是我何从没有福份。” 陆晓棋抬起头来,道:“这件事都是我我爸爸做的不对,对不起,我人向他说清楚的,希望没给你带来什么伤害。” 我赶紧摇头,道:“没有,没有。只是,这件事可能会对你的名誉有损伤,是我对不起你,请原谅。” 陆晓棋听了这句话,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微微地笑了一下,这笑在我看来,却倍感苦涩,我心里一哽,不知说什么好。 陆晓棋站起身来,道:“我要走了。” 我道:“白粥还没喝呢,我看看好了没有?” 我说着要进厨房,陆晓棋摇了摇头,道:“不喝了,吃的都有点撑了。”然后隐隐一笑,道:“谢谢你的招待,我要回去了。” “这”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陆晓棋又道:“爸爸那边我会去和他说清楚的,你就放心好了。” 说罢陆晓棋拿起挎包,打开门走了出去,我喊了一声要跟出去,陆晓棋回头看了我一眼,道:“不用送了,对了,你和林李飞絮什么时候结婚,到时可一定要请我哟。” 我点了点头,道:“一定。” 陆晓棋走了一步又停下来,回头道:“还有,我从没有喜欢过你,你可千万别误会了,这件事完全是爸爸自己的一厢情愿,我一点都不知道,我们还是同事关系。” 我又点了点头,正要送出门,陆晓棋含笑把门关上了,这道门把我和陆晓棋隔在两个世界里。 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从来没喜欢过我?这是最好不过了,可心里竟有些遗憾,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了沐娇和林李飞絮两个娇妻,却还想着陆晓棋也爱上我,想想真是好笑,人家不过是出于某处考虑才要嫁给我的,又哪会真的喜欢我,居然还存在幻想,现在好了,陆晓棋人家亲口说从来没喜欢过我了。 靠在门上,自己都觉是好笑,走进阳台里吹吹风,见到外面下着细雨,赶紧回客厅看,那把超市里做广告赠送的伞还在,而车的钥匙在我身上,我赶紧打开门跑下去。 雨不是很大,淅淅沥沥,此时大概八点钟的样子,街灯全亮了起来,行人不多,地面上水汪汪的,一连几天暴雨连降,路面积水来产及流到地下,已经积了有近10cm的高度,据说周边的一些地方都开始防汛了。 我跑到一楼,站在大厅里四下张望,怎么不见陆晓棋的身影,不可能走这么快吧,法拉利也停在那里。 这里几乎没有出租车经过这里,那陆晓棋呢,不会心里一时不开心,也不顾雨就这么走出去了吧。我得赶紧追才行,万一她摔到水里了,弄和一身**的,感冒或是发烧了,那不岂全是我的错。 由于路面积水太深,这边地势又洼,没办法穿鞋,我只好脱下鞋子,卷起裤子,早知穿短裤了,一脚小心地踏进水里,咔咔,水立即没了我的脚裸,水好凉,外面还下着雨,我撑起伞,想快点走。 陆晓棋,这丫不会真的生气而走在水里吧。 “何从。” 我才走了一步,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回头一看,不是吧,这不是陆晓棋吗,她怎么还在大厅里? “你在干什么?摸鱼呀?”陆晓棋不禁一笑。 我道:“我以为你生气走了,所以” “所以你就下去了?真的傻的没药救。” 这不用这么说我吧,我还不是因为你才下水的。 我正要上去,陆晓棋赶紧拦着我,道:“先别上来,水冷不冷?” 说着拿手试了下,我道:“还好,干嘛,你不是要喝一口吧?” 陆晓棋瞟了我一眼,道:“我当我和你一样傻吗?” 说着说着竟脱下凉鞋,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小心地放下一只脚来,然后是另一只。 我看了看陆晓棋的脸,她此时一脸的孩子气,道:“我们就这样走回去好不好?挺好玩的。” “是吗,小心有蛇咬你。” 我才说了一个“蛇”字,陆晓棋了一声尖叫,身子一倒向我扑过来,***,这可是在水里,我打了个趔趄,差点倒在水里,那样可就全身湿透了。 扑到我怀里后,陆晓棋也一下子脸红了,又赶紧松开,嗔道:“你干嘛要吓我?” 仙四上市了,正版!振兴民族游戏! 第二百八十六章 雨中散步 我也汗哪,要知道你被吓后是这样的行为,打死了我也不吓你。 我道:“不怕,这都是雨水,什么都没有的,顶多只有几条鱼而已。” 陆晓棋“哦”了一声,忽又脸现喜色,道:“那我们抓鱼好不好,你会抓吗,抓回去养着。” 陆晓棋说着向外走去,不丫不会真的要去抓鱼吧,大不了我买些送你算了。 陆晓棋走了几步哎呀了一声又退了回来。 我道:“怎么了?” 陆晓棋摸了头发,道:“好像在下雨。” 我道:“本来就在下雨,要不我们开车吧,我送你回去。” 我伸手要去拉陆晓棋上岸,不想她摇了摇头,道:“你不是有伞吗?雨又不大,我们还是走走吧,就当是陪我散步了。” 散步?雨中漫步?够浪漫的。 陆晓棋眼巴巴地望着我,看样子是童心大发了,反正路面状况良好,只是有水而已,不如就陪陪陆晓棋吧。 我撑开伞,陆晓棋立即贴过来,她这样,我倒有点紧张了,陆晓棋无意识地挽起我的胳膊,紧靠着我,我们小心益益地向前走去。 还好雨不大,要不这浪漫也就变味了,陆晓棋的步子很小,走的很认真,我尽量把伞向陆晓棋一方偏着,我一个大男人,淋也也没什么,要让和自己一起的女孩子淋了,她可就不太厚道了。 其实这样在水中走,确实挺有趣的,路上有一些小孩子在水里嬉戏,也有成对成对的在水里散步,基本上是男的紧搂着女孩子的腰,深怕她一不小心摔到水里似的,我下意识地瞟了下陆晓棋的腰,想要是能搂下一下那有多好。 正想着,忽然一辆汔车冲过来,我完全无意识地伸手去搂了陆晓棋的腰,向边上躲,结果还是慢了一步,也是这车太猖狂,水溅了我们俩一身的,掀起的巨浪差点把陆晓棋冲去,还好我搂得紧。 巨浪冲上来的水弄湿了陆晓棋的裙子下摆,她本来是一直提着裙子走的,车来了她心里一惊慌,松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初吕就松了下去,而这裙子的料子又极易吸水,很快水份就爬了下去,眼见过了膝盖,我心想到此地止就可了以,可千万别再过份,再浸上来湿了陆晓棋的内裤可就不好了。 我冲着汔车骂了声:“***,会不会开车?”陆晓棋也狠狠地瞪了卷着巨浪远去的汔车,嘴巴动了动,不知骂了一句什么话,可惜声音太小,一点也听不到,这我从来没听陆晓棋骂过人,不知她会骂什么话,会不会带脏字。 陆晓棋赶紧拉起裙子下摆,拿手拧了拧,一点水滴也没拧下一步来,全速度扩散到其他干燥的地方了。 我们这会学乖了,不再走路中间,上了人行道。两边的店铺都进了水,有的在门槛筑了堤,正在用水泵往外抽水。 我们走的是小道,经过的都是居民区,见有些孩子里水里跑来跑去,又走了几步路,陆晓棋不愿意走了,道:“我累了,走不动了。” 我前后看了看,这里是小区,公车不经过这里,出租车也叫不到,你不走了那怎么办。 我道:“再坚持一会吧,出了小区就有出租车了。” 陆晓棋摇了摇头,道:“不行,人家走不动了,要不你背我?” 我想也只好如此了,旁边有花坛,陆晓棋上了花坛,我半蹲下,这丫猛搂着我的脖子,上了我的背,我把她向上送了送,手所触之处,她的裙子都湿透了。 陆晓棋撑着伞,我们继续向前走,没走多远,一辆车开了过来,我赶紧靠边站,不想车子停了下来,车窗摇下,是沁儿。 沁儿好好地打量了我们一下,冲我道:“你不是说不想娶表姐吗?怎么又这样对我表姐?” 我还没说话,陆晓棋道:“是我脚受伤了,他才背我的,就你喜欢乱说话。” 沁儿冲了吐了吐舌头,道:“你们是继续浪漫呢,还是上车?” “当然上车了,”陆晓棋道,“跟他有什么好浪漫的。” 陆晓棋过去打开车门钻了进去,也不理我,把我丢在雨里。 沁儿道:“姐夫不上来吗?” 我道:“你当我白痴,喜欢淋雨吗?”我正要上车,不想陆晓棋伸手推我,道:“那给你伞,这样你就不淋雨了。” 沁儿反身打开车后门,我钻了进去。 一路上陆晓棋也不理我,反正我也没问她几句话,见她爱理不理的,也就不问了。 把陆晓棋送回医院,进浴室冲澡,沁儿说出去买东西,一会再来接我,我就呆在房间里,见陆晓棋的床上有杂志,随手拿着翻看,扫了一眼目录,不禁心里一惊,其中一人目录是“教你如何胎教”,我打开那页,见有看过的痕迹,虽然心里一直知道陆晓棋肚子里有了胎气,但见她看如何胎教的资料还是很恐惧。 孩子他爸到底是谁?陆晓棋到底打算怎么办?以前她是想赖上我,估计也是良心发现,知道不可能,所以放弃,可现在看样子她是打算把孩子生下来,那以后怎么办?在为未婚妈妈?oh,mygod。 我想和陆晓棋好好谈谈,心平气和地好好地谈谈,我想知道她心中的苦难,我想帮她。 陆晓棋冲凉后,换上一件睡衣,出来时见我还没走,有些惊诧,我向陆晓棋说明了一下情况,然后道:“陆晓棋,有些事我想和你认真谈谈,你愿意吗?” 陆晓棋看了一眼,道:“你想谈什么?” “这个”我犹豫了下,“内容可能牵涉到你的一些**问题,但你相信我,我绝不是要打听你**的人。” 我说完后看着陆晓棋,看她有什么反应,希望她不要过于敏感,好像女孩子对**问题都是非常敏感的。 陆晓棋道:“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 这个本来我是想问她肚子里的是谁的,可陆晓棋这么一说,我倒不知如何问好了。 陆晓棋见我吞吞吐吐,道:“你问吧,我不生气就是了,再说我现在对你还有什么**可言吗?” 第二百八十七章 搞笑的哄 这话什么意思,我见陆晓棋的脸红了,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你我又不是夫妻关系,当然存在**了。 陆晓棋道:“那件事你不想提就算了,我也不是那么保守的人,一定要你负责任,就算我吃亏算了,你想问什么?” 陆晓棋侧过脸去不看我,显然她的心态不是太好,我想我此时问她这个问题会不会不太好,要不不要太直接,旁敲侧击一下看看? 我道:“医生和你检查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比如饮食什么的,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 我话说出来,我自己都搞不清自己在问什么了,陆晓棋不解地瞟了我一眼,道:“你问这干什么?不是说要问**问题吗?” 直接问**问题吗?好像有点磨不开,毕竟是**,而且是女孩子的**,唉,不知如何开口。 陆晓棋道:“你不问就算了,反正也是是什么好问题,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自己做错了事也不敢承认。” 我张嘴要开口,陆晓棋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放心好了,这几天爸爸在美国,等他一回来我就会去和他说清楚,你不用这么为难。”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我何从是这种人吗?是这种时时逼着别人的小人吗?我道:“陆晓棋,你误会了,我不是想问这个,我是想问我上次听医生说,你肚子里有了。” “有了什么?”陆晓棋眼睛盯着我,忽然脸上一红,道:“你什么时候的事?” 我见陆晓棋好像要发火的样子,赶紧道:“我也不知道,我是无意中听医生说的,再说这事,你自己不是应该更清楚的吗?” “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医生怎么没跟我说,我要去问问。”陆晓棋说着起身要去叫医生,我赶紧拦住,道:“别紧张,别紧张,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又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再说孩子是无辜的。” “无辜的?”陆晓棋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我才是无辜的,你事到如今,孩子都有了,你说怎么办?我不想见人了。” 不会吧,又不是我的孩子,你干嘛扑到我怀里?我身子僵着,搂不是,不搂着也不是,这可怎么办才好? 正在这时沁儿推门进来,见了我们,笑道:“我来的好不是时候。”说着退了出去,关上门。 我和陆晓棋好不尴尬。 陆晓棋站在我面前,眼睛盯着我,里面流露着怨恨和害怕,道:“何从,你说怎么会这样,第一次就这可能吗?” 汗! 有没搞错,孩子又不是我的,你第一次给了谁,第一次反应如何,他有没有在你的体内那个,你问他呀,问我干什么,***,这么**的事,你怎么可以陆晓棋的话问得我好窘。 我道:“这个以后再说好吧,沁儿还在外面。” 我一提醒,陆晓棋才想起来,脸上又是一红,赶紧又开门,沁儿笑着道:“我刚才可什么也没看到,要不你们继续吧,我一会再回来。” “闭嘴。”我瞪了沁儿了眼,道:“你总这么乱说话的话,会有一个人出来收拾你的。” 沁儿赶紧高躲到陆晓棋身后,怕害怕状,道:“表姐,你听听,姐夫他恐吓我,你还没嫁他就这么凶,等你嫁她了还不知道他要怎么折磨你。” 然后这丫又一脸鬼笑,压低声音在陆晓棋耳边道:“你怕不怕他对你**?” 陆晓棋听了脸直发烫,道:“你找死。”伸手去抓沁儿,沁儿早有防备,闪到一边去。道:“你们夫妻俩欺负我一个人不公平,等我有了男朋友再来找你们算账。” 我冷笑道:“那你可要多找几个男朋友了。” 沁儿头一偏,道:“那是当然,找个七八十来个,大家一起上,来打你,看你还敢不敢”沁儿说了一半,忽然明白过来,道:“你什么意思,我我沁儿是没人要的人吗?我又不是妖怪,干嘛要找那么多男朋友?” 沁儿脸一红,搂着陆晓棋撒娇,说什么不打我不行。 说到妖怪,我倒立即想起沐娇了,我那方面要求太多,她说我是妖怪,如今沁儿她说娇怪,她莫不是**太强,一个男人无法满足,要许多男人才可享受淋漓尽致,所以需要那么多男朋友? 平时观察沁儿,见她生性活泼,甚至有点儿烈,估计**也是非常强的,想想上次雨夜她给我打电话,说她害怕,让我过去陪她,我没有去,后来真有后悔了,就不定去了还可以和沁儿一夜风流,依沁儿的个性,应该不会以此来要挟我的,只是大家彼此有需要而已。 陆晓棋被沁儿缠的没办法,道:“要打你自己打吧,放心,我精神上你。”说着握了握拳头。 沁儿冷冷地哼了一声,道:“真是有爱情没亲情,人家都说不要了你还这么帮着。” 陆晓棋听了这话不禁一凛,视线向我飘过来,我赶紧转过头去,心想这痛苦的眼神我可受不了,再说又不是我的错,你看我也没用,不过沁儿话确实很过份。 我道:“沁儿,陆晓棋要休息了,我们走吧。” 沁儿“哦”了一声,道:“表姐,那我先走了,你要好好休息,我会做何从的工作的,你就放心吧。” 陆晓棋道:“不用了,我和他,已经不可能了。”说着转过脸去,一滴泪水滑过下来,这女人哭得是不是也太快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泪水一下子就出来了,真是怕了。 沁儿见陆晓棋落泪了,也慌了起来,张臂把陆晓棋抱在怀里,哄道:“不哭,不哭,何从是个大坏蛋,我们不要他了好不好,赶明儿我再给表姐找个更好的,比何从那个大坏蛋好十倍一百倍的男人,好不好?不哭,不许再伤心了,乖呀。” 见了陆晓棋的眼泪,我本心本来挺难受的,可听了沁儿这段搞笑式的安慰,我差点笑出来。 第二百八十八章 被女人训 我见沁儿冲我眨眼睛,意思是说你还不说话,快哄哄表姐呀,我明白沁儿的意思,可我说什么好,陆晓棋是因为我娶她而伤心,我总不能说我要娶她吧,沁儿见我不说话,道:“何从,你还不走,表姐看到你就伤心,你还不走得远远的,哪凉快哪去。” 我摇了摇头,真的好无可奈何,我见陆晓棋泪眼朦胧地望着我,心一下子就碎了,要不,就娶她吧,这句话到了嘴边又收了回去,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打开门走了出去。 等一会沁儿出来,上了车,沁儿也不发动车子,转过身来认真地看着我,道:“何从,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我点了点头,道:“我也正有此意。” 沁儿道:“那好。我问你问题,你可要说实话。” 我点了点头,道:“我问你问题,你也要说实话。” 沁儿不接我的话,道:“你是不是真的不打算娶表姐?” 我点头道:“我为什么要娶她。我一直都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沁儿道,“你和我装湖涂,你是不是去了韩国后变心了,你以前对表姐不是这样的,你怎么可以变心呢,表姐都没有变,你凭什么变心了?老实说,你在韩国是不是有情人了?” 我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不知道你说什么变心不变心是什么意思,并且我已经有未婚妻,三年后我们就会结婚。” 沁儿道:“好哇,果然有人第三者插足。那你打算把表姐放在一个什么位置,作你的地下情人吗?” 我道:“我怎么说现你有点无赖,我说的话你到底听懂了没有?” 沁儿一听这话,立即不愿意了,道:“我怎么无赖我?我怎么不明白你的意思,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你骗表姐的感情,你还对她做那种事,现在又不要表姐了,还说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想就这么算了吗?” 这个人心里好乱,怎么跟她就说不明白呢。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道:“我和你表姐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不知道你说的那种事是指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做的什么事让你们误会了,总之,在我眼里,我和你表姐之是工作上的关系,再顶多只是朋友,”我犹豫了一下,想起陆晓棋的忧郁症,道:“也可能我伤害过她,对此我表示遗憾,我想我当时的做法可能不太好,这件事后来我自己也很内疚,一直放不下,很多次想打算给陆晓棋解释的,请她原谅,但我一直没有勇气,这也是我回到公司来的目的,我想帮陆晓棋,就算是对我的过错的弥补吧,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沁儿眼睛盯着我,道:“你终于承认了?你终于认错了?” 我点头道:“是我的错,我一定会认的,我也会尽力去补偿她的。” “是吗?”沁儿道,“难怪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表姐打理公司了,还干得那么卖力,原来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补偿表姐。” 我道:“你能明白就好,恐怕这也是我惟一能为陆晓棋做的一件事了。” 沁儿道:“你这么说就是真的不打算娶表姐了?” 我气得好笑,这丫怎么绕了一大圈,又回到这个问题上了。 我道:“我和你表姐的感情不是真正的爱情,我不能娶她,你个你清楚了吗?” 沁儿道:“我明白了,你一直是在玩弄表姐吗?你把表姐当什么了,玩完了还不认,想通过打理公司来赎罪吗,我们陆家有的是钱,就算公司垮了也没什么,可你这样让表姐怎么办?” 现在我真的快要被沁儿折磨死了,真不知道她哪根筋不对,我都说明白了我和陆晓棋之间的感情不是爱情,我总不能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吧,这个沁儿怎么就不明白呢?再说陆晓棋也真的是,干嘛一定要缠着我,她不会真的喜欢我吧?这可真是个可怕的猜测。 “你说呀?想不到你是一个专门玩弄女人的人,我看错你了。”沁儿道,“你说你只是想赎罪,可你为什么还要对表姐做出那样的事?你你把表姐当成什么了,当成你泄欲的工具吗?如果你有需要,你可去去找妓女,满大街都是,你怎么可以对表姐那样?而且还是在那种时候,我沁儿真的一点都看不起你。我告诉你,何从,就算你把公司给撑起来了,我们表姐也不会原谅你的,永远都不会。” 沁儿胸部起伏的厉害,我已经尽力地心平气和,想把这件事给解释清楚,可怎么这个沁儿这么不讲道理,还说什么不原谅我,我何从到底做错了什么事了,***,气死我了。 沁儿伸手推开车门,道:“你下车吧,载你这种人回家,我都想去自杀,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脸却一点也不红,现在的男人怎么都是这样,你们把女人当什么了。” 我气得肺要炸了,这女人居然敢赶我下车,还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来辱侮我,我差点没扬手给她一巴掌,我本以为陆晓棋够无理的了,想不到这件表妹更是嚣张,哪有硬逼着我娶陆晓棋的,我不答应竟这般胡闹,真提活活要被气死。 我狠狠地瞪了一眼沁儿,本想下车前骂她一句极难听的话的,可不是吧,女人是不是都喜欢玩这一套,沁儿居然哭了,两滴晶莹的泪珠在眼圈里晃了两下,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她腮鼓鼓的,眼睛还在狠狠地瞪着我,见我看她,道:“你不滚下去?” 我无雨地下了车,外面下着雨。 沁儿发动车子速度离去。 我呆呆地站在雨里发呆,好想大叫一声,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全都疯了,怎么这么多无聊的人,***,头都快炸了。 点支烟,还没抽两口就被雨给淋灭了,感觉雨越来越大,也不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只感觉心里好热好烫,好烦好乱,让雨淋着反而舒服些。 忽然好想喝酒,见前面有家酒吧,走了进去,进去时才发现正是以前际晓棋常来的酒吧,穿过喧嚣的人群,一到吧台,正好今天女老板在,在一边陪个客人聊天,见我来了冲我送来一个迷人的笑,我心里不禁一酥,不由多看了女老板两眼,她名字听陆晓说过,叫静儿,处女座,看起来挺纯情的,其实非常的诱惑,是个很开放的女孩子,身上处处流露着性感,居然已经有三十多岁了,但看起来还看刚过二十的样子,一直单身。 今天静儿穿着一件低胸的确良红色齐膝公主裙,我坐在高高的巴台转椅上,看她的时候是视线由高到低,依稀可见她一抹丰满白皙的胸部,没看到纹胸,不会是真空上阵吧?下面两条修长的腿叠翘在一起,显得这个女人很聪明,不易让人猜出她的心思,看着她的两条腿,好想伸手去分开,然后手探进去 第二百八十九章 一夜情的幻想 喝了两杯酒,我的**渐渐臌胀,我知道这家酒吧里有很多小姐的,要不找一个玩一夜?想想都禁欲近两个月了,好想要,我一边品着酒一边四下用眼睛扫描着舞池里的年轻而放荡的女人们,她们的身体,她们的尖叫,一次又一次激发着我的**。 “怎么,你一个人?”老板娘一脸纯真的笑容走过来,在我身边优雅地坐下,可惜她的速度太快,而我的反应太慢,因为吧台的坐椅是非常高的,如果我把握合适的话,完全可以在她欠身坐下时看到她的内裤,哇咔咔,不知她穿的内裤是什么品牌,什么颜色,好想立即顶进她的身体,好想**。 我笑了笑,道:“是呀,一个人,你不也是一个人吗?” “我?”静儿笑得更媚了,“我一直是单身呀,你不知道单身的女人才有魅力吗?” 她身上好奇怪的香水味浸过来,这香水味比酒更让我迷乱,我差点控制不住去拥抱她,她坐得离我那么近,大概只有20cm,第一次近距离地接触,呼吸有点紧张,关键是我心里有鬼,我观察她的胸部,她明显的乳沟里吊着一颗红宝石,和白皙的胸部互相相衬,肌肤胜雪,红宝石的光泽更是鲜明。 静儿见我看着她,婉儿一笑,道:“怎么,我性感吗?这么看我。” 我点了点头,道:“那是当然,我在想像你这样好的女人,追求你的男人一定排成队。” 静儿听了笑得很开心,道:“我哪有,女人三十豆腐渣,我才没人要,要不你娶我?” 静儿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似认真,又似开玩笑,脸上却不笑,让人捉摸不透。 我道:“可以吗?” 静儿道:“你是想娶我,还是想得到我的身体呢?不会是想和我玩一夜情吧?” 咔咔,酒吧老板娘就是老板娘,说话好直接,说句话说得我都有点脸上支撑不住了。 静儿见我不说话,道:“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的,正常的生理需要么。”说着转身上调酒师加了点红酒,然后下了坐椅,要走时又回过头来,道:“我在302等你。”说完嫣然一笑离去。 不会是真的吧?我眨了眨眼睛,心想这不是幻觉吧。我目送静儿离开,她的身材好喷血。 “我在302等你。”这句话像有魔力似的一直在我耳边挥之不去,她的声音好诱惑,她平时说话就这么让人受不了,那等一会在床上呻吟时,岂不是让男人为之疯狂?她的**也一定是非常的强烈吧,女人三十如狼,哇咔咔,我得好好准备一下,要是到时过度兴奋,挺不起来的话,那可就丢人丢到床上了,一定要好好地满足她,让她被我干滴受不了,让她**迭起,她舒服了下次说不定还会找我要,那样的话日子过得爽死,夜夜风流,简值就是神仙一样的日子。 静儿在酒吧里游走着,一会陪下这个客人猜几下拳,一会陪那个客人聊几句,看她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甚至有的男人还把她搂在怀里,更甚者有个男人抚摸了一下她的pp,她也不生气,看得我火冒三丈,忽然又好笑起来,像她这种酒吧里混的女人,受不了这样的场合生意也就没法做下去了。 只是怎么她还不回房间呢,我们约好了玩一夜情的,她不会是忘了吧?要不我去提醒下,虽然我现在还有上她的打算,但见她和别的男人的种种暧昧动作,这股**之火已渐渐小了,几近熄灭。 静儿终于进去了,我好想立即跳下吧台坐椅,冲上302,撩起静儿的裙子立即插进去,一边享受着,再慢慢地脱她衣服,抚摸她的胸部,还有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但男人还是要沉稳一点的好,哪能那么猴急,会被人笑话的,好像没干过女人似的。 我心急如焚,却故作沉稳地喝着半杯红酒,喝完放下酒杯正要起身离去,一扭头,见静儿从洗手间走出来,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向我走来,脸上带着迷人的笑。 咔咔,看样子是要上战场了,心里有点紧张,这种玩一夜情的事我还是第一次,感觉好刺激,我看着静儿,伸手去搂她的腰,静儿也不躲,我的手在她的腰间抚摸了一下,她腰部好紧,我搂着把她的身体贴到怀里,不知道那个地方是不是也很紧,我的**之火一下子燎原起来。 静儿抑头笑了一下,道:“我可不敢招惹你,晓棋要知道了会拆了我的场子的。” 晓棋?我知道她和陆晓棋是挺熟的,她不会把我和她的一夜情告诉陆晓棋吧? “怎么?都快要娶娇妻了还在外面鬼混,就不怕晓棋吃醋?”静儿说着拿开我的手,小pp一欠,在贴着我的坐椅上坐了,看眼睛瞧着我。 我道:“这事你也知道?” 静儿自豪地笑道:“我和晓棋是多年的朋友了,她每次来都会和我说心事,前两在还来这喝酒呢,怎么,你们小两口有矛盾?” 这个我可不想和一个陌生人谈私人问题,只笑了一下,继续喝酒。 静儿也笑,估计知道我不会回答她的问题。 我瞟了一下静儿的脸部,她穿着低胸的吊带裙,一抹酥胸半露半掩,裙子下摆也在膝盖以上,她双腿紧并,搭在坐椅下面的横架上,**横呈,好诱惑,可惜我知道这女人是不愿意和我发生关系的,刚才说的话只是随便说的而已,她一提陆晓棋,我也再不好说想和她上床。 肚子有点不舒服,去趟洗手间,这洗手间是男女共用的,但仍然有男人用的小便器,有女人在排队,当着女人的面把那个东西拿出来,并且要尿出来,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幸好有两个小伙子带头,我才拉开拉链拿出那物来,本来**的挺硬的家伙,此时不知怎么了,可能是见了女孩子羞的,变得软软的,还总尿不出来,心里好紧张,身后有几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在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我总怀疑好她们在笑我。 可还是尿不出来,尿意很浓,就是不出来,这时有几个蹲位的门打开了,几个女孩子出来,我赶紧抢了一个,关上门,在无人监视的情况下,终于尿出来了,唉,想我这种人也想**,还想玩一夜情,恐怕到时都紧张地挺不起来,就算顶进去了,也不知是我玩女人,还是女人玩我,想想真是悲哀。 洗手后走出去,刚出洗手间,一抬头,居然见陆晓棋在吧台上坐着,正在一边喝酒一边和静儿聊在,我吓了一跳,她怎么来了,她不是在疗养期间吗,不是不能喝酒吗,这半夜三更地还来酒吧。 还有静儿,没告诉陆晓棋我想和她玩一夜情吧,那样可就丢死人了。 第二百九十章 酒吧里的陆晓棋 酒吧老板就是酒吧老板,眼睛果然好使,老远就看到了我,笑眯眯地看着我,冲我招了招手,我本想逃走的,这时陆晓棋也已经见到我了,我只好走向吧台。 静儿笑道:“去了这么久,你的娇妻来了。” 我看向陆晓棋,陆晓棋的脸上一红,看了我一眼,也不理我。 静儿道:“我还有事,不打扰你们聊天了。”说着要离开,走了两步,又回头冲调酒师道:“记在我的账上就行了。” 调酒师应了,陆晓棋道:“不用,我自己付就好了。” 静儿道:“那可不行,你能来照顾我的生意就已经很给面子了。今儿我请你喝酒,到时给我一杯喜酒就行了。”说着笑着离去,端着酒杯和刚进来的一个商人模样的人打招呼。 陆晓棋看了我一眼,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我在陆晓棋旁边坐了,扭头看着她,她红着脸也不看我。 我道:“怎么了?你心情不好?” 陆晓棋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就是想喝酒了。” 我道:“少喝点,对身体不好。” 陆晓棋瞟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我伸手把陆晓棋的酒杯拿过来,倒了一半酒在自己的杯子里,陆晓棋看着我,道:“干嘛对我这么好?” 我想说喝酒对胎儿不好的,想想还不好了,免得又让陆晓棋难堪。 我笑道:“对女人好不是应该的吗?” 陆晓棋“哦”了一声,一脸的不自然。 我道:“听说你前天夜里也来喝酒了。” 陆晓棋点了点头。 不知为什么,我忽然很想拉着陆晓棋的手,并且这么做了,陆晓棋一惊,想把手缩回去的,可我握着不放,她也只好任我拉着我,陆晓棋看了我一眼,道:“你不是说不娶我的吗?干嘛还拉着我的手?” 这个问得我有点不知所措了,我只好放开手,却没发现陆晓棋的眼里闪过失望的神色。 陆晓棋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我看在眼里,不由有些心痛。 陆晓棋很快喝完了半杯,又要倒酒,我劝道:“要不我们回去吧,你身体不好,酒喝多了不好。” 调酒师知道我们的关系,犹豫了一下,也没有倒酒,不想陆晓棋忽然声音一提,冲调酒师道:“我要酒,你听不到吗?” 调酒师看了我一眼,我也不知说什么好,于是调酒师又给陆晓棋倒了半杯酒,不想陆晓棋端起来一仰脖,一口喝尽,把酒杯重重地击在吧台上,道:“再来一杯。” 陆晓棋的气势把我和调酒师都吓到了,调酒师看了看我,意思是说怎么办,是给还是不给,陆晓棋道:“看他干嘛?我想喝酒就喝酒,要他管!” 调酒师没办法,又倒了半杯,陆晓棋又是端起来一口喝尽,然后又要,调酒师又给倒了半杯,陆晓棋瞟了我一眼,端起来又大口喝杯,只是我见她眼睛发亮,正大口喝着酒,一滴晶莹的泪水滑落下来,我的心一痛。 这杯酒陆晓棋没能喝完,她要的是鸡尾酒,一种很烈性的白酒,她放下酒杯,身子晃了一下,我以为她要摔倒,赶紧搂着她的腰,际晓棋抬头看了我一眼,大颗大颗的眼泪流下来。 我喉中一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胳膊一紧,把陆晓棋拥抱在怀里,陆晓棋也不大哭,只是轻轻地抽泣着,喃喃地在我耳边道:“何从,你知道吗,我真的爱你,你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我真的很想嫁给你” 我这话是真的吗?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虽然分不清真假,但我心里也是一阵无以复加的感动,我紧紧地搂着陆晓棋,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先送你回去好不好?” 我说着一用力把陆晓棋横抱在怀里,陆晓棋还不肯走,道:“不回去,我还要喝酒。”陆晓棋虽不愿意走,但几杯酒喝得太猛,酒精迅速地浸进了她的身体,她全身发烫而又软绵绵的,一点也使不上劲,在我怀里略微挣扎了下也就老实了,双手搂着我的脖子,眼睛怔怔地看着我,又像是在发呆。 调酒师冲我摆了摆手,意思是说不用付钱了,我道了声谢谢抱着陆晓棋走出酒吧。 刚出酒吧,冷风夹着细雨袭来,全身不禁一冷,陆晓棋也身子一紧,缩在我怀里。 “我想走走。”陆晓棋仰着脸看着我。 我低头看了她一眼,陆晓棋目光迷离,两瓣嫩嫩的唇微微张开,散发着阵阵酒香,还有女人独特的香气,我心神一乱,不由看得痴了,不知间低下头,好想亲她一下。 陆晓棋“哼”了一下,我才猛然醒来,唉,都是酒精作的怪,见陆晓棋的眼睛望着我,又惊又喜又嗔又怨,心里不禁一阵复杂。 我放下陆晓棋,扶着她站好,陆晓棋整理了下裙子,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打开翻盖一看,又是茗儿的电话。 我道:“怎么了,这么晚了还不睡?” 茗儿道:“睡不着哇,看看何从哥哥在干什么坏事没有。” 这丫,一句话说的我无语了。 茗儿见我不说话,呵呵笑道:“不是不相信你何从哥哥,是茗儿睡不着,好想你,要是你躺在你怀里睡就好了。” 我严肃道:“胡说八道,小孩子家家的,整天脑子里都是些什么思想,你姐姐呢?” 茗儿道:“又问她,你就不怕茗儿吃醋吗?再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上次你都” 这丫又要提那件事,真是怕了她我,我赶紧道:“对了,你现在在韩国做什么,已经去上学了吗?” 茗儿道:“去了,上次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怎么又忘了。对了,我昨天给你写了封信,已经寄了,你收到了吗?” 我笑道:“昨天寄的,我今天哪能收到,哪有那么快。” 茗儿听了叹了口气,道:“这倒也是,早知我就用ems了。” 我道:“干嘛要写信,有什么话打电话不就可以了,要不发到我信箱里也行,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老土。” 茗儿听我说她土,立即不愿意起来,道:“你才老土,穿的衣服没口牌,几天不洗一次澡,泡女孩子也不会,你都土得掉渣。” 茗儿抢白了我一阵,心情好多了,道:“写信跟打电话是不一样的,有些话要在认里才说得出口,还有信有保存意义,想想等几十年后,我们都老了,你再把信拿出来读,那感觉可就不一样了。” 我道:“对,还是茗儿想的周到,不过你就不怕信到了我手里成了把柄,等你有男朋友的时候,我拿出来威胁你嫁你我?” “怕怕哟,我怎么没想到,失策。”茗儿故作后悔地道,“不过不怕,本来就要嫁何从哥哥的。” 嫁人这个问题,真不想和茗儿研究下去,我道:“那信里写了什么?” 茗儿道:“秘密。这怎么可以告诉你,到时你收到信了自然就知道了。对了,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不过” 我道:“什么事,你说。” 茗儿吞吞吐吐地道:“上次我不会怀孕吧?” 这个一提起这事,我心里一阵内疚,道:“不会,你放心好了。” “可是,”茗儿继续吞吞吐吐,“我那个,怎么还没来?” 第二百九十一章 茗儿怀孕了? “啊,什么?”我没太听懂茗儿的意思。 “就是那个呀,”茗儿道,“我一直都是5、6号来月经的,可今天都9号了,我还没来,不会是” 不是吧,我听了这么话心里一阵发晕,不会是真的怀孕了吧,这可能吗,又没有插进去,只是不会是该死的精子钻了进去吧,不是还有一层膜保护着吗?是不是也太强了。 可生理知识我是明白的,女孩子月经不来是怀孕的证明,难道茗儿真的中招了? 我只感觉脸上一阵阵火辣辣的,心想何从呀何从,你到底在干些什么,你真是禽兽不如哇,怎么可以把茗儿人家还是未成年少女,这下是跳楼都难以赎罪了。 我正心里乱七八糟,茗儿见我不语,怯生生地道:“何从哥哥,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很忙,要不我一会再给你打电话好吗?” 听了这话我忽然笑了,一样野蛮的茗儿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乖了,难道是因为因为和我发生了那种关系,我 茗儿道:“何从哥哥,你没事吧,你说话呀,你别吓我。” 我道:“我没事,茗儿,对不起,都是何从哥哥的错,请你原谅,不过你放心,我会负责的。” 茗儿“哦”了一声,道:“我就知道何从哥哥是好人,一定不会抛弃茗儿的。”这丫说着嘻嘻一笑,却不知道我此时的心是洼凉洼凉滴。 我是好人? 天哪,我做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居然说我是好人。 华丽的无语 茗儿道:“那怎么办啊?我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我想了想,道:“不一定,我感觉应该不会。现等几天吧,如果到时再不来月经的”后面的话我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茗儿道:“我知道了,那到时是堕胎还是怎么办?要不我给你生个bb吧?” 汗! 生个bb?茗儿的话差点让我倒下,想我早点死是不是死,发生了这种事还是赶紧悄悄地解决,居然还想生个bb,怕,怕,怕。 我道:“胡闹,生什么bb,你还是个bb呢。” 茗儿笑道:“也是哦,我是你的bb。” 我道:“你姐姐知道吗?” 茗儿道:“不知道,这种事,我哪敢告诉她,她会掐死我的。” 听了这话,我舒了口气,看来茗儿这孩子还不是太傻,要是告诉我沐娇,那我就等着看自己怎么死吧。 我道:“这件事先不要让沐娇知道,对了,最近韩国天气怎么样?” 茗儿不解地道:“很好啊,怎么了,不过还是有点冷。” 我知道女人在怀孕期间是身体最弱的时候,最易生病和被病菌感染。 我道:“那你要注意保暖,小心生病了,注意不要吃冷食,冷饮也不要喝了,知道吗?” 茗儿道:“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因为我的肚子里有个可爱的小bb。” 我听了这话真想哭,道:“胡说,什么小bb,我是怕你生病了。” 茗儿道:“明白,那何从哥哥也要注意照顾自己哟,要不茗儿不放心的。” 这孩子,唉,怎么感觉说的话一下子长大了。 我道:“月经的事,再等几天看看吧,如果月经来的话,立即打电话告诉我,知道吗?” 茗儿道:“这个也要告诉你?” 我也不想和茗儿解释什么,道:“是的,很重要,这几天,你要是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要打电话给我。” 茗儿道:“不对的地方?” 我解释道:“比如恶习,呕吐,不想吃饭什么的,还有是不是想吃酸的东西,要是有这些症状的话立即打电话给我。” 茗儿“啊”一声,道:“不是吧,我刚才还吃了一碗酸辣粉,不知怎么,感觉一点都不酸,我又加了好多醋。” 这个上帝保佑,千万别是怀孕了,可我怎么还是一阵头晕。 我沉默了一会,真不知道怎么办,现在心里只有后悔,后悔那天怎么会发现那样的事,我都忍了多少次了,怎么会栽在茗儿这么一个未成年少女的手里,想谢雨绯那么诱惑我,我都忍住了,就算没忍住,和谢雨绯发生了性关系,但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也没什么,可是茗儿未成年哇。 茗儿听了叹了口气,紧张地道:“怎么了,何从哥哥,是不是我真的怀孕了?” 听声音,其实茗儿还是挺怕的,所以我不能也表示出害怕,要坚强,这样才能让茗儿安心下来,慢慢再想怎么办,我要是急了,那茗儿非抓狂不可,恐怕立即就会告诉沐娇,那我恐怕永远都回不到韩国了。 我道:“不怕,茗儿,你放心,不会出事的,就算真的怀孕了,也没什么可怕的,我会飞到韩国陪你去做流产,你放心,何从哥哥答应过你,要娶你的,一定不会食言的。” 说娶茗儿云云,其实挺心虚的,但为了安慰茗儿,稳住她,暂时也只好这么说了。至于以后如何,先过了这关,再做打算吧,总之,现在是决不能让沐娇知道这件事,一定要埋天过海。 茗儿听了我的话,显得很开心,道:“茗儿知道,何从哥哥是天下最好最好的丈夫,茗儿不怕的,茗儿好想你回来,想你抱抱我。” 我道:“知道了,我也很想你。” 茗儿道:“真的吗?” 我只“嗯”了一下,实在不知说什么好,怎么感觉这么像是在骗小女孩,感觉好不道德。 我道:“茗儿,这件事千万别告诉你姐姐好吗,要不” 茗儿打断我的话,道:“你放心好了,茗儿又不傻,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任何人都不会知道的。” 我听了这话,心里放心多了,道:“茗儿,你安心学习,我们再观察几天,如果还不来月经的话,我会安排一下回韩国的,到时秘密地陪你做引流,好不好?” 茗儿道:“就是那个梦幻引流吗?说只要一分钟,一点都不痛的,是真的吗?” 我听了这话不禁笑了,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做过。” 茗儿听了也不禁笑起来,道:“也是哦,那我等你来。” 我道:“还不一定怀孕了,等等再说吧。” 和茗儿又聊了一会,说了些关心她的话,让她注意保暖,别受风寒,挂了电话时,不禁长叹了口气,仰天看看,真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 看茫茫人海,人来人往,似乎迷失了自己不对,陆晓棋呢,直到此时才想起陆晓棋来,环顾四周,哪有半点陆晓棋的影子。 我赶紧回到酒吧,调酒师说她没回来,那么她去哪儿的呢,这丫喝多了酒,可千万别出什么事了,不知怎么,我心里有种不裤的预感。 第二百九十二章 丢失的晓棋 我拨通陆晓棋的手机,响了半天也没人接,又打沁儿的电话,沁儿说不知道表姐在哪里,问我出了什么事,我只得说没什么。 外面飘着细雨。 我打车赶紧回到医院的疗养所,陆晓棋不在,我心里不禁慌了,想陆晓棋一个大活人,又是成年人,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只是酒喝猛了而已,头脑应该还是清醒的,我本不应该担心什么,可不知为什么,心里好乱,总感觉会有什么不祥的感情要发生,陆晓棋她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陆晓棋打来的,我赶紧接了,可那边半天不说话,我喂了几声,只听到那边很嘈杂,然后是一声低重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倒在地上,手机就挂断了,我再打过去就是不在服务区。 我的心里紧张到了极点,心里陆晓棋你可千万别出事了,我们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你要是再出什么事了,比如被强暴什么的(呸呸呸,尽往坏处想),那我只得娶你了,出于良知,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抛弃你。 我想报警,可怎么说?说失踪了?才不到一个小时不见,失踪要24小时联系不到才能报警。我想陆晓棋可能会去什么地方,想问沁儿的,可又不敢,问题是我想陆晓棋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因为我知道自己的预感不向不准,可万一 公司?她会不会在公司呢,我打电话过去,没人接听,然后立即叫车去公司,进了办公室,发现陆晓棋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看着陆晓棋安稳地睡在沙发上,我长舒了口气,然后就是想哭,是感觉的,陆晓棋终于没有出事,我当时好想扑过去把陆晓棋搂在怀里,好好地吻她,爱她,可她睡得那么香,那么甜。 她的手机躺在地上,后面的壳掉了,电池蹦了出来,这应该就是造成我恐慌的罪魁祸首,真想一脚把手机踏得粉碎,再扔出去,不过还是忍了,捡起来,小心地组装上,放在桌子上,然后小心地在沙发上坐下,静静地看着熟睡中的陆晓棋,那真是一张精致的脸,她喝了酒,脸上透着诱人的红,酒香混和着女人的体香,我头脑不禁有些热了,有些混乱,我低头轻轻地在陆晓棋的额头亲了下,又小心地轻轻地亲了下她的唇,她的胸部我真的不敢再看下去,伸手拿过毯子,展开给她盖上。 一道闪电,外面又下起暴雨了,我怕惊醒了陆晓棋,起身走过去拉上帘子,然后闭了灯,我在陆晓棋对面的沙发上躺下,侧着身子看着她,感觉心里好温暖好温暖,其实,这时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喜欢上陆晓棋了,不,应该是爱,要不我为什么会那么担心她?这样一想,我心里又不禁有些害怕,要是真的爱上了陆晓棋那怎么办? 男女单独相处时间太久,迟早会产生感情的,我起身打算离开,我真怕这样的夜,这样孤男独女地睡在一间房子里,虽然我明知我可以控制住自己的**,不会和陆晓棋发生性关系,可不发生性关系就不会增进感情,产生爱情的情愫了吗? 我穿上鞋,系上鞋带,看了看还在熟睡中的陆晓棋,不知怎么,忽然很留恋,忽然不想走了,我就想这么看着她,偶尔想轻轻地偷吻她,但不让她知道,我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沉默了一分钟,然后转身离开。 我的脚步声在大厅里显得格外地响亮,忽然手机响起来,一看,又是茗儿的,心里一紧张,这丫不会又有什么坏消息吧。 我道:“怎么了?” 茗儿道:“没什么,我要睡了,看你在干什么?” 我笑道:“我能干什么,也要睡了。” 茗儿道:“何从哥哥,你能”茗儿说到这里又停了。 我道:“我能什么,说呀。” 茗儿道:“你能说句我爱你吗,你不说我睡不着。” 这个?我犹豫了一下,本想拒绝的,可茗儿搞不好真的怀孕了,要是不把她哄好的话,事态一旦失控,让沐娇知道了,那可就因小失大了。 我沉默了一下,培养了一下感情,道:“茗儿,我爱你,乖,睡吧。” 茗儿嘻嘻地笑道:“我也爱你,何从哥哥,茗儿会爱你一辈子的。” 我道:“知道了,睡吧。” 茗儿“嗯”了一声,道:“那茗儿休息了,你也早点睡吧。” 挂了电话,不由又开始思考茗儿的事,现在看来,这丫认定是和我发生了性关系,也认定她是我的女人了,感觉现在说话的方式和语气都变了,我真害怕这样发展下去怎么办,任何一个人我都不想伤害,可这样下去,我会伤害所有人,何从呀何从,你怎么会走上这一步。 茗儿,她真的怀孕了吗? 拍拍脑袋,真的烦死了,本想回国后一心创来,可现在一提创来,想起来明天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几项议程还没有完全定论,要加班才行,赶紧回办公室整理一下。 虽然商务峰会非常成功,但红叶公司面临的问题依旧很多,比如华中集团,在商务峰会上,从华中集团那里抢走了不少客户,听说林戏铭气得暴跳如雷,在公司里把员工狠狠地训了一顿,以后他一定把把红叶视为眼中钉的,以他公司的财大气粗,对红叶还是很有威胁性,再说他挖人才的手段,唉,真不知说什么好,听小道消息吧,林可已经成为她的地下情人,有人看见过他们成双入对去宾馆开房。 这个世界,是物欲的世界,在这个物欲的世界里,我能遇到沐娇、林李飞絮这样重感情的好女孩,真是三生有幸。 很想林李飞絮了,看时间,已经近一点了,应该早睡了,怕吵醒她,还是不打电话了吧,给她发了条短信,告诉她我很想到,等到明天一大早醒来时,看到这知短信,一定会非常开心,这样想着,我似乎都看到林李飞絮她那灿烂的笑容。 我对着空气,默默地道:飞絮,我的妻,我很想你。 又给沐娇发了条短信,不想这丫立即回过来,道:起来wc,真好见到你的短信。怎么,想我了? 我赶紧回道:是,好想抱抱你,想和你**。 写了这条短信,自己都觉得磁暧昧了,不过我们和沐娇之间毕竟是夫妻,早有过性生活了,这样说也不为过。 过了会,沐娇才回,道:哼,生气了,不理你了。困,继续睡觉。不许再发短信来,要不我就不回国了。急死你,哼。 第二百九十三章 一记闷棍 这个?看了短信,心里一阵痒痒,算算日子,一眨间已过去一个多月了,一直埋着头工作,都忘了数日子,再过两个星期,沐娇就回国了,那时我似乎看到全裸的沐娇出现在我的面前,回想起每次和她**的情景,还有那些**的话,不禁**起来,好想现在立即就把她拥在怀里,好好地爱一回。 想起上次,我紧紧地抱着沐娇,抚摸着她的高耸挺拨而又柔软的胸部,我们的身体贴在一起,她坐在我怀里,她丰满的pp蹭着下面,她不停地打着摆子,轻轻地呻吟着,让我**高涨,我下面坚硬如铁,顶了几次可惜都没顶进去,都撞在她的pp上,弄得沐娇真叫痒,说我好笨,差点羞死我。 我咬着她的耳垂让她把pp抬高一点,沐娇应了,羞红着脸把pp稍稍向上欠起,我下面那物一滑,顶了进去,那感觉 还有两个星期,十四天,好期待。 **上来的时候,我想起在总经理办公室还有个大美人,她是不是还在熟睡?想起她的天姿国色,好想再去偷偷地亲吻下,想吻她的唇,如果把知道轻轻地探进去,不知道陆晓棋会不会醒,会不会知道。 我轻轻地走过去,轻轻推开门,然后走向沙发,不对,沙发上空空的,陆晓棋人呢,我转过身来 “小偷。”陆晓棋叫了一声,然后一记闷棍打下来,我只觉头上一痛,身子不由地倒下去,只觉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同时眼前突然明亮,陆晓棋把灯打开,一看,不同呆了,嘴巴张得老大,意识到时,赶紧把手掩了,惊讶地道:“怎么会是你?你在这干什么?” 我的脑袋还在嗡嗡地作响,陆晓棋丢下手中的东西,这时我才看清楚,居然是一双截棍,我差点晕死,这丫办公室里居然会有这武器,难道是杰伦兄的粉丝?不知她看过《双刀》没有,要是整出一把大刀来,那我岂不是死定了? 陆晓棋把我拉起来,托在沙发上躺下,然后这丫眼睛突然变大,“啊”了一声,我被吓了一跳,只知道脑袋后面疼的要死,拿手一摸,怎么**的,一看,不是吧,满手的鲜血,我差倒晕死,还好我是男人。 陆晓棋慌忙解释道:“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是你,所以使尽全力地打,你还好吧?” 还好?我真想一翻白眼吓吓她,可还是救命要紧。 我喝道:“快给我包扎呀,有没有带子什么的?” 陆晓棋道:“我看看。”赶紧去开柜子,结果半天找出一条红色的短裙来,还好是丝质的,并且是红色的,看我直想吐。 际晓棋也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道:“里面还有条内裤,质量比这个好,你看” 我好想笑,内裤?你没搞错吧,可别说你要撕了内裤给我包扎,可别把我给恶心死。 我道:“就这个吧,先止血再说。” 陆晓棋转了下裙子,看了下牌子,道:“这可是表妹从法国给我带回来的,我都还没舍得穿过。” 我长叹了口气,真是无语了,我望着窗外,在想我是不是应该鼓起勇气跳下去。 我把衬衣脱下来,上面都染了好多血,拿手一撕,居然还撕不动,陆晓棋道:“我有剪刀。”说着赶紧打开抽屉拿了剪刀出来,我剪开一个口子,拿手撕了一条带子,心里不禁有些心疼,这可是我花了200多块钱买的衬衣呢,可惜了,一时脾气上来了,就这么把钱打水漂了,唉。 陆晓棋帮我把伤口包扎好,结果又弄得我好疼,然后赶紧扶着我下楼。 在车上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看来失血过多,我倒在陆晓棋的怀里,她紧张地抱着我,我能感觉到她全身都在颤抖,我忽然想如果我就这么死了,她是不是要内疚一辈子,会不会哭得很伤心? 陆晓棋一直催着司机。 陆晓棋很紧张,她的脸因害怕而苍白,她没注意到我此时的脸正贴着她的胸部,我呼吸着她的**,我甚至能闻到她那个秘密地带散发出来的独特的香气,可我我一点**都没有,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然后视线变成黑白色,我此时才感到恐惧,我似乎能感到死神在向我走近,我忽然好想见沐娇,还有林李飞絮,还有茗儿,我死了,万一她肚子里真的有了我的bb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醒来的时候是早上七点半,地点当然是在医院里,四下是雪白的墙,我感觉头还在嗡嗡地响,不过已没有那么疼了,我摸了一下,已经被严严实实地包扎起来。 八点半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我起来洗漱一番,赶紧往红叶公司赶,至醒来后也一直没见到陆晓棋,想想这一记闷棍,心里就有火,难道是这丫怕了,躲起来不敢见我,唉,生气归生气,我总不致于把陆晓棋给暴打一顿。 在公司里遇到同事,见我头上包扎上了,纷纷关切地问是怎么回事,我说是喝酒喝多了,不小心摔的,要是让他们知道是陆晓棋打的,还不知会想出什么样龌龊的情节来。 何琳琳一直用关切的眼神看着我,也没说什么,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散会后我正在办公室坐着,有人敲门,我应了声,门被缓缓推开,进来的居然是何琳琳。 我抬头看着她,见她手里拿着份文件,道:“什么了?什么事?” 何琳琳看着我,笑了一下,然后摇头,然后眼睛盯着我的头。 我道:“请坐。” 何琳琳坐了,道:“你的头” 我赶紧道:“酒喝多了,不小心摔的,没什么大碍,休息两天就好。” 何琳琳“哦”了一声,道:“我能看看吗?”说着起身走过来。 我也不好拒绝,毕竟人家是关心我么。何琳琳贴着我站着,小心地拿手抚开我后脑勺的头发,我是坐着,她是站着,加之她个子不高,我感觉她的胸明显碰到我的肩膀了,心里不禁一热,立即想起她那天醉酒,在车上时因白酒喝多了,身体发烫,竟无意中下意识里把裙子撩了上去,穿着好可爱的内裤,那个秘密地带还非常饱满 今天何琳琳穿得还是那件裙子,不知里面是不是还是那条内裙,如果我撩起她的裙子的话咔咔,那何琳琳不立即给我一巴掌才怪。 第二百九十四章 离家出走 何琳琳小心地摸了一下伤口处,道:“疼吗?” 微微有一点疼,我道:“还好,没什么大碍的。” 何琳琳道:“去医院了吗?” 我道:“当然,在医院躺了一,这就是医院包扎的,昨天里差点挂了,都晕了过去,要不是陆晓棋四及时,恐怖今天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说着抬头看了一眼何琳琳,不想她听了我的话,脸上一红,嘀咕道:“见我有什么重要的,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这个么----感觉这人过于敏感了,我不过只是这么一说而已,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可以说明何琳琳这个人很正经,不是喜欢和男人打情骂俏的那种人。 我道:“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何琳琳不接我的话,道:“昨天里你和总经理在一起吗?干嘛喝那么多酒?” 这个----好像与你无关吧,你都说不是我的什么人了,干嘛问这个。 我道:“没什么。对了,今天你在会上的那个提议不错,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我把话题一转,何琳琳犹豫了一下,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失望的神。 何琳琳蹭回沙发上坐好,道:“其实这个提议想了很久了,怕不成熟,所以一直没提,你感觉捍?” 聊了间工作上的事,这时有人桥,我应了声,门推开,进来的居然是陆晓棋。 “你----”陆晓棋才说了一个字,见何琳琳在,又止住了。 何琳琳赶紧站起来,道:“总经理好,我先出去了。” 看来这丫还挺知趣,说着出去,还随手把门给反锁了,***,你以为我们会在办公室里嘿咻么,大白天的锁门,让人家怎么想。 陆晓棋怯怯地看着我,道:“你还好吧?” 不知怎么,我本应该很生气的,本打算好好地训陆晓棋一顿,现在见了她一副害怕海心的样子,忽然有点于心不忍了。 “还好,”我道,“没什么,你怎么来了?” 陆晓棋道:“早晨我去给你买吃的了,回来的时候你就不见了,所以我就来公司找你。” 接下来我把昨天的事解释一下,当然了,我决不能说我回去时是想对陆晓棋干坏事的,只是说看看她有没有睡好,毯子掉了没有,说怕她受凉,结果被莫名奇妙地打了一棍,陆晓棋听了我的解释,越发地不好意思,不住地道歉。 伤倒没什么,换了几次药,三天后就拿掉绷带,不过手一摸还能摸到一个明显的小疤,有时有点痒,总想伸手去摸,想把疤给揭了,医生嘱咐说千万别碰它,一定要忍着,因为我们的手上有很多销,总摸的话说不定会感染,这样旧疤掉了又换新疤,长不了新肉,要让它自己脱落。 这几天陆晓棋表现的听话多了,也不再和我顶嘴,她越是表现的乖,我越不好逼着她去和陆柏诚说我们的事,再说茗儿这件事,唉,真是头疼,这几天茗儿都会地给我打电话,可她的月经还是没有来,我算了下,离正常的月经期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了,我心里越来越赶紧害怕,茗儿她不会真的怀孕了吧。 茗儿也是非常担心,说她都睡不好觉了,老问我怎么办,我只好先安慰她,说再等等,可等下去又怎么办,自己也不知道,现在公司一切都在恢复之中,我实在走不开,可茗儿如果要做引产的话,我必须要在场的,我不能做一个不负责的男人。 这天里被手机吵醒,一看是韩国的号码,赶紧接了,同时看了看时间,居然是凌晨两点半,恐怖。 “何从哥哥,我是茗儿。” 我道:“怎么了?你现在在哪里,为什没用手机打过来?” 茗儿道:“我在公用电话厅,是楼下的。” “楼下?”我惊道,“都这么晚了,怎没在房间里,在楼下干什么,不冷吗?我看了韩国的天气预报,说里还会下雪的。” 茗儿道:“现在已经下了,茗儿现在轰。” 冷?不是吧。 我紧张地道:“你没穿衣服么?怎没在房间里?” 茗儿道:“穿衣服了,可忘了穿鞋,我和吵架了,她打我,我就跑出来了。” 我心疼地道:“那你----穿托鞋吗?” 茗儿“嗯”了声,道:“脚都快冻麻了,好疼。” 听到这,我真想把茗儿抱在怀里,揉揉她的脚,把它放在怀里,给她取暖,不过,不知这丫又惹什么了,沐娇可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 我道:“为什么打你?你是不是又干什么坏事了?” 茗儿道:“我在学校打架了,一个男生欺负了,我和飘雪一起打他,把她鼻子打出血了,他就去找校长告状,结果校长给打电话,所以就生气,要打我,下手可重了,打得我pp现在还疼,哎呀。” 我道:“打架是不对的,再说你刚入学,转学手续都还没能办掉,这样影响不好,万一学校不愿意接收你了,的心思是不是都全白费了?” 我虽然生气,但尽量把语气放平和一些,茗儿这丫,就是太暴力,我得好好说话,把茗儿劝回去才好,要不这大半的,天气又这么冷,出了什么意外可就不好了。 茗儿道:“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恶,他老说我坏话,我忍他很久了,要不是飘雪拦着,我早就打他了。今天我和飘雪一起去食堂吃饭,我们排队的时候,他插毒我后面,你知道吗,他居然摸我pp,我当场就给了他一脚,他还有两个同党,飘雪怕我打不过,就跟我一起动手了。” 我道:“这样呀----他也确实该打。那你受伤了吗?” 茗儿道:“胸口被打了一拳,到现在都还疼呢。这家伙老往胸口打,好下流的,下次再好好地治他。” 下次?千万别。 我道:“别下次了,知道他是个坏孩子,以后躲着他就是了。你去医院看了没有,伤得重不重?” 茗儿道:“去校医室看了,没什么的,医生说休息两天就好了。” 我道:“这就好,这件事你没和解释么,她干嘛生那么大的气?” 茗儿恨恨地道:“她是更年期到了,嫌着没事看我出气。” 这话,我听着好不舒服。 我道:“茗儿,别乱说话。我一会给沐娇打电话,让她不打你了,你现在也回去吧,外面冷,小心冻感冒了。” 茗儿道:“不,我才不回去,回去她又打我,你不知道她有多生气,就像个母老虎似的,看她都想吃了我。” 我道:“胡闹,不回去怎么行,再说了,我一个人在外面,又是大半的,我怎么放心?” 茗儿道:“不怕的,大街上有人的,再说我会武功,大不了遇到坏人再打一架。” 这丫真是恐怖,纯粹一个暴力。 不过这样可不行,总不能让茗儿在外面流浪,我得让她回去才行。 我正要说话,这时那边传来了嘟嘟的声音,电话已经挂断,我赶紧打过去,已经无人接听了,茗儿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第二百九十五章 闭门思过 赶紧给沐娇打电话,沐娇接了,道:“我说怎么你的电话总占线呢,我就知道我一定在给你打电话诉苦,真不知道她怎么那么迷着你,连我这个都越来越不放在眼里了。” 听语气,沐娇确实很生气,我安慰道:“别生气,茗儿她知道错了,不过她打人也是情有可原,你就原谅她这一回吧。” 沐娇哼了一声,道:“不行,等她回来我非把她的pp打得稀巴烂不可,这丫太可气了,我说了她间,她还和我顶嘴,你知道吗,学校都让她退学了,我不没打她两下,她竟敢还手,现在又大半的跑了出去。” 我道:“茗儿的问题我也知道,这件事是她的不对,但打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我话还没说完,沐娇道:“我又没怎么打,我只是拍了她几个屁股而已,她就大嚷大叫,差点就和我拼命了,真是气死了。” 俩的事情,我真的不知说什门好,问题是都是我的情人,一个大情人,一个是小情人,我只好在沐娇面前不断地说好话,其实对的关心沐娇一点都不比我少,其实她更担心现在茗儿的安全,不过出于稳定局势考虑,我没敢把茗儿的电话刚才莫名奇妙地挂断的事告诉沐娇,要不她一定担心死了。 我安慰沐娇,说茗儿一定会回去认错的,到时也希望沐娇态度能好些,沐娇道:“我态度不捍,那你别理我好了。”说完话把电话直接断了,我手拿着手机,发了半天的呆,唉,人的心思,真是不知道怎么把握,不过我知道沐娇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心里烦,下次再打电话好好哄哄她吧,再可爱的人都需要哄,沐娇,亦是如此。 挂了电话,打刚才茗儿打过来用的公用电话,响了半天无人接听,然后给飘雪打电话,不知茗儿有没去飘雪那里。 电话才响了一下飘雪就接了。 我道:“飘雪,茗儿在你那吗?” 林李飘雪哼了一声,也不理我,我以为她没听清楚,又问了一遍,飘雪冷冷地道:“不在。” 这丫怎么了? 我道:“听说你们在学校打架了,是真的吗?你受伤了没有?” 飘雪叹了口气,道:“是真的,现在我正在被关在房间里呢,说要闭门思过,这下可惨了,明天都约好同学出去玩的,现在哪也去了了。” “闭门思过?”我惊道,“你老爸怎么对你这幂?” 飘雪道:“你才知道,这算很轻的了,小时候都要脱了裤子打的,pp都疼的几天不敢坐,要不是现在长大了,一定又要被打,还是我是孩子,要不这人生也全是黑暗了。” 我叹了口气,道:“那要不要我帮你求下情?” 飘雪道:“千万别,我呆在房间里挺好的,正好这几天不想上课呢,颈是休息了。你要去求情的话,说不定老爸会抓狂的,要是打我一顿那可就惨了。” 飘雪既这么说了,我也不想多事,道:“茗儿她离家出去了,没和你联系吗?” 飘雪道:“没有,我给她打电话,也没人接听,不知在搞什么。” 我道:“她手机没带在身上,她是穿着托鞋跑出来的,我让她回去她也不愿意,不知道现在在哪,你要是见到她了,一定要让她回去,沐娇很着急,要不给我打电话也行,我劝她回去。” 飘雪道:“知道。对了,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想问问你,你可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 我笑道:“你说吧,我什么时候不老实了。” 飘雪嗔道:“不老实的时候可多了,你还亲过我呢。” 这个----好像是被迫的吧,再说了,又是你心甘情愿的,现在居然说我。 我咳了下,不解个话题。 还好飘雪也不追问,估计自己心里有鬼,也不好意思继续说不得那些暧昧的行为,毕竟是孩子,又是少。 飘雪顿了下,道:“你和茗儿现在怎么样了?” 我一听这话,就知道飘雪的意思了,道:“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她是沐娇的,沐娇和我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一直把她当成看。” 飘雪“哦”了一声,然后半天不说话。 我又嘱咐了茗儿的事,挂了电话。 想茗儿刚才给我打着电话,怎闽然挂断了?不会是遇到劫匪了吧,劫匪还好,可千万别劫,茗儿她还是未成年少,还是处,希望一切平安。 心里乱七八糟的,再怎么也睡不下,直到近四点钟才昏昏地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十点半还要去和华中集团签一个协议,这个协议是华中集团在商务峰会失策后主动提出来的,大致的议程我看了,也专门开会和几个上层领导谈流过看法,认为处在目前的形势下,在实力不足以和华中集团抗衡时,还是合作的比较好,再说华中集团已经明确表示了合作意向,我们也想借此机会打探一下华中集团的虚实。 查下信息,有几个未接电话,全是公司前台打来的,不知什么事,这么急,打电话过去问,前台mm解释说是沁儿打的,说她们挺生气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打沁儿电话,她也不接,懒淀她,这丫在公司什么都不会打理,想让她做我的秘书的,可连文件都整理的自己都找不到,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本想再招个秘书的,下次有合适的机会和陆晓棋说下。 协议只是一个流程,具体今天谈什么,是否真的决定合做,看需看华中的条件和诚意,我决定让何琳琳和我一起去,这也是昨天就决定好了的,之所以这么决定,第一是因为何琳琳做事认真细心,不像我粗枝大叶的,不喜欢打理太琐碎的工作,第二是因为林可那个坏人曾拉拢过何琳琳,现在让步何琳琳陪我去,就是要证明我们红叶集团的人是非常团结的,非常忠于红叶的,不是用金钱和小恩小惠就可以收买人心的,也算是对华中集团挖我人才的一个回击。 给何琳琳打电话,她听说要她陪我去华中集团,吃了一惊,道:“不是吧,我合适吗?” 第二百九十六章 女人世界 我道:“怎没合适?你不相信自己的实力,难道还不相信我的眼光么?我选择的人会不合适吗?” 我这么一说,何琳琳倒是无语了,迟缓了一下,道:“那好吧,可我今天穿得很随意,要不要换个衣服?” 我听了好笑,道:“干什么,又不是去约会,干嘛要打扮?” 何琳琳“哦”了一声,便不再说什么。 挂了电话,下了楼,拐弯的时候,发现墙上刷着几个大字:垃圾装袋,扔在垃圾车里。请自觉爱护环境。 不是有清洁工吗?我每天垃圾都放在门口,早晨起来时就被清理了,怎么会有这么几个字? 我正纳闷,这时听见脚步声走下楼来,这脚步声怎么这么熟悉,我吓了一跳,赶紧逃进车里。 缓缓发动法拉利,一面从后视镜里看。 这脚步声果然没错,下来的人正是谢雨绯,她一手提着挎包,一手提着两个垃圾袋,其中一个----那不是正我刚才出来时扔在门口的垃圾袋么? 我心里一阵感动,难道每天都是她在和我扔垃圾?这---- 谢雨绯扔垃圾后,从法拉利的车边走过去,我就这么看着她,她平静的脸上似乎还有些困意,应该是没睡好吧,怎么她也起这么晚,是因为睡得晚吗,还是因为----她不会每天里都在和那个男人拼命地吧,要了一次又一次,所以才睡眠不足? 我知道我这种想法很龃,可这么想的时候,我的心很痛,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谢雨绯她----不会真的有男人了吧?如果是真的,我应该为她感到高兴才对,可为什么会心痛?一起到她和别的男人,我的心就撒裂一般的痛。 感情,就是这么自私的吗?可我对她的感情是真的的爱情吗? 感情,真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想谢雨绯一心要和我好的时候,我一心要把她推出去,现在她离开我了,不再纠缠着我,我却又开始想她了,有时很想去敲她的门,看看她在房间里做什么,看看她睡了没有,想和她说说话,甚至想亲她一下,想抱抱她,可我又没有勇气,当然,也许这是对沐娇、对林李飞絮的责任使然吧。 我是个有家有业的人了,我要本分一些,我要自律。 看着谢雨绯从我的车边走过,她离我那么近,可她不知道我就这么看着她,我忽然很想喊她的名字,可又不敢。 这个时候,这种情景,最适合下雨了,是小雨,谢雨绯应该打着伞,再配点背景音乐,那样的话,简值就是华丽的无语了。 怎么,忽然谢雨绯身子一晃,差点摔倒,我心里一下紧张起来,还好谢雨绯没有摔下去,只是不小心踩到了一颗小石子。 我缓缓地开着车跟在谢雨绯身边,想我要不送她一程吧,不知道她现在做什么工作,还是以前的那极司吗?我按了下喇叭,谢雨绯回过头停住脚步,然后我见到她微微一笑。 我也笑,忽然想到她是炕到我的,那她为什么停下来,为什么要笑?我正在纳闷,这时后面绕过一辆车来,这不正是那辆大奔么,车门打开,还是那个男人,我不心里一酸,再也不想看下去,绕开大奔,加足马力,飞快地向公司驶去。 谢雨绯,是不是已经接受他了?她们之间,已经有了那种关系吗?这个问题一直在我的脑子里游走,错乱着我的心绪。 到公司的时候,何琳琳已经在楼下等我了。 不知为什么,今天的何琳琳看起烂憔悴,好像一副没睡好的样子,有点神情恍然,再说衣服----这孩子平时打扮得挺漂亮的,怎么今天----总之也说不清楚了,又对孩子的衣服也不懂,反正感觉怪怪的,何琳琳下面穿了条绣的七分短裙,而且还是紧身的,感倒是挺感的,不过这去谈判的话,是不是不太合适? 何琳琳见我老是打量她,脸上一片飞红,道:“怎么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 我笑道:“很好,很好。” 何琳琳嗔道:“好什?要不我去把衣服换了?” 我看了下时间,如果送何琳琳回去换衣服的话,已经阑及了,可这样去的话---- 我一面想一面发动法拉利,很快“人世界”几个字映在眼里,要不去买一件衣服穿吧。 我停下车,何琳琳跟着我出来,抬头看了看“人世界”几个字,又看了看我,道:“干什么?你不是要我买衣服吧?我可很穷的。” 这丫,居然当关我的面哭穷,真服了她,现在成为财务部经理,薪水一下子番了一倍多,居然在我面前哭穷,当心我揭你老底。 不过做为男人,带个别人买衣服,哪能让人付钱,这可是做男人的面子问题。 我只得道:“你放心吧,今天我买单。” 何琳琳听了眉开目笑,道:“真的?” 我道:“我骗过你么?” 何琳琳摇了摇头,道:“我又不漂亮,又没钱,你才不会骗我。” 我心道这你可错了,你不漂亮?咔咔,那天在车上,你醉酒后,撩起了裙子,那修长的腿,米黄的内裤,那个每个男人都想顶进去的秘密地带那么丰满,差点把我惑死,骗你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傻人。 “你付钱的话,那我可捡最贵的买了,可别心疼哟。”何琳琳说着蹦蹦跳跳地进了商场,我也跟进去。 还好这丫有时间观念,但我还是催了好几次,何琳琳还是换了好几身衣服,想她每次换衣服的时候,只脱得剩下内裤和纹胸,要是被人了怎么办? 换了三件,终于换了一件我们都比较满意的衣服,是稍微有点低胸的吊带裙。虽然不是很正统的职业装,但下摆较长,也不会显得过于感和浮浅,我本想再换一件更职业一点的,见何琳琳望着我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和乞求,实在是不忍心拒绝她,话到口边又收了回去,冲服务员摆了摆手,道:“就这件吧,刷卡。” 话说得像个大款似是而非的。 服务员道:“要不要打包?” 何琳琳赶紧道:“不用,不用,就这么穿着了。” 说着不断地摆弄着腰姿,欣赏自己的身材,人是不是都这么自恋? 何琳琳让服务员把她本来的衣服打包了,提在手里紧嘴着我,幸福的像给她买她买了糖果的小孩子似的,我忽然心生邪念:如果在这个时候提出想和她发生关系的话,不知道她会不会答应。 第二百九十七章 醉酒后的** 去收银台刷了卡,然后把票交给服务员,走时服务员漂亮送了我们几步,道:“您太太穿这件衣服真漂亮,欢迎你们再次光临。” 我太太?没有搞错,我正想返的,不想何琳琳拿手故意碰了我一下,我见她一脸的坏笑,不知这丫打什么主意。 走远了,何琳琳蹭了我一下,道:“干嘛?我配不上你么?” 我咳了一下,道:“岂敢,是我配不上你,所以才想说你不是我太太的,要不到时你嫁不出去了,那岂不全是我的错?” 何琳琳红着脸哼了一声,嗔道:“你知道就好。” 看时间不多了,赶紧走人。 在华中集团,在小会议室里,和林戏铭、林可等几个人见了面,大家坐下来谈,还有林戏铭的秘书,***,这秘书水灵灵的,肌肤嫩的吹弹可破,看起死不像秘书,倒更像林戏铭的小情人。 这算是我和林可的再次见面,这人成熟多了,胸部明显比以前大多了,一看就知道是每天有生活滋润的人,奶天被男人揉来揉去,要不也不会成熟的像个水蜜桃似的,恨不得狠狠地咬上一口。 现在各为其主,再具体一点说,在她们的眼里,红叶公司就是我何某人的,立场不同,也没什说的,公事公办,和林可闲聊了间,语音里都戴着伪善的面具,感觉挺没意思的,要是娶了这样的人,那真是男人莫的的悲哀,除了生活上能满足你外,恐怕再无什么可以让你感觉到幸福,日子除了之外再无半点乐趣,有如此,行尸走肉也。 何琳琳曾是林戏铭的秘书,曾受过人的扰,对林戏铭颇有恨意,林对铭也有意无意地提以前的事,想打击何琳琳,让她面子上难堪,占点口头上的便宜,不想何琳琳也不是个简单人物,枪唇利齿,间话把林戏铭整得无地自容,再也不敢打趣何琳琳,我暗地里真是高兴的狠。 既然是公事公办,双方都据理力争,我和何琳琳对华中集团提出的议项以及合作项目作出更有利于红叶公司的解释,争取得到更多的和负最小的责任,当然了,林戏铭和其他几个华中集团的人也不是傻子,最终谈定了几项,算是初审定项,至于具体细则,双方约定再深入研究探讨。 会议上林戏铭还是比较有诚意的,他明确表示其实一直以来非常想拉我到华中集团,可现在不可能了,因为我是红叶的老大,问我什么时候和陆晓棋成婚,他还想讨一杯喜酒喝。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一点也不红,感觉好像完全在说另外一个人似的,我可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要不是我在场,陆晓棋说不定就被他了,这个人渣,我感觉他说“陆晓棋”这三个字都是对她的侮辱。 现在我忽然想起陆晓棋肚子里的bb会不会是林戏铭的?这家伙不会一次没得手,再次对陆晓棋下手吧,陆晓棋被她强暴才有了胎气吗,因为她太恨林戏铭这个人了,也知道自己没办法对付他才不说出他的名字的吗?不过----总之不清楚,这事也不能直接去问陆晓棋。 林戏铭安排我科何琳琳参观了华中集团,虽然我和何琳琳对林戏铭个人有看法,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确实挺会打理公司,看来没有冒然和华中集团作对还是比较明智的选择,要不真有点以卵击石的感觉。 中午华中集团请客,为显合作诚意,也不便拒绝,林可也在坐陪,林戏铭这家伙又狂敬酒,加之对方人多抛众,我方只有两个人,何琳琳又几乎不会喝酒,我虽然尽力拒绝,还是喝得头晕脑胀,酒后,何琳琳掺着我回客房,不知怎么,我下面挺调害,特别强,还好思维还算清醒,我怀疑林戏铭在后面的几杯酒里做了手脚。 虽然我心里有数,可何琳琳掺着我的时候,我还是控制不住地去贴她的身体,甚至手搂着她的腰,心里虽怕,但还是略微抚摸起来。 不知何琳琳是紧张我,没有发现我手的动作,还是知明我的行为还放纵我,她什么都没说,把我扔到上,然后墨巾给我擦额头,她吞气如兰,脸不是知意还是喝了酒的缘故,红通通的好可爱,我忍不住地勾住何琳琳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干嘛?”何琳琳怒道,眼睛瞪着我,我本是心里一惊,可看到似乎又不是真的生气,小嘴儿嘟嘟的,蛮可爱的,我心里又不一喜。 忽然想起那天何琳琳醉酒后说喜欢我的话,我拉着何琳琳手手,她略振了一下也就任我拉着了,眼睛看着我,似羞还喜,道:“干什么?你再这样----我可生气了。” 我不接何琳琳的话,道:“那天你说喜欢我,是真的吗?” 我这么一问,何琳琳的脸更红了,怔怔地看了我半天,道:“干嘛问这个,你又不会娶我?” 不会娶你,但我会上你呀,傻人。 其实我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好,可不知为什么这越来越强,我自己也感到不对劲,林戏铭一定在酒里放了催情粉之类的东西,既然的我酒里放了,那梦琳琳的酒里呢?我课琳琳的神情,她的眼睛含情脉脉,已经意荡漾,是不是也被下药了?那么林戏铭还让何琳琳送我回房间,他到底想干什么?难道---- 不是吧,这人也太毒了,我想起何琳琳的挎包里有反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没用过,在车上听何琳琳提了一下,说现在试衣间里一点都不安全,怕人,随身带着反的那个东西。 老实说,我现在非常想和何琳琳干一次,但为了不落人把柄,还是小心为好,防人之心不可无,由于是像林戏铭这样的小人。 我道:“你的那个反的东西呢?” 我这么一说,何琳琳立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估计她也知道我想和她发生关系,居然也不拒绝,只“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过去从挎包里拿出那个东西,看起来挺精密的。 何琳琳扫描了一下房间,居然什么也没发现,让我不失望,难道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之之腹? 何琳琳看着我,道:“你是不是----想要?” 第二百九十八章 有个女孩在等 这个----何琳琳说得这么直接,我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 何琳琳道:“要不我给你叫个吧,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啊?不是吧,怎没是你?叫?想害死我。 我伸手拉着何琳琳的手,道:“何琳琳,我们好吗?” “我----”何琳琳惊慌地看着,赶紧摇头,道:“不行,我----你酒喝多了,我还是出去好了。”说罢何琳琳 振开我的手,赶紧逃了出去。 怎么办?叫?真的不想,不是因为我思维保守,其实我对没什没良的看法,只是怕不安全,万 一染上了病毒那岂不是很惨?再说了,我有子,再过一个多星期沐娇就回大陆了,她已经答应了见我,让我 好好享受一番的,我可不能让她失望,她可以为我守身如玉,为什么我不能? 我要好好养精蓄锐,等沐娇回来的时候,再厚积而薄发,想想沐娇的种种好处,和她的那些情景居然 记得清清楚楚,一一浮现在我的眼前,还有她的呻吟声,***,真是要人的命,身边没有人时候,偏偏这么 ,平时也没这么强烈,怎么今天----好奇怪。 赶紧进洗手间解决了问题,头疼的厉害,倒下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正在洗漱的时候,何琳琳桥进来了解,我见了她脸上不发烫,呆在那 里,不知说什。 何琳琳脸上也是一红,道:“你醒了?” 我点了点头,还是不知说什。 在回公司的路上,问意放慢了车速,道:“何琳琳,中午----对不起,全是我的错,希望你能原谅我。” 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火辣辣的,真有种想开车从桥上冲下去的冲动。 何琳琳道:“没什么的,你又没有真的把我怎么样。其实我倒觉得你是一个好人。” “好人?”这个词我怎么听着这么可怕。 何琳琳道:“至少你征求了我的意见,而不是强迫我和你发生那种关系,所以你算是一个好人,我们都是 成年人了,你又喝了那么多酒,有是很正常的,你又不愿意叫,所以我觉得你是一个好男人,要是 我,恐怕早就叫了。” 不是吧?你叫?恐怖。不过听何琳琳这么一说,我心里舒服多了,似乎真的成了正人君子,又想食 也,本就是人正常的,在酒精的燃烧下,正炙,我还能能控制自己不做出出格的事,这已经很难得 了。 听了何琳琳说出这样的话,心里自责感少多了,道:“何琳琳,谢谢你,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一生的福 气。” 何琳琳笑道:“那是当然,我的朋友都这么说我。对了,问你一件事,这衣服你真的愿意送我吗?要不我 洗了后再还你吧?挺贵的。” 我笑道:“好哇,不过你先帮我想好,我拿回来送给谁好?” 何琳琳想了想,道:“那就不还了,陆晓棋那么有钱,再说又是我穿过的衣服,她才不要,还你了也是白 放着,我干嘛不要。” 我道:“那就是了,就算是我对人中午犯的错的补偿吧。” 不想何琳琳听了哼了一声,道:“你这么说,看来是早有阴谋的了?怕我告了你,所以先堵了我的嘴 么?” 这个----一句话问得我无语了。 何琳琳继续道:“既然都先买东西堵我的嘴了,那中午----”说到这里,何琳琳脸上一红,不接着说下去, 道:“算了,和你也说不清楚。你能在kfc停一下吗,我想wc。” 大城市长大的孩子就是不一样,我在kfc旁边停了,何琳琳也不回僻,从包里拿了包纸巾下去了。 我在回想何琳琳刚才的话,感觉很好玩味,难道说我中午要是强行上了她,也不会有什么事?其实何琳琳 是个挺开放的孩子,既使和她发生了关系,也不会有什么的,更不会借此要挟我什么,她是一个好孩。 一回到公司,前台mm见我回来了,立即站起来,想说什么的,见何琳琳在我身边,又止住了,何琳琳也 不笨,道:“我回办公室了。” 等何琳琳走远了,前台mm悄悄地道:“有个孩子来找你,在你办公室里等了一天了。” “孩子?”我道,“叫什么名字?说来干什么的?” 前台mm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问她她也不说,说你见到她时一定会惊喜的。” 她说着一面观察着我的神,道:“这事我也没告诉总经理,你放心吧,不过公司里很多人都知道了,沁 儿好像也知道了。” 难道是沐娇?她提前回来了?不过可能吗?昨天还和茗儿闹,今天怎么可能这么放心地就回国,还和我玩 惊喜,这也不像是沐娇的作风。 不会是林李飞絮吧?完全有可能,这丫有时非常孩子气,喜欢玩刺激,再说她又对红叶公司非常熟悉,就 算遇到陆晓棋的也不怕,本就是认识的。这么一想,不离十了,我似乎看到她坐在我的办公桌上,修长的 腿晃呀晃的,挑逗的让人受不了。 应该是林李飞絮,前几天她还在电话里说一个人在法国闷死了,说很想我,还悄悄地说她好想和我, 听得我当时差点的,难道今天这丫真的受不了秘密潜回大陆来找我来了?咔咔,那今晚,不,呆会就 带她回家,好好恩爱一番,再续夫情深。 我兴高采烈,心猿意马地快步向办公室走去,想马上就可以亲亲我的娇了,回味她舌头的味道----不由心 跳加速,第一次感到怎么从大厅到我的办公室有那么远。 我终于来到办公室门口,咳了一下,故作镇静,想一会表现的稳重一点,让林李飞絮主动投怀送抱,要是 自己索要,林李飞絮再故作矜持一下,那我岂不失了男人的体面? 我咳了一下,正要推门,这时身后有人咳了一下,听这咳声,就知道很明显是故意的。 我回头一看,是沁儿,她一脸不高兴地看着我。 第二百九十九章 审问 我道:“怎么了?” 沁儿道:“她是谁?” “她?”我道,“她是谁?” 沁儿道:“你别和我装了,人家都等你一整天了。” 我道:“你是说房间里的人么?” 沁儿道:“明知故问,她和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来公司找你?是不是你在外面干了什么外事,自己摆不平了,人家才来找上门的?这件事我还没告诉表,你怎么办吧?” 听了沁儿的话,我不好笑,道:“为什没告诉陆晓棋?你不告诉她,我也会告诉她的,我会带着我的子晚上和陆晓棋一起吃饭,你阑来?” “你?”沁儿道,“你说什么,她是你老婆?” 我笑道:“是呀,你才知道。正因为我有老婆,所以才不能娶陆晓棋的,现在你相信了?” “可她?”沁儿道,“我感觉你们一点都不配,再说她又那么年轻,不会是你包养的大学生吧?说不定还是高中生。” 我道:“这个就不用你管了,她等了我一天了,我现在要进去,你要不要进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沁儿小嘴儿了翘,道:“见就见,我还怕她不成?” 我正要推门,这时人事部经理叫我。 他走过来,道:“今天有两个有经验的人来应聘技师,能力我考了一下,挺不错的,不过要求的薪水有点高,我没敢自作主张,这是他们的资料,你看下。”他说着把材料递给我。 我本应该进办公室谈这事的,毕竟是公事,可是----金屋藏娇,进去了也是尴尬,还是在外面谈吧。 我看了下两位技工的资料,不过资料是他们自己写的,是真是假也就不得而知了,说是安利工作过五年,还有业绩什么的,其实都是无从查考,不过考虑到他们对自己这么有信心,可能真的有真才实学,要不也不会要求高薪,我建议和他们再谈谈,也算是公司的诚意吧,把试用期从三个月降到一个月,试用期薪水按平均薪水算,如果发现真的有能力的话,那么加点薪水也是理解的,毕竟红叶现在是恢竿快速发展期间,急需人才。 目送人事部经理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转身正要开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一颗码,是林李飞絮打来的,不一头雾水,疑惑地接了电话。 林李飞絮道:“在上班么?” 我道:“是呀,有事么?” 林李飞絮听了这话,立蓟高兴起来,哼了一声,道:“干嘛?上班时间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是不是在办公室干什么坏事?又泡到哪个漂亮mm了?” 汗! 怎么感觉林李飞絮一点变化都没有,说话总是让人世间吃惊和受不了。 沁儿离得挺近的,也不知她听到了没有,见她的笑,我瞪了她一眼,她居然立即掐起腰来,意思是说:你敢瞪我,活腻是吧。 跟林李飞絮聊天的时候我哪敢招惹沁儿,只当作炕见。 对林李飞絮的话,我真的无语,摸了摸鼻子,道:“有了你,我这一生已经知足了,哪敢在外面粘惹草。” 林李飞絮笑道:“不怕的,不让我知道不就行了。” 这个?别不是在教我干坏事吧。 我道:“怎么了?是不是想我了?” 林李飞絮道:“是呀,好想你,你是能抱抱我就好了,我现在还没起呢。” “还没起?”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了,这丫也太恐怖了吧,“现在几点了,你昨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说!” 林李飞絮骂道:“你找死呀你,我能干什么坏事,我可一直为你守身如玉呢,哪像你,满肚子的坏水。” 天哪,这话真是冤死,偶可是正人君子一个,再说哪有这么说老公的,真是反了。 我道:“你反了是吧,这么说老公,信不信下次见到你折磨死你。” 问意说得牙齿痒痒的,不想林李飞絮笑了起来,道:“好呀,那你什么时候来,我才不怕,到时不知谁折磨谁呢,你要敢动我,我就不陪你睡了,惑死你。” 再汗! 还好这是在电话里,要不非丢尽我的脸不可,话虽如此,不过听得我心里痒痒的,感觉好幸福好甜蜜。 我扭头看了一个沁儿,估计这丫也知羞,已经一边凉快去了,不过看脸上一片羞红,难道她真的听到什么了?我脸上不一热。 我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免得又得我受不了,身边又无人可用,远水解不了近渴哇,有时想想来还是做人好,不像男人那么强烈,可能很好地控制,再说就算火中烧,生理上的变化也不是很明显,不像男人,那物硬挺挺的,吓蹬都不敢出,丢死人了。 想曾经就遇到这种情况,和几个同学一起吃饭的时候,有个孩子穿着特感,本来久我要死,结果一紧张,筷子掉了,弯腰捡时,又不小心地看到了她的裙内风光,结果那不听话的东西就一直挺着,害得我一直不敢站起来,别人早都吃完了,我还在慢慢吃,其实我早已吃不下了,但不吃的话就要起身走哇,可那特如此挺着,一起身的话岂不吓死人,后来这事被同寝室的人知道了,笑了好几年。 如果是孩子的话,再强烈也不会有发生这种尴尬事。 我道:“你昨天在干什么?怎么现在还不起?太阳都晒pp了。” 林李飞絮道:“不怕,拉了帘子了,太阳晒不到。再说,”林李飞絮叹了口气,道:“真不知道说你什了,简值笨死,我现在是在法国哇,有时差的你懂不懂,一看你就是地理没学好,估计那时正在追你的沐娇mm呢,我这里现在可是里。” 这个----这丫又抢白我,我地理没学好好像和沐娇没什么关系吧。 我道:“你是双硕士,我哪能跟你比,有空还要向你学习了。” 林李飞絮道:“知道就好了。对了,告诉你一件事,你要有心理准备哟。” 我一听她的语气就知道不是什事,道:“你说吧,我知道110的电话怎么打。” 林李飞絮立即道:“笨,是112吧?” 这个,倒,一紧张把号码都说错了,还好不是在生命受到危险时打错电话,要不真的要挂了。 我道:“你说吧,我作好心理准备了,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林了飞絮想了一下,道:“两个消息,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我不假思索地道:“坏消息。” 第三百章 办公室里的女孩 我这个人喜欢先苦后甜,这也是自苦以来成大事的人的优良品质吧,咔咔。 林李飞絮道:“坏消息就是你现在不在我身边。” 这----这算是什么坏消息?不解。 我道:“那好消息呢?” 林李飞絮道:“我现在可是脱光光了,并且----那个刚过去,正是安全期。” 这个----我不由得再次摸了摸鼻子,真不知说什了,这丫纯粹想惑死我么?林李飞絮那身材----?这丫平时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都是睡,方便办事嘛,现在----唉,想想林李飞絮光着身子躺在上,我的心---- 林李飞絮见我半天不说话,道:“怎么了,干嘛不说话?” 我道:“真不知道说什了,你这么惑我,就不怕我受不了,去找个地下情人?” 林李飞絮听了赶紧道:“怕,怕,怕,那我不惑你了,其实我穿着衣服呢,骗你的。” 我道:“骗我?你有睡的习惯我又不是不知道?” 林李飞絮笑道:“你好聪明哟,我爱你,何从。” “我爱你”这三个字,仿佛一下子把惑升华了,听着心里暖暖的。 我道:“飞絮,我也爱你。” 林李飞絮听了这话,心里舒服多了,道:“知道了,那我继续睡,不打扰你工作了。” 我道:“那好吧,祝你做个何。” 林李飞絮道:“谢了,你也要乖乖工作哟,不许招惹孩子。” 咔咔,这丫又威胁我,唉,这就是有娇的幸福的忧伤。 挂了电话,转身见沁儿在三米之外盯着我,一脸的不悦,我笑道:“怎么了?是谁惹我们家的大生气了?” 沁儿冷冷地哼了一声,道:“谁是你们家的?我又不是你的地下情人。”说着走到我面前,问道:“情话说完了?这又是哪个情人?聊那么久?” 我道:“是我子,你表也认识的。” 沁儿道:“不会吧,那里面的人呢?别告诉我你有两个子,而且我表都认识?” 这个----电话是林李飞絮打来的,那么里面的这个人是谁?沐娇,可能吗? 正想靛娇,沐娇的电话窘了。 沁儿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又来了一个?别说又是你子,又是我表认识的?”这丫说着也不回僻,就呆在我身边,不是打算听吧? 沐娇道:“我给你打电话了吗?” 听沐娇的声音,应该很紧张海心,看来茗儿还是不知所在----那么我办公室里的人----不会是茗儿吧?可别告诉我这丫又从韩国跑回来找我? 我道:“目前还没有,别紧张,茗儿很聪明,应该----” 我说着推开门,不呆了,眼前这个如似玉的小孩,不是茗儿又是何人? 沐娇道:“怎么了?你说话啊?” 我道:“茗儿在我这,她现在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先审审她,一会再给你打电话。” 沐娇听了这话,长长地舒了口气,道:“可终于找到了,这丫居然跑回大陆了,真是气死了。” 我道:“我先审审她,一会再给你打电话好吗?” 沐娇道:“知道了,找到她我就放心了。”正要挂电话,忽然又道:“对了,你审她就行了,可别打她,我现在不是小孩子了,尤其是----那个地方,孩子不能打的。” 不是吧,沐娇居然这么维护她的,其实我只是说审她,根本就没打算打她,再说我怎么舍得下手。 问意道:“那可不行,她惹你那么生气,不打怎么行,还要狠狠地打,吊起来打,我要给你好好出口气。” 沐娇也知道我是说着玩的,但还是很担心,道:“不要,你要敢打我,那还不如打我。” 我笑道:“知道了,我只是说说而已,再说我怎么舍得打你。” 沐娇道:“知道就好,你要是敢打我----哼,我就和你拼了。” 怕,怕,怕。之人怎么动不动就要拼命,可每次都拼在了上,哇咔咔,偶稀饭。 我道:“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挂了电话,老实说我真想在茗儿的pp是打一下,这丫躬着身子在沙发上睡着了,小pp挺翘挺翘的,我扬起的来,正要打下去,沁儿道:“你要干什么?” 糟蹋,沁儿这丫还在身边,我都忘了,还夯打下去,要不不知沁儿会怎么想了。 沁儿道:“她是谁?也是你情人吗?这么小的情人,不会是你包养的大学生吧?” 这个沁儿真是口无遮拦。 我道:“不是,是我子的。” 我说着拿脚去踢茗儿的脚,这丫穿着一双新短靴,估计是里新买的。 我踢了几脚,这丫一点反应也没有,嘴巴动了动,换了个姿势,又继续睡了,只是她换得这个姿势----一条腿搭在沙发上,一条腿垂下来,两腿这么一分----不有点感。 茗儿穿了条红的裤子,上身里面一件米黄小背心,外面是件敞开的白褂子,还有一件小褐的小袄子扔在一边,她的胸部----我哪敢多看几眼,何况沁儿在场。 我又叫几声,这丫也没反应,看样子是很累,不如让她先睡吧,等醒了再说,务子里有条小毯子,我打开柜子,不是吧,怎么会有人的衣服?是一套保暖内衣,还是粉的,不会是茗儿这丫脱的吧,想想也是,韩国那边昨天还在下雪,一定很冷,结果大陆却已经穿单衣了,早晨也就加件衣服就可以了,人更厉害,早就穿裙子了。估计是茗儿热了,脱下来扔在柜子里的,这丫也不叠,就这么脱下来,直接扔进柜子里。 我只当作什么也没发现,若无其事地取出毯子,给茗儿盖下,之所以给她盖毯子,一是怕她着凉,二是茗儿长得真的很可爱漂亮,身材也是非常的好,拿毯子给她盖了,救于把惑给盖了,免得我乱心。 我转身向沁儿道:“还有什么要审问的吗?” 沁儿道:“我才懒得审你,我回去跟表说,让她来审你。” 我虽然知道这件事会给陆晓棋带来一定的伤害,但也无可奈何,这些也是一定要告诉她的。 沁人走了,我看了看熟睡中的茗儿,忽然有点心疼,其实她是一个非常任、又不乖的孩子,为什么我会心疼? 第三百零一章 我和你拼了 给沐娇打电话,告诉她茗儿睡着了,等她醒来再说吧,说我会照顾好茗儿的,让沐娇放心,至于我,沐娇当然放心了,我又安慰沐娇,说了间情话哄哄她,然后才挂了电话。 桌子上有几份刚送来的文件,打开来看,有市场方面的,也有财务方面的,总之较几个月前,有非常大的提升,还有一件可喜的事就是陆柏诚从总公司融资过来的500w已经到户,可以解财力不足的燃眉之急。 我正在看文件,忽然身上一沉,茗儿竟扑在我的身上,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嘻道:“何从哥可,茗儿好想你。” 我赶紧斥道:“快下来,这是在办公室,让人看到了怎么办?” 茗儿手不放,道:“茗儿不怕,那我去把门反锁了。” 反锁?你想害死了,让人怎么想?不知我在里面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茗儿跳下我的背,跑过去要去把门反锁上,我赶紧伸手拉住她,道:“锁门干什么,我们又不干坏事。” 听我说干坏事,茗儿的脸一下子红了,“哦”了一声往我怀里倚。 我推开茗儿,脸一沉,道:“你怎么跑来了?知不知道你都急死了,现在居然一跑就跨国了,你也太厉害了吧?” 茗儿嘻笑道道:“人家想你嘛,你又不回去看我,所以我就只捍看你了。”茗儿说着又往我身上倚,我再次把她推开,道:“站好,我的话还没问完。” 茗儿“哦”了一声,像个做错事的学生一样低着头,等着我的训话。 我道:“你跑就跑了,怎么也不和说一声?沐娇一都没睡好,怕你出事了你知道吗?现在社会这么混乱,万一你遇到坏人了怎么办?” 茗儿道:“不怕的,我会跆拳道。” 我喝道:“闭嘴。还学会顶嘴了是吧,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做事也不替别人想想,如果我突然失踪了怎么办,也不和你、还有你说表情况,就无原无故的失踪了,你们会不会很着急?” 茗儿点了点头,这次不敢再顶嘴了。 我继续道:“对你的感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因为手术的事,沐娇都差点挂了,本来打算把心脏捐给你的,要不是奇迹出现的话,沐娇早就死了,现在你却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就因为说你间就逃出来了,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太不负责任了?你说沐娇要打你,你认为她真的下得了手吗?就算打你几下又怎么了,本来就是你做错事了,结果你竟敢逃了出来,沐娇一都没睡好,都差点报警了你知道吗?” 我一顿训斥,茗儿的头越沉越低,半句也不敢返了,我拿出手机递给茗儿,道:“你你打电话,说你在我这,一会就回去,让她放心,该怎么说你自己看着办吧。” 茗儿犹豫着不想接手机,我硬把手机塞在她手里,道:“打不打随便你了,你要做得太过份我也不要你了,也不收留你,你救着流浪吧,对了,你不会是会跆拳道么,可以去大街上卖艺呀,说不定生意好的话一天还能攥十几块,够你吃一碗排骨面了----” 怎么----茗儿的肩膀一耸一耸的,这丫不会场被我说哭了吧,伸手去捧茗儿的脸,这丫还扭着头不让我捧,结果还是被我把脸托起来了,不是紧,这丫居然一脸的泪水,小嘴撇着,一脸的委屈,我不有些不忍心再说下去了。 我沉沉地叹了口气,想安慰她间的,想想还是省了,这丫千万不能宠,再宠下去真的无法无天了,我从抽屉里抽了张纸巾,本想亲自给她擦的,手伸到一半又止了,直接塞到她自己的手里,道:“哭有什么用,下不为例了,要不我也不喜欢你了。” 茗儿道:“下次不敢了。”说着又哭了起来,双肩抽的更厉害了,我心头也不一酸,真想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可为了她以后更乖一点,还是忍了。 等茗儿哭了一会,渐渐止了,道:“好了,给打个电话吧,道歉的话也不会说了,告诉她你在我这里太行了,好让她放心。” 茗儿“嗯”了声,把纸巾擦开眼泪,我又拿了一包塞进她手里,茗儿的小手紧紧地握着纸巾,另一只手拨着号码。 “,我是茗儿,”茗儿道,“我在何从哥哥这里。” 茗儿聊了间,把手机递给我,我接了。 沐娇道:“怎么我哭了?你不会打她了吧?” 这个----气死我,我帮你教训,你还来审我。 我哼了一声,道:“当然打了,这样的孩子不打不成器。” “你----”沐娇道,“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许打吗?” 我道:“你不也打了吗?我是在替你打,你还不谢我?” 沐娇道:“谢你个头。她是我,打不的是我的事,你凭什么打她?” 沐娇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把手机放在茗儿耳边,茗儿听了脸上不闪过一丝笑容,我见了不笑起来,茗儿她眼睛里可还带着泪水,现在又着乐。 茗儿脸一红,道:“不许笑。”说着故意做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从我手里抢过手机,道:“,何从哥哥他没打我,他刚才在骗你。” 茗儿说了间又把手机给我,沐娇冷冷地哼了几声。 我道:“干嘛?不会是想打我吧?” 沐娇道:“居然敢骗我?哼,你等着,我回去后看我怎么折磨你,非打烂你pp不可。”本来语气挺严肃的,不想说到后面到pp的地方,自己也失控笑起来。 我笑道:“没见你们俩这么闹的,我可真怕了,昨天见你那么生气,本想给你出口气的,今天又这么维护自己的,真搞不懂你的心思。” 沐娇嗔道:“不懂就不要乱来。我们俩烦是吧,那你还都想娶,以后有你烦得呢。” 这话----我看了看茗儿,想以后要真娶了这俩,那日子不知道会怎样,个是牙恨得痒痒的,却还硬护着自己的,一个完全就是个惹事生非的暴力,再加上个一惯语出惊人的谢雨绯,咔咔,真是一个头两个大,痛苦的甜蜜。 沐娇道:“我去你那了,你说怎么办吧?” 第三百零二章 不能打 我想了想,道:“怎么办?还是你说吧,免得你又不愿意,说我乱来。” 沐娇道:“你敢乱来,我要是----哼,我就跟你拼了。” 不是吧,又要拼命。怕,怕,怕。 我道:“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我会尽快让她回国的,校方那边的事就要麻烦你了。” 沐娇道:“这个没什么问题,有大叔帮忙。” “大叔?”我道,“大叔是谁?” 沐娇道:“就是飞絮的爸爸了,茗儿上学的事也是他帮忙解决的,是在飘雪的附中,所以两个人才整天混在一起的,要不也不会胆子大到打人了。” 听沐娇这么一说,看来这个死老头也不是想像中的那么坏,她这么做当然也是有目的的了,想把沐娇看住,留在韩国,不许我和她们单独在一起生活,怕自己的儿吃亏,不过这我也愿意,只要他不排斥沐娇就好,看目前的形势,老家伙也不得不接受我同时娶沐娇和她儿的事实了,我也略宽了心。 我道:“那样就好。” 沐娇嗔道:“当然好了,你心里一块石头落下了,还不开心死。” 我笑道:“什么石头?” 沐娇嗔道:“还装,懒淀你。我学生来了,再聊吧。” 我惊道:“学生?什么学生?” 沐娇道:“秘密,不能跟你说。对了,还记得三不原则吗,对我,不许亲,不许抱,不许把她们骗上,听到没有?” 汗! 我看了下茗儿,道:“知道了,那她要是自愿的怎么办?” 沐娇道:“那也不行,总之----算了,前两项就不管了,最后一个你必须做到,要不我绝不会嫁你的,我也不会,再说,她还是未成年,你明白吗?” 我认真地道:“沐娇,你放心吧,我何从又不是小孩子了,自有分寸。” 挂了电话,见茗儿还低着头站在我身边,一副做错事等着挨训的学生样子。 茗儿道:“你还在生气吗?” 我其实早已不生气了,不过也不想给茗儿好气看,沉着脸道:“让我打下,我就不生气了。” 茗儿赶紧道:“不行,人家肚子里有bb了,不有随便打。” 咔咔----这句话吓得我半死,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只觉一块巨大的石头立即压在胸口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茗儿抬头看着我,道:“我那个还没来,你说怎么办啊?我是不是真的----怀孕了?”这丫说着蹭上来,摇着我的胳膊,我只觉天旋地转。 是呀,这可真是个可怕的问题。 我看着茗儿,不知说什,心里孩疚,伸手想抚摸她的脸,结果又没勇气,手停在半空里。 茗儿看着我,道:“怎么了?你是不是不喜欢茗儿了?” 我道:“当然不是,茗儿那么可爱,我怎么会不喜欢。” 茗儿听了立即开起来,一脸的笑容,道:“我就知道何从哥哥不会不要我的,何从哥哥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了。”说着这丫往我身上一倒,此时此景,我也不好再把她推出去,那样会伤了她的心的,只是不想这丫蹭呀蹭的,竟不知什么时候骑到了我的腿上,胳膊勾着我的脖子,嘻嘻地看着我,一脸的兴奋。 我道:“干嘛?才哭过,现在又这么上脸了?不怕我打你?” 茗儿道:“不怕,你才舍不得打我。” 我哼了一声,道:“是么,看我舍不舍得打你。”我说着伸手去打茗儿的小屁股,茗儿啊了一声,赶紧跳下去,向门口退去,同时把手背在后面,护着小pp。 我道:“在我的地盘,你逃得了吗?” 说着起身要去抓她,茗儿求道:“不行,我肚子里有bb了,不能打。” 我道:“又不打你肚子,只打你pp,让你痛死。” 说着扑过去,茗儿又要逃,这时忽然有人桥,我和茗儿都是一惊,茗儿嘻嘻地看着我,道:“你来呀,来抓我呀。” 这丫尽会挑衅,等回家了再好好收拾。 我咳了一下,伸手去开门,茗儿立即跳到门后面,感觉像个特务似的。 外面是何琳琳。 我道:“有什么事吗?” 何琳琳道:“有件事情想和你说一下,你现在方便吗?” 何琳琳说着随手关上门,正要说话,一眼瞟见身后的茗儿,脸上不一红。 我赶紧解释,道:“这是子的,今天来找我有点事。” 茗儿上前一步,道:“阿姨好。” 阿姨?我们何琳琳不互相看了一眼,我瞪了一眼茗儿,道:“说什么,叫,哪有叫阿姨的。” 茗儿一脸坏坏的笑,道:“见到年长的人应该喊阿姨,不对吗?书上都这么教的。” 这个我真的无语了,又不好当着何琳琳的面训斥。 何林琳勉强笑了一下,道:“没关系的,叫阿姨说明对我尊敬,也是好事啊。” 茗儿嘻嘻地笑,道:“就是呢。” 面对此景,我也不知说什。 何琳琳道:“下班时间到了,那我不打扰你们了,明天再谈吧。” 送走何去何从琳琳,我脸一沉,道:“这下你开心了?” 茗儿也不笑了,蹭过来,道:“你要生气你就打我吧,别太用力就行了,要是打肿了会知道的。” 茗儿说着把护着pp的手拿开,同时身子弯下去,把屁股翘起来,她这样----简值感的,我还怎么打得下去。 我想把她的pp上抚摸一下,可又不敢,终于狠着心小心地轻轻地拍了一下,道:“这次就轻点了,下次再乱说话,我可就手下不留情了。” 茗儿直起身子来又亿我身上,嗔道:“这次你也没手下留情哇,都打得我好兔痛的。” 这丫满口谎言,我也懒得和她辩解。 肚子响起来了,中午吃的东西几乎全吐了,酒这玩意可真不是个好东西,以后还是小碰为好。 茗儿听我肚子响了,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我肚子里的bb饿了,我们去喂她吧。” 这丫又提bb,不知为什么,她一提bb,我心里就一沉,感觉好恐慌。 我道:“茗儿,不许乱说话,什么bb的,现在还不确定,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结果没出来前,不许再乱说,知道吗?” 茗儿见我挺严肃的,也不敢顶嘴,道:“知道了,可我肚子饿了,这真的。” 第三百零三章 我是你的保护神 我道:“知道了,我们现在就出去吃东西。” 时间已经六点多了,天早已黑下来,华灯初上。 茗儿说很想吃以前学校附近一家饭馆的菜,于是我们就去,茗儿这丫又要吃这,又要吃那,感觉她的饭量比我还小,可怎么一点都不见胖呢,相对来说,还有那么一点点偏瘦,不过也是,人家毕竟是练跆拳道,听说在学校时大部分时间都呆在体育馆里,我可不能和她相比。 我留意了下茗儿叫的东西,好像也并不是很爱吃酸的,难道茗儿并没有怀孕? 吃完饭,茗儿说想走走,我也正有此意,心里乱七八糟的,不想这么早就回去,刚吃完饭,也正想多走走,消化一下,陆晓棋说我再不注意减肥,恐怕将军肚马上就要起来了。 陆晓棋?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到陆晓棋呢? 沁儿说要告诉陆晓棋的,应该早说了吧,怎么也不见陆晓棋打电话过来,此时的她应该比较伤心的吧,要不要打个电话安慰一下?想想还是算了,这个人,还是不招惹为好,于己于人都有好处。 茗儿这丫也不回僻,一直就牵着我的手,反正我也没什么,颈她是个小孩子了。 我道:“茗儿,你住哪去?是住宾馆----” 我话还没说完,茗儿抢道:“当然你住哪我就住哪了,我又不是外人,干嘛要住宾馆,再说现在社会很混乱,坏人那么多,我要是有什没测那怎么办?” 这丫,我看她一脸狡洁的笑,居然把我训她的话用在这里了。 我笑道:“怕什么,你不是会跆拳道吗?” 茗儿道:“是呀,所以我要保护何从哥哥,一不小心说不定就被坏人拐跑了。” 我道:“又胡说八道,我可是个坏男人,没人像你这么傻,真不明白你喜欢我什么。” 茗儿道:“这个么,其实我也认真想过,不过没想明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你,其实按道理来说,我是不应该喜欢你的,因为你是我夫,不过茗儿就是喜欢你了,没办法,你说会不会是天意呢?” 茗儿仰头看着我,眼睛里闪着清澈的光。 天意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我想告诉茗儿,她对我的喜欢并不是真正的爱,不过告诉她她现在也不明白,反而还会和我急,等她慢慢长大了,自然就会明白的,还是不解释了。 我道:“这个,我也不知道,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茗儿想了想,道:“也许吧。不过和你在一起,感觉就很开心,很放松,感觉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我停下来,茗儿也停下来,我看着她,其实她真的是个小孩子,一脸的可爱,我拿手指在她鼻子上刮了下,道:“是呀,你真傻,人是世界上最傻的小人。” 茗儿道:“那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我笑道:“为什么?” 茗儿道:“有我这么一个超级可爱又漂亮的孩子喜欢你,你当然幸福了,另外还有和飞絮,有三个人这么爱你,你说你是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是么?或许我真的很幸福,可为什么却感到无尽的烦恼? 我道:“知道了,你也会幸福的,我就是你的保护神。” 茗儿听了笑道:“你又抄袭,这好像是我曾经说过的话哟,侵犯版权。” 茗儿跳上绿化带的池沿上,一手抓着我的手,感觉挺好玩的,我相情景,我忽然想起《蓝生死恋》第二部的情节来,可惜我和茗儿的年龄不相称,如果是沐娇或者林李飞絮的话---- 我想了想今后这几天的事,茗儿既然来了,让她立即回去的话也不太可能,其实我也不想让她立即回去,对她肚子里到底有没有bb的事,我非常担心,如果万一真的怀孕了的话,必须流产才行。我想明天或后天带茗儿去医院检查一下,跟茗儿说了,茗儿道:“随便你,你安排吧,反正肚子里的bb是你的。” 这句话把我气死,这丫居然把所羽任都推到我身上来了,怎么就忘了那天是谁光着身子赖在我上不走,要不是那样惑我,我也不会失控,不过现在不讲道理的时候,对于这严肃的问题,茗儿不太愿意和我聊,有一句没一句的答着,看来还是少害羞的心态在作怪。 被我问急了,茗儿道:“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都愿意就是了,别再问我了。” 既然茗儿不想谈这些事,我就自己做决定好了。 既然茗儿要在这儿住上几天,至少要跟沐娇说一声的,我打电话给她,说茗儿不想立即回去,想在这玩几天,茗儿也接了电话明确表示想多呆几天再回去,沐娇也没办法,她是知道自己的脾气的,既然茗儿都来了,断难立即又回去的。 沐娇道:“那我就交给你照顾了,想上次托你在韩国照顾她,结果照顾出一身的伤来,这次不会了吧?” 我本想说:你放心吧,一身的伤倒不会,我会照顾出一个小bb来的。 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这话要是让沐娇听到了,非从无线电里爬过来把茗儿抓走不可,继续让她和我呆在一起,无疑是与虎为伴,危险的狠哪。 我道:“你放心吧,我会完好无损地把她交给你。” 沐娇道:“那好啊,不过,你也不能太宠她了,宠坏了可要你赔的。” 我道:“怎么赔?” 沐娇嗔道:“算了,不和你聊了,一点都不正经,现在你和我在干什么?” 我道:“刚吃完饭,在逛街,一会去世超市买点东西。” 沐娇听了叹了口气,道:“你们真好,去超市还有个人陪着,我好可怜。” 我道:“不怕,不怕,等你来了我好好陪陪你,去洗手间也陪着你好不好?” 沐娇嗔道:“行了你,会耍了。好了,不和你聊了,我要看电视了,你们去吧。 第三百零四章 上岛咖啡 挂了电话,我和茗儿去超市买东西,我一个人在家,东西都很少买,冰箱里基本上没什么东西,现在茗儿 来了可就不一样了,不仅要买吃苦头的喝的,对了,还要给茗儿买换洗的衣服,其实买内衣就可以了,孩子 嘛,毕竟爱干净,再加上生理构造等问题,内裤一天一换才好,不像我们男人,我甚至都一个星期才换一次, 咔咔,脏死。[] 我推着手推车,和茗儿一起逛超市,这儿逛逛,那儿逛逛,这丫特喜欢吃零食,一包这个一包那个,不一 样就拿满了满满一车子,还好居然是膨化食品,虽占体积,娶不重。 又拿了些饮料和牛奶之类的东西,毕竟茗儿还小,还是长身体的时候,一天至少要喝一公斤的牛奶才好。 专区我就不进去了,让茗儿自己去买,这丫转了一会就出来了,看来对内衣之类的东西也不是很挑, 毕竟还是小孩子,不是太讲究感或者人味什么的,拿了两件内裤,两条袜子和其他的一些人用的东西。 在卖水等化妆品的地方,茗儿只略看了一眼,也没有要买的意思,其实茗儿平时基本上不化妆,老实 说,我也还是喜欢人的自然,或者谈妆也还行,对于彩妆,实在是感到恐怖,在我看来,那简值就是 地狱的象征。 因为买的东西很多,不方便提,大大小小的袋子,足足装了有七个,再说离家里还有很长的路。我先把东 西存放在超市的密码柜子里,让茗儿在一楼的kfc等我,这丫要了杯加冰可乐,坐在高高的柜台转椅里,双腿 晃呀晃的。我回公司把车开来,好在这里离公司不远,大概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 取车开回荔,发现茗儿不在kfc了,这丫跑哪去了,她出来时没带手机,我也联系不到她,也许她去洗 手间了,我在kfc坐了会,眼见近十分钟过去了,也不见茗儿出现,心里不有些急了,心想茗儿不会被人拐 走了吧。不过这怎么可能,以茗儿的聪明伶俐,只有她拐人的。 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居然是谢雨绯的手机,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何从哥哥,是我,怎门接电话?” 我道:“茗儿?怎么会是你?” 茗儿笑道:“是我哦,又假不了,我遇到雨绯了,我们现在在二楼的这个上岛咖啡厅喝咖啡呢,你也 来吧,雨绯请客哟。” 这丫怎么撞到谢雨绯了,老实说,我不怎么想见谢雨绯,不是因为讨厌,而是----反正说不清,总感觉还是 不见为好,但现在是不得不见了。 我上了二楼,对面就是上岛咖啡厅,我才推门进去,茗儿就一眼瞅到我,冲我招手道:“茗儿在这儿。” 我看了一眼,还好只是谢雨绯一人,那个该死的男人不在,要不打死我也不过去的。 我在谢雨绯的对面坐下,看了谢雨绯一眼,她看我的神情似乎也不太自然。 我道:“怎么,你一个人?” 谢雨绯顿了下,道:“是啊,怎么,我不应该一个人吗?” 看谢雨绯笑得很勉强,我倒不知道说什么了。 茗儿道:“才不是,那个夫刚走的,我本来想让你见见的,可他说有事,就先走了,告诉你,他长得挺 帅的。” 茗儿这么一说,我见谢雨绯明显地脸红了起来,道:“茗儿闭嘴,我和他只是朋友而已,什么夫夫 的,就喜欢乱叫。” 茗儿道:“怎没是?我刚才喊他夫,他都好开心的。” 谢雨绯不接茗儿的话茬,看了我一眼,道:“你要咖啡吗?” 我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我们还赶着回去。” 不想我话才说完,茗儿立即道:“不急的,回去也是无聊,不如在这聊聊吧,我都好净见到雨绯 了,你看,雨绯是不是更漂亮了,更有人味了。” 茗儿这丫正是漫口胡说,总之什听说什么,然知我和谢雨绯两个人心里极为矛盾。 我打量着谢雨绯,感觉确实更成熟一点了,也许是伤心过吧,人似乎要伤心过才会成熟,她的眼里流动 着一种说不清的东西,也许是忧郁,也许是其他的什么东西,总之是以前所没有的,以前只是一味地爱,很奔 放,很热情,现在这股热情明显地消退了。 看着谢雨绯,我的心里总难以平静,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愧疚。 既然不能立即走,那还是要杯咖啡吧,服务员问我要不要加糖,我选择了不加糖。 谢雨绯不是太愿意和我说话,眼神也是回僻着我的,她和茗儿东南西北地聊着,我慢慢地品味着我的苦涩 咖啡,怎么有种自食恶果的感觉。 两个人聊了会,茗儿起身去洗手间,谢雨绯抬头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又没有。 我犹豫了一下,道:“你还好吗?” 谢雨绯点了点头,道:“还好,你呢?听说你和沐娇已经在一起了,是真的吗?” 我点了点头,谢雨绯道:“恭喜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道:“谢谢。谢雨绯----”说了一下名字,又不知再怎么说下去了,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往上冲,可能就是 感情的冲动吧。 谢雨绯望着我,道:“怎么了?想说什么?” 我想了下,道:“谢雨绯,对不起,你是一个好孩,是我何从没有这个福气。” “你----”谢雨绯瞪了我一眼,“你干嘛说这个?” 谢雨绯的眼睛怔怔一盯着我,我见她眼睛里亮亮的,心里吓了一跳,心想这可是公共场合,你可千万别掉 眼泪,要不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谢雨绯终究没有哭出来,眼泪在眼眶里打了一个圈又回去了,长长叹了口气,道:“你又说这些干嘛,我 现在又没有缠着你。” 我道:“听沐娇说你逃婚了,是真的吗?为什么?” 第三百零五章 你要吗? 谢雨绯迟疑了下,正要说,这时茗儿回来了,一坐下纠:“你们在聊什么呢?” 我道:“在聊你在学校的那些英勇事迹。” 谢雨绯也笑道:“是呀,听说你现在在韩国学习很认真,是不是真的?” 茗儿看了我一眼,笑道:“当然是真的了,我现在主要在学韩语,对了,有空教你 好不好,不收学费的。” 还收学费?我正要说可别教坏了学生,误人子弟,忽然脚下一痛,差点叫出声来, 低头一看,茗儿的脚从我的脚面上移开,我的鞋面上赫然印着她新买的鞋子的鞋底 案,还蛮好看的。 我要去踩茗儿的脚,这丫赶紧侧过身子去,把双腿移得远远的。 这丫居然踩我,可真冤了,我没说那些茗儿在新学校里打架的事,居然被踩,唉, 这事也不好解释,算了吧。 不过----不是吧,怎么又被踩了,这一下是谢雨绯的,茗儿踩我就踩了,那是因为她 以为我说她在学校打架的事了,可你谢雨绯为什萌我?我又没说你坏话,不过我见谢 雨绯脸上流露出很解恨的神,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谁叫我对不起人家呢,害得人家逃 婚,唉,都是我惹的,踩就踩吧,只要你别恨我就好。 不过男人遇到这种事情,还是挺悲哀的,却又无可奈何。 又坐了会,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我道:“谢雨绯,你回家吗?” 谢雨绯瞪了我一眼,道:“我不回家去哪?” 这个----比如是去他家,当然还是不问为好了。 我去开密码柜,把东西拿出来,我们三人各拿一点,提到车上,然后开车回去。 茗儿见谢雨绯一直不下车,道:“住哪里?” 谢雨绯道:“不告诉你,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回了家,一起上楼,茗儿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等谢雨绯进我我的家,茗儿惊道: “别告诉我你们是在吧?” 谢雨绯脸一红,道:“胡说,我住在隔壁,不信我带你去看看。” 说着起身回自己的家,茗儿果真跟着去了,谢雨绯也叫我,也正想想去看看,不过 想想还是算了,万一见到了男人的东西,那岂不是让人想入非非,要很伤心? 茗儿在谢雨绯房间里呆了好一会才回来,回荔道:“雨绯让我去她房间里 睡,怎么办?” 怎么办? 我道:“那你就和她一起睡了。” 茗儿道:“那怎么行,我要跟你一起睡。” 说着往我身上倚,我赶紧闪开,道:“胡说什么,男有别,你又不是小孩子了, 怎么能跟我睡一起。再说,雨绯又对你很好,又不会打你,又不会骂你的,再说你 们都是孩子,在一起也方便是不是?” 茗儿道:“跟你在一起也很方便啊。” 我笑道:“你是方便了,我可不方便。” “你----”茗儿瞪了我一眼,道:“不跟你睡了,我找雨绯去。” 茗儿转身要走,我喊道:“你的换洗衣服。” 茗儿又回来拿今天新买的内衣,我道:“在人家家里,可别又乱扔东西了。” 茗儿脸一红,道:“要你管,反正也不用你洗。”说着拿着内衣去谢雨绯的房间 了。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也去洗澡,躺在上的时候沐娇打电话来,说谢雨绯给她发短 信,说她茗儿在她那,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把谢雨绯是我邻居的事跟沐娇说了,沐 娇道:“那你岂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雨绯可非常漂亮呢,你可别打她的主意。” 我笑道:“胡说什么,兔子不吃窝边草,再说她是你朋友,我哪敢。” 沐娇道:“就是说说而已,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好像还是单身,你合适的你 帮她介绍一个怎么样?” 听了这话,心里真不知道说什门好,那个最合适的人选就是我了,可我可以吗? 又闲聊了间,挂了电话,躺在上反而睡不着了。 此时的谢雨绯是不是也睡不着? 还有茗儿的事,她不会真的怀孕了吧,想想就让人头疼,下次再也不敢这么冲动 了,真的会折磨死人的,点支烟,坐在阳台里,抽了一支,忽然想去喝酒了。 穿上衣服,下楼开车。 洒吧里灯红酒绿,在这里似乎所有的麻烦和忧伤都不存在了。 我在吧台上坐下来,感觉好像有双眼睛在看着我,我一回头,不是吧,这不是陆晓 棋么。 陆晓棋见我看向她,又转过头去,这丫居然又廊酒了。 我直接走过去,在陆晓棋的旁边坐下,面对着她,陆晓棋想侧过身子,我道:“干 嘛?这么怕见我?” 我这么一说,陆晓棋倒不好再回僻了,看了我一眼,道:“要你管。” 我不觉好笑,道:“身体还没好,老廊酒怎么行。”我说着把陆晓棋手中的酒杯 拿过来,一口把里面剩下的半杯酒喝了。 陆晓棋怔怔地看着我,她两腮通红,看样子已经在这里呆了有段时间了,眼睛都有 点直了。 我道:“哪有孩子像你这萌酒的,要是成了酒鬼的话,谁还敢娶你,小心你嫁 不出去。” 陆晓棋道:“要你管,反正你也不会娶我。” 这个----我叹了口气,道:“我送你回去吧。”我伸手要去扶陆晓棋,陆晓棋手一 摆,不让我碰,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陆晓棋拍了拍吧台,又要酒,调酒师看我了一眼,我摆了摆手,意思是说你倒吧, 我想等陆晓棋喝醉了再说吧,她现在心情不好,说什么她也听不下去的。 我也要了一杯酒,陪着陆晓棋喝,陆晓棋喝了几口,抬眼看着我,道:“你怎没 拦我了?” 我心想这可有意思了,我不让你喝你又不听,现在让你喝了你又怪我不阻止你了。 我道:“我拦你你会听话吗?” 陆晓棋道:“干嘛要听话?” 我道:“那你就继续喝吧,等你喝醉了我再把你送回去,放心吧,我说话算话的, 继续喝吧。” 我这么一说,陆晓棋抱着酒杯倒不喝了,我掏出一支烟来,本想放嘴里的,见陆晓 棋看着我,晃了一下烟,道:“你要吗?” 陆晓棋道:“要。” 第三百零六章 写首诗给你 我点上烟,道:“人抽烟不好。” 陆晓棋道:“那男人抽烟就好了吗?” 我道:“不好。”说着把烟在烟灰盒里灭了,又道:“酒别多了也不好,我不喝了,你也别喝了,好 吗?”[] 陆晓棋点了点头,我看着感觉挺可爱的,道:“这才梗” 陆晓棋嗔道:“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许说危” 我笑道:“知道了。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们出去走走好吗?”我说着下了椅子,向酒吧门口走去。 陆晓棋道:“我哪有心情不好,我会吗?”说着跟着我出来。 外面又是细雨如丝,怎搞不明白这是一副怎样的情景,我记得我来的时候还是万里晴空、满天星辰的,怎 么现在又下走细雨,雨虽然不大,但这雨是不是下得也太暖昧了,我和陆晓棋又不是恋人。 陆晓棋站在廊下停住了,我回头看她,她摇了摇头,意思不肯走出来。 我走过去,点了支烟,一边抽着一边仰头看飘起的雨。 陆晓棋看着我,道:“你有话要说?” 我摇了摇头,吐了个烟圈,见一边有长椅,道:“我们去那里坐坐吧。” 陆晓棋跟着我在长椅上坐下,她手托着腮,看着我,感觉这副情景----忽然想起她小时候的事来,想想七八 岁的她,是不是已经很漂亮了,并且很可爱,搬个小板凳,坐在门内看外面下着大雨,那是一副什么样的意 境?孤独?期盼? 想着想着,我似乎看到了陆晓棋小时候的那个模样,她的眼睛很亮,她忽闪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一脸 的纯真,我不由笑起来。 陆晓棋被我笑得莫名奇妙,质问我道:“干嘛?笑什么?” 我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你小时候的样子了,你现在还喜欢看雨么?” 陆晓棋点了下头,视线从我身边移开,抬起头来看雨。 人看雨的时候是最的时候,何况陆晓棋本就是个娇滴滴的人。 她出神地看着雨,我忽然觉得她的气质一下子提升了很多,我似乎从她的身上看出诗意来,一个带有诗意 的孩子,那可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陆晓棋看雨,我则看陆晓棋,她欣赏雨,就像我欣赏她一样,忽然想写诗了。 陆晓棋转头时见了发呆似地看着她,脸一红,道:“为什么看着我?” 我笑了一下,道:“想写首诗送给你。” 陆晓棋道:“好哇,那你写。” 我道:“又没纸笔。” 陆晓棋道:“你可以在手机里写呀,忻了再发给我。” 我拿出手机来,犹豫了一下又装回去了,陆晓棋见我这样,脸上不由浮现出一丝失望。 我道:“我又不是个诗人,算了,还是不写了,免得破坏了这里的环境。” 陆晓棋哼了一声,嘀咕道:“你已经破坏了这里的环境。” 我道:“不会吧,我又没写。” 陆晓棋嗔道:“可你已经影响了我的心情,知不知道,你一个大男人,坐在这里本来就是一件极为大煞风 景的事。” 这个----有个这理论么?我摸了摸鼻子,见陆晓棋一脸不高兴的神,眼睛瞪着我,恨不得咬了一口似的, 怎闽然这没淑了。 我起身道:“那我还是走好了。” 我以为陆晓棋要留我,不想陆晓棋竟道:“那拜托你速度点。” 我----真是无语呀,四下看了看,还夯有人,想想也是,现在下雨天,里面就是酒吧,谁会像我们两个傻 傻地在这看雨,真是一对活宝,都啥年代了,还诗意。 我才走了两步,听见陆晓棋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心里好笑,心想你又叹什么气,我都被你赶走了,你还不 开心? 要不哄哄她? 我取出手机,写诗?这可是件极为难的事情,除了在追求沐娇时写过几首不成体统的情诗外,还真没写过 什么东西,不过我想如果写诗赞陆晓棋一番的话,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我编道:雨意如你,一声声扣着我的心扉 静静的---- 一转身,见陆晓棋起身,转身要进酒吧,我赶紧跟上,道:“你走哪?” 陆晓棋道:“要你管。” 我伸手拉住陆晓棋,道:“不会又要去喝酒吧,大不了我陪你聊天还不行么?酒喝多了不好。” 陆晓棋听了我这一句话,脸上一红,抬眼看了我一眼,嗔道:“我干嘛要你陪我聊天?我又不是你什么 人?” 我笑道:“谁说的,你不是大家都知道的我的未婚吗?全地球人都知道。” “你----”陆晓棋道,“不理你了。”说着要振脱我的手。 我紧紧拉着不放,道:“你要这没听话的话,我也不理你了。” 陆晓棋急道:“你放手,我去wc。” 啊----不是吧,原来是这样。 我感到脸上一热,道:“你怎没早说。” 陆晓棋的脸更红,道:“干嘛要跟你说,你又不是我的----”说到这里,又想起刚才说过这句话,赶紧打 住,跺了一个脚,道:“懒淀你。” 我松开手,陆晓棋进了酒吧。我想喊她问她有没带纸巾,好像是见到两手空空的,她裙子是没有口袋的, 简值天衣无缝,不过要真的喊了的话,陆晓棋估计会羞个半死。 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谢雨绯发来的一条短信,我心里一顿,想她为什么要给我发短信,而且是这么晚 了,不会是----我心里一惊,可别是茗儿又说什么见不得人的梦话了,并且有我的名字,那样的话---- 我打开短信一看,顿时舒了一口气,原来是短信是茗儿写的,看短信内容,不觉得好玩,好玩而又无 奈,无奈中又流露出一丝不应该有的甜蜜。 短信道:何从哥哥睡了么?我现在正搂着雨绯呢,今天我陪她睡,明天再陪你睡捍?对了,告诉 你,雨绯的身体真好,都被我摸了一遍,咔咔,她说下次打死也不和我睡了。还有,我问雨绯了,她 告诉我说她还是处呢,好羡慕,等一会我再地亲她下。好了,你也睡吧,梦里要梦到我哟。 第三百零七章 不能说的秘密 看了短信,不好笑,同时又不由的叹息,茗儿这孩子,想想那天跟我睡的时候,那么老实那么乖巧,一动都不敢乱动,怎么一和孩子睡一起,这么喜欢动手动脚的,和飘雪睡一起也时候更是过份之极,我还差点以为她有同恋,今天又摸谢雨绯的身体,估计明天谢雨绯打死也不敢再收留她了,这孩子,看样子还处于青期,躁去的心情,敏感的身体。 不过谢雨绯----我真的还是处吗?难道那个男人还没得手,可真够笨的,至少追了近两个月了吧,居然还没能上了她,真给男人丢脸,不过,他这样我喜欢,最好是永远都别得到谢雨绯的身体,要不我会痛苦的。 想想自己的自私,不由好笑,自己不想要的不能要的人,却也不想让别的男人得到,难道让她出家不成,摇了摇头,点上一支烟,抬头,看雨。 还有茗儿,居然羡慕谢雨绯是处,唉,都是我害了她,罪过,罪过。 怎么陆晓棋还没出来?不会----想上次她晕倒的事,这次不会也是那样吧。我起身转身,推开酒吧的门,正好陆晓棋低头向外走,一头撞到我怀里。 “对不----”陆晓棋说了一半,见是我,道:“你撞到我了?道歉?” 这个----不是吧,好像是你撞了我吧,不过见陆晓棋满脸的嗔怒,我只得道:“对不起,我的大。” 陆晓棋也不理我,走出来在长椅上坐下,我见她手捂着肚子,微微有点皱眉,似乎不太舒服,道:“怎么了?” 陆晓棋不接我的话,道:“你刚才要去哪?” 我道:“我见你那么久都不出来,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陆晓棋想了想,忽然笑起来,看着我道:“你不会又要闯洗手间吧?” 这个----我道:“还不都是因为你,想想第一次----” “不许说,不许说。”陆晓棋赶紧拿手捂住了我的嘴,“你敢说,我就掐死你。” 我狠狠地点了头,陆晓棋想松手,忽然又捂住我的嘴,道:“你发誓。” 我又点头,拿手指了指嘴巴,心想你捂着我的嘴巴,还要我怎么发誓。 陆晓棋明白我的意思,道:“我说人点头就行了。”我只得又点头。 陆晓棋想了想,道:“我何从要是敢敢说出这件事的话,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不是吧,用不着这眯忍吧?不过我还是点了点头,反正也不可能对别人说这种事的。 陆晓棋见我点头,这才收回手,脸上却已一片绯红了,道:“这件事一辈子都不许你说。” 我道:“放心吧,我不会说的,不过第二件呢?” 陆晓棋不解地道:“第二件?” 我解世:“就是上次,在办公室----” “啊?”陆晓棋叫了一声,立即又要拿手来捂我的嘴,道:“不许说,不许说。” 我早有准备,赶紧起身躲开了。 陆晓棋想追又没有,侧着身子眼睛瞪着我,拍了拍她身边的椅子,命令道:“你回来,坐在这里。” 问作怕怕的样子,道:“那你别打我?” 陆晓棋想笑又忍住了,道:“你乖我就不打你。” 我蹭着在她身边坐下,我侧着身子看着陆晓棋,时刻警惕着,一旦她有什没轨的行动,我立即闪人。 不想陆晓棋看了我一眼,她的眼神----有点复杂的成份,似乎很温暖。 陆晓棋扭过头,看向前方,脸上一下子呈现出忧伤的神,然后果然幽幽地叹了口气。 此时,我也不好再打趣她了,关切地道:“怎么了?有心事?” 陆晓棋迟疑了下,道:“上次你可把我给害惨了。” 我----我顿了一下,真不知道说什了,不知道为什么陆晓棋那么认定我上了她,可我根本没有。 我认真地道:“陆晓棋----” 陆晓棋忽然起身,道:“我们回去吧,已经很晚了。” 我点了点头,过去开车,陆晓棋在这边等我。 在车上的时候,我几次想向陆晓棋解释,可她始终不看向我,这让我倒不好开口了。 并且我从后视镜里,见陆晓棋手放在肚子上,时不时的微微皱起眉头,好像身体不太舒服,这个时候,我更不能再提那件事了,那无疑是雪上加霜的,这种事,我何从可干不来。 我又看了几下陆晓棋,见她脸不太好,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 陆晓棋点了点头,道:“没什么,习惯就好了。” 习惯?我还想问,忽然想是不是胎气?这个东西自然是要习惯的,我见陆晓棋的手按在肚子上,心想是不是胎气动了?可她还喝酒,唉,这个妈妈作的可真不称职。 我道:“以后不要再那萌酒了,对身体不好,再说----”我本想说对胎儿也不好的,想想还是打住了,这件事还是不提为好,估计也是陆晓棋的一块心病,转口道:“你这样,我看着心里也难受。” 陆晓棋看着窗外,对我的话听而不见。 我继续道:“要不这样吧,你什么时候心情不好,我陪你聊聊好吗?” 陆晓棋看了我一眼,道:“你就不怕我缠着你吗?” 我笑道:“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我相信我们的理智。” 陆晓棋道:“天天和我在一起,你就不怕会我?” 我笑道:“这不正是你所想的吗?” 陆晓棋哼了一声,道:“你以为我嫁不出去么?等你我的时候,我再甩你,到时有你好受的。” 我笑道:“那好呀,那样你不就狠狠地出了一口气了么。” 陆晓棋道:“那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不许耍赖。” 我道:“放心吧,我何从做事从不耍赖。” 陆晓棋冷笑了一声,道:“那可未必。” 这话----估计陆晓枯又是指那件事,我道:“其实----” 我还说了两个字,陆晓棋赶紧捂上耳朵,道:“不许说,我才懒得听你的解释。” 我见她这样,只得叹了口气,陆晓棋见我没淤要说的意思,这才松开手,道:“你说过的话要记得啊,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叫你你要是不陪我的话,那你救着瞧吧。” 我见陆晓棋眼睛里流露着恨恨的神,真不知道这丫打什么鬼主意,不过倒也没后悔的意思,总不能见她痛苦地去喝酒而视而不见吧,毕竟我们也相处了很多年,虽做不成恋人,也还是很邀好的朋友。 我看陆晓棋的肚子,也不知有几个月了,目前还炕出来有隆起,小腹还是那么平坦,反正人的生理知识我也不懂,再说孩子又不是我的,管它呢。 途经一家小药店,陆晓棋叫停,我在药店门口停下,道:“要不要我陪你进去?” 第三百零八章 仇恨 陆晓棋赶紧摇头,道:“不用了。” 她这么说,可能是买什没想让我见到的药,我也不便跟去,就在车上等她,忽然想她不会是买堕胎药吧,不过这又怎么可能,瑞医学这么发达了,就想不想要这个孩子,可以去做人流,居然还是梦幻一般的感觉,谁还自己打胎,搞不好小命都赔上。 陆晓棋回到车上,打开药瓶,取出一粒,转身从后面拿了瓶水,把药吞了下去,我回头想看看是什么药,陆晓棋眼睛一瞪,道:“看什么看,你又不常” 陆晓棋的手机响起来,她拿起来看了下,不接,然后直接关机,我想问是谁的电话,想想还是算了,毕竟是人家的,再说----不会是那个男人的吧?孩子他爸?陆晓棋因为恨他,所以不接他的电话? 眼见快要到医院了,陆晓棋忽然道:“我心情不好,不想回去,你陪我聊聊吧。” 我点了点头,道:“去哪里?” 陆晓棋道:“就在车里不行么?” 我看了陆晓棋一眼,试探地问道:“刚才的电话----” 陆晓棋道:“是老爸打来的,他逼婚呢。” “逼婚?”我道,“逼你嫁给谁?” 陆晓棋抬头看了我一眼,道:“你说呢?上次他都公开宣布你是他的婿了,你现在还装?” 我道:“怎么?你还没跟他说清楚么?” 陆晓棋偏过头去,看着外面的细雨,道:“哪有时间,我一直都病着呢。” 我道:“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托着?” 陆晓棋道:“怕什么,我又不会赖着你,又不是除了你就嫁不出去了,你紧张什么。大不了等他下次回国的时候我去跟他解释清楚就是了。” 陆晓棋能这么说,我倒是放心多了,她要是总这没明说不嫁我的话,我还心里真有点没底,万一她又缠杂不清,我又不好硬逼她。这件事虽说陆柏诚还不知道真相,但既然陆晓棋表明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说不会嫁给我,这件事也可以算是过去,至于解誓事,多等几天也不妨,人家陆晓棋金枝玉叶的都不是太在乎,我一个大男人,还这么小气么,再说我也已经和沐娇说明了此事。 我诚恳地道:“对不起,其实这件事都是我的错,可能我的一些做法让叔叔误会了,所以才会做出那谬涂的事,对这件事给你带来的不良影响,我表示歉意。” 陆晓枯看了看我,道:“又不是你的错,是那个老家伙自作多情,整天嫌着没事干,恨不得早点把我的嫁出去。” 听了陆晓棋的话,我吓了一跳,“老家伙”,她就是这样称自己的爸爸的?恐怖。 我道:“你怎么这么说他,再说她也是为你好。” 陆晓棋道:“算了吧,我能不骂他就不错了,他就是个乌龟王八蛋。” 这话----我听着不有些害怕。 我道:“你是不是和你爸爸有什么过结,怎么这棉他?” 陆晓棋冷笑了一下,道:“我恨他?他配么?当年他把我们母俩抛下的时候,我就不认他了,我是一个孤儿,过几天我就去改名字,打死也不姓陆。” 听这话,看为父俩的仇恨还不好。 抛弃?我道:“你说他抛弃了你们?” 陆晓棋道:“是呀,我十岁的时候,他喜欢上了一个有钱的人,就跟着他走了,我和妈妈孤苦伶仃,后来妈妈生病了也没钱治,就死了。我妈妈火化的时候他都没来看一眼,你说我该不该恨他?” 我道:“那后来?” 陆晓棋道:“后来那个人也死了,好像是白血病,他就把我接过去,我本阑想跟他过的,可年龄又小,又没人收留,没办法就跟着他出国了,不过我十七岁的时候就独立了,我们关系一直不好,我几乎都不理他,我们应该有五年没见面了,想不到这次一回来就给我带来这么大的麻烦,我嫁人的事要他管,真是吃饱了撑的,气死我了。” 我道:“都过去了,也许是因为他感觉欠你太多,所以才想给你选个好人嫁给他,也是为你的一生着想。” 陆晓棋看着我哼了一声,道:“可惜他选的那个人居然不要我,十足的一个公子,这才是最可气的,真想狠狠地揍他一顿。” 这个----她说的那个人不就是我么?我可不敢再说什么,这丫居然还想揍我一顿,怕怕,我赶紧向外面挪了挪。 陆晓棋道:“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我要打你,还还敢躲么?” 我赶紧拱手道:“侠饶命,小人下次再也不敢了。” 这句话不由让陆晓棋笑起来,道:“我才不亲你,我要叫一帮小混混,打得你满地找牙。” 陆晓棋虽说着,眼睛里却全无敌意,我道:“你是一个出了名的淑,你哪舍得打我。” 陆晓棋嗔道:“淑?就是因为我是淑才被你们欺负。” 这个----好像从没有欺负过你吧?都是你自以为是的。 陆晓棋忽然叹了口气,看着我,道:“我最近是不是很不淑?” 我想了一下,不知怎么说,免得又伤了她的心,惹她生气。 陆晓棋道:“你直说了,我不打你的,赦你无罪。” 这丫,真把自己当皇了。 我道:“其实一直以来,你给我的感觉都是非常的淑,可是最近----在其他人的面前还好,只是在我面前的表现好像不是太淑了,甚至都有点霸道了。” “啊?”陆晓棋吸了口气,道:“我有吗?我怎没觉得?”陆晓棋说着拿手去捂脸,做出一副很羞的样子。 我见了不由心动,道:“这样才是淑。” 陆晓棋放下手,又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也发现了,不知怎么回事,最近火气好大,老想冲你发脾气。” 冲我发脾气?咔咔,偶也没得罪你哇,再说还帮你打理公司,要不是我,你现在能这么清闲地想心事么,你不但不应该冲我发火,还应该对我更温柔体贴,错了,温柔体贴就免了,可别做的不好勾引了我,那可久不偿失了,应该在我面前更淑一些,我也好养眼,心里舒服些。 我见陆晓棋有点发呆,可能对自己有些失望,安慰道:“是不是淑有什么重要?只要自己过得开心就好。” 第三百零九章 突然间的冲动 陆晓棋点了点头,忽然道:“谢谢你,何从。” 我道:“谢我什么?” 陆晓棋道:“谢谢你帮我找回自己,最近感觉自己都快要迷失自己了。” 其实,我也有点迷失自己了,人生,真是一个可怕的命题。 外面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大了起来,忽然一道闪光划过,紧接着雷声隆隆。看着这大雨,感觉心情好我很多,陆晓棋看向窗外,神情似乎很专注。 我看了下时间,天哪,都已经凌晨一点了,我道:“陆晓棋,困了么?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吧。” 陆晓棋点了点头,我正要启动发动机,忽然陆晓棋说了句让我吃惊的话。 陆晓棋道:“你能抱抱我吗?” 我吓了一跳,手不禁一抖,我扭头去看陆晓棋,不想陆晓棋竟推开车门,看样子要下去,可外面在下着暴雨。 我喊道:“你要干什么?” 陆晓棋也不理我,她推开车门,已经走了下去,暴雨打在她的身上,她的裙子一下子就湿透了。 这丫八成疯了,不是一直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变了? 我喊叫道:“陆晓棋,快上来。” 陆晓棋偏过头去不理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听不到,反正满耳都是雨声。 雨声哗哗。 我又叫了几声,陆晓棋依旧不理我,我忽然想起沁儿曾说过陆晓棋有抑郁症,她不会是抑郁症发作了吧。 我看了下车后座,也没有伞,看来我只得牺牲自己了,我推开车门,走进雨里,哇,雨水好冰,简值冻死人。 陆晓棋见我下来了,怔怔地看着我,眼睛里似乎有委曲,又似乎有欣喜,我走到她面前,也不知为什么,就是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上涌,我一冲动,把陆晓棋拥抱在怀里,忽然就听到这可怜的孩子一下子哭了。 我的心刹那间碎了 我的冲动让我想吻她的,不过还是被我的理智压了下去,我拥抱了一会陆晓棋,当然,虽然只是短短一分钟,但我似乎感到有很久很久,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并且衣服一下子全湿透了。 我松开陆晓棋,道:“乖,我们上车吧。” 陆晓棋点了点头,我们进了车,才发现雨水顺着我们的身体往下流,我还好,只是陆晓棋雨水打湿了她的裙子,现在衣服贴在身上,呈半透状,她的胸部,还有她的内裤,粉色的颜色非常明显,而且形状也显露了出来,真是显山露水 我只瞟了一下,不觉心跳加速。 陆晓棋赶紧抱怀,一脸的羞红,我伸手从后座把我的一件衣服拿来,给陆晓棋披在身上,陆晓棋又紧裹了一下,终于把丰满的胸部给遮藏起来。 然后相继我们俩都打了个喷嚏,我看了一眼陆晓棋,道:“冷吗?” 陆晓棋点了点头,可你冷我也没有办法,我总不能搂着你吧,那样会出事的。 我道:“我送你回去,赶紧洗个热水澡,然后睡下。” 启动发动机,速度向医院方向奔去。 回到疗养所,陆晓棋赶紧收拾了衣服进去冲热水澡了,我也乘陆晓棋不在房间里,赶紧把衣服脱了,裹了件毯子,再穿湿衣服,非冻死我不可。 很快陆晓棋出来了,换上了睡衣,立即钻进被子里,冲我道:“你也去洗下吧,小心着凉了。” 我也正有此意,进了洗手间,哇,好香,不知道是沐浴露的香气,还是残留的陆晓棋的体香,总之有进女孩子的睡房的感觉,就是很温暖,很舒服,还有些微妙的兴奋。 有人敲门?我细心一听,是有人在敲我的门?陆晓棋她不会是要进来和我一起洗吧?她不是洗过了么?难道想不是吧,再说外面有床 陆晓棋道:“给你换的衣服。” 原来是这样。 我打开一条门缝,正要接衣服,发现自己的手是湿的,又赶紧毛巾擦干净手,接了陆晓棋递进来的衣服,看了一下,这不是我上次醉酒去陆晓棋家穿的衣服吗,沁儿不是说扔了么,怎么又在这里? 我见水晶化妆台上有两瓶沐浴露,一瓶是花之雨的,文字里说有美白功效,一瓶力士,沁凉香水型,不知陆晓棋用的是哪一种,回想一下她刚才出去时,身上好像很香,估计多半使用的是力士沁凉香水型的,于是我也用这种,泡泡浴巾是白色的,刚才陆晓棋用的就是这个吗?它吻遍了陆晓棋身体的每一处,她的胸部,她的下体,她修长的双腿,咔咔,赶紧用吧,再想下去非出事不可。 泡沫超级丰富,又水冲后,拿毛巾的时候,发现有三条毛巾,这个还好两条干的,一条湿的,那么湿的就是陆晓棋刚才用来擦身体的,居然女人擦身体用的毛巾有两条,上面一条,下面一条,那么哪一条是陆晓棋用来擦下面的呢? 我正犹豫不决,又听见有人敲门,我道:“什么事?” 陆晓棋道:“你用那条红色的毛巾吧,那条是新的,我还没用过。” 我道:“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刚才不用红色的了,我只洗一次,哪能浪费,用你用过的就可以了。 用陆晓棋刚才用近地毛巾,感觉这算不算是间隔发生性行为? 换了衣服,推开门,见陆晓棋躺在床上,见我出来了,脸上不红。 我心道你脸红什么,我又不是要上床。 我想想衣服,道:“对了,这衣服不是被沁儿给扔了吗,怎么?” 陆晓棋道:“这是你的衣服,哪能乱扔,我怕弄脏了我家的垃圾筒,所以就洗了,将来好扔的远远的。” 汗。我的衣服有那么不堪么,我想说这衣服也是名牌来着,不过话到口边又收了回去,我这可是大众名牌,佐丹奴的,还不到两百,恐怕连陆晓棋的一条内裤都抵不过,上次沁儿给我穿的那条我记得过且过华伦天奴的,我曾在超市里留意过,居然是七百多,差点吓死我。 有时想想,女人干嘛要穿那么名贵的内衣,别人又看不到,能看到的人是想要你的身体,又不看你的内衣,不过人*衣服马*鞍,再说本就淑女的陆晓棋,再配上这些名贵的衣服,感觉气质一下子就提升了n倍,我还是蛮欣赏的。 第三百一十章 香水有毒 陆晓棋继续道:“本来早就洗好了,一直想还你的,每次都忘,刚才才想起来,你这衣服洗了后好像有点缩水,可能只能干洗。” 穿上干净的衣服,舒服多了,我正要告辞离开,忽然陆晓基咳了几下,我看她捂着嘴,挺难受的,道:“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 陆晓棋道:“还好,刚才一口气咔在嗓子里了。” 我过去摸了摸陆晓棋的额头,并没有发热,看来并没有发烧。 我想起来陆晓棋忽然打开车门下去的事,想问问陆晓棋的,见她打了个呵欠,心想算了,估计问了也是无语。 我本想把湿衣服装袋子里拿回去的,陆晓棋道:“放那吧,明天我给你洗就是了,不收你钱的。” 既然有人帮我洗,那再好不过了,作别陆晓棋,给她把门反锁上,离开这里。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近凌晨三点了,唉,明天还要上班,得赶紧睡才好,正想着收到陆晓棋的一条短信,上面写道:忘了告诉你,明天是周末,你也睡个懒觉。下午我想去海边,你能陪我去吗? ***,原来明天是周末呀,唉,工作忙得都忘了日子了,我还记得今天中午跟何琳琳说让她这两天把下个月的财务预算做好,明天拿给我看。既然这样,那就不愁了,终于可以好好睡个觉了。 “何从哥哥,起床啦?”茗儿这丫居然掀的我被子,还好我不是裸睡。 “你真懒死了,这么晚了还不起床。”茗儿说着居然在我屁股上拍了两下,我一个鲢鱼打挺站了起来,拿表看了时间,已经十点多了,赶紧去洗脸刷牙,感觉脑子里晕晕的,上洗手间的时候都差点睡过去了,唉,家里有了这个小魔星,早晚被折磨死,打死不能娶她。 不过洗脸后,我清醒多了,拿眼睛一瞪,道:“茗儿,你是怎么进来的?” 茗儿嘻嘻笑道:“我么,本小姐自有办法了。” 我道:“小心呀你,要是摔死了你我可赔不起。” 茗儿道:“才不要你赔。” 我看了看谢雨绯不在,道:“她起床了吗?” 茗儿道:“起了,下去买早餐了。” “早餐?”我道,“你们也是才起吧?” 茗儿笑道:“是哇,昨天和雨绯姐姐聊了好久才睡,现在都还困着呢。” 茗儿说着伸了个懒腰,她本来上衣就不长,这一伸懒腰,细细的小蛮腰全显了出来,我看了一眼赶紧移开视线。 “对了,”茗儿道,“我用了雨绯姐姐的香水,你闻闻香不香?” 茗儿说着身体蹭过来,把胳膊伸到我鼻子下,我深吸了一口气,差点没被呛死,这香味也太浓了。 “我闻闻这里。”茗儿说着欠起脚把胸部挺过来,不是吧,我吓了一跳,同时茗儿也是脸上一红,道:“我让你闻下脖子,又不是那里。” 茗儿这么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闻了闻她的脖子,果然很香,这香略淡一些。 茗儿道:“这是茉莉型的,刚才手臂上是玫瑰型的,比较浓,你喜欢她一种?” 我道:“你还小,用香水不好,小心影响你的发育。” 茗儿道:“那我以后不用了,对了,雨绯姐姐用熏浴也可以让身上有香味的,昨天我和雨绯姐姐洗了花瓣浴,好舒服,到现在都学香着呢,可惜洒了香水,你现在闻不到了。” 洗了花瓣浴?不用告诉我吧,不过想想少女出浴的样子还有谢雨绯成熟生感的身体 有人按门铃,茗儿赶紧跑过去开,道:“一定是雨绯姐姐买早餐回来了。” 结果门打开,站在面前的不是谢雨绯,而是另外一个人,一个女人。 茗儿道:“你找谁?”说着回头望着我,我也有些吃惊,怎么何琳琳来了。 我赶紧起身,道:“进来坐来,你怎么来了?” 何琳琳扫描了一下客厅,当然也看了一下茗儿,道:“我是来给你送文件的,打我电话你也不接,我下午要出去,怕你找不到我,所以就送来了。” 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真对不起,这件事是我的错,我忘了今天是周末,所以” 何琳琳道:“不要紧的。”说着打开包拿文件,结果翻了几遍没找到,脸上不禁一红,道:“哎呀,我好像忘到办公室了。” 茗儿一直站在旁边冷看着何琳琳,此时见她这么说,蹭到我身边,在我耳边道:“快交代她是谁?摆明了就是来看你的。” 我对茗儿的话只当作听不到,对何琳琳道:“没关系,等上班的时候再说吧。对了,你吃早餐了么,要不一起吃吧?” 我才说完,何琳琳还没来得及拒绝,茗儿道:“可雨绯姐姐只买了三个人的份,要不这位姐姐自己下楼去吃吧。” 这丫要不是何琳琳在,我真想在她pp上狠狠地拍一下,感觉她对陌生女人很排斥,虽然男之之间的感情具有排外性,不过这也有点太过份了,怎么能说话做事,一点面子都不给别人留,一会等何琳琳走了再教训她。 正说着,谢雨绯回来了,谢雨绯的确是个好女孩,一脸的微笑,要留何琳琳一起吃早餐,何琳琳道:“不用了,我早吃过了。我还有事,不打扰你们一家人了。” 一家人?我们像么?恐怖。 何琳琳走了,谢雨绯分好早餐,大家一边吃一边聊。 茗儿在谢雨绯耳边道:“刚才那个女人说是来送文件给何从哥哥,可拿了半天都没拿出来。” 茗儿虽是在谢雨绯耳边说的,但我完全听得到,我咳了一声,道:“你说什么来着,茗儿?刚才你乱说话,你说怎么办?” 茗儿道:“我哪有乱说话?” 我道:“还不认是吧,我说要留她吃早餐” 茗儿抢道:“可雨绯姐姐确实只买了三个人的份啊,我又没说错。” “你”我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有时候我真怀疑茗儿的本性,怎么一个女孩子天生就不善良呢? 我一摔筷子,道:“那好,以后你的事我都不过问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第三百一十一章 梦幻人流 谢雨绯见我发火了,道:“茗儿还小,下不为例就是了。” 茗儿也有点怕了,和着谢雨绯的话,道:“是呀,茗儿还小嘛。” 我严肃地道:“这不是小不小的问题,我已经观察你很长时间了,你本性太恶劣,自己喜欢的东西就一心要得到,自己讨厌的东西就恨不得毁了,像你这样的女孩子,谁都不会喜欢的。” “我”茗儿被我说得满脸通红,谢雨绯搂着茗儿,安慰道:“不理他,我们吃我们的。” 我听了不觉好笑,道:“助荮为虐。” 谢雨绯瞪了我一眼,道:“你还以大欺小呢。” 这个茗儿抬头看了我一眼,嘀咕道:“他最喜欢以大欺小了,经常欺负了,还不许我告诉姐姐。” 这个茗儿,你丫胡说八道了吧。 茗儿也算知趣,我不训她了,她也不再说我的不好了。 三人吃完了饭,我本打算今天带茗儿去医院检查身体的,可谢雨绯得找个理由把她支开才行,这事打死不能让她知道。 饭后,谢雨绯说她有事要出去一下,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茗儿也明白我的意思,所以也不挽留谢雨绯。 等谢雨绯走后,我们收拾一下,然后下楼,陪茗儿去医院检查一下,如果万一真的怀孕了,看看能不能提前把bb给解决掉。 在路上的时候,茗儿显得很紧张,我安慰道:“不怕,不会很痛的。” 茗儿道:“以前我们学校有做人工流产的,听说很疼的,还在家养了一个多月,医生说都影响以后生育的。” 我看了看茗儿,想不到她小小年纪,懂得比我还多。 我见茗儿不太放心,道:“我陪你去最好的医院,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不用怕。” 茗儿点了点头,身子一倒,倚在我肩上,道:“只要有何从哥哥在,茗儿就不怕了。” 这孩子,唉,想想都是我害了她,还未成年,就是忍受流产的痛苦,身体的痛苦用一流的医术可以解决,可是心里的伤痛呢?虽然明知自己不能娶茗儿,我们之间的这份感情不是真正的爱情,但以后也只得对她好一点了,要不会伤了她的心,那样的话,作为男人,也太有点不负责任了。 我道:“傻孩子,何从哥哥会一直在的。” 茗儿道:“那是,有姐姐在呢,你要是敢不要我的话,我就把你对我作的见不得人的事告诉姐姐,看她怎么收拾你。”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寒冷? 陆晓棋的那家医院是不敢去了,万一遇到陆晓棋的话那可就死定了,再说很多医生都认识她,对我也有印象,我开车向第二人民医院驶去。 直接陪茗儿去妇科,然后就见到地面上竖起一个牌牌着,上面写着“男士止步”。 我道:“茗儿,你自己进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茗儿走了两步又回来了,拉着我的手,道:“茗儿怕,要不不检查了,到里面要脱裤子的。” 这个我又劝说了一会,茗儿就是不愿意,我道:“要不去其他地方吧。” 茗儿道:“好哇。”说着拉着我的手就逃。 看来只好去私人诊所了,我知道一个挺有名的医生,诊所也不是太远,开车陪茗儿过去。 结果到诊所后,茗儿又因为医生是个男的,打死不愿意检查,老实说我从心里上也有一定的反感,医生问的几个问题都让茗儿脸红心跳,我也直冒冷汗,茗儿拉着我就逃。 可这也不是办法,我想说服茗儿,他只是一个医生,医生和机器没什么区别,是不分男女的,可茗儿说什么也不肯。 我们又换了一家私人诊所,也是小有名气的,医生是个三十左右的女人,这次茗儿比较配合,当然了,在来之前,在车上时,我和茗儿都说好了,打死也不能说是和我有什么性关系,要不我当场就撞墙自杀。 为了僻免茗儿的尴尬,我只在休息室里等着。 我打量着这个还算宽敞的大厅,地面光洁可鉴,墙壁也是一层不染,当然了,作为诊所,卫生干净是第一条件,要不哪还有病人敢来看病,不过说到病人我看了下介绍,这家好像只诊治妇科疾病,附带还有性病,如淋病、霉毒等,上面还有男女生殖器的剖面图,还好不是血淋淋的,要不非恶心死人不可。 我也第一次发现,人的生殖器居然是那么难看,可为什么人们都还对它们充满幻想,尤其是女性生殖器,那么还是不看了,免得影响**,再过段日子,沐娇就要回国了,到时可没有**,临场挺不起来的话,那可就吃亏吃大了。 不过话说回来,其实当女性行殖器受到刺激充血时,还是蛮漂亮可爱滴,要不人们也不会用诸如“玉穴”、“玉户”、花瓣来形容的,再说了,那东西关键主要是讲究实用价值,并不重在欣赏。 见桌子上有一些宣传单,做得花花绿绿,上面有美女图案,挺漂亮的,随手拿了一张来看。 这是一张宣传无痛人流的宣传单,背景图案居然是韩国美女金喜善,她全裸出镜,闭着眼睛躲在一张床上,看表情似乎很舒服,见下面写着广告词:“第七代韩国引进无痛人流,梦幻一般的感受,只需要一分钟,解决您的后顾之忧”,下面是具体的介绍,什么高科技什么的,我也懒得去细看。 在我翻看宣传单的时候,有两个女孩子羞羞怯怯去进来,看样子就是大学生,是高中生也说不定。 其中一个女孩子脸红红的,看来是她来做流产,她见了我就不太想进来,另一个女孩子在后面推她,道:“来都来了,怕什么,再说你也不想怀孕的。” 导师是个年轻的女孩子,穿着件粉色的大褂子,见有生意上门了,赶紧起身招呼,导师引两个女孩子进去,在一个小隔间里寻问病情什么的,我偷偷着眼,见那个女孩子签字,然后两个人凑钱,我心里一阵悲哀,真想冲过去帮她们付钱,想想那个干了坏事的男孩子居然都不敢来陪她的女友来做流产,这样的男人,真是该杀。 第三百一十二章 真相不明 一会有医生引两个女孩子进去了,导医出来了,我上前问道:“她们是什么问题?” 导医道:“人流,还是学生,连身份证都不敢拿,现在的大学生真开放。” 我想问那你呢,你还是处女吗?不过这想法只在脑子里闪了一下而已,那样问的话纯粹是打抽。 其实这个导医挺漂亮的,也是当然了,不漂亮的谁聘她当导师?还不把病人都吓跑了。 和她闲聊了几句,她也挺爱说话的,不过感觉还挺有职业道德,没有问我和茗儿是什么关系。她是护士毕业,其实一进门,看到她的第一眼时,我就想到了网上流行的“性感护士mm”,在网上,关于性感护士的图片实在是太多了,居然都是穿着粉色大褂,就像我眼前的这位一样。 不过不知道这位大褂的下摆似乎低了很多,可惜没有秀出她的性感来,不知道她是不是很开放,听说护士学院里的学生男女关系特别混乱,经常有女学生去国生寝室里睡觉,据说卖淫现象也很严重,当然这些只是传闻,我没在医院里呆过,不知道事实如何。 眼前这位漂亮导医,不知道是不是也非常开放,如果我说想和她干一次的话,不知道她会不会愿意。 不久茗儿出来了,我见她面无表情,心想恐怕糟了,可别真的怀孕,处女膜还在,居然会怀孕,估计医生忽然想起一事来,那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做人流手术时岂不是要把茗儿的处女膜弄破?岂不是要破了茗儿的处女之身? 但这已是后话了。 我道:“怎么样?” 茗儿不理我,道:“走啦。”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往外走。 上了车,我望着茗儿,道:“医生怎么说?” 茗儿想了想,道:“她说她也不确定,因为按道理来说如果” 茗儿说到这里,脸羞得通红,道:“哎呀,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好羞人的。” 茗儿说着倚到我怀里,拉着我的手。 我伸手另一只手,把茗儿揽在怀里,道:“不怕,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再说我又不是外人,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好不好?” 茗儿点了点头,道:“你让我好好想想。” 我等着茗儿开口,这种事,也不好催她,她想了一会,估计是在整理思维,也在做思想斗争,毕竟是个小女孩,而我又是个大男人,让她说这种事,确实有点为难,我明白并理解她的处境。 过了会,茗儿道:“她说如果男生殖器官没有进入**的话,基本上精夜是不会流进去的,所以受孕的机率很小,她又给我检查了那个地方,说我的处女膜还在,也就是就我并没有真正有过性行为,应该不会怀孕。” 茗儿说着吞吞吐吐,但她的意思我是明白了,心里不禁高兴,心里的石头放了大半,忽然茗儿又来了下“不过,”,我心里一忙,听茗儿继续道:“她说月经没有来,这是受孕的表面现象,虽然当时男性生殖器官没有插入**,处女膜也没有破损,但也不排除精液射进去,精虫进入子宫和可能性,虽然这种可能性几乎没有,但也不能完全排除。你当时是不是射了很多?” 这个问得我脸上发烫,我点了点头,茗儿嗔道:“都怪你,你怎么那么多。” 这个我也不想呀,不过想想,这还算是好的了,如果不是因为太兴奋,太激动,真的插了进去的话,那罪过真的大了,可是名符其实的和未成年少女发生性关系,可是要坐牢的。 我紧了紧手臂,道:“茗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茗儿嗔道:“知道就好。下次,等我成年了再说吧,那个我挺怕的。” 我道:“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对你那样了,你放心吧。” 茗儿嗯了一声,道:“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我道:“问吧,什么问题?” “是”茗儿忸妮了半天没问出来,我想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问题。 最后茗儿道:“算了,不问了,等我成年了,自然就知道了。” 她这么说,联想一下,那她想问的问题该不会是 我咳了下,赶紧净化自己的大脑,再这么胡思乱想,迟早还要走火入魔。 我道:“你在里面呆了那么久,就问了这些么?” 茗儿道:“不是,还有”茗儿说了一半又停下来不语。 我道:“茗儿,现在可是看病,不是我故意问你的**,你要告诉我,我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是不是,万一真的出事了,也好提前作好准备。” 茗儿点了点头,道:“我知道,茗儿又没有要隐埋你的意思。她给我试纸,就是用尿液测有没有怀孕的那种纸,我以前在学校里也见过的。结果也没什么反应,医生说应该没有怀孕。” 听了茗儿的话,我心里的石头又落了不少,看来我这么久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了,本来就是嘛,都没有插进去,都不能说是发生了性行为,怎么可能怀孕,回想自己的担心,真是好笑,本来挺聪明的一个人,结果在茗儿的害怕下智商急降,连这点基本常识都没有了。 不过为什么茗儿的月经没有按时来?现在已经近一个星期了,而月经不来又是怀孕的表像,这 我心里又隐隐的有些不安起来。 我陪茗儿又去了另外一家诊所,同样的结果,医生说从生理知识上来说,茗儿是不可能怀孕的,但月经迟迟不来,医生也不敢保证100%的没有怀孕,说过段时间再来检查,并建议我给茗儿做一次身体全面的检查,又问茗儿以前的病例,我隐隐觉得这会不会和茗儿以前的病有关。 事情也只好这样了,反正暂时是肯定检查不出来什么的了,茗儿见我很忧愁,反而安慰我起来,道:“应该不会的,肚子里都没有反应。” 恐怖,肚子里要是有反应的话,那岂不是有了? 中午吃饭,留心一下,确实没见茗儿对酸的东西有什么反应,我又问茗儿最近有没有头晕、恶心甚至呕吐的症状,茗儿都一一点头否定。 第三百一十三章 茗儿走不动了 或许真的是我杞人忧天了,不管如何,事情先就这样放着吧,要不真的会患上忧郁症的,想起忧郁症,不禁想起陆晓棋来,想想她昨天奇怪的举动,不知到底是为什么,不知是哪根神经又不对了,忧郁症?唉,怎么感觉我好像欠她什么似的。 陆晓棋昨天说让我今天下午陪她去海边,现在已经是下午了可现在带着茗儿,不太好去陆晓棋,再说以我和陆晓棋之间的关系,就算没有茗儿在,也不适合这样单独相处,两个都是生理正常的成年人,万一出什么事了可不好收场。 再说反正现在也没有收到陆晓棋的电话,也没有短信,她若问起来,就说忘了,公司事忙,在加班就是,其实陆晓棋应该心里有数的,其实我心里也有数,像陆晓棋这样优秀的女孩子,冰雪聪明,美丽大方,淑女气质,又不失可爱,我真怕和她在一起相处时间太我会爱上她,与其那时痛苦,不如及早抽身,我虽色人一个,但还知深浅,陆晓棋的事情如果处理不好,到时林李飞絮、沐娇两位佳人都离开我的话,那岂不是得不偿失,得一赔俩,这种吃亏的事我可不干,偶不傻地说。 下午谢雨绯打电话来,说要陪茗儿买衣服,茗儿兴高采烈地应了,我怕见到谢雨绯的眼神,再说两个女人逛商场,我一个大老爷们的跟在后面多难看,如果万一被人识解成一对夫妻带着个孩子逛街的话,可麻烦可大了。 谢雨绯说了个地址,我开车把茗儿送过去,借口有事要离开,说是借口,其实倒真的有很多公司的事要处理,返回公司,想想公司的处境,真的还有很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揉揉眼睛,继续工作。 晚点的时候茗儿打电话给我,让我去接她回家,见面时,这丫居然买了那么多东西,大包小包的近十个,真是不花自己的钱不知钱得来不易,有机会得好好说教说教,谢雨绯倒也挺开心的。 两个人除了买衣服,还买了菜,茗儿道:“雨绯姐姐打算晚上做饭给我吃呢,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你的份儿。” 这个我眼睛瞟向谢雨绯,敢没我的份?哼,信不信我正法了你。 谢雨绯斥道:“当然有何从哥哥的份了,怎么说人家也来接我们了,总比把我们扔大街上的好。” 茗儿笑道:“姐夫不是也可以来接我们的吗?” 姐夫?我吓了一跳,不过看茗儿的表情不像是在说我,应该是 谢雨绯脸一红,道:“又胡说,什么姐夫,你再这么叫,我就喜欢你了,送你的东西全部还我。” 谢雨绯说着佯装要来夺茗儿手里的包,茗儿赶紧逃到我背后,把包抱得紧紧的,道:“不敢了,不敢了。” 上了车,茗儿不愿意和谢雨绯坐在一起,偏要和我挤在一起坐着,我见这丫眼睛神神秘秘的,估计是想和我亲近些,可这谢雨绯后坐标,心里不禁有些怕。 还好一路上,茗儿这丫只是偶尔瞟我一眼,没有什么过于亲密的举止,然后放低位置,倒在上来,闭上眼睛,看来是累了,十几分钟到家后,这丫竟睡着了,把她拉起来她居然还不太愿意,好像打扰了她清梦似的。 我把茗儿叫醒,道:“小懒虫,起床了,回房睡去。” 茗儿伸了个懒腰,依然赖在座坐上不想起来,我伸手去拉,茗儿笑道:“不起来,要不你抱我上去?” 这个?不是吧,谢雨绯还在旁边看着。 我脸一沉,咳了一下,心想茗儿你该注意下形象,可茗儿似乎不懂我的意思,看着我似笑非笑,一脸的慵懒倦意,道:“茗儿动不了了,你抱我上去吧?” 我摸了摸鼻子,不知说什么好。谢雨绯道:“想得美,再不起来我打你pp了,都这么大的女孩子了,哪能随便让人抱,小心以后嫁不出去了。” 茗儿道:“不是呀,我还未成年嘛,抱抱又不怕的。” 茗儿说着还是起来了,下了车又狠狠地伸了个懒腰,身体失去平衡,差点摔倒,我赶紧扶着她的腰,茗儿道:“何从哥哥,要不你背我上去吧?茗儿好累的。” 茗儿说着蹲下身子,说什么也不愿意起来,我倒还好,倒是谢雨绯气得受不了,茗儿也不理她,只用乞求的眼睛巴巴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直难受。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道:“你是不是有几一没吃药了?” 茗儿赶紧点头,道:“是呀,出来的匆忙,忘了解带药了,今天一大早起来就感觉全身无力,下午又勉强陪着雨绯姐姐逛街,腰都快累断了。” 谢雨绯听了哼了一声,道:“陪我逛街很累么?下次打死我也不带你出去了,好意给你买东西,居然这么说我,气死了。” 我道:“谢雨绯别生气,茗儿她身体不好,上次在韩国做手术的事你也是知道的” 我还没解释完,谢雨绯道:“你就宠她吧,小心宠坏了嫁不出去,到时你养着吧。” 茗儿道:“反正又不用你养,你紧张什么,要不让何从哥哥也养着你?” “你?”谢雨绯气得不知怎么好,扬手要打茗儿,茗儿赶紧求我,我只在往中间一站,拉住谢雨绯的手,道:“好了,都是一家人,茗儿她还小,我背她上去吧,你先走。” 谢雨绯脸一红,瞟了我一眼,嘀咕道:“谁和你是一家人?” 这个好像是我说错话了,不过好像你也用不着脸红吧,难道是被我说中,真的想和我成为一家人? 谢雨绯气呼呼地上楼,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止步道:“你们先走吧,我在后面,要不一会茗儿摔下来怎么办?摔死了我可不负责任的。” 谢雨绯说着狠狠地瞪了茗儿一眼,这话怎么听起来竟有点诅咒的味道。 茗儿嘻嘻笑道:“摔死了我可就缠着你了,让你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你?”谢雨绯一跺脚,气得没话说。 茗儿的话也确实够毒的,女人嫁不出去是一生中最大的问题,再说谢雨绯年龄确实不小了,想想真是我耽误了她的婚姻大事,唉,罪过,罪过。 这两个女人,都是女人,女人何必为难女人。 第三百一十四章 水果PIZA 我背起茗儿上楼,谢雨绯跟在后面,才走几步就听茗儿“哎呀”一声,我道:“怎么了?” 茗儿道:“她打我pp。” 这个我真的不知说什么好。 谢雨绯笑道:“不打你才怪,你当我谢雨绯好欺负么,我是在替你姐姐教训你,下次还敢和我顶嘴。” 接着又听茗儿“哎呀”了几声,然后求道:“不敢了,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茗儿正说着,忽听“不不”两声,茗儿这丫居然 谢雨绯连忙从我身边挤过,跑到前面去,还捂着鼻子,笑道:“臭死了,臭死了,想不到你还有这招,是跟谁学的?” 茗儿大叫:“不干了,不干了,她欺负我,丢死人了。” 这丫咔咔,估计这回羞死了。 我也赶紧加快脚步,深恐后面不祥的气体追上来。 之后谢雨绯一直笑个不停,进屋后,茗儿钻进我的卧室里,说是睡觉,我看多半是羞得不敢见人了。 我又返回楼下去,把余下的包提上来,大致看了一下,全是两个女人的东西,居然没有一个是买给我的,真是失败。 上楼略坐了会,谢雨绯起身去做饭,我也到厨房里帮忙,谢雨绯不让,把我推出来,我只在坐在客厅里闲呆着,起身打开电视,听到响起门铃声,听声音不是我家的门铃,隔着点距离,应该是隔壁,隔壁不就是谢雨绯的家吗?难道是那个西装革履的人渣先生来了? 我悄悄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向外望,果然是他,手里还提着个袋子,袋是透明的,里面居然是太太口服液?有没搞错,送这个东西,难道谢雨绯已经和他唉,别人的事,又何必管那么多。 我进厨房,道:“你老公来找你了。” “我老公?”等谢雨绯反应过来,脸上一红,压低声音道:“你不会让他进来了吧?” 我见谢雨绯这么神秘,也压低声音,道:“他在按你家的门铃。” 谢雨绯听了舒了口气,然后又瞪了我一眼,拍着胸口,道:“你不早说,吓死我来,我还以为他已经进来了。” 不是吧,难道谢雨绯在躲着他? 这个我也不想问,别人的事由他去吧,对现在的我而言,谢雨绯就是别人。 我道:“那怎么办?” 谢雨绯道:“什么怎么办?由他按去,就当作我不在好了。” 我道:“不太好吧,再说他会打你手机的。” 我话刚说完,就听到张韶涵的《梦里花》飘了出来,声音还挺大,谢雨绯惊呼了一声,赶紧跑出厨房,奔进客厅里,打开她的挎包,把手机取出来,想关又感觉不好,左看右看,似想找东西把手机盖起来,好把声音挡住,我指了指沙发,沙发上有*枕,谢雨绯赶紧把手机扔在沙发上,用*枕捂上,这样声音就小多了。 谢雨绯一抬头见我在不解地看着她,不好意思地笑了,道:“我跟他说了周末不在的,他又来找我。” 这男人还挺能坚持,手机响了足足一分钟才挂断,然后谢雨绯立即取出电池,这样再拨手机,就成了不在服务区了,到时谢雨绯就好信号不好,我本来想想谢雨绯到底是怎么回事的,为什么要躲着他,我隐隐觉得她并不喜欢这个男人,可为什么不当面说清楚?不过想想还是算了,真的不想再过问她的事情。 “哎呀,糟透了。”谢雨绯起身飞进厨房,我也赶紧跟进去,原来这丫开了火,加了油,正在放菜炒,结果被我弄了出去,现在油已干,锅上直冒青烟,谢雨绯提着水壶往锅里倒水,此时锅虽然没有被烈火烧红,估计温度也早已不在一百度以下了,水一到进去,立即升腾一股青烟,我道:“小心。”一把把谢雨绯抓过来,情急之下,竟无意之中把她拥进怀里。 我道:“小心烫着。” 谢雨绯道:“不碍事的,只是水,又不是油。” 我道:“那也危险,被蒸气烫伤更难治愈。” 我说着把谢雨绯揽到身后,伸手把火给关了,道:“等一会吧,等锅不那么烫了再起火。” 谢雨绯嗯了一声,见我还不走,道:“知道了,你出去吧,在这碍手碍脚的。”说着又把我推出来。 家里没有酒了,我问谢雨绯要不要拿酒,她想了下,点了点头,我正要开门,想想还是算了,万一在楼下撞到那个男人怎么办,要不叫人送吧,想叫人送,又想起谢雨绯爱吃水果piza,不如也叫不一份吧,要一份小的就是,也不和谢雨绯说了,一会等水果piza送来时,谢雨绯一定非常开心。 不过,我为什么这么想让谢雨绯开心?这个命题好难解释。叫了水果piza后,我不禁又有点些些后悔了。 半小时后谢雨绯摆出一桌子的菜来,荤素搭配,冷热相当,这时外卖也到了,当谢雨绯看到水果piza时,不禁喜出望外,看了我一眼,一脸灿烂的笑容,我心里却流过一丝苦涩。 去敲门叫茗儿起床起饭,敲了几声都没有反应,我扭开手柄,见茗儿蒙着头在睡。 我过去掀开被子,道:“起床吃饭了。” 茗儿蹬了蹬腿,揉了揉眼睛,道:“又掀我被子,就不怕我脱光光了么?” 这个谢雨绯可还在我身后。 谢雨绯笑道:“你脱光光倒不怕,就在你在被窝里干坏事,小心熏得何从哥哥不敢睡了。” “你?”茗儿哼了一声,道:“小心我今晚扒你内裤,看你还凶不凶?” 这个我一眼见谢雨绯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转身出了卧室,再不敢和茗儿顶嘴。 茗儿托着托鞋,打差点呵欠出了卧室,然后就听到一声惊喜的欢呼:“哇,水果piza,我最爱吃这个了,谢谢何从哥哥。” 我刚想说不用谢,一扭头见到谢雨绯在看着我,她的眼神里含着笑,又含着恨意,我不禁无语了。 茗儿最喜欢吃水果piza?我可真的不知道。 不过这样也好,就让谢雨绯误会我吧,恨我也好,千万别再对我用情就谢天谢地。 我笑道:“当然知道了,那你可要多吃点。” 茗儿去洗脸漱口,然后大家坐下来吃饭,倒上酒,茗儿的也少不了,不过不敢让她多喝,一席饭,谢雨绯吃得有些无聊,茗儿又有一搭没一搭的打趣她,我看着都有点不忍心了。 第三百一十五章 那块骨头 吃完饭,收拾好,谢雨绯就回自己的家了,我想说什么,或者挽留的,又不知说什么好。 我转头冲冲茗儿道:“都是你,把你的雨绯姐姐气走了吧?” 茗儿还不了,道:“谁叫她老笑我的。” 我道:“那她下午还给你买了很多衣服?” 茗儿不接我的话,道:“她生气了更好,今晚就不用跟她睡了。” 我道:“那你睡马路吧。” 茗儿道:“才不,我要跟何从哥哥一起睡。” 汗! 茗儿这丫说着往我身上倒过来,我赶紧闪开,茗儿依了个空,半躺在沙发上,把托鞋甩了,两腿一缩,上了沙发。 我道:“你就不怕我非礼你?” 茗儿赶紧捂起脸来,道:“怕怕,好怕哦,可茗儿都被你非礼过了。” 这个我摸了摸鼻子,茗儿见我这副样子,嘻嘻一笑,道:“你想不认么?” 我道:“上次是你主动诱惑我,哪有女孩子脱光光了跑到男人床铺上的,一点也不知羞。” 茗儿被我说得脸一红,嗔道:“我哪有。我脱光光是想逼你走的,哪知道你还敢上床,上次差点总之全怪你啦,我还未成年你就非礼我。” 这不是吧?分明是你心存不良,主动勾引我,怎么现在又是倒打一耙?真是没有天理了。 我脸一沉,道:“是呀,是我非礼你了,你想怎么样吧?” 茗儿听我这么一说,倒不知如何是好了,想了想,道:“我要你赔偿我。” 我道:“好呀,那你开口吧,不过我要是给你钱的话,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茗儿不解地道:“有什么不一样?” 我道:“我和你那样了,然后又给你钱,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茗儿依旧不解,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道:“这个是卖淫啊,笨。” “你?”茗儿听了气得全身发颤,左看右看,提起枕头就砸过来,当然我早有防备了,这丫一向有暴力倾向,赶紧闪身躲过。 “你还敢躲,看我今天不要你的命!” 不是吧,茗儿这丫居然光着脚,起身一个临空飞腿向我扑过来。 我急往卧室逃,想关门大吉,不想这丫的速度比我估计的要快,居然在我关门的一刹那往里钻,其实本来我是可以把她拒之门外的,可见她这么莽撞,怕夹到她,这样一迟疑,茗儿的身体就贴着门与门框挤了进来。 这丫,就不怕我万一狠心关门,夹暴她那挺拔的胸部么? 我倒是手下留情了,可茗儿一进来,我就遭了秧,这丫把我扑到床上,压在我身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把我的一只手反背到后背上,我急中生智,另一只手赶紧去抽皮带,不想茗儿冷哼一声,已预料到我有这招,居然先下手了。 茗儿笑道:“还想用皮带打我么?看我今天打你吧?” 这丫,不是真的吧?我心里一急,侧身看准了位置,一脚狠狠地踹在茗儿的小腹上,她一下子飞了出去,撞在墙上,我正得意地站起来,活动着筋骨,心想茗儿你来吧,我们大战三百回合,却见茗儿缩在那儿,身子倚着墙不起来,我不禁一惊。 我道:“怎么了?” 茗儿不理,然后就见茗儿的肩膀一耸一耸的,这丫不会是哭了吧?我的心一揪,不过还是小心她玩伪装,我跳下床,小心地贴近她。 我道:“我们休战,不打了好不好?”我把双手放到胸前,以防茗儿突然偷袭,只是茗儿一点反应也没有,肩膀继续耸动着。 茗儿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抹眼睛,我捧起茗儿的脸,这丫一脸的泪水,我的心被狠狠地震憾了一下。 我道:“茗儿,对不起,何从哥哥不是有心的。” 茗儿听了我这句话,立即哭出声来,我真有点手足失措,也不知说什么好,蹲在茗儿面前,好不难堪。 我道:“怎么了?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 我见茗儿一只手捂着肚子,伸手拿开她的手,给她揉肚子,不想揉了几下,茗儿竟笑出声来,我又是一惊,难道这又是骗局?不过这眼泪? 茗儿拨开我的手,道:“好痒。” 原来是这样呀。 我道:“不怕,不怕。” 我把茗儿抱起来,这丫也不反抗,手往脖子上一圈,感觉好乖。 我把茗儿抱在床上,拿枕头竖着放在床头,让茗儿*着坐躺下。 我道:“疼得很厉害吗?” 茗儿嗯了一声,也不说话。 我道:“对不起,我忘了你现在身体没以前好了,是我下手太重了,是何从哥哥的不对。” 我说着拿纸巾给茗儿擦眼泪,还好这孩子不是个爱哭鬼,擦眼泪也就不再哭了,肩膀虽偶尔还耸动一下,可泪水已经出不来了。 我又不停地安慰,说都是自己的不对,同时见茗儿还捂着自己的小肚子,看来那一脚踹得确实不轻,我伸手给茗儿揉揉肚子,道:“我的手会治病,揉揉就不疼了。” 我揉了两下,茗儿道:“再下面一点。” 我向下移动一寸,不想茗儿又道:“再下面一点。” 我又向下移动半寸,茗儿继续道:“再向下一点点。” 这再向下可就是那个部位了,我不禁心里一阵紧张。 难道我那一脚踹到那个神秘地带了?不会吧,凭感觉挺实在的,而那个地方全是海绵体,应该是软绵绵的,我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 我又缓缓地向下移了一点点,真怕茗儿继续道:“再下面一点。”我感觉我那罪恶的手已经在干坏事了。 茗儿道:“就这里了,现在还疼呢。” 啊,原来是这里,是阴部上面的那块骨头,男人也有,我还记得第二次和林李飞絮发生关系时,(第一次林李飞絮直叫痛,不肯再给我进入),第一次真正体验到**的快感,太兴奋了,要了又要,结果第二天时那下那块骨头处疼得要死,一连疼了好几天才好,当然后来就习惯了。 现在茗儿疼的也正是那块骨头,我忽然想起女人的真正第一次**,如果被男人猛烈地撞击,那个地方会不会也很痛?要不一会问下林李飞絮,咔咔。 第三百一十六章 罚你吻我 这个地方已经不是肚子了,我揉了两下,道:“好些了吗?” 估计茗儿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把我的手拨开,道:“不让你碰。” 这孩子,唉,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道:“要不你脱下裤子,看看伤得怎么样?要不行的话我陪你去医院吧。” 茗儿“哦”了一声,道:“那你还不出去?又想看我脱裤子么?” 咔咔,羞走我也。 呆会进来时,我见茗儿下身掩在被子里,裤子还有内裤扔在一边,这丫居然又脱光光,恐怖。 我道:“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茗儿道:“哪有那么严重。你把红药水拿来,我擦下就好了。” 我赶紧去拿,又取了绵球,想说要不你把下面那个东东也洗下的,还是没敢说出口。 把东西交给茗儿,我出去,同时把门关上。 一会茗儿出来,穿戴整齐,把东西递给我,我伸手去接,不想茗儿的反手,扣住了我的脉门,我还想反抗,这丫手一用力,又擒住了我的虎手,一个小擒拿,立即让我全身酸痛,再使不出一点劲来,茗儿稍一用力,疼得我要死,直叫饶命。 茗儿冷冷地哼了一声,道:“你居然敢占我的便宜,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道:“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心想刚才我还为你担心,现在你就这样对我,岂不是明摆着恩将仇报么。 茗儿道:“我要罚你。” 我道:“你要罚什么?” 茗儿看了看,想了想,道:“罚你擦地板。” 我道:“早上才擦过。” 茗儿道:“罚你洗盘子。” 我道:“都已经洗完了。” 茗儿道:“那罚你趴着给我骑。” 不是吧,这不摆明了是虐待么?小心我告你种族藐视,不对,好像我们是一个种族,咔咔,真是失败,我们种族怎么会有这么霸道的女子,真是苍天之祸。 茗儿见我不回答,手上一用力,哇咔咔,真是痛死我也,茗儿道:“很痛么?” 我道:“当然痛了,要不我弄你试试?” 茗儿道:“那你答应不答应?” 这个难道要我答应?这也太没男人气概了吧。 我道:“死也不答应。” 我以为茗儿要下狠手,赶紧紧闭上牙关,想昔日有关公刮骨疗伤,今有何从咬牙,也算是男人中的男人了。 不想茗儿竟唉了口气,松开手,同时往我怀里一倒,道:“何从哥哥,茗儿好喜欢你,你抱抱我吧。” 不是吧,有没搞错?这茗儿莫不是神经错乱? 我一低头,不想这丫正仰着脸看着我,她小脸一蹭,在我唇上亲了一下,5555,这下吃亏大了。 茗儿亲完后,立即缩在我怀里,羞得抬不起头来,我全身僵着不知怎么办,搂着不是,不搂也不是,唉,做男人真男。 我哼了一声,道:“干嘛?刚才还要打我,现在又变得这么乖了?不会又是什么歪主意吧?” 茗儿在我怀里摆了下小蛮腰,道:“哪有?茗儿本来就很乖。” 乖么?表吓我,简值恐怖一族。(表:不要) 我想起一事,道:“对了,沐娇打电话,问你什么时候回去?那边的事已经摆平了,以后别在学校打人就行了。” 茗儿不接我的话,道:“刚才你那一脚叫什么名字,踹得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你说怎么办?” 我道:“怎么办?你刚才不是罚过了么?” 茗儿道:“我哪有,又舍不得打你,这样吧,罚你一件很简单又舒服的事好不好?” 我道:“什么事,说来听听。”心想这丫鬼点子极多,可别又遭了她的道儿。 茗儿道:“我罚你吻我,吻到我满意为止。” 汗! 不是吧,这丫疯了不成? 我正呆在那,不知如何是好,茗儿抓着我的肩膀摇晃着,道:“你都好久没吻过茗儿了,我好想。” 茗儿仰起脸来看着我,小脸儿因为害羞而红扑扑的,煞是可爱,眼睛水灵灵的,含着无数春意,小唇儿微启,真是致命诱惑,只是这要我如何吻下去?我忽然心里好紧张,只觉心咚咚地跳得好快。 拒绝?好难哪,如此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依在怀里,等着我去亲热,去温暖,我也是一生理正常的男人,嫣能拒绝?可是上次的事我真的后怕了,接吻最容易激发人的**,万一这次再把持不住,恐怖就不会像上次那么走运了,我可真的不能和茗儿有什么**上的关系,我要对沐娇负责。 我克制了一下自己,道:“这样不好吧?要不我给你按摩吧,你不是肚子疼么,我给你揉揉肚子好不好?” 我说着伸手去摸茗儿的肚子,茗儿嗔道:“又摸我,小心我告诉姐姐。” 说着抓住我的手,道:“女孩子的身体是不是能乱摸的,尤其是下面。” 那上面能不能摸? 这一念我也只是想想而已,哪敢真的去摸,不过她这么不对呀,这丫什么时候上了我的身体,她分叉着双腿骑坐在我的腿上,这个姿势这丫怎么这么不讲究? 我摸了摸鼻子,只觉得全身躁热起来。 茗儿嘟着性感的小嘴,嗔道:“怎么了嘛?你吻我呀?”说着小蛮腰摆动起来,她的下面时有时无地撞击着我的下面,我身体上不由地升起一种微妙的快感,这种快感让我又喜欢又害怕。 我斥道:“不许晃了。”说着双手紧紧以搂着茗儿的腰,控制着不让她再晃,可她一停,我不禁又有些失落的感觉,手臂一紧,这样茗儿的下体紧紧地贴着我,她的腿叉得更开了。 估计是我的那个不听话的东西又挺了起来,刺到的茗儿,茗儿脸一红,身体向后退了一下,我也不好硬搂着她的腰。 茗儿红着脸看着我,眼睛里似有怒意,道:“何从哥哥好坏。” 一句话说得我无地自容,那个东西也立即软了下去,我硬撑着脸皮,道:“知道我坏,那你还蹭上来,就不怕我非礼了你?” 不知道为什么,茗儿居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这个动作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我又没有干什么,又没有摸,也不同有拉开她裤子上的拉链,这丫 茗儿一眼瞟见沙发上的*枕,拿了放在我们中间,我吓了一跳,心想不会是要这么接吻吧,下面再挺也刺不到茗儿了,这丫现在放心了。 茗儿嘻嘻地笑道:“怎么样,我聪明吧?这样吻我,不怕你再非礼我了。” 第三百一十七章 那个来了 酱紫(这个样子)我们中间夹着个厚厚的枕头,岂不等于隔靴挠痒?算了,反正我也不能和茗儿真正发生性关系的,这样虽然不过瘾,也不失是个良策。 我轻轻地吻了下茗儿的唇,现在是16岁花季少女的唇了,也不用湿吻,只轻轻地吻她的双唇就已经很舒服了,正吻着,慢慢地品尝着她的味道,不想茗儿的小舌头竟探了出来,在我的唇上点了一下就速度退回去,这丫,调戏我么?要调戏也要好好调戏,哪能这么蜻蜓点水式的,一点专业素质都没有。 我正要把舌头探进去,茗儿忽然推开我紧从我身上离开,钻进洗手间里。 我的怀里顿时一阵空虚,同时空虚的还有那颗心,虽然有茗儿在怀里,可我们毕竟是什么也不是,这和搂着沐娇或者林李飞絮不一样,我们做什么事情都感觉是光明正大的,我们可以毫无顾忌地接吻,抚摸,**,我们是合法的,可茗儿她就算接吻心里也总存着挥之不去的阴影,不能够全身心地投入进去,同时更怕全身心的投入,那样激发了**,可又不能和茗儿**,岂不难受死,这样一想,还是不敬业的好。 我正坐在沙发上发呆,听到茗儿叫我,我看了看,不是吧,这丫居然在洗手间喊我。 我敲了敲门,道:“怎么了?” 茗儿道:“我那个来了。” 啊?我没听太明白,道:“什么?” 茗儿声音大了点,道:“我月经来了。” 啊?我心里一惊,道:“真的吗?” 茗儿嗯了一声,我敲门道:“你快开门,让我看看。” “啊?”茗儿一声惊叫,道:“这个?不是吧,不可以给你看,人家是女孩子啊。” 汗! 我一时过于高兴,竟说出这么糊涂的话来,赶紧拍了下脸,扭了下耳朵,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说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用开门。” 我心喜若狂,茗儿的月经终于来了,也就是说她根本就没有怀孕,这个我没有责任了,咔咔,从此再也不用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了,就算哪天茗儿去沐娇那告我的状,我也可以失口否认咔咔,好像一激动,有点不太厚道了。 我正要离开,又听茗儿叫我的名字,我道:“怎么了?” 茗儿道:“我那个都被血染透了,你帮我拿个新的内裤来好吗?谢谢了。” 谢谢?这好像是我生平以来第一次听茗儿说谢谢这两个字,真是太难得了。 我道:“在哪里?” 茗儿道:“不记得了,反正买的东西都在一起,你找找看。” 这孩子,自己的内衣在哪都不记得,不会是把内衣和吃的东西放一起了吧,我记得被茗儿都扔进柜子里了,打开柜子找找,在一个袋子里找到一条还米(同“没”)穿过的内裤,居然是一纯白色的,记得陆晓棋也有条纯白色的内裤,林李飞絮有,沐娇也有,真搞不懂女人为什么那么喜欢纯白色的内裤,女人的那个地方又容易弄脏,还穿纯白色的,岂不更不奈脏? 不解,有空问下。 在装着内裤的袋子里还有一小包卫生巾,包装小巧玲珑,蛮可爱的,我敲了敲门,让茗儿打开一条缝,然后把两样东西都塞进去,同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这难道就是月经的味道? 难怪月经期间不能**,想想这味道难闻死了,哪个男人还有心情玩那个,还要把宝贝插进那个脏兮兮有血污的洞洞里面,咔咔,这想法有些猥琐了。估计女人知道了,会活活把我乱石砸死。 其实女人很辛苦,尤其生理特点,易感染病菌,月月还有月经,搞不好还痛经,月经时身体抵抗力还会下降,唉,真是为难她们了,还要被男人搞,不过这个要看男人怎么搞了,比如我,就让女人很舒服,爱的受不了,再比如日本那个低劣民族的变态男人,除了**整不出什么花样来,这种人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更不用说没有**的权力了。 我兴奋地坐立不安,一会茗儿出来了,见她脸红红的,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觉得合不拢嘴,想笑又不敢,估计这表情也是够古怪的,茗儿见了,冷冷地哼了一声,道:“有什么好笑的,你又不是没有。” 我?估计是茗儿一时口误,我当然没有了,这丫居然把我当成女人了,咔咔。 我道:“我可是男人。” 茗儿冷笑道:“好了不起么。” 这么,好像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天生就是带把的,没办法。 心里的一块在石头总算放下了,坐着,站着,走着,卧着,都好想笑,茗儿实在受不了了,道:“不理你了,我去找雨绯姐姐去,让你一个人知笑个够。”说罢起身去找谢雨绯了,我走进阳台,打开窗子,好好地笑了一回,感觉一身轻松,并下定决心,下次打死我也不再干这么傻事了,没得担心的。 心里一高兴,就想和别人分享,恨不得把这个消息告诉全世界,当然了,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就像周董的那首歌一样,这个秘密虽然让人快乐,但却不能说出来,不能与人分享,酱紫在心里,还挺有些难受的,好想找个人说说话。 给沐娇打电话,然后又给林李飞絮打电话,两个人被我聊得莫名其妙,不知道我到底在高兴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当然只是我自己知道了。 忽然想起陆晓棋,今天闪了她,不知道她现在是否正在生闷气,想想自己这么开心,不如哄哄她吧,女人最需要哄了。 电话才响了一下,陆晓棋就接听了,第一句话就带着强烈的火药味,道:“你还知道打电话过来呀,我还以为你被车撞死了呢?” 这女人我摸了摸鼻子,道:“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告诉我被谁欺负了,我帮你治他。” 陆晓棋听了冷笑道:“一个叫何从的混蛋,说好了一起去看海的,结果我等他的电话等了足足一个下午,你说该怎么治他?” 第三百一十八章 亲一下 我呵呵笑了两声,道:“这个简单,如果是我,我就给他一个拥抱,然后一个轻轻的吻,这样再坚强的男人都会被你融化的。” 陆晓棋听了我的话估计都要恨得直跺脚,道:“你?不理你了,气死了。” 我笑道:“那你还不挂电话?” “你?”陆晓棋喘了两口气,狠狠地道:“何从,我今天终于认识人了,算你厉害。” 说完啪的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一边发呆,一边开心,这种感觉很奇怪,我本来是想哄陆晓棋的,结果却是故意地伤害她,真搞不懂自己的思维了,不会是太兴奋了,有点神经失常了吧?难道是精神分裂?表吓我。怕怕。 在客厅了一边走来走去,一边傻笑,傻笑了会,终于略微安静了一些,再给陆晓棋打电话,这丫打死不接了,再打就直接是不在服务区了,想不到这丫居然也会拨电池,佩服。 看看时间,才八点多,这么兴奋,睡是肯定睡不着的,好想去喝一杯。 走之前去敲谢雨绯的门,问茗儿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玩,这孩子头也不回,直接拒绝,我被弄得好没意思,还好心情好,要不非生气不可,谢雨绯低声道:“你们怎么了?” 我道:“你把耳朵伸过来?” 我只是随口一说,不想谢雨绯果真把头探过来,我见茗儿反正是背对着我的,我做什么她也看不到,而谢雨绯一*近我,一股淡淡的香气扑过来,我神魂一荡,乘她不注意,忽然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掉头就逃,然后开心大笑起来,把谢雨绯窘在那儿,脸羞得通红。 茗儿听到我的笑声,道:“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吧。” 谢雨绯听茗儿这么一说,还以为我亲她的情景被茗儿见到了,不禁更羞,不知说什么好,同时也以为我亲了茗儿,唉,这个误会可大了,并且还无法解释。 自己的行为自己都有点无法解释,不知道福罗伊德的心理学是否能帮得上我的忙,总之就是心里太兴奋了,感觉整个世界都是彩色的,让人开心的,天下的忧愁都抛这脑后了,这样看来,茗儿的这件事对我的影响还是蛮大的,让我一直压抑了好几天,现在终于解脱了,放松一下,有点不太正常,也是正常的反应。 好想喝酒,酒真是个奇怪的东西,难受的时候想喝,开心的时候也想来喝,看来经营酒类,真是个攥钱的好职业。 在酒吧里刚刚坐下,要了杯酒,一扭头,不是吧,打开帘子进来的那个淑女级人物不是陆晓棋吗?她怎么也来了?不会是被我的几句话给伤了心了吧,身体不好,又跑来喝酒。 陆晓棋走了两步,终于见到我了,我举杯冲她一笑,陆晓棋立即止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眼睛里全是怨恨,转身就离开酒吧,我不禁好笑,赶紧一口饮尽半杯红酒,追了出去。 陆晓棋沿着街道向前走,我在后面叫她的名字,叫了几声,她也不理我,我也不急,就这么不紧不慢地在后面跟着。心想我倒想知道你要去哪里。 走了一段路,陆晓棋回头看了我一眼,见我还跟着,然后就拨手机,我的手机立即就响了起来。 陆晓棋那这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笑道:“这倒有意思,我还没问你,你倒问我起来了。” 陆晓棋道:“你再跟着我,我就撞车给你看。” 我笑道:“强烈,我会在第一时间把你送到火化场的。”其实本想说医院的,话到口边又改了。 陆晓棋冷冷地道:“好呀,那谢了。” 说完挂了电话。 前面是十字路口,也是全市交通事故高发区,上下班高峰期暴挤,此时到还好,还算畅通,此时红灯停了,绿灯亮了起来,陆晓棋赶紧穿马路,我也赶紧跟上,然后怎么一辆车飞速地冲了过来,直冲向陆晓棋,而她还没发现,我大叫一声,冲了过去,但为时已晚。 那辆车冲了过去,然后就听到警车声,几辆警车速度地冲上,难道是在玩警察抓上偷的游戏,可陆晓棋我爬起来的同时,陆晓棋也爬了起来,然后我们彼此对望,相视一笑,然后拍电视似的异口同声的道:“你没事吧?” 我点了点头,道:“我没事。”然后走了两步,走到陆晓棋的面前,张长双臂把她拥抱在怀里,紧紧地抱着不放,想说“对不起”三个字,可又说不出口。 然后强烈的口哨声震耳欲聋,一个交通立即过来把我们拉扯开,拿下口哨,凶狠狠地喝道:“你们找死是不是,要亲热回家亲热去。” 这话说得我和陆晓棋都不禁脸上发烫,陆晓棋赶紧推开我,我在刹那间拉住她的和,两个人一起穿过车道,对面不是吧,怎么又回到酒吧了?我们居然绕了一个大***。 陆晓棋扯着我在长椅上坐下,转过头来看着我,道:“你没受伤吧?” 我道:“没有,你呢,有没受伤?” 陆晓棋听我这么一问,立即呈现出一脸的委屈来,道:“受伤了,耐用很受伤。”说着把一只胳膊伸给我看,胳膊肘破皮了,还渗出点点血迹,看样子是被车带到地上摔的,不过没被车撞到已是万幸了,要不说不定真是死了,那样我会一生不安的。 我看着她的胳膊肘,然后在破皮受伤的地方亲了一下。 陆晓棋瞪着我,疑惑地道:“你干嘛?” 我道:“饿了,好香的猪腿。” “你?”陆晓棋立即站起来,转身要走,我一把拉住她的手,道:“陆晓棋,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陆晓棋转过身来瞅着我,眼睛里满是怀疑的神色,我笑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陆晓棋道:“看你一点道歉的诚意都没有。” 说着转身又要走,同时想振脱我的手,眼见陆晓棋要振脱了我的手,我只抓着她的几根手指,我一用力,可能用力过猛了,这丫没站稳,身子直倒下来,我赶紧伸手扶着,结果陆晓棋一屁股坐在我腿上,而我的手随意一搂,竟摸在她的胸上,这动作,这情景 第三百一十九章 莫名的冲动 “哼!”陆晓棋再次站起来,脸红得受不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更不敢再拉着她的,陆晓棋看了看,我 以为她又要走,不想这丫突然抬起脚在,在我的脚上狠狠地踩了一下,痛我个半死。 我抱着脚直叫痛,道:“这下你满意了吧?刚才我真不是有意的。” 不想陆晓棋听了又廊我的另外一只脚,口里道:“你还说,尽会占我的便宜。”我下我有准备了,但陆 晓棋踩了几下,还是被踩到了,好在这次手脚下留情,只是点了一下而已,当然我得大呼痛也,以壮声势。 陆晓棋发了恨,脸上就不那么难看了,在长椅上会下,离我远远的,冷冷地看着我。 我道::“其实是这样的,人的唾沫可以有止血杀菌功能,所要--” 我话还没说完,陆晓棋抢白道:“我有那么没有常识么。” 我心道你有这常识那我刚才亲你的伤口你还反应那么大?不过陆晓棋现在心情不好是可以肯定的,我也不 敢和她较真。 我道:“那是,那是,陆家大当然是有学问的人了,哪像我这种人啥也不懂。” 陆晓棋瞟了我一眼,道:“你知道就好。” 接下来我们都不知道说什了,我们之间隔着有半米的距离,感觉挺陌生似的,我向左边倾,她向右边 倾,真是搞笑。 我本想问陆晓棋怎没进去喝酒了,又没有,感觉我怎么今天那么想惹事,真怕哪句话不对,惹火上身 了。 陆晓棋拿纸巾轻轻地拭伤口处渗出的血和血清,嘴里不由地倒吸着冷气,我看着心疼,道:“很痛吗?要 不去医院看下?涂点正红油什么的?” 陆晓棋点了点头,于是我们起身,斜对面就有个小门牌号诊,我们过去,医生给陆晓棋清理了下伤口,上 了药,然后包扎起来。 出来的时候,陆晓棋的脚步很慢,晃晃悠悠,好像是不知道要往哪去,有点漫无目的,我忽然心血来潮, 道:“你不是想去海边么,要不现在我陪你去吧?” 陆晓棋应允,我们开车向海边驶去,走到一半的时候,天空中飘洒起毛毛细雨。我们去的不是沙滩,是海 边广场,就是以前茗儿要跳海的地方,看到这里的景,不由地想起茗儿了,想想这孩子一直都是非常的调 皮,我居然会有点喜欢她,真是不可思议。 由于下雨,广场上已经没什么人了,车里有伞,我们撑着伞出去,由于只有一把伞,我只好让给陆晓棋 了,这丫也不承让,我只好在雨中了,还好雨很小。 海水很平静,我们站在海边,凭栏远望,远方黑漆漆的,什么也炕清,这应该就是无穷的意思吧。 临着大海,感觉风冷了很多,我回车上把我的一件大厚些的衣服拇,给陆晓棋披上,这丫回头看了我一 眼,眼睛里一片温柔,忽然道:“你抱抱我好不好?” 这个----我四下看了看,好在没有别的什么人,偶尔有人,也是成双成对的,腻在一起,又亲又抱的让人受 不了的那种。 其实我蛮想抱陆晓棋的,只是这么一犹豫,陆晓棋已经扭过头去,道:“其实我下午已经来过了。” “来过了?”我道,“那你现在还要来?” 陆晓棋望着大海,道:“那可不一样,至少现在有个人陪着,虽然很丑,但感觉还是不太一样。” 我丑?咔咔,有米搞错。 我笑道:“我不丑,同时也很温柔。” 陆晓棋转过脸来看着我,笑道:“炕出来你哪点温柔,让你抱下我都不愿意。” 她这句话才说完,我左手往她腰里一搂,往回一用力,陆晓棋整个人都倾在我怀时了,她一脸羞红地看着 我,眼睛里又惊又喜,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眼睛一流离,和我的视线在空中相遇,赶紧转过别处,我心里 不一喜,更紧地把她拥抱在怀里。 我们都不说话,我就这么抱着陆晓棋,同时闻着她身上的气,第一次在她醒着的时候距离她这么近,我 感到----陆晓棋的胸明显地起伏着,它顶着我的身体,她的呼吸有点急促。 而陆晓棋一直不敢正视我的眼睛,刻意地回僻着,这要淑级的孩子,真是让人怎么抱都抱不够,真想 这么抱着,一辈子都不用放手。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我想足足有三分钟过去了,陆晓棋轻轻地道:“这下你满意了吧?还不放手?” 陆晓棋的身体想挣扎出我的怀抱,我松开手,陆晓棋赶紧整理了下衣服,同时四下看了下,深恐有人发现 了似的,这动作怎么感觉那么像是在情? 我们虽然分开,但距离还是非常的近,几乎是贴着身体,我一眼瞟见陆晓棋白皙的胸部,若隐若现的胸 沟,心不咚咚地加快了速度。 陆晓棋抬头看了下天,然后把伞向我倾斜了一点,然后抬眼看着我,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 吗?” 可以吗?刚才还那么----怎么现在一下子又恢复了淑样子? 我点了点头,道:“你问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虽然我这么配合,陆晓棋还是犹豫了一下,道:“你喜欢过我吗?” 这个----我确实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不过对这个问题的第一反应就是想靛娇和林李飞絮,想到她们, 我忽然有点后悔陪陆晓棋溃边了,我这就是明摆着惹事生非么,本劳陆晓棋已经划定了界线,现在又这样 孤男寡地跑出来浚,刚才我还----拥抱了她,咔咔,唉,我这个丈夫做的有些失职。 我仰着看了看天,道:“不早了,恐怕一会要下暴雨,我们回去吧。” 我说完转身要向法拉利走去,不想陆晓棋不跟上来,反正转过身,又望着大海。 我当然知道她心里不高兴,孩子问这个问题,被男人拒绝了,心情肯定非常不好。 我走过去,这次陆晓棋也不把伞偏向我了,我还没开口,她冷冷地道:“你不是要走了么?” 我笑道:“你不走,我走了你怎么办?” 陆晓棋道:“要你管。” 她这样,我也没办法,抽支烟,正要打火,忽然天空划过一道闪光,我们都吓了一跳,陆晓棋赶紧捂上耳 朵,然后就听到雷声轰轰,再然后,果然暴雨来了,倾盆大雨。 这时陆晓棋也不再作少矜持了,我拉着她往回跑,赶紧上车,然后我们两个气喘吁吁地对望着。我忽然 有种想吻陆晓棋的冲动。 外面暴雨狂降,闪电不时地划过漆黑的空,空荡荡的广场,四下无人,不知道这样的场合是不是很容易 催发人的,我越来越想亲个陆晓棋。 第三百二十章 沁儿的朋友 陆晓棋也不问我为什没发动车子,她和我对视了几眼,就转过头去,看着外面的雨和无尽的黑暗,我见 陆晓棋的一只手随意地放在位置上,离我很近,我的手不由地慢慢点击着过去,然后把她的手握在手里,陆晓 棋依旧不回头,只是脸上微微泛起一丝难以觉察的笑,还有一丝红晕。[] 我抚摸着陆晓棋的手,这只手好温柔,十指纤纤。 我把陆晓棋的手往怀里拉,陆晓棋也不挣扎,顺势倒在我的怀里,仰脸看着我,嘴巴动了动,想说话又没 有,我的头低下去,陆晓棋赶紧闭上眼睛,这丽的唇,咔咔,心里好紧张---- “雨落无声,萍碎时你在何方,舞台鞋旋转,前途没有方向----” 嗯,哪来的音乐?我这一犹豫,陆晓棋已经起来了,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拿手机,同时离开我的怀抱,回到 自己的坐痊位上去。 居然是陆晓棋的电话,咔咔,真是挠人好事,要是刚才速度点就吻到了,唉,真是失败。 陆晓棋聊了间,转头冲我道:“是沁儿,她说她把钥匙给忘到房间里了,你现在送我回医院吧,我拿钥 匙给她,她在医院里等我。” 这一被打扰,再无半点情趣了,我只好发动法拉利,向医院驶去,后视镜里见陆晓棋不时地拿眼睛瞟我, 三番五次地想开口说话,可都没有,估计她心里也挺矛盾的,刚才可就差一点就吻上了。 法拉利速度地行驶在高速公路上,除了超越还是超越,我现在居然也敢开快车了,忽然想起第一次法拉利 的感觉,道:“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坐你的车么?差点把我吓死。” 陆晓棋道:“你说什么?” 我道:“你忘了吗,那时你刚回国,我们去参加----” 我一转头,啊?不是吧,怎么是陆晓棋?居然搞错,把她当成林李飞絮了,恐怖。 不过怎么会有这种错觉?看来我是想林李飞絮了。 陆晓棋又问了几遍,我也不答,只装作听不到,最后陆晓棋非常不满地道:“一定是你和其他孩子吧, 这个都记错。” 很快窘了医院,沁儿正坐在桌子边修指甲,见我们一起进来,脸上立即绽放出笑容来,道:“原来是和 夫在一起,我说你会去哪里呢。” 夫?这一声叫得我无地自容,只是陆晓棋这丫竟不返。 我脸一沉,道:“胡说八道。” 沁儿也不理我,蹭上来道:“表,表夫今天带你去哪玩了?看你一脸开心的样子?” 陆晓棋脸上泛着红晕,道:“谁是你表夫,我才不嫁她。” 我赶紧道:“这下你听到了吧,还不赶紧回去?” 陆晓棋拿钥匙给沁儿,沁儿接了正要出门,又退回一步,道:“表夫,你是跟我一起走呢,还是留在这 里陪着表二人世界?” 说罢嘻嘻笑着逃出出去。 此地不易久留,想想在车上都差点吻陆晓棋了,要不是沁儿的电话的话又要犯错误了,此时二人世界?恐 怖,赶紧逃之夭夭的好。 我道:“天不早了,你也该休息了,那我回去了。” 陆晓棋也不说话,看着我点了点头,我赶紧逃出门去。 沁儿竟在不远处等着我,一脸古怪的笑。 我道:“干嘛?” 沁儿道:“不是说不喜欢表么,干嘛又带她出去玩?” 我道:“你误会了,我只是撞到她,送她回来而已。” 沁儿用怀疑的眼神盯着我,道:“不信。” 我上下打量了下沁儿,笑道:“你这么关心表,怎么就不关心一下你自己呢?你年龄也不小了,长得还 可以,怎没见你带过男朋友回来?” 沁儿听了我的话,脸一沉,道:“要你管,难道我还愁嫁不出去么,就怕有人娶不到老婆。” 听了这话,我不觉好笑,我不娶不到老婆,咔咔,你不知道我已经有两个娇了,只是这事,我又岂会对 你说? 沁儿道:“你去哪?要不无聊的话陪我去舞厅好不?” 不是吧?我看了下时间,已经近十一点了,现在去舞厅,不过----好偈也正是这个时候舞厅才有生意的。 我摇了摇头,道:“你自己去吧,我要回去睡了。” 沁儿笑道:“这么晚了,孤枕难眠,你一个人睡得着么?” 这话?我不由地又打量了下沁儿,看来真得从新认识一下了。 想想自己也已有很久很净有去过舞厅了,不过----和沁儿一起去,好像不是太适合吧? 我正要拒绝,沁儿抓着我的胳膊摇道:“陪我去吧,好无聊的,再说去舞厅而已,又不是去干坏事。” 这个----去舞厅和干坏事有关系么? 沁儿继续摇晃着我的胳膊,嗔道:“表夫,去吧,去吧,沁儿好无聊的。” 要不,去吧? 勉强点了点头,见沁儿一脸的鬼笑,怎么这感觉这么像是上了贼船。 两辆跑车像幽灵一样穿梭在公路上,沁儿居然也是一个开快车的子,不过跟林李飞絮相比,感觉倒是逊 多了,林李飞絮那简值就是飙车。 一进舞厅,沁儿就和几个打扮得十分妖的年轻子打招呼,凭我的直觉,认为这几个子绝非善类,当 然了,我并不是对舞厅有什没好的情绪,只是从她们的眼睛里炕到本,炕到本的子最是恐怖。 最毒莫过人心。 沁儿拉着我,跟着这几个子在边上的一张桌子边坐下,一个年事看起来稍微长点的人道:“沁儿 ,这位帅哥是谁呀?莫不是你的面首?” 面首?听这人说话我气个半死,关键是她说话的那个调子,真是----一听起来就是一个荡,专门挑拨男 人的那种拉磕人。 我瞟了一眼没理她,沁儿道:“,你别胡说,这是我表夫。” “表夫?”几个人都笑起来,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那个人道:“你连表夫都上,就不怕吃不 消?” 这话?我立即站起身来,冷冷地道:“沁儿,这就是你的所谓朋友。我先走了,你自己玩吧。” 说罢转身出去,沁儿在后面叫我,我理也不理,真的快被她气死了,本想好好教训一下那几个人,不过 想起也许人家就是干这行吃饭的,那说她们又是沁儿的朋友,既然沁儿愿意跟她们鬼混,沁儿又不是我什么 人,我干嘛管那么多。 出舞厅的时候,里面的音乐变得狂暴起来,听见有男男在尖叫,我只觉得刺耳的要命,出来透口气, 刚下过雨的空气滋润着我的肺,感觉舒服多了。 刚出来,手机响起来,一看是谢雨绯打来的,估计多半是茗儿了,我按下接听键。 “你去哪儿了?我按了半天门铃都不天门?” 一听声音,果然是茗儿。 第三百二十一章 我要你抱着我睡 我道:“我在外面,不过现在就回去了。你怎么还没睡吗?” 茗儿道:“想你了咯。”[] 唉,茗儿的一句话说得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道:“你在哪打的电话?” 茗儿道:“在走廊里,你放心好了,雨绯她听不到的。” 这孩子,看来挺聪明的,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能公开。 我道:“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去了,你等我一会吧。” 挂了电话,见沁儿站在我旁边,看着我道:“怎么了?她们说话就这样,很直接的,你不会生气了吧?” 直接?问题不是直接,而是她们的思想。 不过我不打算和沁儿说什么,道:“你继续玩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上车走人,沁儿带着不解的眼神看着我消失在里。 走在路上的时候,我总感觉沁儿迟早会有一天要出事,一定会被这些人们给害得很惨,比如嗑药,比如 **男朋友,和这些与男人如同一起吃顿饭一样的人在一起久了,不会有什结果的,我甚至想回去 把沁儿带走,但想想还是算了,我的话她是不会听进去的,再主也许是我对她们的看法太偏激了。 里车辆极少,一路畅通,第一次把速度提到,自己都不太敢相信,三分钟后已经法拉利已经停在楼下 了。 再过几天陆晓棋打算回公司,到时法拉利也就要让人了,虽然她说公司会给我配一辆车,但配什么车也赶 不上这辆法拉利,不有些不舍,那就努力把公司干好吧,攥钱了自己买辆法拉利,要紫的,大红大紫,这 样一想,对事业又充满了信心。 我上楼的时候,茗儿听到我上楼的脚步声,直接冲下来,我来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这丫一跳,竟扑在我的 怀里,道:“茗儿好想你。”我吓了一跳,这要是被谢雨绯看到了还得了,赶紧把茗儿弄下来。 我道:“怎么还不睡?” 茗儿道:“人家想你了啊,一会你抱着我睡好不好?” 恐怖。这话我只当作没听到算了,道:“谢雨绯呢?” 茗儿道:“睡着了,我拍她pp她都不醒。” 这丫----真是无语了,想如果是我拍的话----好像曾拍过,唉,还是不提了。 打开门,茗儿又往我身上蹭,我道:“茗儿,你不能在这睡的,要是谢雨绯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想。你 虽然还没有成年,可你也已经是个大孩子了,这个你明白吗?” 茗儿道:“我明白,一会我就回去,不过你抱抱我可以吗?抱一会就好?” 既然茗儿都这么乖了,我也不好再推三阻四的,再说茗儿怀孕的事已经水落石出,心里的一块石头放下, 心境比较的好。 我坐在沙发上,茗儿就倚到我怀里,我拍了拍茗儿的背,道:“乖bb,睡吧。” 茗儿笑道:“我才不是你的bb,我是你的小情人。” 茗儿的眼睛看着我,脸上荡着红晕,道:“你们什么时候我嫁给你比较好?” 恐怖,这个话题我可从来米想过。 我道:“等娶你你再说吧,这件事要从长计议。” 茗儿叹了口气,不再说话,我道:“怎么了?” 茗儿道:“没有,反正我也不急,等我先长大了,成年了再说,要不何从哥哥会有负罪感的,都不敢和我 过于亲热。” 这话我爱听,说到我心里去了,我道:“怎么今天茗儿这么乖?知道那么多,那你就快快长大吧。” 茗儿笑道:“你好傻,又不是我想长大就长大的。” 这话倒真的不假,其实我也希望时间赶紧过去,我想早点娶林李飞絮和沐娇两位娇,到时享尽齐人这 福,左拥右抱,一张大的双人,三个人睡,享受两个娇的身体,咔咔----这么一想,那个东西不由一 挺,我吓了一跳,还好我腿并了,没有让它逃脱出来,要不顶到茗儿可就不好了。 茗儿道:“我困了,闭上眼睛睡一会,何从哥哥不许乘我睡着干坏事哟。”说完闭上眼睛。 我想拍下她pp的,不过还是算了,让她安静地睡会。 大概过了三分钟的样子,我叫醒茗儿,茗儿揉了揉眼睛,一副十分慵懒的样子。 我道:“回去睡吧,我也要睡了。” 茗儿点了点头,忽然一欠身,在我脸上亲了下,然后咯咯地笑着离去,听到茗儿按门铃声,我一直见谢雨 绯开了门,茗儿冲我摆了摆手进去,我这才回来。 简单冲洗了下,睡下。第二天陪茗儿疯玩了一天,里把她连哄带骗地送上飞机,看到茗儿依依不舍的样 子,我的心里也挺难受的,可她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她要读书,真怕自己会耽误了她的前程。 回来的路上我和谢雨绯都不说话,有茗儿在的时候,感觉有些隔膜,现在茗儿不在了,似乎感觉更陌生 了,一路上只有沉默,想问她过得好不好,可又开不了口,最后是我们各自回自己的房间。 周末过去,紧张的工作又开始了,周一的例会上制定了本周的工作计划,各自分配到位,会议上同时又分 析了华中集团决和我红叶公司合作的诚意及优势在哪里,通过会议分析,最后认定还是可以和华中集团全作 的,会议后收到华中集团的邀请,要和红叶踢体的合作条款。林戏铭那个人我实在是不想见,最后决定于财 务部经理何琳琳、生产车间主任黄名和营销部经理那个东北汉子一起去,我在公司等着他们的好消息。 谈判结束后何琳琳立即给我打了电话,说非常成功。 两天后全作项目正式启动,我方主要是提供人力和技术,华中负责财力和市场,同时**也进入制作 期,预计在五一黄金周期间在全国各大城市进行大规模的宣传活动,并计划产品在黄金周前两天上市,时间不 是很多,一切都在不条不紊地进行着。 在合作期间,我们密切关注着华中集团的一举一动,对我方人力和技术采取严格限制华中过问的方 式,完全独立完成,以防华中拉我人力或技术,当然了,我们也尽力去关注华中的经营模式,学习它好的 方面,人家毕竟那么大一个公司,总有它的成功之处。 陆晓棋本打算尽快回公司任职的,不过在最后一次的检查中,好像恢复的不是那完善,这丫没事就跑 出去喝酒,还淋雨,能恢复的那才怪。 第三百二十二章 沐娇要来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又一个新的星期开始了,直到周三的时候,陆晓棋才来回到公司,同时公司给配了一辆新车----三个盾版标志的别克,才50多万的货,和法拉利真是没得比,要不新车的话,打死我也不要。 话虽如此说,但终于有了自己的一辆车,虽然不完属于自己,但----似乎也差不多了,反正也只是自己用。陆晓棋知道我的心情,把我叫到总经理办公室,道:“现在公司的情况你比我熟悉,虽然你帮公司挽回了局面,公司也得到了一定的发展,但可用财力也不是很多,所以暂时只能给你配这样的车了,虽然比我的法拉利差了很多,但比其他的老板相比,也可以相提并论了,绝不掉红叶的价的。” 我道:“那是,再说有陆总经理在,红叶一定会更好的。” 陆晓棋听了笑道:“那是当然了,再说你会一直帮助我的,是吧?” 这个----好像曾经我有过跳槽的打算。 陆晓棋翻了翻桌子上的工作安排,道:“明天是股东大会吗,材料什么的都准备好了吗?” 我道:“放心吧,全都没问题,再说最近公司一直向前发展,这些老家伙有钱攥了,一定会很开心。” 陆晓棋道:“那就好,不过上次融资的事情?” 我道:“这个放心好了,融资的事情我会搞定的,大不了给他派红年终红利分成,总之现在是绝不能抽掉财力的,同时我还想说服他们进一步融资,充实财力,这样的话,我们可以争取更多的市场----” 接下来我把整个计划说给陆晓棋听,这丫一边听着一边似笑非笑,我都不确定她是不是在认真听。 谈完了工作,最后我道:“既然总经理回来了,我这些天挺累的,想休息两天,可以吗?” 陆晓棋脸一沉,上下打量着我,道:“看你就不诚实。” 我笑道:“明天我子回来,我想陪陪她。” 陆晓棋听到这,更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半天后道:“不许。” 我心一寒,心想不是吧,哪有这么霸道的。 陆晓棋估计也感觉这么斩钉截铁地说不太好,语气稍缓了下,道:“工作很忙的,我现在才出院,精力跟不上的----” 面对陆晓棋的解释,我只会产生反感,不等她说完,我道:“你看着办吧,反正我请两天的假,不满意就辞了我。” 说罢转身出了总经理办公室,这丫不在公司还挺乖的,怎么一回到公司就让人不喜欢了,咔咔,不许我请假,老子还不干了。 反正这几天的工作都安排好了,下午把手里的一些事情办好,然后就开始期待着我的娇沐娇。 亲爱的,我好想你,看看时间,沐娇是里十点的飞机,距离现在还有六个半小时,忽然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不是,是度秒如年,第一次感觉时间这么漫长,想想到时接靛娇,直接带到我的房间里,一亲二抱三上,咔咔,她柔情似水的身体,哇,好期待。 给沐娇打电话,她还在商场里闲逛,问我想要什么东西,她买了给我,我道:“想要你的身体,你给吗?” ***,这话好直接。 沐娇笑道:“不,打死也不给。” 我道:“不是吧,上次都说了一切随我意的。” 沐娇道:“上次我说了以,忘了。” 不是吧,这丫居然耍诈。 沐娇见我不说话了,道:“怎么了,生气了?” 我依旧不说话,沐娇道:“你再不说话我了?” 这丫,居然威胁我,我赶紧道:“别,还在。” 沐娇道:“知道了,我才舍不得挂的。我问你,你最近乖不乖,乖的话才给你。” 我赶紧道:“当然乖了,我一直都养着,救你来了。” 沐娇笑道:“怕怕,那你岂不是要折磨你了,我怕了,不敢去了,你说怎么办?” 不是吧,又耍我? 我道:“不怕,我会很温柔的。” 沐娇道:“你哪次温柔了?不把人整个半死不罢休,不过看你这么躬--”沐娇故意顿了下,然后不说下去了,把我弄得心里痒痒的。 我道:“然后?” 沐娇道:“什么然后?哦,然后我要回去吃饭了,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这丫居然转移话题,好在我确定沐娇回荔一定会给我嘿咻的,她不急在口头上占点便宜。 挂了电话,坐在家里等,时间过得好慢,先去洗个澡,把身上洗得干干净净,尤其是武器,再过几个小时可就要上战场了,到时可一定要漂漂亮亮地上场,狠狠地给我杀,杀个人仰马翻,天昏地暗,咔咔,好期待进入沐娇身体里的滋味,好种快感,感觉被爱包围着,语言无法形容。 看电视?换来换去的,实在静不下心来看,坐在家里闷得慌,还有那么强烈,佩娇还没到,我先不住了,那岂不是很对不起沐娇,浪费的好东西?还是出去走走吧,散散心,看看养养眼也不错,反正时间还早。 天气很好,虽是四月份,但天气已经渐渐热起来了,尤其是看人的衣服,几乎全是裙子,又几乎全是短裙,晚的大街上,靓比比皆是,只是没有一个是可以和我的娇相拉并论的,无论气质还是长相,沐娇和林李飞絮都是极品,还有陆晓棋----这孩子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看风景么,还是想心事? 经过伤心酒吧的时候,见陆晓棋坐在酒吧走廓里的长椅上,半亿椅子里,手托着腮,不知在想什么心事,此时我早已把上午的争吵忘了,直接走过去,在陆晓棋身边坐下,然后也学着她的样子托着腮看着她。 这丫居然在发呆,不是吧?我都会下了,她才发现我的存在,回过神来见是我,左右看了一个,道:“她人呢?” 我道:“还没到。” 陆晓棋道:“那你不在家等她,还出来闲逛?” 我笑道:“不出来走走,怎么能见到一个淑在发呆?” 陆晓棋扭过头去不理我,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道:“对了,跟你爸爸解誓这件事怎么样了?” 陆晓棋道:“等他回国再说,这个不用你操心。” 我道:“那他什么时候回国?” 陆晓棋道:“这个我也不是太清楚,反正他基本上不回国。” “不是吧?”我吓了一跳,道:“那你一直说等他回国了再说,这不等于不会说么?亏我还一直这么相信你。” 第三百二十三章 香水 这时我真的有些生气了,这事我一直也不太好催促陆晓棋,毕竟对她名声影响最大,可事到如今,竟是这 样,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陆晓棋见我生气,道:“他下个星期在上海有个会议,我会和她说清楚的,你放心好了,不会影响你和你 的那个娇在一起的。” 我道:“那好吧,希望会是这样。” 陆晓棋上下打量了我一下,道:“你洒水了?” 这个----一句话说得我身上有点发烫,我笑道:“是呀,一点点。” 陆晓棋道:“这么没品味,今年不流行这种水了。” 汗! 有这么打击人的么? 陆晓棋道:“那边有家专卖法国水的,要不我帮你挑一种?” 我本想拒绝的,不过想想到时沐娇闻到我一身的水味,夸我有品味的话,那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道: “好,走吧。” 这水店----怎么感觉这么像是精品屋,再看小小的瓶子,这瓶子一件比一件漂亮,真是精雕细琢,简值就 是工艺品,咔咔,人家是来买水的,我却是来看瓶子的,想想这就是品味的差距吧,看来我离上流社会还差 着一大截。 陆晓棋选取了几中让我闻,是哪种品牌,说给我听,我是左耳听右耳忘,反正感觉都是挺拗口的名字,我 左右为难,不知如何取舍,最后陆晓棋帮我选取了一款,价格是元,吓咯我一跳,我立即想不买了,如果是 给沐娇或者林李飞絮买,甚至给茗儿买的话,我倒舍得,可给自己买?我一个臭男人而已----可事已至此,我也 不好说不要,更不能在陆晓棋面前丢了做男人的尊严,只好拿下。 可当我决定下来的时候,陆晓棋已经刷卡过了,出门后,道:“这水是我送你的,你帮了那么多,尤其 是让我看到了爱情的希望,我非常感谢你。” 这话听得让我毛骨忪然,一时不知说什。 陆晓棋道:“来,我教你怎么喷水。” 陆晓棋在我的领口、袖口处喷了水,然后把水塞进我的口袋,在这一瞬,我忽然有种陆晓棋要离开的 感觉,道:“其实你是一个好孩子,我也非常欣赏你,可是----”我犹豫了一下,道:“其实我也挺喜欢你 的,如果不是因为我已经有了子的话,我想我很可能会你的。” 陆晓棋听了我的话,咬了咬唇,道:“何从,你知道么,其实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这话----好像说得非常不是时候,我仰头看了看天空,感觉气氛非常的压抑。 陆晓棋抬腕看了看表,道:“还有两个小时你的娇窘了。” 我笑了笑,不知道说什。 陆晓棋道:“要不我陪你走走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往前走,感觉有些别扭,可又不知问题出在哪里。 走了一段路,我感觉这样下去非常不好,沐娇马上窘了,我的激动情绪一定会伤害陆晓棋,而这种情绪 我根本无法掩饰,陆晓棋眼里的孤独我是看得出来的,只是----我们是不可能的。 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孩子?这再次勾起我的好奇心,两个月又过去了,怎么她的肚子还是那么平坦,一 点也没有隆起的迹像?难道也做了梦幻人流?对了,难道她最近身体一直虚弱,难道真的是做了人流? 还有孩子他爸,到底是哪个混蛋,怎么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出现?只是这些问题我也不方便问,毕竟是孩 子最的问题,她愿意说就听着,不愿意说的话就算了。再说了,反正又不是我的,我干嘛要那么关心。 沁儿打电话找陆晓棋,不知道有什么事,见陆晓棋接电话时神神秘秘的,还走远了两步,深恐我听到了似 的。挂了电话,陆晓棋道:“我有点事,我要回去了。” 我心道:要回去?那你还是速度? 我道:“那好吧,要不我送你。” 陆晓棋摇头,道:“不用了,你也帮不了我,再说你还要接你的娇。” 陆晓棋往酒吧回走,见她的身影子慢慢被人流淹没,心里不轻松多了。时间已经不早了,反正也不知去 哪,直接去机场。 坐在大厅里,又苦苦地等了一个半小时还多,终于手机震动了,我赶紧接起手机,然后起身,一抬头,一 个笑得让我我心动的人向我走来,她不是我日盼盼的娇沐娇么? 我赶紧过去,然后紧紧地把沐娇拥在怀里,再也不放。 沐娇笑道:“干嘛,这么多人看着呢?” 我道:“不怕,我们是光明正大的。” 沐娇道:“谁说的,要让林李飞絮知道非恨死我不可。” 沐娇说着推开我的手,道:“让我看看,我最近是胖了还是瘦了。” 我道:“回家再看,脱光光给你看。” 沐娇脸一红,嗔道:“才不,打死不去你家。” 这个----我笑道:“去宾馆也行。” 沐娇笑道:“你再说么无聊的话就不理你了。好了,帮我拿着行礼。” 沐娇说着把一只小箱了推到我怀里,我赶紧接了,道:“老婆好乖,还知道买东西给我。” 沐娇道:“谁是你老婆?我回来是和你离婚的。” 离婚,没有搞错? 我道:“我们好像还没结婚。” 沐娇道:“是呀,所以要先结婚再离婚。” 我道:“那未婚行不行?” 沐娇一跺脚,道:“你再这么无聊,我真的生气了,怎么回国一段时间,整个人都学坏了,有没碰坏 人?” 咔咔,坏人? 我道:“我一直养精蓄锐,只等着你的到来,哪敢浪费好东西。” “你?”沐娇气得不知说什,只是眼睛里却流露着无尽的欣喜,咬了咬唇,道:“好了,走吧,真怕 了你。” 咔咔,那就是应允了。 右手提着包,左手牵着一生中最爱的人,人生的幸福尽在此时,看沐娇似笑非笑的脸,怎么看也炕 够,好想亲下,不过不急,等一会到家了,一亲二抱三上,咔咔,乖着黑好办事,今一定要把沐娇宠得 受不了。 我走在前面上步打开车门,沐娇看了看,道:“你的车?” 我自豪地点了点头,道:“那是当然。” 等沐娇上了车,我立即亲了她一下,沐娇想拿手挡的,可没来得及,被我亲了后,赶紧拿纸巾擦了,道: “又不经人家允许。” 第三百二十四章 我被晾在一边 咔咔,事事要都先经过你的允许,那我岂不是早就憋死了?男人的本来就比人快,等人的上 来时,男人早就暴发了,所以中国的人基本上都达不到,生活质量不高,不过对我而言可就是另外 一回事了,偶可是男人中的极品,又心地善良,每次嘿咻时都尽力让对方舒服,达到,也可能正因为如 此,林李飞絮和沐娇两个娇才这么愿意和我尽情享受,每每也都有求毕应,尽心尽力迎合着我。 夫生活的和谐,是家庭和谐的重要因素。[] 我看着沐娇,人的分为耐看型和惊型,惊型就是一看就兴奋,怪不得立即把她拥在怀里,抱上 干事,另外一种就是耐看型,这种人怎么看都炕够,如果再加入点感情成分,这种欣赡眼神应该就是含 情脉脉了。 沐娇见我盯着她看,脸上不微微泛红,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拿手推我的一下,嗔道:“干嘛?没见过 人吗?” 没见过人?咔咔,要不那样的话我岂不早就是饿虎扑食一样的把你给扒光吃了?只是像你这样的耐看型 极品人,又是我的心肝宝贝,我纵看一千年一万年也炕够。 我抓住沐娇的手,她想缩回去,可我不让,她也就这么让我拉着。 我伸出另一只手去抚摸沐娇的脸,她想躲开的,略闪了一下又没有,她的脸好滑,好嫩,好温柔。 沐娇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我深情地道:“亲爱的,我好想你。” 沐娇哦了一声,道:“我也想你。” 虽只是一句看似极普通的话,此时在我听来,心里然一恸,觉得很幸福,幸福地让人心痛。 沐娇见我不说话,道:“好了,我们回去吧,回去再让你好好看。” 这话??咔咔,我不惊笑起来。 沐娇不解地道:“笑什么?” 我道:“是不是想看哪里都行?” “你?”沐娇一瞪眼睛,“不行,不经我允许,哪儿也不许看。” 我道:“那要怎么做能能让你允许?” 沐娇此时脸已羞得通红,道:“不知道,反正要我答应了才行,要不----好了,走啦。” 我道:“知道了,回去后我要好好招待你,让你开心,这样你才不会拒绝我是不是?” 沐娇一皱眉,道:“好了,好了,你再问,我就不高兴了。”说完工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我最喜欢她这 么轻怒满怒的样子了,心里一喜,不由低头在她的唇上晴蜓点水式的速度一吻。 “你?”沐娇气得小嘴嘟嘟的,道:“不理你了。”说着偏过头去,不看我。 发动车子,车子像只鱼儿在车流中穿棱。 沐娇虽不看我,身子却倚过来,亿我身上,现在我只想赶快到家,然后---- 终于到家了,赶紧上楼,我搂着沐娇的小蛮腰,真恨不得一步飞进房屋,沐娇似乎有意的,一步一步不紧 不慢,我做为男人,也只好稳重些,此事都等了几个月了,也不急在一时,免得到时乱了方寸。 咔咔,终于到门口了,我感觉自己拿钥匙的手都有点颤抖,进房间后就可要--当然紧张了,又兴奋又紧 张,真想立即顶进去,哇,进入沐娇身体的那种感觉---- 钥匙掉地上了?不会吧,回望沐娇的笑,道:“干嘛这么紧张,我又吃不了你。” 你吃不了我,我可想吃你呢。 打开门,正要让沐娇进来,忽然隔壁的门打开了,然后---- “咿,沐娇。”这是谢雨绯的声音。 “是你,原来你住在这里。”沐娇也一阵欣喜,我见两个人差点就抱在一起了,两个人彼此拉着对方的 手,开心的受不了。 我这么一个男人,呆立在那里,不知怎么办才好。 谢雨绯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沐娇道:“才下飞机。怎么,你住在这里?” 谢雨绯道:“是啊,正好和你老公住在一起,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对了,你到我房间里来坐坐,我们说 说话。” 这个,不是吧,我们还有正经事要干,谢雨绯这人? 我心里一紧张,心想沐娇你可千万别去,我下面都是挺了又挺,你老让它这媚着,会患前列腺炎的,到 时不举了,吃亏的岂不是你? 沐娇回头看瞟了我一眼,脸上浮现出诡笑,道:“好呀,我正想去找你呢。” 这----两个人手拉手地进谢雨绯的房间了,我跟了两步,正要说什么,谢雨绯回头看了我一眼,道:“我 们人说话,你跟来干什么?” 汗! 难道你们人还想干见不得人的事?有那功能吗? 沐娇这丫居然不帮我,道:“9494,你该干嘛干嘛去。” 我摸了摸鼻子,然后这道铁门在我面前无情地关上了,我呆了良久,心里这个窝火,好想大哭一场哇,想 我日日盼,盼,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沐娇来了,眼见马上可能做每个男人想做的事了,结果---- ***,谢雨绯,我记住你了,我何从发誓一定要把你给上了,居然不早不晚,恰好这个时候开门,破坏我 干事,我恨死你了,下次有机会一定上了你,好好地玩玩你,等玩够了----算了,心里只是想一下而已,上谢雨 是不成问题,我有刀有枪,只是上了之后让我抛弃她,这不厚道的事我可真做不到。 只是谢雨绯偏偏这个时候出现,唉,心里痒痒地回到房间,无聊地躺在沙发上,翻看着沐娇给我买的礼 物,是几件很贵重的衣服,还有她自己随身换洗的几件内衣,看着这些内衣,我不又起来,一路上还在 想如何轻轻地脱襄娇的内衣,尤其是退下她内裤的时候,那时她脸上呈现出来的娇羞之态,简值迷死人,我 轻轻地压在她的身上,她听话是分开双腿,然后----我喜欢缓缓地进入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感觉着她身体给我 带来的快感,那种微妙的兴奋,有一点点烫----她的爱紧紧地包围着我---- 赶紧洗把脸,再这么想下去,非死不可,想傍晚的时候就洗干净身子,等着这伟大的时刻了,可现在---- 点支烟,来到阳台上抽,看浓浓,心情略微缓和了些。 电话?打开翻盖,是陆晓棋的,这丫有什么事么。 本不想接听的,不过现在也是闲呆着,于是按下接听键。 第三百二十五章 你自己睡吧 陆晓棋怯怯地道:“我现在打电话,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我心想知道还打,要不是谢雨绯,现在我应该正和沐娇着呢,你这么打电话,岂不是很打扰? 我道:“还好,有什么事么?” 陆晓棋不接我的话,道:“你的娇回来了吧?她在旁边么?” 我道:“没有,她在隔壁,和她的一个朋友聊天。” 陆晓棋犹豫了下,道:“她很漂亮吧?” 这个--我笑道:“当然了,非常漂亮。你在哪,怎么感觉有点吵?” 陆晓棋道:“我在酒吧。” 这丫----我道:“你又去酒吧干什么,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又去喝酒,再说酒吧里人龙混乱,小心喝醉了被 人占便宜。” “会吗?”陆晓棋道,“能占我什么便宜。我又不带钱的,都是记账上。” 这丫----我真是无语了,像你这么漂亮的孩子,人家想要的是你的身体,点解这么笨。 我冷笑了两声,道:“好啊,那你继续喝吧?”然后直接挂电话,这人,眼见就成酒鬼了,没事了就去 喝酒,***,迟早被人占便宜,估计被人上了都不知是谁上的。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那她的孩子?不会就是这 样出来的吧,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是谁的,所以才想赖着我? 咔咔,这人----改日介绍她梦幻人流,这没来头的孩子打死不能要。 挂了电话----这人怎么还不回来?沐娇啊沐娇,难道你心里就不明白我在想些什么么?你快点回烂不 好?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好好地玩几天的么,你怎么一回来就和谢雨绯聊上了?让我在这干等着,好。 再点一支烟,看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竟是度日如年,真切希望下一秒就听靛娇的门铃声,然后我飞奔 过去开门,把她紧紧地拥抱在怀里,好好地吻她,不,应该立即抱到卧室里,在上放倒,然后速度脱衣服, 先顶进去再说,享受一番,等退去时再好好亲吻,好好温存一会,然后再来第二次---- 门铃响了?我没听错吧,我又的了一下,果然是门铃响了。 我赶紧把烟熄灭,速度奔过去开门,眼前这人----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打扮得挺感的,可我不认识, 我作出要拥抱姿势,然后僵在那里。 “你是----” 不是吧,这个孩子居然进来了,然后很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我左右看了看,摸了摸鼻子,道:“你是---- 哪位?” 孩子看了我一眼,道:“怎么?你家有人吗?是不是不方便?” 这个----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不过这个孩租么感,穿着黑短裤,不会是----上门来卖的 吧? 我道:“不是,就我一个人。” 孩子道:“那不就行了,对了,要不要洗下,还是现在就上?” 这----这下我可以确定她是了,我道:“不是吧,我好像没叫?” 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道:“怎么,不是你吗?房间。” 我----倒。 我赶紧道:“这是,你搞错了。” 起身要走,我赶紧过去开门,心想这要被沐娇看到还得了,还不定还以为我是经常叫的,搞不好 今晚得让我,那样的话,可打死我也过不了今晚了,让我抱着个娇,然能干,不如拿刀杀了我是正 事。 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转身看了一眼,道:“你家没有人?” 我也不答她问题,道:“在楼上,你快去了,迟到可就不好了。” 也不接我的话,冲我一个媚笑,道:“你一个男人在家不寂寞吗?要不我叫我么陪你?” 这个----明摆着搞推销啊,我赶紧摇头,道:“不用,谢了。” 道:“我可还是大学生呢,好纯情的那种,你不想试试?” 我----真是无语了,想这人不去卖保险真是一大损失,不过做这行比卖保险来钱快么?米研究过,不了 解。 我道:“真的不用了,我有老婆,她一会就回来了,你快走吧。” 听我这么说,笑了起来,是很甜的那种,然后低声道:“对不起啦,万一被你老婆发现了可就不好 了。”她说着从小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来,递给我,道:“这是我的名片,有需要的时候叫我,照顾我生意 哟,我还有好几个学生呢,你一定会喜欢的。” 我不想接的,这硬把名片塞进我手里,然后出门上楼了,我长长舒了一口气,心想这是这当口沐娇出 来的话,我可有得解释了。 看了下的名片,叫文爱,当然了,这个名字一定是假的,上面有电话号码,名片后面是**,是几个 漂亮孩子的**,其中一个就自称是大学生,道:我可是校哟,你想要我陪你过吗?我除了接吻, 还可要--你猜猜看。上面配着一张穿着感校服短裙的少,白的内裤略露出来一点,惑得受不了。 这个----**写到这个水平,真的是佩服设计者的才华。 怎么沐娇还不出来,我拿起电话想打给她,可是----这可怎么办好?两个人有什聊的,要聊也等我办 完正事好不好,老这么悬着,你人来得慢,可以慢慢压抑着,可我是个大男人,这样下去----手机吃苦响 了起来,一看,是沐娇的电话,咔咔,赶紧接了。 沐娇道:“你在哪里?” 这不废话么,我道:“在家里等着你。” 沐娇道:“等我干嘛?” 这----我道:“我想抱抱你。” 沐娇道:“你不是已经抱过了吗?” 我道:“我还想吻你。” 沐娇道:“可你也吻过了呀?” 这----我其实受不了这个人了,道:“我想和你嘿咻。” 沐娇道:“嘿咻是什么意思?” 我倒。 我道:“我不是教过你吗?” 沐娇道:“忘了,我记忆不好,再说那些东西我才不记。” 这人明摆着耍我么。 我道:“要不要我再解释一次?” 沐娇赶紧道:“不用了,我想起来了。不过今天不行,谢雨绯说想和我睡一起,我们都半年没见我,我想 和她好好聊聊。” 我----我当时真想摔了电话,一时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沐娇道:“你也早点睡吧,那就这样了,我了。”说完真的挂了。 我忽然有种哭无泪的感觉,我----真想一把火把这房子给烧了,下面好挺,可----沐娇居然说不回来陪我睡 了,唉,男人真可怜。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茶几,双手抱着头,心里乱七八糟的,一种邪火在身体里蔓延,我忽然 有处毁灭的。 打开冰笨,倒了一大杯冰或乐,一口气饮了大半杯,差点把心给冰碎了。当把可乐放回去,听到有人按门 铃。 第三百二十六章 谢谢你 这回我学乖了,通过猫眼向我看了下,可别又是那个过来客串,可眼前这人----我不欣喜,这人不是 沐娇吗? 我赶紧打开门,一下子把她拥抱在怀里,然后用脚把门关上,紧紧地把沐娇抱在怀里不放。 沐娇一脸羞红地看着我,道:“干嘛又抱我?就不怕你抱出事来。” 抱出事?能抱出什么事来,出事了解决不就行了。 我直接把沐娇抱起卧室,放在上,她看着我,道:“不行,现在不是安全期。” 我也不理,打开下的抽屉,在沐娇眼前一晃,道:“喜欢这种款式吗?新出的,水果口味。” 沐娇一手把避孕套抢过去,塞到被子里,道:“不许用,都说了不做了。今天只能抱,能亲,不能做。” 不做?咔咔,上了我的,你还想逃,当我是好欺负的么。 我立即三下五除下脱光了衣服,沐娇见我脱衣服,赶紧抓过被子钻了进去。 我上了,直接把沐娇揽在怀里,紧得她透不过气来。 沐娇痴痴地看着我,道:“何从,你真的很想要吗?” 这话----我吻下去,这时的沐娇一下子就乖了,她双手上来勾着我的脖子,我品味着湿吻的味道,我喜欢轻 轻噬咬着她的唇,柔柔的,暖暖的,甚至有点发烫,然后把舌头探进去,我们知道相触的那一刻,我们都不 全身一震,这种感觉太刺激了,我们已经太我没有接吻,同时我下面一挺,疯狂地顶着她的下面,只是隔着她 的衣服。 沐娇明显感觉到了,探下去一只手把它拿开,让它压在她的小腹上,其实那个地方,应该正是----沐娇正要 放开手,我赶紧拿住她的手,在她耳朵道:“不要放开,你抚摸它好不好?” 沐娇轻声道:“不脏吧?” 我道:“放心吧,早就洗干净了,救着你来。” 沐娇哦了一声,道:“那我好吃亏哟。”说着轻轻抚摸着,,这感觉----小东西一连挺了几下,人的手就 是跟自己的不一样,尤其是沐娇的手,温柔得像可以把一切融化,她用手掌温柔地抚摸着。 我道:“吃亏?要不我也给你抚摸好不好?”我说着把手速度地探下去,沐娇赶紧叫道:“不行,不能 摸。”说着放开抚摸我的手,立即把手放在那个部位,保护着她最敏感的部位受到我的侵犯。 一失去她的抚摸,我立即难受起来,道:“好了,那我不摸了。”我说着又去拿沐娇的手,把它放在我的 那个东西上。 沐娇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道:“你发誓?” 我道:“我发誓。” 沐娇道:“你要敢摸的话,我就----让你做不成男人。” 沐娇说着手中一用力,她本是想威胁我的,只是她不知道,她这么一用力,我不全身一爽,好舒服,我 想进去了---- 我伸手去解沐娇的衣服,沐娇此时也松开手,眼睛看着我,又怕又喜,我脱了她的上衣,手弯到她背后解 开她的纹胸的带子,然后不自地抚着她丰满的胸部。 沐娇道:“我自己脱。”说着坐起来,把裤子和内裤都脱了,看她脱衣服,我好激动,世界上最人的事 莫过于看人自己脱衣服了,沐娇就是这点好,每次都是自己脱,不像林李飞絮,总我我帮她脱,在上的表 现也不像沐娇这么主动,当然了,进入身体的时候,是各有各的妙。 沐娇要脱内裤时,一抬望我看着她,嗔道:“不许看,你再看我就不脱了。” 咔咔,你不看了,你赶紧脱,脱光光了好办事。 我赶紧闭上眼睛。 此时的我只听到自己的心在扑嗵扑嗵地跳下不停,好速度。 沐娇道:“好了。” 我睁开眼睛,这丫已经全身都缩在被子里,被子扯到下巴处,居然连胸部都不给看,哼,看我怎么玩你, 惑了我这么久。 我翻身压在沐娇的身上,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道:“我们开始吧好不好?” 沐娇咬了咬唇,也不说话。 我伸手要去拿工具,沐娇拉住我,我道:“怎么了?” 沐娇一脸羞红,咬着我的耳朵道:“我月经昨天才干净,现在是安全期。” 咔咔,好消息。 我道:“谢谢你。” 沐娇嗔道:“不准备好了,哪敢来见你,就知道一到你这里就逃不了了。” 我道:“干嘛,难道你不想?” 沐娇忽然一抬头亲了我一下,道:“好了,人家都脱光光了,你还----这样问。” 这话----我下面一动,沐娇把腿叉开支起来,我抚摸了一下,哇,下面好丰富,沼泽地一片水洼洼的,我不 笑了出来。沐娇羞得受不了,嗔道:“你再这样,我就不给你玩了,我要生气了。” 生气? 我道:“亲爱的,我插进去了?” 沐娇咬点唇点了点头。 我道:“我慢慢的进去好不好?” 沐娇又点了点头。 我道:“你喜欢我很快地顶进去吗?” “你?”沐娇瞪着我,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我不待她说话,腰一沉,直接顶了进去,哇,好烫,好舒服---- 一次顶到尽头,插到最深处,然后紧紧地抱着沐娇,我的心里一阵激动。 我道:“沐娇,我爱你。” 沐娇看着我,脸上有种奇怪的表情,道:“怎么了?” 我想了想,道:“谢谢你,我都好几个月没碰过人了,这种感觉好怀念,谢谢你来看我,并且答应和我 ,谢谢你。” 沐娇哦了一声,道:“我是心甘情愿的,又不要你谢。”说着在我的唇上印了一下,道:“我知道这几个 月你很辛苦,所以就来看你了。” 我道:“沐娇,我们好好地好不好?我好兴奋。” 沐娇道:“我知道了,我也----很喜欢。” 我说着下面动起来,这一动起来----忽然想起联通不如移动好的情笑话来,就说给沐娇听,沐娇一面听着 一面轻轻地呻吟着,再然后我们都全身心地投入进去。 沐娇表现的非常让我满意,一直迎合着我,我退她进,我进她退,只是我太兴奋了,加上她又配合的太 好,这种快感成几何的增长,我虽然竭力想控制,但还是在半小时后喷薄而出了。 沐娇一脸的潮红,轻咬着唇让我兴奋着,等下面尽了,嗔道:“还不拿出来?” 第三百二十七章 我想你了 我道:“对不起,没想到这么快----” 沐娇捧起我的脸,亲了一下,道:“不怕,不怕。一会我们再做一次就是了,只要你开心就好了,我的 望又不像你那么强。”lt;ahref=“hp:/“target=_blankgt;/lt;/agt; 我道:“那怎么行,男都是平等的,我想也让你达到。” 沐娇把我搂在怀里,安慰道:“知道了,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你太兴奋了,下次我们慢慢做好不好?我又 不会马上就走的,还有好几天时间呢。” 我点了点头,道:“你对我真的,我爱你。” 沐娇笑道:“好了,知道了,我也爱你。”说着又在我唇上印了一下,道:“好了,我要清洗一下,你快 下去。” 在嘿咻的时候,沐娇已经准备好了纸巾,现在拿着放在下面的连接处,我身子一挺退了出来,沐娇拿着给 我擦了一下,然后才自己擦干净,把纸巾扔在地板上。 我们侧着身子躺着,我的手紧紧地搂着沐娇的腰,让我的东西贴着她的下体,这么轻轻地磨擦着,希望它 能快点苏醒,我的手在她的腰际和pp上抚摸着,另一支胳膊伸展过去让沐娇枕着。 沐娇看着我,道:“何从。” 我道:“怎么了?” 沐娇道:“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我道:“我不是抱着你么。” 沐娇道:“那也想。”说着弯过一支胳膊来,拿手抚摸着我的背,和我贴得更紧些,她的胸顶着我的身 体,好柔好软,我身子下蹭了下,低头吻着她的胸,使劲地嗅着她的乳,好啊,这迷离气,让人心酥心 醉,好想咬一口。 沐娇嗔道:“你弄疼我了,不许咬。” 我道:“我饿了,想吃奶。” 沐娇笑道:“我哪有,乱说话。” 我笑道:“怎么下面有呢?” “下面?”沐娇顿了一下,立即明白了,不愿意起来,嗔道:“你说什么呢。”手在我后面轻轻地捶着我 的背,在我怀里打起摆子来。 我道:“下面的能吃吗?” 沐娇赶紧捂上我的嘴,道:“你还说?还不都是你害的,又亲又抱,又抚摸了半天,你当我是木头人,怎 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你还笑我?” 我道:“我哪有笑你,你这样我才喜欢,那个毕竟能岂到润滑的作用,要不做起来就没有这么舒服了。” 沐娇小嘴一嘟,道:“不知道。都被你教坏了,尽教我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道:“是吗?哪里见不得人,是上面还是下面?”说着要蹭下去,沐娇赶紧抓住我,道:“都说了不许lt;ahref=“hp:/“target=_blankgt;/lt;/agt; 看。” 我道:“那吻下可以吗?” 沐娇道:“不行,要摸摸你自己的。” 我笑道:“我又没有。” 沐娇道:“那我就管不着了。” 这么一会,下面又有东山再起之势了,沐娇也感觉到了,因为那个东西正贴着她最敏感的部位,我拿 了沐娇的手放在我的宝贝上,道:“它想你了。” 沐娇也不理我,不过手很乖地温柔地抚摸起来,她用手掌心轻轻揉着,才抚摸几下,疗效立竿见影,很快 坚挺起来。 我把腿往沐娇身上一搭,她就明白了,把手缩回来,让我骑在她身上,我抚摸几下她的下面,沐娇不由地 呻吟起来,嗔道:“行了,不许再摸。” 才抚摸几下,下面很快湿了,拿手指一挑,两瓣微微张开,好饱满温存,我缓慢地顶进去,一点一点感受 着这世界上最妙的刺激,不,应该是享受。 沐娇也表现的非常安静,我看她神情专注,难道也在细细品尝其中的乐趣? 我在沐娇的唇上亲了一下,道:“在想什么?” 沐娇脸一红,道:“哪有想心事。” 我道:“那在干什么?看你那么认真?” 沐娇被我问的脸更红了,嗔道:“不许问。” 不问不就问,我下面猛然加快速度,沐娇咬牙忍着,赶紧紧紧按着我的腰,道:“不要,都说了慢慢做 的。” 我放慢速度,道:“知道了,我们一边做一边说话好不好?” 沐娇嗯了一声,道:“我是为你好,怕你太快了,万一控制不住,一会又要要,这样很伤身体的,不如一 次享受好。” 我紧了紧怀抱,道:“知道了,你关心我我怎么会不知道。” 沐娇道:“你明白就好,那今天就这一次了,一会不许再要。”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次我不拨出来了,搞一,看你受得了受不得了。 我道:“沐娇,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lt;ahref=“hp:/“target=_blankgt;/lt;/agt; 沐娇点了点头。 我道:“你把腿并起来,并得越紧越好,这样夹得舒服些。” 沐娇依言,果然夹得好紧,只是深度有些不如刚才,我直上直下地运动着,然后搅了一下,沐娇立即叫起 来,然后赶紧捂住嘴。 我道:“怎么了?” 沐娇嗔道:“你又来这招。” 我笑道:“怎么,不喜欢吗?” 沐娇嘻道:“喜欢,就是太兴奋了,有点受不了。” 受不了?咔咔,就是要让你受不了。 我又搅了一下,沐娇又叫出声来,紧接着我又连搅了几下,沐娇轻咬着唇,脸上立即一片潮红。 我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不想沐娇手搭在我脖子上,回吻我起来,她把舌头送过来,胡乱地舔着我的唇 和舌头,然后又推开我,眼睛羞羞地看着我。 我道:“是不是达到了?” 沐娇嗔道:“不知道,就是----好兴奋,可能就是吧?” 可能?那我就让你可以确定。 我又搅了一下,沐娇又叫起来,她手臂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道:“不要了好不好,我有点受不了。”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不怕,我想让你达到。” 沐娇依旧圈着我的脖子不放,求道:“不要了好不好,你满足就行了,我无所谓的,我不想让你这么辛 苦,你都出了好多汗。”沐娇说着错边拿纸巾给我擦额头上的汗。 我道:“不怕,让你达到是我作为你男人的义务。” 沐娇深情地看着我,道:“何从,我爱你。” 我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你有话要说?” 沐娇犹豫了一下,道:“你爱我吧?” 这个“爱”的意思是? 我道:“怎么爱?” “你?”沐娇瞪着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第三百二十八章 狠狠爱 问作不解地道:“你解释一下了,要不我爱的不够好,岂不又让你伤心?” 沐娇道:“我是说----” 我盯着她,道:“说什么?” 沐娇道:“你刚才不是说----那你还停着?” 我见沐娇羞得不成样子,更怕现再么撩下去,等沐娇的火降下去了,我再想让她达到,恐怕又要撩 拨很长时间,人的可比男人的慢多了。 我俯身在沐娇的唇上印了一下,道:“亲爱的,我明白,我现在就爱你好不好,狠狠地爱一次。” 沐娇嘟嘟起感的小嘴,道:“你不是不懂么?就会耍我。” 咔咔,不耍你还能耍谁。 男人,说到做到,我立即动起来,又搅了两下,沐娇轻咬着唇,显出很兴奋的表情。 我道:“我们换个方式好不好,我想让你更兴奋些。” 沐娇点了点头,我让沐娇把腿叉开,把两只腿压在我的肩膀上,下面顶进去,才进去,沐娇就不由地呻吟 了一下,乘热打铁,我赶紧秘动了几下,沐娇忍受不了,呻吟起来,我喜道:“沐娇,感觉如何?” 沐娇点了点头,嗔道:“不许问。” 咔咔,还怕羞。 我猛烈是撞击起来,长短结合,快慢结合,沐娇渐渐受不了,看着我的眼睛媚得像水一样,口齿缠绵,再 然后---- 我低头亲吻沐娇,她速度地把舌头送给我,胳膊紧紧地勾着我的脖子,疯狂地吻着我,我一边迎接着她雨 点般的吻,一边嘿咻进行时。 我们吻得喘不过气来,沐娇忽然推开我,紧紧地抱着我,咬着我的耳朵,道:“我受不了了,不做了好不 好?我----快不行了。” 不行了?再坚持一会。 沐娇伸手去按我的腰部,想控制着让我停下来,但一切岂能由受于被动地位的人做主?我继续努力,很 快----像是摄氏度的水冲刷着我的宝贝,好烫,我差点没控制得住把家伙拨出来,逃之夭夭,可烫得好舒服, 好过瘾。 水像瀑布一样冲刷下来,这巨大的冲劲紧紧地裹着我的家伙,我不全身一颤,像平静的海面上突然掀起 三尺巨浪,又如久旱的土地突然天降暴雨,这滋润的感觉----我终于按纳不住那份,在狂风巨浪之中崩溃 了,下面淋漓尽致。 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好久好久。 最后沐娇推我了一下,道:“好了,起来了。” 我道:“坏了,出事了。” 沐娇一惊,看着我,道:“怎么了?” 我道:“我怎么感觉不到我的东西在了?” 沐娇脸一红,嗔道:“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的东西。” 我道:“那你的宝贝还在吗?” 沐娇瞪了我一眼,道:“不理你了。”说着偏过头去。 我道:“我的宝被会被你融化了吧?刚才那水好烫。” 沐娇道:“什么水?” 我道:“你体内的,刚才那么汹涌,你不知道吗?” 沐娇道:“不知道。” 这丫,装傻。 我哭道:“这下怎么办?你把我的宝贝融化了,我可怎么活?” 我摇着沐娇的胳膊,沐娇被烦得受不了,道:“好了,哪有融化了,我都还感觉得到。” 是么,咔咔。 沐娇吻了我一下,道:“乖,起来了,我要收拾一下,整个单都湿了,一会再给你抱好不好?” 好温柔的娇。 我正要抽出来,沐娇赶紧道:“等下。” 然后错边抽了好多纸,放到男连接处,道:“好了,我给你擦下,别把被子弄脏了。” 我小心地拨出来,沐娇给我擦了下,然后她给自己清理,又下去把单抽下来。 我也起来,和沐娇一起换了单,再躺到上的时候,我们都很累了,沐娇亿我怀里,我抚摸着她的 胸,感觉好疲惫,有点昏昏睡了。 沐娇推了我一下,道:“好好睡吧,不许再摸了。” 我道:“怕什么,又摸不坏,再说我的抚摸是帮你丰胸的。” 沐娇笑道:“那我也帮你丰胸好不好?” 说着伸手来抚摸我的胸部,好痒,我赶紧松手回救,沐娇缩回手,侧着身子看着我,道:“好了,睡吧, 我也困了。” 我几乎快要睁不开眼睛了,其实这倒很奇怪,在没达到之前,那么兴奋,在之后,精力一下子全没 了,就像一根软稻草,咔咔,这生命岂不那个东西,之前坚硬如铁,此时再软绵绵的,像个听话的乖宝宝。 我道:“等我养好了精神,明天早上乘早搏的时候,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 沐娇嗔道:“知道了,赶紧睡吧,养足了精神我明天再给你享受好不好?” 这话,听得我心里滋滋的,那要赶紧睡,赶紧养好精神,希望赶紧天亮,于时又可要--为什么有些事情 百做不厌?比如嘿咻,男男都那么喜欢,想我和林李飞絮、沐娇至少做了次了,怎么还爱不够,而且每 次都那么四溢,那么喜欢,那么兴奋? 嘿咻的快感是无可抵挡的。 沐娇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道:“晚安。” 我也说声“晚安”,一闭上眼就睡了过去。 好像很净睡过这样的好觉了,人在最累的时候才能睡得最,何况是高软枕,有娇在伴。 我醒来的时候,沐娇已经醒来了,天已大亮,沐娇忽闪着明亮的眼睛看着我,见我醒来,脸上浮现出一丝 可爱的微笑,道:“你醒了?” 我点了点头,伸手把沐娇揽在怀里,道:“让你久等了。” 沐娇脸一红,道:“哪有,你以为人家都和你一样,那么?” 我道:“我有吗?我怎没觉的?” 沐娇道:“恐怖,你脸皮好厚哟,昨天都对我那样了,还说不,差点要了我的命。” 我笑道:“是吗,那你还想不想再试一次?”我说着手个手去抚摸沐娇的下体,沐娇赶紧拿手挡住,道: “好了,先起来吃早饭吧,你还要去上班呢。” 我道:“我请假了,不用去上班。” 沐娇道:“不太好吧,又没什么事,干嘛要请假?” 我道:“陪你呀,这件事当然比什么事都重要了。” 沐娇道:“我才不要你陪,我还要去学校办手续呢。你起来去上班吧。” 沐娇说着又推我,我拉过她的手,在她光溜溜的pp上拍了两下,沐娇立即哎呀起来,道:“你敢打我?我跟我拼了。”说着往我怀里钻,要拧我身上的肉。 第三百二十九章 创伤的阴影 这我可怕怕,我抓住沐娇的手,赶紧求饶,沐娇道:“不行,让我也打你你的pp。” 男人的pp可是打不得的,那太丢人了,我道:“我们做生意好不好?” 沐娇道:“什么生意?你说来听听,对我有好处才行。” 我道:“对你当然有好处了,我像昨天里一样,再让你满足一次好不好?” “哼,你你想得。”沐娇挣扎着要振脱双手,道:“明明是你自己满足了,还说为我好,没见过你这么 自私的人。” 我道:“不是吧,你没满足吗?也太强了吧?” 沐娇被我说得脸通红,怒道:“你才强,你这么说我,我生气了,本来打算叫醒你和你----,现在我不 想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有这打算?我心里一喜,道:“真的吗?那我们现在就开始。” 沐娇道:“你好了吧,我都说我生气了,不给你了。” 沐娇说着要起身下,我赶紧把她搂在怀里,一面抚摸着她的胸部,刺激着她的,一面哄她,道: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们现在就做好不好,我一定会努力的。” 不想沐娇倒挺坚决的,道:“不行,我说过了,我不愿意。” 不愿意?咔咔,我有身体优势,再说下面已经蓄势待发了,我翻身把沐娇压在身上,想直接顶了进去, 木已成舟,再好好地哄她也不迟。 不想沐娇竟挣扎,道:“我不愿意,你不许强来。” 沐娇想推开我,可她哪有我有力气,我抓住她的手,她双腿乱动,可我已经轻车熟路,还是直接命中,休 息了一,这感觉又找回来了,可是---- 不是吧,沐娇居然一用力把我给推开,严肃道:“我说了不行。” 我还想再来,见沐娇脸上冷冰冰的,难道真的生气了? 我试探地道:“你生气了?” 沐娇瞪了我一眼,道:“我早说过我生气了,你再敢硬来试试看,我说不给就不给。” 我见沐娇脸不对,看来是真的生气了,以后对人还是不用强为好,不过----我这样也太没面子了,再说 沐娇把被子都抓过去裹在自己身上,我被沐娇给弄出来,身上一丝不挂地缩在的一角。 我正想发火,忽然见沐娇眼睛里有东西在闪,这----我心里一软,忽然想起以前的事,沐娇隐隐约约地也和 我谈过以前的一些事,那个不如的家伙对沐娇一直就是用强,经常存在着夫内,我非常怀疑他有 虐待倾向,经常把沐娇弄得很难受,有时几天都吃不下去饭。 虽然这些过去的事情都非常伤我的心,可沐娇毕竟是我最心爱的子,不能因为这些经历,我就炕起 她,嫌弃她,这不是她的错,她有她的苦衷,如今好不容易我们才阴差阳错地走到一起,我应该也羽任抚平 她内心的创伤,给她带来正常的幸福的生活,其中就包括和谐的生活,和谐的生活是夫间能够很好的相 处相爱的融剂。 我刚才的做法虽是无意,可能无形之中让她想到了以前的事,这深深地伤到了她的心。 我道:“沐娇,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沐娇不理我,我蹭过去,从她手里抓过一些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然后伸手把沐娇拥在怀里,沐娇虽然 生气,但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她明白我对她绝无恶意,也并非故意要她,所以此时并不反抗,让我拥抱着 她,她安静地亿我怀里。 我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好不好?” 沐娇转头看了我一眼,道:“好了,我现在不生气了。” 沐娇这么说,我心里舒服多了,拥抱得更紧些。 沐娇道:“你真的请假了吗?” 我道:“是的,不过要是你不想的话,我现在去上班也可遥” 沐娇道:“不用了,请都请了,再说我也想让你多陪陪我。” 我道:“知道了。”说着在沐娇的脸上亲了一下。 “那我们----”沐娇羞红着脸,“你现在还想要吗?” 这话----我赶紧道:“想。” 沐娇哦了一声,然后在我耳边道:“我愿意。” 愿意?咔咔,我立即把沐娇压在身上,再次顶了进去。我做了一会,低头亲吻沐娇,道:“舒服吗?” 沐娇点了点头,道:“刚才对不起,我----”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道:“我们认真地做好不好?” 沐娇红着脸道:“你刚才打我,现在要好好地补偿我哟。” 那当然了,我下面加足马力,沐娇的脸上很快荡漾着兴奋的笑容---- 等我们安静下来的时候,肚子早已咕咕地叫了起来,我们相视一笑,赶紧爬起来,起一看,咔咔,地上 扔得纸巾到处都是,居然有那么多,沐娇打了下我,道:“全是你干的坏事。” 好像不全是吧,要是没有你----我一个大男人,那用得着纸巾? 我们一起收拾干净,塞进垃圾袋里,出门时要把垃圾扔在门口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一直以来都是谢雨绯帮 我扔垃圾,这次她要是见到了一之间用了这么多纸巾,又知道我是和沐娇睡在一起,那她会怎么想?心里一 定难受得要死,我和沐娇男欢爱,她却在隔壁独守空房,好不凄凉。 下楼的时候我亲自带下去,还随手把谢雨绯门前的垃圾袋也拿走,这丫还没扔垃圾,难道还没起?不会 是----那个男人在里面,两个人还在嘿咻着吧。 这样想着,我心里不有点难受,赶紧下楼,真怕见到那个男人一大早从她的房间里出来,那我非想跳楼 不可,有时想想自己就是一个小人,自己不要的东西,也不想让别人得到,道理我当然明白,潜意识里也希望 谢雨绯能遇到一个好男人,可每当见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我还是心里不好受。 欢情薄,离别苦,数日转眼即过,沐娇要回国了,送她去机场的路上,忽然想起朱自清先生的《匆匆》, 当我们洗手的时候,时间从我们的指缝里流走,当我们吃饭的时候,时间从我们的碗饭里流走,当我们嘿咻的 时候,时间也在悄无声息地流走。 沐娇也颇为舍不得,毕竟男欢爱,恩爱缠绵之事,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人都是向往并上瘾的,在我开车 的时候,沐娇亿我肩头,痴痴地看着我,眼神里全是柔情,还有离别的一丝忧伤。 沐娇忽然道:“对了,这几天我们----你是不是都上瘾了?那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了怎么办?” 第三百三十章 离别的忧伤 这个----老实说我也想过,沐娇在的这几天里纵狂欢,此时她即要离去,我以后怎么办?白天还好,可长 漫漫,孤枕难眠,日子可不好熬。不过男子汉大丈夫,如果连这点生理的惑都克制不了的话,还有成什么 大事。lt;ahref=“hp:/“target=_blankgt;/lt;/agt; 我道:“放心吧,我不会胡来的,我会一直等你回来。” 沐娇听了非常开心,道:“好孩子,放心吧,三年很快就会过去的,再说三年也未必就真的是三年,等你 事业有成了,一切都好办的,以后要多和老头子交流交流,他一喜欢,说不定什么都解决了。” 我道:“知道了,其实这个我也想过,要不清明节的时候给他老人家上柱?” 沐娇听了噗地笑起来,道:“好了吧你,咒他早死啊,小心飞絮和你拼了。” 我道:“她才舍不得谋杀亲夫,不像你,动不动就要和我拼命的。” 沐娇听了哼了一声,道:“我就和你拼命怎么了?我知道我在你心里没有飞絮重要。” 这丫----不是吧?我看了一眼,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沐娇道:“你就是这个意思。” 我道:“----” 话还没说出口,沐娇一口气地道:“。” 然后笑道:“好了,不惹你难受了,和你说着玩的。” 我道:“我知道,我的沐娇是世界上最乖的娇,在我心里也是最重要的。” 沐娇瞟了我一眼,嗔道:“好了,就知道耍嘴皮子。” 我道:“我可是句句发自肺腹,我的诚意日月可鉴。” 沐娇嗔道:“好了,我知道了,不许再说。” 沐娇说着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道:“怎么了?” 沐娇摇头,没有说话。 我道:“是不是舍不得我?” 沐娇点了点头。 我道:“要不----” 沐娇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好了,就这样了,再呆几天也还是要走的,你就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你舍不 得了,其实我也舍不得你,不过----不知怎么说,总之我会想你的好不好?” 我道:“我也会想你的,每天想上遍,饭前遍,睡前遍。” 沐娇嗔道:“行了,又学杨过。人家可只对小龙一个人好,哪像你,一个人娶两个子。” 这个----我只好无语了。 忽然又想起韦小宝来,试探地道:“你觉得韦小宝这个人怎么样,他虽然是个小人,但也不失是一个英lt;ahref=“hp:/“target=_blankgt;/lt;/agt; 雄。” 沐娇听了我的问话,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探过身来子,看着我的眼睛,道:“你想说什么?是不是还想 再收几个?” 我赶紧道:“我哪敢,再说我的心思都全在你身上,哪有那份心思。” 沐娇道:“对了,你那个漂亮上司怎么样了?她好像对你有意思哟。” 漂亮上司?这丫的口气怎猛林李飞絮一个样?不会是被感染了吧。 我道:“我和她之间什么事也没有,纯粹是她那个该死的父亲瞎搅活。” 沐娇道:“我炕一定吧,要是她真的不喜欢你,就应该当场否定,她没有这么做,说明,我个人认为, 她可能有点喜欢你。” 我道:“喜欢和爱是两回事,我心里只有你沐娇一个人,再容不下第二个。” “是~吗~”沐娇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那林李飞絮怎么办?” 这个~,我只好再无语了。 沐娇道:“是容不下第三个吧?不过有了第二个,第三个也估计就接着来了,说不定还是第四个,第五个 呢也说不定。” 沐娇见我不说话,道:“知道了,我知道你一心喜欢我,不逗你玩了。”说着亿我肩头,一脸幸福地看 着我。 我道:“沐娇,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我对你的感情你是明白的,你这样胡说八道我心里会很难受 的。” 沐娇见我有点严肃,道:“对不起,胸口难受吗,我给你揉下。”沐娇说着伸手在我的胸口揉了几下, 道:“还难受吗?” 这丫,怎么今天这芒子气。 票早已订好了,直到最后时间沐娇才上飞机,看着我们被隔离,心里好难受,但愿这一切很快就可以结 束,我们很快就可以在一起,还有林李飞絮,然后我们三个人一起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再也不用分开。 在回来的路上,发觉一个人好不孤单寂寞,回到家里也是冷冷清清,而沐娇的气似乎还残留在空气中, 想起一个小时前她还在这里,亿我的怀里,心里不一阵难受,虽然不是生死离别,可为什么----这或许就是 爱吧,真的的爱,发自内心的爱,是会让人心痛的,只是这种痛是幸福的。 我很想打电话,告诉沐娇我此时的心情,可她现在已经关机了,于是我打给林李飞絮,忽然想告诉她我很 想她。 林李飞絮接了电话,一副慵懒的声音,道:“怎么了,想我了?” 我不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林李飞絮笑道:“你不想我的时候才不会给我打电话呢。说,现在怎么了,是不是寂寞无聊死了才想lt;ahref=“hp:/“target=_blankgt;/lt;/agt; 我?” 我道:“哪会,一直都很想你,只是今天特别想你,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里好难受,好想把你抱在怀 里。” 林李飞絮道:“是~吗?好难得。那你说说看,是怎么想我的?” 怎么想?想就是想了,这能具体说得清楚吗? 我道:“不知道怎么说,就是很希望你在我身边。” 林李飞絮道:“那继续呢?” 我道:“我想抱着你。” 林李飞絮继续道:“还有呢,只是抱着吗?” 我道:“还想吻你。” 林李飞絮道:“我也想,还有没有别的----比如----” 我道:“想和你嘿咻。” 林李飞絮嗔道:“说什么呢,不过----我也好想。” 这个----,还是不继续这个话题为好,免得又起来。 林李飞絮笑道:“怎么,不说话了?还想骗我呢,沐娇在你那呆了几天,都没把你喂饱吗?” 第三百三十一章 我就诱惑你 啊?恐怖,这丫点解这也知道。 林李飞絮道:“干嘛不说话?你不会想不认吧,你的一举一动我可都知道呢。” 我听了直冒冷汗,道:“要不你也来吧,我真的很想你。” lt;ahref=“hp:/“target=_blankgt;/lt;/agt; 林李飞絮哼了一声,道:“我才不去,去了给你占便宜。” 这话----好像是男平等吧,再说我们是夫关系,又哪来的便宜可占?再说这事大多数都是男上下,累 的是男人,分明就是人占便宜。 我顿了下,道:“你最近还好吗?那边天气怎么样?” 林李飞絮不接我的话,道:“别转移话题,老实交待,你和沐娇有没有----你们是不是住在一起?” 这个----我和沐娇的关系你是知道的,好像不用问这么的问题吧。 我道:“我们是住在一起,不过----” 我话还没说完,林李飞絮道:“不过什么,可别告诉我说是同房不同,打死我也不信,就你那么,身 边放着一个娇,不动心才怪。” 这丫这么了解我,那还问。 我道:“你不会是生气了吧,要不你也来吧,让我好好爱你。” 我说这话,心里不有些痒痒的,虽说和沐娇这几天纵情享受,但和林李飞絮还是另有一番风味的, 至少得了两个娇后,才知道这种事原来感觉并不完全相同,但具体又有什没同,可又说不上来,此中滋 味,只可体会,不可传眩 如今和沐娇纵情了数日,不怀念和林李飞絮在一起的日子,和她嘿咻时的感觉,和沐娇明显不同,要是 能把林李飞絮也骗来就好了,想想以后三人的日子,哇咔咔,真是幸福。 林李飞絮道:“才不,我就不去,我清心无的一个人,才不和你这样的搂搂抱抱,又亲又摸的。” 我道:“有么?我什么时候摸你了?”[lt;ahref=“hp:/“target=_blankgt;/lt;/agt; 林李飞絮哼了一声,道:“还好意思说,哪次----那个时你不是摸来摸去了,都怕了你。” 这----我道:“我是想刺激你的好不好?” 林李飞絮道:“好了吧,分明是你自己心里享受,还说为我好。” 我摸了摸鼻子,道:“那下次不摸了好不好?” 不想林李飞絮嗔道:“不好。” 我道:“这倒奇怪了,不明白,解释一下。” 林李飞絮顿了下,道:“你好笨哟,这有什解誓,我喜欢抚摸我的感觉,好舒服。” 这丫----搞了半天是在耍我,我的火不被她撩起来了。 我深情地道:“飞絮,我好想你,你来吧。” 林李飞絮笑道:“怎么了?干嘛这么深情,是不是被我撩得想干坏事了?” 我----无语中---- 林李飞絮叹了口气,道:“好了,我知道你想我,其实我也很想你,我会尽量安排一下好不好,别难过,[lt;ahref=“hp:/“target=_blankgt;/lt;/agt; 嘴个。” 嘴个?可我只能嘴个空气,的心里有些空虚。 我道:“飞絮,你想不想----” 这丫估计知道我要说什么,笑道:“好了,我都说我知道你想我了,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那去找个小 吧。” 不是吧,有没搞错?自己的娇竟怂恿我找? 我道:“不是吧?你是飞絮么?” 林李飞絮笑道:“我当然是了,考验你一下,告诉你不许找,我可有眼睛盯着你呢,你要是敢----哼 哼,那你永远都别想得到我了,还有,也不许骗孩子。” 我汗了一下,道:“夫人的话小人牢记于心了。” 林李飞絮道:“我知道你难受,不过忍下就好了,其实我常常----尤其是里躺在上的时候,有时也会很 想你,想和你--------” ----这两个字暧昧的要死,这也只有林李飞絮能在电话里这么直接地表示出来,换了沐娇,打死也不 说,这两个字听得我更是----唉,好想立即就把飞絮搂在怀里,立即顶进去,那种感觉----太怀念了。 林李飞絮继续顿了下,道:“做为一个孩子,我都可以克制自己的,难道你一个大男人都做不到 么?你要是出轨了,我会伤心死的。你知道的,我虽然是个很开放的孩子,可在这种事情上,我还是非常保 守的,有了个沐娇我已经很嫉妒了,你要真的去找了,估计我跳楼的心都有了。” 听着这话----这是林李飞絮吗?每次打电话,我们都是,第一次她说这么严肃的话题,我不听得有些 痴了,听着这些话,我有感觉得到这个人她有多么的爱我,我在她心里是多么的重要,我不很感动。 我道:“知道了,放心吧,我不会做让你伤心的事的,我会想你的,会爱你一辈子的,就像当初我答应过 你的时候一样,好不好?” 林李飞絮道:“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 我道:“当然记得,那是我们第一次嘿咻的时候,当时你还哭得满脸是泪水,把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你 不愿意,怕你去法院起诉我。” 林李飞絮道:“不是吧,你都还记得,这下丢死人了。” 我笑道:“不怕,不怕,我们现在都是夫了,还怕什么,我又不会拿这事威胁你。” “威胁我?”林李飞絮道,“早知道当初就去告你了,结果后来----害得你天天缠着我要,想想真后悔lt;ahref=“hp:/“target=_blankgt;/lt;/agt;了。” 我惊讶道:“不是吧?好像这事还是你惑我的,你不是在酒----” 林李飞絮不待我说完,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早都不记得了,反正----你当时弄得我好痛,所以我才哭 的,其实我才一点都不爱你,我是因为团哭的。” 我哄道:“不哭,不哭,我抱抱。” 林李飞絮笑道:“抱什么抱呀,都很早以前的事了,当时也没听你说要抱抱我,把我弄的那么痛,结果一 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我道:“那现在还突痛?” 林李飞絮道:“当然不痛了,而且还很舒服,怎么,你是不是想要?” 这丫---- 我道:“你又惑我,不许我找,还这么惑我,你就不怕雷击吗?” 林李飞絮笑道:“不怕,那你就别让我惑咯,我惑我的。” 这惑---- 第三百三十二章 明星归来 林李飞絮道:“好了,不惑你了,你要好好工作,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们想你的,好不好?” 我道:“知道了,我也会想你的。” 挂了电话,坐在沙发上出了半天的神,这丫,每次都把我惑个半死,结果----还是赶紧创业要紧,早日三人,到时可就不怕惑了,再敢惑我矩正法,咔咔。 期待! 一个人闲着实在无聊的很,出去走走,无意中听到一首音质很特别很熟悉的歌声,歌词也是写得极好: 雨落无声 萍碎时你在何方 舞鞋旋转,前途没有方向 是谁捡到我遗失在城市的小翅膀 你故作姿态,一脸平静无伤---- 只是这歌词----这不是我曾经写给蓝雪的吗,那么这声音----走进音像店,店主是个二十一二岁左右的样子,扎着个马尾,很随意地穿件斜肩的裙子,下摆也是倾斜的,裙内若隐若现,好不惑,正是今年流行的款式,看起儡清爽的样子。 店主见我进来,赶紧过来,一脸的笑容,只道:“你好!”也不问我要什么,我最喜欢这种店主了,不像有些人,特喜欢推销似的,这个好,那个不好地乱说一通,害得我本来想买的东西都不想买了,我很喜欢这种跟在你我身边的可爱人,不说话打扰你,但你有需要的时候又可以随时问她。 这种人很乖巧,很可爱,同时又有几分孩子气,最是让男人喜欢的那种,我不多看了几眼,她一直笑盈盈地不远不近地跟在我身边,让人如沐风。 我一眼看到一张叫《雨落无声》的新专辑,放在最热销的位置上,上面的人----果然是蓝雪,只是她打扮的那么靓,那么明动人,我几乎不敢认了。 店主见我拿起这张碟来看,道:“你喜欢她吗,她是最新出道的一名歌手,很有实力的,我很喜欢她,对了,今晚广场举办的活动听说她也会来的。” “是吗?”我抬头看着这个漂亮的店主,道:“几点的活动?” 店主道:“七点半天始,不过她什么时候上台就不知道了,我想应该会唱一首歌吧,反正我一定要去的,听说她也在这个城市里呆过一段时间,可惜我没有见过她。” 我笑了笑,心想你没有见过,我可见过,并且还吻过(是无意之中的),还抱过(在医院的时候,不是那种关系的抱),想想我去韩国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回国后想见她的,发现她现在虽不能说是大红大紫,但也是新人之中出众拨粹的一颗耀眼的小明星,我想还是不见了吧,免得让人以为我有什么非份的想法。 活动?要不去看看,其实我也有点想蓝雪了,虽说不是那种男关系,但毕竟在一起共事过,而且她也只和我和陆晓棋混得比较熟些,尤其是她的行为总有种摸摸的感觉,真的很怀念,不知道她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我买了碟,随便问她道:“活动是在什么地方?” 店主道:“海边广场,你去吗?” 我点了点头,道:“你不是也去吗?” 她道:“是呀,我当然去了,不过可惜前面位置的票都卖完了,你能买到票吗?” 我道:“不知道,我回去问下朋友。” 我想如果是真的那样的话,陆晓棋那应该有门票吧,一会问问她。 “那----”她犹豫了一下,脸上显出一丝为难的表情,道:“你能让你朋友帮我买张票吗?我真的很喜欢蓝雪。” 看着她一脸的期待,我倒不好拒绝了,不过我能不能拿到票,自己也并不清楚,得问了陆晓棋才知道。 我道:“如果有的话,就给你一张吧,现在我也不知道到底我朋友那会不会有。” “谢谢。”她道,“票到了我就给你钱,不会贪你的,对了,可以问下你的名字吗?还有我怎么联系你?” 我道:“我要何从,你呢?” 她听着立即拿出手机把我的名字输进去,一边输一边道:“我叫我angel就可以了。” ange?给我一个英文名,好像没有什么诚意,不过冲她长得那么可爱,我的反感情绪也立即被她的笑容给融化了。 “angel?”我道,“那不是天使的意思吗?” angel笑道:“是哦,可惜我没有一双洁白的天使翅膀。” 翅膀?我倒是想起天使都是光着身子,不穿衣服的,不知眼前这位不穿衣服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咔咔。 翅膀?我不由想起那一句来,模仿着蓝雪的调子哼道:“人群中是谁捡到我遗失在尘世的小翅膀----” angel冲我浅浅一笑,豪:“你故作姿态,一脸平静无伤。” 然后我们都笑起来。 angel道:“我超喜欢这首歌的词,写的太好了,由于是这一句,我超级喜欢,简值迷死了。”她说话的时候,眯着眼睛,脸上闪过一丝兴奋。 angel记下我的电话,抬起头来,用疑问的眼睛看着我,道:“我给你打电话会不会打扰你?不会被人误解吧?” 我笑道:“放心吧,不会,我一个人住。” “是~吗?”angel上下打量了一眼,笑道:“不像哟。要不我把我的手机给你吧,有票的消息了给我打电话就成,直接来店里也好,我基本上都在的。” angel说着报她的手机号码,出于礼貌,我只得记下。 我正要离开,angel道:“你等下。”说着赶紧从柜台里拿出我刚才买碟子的钱来,递给我道:“我不能收你钱的。” 我笑道:“不用吧,我没有那么穷的。” angel道:“我可没是这个意思,再说一看人就知道是个有钱人了,不过,这钱我是绝对不能收的,要不我会不好意思的。” 我最怕和别人托托拉拉的,尤其是孩子,再由于是个非常年轻漂亮的孩子,这样会让人误解的,我见angel如何坚持,只好收下钱。 离开音像店的时候,angel一直把我送出门,然后深深一个鞠躬,如此懂礼貌,倒让我有点不太自然了。 angel?我对只给我英文名字的人真的没什感,总感觉人际关系上有什么隔膜,若真诚的话应该给真实姓名的,angel,这听的一个英文名字,不知道中文名字是什么,是不是也一样的好听。 推出这第一张专辑,尤其是这首主打歌,榷雪一下子火暴起来,人气极具上升,只是----为什么谱曲上人没有我的名字?这不摆明了是侵犯版权吗?咔咔,说不定乘她红极一时之时起诉她,我也能混个脸熟。不过只是想想罢了,再说----其实这是个秘密了,这首词也不是我写的,是我抄袭一个朋友的,不过以蓝雪的智商,打死也不会知道这个底细的。 想想不知陆晓棋怎么样了,关键是那件事摆平了没有,不知那个老东西回来了没有,陆晓棋又解释了没有,唉,三个“没有”让人心烦意乱,。这种事情越徒麻烦,可又不好逼着陆晓棋,毕竟人家是淑,再说又是这种事,唉,只好对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了。 我正要给她打电话,这时一法拉利停在我身边,打开车门,果然是陆晓棋,然后----她身这那个明动人的小人不正是----蓝雪,不是吧? 蓝雪见我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嫣然一笑,道:“何从哥哥,怎么认不出我来了?” 何从哥哥?***,可别这冒我,马上冷汗都哗哗滴。 陆晓棋笑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啊?”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莫不是陆晓棋吃醋了? 我上下打量着这个刚出道的小明星,咔咔,怎猛以前感觉就是不一样了,就像一个发光体,全身都是jq和惑力,唉,明星的力量就是无法抵挡。 蓝雪被我看着脸上不红起来,却仍是笑嫣嫣的,嗔道:“干嘛?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看过我?是不是现在后悔当初没追我了?” 这个----不是吧,蓝雪谢谢还是那么---- 我道:“你还好吗?我刚才还在听你的歌来着。”我说着从口袋里拿出蓝雪的专辑,寄给蓝雪看,蓝雪不由惊叫起来,一脸的惊喜之,道:“不是吧?这么夸张,你这么大的人了居然听我的歌?” 这话----不是吧,有我这么大的歌迷岂不是很感动?嘴个。 陆晓棋见我眼里只有蓝雪了,估计心里有些被冷淡的感觉,冲我道:“你的那位娇呢?” 我道:“刚走。” “娇?”蓝雪疑惑地望着我,“晓棋不是你的未婚吗?怎么----” 陆晓棋道:“他的情人多着呢,要不也算你一个?” 蓝雪喜笑道:“我才不,他长得又不帅。” 恐怖----说我不帅,成了明星就想耍大牌了是吧,再漂亮再有名气再万千宠爱一身,作为人,你不还是要给男人干,居然在我面前摆谱,你以为你是周董么?人家上个厕所都要十几个保彪跟着,上个公车都要摆个pose,那才叫酷。 当然这话只能想想算了,哪敢说出来,何况我和蓝雪----虽没有那种关系,怎么说也相处过,而且----耍大牌这种事,蓝雪在我面前又岂敢岂敢。 上了车,我道:“大明星,给我签个名吧。” 蓝雪听了挺舒服的,嘴上却道:“不许这么叫,我又不是没有名字。” 路上闲聊着,忽然感觉时光过去了很多,其实时间倒是不多,也就半年的时间吧,只是这期间里发生了再多的事情,想当初蓝雪每次时我房间里摸摸的样子,那时候我还是孤身一人,可现在----真是物是人非了,不过倒应该是一个好的物是人非。 本来要去酒吧玩的,结果中途蓝雪电话一直响个不停,她只好下车回去,现在只剩下我和陆晓棋两个人了,怎么感觉空气有点不对劲。 “你们----这几天玩得还好吧?”陆晓棋忽然问了这么一句,吓了我一跳,只是这个玩,应该何何解释? 陆晓棋见我不答,叹了口气,道:“算了,颈我没问。” 听了这话,我倒不好意思起来,道:“还好。你呢?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陆晓棋不答的我的问题,道:“她怎么这么快就走了?我以为她要回劳你一起生活的。” 这个问题很复杂,解释起来估计又是另外一本言情小说了,所以我打算不解释,道:“以后会在一起的。” 陆晓棋道:“对了,那林李飞絮呢,她怎么办?” 我道:“我也要。” 陆晓棋听了很是一惊,回头看了我一眼,道:“你想娶两个?” 我点了点头,道:“差不多吧。” 陆晓棋听了很是不解,道:“你怎么可以娶两个子,她们彼此都知道吗?还是你背着她们干坏事?” 恐怖,这人居然审我起来。 我道:“她们当然都知道了,曾经我们三个人住在一起,不过你别误会,是不是同房----”不过说“”两个字,仍是感觉很暧昧,三个人?唉,不知陆晓棋又做何理解。 我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陆晓棋“哦”了一声,不说明白也不说不明白。 第三百三十三章 明星MM 推出这第一张专辑,尤其是这首主打歌,榷雪一下子火暴起来,人气极具上升,只是----为什么谱曲上人 没有我的名字?这不摆明了是侵犯版权吗?咔咔,说不定乘她红极一时之时起诉她,我也能混个脸熟。不过只 是想想罢了,再说----其实这是个秘密了,这首词也不是我写的,是我抄袭一个朋友的,不过以蓝雪的智商,打 死也不会知道这个底细的。 想想不知陆晓棋怎么样了,关键是那件事摆平了没有,不知那个老东西回来了没有,陆晓棋又解释了没 有,唉,三个“没有”让人心烦意乱,。这种事情越徒麻烦,可又不好逼着陆晓棋,毕竟人家是淑,再说 又是这种事,唉,只好对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了。 我正要给她打电话,这时一法拉利停在我身边,打开车门,果然是陆晓棋,然后----她身这那个明动人的 小人不正是----蓝雪,不是吧? 蓝雪见我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嫣然一笑,道:“何从哥哥,怎么认不出我来了?” 何从哥哥?***,可别这冒我,马上冷汗都哗哗滴。 陆晓棋笑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啊?”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莫不是陆晓棋吃醋了? 我上下打量着这个刚出道的小明星,咔咔,怎猛以前感觉就是不一样了,就像一个发光体,全身都是激 情和惑力,唉,明星的力量就是无法抵挡。 蓝雪被我看着脸上不红起来,却仍是笑嫣嫣的,嗔道:“干嘛?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看过我?是不是现在 后悔当初没追我了?” 这个----不是吧,蓝雪mm还是那么---- 我笑道:“可后悔死了,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的话,打死也要缠上你。” lt;ahref=“hp:/“target=_blankgt;/lt;/agt; 蓝雪作了个害怕的姿势,逃到陆晓棋的怀里,道:“好怕哟。”忽然又笑起来,道:“我现在也还是单身 呢?”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有种说不出来的挑逗? 蓝雪见我呵呵地笑,嗔道:“有什笑的,不会是有什么想法吧?” 想法?看情形吧,想想你如今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了,追求者一定也是驱之若鹜,如果我把你给骗上的 话,那一定非常有成就感,再说----蓝雪的身材又那,人又那么可爱,有如此----好像用多了,唉,我已经 是有家室的人了。 面对蓝雪挑恤的笑容,我不有些失落,僻开话题,道:“你还好吗?我刚才还在听你的歌来着。”我说 着从口袋里拿出蓝雪的专辑,寄给蓝雪看,蓝雪不由惊叫起来,一脸的惊喜之,道:“不是吧?这么夸张, 你这么大的人了居然听我的歌?” 这话----不是吧,有我这么大的歌迷岂不是很感动?还不赶紧嘴个? 陆晓棋见我眼里只有蓝雪了,估计心里有些被冷淡的感觉,转向我道:“你的那位娇呢?” 我道:“刚走。” “娇?”蓝雪疑惑地望着我,“晓棋不是你的未婚吗?怎么----” 陆晓棋道:“他的情人多着呢,要不也算你一个?” 蓝雪喜笑道:“我才不,他长得又不帅。” 恐怖----说我不帅,成了明星就想耍大牌了是吧,再漂亮再有名气再万千宠爱一身,作为人,你不还是要 给男人干,居然在我面前摆谱,你以为你是周董么?人家上个厕所都要十几个保彪跟着,上个公车都要摆个 pose,那才叫酷。 当然这话只能想想算了,哪敢说出来,何况我和蓝雪----虽没有那种关系,怎么说也相处过,而且----耍大牌 这种事,蓝雪在我面前又岂敢岂敢。 上了车,我道:“大明星,给我签个名吧。” 蓝雪听了挺舒服的,嘴上却道:“不许这么叫,叫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在你们面前,我还是以前的那个 小的,再说我又不是没有名字。” 路上闲聊着,忽然感觉时光过去了很多,其实时间倒是不多,也就半年的时间吧,只是这期间里发生了再 多的事情,想当初蓝雪每次进出我办公室摸摸的样子,那时候我还是孤身一人,可现在----真是物是人非 了,不过倒应该是一个好的物是人非。 本来要去酒吧玩的,结果中途蓝雪电话一直响个不停,蓝雪看着电话,呈现出一脸的不开心,道:“那些 人又在找我了,唉,一点也不自由。” 明星就是这样,很难有自由的,没有办法。 蓝雪不舍地离去,说有时间还会找我们玩的,走时蓝雪和我牵了下手,可惜只是那么一瞬,手指都还没有 捏稳就被抽回出去了。 现在只剩下我和陆晓棋两个人了,怎么感觉空气有点不对劲。 “你们----这几天玩得还好吧?”陆晓棋忽然问了这么一句,吓了我一跳,只是这个玩,应该何何解释? 陆晓棋见我不答,叹了口气,道:“算了,颈我没问。” 听了这话,我倒不好意思起来,道:“还好。你呢?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陆晓棋不答的我的问题,道:“她怎么这么快就走了?我以为她要回劳你一起生活的。” 这个问题很复杂,解释起来估计又是另外一本言情小说了,所以我打算不解释,道:“以后会在一起 的。” 陆晓棋道:“对了,那林李飞絮呢,她怎么办?” 我道:“我也要。” 陆晓棋听了很是一惊,回头看了我一眼,道:“你想娶两个?” 我点了点头,道:“差不多吧。” 陆晓棋听了很是不解,道:“你怎么可以娶两个子,她们彼此都知道吗?还是你背着她们干坏事?” 恐怖,这人居然审我起来。 我道:“她们当然都知道了,曾经我们三个人住在一起,不过你别误会,是不是同房----”不过说“同 居”两个字,仍是感觉很暧昧,三个人?唉,不知陆晓棋又做何理解。 我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陆晓棋“哦”了一声,不说明白也不说不明白。 第三百三十四章 十年后嫁你 我继续道:“总之起初我也认为不可能,可是两个人一个都舍不得放下,她们也没有逼我一定要选择其一 的意思,所要--就这样了。”[] 陆晓棋道:“那她们的家人----不会也同意吧?” 我道:“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如果不是家人反对的话,现在也不会两地分居了。” 陆晓棋道:“那以后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吧,孩子年龄大了始终是要嫁人的,总不能和你这样不清 不楚地下去吧?这事你要想清楚才好,免得到时候一个都得不到,岂不后悔?” 听了陆晓棋的话,不有些感动,这个人还挺关心我的。 问意地叹了口气,道:“如果是那样的话,也只好听天由命了,要真的走到最后那一步的话,你愿意嫁 给我吗?” “我?”陆晓棋万没想我说着说着会转到她身上,吃了一惊,道:“这可能吗?我才不嫁你,我又不是没 人要,不过----”陆晓棋顿了下,继续道:“如果十年后我还没嫁人的话,你还愿意娶我吗?” 十年后?开什么了际玩笑,人三十豆腐渣,别人不要的人让我要?想都别想。 不过----就算陆晓棋三十岁了,估计依旧风采无限,身体也不会走形,仍是那么----淑得让人心动。 我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来,道:“这几天公司里有些流言蜚语,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过?” 陆晓棋听了很是吃惊,道:“说我的吗?” 我道:“是说我们,主要是说我,因为我,影响到你的名誉。” 陆晓棋奇道:“我不知道,你说给我听听。” 我想了想,道:“这几天我和她一起出去玩,有几次撞到同事了,他们见我和她手牵着手,很亲密的样 子,就以为我有外遇,不知道是哪个嘴快,就在公司传开了,说我背着你养,这样对你不公平。” 陆晓棋道:“不怕,是说你不好,又没说我。” 这个----我倒! 我道:“我一个大男人,名誉倒是无所谓,别人怎么说都好,反正沐娇也回韩国了,不呆在这里,别人说 什么也无所谓,可是对你----这件事沁儿也非常不高兴,她没和你说什么吗?” 陆晓棋道:“没有呀,她能和我说什么。” 我心想这孩子怎么这没开窍,看来我只瑚说了。 我道:“你爸爸什么时候回来,你看这解誓事----我一个大男人不怕什么,怕这么托下去对你不利,人家 要是都不敢追求你了,万一你嫁不出去了,那岂不都是我害的。” 陆晓棋道:“不怕,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了,一个人活着也挺好呀,为什么一定要嫁人。” 这个----我心想你一个人生活的时间太久了,没尝过男欢爱的滋味,自然认为一个人活着也没什么,只是 这么托下去---- 陆晓棋见我有点为难,不知说什,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后天他回来,我会和她说清楚的,你放心 好了。” 我道:“那就好,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的好。对了,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我看向窗外,全是陌生的景。 陆晓棋道:“我也不知道,本打算和蓝雪一起去ktv的,后来她下车了,我就顺着路开,这里----应该是去 苏州的路吗?一会我看下国道标志。” 时间很快就证明,这的确是去苏州的路,只是---- 陆晓棋道:“你来过苏州么,我只来过一次,那次是和----” 陆晓棋没说下去,看来那个人一定是个男的,我忽然脑海中一亮,那人难道是林戏铭,同时我又想起孩子 的事来,这孩子不会也是他的吧,虽说都是大人的错,孩子是无辜的,但其他人的孩子或许我可以接受,如果 是那个混蛋的,哼哼,我恨不得亲手掐死他。 我留意了下陆晓棋的肚子,依旧是小腹平坦,没有一点隆起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真的做了人 流,把bb给消灭在无形之中了?想找个机会问问,可又怕伤了陆晓棋的心,再说陆晓棋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干 嘛要多此一举。 去苏州?我们两个人?不会是一场遇吧?我转头看着陆晓棋,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陆晓棋在后视镜里看到我望着她,道:“为什么看着我?” 我----我道:“我们去苏州干什么?” 陆晓棋道:“我说去苏州了吗?再说要去也不和你一起去。” 我笑道:“我又怎么了?我们两个岂不是很好,在这里又不怕被同事看到。” 陆晓棋脸一红,通过后视镜冲我瞪着眼,道:“你胡说什么,再这么说我可生气了,我和你----又不是那种 关系。” 我也感觉自己的言语好像有点过了,主要问题是我和陆晓棋是不可能的,如果我还是单身的话,这样 倒也不错,只是现在---- 我道:“我们现在不是去苏州的路吗?” 陆晓棋道:“还远着呢,前面是国道,我再折上高速就回来了,一会直接把你送回家去,免得你缠着我胡 言乱语。” 咔咔,怎么这话听起来这么像是追人家不成,被人甩了的感觉?我摸了摸鼻子,不知说什,这时手机 响了起来,居然是angel。 一定是问票的事吧,糟了,我都忘了这事,刚才蓝雪在的时候,要多少票拿不到,唉,怎么就忘了呢,一 见到大人就脑子不灵光了。 我犹豫着要不要接,想一会问了再回她,陆晓棋见我一幅不决的样子,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在你不方 便接电话?” 我道:“不是,我是怕接电话后你会受不了。” 陆晓棋脸一红,道:“接就接了,不许在我面前打情骂俏,要不我会把你一脚踹出去的。” 我道:“说着玩的,再说你哪舍得。” 陆晓棋听了这话,立即做出动作来,道:“那你试下?不许在我面前说脏话。” 我笑道:“你是出了名的淑,我会对你礼而敬之的。” 我打算接电话时,电话已经挂了,看来这个angel还是挺知趣的。 我道:“晓棋,晚上蓝雪是不是有个什么活动要参加,那----” “对了,”陆晓棋经我一提醒,立即起想来,“晚上我还要去看蓝雪的表演呢,都差点忘了。” 陆晓棋扭过头看了我一眼,道:“你去不去?” 我道:“你去我就去。不过我没票,你有吗?” 陆晓棋道:“大把,刚才蓝雪给我的,她还说要给你打电话呢,结果电话还没打,就遇到你了。” 我道:“是吗?她真要给我打电话?好感动。”[] 陆晓棋道:“谁知道以前你们俩有过什么,我也奇怪她居然还记得你,都没说要给其他人打电话,就问你 了。” 第三百三十五章 Angel 我道:“是么?那都问我什么了,你说我听听。” 陆晓棋道:“不说,晚上请我吃霄。” 我道:“没问题。”心想别说吃霄了,开房间都可遥 不想陆晓棋立即又后悔了,道:“算了,还是不吃了,还要减肥呢。” 我道:“票真的有很多吗?我有个朋友想要,可又买不到了。” 陆晓棋瞟了我一眼,道:“是个孩子吧?” 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陆晓棋道:“就知道你不学好,娇才走,你就----你让我说什呢,幸好我没你,要不可惨了。” 我道:“我和她只是刚认识而已,她是音像店的老板----” 然后我把认识的经过跟陆晓棋说了一遍,接着唉了一口气,道:“想不到你会那么看我,真的好失望。” 陆晓棋不好意思起来,道:“我也只是说说而已,我又没真的说你很坏,再说----你要是个坏男人的话,我 哪还敢接触你,不许生气了好不好,是我错了。” 这丫----点解这么乖?听得我心里好舒服,可惜不是坐在同一排,要不真想把她拥在怀里亲一下,可爱死 了。 我很大方地道:“我生气了吗?才没那么小气。” 陆晓棋道:“那就好。对了,那个孩子漂亮吧,不知道现在关门了没有,我们一起去看看她好不好,随 便给她一张票就是。” 为了向陆晓棋证明我的清白,我点了点头,其实倒真的很想自己单独去见angel,想看看把票给她时她的那 份感动,说不定一时兴奋会给我一个吻,咔咔。 现在我和陆晓棋两个人一起去,她一直矜持多了。 路上陆晓棋伸了个懒腰,说累了让我来开,然后就见她倚着窗半躺着,呆呆的很像出神的样子,不知道心 里在想着些什么。 转上高速公路,很快就回来了,按着记忆,终于找到那家音像店,只是angel不在,里面是一个和她年龄差 不多的孩子,我们进去的时候,好像正在做十字绣。 她见我们来了,赶紧把东西塞进抽屉里,抬头看着我们,一脸职业的笑容,道:“你们想要谁的歌?要不 要不得给你们介绍下?” 好商业的话,让人不是太高兴。 我道:“angel哪去了?” 她打量了我一下,笑道:“你是她的bf吧?真的好帅哟。” 我倒!这人点解乱点认人 陆晓棋扯了下我的衣袖,笑道:“炕出来你哪点帅。” 我赶紧道:“我不是,只是她刚认识的一个朋友,有样东西要交给她。” 她道:“哦,这样呀,我是她同学,她去上课去了,要不我转交给她吧,我们住一起的。” “上课?”我听了一惊,道:“你们还是学生?” 孩自豪地道:“是呀,我大二,angel大四,她马上就要毕业了,这是我们合伙开的店。” 看她一脸的幸福模样,我不有点自卑了,想想人家还没毕业就开始创业了,我呢,这么大的人了都没事 业心,要不是被林李飞絮的爸爸逼着,估计还在混日子。 我道:“真了不起,生意怎么样?” 孩道:“还好吧,自己的学费都是自己交的,生活费也还够用,感觉还不错,就是店面有点小了,可惜 没有资本扩张,要不装修翻新一下可能生意会更好些。” 我看了一下,装修确实有点旧了,看样子是当初盘的别人的店面。 孩道:“要不你们坐会,我问下angel逃不逃课,要逃课的话估计很快窘了。” 逃课?好久远的词了,又陌生又熟悉,那些逃课的好时光已经不在了,落到下一代学生的身上。lt; 既然聊了一会,不问人家的名字也不好,我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一边发着短信,一边道:“我叫安宁,别人都叫我宁儿。” 安宁?宁儿?好古怪的名字。我扫了一眼宁儿,一身休闲的打扮,挺孩子气的,全身充满活力,有股朝气 蓬勃的感觉。不知道陆晓棋年轻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我转身看陆晓棋,她无意地翻着碟片看着。 我第一次见到陆晓棋的时是在国实习的时候,她好像也是一身很休闲的打扮,她给我的第一印像,,就 是胸好挺,现在想起来挺有意思的,只是那时我们身份差距太大,从未敢有什么想法,不过现在好像也没有, 人家毕竟是千金大,虽说很淑----好像她对我有时倒是挺霸道的。 很快宁儿就收到回复的短信了,笑道:“这丫骂我呢,说我又惑她逃课,看来她不回来了,是什么东 西,我帮你转给她吧。” 我想这样也好,我正要和陆晓棋说,这时手机响起来,一看是一条短信,angel。 我道:“等下,angel给我发短信了。” angel:有票了吗?千万别和宁儿说(就是店里的那个孩子),要不她会跟我抢票的。我现在在上课,要 不到广场的时候我们再碰头好吗?到时我再给你钱。 钱?看来这丫倒真是个实在的人,我可从未打算要她的钱。 我回道:知道了,那晚上广场见。 和宁儿随便聊了间,然后离开,天已经暗下来,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陆晓棋道:“你不是说要请我吃霄的吗,霄不吃了,请我吃晚饭吧。” 我道:“没问题,不过你想吃什么?” 陆晓棋道:“随便了,不挑食。” 我笑道:“那很好养,要不我养你吧,给我干活就行了,洗衣托地收拾房间之类的。” 陆晓棋嗔道:“才不,我自己的房间都懒得收拾呢。” 我正想请陆晓棋吃什,好东西她吃的可比我多多了,自然不稀罕,所要--忽然想起前天茗儿给我发短 信,聊了好久,说她想学校小街上的小吃了,说好想好想和我一起去。 我道:“要不我们去街边吃小吃吧,怎么样?” 陆晓棋道:“好呀,哪里的,好吃吗?” 我道:“绝对好吃,只是街边的小吃,怕你这千金大嫌不干净。” 陆晓棋嗔道:“我哪里就那么娇生惯养了,我小时候可也吃过很多苦的,又不是没过过苦日子,哪像你一 生下来就是大富大贵的。” 我大富大贵?恐怖,这人说话真是不凭良心了,好歹不是诅咒的话。 我道:“那就好,到时吃坏肚子可别怪我。” 陆晓棋道:“你敢!不过不怕,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我拉肚子孤话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好了,走了,肚 子都叫了。” 陆晓棋催着我,我们赶紧上车,向茗儿曾在的学校开去。 第三百三十六章 红宝石吊坠 不是吧,街上人好多,也难怪,刚刚下过一场雨,现在大家都出来透口气,再说又近学校,好多学生出 来玩,三五一群,男男,还有成双成对的在大街上就搂搂抱抱,亲亲喁喁。 发现现在的学生都打扮得好靓,而且个个发育的那么成熟,这附近是有一座大学,居然还是全国前排名 前一百名的,好像上次在报纸上看到这个学校有不少大学生出来卖,咔咔,给学校摸黑不少。大学隔一条 街就是茗儿所在的附中,风气好像也不是太好,茗儿能在那所学校里出混出名檀,看来也确实不易,尤其是 能保持处子之身,真的让人喜不祝 大街上人实在太多,车辆是绝对无法通过的,没办法,只好在一家银行前停下,然后步行。 才下车,就闻到人的气,哇,烤肉的味道好,还有肠,还有莲子羹,有臭豆腐,有炸鸡翅,有卤 猪蹄---- 我回头道:“想吃什么说一声,今天----” 可陆晓棋人呢? 我四下张望,只见无数的人头在椽动,然见陆晓棋,人流在拥挤,我叫了几声,无人应答,再说街上又 非常嘤。 不是吧,居然把一个大活人给丢了,我赶紧回头去找,见陆晓棋正站在街角东张西望,一幅身处异地,不 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我绕过去,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她吓了一跳,回望是我,怒道:“你跑哪去了?” 我笑道:“怎么了?想不到把人给丢了。” 陆晓棋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哼了一下,道:“想得你,你再不回来,我就开车走人了。” ***,这丫够狠。 我道:“好了,要不我拉着你吧,人太多了。” 我伸手去拉陆晓棋,不想她居然还把手往后一背,道:“不行,哪能你想拉就拉,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恐怖,还怕被人看? 我笑道:“不会的,再说我们表面上就是夫,万一被同事看到了也没什么。” 陆晓棋点了点头,让我牵着手,牵手的一瞬间,我忽然想起茗儿了,在这里的时候,她也是一直抓着我的 手不放,深恐被我丢了,除了怕丢了之外,应该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吧。 带陆晓棋去吃山西的牛肉板面,好浓的中药味,不过零点的好,汤更是好喝,又要了烧烤,可惜都没有 吃完,真是浪费,不过第一次见陆晓棋吃得这么开心,自己也不多吃了点。 吃完后,我道:“吃好了吗?要不要再要点别的?” 陆晓棋一面擦嘴巴,一面摇头,道:“不用了,吃得好饱。想不到还有这样的地方,我们下次再烂不 好?” 下次?还是算了吧,这样老带你出来玩,迟早会带出感情来的,那时恐怕就不能像现在这样无忧无虑了。 和小吃街相平行的是一条步行街,人也很多,我们沉着步行街走了会,陆晓棋对两边的精品屋非常感兴 趣,一家一家地看,很喜欢那些小挂件、小饰品,可又不想买,因为这些东西都是非常便宜的,主要倾销对象 就是两座学院的学生,像陆晓棋这样的有钱人,只买品牌的东西,这些小精品虽然可爱,但也只是可以看看而 已。 当然,这只是我的想像而已,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有好几件东西是让陆晓棋爱不释手的,一件是红宝石 吊坠,说是红宝石,其实只是红的水晶而已,不过造型真的很漂亮,陆晓棋还在脖子上试了试,这红宝石衬 着她雪白的飞机场,真是显明对比,相得益章,lt;老板娘更是夸口称赞,夸得陆晓棋直不好意思,结果只得买 下,只为陆晓棋喜欢,我也不方便过于和老板娘还价,原价元,我还到元,其实我相信最多元绝对是可 以买来的。 戴上后,陆晓棋就舍不得拿下来了,见她喜滋滋的,真的有些不太明白,想以陆晓棋的富家,要什么 宝石得不到,却戴上种元买来的地摊货,真怕哪天被人知道了骂我。 陆晓棋道:“这算是你送我的吗?” 这个“送”字?元的假红宝石,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陆晓棋见我不置可否,道:“你不说话就表示默认了?” 我点了点头,道“知道了,算我送你的,只要你不嫌弃就好。” 陆晓棋道:“我有吗?我很喜欢的,很漂亮,不是吗?”说着示给我看,可她哪里知道,我的眼睛是对明 亮的红宝石视而不见的,只看到她雪白的胸部,lt;红的吊坠相称,显得肌肤更是白皙温润,好想摸上一摸,咔 咔。(估计陆晓棋要知道了我心里的想法,非气死不可) 出荔,我道:“晓棋,你要是喜欢这种吊坠的话,不如去金伯利之类的地方看看,比这漂亮的多而且 多。” 陆晓棋道:“吊坠我有很多呢,不过我不喜欢戴。” 我道:“那你今天----” 陆晓棋道:“想戴了啊,孩子的心思是不是很奇怪?” 我笑了笑,心想确实很奇怪,也当然了,如果是成千上万的话,打死我也不帮你付钱,还让她老板娘以为 我们是情侣,窘得我要死。 孩子的心思就是奇怪,走着走着,陆晓棋被一个摊边卖魔豆的吸引了,偏要我给她买一个,要不就不 走,唉,天下还有这芒子的人,真是怕了,陆晓棋今天表现的也太孩子气了。 买就买吧,反正才一元钱一个,可是陆晓棋选取了半天也选取不好一个,总感觉这个字不好,那个字不吉 利,结果害迪板给她选取了个百年好合,差点把陆晓棋吓跑,红着脸道:“无还是单身,没有男朋友的。” 店主看了我一眼,我赶紧移开视线,心想我可不想搭你的话,不搅这趟浑水。 最后终于选了一个写着“长相思”的魔豆,陆晓棋又要土和盆,这样多加两元钱,钱倒不是问题,问题 是我得拿着这装着土的盆,咔咔,下次打死也不带陆晓棋出来了,简值就是干苦力。 只是不明白陆晓棋为什么要选取一个“长相思”,思念谁呢? 我问她,陆晓棋瞪了我一眼,道:“要你管,反正不想你就是了。” 想我?咔咔怕怕。 既然不是我,那么----难道是那个男人,那个从未出面的陆晓棋肚子里bb他爸爸?我不又想到陆晓棋肚子 里的bb的问题,已经几个月过去了,我还专门查过,人受精后,三个月就会肚子隆起,症状一个月后就会出 现,比如爱吃酸的东西,会无缘无故地恶心呕吐等,我虽然不是和陆晓棋朝夕相处,好像也从来没见到过她有 这些症状,难道---- 陆晓棋见我眼睛有异,道:“干嘛总看着我?是不是有话要说?” 我点了点头,可又不知怎么开口。 陆晓棋道:“你说呀,有什么问题就问了。” 我正要说,陆晓棋忽然脸现喜,道:“你看,那里有藤条做的秋千,我们进去休息一会好不好,我都走 累了。” 陆晓棋说着已经奔过去了,我有说不好的资格吗? 难道陆晓棋没来过这种地方? 陆晓棋说的是一家红茶坊,简单地说就是水吧,卖饮料和酒类(不包括啤酒)及水果坚果的地方,属于休 闲场合,而不是像茶餐厅之类吃饭的地方,这里顶多有爆米,并且陆晓棋已经叫了一份。 两杯叫“渐入佳境”的饮料(据说可以无限续杯),一份坚果,一份爆米,外加一份免费赠四水果拼 盘,我们面对面地坐下来,陆晓棋坐在用滕条吊着的秋千坐椅上,荡呀荡的,两知腿晃呀晃的,我真担心她一 下用力过度,岂不一下子把桌子撞碎,只不定直袭击在我身上。 第三百三十七章 骗子 流动的水不停地顺着玻璃墙冲刷下来,制造一种下雨天的很浪漫的气氛,感觉很朦胧,很诗意,很适合调 情,可惜我们不是一对,左右看了看,咔咔,好像都是成双成叮[] 陆晓棋一面喝着饮料一面向外张望着,透过这流水玻璃墙看外面朦胧的世界,脸上再现出一种很愉悦的表 情,一种发自内心的快乐。 我道:“你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吗?” 陆晓棋摇了摇头,道:“没有,今天第一次来。” 没有?真不知道陆晓棋的雨季、季是如何度过的,难道她都没有初恋? “对了,”陆晓棋转过脸来,她终于看着我了,道:“你刚才要问我什么问题?” 我想说----可是见陆晓棋这么开心,又有点与心不忍了,想万一这bb是陆晓棋遭暴力而怀上的,那我岂不等 于是撕开她内心深处的伤口,我可不想那眯忍。 陆晓棋见我语不语,道:“你不说就算了,看样子也不是什问题。对了,我想起你上次跟我说的一 件事了。” 我道:“什么事?” 陆晓棋道:“就是你说我有bb的这件事呀,把我吓个半死,我去医院查了,根本就没有,再说----” 陆晓棋的脸一下子红了。 我道::“怎么了?” 陆晓棋道:“我不知道怎么说,总之对不起你,其实----我知道你没有对我做过什么,我只是----很喜欢你, 想和你在一起才那么说的。” 这----不是吧? 听了陆晓棋的话我不惊呆了,嘴巴张迪大,不知道说什门好。 陆晓棋赶紧伸手过来把我的嘴巴合上,道:“你都道歉了,你就不许再骂我了好不好?” 我道:“那bb?” 陆晓棋道:“可能是那个医生认错人了,你跟我说后我立即就去查了,其实什么都没有,再说----” 陆晓棋压低声音道:“我都没有发生过那种关系,怎么可能----会有bb。” 不是吧,陆晓棋她----还是处子之身? 我的惊讶更增了一倍。 陆晓棋道:“现在你什么都知道了,不许教训我,也不许恨我,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的,只是----人家毕竟 是个孩子,所要--就请你多多原谅了。” 我一口气喝了半杯“渐入佳境”,心想还好我是男人,被人冤枉了也没什么,如果是人的话,把我逼 急了非杀了你不可。 事实的真相原来是这样,那么那天----***,医生居然会认错人,然后就跟我说了那么一句让人刻骨铭心的 话,让我一直误解陆晓棋有bb。 陆晓棋看着我,道:“你好好吧?再说你又没吃什么亏。” 我点了点头,真的不知道说什,那干脆就不说了吧。 我道:“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现在突然告诉我事实的真相?为什么以前不说?” 陆晓棋手托腮望着外面,想了一会,然后摇了摇头,自己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忽然想向你解 释,真的很奇怪,自己也不是太清楚为什么。” 其实我倒有点明白了,可能是这次沐娇回来,让陆晓棋感觉我和她之间一点可能也没有,所以才会产生这 种想解释澄清一下事实的想法,当然了,这也只是我的想法,事实如何,有待调研。 我道:“晓棋,我一直知道,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好孩子,尤其是你的淑气质,在当今社会,基本上 没有人能和你相提并论了,我何存的配不上你,读得书少,也没什么文化,长得马马虎虎,家境也不好,还 只是给你打工而已----” “好了?”陆晓棋眼睛瞪着我,“不许再说。都说多少遍了,你再这样我真的很生气。” ***,刚夸她淑,就立即瞪眼睛,有失淑风范。 又呆了会,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我们折回去,结果----有没搞错,我们居然迷路了,转来转去找不到车了, 差点急死,无奈之下,只好问路,问路这种事陆晓棋这种淑类心孩子是打死也不干的,那么只好我做 了,问了好几个人,然后转过弯,一眼见到街角那辆红的法拉利,几个孩子在围着看,还摸来摸去的,真怕 刮坏了,一百多万呢,心疼得偶直掉眼泪。 当然了,刮坏也不要我赔的。 我们赶到海边广场的时候,已经几乎是人山人海陆空了,把法拉利停好,我们走进去,现在时间是七点 整,大家都正在排票入场,其实不买票也可以看的,只是离得太远,要用望远镜才可遥 我们才到,angel就打电话过来,可广场人声嘤,彼此说什么都听不清,只好挂了发短信,angel让我去银 行门口找她,她在那儿等我,于是我牵着陆晓棋的手过去。(真怕再次丢了她。) 银行门口?可一个人也没有,我正在纳闷,这时angel出现了,一脸的青气息,手里拿着两支冰淇淋,见 我们两个人,笑道:“不好意思,我再去买一支。” 陆晓棋道:“不用了,我不想吃,很冷的。” angel也不坚持,把一支冰淇淋递给我,我咬了一口,***,冰死我。 我拿刚才陆晓棋给我的一张票,递给angel,angel接了后看了一眼,感叹道:“不会吧,是第三排的,你们 是怎么买到的。好像前三排都预留了,买不到的。” 我笑道:“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拿钱就行了。” 陆晓棋瞟了我一眼,估计不知我打什么主意,怎么突然要起钱来了。 我只是随意说了一句,不想见angel有点面现难,道:“这张票好贵哟,我要是买了票这个月的生活费就 不够了。”angel说着很不情愿地把票递给我。 看到她依依不舍的眼神,不让人有点心痛。 陆晓棋赶紧回绝,道:“别理他,不要钱的。” angel看了看我们,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怀疑和警惕,道:“那怎么行。我看还是算了吧,这票还是还给 你们吧,我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说着把票塞进陆晓棋的手里,转身离去,我才喊了一声,她已经速度跑开,眨眼就消失在人群中。 陆晓棋不解地看着我,道:“怎么回事?”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全是你的错,你说不要钱,都把她给吓跑了。” 陆晓棋道:“不明白。” 我道:“因为现在的骗子太多了,我们又是成双入对,说的话又相反,她八成认为我们是黄金搭当了。” “黄金搭当?”陆晓棋惊道,“不会吧,气死了,居然认为我是骗子,我长得像骗子么?” 我笑道:“当然像了,要不怎么都把人给吓跑了。” “你?”陆晓棋拿眼睛瞪着我,“我看你才像骗子,专骗孩子的骗子。” 第三百三十八章 雨落无声 离开银行,心里悻悻的,感觉很不舒服,想想活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被人误解为骗子,做人真是失败, 我也不由地在想,我长得很像骗子么? 想给angel发短信的,想想还是算了,不知怎么解释才好,再说她要是这么认定了,再解释也是无用,何况 她本就是个无关的人也没有必要去解释。 话虽是这么说,可心里----唉,本想做件好事的,结果----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看时间不早了,还有 几分钟就开场了,赶紧去检票。 我们是第三排,旁边空着的是给angel的,如今空着,的一张头等票,就这么浪费了。 “这张票好贵哟,我要是买了票这个月的生活费就不够了。”angel的这句话不知为什么,老浮现在我的耳 畔,又想起宁儿说的话,店是她们自己盘下来经营的,她们还都是学生,学费、生活费自理,虽说生意还行, 但毕竟店面不大,估计也攥不了多少钱,其实我挺佩服她们的,只是----唉,不知说什。 活动是由新开盘的商贸广场出资举办的,房价卖到一平米,恐怖的要死,请来的都是些刚出道正红火 的歌手,超级生也有几位,比如李宇,比如何洁,何洁的笑容还是蛮具有感染力的,只是歌词----也当然 了,新出道的歌手哪有什么厉害的词作者愿意给她们写,至于李宇,不想说什么。 因为心里有事,所以看得有点郁闷,想angel这么想看,不知青她有没有从票贩子那里买到票,来时,我见 有几个票贩子在打游击地叫卖,凑到陆晓棋面前,忽然低声道:“要不要票?”把正在发呆的陆晓棋吓个半 死,差点就没叫喊起来。 如果买不到票的话,估计angel也在远处张望,可惜太远,估计也炕清,唉,想想不有点悲哀,可明明 的我是想帮她,可结果---- 我借口上洗手间,出去走走,希望能够见到她。 点支烟,逛了一会,人山人海的,可没淤见到angel的身影。 我正要回去,忽然一个有印像的身影闪过我的眼前,我转过头的时候,她也正看向我,这不是宁儿么。 宁儿冲我一笑,道:“你好呀,看见angel了吗?” 我道:“见了,不过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你怎么在这里?” 宁儿道:“我来看演出的,可惜买不到票了。你也没买到票吗?” 我不回答她的问题,道:“你不是和angel一起来的吗?” 宁儿笑道:“我把她弄丢了。不过不怕,一会给她发短信。” 我道:“这里人多,你小心点,别丢了东西。” 宁儿点了点头,道:“知道,谢了。” 我掏出两张票来(幸好陆晓棋给我了两票),递给宁儿,道:“这个给你。” 宁儿接了一看,惊讶道:“是头等票哇,你哪来的,送给我的吗?” 我点了点头,道:“对,是送给你的,还有angel的一张,都已经开场了,快点找到angel你们快进去吧。” 宁儿连声感谢,我回到大厅里的时候,心里轻松多了。angel见到票后一定非常感激的。 蓝雪的歌是今晚唯一的一首轻唱,当时灯光熄灭,我和很多人一样,还以为停电了,正在纳闷之中,《雨 落无声》的背景音乐响了起来,然后----不是吧,还有开场白,而且----这丫说话居然也不和我打声招呼,下次要 打她小pp不可。 蓝雪道:“我曾经喜欢过一个男孩,可我没有勇气向他表白,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我都还清楚地记得, 尤其是在我生病的那段日子里,他经常来看我,送我,陪我说话,哄我开心,那个时候我很想告诉他,我很 喜欢他,可我没有勇气。当我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成家立业了,看到他一脸灿烂的笑容,我不知道是开 心还是难过。今天我要唱的这首歌,歌词就是他写的----” 有没搞错?我怎么听着这段表白感觉完全像是一个陌生人,蓝雪她喜欢过我?这可能吗?杀了我也不相 信,可她确实是这么说的,难道是另有其人?但可以确定的是这首词确实是我给蓝雪的,当时她还随意地轻唱 了一下,可怎么----我一转头见陆晓棋笑盈盈地看着我,不让人心寒。 再看----不知angel是什么时候时来的,她也在看着我,她笑得那么恐怖----不会也知道我的秘密吧? 八公山上,草木皆兵。 雨落无声萍碎时你在何方 舞鞋旋转前路没有方向 天再蓝海再宽日子一样漫长 童话里的天使已离开天堂 人群中谁捡到我遗失在尘世的小翅膀 你故作姿态眼神平静无伤 晚的长发掠过荒芜的心脏 季节是我想你的痕迹 雨水淋湿了街道回忆在流浪 借助三叶草让寂寞飞翔 hesffingersaresringnypain edenisnwaseneinhepas iseberrelvelngag iannhedays zisillskinhere 这首歌怎么听着那么伤感?整个广场都安静下来,只听到天簌般的声音在上空漂荡,尤其是最后那一段英 文,我虽不能明白全部意思,lt;ahref=“hp:/“target=_blankgt;/lt;/agt;但---- 歌声停下来时,歌迷回报她的是雷鸣般的掌声,陆晓棋在看着我,我都不好意思鼓掌了,灯光扫过angel的 时候,见她一脸的兴奋,拼命地挥舞着荧光棒,口里喊着蓝雪,真是专业级的粉丝,像她这么一个自立的孩 子,应该很成熟了,想不到也这么疯狂,四下里看,感觉好像只有我和陆晓棋有点另类。 很快陆晓棋收到蓝雪的短信,说她在后门等我们,想一起出去玩,我们立即走人。 绕到后门,遇到一个值班过过来问我们干什么的,正要解释,蓝雪又发短信来,说她走不了了,还有其他 事情,看来只好作罢,不过我们也不打算回去继续看了,我和陆晓棋好像都没有那么痴迷的程度。 第二天蓝雪离开这里,明星就是忙,凡事都不能按着自己的意思办,想想倒挺不自由的,蓝雪给陆晓棋打 电话聊了半天,也没给我打电话,她既不打过来,我也不好打过去,算了吧,通过陆晓棋向她表示祝福,祝她 越来越红。 angel后来打电话给我,向我表示俏之情,说既然不收她的钱了,改日请我吃饭,我答应了,以后再说 吧,倒是眼前陆晓棋的父亲陆柏诚终于回来了,得赶紧把我和陆晓棋的事情给办了才是正事。 陆晓棋把我叫进办公室,说想晚上和我一起去看他,她不想一个人面对她,我想这样也好,免得陆柏诚那 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以为是陆晓棋的一面之辞,最后还是要见我,倒不如两个人一起去向他解释清楚的好,免得 长梦多。 下班后,陆晓棋想和我一起吃饭,看她的意思好像有话要说,我们去了一家西餐厅,我见陆晓棋的神不 太好,想想也是,虽说我们是自愿分开的,但毕竟她作为孩子,这样做可能多多少少会有被人抛弃的感觉 吧。 点了几个陆晓棋都喜欢吃的菜,又要了一瓶红酒,陆晓棋看了看了,道:“干嘛?随点吃点就行了,还要 喝酒?” 我道:“少喝一点就是。” 陆晓棋道:“你请我?” 第三百三十九章 混蛋 我点了点头,道:“当然,一男一出来吃饭,哪有让孩子付钱的道理。” 陆晓棋道:“想不到你还是这个心思,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呢,好像我都请你吃过三次饭了 我想了想,道:“有么?没什么印像。” 陆晓棋叹了口气,道:“当然了,都是我付的钱,你哪有印象。” 我笑,道:“你是有钱了,救济我是应该的,苍天还是好生之德呢,何况是一天使在世,真命天 陆晓棋嗔道:“油嘴滑舌,真搞不懂像你这么坏的男人,居然也会有人愿意嫁给你,林李飞絮那的 孩子,又那的家境,居然会看上你,真搞不明白。” 这个----怎么感觉今天陆晓棋的话怪怪的,有点酸味。 我笑道:“你不是也缠着想嫁给我的吗?那你是怎么想的,说来听听。” 陆晓棋冷笑一下,道:“好笑,我说过我要嫁给你么,像你这样的人,我死也不会嫁的,三心二意,嫁你 了迟早也被你气死。” 这丫分明是诅咒我么,好家伙,我可没得罪你,好在一会我们就可以解除本来就不存在的关系了,你今天 心情不好,就让你说间吧,我忍。 陆晓棋见我笑而不语,道:“怎没说话了?认错了么?” 我道:“我知错了,来,这杯酒是我向你陪罪的。” 菜已上得差不多了,我起身给陆晓棋满上酒,自己也满了,然后端起杯子,陆晓棋扫了一眼我,感觉眼神 咋这么冷冷的,道:“赔什么罪,你倒说说看。” 这丫----居然还摆起谱来了,咔咔,真是给点阳光你就灿烂,给你一根火柴,你就燎原,所谓蹬鼻子上脸, 就是形容此人。 陆晓棋盯着我,道:“你好呀,我还在等着你道歉呢。” 我道:“因为我让你名誉受损,给你造成了巨大的心里伤害,我知道这伤害是无法用金钱弥补的,所以用 一杯水酒来代替,希望你能原谅我的错,我会永远感激你的,若有来世,结草衔环,一定报你的大恩大德。这 杯酒,也祝福你早日找到如意郎君,百年好合,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听着我说的话,陆晓棋气得好笑,差点拍桌子,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话虽如此,还算给面子,端杯把酒喝了,我也赶紧喝了,这酒味道不错,有机会再廊一杯。 喝完酒,赶紧起身给陆晓棋弄菜,拿勺子盛了半碟北京名菜松子炒玉米,陆晓棋见我第一次这么殷情,倒 有点不好意思了,道:“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我赶紧道:“应该的,我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 陆晓棋看着我,脸上不好意思的都有点红了,道:“你对我这,就不怕把我给宠坏了?” 我道:“不怕,你是淑,宠不坏的。” 陆晓棋道:“谁说淑就宠不坏的,什么道理。” 我笑道:“道理就是今天要把你宠好,要不你一生气,不和我合作了,那以后可怎么办。” 陆晓棋听了这话,本正要举筷子夹东西,结果生气,把筷子放回碟子里,道:“生气了,不吃了,原来是 个大阴谋,我说你哪有这,整个一个混蛋。” 混蛋?好像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这么骂过我,只有两位娇骂过我、棍什么的,不过----陆晓棋一 脸轻嗔薄怒的样子,我倒也不生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脸皮太厚的缘故。 我咳了一下,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说什。 陆晓棋瞪着我,道:“怎没说话?” 我仍不接话,摸出一支烟来,还没点上,一个服务员走过来,轻声道:“先生,对不起,这里是烟区, 如果您有需要的话,可要--” 还没等他说完,我摆了摆手,让他退下去,收起烟,一抬头,见陆晓棋仍瞪着我看。 陆晓棋道:“是不是生气了?我长这么大还没骂过人呢,可我真的很生气,像我这的孩子,你居然 敢不要我,还要和陪当面去解释清楚,我好丢人啊。” 原来是为这个----听陆晓棋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挺丢人的,可是----这件事又非做不可。 我叹了口气,道:“对不起,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其实我心里也不好受,但是为了你的将来----” 陆晓棋赶紧捂上耳朵,道:“好了,好了,道理我懂,你都说过几百遍了,我又没说我不去了,你紧张什 么,放心吧,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的,你就放心好了。” 我道:“谢谢。” 陆晓棋也不理我,道:“那还不给我倒酒?” 酒?赶紧满上,我和陆晓棋又干了一杯。 喝了两杯酒,陆晓棋白皙的脸上透着浅浅红晕,感觉好嫩好,真恨不得咬一口。 “表夫,你们怎么在这?” 忽然身后蹿出一个人来,把我和陆晓棋吓了一大跳,仔细一看,见是沁儿,这丫身边还有一个小伙子,抱 着个吉他,散着丝缎般的长发,在西餐厅里也戴着个墨镜,真怀疑他会不会是个瞎子。 我道:“你怎么在这?” 沁儿不答,身子一倒,在我身边的椅子上坐下,仔细地看着我,搞得我莫名奇妙。 陆晓棋道:“你在看什么?他又不帅。” 沁儿笑道:“谁说的,表夫可以是标准的男子呢,要不表怎么看上的,是吧?” “对了,”沁儿冲陆晓棋道:“你不是说你们分手了吗,今天又在一起吃饭了,还有红酒,这么浪漫。” 我看了陆晓棋一眼,咳了一下,道:“沁儿,别瞎说,晓棋正心情不好。” 陆晓棋被我这么一说,有点不自然,道:“我哪有?沁儿,你这几天又不回家,到哪鬼混去了?就不怕我 开除你?” 沁儿笑道:“才不怕,差点忘了,给你们介绍一下。”沁儿说着拉了拉身边这个穿着黑夹克的小伙子, 道:“他叫aki,日本人,名字写成中文就是真木的意思。”小伙子点头向我们问好,说的是日语,难道这小 日本不懂中文? maki?我怎么听着这么像是nkey,干脆叫猴子王算了,真木,还木真呢,不如叫铁木真了。 沁儿介绍完就拉着他离开了西餐厅,见那个小日本骑辆不知哪来的摩托车,沁儿把腿一抬骑在上面,紧 紧以搂着小日本,两个人一阵烟离去。 我看了看陆晓棋,再想沁儿,真是天壤之别,我道:“沁儿这么乱交男朋友,迟早会出事的,你有空时跟 她说下。” 陆晓棋道:“我才懒淀她,不过她在家时很乖,再说要不了几天她就搬出去住了。” 第三百四十章 意外 我道:“这样也好,免得你也被她带坏了。”[] 接着我又把那天在舞厅里遇到的事跟陆晓棋说了下,陆昨棋叹了口气,道:“不怕你笑话,她初中时就堕 过胎了,后来----算了,不说她了。她也只是暂时住在我这里,下个月就要离开,只是不给我惹麻烦就好。” 沁儿,我总感觉她是一个悲剧心人,这么玩下去,迟早会出事的,等到那时,后悔都阑及。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离开,这儿离陆柏诚下榻的地方很近,步行不到十分钟窘,老头子回来直接 住酒店,也不住儿家里,让人明显感到父俩关系不是太好,不过----会不会是这老家伙人老心不老,住酒店 有左右,乐不思蜀也说不定。 虽是五星级酒店,好似故意僻开闹市区,这里路上行人不多,街灯冷冷地映着,我抬着看陆晓棋,她也正 在看着我。 我道:“怎么了?” 陆晓棋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感觉似乎有话要说,可心情有莫名地有些沉重,是不是这样的氛围----不由想起《都是月亮惹的》这首歌 来,抬头仰望,月亮好大,好像一个饼。 我道:“今天是十五吗?” 陆晓棋不明白我的意思,看着我道:“什么?” 我道:“月亮好圆。” 陆晓棋也抬头看了一眼,感叹道:“可惜你和你有情人们分居两地。” 这丫----真是无语了。 陆晓棋见我脸上表情古怪,不由笑起来,道:“不怕,不怕,你们会相娶在一起的。” 大厅里***辉煌,人来人往,但又很安静。 陆晓棋早和老头子打过招呼了,和前台说一声,一个领班带我们上楼。 我暗里想,老头子你现在也千万别在干坏事,要是被陆晓棋撞到了,你老脸也就丢光了,还合家伙立即 接见了我们。 陆柏诚正在喝茶,见我们一起来了,显得很开心,赶紧起身迎接,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道:“小 伙子,好久不见了,身体还好吧?” 身体?这老不死的没搞错吧?什没问干嘛问身体,你以为我天天不停地在搞你儿么?***。估计早这 老家伙人搞多了,以为我也和他一样,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哇。 立即有人上茶,还有水果、点心之类的。 陆晓棋才坐下,道:“我们来是有事要说的,说完就走,你就不应了。” 陆晓棋单刀直入,让我又惊又喜,同时又有点怕,见她脸上冷冰冰的,父俩可千万别吵起来。 陆柏诚笑道:“不急,不急,既然来了就多坐会。” 我看着父俩,不知说什,只得喝茶,不过别说,这茶真的好,感觉并不是纯茶叶,应该还加了其 他诸如精之类的东西。 陆柏诚道:“对了,我这次回来,带回来一样好东西,送给你们当新婚贺礼,我去拿给你们看看。” 我见陆晓棋听了这话,眉头一皱,忽然很担心她发作起来,还好陆晓棋忍了。 陆柏诚去出门了,估计是去另一个房间拿东西,我听见陆晓棋小心嘀咕道:“简值烦死了。” 父俩的关系竟如此,唉,我还逼着陆晓棋来解释,看来真的很为难她了。 我道:“晓棋,对不起,我不知道----” 陆晓棋道:“不关你的事,再说来都来了,呆会你也不用说什么,我和他说下就行,然后我们就离开,我 是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简值闷死人。” 我还第一次见陆晓棋这么烦,也不敢再说什么,可是----这老家伙怎么一去不回? 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然后---- 我和陆晓棋坐在急诊室外的长椅上,沁儿也来了,他的几个保彪也在门外,还有经济人。 老头子一直不醒,经济人劝我们先回去,等他醒来时再打电话通知我们,我见陆晓棋也困得受不了,直往 我怀里倒,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只得送她回去。 在车上的时候,陆晓棋就睡着了,看她熟睡的样子,不有些心疼,拿件备用的衣服给她盖了。 到家里,摇醒陆晓棋,这丫揉了揉眼睛,动也不想动。我本想讽刺她间的,不想不小心看到她眼里的泪 水,这----也是,毕竟是亲生儿,纵有无数仇恨,见唯一的亲人可能会离开,还是让她心里难受。 我轻轻地拍了拍陆晓棋,道:“一定会没事的。” 听了我这句话,陆晓棋反而哭得更明显了,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却又低下头去,不让我看见,叹了口气, 把她揽在怀里面,一时也不知如何安慰。 陆晓棋哭了会,推开我,拿纸巾擦干眼泪,道:“送我上去好吗?”我点了点头,其实她不说我也会这么 做的,打开车门,送她回房间。 陆晓棋也不冲洗,就直接睡下了,我帮她整理了下被子,想离开卧室,却又不舍,深怕她里会哭,于是 过去把隔壁的被子抱过来(沁儿的被子),铺在地上,睡在陆晓棋身边,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多了,也就 是说陆柏诚昏迷不醒已有近六个小时了,看来是凶多吉少。 不过我真的困了,合上眼就睡了过去。 正熟睡间,忽然什么东西重重地击在我胸口,我一痛之下,立即醒来,就听到“哎呀”一声,那人支撑起 来,可没站稳,我赶紧接住她。 “是你吗,何从?” 我把陆晓棋扶起来,然后起身去开灯,见她按着头,我伸手去拿开她的手,道:“撞到头了吗?” 好在头上也没有什么伤,我给陆晓棋揉了揉额头。 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陆晓棋又差点被我绊倒,唉,看来我睡得真不是地方。 第二天早早赶到医院,陆柏诚总算醒过来了,只是----我和陆晓棋去问医生,才得知陆晓棋诚已经是癌症晚 期了。 按医生的话说,陆柏诚最多还能活一个月,那么----看到陆晓棋一脸痛苦的样子,我真的不知怎么办才好。 我们进入病房的时候,陆柏诚正醒着,见了我们显得挺高兴的,不知为什么,我看到他一脸的慈祥,忽然 有点不忍,我甚至有些怕陆晓棋再提那件事了。 陆柏诚起来,我赶紧上前扶他醒好,道:“你躺着就行,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谎,我见陆晓棋看了看了,眼神里有种异样的东西,陆柏诚笑了笑,拍着我的 手,道:“不碍事的,我自己的病我知道的,再说我都活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死了也没什么。”[] 他竟然知道----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陆晓棋在椅子上坐下,我坐在上,因这老家伙一直拉着我的手,而我又不好强硬态度振脱。 陆柏诚一直看着我,像是很欣赏似的,忽然道:“对了,上次的东西----” 陆柏诚说着让人送来,见是一个包装精的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对吊坠。 第三百四十一章 老实交待 陆柏诚道:“这是一对情侣吊坠,是很稀有的东西,价值连城----” “爸--”陆晓棋一皱眉。 陆柏诚笑道:“你看我----,再贵的东西也不能和感情相比,真执的感情是钱买不到的。这吊坠是我特意买 来送给你们的,作为结婚礼物,来,我给你们带上,是很吉祥的东西。”[] 陆柏诚说着就拿出来一个要给我戴上,可这----我看了一眼陆晓棋,她也正在看着我,我有点不知所措,想 拒绝,可是----如此情景,我真不想伤害这个即将要死的老人。 不知所措的结果,就是陆柏诚把吊坠戴在我的脖子上,我看这吊坠非金非银,质地奇特,莫不是----骨头做 的吧,传说中印地安人就常用祖先的骨头作饰品戴在身上,视为吉祥和灵力,这不会是----人骨头吧,恐怖。 陆柏诚要给陆晓棋戴的时候,陆晓棋拿手挡住了,道:“我不戴,拿着放起来就是了。” 陆柏诚也不恒强,只是接下来----下面是更可怕的事情。 陆柏诚道:“我知道自己活不久了,我只想能在我死之前看到你们结婚,我想喝你们的喜酒,不知道我有 没有这个资格。”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陆晓棋,我能想像得出来陆晓棋此时心里是多么的复杂,陆晓棋没有点头,也没 有摇头,陆柏诚不由地叹了口气,我碰了下陆晓棋,她瞪了我一眼,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陆晓棋道:“爸,其实----” 我不等陆晓棋话说完,赶紧道:“我们会尽快的,放心吧,爸身体好得很,会等到那一天的。” 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惊讶,陆晓棋看着我,一脸的不解,陆柏诚显得很高兴,道:“那就好,那就好, 我把儿交给你,我很放心。” 陪着陆柏诚聊了一会,见他累了,我们退出来,我道:“晓棋,我人有话想和你说。” 陆晓棋看着我,过了好久,道:“你说吧。” 其实在说之前,我自己都很矛盾,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可不这样做,似乎不妥,实在不忍伤害一个即 将死去的老人的心。 我道:“晓棋,要不我们假结婚吧。” 我以为陆晓棋听到我的话后会很惊讶,结果她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我,道:“谢谢你, 你真是个好人。” 好人?我当然是好人了,从来就是。 我笑道:“昨天你还骂我是混蛋呢,今天怎么就说我是好人了?” 陆晓棋瞟了我一眼,也不理我,道:“假结婚的话,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道:“放心吧,我不会你占你便宜的,顶我不同房。” 陆晓棋点了点头,道:“那林李飞絮那儿怎么交待?” 我道:“我会处理好的,找个合适的机会和她解释清楚。” 话虽这么说,可怎么解释,唉,真是一头雾水,林李飞絮那先放着,还是先和沐娇说一下,看她怎么想。 晚上给沐娇打电话,先甜言蜜语地说了一通,然后转到正题,道:“沐娇,有件事想和你说。” 沐娇冷笑道:“一定是坏消息吧?是不是又闯了?” 我道:“哪有,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是关于陆晓棋的,上次和你说过的那个孩子。” “陆晓棋?”沐娇想了一下,笑道:“原来是那个漂亮上司?怎么了,不会是真的感情了吧?我可才离 开半个月,你竟----是不是和她干坏事了?” 我道:“哪有的事,你就瞎猜,我都说我和她是不可能的了,只是遇到了一些麻烦,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所以想和你商量一下,你冰雪聪明,看看怎么办才好。” 沐娇道:“你少来,什么事,你先交待清楚再说,要不我也帮不了你,对了,林李飞絮知道了吗?” 我道:“不知道。” 沐娇道:“我就知道,什么事都拉我先垫着,出了事好往我身上推。” 汗! 这是沐娇吗,怎么对我如此寒冷? 沐娇见我不语,道:“怎么了?说话,不说我了?” 我道:“我还在。” 沐娇笑道:“知道你还在,那你还不赶紧交待,尤其是细节,说清楚你有没有占人家便宜。” 怎么感觉这么像是审人呢? 我从陆柏诚的出现开始说起,把事情的大致辞经过说了一遍,沐娇听了半天不语。 我道:“我可以发誓,我和陆晓棋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同事关系,完全是那个老头子一手造成的, 上次你来的时候没有告诉你,是因为事情很快就可以解决了,所以才没说,不是故意隐埋你,现在----我也很为 难,所以才和你说。” 沐娇想了好久,道:“你让我好好考虑一下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我当然是不想你搞什么假结婚 了,可是----总之,你让我好好想想吧。” 挂了电话,自己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其实想想我没有任何义务为陆晓棋或者说陆柏诚做事情的,并且 这直接影响到我未来的生活,可是要让我放下不管不问,似乎又做不到,这可能就是好心人的悲哀吧。 里林李飞絮打电话和我聊了半天,几次想和她说这件事的,可又止住,因为我了解林李飞絮的火脾 气,可是真的要埋着她吗?真的头疼。 想想还是和茗儿聊天好,无忧无虑,想给茗儿打电话的,又佩娇在,那样不好,想起很净给飘雪打电 话了,上次她给我发短信我都没有回,不知道她是不是很生气。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不会是换号码了吧,正要挂断的时候有人接听了,紧接着传过来一个很老的声 音:“是何从吗?飘雪她正在洗澡,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啊?竟然是----老头子。恐怖,他怎么在飘雪的房间里?不对,也许是手机忘在大厅里了。 我也不敢断,道:“是伯父啊,你好。是这样的,飘雪托我买的一样东西,我一直忘了,昨天无意众 超市里看到,不知道她还要不要,所以就问下。” 老头子“哦”了声,道:“知道了,一会我跟她说。你现在工作怎么样?我听说公司给你配了车,目前正 在和华中集团合作是吗?” 我道:“伯父真是生意人,对国内市场这么了解,和华中集团是技术投入型合作,因为我们的资金有点困 难,也想借助华中集团的市场来推销产品。” 老头子听了,道:“这样也好,你有你的眼光,我也不想说服你,不过我们既然是一家人了,如果公司有 资金问题的话,或许我能帮得上你,金叶集团和红叶公司的合作也可以加强一些----” 此后老头子又说了一大篇大道理,我只得点头说是,不过最欣赡还是那句“既然我们是一家人了”,想 想一会告诉林李飞絮,她一定很开心,说不定立即就要飞到我身边来,那样----咔咔,久旱逢甘淋---- 可惜老头子的教训还没有结束,就被飘雪把手机抢了过去,听见飘雪道:“敢接我的电话,下次打死不许 了。”[] “你说什么?”老头子气得要死,赶上来要打。 第三百四十二章 飘雪的请托 飘雪大叫着逃上楼去,然后听到关门上锁的声音,再接下来就是飘雪的声音了。 “是何从哥哥吗?” 这声音?好甜,听到这声音时,我忽然有种很想念飘雪的感觉。 我道:“当然了,除了我还有谁这么----关心你。”本想说“想你”的,话到口边又改掉了。 飘雪听了呵呵地笑了两声,我听声音,估计是飘雪倒在上,不想起上次在她房间在她上下五子棋的 事,还有台历上的红叉叉。 飘雪道:“我很想你的,你怎么老不给我打电话?我想给你打的,又怕打扰你,对了,上次打架后,我的 手机差点被没收了,还好我认错态度好,呵呵,挺有意思的吧。” 我笑道:“你呀,想不到你也会打架,那么淑的一个孩子,都被茗儿带坏了。” 飘雪道:“哪有,告诉你一个秘密,不可以跟别人说的. 我听飘雪挺神秘的,只好道:“放心吧,打死也不说。” 飘雪道:“其实那天是我先动手的,想不到吧,我可比茗儿厉害呢。” 这个----不是吧,ms我看错了?这么淑的一个孩子居然----恐怖。 我道:“打架不好,打伤了人倒是无所谓,要是不小心被人打了可就不好了,再说会影响你的淑形象 的。” 飘雪道:“知道了,其实----我只在你面前才淑的,因为我想把我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你。” 这话----是不是有点煸情了?我不敢回答。 飘雪见我不语,笑道:“没有啦,骗你的,飘雪一直都很淑呢。对了,你经常给打电话吗?” 我道:“是呀,我不打过去她会生气的,你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飘雪叹了口气,道:“是呀,我有时在想,万一她知道了我们之间的秘密会怎么样?会不会打我?” 我们之间的秘密? 我道:“你说什么?什么秘密?” “啊?”飘雪一惊,“你不会是忘了吧?那天晚上----你都忘了吗,我说我要嫁给你的,你怎么----” 啊?是那件事,不好意思,我还真的忘了。不过----这怎么可能?我娶飘雪?林李飞絮非气死不可,说不定 一怒之下谋杀亲夫的事都干得出来。 飘雪见我不说话,急了,道:“你不会是想不认吧?” 我摸了摸鼻子,道:“你刚才是在洗澡是吗?” 飘雪不理,道:“要你管!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想不认?你要是敢食言的话,我就自杀。” 自杀?没搞错吧。 天哪,我倒底做错了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多感情债,而且----真的好头痛,万一有人说我的话,那我还 有什么面目活在世上。 我叹了口气,道:“飘雪,答应你的事我会记得的,不过我和茗儿之间----算了,还是以后再说吧。你现在 过得怎么样?” 飘雪道:“你记得还好,相信你也不会忘的,再说----我总在想我会越长越漂亮的,到时你一定会迷上我 的。” 恐怖,这丫点解自恋起来。 我道:“那好呀,丑了我可不要你。” 飘雪笑道:“放心吧,我刚才还在洗牛奶呢,好舒服。” 牛奶?***,可别惑我,这丫怎么有点像林李飞絮呢?有点惑人的倾向,也难怪,毕竟是同一个父 亲。 我道:“是不是有瘦身效果的?” 飘雪道:“是呀,主要是白,我的皮肤现在好的不得了,等你见了就知道了。” 等我见了?咔咔,可别说是脱光光了给我看,我可真怕抵挡不了惑,单就那份少初长成的味道就够迷 人的了。 我道:“刚才伯父问我找你有什么事,我说是你托我买东西来着。” 飘雪道:“那好呀,我正有东西想让你帮我买呢。” 不是吧?这么倒霉。 我道:“是什么?我看能不能买得到。” 飘雪道:“当然能了,只要你有诚意,一定能买到的。” 诚心?那若买不到,岂不是说明我没有诚心了?怎么感觉这话像是一个陷阱。 飘雪道:“我想要一套福娃,是我一个朋友,她都收藏好几年的奥运会的吉祥物了,很想买今天中国发行 的福娃,要一套,可这里又买不到,你帮我买好不好?谢谢你了。” 我道:“这个倒不难,哪里都有卖的,要是整套是吧,我记下了,怎么寄给你?” 飘雪道:“寄到我学校就行了。还有一件事。” 我道:“你说。” 飘雪道:“你送我一件东西好不好?” 我道:“不是有一套福娃了吗?” 飘雪道:“又不是送我的,都说是送同学的了。我想你送我一样东西,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还没送过 东西给我呢。” 这个----为什么要送呀?好像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吧? 我道:“不是太好吧?我们----” 飘雪不待我说完,道:“又不是让你送什么贵重的东西,比如送个钥匙熊呀什么的,我想你的时候就可以 看看他,放心好了,我不会告诉家里人的,这只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秘密?这个词我怎么越听越怕。我现在都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了,这不明摆着是勾引人家纯情少 么。 “好不捍?谢谢了,好何从哥哥!”这声音----嗲得实在让人受不了,我----真的不忍心这么拒绝她,心想 算了,反正又不是什么定情信物,就算其他人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买个寻常的东西就是了。 我道:“好了,我知道了。” 飘雪嘻嘻笑道:“何从哥哥真好,----”后面是一句没听懂的韩语。 我道:“什么?后面那句是什么意思?” 飘雪笑道:“不告诉你。对了,差点忘了问你,你今天打电话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还是心里不舒服, 我感觉----你是不不太开心?” 这个----想不到飘雪还有这个预感。 我道:“本来是有点的,不过现在好多了,和你聊天就很开心了。” 飘雪道:“是什没开心的事,能告诉我吗?让我为你分担吧。” 我笑道:“不用了,你已经帮我分担了,很高兴你能陪我聊了这么久,你现在是不是也该睡了,明天还要 上课吗?” 飘雪道:“还好,晚点也没关系的,主要是看谁打电话了。”说完后,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我道:“你睡吧,我也要睡了。” 飘雪想了想,道:“那好吧,希望今晚能够梦到你。” 互道了晚安后,挂了电话,和飘雪聊了这么久,确定感觉心里舒服多了,至于明天的事,再说吧。 第三百四十三章 晓棋的沉默 工作紧张地继续着,还好有何琳琳这个得力助手,要不真的头疼死,陆晓棋回到公司后,也帮我分了不少任务和责任,好像说反了,毕竟是人家自己的公司。 华中集团还算有诚意,合作一直以来也没出现什么大的的问题,资金还算到位,五一黄金周眼看就要到了,虽然计划早已制定好并很顺利地实施下来,但还是有点不放心,对整个市场的趋势作了个调查和分析,在小区域内进行产品的试营销活动,目前来看,效果还算不错。 五一黄金周蕴藏着巨大的学费潜力,这块肥肉大多数商家都会瞄准这个时机,可谓时机与竞争并存,为防止万一,积极和总公司汇报情况,并得到政策上和资金上的,如果到时万一华中集团在资金上出了问题,也可独立支撑一面。 虽说说与华中集团合作,但我心里一直对林戏铭这个人不太信任,总感觉背后有什么阴谋,也可能是因为他和陆晓棋的关系吧,反正几次他主动邀请陆晓棋吃饭,都被直接拒绝,老实说,我也不愿意和这种人往来,如果不是经济上的问题,真想找个机会狠狠地扁他一顿,给陆晓棋出口气。 财务问题,何琳琳一直很小心,从没出过什么问题,这倒让我很放心,她经常加班,而我最近一段时间私事缠身,沐娇刚走,陆晓棋这边又出了问题,少不得陪陪他,有时感觉何琳琳一个人加班挺孤独和辛苦的,想我在的时候还能常常和她说几句话,放松一下,现在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并且据我所知,她目前没有恋爱。 陆柏诚的病情基本上是稳定的,说是就稳定地在那儿等死,癌症已经到了晚期,除了医生给他作些护理,让他减少些痛苦外,已经帮不了什么了。陆柏诚也不愿住在医院里,仍回酒店,有个专门的护士小姐照顾,没办法,我和陆晓棋几乎每天下班后都去看他,虽然他嘴上说我们不用天天去看他,但听护士小姐说,他每天一到时间就让把他推到走廊,他向外张望,希望看到我们牵着手一起来看他的身影。 其实他的心情我的可以理解的,只是我总感到不安,我怕我真的会害了陆晓棋,天天这样腻在一起很容易产生感情的,我也越来越感觉到陆晓棋越来越依赖我了,这丫不会真的打算和我结婚吧,可别到时假结婚成了真夫妻,那可吃亏大了。 这天来看陆柏诚的时候,他又提出想我们结婚的事,还想帮我们订酒店发请贴什么的,说还给我们准备了两份大礼,一人一份,搞得我们不知道说什么好。 回来的时候,陆晓棋一句话也不说,显得很沉默,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个人就这样走着,本来出门是是牵着手的,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开,我们之间的距离也越拉越远,我甚至能感到陆晓棋心里那种说不出来的痛苦。 天空忽然下起雨来,我们躲进旁边的一家超市里,见陆晓棋双手抱怀,有点冷的样子,我只得把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下来披在她身上,陆晓棋抬头看了看我,脸上泛出一丝甜蜜的微笑,道:“谢谢你。” 我笑道:“我们是夫妻,不用说谢谢。” 陆晓棋又是一笑,想说什么又没有,只在站在我面前看着我。 我道:“怎么了?” 陆晓棋摇了摇头,转过脸去不看我。 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停,我们漫无目的地在超市里逛,忽然想起前几天飘雪的电话,让我帮她买一套福娃来着,这个倒好买,刚才进来的时候见左手就有卖的,只是买什么礼物给飘雪好,这倒要好好想一想,便宜的拿不出手,贵的她又未必喜欢,结果选来选去,一样也没选取好,还把陆晓棋给弄丢了。 正找着,陆晓棋打电话给我,让我去二楼的服装区,我到时,见陆晓棋拿着一件七匹狼的夹克。 陆晓棋道:“我看你有点冷,想给你买了件衣服,不知道合不合身,你穿上试试。” 看了这衣服,我心里就一阵暖意,心想陆晓棋真了解我,这可谓雪天送鹅毛,够及时。 我穿上,还挺合身,陆晓棋帮我顺了顺领口,远近看了看,道:“很好,你感觉呢?” 我笑道:“还行吧,只是为什么是七匹狼?” 陆晓棋道:“因为你就是狼。” 这个无语了。 陆晓棋道:“喜欢吗?喜欢的话就穿着吧,要不一会感冒了可就不好了。” 那就这么直接穿着吧。我要自己付钱的,陆晓棋执意不肯,道:“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不许不收的。” 我道:“那为什么要送我礼物,又不是逢年过节的。” 陆晓棋笑道:“因为清明节要到了呀。” 清明节送礼物?怕怕,好像只是给死人送东西吧。 陆晓棋也觉得不妥,道:“你上次不是送我一块红宝石吊坠么,所以我也要送你一件东西的,可不能占你便宜。” 那块吊坠?我见它居然还在陆晓棋的脖子上,不由四下看了看,还好都不认识,万一要是让别人知道了陆晓棋脖子上那块几十块钱的垃圾货是我送的,那我老脸还往哪里放。 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停,现在好像是梅雨季节,真是烦死人,我们逛了会,陆晓棋说想去咖啡厅坐坐,我们选择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透过透明的玻璃墙,看到外面雨意绵绵,只是听不到一点声音,空气里飘着那首几乎全是轻唱的歌: 雨落无声萍碎时你在何方 舞鞋旋转前路没有方向 天再蓝海再宽日子一样漫长 童话里的天使已离开天堂 人群中谁捡到我遗失在尘世的小翅膀 你故作姿态眼神平静无伤 正是蓝雪的那首《雨落无声》。、 两杯咖啡,都不加糖,忽然想起林李飞絮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成为一个有品味的人了,还是想我的飞絮了?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想我。 陆晓棋轻轻搅拌着咖啡,有点陷入沉思的状态,似乎有话要说,也许只是我错误的第六感。 陆晓棋抬起头来,看着我,道:“何从,有件事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我道:“什么事?” 陆晓棋道:“爸爸给我们买房子了。” 啊?不是吧,我吓了一跳,这老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道了。 我道:“那怎么办?” 陆晓棋道:“还能怎么办,反正是假结婚了,同居不同房就是。今天爸爸把钥匙给我了,一会你要不要去看看?” 怎么感觉这么真实呢?好像自己真的要结婚似的。 我道:“远吗?” 陆晓棋道:“不远,走一会就到。其实我还有个问题一直很担心。” 第三百四十四章 小时候 我道:“你说吧。” 陆晓棋想了想,道:“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帮我?其实这事和你没什么关系的,万一因为这件事处理不好,害了你,那怎么办?这些你都想过吗?” 这个问题问得我好无语,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问题,沐娇还好,我最担心的是林李飞絮,我知道她是真心爱着我的,如果因为这件事让人误解而离开我的话,我不能想像她会有多么伤心,我更担心她会伤心之下做出傻事来,上次她在酒里下药和我发生关系已经够傻的了,还好我不是坏人。 陆晓棋的话,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陆晓棋见我不说话,不由地低下头去,脸上泛出一丝失望,低声道:“你是不是后悔了?” 我摇了摇头,道:“没有。” “其实?”陆晓棋道,“我感觉这么做,就这么答应你了,我是不是很自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我一直都很恨他,希望他早点死去,可是不为知道为什么,见他躺在医院里,在昏迷状态,我忽然好怕他死了,当时,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那么难受” 陆晓棋说着咬了咬唇,再也说不下去,我见她眼睛里亮晶晶的,不由被这忧伤感染,道:“因为你是一个好孩子,一个乖女儿。” 陆晓棋笑了笑,道:“是吗?我可从来没这么想过,我几乎都没和他说过几句话,其实我很坏,我是个坏孩子。” 我见陆晓棋脸上有了一丝笑容,她的泪水在终于没有落下来,可怜我口袋里的纸巾了,想在她泪水滑落的一刹那速度拿出来,递到她面前的,或者干脆替她擦干眼泪,看来还是情节没把握好。 陆晓棋,其实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坚强,我忽然想想风中的百合这个句子,可惜陆蓝棋此时穿得是紫色的小毛衣,下身是略为紧身的长裤,正不配合我的想像。 我道:“你很坏吗,说来听听。” 陆晓棋道:“干嘛?想看到我的阴暗面,就不怕影响了我在你心目中的良好形象?” 我作了一个非常不解的神情,道:“有吗?我记得人训过我好几次,凶得要死。” 陆晓棋气呼呼地道:“我哪有,那是你做错事了好不好?做错事了就要被训,这是理所当然的。” 我道:“不说我,还是说你吧,你说你怎么个坏法,我倒很感兴趣。” 陆晓棋哼了一声,道:“就知道你感兴趣,不过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现在都忙改了那些坏习惯,所以也不怕说给你听。” 我呷了口咖啡,心想要说就说了,可别吊我喟口。 陆晓棋想了想,道:“我小时候好像有点暴力倾向,喜欢摔东西。” 我道:“不是吧,恐怖。” 陆晓棋嗔道:“不许这么表情夸张,有什么好恐怖的,都说是很久很久以前了,你再这样我就不说了。” 我赶紧坐正,道:“我会很安静地听,你继续。” 陆晓棋笑道:“你别这么一本正经地看着我,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又不是上课。” 我道:“那我不看你好了,我看着雨好吧,一边看雨,一边听很古老的故事。” 陆晓棋了口气,道:“算了,不和你说了。” 我道:“你说吧,我不说话了,真的很想听,很想知道人这么淑女的一个女孩子是怎么养成的。” 陆晓棋道:“什么养成?又不是娇妻养成日记。其实我小时候也没什么啦,就是脾气不太好,比如说堆积木,要是堆来堆去老堆不好的话,我一生气就把积木砸在地上,狠命地拿脚踩,拿手砸。” 我道:“那岂不是很疼?” 陆晓棋道:“是呀,可脾气上来了,也不管什么,直接就拿拳头砸,结果积木还是好好的,我的手痛得要死,每次都弄得哭得稀里哗啦的。” 我笑道:“有意思,那后来呢?” 陆晓棋道:“没有什么什么后来,后来就是我把积木连盒子一起给扔进垃圾筒了,可没想到的是,没过多久,爸爸又给我买了一盒积木回来,真的把我气死了,狠狠地把爸爸骂了一顿。” 我惊道:“不是吧,你小时候那么凶?当时是怎么骂的?” 陆晓棋摇了摇头,道:“都不记得了,反正就是很生气,看见他抱着一盒积木回来了,真想再冲过去把积木都给砸了,可又怕疼,别提当时有多难过了,结果害得我又气得大哭一场。” 陆晓棋说着自己都不禁笑起来,其实想想,陆柏诚应该还是很疼陆晓棋的,只是两个人因为她妈妈的问题而越离越远,以至于几乎不说话了。但又有什么能隔断父女之间的那种血脉亲情呢,平时倒感觉很遥远,两个人像是两个世界的人,可当陆柏诚生命在死亡线上时,陆晓棋终究还是放不下,来看来,来照顾他,为了完成他的心愿愿意和了假结婚,其实陆晓棋很坚强,真的是个好女孩,只可惜我没这个福份。 陆晓棋越说越兴奋,继续道:“其实还有一次,那是在幼稚园的时候了,我记得也是夏天,有一次下雨了,爸爸来接我晚了,我就冲他发脾气,站在雨里死也不接他的伞,又哭又闹,可惜那次没占到便宜,被爸爸打了,好像那是第一次打我,我气得好几天没理他,后来他带我去坐云中飞车我们才和好。” 陆晓棋说了很多她小时候的事情,每件事都是她无理取闹,想不到一个淑女级的人物,小时候竟是这样的,我一直还以为陆晓棋小时候就很乖,就很淑女,原来小时候的她竟真真是一个小魔女,还好长大了不是,要不我非饱受折磨不可。 说了好几件事,都有陆柏诚有关,我暗暗感到,在她内心深处,陆柏其实一直都占据着很重要的位置,只是这么年被她忽略了,也许是因为长大了的缘故吧,又是女孩子,再说男女有别,虽说是父女,也是有心里距离的,至少伟大的心里学家佛罗伊德也是这么说的。 陆晓棋说这些事情的时候,甚至都忘了我的存在,她整个人穿梭和停留在小时候的记忆里,不过她一直显得很开心,这份快乐也感染了我,我也轻松起来,感到自己现在做的事情是值得的,并且是正确的。 等陆晓棋回神过来的时候,雨早已停了,她自己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道:“我今天是不是话特别多?” 我笑道:“还好,只要你开心就好了。” 陆晓棋点了点头,道:“何从,你是个好人。” 我道:“这已经是第二次这么夸我了,其实我也是个坏孩子。” 陆晓棋笑道:“是吗,那你说给我听听,你都干过哪些坏事,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见不的人的事?” 至于这个对你干过的坏事,那是打死也不能说的,除非以后真的娶了你,要不你脾气上来了,非把我给砸扁了不可。 第三百四十五章 你的拉链开了 买单下楼,时间已经近十一点了,不过对于我们两个一向晚睡的人,时间还不算太晚。 雨后的空气很冷,时时有风吹落树叶上的碎雨,扬洒在空气里。 我道:“冷吗,要不要这件衣服也给你?” 陆晓棋摇了摇头,道:“不用,你牵着我的手就好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只是她这么一说出来,我真的无法拒绝,至少这几天来都是经常牵着她的手的,习惯了,不过有时真的很怕这种习惯,如果万一哪天不能再牵她的手,我会不会很怀念? 陆晓棋微笑着望着我,见我有点迟疑,眼神间不由飘过一丝落寞,淡淡一笑,道:“算了,其实我又不是你的女朋友。” 她这么一说,反而让我觉得更难过,只得伸过手去牵着她的手,道:“只是牵手而已,不动感情就可以了。” 陆晓棋点了点头,脸上却闪过一丝叫作幸福的东西。 陆晓棋道:“你困了吗?” 我道:“没有,怎么了?你困了,要不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陆晓棋摇了摇头,道:“不是,我是想说,你要是方便的话,我想你陪我走走,感觉今天心情非常好。” 我道:“当然可以了,能陪在美女身边,那是我何从多少辈子修来的福份,再说还牵着你的手,这样走一辈了也心甘情愿。” 陆晓棋听了有点羞意,嗔道:“又不是你什么人,干嘛这么兴奋。还有,你别总夸我美女什么的,我感觉我长相其实很一般的,哪有像你说的那么让人心动。” 我道:“至少我就心动了,一秒钟80次。” 陆晓棋笑道:“不跳你就死了,专家说,见了心仪的女孩子时,心跳达到每秒钟200次才叫心动。” 200次?恐怖,那岂不是要跳死,万一再有个心脏病什么的,岂不是当场放倒,也难怪娶美人为妻的人都不长寿。 陆晓棋道:“我们从从公园里过去好不好,好久没去了,想去看看。” 我道:“是吗,我也正有此意。” 穿过月牙门,里面就是公园了,首先印入眼帘的是参天古木,说是古木,其实不过几十年的年轮吧,不过长得倒是挺高的,也很直,应该是修过的。这里算是公园的后门,人比较少,相比也比较阴森一些,还好两边有路灯,可惜也不是太明亮,也许是设计者考虑到情侣的需求吧,果然走不多久,就见前面路机时的长木椅上一对狗男女正在啃,看样子还是学生模样,像吃东西似的,有声有色,全神专注,敬业精神着实可佳。 小道是由五彩碎古铺成,两边有界石,陆晓棋不知道怎么孩子气上来了,走着走着上了界石,身子不稳,只好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左右摇摆地向前走,这样走了一会,还是没站稳掉下来了,然后又上去,像是赌气似的,这个情景让我不由地想起韩剧《蓝色生死恋》里的一个剧情,同时又想起了另外一个很搞笑的情节。 陆晓棋正在摇晃地走着,我道:“晓棋,你的拉链开了。” “啊!”陆晓棋赶紧跳下来,撩起上衣向下看,结果她的裤子拉链当然是好好的,不过好像有点松了,但也不至于跑光,陆晓棋向上拉了一下,抬起头时一脸的通红。 “你?”陆晓棋又羞又气,振开手,狠狠地在我手臂上扭了一把,然后在步地向前走去。 我赶紧追上,道:“对不起,是我错了。” 我伸手去拉陆晓棋,她也不给拉,不过还好我算是比较了解女孩子的,第一次她拒绝了,再来第二次,要不再来第三次,果然第三次再伸手去拉陆晓棋的时候,她自己也不太好意思再拒绝我了,只好让我拉着她的手,同时她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我。 我道:“对不起,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陆晓棋冷冷地道:“想不到世界上还有你这么可恶的人,哪有这么取笑女孩子的,很好玩吗?” 见陆晓棋真的很生气,想想也是,哪个女孩子被这么耍了能不生气,我道:“下次不敢了。” 陆晓棋道:“下次?你还想有下次?像你这么无聊的人,真不明白为什么还会有人喜欢?简值就是气死我了。” 陆晓棋说着狠狠地跺了一脚,吓了我一跳,还好没拿我发脾气,要是这脚跺在我的脚上,一定痛死,而陆晓棋是打死也不会背我回去的。 陆晓棋背过身去不理我,我有点不知所措,想可能这个玩笑有点过了,道:“要不你也戏弄我一次吧?” 陆晓棋道:“我才不像你那么无聊。” 我道:“想想也是,你毕竟是淑女,我哪能和你比,刚才你也扭了我一下,都疼得要死,就算扯平了好不好?” 陆晓棋顿了下,道:“不好还能怎么样?总不能去报警吧,走了。” 咔咔,看来淑女还是比较好对付的,不过这手臂,见陆晓棋的气消了,才发觉疼得要死,拿手一摸,***,好像肿起来了,火辣辣地疼,可惜也不敢叫痛。 接下来我们都不再说话,出了公园,再穿过一个街区,就是陆晓棋的家了,她也不说不让我送了之类的话,那我就只得一直送她回去,直至她进了电梯冲我道:“晚安。” 赶紧回到家,脱了衣服一看,果然一片浮肿,这丫真下得了手,嘱了两片三七,外涂红药水,见到红药水,不由想起茗儿来,想想茗儿两次都被我打提好惨,真是好笑,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是住学校还是和沐娇一起住。 信?对了,又想起上次茗儿写给我的信,这孩子,信里都是我爱你,我想你,什么乱七八糟的暧昧词语,少女情丝,尽然跃于纸上,看得我害怕,可又不由地喜欢,只用一种很香的笔写的,也许是在纸上洒了香水,是一种质地非常考究的信纸。 想起信,还放在抽屉里,夹在一本书里,躺在床上时拿出来又看了一遍,虽然语句平淡,没有什么文采,更没有什么深意,但看着仍觉得很幸福,很甜蜜,想想有个纯情少女在喜欢你,发呆的时候会想起你,真的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可能这样想有点自私吧。 读着信,似乎能想像得到茗儿在写这封信时的情景,她的眼睛可惜我不是一个作家,形容不好那种感觉,总之,就是一种很甜蜜可又很忧伤的氛围吧,她可能穿着件睡衣,可能是趴在床上写的,因为字并不是很整齐,我甚至能想到她一边写,一边小腿支起来,晃呀晃的,既诱惑,而又可爱,既纯真,又性感。 总之这个小魔女的情思对我有很大的触动,以前倒不怎么觉得,可看到这封信的时候,那种感觉很明显,一种思念的忧伤而又甜蜜的东西不停地撩拨着我的心房,有种暖暖的东西在流动,有种想把她拥在怀里的冲动,只是那样紧紧地拥抱着。 第三百四十六章 Angel请吃饭 现在再次读这封信时,仍然有很强的感染力,我想我要不要给她回信,我想回信,可又害怕,有时很想收了茗儿,可又怕害了她,感情这种东西,真的很复杂,很折磨人。 把信按原来的折痕折好,放回信封,仍旧夹在书里。 睡前给予茗儿发了条短信,道:睡了么?好梦。 但愿自己了能做个好梦,只是不小心翻身的时候,被碰到了手臂上的伤,真疼,不过那个笑话要是以后陆晓棋都不敢穿有拉链的裤子了,那我可真的铸下大错。 第二天一大早陆晓棋把我叫进办公室,然后把门反锁上,我回头看时,她眼睛里已尽是温柔之情了,不由有点不自然起来。 陆晓棋伸手想摸昨天被她扭到的地方,可双没摸下去,道:“很疼吗?” 我脸一沉,道:“当然了,要不我扭你下试试。” 陆晓棋瞟了我一眼,道:“谁叫你惹我的。” 我下意识地打量了下陆晓棋,今天她果然没有穿裤子,换了一条长裙,是束带的那种,腰间是一条华丽的无语的带子,带子垂在腰间,晃得非常有飘逸之风。 我想问陆晓棋以后还穿不穿长裤的,可别因为我的一句玩笑而造成心理障碍,可又不好开口,先观察几天再说吧。 陆晓棋见我不说话,道:“现在好点了么?我能看看吗?” 我道:“看吧,不要钱的。” 陆晓棋瞪了我一眼,道:“又来,你再乱说话试试?” 我赶紧闭嘴,心里这丫可别脾气又上来了,咬了一口可就惨了。 陆晓棋小心地卷起我的袖子,见到臂上一片浮肿时,自己也吓了一跳,道:“有这么严重吗,我好像都没舍得下手的。” 陆晓棋拿手指轻轻点了下,我赶紧吸冷气,以增强疼痛效果。 陆晓棋看着我的表情,道:“不用这么夸张吧,大男人哪有这么弱的,关公刮骨疗伤的故事听过么?人家一边下棋一边刮骨,哪像你这样一碰就叫吸冷气的,赶明儿就不用开冷气了。” 陆晓棋说着不由笑起来,我也不禁笑,哪有这么说话的,真是笑死人。 陆晓棋忍着笑,道:“好了,对不起,是我下手重了,你这儿有消炎药,你要不要吃一颗?” 我道:“不用了,你有这句话就好了,大男人,这点痛算什么。” 我说着活动了个筋骨,不想陆晓棋道:“是吗?那我还想再扭下,昨天的气我还没消呢。”说着向我扑过来,妈呀,这丫不会有虐待倾向吧,赶紧逃这夭夭。 出来的时候,见有人正在收拾秘书室,过去问一下,正好人事部经理经过,道:“新来了一个秘书,我让人把办公室收拾一下。” 我道:“新来的秘书?沁儿呢?” 人事部经理道:“沁儿前几天就辞职了,重招秘书也是总经理的意思,她说你的工作太忙了,招个秘书帮你分忧。” 沁儿辞职了?难怪这几天都没见到她,不过这丫辞职了也好,反正什么都不会做,尽会找麻烦,和她一起工作,真不知谁是谁的秘书,不会的不愿意学,你教她她也不愿意听,不过想想也是,人家怎么说也是千金大小姐,不愁吃穿,不愁没银子使,谁愿意在这儿当秘书被人使唤。 我道:“这个怎么样?” 人事部经理笑了笑,道:“你是指哪方面?” 这个问题看他笑得那么淫荡,就三分明白了。 他道:“目前大四,还没有正式毕业,不过学校已经没有课了,所以完全可以全天制上班,就是附近那个叫什么名字我忘了,是个新闻系的女学生,长得非常漂亮,估计她一来,立即就把公司的气氛给调动起来了。” 我道:“是吗?人在哪?” 人事部经理道:“明天正式上班,到时你见我就知道了,绝对是个美人胚子。” 我笑道:“小心别是花瓶,那时我才找你麻烦。” 人事部经理笑道:“放心吧,不是真才实学,哪敢招来,我可是通过笔试面试才招的,我可是昨天面试时才见了她第一面。” 提起秘书,很难不想起蓝雪,她可真是一个好秘书,有能力,人又漂亮,可爱,大方,也许是因为她走了吧,在她身上发现越来越多的好处,估计更是因为她成了小明星。 回了办公室,想上次见到蓝雪的样子,她真的出落的当她出现在我眼前时,真的眼前一亮,都没敢认出来,想起很久以前还吻过她,似乎都是上个世纪的事了。 正在出神,手机响起来,是angel,我以为她会一直消失,想不到会打电话给我,不会又是提还钱的事吧。 angel道“你现在忙吗?是不是很打扰你了?” 我笑,想不到这个女孩子这么有礼貌,道:“还好,难得你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 angel道:“想晚上请你吃饭,本来想晚上再打给你的,怕你没时间,所以就现在说了。还有上次的事真的是误会你的,对不起。” 我笑,道:“不怪你,谁叫我长得那么像是坏人。” angel也笑,道:“哪有,其实你挺帅的,只是我太多心了,因为我以前被别人骗过,是传销,差点没跑出来,现在想想还很害怕。所以现在对陌生人有点过于敏感了,真对不起了。” 我道:“都过去了,你再对不起我都不好意思了。不过,你晚上为什么要请我吃饭?不会就是因为这件事吧?要是这样的话,我还是不去了。” angel道:“也是全是,今天我们几个朋友一起出去玩,你能一起来吗?对了,还有你的那个她不知道她是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们一起来吧,要不我会很过意不去的,那么贵的票都送我了,给钱你又不要,要是请你出来玩你又拒绝的话,那我会很没面子的。” 面子?我听这话,怎么感觉这么像是在威胁,只是方式过于阴柔罢了。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这个angel可不简单,这么会说话,我不答应反而不好了。 angel见我不说话,道:“你没拒绝就当你点头同意了?那好,晚上六点半你和你女朋友先到我们店里来吧,我的朋友也在那里等我,我们一起出去好不好?” 话已至此,想不去也不成了,我道:“那好吧。” 挂了电话,想想今天好像也不用加班,只是不知陆晓棋愿意不愿意去,我也不敢过去,直接给打陆晓棋办公室电话。 过了半天这丫才接,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我把angel的请吃说了一下,道:“你来吗?” 陆晓棋没说话,感觉她不是很想去,平时她也不喜欢和别人三五一群地出去玩,也就我陪着她到处走走,我道:“你要是不想去就算了,那我也不去了。” 陆晓棋道:“怎么?干嘛不去,人家可是美少女呢,你舍得不去?” [写给蓉子] 梦到自己的前世,才明白为什么今生对你那么感觉用深,原来我们已经纠缠了几世。梦里看到前世的碎片,获取大量的记忆,而结局,我看到结界的的毁灭,一场大水把结界给淹没了,所以今生你失去了前世的记忆,而我们分开。 可惜我不知道结界在什么地方,也许在游历之中会见到。 那些前世的记忆,醒来后仍那么清晰。而今生…… 第三百四十七章 你还是不是 我笑道:“不是还要陪你么,晚上不去看伯父会不会不好?” 陆晓棋叹了口气,道:“没关系的,你这么说,那我陪你一起去吧,我也好久没参加过聚会了,就怕太吵。” 我道:“去了再说吧,要是不想呆了,我们找个借口回来就是,放心吧,我不会把你一个人丢下的,你要回来时我陪你回来好不好?” 陆晓棋道:“那好吧,你说话可要算话。” 我道:“我发誓。” 陆晓棋嗔道:“不用了,发那些誓又没用的。” 挂了电话,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件好事,至陆晓棋住院以来,虽说几个疗程后抑郁症不那么明显了,但感觉好像没以前开郎了,尤其是上次在车上时,她忽然莫名奇妙地下车淋雨,真把我吓了一大跳,现在她也不太喜欢接触陌生人,感觉对公司里的其他人都有些冷淡了,还好我在她身边,能陪她说笑,要不可我又能陪多久?以后多陪她出去玩,多接触一些陌生人,可能会好些,今天就是一个尝试。 月底是最忙的时候,各种数据都要统计,还要做下个月的计划,财务等问题也要明确,虽然很多事情不需要我亲手去做,但材料还是要看的,还有签字等一些问题,陆晓棋放了很多权力给我,也同时把很多任务交和责任交给我,有时不禁羡慕起以前的无忧无虑清闲的日子来,当然,劳动是要有报酬的,除了陆晓棋,公司里我的薪水最高了,奖金比计划的还要多,事业,也许只是一个起步。 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忙得差不多的时候,也到了下班的时间,我和陆晓棋一起去angel的音像店,怕过于招摇,陆晓棋没有开她的法拉利,只开着我的别克,不过还是让angel等羡慕不已,都快把我当成有钱人了。 今天的音像店里还张贴了蓝雪的巨幅海报,也不知从哪弄来的。 一共五个人,angel,宁儿,我和陆晓棋,还有一个angel的朋友,也是个女的,心想还好我带了陆晓棋来,要不真的会被她们给活吞了。 angel提议去海边吃烧烤,陆晓棋也想去,于angel和宁儿赶紧收拾一下,关了店铺,我们一起出发。 在海边买了工具和食物,大伙烧烤起来,陆晓棋虽不太喜欢吃烧烤,却喜欢烧烤,看她忙着,一脸快乐的笑容,感到由衷的高兴,可惜没有酒,只有从超市里买的饮料,大家围在篝火边,盘膝坐在地上,也顾不得干净不干净的。 只是我倒有点不太自然,因为几个女孩子全穿着裙子,每每有风来时,总有那么一个人不小心走光,我虽不是色字当头,也无意之中瞟见几次,还好我会掩饰,要不被人家看到我见到她走光了,那可就不好了。 海水很平静,一弯残月冷冷地悬大大海上,不禁有点寒意了。 angel道:“差点忘了,不是还有账逢吗?” 于是三个女孩子取来账蓬,动作倒挺熟练的,很快就把账蓬支好,倒是像模像样的,看来是常出来露营的主。 我去取了件披风给陆晓棋披上,她正在拨火,抬头看了看我,道:“谢谢。” 几个女孩子也加了衣服,大家吃完烧烤后,就想着说什么话题,最后几乎不约而同地想玩说真话这个游戏,真搞不懂女孩子的心思,其实每个人都害怕玩这个游戏,怕被问到自己不愿意回答的问题,但又喜欢刺激,想知道别人的秘密,人的思想真的很矛盾。 玩法很简单,拿了一个雪碧的空瓶子,放在中间旋转,头对着的人可以问底部对着的人的任何问题,而且被问的那个人必须诚实回答,当然了,大家还是说尽量不要问很过于**的问题。 游戏开始了,是宁儿先拿手指拨了下瓶子,瓶子转起来的时候,大家都很紧张,很怕底部指向自己,陆晓棋倒是显得很兴奋,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我,眼睛盯着瓶子,看样子她是很希望底部指向我,可惜结果很让她失望,瓶子渐渐慢下来,缓缓地偏过我,然后指向我的左边,那个人正是angel。 而对面那个人是她的朋友,叫selina。大家都很兴奋,也同时庆培幸没有指到自己,angel四下看了看,一脸的为难,道:“不是吧?怎么会是我?” 可大家都不愿意放过,都嚷嚷着要问很恐怖的问题,angel一双乞求的眼睛看着selina,希望她能放过自己。不想她一脸诡异的笑,作了个让大家安静下来的手势,大家立即安静下来,selina故意咳了下,加强了angel的紧张,道:“我要开始问了,要遵守游戏规则,要说真话哟,不然会被雷击的。” angel点了点头,道:“你许太过份的问题。”她说这时候,眼睛不由地扫了我一眼,意思是暗示大家这里还有一个男性在呢,她这么一个眼神,我反而有点难为情了,她们平时玩的时候,不会喜欢问些女孩子很**的问题吧? 我咳了下,道:“我去下洗手间。”起身要走开,宁儿赶紧过来把我按下,道:“不许走的,要去也得先问完的。” selina道:“放心吧,我的问题不会很难回答的。我的问题就是” 她说到这里故意停下来,害得angel挺紧张的,selina道:“你现在还是不是”说到这里她又停了下来,别人不知如何,反正我是非常紧张了,她问的问题不是会“你还是不是处女”吧?这个问题我感到身体好热,好想逃开,如果这里全是女孩子还好,我一个大男人在这里,这问题也太有点让人难以启齿了,并且以我看来,angel也不是那种很开放的女孩子,还是有点内敛的。 陆晓棋也很紧张,我明显地感到她抓着我的手又紧了一下,并且渗出了细汗来,她看了我一眼,可惜眼神太复杂,没看懂。 angel的表情我都不忍心看她的表情,一定为难死了,估计都恨不得地上裂个空钻进去。 第三百四十八章 小帐篷 其实selina停顿的时间并不长,只是这个问题太--刺激人的神经了,害得大家很紧张,她看了下大家的表情,笑道:“你们想到哪去了,其实我要问的问题是问angel是不是还喜欢一个人去看海。” 这个不是吧,居然是这个问题,现在我算是明白了,这个游戏玩的就是刺激,刺激的不是游戏本身的问题,而是这个过程,这丫,看来是个游戏高手,真服了她,一个问题说了一半,把大家都给怔住了。 angel气得要死,骂道:“你找死啊,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要问”angel差点意外说出口,一眼瞟见我,脸上又是一红,唉,我又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一个男人和几个女孩子在一起玩,太不方便了,下次再出来玩,一定要问清楚男女比例,比例太失调的外就要外借了,借不到的话打死不来。 selina笑道:“你以为我要问什么?问你还是不是” 然后就是“啊”的一声,angel扑上去捂住她的嘴巴,道:“不许说出来,要不我掐死你。” 宁儿在旁边拍手笑。 selina道:“我可什么也没说,是你自己思想不干净,哪不好想,偏往那方面想。” angel道:“你还敢说,都是你的问题太害得我担心了半天,气死了。” angel回到自己的位置上,selina坐起来,拍拍身上的沙子,忽然又笑起来,道:“那你是不是呢?” “你?”angel又要起身扑过去,还好被宁儿挡开了,selina笑道:“你又思想不纯洁了,我是在部问你那个问题,又不是这个。” angel气呼呼地道:“现在不是了。” 这回宁儿也学会了,道:“不是什么?” angel瞪了宁儿一眼,道:“不喜欢一个人去看海了。” selina笑道:“原来不是了啊,我应该早猜到的。” angel看了selina一眼,道:“真怕了你。” 宁儿道:“好了,好了,现在进行下一轮。” 结果才说完,selina忽然捂着肚子,道:“哎呀,我肚子不舒服,我去下洗手间。”起身就想逃。 angel赶紧抓住她,道:“你想逃,可没那么容易,玩过我了,现在就想逃了,门儿都没。”扯着selina不放,宁儿也不愿意,selina也知道自己逃不了,估计这招也用老了,只得无可奈何地留下来。 瓶子再次转动起来,结果 angel大叫,道:“不是吧?这盘不算,重来重来。” 宁儿,尤其是selina又岂肯,于是angel再次成为待宰的羔羊,一副苦瓜脸地等着不知有多么恐怕的问题。 selina又换上了一脸诡异的笑容,道:“你放心吧,我不会问人太难的问题,不过你要是思想不纯洁可就不是我的错了。” 其实她的声音很甜很好听,只是此时听来怎么这么恐怖,尤其是对angel而言吧。 angel仰脸看着selina,道:“你问吧,敢玩我的话,有你好看。” 老实说,我也不希望selina再问出一个这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问题,有我这么一个大男人在这里,真的有些影响不好。 陆晓棋看了看我,俯耳道:“你说那会问什么问题?” 我摇了摇头,心想selina这么一个看起来挺单纯实际上像个精灵似的女孩子,谁知道她脑袋里装着什么古怪的问题。 selina叹了口气,道:“算了,问个简单的问题吧,为了以后的日子好过些。我问了,你可听清楚了。” angel也不理她,只等着问题的出现。 selina道:“当你身体流血的时候你会怎么办?” 这个问题我头脑里仍是一惊,这个血怎么解释?不会是指女孩子特有的那处生理现象吧? 这次angel回答的非常干脆,道:“可以去医院,也可以自己解决。” selina本想再问什么的,看了我一眼,又止住了,道:“回答正确,加十分。” 其实这个回答感觉angel挺聪明的,两个方面都考虑到了。 游戏继续进行,可能是因为我在的缘故吧,大家似乎有点放不开,后来问的问题都很简单,简单到没什么意思,玩着玩着就没什么兴趣了。 为了增加气氛,宁儿道:“我来说个鬼故事吧。”结果话一出口,大家一致反对,不过风还是大了起来,大家不由地回头向大海张望,远处一片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篝火也小了下去,空气有些冷了。 看下时间,已经近凌晨了,想不到时间过得这么快。 车里还有一个小账蓬,三个女孩子很速度地支起来,她们的意思是她们三个睡一起,我和陆晓棋睡一起,因为她们一直以为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陆晓棋看了看我,什么也没说,可惜天太黑,看不到她的表情,我想一定羞得通红吧。 我轻声道:“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陆晓棋摇了摇头,也轻声道:“不用了,我又不怕你。” 三个女孩子很速度地钻进另外一个账蓬,听见刀子们在嘀嘀咕咕地说笑,不进还传来打闹的声音,我想估计是angel和selina在为刚才的事火拼,不知道会不会像茗儿和飘雪那样,把对方扒个精光打pp,其实三个女孩子的身材都非常好,selina是个很甜美的女孩子,看起来很开放。 忽然又想起刚才的游戏问题,三个女孩子恐怖都不是处女了。现在的女大学生,到毕业时还是处女之身的几乎没有了,不过是不是处女又有什么重要,过得开心就好,或许是因为沐娇的原因吧,我对是不是处女倒看得很淡。 也许是陆晓棋不好意思进帐蓬吧,仍旧坐在篝火边拨弄着已快燃尽的火,偶尔会窜出一两上蓝色的火苗来,只是大势已去,注定这星星之火,必将走向沉寂。 我陪在陆晓棋身边,看火光偶尔映红她的脸,陆晓棋似乎若有所思。 我问道:“在想什么?” 她摇了摇头,微笑了一下,道:“没什么。” 我道:“是不是在想我们的事情?” 陆晓棋迟疑了下,然后微微点了点头,道:“我在想我是不是在害你?要是因为我真的让你和林李飞絮分开了的话,我想我恐怕会一辈子都不安的。” 我笑道:“想多了,不关你的事,我会向她解释清楚的。” 话虽说得很轻松,但我心里知道,这件事其实很难,至少到现在我都还没有敢告诉她,沐娇也还没有给我确切的回复,我这向一厢情愿地做好事,倒是真的未必有好报的。 陆晓棋见我沉默了,估计也明白我的心情,也不再多问,道:“今天我玩的很开心,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谢谢你,何从。” 见陆晓棋脸上荡着真心的微笑,我自己也感到由衷的开心。 一阵海水吹,身上起了凉意,见陆晓棋也紧了紧怀抱,我道:“好了,睡觉吧。”说着起身去拉陆晓棋,她看了我一眼,然后把手伸过来,放在我的手里。 帐蓬并不大,但两个人睡还算挺宽敞的,里面挺黑,我们彼此都看不到对方的脸,当然了,我们是完全可以感觉得到的。 陆晓棋侧身躺下,我也躺下,面对着她,虽是面对,但什么也看不见,只是能感觉得到彼此的呼吸,甚至还有心跳。 然后我们不禁都笑起来,几乎不约而同。 陆晓棋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我道:“那你笑什么?” 陆晓棋道:“你心跳得好快。我能摸下吗?” 第三百四十九章 讲故事 这个不是吧,不过好在我是男人,摸就摸了。 陆晓棋小心益益地把手伸过来,试探着放在我的胸口,感觉着我的心跳,道:“你是不是思想不纯洁了,在想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怎么心跳得这么快?” 其实本来心跳倒不是很快的,只是陆晓棋这么一摸,不由地加快了速度。 我道:“身边躺着一个大美女,我怎么能不心动?” 陆晓棋道:“哪有?我又不漂亮,我是恐龙。” 恐龙?咔咔,恐龙要是都长成陆晓棋这样,打死也不会绝种了。 我伸手把被子打开,可惜只有一条被子,只得给陆棋盖在身上,陆晓棋道:“那你怎么办?” 我道:“我皮糙肉厚,不怕冷。” 陆晓棋想了想,道:“不怕的,一起盖吧,反正--我还穿着衣服不是吗?你是正人君子,又不会对我非礼的,是吧?” 她这么一说,我倒真有点为难了,不过正人君子就不非礼人了吗?孔圣人都还有后代呢,再怎么正人君子,也有不君子的一面。 陆晓棋说着向我蹭过来,拉了被子的一边给我盖上,我感到心里流过一阵暖意,道:“晓棋,我能抱着你吗?” 陆晓在不说话,估计羞得受不了,也许是狠狠是瞪我一眼,可惜什么也看不见,我也感到这句话有点过份了,有点过于暧昧。 不想过了一会,陆晓棋道:“那--只许抱着,不许再有其他的想法。”说着竟主动*近我,贴着我的身子,张开一只手臂拥着我。 我伸过手臂,把陆晓棋拥在怀里,现在感到全身不是有暖流了,而是有点热。 陆晓棋低下头,埋在我的怀里,轻声道:“好了,睡吧,我困了。” 接下来我们都不说话,我不知道陆晓棋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总之我很久都没有睡着,虽没有胡思乱想,但怀里拥着个娇滴滴的女人,大脑一片混乱,灵台再难清净,听着陆晓棋均匀而轻微的呼吸声,她身上的香气迷离着我,我终于也渐渐地睡去了。 也不知是夜里什么时候,被陆晓棋摇醒,我以为是天亮了,回下一看,仍旧是黑漆漆的,道:“怎么了?” 陆晓棋道:“我想去洗手间。” 这个我道:“要不要我陪着。” 陆晓棋“嗯”了一声,道:“外面好黑,我怕。” 唉,女人为什么总怕黑的,难道黑比男人还恐怖? 我道:“不怕,我就在这里,你在沙滩上解决就是了。” 陆晓棋摇了摇我,道:“那怎么行。” 我道:“怎么不行?大家都是这样。” 其实我这话倒没说错,在我还没睡着的时候,听到隔壁的账蓬里的有人小心嘀咕着什么,好像是angel要方便,拉宁儿陪着她,宁儿不肯,道:“你在沙滩上解决就是。” angel小声道:“可旁边有人。” 宁儿道:“怕什么,他早睡着了。” 然后就不再说话,我听到沙滩上有人走动的声音,虽然脚步声很轻,但在夜里的这个时候,还是能清楚地听到,脚步声远了一些,然后就听到 angel几乎是跑着回来的,道:“好冷。” 然后就听到宁儿叫道:“哎呀,别碰了,冷死了。” 然后是selina的声音,三个人又小声地嘀咕了一会才安静下来。 现在是轮到陆晓棋上洗手间了。 陆晓棋道:“不管,反正不行,我要你陪我去。” 淑女就是淑女,女孩子讲究一点还是很让人欣赏的,我打一帘子,咔咔,冷风吹进来,冷得要死,陆晓棋还打了个哆嗦。 我笑道:“外面好冷,要不你就在这里解决吧。” 结果才说完,就被陆晓棋捶了一下,轻嗔道:“你找死。” 我们披了衣服,出了账蓬,外面好冷。 我牵着陆晓棋的手向洗手间走去,结果走了一段路什么也没发现,这时才感觉到自己走错方向了,告诉陆晓棋,她气个半死,道:“你想冻死我是不是?” 我笑道:“我又不是有意的,其实我也想上厕所了。” 陆晓棋道:“那你还睡得那么踏实?” 我道:“其实本来没有的,不过你说要上洗手间,我也就有了,都是你引的。” 陆晓棋哼道:“这也怪我,真没道理了。” 海边的洗手间是不分男女的,是流动的那种,里面是隔开一间一间的。 洗手间里也没有光,我扶着陆晓棋小心地走进去,道:“小心的,别摔倒了。” 陆晓棋嗯了一声,也不理我,松开手进了一个隔间,我去另一个隔间方便。 听声音这丫的那个还挺多的,估计是憋了很久,可又怕黑,实在没办法了才叫我。想想女孩子挺不方便的。 我先出来在外面等着,外面的空气好冷,女孩子方便的速度又那么慢,等陆晓棋出来,我们赶紧回去,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陆晓棋也揉了揉四肢,我们赶紧钻进被子里,我继续把陆晓棋拥在怀里,她紧紧地贴着我,以用来取暖。 接下来,不知为什么,我们都睡不着了,陆晓棋也眨着眼睛,虽然很安静,可我知道她也睡不着。 我道:“要不要我说个故事给你听?” 陆晓棋道:“好呀,你说吧。” 我道:“说一个兔子的故事。有一天,一个兔子到一家店铺里,问道:‘有100个面包吗?’老板说没有那么多,小兔子走了。第二天小兔子又来了,道:‘有100个面包吗?’老板道:‘没有那么多。’第三天小兔子又来了,道:‘有100个面包吗?’老板赶紧道:‘今天有了。’小兔子道:‘那好,给我来两个。’” 陆晓棋听完,笑得受不了,道:“估计那个老板要气死了。” 然后我又说了几个童话故事,都是很好笑的,结果陆晓棋越听越睡不着,可我却有点困了。 陆晓棋见我打了个呵欠,知道我很困了,也不再缠着我,道:“那你睡吧,我不打扰你了。” 我道:“那我睡了,以后有空再给你讲故事听吧。” 陆晓棋道:“知道了,快点睡吧,乖乖。” 乖乖?没搞错吧,可我真的很困了,闭上眼睛,头脑就立即陷进昏迷状态了。 昏迷状态里,似乎感到陆晓棋在抚摸我的脸,还有我的胡子,再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旁边的帐蓬已经收了,陆晓棋也已起来了,我赶紧起床,然后大家一起收了小帐蓬,开车送三个女孩子回店里,然后我和陆晓棋回公司。 回到公司的时候,上班时间还没到,陆晓棋给我拿了牙刷,我们一起在洗手间洗漱,忽然感到有种很亲切的感觉,就像一家人一样。 我下楼买了点早餐,上来的时候,陆晓棋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爱讲究的女孩子,总是那么让人喜欢,比如陆晓棋。 一大早就有好消息,首先是茗儿打电话给我,听说语气里就带着兴奋。 第三百五十章 好消息 茗儿道:“结果出来了,医生说是我停了以前吃的药的原因,上次没来月经,是很正常的现象,可能一连几个月都不会来的,半年之后可能才会完全恢复,所以听到这个消息我好开心,你呢?” 我道:“当然开心了,唉,没出事就好。” 茗儿嘻嘻笑道:“可惜不能给你生个小bb了。” 这丫,又来吓唬我。 我道:“最近在学校没有惹事吧?” 茗儿道:“哪有,放心吧,茗儿不会被人欺负的。” 我笑道:“这个我倒是放心,就怕人欺负人家。” 茗儿道:“茗儿可善良了,哪会欺负人,最近有空和飘雪一起去听佛经呢,这两天都还吃素,蚂蚁都不敢踩的。” 听佛经?吃素?不是吧。 我道:“哪来的佛经听?” 茗儿道:“有家佛学院啊,离我们学校不远,是校长让我们没事的时候去听听的,说可以化去我身上的戾气,呵呵。” 我道:“这样也好,以后说不定还能变成淑女呢,只是别出家了就好。” 茗儿笑道:“放心吧,等我长大了还要嫁给你呢,要是出家了,你岂不是要伤心一辈子?” 我道:“那是,那是,就怕你出家了,人家佛学院都会被你闹得鸡犬不宁。” 又聊了几句,茗儿还要去上课,就挂了,茗儿的这个消息,的确是个好消息,听得我心花怒放,真想把茗儿搂在怀里亲一下,心里的这块大石头总算彻底地放下了,感觉全身都轻松起来,马上快要飘飘然了。 正在兴奋之中,第二件喜事来了,人事部经理带着第一天上班来报到的女秘书进来,要介绍给我认识,我一抬头,这个女秘书不是吧,居然是selina。 今天的selina和昨天的selina大不相同,昨天还一身的孩子气,有点儿妖,今天的selina感觉成熟多了,稳重多了,可能是化了妆的原因,唉,真的不得不感叹化妆的效果,可以欺世盗名,偷梁换柱。 selina见了我也是非常惊讶和兴奋,脸上荡着阳光般的笑容,人事部经理见我们的表情反而很不解了。 大致简单地介绍了后,人事部经理领着selina去见陆晓棋,估计她也会大吃一惊的。 只是不想很快陆晓棋打电话过来,让我过去,我进了总经理办公室后,见陆晓棋看着我,一脸古怪的表情。 我道:“怎么了?” 陆晓棋道:“应该是我问你才对?selina不会是你安排进来的吧?” 这丫居然会这么想,我道:“你可真误会我了,今天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秘书会是她,我也是刚刚见了才知道的,我发誓这件事和我绝对没有关系的。” 陆晓棋嗔道:“又发誓,我又没说不相信你,只是感觉好意外。” 我和陆晓棋正在聊着,门铃响了,听声音非常急促,我道:“请进。” 那人进来,是何琳琳。 何琳琳表情非常慌张,她一向做事很稳重,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我和陆晓棋对望了一眼,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何琳琳点了点头,道:“我们的资金没有如期到位,华中出事了。” “啊?”我和陆晓棋大吃一惊,然后就见营销部经理惊慌地跑进来,道:“工商局、税务局和司法局的人都来了,正在上楼,怎么办?” 这个怎么会这样? 何琳琳道:“不怕,他们只是按程序检查,应该是华中集团的问题。” 陆晓棋道:“你们去准备一下,有什么情况再跟我说,清水自清,没什么好害怕的,公司以前也被查过一次,后来还得了企业信誉奖。” 看陆晓棋镇定的表情,我不禁有些佩服了,老实说,何琳琳和营销部经理这么一来,我心里都有点乱了,陆晓棋作为公司的总经理,看来还是有我不及的地方。 说着人员就到,要求查帐,公司很多员工,尤其是新来不久的,都有点紧张,于是按陆晓棋的意思,午饭前临时召开了一个会体会议,在会上作了澄清解释,安抚大家的情绪,下午上班时,果然氛围好了很多。 一边积极配合工商税法等总部的账务检查,一面打听内幕,原来有人举报华中集团偷税露税,结果一查,果然属实,并且还存在大量的虚开支票,还牵涉到其他等很多问题,目前华中集团的银行资金被冻结,几个主要领导被传唤,不知林戏铭怎么消息那么灵通,当夜把500万流动资金转入瑞士银行,并已飞离国境,目前具体问题正在调查之中。 因为华中集团和红叶公司的合作关系,工商税法对红叶公司账务的检查也无可厚非,正如陆晓棋所说,清者自清。同时华中集团的审查工作也在紧张地进行着。 第三天,听说林可被隔离审查,因涉嫌帮助企业偷税露税,还有几个几个主要领导,华中集才的一切活动被迫停止,而直接受到损失的无疑是和华中集团合作的红叶公司,各大直销店铺被封锁,产品也受上社会上一些负面报道的影响而导致信誉度的下降,目前只*本公司的几个固有市场在销售,业绩也相继出现下滑趋势,情况非常不好。 尤其是资金方面,没有了华中集团资金的注入,这是公司面临的最大难题,在陆晓棋的授意下,紧急召开董事会,商讨资金的问题,可这些老爱伙们,以调查尚未结束为由,拒绝融资,可调查的问题恐怕还要持续一段时间,至于要多久,这个任何人都说不准。 何琳琳连夜作了财务账单及财务分析,指出如果资金三天内仍不能到位的话,公司必须压缩市场支出,这可么做的话对本来市场就受到限制的红叶来说,可能会造成较长时间的不良反应。 在这个时候,我们只得向总公司求助,在我们去找陆柏诚的路上,得知他再底陷入昏迷状态,这使我们的行程受阻,虽然如此,我们仍旧按程序向总公司提请资金,但两天过去,没有收到任何回复。 第三天陆晓棋亲自打电话过去,总公司回复要经过董事会商讨过才可以,而董事会的会长陆柏诚处于昏迷状态,其他人无法做主。 事业上看起来是一切都按程序办事,但我隐隐感觉这里面有很多问题,陆晓棋和陆柏诚的关系众人皆知,如果陆柏诚还清醒的话,不可能不进行资金投入,可见总公司里面有人搞鬼,目前只能希望陆柏诚早点醒来。 我们在医院的走廊上坐着,医生说陆柏诚是受了风寒,至于为什么会昏迷,目前还不清楚具体原因,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起淅淅沥沥的雨来,微有寒意。 看晚间已经近十点了,我道:“晓棋,我送你回去吧,这样呆着也不是办法。” 陆晓棋叹了口气,起身,我们正要走的时候,陆柏诚的个人经济人张先生叫住了我们,道:“资金的事,你们就不用等总公司了。” 我听这话里有问题,陆晓棋也感到有些古怪,道:“怎么了?是不是总公司出了什么事?” 第三百五十一章 因为想你才寂寞 张先生叹了口气,道:“不知道该不该跟你们说,其实陆先生这次昏倒算了,还是等他醒来的时候自己和你们说吧,这毕竟是你们陆家的家事,我一个外人,不好干涉。” 他这么一说,我们更走不开了,在陆晓棋的再三请求下,张先生道:“陆先生这次回来,是已经做了辞职的打算的,一是因为病情恶化,二是因为因为一个女人的问题。” 女人?我不由地惊了。 陆晓棋道:“是那个女人?” 张先生点了点头,道:“其实这事已经存在好几年了,陆先生也一直知道,但考虑到大局,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想不到不知道怎么说,总之是闹开了,现在那个女人已经协议离婚,卷走了大量的财产还是小事,她很快就和那个人同居了” “那个人?”陆晓棋道,“你是说他也是董事会里的人,是那个姓赵的吗?” 张先生点了点头,道:“其实这事情不该我说的,可又不想让你们就么毫无希望的等着,目前红叶公司的事我也知道了,可惜我个人也没多少钱,帮不了你们什么忙。” 陆晓棋听了后,脸上流露出痛苦和仇恨的表情,道:“不关你的事,张先生,谢谢你一直照顾着我爸,公司的事,我会另想办法的。” 张先生道:“我跟陆先生这么多年了,他也帮过我很多忙,帮他打理也是我份内的事,你就放心吧,医生说他只是暂时的昏迷,也许明天就会好了,只是希望” 张先生看着陆晓棋,眼睛里有乞求的神色,陆晓棋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离开医院,在车上的时候,陆晓棋一直不说话,看她的神情非常糟糕,其实我很想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和张先生的谈话我听得似懂非懂,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里面牵涉到个人感情的事情,似乎陆柏诚还有一个女人,而且还很年轻,唉,真不知道说什么好,要不是他是陆晓棋的亲爸爸,估计我都要骂他老色鬼了,一把年纪了还玩年轻女人,这样的结局也算是活该了。 陆晓棋忽然开口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道:“如果你愿意说的话我就听,不愿意就算了。” 陆晓棋看了我一眼,道:“对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好,等过两天吧,等我平静下来的时候再说给你听好吗?” 我道:“这是你家庭内部的事情,其实你可以不用告诉我的。” 陆晓棋笑道:“我们不是夫妻吗?” 这个时候陆晓棋的笑,让我感到很不可思议,我看了看她,道:“你还好吧,要是心里难受的话,我陪你去喝两杯?” 陆晓棋摇了摇头,道:“不好,好不容易要戒酒了,你别又诱惑我。我们去看新房子好不好,一直说去的,可一直都没有,很大很漂亮的,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既然陆晓棋想去,我也只好陪着。 这是一栋豪宅,对我而言,就是华丽的无语。 陆晓棋带着我参观各个房间,然后我们在大厅的沙发里坐下,对面是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公园的参天古木,还隐约可以见到远山。 陆晓棋道:“漂亮吗?这就是爸爸为我们准备的新房。” 我道:“太奢侈了,不知道我以后有没有能力买得起这样的房子。” 陆晓棋道:“当然可以,你要对自己有信心。还有你和我结婚的话,这房子就是你的了。” 我道:“可惜是假结婚,又不是真的。” 陆晓棋道:“你想来真的吗?” 这个问题我起身向外张望,不知什么时候雨又停了,一弯新月遥挂中天,散着冷冷的清辉。 拉上帘子,房间里显得暖和多了。 我见陆晓棋有点倦了,道:“要不你洗洗睡吧,我也要回去了。” 陆晓棋摇了摇头,道:“还好,你困了吗?今晚你就睡这里吧。” 我看了看陆晓棋,心想你不是想诱惑我吧,难道你想 陆晓棋赶紧道:“别想多了,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其实我也睡不着,心里乱七八糟的,公司虽不是我的,但我也出了不少力,尤其是近半年来,如果因为资金的问题而使公司走上下滑路的话,真的有些不甘,何况我也不想看着陆晓棋难受。很想帮她,可是我忽然想到林李飞絮的老爸,上次给飘雪打电话被他误接了,还提到资金的事,说我如果创业上遇到什么问题,他可以帮我解决。 想到这,我似乎看到一署光,不过细想一下,我怎么解释,公司又不是我的,再说也不是十几万几十万的事,老头子不会这么轻易答应我的,如果再知道了我和陆晓棋的关系,打死也不会借我的。 要不直说?把陆晓棋的事和盘托出?算了吧,绝对不可以的。 烦得要死,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这时沐娇的电话打过来了,心里略有些安慰。 我和沐娇倒是可以无话不谈,把这件事也告诉了她,沐娇道:“这件事千万不能和他说,至少不能这么说。我也不知道你应该怎么办,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你创业不创业我并不是很看重,大家在一起开开心心就可以了,也不是说一定要过很富有的日子,所以这件事你也不及太担心,俗话说得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说不定明天一睁眼陆柏诚就醒了呢,到时资金问题不就解决了吗。如果万一真的公司撑不下去了,你再另谋高就就是,要不就自己开公司也可以,林李飞絮会资助你的,我也还有些钱,所以,你就不用这么担心了,好不好?” 沐娇的话,总是让人心在暖暖的,她是个十分善解人意的女人,听完她的话,不知道说什么好,感觉很感动,也似乎一切真的都不那么重要了,事业,不过是要攥点钱而已。 我道:“沐娇,我很想你。” 沐娇笑道:“那嘛说得这么深情?” 我也不由地笑了起来,不知为什么,鼻子里有点酸酸的,道:“我能抱抱你吗?” 沐娇道:“可以呀,你抱吧。” 她这么说,我反而觉得更难受了,我们之间隔着太多太多的空气,这无限的空气让我感到更加的寂寞和空虚。 沐娇道:“怎么不说话了?” 我道:“在想你。” 沐娇道:“我知道了,我能感觉得到。其实我也很想你,有时候会很想很想,找点事做就会好些。要不你做几个俯卧撑吧,等你累了就能睡个好觉了。” 我道:“知道了。对了,你在做什么,还没睡吗?” 沐娇道:“本来要睡的,不过想你了,也要给你答复的,不是吗?陆晓棋的事,不知怎么说,总之你自己控制好自己的行为就好了,我是相信你的,还有一句名言要赠给你:动什么不能动感情。” 这句话我明白,可是我有时我也会偶尔想,我是不是对陆晓棋动感情了,为什么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会觉得很幸福,很甜蜜?其实还有那天睡在一起的时候,有段时间我很想很想吻她,可还是最终控制住了,但我甚至可以肯定的是,如何我真的吻了她,她也不会拒绝的,我怕自己会接着发展到下一步,那样的话,真的无法回头了。问题是:我为什么会那么想吻她?真的只是生理的冲动吗?可我清楚地记得,当时我的身体没有什么**,只是想吻,仅此而已。 面对沐娇的话,我有点底气不足,不知说什么。 沐娇道:“怎么了?是不是困了?” 我道:“还好。你呢?” 沐娇道:“等你睡了我才睡,想看着你睡。” 这话--唉,想每次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完事了就很快睡过去,而沐娇总地温柔地看着我,其实我很想陪她聊天,可醒着的时候控制不了自己想和她**,等**消退的时候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沐娇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那么温柔,还有她的目光,我知道她是我这一辈子的爱,无论如何,既使再经历什么风雨,都抛弃不了。 我道:“知道了,那我睡了,亲个。” 沐娇笑道:“亲个,那我也睡了。” 挂了电话,下床熄灯的时候,见外面客厅里的灯还亮着,打开门,见陆晓棋倚在沙发里,怔怔地发呆。 第三百五十二章 老色鬼的小情人 我轻轻地走过去,见陆晓棋手里拿着一个相框,相框里是个女人,和陆晓棋有几分相似。 陆晓棋抬头看了看我,道:“怎么还不睡?” 我笑道:“等你。” 陆晓棋看了我一眼,道:“思想这么不纯洁。” 我不接她的话,道:“这是谁?” 陆晓棋道:“我妈妈。” 我道:“好漂亮。” 陆晓道:“那是。” 我道:“有这么夸自己的妈妈的吗?” 陆晓棋道:“那又怎么了?” 我笑道:“不过也是,要是你妈妈不漂亮的话,你爸爸也不会娶她了。” 我这话说完,才发现这话有点问题,因为今天下午 我咳了下,在沙发上坐下,想说歉意的话,可又说不出来。 陆晓棋道:“下午的事你是不是很想知道?” 我摇了摇头。 陆晓棋笑道:“其实也没什么,我老爸一直都是一个色鬼,知道他为人的人也很多,告诉你也没什么。” 陆晓棋的老爸是色鬼?恐怖,而且这话是从他女儿的嘴巴里说出来的。 陆晓棋道:“今天张先生说的是他包养的一个大学生,养了三年多了,一直对她很好,可没出息想到不知道她怎么和另一个人好上了,那另一个人就是董事会的副会长,而且这件事还闹开了,在一次外出时,他设计开房间给老爸和那个女孩子住,然后报警说有人**,就这样老爸被当场抓了,照片还上了新闻。” 我听着这话,不知道说什么好,想陆柏诚一个五个多岁的老头子,居然去包养一个女大学生,身体行不行?这样的女大学生不出事,给你戴绿帽子才怪,年龄相差太大,**是不平衡的。 我道:“那个副会长一定很年轻吧?” 陆晓棋道:“是呀,他是老爸的学生,还不到四十岁。” 不到四十?这就对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是虎狼的年龄,一个又是总被喂不饮的势血女青年,所谓**,难免不磨擦出爱情的火花来,而爱情的结局直接导致**的爆发,于是一切都可想而知并不可收拾了。 陆晓棋答了这句话后迟疑了下,然后瞪了我一眼,道:“你什么意思?” 我赶紧偏过头去,道:“今晚的月亮好圆哪。” 陆晓棋怒道:“圆你个头,窗帘都没拉开你能看到月亮吗?!” 这应该是个反问句,我摸了摸鼻子,无奈地笑了笑。 陆晓棋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没打算你看得起老爸,我自己都说了,他就是个色鬼,不过你也好不了,还娶两个老婆,说不定哪天就收地下情人了,你们男人都是色鬼。” 这个=我娶两个老婆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吧?再说我再色,好像也没有上了你,都对你手下留情了,你要再这么不给面子,今天晚上就上了你,咔咔,骂我色鬼,那我就色给你看看。 我道:“对不起,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当然了,我也知道我不是一个好人。” 我这么一说,陆晓棋也不再说什么了。 沉默了一下,继续道:“因为这件事,老爸有了辞职的打算,所以就离开了,想回来住一段日子,还有他的病情也非常不好,哪知道那个女孩子又闹出事来,唉,算了,不说了,总之是些乱七八糟的丢人的事,结果老爸一气之下就昏倒了,其实也是他活该,自己的罪自己受,我们都不应该同情他的。” 具体什么事,陆晓棋不愿意说了,我也不好再问,想想无非也就是些说不清的男女关系,其实想想,陆晓棋能把她老爸这么**的事跟我说,已经很难得了。 我道:“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你老爸,他的事情就让他自己处理吧,再说这样的事情我们作晚辈的也不好干涉。” 陆晓棋道:“其实我很恨他。唉,不过都算了。他如今也算是得到报应吧,活不过一个月了。” 年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我道:“好了,时间不早了,睡吧。” 陆晓棋点了点头,道:“你睡吧,我先去洗下。”说着起身进房间换衣服,我也不好呆在客厅里看,进屋睡下。 第二天我在办公室的时候,何琳琳进来告诉我一件很可怕的事,陆晓棋一大早和何琳琳一起去银行贷款,把新房抵押了。 现在我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昨天陆晓棋想让我陪她去看新房,我去总经理办公室问陆晓棋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看着我,一脸的无奈,道:“还有其他办法吗?” 贷款的1000万元暂时解决了资金的问题,也同时检查工作也进行到了尾声,红叶公司没有任何问题,虽然事实如此,但市面上的各种不利于红叶的报道还是存在,对本来就不是很开阔的市场造成了一定的不良影响,眼见五一就要到了,不禁为五一黄金周的竞争力担忧。 目前需要扩大宣传力度,提高品牌知名度和消费者的信誉度,但在资金方面有所不足,而陆柏诚这个老家伙还处于昏迷状态,看来这个问题只好我们自己解决了,开会研究的结果是,最好请一名当红明星做广告,这样见效快,但费用相对来说是偏高,对目前公司还没摆脱困境的处境来说,是非常的不切合实际,所以被当场否定了。 虽然如此,但提到明生的时候,陆晓棋还是和我对望了一眼,我们同时想到蓝雪,蓝雪此时正是如日当空,虽说出道不久,也只出一张专辑,但已名声在外,最难得的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制造绯闻,如果她愿意做广告的话,效果应该非常好,再说不久前她还在本城的活动上出现过。 提议虽然被否定了,会后陆晓棋还是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对蓝雪有什么看法,我们抱着失败的态度给蓝雪打电话,因为陆晓棋的关系,所以不用通过经济人转接,是蓝雪直接接的电话。 我们把我们的意思表达之后,蓝雪道:“这个我很想帮你,只是我现在自己都是身不由己,我只是刚出道,钱的事是帮不了你们的,各种商业活动基本上都是公司一手包办,我几乎连话语权都没有。要不这样吧,我和公司谈谈,我只能说尽力的,不过希望你们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不盈利的事公司是很难做的。” 这点,我和陆晓棋都非常明白,挂了电话,然后等着蓝雪的回话,虽然很渺茫,但总还是一线希望。 同时,也不能孤注一致,企划部也在积极地做着市场宣传工作。 两天后,检查工作总于结束,所有检查人员撤离公司,公司恢复了一往的平静和紧张工作,这次的检查也给员工们更多的信心,相信红叶公司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从营销部的数据来说,近两天的销售情况略有回升,希望是个好的开端。 第二天快要下班的时候,蓝雪回了电话,说她跟公司说了,公司考虑会决定先派一个经济人到我们公司来谈一下,具体情况她也就不清楚了,不过她表示,会尽力争取这个广告接拍活动。 第三天的淡价工作不是很顺利,虽然对方的价格开的比市价低很多,但对于目前资金不足的红叶来说,还是有些困难,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张先生打电话过来,说陆柏诚醒了。 第三百五十三章 林可的悲剧 我和陆晓棋赶紧赶到医院,医生说陆柏诚的身体暂时无大碍,等安静下来后,我和陆晓棋把公司目前的状态说明了一下,陆柏诚听说陆晓棋把新房抵押贷款了,很是心疼,立即和张先生去银行还了贷款,并同时从个人账户里注入红叶公司2个亿,然后下午的时候,飞回总公司,临时召开董事会议,说服各董事,对红叶公司再注入资金5亿,这下红叶公司的资金问题基本上全解决了。 只是很意外的是,陆柏诚也同时辞去董事会会长的职务。 资金问题解决后,立即签下与蓝雪的广告计划,因时间紧迫,连日赶工,几易广告剧本,终于在五一前三天的时候把广告完美地制作出来,同时在各大媒体进行轰炸式宣传,并配合赠送蓝雪签名海报、赠送优惠等活动,市场反应非常好,几大卖点的货几乎两天之内告磬,在收复卖点的同时,又发展了三个市场,临时设立三个卖场,反映也良好,网上销售情况也直线上升,客户咨询和订购电话不断,因此不得不加人去客服部。 困难时期终于过去了,接下来最重要的是五一期间的服务质量,加强了对员工素质的培训,在一次招聘客服部人员时,居然见到了朴香,现在华中一倒,导致大量员工失业,在人才市场里看到朴香拿着简历的样子,我不禁有些心酸。 她来面试的时候我选择了回僻,让的经验让人事部经理选中,在她第一天来上班的时候,我们在电梯口相遇。 我笑道:“朴香,你好。” 她见了我,不禁一怔,同时脸红通通的,微微点了点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这样,我也不好问什么。 在我们大获丰收的时候,听到一人不好的消息,林可以商业诈骗罪被叛有期徒刑二年,在这个消息是在报纸上看到的,关于华中的介绍每一天都有一些报道。 虽然我一直挺恨林可的,她的离开,直接对红叶公司造成极不好的影响和直接的经济损失,而她又拉走一部分公司成员,尤其是高层领导,这对公司简直就是致命性的打击,她这样的女人,我几乎都不想理,可现在看到她这样的下场,还是感觉她很可怜,想去看看她。 还有她是林戏铭情妇的问题,这总感觉里面有什么问题,以林可这么聪明的女孩子,我不明白也不相信她会这样出卖自己,或许里面有什么阴谋,我有点想帮她,想起上次她生病了,我去看她的事,似乎就是昨天一样,尤其是我刚去金页时和她之间的一些误会,真的让人很亲切。 我把我的想法和何琳琳说了,她也想去看看她,于是下班后我们一起去,结果可琳琳不愿意见我,我只得在外面等,何琳琳和林可聊了一会,出来的时候,道:“林可让我代话给你,她说她想对你说:对不起。”听了这句话,我心里很难过,真希望这两年可以很快过去,到时我一定会来接林可的。为期七天的五一黄金周终于在忙碌之中过去了,公司在这次的市场竞争中,再次占据了以前的市场,恢复了往日的活力,同时一个更大的机遇传来,华中集才宣布破产,得到这一消息后,陆晓棋立即召开高层领导会议,商讨是不是要把华中集团收购过来,在合作过程中,我们对华中公司的经营模式等也有一定的了解,在近日扫招聘中,也拉拢了一些华中集团原来的骨干人才,如果收购过来的话,可以把这些人才从回华中集团,在红叶的下,恢复人气等应该不是太难的事情。 正在会议不决的情况下,有消息传来,华中集团已经被一个身份不明的人收购了,我们看了下时间,是在华中集才宣布破产的第三个小时后被收购的,看来这个人够速度,估计是商业界的前辈高手。于是会议不欢而散。 回到办公室,看到挂历的时候,忽然有什么东西从脑海里飞过,像阳光下的阴影一样转瞬即逝,然后再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了,摇了摇头,也许是最近工作太忙了的缘故,竟出现了幻觉。 下班后陪陆晓棋一起去看陆柏诚,这老家伙竟把我们的婚期都订下来了,下个月的月底,据说是双八的小日子,我心想又不是开商铺,干嘛要双八,不过他说大吉就大吉吧,陆晓棋看了看,我也不好有异议,所谓送佛送到西,既然这么决定假结婚了,日子就由它去吧。 话虽如此,不过还是感觉时间太快,好像一点心里准备也没有,出来的时候,我们呆在走廊里,长时间的都不说话,最后陆晓棋道:“何从,谢谢你。” 我笑道:“谢什么,是我在占你便宜。” 这句话说得陆晓棋无言以对。 晚上一起吃饭,陆柏诚显得非常高兴,不由多喝了两杯,还让经济人张先生准备发喜贴的事,我听了不禁有些紧张。 在回来的路上,我不禁越来越担心,陆晓棋见我一直不说话,道:“怎么了,是不是现在后悔了,要是后悔的话还来得急,我现在就回去和老爸说清楚。” 陆晓棋说着便要转身,我赶紧拉住她的手,道:“对不起,我不是后悔,我在在担心你。” 陆晓棋抬起头来看着我,道:“你不用安慰我,就算你真的后悔了,我也不会怪你的,我不是在生气,只是我有时感觉我是在害你,可我又不知道怎么补偿你,你知道吗?我心里挺难受的。” 陆晓棋的话让我很感动,可又不能继续着她的悲伤,我道:“如果真的如你所预料的那样,林李飞絮和沐娇都会因为这么件事而离开我,那么我们就假戏真做吧,就算是你补偿我的好不好,你愿意吗?” 陆晓棋听了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了一会,道:“好了,不说这些了,也不会有这个如果的,我们好聚好散。” 我点了点头,道:“那就这样吧,不要再担心什么。”我说着竟下意识地伸手去抚摸陆晓棋的脸,她也没有禁止,只是眼睛看着我,道:“陪我走走吧,好吧?” 我笑道:“当然可以,每天不都要陪你走一段路吗?” 陆晓棋笑道:“所以说你是一个好人了,不过不知道要是你哪一天忽然消失了会怎么样。” 这个问题,倒真的很现实,问得我都无语了。 陆晓棋看了看我,道:“好了,不用你想这个问题,我自己的问题还是自己解决好了,再说这是我的终生大事,你也帮不了的,不是吗?” 我笑了笑,道:“要不等我遇到合适的给你介绍吧。” 陆晓棋也笑,道:“好呀,那你现在有没有人选?” 我看着陆晓棋,道:“不是吧,你这以急?” 陆晓棋脸一红,道:“说什么呢?我哪有,就是问问而已,你这么说我,那我可真不敢让你介绍了。” 我道:“放心吧,一定会是一个好男人的。” 陆晓棋道:“你介绍的,八成是个和你一样的色狼。” 我摸了摸鼻子,无语中。 第三百五十四章 暧昧的对白 陆晓棋看了看我的表情,道:“不会是生气了吧?男人都是色狼的。” 我随口道:“那女人吗?” 陆晓棋摇了摇头,道:“好了,不和你扯这些无聊的话题了,马上跟你都学坏了。” 我想也是,本来挺淑女的陆晓棋,最近和我走的很近,有时说话都有点暧昧的味道了,可不是带坏了么。 正走着,不行什么时候传来一阵阵清扬的古筝,听声音很清新脱俗,又有孤芳自赏之意,难道是一绝尘女子? 陆晓棋也注意到了,道:“哪来的古筝?” 我们沿着声音*近,不知不觉走到公园里,昏暗的灯光忽然一吧不知名的鸟蹿出来,振翅远去,把陆晓棋吓个半死,反身扑在我怀里,我紧紧抱着她,道:“不怕,不怕。”自己也不禁有些紧张起来。 回头四下看看,此时是公园的竹林里,我立即想起这里曾有人自杀过,因于幽静,曾有不少男女偷来来此偷情,后来发生女的被奸,男的被杀的惨剧,后来就没人敢来了,当然,这只是听说罢了,但此时深在此地,仍感阵阵寒气逼人。 陆晓棋虽离开了我的怀抱,仍是紧紧地抓着我不放,道:“我们回去吧,我有点怕。”说“怕”的时候,声音都不点发颤。 我故意爽朗一笑了一声,道:“怕什么,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四下看了看,一边的竹林依稀透过亮光,那边应该是湖边,过去的话我们就可以沿着湖走回去了。 同时古筝的声音也是来自那边,只是目前还见不到什么,但愿是个极美丽的女子。 我搂着陆晓棋的腰走过去,她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只时也忘了我在占她的便宜,其实这和男孩子带女孩子看恐怖片一样,女孩子一怕就往男孩子怀里钻,这样钻着搂着抱着,感情就很容易升华,男孩子再动动手脚,把女孩子半推半就地弄上床,接下来就可以过性福的同居生活了,大学生的恋爱,不少这样的例子。 只是今天我这样,倒真的不是有意的,纯属意外,偶可是心地光明而且善良滴。 湖水非常平静,湖边没有人,我感叹道:“好美的湖呀,如果在这时露营的话一定很浪漫。” 陆晓棋不理我,道:“赶紧走吧,我好怕。” 其实我也挺怕的,但如果这样赶紧逃的话,恐怕会更怕,再说也不是三步两步就可以出了公园的。 古筝的声音仍在响着,只是听不出到底源自什么地方,陆晓棋拉着我的手沿着湖边往回走,在转弯的时候,眼前忽然一亮,一个白衣女子出现在眼前,我和陆晓棋吓了一跳,而同时,那个女孩子也被我们吓了一跳,差点哭了起来。 原来是附近音乐学院的学生,学古筝的,好不容易找个幽静的地方练习,结果女孩子说着说着又害怕地掉下泪来,我不禁有些自责了,陆晓棋看了看我,也不知说什么好。 女孩子气得要死,抱起古筝离开。 陆晓棋道:“全怪你,都把人家给吓哭了。” 我道:“我哪有吓她,是她自己胆量小,结果还跑到这里来练习,万一遇到坏人了,她会很后悔很后悔的。” 现在事情搞清楚了,我们也不再害怕,我们都是相信科学的,不迷信。 望着平静的湖水,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道:“对了,一直没有问你,你会什么乐器?” 陆晓棋道:“基本上都会呀,怎么了?” 她这么说,我倒挺自卑的,我可是什么乐器都不会,曾跟人学过吉他,手上茧都磨出来了,可还是没学会,好像没那个音乐细胞似的。 我道:“会谈琴吗?” 陆晓棋道:“还行,电子琴和古琴都会一点,在美国学过。” 我道:“说爱会不会?” 陆晓棋没明白过来,道:“什么?” 我不解释,继续道:“吹萧呢?” 陆晓棋道:“这个不会,没学过长乐器。” 我连道可惜,陆晓枯不解,道:“有什么好可惜的。” 这话我自然是不能解释了,要不非羞死她不可,吹萧这种事是要在实践中学会的,讲不得理论知识。 送陆晓棋回去,走在回来的路上的时候,收到陆晓棋的短信,道:“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们要去买婚纱,你想看我穿婚妙的样子吗?” 我摇了摇头,感觉自己在一步步错下去。 回家洗洗躺下,很累,可又睡不着,然后就接到陆晓棋的另一条短信,道:睡了吗?我睡不着,你能陪我说说话吗? 看着短信,真不知道怎么回,如果是当面说话,我和陆晓棋还都挺坦然的,可看着这短信,我很怕这样深入下去,会不会出事,我可不想做一个感情出轨的男人,可我已越来越感觉得到陆晓棋对我的依赖,这份依赖本来是假结婚的,可我感到这感情却是真真实实地存在。 再然后,电话响了,我犹豫了下,不知道是接还是不接,不过它一直这么响着,我只好接了。 怎么,竟是林李飞絮?***,怎么没看显示,还以为是陆晓棋,这么晚才接,估计要被训了。 我道:“小情人,你好。” 林李飞絮道:“好你个头,怎么才接电话,是不是正在干坏事?要是打扰的话,我就挂了?” 我赶紧道:“我哪敢。正在洗澡,才听到手机响。怎么,想我了。” 林李飞絮道:“哼,才不想你。” 我笑道:“可我想你了,好想吻你下。” 林李飞絮道:“怕,怕,你刷牙了没有?有口臭的话可不行。” 我道:“当然没有了,那现在能不能亲个?” 林李飞絮笑道:“行呀,那你亲空气吧。” 亲空气?一种好空虚的感觉。 林李飞絮见我沉默,柔声道:“怎么了?是不是真的想我了?” 我深情地道:“很想,很想。” 林李飞絮道:“我知道了,我也很想你。本打算去看你的,可这个月乱七八糟的事好多,一时又走不开,等月底的时候我去看你好不好,到时再让你好好抱抱好不好?” 林李飞絮的话听着心里暖暖的,我道:“可不可以除了抱,还有其他的?” 这话有些暧昧了,不过哪次和林李飞絮说话不暧昧,这丫也大胆的要命,常常语出惊人,把人诱惑得半死。 林李飞絮道:“除了抱之外,那你还想要什么?说来听听,我考虑一下,看看能不能答应你。” 这丫又想耍我,我道:“还想和你接吻,还想和你**。” 林李飞絮笑道:“小色狼,你这么说我都不敢回去了,小心被你折磨死。” 我道:“我哪敢折磨你,爱你还来不及。” 林李飞絮道:“就是爱我才怕,人家还是单身女子呢,哪能被你随便爱来爱去的,爱得让人受不了。” 受不了?咔咔。 我道:“你先回来吧,大不了不爱你就是了。” 林李飞絮道:“你都不爱我了,我还去看你干嘛?看你和其他女人搂搂抱抱么,我才不干。” 我道:“那怎么办,要不我还继续爱你?” 林李飞絮道:“当然了,你爱我吧,现在就要。” 这个?现在就要,我也想呀,可是 我道:“飞絮,我们电话**好不好?” 第三百五十五章 生日快乐 林李飞絮笑道:“怕,怕,你又来这招。打死不玩了,一会又说我诱惑你。” 我道:“你诱惑我的还少吗?对了,我想问你件事。” 林李飞絮道:“什么?” 我道:“你受不了的时候会不会抚摸自己?” 林李飞絮道:“又问这个,上次都问过了,不许再问。” 我道:“可上次你没回答我。” 林李飞絮道:“是吗,记不清梦了,我记得是回答过了,你不记得了就不是我的错了。” 看来这丫是在回僻我的问题,这种事情,虽说是情人,恐怕也不是太好回答,林李飞絮在这方面其实还是有些保守的,虽然很会诱惑人,但在床上的时候,却很被动,有时都会羞得说不出话来,可完事了之后,又猖狂起来,有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 我道:“你月底回来是吗?那我等你。” 林李飞絮道:“怕,别等我,你这么说我好有压力,你的**真的怕死人,老弄得我睡不好觉。” 这丫我想僻开这个话题,她又接上了,唉。 我道:“可每次你不都是很喜欢吗?” 林李飞絮道:“可好困哪,对了,想了一个好主意,下次回去的时候正好是月经期,哼,让你只能抱,急死你。” 这丫我真的无语了,要是那样的话,宁可还是晚来来吧,最好是下面干净了再来,小心自己真的要被**死,想和林李飞絮又搂又抱又亲又抚摸的,结果最后不能干,唉,那种滋味 林李飞絮见我不说话了,笑道:“怎么了?怕了吧,我可是为你好呢,免得你纵欲过度,会很伤身体的,看我是不是很关心你?” 继续无语中 林李飞絮道:“好了,好了,不许生气了。大不了等干净的时候再去,让你好好享受一下就是了,不哭不哭,让偶抱抱哈。” 我叹了口气,道:“马上就被你诱惑死了,真怕了你,说好了,要让我好好享受的。” 林李飞絮道:“后悔了,早知就不说那句话了,不过不怕,大不了把沐娇也喊上,免得你到时折磨我一个人,你们一边玩去,我睡我的。” 本来已经够诱惑的了,林李飞絮这么一说,我差点喷血,两个一起来?咔咔,一来说明林李飞絮渐渐在心里上已经接受了沐娇的存在,可以生活在一起了,二来,不是吧,竟可以三人共睡一张床,哇咔咔,左拥右抱,折磨完了林李飞絮再折磨沐娇,这其中滋味男人最大的梦想眼见就要实现了。 只是不知道到时自己能否放得开,可别被两个女人的气势给吓倒了,到时挺不起来,那才丢死人。沐娇估计放不开,不过不怕,慢慢练习几次就好了,至于林李飞絮,本来就有点放不开,本是真的三人共睡的话,恐怖会羞得受不了,连呻吟可能都会省略了。 长夜漫漫,我得好好养精蓄锐才行,以备不久的将来之需。 又**了一会,本想怂恿林李飞絮呻吟几下的,好解解谗,可这丫今天死活不肯,弄得我心痒痒的,挂了电话,赶紧奔手间解决一下生理问题,据说如果不解决的话,硬忍着对前列腺不好,可能会产生**减退、不举、早泄等问题,对我这个有两个娇妻来说的男人,那可是头等大事,和谐的性生活是家庭和谐的必要因素,为了家庭的和谐,我一定要养好身体,照顾我自己。 点支烟,去阳台上坐坐,见隔壁亮着灯,似乎是烛光,影影绰绰的,猛然想起来今天脑子里那个一闪而过的阴影是什么了,今天是谢雨绯的生日。 我去按她的门铃,当谢雨绯见到我时,一脸的惊讶。 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只在客厅中间的茶几上摆着一个小小的蛋糕,上面插着几根蜡烛,火不光一闪一闪的,蛋糕上写着“生日快乐”。 谢雨绯随开灯,见我看着蛋糕,她赶紧用身体挡着,道:“是朋友送的,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我见谢雨绯这样,心里不禁一阵发酸。 我道:“没有人来?” 谢雨绯道:“没有呀,又没什么事,干嘛要有人来?” 我笑道:“也是。对了,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一会再来看你,你等我?” 谢雨绯听了我的话,脸上显出惊鄂的表情,但还是点了点头,道:“知道了。” 我速度跑下楼去,记得左拐200米处有家蛋糕店,但到了才发现已经关门了,怎么关门这么早,看下时间,不是吧,居然都过12点了,今天的生日可马上就要过去了,我竟一直没想起来。 我又走了几家,终于有一家还亮着灯,我想要现场做的,大概三十分钟,看时间还来得及,于是在旁边等。 蛋糕完成后,还剩下五分钟,我提着盒子跑上楼,然后安门铃,再然后打开门的居然是那个男人,我手一松,蛋糕差点摔在地上。 老男人道:“你好,请进。” 谢雨绯看了我一眼,她的眼神好复杂,我忽然感觉我不应该出现。 幸好的是很快手机就响起来,我借口有事赶紧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时,只觉得思维好乱,我甚至后悔去买蛋糕了,并且还想起来一件事:我没有说生日快乐。可也许,这一点都不重要了,也许那个老男人早已取代了我在谢雨绯心中的地位。 还有,他这么晚才来,他是不是已经住在这里、已经和谢雨绯同居了? 我忽然有种想搬家的冲动,恨不得连夜搬走。 发呆了会,才想起来忘了接电话,看号码是陆晓棋打来的,我打过去,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陆晓棋沉默了会,道:“我给你打了几次电话,一直占线,是不是你的娇妻在和你聊?” 我道:“是呀,是林李飞絮。” 陆晓棋“哦”了一声,然后又不说话。 我能感觉得到她心里可能有点抵触情绪,可又不知怎么安慰,或许也不应该安慰。 我道:“怎么了,睡不着?” 陆晓棋道:“还好,那没事了,我睡了,晚安。”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现在的陆晓棋应该坐在沙发里,拿着手机在发呆吧,可是我又是能做什么?也许真的一开始就是一个错,我不该答应假结婚,这么一个荒唐的事我甚至都不记得是怎么发生的了,它可能会毁了我的婚姻,也可能同时会毁了陆晓棋,就算真的假戏真做了,陆晓棋真的成了我的妻子,可我会幸福吗?戴着背叛的帽子,我怎么面对林李飞絮,如何面对沐娇,我也会失去茗儿和飘雪,我真的有点后悔了。而这一切,只不过是想完成陆柏诚的心愿,可他和我有什么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陆晓棋发来一条短信,道:“我想你一定后悔了吧,其实我也知道我是在害你,要不你就乖现在还没有定局的时候退出吧,我不想你恨我。” 这话真的说到我心里了,我想陆晓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了解我了?她这么说一定心里很难受,可我也许拒绝的话,以后真的会很后悔,好说的没错,现在退出还来得及,要不真的退出吧,这是个可怕我游戏,而我不是一个聪明人,这点我非常有自知之明,我怕我会在游戏之后身败名裂,如果真的那样,陆晓棋也一定会很内疚,她也许会真的做我的妻子,可我又真的会幸福吗?而那样,我又进一步伤害了陆晓棋。 也许,退出是最明智的选择。 第三百五十六章 在酒精的燃烧下 我的思维开始支援了,甚至向另一边倒去。 或许,我骨子里就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 面对陆晓棋的短信,我不知如何回复,那就不回复了吧,正在为难之际,手机又响起来,这次是谢雨绯。 谢雨绯道:“你睡了吗?” 我道:“还没有,你呢?对了,忘了说,生日快乐。” 谢雨绯道:“谢谢。对不起,我不知道他这个时候会来,是不是” 我笑道:“你们还好吗?你幸福就好。” 谢雨绯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我的,其实我和他,我不知道怎么说,可能不像你想像的那样。” 唉,又是一个头疼的感情问题,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我真的一点也不想知道,虽然我明白谢雨绯幸福就好,但我刚才提着蛋糕兴冲冲地上楼,见到他时,我几乎是有一种很失望的感觉,这很奇怪,而且无法解释。 谢雨绯道:“我想告诉你,他已经走了,他从没在这里过夜,好了,不打扰人了,晚安。” 这话谢雨绯总能揣测到我在想什么,甚至是一些不光明的想法,谢雨绯电话挂得很急,我都还没来得急说晚安她就已经挂了。 想要不要给谢雨绯打过去的,不过还是算了,不想再打扰她的生活,想搬走的念头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可对谢雨绯,明知不可能了,却总有那么一份牵挂,我有时会莫名奇妙地想到她,很担心她被人骗,我甚至怕她恋爱,怕她被哪个男人给上了,我想这是不是我作为男人普遍存在的一种占有**在作祟,自己得不到或者不想要的东西,也不想让别的男人得到。 本来早就要睡的,结果现在睡不着了,点支烟,来到阳台,不想一转身,见到谢雨绯也在阳台里,我们相视一笑,甚至都笑得不知所措。 此时的谢雨绯把头发散下来,穿着件睡衣,她是一个很妩媚的女人,也很性感,我见过她的身体,只是当时如果当时我没的控制好的话,那我们现在是不是一对很恩爱的夫妻,那么以后的一切事情都不会,我又想到在电影院里的事情,有她诱惑我的情节,更多的是她离去时那一刹那泪水涌出的画面,它就定格在我的眼前,挥之不去。 此时望着谢雨绯,想起很多很多以前的事,而那么事似乎很遥远,又似乎就发生在昨天,我偷偷吻她的感觉似乎还在唇齿间,还有那晚突然停电了她一惊慌之间竟把手按在我的那个地方,而当时它正挺着,那时谢雨绯一定羞得要死,她夺门而逃,结果又撞在墙下 本来我以为一切都会结束的,等谢雨绯嫁人后,一切就都结束了,可万没想到她会逃婚,这件事情让我第一次认真地面对自己的感情问题,也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给谢雨绯带来了多大的伤害,我很自责,很害怕,我怕谢雨绯如果就这样孤单单地过一辈子,我要怎么做? 当见到她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时,我虽然很痛苦,但还是隐隐地有点开心,现在我意识到这种开心其实是非常自私的,是在给自己脱罪。 而我的罪是什么,因为当时没有上了谢雨绯,因为不能爱她,不能娶她?感情的问题太复杂了,也许我只是想作好人,结果 我们就这样彼此看着,直到我抽完这支烟,然后我看到谢雨绯冲我招了招手,我点了点头,明白她的意思,灭了烟,出去按谢雨绯的门铃,然后她明亮地出现在我的眼前。 谢雨绯,其实很迷人,她的身材还是那么好,唯一变化的,是她的眼睛里多了一些忧伤。 谢雨绯道:“谢谢你的蛋糕还有祝福,今年的生日你是唯一一个还记得我的人,谢谢你。” 这话 我道:“可惜还是有点晚了,对不起,我应该早点想起来的。” 谢雨绯道:“不晚,现在就很好,你能来我已经很开心了。对了,我还没吹蜡烛,一起吃蛋糕吧。” 我帮一起点上蜡烛,这是一种音乐蜡烛,燃烧的时候就是唱“生日快乐”这首歌,还有袅袅的烟,虽然人少,但生日的气氛还有多多少少给渲染起来了。 点了二十四根蜡烛,谢雨绯数了下,不禁叹了口气,道:“想不到都24岁了,可还没嫁出去呢。” 这话我听着好不难受,只好装作没听到了。 我们去熄了灯,只留着烛火,这烛火虽很微弱,但团结就是力量,24根合在一起把房间里照得红通通的,怎么有点像是新房。 我道:“有酒吗?” 谢雨绯道:“当然了,本来想打电话给你的,又怕打扰你,所以” 估计是谢雨绯说露嘴了,等到发现时赶紧停下来,原来她本就是想让我陪她过生日的,可我竟给忘了,要不是见了蛋糕的话,我也想不起来。 谢雨绯拿了瓶红酒出来,还有两个很漂亮的杯子,各自满了一杯。 谢雨绯的脸红通通的,不是是烛光映的,还是为刚才说错的话而脸红,她坐得离我那么近,她的体香飘过来,我想要她一下。 我道:“好了,许个愿,吹蜡烛吧。” 谢雨绯闭上眼睛,双手合什,这时我认真地看着她,看着这个深爱着我的女人,心里有点痛痛的感觉,想把她拥在怀里,给她温暖,给她幸福,想看到她每天醒来时脸上都有笑容,眼睛里不再有那么一丝的忧伤。 她微微地咬了咬唇,她或许只是无意的,可她不知道她的这个动作简值迷死人,她的嘴巴不大,嘴角微微有点上翘,性感得让人忘乎所以地想去咬一口,可我没有勇气,只是感到心跳加速。 那的胸很挺很饱满,她此时穿着睡衣,也没见到肩上的带子,我甚至不知道她有没有戴纹胸,那下面呢?这丫不会是真空上阵吧? 也有可能,因为她本来是打算睡了的,睡衣很短,大腿有至少一半的部位都露在外面,雪白的肌肤让人生怜,我看着她,她身上的体香似乎更浓了,我渐渐有了**,半年前没有发生的事情难道要在今晚发生,我不知道进入谢雨绯身体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微妙感觉 “好了。”谢雨绯睁开眼睛,然后一口气把蜡烛吹完,这时才发现墙壁上隐隐泛着红光的壁灯在亮着,房间里有种酒吧的暧昧灯光,这气氛?是对还是错? 我们举起杯,我道:“生日快乐。” 谢雨绯道:“谢谢。”然后一口干完,然后满上下一杯。 谢雨绯道:“可惜没菜,要不我去做点吧?”说着要起身,我拉住她的手,道:“不用,看着你就可以了。” 谢雨绯一怔,又坐下,道:“胡说什么,没听懂。” 谢雨绯开始切蛋糕,我们一边吃一边喝酒,很快酒喝完了,谢雨绯又去拿了两瓶来,道:“今天开心,我们不醉不归。” 我笑,心想谢雨绯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爽快了,道:“你就不怕酒后乱性?” 谢雨绯抬眼看着我,瞪了半天,道:“以前给你你都不要,现在还怕什么。”她这么一说,我倒有些清醒了,想以前我没有上她,难道现在要上她吗? 可酒喝了后,有点上头,下面不禁有些挺了,我怕真的会出问题,起身道:“好了,差不多了,你早点睡吧,我要走了。” 谢雨绯也起身,点了点头。 这酒怎么比我想像的要更容易上头,可能是最近少喝酒的缘故,身子一倒,要不是谢雨绯扶住,肯定摔倒,可谢雨绯这么一扶,我下意识地把她拥抱在怀里,然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再也不想松开,感觉心里很难受,想这么紧紧地抱着。 第三百五十八章 难道只是一场梦 该死的电话响了起来,谢雨绯的电话,居然就在枕边,气氛如此和谐,这突来的手机铃声把我们都吓得半死。 谢雨绯本就很紧张了,这一吓,立即侧过身去,于是下面没有命中。 我倒下去,拥抱着她,而那个东西刺在她的双腿之间,谢雨绯也不理我,她伸手去拿电话,然后 谢雨绯缓缓地转过身来,她看着我,她的眼神 她把手机显示屏侧向我,那上面显示道“沐娇”两个字。 我全身一凛。 谢雨绯按下了接听键。 “雨绯,睡了吗?生日快乐。” “呵呵,谢了,你还记得我的生日。” 两个人聊了一会,然后挂了电话。 谢雨绯往被子里缩了缩,我们都不说话,只静静地呼吸,什么都没做。 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也不知是算叹息还是算什么,然后下床,穿衣服,我想我当时的情形一定是非常的不耻和下流,又很狼狈,谢雨绯一直面朝着天花板,她总是轻咬着唇,也不看我。 穿好鞋子,忽然发现我不知道我要怎么离开,我看了一眼谢雨绯,她正好也在看着我,她的眼睛里无可否认,我再次伤害了她,而且很严重,在我关门的时候,我听谢雨绯道:“何从,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禁好笑,对不起你的人是我,是我对不起你,可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实在无力走下去,我关上门后,倚着门蹲下去,然后坐在地上,自己家的门近在眼前,可我一步也不想走,虽然地下的冷气很快浸入我的身体,可我还是一动也不想动。 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反正全身都冰凉,有些麻木了,直到我的手机铃声传入我的耳朵,她一直在响着,夜很寂静,我听得到它的声音。 起身,走过去,打开门,走进房间的时候手机已经不再响了,我拿起来,显示屏上显示着“谢雨绯”三个字,她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我这么久不接电话她会怎么想,可我没有勇气打过去,关了手机,倒头睡下,也许,这仅仅只是一个梦吧,一个春梦,一个性梦,我只是性压抑太久了,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梦,等天亮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关了手机,倒头睡下。 也许是天意吧,第二天一大清早开门时,正好谢雨绯也开门出来,我们对望了一眼,谢雨绯的脸上立即一片绯红,我也觉得非常尴尬。 谢雨绯道:“早上好。” 我也回道:“早上好。” 然后我们一起下楼。 在楼下,我道:“要不要送你去上班?” 谢雨绯摇了摇头,冲我淡淡一笑,道:“不用了,我很近的。” 她向右走,我向左走,其实我也应该向右走的,但地球是圆的,像左走也可以到达吧,至少我的速度够快。 婚期越来越近,我不得不给沐娇打电话,把这里发生的情况告诉她,如果她真的不愿意我这么做,那我只好放弃了,就算陆晓棋会很难过,也没有办法,毕竟沐娇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已经失去了她一次,如果再次失去,会要了我的命的。 说了这边的情况后,接下来是无漫长的沉默,沐娇越不说话,我心越是着急,我道:“要不我放弃吧,我不想失去你。” 沐娇道:“那她怎么办?” 这个,面对这个问题,我也只好沉默。 沐娇道:“我担心的是你们到时会不会以假乱真,我总感觉事实上没有这么简单,万一,我是说万一,如果你们相爱了怎么办?” 我道:“沐娇,你要相信我,我最爱的人是你。” 沐娇道:“这个我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我是说,两个人在一起,是很容易产生感情的,并且,我总觉得她是真的喜欢你,如果两个人还住在一起的话,你是知道你们男人的**的,万一发生了关系,到时真不知道怎么办,以你的性格你是万不会放手的。” 其实沐娇说得这个问题我又何尝没有想过,我和陆晓棋已经发展到随意牵手的程度了,结婚那天,在酒精的燃烧下,陆晓棋再主动投怀送抱,想控制都难,真的发生了性关系怎么办? 沐娇见我沉默,道:“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再说还有陆晓棋那边,我总感觉到她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没说而已,如果真的弄得不可收拾的地步,她一狠心,真的会离你而去的,到时我也不知道我这么作是对还是错,其实,如果换作我,也许我也会帮她吧。” 沐娇这么一说,我反而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我道:“要不我再跟她谈谈吧,晚上再给你打电话吧。” 沐娇道:“这样也好,那我等你电话吧。对了,还有林李飞絮,她虽然什么也没说,但你还是经常给她打下电话吧,不要冷谈了她,要不她发起脾气来可够你受的。” 我道:“知道了,还是你最关心我,亲一个。” 沐娇笑道:“好了,亲一下就挂吧,可别上瘾了。” 电话里亲了一下,然后挂了,一会selina过来,说陆晓棋让我过去,这还是selina上班后第一次进我的办公室,我几乎把这个人都忘了。 我见selina没有立即走,笑道:“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 selina点了点头,然后轻轻地把门关上,她这个动作让我不由地想起了蓝雪,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selina的眼睛扫了下我的办公室,从她的表情上来看,她想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道:“有什么事就说吧,我又不凶。” selina赶紧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又没说过你凶。不是我的事,是angel的店里出了点事,资金有点周转不过来,我想” 她话说到这里就停了,托长着音看着我,好在我不笨,也明白了她的意思,道:“需要多少钱?” selina想了想,忽然又摇了摇头,道:“算了,angel不让我跟你说了,没事了,我先出去了。” selina立即闪出我的办公室,她既不想说,我也不便去问了,我想要不晚上有空的时候去店里看看,这样就当是无意中撞到她们的问题,以免让angel为难开口。 想起angel,不禁想到那天的海边露营,真的很开心,希望下次有机会的时候还可以再一起出去玩。 陆晓棋想和我谈婚礼的事情,她说陆柏诚的意思是大办,要请很多人,问我的看法。 我道:“这件事先不提,我有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想和你谈谈。” 陆晓棋见我有点严肃,打量着我,道:“你不是后悔了吧?” 我不置可否。 陆晓棋道:“那算了,我早知道你会后悔的。”说着她转身身去,不愿意再看到我,我心里不禁有些难受。 我道:“陆晓棋,一会下班的时候我们去喝咖啡好不好?我有点事想和你谈。” 陆晓棋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我要离开办公室,只是见到陆晓棋很难受的样子,又放心不下,我叹了口气,回到陆晓棋身边,道:“我没有后悔,只是我很担心,我怕我们如果真的控制不了,假戏真做了怎么办?我怕我会害了你,因为我们可能有一段时间要住在一起,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得承认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怕万一我侵犯了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那我心甘情愿。”陆晓棋抬起头来看着我,她的眼神里带着坚强和勇气。 我一下子被她的气势给震住了。 陆晓棋道:“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发生关系是很羞耻的事情吗?明知你不会要我,我也不会后悔,这下你是不是可以放心了?还有,我们结婚前可以签署协议,等我老爸一挂,我们立即就离婚,可以吗?你放心吧,我不会纠缠着你的。这样的答复,你是不是很满意? 第三百五十九章 逛街 这此时的她还是一直很淑女的陆晓棋吗? 我怎么感觉这么陌生,她一连串的话像一把尖刀一样,刀刀正中要害,说得我脸红心跳,恨不得仓皇逃走。 陆晓棋说完了后,长长地舒了口气,然后进入发呆时间,她发呆的样子很美,很出神,我也静静地陪着她发呆,直到我们都笑起来。 陆晓棋红着脸,笑道:“我刚才是不是很凶?” 我道:“是呀,把戏吓了一跳。” 陆晓棋道:“对不起,是我错了,再次不犯了好不好?” 说完又叹了口气,道:“早跟你说过不要宠我了,看,现在都把我宠坏了,以后不要对我太好了,宠坏了可真嫁不出去了。” 陆晓棋露出很甜的笑,可我知道,她此时的心一定很苦。 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道:“晚上一起吃饭吧,我请客。” 陆晓棋抬头看了我一眼,道:“好呀,有人请吃饭,这种好事我当然去了。” 离开陆晓棋的办公室,不知道为什么,本来问题解决了,心情应该很轻松的,可我怎么感觉更沉得了呢。 晚上再说吧,不行多陪陪她,多宠她,让她开心,就当是赎罪了。 晚上一起吃饭,本来是打算请陆晓棋吃西餐的,她说她想去上次去的地方,也就是茗儿的学校附近那里去吃东西,那里的东西不仅便宜,而且味道非常好,也可能是氛围好吧,人来人往的,很热闹。 我们开车去那里,在街边吃小吃,山西的羊肉泡馍,摆出来的大排荡,客流量非常大,我本想去对面吃的,可陆晓棋闻着这儿的香味似乎都走不动了,拉着我的手不停地摇晃着,道:“不急,等等吧,就想吃这个了。” 看她一脸的孩子气,唉,真没办法,谁叫我想宠她的。 等了一会,有人离开了,我们赶紧过去占了桌子,陆晓棋冲我笑了笑,道:“肚子叫了吧,赶紧叫东西吃。” 我们喊老板过来收拾东西,结果来的是她的女儿,看样子十五六岁的样子,应该还是一个学生,长得倒蛮可爱的,长长的头发柔顺地散在肩上,看起来就不应该在这里帮忙的,我和陆晓棋都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感到有点惋惜。 很快,两份热气腾腾的山西羊肉泡馍上来了,那味道加点醋,加点辣椒,哇咔咔,仅管辣得受不了,但还是吃得很香,想不到陆晓棋也这么能吃辣,只是她的吃相比我文雅多了,锦心秀口似的,也难道人家是淑女。 又要了一碟臭豆腐,一碟松鼠茄片,又脆又酥,陆晓棋本已吃饱了,说不吃的,结果在我的诱惑下还是不由得尝了几块,连口说好吃,道:“下次我们还来吃好不好?都快迷上这里了。” 吃完饭,陆晓棋搞笑似的摸了下肚子,被我见了,道:“怎么了,不会是动了胎气吧?” 陆晓棋听了气得好笑,道:“胡说什么,哪有什么胎气。”举手要来打我,我赶紧逃走,陆晓棋在后面追,忽然听到人声尖叫喧哗,回头一看,一辆摩托车从人群中飞施而来,直奔陆晓棋而来,而她还全然不知,我伸手拉住她的手,一用力把她揽在怀里,陆晓棋“啊”了一声,正要责问我干什么,这时摩托车从我们身边呼啸而过,陆晓棋的裙子都被扬了起来,当然,只是一点点,还没有走光。 陆晓棋看了看我,脸吓得煞白。 我道:“下次还来吗?” 陆晓棋道:“打死不来了。” 出了小吃街,我们进了一家水吧,要了杯加冰可乐,给陆晓棋压压惊,然后去逛街,走行街上人很多,居然都是学生,穿着打扮都非常的前卫新潮,有的更是奇装异服。 经过一家婚纱店,陆晓棋停下来,看着我,道:“我们要买婚纱了,进去看看好吗?” 我点了点头,一起进去。 服务员非常客气,请我们坐下,一边介绍一面拿他们店里的婚纱宣传照给我们看,还说最近在搞活动,有优惠活动什么的,听得我好笑,心想陆大小姐的婚纱要的是漂亮,是档次,在乎多少钱么。 这只是家小店,也没什么名气,我们四下看了些婚纱,陆晓棋自然也都不太满意的,至少价格上面就很不上档次,不过走时服务生还是送我们优惠宣传单,说凭这个来做婚纱拍照可以打9折。 我接了宣传单,出了门,随手仍进路边的垃圾箱里。 陆晓棋还是喜欢这些玲珑可爱的小饰品,见了一个精品屋就要进去,去看去挑那些小东西,比如长管风铃,比如钥匙链,比如手机袋,比如发夹,感觉她很喜欢这此很不实用的东西,女人嘛,就是这样,所以跟着女人逛街才会累。 逛了几家店,陆晓棋终于选取了一个发夹,是小星星状的,扣在顺直的头发上,点缀一下,感觉也挺不错的。 出了店,忽然想起上次买了魔豆来,问陆晓棋,这丫愣了半天,然后笑道:“想不起来了,可能装在口袋里被洗了吧。” 这个想想好不容易花了半天的心思寻找的一颗魔豆,竟是这样的下场。 在街角有很多人在围观着什么,陆晓棋也拉着我挤进去看,原来是一个一脸白胡子的老头子在作画,正在给一个学生少女在画头像,画得蛮可爱的,也挺像的。 陆晓棋看了看我,我赶紧道:“我可不画,他这铅笔画的头像看起来这么像是遗像,打死也不画,好不吉利。” 陆晓棋听我这么说,竟也有同感了。 继续逛,忽然想起来我还差飘雪一份礼物,上次已经买了一套福娃寄过去,只是她要的礼物我还一直不知道买什么好,其实是忘了,今天既想起来了,不如让陆晓棋帮我挑吧。 想跟陆晓棋说吧,想想还是算了,陆晓棋要问她和我是什么关系,我又不好说了,还是自己看着挑吧,正想着,陆晓棋牵着我进了一家十字绣店,这些东西倒真的很漂亮。 墙上挂着很多图案材料,还有一些成品,大多都是非常精致的小物件。 店里还有一些学徒,陆晓棋看了一会她们怎么做的,问老板怎么教,我心想你不会是要学吧。 我一边欣赏一边想,要不就买这个东西送给飘雪?不知道韩国有没有这些东西,反正女孩子都挺喜欢这些东西的,后来见了一方用字绣做的手帕,似朴素又似华丽,这个倒挺特别的,现在几乎没有人还用手帕了,买给飘雪的话,她一定非常喜欢,会很好地珍藏,当然舍不得用来醒鼻涕了。 决定给飘雪买这个手帕,可很快又想到茗儿,她们俩几乎粘在一起,要地飘雪告诉这个是我送的,拿出来炫耀的话,那茗儿一定要和我闹,要不也送她一件东西吧,可看来年去,看不到什么合适的,然后不是吧,居然还是袜子,一双精致可爱的袜子,十字绣做的袜子,打死也是舍不得穿的,如果买来送给茗儿,她一定非常珍惜,视若宝贝的。 还有这个陆晓棋在旁边,不买东西送给她也不好,会冷落了她的,挑了个手机袋子,上面绣着一只笨笨熊。 出了店时,把手机袋送给陆晓棋,她非常喜欢,立即把手机拿出来放进去,然后眼睛看着我,道:“你干嘛今天对我这么好?” 第三百六十章 让你做不成男人 我笑道:“怎么?我平时对你不好吗?” 陆晓棋想了想,道:“我是说,你一直这么宠我,我怕到时我们离婚了,我一个人会不习惯的。” 我道:“傻孩子,以后我也宠你就是了。” 我说着伸手指去划陆晓棋的鼻子,她赶紧后退,道:“你才傻呢。” 在回去的车上,我把angel的事情说了一下,想征求一下她的意见,陆晓棋道:“你是个大好人,她又那么漂亮,想让你不帮她都难。” 这话怎么听着话里有话? 我摸了摸鼻子,道:“那按你的意思,我帮你,是因为贪图你的美色了?” 陆晓棋婉尔一笑,侧过脸去不看着我,道:“那谁知道,说不定你有什么阴谋呢。” 阴谋?阴毛倒是有,阴谋就没有了,咔咔。 我道:“假戏真做的事” 话还没说完,陆晓棋道:“你敢。你要是你要是敢侵犯我的话,那我以后就缠上你了,非要你娶我不可,让你后悔一辈子。” 我道:“不怕,和你生活在一起,不知道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我有此艳福,怎么会后悔?” 陆晓棋哼了一声,道:“那你就试试看。” 看陆晓棋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我不禁想,要是向她提出和想她发生关系的话,陆晓棋会不会愿意? 陆蓝棋见我从后视镜里“欣赏”她,脸上一红,嗔道:“不许看了,又没你女朋友漂亮。” 这个她一提我女朋友,我还真的有点想我有家有室的人了,行为上也应该栓点一些了。 陆晓棋见我收敛多了,脸上浮出笑意,道:“以后不许再打我的歪主意了,要不我告诉林李飞絮,看你怎么办?” 这丫居然这样威胁我,咔咔,我当然没听到。 陆晓棋见我不说话了,道:“怎么,是不是怕了?” 怕?男人会怕吗?我每天早上可是一柱擎天的。 我笑道:“我们结婚的那天是不是要同房?” 陆晓棋道:“当然了,怎么了?” 我笑而不答,陆晓棋见我不怀好意,道:“你要是敢我让你做不成男人。” 不是吧?这话让我吓了一跳,我看了看陆晓棋,这话是她说的吗? 陆晓棋怔怔地看着我,道:“要不你试试看?” 我无语。 车里的气氛好怪异,似乎很僵,又似乎有点暧昧,我们都不说话,各怀鬼胎。 不过要说如果我真的对陆晓棋动手动脚的话,她会对我下手吗?让我做不成男人,这打死我也不信,顶多在我进入她身体、她疼的受不了的时候狠狠地咬我一口,她才舍不得要我的宝贝,这个东西她喜欢还来不及,咔咔,好像有点色情了,我和陆晓棋还是很清白的。 到angel音像店的时候,selina也在,见了我们,赶紧问好,我笑道:“干嘛这么认真,现在又不是上班时间,好像” 我打量了下selina,道:“在公司里你好像也没对我这么客气过吧?” selina听了一脸的笑,不禁有点脸红了,道:“不想和你很熟,你太帅了,所人误会我对你有意思。” 听了这话我们都笑起来,我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angel问我们怎么有空来玩,陆晓棋道:“想你了呀,你那家做的烤肉好想再吃一次。” angel道:“是吗,我做烤肉最拿手了,下次再请你们吃。” 我们又聊了一会,这时有个商人模样的人来,和angel谈想盘店的事情,我听了大致情况,等那人走了,我问angel是怎么回事,angel不太愿意说,宁儿说了下情况,我道:“资金的事情我帮你们解决就是,这么简单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都是朋友,我帮你们也是应该的” 我说了一大堆道理,说得angel好惭愧,像个做错事了的小学生,最后道:“当初认识你们的时候,以后你们是后来没想到你们又红叶的老板” 我道:“我才不是,只是一个找工仔,旁边的这位美人才是。” 陆晓棋听了扭了我一下,道:“哪有,尽胡说,我的还不是你的。” 这话好像旁边还有人在,丢人哪。 angel道:“其实我本来也是想向你借钱的,可又怕你们不相信我,因为你们太有钱了,会很容易把别人当成骗子的,所以” 事情说清楚就好了,宁儿也不想把店盘出去,她还想攥学费和生活费,selina也不赞成把店盘出去,最后angel被她们俩说服,同意向我借钱。 我道:“借钱可不行。” 几人听了一惊,宁儿眼睛睁得大大的,道:“你不是还要利息吧?” 陆晓棋道:“别理他,他的钱都归我管。” 这丫下次打死也不带她出来混了,好不给面子。 我道:“我是说融金,攥了一起攥,陪了算我的。” angel点头道:“可以。” 唉,这孩子一本正经,一点也不好玩,我摇了摇头,道:“好了,说着玩的,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倒不想把隔壁的店面也买过来,再一起装修一下,这样生意应该会好些。” 宁儿听了拍手道:“好呀,好呀,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selina也。 只是angel摇了摇头,道:“那要很多钱的,万一赔了怎么办?还是等存多钱了再说吧。” 看来angel是个很现实的女孩子,考虑事情也很全面,以她的这种认真劲,我要说借钱不用还的话,她指定不会要的,倒不如 我道:“所以我说融资,攥了算我一份,不多,1%就行,赔了也算我的,就当我投资失败了,怎么样?” 经过我们几个人轰炸式怂恿,angel终于点头同意,在回来的路上,陆晓棋道:“你真的会要那1%吗?应该也不会有多少钱的。” 这个问题,简单的不想回答,陆晓棋晓我不回答,道:“你是根本就没打算要钱的吧?我是不是猜到了?” 我道:“你好聪明,这么难的问题都猜到了。” 陆晓棋笑道:“你以为我很笨吗?我的计划多着呢,小心你被我骗到。” 骗我?不怕,最好是骗我的人,骗我上床是最好不过的了,咔咔。 一起去看陆柏诚,现在我已经改口叫“老爷子”了,叫“爸”的话,是打死也叫不出的,好在陆柏诚也不是老古董,想想也是,哪有老古董还去包养20岁左右的女大学生做情人的,陆柏诚对我喊他什么倒不是很在意。 陆柏诚见我们来了,非常开心,不知为什么,感觉他同几天气色好多了,不会场回光返照吧,可医生说他身体一切正常,活一个月应该没什么问题。 老爷子想和我下棋,下围棋,围棋我只懂规矩,不太会,好在有五子棋的功底,对全局掌握得还算不错,最近跟老爷子下了几次,长进很快,老爷子想速度灭了我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我和老爷子下棋,陆晓棋在一边看,给我们倒茶,见夜冷了,给老仰子加件衣服披在身上,结果这局居然他输了,把气都洒在陆晓棋身上,说是陆晓棋影响他下棋了,让他分神,把陆晓棋委屈个半死。 在回来的路上,我只好又是一番安慰。 今天跑了很多地方,尤其是在步行街狂了近两个小时,脚力很乏,直接陆晓棋回去,本想直接回去的,她执意不肯,要我等她睡了才能走,她那孩子气的充满乞求的眼神真的让人很难拒绝,我只好在沙发上等,陆晓棋赶紧去洗澡。 出来的时候穿着一条纯白色的丝质睡衣,下摆齐膝,真是情感妩媚,可惜我还没看两眼,陆晓棋很快就钻进被子里,把春色敛收。我给她掩好被子,她幸福地看着我,道:“好了,你回去吧。” 我以为她要让我亲下的,可惜呀可惜 离开陆晓棋家的时候,已经夜里十一点多了,路上行人已经不是很多。 楼下,我正要停车,这时从一楼大厅里走出来两个人,一个是谢雨绯,这个身影再熟悉不过,虽然隔得还挺远,但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第三百六十一章 发呆的雨绯 另一个当然是那个老男人了,大半夜的,仍是西装装领带,里面还是件白衬衫,一看就是一个虚伪十足的人。 别克已经停了下来,我不想和谢雨绯迎面走过,打算就这么在车里看着,等他们离开我再下车,只是不知道这么晚了,两个人出去做什么,不是会是去开房间吧。 看样子不像,因为两个人表现地并不亲密,两个人不是吧,居然停了下来,我可还要赶着下车,真怕他们在我眼前亲热起来,要是又亲又搂又摸的,岂不害死我。 谢雨绯停下来,老男人也停下来,两个人对面站,看他们的嘴巴,应该是一直没有说话,很久以后,不知道老男人说了句什么,我见谢雨绯摇了摇头,然后老男人张开双臂把谢雨绯拥在怀里,这个我可不懂了,同时也感到心里一阵难受,差点想开车冲过去,把这不举的老男人给撞飞了,来个英雄救美。 可惜我不是英雄,而那个老男人也不是坏人。 他们拥抱了一会,其实应该很短暂,然后松开,再然后,谢雨绯转身进去了,我看着老男人痴痴呆呆地站在那,半天没回过神来,可惜天气很好,要是下雨的话或许气氛会渲染的更好一点。 老男人终于上车离去,还是他的那辆大奔,可惜比我的贵多了,我看他一脸的忧郁,然后不是吧,这男人把手伸进上衣口袋里,摸呀摸呀,然后摸出一支香烟来,然后继续摸,好像没找到火,又郁闷地把香烟放回去,我差点笑死,真想下车借火给他的。 老男人坐在车里,眼睛望着远处深蓝的天空,发了一会呆,终于离去。 这个老男人,难道是真的喜欢谢雨绯吗?看一个是是不是真心爱另一个人,不是看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样,而是要看他一个人的时候的表现,这个老男人表现的如此深沉,深沉地就偈在演电影,我不禁心里有点被触动,发了会呆,下车。 然后,进入大厅,上楼,再然后就见到谢雨绯了。 她蹲在三楼的楼梯口,抱着双膝,怔怔地发呆,直至我走上去,发现她时,她仍没有回过神来。 我站在她面前,她低着头继续出神。 谢雨绯穿着一件雪白的睡衣,丝缎般的长发散着肩上,光滑柔顺,我很想问她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洗发水,可又不知怎么开口。 睡衣开口有点低,又很宽松,再因为我是站着,所以很不留神地就瞅见她的胸部,在略有些昏暗的灯光下,如梦似幻,透露着一种朦胧的美,一种很优美的质感,很想抚摸一下。 我站了足有一分钟,她才感觉到我的存在,吓了一跳,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抬头见是我,才安定下来。 我道:“怎么了?” 谢雨绯打量了我一下,道:“你干嘛站在我面前,差点没吓死我。” 说着起身,应该是蹲久了,脚可能有些麻木,谢雨绯不由身子一倒,我赶紧伸手扶她,她也双手抓住我的胳膊。 我道:“小心摔倒,活动一下。” 谢雨绯蹋了几下脚,道:“好多了。”说着也就松开我的手,我也只好松扶着她的手。 谢雨绯道:“你才回来吗?”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谢雨绯“啊”了一声向下面摔去,想想也是,脚麻木了哪有那么快就恢复的,我到是大意了。 还好我速度够快,伸手抓住谢雨绯的手,用力的振,把她拉到怀里。 谢雨绯吓得要死,抓着我着手,扭头向下面看了看,道:“摔下去可就惨了。” 我笑道:“不怕,大不了背你送医院。” 谢雨绯仰脸看了我一眼,道:“你怎么那么坏呢?让你背我去医院,不如摔死我好了。” 这句话作何解释好呢,有点不太明白。 这回谢雨绯不敢再轻意松手,一边抓着我不入,一边活动着双脚。 我道:“怎么一个人蹲在这里?还穿这么少,小心受凉。” 我说着把外衣脱下来,放谢雨绯身上披,不想她伸手挡开,道:“不要对我这么好,沐娇知道了会生气的。” 沐娇?不知道谢雨绯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提起她,只是她这么一说,我倒真的很为难了,是呀,她是沐娇的朋友,而且是很邀好的朋友,我不是不应该过于关心她的。 我只得把衣服穿在自己身上。 活动了一会,谢雨绯道:“这下可以了,一点也不麻了,我回去睡了,你也早点睡吧。” 我点了点头,谢雨绯想推开我,不过我仍是不放心,还是扶她上楼,把门打开,眼见她进去,她看着我,犹豫了一下,道:“很晚了,早点睡吧。”然后把门关上,我们就这样就隔在两个世界里。 一夜过去,不知道谢雨绯睡得好不好,会不会彻夜难眠?本想早起等她的,想想还是算了,有时想亲近她,可以害怕亲近她,感情这种事,真的很复杂,其实我很想把谢雨绯当成自己的朋友,很好的那种朋友,但不是情人,可每次在一起的时候,又总有种很奇异的感觉,想吻她,想把她拥在怀里,这种感觉真的很可怕。 两天后,angel把店铺的事情搞定,隔壁的店铺也谈好了价钱,看来她是很有经商头脑的,办事很干脆利落,我和陆晓棋说了下,然后把钱转到angel的卡里,angel很快就找到人装修店铺,她又自己设计了风格,期间我和陆晓棋去看了下,感觉非常简洁明快。 宁儿和selina也常去出谋划策,一个星期后,店铺全部完工,重新开张,货源的问题早在几天前就已经解决了,当天我和陆晓棋还去看了一下,生意果然比以前好多了,客流量挺大的,听宁儿说还打算搞优惠活动什么的,实行积分制,满一定分时可以送礼物等。 随着我和陆晓棋婚期的渐近,这丫几乎天天缠着我陪她买婚纱,试着各样的婚纱给我看,还好婚纱几乎全是低胸,看到雪白的胸部半遮半掩,十分养眼,倒也不觉得很累了。 可能是我们婚事的缘故,老爷子的身体一直很好,啥意外也没发生,比如昏倒呀什么的,这么说好像我心肠挺坏似的,其实有时真有点怕假戏真做了,要是结婚前老爷子挂了的话,那一定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我和陆晓棋的状况和沐娇说得很清楚,她虽然不,但也不反对,就当是默认了吧,林李飞絮那边常电话给她,先应付着再说。 我时常算着日子,医生说老爷子至多还能活一个月,眼见一个月快到了,应该会在我们结婚后的一个星期内挂掉,到时我们立即离婚,那时再飞去法国把事情告诉林李飞絮,反正事情已经成为过去,估计她也不会再过生气,大不了再强于索吻,先把她正法了再慢慢安慰,总之不会闹出格的。 我也试探性地打电话给飘雪,她收到我的礼物了,非常高兴,说她就是舍不得用,要好好收藏起来,她说她很想我,想我的时候就把这个十字绣做的手帕拿出来看看,好像都能感到我的温度,简值说得我心惊肉跳,要不是距离远,隔着无数的空气,恐怖都把她抱在怀里好好温暖了。 其实飘雪已经是大女孩了,20岁的女孩子已经很成熟了,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她这么说,难道是真的很喜欢我吗?不,应该是爱。 第三百六十二章 都被你摸了 不管如何,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再说吧,想的太多,岂非杞人忧天。 听飘雪说了很多情意绵绵的情话,然后我僻开话题,问她其他的一些事情,旁敲侧面击,得知老家伙一直很正常,没有什么反常的言行举止,看来我的事情还是做得比较保密的,心里略略宽心。 只是送给茗儿的礼物想想就生气,她居然接到礼物时就兴高采烈地穿上了,然后立即就给我打电话,我当时差点没被气死,可见她那么高兴,也不好说什么让她伤心的话,只让她们爱惜些,可别穿坏了,茗儿连声答应,可第二天就打电话告诉我,说袜子被穿出一个洞来,我听了气得无语。 十字绣做的袜子只是一种饰品,哪能真的穿,唉,遇到茗儿这样的女孩子,就等着扔钱吧,要不是她还有股可爱劲,长得又很漂亮,我才不想理她,早晚被她缠死。 喜柬纷纷发了出去,公司里全都知道了,经常被人恭喜来恭喜去的,真怕以后和陆晓棋离婚了,这个公司我还要怎么呆,可面对别人的恭喜,还得笑脸相迎。 只是陆晓棋倒好像是一点烦恼也没有,显得挺开心的,好像真的要结婚似的,脸上一直荡着春意,心情好得不得了。婚纱的总是他已解决,聘请了一位刚从法国回来的国际婚纱设计师,约好的时间,这天下班后,陆晓棋要我陪她去量身材,还要选料子,接下来就要准备如何裁剪。 长长的金发,蓝色的眼睛,据说是个混血儿,天生对裁剪感兴趣,不过给我的第一印象,我以为他是女的,结果走近才发现他还留着胡子。他倒挺专业的,不像其他生意人喜欢跟主顾东拉西谈,他直接给陆晓棋量了身格,然后给我们介绍料子,我们也不是很懂,就选用了他推荐的那一种,然后他就忙着自己的事情,也不是太理我们,名师就是名师,我们只好告辞。 还好其他的事情不用我们过问,直接交给一家挺有名气的礼仪公司承办,我们只给钱就行了,要不一定麻烦死。 去看看老爷子,本来说好是一起用晚餐的,临时有贵客到,老爷子要不得陪他,我和陆晓棋正是巴不得,赶紧逃了。 我们牵着手,陆晓棋一脸的幸福,哼起不知名的歌,问她是什么名字,她也不说,听声音好像是韩语,我不由得想起那个仙女级的小美人来,她叫什么名字,唉,居然都忘了,记得还吻过她一次,现在却把人家的名字都忘了,真的有点不厚道了。 我道:“怎么这么开心?” 陆晓棋看着我道:“就要嫁出去了,当然开心了。” 我咳了一下,心想好像这是假结婚吧,不过见她这么开心,也不好故意去点醒她,伤她的心。 我道:“今天想吃什么?还想吃香辣小龙虾吗?” 陆晓棋道:“是很好吃,不过不能吃了,再吃小肚子都要起来了。” 我道:“是吗?我摸摸看。” 说着伸手要去摸,陆晓棋赶紧闪到一边,同时拿手挡着,道:“不许摸。”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哼了一声道:“要再敢侵犯我,小心我让你做不成男人。” 其实我本来没打算摸的,只是吓她一下,不过她这么一说,做为男人我倒有点下不了台了,我道:“那我今天偏要摸,看你怎么办?” 陆晓棋见我果真发摸,转身就逃,还好没叫出“非礼”来,但她岂有我速度,很快就抓到她的手臂,陆晓棋见逃不了了,赶紧蹲下去,道:“不行,不行,顶多让你抱一下了,不能乱摸的,人家毕竟是女孩子嘛,怕羞的。” 怕羞?咔咔,那还敢威胁我。 不过见陆晓棋脸上红红的,眼睛里全是乞求之色,要真的那么做了,确实挺让我难为情的。 我道:“好了,不摸你了。”说着拉陆晓棋起来,陆晓棋深怕我搞偷袭,两只手牢牢抓着我的两只手,眼睛看着我,道:“是真的吗?要不,你抱我一下吧,就当是补偿你了。” 其实我并没有要抱陆晓棋的意思,不过人家都这么说了,不抱的话实在是太可惜了,何况此时的陆晓棋含羞带嗔,说不出的娇美可爱,有微风吹乱她的一些长发,顺落在脸旁,更流露出一种让人心碎心醉心酥的神韵,我看得不禁有些动情,伸手去撩开她她略有些乱的发,陆晓棋有点害怕,身子微微后退了一些,嗔道:“干嘛?说了不能动手的。” 我也不理她,仍旧去抚摸她的脸,陆晓棋想回避的又没有,只是脸正红了,眼睛看着我,水灵灵的眼睛看天上的星星一样明亮。 她的脸如此温柔,如此光滑,如此滋润,这手感 “行了。”陆晓棋拿开我的手,道:“都被你摸了,这下可惨了。” 说着垂下眼睛,身子一倒,倚在我的怀里。 这下,我有点招架不住了。 我承认刚才有点忘情,有点失去分寸了,可我没有想真的拥抱她,现在她这么主动投怀送抱,我既欣喜,又有点混乱,两只手垂着,不知道要不要拥抱着她,身子竟有点僵了。 陆晓棋仰起脸来看着我,道:“怎么心跳得那么快?” 我咳了一下,道:“紧张。” 陆晓棋道:“才不信你!只是抱一下而已,有什么好紧张的,是不是又思想不纯洁了?” 我咽了口唾沫,心想我的思想可早就不纯洁了,你今天才发现么。 陆晓棋推开我,道:“好了,只是抱一下,不许胡思乱想。” 她看着我,眼睛那么纯真,搞得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也不有特意去什么地方,陆晓棋拉着我的手,沿着街道向前走,穿过俄罗斯风情街,穿过欧洲罗马城,穿过韩日小吃街,绕了一个大***,然后来到海边。在海边,陆晓棋放开我的手,展开双臂,像要拥抱大海似的,长长地舒了口气。 我道:“干嘛?要抒发情感?” 陆晓棋摇了摇头,道:“才没你那么雄心状志。我在想,这会不会是我们最后一次一起来看海。” 她这句话,立即把很和谐的气氛拉到有些忧伤的旋律里,大海似乎都有些沉默了。 陆晓棋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陆空,凭栏远眺,若有所思。 我道:“要不我们假戏真做?” 第三百六十三章 恋着多喜欢 陆晓棋回头看了我一眼,笑道:“不行,我才不嫁你,一个好贪心的色狼。” 我道:“我贪心吗?” 陆晓棋道:“都两个情人了,还不贪心吗?是不是还想收了我?” 恐怖,我可从来没想过这样的事,不过把陆晓棋收了的话好像也不错哈。 我道:“那你愿意吗?” 陆晓棋想了想,道:“那看做大做小了,要是被人欺压的话,打死也不愿意。” 我感到好笑,道:“又不是旧社会了,哪会有那种事,大不了三地分居,我累一点,来回跑了。” 陆晓棋道:“小心累死你。” 我道:“这算是关心我么?也好,现在中国正在搞共建和谐社会,大家都住在一起,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岂不是很好,分开了又寂寞又孤独,还让人担心。” 陆晓棋打量了我一下,道:“寂寞和孤独是同义词好不好,哪有放在一起叠着用的,一点文化知识都没有。” 我摸了摸鼻子,这丫好像是故意叉开话题吧。 陆晓棋见我不说话了,叹了口气,道:“你尽想这些不可能的事,都说了不会真的娶你的,你也舍不得你的两个娇妻,不是吗?还说这么说干什么,免得让人伤心。” 陆晓棋声音越说越小,有点自言自语的味道,后面的话我没听清,道:“你说什么。” 陆晓棋道:“没什么,我在跟墙说话呢。” 我四下看了看,道:“这里是不是海边呀,哪来的墙?” 陆晓棋瞪了我一眼,道:“气死了,你就不能安静一点?打扰本小姐看海了。” 本小姐?唉,怎么小姐脾气又上来了?不是一直很淑女么,怎么有时感觉有点辣呢? 我也凭栏看海,只是远处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风越来越大,吹到身上,不禁有些凉意。 我拉了拉陆晓棋,道:“回去吧,小心着凉了。” 陆晓棋点了点头,我们开始往回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已经牵着彼此的手,陆晓棋有时看着我,脸上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问她,她也不说,只是暗暗地笑,也许这就是暗暗的幸福吧。 “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不知怎么,陆晓棋忽然有点心血来潮,停下来,仰着脸看着我。 我道:“好呀,唱什么。” 陆晓棋道:“你别问,听了就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陆晓棋培养了下感情,轻轻唱了起来: (补《恋着多喜欢》歌词) 听着陆晓棋唱歌,心里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涌动,歌声里流露着一种叫情感的东西,让人听着伤感的幸福。本来是一首很欢快的歌,为什么会感到忧伤? 我不知道陆晓棋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因为我已经完全沉迷在歌声里了,我们牵着手继续走着,一抬头,发现已经到了门口,具体说是到了新房的楼下。 我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十点钟了,也就是说我们已经走了近三个小时,竟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累,真有点不可思议。 陆晓棋看了看我,道:“你要回去了吗?是不是有电话要打?” 其实我并没有要打电话的意思,不过她这一提醒,我想倒有几天没有打电话了,似乎有点重陆晓棋而轻两个娇妻。 我道:“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上去休息吧。” 陆晓棋点了点头,却没有上去,迟疑了下,道:“昨上你给我打电话好吗?” 我道:“怎么了?有事吗?” 陆晓棋摇了摇头,也不说话。 我道:“是不是有心事?要不你现在说吧,我也不是急着赶回去。” 陆晓棋看着我,想说又没有,咬了咬唇,道:“没什么,那你回去吧。” 我道:“知道了,你等你进去了再走。” 陆晓棋点了点头,转身进去。 等陆晓棋上楼,灯亮起,我才离开。 本要去开车的,可不知怎么,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想还是走回去吧,反正也不是很远。 在路上买了包烟,最近都很少抽烟了,我身边的女人们都反对,我也只得试着戒烟。 给林李飞絮打电话,她正在上课,小声地说了几句就挂了,沐娇还好,问我和陆晓棋的关系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好,反正捡好的方面说吧,给她安慰,让她安心,不想正在打电话的时候,茗儿闯了进来,抢走电话要和我聊,乱七八糟地说了一大通,感情是煲起电话粥来了,好不容易才把她给打发了,和沐娇娇又聊了几句,也就挂了。 本想再给飘雪打电话的,想想还是算了,不打扰她了,我对飘雪的感情总像是隔着很远的距离,有实不切实际的感觉,而茗儿,也说不好,其实我也想过,要是茗儿真的这么缠下去的话,八成我还真的会收了她,她是很调皮,但也真的很可爱,可爱的让人不舍放弃,希望她一直在身边,看着她快乐,陪她玩,哄她开心,也许这样的感情不能称之为爱,但还是不想了,感情的事一向让人头疼,她的事暂且放着,以后再说吧。 回到楼下,进入大厅的时候,正好撞到谢雨绯出来。 她愣了一下,道:“你才回来吗?” 我点了点头,道:“这么晚了,你去哪?” 谢雨绯道:“睡不着,随便走走。” 我道:“要我陪么?” 谢雨绯笑着摇了摇头,道:“不用了,谢谢。” 她这一句“谢谢”,让我心里感到好冷,看她转身离去,我不由叹了口气,那天夜里的事始终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总感觉自己应该和谢雨绯说着什么,可又不知道到底要说什么。 我发了一回呆,拾阶而上,我不知道,其实谢雨绯一直站在大厅外面,她是多么希望我能陪着她,哪怕只是陪着她走一会,可她一直没有听到我的脚步声,心里一酸,也不知为什么,竟流下泪来,只是这已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事了。 上楼冲洗后,躺在床上的时候,听到什么东西在敲打着窗玻璃,打开厚理的窗帘,不知什么时候下起雨来了,想刚才还明月当空照的,怎么一转眼下起雨来了。 我复要躺下,忽然想起谢雨绯来,我记得她没有带伞,会不会 我赶紧穿衣,拿了把伞跑下楼去。 不知道这个时候怎么会下暴雨,雨非常大,才进大厅,就感到寒气逼人。推开门,雨声哗啦啦地,一声声敲打着耳膜,雨大的让人无法出去。 可谢雨绯在哪?跑上见不到一个人,当然了,谢雨绯又不傻,她自然会找个地方躲雨的,只是雨意太凉,又起了风,怕她被冻感冒,我记得她出去的时候只穿着一件长裙子,她裙子上的腰带挺漂亮的,轻盈地垂在左边,有点仿古的味道。真怕她不小心被雨淋了。 第三百六十四章 要不凑合一夜 我撑着伞跑过去开车,然后沿着道路向前慢慢行驶,可惜也不知道谢雨绯会不会走这条路。 路上偶尔也会遇到一个躲雨的人,有的躲在电话亭里,大多躲在超市的檐下,可惜现在超市已经关门了。 我车开得很慢,希望能看到谢雨绯,可一直没有。 或许她已经回去了? 想到这,我不由地拍了下脑袋,我怎么这么笨,干嘛不打电话,直接问她在哪就是。 于是我拨通她的手机,然后听到一段悦耳的彩铃,再然后就是无人接听的信号,她是不是把手机放在家里了? 想想也是,她只是出来散步,哪会随身带着手机。 可她到底在哪里? 我赶紧把车开回去,跑上楼上,去按谢雨绯的门铃,响了很久也没人开,看样子她还没有回来。 于是我再下楼,开车向另一个方向去找,走了不远,见前方有很多人在围着什么,还有交警在指挥,很快又听到救护车的声音,看样子是出了什么事故。 难道是谢雨绯? 我心里一惊。 可惜车开不过去了,我打开车门,撑伞下去,凑近去看,见救护人咒把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奶奶抬进车里,我才稍稍放心,又问交警还有没有其他人受伤,她说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我心里不禁又紧张起来,我要去看时,救护车的门已经关了。 难道 我一回头,见到谢雨绯在看着我,我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出来的,就那么站在雨里,看着我 我赶紧向她走去,然后一辆车在谢雨绯身边停下,车门打打开,里面的人西装鞋履,一脸的正气和关切。 可惜雨太大,他们说什么我听不清,我只见到谢雨绯上车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可惜雨太大,我看不清她的眼神,只是感到像是有什么东西咔在喉间,说不出话来。 上了车,反而不知道要往哪走了,点支烟,香烟袅袅,直地一根抽完,才拐弯回去。 鞋子已经湿透,凉气袭上来,不由打了个哆嗦。 有短信发来,是陆晓棋的,道:你睡了吗?下雨了,好想你。 看了短信,只觉得想笑,然后是叹息,我回道:也在想你,被雨淋了,怕明天感冒了,就不能吻你了。 这句话,反复看了几遍,自己都感到有些过于暧昧,老实说,最近虽然一直和陆晓棋腻在一起,可除了牵手,和上次她主动投怀送抱的拥抱之外,我真的没干什么坏事,没有光明正大地亲过她,虽然有时候也很想,可怕真的动了感情,落入万劫不复之境。 可不知为什么,明知过于暧昧,还是把短信发过去。过了好久陆晓棋才回过来,估计她是看着我的这条短信出神了很久,不知道她心里是开心,是甜蜜,还是生气,甚至认为我有点下流,或许说有点坏。 唉,男不坏,女不爱,坏就坏吧,只要坏得让女人开心就好。 陆晓棋的短信道:不怕,那你明天就吻我咯? 这个唉,不知这丫是出于什么心神,怎么会答出这么一句话来,这也就是短信了,要让她当面说的话,非羞死不可。 不过我可不打算和她继续暧昧下去,我毕竟是有家有室的人了,我道:睡吧,天气有点冷,盖好被子。 不想陆晓棋竟回道:不想,你帮我盖咯,想你抱着我睡。 怕,怕,今天这丫八成是疯了,怎么老说这么可怕的句子。 我抱着你睡?咔咔,我抱着你还能安心地睡吗?就算是睡也要先上了你,当我真的是好人么?我可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 这短信也不是不回的好。 我不回,陆晓棋也没有回过来,是不是怕了这样的暧昧,也许已经睡着了吧,想她要是真的没盖被子的话,她的身材不敢再想下去,陆晓棋虽然从来没有在言行上诱惑过我,可她的身材还是让我非常动心,不能一味地说是性感吧,很有气质,很优美,既使对她有什么非份的想法,也会是采用很温柔的方法,不忍心去折磨她,只想把她拥在怀里,温柔地去爱。 有点浮躁,打开窗子,冷空气进来,感觉好多了。其实我在想这些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想的是陆晓棋,可谢雨绯的影子总在我眼前晃呀晃的。 下雨天最易让人产生激情,刚才那一幕,我都有点被感动了,何况是一个女人,那他们正在会不会正在疯狂一**我不知道为什么总会想这么龌龊的事情,也许正如陆晓棋所说,我的思想真的不纯洁了。 近三十岁的男人了,还有什么纯洁可言。 忽然想喝酒了,然后想起酒吧,再然后,想起那个叫静的老板,三十多岁的女人,成熟,性感,她挑逗的眼神上次因为陆晓棋来了,我们没有发生关系,那么这次呢?她答应过我的,那么今夜就让我们疯狂吧。 谢雨绯快活她们的,我快活我的,想起静儿,我不由**上升,全身有点火热,恨不得立即把静儿拥在怀里,撩起她的裙子,进入她的身体,三十多岁的女人,身体的诱惑是无法想像的。 我加快速度,向酒吧驶去。 手机响了起来,打开翻盖,见是谢雨绯打来的,我心里不由顿了一下。 放慢速度,接下接听键。 谢雨绯道:“你在家吗?” 我道:“有事吗?” 谢雨绯:“” 我道:“怎么了?” 谢雨绯道:“何从,谢谢你。” 我笑,道:“谢我什么?” 谢雨绯道:“谢谢你出来找我,我看到你了。” 我长舒了口气,道:“可惜我晚了一步。” 谢雨绯:“” 她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可这样沉默下去,真是浪费电话费,我现在虽不在乎那几个电话费了,但想也没必要给电信攥钱,还老发垃圾短信,简值烦死了,还经常不明不白地被扣钱。 我道:“你睡了吗?那不打扰你了。” 谢雨绯道:“躺在床上呢。你还在外面吗,听到雨声了,开车小心点,路面滑,还有早点回来,听说你最近工作挺忙的,要注意休息。” 唉,这么关心体贴的话听得我心里暖暖的,着实有些感动。 我道:“谢谢。你也一样,记得盖被子,小心着凉。” 挂了电话,心里莫名地平静,想想真的很奇怪,刚才那那么欲火燃烧,想去上了静儿,和谢雨绯聊过几句后,整个心情一下子平静下来。 在前面十字路口,上了天桥,拐过弯折回来,在回来的路上,雨渐渐停了,空气很清新,心情也格外舒畅,只是回到家时不是吧,我的钥匙呢? 好好想想,好像是急着下楼,把钥匙忘到房间里了。 这可怎么办?正想着,身子一颤,打了个哈欠,感觉全身冷了起来。 怎么办?找房东,现在大半夜的,不是找骂么。要不去陆晓棋那?好像不是太好,去开房间,再叫一个小姐,咔咔,好像不太符合实际,刚才还行,可现在都没有**了。 我想起上楼的时候,我抬头看了一下,好像谢雨绯的房间里还亮着灯,这丫不会还没睡着吧,要不在她这凑合着睡一晚? 第三百六十五章 谢雨绯发烧 不知哪来的风,吹在身上冷冷的,尤其是脚上,鞋子里全是水,难受死了,再呆一会脚恐怕都会被冻麻了。 大半夜的,也不好按门铃,我打谢雨绯的手机,谢雨绯很快就接了,看样子确实还没有睡着,至少没有睡熟。 谢雨绯道:“怎么了?” 我道:“我在你家门口,钥匙忘了房间里了,能” 谢雨绯道:“你等下,我就开门。” 打开门,暖气还有女人身上的香气袭来,感觉舒服多了。 只是在进门的一刹那,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那个男人不会在吧?谢雨绯还没睡,两个人不会是正在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岂不是自取难受? 我心里一冰,心生后悔之意。 我看了下客厅,没见到什么异常,其实这倒很有意思,想人家就算正在干那见不得人的事,也未必在在客厅,又能看出什么异常。 我道:“就你一个人吗?” 谢雨绯脸一红,眼睛瞪着我,道:“你什么意思?” 说着过去卧室的门打开,床上空无一人,只是我的的脸上一阵火辣辣的。 我道:“谢雨绯,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谢雨绯背过身去,道:“我和那个人什么都没发生过,一直都是我一个人住在这里,你当我是那样随便的女人吗?” 这个想不到我一进门就惹谢雨绯生气,我现在是立也不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感觉尴尬的要死。 谢雨绯叹了口气,道:“管你怎么想呢,我干嘛要生气。”说着转过脸来,道:“太阳能里还有热水,你自己洗洗吧,我去睡了。” 说着进了卧室,把门关上,并且听到反锁的声音,我的心唉,终于知道什么叫寄人篱下了。 还好我对谢雨绯了解,她只是因为我刚才的那句话生气,并不是真的不欢迎我。 我打量了下这个客厅,不是很大,但非常干净,东西摆放和很整齐,看样子谢雨绯是个很会持家的人,可惜我无缘了。 换了托鞋,进洗手间冲洗一下,热水淋在身上舒服多了,可是里面的毛巾?里面有好几条,我不知道怎么用,女孩子都是爱干净的,要是把谢雨绯的洗脸毛巾拿来擦身体了,非把她气死不可。 要不就不擦了吧,反正房间里也不是很冷,一会也就干了。 我正在犹豫,听见有人敲门,我打开一条缝,谢雨绯道:“用蓝色的毛巾就可以了。” 蓝色的?看起来挺新的,不知道谢雨绯用它来擦身体的什么部位。 洗手间里还晾着一条小内裤,这个内裤怎么有点眼熟,不会是上次我给她买的那条吧?想想那可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过在我看来,女孩子的内裤除了颜色外,好像都差不多,当然了,也没具体研究过,偶是正人君子,没有那个爱好。 可为什么会有种眼熟的感觉?很奇怪。 出来时,见客厅里已经铺了一个地铺,下面垫了一层被子,上面铺了条毯子,放着一床薄被。 看来这个女人想得挺周全的,怕我睡在沙发上舒展不开,特意给我铺了地铺,我躺在上面,感觉全身暖暖的,不知道是被子的温暖,还是谢雨绯的行动让我感到温暖,总之很舒服,我甚至想以后也就睡在这里了,打死不走了。 脱了衣服,扔在沙发上,起身关了灯,夜很安静,很温馨,可就是睡不着。 听着时钟的滴哒声,我不由地回想起半年前的事情,那时谢雨绯住在我家里,我偷吻她,到她最后伤心地离去,有时感觉,我们的命运似乎是被连在一起,分了又会相遇,又会彼此照顾,可我却连说爱她的勇气都没有。 爱情就是这样,有时只需要一个机遇,想想如果那天或是很久以前的时候,我真的和谢雨绯发生了关系,可能我们一辈子都会在一起,正因为没有,所以决定了我们的现在,一种很远又很近的说不清的关系。 爱情究竟是什么? 我这样睡不着,不知道谢雨绯怎么样,她是不是已经睡着了,我似乎听到她也在翻来履去,难道她也睡不着吗? 我正胡思乱想着,听到卧室里谢雨绯咳了几起来,咳了几下,安静了一会,然后又咳几下,我想她是不是感冒发烧了。 我起身想去敲门,问她怎么样,要不要喝点白开水,可走到卧室门口,见她安静了,又不没有勇气敲下去,手停留在空中。 回到地铺上躺下,谢雨绯又咳起来,似乎比刚才厉害了些,然后好像稿雨绯吐了。 我赶紧爬起来去敲门,里面没有反应,我扭了下把手,门没有锁。 我推开门,就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看来谢雨绯真的吐了。 我摸到墙上的开关,打开灯,只见谢雨绯趴在床沿上,已经不吐了,但那份神情她脸色因咳而变得红润,虽很好看,却是一种病态的状况。 我赶紧来到谢雨绯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背,道:“感觉好些了么?” 在我轻轻地拍抚下,谢雨绯又吐了些东西,再然后吐出来的就都是清水了,老实说,这味道真的好难闻,可我是不能走开的,别说是谢雨绯,就算是个不相干的人,只要是个漂亮的女孩子,我都不忍心走开,会认真照顾的,又何况是谢雨绯。 我见差不多了,起身给她倒了杯水,同时从洗手间拿过一个盆来,让她漱了口,然后拿纸巾给她擦干净嘴巴,扶她躺下。 谢雨绯的身子非常得烫,而两只手臂因一直在外面,又显得很冰,我把她的手臂放到被子里,顺了下她们散乱的长发,谢雨绯看着我,她显得很有气无力,很虚弱,她的眼睛里充满感动和温柔,也许更多的还是温柔吧。 我道:“我倒杯水给你喝好不好?” 谢雨绯点了点头,我倒了杯水,试了下温度,略微有点烫,这样喝下去胃里会舒服一点,她现在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胃里空空的,一定很难受。 我搂着着谢雨绯,扶她起来,她抱着杯子,喝了几口,摇了摇头看着我。 我道:“不喝了吗?” 她点了点头,依旧看着我,道:“谢谢你。” 我笑,道:“你不是也照顾过我么。你先躺会,我把你吐的东西清理一下。” 谢雨绯道:“不用,很脏的,明天我自己清理就行了,你回去睡吧。” 我道:“傻孩子,不用管我,很快就好的,闭上眼睛躺一会,乖。” 也不知为什么,我说着竟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谢雨绯咬了咬唇,笑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 其实这一亲,倒完全是一种爱护的亲,就像亲自己的bb一样,可能是因为谢雨绯现在生病,要我照顾的原因,我很容易地就把她当成了bb,所以才会那么自然而然地一亲。 对这一亲,谢雨绯应该也没想太多,要不也不会这么乖地闭上眼睛睡了。 我捂着鼻子,把这些刺鼻的东西给收拾到垃圾筒里,怕有味,打开门扔到外面,又拿托把把地面托了一下,还好谢雨绯前几天才撤了地毯,要不可真不好收拾了。 第三百六十六章 前世今生 我在床边坐下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点烫,不过好多了。 谢雨绯睁开眼睛,看着我,道:“谢谢你。” 我道:“不许谢,再说谢谢的话,我可就生气了。”我说着给她掩了掩被子,道:“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谢雨绯点了点头,道:“好多了。可能晚上吃的东西不干净,受了点风寒,现在吐了感觉舒服多了。” 我道:“家里有没有药?” 谢雨绯道:“不想吃,睡一觉就好了。” 我道:“那怎么行,要不我给你做点姜汤喝好不好?” 谢雨绯道:“不用了,太麻烦了。” 我道:“不怕,你现在就做,一会就好。” 谢雨绯见我要起身,伸手抓住我,道:“真的不用了,我也不想喝。” 我见她这么坚决,也不好强求,只可惜失去了一个绝好的好感度培养机会。 我道:“那好吧。”我说她的手臂放回被子里,道:“安心睡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你。要是不舒服了,就告诉我,知道吗?” 谢雨绯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她这么一闭上眼睛,我立即感到无尽的孤独,其实我想她能睁开眼睛,陪着我说话,当然我知道不能那么做,她现在身体非常虚弱,她要休息,要安静,她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也不想说。 我忽然想抽烟,不过还是算了,怕熏到谢雨绯。 我打量起这个卧室来,摆设很简单,但很温暖,就像谢雨绯本人,给人的感觉始终是那么温暖,想把她拥入怀里,再也不放开。 听着时钟的嘀哒声,我也有点困了,要来一直这么守着谢雨绯,让她好好感动一下的,看来有些难度。 “何从?” 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清醒了些,不知什么时候谢雨绯睁开了眼睛,她看着我道:“你困了吗?去睡吧,我没什么的。” 我道:“不怕,我守着你。” 谢雨绯见我不走,道:“要不你抱着我睡吧?” 这个她的眼睛很纯净,像纯净水一样纯净,我感觉了一下,好像自己现在也是一点**都没有,应该可以抱着她睡,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何况谢雨绯还病着,她又不会诱惑我,就算我有点不良的想法,考虑到她身体不好,也不会强行和她做的,应该不会发生不该发生的事。 我考虑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脱了衣服,上床钻进被子里,把谢雨绯拥在怀里,她身体有点烫,但也不是很烫的那种,应该是轻微的发烧,但愿明天一早就好了。 我掩了下被子,谢雨绯抱着我,紧贴着我的身子,道:“我睡了?” 我道:“睡吧。” 谢雨绯闭上眼睛,很快地在我怀里安然入睡了,我本想在她脸上亲一下的,想想还是算了,感观刺激容易引起人的**,万一引起不良反应,那可就不好了,我闭上眼睛,不久也睡了过去。 这晚我竟然做了一个梦,不知道是不是玩仙剑的后遗症,我梦见自己前世的前世,反正也不清楚是自己的哪个前世,总之是修仙的,也不知怎么回事,反正身边总有一个女孩子,可惜样子一直看不清,不知道到底是沐娇还是谢雨绯,反正可以确定的不是林李飞絮。 我们相爱的几世,应该是几世过去了,有人指点我们去一个地方寻找真爱,在一个冰雪的山谷里,我看到我们前世相爱的记忆被大水淹没了,所以才此生这么孤单,这份记忆我还保存着,可我相爱的那个人,那个和我相恋了几世的女孩子,她失去了前世的记忆,她嫁给我别人,看到这里,才明白我为什么今生会这么爱她,对她这么感情用深。 我想问那个指点我到这里来的人如何恢复这些记忆时,他已经不在了,然后随之我也醒了,发现眼角泪,不禁暗然神伤,我想如果找到那个地方,把洪水输走,是不是就可以恢复记忆? 正默默回想着,一翻身,发现自己怀里还睡着一个人。 天朦朦亮,看下墙下的钟,是五点多,时间还早。 谢雨绯睡得很沉,我轻轻地把她拥在怀里,她的身体很温暖,我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继续睡。 可惜再也没有梦到那个梦,我想梦中那个和我相恋了几世的女孩子会不会是谢雨绯?那个遗忘了前世记忆的人其实是我?要不怎么解释谢雨绯对我这么感情用深? 不知怎么,想着想着,下面就挺了起来,唉,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没办法。 我拥抱着谢雨绯的手紧了紧,我感到自己有种想干坏事的**,而谢雨绯她的身上好香,她的**那样诱人,她的身体充满弹性,我不由有点呼吸急促了。 还好很困,有些时候感觉真的很奇怪,**特别强,很想干女人,同时又非常的困,很想好好睡一觉,当然我是选择了后者,因为灵台还是比较清明的,而说谢雨绯还有点发烧,我要是真的那么做了,恐怖把她弄的生病不可,我不想害她。 闭上眼睛,忍了会,很快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了,是谢雨绯叫醒我的,她已经起床了。 谢雨绯道:“快八点了,起来吧,要不上班就要迟到了。” 我赶紧起床,谢雨绯把上次茗儿用的牙刷给我用,问我不会嫌脏吧,要嫌脏的话就用她自己的好了,我当然不嫌脏了,想茗儿的唇我还吻过,怎么会嫌她脏。 洗漱后,可我的鞋子和袜子都湿透了怎么办,还有开门的事,我忽然想起上次茗儿钻时我房间里的事,问谢雨绯她是怎么过去的,谢雨绯引我到阳台,原来阳台里有个小梯子,两边阳台都打开的话,可以所梯子架在上面,这样就可以爬过去了。 我看了下地形,笑道:“那我以后也买个梯子,这样岂不是想来你家就来你家了,到时把你家的东西偷光。” 谢雨绯笑道:“有什么好偷的,又没有值钱的东西。” 我想可以偷人呀,等你半夜睡着的时候把你给上了,不过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想昨夜丰拥而眠,都没有下手,我又哪会真的来偷。 我那边的窗了也是开着的,把梯子架上,向下看了下,也不是太高,想茗儿都不怕,我一个大男人还会怕么,谢雨绯按着这边,我小心益益地爬上去,爬过中间的时候向下看了一下,咔咔,不由颤抖了一下,还是挺怕的,想若这么摔下去了,不死也半残,不过残了还不如死,要弄个半身不遂,尤其是弄个性功能障碍,不能勃起,那活着可真是生不如死,何况我还有两个娇妻,茗儿的身体还没有尝过,飘雪估计也嫩得让人爱了又爱,还有谢晓绯、陆晓棋两个娇滴滴的美人还没有上,这样就不能玩女人了,岂不要活活郁闷死。 第三百六十七章 陆晓棋没来上班 上午去上班,陆晓棋居然不在,不会是在睡懒觉吧?好像陆晓棋不是这样的人,再说就她一人,早起时又没活动可做,难不成这丫生病了,昨天才陪个病人睡了一夜,今天不会又有人病了吧。 公司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也懒得理她,直至中午的时候,陆晓棋还没来,这倒有点奇了,想给她打电话过去问问的,又想一个大活人,又不会出什么事,再说我还打算和她保持一点距离,怕太腻了,要真的产生感情了,发生了什么不健康的关系,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下午快下班时收到谢雨绯的短信,道:我发烧好多了,谢谢你昨天的关心。做为答谢,晚上我请你吃饭好吗? 答谢,这丫什么时候和我这么生分了,用了一个这么有距离的词。 不知道陆晓棋怎么了,本想下班去看她的,那么不过谢雨绯都开口了,我也想见见她,有些事情想问清楚,再说陆晓棋有什么事她又不是不可以打电话过来,我要是这么关心她,这么宠她,真的会产生感情的,要不就冷一下她? 我回道:可以,不过请我吃什么?一般般的可就不去了。 我这么说也只是随口调聊而已,哪会对吃那么讲究。 谢雨绯回道:那算了。我还真想不到有什么你没吃过的,唉,想不到现在混到连请你吃饭的资格都没有了,真惨。 不是吧,这丫居然在我面前摆起悲情牌来,怕,怕。 我打电话过去,响了会谢雨绯才接,道:“谁要你打电话过来的?我在和客人谈生意呢。” “生意?”我一惊,道:“什么生意?你什么时候做生意了?” 我想问不会是卖身吧,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要是说出来的话,这顿饭100%是泡汤了。 谢雨绯压低声音道:“晚上再和你说吧,要不我一会打电话给你,好吧,就这样,挂了。” 看来我挺赶时间,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生意,如果可以,晚上不如做她一笔,咔咔。 何琳琳来处理公事,结束后问我:“今天总经理怎么没来?” 我笑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她的跟班。” 何琳琳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是不是吵架了?” 这个问题有点奇怪,不知道她的情况就是吵架了么。我们又不住一起?啊,明白了,我们应该住在一起的,在别人眼里估计是早就同居了,何琳琳这样想也是正常。 我道:“她有点不舒服,想不到你这么关心她。” 何琳琳道:“我是关心你,新婚燕尔,小心身体受不了。” 何琳琳说着掩嘴而笑,不是吧,这是我认识的何琳琳么,太恐怖了,这丫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么油腔滑调的东西了。 我咳了下,不想就这个问题继续下去,道:“还有别的事吗?” 何琳琳摇了摇头,可又没走,她这样我不禁抬起头来多看她两眼,她今天打扮得很漂亮,只不过裹胸有点低,不由有点吸引人的眼球。 何琳琳看了下自己,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么?” 我道:“没有,很好,很漂亮。” 何琳琳站好,又打量了自己一番,道:“真的么?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太合身。” 正说着,人事部经理有事过来,何琳琳出去了,我感觉她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她既不说,也就算了,懒得去问。 人事部经理也没什么特别的事,不过过来谈谈最近的工作,交流一下感情,要不会显得关系很紧张的,同时提前祝福我的陆晓棋的婚礼,祝我们百年好合,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还在我面前显摆了一下学识,据说他是中文系出生,中文系出来的学生都认为自己有很深最的文学功底,好搞笑。 百年好合,唉,如果结婚还不到一个月就离婚的话,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想想就感到可怕,我一个大男人还好,只是陆晓棋要背着被人抛弃的包袱,实在有点不忍心,可又有什么好的办法,要怪只能怪那个老不死的陆柏诚了,假结婚也就假结婚了,干嘛一定要大办,深怕别人不知道似的,三教九流的人都发了贴,岂不是在葬送自己女儿下半生的幸福吗? 陆晓棋这丫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居然一整天都不出现,不会是真的病了吧?几次想打电话给她,不过都忍了,想想最近走的有点过于近了,再这么宠她,她上了瘾,岂不都是我害的?还是保持距离的好,让她清醒一下,我们不过是假结婚,不是来真格的,我还有林李飞絮和沐娇两个娇妻。 林李飞絮,是最让我放心不下的,也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有些不安,给她打电话过去,响了好久才接起,道:“干嘛?正在洗澡,一会再聊吧。”说完就挂了,忽然感觉空气像被凝结了似的,怎么今天林李飞絮有点异样?洗澡就不接我电话了?要以往常习性,恨不得把我诱惑个半死,今天怎么? 打电话给沐娇,沐娇道:“那谁知道,你们俩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她在生你的气?” 我摸了摸鼻子,想要说对不起她的事,那只有陆晓棋这件事了,但这也是逼不得已,再说了,也是学雷锋做好事,应该表扬才对,难道是她知道了我和陆晓棋的事? 沐娇道:“她不是让你一会再打电话过去吗?那呆会再打了,你可能想得太多了。” 我道:“这倒也是,要不怎么会想你了。” 沐娇笑道:“好了吧,想我?我才不信你,要不是在林李飞絮那里撞墙,你才不会想我。” 我道:“真的很想你,你现在在做什么?好想抱抱你。” 沐娇道:“知道了,我也想。不过现在不行,我在看书呢。” “看书?”我有点吃惊,道:“在看什么书?不会是胎教的书吧?” 沐娇嗔道:“又胡说八道,我肚子里又没有,看那书干什么。” 我道:“那你想要么?要不什么时候我偷偷地去韩国,在你肚子里种下一粒种子?” 沐娇不待我说完,赶紧打住,道:“怕了你,什么跟什么呀,再胡说我可真的生气了。我才不要你的种子,我一个人好着呢。” 第三百六十八章 工作性质 我道:“是吗?一个人好?那你还要不要我? 沐娇道:“不要,跟你在一起有什么好的,就会缠着我。” 缠着你?咔咔,要不你打死不给的话,我又哪会缠你,不缠你怎么能上你。 我道:“那你在看什么书?对了,你说你在工作,什么性质的工作,具体做什么,累不累?” 沐娇道:“什么书你就不用问了,反正是正经书就行了,又不像你,老看些不正经的书,还妄想在我身上试验,哼,想想就生气。” 咔咔,这丫说的是《**姿势大全》,365个姿势,一天换一个,新鲜刺激,其妙无穷。 我笑道:“那可是人民教育出版社出版的书,哪会不正经,是你思想不纯洁。” 沐娇道:“算了,不和你说这个,说不过你,总之你们男人不知道让我说什么好,对那些事那么感兴趣。” 我道:“那是因为女人不主动的原因,女人不主动,只好男人主动了,要不哪会有人类的发展。” 沐娇道:“行了,行了,跟你说不清楚,不和你谈这个可怕的话题,你留着一会和林李飞絮聊吧,你们才是真正的一对儿,什么见不得人的话题都能聊半天。” 不是吧,这丫难道偷听过我和飞絮的对话?咔咔,不过飞絮那丫,思想够开放的,**的东西和她实地研究最合适不过,可惜她在床上的表现有点放不开,慢慢练习也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我看下时间,还没聊几分钟点钟,道:“一会再打吧,我们先聊会。” 沐娇道:“我和你有什么好聊的,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我道:“这可是你胡说了吧,你当然是我的人。” 沐娇道:“哪有,我是个自由的人,又不是你的附属物,才不是你的人。” 我道:“那我们算不算有性关系的人,或者叫性伴侣。” 沐娇嗔道:“又来,再这么说话真拿你没办法,受不了你,老说这些让人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 我道:“好了,好了,那我不说了,你心里明白我想你就行了。” 沐娇道:“知道了,我也很想你。” 我道:“那你现在是什么工作?累吗?” 沐娇道:“还好,什么工作嘛?暂时保密,也不会很累。” 我道:“那工作是什么性质?” 沐娇道:“都说保密了,还问。” “保密?”我忽然想起什么来,笑道:“好像小姐的工作性质也是保密吧?” “你?”沐娇气得要死,道:“哼,我就做小姐怎么了?气死你。” 我赶紧道:“千万别,你要真作小姐了,我会受不了跳楼的。” 沐娇道:“那赶紧跳吧,记着找个高点的楼层,可别又从一层往下跳。” 我道:“你好绝情,我要死了,你怎么办?岂不一生孤独?” 沐娇道:“要你管,都说要去做小姐了,真被你气死了,居然怀疑我去做小姐。” 我赶紧哄,道:“不怕,不怕,大不了以后我们再**的时候,你收我钱就是了。” 沐娇哼了一声,道:“好哇,那你等着吧,我们的关系看来也就是嫖客和小姐的关系了。”说完立即挂了电话。 不是吧,这丫真的生气了?不过想想,自己说的话好像有点过份,说沐娇去做小姐,一定把她气死了,我甚至能看到她的胸在剧烈起伏着,站在窗前发呆,甚至想摔东西。 我赶紧打电话过去,这丫打死不接了,看来真的很生气,怎么办?想发短信过去,估计她也不看,还是等等,等好气消了再打电话过去吧。 唉,这是什么事,本来挺开心的,沐娇这么乖的女孩子,居然都我这人无聊的男人给惹生气了,真有点太不知怜香惜玉了。 给陆晓棋打电话,不是吧,这丫居然关机,比沐娇还狠,***,看来这些女人们都被我给宠坏了,居然对老公发脾气,唉日子可真没法过了,还是陆晓棋好,小心我一生气真的和她假戏真做了。 不过陆晓棋这丫一整天都没再现,也不打电话来,不知在搞什么鬼,本要打电话问问的,现在一生气,不打了,耍你的大小姐脾气吧,偶出门陪偶的乖乖女谢雨绯吃饭去。 看时间差不多了,赶紧闪人,给谢雨绯打电话,这丫过了一会才接。 我道:“亲爱滴,你在哪?” 谢雨绯“啊”了一声,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道:“怎么说话变了个人似的,还以为是谁打错了。” 我道:“哪会,怎么不习惯?那我以后不这么说好了。” 其实是我自己不习惯,说了一次,就再也说不出第二句了,看来这“亲爱滴”三个字,也不是那么容易说出口的。 谢雨绯道:“当然不习惯了,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这话和沐娇的口吻好相似。 我道:“你在哪?我去接你。” 谢雨绯道:“现在还走不了,有点事要处理一下,要不你在办公室等我一会吧,我忙完了给你打电话。” 我道:“我已经出来了,不想再回那个地方,闷死人。你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去等你就是。” 谢雨绯道:“那好吧,你在金大陆酒店等我吧,说好了,在门口等就行,不许进来。” 酒店?这丫不会是在里面做服务员吧,以她的能力难道是做小姐?***,怎么又想到小姐,要不是小姐,沐娇也不会那么生气了。 挂了电话,继续给沐娇打电话,响了很久无人接听,再打就是关机了,林李飞絮依旧是关机,我唉,一个大男人沦落到如此地步,可真是华丽的无语。 在楼下撞到何琳琳,送她一程,她说想请我吃饭,我委婉地拒绝了,在回来的路上,又遇到朴香,她的手在另一个男人的手里,看她一脸的幸福模样,难道是在恋爱? 逛了一圈,来到金大陆酒店门口,很快就见到谢雨绯从酒店的大厅里出来。 上了车,谢雨绯道:“想吃什么?” 我想了想,真不知道吃什么好,道:“要不去你家吧,想吃你做的菜。” 谢雨绯犹豫了下,摇了摇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请你吃饭吗?” 看她表情有点严肃,我摇了摇头。 谢雨绯道:“第一是为你结婚,第二,我也要结婚了。” 第三百六十九章 你会娶我吗 我听了一呆,这第一还好,可是这第二?我看着谢雨绯,既管心里很失去平衡,但还尽量保持镇定。 我道:“嫁给谁?” 谢雨绯道:“你见过的。” 我道:“就是那个每天都接你的男人?一直穿西装打领带的?” 谢雨绯点了点头,道:“他向我求婚了,我已经答应他了。” 听了这句话,我忽然感觉我今天做错了,最大的错事就是不应该答应谢雨绯请我吃饭,虽然她嫁人的事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可是我还是心里一阵阵难受,不会是车里空气少吧,怎么有点压仰,忽然想去海边走走了。 我不知道是叹了一口气,还是舒了一口气,我道:“很好,终于有一个自己的家了,恭喜你。”说着我把手伸向谢雨绯。 她看着我,犹豫了一下,道:“谢谢。” 她抓了下我的手,那一刹那间,我很想抓住她的手,可我知道我不能那么做,当谢雨绯的手指从我的手里抽回去的时候,感觉就像抽走了我的灵魂,整个人一下子空虚起来,一种莫名的巨大的伤感袭遍全身,忽然有点冷。 临海小筑,真是个好名字,这是我们现在所在的一家小酒店,应该说是宾馆。 我们坐在窗前,外面就是无尽的大海,终于在海边了,可为什么心情一点也没有好转,我甚至连和谢雨绯对视的勇气都没有了。 她细数那个男人的好,我不停地点头,其实在我听来,她的话就像一根根尖细的针刺进我的身体,直入骨髓,我想说什么,可我知道自己给不了她幸福,还是保持沉默吧,至少沉默是金,多攥点金子也不错,这年头,黄金涨价了,和猪肉一起涨 过了很久,等谢雨绯安静下来,我们都沉默了很久时,我抬起头来,这谢雨绯偏着头,眼睛看向窗外,投向无尽的大海,脸上很平静,看不到要结婚的那种留荡在脸上的喜悦。 我道:“谢雨绯,有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你,可不知怎么开口,也许这件事根本就轮不到我问。” 谢雨绯听我说话,转过头来看着我,道:“怎么今天说话这么拐弯抹角的,直说吧,我们之间”说到这,谢雨绯脸上一红,顿了一下,道:“有什么话你问吧。” 我们之间,是呀,我们之间好像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而大多数都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比如那天我们差点就发生了性关系,说我们是朋友,早已超越了朋友的界线,说是情人,好像也不是,不知道怎么定位好,有时感觉谢雨绯就像我的妹妹,可这份感情也不完全是这样,哪有和自己的妹妹差点**的,那岂不是**? 总之对谢雨绯的感情,很亲切,在一起时很放松,有点像亲人,可有时又会有**,真的很复杂,说不清楚。 谢雨绯见我沉默,道:“在想什么?” 我摇了摇头,道:“忽然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好定位。” 谢雨绯道:“那就不要定位了,不管以后怎么样了,我都会想你的,也会记着你,我们算了,还是不说了,就像你说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实在不好定位。” 我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说,总之对不起。” 谢雨绯道:“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其实,是我不对才是,我不该喜欢上自己好朋友的男朋友,是我一开始就错了,后来总之做了很多错事,还好最后你们在一起了,也算是个完美的结局。” 我道:“其实我想过,如果我和沐娇不能走到一起的话,也许” 我话还没说完,谢雨绯已经明白我了我的意思,她打住道:“何从,不要再给我希望好吗?” 她看着我,她的眼神我看得出她很痛苦,是呀,我再给她希望,就那太残忍了,我当初就不应该见她,不应该让她住在我家里,更不应该偷偷吻她,如果不是一开始给了她希望,我们也不会一想到彼此就感到痛苦,甚至感到罪恶。 我道:“对不起。” 谢雨绯道:“不要说对不起,其实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是正常的,还没有铸下大错,这已经很难得了,不是吗?” 铸下大错?是指发生性关系吗?好像谢雨绯也不是这么传统的人,有了那种关系应该也不能说就是铸下大错吧,大不了做处女膜修复手术就是,不过100块钱,全国各大中小医院诊所都有这种技术。 我听了谢雨绯的这句话,感到一惊,这像是她说出来的话吗?她平量好像不是这么说话的,难道要士各三日,刮目相看? 我低头摇晃着杯中的轩尼斯,有点无语。 天渐渐暗了,海上起了风,浪也明显大了起来,一浪接着一浪扑上来,然后又无奈地退回去,人生是不是也像这样,我们尽管努力,可结果是否一切早在冥冥之中注定,要结束的,我们一件都改变不了。 那个老男人打电话过来了,谢雨绯要走了,我问要不要送,她摇了摇头,道:“不用了,他在前面接我。” 目前谢雨绯离开,竟有种生死离别的感觉,这是否预示着什么,预示着他们今晚要发生那种关系,预示着今晚一切都会改变?对了,我的问题还没有问。 不知哪来的勇气,我追上去,谢雨绯听到脚步,回头一看,见是我,她脸上的那种很少见的欣喜明显地流露出来,我想我是不是应该给她一个拥抱,像电影里对白似的,深情地告诉她:我爱你,然后两个人对视,然后疯狂地接吻,这时音乐背景响起,而那个老男人叹了口气,默默地离开。 事实上谢雨绯的眼睛看着我,我们还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当然也是什么非份的动作都没有做了。 我道:“我还有个问题没问你,上次你为什么要逃婚?” 谢雨绯低下头去,叹了口气,然后再抬起头来,道:“现在问这个问题,还有什么意义吗?” 我道:“有,我想知道。既然上次你不愿意嫁给一个不爱的人而逃婚,那么这次为什么?你爱他吗?你真的爱他吗?还是在骗自己?” 谢雨绯道:“我总要嫁人吧,我已经25岁了,再这么等下去怎么办?你会娶我吗?他很爱我,对我也很好,他也很有钱,能够给我幸福的生活。” 第三百七十章 你能抱抱我吗? 谢雨绯的话让我再次无语,其实我是没有资格问的,我根本给不了她幸福,我不会娶她,她说得也没错,她已经25岁了,再这么下去,结婚真的会是一个越来越让人头疼的问题。 谢雨绯的话很现实,现实的就像一把没有手柄的匕首,你抓得越紧,就伤得越深。 远处一辆车速度地驶过来,它的车灯像流星一样穿梭在夜里。 谢雨绯道:“他来了,我要走了,谢谢你今天陪我吃饭。” 她转身离去,我忽然有种想笑的感觉,从口袋里摸烟,可惜没摸到,于是去临海小筑里买了一包,点上火,去看大海。 百川汇大海,大海的胸襟是无人能及的,可惜它的女儿是浪,莫名其妙地想到这里,真有意思,也许我真的学坏了,满脑子里不健康的思想。 沿着海边走,不由地想起沐娇,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在海边相遇的情形,那时还没有在一起,那时我的心是有多么的难受,现在好不容易在一起了,我竟不珍惜,还这么伤害她,我真是我立即拨打她的电话,她的电话终于通了。 想了很久,沐娇才接,道:“有什么事吗?又打电话来?不怕我去做小姐么?” 看来她还在生气,不过能接我的电话,说明已经好多了,只是心里不平衡。 我道:“沐娇,我现在在海边,我很想你。” 我声音如此深情,老实说这不是做作,是真的感情流露。 沐娇估计也感到了我的感情如此之深沉,道:“怎么了,没事去海边干什么?” 她的语气明显不再像前一句那么恨恨的了,温柔了很多。 我道:“我想起了以前,我们也在海边相遇过,想想现在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可我却不知道珍惜你,还说话让你生气,对不起。” 沐娇道:“你怎么了吗?干嘛说这此伤害的话?” 我道:“没有什么,只是有感而发,沐娇,我以后不会再乱说话了,不会再惹你生气了,好吗?” 沐娇道:“你别这样,我挺怕的。你没出什么事吧,别吓我。” 我道:“没事,只是在海边走的时候想到很多东西,你别担心,我很好。” 沐娇道:“那你说这些干什么。我又没有真的生你的气,其实--你说做小姐的时候,我是真的很生气,不过现在听人这么一说,气都消了,我不再生你的气了,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了。还有,我也真的很想你,我们永远都不会再分开的” 不知道为什么,沐娇说着说着竟哭起来,她这一哭,我不禁有些惊慌失措,心里也挺难受的,赶紧道:“好了,好了,全是我的错。你别哭了好吗?” 好不容易哄了半天,沐娇才止住不哭,我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自脸上滑过,拿手一摸,不是吧,居然是眼泪,我哭了么?搞笑。 我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哪句话又说错了?” 沐娇舒了口气,道:“好了,不说了,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自己难受。” 我道:“那是怎么了,能告诉我吗?让让陪你一起伤心。” 沐娇娇:“你别问了。我不想说,我现在你能抱抱我吗?” 她这么一说,我心里不禁一恸,这次真的差点掉下眼泪来,我也很想抱抱她,只是隔着这千里的空气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沐娇叹了口气,道:“好了,就当你抱过了。你是一个人吗?没事去海边干什么?” 我道:“因为想你,我知道你生气了,可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心里挺难受的,就来海边走走了。” 这句话么,倒有80%是虚的,分明是谢雨绯请我吃饭才来的,不过感觉借此事来表达感情,倒是蛮适合的。 沐娇道:“哦,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你关心我。那现在好了,我们又合好了,我也不去做小姐了,开心了吧?” 这话 我道:“开心,我要真的去做小姐了,我会立即跳海自杀的。” 沐娇嗔道:“你还说?” 我赶紧道:“不说了,下次打死不提‘小姐’两个字了。” 沐娇道:“好了,那你回去世吧,海边风大,别受凉了,我不在你身边照顾你,你生病了怎么办?我会担心你的。” 好温柔的话,好体贴的话,听着让人心里暖暖的,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我何从其实是太贪了。 我道:“那好吧,你也早点休息吧。” 沐娇道:“知道了,我看会书就睡了。” 我道:“什么书?对了,你还一直没告诉我做什么工作?” 不想沐娇竟道:“做小姐,这下你开心了吧?” 这个,这次我也不敢再乱说话了,也不接话。 沐娇笑道:“放心吧,不是做小姐,骗你的。都说是秘密了,你还问,女孩子就不能有一点秘密么。” 我摸了摸鼻子,道:“那好吧,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 沐娇道:“知道了,反正是正经的职业就是了。回去早点睡吧,我也就要睡了,要去洗澡了。” 洗澡?我心里不禁又有点暧昧起来,道:“那你洗澡的时候会不会想我?” 沐娇嗔道:“好了,你赶紧回去睡吧,又问这个,老这么诱惑我真怕被你教坏了,不理你了,好了,我真的要去洗澡了,我会想你的,好不好?你也要想着我,就这样了,不许胡思乱想,晚安。” 唉,告诉我要去洗澡,却又不许我胡思乱想,好像有点难度,还好海边风大,很快就把我心里的不干净的想法吹走了。 抬头看看天,虽不明朗,仍感觉很开阔,再远眺大海,有种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感觉,可能是心情好的原因吧,对了,还有陆晓棋,给她打个电话吧,她要是心情不好的话,就哄哄她,每个女孩子都是要哄的,不管有多么坚强,而我哄女孩子最是拿手,咔咔。 真是男不坏,女不爱,坏得让女人受不了的坏,才是真实力的坏。 正在找号码,林李飞絮竟打过来的,哼了一声,道:“在给谁打电话呢,占线了这么长时间,是不是美女?” 这丫,第一句话就这么让人受不了。 我道:“是沐娇,又不是别人。” 林李飞絮道:“我就知道是她,唉,在你眼里,她永远比我重要,感觉自己都快要被你忽略了。” 不是吧,居然吃沐娇的醋,恐怖。 第三百七十一章 哪里不有摸 我道:“对了,我一直给你打电话,你怎么关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林李飞絮道:“是呀,出大事了,老实说我气得要死。” 我道:“不是吧,出了什么事?” 林李飞絮哼道:“还不是因为你,我在等你电话呢,结果你一直不打,气死我了,我可等了好几个小时了。” 我道:“那你怎么不打过来?” 林李飞絮道:“那我没面子。我要你给我打电话,宠我,爱我,哪有我硬打电话给你,要求你宠我,爱我的,我可是女孩子唉,会很害羞的。” 害羞?怕怕,这两个词什么时候可以用到林李飞絮身上了,除了在床上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羞意,也只是一点点,其他时候她什么时候表现出羞意了? 林李飞絮继续道:“结果想想就生气。” 我道:“怎么了?反正我一直给你打了好多电话,全是关机,我说提可全是实话,我很担心你,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把手机都关了,你再不开机,我都打算报警了。” 林李飞絮道:“报警?这里可是法国,又不是中国。” 我道:“打电话给国际协警,不是有联合国吗?” 林李飞絮道:“真服了你了,联合国是用来找人的吗?” 我道:“那联合国是干什么的?不会是卖猪肉的吧?” 林李飞絮被我气得受不了,不由笑起来,道:“懒得理你了,我都快气死了,你还说这些风凉话来气我,你家才是卖猪肉的呢。” 我笑道:“好了,乖宝宝不生气,到底怎么了?” 林李飞絮道:“好像是手机坏了,可能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浸了水吧,不过好像是说防水的,总之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才发现,一点信号都接收不到,害得我白等了你那么久的电话,想想就生气。” 我道:“那现在怎么打通的?” 林李飞絮道:“刚才下楼去重买一个手机了,再换上卡不就行了。” 咔咔,我还以为她拿去修,结果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手机说换就换,哪像我,上次换个手机还考虑了好几天,唉,想想就可悲,还好她自己是个有钱的主,不用花我的钱,要不非心疼死我不可。 我道:“对了,你那里现在不是白天么?怎么打电话的时候你在洗澡?” 林李飞絮道:“怎么,不行吗?想什么时候洗就什么时候洗了,正好你又不在,不怕你骚扰我,还不赶紧洗。” 我骚扰你?咔咔,这丫又诱惑我,她那诱人的胴唉,想望梅止渴都难。 我道:“我又不在你身边,怕什么。” 林李飞絮笑道:“是呀,所以才赶紧洗呢。要是你在的话,又乱摸,摸得我受不了。” 我摸了摸鼻子,感觉身体有点发热,道:“那你自己摸自己么?” 林李飞絮道:“当然了,我要洗澡么。” “那你,”我道,“有没摸不该摸的地方?” “哪里?”林李飞絮道,“哪里不能摸,我怎么不知道,你告诉我。” 这丫,分明知道她在引诱我,可我又不忍这么后退,道:“下面,那个地方不是说不能摸么?” “下面?”林李飞絮继续装傻,道:“下面哪里?你说清楚点,我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四下看了下,还好没人,那就不怕了,你诱惑我,我也诱惑你,虽不能真刀真枪地干,在电话里,在潜意识里也要把你扒光,好好地意淫一番。 我道:“你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 林李飞絮道:“耳朵,一碰就痒的。你是说这个吗,这个为什么不能摸?不对,耳朵是在上面,你刚才是说下面吧,下面哪里不能摸?” 无语,这丫装傻的本领越来越强了。 她这么玩下去,我要不明说? 我道:“你的**。” 我以为说出来,林李飞絮会骂我流氓的,不想她道:“那里不能摸么?为什么?” 这个再这么聊下去,真的很色情了。 我道:“你自己想去。” 林李飞絮道:“不明白,那可是我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呢,为什么不能摸?再说那个地方最容易被感染了,每天都要洗呢,当然要摸了,你好笨哟。” 我笨?继续无语。 林李飞絮道:“怎么不说话了?不会是被我诱惑得个**来了吧?” 我道:“那你还诱惑我?” 林李飞絮笑道:“你**来了关我什么事,你是你自己定力不够,再说你又抓不到我,我才不怕。” 我咬了咬牙,道:“那你等着,等你回来哼,看来怎么收拾你,让你有事没事地诱惑我。” 林李飞絮道:“好怕哟。那我打死也不回去了,反正现在就诱惑你了,你说怎么着吧?就要让你受不了,哼,现在很难受么?想不想和我**?” 这个隔着这么多的空气,怎么做那个?这丫非要把我诱惑得喷血不可。 我道:“你抚摸自己,就不会有**?” 林李飞絮道:“一点点了,有点想和你**,你想吗?” 这丫又提这个,真拿她没办法,按说我可以训她,或者干脆挂了电话的,可我又哪里舍得,想想进入林李飞絮身体时那种微妙的快感,唉,心里漫延出无尽的空虚和寂寞。 我道:“想,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你不是说最近要回来看我吗?” 林李飞絮道:“再说吧,再说你现在这么谗,我回去了你会不会折磨得我受不了?我好怕的。” 我我忍。 我道:“放心吧,我不折磨你,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林李飞絮道:“我才不信你,哪次你不是弄得我受不了,还说是想让我舒服点,其实是你自己在享受,哼,都被你虚伪的外表给迷惑了。” 这个,好像每次林李飞絮达到gc时都兴奋得受不了吧,事后躺在我怀里,温柔地像水一样,说不尽的享受,现在却这么说我,555,好委屈,我哪里诉苦哇,改明儿去联合国投诉去。 我道:“大不了我不要了就是,你赶紧回来吧。” 林李飞絮道:“你有那么好?信不过你,再说你都不要了,还想我去干什么。” 我道:“抱你。” 林李飞絮道:“还有呢?” 我道:“想吻你。” 林李飞絮道:“还有没有别的?” 我想了想,道:“其他的服务看你愿不愿意了,我不会强来的。” 林李飞絮道:“那就好,不过我还是担心。” 我道:“担心什么?” 林李飞絮道:“你想想呀,让你又亲又抱的,那万一你**来了怎么办?我怕你会吃了我,你**那么强,我只是个软弱的女子,又抵抗不了你的暴力,万一被你强奸了,那岂不是很惨?” 我苍天哪,我怎么会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5555。 第三百七十二章 我想诱惑你 林李飞絮见我半天不语,道:“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我道:“知道还诱惑我?” 林李飞絮道:“对不起了,那我不诱惑你了。你要注意身体,sy对身体不好,找小姐的话,万一染上病了,那就更糟了,你先忍着吧。” 忍?要不还能怎么办?要不一会去上了陆晓棋,咔咔,她还是处女,一定舒服得受不了。 唉,如果真的那么做了,这算不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我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林李飞絮想了想,道:“会尽快的,具体时间我也说不准,总之最迟下个月旬了,我知道你很想我,我也很想你的,有时候夜里好了,不诱惑你了,一会你又要怪我了。总之我非常想你。” 我道:“我知道,我会等你的。” 林李飞絮道:“那就这样吧,我要去听课了,不聊了好不好?” 我道:“好吧。” 林李飞絮道:“那样亲我下好不好?” 她这么说,我又感到一阵空虚,我们在时间之外亲了一下,可惜没有什么感觉,唉,这种想像的事情果然没有现实里的舒服,打了太多的折扣。 正要挂电话,林了飞絮道:“对了,忘了告诉你,我肚子有点疼,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冻到肚子了。” 我道:“是么,我来帮你揉下。” 林李飞絮道:“不,呆会你揉着揉着又揉到那个地方了。” 我道:“哪个地方?” 林李飞絮道:“好啦,我都不诱惑你了,你又来招惹我。” 我摸了摸鼻子,想想还是适可而止吧,这么诱惑下去最终难受的还是自己,女人的**是很慢的,再说只是小小地幻想一下下,没有男人的抚摸,女人一般不会**到受不了的地步,倒是男人,也许是占据着主动的攻势吧,听听声音就会**到想干女人。 我道:“那你吃药了吗?现在好些了没有。” 林李飞絮道:“吃了一点,好像好一点了,不过哪有那么快。我现在要去听课了,你那里应该很晚了吧,早点睡吧,记得洗澡的时候不可以想我哟。” 咔咔,都说不诱惑了,结果临挂电话时又给我一个小小的幻想空间,她这么一说,我洗澡的时候不想她才怪,而且是想她脱光光的样子,那样喷血的**唉,深吸一口气,看海吧。 海水一浪接着一浪,天空很开阔,很美丽。 然后把烟扔进海里,戒烟吧,为了我心爱的女人,继续坚持。 陆晓棋这丫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整天都不出现,难道是生病了,生病了怎么一个电话也不打给我?虽然我们算不上什么关系,但心我摸出手机,给陆晓棋打过去,在风里,似乎听到陆晓棋的彩铃声,难道是幻觉? 响了一会陆晓棋才接,有气无力地道:“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我道:“怎么了?生病了吗” 陆晓棋道:“我昨天给你发的短信你没收到吗?” 短信?我想了一下,好像没什么印象。 我道:“哪条短信?” 陆晓棋顿了一下,叹了口气,道:“算了,当我没发给你就是了。” 我听着陆晓棋的话挺伤感的,似乎对我还颇有怨意。 我道:“你今天怎么没来上班?” 陆晓棋道:“要你管,要不要跟你请假?” 我摸了摸鼻子,这个当然不用了,好像陆晓棋才是真正的老板,名符其实的总经理。 我道:“身体不舒服吗?” 陆晓棋道:“差不多吧,哪都不舒服。” 我道:“那你看医生了没有?” 陆晓棋不接我的话,道:“你先看我的短信吧,找到你就明白了,找不到就算了,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说完即挂了电话,搞得我莫名其妙,想想,好像我没说错什么话,难道是什么前因后果,果是她生气,不想理我,那么因是什么。 短信?一条一条翻出来看,然后对比时间,最后一条来自陆晓棋的短信是:你在干什么? 你在干什么?这是前天的短信了,昨天没有短信,我又查了一下,确实没有,难道是系统没有发过来? 我正在百思不得其解,手机响了,一看,有意思,竟是陆晓棋,这丫刚才不是说不想和我说话吗,怎么又自己打电话过来了? 我赶紧接听,道:“怎么了?” 陆晓棋道:“刚才弄错了,不是最后一个短信,是我昨天跟你说的一句话。” 我道:“什么话?” 陆晓棋道:“你自己好好想想,不想理你。” 然后挂断电话。 不是吧,不想理我还打电话过来?不是短信?难怪我找了半天没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一句话?好像说了很多话,我怎么知道是哪一句?想了想,其实是想不到哪一句,只感觉陆晓棋今天挺奇怪的,难道她今天一天不上班,竟是因为那一句什么话?女孩子的心思真上越来越让我闹不明白了。 想了会,实在想不起来有什么重要的话,好像我们之间也没谈过什么很重要的话题吧?不管如何,给她打电话过去,大不了再哄哄她,每个女孩子都是需要哄的。 打电话,陆晓棋道:“想明白了?” 我也不直接回答,道:“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不好。你在哪里?” 陆晓棋道:“我等了一夜,又等了一天,可你一直都不给我打电话,你知道我有多生气么,本来都不打算再理你的,现在想想还生气。” 嗯?原来是这个,她这么一提醒,我倒有点印象了,好像昨天我们分开时,她说让我晚上给她打电话的,不过好像我也没有答应吧,她怎么还等?再说,就因为这事,就不上班吗?还好是自己的公司,要不小心被领导训。 我道:“是有其他事,忘了,你现在在哪里?” 陆晓棋道:“干嘛?我现在还不想见你。我知道你很忙,有两个老婆的人当然忙了,我又不算你什么人,哪值得你放在心上。” 这倒是事实,既然道理明白,那还生气?吃谁的醋不好,居然吃我娇妻的醋,那以后可有得吃醋了。 我想讽刺她两句的,还是忍住了,不哄她也就算了,哪能狠下心来讽刺挖苦。 陆晓棋见我不说话,道:“怎么不说话?” 我道:“没什么好说的,道理你都明白。” 陆晓棋叹了口气,道:“是呀,道理我都明白,可就是不甘心,我想诱惑你。” 嗯?这倒有意思,想诱惑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我道:“你说什么?不太明白。” 陆晓棋道:“不明白就算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到时候?这丫到底想干什么,可别干傻事,本来一个挺淑女的孩子,怎么在我面前老摆出一副蛮横的样子?茗儿在我面前就乖多了,不行,有时间挺把陆晓棋调教调教,老这样没大没小的,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第三百七十三章 女孩子的身体是不能随便碰的 陆晓棋见我沉默,道:“又不说话?是不是和我都没话说?” 我道:“当然不是,你现在这兴师问罪,我哪敢驳回。” 陆晓棋道:“不理你了,一点都不正经,你正伤心着呢,你还说笑。” 说完又挂电话,这可是第三次了,***,这女人今天脾气还不小,居然敢三次挂我电话。 海风有点凉,但吹着挺舒服的,沿着海边向前走去。走了不远,见前面海边上坐着一个人,具体说是一个女人,因为头发很发,她坐在沙滩上,怔怔地望着大海出神。 她的轮廓怎么那么熟悉?我慢慢向她走去,可惜天太黑,看不清她的脸,再说她面向着大海,我只能看到她的侧面,侧面还被散下来的长发遮住了。 这个女人真的好熟悉,对,是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应该是认识的。 我慢慢地向她走过去,然后打开手机,借着蓝色的荧光不是吧,居然是她?虽然没有看清她的脸,但她的衣服我认得,当然了,她的身材我也熟悉,而且还抱过摸过,咔咔。 这丫闷了一整天,居然跑到这里来透气了,面朝大海,等着春暖花开吗? 我小心地轻轻地走近她,她竟然都没有发现,我窃窃地想,假如我是坏人的话,扑直去强暴她,不知道成功的机率有多大,这丫不知在想什么,这么出神,连我走近都没发现。 我在她身边坐下,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 “啊?”她看到我的时候吓了一跳,差点逃走。 我笑道:“叫什么?又没非礼你。” “你?”陆晓棋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干嘛偷偷地吓我?” 陆晓棋眼睛瞪着我,手按着一起一伏的胸部质问我。 我道:“不好意思,是不是吓到你了?” 陆晓棋道:“那你说呢?吓点就被你吓哭了。” 不是吧,我仔细看了下,好像陆晓棋的脸色挺苍白的,难道真的不过也是,女孩子遇到这种情况都是非常敏感的,我要是一下子扑上去,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喊出来,再陆晓棋只穿着裙子,那就更方便了,把裙子一撩,小内裤往下一扒,咔咔,翻身顶,半分钟搞定,女孩子不怕才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强奸了。 当然,偶可是正人君子,这种龌龊的事是打死也不会做的,只是偶尔地小小地幻想一下下而已,仅此而已。 我道:“真的吓到了吗?还好我没拍你一下,那样恐怕你都要吓得叫起来了。” 陆晓棋道:“你说呢,我现在还心跳不止,你知不知道我有心脏病,小心把我给吓死。” 我道:“是吗?我摸摸。”说着伸出手来。 陆晓棋赶紧把我的下去,道:“你?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女孩子的那个地方是你随便能摸的吗?你又不是医生。” 听陆晓棋这么说话,可见心情好多了,我道:“你怎么知道的,我可学过医的。” 陆晓棋道:“那也不行,总之不许你摸。” 我道:“为什么?” 陆晓棋道:“因为你是坏人。” 坏人?我摸了摸鼻子,好像我不坏吧,要坏的话刚才就对你非礼了。 陆晓棋道:“你来这里干什么?是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 我叹了口气,道:“没人告诉我,可能是天意吧,是上天指桑骂槐引我到这里来的,还好我早了一步,要不等你跳到海里也就迟了。” 陆晓棋道:“我才不跳海,我可还没活够呢。” 我道:“那倒也是,终生大事还没完成,哪能轻生。” 陆晓棋道:“什么终生大事?” 我笑道:“我们还没有洞房花烛夜,你舍得离开人世吗?” “你?”陆晓棋恨恨地瞟了我一眼,道:“简值就是一色狼。” 我色么,好像自己一直没发现,我还以为我在人们心目之中是正人君子。 被海风吹了一会,渐感有些凉意,道:“我们回去吧,要不受凉可就不好了。” 不想陆晓棋道:“那我要受凉了,生病了,你会照顾我吗?” 我道:“怕了,昨天还照顾一个病人,搞得一夜没睡好。” ‘咿?”陆晓棋道,“是女孩子吧?漂亮吗?” 我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看到了?” 陆晓棋道:“我还不了解你,怪不是不给我打电话,原来在” 淑女就是淑女,难听的话到嘴边还是说不出来了,要是林李飞絮的话,她才不会这样,越诱惑的话她越要说,诱惑简值成了她的必杀技。 我道:“别瞎猜,她可是病人,我只是照顾她而已,就这么简单,别的什么也没做。” 陆晓棋道:“这还不行,你还想做什么?” 我叹了口气,道:“她是一个很可怜的女人,我有负于她。” “嗯?”陆晓棋道,“有负于她?你是不是把她给那个了,然后又不要人家了?” 我笑道:“你呀,什么时候思想也这么不纯洁了,在想睦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陆晓棋被我说得有点挂不住,道:“哪有,其实其实大家都是成年人,如果两情相悦的话,发生那种关系也是很正常的。” 今天的陆晓棋怎么感觉怪怪的,居然敢和我谈起这些男女之事来,平时我稍微带了一点,她就不高兴,难道是今天一个人在家里偷偷看了a片,深受刺激,所以言语才出现波动,从淑女一下子变成涩女? 我正要说什么,陆晓棋道:“不过你不要人家就是你的不对了,她一定很伤心吧?” 陆晓棋的这句话,问得我不知如何回答。 陆晓棋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也很伤心。” “是么?”我笑道,“你伤心什么?她可不能和你比的,她和父母都闹翻了,身上也没什么钱,哪像你是个有钱的主。” 陆晓棋道:“那又怎么样?金钱很重要么?世界上最让人伤心的事就是不能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 男人?今天陆晓棋用词的尺寸明显夸张。 陆晓棋见我不说话,继续道:“还要看着他娶别的女人。”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明显看着我,我心里不禁有点虚,这丫难道是在说我? 我四下看了看,道:“夜深了,我送你回去吧,万一遇到坏人可就麻烦了。” 我说着起身,不想陆晓棋把手伸给我,道:“你拉我起来?” 我拉起她,想替她拍拍屁股上的沙子的,手伸到一半又退了回来,陆晓棋见了,嗔道:“你想干嘛?女人的身体是不能随便碰的。” 我摸了摸鼻子,好像我不是故意的吧,这丫怎么老针对我 第三百七十四章 你们二人世界吧 我道:“你的车在哪?” 陆晓棋道:“在那边。” 我回到临海小筑开车,一起回去。 把陆晓棋安全送回家,我正要走,陆晓棋道:“你有话要跟你说,你进来呆会。” 我在沙发上坐着,陆晓棋冲了两杯咖啡,等她坐下来时,我看着她道:“怎么今天对我这么好?” “啊?”陆晓棋惊了一下,道:“我以前对你不好吗?” 我道:“好是好,可惜没冲咖啡给我喝过。” 陆晓棋道:“不是吧,我都记得我们在一起喝过很多次咖啡了。” 我道:“是,不过那是别人泡的,又是不是你。” 陆晓棋道:“有什么不一样,我又没人家做的专业。” 我笑道:“还蛮谦虚的。” 陆晓棋道:“我本来就很谦虚。” 陆晓棋在咖啡里加了块冰糖,加了点炼奶,搅拌几下,浓浓的香气扑鼻而来,感觉暖暖的。 我尝了一口,有点香草的味道,口感非常好。 陆晓棋看着我,道:“怎么样,好喝么?” 我点了点头,道:“好喝,想不到你做的这么好。” 陆晓棋笑道:“你喜欢就好,那我以后天天做给你喝好不好?” 我打量了陆晓棋一眼,把她看得不知所措,脸上一红,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我道:“你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 陆晓棋道:“才不是,对你好是应该的呀,不管怎么说,你是我的丈夫么。” 丈夫?咔咔,可千万别吓我。 陆晓棋道:“干嘛这样一副表情,就算是假结婚,在别人的眼里我们也是夫妻关系,不是吗?还有一件事,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我道:“什么事?” 陆晓棋低下头去,道:“今天我去老爸那里了,他问我跟你在一起多久了,他说” 陆晓棋说到这里停下来,我道:“说什么?” 陆晓棋抬起头来,道:“也没什么啦,只是随便问问,问你为什么不和我住一起,是不是你有外心了,让我看紧你一点。” 我咳了下,想想这老头子死都快要死了,脑子还挺清醒的,难道她看出了我的心不在陆晓棋身上? 我道:“那你怎么回答的。” 陆晓棋想了想,道:“我们最近公司忙,怕生活在一起会影响彼此,所以暂时分居。” 我想了一会,道:“那要不我搬过来?” 陆晓棋赶紧摇头,道:“不好。” 我道:“怎么了?我们这样两地分居,别人会怀疑的,估计老头子都起疑心了。” 陆晓棋道:“那怎么办?难道你真的要搬过来吗?” 我还没回答,这时听到门铃声,我和陆晓棋对望了一眼,心想这么晚了,会是谁。 陆晓棋打开窗子,向外张望了一下,神秘地冲我道:“是老爸。” 我也只得随陆晓棋一起下楼去接。 陆柏诚由两个保彪陪着站在院子门口,我们去打了门请她进来。 陆柏诚见到我,显得很高兴,道:“你也在这呀,很好,很好。” 很好?我真不知道他这“很好”两个字包涵着什么样的意思。 我们在大厅坐下,老家伙怕冷,陆晓棋拿了条毯子给她披在身上,又给他泡茶,我坐下来陪老家伙聊。 老家伙道:“我来几次了,你都不在,公司最近是不是很忙?” 我道:“还好。” 陆柏诚道:“忙是好事,不过两地分居就没有必要了,毕竟是夫妻么,夫妻就应该住在一起,要不别人会说嫌话的。” 这个我看了看陆晓棋,陆晓棋咳了下,道:“爸,你说什么呢,我一个人住挺好的,又不要他照顾。” 陆柏诚笑道:“呵呵,是不是你们两个闹矛盾了?夫妻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俗话说得好,床头吵架床尾合嘛。” 听着这话,我不禁有点不自然,这老家伙,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唉,看样子果然是个名符其实的老色鬼。 陆柏诚看了我们一眼,道:“来,来,我今天就为你们合好。”说着把我们的手一人抓过一只来,合在一起,我感觉这老东西怎么一脸各事老的样子,是不是有点多管嫌事。 陆晓棋看了我一眼,居然脸一下子红了,不是吧,好像又不是第一次牵手了,至于这样吗? 陆晓棋道:“爸,我和他还没结婚呢,这样住一起,是不是不太好,会被人说的?” 陆柏诚听了笑道:“错了,你们分居别人才会说。这都什么年代了,我又不是老古董,年轻人同居很正常,再说你们两情相悦,马上就要结婚了,怎么还在乎那么多,再说了,我还想早点抱孙子呢。” 老家伙说着笑起来,陆晓棋羞个半死,偷偷地看了我一眼,嗔道:“你就不帮我说一句话?” 我咳了下,道:“也不一定,万一是个女儿呢?” “你?”陆晓棋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气得没话说。 陆柏诚一眼瞟见了,笑得更甚,道:“不怕,不怕,都说我不是封建了,儿子女儿都一样,我都一样喜欢。” 陆柏诚略坐了坐,抬头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起身道:“哎呀,都这么晚了,我得回去了,不打扰你们年轻人的生活了,你们二人世界吧。” 这话我听着都挺别扭。 陆晓棋也不送,我勉强送他出去,想不到在院门口,这老家伙拉着我的手,道:“小伙子,不可纵欲,会很伤身体的,要适度。”说着拍着我的手,然后笑着离去。 等他走远了,我回头见陆晓棋不在我身边,赶紧骂了句:“***,这老不正经的。” 我回来时,陆晓棋正倚在沙发里出神,我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道:“怎么了?” 陆晓棋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我道:“你老爸的话” 我还没说完,陆晓棋赶紧道:“你别听他胡说。对了,我想问你一件事。”陆晓棋说着坐好,给人感觉挺严肃的。 我道:“什么事?” 陆晓棋道:“你是不是挺讨厌老爸的?” 这个问题我还真不好回答。 陆晓棋见我沉默,道:“没什么的,其实我很讨厌他,有时我在想,我为什么还要关心他,仅仅是因他是我老爸吗,有时我都有放弃财产的想法。” 我想了想,道:“因为你是乖女儿,一个好女孩子。” 陆晓棋笑道:“没感觉,好女孩子又怎么样,我有时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好迷茫。” 我道:“怎么又迷茫了?” 际晓棋道:“是呀,分不清这样做是对还错,也不知道值不值得,有时候都开始不喜欢自己。” 陆晓棋捧着咖啡杯,怔怔地有点发呆。 我道:“想那么多干什么,开心就好了。” 陆晓棋点了点头,转过头来看着我,道:“你是不是要搬过来?” 第三百七十六章 雨夜+红酒 挂了电话,想给沐娇打电话,又不知说什么好,我想她也明白我的处境吧,只是此时欲抽身已不得。 还有往后,这全城区皆知的婚礼,如此只维持几天的话,那会如何?我承认我对自己个人的名声不太重视,可是陆晓棋怎么办?也许是完成了陆晓柏诚这个老家伙的心愿,可我却毁了陆晓棋,我这么做,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 此时,不知怎么想起了茗儿,还有飘雪,她俩无忧无虑,那样的日子一定很开心,最近茗儿好像住在学校,也不是太确定,先发个短信给她吧,怕吵醒了她也不好。 短信很久没有回,看样子是睡着了,想想有好几天没有给林李飞絮打电话了,其实很想打,但又很怕,怕一不留神说错了话,其实这件事我有种想告诉她的冲动,可是万一她不能接受那怎么办?婚礼已近在眼前,已无退路了。可林李飞絮消息那么灵通,连沐娇上次回国见我的事情她都知道,这件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么她为什么一直不说?是在等着我主动道歉么?想给我一个机会,还是 还有一个最可怕的问题,今天我和陆晓棋陪着老家伙去医院检查,医生居然说老家伙的病情几乎得到控制,没有明显恶化的现象,这让陆晓棋和老家伙非常开心,可我却感到内心悲凉,要是结婚后,这老家伙一直不死,那如何是好? 夜里睡不着,陆晓棋累了一天,早就睡了。外面不知怎么,又下起了细雨,忽然想出去走走。 客厅里壁灯亮起昏暗的光,我想去敲陆晓棋的门,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犹豫了一会,穿上衣服,下楼。 雨不大,我也懒得打伞,在街边一家24小时便利店买了包香烟,点上,沿着街道继续往前走。 不知不觉间来到我住的楼下,可能是太熟悉了吧,毕竟近十年住在这里了,一直没有换地方,不过以后可能会有段日子不能住在这里,要去住新房,过同居的日子,想想就有意思,两个人住在一起,可能睡同一张床,却不能**,唉,虽然是这定理,不过我真的没有把握不会破坏它,想想**,至于结果,真怕去想。 抬头仰望,谢雨绯房间的灯还亮着,难道想想人家也终于要嫁人了,现在同居也是正常,开着灯岂不更有情调,有声有色,咔咔。 有点想笑,烟不知道什么时候灭的,再点上一支,嚓,点上火,香烟的味道依旧那么迷人。 一转身,然后看到谢雨绯。 谢雨绯撑着把碎花小伞,站在我身后,我们相视一笑,不知说什么好。 缓和了一下气氛,陆晓棋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道:“只是睡不着,随便走走。” 谢雨绯道:“就要结婚了,是不是很紧张?” 我不答,道:“你呢?” 谢雨绯不置可否,道:“我上来坐会吗?” 其实我想上去的,不过想想如果那个老男人在的话怎么办。 谢雨绯见我犹豫,道:“就我一个人,目前我还是单身。” 我笑,道:“你什么时候结婚?” 谢雨绯道:“下一个好日子是多少?” 我道:“29。” 谢雨绯点了点头,道:“就是那一天。” 我笑,道:“和我同一天。” “是么?”谢雨绯道,“可惜不能参加你的婚礼了。” 我道:“不,会的,等以后,我娶沐娇的时候,她一直想让你当伴娘。” “啊?”谢雨绯听了我的话,吓了一跳,道:“没听明白,你不是娶陆晓棋的吗?怎么?” 我吐了口气,道:“不应该应该不应该跟你说,其实我和陆晓棋是假结婚。” “不是吧?”谢雨绯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相信。 接下来我把大致的情况说明了一下,道:“就是这样,我是不是很傻?” 谢雨绯道:“是呀,你真的很傻,傻得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才好。我不明白沐娇为什么会答应你这么做,就不怕你被别人抢走了吗?” 我笑道:“放心吧,像我这样的男人,是不会有人要的。” 谢雨绯道:“那可不一定。” 正聊着,雨渐渐大了起来,我们进了大厅,谢雨绯道:“上楼去我家吧,我们喝酒好不好?” 我道:“怎么了?想喝酒。” 谢雨绯点头道:“想喝,因为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不知怎么,忽然有点兴致来了,道:“就不怕酒后乱性?” 谢雨绯脸上一红,却摇了摇头,道:“不怕,那如果我愿意呢?” 她眼睛看着我,似含着无限春意,我不由有点心动。 她这句话,我不知如何回答,僻开她的视线,投向大雨,外面已经大雨滂沱了。 下雨天,尤其是大雨,最易催发人的**。 昏暗的灯光,两杯红酒,起初我还可以自持,当谢雨绯从洗手间出来赤条条地展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理智被彻底击垮了。 我甚至不知道过程是怎样进行的,当我们停下来时,谢雨绯赶紧起来奔向洗手间,而我的世界里一片空虚,等她再次偎依在我怀里的时候,我才稍稍有些清醒。 我紧紧地拥抱着她,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想紧紧地抱着她,紧紧地不放。谢雨绯也不说话,她也紧紧地抱着我,然后我看到她大颗大颗的泪水涌出来,我的心一下子碎了。 木已成舟。 我吻她的泪水,不知间开始接吻,她火热的唇,抚摸着她诱人的身体,我们再次相爱,谢雨绯紧紧地抱着我,一点声音也没有,我知道她一定很痛,这是她的第一次,刚才她流了好多血,可我现在我不想停,我只想享受这纵欲的快感,我已经顾不了谢雨绯的痛苦,我近乎疯狂。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第一眼就见到谢雨绯,她倚在我怀里,睁着眼睛看着我,见我睁开眼睛,她的脸一下子羞红。 我也很尴尬,虽然很疑惑,但我还是知道这一夜里我们发生了什么,似乎一切都改变了。 第三百七十七章 不公平 我躺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谢雨绯把手搭在我身上,紧了紧拥抱着我的手,她的脸贴着我的身体,那样柔,那样软,同时又是那样的挺拔,可我不敢去抚摸,我害怕。 我们还是不说话,听见彼此的心跳,还有墙上时钟的嘀嗒声,然后这时响起门铃声,我明显地感到谢雨绯的手一擅,我想应该是那个老男人来了,她来看她的未婚妻,可他的未婚妻此时躺在我的怀里,而且我们已经疯狂了一夜。 门铃依旧响着,我们依一动不动,我感到全身躁热,渐渐有点虚汗,只希望这个老男人赶紧走。 我转过身,我和谢雨绯的眼睛对视着,她咬了咬唇,头一偏,她的脸贴在我的胸口,不由地去抚摸她的脸,好温柔的脸,皮肤很光滑,很细腻。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谢雨绯在我怀里拱了拱,她诱惑的身体一点点激发着我的**,我不禁又想要了,只是我不知道谢雨绯被我折磨了一夜,是否还能受得了,她那里 估计谢雨绯也感觉到我的异样,想想也是,男人的东西一**起来就一柱擎天,此时正顶着谢雨绯的身体,她感觉不到才怪,虽然是第一次发生性关系,但生理知识还是很学滴,记得当年还是生物课代表。 谢雨绯扭了下身子,她看着我,脸上羞羞的,道:“那里很痛,不要了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在她唇上印了一下,道:“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谢雨绯道:“夜里我都快痛死了,想想就生气,人家的第一次,你也不体贴一下。” 她这么说,我不禁好自责,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下次不这样了。” “下次?”谢雨绯道,“下次又不会痛了。” 这个 谢雨绯摸了摸我的下巴,道:“你几天刮一次胡子,都长出来了。” 我道:“你会刮吗?” 谢雨绯道:“会呀,一会我给你刮胡子好不好?” 我道:“那谢谢了。” 谢雨绯道:“不用,只要刮出血了,你别怪我就行了。” 刮出血?不是吧,要是不小心在咽喉处刮开一道口子,岂不当场死于非命? 谢雨绯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起来,把它压在被子里。 她看着我,道:“你是不是很难受?” “难受?”我道,“哪里难受?” 谢雨绯见我不懂,又不知怎么说了,想了一下,解释道:“我是说你现在是不是很想要?” 其实她犹豫的时候,我已经明白了。 我道:“你呢?你那里不是很痛吗?” 谢雨绯“嗯”了一声,道:“可我不想你这么难受,因为今天以后” 我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想说什么,我亲她的唇,然后道:“我娶你。” 谢雨绯摇了摇头,道:“不用,我不想做第三者,也不想和沐娇抢你,只要人能偶尔想想我,我就满足了。” 谢雨绯抚摸着我的脸,她的眼神那么坚定,那么认真,那么温柔。 我的心有种被炙化的感觉,我轻轻地吻着她的唇,不知怎么,谢雨绯笑了一下,道:“何从,其实我都不太会接吻,你教我好不好?” 这个当然愿意了,而且是手把手的教,理论加实践,一步步深入研究,共同发展,与时俱进。 只是吻着吻着,我们的身体都越来越热,而我那罪恶的手也已在不知不觉间抚摸她的胸部,她的胸,丰满的让人爱不释手。 我停了下,问道:“你怕痛吗?” 谢雨绯道:“怕。” 面对她这个答案,我不知如何是好。 过了会,谢雨绯道:“你是不是很想” 我道:“还好,忍得住。” 谢雨绯道:“那样不好,会伤身体的。” 我道:“那你说怎么办?” 谢雨绯道:“要不?你动作缓慢点好不好?” 我笑了下,谢雨绯脸上更差一层,道:“你笑什么?再笑我就不给你了。” 我赶紧道:“对不起。”然后紧紧地拥抱着好,在她耳边道:“那我们试下好不好?要是很痛的话,我就不要了好不好,不想你那么难受。” 谢雨绯道:“知道了。” 我抚平她的身体,我一边看着她一边抚摸着。 谢雨绯见我看着她,嗔道:“为什么要看着我?” 我不理,道:“紧张吗?” 谢雨绯摇了摇头,道:“还好,不过夜里的时候好紧张。” 我在她脸上亲了下,道:“不怕,放松。” 谢雨绯道:“知道了,不过你这么看着我,我还是有点紧张。” 我道:“那我不看你了,吻你的胸好不好?” 谢雨绯嗔道:“不好。” 不过她说不好又有什么用,我低下头亲吻她的胸部,**剌激着我的**,我轻轻咬着**,谢雨绯偏过头去,闭上眼睛,她的身体正在一点一点地被我融化,我想让她兴奋,让她快乐。 我抚平她曲起的腿,然后压在她的身上,她一直闭着眼睛不敢看我,她轻咬着唇,脸上全是羞意。 我的腿因受力而自然地叉开,我抚摸着她的下体,好温柔,好柔软,并且已经微微张开。 我俯在谢雨绯的身上,缓慢地顶进去,这种感觉 顶到最深处,然后停下来,我亲了下谢雨绯的脸,道:“痛吗?” 谢雨绯摇了摇头,道:“还好。” 既然她这么说,那我就立即运动起来。 生命在于运动。 只是我才一运动起来,谢雨绯不禁“啊”了一声,然后见她皱起眉头。 我停下来,道:“怎么了?” 谢雨绯道:“好痛。” 唉,这可怎么办?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谢雨绯道:“要不就这样吧,你不动好不好?就这样,我们说话好吗?” 可是这样子,那东西还在谢雨绯的身体里,被温柔地包围着,不过看谢雨绯这么难受,我怎么忍心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 我道:“那我就不动了,我们就这样聊天。” 谢雨绯道:“谢谢你,我真的很痛,下次再让你让你动好不好?” 我亲了下她,道:“知道了,你这么乖,我怎么舍得伤害你。” 谢雨绯笑了下,道:“你也很乖呀,能考虑到我的感受,可是真的好痛,要不我也不会拒绝你的,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难受,可是” 我用吻封住她的嘴,道:“知道,我又不是第一次和女孩子**,怎么能不知道女孩子第一次会很痛的。” 不想谢雨绯哼了一声,道:“就是呀,你都玩过不知多少个女人了,可我还是第一次,好不公平哟。” 这个,不是吧? 我道:“哪有多少个,加你不过三个。” 谢雨绯嗔道:“那还少么?我可只和你一个--有过这种关系。” 第三百七十八章 真的很痛 我想说过再过两天不就结婚了吗,那时又会和第二个男人上床,不过话到口边又收了回来,虽然那是既定的事实,但此时说出来,未免太大煞风景,再说我的宝贝还在她的体内,刚才谢雨绯一发嗔,腰部无意识地打了个摆子,那感觉好舒服,好想运动,好想,好想 我们的肚子都叫起来,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我道:“起床么?” 谢雨绯道:“知道了,你把你的脏东西拿出来。” 脏东西?咔咔,那可是偶的宝贝。 我乖拨出之机赶紧运动了几下,谢雨绯痛死,立即把我推开,嗔道:“你好过份,知不知道很痛呀?” 我低头去吻她,谢雨绯生气了,不让吻。 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谢雨绯还躺在床上,我道:“怎么了?” 谢雨绯道:“还是那里,痛死了,一动就痛,怎么办?” 我道:“那你要上洗手间吗?” 谢雨绯道:“要。” 我道:“那我抱你去吧。” 我说着伸手去拉被子,谢雨绯赶紧扯住不放,道:“我还没穿衣服。” 我笑道:“要不要我帮你穿?” 谢雨绯赶紧折头,道:“不用,你出去就好了,把门关上。” 不是吧,都干过了,也抚摸了,还怕我看? 谢雨绯见我不走,嗔道:“你走呀,都说不许看了。”说着抓了个枕头,欲扔过来,我赶紧逃出去,把门关上。 其实心里真的乱七八糟,可又不敢想,真的很怕,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且舒服今天的。 陆晓棋见我不在家,一定找疯了,我的手机又丢在家里,她一定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也许我应该给她打个电话,可说什么呢?唉,不想了,现在只想好好陪着谢雨绯,其他的事什么都不想再想。 谢雨绯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脸色惨白,一见到我,又腾地转红,我见她走路都好不自然,双捂着下面,赶紧上前扶着她,谢雨绯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幸福的笑容。 我道:“怎么了?肚子痛?” 谢雨绯瞟了我一眼,嗔道:“你说呢?还不都是你干的坏事?” 咔咔,这下我明白了。 我小心地扶谢雨绯在沙发上坐下,道:“要不要躺着?” 谢雨绯摇了摇头,道:“不用,哪有那么虚弱,我又不是林黛玉。” 林黛玉?怕怕,就是林妹妹那身体,真怕洞房花烛夜之时,一不留神,乱了方寸,把她骨头给折腾散了,正在兴奋快感之时,一命归天,想想女人还是身强体壮好,至少像林要妹妹那样的,只能看,能亲,能抱,能摸,干起来都要处处小心,这样的女人,还是不要为好。 我笑道:“那就好,强身健体对身体好处多多。” 谢雨绯不知我说这句什么意思,打量了我一下,道:“你好吧,那里--都肿起来了,刚才差点没痛死我,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这个,咔咔,好像昨夜有点过于疯狂了,唉,人家女孩子毕竟是第一次,我那么做真有点不太怜香惜玉了。 我贴着她坐下,道:“真的很痛吗?” 谢雨绯点了点头,道:“尤其是小便的时候,我都差点哭了,全是你的错。”谢雨绯说着,身子一倒,倚在我怀里,我顺势把女性揽在怀里。 我道:“对不起,全是我的错,现在还痛吗?”我说着欲伸手去抚摸。 “你干嘛?”谢雨绯赶紧伸手抓住我的手,嗔道:“又想干坏事,真的很痛,你就别折磨我了。” 谢雨绯仰着脸看着我,她微皱着眉头,我不禁心里一软,一种怜爱之情生出,我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谢雨绯喃喃地道:“抱抱我好不好?” 我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感觉她就像一块暖玉,而我的心是冰冷的,这暖玉温暖着我的身体,温暖着我那颗冰冷的心,我再也不想放开。 谢雨绯温柔地道:“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我道:“你说。” 谢雨绯道:“不,我要你先答应我。” 我想了一下,谢雨绯一直都是一个好女孩,她提出的条件应该不会很过份,何况现在,此时此境,昨夜我们又做出不耻之事,我也惟有答应了。 我点了点头,道:“你说吧,我答应你,哪怕你要杀我,我也心甘情愿。” 谢雨绯笑道:“才不杀你,杀你好吃吗?” 我道:“我不好吃吗?” 我这句话的“吃”倒是另外一个意思了,是指男女之事。 谢雨绯估计也明白了,嗔道:“才不好吃,都把我害成这样了,你还好意思说,总之,反正今天不许你再伤害我,真的会痛死的,你就忍一忍吧,好不好?” 其实,我并没有要再和谢雨绯过那种事的想法,不过她这么说倒挺暧昧的,虽暧昧,听在心里又暖暖的,我道:“知道了,我又不是色情狂。我会好好爱你的,你这么痛苦,我怎么忍心让你难受。” 谢雨绯反问道:“你是好人吗?” 我道:“当然,你看上的男人能是坏人吗?” 这句话倒问得谢雨绯无语了,想了下,道:“算我看错人了还不行了?好了,不和你说这个,我们说正事。” 我道:“说吧,不管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 谢雨绯道:“不用紧张,我是好人,又不会让你去杀人放火的,也不会让你离开沐娇的,我我想你陪我一天,今天一天都陪着我好吗?哪里都不许去,我要你一直在我身边,做一天我的丈夫好吗?” 听着谢雨绯的话,我的灵魂被强烈地触动了一下,是呀,她真是个好女人,好的让人不知道怎么去爱,我的心里似很甜蜜,同时又很痛苦。 她提到了沐娇,她们是极好的朋友,可我现在我上了沐娇的朋友,现在还把她拥在怀里,说着这些情话,我感到心里无尽的冰凉,还有自卑,和这些我深爱着的女人相比,我又算什么,想对爱情专一,可却娶了两个女人,而且还和其他几个女人有着说不清的关系,我真是一个很失败很失败的男人。 内心的冰冷让我紧紧地拥抱着谢雨绯,她很幸福地倚在我怀里,她看着我,在等着我的回答。 我点了点头,想说什么,声音竟有点发颤,我咳了一下,道:“我答应你,今天一天我都会陪着你。 第三百七十九章 那你亲我好不好 谢雨绯脖子一引,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道:“何从,谢谢你。” 她这一句谢谢,让我有点无地自容。 我们的肚子又叫起来,我道:“我去做东西给你吃好不好?” 谢雨绯“嗯”了一声,嗔道:“舍不得你的怀里。” 唉,这孩子,咋滴这么腻。 我道:“一会再抱你。” 谢雨绯离开我的怀抱,倚在沙发里年着我,眼睛那样温柔,我怕她冷,进屋拿了条毯子给你盖上,谢雨绯笑道:“又不冷?好了,你快做早餐吧,好饿了。” 厨房里的鸡蛋,有西红柿,还有咸菜,正好还有平底锅,我学着外面小吃部做了两个春卷,看谢雨绯吃着挺香的,感觉自己好有成就感。 谢雨绯叹了口气,道:“你将来一定是个好丈夫。” 我笑而不答,更是不知如何回答,我们之间也许只有今天一天的夫妻关系可以维持。 冲了两杯奶,我忽然想起女人要补血的,昨夜好像流了不少血,唉,想想挺可怜的,对了,床单还没有收拾。 我进屋去把房间收拾了一下,把补子叠了,床单上好大一片血渍,看了不禁让人心疼,谢雨绯昨夜一定很痛吧,可我却一直在享受,唉,真有点不厚道。 地面上还有卫生纸,咔咔,也赶紧收拾了,还有谢雨绯的内裤,上面一片湿痕,好诱惑的味道,谢雨绯看着我收拾,脸上红红的,有点不好意思。 这时又响起了门铃声,我心里一惊,看向谢雨绯,她也看向我,其实我们都知道,十之**是那个老男人。 他来看他的女人,可他的女人被我给上了,而且还是两情相悦的那种,这算不算背叛?唉,怎么有种偷情的感觉。 我把床单扔进洗衣机里,也不敢立即洗,怕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声音,真是做贼心虚。 门铃依旧在响着,我默默地进了厨房,见有一小袋红枣,难道女人平时也要补血的吗?没有性行为也要补血吗?呵呵,好像还有滋阴效果,不过一个单身女人,又不发生性行为,有必要滋阴么?咔咔,对女人的身理知识了解不多,有机会再好好研究下,最好和一个女人共同实践探讨。 把红枣在清水里泡会,记不清楚是不是还要放梨的,好像梨也有滋阴的效果,不过这里也没有梨,只找到苹果,苹果就苹果吧,削成片,加点冰糖,一起下锅煮。 正呆着,听见谢雨绯开门的声音,我吓了一跳,不是吧,这丫怎么会这么做?这么久不开门,现在才开,让他怎么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这是那个老男人的声音。 “我今天不舒服,谁也不想见,你回去吧,也不要再打电话,出去吧,不许进来。” 然后听到关门的声音。 我长长舒了一口气,推门出去,见谢雨绯站在门口,有些发呆。 这一切全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现在也不会变成这样,他们可能会很恩爱,就算暂时不会发生男女关系,但至少不会这个样子,我见谢雨绯发呆,不禁有些心疼。 走过去,把她拥在怀里,谢雨绯回头看了我一眼,温柔一笑,道:“没什么,不要给自己压力好吗?” 我点点头,不知说什么好。 谢雨绯道:“再抱紧点好吗?我喜欢你抱着我的感觉,很安全,很幸福。” 唉,这个傻女人,我分明是在害你,这却这样待我。 不知怎么,可能是抱得太紧的原因吧,再说这天又衣服穿得很少,谢谢雨绯只穿着一条裙子,薄如蝉翼,我们几乎肌肤相亲,而这样抱着,下面又紧贴着她性感的部位,虽心里想正经,但学是不由地渐渐有了**,那物有点蠢蠢欲动。 我下意识地手在她的腰部紧了下,这一微小的触动,却带来一种微妙的兴奋,我不由地又动了下身子,这磨擦的快感有点让人欲罢不能,而下面已有东山再起之势。 谢雨绯一定是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转过身子看着我,一脸的羞红,我也不点不好意思起来,有点抬不起头。 谢雨绯捧起我的脸,她一脸的春意,含羞带嗔,道:“干嘛不敢看着我?” 我咳了下,道:“哪有不敢。” 谢雨绯道:“那你亲我好不好?” 啊?不是吧,这丫居然主动要求我亲她。 其实昨夜亲了她多少次都不记得了,但那毕竟是黑夜,现在这么面对面的,这丫还睁着眼睛,我忽然有点空气被凝固的感觉,不由有点小小的紧张。 我道:“那你闭上眼睛?” 谢雨绯摇了摇头,道:“不,我要看着你亲我。” 咔咔,好像有点难度,我想试试看来着,可又好像没有勇气。 谢雨绯见我有点为难,道:“那好吧,我闭上眼睛。”说着果然闭上眼睛,她一闭上眼睛,我可就不怕了,她微微启开的唇,唉,好诱惑,我低下头,在她的唇上吻下去。 柔软,温柔,甜蜜。 亲了一下,还想再亲一下,我的手紧紧地拥抱着她的腰,我想让她的下面和我更贴近一点,可谢雨绯似乎有意似的,身体明显向外张力,不想和我的下体贴得太紧。 我吮吸着她的舌头,这香滑的东西它拨动着我的灵魂,拨动着我的**,我想融化它,最后发现自己差点被它融化,我的手也已经不听使唤地在她的身体上摩挲着,我有种想顶进去的冲动 正当幸福迷漫着,沉浸在快感里,谢雨绯推开我,她一脸羞红地看着我,一脸的嗔怒。 我道:“怎么了?” 谢雨绯道:“你自己知道。” 她是指那个 我低下头去,还想再吻,谢雨绯头一偏,手按在我的脸口,把我推开,道:“不行,我不要你亲我了,会出事的。” 我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谢雨绯赶紧捂了耳朵,道:“很痒的。” 我道:“不舒服吗?”说着的同时,手又是抚摸起来。 谢雨绯的手赶紧下去,抓住我的双手,不让我再乱摸。 她看着我,道:“真的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很怕。 第三百八十章 我们私奔吧 我笑了下,心想她一定痛怕了,所以才这样。我把手缩回来,拥在她背上,紧紧地抱着。 谢雨绯把拥抱着我,她的脸倚在我的胸口,低声道:“就这样抱着不好吗?你这样抱着我,我就满足了。” 是呀,你是满足了,可我我想上你,这可怎么办?**的不平衡。 谢雨绯的怀抱很温柔,我能感到她呼吸,还有她的心跳,还有她挺拔的胸部。 我道:“雨绯,你胸围多少?” 谢雨绯笑道:“问这个干什么?你又有什么坏的想法?” 我道:“没有,只是问一个,不太了解而已。” 谢雨绯道:“你不了解的多了,哪有像你问得这么直接的,人家毕竟是女孩子,你总要哄得我开心了我才告诉你。” 不是吧,这丫还撒起娇来。 我道:“那怎么哄你?要不我给你脱光光了量一下好不好?” 说着我作势作推开她,谢雨绯赶紧反抗,拥得我更紧,道:“不行,不行。不给你量,我告诉你就是了,是92。” 92?是大是小,不了解。不过感觉挺大的,至少有手感么。 我道:“腰围和臀围多少?” 谢雨绯道:“56和92。” 56和92?这又是一个什么概念?这样的身材算不算很好,不是有个什么黄金比例么,不知道是怎么算的。 谢雨绯见我不说话了,道:“在想什么?是不是还想问什么**的问题?” 我道:“可以吗?” 谢雨绯道:“那要看你问什么了。” 我想了下,不如就问昨天的事,道:“你月经一般是什么时候?” 谢雨绯笑道:“就知道你要问这个,是月底,昨天才干净的。” 咔咔,是么,这下可好了,我本还想要买毓婷的,现在看来不用了。 谢雨绯道:“是不是很开心?正好是安全期,这下你放心了吧?” 我道:“是呀,你好会选日子。” 谢雨绯道:“才不,我哪有选日子了,都是你害了我还说。” 我道:“你不是也没反抗吗?” 谢雨绯道:“我反抗有用吗,又没有你有力气。” 这个问题,还是不深入为好,两情相悦,再这么追问下去,这么直接与性行为相关的东西,谢雨绯会羞死的。 还是谈正经一点的事吧。 我道“你那里还痛吗?” 谢雨绯抬起脸来看着我,道:“问这个干什么,你不是又想” 我不理,道:“那你还痛不痛?” 谢雨绯顿了下,可能是在感觉那个部位吧,道:“还很痛,反正早就跟你说了,今天不许再打坏主意了,会痛死我的。” 我道:“知道了,我怎么舍得你痛苦。” 听了我的话,谢雨绯笑道:“你乖乖,今天要听话,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好不好?” 咔咔,这丫又把我当bb了,可以后又怎么补偿哇,我们都要结婚了,难道当真要偷情不成?想想还是蛮刺激的,给那个老男人戴顶漂亮的绿帽子,咔咔,过瘾,可让那个老男人上谢雨绯么,一想到这,我的心又冰下来了。 还要说什么,一股味道飘了出来,谢雨绯闻了闻,道:“你在煮什么?” 我这才想起来,赶紧冲进厨房,还好没有干锅,不过红枣已经化了,苹果也化了,眼见是一锅乱粥,不过倒很香,好香好香。 谢雨绯也凑过来,道:“什么东西?” 我拿给她看,道:“红枣粥,滋阴养颜,补血益气。” 谢雨绯脸一红,道:“煮这个做什么,我又不需要。” 咔咔,这丫还害羞,昨夜流了那么多血,咋滴不需要? 我道:“主要是怕你饿,我亲手做的,你吃一点好吗?” 谢雨绯道:“那就看在你亲手做的份上,我就吃一点吧。” 呵呵,这丫还要一个台阶下。 我盛了碗粥,谢雨绯吃了,道:“谢谢你了。” 我道:“不用客气,应该的。” 谢雨绯小声嘀咕道:“都是你害的,当然是应该的了。” 我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谢雨绯嗔道:“没听清就算了,我已经很小声说话了,你还扯着耳朵听。” 我摸了摸鼻子,道:“这个好像没其他人吧。” 谢雨绯瞪了我一眼,道:“我自言自语不行啊?要你管。” 时间已经指向十一点了,中午不知道吃什么好,想陪谢雨绯出去,去很远很远的地方玩一天,可又怕她身体不适合,唉,女人的第一次真的那么痛么,好麻烦,怎么男人就不会,只感到说不尽的舒服,一点也不会痛,也不会流血,咔咔。 正想着,听到门铃声,仔细一听,不是这个门铃,那么是隔壁的门铃在响,也就是我的家。 那会是谁? 谢雨绯看了我一眼,道:“有人来找你了?估计还是个女的。” 我不理,悄悄走到门前,通过猫眼向外张望,果然是陆晓棋,我的心唉,全是我的错,错得一塌糊涂。 陆晓棋在门外呆了好久才离去,这期间我们都不说话,时光在我们的沉默里流走。 沉寂了很久,我忽然有种莫名的冲动,道:“雨绯,我们私奔吧。” “什么?”谢雨绯吓了一跳,眼睛睁得大大的,她盯着我,道:“你说什么?” 我道:“我们私奔吧。” 谢雨绯摸了摸我的额头,道:“你在胡说什么,我才不那么做,我们私奔了,那沐娇怎么办,林李飞絮怎么办,还有陆晓棋,你们后天就结婚了,这些你都放得下么,你会害死她们的,我也不想让她们骂。” 我道:“可我们怎么办?” 第三百八十一章 这样算不算偷情 谢雨绯道:“什么怎么办?后天我们就要结婚了,各自过各自的生活,还能怎么办?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呢,我又不要你负责,都说了,你不要给自己压力,我和你那样,我是心甘情愿的。” 谢雨绯摇着我的手,道:“你在听我说话吗?不管你听不听,反正我说明白了,我不愿意,我也不许。” 我点了点头,然后叹了口气,再然后再次把她拥抱在怀里。 谢雨绯道:“我知道你很难受,不过这样也许是最好的结局。不要想太多,我们就这样,好聚好散。” 我还想说什么,谢雨绯吻住了我的嘴,然后她的脸忽然一片绯红,道:“你刚才不是想现在还想不想要么,我愿意给你。”这丫低着头,倚在我怀里。 我道:“你不是很痛吗?” 谢雨绯道:“不怕,我忍得住的。只要只要你喜欢,我愿意” 我摇了摇头,道:“我不愿意,我不想让你痛,等你不痛了我们再做吧,我忍得住。” 谢雨绯道:“也好,那你就抱着我吧,抱紧紧的,要不我会消失的。” 我紧了紧怀抱。 谢雨绯似想起了什么,仰起脸来,道:“对了,你刚才说我们那样算不算是偷情啊?” 这个这摆明了是偷情,而且你是红杏红墙,这么简单的道理,这丫居然还问,你让我如何回答? 我道:“相情相悦就不算。” 谢雨绯道:“你少骗我了,偷情就是偷情了。” 我道:“你真聪明。” 谢雨绯挪了挪身子,道:“我问你,你怕我们偷情时被人发现吗?” 我道:“当然怕。” 谢雨绯继续问道:“那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这个我还真没想过,关键是可从来没想过要偷情,这种事情估计也不会有人会提前想到。 谢雨绯道:“你怕不怕?” 我道:“怕。” 谢雨绯道:“那你还敢和我偷情吗?” 这个又是一个极难回答的问题。 谢雨绯又问道:“我们现在算不算偷情?” 我道:“不算,因为你还不是他的女人。” 谢雨绯道:“不是这样,你又骗我,其实从法律上来说,我已经是他的妻子了,我们这样,已经是偷情了。” 她这么说,我只得无语。 谢雨绯:“我是不是很坏?偷情的女人是不是都很坏?我是个坏女人么?” 我亲了下她的唇,道:“你不是坏女人,我爱你,我带你私奔吧。” 谢雨绯赶紧摇头,道:“不行。好了,我不再问你这些可怕的问题了,你也不许再有想和我私奔的念头,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 谢雨绯伸手一个小指来,道:“我们约定。” 我只得和她约定。 约定完,谢雨绯道:“我想再加一个约定。” 我道:“什么?” 谢雨绯道:“如果有来世,我想嫁给你,你愿意娶我吗?” 我点头道:“我愿意。”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谢雨绯很高兴,道:“那我们算是约定了?” 我道:“是,我们约定了。” 谢雨绯道:“既使你这么好,愿意和我约定来世,那我就赦免你今生的罪,赦免你昨夜对我犯的错,我原谅你了。”谢雨绯说着把手按在我的肩上,显得很严肃很镇重似的。 这丫一定是韩片看多了,居然学会这套不切合实际的东西来。 不过看着这丫一脸幸福的笑,我也不禁受到感染,也按着她的肩膀,道:“我也赦免你的罪,赦免你和我偷情犯的罪,我原谅你了。” 谢雨绯嗔道:“说什么呢,说得那么难听。” 我道:“难听吗?不是你说我们这样也算是偷情的么?” 谢雨绯道:“心里知道就行了,哪能说出来,不许你再说我偷情。” 我笑道:“知道了,下次打死不说了。” 谢雨绯脸上荡着甜蜜的笑,头一偏,幸福地倚在我怀里。 谢雨绯道:“我有点困了,你抱着我睡好不好?” 于是我把她抱在沙发上,她缩在我的腿上,等她很舒服地躺在我怀里时,闭上眼睛,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可怜了她,一夜没有睡好,看样子我夜里把她折磨得很难受,我低头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自己也有点困了,闭上眼睛,不久也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谢雨绯正在看着我,离得又那么近,我几乎吓了一跳。 我道:“怎么了?” 谢雨绯点了下我的鼻子,道:“在看你呀,你睡着的样子好乖哟,看一辈子也看不够。” 这个这么说算不算有点bt?好像我是男的吧。 我的腿?好像有点麻了,想想也是,这丫一直躺在我怀里,她又不瘦,估计有100斤左右,挺丰满的,腿不麻木才怪。 谢雨绯道:“你去洗手间。”说着手按在我身上,支着身子起来。 我道:“要不要我抱你去?” 谢雨绯赶紧摇头,道:“不用。” 时间已经指向下午两点了,我们随便一睡,居然睡了近三个小时,该起来吃中午饭了。 我小心地起身,咔咔,腿脚好麻,要不是手快,扶到了沙发,早就摔倒了,捶了两下,一点感觉也没有,赶紧活动一下,想一会陪谢雨绯出去,去哪还不知道,可老呆在这个房间里,有些闷。 等谢雨绯出来时,我关切地问道:“好些了吗?” 谢雨绯点了点头,道:“害得我上午都不敢喝水,好像好多了。” 我想问那是不是可以顶进去了,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伤口还没愈合,再来一次,可有点雪上加霜,伤口撒盐,做人不能不厚道。 我也去洗手间,随便洗了把脸,整个清爽多了。 我出来的时候,谢雨绯正在打扮,道:“我们出去好不好?我想出去走走。” 我道:“正合我意。” 谢雨绯换了套衣服,我在窗口看了下,没有熟人,尤其是没有那个老男人在,然后赶紧带谢雨绯下去,感觉像做贼似的。 别克很快出了市区,然后上高速公路,正暗自庆兴着,无意中往后视镜里一看,差点吓死,后面怎么一辆法拉利在跟着。 不会是陆晓棋吧,可别吓我。 第三百八十二章 我上瘾了 我疯狂地加速度,想立即甩掉她,其实我并不能确定是法拉利到底是不是陆晓棋的,车牌号在后面,我也看不到,但仍然感到害怕。 谢雨绯见我开这么快,道:“怎么了?慢一点吧,安全第一。” 我道:“不怕,这是高速。” 在我加速的时候,法拉利也加速了,并且很快追上来,可惜透过玻璃我看不到里面的人,不过当法拉利很快超过我的时候,我看到了它的车牌号,这真的是陆晓棋? 我只觉脑大一懵,差点昏过去,我躲了一天,难道一出门就撞到她吗?此时谢雨绯还在车上,你让我如何解释? 不对,好像不地,法拉利速度地超过我,然后并没有慢下来,而是依旧速度地向前驶去,渐行渐远,咔咔,看来我是多虑了,这丫估计是心情不好,开车出来散心的,又哪会注意别人的车牌号,再说像我这种别克车,高速公路上多得是,又不是法拉利,谁又会留意。 我长吁了口气。 谢雨绯抽了张纸巾,道:“看你,怎么那么紧张,都出汗了。”说着给我擦拭。 我出汗了?冒冷汗?不是吧,有那么夸张吗?陆晓棋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干嘛要那么紧张,咔咔,作为男人,要无所畏惧,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嗯?不是吧,前面怎么拦住了?不知出了什么事,车辆全部停下来,例行检查,检查我倒不怕,只是万一要被陆晓棋看到了怎么办,***。 没办法,只得停下来,我注意着那辆法拉利,车窗摇下,里面果然是陆晓棋,我赶紧低下头,深怕她看过来。 出示证件,这个没有问题,只希望检查快些结束。 陆晓棋打开车门,她下车了,然后向我这边走来,不是吧,别吓我,难道已经发现我了?我把头埋得低低的,这时有人敲车玻璃。 我咳了一下,抬举起头来,心想既然事实如此,我也只好认命了。 “对不起,您的证件。” 嗯?居然是一个漂亮的女交警,还一脸的稚嫩,可能是刚毕业的。 我很配合地拿出证件,女交警mm看了一眼又还给我。 检查终于结束了,我不敢再加速度,只希望法拉利赶紧超过去,最好我看不到它的尾部,可此进的法拉利好像无意再一快车似的,离我不近不远。 它不加速,我也不敢超过去,万一被她看到了车牌号可就惨了,现在很后悔为什么检查一结束放行时,不加大油门,狂飚出去。 十分钟后,在一个分叉路口,我僻开法拉利,向另一个方向驶去。 苏州,美丽的花园式城市。 开好房间后,我陪谢雨绯出去逛,我们一直牵着手,也许在很多人看来,我们是一对夫妻,我也有这种奇妙的感觉,可是 一个老外让我帮他们夫妻拍张合影,然后也帮我们拍了一张,照片立即打印出来,上面的谢雨绯勾着我的脖子,笑得那么灿烂。 新开发区的豪华与喧嚣,古城绿瓦红砖的宁静和祥和,当我们相依坐在湖边的时候,一抹斜阳映在我们身上,镀上一层金色的光。 回到宾馆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累了一天,赶紧洗洗,然后躺下。 谢雨绯羞红着脸,身子全部缩在被子里,见我过来时,赶紧把被子紧了紧,可这又有什么用,我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我把谢雨绯拥在怀里,抚摸着她的身体,温柔地亲吻着她,在她耳畔道:“还痛吗?” 谢雨绯不说话,也不敢乱动,只任我抚摸着,亲吻着,她的身体柔得像水一样。 我的**已经快要崩溃,我紧紧地拥抱着谢雨绯,强烈地控制着自己,我只是吻她,抚摸她,而下面我无法控制它的勃起。 谢雨绯推开我的头,她睁大眼睛看着我,我们侧着身,对望着。 谢雨绯道:“你是不是很难受?你这样,我也很难受。” 我道:“那我们” 我还没说完,谢雨绯的吻已经封住了我的唇,她嘻地一笑,倚在我怀里,嗔道:“我愿意,你爱我吧。” 咔咔,这个么,我喜欢。 速度行动,深深地刺了进去,紧紧地拥着谢雨绯的双肩,真希望可以再深入一点。 谢雨绯也紧紧地抱着我,她的手在我的后背上轻轻地抚摸着。 我在她的唇上亲了下,温柔地道:“还痛吗?” 谢雨绯咬了咬唇,犹豫了一下,可能是在感觉吧,然后摇了摇头,想说话又没说出来。女孩子在这种时候,都会很羞的。 既然她不痛,那么我当然就运动起来了,这种感觉,我仔细地品味着,想找一种合适的语言来形容,发现所有的语言都是那么贫乏,无法形容这种美妙和兴奋。 我的膝盖用力顶了下谢雨绯的腿,她明白我的意思,把腿叉得更开,这样似乎插入的更深一点,我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 谢雨绯轻咬着唇,不敢呻吟,也不敢看我,她闭上眼睛,只是她的表情告诉我,她很舒服,很快乐,我偶尔吻她的唇,她也会回吻我,我好不容易控制自己停下来,安静地感受着被爱包围的快感。 我亲了下谢雨绯,咬着她的耳朵,道:“雨绯,舒服吗?” 谢雨绯睁开眼,看了我一下,很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低声道:“你呢?” 问我?咔咔,有意思。 我道:“我好兴奋,你的身体让我兴奋地受不了。” 听了这话,谢雨绯不由打了个摆子,她不知她这一年摆子,让我有多兴奋,下面一振,,刚才失去的精力又恢复过来。 谢雨绯脸上一片潮红,道:“你舒服就好。”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我继续运动起来 激情之后,谢雨绯温柔地倚在我怀里,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鸟,我轻轻地缓慢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她紧贴着我,她枕着我的一只胳膊,她眨着眼睛,不知在想着什么。 谢雨绯转过向身来,温柔地看着我,拿手抚摸着我的脸,道:“我们要是能永远这样在一起,那有多好。” 谢雨绯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继续道:“你的怀抱很温暖,我很喜欢这种感觉,真想一直就这么让你抱着。” 我紧了紧怀抱,道:“那我就一直抱着你。” 谢雨绯“嗯”了一声,道:“你抱着我不要松开好不好,我上瘾了。” 上瘾了?这个词用的好暧昧。 第三百八十三章 你欺负我 我道:“那我们**,你上瘾了没有?” 谢雨绯嗔道:“没有,才一次,哪能这么快就上瘾呢。” 我道:“是么,那你还想不想再来一次?” 谢雨绯摇头道:“不想。” 我道:“真的不想吗,那我想了怎么办?” 谢雨绯道:“你也不许想。” 这个又岂是不想就能解决的问题,下面又顶着谢雨绯的小pp了,她扭了下小蛮腰,想摆脱这种难受的折磨,不想那物一滑,刺进她的两腿之间,紧紧地被夹着,感觉 被这么一刺激,**之火从星星之火一下子燎原起来,我抚摸着谢雨绯的胸部,道:“我们再爱一次好不好,我好难受。” 谢雨绯“嗯”了一声,道:“知道了。”说着要转过身来,看来这丫还挺懂事的,知道那样的姿势不方便进去么? 不过我按住谢雨绯,道:“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你把pp翘起来。” 雨绯身子立即倒下去,再也不愿起来。 唉,好像确实有点难,毕竟是第一次,谢雨绯不愿意,就趴在那不动,我一开口她就摇头,被我的要求羞得抬不起头来。 好不容易哄了半天,她才略略拱起身子,把pp翘起来,我欣喜异常,一时兴奋,不由在她pp上拍了一下,谢雨绯轻轻“啊”了一声,嗔道:“你欺负我,我不干了。” 不干?谢雨绯说着身子就要倒下,我哪里能够允许,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赶紧双手按住她的腰,下面一沉,咔咔,直接命中,这感觉,哇咔咔 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据说也是最原始的姿势,这种姿势最能激发人潜在的**,再由于女人的臀部脂肪厚,丰满异常,充满弹性,顶起来快感倍增,这就是丰满女人的好处,和太瘦太骨感的女人**是无法享受到这种快感的,所以忠告各位朋友,选女人要选丰满的,不仅实用,而且也美观,赏心悦目,养眼得很。(打下广告哈) 狂风暴雨,在行为的洗礼下我们的精神得到升华,灵肉合一。 喷薄而出的时候,谢雨绯的身子不禁一颤,她虽然没有呻吟,但经验告诉我,她已经很兴奋了。 清干净了下面,我把谢雨绯拥在怀里,她身上湿漉漉的,涩涩的,我来回地抚摸着,算是对刚才过于猛烈的安慰,刚才一定把她吓坏了,第一次就感受到这么强烈的兴奋,到现在谢雨绯的心都还跳得很快。 她羞涩地看着我,勾着我的脖子,眼神里说不尽的温柔,还有,一丝不满。 我亲了一下她,道:“怎么样?兴奋吗?” 不想谢雨绯哼了下,道:“你欺负我,我都不愿意了,你还” 我捏了下她的**,道:“对不起,是我我错了,原谅我吧。” 谢雨绯嗔道:“不原谅又能怎么样,你都已经享受过了。” 唉,这丫好温柔,说出来的话让我听着暖暖的,又痒痒的,感觉快要被她融化。 谢雨绯继续道:“你还打我,我好生气,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打过呢。”说着在的身上拍了两个,我赶紧叫痛。 谢雨绯笑道:“哪里痛了?我都没敢用力。” 我亲她,不想谢雨绯竟把舌头给我,我还想要,她又立即缩回去了,笑道:“你干嘛,想咬我的舌头。” 我道:“哪里是咬,是吮吸好不好?” 谢雨绯道:“那也不行,好脏的。” 我道:“脏吗?那你刚才还咬我了。” “什么?”谢雨绯睁大眼睛看着我,道:“我什么时候咬人了,又胡说。” 我笑道:“怎么没有。你的那个东西把我的宝贝都给吞下去了,还说没有,我可是有证据的。” “你?”谢雨绯听了气得不知说什么好,道:“你你又欺负我。”说着攥起粉嫩的拳头要打我。 情急之下,我伸手向谢雨绯的下体摸去,谢雨绯惊叫之下,赶紧双手下去保护,我乘机将放雨绯原双臂一起紧紧地拥抱在怀里,让她双手动不得。 谢雨绯嗔道:“你用暴力,好不公平。” 我道:“是你先动暴力的。” 谢雨绯道:“我哪有,你的那个东西又顶着我了。”说完脸一红,低下头去。 咔咔,是么?又起来了吗?居然这么不听话,看来我要训服你才行。 我压在谢雨绯身上的时候,她已经明白了我的用意,很乖地叉开双腿,脸上荡着无尽的春意,含着隐隐的笑,轻咬着唇,似羞还喜。 事不宜迟,赶紧顶进去 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纵欲无度,欢情不限 半夜的痴狂,终于倒下去,一闭上眼,即昏昏欲睡,睡梦这中似听见谢雨绯在我耳边呢喃着什么,可惜太困了,什么也听不清,只感觉她倚在我怀里,紧紧地拥抱着我,她的身体那样温柔,温柔地让我心碎 一夜终于过去了,醒来的时候谢雨绯已经不在枕畔,起来打开窗帘,美丽的阳光射进来,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新的一天开始了;梦,该醒了。 门打开的时候,陆晓棋惊喜地看着我,然后眼睛就开始发光,我以为她要发火,结果这丫扑进我的怀里,泪水刹那间涌出不来。 不是吧,才一天不见,至于这么想念吗?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我拍着她的后背,道:“不哭,不哭,我一个大男人又丢不了。” 陆晓棋哽咽着道:“我不是怕你丢了,我是怕你再也不回来,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你想逃婚。” 逃婚?咔咔,这女人也太会想像了。你以为我是谢雨绯么? 好不容易哄得陆晓棋不哭了,她还紧紧拉着我的手不放,然后嗯?这丫居然想摸我的脸,本想拒绝的,可她那眼神,唉,还好我是男人,摸就摸吧,权当吃亏就是享受算了。 这丫的手还挺温柔的,她抚摸着我的脸,道:“你知道我好害怕吗,我一夜都没睡好,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说着又要哭,的赶紧哄她,道:“放心吧,我答应过你的事,一定会做到的,昨天” 第三百八十五章 她要是脱光光了怎么办 听着沐娇的话,有点难为情,虽然关系基本上已经定下,但每次在沐娇面前提到茗儿,总有点不自然,毕竟她们是亲生姐妹,感觉人家姐妹俩都放开了,我一个大男人反而有点约束,这个男人做的有点不太地道。 我道:“知道了,不过我更关心的是你,在所有的人里面,我最爱的人是你。” 沐娇笑道:“好了,我知道了,不要再说这么肉麻的话。我会一辈子都爱你的,都和你在一起就是。” 我道:“就算失去全世界,我也不想失去你,就算到了世界的尽头,我也希望可以牵着你的手。” 沐娇道:“这词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呢?不会是盗版的吧?” 这个我说着也有点顺口,难道真的是盗版,记不清了,我还以为我很有文学修养。 我们都笑起来,沐娇道:“我现在很好,你不用担心,身体、工作、生活都很好,只是有点想你而已。茗儿最近也比较听话,没惹出什么事来,这就算是比较好的事情了。” 我道:“那我就放心了,等这里的事情解决了,我一定会去看你的,我们在一起生活一段时间,你说好吗?” 沐娇道:“好呀,你现在是不是很想” 沐娇说一半就说了,我道:“很想什么?” 沐娇笑道:“你知道的,还问我。不和你说这个了,我问你,你有没有和陆晓棋发生过什么不该发生的关系,要老实交待哟,坦白从宽。” 我道:“这个你放心吧,我不会出轨的,虽然她很漂亮,又很温柔,也曾诱惑过我,可我还能把持的住。” “啊?”沐娇道:“她诱惑过你?说来听听,是怎么诱惑的?” 我道:“放心吧,我们没有发生那种你想像中的关系。” 沐娇道:“那个我不管,我现在只想知道她是怎么诱惑你的。” 我道:“不是吧,你对这个感兴趣?” 沐娇笑道:“是呀,你现在才知道吗?我可很坏呢,我也想学学以后怎么诱惑你。” 咔咔,这丫脑子想些什么,难道是受我的影响,变得有点 我咳了下,道:“我胡说的,人家淑女一个,哪会诱惑我。” 沐娇道:“是么?我想也是哦,像你这样的男人,长得又不帅,人品就更不用提了,人家怎么会看上你,呵呵。” 这丫想死了,说这么损我的话? 我喝道:“是不是pp又痒痒了?敢这么说我。” 不想沐娇嗔道:“是哟,好想你抚摸的感觉。” 这丫啥时也这么诱惑了? 我摸了摸鼻子,真怕流出血来。 沐娇道:“好了,不诱惑你了,的再诱惑你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告诉你,我现在的脸好烫,我想要是当着人的面,这些话打死也说不出口的,我是不是变坏了?” 看来这丫还有自知之明。 我道:“不怕,变坏了我也一样喜欢你,尤其是在床上变得更坏一点。” 沐娇道:“好了,不说这个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羞得说不出话来的。我们说点正事吧。” 我道:“也好。等我们在一起了,你再好好地诱惑我。” 沐娇道:“知道了。那现在我问你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你可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不许骗我。” 我也很严肃地道:“你说吧。” 沐娇道:“要是陆晓棋诱惑你的怎么办?你能控制住自己吗?” “这个问题?”我道,“那要看她怎么诱惑了?反事都有个度吧,我又不是神仙。” 沐娇听了不依起来,道:“就知道你这样说,一点诚意都没有,我在这边可是天天想你呢。” 我道:“我也想你,你是天天想,我是夜夜想。” 沐娇听了笑道:“那你就想着吧,哼。我问你,要是她脱脱了诱惑你,你会不会把她给上了?” 这个如果真的那样,我还真的很难把持住,偶也是男人哇,而且重量绝对正常。 我道:“你放心吧,她怎么可能那样的,诱惑也是有个尺寸的,顶多穿得暴露一点,言语之间暧昧一点,哪会脱光光了,再说你刚才都说了,我又不帅,人品也不咋滴,她才不会看上我的,你就放心吧。” “是吗?”沐娇道,“少敷衍我,我在问你怎么办?要是也真的脱光光了,那你怎么办?” 这个问题哪能直接回答,我想了想,道:“她脱光光是她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们又不睡一个房间里,再说她每天都要脱光光一次的,我都习惯了。” “啊?”沐娇听了一惊,道:“你说什么?不是吧,她每天都脱光光诱惑你?555,那可惨了,你一定你是不是早就和她有性关系了?不许骗我。” 我笑道:“没有骗你,我怎么舍得骗你。不过是这么回事,是你自己想歪了,她是不是脱光光其实我也不知道,反正她每天睡前都要洗澡的,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要脱光光了才洗,你是不是脱光光了洗?” “你?”沐娇气得哼了一声,道:“我和你说正事,你却这么耍我,不理你了,我要去睡了。” 我赶紧道:“对不起了,别走,让我抱抱。” 沐娇道:“不给抱,你这么坏,以后也不给你抱了。” 我道:“我知错了,你就原谅我吧。大不了我认真回答你的问题就是了。” 沐娇道:“那你回答,我听是不是很认真,要不认真的话我就立即挂电话,哼,再也不接你电话了。” 这丫还来脾气了,不过她说挂电话可是真的会挂电话的。 我想了下,道:“她要是真的脱光光了诱惑我,比如脱光光了上了我的床,我恐怕真的会控制不住,这是实话,你不要伤心。其实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所以你就更不用为此担心了。” 沐娇道:“你好坏哟。”然后叹了一口气,道:“不过听着也是实话,虽然我心里不开心,但还是原谅你了。” 我道:“对不起,我是男人,你知道男人的**是很强的,不生气了,让我抱抱好吗?” 沐娇道:“知道了,不生你气,那你抱抱我吧,抱紧点。” 这个怎么抱呀?时间距离只会让暧昧化为虚空。 第三百八十六章 你不脱光光洗澡吗 沐娇道:“其实我想过这个问题,想你们俩要同居,住在一起的,她又那么漂亮,又喜欢你,而你又是一个坏人,很难要求你一定不和她发生关系的,换了我,恐怕也很人控制住的。我只是想,你要尽量控制自己,想要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好不好,我可以陪你聊天。反正不管怎么样,我不想你对她动真感情,要是真的和她上床了,要立即告诉我,不许埋着我,不许骗我。” 我道:“知道了,你放心吧。” 沐娇道:“才不放心,我要你保证。” 我道:“我保证。” 沐娇道:“不管你和她有没有发生那种关系,都不许骗我。” 我道:“我保证。” 沐娇道:“那好吧,今天就聊到这吧,都累了,我要去洗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我道:“你洗澡的时候脱光光吗?” 沐娇嘻嘻一笑,道:“你说呢?可惜你不能和我一起洗咯。” 我摸了摸鼻子,这丫要挂电话了还诱惑我一下。 沐娇道:“好啦,挂了哈,不许想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多看点心健康的书,安了。” 挂了电话,看外面雨哗哗地直下,不由幻想起沐娇正在洗澡的画面,唉,现在她一定脱光光了吧,我最喜欢看她脱衣服的样子,一点一点地诱惑呈现,雪白嫩滑的肌肤刺激着我的**,刚她最后脱下内裤的时候 感觉到身后有人,回头一看,是陆晓棋。 陆晓棋咳了一下,道:“我没有偷听你打电话,才上来的。” 这丫还解释,我又没多问,不过看她脸色不自然,难道是因为我打电话的原因?是不是有点微妙的吃醋? 我道:“对不起,是不是打太久了?” 陆晓棋道:“你说呢,我都下楼走了一圈了,本等你下去的,结果一直等不到。” 我看了下时间,好像半个多小时了,道:“对不起,现在还下去吗?我陪你。” 陆晓棋摇了摇头,道:“没心情了,我要去睡了。”说着要回房。 我道:“你不脱光光洗澡吗?” 这话不是吧,我怎么说了这么一句话出来?恐怖。 不过好像陆晓棋没太注意我的话,只回头看了我一眼,道:“今天好累,不想洗了。” 我心里暗自惊喜,咔咔,我怎么会用到“脱光光”这个词,可真被沐娇给带坏了。 我在沙发上坐下,唉,明天就是婚礼了,我今天是不是有点冷淡陆晓棋了?尤其是刚才,本要一起下楼走走的,结果打了半天的电话,看陆晓棋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自己做的好像有点不太厚道,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人家老公,明天大婚的日子,哪能这么待她。 起身想去叫陆晓棋,可叫她做什么呢?还有,今晚是不是应该浪漫一点?我想了想,去拿了瓶红酒,在茶几上点了些红蜡烛,然后把灯关了,这才来到陆晓棋的房门口。 敲门,陆晓棋立即道:“干什么?” 呵呵,这么久了这丫还没睡着,看来是有心事,估计翻来覆去的,正无聊着也说不定。 我道:“我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好吧?” 陆晓棋道:“门没锁,你自己进来就是。” 门没锁?咔咔,不怕我半夜起来非礼你么? 我推开门,里面亮着灯,陆晓棋半坐在床上,手里拿着本杂志,见我进来,赶紧把杂志塞进枕头底下。 嗯?这丫难道也和我一样,有看色情杂志的爱好?要不点解藏得那么速度?咔咔,这样的话,要真发生关系了,以后倒有共同话题可以好好研究研究了。 此时陆晓棋散着长发,一头很顺很顺的长发,看着让人心动,房间里的灯光也不是很明亮,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心有点醉了,看陆晓棋有点朦胧,朦胧里气质那么迷人。 陆晓棋脸一红,道:“为什么看着我?”同时下意识地紧了紧胸口开着的领子,这丫,是不是也太敏感了?我可没看她的胸,不知道刚才是不是春光乍泄。 我定了下神,伸手把墙上的灯关了,陆晓棋“啊”了一声,道:“你要干什么?”然后就不说话了,因为客厅里的烛火在黑暗里明亮起来,浪漫气氛一下子漫延四周。 陆晓棋看了我一眼,道:“你在干什么?今天又不是什么节日。” 我道:“没什么,我知道最近有点冷淡了你,对不起,我想向你敬一杯酒,请你原谅我。” 陆晓棋道:“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说着要下床,刚掀开被子,又掩上,道:“你先出去,我换件衣服。” 我笑道:“我们是夫妻,还怕我怕么?” 陆晓棋脸一红,道:“又不是真的?你还不出去,我要生气了?” 我赶紧出来,不知道陆晓棋一会换什么衣服,可别诱惑我。其实还是希望她穿得性感些,希望她诱惑我,最好把我诱惑到床上。男人,总是很色的。 我在沙发上坐下来,倒了一杯红酒,轻轻地摇晃着,红酒的香气立即弥漫四周,端起来,轻轻呷一口,哇,好喝,这时门开了,我抬头一看,哇咔咔,只觉一阵惊艳。 当然,陆晓棋不是脱光光地出来,而且是穿了不少的衣服,只是 水蓝色低胸吊带裙,下面齐膝,可能正因为如此,两条雪白挺直修长的腿才显得更加诱人,诱使人让上看,可惜上面什么也看不到。 酥胸半露,乳沟分明,那条红宝石吊坠垂在乳沟里,称得肌肤生晕,润泽雪白,真想上去咬一口。 而且这丫居然还洒香水,打开门时,香气袭来,浑身不知是更加清爽,还是更加刺激,只是说不出的舒服。 其实我以前了留意过陆晓棋穿睡衣的样子,只是她一直穿比较长的睡衣,今天换了条短的,效果果然大不相同。 还有她的长发,丝缎般地垂在一边,顺滑光泽。 陆晓棋轻轻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我禁有点不自然起来,不知说什么好。 陆晓棋笑道:“怎么了?看你那么紧张?” 我咽了下唾沫,道:“你好漂亮。” 不想我这一夸,陆晓棋竟立即脸通红起来,羞得有点抬不起头,脸上也掩不住喜悦的笑容。 第三百八十七章 打给茗儿的电话 陆晓棋低声道:“其实你不在的时候我也是这么穿的,只是你来了,感觉不太好,所以就穿长点的睡衣 了。” 原来是这样,那今天---- 我道:“没什么不好,再短点都可以。”心想最好是不穿,不,还是只穿条小内裤,有想像才好玩,直接 脱光光了就米意思了。 陆晓棋嗔道:“你想什么呢你。明天就是婚礼了,挺紧张的,老睡不着。” 我道:“我也是,所以叫你出来陪我说说话。” 陆晓棋道:“你有什么好紧张的,这种事好像男人不应该紧张的吧?” 我道:“有什么不同?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对了,有件事一直想问你,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陆晓棋道:“你问就是了。” 我道:“明天我们是不是要洞房?那要有人闹洞房怎么办?我们是不是一定要睡一起?那万一----我担心我 酒喝多了,要是把持不住的话,把你给上了怎么办?” “你敢?”陆晓棋道,“不怕,你这么说,我明天身上要带着刀子才行呢,你要是敢侵犯我,我就跟你拼 了。” 我道:“不怕,新婚之夜,见红可是个吉利。” “你?”陆晓棋瞪了我一眼,怒道:“你说什么呢你。还说对我冷淡了,我以为你要说好听的哄我呢,没 想到是来气我。那我要回去睡了。” 陆晓棋说着起身要走,我伸手拉住她,道:“对不起,是我错了。” 陆晓棋甩了下手,道:“一点诚意都没有。” 诚意?你这么站着是不是不太好,你裙子下摆那么短,我又坐着,视线不由地就向上钻,可惜光线不好, 看不到她穿着什么颜色的内裤,不过也不知道她穿了没有,会不会真空上阵? 听说很多女孩子不穿内裤睡觉的,这样可以保持身体呼吸,有利于身体发育,不知陆晓棋是不是也是这 样。 我道:“你坐下吧,我想和你谈谈明天的事。” 陆晓棋重新坐下来,道:“明天的事?我又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事,我可是第一次结婚呢,哪知道那么 多。” 我道:“我们是不是要接吻?” 陆晓棋道:“应该是吧?” 我道:“那我是不是真的要吻你?” 陆晓棋看了我一眼,道:“当然真的了?对了,你明天记得好好地刷牙,要清新口气,知道吗?” 不是吧,这丫好找人兴。 我不理,道:“那是不是要睡一起?” 陆晓棋想了想,道:“这个我也不知道,看情况吧,如果条件允许,就各睡各个,反正和你说明了,不许 占我便宜。” 好像,我也没打算占你便宜吧。 又聊了会,一边喝酒一边聊,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口干舌燥,眼睛老不听使唤地在陆晓棋的身上扫描,尤其 是她的腿,好想伸手去撩她的裙子,然后---- 估计陆晓棋也感觉到了情况不妙,把一瓶红酒喝光后,赶紧逃回房间睡了,我还听到把门反锁的声,不由 叹了口气,同时一种不裤的预感涌上心头,我们这样就已经很**,那如果真的要睡在一床上的话,再加上喝 了白酒,一定会出事的。 心里害怕,可又向往。 躺在床上,依旧睡不着。 对了,沐娇不是说让我给茗儿打电话么,要不打过去?不过时间有点晚了,不知道她睡了没有。 拨响电话,响了好一会没人接,我正要挂断,这时有人接起来。 “原来是你,我以为是谁呢?” 这声音,竟是沐娇。 我咳了下,道:“是不是吵醒你了?” 沐娇笑道:“是吵醒我了,可惜没吵醒我妹妹,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情话要跟我妹妹说?” 情话?当着你的面我敢么? 我道:“胡说八道,我对你妹妹可是很纯洁的那种感情。” 沐娇笑道:“是吗?可我妹妹没这么想呢。” 这话,我倒真有点无语了。 沐娇道:“我妹妹睡得好沉,我拍她pp她都不醒,你说怎么办?” 我道:“又没什么事的,就是刚才给你打电话,你说什么时候给茗儿打个电话的,所以就想起来了,我以 为她在学校,没想到把你给吵醒了。” 沐娇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要紧的话要说,真是可惜。” 可惜?有什么好可惜的 我咳了下,道:“那你是不是很困?要不继续睡吧。” 沐娇道:“是很困哦,不过有没有什么要我转告给我妹妹的话,放心吧,我一定会保密的。” 我摸了摸鼻子,这丫是不是在试探我?看我去茗儿的感情到底如何? 我道:“不用,告诉她我打过电话就行了,不说可以,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后再打就是。” 沐娇道:“知道怎么做了,你也赶紧睡吧,差点忘了,明天你可就要做新郎了,打要打起精神哟,要不看 起来困嫣嫣的,可就不好了。” 又提结婚的事,唉,心里总有点对不起沐娇的感觉。 我道:“无所谓了,反正又不是真结婚。” 沐娇道:“那可不行,就算是假的,为了你可爱漂亮的上司陆晓棋小姐,也得好好表现一下呢。还有,也 是刚刚想起来的,这次就当是演习了,一定要过关了,要不以后我就不嫁你了。这次表现好了,下次一定更 好,我还等着你娶我呢。” 沐娇这么一说,我倒真的有好好表现了,道:“你真会开导人,那好吧,你就看我的表现吧,不过表现好 了,有什么奖励吗?没奖励的事,我可不干。” 沐娇道:“你呀你,以前看你挺厚道的,怎么真正和你在一起生活后,越来越发现你不厚道了,感觉好圆 滑世故了。” 我道:“这不是近朱者赤吗?还不都是跟你学的?” 沐娇嗔道:“我哪有,又来辱侮我的人格,信不信我跟你拼了。” 又拼?我们好像有很久没有拼过命了,这句话听起来那么亲切、温暖。 我道:“等我们见面时,在床上再跟我拼命好吧?” “你?”沐娇气道,“懒得理你了。你快挂了电话去睡吧。” 第三百八十八章 婚礼 沐娇立即道:“不亲,心情不好。” 我道:“那好吧,晚安了。” 挂了电话,看时间已经点了,确定要睡了,时间不早,明天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光是接待人就是件累 死人的事,唉,结婚真是麻烦,为什么每个人都要经历一次?不止,我还是经历至少一次,咔咔。 正如沐娇所说,这次表现好了,熟悉了结婚的氛围,下次就轻车熟路了,就像嘿咻一样,第一次笨得要 死,以后就是水到渠成,瓜熟自落。 关了灯,才躺下,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茗儿打来的,难道这丫醒了? 我接听电话。 茗儿嘻嘻笑道:“何从哥哥,是不是想我了?刚才你和姐姐在聊的时候,我醒了呢,想听听你们都说什么 样的情话的,所以才装作没醒,想不到你和姐姐挺有趣的。” 这丫,不是吧,居然还偷听,还好我和沐娇没说什么过份的话,要是那样,岂不把茗儿给带坏了? 我道:“是不是pp又痒了?居然敢偷听了。” 茗儿道:“是哦,好痒呢,好想何从哥哥打下呢,很奇怪,你打我我怕痛,现在不打我了,我又好想念 了。” 不是吧,这丫难道喜欢被虐待?恐怖。 我道:“那好呀,下次见你了要好好要打下。” 茗儿道:“你才舍不得呢,茗儿现在长大了,等你见了我,一定舍不得打了。” 我道:“是吗,下次有时间倒要去看看你。” 茗儿立即道:“好呀,那你什么时候来,我去机场接你。” 这丫好心急,我只是这么一说,估计没一两个月是走不了的。 我道:“再说吧。对了,你现在在哪打电话,你姐姐呢?” 茗儿笑道:“我躲在洗手间呢,我是不是很勇敢?” 我道:“是呀,好勇敢,我好感动。那你冷不冷,赶紧回去睡吧。” 茗儿道:“嗯,也要回去了,不然姐姐会知道的,她可是会吃我醋的。” 吃醋?不是吧,茗儿还不知道沐娇对她有多少宽容,不过不知道也好,不知道都这么放纵妄为了,要是知 道沐娇已经认可我和她妹妹的关系,岂不立即飞来,霸占我的床?还是先养着再说,毕竟还是孩子气,等成熟 了再吃。 把茗儿哄去睡了,自己也睡下。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刚陆晓棋在亲朋好友的陪伴下,见到我时,惊奇地发现我的精神那么好,神彩奕奕, 脸上浮出很少的会心的微笑。 可惜事情太繁,太过杂乱,搞得我晕头转向,光是应付客人就已经是够烦心的了,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情要处理。 也不知是怎么进入教堂,红色的地毯一直铺到教堂外的台阶下,外面虽有保安维持秩序,但人潮如涌,记 者也很多,唉,这可全是沾了陆晓棋的光,毕竟人家是千金大小姐,又嫁女这件事又如此张扬宣传,深怕不够 热闹,其实我还是喜欢安安静静的。 不过教堂里安静多了,但人也很多,都是满座,并且基本上我都不认识,不由地有点紧张,走路都有点不 自然了。 音乐庄严神圣,陆柏诚牵着女儿陆晓棋的手走向我,我赶紧走过去,我见到陆晓棋的眼睛里满是幸福的神 情,我接过她的手,她挽着我的胳膊。 穿着白色婚纱的陆晓棋,感觉好神圣,我脑子里一直在想,她这么神圣,我会不会以后连抱她的勇气都没 有了?像嘿咻这种事,恐怖在她面前想都不敢想,***,神圣地让人不敢接近,这丫莫不是莲花化身的吧?佛 前的一朵青莲? 估计是音乐在作怪,我都感到这个时候好严肃,要是以后和陆晓棋离婚了,会不会对今天太不负责任了? 不过这么好的场面,我一定会记住了,应该会是一个非常好的回忆。 牧师终于出来了,也是很严肃的样子,说得也还是那些在电视里都可以听到的话,一边听着他长篇大论, 一喧打量着陆晓棋,我竟惊奇地发现,她的婚纱是半透明的,隐约可以见到她今天戴得是红色的纹胸,是透明 带子的那种,不由又想起网上关于透明胸罩带子的流言来: 有人说那是山西凉皮,饿了就可以吃。 有人说不对,是这个女孩子爱学习,那是用来背书包的,这样可以随时拿书来看。 有人说那是透明脱,是用来修改错字的,只所以放在肩上,是因为用起来方便。 总之等等,看视无聊,却又让人好笑,结果一个女孩子看了气个半死,道:以后打死也不戴透明带子的胸 罩了。 我看着陆晓棋,忽然想问她肩上那个透明的带子是干什么遥的,还好头脑反应快,知道这是教堂,要不等 二人世界的时候咨询下。 半透明的婚纱,朦朦胧胧地呈现着陆晓棋的身材,咔咔,这丫今天穿的是白色的内裤,虽然不明显,但我 还是看得出来,而且,怎么那个地方有点厚厚的感觉,难道今天----是陆晓棋的月经期? 咔咔,那岂不是不能洞房了?也好,正怕酒后乱性,这下陆晓棋也会主动拒绝我了,应该不会犯什么错 了。 牧师的长篇大论终于结束了,我还以为他要发表演讲,结果这么快就结束了,他问我:何从先生,你愿意 娶陆晓棋小姐为妻吗? 我看了陆晓棋一眼,她也正在看着我,我正要说话,嗯?什么东西在裤子里振动,电话? 是林李飞絮?不是吧? 林李飞絮道:“怎么样?吃惊吧?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给你打电话吧?” 这----我吓了一跳,难道林李飞絮在场?我赶紧四下看了看,可那么多人,我哪能一眼扫完。 我心里只觉冷冷的,这丫不会真的在场吧?那岂不是砸了? 我道:“你在哪?你听我解释。” 林李飞絮道:“才没功夫听你解释呢,对了,我现在已经下车了,马上就到你公司楼下了,快下来接我 吧,好想你抱抱我。” 她来了? 全场的人都在看着我,我却浑然不知,只觉自己可能要闯祸了,满脑子在想我该怎么向林李飞絮解释。 陆晓棋摇了摇我,低声道:“怎么了?” 我看了一眼陆晓棋,这才醒过来,可电话还在通着,这怎么办? 林李飞絮道:“怎么了?你现在很忙吗?再不下楼我可要生气了。” 这可怎么办?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不管怎么样,婚礼必须举行的,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么多 人在看着我,我总不能弃陆晓棋于不顾。 我道:“知道了,我一会就到,你等我。” 林李飞絮道:“怎么感觉你今天怪怪的?那你要速度了,我可想死你了。” 挂了电话,感觉头上有冷汗。 牧师看了看我,道:“没事吧?” 我道:“不好意思,有点意外,继续吧。” 牧师道:“何从先生,你愿意娶陆晓棋小姐为妻吗?” 我看了一眼陆晓棋,她眼睛里有些恐慌,刚才还是很幸福的,一定是刚才的电话打扰到她了,紧了紧抓着 她的手,希望能给她些勇气和力量,我道:“我愿意。” 陆晓棋听到这话,眼睛里明显亮了一下,她心里一定很兴奋。 然后是牧师问陆晓棋道:“你愿意嫁给何从先生为妻吗?” 陆晓棋连犹豫都不犹豫一下,道:“我愿意。” 然后开始交换戒指。 戒指?我的戒指呢?我摸了摸口袋,不想掏出一包香烟来,咔咔,我不会是把这盒香烟当成放着戒指的盒 子装进口袋了吧。 见我拿出一包香烟来,陆晓棋显得好尴尬,我也非常不好意思,牧师一脸奇怪的表情看着我,不知道在场 人怎么想。 我又伸手去摸另一个口袋,这个口袋里只有手机。 手机?它此时又震动了,剧烈地震动,感觉很急促。 我不想看的,但还是有点忍不住,一看显示,是谢雨绯。 谢雨绯?今天也是她的婚礼,我只觉得头脑嗡的一下,好像一切都被打乱了。 这个时候她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急事?我看了一眼陆晓棋,还是接下了接听键。 “我想嫁给你,你带我走吧,带我走好不好?” 是谢雨绯在哭。 我拉着陆晓棋的手,不顾在场的人,直接进了后台,我道:“对不起,我现在要去见一个人,一个很重要 的人,现在不去,可能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安心的,等我回来,我会娶你的,好不好?” 陆晓棋呆呆地看着我,我不忍心这样,一把把她拥在怀里,道:“等我,我不会抛下你的。” 说完转身跑出去,谢雨绯的婚礼也已经开始了吧,我要快点,再晚就来不及了。 今天老子大婚,居然下雨,可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必须尽快赶到,我要阻止婚礼,带谢雨绯走。 大雨如注,身上衣服很快就湿透了,忽然脚下一滑,居然摔了下去,抬起头来时,雨水淋着我的双眼,什 么都看不清,朦朦胧胧里见前面站着一个女孩子,可惜看不清她的样子,像是谢雨绯,又像是林李悄絮,也许 是陆晓棋---- 然后一道强光击来,然后是一阵紧急的刹车声 第一章 都是月亮惹得祸 两年后。 “何从,你听着,我最后再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如果你三个月内还不离婚娶我的话,我们之间的种种恩怨就算结束了,你也永远别想再见到我。” 林李飞絮说完话就挂断了电话,我拿着手机,半天回不过神来,唉,这丫现在终于发火了,其实完全可以理解,她能坚持到现在还纠缠着,这份情意,我已经知足了,如今对她的发火,我只好沉默,更重要的是,这丫居然说完就挂断电话,连我表现沉默的机会都不给你,做人是不是有点不厚道了。 不过不厚道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刚挂了电话,医院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医生居然非常高兴地告诉我:老头子又活过来了。 奇迹,简值就是一个奇迹,这老不死的居然还不死,还一次又一次地从死神的手掌里逃出来,难道是练了不死神功吗?医生本来说活不过一个月的,结果----***,两年都过去了,居然还不死,而且活得健康非常,简值跟吃了脑白金一样,就差点没去勾引少了。 听到这个消息,真不知心里是啥子滋味,还得感谢医生的救命之恩,可真希望他来个回天乏术什么的。 我呆坐在办公室里,本来想这次老头子应该是没得救了的,那么他一死,就可以和陆晓棋商量着怎么离婚,再好好劝劝林李飞絮,安息她的怒火,软语相对,大不了只身飞到她身边,用身体融化她那冰冷的心,只要感情还在,再难的事情都能摆平的。 可是现在,老头子又活过来了。 天气很好,适合我的心情,默默地下起了雨,秋雨拼命地敲打着玻璃,正如一声声扣击着我的心房,点支烟,好净抽烟了,这还是前天里出去买的,烟的味道,唉,好久违了,就像老朋友一样。 抽完这支烟,也该去医院了,没办法,谁叫我是他婿呢,而事到如今,这婿也是名符其实了,唉,男人哪,终究把持不住,下次再有这样假结婚的事,打死不干了,非分就是一个陷阱。 电话响起来,是陆晓棋的,我犹豫了一下,只得接了。 陆晓棋道:“老公,你现在忙吗?我爸他醒了,你要去医院一下,你一起来吗?” 这个,我可以拒绝吗?不被老家伙骂死才怪。 我道:“你在哪?我去接你吧。” 陆晓棋道:“我在你楼下了。” 咔咔,都到我楼下了还问我去不去,简值就是逼宫么。 出去的时候,正好撞到人事部经理,跟他交待了一下,下行蝗会议我可能参加不了了,让他主持吧。 红的法拉利,陆晓棋一脸幸福地看着我,这么迷人的人,这么富有诗意的雨,唉,我却有点害怕。 我上了车,陆晓棋看着我,给我拍了拍我的肩头,嗔道:“怎么又不打伞,淋坏了怎么办?” 我道:“一个大男人,哪那么容易就淋坏了。 陆晓棋笑道:“感冒了也不好,我会很心疼的。 说着来牵我的手,同时身子一倚,倚到我的怀里,道:“你今天工作忙不忙?” 我道:“还好,有什么事吗?” 陆晓棋不说话,仰起脸来看着我,道:“我想去海边走走,你陪我去好不好?都好净去了。” 我道:“怎么了?有心事。” 陆晓棋道:“是呀,不过不是我。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一会还要陪我去见我老爸,下午我陪你去海边走走好不好?老公,你知道的,我不想让你难受,看着你难受的样子,我也会很难受的。” 陆晓棋说着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眼睛看着我,等着我点头,她这样,我只得点头,其实我还是想一个人出去走走,不过好像我去哪这丫都喜欢粘着我,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这么温柔,这么乖,这么淑,真的也不想拒绝她。 见我点头,笑容立即在陆晓棋的脸上绽放,同时双手勾上我的脖子,道:“老公,我爱你。” 咔咔,这丫越来越有人味了。 乳混和着什么牌子的法国水,又迷乱着我的气息,我不由地伸手去抚摸她的胸部,这两年来,经过我的不懈努力,陆晓棋的胸部明显又大了几分,更富有弹,每天晚上都摸不够。 陆晓棋轻推了我下,嗔道:“又想干坏事。好了,我们要走了。” 说着从我怀里起来,整了个领口,道:“我开车好了。” 启动法拉利,向医院驶去。 去医院的路,真希望是漫长而又漫长,同时我的心情也非常复杂,想表现自己的不满,可又怕陆晓棋伤心,不管如何,总之陆柏诚是她的亲生父亲,虽然关系感情不是那么深。还有林李飞絮的事情,唉,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估计陆晓棋也明白我此时的心情,不时地看眼睛瞟下我,给我勇气和力量。 到了医院的时候,下了车,要进病房的时候,陆晓棋再次拉住我的手,用她温柔的眼光温暖着我,然后亿我的怀里,紧紧地抱着我,道:“你不这样好不好?我知道你不开心,可是----” 我道:“我明白,又没有怪你的意思。” 陆柏诚虽然脱离了危险期,但目前还不能立即见到,医生让我们等会,我们牵着手随便走下。 陆晓棋道:“你还记得我们以前在这里的时候吗?” 我想了下,忽然想起另一件事了,不由笑道:“那件事你还记荡?” 陆晓棋见我笑,估计也想起来了,只是不确定,道:“哪件?不许这么笑。” 我道:“不怕,又不是真的,那次听医生说你有bb了,吓我个半死,还以为----” 我还没说完,陆晓棋就捂住我的嘴巴,道:“你还敢乱说,气死我了,居然认为----认为----” 我道:“我当时又不知道他是你爸爸。” 陆晓棋通红着脸,道:“那年龄也相差太大了吧,我怎么会和那么大的老男人----那样,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么看我,估计一直都把我当成坏人了。” 我道:“你还不坏吗?说好了假结婚的,结果----” 我说着,陆晓棋又来捂我的嘴巴,道:“不许说,都是你的错,现在还怪我。” 唉,不说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那要不是月太好,太迷乱,我们也不会做出那等苟且之事,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难抽身,第一次尝鲜,才发现陆晓棋身体是那么的惑,淑的味道,哇咔咔,让不出的让人,于是一试再瘾,渐渐不由感情投入,又受外界控制,终酿成今日之局。 如今想来,正应了那句歌词:都是月亮惹得。 第二章 那个来了 回忆起陆晓棋在疗养院的时候,那时我还从未想过会和她在一起生活,想想那时想得到又不敢的心情,仿 佛就是昨天一样,如今拥抱着她,只觉心里暖暖的确。 陆晓棋的小手指在我的手心里划拨着,弄得我痒痒的,伸手去搂她的腰,她又赶紧逃出去,笑道:“不许 闹,这可是公开场合呢。” 公开场合?咔咔,回家后再玩你,看你还逃得了。 不一会就见到了陆柏诚,当这老东西一脸精神饱满地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不禁想,这像是病入膏黄的人 么?分明就是吃了兴奋剂。 少不了一番言不由衷地说话,像白开水一样的无味。 医生建议让陆柏诚在医院里住几天,观察一下变化,老头子执意不肯,要回自己的住处,反正那里也有个 一直在身边照顾的性感小护士,我们顶多也就是每天晚上散步时去看下他而已,他竟执意,那就由他去吧,我 还巴不得他不住院,好病情加重,一命呜呼了事。 当然,这话是万不能说给陆晓棋听的,她非和我拼命不可。 说起拼命,真的非常想念沐娇,这两年来,真的非常想念她,她温柔、可爱、善良、大方,一直关心我, 为我着想,在我和林李飞絮的冷战期间,一直是她在劝说着飞絮,帮我说了很多好话,要不以林李飞絮的脾 气,早不闹翻天了,真的要好好谢谢她,可这两年来,我一直打算去韩国看她,可一直没有实现,真的很对不 起她,每次在电话里,我也听得出她非常想我,想和我在一起,可又不说出来,怕我义无反顾地去做事情,反 而害了大家。 沐娇,我最爱的女人,昨夜还想如果老头子死了,我一定要先去韩国,好好地陪陪她,好好地爱她,从精 神上和**上让她满足,灵肉合一,虽说出来有点不好听,但夫妻,本应如此。 可现在----真不知道怎么向沐娇交待,虽然明知她不会说什么,仍会安慰我,但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很空虚, 其实也是有很多不满的。 在回去的车上,心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真是心烦意乱,陆晓棋看得出我的心情,也不说话。 中午去红叶公司的时候,正好撞到selina,这孩子越打扮越成熟,这两年听说换了好几个男朋友,不对,应 该是和好几个男孩子同居过,经过数个男人的抚摸和滋润,身材越来越惹火,女人味也越来越足,撞到她时, 不由有种惊艳的感觉。 我们进电梯的时候,她正好冲出来,也不知有什么事那么急急忙忙,正撞在我怀里,我柔软的胸部狠狠地 刺激了我一下,我心里一惊,这丫的胸部竟发痛的这么好,简值快要暴炸了,让人不敢用力抚摸。 selina抬头见是我,脸上立即差红了,赶紧道歉,又向陆晓棋问好,然后赶紧闪人,不知又是去赴哪个人的 约会。 回家的时候,路上陆晓棋下车去超市买东西,问她买什么也不说,问她要不要让我陪着去她也不让,把我 按在车里,道:“很快的,你等我一分钟就好。”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还不想让我知道。 等陆晓棋回来的时候,我要去看她的包,陆晓棋赶紧捂上,道:“不许看,又不是你用的东西。” 不是我用的东西?我再看了下陆晓棋脸上略有羞红的表现,难道---- 我道:“不是你的那个又来了吧?” 陆晓棋嗔道:“什么又来了,一个月一次么。” 我道:“我记得上个月好像不是这个时候吧?” 陆晓棋道:“好像是提前了,上午出去的时候才来的。” 我叹了口气,心想在医院里拥抱的时候还有些**的,想中午回家后好好地享受一下,结果---- 陆晓棋见我叹气,笑道:“干什么,有什么好失望的。”说着倚到我怀里。 我抚摸着她的脸,道:“当然失望了,你那个一来,我们就不能睡在一起了。” 陆晓棋道:“谁说的,是你自己不想我和睡一起的,又不是我赶你,我还想你抱着我睡呢。” 这个----我道:“又亲又抱,可惜就不能----唉,做男人好辛苦。” 陆晓棋听了我这话,不由笑起来,道:“你又来,做女人才辛苦呢,不理你了。起来开车了。” 回到家,陆晓棋赶紧冲进洗手间,好一会才出来,我把她拥抱在怀里,伸手探下去抚摸,果然厚了很多, 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陆晓棋赶紧拿开我的手,道:“不要这样,你会受不了的,不想害你。” 简单地做了点东西吃,陆晓棋去休息会,我在书房里整理点资料,主要是怕和她睡在一起又会**燃烧, 可她又不能和我相爱。 整理东西的时候,一封信从书本里掉落下来,还是茗儿写的那封信,现在也不知这丫怎么样了,最近都没 打电话来,也没敢问沐娇,不知道她有没有谈恋爱,还是依旧恋着我,从理性上来说,我希望她可以忘记我, 正常地恋爱交往,可心里又很清楚地知道,她如果真的这样了,我可能会很失落。 打开信封,又看了一遍,那种小孩子的情思跃然纸上,好不怀念,还有那夜----那夜她脱光光了爬上我的 床,我们差点铸成大错,为此还虚惊了一场,以为她有了bb,现在这些事情想起来仍旧那么让人心动,上次偶 然间听沐娇说茗儿的身材越发地性感,自己都有点嫉妒了,我听着鼻子不禁有种热热的感觉,可惜不敢多问。 现在的茗儿,一定长得很高了吧,沐娇说有近有一米七了,这样的个子,拥在怀里的话,那一定----一切再 说吧,也许她此时已是别人盘子里的菜了。 正想着,手机响起来,看了一下,不是吧,居然是茗儿,难道是心意相通?这丫可有一两个月没给我打电 话了。 我道:“怎么了?想我了?” 茗儿嘻嘻笑着,道:“那是当然了,每天都想呢,可你是不是也想着我,我就不知道了。” 我笑道:“当然想了,都快记不清你长什么样子了。” “啊?”茗儿惊叹了一声,道:“哼,气死了,还说想我,结果都记不清我长什么样子了。不行,我命令 你赶紧为韩国看我,要不我就要回国去找你了,你看着办吧。” 不是吧,这丫又吓我。 第三章 你又敷衍我 我道:“听你姐姐说,你现在身材好的不得了,我都不敢见你了。” 茗儿道:“那是,可不敢见我就不用了,不是都说好了吗,茗儿是你的妻子,你干嘛不敢见我。” 这个----这丫提这档子事,看来心里还是有我的。 我道:“你都还记得?” 茗儿道:“当然了,你不是又想反悔吧?” 我摸了摸鼻子,不知说什么好,沐娇的事我都还不清楚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很好地解决,你只是再往后排了,先来后到,没办法。 茗儿道:“又不说话?有时真感觉你过得好辛苦,你怎么还不离婚呢,赶紧娶姐姐吧,我都大一了,再过两年可就毕业了,我想一毕业就嫁你,你说好不好?” 这丫又逼我,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道:“你现在没上课吗?”想转移话题,可惜茗儿才不像我想的那么笨,道:“又答非所问,你老这么敷衍茗儿。” 我道:“以后再说吧,对了,我现在在看你写给我的信,挺好玩的。” 茗儿道:“是吗?哪里好玩,你都不给我回信,害得我白白等了两年了。” 这个--不是吧,有点夸张了好像。 我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了。” 茗儿嗔道:“当然是你的错了,上次你还害得我----以为自己有了bb,现在想想还害怕呢,真担心死了。” 我道:“一直忘了问你,这件事你姐姐后来知道了吗?” 茗儿道:“不知道,怎么最告诉她,这可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呢,打死也不说。” 我道:“那要是当时真的有了bb怎么办?” 茗儿道:“这个我想过呢,我想你带我私奔的,我们逃到山里面,过神仙一样的日子,那有多好。” 山里?神仙?恐怖大半是做野人吧,这丫还是这么爱幻想。而且山里还没有避孕措施,这样的话,咔咔,岂不把茗儿折磨死。 茗儿道:“过几天学校要放一个星期的假,我来韩国看我吧,还有姐姐,你要是不来的话,哼,我就杀回大陆去,直接到公司去找你,不直接去你家,揭你的老底,说你有好几个老婆呢,我也是未来的,看你怎么办。” 我赶紧道:“又胡说,是不是pp又痒痒了?” 嗯?这话是怎么出来的,想茗儿现在可不是小女孩了,可别羞了她。 不想茗儿笑道:“是呀,你起怎么样?还想脱光光了打吗?那我等你哟。” 说完挂了,脱光光等我? 暧昧的喷血。 挂了电话,怎么感觉身后有人,一回头,哪里有人,唉,做了亏心事,真怕鬼敲门。 今天周五,下午也没什么事,懒得去公司,反正也和人事部经理交待了一下,有什么事他自己处理吧。 发了一会呆,想想林李飞絮这事,上午打电话给她,她说话的语气那么冰冷,那么绝决,让人不禁感到心痛,感到心碎,真想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再也不放开。 林李飞絮,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这一切全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答应陆晓棋假结婚的事,也不会有今天的结局,也许我们已经结婚,已经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一起牵手看黄昏时华美的日落,一起去海边散步,甚至雨夜里相拥听雨,她虽然性格有点偏激,在床上的表现却那么温柔,那么乖巧,这么想着,真想把她拥在怀里爱一次,她甚至连呻吟都不敢,只是很小声地在我耳畔低吟,想着想着,不由有点心痛,又似乎她就在我的身边,我甚至能感到她的呼吸,可又清楚地知道她远在千里之外。 千里之外,无声的对白。 好歌词。 拨林李飞絮的电话,响了一会,才接起来,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已经挂断,再打过去,已是关机。 林李飞絮,她一定非常恨我,我能想像得出她现在一定也很难受,可是----我又哪里好受。 站起来走走,窗外依旧落着细雨,秋天的雨,一场秋雨一场凉,坐了太久,感到身上有点凉意,随手拿了件衣服加上。 离开书房,陆晓棋还没有走床,轻轻推开卧室的门,这丫也没盖被子,侧着身躺在床上,还熟睡着。 窗子也没有关严,有丝丝秋风透过来,陆晓棋缩了缩身子,看着让人有点心疼。 我要叫她的又没有,在她pp上拍了下,她扭了下腰姿,仍没醒,我叹了口气,绕过去把被子展开,盖在她身上,不想这时她竟睁开眼来,睡眼朦胧地看着我,脸上荡着一丝幸福的笑。 我道:“还不起来吗?” 陆晓棋伸了个懒腰,还没说话,就咳起来,一连咳了几下,我在她额头上摸了下,也没什么感觉,道:“也不盖被子,小心感冒了。” 陆晓棋嗔道:“不想盖,等你给我盖呢。” 她这么乖,一句话就能把人的心融化,真不好说她什么,我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感觉怎么样?难受吗?” 陆晓棋道:“好像有点感冒了,头有点疼,呼吸有点不畅。” 我道:“那我给你拿粒药吃吧,你再躺会。” 陆晓棋眨了眨眼睛,表示同意。 我去倒了杯白开水,口感试了下温度,又拿了药,陆晓棋也不起来,就躺着就着我的手喝了口白开水把药给吃了,差点呛着。 我道:“再喝几口吧。” 陆晓棋摇了摇头,道:“一会又要去洗手间,麻烦死了,不喝。” 我道:“去洗手间有什么麻烦的。” 陆晓棋道:“我月经来了么?所以----你又不是不知道,还问。” 原来是那个,呵呵,没考虑到。 我把水放下,想起知走开,陆晓棋扯着我的手不让,道:“你想你抱着我睡。” 这丫一脸的春意,不会是想----不是那个来了吗? 我笑道:“干嘛?” 陆晓棋见我笑,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道:“你笑什么,我又不是那个意思。” 我道:“哪个意思?” 陆晓棋道:“不理你了,坏死了。”说着侧过身了去,把背留给我。 我想上床陪着陆晓棋睡的,可又怕**来了麻烦,现在又不是相爱,还是不上床的好。 我亲了下陆晓棋,给她把被子掩好。把窗子关好,帘子放下,房间里立即昏暗起来。这空间,忽然让我想到昨天在一家杂志店里随手翻的一本杂志上的**语,是在封三上的,上面配着图片,下面写着两行字:昏间的房间里,男的在喘息,女的在呻吟,然后是省略号。 第四章 女人是冰封的毒药 我要床边坐下,抚摸着陆晓棋的脸,**又开始一点一点地爬伸起来。 陆晓棋按住我的手,道:“好了,你出去吧,不敢让你在这里。” 我道:“不怕,让我守着你。” 陆晓棋道:“不行,我才不放心呢,你这么摸来摸去的,一会又要----要爱我。我才不要,你去公司吧,我想睡一会。” 陆晓棋说的也是事实,年轻的男女在一个房间里呆的太久,一定会出什么问题的,何况我们本就是合法夫妻,外面又下着雨,这情景再适合相爱不过。 下雨天,再配上红酒,咔咔,唉,只是不由地又想起两年前的那个夜里,我和谢雨绯----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在哪里,生活得好不好,我得到了她的身体,却给不了她幸福,这个男人做的真有点失败。 低下头,再想亲一个陆晓棋,不想她竟偏过头去,不让我亲,嗔道:“好了,你出去吧,再亲就要收费了。” 收费?***,有没搞错,下次等你想要的时候我也要收费,相爱的需要还要加倍,咔咔。 把灯关了,只留了一排昏暗的壁灯,陆晓棋睡觉一向喜欢开着灯,怕她起来后撞墙,这丫好像撞过几次墙了,自己的房间居然都会走错方向,上次半夜起来去洗手间,直接撞到墙子上了,真是恐怖。 把门轻轻关上,下了楼,想出去走走。 雨不是很大,我这人又特懒,所以不用打伞。不知不觉间走进一家咖啡厅,要杯咖啡,坐下来的时候才想起来这是我和林李飞如絮第一次来过的咖啡厅,那时她刚从韩国回来,我还和陆晓棋吵了一架,差点辞职的,想起这事,还和林戏铭有关系,难道陆晓棋和林戏铭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一杯咖啡,不加糖,但侍者仍随送一袋白砂糖,我喝着苦涩的咖啡,对林李飞絮的思念之情更甚,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会不会在想我,而我----我再次有了立即去机场买票飞往韩国找林李飞絮的想法,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那份冲动已经淡了。 “我这一辈子只被一件事感动过,就是你从大陆飞到韩国来找我,那天夜里,当我下车看到你在我家楼下的时候,我控制不住就哭了起来,当时感到自己好幸福好幸福,那时我就想一定要嫁给你。” 这话犹在耳边,这是我去法国看她时,她在我耳边说的一段话,我一直记得很清楚,她一直让我抱着她,不让我放开,结果----这么一直抱着,可想而知**有多么强烈,何况两个人又是赤体相呈,结果疯狂了一夜,林李飞絮幸福地快要被我融化,一直说着“我爱你”,直到被我的吻封住,再后来化为被快感不断冲击着的呻吟。 现在的林李飞絮,在做什么呢? 打电话过去,电话响了半天,终于接起来。 “飞絮,是我,何从。” “----” 我又问了几遍,她就是不说话,然后----我似乎听到她轻轻地哭泣声,我的心一下子碎了,要不是控制得及时,恐怕眼泪也会压眶而出。 我道:“好了,不许哭。我会去看你的好不好?” 林李飞絮坚定地道:“不用,我已经说了,你不娶我,就别想见见到我,我不会见你的。” 我不知道说什么,林李飞絮也不说话,其实我想说话诱惑她的,她以前也就是这样一直在电话里诱惑着我,可现在又哪有心情。 林李飞絮也不说话,我们就这么沉默着,虽然不说话,也不想关机,哪怕就这么听着彼此的确良呼吸和心跳也好,可惜林李飞絮还是关机了。 叹了口气,收起手机,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好苦。 正无味之际,一个靓丽的身影飘了进来,之所以用“飘”这个字,因为她的动作速度而且飘逸,长发随风一扬,那份出尘脱欲的感觉立即渲染出来,整个咖啡厅的氛围似乎都被搅动而改变了。 她在我对面的角落坐下,抬头时正好触到我的目光,她脸上浅浅浮出一丝微笑,嘴角微微上翘,一种很性感很妩媚的感觉。 我转过头来,不禁为刚才的失礼而有些后悔,不过多看美女两眼也没什么。爱美之心,人之常情。 这个身影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时也想不起来,正端着咖啡想其他的事情,她再次从眼前飘过,人已经在咖啡厅外,撑着一把淡紫色的小伞,微微低头冲我一笑,我赶紧回头向后看了看,我后面没有人,那她无疑是冲我笑了?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我好像没招惹过她吧?居然敢诱惑我,你以为我还是单身的**孤男吗?咔咔。 想出去走走的,又不知去哪里好,还是回公司吧,处理了点乱七八糟的事情,近六点的时候,陆柏诚的小护士的崔小姐给我打电话,说老头子想晚上让我和陆晓棋一起过去吃饭,我可不想和这个老家伙一起吃饭,最受不了的就是他的咳,正吃着,他突然那么咳几下,简值能恶心死人,上次害得我差点吐了。 我回道:“看情况吧,公司最近有点忙,不过我会尽量抽时间去的。” 先这么打发着,也不知道现在陆晓棋好点了没有,给她打电话,过了好久才接。 我道:“感冒好了吗?” 陆晓棋道:“不知道,反正挺难受的。” 听她声音有点沙哑,看样子是加重了。 我道:“那你先躺着,我就回去。” 挂了电话,往回赶,路上想打电话跟老头子说陆晓棋病了,去不了了的,可一想还是不这么说比较好,万一老家伙听了一担心,立即赶来探视,岂不是更让人反感? 打电话过去,是小护士接的,道:“就等你们了,什么时候到?” 这个小护士,老实说我都怀疑她和老家伙有没不正当的关系,听说是二十岁,身材姣好,虽然谈不上靓,但也不算丑了,对老年人来说,已是不可多得的尤物,不过我才懒得去过问他的私生活,免得恶心。兼于陆晓棋和他关系一直不和,他也不会过于过问我们之间的事情,大家有点只是表面功夫。 我道:“陆晓棋有点事,晚上我要陪她出去,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这样的话,虽然老家伙不是太高兴,但也不可奈何,他可不敢打电话问自己的宝贝女儿具体什么事,这么急,陆晓棋对他的感情有时觉得比我还淡,说话冷冷的,平时也只是和我一起流于形势地去看望他一下,不过这也已让他感动不已。 房间里早已昏暗,也没有开灯,看样子陆晓棋还没有起床,估计不太舒服。 第五章 不许乱摸 我打开灯,进了卧室,见陆晓棋拿手挡着灯光,微皱着眉头。 我在床边坐下,拿开她的手,摸了下她的额头,果然有点烫。 我道:“感觉怎么样?很难受吗?” 陆晓棋道:“有点恶心,下午你去哪里了,叫你你也不理我。” “是吗?”我抚摸着她微微有些发烫的脸,道:“我出去了,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陆晓棋道:“怕打扰你工作,更怕你不开心。” 我不由有想笑,道:“傻孩子,你这个样子我也不会开心的,我希望我爱的女人能健健康康地活着,明白吗?” 我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不想陆晓棋探出双臂来勾着我的脖子。 我笑道:“干嘛?” 陆晓棋嗔道:“想你抱抱。” 我在她背上轻轻拍了下,道:“多大的女人了,还这么撒娇。” 陆晓棋道:“那我就想撒娇了怎么办?” 我紧了紧怀抱,明显地感到她身子有些烫。 我弯过手来在她胸上捏了一下,陆晓棋立即呻吟了一下,赶紧推开我,道:“你好坏,又欺负我。” 我抚摸着她的肩头,道:“不欺负你了,你先躺下吧,身子很烫。” 陆晓棋很乖地躺下去,我给她掩了下被子,道:“睡觉不盖被子,现在后悔了吧。” 陆晓棋道:“后悔了,我本来是想让你搂着我睡的,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害得我感冒,可全都是你的错。” 我的错?唉,和女人说不清道理。 我去取了些药,扶着陆晓棋给她服下,劝她多喝点水,她勉强喝了半杯,结果我才要走开,她就拉着我,不让我走。 我看她眼睛巴巴地望着我,似有话要说,可又不知怎么开口。 我笑道:“怎么了?” 陆晓棋不好意思地道:“我想去洗手间。” 我道:“我又没拦着你,干嘛看着我?” “你?”陆晓棋瞪了我一眼,嗔道:“我可是病人呢,我要你抱我去。” 我本想拒绝的,只是她的那副表情其实让人不忍心,可爱?甜美? 我笑道:“可以呀,不过你不怕我乱摸么?” 听了我这句话,陆晓棋赶紧紧了紧掖在脖子的被口,作出一副害怕的表情,道:“怕,怕,不许乱摸。” 我笑道:“知道了,那里面脏脏的,我才不摸。” “你?”陆晓棋脸上更是一红,不由嘟起了性感的小嘴巴,道:“哪里脏了?女孩子可是最干净的。” 我道:“是吗?今天不是那个来了吗,还说不脏?” 陆晓棋哼了一声,道:“那是正常重量周期,你再这么说----” 陆晓棋顿了一下,道:“下次就不允许你再干坏事了。”说完脸上浮现出一种很得意的神色,好像抓到了我的什么把柄似的。 我道:“干坏事是指什么?” 陆晓棋紫涨着脸看着我,嗔道:“好了,我快不行了,抱我去洗手间吧,要不我可真的要生气了?” 我笑着去掀被子,陆晓棋敏感地身子一缩,把手挡在前面,道:“可说好了,不许乱摸的,尤其是----那里。”说着视线下移,在那个垫着厚厚卫生护垫的地方瞟了一眼。 我点了点头,陆晓棋这才张开双臂,拥抱着我。 女人的身材,好香,她只穿着一件丝质的长裙,我在她pp上抚摸了一下,陆晓棋赶紧抗意,身子一摆动,差点摔下去。 把陆晓棋抱进洗手间,问道:“要不要帮你脱?” 陆晓棋仰头看着我,咬了咬唇,道:“好呀,你帮我脱。” 记得第一次帮她脱衣服的时候,哄了半天她才允许,但仍羞得不敢睁开眼睛,感觉全身都在颤抖,好像我吃了她似的,每次和她相爱的时候,她都有种含羞带嗔的感觉,让人欣喜不已,可能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舍不得离开她,女人的柔情似水,唉,真的像毒药一样。 我伸手去帮她脱,陆晓棋赶紧拦住,道:“不用了,谢谢。” 我出去,轻轻带上门。 毒药?冰封的毒药,对了,女人说是冰封的毒药,你一旦把她融化,就会中毒,就会上瘾,再也离不开半步。 当然,我是有免役力的,还有林李飞絮,还有沐娇,我都很想她们,很想很想。 把林李飞絮抱回床上,亲吻她的时候,手机响了,陆晓棋眼神里透出失望的神色,道:“是你心上人的电话吗?” 我看了一下,是飘雪,咿?这丫怎么会打电话给我,很久没有打来了,还以为把我给忘了? 陆晓棋道:“你出去接电话吧,我要睡了。”说着推开我的手,偶过身去躺下,我明白她心里一定不好受,但----我又能如何。 退出房间,赶紧接电话。 飘雪哼了一声,道:“何从哥哥在做什么呢?这么半天才接电话,我都差点挂了,还以为你换电话号码了呢。” 我笑道:“原来是飘雪妹妹,你还好吗?这么久不打电话来,还以为你忘了我了。” 飘雪道:“拿敢?听说你都结婚了,气死我了,真想这一辈子都不想再理你了。” 这句话,我只好当作没听见,同时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这丫不是专门打电话来训我的吧?不过既使真的是那样,我也只得认了。 飘雪道:“我知道你结婚的时候,你知不知道我气得大哭了一场,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见你了,感觉自己看错了人,你对飞絮那么好,对沐娇也很好,结果却娶了别的女人,这感情难道都是假的吗?还要告诉你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当时我想来大陆找你的,想当面问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到机场了,结果又回来了。” 我无可奈何地笑了笑,道:“对不起,何从哥哥本来就不是好人,本来就是一个大坏人,你现在看清了我的本质,是不是我们以后就会这样结束了?” 嗯? 电话挂了?再听,确实是电话挂了的声音,不由长叹了口气,看样子飘雪真的很误会我的,其实我常常会想给她打个电话问一下的,可又不想害她,倒不如就让你认为我是一个在坏人,这样也免去了一场水火的纠缠,少了一份伤害。 只是现在飘雪忽然挂断电话,让我有点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由想到:我真的是一个坏人吗? 轻轻推门进去,陆晓棋本来是侧身面冲着门睡的,我推门进去,她立即侧过身去,再次把美丽的背留给我。 虽然这样,我还是走近床,俯身在陆晓棋的脸上亲了一下,陆晓棋没有躲闪,也不说话,我要走出去的时候,陆晓棋问道:“你要出去吗?” 第六章 茗儿杀来 我道:“我就在客厅里,有什么事你叫我就好。” 关上门,回到书房,打开电脑,本想玩游戏的,可玩什么游戏都不知道,乱七八糟地玩了一会,眼见快十二点了,眼睛有点疼,赶紧睡吧,怕吵醒陆晓棋,再说她又发烧,要静养休息一下。 熄了灯,在沙发上躺下。 飘雪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回响着,让我难安心入睡。外面的雨似乎又大了起来,拼命地扣击着玻璃,我起来把所有的帘子都拉上,再次躺在沙发上的时候,见卧室的门开着,陆晓棋倚在门口看着我。 我起来走过去,伸手把她拥在怀里,道:“怎么起来了?不冷吗?” 陆晓棋紧紧抱着我,脸依着我的胸口,道:“睡不着,想你抱着我睡。” 我把她抱起来,我们上了床,我拥着她,陆晓棋也不闭上眼睛,一直看着我,直到我亲吻她的眼睛。 我挑拨了几下她的胸,陆晓棋探过手来抓住我的手,阻止我继续玩她。 我道:“怎么睡不着?有心事?” 陆晓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就是想你抱着我了,不想让你离开。” 我捏了下她的鼻子,道:“就不怕我这么抱着你会出什么事?” 陆晓棋道:“怕,可我还是想你抱着我。” 我道:“那为什么?” 陆晓棋想了想,道:“你说我是不是爱上你的?” “嗯?”我听着有点不解。 陆晓棋解释道:“我是说真正的那种爱,超跃生死的爱,我感觉我对你的感情很深很深。” 我道:“那到底有多深?比” 陆晓棋赶紧捂住我的嘴巴,嗔道:“不许说脏话。你忘了答应我什么了吗?” 我笑道:“记得,那我说标准话好不好?” 陆晓棋也摇头,道:“那也不行,会羞死我的。再说,我在和你说很正经的话题呢,不许扯着其他无关的东西。” 我道:“知道了。” 陆晓棋再次抓住我的手,嗔道:“知道了还乱摸,我们就这么紧紧地抱着不好么,什么都不做,就静静地感觉着彼此的体温。” 我咬了下她的耳朵,低声道:“知道了,反正你现在又不能相爱。” 陆晓棋嗔道:“知道了还这样,一会难受的又是你。” 咔咔,这个,谁叫男人的**强。我明白,所以手也规矩了很多,只抱着陆晓棋,手随意地搭在她的身上,安心听她说话,不作他想。 随便聊了几句,陆晓棋的状态不太好,倚在我怀里,不一会就睡了过去,我也不敢打扰她,自己闭上眼睛,也慢慢睡去。 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站在悬崖上,下面云雾缭绕,风很大,劲草横吹,我几乎站立不稳,身子摇摇欲坠,非常害怕,可又不知怎么办,这时身后有脚步声,我正要回头,这时电话响起来,我从梦时醒来,只觉全身一阵冰冷,手机还在响着,一边响一边震动。 我了下呆才按下接听键。 “何从哥哥,我到你楼下了,外面下雪了呢,好冷。” 啊?竟是茗儿,有没搞错?什么,竟在我楼下。 我小声道:“你说什么?你在哪里?”看了一眼陆晓棋,她离开我的怀抱,身子侧在一边,依旧睡着。 我撩起窗帘的一角,不是吧,外面果然下起雪来,怎么今年的雪下得特别早,现在不才是深秋么。 看到飞舞的雪花,只觉寒意更甚。 茗儿的声音很欢快,欢快地让人害怕,这丫怎么又跑来了,也不提前打声招呼,现在我可是有家有业的人了,哪能随便去见一个女孩子,胡闹。 茗儿道:“我在你家楼下呢,快下来吧,可不我可要喊你名字了。” 我赶紧道:“别喊,你想死是不是?我现在就下楼,你呆在那儿,哪都别去。” 赶紧跑下楼,外面细雪飘扬,哪有茗儿的影子,难道我在是做梦?看看手机上显示的电话,确又是真实的,这是怎么回事? 电话?这只是手机,并不能证明是从哪里打来的,难道她在耍我。 我打过去,茗儿打死不接,这下更证实她是在耍我了,咔咔,居然这么戏弄本人,真恨得我牙痒痒的。 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半,想打电话问问沐娇的,随便投诉一下,让她教训一下自己的宝贝妹妹,这么胡闹可真有点过份。 不过这雪倒是挺美的,细细的,像是微小的花瓣在空中飞舞着。 我呆看了会,上楼的时候茗儿发来一条短信,道:嘻嘻,上当了吧。其实我是真的很想去呢,不过目前还没放假,你是不是正在干坏事?想想你抱着其他的女人,我的心里就好难受,唉,茗儿好可怜,5555。 这丫?看了这短信,我舒了口气,真有点让人无可奈何,本来挺生气的,她这么一说,我倒不知怎么办了。 刚才的电话不知道吵醒了陆晓棋没有,我赶紧上楼,进入卧室时,陆晓棋仍侧着身子躺着,看来是没有被吵醒,这下我放心多了。 轻轻地上了床,伸手去拥抱陆晓棋的时候,她竟侧过身来,我被吓了一跳。 陆晓棋看了看我,身子倚在我怀里,双臂紧紧地搂着我。 我道:“怎么了?” 陆晓棋摇了摇头,道:“是不是下雪了?” 我道:“是呀,下雪了。” 陆晓棋道:“抱我看雪好不好?” 我道:“很冷的,你感冒还没好,明天再看吧。” 不想陆晓棋摇了一下,道:“不,现在就要。你抱着我我就不冷了。” 我道:“一定要现在吗?” 陆晓棋点了点头,道:“就现在,第一场雪,可能会是永远的回忆呢。” 回忆?虽然陆晓棋的语气很温柔,但我能听得出一种很伤感的味道,看样子她是被电话吵醒了,并且听到了一定的内容。 她不问,我也不想解释,再说茗儿这个女孩子,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也只在在沐娇那儿,她才是公开身份的。 给陆晓棋拿了条毯子披在身上,紧紧裹着,我下去把帘子打开。 我们的卧室也是巨大的落地窗,打开帘子后,就看到飞舞着的雪花,一片一片的,像无数个精灵。 我道:“饿吗?” 陆晓棋点了点头,道:“有点饿了。” 我道:“想吃什么?要不要煮点面给你吃?” 陆晓棋想了想,转过头来看着我,道:“我们出去吃好不好?好想出去走走?” 我道:“你病情才好一点,小心出去又着凉了。” 陆晓棋道:“不怕,就是想出去了,想去吃烧烤。” “烧烤?”我笑道,“你可真是肉食动物,昨天不还说要减肥的,要吃素的吗?” 陆晓棋也笑起来,道:“就是想吃了怎么办呢?不吃肉食就没力气了,你又不能天天抱着我。” 我在陆晓棋pp上拍了一下,道:“是么?就你理由多。” 陆晓棋赶紧闪了我的怀抱,嗔道:“又打我?再打就不跟你出去了。” 陆晓棋拿衣服穿,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一脸诡异的笑,探过身来在我耳边低声道:“对了,不吃肉食会**减退的,你怕不怕?” 第七章 烧烤 这丫,脑子里想什么呢,我伸手去抚摸她的**,陆晓棋早有准备,赶紧闪开。 穿好衣服,我们一起下楼。 空气好冷,我下意识地去摸烟,陆晓棋赶紧抓住我的手,道:“不许了,都说抽烟对身体不好了。” 我咳了下,心里有点不太高兴,其实我烟也戒得差不多了,只是偶尔习惯性抽一支,不想这也被陆晓棋给禁止了。 陆晓棋见我不太高兴,蹭着我脚一欠,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道:“我亲你一下,不许生气了。” 我故意一抹了下被亲过的地方,道:“好脏。” 陆晓棋听了立即不愿意起来,拳脚相加,唉,本来一个挺淑女的女人,结果被我宠成这样,还好现在是大半夜里,不过我也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人,她动手动脚,我也会毫不客气地还击,攻击她敏感的部位,咔咔,这招够阴毒。 才几个回合,陆晓棋就败下阵去,蹲下去死命地护着自己的身体,道:“不许了,不许了,再这样我要叫非礼了。” 非礼?咔咔,我们好像是夫妻吧,夫妻内性骚扰,有意思。 把陆晓棋抱上车,这丫还怕我乱来地护着自己,让人觉得有点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道:“好了,不害你了,放心吧。” 陆晓棋看了我一眼,道:“我才不放心你呢,你就是一个大色魔。” 我笑道:“是吗,居然说我是个大色魔,那我们回去的时候我再色给我看看。” “你敢?”陆晓棋瞪了我一眼,道:“那我不回去了,我害怕。” 打开暖气,车里立即暖和了起来。 法拉利在夜色里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向市区驶去。 凌晨两点半,两个疯子出来吃东西,不知道人家会怎么想,想到这里,我不由笑起来。 陆晓棋拿手指在我腿上划了一下,道:“笑什么呢?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道:“哪有?你有什么好意思可打的,我在想,我们这么晚出去,老板会怎么想?” “嗯?”陆晓棋没明白我的意思,道:“怎么想?我们是夫妻啊?” 我叹了口气,道:“你好笨,哪有三更半夜夫妻俩出去吃东西的,这个时候出来的,大多数都是坐台小姐,你又这么漂亮可爱,他们一定会认为我们是一对奸夫淫妇。” 陆晓棋瞪我了一眼,道:“胡说八道,才不会都像你思想这么肮脏呢。” 这个点哪有什么卖烧烤的,好不容易转了一圈,才在等角发现一家,看样子也快要打烊了。 我道:“怎么办?” 陆晓棋道:“那就这里吧,好饿了。” 这是一家小账蓬搭起来的小烧烤店,烧烤的炭火都已经息了一半。 从车里出来的时候,冷的要死,陆晓棋紧紧地抓着我。 我们进了账蓬,坐在最时面,但空气还是冷。 我和陆晓棋一起挑了些肉串和其他的东西,看来这丫确实饿了,要了好多,还催老板快点。 我们才坐下来,又来了一对,说是一对,其实他们之间的关系再明显不过,女的虽是淡妆,但仍流露出风流之色,男的虽很强壮,但眼神之间显出疲备之情,咔咔,估计是才搞过,又饿又累,下来觅食,补充一下能量,一会上楼接着干。 我和陆晓棋对面坐着,这丫怕冷,把手伸给我,我给她握着,下面用腿抵了下一下,轻声道:“你猜她们是什么关系?” 陆晓棋笑而不答。 很快又来一对,这一对恐怕倒真的是一对了,一看就是一对学生情侣,女孩子胸部都还没有发育好,就开始同居了,正应了一句色情网站上经常出现的一句广告词:越早做越好。 越早做越好?可惜我错过了时机,直至年方26才初尝女人滋味,不知这越南做越好,好在什么地方,如果和茗儿做会不会体验到那种好处? 茗儿,这占居然半夜打电话骚扰我,还被她骗了,真是失败,不过她说要我去看她,要不就来找我,这可如何是好?这丫可是胆大包天的,没有什么她不敢做的事,要是来了在陆晓棋面前胡说八道,那我以后岂不是无立身之地?这事情得找个机会和茗儿好好研究研究,说服她才行。 可能是天气太冷,炭火一直不旺,过了好久才烤好羊肉串,拿上来的时候上面的油还在滋滋地响着,咔咔,好馋,陆晓棋比我更馋,赶紧咬下去,结果嘴被烫了,捂着嘴角直叫痛,气得跺脚。 我赶紧给她吹冷气,陆晓棋拿纸巾小心地擦了下,还好没有起泡,要不这亏损可大了,接下来不敢再速度,淑女似的一点一点地咬,唉,看着就是一种享受,只是怕我吃得太多,她没得吃,抢了一把在手里拿着,说什么也不给我。 想要瓶啤酒的,陆晓棋道:“会长肚子的,要不要白酒吧。” 要了一小瓶白酒,上面写着是韩国的烧酒,不过我估计多半是水货,不过只是不是假酒就行,要了两个小酒杯,陆晓棋居然举杯和我干了一杯,然后连叫好辣,赶紧吃东西。 陆晓棋几乎不喝啤酒,但白酒酒量还行,一两半的白酒,我们一人一半,很快就喝完了,陆晓棋脸上红扑扑的,煞是好看,烧酒下肚,身子暖了许多,渐渐有点热起来,下面好像不知不觉间有点挺了。 我偷偷告诉陆晓棋我的变化,她脸上不由是羞得更红,摇了摇头,道:“我可什么都没听到。” 这丫装傻,不过知道了又怎么样,今天她那个来了,又不能555,好惨。 正吃着,感觉有个熟悉的身影进来了,抬头一看,他也正看向我,我们四目相望,不由都怔了一下。 他不就是那个开着大奔的老男人吗?这点是绝对不会记错的,此时三更半夜的出来,居然还是一身西装革履,领带都还打着,真是服了他。 他后面跟着一个很妩媚的女人,怎么感觉好像学生,我是指大学生,不过也正常,现在做台的大学生越来越多了,乖着年轻,身材又好,赶紧攥点钱,这种思想倒是挺前卫和经济实用的。 第八章 暴徒 女孩子蹭着她,因为我的存在,他倒显得有点不自然了,不过我立即转过头来,只当作不认识,但同时心里一紧,甚至有点疼痛的感觉:谢雨绯呢?她现在怎么样了?为什么这个男人不在家陪着她,而是在外面鬼混,这个女孩子是不是她养的二奶?那么谢雨绯呢? 陆晓棋见我神色不太正常,道:“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有点喝多了。” 陆晓棋道:“才不信你。”然后在我耳边轻声道:“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女孩子?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心里难受?” ***,这丫当我是是种马吗?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和我有关系,而且还是那种男女之间的性关系?我有那么有魅力吗? 我咳了下,道:“是呀,你不吃醋?” 陆晓棋道:“都以前的事了,有什么好吃醋的,再说我们现在是合法的呢。” 合法?合法性生活? 陆晓棋虽这么说,脸上仍浮现一丝不悦的神情,我不由笑了一下,看来女人都还是爱吃醋的,哪怕是阵年的旧账,她知道了也不开心。我道:“没有的事,我是认识那个男的,你就会乱想。” 陆晓棋嗔道:“我哪有乱想,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再说你以前那么多女人,我哪知道有没有不知道的。” 我咳了一下,老实说陆晓棋这么说话我不喜欢,我略有些严肃道:“除了林李飞絮和沐娇外,我和其他女人可没什么关系,这两个我可从没埋过你。” 陆晓棋见我有点不高兴,低头不再说话,我感到气氛有些不和谐起来。 杀气? 不知怎么忽然从外面来了十几个年轻人,手里都拿着棍子,往门口一站,那份气势真的很吓人。 陆晓棋看了看我,我抓住她的手,道:“不怕,有我在。” 这时见那个老男人站起来,那个女孩子躲在她的身后,探出头来,道:“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领头的年轻人把嘴里的烟放地下一吐,狠命地拿脚踩了下,所一只腿抬起来,搭在一张桌子上,神情非常傲慢,探过头来,用质问的语气,道:“你说分手就分手?” 这时老板早已退到后面,哪敢过来问话,只求双方别打起来,弄得他做不成生意。 女孩子显得很怕,全身都在发抖,道:“那你想怎么样?我不喜欢你了,我不想和你在一起。” “是吗?”年轻人笑了起来,道:“你想和这个老男人在一起是吗?他是不是干得你很爽?” 这话有点过了。 老男人道:“你说话注意点,大家好聚好散,你们已经分手了,你还这么缠着,有什么意思。” “有什么意思?”年轻人回过头来问自己的兄弟,笑道:“他是在跟我说话吗?当我是来讲道理的。” 说才说完,一棍就打了下去,陆晓棋吓了一惊,赶紧钻进我怀里,我拥抱着她,同时看见他们举起的棍???这不是警棍吗?难道他们是警察?不过这年头,警匪一家。 老男人招臂格挡,只是这一棍下来,紧接着就是无数棍子雨点似的落下去,账蓬里的人赶紧逃,老板还叫着没给钱呢,给钱,咔咔,小心这帮人把账蓬给你烧了。 那个女孩子大叫道:“不要打,不要打。”想上去护着老男人,结果一棍打在她头上,她立即蹲下去,拿手一抹,见到血后吓得哭起来。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可不想充英雄,拉着陆晓棋上了车,启动起来,不由地看了一眼,老男人已经被打倒在地,双手抱着头,死命地护着,警棍疯狂地落在他的身上。 她个女孩子无助地在一边哭,看着让人伤感。 “我们?”陆晓棋道,“要不要报警?” 报警?凶手就是警察,还报什么警,连立案都难。 开车逃之夭夭,可又觉得这样就走了,做人有点不厚道,上去拼命我是不干的,又不是什么大侠,救死扶伤的善良品质偶还是有滴。 五分钟后拐回来,人都已经走了,老男人躺在地上,衣服上粘着炫丽的血,还有洁白的雪花,红白相映,格外炫目。 那个女孩子已经不在了,估计是被带走了,但我可没有能力追回来,至于她的下场,不想也罢。打110,告知时间地点人物,然后走人。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困乏之极了,陆晓棋状态不错,这丫可睡了一个下午加上前半夜,她倚在我怀里,忽闪着眼睛,不会摸摸我的脸,一会亲我一下,可惜我实在太困了,要不非折磨她不可,闭上眼睛,头沉在她的胸上,嗅着迷离的香气,很快睡了过去。这**,难道有催眠的作用? 清晨时醒来,外面迷离着一层满雾,雪已经停了。 陆晓棋已经温柔地在我怀里睡去,性感的唇微微张开一些,睡得好甜,我轻轻抚开她落在脸上的长发,欣赏着她睡觉时的表情,那么淑女,那么让养眼,那么让人有**。 小小的鼻子,精致得要命,我捏了会她的鼻子,让她透不过气来,陆晓棋也不睁开眼睛,拿开我的手,嗔道:“不许乱摸。”在我怀里伸了个懒腰,侧过身去,继续睡。 她这么一动,不由刺激着我的身体,我紧了紧拥抱着她的胳膊,让我们的身体贴得更紧一些,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还有她肌肤的弹性,我的手在她的胸上抚摸起来。 陆晓棋也不理我,任由我的抚摸,唉,她的胸部那么挺大,那么丰满,从一开始我就爱上了它,每晚都要抚摸很久很久,怎么抚摸都抚摸不够,既使在嘿咻之后,精被力竭之余,也喜欢轻轻地用手掌摩挲着,它就像一块温玉,那样暖手,那样让人爱怜,让人爱不释手。 陆晓棋似乎也很舒服,任我抚摸着,有时会偶尔睁开眼睛看着我,她的脸上含着淡淡的很纯的少女的那种羞意,又有一丝春色,有时她会主动地抚摸着我的背,道:“你摸我,我也摸你。”结果她温柔的手在我身上一游走,我的**很快就起来了,当我提出想要的时候,她又赶紧把手缩回去,羞羞地道:“我不摸了,你也不许要。” 但这么肌肤相亲,我想要了你还跑得了吗?又是一番狠狠地相爱,爱罢继续温柔着她的胸,陆晓棋一脸潮红地看我,道:“又摸我,小心摸坏了。” 第九章 加倍爱你 坏?我在她耳边道:“我是在帮你丰胸,不收钱已经不错了。” “收钱?”陆晓棋嗔道,“我还没收过钱呢?” 收钱?咔咔,我们可是合法和性关系,免费的。 我道:“要钱没有,有强壮的身体要不要?晚上陪你睡。” 陆晓棋瞪我一眼,道:“不理你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对了,上次在杂志上看到的,说男人都是想一次性投资,永久性使用的,一个个都好坏。” 一次性投资,永久性使用?咔咔,这句话到位,一语中的哇,先花资本把女人给上了,有了第一次,以后就可以免费使用了,这生意好划得来,比**值多了,那个搞一次还要给一次钱,而且不干净,咔咔。 此时我抚摸着陆晓棋的胸,不知怎么想起这句话来,不由笑起来。 陆晓棋被我搞得莫名其妙,侧过身来看着我,不解地道:“干嘛?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我亲了下她,在她耳边道:“我想免费使用你。” “嗯?”陆晓棋没听懂,我道:“一次性投资,永久性使用。” 这个陆晓棋明白了,脸一红,道:“不行。”说着把我的手推开,道:“以后抚摸也要收费了,要不太便宜你了。” 我把她紧紧拥在怀里,陆晓棋想把我往外推,但哪有我有力气,我拥着她的背,让她的胸部顶着我的身体,柔柔的,软软的,这种温柔的感觉让人那么喜欢。 我道:“怎么收费?” 我这么问,陆晓棋道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想了想,忽然脸一红,探过头来,咬着我的耳朵,道:“你问你,你可要老实回答哟,你叫过小姐没有?” 我道:“没有,只想过,没敢具体操作。” 陆晓棋道:“我才不信你,你**那么强,你就那以前的夜里你岂不是很难受?” 我道:“我现在也难受,你救救我吧。” 这句话到是真的,凌晨一睁眼起来,下面就挺挺的了,要不是陆晓棋那个来了,早直接命中享受了,我这人平日注意节制,尤其是在陆晓棋的精心调养下,知道给我补些壮阳的食品,所以身体一直非常好,夜夜让她害怕,却又喜不自禁。 我说着手不由地探下去,顺着陆晓棋的大腿向上抚摸,陆晓棋赶紧抓住我的手,嗔道:“真的不行,你别害我,你就忍两天吧,乖,我亲你一下来代替好不好?” 说着在我脸上香香了亲了下,我要亲她的唇,陆晓棋赶紧把头转开,道:“不要,那时不能亲。” 我道:“为什么?” 陆晓棋笑道:“你知道的。” 我紧了紧下体,那东西已经深深地顶着陆晓棋了,她移了下身体,让那个挺直之物穿过她的两腿之间,这种感觉再上一点就可以进入她的身体了,可却不能。 陆晓棋穿着内裤,下面垫着卫生护垫,我不知什么时候早已脱得光光的了。 我想像着已经顶了进去,才冲击了一下,陆晓棋不紧紧地抱着我,想控制着我的身体,道:“不要,不要这样好不好?” 不要?可是下面真的好难受?我现在已经有点意乱情迷,道:“我们爱一次好不好?” 陆晓棋赶紧摇头,道:“不行,你知道这样对我的身体不好的?你不是很爱我么,那就不要害我好不好?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可是你再这样,我都不敢和你睡一起了,要不我们今晚分床睡吧?” 我赶紧道:“不要,那就抱不了你了,喜欢抱着你睡,喜欢你的胸。” 陆晓棋嗔道:“好了,好了,又说出来。那你就抚摸我的胸吧,不许再打歪主意了好不好?” 我知道我再坚持的话,陆晓棋一定会被我缠得没办法,被迫之下和我爱一次的,可我也知道那样对她身体确实不好,唉,古人说得好,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为了以后能更长期保质保量地免费使用,就当这几天的时间是关闭服务器,进行检测维护了,相信维护后的游戏会更流畅,更让玩家喜爱。 我安静了那颗躁动不安的心,控制着好想折磨的身体,捧着陆晓棋的脸,温柔地亲了一下,道:“知道了,我怎么舍得害你。” 听了我的柔情蜜语,陆晓棋脸上浮出发自内心的微笑,道:“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我的,老公,我爱你。” 说着双手又搭上我的背,把头埋在我的怀里,然后说了一句让我非常动心的话,她低声道:“等那里干净了,我会加倍爱你的,好不好?” 加倍地爱我?咔咔,听了感觉鼻子热热的,鼻血都差点诱惑得流血了。 我道:“那里是哪里?” “你?”陆晓棋瞪了我一眼,嗔道:“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我心里痒痒的,又有点想要了,道:“那我知道了,是指” 话还没说完,陆晓棋已经捂住我的嘴,道:“不许说出来,你知道就是了。” 知道?你当我傻吗,怎么会不知道,对女人的身体我现在可是非常了解。 我道:“你说加倍爱我,怎么加倍?说来听听。” 陆晓棋被我这么一问,羞得抬不起头来,身子打了下摆子,道:“不许问,到时我尽力配合你,让你满足就是了。” 咔咔,隔靴挠痒的感觉又被她这么打了一个摆子,感觉都快要喷薄而出了。 怕弄脏了陆晓棋的身子,赶紧狠狠地忍下,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性经历,在理论加实践的基础上,尤其是在各种正规教材的指导和认真学习下,早已熟悉地掌握了如何收放自如,还有诸如呼吸吐纳等各种修身养性的知识,也才明白原来嘿咻一事有那么多学问讲究,可谓源远流长,博大精深。 陆晓棋感觉到我下面越来越不安分,估计对我不放心,把我往外推了一下,道:“你出去睡好不好?” 我道:“不好,我想抱着你睡。” 陆晓棋笑道:“可你又不好好地抱着,你那个东西老顶着我,挺不舒服的。” 我道:“那你想舒服吗?” 第十章 一次投资,永久免费 陆晓棋赶紧摇头,道:“不想。” 我道:“对了,你刚才不是说要收费吗?怎么收费?” 陆晓棋道:“你不的我到忘了,老实交待,你以前到底有没有叫过小姐?” 我道:“真的没有,主要是不放心,怕万一染了性病,那我的晓棋怎么办?” 陆晓棋道:“那你我们还没有什么关系呢,你才不会想到我。对了,我又想起一件事了,你可要老实回答我。” 我道:“你说吧,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就是”陆晓棋了一半,又不说了,道:“不问了,以后想问的时候再问吧,我现在还有另外一个问题要问你。” 我道:“说来听听。” 陆晓棋还没说出口,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身子往我怀里紧了紧,贴着我的耳朵道:“叫一次小姐是多少钱?” 咔咔,这丫居然问这个问题,难道是看上这行业了? 我道:“基本上来说一次是100块,过夜收300块。怎么,你有想法?” 陆晓棋嗔道:“才不,我只想守着你一个人,让你一个人爱就够了,我又不是坏女人。” 不是坏女人?咔咔,喜欢。 我道:“以后我也会好好爱你的,让你满足好不好?” 陆晓棋嗯了一声,好想心不在嫣,不知在想什么,一会道:“我们到现在做过多少次了?” 我道:“怎么问这个?” 陆晓棋嗔了一下,道:“那你别管,我就想知道。” 我大概算了一下,虽说我们同居了两年,可真正了夫妻性行为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也就三个月吧,一次不把握好上了陆晓棋的当,事后后悔不已,本想乞改邪归正的,可又抵挡不了诱惑,又想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反正都已经错了,那就错到底吧,就一直这么爱来爱去的,结果很快就上了瘾,想戒都戒不掉。 女人的身体,就是冰封的毒药。 三个月的时间吧,平均每天三次,透支的不算,估计不少于一百次了,咔咔,如今依旧滋润紧缩,让人快感频生,看来果然实用。 一次性投资,永久性免费使用,有意思。 我道:“大概有100次了。” 陆晓棋惊叹道:“那么多次了,我都没记得。” 我道:“透支的还不计算在内。” 陆晓棋嗔道:“就当是优惠了,那一次按100次算,都都欠我1万块了,拿钱来。” 咔咔,不是吧? 我做了个苦脸,道:“我们这么熟了,能不能打个折。” 陆晓棋笑道:“不行,都已经优惠价了。” 我道:“九折吧,以后还光临你的生意。” 陆晓棋忍着笑,道:“那九千块钱拿来。” 经过这么一挑拨,我的**再度升级,紧了紧陆晓棋的腰,下面深入到她的大腿之间,紧紧地被夹着。 陆晓棋赶紧推我,道:“老公,不要,真的不行,你这样,我也挺难受的。” 见陆晓棋微皱着眉头,我只好安静下来,不过**还是没有减退一分,我道:“那我给你一万钱,让我再爱一次好不好?” 陆晓棋道:“不好,才不要你的钱。”然后又推了推我,央求道:“你出去睡吧好不好,你这样我都睡不好了。” 这点我明白,不仅她睡不好,我自己也睡不好。 我抬头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伸手去拍了下陆晓棋的pp,她啊了一声,赶紧护起来,然后一脸嗔怒地看着我,道:“都说了不能打了,都流出来了,你又害我。” 我道:“天亮了,起床吧。” 陆晓棋伸了下懒腰,道:“我还要睡会。”才说完又爬起来。 我道:“怎么了?” 陆晓棋瞪了我一眼,道:“你还问,不理你了。”说着下床跑去洗手间,唉,看来是流量挺大的。 然后,听到这丫在洗手间里叫我,我见枕边放着一小盒卫生护垫,一下子就明白了,咔咔,这丫居然忘了拿。 我看了一眼,纯白的护垫,看起来很卫生,做工也很精致,简值有点艺术品的味道。 我下床拿过去,陆晓棋打开一条门缝,我把东西递给她,这丫也不说声谢谢,好没教养,以后要培训一下才行。 陆晓棋收拾好,又上床继续睡,我也很困,夜里没睡好,想想也是,怀里搂着一个娇滴滴的身体发育成熟的女人,又怎么有睡好觉,若是能吃了还好,可又不能吃,咔咔,下面好难受。 陆晓棋让我去隔壁睡去,我也懒得过去,一会还要叠被子,怕麻烦,抱着条毯子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闭上眼睛朦朦地睡去。 正在熟睡之中,被门铃吵醒,会是谁呢?揉揉眼睛,赶紧穿好衣服,也来不及洗脸,下楼去开门,然后,我不禁呆了 门口站着两位老人,一个人陆柏诚,一个是林李飞絮的老爸。 我呆在那里,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这林李老头,他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这这 他脸上带着和平的微笑,这和平反而让我越来越感到不和平。 陆柏诚道:“是这我女婿,叫何从,”然后他笑着指了下林老头,道:“这位是我多年未见的老同学,也是好朋友,目前在韩国可是很有名的商人,今天特意来给你引见引见,以后去韩国发展了,可要向他多多学习,喊他林伯就可以了。” 林伯?这话我怎么喊得出口,我虽满脸堆笑,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只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偷偷地掐了自己一个,***,好疼,不是梦啊,可这 陆柏诚见我发呆,不叫“林伯”,脸上有点不太高兴,不过也没说什么,两个人直接进了院子,步入大厅。 “真羡慕你啊,”林伯一边往里走一边感叹道,“有一个这么好的女婿,人长得帅,又有英气,还有经商头脑,看来你后继有人了。” 林伯说这么话的时候虽没有看着我,我怎么听着句句如芒在刺,刺得我浑身不自在。 陆老头哈哈一笑,道:“哪里,哪里。你女儿可也厉害得很哪,我都听说了,现在怎么样了?有合适的人选了吗?一定是排成队,难以挑选了吧?”两个人笑着入座,我也陪着坐下,陆柏诚的随从人员去冲茶什么的。 林伯道:“唉,别提了,想起来就气死我,我那个女婿,唉,真让人失望。” 我一听这话,心里一惊,这老头不会是要点明吧,一颗心一下子提到嗓了眼了。 第十二章 好女婿 我道:“我现在已经结婚了,飞絮的事情我也和很为难,大不了我死了算了,免得你们总来逼我,一个不愿意见我,一个半夜里打电话来训我,你们以为我的日子过得很好吗?有时候我真的想远走高飞了,和沐娇一起找个没人的地方住下来,免得你们来纠缠不清。现在我想告诉你,飘雪,你听好了,我对你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不是因为飞絮的关系,就算没有飞絮,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的,根本就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当我薄情寡意也好,过河拆桥也好,我不想毁你的前程,也请你以后不要再打电话来,不要再干涉我的生活,算我求你,就让我安安静静地生活,可以吗?” 飘雪:“” 说了一大通话,感觉心里好受多了,可这丫怎么一句话也不说,不对,不会是哭了吧,似乎听到轻微的哭泣声,我心里不禁一软,但是 我道:“对不起,可能我的话有点重了,但事实如此,我也是为了你好,希望你能明白,我给你不你幸福的,也请你有自知之明,就让我们彼此各自安静地生活吧,没有什么话要说的话,我就挂电话了,希望不要再打过来。” 飘雪道:“那好吧,对不起,是我错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再见,这丫又先挂了电话,***,每次都反应慢一拍,让女人先挂了电话,就好像是谈恋爱,女孩子先提出分手一样,那也太没面子了,感觉像是没人要,被人抛弃了似的,下次可要反应快点,看时机不对,立即先开口,俺也作一回抛弃别人的人,那多牛x。 挂了电话,长长舒了口气,把飘雪训了一顿,本来应该是件很开心让人很兴奋的事,可为什么心里有种很痛的感觉?难道我真的对飘雪动了真情?不会吧,这可能吗?偶又不是情种。 回到大厅,陆晓棋抬头看着我,低声道:“你是不是没睡好?胸色好差。” 这丫又问这句话,咋这么没有眼力神,不看不出我不高兴吗? 我才坐下,陆柏诚就唉了口气,道:“这样的女人也有人要,真想不通,我说老林哪,你得找个机会开导开导他,年轻人可能一时湖涂,想不到那么多,被色迷了心窍也说不定。” 陆晓棋似乎不喜欢他们说的话题,看了看我,拿指头在我手上点了一下,我看了她一眼,咳了一下,陆晓棋没好意思地把头转过去。 林老头也叹了口气,表情上甚为失望,道:“都怪我瞎了眼,早知道就不退步了。不过这还不算什么,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 陆柏诚道:“不是吧,还有什么事?” 听到现在,我反而不气了,感觉有点好笑,怎么感觉这两个老头一搭一配的,这么像演戏文的呢,不会是在之前采排好了吧? 陆晓棋初来乍到,再说也不知道这姓林的老伯即是林李飞絮的老爸,想想也是,一个姓林,一个姓林李,不知道内情的,也不会猜到他们是一家人的。 陆晓棋碰了碰我,笑道:“你听听,看看有什么不足的地方可要好好改进一下。” 我笑而不语,心想等会你就知道他说的那个混蛋是谁了,原来是你心目中伟大的老公大人,咔咔,呆会我们这对奸夫淫妇被揭露的时候,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林老头终于瞟了我一眼,脸上似笑非笑,道:“本来这件事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认为时间久了他也能看得出那个坏女人是居心不测的,不是真心喜欢他的,只要他肯和我女儿结婚,让我女儿幸福,我其他的事也就不管了,年轻人嘛,都喜欢粘花惹草的。” 听到这里,陆晓棋又看我,还拿手要来掐我,我赶紧闪开,心想你别高兴得太好,一会就到你了。 陆柏诚道:“还是你看得开,不过想想也是,你当年不也是风流成性吗,身边漂亮女人也没断过。” 林老头笑道:“我哪比得上你,你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貌一新彩旗飘飘。” 话到这里,陆晓棋赶紧狠狠地咳了一下,我也感觉这两个老头子有点过了,毕竟陆晓棋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还在这里,而且是个标准极的淑女,哪能听得下这些不堪入耳的话,所以这么咳一下,意思是提醒两位:两位注意了,这里可有一个大美人在这里呢,说话要有分寸哈。 两个该死的老头子互相看了一眼,不禁笑起来,还挺开怀滴,***,估计当年没少干过偷鸡摸狗的事,居然年老了还好意思抖出来秀一下,脸皮真有八丈厚哇。 陆柏诚道:“其实也没什么,你刚才说那个女婿怎么样了?说来听听,我挺感兴趣的。” 哈,这老不死的还听上瘾了,你还不知道他说的那个花花公子就是你非常欣赏的女婿吧,一会让你跳脚,哼。 陆晓棋见两个人不说那些风流韵事了,脸上神情好转了一些,向我*了*,倚在我肩上,感觉他倒挺舒服的,这丫真会享受,看我今天晚上怎么收拾你,咔咔。 林老头子道:“半天年他回大陆发展,我想看看他的经济头脑怎么样,也想让他在事业上有所成就,这样以后我也好放心把事业交给他,你猜怎么着?想想就气死。” 陆柏诚道:“怎么了?是不是生意没做好?还赔了一大笔?” 林老头子道:“钱算什么,我别的没有,有的就是钱。” 这话,听着真让我不舒服,有钱是不是都这么喜欢吹哇,好像陆晓棋就不会,从没显摆过自己很有钱的样子,从这点来看,这两个老头子的素质和陆晓棋小姐相比起来,明显是两个不同级别的档次,还是偶的陆晓棋好哇,人靓肤白胸挺臀翘素质高。 林老头道:“事业我一直关注,发展倒是不错,把一个笈笈可危的公司从困境是挽救出来,我正在高兴的时候,听到他和他的上司结婚了,气得我差点吐血,现在女儿也是对他恨之入骨。” 陆柏诚叹了口气,道:“这种男人,不知道说什么好,对了,那家公司叫什么名字?” 咔咔,马上要步入gc了,我看林老头了要怎么说,挑明了,多少年的同学之谊,当面让陆柏诚下不了台,看你怎么收场,不坦白,小心气是吐出血来。 林老头子转头看向我,我赶紧转头,看向门窗外。 第十三章 独角戏 林老头子不接刚才的话,道:“听说他们是假结婚,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句话一说出口,陆晓棋立即看向我,并且脸上一阵羞红,呵呵,这丫终于感觉不对劲了。 她眼睛看着我,似想从我的眼神里得到证实,我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我们假戏真做了怎么办?” 我们抬起头来,正好撞到林老头子冷冷的眼神,陆柏诚好像也看出了一点什么,气氛立即紧张起来。 大家一时都不说话,陆晓棋吓得不敢抬头,也不敢太腻在我的怀里,有点坐立不安,而我一抬头,明显见到两个老不死的眼睛都看向我,也不禁全身一冷,心想一切都完了,但,这是我的错吗? 空气都要凝结了,想想也是,毕竟是深秋了么,昨夜还下雪了,也是时候该冷了。 陆柏诚咳了一下,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林老头子道:“说这些干什么,别为了别的伤了你我兄弟多年的和气。” 事到如今,看来我只好挺身而出了,再这么沉默下去,岂不成了缩头王八,男人要顶天立地,无所畏惧。 陆晓棋见我要说话,对我微微摇了摇头,意思是说:不要。 我淡淡一笑,心想事到如今,我还有选择吗,就算我忍一会,林老头子也会说出来的,与其被人揪出来,还不如自己勇敢地站出来,死也也要做一回英雄。 我站起身来,还没开口,陆晓棋立即扯着我的手,道:“不要。”看她一脸害怕的神情,我不由心里一动。 我拿掉陆晓棋的手,道:“不怕,男人就要坦荡荡,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是我的责任,我会负责。” 林老头道:“好,这句话我喜欢,我倒想听听你要怎么解释。” “你?”陆柏诚虽早已怀疑到我,但当我站起来时,他还是吃了一惊,道:“怎么?你和晓棋是假结婚?” 陆晓棋转身道:“不是的,我们是真心在一起的。” 陆柏诚冷笑道:“我终于明白了,我说怎么一直不生孩子呢,说什么不想要孩子,不想早生孩子,原来原来哼,我还一直蒙在鼓里,好,好,何从,今天我也想听听你怎么解释。要是说不清楚的话,你可别想走出这个门。” 老家伙气得手乱摆,不小心把茶托推下去,摔个粉碎,其中一块溅到陆晓棋的脚上,她还穿着托鞋,脚上立即有鲜血流出。 陆晓棋啊了一声,蹲下去捂着脚。 我道:“怎么了?”正要看,这时一条金成拐杖横在我们之间,逼着我后退,和陆晓棋保持距离。 陆柏诚喝道:“阿虎,带小姐上楼休息。” 大厅外的几个黑衣大汉立即进来,我忽然感到好笑,想在韩国的时候被姓林的手下打过,今天又要轮到姓陆的了,***,当我好欺负的吗,今天你只要敢动手,我一定对法院告死你,管你是谁的老子,巴辣个鸡丝。 有人要拉陆晓棋,我也不拦着,想看看陆晓棋的表现,这丫现在也生气了,那人还没碰到她,陆晓棋喝道:“别碰我。”然后伸过一只手来抓住我,眼睛瞪着陆柏诚,道:“你要打人吗?他是我老公,你要是敢打他的话,我就和你翻脸,我们断绝父女关系。” 我表面上保持冷静,暗地里竖起大拇指,心想:好样的,顶。 林老头见事情不妙,道:“算了,都说不要追究了,年轻人的事就由他们自己去处理吧。” 姓林的这么一说,陆柏诚面子上更过不去,道:“不行,这女儿被我宠坏了,一直这么任性,被人骗了还不知道,今天我得好好管管。阿虎,还不把小姐带上楼?” 阿虎有点犹豫,我冲陆晓棋笑道:“你先上去吧,放心,这里没人敢动我的,我是信仰上帝的,他会保佑我的。” “你?”陆晓棋被我的话一下子说笑了,道:“不行,我不放心,我要在这陪着你。” 陆柏诚又喝一声:“阿虎。” 阿虎颤颤惊惊地来拉陆晓棋,我在她耳边道:“去吧,在楼上看我怎么一个人演独角戏。” 陆晓棋还不愿意走,我道:“放心吧,我会解释清楚的,你在楼上等我”说到这里,忽然有了一个很暧昧的想法,低声道:“有床上脱光光了等我好不好?” 陆晓棋立即脸上羞红一片,我推了她一下,道:“去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陆晓棋回头看了一眼陆柏诚,又看了一眼姓林的,很坚定地道:“我话说过了,你要是敢动手,我就立即和你断绝关系。”说罢转身上楼,动作依旧是优美绝伦,唉,淑女就是淑女,欣赏一辈子也欣赏不够。 陆柏诚道:“好,我倒想听听你怎么解释。”说着龙头拐杖在地板上狠狠地顿了几下,估计是想配合着他的话,把气氛弄得理严肃一些,把效果更加强化。 我想了想,不知道要从哪里说起,还有个心态态问题,两个老男人刚才一唱一喝,把沐娇说得那么不堪入耳,现在还让我解释给他们听,想都别想,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是能解释得清的。 但是不解释?一个是陆晓棋的爸爸,一个是林李飞絮的老爸,关系闹得太僵的话,让陆晓棋和林李飞絮怎么办?真的好为难。 我正在考虑这些事情,手机拼命地震动起来,竟是林李飞絮,我赶紧接了。 林李飞絮很严肃地道:“你在哪里?在干什么?” 虽然听起来很像审问,但她这么一问,足见仍是很关心我,心里些些有些感动,只是这语气要是能温柔一点就好了。 我笑道:“你在爸爸旁边,正在被他审问。” “啊?”林李飞絮吃了一惊,“他真去了?我我本想告诉你的,可,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都怪你,你说现在怎么办吧?他在审问你什么?” 我一边接电话,一边起身,看了两个老头子一眼,笑着向外走去。 我道:“审问我和你的事,还有陆晓棋的事,两个老人都在,看样子今天我是死定了。” 林李飞絮道:“那是你罪有应得。” 林李飞絮的话怎么这么冷,一句话冲得我再也不知说什么好,本想说几句玩话哄哄她的,可是被她这么冷言冷语地一说,所有的话都被冰冻了,只感到一阵寒冷。 外面飘着细雪。 细雪夹着小雨。 林李飞絮见我不说话,道:“那你先解释给我听下,我也很想知道你和陆晓棋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不是说是假结婚吗?那现在是不是假戏真做了?你要你说给我听。” 第十三章 独角戏 林老头子不接刚才的话,道:“听说他们是假结婚,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句话一说出口,陆晓棋立即看向我,并且脸上一阵羞红,呵呵,这丫终于感觉不对劲了。 她眼睛看着我,似想从我的眼神里得到证实,我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我们假戏真做了怎么办?” 我们抬起头来,正好撞到林老头子冷冷的眼神,陆柏诚好像也看出了一点什么,气氛立即紧张起来。 大家一时都不说话,陆晓棋吓得不敢抬头,也不敢太腻在我的怀里,有点坐立不安,而我一抬头,明显见到两个老不死的眼睛都看向我,也不禁全身一冷,心想一切都完了,但,这是我的错吗? 空气都要凝结了,想想也是,毕竟是深秋了么,昨夜还下雪了,也是时候该冷了。 陆柏诚咳了一下,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林老头子道:“说这些干什么,别为了别的伤了你我兄弟多年的和气。” 事到如今,看来我只好挺身而出了,再这么沉默下去,岂不成了缩头王八,男人要顶天立地,无所畏惧。 陆晓棋见我要说话,对我微微摇了摇头,意思是说:不要。 我淡淡一笑,心想事到如今,我还有选择吗,就算我忍一会,林老头子也会说出来的,与其被人揪出来,还不如自己勇敢地站出来,死也也要做一回英雄。 我站起身来,还没开口,陆晓棋立即扯着我的手,道:“不要。”看她一脸害怕的神情,我不由心里一动。 我拿掉陆晓棋的手,道:“不怕,男人就要坦荡荡,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是我的责任,我会负责。” 林老头道:“好,这句话我喜欢,我倒想听听你要怎么解释。” “你?”陆柏诚虽早已怀疑到我,但当我站起来时,他还是吃了一惊,道:“怎么?你和晓棋是假结婚?” 陆晓棋转身道:“不是的,我们是真心在一起的。” 陆柏诚冷笑道:“我终于明白了,我说怎么一直不生孩子呢,说什么不想要孩子,不想早生孩子,原来原来哼,我还一直蒙在鼓里,好,好,何从,今天我也想听听你怎么解释。要是说不清楚的话,你可别想走出这个门。” 老家伙气得手乱摆,不小心把茶托推下去,摔个粉碎,其中一块溅到陆晓棋的脚上,她还穿着托鞋,脚上立即有鲜血流出。 陆晓棋啊了一声,蹲下去捂着脚。 我道:“怎么了?”正要看,这时一条金成拐杖横在我们之间,逼着我后退,和陆晓棋保持距离。 陆柏诚喝道:“阿虎,带小姐上楼休息。” 大厅外的几个黑衣大汉立即进来,我忽然感到好笑,想在韩国的时候被姓林的手下打过,今天又要轮到姓陆的了,***,当我好欺负的吗,今天你只要敢动手,我一定对法院告死你,管你是谁的老子,巴辣个鸡丝。 有人要拉陆晓棋,我也不拦着,想看看陆晓棋的表现,这丫现在也生气了,那人还没碰到她,陆晓棋喝道:“别碰我。”然后伸过一只手来抓住我,眼睛瞪着陆柏诚,道:“你要打人吗?他是我老公,你要是敢打他的话,我就和你翻脸,我们断绝父女关系。” 我表面上保持冷静,暗地里竖起大拇指,心想:好样的,顶。 林老头见事情不妙,道:“算了,都说不要追究了,年轻人的事就由他们自己去处理吧。” 姓林的这么一说,陆柏诚面子上更过不去,道:“不行,这女儿被我宠坏了,一直这么任性,被人骗了还不知道,今天我得好好管管。阿虎,还不把小姐带上楼?” 阿虎有点犹豫,我冲陆晓棋笑道:“你先上去吧,放心,这里没人敢动我的,我是信仰上帝的,他会保佑我的。” “你?”陆晓棋被我的话一下子说笑了,道:“不行,我不放心,我要在这陪着你。” 陆柏诚又喝一声:“阿虎。” 阿虎颤颤惊惊地来拉陆晓棋,我在她耳边道:“去吧,在楼上看我怎么一个人演独角戏。” 陆晓棋还不愿意走,我道:“放心吧,我会解释清楚的,你在楼上等我”说到这里,忽然有了一个很暧昧的想法,低声道:“有床上脱光光了等我好不好?” 陆晓棋立即脸上羞红一片,我推了她一下,道:“去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陆晓棋回头看了一眼陆柏诚,又看了一眼姓林的,很坚定地道:“我话说过了,你要是敢动手,我就立即和你断绝关系。”说罢转身上楼,动作依旧是优美绝伦,唉,淑女就是淑女,欣赏一辈子也欣赏不够。 陆柏诚道:“好,我倒想听听你怎么解释。”说着龙头拐杖在地板上狠狠地顿了几下,估计是想配合着他的话,把气氛弄得理严肃一些,把效果更加强化。 我想了想,不知道要从哪里说起,还有个心态态问题,两个老男人刚才一唱一喝,把沐娇说得那么不堪入耳,现在还让我解释给他们听,想都别想,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是能解释得清的。 但是不解释?一个是陆晓棋的爸爸,一个是林李飞絮的老爸,关系闹得太僵的话,让陆晓棋和林李飞絮怎么办?真的好为难。 我正在考虑这些事情,手机拼命地震动起来,竟是林李飞絮,我赶紧接了。 林李飞絮很严肃地道:“你在哪里?在干什么?” 虽然听起来很像审问,但她这么一问,足见仍是很关心我,心里些些有些感动,只是这语气要是能温柔一点就好了。 我笑道:“你在爸爸旁边,正在被他审问。” “啊?”林李飞絮吃了一惊,“他真去了?我我本想告诉你的,可,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都怪你,你说现在怎么办吧?他在审问你什么?” 我一边接电话,一边起身,看了两个老头子一眼,笑着向外走去。 我道:“审问我和你的事,还有陆晓棋的事,两个老人都在,看样子今天我是死定了。” 林李飞絮道:“那是你罪有应得。” 林李飞絮的话怎么这么冷,一句话冲得我再也不知说什么好,本想说几句玩话哄哄她的,可是被她这么冷言冷语地一说,所有的话都被冰冻了,只感到一阵寒冷。 外面飘着细雪。 细雪夹着小雨。 林李飞絮见我不说话,道:“那你先解释给我听下,我也很想知道你和陆晓棋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不是说是假结婚吗?那现在是不是假戏真做了?你要你说给我听。” 第十四章 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 我道:“对不起,是我错了。” 林李飞絮继续道:“你和她已经上床了是吗?是真正的夫妻了是吗?” 我不想回答,可是夫妻之间,应该坦荡,坦诚相待。 我道:“对,是这样,其实我也不想,你知道” 我话还没说完,林李飞絮抢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事都是埋着我,沐娇的事一开始也是这样,直到无法收拾了你才告诉我,让我不得不接受,还有和你她妹妹的关系,也是不清不楚,我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我一直告诉自己要相信你,只要我对你一心一意,就也会真心地喜欢我,爱我,可我现在我发现我错了,大错特错,我以为两年后我们会结婚,可能更早,可现在你今天当我发现你娶了另外一个女人时,我有多少难受吗?我整个人感觉受骗上当了,可你告诉我说你们是假结婚,会很快就会分开的,我还傻傻地等” 林李飞絮越说越激动,我发现她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我道:“不是这样的,你先听我说,我和陆晓棋” “我不听。”我才说了一句,林李飞絮就显得有些暴躁了,道:“我现在不想再听你的解释,你的解释全都是骗人的,我没有办法,接受了沐娇,你是不是还想让我接受陆晓棋?你是不是打算娶三个女人?那你到底爱不爱我?我对你很失望,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吗?可你给我了什么?你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我,可我还在等,我一直相信你会回到我身边的,可是两年过去了,我已经25岁,你还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我怎么一点希望也看不到?” 错,全是我的错,也许我真的不应该埋着林李飞絮,可是以她的脾气,我告诉她了,这一切还有可能吗?听着她的话,不,是她的控诉,像一根根的针刺进我的心房。 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我也明白我欠她太多,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不平衡的,她一直只爱着我一个人,而我呢,两个?三个?也许还不止,如果林李飞絮知道我和谢雨绯的关系,知道我和茗儿的关系,甚至是飘雪的问题,那个协议,她一定会气疯的,她现在仅知道沐娇和陆晓棋,就已经这么生气,当所有的事情都明显地摆在她面前时,我不敢想像她是会一副什么样子,她会失望透顶,她万想不到她一直深爱的一个男人竟是一个花心萝卜,和那么多女人有着说不清的关系,而且有的还有年龄差距。 想想自己,真的很糟糕,分明只想爱一个人,为什么会招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林李飞絮一口气说了很多很多,然后保持沉默,我仰头看着天空飞舞的雪花,心里一阵阵空虚。 “你爱我吗?”林李飞絮忽然问了这么一人问题。 爱吗?这个问题在我的脑海里回旋着,可我为什么不能立即回答。 “算了。”林李飞絮笑了一下,道:“原来竟是这样的结果,好了,不打扰你了,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就算有来世,我了不想再见到你。” 挂了电话,我默默地发呆,不知什么时候,身上竟湿了一层,对了,差点忘了,不是小雨加雪么,我怎么一个人在院里里站了这么久,可要小心感冒才好。 冲自己微笑,可怎么都笑不起来。 我爱林李飞絮吗?这个问题很快又控制着我的思维,为什么我不能很明速度地告诉她:我爱你,为什么我要迟疑?难道我真的不爱林李飞絮吗?真的没有那么一份很深很深的感情么?我开始怀疑自己。 从相逢,相逢的时候是一种惊艳的感觉,到成了夫妻,甚至到更久,我一直都有种在梦幻之中的感觉,我不知道林李飞絮为什么会选择我,以她的家庭背景,以她的相貌,以她和身材,以她和能力,她完全可以嫁一个比我强一百倍一千倍的男人,可为什么偏偏是我? 我甚至从来没有问过林李飞絮这个问题,但我知道我很在乎她,至于怎么在乎我也说不出来,那是一种感觉,一种好像不对,要是说刻骨铭的的那种感觉,我好像只对沐娇出现过,那么痛苦,那种幸福,当我和沐娇终于走到一起的时候,我甚至愿意立即死去。 对林李飞絮,我从没有过这种生离死别的感情,没有那么沉,没有那么重,可是现在好混乱,头脑里全是浆糊,真想好好地睡一觉,一转身,咔咔,里面还有两个老头子在等着我,要审问我,想想就让我觉得好笑。 一个小时魔鬼式的审问后,我失去了一切,我要和陆晓棋解除婚姻,目前经营的公司是陆柏诚收购的华中集团,在结婚当天送给我的,现在也要收回,当然我是可以拒绝的,但那么做又有什么意义。我不是一个事业心很强的男人,他想要回去,就要回去吧,本来就不是我的东西。 在两个保彪的看视下,我下楼去书房拿了我的卡,然后离开。 我在陆晓棋的房前,不,是我们共有的房间,那个充满温馨和浪漫的卧室前站了几秒钟,想敲门告诉她我要走了,但被制止了。我在心里默默地道:“亲爱的,对不起,我要走了,希望你能幸福。” 我走,并非完全因为陆柏诚,而是这段感情终究是要结束的,林李飞絮已经发火了,事情已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如果我退出,所有的人都会很幸福地生活的话,那我还是退出比较的好。 外面下着雨,居然忘了拿伞,这些家伙看着我被雨淋也不送伞给我,真是过份,唉,想想真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哇,赶紧闪人要紧。 可现在去哪里?也没拿见厚点的衣服,还有,咔咔,忘了我还穿着托鞋,难怪脚疼死了,拿出一看,哇咔咔,都被冻紫了,唉,可怜也没有人心疼,想给沐娇打电话的,以此时的心情,也不知说什么好,还是不打了吧,免得让她担心,等我安顿下来再说。 想要不要给陆晓棋打电话?不过说什么好,她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现在应该也知道我已经离开了吧,怎么说也有半个小时了,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难道 第十五章 是半下身想我吗 手伸进手袋里摸摸,没有香烟,忽然又好想去喝酒了,个手叫出租车,唉,我的别克也没有了,前些日子还嫌车太便宜,没得和法拉利相比,可转眼间连别克都没有了,还得乘出租车,不过出租车好哇,不是自己的东西又不用操心,不用保养,不用刷洗,还省了油钱,不过咔咔,出门太急,居然忘了带钱,上掏下掏啥也没有,身上只有一张卡。 司机大哥看了看我,道:“不是没钱吧?看你不像穷人的样子?” 我苦笑,见对面有自动取款机,道:“你等我下。”我下车取了钱,这才付了车费,那司机还嘀咕了一句什么,可惜没听到,估计也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静儿见我来了,一脸的笑容,香气直袭过来,道:“好久没来了,都想你了。” 我笑,道:“是下半身想我吗?” 这句话说出来,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句话还是和陆晓棋床上**的时候说的,怎么现在脱口而出,不过还好面地的是静儿,要是别人,估计都吓坏了,要不就骂我氓流。 静儿听我这么一说,笑得更甚了,道:“是下半身想你了,你想怎么样?” 咔咔,她这么一说,我倒有点无语了,她贴得我那么近,不知是吐气如兰,还是身上的香水味有毒,逼得我有点透不过气来,不觉有点脸红心跳了,唉,虽不是处男,但还是这么终究和酒吧老板这样久经沙场人的没法比,人家玩过的男人说不定比我见过的女人还多,咔咔。 下半身想我了,我想怎么样?这话够话惑,可我怎么一点**也没有,只是想喝酒。 我们坐下,静儿看了我一眼,道:“怎么了,心情不好?” 我笑而不语,和她应该也没什么好说的。 静儿道:“我陪你喝两杯吧,我请客。” 我道:“谢谢。” “谢谢?”静儿偏过头来看着我,她的眼睛那么水灵灵的,其实长得挺可爱的,也很清纯,可能是今天穿的衣服的问题吧,妆也画得极淡。 我道:“怎么?” 静儿摇了摇头,道:“只是很意外。让我想想”静儿数着指头想了想,道:“记不清有多少年没有人对我说过谢谢了,尤其是这里的客人,都想占我便宜,知道我还是单身的,就更缠着不放,以为我是很随便的女人,其实开酒吧挺难的,我都想不干了。” 静儿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是笑着,可我却从话里听出了无尽的凄凉,并感到内疚,想想我也曾有过想打她主意的想法,她在我看来,就是那种可以玩一夜情的女人,让男人尽情享受,而又不用负责任,就在刚才,在来酒吧的途中,我还有想上她的想法,现在想想好像有点不太厚道了。 静儿给我一支烟,自己也点了一支,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她抽烟的样子,我一向不喜欢女人抽烟,并有点反感,但静儿抽烟的时候我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在我眼里,她抽烟,点了火,姿势是那么优美,那么自然,可能是和她和身份有关系吧。 第一次发现,女人抽烟的姿势可以那么优美,更加妩媚,更加性感,静儿见我看着她,笑道:“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女人抽烟?” 我摇了摇头,静儿道:“其实我也很少抽烟的,有时心烦的时候就抽一支,不过大部分情况下心情都很好。” 我道:“那你今天是心情不好了?” 静儿笑,不说话。 虽然我们没有过什么约定,但明白,这个话题是很敏感的,完全是个人的**,而我们只是仅仅认识而已,一个老板和一个客人的关系,如果说再深一步,那就是她和陆晓棋比较的熟些,其实男人和女人之间,或许还是距离远点比较的好。 有句话不是说么,距离产生美。 静儿微微低头,有点沉思的样子,她的手指很纤细,很长,指甲是黑色的,上面纹着炫丽的图案,女式细长的烟和她的手指一样纤细,似乎因为她的美而香烟都显得有点质感了。 爱喜,香烟里有薄荷的香气,抽到嗓子里有些清凉,很舒服。 静儿笑道:“今天是男朋友和我分手的日子。” “男朋友?”我有点疑惑,好像没见她和什么男的关系特别好,不过这么想也很没有道理,人家女孩子的私事我怎么会知道,人家上床**时又不会打电话通知我一下,再说这两年来,毕竟是结婚了的人了,也很少来酒吧,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话虽如此,但当“男朋友”三个字从静儿的嘴里说出来时,还是感到有点惊讶,也许在我看来,她这么的女人是不存在男朋友的,或者应该叫做情人,或者更直接一点,叫性伴侣。 静儿看了一眼我的神情,微微笑了一下,她的笑让我有点害怕,这丫经历太多,不会是看出我的那点小小的不太干净的心思了吧?她的眼睛,似乎有种可以穿透人的思维的能力,这点我以前倒没有发现过,也许是从未仔细观察过她的眼神的原因吧。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 被静儿看穿了心思,我有点不自然起来,静儿笑道:“其实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天他说要带我去见他父母的,想把我们的事定下来,结果”静儿说着转过头,继续道:“在路上的时候,他被车撞了,还没送到医院的时候就死了。” 这个 虽然酒吧里很嘈杂,舞池里人们正在尽情地挥洒着热情和奔放,但我的灵魂还是感到一种无法言语的安静,不,应该是寂静,想安慰,可又不知说什么。 静儿的脸上很平静,转过头来的时候已经有了笑容,道:“好了,看你那么认真,是骗你的啦,我哪有那么惨的经历。” 这个不是吧,我不敢相信,可静儿的脸上,她的眼睛里分明是搞笑的成份,难道我真的被骗了?我有这么傻吗? 第十六章 一夜情 静儿见我有点呆,道:“好了,不骗你了,你这么笨,一点都不好玩,其实告诉你吧,我很小的时候我的志愿是当一个作家,我很喜欢编故事的,刚才我说的故事是不是让你的灵魂被狠狠地触动了一下?” 我猛吸了一口烟,道:“骗我这么纯洁善良的人,小心你出门时被雷击。” 静儿笑得更甚,道:“不怕,不怕,现在是冬天呢,哪会打雷。” 正说笑间,突然震天地响了一声,我被吓了一跳,抬头寻声音望去,酒吧里也立即安静下来,角落里的两个人已经站起身来,眼睛红红地睁着对方,酒瓶的碎片从桌子上滑下,落在地上,化成更碎的碎片。 很快有人道:“没事了,没事了,大家继续玩。”有人过去处理。 静儿冲我一笑,起身道:“我过去看一下。” 这个女人从我身边飘过,带着迷离的香气。 其实不管她说的故事是真是假,她一个人经营着这个店,确实挺不容易的,在我看来,女人不应该这么累的,嫁个好男人,居家过日子,其实攥多少钱并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过得开心,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再苦的日子都会是很甜蜜的。 说到嫁个好男人,不由又想到自己,想到沐娇,想到林李飞絮,想到陆晓棋,还在谢雨绯,我可真不是一个好男人,一个好男人哪有这么四处留情的,应该一心一意对一个女人好,只爱着一个人,可我唉,不想了,喝酒吧,这轩尼斯的味道真好。 咖啡配美酒,一杯又一杯邓丽君的歌声柔柔地飘荡在耳畔,听着那么舒服,又有点伤感,然后 我是被手机吵醒的,伸手去摸手机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是光光的,不由吓了一跳,然后我身边的女人正是静儿。 她慵懒地侧过身去,她的背洁白如玉,一缕青丝散在肩上 我的心疯狂一跳动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心里一片茫然,在茫然之中手机已经不再响了。 我躺下去,睁着天花板,不禁有点出神,我狠狠以揉了下眼睛,转过头去,没错,是好,是静儿,我们怎么会我记不清事情到底是怎么进行的,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可我知道我已经和她发生过关系了,而且不只一次,我们不停地要,不停地接吻,我咬着我的舌头,我猛烈地冲击着她的下体,她兴奋的不停地呻吟,我累了,她在我耳边柔声道:“不要抽离我的身体好吗,就这样静静地拥抱着我。” 这些情节,我我怎么这么荒唐,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一步?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厚重的窗帘垂着,午后的阳光透过一丝进来,我平躺着,盯着天花板。 忽然发现一个很好玩的事情,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情痴,可以和任何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上床,并且感觉那是很幸福的事情,可现在,我不能说我不喜欢静儿,不喜欢这个和我疯狂了很久的女人,她的身材,她丰满的**,她让人受不了的**技巧,她诱惑的呻吟,还有她美丽并且清纯的面孔,我也曾想像过和她上床,想像过和她在床上相爱的兴奋,也曾勾引过她,可是现在,为什么当美梦成真的时候,我却心里充满迷茫? 看来,我还是一个很纯情的人,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花花公子,原来只是自欺欺人,现在木已成舟,我却放不开了,我能感到静儿她肌肤的香气,还能它的细腻,可我甚至连碰一下都不敢。 静儿侧过身来,她看着我,我的心跳不禁加速。 她把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然后把上身倚在我怀里,她的胸部那么柔软,不,应该是坚挺,我明显地感觉着这份喜悦,可心里为什么这么紧张? 静儿把脸贴在我的胸口,道:“怎么不接电话?是你老婆的吗?” 她这么一问,我的心更虚了。 静儿说着把我的手机拿起来,看了下,道:“是你老婆的,会不会有什么急事,你打回去吧。”静儿仰起头来看着我,她的表情那么自然,好像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静儿见我犹豫,道:“打回去吧,我不会打扰你们的。”她把手机往我手里塞,我只得接了,犹豫了一下下,然后打过去。 “你在哪里?”陆晓棋的道,她的语气里似乎很生气,又有点紧张。 我在哪里?这话如何回答,我在一个女人的床上呢,咔咔。 我道:“有什么事吗?” 陆晓棋道:“你快来医院吧,我爸他不行了,医生让我要有心理准备,我有点害怕,你现在过来好不好?我在走廓上等你。” 啊?这老家伙终于挂了?咔咔,我本应该放声大笑的,可为什么这么平静?我怎么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呢。 我道:“知道了,我立即就过去。” 挂了电话,我还没有说什么,静儿从我怀里抽身离开,道:“你是不是要走了?” 我点了点头。 静儿道:“我们之间的事是个秘密,不要说出去好吗?我也不会说的,就当是一场梦,我不想破坏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静儿说着淡淡地笑了一下,可这笑怎么让我感到自卑,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一个干完了抽出就走的男人吗?可是 我道:“那我们” 静儿不待我说完,忽然俯身,一个香香的唇印在我的唇上。 静儿笑道:“你好傻,傻男人。” 她这么说,我更有点难为情了,可想负责任的事还是不想说出来,请允许我自私吧,我已经有三妻四妾了,可真不敢再招惹你,真怕后宫失火,我难独善其身。 静儿道:“我们只是有需要而已。” 她看着,似在等着我的回应,我点了点头。 静儿推了我一下,道:“好了,快起床去吧,是不是舍不得我,还想不想再要一次?” 静儿说着自己的脸上不禁也是一红。 要不再要一次?我竟有点反应了,眼睛在静儿雪白的肌肤上游走,她拉着被子,酥胸半遮半掩,好不诱惑。 静儿见我眼睛瞟向她,赶紧把被子提了一提,嗔道:“不许了,怕了你,上午差点把我折磨死了,没想到你在床上那么厉害。” 第十七章 夫妻情深 咔咔,这丫是在刺激我的**吗?不过,好像时间不允许了,我虽心里有点想要,可生理上好像已经睡着了,可能是要的太多了吧,借着酒性不停地相爱,现在下面都没有反应了。 静儿一只手抓着被子,一只手来推我,道:“快穿衣服去吧,要不你老婆可要怀疑了。” 我穿衣服的同时,静儿也爬起来,这丫也不僻羞,就这么拉开被子,赤身地下床,她的身材真让人喷血。 静儿捡起扔在地上的内裤等衣物,一一穿戴起来,很快一个看起来很清纯的女孩子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不禁感叹,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静儿这丫看起来一副很清纯的样子,估计走大大街上人家还以为是大学生,可想不到她在床上的表现那么狂野,那么风流,我几乎为她精尽人亡。 可我的衣服是湿得,我拿在手里不知是穿好还是不穿好。 静儿见了,走过来把我的衣服拿过去,道:“我给你洗了吧,下次再给你,我去给你找一身衣服穿吧。” 这个女人其实只是一句听起来很正常的话,为什么会让我觉得心里暖暖的?可能是因为我们是这种不正常的男女关系吧,我总感觉见不得光,可在她的言行上看来,一切都很自然,不过想想也是,我们只是身体上有需要而已,我们不相爱,这次行为也不会给彼此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就像是一场梦。 不过我倒想每天都能做一次这样的梦,激情得让人无法言语。 静儿出去,很快拿了一套衣服来,说是找的,其实一眼就看得出一是套崭新的衣服,我再次有点感动了。当然,这种感动是不能表现在脸上的,眼神里也不行,偶毕竟是一个男人,那样的话是不是太孩子气了? 静儿还拿来一双新的皮鞋,我一边换上一边笑道:“这下你吃亏大了。” 静儿道:“谁说的,这些可是要付钱的。” “付钱?”我惊道。 静儿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道:“我是说衣服,那种事是我心甘情愿的,才不要你付钱,我又不是出来卖的。” 咔咔,原来如此,其实我也没这么想,只是这话有岐意,哈哈。 换了衣服和鞋子,我离开,静儿也不送我,只是打了一个招呼而已,她这么做虽然让我感到有点冷淡了,但也许这是最好的做法,要是再这么暧昧下去,我们迟早会被捉奸在床的。 离开酒吧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我对这个酒巴有点莫名其妙的感情了。 叫车,赶紧向医院驶去,希望我到的时候,老家伙已经挂了。 唉,这么想,我是不是很坏? 傍晚的斜阳低低地挂了地平线上,西边的天空被染赤色,深秋的那种潇索明显地渗透出来,是呀,都已经下过雪了,虽然现在看不到期一点下过雪的痕迹。 陆晓棋安静地坐地走廓里,可能是在发呆,我走近的时候她都没有发现,直到我站在她的面前,挡住她的视线她才抬起头来,然后身子一倒,紧紧地抱住我的腰,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我好怕。” 这个姿势不雅吧,小姐,我站着她坐着,这么一搂,咔咔,难道就感到不到我那个东东的味道吗,还是习惯了那种男人的味道?和静儿疯狂的时间太长了,被陆晓棋一抱,碰到下面,感觉有点酸酸的,唉,这可是第一次这么玩命地纵情,可是现在怎么一点都回味不想进入静儿身体时那种**的感觉?看来心情不好的时候不适合嘿咻的,嘿咻后了都没感觉,真是失败。 我轻开陆晓棋,捧起她的脸,她眼睛里闪着光,欣喜之情,溢于言情,我不由笑了笑,陆晓棋也笑。 我抚摸着她的脸,道:“我不是回来了吗?放心吧,我不会离开你的。” 陆晓棋道:“可我还是很怕,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能告诉我吗?” 我想了想,故意地道:“秘密,男人之间的秘密,不能说的。” 不想陆晓棋竟撒娇起来,扯着我的手,摇晃着道:“不行,人家要知道嘛,你告诉我好不好?老公!” 这一声“老公”,叫得让人肝肠寸断,柔情百转。 我捏了下她的鼻子,道:“知道了,下次等你脱光光了我再说给你听。” 陆晓棋脸上一红,赶紧道:“不行!” “不行是吧?”我道,“那我还是走了算了。”说着要抽身走开,陆晓棋赶紧紧了紧抓着我的手,嘴里哼呀哼呀地不知说着什么鸟语,不肯放我走。 我笑道:“你说什么,我可什么也听不懂。” 陆晓棋道:“那你把耳朵给我。” 耳朵?咔咔,陆晓棋扯着我坐下,然后在我耳朵低声道:“那今天晚上我就脱光光了,你可要记得答应我的事哟。” 我笑了心里一喜,不过又想起一件事来,道:“你不是那个来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干净了?” 陆晓棋倚在我怀里,嗔道:“要你管。我只说脱光光了,又没说要和你那个。” 555,唉,又是能那个啥,又不能那个啥,想**死我。要不晚上再去找静儿去,跟她说我忘了那种**的滋味,想再品尝一下,不知道她会不会答应,咔咔。 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偶是不会那么做滴,好男人都是要持家的,哪能乘老婆生理不允许就出去偷情,夫妻要互敬互爱,这可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 陆晓棋在我怀里腻了一会,现在安静多了。 我道:“伯父怎么样了?” 伯父即是指陆柏诚,我一直这么称呼他,本应叫爸爸的,可实在是有点难为情,好在他也不是太介意,至于陆晓棋,本来就是假结婚,她就更没有什么不满和意见了。 陆晓棋道:“如你所愿,估计我也不知道,医生说状况不好,让我要有心里准备。” 这件事可能和我有关系,我想安慰又不知怎么说,好在陆晓棋对她爸爸感情不深。 我道:“是怎么不好起来的?” 陆晓棋道:“我也不是太清楚,你也就别问了,总之,和你没什么关系的,你不要太自责,答应我,好吗?” 这个?让我怎么答应,她既这么说,说明他的病情还是和我有些关系的,可能是被我气的,唉,我怎么有种杀人凶手的感觉。 陆晓棋见我长长叹了口气,不肯答应她,道:“真的不关你的事,是我和老爸吵了一架,我骂他为什么要把你赶走的,结果他气得要死,一口气没上来,就这样了,和你没关系的,不要这样好不好?” 陆晓棋虽这么说,我估计居多是她骗我的,就算如此,我也难逃干系。 第十八章 离婚 我们正聊着,有医生来告诉我们,他老人家终于去见上帝了。至于死因,是癌症到了最后时期,和我们有没有惹他生气并没有什么关系,话虽如此,但我还是感觉多少有些关系的,比如可能她能活到明天的,结果今天这么一气,就少活了一天。 至于林老头子,见家里闹翻了天,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再留下来,现在见陆柏诚又死了,感觉自己闯出了祸,怕我们找他的麻烦,早偷偷地离开医院,回韩国去了,完全没有了来时的嚣张。 两个月后,我们陆晓棋协议离婚,那天下着大雪,我们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彼此看着对方,都不说话。 这次离婚是陆晓棋主动提出来的,我虽然舍不得,可是这本来就是说好了的,现在看着陆晓棋,不知为什么,怎么感觉她那么孤单,我控制不住自己,上前紧紧地把她拥抱在怀里,陆晓棋也紧紧地拥抱着我,然后她哭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安静地拥抱着,我想哄她开心,可是 我在陆晓棋耳边道:“不要哭了,我们回去**好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发现说这么句这么不自然,同样的话以前不知说过多少次,可哪一次也没有像现在这样不自然,难道真的是因为我们已经离婚的原因? 陆晓棋赶紧把我推开,道:“不行。我们现在又不是夫妻,我没有义务和你发生性关系了。” 她这么说,我心里不觉有点酸酸的,有点抬不起头来。 陆晓棋从包里拿出一张机票来,道:“明天是她的生日,去哄她吧,希望你们能够早点结婚。” 明天?对了,明天是林李飞絮的生日,我怎么连这个都忘了。可是,陆晓棋又怎么知道的? 陆晓棋道:“好了,快去了,要不可就迟到了。” 陆晓棋说着把机票塞进我的手里,道:“其他的东西先寄存在我这儿了,放心吧,不收你费用的,等你有时间的时候再来拿走就是了。” 雪好大,我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陆晓棋,忽然发现她比我想像中的那美,我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她想制止,手抬起一半又放下,嗔道:“再抚摸可要收费了?” 听了她这句话,我不禁笑起来,她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我道:“怎么收费?不是一次付费,永久免费使用吗?” 陆晓棋赶紧摇头,道:“我们可都离婚了。” 提到离婚,我们又沉默起来。 陆晓棋看了下时间,叹了口气,道:“本来时间安排得正好,你又这么托着不走,看来我只得送你一程了。”陆晓棋说着走过去启动法拉利,我上了车,然后奔向机场。 速度很快,而我却希望它慢下来,最好永远都到不了终点。 我一直看着陆晓棋,她却不转过脸来看好,她脸上似含着微笑,但我却看到多的痛苦,唉,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很想拥在怀里,什么也不做,就这么紧紧地拥抱着,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温度。 陆晓棋也发现我一直在看她,笑道:“好啦,不许再看啦。” 我笑道:“再让我看一眼吧。” 陆晓棋道:“你都看这么久了,还多看一眼。以前也没见你这么仔细地看过我。” 这个好像是这样,也许是因为别离近在眼睛的缘故,忽然有种很烫的东西在体内流动。 我很认真地道:“陆晓棋,你很漂亮。” 陆晓棋瞟了我一眼,道:“我才知道啊?” 咔咔,这个人还蛮自信的,给点阳光就灿烂了。 我伸过手去想拉着陆晓棋的一只手,她道:“不行,我在开车呢,再说我现在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了。” 不是什么人?那就不可以拉着手了吗?不过想想也很奇怪,平时都是想摸哪就摸哪,牵手的那种感觉渐渐都谈忘了,不知是啥感觉了。 这里是山道,路人几乎没什么车辆通过,行人也很少,交通倒不成什么问题。 在我坚持下,陆晓棋把一只手给我,让我牵着,我不停地抚摸着她的手,这是一只纤细如玉的手,第一次发现她那么温暖,那么质感,我细数着她的手指,一根根地瓣着玩,忽然有种很想咬一口的感觉,把拿起她的手往嘴里放,陆晓棋大惊,大叫一声赶紧把手往回缩。 其实我只不过是想亲一下而已,哪会真得舍得咬下去,不过陆晓棋还中吓得要死,慌乱之中把手往回缩,这时正在拐弯处,对面忽然冲出一辆车来,眼见就要撞到一起了,陆晓棋急忙转身方向盘,然后我的眼前一片空白,看到天空,还有上面飘着几朵白云。 我想我们是不是要做自由落体了,一种生死的感觉袭来,只是很奇怪,竟不觉得害怕。 法拉利猛烈地撞在护栏上,差点冲了出去,迎面而来的那辆车竟连停都没停就飘了过去,真是太不厚道了,想我们万一冲下了悬崖,你得赶紧报警和打120才是,哪有跑这么快的,见死不救,会遭报应的。 陆晓棋吓得脸上苍白,回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赶紧低下头去,咔咔,做错事了。 陆晓棋缓缓地把车倒回来,驶上正轨,法拉利就是法拉利,被这么撞了一下,居然一点事也没有,只是现在我们都不在说话,看陆晓棋的样子,估计还是生气,我也不敢再招惹她了,真的差点就送了小命。 赶到机场的时候已经到点了,赶紧登机,只是怎么忽然有种生死离别的感觉,我转过身看着陆晓棋,不想她竟立即转过身,然后离去,这丫居然连看我一眼都没有,做人真是不厚道,我还以为她要交待什么,来抒发一下感情的,不想竟是这样的结果。 陆晓棋头也不回地向大厅外面走去,我想喊她的名字,只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喉间咔住,看着她离去,忽然感觉她的身影那么孤单,这倒很奇怪,其实大厅里人很多,有出行的,有送行的,来来往往,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挡不住陆晓棋的在我眼里的视线?刻意安排,***,又不是拍电影。 只是那么多人,甚至有点热闹的场合,为什么会感觉她那么孤单?一直以为我陪着她,现在离婚了,不知道她以后一个人怎么生活,虽然我明白她很会照顾自己,这么多年来也一直是自己一个人生活,但是,我还是不放心。还是那句话,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况做了那么久的夫妻,就算当初是没有真感情的,可现在呢,看着她离去,我感到自己的灵魂似在被慢慢抽走似的,心里有点儿冷。 第十九章 机场 陆晓枯终于消失在人群里,至始至终她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她走路的姿势那么优美,那份与众不同的淑女气质,那么养眼,我欣赏着,然后感觉眼前一片模糊,唉,赶紧擦下眼睛,当着这么多人掉眼泪,那可真是丢死人的事,何况还是一个大男人。 已经是最后检票时间了,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掏出手机,立即找到“妻”的那个电话,妻?咔咔,那是不陆晓棋吗?啥时变成“妻”了?我记得昨天陆晓棋玩弄着我的手机来的,莫不是她改的?她想我记住她曾是我的妻子?是这样吗?唉,这个女人,真是让人没办法,改个名字倒不是什么大错,关键是总应该和主人说一声吧,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你这么也不说一下,万一我想你的时候,给你打电话,找不到你的怎么办?这样下去不行,以后得找个机会好好教育教育她,告诉她不能这样不经允许随便修改人家的资料,修改了至少也应该告诉一声,再敢这要,可就要脱光光打pp了。 立即打过去,响了很久,对方才接听。 陆晓棋道:“怎么了?是不是什么东西忘了?” 电话没打通的时候,心里好急,真怕这丫心里一生气,不接我电话,可现在电话通了,却不又知道说什么好了。 陆晓棋道:“怎么了吗?你说话啊?” 检票口要停止了,我瞟了一眼,对着手机道:“晓棋,我爱你。” 然后速度挂断电话,向检票口冲去。 啊?不是吧,机票错了,是下一班飞机,有没搞错?要下午才能走,距目前还有足足五个多小时,这个陆晓棋也太大意了吧?***,做女人,居然能这么粗心大意,差点把我送错班机了,还好我聪明,问了下检票员(好像不问也会被检票员查出来了吧),要不岂不飞到美国去了。 我想要不要告诉陆晓棋的这个消息的,不过想想再过五个小时就要走了,与其现在给她一个惊喜,到时反而会显得更加残酷。 飞机起飞后,大厅里的人纷纷散去,一下子少了很多,变得有些清冷,我在长椅上坐下,自己冲了一杯免费咖啡,一边喝着,一边想着一会去哪里鬼混,把这五个小时打发掉。 长椅背后是屏风,我仰着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想现在陆晓棋应该已经回去了吧,想交待她下以后开车不要那么快,虽然她不像林李飞絮那样飙车,但速度也比其他的车辆要快得多,虽然是法拉利,是跑车,也要注意安全,你现在可是孤身一人,一不小心被车撞了,都没有人送你去医院,更不会有人照顾你,所以一切要小心为好。 我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可竟不知道陆晓棋就坐在屏风的另一边的长椅上,也一边喝着这苦涩的咖啡,一边漫无目的地想着我,喜欢我,恨我,恨不得想咬我,然后又不经意间地心里一阵阵的酸楚,眼泪终于涌了出来。 我想我要不要给陆晓棋打电话,我想晚上和她一起吃饭,可手机在手,始终没有勇气再去按那么键,真不知道刚才那股傻傻的勇气是怎么突然冒出来的,还在离婚的当天,在离别的时候告诉那个女人,说:我爱你。想想就知道有多恐怖了,这不明摆着耍人家么。 既然要分开了,那还是做得绝决一点的好,可我的心怎么硬不起来。 免费的咖啡就是不好喝,喝了两口扔进垃圾筒里,长叹一口气,起来走走,拐过弯,走过屏风,嗯?坐在长椅上的那个女人怎么这么眼熟?这不是陆晓棋吗?一个人坐在那里,手里捧着咖啡,怔怔地发呆,在想这什么心思,这么入神? 我忽然有种想戏弄她的想法。拨响她的电话,那优美动听的手机铃声在空气中荡漾着。 陆晓棋道:“怎么了?” 我道:“我想送你一份实物。” 陆晓棋道:“什么礼物?” 我道:“不能告诉你,不过我想你一定会很喜欢的。我托一个朋友把东西送给你。你现在发哪里?” 陆晓棋道:“我已经到家了。” 咔咔,这丫睁着眼睛说瞎话,分明就在我前面50米处么。 我道:“他在机场,那怎么办?要不你来一下好吗?是一份很重要的礼物。” 陆晓棋道:“好了,我知道了,其实我刚刚去买东西,马上就到机场了,你说吧。” 这丫看来还挺能唬人的。 我道:“你现在已经到机场了吗?” 陆晓棋道:“快了,你说吧。” 我道:“大厅左边有个画着中国山水的大屏风,你看到了吗?” 陆晓棋扭过头,看了下身后的屏风,道:“看到了。” 我笑道:“不是吧,你不是还没进机场吗,怎么看到的?” 陆晓棋顿了一下,道:“要你管。” 我也不招惹她,道:“那个人就在屏风后面,你过去跟他说你是陆晓棋就可以了。” 我退了一步,身子躲在柱子后面,看着陆晓棋起身,转过屏风。 陆晓棋东张西望了一下,道:“什么样的人,我没见到人啊?” 我道:“他可能赶时间走了,是一个司机,那长椅上有东西吗,是我送你的一样很重要的礼物。” 陆晓棋道:“没有啊,什么也没有,是不是被人拿走了?” 我道:“可能吧。” 陆晓棋道:“你怎么能这么粗心大意,还有,到底是什么样的礼物?” 我道:“是我写给你的一封信。” “啊?”陆晓棋倒吸了一口冷气,手拿上来捂住嘴巴,典型的淑女姿势,道:“你不会吧?那种东西,你怎么可以随便交给什么人,要是让人拆了看了怎么办?” 我道:“这下可麻烦了,你不知道,我在信里还写了很多暧昧的话,还有你的名字。” “啊?”陆晓棋再度被刺激,道:“你?我真怕了你了。”脸上已经羞红一片,我见了不由暗暗好笑。 我见也差不多了,再这么让陆晓棋紧张下去,她会受不了的,我道:“那人回来了,你回过头来。” 然后陆晓棋听话地回过头来,我微笑着从柱子后面走出来,陆晓棋当时的神色实在难以形容,有惊讶,有欣喜,有不解,又有恨意。 第二十章 离别前夕 “你?”陆晓棋嗔道,“为什么要骗我?”话才说完,人已经倒在我的怀里,泪水涌了出来,***,这可是我今天新换的衣服,这大冷天的,哭湿了会被冻感冒的。 陆晓棋用她粉嫩的拳手在我胸口捶了几下,道:“为什么要骗我?” 我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这感觉好温暖,并且***,怎么鼻子里有点酸酸的,赶紧仰起头,可千万不能落下泪来。 拥抱了一分钟,陆晓棋推开我,眼睛怔怔地看着我,还犹带泪光点点,换之的是一脸的怒意,性感的小嘴巴嘟着,好不可爱,真想狠狠地咬一口。 陆晓棋道:“你怎么没上飞机?” 我不笑,伸手进口袋去掏纸巾,想给陆晓棋擦干眼泪的,咿?纸巾忘了带了,唉,这可错过了表演的最佳时机,陆晓棋可是很少掉眼泪的,这次错失良机,还不知下次要待到何时。 陆晓棋看着我的手,道:“你想做什么?”说着打开包,抽出一张纸巾来塞到我手里,这倒好玩,还有给我纸巾让我帮她擦眼泪的,我不禁笑道:“干什么?你自己不会擦么?” 陆晓棋脸上一红,气得拿脚踩我,我赶紧闪,不想这丫还不放过,又踩上来,我双手一紧,再次将她拥抱在怀里。 陆晓棋嗔道:“不行,你得让我踩一下,居然这么羞我。” 我笑道:“我哪有,你是自己误会错了。” 陆晓棋道:“那你笑什么?” 我道:“那你哭什么?” 陆晓棋更不愿意起来,扯着我又举手要打,不想我乖机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陆晓棋一下子呆在那里,同时脸上一片潮红,像是达到gc时的那种羞羞的又兴奋的样子。 我左手拉着她的手,防止她再度伤人,抬起另一只手来给她擦眼泪,陆晓棋竟羞羞地低下头去,这份羞意,我见犹怜,再次把她拥抱在怀里。 这次陆晓棋温柔多了,也不再暴力,被我拥抱着,自己的双臂也提上来,搂在我的脖子上。 陆晓棋嗔道:“你好坏,总这么戏弄我。” 我道:“怎么舍得,我爱你还来不及。” 陆晓棋道:“谁要你爱,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们都离婚了。” 这个干嘛要在这个时间提这件事,女人总是让人扫兴。 陆晓棋说了这和一句话,我们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感觉两个人的身体似乎都有点不自然起来,咔咔,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偷情的感觉。 陆晓棋道:“不许再抱了,这里是公开场合,这样不好。” 既然不好,那就不抱了吧,免得影响形象,我这个人特别爱国,这里又是国际机场,有损国家形象的事偶从来不做,所以嘿咻的时候一定是在床上,拉上帘子,注意消音。 我们彼此松开,陆晓棋一离开我的怀抱,怎么立时感觉心里有点空荡荡的,好想再次把她拥入怀里,就这样紧紧地抱着,现也不松开。 陆晓棋见我又想拥抱她,赶紧拿手按在我的胸口,小声道:“不许再抱了。” 我四下看了下,咔咔,旁边一对男女正在那儿啃,唏哩哗啦的,声音都听到到,湿吻的好不激烈,男的手还在女孩子的身上摸来摸去,估计下面都挺了,咔咔,这样隔靴挠痒的感觉可不好受。 我笑着指了指他们,陆晓棋赶紧扯我的手,把我的身子转过去,不让我看。 陆晓棋细数着我的指头,在我面前低着头,距离那么近,那的呼吸都感觉得到,当然,还有她身上的香气,女人的香气,总是那么诱人。 陆晓棋道:“你怎么没上飞机?是不是又转变主意了?” 我道:“是我想你了,舍不得走,要不我们再结婚吧。” 我以为陆晓棋听了这话一定会感动得要死,不想她竟道:“才不,不嫁你了。” 咔咔,不是吧,这女人这么绝情?我心里不由一冷。 我道:“怎么了?” 陆晓棋估计也感觉到我的语气有点严肃了,道:“才离婚又结婚,哪有这么快的,总要给人家时间考虑吧。” 说着身子微微摇摆着,把妞妮之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心里了阵欢喜,但又有点后悔了,我本是真的要走的,这么挑逗陆晓棋,然后再离开,是不是有点过份了?有点而她的意思?我本想继续哄她开心的,但后面的话还是收回的好。 我道:“是时间不对,晚上八点的机票。” 陆晓棋“哦”了一下,再不说话。 说了这句话,分明还有五个小时,怎么离别的空气一下子又凝聚起来。 时间停留了很久,我道:“晓棋,我们晚上一起吃饭好不好?” 陆晓棋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我们一起走出去,两个人是并行的,本想牵她的手,平时都是很自然的,不知怎么,今天很想牵她的手,可几次都没有很抓住,感觉好丢人,像我这样笨的男人,追女孩子一定很失败的。 最后陆晓棋也发现了我的小动作,停下来看着我,我感到脸上一阵火热,陆晓棋咬了咬唇,唉,她不知道她的这个动作简值可以诱惑死人,我心上一热,不知哪来的勇气,伸手抓住她的手。 陆晓棋偏过头去,不敢看我的眼睛,我见她的脸上隐隐地露出一丝发自内心的笑容,唉,真希望可以一直这么牵着她的手,再敢不放开。 我开车,陆晓棋坐在旁边,在回去的路上居然睡着了,看她脸上含着浅浅的笑意,好想好想轻轻地吻她一下,她的脸是那么的精致,小巧的鼻子,微微有一点张开的唇,她的领口开得并不是很高,只可惜还是看不到乳沟,不过虽然天气冷了,她今天穿了件淡紫色的毛衣,但胸部还是挺得很明显,她下面是一条紧身牛仔裤,把两条修长而挺直的腿完美地呈现出来,那份性感让人我从后视镜里不时地打量着欣赏着这个我身边的淑女级美人,甚至我的视线沿着她的腿内侧向上“抚摸”,她那个部位好丰满,微微有点隆起,我想伸手去拉开她的裤子拉链,想抚摸她的下体,可又怕弄醒她,并且这又是在车上,还是心无杂念的好,一旦走火入魔,非飞来横祸不可。 这么一想,赶紧移开视线,心里想点爱国爱党爱人民的事情,**渐渐消退。 陆晓棋睡得很甜,很沉。 把陆晓棋抱到床上,要脱她衣服的时候,陆晓棋身子向一边一侧,躲开我的手,同时笑起来,道:“我早就醒了。” 第二十一章 温柔的一幕 我伸手在她pp上拍了两个,道:“那还骗我,还让我把你从楼下抱上来。” 陆晓棋伸了个懒腰,她性感的小蛮腰一舒展开,毛衣缩上去,雪白的肌肤立即吸引了我的目光,把我的**点燃。 我伸手要去摸,陆晓棋赶紧拿手来挡,但她又哪里是我的对手,我抓住她的手,只一只手速度地探进她的身体里,陆晓棋“啊”了一声,立即向另一边侧身,同时另一只手也来抓我的手,但此时我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陆晓棋一惊,同时安静下来,此时我们面对着面,距离只有一公分。 我道:“让我抚摸你好不好?” 陆晓棋咬了咬唇,没有说话,她不说话就表示默认了,我的手缓缓地让人探进去,直接去抚摸她的胸部,哇咔咔,好挺拨,这种感觉好像是我第一次抚摸似的,为什么会那么刺激,那么有新鲜感,难道是因为我们要分开了吗? 我把手弯到陆晓棋的背后,把带子解开,再尽情地抚摸着她的胸部。 我们都不说话,陆晓棋渐渐地把手搭上来,放在我的背上,偶尔会看我一眼,眼睛里说不尽的娇羞之意。 我抚摸了一会,**渐炙,咬了咬陆晓棋的耳朵,道:“你想听你的呻吟。” 陆晓棋嗔道:后想侧身,让我把手退出来,不过我哪能放过,双手用力把她的身子摆平,她看着我,我看着她,然后我低下头去,陆晓棋见吻下去,赶紧把眼睛闭上。 我亲吻着她的唇,从未感到的舒服,一下,两下,三次下,怎么吻也吻不够,并且越吻越上瘾,我把她的唇含在口里,她的两片唇是那样的稚嫩,在陆晓棋兴奋之下发出第一声呻吟的时候,我的舌头毫无保留地探了进去,同时手开始下滑,在她的下体抚摸起来,隔着她的裤子和内裤轻轻地摩挲着,用我温柔的手掌微微用力的有节奏地按着,时而用手指轻一下重一下地扣击着,用大拇指在她的两瓣之间轻轻划拨着。 陆晓棋的身体开始发热,身体轻微地打起摆子来,口齿越来越缠绵,等我的舌头离开她的唇,她不禁地在我耳边轻轻地呻吟起来,这呻吟声像一根无私奉献的火柴一样,而我是那浸染了汽油的柴火,它把我熊熊燃烧起来。 我一只手抚弄着好的胸部,捏着,揉着,在她的乳沟间来回地撩拨,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我把她的毛衣用力地推上去,她雪白的**一下子跳了出来,可爱的要命,我低下头去深深地嗅着她的**,这香气让人有点昏昏沉沉,让要产生幻觉,让人的感官刺激更加敏锐。 她的**已经被我抚摸着胀起来,有点挺挺的,粉红色的乳晕煞是诱人,我用舌尖在她的乳晕周围晴蜓点水式地吻着,陆晓棋越来越兴奋了,她的呻吟越来越诱惑。 我把她的乳x含在口里,用舌头吮吸着,轻轻地噬咬着,陆晓棋又喜又怕,喜的是这种生理的快感让她尖奋,感到身子飘飘然,可又怕我一不小心,用重了力,咬痛了她,这种想要又怕要的折磨我也尝试过,真有种求生不能,求死不成的感觉。 我下面的手也没有停止工作,它熟练地解开陆晓棋裤子上的扣子,然后在我的不停的抚摸下,裤子的拉链一点一点自动地拉开,白色的内裤一点一点地呈现,这种渐进的过程比直接脱光光了更加让人心动。 两分钟后,拉链终于全部拉开,我的手探进去,隔着内裤,用的温柔的手掌轻轻地揉着她的下面,陆晓棋一声长长的呻吟,双腿不由叉得更开,只是下面被裤子撑着,她的腿有点不自然起来。 我把她的裤子往下退,一直退到腿裸处,我抚摸着她修长挺直的腿,我感觉到的手在轻微地颤抖,我的手沿着腿的内侧向上一寸一寸地抚摸着,同时我的两只腿互相搓,此时终于把鞋子给脱了,身子紧依着陆晓棋,拿腿去蹭她的裤子,陆晓棋配合着放平脚,让我很容易地把她的裤子蹭下去。 摆脱了束缚,陆晓棋渐渐曲起腿来,随着我的抚摸,不断地刺激着她的下体,她的腿叉得越来越开,她的整个最敏感的部分在我的手掌里,它温柔得像水一样,被我抚摸的越来越熟,熟得快要溢出水来。 我化掌为刀,在她的的中间划拨起来。 “何从!”陆晓棋叫着我的名字,伸手来抓住我下面的手,不再让我碰她的下面。 我知道她有点受不了了,我在她耳边道:“怎么了?” 陆晓棋羞得不敢看我,偏过头去,道:“没怎么。” 我道:“那怎么不让我抚摸了?” 陆晓顿了一下,道:“我都快被你融化了,你再抚摸下去我会消失的。” 融化?消失?咔咔,融化还可以,消失可就不要了,你消失了我咋办? 我还要说什么,这时陆晓棋的另一只手拉过被子,把我们盖上。 我笑道:“怎么了?冷吗?” 陆晓棋不理我,她的手指在我的手心里写着什么。 我也**得差不多了,下面早已挺拔如黄山之松。我脱陆晓棋的毛衣,她很乖地把双手举起来,然后我又脱去她的内衣,然后是她的胸罩。 在我脱衣服的时候,陆晓棋把被子拉得紧紧的,深恐走光了,想想就可笑,我们都干过那么多次了,还怕走光?咔咔,你的身上有哪一处不曾被我看过,不曾被我抚摸过,不曾被我亲吻过?还这么怕看,一会相爱的时候,把被子给扔一边去,让你羞得不敢呻吟。 脱衣服的速度敢与刘翔争。 赤身**地钻进被子里,把陆晓棋紧紧地搂在怀里,伸手去脱她的内裤,不想陆晓棋赶紧拿手挡住,道:“我自己脱。” 自己脱?今天咋这么乖,每次可都是我帮她脱的,怎么今天难道不是,我手速度地探下去,陆晓棋“啊”了一声,想挡又没挡住,我手在她下面一摸,咔咔,下面一片湿痕,我不禁笑出声来 第二十三章 意外之中的 在去林李飞絮家路上的时候,我在想要不要给沐娇打电话,告诉她我来了,她知道这个消息一定很兴奋,那么今天晚上不行,不能说,我是直接冲着林李飞絮来的,虽知道沐娇一向很大方,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和我翻脸生气的,但女人毕竟是女人,吃醋是她们的天性,跟她说我来了,结果又不去找她,而是找另外一个女人,多少都不是太好,她表面上不会说什么,心里一定挺难受的,那么还是不告诉她了。 楼下,还是那棵巨大的不知名的树,枝叶繁茂,下面的石桌椅上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雪,这里的一切都没有改变。 林李飞絮的那个房间里,透过帘子,渗出温暖的灯光,此时的林李飞絮在做什么?躺在被子里看书,咔咔,不知脱光光了没有。 我正一脸的得意的笑,发现值勤的保安正在窗口向我行注目礼,这伙子还戴着一顶帽子,打扮得挺酷的。 要不还是给林李飞絮打电话吧,免得被人当贼抓了,语言又不通,解释都解释不清,还不知道老家伙在不在家,一会可别被他发现,叫人把我给轰出来了,那样,岂不糗死。 手机,那是那个优美的手机铃声,难道这丫知道我喜欢听这个铃声吗,半天也不接电话,铃声响完一次,然后循环,***,这丫是不是在洗手间?正在方便还是脱光光了更在洗澡,咋滴不接电话? 正郁闷间,有人接电话了,我一阵激动。 “¥%¥%#¥” 一个男人的声音,说的是啥偶也不懂,不过我赶紧挂了电话,心想难道是拨错了?不过这怎么可能,我又不是直接拨号码,显示的分明是“飞絮”两个字,怎么会难道是听错了? 我鼓起勇气再次打过去,这次我先说话,道:“请问林李飞絮在吗?” “7¥%¥%”这回我听清了,确实是个男人接的,说的还是听不懂的鸟语,我赶紧挂断电话,心里一阵冰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林李飞絮的电话会是一个男人接听的,难不成她已经和那个男人同居? 仰头望天,雪花依旧。 我竟没有勇气再打过去。 现在忽然不知道何去何从,呆在树下,有点不知所措。 我在正树下长吁短叹,这时手机震动起来,一条短信飘进来,对方是林李飞絮。 赶紧打开,短信道:我不想见你,你走吧。 好!不得不暗叫一声好,短信如此简洁,而且言简言达,区区八个字,就能让人肝肠寸断,血泪满襟,直如八字真言。 我反复地看着这八个字,感受颇多,万千感慨,一时难以言语,其感情之复杂,语言无法形容。 错,错,错!我根本就不该来这里,千里迢迢地来了,暗得陆晓棋一场伤心,她今夜一定是辗转来去,怎么也睡不着的,可我却在这里被人拒之门外,又冷又饿,受苦受冻,真切切地体会到旧社会里最底层人民的苦难。 看着透过帘子渗出的温暖的灯光,可我却看不到她的身影,我总感觉她会打开帘子,看我一眼,她怎么能忍心舍得让我在这里受冰雪之苦,可十分钟过去了,半小时过去了,这女人咋滴还不打开帘子,看我一眼? 最毒莫过妇人心,唉,也许是我伤林李飞絮太深,所以才让她这么恨我,对我如此绝决,不过三年都过去了,都坚持了,为什么两个月的时间都等不了? 陆柏诚死的时候林李飞絮曾要求我立即离婚,可我怎么能够做到那么无情,总不能在他刚死的时候就离开陆晓棋,这么残忍的事情,像我心地如此善良的人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感到林李飞絮有点心态不正常了,能提出这么可怕的想法的人,心态怎么可能正常? 我没有答应她,我只说会尽快,然后还没来得及安慰几句,她就直接挂断电话,以后的电话,她都没有再接。 这件事情我没有和陆晓棋说,但她估计也能从我的眼睛里看得出我很担心林李飞絮,所以才在两年月后主动提出和我离婚,其实我不想,可是有时感觉自己是在玩火,而现在说是玩过了,玩大了,自己无法收场。 林李飞絮一定是在那个时候对我恨之入肯,或者说是彻底失望,而后她选择了接受别人,这个傻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再等我两个月,我们既然真心,既然彼此深爱着对方,为什么一定要拿婚姻来威胁?不能结婚就要葬送这段刻骨铭心的爱吗? 相比,还是沐娇好多了,她会包穷我,会宠我,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把更多的爱倾向沐娇,她就像一个小小的太阳,一想到她心里就感到温暖,什么事情都可以跟她说,开心的,不开心的,都可以和她说。她就像一棵树,一旦扎根,一直都会在那里,不会走开,当你孤单的时候,你会发现,原来她一直在你的身边。 想起沐娇,好想把她拥抱在怀里,如果我现在去找她,当她开门见到是我的时候,一定会很惊喜,我们紧紧地拥抱着,那的身体那么温暖,那样的幸福正是我所求的。 其实,幸福很简单。 可是林李飞絮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放弃?每一份感情都来之不易,我们相爱过,我们痛苦过,我们坚持过,可最后,难道真的要选择分开? 时间已经走近凌晨了,那个男人还没有出来?他们难道已经我感觉心里一阵阵疼痛,从五点到现在已经什么东西也没吃过了,只在飞机上喝了一杯咖啡,我本计划和林李飞絮来一场轰轰烈烈的造爱运动的,然后彼此拥抱着休息片刻,彼此释怀,然后起床,手牵着手去吃韩国料理,我甚至计划好了去那家十家路口的韩国烧烤店,那家的饭菜非常好吃,并且有记念意义,我和林李飞絮曾在那里争吵过,而且又被我哄好,那是我第一次如此佩服自己的口才,分明是我理亏的事情,结果说得林李飞絮无言以对,还要举酒向我道歉,自愿认错。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笑起来,可是当现实再次无情地面对着我时,我的笑容僵在那里,一种莫大的伤感涌上心头 第二十五章 回忆的延续 我敢肯定,林李飞絮看这知短信时一定是偷偷看着,说不定还躲在洗手间里?咔咔,咬我的下面,这可是我一直想让林李飞絮帮我做的事情,每次央求她,她都不愿意,至多也就是略舔一下,坚持拒绝把那个东西含在嘴里,而且舔得极不专业,非常不负责任,只是轻描淡写、晴蜓点水式的几下,都还没有感觉得到,她就倚在我怀里,赖着不肯起来,再也不愿意“咬”我。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萧,唉,看来调教林李飞絮,是得花上一番心思的,不过轻易得到的东西并无刺激可言,还是慢慢地引诱她来得刺激。 林李飞絮回道:好啊,你放心,我会很温柔滴。 看到这里,我不觉下面有点发胀发热,想这丫难道现在愿意给我kj了?咔咔,可得赶紧享受一下,接着看下去:我会找一把很锋利的小刀,不会让你很痛的。 怕,怕,原来是这样! ***,切了我的小弟弟,岂不是把你自己给害惨了,那么多寂寞的夜里,看你怎么骚痒难耐。 继续看下一条,这条更让人受不了了,道:好像是粉红色的。不要慢慢的!你要用力地冲击着我的身体!让我兴奋地不断呻吟,指甲深深地嵌入你的背后,脖子上留下我爱你的牙印!等你累了也不要抽离我的身体,就静静地拥在一起 这条好像是我在洗澡的时候发来的,我问她下面的颜色,跟她说我现在好像进入她的身体,想缓缓地去进入,本以为会把她诱惑得受不了,也不敢回答我那个部位是什么颜色,不想这丫竟这么大敢,而且还不让我缓缓地进行,让我用力地冲击着她的身体,咔咔,“冲击”这两个字用的真是恰到好处,语文功底不错。还有最后一句唉,每次看得时候都让人想入非非,记得洗澡之后,我立即上床折磨陆晓棋,把她折磨个半死,居然问我是不是吃了兴奋剂,怎么会那么强。 当然,我哪敢说实话,若说是被林李飞絮刺激的,估计陆晓棋好不容易被我点燃起来的**一下子就消失了,我一面吻着陆晓棋,一面伸手下去脱她的内裤,告诉她是她的身体太嫩了,嫩得让我受不了,结果把戏她羞得在我怀里抬不起头来,似喜还羞地让我插了进去。 更有意思的是,当我结束后,要抽出来的时候,陆晓棋紧紧抱着我不放,道:“不要抽离我的身体好吗?让我静静地抱着你。” 这话点解和林李飞絮的短信这么相似?不会是林李飞絮教的吧。 其实我有时候在想,我和林李飞絮这么诱惑着,我**来了,还有陆晓棋在身边,我可以和她尽情地嘿咻,可是林李飞絮怎么办,我有时会想她会不会自慰,自己一面抚摸着自己的下体,一面闭上眼睛,想像着和我在尽情享受,但那种快感又怎能比得上真刀真枪的实战,我有时会担心林李飞絮会不会出轨,她受不了的时候,会不会也想随时找个男人爱一次。 我虽担心,但我更相信她,女人的**毕竟不像男人的那么强烈,她一定能很好的控制的。 我曾问过林李飞絮,我们这么彼此诱惑,为不会不太好,不想她竟是这么回答的,道:有什么好怕的?你那么远呢,就是神仙也没那速度说来就来啊。再说了,男女正常生活也没必要怕呢。你现在是淡是很想**?真不相信像你这么色的人也会让自己禁欲?还是你~~嘻,我爱你,咬你。 这条短信是在我和陆晓棋还没有发生性关系之前发给我的,那时真的是在禁欲,而陆晓棋就睡在我的隔壁,有时望着她穿着睡衣的样子,真的好**,她的身材那么好,那么性感,每次都想扑上去,从后面紧紧地搂着她,想哄她上床,让她答应和我一起**,可又怕,怕陆晓棋拒绝我,可没想到,最终是陆晓棋自己有点把持不住,主动诱惑我,而当她倚在我怀里的时候,我最后的防线彻底崩溃了,撩起她的裙子,罪恶的手尽情地抚摸着,退下她的内裤,顶了进去,至于后来,就过起了正常的夫妻生活。 一开始还不敢告诉林李飞絮,告诉她我和陆晓棋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是分房睡的,但在心里,已经埋下了一种负罪感,她没有出轨,而我出轨了,而且还是错误进行时,一次,一次,夜夜尽情地爱着陆晓棋。 下一条短信是:不说,自己想去!突然发现,我也有欲火呢,我脱光光了,在床上等你,老公快点。 这条是我问她喜欢哪种姿势,这丫不回答,却说了一句让我有点难以自持的话,脱光光了在床上等我?我甚至看到她性感到极致的**,她修长的双腿,她雪白的酥胸可惜我们被距离拉开了,唉,看着短信,不由让人叹息。 我当时立即给陆晓棋发短信,让她晚上回去后,脱光光了在床上等我,结果陆晓棋打死不干,上床的时候还要我帮她脱衣服。 接下来的一条是: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现在说的太多,到真正要做的时候就没有什么激情了。你真的耐不住寂寞,就十一来看我,我们来一次实战操作,反正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这条短信是比较近的,当时我才陆晓棋才有性关系没几天,初尝陆晓棋的滋味,还没有满足,那能舍得丢下她去法国,虽然那边也有**在等着我,但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十一期间,我和陆晓棋疯狂一相爱,一直缠着她,一相要,正如歌词所写,要到她想逃,说同学打电话给她,找她出去玩,其实是怕了我,每次要床上都被我折磨的精疲力竭,虽然喜欢,但还是有点纵欲过度,陆晓棋有点吃不消。 现在想想,如果当时我舍得陆晓棋,真的飞到法国,去和林李飞絮一起生活,好好地培养一下感情,也许今天就不至于沦浇至此,林李飞絮虽然没说有多么想我,估计她也是非常想我去看好,非常非常想,想依在我怀里,想我爱她,想我们的那份作息时间表,可惜我终于还是没有飞去看她,她一定很失望。 再下面一条是:老公,我刚才翻看我们的前面的的信息的时候,突然一阵激动,就用手里的笔摆弄下面,可是为什么会流血?我没有用力的,好恐怖,老公,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我怕,快给你回短信 第二十六章 红色法拉利 这丫?唉,看来我们诱惑的短信终于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还是让林李飞絮有些难以自控,终于忍不住自慰了,都是我害的。不过我对这个倒不是很在乎,现在的女孩子自慰的比率越来越高,我认为男女平等,男人可以自慰,为什么女人就不可以?我并非一个很传统的男人,只要林李飞絮不和其他男人有性关系,不给我戴绿帽子就成。 虽然我不反对,但林李飞絮还是向我说明,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做,完全是无意的,并保证以后不会了,只等着我爱她。 下面还有很多类似的短信,有些还能记得当时是什么样的情景,我说了什么样的话,是如何诱惑她的,有些已经记不清了,一条条翻看着这些短信,我们一直彼此诱惑着,虽然短信有些过于暧昧,但正如林李飞絮所说,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正常夫妻生活而已,而我们是夫妻。 一条条读着这些短信,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下面明显地挺着,硬硬的,好想进入女人的身体,可能正因为身体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感觉寒冷,汉城的夜,冷得要命。 读完短信的时候,抬起头来,当视线再次落到那个窗口的时候,**瞬间消灭,我深爱着的这个女人,林李飞絮,她此时是否正在和另一个男人在相爱,用着我们重复的动作,她的身体,她的呻吟,现在一切都在为那个男人服务着,她的兴奋,她的gc 心里像一把煨毒的匕首深深地刺下去,如果你不曾体现这种感觉,你是无论如何体验不到的,不是色情,或者说是一种色情的极端,自己的女人在想另一个男人在尽情地相爱,那种心痛,痛不欲生。 忽然有种想笑的感觉,但又哪里笑得出来。我再次看这些短信,然后一条一条地删除,感应就像删除一个人的记忆,我是否决定要忘了林李飞絮,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心里一直在重复着一句话:既然三年都等了,为什么会在这两个月内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为什么 路面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我在积雪上写上林李飞絮的名字,用楷体,用宋体,用颜体,用魏碑,其实写这些还能证明什么?还深爱着?那又如何,她已经是别的男人的女人了。 或者是报复吧?报复?对,是报复,我忽然想到这个可怕的词,林李飞絮这么做是了报复我么,让我也尝试一下背叛的感觉?当我和陆晓棋结婚的那夜,她也是这样的痛苦的吗?她从法车回来,她提前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她只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她希望当她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时,看到我欣喜若狂的表情,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再也不放开,可是 她看到的是我牵着陆另外一个女人的手,走在婚姻的红地毯上,她的心一下子碎了,哗啦一下,碎成千片万片,其实伤口在那个时候已经割开,而且不可栓愈,后来我的表现又一再让她失望。 当失望一点一点地累积,变成绝望,复仇的种子就在她心里种下了,对,这可能是她对我的报复,也是最好的报复,她这么做让我也深深地体会到那种痛不欲生的痛苦。 林李飞絮,爱一个人不顾一切,恨一个人,也是不顾一切,我感到她的可怕,可这一切的结果,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我罪有应得。 终于把所有有关她的短信删除了,竟有那么多,甚至还有两年前的,这种诱惑的短信,如今给我带来的不是**,每一知都是一殷锋利的手术刀,它划在我的心房,让人痛得哭不出来。 凌晨两点半,不想我呆呆地站在这里已经四个小时了,雪水浸透了我的鞋子,几乎快在结冰,我的脚早已麻木了,用力地跺几下,然后是感到钻心的痛楚。 大片的雪花还要洒落着,像盛开的洁白的花,忽然想起《飘雪》这首歌,只是伤感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无助的男人,伤心欲绝,失魂落魄。 我有点想离开,可又有些不忍,在犹豫之间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如果林李飞絮和别的男人发生过性关系后,仍被我感动,愿意回到我身边,我还会接受她吗? 我想应该会吧,爱,本来不就应该是超越性的吗?那么我是不是还要继续等下去,用我的行来也感动她,让她感受到我的爱,让她感动,让她回头。 我是不是应该继续等下去,等明天她推开窗子,看到我依然站在这里,她会不会感动地落下泪来?其实这个答案我已经不确定了,女人一旦变了心,就再也不会回头,我了解林李飞絮的性格,她对我的心已经死了,化为灰烬。 可是否还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希望存在? 正当我心存幻想的时候,身后有汔车的声音,转过身,见到一辆红色法拉利开过来,这会是谁呢?总之不是林李飞絮,她在房间里,在和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难道是那个该死的老头子?总之她家的人现在我谁也不想见,我转身走开,脚底依旧有点麻,并且寒气深入骨髓的前。 红色法拉利缓缓地从我身边驶过去,我眼睛一直向前看着,看也不看一眼。 然后,法拉利后退,怎么,这老头子不会认出我来了吧,想打人吗?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逃要紧,我加速向前走,拐过弯,前面已经是街灯明亮的大道了。 法拉利并没有追过来,这时,我既竟有点后悔了,司机会不会是飘雪? 我追过去,她果然是飘雪,可惜她没有看到我,她钻里车里,关上车门,我想喊她的,不知怎么又没喊出来。 我和飘雪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上次把她骂个半死,至今她都没有给我打电话了,再说还是不和她交往的好,一个林李飞絮已经让我摆不平了,她妹妹再牵涉进来的话,那简值乱成一锅粥,非把林李飞絮活活气死不可。 走在冰冷的街上,踏在雪上的脚步声格外地清响,更把孤单和寂寞渲染得分明,还有一些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连锁店没有关,我进了一家,买了一包香烟,出来的时候,打开盒子时才现没有火,再时去买火,这时遇到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她冲我明媚地一笑,搞得我莫名奇当选,赶紧逃出来,心想不是坐台的吧,想拉我的生意。 还是这个生意好,语言不通,也不是什么问题,而且她的身材只可惜时间不对,现在我哪有那个心情,出了门,点火,***,连老天都给我做对,点了几次火都没有点上,这风不偏不倚地冲我吹着。 正想发火,只听“当”的一声清脆的响声,一串蓝色的火苗在我眼前亮起,透过火光,我看到那脸微笑的脸,好美。 我赶紧就火点上烟,她自己也点了一颗,是一种很细很长的女式香烟 第二十七章 走破这双鞋 她微笑着看着我,然后说了一句什么话,可惜我也听不懂,只好冲她笑了一下,然后是摇头,她又问了一句,我依旧听不懂,仍然只好傻笑,她也笑,然后转身离开。 沿着大街向前走,一边抽烟,一边走下去,真不知道什么走到哪里算是个尽头,不过我想韩国就那么巴掌大的一点地方,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走到头了,尽头可能是海吧,不知道海水结冰了没有。 正走着,听到后面的车辆声,车辆声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奇怪的是这车一直跟着我,不紧不慢的,跟了好了段路,我才反应过来。 转过身,见后面居然是辆红色法拉利,于是我停下来看着它。法拉利停下来,车门打开,从里面出来的女孩子我已经有点陌生了,但依稀还是认出来的。 她围着一条白色的围巾,穿着一条长到膝的长袄,下面是红色的裤子,脚上是一双浅色的长靴。 风吹在她的脸上,扬起她的长发,她看着我,也不笑,只是脸上微微一红。 我也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 飘雪道:“你要去哪里?” 这个问题?好深奥,我道:“只是随便走走。” 飘雪道:“可你已经走了一个多小时了。” 这丫难道一直跟着我?我道:“你回去吧。”说完转身继续走下去。 走了一段路,听到后面没有车辆声,转过身,意外地发现飘雪这丫头一直跟在我后面,我停下来,她也停下来,并且侧过身去不看我。 我走近她,想看她的脸,不想她又侧过身去,不让我看。 我道:“你回去吧,外面很冷。” 飘雪侧过身来看着我,忽闪着明亮的大眼睛,道:“那你跟我回去?” 我道:“回哪?” 我这么一问,飘雪倒不由得有点难以回答了,想了一下,道:“回哪都行,反正你这样一直走下去就不可以。” 我不接她的话,道:“你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像你这么漂亮又年轻的女孩子,夜里走在街上,不怕危险吗?” 飘雪道:“有什么好怕的,不是有你在吗?” 这孩子,唉。 我道:“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飘雪道:“本来打算睡了,结果看到你了,怕你一个大男人,大半夜的在外面干坏事,不放心,所以出来跟踪你。” 咔咔,不放心我?怕我干坏事,能干什么坏事,杀人掠货是不可能,顶多叫个小姐了,有什么大不了的,男人的正常生活。 不过这样的话在飘雪面前还是有点说不出来,我道:“你回去睡吧,我不会有什么事的。” 飘雪摇了摇头,道:“不!我要跟着你。” 跟着我?那随便你吧,我现在是一句话也不想说,忽然发现飘雪和林李飞絮一样的不讲道理。 我冷冷地道:“你爱跟着就跟着吧。” 再点上一支烟,转身继续往前走,不想听飘雪在后面嘀咕道:“抽烟对身体不好,还抽烟!” 咔咔,我想回头跟她说:你是我什么人,居然想管我?我抽不抽烟关你p事。 不过懒得理她,只当作没听见好了。 走了一段路,回头见飘雪仍在跟着,看来还挺顽强的,那你就跟着吧,我不由地打快速度。 我一加快速度,飘雪有点吃不消了,我偷偷观察,有时拉下一大截,这丫就小跑起来,她跑的时候胸部都在晃,如此春色,三更半夜的还敢在大街混,小心被强暴。 正这么想着,一拐弯,前面的路上出现三个男人,老远的就听到大声喧哗,手里似乎还拿着酒瓶,风一吹过来,一股浓浓的酒香。 我有点想喝酒了,其实何止是不酒,肚子里空空如也,此时走了大半天的路才略微有些返过来,感到饿,想吃点东西了。 从三名醉汉身边走过去,不由回头看了一眼飘雪,见她向街边回僻,想贴着街边跟上我,看样子是对三个醉汉有点害怕。 前面有家店铺还没有打烊,有一两个客人在里面吃东西,我本想进去的,可为什么一点都感觉不到饿?想想还是算了,真的吃不下。点支烟,等飘雪追来。 “姐夫,救我。” 听到叫喊声,我速度奔回去,只见三个醉汉拦着飘雪,想去她动手动脚,飘雪想逃又害怕,我也不说话,见地上有刚才他们丢下的酒瓶,随手捡了起来,直奔过去,那人听到脚步声,正转过身来,我举手砸下去,正中脑门,那人大叫一声,手捂着脑门,鲜血直流下来,另外两个人还想动手,我手中还握着破了的酒瓶,把锋利的开口向其中一人刺过去,他吓得转身就逃,另外两个也赶紧逃跑,我还乘机追了几步,三个醉汉逃得飞快。 我不禁笑起来,飘雪眼睛瞪着我,我瞟了她一眼,道:“我送你回去吧,早叫你别跟着我了。” 飘雪见我走近她,反而后退了一步,道:“要你管,你爱去哪去哪。” 咔咔,这丫还来脾气了。 我道:“好,那你别跟着我。” 飘雪道:“你家的路吗?我爱怎么走怎么走。” 我不禁好笑,心想跟我耍小姐脾气么?你以为你是谁。 我道:“好,那我往西走,你别再跟着我。” 我说着转身离开,此时的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虽然明知道这样对飘雪不是太好,毕竟她是担心我才跟出来的,我还这么说话去伤害她,可心里烦得要死,要不是沐娇,恐怕连轻生的打算都有了。 林李飞絮呀林李飞絮,我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为什么? 道路很宽广,我走在正中央,几乎没有什么车辆,有车来了我也不让,想撞就撞吧,结果都是车绕着我走,这倒有意思,唉,感觉有点累,前面有个车站,我在长椅上坐下来,点支烟,然后听到踏在雪上的咯吱咯吱的脚步声,脚步声在距离一定的距离停了下来,我扭头去看,除了飘雪还能是谁,她也不看我,转过身去,把背影留给我。 飘雪又长高了一些,出落得越发的诱人美丽。 第二十八章 拉我起来 我看到她在搓着手,她一定很冷吧,看她穿的衣服也不是很多,估计是把大衣丢在车里了,我不禁有点心疼。 我喊道:“你过来吧,我不骂你了。” 飘雪不理我。 不理我就算了,一坐下来天气显得更冷了,我的皮鞋记得是什么时候一脚踏进了一个小水洼里,一只鞋子湿透了,现在估计都快在结冰了,冷得要死。 我才坐一会,感觉脚有点受不了,只好站起来跺了几下,低头一看,鞋外面虽没结冰,但一屋白色,已经结霜了。 飘雪也跺起脚来,她不停地搓着手。 香烟只剩下最后一支了,不知为什么,本来香烟是可以提神的,我怎么越抽越困?倚在长椅上,有点昏昏欲睡的意愿,感觉一闭上眼睛就可以睡去,只是脚疼的厉害,要不恐怕站着都能睡着了。 还有飘雪,老实说刚才那三个醉汉对她骚扰,我真有点担心,她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要不是吓走了那三个混蛋,我可真的保护不了她。 “飘雪!”我又叫了一声,这丫还是不理我,只是回头看了我一眼,又转过身去。我向她走过去,不想这丫听到我的脚步声,竟速度闪开。 我叹了口气,道:“我又不会害你,你逃什么?” 飘雪依旧不说话。 我道:“为了你的安全,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吧。”我说着再次向她走过去,不想这丫拨脚就逃。 逃?***,你能逃过我吗?小孩子家家的,越来越不听话了,难道我还抓不到你了。 我赶紧追,飘雪见我追了,逃得更快,不过她又哪是我的对手,一分钟后,我已经追赶上她了,并超过她停在她面前,飘雪瞪了我一眼,道:“你再追我,我要叫非礼了?” 叫非礼?有没搞错,这丫脑子没出什么问题吧。 不过这句话一下子把我给激怒了,我道:“你叫吧,我今天就要非礼你了。” 我说着迈开步子走近飘雪,飘雪转身想逃,我猛地伸手抓住她的一只手,用力往回拉,结果用力过猛,飘雪身子一倒,直扑在我怀里,不,应该是撞,我身子一下失去平衡,脚下一滑,倒了下去,飘雪也随着我往下倒。 这丫?有没搞错,胳膊肘正好撞击在我的胸口上,我想骂她的,可一口气被压下去,竟没骂出来,这丫丫,哪不好摸,不过还好没按到我的小弟弟,要不那可吃亏吃大了。 我把飘雪推开,然后站起来,不想飘雪竟坐在地上不起来。 我道:“怎么了?” 飘雪仰头看了我一眼,嗔道:“你拉我?” 啊?不是吧,我还以为她是摔伤哪儿了,原来是在耍小性子,t***。 我冷冷地哼了一下,想拒绝她的,可她的眼神充满唉,谁叫我的心肠硬不起来,叹了口气,伸手去拉她,飘雪把手放到我手里,紧紧地抓着,深怕我会害她似的。 飘雪倒不重,稍一用力就拉起来,我道:“你有多重?” 飘雪道:“47公斤。” 我继续道:“身高?” 飘雪道:“一米62。” 我还想随便问三围的,不过忍住了,笑道:“这么好的身材,大半夜的还在外面逛,小人被人占便宜了。” 我见飘雪怔怔地看着我,也不拍身上的雪,只好自己给她拍了,随便在她的pp上打了一下,飘雪“啊”了一声,赶紧跳开,用一种很奇异很不高兴的神色看着我,道:“我还以为你是好人呢?想不到我很生气。” 我笑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你赶快回家吧,要不我会吃了你。” 我说这话的时候本想搭配上淫笑的,可怎么也笑不出来,唉,正人君子做习惯了,做坏人也是要有潜质的。 飘雪道:“我和你保持距离就是了,你要是敢动我,我就告诉姐姐。” 姐姐?飞絮么?这丫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本来被她这么一闹,心情略好些,结果又在这当口提出林李飞絮那个背着我和别的男人搞的女人,我的心情一下子糟透到极点。 我冷冷地瞟了一眼飘雪,忽然发现这丫怎么心肠这么坏,跟着我就是为了提她姐姐飞絮么,来刺激我的的情绪? 我也不想说什么,转身大步走开。 飘雪在后面叫道:“你又怎么了?” 怎么了?我现在不想理你。 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香烟,点上,本来已经停了的雪,现在又开始下起来,纷纷扬扬,我不由想起曾在农场里度过的那些日子,我和林李飞絮曾经那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一起去买菜,一起做饭,早上去跑步,还有那个充满幸福的诱惑的作息时间表,想起来似乎就是昨天的事情,心里会感到暖暖的,可是现在,唉,还是抽烟吧,此时她正倚在那个男人的怀里睡熟,或者已经醒来,两个人正在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我的素质本来就低,我总是会想到那么色情的画面,她的**,她的呻吟 可这一切都不再属于我,她已经是那个不要脸的男人的女人了。 忽然想笑,又感到莫名的寒冷,一种发自内衣的冷意袭遍全身,我猛吸了几口烟,可身子一点也暖不起来。 如果你不曾经历过这种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搞的事情,你是无法体会到这种痛苦的,简值刻骨铭心,肝肠寸断,就像一把煨毒的匕首刺进心脏,不是一刀送命,见血封喉,而是漫漫的煎熬,一种被撕裂的感觉。 我感到自己的呼吸有点紧张,似乎快要透不过气来,我在灯柱上狠狠地打了几拳,痛,刺骨的痛,看血破皮处渗出来,心里才稍微安静了些,不再想那些过于色情的画面。 烟,终于熄灭了,最后一支烟。 听到后面有脚步声,转过身,飘雪立即停步,保持距离地看着我。 我吼道:“能不能不要跟着我?” 我这一吼,把飘雪吓了一跳,我见她脸色动容,差点就被我吓哭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达么激动,然后我有点控制不住,大颗大颗的眼泪涌出来,像决堤的洪水,倾泄而出。 我转过身,不想让飘雪看到我哭的样子,实在是太丢人了,一个近三十岁的男人了,居然会为一个不值得的女人流泪,真是奇耻大辱,我速度地向前跑,一直加速,一直加速,等我累得喘不过气来,停下来的时候,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真的被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 不知飘雪跟上来了没有,我跑那么快,那一定跟不上来。 我转过身,倒退着,然后不是吧,居然被车撞了,不对,好像是我撞车了,因为车是停在那儿没动的,我咣的一声撞在车上,腰部一直疼痛,差点没再次掉下眼泪吧,***,怎么这么倒霉。 我转过身,居然是辆红以法拉利,咔咔,法拉利了不起吗,不就是两百多万么,t***,我狠狠地踢了两脚。 第二十九章 寻找 不过,这法拉利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我环视了四周,咔咔,不是开玩笑吧,又不是玩迷宫,居然又回到了起始点,这不正是飘雪的法拉利吗?(打死不再提那个女人的名字)。 我转过去看下车牌,果然。 四下里很安静,除了雪落嘶嘶声,啥也听不到。 怎么,飘雪没跟上来吗?这夜里,那又那么漂亮,可别出什么叉子了。 猛跑了一段路,发泄一下,心里舒畅了很多,只感觉很累,忽然想起《花样年华》里的一句经典台词,修改一下应该是:回去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时,打开窗帘一看,满大街都是好女人,咔咔。 这样一想,我不禁笑起来,是呀,比林李飞絮好的女孩子多多梨,比如谢雨绯,比如沐娇,比如陆晓棋,比如茗儿,比如飘雪,这飘雪哪去了,怎么还没跟上来,可别出什么乱子才好。 四下里一点脚步声也没有,我有点担心起来,想一个小时前还遇到三个醉汉,当时要不是我在,恐怕飘雪要吃亏了,被强暴倒未必,不过被非礼估计还是很难僻免的,不过对了,飘雪不是跆拳道高手么,还曾和茗儿一起连手,打遍校园无敌手,但是好汉难敌四拳,又何况是一女人,我的担心越来越重,赶紧往回走。 走了一段路,不见飘雪的身影,按理说她体质又不弱,是个习武之人,就算跟不上我的猛跑,也不至于这么久了还没再现,难道我不由加快速度向回找,可一直找到我开始奔跑把她丢开的地方,还是没见到她的影子,我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最糟糕的事,上次我一生气,还把她的电话号码给删除了,这可怎么办? 我呆在那里,安静了会,然后喊起来。 结果发生了极具戏剧性的变化,我才喊了一声,而且还不够深情,声音也不够大,完全没有把那种很急切很担心的心里状态给表现出来,这时身后不远处响起一声嗔语,道:“喊我干嘛?” 我转过身,不是吧,没有搞错,飘雪这丫竟站在我身后不远处,一脸欢喜地看着我,眼睛里却又带着怒意。 我们的目光凝聚有在一起,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然后我偏过头去,不由地笑起来。 飘雪嗔道:“有什么好笑的?都快冻死我了。” 我也不说话,直接走向飘雪,飘雪赶紧后退了几步,脸上现出害怕的神色,用惊恐地眼睛看着我,道:“你想干什么?” 我也不理她,一直走到她身前,张开双臂,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 飘雪“啊”了一声,呆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身子僵僵的任我拥抱着。 飘雪的身体好暖和,我抱着都感到自己的心里暖暖的,再也不想放开,而且还感受到她胸部的坚挺和柔软,那么富有弹性。 等我渐渐心静下来的时候,闻到她身上那种淡淡的体香,我很想在她的脸上或者是脖子上亲一下,不过还是忍住了,我松开她,终于。 我道:“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飘雪“哦”了一声,眼睛怔怔地看着我,看样子她还完全没有清醒过来,估计被我刚才突出其来的拥抱给吓傻了,也可能是幸福过度,有点昏昏的了,(咔咔,好像有点自恋了,近三十岁的老男人了,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我见飘雪呆呆的,拿手在她眼前晃了几下,飘雪脸上一红,清醒过来。 我道:“冷吗?” 飘雪道:“是呀,都快冻死了。” 我叹了口气,道:“可怜你了。”说着伸手牵起她的手,果然冰冷冰冷的,既牵起了,我也不好就这么放开,总该给人家暖暖吧。 我揉了揉她的手,活动一下她的手指头,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辛苦你了。” 说这话的时候,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真有点下不了台阶,不过错就是错,勇于认错的才是好孩子,如今像我这么诚实厚道的人已经不多了,要保持风格,发扬民族优良传统才行。 飘雪嗔道:“我又没怪你。”然后语气一转,笑道:“好啦,你都认错了,我也只好原谅你啦,本来可是想好好惩罚你的哦。” 这丫说着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我吓了一跳,想这是干什么,不是想让我抱你吧?可别吓我。 飘雪摸了下我的脸,嘻嘻地笑着,她怎么又那么孩子气了?不是已经22岁的么? 我道:“送你回家吧。” 我说着拉着她的手往回走,飘雪也不反抗,就这么任我拉着,她的小步子很轻快,看得出她此时心情很好。 飘雪从裤子口袋掏出手机来,道:“都快四点了,不回去了,要不会被骂的。” 我想也是,都这么晚了,想不到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我道:“不回去那怎么办?家里会担心的吗?” 飘雪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一晚上不回家又有什么。” 这个不是吧,家教不是挺严的吗?怎么可以任由自己的女儿在外过夜? 飘雪道:“我来的时候和老爸说了,说我去朋友那里有点事,晚上不回家了,你就放心吧。” 放心?这就更不解了,有什么好放心的,这不是诱惑我干坏事么。 对了,刚才飘雪不是说快冻死了么,我怎么这么不解风情,不懂得怜香惜玉?赶紧把外衣脱下来,飘雪看我脱下衣服,脸上不由露出了暧昧的微笑。 我把衣服披在飘雪身上,飘雪也不客气,就穿在身上,然后才道:“那是不冷吗?” 咔咔,你当我是神么,本来就冷,现在又脱了件衣服,当然更冷了,你知道我冷刚才还不拒绝,说不定你一拒绝我就不脱了,这丫丫滴,衣服都穿到自己身上了还问这个。 我道:“不怕。” 飘雪道:“要不我们小跑吧,运动起来就不冷了。” 于是我们跑起来,跑起来时,这丫仍紧紧地拉着我的手,不肯松开,感觉有些不自然。 回到法拉利那里,红色的法拉利已经变成白色的了。 飘雪摸了摸口袋,道:“哎啊。” 我道:“怎么了?” 飘雪不答,继续搜口袋。 我道:“不会是钥匙丢了吧?” 第三十章 你拉链开了 飘雪嘻嘻笑道:“骗你的,我哪那么容易丢东西呢。”说着把钥匙掏出来,对着车门按了一下,车门打开,我们赶紧钻进去。 哇,里面好温暖。 飘雪看着我,道:“我们现在去哪里?先找个宾馆住下来好不好,我都累死了,还好困。” 我道:“好吧,要不是我开车?” 飘雪摇头,道:“不用。” 法拉利像速度地穿梭过街道,三分钟后进入市区,我们在一家五星级的宾馆停下来。 法拉利一停,立即有侍者跑过来开车门,唉,法拉利,有钱人的象征,去哪儿去,服务就是不一样。 我本想开两间客房的,不想飘雪提前道:“开一间客房。”我看了她一眼,心想这丫在想什么,为什么是一间,而不是各自一间,她也不看我,我也不想当着别人的面说要两间,那会让飘雪很没面子的。 进了客房,我正想说什么,飘雪道:“你可别想歪了,我是怕你想不开,不知又会干出什么傻事来,我要看着你,这才开一间房间的,你睡地铺,我睡床。” 咔咔,这丫倒不含糊。 怎么是我睡地铺,她睡床?这不明摆着女尊男卑么? 又累又困,不过还要发扬绅士风度,让飘雪先去洗澡,这丫还算速度,很快就穿着睡衣出来了,速度上床,钻进被子里,深恐被我看了占她便宜似的,老实说,我现在只想睡觉,一点别的想法可都没有。 飘雪眨着眼睛看着我,道:“你快去吧,我先睡了。” 我道:“那你先睡吧。” 赶紧进洗手间冲洗,出来的时候在床边有了一个地铺,想刚才居然忘了铺自己的窝。 我道:“飘雪,谢谢你。” 飘雪侧过身来,道:“不经我的允许,不许出门,明天我醒的时候要看不到你的话,你就死定了。” 这话?标准的韩国小太妹的脾气,我温柔淑女的飘雪,啥时有了这性情? 脑子昏昏沉沉的,赶紧钻到被子里,一合上眼,已经睡了过去。 我不知在死神的怀里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见飘雪坐在窗台上,欣赏着美丽的天空,看外面的阳光,西天的云彩已经染红,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我竟睡了那么久。 不过,还是想继续睡下去,最好永远都不要醒来,很奇怪,一醒来就莫名其妙地想到林李飞絮,想到她在做什么,是不是和那个可恶的男人在一起,我的心又猛地痛了起来。 然后没命地咳起来,头痛得厉害,感觉身上很烫,又似乎很冷,经验告诉我,我感冒发烧了。 飘雪听到我咳,赶紧跳下窗台过来,蹲在我面前,很关心地看着我,道:“怎么了?生病了吧?” 我心想你不是明知故问么,不过我要上厕所,拉开被子,只感到全身冰冷,身子一晃,差点摔倒,还是飘雪赶紧扶住我,很心疼地道:“你没事吧?可别吓我。” 我道:“没事。”拿手摸了下额头,一片火热。 飘雪把托鞋放好,我走在地板上,感觉似深一脚浅一脚的,似踩在棉花上,在洗手间方便的时候,觉得有点恶心,想吐,但胃里啥也没有,什么也吐不出来。 想洗脸刷牙的,不过还是算了,还是想继续睡。 我出来继续躺下,飘雪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很不舒服?要不要吃药?” 我想了想,虽然不想吃药,但这样下去恐怕真的有点撑不住,可要让我下楼去医院,那还是免了吧,现在是一步路也不想走。 飘雪当然是建议我和她一起去医院或是诊所看下的,见我执意不去,懒得动,只好任我开了几方药,又逼着我说病情症状,然后出去拿药去了,但到底还是带来了一个医生,不过还好是个女孩子,又量脉搏又要抽血的,麻烦个半死,折腾了半天,结果开的药和我要的几乎一样,看来我还是很有当医生的天赋的。 吃了药,继续躺下,飘雪坐在床上无聊地看着我,以会叹一口气,弄得我老睡不着。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道:“你怎么不去上课?” 飘雪道:“我走了你怎么办?又没有照顾你。” 我道:“我可以照顾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 “是~么?”飘雪道,“那还把自己弄得生病。” 针对这句话,我真无语了。 飘雪见我不理她,道:“我是不是吵你了?” 我心想这丫还不笨,你老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问这问那,我能睡着才怪。 我道:“你才知道。” 飘雪叹了一口气,非常不服气地道:“你还怪我了呢?白关心了你半天,不旦不感激我,还这样说我,气死了。” 我睁开眼来,对这个飘雪真有点没办法,不过我现在确实很需要安静,飘雪一说话就感觉有点吵,头疼的厉害,但也不好怎么说她。 飘雪坐在床上,两条腿晃来晃去,一会看看这,一会看看那,显得非常无聊,她在这里,我也睡不着。 我道:“你还是去学校吧,下课时再来看我就是了,我又跑不了。” 飘雪笑道:“那可不一定,腿长在你身上,我怎么知道你跑不跑。”又道:“现在都傍晚了,还上什么课呀,笨。” 笨?咔咔,好像是我时间搞错了,唉,我竟睡了一整天。 我死了,地球依旧转动,人,就是这么渺小。 药效很快,略躺了一会,就感到肚子叫了,有点饿了,飘雪也听到了,笑道:“怎么了?想吃什么东西呀,我买来喂你。” 飘雪从床上下来,蹲在我床边,一脸嘻嘻的样子。 我道:“不好意思,你拉链开了。” “啊?”飘雪叫了一声,立即转过身去,看自己的下体,结果咔咔,当然是我开玩笑的,只是她刚才那么蹲下来,我看到她的下体,那么诱惑地呈现在我的眼前,我不觉心里一动,这句很让人产生误解的话脱口而出,不想飘雪果然中招。 飘雪转过身来,一脸羞红地看着我,眼睛里全是怒意,妈呀,这丫要发火了,我赶紧侧过身去,装作啥也不知道。 飘雪道:“我生气了,你赶紧道歉?” 不是吧,有这么要求别人道歉的吗?我继续装作睡着了,不说话,听到飘雪的呼吸声有些加重。 飘雪道:“你还不道歉吗?”她提高了分贝。 第三十一章 你不想吃我么 我仍然不是吧,这丫居然敢掀我的被子,我可是病人呢。 我赶紧抓被子,同时道:“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飘雪哼了一声,松开手,我把被子掩好,这回不敢再侧过身去装睡着,不理她了。 飘雪道:“快说,你想吃什么?” 我道:“我想喝粥。” 飘雪瞟了一眼,道:“知道了,我现在就去买。” 见她虽不追究刚才的那句玩笑了,但脸上犹有不悦之色,我道:“对不起,刚才我不是故意的。” 飘雪不理我,穿上鞋子出去了。 我终于可以闭上眼睛好好地睡上一觉了。 还睡下,听到手机在震动,一看是陆晓棋发来的短信,道:一切还好吧?恭喜你们终于走到一起了。韩国现在天气挺冷的,要注意保暖,别感冒了,我现在有点感冒了呢,身子不舒服,现在是躺在床上给你发的,有点想你了,你说怎么办?好了,不用想,不为难你。不方便的话,就不用给你回短信了。 唉,陆晓棋也生病了,却还这么惦记着我,我生病了,身边还有飘雪在照顾我,陆晓棋生病了,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孤凌凌的,也许我真的不该离开她。 以前倒不感觉陆晓棋很孤单,只知道她和她老爸关系不是太好,为什么接触太多,尤其是做发夫妻之后,越来越感觉她很可怜,她虽然有钱,不为吃穿所困,可那么大的房间,楼上楼下只有她一个人,她一定很孤单,想以前我一直陪在她身边,哄着她,宠着她,白天陪她玩,晚上陪她睡,就这样,上班的时候还不忘发短信给我,说想我了,现在我这么离开,让她一个人怎么生活? 还有公司的事情,我的公司是原来的华中集团,在倒台时被陆柏诚买来,在结婚大喜的日子里送给我,最后他逼我放弃,虽然没有签字划押,但我还是不想继续任这个总经理,全都交给陆晓棋,也不知她新聘的经理人品如何,会不会欺负陆晓棋一个女子,真的有点担心。 可担心又有什么用,现在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林李飞絮,唉,怎么会出现这档子事,真是让人头疼,心肝俱焚。 一会飘雪回来,我也起来洗漱,喝了点粥,感觉精神好多了,只是对林李飞絮还是不想她了。 夜再次来临,我想我也许应该去看沐娇,其实我很想一个人呆一会,至少不能上飘雪陪着,我说我要去沐娇那里,飘雪的脸上立即呈现出失望的神色,让我有点不忍。 我道:“飘雪,谢谢你的关心,有机会我请你吃饭吧。” 飘雪点了点头,也不说话。 我们出了宾馆,飘雪要送我,被我拒绝了,我在车站等车,飘雪一直等我上了车才开车离去。 这是很久以前乘过的公车,人并不是很多,有很多空位,我在后排一个*窗的地方坐下来,一面呼吸着这冷冷的但很清新的空气,一面欣赏着这异国的夜色。 现在是小雪,细细的雪花飞舞着,给你一种梦幻的感觉,街道很宽敞,人行道上行人并不是很多,街边的店铺都非常干净,玻璃窗非常透明,像刚擦洗过似的,韩国人是非常讲究卫生的。 夜色很透明。 其实我现在并不是很想去找沐娇,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大陆那边的职务我也辞去了,我得好好想想以后怎么办,林李飞絮的事情,更得让我好好静一静。 我在中途下车,然后乘地铁去海边。 海风不是很大,但海边却很汹涌,一浪接着一浪,几乎冲到我的脚下,我在沙滩上坐下,望着无尽的大海,心情略为好些。 灯光很暗,偶尔会有一两对情人走过,我点上香烟。 飘雪发短信来,说她要回学校了,要下个星期才能回来,我回道:谢谢你的照顾,还有为上次在骂你的事表示道歉。 道歉的事其实在当面的时候我就想说的,本来也不是什么事,只是飘雪对我好了,感觉到她的温柔,我就想道歉了,感觉那时对她有点过份了,不过还是没开口,男人嘛,这种道歉的事情毕竟不好开口。 飘雪回道:其实那天我是想告诉你躲一躲的,我知道老爸可能去找你的麻烦了。不过事情都过去了,你也不用自责,我都已经忘了,就当我原谅你了。 看着短信微笑,心想林李飞絮要是也有这么好那有多好,可以纵容我,可以原谅我,想到她不禁又长长叹了口气。 在海边呆了很久,直到感到身上发冷,看时间已经近十点了,雪也已大了起来,身上落了一层,起来的时候才感到脚已经麻木了,不由打了个趔趄,差点没站稳,滚到海里去。 给沐娇打电话,告诉她我来了,我们很快就可以见面,沐娇欣喜异常,又半信半疑,道:“真的吗?你不会是在骗我吧,我可是会睡不着的哦。” 我笑道:“哪敢?你是我的妻子,我怎么会骗你。” 沐娇道:“是吗?你骗我的事情可多着呢,你真的到了吗?现在在什么地方?大概什么时候到?” 我道:“那你就别问了,总之现在还有吃的吗?我可还饿着肚子。” 沐娇道:“那你想不想吃我?” 啊?恐怖,这丫什么时候也会说这种话了?我不禁一呆,愣了一下。 沐娇赶紧道:“好了,知道了,你来吧,我等你。” 呵呵,我等你,这三个字好喜欢,听着心里暖暖的。 灭了烟头,望着大海深吸一口气,再吐出去,让氧气兴奋着每个细胞,感觉心情好多了。 在去往农场的路上,我的心情有些紧张,很长时间没有见沐娇了,而今夜,我们将生活在一起,同睡一张床,我们会接吻,会拥抱,会总之,我们是夫妻,真正的夫妻,而我们很久没有亲热了。 农场,幸福的港湾。 看到从农场里发出的微暗的灯光时,我感觉眼眶里有些湿湿的,恨不得立即把沐娇拥在怀里,紧紧地抱着,再也不放开。 下了车,这车站依旧没变,好熟悉,我还清楚地记得在这里给茗儿穿袜子,她那时那么爱生气,不知道现在两年后的她,会是什么模样,上次她在网上发照片给我看,穿着一条白色短裙,被风吹着,似要掀起来,差点没诱惑死我,她告诉我她的胸部还会发育的,吓得我没敢回,直接隐身了,事后说是突然断网,唉,这孩子,不知道现在的她是不是还像以后那样一心想嫁给我。 第三十二章 一件很重要的事 刚才打电话也忘了问沐娇茗儿在不在家,如果她在的话那我和沐娇是不是要收敛点?想如果是茗儿打开的门,那可真是又惊喜又害怕,不过估计在沐娇在她姐姐面前,茗儿就算有什么想法,也会有所顾及的,总不是以前那个爱打爱闹的小女孩子了,还说不定她已经有了心上人,唉,为什么这么想会有一点点失落? 我在长椅上略坐了一下,平稳了一下那颗过于激动的心,沐娇发短信告诉我她正在好吃的,是我最爱吃的韩国拌饭,还有大酱汤,说她现在做大酱汤可拿手了。 我想告诉她我三分钟就到的,想想还是算了,到时直接杀进去,从后面紧紧地抱着她,再深情地说一句:我爱你,她一定感动得一塌湖涂,半天说不出话来,呵呵,想想也是,我会好好地吻她的。 先吃了她,再吃饭,咔咔。 我抬头望了下远处的农场,灯光那么温暖,厨房的灯亮着,要不今天我们就在厨房来相爱? 我赶紧起身,大步地向农场出发,靴子蹋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农场好像翻新了一下,比以前更漂亮了,我想喊道:我回来啦。可还是忍住了,推开农场的门,没有上锁,估计是才打开留给我的,我速度地穿过院子,正要上楼,听到楼上咳了一声,这声音?怎么像是个男人? 我退了一步,仰起头来,上面的一扇窗子打开,一张男人的脸印在窗外,棱角分明,他嘴里叨了支烟,络腮胡子,在望着远处。 我的心咯蹬一下,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袭遍全身。 我立在那里,不知道是进还是退。 这一次,不会又要发现林李飞絮的那一幕吧?我的心颤抖起来。 这时手机响了,是沐娇的一条短信:我有件很重要很严肃的事情要跟你说,你要有心理准备。 啪!我手一松,手机摔下去,赶紧捡起来,***,可三千多块钱呢,摔坏了会心疼的。 看看手机依旧完好无损,可心里为什么仍是这么紧张? 我速度回道:什么事?你直说吧。 写好短信后,在手指要按下那个发送键时,我又犹豫了,我这样做,是不是提前尝到痛苦的滋味?楼上的那个男人,他表现的那么悠闲,像是在自己的家一样,他是谁? 沐娇所说的一件极严重极重要的事是什么,是指我赶紧闭上眼睛,不敢想像,我真的好害怕那样的结果,我会崩溃的。 我删了写好的短信,跌坐在走廊的椅子里,而沐娇就在里面,近在咫尺,可我却不敢去推开门,我看了下,大厅的门没有锁,里面有暖气,会很温柔,有沙发,有茶几,还有香深的咖啡,可我却没有勇气走进去,我蜷缩在冰冷的木制椅子里,双手捂上脸,我感到自己快地窒息。 我睁开眼睛,一道发光的东西落下来,贴着我的身体落下去,还在空中划了一上优美的弧线,落在脚前才看清,什么,烟头?咔咔,t***,这谁爱的孩子,这么没教养,居然扔烟头,还带着火,差点烧到我,要不是我正好睁眼,这烟头可就正好落在我身上了,岂不烫伤我? 如果我被烫伤了,沐娇会很心疼吗?可是 我拿脚狠命地踏灭了烟头,想起身骂这个男人一顿,可又没有,有时不得不承认,我很自卑,甚至不敢面对很多事情。 我也点了只烟,听到楼上有脚步声,这时有人下楼,我的心紧张起来,一定是沐娇,她感到时间差不多了,我应该到了,所以下楼来看下,是这样吗? 我转过脸,咿?怎么是一个不认识的女人,不过长得倒挺漂亮的,她见了我,一脸很韩式的笑容,然后是一句韩语,好像没听太懂,我只好傻笑,心里疑起来,怎么不是沐娇? 啊?突然心里一亮,想起来沐娇告诉我说她早已搬走了,在市区的某所大学附近,早就不住在农场了,我怎么 我也笑,然后速度离开,那个女人也没说什么,到是楼上的男人看到我,一脸的问号,然后就听到他大声喊什么,应该是那个女人的名字,然后两个人吵起来,咔咔,难道她怀疑自己的女人有外遇,呵呵,无意之间,我竟做了这么一件坏事。 可事实上,我不也怀疑沐娇了吗?我此时已是惊弓之鸟,一点风吹草动,我都害怕,都是林李飞絮给我留下的后遗症,希望不会遗传。 刚离开农场,电话就响起来,是沐娇的电话,我赶紧接了。 沐娇道:“你怎么不回我短信?不想知道那个很严肃很重要的事情吗?” 我想笑的,不过她这么一说,我心里又有点没底了,我道:“你说吧,什么事?” 沐娇道:“听你口气怎么那么严肃?怎么了,是不是不高兴了?我好像没说错什么吧?” 我勉强道:“哪有的事。你说吧,那很严肃很重要的事是什么?可别说是你有了新欢了啊?” 沐娇道:“差不多吧,你怎么知道?” 我?我只觉全身一冷,这时有去市区的公车停下来,要半小时才一班的,我却呆在那里,忘了上车,我在冰冷的长椅上坐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沐娇也沉寂了一会,道:“怎么了?也不说话。” 我仍不语。 沐娇道:“好了,对不起,是我错了,下次不再开这样的玩笑好不好?” 啊?玩笑? 我立时气血上涌,道:“你想死呀是不是?这种事情能随便开玩笑吗?” 话说出来,我才发现自己的语气那么重,简值就是在教训人,不过心里真的好火。 沐娇道:“一个玩笑都开不起么?我又没有真的再说就是真的了又怎么样,我又没有卖给你。” 这丫真是反了你。 我本想压一下怒火的,不想这丫继续火上浇油,我道:“你说什么?想死了吗?你敢乱来的话,信不信我把你脱光光了仍雪地里去?”说到这里,我自己不禁笑出声来,本来挺生气,挺上火的,可又不知怎么骂,本人一向君子之口,从不说脏话的,骂人这一行还真是不太在行,结果就把这句以前和沐娇闹着玩时说过的话给慌不择言地拉出来了。 因为这句话,气氛一下子缓和下来,唉,刚才还销烟弥漫的,现在真是无语了。 沐娇也扑嗤一声笑了出来,不过赶紧忍住,装做很生气打子,嗔:“你敢?我要生气了,你就跪暖气吧?” 第三十三章 公车上的女孩 跪暖气?这丫敢这样和我说话,我可是堂堂大男人,让我跪暖气,当我是被欺负长大的吗? 我道:“可能么?你敢对我施暴,我就敢打你。” 沐娇道:“呵,还敢打人呢,那你不要来了,我可不想被你打,好男人都不打女人的。” 我道:“那也看什么事情了,你要真敢给你招惹其他男人的话,我非”我顿了下,语气缓和了些,道:“我也不会打你的,我会收拾一下东西,然后走人。” 沐娇听我语气有异,自己说话的语气也不再那么恕火了,道:“都说是开一个玩笑了,干嘛那么认真?好了,你现在在哪里?” 我道:“在车站。” 沐娇道:“那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咔咔,这丫认错倒挺快的,我哼一下,道:“下不为例就行了。” 沐娇道:“知道了,就算下次” “嗯~?” 沐娇笑道:“不说了,下次也不敢了,呵呵。老公,对不起,我忘了告诉你,我早就搬家了,你是不是走错了?” 老公?唉,这一声老公叫得我气全消了,我道:“是呀,走错了,我现在在农场,刚才还差点起了一点误会,你住在哪里,地址给我。” 沐娇说了了地址,说会在路口等我的,我说不要了,可沐还是坚持,道:“老公来了,我当然要接了,要不老公会不高兴的,是吧?” 咔咔,怎么感觉沐娇越来越体贴了,我道:“知道了,可外面冷,要多穿件衣服,小心感冒了。” 沐娇嗔道:“不,我就要少穿点,你要是心疼我的话,就快点来了。” 唉,这丫也会撒娇了,我道:“知道了。” 我们继续聊,直到又一辆回市区的公车经过,我赶紧挂了电话,跳上车,只希望这公车能快点,我似乎看到沐娇在风口里等我,她要冻坏了,我也真会心疼的,很心疼。 在风口?沐娇有那么傻么?我可真不应该怀疑她的智商。 公车?嗯,那个女孩怎么那么眼熟,她贴窗坐着,眼睛向外面张望,她的神情很单纯,单纯得有些透明,她是很熟悉,可又想不起来,当然,她不是茗儿了,茗儿化成灰我可都认得。 她一只手托着下巴,她的手指纤细修长,那么耐看,还有她的指甲,修得非常漂亮,是透明闪亮的那种指甲油,我只所以看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她就坐在我前面。 公车发动行驶的时间,空气中从身上飘过来,含着淡淡的香气,这香气玫瑰的香气,不是太浓,那么她好熟悉的名字,这个名字在我脑子里一闪即逝,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衣服,水红色的围巾,下面是牛仔裤,她的腿修长挺,上面并在一起,下面稍微差开,因为她坐得并不是很正,而是斜倚着窗子。 她的耳朵上没有耳环之类的东西,感觉很天然,还有,给人的第一感觉是那么淑又,简值就是天仙级一样的人物,她的胸部挺得恰到好处,轮廓明显,很东方式的胸部,不是西方那样的暴乳。 顺直的长发,丝缎般地垂着,她的耳朵透过乌黑的长发,显得那么秀气,给人一种很有灵感的味道,而且精致地要命。 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感觉很熟悉,我们以前应该有过交往,可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淑女?我似想起什么,可又想不起来,想叫她,轻轻拍下她的肩头,也又不敢,关键是语言不通,她说什么我又听不懂,那岂不是很尴尬?万一认错人了,或者她也想不起我来了,被人误解成流氓了那可就惨了,可真影响了我良好市民的形象。 她几乎一直保持着这个很淑女的坐姿,她的臀部不是很丰满,应该也可以说是很东方式的那种,有点小巧玲珑,我看了会有种想伸手轻轻拍下的**。 她身高应该有165cm吧,要不也显不现这么好的身材。 她在我前一站下车,下车的时候她轻轻拿手顺了下头发,这个动作虽很微小,却很诱人,很有卖点,卖点?就是有吸引力的意思,她无意识地转过头来,回望一下,嗯?她的眼睛?她看到我了,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然后脸上荡漾出迷人的笑容,我也不自然地冲她一笑,她向我招手,可惜车已经启动了。 我看到她站在那,一直到公车开走了很远,难道我们真的认识?那她到底是谁? 下了公车,空气明显冷了很多,我赶紧加深呼吸,想把身上的烟味消除。 沐娇住的地方很好找,因学学校的牌子很大,而她就住在学校里面的一栋楼里,我正张望着出双入队的学生情侣们,这时见到一张好亲切的笑脸,沐娇站在学校门口看着我,我的心里一热,赶紧走过去。 四下里雪片飞舞,我将沐娇紧紧地拥在怀里,下意识地伸手去解她胸口的扣子,沐娇赶紧将我推开,脸上一片红晕,嗔道:“干什么?” 我笑道:“不干什么,想摸摸。” 沐娇听我这么说吓了一跳,左右看了看,嗔道:“你想死是不是,声音那么大。” 我道:“我们是夫妻,怕什么。” 沐娇道:“那也要注意形象,毕竟这是公众场合,又是学校,教坏人了怎么办?” 教坏人?咔咔,人家学生情侣可比我们厉害多了,啥阵势没见过,正说着一对学生情侣一边啃着一边往学校里走,男孩子的手依然在女孩子的胸里抚摸着,这时恰好一个领导模样的人经过,估计是教导主任什么的,看见他们两个这么忘我的行为,眼里闪过不屑和不满,狠狠地咳了一声,道:“” 可惜他说什么我也听不懂,这时男生回了一句话,沐娇笑个半死,那个主任模样的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男孩拉着女孩子赶紧逃了。 我道:“他们在说什么?” 沐娇好不容易止了笑,道:“笑死我了。那个主任问:你们在士什么,你猜那个学生回答什么?”沐娇说着又笑起来。 我道:“说什么?” 跪暖气?这丫敢这样和我说话,我可是堂堂大男人,让我跪暖气,当我是被欺负长大的吗? 我道:“可能么?你敢对我施暴,我就敢打你。” 沐娇道:“呵,还敢打人呢,那你不要来了,我可不想被你打,好男人都不打女人的。” 我道:“那也看什么事情了,你要真敢给你招惹其他男人的话,我非”我顿了下,语气缓和了些,道:“我也不会打你的,我会收拾一下东西,然后走人。” 沐娇听我语气有异,自己说话的语气也不再那么恕火了,道:“都说是开一个玩笑了,干嘛那么认真?好了,你现在在哪里?” 我道:“在车站。” 沐娇道:“那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咔咔,这丫认错倒挺快的,我哼一下,道:“下不为例就行了。” 沐娇道:“知道了,就算下次” “嗯~?” 沐娇笑道:“不说了,下次也不敢了,呵呵。老公,对不起,我忘了告诉你,我早就搬家了,你是不是走错了?” 老公?唉,这一声老公叫得我气全消了,我道:“是呀,走错了,我现在在农场,刚才还差点起了一点误会,你住在哪里,地址给我。” 沐娇说了了地址,说会在路口等我的,我说不要了,可沐还是坚持,道:“老公来了,我当然要接了,要不老公会不高兴的,是吧?” 咔咔,怎么感觉沐娇越来越体贴了,我道:“知道了,可外面冷,要多穿件衣服,小心感冒了。” 沐娇嗔道:“不,我就要少穿点,你要是心疼我的话,就快点来了。” 唉,这丫也会撒娇了,我道:“知道了。” 我们继续聊,直到又一辆回市区的公车经过,我赶紧挂了电话,跳上车,只希望这公车能快点,我似乎看到沐娇在风口里等我,她要冻坏了,我也真会心疼的,很心疼。 在风口?沐娇有那么傻么?我可真不应该怀疑她的智商。 公车?嗯,那个女孩怎么那么眼熟,她贴窗坐着,眼睛向外面张望,她的神情很单纯,单纯得有些透明,她是很熟悉,可又想不起来,当然,她不是茗儿了,茗儿化成灰我可都认得。 她一只手托着下巴,她的手指纤细修长,那么耐看,还有她的指甲,修得非常漂亮,是透明闪亮的那种指甲油,我只所以看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她就坐在我前面。 公车发动行驶的时间,空气中从身上飘过来,含着淡淡的香气,这香气玫瑰的香气,不是太浓,那么她好熟悉的名字,这个名字在我脑子里一闪即逝,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衣服,水红色的围巾,下面是牛仔裤,她的腿修长挺,上面并在一起,下面稍微差开,因为她坐得并不是很正,而是斜倚着窗子。 她的耳朵上没有耳环之类的东西,感觉很天然,还有,给人的第一感觉是那么淑又,简值就是天仙级一样的人物,她的胸部挺得恰到好处,轮廓明显,很东方式的胸部,不是西方那样的暴乳。 顺直的长发,丝缎般地垂着,她的耳朵透过乌黑的长发,显得那么秀气,给人一种很有灵感的味道,而且精致地要命。 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感觉很熟悉,我们以前应该有过交往,可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淑女?我似想起什么,可又想不起来,想叫她,轻轻拍下她的肩头,也又不敢,关键是语言不通,她说什么我又听不懂,那岂不是很尴尬?万一认错人了,或者她也想不起我来了,被人误解成流氓了那可就惨了,可真影响了我良好市民的形象。 她几乎一直保持着这个很淑女的坐姿,她的臀部不是很丰满,应该也可以说是很东方式的那种,有点小巧玲珑,我看了会有种想伸手轻轻拍下的**。 她身高应该有165cm吧,要不也显不现这么好的身材。 她在我前一站下车,下车的时候她轻轻拿手顺了下头发,这个动作虽很微小,却很诱人,很有卖点,卖点?就是有吸引力的意思,她无意识地转过头来,回望一下,嗯?她的眼睛?她看到我了,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然后脸上荡漾出迷人的笑容,我也不自然地冲她一笑,她向我招手,可惜车已经启动了。 我看到她站在那,一直到公车开走了很远,难道我们真的认识?那她到底是谁? 下了公车,空气明显冷了很多,我赶紧加深呼吸,想把身上的烟味消除。 沐娇住的地方很好找,因学学校的牌子很大,而她就住在学校里面的一栋楼里,我正张望着出双入队的学生情侣们,这时见到一张好亲切的笑脸,沐娇站在学校门口看着我,我的心里一热,赶紧走过去。 四下里雪片飞舞,我将沐娇紧紧地拥在怀里,下意识地伸手去解她胸口的扣子,沐娇赶紧将我推开,脸上一片红晕,嗔道:“干什么?” 我笑道:“不干什么,想摸摸。” 沐娇听我这么说吓了一跳,左右看了看,嗔道:“你想死是不是,声音那么大。” 我道:“我们是夫妻,怕什么。” 沐娇道:“那也要注意形象,毕竟这是公众场合,又是学校,教坏人了怎么办?” 教坏人?咔咔,人家学生情侣可比我们厉害多了,啥阵势没见过,正说着一对学生情侣一边啃着一边往学校里走,男孩子的手依然在女孩子的胸里抚摸着,这时恰好一个领导模样的人经过,估计是教导主任什么的,看见他们两个这么忘我的行为,眼里闪过不屑和不满,狠狠地咳了一声,道:“” 可惜他说什么我也听不懂,这时男生回了一句话,沐娇笑个半死,那个主任模样的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男孩拉着女孩子赶紧逃了。 我道:“他们在说什么?” 沐娇好不容易止了笑,道:“笑死我了。那个主任问:你们在士什么,你猜那个学生回答什么?”沐娇说着又笑起来。 我道:“说什么?” 第三十四章 你就等着跪暖气吧 沐娇道:“他说”说着又笑,道:“他说生理的需要。” 啊?恐怖,这学生居然敢这么回答,难道把那个主任气个半死,望着两个人发了半天的呆,然后摇了摇头,大有孺子不可教也的感慨之态。 我偷偷指了指两个人逃去的背影,道:“看见了么?这可不是我们教坏的。” 沐娇看了一眼,嗔道:“人家是人家,我们就不行。” 我道:“那为什么?这可不公平。” 沐娇道:“不公平的事情多着呢,我就不许,那你说怎么办吧?是跪暖气,还是我出去再也不回来了?” 嗯?我看着沐娇,这丫找打是不是,敢这样跟老公说话,沐娇见我神色不对,哎呀一声,赶紧转身就逃,我道:“你逃得了吗?”起步追上去。 追上,然后把沐娇拥在怀里,沐娇也不挣扎,看眼温柔地看着我,道:“抱我上去好不好?” 这个当然可以了,我把她横抱起来,沐娇幸福地搂着我的脖子,温柔的眼神在我脸上扫描。 我俯下头,沐娇以为我要亲她,赶紧转过脸去,嗔道:“不行,会被人看到的。” 被人看到?居然还怕羞,一会把你抱上床,和你嘿咻的时候,看你还羞不羞。 其实我低头并不是要吻她的意思,而是要说一句话,我道:“把你抱上床好不好?” 沐娇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可嘴上却又是另外一种话,道:“不行,才不跟你上床呢,我睡床,你睡地铺。” 咔咔,不跟我睡?我手顺着她的腿往上速度摸去,沐娇受惊赶紧挣扎,结果身子失去平衡,头向下摔下去,我紧抓了腿,才没让她的头撞在地上,不过也是有惊无险。 沐娇吓得脸色煞白,拿粉嫩粉嫩的拳头砸了我几下,道:“都是你,想谋杀么,吓死我了。” 我们不再闹,我抱着沐娇按着她的批示,坐电梯,从她口袋里拿钥匙开门,然后直接把她放到床上,沐娇见我有异状,道:“不行,你还不没吃饭呢,要不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凉了不好吃,那也没办法了,我现在只想吃你。 沐娇推开我,道:“你身上烟味好重,不是说戒了么?”一面说,一面帮我脱外面的衣服,我也伸手去脱沐娇的衣服,不想被沐娇推开,道:“不用。你去洗澡吧,烟味好重的。” 我想也是,毕竟烟味太重了,干那事会影响沐娇心情的,我在沐娇耳边道:“那你自己脱么?” 沐娇羞红着脸,嗔道:“知道了,你快去吧,难闻死了。” 赶紧冲洗,进了洗手间,打开淋浴器,哇,冲着热水真是舒服,有点烫烫得,尤其是热水冲击着下面的那个东西的时候,那感觉好想立即进入沐娇的身体。 烟味很重,要刷下牙才行,要不亲吻沐娇的时候,她会感到恶心的,那可就性趣全无了。 赶紧洗了,推开门,见沐娇坐在客厅里,笑盈盈地看着我。 嗯,这丫怎么不在床上等我? 沐娇见我走近她,赶紧起身,道:“饿了吧,我盛饭给我。”说着赶紧逃进厨房,我怎么感觉沐娇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她是不是有点拒绝,不想和我发生那种关系,难道 我的心又有点悬疑起来,可想了想至相见到现在,她的表现又不像,虽没有亲热到在床上相爱的程度,可是也不像有第三者,那么 打开盖子,哇,好香的韩式拌饭,嫩嫩的鸡蛋有巴掌那么大,蛋清刚刚结起,蛋黄还是流体状,排骨的色泽诱人垂涎,赶紧拿勺子吃了一口,呵呵,好香。 沐娇在旁边看着我,一脸满意的笑,道:“要不要我帮你拌?” 我把饭推给她,沐娇帮我拌匀了给我,道:“要不要我喂你?” 嗯?我看了看沐娇,见她脸上完全没有诚意。 我张大嘴巴,冲着沐娇“啊”,沐娇赶紧拿手来打我的嘴巴,我偏头躲过,沐娇道:“才不喂你,自己吃吧。”说着起身又进去把大酱汽给端出来,这味道可不是太好,不过这就是正宗的韩国大酱汤的味道,我倒并不是很喜欢喝。 我吃饭,沐娇在旁边托着腮看着我,像是很欣赏似的,我想我吃饭的样了有这么诱人吗,是不是我越来越有男人味了? 我道:“不许再看了,再看我现在就把你给吃了。” 我的“吃”当然是指那个意思了,我以为沐娇会伸手来打我,结果她没有反应,我又叫了两声她才反应过来,这丫居然在发呆。 我的心不禁又虚了一下,她怎么会发呆,难道我不禁想起那件很严肃很重要的来,我道:“对了,你不是说有件很严肃很重要的事要说吗,现在说吧,我想听听。” 沐娇道:“怎么,你还记得啊,我还以为你都忘了呢。” 她这么说,我心里更有点怕了,不过表面仍是很镇定,我道:“什么事,说吧。” 沐娇想了想,道:“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明天再告诉你吧。” 沐娇既不愿意说,我也不想再问,不过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但愿不是什么坏事。 沐娇道:“飞絮怎么样了?你见她了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停下来,笑道:“她快要结婚了,可惜新郎不是我。” “啊?”沐娇吓了一跳,道:“这怎么可能,她不是怎么可能呢,你见过她了吗?还是听人谣言,我感觉不可能的,她前段时间还给我打电话,这怎么可能。” 我叹了口气,转过身来,拉着沐娇的手,道:“亲爱的,对不起,我没有一到韩国来就找你,其实我前天就到了,我去见飞絮了,她已经跟另外一个男人同居了。” 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那个感受 沐娇也不说话,不过她用她的行动来安慰我,沐娇本来是坐在我对面的,此时她起身在我身边就着我坐下,身子倚在我的怀里,给我温暖,一只手握着我的手,给我勇气。 沐娇道:“好了,不要再生气了,不是还有我陪在你身边么。” 沐娇的身体好温暖,好有弹性,我长叹了口气,一只手搂在她的腰上,紧了紧她的身子,道:“我知道,谢谢你。” 沐娇道:“不许说‘谢谢’,我们是夫妻啊。” 我笑道:“嗯,知道了,那我们一会可不可以” 我话还没说完,沐娇道:“你想怎样就怎样了。” 咔咔,这话我最爱听了,体内不由一热。 第三十五章 茗儿长大了 沐娇道:“先吃饭吧,饿着肚子我会心疼的,乖哈。”说着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离开我的怀抱,在我身边坐下。 我赶紧扒饭,沐娇看着笑道:“慢慢吃了,干嘛那么急,你这样我会很紧张的。”沐娇说着给你盛了一碗汤,放在我面前,道:“我做的饭好吃么?” 我口里嚼着饭,含混不清地道:“当然。” 沐娇嗔道:“可你到现在都学没有夸好吃呢,弄得人家心里挺难受的。” 咿?发现沐娇越来越会撒娇了,我不由转过头去看着她,沐娇脸一红,嗔道:“干嘛看着我?偶尔撒娇一次不习惯么,你要是不喜欢,以后我就不撒娇了。” 我赶紧道:“喜欢,当然喜欢了。” 沐娇低下头,手摆弄着衣角,嗔道:“又是当然,你只会说当然么。” 这个我伸手去搂沐娇,不想她竟偏身躲开,道:“好了,你继续吃饭吧,我去洗澡了。” 我快手想在她pp上拍下,估计她早有预备,赶紧跳开,道:“不许吃太快哟,我洗澡可很慢的呢。” 沐娇进了卧室,居然还随手把门给反锁上,咔咔,我又不是年轻的小伙子了,哪有那么猴急,至于连饭也不吃就冲进去爱你么。 沐娇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睡衣,很考究的格子睡衣,我看向她的时候,她冲我一笑,速度躲进洗手间里,然后听到水声哗哗我越来越不知饭的味道了,虽然故意吃得很慢,唉,色字当前,啥也挡不了。 吃完饭,沐娇还没有出来,女人洗澡点解这么慢,她是不是要洗那个地方?咔咔,够诱惑。既然沐娇表现这么好,这么乖,我也该为她做点事,主要是她消除了我心里上的障碍,她用行为告诉我她依然那么爱我,我们之间是唯一的,没有第三者。 我把餐具拿到厨房给收拾了,把桌子也给抹一下,在沙发上坐下来,就等着沐娇结束了,我们好开始另一种充满刺激的浪漫之旅,想点支烟的,可还是算了,沐娇不喜欢我抽烟,为了心爱的女人,还是忍忍吧,用一种诱惑戒除另一种诱惑,应该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还好沐娇没有让我等太久,几乎在她打开门的一瞬间,我立即起身冲过去,把沐娇横抱起来,她身上的水还没有擦干净,有些地方还湿漉漉的,手感有些涩,她身上的香气让我一阵昏炫。 沐娇轻声道:“老公,对不起,让你久等我了。” 我道:“不要紧,只要你在床上好好表现就可以了。”说着大步步入卧室,把沐娇放在床上,伸手就去脱她的衣服。 不想沐娇挡住我的手,道:“不行,你还没关门呢。” 我道:“不怕,又没有别人。” 沐娇道:“那也不行,不习惯的,我会放不开的,到时你不满意可别怪我哟。” 咔咔,她这样说,看来我只好关门了,关门事小,可满意不满意可就是大事了。 我赶紧去把门关了,并且反锁上,然后 **是必经过程,直接进入的话可就没有情调了,有品味的男人都是先**再相爱的,女人最喜欢自己心爱的男人抚摸她,而不是直接“爱”她,这是心理学家说的,我想应该有一定的道理。 现在我和沐娇就彼此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一点一点去刺激着她的**,去融化她,等到她下面湿了、受不了的时候再爱她,那她的表现会非常地出色,而此时,在我温柔的抚摸下,沐娇已经轻轻地呻吟起来,小蛮腰不停地打着摆子,而下面已经湿了一片。 我赶紧去脱她的内裤,沐娇赶紧拦住我的手,道:“我自己来。” 我道:“不怕,我帮你。” 沐娇道:“才不要,你用会乱摸。” 乱摸?我道:“你不喜欢吗?” 沐娇不理我,起身把内裤脱了,我还要抚摸她的下体,沐娇道:“不许摸。” 不许摸,那能干吗? 我侧过身子,压在沐娇身上,分开她的腿,并且仍在她的下面抚摸了一下,沐娇瞪了我一眼,一脸的差红,道:“你又骗我,小骗子。” 咔咔,我不但骗你,我还要折磨你,你就等着经受狂风暴雨的洗理吧。 正要刺进去,有人敲门,我和沐娇都是一惊。 “姐姐睡了吗,我回来啦。” 啊?听声音这不是茗儿吗,怎么这么晚了还回来?又正当好事,5555 听到外面扭门的声音,我和沐娇都吓了一跳,还好门被我反锁了,要不这两人光着身子正在行为苟且之事的一幕岂不全让茗儿看到了? 沐娇道:“你等下,我就起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都这么晚了。” 沐娇说着赶紧左看右看找内裤,原来被我扔在地上了,我轻手轻脚下去把它捡起来,沐娇赶紧穿了,又穿睡衣,我也赶紧穿衣服,唉,心里好乱,想一会要见了茗儿,这脸脸上一片火辣辣的,虽说她知道我和沐娇的关系,可干坏事时被撞到,这还是第一次。 沐娇又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去开门,我也转过头来,眼前这个女孩好漂亮的女孩子,整体感觉很修长,脸上已经没有了那种孩子气,她外衣脱了,上身穿着一件粉色的毛衣,下面是裙子,脚上的靴子已经换了托鞋,她看见我时表情,有点让人说不出来的感觉。 茗儿咬了咬唇,忍着没有笑出来,同时脸上微微有一些红晕,她的发型改了,前面斜斜飘下来的流海,染上一些酒红色,不是很明显的那种,只是调染,但还是能看得出来,全身透露出一种成熟女人的诱惑。 沐娇咳了下,道:“怎么不认识了吗?” 茗儿笑道:“哪有,只是感觉怎么变老了。” 啊?***,有这么说话的么,我差点气晕过去。狠狠地瞪了一眼茗儿,可惜好没看到。 茗儿跳着闪开,在沙发上坐下,贴着沐娇在她耳边了一句什么话,沐娇的脸一下子红了,伸手要打茗儿,茗儿赶紧逃了,道:“我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我回房间去。”说着回了自己的卧室。 茗儿的卧室,我也没有欣赏,不知道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又脏又乱,内裤都会乱丢,像点像是个女孩子的样子。 第三十六章 昨天睡得好吗 话虽如此,不过刚才见到茗儿的时候,我不禁有点呼吸紧张,有点惊艳的感觉,同时感到茗儿长大了,变得陌生了,有种想亲近却又不能的感觉。 我正站在那不知如何是好,茗儿的门又打开了,茗儿探出脑袋来,道:“我刚才的意思是说你越来越有男人味了,不是说你老的意思。”说完这话又赶紧把门关上,并且反锁。 这话呵呵,听着心里可舒服多了。 沐娇瞟了我一眼,嗔道:“都怪你。” 无耐。 沐娇去敲茗儿的门,道:“你吃晚饭了没有?” 茗儿道:“吃过了。” 沐娇道:“你把门打开,我有问要问你。” 茗儿开了门,又冲我眨了下眼睛,搞不清是眨眼睛,还是抛媚眼,总之我那个晕哪,简值云里雾里,有点轻飘飘起来,茗儿才18岁,欲话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以前还不信,如何茗儿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虽只是惊鸿一瞥,但不禁让人无限感叹。 我感觉我的世界已经在悄悄地变化了。 沐娇进了卧室,我也想进去的,她居然随手把门给关上了,我在茗儿卧室门口站了站,,几次想伸手去敲她的门,可又不敢,竟有“近乡情怯”的感觉,分明很想接近茗儿,却又感觉两个人其实什么也没有,有些生分的感触。 我在沙发上坐下,倒了杯水慢慢喝着,不知道两个人在卧室里谈着什么,会不会是关于我,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一点也不安宁。 很久之后,沐娇出来,我见她脸上一层红晕,看我的眼神都不禁有了一丝的羞意,唉,茗儿在,毕竟有些放不开。 我吞了口水,道:“茗儿呢?” 沐娇道:“她睡了。” 我“哦”了一声,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沐娇走近卧室,转过身来冲我道:“你还不睡吗?” 我?咔咔,我深恐沐娇让我在客厅里睡,她这么倚门望着我,那种表情,真的让我喜出望外,赶紧放在抱在怀里的杯子,奔进卧室,把门关上,反锁,紧紧地把沐娇拥在怀里。 毕竟茗儿在隔壁,也不知道墙的隔音效果好不好,两个人都有点放不开,沐娇明显地控制着自己的呻吟,就算呻吟,也只敢在我耳畔轻轻的,薄如蝉翼,我也不敢动作太过猛烈,不过细水长流,也可品味出另外一番不可言语的滋味。 第二天出卧室上洗手间时,在客厅撞到茗儿,她穿着件睡衣,散着陆丝缎般的长发,竟有点淑女的味道了,她正好也往洗手间跑,我虽有些急,但也只好让她先用了,只是不想这丫进去了,迟迟不出来,弄得我难受得要死,只好坐在客厅里忍着。 好不容易茗儿出来了,我又不好急急地当着她的面往里冲,结果沐娇又进去了,唉,女士优无,只好再等。 茗儿回房间收拾自己,我一边装看看报纸,一边等沐娇回来,只希望她快点,无意中一抬头,正见茗儿倚着门看着我,一脸笑盈盈,见我看到她,竟向我眨了一个眼睛,道:“姐夫早啊。” 姐夫?应该是叫我了,不过我还是四下看了下,总之她叫我姐夫我总有点感觉不是太自然,确定了她是在叫我之后,我冲她点了点头,道:“您早。” 您?不会吧,怎么会用一个敬语出来,恐怖。 茗儿笑意更甚,我也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茗儿道:“你昨天睡得好吗?” 这个问题?其实茗儿这么问应该只是随口而已,并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可风她脸上总含着很刻诡异的笑,让我不禁想到她别有用意,难道是指 我道:“还好,你呢?” 茗儿不答,忽然探头看了看洗手间,脸上立即神秘起来,冲我小声地道:“你在这里,我怎么睡得好啊?” 然后转身回房,把卧室的门给关了。 这个茗儿弄得我不知如何是好。 你在这里,我怎么睡得好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和沐娇昨夜相爱影响到了茗儿想到这,我觉得脸上一烫。虽是过来人了,但这种事情唉,可别带坏了茗儿才好。 沐娇终于出来了,我赶紧进去方便,呵呵。 良久,出来时早餐已经摆好了,两位佳人坐在桌边等着我,我还没开口,茗儿道:“姐夫的胡子要刮了吧?都长那么长了。” 啊?我本想瞪茗儿一眼的,可一看到她那张很张娜拉似的可爱的脸,只好咳了下。 饭间大家都不说话,茗儿一直脸上保持着诡异的笑,时而抬头看我一眼,可又什么也不说,然后又立即低下头去。 我想了想,总要找一个话题才好,道:“茗儿,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啊?”茗儿抬起头来望着我,眼睛里闪着惊讶的光芒,然后又看了下沐娇,好像我问的很不应该似的。 茗儿仰起头来,把筷子随意地咬在嘴巴里,眼睛眨了眨,想了一下,道:“我是回来拿东西的,天气冷了,我看下那条十字绣的袜子还能不能穿。” 十字绣的袜子?那不是我送她的吗?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撒谎,不过她此时提那双袜子干什么?这袜子的事也没敢跟沐娇说。 “十字绣的袜子?”沐娇道,“什么十字绣的袜子,我怎么不知道。” 茗儿速度地瞟了我一眼,道:“是一个朋友送的啦,干嘛什么事都要你知道。” 茗儿速度地扒了几口饭,就要出门返校了,昨夜听沐娇说,现在她读的大学离儿有点远,她基本上住学校里,学习还还可能,教师挺喜欢她的。 我起身要送,茗儿赶紧道:“不用送了。”飞一样逃出去。 外面飞着雪,沐娇起身去关茗儿卧室的门,见围巾还在床上,道:“又忘东西。” 我起身过过,接过围巾,道:“我给她送去吧。” 沐娇笑着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她点头倒没什么,只是这笑让我浑身不自在,我道:“你笑什么,要不我不去了?” 三十七章 沐娇的工作 我要把围巾还给沐娇,沐娇不接,道:“你帮我送去吧,谢谢你了。” 我咳了下,转身出门。 外面下着大雪,看不了太远,我喊了一声,无人反应,再走几步,见茗儿站在前面,偏着小脑袋看着我,直至我走近,见我手里的围巾,伸手接过,笑道:“谢谢姐夫。” 我道:“不用。”随手把手放进口袋里,想拿点钱给茗儿,可能这是中国人的习俗吧,毕竟她是沐娇的妹妹。 茗儿见我拿出钱来,眼睛立即亮了起来,嘴里却道:“你这是干什么,这样不是太好吧,要是让姐姐知道了,会骂我的。” 话虽这么说,还是把钱立即收下,我道:“学校远不远?安全吗?” 茗儿道:“有钱就不安全了?你给了我这么多钱,我会很不安全的,要不你送我吧?” 茗儿的脸上流露着乞求的神色,不过还好,没的像以前那样扯着我的袖子摇摆着,毕竟是大女孩了。 我道:“下次吧,我出来只是送围巾,没给你姐姐说,要是送你去恐怕不好。” 茗儿道:“知道了,对了,我昨天回来,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姐姐说你昨天才到呢。” 这个?这个问题怎么回答,打扰?而且是在关键的时候打扰,非常打扰。不过话可就不能这么说了。 我道:“没有,我也要见你的,没想到两年没见,你长这么大了,已经是婷婷玉立的一个大女孩了。” 我说这话的时候不由打量了茗儿一眼,扫过她的胸部,那种大女孩的味道有点让人窒息。 茗儿抿嘴一笑,道:“是么,姐夫也越来越成熟了呢。” 我笑着低下头,总感觉直接这么面对着面,有点不自然,茗儿现在美的让人呼吸困难,我踢着地面上的雪屑,道:“好了,你回学校吧,可别迟到了。” 茗儿点了点头,道:“那我走了。” 我点了点头,茗儿后退着走了两步,才转身离开。 前面几步就是车站,茗儿在那里等公车,我以为她会回头看我,结果一直没有,心里不禁略有些失望。 我一直目前着茗儿上车离去,她好像并不知道我在这里目送她。看她坐在窗外,从包里拿出耳脉来塞在耳朵里,这一幕不禁让我想到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小太妹,不过是个极性感极漂亮的小太妹。 回来后,沐娇也很快要去工作了,她在附近的一个辅导中心培训中文,自己一边学习韩语,一边教中文,上午要赶着去上课,我也不好让她翘班,临出门时,沐娇换了鞋,起身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道:“好了,又不是生死离别,不要这个样子,我上午只有一节课了,很快就回来了。” 我笑了笑,道:“知道了,我等你。” 沐娇道:“不要呆在家里,要不你出去走走吧,就当是散散心了。” 我点了点头,道:“那好吧,你需要买什么东西吗,我来买。” 沐娇笑着道:“老公真好,不过我买就行了,老公就休息吧。” 我道:“那怎么行,我可不想白吃饭,要不上街买点吃的吧。” 沐娇见拗不过我,只好道:“那随便你了,我回来的时候会给你打电话,不会太久。” 我送沐娇出门,道:“教书可认真,可别识人子弟了。” 气得沐娇都走远了还要折回来打我,我只得任她打了两下,送她上了地铁,我一个人悠悠晃晃地向市区走去。 天气很冷,不由拢了下领子。 这里离市区很近,大概也就两里路的样子,再说我又不赶时间,所以步行就可以了。一边欣赏着这飞舞着的雪花,一边沿着干净的街道向市区走去。 行人并不是很多,因为是工作日的缘故,偶尔能见到翘课的学生,忽然有点怀念在学校里的旧时光了,那时我经常约沐娇出去玩,害得谢雨绯对我很我意见,说沐娇有异性没人性,对我更是凶得不得了,那时只感觉谢雨绯不那么可爱,可怎么也没想到,她竟一直在偷偷地喜欢着我,可能正是因为如此吧,所以才故意表现出来对我的无视,佛罗依德的心理学里也是这么说的,当一个女孩子对一个男生表现出来反感的时候,可能正是她爱上这个男生的时候。 感情,真的很绯伊所思。 不知道谢雨绯现在生活得好不好,一个如此深爱着我的女人,我却是连给她打个电话的勇气都没有,总感觉我在不断地伤害着她,或者不给她打电话,远离她才是最好的结果,虽然这么想,可还是放不下。 从街边的小店里买包香烟,点上,路上无意间发现一个女人很像谢雨绯,明知不会是她,还是跟踪了很久,直至她转过身来看了我一眼,其实她远没有谢雨绯漂亮,还有很可怕的一点,我甚至有点记不清她的脸来了,难道是我已经开始慢慢忘记她了吗? 两年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可以发生很多的事情,尤其是对多们这些年轻的男女们来说,有些事情可以决定一生的命运,可错过了,可能这一辈子也不会再遇到。 我在那个城市里一直没有再遇到她,可能她已经离开了吧,有时会很想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过得好不好,可每次鼓起勇气的时候,又都在最后的一秒中里选择放弃。 超市里的并也不是很多,何况我有足够我时间可以逛,我感觉自己欠沐娇太多的东西,想弥补一下她,最后终于给她挑了一件很漂亮的毛衣,是敞肩很宽松的那种,我想会喜欢的吧,又买了些食品,很快,在近十点的时候沐娇就打电话给我,说她已经放学了。 我说我要去接她的,可我回到家的时候她已经站在门口了。 我买的衣服沐娇很喜欢,试穿在身上,再也舍不得脱下来,虽然怪我这衣服买的太贵了,可还是很兴奋,作为奖赏,夜里表现地非常主动,男下女上的滋味,咔咔,那样让人**。 第三十八章 课堂纪律 飘雪打电话来,问我现在的情况,说她在忙着毕业之类的事情,一时走不开,不能来陪我,只希望我能快快乐乐地生活下去,对此,我甚表安心,我可不希望飘雪在身边,那样会非常不自然的。 飘雪道:“你有时间的话能来看我吗?” 她既然这么一问,我倒不好拒绝,我道:“我知道了,有机会一定会去看你。” 茗儿很少回来,最近学校好像在搞什么比赛,她倒也挺忙的,有时打电话回来,会随口问一下我,不过不直接打电话给我,她这样,我倒也不好直接打电话给她了,我感觉她离作为我妹妹的情形越来越像了,这,倒未必是件坏事,她毕竟长大了,她会有她自己的生活,她会恋爱,会有自己的婚姻。只是我每每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仍不禁有些怀念过去她对我依恋的样子,心里有些些酸酸的,不知道如果她哪天突然带回来一个男朋友的话,我会如果对应,但愿不会手足无措。 沐娇的工作倒并不是很累,学生基本上都是附近的大学生,不像小孩子一样爱玩爱上课说话,还须要人管教,都是自愿学习中文的,所以上课并不是一件很累的工作,课也不是很多。 现在沐娇的韩文已经可以很流利的对话了,我陪她出去逛街,去买东西,她都能很正常地和营业员交谈,有时还会拉我一起去菜市场,砍价也不成什么问题,生活在一起的一段时间里,我感到沐娇越来越接近一个家庭主妇了。 我说出自己的想法,沐娇瞪了我一眼,嗔道:“还不都是你害的,你把我们姐妹俩扔在韩国,人生地不熟的,只好被逼着学韩语了,现在还这么说我。” 不是吧?看着沐娇一脸无辜的表情,我真感到委屈,道:“好像不是这样的吧,当初我可是要求你们和我一起回国的,你死活不肯,现在” 我还没说完,沐娇说伸手来堵我的嘴巴,道:“我说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不许你狡辩。” 我要强行拿开沐娇的手,她见我手上用力,怒道:“你弄疼我了?!” 我只得心疼的松手,要去捋她的衣袖看下有无青紫,道:“我好像没用力吧?” 沐娇赶紧甩开手,把手背到身后去,不让我看,道:“我说疼了就疼了,感觉你越来越不听话了。” 啊?我不禁一怔。 沐娇脸上含着笑意,却忍着表现出怒意来,道:“我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以后不许和我唱对台戏,要不我罚你跪暖气,哼。” 咔咔,面对此语,我只得干咳了两下,不想沐娇连这还不让,顶道:“咳什么咳,怎么,你不服么?” 我赶紧道:“我啊敢不服,都服的五体投地。” 沐娇道:“才不信你,估计是口服心不服,还不给我提着袋子?” 说着不由分说地把手里的袋子塞进我手里。 沐娇转过身去,同时拉起我的一只手,继续向前走去,我既感到悲哀,又感到幸福。 本还想说什么的,不过还是算了吧,和女人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你宠她爱她,只会让她凳鼻子上脸,给她一米阳光,她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看来得找个机会修理一下她才行。 不过我还没有修理她,沐娇倒先修理我起来,这天洗澡之后,沐娇把我骗进书房,我还在想她今天怎么突然心血来潮,难道想和我在书房里玩一次?不怕茗儿这丫突然杀回来么?正心花怒放地走了书房,却见沐娇衣冠整齐地端坐在书桌前,桌子上放着几本几本书,其中一本书上写着“学韩文,其实很简单”。 沐娇笑起起身,道:“老公,你辛苦了,过来坐下吧。” 我道:“是啊,好累了,我要睡觉了。”转身想逃,结果不想沐娇早有准备,立即闪到门口,一脸得意的笑,道:“老公,不怕的,学韩文真的不是很难的,再说老公又这么绝顶聪明,应该很快就可以学会了的” 然后是一连串不懂的鸟语,是挺好听的,只可惜一句也听不懂。 我咳了下,道:“明天再学吧,今天累了,陪你逛了一下午的超市,腿都酸了。” 我说着想推开沐娇逃出去,不想沐娇竟闪身让开了,我不由心里一喜,道:“还是老婆对我了,我们去睡觉吧。”我说着要去抱沐娇,沐娇后退了一步,仰起脸来,表现着她很不高兴的神情,道:“要睡你自己睡吧,我生气了,不陪你睡。” 呵呵,这女人居然拿这件事来威胁我,我不由有点犹豫了。 沐娇看着我,嘴里又说起鸟语,也不知道她说什么,看她的表情不太友善,难道是在骂我不成?这丫丫的,可我又没没证据。 我道:“你说什么?” 沐娇头一偏,看向窗外,道:“听不懂就算。” 咔咔,这丫一脸得意的笑,估计不是什么好话,我气不过,也说了一句鸟语,我的鸟语也真的是连鸟也不懂的言语了,沐娇听了,笑是受不了,捂着肚子看着我,半天才道:“你是在学鸟叫么?” 我 沐娇见我要振衣离去,过来抓住我的手,道:“好了,我告诉你我刚才说什么就是了,不许生气。” 生气?男子汉大丈夫哪能生气。其实我是生气了,不过她一说我“生气”,我还真的不能表现出生气的样子,只得停步。 沐娇起身倚在我怀里,道:“我刚才说的是”她就近我的耳朵,说了一句让我脸红心跳心喜若狂的话,咔咔,想不到这丫 沐娇感觉到我的手不禁去在抚摸着她的身体,赶紧推开我,嗔道:“都说不许了,今天就学一点点好不好?要不我会没有心情的,你知道的,我要是心情不好了,那”沐娇低下头去,一副娇羞的可爱模样,“我要是心情不好,那一会我会表现的很不好的。” 唉,有如此娇妻,牺牲点时间和精力又算什么,我紧紧地把沐娇拥在怀里,感到她身体的柔软和温暖,有由**上升,想拥得更紧一些,这时沐娇推开我,仰脸看着我,道:“好了,我们开始学习吧。” 在上课之间,沐娇道:“既然决定学习,就要有学习的态度,我定了下时间,一个课时为四十分钟,和大学的时间一样,不是太长,上课期间不许上洗手间,不许打岔,不许说和学习无关的话,更不许对我非礼” 第三十九章 认真学习的奖励 “非礼?”我道,“不是吧,我们是夫妻” 话还没说完,沐娇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我话还没说完就打岔,一会要罚你。” 啊?不是吧,我赶紧闭口。 沐娇看着我的表情,想笑又强忍住,道:“都说是上课时间了,在课堂上我们是师生,下课时间还是夫妻,你在课堂上就要尊重老师,你敢碰我,就是对我不敬,小心我体罚你。” 不是吧,还有体罚?这不明摆着公报私仇吗。 我道:“国际上都不许体罚了,小心我告你。” 沐娇道:“我就要体罚,怎么了?何从学生,请你站起来,罚你先站五分钟,第一次上课就这么不老实。” 说着沐娇要拉我起来,我也不好让她为难,只好应着站起来,沐娇继续道:“学习要认真,我会随时随地抽查你的,为了保证你学习质量,还是不定时地进行一个test(小测试的意思),考得好了有奖励,不好的话,哼,有你苦头吃呢。” 唉,看来这丫当教师还挺上瘾的,说起话来有模有样,看来我这个丈夫学生是有得罪受的了,不过不怕,以我这么绝顶聪明的头脑,估计很快就能学会的,到时,哼,偶可要“翻身家奴把歌唱”,打倒老婆地主,反对***反对***,恐怖,有点走神了。 “何从?”我正走神,被沐娇一声断喝给吓回来,她眼睛凶凶地瞪着我,道:“又开小差,把手伸出来。” “啊,不是要体罚吧?” 沐娇头一扬,道:“不服吗,去告我呀?” 我咳了下,道:“我哪敢去告老婆老师。” 沐娇哼了一声,道:“知道就好。”忽然又想起什么,道:“什么老婆老师,乱说话,手在哪,怎么还不伸出来?” 哇咔咔,我只好伸出手,不过明知沐娇是舍不得下重我的,她只是在我手掌上轻轻地拍了两下,不过我还中拼了命地叫痛,可能是没有演戏的天赋吧,沐娇摆明了不相信我,冷冷地看着我,道:“你就装吧,要不要我打?” 我道:“不用,老婆一关心就不疼了。” 沐娇道:“什么老婆?又乱说话了?” 我不待沐娇老师发话,赶紧把手伸出来,沐娇见了不禁笑出来,道:“看你这么乖,就不体罚了,你也坐下吧。” 我道:“还没到五分钟。” 沐娇见我顶嘴,道:“那好呀,你就站一节课吧。” “啊?”真后悔刚才多嘴,我也不理沐娇,嘻嘻地笑着,厚着脸皮坐下,沐娇道:“脸皮好厚哟。”却也没再要求体罚,看来还是老婆当自己老师的好,毕竟有情有意,时不时地能法外照顾一下,给点人情分。 沐娇又罗嗦了一会,说了下韩语的来历等,我也才知道原来韩语也是源自中国,是由中国的汉字演变而成,不禁为中华民族的五千年文明而感到自豪。 第一节课没什么很具体的内容,主要就是跟着沐娇读了下那些傍旁的发音,还是都是平舌,不用太费力,只是中间想去洗手间,又想吃东西,被沐娇训了一会,耽误了不少时间。 眼看着四十分钟过去了,我跳出来,把沐娇拥在怀里,道:“亲爱滴,下课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 我学着沐娇在课前给我的那一句韩语,可才说了一点点就记不起来了,只好又鸟语了一下。 沐娇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是”沐娇在我耳边说了一下,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不由一阵羞红,我抚摸着她的手,道:“她我们开始吧好不好?” 沐娇温柔地推开我,道:“不行,我还没布置作业呢。” “啊?”我不禁一惊,道:“还有作业?” 沐娇很不以为然地道:“那当然了,为了巩固你今天学的知道,当然要布置课后作业了,放心吧,第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为难的。” 我见沐娇翻书,心已一阵寒冷,这丫还真的很认真哇,恐怖,我可离开学校多少年了,想不到今天会再次要做作业,并且连个想抄袭的机会都没有。 沐娇翻了翻,转头间见我一脸伤心的表现,叹了口气,把书合上,道:“好了,今天就不布置作业了,这总可能了吧?” “亲爱滴,我爱你。”我一兴奋,把沐娇再次拥在怀里,道:“我好喜欢你。” 沐娇也不推我,任我拥抱着,道:“今天就例外了,不过以后你可要好好学习才好,就算是为了我好吗?” 怀里拥着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有啥事不好说,我不假思索地道:“亲爱滴,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那我们现在” 呵呵,不好意思,那句韩语又忘了,沐娇嗔道:“又忘了,我再教你一遍,可听好了,” 几翻抚摸,沐娇似喜还羞,整体表现的还算主动,把我脱光了半躺在椅子里,沐娇羞羞地骑在我的身上,摆弄着我的宝贝,然后 尽情相爱。 我和沐娇第一次在书房里的暧昧,虽是老夫老妻了,仍是那么刺激兴奋。 沐娇的身体上渗着细细的汗水,这夜,真的辛苦她了,我心里一阵阵感动,我们的灵魂交融在一起。 夜里她在我怀里睡得很香,香得我不忍去打扰她,只好等到黎明时分才再次相爱,然后去买早餐,再然后送沐娇去学校。 当然了,沐娇给我布置了作业,唉,一看到书头就大,不过我要是学不好,沐娇会真的不高兴的,她心情不好了,那夜里的事搞不好就免谈了。 为了偶家那口子,偶得好好学习,又读又写,好不认真。 这天是周末,好不容易央求了半天,沐娇终于给我放假了,今天不用上课学习,我兴奋地抱着沐娇,抚摸她,想爱她,沐娇被我弄的无奈,只得我和爱了一回,暗中迎合,直到我尽兴。 我们懒懒地躺在床上,沐娇倚在我的怀里,一脸潮红地看着我,美丽的不可方物,让人不禁又想爱她,可惜精力不够了,只好抚摸着她的胸部,让她继续感受着我的爱。 沐娇似乎很舒服,也不拒绝,任我的手随意抚摸,有时弄痒了她才反抗一下。 她侧过头子看着我,伸手刮了下我的鼻子,道:“你满意了没有?” 第四十章 青雅来访 我在她脸上亲了下,道:“满意了,谢谢你,亲爱的。” 沐娇道:“不用谢,是我应该做的。” 呵呵,这话好有意思,让我不禁起到小学时候,老师教我们的那些话,扶老人过马路呀什么的,别人说谢谢你,要赶紧回道:“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想不到这话被沐娇用在这里,感觉好好玩。 我道:“那你满足了没有?” 沐娇笑了下,道:“老公那么厉害,我当然满足了。” 夸老公厉害?咔咔,这估计是每个男人最爱听的话了,也是让每个男人感觉自己最男人的一句话。 听沐娇这么一说,我不禁又雄心壮志起来,道:“那我再爱你一次好不好?”说着手探下去,撩拨着沐娇的下体。 沐娇嗔道:“不用了,你都出了那么多汗,好辛苦,我会心疼的。” 心疼?唉,有如此娇妻,为你精尽人亡也是再所不辞,就更别提死而后已了。 沐娇虽不太情愿,但等我进入她身体的时候,还是显得很兴奋,很开心,为了不让我太累,努力地迎合着我。 爱,如汹涌的大海,一浪接着一浪,疯狂地冲击着礁石,一浪,一浪,似含着无穷的力量 大海终于恢复了平静。 沐娇拿纸巾擦我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脸的心疼,嗔道:“下次不许了,会伤身体的。” 我道:“不怕,我身体好。” 沐娇道:“那也不行,以后我要限制你了。” 这个其实我还是明白的,最近和沐娇在一起,确实有点纵欲了,身体已经感到有些虚浮。 我道:“那你做点好吃的,给我补补吧。” 沐娇道:“这个我当然知道了,不过纵欲还是不好,会损精元的,再说,我看你这么辛苦,心里也会难受的。以后满足就行了,不许再这么透支身体。” 我道:“知道了,亲爱滴,谢谢你这么关心了。” 沐娇笑道:“不用,应该的啦。”说话间,沐娇已经擦湿了几张纸巾,嗔道:“流这么多汗,你知道我有多么心疼么,下次说什么也不允许了。” 沐娇的话虽带着嗔意,我听着心里却被幸福塞满,感觉暖暖的,幸福得快要落下泪来。 沐娇在我脸上亲了下,道:“好好休息一会吧,我先起来了。” 我不想让沐娇离开,可再也没有精力了,也知道再让她倚在我怀里,我一会又要控制不住,会再爱她,身体真的会受不了的,只好让沐娇离去。 我很累,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好香,好美,男人在享受过女人后,是最容易睡得最香的时候,我似乎从来没有睡得这么香过,至少可以说是很久违了。 醒来的时候,沐娇不在房间里,以为她去买菜了,后来在桌子上发现一张字条,写道:我有事出去一下,可能晚点回来,你自己吃吧,想叫醒你的,可看你睡得那么香,又舍不得了。老公,我爱你。落款是:最爱最爱你的娇儿。 好一张充满浪漫气息的纸条,只可惜要自食其力了,我把纸条夹在笔记本里收藏起来,这是我的学习韩语的笔记本,沐娇特意给我买了一个超豪华的,目的就是想诱惑我好好学习韩语。 中午随便吃了点,然后休息。 下午学习,正在读那些乱七八糟的韩语的时候,听到有人按门铃,以后是沐娇回来了,赶紧起身去开门,道:“亲爱滴,我今天可认真了” 咿?眼前这人 “沐老师好”她看到我也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她的表情有些夸张,可却可爱的要命。 这个不是那天在公车上遇到的女孩子么,我还观察了她很久,因为她实在是太漂亮了,尤其是那份说不出来的气质,简值就是天使一样的人物。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感觉那么圣洁,就差一对天使的翅膀了。 我们对望了有那么十几秒钟,我才反应过来,赶紧用昨天被沐娇纠正了好几次还算标准的韩语问好,她也回着向我问好,还非常有礼貌地向我鞠了一躬。 可接下来她说的话,我就一句也没听懂了,正在纳闷之际,她道:“沐娇老师在吗,我是她的学生。” 啊?她居然会中文,对了,她是沐娇的学生,而沐娇是教中文的,这就对了,可怎么不早说中文呢,害得我紧张,尤其又是一个韩国式的大美女,弄得空气都有些凝固。 我打开门,道:“请进吧,沐娇老师出去了,可能一会就回来。” 她犹豫了下,道:“不用了,你是来交作业的,前几天生病了,今天是来补交作业的,麻烦你转交给沐娇老师好吗?”她说着打开很大的一个挎包,拿出一个作业本来递给我,我接了。 她道:“那谢谢你了。”说着又向我鞠躬,我也赶紧回礼,她转身离去。 这个女孩子叫底是谁?怎么每次见到她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可又怎么都记不起来了,我随意地扫了一眼作业本,上面写着“青雅”两个字,青雅,啊,原来是她,脑子里灵光一闪,记忆一下子全回来了。 我脱口喊道:“青雅!” 她回过头来,道:“有什么事吗?” 我推开门,走近她,道:“你就是青雅?” 她点了点头,道:“是呀,怎么了?”她用一种疑问的眼神看着我。 嗯?这个女孩怎么这么冷淡,难道她记不起来我了吗,还是为人原本就这么冷淡? 她的冷淡倒把我刚才的一点兴奋给冲散了,我道:“没什么,只是问一个而已。” 再次打量了一下我,然后转身离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点乱,搞不清楚她是真的不记得我了,还是不想认识我,其实我和她之间倒没什么,认识不认识也没什么重要的,只是她表现的这么冷淡,有点让人扫兴。 我透过窗子目送她离开,直到她上了公车,她一直没有回过头来,看来她确实已经不记得我是谁了,心里有点失望。 打开她的作业本,她的字是一笔一划的,很工整,但并不是很漂亮,初学者都是这样,何况是外国人学中国的汉字,能写到这个水平已经很不错了。 第四十二章 不听话,罚你 明星?咔咔,这青雅怎么了,会不认识飘雪?难道是我认错人了,她只是和那个青雅同名而已?在韩国,女孩子同名太正常了,尤其是叫什么珠,什么乔,什么娜拉的,可叫青雅这个名字的我还真的没有见过第二个,再说就算名字一样,可长相怎么可能也是一样的?在长相上,虽然有些变化,可我绝对不可能认错的,这么天使级一样的人物,我怎么可能认错,何况我还曾在意识不清醒时亲过她一次,曾一起手牵着手跳海自杀,我怎么可能认错? 也许是她不想认出我吧,所以才这么回答,既然她这样,那我也没有必要揭穿她的,大家就当不认识好了,反正也没有什么损失。 又呆了一会,眼见已是傍晚时分了,沐娇还没有回来,我们的谈话也不是很投机,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彼此两个人都有点拘束,又过了一会,沐娇打电话给我,说她要晚上才能回去,我告诉她青雅在这里,让她们俩通了一会电话,然后青雅要回去,我也不好挽留,送她离开,目送她上了公车。 关上门,回到客厅,客厅里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气,一种说不清的香气,不是香水味,也不是体香,估计是心理作用了,好像还仍坐在那里似的,我想在沙发上躺一下的,都感觉不方便了。 她的挎包?嗯,这不是她的挎包吗,怎么忘了拿?我赶紧去打开门,想叫她,可她已走远了,估计一会还要回来拿的,可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一直没有门铃响过,忘了东西怎么会这么久都想不起来? 我想打开她的挎包,看看里面有什么的,可还是算了,毕竟是女孩子的挎包,不方便男人看的,有些不道德了。 可惜又没有她的电话,又等了会,她仍没有回来,而我肚子饿了,在家呆了一整天,想出去走走,随便吃点东西,沐娇要晚点才能回来,也不知一天去哪里,做什么去了,回来后要好好审审才行。 夜色已经完全笼罩着这个城市,华灯浮动,空气寒冷而清新,我围上昨天沐娇给我新买的围巾,向市区走去。 晚上沐娇回来后,我问起青雅的事,沐娇笑着看着我,道:“你不会也被她迷住了吧?” 我咳了下,心想我还是真的有点被她迷住了,关键不是我的错,而是她太具有诱惑力了,虽然不动声色,但那份独一无二的气质就让人心动,不过心动归心动,没有行动就是好孩子。 我道:“你老公有那么没有定力吗?” 沐娇凝神看了我一会,老实说,我真有点被她看得不太自然,因为心里有虚。 沐娇笑道:“那可说不定呢,她那么漂亮,又年轻,比起我对男人当然更具有诱惑力了。” 我拉了沐娇的手道:“我对人的心你又不是不明白,就喜欢胡说八道。我还没审你,今天去哪了,这么久才回来。” 沐娇叹了口气,显得很累的样子,身子也同时倚在我的怀里,道:“老公,我都累了,你抱抱我吧。” 我紧了紧手臂,道:“不许打岔,交代先。” “是”沐娇吱唔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最后道:“反正不是害你就行了,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再说你是我的老公,我只会爱你,关心你,又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应该相信我,我的,人家都累了,一回来还要被你审问,心里好难受的。” 沐娇说着低下头去,竟555地装哭起来。 呃!她这么一说,我倒还真不知如何进行下去了,想想也是,我又不是怀疑沐娇出去偷情,不过好像我也只是随口问的吧,这丫点解这么会撒娇,还装哭,咔咔。 她这一哭,我的心立即软下去了,虽然明知是装的,我道:“好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亲爱滴,原谅我吧。” 我说着偷偷地把一支手弯过去,猛地去偷袭她的腋下,沐娇忍不会哈哈大笑起来,赶紧把我往后退,逃出我的怀抱,和我保持了距离,一脸恕意地看着我,道:“人家都哭了,你还这样!” 我道:“又不是真哭。”说着伸手去拉她的手,想把她拥入怀里,沐娇赶紧又后退了一会,道:“不,你不道歉,今天就别想碰我。” 呵呵,这丫丫滴,还耍起威风来了,居然敢逼我,我摸了下鼻子,道:“我错了,亲爱滴,不生气了好吧?” 沐娇稍微缓和了一下脸色,道:“那也生气,哪能说不生气就不生气呢,我得罚你才行。” 我道:“怎么罚?” 沐娇想了想,好像想不出来,道:“要你说,说的让我满意了才行。” 呵呵,这个好说,满意是吧?我的心里不禁起了色心,道:“罚我夜里更爱你一点好吗?” 沐娇脸一红,道:“不要。” 我道:“罚我给你sy好不好?” “你?”沐娇瞪着我,气得小嘴嘟嘟的,道:“你再这么说今晚就自己睡吧。”说着很生气地在沙发上坐下,侧过身去,作出一副不愿意理我的样子。 这下可把我给为难了,下一句要是再说不到点子上,今晚可就不好过了,虽然并不一定是自己独睡,但要哄沐娇开心,也是需要花费时间和精力的,好头疼。 我终于想出最毒的一招,不忍地道:“那你罚我跪暖气吧?” 沐娇听了立即转过身来,一脸笑盈盈地看着我,道:“那好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啊?我的心里一阵冰冷,好后悔为什么会想出这么一个计策,看沐娇一脸的兴奋,顿时感到人情冷漠,事态火凉,悲哀呀。 沐娇见我哭丧着脸,一语不发,低着头站在那儿,像个受气的孩子似的,不禁有些疼了,起身过来,主动张开双臂,把我拥在怀里,道:“好了,闹着玩的呢,又不是当真,我哪舍得让老公跪暖气呢,对吧。”说完香香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咔咔,这一吻,好甜蜜。 我也立即张开双臂,紧紧拥抱着沐娇,同时瞟了一眼时间,差不多可以上床了,我在沐娇的耳畔吹了口气,沐娇痒的赶紧偏过头去,道:“不要,好痒的。” 第四十三章 那双熟悉的眼睛 我紧了下搂在沐娇腰上的手臂,那的身体和我贴得更紧,感觉好温暖,好舒服,我不禁有点**了。 我道:“亲爱滴,我们睡觉吧。” 沐娇道:“好啊,我都累了,要好好睡一觉,一会你别打扰我。” 呃!错塞。 我说睡觉的意思好像是指这丫居然这么理解,我真有点无语了。 沐娇见我不说话,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这丫不是明知故问和,我继续保持沉默。 沐娇稍微推开我一点,仰着脸看着我,道:“怎么了,都不说话?” 我道:“没什么,你不是累了吗,那赶紧睡吧。” 娇说着打了一个哈欠,看来确实又累又困。 沐娇离开我的怀抱,去换睡衣,一会洗澡,我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这是频道是沐娇帮我调的,是教中国人如何学习韩语的。 沐娇回头看着我,笑道:“老公好乖哟,我感觉自己更爱你了。” 我苦笑了下,好像我对韩语还没什么兴趣。 我正看着,沐娇换了睡衣出来,没有直接去洗澡,而是坐在我身边,我感觉气氛好像有点不对劲,转过脸来看着她,道:“怎么了?” 沐娇道:“其实我今天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这个给你吧,你看了就知道了。”沐娇说着走过去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一张红红的烫金请柬,看起来是一般请柬的两倍大,是用一种很考究的布料包裹着的,看起来很大气,很高贵,当然了,估计价格也是不菲。 请柬?怎么会有这个东西,而且是这么大气的那种,接过请柬时候,我看沐娇的眼神不对,心里不禁一惊,难道 沐娇道:“我进去洗澡了。” 等沐娇进了洗手间,打开淋浴器,听到里面水声哗哗时,我才打开请柬:送呈何从先生/沐娇女士敬启,谨订于二○○七年公历八月二十九日/农历七月七日(星期日)上午九时,为新娘:林李飞絮 我手一抖,请柬滑落下去,我赶紧捡起来,只感觉有午万斤重,打开,又通读了一遍,不禁下意识地搓了搓手,怎么空气变得这么冷,难道暖气坏了? 距离结婚的日子还有一个星期,整整一个星期。起身走到窗前,打开帘子,街市依旧喧嚣,华灯如昼,很想出去走走。 同时也下意识地把手伸到口袋里,去摸烟,可哪来的烟,至从到沐娇这里,已经一个多星期过去了,一支烟也没有抽过,怎么此时烟瘾一下子上来了,而且这么强烈。 走到门口,又有点犹豫,洗手间里依旧水声哗哗,想过去敲门跟沐娇说一声我出去了的,可现在忽然发现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她,见桌子上有买菜逛街时怕买东西忘了随手记上的那种很小的本子,撕了一页,拿笔在上面写道:我出去了,一会就回来。想写落款:爱你的何从的,可落笔的时候又犹豫了,还是不写了。 穿上风衣,出门。 在街角买了包香烟,才点着,手机就震动了起来,打开见是沐娇的短信,道:你早点回来,我等你。 唉,这个孩子,短信让我心里暖暖的,可却不想回,那就不回了吧,任自己的性子一回。 酒吧,也不记得酒吧的名字了,反正也不认识,知道是酒吧就行了,用我很不地道的韩语和半通不通的手语去交流,要吧台坐下,要了酒,这酒我是认得的,是半人马,中国人俗称人头马,就是xo,味道好怪,外国的白酒果然比不上中国的,没有那种醇香。 我正喝着酒,身体也渐渐开始随着舞曲开始轻轻摇摆,韩国舞曲就是流行,让人兴奋,让人身不由己。 忽然感觉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难道是林李飞絮?我四下看了看,可一个人也不认识,可能是人太多了,灯光也很暗,并且是闪光灯,想找人很难。 可那种感觉很明显,我很明显地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而且这双眼睛有点冷漠。 当然,也可能完全是我的幻觉了,一口气喝了半杯酒,身子有点轻飘飘起来,滑下吧台转椅,走上舞池,随着劲舞扭曲起来,像是扭曲自己的灵魂一样。 第一次发现,原来我也有跳舞的天份,尽情摇摆,挥洒舞姿,震憾着灵魂和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一种淋漓的快感涌上来 不停跳舞,摆脱孤独,没有人会认输,时间我们来不及思考,统统放下一切包袱,尽情跳舞 直到精被力尽,退下舞池,回到吧台坐下,口干舌燥的我喝一口酒,***,好苦,发现我现在需要的是一杯纯净水,而不是酒,同时我再次感受到那双眼睛,转过身,我似乎看到那双眼睛,只是在人潮中一闪而过,瞬间被淹灭。 难道是林李飞絮?是呀,她怎么可能说忘了我就忘了我,就算真的变了心,也不可能那么快就把我们之间的感情全部放下,现在她的婚期将至,她一定会怀念我,怀念我们的从前,她会不会也一个人在这里喝酒,那么,我们还有可能复合吗? 我在人群中寻找着那一双眼睛,可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的眼睛有点昏炫,而且身子不稳,我在声地叫着“林李飞絮”,可音乐声太大,我的声音刚步出喉咙,就消失在无边无际的时空里。 音乐声刺激着我的耳朵,我感觉那份难以分割的感觉在心胸里激荡着。 音乐抒缓了下来,现在是比较平缓的舞曲,很多人退出了舞池,回座位休息,可我还是看不到林李飞絮,灯光很暗。 有人上去唱歌,我一股涌上来,心想何不用我的歌声来表达我对林李飞絮的爱,说不定在我的歌可以让她感动,让她回心转意,我甚至已经看到她站起来,这时灯光全都暗下来,只有一束灯光打在她的身上,她起身向我走来,她那么漂亮,在舞台灯光的效果下,她风华绝代,美艳不可方物,她被我感动的一塌糊涂,她热泪盈眶,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她向我走来,然后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在整个舞厅静悄悄三秒钟后,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我们在泪水里拥抱,接吻,然后去开房,尽情地相爱 第四十四章 含着泪水唱歌 在我进入冥想状态里,错过了时机,一个小伙子上去唱歌了,居然是ibelieve,灯光时而打在站在下面的那年女朋友的身上,她一脸的兴奋,应该说是又羞又怯,那小伙子唱着唱着,走下台去,把她紧紧地拥抱在怀里,看到她们接吻,简值幸福地一蹋糊涂。 他们的示范,让我再次看到希望,有小伙子的歌声快要结束时,我越来越紧张,因为我的歌唱得并不是很好,我有些怯场了。 歌声终于停了下来,小伙子往回走,要把话筒送回去,我感觉我的心跳得很厉害,我赶紧猛喝了一口酒,赶紧冲上去,也没说话,一把把话筒抢在手里,那小伙子一愣,差点没给我一拳,我慌乱之中用韩语说了句“谢谢”。 调音师问我话,应该是问我唱什么歌吧,他好给我配音乐,可惜我也听不懂,我不理他,清了清嗓子,开始清唱:你早就该拒绝我 舞厅里一片安静,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颤,但基本上还在调子上,心里稍稍有些安慰,并且在唱了三句之后,背景音乐响了起来,咔咔,看来这首歌在韩语也挺流行的,我回头看了一眼调音师,给他一个微笑,表示感谢,他向我伸出一个大拇指,得意地笑起来:意思似乎在说,我是谁,有我没听过的歌吗? 在背景音乐的下,我的台风把握得越来越好,歌声越来越深情,因为我是用自己的全部感情在唱,我要让林李飞絮听着,让她感动,让她回到我的怀抱,我要告诉她我爱她,想和她在一起,我要娶她 灯光在人群之中一次次扫过,我没有发现那张熟悉的脸,我在想:我是不是错过了,她是不是已经离开? 在间歇的时间,我清了下嗓子,用有点语法不通发音不准的韩语道:“我之所以登上舞台,是因为我把我的女朋友给丢了。我深爱着她,而我知道,她此时就在下面。我此时的心情非常难受,我希望我们能够重新开始,林李飞絮,我知道你就在下面,可以请你走出来吗,我一直很想你,我爱你” 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哽咽,然后再也说不下去,灯光在人群中一次次扫过,没有发现那张熟悉的脸,林李飞絮,她已经走了。 第二遍,我几乎是含着泪水唱完的,等我逃下舞台的时候,我已经是泪水洗面了,一个大男人,当着这么多的面流泪,真是丢死人了,可我一点也控制不了。 我逃到一个角度里坐下,这时有人递过纸巾来,我道了声谢谢接下,哭过后,感觉好多了,心里也不再那么难受,我抬起头,啊 这个人,面在我对面的是个女孩子,她浅浅一笑,却迷乱众生,她有着天使般的气质。 我的脸一阵发烫。 青雅道:“你的歌很好听。” 我道声:“谢谢。”赶紧转身看向别处,心想这下可丢人丢大了,居然在一个沐娇学生的眼前痛哭流涕的,唉。 青雅给我叫了杯纯净水,我一口气喝下去,感觉好多了,不再那么内热,那么口干舌燥。 看时间,已经近十二点了,我还记得沐娇给我发的短信:早点回来,我等你。 我道:“你一个人吗?早点回去吧,我也要走了。” 青雅点了点头,起身和我一起走舞厅。 舞厅里人气直升,温度很高,乍出来时,冷空气袭来,不觉全身冰冷,青雅也是,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全身下意识地一缩,如此情况,我只得把自己的风衣脱下来给青雅穿了,青雅虽说不用,但我也不能再穿回自己的身上,在僵持下,青雅冲我微微一笑,只好穿上。 她的笑那么迷人,虽很轻很淡。 叫出租车,先送青雅回去,在一个很豪华的别墅前停下,难道这是青雅的家?咔咔,又是一个有钱的主,我有点不安起来。 青雅下车离开,她走路的姿势那么优美,可惜我还没看够,司机已经把车转过头来,问我现在去哪里。 在回来的路上,我才想起青雅忘了把风衣脱下来还我。 细雪在夜空里飘起来,司机打开音乐,是一首缓缓的抒情歌曲,我感觉自己有些累了,又累又困。 回到家里,沐娇已经斜倚在沙发上睡着了,电视还在开着,声音很小,我看着她,不禁一阵心疼。 把沐娇抱上床,盖好被子,在我要离开的时候,她睁开眼睛,道:“你去哪里?不和我一起睡吗?” 我笑道:“你醒了?” 沐娇道:“早醒了,就是想你抱着我才装没醒的。” 我在她脸上亲了下,道:“又唬我。” 沐娇见我不脱衣服,道:“你还不睡吗?” 我道:“我去洗下,一身酒味和烟味,熏了你可就不好了。” 说着往沐娇面上哈了口气,沐娇赶紧拿手扇,皱起眉头,道:“难闻死了,赶紧去洗吧,可要洗干净了,要不不许你和我一起睡。” 我道:“知道了。”拿了睡衣要去客厅换,走到门口,沐娇喊道:“何从?” 我回过头,道:“怎么了?” 沐娇道:“我爱你。” 唉,这孩子 冲洗了很久,直到身上一点酒味和烟味都没有了,又洒了点香水,沐娇是最不喜欢烟味和酒味的,会熏得她睡不着。 冲洗后,精力恢复了很多,回到床上时,沐娇还睁着眼睛,我道:“怎么还不睡?” 沐娇道:“在等你呀。” “等我?”我伸手把她拥在怀里,一边抚摸着她的胸,一边道:“等我干坏事吗?” 沐娇娇嗔一声,道:“哪有!”脸上飞起一片红晕,目光流离,好不诱惑。 赶紧爱抚一番,然后将她正法了,其中滋味,不可尽语。 第四十五章 师生情 还有七天就是林李飞絮的婚礼了,相爱完毕的时候,闪入我脑中的第一个居然会是这么一个念头,不由叹了口气,我甚至有点不敢看倚在身边的沐娇,刚才我们还那么爱的死去活来,激情之后,我却已经在想着另外一个女人。 沐娇拉着我的手,拨弄着我的手指,她很乖在倚着我,也不说话,也不多问,她这样反而让我心里更不好受。 夜里,我想给林李飞絮打电话,假意上洗手间的时候,把手机带着,在洗手间里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勇气打那个号码,此时是夜里,如果接电话的是个男的怎么办?想到那天是个男的接的她的电话,我的心里就一阵寒冷。 这时听到楼下有汔车缓缓经过的声音,随意打开帘子看了一眼,结果吓了一跳,昏暗的街灯下,分明是一辆红色法拉利。 法拉利在楼前缓停了下来,难道是林李飞絮?我的心里一阵兴奋和紧张,她是来看我的吗?是不是也很想见我,很怀念我们一在起的时光,现在知道我和沐娇住在一起,所以来看看我吗? 这情景给我勇气让我拨响那个号码,可是怎么一直无人接听?电话响了很久,直到自动关机。楼下的法拉利还在停着,感觉很安静。一股傻傻的勇气让我悄悄地出了洗手间,在客厅里随手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偷偷地打开门,然后速度奔电梯而去。 电梯像是故意似的,是从一楼上的来,这么晚了,会有谁下一楼?大约过了一分钟才上来,门还没完全打开,我赶紧挤进去。电梯里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我想我是有些紧张,还有寒冷。 到了一楼,出了电梯,奔出大厅,这时那辆红色的法拉利已经离开很远的,看到它车尾的亮点在夜里一闪一闪地,转眼消失在夜色里,这样的速度,一定是林李飞絮。 可她为什么不上楼,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偏偏我下了楼她却又离开?我发了一会呆,直到全身被冷气逼的打了一个冷颤。 沐娇诊依旧睡在床上,似乎睡熟了,我轻轻地把她拥在怀里,感受着温暖,闭上眼睛,很久很久才睡去。 第二天继续学习,唉,一大早就被沐娇拉起来,我的心都快碎了,这丫怎么还逼我,本来早上还想和她爱一次,被她一说读书写字什么的,弄得一点性趣都没有了。 沐娇道:“因为昨天没有上课,所以今天要上两课。” “啊?”我吓了一跳,道:“昨天没有上课好像不是我的过错吧?” 沐娇道:“又没说是你的错,今天是我心情好,才给你多加一课的,还有,前天的练习做了没了?一会要温习一下,然后今天打算给我一个test,看你这几天的学习成绩如何,有没有偷懒。” 咔咔,听得我头大,身子一倒,差点滑过椅子。 沐娇居然拧我的耳朵,真是反了,我赶紧叫痛,沐娇道:“上课这么不认真,我可要罚你站着。何从同学,起来把这几个句子读一下。” 我被沐娇揪起来,把课文翻到第三页,看了一下,呵呵,好像它认得我,我不认得它,似乎有点印象,可怎么读全忘了,试着读了同个单词,全是错的。 沐娇气得脸都白了,狠狠地瞪着我,道:“中午不许你吃饭了,整天在想什么呢,读书一点都不用功。” 我道:“亲爱滴,饿我肚子你不心疼吗?” “闭嘴。”沐娇道,“现在可是上课时间,我是你的老师,不许喊我亲爱的。” 我不理,道:“亲爱滴,你就体谅一下我那颗受伤害的心吧,这些东西好难的。” 沐娇道:“都说不许叫亲爱的了,你再叫晚饭也不许吃了。” 我赶紧闭嘴,沐娇缓和了一下气氛,道:“只有每天过得充实了,脑子才不会胡思乱想,你明白吗?” 这话,我倒是明白,沐娇这么做,也无非是不想让我沉浸在对林李飞絮的痛苦里。 沐娇见我不说话,道:“好了,现在跟着我读一遍,要用心记。” 说着带我读句子,又把几个主要的单词带我多读了几遍,正进行着,沐娇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起来,见她要伸手去接,我赶紧道:“上课时间,好像是不许接电话的吧?” 沐娇看了我一眼,嗔道:“要你管,赶紧读你的书。” 咔咔,这丫明摆着不讲理了,分明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冲着她吞了吞舌头,打心眼里可真有点不平衡。 沐娇怕影响我读书,走出去才接电话,并随手把门关上,也不知是谁的电话,搞这么神秘,作为丈夫,我得听听才行,可是有什么作奸犯科的事,被我抓到了,呵呵,手上有了你的把柄,可就不怕你不乖乖听我的了。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刚打开门,沐娇已经打完电话了,正在打门,见我偷偷摸摸的样子,道:“去哪里?” 我笑道:“上厕所。” 沐娇道:“刚才不是才去过吗?还不到十分钟,又要去。” 我道:“那没办法,肾亏。” “你”沐娇脸一红,嗔道:“快点。” 我立即道:“谢谢老师。”走了一步又退回来,在沐娇耳边道:“我肾亏可全是你害的,下次不许要了。” “你”沐娇被我说得脸色通红,眼见要抓狂,我赶紧逃进洗手间。 沐娇规定,上厕所不能超过三分钟,不过不怕,偶本来就没有尿意,只是进去洗了洗手,梳下头,像偶这么帅得掉渣的人,可是要注意形象的,要不会伤了少女的心。 回来后继续上课,沐娇对我轻嗔薄恕的样子,让我越来越爱,直想搂在怀里,时不时去故意去蹭她,沐娇训了我几句话,见也没什么效果,只好保持和我的距离,可她越是这样保持距离,越是让我爱,想平时想和她嘿咻就直接嘿咻了,沐娇是个乖女孩,几乎是不会拒绝的,可今天她这么一反常态的表现,越发激发我的**,再说早上就想要一次的,可惜没成功,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越来越强,想赶紧上完课,然后和沐娇,咔咔 第四十六章 不许打打老师的主意 沐娇见我心猿意马的,一双眼睛老打量着她,脸上羞羞的,把书放下,叹了口气,倚着桌子站着,看着我,道:“真受不了你了,我可还没遇见你这么可怕的学生呢,一点都不认真,还老打老师的坏主意。” 咔咔,这话说得好正点。 我看了看时间,道:“不急,还有五分钟才下课。” 沐娇立即嗔道:“下课也不许。” 啊?我心想不是吧,上课是师生关系,下课就是夫妻了,发生那种关系也不行吗,好像是天经地意的吧。 沐娇见我一脸的不解,道:“都说今天要上两节课了,课间休息只有十分钟”沐娇说到这,忽然笑了一下,道:“你想要也行,可只有十分钟,你说是要还是不要?要是坚持了两节课的话” 我赶紧道:“我坚持,我是爱学习的好孩子。中间十分钟的休息也不要了,我们接着上课吧。” 我这么一笑,我们两个人都笑起来,沐娇道:“那可不行,休息是一定要的,要不你就集中不了精神了。”说着,沐娇看了下墙上的钟,道:“好了,现在休息十分钟。” 我立即过去,对沐娇又亲又抱,不想沐娇挑恤似的笑道:“怎么了?是不是受不了了?那要不我们现在就”我赶紧捂住沐娇的嘴巴,道:“才十分钟,我才不上你的当,再过五十分钟,我再好好地享受你。” 沐娇道:“你就不怕我逃了?” 我道:“你敢?你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沐娇道:“那就试试看?” 沐娇这么一说,我心里可真没底了,一会她要逃出去逛街了,那我还不郁闷死,我在沐娇的脸上亲了下,道:“不要,亲爱的,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怎么舍得我难过。” 沐娇道:“那看你乖不乖了,看你下节课的表现,要是好的话就有奖励,要是还像这节课一样,老打我的主意的话,那可就说不定了。” 我道:“你放心吧,老师,我可是个好学生。”说着又倒了杯水,双手奉上,道:“老师辛苦了,喝杯水吧。” 沐娇笑着接了水杯,道:“不好好学习,就会走后门。” 我道:“那没办法,谁叫老师是我老婆。” 沐娇喝了一口水,道:“对了,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我现在是你老师,再做你妻子,是不是不太好,感觉和你那个的时候都有点怪怪的感觉了。” 我道:“不怕,这样才有新鲜感,再说小龙女和杨过不也是师生关系吗,结果不也是**了吗?” 沐娇道:“哪像你说的那样,小说里都说了,两个人虽同处一室,还是本本分分的,没有什么越轨的行为,哪像你,名知我是你的老师,还那样对我。” 我道:“这你可就错了,两个人同住在古墓里,又没有外人,你怎么知道就没有嘿咻的,说不定比我们还厉害” 我还没说完,就被沐娇抢白,道:“小龙女可是练素玉心经的,无欲无求,哪会像你说的那么不堪。” 我想了下,道:“那《倚天屠龙记》里的杨姐姐是怎么出来的?难道是和齐天大圣一样,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杨过和小龙女要是没有发生性关系,怎么又有后代?” 这下把沐娇说得无语,我见她沉默了,继续道:“圣人也**的,孔夫子说不定还是一个**高手,要不他哪来的那么多后代?” 沐娇白了我一眼,道:“就你会狡辩了,上课了,一会要考你。” 无语,报应马上就来了。 沐娇让我复习十分钟的课文,她给我出几道题,说是很简单的,可我一看就傻了眼,读来蒙对了几个,可写是全错,组词就更不用提了解,全军覆没,成绩批出来后,沐娇给了我35分,问我羞不羞,我咧嘴笑,沐娇气得没办法,道:“真想咬你一口,这么不用功。” 我道:“你想咬哪里?咬下面好不好?” 气得沐娇抓狂,拳脚相加,我也不敢躲,为了一会下课时有一尝娇妻滋味,此时被打是万不能逃的,只得忍着。 被沐娇教训后,然后给我解讲,一题一题地改过来,对了要巩固,读五遍,抄十遍,错的更要加强,读十遍,抄二十遍,这丫丫的,不过我还是忍了,想一会在床上,看我怎么折磨你。 神呀,请你让时间走得更快一点,眼见只剩二十分钟了,然后是十五分钟,再然后时间咋过滴这么慢?不由想起小爱的相对论来,时间果然是有快,有时慢。 沐娇见我老看墙上的钟,道:“不许看了,我宣布时间无效,你今天要把任务完成才行,要不其他的想都别想。” 啊?555,当然的话现在怎么好像成了一句空头支票,不过看沐娇生气的脸,我也不敢说什么,谁叫自己考的这么差,要不是运气好,蒙对了几个,恐怕要满盘皆输的,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沐娇实现自己说过的话,勉强愿意和我嘿咻,那她的心情也一定不好,在心情不好的状态下,性生活是很难和谐的,那也就没什么意思了,还是认真完成作业,好好表现一下,让沐娇高兴,她高兴了,心情好了,咔咔,那床上的事,自然暗中迎合,尽心让我享受。 明白了这一层,我就知道要怎么做了,我认真做作业,再也不看时间,边读边写,边写边读,认真地不得了,暗中观察在一旁监督的沐娇,她脸上明显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时而给我指点一下,什么地方写错了,什么地方发音不准,我都虚心接受,努力改正,这样子,直到下课后,又过了半个小时才完成作业。 我起身伸了个懒腰,时间已经近中午了。 沐娇道:“你每天都能像今天这样认真就好了。”转身给我倒了杯水,道:“今天辛苦你了,喝杯水吧。” 我双手去接,道:“老师,你这样我哪受得起?” 不想我这么说,沐娇竟下面踢了我一下,道:“坏人。现在都下课了,我们是夫妻么,给你倒杯水是应该的,何况老公今天表现的那么乖。” 沐娇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显得很开心。 我吞了口水,赶紧心里有点急,道:“我表现的好么?” 沐娇道:“虽然成绩不理想,但态度还好,以后人保持哟。” 我把水杯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把沐娇往怀里拉,沐娇明知故问地嗔道:“干嘛?拉拉扯扯的,我会脸红的。” 咔咔,这丫又纯情起来,不过我喜欢。 我咬了下她的耳朵,道:“呆会我会在床上表现的更好的。”说着手探进去抚摸沐娇的小蛮腰,不想沐娇偏身闪开,一脸诡异的笑容,道:“你还记得我课间说过的话么,那时给你你不要,现在可不行了呢。” 嗯?不解。 我正要问怎么不行了,小丫丫的,难道你敢耍我不成?那样的话,我可要霸王硬上弓了,把你先正法了再说。 这时门铃响起来,我一惊,见沐娇一脸笑盈盈的,道:“我妹妹回来了,晚上再说吧。” 我无语。 第四十七章 有人追我了 眼前一亮,茗儿已经闪了进来,一脸的朝气,我立时感到空气都活跃了起来。 茗儿一眼看到我,嘻嘻一笑,道:“姐夫还在呢?” 呃?!我笑到一半的笑容僵在脸上,心想难道我不应该在吗? 茗儿见我一呆,不由笑得更甚,赶紧拿手掩了合不扰的嘴,她这个动作好像是以前没有的。 我道:“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茗儿笑道:“姐夫说话好有意思哟,今天不能回来吗?这可是我家呢?” 呃?!这丫说话怎么有种哆哆逼人的气势,我不禁感觉立在这里有点尴尬,难道茗儿不欢迎我,她早已不喜欢我了? 我看沐娇,沐娇只是笑,也不理我。 我干咳了下,道:“学校放假了吗?” 茗儿道:“没呢,到时还要姐夫帮我去学校拿东西呢。”说话间,茗儿脱了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毛衣,胸部依旧挺拨,诱惑得让人不敢看。 茗儿道见我眼睛赶紧回避,笑得更甚,悄悄在沐娇耳边说了句什么,沐娇看了我一下,嗔道:“不许胡说。” 茗儿道:“我哪有。”转过身来冲我道:“姐夫,你什么时候娶姐姐呢?” 我还没回答,沐娇道:“关你什么事,要你操心。” 茗儿道:“那当然了,我可只有姐姐这么一个亲人呢,你的终生大事我当然要关心了,是吧。” 说着竟往沐娇怀里依,一副想撒娇的样子,看了好不让人怜爱。 我道:“我也正在想这个问题,要不年底吧?” 沐娇道:“才不,你都还没求婚呢。” 呃!好像都同居了吧,这样结婚也是来个求婚仪式吗? 茗儿起哄道:“就是就是,都还没求婚呢哪能嫁给你,一点诚意都没有,算了,” 嗯?这丫后面接了一句鸟语,咔咔,当我听不懂韩语么,不过好像确实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沐娇伸手去打茗儿,茗儿转身逃进房间,探出脑袋来,道:“我困了,躺一会,姐姐中午做什么好吃的给我?” 沐娇哼了一下,道:“那你就等着吧,我和何从出去吃了。” 茗儿道:“不怕,我饿肚子姐夫会很心疼的,出去吃饭的时候叫着我哈。”茗儿说着冲了眨了下眼睛,不知道算不算是抛媚眼,反正是把我很很地电了一下。 茗儿把门给关上了,她不是说困了吗,要休息一会,那她现在是不是正在脱衣服,咔咔,这个想法诱惑得要死,她现在的身材 感觉鼻子有点热热的,正凝神间,沐娇拿手在我面前晃了三晃,我抬起头,见她一脸的怒意,我赶紧满脸堆笑,道:“怎么了?一会我陪你出去买菜好吧?” “哈?”沐娇冷笑了一下,小嘴嘟嘟的,道:“挺会转移话题的。” 我道:“要不还是出去吃饭?我买单就是。” 沐娇这丫居然抬脚踢了我下,道:“你敢不买单么。” “哎呀”,我抱着脚道:“好痛,腿断了。”做出一脸的痛苦神色。 沐娇蹲下来,关切地道:“是么?我看看。”结果有没搞错,这丫乘我不备,在我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下,555555,差点眼泪疼得掉出来,说不出话来。 估计沐娇也感觉有些下手重了,赶紧给我揉,同时嗔道:“哪有那么夸张,就用了一点点力气而已,男子汉大丈夫的,一点痛都吃不了么。” 她这么说,我倒真有点无语了,忍着痛倒吸了口冷气,正在训她,沐娇道:“好了,我知道错了,不许生气了,女孩子都喜欢吃醋的么,你刚才看我妹妹那么出神,我当然吃醋了,不生气了好不好?” 沐娇扮出一脸的委屈,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唉,这温柔的目光一下子熄灭了我心中的火气,我哼了一声,不说话。 沐娇见我没有训练她,嘻嘻一笑,道:“我就知道老公最好了,才舍不得打我呢,老公我爱你,亲一下。”说着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哎呀”一声,这时茗儿竟打开门,正好见到这丢人的一幕。 沐娇脸上一红,小声嗔道:“都怪你,我恨死你了。”起身回头,见茗儿倚着门,一脸的笑意。 我道:“你怎么出来了?不是困了吗?” 茗儿不答,道:“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呢。”说着逃进洗手间隔,沐娇要走,我扯着她的手,道:“不怕,又不是别人。” 沐娇道:“别人才不怕,可她是我妹妹呢,怕带坏了她。” “带坏她?”我笑道,“她现在可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情也该让她知道了。” “嗯?”沐娇不解地看着我,我赶紧低头喝水。 茗儿从洗手间出来,也不回卧室,直接在沙发上坐下,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我道:“怎么了?有心事?” 茗儿扫描了下房间,道:“姐姐呢?” 我道:“出去买东西了,一会就回来。” 茗儿“哦”了一声,然后转过脸来看着我笑,笑得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道:“今天怎么回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要拿?” 茗儿想了想,道:“本来有人要请我吃饭的,我不知道要不要去。” 我道:“什么人?” 茗儿道:“当然是男孩子了,挺帅的哟。” 帅?听着心里有点不是滋味,难道比我还帅么。 我道:“他为什么请你吃饭?是有事要你帮忙么,不会是想让你帮他打架吧?” 茗儿道:“才不是,他想追我啊。” 呃,这个 茗儿道:“你说我是去好还是不去好?约全是中午十二点的,一会就到了,他家就住在附近,所以我就回来了。” 听茗儿这么说,她是打算去赴这个约会的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心里有点不舒服。 我道:“一会就过去是吗?他人品如何?” 茗儿道:“还行吧,不过追我的男生人品都很不错,我都不知道怎么选才好,姐夫,你说要怎么选男朋友才算理智?” 茗儿说着往我这边蹭了蹭,侧着身子,托着下巴看着我,我越来越感觉不自然了。 可茗儿又蹭了蹭,不是吧,现在已经几乎贴着我的身体了,我感上身上发热,有点坐立不安了,茗儿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水灵灵,她的嘴巴很精致,恨不得想咬一口的**。 我咳了下,道:“我怎么知道,这个主要是看感觉倾向了,你喜欢哪一个?” 茗儿道:“我么?还没选好,所以好犹豫啊,才问你。” 我道:“一回问你姐姐吧,我又不明白你们女孩子的心思,我可帮不了你。” 我实在有点坐不下去,赶紧起身往书房走去,不想 第四十八章 刷厕所的意外情节 不是在拍电影吧,怎么这个镜头这么熟悉,而又这么震憾?我感到身后被狠狠地冲击了一下,然后一个人紧紧地抱着我,她的身体贴着我,贴着那么紧 我只觉心里一热,不知说什么好。 茗儿却不像我这么震憾,道:“你要去哪里?” “我我去书房看书。”我说话明显有些吱唔了。 茗儿道:“看什么书,让茗儿陪着你好不好?” “不不用了,我自己就好。” 茗儿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茗儿了?” “我” 有钥匙插进锁里的声音,茗儿“呀”了一声,赶紧跳开,速度逃进卧室,我僵在那里。 沐娇去买了两袋洗衣粉,我伸手接了,她一边换鞋一边问道:“茗儿还没起来吗?” 我道:“没有,可能困了吧。”心里咚咚地跳个不停,心想如果沐娇发现刚才的那一幕,可就死定了。 不过也不一定,当初沐娇不是已经认可了我和茗儿的事情么,要不找个机会说下,不过还是先和茗儿聊聊才好,搞清楚她的状况再说。 沐娇去敲茗儿的门,道:“有衣服要洗吗?” “有啊,好几件呢。”茗儿应着开了门,她打开门后,速度地扫了我一眼,脸上微有红晕。 这丫,看起来依旧是懒,衣服都不洗,有机会进她卧室看下,可别仍是衣服乱扔的样子。 茗儿很快收拾出一袋子的衣服来,沐娇道:“怎么这么多?” 茗儿道:“我换衣服换得勤快么,你不是说女孩子要注意卫生么,要干净才好,所以就一天换一次衣服了。” 沐娇道:“那是你指内衣”说到这里声音忽然变小了,应该是想起还有我一个大老爷们在这里的缘故。 不想茗儿道:“不怕,姐夫听不到的,他耳朵可背了。” 嗯?这丫这么说我,这不明摆着说我老了么,我赶紧狠狠地咳了下,道:“在说什么?” 两个人都窃笑起来。 沐娇正要把衣服拿走,茗儿道:“等下,我身上的衣服也要洗了,我换下哈。”说着关上门,换衣服。 沐娇站在门口看着我,一脸坏坏的笑,我道:“我看书去。” 沐娇道:“不信你,我妹妹回来了,你不陪她一会么?” 这个问题 我道:“你妹妹有好多男孩子追,哪有功夫理我。” 沐娇道:“是么?我怎么不知道,一会要审审她,对了”沐娇似想起什么,笑道:“那你岂不是很失望?” 我道:“有什么好失望的,本来就是计划之中的。” 沐娇道:“你这样想就好,我一直还以为你真的对我妹妹动了感情呢,原来你是个小骗子,不知道我妹妹为什么那么喜欢你,还好现在不喜欢了。” 茗儿打开门,我见她又换了一身衣服,把刚才脱下来的塞进沐娇提着的袋子里,隐隐约约见到一个小内裤,咔咔,估计还是有体温的。 沐娇道:“何从,我们分工吧,你是洗衣服还是刷厕所?” 我看了下茗儿,道:“她干什么?” 茗儿道:“我休息啊,顺便监视你们两个。” 沐娇洗衣服,我刷厕所,然后一起收拾房间,擦地板什么的,而茗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还时而指挥一下。 沐娇忽然想起我那件风衣,问我哪去了,说没找到,那件风衣可还在青雅那里,我哪敢实话实说,虽然个人没什么原则上的错误,可说来话长,再说也不知何时青雅才能还我那件风衣,说不定她人已经离开这里了,她不是正在退学么。 我道:“不知道,找不到就算了。” 刚说完这句话,有人敲门,此时只有茗儿闲着,她起身去开门,我听到声音熟悉,回头一看,啊,这人不是青雅么?我赶紧身子往后缩,想躺开她的视线。 青雅把手里的袋子交给茗儿,道:“这是何从的风衣,我是沐娇老师的学生,请问你是?” 茗儿回头喊道:“姐姐,你的学生来看你来了。” 我抬头,见身边的沐娇正在看着我,道:“不是不知道风衣在哪里么?一会倒要听你好好解释一下。”然后出去见青雅,两个人谈了一会,忽然青雅起身,道:“请问洗手间在哪,我想用一下。” 呃?我想想躺哪里才好,刚才她来了我不出来,现在青雅已经走过来了,我赶紧躲在洗衣机后,缩着身子,听外面茗儿道:“姐夫呢?” 沐娇道:“好像” 这时青雅已经进来了,随手关上门,我听到沐娇倒吸一口冷气,我的心也跳个不停,深恐被青雅发现,屏住呼吸,早知就早点出声了,现在等人家已经进来了,我再说话,恐怕就不太好了,既已如此,就坚持到最后吧。 呼吸间已听到青雅脱衣服的声音,具体说应该是脱裤子的声音,希望她可千万别来大的,那会熏死偶滴,熏死偶倒不怕,最重要的是她这么天使级的形象可在这一瞬被一下子给摧毁。 正胡思乱想,已听到水声哗哗,呵呵,听雨轩,果然好名字。然后这味道好像不对啊,这不是月经时流出的脏东西的味道么,怎么难道青雅她 其实也没什么,人家毕竟也是女孩子么,正常生理现象,只是这味道是不是也有点太刺鼻了,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月经期不可以发生性关系了,原来不是为了保护女性,而是为了男人好,一味道会让男人一点**都没有的,说不定还会留下什么不举的后遗症。 时间过得缓慢,我不经意地四下张望,一抬头,呵呵,对面墙上正镶着镜子,镜子里不好,根本镜子原理,我能看到青雅,她一定也能看到我,万一她惊吓之际叫喊起来怕,怕,怕,可这小小的方寸之间,何处可以容身,我正急得焦头烂耳之际,忽然响起一阵美妙物音乐,啊?手机? 我下意识地去摸我的裤口袋,咿?空的,这时听到青雅在对话,***,吓死我了,这手机铃声也不对,我点解会这么紧张? 青雅很快出了洗手间,听她道:“我要走了,家人在等着我。”又和沐娇道别,感觉两个人感觉挺深的,乘沐娇和茗儿送青雅之机,我赶紧逃出洗手间,逃进书房,等她们回来时,我一边手里拿着块抹布擦着地板,一边故意蹭出来。 两人见了又望一眼,长长舒了口气,沐娇道:“你还以为你在洗手间呢,吓死我了。” 我道:“我早出来了,在擦地板呀,书房里有些脏。” 茗儿道:“厕所刷干净了么?我来检查下。” 说是检查,结果进去后随手把门反锁,我不禁有些后悔了,咔咔,早知继续躲在里面不出来了,说不定还能一睹茗儿的美妙之处。 第四十九章 车祸 沐娇问风衣的事,这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三言两语说完。 大家收工,出去吃饭 下午逛街,又给茗儿买了些东西,吃的和用的,外加一件衣服(是我个人买的),唉,以茗儿现在的身材,真是穿什么衣服都好看,看她在镜子前试左摇右摆地试看着新衣服的效果,那份诱惑,真想扑上去咬她一口。 茗儿跟我说她在学校里的事情,说她的同桌是个男的,想打她的主意,结果被她打了一顿,立即找老师要求调位置,再也不敢骚扰她了,说她们学校有个男孩子因为女朋友要分手,跳楼自杀了,问我有什么看法,又问如果沐娇要离开我,我会不会自杀殉情,问得我简值无法回答。 晚些的时候送走茗儿,在回来的路上,沐娇道:“你感觉茗儿现在有变化没有?” “变化?”我笑道,“变化可大了,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 沐娇道:“是么?那你有什么打算,看你看我妹妹的神情,眼睛都快直了,害得我都有点吃醋了。” 我本拉着沐娇的手往回一拉,沐娇倒过来,我顺势把和搂在她的腰际,沐娇仰脸看着我,道:“干嘛?这可是在大街上呢。” 我道:“只是搂着而已,不没干其他的。” 沐娇道:“那你还想干什么?” 我不理,乘沐娇不备,在她pp上拍了一下,沐娇“哎呀”一声,立即反抗,要来踢我,我赶紧将她拥在怀里,紧紧地抱着,让她缓不出手来,结果还是让她踩了一脚,可惜了我今天才擦得光泽四射的黑色皮鞋,好明显的一个脚印。 沐娇从包里拿出抽出一张纸巾来,递给我,道:“自己擦,谁叫你得罪我来着。” 我问沐娇想吃什么,沐娇说不知道,现在还不饿,要走走看,饿了再吃,道:“那时吃饭才香呢,对了,晚上可还要你付钱,要不我就不陪你了。” 我笑道:“知道了,哪次不是我付钱的。” 沐娇嗔道:“谁叫你是我老公的,对吧?” 我点了下她的鼻子,道:“当然,只要你以后乖乖地听话就行了。” 沐娇不高兴地道:“我哪天不乖了?” 我道:“白天就不说了,尤其是晚上,再尤其是在床上,女人要乖,男人才喜欢。” 沐娇道:“我不乖么?哪样没有依着你了,你那样要求我可都答应了呢。” 我见沐娇说着脸红了起来,乘机亲她,道:“知道了,你是我最乖的老婆,我会一直爱你的。” 沐娇道:“才不要你爱,你的爱都是指下半身的,我才不要。” 我们边聊着边沿着街道走,这时一辆红色法拉利从我们身边驶过,我瞟了一眼车牌,这正是没错,是林李飞絮的那辆法拉利,因为晚上人很多,街道有点挤,所以法拉利开不快,就这么我和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前面有个小巷,我拉着沐娇的手,毫不犹豫地拐了进去,沐娇明白我的意思,所以也不问,沐娇见我不说话,道:“你怎么了?不生气好不好?” 我道:“哪有?本来就好好的,哪有生气。” 沐娇道:“是么,那你说个笑话给我听好不好?” 笑话?我随口道:“沐娇啊,你怎么今天没穿裤子啊?” “啊?”沐娇赶紧捂住嘴巴,我笑着看着她,道:“怎么?我说错了么?你不但今天没有穿裤子,昨天也没有穿,大前天也没有穿。” “哼!”沐娇瞪了我一眼,道:“小色狼,不理你了。” 说着甩开我的手,大步向前走,我赶紧冲上去,拉着她的手,任她甩也甩不开。 我道:“对不起,是我错了,是你要我说笑话给你听的。” 沐娇停下来,看着我,道:“还狡辩,一点都不诚实。” 我道:“那我再说一个给你听好不好?” 沐娇赶紧捂住耳朵,道:“不听,不听,你就会说冷笑话了。” 我道:“冷吗?那你都不穿裤子。” 我本做好了逃的准备,不想这次沐娇不生气了,笑道:“你可错了,我外面裙子,可里面也穿着裤子呢,只是紧身裤而已,所以说你还狡辩。” 我道;“老婆大人明查秋毫,观察入微,分析得丝丝入扣,佩服,佩服。” 沐娇道:“你就会嘴巴了,一会回去可要罚你抄课文的。” “啊?”这还有天理么?上午我已经那么努力了,结果晚上还要长此以往,我的夜生活也无乐趣了。 沐娇道:“嘴巴张那么大干嘛?又不会死人的。好了,老公,我饿了,咱们吃火锅好不好?” 眼前就是一家火锅店,沐娇拉着我不肯走了,摇着我的手,一副撒娇的样子。 我们正要进去,忽听一声巨响传来,然后火光从巷口窜起,同时听到人叫,然后是警车鸣响。 车辆相撞?刚才法拉利我拉着沐娇迅速向巷口跑去,一颗心悬了起来。 林李飞絮已经在担架上,上面铺着白布,也看不清什么地方受伤了,只见白布上一片血迹,我冲破医护人员的抵抗,抓着她的手,此时林李飞絮还是清醒的,她看着我,只是说不出话来。 我跟着医护人员跑,我道:“不要怕,有我在,你会没事的。” 我见到林李飞絮的眼睛里溢出泪水来。 我们在急救室外的走廊里等,很快她的家人就到了,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小伙子,老实说,他挺帅的。 老女人扫了我一眼,竟向我扑过来,嘴里还骂着什么,虽然不懂,但看她的表情还是口型,我猜得出来,我还没反应过来,想等着沐娇翻译,她已经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一阵阵火辣辣的烫。 沐娇火了,上前推开她,和她辩驳着什么,这时医护人员过来喝止,要把我们全赶出去。 沐娇拉着我的手,道:“我们走吧,这里也不需要我们。” 我回头看了一眼老家伙,他也看了我一眼,道:“朝三暮四的家伙。” “我”我真想上去冲他腮上给他一拳,这老不死的,上次我和陆晓棋的事还没跟他算,现在又这样对我,难道是我把你女儿害成这样的么?这死丫丫的,老开快车,老开快车,现在不开了吧,终于撞车了,不死也残,后悔了吧,说过多少次了,就是不听。 沐娇使劲拉我的手,我转过身,和沐娇离开这里。 第五十章 丢手机 路上,沐娇告诉我,道:“他们误会我们了,以为是你和她在一起,让她分神,才害她这样的,你现在和他们解释不清。” 这个我知道,现在老家伙已经对我恨之入骨了,不过这并不重要,我真的很担心林李飞絮的伤势,她可千万不要就这样死去了,她离开我,我虽然恨她,可是 我给飘雪打电话,告诉她林李飞絮出事了,飘雪吓个半死,我向她解释了一下情况,飘雪道:“这个你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现在就回去,一有什么情况我就打电话告诉你好吧?你也不要再到医院去了,现在家里人都非常恨你,万一老爸又要动手的话,不太好办,你就在家里等我电话好吧?” 挂了电话,沐娇扯着我的手,道:“好了,不要太伤心,吉人自有天相,飞絮她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心吧。” 可我怎么放心,我眼前总浮现出她躺在担架上看着我的眼神,她眼睛里充盈着泪水,可能是痛的,不知道她伤到哪了,她一定很痛吧,可我一点都帮不了她。 沐娇陪着我走了会,道:“你饿不饿,我们吃点东西吧?” 我一点也不想吃,本想拒绝的,可想我不饿,沐娇也饿了,再说我不吃的话,她也吃不下的,会心疼我的。 我道:“你不是想吃火锅么?” 沐娇笑道:“你还记得?” 我勉强笑了下,点了点头。 来到一家火锅店,也没点什么菜,反正也吃不下,象征似的陪着沐娇吃了点。 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飘雪打电话来,道:“我已经到医院了,我先打听下情况,一会再给你打电话吧。” 可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飘雪一直没打电话来,我越来越坐立不安了,难道林李飞絮伤得很重,或者根本就活不成了?怎么会,当时她都没有昏迷过去,还很清楚,怎么可能几个小时后就会死了? 我要打电话问问飘雪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又没有勇气打过去,飘雪的沉默,或许林李飞絮真的活不成了。 沐娇一直陪在我身边,本来说晚上要给我上一课的,现在也不提了我看时间不早了,道:“要不你先睡吧。” 沐娇摇了摇头,道:“不,我要陪着你。” 我拉着她的手把她拥在怀里,道:“对不起。” 沐娇道:“不要说对不起,她也是我的朋友的,我能理解你此时的心情的。” 我道:“你真好。” 沐娇笑了下,道:“才知道我好么?” 我不说话,现在的心情不适合暧昧,我只是更紧地把沐娇拥在怀里,心里却想的是另外一个女人,林李飞絮,可千万别出什么叉子。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两个小时过去了,飘雪还没有打电话来,一种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我忽然想起曾有一个同学说的一个有点恐怕的故事来。她说的是一个非常喜欢她的男孩子的事,这个男孩子暗恋了她很久,可一直不敢表白,其实她也喜欢她的,一直在等着她的表白,可那个男孩很怕羞,这样子,两个人本来都有意的,反而有点故意远离彼此了,本来还是挺友好的朋友,后来越来越远,都到了几乎不说话的地步,这可能就叫作近情则怯吧。 一个周末,我这个女同学在家里,正在写作业,她的桌子是靠着窗子的,她一抬头就能看到窗外的景色,结果她无意中抬头,见到那个男孩在窗外看着她,她感觉脸上一烫,赶紧低下头,再抬起头来的时候,那个男孩已经不见了。 当时她还没注意,后来想想不对劲,因为她家住在十三层楼,窗外那怎么可能,岂不是悬空?第二天她去学校的时候,才知道那个喜欢她的男孩昨天被车撞死了,时间就是她昨天抬头看到他在窗前看着她的时候。 她不禁吓出一身冷汗来。 想起这个真实的事件,我竟不敢向窗外张望了,深怕看到林李飞絮,我赶紧过去把窗帘全都拉上,沐娇问我怎么了,我怕吓到她,不敢说这个故意。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房间里安全得可怕,沐娇已经在我怀里睡着了,我也快要昏昏欲睡,这时优美的电话铃声将我的大脑细胞叫醒,并且给狠狠地震憾了一下。 果然是飘雪的电话,我赶紧接了,又怕吵醒沐娇,轻轻地把她推开,让她躺在沙发上睡下,我轻轻地走上阳台,一抬头,怎么,林李飞絮竟站在外面,我正要开口,猛然想起我那个女同学的真实故事,我的心一下子空了,泪水狂涌 手机继续响着 “老公,老公,电话。” 睁开眼睛,沐娇正在推着我,电话在耳边响着,我竟做了一个梦,我看了下电话号码,正是飘雪,正与梦中的一样,我的心不禁又是一沉,犹豫地接了电话。 “”嗯?韩语?而且是个男的? 我一脸不解地看了看沐娇,然后把电话递给她。 沐娇也很疑惑,接了电话用韩语问道:“请问你是哪位?是飘雪的朋友吗?” 那人道:“我是司机,你们认识手机的主人吗,刚才她乘我的出租车,把手机拉在车上了,我才发现,见手机里最后打的电话是你的,所以就过来问下。” 沐娇道:“我们是她的朋友,请问你在什么地方,我们去拿手机。” 挂了电话,沐娇把对话翻译给我听,我心里踏实了些,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飘雪也撞车了。” 沐娇瞪了我一眼,道:“乌鸦嘴。” 我也赶紧捂住嘴巴,心里林李飞絮已经出事了,飘雪可千万不能再出什么事了,她可还是我通知的,她要出事了,那我可真的脱不了干系了。 司机要求物主去领手机,我们去领他不认的,想想也是理所当然,万一我们领了不给飘雪了怎么办,他好人好事也就白做了。可现在怎么联系飘雪? 兼之对林李飞絮的不放心,我还是想去医院一趟,大不了尽量僻开老头子就是,向医生打听一下情况应该还是可以的。 沐娇知道拦不住我,只好陪我一起去。 第五十一章 卖鱼小妹 夜里下起了小雪,行人很少,我不由想起了到韩国的初夜,要不是飘雪一直陪着我,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说不定,一时想不开轻身的念头也是会有的,那样的话,可真害苦了沐娇。 苍天有眼,我们才进医院,就撞到飘雪,飘雪赶紧把我们拉到一边,道:“你们怎么来啦?老爸在里面呢,不是说不要你们来的吗?” 我道:“飞絮她怎么样了?” 飘雪道:“已经醒了,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休息两天就好了。” 我道:“那怎么那么多血?” 飘雪道:“那是司机的血,司机死了,还好当时姐姐没开车,要就可就完了。” 听到这里,我终于长长舒了口气。 飘雪道:“我手机丢了,也不记得你电话号码,想回家去查的,又担心姐姐,她才刚醒来。我就怕你产突然来了,到时和老爸起冲突,所以才到门口走下,结果还好正好撞到你们了。” 提起手机的事,我才想起来,沐娇把刚才的电话说给飘雪听了,飘雪道:“想不到世上还真有好人,手机丢了还能找回来,一会得谢谢他才行。” 我想去看飞絮的,两个女人都不让,其实不看也好,只要知道她现在平安无事就好了。飘雪回去和老爸说了声,然后我们一起陪她去取手机。 司机挺年轻的,我怎么看他怎么感觉像个小色狼,不过他见我们三个人一起出现,感觉有点心虚。 我小声问飘雪,道:“你的手机放在哪里,怎么会丢的?” 飘雪道:“放包里的,所以我都不知道丢哪里了,还好碰到好人了。” 好人?我怎么怎么看前这个小司机都不像是一个好人。 长得就是一副贼眉鼠眼相,而他停车的地方又比较偏僻,还好是我们三人一起来,要真是飘雪一人前来,恐怕 反正手机又回来了,不管那么多,飘雪拿出钱要谢谢他的,他不收,并且赶紧离开,看着两个女人一脸的不解,我心里有点底了,这人八成是想打飘雪的主意,一开始不敢动手,只偷了手机,可后来越想越后悔,这才打电话约飘雪来一个这么偏僻的地方拿手机,他本想乘机下手的,哪知我们一下来了三人,这下他可失算了,还怕我们有后招,当然赶紧逃了,这就叫做贼心虚。 陪飘雪吃了夜霄,一直把飘雪送到医院,我和沐娇才回去,看飘雪的眼神,似乎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因为沐娇在,我也不好问什么。 回到家,赶紧洗洗睡了,我还好,沐娇明天还要上课。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又被沐娇拉起来,道:“又睡懒觉,起来读书了,你这么懒,永远都学不会韩语的。” 在老婆的拉扯中醒来,闭着眼睛刷牙洗脸,然后拉到书房跟着沐娇读课文,昏昏乎乎了一个小时,沐娇去学校上课了,我继续睡,期间飘雪打电话给我,说飞絮今天气色好多了,早上还吃了一点粥,这下我彻底放心了,于是睡得更安心。 一天后,林李飞絮出院,看来并无什么伤势,只是有点惊吓而已,估计有半年不敢开车了,飘雪也回学校,为她的毕业论文做准备。 既然林李飞絮身体并无大碍,那她的婚期还剩下两天的时候,大后天的今天就是她结婚的日子,那张喜柬喜欢柬呢,我记得很清楚那张喜柬在书房抽屉里的,怎么不翼而飞了?又翻了其他地方,也没有找到,估计是沐娇怕我睹物思人,伤心欲绝,所以给扔了,怕我想起她难受,每天给我布置海量的作业,唉,其实她用心良苦,我又何尝不知,只是好像我天生对韩语不感兴趣,牛不喝水岂能强按头?小心呛死我。 还有一个课外活动,就是上街买菜,说是要在实践中练习我的韩语水平,既练习了听力,又练习了说的能力,还有语感,看时间差不了,现在正是早市的时候,赶紧把课文抄了一遍,上街买菜去也。 菜市场人很多,只是像我这么年轻这么帅的男人没几个,我东边逛到西边,不知道怎么开口,有些是不会说,有些是不敢说。犹豫了很久,发现那个卖鱼的小妹挺漂亮的,决定先从她那开刀,蹭到跟前时有个中年妇女在买鱼,听她嘴巴不停地说话,也听不太懂在说些什么,据我猜测,恐怖是正宗的韩语不地道,要不就是从北朝鲜偷渡到南腔北调韩的,说的难听死了,连猜再蒙,好像是说不要鱼头,我正寻思间,卖鱼小妹提起一把砍肉的大刀来,手起刀落,我只感觉寒气逼人,鱼头已被整齐切下,后面的鱼身还在打着摆子(打摆子?你丫以为你是美人鱼么,卖什么风骚),鱼头的嘴巴还勿自一开一合地呼吸着市场里不太新鲜的空气。我蓦然间又想想庄子关于鱼典故来。 卖鱼小妹看着我,道:“先生,你要什么?” 这句我倒是听得懂,不过这不是等于没问么,我道:“当然是买鱼了?不买鱼到你这里来做什么?难不成是来看你?你身材很好吗?几岁了,成年了没有?” 当然了,这只是我想像的,这是一段电影里的台词,是一个阔家少爷调戏一个卖鱼小妹的台词,我却背得特别熟,现在见到这个小妹,差点全说出来了,事实上我说到“不买鱼到你这里来做什么”时已经停了,因为这个漂亮的卖鱼小妹眼睛已经在瞪着我,我看了她看里的刀,把后面的句子给吞了回去。 卖鱼小妹道:“怎么要?” 怎么要?我想了下,哦,对了,还没问价格。 我道:“怎么卖?” 卖鱼小妹看了我一眼,道:“你想怎么买?” 我道:“你想怎么卖?” 卖鱼小妹又看了我一眼,道:“你想怎么买?” 我也依然道:“你想怎么卖?” 然后我们两个人都瞪着眼睛,这时一个大叔来买鱼,卖鱼小妹把我冷在一边,我乘机逃走,心想一会把卖鱼小妹逼急了,可别拿刀砍我才好,想起她刚才手起刀落,砍鱼头的那情景,真有点让人不寒而栗,我回道一望,那个卖鱼小妹也正在远远地打量着我,希望她别认为我刚才是在调戏她才好,我一紧张,只记得那句话怎么说了,忘了怎么问价格。 正走着,无意中听旁边的人问“多少钱一斤”,哦,脑海中闪光一闪,原来是这么说的,于是我又折回去,一抬头,咿?卖鱼小妹已换成了一个胖中年男人,一脸的横肉。 “你想怎么买?”他手拿着刀在砧板上切着,看也不看我一眼。我不敢搭话,赶紧逃走。 第五十二章 真红宝石吊坠 从市场上回来的时候,正好撞到有婚礼车队,场面很是浩大,心里不禁有些不舒服,***,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铺张浪费,真是传统的老土。 再过两天就是林李飞絮的大喜之日了,不知道有没有因为她出车祸而推迟,不过以飘雪说的她的状态来看,应该是可以如期举行的吧,那么 浩大而壮观的婚礼车队终于造成交通拥抱,在交架桥附近塞车了,咔咔,强烈,最好堵死你们,错过良辰吉日,不过想想,就算晚点了,也是无法阻止婚礼怕,除非 要不抢婚,老实说,以林李飞絮的个性,我真的没有把握我去抢婚的时候她会感动的一塌涂地,心甘情愿地跟我走,说不定还会把我讽刺挖苦一顿,让我大从厅广众之下丢人现眼。 不过,我想起那天她看我的眼神,那么深情,她好像想说什么,只是说不出来,我是不是应该一辆车从我身边急施而过,我吓出一身冷汗来,再这么边冥思边走路的话,非被撞死不可。 抢婚?其实怎么可能,林李飞絮的脾气我太了解了,我决定的事情我是无法改变的。听之任之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是无可耐合的事情。 两天后的一大早,也就是林李飞絮结婚的日子,本和沐娇商量好不去的,我怎么又心血来潮了,我想我是不是应该男人一点,她一定也很希望得到我的祝福。 沐娇见我打扮起来,也没说什么,只温柔地道:“要不要我陪你去?” 想看她们成双成对,在那种场合,自己一定很难受,我点了点头,道:“谢谢你。” 沐娇伸手给我扣西装上的扣子,道:“我们是夫妻,你再谢我我可生气了。” 沐娇要给学校请下假,我道:“会不会不太好,其实上完课再去也来得及。” 只为上午沐娇只有一节课,十点半的样子就可以回来了,而婚礼十一点才开始。 沐娇想了想,道:“那好吧,那你在家里等着我好吗?” 我笑道:“知道了,一会我还要学习韩语。” 沐娇也笑,道:“今天放假,可以不学了。” 沐娇去学校了,我在家里看书,可哪里看得下去,我在书房里走了会,感觉有些胸闷,于是我出门走走。 婚礼的地址是一个教堂,西式婚礼,大概的位置我知道,又看了路标,只是教堂里冷冷清清的,也没有搭建礼堂什么的,让我感到有些奇怪,可能是时间还没到吧,可能只是一个简单的仪式。 我坐在空荡荡的教堂里,正在出神,听到有脚步声,我心里一惊,难道是林李飞絮来了?回过头,发现只是一个小女孩,她见了我,飞快地逃走了,难道她是天使?好像没有一双洁白的翅膀,还有,天使好像是脱光光不穿衣服的吧,咔咔。 离开教堂,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很快沐娇就给我打电话,让我陪她去买礼物。 礼物,真的不知道送她什么好,我本不想买的,沐娇说这是风俗,偏拉着我看下,最后买了一副吊坠。 吊坠?为什么会是吊坠,我猛然想起我曾给陆晓棋买过吊坠,虽说是她主动要的,可毕竟是我付的钱,现在的她,还好吗? 红宝石吊坠,透着幸福的光芒,见沐娇拿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样子,我才想起,至今还没买过什么贵重的东西送给沐娇,一个我最爱的女人,我怎么可能忽略?不过今天是不行的了,我想明天专程买礼物送给沐娇,不告诉她,到时让她狠狠地感动一下,顺道求婚,那样不知道会不会很浪漫。 听说女人是水做的,可为什么水做的女人会对宝石之类的东西这么感兴趣,不过是破石头而已,虽然华丽些,终究还不过是石头而已,可我为什么会从沐娇的眼睛里看到光芒,一处强烈占有欲的贪婪的光芒。 女人,是不是都是这么俗? 沐娇对这副红宝石吊坠爱不释手,惹得营业员一直夸她,道:“这吊坠真适合你,现在称托的你更漂亮了,真的,我不骗你。”听着这些话,我只感觉脸上发烫,而沐娇的脸上却荡漾着幸福的得意的笑,正想把吊坠放在脖子上试下,我赶紧咳嗽。 沐娇转脸看了我一眼,道:“干嘛?” 看她脸上一脸的无辜,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有,老实说,我没打算买这个吊坠,第一是和送陆晓棋的那个太像了,其二,嗯,价格好像是五位数,看了让我心寒,如果说是买给自己的,那么我还考虑一下,至于送人么还是三思而后行吧。 我道:“再看看其他的吧。” 不想我这一句话一出来,立即遭到营业员和沐娇两个人的不满,营业员道:“这红宝石吊坠非常适合这位小姐的,我就是感觉她的皮肤特好,光滑细腻,肌肤胜雪,再配上这个红宝石吊坠的话,正好红白相映,相映成辉,更显得小姐的皮肤好,红宝石吊坠也相称的更加灿烂夺日,熠熠生辉。” 听营业员小姐说着,我不禁笑道:“小姐,你是中文系毕业的吧?” 不想她摇了摇头,道:“不是啊,我是学广告的。” 呃!恐怖,难怪口才一等一的呱呱叫,原来是干这一行的。 不过沐娇听了非常受用,看她一脸的欢喜,我都无语了,沐娇手里抚摸着这个价格不菲的红宝石吊坠,表现的非常的不舍,用乞求的眼睛看着我,道:“我也感觉挺好的,老公,就买这个吧。” 呃!我再次咳了下,心想这好像不是给你买的吧,用不着之么用心地挑选,所谓礼轻情意重,真的要送这么贵重的东西好像就完全没必要了。 不过沐娇的眼神真的让人难以拒绝,尤其是那个长得非常漂亮却心肠歹毒的营业员小姐还在不停地忪恿,用她那蛊惑的语言诱使着沐娇。 沐娇看着我,道:“老公?”这一声叫得差点让我肝肠寸断,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很无奈地点了点头,道:“只要你喜欢就好。” 话虽如此,心里却在滴血,我长这么大,可还没买过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当我是大款么,说什么下次打死也不带女人进这样的什么宝石专卖店了,好像是什么金伯利,尽卖些破石头,还重的要死,以后至多带女人去石头记就行了,好像全是三位数的,咔咔。 营业员见我买了,暗暗地吐了一口气,赶紧开单,唉,她又多了一份业绩。 我道:“包装起来吧。” 见沐娇有些不舍,我伸手去拿,道:“好了,又不是送你的。” 沐娇还不想给,道;“看看也不行吗?”然后小声地嘀咕道:“都还没送过我东西。” 我咳了下,只当作没听到,反正她声音也很小。 第五十三章 教堂 营业员问我是送什么人的,我道:“新娘,不过不是我女朋友。” 她哦了一声,看了一眼沐娇,脸上有些惊诧的神色,虽是一瞬间的神情,还是被敏感的沐娇给捕捉到了,竟在下面踢了我一脚,这丫丫的,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拿着单子去付钱,真有点心疼,何况又是送给一个背叛我的女人,早知道就不跟沐娇说了,而直接去地摊上花十几块买个模仿的就行了,反正也是礼轻情意重。 在去教堂的路上,我脑子里再次闪过抢婚的念头,就冲着这颗三万多的红宝石吊坠我也要试上一试,说不定那个死男人的戒指还没有我的重,对,我就抢婚了,抢不到闪人,抢到了,咔咔,那可真是要闹得满城风雨了,说不定还会成为一段佳话,永远流传于世。 天气晴朗,阳光灿烂,这丫还真会选日子。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出租车已经停在教堂门口,沐娇拿手在我眼前晃了几下我才醒来,沐娇道:“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也不理。 下了车,向教堂走去。 奇怪的事教堂里依旧没有人,冷冷清清,我们问了见到的几个人,说没听说今天有什么人要在这里举行婚礼,难道我们被那丫给耍了? 我又让沐娇拿出那个喜柬来,看地址确实是这里,可怎么没有一个人,而且这里的人也不知道?我们又去问了执事,他也说没有这回事。 眼见时间已经近十二点了,我们在教堂里坐着,沐娇道:“要不等一会吧,到十二点还没有人的话,就算了。” 现在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其实还有一个办法,我们都知道,就是给林李飞絮打电话,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沐娇没有开口,我更不想打过去。 此时的林李飞絮或许正在其他另一个地方举行婚礼仪式,这么想着,不由心里有些难受,我伸手去拉沐娇的手,她看了我一眼,道:“干嘛?” 我道:“嫁给我吧。”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有一种很强烈的冲动,我看着沐娇,感觉眼睛里有种湿湿的感觉。 沐娇一脸吃惊地看着我,当然了,还有受宠若惊的感觉,偶然毕竟是一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大帅哥。 我又说了一遍,然后单膝跪下,我也不知道我的求婚姿势是不是很标准,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一颗真诚的心。 沐娇赶紧拉我起来,道:“你不要这样,这么突然我都不知道怎么答应你。” 我道:“不突然,答应我吧,要不我会活不下去的。” “没那么夸张吧?”沐娇道,“可你礼物都没有,哪有这么求婚的?” 呃!搞了半天是要礼物啊,咔咔,不早说,可我我手往怀里一摸,把那红宝石吊坠拿出来,还没呈上去,沐娇头一偏,道:“我才不要,送别人的礼物又送给我,这么没诚意,当我是什么人了,我生气了。” 说着沐娇起身要走,我哪能让她走,本来不开始也行,可求婚都已经开始了,她再这么走了,那我岂不是很糗? 我伸手去抓,结果不是吧,点解这么巧,手正好扣在沐娇短裙的腰带上,差点把她的裙子给脱下来,沐娇“啊”了一声,赶紧双手护住,我也立即松手。 我笑道:“不是故意的,不好意思。” 沐娇一脸羞红,低头整理裙子,我还要说什么,一抬头,见教堂门口人影一闪,好像林李飞絮?怎么可能? 我赶紧追出去,可哪有林李飞絮的影子,估计是眼花了,唉,真是相思成灾。 “怎么了?”沐娇也随后跑出来。 “没什么。”我轻轻叹了口气,感到一阵悲伤。 不知什么时候,天空已经转阴了,聚积着厚厚的一层铅云,看样子是要下雪了。 我牵起沐娇的手,道:“我们回去吧。” 在路上的时候,大雪已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我和沐娇躲进街角的一家火锅店里。 雪越下越大,我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林李飞絮时的样子,她开着一辆红色法拉利,还有想起她坐在我的办公桌上双腿晃呀晃的,还用脚踢我,简值性感的喷血 现在,她已是别人的女人了。 沐娇知道我心情不好,陪我多喝几杯烧酒,小脸儿烫得红扑扑的,煞是可爱,渐渐有些不住,口齿缠绵。 我们在回家的路上,沐娇倚在我怀里睡了过去,我抚摸着她发烫的脸,不禁有点心疼。到家后,小心地把她抱上楼,放到床上,脱了外衣,看她那么优美的曲线,不禁有了**,好想和她爱一次。 沐娇鼻息无效,已经睡得很安详,我亲了她几下,又抚摸她的私处,她竟一点反应都没有,***,谁说酒后乱性来着,这丫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睡得跟猪一样沉。她这样,我倒不好再怎么折磨她了。 给她整理了贴身的保暖内衣,她身体所散发出来的女人味真的好香,我不由又在她的胸部深深地嗅了几下,真恨不得咬上一口,我吻她的唇,那么质嫩而有弹性,含在口时轻轻吮吸,可沐娇唉,下次再也不让她喝这么多酒了,适可而止就好。 给她拉上被子,掩好,在床前呆了会,第一次发现沐娇那么可爱,她那么美,一种女人的美,我不禁有些心动,我想我们也是时候结婚了,虽然现在是夫妻,但毕竟还没有得到法律的认可,沐娇也不是太在乎这个名份,可我还是想娶她,记不清是哪位女性名人说过的一句话:如果你是真的爱她,就娶她吧,而不是非法同居。 等沐娇醒来时,我想和她商量一下,我要做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绝种好男人,我要向她求婚,让她嫁给我,给她一辈子的承诺,虽然承诺很虚假,但至少女人都喜欢听,至少她在我承诺的那一刻,是无比幸福和感动的。 沐娇睡得很沉。虽然盖着被子,她身体优美的曲线还是很明显,我总是无法控制自己地扫描着这美丽的画面,睡美人的诱惑,远远胜于女人的挠首弄姿,那是一种自然的美,一种安静的美,如此生动,如此越看越上火,我想我还是离开这个房间吧,我可不想在沐娇昏晕的时候在她身上享受,现在都21世纪了,样样提倡互动,夫妻生活亦是如此,这是时代的发展,时尚的需要,当然了,也是生理的渴望。 第五十四章 你想怎么搜身 我狠下心来出了房间,把门轻轻带上,走到阳台上,点支烟,看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情绪不禁又有些低落,那个女人唉,为什么总想起那个女人,身上还有一份没有送出的礼物,红宝石吊坠,她那么美,如果挂在林李飞絮的脖子上,正在镶嵌般地垂在她的乳间,红白相映,她一身白纱,那么一点红色,一定会非常醒目,简值光芒万丈,炫目异常。 窗外,雪片轻舞飞扬。 怕打扰到熟睡中的沐娇,关上书房的门,打开音乐,刘若英那质感的声音立即弥漫了整个空间。 我最喜欢的的歌词是这几句:你都如何回忆我,是带着微笑或沉默,这些年来,有没有人让你不寂寞,后来,我们都怎样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已不在我身边。 不知道林李飞絮是如何如何我的,是带着微笑还是用沉默来代替,是否还有点点滴滴快乐的记忆,抑或是我的背叛,我无限地托着时间,这时间终于隔断了我们之间的那层用思念和爱织出的幻想和依恋,在她心里,也许已化为仇恨,她的青春在我这里受到欺骗和摧毁。 其实她离开我,我一点都不恨,只是很难过,但目前还好,至少还有沐娇在我身边。 坐在地毯上,听着这质感的歌,灵魂都在升华。 我想,我是时候向沐娇求婚了。 第二天我特地去买婚戒,结果在我选中时,我又有点犹豫了,因为我不知道我所喜欢的选中的沐娇会不会喜欢,忽然发现,我对沐娇其实还很缺乏了解,我甚至不知道她喜欢什么颜色,喜欢什么衣服,喜欢什么运动,发现我们相处了这么久,原来我很失败。 打开电脑,把不知道的和想了解的记下来,用绘图软件做成一个表格,然后打印出来,等沐娇回来的时候让她填写。 不过这么直接问的话会不会不太好,至少显得也太没有诚意了,还是自己观察的好,然后再把这一番苦心告诉她,我想一定会很感动的,既然这么决定,那就这么做吧。 今天沐娇有两节课,要晚点才能回来,接近十二点的样子,不过下午没有课。 打电话给沐娇,问她中午想吃什么。 沐娇很奇怪地道:“干嘛?你不是想做饭给我吃吧?” 呵呵,这丫倒不笨。我道:“是的,难道不行吗?” 沐娇道:“那还是算了吧,我看还是出去吃吧,免得你把厨房给烧了。” 咔咔,这丫居然这样说我,其实我可是一名很合格的厨师的。 我道:“这么损我。你不是让我没事出去逛菜市场么,练习口语和听力的,那我总不有和别人你好,你早啊,你吃饭了没呀的吧” 沐娇听我着,不由笑起来,道:“好了,我知道了,那你就自己看着买就是了,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吃的,好吧,我还在上课呢,不能和你聊了,88。” 呃!这丫居然敢挂我电话。 自己看着买?来到菜市场,还真不知道买什么。再说菜市场有些脏乱,又有人呦喝来去的,呆了一会,还是去超市吧。 出了菜市场的时候,正遇到有人在游行示威,这倒有意思,街道两边也聚了很多人在看,我也挤过去。 游行的人多是学生,看样子是以大学生和高中生为主的队伍,还打了横幅,上面写着“抵制日货,振兴国民经济”、“坚决拒绝日货”等之类的词,时不时还有道路两边的人加入进去,两边偶尔会出现交警维持秩序。 在中国我也见到过这类的游行,不过好像效果不大,也正如网上流传的一样,在中国,到处都能见到日货,而在韩国,基本上见不到日货,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爱国的表现,不过日本从中国大陆攥了很多银子这倒是不争的事实,可他们还对中国哆哆逼人,甚至还想强占中国的钓鱼岛,真是狼子野心。 中国是日本二类产品最大的倾销地,如果中国拒绝日货的话,对日本的经济发展将会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当然了,这也会对中国的经济产生一定的影响,谁是谁非,偶不是经济学家,更不是政客,搞不明白,不过个人感觉还应该抵制日货的,就单单冲他们侵略中国而拒不承认事实而且还恬不知耻地美化历史这一点上,就应该拒绝与日本合作。 当然了,纯属个人意见。 看着游行队伍,不觉发了一番爱国感慨,也算是极为难得了,忽然又想到了我的那个去日本读书几年,搞了无数个日本mm的朋友,咔咔,真是为国争光了,不过娶个日本女人可就不道德了,下次要有机会见面,得好好地给他上一课,让她休了这个异族的女人,其的不行,把她“通用”了也可,咔咔,“通用”或者“大众”,好像有点过了。 看了一会,正要转身走,听到有人在叫我,寻声望去,原来是飘雪,这丫手里还拿着一个韩国国旗,一脸兴奋地朝我挤过来。 出了人群,我打量一下飘雪,她穿得是学校制服,有点肥大,不过感觉纯情了许多。 我道:“你怎么在这里?” 飘雪笑道:“在游行示威呢,不用上课了,毕业论文已经交了,等老师打电话给我,你呢,一个人在这里闲逛?”飘雪说着四下瞟了一眼,道:“沐娇姐姐呢?” 我道:“在上课。” 飘雪拿手扇着,道:“好热,喊了半天口号了,口好渴,我们去喝杯饮料吧。” 街角的水吧,其实一楼大厅里也没什么客人,不过飘雪还是选择二楼,而且临窗,这样可以看到大街,看到游行队伍浩浩荡荡,挺有意思的。 我们才坐下来,飘雪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对了,老实交待,你买过日货吗?身上有没有日货?”飘雪说着就起身,看样子是想搜身,我赶紧道:“我只买韩货,打死不买日货。” 结果飘雪还是欺身近来,道:“才不信你,我要查查哦。”说着来翻我的领子,呵呵,外衣是华伦天奴,毛衣是沐娇织了送我的,内衣好像没有牌子,下身裤子是唐狮,保暖裤是“地球人都知道”的牌子,内衣是三枪,鞋子是安踏,袜子是李宁,围巾还是谢雨绯织了送我的那条,洗了几次了,一直没舍得换,更舍不得丢了,不过质量当然很好,如今两年多过去了,还是完好如新。 当然了,飘雪才不会查这么清楚,只是看了下我的领口,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好孩子哦。” 咔咔,这丫有没搞错。我起身道:“你都搜我身了,我也要搜你的身。” 不想飘雪听了这话,脸上一红,我才反应过来原来她是女孩子,呵呵,好像不大方便搜身。 飘雪回自己位置坐下,道:“何从哥哥,你想怎么搜身?” 呃!无语,要不一件一件脱了查看? 第五十五章 玲珑可爱的小脚 我赶紧喝了一口水,道:“今天天气好冷,你还穿这么少。” 飘雪见我不接她的话,笑道:“这才叫美丽冻人呢。” 我道:“可小心冻感冒了。” 飘雪道:“谢谢何从哥哥的关心,我身体好着呢。对了,你还要不要搜身?” 我一口水差点喷出来,这丫怎么又问这个个问题了? 我道:“不用了,你这么爱国,身上一定有会有日本货的,不用搜了。” 飘雪道:“那可不一样,为了公证起见,我把我的衣服报一遍给你听好不好?” 她既有此意,我也不好拒绝了。 飘雪道:“这校服就不用说了,学校统一做的,当然就不用说了,不过难看死了。”飘雪说着把外衣脱下来,里面是一件高领七彩虹颜色的毛衣。 高耸的胸部,让我不禁有些汗颜,心想这丫不会真的要脱吧,不过我。 飘雪指着胸部,道:“你看,这有标志呢,是爱奴儿的牌子。” 接着不是吧,飘雪上解靴子上的带子,我吓了一跳,道:“干什么?” 飘雪也不抬头,道:“校服难看死了,我换了它。” 看飘雪脱靴子,才发现她的脚那么小,非常可爱,一双白色的公主袜。 我道:“你多大的脚?” 飘雪听我这么说,把脚伸过来,竟放到在怀里,道:“你看呢?可爱吧。” 我想摸一下的,可惜没有胆量,最重要的是我很怕这时突然有服务员闯进来,她看这情景,那咱俩可啥也说不清了。 飘雪晃了晃她的脚,嗔道:“我脚都冷了,哥哥也不给我暖一下。” 呃!看飘雪一脸的嗔意,有不禁有些心施神摇了,在她的脚上捏了一下,道:“好香了猪手。”说着做势要俯下头去吃,飘雪“啊”了一声赶紧往回缩,拍着胸脯,道:“怕,怕,遇到你这样的野蛮人了,说什么也不敢再嫁你了,跟你睡一超好危险哟,说不定哪天你饿了就把我的脚给吃了呢。” 呃这丫居然想那么远?还记得嫁我的那茬? 我笑道:“放心吧,才舍不得,这么可爱的脚就这么吃了多可惜。” 飘雪道:“就是呢,学校里可就我的脚最小呢,好多人都想摸我的脚,弄得我好痒。” 呃不会是被“通用”了吧? 我笑道:“不会是男人摸的吧?” 飘雪瞟了我一眼,道:“那又怎么了?只是摸下脚而已,我喜欢让他们给我按摩呢。” 无语,喝饮料中。 飘雪见我转脸看向窗外,探过头来,嘻嘻地看着我,道:“怎么了?不会这也吃醋吧?那我以后不让他们碰我的脚了好不好?” 吃醋?好像说心里是有点不太舒服,不过好像也谈不到吃醋吧,你飘雪又不是我的什么人。 我笑道:“哪有。好了,不是说脚都冷了么,还是赶紧穿上靴子?” 飘雪小嘴一翘,道:“何止是冷了,都被冻肿了一块呢,你看下,对了,上次陪你走了一夜,脚都差点冻坏了,你都不心疼我。” 这个 我道:“你又没说,我怎么知道?” 飘雪听了更不高兴了,道:“那你都不问人家,一点都不关心的样子,我总不能告诉你吧,到现在都还有一点伤呢。” 我道:“是么,我看看,是我错了。” 飘雪道:“看你认错还算真诚,这次就原谅你了,下次不许再这样了,也不许再伤害自己,明白了吗?” 说着飘雪把脚伸过来,放到我膝盖上,我才碰她的脚,飘雪就吸了一口冷气。 我道:“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了?” 飘雪点了点头,道:“痛给我了。” 我轻轻地脱这袜子,一这欣赏这完美的脚,这可真是一双小巧玲珑的脚嗯?洁白如玉,温润可手,哪有半点受伤的样子? 我抬头的时候,见飘雪一脸嘻嘻地笑,看样子我是上当了。 我在她脚上狠狠地扭了一下,飘雪立即叫起来,下意识地把脚往回缩,不过被我抓住了。 飘雪叫道:“你欺负我?” 我道:“谁让你骗我的?不是说有伤么,在哪里?” 飘雪道:“人家想把最美丽的地方给你看不行么,伤在我心里呢,你又看不到。”飘雪说着偏过头去,也不再挣扎,她这样,我倒不知怎么办了。 伤在心里?这话是什么意思? 最美丽的地方是脚吗?那胸部岂不是比脚更吸引人? 飘雪道:“还不松手么?脚好冷啊。” 我咳了下,赶紧松手,飘雪揉着自己的脚,小声地嘀咕道:“也不给我揉下,捏得我痛死了。” 我再次咳了下,道:“让我给你揉揉吧,活血有益身体健康。” 飘雪道:“才不要,一会说不定又要被你给啃了。” 呵呵,还记得猪手那回事。 飘雪揉了会,穿上袜子,然后她居然开始脱裤子我 飘雪见我一脸的惊讶,嗔道:“干嘛,我里面还有保暖裤呢,我只是换裤子而已。” 虽然可是好像还是不太妥吧?我视线投向窗外,真怕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 很快,飘雪道:“好了,是我脱裤子,又不是你脱裤子,还那么羞。” 我道:“怎么会,我只是怕你不小心,把里面的也给脱了。” “你?”飘雪气得跳过来,狠狠地踩了一下我的脚,不过她现在是光着脚,也以也不是很疼,不过我当然还是要叫痛了。 飘雪道:“很痛吗?下次看你还敢不敢乱说话了,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欺负小女孩。” “小女孩?”我道,“没搞错吧,好像你已经20岁了,都可以嫁人了。” 飘雪不服,道:“那也是小女孩,你都是老男人了,还欺负我。”说着又跳过来踩我,我赶紧逃,结果飘雪没站稳,脚下一滑,从沙发上摔下来,我赶紧伸手去接,慌乱失摸措之下,双手去托,呵呵,一手正托在她胸上,另一只手就更流氓了,竟托在她的那个部位上,我心里一惊,好在只是一瞬间,飘雪抓着我的胳膊,赶紧站好,我看她时,已经一脸的通红。 我解释道:“对不起,我绝对不是故意的,刚才是” 啊?这丫竟身子一倾,我在脸上亲了一下,我不禁呆在那里。 第五十六章 你说成熟 飘雪道:“我又没怪你,又不是你故意的,干嘛要解释?” 可是那你为什么要亲偶哇? 当然,这话我是万万不会问的了。 飘雪道:“饮料都快凉了,赶紧喝吧。” 我连应了几声“好”,心里越来越不安了,只是飘雪倒表现的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坐在沙发上,一会坐好,一会半躺着,有时两腿紧并,有时略微叉开,她换上紧身牛仔裤,在大腿上绣着一条绿色的花,她双腿修长而挺直,越发让人还好上身的毛衣下摆比较长一些,要不让我的视线一直沿着双腿爬上去,非流鼻血不可。 我们正聊着,听外面有欢快的脚步声和说话声,飘雪道:“我的同学来了。”说着下去开门,然后就是嘻笑声,一连进来好几个漂亮的女孩子。 飘雪给我介绍,道:“她们都是我的同学,可爱吧?” 我起身,用我接近标准的韩语和她们问好,然后对飘雪道:“当然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说着飘雪挺开心的。 大家随意坐下。 都是毕业班的学生了,其实都早已成年,所以这几个女孩子也都很成熟的样子,和飘雪能玩到一处的,估计都是有钱的主,看打扮,看气质,就能看出来。 我也好正借此机会练习一韩语,想听听她们说什么,不过好像感觉她们说话好快,并且总是省略些什么,几乎不说完整的句子,听得我云里雾里,似懂非懂。 飘雪偏头在我耳边,悄悄地道:“她们问我们是什么关系呢?说你好成熟?” 我笑道:“哪里成熟?是指生理还是心理?” “嗯?”飘雪好像没明白我的意思,我也赶紧转口道:“当然是朋友关系了,对了,你们不回学校了吗?” 飘雪道:“一会集合一下就散了,到时我再来找你玩吧,我们要走了。” 说着几个女孩子起身,鱼串而出,飘雪当然是最后一个出去的,她转过身来看着我,感觉眼神有点不对,这丫不会是又想亲我吧?小心被沐娇抓到,那可死定了。 我赶紧抽支烟放进嘴里,心想看你还怎么亲,道:“怎么了?” 不想飘雪伸手抢走我嘴里的烟,道:“早就说不许抽烟了,又抽。” 我道:“平时不抽的,偶尔才抽一支。” 飘雪道:“那也不行,我下次见到沐娇姐姐时,要跟她说一下,要对你严一点,不能让你再这么放纵自己了。” 呃!我不禁有点木然。 飘雪往我身前蹭了蹭,眼睛看着我,道:“干嘛?也是为你好吗?你以后还要娶茗儿和我的,身体坏了怎么办?” 啊?表吓我。 飘雪道:“我走了,可能先回家,过几天再找你玩吧。” 我点了点头,对前面的话就当作啥也没听到,我道:“知道了,那你回家吧。” 飘雪又开始凝视我,然后叹了口气,道:“那我走了?” 我道:“不送。” 飘雪哼一了声,转身出去了。 我忽然想起,想问她林李飞絮的事的,喊了一声,飘雪已经跑远了,这些学跆拳道的人,速度比兔子还快。 眨眼间的功夫,飘雪和几个女孩子已经出现在大街上,对面又有几个男孩子涌上来,看样子应该是同学。 这时沐娇打电话来,道:“在哪风流快活呢?都打几次电话了,也不接。” 呃?打过几个电话了吗,好像没听到。 我赶紧解释,沐娇道:“怪不得呢,原来是个飘雪在一起,没欺负她吧?人家可还小呢?” 无语。 我道:“什么乱七八糟,你老公是那样的人么?想不到你这么不信任我。” 沐娇笑道:“开个玩笑也不行么,不许生气,要不我就挂电话了。” 我道:“没有生气,你在哪里,下课了呢?” 沐娇道:“当然了,我上课又不方便打电话的。我在超市里呢,不知道你今天买了什么菜,所以问你下了,看看还有什么要买的。” 啊?好像忘了买菜这茬了。 我笑道:“还没选好,怕买了你不喜欢吃,要不我们一起买吧,你在哪里,我马上就到。” 沐娇叹了口气,道:“就知道你懒死。我在沃而特超市呢,要不你来吧,我现在去门口等你。” 我道:“我现在就去,你也不用出来了,在里面等就好了,外面很冷的,可别冻坏了,要不我会心疼的。” 沐娇道:“你会心疼我吗?我才不信。” 我道:“当然了,我哪天不心疼你了,夜里都不敢太用力,怕把你给折腾散架了。” 沐娇嗔道:“又来,再胡说八道就不理你了。” 我笑道:“不管怎么样,反正我都是疼你的,在生活上,还是在家庭上,我都会更疼你的。” 沐娇道:“好了,我知道你心疼我,我也会心疼你的。” 挂了电话,下去付账,然后去超市。 超市并不是很远,穿过两条街道就到了,进去晃了会,不见沐娇的身影,又打电话,响了半天,这丫居然不接我的电话,不会是要惩罚我吧,刚才我可是真的没听到电话响,这丫一会要好好教训她才行,越来越放肆了。 这手机铃声,我一回头,见沐娇竟在我身后。 沐娇道:“我一直跟着你呢,眼睛尽盯着美女看,找到我才怪呢。” 我不接话,道:“怎么不接我电话?” 沐娇道:“你刚才也没接我电话啊?两个电话都没接,我都差点报警了。” 我道:“都说了没听到了,想不到你这么不相信我。现在打你电话,居然不接我电话,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沐娇不服,道:“我哪有,才一个电话而已,我两个电话你都没接了,我都还没质问你呢,你还来问我。” 我道:“你顶嘴。” 沐娇道:“不行啊?好了,老公,不许生气了。”说着来牵我的手,我僻开她的手,沐娇仰起脸看着我,神色也有点不太高兴了,我也感觉自己做的好像有点不太好。 我道:“下次不许了。”说着把沐娇的手拉在手里,向里面走去。 一边购物,一边留意沐娇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看衣服的时候,留意她的眼神在哪件衣服上花得时间多,经过保健品专区的时候,沐娇起直接穿过去,我拉住她,道:“我们看吧,这次让你亲自选择,我都还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款式,还有颜色,香味。” 我说着把沐娇往性保健专卖柜拉去,沐娇一脸的羞红,道:“不用了,你自己选择就行了。”说着脚下打滑,不太愿意跟我过去。 第五十七章 性保健柜台前 我道:“那怎么行,我要知道你的喜好,任何事情都要让你满意才行。” 沐娇没办法,硬着被我拉到柜台,好还这里是无人经营的柜台,要不打死她也不肯过来看的,虽是这样,沐娇也只是扫了一眼,然后再不看第二眼,道:“你随便了,你自己选就是。” 我把沐娇的头转过来,道:“不怕的,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就应该有成年人的胆识去面对一切。” 沐娇在我的诱逼下,翘着性感的小嘴巴,一脸不高兴地看着这些让女孩脸红心跳的东西。 沐娇嘀咕道:“怎么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道:“哪样?你说哪个。” 沐娇指了下,我随手看去,呵呵,那是男性自慰器,外观是一个女人的那玩意儿,做的好逼真,不,应该是比真的还漂亮,还可爱,还让人有**。 我道:“怎么,有你的东东漂亮么?” “你想死!”沐娇忍着笑抬腿就踢我,我赶紧躲开。 沐娇拉着我的手臂,摇晃着,道:“走吧,不看了,有什么好看的。” 我道:“不急,你都还没选择一个,我们的套套好像不多了。” 沐娇“哦”了一声,道:“你自己选就是了,我无所谓的。” 说着沐娇又要走,我赶紧拉住,道:“当然不能无所谓的,你知道的,很多夫妻感情不和,甚至离婚,就是因为夫妻性生活不和谐造成的,前车之鉴,我们可要小心了。” 沐娇道:“哪有那么可怕,我们又不是那样的。” 我道:“哪样?” 沐娇瞟了我一眼,道:“非要我说出来么?” 我道:“不怕,说吧,就当我听不到。” 沐娇道:“你都听不到,那我还是不说了。” 不说了,那可不行,我道:“说吧,我想听。” 沐娇观察了一下周围,道:“有什么好说的,我就是想说老公,你能满意我的,我们又不是性生活不和谐。” 咔咔,虽然这是事实,但听沐娇亲口这么说,我还是非常兴奋的,道:“那当然了,你老公当然厉害了。” 沐娇见我高兴也笑起来,只是这笑有些不好意思。 沐娇道:“所以,你自己选就行了,我不是太在乎的,只要不出事就行了。” 我道:“知道了,不过我们还是下好吧。” 说着我给沐娇介绍,道:“这款是平滑的,你我之间会更紧密地接触,这是款是浮点型的,会增大摩擦” 我向沐娇介绍,感觉她听得非常不专业,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随时有逃走的倾向,对这么不认真听讲的学生,我也有点没有耐心了,大致介绍了几款,草草收尾,道:“你想要哪款?” 沐娇转过身去,也不看我,胳膊却挎着我,往我身上依,道:“都说你自己选择了,不要再问我了。” 这时一对学生模样的情侣直奔这边而来,说是学生模样,因为他们俩都穿着学生制服,这倒恐怕,穿着学生制服来买套套,我留意了一下,好像就是附近的那一所医学院的徽章,呵呵,学医的,果然走在人们的前面,这不是活生生的人体实验么,够专业。 沐娇见他们逼过来,脸上有些惊愕,他们倒是无所谓,两个人有柜台前呆了很短的时间,女孩子伸手拿了一盒新款的杜蕾丝,我看瞟了一眼,是荷花香型,难道她喜欢这种味道?然后不是吧,女孩子还拿走了一个女用自慰器,男孩子伸手去拍她的头,道:“我满足不了你么?” 女孩子笑道:“要你管,你警告你,以后可要加强身体煅练了,再满足不了我,小心我红杏出墙呢。” “你敢?”男孩子说着又在女孩子的pp上拍了两下,女孩子赶紧逃逃,男孩子在后面追,直到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 沐娇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道:“好恐怖。” 我道:“有什么恐怖的,看人家才那么小,都放得开,你都年纪一大把了,还玩什么矜持。” 沐娇瞪了我一眼,道:“我哪有?” 我道:“那你想要哪一种?刚才也” “我要那个。”我话还没说完,沐娇指着一款浮点型的套套道。 呃我心里小小地惊讶了一下,难道我还满足不了她?居然选择一款增强女方快感的套套? 沐娇见我不说话,道:“怎么了?都说我不选了,要不不要这个了?” 我伸手拿了一盒沐娇指定的产品,道:“一切听你的吩咐。” 沐娇推我道:“好了,都买好了,我们走吧。” 我道:“等下,女性自慰器你要不要?” 沐娇赶紧摇头,不由分说地推我离开。 其实她这样做,我心里好受多了,如果沐娇真的选择一个女性自慰器,那岂不等于当场揭穿我这个男人不中用的事实,我非当场跳楼不可。 不过沐娇选择了一款浮点型估计也是随手选的吧,不过我心里还是有点小小失望,看样子我得加油了,可不有总自己满足,让心爱的女人夜夜沉浸在**的痛苦之中。 又想起一事,我在沐娇耳边道:“以后我会加强煅练的。” 沐娇婉尔一笑,道:“你知道了就好。” 我华丽的无语。 沐娇见我一脸怪异的表情,道:“又怎么了?”然后估计这丫反应过来了,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小声道:“其实老公好厉害的,我爱死你了。” 这个“爱”字?咔咔,心里暖和了许多。心想我不但现在厉害,以后还要更厉害,厉害到你想逃,可想逃也逃不了,咔咔。 看了很多手饰品,吊坠、手链、脚链、戒指、手镯什么的,这些都是价廉物美的东西,店主又年轻又漂亮,项上挂着好几条链子,有一条串着好几个新月状的吊坠,我问她,她说是骨头,把我和沐娇吓了一跳,她笑道:“不用怕,又不是人骨头,是狗骨头,不过听说用人骨头做的吊坠特别有灵性,尤其是自己亲人的骨头,做保护符带着,非常灵验的。” 听她说得好恐怖,我不禁有点冷。 不想沐娇把嘴巴蹭在我耳边,道:“把你的一根肋骨取下来吊坠给我带好不好?” 第五十八章 制作手链 啊?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道:“你没搞错吧,那不如吃了我的肉了,还能长生不老。” 沐娇道:“你以为你是唐僧吗,才不吃你肉,还没猪肉好吃呢。” 呃,无语。偶可是身娇肉贵哇,居然这么说我。 我看上了一个108颗珠子串成的西藏佛珠,拿起来正打算戴上,被沐娇拦住,从手里夺过去,道:“不许戴这个,你又不出家。” 我道:“那谁知道,说不定哪天就出家了。” 沐娇道:“才不信你,你舍得我妹妹吗?对了,还有飘雪,不知道刚才你们在一起干什么呢,恋恋红尘,你舍得吗?” 这丫倒好,不说我舍不得她,倒把茗儿和飘雪搬出来。 这里还有很多珠子,可以自己选择材料和绳子,店主帮你做,当然了,相应地多收5块钱手工费。 材料有五彩石、西藏念珠、精炭(一种纯黑色很重的石英材料)、缅甸玉、贝壳等,五彩缤纷,有古典的,有时尚的,有浪漫气息的,有清纯稳定型的。 沐娇似乎很喜欢,拨来拨去的看,有点爱不释手。 我道:“要不你选材料做一个,算我送你的。” 沐娇道:“才不要你送,又不值钱的。” 我道:“礼轻情义重。” 店主见我们有真心要买的意思,道:“要不做情侣手链吧,这样多浪漫,现在做情侣手链的很多呢,很流行的。” 沐娇听了有点心动,看着我道:“你要吗?” 我道:“你喜欢就做吧,我无所谓的。” 沐娇想了想,转脸问店主,道:“那做两个怎么算?能便宜点么?” 咔咔,这丫居然还价起来了,我不禁想笑,不过还是娶这样的人做妻子好,会持家过日子,不至少把家给败了。 店主也笑起来,道:“你先材料吧,到时看材料的价格再说,我作生意的,也总要多少攥一点是吧?” 在我们选材料的时候,店主又给我们推荐,说今年流行什么样材料等等,不过据我所观察,她推荐的材料往往都是比较贵的,比如有一种说是蓝田玉,价格就是缅甸玉的两倍还多,不过这个不用**心,价格的事情沐娇是完全可以让人放心的。 沐娇选好材料,问我道:“这行吗,喜欢吗?” 我道:“你喜欢就好了,我相信你的眼光。” 沐娇喜道:“老公好乖哟。” 当着店主说这样的话,我不禁感觉脸上发烫,一抬头,正见店主冲着我微笑,呵呵,丢死人了。 店主道:“没什么的,相亲相爱是好事呢,我好羡慕你们哟。” 我道:“怎么,你还是单身?” 店主道:“是呢,一个人孤凌凌的好可怜,整天在这里忙着做生意,没时间谈恋爱呢,不知道这位帅哥有没哥哥或者弟弟,介绍给我认识一下?” 这当然只是玩话了。 沐娇又权衡了下材料,最后决定下来,价格算是中等吧,店主道:“看两位感情这么好,我都喜欢得不得了,那就做个好事吧,绳子我免费送你们了。” 沐娇要说什么,店主抢道:“放心,我不会用很差劲的绳子的,我这里绳子的价格都是一样的,只是颜色和打结方法不一样,你喜欢什么样的颜色,还有,这里有很多种打法,你喜欢哪一种?” 对了,颜色问题,我也正想知道沐娇比较偏爱哪一种颜色。 店主道:“珠子颜色略显艳些,绳子最好配暗一点,要不会抢光芒的。”后来选了褐色的绳子,又选打法,感觉都挺漂亮的,叫什么名字,我也记不得了,沐娇选好了,然后谈价格,硬了砍了近四分之一的价格,把一盒套套的价格给省下来了。 店主让我们去逛一会,半小时后再来拿,她马上叫人做。 离开精品店,我夸沐娇会还价,沐娇道:“那当然了,要过日子么。” 我笑道:“娶你这样的妻子,真的好划算。” 沐娇嗔道:“那是。不过我可还没答应嫁你呢。” 我道:“那嫁我吧,我向你求婚。” 沐娇道:“都没有礼物,一点诚意都没有呢。” 我道:“不急,我们这就是买婚戒。” 买婚戒,这倒是真的,不是顺口开河,那天去教堂,在回来的路上,我就在想这件事了,虽然现在和沐娇同居,过得是夫妻一样的生活,但我知道,女人还是想要名份的,我一直在策划着找个好机会向沐娇求婚,只是没想好,今天既提出来了,倒不是乘势把这事给办了。 沐娇停下脚步来,看着我,道:“你是不是说真的?” 我很认真地道:“是真的,沐娇,我爱你,嫁给我吧。” 我这么一认真,沐娇立即不习惯起来,左右看了看,道:“这里这么多人,让我怪不好意思的,以后再说吧。” 我道:“那你先答应好吧?” 沐娇不理,道:“你刚才不是说要买婚戒的吗?” 呃!看来我是疏忽了这一点,忘了女人除了是水做的外,还是非常物质的,想没有钻戒就娶沐娇门) 我拉道沐娇的手,道:“走吧,任你挑选。” 沐娇道:“去哪?” 我道:“金伯利,真爱恒久远,钻石一颗永流传。” 沐娇道:“才不去,好贵的,我才不要。” 我道:“不怕,钻石有价,真情无价,大不了只买钻石,其他都省了,连婚礼也不办了。” 不想我这话一出口,立即遭到沐娇的反对,道:“不行,坚决不能,哪能不办婚礼就嫁你的。” 呃!现在看来,女人不仅物质,而且还很形势化,很虚荣。 我道:“婚礼不过一个形势而已。” 沐娇道:“那也不行,我就要,要不就不嫁你了。” 我赶紧道:“好,好,一切按你的意思办。” 沐娇哼了一声,道:“这还差不多。” 唉,谁叫现在是我求着娶她,而不是她求着嫁我的,不过三十岁前是女人占优势,但三十岁后么,咔咔,要不继续托下去,等托到三十岁,沐娇急了,还怕她不求着嫁我么,那时可就轮到我拽了,哼,没房子,不娶,没车子,不娶,至少也要是法拉利(点解是法拉利?莫不是受陆晓棋和林李飞絮的影响?),咔咔,那种感觉才真够男人 我真幻想间,沐娇道:“那些以后再说吧,钻石我也不急呢,你倒先说说我嫁你有什么好处。” 第五十九章 嫁你有什么好处 唉,谁叫现在是我求着娶她,而不是她求着嫁我的,不过三十岁前是女人占优势,但三十岁后么,咔咔,要不继续托下去,等托到三十岁,沐娇急了,还怕她不求着嫁我么,那时可就轮到我拽了,哼,没房子,不娶,没车子,不娶,至少也要是法拉利(点解是法拉利?莫不是受陆晓棋和林李飞絮的影响?),咔咔,那种感觉才真够男人 我正幻想间,沐娇道:“那些以后再说吧,钻石我也不急呢,你倒先说说我嫁你有什么好处。” 这个我想了想,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手机短信了,道:“手冷了给你捂,逛街给补助,不和你耍酷,不让你吃醋,吵架会上步,生气会挺住,没事多送礼物,累了背你走路,睡觉帮你数数。” 沐娇听了笑道:“又抄袭,你哪有那么好,我现在就累了,你说怎么办吧?” 啊?现场考验,我背过身去,叹了口气,道:“媳妇一着急,丈夫就成驴,来吧,上马。” 不想沐娇不但不上,反而在我臀部拍了一下,我道:“你咋滴拍我马庇呢,有啥事求我啊,就咱俩这关系,你说啥都中。” 沐娇听了浓厚的东北夹杂着山东口音,乐得透不过气来,道:“好了,好了,笑死人不偿命么。” 伸手又要来打俺,赶紧逃。 我道:“那我娶你,你给我什么好处?” 沐娇看着我,道:“那你想要什么好处啊?” 我想了想,心里不由痒起来,道:“至少要有三陪吧,陪吃、陪喝、陪睡。” 沐娇瞟了我一眼,道:“就知道你没想好事,不过我答应你了,你还有什么要求?一起说来听听。” 呵呵,还可以提要求?有点受宠若惊,我道:“有没有年薪,有没有红利?” 沐娇哼了一声,道:“你脸皮可真厚呢,不让你养我就不错了,还想让我养你呢。” 金伯利钻石在五楼,经过四楼服装区的时候,沐娇看上一条围巾,又看了看我的,道:“你的围巾是不是要换了,好像都戴几年了哦。” 我赶紧道:“不换,还挺新的,又保暖又漂亮,不用换了。” 沐娇看了看我,道:“不知是哪个女人织了送你的,都舍不得换,是陆晓棋么?” 我不答,道:“怎么,吃醋了?” 沐娇道:“哪有那么容易吃醋,不知道老公上辈子修了什么缘,这辈子惹了那么多桃花债。” 这话,我只当作没听到算了。 走进金伯利,整个世界都在熠熠生辉。 在闪着光芒的钻石的应衬下,营业员都显得高贵起来,高贵而且典雅,脱光光再配上一双洁白的翅膀,简值就是天使。 我们逛了很久,直到肚子饿得咕咕叫了也没有选好买哪一款,因为每一款都匠心独运,巧夺天工,让人心施神往,爱不释手。 沐娇道:“老公,我饿了,晚上再来逛好不好?” 我道:“那你想要哪一款?” 沐娇思索良久,笑道:“我都想要。” 恐怖,这女人好贪,把我卖了也买不了全部。 沐娇见我一脸的惊诧,嗔道:“干嘛这么一幅表情嘛,我又不是很物质。” 呵呵,这还不物质,你没见到她刚才欣赏那么钻石时的眼睛,闪着贪婪的光芒,唉,女人对这些没有实际意义的东西怎么那么情有独钟?还不如一袋方便面来的实在,我现在只想吃一袋方便面,要排骨葱花味的,再撒上些辣椒,哇 离开金伯利,直奔地下一层的食品区,本要去快餐店吃的,沐娇道:“不去,都说了今天要做饭给我吃的。” 我道:“我不是肚子饿了吗?下次吧。” 沐娇道:“都多少次下次了,我还能忍住的,就想吃你做的东西了,我就这点要求了,老公都不答应么?我的心会很痛的。” 唉,真是怕了,女人真麻烦,好端端的快餐不吃,偏要吃我做的菜,难道比满汉全席还好吃,比肯德鸡还好吃,比pizza还好吃,好后悔早上一时冲动,就中午要做饭给沐娇吃了。 速度买了菜,赶紧回去做菜。 菜单:西红柿炖牛肉,松鼠茄子,油焖香干,红烧土豆,酱爆螺丝。 做法:根据时间定律,先把最耗时间的西红柿炖牛肉做好,为了省时,牛肉是熟食,西红柿一定要在油里炸一下,把汁炸出来,要不然不入味,放上姜、蒜、八角等辅料,在小沙锅里炖,做这道菜最好用沙锅,要不做出来的菜没有那个味,不正宗。(我指的正宗,自然是何氏正宗) 最麻烦的是松鼠茄子,说麻烦是指它的切法,要切得很薄,而且底部又不能完全切开,我虽然明白如何去切,但还是把一个茄子切成了几断,不过没关系,毕竟是第一次做,再说咧,俺又不是厨师毕业。 近一个小时后才开饭,沐娇饿得受不了,直往往厨房钻,乘我不留意就偷吃,当然,她是不断地在夸我的手艺,想想做丈夫这么久了,给其他几个女人都做过饭吃,给自己最爱的人这还是第一次,倒有点厚此薄彼了,不过不怕,以后有的是机会。 沐娇道:“你做的菜好好吃哟,要不以后每天都做给我吃好不好?” 怕,怕,偶尔做一次就够有诚意的了,还想天天吃,noway。 餐桌前,我装作没听到,沐娇明白我的意思,一脸笑嘻嘻地蹭过来,像是欠了我钱似的,紧挨着我坐下,道:“老公,我好喜欢吃你的菜哟。”说着夹了一口茄子,往我口里送。 我只得接了,沐娇凝视着我,道:“好吃吗?” 我笑道:“当然了,我做的菜能不好吃吗?简值就是天下一绝。” 沐娇赶紧接道:“是哦,我想天天吃呢,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口福。” 我道:“口福就免了,性福会天天有的。” 沐娇嗔道:“和你在一起当然幸福了。” 我哈哈笑走来,沐娇一脸的不解,道:“怎么了?我说错了什么么?” 我道:“我说的是那个性福。” “啊个?啊??!”沐娇一下明白过来,害得一脸羞红,拿手在我身上打了下,道:“就知道你准没往好处想,整个一个色狼。” 我道:“男人不色,女人不爱。” 沐娇改道:“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吧?这个都不知道。” 我拥着沐娇的小蛮腰,这丫竟小pp一翘,坐在我的腿上,一支胳膊勾着我的脖子。 我问道:“那我坏吗?” 沐娇不假思索地道:“坏,简值坏透了。” 我笑道:“是么,那你倒说来听听,我还不怎么我是怎么坏的。” 第六十章 积分奖励 沐娇想了下,脸上一副欲说还羞的表情,我鼓励道:“不怕,说吧,不喜欢我就改了。” 沐娇嘻笑一声,低头在我耳边道:“你在床上最坏了。” 啊?? 沐娇说完看着我,眼睛水灵灵的,又羞又喜,好不让人怜爱,我情不自禁之下要去吻她,沐娇赶紧拿手挡了,道:“才不要,在吃饭呢,你又没漱口,不给亲。” 我很认真地道:“我在床上真的很坏吗?” 沐娇点头道:“是啊,很坏哟,都坏到骨头里了。” 我犹豫了一下,道:“那我以后改了好不好,我要做个好人,以后都不坏了。” 沐娇听我这么说,立即不愿意起来,摇晃着我的胳膊,小蛮腰打起摆子来,弄得我好不酥痒,有种想进入她身体的念头。 我抚摸着沐娇的腿,这手感唉,怎么摸都摸不够。 沐娇轻咬着嘴唇,道:“干嘛?你的手又不规矩了,还说要做好人呢。” 这个我止了手,道:“好了,那我不摸了,以后也再不碰你了,我们分房睡吧,我要做一个好人。” 沐娇道:“才不信你。” 我推沐娇道:“还不下去,什么时候坐在我腿上的,一点淑女的气质都没有,表现得这么淫荡可不好。” 沐娇见我这么说,脸上不禁有些怒意,道:“你才淫荡呢,我就不淑女,你奈我何,我愿意。” 说着不但不下去,反而身子一转,叉开一条腿,骑在我腿上,这个姿势要人命哪,亲爱滴,偶可还在吃饭。 沐娇见我有些惊诧,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低眉嗔道:“不打扰你吃饭了,我回房睡觉去。” 说着赶紧逃走,回房间里去了。 我也进卧室,劝了一会才劝出来,继续用餐,同时又开了瓶红酒,呵呵,这样的日子真是美,只是不知道能持续多久。 沐娇心情好,又加上我连哄带骗,让她多喝了几杯,很快就小脸儿胀得红红的,煞是可爱,把她抱上床的时候,这丫温柔地要死,缩在床上,真像一支可爱的小醉虾,让人那么喜爱,真想一口吞下去。 沐娇睁开眼睛,见我打量欣赏着她,赶紧伸手把被子拉上,盖住身体,道:“我可要睡了呢,不许看,从今天起,我们要分房了。”说着侧过身去,丝缎般的长发顺在一边,梦幻一样的离迷。 我去收拾好餐具,等进卧室的时候,沐娇已经睡熟了,她酒量不怎么样,不如就让她安心地睡吧,不折磨她了,再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不想沐娇这一睡就睡了一个下午,起来时,赶紧去洗脸了,打扮一下,花枝招展的,神采飞扬,然后见我在书房里读韩语,悄悄地走进来,其实我早就看到她了,只是装作很认真的样子。 沐娇在我背后呆了一会,直到等我读完一篇文章,然后拍手道:“老公,你好认真哟,都读得这么顺了。” 见沐娇的脸上散放着发自内心的开心的笑,其实我心里也挺开心的,道:“当然要认真了,要不亲爱滴以后用韩语骂我,我都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在夸我,那多吃亏。” 沐娇道:“我才不会,我可是好人呢。” 我忽然想起那件事来,笑道:“现在可是两个好人了。” 沐娇也明白过来,嗔道:“才不信你,等到了晚上才知道你是不是好人。” 这个估计八成是要原形毕露的。 沐娇给我纠正了几个错误之处,我跟着她读了会。 我道:“今天我表现的这么好,那有没有什么奖励?” 沐娇道:“其实这两天我也在想呢,要不我实行积分制好不好?周期不限,上课纪律满分10分,每天的作业完成质量满分10分,test直接按考试成绩算,考试也是直接按成绩算,满两百分有奖励” 我道:“奖励什么?” 沐娇瞪了我一眼,道:“别打叉,等我说完。”然后继续道:“积分可以累积,500分有更好的奖励,1000分为奖励会更好,达到10000分的话你说我奖励什么好呢?” 我道:“先别说10000分,把两百分的奖励告诉我就行了,我可等不急10000分。” 沐娇道:“老公,你怎么可以这么目光短浅呢,为人做事要看得远一点嘛?” 我笑道:“还是现实点好,我这个人喜欢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再说10000分太遥远,中间充满了变数,万一到时你这个公司破产了,不给兑现了,那我岂不亏了。” 沐娇嗔道:“这么不信任我,我可生气了呢。” 我道:“不生气,我们先从小事做起,等你兑现了200分的承诺,我再考虑500分,兑现了500分我再考虑1000分,信誉度总是要慢慢培养的,对吧?” 沐娇瞅了我一眼,道:“那好吧。” 我道:“那200分奖励什么?” 沐娇道:“还没想好呢。” 呃!原来是空头支票。 沐娇见我一脸的失望,盯着我看了半天,道:“怎么了?到时候大不了,大不了” 我道:“大不了什么?”不过看沐娇那份妞妮羞涩的样子,我已明白七八分,仍故意这么问。 沐娇仰头看着我,道:“你心里明白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听起来是不错,不过,呃,好像还是空头支票,没有积分,我不还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么。 沐娇道:“好了,总之到时我会奖励你的了,而且一定会让你惊喜的,你就不要问了,乖乖的学习就好了。” 沐娇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哎呀,糟了,东西忘了拿了。” 我道:“什么东西?” 沐娇道:“我们做的手链呀,现在几点了,不知道还来不来得急去拿,哎呀,都这么晚了,应该都关门了。” 我打开抽屉,笑着从里面把手链拿出来,笑道:“是这个吗?” 沐娇见了非常高兴,道:“哎呀,怎么在你这。”说着赶紧从我手上抢走,把两条手链都戴在手上,左看右看,十分喜爱。 我道:“我可是乘你睡着的时候去取回来的,怎么感谢我?” 沐娇俯身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道:“谢谢老公。” 我道:“不用谢,为你做事是应该的。” 沐娇笑站倚在我怀里,不知不觉又坐在我腿上,道:“老公好乖哟。” 第六十一章 求婚 我道:“今晚去哪吃饭?” 沐娇道:“不吃了,吃点水果就行了,减肥呢,你也不许吃了,也不锻炼身体,你看你肚子都起来了呢。” 说着沐娇拍了拍我的肚子,居然听到有水响的声音。 我道:“水喝多了,都是你害的,没事就逼着我喝水。” 沐娇道:“哪有,你都还没有我喝的多,水是人体必需的成分,再说,水喝多了,吃的就少了,可以减肥的,对了,我都还没喝水呢,顺便再给你倒一杯哈。” 呃!肚子都已经有点发胀了,还喝,恐怖啊。 沐娇说着跳下去倒水,我乖机在她pp上打了两下,咔咔,紧崩崩的,好有弹性,沐娇“哎呀”一声,赶紧捂着逃了,然后不是吧,这丫给我换了个大杯子,满满一杯纯净水,连哄带骗,恩威并用地让我把它喝光了。 沐娇笑道:“现在不饿了吧?” 我一开口竟打了一个饱嗝,沐娇道:“你都饱了呢,那晚上就不用吃饭了,饿了给你一个苹果吃。” 我四下看了看,这分明是很漂亮很温暖的家,怎么感觉咋那么像是蹲大狱呢,饭也没得吃,还一个劲地灌水喝,心里那个苦哇表提了,都是眼泪啊。 沐娇见我一脸的苦瓜相,乐得合不拢嘴,又上了我的身,拉着我的胳膊不停地摇晃着,道:“我都是为你好么,不许生气哟,我会更爱你的。” 怎么感觉这丫这么像是在哄孩子,不会是母性发作了吧。 我仰起头看着她,道:“亲爱滴,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沐娇不解地看着我,道:“干嘛?” 我道:“你是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沐娇想了想,道:“要不要龙凤胎吧,不知你行不行?” 我行不行?这话好充满挑逗性,我不由地去捏沐娇,道:“那你说行不行,要不现在就试试?” 沐娇赶紧躲闪,不过身上还是被我摸遍了,一脸委曲地看着我,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嗔道:“你又欺负我,就不怕我哪天逃了么?” 我道:“对不起,那我不欺你了,我爱你好不好?”说着把沐娇紧紧地拥在怀里。 沐娇道:“不许摸了,就这么抱着我吧,我好喜欢这种感觉。” 她既有此意,作老公的哪能不承全,我们也不说话,什么也不做,就这样安安静静地拥抱着,感觉着彼此的温度,还有呼吸,这一刻,是那么幸福,那么温馨,那么浪漫。 过了会,沐娇道:“你是不是想要bb了?我都还没打算呢。” 我道:“那你想么?” 沐娇道:“才不想,有了bb,你就不会再这么关心我了,我才不愿意。” 呃?不是吧,妈妈吃自己bb的醋,恐怖。 我道:“那就不要了,我只宠你一个,好吗?” 沐娇道:“就要这样,你要爱我一辈子。” 我道:“知道了,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沐娇道:“那我也会爱你一辈子的,不,还有下辈子,如果你来世,你还愿意遇到我吗” 我道:“愿意,你愿意吗?” 沐娇道:“那我也愿意,我们生生世世做夫妻好不好?感觉我对你都上瘾了,舍不得离开你了。” 上瘾?这个词好暖流,我道:“我也上瘾了。” 沐娇哼了一声,道:“你说的‘上瘾’和我说的才不是一个意思呢,坏家伙。” 我笑道:“意思怎么不一样了?你倒说来听听。” 沐娇道:“不说,自己想去。” 我们说了一会子话,又没话说了,房间里很安静,听着时间在嘀嘀嗒嗒地走。 这丫这么久不没说话,不会是睡着了吧。 我叫了声,沐娇应道:“干嘛?” 我道:“我还以为你睡着了,想叫你上床睡呢。” 不想沐娇竟笑了起来,道:“才不上床呢,一会又要被你折磨。” 呃?这丫可真是想歪了,我可真没那个意思。 沐娇推开我,站在地下伸了个懒腰,她那么细那么性感的小蛮腰在我面前舒展,我不由有些冲动,伸手搂过她的腰,往怀里带。 沐娇笑着推开我,道:“好了,不许这样。”抬头看了下时间,道:“我们出去散步吧,总呆在家里会很闷的。” 我也有此意,如果现在相爱的话,那夜里又不知道做什么了,不如留点想像空间,把美好的东西留到最后。 外面飘雪细雪,我们也不打伞,沿着街道向市区走去。 圣诞节快到了,又一年的圣诞节,街道两边的店铺前有的已经摆上了圣诞树,上面缠绕着彩灯,一闪一闪的,挺漂亮的,在洁净的窗玻璃上写着“happybirthday”,还有很多店铺在经营圣诞节的礼物,有圣诞帽什么的,还有很多工艺品,摆在厨窗里,非常可爱漂亮。 我们沐娇也不进店,就在外面看,不知不觉,感觉到时光流逝,转眼已经好几年过去了。 我停下来,因为我们一直手牵着手,所以我一停下来,她也就停下来。 “怎么了?”沐娇问。 我道:“沐娇,你今年几岁了?” 沐娇道:“问这个干嘛?我可是女孩子,哪有问年龄的。” 我道:“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也应该考虑一个了。” 沐娇不解地看着我,道:“你什么意思?” 我伸出左手牵了沐娇的另一只手,我们面对面地望着,我希望我真诚的目光可以将她融化,触动她心底最柔软的那一部分。 沐娇左右看了下,道:“你是不是有话要说?说好了,不许拥抱的,这里人来人往的,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吧。” 我不答,忽然单膝跪地,把沐娇吓了一跳,我一只手牵着她的手,一只手往胸前口袋里摸,嗯?不是吧,戒指呢?我明明记得是放在这时的,啊,***,好像出来的时候换衣服了,哇,这下好恐怖,竟然忘了。 我四下看了下,呵呵,好几双眼睛在看着我们。 谁说没有戒指就不可以求婚了?我道:“沐娇,嫁给我吧?” 我的话把沐娇吓了一跳,她赶紧拉我,道:“你快起来,这里好多人在看着呢。” 我道:“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我真的爱你,喜欢你,嫁给我吧,我会一生一世是照顾你,不论生老病老,我对你的爱失志不愈,嫁给我吧?” 我的话说得这么感动,可是在心里打了好几遍腹稿的,自我感觉说得也蛮深情的,怎么这丫一点都没有被感动的迹像? 第六十二章 约定家长会 沐娇狠劲地拉我起来,道:“你不要这样,我很怕的,你快起来吧,这可是市区,好多人在看我们呢。” 她这样,我起来了多没面子,我心一狠,道:“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嫁给我吧?” 沐娇急了,回头一看,哇,刚才还只是几个人,现在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围了一大片了,没搞错吧,又不是抢劫,更不是玩表演,有啥子好看。 不过见人这么多,我还是很开心的,毕竟是在计划和意料之中的事么,人多才热闹,才显得我的诚意,最重要的是,人多了才让沐娇感觉有面子,让她那颗幼小的心灵一下子被突如其来的巨大的幸福塞满,感动的一塌糊涂。 不过,在这丫的脸上我咋就没见到感动这两个字,只是又急又羞。 沐娇见我死命不起来,道:“好了,好了,我答应你就是了,你快起来吧。” 嗯?这是什么话,一点诚意都没有,感觉怎么这么有权宜之计的感觉? 我道:“那你亲我一下。”我说着不待她反应过来,一跃而起,说时迟,那时快,速度简值就像传说中的小李飞刀的飞刀一样快,沐娇一脸的惊愕,还没回过神来,我已经吻在她的唇上,哇,好香,而且同时,舌头一顶,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直接钻了进去。 周围如期地暴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我的求婚,就算这样一吻定局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沐娇做了水果沙拉,我在帮忙的时候,乘她不注意把钻戒放在其中,把水果沙拉端到客厅里,熄了中央灯,把壁灯打开,那颗钻石放出耀眼般的光芒,沐娇喜不自禁,一脸幸福地给了我一个甜甜的吻,并且正式答应嫁给我。 是夜的恩爱缠绵,又与别日不同,有诗为证: 窗外月光光 地上鞋两双。 恩爱小夫妻, **正匆忙。 婚姻已经确定,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定结婚时间了,老实说,我和沐娇年龄都不小了,都是属于晚婚的那种了。 我的意思是越快越好,沐娇在我分析厉害关系后,我也答应了,说一切由我来安排。沐娇问我到时请哪些人,这个总是可真不是太好办,茗儿肯定是要请的,可飘雪呢,还有林李飞絮是不是也要通知一下,毕竟人家结婚的时候还是给我发了一张请柬的,虽然是闪了我一次,但作为男人,我想我是不是应该大度一点。沐娇也我。 其实本来可以请我以前的同事的,不过在我和陆晓棋结婚时,都已经请过了,现在再请,似乎不大好说。 沐娇知道我为难,道:“也不用请那么多人的,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够了,不是吗?” 我道:“那怎么行,人少就不热闹了。” 沐娇道:“有什么重要吗,现在都有21世纪了,提倡简单型婚礼,我把我的几个朋友叫上,大家一起吃顿饭就行了,对了,听说谢雨绯现在在开婚纱店的,好像是什么连锁店,忘了名字,我们去她她那儿选婚纱好不好,她还可以给我当伴娘呢。” 谢雨绯?沐娇提起这个人的名字时,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当时的表情,我的心被震动了一下,那个人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不知道她还好不好。 我道:“随你吧,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一切依你。” 沐娇笑道:“老公真乖,你听我的话,我嫁你才放心呢,要不我可要重新考虑了。” 咔咔,这丫居然敢威胁我,不过我此时是一点折磨她的心情都没有了,不知道为什么,一提到谢雨绯这个名字,我的心很乱。 初步打算沐娇先把这学期的课程带完,我也要尽力把韩语学好,年前或者年后回大陆,给一些朋友发请柬,结婚,至于以后,可以在大陆发展,也可能仍回到韩国来发展,到时看形势再说吧。 茗儿很快就知道了我们要结婚的消息,打电话来问好,时间正好赶在沐娇去上班后,这丫明摆着是故意的。 茗儿道:“听说你要和姐姐结婚了哦,恭喜你了。” 我笑道:“谢谢,到时还要你做伴娘,你愿意吗?” 茗儿道:“才不愿意。我问你,你都娶姐姐了,那什么时候向我求婚啊?听姐姐说,你的求婚好浪漫哟,在大街上,那么多人看着就给姐姐跪下了,我听着都好感动,你说你向我求婚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我好期待。” 我赶紧咳,道:“你还没毕业,胡思乱想什么,先毕业了再说。” 茗儿道:“呵呵,何从哥哥还害羞呢,不过不怕,我可是姐姐认可了的呢,对了,学校大后天要开家长会,你来参加好吗?姐姐说她没时间。” 我道:“什么家长会,我又不是家长。” 茗儿道:“我的家长都死了嘛,亲人参加就可以了,你来吧,要不我会被老师训的,你忍心吗,茗儿又这么可爱,这么乖的。” 呃!听她这么说我的脸都有点发烫,唉,孩子长这么大了,怎么有时还是这么嗲声嗲气的,弄得我浑身发痒。 我道:“看情况吧,是大后天吗,可我还不知道怎么去你们学校。” 茗儿听我这么说,显得很高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哈。到时我会告诉你的,我会在学校门口接你的,好吧。那我现在去上课了,我可是乖乖学生呢,不打扰你了。” 家长会?我长这么大可从来还没开过个什么会,不过我的很多同学和朋友都开过,因为基本上都早已结婚生子了,我恐怖是最后一个了,不过当我打电话告诉他们和我沐娇要结婚时,他们都非常惊讶,不,应该说是非常惊喜,都说没想到我们这么多年过去,有情人终于走到一起,非常难得,说到时一定参加我的婚礼,有同学和朋友架相,那感觉就是不一样,婚礼一定要轰轰烈烈,热热闹闹,红红火火。 对于飘雪,只是发短信给她,告诉她我要结婚了,不想她立即打电话过来,我只得接了。 飘雪道:“你和沐娇要结婚了么,那飞絮姐姐怎么办?” 第六十三章 何佳佳 这句话问简值有点莫名奇妙,我笑了一下,心想她都已经嫁人了,还问我怎么办有什么用。 飘雪道:“我不知道你和姐姐是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还是你不喜欢姐姐了?以前不是说好先娶姐姐的么,现在怎么?好了,电话里也说不清,我想见你。” 我道:“你不用上学了吗?” 飘雪叹了口气,道:“何从哥哥,你就这么健忘吗,上次都跟你说了,我已经毕业了,毕业论文都交上去了,就等着证书了,还上什么学啊,唉,想不到你从来就没把我放在心上,好失望哟。” 呃!这丫的叹息真有点让人六神无主。 飘雪道:“要不你在家里等我吧,我去找你好了,沐娇姐姐在吗,我也很久没有见到她了呢。” 我道:“她去上课了,你知道怎么来吗?” 飘雪道:“知道,我以前去的的,我会很快就到的。” 其实我不是太想让飘雪过来,毕竟她是飞絮的妹妹,再说她在电话里提到她,这让我的心灵很受打击,毕竟一个我曾深爱的女人嫁给别人了,虽然过去一段时间了,但这种感觉仍然很难受。 刚挂了电话,手机又响起来,一看号码,心不禁悬了起来,这是谢雨绯的电话,我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不知是接还是不接。 电话一直在响,我只得接了,也许她有什么话想说。 谢雨绯道:“听说你要和沐娇结婚了,恭喜啊。” 我道:“谢谢。”说了谢谢,然后就不知说什么。 谢雨绯道:“沐娇她在吗?我都很久没和她聊什么了,不过她和你在一起,应该过得很幸福。” 呵呵,这话好假,沐娇在不在你直接打电话给她就行了,你打电话给我,分明就是知道沐娇不在了。 听她声音有些沙哑,我道:“你是不是感冒了?” 谢雨绯道:“有一点,昨天没盖好被子,已经吃药了,很快就会好的。” 我道:“要注意身体。” 谢雨绯道:“知道,你也是。” 然后两个人就开始沉默,在沉默中,我隐约听到有人叫“妈妈”,感觉声音就在身边,吓了一跳,四下看了看然后又听到一声,再然后听到谢雨绯在那边小声地说话,道:“你醒啦,妈妈在讲电话呢,一会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啊? 我道:“你的孩子?” 谢雨绯道:“是啊,一岁半了。” 我道:“叫什么名字?是男孩还是女孩?”问了这句话后,我不禁又后悔了,这一定是她和别的男人的孩子,我何必问那么多,不想 谢雨绯道:“小宝贝,你叫什么名字啊?快告诉电话里的人。” 听声音谢雨绯应该是把bb抱起来了,我听到小孩子的呼吸声,她似乎有点怕生,不敢说话。 我鼓励道:“小可爱,你叫什么名字,告诉叔叔好不好?” 谢雨绯道:“爸爸在问你叫什么名字呢,快说啊。” 爸爸?我我没听错吧,我只感觉脑子里一阵晕眩,一下子蒙在那里。 “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和妈妈好想你。” 这个我四下看了看,我不是在做梦吧,她在叫我爸爸,这怎么可能,我我还没有结婚,怎么就做爸爸了,而且都已经一岁半了? 谢雨绯道:“佳佳去外面玩一会好不好,我和爸爸有事要说呢,一会就来好不好?” 听声孩子跑出去了,我的心却依旧跳个不止。 我道:“她” 谢雨绯道:“那叫何佳佳,是我给她以的名字,好不好?” 我不知道怎么说,这时听到有人按门铃,好像按了有一会了,谢雨绯也听到了,道:“是不是有来来了,那你去开门吧,等你回来再说吧,沐娇还让我帮她挑选婚纱呢。” 挂了电话,赶紧去开门,飘雪已经站在门口。 飘雪见我开了门,立即把小嘴翘起来,嗔道:“那么久才开门,我还以为你不想见我的呢,差点转身要回去了。” 我赶紧道歉,道:“在接一个电话,没听到,对不起,外面冷吗?” 飘雪摇了摇头,不过不接我的话,道:“茗儿昨天给我打电话了,说你下一步就是娶她了,那我怎么办?” 呃!这个茗儿,嘴巴怎么乱说,再说我好像也没说过这样的话吧,而且是跟飘雪说,真可恶,等两天去学校开家长会的时候,到时再好好训她。 我道:“小孩子,胡说八道。” 飘雪看着我,道:“我现在可不是小孩子了呢,都已经22岁了,昨天老爸还问我有没有男朋友呢,说我可以结婚了,要给我介绍对象。” 我道:“那好呀,是哪家的公子?” 提出她老爸,我就没好脾气,再说他看上的人,非权即贵。 飘雪道:“老爸还没说,我告诉他我有男朋友了,他就问我他是干什么的,父母是做什么的,哪所大学毕业的,都无聊死了。” 我道:“这是关心你,怕你以后吃亏。” 飘雪道:“可两个人最重要的是相爱,嫁个爱自己的好男人是生个女孩子最大的梦想,哪有看那么多的,又不是卖身,现在可是21世纪了,又不用再讲什么门当户对的,只要我喜欢就好。” 我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吧,知道帕帕期定律吗?” 飘雪摇了摇头,她这个动作,不说话的时候,还有点以前的淑女样子,可一说话感觉就完全变了,可能只是有淑女的外表,骨子里和飞絮的性情还是有些相似的,想想也是,毕竟是一承血脉,又怎么可能完全不相同。 我道:“帕帕期定律,是婚姻最优定律,基本上来说,夫妻双方如果家庭背景、受教育程度等一些因素基于平等时,两个人结合后的生活质量才会高于两个人原本的生活质量,也就是说1+1大于2,如果两个人的家庭背景差距很大的话,生活质量就会向一方倾斜,也就是说有一方的生活质量会下降,你明白吗?” 飘雪听得晕晕的,想了想,笑道:“好像不是太明白。” 我道:“这是国际上最新的婚姻最优法则,其实在中国它已经存在几千年了,说白了,就是中国传统里一向讲究的门当户对,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飘雪点了点头,不过很快又皱起眉来,道:“你跟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其实,我根本就不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你知道的,我们家的家教很严的,我都这么大了,都不能随便在外面过夜呢。” 唉,看来这丫是想多了。不过我的话倒也是很有道理,这么一说,一想,我和林李飞絮倒是真的不可能了,我出身贫寒,而她大富大贵,还有陆晓棋,都是顶尖的白领人物,不过好像他们也只是上一代开始发迹的,他们小时候家里也并不是多么富裕,骨子里还是或多或少有着平民阶级的东西,和我一样。 第六十四章 几个女人的考虑 若说门当户对,应该我和沐娇是最适合不过了,都是父母双亡,孤苦零仃,其实谢雨绯也不错,我们都是平民阶层的人,虽然现在的日子并不再为钱而忙碌,但也过不惯那种大红大紫的上层社会的日子。我和沐娇的结合,才是真正的天作之合。 没聊多久,沐娇就回来了,下午她只有一节课,很快就上完的。 飘雪见沐娇回来这么早,有些吃惊,道:“姐姐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听着这话怎么感觉有点怪,好像不想沐娇回来似的。 沐娇很高兴飘雪来玩,我们三个人一起坐下来聊,话题越叉越开,渐渐两个女人聊起来,把我晾在一边。 晚上留飘雪吃晚饭,很晚才把她送回去。 在回来的路上,沐娇笑着问我,道:“她是来表白的吧?” 呃!?沐娇连个都知道,我道:“你就瞎说。” 沐娇道:“可骗不了我的眼睛,女人的直觉可是很准的,她是不是喜欢你很久了,那时你在韩国的时候,我就感觉你们之间好像有点不对劲了,只是没说而已,现在她都长大成年了,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了?” 我赶紧咳,道:“没影儿的事。” 沐娇道:“怕什么,我可从来没想过要占有你的呢。对了,还有我妹妹,她这两天一定给你打电话了吧,有没有说什么?” 这个我道:“你怎么不直接问你妹妹?” 沐娇道:“女孩子都是怕羞的,我问了她也不定回答我,老实回答我,你真心喜欢我妹妹吗,虽然我不反对她嫁你,可也不想让你毁了她的前程,你明白吗?” 嗯?这话说得我可不高兴了,怎么茗儿嫁我就是自毁前程了? 我道:“你什么意思?那你嫁我就不怕毁了前程吗?” 沐娇见我有点生气,笑道:“我又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是不是真心喜欢她的,要是真心喜欢就另当别论了,不过我妹妹还小呢,不许你打她的主意,说好了等她毕业让她自己决定的。” 我想说:“我是绝对不会娶茗儿的。”不过怎么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感觉没有那份勇气这么说,茗儿,咔咔,老实说,我对她还真的很幻想,当然了,这幻想是建立在理智的基础上的,要茗儿心甘情愿才行。 茗儿还小,她的事不用考虑,再说现在娶了她姐姐,也也很放心了,把我当成煮熟了的鸭子,想飞也飞不了的,飘雪,基本上可以不考虑,毕竟她是飞絮的妹妹,我若对她有想法,真的会闹得他们家炸开锅的,这事本来就埋着飞絮,她若知道我把她妹妹给上了,而且很久以前就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础,岂不气死,说不定一怒之下,提刀来砍我都有可能。 陆晓棋的事其实也很麻烦,我还没有告诉她我要结婚的事情,不知道怎么跟她说,毕竟我和她假戏真做,做了两年多的夫妻,可谓也是非常恩爱,缠绵绯测,我离开她来到韩国,已经感到非常的对不起她,如今还要告诉她我要娶另外一个女人为妻,我感觉自己有些于心不忍。虽然她很有钱,其实她是一个非常需要人关心的女人,她外表坚强,内心脆弱,她需要我在她身边,呵护她,照顾她,现在她父亲已经去逝,可谓孤苦一人,每次一想到她,我都有点呼吸困难,真的不知怎么办才好,有时想和沐娇提起她,可又怕伤了沐娇的心。 还有一个最头疼的问题就是谢雨绯,怎么突然冒出一个小女孩,居然让她喊我爸爸,她不会真的是我和她的孩子吧?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我是不是应该对谢雨绯负责,对孩子负责?天哪,一切都乱了,也许是我一时神经过敏听错了,也许她根本就没有让她喊爸爸,只是我自己听错了而已。 这可分明是事实,又怎么可以不信,看样子,我回大陆后,非常有必要私下见见谢雨绯,还有那个叫何佳佳的小女孩,要把一切情况搞清楚。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本来感觉一切都很好,我和沐娇结婚,然后两个人一起快快乐乐地过日子,我可以再找一事事做,也可以自己再开公司,开家小公司的话,资金应该也不存在什么问题,可现在,想不到一结婚,结果弄出这么多烦心的事来,真是让人头大。 沐娇被我折磨得精疲力竭,已经沉沉地睡过去了。 我实在睡不下去,悄悄地起来,披上衣服到书房里坐着,窗外景色很美,很安静。 我正要转身,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我的视线,不,具体说应该是一辆车,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它在楼下缓缓驶过,在不远处停下。 难道是林李飞絮?我的心一紧,她来这里做什么。 我立即跑下去,在街灯下,看清了车牌,没错,确实是那个法拉利,真的会是林李飞絮吗? 我向它走过去,在一定的距离停下来,车门打开,林李飞絮起出来,转过身,我们对望着。 她脸上微微一笑,真不知道是笑什么,我只感觉很紧张,紧张之余,还有种很陌生很奇怪的感觉。 我也笑了一下,因为是纯粹的为了回应她的笑而笑,所以我想笑得很傻。 很久之后,我道:“你还好吗?” 林李飞絮点了点头,道:“你呢?你和沐娇听说你们快要结婚了。” 我点了点头,道:“是,不知道你到时候会不会参加?” 林李飞絮点了点头,道:“一定到。在哪里,什么时候?” 我道:“还没有具体定,不过应该是回大陆,这里韩国”我想说有太多的回忆的,话到口边又收了回去,既已分开,也没有必要再说那些伤感的话,我道:“我和沐娇的很多同学和朋友都在大陆,我们想把婚礼办得很热闹,得到很多的的祝福。” 林李飞絮道:“我祝福你,祝福你们幸福快乐,白头偕老。” 我道:“谢谢,我也祝福你。” 林李飞絮笑着点了点头。 空气有点冷,何况又站了这么半天,老实说,有种想拥抱林李飞絮的冲动,不过知道那已经不合适了。 林李飞絮也感到冷,不由地搓了搓手。 我道:“我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林李飞絮不答,道:“你有时间吗,要不我样去酒吧坐坐吧。” 第六十五章 起祸 嗯?林李飞絮这么说,难道她有什么话要对我讲?其实这句话我早些时候就想讲了,只是感觉她不会答应的,再说说那样的话,感觉会处于下风的。 我仰头看了一眼,书房的灯不知什么时候灭了,难道我似乎见到帘子抖动了一下,沐娇她是不是已经起来了,而且发现我在这儿跟林李飞絮说话? 林李飞絮也发现了,见我有点犹豫,道:“不早了,你回去吧。”说着转身上了车,启动法拉利,扬尘而去,这丫依旧飙车,可别又出车祸了。 上楼?呃,电梯怎么停了,见贴着一张纸,借着街灯看清楚了,原来是停电,***,害得我心惊了一场,不过为什么会是心惊?有点搞不明白。 既然是停电,那么书房的灯就不是沐娇关的了?那么影子只不过是心理作用而已。 我想给沐娇打电话,又怕吵醒她,发了条短信,告诉她我睡不着,出去走走。 我知道前面不远有家烧烤店,应该还没有关门,想去喝杯烧酒。 拐过弯,我惊奇地发现,那辆红色法拉利竟赫然停在门口,我的心不禁一震。 这丫怎么不回家,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店面不大,这个时候,人也是非常的少,确切地说,只有林李飞絮一个人,她在烧烤着肉类,面前是一瓶烧酒,不过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铁丝上的寸排嗤嗤地冒着油花,味道非常诱人,然后火苗一窜,整个寸排烧上火。 火苗猛烈窜高,蓦然一亮,林李飞絮吓了一跳,这么从有所思里回来,赶紧去翻那只寸排,不过我已经抢先了。 “好香。”我说着把这只寸排夹起来放在林李飞絮面前的碟子里。 林李飞絮看了看我,笑道:“那当然了,我可是很会吃呢。” 我笑道:“小心发胖。” 林李飞絮抬眼看了我一下,嗔道:“要你管,又不是你老婆。” 呃!!可不可以不提这句,伤感哪。 我拨弄着铁网上的食物,闻着这香味,不觉有了食欲,我让老板把我要的食物送到这边来,外加一瓶烧酒。 说是烧酒,其实一点也不烧口,韩国的酒又岂能和中国的白酒相提并论,中国的红星二锅头,那才是真正的烧酒,韩国的酒大多有点甜味,不够烈。 林李飞絮道:“你怎么来了?不陪着沐娇吗?” 我道:“她已经睡着了。” “哦”林李飞絮道,“所以你就出来逛了,想试试能不能遇到一夜情之类的艳遇是不是?” 呃!这个林李飞絮,怎么还是说话这么让人受不了,一句话顿时说得我无语。 林李飞絮一面挑拨着食物,也不看我,道:“都快三十岁的人了,也要结婚了,还这么不正经。” 这丫的脾气真是一点也没变,我道:“那你呢,也快三十岁的女人了,人都说女人三十豆腐渣,再不温柔点,还这么乱七八糟,让人受不了的话,就不怕被抛弃吗?” “你?”林李飞絮瞪着我半天,我想这丫不会真的要发火吧,我刚才的话不是不有点过了? 林李飞絮憋了半天,道:“要你管。” 呃?换个词好不好,怎么老这一句话? 我举杯邀飞絮,两个人一起干了,两杯烧酒下肚,飞絮的脸很快就红扑扑的,又映着正旺盛炭火,感觉一脸的春意,好想亲一下。 林李飞絮见我老看着她,道:“我很漂亮吗?盯了这么久。” 我笑,道:“你很漂亮,而且” 林李飞絮接道:“而且很性感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这两个字怕说出来惹她不高兴,毕竟现在一个是有夫之妇,一个是有妇之夫,言语之间是不是要注意一下? 不过林李飞絮既这么说,看来她是完全没有之个观点的,一个率真的女人。 林李飞絮见我不说话,笑了起来,然后叹了口气,她这一声叹息,把我的伤感也带起来,见林李飞絮说话依旧如此,我本想找些幽默的话来说的,结果她一这叹息,又让我无语了。 林李飞絮道:“你怎么陆晓棋怎么样了?离婚了是吗?” 我点了点头,这件事始终感觉对不起陆晓棋,所以不想再提。 飞絮道:“为什么?是你们之间感情出了什么问题还是你们真的是假结婚吗?” 我想说是真的假结婚来着,可实际上,早已假戏真做,我们是一对真正的合法的夫妻,所以对飞絮的这一句话不知如何回答。 飞絮见我不回答,笑道:“也是的,这毕竟是你个人的**,我不应该问的。” 我道:“没什么,其实” 我话还没有说完,飞絮举起杯来,道:“干杯。” 我明白她的意思,也许她已经不想听了,女人就是这么善变,前一秒想这样,下一秒就立即改变主意,林李飞絮的心思,我总有点摸不透。 飞絮要喝酒时又止住,我也止住,她道:“这杯酒叫忘情酒,干了这杯酒,我们就把彼此给忘了吧。” 飞絮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笑容,只是那是一种怎样的笑,听她这么一说,我不由觉得这小小的酒杯竟有千斤重,无论如何也送不到唇边。 这酒,应该是苦的。 林李飞絮一仰仰脖,把杯中酒干了,还空着杯子给我示了一下,一颗酒也没有洒出来,果然干净彻底。 我笑道:“好酒量。” 林李飞絮道:“那你呢?” “我”我道,“我已不胜酒力,留着一会慢慢喝吧。” 飞絮道:“那可不行,我都干了,你也得干了,酒量再不行,总不能比不过一个女人吧。” 这杯酒,我可真不想喝,我道:“你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我话还没说完,飞絮道:“我是二班的,你忘了吗?后来才转到你们一班的。” 呃!这丫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没听太懂。 我道:“你是女人中的女人。” 飞絮道:“可惜你不是男人中的男人。” 呃,这丫,你就尽力损我吧,估计以后也没有什么机会了。 只顾喝酒,忘了挑拨食物,几串肉一下子着了火。火苗窜出老高,差点就烧到飞絮的头发,飞絮“哎呀”一声,赶紧往后躺闪。 我急中之下,把酒当水就往火上浇,结果可想而知,火苗一下窜出一人多高,直扑和飞絮的脸,吓得她直往后仰,然后扑通一声,这丫的椅子倒了,她摔在地上,同时身体失衡,本能地想抓住什么,双腿乱踢,不想正踢在桌腿上,糟了,桌子一倾,我们可是在吃烧烤,只觉眼前金星乱颤,炭火倾撒了下来,往飞絮的身上飞去。 第六十六章 罪有应得 接下来是林李飞絮撕心裂肺般的叫喊,我惊慌失措。 我心里不安地坐在医院走廊里的冰冷的椅子上,飞絮还在急救室里,我想我要不要告诉沐娇,可告诉她又有什么用,这下,我终于闯祸了,等她老爸,还有老公知道后,不知道会对我怎么要,如果打我的话,我是万不有还手的。 我们在一起喝酒的事明是偶遇,但说出去谁会相信,一定认为我们是在偷情,沐娇可以理解我,可飞絮怎么办?如果她老公这么认为,那我岂不是害了她?她一定会受很多的委曲,我叹了口气,实在不行的话,我就娶了她,但愿可以因祸得福。 有医生走出来,我赶紧站起来,问他情况如何,他很坦然地告诉我,道:“病人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受到一点皮外伤,不过她的脸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的心一下凉到了底,被毁容了?不会吧,对于一个这么漂亮的林李飞絮来说,毁容了无异于要了她的命,这可怎么办?我跌坐在椅子里,后悔死了,我真不应该出来找她的,我应该陪在沐娇身边,和她**,拥抱着她睡觉,我为什么要三更半夜跑出来,为什么又要吃烧烤,把飞絮害得这么惨。 我正哭丧着脸,林李飞絮已经被推出来了,她的脸被裹上了纱布,只剩眼睛、嘴巴和鼻孔,那么样像木乃伊,见她这副样子,我竟笑出来。 飞絮见我愣了一下,然后偏过头去,我见到她的眼睛里闪着光。 我去忙着跟导医划价什么的,回来的时候,门口已经多了两个人,这两个人我是认识的,他们也看了我一眼,一个摆手让我赶紧走,可我竟铸下大错,又岂能一走了之,巴不得让老东西打我了顿,这样我反而心里舒服些。 见我走过来,那人又摆手,示意我走,可我此意已决,至少我要见飞絮一面,我不有就这么逃走。 我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去,房间里站了一房间的人,飘雪也在,她见了我“啊”了一声,一脸的惊诧。 “你来干什么?”老家伙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道:“谁让你来的?谁通知你的?” 嗯?听这话难道老家伙不知道是我做的? 飞絮本侧着脸,见我来了,瞟了我一眼,道:“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这话像一根毒刺一样深深地刺在我的心里,此时,我真恨不得老家伙打我一顿了。 我道:“事情是我做的,我就要勇于承担结果。” “嗯?”我这么一说,房间里所有的人的眼光都转向我,飘雪看我的眼神好紧张,可我这就是我,虽然没什么能耐,但决不会退缩,应该承担的就要承担下来。 “你说是你做的?怎么回事,说来听听。”老家伙在一张椅子上坐下,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我还没有说话,飞絮冲我吼道:“我让你走呀,我不想再见到你,你立即给我消失。” 飞絮的声音非常很愤怒,可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得出她还是关心我的,她怕我会到伤害。 我道:“我不会走,事情是我弄出来的,你们要对我怎么样我都认了。” 飞絮道:“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我们的对话虽然只有几句,但这么几句话,已经让在坐的全明白了,就算这事不是我干的,但至少我是当事人,难逃干系。 飘雪道:“大家别听何从哥哥胡说,这不可能的,他一直很爱姐姐的,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你们听他解释下。” 飘雪说着向我蹭过来,道:“你解释呀,说这件事和你完全没有关系” “闭嘴。”飘雪话还没有说完,老东西喝了一声,狠狠地瞪了一眼飘雪,飘雪吓得缩了下脖子,后退了一步。 老头子上下打量着我,道:“你倒说说具体是怎么回事。” 于是我把当时的情形说了一遍,老头子“哦”了一声,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喜欢我女儿吗,那你怎么眼瞪瞪地看着她被炭火烧伤,而不是扑过去保护她?” 这个一下问得我无语,是呀,我为什么没有扑过去保护她?不对,当时我们之间隔着张桌子,就像我扑过去也来不急了,再说你当我是武当大侠,有那么好的身手,何况我也没有经过训练,当时火苗窜起一人多高,直逼上天花板,我一下子就吓傻了,呆在当场,哪有那样的反应。 可事实上仍是我没有能扑上去,没有能及时地保护飞絮,才导致她受伤害,这是不可否定的既定事实。 “没话可说了吧?”老头子站起身,向我走来,如预期的一样,一个巴掌重重地打在我的脸上,我感到左脸一阵发烫,然后又有点麻麻的感情,有点木木的,这肿得也太快了吧。 我看着飞絮,她侧过脸去,不看我,她一定很恨我,如果不是我一时混乱,把酒当成水浇在火里,怎么也不会出现这种结局,这一巴掌,是我罪有应得。 空气异常紧张,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来,当然,是沐娇的电话,我本不想接,可它一直在响,只好接了。 沐娇在电话里发嗔,道:“老公,你跟哪风流快活去了,这么半天才接我电话?” 呃?其实我电话的声音倒并不大,只是这房间太安静了,我有点不知怎么回答。 我道:“我一会就回去了,你继续睡吧。” 沐娇道:“不,我要你抱着我睡。” 汗!这丫能不能不撒娇?我现在可等着挨揍呢。 我咳了一下,道:“知道了,你先睡吧,我一会就回去。” “哦”,沐娇道:“你现在是不是不方便说话啊?在干什么呢?” 我道:“哪有?胡说八道。” 沐娇笑道:“那你说说‘我爱你’,我想听。” 汗。 我道:“好了,我一会就回去了,一会再和你说好吧?” 我只想着赶紧挂电话,这件事被打了也不能让沐娇知道,我都想好了,她若问你我身上的伤,就说在路上遇到喝醉酒的小混混了,大不了再大骂一顿,反正骂那个老不死的东西,我是完全舍得的。 我想我这么说都已经很明白了,怎么沐娇这么不知趣,依旧发嗔道:“不,我现在就要听,你说吧,你说还是不说?” 这丫真是无聊之极了,什么时候撒娇不好,是不是半夜爬起来,没睡清醒啊,怎么老和我这么胡搅蛮缠。 第六十七章 砸店 我只当作没听到,直接挂断电话,又怕她打来,立即把手机关了。唉,女人真是麻烦,我这正烦着,还来添乱。 不过老东西并没有动手,估计这家伙也学乖了,知道打人是不对滴,他让我走,飞絮侧过身去不看我。 飘雪道:“我送你出去吧。” 她走到我面前推我出去。 不知道是怎样离开医院的,夜色正浓,飘雪跟着我走了很远。 我道:“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飘雪道:“我知道,不过你也别想太多了,这件事真的不是你的错,完全是个意外,你不要太放在心上,好吗?” 这丫说着牵起我的手,她的手很温暖,一股暖流至她心间,顺着手臂,直流到我的心房,感觉心里暖暖的。 我点了点头,道:“谢谢你,飘雪。” 飘雪摇了摇头,道:“我不喜欢听谢谢这两个字。我不知道你和姐姐现在到底怎么了,不过,她是她,我是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笑了下,道:“小孩子,尽想些不实际的东西。” 其实我这话只是随口说的,不想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飘雪立即紧张起来,本和我并肩走的,快两步走到面前,拦住我的去路,盯着我,道:“你什么意思?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吗?你这么说,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天哪,飞絮弄成这样,我已经心意意乱,这丫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这么不会选时间,现在跟我提这茬。 我叹了口气,道:“飘雪,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是飞絮的妹妹,我和她是夫妻不可能,不是夫妻也不可能,你还小,你应该追求属于你自己的幸福,至少要找一个和你年龄差不多的人吧,我不适合你,我没有钱,人长得又不帅,再说我现在就要和沐娇结婚了,我能为你着想,考虑到你以后的幸福,也希望你考虑到我的感受,为我着想一下,我不希望我和沐娇之间的感情再出现什么问题,你明白吗?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做事情不能只顾一己之私,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 呃!?我的话重了么,这丫怎么眼睛那么亮,闪闪的,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晃呀晃的。我的话顿时哽在喉间。 我伸手去拍飘雪的肩膀,不想她身子一闪躲开,道:“好,我以后都不再烦你,我们永远都不再相见,你下你满意了吧?”说完转身跑开,速度不亚于百米冲剌。 老家伙,我想告诉她我不会追过去的,没必要跑这么快,可要小心车辆,飘雪已速度地消失在夜色里。 我在原地呆站了很久,想想这是我的错吗?可不管如何,恐怕又多一个女人夜里无心睡眠了。 还有沐娇,估计正在家里生闷气,唉,又要哄,为什么女人一定要哄?总是莫名奇妙地生气,今儿这不好,明天那又不满意,就不能讲点道理吗?女人,真是麻烦,还是一个人清心无欲的好。 在路上买了包香烟,慢慢地顺着街道往前走,反正我也不急着赶回去,至于沐娇,爱生气就生气吧,我现在可没心情哄她,等她气够了再说。 不知不觉又走到那家烧烤店,店早已打烊打门了。我在店门口停下,越想越气,如果不是在这里发生那一起意外,现在又怎么会这样,如果飞絮真的被毁容了,那她这一生可就毁在我的手里了。 天哪,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可恨的烧烤店,如果不是因为它,也不会发现这种事情,它是罪魁祸首,我见路边有碎石,捡起一块大点的用力投过去,听咔嚓一声,窗玻璃破了,然后是哗啦声,玻璃落在地上摔碎的声音过去,听没有什么反应,我又投了几个石头,把整个玻璃给砸碎了,这才离开,感觉好解恨。 一年后。 一抬头,见对面空荡荡的桌了,心里有些犯愁,秘书换了一个又一个,每一个都呆不久,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辞职的理由也是各式各样,还有一个说我年轻有为,丈夫对她不放心所以辞职,***,年轻是我的错么,长得帅是我的错吗,真是岂有此理了,价格比人家公司开的高,我还就不信招不到好秘书了,不但要人靓肤白腰细腿挺不好意思,忘了是招秘书,以为是招女人。 下午还有一个会议,材料还要我自己整理,这个?秘书真没素质,真之前也不打声招呼,昨天我走时交待好今天我有个什么会议,要她帮我准备一个材料的,她答应的好好的,结果今天来了一看,t***,材料影儿也没有,眼见近十点了,人还没来上班,打电话过去,呵,好家伙,居然告诉我她辞职了,真是过份,辞职也不说一声,还要我打电话过去才告诉我,姓?的真是没一个有素质的,虽然有些才气,又是硕士生,长得还可以,可这种素质,真让人无言以对了,娶妻如此,还不如上街买块猪肉用着舒服。 没办法,眼见时间差不多了,赶紧自己动手整理,人事部经理小赵来的时候,被我狠狠地训了一顿,最近我老火了,小赵也被我训了好几次,都是因为秘书的事,不知从哪招来的这些垃圾秘书,还有一个把我一支挺喜欢的钢笔给拿走了,那可是沐娇送我的,虽然不值什么钱,但礼轻情谊重,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没得说了。 赶紧整理好资料,一会要去和一家公司谈进口原料的问题,出门时撞到小赵慌慌张张地跑出来,她道:“总经理,秘书的事搞定了。” 我冷冷地打量了他一眼,道:“不会又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吧?” 小赵道:“就算不中用也不关我的事了,是红叶介绍来的,刚才陆晓棋打电话来,说是她选中的,还说你一定喜欢。” 喜欢?没搞错吧,不过是秘书而已,又不是招情人,哪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我道:“她人呢?正好,叫她陪我去开会。” 小赵道:“目前人还没到,传说是从韩国来的。” 韩国?我惊了一下,为什么是韩国?不过是招个秘书而已,不必用韩国货吧。 第六十八章 接佳佳 不过懒得理这些,不知陆晓棋又安什么心,都说了是两地分居了,各做各的事,总是有事没事的来干预我的事情,现在又给我整出一个秘书来,还是韩国的,嗯?不会是张娜拉吧,听说她到中国来发展了,难道是到我公司来深造?白日做梦。 我道:“你让她先来吧,条件不变,算了,既然是晓棋介绍的,条件你看着办吧,试用期一个月,对了,尽快到位。最近会议多,我可等着用人。” 这家公司就是陆晓棋的爸爸陆柏诚在我大婚之日送我的礼物,后来关系闹僵了,又收回去,由陆晓棋接管,她一个人管两家公司,有点力不从心,公司效益一直不好,我从韩国回来,应她之请,接管这家公司。 公司名为红叶公司的旗下公司,其实因为陆晓棋和我的关系,本公司完全是独立的,这样我和陆晓棋之间也算是平等了。 下班后去接佳佳,这孩子和她妈妈一样的可爱,当然了,她是我的孩子,具体说应该是我和谢雨绯的孩子,她经常在店里忙到很晚,所以我就常常来接她。 四点十五分,正好幼儿园放学,我把车停好,在门外等,和其他的家长聊着,这时佳佳跑了出来,手里还牵着另外一个女孩。 “爸爸,爸爸。”佳佳一脸快乐的笑容,仰着叫着我,一只胳膊抱住我的腿,依着不放。 我弯下腰,用指头在她鼻子上点了下,道:“今天乖不乖,得了几朵小红花?” 佳佳偏过头去,躲开我的手指头,道:“爸爸,这是我的朋友,她叫苑影。” 旁边的小女孩子用一种很陌生的眼睛打量着我。 我道:“你好呀,小袁影,怎么不叫曲颖呢?” “因为我姓苑,而不是姓曲。”旁边一个和我年龄差不多的女人笑着说道。 我脸不禁一热,咔咔,随便和小孩子开了句玩笑,居然被大人撞到了。 佳佳叫道:“苑阿姨好,这是我爸爸,可帅呢。”佳佳扯着我向她介绍。 我笑道:“佳佳,哪有这么介绍爸爸的。” 苑小姐也笑起来,道:“不怕,其实你真的很帅呢,想不到你是佳佳的爸爸,以前我记得都是她妈妈来接的。” 我道:“她最近比较忙,所以我就来了。这是你的女儿吗,真漂亮,好像你。” 苑小姐看起来很年轻,不过22岁左右,想不到生过孩子的女人了身体还能保持这么好,不知道的话,还以为是未婚,身体该挺的挺该翘的翘,女人味十足。 苑小姐笑道:“是吗,你的女儿很会说话呢,叫人好甜的。” 她这么说,佳佳听了非常高兴,我见她想说悄悄话,就弯下腰去,佳佳扯着我的耳朵,低声道:“她在夸我呢,我都不好意思了。” 咔咔,这丫分明是在我面前邀功吗,看,人家都夸我了呢,结果还说自己不好意思,看来是继承了我的潜质。 我问苑小姐的女儿,道:“你叫什么名字?” 结果话才说完,佳佳赶紧修正,道:“爸爸,老师说问话的时候要加一个‘请’字才礼貌呢,你应该说‘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这丫,连爸爸也不给留面子,她这么一说,我和苑小姐都笑起来。 苑小姐拍了拍佳佳的头,道:“你女儿好聪明哦,真羡慕你。” 她女儿好像有点怕我,两只眼睛盯着我,一个小手指塞进嘴里吮吸着,不敢回我的话。 苑小姐道:“我女儿有点害羞。”说着蹲下去,拉着她女儿的手,道:“你叫什么名字?叔叔在问你呢,告诉叔叔好不好?” 结果她这么一问,她女儿更紧张了,直接扑进她妈妈的怀里,侧过脸去,不敢再看我。 佳佳道:“她姓苑,叫苑影。” 我道:“真是好名字,她爸爸也姓苑吗?”我只是随意一问,不想苑小姐听了脸一立即笼了一层寒霜,道:“她没有爸爸,是跟我姓。” 呃!又说错话,我赶紧道:“对不起。” 苑小姐轻轻咬了下唇,道:“没什么。我们要走了,来,影儿,妈妈带你回家好不好?” 苑小姨说着去牵自己的孩子,佳佳和她们说再见,影儿直到这时才略有些生机,和佳佳打了声招呼。 看样子,苑小姐对那个男人挺恨的,孩子都这么大了,还这么恨她,爱,真的会走到那一步吗? 见到她,不由想起林李飞絮,不知道她对我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不过前些日子听飘雪说她经过多次手术,现在终于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并且比以前更漂亮了,还说其实飞絮从来就没有恨过我,那件事完全是意外,可飞絮为什么一直没有打电话给我?也许,她还是恨我的吧。 谢雨绯打电话给我,问我有没有时间接佳佳,我把电话交给佳佳,她拿着手机喊道:“我和爸爸在一起呢,妈妈,我想你了。” 我道:“想把妈妈的耳朵震聋吗,这么大声。” 佳佳嘻嘻地笑着,道:“我们去找妈妈吧,我想她了。” 我拍了下她的小脑袋,道:“知道了,就只想着妈妈,都不想我,下次我可不来接你了。” 我说着把佳佳抱上车,不想这丫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道“佳佳也想爸爸了。” 我笑道:“小东西,小小年纪,还学会左右逢源了。” 佳佳见我伸手去拍她的脑袋,赶紧偏开头,嘻嘻地笑着。 我道:“现在去看妈妈好不好?” 佳佳大声喊道:“好,不过我想吃冰淇淋,要kfc的草莓奶昔。” 我道:“就知道吃,你还没回答爸爸,今天在学校的表现怎么样?” 佳佳不接我的话,道:“一会也给妈妈带一个冰淇淋好不好?” 这丫真像我,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赶紧叉开话题,我道:“是不是又惹老师生气了?说实话。” 佳佳见我严肃起来,也不敢再回僻,道:“我上课吃东西了,老师要没收,我不给。” 第六十九章 飘雪的到来 呃,有钱人也架不住你这么花,才几岁啊,就养成了花钱如流水的习惯,以后得让谢雨绯好好管管才是,我可是心肠软,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还没说几句就哭。 望着佳佳伸起的双手,还有那期待的眼神,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皮夹。 嗯?怎么没有零钱了,我正翻着,佳佳道:“100块就够了,你给我多了我不要的。” 我瞟了她一眼,道:“我什么时候说给你100块了?买冰淇淋要那么多么?” 不过还真的没有零钱了,只好反一百老人头递给佳佳,道:“一会零钱要还我的。” 佳佳点了点头,赶紧从我手里抢起老人头,飞奔进kfc。 很快佳佳就跑出来,右手的冰淇淋已经在吃了,左手小小的手握着两支,冲到我面前,道:“爸爸,请你吃一支冰淇淋。” 我接过来,随开车门,佳佳赶紧跳上来,一不小心撞到了头,她手里拿着两支冰淇淋,不能摸,我赶紧伸手去揉了揉她的脑袋,见她小嘴一撇,痛的眼泪就要下来了,赶紧道:“不许哭,爸爸给你揉揉,要坚强。” 佳佳抽泣了几下,继续吃她的冰淇淋,终究没哭出来。 在路上,我道:“佳佳,我的零钱呢?” 佳佳道:“爸爸,我的冰淇淋好吃吗?” 我道:“好吃,佳佳买的当然好吃了。” 佳佳道:“那赶紧去看妈妈吧,我好想妈妈了。” 这丫又不接话,看样子又是想私吞了我的钱。 店里新到了一几件新款婚纱,谢雨绯正在整理,见佳佳来了,一脸的欢喜,佳佳吧了声妈妈,就扑过去,谢雨绯只好把她抱起来,道:“都这么大了,还要抱?” 佳佳在谢雨绯的脸上亲了一下,道:“佳佳想妈妈了。” 看佳佳在谢雨绯的怀里撒娇,真是一种幸福。 谢雨绯低声跟我说道:“我妈妈来了,要不你先回去吧。” 我点了点头,心想得赶紧逃,这老女人一见我就开训,总逼着我娶谢雨绯,可我现在和谢雨绯这样不是也挺好吗?再说我和平沐娇已经定婚,虽然结婚的日子还没有定,如果现在和谢雨绯结婚了,那岂不都乱了?这点谢雨绯完全可以理解,也从来没有让我娶她的意思,她越是这样,我越是舍不得她,不过这话又怎么能和那个老女人说得通? 听楼上咳嗽了一声,有人下楼梯,谢雨绯给我递了下眼神,我低声对佳佳道:“爸爸有急事,先走了哈,你和妈妈一起吃晚饭吧。”说着赶紧逃走。 还好的就是那个老女人对佳佳是疼爱有加,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倒也让我放心。 给沐娇打电话,告诉她这段时间比较忙,可能又没时间去韩国看她了,一年前,本打算一起回来,然后结婚了,结果出了林李飞絮那茬,搞得没心情,而且她也不是太想离开韩国,对妹妹茗儿不是太放心,现在飞絮已经完全恢复了,我们的心也放下了,结婚的事渐渐提上日程,还在三个月的时候,沐娇的签证到期,到时回国完婚,然后再过半年,茗儿的学期也结束了,这丫跟我说想开宠物医院,因为她学的是医学,不过她是后话了,到时她会不会改主意,还是两说着。 陆晓棋也一直生活的很好,我们之间唉,有些东西总是越想清楚反而越弄不清楚,毕竟曾经是一对夫妻,而且离婚也不是因为感情问题,有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还好,她是沐娇知道并且认可的了人。 最不知道怎么办的就是谢雨绯了,到现在为止,沐娇还不知道我和她的好朋友谢雨绯的事情,只知道她有一个女儿,回国的时候还专程来看佳佳,戏说佳佳长得有点像我,差点没把我吓死,还好佳佳听了妈妈的话,没有当场叫我爸爸,要不真不知要闹出什么样的事来。 还有三个月沐娇就回国了,这件事也不能总埋着,我决定还是找个时机跟沐娇说清楚。 飞絮的事情一直是飘雪告诉我的,其实真的很感谢她,想想那天那么训她,唉,都不止一次这么教训她了,每每之后都会后悔,这样下去,以后就算她真的做错了什么事,我也不好再说她什么,飘雪倒看得挺开,道:“当时当然很生气了,打算这一辈子都不理你了,天下好男人多的是,干嘛要理了。不过后来想想,其实你虽然很生气,那样骂我,也并不是真的针对我的,老师常常教我们遇到事情要能换位思考,这样想想,如果当时是我遇的话,也会发脾气的,说不定还会摔东西呢。” 摔东西?女人就喜欢摔东西。 我听了飘雪的话,心里舒服了很多,要是她不能理解我,原谅我,我倒真的会很内疚的。 前几天飘雪打电话给我,说过几天要来大陆玩,要来找我,打电话倒还行,只是她若这么一来我真的有点不知如何是好,怎么安排呢?要不住酒店?到时再说吧。 正在想去哪吃饭,一个人懒得做饭,最近迷上了学校旁边的那条街,就是曾陪茗儿去过的那条街,小吃非常多,而且很便宜,茗儿也曾在电话里说很想念,说等回来了让我陪她吃遍一条街。 当然了,这里还有陆晓棋的回忆,还有那条假的红宝石吊坠,一直向前走,大约两百米左右,左手就是步行街,再那边就是商业街。 听说angel在步行街上开了家音像店,当时通知我的时候,我因有事没有去,不如现在去看看,等呆会饿了再吃东西,那时吃着才香,何况沐娇一直在催着我节食,说我年纪也不小了,要注意身体,可别发福了,提前进入中年。 中年?可怕,偶可还是年轻的小伙子。 店面装璜得挺漂亮的,angel正忙着,一抬头见我来了,道:“你等下,我就好。”我随意看了下,进入这个店时,第一眼见到的就是蓝雪的巨幅海报,这丫,长得不咋滴,结果被这么艺术加工一下,一下子就靓起来了,整个感觉都变了。 架子上摆在首位的是就是蓝雪的新专辑,看包装明显比第一张专辑好多了,相比之下,第一张显得做工粗糙,惨不忍睹,不过人气倒是上去了。 angel给空人结了单,一脸兴奋地道:“你知道了,蓝雪出了一张新专辑,卖的可火了。” 看她那高兴劲,好像是她的专辑似的,我笑道:“那得恭喜她了,也恭喜你。” angel不解地道:“恭喜我什么?selina没跟你胡说什么吧?” 第七十章 秘密 嗯?我倒有点不解了,道:“说什么?我现在也很少才能见她一次,她可没提起过你。” angel道:“那就好,要不下次就她好看。她不是你秘书吗?怎么很少才见一次?” 我道:“她现在是陆晓棋的秘书,我现在正可怜着,秘书来了一个又走一个,就跟逛花市似的,两个多月过去了,一个好秘书都没招到。” 听我这么说,angel不怀好意地笑起来,道:“我都差点忘了,上次听说你自立门户了,可都还没请客呢。” 这丫,又想骗吃骗喝。 我道:“要不一会请你吃饭?” angel笑道:“那你说请我吃什么先?我得考虑一下呢,先说好了,没酒可是不去的,五星级以下的也不去。” 呃!?这么说不是明摆着宰我吗?怕,怕。 angel见我一脸的惊慌,笑道:“不怕,我吃的很少的,只捡贵的吃,呵呵。”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下,脸上不禁一红,道:“我接个电话。”跳动着跑开,这丫八成是在恋爱吧?是男朋友打来的? 很快就挂了电话,angel道:“晚上不用你请了,看你舍不得的样子。” 她这么说,应该是有人请了。 我道:“有人请了?什么人,你男朋友?” angel道:“要你管。”说着又打电话,叫一个人来帮忙看店。 我见angel也不着急的样子,道:“你还不去吗?小心迟到了被人训。” angel随口道:“他敢!”说了这话,情知上当,笑道:“大家都是好姐妹,她才不会训我呢,只有我训她的份。” 正说着,一个小妹来了,也是学校里的学生,和我只见过一次,不太爱说话,只是笑了一下。 angel眉头皱了下,道:“怎么才来?” 她道:“在自习呢。”说着把自己的课本什么的放进柜子里。 这时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停在门口,车门打开,从里面走了一个男人,具体一点,应该是个老男人。 他一脸温柔的笑,angel道:“我走了。”赶紧迎上去,我一直等车离开很久才回过神来,他,不正是沐娇以前嫁的那个老男人吗?她什么时候把angel给勾引上了?不知道目前有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回头见新来的小妹一脸羡慕的神色,不由一声感叹,道:“怎么了?你羡慕她?” 她瞟了我一眼,道:“当然了,我要也能遇到一个有钱的人喜欢我就好了。” 听了这话,不禁自心里发了悲凉感,这年轻的一代咋滴都这样,相比之下,还是俺家的茗儿和飞絮的素质高。 我环视了一下店面,比以前的那个漂亮多了,装璜也很讲究。 我道:“这个店就是他投资的吗?” 小妹依旧神采飞肠,道:“是呀,他还经常来接angel姐姐出去玩呢,送给她好多礼物。” 见这丫如此物质化,我真的无语了。 离开音像店,前面那个女人不正是陆晓棋吗?她也见到我了,脸上荡开一丝笑容,有种此处相逢真巧的感觉。 只是她旁边好熟悉的身影,那个女孩身子一闪,躲到陆晓棋的背后,我不由一脸的惊讶。 陆晓棋反身去抓她,道:“出来了,干嘛怕他,有我在呢。” 这丫从陆晓棋的背后笑嘻嘻地跳出来,呵呵,果然是飘雪,不过她们怎么会搅在一起的? 飘雪向我深深地鞠了一躬,道:“你好。”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飘雪,这丫咔咔,还是不形容了,越来越成熟。 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我说着看着陆晓棋。 陆晓棋才要说,飘雪赶紧道:“不能说,这是个秘密。” “秘密?”我道,“什么秘密?说来听听。” 陆晓棋笑道:“你傻不傻呀,都说是秘密了,女人的秘密也能问么?” 呃?秘密就秘密了,啥时候又改成女人的秘密了,大家都老夫老妻了,还啥子女人的秘密。 听这话,飘雪的脸上不由有点微微作红,毕竟还是有一股孩子气。 得知两位美人正是来吃东西的,于是我要请客,问她们想吃什么,飘雪道:“牛肉面疙瘩。” 咿?她这话让我和陆晓棋都非常惊讶,飘雪见我们望着她,道:“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陆晓棋摇了摇头,道:“没有,你怎么知道的?还有这条街,你说想来这条条街吃东西我就不太明白了?难道你来过这里吗?” 飘雪不答,看着我道:“你猜。反正你陪一个人来过的。” 她这么一说,陆晓棋也看着我,她眼神分明是在逼问我:她是谁,什么时候和她一起来的? 我心想你现在又不是我的合法妻子了,还管那么多。 不过想了下,能让飘雪知道这条街的,那只有难道是茗儿? 我道:“茗儿?” 飘雪点了点头,道:“是呀,除了她还能有谁,她说这条街的东西可好吃了,说得我好馋,所以我就来了。” “茗儿?”陆晓棋一脸的不解,道:“她是谁?晚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我笑道:“我女人多的是,干嘛要你知道。” 一句知冲得陆晓棋没有台阶下,眼睛看向别处。 既然已经分开了,就不要再以妻子的身份说话了,要不等三个月后我再娶沐娇时,又要闹得不开心,何必呢。 飘雪也注意到了陆晓棋的神色不对,再说她知道我和她曾经是夫妻,暗下里做了个口型,道:“那包括我在内吗?” 这丫找死,其实她的口型我倒认出来了,因为茗儿喜欢用这招,估计她也是跟茗儿学的。 我故意装作不懂,道:“你说什么?” 飘雪赶紧一脸正经,道:“我哪说什么了?” 说着进了店里,现在正是吃晚饭的时候,生意好的不得了,还好我们运气好,恰好有位置,赶紧抢占了,一面叫老板来收拾,一面点吃的。 飘雪又要吃炸鸡柳,又要吃臭干子,没办法,只好两个美女坐着,我去跑腿。 这一顿,飘雪吃得特多别,这也要尝,那也要尝,好歹才劝住,拿长胖来吓她,果然飘雪听了一个“胖”就不敢再吃了。 陆晓棋吃得很少,见我和飘雪这么熟,东一头西一头地胡扯,好像有点不大高兴。 我想劝她,又不知怎么开口,再说飘雪一直在场,忽然想起一个好办法,于是给她发了条短信,道:别想太多,我和她之间可是清白的,啥关系也没有。 第七十一章 撞车 呵,短信好慢,我和陆晓棋之间仅隔着一张桌子,半米的距离,而短信要从我这里返回发送台,应该是移动的发送台,再发送到卫星,然后绕过地球整整一圈,这才返回到陆晓棋的手机里,我大概计算了一下,足足有12秒陆晓棋才收到短信,她优美的铃声从她的包里传出来。 那是一首韩国舞曲,飘雪道:“怎么?姐姐也喜欢这首歌吗?” 陆晓棋一面打开包拿手机,一面道:“我只喜欢听,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飘雪道:“那一会我翻译给你听呀。” 陆晓棋见短信是我发过去的,眼睛一抬,瞟了我一眼,然后打天短信内容扫了一眼,很快地回了几个字回来。 半分钟后,我的手机颤动了,我打开一看,差点气死,这丫竟回道:无聊。 无聊?哼,我狠我地瞪了陆晓棋一眼,她好像早有准备似的,一直不看我,和飘雪聊那首歌的内容。 我回道:你无耻。 陆晓棋手机响的时候,这丫打开后见是我发的,居然不看,瞟了我一眼,直接把手机放回去,恨得我牙痒痒的。 谢雨绯打电话来,我才接起来,就听到佳佳在那边大叫,道:“爸爸,爸爸,你在哪里,佳佳想你了。” 呃?这女娃找死,声音这么大,想让全世界人都知道吗?我赶紧捂着手机往外走,道:“我也想你了,吃饭了吗?” “还没呢。”这是谢雨绯的声音,道:“我们打算去老街吃小吃,妈妈胃口不好,不来了,你要不要来一起吃饭,佳佳很想你呢。” 此时我已站在门口,再说什么里面的人也听不到,我道:“那你想我了没有?” 谢雨绯犹豫了下,道:“也想你了。” 呵呵,听这话,心里暖暖的,这就叫做幸福吧。 不过什么,老街?这里不就是老街么?可千万别撞火车了,陆晓棋可还不知道佳佳的事,飘雪就更不知道了,万一撞上了,佳佳扯着嗓子喊一声爸爸,再抱住我的腿不入,汗哪,那我以后可就别想再在女人里混下去了。 我正汗着,无意中听到一声身后有人叫了一声爸爸,赶紧回头,是一个小女孩子缠着另外一个男人,恐怖,吓死我了。 我道:“我已经吃过了,现在在公司,有点事走不开,要不晚上再去看你们母女吧,大的小的都要乖乖的哦。” 佳佳道:“我乖乖,可妈妈不乖呢。” 呵呵,这话有意思,我道:“妈妈怎么不乖了?你悄悄地告诉爸爸,下次我们一起来审她好不好?” 接下来听到佳佳拍手笑道:“好哇好哇,可以审妈妈了,我知道妈妈干的很多坏事呢。”不过声音已经渐远,谢雨绯训道:“胡说什么,我有什么好审的,要审你还差不多,小心让女儿知道你的那些风流韵事,以后可就不认你这个爸爸了。” 才说完,就听到佳佳在那边问道:“什么叫风流韵事?” 呃?这丫挺会学话的。 谢雨绯道:“小孩子不许问。好了,我们倒了。” 说着可能是车门打开,手机里立即传出巨大的杂音来,这杂音怎么这么熟悉?我一回头,啊,刚从出租车里出来的那个女人怎么这么眼熟,那个跳下来的小女孩不正是佳佳吗? 挂了电话,我立即逃进去。 飘雪看着我笑道:“是沐娇姐姐的电话吗?是不是在查你在做什么?” 我道:“可能么,男人做事哪用得着女人过问。” “妈妈,我想吃牛肉面疙瘩。”这声音,我回头一看,佳佳已经跑进来了。 我手一抖,筷子摔在地上,弯下腰去捡,希望佳佳这个鬼精灵发现不了我。 捡起筷子,这丫还没有走,站在门口张望,我只得又一次故意把筷子摔在地上,然后再低身去捡。 陆晓棋道:“你怎么了?” 我笑道:“手抖,八成风湿要发作了。” 飘雪惊道:“你有风湿吗?怎么没听你说过?” 陆晓棋也道:“是呀,我也没听过。” 我道:“最近才得的。” 仔细辩音,听谢雨绯道:“没地方佳了,佳佳,妈妈带你去吃山西板面好不好?” 我直到听不到两人的对话,才直起身来,回头见两个女人果然不见了,不由长舒了一口气。 结果一分钟以后收到谢雨绯发来的一条短信,道: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们母女俩么?我们走就是了,你以后也不用来接佳佳了。 呃?难道她刚才是看到我了?不是吧,这丫居然发火了。 饭后,陆晓棋提议要逛街,我赶紧抗意,心想佳佳可就在这里,万一逛街的时候被她撞到了,她一兴奋,这么喊一声“爸爸”,呵呵,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佳佳这事,得找个机会和大家解释一下才好,总这么托着也不是个事,刚才又把谢雨绯惹火了,晚上要去哄她才行,她可别和女儿乱说什么才好。 我道:“又看电影吧,听说今天《色戒》公演。” 飘雪道:“什么电影?听名字感觉像是教人出家的那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随口道:“那你看过《色即是空》吗?”话一出口,才顿觉失言,咔咔,那可是韩版的三级片。 飘雪脸上一红,道:“没有。” 没有?没有那咋滴会脸红,飘雪虽然淑女一点,但在韩国那种开放的大形势下,也是难免耳闻目染的,看过类似的色情片或者称之为成人片,倒也没什么,再说她本人就已经成年了。 陆晓棋瞪了我一眼,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家好孩子,才不像你那样,那么好色。” 我赶紧咳了几下,同时四下张望,佳佳可别这个时候冲出来就好。 飘雪听陆晓棋这么说,偷偷地冲我诡笑,道:“那《色戒》是说什么的?你说来听听,好的话就去看了。” 我还没说话,陆晓棋道:“别理他,跟他能看什么好电影,无非是色情暴力一类的。” 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立即反驳道:“我可还带你看过《泰坦尼克》。” 陆晓棋道:“那你还不是为了看某某镜头。” 呃,当着飘雪的面这话好像非常不合适吧? 陆晓棋继续道:“《色戒》已经取消公映了。” 我讶道:“为什么?” 陆晓棋道:“因为太过色情,哼,这下很失望吧?”陆晓棋的眼睛看着我,充满了挑衅的味道。 呵呵,话题不对劲,还是不提了。 晚上有陆晓棋安排,我只是坐陪,***,差点成三陪先生了,不过陪吃陪喝可以,陪睡可就免了:) 期间我给谢雨绯发了条解释的短信,她也不回,看样子是真的有点在乎。 飘雪由陆晓棋安排,暂住在陆晓棋家里,这个安排我也比较满意,陆晓棋一直是一个人住,我倒也不是很放心,让飘雪一个人住我也不是很放心,现在两个人住一起,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晚上回自己的住处时,给沐娇打了个电话,然后决定去看谢雨绯和佳佳。 第七十二章 雨绯的愤怒 我按响门铃,开门的是佳佳,这丫一见我就喊道:“妈妈,爸爸来了。”说着张开双臂,做出让我抱抱的样子,我只好把她抱起来。 我点了下她的鼻子,道:“怎么还不睡?都这么晚了。” 佳佳道:“就要睡了,妈妈要带我洗澡呢,爸爸要不要一起洗?” 呃?这主意不错,一家三口同浴,只是不太方便吧。 我道:“爸爸洗过了,你和妈妈一起洗吧。” 正说着,谢雨绯从卫生间出来,道:“佳佳,水放好了,过来妈妈给你洗澡。” 佳佳叫道:“妈妈,爸爸来了。” 谢雨绯只穿着睡衣,她的身材依旧那么好,不知是不是穿了我给她买的塑身内衣的原因。 谢雨绯瞟了我一眼,一脸的不高兴,道:“佳佳,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能随便给人开门的,要是坏人怎么办。” 佳佳不解地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道:“爸爸是好人。” 这孩子,好乖哟。 我道:“佳佳,妈妈说的没错,现在坏人多着呢,尤其是晚上,要确定了是认识的才能开门,知道吗?” 佳佳道:“知道了。” 谢雨绯伸手抱过佳佳,道:“洗澡了。” 我看了一眼谢雨绯,她看都不看我一眼,她抱着佳佳进了卫生间,随手把门反上,并且反锁,弄得我心里挺不舒服的。 我坐在沙发上,随手把电视打开,可哪有心情看,见桌子上有些乱,帮着收拾一下,后来又发现厨房的碗筷还没有洗刷,帮着清洗了放好。 收拾好了,两个人还没有出来,我只好无聊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才看了一会,听的手机铃声响了,是放在沙发上的谢雨绯的手机,我拿起来看了下,是沐娇的电话,我想是接好还是不接好,犹豫间电话已经挂断了,不知道沐娇和谢雨绯平时会聊些什么,会不会说到我,那又会说些什么,老实说,我都不知道谢雨绯有没有露出过什么马脚,这件事会不会两个人都已知道,只是我还被蒙在鼓里。 一会洗完澡,谢雨绯把佳佳抱到床上,哄她先睡,佳佳忽间着大眼睛,道:“那爸爸怎么办?” 谢雨绯道:“我们家有胶,一会把你爸爸贴在墙上。” 呃!谢雨绯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夜深人静,这话听着让人感觉好笑。 果然佳佳道:“那贴在墙上一定睡得不舒服吧,怎么不让爸爸和我们一起睡呢?” 呵呵,还是女儿关心我,这话不知谢雨绯要如何回答了。 谢雨绯道:“不许乱说话了,快睡吧,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许过问。” 这丫居然对女儿用高压政策,不像我这么随和。 谢雨绯俯身亲了个佳佳的小脑袋,又给她掩了下被子,随手关了灯,正要退出房来,不想佳佳道:“妈妈你去哪里,是不是也要把自己粘在墙上睡?” 我终于再也忍不住,哈哈笑起来,抑在门口的谢雨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自己却也忍不住笑起来,却回身怒道:“闭嘴,好好睡你的。” 谢雨绯轻轻把门关上,起到我面前,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打量着我,见我笑个不止,道:“笑够了没有?笑够了你就可以走了。” 我咳了下,终于忍住,想说什么,一招头,见谢雨绯一脸怒意地看着我,看来她还在为那件事生气。 我道:“你坐下来,我们聊聊好吧?” 谢雨绯道:“我很忙着,没时间和你闲聊。” 说着去厨房,我道:“碗筷都已经洗了。” 谢雨绯进去瞟了一眼又出来,我道:“外面的衣服也已经收进来了,干的已经叠好放柜子里了,没干透的晾在阳台上,晚上可能下雨。” 谢雨绯听我说着,怔怔地看着我,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以为这样我就能原谅你了吗?好,你不是想和我谈谈吗,我也有话要问你。” 我见她一副盛气临人的感觉,道:“你坐来吧,小心闪着腰。” “你?”谢雨绯生气了,不知如何是好,抬脚就来踩我的脚,还好我有准备,知道她有这个不良喜好,慌忙闪开,不想谢雨绯习惯性地抬右脚来踩我的脚,我的脚慌乱之间绊到她的左脚,她身子一倒,无可相扶,只好扶我,我也急忙去抓她,谢雨绯纠着我的胳膊站稳了,却狠命地踢了我一脚,这一脚差点把泪水给我踢出来,我立即火上来了,瞪着谢雨绯道:“有你这么任性的么?” 谢雨绯也瞪着我,道:“我就任性怎么了?” 我怒道:“你再踢我试试?” 谢雨绯道:“你还敢动手吗?”说着这丫真在又踢我一脚,我心里真的很火,这丫越来越放肆了,今天的事我已经道歉了却还这样,不知道踢的很疼吗? 我一怒之下手扬起来就着谢雨绯的脸打下去,说句心里话,我心里虽火,但并没有真的想打她,我长这么大,还没有打过女人,其实连男人也没打过。 我的巴掌打下去,但并没有真的想打她,只不过没想到这丫竟也不躲开,所以这一巴掌,还是落在了她的脸上,我心里一惊,还想说什么,正想解释道歉什么的,哗啦一下,谢雨绯的的眼泪一下夺眶而出,我一下子傻了眼。 然后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谢雨绯已经一个巴掌狠狠地落在我的脸上,只觉得一阵火热。 谢雨绯扬着脸看着我,道:“你敢打我?” 我点了点头,道:“你厉害,我走。” 谢雨绯道:“你走了以后就不要再来,也不要再见佳佳,你没资格做她的父亲。” 我打开门,狠命地把门关上,防盗门撞在门框上,发现巨大的响声,走廊里装的是声控灯,为声音所感,一下子全响起来。 我一转身,见不远处,一对情侣正在疯狂接吻拥抱,本来是乘着黑夜好办事的,结果,咔咔,这样一下子暴光了。 女的受到惊吓,赶紧推开她男子,保持距离,男人瞟了我一眼,嘀咕道:“搞什么搞。” 我正在气头上,喝道:“你tm的说什么?” 我这一喝,女的赶紧拉着男的逃走,看两个人的狼狈像,我不由想笑。 谢雨绯这丫,一向温柔有度,今天居然敢把我扫地出门,还居然敢打我一巴掌,真的好吃亏,我那一巴掌本就是虚招,没什么力量,她这一巴掌可大不相同了,打得我脸上火辣辣,我伸手摸了摸,好像有点浮肿。 我回头想踹门一脚的,又怕扰民。 第七十三章 落大雨 天气预报果然灵验,到了一楼大厅时,听到雨声哗哗,外面大雨如注,实在是走不出去。并且一眼又再次见到刚才在楼上见到的那对狗男女,大厅里好几排沙发空着,小女子哪儿不好坐,偏偏骑在那男人的腿上,那男人正在抚摸,我走下来,皮鞋踏在地板上,发出清亮的响声,两个人竟浑然不知,忘我地投入**境界,继续亲热着。 我狠狠地咳了下,两个人仍然无动于衷,不过--唉,还是算了,人家既然这么投入,我这个局外之人也不好这么无趣了,只是这雨-- 雨声哗哗,站了一会,见雨没有要停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身上渐渐起了一层寒意,车库离这里只有十几米远,但要冲过去,也会被淋成落汤鸡,再说也不急着走,心里乱七八糟的,被雨的寒气这么一浸,慢慢冷静下来。 现在的谢雨绯,会在做什么? 被她打了一巴掌,现在反而又关心起她来,真有点不可意议,她现在一定睡不着吧,守在佳佳的身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佳佳?谢雨绯为什么要把佳佳生下来呢?是想留住我的人,可她并没有做什么让我感到逼迫的事情,而且也是在佳佳两岁之后才告诉我这一切,她是报复吗,故意让我心里不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大可以找一个人随便嫁了,又何必一个人这么艰难地带着孩子工作? 女人,真是让人不明白,不明白的又何止是这些,今天见了飘雪,我忽然又莫名奇妙地想起飞絮,具体说应该不是想起,而是思念,一种很强烈的感情震憾着自己的灵魂,忽然感觉在两年之后,我对她的感情不是谈忘了,而是更深了,深的让自己难以理解,而从飘雪的言谈之间得知,飞絮似乎并没有结婚,那么一切为什么又会是这样? 谢雨绯虽然没有逼着我嫁她,可她的母亲在逼我,或者说是恨我,除非我了娶了她女儿,而至于谢雨绯,虽然她一直没有提此事,但我从她的眼睛里看着出,她是很想嫁我的,其实我一直也想成全她,再说现在又有了佳佳,没有我,这个家是不完美的,我也很喜欢佳佳这个女儿,虽然她还很小,而且很调皮,在某些时候,我感到我已经是个有妇之夫了,已经有了一个家,就是谢雨绯和佳佳,有时会产生这样的错觉,可我并不能去完成,如果那样的话,那沐娇怎么办? 沐娇,她一直这么相信我,在期待着我,本来我们去年就可以结婚的,我的求婚也得到了她的答应,本来都已经通知朋友同学,打算很快一起回大陆,办婚礼,可结果因为林李飞絮这件突然而至的祸事而耽误了,一耽误就是一年,如今计划三个月后她辞职回国,我们再永远都不分开,可现在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佳佳的出现,我不知道是应该还是不应该,总之,是她把一切计划都打乱了。 我不知道佳佳的事情怎么跟沐娇说,还有谢雨绯,陆晓棋还好,我可以尽量远着她些,只是谢雨绯,她一个人带着孩子,我的女儿,她需要我的照顾,可我从来都不能陪在她身边,我陪在佳佳身边的时候远远大于陪在谢雨绯身边的时间,我感到我欠她很多很多,而这些,可能是永远都还不清的。 当时,我就坐在近大厅门口的沙发上,想着这么毫无头绪的事情,越想越乱,后来决定不想了,一切随意吧,该属于自己的,终究会留在身边,命中注定不能在一起的,再努力也无济无事,抬起头来,长舒一口气,发现雨已经停了,一弯新月遥遥中天,已经是夜里了。 我起来活动了一个筋骨,四下看看,发现两个小情侣已经拥抱在一起睡着了,两个人也不去开房,腻在这里,真搞不明白。 出了大厅,外面的空气似乎从未有过的清新,做个深呼吸,感觉心情好多了,要去车库开车的,一抬头,见灯光还亮着,是客厅里的灯光,佳佳是和妈妈睡一起的,现在应该早就睡着了,那客厅里的灯为什么还亮着? 我的心咯凳了一下,难道她还没有睡?应该是睡不着吧,是呀,她一向是非常温柔的,今天竟打发火打了我一巴掌,现在一定也很难受的吧,一定很后悔,可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呢,难道是在等着我先道歉。 让我向一个女人道歉,而且明显是她的错,我感觉有点难于启齿。正想着,谢雨绯发来一条短信,道:陪在哪一个女人身边呢?你现在立即给我过来,要不以后就别想再见到佳佳了。 呃!这是怎么回事?这丫***,不会还在发火吧,有没搞错,分明是自己的错,现在居然还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我得上去给她讲道理才行,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 我一口气冲上去,当谢雨绯打开门见我站在她面前的时候,眼睛里透关不可相信的神色,道:“你怎么这么快?” 我道:“我就在楼下,一直没有走。” 谢雨绯上下打量着我,神色有些激动,道:“干嘛不走?是不是被我打傻了?” 我道:“雨太大啊,走不了。” 呃!这话一出口,谢雨绯的脸色立即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我见谢雨绯拦在门口,没有让我进去的意思,道:“你不请我进去喝口茶吗?” 谢雨绯“哦”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转身回客厅,我也进来,随手把门带上。 谢雨绯在沙发上坐下,脸偏向一边,不看我,我就着她坐下,本想去搂着她的,又不敢,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都不说话。 谢雨绯穿着一件白色的薄毛衣,下面是深色的短裙,散着长发,她居家的时候喜欢散着长发,应该最近才做过护理,头发非常的顺直,很有光泽,看着她的头发,我有点想抚摸的冲动。 嗯?她的头发为什么那么有光泽,一般来说,性生活和谐的女人才会头发光泽靓丽,难道谢雨绯她若说有男人,那是不可能的,可是,难道她有那种习惯? 这种yy的想法立即把我的神经细胞刺激起来,已25岁的女人,胸部非常的饱满,毛衣是紧贴着身体的,她的胸部随着呼吸而细微地起伏着,她的腰她的腰带是今年流行的非常宽的那种,黑色的羊皮制品,纯手工制作,非常时尚,而且大气,尽头随意地垂下来,谢雨绯的一只手捏着皮带的尽头,不停地弄来弄去,弄得我心痒痒,她不是想把皮带解下来吧,那接下来 第七十四章 爸爸,你留下来好不好 我在**的驱动下不自主地伸手去搂她的细腰,不想这时谢雨绯正好转过头来,本要说什么,一眼见我欲侵犯她的动作,不由一惊,赶紧向一边闪过,眼睛瞪着我,又羞又恼,道:“你想干什么?” 我***,此时此景,好不尴尬。 我吱唔着道:“我想看看你的腰带是什么牌子的,好漂亮。” “是么?”谢雨绯瞟了瞟自己的腰带,又看了看我,半信半疑。 我赶紧转移话题,这是我惯用的伎俩,道:“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谢雨绯道:“我想了很多,有些话想和你谈谈。” 谢雨绯这么一本正经,我不禁有点惶恐,她要说的事情一定很严肃,而我最怕这样的话题,男女之一间的感情,实在是让我摇摆不定。 我道:“想说什么,很晚了,要不你先睡吧,下次有空再说吧,我也要回去了。” 我说着意欲起身,可谢雨绯的目光最重要的是,我还没有起身,谢雨绯立即脸色变了,眼睛里闪着怒火,道:“那你走吧,每次一和你谈正事,你就想躲,那你就躲一辈子吧,既然这么想躲,那你为什么还要认佳佳?在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这女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一下子让我给懵了,我现在是站也不是,从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我道:“那你说吧,我听着。” “不说了。”谢雨绯说着站起来,道:“你不是要走了吗?那你走吧,以后也不要再见面,不,永远都不要再见面。我一会入告诉佳佳,说你根本就不是她爸爸,是个骗子,专门骗女人的骗子,你走啊。” 呃,这丫竟下逐客令了,她往我身上欺,迫着我身子往后仰。 我道:“不要生气,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听就是了。” 老实说,这话真的一点男人骨气都没有,不过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再铁骨的男人也都会被融化的。我现在只想安抚一下盛怒之下的雨绯妹妹。 谢雨绯道:“我不说了,我对你无话可说,你走吧,从此我都不想再见到你。” 见谢雨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我嘘了一下,小声道:“小声点,别吵到佳佳了。” 不过我这话已经说晚了,这时卧室的门推开,佳佳揉着朦胧的眼睛倚着门看着我们,道:“妈妈,你和爸爸在吵架吗?” 呃?小小年纪还知道什么叫吵架。 我赶紧道:“没有,我和你妈妈在玩游戏呢。”说着起起身过去把佳佳抱起来,道:“怎么了,吵醒你了吗?” 佳佳摇了摇门,道:“你们怎么还不睡啊,老师说,要早睡早起身体好,熬夜会伤身体的。” 我看谢雨绯,她神色虽不自然,但在佳佳面前还是忍了下去,道:“知道了,就你懂的多,人小鬼大。”说着在佳佳脸上轻轻扭了一下。 佳佳嘻嘻地笑了,道:“妈妈的脸怎么红了,是不是被爸爸亲的?” 呃!!!华丽的无语。 现在的小孩子啊,唉,真是无语了,啥都懂。 谢雨绯又要扭佳佳的脸,道:“你还胡说,都是继承了你爸爸的坏基因,什么不好学什么。” 佳佳见妈妈又伸手来扭自己的脸,赶紧把转过头,把脸埋在我怀里,同时叫道:“爸爸保护我,妈妈要杀我呢。” 杀?点解用这个词。 谢雨绯道:“我就要杀你,小心夜里乘你睡着了,把你杀了喂狗吃。” 佳佳听了又立即假哭起来,紧紧搂着我的脖子,道:“爸爸救我,今天我要爸爸陪我睡,妈妈好坏哟,她要杀我呢。” 我哄道:“佳佳不怕,妈妈在骗你玩呢,妈妈爱你还来不及,哪舍得杀你呢,要杀也等把你养肥了再杀。” 听我这么一说,佳佳的眼泪哗啦就下来了,哭道:“爸爸也要杀我呢,我可怎么办?佳佳活不成了。” 不用真哭吧,这丫的眼泪怎么说来就来,她这一哭,我倒不由紧张了。 谢雨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伸手把佳佳抱在怀里,哄道:“爸爸是坏人,我们不理他,赶他走。” 话虽是哄bb,可眼睛却看着我,道:“你还不走?” 我我道:“等佳佳睡了再走。” 谢雨绯冷冷地道:“不用。”说着转过身去。 我却见到佳佳正冲我做鬼脸,可恶,这丫居然玩我,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嘻笑,真是有表演天赋。 我也向她呲了一下牙,不想这丫立即向上级汇报,道:“妈妈,爸爸威胁我,你帮我去打他。” 呃,果然是母女连心哪,竟指挥妈妈打爸爸了,谢雨绯瞟了我一眼,道:“你还不走?” 她的神色已经很明显,而我又不能当着佳佳的面说些什么,看来只好以后再说吧。 我唉了口气,向佳佳道:“那爸爸走了,你在家可要乖呢,要听妈妈的话。” 我故做一幅不舍的表情,本想搏取佳佳的同情,让她挽留我,不想佳佳听我这么说,不假思索地道:“那爸爸路上要小心哟,可别从楼梯上摔下去摔死了呢。”说完嘻嘻的笑,一只手指塞进嘴里。 晕这是不是我的女儿啊,心肠竟如此狠毒,我本要转身走的,听了这话,不留回过头来,给了佳佳一个白眼,想教训她两句,这时谢雨绯拍了下佳佳,道:“胡说什么,再学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妈妈可就不喜欢你了。” 谢雨绯的这话够温柔,我只觉得心里一暖,看向她,她也正自向我,我们的目光瞬间交会,不过也只是瞬间了,因为一旦交会,谢雨绯马上转移视线,并同时道:“佳佳,跟爸爸说再见。” 佳佳冲我摇手,道:“爸爸再见,”说了一句,手又缩回去,转脸看着妈妈,问道:“爸爸为什么要走啊?让爸爸不要走好不好?” 这话呵呵,这才像我的乖女儿。 谢雨绯道:“爸爸有事要做,不走不行。” 谢雨绯既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强留,只好顺着她的话,道:“是呀,爸爸有事,以后再来看佳佳好吗?” 佳佳“哦”了一声,道:“为什么人家的爸爸妈妈都住在一起,爸爸一直不和我们住在一起呢?” 这个问题?我看看谢雨绯,谢雨绯看看我,两个人都好无语。 佳佳道:“我明白了,你们是不是离婚了。我的朋友苑影就是只跟妈妈过的,她是单亲家庭,我是不是也是单亲家庭啊?” “胡说。”这话是我和谢雨绯同时出口的,我看了看她,她看了看我。 谢雨绯想说什么又没有。 我道:“我和妈妈没有离婚,我们三个是一家人。” 我说这话的时候看了谢雨绯一眼,她没有表示反对,看样子是默认了。 佳佳继续道:“那爸爸为什么不和妈妈生活在一起?今晚你留下来好不好?” 第七十五章 雨绯的怀疑 我想拒绝,只是佳佳这充满期望的眼神,让我有难于启齿,实在不忍心拒绝,那样会给佳佳的幼小的心灵里拨下阴影的,我看了一眼谢雨绯,希望能从她那里找到答案。 谢雨绯也在看我,我们两个人犹豫起来。 佳佳摇着妈妈的胳膊,央道:“让爸爸留下来好不好?妈妈,我的好妈妈?” 被佳佳这么一闹,谢雨绯也不知如何是好了,至从我回国见了佳佳后,可还从来没在她家时过夜,如果今天留下来了,那应该就是第一夜了,我本不想如此,可一起到谢雨绯刚才的表现,她真的很生气,很愤怒,现在只好可以借佳佳之故留下来,好好地安抚谢雨绯,我虽从未打算娶她,可更从未打算过要伤害她,如果一定要我去伤害她,那我宁可伤害自己。 我也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谢雨绯,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闹个不停的佳佳,她的意志在一点一点地被动摇,最后瞟了我一眼,道:“要不你给公司打个电话,说你今天不回去加班了?” 呃?谢雨绯这么一说,我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心里嘻滋滋的。 我说着取出手机,装模做样地打了一个电话,就是说今天晚上不回公司了。 挂了电话,佳佳立即问道:“怎么样?老板同意了吗?” 我点了点头,心想哪来的老板,还不都是我自己,想想小孩子终究还是好骗的,哪能识破我这个老狐狸的伎俩。 我点头道:“是啊,今天爸爸就不走了,留下来陪佳佳。” 我说着走近谢雨绯,伸手去抱佳佳,佳佳离开妈妈的怀抱时,在谢雨绯脸上亲了下,道:“妈妈,我爱你。” 我们两个人坐在床边,哄佳佳睡着后,两个人都开始无语,房间里空气很诡异,甚至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我偷偷观察谢雨绯,她低垂着头,似乎有意回僻着我的视线,其实她这样倒好,我真担心她问些什么我无法回答的问题,比如:我和佳佳以后怎么办?这件事怎么和沐娇说。 这些问题都让我头疼,还好谢雨绯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女人,她了解我,她理解我,处处能为我着想,可能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每每都无法狠心地离开她,其实我有想过,如果回国后我不见谢雨绯,不见佳佳,或者根本就不认佳佳为我的女儿的话,一切都不至于如此,可我怎么能够忍心。 其实有一个问题我也一直想问谢雨绯,只是怕太伤了她,所以一直没感问,就是问她为什么要把佳佳生下来?一个还没有结婚的女人却了有自己的孩子,这不明摆着是一个很难嫁出去的负担,为什么要在孩子两岁后,在得知我和沐娇的婚事后才告诉我?不如永远都不要说出来,可我知道谢雨绯的辛苦,她一个女人,要忙着工作,还要带个小bb,一定很辛苦,我怎么能狠心去责问她,何况是孩子是我的。 在沉默之中,谢雨绯的电话响了起来。 沐娇掏出来,瞟了一眼,道:“是阿娇打来的。” 说着起身接电话,然后离开卧室,,穿过客厅,去了阳台。她这么回避我,难道她和沐娇之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阴谋? 我正想着,飘雪发短信给我,问我睡了没有。 我道:怎么了?有择席习惯,在陆晓棋家里睡不着吗? 飘雪回道:是呀,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就想给你打电话了,你说想你了怎么办? 呃?我四下看了下,还没无人在身边,这丫“想我了”,有没有搞错,我正一个头两个大呢,可别又给我添一个麻烦。 我回道: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睡不着的话就数数,数到九十九就睡着了。 以后这样就能打发了飘雪,不想很快她又发短信来,道:我都数了几次了,想出去玩,我去找你好不好?你住在哪里? 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飘雪紧跟着又发来一条很严肃的短信:对了,差点忘了问你了。你和陆晓棋到底是什么关系?老实交待,为什么她房间里会有你们的婚纱照,你们是不是夫妻? 这个,唉,真的不知道怎么跟随她解释,我回道:以后再和低廉清楚吧,要不你去陆晓棋也行。真的很晚了,我睡了,你也睡吧。 回了短信,一抬头,见谢雨绯倚着卧室的门站着看着我,见我发完短信了,道:“没打扰你吧?” 这是什么话?打扰我?我见谢雨绯的脸上神色有些不对劲,不过也不好直接问。 我道:“是飞絮的妹妹,她现在住在陆晓棋家里,睡不着,我和聊几句。” 谢雨绯顿了下,道:“你出来下,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我看了看佳佳,她已经睡熟了,一幅可爱模样,只是谢雨绯会和我说些什么呢? 我这个人,最怕遇到严肃的问题。 谢雨绯转身走向客厅,我也只好跟随,轻轻地出了卧室,随手把门关上,心想一会打起来了可别吓坏孩子。 客厅明显没有卧室暖和,我走过去把帘子拉上,谢雨绯已经在沙发上坐下,无语地看着我。 现在,我有点后悔为什么要留下来了。 谢雨绯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我个问题,还不算难回答,我道:“还有近三个月,三个月后沐娇会把韩国那边的事情处理好,然后回国,具体结婚的时间还没有订。” 谢雨绯道:“那茗儿怎么办呢?她还有一年才毕业吧?” 这个问题其实沐娇也和我认真讨论过,她的意思是等沐娇毕业了再回国,我们可以在韩国举行一个小的婚礼,等回国了再大办一场作为弥补,不过我总是得失心太重,看看,本来计划两年前就结婚的,结果遇到林李飞絮那件意外的事情,又推移了一年,如果再推移一年的话,我真的有点怕这期间又会产生什么变故,所以我坚持三个月后结婚,沐娇拗不过我,只好点头同意了。至于茗儿,她也不是小孩子了,也应该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了。再说了,结婚后,我们也是可以常常去韩国看她的。 我把我的想法跟谢雨绯说了下,她想了想,道:“你就这么在乎沐娇吗?为了她可以不顾一切?其实茗儿的事完全是个借口,林李飞絮的那个意外,也完全是个借口,何从,絮我直言,有时我感觉你好像并不是真正在爱着沐娇,而是所失去她。” “不,”我道,“你错了,我爱她,这一点我很清楚,她能回到我身边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福,虽然为此一点,我可能会伤害到其他一些人,但,也只有对不起了。” 谢雨绯道:“其他人先不说,你先听我说完。当然我的话不一定完全正确,也不是出自私心才这么说的。我觉得你和沐娇之间,有没那种情人间的感觉,具体是什么感觉我也说不上来。总之,那种感觉有点像是亲人,也不是情侣的那种,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第七十六章 完美计划 谢雨绯虽说没有私心,但她的话已经让我非常震憾,我还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我并不是真的爱沐娇?这可能么?我不由怀疑谢雨绯的用意了,但她是那种会挑拨是非的女人吗? 我摇头笑了笑,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总之,我和沐娇三个月后结婚,是铁定了的事实,任何事情,任何人都无法更改。” 谢雨绯听我这么说,不由叹离口气,道:“好吧,就当我什么都没说,我就知道你听不下去。” 谢雨绯这么说,我倒有点过意不去了,她本就是个温柔体贴的好女人,怎么会对我心存他意,我有点解释性地道:“我和沐娇之间,有着很深的感情,是经历很多功能磨难才走到一起的,我不知道有些事情她有没有和你提到过,我们曾经差点生离死别,那种痛苦,你是永远无法体味到的,我感觉我爱她甚过爱自己的生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谢雨绯点了点头,道:“既然你这么说了,看来,那我只有祝福你们的份了。祝你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我赶紧道:“谢谢,谢谢。也祝你早日找到好一个真心爱你可以和你过一生的人。” 谢雨绯听了我这话不竟一愣,随即笑起来,道:“我这辈子不打算嫁人了,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其实我那话只是随口而出,并没想什么,谢雨绯这么一答,又让我有些无语了。 谢雨绯道:“对了,刚才沐娇打电话给我,她说想请我做她的伴娘,你的意思呢?” 我很爽快地答道:“我没意见。” 谢雨绯道:“那伴郎是谁?” “这个”我道,“还没定,到时大不了从大街上拉一个帅小伙子。” 谢雨绯道:“哪能这么草率,不如我帮你们物色一个吧。” 我道:“这么说,你是有人选了?” 谢雨绯摇了摇头,道:“还没有,再说吧,反正也不急在一时。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你要有心理准备。” 这话怎么听着有些紧张? 我故作镇静地笑了下,道:“说来听听。” 谢雨绯犹豫了下,道:“沐娇知道佳佳的事了。” 啊?这我呆在那里,嘴巴再也合不上来。 谢雨绯继续道:“其实佳佳的事她早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她是你和我的孩子,一直以为是我领养的。” 我“哦”了一下,听她往下说。 谢雨绯道:“这件事迟早是埋不住的,现在佳佳已经知道了你是她爸爸,要是沐娇回来的话,我怕万一沐娇知道了真情怎么办?” 这个无语。 谢雨绯见我半天不说话,道:“我想听听你的看法,你说怎么办都好,我听你的。” 你听我的?话虽是很温柔,可是她越是温柔,我越是不忍。 我想了一会,终于有了一个可以瞒天过海的完美计划,我道:“谢雨绯,我有一个主意,只是不知道会不会伤害到你。” 谢雨绯道:“你伤害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还怕多一次么,你说吧。” 呃,她这么说,分明就是排遣我。 我咳了下,又想了会,理顺了下思路,道:“佳佳的问题其实并不是很难,她仍然可以喊我爸爸,我想我们跟沐娇说她是你领养的孤儿,我回国后见她挺可爱的,见你一个人带她,又要工作,又要照顾她,挺辛苦的,其实真的,雨绯,你的辛苦我心里明白。我想要不我们就对沐娇说,我们是在骗佳佳,怕佳佳受人欺负,在她幼稚的心灵里埋下一个不完整家庭的阴影,想给她父爱,所以才骗她,说我是她的爸爸,你是她的妈妈,相信这上谎言沐娇会相信的,只要你我表现的完美,应该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你认真如何?” “好呀,”谢雨绯道,“很完美的计划。” 谢雨绯这么说,我心里反而更不踏实了,分明是自己的孩子,却要说不是自己亲生的,何况又是在孩子的妈妈面前,我只感觉脸上有些发热,谢雨绯的冷静表现,让我有些吃惊。 我有些解释的意思道:“这个计划也只是个暂时的权宜之计,等合适的时候,我会和沐娇说清楚的,把事实的真像告诉她,好吗?” 谢雨绯起身,意味深长地道:“既然你都已经决定了,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从她的口气里明显听出一丝不高兴的意愿,道:“你有什么想法?” 谢雨绯道:“本来有的,现在没有了,那就按你说的做吧。” 我道:“你真的没有意见么,这也只是我暂时想出来的计划,还不太完善,你能不能给点建设性的意见或看法?” 谢雨绯道:“我有什么好说的,反正说了你也是不会答应的。不过,你刚才说的把事实真像告诉沐娇,你打算怎么告诉?说佳佳是我和你的孩子吗?那我怎么办?我和沐娇以后怎么相处?这些问题你想过没有?” 呃?经谢雨绯这么一问,本来挺完美的计划立即暴露出字的问题来,是呀,这真像里是不是也应该包括谢雨绯? 谢雨绯的一句话,顿时让我再次陷入无语。 过了会,谢雨绯道:“其实也不难,把你的计划修改一下就是了,就说孩子是我的,你是看她可爱才认她做女儿的,我和你之间的事,不告诉沐娇就是,这样不就完美了吗?” 完美吗?确实完美,相信沐娇也会很喜欢佳佳的,只是对于谢雨绯是不是有点过于残忍了?所以她的提议我不敢表示赞成,当然,也不表示反对,毕竟这是一个好主意。 谢雨绯道:“你不用想太多,我现在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生活,现在有了佳佳,感觉生活还是挺充实的,只是佳佳现在对你很依赖,我怕你要是突然消失了,或者不再让她叫爸爸,会对她的生长不好,所以才想和你商量一下这件事,至于我,你就不用考虑了。我刚才的想法,你认为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道:“好吧。不过我再考虑一下吧。” 谢雨绯道:“那好吧。时间不早了,你睡隔壁吧,我陪佳佳,要是佳佳明早起来时见不到你,一定又要怪妈妈赶你走了。” 我笑。 我们各自回房睡下,却怎么也睡不着,想想我对谢雨绯所做的,是不是真的欠她很多,现在又多了一个佳佳,我真的很难再像当初一样,不顾一切地离开她,如果那样的话,伤害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我在佳佳心目中完美父亲的形象也将会彻底毁灭。 窗外又潸潸地下着细雨,敲打着玻璃,一声,一声,直扣击着我的耳鼓,我渐渐睡意朦胧起来。 第二天起床时,沐娇早起床了,正在给佳佳梳头发,佳佳从镜子里见到我,喊道:“爸爸,早上好。” 我拍了拍她的小脑袋,道:“佳佳也好,妈妈给你打扮的好漂亮。” 佳佳听了高兴地嘻嘻地笑。 谢雨绯道:“早餐买好了,你摆一下,就吃饭了。” 我进厨房,果见买好了早餐,本打算起大早,乘大家都还没醒,下去买来大家一起吃的,不想谢雨绯连这个邀功做好爸爸的机会都不给我。 摆好早餐的时候,谢雨绯已经给佳佳梳洗完毕,大家坐一起吃早餐,怎么突然有种很温暖的感觉,这可还是我们一家人第一次在一起吃早餐,看佳佳吃的那么香,感觉很幸福。 家,给人的感觉是不是就是这样? 第七十七章 新秘书 吃完饭,送佳佳去学校,随便送谢雨绯去店里,然后去上班。 刚走进办公室,只觉眼前一亮,这人她怎么在我的办公室里? 飘雪一脸灿烂的微笑,赶紧站起来,向我深深地鞠了一躬,道:“姐夫好,呀,不对,不对,应该是总经理早。” 我愣在那里,只见飘雪一身职业打扮,她往那儿一站,阴暗的办公室里立即明亮起来,真有蓬荜生辉之感。 我正愣在那里,这时人事部经理推门进来,道:“总经理,这就是陆晓棋经理介绍来的新秘书。”说着他冲飘雪道:“这就是我们的总经理,你以后就是她的秘书了,有什么事情听他的吩咐,你先自我介绍一下吧,大家熟悉一下。” 这个开场白全挺有意思的,我和人事部经理坐下,面对着飘雪,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说是介绍个韩国来的秘书,原来竟是飘雪。 飘雪的眼睛里含着纯纯的笑,道:“我叫林李飘雪,韩国汉城大学新闻系毕业” 一番介绍之后,人事部经理又向飘雪交待了一些事情,什么要按时上下班,不许化浓妆,不许穿太暴露的衣服等等,飘雪不时地点着头,偶尔拿眼睛瞟我一下,眼睛里掩不住那份莫名的兴奋。 我道:“小李,好了,你先出去吧,一下子交待那么多,可别给她太多压力。” 人事部经理笑道:“那我出去了。” 等门关上,飘雪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一转头,见我笑咪咪地看着她,脸一红,嗔道:“有什么好看的?这一身的职业装,难看死了。” “哦,有么?”我道,“本来是挺难看的,不过你身材好,这么一配,这身衣服立即就价值连城了,你哪来的这身衣服?” 飘雪道:“陆晓棋姐姐买来送我的,他说你公司管得很严,不许乱穿衣服的,所以害得我只能这么穿了。” “哦?”我道,“你这是对公司有意见了?” 飘雪赶紧摇头,道:“哪有,我才来,哪敢有意见,再说以后还要靠你何总经理混口饭吃呢,有意见也不敢提的。” 呃,这丫啥时变得这么世俗了? 我见飘雪和我说话的时候一直站着,神色之间确实有些拘束之色,道:“你坐下吧,别听陆晓棋瞎说,她就会危言耸听。” 飘雪才坐下,又起身,向我走近,道:“总经理,您喝水么?我帮您倒。” 我想拒绝,又犹豫了下,道:“那好吧,谢谢了。” 飘雪笑道:“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说着拿了我的杯子,瞟了一眼,讶了一声,我道:“怎么了?” 飘雪道:“没什么,没什么,杯子是不是很久都没有刷过了,都生了好多水垢。” 汗!这丫说点别的不成么。 我道:“喝水而已,没那么多讲究,再说中国有句古话,叫不干不净,吃的不病。” 飘雪不理我的话,道:“我拿去给你刷下吧。”说着开门出去,很快又折回来,道:“洗手间在哪里?” 我摇了摇头,笑道:“这事情是应该问你的总经理的吗?” 飘雪笑着出去了。 不久,飘雪回来,把杯子刷得跟新的一样,平时倒没感觉怎么脏,只是她这一刷,才意识到以前杯子有多少水垢了,不禁汗颜。 喝着飘雪为我倒的纯净水,感觉有点甜甜的,难道是龙湖山泉,我们公司用的纯净水好像不是这个牌子。 我批复着文件,一抬头,见飘雪坐在对面,眼睛看着我,一幅可爱乖巧的样子,有时还冲我眨眨眼睛,真有点不习惯了。 中午乘无人的时候,把几盆大的盆景移到我的办公桌前,这样就不至于一抬头就见到飘雪了。 下午飘雪问我是怎么回事,我答道:“用电脑嘛,听说绿色植物可以防幅射,防静电,所以就移过来。” 飘雪“哦”了一声,道:“这个我知道,不过从科学的角度来分析,也并不是所有的植物都有这个功能的,用电脑的话,用仙人掌比较好,可以防静电,还可以防雷击,就是下雨闪电的时候电脑也不会受到影响的,不过用吊兰最好,要不有空的时候我帮你买来好吗?” 飘雪竟这么热情,我也不好拒人于千里之外,道:“那你看着办吧。” 飘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可才安静一会,她又来了,道:“我今天有什么可以做的事吗?” 我道:“你已做了很多了,可以看下公司的资料,以后用到的时候不至于找不到。”正说着,忽然想起一事来,道:“对了,你会起草协议么,过两天要和一家公司做生意,你帮我拟份协议吧。” 飘雪道:“我可是新闻系毕业的,当然会了,不会就好。” 新闻系毕业的就一定行吗?中文系毕业的也未必都是有着深厚的文学功底,这年头,靠嘴巴混饭吃的人太多,没几个是有真才实学的,比如沁儿,当我了一段时间的秘书,啥也不会,不会还不愿意学,有时感觉自己都成了她的秘书了,也当然了,还是有例外的好学生的,比如飘雪。 一个小时后,飘雪把拟出来的协议交到我手里,道:“我都改了好几遍了,你看行不?” 协议是根本我的要求和两家公司的资料做了对比之后拟出来的,非常好,我稍微改动了一点就可以了,夸道:“很好,就这样,你再按我改的修改一下,然后拿到文印室印3份,拿回来就可以了。” 飘雪听我这么说,很开心,道:“真的可以吗?这可是我第一次真正写协议,我还担心不能通过,被你大骂一顿呢。真的没什么问题吧?” 我瞟了飘雪一眼,道:“我像个会骂人的人吗?” 飘雪嘀咕道:“平时不会,可现在我是你的秘书呢,谁知道你是不是一个不遁私情的人。” 我笑,心想就冲着你姐姐飞絮的份上,我也不能骂你,再说你又没做错事。 现在也不知飞絮怎么样了,听飘雪说完全恢复了,不知道现在在做什么,感觉很想见她,可又很怕,人的感情,真的是件很矛盾的事情。 飘雪道:“总经理,你现在忙吗?有件事情我想问你。” 我早就看出她眼睛里有事了,只是没提,见她这么直接说出来,道:“你说吧?是不是和工作没有关系的事情?” 飘雪笑道:“你好聪明哟。我是想问你和陆晓棋之间的事情,为什么她的房间里会有你们的结婚照?” 我道:“这个问题,说来话可长了,我和你姐姐飞絮之所以会有今天的结局,也和这有很大的关系。” 飘雪道:“不怕,你说吧,我很有耐心听的。” 我把事情的大致经历跟飘雪说了一下,飘雪最后不解地道:“那你为什么不和飞絮说清楚呢?我想如果她真的很爱很爱你的话,应该能理解并且原谅你的,可能就是因为你瞒着她,才让她非常生气的。” 我苦笑,道:“也许吧,可谁又说得清。” 飘雪道:“其实,我感觉你和飞絮还是完全有可能的,她还是很爱你的,我来大陆的事情” 话说了一半,有人敲门,飘雪的话就止在这里,敲门进来的是人事部经理,,见我和新来的秘书聊得这么投机,很是意外。 他把一份合同交给我,很知趣地离开了。 虽然时间很短,可被她这么一打岔,我也不好再提起飞絮的事,总之一切随缘吧,这一生,和飞絮的可能性是非常渺茫了。 飘雪见我不提飞絮,也就不再说关于她的事。 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陆晓棋打电话给飘雪,飘雪告诉我,说陆晓棋想请我们一起吃饭,我已决定去接佳佳的,这是我和她早上约好了的,道:“我还有事,不去了,你陪着她吧。” 飘雪央道:“来吧,三个人热闹嘛。” 我忽然想到要不让飘雪见下佳佳?这事反正迟早也都要让她们知道的,先看看飘雪见到佳佳时的反应。 我道:“我要去接一个人,你不想知道是谁吗?” 第七十八章 带飘雪接佳佳 听我这么一说,飘雪眼睛里立即闪出异样的光彩来,道:“谁?一定是个女人吧?” 呃?这丫点这么说我,难道我注定和女人扯不开? 我道:“是个女孩子,才两岁半。” “哦?”飘雪表现的很惊诧,道:“那是谁?” 我笑道:“我女儿。” “啊?”现在飘雪的眼睛盯着我,里面充满了问号,道:“不是吧,你哪来的女儿?” 我道:“怎么不是,想想我都快30的男人了,有个女儿不是很正常吗?” “那那”飘雪表现的有些语无伦次,道:“那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 我道:“你又没问过我。” “那”飘雪道,“她叫什么名字?” 我道:“佳佳,何佳佳,一会我们去见她,好吗?” 飘雪犹豫了一会,道:“那好吧,我也想见一见,看看她长得像不像你再说。” 看时间已到了,飘雪整理了下挎包,我们正要出去,这时人事部经理小李进来,告诉我财务部经理林可晕倒了,我吓了一跳,问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小李说已经送医院了,也没什么大病,就是积劳成积,加上一点忧郁症,医生说休息两天就好。 关于林可,其实她是挺可怜的一个孩子,被林戏铭骗了,后来公司破产,林戏铭外逃,她因涉嫌公司案常被叫审训去问话,弄得精神恍惚,我实在有点看不过去,想想她虽然背弃了我的公司,但毕竟和我本人并没有什么交恶,于是请律师将她保释出来,当时林可也没说什么。 半年后,公司案件都处理得差不多了,林可还算是清白,罚了些钱,继续出来找工作,被子无意撞到,当时她还瞒着我,说已找到工作了,但事实上,因为她的名声被搞坏,虽有财务及市场上的能力,但很多公司都不愿意录用她,正在四处碰壁之际,我从韩国回来,出于对她的信任,又公司正缺人才,再次录用了她。 她很感激我,工作非常努力,常常自愿加班,其实我跟她说过很多次,她不用这样的,我帮她完全是因为我对她工作能力的肯定和人品的再次信任,现在她突然晕倒,做为我的员工,我想我是有义务去看看她的。 飘雪也要跟我一起去,到了医院的时候,何琳琳也在,我们问候了几句,渐渐转移到林可的病情上来。 林可此时刚刚睡着,我也不好打扰,略坐了一会就走了,临行之时跟人事部经理交代下,林可的医疗费用等记在公司账上,她的工作让他考虑个合适的人选暂时代替一下。 交待完时,看时间已经早过了接佳佳的时间了。 看外面下着大雨,最近谢雨绯店里生意很忙,不知道她有没有时间去接佳佳,如果佳佳等了我这么久,还不见我去接她的话,一定又要生气了。 正要给谢雨绯打电话,这时手机响了,一看,正好是谢雨绯打来的。我赶紧接了。 谢雨绯道:“你们在哪里?已经吃饭了吗?佳佳今天怎么样?” “嗯?”我道,“佳佳你没有去接吗?” “什么?”谢雨绯道,“你不是早上和佳佳说好下午去接她的吗?你到现在是不是还没有去接她?” 我道:“我有点事耽误了,现在马上就去。” 谢雨绯道:“早知道你这么不放在心上,我就去接了。” 听语气,她已经生气了,我道:“我现在就去了,一会接了佳佳再给你打电话吧。” 挂了电话,对身边的飘雪道:“走吧,去接我女儿。” “啊?”飘雪吓了一跳,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道:“我刚才说什么了?” 飘雪道:“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我笑道:“不可能吗,怎么你看我不像是一个生理不正常的男人吗?” 我这么一说,飘雪脸上不禁一红,道:“我哪有那个意思。不过就这么突然冒出来一个女儿,都没听说过,感觉好奇怪哟。” “这个”我道,“说来也是,我第一次听到我有个女儿的时候,也和你的反应差不多,感觉很不可思议,不过事实如此,只得接受。” 飘雪道:“那她妈妈是谁?我认识吗?” 我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好了,先不说这些了,先直接去接我的宝贝女儿,再晚她可要脾气了。” 一路上,飘雪都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我笑道:“看什么?” 飘雪道:“感觉好不可思议,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我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 我道:“你要什么心理准备,又不是你的女儿。” “你”飘雪瞪了我一眼,转过脸去,道:“懒得跟你说。” 很快到了幼儿园,我让飘雪在厅里等我,我去教室找佳佳。 我喊着她的名字来到教室,不过早已人去楼空,去值班室问,说学生早已接走了,问佳佳是被谁接走的,那人想了会,道:“记不清了,对了,她好像是刚刚被接走了,一个挺漂亮的小姐。” 飘雪见没找到佳佳,过来问是怎么回事,我安慰道:“可能是被她妈妈接走了。”心想谢雨绯一定是生气了,所以才过来接走佳佳,不过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害我白跑一趟。 我和飘雪在kfc略坐了一坐,给佳佳和谢雨绯买了点吃的,然后去她家里。 半途中,飘雪道:“要不我不去了吧?” 我道:“怎么了?你不想见我女儿?” 飘雪摇头道:“不是不想,只是” 我道:“只是什么?” 飘雪道:“说不上来,我们现在是不是要去她家里?那她妈妈在吗?” 我道:“在。怎么了?” 飘雪道:“那我还是不要去了吧?” 我道:“为什么?” 飘雪道:“感觉不太好。我去了,那你怎么介绍啊?” 我道:“你不是我的秘书吗?” 飘雪道:“哪有把秘书往家里带的?” 呃?这个倒也是。 我笑道:“你说的也有道理,这个我怎么没想到。” 飘雪小声嘀咕道:“你没想到的可多着呢。” 我没听清她说什么,问道:“你说什么?” 飘雪侧过脸去,道:“爱听到没听到。” 转眼间,已经到了谢雨绯的家,飘雪有点不安,道:“这就到了吗?那我怎么办?” 我道:“要不你先在车里坐会,我上去很快就回来。” 飘雪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道:“你能保证很快就回来吗?很快是多久?” 这个,老实说我真的很难很快就下来的,佳佳见我我肯定又要死缠烂打,不放我走。 我笑道:“要不你也上来吧,丑媳妇迟早要见婆婆的?” “你说什么?”飘雪瞟了我一眼道,“谁是你的什么什么的。” 第七十九章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吗 我道:“好了,要不你先回去吧,反正你也是会开车的,驾驶证带了没有?” 飘雪点了点头,道:“那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吧,如果五分钟还不下来的话,我就自己开车走人了。” 我点了点头,伸手去打开车门,飘雪道:“我包里有伞。”说着赶紧拿出来给我,我接了伞,撑开,外面大雨如注,雨点拼命地敲打着伞布。 我进了大厅,冲雨里的飘雪挥了挥手,然后去等电梯,可能是有人刚刚上去,我恰好晚了一步,电梯直到28层才开始下降。28层?谢雨绯不就是住在28层吗?不会是她们吧?早一步晚一步,不早不晚,正好差一步,娘俩估计还以为我是在跟踪她们。 好不容易等电梯下来了,我走进去,伸手按了28层,电梯正要关门,这时一个身影闪进来。 飘雪甩了甩被淋湿的头发,笑道:“我想了想,还是来吧,一个人坐在车里怪闷的。” 虽然只是几步的路,但因雨急,飘雪的肩膀还是被淋湿了,我弹了一下,飘雪赶紧跳开,道:“干嘛?” 她这么一反应,我倒有点难为情了,道:“没什么。”只觉得空气有点紧张了。 我们都不说话,这样一来,28层的速度忽然感觉变得很慢。 沉默了一会,飘雪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好相处吗?” 我道:“她?谁?” 飘雪道:“你妻子啊。” 我道:“我还没结婚,哪来的妻子。” 飘雪跺脚道:“那女儿哪来的?她的妈妈不是你的妻子吗?” 这个问题,我可真的不知如何回答。 我不回答,飘雪也就不再问,电梯终于缓缓地停了,我向电梯口走了一步,飘雪了跟上一步,我看得出,她多少有些紧张,其实我也有点不知怎么介绍,但既然决定将佳佳公之于众,这么做也未尝不可。 我道:“不用紧张,她妈妈和飞絮是认识的,人很好相处。” 飘雪“哦”了一声,我见她做了个深呼吸,拿手轻轻地拍了下心口,像是要鼓起勇气似的。 我见她这个动作,不由笑起来,飘雪也笑,嗔道:“笑什么?不许笑。” 我道:“其实你已经是个大女孩了。” 我无意地这么一说,不想听者有意,飘雪脸一红,道:“你才知道么。” 这电梯门怎么还不开打?我看了一下红色数字,确实是28层没错,可怎么 飘雪也感觉有点不对劲了,道:“电梯门怎么还不打开?” 我道:“等一下吧,可能反应慢,要预热一下吧,今天雨天,天气冷。” “要预热?”飘雪疑惑地看着我,道,“哪有这种说法,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又等了会,电梯门依旧没有开,并且缓缓下移,我们渐渐感到不妙。 飘发脸上呈现出害怕的神色,道:“电梯是不是坏了?” 我道:“应该”本来要说“没有”的,可话还没说完,电梯里已经一片漆黑。 飘雪下意识地叫了一声,这声音这在么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响,我的耳朵严重地震了一下。 飘雪道:“你在哪?”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听得出她很害怕。 我打开手机,借着亮光看到飘雪,她也立即蹭过来,女人都是怕黑的,又何况是在这种情况。 我道:“不怕,一会就会好的。” 飘雪“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我给谢雨绯打电话,不想信号居然不通,又用飘雪的手机打,仍是信号不通,看来我们是被封印在这里了。 我让飘雪开着手机,我伸手试着去开电梯门,可它稳稳不住,一丝缝也没能打开。 看来只有等物业了。 飘雪道:“那现在怎么办?” 我道:“等。” 飘雪道:“那等到什么时候?” 我道:“可能很快吧,这个我也说不清楚。” 飘雪道:“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我道:“你说呢?要不你喊几嗓子试试?” 飘雪果然清了清嗓子,不过还是没喊出来,道:“在这电梯里喊,外面也听不到吧?” 我道:“你可真聪明,我们现在是在28层,或者25层的样子,你喊破喉咙也没有听得到的。” 飘雪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在墙壁上找什么,我也脑子里忽然一亮,抢先按下了求救电话。 飘雪道:“可是我先想到的。” 我不理她,摘了电话等回音。 “有人在吗?我们被困电梯里了?”我大声地说着话,隔了不久,那边果然传出人声来,道:“我们已经知道了。” 我道:“那什么时候能修好?我们等着出去。” 那边的人道:“这里也停电了,电览出了事故,一时估计修不了,你们要多等会。” 我道:“一会是多久?” 那边的人道:“可能是一个小时吧,这个也说不准,总之我们会尽快处理的,还请耐心等待。”然后就是挂了电话的嘟嘟声。 挂了电话,抬头见飘雪正望着我,道:“那现在怎么办?” 我耸耸肩,道:“只有等了。” 飘雪道:“要不要报警?” 我道:“报警有用么?” 飘雪“哦”了一声,然后不再说话。 电梯里又恢复了宁静。 不知是不是高处不胜寒,我们才呆了没一会,就感到空气有点了冷,渐渐全身有了寒意,飘雪刚才还被雨淋了一下,猛然间打了个喷嚏,看来多少有一点受凉了。 我道:“怎么,很冷吗?”说着想去脱衣服,可我只穿了一件衬衣,又哪来的衣服脱,车里倒是有一件,可惜现在是拿不了。 飘雪道:“还好。”不过紧接着又连打了两个喷嚏。 我伸手拉过飘雪的手,本想给她一些温暖,不想飘雪身子一倒,竟倚在我怀里,道:“何从哥哥,你抱着我吧。” 听她这一句话,我不禁一震,身体僵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 飘雪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大陆找工作吗?” 嗯?这倒是个问题,我道:“为什么?” 第八十章 电梯里 飘雪道:“因为飞絮,不过呢,也不全是吧。” 我道:“听不明白。为飞絮,她怎么了?不会是又出什么事了吧?” 飘雪道:“没有,她很好。” 我道:“那你的意思是” 飘雪道:“到时你就知道了,反正是好事不是坏事就行了。” 听飘雪的话,我怎么感觉像是被钻进了一个圈套,有点上当受骗的感觉。 我语重心长地道:“林李同志啊,做人可要厚道,我是你的总经理,你是我的秘书,可不能对我保守秘密,小心到时吃亏的是你自己。” 飘雪听了,不禁好笑,道:“现在可是下班时间呢,再说,又不是工作上的事情,我爱说就说,不爱说就不说了。” 我道:“这样可不好,小心我把你给炒了。” 飘雪道:“你敢。我可是陆晓棋推荐来的呢,你把我给炒了,自己也好不了,再说,我工作的好好的,你哪有什么理由炒我。” 飘雪说这话,我可不爱听了,是陆晓棋棋推荐的又怎么样,我现在和她可是平起平坐的,就算是她的下属,我就不同意了又怎么着。 我道:“好啊,那我明天就给你放假,你不是陆晓棋推荐的么,那你继续找她去。” 我说着身子向后退了一步,飘雪全身倚的我,重量都在我身上,冷不防我这么一退,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打了个趔趄,急忙之中扶了墙壁,这才站稳。 飘雪道:“怎么了,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其实刚才见飘雪差点摔倒,我已经有些后悔了,做男人可不能这么小气,于是道:“没什么。现在几点了?” 飘雪见我问,拿出手机看时间,道:“六点半了,我们已经被困有十几分钟了。” 我道:“应该就有人来救我们了。” 话虽是这么说,可时间一点一点流走,还是没有人来。我不由又去摘那个直通物业管理的求救电话。 物业管理的人说已经查实了,是供电局断的电,说要临时抢修,现在基本上已经完工了,可能过会就会来电,一来电电梯就可以自动运行了。 我道:“怎么没有自备发电机吗?” 那边人不回答我的问题,反问道:“你们什么时候上的电梯?没看到电梯上贴的标识吗?已经通知不能用电梯了。” 看来那人居然还有怪我们的意思,真的让人很生气,飘雪也忍不住了,道:“那你们的意思还是怪我们了?” 那边人忽然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估计吓了一跳,道:“怎么还有个女的?” 飘雪道:“女的怎么了?不行吗?” 那人赶紧道:“行,行,行。你们一共几个人?” 飘雪道:“两个,怎么了?” 那人道:“那正好,你们先聊会吧,估计地过一段时间才能来电。” “你”飘雪气得跺脚,道:“你什么意思啊?” 那人道:“我们也没有办法,现在没有电,我们也维修不了电梯,只有等了。” “一帮饭桶。”飘雪骂了一句,啪的一声把电话挂断,想不到这丫还这点脾气。 我道:“怎么了?很生气?” 飘雪道:“当然了,困在这里都快闷死了,那人还说风凉话,真是一点素质都没有。” 我笑道:“哪能素质都像飘雪小姐这么好。” 飘雪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道:“只是随口说说,没什么意思。” 不想飘雪揪住不放,道:“没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这个”我道,“没意思就是没什么意思了。” 飘雪道:“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话到这里,我们都顿下来,我也感觉到我们已经走进了一直语言怪圈里,然后都笑起来。 飘雪叹了口气,道:“还好不是我一个人,要不真的闷死了。” 虽然是两个人,也仍然很急,飘雪一会站起来走两步,一会蹲下去,因为空间小,回声大,她每个动作都弄得很响。 我道:“你安静一会吧,这么着急也没用的。” 飘雪不理我,忽然问道:“你能看到我吗?” 我道:“怎么这么问?” 飘雪道:“那你别管,我问你能不能看到我。” 我道:“不开始不行,不过现在眼睛适应了黑暗,隐约可以看见,怎么了?” “5555”,飘雪立即假哭起来。 我道:“怎么了?” 飘雪道:“没什么,只是问问。” 我道:“有心事?” 飘雪道:“都说别问了。” 我隐约见飘雪手捂着肚子,心里不禁有些明白了,可这如何是好。 我道:“你知道做其他事情可以转移一个人的注意力吗?” 飘雪道:“什么注意力?” 我道:“要不我讲故事给你听吧,这样时间就会过得很快了。” 飘雪道:“才不要,你的故事不好听。对了,要不我们听音乐吧,我手机里有很多音乐的。” 说着飘雪取出手机,瞬间漫妙的音乐声弥漫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是一首韩国舞曲,我曾听过的,很浪漫,很唯美。 正当我们陶醉在美妙的音乐之中,突然一道强光袭来,刺的眼睛睁不开,同时感到电梯震动了一下,然后开始向上升。 我从指缝里按了28层,这次电梯乖乖地停下来,然后打开门,在我们走出去的时候,听到电梯里的电话在响,估计是物业打来的,懒得去理。 我们才出电梯,飘雪道:“何从,洗手间在哪?” 这个,呵呵,果然是在意料之中,我指了指前面,那里有导向的牌子,飘雪赶紧去了,我在这里等她。出了电梯,手机信号恢复正常,一连闪出好几条短信,还有未接电话,见是谢雨绯打来的,三个未接电话,一个是陆晓棋打来的,一个是沐娇,还有一个是陌生电话。 我给谢雨绯打电话过去,谢雨绯道:“怎么才打电话过来?怎么一直打你电话关机?” 我的事实情况说明了一下,谢雨绯关切地道:“那没出什么事吧?有没有吓着佳佳?” “佳佳?”我道,“佳佳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谢雨绯一听,急了,道:“不是你去接佳佳的吗?我现在还有店里,怎么,你没和佳佳在一起?” 我道:“我去的时候说佳佳刚刚被接走,不是你吗?” 谢雨绯道:“我一直在店里,哪有去接她,这怎么” 我赶紧安慰道:“不怕,应该是一个熟人,会不会是苑小姐?” 谢雨绯道:“苑小姐?哪个苑小姐?” 第八十一章 苑小姐的家里 我道:“就是和佳佳玩的挺熟的那小叫苑影的小朋友的妈妈,会不会” 我话还没说完,谢雨绯道:“应该是她,佳佳有时会去她家里玩的,估计等你没等到,就去她家了。” 我道:“那就好,要不我现在去接她吧。” 谢雨绯道:“那好吧,你有她电话吗?” 我道:“我未接电话里有一个陌生电话,不知是不是她的。” 一会谢雨绯把苑小姐的电话发给我,说她给苑小姐打过电话了,直接去接就行了,说她现在走不开,一直我接了佳佳,直接去她店里。 飘雪也早已出来了,在旁边看着我打电话。 等我合上手机的时候,飘雪道:“到了吗?” 我见她眼睛里仍有些紧张之色,道:“人不在,佳佳失踪了。” “啊?”飘雪一惊,道:“不是吧?” 我笑道:“她没等到我,就去一个好朋友的家里玩了,我现在去接她,你一起去吗?” 飘雪表示同意,于是我们出发,乘电梯的时候心里有点悬悬的,心想可别又出事了。 半途中陆晓棋又打电话来,说找飘雪有点事,于是飘雪下车,在一家超市门口等陆晓棋,我一个人向苑小姐的家驶去。 快到苑小姐的家时,给她打个电话,想不到在电话里她的声音如此好听,宛如处子。现在想到她是一个人独处,我一个大男人去是不是不太方便?不过有两个小bb在,倒也没什么。 苑小姐家是复式结构,看来她的丈夫可能是一个挺有钱的人,至于为什么会离婚,那就不得而知了。 客厅干净宽敞,在灯光下,越发把苑小姐衬托得楚楚动人,她上面穿着一件长衫,下面是紧身裤,脚上随意地托着一双托鞋。 苑小姐把我带上楼,推开房间,道:“佳佳小姐,你看是谁来了?”我探过头,见两上小家伙正趴在厚厚的地毯上堆玩具。 佳佳回头年了我一眼,哼了一下转过头去,道:“谁让你搂接我的?” 咔咔,这丫倒真发脾气呢。 我贴身过去,道:“对不起,是爸爸的错,爸爸错过了时间,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好不好?” 我在这里,苑影显得有点怯怯的,缩在一边看着我,我倒有点不知如何进取了。 我伸手去抱佳佳,道:“我接你回家好不好?妈妈还在等着我们呢?” 不想佳佳竟闪开,道:“不,我要再玩会。” 苑小姐笑道:“那就让她们在玩会吧,现在也不是很晚。” 看来也只好如此了,我道:“那就打扰你了,今天有点急事,忘了接她的时间。” 苑小姐道:“没关系的,佳佳也是我们家的常客了。” 我给谢雨绯打电话,说明佳佳想再玩会,一会就回去,谢雨绯道:“你就由着她,小心把她宠坏了。” 我和苑小姐来到楼下,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怎么越来越感觉很拘束,感觉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苑小姐忽然问了一个很意外的问题,道:“你是佳佳的亲爸爸吗?” 我道:“是呀,怎么?” 苑小姐道:“没什么,只是以前没见过你,不过我听佳佳的妈妈提起过你。” “哦?”这我更惊奇了,心想谢雨绯提我做什么。我道:“她说什么了?” 苑小姐道:“也没说什么,其实以前我一直以为佳佳也和影儿一样的,是个单亲家庭呢。” 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从她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忧伤的神色来。 我叹了口气,道:“是我不好,有些地方对不起她们。” 苑小姐道:“你能回来就已经很好了,你不知道,当我那天第一次看到佳佳缠着你时,我从影儿的眼睛里能看到一种叫作羡慕的东西。” 我道:“那影儿的爸爸呢?” 苑小姐看了我一眼,浅浅一笑,没有回答。 我笑道:“对不起,我有是不是有点过于突唐了。” 苑小姐摇了摇头,一手支着着腮,眼睛透过窗子,向外看去,她似乎在回忆什么,又似乎很茫然。 她不知道,她托腮的这个动作很优美,尤其是她身子前倾,这样她的上衣明显地向上拉,她成熟挺翘的臀部完全地呈现出来,生过孩子的女人,身材还能保持这么好,真是非常难得,我想问问她是不是剖腹产的,不过这个话题还省了的好。 苑小姐道:“其实我也很久没有见到他了,在孩子出生前,我们就分手了,其实我是不应该把孩子生下来的,不过怎么说呢?”她自嘲似的笑道,“女人有时候就是很傻的,我以为我有了他的孩子,就可以把他留在身边,没想到他连见孩子一面都不愿意,不过,其实这样也好,我反倒死心了,现在什么也不想了,只想好好工作,多赚点钱,把影子养大,不过有时候,不知怎么说,看到影子羡慕别的孩子有爸爸的眼神,心里还是有点难受。” 苑小姐有点自言自语,这些话我听来感觉很不合适,可是又不知说些什么,最后道:“那没考虑结婚吗?为了自己,也为了孩子?” 苑小姐听了我的话,再次陷入沉思,然后傻笑道:“不想那么多了,现在都感觉爱情是好奢侈的东西,不想了。” 她这么说,我倒很容易就想到谢雨绯,她们两人的状况应该是很相似的吧,现在的谢雨绯,也没有要嫁我的意思,只是想陪着孩子,我能偶尔去看看她,陪陪佳佳,她就心满意足了。 但事情说起来简单,一放到现实之中,往往就不地那样的了。 面对苑小姐的沉默,我也只好跟着沉默。我们都很安静,不时地能听到两个宝贝女儿在楼上传来的嘻笑声。 忽然“啪”的一声,不知什么时候苑小姐的手里多了一个十分精致漂亮的火机,她不看我,道:“你抽烟吗?” 我道:“以前抽,不过早已戒了。” 我时我才发现透明的茶几下面放着一包爱喜,封口已经拆开。 我道:“你想抽就抽吧,我不戒意的。” 苑小姐笑道:“其实我也很少抽,这包烟还是上个月买的,到现在都还没抽完呢。”说着从烟盒里抽了一支,烟身修长。 苑小姐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上,道:“我都是背着我女儿抽的,怕她看见了,也跟我学坏。” 第八十二章 水一样的女人 苑小姐抽烟的姿势很优美,一般来说,美人抽烟的时候容易给人一种野性的美,而苑小姐则不同,看她抽烟,我只看到一种忧伤,像是一幅退了色的画,而且仍在渐渐淡出,甚至有点要消失的感觉。 我想,这个女人一定生活的很不如意,女人抽烟,往往是因为寂寞。 手机再次响起来,是谢雨绯,第一句话就是:“你还在她家里吗?” 我道:“是呀,佳佳还不愿意走。” 谢雨绯道:“那也不能这么由着她,现在就带她回来吧,我在店里等你们。” 挂了电话,苑小姐和我一起上楼去喊佳佳,临走之时,见苑小姐站在客厅时,影儿依着她,忽然感觉客厅很空荡,而她们两个显得那么孤单无助。 佳佳在苑小姐家里吃过零食,又玩累了,在车里的时候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谢雨绯的店里已经清冷下来,她正在等我们。 谢雨绯忙了一天,已经饿坏了,我车上从kfc买的东西也都冷了,见佳佳睡了,在店里拿了条毯子给她盖上,道:“要不就让她在车里睡会吧,我们也别走远了,就到对面吃饭吧。” 对面是家中西结合的餐厅,看谢雨绯吃的好香的样子,我忽然有些难受,道:“雨绯,要不把店给卖了吧。” 谢雨绯一惊,停下来,道:“做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卖掉?” 我道:“我看你太辛苦了。” 谢雨绯瞟了我一眼,道:“干嘛?你心疼我?” 这句话正说在我心坎上,可我却不能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我道:“佳佳需要更多的时间有她妈妈陪在身边,这样对她的成长会有很大的帮助,我希望她可以继承你的优点,美丽、可爱、温柔、大方,还有很多很多我一时说不出来的优点。” 听我这么说,谢雨绯不禁不好意思地笑了,从下面踢了我一脚,道:“就会胡说八道,我哪里好了,我怎么都没发现?” 我道:“这正是你的优点所在。” 谢雨绯道:“少来。我现在可不年轻了呢,可没什么便宜好占了。” 呃?我是那种爱占便宜的人吗? 谢雨绯道:“你见到苑小姐了吗?” 我道:“见了,怎么了?” 谢雨绯道:“没什么,你感觉她怎么样?” 谢雨绯这么一问,我倒不明白了,不过看她一脸的诡笑,就知道没想好事。 我道:“你想我们怎么样?” 谢雨绯道:“那谁知道,她没说什么吧?” 我道:“说什么?对了,你不问我我还要问你呢,她说你和她提到过我,说说都说些什么了?有没有说我的坏话?” 谢雨绯道:“哪有提你,才懒得提你。” 正吃饭,一抬头,见两个熟悉的人走进餐厅,一个是陆晓棋,一个是飘雪,怎么这么巧,而这两个人一眼看到了我,然后眼睛就看向谢雨绯。 我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陆晓棋冲我摇了摇手,拉着飘雪往边上坐了,我心里不禁悬了一下,飘雪眼睛看着我,似乎有点不太高兴。 其实这倒也没什么,现在我本已经打算让大家知道佳佳的,只是陆晓棋这么一摇手,我倒有点不明白了。 谢雨绯背对着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给飘雪发短信,道:你们过来坐吧,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我见飘雪收到短信后,起身想过来,陆晓棋问她什么,两个人说了几句话,飘雪冲我摇了摇手,表示不过来了,弄得我挺莫名其妙的。 正要发短信问陆晓棋是什么意思,这时谢雨绯已经吃完了,我们只得离开。 佳佳还在车里睡着,送她俩回去后,我下楼去开车,发现一辆好熟悉的车从拐角处驶出来,摇下窗子,陆晓棋一脸神秘的笑。 这两个女人居然跟踪我?恐怖。 我站在那里,看着她们。 陆晓棋道:“金屋藏娇么?” 我道:“要介绍给你们认识,又不愿意,现在又跟踪,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陆晓棋被我说得脸一红,飘雪道:“你不是要去接你女儿吗?怎么没看到她?” 我道:“她在车里睡着了,你想见的话,明天再带你去见。” “女儿?”陆晓棋一惊,看着我们两上,道:“什么女儿?” 飘雪见不小心说破了,赶紧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说,你就当作什么都没听见。” 我道:“没什么,我也正打算介绍给你们认识的。” 我这么一说,陆晓棋表情有点严肃了,道:“你真的有女儿?” 我点了点头,道:“是真的。” 陆晓棋道:“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我道:“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飘雪提意去酒吧坐坐,我也正好打算把事情说明一下。只是到了酒吧,我才发现我来错地方了,因为这个酒吧是静儿开的,当我们的眼神在无意之中相遇的那一刹那,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这可是个曾和我有过一夜情的女人。 当然,静儿的表现是再平常不过,人家出来混的,表面功夫至少还是罩得住的,她和陆晓棋亲热地打招呼,陆晓棋介绍飘雪给她认识,她把飘雪把一顿夸,弄得飘雪飘飘然,脸上红扑扑的,最后才把视线落在我的身上,道:“你也来了?好久没见你了。” 她这只是随意地一问,我却不知如何回答,只是一笑应之,甚至连她的脸都不敢看,真怕她再说些什么。 不过静儿才不是那么浮浅的人,很知趣,给我们安排了个很安静的角落,我们点了点饮料和果拼,她又让侍者送了一盘坚果,一盘爆米花,略陪我们聊几句就离开了,她这一走,我的心才算略微安静了些。 飘雪四下打量着这个酒吧,道:“姐姐,你和老板很熟啊?” 我笑道:“何止熟,她还曾经是个酒鬼,没事就来这里喝闷酒,所以,喝着喝着就认识了。” 陆晓棋瞪了我一眼,道:“我哪有?你就会胡说。” 飘雪道:“感觉老板好年轻哟,她有多大啊?” 随口道,说完后,我感觉有点异样,抬起头,见陆晓棋看着我,我道:“怎么了?” 陆晓棋道:“你怎么知道的?她都没告诉过我。” 呃?这个我笑道:“猜的,猜测的,完全是瞎猜的。” 想起那一夜的风流,她的狂热纵欲,那么毫无保留地奉献自己的身体,让我尽情地享受,她的兴奋,她给我带来的冲击和快感,那是一种多么微妙的感受,她,静儿,这个女人像水一样的温柔。 第八十三章 飘雪的勇敢 还有她和我说的那些话,那些关于她的往事,她刻骨铭心的爱情最后化为痛苦的回忆,她的那些风流韵事,她的放纵,还有放纵里的那一种说不出的执着,虽然最后她笑着告诉我这些都是她编出来的,她说她的梦想是一个写手,我也并不能分辨出这些事情的真假,也没有必要,但这些话却在我的脑子里留在深刻的印象,当我同志次见到静儿的时候,这些东西一下子涌出来,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们坐在角落里,飘雪一直对我和陆晓棋的事情很感兴奋,不停地追问陆晓棋,而她似乎也有想表达的倾向,笑着问我:“我可以说吗?” 我道:“随你了,对我而言,又不是什么秘密。” 陆晓棋听了这句话,轻叹了一声,似有些伤感,嗔道:“你这么说我好失望,我们之间难道就不能有什么秘密吗?” 飘雪对我们的话笑而不语。 陆晓棋细数着我们的过去,从相认到后来的种种,到结婚,当然了,那些丑事她也是不会说的。 她用一种回忆式的口吻去描述,我看得出,她虽说的有些平淡无奇,但我从她的语气中,知道她有着一种很深的伤感,我听得出来,以至于让我感到很难受,感到真的欠了她很多,很多很多,而这些,是我一生都无法去弥补的,这个女人她这么深爱着我,而我又给了她什么?两年的性生活,然后选择离开? 听着陆晓棋说着我们的故事,细品着酒,只感到一阵一阵的难受,有飘雪在,还要面带微笑,其实我有几次很想把陆晓棋拥入怀中,给她温暖,我能感觉得到她内心的空虚,寂寞,还有失望,当然,尤其是她那对我一如继往的执着,那份炙热的爱,想我一次次涌起要把她拥入怀里的冲动,可我只是静静地品着酒。 其实当一个男人成熟的时候,也许并不是一件好事,我们变得理性,我们失去冲动的勇气,我们已不再那么男人。 飘雪听着我们的故事,脸上浮现着羡慕的表情,甚至还有一丝的嫉妒,她时而插几句话,大部分时间都是视线一会儿在陆晓棋身上,一会移到我的身上,她睁着我的眼睛,脸上带着一丝微笑,有时会呈现出一点吃醋的表情,这时我只得避开她的视线,默默地饮酒,或是转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天际之处,有一抹蓝色,那里应该就是海了。 我去洗手间,才走到一半,听到飘雪叫我,回头一看,她一脸笑意地跳着追上来,然后狠狠地在我肩上捶了一下。 我十分不解,道:“怎么了?” 飘雪目光流离,嗔道:“想不到你有那么多秘密,怎么一直我都不知道。” 我道:“你又没问。” 飘雪道:“那你告诉我,你还有多少个女人,好让我心时有个数。” 呃,这个 我转移话题,道:“你跟来干什么?” “我也去wc不行吗?”飘雪偏过头去,摆弄着自己的衣脚,一副少女的羞态,好不可爱,我正要说什么,她又瞪了我一眼,道:“要你管!” 她这一嗔,我倒不知说什么了。 飘雪道:“你发什么呆啊,我在问你话呢?老实交待,不许骗我。” 我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道:“再过三个月我就要和沐娇结婚了,这件事你知道吧?” 飘雪点了点头,道:“知道。怎么了?” 我道:“那你何必还要问过去的事情?”我说着看向远处,道:“过去的一切就都让它过去吧,就当做了一场梦。” “可”飘雪道:“那陆晓棋姐姐怎么办?” 这个她这一问正好问在我的心坎上,我顿时无语。 其实如果是换个时间地点的话,我似乎可以毫无顾虑、不假思索地回答:“就当是大梦一场了,她会找到她自己的幸福的。”但现在,刚才还听着陆晓棋诉说着我们曾走过的点点滴滴,那那种伤感又似幸福的口吻,还有她看着我时脸上流露出来的那种失望还有期待,我此时真的不知如何去面对,本来就很乱了,现在飘雪这么直接一问,我突然发现我是多么的无助。 我沉默,飘雪也沉默,只是她一直盯着我。 飘雪道:“其实我看得出,她还是很爱你的,其实我想我应该猜的没错,其实你心里也仍是爱着她的,当初是,现在也是,我说的对吗?” 对飘雪的话,我不可置否,不点头,也不否定。 飘雪道:“其实”她看了下四周,见无人,道:“就没有一个可以折中的方法吗?比如大家都生活在一起,沐娇,飞絮,陆晓棋,茗儿,还有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我”的时候,已经是细若蚊蝇了,她低垂着头,微红着脸,脸上的羞意和兴奋很明显地流露出来。 我拍了下飘雪的肩头,我注意到她身子在我碰到她身体的时候微微向前倾了一下,估计她以为我是要抱她,把她拥入怀里,所以才自然地作出这种本能意愿的动作,其实她猜的没错,我本也是被她的话说中了,感到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她狠狠地揉了一下,我想把把她拥入怀里,但在伸出手去碰到她身体的那一瞬,我又控制了自己,抑住了那份发自内心深处的冲动,我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头,道:“再说吧。”然后转身离去,我真怕自己再不走,真的会控制不了自己,我真的会把她拥入怀里,要是再被陆晓棋看到的话,呵呵,那可真是乱了。 飘雪“哦”了一下,有点发呆,直到我进了洗手间的时候,她还呆在原地里。 方便完后,为了不再出去的时候撞到飘雪,我点了支烟,其实也是情绪使然,一面慢慢地抽着这香烟,享受着那呛人而又似乎舒服的感觉,一面望着远处的一抹蓝色,忽然好想去海边走走,去看看海,并且在一瞬间,我想起很多人,有沐娇的影子,有谢雨绯,有飞絮,也有陆晓棋,还有茗儿可爱的样子,她调皮地骑在我身上,不肯下来,想着想着,感觉眼睛有点湿润,我很恐怖地发现,我有点想茗儿了,真的很想。 不知远在异国的她是不是还好,我掏出手机,拨通她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一直没有人接,我的心渐渐冷却,我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冲动,我和茗儿?我们真的可以吗?我们会在一起吗?我是不是在害她,她才只是一个19岁的女孩子,而我已经27了,我们我闭上眼睛,挂断电话。 第八十四章 静儿的放纵 为何心会痛?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不过是电话无人接听而已,她可能不方便,可能手机没有带在身上,可能总之是有种种理由她不能接电话的,可这个电话没有打通,为什么会让我难受?第一次对茗儿有这种感觉,我不禁感到震惊,感到害怕。 再点上一支烟吧,看向远处,猛抽几口,平息自己的情绪,放松一下,然后回到入口,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发现有点陌生,那个镜子里已经失去朝气,甚至有点精神憔悴的男人是我吗?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对自己微笑,洗了把脸,抬头的时候,见到飘雪从隔壁的洗手间出来,她没有理我,只是低着头洗了下手,她从我身边飘过的时候,我忽然感到似乎我的灵魂在被抽走。 “飘雪?”我叫道,她停下来,缓缓回过头来,而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伸过手去,紧紧地拉着她的手,我感到我有点激动,可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这一拉她的手,飘雪身子一震,那种呈现在她精神上的东西,就像qq上的头像从灰白色恢复到彩色一样,一下子就恢复了生机。 “你”飘雪说了一个字又止住,她鼓了一个勇气,抬起头来,她的秀发在这一瞬里飞扬,一种莫名的美,她的头发从我的脸上滑过,丝丝顺滑。 她看着我,她的眼睛很大,很亮,像天上的星子,她浅浅的一笑,想说什么又没有,只是微微咬了一下唇,她的唇我好想吻,当然,我还是忍住了,我咽了下唾沫。 我的心跳得好快,这场面我只感到尴尬,我怎么会我想松开手,可怎么又舍不得,想说什么,又不知道到底要说什么。 飘雪忽然道:“我知道了,何从哥哥。”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立即闪开逃出去,直到过了很久,我才渐渐恢复过来。 转过脸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兴奋,还有恐惧。 有人来来往往,我又装模作样地洗手,默默地洗着,不知不觉间灵魂出窍,在努力地回想刚才飘雪的那一吻,其实她速度太快,我还没有感觉得到,而她的吻又很轻,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还没有亲到我的脸就已经逃走,只是一个没有实质性接触的动作?不过手机响了起来,撕纸巾擦了擦手,赶紧接了。 是陆晓棋的一条短信,道:去了那么久,还没好吗? 呃?呵呵,我不禁傻笑,看来我在wc里呆的时候真的是太长了,不过为什么不是飘雪发来的短信,而是陆晓棋? 再次打量下镜子里的那个人,其实他还是蛮帅的,有着一种成熟的性感,那种男人的性感,但他的眼睛里还有着孩子气的火焰,并且那么热情扬溢。 我走出洗手间,向角落走去,发现现在我已是一身轻松,从未有过的一种舒服。 穿过走廊,折过去的时候,我的笑容立即僵在脸上。 她是静,对,虽然今天我一直没有正眼去打量她,可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她,她坐在吧台上,她旁边坐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抚摸着她的腰,然后向下她依在那个男人的怀里,手里擎着盛着红酒的高脚杯,她笑着饮酒,那个男人低下头去亲她,她动伸手推开她,拒绝了她的吻,但她的拒绝是那么的柔弱,男人手拥着她的腰,用力地向自己的怀里拉,同时强行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又是一下 心里像是突然被针刺了一下,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其实她和我不过只是有一夜情而已,她不过是一个世俗女子,不过是一个酒吧老板,不过比妓女略好些不收费用而已,我为什么要心痛,为什么要难受,她本就是一个十分放荡的女人,我我不禁冷笑,只是我为什么会突然呆在原地? 她笑着扭着身子,回避着她的吻,然后她终于看到我,我发现她的眼神也突然凝滞,我立即扭开脸,低着头向角落走去,现在,我只想离开,或者,至少不再见到她。 我坐下来的时候,陆晓棋一直盯着我,脸上有关切的表情,道:“怎么去了那么久?是不是吃了什么坏肚子的东西?” 我摇了摇头,道:“没有,抽了支烟。” 听了抽烟,陆晓棋立即不高兴起来,把手伸过来。 我不解地道:“干嘛?” 陆晓棋眼睛瞪着我,嗔道:“你说呢?” 飘雪道:“交公啊?都说不许抽烟了的。” 飘雪笑着抬头看我一眼,只是在我们的视线相遇的那一刹那,立即又低下头去,我见她的脸上微微一红,看样子还是沉浸在刚才在洗手间里那一吻的兴奋之中,我怕陆晓棋看出来,也只得回避开她的视线。 没办法,在两个女人的逼迫下,我只得掏出香烟,陆晓棋竟道:“这么乖呢,以后也不许再抽烟了。” 呃?这女人居然这么说我,而且还是当着飘雪的面。 我见飘雪又瞟了我一眼,冲我做了一个鬼脸。心想这回可糗大了,不过男人嘛,总要君子风度的,何况我一向以君子自居。 我狠狠地咳了一下,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估计陆晓棋也感觉这样做不是太好,毕竟还有第三者在,道:“我这也是为你好嘛,抽烟对身体百害而无一利的,一会我买口香糖送你就是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飘雪话明显少了很多,大部分时间都在静静地抽着自己的饮料,时不时地偷偷地看我,弄得我有点心惊胆颤,她表现的这样明显,而陆晓棋又是过来人,看不出来才怪。 吧台上已经见不到静儿的身影,她们她不会是在房间里和那个男人正在嘿咻吧***,怎么又想到那个女人,一想到她心里就有点压抑。 心里正胡思乱想间,陆晓棋四下张望了一下,道:“静儿哪去了?也不过来陪我聊聊。” 呃?叫她? 我道:“和她有什么好聊的。” 陆晓棋听我这么说,不高兴了,道:“我和她可是好朋友呢,不许你这么说。” 我笑道:“知道了,对不起。” 陆晓棋道:“刚才好像见到她男朋友了。” “男朋友?”我有点惊讶。 陆晓棋道:“也不算是吧,她是那种她男朋友很多啊,换男朋友跟换衣服似的,我也搞不清楚。” 我道:“你不会是羡慕她吧?” “你?”这丫又瞪我,道:“各人有各人的生活方式,我和她又不一样,再说,”陆晓棋看着我嗔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我笑道:“你是淑女,是个好女人。” 陆晓棋忽然想起了什么,笑道:“你这么说,我倒想试试呢,以后我也天天换男朋友,你说好不好?” 第八十五章 晓棋,我爱你 我赶紧拍桌子,道:“你想死!” 我这一喝,把陆晓棋吓了一跳,飘雪不知正在沉思着什么,被我这一拍桌子,吓了一跳,立即清醒起来,一脸不解地看着我们。 陆晓棋脸一红,道:“只是说下而已,至于么?” 我道:“虽然现在”现在什么呢,我咳了一下,继续道:“反正你也是明白的,别人的生活是什么样子,我不关心,也不想关心,只是你要是变成她那个样子,我们就断绝任何联系,我死了也不要再见你。” 陆晓棋像做错事的孩子似的,道:“知道了。” 飘雪见情形这样,不禁笑了下,暗暗冲我竖起大拇指,意思道:你好厉害。 其实这股无名之火完全是静儿引起来的,我冲陆晓棋吼了一声,倒真的有点不应该,不过她竟那么说,有那个念头就是不应该的,我喝了也就喝了,才不会道歉。 正沉默着,静儿竟真的飘过来了,她一脸的笑容,依旧那么迷人,那么自然,我不禁感到有点迷惑。 静儿拍了拍陆晓棋的肩头,很随意地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笑道:“你们在聊什么呢?东西够不够?我再叫人送两个果拼来。” 呵呵,果拼?两个女人饭量不咋滴,可两份果拼转眼就进了她们俩的肚子,我几乎都没吃着。 陆晓棋道:“又要浪费人的东西了。你再这样送,下次都不敢再来你的店里了。” 我们都说不用,但静儿还是给服务员做了个手势,又送来一个果拼,一盘爆米花。 我冲陆晓棋道:“再吃,小心吃胖你。” 陆晓棋道:“要你管。” 静儿看着我,道:“听说晓棋想给你生个bb呢,你们怎么样了?” 呃?这话我看着陆晓棋,她怎么从来没和我说过这事? 陆晓棋推了下静儿,道:“也不要你管,就会多事。” 静儿笑道:“我才来就赶我?我可是关心你呢。” 陆晓棋又推了下,道:“就赶你怎么了?你不服就报警,顺便再打120。” 静儿道:“怕,怕,今天有你老公在,我哪敢动你。叫120?你不会是想让你老公收拾我吧?我好怕哦。”说着身子一倒,倚在陆晓棋怀里,陆晓枯赶紧推,静儿这么坐好。 陆晓棋道:“有这想法,你说怎么办吧?” 静儿看着我,眼睛里都是让人不解的笑意,道:“我问你,我要是和晓棋打起来了,你会怎么做?会帮她打我吗?还是两不相帮。” 静儿的眼睛让我迷惑,她怎么可以表演得这么自然,我们毕竟是有过一夜情,而且那么放纵,那么激情,她怎么可以现在表现的这么自然,像是我们之间从来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也许习又为常了吧,和她睡过的男人,也许数以百计,也许当时只是她和生理需要,而我只是她的猎物,这么一想,我竟有点想笑,笑自己其实是被一个女人玩了,不是我玩她,而是她玩我。 这么想,心里反而轻松了些,我笑道:“那你说呢?我应该怎么做?” 静儿道:“我在问你呢?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怎么想?又是怎么看我?” 怎么看我?她只是这么一问,我心里却是一顿?她这句话的意思她只是随意这么一说,还是有意地问我? 陆晓棋道:“他当然帮我了,那还用问,我们夫妻俩要合伙把你给谋杀了呢。” 又随意玩笑了几句,静儿的到来,立即让我们热闹起来,具体是两个女人的话多了起来,我一个大男人,倒有点被忽略的感觉。 两个人有时小声地嘀咕着什么,也听不清说些什么,似有意回避着我,又不像,总之,让我有些不太自然,还好有飘雪陪着,她偶尔和我说几句话,跟我说她在学校里的事情,我发现飘雪很喜欢跟我说她自己的事情,她很信任我。 聊了会,陆晓棋问道:“对了,刚才那个男人是你男朋友吗?” 嗯,这个我也正想知道。 我停下和飘雪的谈话,看着静儿。 静儿仰着脸,想了想,然后竟转过脸来看着我,道:“你们猜?” 她这么看着我,无疑是在问:你猜呢?你认为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我低下头饮酒,回避这个女人的眼神。 陆晓棋道:“是不是?” 静儿道:“我也不知道,也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像我这样漂泊的女人,会有男人真心喜欢我吗?” 她说这话,看来还算是有自知之明。 陆晓棋安慰道:“会有的,在这个世界上,一定会有一个人是真心爱你的。”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向我,我明白她的意思,不过还是回避了她的视线。 “是吗?”静儿含着笑,道:“那你呢?真心爱你的那个人在哪里?” 这时是三个女人同时看着我,我是继续低头饮酒?还是勇敢地抬起头来,道:“我爱你,陆晓棋。”? 只是我这么一犹豫,就已经说明了什么,陆晓棋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举起酒杯喝下去。 我余光里见到陆晓棋的眼角闪着光,这丫还有飘雪,她看我的眼神里分明有了敌意,看来我是众敌之失了。 静儿道:“女人命好苦哪。”说笑间也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我 “其实也未必,关键还是在于女人自己,好女人,一定会有男人真心爱的。”我再也不能沉默,抬起头来,同时举杯,目光从静儿的脸上移过,她的脸上写着惊喜,我凝视着陆晓棋的眼睛,她也看着我,嘴巴微微张着,看样子是有些惊讶,以为我只会沉默。 我举杯向陆晓棋举了下酒杯,道:“我爱你,晓棋。”说完一饮而尽,然后见到陆晓棋呆在那里。 飘雪显得很兴奋,再次冲我竖起大拇指,偏身过来,在我耳边道:“何从哥哥,你好帅哟,我喜欢。” 呵呵,心想又不是说喜欢你,你干嘛那么兴奋。 飘雪道:“晓棋姐姐,何从哥哥可表白了呢,你要有回应哟。” 说着给陆晓棋满了杯酒,塞进她手里,一脸鼓励的表情看着她。 陆晓棋看着我,眼睛真的有些湿润了,见她马上就要掉眼泪,心想这可不行,那多伤感啊,何况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第八十六章 你可以抱我吗 “谢谢。”这两个字说的好沉重,陆晓棋眨了下眼睛,终于把泪水给逼回去,是呀,想想三年过去了,我还从来没有对她说过“我爱你”,虽然只是三个字,但她却那么沉,那么重,曾多少次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出渴望,她是多么希望我能说出那三个字,像当初一样,我也曾多少次有那种冲动,可话到口边又退回去,现在终于说出来,虽然没有什么烘托,没有装修,那么直白,可是真诚,发自内心。 陆晓棋把泪水逼回去,脸上绽开幸福的笑,她举起杯,正要饮,我伸过手,止住她的手,道:“少喝点,伤身体。” 陆晓棋无语地点了点头,饮了一半。 这时静儿重重地叹了口气,道:“看我只有我是一个伤心的女人了。”说着站起身来,道:“不打扰你们了,我去那边招呼下。” 静儿匆匆的走,显得很不自然,也许她的心被我狠狠地刺了一下,我看她迅速地回到后台,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哭出来,她这种水性扬花的女人,真的会有眼泪吗?也许后台里有个男人正在等着她 在回去的路上,我们都不说话,我从后视镜里,看到陆晓棋一直在看着我,而飘雪,时时偷偷地笑,为自己,也为陆晓棋。 把她们送到家,陆晓棋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又止住,倒是飘雪冰雪聪明,央我道:“何从哥哥,你上来坐会吧?” 时间已经近十一点了,有点晚了,我道:“下次吧,有点晚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飘雪道:“不怕的,又不是外人,你就坐会吧,我煮咖啡给你喝好不好?” 飘雪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这期待为自己,也为陆晓棋。 我看了陆晓棋一眼,她也正看着我。 我道:“太晚了” 话还没说完,陆晓棋道:“还好,要不你上来呆会吧,有份公司的资料我想给你看一下。” 陆晓棋这么说,我只得应了,不好再拒绝,其实我自己也很矛盾,也不是很想走,毕竟回去后只是一个人睡,孤枕难眠。 三人上楼,发现飘雪像一只想要飞翔的鸟儿,在我们的身后跳了几个舞步,我回头的时候,她冲我做了个鬼脸,兴奋的不得了。 公司的事?当然只是一个借口了。飘雪也没有煮咖啡,回到家里,就叫嚷着累了,要先洗澡睡了,回房间换了睡衣,,出来的时候,经过陆晓棋,低身在她耳边嘀咕了一句什么,羞得陆晓棋立即挥拳打她,嗔道:“小孩子家家的,你找死。”飘雪赶紧跳开,逃进浴室。 飘雪的身材她穿着一袭粉色睡衣,胸部那么明显地挺着,虽只是惊鸿一瞥,而是春色无限,还有她的腿,她1米70的个子,修长挺直的腿性感的要命,诱惑着我的心。 她飘过我身边的时候,我诱到她肌肤的香气,这丫,当着陆晓棋姐姐的面,竟敢这么诱惑我,不知陆晓棋会不会吃醋。 我道:“她说什么?” 陆晓棋赶紧摇头,连道:“没什么,没什么。” 陆晓棋冲了杯香玉奶茶,我们各自一杯,奶茶的味道很好,我们细细品着,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洗手间里水声哗哗,有朦胧的影子,此时的飘雪,应该是脱光了吧?我发现我的脑子里,越来越被色情的东西占据着,看来今天我是在劫难逃了。 陆晓棋也早已脱去了外面的衣服,里面只是一件比较轻薄的毛衣,她的胸部高耸着,在我面前,随着呼吸而微微颤动,她是充满弹性而饱满的,我曾无数地感觉到它给我带来的震憾和快感,她的柔软,她的难以“一手掌握”,她的迷离香气,我曾无数次地呼吸着她的空气,曾咬着她,让她在我的口里融化。 陆晓棋解开衬衣上面的扣子,随意地向外拉了一下,呃白晰的胸部呈现出来一抹,还有若隐若现的乳沟,这丫这不明摆着是在诱惑我吗? 我们坐在沙发上,都不说话。她的视线时而落在我的身上,时而看向外面的夜色,而我的视线从未离开她,一直在她的身上游走,她的身子微倾,两腿并着陆晓棋一向很淑女,只是她今天的淑女有点惹火,我感到体内有团火在燃烧,虽目前只是一个小火苗,却大有欲燎原之势。 “你最近过得还好吗?”陆晓棋问道。 我道:“还好。你呢?” 陆晓棋道:“不知怎么说,有时会很想你。”好说这话的时候,偏过头去。 她这么一说,我又不知说什么好了。 陆晓棋道:“尤其是最近,你回来以后,有不知道怎么表达,也不善于表达,有时候,真的很想很想和你在一起,想去看你,可是其实我觉得我有时很脆弱” 陆晓棋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睛已经在闪着光,我伸过手去搂她,她却阻止了。 我只得道:“对不起。” 陆晓棋道:“今天,在酒吧的时候,你为什么要那么说?是真心话,还是,随口说说。” 我道:“随口说的。” 陆晓棋“哦”了一下,点了点头,我见她的眼泪马上就要掉下来了。 我伸过手,拉住她的手,紧紧地握着,像是想从她的手掌里取暖似的。 我道:“是随口说的,却是真心的,我是真心爱你,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 我话还没有说完,陆晓棋用另一只手掌捂住了我的嘴,道:“不要再说了,我什么都不要,你能偶尔来看看我,陪陪我,我就知足了。” 听她这么说,我的心再次狠狠地被揉了下,很痛,我凝视着她的眼睛,却不知要说什么。 陆晓棋,她一定心里也很难受,只是我能给她什么?我什么也承诺不了,我给不了她幸福,我给不了她一个完整的家,我甚至,都不能有时间陪着她。 我是一个背叛爱情的男人,像我这样的男人,真应该下十八层地狱,我从奢望什么来世,今生陪沐娇走完,也许我会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我伤害了太多的女人,而每个女人都那么优秀,那么真心地待我,可我什么也给不了她们什么。 现在我只能紧紧地握着陆晓棋的手,甚至连拥抱她的勇气都没有,在酒吧里说过的那句话,我甚至开始后悔,只是“后悔”这两个字却不能说出口。 陆晓棋看着我,她那么美,我想抚摸她的脸,只是我不敢,她看着我,她的眼睛那么美,那么明亮,她是一个完美的女人,真的,我爱她,我可以在内心里对自己说一百次我爱你,可现在,我却没有勇气说出来,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和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可以抱抱我吗?” 第八十七章 孤单的静儿 她的眼睛里写着期待,还有**,我闭上眼睛,把她拥入怀里,她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我知道,她哭了。 我们紧紧地拥抱着,时间偷偷地流走。 当你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拥抱就又足够,而不仅仅是充满**,那种生理的发泄,此时我们都已谈忘,刚才还有那种想法,可现在,我们只是紧紧地拥抱着,感觉灵魂都融化在一起,却没有要**的那种想法,那种冲动被取代。 不知拥抱了多久,我们彼此放开的时候,洗手间早已没有流水的哗哗声,门半掩着,飘雪已在我们不知中回房睡下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选择离开,也许是因为飘雪吧,毕竟她还是个孩子,也许我们是怕我们纵情地**会影响到她,我在门口的时候亲了她一下,害得陆晓棋又差点掉下眼泪。 在楼下的时候,看到她站在在窗口看着我。 夜色很美,纯净的夜,可人的感情为什么就会那么复杂? 今晚,看来注定我是要失眠了,可为什么不选择留下来?我本可以和陆晓棋相爱,我们那么久都没有相爱了,离开她家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慢慢变强,甚至有点想折回去了,我想爱她,离开沐娇,我已有半年没有爱了,现在好想,好想,进入女人身体时的那种快感正在我要转过头回去的时候,在路边一个熟悉的身影闯进我的视线。 夜风有点冷,她独自坐在长椅上,看起来那么孤单。 我的车从她身边飘过,然后又折回来,她招起头来,是的,没错,是她,静儿,这个和我有过一夜情的女人,这个无比复杂可此时显得那么单纯的女人。 我摇下车窗,她见是我,浅浅的笑,她的笑那么迷人,同时,还有寂寞。 “一个人?”我道。 她点了点头,不说话。 我道:“夜冷了,早点回去吧。” 她再次抬头看了我一眼,道:“回哪?我是个没有家的女人。” 她说这话的时候,有车经过,灯光扫过她脸的瞬间,我发现她的眼睛湿湿的,一行泪水滑过脸颊。 我不由一惊。 她仰着脸看着我,我感到她似要控诉什么,可她什么也没有说,她低下头去,淡淡地道:“你走吧,我就要回去了。” 她起身离开,我却呆在原地。 她怎么了?为什么会哭?夜这么晚,她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要是她遇到色狼了怎么办? 我开车跟着她,不远也不近。我感到,今晚,我们之间可能会发生些什么,至于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 我只是感到她很可怜,她需要温暖,一种叫做真心的东西,我跟着她,不远也不近。 我感到,今晚,我们之间可能会发生些什么,至于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 我只是感到她很可怜,她需要温暖,一种叫做真心的东西,我跟着她,不远也不近。 在街灯的光芒下,静儿身影错乱。 静儿是个小巧玲珑型的女人,身高1米60左右,虽然个子不高,但比例很和谐,是属于那种让男人抱在怀里不舍得放下的女人,她上身穿着件白色毛衣,下面是条紧身牛仔裤,黑色的长靴,她的臀部很饱满,很有弹性(曾亲手拍过),我本来就已欲火上身,现在看着好,有种很想进她身体的想法。 我们之间不是曾有过一夜情吗?那么今天如果我提出的话,她应该也不会拒绝?她本就是个随意的女子。 和她的那一夜,享受她身体的诸多美妙,静儿是一个**高手,她做出各种姿势让我兴奋,她的呻吟,她的吻,她默契的迎合我脑海里不断地浮现着那一夜的画在,似乎她的呻吟仍在耳畔,那么亢奋,那么质感,那么迷人,我感觉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我下在已明显挺了起来。 幻想里我搂着她的腰,她在我身上温柔地像水一样,我挺直的腰,不停地冲击着她的下体,她的眼睛那么明亮,她眯着眼睛看着我,她不停地呻吟,她微启的唇,还有她随着身体在不断颤抖着的胸部,我俯下身子,嗅着她的**,双手拼命地揉捏着她的高耸的胸,她的胸像小笼包一样,充满诱惑。 她不停地呻吟着,我不知道是我太用力,弄疼了她,还是她极度兴奋,当我累得不行,停下来的时候,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身体,躺在我的身上,保持着我的宝贝继续留在她的体内,她说她喜欢这种感觉,很温柔,很充实,她温柔地吻我,抚摸着我的脸,我的胡茬,她轻轻而缓慢地扭动着腰,生怕弄折了我的宝贝似的。 我呼吸加重,回忆快要让我窒息,我要吃了她,今晚,我要拥有她。 可是,我要怎么开口?静儿毕竟不是妓女,我要怎么表达?她是陆晓棋的朋友,而我我们下午还在一起聊天,现在却想和她上床,我要怎么说?虽然我可以肯定她一定会愿意,会接受的我的请求,可是我应该怎么说?单刀直入,直奔正题? 我从没嫖过妓,虽然有过无数次的冲动和念头,可当真正要去叫妓的时候,我总是退缩,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 正当我万分犹豫,被**煎熬得难受,却又不知怎么开口的时候,静儿停了下来,她转过身看着我,我也立即停下车。 她走过来,在车窗口站住,她的眼睛很明亮,她很美,真的,既使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她依旧很美。 现在面对她,我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并且有种像是小学生干坏事被老师当场抓到的感觉,当然了,我对静儿只是心里想上她,只是心动,不是行动,她是不可能知道的。 只是她这么看着我,让我很无语。 大约持续了有一分钟的样子,静儿道:“你能陪陪我吗?我很难受。” 我点了点头,推开车门,静儿上来,坐在我身边,她的身体和我的身体相触的一瞬,我的心颤抖了一下,也许是兴奋,同时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它的名字叫做:毒药。 这个名字也是静儿那夜告诉我的,那是一种很让人迷乱的香,让人兴奋,让女人更有女人味,我很怀疑这香水里是不是有什么刺激人**的成份,不过真的很香,尤其是在夜里,尤其是在漆黑的夜里,我们在安静下来的时候,静儿依在我的怀里,我就一直嗅着这种香气,它似乎有让人沉醉的作用,让人上瘾,像嘿咻一样,越嗅越爱,然后再也离不开。 第八十八章 **在漫延 “冷吗?”我随口问道,静儿侧脸看着我,她没有回答,只是将手伸给我,她的手僵持在半空里,我只得接下。 她的手,很冰冷,这感触直击我的神经,我不禁紧握了她的手,有点心疼。 我道:“怎么也不注意保暖?!” 我松开她的手,脱下自己的外衣,给静儿披上。 “你心疼我?” “什么?”我一转脸,见静儿看着我,她离我那么近,我有点不自然起来。 “你心疼我?”静儿又说了一遍。 我不知怎么回答,也不敢看她的眼睛,不过她那么坚持,她一直望着我,像是在等我的回答,我只得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声音却小得连自己都听不到。 我伸过手去,把车窗摇上去。 车里立即暖和起来。 我道:“去哪里?” 静儿道:“随便。” “嗯。” 她这么说,我反而不知道去哪里好了,只是踩下了油门,让汽车向前行驶。 其实想想倒挺可笑,本来那么**,想上静儿,现在她就在身边,可以说是主动投怀送抱,我却变得这么拘促,连碰她一下都不敢。 我这是怎么了?我还是男人吗?可我真的很拘促。 我随意地向前开着车,真的不知道要去哪里,脑子里不停地闪现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在想。 静儿似看透我的心事,道:“你家里有人吗?” 我道:“没有,我一个人住。” 静儿道:“那去你家吧。” 呃?我心里一惊,心想不是吧,这丫难道她真的看穿了我的心思?可我这么把她带回家去开房间还可以,可带回家?虽然家里没有人,可那种感觉好像不一样,可以把女朋友带回家,把情人带回家,可我和静儿我们什么都不是,说白了,我们只是性伴侣。 也许是我的犹豫都写在脸上,静儿轻轻叹了口气,道:“送我去海边吧,陪我走走好吗?” 静儿这么一转变,我心里不禁有些小小的失望,去海边,这么冷的天,在海边可什么也做不了,当然要是不犹豫,直接答应静儿,那么十分钟之后,也许我们已经在床上嘿咻,只是现在 我点了点头,转过十字路口,向海边驶去,虽然心里有微微的失望,但现在毕竟有方向了。 静儿似乎也很失望,我听见她轻轻地叹息,她身子身后仰,躺在靠椅里,不再看我。 那么她本来是不是也想和我再次嘿咻一夜? 也许是天意,天意注定我们今晚要发生些什么事情,我们走在半的时候,天空飘下细雨。 并且经过这段时间的考虑,我的心态明显好转了很多,不再那么拘促,我的**在体内缓缓恢复,虽然还不那么强烈,下面也没有明显挺起,可我已经有了想嘿咻的**。 我看了下静儿,道:“下雨了,不去海边了吧?我们找个地方坐坐。” 静儿点了点头。 我的车速慢了很多,现在在想去哪里好,直接去开房间吗?是不是太直接了,而且还不知道静儿愿意不愿意。 我沿着道路边缓缓地向前行驶,这期间经过好几家宾馆,好几次都想把车停下来,进去开房,可还是经过了 正心里十分为难时,感觉右肩一重,静儿已依在我的肩上,我心里一紧,不敢侧过脸去看。 静儿喃喃地道:“我有点倦了,你送我回家好吗?” 静儿说着,我觉得腰上一紧,她的手已经搂了过来,她紧紧地贴着我,我的心跳得厉害。 静儿道:“我有点冷。”她说着又紧了紧手臂。 我看她,她已经闭上了眼睛,我想吻她,可还是忍住了。 我道:“酒吧吗?” 静儿道:“不,我自己的家。” 我道:“哪里?” 静儿道:“后海小区一栋2208。” 我再次掉转车头,路上雨渐渐大了起来,***阑珊,夜,如此不眠。 路上,静儿梦呓般地道:“你怀里好温暖,我要是有个可以依靠的丈夫就好了。” 这话?我不知是挑逗,还是伤感。丈夫?像她这么放纵的女子,难道还喜欢有个真心爱她的丈夫吗?女人,是不是都希望有个好的归宿? 可能感觉这样的姿势不舒服,静儿扭动了几下身子,最后干脆身子一滑,倒在我的腿上,她双手圈着我的腰,她的呼吸热热的,刺激着我的下体,我真怕它会挺起来,无理地碰到她的脸。 她脸上的表情很安静,她闭着眼睛,睡得很香,有几丝乱发落在她的脸上,我抽出手来抚开,我下意识地抚摸着她的脸,那种感觉,很温暖,很幸福,我甚至想亲一下。 外面,倾盆大雨,我打开雨屏,汽车飞速地在公路上行驶。 五分钟,我看了下表,到达地点的时候只用了五分钟,而相同的距离,我送她去海边的时候,却花了有十五分钟之多。 我停下车,静儿依然躺在我怀里,好似乎已经睡着了。 我叫她,摇醒她,她睁开眼睛,舒展了一下身子,这时不禁咳起来,连咳了好几下。 我心疼地看着她,道:“怎么了?” 静儿道:“没什么,心里有点难受。” 我见她神色不是太好,伸手摸下她的额头,微微有点发烫。 静儿想离开我的身体坐好,她用手按下去,想借力离开的时候,不想她的手,她本来是斜躺在我腿上的,手这么无意一按,不偏不倚地按在我的宝贝上,而此时,它在静儿温暖而略有潮湿的呼吸刺激下,已经是相当的挺了,静儿这一按下去,直接感受到她的硬度,不禁脸上一红,冲了浅浅一笑,笑得我心里好尴尬。 我道:“我送你上楼吧。” 我这么说,其实是心里有点舍不得离开,离开了,可就什么指望都没有了,如果送静儿上楼,也许也许我们还会发生什么让人期待已久的事情。 静儿点了点头,她揉了揉太阳穴,似乎不太舒服。 打开车门的时候,冷空气一吹,静儿不禁身子颤抖了一下,差点摔倒,幸好我急时将她搂住。 我锁上车,扶着静儿进了大厅,略等了会,电梯就来了。 电梯里,静儿的身体一直的些发抖,我道:“你是不是病了?楼上有药吗?” 静儿摇了摇头,道:“没事儿的,不用吃药,休息一会就好。” 休息一会就好?她静儿送回房间的时候,我是不是真的要走了?我真希望电梯能够慢点,我搂着静儿的腰,好想抚摸,我偷偷地看了下她性感的臀部,好想从后面顶入,我的**更强了。 2208,静儿从包里拿出钥匙,把它插进锁里,她没有说让我走,我也没有要走的行动,只是这场面有点为难。 静儿打开门,真的到了要决定的时候了,要么直接表白,说我想和她上床,要么走君子路线,道声晚安,然后转身离开,可是,我舍得就这样走吗? 第八十九章 双重诱惑 静儿推开门,我终于鼓起勇气,话到口边却又变了,道:“你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这话说出来,自己都对自己失望到了极点。 我是男人吗?我心里这么问自己,怎么连这点表白的勇气都没有,大不了她不愿意就是,大不了一会去叫个小姐,又不是给不起钱。 静儿点了点头,她气色很差,也没什么表情,轻声道:“晚安。” 就在我转身的时候,忽然听到哇的一声,静儿胃里一缩,忽然吐了起来。 我赶紧转身扶住静儿,她的身子软的像没有了骨头。 门内侧有个垃圾筒,不过事前没有预兆,静儿还是一些吐在了地毯上。 我搂着她的腰,着她的身体,一只手轻拍着她的背,让她感到舒服些。 静儿身了向房内移了移,我也进来,随手把门关上,房间里温暖了许多。 静儿胃里没什么东西,除了酒似乎没有其他的东西,她吐了一会,然后吐出来的只是清水。 我让她扶着墙站好,快步在大厅里的茶几上的纸盒里抽了一些纸,给静儿擦了下嘴边的污物。 扶静儿进洗手间,她漱了口,洗了把脸,她的身体很烫,她确实发烧了。 回到客厅里,给她倒了杯热水喝,问她有没有药,她摇了摇头。 我道:“那你上床休息吧,我给你做点姜汤喝,家里有姜吗?” 静儿有气无力地道:“不用,休息一晚就好了,不麻烦你。” 我道:“不要这么说,至少我们是朋友。” 听我这么说,静儿抬头看着我,她的脸上有些苍白,想说什么,却又咳起来。 我扶静儿进卧室,帮她脱去靴,正要给她拉上被子,静儿道:“穿着衣服睡不舒服。”然后脱起衣服来,我不敢直视,也不便回僻,当然了,静儿也不是那么故意诱惑我,她现在毕竟是在病中,身体是非常的不舒服。 她脱去外衣,里面是粉色的内裤和粉色的胸罩,我不禁脑子一热,差点喷血,好想将她就地正法。她咬着唇看了我一眼,然后拉上被子,侧身躺着,眼睛看着我。 我道:“我去把外面收拾一下,你休息吧。” 我正要走,不想手被拉住,我回过头来,就立即遭遇到她的视线,她道:“不要走好吗?我想你陪着我。” 她的眼睛很迷离,那里写着两个字:期待。 我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只是收拾一下,就来。” 听我这么说,静儿才松开手。 我给她掩了下被子,静儿微笑地看着我,道:“谢谢。” 我也笑,其实很想俯身亲吻她一下。 轻轻地关上卧室的门,站在大厅里的时候,才感到状态好多了。 静儿的家有点古香古色,客厅里有书柜,而且是满满的书,并且都不是很新,难道她真的读过很多书?我再次想起她说过她的梦想是成为一个写手。 客厅里还有一个很古典的屏风,很别致,很雅,想不到生活上历经无数男人、放纵**的静儿的家会是这样,这么有品味,有文化气息,感觉和想像中的她相去很远。 我在客厅里略整理了思维,慢慢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茶几下放着一包女士香烟,看来静儿偶尔也是抽烟的。 只有寂寞的女人才抽烟。 抽一支,点上,望着窗外的夜色,然后拉上厚得的窗帘,这时才微微感觉这里像是一个家,只是感觉那么空荡。 清理了静儿的呕吐物,蹑手蹑脚回到卧室的时候,静和已经睡熟了,我坐在床边长时间地欣赏着她。 她睡着的样子真的很美,而且很纯净,完全和在酒吧里时那种风骚的样子不一样,她那么安静我不由地俯下身,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好柔,好软,好烫。 她的脸有点绯红,额头也很烫,我唤了两声,静儿微微睁开眼。 我道:“感觉怎么样?” 静儿不说话,然后又咳,她探出手来紧抓着我的手,她的手也是同样的烫,她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像是要抓住生命似的,只有内心空虚的人才会有这种表现。 我不忍让她的手受冷,只好把自己的手放进去,同时,那么不小心地碰到她的身体,只是很烫。 静儿把手缩回到胸口,于是我的手也就在她的胸口,具体说应该是在她的乳沟之间,我能感觉到她胸部的挺拔和丰满,我不禁呼吸加快。 静儿不回答,只是看着我。 老实说,我很想抚摸她的胸部,只是现在她这么病着,我那样做是不是不太厚道?而且她的身体正在发烫,我可得为我的小宝贝着想,万一被熔化了那可得不偿失了,呵呵。 我道:“你先躺着,我给你煮姜汤?” 静儿微微点了点头。 我缩回手,转身出去,听到身后的静儿道:“谢谢。” 谢谢?其实她那么聪明,完全明白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只是有时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不过现在去煮姜汤给病人喝,倒是善举一例,但愿这一善举能化解我的罪,让我今晚可以和静和好好地相爱。 冰箱里几乎什么都没有,幸好有几个姜头,切碎了拿水煮上。我回到客厅里,继续点上一支烟,这时电话响起来。 掏出来看,不禁微笑,是茗儿的。 “怎么?是不是想我了?”茗儿话里带着甜蜜的微笑。 对这话,我只是咳了一下,不知如何回答。 茗儿却不放弃,道:“回答我呀?是不是想我了,要不想的话那我可就挂电话了呢。” 她这么说,我只得道:“茗儿,想你了。” “呵呵,”茗儿笑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这丫,分明都兴奋起来了,还偏说没听清。 我鼓了个勇气,道:“我想你了,茗儿。” “我也想你了,老公。” 呃?米搞错吧,这丫乱叫。 我道:“谁是你老公,胡说八道。” 茗儿道:“是哦,是哦,叫早了呢,是未来的老公。” 听茗儿的声音那么开心,不想和她为这事分辩什么,道:“懒得管你怎么叫,你现在还好吗?” 茗儿道:“好得不得了呢,你呢,没乱找女人吧?” 呃?再次无语。 我狠狠地道:“是不是pp又痒了?说什么呢。” 茗儿放肆地笑,道:“是哦,好痒呢,我现在脱光光了,你要不要来打呢,我的何从哥哥?” 汗! 第九十章 研究身体 茗儿道:“怎么不说话了?我今天手机没带在身上,现在才回呢。你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我道:“没有,就是很长时间没给你打电话了,想关心一下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茗儿道:“关心我可是应该的呢,我可是你未来的小情人哟,呵呵。” 我道:“你呀,再这么乱说话都不敢打电话给你了,现在睡了吗?” 茗儿道:“是呀,正躺在床上呢,在做瑜珈。你呢,睡了没有?” 我道:“就要睡了。” 茗儿像是想起了什么事,道:“对了,正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呢,我昨天打架了,好玩吧?” “啊?”我一惊,道:“不是吧?你又打人?” 茗儿道:“是他欺负我的,他老送花给我,我都跟他说清楚我不喜欢他了,他还赖着不走,你说烦不烦,没办法,我只得揍他一顿了。” 无语,谁要是喜欢上茗儿这么暴力的女孩子那可是有得受了。 我道:“没下重手吧?可别打伤了他。” 茗儿道:“那怎么成?不下重手他还以为我是在和他玩呢,我把他打得爬不起来。不过还真有效,今天她就没有再来找我呢,见了我都远远地躲着。你说有意思吧?” 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茗儿道:“怎么了?又不说话?” 我笑道:“你这么厉害,以后我都不敢欺负你了,更不敢再打你的pp了。” 茗儿道:“不会呢,我要是做错事了你就可以打,我会不反抗的,只要你喜欢,我就让你打,好不好?” 呃?我道:“你不会是有被**的倾向吧?” “什么?性”茗儿哼一声,道:“不理你了,又打我歪主意,什么跟什么呀,我又没有经历过。” 其实我是想说被虐待的,结果话一出口,竟变成了**,茗儿这么一娇嗔,弄得我心里痒痒的,对了,她刚才还说她脱光光了躺在床上,那么我眼前浮现出茗儿那充满青春气息秀色可餐诱惑无敌的**,想想上次差点就插了进去 茗儿道;“又不说话?是不是在想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我笑道:“你怎么知道?” 茗儿哼道:“上次你可都把我给害惨了,哪来那么多脏东西,全都射到我肚子上了,现在想想还恶心呢。” 汗!这事她还记得,不过想想也是,女人的第一次,怎么可能不记得,而且又是那样不成功的经历,一定是记忆犹新。 我道:“对不起,是我错了。” 茗儿道:“我又没怪你。事情都过去了,又不用你认错。何从哥哥?” 茗儿说了一半又止住,我道:“怎么了?有什么话要问?” 茗儿吱唔了下,道:“那种事是不是真的很舒服?” “哪种事?”我故意地问道。 “就是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种事。” 想想茗儿说这种话的时候,一定很羞,缩在被子里,脸上也发烫,那种样子一定可爱死,还有她的另一只手,那只手会放在哪里呢?会不会有意或者无意地在抚摸着那个部位? 我道:“干嘛问这个?是不是想要?” “哪有?”茗儿还不认,道:“就是想知道,我们的课现在正在学这个呢,有很多图的,都是照片,拍的超清晰。” “上课?”我道,“什么课?” 茗儿道:“现在学的是生殖系统,今天还去做实验了,去观察一下尸体的那个部位,是个女的哟,不过头没有了,老师还把那个部位给解剖了,把我们差点恶心死。” 我笑道:“有什么好怕的,只是医学而已,在医生的眼里,人只是由器官构成的而已,一切都只是血和肉组成的,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茗儿道:“我明白啊,可是本来我感觉那个部位挺神秘的,结果被他这么一弄,我都感觉好脏了,对了,老师还说要让我们自己观察自己的那个部位呢,说要了解它,知道怎么呵护它,保养它,说得我们上课都不敢说话,那些男孩子老盯着我们看,我都不敢穿裙子了,好怕走光哟。” 我道:“穿裤子也好,现在天气还有点冷,小心着凉了。” 茗儿道:“我知道。我告诉你哟,其实我刚才就是在观察自己呢,感觉怪怪的,有点痒痒的,麻麻的,你说是怎么回事呀?” 这个我明显感觉下面已经挺起来了,再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我非失控不可。 我道:“什么怎么回事?” 茗儿道:“就是痒痒的,麻麻的,那种感觉啊,害得我都不敢再碰它了,我这样,算不算是**?” 我道:“不算,只是鉴于学医而已,茗儿同志,要有敬业精神才行,想多了可就不好了。” 茗儿道:“我明白,老师还好有机会让我们也研究下男人的宝贝呢,你说我怎么办才好?我想研究下你的宝贝。” 呃?我低头看了下我的宝贝,它正挺着呢,心想你研究我?只怕等我把你研究好,深入研究后,安静下来的时候,才能让你好好研究,只是不知道那时你还有没有精力来研究。 我道:“好好看你的书吧。” 茗儿嘻嘻地笑,道:“就知道你不肯,好小气哦,我一个女孩子都不怕,你还怕羞呢。” 我哪是怕羞,只是怕又控制不了射了你一肚子脏东西,射一肚子脏东西还好,万一搞怀孕了那可就糟了,上次的怀孕事件可让我担心不已,多少个夜晚都睡不着,可不想再受一次折磨。 我转移话题,道:“你盖了被子没有?小心冻感冒了。” 茗儿道:“拉上了,你不告诉我,我明天回家问姐姐去,再把姐姐的身体研究一下呢,哼。” 研究沐娇?不是吧,恐怖。 我道:“那你可要小说了,小心被姐姐打pp。” 茗儿道:“她才舍不得打我呢,姐姐可疼我了,我昨天打电话给她,她都同意了呢。” 第九十二章 诉说 我抚摸她的脸,忽然很想看看她现在的样子,伸手扭天床头上的台灯,灯光下静儿潮红着脸,头发有些湿,有些乱。 我抚顺她的头发,她看着我,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我看着好,也笑。 静儿道:“你喜欢我的身体吗?” 我道:“喜欢,你呢?” 静儿道:“喜欢,你的表现我很满意。” 我笑,这称赞我喜欢,我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静儿道:“那我们以后常常做好不好?” 这个问题我不得不犹豫了,偶尔做一次已经很知足了,还天天做,虽然很诱惑,可是这可能吗? 静儿见我犹豫,自己也笑了,我从她的脸上看到失望一掠而过。 静儿道:“我是不是很傻?其实你能偶尔陪在我身边我就很开心了。” 我道:“你怎么不嫁人?找个好男人嫁了吧,这样漂泊下去不好。” 静儿笑,道:“你以为我不想嫁么?只是哪有好男人呢?” 我道:“会有的。” 静儿道:“我是不是很放纵?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她的话,我无法回答,只好沉默。 静儿道:“那你还愿意”她说着侧过身子,从我的身上滑落,当然,我的宝贝也同时抽离她的身体,一种失落感顿时袭来。 静儿背对着我,虽然我们的身体仍贴在一起,可感觉距离却那么远。 我明显感觉到,我让这个女人受伤了,只是像她这样放纵的女人,为什么也会感到受伤,那么她和其他的男人相爱的时候会是怎样? 我也侧过身,手搭在她的身上,将她拥在怀里,可能是我的宝贝刺激了静儿,她出我意料地转过身,伸手下去拿着我的宝贝进入她的身体,她下面紧紧贴着我,让我插得更深,我紧紧地拥抱着她,感受着她的身体,还有这不解的行为。 她看着我,她轻咬着唇,她缓缓地动作起来,她在我耳畔轻轻呻吟,然后,我感到肩头一湿,心不由一惊,她的一滴泪落在我的肩头,我捧起她的脸,她的眼睛里含着泪水。 她的唇微微颤抖:“再爱我一次好吗?你不是喜欢我的身体吗,再爱我一次好不好?” 她说着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她加快的速度,快感立即袭遍我的全身,只是我的心里却有一片阴影,挥之不去。 不知爱了多久,在静儿的不断努力下,我终于喷射,静儿全身颤抖。 她亲了我一下,然后看着我,她笑,笑得那么无邪,道:“满意吗?” 我不知怎么回答,也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是将她拥在怀里,抚摸着她香汗淋漓的背,我听到她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哭诉。 “不要抽离我的身体好吗?我好难受。” 我虽不想,可都已经射了,我无能为力,宝贝滑脱出来,静儿哭了,我紧紧抱着她,轻拍着她的背,不知怎么安慰。 我忽然发现,原来她那么孩子气,更像是一个受伤的孩子,其实我们都是好孩子,我们那么无辜,我们是圣洁的,我们端坐在莲花之上。 静儿任我收拾着残局,我摆弄着她的腿,把它分开,拿纸巾擦干她下体的体液,她只是看着我,偶尔抽泣一下,眼睛里湿湿的,还含着些些的泪水。 我吻她的眼睛,她却不闭上,我道:“怎么?” 静儿笑,她的笑很孩子气,道:“我想看你吻我。” 只是她这么看,我倒不知怎么吻了,静儿见我为难,笑道:“那你吻吧,我闭上眼睛就是了。” 我吻她的眼睛,然后吻她的唇,我的舌头没有进去,只是轻轻地吻,这行为更像是感情的交融。 静儿道:“我们说话好不好?” 我道:“你想说什么?” 静儿道:“有很多,我有很多很多的话想和你说,你愿意听吗?” 我点了点头,道:“愿意,你说吧,我会很认真地听。” 静儿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我的,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我是个坏女人,我和很多男人有过性生活,我不想骗你,曾经有段时间我真的很坏很坏,我甚至会和陌生的男人**,我记得最糟糕的一次,我那一夜和三个男人同睡在一张床上,我们一直**,一直不停,其实我早已麻木了,只是不想停,我们一直做了一夜,我是不是很淫荡?” 她的问话,我不置可否,当然,事实上她也并没有让我回答的意思。 静儿顿了一下,继续道:“其实那三个男人我都认识,他们是我男朋友的好朋友,那个我一生中最爱的男人,他背着我和我的好朋友上床,然后离开我,我曾用自杀来威胁他,其实只要他愿意回到我身边,过去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计较,可他还是选择了离开,对他的绝情我那么无助,他的朋友来安慰我,安慰着安慰着她就开始抚摸我,然后我们**了,再后来,我和他的几个好朋友都有了性关系。” 静儿说到这里,笑了一下,我不知道这笑意味着什么,是自嘲,还是恨,我只感到她的可怜,我紧紧拥抱着她,却感觉不到她心的存在,也许,她早已是个空心人。 静儿继续道:“也许就是从那时后开始的吧,我开始接触不同的男人,只要我不怎么讨厌,我就会愿意和他们**,当然,他们也是乐此不疲,我不用他们负责任,他们只会拼命地和我**,享受着我的身体,他们说我的身体像水一样,让他们上瘾,就像毒药。我的朋友越来越少,渐渐远离,后来我也离开那个城市,来到这里,我本想从新开始我的生活,后来发现我错了,其实所有的城市都是一样,男人也是,他们喜欢我的身体,喜欢和我**,却不能接受我的灵魂,而我,也是一个生理正常的女人,我有**,而且很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虽然有时我会尽力控制自己,可我还是很想,当男人抚摸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就会融化,我无法拒绝,我喜欢这种感觉,喜欢男人在我的体内,喜欢他们折磨着我的身体,我喜欢那种快感,我需要,其实我真的不喜欢自己。” 静儿看着我,我感到她的眼睛里有欲火在燃烧。 她偏过头,在我的耳畔道:“怎么办,我又想要了。我的身体是不是不正常?”她说着,手滑下去,再次温柔地抚弄着我的宝贝,而它也很快就兴奋起来,静儿扶着它,放进体内,她紧紧地搂着我的腰。 静儿呻吟了一下,道:“你爱我好吗?我好难受。” 第九十三章 静儿亲手做的的早餐 虽然我的体力还没有恢复,但**已经被点燃,我拥抱着她,我们彼此侧着身子,身体紧紧地粘着,双腿交缠着,我缓慢地爱着,静儿轻咬着唇,醉眼迷离地看着我,她微微地呻吟,似乎很享受,而她给我带来的快感慢慢在漫延,在叫醒那些沉睡的细胞,我越来越有力,越来越挺,越来越快,静儿的呻吟也变得急促起来,她依在我的怀里,那么沉醉其中。 她的身体她的身体让人迷乱,会不会是某一种元素出了错,才导致她**这样强,对快感的感知这样敏感?她的身体再次将我融化,我不停地冲击着她的下体。 到最后,我们都不知怎么办才好,我们都很累,持续地爱着,不想停下来,这快感快要让我们窒息,静儿也再也没有力气呻吟,只是有气无力地喘息着,用体内的最后一点力量努力地迎合着我。 不知是困,还是累,还是因过于兴奋而窒息,当我们清醒的时候,发现我们已经睡了很久,静儿睡得那么安静,而我的宝贝依然挺着,在她的体内。 我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唇,下面略动了一下,快感立即荡开,不由一挺,静儿还没有醒,我已经不顾一切地爱起来,像是初醒的大海,立即投入涌汹之中,静儿在我的疯狂折磨里醒来,她看着我,脸上绽开阳光一般的笑容,那么明媚,那么性感。 我疯狂地爱着她,她应着我呻吟,我知道我这样持续不了多久,可我停不下来,我想达到**,我想到那**一瞬的快感,那一瞬,看到死亡,看到生命,如坠云端。 静儿似明白我的意思,努力地扭动着腰肢,让我得到最大程度的快感,终于,在两个人的共同努力下,我射了,那一刻,静儿紧紧地拥抱着我,她的身体受到快感的冲击在极度兴奋之中本能地向上挺起,让我插得更深。 甘林洒在她的体内,静儿全身都在颤抖,我侧身倒下去,再也没有一点力气。静儿抚摸着我的脸,道:“亲爱的,睡吧,我爱你。”她我的脸上亲了一下,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可我是太累了,闭上眼睛,立即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我侧过头,静儿不在身边。 穿好衣服,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闻到食物的香味,顿觉肚子饿了,同时见到静儿的身影在厨房里晃动着。 静儿回头见我起来了,给我一个甜甜的微笑,道:“起来啦?” 我这样,我又有种不自然的感觉,只是点了点头。 静儿道:“洗手间里有新的牙刷和毛巾,你先洗漱一下吧,马上就吃早餐了。” 走进洗手间,果然有新的牙刷和毛巾,只是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怎么感觉那么陌生。 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静儿已经把早餐端到桌子上,有煎蛋、香肠,还有一盘生菜,一杯浓浓的牛奶。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这些,心里有种莫名的感动。 静儿解下围裙,拿手随意地顺了下一缕不听话的长发,道:“我第一次做东西,不知道能不能吃。”笑着在我的对面坐下。 煎蛋做的很好,虽然有点老了,但还是蛋味,香肠也好吃,虽然有点焦了,但味道还是香肠味,静儿见我吃得下,显得很开心。 只是在我快要吃完的时候,静儿说了一句让我不知如何回答的话,她道:“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说了这句话,她自己不禁也后悔了,我们对望了一眼,她垂下眼睛,道:“以后再说吧。你要走了吗?” 看时间,是到了要去公司的时候,只是我就这样走了吗?我喝着还剩下一点的牛奶,不知要说些什么。 静儿道:“谢谢你昨天送我回来,还有谢谢你的姜汤,我现在好多了。” 我终于要走了,静儿送我回来,我在门口的时候,犹豫了一下,然后转过身,看着静儿,道:“你有时间吗?我想陪你去医院看一下。” 静儿张口还没有说话,我赶紧捂住她的嘴,道:“请你不要误解我的意思,我是真的想帮你,其实你自己也知道,你的身体可能有点异常,这样长时间下去,会对身体不好。当然,我知道我也不是一个好男人,你可不不相信你,如果你觉得不方便的话不管如何,我希望你能找个医生看一下,真的。” 静儿只是看着我,不说话,我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我道:“昨天” 静儿突然开口道:“送我去医院吧。” 她这句话不禁让我一惊,想不到她会这么决定。 静儿又重复了一遍,道:“陪我去医院好吗?” 我点了点头。 我坐在客厅里,静儿进卧室换衣服,她门也不关,就那么脱光,其实她很纯洁,她的身体很美。 她尽量把自己打扮得淑女一点,可她的骨子里还是流露着那种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挡的性感,她是那种一看就想上的女人,要不是昨夜那么放纵,估计我的宝贝见她这么赤身地站在我面前,又要发怒了。 在路上,在医院里,静儿表现的很温顺,她很乖,很听话,我去挂号,她跟在我身后,寸步不离,她表现的那么像一个孩子,像一个迷失了方向的孩子遇到第一个大人一样对我那么信赖,我甚至有时会不自主支牵着她的手。 在她和医生单独谈话的长时间里,我一个人坐在走廊里,顺便给公司打个电话,说今天上午有事,不去公司了,我本想打给前台,却鬼使神差地拨了自己办公室的电话,接电话的人自然是飘雪。 飘雪道:“你在哪呢?等你好久都还不来。” 我笑道:“等我?有什么事吗?” 飘雪道:“你昨天怎么没有留下来?我都那么听话,给你们制造机会了,你还真搞不懂你了。” 我笑道:“傻孩子,在说什么。” “你?”飘雪道,“又把我当孩子。不说了,怎么今天又不来上班?” “我?”好像不对吧,飘雪是我的秘书,怎么变成她审问我了?我咳了一下,提了提神,道:“飘雪呀,今天有什么电话你接一下,有什么事你记录一下,我有点事,今天可能就不去公司了。” 在飘雪“哦”了一声后,我立即挂断电话。 很久很久之后,静儿才走出来,我赶紧起身上前寻问。 第九十四章 苑小姐的麻烦 静儿道:“医生说要用仪器检测才能知道,建议让我留在医院,多观察几天,你说怎么办?” 我道:“你说呢?要不就观察几天好吧,你回去把酒吧的生意打理一下,下午我去接你,好吗?” 静儿点了点头,道:“还有一件事。” 我道:“什么事,说来听听。” 静儿道:“医生问我们是什么关系,因为因为我是那方面的问题,要是说没有男朋友的话,不知道医生会怎么想,我说你是我丈夫,行吗?” 我点了点头,道:“行。” 静儿道:“那去签字吧。” 说着推着我向前走去,签字?嗯,怎么有点上当受骗的感觉? 有协议什么的,要夫妻双方签字,我和静儿都签过自己的名字。 交了费用,办了住院手续,说晚上就可以住进来了。 处理完乱七八糟的事情,也就中午了,一起吃了午饭,到了要分开的时候,静儿表现的有点依依不舍,她虽没说什么,可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得出来。 我道:“回去吧,事情交待完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静儿这才转身离去,目送她进了酒吧,我才回来。 回去睡一觉,补充睡眠,醒来的时候静儿刚好给我打电话,说都处理好了,在等我。 然后是谢雨绯的电话,问我有没有时间去接佳佳,我说我去,毕竟谢雨绯比静儿重要,我和静儿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其实我完全可以像其他男人一样,和她玩一夜情,然后离开,我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拿人手软,吃人嘴软,上了人家就要负责任,天经地意,谁叫我心地善良呢,心地善良而又逃脱不了世俗的**,不过这就是我,男人坏一点才可爱,呵呵。 去接静儿,她的眼神依旧柔顺,像个乖媳妇,安排好住院的事情后,又陪她上街去买日常用品,直忙到接佳佳的时间,静儿见我时间,很知趣地道:“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吧,我没事儿的。” 我点了点头,道:“那我抽时间再来看你吧。” 静儿点头,目送我离开,在我转过身的时候,她叫住我,我回身道:“怎么了?” 静儿道:“我能给你打电话吗?” 我道:“当然可以。” 静儿微笑,道:“你放心吧,我会选择时间的,你要是忙的话也可以不接我的电话,偶尔给我回个短信就可以了。” 果然,在车上的时候就收到一条来自静儿的短信,道:路上开车要注意安全,你的生命有重要。 我看着也不知怎么回,干脆就不回了。 不知怎么,做了这件事,感觉很幸福,很甜蜜,虽然有可能引火上身,但目前来看,静儿还是比较听我的话的,她简值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变得那么乖,那么温柔,完全脱离了在酒吧时的那种当老板的风骚与野性,我希望我能改变她,我认为我这么做是对的,虽然不能说出来,但它的确是一个幸福的秘密。 到幼儿园的时候,佳佳她们还没有下课,很多家长在外面等,因为这个幼儿园的招的学生不多,家长一来二往的,基本上都面熟,大都在彼此寒喧的,几个少妇在嘀咕着什么,有说有笑,不知是在交流教育子女的经验,还是在拉家长里短。 只有一个人远远地站在一边,显得有点离群索居。 她是一个很年轻的少妇,很漂亮,有着少妇的丰满和女人味,只是显得有些冷淡,既管她的嘴角也有那么一丝不意觉察的微笑,但更多的还是有些伤感的忧愁,她的生活应该不尽如人意吧。 当然,她就是苑影的妈妈,应该说是单亲妈妈,苑小姐。 “你好。”我主动和她打招呼,她见了我,微微笔了一下,显得笑容都很勉强,回道:“你好。” 我道:“你每天都来接孩子吗?” 苑小姐点了点头,道:“是啊,今天也是你来接佳佳吗?” 我道:“她妈妈走不开,我也不是很忙,所以就来了,再说我也很想孩子,她很调皮,很可爱。” “谁调皮呢?”我们正说着,佳佳已经跑过来了,和苑影手拉着手,这丫耳朵竟这么灵,那么远都听到我说什么了。 我拍了下她的小脑袋,道:“是说你聪明呢。” 佳佳嘻嘻地笑,抱着我的腿不放,道:“爸爸,我好想你。” 这丫,就会撒娇,我扯着她的衣领让她站好,道:“爸爸也想你了。” 无意间,见苑影依着妈妈,眼睛看着我们,那眼神里有种说不清的感受,也许是羡慕吧。 我给苑影一个微笑,她不好意思地笑了,又赶紧把头埋进妈妈的怀里。 我和苑小姐正要作别,一个挺帅的男人向我们走过来,离得老远向苑影招手,道:“影儿,爸爸来看你来了。” 苑影仰头看了一眼妈妈,动了动嘴巴,想喊又没有。 苑小姐冷冷地看了一眼眼前这个走近的男人,赶紧打开车门,道:“我先走了。”说着拉着苑影要上车,我见苑影的眼睛盯着这个走近的男人,好像有点依依不舍的感觉。 眼前这个男人,其实挺帅的,上身是黑色夹克,下面是西裤,尤其是头发很有个性,看起来像个艺术家,长长的头发,梳个旧上海时代的大背头,活像个黑社会老大,只是戴着一副眼睛,显得格外不和谐。 他快走一步,挡住正要关上的车门,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来看一次孩子也不行吗?” 苑小姐也不看他一眼,道:“孩子不是你的。” 那男人道:“没有我你一个人能生出孩子吗?” 呃?这话我听着怎么有点无赖的感觉,蛮好笑的,而同时苑小姐也冷冷地笑了一下,瞟了一眼这个男人,道:“你松手,我们要走了,影儿她也没有爸爸。” “妈妈?!”苑影抬头看着妈妈,扯着她的衣服,那眼神里分明写满了渴望。 男人借机伸手要去抱苑影,道:“好女儿,爸爸想你了,让爸爸抱抱好不好?” 第九十五章 都是你遗传的坏基因 “啪!”的一声,苑小姐伸在那男人伸过的手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再这样,我要叫警察了?!” 我见苑小姐脸色铁青,显得非常严肃。 佳佳显得有点怕,紧紧地抱着我的腿,偎依着我,道:“爸爸?” 我道:“没事的,我们走吧。” 我把佳佳抱上车,自己也上车,但没有立即开走。 两个人的眼睛还在彼此瞪着,最后那个男人放弃了,把手无力地缩回来,道:“我们就不能心平气和地谈一谈吗?” 苑小姐见她把手缩回去了,立即把车门关上,道:“我们无话可说。”然后启动汽车,离开。 那男人呆呆地望着离去的汽车,我正在为他感到可怜和同情之际,一个打扮娆媚的女人不知从哪里钻进来,很随意地挎起她的胳膊,道:“为这种女人,值得么?去我家里吧。” 男人走了,我也发动车子离开。 正值下班的高峰期,车辆拥挤,在十红灯下停下来的时候,左侧正好是苑小姐的车,佳佳也看到了正在向外张望的影儿,两个的挥着手扫招呼,感觉在路上在车里相遇,挺新鲜的,苑小姐也看到我,浅浅一笑,甩了下顺下来的秀发,脸上有种说不清的表情,也许还在为刚才那个男人的事情烦心吧。 谢雨绯打电话来,问我接到佳佳了没有,说她现在不忙了,有点饿了,在面点王等我们,让我带着佳佳直接过去找她。 在面点王里我们刚坐下来的时候,见苑小姐带着影儿正进门来,佳佳眼尖,叫喊着和影儿打招呼,谢雨绯邀请她们和我们一起吃饭,苑小姐想不愿意的,但见两个小bb在一起说说笑笑,估计想刚才有点过于拘否影儿,所以也就点点头,坐下来。 谢雨绯说她饿了,赶紧叫东西吃,因为苑小姐在,就叫了一瓶红酒,多点了几个菜,当然了,这顿我是必请无疑的。 谢雨绯和苑小姐多见过几次面,较我算是比较熟些,两个人聊些工作生活上的事情,我有点插不上嘴,不过苑小姐倒是挺会做的,偶尔会主动和我说几句话,让我不至于被冷漠。 吃饭中,静儿发短信来,问我现在能不能去看她,说想我陪她吃饭,我犹豫了一下,回说我公司有事情,和客户一起吃,老实说,我并不是很想和她走的那么近,毕竟谢雨绯等还是正道,和静儿在一起,怕只会越走越远,直至地狱。 聊天中得知,苑小姐叫苑诗情,一个很诗情画意的名字,不过整体感觉有点冷美人的感觉,也许是经历的原因吧,倒不像一个画上美人儿的样子,她是一家广告公司的高级首席文案,也算是个白领丽人了,想想也是,要不哪来的别克。 关于她自己的事情,她似乎不愿意说太多,当然,我们也不去问,然后谈到孩子,谈到教育,还好有谢雨绯在,而且颇有经验,两个人谈得还得谈得来,不像我,我对什么事情都很少关心,只是去接佳佳,陪她玩,对她的学习我倒不是那么在乎,孩子么,在我看来,就应该让她玩好,健健康康、开开心心地成长,学习倒在次要。 我偶尔发表自己的看法,立即遭到谢雨绯的反对,道:“孩子好像不是你的似的,一点也不关心,还和她一起玩,她的坏脾气都是你遗传的。” 不想苑玲小姐倒和我的看法颇为相似,笑道:“也不尽然,其实我的想法和何先生差不多,我也认为只要孩子开心健康就好,学习还过得去就行了,没必要一定要学得多少好的。” 苑小姐的认同,让我非常惊喜,我们彼此相望一眼,有种找到知己的感觉,我笑道:“这才是好妈妈的榜样。” 说得谢雨绯无语,道:“以后佳佳考不上大学,你后悔都来不及。” 我们正聊着天,不知道一直在和影儿嘻嘻哈哈的佳佳听到了,扯着小嗓子喊道:“我才不考大学呢,我要和爸爸一样开公司。” 呃?苑小姐看着我笑了,第一次见她笑得那么开心。 谢雨绯白了一眼佳佳,伸手去拧她的脸,道:“从小就这么没志气,长大了怎么办哪。” 佳佳赶紧躲开,受佳佳的影响,影儿也冲着妈妈道:“我也不考大学了,我要当工程师。” 苑玲小姐抚摸着影儿的头,道:“行,随便你怎么样都行,只要不给妈妈惹麻烦就好了。” 感觉教育方式明显不同,我们也不好再就这个问题说下去了,此时一顿饭也差不多了,苑小姐要起身去买单,不过我早已乘上wc的时候把钱给付了,苑小姐也不推辞,道:“那有机会我请你们吧。” 谢雨绯道:“以后佳佳还要常去你家玩呢,还要你多照顾。” 在面点王前分开,两个小女孩依挥手作别,我们各自上了车,苑小姐先走了一步,我也送雨绯母女俩回家。 途中,我道:“雨绯,今天忙吗?” 谢雨绯道:“还好,其实忙点也好,生活充实点。” 我道:“怕你累坏了。” 谢雨绯看着我,笑道:“干嘛,你心疼我?” 我也笑,道:“当然了,不心疼你还能心疼谁。” 不想我话才落,佳佳蹬进话来,道:“还心疼佳佳。” 一句话说得我们都笑起来,佳佳爬直妈妈的腿,谢雨绯扭了扭她的脸,道:“小孩子多话,你爸爸这么宠你,长大了可怎么得了。” 佳佳赶紧转移话师,摸了摸妈妈的脸,道:“妈妈好漂亮哟,佳佳爱你。” 说得我们无奈,我摇了摇头,心想这孩子真的尽得我真传,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谢雨绯把佳佳抱在怀里,对我嗔道:“你看,都是你遗传的坏基因,从小就这么滑头了。” 佳佳嘻嘻地笑,又道:“妈妈的皮肤好滑哟。” 谢雨绯赶紧喝止,道:“行了,不许再胡说。” 不想佳佳不管妈妈的那一套,越来越上脸,道:“妈妈,今天我陪你睡好不好,爸爸都不陪你睡呢,我陪你好不好?” 呃?还好小孩子不懂男女之事,只是这话说得我心里有点难受,想想挺对不起雨绯的,表面上有夫妻之名,事实上却无夫妻之实,要不是佳佳的话,恐怖连夫妻之名也没有。 我从后视镜里见到谢雨绯瞟了我一眼,估计她也是渴望吧,不管是**使然,还是别的什么,女人总是渴望有个男人在身边的,夜里有个男人中以依偎在他的怀里,恐怕是每个成熟女人的正常想法。 第九十六章 忍 谢雨绯见我不语,亲了佳佳一下,道:“佳佳好乖哟,今晚妈妈抱着你睡好不好?” 佳佳也回亲了妈妈一下,看她们娘俩相处的那么融洽,心里感情暖暖的。 我道:“雨绯,盘店的考虑的怎么样了?” 谢雨绯道:“没有考虑过,把店盘出去怎么办,我哪来钱生活?” 我道:“我养你。” 谢雨绯笑道:“你有这份心我就知足了,才不要你养,我自己会赚钱的。” 既然谢雨绯这么坚决,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如果她有依靠我的意思,当初也就不会选择离开,怀了我孩子的时候,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我的,而她却是等女和养大了才告诉我,这样的好女人,又真心爱你,又不要你养,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我打心底感激她。 静儿还在等我,虽然我知道这样不好,可还是有点不放心,她本质虽然不坏,但毕竟放纵成性,我要是第一天就这么以她爱理不理的,怕她脾气上来了,直接离开医院,回到酒店去,继续着那种放荡的生活,那我的努力可就全白费了。 我偷偷给她发了个短信,问她吃饭了没有。 静儿立即回道:没呢,吃不下,要不你一会来陪我吃吧。 唉,这个小女人,看样子是缠上我了。 找个理由,把两个我最亲的人送回家后,向医院驶来,还没走进病房,静儿已经透过窗子看到我了,她脸上绽开阳光般的笑容。 静儿赶紧打开门,我见她有种想投入我怀里的意思,下意识地顿住前进的脚步,静儿也控制了自己,只是她脸上那种很开心很兴奋的表情是那么的难以掩饰,道:“你来啦。”她的声音里都充满了快乐。 我道:“怎么不吃饭?医院的伙食不好吃吗?” 静儿摇了摇头,道:“你累不累?要不你躺下我给你捶捶背好吗?” 我连道不用,静儿道:“怎么了?不怕的,这里又没有外人,我又不会说出去的。” 她这么说,我倒真的不好拒绝,何况她的眼睛那么真诚和期待,我随意地坐在椅子里,道:“既然你这么热情,我也不好拒人于千里之外,只是你的手艺怎么样?” 静儿笑道:“放心吧,不会把你骨头给折了的。”说着把手搭在我的肩头,扣击起来。 还别说,虽然看起来静儿不是那种很强壮的女人,但手还是蛮有力的,两指叠在一起,扣击得有声有色,感觉有点儿疼,又很舒服。 静儿扣了两下,道:“怎么样?舒服吧。” 我点了头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么一手,真是难得了。” 静儿笑道:“你不知道的多着呢,其实我以前做过按摩师的,那时候还小,好像是刚大学毕业的时候,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就想多赚点钱。” 我闭上眼睛,一面享受着,一边听着她说话。 我道:“你还做过这个?” 静儿道:“我做过很多职业的,以前家里穷嘛,没办法,只好自己赚钱养活自己了。我还做过收营员、售票员、公园的管理员” 听静儿说这些,想想其实她生活的挺不容易的,她以前一定过得很辛苦,我心里不禁对她有了一分敬意。 静儿又扣又拍,我全身心放松,感觉身体像要飘起来,正进行着,静儿忽然低下头,在我耳朵吹了口气,我一痒,头脑清醒了许多。 静儿悄悄道:“我给你全身按摩好不好?” 这里可是医院,似乎不太好,并且我怎么感觉静儿的语气不太正常,有点诱惑。 我摇头道:“不用了,这样不已经很好了。”我说着起身,不想静儿往怀里一倚,我本想躲开的,只是却没有那么行动,人的思想有时是控制不了行为的。 我们安静了那么一分钟的时间,静儿低低地道:“其实我**来了,我想和你我们做一次好不好?” 她的话听得我身体发热,不由身体僵在那里,我本来没有**的,只是她这么一说,又离的我那么近,她仰着脸,呼吸的空气吹到我的脖子里和脸上,弄得我痒痒的,很舒服,又很刺激。 静儿看着我,她绯红的脸,那么可爱,真恨不得咬上一口,她轻轻地咬着唇,道:“我们就一次好不好?” 她说着话,她的手向下滑去,抚弄着我的下体,我 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我一把推开她,静儿被我的行为弄得一惊,一脸羞愧地看着我,我也感觉有点过了,想伸手去拉着她,可又不能。 我道:“你饿了吧?我陪你吃饭好吗?” 我见静儿依旧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生怕她脾气来了,接着道:“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我们出去走走,风一吹,感觉就好多了,好不好?” 静儿终于点了点头,我暗自舒了口气。 我们也不方便出去,万一撞到认识的人也就说不清了,这点静儿也明白,所以也没有要求出去,我们只在医院后面的花园里走走,不想花园后面是中学的校园操场,有一个小门可以通进去。 空气很清新,我们沿着校园散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静儿告诉我她现在感觉好多了,刚才和我说那句话的时候,身体好难受,她告诉我她当时被我拒绝后好想进洗手间抚摸下体的,好不容易克制了,现在我陪着走了会,那种**已经淡多了。 她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语气很轻松,看得出来她心情不错,只是她却不知道,她说这些给我听,她的**是越来越淡,可我的**却被她撩了起来,我努力克制着不冲动,不去欣赏静儿的身体,可还是常常不由地观赏她丰满的胸,想昨夜我们近于疯狂的相爱,真恨不得立即把静儿按在操场外的草地上,野外的那种刺激一定与快感倍增。 还好空气有点冷,要不真的**炙热,会焚烧了我自己的,虽然这么,但体内还是燥热难耐,还是想进入静儿的身体,甚至我都不知道我现在拒绝她是对还是错,我为什么要拒绝呢?我完全可以顺着她的意思,我可以去开房间,我们再美美地爱一次,甚至我可以长期地享受着她的身体,而她,也是心甘情愿,万一把她的病给治好了,她以后拒绝我怎么办?也许以后再也不能和她相爱,那我岂不是很吃亏? 第九十七章 我们这样是不是像夫妻 为了消除这种邪恶的想法,我脱下外衣,给静儿披上,道:“夜风冷,小心着凉。”静儿微笑地看着我,看她那么快乐,我的身体又被冷风一浸,**顿时减了很多,身体好受了些。 在学校的食堂里,静儿简单地喝了点粥,吃了两上菜包子,半碟咸菜。 静儿告诉我说医生说晚上给她做一次生理检测,看时间快到了,我们略坐了一会也就回医院。 从静儿的眼睛里看得出,她想让我在外面等着她,不过她没有说出来,而我,也不想这么让她依赖着我,毕竟我们是两个没有什么关系的人,反正检测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我送静儿一直到仪器室,直至门关上我我才回来。 飘雪打电话让我去陆晓棋家里,我也不知道是去好还是不去好,其实我被静儿刺激的有点**,想晚上住在陆晓棋的家里,和她爱一夜,不过这样下去真的不知为有什么样的结果,我想我还是忍了吧。 我道:“不去了,今天忙了一天,有点累了,想早点休息。” 飘雪道:“才不信你,你就来坐一会吗,对了,今天你不是没到公司来吗,有好多事情呢,你来吧,正好我向你汇报一下。” 呵呵,我不禁笑出来,这丫找借口都不会,说的也太明显了。 我道:“汇报什么工作?你倒说来听听。” 飘雪嗔道:“不说,你都不来,一点诚意都没有,其实,其实我今天有点发烧呢,现在好难受,怎么办?” 我道:“那要不要我去看看你?” 飘雪道:“那太好了,你什么时候到?” 飘雪回答的这么快,我真的无语了,道:“哪儿不舒服?吃药了吗?” 飘雪道:“没有,不想吃,不,家里没药了,那你来吧,顺便给我买药吧,我可难受了,5555,妈难受。” 这孩子,唉,比聪明真的要比茗儿略逊色一点,我道:“那我给你买什么药呢?” 飘雪道:“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医生。要不你先来吧,吃药的事不急,不吃也没关系的,休息一晚就好了。” 看来这丫想打退堂鼓,我道:“那哪成,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生病了就要吃药,要不明天怎么工作。” 飘雪笑道:“我又不革命,我可是良好市民呢。” 我道:“好了,反正不吃药不行,我不放心的,要不你说说你有什么症状吧,我好问医生拿药。” 飘雪道:“不用了,晓棋姐姐给我找到药了,你直接来就行了。” 我道:“那好,给你找到药了是吗?” 飘雪道:“是哦,还给我倒了水,正要吃呢。” 我道:“先别吃,你告诉我你在吃什么药,药可是不能乱吃的。” 飘雪立即无语了,看骗不成,只好耍赖了,道:“你就说你来不来吧?我想你了,晓棋姐姐也想你了。” 这丫语气一变,想威胁我,我本想再拒绝,不过人家都再三要求了,我再这么不识相,真的不太好,再说去做一会也没什么,人家飘雪都这么大度,我一个男人怎么能事事这么谨慎。 我道:“去!已经到楼下了。” “啊?”飘雪讶道,“不是在骗我吧?” 我道:“你打开窗子看看。” 我停下车,探出头去向上看,果见飘雪打开帘子,探出小脑袋,飘雪冲我招了招手。 我到的时候,飘雪已经把门打开了,看她一脸兴奋的表情,我不禁也被感染。 飘雪蹦跳着关上门,道:“你想吃什么?我煮咖啡给你喝好不好?” 我笑道:“昨天的吗?不会是煮到现在吧?” 飘雪嗔道:“哪有,昨天我早昨了,怕打扰你们呢。” 飘雪很随意地穿着家居服,是很宽松的那种,料子很考究,咖啡色的,有点睡衣的感觉,不过比睡衣厚实些,脚上穿着一双托托鞋,看到她那双玲珑可爱的小脚,我不禁想起还在韩国的时候,那天在中式餐厅里发生的事情,不由又想摸摸她的脚。 飘雪看到我在看她的脚,道:“怎么了?”抬起脚来看,我摇头道:“没什么。” 飘雪恐怕也想起了那件事,笑道:“你是不是又想摸摸呢?” 呃我道:“煮咖啡吧,想尝尝人的手艺。”呵呵,转移话题也是我的长项。 飘雪道:“都快煮好了。” 我道:“怎么,知道我一定来吗?” 飘雪道:“才不是,一个人在家无聊么,就学着煮咖啡了,你要不来,就只好一个人喝了,我相信咖啡一定是苦的。” 我笑道:“加糖不行吗?” 飘雪倚着沙发坐着,道:“是心里苦,不理你了,我去看看煮好了没有。”说着起身去厨房。 我道:“陆晓棋不在家吗?” 飘雪道:“出去了呢。” 我道:“那你说她想我了?” 飘雪转过身来,笑道:“难道我说错了吗?要不一会等她回来我们当面问问好不好?” 正好着,有人按门铃,飘雪赶紧跑过去,道:“晓棋姐姐回来了,我们问问她有没有想你好不好?” 呃?这丫我赶紧摇手,道:“千万别,小心我砍你。” 飘雪冲我做了个鬼脸,道:“你舍得吗?” 飘雪打开门,我见她脸上一惊,有点害怕的神色,同时向后退了一步。 我道:“怎么了?”起身走过去,同时听到一个苍才的声音,道:“好心人,给点钱好吗?”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一身补丁衣服地站在门口,身上有点湿漉漉的,我回头向窗外看了一眼,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 飘雪转头看我,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五块的,递给老婆婆,她连声道谢,收了钱转身离开,我正要关门,飘雪道:“等等,我这还有。”说着竟跑进卧室,取出一张一百的人民币来,我想告诉她不用这样,可她已经把钱递给了老婆婆,老婆婆眼见了这纸币,连声感谢。 关上门,我摇了摇头,想说飘雪什么的,又不知说什么好,人家毕竟也是善心。 飘雪道:“她好可怜哟,是无家可归吗?” 其实我知道很多在大城市里讨钱的人大多都是职业骗子,我之所给她五块钱,一是看她下了一番功夫打扮,至少像那么回事,二是掏了半天身上最小的面值就是五块钱了,不给的话又不能打乏她走马,给钱是无奈之举,不想飘雪竟大发慈悲,看着我都心痛,不过她有钱人一个,我倒也不好说什么,何况又是善举。 既然是善举,反正钱也给过了,又不能要回来,我也不便让飘雪失望,道:“谁知道,也许是真的生活有困难吧。” 听到水响,飘雪哎呀一声,赶紧冲进厨房,我也跟进去,才推开门,就嗅到浓浓的咖啡香。 飘雪忙着分咖啡,抬头见我进来,道:“你怎么也来了?厨房里有点热呢。” 我笑道:“要不要我帮忙?” 飘雪道:“好呀,你把糖给我拿来就行了。” 我打开柜子去找糖,这里的东西我是很熟悉的,毕竟和陆晓棋是两年的夫妻,如今一切都没有改变。 我把糖递给飘雪的时候,见她在笑,飘雪道:“我们这样,像不像是一对夫妻?” 呃? 第九十八章 我们复婚吧 飘雪说完这话脸也一下子绯红起来,默默地加工咖啡,不再理我。 我先出去,在客厅里等。 很快,一壶香浓的咖啡在托盘里端来,飘雪也坐下,从茶几下取了两个杯子,慢慢倒上,道:“已经加了糖了,不苦的。” 其实我倒是习惯了苦咖啡,那是受飞絮的影响,现在飘雪这么无意地一说,我有点想飞絮了,曾听飘雪说她是常常会给飞絮打电话的,只是我没有勇气问她现在生活得怎么样。 飘雪看着我,道:“你尝尝看?”她眼睛里好生期待。 我端起杯子,只要尝,飘雪道:“等等。”说着探过身子来,就着杯口吹了几口气,然后道:“好了,可以喝了。” 这丫--这动作怎么总感觉那么亲切。 我怕烫,微微尝了一下,口感很好,入喉温润,喝下去暖暖的,很舒服。 我道:“很好喝。” 飘雪听了很高兴,道:“其实我很少煮呢。”自己也品了一口,对自己的作品也很满意。 我忽然想起一事,道:“对了,你不是说病了吗,哪里不舒服?” 飘雪嗔道:“你来就舒服了,哪有你想我不舒服的。” 我们乱七八糟的聊了一会,飘雪这丫不像茗儿那样,总是得寸进尺,所以我感觉还好,不过飘雪给我的那种感觉,她想表达的那种心情,我是完全可以明白的,虽然我们只是彼此坐着,没有什么越轨的行为,也没有很直白的话语,但彼此还算心意相通,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拒绝飘雪,跟她说明白我们是不可能的,不过我自己都有点迷乱,不知道能后怎么办,飘雪和茗儿说不说,单陆晓棋和谢雨绯,尤其是谢雨绯,她还有了我的女儿,我真的很难放弃她,也许--我是说如果真的有那么一种可能性的话,我真的很想像飘雪说的那样,我们大家都生活在一起,也不拘什么妻,什么妾什么的,大家都是平等的,既然相爱,既然不能分开,那大家为什么不可以开开心心地生活在一起,组成一个大家庭?不过这种想法真的很异想天开。 看时间已不早了,陆晓棋还没有回来,而外面的雨却是越下越大,飘雪见我有要走了的意思,抢先道:“姐姐还没回来呢,我们一起等她好不好?我一个人很闷的。” 我笑,道:“知道了。” 飘雪也笑,倒在沙发里,躺着看我,道:“要不你搬过来吧,我们三个人一起住。” 我继续笑,不知说什么好。 飘雪忽然脸一红,赶紧坐正,道:“你不要想歪了,我可不是那个意思的,我是说你和晓棋姐姐本来就是夫妻吗?” 我道:“我没想歪。” 飘雪嗔道:“那你还笑?”说着握起粉嫩的小拳手,来来砸我的样子。 我赶紧严肃,飘雪哼了一声,道:“这还差不多。” 唉,和跆拳道女孩子在一起就是要受气。 飘雪见我不笑了,自己反而叹了口气,安静了一会,道:“其实组成一个大家庭也挺不错的,那应该很热闹的,你说好不好?” 这丫又提那茬,我道:“在胡说什么,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飘雪抗意道:“怎么不可能,事在人为罢了。”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飘雪看着我,继续道:“你都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能呢?对了,这不这样吧,我帮你来试探一下好不好?说不定人家就愿意呢?” 我继续摇头,道:“你就会胡闹,那是不可能的事,你就别异想天开了,再说我就又不是绝种好男人,只得一个已经知足了,哪会有那么好的艳福。” 飘雪道:“谁说的,至少我也很喜欢你的。” 飘雪说着低下头去,不敢看我的眼睛,我道:“你还小,以后会明白的。” 飘雪滴咕道:“人家都二十了呢,哪里还小!?” 继续品咖啡,有时真的很无语。 正沉默间,陆晓棋回来了,飘雪起身道:“姐姐回来啦,何从哥哥来看你了,都等你好久了呢。” 呵呵,这丫,蛮会说话的,只是说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咳了下,道:“外面冷吗?” 陆晓棋见我在,本来就很吃惊,见我又这么关切地一问,反而不知怎么回答了。 脱去外衣,换了托鞋,飘雪道:“姐姐,喝咖啡吗?” 陆晓棋在我身边坐下,飘雪冲了一杯咖啡,然后道:“我去睡了哦,你们慢慢聊吧。” 这孩子,从不吃醋,而且有割爱共享之心,真的让人不得不爱,如果其他人都有这种良好的心态,那共建设和谐大家庭也未尝不可能实现,想不到飘雪的出现,竟让我有些些动摇了。 陆晓棋道:“你怎么来了?” 我笑道:“怎么,不能来吗?” 陆晓棋摇头,道:“只是有点意外。” 我道:“有什么好意外的,我不但来了,而且打算今天不走了。” “你”陆晓棋吓了一跳,左右看了下,脸上一红,犹豫了一下,道:“说什么,飘雪在呢。” 晓棋的害羞状是我的最爱,总是让人百看不厌,看她这副样子,真想把她拥入怀里,不想我伸过手去要搂她的时候,陆晓棋赶紧躲开。 我笑道:“我们本来就是夫妻,有什么的。” 陆晓棋道:“可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不是吗?哪能这么随便就在一起了?” 我道:“要不我们复婚吧?” 陆晓棋道:“才不信你。” 我本想再说什么,可感觉自己说的也本就不现实,还是打住了的好。 转移话题,呵呵,遇到什么不好继续下去的话题,还是赶紧转移了的好。 我道:“晚上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 陆晓棋叹了口气,道:“这件事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你都猜不到的。” 我道:“怎么了?” 陆晓棋道:“你还记得蓝雪吗?” 我道:“当然记得,她怎么了?” 陆晓棋犹豫了一下,道:“不知道怎么说,其实也没什么,她心情不好,让我去陪陪她,晚上她喝了好多酒,感觉不知怎么说才好,总之感觉她挺身不由己的。” 这个我道:“其实倒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人家现在是明星,明星的灿烂光芒是我们每个人都看得到的,她们的身不由己往往我们不意觉察。” 陆晓棋道:“是啊,有时候想想还是我们这些普通百姓的好,想说什么说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考虑那么多,也没有那么多约束。” 我道:“也不能这么说,各有各的好处吧。蓝雪她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陆晓棋点了点头,却道:“不过不能让你知道,她说不让说的,还特意交待了不能告诉你,怕你” 第九十九章 你不想吗 我道:“怕我什么?” 陆晓棋道:“不知道,都说不能说了。” 蓝雪的事情我多多少少也关心一点,毕竟是自己认识的唯一的一个大明星,随着名声的喧哗,绯闻也随之而来,千头万绪,让人理不清,再说现在她一直很忙,又是明星,也难得见上一面,我倒也不是追星族,各过各的日子。 我道:“那我不问了。你有空的时候,多陪陪她吧,其实,我个人认为,她应该是挺孤独的。” 陆晓棋点了点头,道:“这个你放心吧,再说她还是你的旧情人呢,我当然要关心了。” “嗯?”我一口咖啡差点呛在嗓子里,道:“你胡说什么?” 陆晓棋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蓝雪都跟我说了呢。” “说什么?”我追问道,“我们之间可是清白的,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这么说,陆晓棋笑得更得意了,道:“你还想发生什么关系?那是因为你没有机会吧?” 呃?这丫说话点这么露骨。 我摇了摇头,道:“说话小心点,人家现在也中明星,小心告你毁谤。” 陆晓棋道:“我是说事实,那次在医院里,你进去的时候你们正在干什么呢?都当我没看到吗?” “哪次?”我想了下,道:“都没印象。” 陆晓棋叹了口气,道:“说的也是哟,我们的情圣那么多女人,不知道有多少风流韵事呢,又哪会记得几年前的事情。” 这话这么具有讽刺性,我不由咳了两下,道:“那我们有哪些风流韵事,你倒说来听听?” “我们”陆晓棋脸一红,道:“我们才没有,不许说我们,都抛弃我的呢,还说。” 呃,陆晓棋脸上呈现娇嗔薄怒之色,说这样的话,这不明摆着是在打悲情牌吗? 我只好无语,继续喝咖啡。 过了一会,陆晓棋道:“过几天就是清明节了,你能陪我去扫墓吗?” 清明?唉,又是一年过去了,提起清明,不由莫名地伤感,难怪最近连连下雨,原来是清明到了。 我点了点头,伸手去拉陆晓棋的手,这次她没有再躲开,让我握着。 我道:“对不起,这几年我都不在,也没有给他老人家上过一柱香,这次我一定陪你去。” 陆晓棋道:“我又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也不要太勉强,其实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假的。” “不,”我道,“对不起,晓棋。” 我说着,心里挺难受的,虽说是假婚,可是我们假戏真做了,而且我们真的是相爱了,而且做了两年的夫妻,现在因为我的原因,而让她一个人孤凌凌的,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她越是对我好,越是不责备我,不怪我,我心里越是难受,真的欠她太多太多。 我甚至没有勇气直视陆晓棋,我拉着她的手,想把她拥入怀里,陆晓棋明白我的感受,挪了挪了身子,贴着我坐着,温柔地道:“好了,不要这样,我真的没有怪你的意思。”说着依在我怀里,我顺热紧紧地抱着我,感觉心里很空,很痛,像个受伤的孩子。 陆晓棋推开我,捧起我的脸来,笑道:“好了,让我看看,是不是掉眼泪了。” 她的话说得我好不好意思,不过虽然难受,眼泪掉不是那么容易掉下来的,男人从来不弹泪。 陆晓棋见我没有眼泪,道:“好失望哟,我还以为你哭了呢,早知就不让你抱了。” 说着要推开我,离开我的怀抱,这我哪能允许,双臂一紧,就是不放,道:“让我再抱会吧。” 陆晓棋见我这样,也没办法,道:“那就抱一分钟好不好?” “不,”我道,“两分钟。” 陆晓棋笑道:“你好得寸进尺,我是怕你抱着上瘾了,要是舍不得放开了那怎么办?” 我道:“怕什么,我都说过今晚不回去了,我们一起睡吧。” 陆晓棋道:“不行,飘雪在呢。” 我道:“不怕,大不了你声音小点就是。” “声音?什么声音?”陆晓棋一时迷惑,既而想起来,立即握起拳头砸我,道:“你?你坏死了,说什么呢,我不要理你了。” 陆晓棋的拳头只会让我拥抱得更紧,弄得陆晓棋快喘不过气来,一把推开我,往旁边闪开,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嗔道:“你好下流,早知就不让你抱了。” 我道:“你不想吗?” 陆晓棋不解地问道:“想什么?” 我张口还没说话,陆晓棋立即明白了,赶紧道:“不要说,不要说,我才不想呢。” 我笑道:“不想什么。” 我这么一问,陆晓棋倒不知怎么回答了,喃喃地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反正什么都不想。” 我起身走向窗子,打开帘子一角,外面的雨已停了,一变新月格外皎洁,夜已经深了。 陆晓棋也起身跟过来,道:“要不你睡沙发吧,我给你抱床被子好不好?” 我转过身,陆晓棋赶紧后退一步,深恐我又要拥抱她。 我道:“你要是不欢迎的话,那我还是回去吧。” “我”陆晓棋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飘雪在,再说我们又离婚了,要是那样会不会不太好?” 陆晓棋像是在鼓起勇气似的,道:“要不我们复婚吧?” 我心里一震,却不敢接话,只能当作没听到了,复婚?那沐娇怎么办?我们可三个月后就要结婚了。 见自己说的话没有回应,陆晓棋在身后叹了口气,道:“时间晚了,我给你抱一床被子好不好?”说着转身要回卧室给我抱被子,我叫住她,道:“我还是回去吧。” 我这么决定,陆晓棋倒有点为难了,道:“那你”她低下头,低低地道:“其实,我那个来了。” 她低着头,这幅样子真是可爱至极,我不由地走过去,再次把她拥入怀里,道:“你好可爱。” 陆晓棋嗔道:“你才可爱呢。” 我道:“没关心的,我又不是色情狂,再说,我又不是因为那个才要留下来,只是想好好地抱着你。” 陆晓棋道:“我知道。那你回去后要早点睡哟,熬夜很伤身体的。” 我道:“知道,谢谢你这么关心我。” 际晓棋嗔道:“不关心你还能关心谁呢,谁叫我只爱你一个人呢。” 她这句话,又不经意里触到我的心底,她只爱我一个人,可我却是那么多情,真的很不公平,我不由紧了紧怀抱,道:“让我再多抱一会好不好?” 第一百章 男人的厉害之处 陆晓棋嗯了一声,把手臂圈过来,也拥抱着我。 其实我很想吻一下的,可又怕引起**,控制不了自己,所以还是省了吧。 说是抱一会,可一会是多久呢?这样抱着,很舒服,不管是灵魂还是身体,一抱着,就再也不想分开。 很久很久之后,陆晓棋道:“好了没有?我腿都站麻了。” 我笑起来,松开她,陆晓棋也松开,给我理了下领子,道:“好了,不早了,你回去吧,回去洗个热水澡吧,这样对睡眠比较好。” 我点了点头,真的要离开了,再这么耽误下去,今天早上估计也走不了。 陆晓棋送我出去,倚在门上目送我离开,一直等电梯关了门这才回房关门。 手机里有好几条静儿发来的短信,不知道是回还是不回,还是算了吧,先放着再说。 洗个热水澡,躺在床上给沐娇打电话,沐娇道:“我正有件事要跟你说呢,你就打电话来了。” 我笑道:“这么巧,什么事,说来听听。” 沐娇道:“谢雨绯你还记得吗?” 呃?我不知怎么说。 沐娇道:“就是我的好朋友,上次跟你提过的。” 我道:“知道,她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沐娇道:“你就会乌鸦嘴,能出什么事,她已经够惨的了。” 我道:“不明白。” 沐娇叹了口气,道:“她被男朋友抛弃了,而且还怀了那个人的孩子,现在都快三岁了呢,听说叫佳佳,这个傻丫头,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我说声,昨天打电话才跟我说。” 谢雨绯跟沐娇提起佳佳?这丫想干什么,希望能直说是我的孩子就好。 我道:“别人的事情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你怎么能这么说。”沐娇听了显得很不满,道:“我就这么一个好朋友呢,当然要为她鸣不平了。” 我笑道:“那你想怎么样?把那个男人打一顿?” 沐娇笑道:“正想呢,听说他也姓何,佳佳还是跟那个男人姓的,真搞不明白雨绯是怎么想的,要是我就让她跟我姓了。” 我赶紧道:“只是巧合而已,又不是我。” 沐娇嗔道:“你想呢,要是你的话那你可死定了,敢欺负我的朋友,哼。” 我连忙道:“不敢,不敢,都说是巧合了。” 沐娇叹了口气,道:“你们姓何的没一个是好东西。” 呃!姓何地又咋滴得罪她了,让我无语。 沐娇见我不说话,道:“当然了,老公跟其他人不一样,你可是大大的好人呢。” 我笑道:“你知道就好。” 听沐娇说这番话,让我心里非常不安,沐娇那么恨那个男人,如果知道就是我的话,不知为有什么样的表现,唉,想想就头疼,看来听谢雨绯的话,选择撒谎还是明智之举,只是这样有点对不起谢雨绯了,但事情岂能尽完美,大不了以后多多补偿补偿她吧,且听沐娇还有什么想法。 沐娇顺着我道:“所以呢,你就好事做到底了,我有件事想让你帮忙,其实是件很简单的事情,而且你还占了一个大大的便宜呢。” 我道:“有这么好的事情?说来听听。” 沐娇道:“当然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我道:“先说什么事情再说。” 沐娇道:“不,要你先答应我才行。” “不是吧?”我道,“会不会是一个陷阱,摆好了让你钻?” 沐娇嗔道:“就是摆好了陷阱又怎么着吧?你就说你钻还是不钻吧?” 呃?这丫威胁我,唉,身边的这些女人们都被我宠坏了。 我道:“钻!只要你开心,明知是火坑我都要跳。” 沐娇听了甚是开心,道:“这才乖呢。” 汗! 我道:“什么事情,现在可以说了吧?” 沐娇道:“是这样的,你知道的,谢雨绯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现在又被那个可恶的男人给抛弃了,一个人带个孩子挺艰难的,我想我们认佳佳做女儿好不好,也好照顾她,减轻些雨绯的生活负担” 不会吧?居然是这个要求,正是我求之不得,这些天正在想如何帮沐娇说这件事,不想已经被谢雨绯给摆平了,沐娇又竟这么主动,还来求我,这是不是也太不可意思了? 我正要答应,忽然脑子又转了一下,心想这莫不真是一个陷阱吧?沐娇难道知道了我和谢雨绯的事情,她只是在试探我?其实她才不想认佳佳做女儿,如果想要孩子的话,我们完全可以自己努力,加工出一个bb来,,而且是亲生的。 我考虑了一下,道:“这样不是太好吧?” 沐娇道:“有什么不好?” 我道:“怎么?你想要个孩子?” 沐娇道:“想,好想哦。” 我笑道:“是想要孩子,还是想要制造孩子的过程?” 沐娇嗔道:“你好坏哟,我两个都想,你说怎么办?” 我道:“我也好想。” 沐娇道:“那怎么办?” 我道:“要不我下个星期去韩国,我们爱一次好不好?” 沐娇道:“不会影响你工作吧?” 我道:“你最重要,工作有什么要紧的。” 沐娇道:“看你都上瘾了,我再过两个多月就回去了,你就忍忍吧。” 唉,好惨,我道:“又要忍?” 沐娇嘻道:“对不起,老公,辛苦你了,等我回去了,再让你好好地爱好不好?你就暂时忍一下吗?我知道老公最厉害了。” 无语,老公的厉害是表现在床上的,哪有表现在忍上的。 我道:“知道了,你可要健健康康的,把身体身体养好,明白?” 沐娇笑道:“明白。现在要正事了,我的想法你同意吗?” 我故意犹豫了一下,道:“是不是不太好?” 沐娇道:“怎么不好了?我都不介意了,其实你可是很占便宜呢。” 我道:“我怎么占便宜了?你倒说来听听。” 沐娇道:“那你想想哈,你认佳佳做女儿了,那雨绯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你的情人了呢,你还不占便宜。” 无语,我道:“某种意义是哪种意义?又不是真的情人,只能看不能上的,有什么意思。” “你?”沐娇嗔道,“你还真想呢?对了,想想也行哈,反正雨绯现在也是一个人,很寂寞的,而我们的何从哥哥又这么多种,要不发展一下,把她收过来做小的好不好,我不介意的。” 这个沐娇的提意听得我心花怒放,只是不敢表现出来,故做生气状,道:“胡说八道,哪有这样的事情,再说人家也不可能答应的。” 沐娇道:“那就不知道了,要不我改天问问她的意思好不好?到时我们两个好朋友都嫁给你,幸福死你,那有多美呢。” 是呀,那有多美,可是,这样的事情会实现吗? 第一百零一章 沐娇的意愿 沐娇继续幻想道,道:“你出去上班的时候,还有雨绯陪着我,三个人吃饭都香些呢。” 是呀,三个人吃饭都香些,可是那样的日子会实现吗? 沐娇见我不说话,道:“怎么,是不是心动了?想想而已,人家才不会愿意呢。” 我道:“如果她愿意了怎么办?你会不会有意见?” 我问了这一句话,心里七上八下地,好紧张,果然沐娇道:“你就别想了,我才不愿意和别人共享一个老公呢,现在是在说佳佳呢,你又扯到哪儿了。我不管,反正我认佳佳了,你就看着办吧。” 我道:“你都认了,我反对也是无效。” 沐娇笑道:“你知道就好了,我知道老公最通情达理,最有正义感,最富有同情心了。” 这丫,有事求于我的时候就喜欢给我戴高帽子,都是夫妻,有必要来这一套么,而且听着那么假。 她还要继续,我真受不了了,道:“好了,我认了,这总行了吧。” 沐娇赶紧夸道:“老公这样才乖呢。” 汗! 沐娇道:“我在想要送什么给佳佳呢,要不你先帮我去看看她好不好,不知长得是什么样子,对了,你知道雨绯家住哪吗?” 这个--我当然知道了,而且是轻车熟路,不过哪能说出来,道:“你给地址。” 沐娇给我地址,又给我我谢雨绯的电话,人装模做样地记录,其实都全在我的电话和脑子里。 挂了电话,心里好甜蜜,想佳佳的事情终算是落实了,心里不由地很兴奋,恨不得现在就打电话给谢雨绯,告诉她这件事,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了,这两天佳佳都和妈妈睡一起,怕吵醒了佳佳,还是明天再说吧。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夜梦到我们四个人在一起,佳佳、雨绯和沐娇,我们大家在一直草坪上,沐娇在陪着佳佳玩,雨绯帮我烧烤,夜色真的好美,心里甜蜜蜜的,好幸福。 醒来的时候还意犹未尽,回想梦中情景,真希望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只可能昨天夜里已经被沐娇否定了,是呀,天底下哪有女人愿意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一个老公的,我真是异想天开。 上午去开会,飘雪随我一起,她听我的,已经换掉了职业装,穿回自己的打扮,简值是光彩照人,才几天时间,就成了公司里众人皆知的人物,很多年轻人唾涎欲滴,要不是她是我的秘书,呆在我的办公室里,恐怕早就是众的之失了,兼于她和我走的很近,有时故意腻着我,其他人又哪敢再她的主意,只能远远地欣赏一下罢了。 有了飘雪这个秘书,真是一个得力助手,做起事来事半功倍,得心应手,她本就是这个专业毕业的,心又细,工作我非常满意,对工作之余的事情,呵呵,也很满意。 这天下班后,问飘雪有没有什么安排,飘雪道:“干嘛?又想带我去哪里?” 我道:“见一个人?” 飘雪面现难色,道:“不是又去赴什么饭局吧?我可对那些什么所谓的老板没兴趣,总是劝我喝酒,我可怕了。” 我道:“不是,是见我女儿。” “哦?”飘雪忽然想起了什么,道:“是啊,那天你说要带我去见你女儿的,我都忘了,你是真的有女儿?” 我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飘雪跟着我下楼,我正要开车的时候,飘雪接到陆晓棋的电话,说好想叫飘雪陪她去逛街,飘雪看着我,道:“怎么办?” 我不想扫陆晓棋的兴,道:“那你去吧,改天我再带你见我女儿好了。” 飘雪想了想,道:“要不你晚上把女儿带出来好不好?让我和晓棋姐姐都见一下,看看像不像你。” 我道:“当然像了,可是我的亲生女儿。” 飘雪道:“那等你了。” 我点头,道:“看情况吧。”飘雪离去,我独自开车向幼儿园驶去。 才到幼儿园,远远地见就见到那天见到的那个男人,他怎么在这里?应该是来接苑影的吧?只是我四下看了看,不见苑玲小姐的车,也未见她本人。心想难道他们复合了?当然,这是最好的结局,可我怎么感觉不像是那么回事。 佳佳见我我依旧扑过来,很上脸的样子,要我抱抱,苑影见到那个男人,止住步子,眼睛看着他,嘴巴动了动,“爸爸”两个字终究没有喊出来。 “影儿,我的乖女儿,爸爸来看你了。”男人显得很开心,向影儿走去,张开手,想把她抱在怀里,不想临到身边时,苑影竟后退了一步。 那男人道:“怎么了?我是爸爸啊,爸爸带你去吃饭好不好?来,让爸爸抱抱好不好?看看你都长这么高了。” 男人一步一步逼后,苑影一步一步后退,然后幼无私园两边是草坪,草坪和道路之间是阶石,苑影这么一步一步后退,已经不知不觉得退到阶石处,然后苑影叫了一声,身子一仰,向后摔去,我心里一惊,只是离得太远,那男人也忙去抱她,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苑影哭得唏里哗啦,男人抱起她,一边安慰着,赶紧跳上车,我见到阶石上有鲜红的血迹。 佳佳吓坏了,紧紧地搂着我。 我道:“没事的,明天就好了,只是摔了一下,不要紧的。” 男人的车很快消失在视线里,看来这个不称职的爸爸还是挺关心苑影的。 我们也上车,我拐过弯,正要离去,迎面驶来一辆紫色的别克,这车身好熟悉,相错而过的时候,我留意了一下,果然是苑玲小姐的车,只是她是来接苑影的吗?那他们 可惜这里是单行道,我开快车,一直到了高架桥才转过弯来,驶到幼儿园的时候,果见那辆紫色的别克停在停车场,而苑玲小姐正站在门口张望,我见她在捂着嘴咳,看来身体不太好。 我停下车,让佳佳在车里等,这丫不肯,只好抱她下来,我们向苑玲小姐走去。 苑玲小姐进幼儿园问老师,结果却说自己的女儿已经被接走了,下在不解之时,佳佳叫道:“苑阿姨。” 苑玲小姐回过身来,她面我有些苍白,看来身体确实不好。 佳佳七嘴八舌地把事情经历说了一下,又指着那一点血迹道:“流了好多血哦,好可怕。” 第一百零二章 签字 我赶紧喝止,道:“胡说八道。只是受了一点伤而已,两天就好了。” 苑玲小姐拨响手机,喝道:“你在哪?你把我女儿怎么了?” 这个女儿简值在发狂,把佳佳吓了一跳,仰脸看了我一眼,紧紧地贴着我,我拍了拍她的头,道:“不怕,不怕。” 苑玲小姐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冲着电话那边的人怒道:“什么你女儿?她不是你的女儿,你和她没任何关系。我现在就过去,希望我到的时候你已经滚开。” 苑玲小姐啪的挂了电话,回到车上,启动别克,由于倒退的速度过快,一不小心撞到楼体上,佳佳又吓了一跳,这个女人在不能拐弯的地方强行拐弯,然后速度离去。 这种状况是最容易出车祸的,我不禁为她担心。 我开着车尾随过去,果不其然,才没走多远,那辆紫色的别克在欲超越前面的一辆货车时接尾,砰的一声巨响撞在后面,还好那是辆货车,丝毫未受到伤害,只是后面略微有点下凹而已。 出现交通事故,立即有交警过来,交通立即暂时陷入混乱,我赶紧停下车,跳下去看苑玲小姐的伤情。 苑玲小姐还好,还算清醒,只是前额撞在方向盘上,破了皮在流血。我赶紧推开人冲进去,把苑玲小姐抱回车里,速度向最近的医院驶去。 佳佳见苑玲小姐脸上全是血,吓坏了,都不敢靠近她,依依地依着我。 苑玲还很清醒,我车上有纸巾,她抽了很多层,拿手捂着额头,好像鼻骨也破了,也在流血,她努力地按着,努力向后仰着头,看得出她很痛苦。 我安慰道:“不要紧,只是一点皮外伤,马上就到医院了。” 苑玲小姐想说话说不出来,我见她眼睛里有泪光在闪,一定很痛吧,像她这样漂亮的女人,却一脸的血污,的确很可惜。 送进急救室,立即有医生给她清洗伤口什么的,我和佳佳在外面等,佳佳投在我的怀里,看着我道:“苑阿姨不会死吧?” 这丫,真是乌鸦嘴,我拍了拍她的小脑袋,道:“胡说什么,不会有事的,几天就好了。” 我给谢雨绯打电话,说明了一下情况,谢雨绯道:“你这么做也是应该的,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我妈妈来了。” 呃?我心里一惊,这老人家才回去没几天,怎么不在家享清福,又跑来干什么,我道:“那怎么办?” 谢雨绯道:“妈妈说她想佳佳来,要搬过来和我一起住,说要照顾佳佳,还说过几天爸爸也过来呢,怎么办?” 佳佳见我不说话,仰着小脸问道:“怎么了?” 我笑道:“你姥姥来看你了,还有姥爷过几天也来,他们要陪你一起住。” 不想佳佳听了一脸的欢喜,拍着小手道:“那好呀,我也想他们了,那我们住一起多热闹啊。” 呃,这孩子,咋滴这么不理解做爸爸的心情呢。 谢雨绯道:“你们现在在哪里?要不一会你把佳佳送到店里来吧。” 我叹了口气,道:“那好吧,不过,那几年接佳佳的事怎么办?” 我这一句话也把谢雨绯给问住了,她道:“妈妈说她以后负责接送佳佳,我也不好说什么。要不,你先忙自己的事吧,缓几天再说,我看能不有让她老人家先回去。” 看来也只好如此了。 我叹了口气,道:“本来还有个好消息要跟你说的,沐娇昨天给我打电话,说了你的事情,还逼着我认佳佳为女儿。” “是吗?”谢雨绯道,“的确是个好消息,她真是我的好朋友。” 我笑道:“还不止如此,她还说” 谢雨绯道:“还说什么了?” 我道:“还好让我好好发展一下,把你发展成我的情人。” 谢雨绯也笑,道:“不会是真的吧?” 我不置可否。 谢雨绯道:“那你一会处理完事情就把佳佳送过来吧,来时给我打个电话吧,免得撞到我妈妈了不太好。” 我道:“知道了,辛苦你了。” 刚挂了电话,一抬头,见走廊的尽头一个人安静地坐在长椅里,正微笑着看着我。 静儿微笑着向我走来,佳佳没有留意到她,扯着我的领子,嚷道:“爸爸,我饿了,今晚我们吃什么?” 我见静儿脸上一惊,还好只是一闪而过。 静儿安静地道:“你来啦。” 我点了点头,示意让她坐下,道:“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静儿不回答,多走了两步,在佳佳的身边坐下,伸手要抚摸佳佳,不想这丫身子一躲,躲到我的另一边,睁大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不认识的女人。 我笑道:“佳佳,这是静儿阿姨。” 静儿和佳佳打招呼,道:“你叫佳佳是吗,好可爱哟。” 不想佳佳回道:“阿姨也好可爱哟。” 呃?静儿看了看我,不由笑起来。 “你女儿?”静儿道。 我点了点头,道:“是的。” 静儿还想问什么的,张了张嘴巴又收了回去,估计也意识到当着孩子的面问一些问题不太好。 我们三个人正在聊着,苑玲出来了,她的伤势不重,头尤其是脑部并没有受到很严重的撞击,她头上裹着白纱,只露着一双眼睛,她躺在病床上,冲我微微一笑,表示感谢。 我问医生她的情况,医生说神经并没有受到什和伤害,不过也不能排除隐的的可能,还需要继续观察,不过她的鼻骨断了,需要立即动手术,医生道:“你是她丈夫吗?我们需要她的亲人签字,然后才能立即动手术,这种手术越快越好,时间托得越久成功的几率越小,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到医务室签字,同时把住院费和手术费交了。” 这可怎么办?要不找那个男人,可我又没有他的电话,再说手术赶时间,我还是签了吧。 医生在等着我,用疑惑的眼睛看着我,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第一百零三章 紧身牛仔裤里的暧昧 我摇了摇头,道:“没问题,走吧。” 我回头时,见静儿一脸的迷茫,我道:“她只是佳佳同学的妈妈,在路上出了点车祸,你帮我看下佳佳,我很快就回来。” 静儿点了点头,道:“你去吧,由我陪着佳佳,你放心吧。” 佳佳想跟我走,我拍了拍她的头,蹲下来,道:“爸爸很快就回来,你乖乖地等一会好吗?一会爸爸带你去吃东西,好吗?” 佳佳点了点头,道:“那爸爸快点哟,我都饿了呢。” 随医务人员去划单签字,然后交钱,保证金就是一万整,幸好我随身带着卡。 正在办着,有个护士跑过来,道:“你是何从吗?” 我道:“我是,怎么了?” 她道:“她不肯做手术,说要去找她的孩子,你快去看看吧,我们都劝不了。” 这女人纯粹胡闹,鼻子的事可耽误不了,孩子只是在爸爸那里,任你们俩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至于杀你女儿吧,这么心急火燎地干什么,真是分不清事情的轻重缓急。 我正要跟着护士走,这边的人又叫道:“先生,你还没交钱呢。” ***,这帮人就认钱,我道:“马上就回来。”结果那人回道:“不交钱不能动手术的,先生你还是先交了吧。” 咔咔,我折回来,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这帮人,说什么白衣天使,简值就是魔鬼,这话并非我一人之言,看看这两年揭露的医院内幕就知道,药价利润高达十几几十倍,人言黑人医生,果然不假。 划了卡,赶紧跟着护士去手术室,老远就听到苑玲小姐在闹,说不愿意做手术,要去找她的孩子,我本来还打算耐心安慰她的,刚才被医生那一节弄得生气,推开门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在她张口之前,我道:“你闹够了没有?” 苑玲小姐一惊,我继续道:“这手术一刻也耽误不了,你想怎么样?孩子又丢不了,等做过手术再去找不行吗?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一点也分不清轻重缓急,我知道孩子对你很重要,可你这么闹又算什么?你还要不要鼻子了?你想你女儿有个丑没有鼻子的丑妈妈吗?要是不想的话就乖乖地把手术做了,看你也不是小孩子了,都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还有个孩子,都是妈妈级的人物了,怎么能这么上着自己的性子行事。现在没有人拦着你,你要走就走吧,看你以后怎么向你女儿交待?你走吧。”我说着打开门,不过经过我一番训,苑玲小姐反而安静了,只是看着我,不知说什么好。 我自己也感觉有些过份,老实说我们也只是见过一两面而已,我却这么教训她,着实有点过份,不过真的很生气,见她不说话了,我语气缓和了些,道:“把那个人的电话给我,我去接孩子,你就乖乖地在这里做手术?听到了没有?” 说“乖乖”这两个字的时候,自己都感到不可思意,可能是和佳佳相处的时间太久,都养成习惯,竟用在了苑玲小姐的身上,我见几个护士在偷偷地笑。 苑玲道:“我的车呢?” 车?咔咔,这丫气死我了,我道:“还什么车?小命捡回来就不错了,还想着车?” 我这么一喝,苑玲惊了一下,像似受了委屈似的,低低的道:“我的包在车里,手机在里面。”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我是理解错了,我还以为她还在担心自己的那辆破别克,原来如此。 不过男人哪能道歉,尤其是当着这几个漂亮的护士小姐,我继续保持着语气,道:“那你记不得他的号码吗?” 我见苑玲小姐在想,不过好像想不出来,不过我无意间见到她的牛仔裤的口袋里凸显着一个手机的形状,我伸手按了一上,道:“这不是你的手机吗?” 苑玲见我伸手去抚她的下体,吓了一跳,脸一上红,听了我的话,讶道:“哦,好像我打过电话后放口袋里了。” 苑玲伸手要去掏,可她的手臂受伤了,缠着绷带,实在不方便,她看了看我,道:“你帮我掏出来好吗?” 我瞟了一眼,呵呵,她穿的这件牛仔裤这么紧身,当然检测身体的时候又把外衣给脱了,牛仔裤紧绷着身体,她下体的优美曲线完美地体现出来,虽只是惊人一瞥,她平坦的小腹,两侧的股沟,还有那个部位的饱满和圆润咔咔,她裤子的口袋虽很浅,但毕竟非常贴身,我这一掏手机,难免碰到她的肌肤,而且关键是她裤子的口袋非常向内,也就是说紧靠着那个部位 不过苑玲小姐应该并未考虑到这些,再说了,这是在医院,人体的任何部位只不过是器官而已,不存在别的什么。 我虽心里有点yy的想法一闪而过,但表面还是非常严肃滴,我把手伸进她的口袋里,既管心里很正经,但还是身体一热,因为明显感受到她下体的肌肤,她的皮肤好紧,好有弹性。 她的口袋很小,本来就是用作装饰的,不适合用来放东西,所以手机放在里面很紧,我本想把手机捏出来,这要也好尽量不碰到她的更多的**部位,可拉了一下没拉出来,手机链子好像和什么地方卡到了。 我只好手继续深入,下面一道痕?嗯,这是不由头脑一热,呵呵,这应该是内裤的边吧,这女人穿的应该是很小号的那种内裤,应该是只抱裹着那个部位的那种极性感的内裤。 我下意识地瞟了一眼苑玲小姐,她好像也感觉到了我的手碰到了那个不能随便碰的地方,脸上一红,眼睛里明显呈现出一丝的害羞之色。 我拿到手机缩回来,好像好像真的什么地方被卡住了,我手指在口袋底部划了一下,苑玲小姐不由地咬了下唇,难道我的指头不小心刺激了那的**神经想想也难怪,那个部位可是神经分布最多最敏感的部位,我又是一个大男人,手指那么一撩拨,她有反应也是正常的。 第一百零四章 佳佳不见了 手指划了一下,果然找到理由,手机链和口袋底部脱落的一根线纠缠在一起了。 我道:“好像缠住了。”然后用力扯,想把线给扯断,不想这线的质量真是好哇,不知道是哪个厂生产的,我这么用力一扯,它居然不断,不但不断,而且下面接连脱线,我心里一惊,想找到线头,又向里深了一寸,不想竟入手温润滑腻,既然触到另外一种很柔的料子,那应该是内裤?我刚才不小心把线弄脱了一片,手指这么一深入,竟触到她的肌肤而且是那个神秘部位周边最敏感的部位。 汗! 我心急意乱,手指勾着线,缠了两下,猛地用力一扯,虽然手指被扼得生疼,但线总算断了,我终于拿出手机。 再看苑玲小姐,呵呵,她的眼睛也在看我,我们目光相遇的瞬间,她赶紧偏过头去,她的脸一片绯红,估计是感受颇深。 当然,这一切故事都是发生在这小小的口袋里,里面的情节除了我和苑玲小姐两个当事人,是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其实这也不过是一分钟的时间而已,虽很短暂,却很刺激,值得回味,尤其是对苑玲小姐而言,体验一定很兴奋。 我仍是一本正经,打开她的手机,道:“哪一个号码?” 苑玲道:“叫那个混蛋的那是他。” 呃?有意思。 我很快找到那个手机,因为只要查下去电电话就可以了,上个电话就是那个混蛋的。 我咳了一下,道:“你在这做手术,我打电话给他,把孩子接来。” 苑玲点了点头,我找开门要出去的时候,主刀医生才赶来,唉,这帮人,说赶时间,自己却是这么浪费时间,主刀医生叫人送血袋,拿手术刀什么的,立即关上门,让我把苑玲小姐抬上手术台,马上要动手术了。 出了手术室,我情不自禁地回味了一下刚才的那段微妙情节,她的肌肤好滑,好诱人,她穿着那么一件小巧玲珑只护着那个部位的小内裤,一定性感的喷血,虽然苑玲小姐看起来有点冷冷的,但越是冷美人,越让男人动心,越让男人能够持久勃起,不知道那一瞬,苑玲是怎么想的,她会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是愤怒,还是享受,更多的应该是刺激吧?我是个大男人,一个成熟的男人,而且又不是很熟悉,她一定感觉息刺激,那么现在呢,她是不是也在回味,回味那么很微妙又害怕又兴奋的快感? 咔咔,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心想自己在胡想些什么,也许人家心里只想着自己的孩子,再说她受伤了,身体一定很痛很难受,又哪会留意到这么细微的东西,也许根本都没有感觉得到,这么一想,我不禁自我嘲笑太过敏感,可是她会什么脸那么通红?失血的话应该是脸色煞白的,可她的脸那样绯红?不过,也许她只是感到很不好意思,很尴尬而已,脸红,那是女人的潜意识的害羞本能,仅此而已。 是我想多了?嗯?忽然想起一事,我手既然碰到的是那个地方的肌肤,而她又是穿着仅保护着那个部位的小内裤,我怎么会感觉到她那个地方的毛发?难道这个想法足够yy,让我心里不由地兴奋。 她既然能把下体的毛脱光,那么她会不会有自慰的习惯?一个单身女人,独居,一个成熟的女人,一个生理正常的女人,一个正值**旺盛年龄的女人 好像我的思维有点拉远了,赶紧打电话吧,这才是正事,其他的等有时间了再一个人慢慢地琢磨。 打电话过去,电话响了很久也无人接听,想想也是,那个男人见是这个女人打来的,一定不接的,半个小时前,这个女人还打电话骂过他,他又怎么会接。 我再打过去试一下,果然,已经不在服务区,看来这男人还挺会摆弄手机的。 我只好用自己的手机打过去,这回果然通了,男了接了电话。 我道:“你先别挂电话,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苑玲撞车了,她现在在和平医院,正在做手术,很严重,目前她还处在昏迷状态,她一直在喊着她影儿这个名字,希望你能立即带她女儿来医院。” 那个男人被我说的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道:“你是谁?” 我道:“我是佳佳的爸爸,佳佳是影儿的同班同学,你问苑影就知道了。” 男人道:“他不叫苑影,她性何,叫何影。” 呃?姓何,不是吧,这男人也姓何?恐怖,还好沐娇不在,要不又要怀疑苑玲和我的关系了,不过这当口,这男人还在计较这个,脑子没进水吧。 我也懒得理他,道:“你快来,我不知道苑玲还能坚持多久,见不到女儿她不愿意动手术。” 听声音,好像这个男人果真在问苑影,苑影叫起来,道:“妈妈怎么了?我要妈妈,快带我去见她。” 然后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哪家医院?” 呃,无语,看来这个男人果然脑子进水了,我道:“和平医院,快来。”说完挂了电话。 心想我这个骗局应该还不错,那男人一听苑玲不行了,说什么也会速度来医院,到时他知道真相也无所谓了,他们之间的事情由他们之间去解决,与我无关了,我真的越来越佩服自己的口才了。 我微笑着走回来,可走廊里空空的,佳佳呢?静儿也不见身影。 给静儿打电话,手机不在服务区,也许是除去吃饭了吧,这时谢雨绯打电话来,问下苑玲小姐的情况,又道:“你带佳佳吃饭了吗?早点把她送过来吧。” 我应着,可佳佳在哪里,头脑有点晕。 谢雨绯道:“佳佳呢,让我跟她说句话。” 我赶紧道:“她wc去了,有什么话跟我说吧。” 谢雨绯道:“干嘛要跟你说,这是我们俩的秘密哟。” 我笑,居然还瞒着我,雨绯身上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挂了电话,去静儿的病房,里面空空的,无人在,静儿的手机很随意地丢在床上。我问护士,说没见到她,静儿会不会带佳佳出去玩了?可怎么手机也不带?我不由回想起静儿见到苑玲小姐时的那种表情,尤其是她见到佳佳时的那种很意外很吃惊的神色,静儿对我的感觉我是能体会到的,她不会因爱生恨,对佳佳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吧?估计她还怀疑我和苑玲小姐的关系,她未必就信我解释时说的那些话。 会不会是去医院的食堂了?佳佳不是喊着饿了吗?我向护士打听了一下食堂的位置,赶紧跑过去,食堂里人不多,三三两两的,又哪有静儿和佳佳的影子? 我郁闷地离开食堂,这时谢雨绯又打电话给我,我怕她再问佳佳的事,所以不敢接,同时心里对静儿充满了敌意,这丫怎么能这么做,我对她这么好,就算对我有恨,可与孩子有什么关系? 第一百零五章 谢雨绯的烦恼 天色已经渐渐暗下去,我有点六神无主了,沿着小路出了医院,这里是后门,另一面是操场,操场上有人在跑步,也有学生情侣在散步,舞台上不知在准备什么活动,有人在跳舞。 跳舞?那个身影不是?!我喜出望外,赶紧跑过去,佳佳也看到了我,冲我嘻嘻地笑。 我一把把佳佳抱在怀里,心里一阵激动,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玩,让爸爸好找。” 我四下看了下,不见静儿的身影,道:“你静儿阿姨哪去了?” 佳佳道:“你身后啊。” 我回过头,见静儿远远地站着,看着我,她的面容有点蒙胧,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想说什么教训她的话,可又没说出口,跟佳佳道:“我们回家吧,妈妈想你了。” 我从静儿身边走过,连看她一眼都没有,静儿一下子僵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来。 在车上的时候,放心地给谢雨绯打电话,解释道:“刚才在忙着,没听到你的电话,怎么,有什么事吗?现在我正在回来的路上,把你的宝贝女儿送来了。” “什么我的宝贝女儿?”谢雨绯道,“又不是不是你的宝贝女儿?” 我听谢雨绯的声音好像有点不太高兴,道:“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谢雨绯叹了口气,道:“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我跟我妈妈吵嘴了。”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对她家的事情,我一向是不想知道,其实这倒有点躲避的意思,不过谢雨绯这么一说,我也不好不理不问,沉默了一会,道:“为什么?你说来听听。” 谢雨绯不答,道:“你们吃过饭了吗?” 我道:“佳佳吃了一点,你呢?” 又是一声叹息,谢雨绯道:“吃不下,不想吃。” 我道:“那再说吧,一会我们就到。” 今天店里比较清冷,谢雨绯坐在沙发里,一脸的倦意和忧愁,见我们到了,勉强笑了下,把佳佳抱在怀里。 谢雨绯无意地问道:“今天爸爸带你吃什么好吃的了?” 佳佳道:“是静儿阿姨请我吃的东西。” 呃?果然童言无忌。 谢雨绯瞟了我一眼,继续问道:“什么静儿阿姨?漂亮吗?” 佳佳道:“漂亮。” 我赶紧咳了一下,道:“是一个同事,在医院里的时候正好撞到。” 谢雨绯笑了下,没说什么,不过她的笑,让我感觉很不自然。 谢雨绯问苑玲小姐的事情,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情况,谢雨绯道:“那你们回来的时候,那男人去医院了吗?” 我道:“这个,还真没注意。我想应该是到了吧,苑小姐都出车祸了,他怎么可能不来。” 谢雨绯叹了口气,道:“但愿如此,现在无情无义的男人太多。” 说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脸上不禁有点挂不住,只好和佳佳说话,道:“静儿阿姨晚上带你吃了什么?” 佳佳道:“喝了八宝粥,好香哟。她说一会带我出去玩的,看来只好下次了。” 静儿,其实想想,可能我是多虑了,我回来的时候那样对她?不过她不应该不声不响地把佳佳带走,手机也不带,这也怪不得我了。 谢雨绯不想吃东西,我好不容易才劝动她,三人一起去吃排骨面,喝点排骨汤,补补元气。 刚坐下来,手机响了,见是苑小姐打来的电话号码,和谢雨绯说下接了,苑小姐道:“请问你给那个混蛋打电话了吗?” 我回道:“打了,怎么了?” 苑小姐道:“他怎么说?他到现在还没有来,我的孩子也没有送回来。” 呃!我心里不禁一阵茫然。 我道:“他没送孩子来看你吗?” 那边苑小姐的声音显得很急促,道:“没有啊,我的孩子,他可能带孩子出国了,这可怎么办呢?” 苑小姐说着不禁哭了起来,我的心一下子慌了,我道:“我别着急,我现在就过去,你等下。” 挂了电话,谢雨绯见我神色不对劲,道:“怎么了?” 把把苑小姐的电话内容说明了一下,谢雨绯也非常吃惊,道:“不是吧?这男人怎么这样?” 我立即拨那个男人的号码,响了半天无人接听,再拨第二次的时候已经是不在服务区。 怎么办?虽然不是很熟,但这件事毕竟已经参与了,我和谢雨绯决定还是回到医院看下苑小姐,安慰一下她的情绪。 佳佳也很紧张影儿的事,表情非常夸张地道:“她不会被她爸爸给卖了吧?” 谢雨绯交待她在苑小姐面前千万别说这种可怕的话。 不过一切都是虚惊一场,我们到医院的时候,那男人已经回到医院,亲眼见到他们下车,然后把孩子抱下去,我正要下车,谢雨绯拉住我,道:“先看看再说。” 那个男人把影儿交给一个护士,又交待了什么,然后站在那里一直见影儿被护士牵着进了走廊,再也看不到为止,这才转过身,看他的表情似乎叹了口气,一脸的失望和惆怅,他终于上车离去。 看到这一幕,我和谢雨绯心里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似的,谢雨绯道:“其实这男人并不像我们想像的那么可怕。” 苑玲小姐已经做完手术,正在病房里休息,我们去呆了一会,她见了影儿,非常开心,虽然脸上缠着许多纱布,显得非常慵肿难看,活像个木乃伊,她对我连声感谢,我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总感觉苑玲小姐的精神是不是有点过于敏感了,也许这就是单亲家庭带来的后遗症,那么谢雨绯呢? 因为和妈妈吵架,把她给气走了,谢雨绯一直心情高兴不起来,在回来的路上,佳佳已经睡着了,把她抱上楼,见谢雨绯也倦倦的,我想陪她说会话的,可又不知说什么,关于她妈妈的事情,无疑又是逼她嫁人什么的,不知又看上了哪个小伙子,逼俺家雨绯去相亲。 谢雨绯也没有一定要说的意思,我们就这样分开了,一个人开着车慢慢地行驶在公路上,有种灵魂和身体要分离开来的感觉,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方向在哪里,谢雨绯的今天,完全是因我而起,如果我娶了她的话,她会完美,她的家人也不会再逼她什么,可是 拐过弯,向海边驶去,在沙滩上的小店里买了包香烟,点上,猛抽几口,感觉略微好了点。 海水很安静,像是睡着了似的,海浪如同人的呼吸那样均匀,一浪一浪轻抚着沙滩,只是大海上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虽然没有风,春天的海边还是很冷的,走了一会不禁感到全身冰冷,正要折回车上回去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电话打来,会是谁?这个号码非常陌生,我犹豫了一下接上。 第一百零六章 隔壁女孩 “喂,你好,这里是和平医院,请问你是林静的丈夫吗?” 呃?医院?丈夫?我犹豫了一下,道:“怎么了?” 那人道:“本来安排今天晚上八点钟给林静检测身体的,可一直找不到她本人,她留的手机也总打不通,请问是什么情况,你能不能帮我们联系一下她?” 挂了电话,心想这个静儿又哪去了?难道就因为我今天对她的态度就这么放纵自己了吗?又不是小孩子气,还这么孩子气。给她打电话,果然关机。心想她会去哪里,立即回车上开车去酒吧,十分钟后一了酒吧,问调酒师,说老板刚走,又悄悄地告诉我说老板好像今天心情不好,喝了好多酒,劝也劝不住,刚刚才走的。 调酒师的话让我听着非常不自在,尤其是他的那种态度,我只不过很随意地问了下而已,他和说话时表情竟显得那么神秘,好像和我他们老板有什么不正当关系似的,我本想立即走人的,不过他这么一来,我倒不方便拨腿便走了,免得让人误解,虽然说我对静儿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成见,可她毕竟是个和很多男人有染的坏女人,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我笑了笑,道:“只是随便问问,和我说那么多干什么。” 调酒师也笑,什么也没说,他什么也不说,反而更让我感觉不安,好像默认了我和他们老板之间的关系,不过,此时我忽然想起一个很有趣的事来,不知道静儿有没有和她的员工这个挺帅的调酒师有过一夜情,甚至是多夜情,想问问的,话到口边又收了回去,这样的话也许别人问或者说还可以,但在于我,总感觉是不是有点对不住静儿,毕竟我和她之间不是那么纯粹的**关系。 要了杯酒,既管心里很急,也许我立即出门,没准还能找到静儿,但为了身份起见,还是先喝一杯酒再说,而且还要慢慢地品着喝,这样才能彻底消除别人认为我和老板之间有着什么不能说的关系。 慢慢地饮酒,这时陆晓棋发来一条短信,道:“明天就是清明节了,你怎么打算?” 我道:“陪你去扫墓,你现在在哪?” 短信发出去后,不禁后悔,第一句倒没什么,只是第二句有点问题,果然陆晓棋回道:“在家里,和飘雪下棋,你来吧,今天买了好多好吃的。” 好吃的倒并不诱惑我,只是不太好拒绝。 正在想怎么办,静儿竟打电话过来,赶紧接了,道:“你在哪里?怎么一声不吭地就出去了?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这么任性。” 我这么一说,两个人都沉默起来,过了会,静儿道:“我手机没电了,现在已经回到医院了。”然后叹了一口气,道:“好了,也没什么事了,见你给我打过电话,就回一下,我现在要去做检测了。” 说完挂了电话。 静儿的电话让我放心了,不过她的语气?也许她应该用责备的语气,虽然我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可她的语气这么随意,我反而不安,想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她,但还是算了吧,我和她毕竟非亲非故,说白了,连朋友都算不上,我现在本来就已经千头万绪,一头雾水了,可不想再缠上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回家洗个热水澡,也不给陆晓棋回电了,睡前给沐娇打电话,两个人暧昧了一会,更加坚定了我的信念,一切由他去吧,等两个月之后,和沐娇结婚了,我们远走高飞,公司也转手,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只是说起来容易,具体一想又感觉行不通,真的很多东西放不下,不过不想了,先休息再说,有时真希望自己可以不用醒来,睡个千儿八百年的,甚至在梦里死去也无妨,也总比这样清醒而痛苦着要好的多。 半夜醒来的时候,外面不知什么时候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然后翻来覆去有点难以入睡,其实这个点不能入睡的又何止我一个,静儿不用说了,谢雨绯才和妈妈吵过,而我又不愿听她的诉苦,估计她也是睡不着的,陆晓棋呢,以为我会去找她,结果看来能睡着的只有沐娇了,可沐娇是一个被蒙在鼓里的人,如果她知道这一切真像,尤其是得知佳佳是我和谢雨绯的孩子时,那会怎样? 打开音响,听首歌,刘若英的歌就是很适何这样安静地听,一个人关在房间里,静静地听,随着歌声而伤感,其实刘若英也是一个蛮有味道的歌手,不,应该说是一个蛮有味道的女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那种成熟的质感,和一种体现在全身各种的文化底蕴,是其他的歌手所不能替代的。 点支烟,整个世界都被遗忘在角落里。 正沉浸在音乐里,似乎听见有人敲门,起初以为自己听错了,出现了幻觉,再仔细听,确实有人敲门。 我去开了门,只觉眼前一亮,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不,应该说是少女,而且是一个穿着粉色泡泡睡衣的少女。 她大大的眼睛,头发长顺,略微有点凌乱,看样子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样子,脸上犹带着几分倦意,虽然勉强微笑。 莫不是妓女?不过这个念头在一瞬间已经被自己给否定了,看她这么纯的样子,只是一个孩子而已,又哪会是干行滴。 打开门的时候,我只闻到一种香味,一种很自然的女人,应该就是少女的肌肤的香味,心里略微一酥。 “有什么事吗?”我看着她,不明所以。 她迅速地扫描了一下我的房间,道:“大叔,我是隔壁今天才搬来的,其实刘若英的歌我也是挺喜欢听的,不过现在都三个多了,你声音开的太大了,吵得我有点睡不着,能不能” 她说到后面就顿住了,不过她的意思我是完全明白了的,赶紧道:“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这就调小些。” 女孩子笑,道:“其实是我打扰你了,你也早点睡吧,大叔。” 我笑,她的声音挺好听的,只是这“大叔”的称呼让我感觉不太自然,不过也不好说什么,谁叫我们年龄上有悬殊。 少女向后退着,道:“那谢谢你啦,我回去继续睡了。” 她退去后,果然听到隔壁的防盗门关上时的声音,今天新搬来的?难怪眼生?说是眼生,不过这个小女孩,感觉倒是挺养眼的,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第一百零七章 扫墓 关了门,调小了些音乐,再听一会,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本来只想一心工作,什么事也不再过问的,马上就是新郎了,可不能再出什么意外,可惜一大早,飘雪就告诉我说今天是清明节,我要陪陆晓棋一起去扫墓的,还说要帮我请假,我瞟了她一眼,道:“小丫头,我还要请假吗?” 飘雪笑道:“那当然了,无以规矩,不成方圆嘛,公司上下都不能搞特殊的,我说的对吗?” 这孩子,刚到公司来的几天还挺乖的,呆了没几天,越来越上脸了,不过冲她的可爱劲,也懒得说她,其实想想也还好,飘雪本质里还是挺淑女的,要是茗儿那丫来了,还不把公司给闹翻了,到时都不知谁是公司里的老大了。 上午何琳琳来汇报一下公司这一季度的财务状况,随便告诉我今天是林可出院的日子,经她一提起,才想起来很久都没有去看望她了,最近挺忙的,都快把她给忘了,一直没去看望她,今天她出院,要是不去的话恐怕不太好。 上午开了个会,然后何琳琳等几个人一起去医院接林可,林可见我我显得很开心,非常感谢我的照顾,我问她还要不要多休息几天的,林可说不用,耽误这么多时间的工作,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再说身体已经宣传康复,打算今天回去整理一下家里,明天就来上班,林可一向是很坚强的,她既这么决定,也就由她去吧。 中午一起简单地吃了点饭,林可身体才好,也不适应大吃大喝,午餐也比较的清淡,送林可回去后在回来的路上,何琳琳说了一下林可的病情,原来是她怀孕了,本来是可以把孩子留下来的,不过林可坚决不要,只好流产了,至于那个孩子是谁的,不用多问,当然是林戏铭那个混蛋的,可惜他还在美国,在逍遥法外,这杂碎还曾欺负过俺家的陆晓棋,他要是敢回来的话,我非揍他一顿不可,我心里暗暗发狠。 飘雪再次提醒我下午要去陪陆晓棋扫的事,我给晓棋打电话,让她在公司等我。 红叶公司,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来过这里了,虽然一切还是那么熟悉,在公司里见到秘书angel,这丫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头发那么亮泽,估计八成是被那个老男人给睡了,真是可惜了。 陆晓棋正在发呆,以至于我进去的时候她都不曾发现。 我在她身边坐下,道:“有心事?” 陆晓棋侧过身,见是我,微微一笑,道:“你终于来了?” 我道:“当然来了,说好了陪你去的。” 陆晓棋道:“没关系的,我都忘了,你要是忙的话就算了,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陆晓棋的语气虽然很平淡,但她这么说,明显是在生我的气,我这一天都没有给她打电话,也许她一直在等。 我道:“再忙也没有去扫墓重要,一年只有一次,何况” 我叹了口气,不知怎么往下说,其实那老头是不喜欢我的,现在我去看他,也只是想给陆晓棋一点心里安慰罢了。 不过 呆了一会,不知什么时候,又下起淅淅沥沥的雨来,正是清明时节雨纷纷,行人路上欲断魂。这样的情景,不知道陆晓棋会不会想那个人,不管如何,不管在世的时候是多么的应付,多么的不喜欢,但毕竟血浓于水,毕竟是他的亲生女儿,又是这样的断肠情景,面对陆晓棋,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雨,一直就这么淅淅沥沥地下着,无奈,只得冒雨前进,也好是一种诚意的证明。 陆晓棋的表情很平淡,我这么默默地陪着她,其实她心里应该还是蛮幸福的,不过想想我已有两年没有来扫墓了,而且是他去世之后的直接两年,我作为他的女婿,这样做真的挺过份的,但毕竟我和陆晓棋已经分手了,离婚了。 在车里的时候,我们都不说话,任外面的雨无声地落着,忽然想起月亮公主的那首忘了叫什么名字的歌:我站在摩天大楼的顶端,隔着静静玻璃窗,外面下着雨,却无声无息,那种意境不知每逢落雨时节,陆晓棋会不会也是这样?隔着静静玻璃窗,看着无声的雨,那种孤独的寂寞又岂是我这种浪子所能体会? 我偷偷看她,她却也正好在偷偷看我,我们的目光相遇,不禁都笑起来。 陆晓棋笑道:“干嘛?笑得这么奸诈?” 呃? 真是华丽的无语,这句话点解这么不像一向是淑女风格的陆晓棋说出来的?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这分明是她,可为什么语言不对劲? 陆晓棋见我这么打量她,也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左右看了看,道:“怎么?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我笑,正要说话,忽然见陆晓棋打开上衣下摆,看了看裤子的那个中间地带,这一个动作不禁让我一下子想起很久以前的那个笑话来,不由笑出来,道:“你干嘛?不是要诱惑我吧?” “你?”陆晓棋被这下意识的动作一下子羞得脸通红,气得说不出话来,想踢我一下,我赶紧闪开了,道:“别闹,在开车,小心摔下去。” 陆晓棋嗔道:“死就死了,又不是没试过。” 嗯?这倒也是,那是离婚的那天,我去韩国的时候,在车上胡闹,结果差点冲下悬崖了。 离婚的那天,天空时飘雪大雪,非常的美丽,美丽的让人落泪。 陆晓棋提起那件事,我刚刚有些兴奋的心时一下子安静下来,陆晓棋也安静下来。 看着窗外的这雨,那天的事情还依然记得那么清,似乎就是昨天发生的事。 老头子虽然死的挺突然的,但他好像早有预感似的,早已把自己的后世给准备好了,包括葬在哪里,这家伙选择了一块风水宝地,在半山腰里的一块阴阳相融的地方,据说还是请了一个挺有名的风水先生选的。 雨一直落着,对了,我很喜欢“落”这个字,感觉非常有韵味,比如“落大雨”,听起来就那么有诗意,而雨,本就是诗的化身,只是此时的雨,显得有些忧伤,这忧伤随身墓地的越来越近,越来越明显地呈现在陆晓棋的脸上。 在山脚下有心人临时搭了下小账逢,卖一些鲜花酒水等祭祀用的东西,老头子挺少喝酒的,我们只买了一大束鲜花,我记得这一束花也只是5块钱的,卖花的丫头骗子竟要20块,不过下雨天,竟坐地起价,真是黑心肠,这种女人,长大了一定不会有好结果的,估计也很难嫁出去,谁娶了她,真是给世界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陆晓棋直接付钱了,我也不好还价,看那个丫头一脸幸福的表情,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汽车缓缓地上山,陆晓棋抱着花,有些发呆。 天空灰蒙蒙蒙的,细雨像一条条细细的线,斜斜地随风飘着。 陆晓棋道:“要不你在车里等我好不好?我想一个人去?” 我看了她一眼,道:“怎么了?不是说好陪你一起来的吗?再说,我也是应该来的。” 陆晓棋道:“我明白,不过其实你可以不来的。” 我摇了摇头,道:“我应该来。好了,到了,我们一起去看望她老人家吧。” 弯过山道,一辆车停在墓前,一个年轻的女子站在墓前,也不打伞,就那么让雨淋着。 我和陆晓棋都不禁一愣。 第一百零八章 墓前的话 她不是沁儿吗?已经几年失去信讯的沁儿?她怎么一个人,还这么淋着雨站着? 我们驶近的时候,沁儿一直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有风扬起她潮湿的头发,一种绝美的伤害开始弥漫。 我推开车门,撑开伞,陆晓棋也下来。 “沁儿?”陆晓棋叫了一声,她没有反应,也许是在发呆或者怔怔地出神什么的。 我和陆晓棋对望了一眼,拥着她的腰向沁儿走去。 沁儿的肩膀在微微地耸动着,难道她在哭? “沁儿?”陆晓棋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这时沁儿才发现有人来了,回过头来,她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她咬了咬唇,转身回到车上,任我的陆晓棋叫喊她的名字,她迅速发动了车,飞一样地离去,留下我和陆晓棋在雨里发呆。 “她怎么了?”我问道。 陆晓棋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至少有一年没见到她了,听说她去了日本,怎么又回来了?而且是在这里?” 沁儿的车转眼间消失在视野里,她这么开快车,真让人不放心,不过也无可奈何了,她的电话也不知换过多少次了,这个一向一意孤行的女人,谁又能了解她的事情,了解她的心情?她的痛苦,总是那么让人难以明白。 转过身,老头子的墓前摆着一束百合,这白色的忧郁浸满了雨滴。 我们站好,看着墓上的字,我忽然有种想逃的感觉,也许,我根本就不配站在这里,也许没准这老头子正在生气,也许他根本就不想看到我。 我撑着伞,不知道说什么好。 陆晓棋看了看我,然后对老头子道:“爸,我来看你了,他也来了。” 他?这个“他”说得好勉强,说得我心里很痛,我不由紧了紧搂着她腰的手臂,感觉一种热热的感情往上涌,我终于道:“爸,我来看你了,你还好吗?” 然后我们都不说话,陆晓棋倚在我的肩头,我感觉眼睛有点热。 风里,感觉有些儿凉,我把花摆上去,道:“我们回去吧,小心着凉。” 陆晓棋道:“要不你先走吧,我有些话想和爸爸说。” 我道:“那怎么行,要不我陪着你。你想说什么?” 陆晓棋犹豫了一下,道:“要不你回车上吧?” 她既这么说,说明她要说的话是不想让我知道的,我也不方便再呆在这里。 我把伞柄塞在陆晓棋的手里,道:“那你快点,着凉了我会心疼的。” 陆晓棋看着我,她的眼睛那么明亮,像天上的星子,她点了点头。 我回到车上,点了支烟,这样的时候也许最适合抽烟。 四下里雨意茫茫,漫山遍野全是野草野花,在雨的滋润里,翠绿欲滴,各色的小花也显得更加娇艳,再远一点,是无尽的天空,无尽的让人心慌。 我不知道陆晓棋在说什么,也许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想一个人静静地呆会,陪他老人家一会吧,看她撑着伞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那么像一幅水墨画,静态的让人不能言语。 这情景让我忽然想起《仙四》的结局,100年后,梦璃终于再次出现,风景依旧当年,可我们可爱的女主角纱纱已经离去了,虽然已过百年,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死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我却感到一阵心痛,她的坟墓就在家门口,天河怕她寂寞,为她造了一个影墓陪着她,那把决定了命运的不祥之剑望舒也插在她的坟墓上。 梦璃蹲下去,低下头,是伤心吗?我想似的,因为我的心也在一滴一滴地滴血,那是一份怎样的痛?一种怎样的思念?也许她已经落泪,而我身体里的某种元素也在催融着我。 呀的一声,房门被推开,天河摸索着走出房门,他仍是当年模样,只是为什么他是地摸索?他的眼睛?我心里一惊,同时感到像是有一根针刺进我的胸口 他摸索着走出来,风吹着他的毛皮衣服,梦璃起身,转过去,就在这一刻,时间凝固了,它再也走不动,一切都定格在这一瞬,所有的爱恨情仇,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定格在这一瞬,而画面慢慢凝结,最后凝成一幅水墨画,而我的泪水,终于在那一刹那间痛出来-- 哗啦,哗啦,无语地华丽 我是一个超级游戏迷,但没有哪一款游戏能像仙四这样感动过我,玩一次哭一次,想想一个大男人,呵呵,真是无语了。 现在坐在车里,看到陆晓棋的背影,莫名地想起这个游戏的结局来,感觉眼睛湿湿的,其实我们也经历了很多,曾一起生活了两年,可为什么会分开?我们真的不曾真心地相爱过吗?如果是,那为何会心痛?像是用一把煨毒的匕首深深地刺进心脏里? “怎么又抽烟了?” 正发呆,陆晓棋已经打开车门,坐在我身边,转过头,认真地看着我。 我赶紧扭过头去,道:“好了吗?冷了吧?”狠狠地眨了眨眼睛,要才把要涌出的泪水硬是给逼回去。 陆晓棋点了点头,道:“说完了。” 我推开车门,道:“你等我一下。” 陆晓棋道:“你做什么?” 我也不回头,道:“和老头子说说话。” “说什么?我能听吗?”陆晓棋撑伞跟上来,我回头,见她脸上有种很幸福的表情。 我笑道:“不给你听,回车里等我说着去推她,她把手塞进我手里,道:“那快点,外面这么冷,冻坏了我也会心疼的。”说着拿手遮着头,赶紧逃进车里。 其实我应该像沁儿那样不打伞的,像我这样的人,就应该站在雨里。 很奇怪,本来没什么话要说的,现在突然发现原来还是有话想说的,而且很想。 “爸,你还好吗?”我的表白开始了,“也不知道你在那边生活的怎么样?见到晓棋她妈妈了吗?可要好好地待她,要不晓棋会恨你的。其实我知道我也很不好,我早就应该来看你老人家的,可是唉,不知道怎么说,你也知道,我和晓棋是假结婚,不过也不完全是那么回事,我们是真正的夫妻,我爱她,甚于爱我的生命,是的,我们现在离婚了,我可能还要娶另外一个女人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总之,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对不起’这三个字是发自内心的,你把你的宝贝女儿交给我,可我没能很好地照顾她,还和她离婚了,她一定很孤独,很痛苦,这些我都知道,可是” 第一百零九章 暖手 “你一定非常恨我,恨我为什么要这样对等她,其实我也不想,这本就是我们计划之中的事情,可是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离开时我也会那么痛苦” 长长地舒了口气,感觉说出了这些话,心里舒服了很多,只有眼睛有点涩涩的,我似乎见到老头子就站在我的面前,起初他是那么严肃的一副表情,慢慢缓和,慢慢缓和,现在好多了,甚至有点慈祥,其实,我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想起了我的父母,我最爱最爱的亲人,那种骨肉之情的我是深深明白的。 我继续道:“其实算了,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总之,爸,不管如何,我都会对晓棋负责任的,我会照顾她,会让她快乐,让她生活的好,就算我们现在已经分开,我也会义无反顾地照顾她的,你老人家就放心吧,我保证。” 不知道这样的话算不算不是承诺,总之是由着感情所趋,把一些话给说出来,说到这里,似乎也应该剧终了。 闭上眼睛,默哀一分钟。 回到车上的时候,陆晓棋面上已经带着微笑,看得出,我能和她爸爸说话,她显得很开心,虽然在世时与父亲不和。 她看着我,道:“和老爸说了些什么?” 晓棋说着来握我的手,道:“冻坏了吧?”触手之下,不禁赶紧缩回去,呀了一声,道:“好冰。” 是呀,我的手好冰,我笑道:“不碍事的,搓几下就好了。”说着我立即搓起来,我的手已经有点失去知觉了,难道我竟在老头子的坟前站了那么久? 晓棋道:“我给你暖暖吧。”说着仍旧用手握着我的手,我本想不让,见她那么坚持,何况人家一片赤诚心意,我也不好强行拒绝。 她左手握着我的右手,右手握着我的左手,她的手好温暖,这温暖流过手臂,一直流到我的心里,暖暖的,让人觉得那么幸福,我看着她。 “晓棋,你好漂亮。”呵呵,这句话完全是情不由己。 陆晓棋听了不由脸上略微一红,同时笑起来,偏过头去,道:“看什么呢,又不是没见过。” 我也笑,想想也是,现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算是什么个意思呢。 不忍因我的手而冰了晓棋的手,让她略握了一会我就缩回来,道:“好了,我们回去吧。” 晓棋点了点头,道:“那你开慢点好吗,我想看看外面的风景,雨里的风景是最美的。” 车缓缓地沿着道路向下驶去。 陆晓棋道:“你说如果在山上有一所房子那有多好,空气清新,视野开阔,而且很安静。” 我笑,道:“这里可是坟场。” 陆晓棋道:“我又没说是这里,只是说在山上,其实想想,隐居了也不错,比如我们可以住在森林里,还可以在树上建一个所木头房子” 我道:“那样的想法似乎是很不错,不过我们吃什么,也没有电,那就用不了手机,也不上了网,还是洗手间怎么办,可能还会有一些怪物攻击我们,比如蛇什么的” 我话还没说完,说被陆晓棋伸过来的手给捂上了,叹了口气,道:“我只是幻想一下而已,你就那么打击我。” 在山脚下,也就是那个卖鲜花的小女孩的帐篷旁边,在丁字路口响右拐驶下去的时候,后视镜里一辆车上山了,那车红色法拉利。 我的心不由一惊,手里一滴,差点滑出路面,陆晓棋吓了一跳,道:“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只不过是一辆法拉利而已,我为什么要那么紧张?又怎么可能会是飞絮?她远在韩国,不可能在这里。 只是这辆红色法拉利的出现,一下子搅动了我的整个心境。 那个女人,事到如今,我依旧那么想念她吗?她的面影,仍是那么清晰,只是她现在的样子?曾听飘雪提起过,说她现在比以前更漂亮了,可我竟没有胆量去看她。 送陆晓棋到家的时候,天气已渐渐暗淡下来,我看了下时间,佳佳快要放学了,现在是去接她的时间。 陆晓棋见我看时间,道:“你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就先走吧,有飘雪陪着我呢。” 她虽然面带微笑,但笑容是那么的勉强,她还是希望我能陪着她的,虽然飘雪也可以,但毕竟男女不同。 我想了一下,最后决定道:“不用。晓棋,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好吗?” “啊?”陆晓棋一惊,道:“什么人?不会是是不是沐娇回来了?” 我笑,为什么提到沐娇她会那么紧张? 我道:“不是,你猜?要不见了再说吧。” 陆晓棋道:“我去见她合适吗?” 我道:“没什么不合适的,走吧,不怕的,有我在。” 陆晓棋点了点头,道:“那好吧。” 车水马龙,穿过繁华的街区,很快就来到幼儿园门口,见我缓缓地泊车,陆晓棋一脸不解地看着我,道:“怎么是这里?她在这儿当老师吗?” 我笑,道:“她是谁?” “她?”陆晓棋道,“我怎么知道她是谁。” 刚停下车,发现苑玲就在旁边,仍是一个人孤凌凌地站在一边,她戴着个大大的口罩,看样子是想把鼻子上贴的纱布给掩盖了,不过纵观所有人,好像就她一人这样打扮,感觉有点好笑。 苑玲回头的时候见到我,我和她打招呼,她微微点了点头,她呵呵,今天穿的不是那天的那件牛仔裤了,想想那天其实她的身材是非常好的,虽然生过孩子,腰依旧那么纤细,难道是剖腹产,可能吧,现在的女人都怕痛,剖腹产太正常不过了。而且如果直接生的话,又怕那个部位胀坏了,影响以后的性生活质量,呵呵,现在的年轻人考虑的可真多。 对了,不知谢雨绯是怎么生下佳佳的,晚上问下她。 陆晓棋悄悄问我,道:“是她吗?” 我道:“不是,她是我女儿同学的妈妈。” “你女儿?”陆晓棋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道:“不是吧?” 第一百一十章 不会抱BB的晓棋 我笑道:“怎么?不像吗?一会她出来你就知道了,长得可像我了。” “啊?”陆晓棋道,“不是你领养的吗?” “领养?”我道,“不是,有自己的亲生女儿干嘛要领养。” 陆晓棋道:“是是你和沐娇的女儿吗?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都不知道。” 这个问题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顾左右而言他了,陆晓棋见我不愿意说,也不再问。 时间一到,铃声一响,孩子们都冲出来,像潮水一般。 “爸爸!”佳佳老远就见到我,向我扑过来,我只得抱了,道:“干嘛又扑过来,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要人抱。” 佳佳嘻嘻地笑,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道:“我才两岁哦,好想爸爸。” “这就是你女儿吗?”陆晓棋道,“好可爱哦。” 我给佳佳介绍,道:“这是爸爸的好朋友,快向陆阿姨问好。” 佳佳喊道:“妈妈好。” 呃?这丫怎么 我一转身,谢雨绯站在我身后不远处,我不由一下子呆在那里。 佳佳挣扎着下去,投进妈妈的怀抱里了,陆晓棋看看我,脸上有种说不清的表情。 谢雨绯和陆晓棋两个人都自己对方的名字,可并没有在一起接触过,所以还不认识,我给介绍了一下,两个人互相问好,也就算是认识了。 陆晓棋道:“这是你们的女儿?” 谢雨绯转脸看着我,似乎在寻问我应该如何回答,我道:“是呀,是我们的女儿,叫佳佳。” 佳佳在妈妈的怀里,也一直偷偷地打量着眼前这位不认识的阿姨,听了我们的介绍后,语出惊人地道:“这位阿姨好漂亮哟。”一句话说的陆晓棋不好意思了半天,抚摸着佳佳的脸,道:“你也好漂亮哟,叫什么名字?” 佳佳口具清晰地道:“佳佳,何佳佳,阿姨叫什么名字?” 谢雨绯赶紧喝止,道:“小孩子不许没礼貌,叫陆阿姨就行了。” 陆晓棋笑道:“不要紧的,我叫陆晓棋,你也可以叫我晓棋阿姨。” “晓棋阿姨。”佳佳随即叫了一声,听得陆晓棋心里蛮开心的,伸手道:“让我抱抱好不好?” 佳佳倒不怕生,谢雨绯把佳佳送到陆晓棋怀抱里,不过陆晓棋竟然不会抱孩子,想想也是,没有孩子的人又哪会抱孩子,只是两只胳膊紧紧地搂着佳佳,佳佳的身子不由地往下坠。 佳佳道:“晓棋阿姨好笨哟,都不会抱我。” 呃?我和谢雨绯不禁笑起来,谢雨绯赶紧把佳佳接过来,随即在她pp上拍了两个,道:“小孩子说什么呢,这么没礼貌。” 这件事搞得陆晓棋挺不好意思的,理了下头发,脸上有些绯红。 陆晓棋对佳佳道:“阿姨还没抱过孩子呢,对不起啊。” 佳佳道:“晓棋阿姨有bb了吗?” 呃?这孩子什么都问。 陆晓棋道:“还没呢,等有了再告诉你好不好?” 佳佳道:“我想要个妹妹,阿姨帮我生个妹妹好不好?” 再次无语。 谢雨绯赶紧斥责,佳佳也不理她,不知道她怎么瞅见了陆晓棋脖子里的那块红宝贝吊坠,竟伸手去摸,道:“这是什么,好漂亮。” 她这样,谢雨绯只好拿出来给她看,这不正是我送她的那块假的红宝贝吊坠么,十几块钱买的。 陆晓棋取下来,道:“喜欢吗?” 佳佳道:“喜欢。” 陆晓棋道:“那送你好不好?今天阿姨也没买什么东西送你,这个送你当作见面礼好不好?” 陆晓棋说着把红宝贝吊坠塞在佳佳手里,我和谢雨绯同时喝止。 这孩子也太不像话了,哪有这样要人家东西的。 佳佳见我们不允许,又把红宝贝吊坠还给陆晓棋,道:“我不要了,爸爸会打我的。” 呃!这丫我什么时候打过她了? 陆晓棋看了我一眼,笑道:“真的?” 我还没回答,佳佳道:“爸爸可舍不得打我呢,爸爸可疼我了。” 呵呵,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这话说得我爱听。 佳佳道:“这个东西我不要,我喜欢的话会让爸爸买给我的,爸爸可有钱了。” 倒,在真正的有钱人面前吹嘘自己的爸爸有钱,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陆晓棋看了看我,道:“是呀,你爸爸可有钱呢。” 红宝贝吊坠的问题是解决了,陆晓棋道:“那阿姨请你吃东西好不好?” 佳佳立即嚷道:“我要吃冰淇淋。” 我有意大家一起吃晚饭,不想谢雨绯说她店里忙,要先回去,陆晓棋说飘雪一个人在家她不放心,也要早点回去,这时电话响起来,是沐娇的电话,我僻开二人和她聊了会,再回身时,三个人都不知去向,最糟糕的是陆晓棋这孩子居然把我的车给开走了,打电话,两个人都是关机。 这怎么会是这样。 呆在原地,望着天空,发子好一会呆。 给飘雪打电话,意不在服务区,这丫跑哪去了,连个人都找不到。 回到家里,躺在地板上,继续听歌,刘若英那质感的声音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正在听音乐,果然不多时,隔壁新搬来的那个小女孩如我所愿地来敲门,我自问音响声音开的并不大,道:“怎么了?是不是吵到你了?” “不是哦。”她摇了摇头,道:“听你房间里响着音乐呢,所以就过来看看,没有打扰到你吧?” 我笑着请她进来,道:“只要没打扰你就好。” 女孩子想进来,又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我的房间,道:“方便吗?就你一个人吗?” 我道:“有什么问题吗?” 女孩子笑道:“没有啊,我朋友出去玩了,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怪闷的,听你在听音乐,就过来看看。你怎么了,在一个人伤心?” 我笑,道:“像吗?”说着把门大开,女孩子把手背在后面,头一偏,笑得那么甜,她摇摆着走进来,在沙发上坐下,我问她要什么饮料,她赶紧摇手,道:“不用了,我就要下去吃饭了呢。对了,大叔,你吃了没有?要不我请你哈?” 呵呵,这不明摆着要我请么,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看法罢了,人家也不过是随便提一下而已。 肚子也有点饿了,于是关了音乐,一起下去吃饭,现在有个人陪着的感觉挺好,要不一个人都不想吃了。 “大叔做什么工作?” 小女孩挺好问的。 我道:“你猜,看我像是干哪一行的。” 她看了看我,摇头道:“看不出来。不过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我笑,道:“昨天晚上见过。” 她也笑,两颗可爱的兔子牙露出来,里面好像还有一颗牙脱落了,我才要说,她赶紧把嘴巴捂上。 我们聊了好一会,才发现我不知道她的名字,问她,她想了好一会,道:“这样吧,要不你喊我小妖好了。” “小妖?”我道,“千年老妖和你是什么关系?” 她笑,说我不许这么说她,很没礼貌的,我心想小妖就小妖吧,小孩子家家的,估计也是一个网名什么的。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三方会晤 晚饭吃的很简单,她说要请我的,我也只好由着她,她点了两份什锦蛋炒饭,果然很香,感觉好久违了,我还是小时候特喜欢吃这些东西,那时家里穷,吃份蛋炒饭就像过年似的,哪像现在。 吃过饭去,去他们学校里玩,在俱乐部里呆了一会,小妖是新转来的学生,这里的学生也不是很熟,我请她喝了杯咖啡,她幸福地坐在吧台高高的椅子里,两只小腿晃呀晃的,那么孩子气。 坐了会我们也就回去了,她说晚上还要温习功课。 我们在门口作别,回到家里,此时感觉心情好多了,冲个热水澡,休息,然后才睡下的时候,听到隔壁在放刘若英的那首《后来》。 你都如何回忆我,是带着微笑或沉默 红叶和金页进一步加强合作,并且金页向我公司发出邀请函,有与本公司合作的意图,陆晓棋也有这个意思。 三天后,三方高层领导安排在红叶小会议到见面,可以称之为三方会晤。 我和飘雪一起先到了,见到陆晓棋和angel,韩方代表还没到。 飘雪告诉我说听说金页公司派来的代表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非常年轻,而且她说到一半的时候门已开了,一个女人气质高邪、甚至有点居高临下地走进来,我和陆晓棋都不禁呆在那里,这个人不就是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她笑得那么自然,那么甜美,在震惊的同时,她身边的那个女孩子啊,怎么会是她? 飘雪偷偷地冲青雅眨了下眼睛,青雅的视线飘过我,她那么气质迷人,那么她的浅浅一笑,令人心醉。 三双坐下,angel起身介绍,她说了什么,我都没有听清,直到飞絮把手伸到我面前有一段时间后,我才清醒过来,只是要我怎么去和她握手? 飞絮看着我,她的笑那么让人不解?其他的人也在看着我,知道我们俩关系的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被她的美丽给迷住了,几个高层领导都在,他们不知是谁咳了下,以示对我的不满。 我握着飞絮的手,她的手那样温暖,我再也不想放开。 “你好,何先生。”她的笑那么陌生,陌生地让我感到发冷。 我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飘雪在一边含着笑看着我,青雅也很安静,至少陆晓棋,这一切也大大出于她的意料之中,她的表情很惊诧。 “何先生?”飞絮把手往回抽,我却紧紧抓着不放。 “你还好吗?”我深情地道,感觉犹如在梦中一般。 我转过头,窗子外透过阳光,灿烂地洒满了一地,华丽地让人有点眩目。 “何先生?”飞絮似乎很紧张,拼命地把手往回抽,口里似乎嗔道:“你弄疼我了。” 惊醒之下,我才松开手,飞絮赶紧揉自己那只被我捏痛的手,一脸的羞怒之意。 我回头想问飘雪,这丫头呢?身边空空的,不知跑哪去了。会议正式开始了,我却一直心不在嫣,一直看着飞絮?她是飞絮吗?虽然有点变化,是更漂亮了,可确实是她,我怎么可能认错?可她的表情为什么会那么陌生?她为什么要装作一幅不认识我的样子? 想起我们当初相逢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坐在我的办公桌上,拿脚一点一点地踢我,性感地让人喷血,可现在她是不是又要故技重施?先装作不认识我,然后再给我一个惊喜?好生期待。 我看着她,她比以前更美了,说是做了手术,具体是哪里,一点也看不出来,那么完美,那么天衣无缝不知什么时候,飘雪已经回来了,她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回过头来,道:“怎么了?” 飘雪一脸的羞红,悄悄地道:“轮到你发言啦。” 我坐正,抬头四顾,呃那么多双眼睛望着我,还有飞絮,她的眼睛那么漂亮,好想吻一下。 我咳了一下,道:“至于本公司,当然,能与金页公司合作是一项非常有建设性的道路,这几天,我和本公司的几个高层领导开了个小会,彼此交谈了一下各自的看法” 整个发言,如坠云雾,我暗地里问飘雪她到底是不是飞絮,飘雪知而不答,道:“你认为呢?难道你连自己爱过的人都认不出来了?” 我要了飞絮最新的电话,借口去洗手间离席,然后打她的电话,很快,她果然出来了,我躲在一处看着她,她走路的样子,她转身的姿势。 “喂,你好,请问您是” “飞絮,是你吗?” 我问了这一句话,她四下张望着,不说话,我从躲藏的地方走出来,她回过身,我们远远地相望。 我道:“飞絮,是你吗?我很想你。” 她低下头,僻开的视线,不点头,也不否定。 “你”我道,“生活的还好吗?还是一个人吗?” 飞絮点了点,然后又摇头,她这么一表白,我倒是糊涂了,还要说什么,飞絮抬起头来,对着手机道:“开会吧,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说完转身离开。 我望着她的背影,心里莫名地失落。 难道她已经嫁人了? 点支烟,才抽了两口,飘雪就跑出来叫我,我只好狠抽两口,然后把烟灭了,回到会议室。 不是是哪个混蛋安排的会议议程,搞那么多项,直到近十二点时才结束,会议是在红叶公司开的,陆晓棋早上人事部安排了餐饮服务,定好了客房,路上我也不好当着很多人的面主动和飞絮接近,心里一会吃过饭再说。哪知到了酒店时才得知,飞絮另有安排,已经离开大陆,回到韩国了,要下个星期的会议时才会再来。 第一百一十二章 遭遇大明星 我愣了一回才回过神来,这时间这么紧,不会是在故意回僻我吧?如果是不想见我,直接和我说清楚就是,我何从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吗?为什么一声不响地就这么离开?也不和我打声招呼,这算是什么? 给她打电话,已经不是服务区,气得差点把手机给摔了。 飘雪叫我去吃饭,说人都到齐了,就等我一个人了。 我冷笑了一声,道:“什么叫到齐了?飞絮不是没到吗?” 飘雪道:“还在生气呢?生气也要吃饭的,来吧,让大家等着不好。” 飘雪想拉我,我闪身避开,道:“你回去跟他们说,我不去了,我有事要先回去,让他们不用等我了。” 飘雪见我这样,道:“那好吧,我去和晓棋说一下。” 天气很晴朗,只是再也看不到那个人身影,穿梭在人群里,有种自我失去的感觉,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下了地铁入口,沿着地铁前行,手里夹着不知什么时候熄了的香烟,在不知名的站点上车,然后在不知名的站点下车,走了地铁,看看时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原来才过了两个小时而已。 穿过时代广场,在新苑喷泉在池上坐着,公园里的木马还是那样十几年来一样的古老的旋律,碎石铺成的小路,两边的松柏那样苍劲古翠,午后的阳光很温暖,海水安静地躺着,像睡着了的孩子,一浪一浪亲吻着沙滩。 海的那一边,是韩国,韩国有一个美丽的城市叫汉城,那里有一个女人叫飞絮,她是 她算是我的什么人呢?这个答案,总是那么难以回答。当初随她追到韩国,如今我是否还有那种勇气。 勇气? 我立即给飘雪打电话,道:“飞絮是几点的班机?” 飘雪道:“这个我不知道,怎么啦?” 我也不解释,立即挂了电话,然后打电话到航空公司,让服务台小姐帮我查一下一个叫林李飞絮的女性乘客所乘坐的飞机是否已经离开。 服务小姐居然不给查,气死,说要让我提供公安机关开的协查涵才可以查。 我道:“那最快一班飞往韩国的飞机几点起飞?” “三点十分。” 三点十分?看时间,还有十分钟。赶紧跑出沙滩,穿过海边广场,正是下午上班的时候,出租车都不好叫,才叫了一个,被一个大妈级的人物给抢了,看她挺那么个大肚子,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又拦了一个,又被一个老太太给抢了,唉,尊老爱幼,不好说什么,正急着,一辆黑色保时捷沿着路边停下来,玻璃拉下来,一张明星的脸露了出来。 竟是蓝雪。 她的笑像阳光一样灿烂,道:“何从哥哥,你的车呢?” 汗! 还叫何从哥哥,我也真不敢当了。 蓝雪打开车门,道:“去哪?我送你。” 我猫弯进去,笑道:“让明星给我开车,我可付不起费用。” 蓝雪道:“免费,这总行了吧?看你小气的。说吧,去哪?” “机场,去接一个人。” “谁呀?我认识吗?”说着车已经飞了起来,这速度,好家伙,怎么感觉女人开车都是个个不要命的。 虽然很快,再在此之前耽误了一些时间,路上又赶上交通滞涉,停了几分钟,到机场的时候,一架飞机刚好起飞,缓缓地冲向蓝天白云,我仰头看,不知道飞絮在上面能不能看到我。 我进大厅里咨询,果然飞絮的班机刚刚起飞,蓝雪不方便下车,一直在车里等我,见我回来时一脸的忧愁,道:“怎么了?没接到人?” 我笑,道:“还记得林李飞絮吗?” 蓝雪点头,道:“记得,怎么了?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 我笑,也不知怎么回答。 蓝雪道:“我才不问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心情这么不好,要不我下午陪你说说话吧,反正也难得清闲。” 我笑,道:“要你这个大明星陪我,可真是不敢当,你就不怕被狗仔队拍到了,又传出什么绯闻?” 蓝雪叹了口气,道:“绯闻太多了,现在都习惯了,没办法,其实有时想想还是当初的时光美好,那时我们在一有公司里,虽然收入不高,但感觉很开心,有你,还有晓棋。” 我道:“好你是怪我给你的钱少了?这可冤死,我可给你加过几次薪水了,要怪你就怪晓棋去,她才是老板。” 蓝雪嗔道:“就怪你,怎么了?一个在男人,一点担当都没有。”说着举手拳头打在我的肩头,我赶紧闪躲。 不想蓝雪不放,道:“你还敢躲,还不让我好好地打下,你知道上次晓棋说我什么了,居然她居然那么说我。” 这我倒不解了,道:“她说什么了?” “她说”蓝雪道,“我们说以前的事以,她居然说我暗恋你,气死了,还以为我们在恋爱,你说可气不可气。” 我道:“那是,你是大明星,怎么会暗恋我这种小角色。” 蓝雪道:“什么大明星,那时候可什么都不是呢,唉,大明星有大明星的烦心事,你们这种小人物是不会明白的。” 居然用这种语气来我说话,我扬起手来,道:“反了你是吧?这么没大没小?” 蓝雪吓得赶紧缩在一边,道:“我可是大明星哦,你不能打我的。” 我样了样,道:“大明星是吧,我就打了,你说怎么办吧?打哪儿呢,把pp翘起来。” 这话纯粹是脱口而出,真的可以算是语出惊人了。还好蓝雪并没有太在意我的话,只是赶紧滑落坐位,用手护住下面,道:“不行,不行。” 其实让我真的打我还真的不知如何下手,这大明星娇滴滴的身材,岂是我这肮脏的手可以碰的,更别说她那娇嫩的臀部了,不过好像曾经但那毕竟是曾经了,今非昔比。 我笑道:“好了,才舍不得打你,你以后要乖乖地就行了。” 蓝雪嗔道:“我什么时候不乖了?我可是玉女掌门人呢?” “玉女掌门人?”我冷笑道:“玉女掌门人是一代换一代,所谓玉女,纯洁的有几个?” 这话说出来,才感觉非常十分极其地不妥,赶紧接道:“当然了,我们的蓝雪小姐可是名符其实的。” 蓝雪瞪了我一眼,道:“你这么说就好,要不你死定了。” 呵呵,这话好怀念,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话了。 我道:“对了,听晓棋说月底是你的第一次个人演唱会,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才说完,蓝雪就赶紧摇头,然后用手把耳朵捂起来,道:“不听,不听,我什么都听不到。”然后抱起头,身子缩在一起。 第一百一十三章 疲倦的蓝雪 我还要说什么,蓝雪忽然抬起头来,道:“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问这个问题,我已经够烦的了,我很紧张,我很担心,可是能不能不要再问,我很烦,我只想轻松一下,一个人安静一下,这点要求算不算过份?” 蓝雪有点歇斯底里,她紧皱着眉头,我看她那幅表情,像是要发火,又像是要哭出来。 我赶紧道:“对不起,我不问了。我知道” “不,”蓝雪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根本就不能明白我现在有多大的压力,我今天好汉容易逃出来,只想一个人好好地轻松一下,结果怎么会遇到你这么一个倒霉鬼,气死我了。” 蓝雪说着不解恨,轮起拳头来狠狠地在我背上捶了几下,这可是真正意义上的捶,虽是出自女人之手,仍是痛个半死,我还不能叫,不能躲,唉,男人做到我这个份上,也确实够可怜的。 不过蓝雪捶过了,出了胸口的一口恶气,感觉好多了,长长地舒了口气,身子往后一倒,倒在坐椅里,顺了下头发。 我们安静了一会,不知是谁的肚子叫了起来,我道:“吃饭了吗?” 蓝雪摇了摇头,我道:“那一起吧,我也没有吃,想吃什么,我请你。” 蓝雪想了想,道:“不知道想吃什么,不,我想吃酸辣大白菜,都很久很久没有吃了。” 我道:“没问题,我知道有家东北店做的酸辣大白菜特别好吃,我们去那里好吧。” 蓝雪摇了摇头,道:“不去了,我怕” 蓝雪的话才说到一半,我已经明白了,长叹了口气,道:“做大明星真的好不自由,名气小吧,怕人家不知道,名气大了吧,又怕被人认出来,出门都不方便。” “人家又不是大明星。”蓝雪道,“关键是人家想吃何从哥哥亲手做的菜了嘛,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口福。” 这丫我道:“我可很久不下厨了,不怕难吃的话就来我家吧。” 蓝雪道:“正是这个意思呢,不过我去你家会不会不太方便呢,晓棋在不在?到时她又要说我暗恋你了。” 我笑,道:“那你到底有没有暗恋过我?” 蓝雪道:“你少来,我暗恋你?有这可能吗?” 我只得叹息,道:“其实我只是想安慰一下自己那颗幼小的心灵罢了,哪怕是曾经暗恋过我也好。” 蓝雪笑道:“那好吧,我曾经暗恋过你。” 我道:“真的?” 蓝雪道:“就当是真的。” 蓝雪的手机响起来,她看了一眼,塞进包里,我道:“怎么?不方便接听?” 蓝雪道:“说什么呢?我有什么不方便的,又不是小孩子了,是公司的电话,又问我去哪了,又是这事,又是那事的,烦都烦死了,才懒得接。” 我道:“那现在怎么办?去我家吗?” 蓝雪道:“好吧,我现在是无家可归的一个人,可怜死了。” 说着故做可怜状,可爱地惹人心疼。 经过包装后的蓝雪,真的和以前大不相同,全身上下到处都是闪光点,就像一个发光体,不过她今天的脆弱在我面前表现的一览无余。 我开车,飘雪在一边靠着,显得很疲倦,回到家后,我先下楼去附近的超市买点东西,家里可是空空如也,一个在男人,才懒得做饭,冰箱里只有几厅啤酒。 我回来的时候,见蓝雪倒在沙发里,已经睡着了。 她的睡态很优美,是公主型的,她饿着肚子居然都能睡着,说只是略躺一下的,可见她的心里压力非常大,两个在我家里,放松下来,才这么一会就睡熟了,我不禁感觉她挺可怜的,虽然名气那么大,可是,她真的很开心吗? 我不忍叫醒她,悄悄地进卧室,想把我的被子抱给她的,可想想人家现在怎么说也是大明星,档次上去了,会不会嫌我脏,我打开柜子,取了床未用的的毯子,轻轻给她盖上。 她呼吸很均匀,睡得很沉。 我掩上厨房的门,做起菜来。 直到饭菜全做好了,蓝雪才醒来,揉了揉还没睡醒的眼睛坐起来,推开门走进厨房,深深地嗅了下,开口道:“好香哦。”说着也不拿筷子,竟用手指捏了一块香干,嚼了两下,道:“好好吃。” 我见她喜欢,心里也开心,道:“睡醒啦,帮我端菜吧。” 蓝雪道:“等等,我去下洗手间。” 等她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把饭菜端到客厅里摆好了,另外,还有一瓶红酒。 蓝雪很饿,吃的狼吞虎咽,我笑道:“你这副样子要是被人偷拍了可就惨了。” 蓝雪正在夹菜,听我这么说,筷子停在半这中,瞅着我道;“你不会也是那种人吧?” 见她这么敏感,我道:“放心吧,我可从没把你当成大明星,蓝雪就是蓝雪,永远就像我的小妹妹一样。” 蓝雪点了点头,道:“你这样想就好,那整个下午你都陪着你这个小妹妹吧,我都不想回去了。” 我道:“再说吧,来喝酒。” 蓝雪也端起杯来,想了想,笑道:“为自由干杯。” 我笑,自由?演艺圈里的人有自由可言吗? 蓝雪一口饮尽,我也只得干了。 虽然只是家常便饭,蓝雪吃的很开心,尤其是酸辣大白菜,蓝雪道:“我最喜欢吃这个了,可又怕对嗓子不好,所以都不怎么敢吃辣,今天豁出命去了,呵呵。” 我笑,道:“小心真吃坏嗓子,到时歌手做不成可就麻烦了。” 蓝雪道:“有什么麻烦的,大不成再回到公司做秘书,你不会不要我的吧?” 汗!大明星要回到我公司做秘书?我可不敢收。 我道:“价格我可开不起。” 蓝雪道:“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没感觉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你要是总把我当成大明星什么的,那我们恐怕以后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我点头道:“知道了,那你下午有打算?” 蓝雪想了想,道:“我计划是逃到明天的,明天再回去,你说我们下午去哪玩好呢?好想出去疯玩。” 我想了想,道:“人多的地方肯定是不行了,人越少越好” 嗯?怎么这种思想怎么这么像是要干坏事的,蓝雪也笑,道:“不怕,只要你不起坏心就可以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吃小妖的醋 这个面对秀色可餐的明星妹妹,我还真的有点难以保证,如果她再主动投怀送抱的话,估计也就彻底沦陷了。 蓝雪道:“我知道有个小岛,去拍写真的时候去过,几乎没有人住的,不如我们去那里吧,还可以钓鱼,晚上就烤我们自己钓的钓吃,你说好吗?对了,还要带一个帐篷,不知道会不会下雨” 蓝雪一步步地计划着,显得很投入,看来她平日里生活压力太大,对这样轻松开心的生活太过向往,正说着,她忽然笑了起来,道:“我想的这么好,要是被晓棋知道了怎么办?她要是知道我把她的好丈夫给拐走了一定会非常恨我的,不会来找我拼命吧。” 这个蓝雪已经提了几次晓棋了,她好像还不知道我和晓棋早已离婚的事实,看样子是晓棋没有告诉她,既然如此,我也没有必要点破了。 我笑道:“如果我能被你拐走的话,那也不是什么好丈夫了,倒不值得晓棋生气了。” 蓝雪道:“这倒也是哦,好,那就这么决定了,你要不要交待一下?” 我不解道:“交待什么?” 蓝雪道:“听说岛上有不干净的东西呢,万一我们一去回不来的怎么办?你不要交待一下遗言吗?” 呃! 我笑道:“不用了,有你陪着还怕什么,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有什么好交待的。” “去你的。”蓝雪脸一红,踢了我一脚,道:“我和你又不是那种关系,都说了,你少打我的主意,要不我会告诉晓棋的,看她怎么收拾你。” 我道:“不怕,大不了全收了,你们做一对好姐妹,岂不是完美大结局。” “你呀你。”蓝雪道,“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怎么才几年不见,就这么上脸了,给点阳光灿烂,我娶你?你想得美呢,想娶我的不知道有多少都排成队呢,哪个不比你强。” 蓝雪虽是无意之言,但这么说我可就不爱听了,分明是伤人自尊么。 我道:“听说反町隆史在追求你,是真的吗?” “你!?”蓝雪一下子站起来,猛然间一脸的怒色,道:“你就取笑我吧,我不找你陪了这总可以了吧。”说罢直接奔门而去。 这丫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再说这事是杂志上写的,又不是我个人瞎说的,这丫怎么能这样,起身就走,一点面子都不给。 我连喊了两声,蓝雪也不理我,直接去开门,我正不知怎么才好,这时门铃恰好响起来,蓝雪伸手要去开门的手停在那里,犹豫了一下,转过身来,一脸气呼呼的样子,狠狠一瞪了我一眼,道:“你还不去开门,愣在那里,像块木头似的。” 呃!分明是你要开门的么,现在这么说我。唉,女孩子的脾气真是让人捉摸不定,尤其是大明星的脾气,耍大牌的经验可比我老道多了。 蓝雪见我去开门,小声道:“是谁?晓棋吗?” 我没好语气地道:“我怎么知道?!” 蓝雪见我开门,身子赶紧向后躲,躲在门后。 “大叔好。”原来是隔壁的小女孩,一脸的喜气。 我道:“你好,有什么事吗?” 小妖见我半开着门,一下子明白了,低声道:“你家里有人啊?” 我不点头,也不表示否定,实际上也就是默认了。 小娇道:“那就不打扰你了,我好无聊,想来找你说说话呢,那我回去睡觉吧,不打扰你啦。”小丫头抓了抓手回自己房间了。 关上门,蓝雪又立即转过身去,哼了一声。 知道她还在生气,在等我哄她,我只得低声下气地道:“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提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 “什么叫乱七八糟的事情?”蓝雪转过身,再次瞪着我。 呃?难道又说错话了? 蓝雪怒气冲冲地道:“他小反町隆史算什么,年纪一大把了,除了会玩弄女人还有什么特长,唱歌唱成那样子,演戏又不敬业,除了帅点简值就是就是垃圾,我喜欢他?日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全都是变态,只不过和他一起吃过一次饭而已,还是偶尔遇到的,他就出去乱说,真想扇他两巴掌,气死我了,后来我才知道,这完全是公司的安排,想想就可气,事前也不通知我,我你知道我有多么委屈吗?” 蓝雪说着眼圈一红,差点掉下泪来。 我道:“不哭,不哭,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又没哭!”蓝雪嗔道,“只是心里难受而已,那些人就喜欢搞炒作,搞绯闻,人家一个清白的女孩子,被弄成那样,唉,估计以后想嫁个好男人都难了。” 蓝雪说着自己也笑起来,她这一笑,说明心里也就好多了,把一些话说出来,的确可以排压解忧。 我赶紧接道:“这个不用担心,到时你万一嫁不出去的话,我会发挥大义勇为的精神,大不了就娶了你。” “又来?!” 蓝雪又要踢我,我早有准备,跳到一边去,不想蓝雪不依,道:“好哇,你还敢躲,我今天非要踢到你不可。”说着竟追上来,着立捶了我一顿才罢,好在她不是那么狠心,手下力气有分寸,当然了,虽然捶的很舒服,我也只得应得情景叫痛,差点没大呼小叫,呼天抢地。 蓝雪道:“有那么夸张吗?再叫痛我可动刀子了?” 动刀子?恐怖,我赶紧闭嘴。 蓝雪笑道:“这才乖呢。” 汗!快三十岁的男人了,又一次被人说乖,这脸可真有点拉不下来了。 蓝雪发了狠,占了便宜,心里舒畅多了,推我道:“我们现在怎么办?下午去哪里好,我可不想呆在这房间里一下午,会闷死的。” 我道:“不是说好去你说的那个什么小岛吗?” 蓝雪道:“真去啊?我只是说说而已,再说小岛上挺荒凉的,什么都没有。不过好吧,你说去就去了,反正总比呆在这里好,要不一会又有个什么女孩子来按门铃的。” 呃!这丫不会还为这个吃醋吧,那个小妖可和我没半点什么不干不净的关系。 下午的事情想想飞絮的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去,甚至和我连话都不愿意说,真的一点心情都没有了,但也不好扫蓝雪的兴,她难得时间,我也很久没有好好地休息一下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意外的磨擦 这两天都是谢雨绯去接佳佳,我们倒是见了面,只是关于陆晓棋的事不知道怎么说,两个女人都没有提对方,也从表情上看不出什么头绪,以后再说吧,感觉飘雪的计划实施起来真的很难。 买帐篷,租船,出海。 果然不出蓝雪所料,船才行到一半时天空就阴沉下来,然后飘起滂沱大雨,海浪同时也汹涌起来,弄得小船荡来荡去,显得我们直恶心,蓝雪难受地趴在椅子上起不来,面色苍白,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吐出来,我只得一面捂着鼻子,一面给她捶背,而海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德,反而越来越汹涌,像是要把小船给撕碎似的。 现在才后悔为什么不听老板的话租大点的船了,不过租时还是阳光灿烂,风平浪静,以为要不了多久就会安全到达目的地,而且小船浪漫多情,现在倒好。 我的状态也不是很好,虽然还不至于吐,但胸腔内也是如海水一样的汹涌了,身子站立不稳,只发跪在地板上,蓝雪吐光了后,喝了两口纯净水,仍叫难受,我只得把她紧紧地拥抱在怀里,这样,似乎好多了。 大雨拼命地敲打着船篷,我真担心船会被大海吞下去,我水性也是再普通不过,再加上一个蓝雪,两个小命非葬身鱼腹不可。 蓝雪吐过之后,显得身体非常虚弱,倚在我怀里,像一个孩子似的,从没有过的乖和安静。 我道:“怎么样?感觉好多了吗?” 蓝雪还没回答,一个大浪击过来,把小船掀起来,我只感觉身子一倾,差点没倒过来,身子下滑,重重地撞在船的一边,蓝雪也啊了一声,吓得紧紧地抓着我,头埋在我的怀里,不敢探出来。 我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心想:船不会要翻了吧?我可不会水呀。 船终于没有翻过去,不过只是稍微平衡了一下,又突然地向另一边倾过去,于是我又在地板上向另一边滑,然后狠狠地撞在船的另一边,蓝雪的手指已经紧地陷到我的肌肤时,我感到她的心跳得好快,她的呼吸加速,紧张地要命。 其实我也好不了多少,如果小船真的翻了,那只有陪着蓝雪死的份了。不过做为男人,我还是应该给蓝雪一点安慰。 我故作镇定,道:“不怕,只是一点小浪,一会就好了。” 蓝雪道:“我们会不会死?” 呃?这丫她像不是很好骗。 我笑,道:“怎么会?你月底还有个人演唱会呢,可是第一次,哪会这么容易就死。” 蓝雪道:“哪能这么说?要是这样的话,好根本就不应该有这么大的浪了。” 这话,我倒真是无语了。 正说着,又一个巨浪拍来,我们又向另一边滑去,然后,应该是紧接着,感到有东西击在我们的身上,再然后才感一全半身冰冷,我们的船篷被海浪给击破了一处,海水冲了进来。 死神在慢慢逼近,我似乎已经嗅到它的味道。 我道:“蓝雪,你恨我吗?” “什么?”蓝雪不解地看着我,我们离的那么近,她的眼睛好美丽,那么亮,我不禁低头去吻。 蓝雪低头躲开,叫道:“你干什么,马上就要死了,你还”话还没说完,又一个海浪拍过来,我听到船什么地方有破碎的声音,又一些海水击落在我们的身上,蓝雪尖叫了一声,惊恐地道:“是不是船快要不行了?我们真的要死吗?” 我安慰道:“不怕,我会游泳。” 蓝雪道:“可我不会呀。” 我道:“我会救你的。” 蓝雪道:“那我会不会托累你,你也会死的,那晓棋怎么办?” 我道:“放心吧,我们一起来,就一起回去,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别胡思乱想,我们会活下去的,才没那么容易死。” 话虽如此,可要如何活下去?这一切都要看天意了。海水越渗越多,很快我和蓝雪身上都湿透了,本来穿得就不多,现在一湿透,我们又这么紧紧地抱在一起,身子粘着,我感受蓝雪身体的温度,虽然惊魂迭起,可下面竟不知什么时候,有了一点点反应,那么不合时宜地挺了起来,顶着蓝雪的下体。 估计蓝雪也感觉到了,所以向外挪了挪身子,可还没挪好,船身一倾,我们又向另一边倒去,下体微微才离开一点,又这么猛地一蹭,那种快感我感觉一下,好像不知什么时候蓝雪的裙子被海水给撩上去了,我现在正顶着她的那个敏感部位,感觉暖暖的,柔柔的,正想着,又是一浪,我们再次向另一边滑去,下面又是一次磨擦,这快感好过瘾,我的下面又是一挺,我突然发现我有点迷上这种感觉了,真希望这浪来的速度些,只要不把船给击破就好。 蓝雪也明显感受到,我见她脸上一片潮红,轻咬着唇,不敢看我的眼睛,当然了,我还要故作君了,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安慰道:“不怕,浪一会就会过去的,我们不会有事的。” 蓝雪嗯了一声,也不回答我,看她羞羞的样子,我好想咬一口,恰好这时一浪击来,船身一晃,我完全无意地嘴巴在她的唇上蹭了一下,蓝雪睁大着眼睛看着我,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浪一浪接着一浪,我虽心惊胆颤,下面随着借着外力引起的磨擦,**越来越强,好想进入蓝雪的体内,而我们之间,她的裙子已经被海水撩起,内裤也早已湿透,我想低头看一眼是什么颜色,只是有点不好意思,那样的话,蓝雪一定羞死。 这种磨擦,好爽,不知蓝雪是不是也很享受,对了,在演艺圈时混了这两年多,她还是不是cn,有没有跟其他男人上过床,比如导演什么的?现在的导演就是床上导演,无色不导,而蓝雪这么可爱,身材这么好 我忽然有种很邪恶的想法,如果我进入蓝雪的体内的话,那岂不就等于把蓝雪的下体给钉住,那我们不就更稳定,不会担心一不小心海水把蓝雪给冲走了?当然,我还可以插进更深些,蓝雪的腿也可以夹得更紧些 这个想法可真够万恶的,正这么想着,不知什么时候船已经不那么摇显了,蓝雪推了推我,道:“是不是浪停了?” 呃?停了吗? 第一百一十六章 荒岛孤男女 船还在摇晃,但感觉好多了,并且蓝雪这么一推,我只得起身,我本一直压在蓝雪的身上,紧接着她,要保护着她,现在离开她的身体,感觉好舍不得,尤其是那个地方,才抽离她的身体,顿感空虚难耐。 我试着站起来,只是下面那么坚挺,我要是这么一站起来,岂不是很明显,岂不是很突出,岂不是很尴尬? 我侧过身子,把背留给蓝雪,手摸着头,假装道:“头好疼。” “你还好吧?别吓我。”蓝雪说着赶紧整理自己的裙子,虽然早已湿透了,还是用它来遮住下体,做为女孩子,尤其是大明星,不起光才是最重要的。 我摇了摇头,道:“没事的,休息一下好。”心里在念,亲爱滴小弟弟,你可要快点软下去,现在无论是时间还是地点,都不是你可以逞强的时机,你再这么不老实的话,小心我一会打你,让你禁欲。 蓝雪坐起来,一脸的无助,道:“现在怎么办?我全身都湿透了,好冷。” 你冷?我也冷啊,只是我们却不能拥抱在一起取暖,那样的话,只怕一个不小心,某个不听话的东西会顶进蓝雪的身体里的,那时再想退出可就难了。 唉,怎么脑子里又是这些不干净的想法,我咳了下,作了几个深呼吸,感觉似乎好多了,下面终于不再那么坚持,我拿手暗地里把她按下去,跪爬起来。 视野告诉我们,现在我们已经是飘泊在大海上了,并且四下不见什么船只,也就是说,我们是孤凌凌在漂泊着。 还好浪基本上已经停了,不过雨还在下,然后我正想怎么办,远处一道水墙逼过来,我叫声不好,赶紧抓住蓝雪的手,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我们的船已经被巨浪吞没了,而我们与成功地被海水推到了无边无际的大海里。 海水看似很平静,其实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有那么一刻,我和蓝雪被无情的海水冲开,还好蓝雪的头及时地冒了上来,我赶紧拼命地游过去,阻止了她继续喝水,并且告诉她海水含有大量的盐,不可以喝的,只是此时蓝雪已经几乎处于半昏迷状态,不能再和我顶嘴。 我虽游水能力不佳,但也不能把蓝雪丢下,虽然知道这样可能一起死的机率更大些,但作为男人,我责无旁贷。我努力地托着蓝雪,让她的脸,尤其是鼻孔露出水面,还好蓝雪很乖,虽然不说话,但我的话好似乎还能听得进去,她要是无命地挣扎的话,那我们只好沉到海底喂鱼了。 我努力地托着蓝雪,一直安慰她不会有事的,其实,我已经渐渐体力不支,不时感觉着身体在下沉,也许下一秒就不能及时踩水让我上来。 在这样的时间里,不小心仰头看到蓝蓝的天空,奇怪,刚才还在下雨,怎么转眼间又是晴天了?心里忽然一惊,莫不是我已经挂了? 感觉一下海水,这是非常实在的,还是蓝雪的存在,她看着我,目光里有着生之留恋,或许还有别的什么。 我笑,道:“有话要说?” 蓝雪不说话,只是笑了一下,又摇了摇头。 多少次感到体力不下去了,可一想到还有蓝雪在,我死了,她必死无疑,只好咬牙撑着,远处好像有一座小岛,我努力地游过去,游了几米,才发现那哪是什么小岛,真是视力出现幻觉,只是船上的一块板子,不过也不错,我抓住她,正想庆贺一下,不想我们两个的重力太小,板了翻转了一下,我一不留神,身子失控,沉了下去。 海水疯狂地往我嘴里涌,脑子一下昏沉过去,还好有一种叫本能的东西使我往上冲。 海水最终把我们冲上一座没有名字的小岛,我们躺在沙滩上喘息和吐海水,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然后在我们的肚子咕咕叫的时候又飘起细雨,虽然不大,但着实让人难受,但最值得庆幸的是,我们都已活了下来。 好冷,在庆幸之余,全身都在颤抖,衣服早已浸透,紧紧贴在身上,由于受体内的温度影响,一些敏感部位海水里的盐粉被蒸发现来,粘在身上,难受的要死,被雨水冲冲也好,只是这雨水 蓝雪的牙齿一直在格格作响,像要吃人似的,我拉她的手,她比我抖的还厉害。 蓝雪颤抖着道:“现在怎么办?我好冷,还很饿。” 蓝雪说这话的时候,尽显得无尽的可怜,可我又有什么办法。 我道:“乘天还没全黑,先找个地方躲雨吧,要不淋都淋死了。” 还好有个山洞,虽然不是很深,但对我们来说,已经是上天对我们最大的眷顾了,至少可以免风雨凄苦。 山洞里昏昏暗暗,里面看不是清楚,蓝雪挺怕的,紧扯着我的衣袖,我道:“不怕,有我在。” 幸好最近心情不好,有香烟和火在身上,香烟是早已被海水浸湿了,火机应该还可以用,还是陆晓棋送的防风防水的火机,我拿出来按了几下,果然燃起火来,虽然这光芒很微弱,但在这昏暗的山洞里,我们已看到的温暖的希望。 这个山洞显然有人生活过的痕迹,不过也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有压平的草铺,看样子是睡觉用的,有几块大石头垒在一起,有烧过火的发黑的痕迹,最令人可喜的是在山洞里面的边上还零乱地残存着一些树枝,并且还惊奇地发现了一本破旧的杂志,不过名字倒是一看封面就知道是那种色情杂志了,翻了一下,其中一篇名为《妻子不在,终于插进小姨子的嫩穴里了,好紧》,唬得我心直跳,赶紧扔了。 蓝雪也瞟了一眼,不过封面的图片太过解馋,蓝雪也明白了**分,见我又扔掉,道:“扔了干嘛,正好用来取火。” 呵呵,这倒是个好主意,正好没有引火的东西,木些没那么容易着火,不过用这个引火,是不是有点浪费了,我还打算欣赏一番。 借杂志的纸张,很快引燃起树枝,洞里顿时亮起来,而外面此时已经全黑了,同时也才发现,我们身上粘粘的,被涂上了一层细细的盐粒。 火渐渐大起来,我们紧紧围着,当寒冷渐渐被驱走的时候,我们的饥饿提上日程,两个人的肚子都在咕咕地叫。 我道:“你饿吗?” 蓝雪道:“那还用说,都快饿死了。” 我道:“想吃什么?要不叫外卖吧?” 第一百一十七章 嘿咻是什么意思 “呃?”蓝雪一脸的不解,道:“什么外卖?” 我道:“我们叫pizza好不好,好久没吃那个了,要水果味的好吗?” 蓝雪搞不懂我的意思,道:“那你叫啊,现在有个馒头吃我就满足了。” 我笑,其实我也是一样。 我道:“蓝雪,你烤衣服吧,穿着湿衣服会感冒的。” “可”蓝雪脸上一红,道:“怎么烤啊?又没衣服换。” 我道:“不怕,我不看的,你就当我是女人好了。” 蓝雪道:“那也不行,我对你可不放心。” 呃,这话可真够伤自尊的。不过,如果蓝雪真的当着我的面脱衣服的话,我真的可以视而不见吗?那美丽而诱人的**对了,在船在上时候,借助于自然的力量,那么猛烈地磨擦,蓝雪的下面会不会已经被我刺激的不行,不知湿了没有。 我正偷偷地幻想一下,眼睛不由地瞟向蓝雪的下体,可惜现在衣服在火的熏烤下,都已是处于半干状态,而裙子又被蓝雪整理了好几次,她蹲的姿势非常的优美并且诱人,不过那里却并不可见。 蓝雪见我在瞟她,两腿不由并进更紧,同时咳了一下,我清醒过来,起身道:“不知雨停了没有。” 说着走出去,雨已经停了,一弯冷冷的新月遥挂天边,冷风一吹,衣服本就没怎么干,不由打了个冷颤。 “好冷。” 我转过身,见蓝雪也跟了出来,道“怎么出来了?” 蓝雪顿了一下,嗔道:“出来不行吗?你不是也出来了吗?” 我笑,道:“你不是怕我偷窥你吗?所以我只好出来了,你进去吧,把衣服脱了,烤干了再穿,要不会感冒的。” 听我这么一说,晓雪的眼睛里流露出感激之情,道:“那你怎么办?你的裤子还在滴水呢。” 正说着,听到蛙鸣,一只蛤蟆从我脚上跳过去,我心中一喜,道:“蓝雪,你饿不饿?我们有食物了?”说着赶紧弯腰去抓。 蓝雪面现难色,道:“不会是吃这个吧?我可吃不下,再说青蛙可是国家保护动物呢,我才不吃。” 我道:“是吗?那可随你了,烤青蛙腿可香了。” 这青蛙腿力到不小,跳了几下不知跳哪去了,不过心里有了这个念头,耳边又听到附近有蛙鸣。 我道:“蓝雪,你回去烤衣服吧,我捉好吃的,一会就可以开饭啦。” 不想蓝雪张开双肩拦着我,道:“不许,我不吃这个,你也不许吃。” 不想这丫竟这么爱护动物,我道:“不怕,等我吃了他们之后,会给他们超度一下的,大不了再给他们的骨头建个坟。” “你!”我一句话把蓝雪说得哭笑不得,道:“反正我不吃的,你抓自己吃吧,小心死了下地狱。” 蓝雪说着不由打了个喷嚏,全身颤抖了一下,我道:“还不赶紧进去,一会冻感冒了?把衣服脱了烤一下,知道吗?” 蓝雪点了点头,道:“那--你回来的时候叫一声,要不被你看到了?!” 我笑,蓝雪一跺脚,怒道:“有什么好笑的?还不都怪你,租的什么破船,一点都不结实。” 呃,这好像是贵小姐的主意吧?我本想在家看电影的,或者一边听歌一边聊天,这丫偏要心里闷,又说要到这荒岛来玩,现在反而怪起我来了。好无语。 我道:“放心吧,我要是坏人的话,早就把你给怎么嘿咻了。” “嗯?”蓝雪不解地看着我,道:“嘿咻?什么意思。” 呃她这么问,我倒不知道如何回答了,我道:“你好笨,自己想去,联系上下文,再联系一下语境。” “我真的不知道嘛,是啊?”蓝雪到底是聪明的女孩子,一下子明白过来了,握起拳头就捶过来,道:“你欺负我,你欺负我。” 我赶紧闪,蓝雪追着,但夜太冷,蓝雪跑了几步就停下了,我也停下来,蓝雪瞪着我,哼了一声,道:“你说吧,让不让我打?” 女孩子这么一嗔,任再无情的男人也动心,何况是个大明星,那幅轻嗔薄怒的表情,好不惹人怜爱,我心里不由一暖,再说外面这以冷,哪忍她被冻着。 只得蹭上前去,道:“我错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蓝雪以为我要闪她,直等我贴近了才捶了两下,道:“你的思想都坏透了,我要惩罚你。” 被蓝雪捶了两下,劝她道:“赶紧进去吧,再这么呆下去,真要被冻坏了。” 蓝雪道:“那我回去了,这荒岛也不知有什么,你也别走远了,我好了就叫你。” 我笑,道:“知道了,放心吧,没你的允许我是不会进去的。” 蓝雪转身回去,可没走几步,又折回来。 我道:“怎么了?” 蓝雪沉默了一下,道:“洞里干净吧?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我有点怕。” 呵呵,这么大的人了,还迷信。 我道:“那怎么办?要不我陪着你?” 话还未落,蓝雪立即抗意,道:“不要,有你在就更不安全了。”说着语气低了一些,道:“那你别走远了,万一万一有什么的,我会大声叫的,你走远了,我会很害怕的。” 我点头,道:“好了,赶紧去吧。我哪也不去,就在洞口守着好吧,等你好了我再出去找吃的,好吗?” 蓝雪见我这么决定,心里略放下了,转身回去,走了几步,又笑道:“不许偷看哦。” 呃?她这充满诗情画意的一句话,不知是啥意思,是想我偷看呢,还是不许。 这丫,女孩子的心思总是让人猜不透。 肚子真的好饿,听着青蛙叫的那么欢,恍如在叫“你快来吃我啊,我烤着吃可香了”,呃,听得我肚子更饿了,不由舔了舔舌头,青蛙的大腿,咔咔,用树板串起来架在火上烤,油旺旺的 又冷又饿,此时的情形不知和卖火柴的小女孩子是否有几分相似,她是穿托鞋,我是穿湿鞋,还有全身半干不干的衣服,那个难受哪,要是能洗个热水澡就好了,再来一盘酱牛肉,咔咔,我又开始在绝望里对未来充满幻想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惊鸿一瞥 此时此刻,我开始想家了,虽然只是我一个人住,但躺在床上的感觉多好啊,我现在又开始有点倦了,想想看,一个人,不,是一个人托着一个半人在海水里挣扎了那么半天,又冷又饿,太消耗体力,而现在蓝雪 蓝雪已经脱了衣服吗?幻想蓝雪一件件脱衣服的动作,尤其是脱下裙子的时候,其实女人最诱人之处不是光着身子,而是在脱去衣服的那一瞬间,尤其是脱下内裤时那种又羞又愿意的样子,脸上泛着红晕,那种娇媚之态,蓝雪的那种身材 要不偷偷地看一眼?想起蓝雪,饥饿寒冷似乎都被驱散了,心里像是有一团小小的火在燃烧,感觉暖时的,而下面那个不老实的东西是不是正在回味在船上时那种磨擦的快感?已经苏醒,而且有挺起之势。 要不偷偷地看一眼?只看一眼,蓝雪那么相信我,一定不会再留意我的,一定发现不了我的,要不就偷偷地看一眼?一眼就好。 不行,我已经答应她了,还怎么可以这样,何人啊何从,你又不是处男了,女人也搞过几个了,怎么还能这么迷恋去偷窥一个女孩子,这种行为是可耻的,是法律所不能容许的。 我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让自己自控一些,掐了一下后,感觉果然好多了。 做个深呼吸,仰着看着蓝天,还有一弯冷冷的新月,我忽然想沐娇的,韩国此时的天空,也是这样的吗?她此时在做什么,在临窗而望,是不是也在想我? 我上意识地去掏手机,一摸之下,才醒悟过来,我此时已经是流落荒岛了,手机早已沉入海底,也许它还会在水底颤动,那么,岂不是所有人都联系不到我了? 我消失了这么一下午,飘雪一定会打电话给我的,总打不通会怎么想?陆晓棋和谢雨绯应该不会打电话给我,正在冷战时期,连佳佳都不让我去接了,唉,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不过,现在解决一下肚子问题倒是最实在的,一只青蛙明珠暗投地跳到我脚上,呵呵,好肥的一只青蛙,这么可爱,我竟有点不忍下手了,不过,我还是悄悄地弯腰,手猛地探下去,这青蛙竟还挺机灵,从手时窜了出去,呵呵,煮熟的鸭子还飞了。我赶紧去追,这青蛙到挺能跳的,三跳两跳,东跳西窜的,一时竟捉不到,而我抬起头时,发现自己迷路了。四下黑漆漆的,也分不清路,两耳是无尽的海浪声,一阵阴风吹来,我全身不禁一凛。 我摸索着往回走,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洞口,想张口喊,夜风呼啸而过,自己听自己的声音都觉得有点恐怖。正走着,又一不小心,一脚踏在水沆里。 好不容易回到洞口,才发现自己原来兜了下大***,洞里透出来的火光虽然不怎么烈,但在黑暗之中还是比较明显,尤其是火光给人带来的希望和温暖。 我狠狠地咳了下,喊道:“好了没有?” 蓝雪“啊”了一声,叫道:“你干嘛?不许进来,我还没好。” 这半天了还没有,t***,这贼jb天真冷,冻得jb冰冰滴,一会要是蓝雪愿意我进入她的身体,给我取暖那有多好,咔咔,一边跺着脚,一边幻想,感觉思维都快要冻结了。 正在搓手,突然洞里蓝雪一声尖叫,我心中一惊,喊道:“怎么了?” 听不到蓝雪的回答,她只是一个劲地尖叫,声音之恐怖分贝之大,令人毛骨忪然。 莫不是洞内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话虽这么说,但刚才说时迟那时快,脑子里不假任何思索,转身冲进洞去,但见蓝雪紧贴着洞壁,面前一条巨蛇高昂着头颈,在蓝雪面前闲庭信步,舌头嘶嘶地吐着,作恐吓状。 “***,欺负女人,算什么蛇!”我骂了一句,从地面上抓了一块石头投了过去,可惜偶没当过士兵,没练过把子,一击不中,那蛇转头向我,我哎呀一声,正要转身逃走,不想那蛇竟先我一步,身子一伏地,洞壁有一小洞,这丫竟钻了进去,看着它长近一米的身子进了洞,我依旧惊魂未定,而蓝雪 蓝雪又是尖叫一声,我赶紧扭过头去,慌道:“我可什么都没看到。” “那你笑什么?”蓝雪怒道。 “笑?我笑了吗?”其实看是看到了,蓝雪似乎还没穿衣服,只是手里随便拿了件衣服挡着身体怕羞的部位,虽然是看到了,却被这突然来之物一吓,未太留神,多半精力被这该死的蛇给分去了,竟未欣赏到蓝雪美丽的**。 不过虽只是惊鸿一瞥,但她的身材咔咔,那个诱人,忽然想起成熟脆蜜桃这个词来。 蓝雪嗔道:“还不走?” 这一句话虽然仍带着怒意,却是小了很多,也温柔了很多,我心想这样才对么,女孩子不要那么凶,越温柔可爱越得男人的喜欢,你若再这么温柔下去,多半就把我给融化了,最好是把我的下面给融化了,咔咔。 我哦了一声,向前迈了一步,蓝雪又道:“不许回头看,我一会就好了。” 我又走一步,忽听蓝雪道:“你等下。” “嗯?怎么”我转过身去,当然了,这完全是无意识的行为,有人在背后喊你,你回头或是转身是再自然不过的行为。 也当然了,蓝雪又是一声“啊”的叫声,身子蹲下去,手扯着衣服尽量地遮在身上。 我赶紧转过身,赶紧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怎么了,你又叫我。” “我叫你,可又没让你回头。”蓝雪顿了一下,道:“那蛇要是又回来了怎么办?” 呃?这个 蓝雪道:“要不要把它打死?” 恐怖,这丫心可够狠的,我笑道:“你不是不杀生吗?不怕下十作八层地狱?” “你?”蓝雪道,“那不一样,刚才那是青蛙,青蛙是保护动物,而蛇吃青蛙,我们杀它是为了保护青蛙,这是于国于民都大大有利的事情。” 倒。 我不由地回头去看看蓝雪什么模样,这丫竟这么爱国爱民起来,我倒是小看了。 头才一扭,蓝雪又叫,而且分贝之大,我赶紧捂住耳朵。 蓝雪瞪着我,道:“干嘛?又想偷看?” 我华丽的无语。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不许偷看 我笑道:“看你?刚才又不是没看到。” “你”蓝雪嗔道,“我不干了,你又欺负了。”而且5555地假若起来,哭了几下自己止了,也不会人劝,道:“怎么办吧?蛇还在那里?” 我自己也正在思索这个问题,随口道:“不怕,它不怕偷窥你的。” “你?”蓝雪有点急了,道:“我又不是这个意思,可那你说怎么办啊?它要是出来咬我怎么办?我很怕。” 我道:“你不招惹它,它应该不会欺负你的吧?” 蓝雪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我想了想,道:“那怎么办?我要是去赶蛇的话,可就看到你了。” 蓝雪道:“那你不能闭着眼睛吗?” 闭着眼睛?这丫厉害,我笑,道:“闭着眼睛,那你不怕我误打误撞你摸到你了?” “你你又笑什么?”蓝雪嗔道,“我不管,反正你不许睁开眼睛。” 我道:“不睁开眼睛,那怎么赶蛇?你就不怕我被蛇咬上一口吗?” “那”这个蓝雪也无语了,想了一下,道:“蛇应该不地咬男人的吧?” 呃?这什么道理? 再次无语。 蓝雪也感觉自己的话太过幼稚,解释道:“我是说,你长得那么强悍,蛇应该怕你的,所以所以就不敢咬了。” 晕。 我强悍?这可是至从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次有人把这个词和我本人联系起来,我1米76的身高,虽然长得挺帅的,但也不地62公斤,这丫居然说我强悍,还不如直接说我悍匪得了。 我道:“要不你先穿上衣服吧,然后我们再一起大义灭蛇,为青蛙除害,你意下如何?” 蓝雪犹豫了一下,道:“那你不要走,你不会回头吧?” 我听身后有声音,有衣服滑过肌肤沙沙的声音,凭听力猜测蓝雪身上衣服的料子应该还不错的,声音不错。她应该尝试着站起来了。 我道:“放心吧,我不会的,相信我,没错的。” 呵呵,抄袭下刘德华的广告词,相信人家天王级的人物也不会告我的。 “那你”蓝雪道,“再走远几步,我过去拿衣服。” 为了证实我的君子风度,我大步向前迈步,可才走了三步蓝雪就叫,道:“你别走太远了,看不到你,我很怕。” 最后的声音细若蚊蝇,一副可怜兮兮的味道,同时又可爱的要死,致使的温柔。 我停下脚步,道:“就这里,好吧。你放心穿衣服吧,我不会回头看的。” 虽然不回头,但走过火焰,蓝雪的影子那么分明地映在洞壁上,咔咔,小蛮腰那么细,两条**修长挺长,她双手扯着衣服放在胸口,衣服垂下来挡着下体,呵呵,这影子可真是一览无余哇,难道知道我心中所想,反民正好来个近水楼台?解馋。 蓝雪应了声,道:“我最相信何从哥哥了,我可是你妹妹呢。”蓝雪说着轻手轻脚地蹭向烈火。 妹妹?呵呵,不是有句俗话么,先叫姐,后叫妹,叫来叫去叫上床。妹妹?又不是亲的,无血缘关系,这妹妹还是可以吃的,而且看样子挺嫩,只是不知道蓝雪这两年在娱乐圈里混,还是不是纯洁的身子。不过不怕,偶倒不是太在意这个,男人嘛,就要大度点,正如爱情圣经里所言,爱一个女人就要爱她的全部,她的故事和她的身体,包容她的优点,也同时要包容她的缺点。 我看影子,蓝雪蹲在火边,没有立即穿衣服,我道:“怎么了?” 蓝雪道:“衣服还没太干呢。”一秒钟之后,蓝雪又啊了一声,慌忙拿衣服护住身体,道:“你你怎么知道?” 我赶紧咳,道:“什么?我在看风景,你好了么?” 我表现的十分镇静,而且君子,语气不快不慢,字正腔圆。 听我这么一说,蓝雪心安静了下来,哦了一声,嘴里嘀了一句什么,我也没听清。 我道:“你说什么?” 蓝雪道:“哪说什么了?要你管,又不说给你听的。” 我笑,道:“说给蛇听的么,说一定你再多说几句就把它给引出来了。” “你?”看影子,蓝雪应该是在瞪着我,而且性感的小嘴蛋努了起来,道:“你再吓我,我就不理你了。” 我闭嘴。 影子里见蓝雪拿着衣服围着火烤,同时安抚我,道:“不许回头哦,你再等下,马上就干了。” 我道:“不怕,你慢慢烤吧,我是不会回头的。” 蓝雪蹲在火边,她身体优美的曲线的影子里完美地表现出来,此时她应该是坐在草上,怀抱着膝,不停地翻着衣服,她长发散下来,不停地拿理着秀发,她的胸部好挺拔,这影子可真是一个绝世的艺术品,看着我血脉扩张,身体好热,下面有点胀胀的。 忽然想起一个笑话来,话来宋朝年间有个解梦的高人,叫什么名字记不清了,一天一个人做了一个奇怪的梦,百思不得其解,甚为其烦心,就派人寻来这个解梦的高人。秘室里告之,夜里梦到自己和老婆两人光着身子背靠着背坐在一起,也不说话,心里想是不是自己的老婆有外遇了,背着自己和其他男人私通?为此,这个员外,对了,忘了交待,这个人是个挺有钱的老员外,妻妾成群,但最宠的是一个刚娶进门的叫林静的妾(又是什么静,好像名字里有个“静”了的女人生活作风在都不是太好,不是偷情就是淫荡,咔咔,一家之言并不针对任何人,读者表骂偶)。 这个叫林静的妾出身青楼,虽说当时还是处子之身,老早已名气远播,有意结一夜露水夫妻者比比皆是,虽然这个老员外早人一步得手,而是夜也见红验身,但仍心中有些异样,因这叫林静的妾非常漂亮,尤其是夜里风骚之劲,让年过六十花甲之年的老外员爱极恨极,爱极能尽享鱼水之欢,欲罢不能,恨的是年事已高,往往力不从心,虽补品日日补精血,但这小女人似乎天生淫性,又年轻气盛,日夜间要了又要,纵情之处,越战越勇,让老员外越来越不能满足她,最近心里大有不悦之意,同时又有寻欢问柳之人好事多话,老外员听闻林静与人偷情,虽知我半为虚,但仍心中不快,所以才成了这个梦。 老员外将前因后果说明白,这解梦之人大惊,摇头长叹了一声,道:“此女子非池中物,夫妻同床不同心哪。”拂袖而去。 第一百二十章 这蛇好没家教 老员外非常生气,可面对林静的全身纠缠,温柔乡里英雄墓,打骂不舍,只是叫人日夜严密监视,以防红杏出墙,虽是如此,却信了那解梦之人的话,心病越来越严重,渐渐夜不成眠,又有娇妻在怀,轻嗔慢摇,娇喘微微,又哪有瞳睡意。 老员外渐渐身体不支,眼见有大限之意,儿女们虽知其事,但也不便开口,也是事有回旋之地,这日一算命高人游经此地,老员外一向好客,邀请入室,酒过三寻,流露出忧心之色,算命人眼观其色,已明八成,在他的再三相劝之下,老员外将心事之事吐出,不想这算命之人哈哈笑,老员外甚怒,只不好发作,不想算命之人道:“你请错人了,依老夫之见,这倒是个好梦。” 老员外不解,道:“好在何处?但闻其详。” 算命高人道:“背靠着背,岂不是一转身就进去了?那就是说你马上就要转身了,恭喜,恭喜,我曾夜见此处有紫气上升,适才几日,游走此镇,听闻才员外德高望重,非常受百姓爱戴,所以今日特来登门造访,特来为老员外解忧。适才之梦,乃一喜梦也,听闻江西寻抚因事降职,此位正空着,老朽思来想去,此位老员外是不二人选。” 老员外听闻大喜,只是这可能吗?欲再详问,这算命之人已不知去向,老员外揖礼而谢,果不然,半月之后,老员外果接到上谕,即日起至位接寻抚之职,当然了,此次行走自然带着林静小妾,习病之除,精神百倍,听闻是夜把林静折磨的不行,第一次把这小妾制服,倚在怀里,只有娇喘的份,再也无力挣扎,心满意足,真夸老员外返老还童,是个真正的男人。 想起这个典故,再看洞壁上娇美的身影子,我此时是不是也是转身就进去了?呵呵,好运不好运的我倒无所谓,只是那种进入时的那种快感 蓝雪又道:“不许回头看哦。”说着看影子她已经开始穿衣服,衣服怎么干的这么快?真是可惜,我还没看够。 不过看女人穿衣服也是很诱惑的,和看女人脱衣服一样的受不了,蓝雪抬起腿,呃,这应该是穿内裤子,见蓝雪又用手摸了一下,应该这干透了,这才穿上,又整理了一上,侧过身子,她挺翘的pp映在墙壁上,好想抓一把,应该是弹性十足吧。 蓝雪抖了下短裙,裙子这知短,能保暖吗?要不干脆不穿了吧,也好让我养眼,正想着,一个细长的影子游过来,蛇?我一惊,同时蓝雪也大叫一声,立即跳开,我转管身,蓝雪直接扑到我怀里,然后躲到我身后,把我往前推。 这女人怎么这样?难道这蛇真的不咬男人吗? 蛇高昂着脑袋,在我们身前游走了两下,然后盘起身子,和我正面对峙,我喝了两声,它冲了吐了几下舌头,看来并不惧怕,我们遇到劝敌了。 我心里突突地直跳,长这么大,可还从来没打过蛇,何况是这么长的蛇,还有这蛇怎么全身是白色,难道是白娘子? 我心里害怕,但还要安慰蓝雪,下意识地拍拍她,道:“不怕,我来对付它。”呃?怎么入手滑腻温暖? 蓝雪小声尖叫了一声,身子后退了一步,嗔道:“我我还没穿好衣服,不许碰。” 呵呵,难道手感那么舒服,不知刚才碰到的是她身体的哪个部位,凭我手下垂的部置,难道是大腿? 应该是了,蓝雪的裙子还扔在地上,上衣和纹胸还在火上的架子上烤着,也就是说,蓝雪现在只穿着一条小内裤,呵呵,够诱惑的,不过总比光着身子好多了。 蓝雪抓着我的手,把我的手送回来,道:“怎么办?它不会咬我们吧?” 我不说话,这蛇这么大胆,看样子是打算把我们赶走了,或者咬一口,也许它认为我们是它最好的晚餐,不过其实我刚才在它还没出来之前,也曾动过它的念头,不过只是一闪而过,想不到它却真的要实施计划了。 蓝雪在我耳边,声音颤抖地道:“你说它有灵性吗?” 这个我道:“你魔幻小说看多了吧?它没受过教育,只会吃东西。” 蓝雪哦了一声,不过好像对我的话表示怀疑,冲蛇道:“蛇,我们只在这里住一晚,我们的船破了,我们不会打扰你的,好不好?” 蛇无反应。 当然了,这在情理之中。 蓝雪又说了几句,那蛇依旧高昂着头不理,看它的样子,我也作好了随时战斗的心里准备,记的腰里的钥匙链上有把小刀的,我伸手摸出来,对准了它的小脑袋,不应该是七寸。 七寸?七寸是多少?从哪里数,应该是头吧,不过现在都是用米,然后是分米、厘米,那么寸是多少?没学过,反正我猜大概就是脖子那个地方了。 脖子?蛇有脖子吗?不管,就是头以下的地方,它胆敢上来,我就把它身子划开,我的小刀可是正宗的瑞士军刀,呵呵,小丫丫的,你敢乱来,我就让你尝尝血的味道。 我时刻准备着,蓝雪似乎还没有放弃,甚至说道:“你有没有好吃的东西给我们一点,你要钱吗?等我回去了给你钱好不好,我有很多很多钱。” 听着我直想笑,道:“蛇用钱干嘛,你难道还想它拿钱去买房子炒股票吗?” 蓝雪无语,道:“我都说半天了,它都不理我。” 我道:“早就跟你说它没家教了。” “火?”蓝雪忽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道:“火,蛇不是怕火吗,用火赶走它。” 这女人对她的弱智我真的是无语了,也不理她。 蓝雪自己也明白了,自言自语道:“它好像不怕火哦。那你能打过它吗?” 我道:“那有选择吗?要不你来打,我逃?” 蓝雪立即抗意,道:“不行,你是男人哦,我只是一个弱女子,保护我可是你的天职哦,哪有让一个女孩子去犯险的。” 这丫,理由还很多,我道:“那我去拼命,有好处没有?” 第一百二十一章 蛇战 “你”蓝雪跺脚道,“要什么好处啊?大不了一会我亲你一下一步,刚才刚才都被你摸了一下,还要好处。” “不是吧?”我道,“刚才完全是无意的,都没感觉。” “你”蓝雪又急又羞,道:“什么什么感觉,大不了一会让你吻下好了。”说完小声嘀咕道:“又不是没被你吻过。” 呵呵,这话听在心里暖暖的,今天就算被这蛇给咬了也值了,哪怕就是为了战斗后的那温柔的一吻,吻的天长地我,吻的山崩地裂,吻的海枯石烂,对了,吻的时候应该还是可以拥抱的,既然拥抱了,难免不抚摸,一点点刺激蓝的身体,一点点点燃她的**,那我们 啊正想着好事,这蛇突然发动攻击,一下子窜起来,直奔我的脑袋,恐怖,擒贼先擒王啊,这蛇可难道学过孙子兵法?下手够狠,也够速度。 蓝雪大叫一声,掩面而逃,我身子尽量往后仰,刀子乱挥几下,睁眼时,那蛇也在看我,这第一回合算是个平手,我也没能伤到它,它也没咬到我,不过我确吓个半死,感觉全身都在发抖,这情形比男人的第一次还紧张还刺激。 蛇吐着舌头,嘶嘶作声。 蓝雪现在也顾不得冷,一时间也忘了羞了,竟逃到了洞外,一只胳膊横在胸前,挡着高耸雪白的酥胸不过现在因为紧张或者外面的气温急降,她的一抹雪脯已隐隐呈粉红色,好不诱人。 蓝雪远远地看着我,关切地道:“你没被咬到吧?” 我大笑,给自己半胆,道:“小小一条蛇怕什么,对了,蓝雪,你不是饿了吗?” 蓝雪不解,道:“怎么了?你快把它杀死啊?” 我道:“就要杀了,你去取点水来,一会给它洗了剥了,做蛇羹吃。” 蓝雪道:“我不管,你快杀了它,外面好冷,冻死我了。” 我道:“又没让你跑出去,衣服也不穿了,好凉快么?” “你”蓝雪气得哭起来,道:“我我好丢人啊,你你还说我,我我就死给你看。” 呵呵,这丫又急又气,果然掉下泪,555地哭起来。 我的心不禁一软,唉,想想也是,人家毕竟是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如今被逼得光着身子躲在一边,此情景好不凄惨,本应怜香惜玉,雪中送炭,哪有还像我这样哂落人家的,做人果然有点不太厚道了。 我想安慰她,看她泪珠儿滚下,555地哭着,肩膀一耸一耸的,心里不阵后悔之意,更是恨不得将其拥入怀中,好好安抚一番,只是却又不能。 我转身对着蛇,怒道:“都是你害的,看,把人家好好的女孩子都给吓哭了,你羞也不羞?做蛇也要讲道理,人家就没欺负你,如今船被海水冲破了,落难至此,借宝地睡一夜,那是你三生的荣幸,你偏要出来吓人家,看她现在哭得跟泪人儿似的,你怎么忍心,女孩子是用来爱的,做蛇就可以横行霸道了么?” 听我这么一顿训责,蓝雪气得噗嗤一声笑出来,怒道:“你说什么呢你,都说它没家教了。” 蓝雪抱怀蹲在那儿,笑容在泪水里冒泡,我道:“不生气了?” 不想我这一问,蓝雪又皱起眉来,身子一缩,唯恐春光乍泄,唉,都这个样子了,除了那个最神秘的部位之外,哪儿还没有被我瞧见,不过女孩子的羞耻心却是无时不地不存在的,这点不容置疑,沐娇和我都是爱来爱去的多少次了,我要欣赏她的身体时,她还脸红红的,羞的不能言语,更何况此时的蓝雪,与我还未曾有周公之记礼。 蓝雪怒道:“看什么看?都说不许看了,我都冷死了,快把蛇赶走。” 我也想赶走蛇啊,你以为我喜欢跟蛇玩,这丫也随时准备偷袭我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不知蛇有没有眼帘?) 我怒道:“看什么看?再看我把你吃掉。老兄,你昂着头这么老半天了,累不累啊?你不累我都累了。” 我举着刀子的手才落下一点,这蛇抓住时机,像离弦之箭一般向我脖子袭来,我全身一冷,吓个半死,转身要逃,但速度已经慢了,这蛇竟闪电一般,我只觉肩膀一痛,像被针刺了一下似的。 心道,完了,这下死定了,这蛇如此之悍,一定是剧毒无比,听说五步蛇,五步即死,我命恐怕也将须刻归天。 心中一凛,你咬我?哼,死了也得拉个垫背的,我死了,你也别想活,我也不逃,事实上是这蛇已经在瞬间将我缠住,蓝雪要想转身逃的,只是被吓得腿一软,倒在地下爬不起来,也忘了顾及自己春光无限了,高耸的胸部被冻得粉红粉红的,那么可爱,可惜我这一生恐怕是没有机会抚摸了。 遗憾哪,苍天。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这条蛇,这天杀的,该挨千刀的蛇的身子尽量地缩,同时前身探起,张开嘴巴向我的咽喉袭来。 此时命在顷刻,我也不怕了,不知哪来的勇气,伸手去掐它的头,果然命中,不过这蛇力气好大,蛇头被我掐住了,狠命地想抽回去,我双手死命地掐着不放,不过好像用不上力,因为蛇的身体太滑了。 蛇在一寸一寸地滑出我的手,我想要不要掐它的七寸,俗话说打蛇打七寸,可七寸在哪里啊?我发誓如果还能生还的话,回家一定上网查下资料,以备后用,我记得上学时,学到《农夫与蛇》那一课时,老师曾教过,可惜当时没怎么注意听,现在真是后悔莫及,难道有诗云: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找不到七寸,那我只好动刀子了,我看了看刀子,手腕一转,呵呵,瑞士军刀,果然是真货,一个朋友送的,一直怀疑是赝品,不起手腕一翻,刀锋在蛇身上轻轻地滑过,也没见到什么伤口,只是血已经哗啦一下涌了出来。 而同时,蛇受痛受到刺激,突然力气一冲,蛇头再次直取我的咽喉,我赶紧偏头,这蛇头紧贴着我的脖子滑过,感觉冰冰的,这蛇,果然是冷血动物,身体如此之冰。 我力气过大,倒在地上,可手不敢松,使尽全身的力量掐着这蛇,这蛇刚才一冲,蛇上身又多了不少出来,此时蛇身回头咬我的手,无奈之下,我只得松手,不想才一松手,这蛇竟回头又一次直取我的咽喉,t***,这蛇咋知咽喉是人的致命所在,怎么不咬其他地方,偏袭击这里。 我来不及爬起来,赶紧后爬,此时蛇已经速度离开了我的身体,摇头摆尾在我面前游走马观花两下,又展现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了,闲庭信步,像在自己的院子里一样,而我,却感到无尽的杀气。 杀气,弥漫着整个山洞。 第一百二十二章 冰火蛇毒 蛇也不攻击我,只是逼着我,把我逼到洞的最深外,再后面已经是山体了。 暂时的安静,也许正时死神的来临。 蓝雪全身都在颤抖,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怔怔地看着我,看来是被吓得不行。 我勉强笑了一下,道:“不用怕,蛇快被我杀死了。” 我话说出来,蓝雪的泪水已经落下来,我的心听到没有,啪的一声,那是什么声音?声音那么脆,那么轻?在蓝雪泪水滑落的一瞬间,我的心一下子碎了,我那颗金子般的心一下子碎裂开了,一种莫大的悲伤袭来。 现在,也许是生死别离的时刻到了,我该说些什么呢? 蓝雪哭的不行,我咬了咬牙,怎么眼眶有些发烫,可千万不能落泪啊,男人有泪不轻弹,可下句下句为什么是“只因未到伤心处”呢?这不明摆着矛盾吗,这写诗的看来不懂矛盾论,可真应该读读我们伟大领袖**的书。 我道:“蓝雪,不怕,你快逃,这蛇会袭击你的,你快逃吧,逃出去后记得来给我收尸就行了。” 蓝雪哭得说不能话来,只是摇头。 我道:“你快逃啊,这蛇在看着我,不会追你的,你快逃走。” 蓝雪摇头,这丫,真是气死了。 现在我感觉身体已经有些麻木了,尤其是被蛇咬中的左臂。 我火了,道:“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要骂了?” 不想蓝雪道:“我我没衣服啊。” 我倒。 这都什么时候了,生死当前,这丫还顾及着这个,真是让人无语了。 我右手抓着刀,视线再次集中在蛇身上,它的眼睛红红的,然后这家伙也不攻击我,难道我心中一惊,这家伙一定是在等我毒发作,自己死去,然后成为它的美餐。这家伙够阴险,我说怎么第半天了还不进攻,原来心里有这个如意算盘。 可惜我是人中龙凤级的人物,虽不绝顶聪明,倒也不笨,竟被我识破了奸计,又岂能得逞?老子今天拼着老命也要和你来一招“天地同寿”(注:《倚天屠龙记》武当派绝杀一招,但自己也会受和敌人同等的伤害),小子别得意,且看偶的小李飞刀。 我故作无意,然后突然暴起,挥刀砍向蛇的脖子,连连进逼,这蛇也被我唬了一跳,赶紧后撤,可我刀已起,岂能就此罢手,追着挥刀,哼,小样,有种你别逃。 不想我才追了两步,这家伙竟蓦然回首(蓦然回首?那人却在***阑珊处?恐怖!),啥时偷学了杨家的回马枪,向我身上扑来,我大惊,赶紧后撤,但为时已晚,蛇的速度真是闪电一般。 蛇暴起咬我,慌乱之下,胡乱挥刀,也不管什么是刀法了(胡家刀法?注:胡乱的胡),闭上眼睛一阵乱挥。 然后世界如此安静,我挂了? 睁开眼睛,蛇身和蛇首已经身首异处,只是还在不停地翻动着,鲜血汩汩地冒着,散发着一阵阵难闻的气息。 我看了一眼蓝雪,勉强笑了一下,正想说什么,只觉胸口什么东西向上一涌,差点恶心出来,看来是蛇毒发作了。 蛇胆?对,听说吃蛇胆可以解毒,还有明目的效果,尤其是乘热吃。 此时的我左臂已经完全麻木了,有点半身不遂的状态,我也不知道蛇胆在什么地方,用刀随意地在蛇身上滑了一个切口,不想这蛇身居然还知道痛,一下翻将起来,缠住我的手臂,我还没叫,蓝雪吓得尖叫起来。 我也被吓出一身冷汗来,还好蛇身没什么力气,缠了一个也就松开了,我又连着砍了几刀,蛇身由摆动到渐渐没有了什么反应。 这有近一米长的蛇身,胆应该在哪里?我又连着切了几刀,才找到胆,真是好大的胆,足足有允蛋那么大,难道这蛇竟敢攻击我。 我摘下胆,还没送到嘴里,就闻到一阵阵让人恶的味道,胃里直翻腾,差点吐出来,不过性命攸关,只得闭上眼睛,一仰脖,连嚼也不敢,直接吐了下去。 再看蓝雪蓝雪怎么全身泛着紫气,她想笑,却不由吐了起来,我赶紧爬过去抚起她,蓝雪道:“你别过来,我还没”蓝雪已经到我的怀里,却还继续完刚才没说完的话,低低地道:“我还没穿衣服。” 蓝雪的身体冰得要死,不对,怎么又烫起来? 我紧紧地拥抱着蓝雪,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及这些,你都说了,你是我妹妹,我又怎么会占你的便宜。” 我把蓝雪抱到火边,放到草垫上,拿在火上烤着的衣服,此时早已干了,暖暖的,扔到蓝雪身上,然后转过身,道:“你放心吧,我不看,你先穿上衣服。” 过了一会,仍没听到任何声音,看洞壁上的影子,蓝雪躺在草垫上一动不动。 我吓坏了,转过身,蓝雪闭着眼睛,嘴唇发紫,难道--她被蛇咬了? 她的胸***,都什么时候了,还被她吸引,不过不是我的错,是男人都经不起这样的诱惑,蓝发被冻得粉红粉红的胸部那么可爱,比小笼包还诱人,好想咬一口,我只看了一眼,赶紧拿衣服给她遮下,不敢再看,否则真怕把持不住,铸下大错。 君子好色,取之有度,人家要心甘情愿的才行。乖人家昏迷之际乱来,那可不是正人君子我何某的作风。 我手指放到蓝雪鼻下,果然还有气息,虽然很微弱,我心里轻松了很多,叫了几声,拍了拍她的脸,蓝雪的脸呈通红之色,看样子是明显中了蛇毒。 在我的折磨下,蓝雪醒来,微微睁开眼睛,第一反应就是把身上的衣服往上拉了拉,***,真当我是色魔么。 我道:“怎么了?” 蓝雪咳了几下,气息微弱,道:“好难受,我”话还没说完,又恶心起来,我赶紧持她把头抬起来,肚子早已空空如也,又哪来的食物吐,呕了半天,只吐出来一点清水,可惜也没有纸巾给她擦拭,我只好用自己的袖子给蓝雪拭了下嘴边的污物。 蓝雪的身体在颤抖,一会了热一会儿冷,我紧紧地把蓝雪抱在怀里,道:“是不是被蛇咬了?感觉怎么样?” 蓝雪不回,只道:“帮我把衣服穿上好不好,我一点力气都没有。” 第一百二十三章 无意的碰触 我点了点头,本想打趣她,道:“你怎么不怕我看你了?”不过见蓝雪此时那一副娇喘微微的样子,不忍心再这么说她,我应该怜香惜玉才是。 我道:“你放心,我不看,我闭上眼睛给你穿吧。” 蓝雪应了一声,道:“就这样,何从哥哥是正人君子,我相信你的。” 我摸着衣服给蓝雪穿,她似乎才手臂都抬不起来了,我只好一只手支着,一只手给她穿,蓝雪依在我胸口,任我胡弄着,其实我虽然十分的不心,但毕竟闭着眼睛,而且又不是自己的身体,哪能那么好,不止一次地触到蓝雪的胸部,还好蓝雪没有说什么,不过她的胸好温暖,好丰满,好想狠狠地揉一下,不过蓝雪此时状态,我要真那么做了,可谓真是禽兽不如了。 给蓝雪穿好上衣,我紧紧地搂了一下她,道:“好些了吗?” 蓝雪微微点了点头,也不说话。 我把扔在地上的裙子捡起来,摸了摸,早已干燥,给蓝雪穿上,又给她穿上袜子,只是短靴里还是湿湿的,还是放在火边先烤着。 蓝雪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我心里非常担心,紧紧地抱着,希望能给她一点温暖,她的身体越发地烫和越发地冰冷,时不时地咳几下,渐渐有点神智不清。 而我?不对呀,我的左臂?我活动了一下,居然能动了,又试着掐了一下,哎呀,痛。呵呵,我的左臂居然好了,不再麻木了,我又试着感觉一下其他部位,果然,也灵活许多,不再像刚才那样有点不听使唤,看来那蛇胆果然发挥了作用。 那么蓝雪?心里不由一悲,蓝雪这样岂不是全是我害的,如果这蛇胆给蓝雪吃的话,那蓝雪 我把蓝雪拥抱的更紧,道:“对不起,蓝雪,我不知道你被蛇咬了,要不蛇胆就给你吃了,我怎么那么自私,都是我害了你,对不起。” 蓝雪微笑,轻轻摇了摇头,道:“我不怪你,你又不知道,我相信要是何从哥哥知道的话,一定会让我吃了蛇胆的,对吗?” “对此时心痛如绞,虽然我解了毒,可面对蓝雪的死亡我感到莫大的无助,第一次感到自己作为一个男人,那么无能,居然要眼看着蓝雪,也又不能救她,我就这么脆弱吗? 吸血?对,我心灵像是有一道闪电划过。我赶紧道:“蓝雪,你被蛇咬的地方在哪里?” 蓝雪道:“干嘛?” 我道:“我给你把蛇毒吸出来,这样你就好了。” 蓝雪微微笑了一下,道:“已经太晚了,现在毒已经浸入身体里,吸不出来了。” 蓝雪伸手想摸我的脸,却没有力气抬起来,我拿起她的手,让她抚摸着我的脸,不知说什么好。 蓝雪道:“不要这么难过,我不想看到你伤心的样子,我死后” 我打岔道:“你不会死的,我要给你吸血,不管如何,总有一点点希望,哪怕百分之一也好,千分之一也好,我都要试一试。” 我要去解蓝雪的衣服,此时已顾不得许多了,什么男女不亲,什么女孩子的身体是不能随便碰的,性命当前,一切都可以免了。 蓝雪挣扎着想阻止我,道:“不要,不要这样,我不会有事的,只是有点困,我想睡了,你抱着我好不好,我的身体好难受,你紧紧地抱着我好不好?” 蓝雪看着我,她的目光已经有些幻散,失去了那种明星般的光彩,变得黯淡。 我点了点头,紧紧地拥抱着蓝雪,她明而像一块冰,时而像一团火,冰的我心好空,烫得我快要融化,她保持着微笑,只是这微笑太过勉强,太过凝固。 不行,蓝雪不能就这么死了,尤其是死在我的怀里,这绝对不可以。 我的手呀,蓝雪吃痛呻吟了一下,皱了下眉头,很痛楚的样了。 我道:“怎么了?” 蓝雪却道:“没什么。” 那伤口?对,我一定是碰到她的伤口了,那么我刚才的手是在她的**下面? 我又有意地撩拨了一下,蓝雪果然又痛的忍不住呻吟了两下,我道:“蛇咬的地方在这里是不是?” 蓝雪点了点头,她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唉,这都啥时候了,这丫还有这种羞耻心。 我道:“别怕,我给你把蛇毒吸出来,很快就会没事的,你忍着点。” 蓝雪直叫不要,但我哪能理她,把她放倒在草垫上,才撩起她的上衣,她丰满的**一下子弹跳出来,粉红的色泽,可爱的要命,我的心一下子狂跳起来,不禁暗暗地骂了自己一声色狼,都什么时候了,还想占人家的便宜,先救活人,等人鲜活的时候再采摘不迟。 蓝雪想拿手来阻止我,我拿来她的手,道:“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蓝雪见我如此,虽然心里羞的受不了,但身体没一点力气,也只好任由我胡来。 捧起她的右边**,下面果然一点红印,有两颗很小的牙印,里面渗出一点发黑的血丝,周围有些浮肿,泛着青黑色。 才捧开她的**,就闻到一阵极难闻的气息,胃里不禁一番,差点吐出来,估计要不是蓝雪的**遮掩了很多,我根本就受不了这种气息。 我俯下吮吸,这味道还好我的脸贴着蓝雪温柔的**,它给我诱惑和幻想,让我暂时忘却这种难闻的味道。 我努力地吸,我拼命地吸,蓝雪吃痛,不停地呻吟着,我想你呻吟着,你越呻吟我越兴奋,越战越勇,我要把蛇毒全吸出来,我要救活你,听怕因此你会恨我一辈子也罢,我就要占你便宜,我一边努力地吸着,一手抚摸着蓝雪的胸部,她的胸那么挺拔,那么温暖,那么让人有不释手 醒来的时候,四下黑漆漆,我想我应该是被冻醒的,这鬼地方太冷了。我四下看了一下,什么也看不到,这是哪里?难道我的心一寒,莫不是我已经死了吧?我把蛇毒都吸到自己的体内,那么蓝雪动了下身体,感觉身上有人,而且很温暖,是人? 我推了下,那人呻吟了一下,却不说话,我抚摸她,这身体凭手感得知是一个女人,那么应该是蓝雪无疑了,我推了她两下,蓝雪才醒过来。 蓝雪惊道:“我醒了吗?何从,你醒了吗?” 她不知道她随手这么一弄,正好掐在我的脖子上,而且还在摇晃着,***,我没死也要被你给掐死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蛇肉好香 我好不容易咳出来,蓝雪欢喜地笑了,道:“你真的没死,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好怕。”说着蓝雪倒在我的怀里,紧紧地抱着我,我感到有热热的水滴在我的身上,这丫不是兴奋地哭了吧?我好像没非礼你,干嘛那么兴奋。 蓝雪哭道:“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以为你活不了了,你吸了我那么多血,我我太开心了,何从,我爱你。” 我笑,道:“我是饿了,想吸干你的血的,可惜没成功。” “你”蓝雪哼了一声,道:“不理你了。” 话虽如此,却乖乖地依在我的怀里,手抚摸着我的胸口,我顿感觉一阵浪漫,心里暖暖的,我伸手拉住蓝雪的手,蓝雪振了一下,想振开又停下来,任我抚摸着。 我道:“好些了吗?还难受吗?” 蓝雪道:“还有一点,不过感觉好多了,你救我了一命,你说我要怎么报答你?” 这个我正要想,肚子咕咕叫起来,唉,它又抗意了,我笑道:“我好饿,让我吃了你好不好?” 不想蓝雪道:“好啊,你想从哪开始吃?” 这个我想说吃你的那比小笼包还好吃的胸部的,话到口边又收了回去。 我的眼睛好像可以在黑暗里看到东西了。 我脑子里闪过一念,道:“对了,不是还有蛇吗?” 蓝雪立即也明白我的意思,道:“是呀,我吃过一次的,可好吃了。” 我笑,道:“好是大厨做的,我现在啥也没有,只能烤了,委屈你了。” 蓝雪也离开我的身体,爬坐起来,道:“不怕,只要是何从哥哥做的东西,我都喜欢吃。” 呵呵,这丫的话我爱听。 打开打火机,生火,好半天火才旺起来,洞里也明亮起来,我看蓝雪气色好多了,蓝雪不明其意,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不解地道:“怎么了?” 我笑,道:“没什么,你好漂亮。” “你”蓝雪嘟起性感的小嘴巴,又羞又气,说不出话来。 蛇血已经凝固,现在看那足有手腕粗细的蛇身,心里还是寒寒的,有点毛骨忪然,不过要活下去,只好吃它了。 我笑道:“还还想吃我,哼,想不到现在自己成了我的夜霄了。” 这样说着,给自己壮胆,用刀切了一段,拿树枝拨到火里,火苗立即窜起老高,蛇身吱吱的燃烧着,很快,一阵肉香飘出来,立即弥漫整个山洞。 怕它被烧焦了,赶紧用树枝拨出来,吹灭火,拿刀划开,哇,香气扑鼻,不过里面的好像还没怎么熟透,又用树枝挑着放到火上烤。 闻着这香气,肚子疯狂地叫着,显得更饿了,蓝雪倚在旁边,抱膝坐着,看似很安静,淑女似的,眼睛却一直睁着这蛇肉,快要发出绿光来。 蛇肉吱吱地泛着油,呼了一下窜上火苗,我赶紧抽出来,把火扑灭,蛇肉终于可以吃了,按4:3的比例切成两段,多的一份给蓝雪,蓝雪心急,伸手就拿,结果被烫了一下,赶紧缩手去抚自己的耳垂,我们彼此看着,不由都笑起来。 我们两都狼吐虎咽,这蛇肉好香,对了,这蛇全身都是白色的,也不知是什么蛇。 可惜切的太少,才咬几口就没了,继续烤蛇肉,唉想想刚才还是生死离别,转眼间却在这里吃烧烤,俊男靓女,好不浪漫温馨。 吃完蛇肉,感觉身体里舒服多了,身上也有了力气,应该说是精力充沛。 只是现在我们都活下来,却有点不知怎么办了,我看看蓝雪,蓝雪看看我,两个人相似一笑,却不知说什么好。 火光映红着蓝雪的脸,她那么漂亮,眼睛那么明亮,她头发有些零乱,却更添几分妩媚之色,有种好想把她拥入怀里的愿意。 见我看着她,蓝雪低下头去,嗔道:“看什么?身上都被你看遍了。” 呃这个好像完全是无意的。 我道:“性命当前,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见死不救。” 蓝雪道:“那你就不怕自己死了吗?吸我那么多血。” 我道:“我死了总比你死了的好,你月底还有个演唱会,你有那么多歌迷,如果你就这么从人间蒸发了,他们会想念你的。” 蓝雪抬头瞟了我一眼,道:“那你呢?你要是死了,晓棋怎么办?还有其他的女人怎么办?” “其他的女人?”难道蓝雪知道我的不少事情? 蓝雪道:“再说你是因救我而死,我也会心里非常不安的,也许一辈子都过不好。” 我笑,道:“那我救你倒是救错了?” “我”蓝雪急道,“也不是那个意思。总之,谢谢你了,感觉一下子欠你好多,都不知道怎么还。” 呵呵,原来是为这个,我心念一动,想说什么又止了,道:“我救你是因为我对你有责任,我是一个男人,要是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那我就算活着,也没脸回去的。” 蓝雪嘀咕道:“大男子主义。” 我道:“你胸口那个被蛇咬过的地方还疼吗?” 我一提这事,蓝雪不由脸上一红,却也不能说什么,只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现在夜里醒来,我们两个人都精神百倍,一点也不困,这可怎么办才好,要找点事情做才行,要不这么干坐着会闷死人的,可是做什么呢?出去求救?三更半夜的,小心被野兽给吃了,要是再碰到条蛇,那可死定了。 那么,一男一女呆在山洞里,应该做些什么事情?我的思想越来越邪恶,人道温饱思淫欲,此话果然不假,也不知是不是吃了那蛇肉的缘故,面对着蓝雪这楚楚动人的娇美之物,不觉心生淫意,身体发热,而下面大有蠢蠢欲动之意。 蓝雪抱膝发呆,不知在想什么,火光映着她娇艳的脸,她的唇那么性感,好想咬一口,她的胸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我想起它入手时的温度和柔软,手感是那样的舒服和刺激,好想抚摸。她曲着腿,她是一种很诱人的坐姿,大腿并在一起,但也不是并的那么紧,若有若无地开着一条小缝,就是这条小缝,让人诱惑,至膝盖以下,小腿张开着,成“八”字,这种倒“丫”字的坐姿是女孩子最性感最诱人坐姿,蓝雪呈现这种姿势纯属无意,却无意中深深地诱惑着我。 一百二十五章 索要好处 而我,我和蓝雪是面对面坐着,而她又穿着短裙,又是种坐姿,那么我的视线沿着她的腿上滑,**也在慢慢高涨,下面已经顶了起来。在火光的作用下,蓝雪粉色的小内裤露出一抹,应该是紧紧保护着她那个最神秘部位的一抹,那个地方好饱满,它在两腿之间夹着,若隐若现,我的心跳得好快,我好想顶进去。 蓝雪的眼睛水灵灵的,那么明亮。 空气有点凝固,我的呼吸有点紧张,我盘膝坐着,尽量控制着那个不老实的家伙不要跳出来,可是越控制,**越强。 蓝雪的腿在火光的掩映下,也是粉粉的,我现在好后悔为什么给她穿裙子的时候没有随手抚摸一下,那个地方一定很温暖,很柔软,手感一定非常非常的让人兴奋。 我正yy地不能自已,这时蓝雪叹了口气,眼睛看向我。 我道:“怎么了?睡不着?” 蓝着笑了一下,道:“我在想我们说过的话,感觉好有意思。” “嗯?”我道,“什么话?” 不想蓝雪摇了摇头,道:“说过就算了,不想再提。” 我道:“什么话啊?说来听听,有什么话那么让你心醉,都发呆了半天,说来我们一起分享下。” 蓝雪瞟了我一眼,道:“什么心醉?分明是你无耻才对,想不到你要求那么过份。” 嗯?怎么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要求?”我道,“什么要求?” “是”蓝雪欲说还休,道:“你忘了最好呢。” 我想了一下,豁然明白,原来是指那件事,咔咔,这么好的事情,我怎么竟会忘了? 我笑道:“想起来了,现在蛇已经被我杀死了,你说怎么办吧?” “我?”蓝雪羞红着脸,道:“什么什么什么怎么办?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呵呵,这丫想装傻,不想认了,看我不把事情抖出来。 我道:“听不懂是吧?我可记得清清楚楚的,要不要我把当时我们的对话重复一下,当时你说” 我话才刚开始,蓝雪立即叫停,把耳朵捂上,见我不说话了这才松开,道:“我又没有说不认。” 我笑,道:“你认就好,那现在蛇也死了,还成了我们的食物,你说现在怎么办吧?” “我”蓝雪忽然一机灵,道:“我是认了啊,可又没说什么时候实施承诺。” 呃?这丫竟来这么一招,***,够阴险的,我只得无语。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作出一副伤心落魄的样子,估计蓝雪看着心里怪难受的,寻问道:“怎么了?” 我不理,蓝雪顿了一下,又道:“生气了?” 我又叹了口气,比刚才更沉重,心想小丫,跟我玩心理战术,哼,你还嫩点,看我怎么玩你,一会非让你心甘情愿而且还是主动地提出吻我,那才是真正的男人。 我侧过身去,也不看蓝雪,只瞪着洞壁发呆,却偷偷地观察蓝雪的变化。 蓝雪眼睛看着我,向次想开口,可又收了回去,我看着心里好不着急,心想你倒是开口啊,开口说让我吻你,不想这丫蓝雪终于开口了,却道:“我本来是想那你爱生气就生气吧,我也没办法了。” 说着竟躺下,侧过身,把背留给我。 我华丽的无语。想不到这丫竟来这么一招。 这丫一动不动,过了一会也没什么反应,难道是睡着了?不会吧,可还在等着结局,这丫怎么能把我丢在这里,自己一个人心安理得地去睡了?这也太不厚道了,这样做人可不行。 怎么办?要不叫醒她?那也太没面子了,分明是我在生气,现在还要主动去招惹她,那太伤自尊了,我不干。可是难道就这样耗着?这丫不会是真的睡着了吧,我可怎么办? 要不我也睡吧?也草垫的面积有限,蓝雪霸占了,就没我的份了,再说我精神这么好,也睡不着,要不研究蓝雪的身体?嗯,这个主意不错,蓝雪虽然是把背部留给我,但她不知她这么躺着,身体的曲线正好完美地呈现。 她微曲着腿,双臂抱怀,她的上衣有点短,一抹小蛮腰露出来,她的短裙是用粘钩粘起来的,说的明白些,就是展开是一个长方形,不,应该是梯形,因为腰部开口很小,而下面略微大些,裙子上面有很多的折,两边一边是粘毛,一边是粘钩,在腰部环绕过来,在前面部位粘在一起就可以,所以穿起来还是脱下来都是非常的方便,这也是今天挺流行的短裙款式,而且穿起来显得非常质感,而且又很性感。 我给蓝雪穿过裙子,所以知道,现在我欣赏着她的身体,其实蓝雪和我之间仅隔着火,我好想伸手过去轻轻解开她的裙子,如果她真的睡着了的话,只要我手上的力气轻一些,她应该不会感觉的到的吧? 邪念在漫延 蓝雪两条腿紧紧地并在一起,微微曲着,她的腿好挺直,她的短裙真的好短,大腿都有至少一半露在外面,性感得喷血,她的腿并的那么紧,她会不会还是处子之身? 蓝雪的脚时而轻轻地磨擦着,她一定很冷吧?此时我的衣服也早已全干了,我脱下外衣,轻轻走过去,给她盖上,把她的脚和腿都给盖上,真怕她冻坏了。 我起身正要走,不想蓝雪温柔地道:“谢谢你。” 呃?这丫没睡着? 蓝雪忽闪着眼睛看着我,微微一笑,用手支着坐起来,道:“你不冷吗?我不用,你还是穿上吧。” 说着拿开衣服要还给我,不过我既给蓝雪盖了,又怎么好再收回来,道:“我不冷,你盖着吧,我冻坏了我会心疼的。” 我回到原位,还好有火烤着,要不真的会很冷。 蓝雪坐起来,理了下头发。 我道:“怎么了?不睡了?” 蓝雪道:“本来就没睡着,在等你哄我呢,结果”蓝支叹了口气,眼睛看着我,道:“好失望哦。” 我笑,道:“分明是你的错,还说你失望。” 蓝雪道:“我哪有错,本来就没说时间嘛,我又不是不认的。” 我道:“那和耍赖有区别吗?一点诚意都没有,早知就不那么拼命了,让蛇咬死你算了。” “你”蓝雪道,“你心肠怎么这么歹毒!本来你那么拼命,我心里好感动,好感动的,都想以身相许了,结果没想到你竟是为了占我便宜才那样做的,我真的好失望哦。” 呃,无语。 这丫说这样的话,分明是撩我么。 第一百二十六章 亲吻 蓝雪一脸纯净的脸上,却掩饰不住坏坏的笑,不想我也笑,蓝雪不明白了,道:“你笑什么?” 我道:“我占你便宜还少么,我给你穿衣服的时候”蓝雪赶紧叫喊起来,道:“不许说,不许说。”立即捂起耳朵来,见我不说话了这才小心益益地松开手,怒道:“你再收胡说,我就死给你看。” 我道:“我有胡说吗?” “那”蓝雪有些吱唔,道:“那也不许说,人家当时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嘛,要不也不会哪知道你的手那么不老实,那个地方都被你摸了,好羞啊。” 此时蓝雪又羞又气的样子,真的好可爱,那种可爱是语言无法形容的,是男人都会心醉的。 我赶紧解释道:“我哪有,当时我闭着眼睛,只是凭感觉给你穿衣服,有没有碰到什么不应该碰到的东西,我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早知你会这么说我,我就睁开眼睛,把你身上瞧遍。” “你敢!”蓝雪嗔道,“当时你真的闭上眼睛了吗?” 我道:“当然了,你答应你了不看的,我是那种说话做不到的人吗?!” “那”蓝雪继续道,“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道:“知道什么?难道我碰到了你什么不能碰到的地方了吗/是哪里?” 蓝雪听我这么一说,赶紧道:“没有,没有,哪儿也没碰到,我只是不放心,随便问一下的。” 我叹了口气,道:“我这么一个正人君子,你却这么不相信我,我也好失望。” 蓝雪道:“不要这样,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人家是女孩子嘛,女孩子的身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笑了下,道:“你话不成句,我能明白才怪。” 蓝雪也不解释了,道:“随你吧,明白就明白,不明白也就算了,就当我什么也没说,总之,我没有怨你的意思,你不要生气了,好吧?” 我道:“这就算是道歉了吗?” 蓝雪道:“那你还想怎么办?” 我笑,心想要怎么引入正题,蓝雪见我笑,道:“笑什么?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呵呵,这丫看来还是蛮了解我的,有前途。 我道:“坏主意倒没有,只是在想我负出了努力,是不是应该得到一点什么补偿?何况某些人已经许诺了什么。” 蓝雪傻笑,道:“许诺了什么啊?不记得了呢。” 我道:“要不要我提醒下?” 蓝雪又赶紧捂上耳朵,道:“不要,我想起来了。” 我道:“那你说怎么办吧?” 蓝雪道:“那你想怎么办?你是男人嘛,你拿主意了。” 呃?这话听这话是大有半推半就之意。 不过蓝雪这么一说,我倒不知如何继续下去了,总不至于就这以直接要吻她吧,也太没表调了,首先要制造一种氛围才好,只晕里是荒外的山洞,又无红酒,又无高床软枕,处处寒酸,自己都有点过意不去了。 蓝雪见我不说话,嗔道:“又怎么了?要你说你又不说,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说不定一会我就转变主意了呢。” 这丫这么说,岂不是在逼我? 我勇气一冲,道:“那我们接吻吧。” 蓝雪的脸一下子羞红,嗯了一声,头低垂下去,看她一副惹人爱怜的样子,赶紧上去将她拥在怀里,蓝雪本能地想推开我,只是我不肯,她也只好任我抱着了。 “好像”蓝雪低低道,“我没说过要让你抱我的吧?你好耍赖。” 呵呵,这娇嗔软语,我的最爱,我忘情地道:“抱着你好舒服。” “你”蓝雪瞪了我一眼,却又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道:“你才知道,都被你抱过好几次了呢,好吃亏哦。” “吃亏?”我笑道,“那你也可以主动抱我。” “我才不。”蓝雪道,“我可是大明星呢,哪能对你那么好。” 咔咔,这丫的明星梦又显出来了,想在我面前耍大牌,门都没有。 我道:“是吗?我亲爱的大明星,你的咪咪可都被我摸过了” “啊?”话还没说完,蓝雪就尖叫起来,对我又捶又打,道:“你你不是说没感觉吗?现在又胡说八道,我的身体都被你看光了,也被你摸光了,我好羞哟,以后怎么办?嫁不出去了,555” 这丫撒娇也真够厉害的,在我怀里闹,假哭,却哭得我心碎,只是她的身体好温暖,暖得我再也舍不得放开,只想就这么紧紧地抱着,再也不放开,同时隐隐有种想进入她身体的**。 “好啦,好啦,”我安慰道,“只是看了,只是摸了而已,大家又不是外人,再说了,我又没把你怎么样,对不对。” “你”蓝雪努着性感的小唇,看着我好想咬一口,道:“你还想怎么样啊?都这样了你还不知足?!” 知足?男人是可以那么容易就满足的吗?也太小看我了吧?偶可是可以大战三天三夜的,沐娇哪次都被我折磨个半死,要不我们真刀真枪地试试? 蓝雪还闹,我只得去压住她的手,把她的手压在胸口的同时,我的手又不小心地按在她的胸部,那柔软的、微微起伏,啊真是舒服,我的神经不由一震,赶紧缩回来。 经这一触,蓝雪也安静下来,红着脸看着我,她的眼睛那么亮,那么水莹莹的,蓝雪见我深情地看着她,轻轻咬了咬唇,道:“你是不是想” 我道:“可以吗?” 蓝雪偏过视线,道:“都答应你了,我又有什么办法。” 呵呵,这丫还有点心不甘情不愿。 我低下头,蓝雪赶紧闭上眼睛 这感觉好柔,好软,好纯,一种语言无法形容的美妙,我本想来个湿吻,把舌头探进去的,可又怕惹怒了蓝雪,她若一生气咬断了我的舌头那可就糟透了。 我轻轻地吻着,吮吸着,用舌尖挑起她的上唇,含在口里,用牙齿轻轻地噬咬蓝雪似乎有点紧张,她的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她的身体有些微微颤抖,我搂着她的小蛮腰的手不由又紧了紧,让我们的身体贴得更紧。 正在陶醉之时,蓝雪推开我,道:“好了吧?都满足你了,还不放开我?” 第一百二十七章 明星的代价 呃?这丫怎么竟没迷乱?我记得我在吻的时候手还在轻轻抚摸的,想刺激她的**,不想蓝雪竟这么清醒。 蓝雪用责备的眼光看着我,看得我有点心里毛毛的,只得松开蓝雪,然后咳了一下。 蓝雪整理了一下衣服和裙子,在草垫上坐好,叹了口气。 我道:“怎么了?” 蓝雪摇了摇头,不说话。 我不知道是回到对面,还是要继续坐在这儿,陪着蓝雪,其实很想和蓝雪再亲近一下,不过蓝雪刚才那眼神,分明是有些抗拒的,我也不好强人所难,男女关系,总要心甘情愿的才好,强扭的西瓜是苦的。 火不是太旺了,我拿树枝拨了拨,立即又旺起来,洞里只有柴火燃烧时发现噼哩啪啦的声音,偷偷观察蓝雪,火光映红着她的脸,女她的神色很安静,看样子我是真的没有引起她的**,早知道刚才吻她时就直接抚摸她的下体了,那样的话会不会好一些,说不定蓝雪一激动,我们现在已经正在享受了,和蓝雪嘿咻的感觉一定妙不可言。 只是现在看着火,心里有些空。 蓝雪忽然转过身来看着我,道:“困吗?” 我摇了摇头,蓝雪道:“那我们背靠着背说话吧?” 说着身子向后倚,靠着我的背。 我道:“冷吗?要不我抱着你吧。” 蓝雪道:“不行,那样你会想入非非的,这样就可以了。” 呃,不过还是想抱着。不过蓝雪已经决定了,我也不好有什么异议。 我道:“想聊什么?” 蓝雪道:“人生,梦想。” 我道:“那你说来听听,什么是人生,你有什么样的梦想。” 蓝雪道:“人生呢,感觉越来载越搞不懂,梦想还算比较现实点吧,不过现在随着梦想的实现,也变得越来越迷茫了,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的梦想了。” 我道:“具体一点说。” 蓝雪道:“算了,还是不说了,总之呢,以前一直想出名,想红,想有很多很多的钱,那样就可以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想环游世界,游历那些繁华的城市,过那种很奢侈的生活,最后呢,找一个很安静很安静的古镇住下,那里的人很少,并且谁也不认识我,我可以开一个小店,每天工作几个小时就好”蓝雪说着笑起来,道:“我是不是很爱幻想,其实自己都知道自己好傻的。” 我道:“倒也不是,这一切应该都能实现。” 蓝雪道:“但愿吧,只是现在随着名气越来越大,发现离自己的梦想越来越远,发现自己一点也不自由,还没有以前快乐,虽然以前比较穷吧,想买件自己喜欢的衣服都要存好几个月的钱,现在随时都可以买,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可我现在越来越发现,我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了,需要什么也不知道,感觉自己越来越不懂自己,就像一个陌生人,一切都有人给我安排,吃什么,穿什么,什么样的发型,说什么样的话,一切都不由我决定。” 蓝雪的话我是明白的,这也就是明星的代价。 蓝雪道:“有时还是会很羡慕以前的生活,无拘无束,想去哪就去哪,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现在出门都不方便,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成功还是失败。” 我保持沉默,一个好的听众也许就应该保持沉默,我不知道如何安慰蓝雪,这个光彩夺目的大明星。 蓝雪说完,我们又安静了下来,很久很久之后,蓝雪道:“其实妈妈一直想让我找个合适的对象,我也不小了,想让我早点结婚,事实上也有不少人追求我,可是他们我不知道怎么说,娱乐圈里的男女关系我感觉好混乱,你都不知道,我身边的很多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纯粹的性关系。我还记得第一次发现的时候,差点把我给吓坏了,那是第一张专辑的庆功会上,因为对一个新人来说,销量是非常好的,所以就开了一个庆功会,我竟发现我的发型师,她是已经结了婚的,而且有一个三岁的bb,她竟然和我一个mv的导演去开房间,而且就在我的隔壁,还有其他几个人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我一直以为我们只是工作关系,可没想到” 蓝雪说到这里就止住了,她没有说自己,我也不方便问,这毕竟是个很私人问题,我有那么一瞬间想劝蓝雪离开的,可是想想又怎么可能,这是她的梦,她一生的梦,现在她大红大紫,如日中升,想见月底第一场个人演唱会就要开始了,我让她退出,这怎么可能。 现在蓝雪说着这样的话,也许只是心情低落罢了,也许她早已沉迷其中,三年的演艺生涯,能改变一个人的生活方式,而思想,也许在一刹那就会转变。 性是什么?看得太重,不是处女不娶,看得太轻,不过彼此的享受而已,就像一起喝一场酒,又有什么,我们的灵魂真的会因为一场**而改变吗? 这个问题,永远没有人能够回答。 蓝雪道:“知道我上次为什么跳槽吗?” 我道:“听晓棋说了,为什么?听说好像是因为经济问题。” 蓝雪道:“经济问题只是一个幌子,事实上是那个公司老板对我提出了那个方面的要求,被我拒绝了,他就扣资金,在我最宣传的时候因资金不到位的原因,导致卖的非常不好,可以说是一个低谷吧,后来就转了公司。” 我道:“那为什么不揭发?” 蓝雪道:“怎么揭发?又没有证据,他玩过的女明星有很多,至少我知道和我同在一个公司的几个刚入行的女孩子,都和他有那种关系,揭发?说不定还会被娱乐圈说成是主动投怀送抱不成反咬一口。” 我道:“那目前的公司如何?” 蓝雪道:“还好吧,先走一步再说,如果真的不行的话,我只好退出了,找个地方安静地住下来,开个小店,对了,你说卖什么好呢?” “让我想想,”我道,“卖西饼吧,冰淇淋蛋糕什么的都可以,至少干这行饿不死。” 蓝雪道:“那可说不定,万一到时我穷困僚倒了怎么办?你会不会救济我?” 我笑,道:“为有那么一天吗?你一定是吉星高照,前程似锦的。” 我这么说,本是不想打击蓝雪,让好积极向上的,不想她听了竟叹了一口气,道:“我明白了,想不到连你这么好的男人都不要我了,我好可怜哪。” 第一百二十八章 身体取暖 这丫呈现出一脸的忧伤和失望,偏又生得这么美丽动人,不禁让人看着心痛,我笑道:“我看你不如改行吧,去演戏算了,演技这么好,可别白瞎了一个人才了。” 蓝雪道:“不理你。无情无义的家伙,唉,我是个弃儿,上帝的弃儿。” 我道:“我养你吧,到时你要是讨饭讨到我家门口了,我会给你很大一勺粥的,再给你加一勺糖,怎么样?够意思了吧。” 蓝雪应了声,道:“想不到你这么在方,都不知道怎么感觉你了。” 我笑,道:“感谢么?这事好说,大不了”说了一半又止住。 蓝雪笑道:“你说呀?又想要什么好处。” 我干笑,不语,蓝雪也不理我。 忽然想起一个笑话,应该说是有点色情的味道的笑话,我道:“你闷不闷?我给你说个笑话听好吗?” 蓝雪似乎知道我要说什么,道:“说吧,别太色情就好,要不我会讨厌你的。” 我道:“只有那么一点,行吗?” 蓝雪犹豫了一下,道:“说吧,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怕了。” 呵呵,这话我爱听,是呀,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夜里如此寂寞,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做一些成年人喜欢做的事情?比如这yy的念头一闪而过。 我正要说,蓝雪又道:“不会太露骨吧?有脏话的话就不听了。” 我道:“放心吧,我的笑话都是非常干净的。” 蓝雪应了声,道:“那你说吧,我听着。” 我整理了下思路,道:“从前呢,有一对老夫妻,年愈半百时才生了一个儿子,老两口非常高兴,因这这个年纪还能生个儿子,非难得,所以取名叫‘年纪’,不想第二年又生了一下,取名叫‘正经’,第三年又生了一个,这时老两口想要个女儿了,于是老三取名叫‘丫头’。转眼间,三个儿子都长大了,这天老两口想试试这三个儿子哪个聪明能干,想测试一下,就叫三个儿子上山打材。太阳下山时,三个儿子回来了,老头子问结果如何,老太婆道:‘年纪一大把,正经一点没有,丫头搞了不少’。” 说到这里故事也就结束了,蓝雪似乎没听明白,道:“然后呢?老头了说什么了?” 倒,这丫是不是智商有问题?我正要讽刺,蓝雪忽然笑起来,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原来是那个意思啊。” 我道:“这个笑话好听吗?” 蓝雪道:“还好,只是一点都不色,你不是说有点色情吗?” 呃??无语。 我道:“你是想听色情的是吧,那我说给你听,以前” “不听,不听。”蓝雪赶紧捂上耳朵,嗔道:“你都把我给教坏了。” 我笑道:“都是成年人了,怕什么。” 蓝雪道:“那也不行,我们又不是那种关系,你还是说给晓棋听吧。” 晓棋?我好像还真没有说过什么色情笑话给她听过,她那么淑女,拥在怀里让人不由地怜爱,都羞个半死,和我做了一个多月的夫妻,好不容易才调教的她敢呻吟,而且呻吟很小,只在我耳边轻轻地叫,淑女的让人快要让我融化。 蓝雪的身了向后靠,她的秀发顺在我的脖子上,好滑,我伸手抚摸她的头发,蓝雪道:“干嘛?” 我道:“你用什么牌子的洗发水,发质这么好。” 蓝雪道:“不知道,都是发型师帮我洗的。” 我们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都有点困了,渐渐蓝雪睡着了,我叫了几声,她都没有回应,我轻轻地把她扶躺下,她闭着眼睛,呼吸很均匀。 我的外衣一直披在她的腿上,盖着她的腿和脚,看蓝雪平躺在我的眼前,那么秀色可餐,好想好想揭开我的外衣,看看她的裙内风光。 她的胸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她的脸那样纯,那样清秀,我俯下身,偷偷地在她性感的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贴着她侧身躺下,困意来了,不久也睡过去。 可能是因为冷吧,火不知什么时候熄了,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已不知什么时候将蓝雪拥在怀里,而她依旧在我的怀里沉睡着,她的脸贴着我的胸口,一只手弯在胸前,一只胳膊拥着我。 我再往下看,外衣铺开盖着我们的下体,看来在我醒来之前蓝雪醒过一次,那么她是主动地偎依在我的怀里? 我正想着,蓝雪轻轻侧了下身,我赶紧闭上眼睛,蓝雪仰起脸来看了看我,轻轻地道:“睡着了吗?” 这丫想干什么?我不回答,故意装作睡着了。 蓝雪又轻轻唤了一声,我仍不答。然后蓝雪把我搭在她身上的手轻轻地拿开,后退了一步,坐了起来。 这丫想干什么?不会是要背着我逃走吧?不对,我又不抓她,要是她害怕的话,应该叫醒我,怎么会声音这么小? 蓝雪又低低地说道,应该是自言自语,道:“你可千万不要醒哦,乖乖地睡吧。” 蓝雪悄悄地起身,只是空气太冷,两个人拥抱在一起正好可以互相取暖,她这一离开,全身立即打了个冷颤。 我睁开眼,想看蓝雪想干什么,只见她向洞口走去,走几步又回头看我一眼,深恐我醒来,然后蓝雪应该是想出去的,可外面又冷又黑,她在洞口犹豫了一下,再次回头看了我一眼,我见她轻咬着唇,应该是在做出决定吧。 最后我想她当时的心里一定是非常的矛盾,又想出去,可又怕,外面又冷又黑,可在里面又怕被我醒来,见到她们不雅行为。 蓝雪解开裙子,蹲下去,然后就听到有流水的声音,听声音似乎还很急,我心里感觉怪怪的,这丫一定是憋坏了。唉,可怜她了,怎么说也是大明星,不想竟被困在这里,方便时连个遮挡的东西都没有,也够可怜的了。 蓝雪回来的时候,我继续作沉睡状。她在我向边轻轻躺下,展开我的外衣把自己的腿和脚都给盖下,依着我躺下,她犹豫了一下,才把胳膊搭在我身上,并且紧了紧,和我贴关更紧些,她一定有点冷,所以才需要我给她取暖。 我动了动脚,碰到她的下体,只觉一阵冰冷,想不到这丫才出去一下,又冻成这样,不由感到心疼,不过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起夜之后的蓝雪,似乎不那么困了,躺在我怀里有点睡不着,不知她怎么对我的喉结感兴趣了,拿手摸了摸,弄得我心惊胆颤,真怕她狠命一捏,把它给捏碎,那我可就一命呜呼了。 摸完我的喉结又抚摸我的胡子,这两天很懒,心情不好,胡子也在疯长,蓝雪撩拨着我的胡子,弄着痒痒的,好舒服,我心想,这丫睡不着,嫌着没事,竟在这研究我的身体,不知一会会不会研究到下半身?这么爱抚摸着玩,不如把我下面的宝贝交给她抚摸着玩? 第一百二十九章 迷乱的** 很可怜蓝雪抚摸了会也就放弃了,估计感觉不好玩,她缩回手,挪了挪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竟闭上眼睛继续睡了。 她是睡了,可我经她这么一撩拨,困意全无,无聊之际也想研究一下蓝雪的身体,具体一点,是我的**苏醒了。 我睁开眼睛,欣赏着蓝雪的脸,真是一张明星脸,那么纯真,皮肤好细腻,我拿手轻轻地抚摸,好滑啊,她的脸那么精致,那么耐看,修长的眉,小小的鼻子,性感的唇,我在她唇上轻轻地亲一下,然后又是一下,这微妙的快感好诱惑,好想把舌尖探进去,去吮吸她的香甜的舌头,可又怕弄醒她。 我的视线开始下移,蓝雪的上衣扣子扣得很低,一抹雪脯呈现在我的眼前,高耸的胸部半遮半掩,我真担心这比小笼包还诱人的胸部会不会被冻坏。高耸挺拔的胸部是女人最值得骄傲的地方,可一定要好好地保护。 低下头去,深嗅着这诱人的**,好想咬一口,这诱人的味道刺激着我身体的每一根神经,她的胸那样质感,那样细腻,曲线如此优美,我不禁拿手轻轻地把她的胸衣往下退,一点点,一点点,我的心狂跳着,我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这巨大的诱惑已经慢慢迷失我了心智,我轻轻地亲吻着蓝雪的胸,心里一阵迷乱。 “啊!”忽然蓝雪呻吟了一声,我赶紧闪开,还以为蓝雪醒了,心里忐忑不安地倒在一边,闭着眼睛,装睡着了。蓝雪挪动了下身子,换了个睡姿,侧过身去,把背留给我,同时一只手曲在胸口,我抬起头,见她微皱着眉头,似有痛苦之色。 哎呀,刚才我胡乱亲吻,可能一不小心带动她**下被蛇咬的地方了,牵动她的神经,她一痛,所以才在睡梦这中呻吟了一下,这是痛苦的呻吟。 我安静了一会,见蓝雪没有醒,轻轻地缓慢地向前挪了一些身体,这样就紧紧贴着蓝雪的身体,我把上面的胳膊伸过去,搭在蓝雪的腰上,她没有反应,我的手缓缓上划,终于再次碰到她的胸部,她的胳膊缩在胸口,是很公主的那种最甜最优美的睡姿,她的手护着她的胸,我只好轻轻地移开她的一只手了,然后我的手指轻轻拨开她的领口。 她这么一侧身,乳沟就更明显了,我起身看了下,两只丰满的**紧挨在一起,一道乳沟明显地暴露在我的眼前,我轻轻地用手指去撩拨,然后插进这乳沟,这种被**紧紧地包裹着的感觉我脑海里闪过“乳交”这个词来。如果把我的小弟弟插进这乳沟里,被这两个丰满的**紧紧地夹着,那岂不爽死? 不过,这种做法只能想想罢了,我可不敢试下,万一才掏出那不雅之物,正骑在蓝雪身上,还没挺进去,这时蓝雪醒来,一睁眼见到我的这个坚硬如铁的东西,岂不吓坏了,这种下流的事情我可做不出来。 我只是轻轻地抚摸,yy地想着,不知不觉间下面已经挺了起来,顶着蓝雪的pp,顶的好难受。 我微微地晃了下身子,一点点,只是一点点磨擦,那种快感立即传遍全身,我发现自己已经有点不能自已了。 手离开蓝雪的胸部,开始在她的腰上抚摸,只是能温柔地抚摸,怕惊醒她,不知道我温柔的爱抚会不会让她睡得更熟,或者让她做一个美好的梦,一个春意盎然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性梦。 我的手多少次犹豫在她短裙的粘接之处,在想要不要轻轻地拉开,偷偷地把她的裙子脱下来,然后抚摸她的下体,我试下几下,好像不用力撕不开,这粘钩粘得太紧,用力的话,那一定会弄醒蓝雪的。 我的手按在蓝雪的腰部,轻轻地用力,好想顶得更紧,可又怕顶得太紧了把蓝雪弄疼了,她会醒来的。 要不,就这样拥着蓝雪睡吧,我现在已经做的很过份了,要是再进行下去的话,万一把蓝雪弄醒了,那我们会很尴尬的,心里这么想着,果然安静了一会,只不过闭上眼睛,怎么也睡不着,尤其是下面的那个敏感部位,要不,把它拿出来,放入蓝雪的两腿之间?让她的腿紧紧地夹着,那样的话应该也可以和真正的相爱有相同的快感吧? 我躬起身子,轻轻地拉开拉链,把内裤嫁下去,正要把东西掏出来,让它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这时不想蓝雪咳了一下,然后又是一下,再然后她竟再次挪了下身子,翻过身来,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身子,紧了紧,身子紧紧贴着我,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她一定很冷吧,要不不会这样往我怀里钻的。 可她这么一换姿势,那我的不雅之物正顶着蓝雪的小腹,可能蓝雪感觉到不舒服,又挪了几下身子,她每动一下,都会产生磨擦,我感觉自己又喜又怕,喜的是这种快感让我好兴奋,怕的是怕自己控制不住,万一一下子射出来那怎么办?岂不是不是偏不倚地全射在蓝雪的裙子上?那明天岂不是全都露馅了?岂不丢死人? 虽然很怕,但还是被这种美妙的快感所感染,我本可以躬起身子,不让它接触到蓝雪的身体,可是这种快感太迷人了,我舍不得后退,甚至还有意无意地往前顶了顶,可惜蓝雪只挪了几下就安静了,也许是适应了这样不和偕的环境吧。 不过好像我猜错了,这丫竟不是吧,她的手探下来,把我的小滴滴拨下去,一拨没拨下去,再拨一次,不想才拨下去,它又一弹跳上去,于是又拨一次 这也太夸张了吧,这简值就是**,而且是异性给你**,而且是如此娇艳的大明星,我只感到一股巨大的快感袭遍全身,每一根毛细血管都都那么通畅舒服,她这么撩拨了几下,我如果蓝雪没有适时停止的话,我想恐怕真的难免弄脏她的裙子了,我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让它缓和下来,感觉一下,全身出了一场细汗,好险哪,偷情可是一项非常惊人动魄的事情,要有很强的心里随能力才行,要是心脏不好的话,恐怕被蓝雪这么突如其来的撩拨,心里一兴奋,一口气上不来就挂了,那蓝雪岂不屈死。 第一百三十章 罪恶的手 蓝雪的手停下来,我长长地轻轻地偷偷地舒了一口长气,她要是这么再划拉一下,那可真的不可收拾了,不过她这么一停,我却又有了失落之感,下面有点空落落的,悬在那儿,不知怎么办才好。 看情况,蓝雪似乎默认了我的东西顶在那儿,适应了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她倚在我的怀里,她的呼吸暖暖的,刺激着我的胸口,我忽然发现,其实蓝雪很弱小,虽然她并不是很小气的那种骨架,可给人人感觉,感觉很需要关心,需要爱怜,我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也紧了紧拥抱着她的手,她一定很冷吧,希望我能够给她取暖。 蓝雪依旧安睡着,她刚才给我造成的惊吓渐渐消除,**又慢慢恢复了正常,我的手抚摸着她的腰部,她的上衣不是很紧,因此我的手可以很容易地探是她的衣服里,直接抚触着她如玉的身体,她的皮肤很温暖,很细腻,很质感,像是细细的沙子,不是那么平滑的没有纹理。 只是她的短裙我把手平展在她的腰上,手指慢慢地探进去,一点,一点,好像竟不知不间,直接透过她的内裤,我的心跳得厉害,如果蓝雪此时醒来,那我的手根本就来不及缩回来,被她发现我在抚摸她的下面,而且已经到了透到内裤直接抚摸她的身体的程度,估计这辈子她都不会再见我了。 我心里想着这些,明知不应该,可却舍不得这种快感,心理上的,还有身体上的快感,我的手缓缓地探进去。 她的臀部紧崩崩的。 我一直往下探下去,尚着中间地带探下去,一点一点感受着她下面身体的优美曲线,然后我的手碰到毛绒绒的东西,只是很少,很稀疏,我轻轻地撩拨了两下,我的手指按下去,它微微有些颤抖,我的心跳得厉害,我几乎是屏住呼吸。 我的手此时所触应该就是蓝雪身体上最神秘的部位了,好柔,好软,好温暖,我的手指轻轻地在中间两瓣之处温柔地划了一下,蓝雪没有反应,我心里一阵窃喜,安静了一会,又轻轻地划了一下,仍不见蓝雪醒来,或者有什么不适的兴止,看来她真的睡得很熟,也许我这么做她睡梦里也会感觉到很舒服很过瘾吧,所以会睡得更沉。 心里虽这么想,但还是怕,所以又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我的手掌轻轻地压着她的那个部位,感觉着她的柔软,它那么可爱,一定有很多很多的人想得到它,蓝雪是大明星,她有那么多的粉丝,估计也难免会是一些粉丝的yy对象,一定有许多许多的男人对她的这个部位充满了幻想,多少渴望能与它一亲芳泽,感觉它的温度,抚摸它,亲吻它,进入它的深处享受它,而此时,它就在我的手掌,我用我温柔的手掌抚触着它,它那么可爱,它睡着了,像个可爱的bb。 很奇怪,现在抚触着蓝雪最神秘的部位,我的**却不再那么强烈,只是感觉到心里暖暖的,一种很幸福的感觉弥漫开来。而且下面也不再那么挺,感觉幸福在一点一点融化,我的身体也在一点一点融化,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袭遍全身,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和舒服。 蓝雪的呼吸仍旧很均匀,她倚在我的怀里,睡得那么沉,有那么一刹那,我有一种错觉,感觉她已经是我的女人。 安静了好一段时间,我的手不再那么沉于安静,我的手心亲吻着蓝雪这个最敏感最柔软的部位,轻轻地抚摸着,慢慢用力,慢慢加速,我似乎能感觉到它在一点一点的苏醒,在一点一点的膨胀,在一点一点地更加丰满。 我的手指轻轻地在两瓣之间划拨着,它的表面变得越来越涩,它充血膨胀起来,它那么可爱,两瓣微微张开,像是含苞欲放的花蕾,饱满的两瓣就是它质感的花瓣,它保护着花蕊,那个令男人**得忘乎所以的菊花小洞,我本能的**再次被激怒了。 我想进入蓝雪的身体 可惜蓝雪的短裙料子很厚,而我们又贴的太紧,我撩了几次都没有撩开,又不敢太用力,怕弄醒她,那样可就前功尽弃了。我身子向下蹭了蹭,想从下面把我的宝贝放进去,不过好像距离不够,长度不足以插进去,甚至连碰都碰不到,而我的神经崩得紧紧的,恐怕再努力下去,以这样紧张的状态,只怕才一碰到那温柔的花瓣,还没有顶进去就已经射出来了。 蓝雪的腿并得紧紧的,她神经似乎也有些紧张,虽然没有醒,睡梦之应该也能感受到这种快感吧,要不它也不会充血膨胀了。 她的腿并的那么紧,我抚摸着她大腿根部,然后身子尽量地向前挺,才碰到她的大腿,一种快感闪电般袭击全身,我的宝贝在微微颤抖。 继续努力,终于我的宝贝插在蓝雪的双腿之间,她的腿并的那么紧,我的宝贝被紧紧地夹着,这种感觉无法言语。 把自己的宝贝安置了一下好所在,可惜也不敢**,怕弄醒蓝雪,不过这种被蓝雪的大腿紧紧夹着的感觉已经很让人兴奋了。 我的手继续撩拨起来,抚弄着圣洁的花蕾,现在它已慢慢张开,已经完全盛开了,我轻轻地捏了下其中的一瓣,好厚,好有质感,我忽然有个很邪恶的念头,不知道蓝雪还是不是处子之身,要不用我的手指给她验明正身? 我可以轻轻地很温柔地插进去,若遇到阻碍,就说明蓝雪还是处女,我碰到的应该是处女膜,我想我如果动作非常轻的话,应该不至于把它给弄破;如果整个手指都插进去,也没有遇到阻挡的话,那蓝雪估计十之**早已**了,不知是哪个混蛋干干的。 我这么坏坏地想着,手指一点一点轻轻地探进去,并闭上眼睛,想像着这插进去的不是我的手指,而是我的宝贝,这样快感就更加倍增了,只是这个神秘的菊花小洞好像有点涩涩的,会不会指甲不小心弄疼了蓝雪,那样的话可就死定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最尴尬的事 既然如此,那我何不继续抚摸,继续刺激蓝雪的**,直到她受不了,有体液流出的时候再做实验?那时,她的体液会润滑着她的内壁,我想我会很容易地就插进去的。 于是我退出手指,继续撩拨起来,手指在她的两瓣上来回地划着,果然不久,就感到她的两瓣有点湿湿的,我又在两瓣之间划弄着,手指深入一点,才划了几下,一股泓水涌出来。 好家伙,这丫量好大,我不由一禁,赶紧用手去挡,可这又哪是可以挡住的,手指间立即渗满了她的体液,我一惊之下,赶紧安静下来,直到确定蓝雪依旧熟睡着。 再次抚摸她的下面,湿湿的,好滋润,我心里一阵窃喜,一根手指轻轻地插进去,一点一点深入,如果蓝雪还是处女的话,可千万不能把处女膜给捅破了,至少不能是用我的手指给捅破的,要用也得用我的宝贝,物尽其用么。 一点一点深入,一点一点感受,洞里好湿润,好温暖,只可惜我的手指上没有分布着大量的神经末梢,要不也可以感受着那种相爱的快感。 一点一点深入,一点一点深受,夜好静,我的心跳得好快,我屏住呼吸,手指再深入一点,好像 “啊----”蓝雪突然一声痛苦的呻吟,我大惊,抬头一看,蓝雪正看着我,一脸的潮红,眼睛里含着无尽的春意,又喜又怒,她轻皱着眉头,似有痛楚之色 我一股从未有过的巨大的自卑感袭来,我都不知是怎么把手抽出来的,也不知小滴滴是怎么退回原位的,甚至不知我是怎么跑出山洞的。 我只感觉好丢人,我抬不起头来,只感觉脸上烫得厉害,我也不顾脚下被碎石什么的硌得疼死,忘了疼痛,我只是往前跑,一直跑到海边,恨不得跳下海去,心想死了算了,现在怎么办,怎么会这么丢人哪。 我狠狠地给自己两巴掌,却嗅到蓝雪体液的香味,依旧那么诱人,我沿着沙滩跑,一直跑,直到累得实在跑不动了,我倒在沙滩上,然后一波海浪将我卷到海里,我喝了好几口水,差点被呛死,好不容易才爬上来。 刚才还中跑得全身是汗,这一下被卷到海里,起来时全身**的,海水冰得要死,海水再一吹,我立即打了个哈欠全身颤抖起来。 火,现在我需要火,需要它的热量,可是往身上一摸,***,打火机好像在蓝雪那里。 也不知蓝雪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她怎么会醒?我,哈,真的好丢人哪,真的抬不起头来,想我一个堂堂正正的君子,怎么会做出那么唐的事情来,我和蓝雪只不过是朋友而已,我怎么可以那样对她,居然胆大妄为到偷偷抚摸她最神秘的部位,现在想想真是后悔,如果我能克制住冲动,哪怕在把罪恶的手探下去的时候能够有那么一秒的清醒,只要及时意识到事情后果的的严重性,也不致于弄成现在这种结局,现在要我如何去面对蓝雪? **,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难必佛家有云:有容乃大,无欲则刚,俗语也道:色字头上一把刀,我却偏偏被被**所迷惑,真是可悲。 不对?我头脑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我为什么会这么**?按正常情况来说,一对年轻男女独处,心里有点yy的想法是正常的,可是我怎么竟会那样真的行为起来?这太不像我一向的作为了,谢雨绯、陆晓棋引诱我,主动投怀送抱,我尚能克制自己,昨夜怎么?那种炙热的**像是吃了春药一般,怎么会为么强烈? 还有蓝雪?她是什么时候醒的,看她的眼睛,不像是刚醒的样子,那她到底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为什么一直不说话,而任由我胡作非为?这有这种可能吗?想想看,蓝雪醒来了,她怎么可能感觉不到我在干坏事?何况那是女孩子最敏感的部位,那她为什么不说话,她正常的反应应该是立即尖叫起来,然后给我两巴掌才对,可她她似乎早就醒了,却没有任何反应,反而任由我继续抚摸下去,直至我的手指她那么痛苦地呻吟,应该是难道是我弄疼了她,难道她还是她的处女膜还在?是我碰到了那个每个男人都渴望的东西,弄疼了她,她才控制不住,在惊慌+疼痛的状态下痛苦地呻吟起来? 那么在这么不知有多长的过程里,她是一直在享受?在享受着这种致命的快感?这有这种可能吗? 冷的要死,思维急剧地跳跃,只是一抬头不是吧,我完全是茫然无目的地奔跑着,怎么会一抬头,不知不觉间又回到了洞口?洞内有火光在摇晃着,看着都那么温暖。 只是要我怎么进去?如何去面对蓝雪? 我转头正要走,结果一转身,却见蓝雪正站在我面前。 我好无语。 蓝雪怒道:“你跑哪去了?我一直在喊你,在找你,你我一个人在这里好怕。” 呃我继续无语。 “进来吧,”蓝雪推了我一把,“啊,你衣服怎么湿了,全湿了?你干什么去了你,赶紧脱下来烤烤吧,要不冻坏了怎么办。” 这是蓝雪么,我心里一阵不解,我被这丫推到火边,这火哇,好温暖,就像一个小小的太阳,温暖着我的心房和我冰冷的身体。 我偷偷地看,火光映红着蓝雪的脸,她的脸上一片潮红,那么可爱。 只是我不敢再乱想,赶紧把上衣脱下来,放到火边烤,又把火拨大了些。 蓝雪道:“你要不全脱了吧,我不看就是,我继续睡觉,好困哦。” 我知道蓝雪这么说是故意的,她故意打了个哈欠,躺在草垫上,侧过身去,把背留给我。 火光映着她的身体,给镀上一层金色,我忽然感觉蓝雪她那么圣洁,她如此关心我,原谅我,甚至连一句责备都没有,我感到心里暖暖的,并且好一阵感动。 火光很旺,挑着衣服在火上烤,心里乱七八糟的,有点静不下来。 很快,衣服就干的,赶紧穿上,暖暖的,甚至有点烫,身心都立即温暖起来。 洞外已经有了一点亮光,看样子天是要亮了,这个时候气候反而更低了一些,蓝雪缩了缩身子,显得很冷,此时我再也不敢去过抱着她睡了,要是再出事,那可就死定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好香的蟹肉 我坐在火边想着心事,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我是被蓝雪推醒的,此时,天已大亮了。 我们跑出山洞,到海边等,从日出到日落,当华美的日落映在金色的沙滩上时,我们彻底地失望了,坐在沙滩上,一句话也没有。 在白天等待的时间里,我们也随遍游览了一下这小岛上的风景,因为它实在是太小,所以不到十分钟我们就已经看遍了风景,事实证明,这小岛上除了我们两个人之外,再无第三者,除了岛边几棵数量有限的椰子树外,再有的只是半人深的灌木丛。 而我们的山洞,也是这个小岛上唯一的山洞,所幸我们能在大雨之下那么幸运地直接找到它,要不可就有得淋了,也许现在已经染上风寒。 现在,我们就坐在椰子树下,风景是挺美的,看着华美的日落,整个小岛都沉浸在金色的阳光里,有一种眩目迷幻的感觉,只可惜现在我们都没有任何心情去欣赏这大自然的杰作,只有唉声叹气和无语。 所幸的是在椰子树下的沙滩上,在乱石的中央有一汪源自地下的清泉(淡水),虽然泉水不多,但也足够我们两个饮用了,这也算是上帝的眷顾了,至少让我们有足够的勇气继续等下去。 太阳很快就落下海边,蔚蓝色的天空里闪着无数的星子,中月已经在海的另一边升起,没有风,夜很安静,当然,还是有一点冷清的,于是我们在沙滩上点起一堆火,一方面是取暖,但更希望是能有航过此处的船只见到火光,能前来搭救我们。 整个一天,关于那件事,我们谁也没有提起一句,直到这天过去的时候,我们的关系仿佛又恢复了正常。 “现在怎么办?”蓝雪抱膝坐在火堆前,一脸失望的表情。 我道:“你说怎么办?要不我们游过去吧。” “这可能吗?”蓝雪瞪了我一眼,道:“我又不会游的,你好像也不怎么样,估计还没游一会,就成了鲨鱼肚子里的美食了。” 美食?提到美食,肚子不禁又饿了起来。我要回沿里去取蛇肉来,蓝雪赶紧止住,露出一副很恐惧的表情,道:“要吃你自己吃,我可不敢吃了,怎么感觉那蛇肉怪怪的,现在想想就好恶心。” 其实经了昨夜一事,我也很怀疑是那蛇肉出了问题,一条白色的蛇,真不知到底是什么东西,莫不是蛇肉里有某种东西,它在催动着人的**,所以昨夜我才会那么控制不住,迷失了本性,蓝雪这么一说,我心里也不禁犹豫起来。 可是,不吃蛇肉又吃什么呢?总不能饿死吧。 “你看,那是什么?”蓝雪忽然兴奋地叫起来,指着沙滩给我看。 什么东西在爬?那是咔咔,那不是 “大闸蟹?!”我大叫着跑过去捉,蓝雪反驳道:“是海蟹呀,笨。” 说着也上来帮忙,不想那蟹见我们奔过去,赶紧折回去,书上不是说这丫眼睛不好使吗,怎么能够看到我们? 眼见蟹潜水了,我和蓝雪好不失望,而就在失望之余,海浪涌上来,再退下去世时候,哈哈,何止一个,怎么说也足足有七入个海蟹,而且个个大个,足有盛米饭的碗那么大,这可乐坏了我和蓝雪,我们赶紧去捉,我捉了直接往火里扔。 正捉着,听蓝雪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我道:“怎么了?” 只见蓝雪不停地抽泣着,抬起手来给我看,呵,好家伙,一只大蟹正夹着蓝雪的手指,死死地不放,我不禁大笑起来。 “你”蓝雪哭道,“你还笑,疼死我了,快帮我杀了它。” 我取出刀,一刀下去,蟹腿立即身首异处,可钳子还是死死不放,不放我拿刀一挑,也就松开了,可惜蓝雪的手指已经被夹破,渗出血来,我赶紧把她的手指放到口里。 蓝雪欲把手指往回缩,恐惧地道:“你干什么?” 我不理,人的唾液可以止血消痛,只是含着。 蓝雪道:“你干嘛吸我的血啊?你你快松开。” 我想我就吸你血了怎么亲,我吸,我吸,我吸死你。 蓝雪急了,一把推开我,我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到海里。 蓝雪抚摸着被手指,果然不再渗出血来。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你真笨,我是在帮你止血知不知道,人的唾液是可以止血消痛的。” “那”蓝雪被我说的无语,道:“那你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你饿急了,要喝我的血呢。” “哎呀,”蓝雪叫道,“有蟹爬出来了。”说着慌忙拿脚去踢,这回不敢再用手拿了。 这些海蟹生命力倒挺顽强,居然还有从火里爬出来,我捡着又把它们扔进去,并且经过几次试验,发现一个小小的关键,就是如果把蟹的身子翻过来的话,它还没有翻过来就被烧熟了。 很快,香飘四溢,哇,这蟹香好诱人,蓝雪的肚子也在咕咕地叫,拿树枝拨着火,直问我好了没有。 用树枝拨出一只烧得发红的蟹,吹了好几口气,还是烫,小心地拨开壳,哇,好香,热气蒸蒸,好丰富的蟹膏,咬一口,松松软软,口齿留香。 “怎么样,怎么样?好吃吗?”蓝雪的眼睛那么亮,盯着我,一副好馋好馋的样子。 吃的太快,有点烫了,好半天我才说出话来,道:“好~好香。” 蓝雪也要,结果唉,谁说女孩子心细来着,这丫真心太急,结果也不吹口气就直接去揭它的壳,被烫得差点哭起来,把手指捏在耳垂上消热,泪水都在疼的泪水都在眼眶里直打转了。 我想不好打趣她,要不她真的会哭的,我赶紧给她拨了一个,送到她面前,这次她学乖了,看了一眼,道:“烫不烫?” 我笑道:“在我手里拿着呢,你说烫不烫?” 蓝雪想想也是,哦了一声,赶紧接了,我已帮她揭开壳了,蓝雪咬了一口,香得半天回不过神来,我问她,她只是点头。 十几只蟹很快就都下了我们的肚子,吃得好饱。 我们一起收拾残局,把蟹壳扔进海里,蓝雪似乎还在回味着,道:“我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呢,想不到什么也不放,还这么好吃。” 填饱肚子,喝几口清泉,然后我们围坐在火边聊天,蓝雪似乎心情很好,一直说个不停,似乎已经忘记我我们此时还被困在小岛上,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得到救援。 蓝雪道:“我唱歌你听好不好?” 我赶紧拍手,道:“荣幸之至,有个大明星当面唱歌给我听,那是我一生的荣兴,立即死了也值。” 第一百三十三章 歌声+黄色笑话? 蓝雪听我这么说,不愿意了,嗔道:“什么死了也值,你要死了,那我怎么办?” 我笑道:“什么怎么办?世上男人多的是” 话还没说完,蓝雪就过来扭我,嗔道:“你说什么呢你,我们又不是那种关系。” 好歹也躲不了,只好任蓝雪扭一下。 坐在沙滩上,围着火,倚靠着椰子树,望着浩然的繁星,蓝雪的声音那么空灵,空灵的像是要飘起来似的,她的音质那么清澈,仿佛量泉泓水。 蓝雪唱的很投入。 我听提也很投入。 夜,很静,大海似乎也为这天籁之音陶醉了,变得那么平静。 一曲终毕,我拍手叫绝,蓝雪羞羞的脸,向我道谢,道:“谢谢,谢谢你们一如继往的,我非常感动,真的,非常感谢你们,没有你们的,今天恐怕我不能站在这里” 呃?这丫没搞错了,是不是太投入了? 我赶紧叫停,蓝雪嗔道:“你干嘛,也不等我说完。” 我道:“你没搞错吧,现在好像不是你的演唱会,这里好像只有我一个听众吧,好像据说也不是你的粉丝,是不是很打击?” “你”蓝雪哼了一声,道:“我提前排练一下不行啊?要你管。” 我笑,道:“强烈,那继续,下一首是什么歌?” 不想蓝雪经我一夸,更嗲了,道:“掌声都没有,好失望哦。” 汗! 华丽的无语。 我只得向象征性地鼓了几下掌,不想蓝雪竟道:“听到这么热烈的掌声,我此时的心里真的非常激动,再次感谢大家” 呃?热烈的掌声?这女人真会幻想,i服了u。 不倒不行。 不过不可否定,蓝雪的台风还是非常好的,虽然很假,但给人的感觉很真诚,很自然,很像是那么一回事,尤其是她脸上始终扬溢着的那种自信,让我很欣赏,她的自信,是她走向成功的秘决。 我给了蓝雪一个鼓励的眼神,她冲我点了点头,回应一个甜甜的微笑,她的笑那么美,我似乎看到一个大舞,有眩丽的灯光围绕,而灯光的中心,就是蓝雪,她那么美,那么纯。 蓝雪继续道:“接下来,我给大家带的的是一首快歌,希望大家喜欢。” 音乐响起?音乐,应该是潜意识的吧?因为这首快歌我曾听过,是一首爱情歌曲,讲的是一个女孩子暗恋着她的白马王子,而她的白马王子却爱着她的一个朋友,当然,这只是mv里呈现的故事,也仅是我的理解罢了。 没有音乐,蓝雪的歌依然那么具有感染力,我感受到爱情,我想起沐娇,想起谢雨绯,想起晓棋,那份火一般炙热的爱,让人心里暖暖的。 我一直沉浸在蓝雪的歌声里,她美妙的声音将我索绕,让我陶醉,让我忘记此时的困境,而蓝雪口渴的时候,我只能用椰子叶给她勺一点泉水喝,这样对比,是不是很有意思? 天空清澈地像用雪刚擦过似的,星子闪烁着,中月渐渐划过天际。 夜,如此安静。 海水渐起,我们没有衣服和被子加盖,不得不退回到洞里,生起火,蓝雪把草垫整理成两份,我们各自睡着,却睡不着,我翻过身,见蓝雪正在侧身看着我,也是睡不着。 蓝雪笑道:“怎么?是不是想晓棋了,睡不着?” 我笑,道:“你这孩子在说什么?” 蓝雪脸一红,道:“我又不是那个意思。” 呵呵,我也笑,这丫脑子转的倒挺快。 蓝雪换了个姿势,平躺着,两壁放在胸口,很优美的睡姿。 我道:“那你在想什么?” 蓝雪不理,过了一会,忽然笑起来,笑得我莫名奇妙。 我问道:“笑什么?不会是神经错乱了吧?” 蓝雪道:“想起了一个笑话。” 我道:“什么笑话,说来听听。” 蓝雪犹豫了一下,道:“少儿不益的” 呃?不是吧? 蓝雪道:“那好吧,我说给你听,也正好看看你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是不是心理不正常。” 我道:“说吧,我听着。” 蓝雪想了想,道:“这是我在网上看到的一则故事,心地不纯洁的人可能会误解的哦。” 我道:“别卖关子了,说吧。” 蓝雪道:“公交车上听到的两个大概上初中的小女孩的对话 a:哎~你和他的事,家长同意了吗? b:恩,我妈同意了,而且觉得他挺好的,特老实。老爸有点不愿意,觉得我还太小了。 a:小什么小?又不是小学生了,怕什么? b:嗯,我也这么想。 a:那他现在??? b:他现在当然和我们住一起拉!我妈都开始亲切的叫他儿子拉!呵呵 a:真好!真羡慕你,我妈可没这么开明!那他晚上睡哪? b:当然睡我房间喽!^_^ a:啊?***都让他睡你房间拉? b:恩~!” 蓝雪说到这里,侧过身子,看了我一眼,我赶紧回避她的目光,呵呵,这个开局,难免不让人误解。 蓝雪道:“在想什么?” 我道:“现在的年轻人哪,真是不可理喻,中学生居然都这样了,可见世风日下。” 蓝雪不接我的话,继续道:“ a:快说说有啥感觉?” 啊?这个蓝雪,不是吧?现场讲黄色故意,听到这里,心不由一悬。 蓝雪也不管我,道:“ b:感觉?抱着他睡感觉比以前睡的踏实多了。呵呵 a:对了~对了!那个~他们每天是不是都很累呀?” 嗯?这个也问?恐怖,看蓝雪怎么回答的出来,听蓝雪说这个,我都感觉心里热热的,还说不是色情故事,哼。累不累?咔咔,这个我有经验,那个那个嘛,当然累了,年轻人不知疲倦,小心累坏了身体,可还正在发育呢。 蓝雪道:“ b:恩~刚开始觉得挺辛苦的,后来习惯了觉得还不错啦~只是他一般都比较精力旺盛。” 咔咔,精力旺盛?果然,早说了,是年轻人嘛,喜欢刺激新鲜,初尝**美妙滋味,一定是竭尽全力,尽情享受的。这个蓝雪,怎么越说越正点?莫不是有意勾外我吧。 蓝雪道:“ a:呵呵,那你……那你一般都给他带套吧?” 哇,两个未成年,当然要戴套了?又无生存能力,万一有了小bb可怎么办?享受第二,安全第一。 第一百三十四章 可怕的梦 蓝雪道:“ b:我当然是主张让他带套的啦~老妈也是这个意思,说带了安全只是他自己不那么原意带。 a:那可不,带上那个,看着都觉得难受!等我自己有了,我就不给他带!呵呵” 这丫?恐怖,居然不戴,那万一中标了怎么办?真是小孩子,一点生理卫生知道都没有,就知道享受,唉,都是大人教导无方,真为她的家人感到悲哀。 蓝雪道:“ b:还是带上的好,必定我们还小,我前天特别去给他买的最大号的哦!现在每天都要好说歹说的半天,才能给他带上。 a:哎~!羡慕死你了! b:有啥羡慕的?要么这样吧,你周末有空吗?有空来我家玩吧?住我家也没事的。 a:住你家?住你家我睡哪呀? b:当然和我们睡一起喽?” 呃?不是吧,搞2p?咔咔,那小男孩岂不爽死,一人搞俩,而且还全是未成年少女?想想就诱惑地要命。偶的下面好像有跃起之势了,蓦然地想地在网上看到的少女的那个部位,嫩得让人流口水,还没有长毛,而且还是有处女膜的,乳白色的膜,中间有个小洞洞,好诱人。呵呵,有点受不了了。 我心里一直这么yy地想着,蓝雪也不管我,继续着她的故事:“ a:平时晚上都是我受累,你来了我就可以休息下了,那他就麻烦你喽?” 哇,女人如此有忍让之心,而且不吃一点醋,这样的女人可真是女人中的极品,男人都喜欢自己的女人是这个样子,沐娇不就是吗?好想沐娇,当然,主要是想她的身体了,好怀念进入她身体的感觉,算算还有一个多月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那时就可以每天享受,呵呵,真是神仙般的日子。 蓝雪道:“ a:呵呵,我~我成吗? b:没问题,相信我,我会在旁边指导你的。 a:恩,那好吧~就这一次哦。 b:想的美,我保证你这一次后就会爱上他的。” 呵呵,爱上?那是当然了,做一次就会上瘾的,还会在旁边亲自指导?这朋友的友谊可真够高尚的,唉,小小少女,竟如此开放,只可惜不是对自己,可惜了。 蓝雪继续道:“ a:不怕~我要是真看上它了就磨我老妈也去给我买条纯种苏格兰牧羊犬 b:好呀~买了正好和我的凑一对,记住买狗链子时买最大号的脖套,还有买几个结实点的球球……” 呃?无语。 蓝雪侧过身来,含着笑看着我,***,我的脸那个烫啊,真是羞死了。 蓝雪笑道:“你没想歪吧?” 我好不容易忍住,道:“没有,怎么会想歪。” 蓝雪道:“是吗?我怎么感觉不太可信哦。” 唉,怎么竟会是这样的结局,怎么也料想不到,看着洞顶,再三思量,原来自己的心真的那么不纯洁。 夜里,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空气有点冷,我们又是分开睡,不能彼此取暖,结果夜里都被冻醒了。 我把火拨旺了些,我们都坐在火边,听着柴火噼哩叭啦地作响,夜显得更静了。 我道:“冷吗?” 蓝雪点了点头,可我也没有办法,没有衣服给你盖着的,要脱只有脱裤子了,我有意将蓝雪拥入怀里,这样可以彼此取暖,但还是算了吧,昨夜发生那样的事情,今天可不能再重复上演了,会要了人命的。 蓝雪抱膝坐着,时不时地抚摸着自己的腿,让它暖和些。 我拨弄着火,不知道说什么好。 蓝雪道:“我们要是出不去了怎么办?” 我道:“怎么会,说不定明天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蓝雪道:“那如果没有呢?” 我道:“会有的,明天不来后天来,总之会等到的。” 火大了起来,洞里暖和了许多,蓝雪继续睡下,我拨着火,不知什么时候也睡过去。 许多年以后,好像我是一个乞丐,穿着很破的衣服,不知怎么来到了游乐场,我看到佳佳骑在木马上,一脸灿烂的笑容,我走过去,我喊她,她用怯怯的目光看着我,不敢说话。 我走近她,她露出很害怕的神色。 我道:“我是爸爸呀?你怎么不叫爸爸?” 佳佳只是一个劲地往后退,乘我不注意之时转身而逃,不想正撞在一个人的身上,她仰起脸来,叫道:“妈妈。” 对,她就是谢雨绯,尽管时光中我们遗忘了太多,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她,她依旧是那么漂亮,那么温柔,那么亲切。 当我们的目光相遇,我见到她的眼神颤抖了一下,她想说什么,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雨绯,你们怎么在这里,让我好找。”一个男人走过来,我抬头看她,西装革履,文质彬彬。 “爸爸。”佳佳扑过去,那男人蹲下来,将她抱在怀里。 谢雨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硬币来,伸手递给我,我愣在那里。 怎么,她认不出来我了吗?我是何从呀,我们曾那么相恋过,怎么会忘记? “扔地上就行了,他的手好脏。”我还没有伸过手去,那男人抢过雨绯手里的硬币,将它抛起来,它在空中划了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在地上,我捡起来,对了,我还没吃早饭呢,这一块钱可以买两个馒头,我把硬币在衣服上蹭了蹭,还是崭新的,闪着光。 我再次抬起头的时候,谢雨绯已经走了,那个男人一手抱着佳佳,一手牵着她的手,这时她回过头来,正好有风吹过,扬起她的秀发,她那么美,这一刻就这么定格了,然后凝成一幅水墨画。 醒来时,眼眶热热的,眼角犹有泪水,唉,怎么会做这么一个梦,弄得心里好难受。 其实仔细想想,如果我和谢雨绯总是这么耗下去,不娶她的话,她迟早会嫁给别人的,也许真的哪一天我们会再次相遇,那么那种场合是多少的让人难堪,多少的痛苦,而这一切,全都是我的错。 这个梦,是在向我预示着什么吗? 此时的谢雨绯不知怎么样了,她有没有打过我的电话,如果她知道我失踪了,一定会非常着急的吧?佳佳呢?她会不会想我? 两次逃婚,为了我?值得吗? 第一百三十五章 处女和非处女的区别 想笑,却笑不出,像谢雨绯这样好的女人,我却什么也给不了她,当我和沐娇结婚的时候,她还是伴娘,她的心会怎么样?会不会很痛?其实我真的很难面对她。 雨绯和她父母吵架了,把妈妈都给气走了,是呀,一个女孩子都25岁了,再不嫁人的话怎么办?何况现在又有了孩子,别说她现在难嫁了,就算嫁了,我能放心吗? 还有晓棋,我在老头子的坟前发誓说要照顾她一辈子,可是我要怎么照顾?我能做到吗?我总要给她一个名份,可我能娶她吗? 笑,怎么可能。 夜,那么安静,蓝雪睡熟了,那么香甜,我却如此难以入眠,这个梦搅走了我所有的困意,它那么突然,突然把以后的情形映给我的梦里,也许那就是以后的生活写照吧,也许,我以后真的会沦落,沦落到乞丐的地步,事事沧桑,谁又知道呢。 蓦名地,想起一个贴子,名字叫做《处女和非处女的区别》,故事是这样的: 我的初恋女友初恋时21岁; 我的现任女友初恋时16岁。 我的初恋女友是我的大学同学; 我的现任女友是我在泡吧时认识的。 我连哄带骗一年半以后才与我初恋女友发生了关系; 我与现任女友认识的第二天就睡在了一起。 我和初恋女友发生关系的地点在我们宿舍; 我和现任女友在四星酒店开的房。 送初恋女友一个“史努比”她高兴好几天,不停地向她室友炫耀; 送现任女友一个铂金戒子.她看了两眼,放在一边?原来是嫌它太小。 初恋女友买衣服时,逛的是大型批发市场; 现任女友买衣服时,逛的是品牌专卖店。 与初恋女友吵架,她边抽泣边小声问道:“难道你不再爱我了吗?”; 与现任女友吵架,她坐在沙发上指着我骂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与初恋女友在一起时,她把家里每个月寄给她的生活费存到我的食堂饭卡上; 与现任女友在一起时,我每个月的工资存到她的存折上。 与初恋女友在一起,早上我醒来时候,她已经买好了早餐等我起来吃; 与现任女友在一起,她躺在床上对我说:“老公,我饿!去给我买早餐”。 初恋女友下课后在我教室门口等我一起去食堂吃饭.甚至有时打了饭送来给我吃; 现在我经常下班了回来买菜做饭等现任女友回来吃.甚至有时还得给她送过去。 初恋女友经常坐在我身边陪我上网到天亮,最后她伏在桌子上睡了; 现任女友经常打麻将打天亮,我坐在旁边看着,最后我坐在凳子上睡着了。 初恋女友听见我和死党们说黄色笑话会脸红; 现任女友经常把她手机里的黄色短信转发给我。 初恋女友看见这篇文章,一定会感慨万千; 现任女友看见这篇文章,一定会怨声连连。 初恋女友等我老了,我还依然记得她; 现任女友等我老了,我不知道我能否还记得她。 第一次和初恋女友约会,吃的是二块钱一碗的刀削面。她说吃不了还夹了一大半给我; 第一次和现任女友约会,吃的是八十八元一份的西式牛排。完了她还要了一份水果沙拉。第一次走路送初恋女友回家,她神采飞扬.笑个不停; 第一次走路送现任女友回家,她说我小气,怎么不打的? 第一次牵我初恋女友的手,她的手心在冒汗,呆呆的她任由我牵着(准确说应该是任由我拖着); 第一次牵我现任女友的手,她自然的把手指反扣过来,牵着我。 第一次与初恋女友谈论爱情的时候,她坚定地说她相信爱情能够天长地久。闻之我开心了一个礼拜; 第一次与现任女友谈论爱情的时候,她奚落地说相信爱情会天长地久的人是傻冒+幼稚,是不成熟的表现。闻之我郁闷了一个礼拜。 第一次与初恋女友接吻,她全身发麻。傻傻站着,发不出声音; 第一次与现任女友接吻,她把自己的舌头伸向我的口中。 第一次隔着衣服摸初恋女友的胸脯,她啊的一声大叫,跳着跺开吓的全身出汗; 第一次摸现任女友的胸脯,发现她**已经硬了起来。 第一次与初恋女友发生关系时,她迟迟不肯脱衣上床; 第一次与现任女友发生关系时,我们一起洗的“鸳鸯浴”。 第一次与初恋女友**时,她傻傻地躺在床上,嘴里低语着:“轻点我怕”; 第一次与现任女友**时,她双手抱着我的背,双腿夹着我的腰,嘴里叫着:点儿,再快点儿用力~~~~~!!!”。 第一次与初恋女友**完事后,她偎依在我怀里,喃喃地说:“人家现在是你的人了,你这一辈子都要对人家好哦”,我感动; 第一次与现任女友**完事后,她瘪着嘴抱怨:“叫你刚才用力嘛,真是没用”,我尴尬。 第一次与初恋女友**时,我们都觉得这是心灵上的交流; 第一次与现任女友**时,我们都觉得这只是器官上的摩擦 第一次与初恋女友**时,她出的是血; 第一次与现任女友**时,她出的是水. 这是我在闲得无聊时在网上发现的,本是抱着猎艳的心态,以为是什么色情的东东,结果看到结局时,不由长叹一声,感慨万千,那些最美好的岁月都已过去,而现在现在我拥抱世上不知有多少人羡慕的爱情,才华+美丽的外表+内心的善良温柔,想想身边的女人,晓棋,雨绯,还有飞絮,哪一个不是极品中的女子,那一个不是受宠万千,她们对我有情有意,感情那么真,用情那么深,在现在这个如此迷乱的时代,这是多少难得,可我却深在福中不知福,却要抛弃。 我再次想起飘雪的话,那只是一句玩话,可是现在我越来越向往,到底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大家组成一个大家庭,这样就都不用分开,我们生活在一起,世事不能容忍,那我们就逃,逃出尘世,对,就逃到这个小岛上,建房修缮,再多种一些树,种桃花,不如就叫桃花岛。 唉,只是这样的梦,又怎么可能实现。 晓棋和雨绯见面了,结果两个人都在生我的气,虽然没有说什么,可两个人的沉默和冷漠,让我心寒。 飞絮突然出现是为什么?她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对我的再现采取回避? 夜,时光慢慢流逝,我面壁思过。 结果在思过的过程中,终于睡着。 醒来时,又是美好的一天,阳光灿烂,天很蓝,海也很蓝,只是依旧没有船只靠近,直到星光满天,我们坐在沙滩上,彼此保持着沉默,夜色那么美,只是我们都没有心情欣赏。 第一百三十六章 冰室+火室 回到洞里的时候,嗯?这洞?蓝雪扯了下我,道:“你点火了吗?” 我想了想,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道:“没有。”然后我们的脸上都笼罩上了一层冷霜,可是,这洞里怎么会有亮光? 我和蓝雪都放慢的脚步,小心地蹭向洞口。 洞里,什么声音也没有,我偷偷地探过头,嗯?这是无数个幽碧的亮点在洞里飞舞,像是无数个精灵,蓝雪悄悄地道:“看到了什么?” 见我不回话,也把头探过来,不想一下子被这眼前的情景给吸引人,这景色实在是太美了。 蓝雪道:“这些是什么?好可爱。” 这些散着幽碧光芒的小亮点在空中飞舞着,把洞里映得很明亮,也呈现出一种幽碧色,一种迷幻的情调。 蓝雪被我美丽的景色所吸引,情不自禁地走过去,我叫了声,她竟没反应,只好跟着她进去,同时牵上她的手,万一有情况好及时逃出。 我们走进去,不想这些幽碧亮光也不躲闪,似乎并不怕我们,而且甚至围着我们飞舞,蓝雪伸出手去,想触摸它们,不想它们四下散去,消失在洞壁里,再也寻不着一点踪迹,我和蓝雪正纳闷间,忽听轰轰声响,山洞在摇晃,无数的灰尘碎石落下,我见势不好,公道是发生地震?估计山洞马上就要塌了,攥紧了蓝雪的手,道:“快逃。” 蓝雪却振脱了我的手,道:“你看?那是什么?” 我回过头,只见洞的最深处,在灰尘扬起里,一道石门缓缓开启,石门之生重,发出咔咔的声音。 有一分钟的功夫,山洞也停止了颤抖,恢复了安静,也同时恢复了黑暗,我点起火,然后向洞底走去,石门开处,有一条幽长的小道通过去。 我看了看蓝雪,蓝雪道:“你要进去,我也进去,别想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我笑,心想这丫想到哪里去了。 我一手牵着蓝雪,一手举着火把,走进这幽静的小道。 还没走几步,前面渐渐亮了起来,是紫红的光芒,再走几步,更加亮起来,发现此时两侧的山体里嵌着无数的紫水晶,这些水晶之大,有的有一人多高,再走几步,连地下也散堆着无数的紫水晶,这些紫水晶发出紫红色的光芒,映得山洞里非常明亮。 蓝雪捡了块非常小非常漂亮的紫水晶,放到脖子下试了试,道:“怎么样?做吊坠应该很漂亮吧?” 这丫,可真够臭美的,这都什么时候了,可还在困境里,这么爱美起来。 不过那紫红色的光映着她雪白的胸部,显得那么有感觉,那么有韵味,它映着蓝雪的头发,头发也染成了一层紫色。 紫色?不是性感的颜色吗?呵呵,莫名奇妙地想起这个。 蓝雪把那块小紫水晶放进口袋里,我们继续前行。 走不多时,在前面出现两个岔道。 我道:“要不一人走一边吧,你选择左边还是右边。” 蓝雪立即抗议,道:“不选,两个人在一起安全,你走哪边我就走哪边。” 这个答案,我当然心知肚明的。我们向左边走去。 洞里的小道不够宽大,仅能容一人走,两人并列就显得有点挤了,可这个蓝雪偏要和我挤。 我后退一步,让她先行,蓝雪不干,害怕,我前行一步吧,这丫也害怕,说心里毛毛的,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跟在后面,我赶紧把这丫止住。 “你有什么感觉吗?”蓝雪问我。 我道:“什么感觉?” 蓝雪道:“好热啊,怎么感觉越来越热?” 这个,我也感觉到了。 道路并不长,拐过弯,只觉一股热浪袭来,眼前是一片熔岩,红通通的,像是在燃着未尽之火,烤得人难受。 我和蓝雪小心地蹭过去,热浪一阵阵袭来,我和蓝雪紧握着的手手心里都渗出汗来,身上也热热的,估计再呆片刻,非大汗淋漓不可。 到这里,再无出路了,只是一片火海,我和蓝雪有些失望,还以为会有什么特别的发现,我们四下看了下,什么也没有发现,只是全身热得受不了。 蓝雪道:“我有条金链子,看看能不能熔化。”说着从手上退下手链,丢进熔岩里,结果瞬间冒出白色气体,像是蒸气一样,手链转瞬间就化成了水。 蓝雪看了看我,吐了下舌头。 我道:“要不回去走那条路看看。”蓝雪点了点头,我们回头。 在分岔路口,向另一条路上走去,怎么?感觉越来越冷,蓝雪都开始搓身体了,不停地搓手,有时还弯下腰去揉揉腿。 见我笑,皱眉道:“笑什么!人家冷吗?” 我道:“那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你?”蓝雪伸手来打,我赶紧逃,然后不是吧,现在我们已经到了尽头,这里好冷,四下全是冰,山体上也尽是冰层。 “这里好奇怪哟,那边好热,这里好冷。”蓝雪抓着我的手,吸取我一点点的温度。 目光所触尽是玄冰,冷光映得人心寒寒的,全身发抖。 “你看,那是什么?”蓝雪指着前方,我看过去,只见在洞的中间地上,一块什么东西在闪闪发光,我走过去,伸手要拿,只觉寒气逼人,剌骨的寒气索绕在我的指间,然后不知这什么东西,一下子进入我的体内,我不由全身一颤,差点摔倒。 蓝雪赶紧扶住我,道:“怎么了?” “我我”这东西冰得我快要成冰了,我连话也说不出来,全身只是颤抖。蓝雪吓坏了,道:“你怎么了?说话呀,别吓我。” 我抬起手,呃?不是吧,手上竟结了一层寒霜,蓝雪抬头看我,也吓了一跳,赶紧松手,吓得目瞪口呆。 我冷得受不了,也顾不得蓝雪了,转身逃出去,一直往刚才的熔岩地带逃,蓝雪在后面大叫着,让我等她。 直到我呆在熔岩里的时候,身体才暖和些,可心里还是冰,感觉就在胸口那个地方,冰得我呼吸似乎都要结冰。 第一百三十七章 山洞塌了 蓝雪道:“你怎么了?说话啊。” 我呆了会,才算是缓过气来,道:“刚才那个你说的什么发光的东西,它进入我体内了,冷得我受不了,现在好一些了。” “啊?”蓝雪道,“那那现在怎么办?好些了吗?” 我点了点头。 蓝雪道:“可这里好热,你不热吗?” 热?此时我还真的感觉不到热,只感觉很温暖,我又向熔岩直近了一些,感觉更暖和了。 嗯?那是?近了些,才发现火里在燃烧着什么,好像是一块石头,不过又不像,或者说是一块火红的石头,感觉就像刚刚燃尽的灰烬,那种通红通红的样子,只不这块石头一直在保持这着状态。 我把手伸过去,蓝雪吓坏了,道:“你做什么?会烫死你的。” 我手伸过去,也不觉得烫,只感到一阵温暖,这温暖柔柔的,很舒服,我捡起石头,竟也感觉不是想像的那么烫,我转过身,正要和蓝雪说什么,这石头竟在我手心熔化,化成一滴晶莹的水,然后竟渗入我的手心里,我感到一股暖流缓缓上涌,一直涌到心口,那种先前的冰冷被瞬间融化,只感觉心口处暖暖的,非常舒适,这种暖暖的感觉一直传达到身体的每一处,每一个细胞,全身都不再那么僵,恢复了自己,并且似乎有了无穷的力量,精力充沛。 蓝雪不安地看着我,怯怯地道:“你没事吧?” 我闭上眼睛,仔细感觉了一下,好像确实恢复了正常,心里一喜,挥拳一击,想叫“yeah”的,结果还没叫出来,无意的一拳击在山体上,不想山洞竟摇晃起来。 又地震?我还在犹豫,一点山石已经落下来,砸落在我们的面前,灰尘立即弥漫起来。 我大叫了声不好,拉起蓝雪的手疯狂地向外冲,后面的山洞已经塌了,碎石纷纷落下来,蓝雪速度太慢了,几次险些被巨砸到,我手上一用力,竟把蓝雪提起来,用胳膊夹着她,向洞口飞奔。 逃出洞口的时候,后面的山洞已经全塌了,轰隆隆的声音不绝。 蓝雪惊魂未定,一只手捂着胸口,吓得说不出话来。 我道:“没伤到你吧?” 蓝雪摇了摇头,顺了下气,道:“这里会不会也塌?” 话才说完,轰隆一声,整个山顶落下来,妈呀,要命哪,我赶紧把蓝雪扑倒,用身体去护着她,然后只觉身上一沉,一阵巨大的疼痛袭遍全身,眼前再一黑,然后就啥也不知道了。 睡了多久,我不知道,只是不停地做梦,然后不是吧,这个女孩子是我拍了拍她的头,她一脸倦意地抬起脸来,不是吧,居然真的是茗儿。 茗儿一脸的倦意,伸了个懒腰,呵呵,她这么一伸腰,如此的慵懒,下面的裤子是低腰的,上面的衣服也是短的,一抹性感的小蛮腰露出来,连里面白色的内裤上边都看得到,唉,现在的小女孩子,穿着真是越来越让人不能接受。 “你醒啦!”茗儿笑嘻嘻的,伸手摸我的脸,我赶紧僻开,茗儿见我这样,小嘴竟一撇,叹了口气,道:“是不是都不记得我了?”脸上竟呈现出伤心失望的神色。 我四下看了看,这里是医院,四面是白色的墙壁。 我道:“当然记得你了,化成灰我都记得。” 不想我这句话一说,这丫立即上脸起来,往我怀里一扑,道:“是吗?茗儿可想你了,抱下哈。” 呃!无语。 胸口一阵疼痛,我正要叫,这时门开了,一个声音传过来。 “茗儿?”这声音我想应该是找一个大大的问号的,因为开门的是谢雨绯。 茗儿赶紧从我身上下来,站好,向谢雨绯问好。 谢雨绯上下打量了一下茗儿,茗儿也不理她,道:“何从哥哥醒了,我正要通知你们呢。” 谢雨绯哦了一声,眼睛看向我,我也看向她,不想她竟脸上一红,呵呵,这孩子怎么了?干嘛脸红,不对,不止脸红,怎么眼睛也是红红的? 茗儿道:“何从哥哥,姐姐可都守着你好几天了呢,你要是再不醒的话,她都要去跳楼了。” “闭嘴!”谢雨绯瞪了茗儿,茗儿赶紧吐舌头,仍是一脸嘻嘻地笑。 谢雨绯守了我几天?真是好感动,不过,我是躺了好几天么? 我对谢雨绯道:“辛苦你了。” 谢雨绯竟沉着脸不理我,半天才道:“饿了没有?” 呃?本来不饿,她这一提,我倒真的有点饿了,不过不对,她人呢?她?她是谁?怎么脑子里好迷乱,一个女孩子的影子在眼前晃呀晃的,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名字了? 我道:“那个人呢?她怎么样了?” “哪个人?”茗儿倒挺好奇的,凑过来问我。 可我脑子里好乱,竟一时想不起名字来,我看着谢雨绯,不想她回避了我的视线。 她不会怎么可能? “蓝雪呢?”嘴巴一张,又想起来,对,是蓝雪,我道:“蓝雪呢?她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我又扯谢雨绯的衣服,不想她竟不理我,走到一边去,看也不看我。 难道蓝雪她 “蓝雪是谁啊?”茗儿凑到我身边,抓着我的手,道:“她是谁啊?你怎么那么紧张她?” 唉,这丫一脸吃醋的表现,真是让人无奈。 我也顾不得理她,道:“雨绯,她到底怎么样了?我是怎么到医院的,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子呢?她怎么样了?” “爸爸?” 嗯?这是叫谁,佳佳的脑袋从门缝里探进来,见了我,不由喊了一起,然后又是一声,一脸的兴奋,她冲我跑过来,不想半路被谢雨绯截住,将她抱起来。 佳佳不依,指着我道:“我要爸爸。” 我正要说话,却听谢雨绯道:“我不是让你在外面等着妈妈吗?怎么进来了,这么不听话?” “我想爸爸了。”佳佳一脸委屈地道。 我我的心里一阵难受,道:“佳佳,过来让爸爸抱抱。” 谢雨绯没办法,只要放下佳佳,佳佳立即扑过来,谢雨绯在后面道:“别往床上爬,爸爸受伤了。” 呵呵,还是雨绯关心我。 “佳佳,你还好吗?爸爸也好想你。”佳佳在床边站住,我拉着她的小手,心里一阵温暖。 “佳佳?”茗儿蹲下来,看着佳佳,又看看我,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喊你爸爸?” 我还没说话,不想佳佳回道:“因为所以,科学道理。” 呃!这丫够厉害,一语把茗儿给震住了,半天才返过神来,狠狠地看着我,道:“你老实交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茗儿,”谢雨绯道,“你出来下,我有话跟你说。” 茗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谢雨绯,一脸气呼呼的样子,道:“我也正有话要问你呢。” 第一百三十九章 蓝雪的担心 我看情形不好,道:“茗儿,怎么跟姐姐这么说话。” 茗儿道:“要你管。”说着跟着谢雨绯出去,我仔细听,真怕茗儿这丫动起手来,谢雨绯可不是她的对手,不过门外好像很安静。 佳佳仰脸看着我,道:“爸爸,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是不是佳佳做错了什么事,你不喜欢我了?” 呵呵,虽然是孩子气的话,说得我心里好难受。 我抚摸着她的脸,手指在她的鼻子孙划了一下,道:“傻孩子,爸爸怎么会不喜欢你了,爸爸最疼的就是你了。” 佳佳忽闪着大眼睛,道:“那你怎么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和妈妈,妈妈也好想你的。” 呵呵,这丫,我笑道:“你怎么知道妈妈也想我的?” 佳佳道:“妈妈梦里都在叫你的名字呢,我都听到了,你说妈妈是不是很想你?” 这个?不是吧,雨绯梦里在叫我的名字?有这么夸张吗?八成是佳佳在胡编乱造。 我扭着她的鼻子,道:“就会瞎说,你什么时候听到的,好孩子可要诚实哦。” 佳佳道:“我没骗你,那就大大前天的夜里,妈妈夜里忽然吓醒了,好吓人哦,她说她梦到你了,我和妈妈都好想你,爸爸,你回来和我们一起住吧,不工作了好不好?以后等我长大了,赚钱养你。” 好孩子气的话,只是问得我不知如何回答。 大大前天夜里?那不是难道是我出事的那个夜里?难道我和谢雨绯有心灵感应? 我抚摸着佳佳的脸,道:“知道了,以后爸爸还会去接你的,好不好?” 佳佳点了点头,这时有人敲了敲门,我抬起头,见门被推开,陆晓棋推门进来,她站在门口,看着我,一脸笑容,道:“你醒了。” 我点了点头,佳佳道:“晓棋阿姨好。” “佳佳好。”陆晓棋起过来,弯下腰,要抱佳佳,不想她赶紧后退,躲到床的另一侧,怯怯地道:“晓棋阿姨不会抱呢,小心摔到我了哟。” 这孩子,尽胡说八道,我听着不由笑起来,晓棋也笑,道:“不怕,现在阿姨会抱了呢,要不试下?” “爸爸?”佳佳转脸看着我,眼睛里写个个大大的问号。 我鼓励道:“不怕,晓棋阿姨现在会了,不会摔的。” 佳佳有了我的鼓励,这才能躲闪,果然晓棋把佳佳抱起来,笑着刮她的小鼻子,道:“是不是?阿姨说会抱了呢。阿姨可是专业培训过的哦。” 佳佳伸手去摸晓棋的脸,嘻嘻地道:“阿姨的皮肤好好哟。” 呃?无语,这丫又来这一招,不知从哪学的。 晓棋用责备的眼神看着我,似在问道:这是不是跟你学的坏习惯? 我正看着晓棋和佳佳说话,有人狠狠地咳了一下,一看,飘雪也来了,这丫站在一边,也不说话,估计是见我们都把她忽略太久了,这才咳了一下。 我笑道:“怎么?嗓子疼?” 飘雪瞪了我一眼,竟不理我。 医生很快来了,说要检查下我的身体,让闲杂人等都出去,茗儿却不愿意走,道:“不怕的,我看看,我也是学医的。”结果还是被医生给轰了出去,一脸的怒气。 一个小时之后,在被医生用各种种仪器折磨折磨够了,总算鉴定完结,一切完好,四肢健全,头脑发达,无特别的异处。 可是医生还是强烈建议我呆在医院里,说是什么要观察几天,无可奈何之下,尤其是这几个女人不放心,我也只好如此了。 可是面对这些女人,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好不容易等各自散去了,只剩下晓棋在的时候,我问她蓝雪的情况,蓝棋道:“这件事我也正好审你呢,你是怎么和蓝雪在一起的?怎么会流落荒岛,你我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道:“你先别问我,你告诉我她怎么样了?” 晓棋道:“她没事,已经回去了,要准备月底的演唱会,不过你们之间事都上报纸了,你自己看看吧。” 晓棋递给我一张报纸,好大一个标题写道:蓝雪与神秘男子流流落荒岛,下面的内容什么,有人说亲眼看到我们接吻,说我们已经在某处购置了房产,甚至 蓝雪此时的心情一定糟透了,这些狗仔队,唉,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苦笑,道:“我和蓝雪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如果有,也就是朋友关系。”接下来我把事情的经过跟晓棋说了一遍。当然了,岛上发生的事情就可以免了,该减就减,该删就删。 正聊着,蓝雪打电话给我,说她因为自己的一些事情,不能陪在我身边,希望我能原谅她,我倒是挺为她感到为难,道:“因为我,让那些人乱说一通,严重影响了你的声誉。” 蓝雪笑,道:“随他们去吧,就算不是你,他们也会乱说的,你就不要介意啦,我都还没说什么呢。” 呵呵,想想也是,人家大明星都没说什么,我还哪来那么多意见。 蓝雪悄悄地道:“晓棋没问什么吧?” 我看了晓棋一眼,声音也低下去,道:“问什么?” “问”蓝雪道,“问我们之间的关系啊?好笨哟你。” 我再次看了一眼晓棋,不想被她误解了,她低声道:“不打扰你,我出去走走。”说罢转身离去,我想叫她的,可这还有蓝雪,呆会等她回来再哄她吧。 唉,大家都是熟人,还会吃醋,再说了,人家蓝雪是大明星,要吃她的醋,那可有得吃了。 她走了,我继续电话,道:“问了。” 蓝雪道:“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想了想,道:“我还没回答。” “什么,为什么不回答?”蓝雪紧张起来,“你不回答的话,她会不会误解啊,以为我们--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呢。” 呵呵,这丫想什么呢。 第一百四十章 那夜的事? 我道:“你想哪去了,是还不同来得及回答,你电话就打过来了。” 蓝雪松了一口气,道:“原来是这样,你也不早说,吓死我了。” 我笑,道:“怕什么,身正不怕影歪,我何从光明正大,行得正,坐向端,怕什么。” “是~吗?”蓝雪拉长的声音,怎么这话听得我心里毛毛的,蓝雪继续道:“那夜里的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呃!赶紧挂电话,***,这丫竟敢提那件事,丢人哇,下次这丫再打电话,打死也不敢再接了。 果然她又打电话过来,我想是接还是不接,可是电话一直在响,唉,还是接吧,想想也许是我过于敏感了,她说的那夜的事未必就是我心里所想的那件事,再说,那样的事情,她一个女孩子,又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唯恐我提,又怎么可能自己说出来。 这样一想,心里倒宽了,自己真的是太敏感了,看来还是不能做亏心事的。 接了电话,还没等蓝雪说话,我先道:“怎么了?不会是生气了吧,挂我电话。” “我哪有?”蓝雪道,“我还以为你挂我电话呢,你要是再不接我电话,我可就要挂断了,要知道,我现在可是躲起来给你打电话的呢。” “不是吧?”我道,“打电话还要躲起来?不至于吧。” “不相信我?”蓝雪道,“怕人问呀,唉,现在可是身不由己,说了你都不信,我现在可是在洗手间里给你打电话的,怎么样,惨吧?” 我叹了口气,道:“那可真是为难你了。” 蓝雪笑道:“不怕,又不是第一次了。对了,你的伤到底怎么样,我很担心,要不是公司有事,找我都找疯了,我会一直守着你的,你是不是都认为我把你给抛弃了?” 我摸了摸鼻子,道:“还好,不过醒来后发现你不在身边,心里有点害怕,我还以为你挂了,差点没哭起来。” 蓝雪道:“哼,想不到你会这么想,我哪有那么容易死的,再说,你都没有死,我才不会比你先死。你知不知道,我才以为你死了呢,当时可吓死我了,你一直昏迷,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道:“我也正想问,我们是怎么回来的?” 蓝雪道:“你都昏迷了一天一夜,后来没办法,我很害怕,就放火把小岛给烧了,这时就有船过来,就救了我们了。” “啊?”我吓了一跳,道:“不是吧?你放火烧岛?” 蓝雪道:“有什么好惊讶的,我也是没办法了么。要不放火的话,可能我们现在还在小岛上呢。” 我道:“你可真够勇敢的。” 蓝雪道:“那些,我是谁呢。” 这丫,还真经不起夸。 我道:“月底的演唱会怎么样了?” 蓝雪道:“别提了,烦死。好了,不和你聊了,老不出去的话,人家还以为我怎么样怎么样了。” 挂了电话,总算知道蓝雪此时平安无事,心里也放心多了。 对了,怎么没见到沐娇?给她打电话,探其口风,原来这丫都不知道,真够失望的,道:“我最近很忙,所以都没给你打电话,你不会生气吧?” 我笑,道:“幸亏你没打电话,要不会很伤心的。” 然后我把此次的悲惨经历告诉她,当然了,蓝雪这个人物就省略了,把与蛇战的情节大大夸张一番,听得沐娇半信半疑,结果正说到精彩处,被沐娇打断,道:“对了,差点忘了,我也正要打电话问你的,茗儿是不是又逃到你那去了?” 我道:“刚才见到她了,怎么,她是不是又惹什么事了?” 沐娇道:“她在学校又打架了,气死我,还没说她几句,居然学会离家出去了,我打电话去学校,说她没去学校,我估计她又去找你了,果然没错。” 我道:“为什么打架?” 沐娇道:“我哪知道,还没来得及审问呢。打她电话也不接,你一会告诉她,让她立即回国,要是不想上学就算了,再这么闹下去,迟早被她折磨死的。” 听沐娇说得挺伤心的,我赶紧安慰,道:“你就放心吧,这事交给我来处理,不会有什么事的。” “交给你处理?”沐娇哼了一声,道:“你只会维护她,舍得对她说重话么,我看就是你把她给宠坏了,一点教养都没有。” 呃?这丫竟敢这么说我,我道:“你才没一点家教呢,连老公也骂。” 沐娇也不让步,道:“我就骂你了,怎么样?茗儿还不都是你宠坏的,要不她也不会逃到你那去了。” 正说着,门被推开一条缝,探进来一个小脑袋来,这不是茗儿又会是谁? 我对着电话道:“她来了,你要不要和她说话?” 沐娇道:“还是你先劝劝她吧,要不我一会又要和她吵起来,我挂了,你好好教训教训她吧。” 茗儿轻手轻脚地进来,随手把门关上。 我冷冷地道:“干嘛?这么偷偷摸摸的?” 茗儿被我一说,吐了下舌头,嘻嘻笑道:“你现在是病人,怕打扰你休息,人家是关心你。” 我拍了拍床边,道:“坐这。” 不想茗儿脸一红,嗔道:“干嘛?你想做什么?” ***,这丫想哪去了,我只是想抓到她,好好审问一番,她竟以为我是想抱她。 茗儿虽然脸上一红,但还是走过来,在床边坐下,大大的眼睛看着我,道:“你还痛不痛?看你这样,茗儿心里好难受的。” 这丫一关怀,心里暖暖的,倒不好怎么教训她了。 我道:“还好,医生学没什么事了。对了,你怎么来了? 茗儿嗯了一会,道:“想你啊,又听说你受伤了,可担心死我了,所以就千里迢迢地赶来看你了,感动吧?” 呵呵,这丫不说实话,我道:“是呀,好感动。” 茗儿的发型改了,不再是那种孩子气,而且微微挑染了一点酒红色,感觉成熟很多,白色毛衣,红色裤子,半坐在床边,弄得我心里不由有点紧张。 我道:“你突然来看,姐姐知道吗?” 茗儿不假思索地道:“当然知道了,她还托我向你问好呢。” 这丫,撒谎都不打草稿,我继续道:“那学校怎么办?你请假了没有?” 茗儿道:“当然请假了,怕你没人照顾嘛,我请了一个月的假呢,看我关心你吧。” 呃?这丫倒挺会卖乖的。 我道:“那怎么行,学习是最重要的。” 茗儿道:“这个我知道,不过呢,和何从哥哥的身体相比,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这丫,唉,嘴巴甜得让人没办法,我道:“就会拿甜言蜜语诱惑我,刚才沐娇都打电话,怪我太宠你了,怕你被宠坏了没人敢要。” “啊?”茗儿一惊,道:“刚才姐姐打电话了?她没说什么吧?” 第一百四十一章 敢欺负我茗儿 我道:“怎么了?说什么?” 茗儿赶紧摇头,道:“没说什么说好,对了,你的伤是怎么回事,你都还没有告诉我。” 这丫想转移话题,我不接,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我也没什么事的,要不你回去读书吧,影响学习可就不好了。” “不怕,”茗儿道,“以后再补就是了,何从哥哥难得受伤,我怎么能够就走了呢,当然了,你要是偏赶我走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了,不过呢,你想想,我心里想着你,那么担心你,就是回去了,也不能安心读书的,你说是不是?还不如让我留在这里陪着你,照顾你,等你身体好了,我再回去,那样才能安心读书呢,对吧?” 这丫小嘴巴蛮能说的,待她说完了,我拿起电话,道:“那随你吧,只要沐娇没异议,我也就接受了,给她打个电话吧,看她同意不同意。” 茗儿身子往后退,不接我的手机,道:“我有手机呢,不用你的,对了,我刚才给姐姐打过电话了。” “是吗?”这丫又开始撒谎,我道:“那沐娇怎么说?” 茗儿道:“没怎么说啊,就是同意了么。对了,你肚子饿不饿,想吃什么,茗儿去给你买。” 我道:“这个不急,我们还是先说说你的事吧。” “说说我?”茗儿道,“我有什么好说的?” “是吗?”我笑,道:“但愿如此。要不这样吧,我问你话,你回答我,如果你说的是真话的放,我就帮你在沐娇面前说几句好话,让她允许你在这里玩几天再回去,如果你敢有一句假话,那么立即把你送回去,沐娇要打要骂,我再也不管了。” 茗儿一下子站起来,怔怔地看着我,道:“不是吧,你都知道了?” 我道:“第一个问题,说说你为什么要逃回来,在学校发生什么事了?” 茗儿眼睛看着窗外,在思索。 我道:“你可要想好了,一个喜欢撒谎的女孩子,是不会有人喜欢的,想好了再说。” 茗儿叹了口气,道:“你都知道了还问。” 我严肃道:“你是说还是不说?” “我说就是了,干嘛这么凶嘛,”茗儿嘀咕了一句,道:“其实其实”茗儿转过身来,道:“这件事想想就可气,真是气死了,完全就不是我的错,下次见到那个家伙,我还要打他,真是气死人了。” 茗儿说着小脸红通通的,看来确实很生气,我道:“到底怎么了,说来听听。” 茗儿道:“那家伙在游戏里杀我,无缘无故地就被他给杀了,气得我一夜没睡好。” 我道:“这因为这事?” 茗儿道:“还不止呢。他杀了我还骂我,你知道他骂的有多难听吗?我”茗儿气得说不出话来,狠狠地跺了一脚,道:“总之他死定了,我不仅这次打他,下次我还要给他好看。” 呵呵,看来这丫还挺上火的。 我道:“不过是游戏,何必那么当真。” 茗儿道:“你不知道,要是你,你也会气得受不了的。” 我道:“至于么,我不玩游戏的。” “正是因为这样啊,”茗儿道,“所以你没有感觉,你要是玩游戏的话你就知道了。其实他杀我,我倒不是很生气,主要是他嘴巴太贱了,你知道他是怎么骂我的么,他杀了我,我问他为什么杀我,你说他说什么” 茗儿说到这里,气得全身发抖,感觉有点过于激动。 我道:“说什么了?” “他说”茗儿道,“他说你个sb,杀你就杀你了,不服再来,信不信我奸死你?” 啊?这茗儿说这话的时候脸涨得发紫,小拳头握着,要是那人在场的话,估计又要被揍了。 “气死我了。”茗儿道,“我当时就回去,结果越想越气,想不到他一身极品,我打不过她,又被他杀了,你说我有多气。” 呵呵,原来如此。我也不知怎么安慰,道:“那他一开始为什么杀你?” “我哪知道?!”茗儿道,“我当时是在玩法师,这个你知道的,也就是《希望》游戏了,法师这个职业是不适合打架的,结果他竟然杀了,气个半死,我换大号来杀又,又没打过,气得一夜没睡好。” 我道:“所以你在就现实中打他了?” 茗儿道:“哪有这么简单,后来又在游戏时相遇了,他又杀我,还说什么见我一次杀我一次,这倒也没什么,主要是他说话太脏了,让人受不了,我想和他平心静地讲道理的,他还骂我,骂的话比刚才那句话还难听,真的气得我受不了。” 《希望》这款游戏我是知道的,也曾玩过,有一线和二线区别,一线不可能杀人,二线可以随意杀人的,我道:“那你走一线就是,他不就杀了你了吗?” 茗儿道:“我向来是走二线的,其实我的装备也是非常好的了,不过那个人渣的装备全是rmb买的,全是极品,根本就杀不了,所以特别狂,听说他经常在游戏里杀人,我很多朋友都被他杀过。” 我道:“那后来是怎么回事?游戏里的事怎么会牵扯到现实中的?” 茗儿道:“那就是他倒霉了,他在游戏里说见我一次杀我一次,我问他敢不敢在现实中见面,他说说出了他的名字,还有学校,原来是邻校的学生,才大一,就这么狂。” 我叹了口气,道:“这下他可要吃亏了。” 茗儿道:“他怕我打他,还带了好几个人陪同,我就一个人,他见我是个女孩子,还想占我的便宜,本来我只想让他认错就算了,没想他在我面前乱说话,我实在忍不住,就出手了,三个人都被我打趴下了。” 我笑道:“厉害。那后来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学校也知道了?” 茗儿道:“这件事本来也就过去了,哪知道后来他天天在游戏里骂我,我一出城,他就杀我,我警告他,他也不听,没办法,我只好约他出来解决,他特胆小,也不敢出来见我,没办法,我只好去学校找他,没想到他跑到校卫处那里,说我去打他,校卫处要叫我训话,他在一边故意骂我,说的话难听死了,故意引我打他” 我道:“结果你就打他了?” 茗儿道:“当然了,他说的那些话你都不知道,难听死了,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女孩子,不打他的话我真的要被活活的气死了。” 我道:“明知是计你也打他?” 第一百四十二章 我们在说悄悄话呢 茗儿道:“不止打他呢,两个保安还想打我,也被我给打了。” “你?”唉,我叹了口气,“这下人家学校要找你的麻烦了。” 茗儿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事,学校领导找我谈了话,我写了检查,本来也没什么事了,哪知道不知怎么又冒出一个什么他老婆来,也是游戏里的,以前我们是同一个公会的,关系都还不错,谁知道不知道他们俩怎么勾搭到一起了,还骗我的装备,说被无情007杀了,无情007就是那个可恶的人,说话脏得要死,我出于好意,就把装备借她了,借她后很低快她就让我去什么什么地方,说还我装备,我当然就去,结果那个混蛋就在那等着我,我连装备都没有,逃也没逃掉,被杀了,看他们在一起说话,才知道原来是情侣,才知道自己被骗。” “我让她还装备,她不还,还骂我,忘了说了,她是js,你知道的,就是可以救人的那种职业,她把我救活,然后那个混蛋又杀,杀了三次我才逃掉,太可恶了。” 我道:“后来的事情是怎么闹大的?怎么发展到警方都参与了?” 茗儿道:“你听我慢慢说,这件事之后,第二天,上游戏时发现我其他的所有装备都没有了,那个混蛋在游戏里告诉我,说是他请了个高手干的。我要去告他,可又赚麻烦,就约他私了” 我道:“然后又把他打一顿?” “不是,”茗儿道,“他都不敢见我,上次脸被我打的一个星期才消肿呢,他哪还敢见我。” 我道:“那后来又怎么” 茗儿道:“后面的事更可气呢,学校不是有校园网吗,他竟在上面写东西侮辱我,说我是卖淫女什么的,更让人受不了的是,他还找美工,也不知从哪弄到的我的照片,加工处理,你都不知道他把我的照片弄成什么样子了,弄得整个学校都以为我是干那行的,还说我和他有一夜情什么的。” 我道:“这有点过了,活该被打,你都可以告他的。” 茗儿道:“告他?那多麻烦,再说就算告胜了,他也大不了认直错,罚点钱,他家里有的是钱,听说是什么金页公司的老板的小幺,平时就横得不得了,经常欺负同学,还糟蹋过好几个女孩子,还想对我动手动脚。正好他们学校和我们学校搞联谊活动,有他的节目,我乖他更衣的时候,偷偷溜进去,把他狠狠揍了一顿。” “后来他找他哥哥,他哥哥找人来找我的麻烦,带人到学校闹事,当时我们小组正在练拳,全被我们打倒,结果他们回去后报警,说我们闹事,所以就惊动警察了。” “那后来怎么样了?”我道。 茗儿道:“后来也没怎么样,就是学校找麻烦,让我认错,我就不认,要停我的课,我说你停就停吧,我还不上了呢,所以就来了。” 我道:“那怎么不和沐娇说?” 茗儿道:“和她说有什么用,她只会让我忍,大不了让我报警,现在的警察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和徒匪没什么两样。” 想想这倒也是,现在的警察,唉,不好说,免得又说我诽谤,上次在这个城市里发生了一起惨案,一个13岁的女孩子带着3岁的妹妹出去玩,结果遇被人强奸了,那人还要强奸她3岁的妹妹的,她死命地拉着不让,妹妹这么躲过一劫,不想那个怕事发被抓,竟强奸后把姐姐的双眼给挖了,其性质之惨烈,众人皆知。 此案很快就破了,作案人竟敢量名警察,而且还是当年被评为优秀警察的一员,想想真是可怕,警察有这种素质,可见世道如何。 听完了茗儿的故事,我道:“那是现在怎么办,有什么打算?” 茗儿不说话,估计自己也很迷茫,唉了口气,身子一歪,倚在我肩头,不说话。 我道:“你先住下来吧,姐姐那边我会向她解释的,不过,我也会站在一个公平的立场上的,经过这件事,你也要反省反省了。” 茗儿打了个呵欠,道:“好困,肚子也好饿。” 我笑,道:“那你回去吧,昨天住在哪里?” 茗儿道:“昨天才到,住宾馆呢。” 我道:“要不你住谢雨绯家里吧。” “干嘛?”茗儿不高兴起来,坐正了,道:“我大老远来看你的,我当然住你家里了。” “什么大老远跑来看我的?”我道,“还好意思说。” 茗儿吐了吐舌头。 我道:“见了飘雪了吗?” 茗儿道:“见了,对了,她说请我吃晚饭呢,怎么还不来,我都饿了。” 正说着,有人敲门,门被轻轻推开,果然是飘雪。 飘雪道:“怎么就你一个?” 茗儿道:“一个人不行吗?我在和何从哥哥说悄悄话呢。” 汗! 有这么坦白的么。 我喝道:“什么悄悄话?没大没小。” 茗儿道:“不怕的,飘雪是自己人,我们和事她都知道呢。” 呃,她她知道我们的什么事?不会是连那种事也知道吧。 两个人嘀咕了几句什么,问我要不要吃什么,我才吃过谢雨绯买的东西不久,还不想吃,于是两个丫头片子一起出去吃饭去了,说是一会就回来,结果迟迟不见人影。 晚点的时候,谢雨绯和佳佳来看我,虽然没说什么过于关切的话,可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得出,她是非常关心我的,只是不说出来,不像茗儿那么急于表达,是属于内敛型的。 呆了会,怕打扰我休息,这才走。 结果谢雨绯才走,晓棋就来了,我笑道:“你们怎么不一起来?” 晓棋道:“本来早就来了,看她来看你,所以就没进来,怕打扰你们说什么情话。” 我笑,伸手抓住晓棋的手,道:“我们才是真正的夫妻,怕什么。” 晓棋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说着把手抽回去,看着我,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痛不痛?” 我道:“本来是痛的,不过听了你这句话,就不痛了。” “你”晓棋瞪了我一眼,道:“怎么会伤的那么重,医生到底怎么说?” 我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医生不放心,要让我在医院里多呆几天,他们好多赚些钱。” 晓棋被我说得笑了一下,叹了口气,在床边的椅子里坐下,道:“都昏迷了几天了,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 “是么?”我道,“这么咒我死。” “又不是”晓棋说了一半又转拐,道:“就咒你死了又怎么样?谁知道你和蓝雪去干什么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琴音? 我道:“你吃醋?” 晓棋道:“才不吃你的醋,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是担心蓝雪那么纯洁,可别被你给拐骗了,我都快要报警了,还好你们出现了。” 我道:“蓝雪有什么好骗的。” “人家是大明星啊,”晓棋道,“而且又年轻漂亮,你要是得到她,可就名利双收了,我怎么能不担心。” “有么?”我道,“蓝雪有那么好吗?我怎么感觉她还没有你漂亮,你的成熟性感就胜过她千百倍。” “你”晓棋道,“再这么说话,小心我告你诽谤,我们现在可是什么关系都没有了的。就算有,也是工作上的关系。” 提起工作,我道:“这几天公司怎么样?听飘雪说你帮助打理,真的非常感谢。” “为什么要感谢?”晓棋道,“好像这还是第一次听你说感谢两个字,真是见鬼了。” 我道:“是么,那我以后多说几次给你听。” 晓棋摇了摇头,道:“才不要。” 胡乱地聊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十一点了,这时两个小鬼也才回来,两个人冒冒失失、风风火火地跑进来,飘雪一个人的时候,倒挺淑女的,怎么一和茗儿混到一起,立即就痞了起来,简值可以判若两人,直到见了晓棋,才赶紧收敛一点,在一旁站好。 我咳了一声,道:“你人跑哪疯去了?不是说一会就回来吗,现在都几点了?” 飘雪不说话,茗儿道:“你猜我们去哪了?你都猜不到,何从哥哥,你们是不是在小岛上吃烧烤来着?” 嗯?我上下打量着茗儿,非常不解。 飘雪在茗儿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茗儿也不继续说下去了。 时间不早了,茗儿既不愿意去谢雨绯那里,我家里也没有人,她和飘雪这么熟,不如说让她也住在晓棋家,和飘雪睡一起吧。 我提出来,晓棋也没异议,我这么做,也是想约束一下茗儿。 三天后,我终于在医生的完全攻略和复查下解脱了束缚,离开医院这个可怕的该死的地方,那里的消毒水味真的让人受不了,差点让人窒息,而那个既丑陋又不端庄淑女而又偏扮嫩说话嗲里嗲气的中年护士偏偏非常负责任地每天早晚都在我的我房间里喷一遍消毒水,说是为我好,结果差点就把我给毒死,消毒水,果然够毒。 自由的空气都是美好,此刻,呼吸着公园里松木芬芳的气息,阳光很好,我们一家三口走在碎石小道上,佳佳持着我的手,走在小道一侧的界石上,左摇右摆地向前走,感觉好有兴趣,充满了挑战的味道。 谢雨绯离我不远,只是不说话,有点保持沉默的感觉,我觉得她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不过在她还没有决定开口之前,我也决定保持沉默。 并且此时,我再次听到那琴声,如此优美,一种空灵轻盈,脱凡脱俗的感觉,虽然我对音乐不是太在行,没有太多的音乐细胞,但直觉告诉我,这就是上次那天夜里我听到的琴声,无疑是同一人所为,能弹出如此优美动听的琴声的女子,我想也一定是个非常清丽的绝世佳人吧,只可惜可以听到琴声,却分辨不出声源所在,要不可以一访仙踪。 我转过身,无意地道:“你还记得这琴声吗?我们上次听过的。” “嗯?”谢雨绯一脸的不解,道:“什么琴声?” 我道:“好像是中国的七弦琴,音质很优美。” “有琴声吗?”谢雨绯道。 这回轮到我不解了,道:“怎么,你听不到吗?一直就有,我一进公园的时候就听到了。” 谢雨绯侧了侧耳朵,凝神听了一会,摇了摇头,道:“没听到啊,哪有什么琴声。佳佳,你听到了吗?” 佳佳道:“听到了,是哆啦爱梦,好好听哟。” 这丫?我道:“又撒谎,这样爸爸可不喜欢了。” 佳佳嘻嘻地笑,道:“我什么都没听到哟。” 拐过弯,这琴声更明显了,仿佛就在附近,这回谢雨绯也听到了,前面有一家茶楼,琴声似乎是从楼上传下来。 难得周末,我们三人爬山,走了半天的路,好不容易才达到半山,想不到这半山腰里,不知什么时候开了家茶楼,而且古香古色,一点酒楼的那种嘈杂之声也没有。 茶楼像是新建的,全是木制结构,但和小日本的那种木制又完全不同,有点中国清朝那种厢房的感觉,总之是非常的古,非常的雅。 雅?脑海忽然闪过青雅这个名字,这孩子好像有点故意躲我的感觉,飞絮回国后,一点事情交给青雅负责处理,我虽然见她次数不多,但她给人的那种清新脱俗的感觉,非常让人心灵震憾,她几乎不和我说话,倒是私下和飘雪相处的不错,只是本来两个人玩的挺好的,正说着话,一旦见我来了,青雅就立即闭口,显得有点不安,她这样表现,我倒也不方便走近她了,不过她的那份迷离的仙体气质,真的让人无限流连。 茶楼的一楼大厅里空无一人,也不见侍者,谢雨绯和佳佳坐下,我上楼去看看,楼梯也是木制的,蹋在上面发出咚咚的声,很好听。 二楼是厢房,没有吧台,也不见侍者或者服务员什么的,我叫了几声,也无人回应。只好再上三楼,三楼也是无人,然后四楼,仍是无人,可是这琴声我停下来,仔细分辨一下,似乎在脚下,又似乎仍在楼上,怎么这琴音有点飘涉之意? 继续上楼,然后又是一层,然后嗯?怎么房间里一笼着一层雾气,有轻雾缭绕,空气也似乎有些清寒,喊了两嗓子,仍是无人应,只是这琴停了下来。 难道她听到我的喊声了? 穿过走廊,推窗一望不是吧,着火了?怎么这么大的烟,这下可糟了,我还爬上了这么多层,下面起火,那我岂不惨死? 我慌忙大叫,转身往回逃,才逃了几步,慢下步子来,感觉不对,仔细闻了闻,心里不禁纳闷,怎么没有火味?也没有烟熏的那种难受状态?那么 我又折回去,窗外云山雾海,紫气翻腾,我揉了揉眼睛,这莫不是在做梦吧,怎么会有这么一番景色?再次睁开眼,依旧是云雾缭绕,一声清吟,一群仙鹤引劲掠过,这景色?怎么这么熟悉?这不是仙剑里的景色吗?我怎么会处身于此? 再远眺,云遮雾隐里隐隐有山峦叠峰,若隐若现,清风拂过,只觉心胸涤荡,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流过全身。 这里?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回想一下,这不只是三层的茶楼吗,不过6、7为之高,怎么会--算一算,不对,大致回忆一下,我至少爬了有20层楼,可是这怎么可能? 第一百四十四章 仙女? 还有,同时我又发另外一个问题,就是我一口气爬了这么多层楼,可为什么一点也不累,难道这琴声正思索间,这琴声再次索绕在耳畔,似乎很远,近在身侧,又似乎很远,远在山的那一边。 我成仙了?当这种念头在我头脑中产生的时候,我不知是兴奋还是别的什么,总之全身感觉轻飘飘的,像是虚化一般,仿佛我已经御剑于空,衣袂飘舞,仙风道骨,咔咔,帅得一塌糊涂,还好我有一点清醒,要不就差点跳下窗子,以身试法了。 “神仙”想学段誉那斯喊神仙姐姐的,想想不妥,还是喊神仙妹妹的好,至少叫妹妹怪亲切,怪有感觉的。 “神仙妹妹?神仙妹妹?”我扯着嗓子喊了几声,那琴声果然停下来,呵呵,看来这个神仙妹妹是听到我的声音了。 我道:“你在哪里?在下何从,误闯入仙地,还望神仙女妹妹莫要见怪。” 停下来,仔细听,无回音,是不是这神仙耳朵不好?呸呸呸,人家是神仙,是完全可以心灵感应的,哪用得着耳朵来听,不过好像人家也用不着和我这个凡人来什么心灵感应吧,你以为你我谁。 我道:“视仙妹妹,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无回应。 我又道:“你在哪里?” 无回应。 我又道:“我能见到你吗?让我一睹你的风姿?” 仍无回应。 看来这神仙还是挺会摆谱的,蓝雪人家也是大明星,在我面前了可也没有耍大版,而且还被我咔咔,占了不少便宜,有最亲密最亲密的接触,这神仙妹妹的架子是不是也太大了?竟不理偶。 不过人家是神仙,也许根本就无视我的存在,不理就不理吧,大不了我自己找,看你还能飞了不成,不过能看看仙女御风远去的风采绰姿,也算是不虚此行了,只是不知这神仙妹妹是否是风华绝代,美艳不可方物,是否衣带飘飘之际,冰肌玉骨若隐若现,一抹雪脯清香诱人,性感地让人喷鼻血。 继续上楼,一层,一层,又是一层,每层似乎都没有什么变化,直到这一层为止,珠光宝气,遍地堆着宝箱,或开或掩,里面金砖翡翠,玉石玛瑙,古玩墨迹,这幅画写得龙飞凤舞,果然写的好,连一个字也不识,展开看落款,不是吧,居然是传说中的书圣那个王羲之,这莫不是价值连城的《兰亭集序》?据说书法之中含着一种至高无尚的剑术,其威力之强,变幻莫测,可堪与孤独九剑有得一拼,至于僻邪剑谱,更要靠后了,那种子只有不阴不阳的人的才能练的武力,其阳刚不足,阴柔不济,非正道所为。 虽是陋室,却蓬荜生辉,我在此流连忘返,不过也只是一时好奇,把玩一番而已,想人生有限,所用不需即可,何必一要要家财万贯,反倒一生为金钱所缚,我自有公司,虽不像李嘉诚那样富甲一方,却也不为衣食所愁,钱多无用,只用引来杀身之祸,不如远离的好。 我至宝中来,继续上楼,挥一挥手,不带走一块金砖。 这层?第一次感到这琴音如此之近,近在身边,我想这应该是顶层了吧,神仙妹妹应该就在楼上了吧?我整了整衣服,清了清嗓子,继续上楼,楼上竟是一平台,平台中间是一所小凉亭,凉亭四周有帏幔垂着,帏幔随风扬着,凉亭之中一娇美身影若隐若现,见不真切,只感到美。 凉亭之间;置一方案,上置一琴,果然是很古的七弦琴,她十指纤纤,这清澈的音质如流水一般。 她一袭白衣,秀发垂肩,那种气质型的美 气质型的美?这种气质这种气质,似乎在哪时遇见过?我上前一步,不小心踩过脚下的落叶?落叶,为什么会有落叶?我的脚踩到落叶,发现一声清脆的响声,看来这落叶够干够燥,生火应该很好用。 “啊?”她一惊,回过头来,这回眸的瞬间,秀发轻扬,秀出她那一脸绝美的脸,她微启着唇,一脸的惊愕,她淡淡的眉,那份仙姿?那份仙姿?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转过脸去,一手在琴弦上一按,止了琴音。 这声音?这声音? 我道:“神仙妹妹,我是哪里,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里。” “你叫我”她的声音有点颤抖,却是那么好听,这就是真正的天簌之音吗? “你叫我什么?” 呃!我赶紧转口,道:“这位仙女,你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可否自我介绍一下?” 咔咔,自我介绍?纯粹是职业病,去人才市场招聘好像没几次,怎么现在一激动,竟把这句话带出来了。 “我”仙女犹豫了一下,道:“我四海飘泊,以琴为伴,你就叫我琴姬吧。” 琴姬?这名字?这不是仙四里的那个仙姿绰绰的退出江湖、以琴为伴的隐世武林高手吗?难道这丫也是个仙剑迷? 我道:“你认识李逍遥吗?” “谁?”她语气里很陌生。 “不是,”赶紧转口,李逍遥是仙剑一,有琴姬在的时候,那小子还没出生呢,我道:“是剑仙,就是魔仙的主人,还有纱纱,还有天河,就是那个野蛮人,你认识吗?” 她不说话,似乎在思考,我继续道:“你相公姓秦,对不对?我们不对,是天河、纱纱你们一起去过一个叫,叫名字我忘了,是一个什么塔,后来你还弹琴给我们不,是他们听,你想起来了吗?” 琴姬摇了摇头,道:“你认错人了,我没有那些经历。” 哦,想想也是,那是游戏,又怎么可能会是眼前这个神仙,不过,神仙,这有可能吗?可眼前的事实又让我不得不相信。 我道:“我怎么会在这里?是你用琴声引我来的吗?这里是哪里?” 琴姬不答,继续抚琴,我还要问什么,却怎么感觉这琴音变了,琴音里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悲伤,还有,思念? 她是不是要用这琴声向我诉说什么?我才静下来听,不想这一静心,心就沉了下去,似乎融进那个故事里。 第一百四十五章 隔壁女孩 眼前无数个碎片在飞,每一块碎片都是一段回忆,或快乐,或忧伤,或痛苦,或兴奋,怎么,甚至还有床上戏?不是吧,怎么那主角那么像我?穿着大红的衣服,帅得掉渣,而那个女子,为什么感觉那么熟悉?她倚在我怀里,在我耳边轻轻呢喃,一脸又羞又喜的表现,好不诱人,可惜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碎片已经飞了过去。 碎片像是随风纷纷而落的花瓣,我站在这里,像是下了一场花瓣雨,那么缤纷,而又唯美的伤感,美的让人年泪。 笑声?小时候的模样,翠翠的竹林,我们在一起练剑,天空那么高,风轻云谈,我们躺在草地上,阳光很灿烂,手牵着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你悄悄地说:“这里安全吗?” 我心里一痒,道:“安全,怎么,是不是又想让我亲你了?” 结果你狠命地扭了我一下,道:“我想那个不许偷看哟。” 我侧过身,看她一脸的羞红,娇美无限。 画面一转,我们面临着离别,花前月下,你牵着我的手,那么依依不舍,我们坐在石阶上,一起听花开的声音,有紫雾升起,寒意渐起。 我要去另外一个地方了,而她必须留在这里,我们约好,信誓旦旦。 “爸爸,爸爸。”佳佳推醒我,我抬起头来,揉了揉眼睛,谢雨绯坐在身边,用责备的眼光看着我,而我们身在一层,桌上摆着茶水,还有点心。 谢雨绯问道:“是不是昨夜没睡好?” 我不接她的话,仔细想梦中的情景?不对,那是梦吗?我分明一直很清醒,怎么可能是梦? 我走出去,仰头看这个古香古色的茶楼,只有三层,不过6米而已,可是为什么 “怎么了?”谢雨绯和佳佳也出来,“在看什么呢?” 其实这山一点也不高,于其称之为山,不如称之为山丘的好,山峰清淅可辨,也只在下雨的时候,远远望去,才会有一点点云雾之色,如果是现实,我身在云端峰顶之处,那又怎么可能? 幻觉? 我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我们下山吧。” 整个一下午都有点神魂失落的感觉,晚上上床睡觉前,脱衣服时,从西装口袋里滑出一封信来,这信?竟是用毛笔写的,字迹绢细,明显出自女子之手,而且清秀。 我心灵不由一震,赶紧拆开,一封信赫然呈现在我的眼前,落款:琴姬。 这这怎么可能?我又出现幻觉了?我扭了扭自己的手腕,疼,刺骨的疼,可这封信它并没有消失,安然地躺在我的桌子上。 睡梦之中,似乎耳畔一直索绕着那琴音,中夜醒来,新雨后,一弯皎洁的中月映在天空,月光如水般地泄进我的房间,天空清澈的犹如透明一般。 而琴音已经止了,只能听到风声,还有隔壁在听刘若英的歌,那首《后来》,我走进走廊,隔壁的小女孩呆呆地站在阳吧那,怔怔地出神,她嘴角含着烟,火光一闪一闪的,看她吸烟的样子,那么幼稚。 这半夜了,她还不睡? 她蓦然间侧身,见到我,赶紧把烟给扔在地上,用身子挡住,拿脚蹋灭,虽然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应该是有点尴尬的吧。 有灯光飘过,见她脸上似乎有泪痕,眼睛湿湿的,闪着点点亮光,挺迷人的。 这丫,莫不是在哭?有心事? 我冲他招了招手,让她过来,不想她摇了摇头,我再招手,她仍是摇头。我本想让她过来,我安慰安慰她的,听听她说说心事,有心事的时候,说出来就舒服多了,闷在心里会很难受的。所以有句名言:快乐分享则会加倍,悲伤分享则会减半。不过她既不愿意,我也不好勉强。 她在阳台站着看风景,遣怀一下情绪,我若也站在阳台上,站在这里,她会很不自在的,于是我回房,恰好听到手机在响。 接电话,是茗儿,我道:“干嘛?这么晚了还打电话?” 茗儿嘻笑道:“想你了哦,你在干嘛呢?要不出来陪我逛街吧。” “逛街?”我道,“三更半夜的逛什么街,你怎么还不睡?听你那边挺吵的,在哪里?在干什么?” 茗儿道:“在酒吧里了,我们三个都在,还有一个叫静和的,好像是这儿的老板哟,她出书了,在庆祝呢,我喝了酒哟,人家庆祝的酒,不好意思不喝的哟,是吧?” 听这丫说话,我似乎都闻到一股酒气,听她说话舌头有点大大的,咬字都不那么清淅,估计喝了不少。 我道:“你才几岁,就喝酒,喝了多少?” 茗儿傻笑,道:“我成年了哟,飘雪也喝了呢,不过我们只喝红酒,不怕的,她是这儿的老板,能罩着我们呢。” 我道:“又不是打架混黑社会,什么罩着不罩着的,刚才你说什么,静儿出书了?是真的吗?” 茗儿道:“当然了,还送了我一本呢,叫《十八岁,卜卜脆》,上面可还有她的签名哟,人家现在也中当红作家呢,羡慕吧?” “羡慕?”我道,“你该你羡慕的了,那你也写书吧,整天一点正经也没有,飘雪也还有一份正式的工作呢,你就这么游手好闲,说吧,什么时候回去读书?” 听我这么一说,茗儿赶紧转移话题,道:“你要不要也来喝一杯吧?现在忽然好想你了,要不你亲我一下吧?” 呃?真是酒精作怪,这丫有点发骚。 我狠狠咳了一下,茗儿笑道:“咳什么,又不怕的,我们都都有那样的经历了,亲一下还怕什么,再说又不是没有亲过的,是吧?” 这丫?真的越来越放肆了。 对了,这丫在哪打电话,可别一兴奋,当着众人的面打电话,那我可有得被审了,静儿和晓棋还不知怎么看我。 我正色道:“闭嘴了。你现在在哪里打电话?喝那么多酒,就会胡说八道。” 茗儿道:“不怕的,没人听到,茗儿可不笨呢,我在洗手间里打的,身体好难受有点” 第一百四十六章 大叔欺负我 结果话还没说完,听到那边已经呕吐的声音,手机也随之挂断了。 唉,这孩子,不能喝酒还喝酒,想想上次才喝了几口就那样了,差点在沐娇面前扑进我的怀里,给我惹麻烦,现在又喝酒,真是不吸取教训。 她现在在洗手间里吐,我赶紧给飘雪打电话,不知这丫怎么着,半天也不接电话,直到我要挂时,这才接起来,而且一张口,就差点让我晕死。 “呵呵,”这丫傻笑,道:“我手机装包包里呢,没听到,怎么啦?有什么事吗?” 飘雪声音时大时小,忽高忽低,吐字不清,一听就是喝多了,我道:“你在喝酒?” 飘雪应了声,道:“是呀,晓棋也在呢,你来不来?” 我顿了一下,心里叹了口气,道:“想不去也不行了,你们喝成这样,茗儿还在洗手间里吐。” “哦,”飘雪笑,道:“她都吐过一回了,不怕的。” “是呀,”我讽刺道,“吐呀吐呀的就习惯了。” 飘雪听出我的意思,只是笑,感觉笑的好傻。 我道:“让晓棋接电话。” 飘雪道:“她刚去洗手间了,估计也差不多了。” “你们”我道,“真是让我说什么好,一回让晓棋给我打电话,还有,告诉她茗儿喝多了,在洗手间里吐,让她去看看,你们也差不多了,赶紧回去睡吧,三个女人,搞得乱七八糟。” 飘雪只是应着,我挂了电话,长长舒了口气,三个女人这么拼命地喝酒,飘雪和茗儿是小孩子,也就算了,晓棋怎么也跟着起哄,说得夸张一点,都是奔三十的人了,还这么不成熟,真是让人操心。 我本想去的,想了想还是算了,要不等晓棋回过电话来再做决定。 也不知静儿有没有喝很多酒,不过她是酒吧老板,整天泡在酒里过的,摆平三个女人肯定不成问题,她那儿有房间,应该也不用**什么心,话虽如此,终究还是放心不下,等晓棋回电话,看下她的状态再说吧。 静儿出书了?这倒是件非常好的事,她终于算是梦想成真的,虽然写书并不赚钱,更不能和开酒吧相提并论,但人的理想本就不能用金钱去衡量的,纵身价过亿,也未必就开心,实现自己的心愿,才是人生最值得开心的事情,从这点来说,我真的有点羡慕静儿了,虽然她的身世那么不堪,但现在 点支烟,想想自己,虽然有企业,不为金钱愁,但自己的理想,其实我也曾想当一个写手,想成名,想名扬天下,想世世流传,可现在笑,除了对自己一笑了之,还能如何?也许在很多人的眼里,我这样是很成功,有足够的金钱买房子,可以买车子,可我并不感觉如何,不过知足常乐,有自己心爱的人在身边,被幸福包围,也算是几世修来的艳福了。 正愁畅间,门铃响了,我去开门,见隔壁的女孩,她站在门口,穿着托鞋,向屋里张望了下,怯怯地道:“我可以进来吗?” 我赶紧让进来,她在沙发上坐下,我给她倒了杯水,自己在她的对面坐下来。 小轩瞟了一眼墙上悬着的钟,道:“是不是太晚了?我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 我道:“还好,我还没打算睡。” 小轩点了点头,也不说话。 我道:“怎么了?看你心情不好。” 小轩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跟他分手了。”说着低下头去,再然后不至于吧,啪的一声,一颗硕大的泪水打在茶几上,我心里一惊,然后又是一滴。 小轩的肩膀耸动起来,看得出来,她是想努力控制自己的,可是好像忍不住。 我道:“不怕,哭吧,心里难受就哭吧,不要强撑着,哭过了心里反而会舒服些。大叔也不是外人,不必太介意。” 小轩听我这么说,反而哭得更厉害了,一边哭一边道:“我是真的喜欢他,可他--还是不要我了我心里好难受” 我安慰道:“是他不对,像你这么好的女孩子哪里去找,分手了,是他的损失,你会找到一个更好的。” “不会了,”小轩道,“我不会再喜欢上其他人了,我的心已经没有了。” 呵呵,听听,这完全是孩子气的话,以为爱情就是所有,和我当年一样,失去沐娇的时候,差点自杀,借点酒劲往楼顶爬,当我好不容易爬上楼顶的时候,已经累得筋疲力尽,冷风再一吹,酒一下子醒了,结果是给自己鼓了几次勇气也没敢跳下去。 我抽了几张纸巾塞到小轩手里,她不停地擦着眼泪,似乎很汹涌,不过一会还是哭累了,擦干眼泪,长长地叹了口气。她的脸上全是泪痕。 小轩抬起头来,四下看了下,道:“大叔,是你一个人住吗?” 我道:“是呀,我也有过痛苦的经历,每个人都有,不过都会过去的,普希金不是说过吗,如果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灰心,相信明天一定会是个好天气。” “不是这样的,”小轩纠正道,“原话不是这样的。” 我道:“记不得了,我这个人比较笨。” 小轩道:“你才不笨呢,是脑子呆住了。”说着自己也笑起来。 这么一笑,脸上的愁云似乎都散去了。 我看着她,小轩也看着我,然后又笑,嗔道:“有什么好看的,都丑死了。” “有吗?”我道,“这么丑的女孩子也有人追求,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 “你”小轩道,“大叔也这么喜欢欺负人么,我都哭成这样了,你还说我,不理你了。” 她这么娇嗔,倒蛮可爱的。 我道:“好了,大叔的不对,下次不敢了。” 小轩看了下钟,见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哎呀了一声,道:“都这么晚了,打扰大叔休息了吧,我也要回去睡了。” 说着小轩起身回去,我送她出门,道:“洗把脸,好好休息,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 小轩转过身来,给了我一个很灿烂的微笑,道:“谢谢大叔,晚安。” 都一个小时过去了?晓棋这丫怎么还没打电话来?不是也倒下了吧? 第一百四十七章 大叔,我们去喝酒好不好? 我打电话过去,响了半天无人接听,又打飘雪的,也是无人接听,茗儿更厉害,干脆关机了,三个女人,一个也联系不上。估计是都睡下了,有静儿在那,我倒也不是很担心。 只是静儿我要不要打个电话,祝福她一下? 她曾给我打过好几次电话,我都没有接听,她发的短信,我也没有回,其实想想,真的感觉欠她很多,我这么做只是想和她保持距离,我怕她会毁了我,怕我们的那点私密的关系被暴光,怕晓棋知道,怕影响我的生活,还有佳佳的那件事,的确是我误会了她,她一定很伤心,所以至那天以后,再也没给我打过电话,发过一条短信。 其实我也有很多次想和她谈谈,问问她的近况,问问她医治的如何,她的生活,她的工作,我知道她没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朋友,而我却又这么远离她,她一定很孤独吧?可我真的帮不了她,因为我是男人,而她是女人,而且是个对性非常有需要的人,而我也是生理正常,我们在一起,真的会出事的,我们会迷乱,越隐越深,虽然伤害,但远离还是明智的选择。 对我是明智的,但对静儿呢? 这个问题也许永远都说不清,总之,现在听到静儿出书的事,由衷地感到开心,为她,也为自己,感觉静儿似乎一下子升华了,变得有灵魂。 我给静儿打过去,也是过了很久她才接听电话。 我道:“静儿,我是何人,还好吗?” 她“啊”了一声,听出是我的声音,应该是有点惊讶的吧。 静儿笑道:“怎么是你?想不到。”听得出,她的声音里似乎都含着笑。 我道:“听说你出书了,恭喜你。” “谢谢,”静儿道,“谢谢你的电话。” 然后沉默,我们都有点不知说什么好,最后还是静儿打开僵局,道:“对了,不好意思,今天她们三个都有点喝多了,我很开心,所以她们就陪我多喝了点。” 我道:“给你添麻烦了,晓棋她酒量不好,现在是不是回去了?” “不,”静儿道,“她在我的房间里睡着呢,另外两个也睡了。” 我道:“你的房间?” 其实我这话完全是无意的,不过好像静儿误会了,赶紧道:“都是新的被褥,垫子也是新的。” 她这么解释,我反而不好意思了,可又不知怎么说。 我道:“对不起,这么久都没有和你联系,你还好吧?” 静儿笑,道:“好多了,谢谢你曾经照顾我。现在我很好,打算过些日子把店盘了,想去北方住一段时间。” “为什么?”我道,“不是经营的好好的吗?怎么要盘出去?生意不好吗?” 静儿道:“倒也不是,生意还不错,不过想我一个女孩子,也不能总这么混下去,我想安静一段时间,也许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吧。茗儿起来了,我去看看她。” 静儿挂了电话。 静儿有这样决定,倒也不错,说明她已经醒悟了,不过她说要走,我不知怎么,倒有点舍不得了,虽然她还没有走,不过这种离别的氛围已经有点开始漫延了。 有人按门铃?仔细听了下,果然有人接门铃。 去开门,小轩站在门口。 我道:“怎么了?” 小轩已经洗了脸,感觉清爽多了,人也精神许多,头发也重新梳了下,很整齐,很顺滑,托鞋也换成一双有点短靴式的皮鞋。 小轩道:“见大叔刚才在阳台上打电话,所以就过来了,我想下去走走,随便吃点东西,大叔能陪我吗?我一个人怪害怕的。” 女孩子有请求,我当然不好拒绝了,再说我现在也还不困,回房拿了件外衣穿上,陪小轩下楼。 我道:“想吃什么?我请你。” 小轩摇了摇头,道:“那怎么行,大叔能陪我下来走走就已经很不错了,我怎么能让大叔请我吃饭呢,我请你吧。” 我笑,这丫蛮有礼貌的,很惹人喜爱。 夜有点深,空气很清新,街上行人很少,这情形如果我不在的话,小轩估计也是不敢出门的。 “空气好好哟。”小轩张开双臂,尽力去呼吸,看得出,她的心情好多了。 看她可爱的小模样,我不禁有点怀念我年轻的那段时光了,可惜那时只知学习,不知恋爱,浪费了大好青春,真是可惜了。 小轩张开双臂,转着身子,仰着望着星空,道:“天空好蓝哟,星星好漂亮,哎呀,流星。” 这丫反应蛮快的,赶紧闭目合什许愿,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流星已经消逝了,我总是慢一拍的。 我道:“想吃什么?” 小轩想了想,道:“先走走吧,好吗?” 我道:“没问题,夜里空气好,走走对身体有好处。” 小轩道:“是呀,可惜一个人有点怕,在家的时候我常常夜里跑步的,现在住在这里,人都变懒了。” 我们沿着街道向前走,虽然夜深了,但还是有一些24小时营业的店铺。 走了会,小轩忽然转过身来,道:“大叔,我们去喝酒好不好?” 呃?我一惊,心想不是吧?那三个女人都喝倒了,现在又来一个小女人要喝酒,怕,怕,现在的女人可都挺厉害的。 小轩道:“怎么了?不用这样的表情吧?法律又没说女孩子不能喝酒的。” 我知道她心情不好,有点想喝酒,喝点酒也好。 我道:“那你想喝什么酒?” 小轩道:“不知道,去了再说吧,这家酒吧怎么样?” 说着我们已经到了一家酒吧,我正要进去,无意地抬头瞟了一眼,呃,这不是伤心酒吧吗?静儿的酒吧,我的三个女人可都倒在里面,我现在又带一个小女孩子进去喝酒,要是见面了可就惨了,非误解不可。 小轩正要进去,我赶紧拉住她,故作悄悄地道:“我不去其他的酒吧好吧,这家治安不好。” 我拉着小轩下了台阶,小轩道:“好像还好吧,上次同学生日就是在这里办的,感觉还可以的。” 我咳了下,无意地看了下时间,还没说话,不想小轩哦了一声,道:“我明白了。” 呃?这丫明白什么了?我心里好迷惑。 第一百四十八章 情敌嚣张 小轩道:“那好吧,我们去另外一家吧,那家风气不错的,只是不知道这么晚了有没有打烊。”说着小轩跑起来,道:“大叔,快点,我们一起跑吧。” 小轩小跑,我也只得跟着,拐过弯,小轩停下来,我也停下来,小轩指着街对面的一家酒吧,道:“还好,还没打烊呢。” 小轩喘着气,我们过街道。 小轩道:“大叔刚才是不是说那家酒吧有色情表演呀,其实也没什么的,酒吧里都有这样的节目的。” 对小轩的话,我只是笑了下,倒不知如何回答,她既这么理解,那是最好不过了。 和伤心酒吧相比,这个叫作“天上人间”的酒吧要安静多了,感觉与其叫酒吧,倒不如叫休闲吧来的更贴切些,没有喧闹的感觉,没有狂热的舞曲,有的只是低低的很舒缓的音乐,此时有个很帅的小伙子坐在那儿弹钢琴,看样子,很沉醉在自己的音乐里。 人也不是很多,我随着小轩在一个角落时坐下,有侍者过来,我要点的,小轩道:“不用,都说我请客了。” 她如此执意,我也不好拂逆好的意思,只好坐着,听之任之。 小轩叫了两瓶啤酒,一份坚果,一份水果拼盘,外加一份铁板烤肉。 两瓶啤酒?我心里好笑,这丫说想喝酒,我还以为她酒瘾多大,原来只是叫了两瓶,不过两瓶也好,免得到时喝多了,我还要照顾她。 两个杯子,我们各自满了一杯,小轩举起手中的杯子,道:“大叔,谢谢你能陪我,这一杯我敬你。” 我道:“谢谢你的盛情款待。” 我看着小轩的量,她喝了一小半,我也只好喝一小半,见她喝酒的时候,微皱着眉头,很痛苦的样子,一定不好喝。 我道:“你很少喝酒?” 小轩道:“几乎不喝的,真搞不懂,啤酒这么难喝,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喜欢喝。” 我笑,道:“不喝酒的女孩子才是很乖的女孩子,你这样很好。” 小轩被我夸的不好意思,坦言道:“其实也不是的,不过我一般喝红酒,不过呢,感觉红酒虽然好喝,但喝过了挺难受的,头好疼的。”正聊着,有人推门进来,具体一点说,应该是一对情侣,都非常年轻,看样子,应该是学生情侣吧,虽然穿得挺社会的,一点也不像学生,但脸上的那份典型的学生气质,还是一眼可以辩认的出来。 当然,我起初也并没有注意到他们,因为至少我是背对着门坐的,只是正聊着,小轩突然趴下去,头也低的很低,甚至快要钻到桌子底下去。 我吓了一跳,心想不是喝多了吧,应该也不至于,因为才喝了不到一瓶啤酒,酒量再差也不至于如此。 我道:“怎么了?” 小轩道:“是他。” 我不解地道:“他是谁?” 小轩道:“我男朋友不,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这才转过身,然后就见他们手牵着手进来了,还好他也没怎么张望,就径直在一张附近的桌前坐下,要不小轩非钻到桌子下不可。 那小伙子确实有点帅,戴副眼镜,感觉挺斯文的,不过这年头的四眼仔多半不是色狼就是流氓,就像《功夫》里的那个四眼仔一样,看起来蛮有文化,文质彬彬的,星爷上前想勒索他,不想被他抓住头发打个半死,还被丢下车。 “不要看了?”小轩求道,“要不他看过来了怎么办?” 我道:“怕什么,都分手了,在学校里不是也要见面的么。” 小轩道:“那不一样的,这里是酒吧么,他知道我是很少去酒吧的,更几乎不粘酒的。” 唉,这孩子,我不禁叹了口气,人家都和你分手了,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还那么在乎干什么,分明是自己给自己压力,自己放不开,不过先前小轩哭的那么凶,就知道她放不开了。 我移了移椅子,把小轩给遮住,在我的鼓励下,小轩这才慢慢回到椅子上去,只是半趴着,不敢挺直腰,深怕被那个负心的男人看到了,看她这样,我看着都挺难受的。 我道:“他旁边的是谁?新女朋友?” 小轩点了点头,道:“他们是一个班的,那个女孩子叫宝宝。” 我道:“你们认识?” 小轩道:“认识呀,以前关系还不错,哪知道现在是这样,想想就生气,哪有抢朋友的男朋友的,不讲义气。” 不讲义气?这句话从小轩的嘴巴里说出来,感觉挺有意思的,分明是个乖乖的女的样子,偏偏说的好像是黑社会的大姐大是的。 我道:“要不要喊她过来喝杯酒?” 我说着转过身去,小轩吓了一跳,赶紧起身抓我领口,压低声音道:“不要!” 虽然声音很小,或许也是偶然吧,正好那个男孩子回过头来,一眼见到小轩,而小轩的手正抓着我的领口。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小轩松开手,又叭下去,道:“被你害死了,这下糟了,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我笑道:“管他怎么” 我的头哗啦一声,酒瓶碎了,有酒流下来,还有血腥味,应该是我的血吧,只是在那一刻,我一下子懵了,这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小轩大叫,一脸的惊恐怖,吓得说不出话来,呆在一边发愣。 我起身,转身,然后见到四眼仔,呵呵,早说了上眼仔没一个好东西,果然不错,可惜我意没防他。 “***,泡我马子。”他伸手来抓我的领口,想提起来,可惜我最近没怎么煅练身体,可能有点体得加强了,这一提竟没提起来。 我抹了一把脸,手上有酒,有血。 我道:“你等下。”见桌子上有纸巾,抽了几张往脸上擦。 这时服务员和他的新女朋友叫宝宝的也涌上来。 服务员很惊慌,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说着想把我们俩往两边推,可我们谁也不理他,她弱小的身也没推动任何人。 宝宝似乎也很害怕,拉着他往后拉,道:“你干什么“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很怕。” “怕?”他回过头,喝道:“怕什么?只有我打人的份,他敢还手么” 第一百四十九章 茗儿不见了 我笑道:“是吗?”我微笑着,手放下去,很随意地拉了把椅子,然后狠狠地砸在这个四眼仔身上,不想四眼仔竟不经砸,一下子就叭在地上了,半天爬不起来,一只手捂着肩膀,疼的呲牙咧嘴。 我伸手拉他,不想这小子竟这么轻,我一下子竟把他给提起来,他吓得要死,喝道:“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 “放开是吧,”我道,“好呀。”说着手一松,四眼仔重重地摔在地上,这次他不再捂着她的肩膀,而是拼命地曲着腿,直叫疼。 我心里一阵狂喜,我自己竟这么有力量?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发现过? 不过表面上还是非常镇定。 服务员要打120,宝宝求她不要,好不容易扶起四眼仔往外走。 回过头,见小轩看着他离去,眼睛里全是心疼之色,我不由叹了口气,道:“我就是猪八戒照镜子,两面不讨好。” 小轩也听出了我的意思,脸上一红,也不好说什么。 已经这样了,再喝酒也没有心情了,叫服务员买单,小轩也忘了要请我吃饭,付了钱,随便赔了椅子钱,店老板就不用的,直道歉说招待不周,我还是将200块钱塞进了他手里。 出了门,我们都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往回走。 我看着蓝天,在想我为什么突然有这样的神力,那么除了神力外,我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变化?比如我会不会飞?要不回去试下,从窗台跳下去,会不会生出一对洁白的羽翼?咔咔,好像是过于神化了。 同时,我又想起那封神秘的信来,那个叫琴姬的人,我开始怀疑她是否真的曾在我的生命里出现过?还有那天的茶楼,那些经历到底是真的,还是我的幻觉? 经过24小时药店的时候,小轩一定要陪我进去,医生给我用药水清洗了下,额头有一点点小伤口,用纱布裹上药给我缠上。 小轩向我说对不起,我道:“又不是你的错,不用这样。” 小轩道:“大叔,本来说要请你喝酒的,结果要不下次再请你吧。” 我点头,道:“好吧,也希望你下次开心点。” 小轩点了点头,最后我们在门口,互道晚安后分手。 夜,已经很深了,可我一点困意都没有,这奇妙的发现让我非常兴奋,我想试试我还有什么神秘功能,比如我会不会飞。 不过我还是连爬上窗台的胆量都没有,这种事还是想想算了,万一不能飞呢,那岂不是摔死了。这种傻事我才不做。或许,只是当时太生气了吧,身体的能量一下子暴发出来,所以才那么有力量。 我试着身体的重量,在房间里小跑了几下,跳了几下,好像真的飞不起来,真的好失败。 时间真的很晚了,做了近两百下仰卧起坐,把自己累的不行,然后洗热水澡,躺在微烫的热水里,真的好舒服,忽然,我有点想沐娇的,具体说是有点想做那事了,下面竟在邪念的诱惑下挺了起来,拨了几下,不但没拨下去,反而更挺了。 单人男人的夜,要怎么度过才好? 睡觉前看下手机,这是我一惯的良好习惯,有三个未接电话,全是静儿打来的,相间不过一两分钟,有什么事吗? 我正要回电,一条短信发过来,道:“茗儿不见了,你见短信立即回我” 嗯?茗儿不见了。 我赶紧打电话过去,道:“茗儿现在回来了吗?” 静儿道:“还没有,我上次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么,她正好起来,我问她去哪,她也不说,还以为她出去买点东西,一会就回来,当时我也没太留意,可我刚才去她房间里看,她不在,被子也是冰冷的。” 我道:“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 静儿道:“大概二十分钟前吧,中间有没有回来过我也不知道,非常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 “不关你的事。”我道,“你再等等看,对了,打她电话了吗?” 静儿道:“打了,不过她手机丢在床上呢。” 我道:“飘雪和晓棋怎么样了?” 静儿道:“她们都睡着了,问什么都不知道,她们喝了很多酒。”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你们喝那么多酒干什么,你是酒吧老板,酒量自然好,可她们三个都不怎么样。好了,这事也不能怪你,要不这样吧,你继续等等看,茗儿一回来立即打电话给我,我去她可能去的地方看看。” 挂了电话,把刚脱下来的衣服又穿上,这个茗儿,酒喝多了,还是乖乖地躺着睡,到处跑,小心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看时间,已经凌晨了,这些女人可真够折腾人的。 走出门,***,赶紧掩上鼻子,哪来一股酒气,还有呕吐的味道,恶心死了,我骂了一声,赶紧捂着鼻子,快步走进电梯。 空气很清冷,我掩了掩衣服,心想这丫喝了那么多酒,会去哪里呢,不会随意地倒在路边就睡过去了吧,像个乞丐似的,也许回晓棋家里了,这几天她都住在那里。 我去车房取车,迅速地向晓棋家里飞去。 按了半天的门铃,没有反应,房间里也没有灯光,仔细闻了下,也没有什么酒气,看样子不在这里。 折回酒吧,此时酒吧里正是生意最好的时候,红男绿女像蛇一样地在舞池里扭动着,烟酒味熏得要死。 我到后台,静儿正在那里,问她,说茗儿还没有回来。我去看飘雪,这丫散着头发,睡得死沉,叫了几声也不应,又来到晓棋的房间里,这个成年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估计身子燥热,半截身子都裸露在被子外,我看了不禁心疼,唉了口气,给她把被子拉上,这想这丫扭了个腰姿,道:“何从,我好想你。” 呃?没搞错吧,说梦话还提到我,真是无语了。 静儿看了我一眼,我赶紧回避她的眼神,唉,晓棋这孩子,也许她喝那么多酒和我有关,真是想叫醒她,真有点不忍,想想还是算了,让她好好睡吧,美美地睡上一觉,一切都会好起来。 我和静儿退出,轻轻掩上门。 第一百五十章 寻找茗儿 静儿的表现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低着头,一语不发,跟在我身侧,像是要等着我的训话似的。 茗儿会去哪里呢?我无意地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再摸,好像没火,真***晦气,只听啪的一声,静儿打着火机,我就着点着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烟,好香。 静儿道:“真的很对不起,这件事要不是因为我也不会这样,你骂我吧,打我也行。” 她这么说,我倒不由听着好笑,道:“我打你干嘛,也不会骂你,又不是你的错,茗儿这丫最喜欢惹事生非了,等她回来我才教训她。” “不要,”静儿道,“我看算了,她是喝多了酒,都是我不好。” 我摇了摇头,道:“与你无关,这孩子不喝酒也惹事,从来没有不让人担心的。” 狠吸了几口,香烟很快就灭了,扔在地上,狠狠地蹋上一脚。 看墙上的钟,已经近凌晨两点了,这丫还没有回来,不会真的睡马路了吧?她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可惜泄世未深,真担心她会出什么乱子,万一被人给非礼了,沐娇说什么也不能原谅我的,就是我自己,也会心痛不已,后悔不迭。 这样一想,我更坐不住了,心想出去找找也好,说不定能撞到,我出去,静儿也要跟着我出来,我道:“不用,我一个人就好,你就在这里等着她吧。” 静儿虽不情愿,但见我语气很坚决,也不敢拂逆我的意思。 会不会去雨绯家?虽然感觉不可能,我还是给雨绯打了个电话,半夜里把她给吵醒,真的有点不忍心,向她解释了一番,雨绯道:“她没有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道:“没有,你继续睡吧,吵醒了你吧,对不起。” 雨绯道:“干嘛和我说对不起,主要是吵醒佳佳了。” 正说着,佳佳叫了声爸爸,听着我心里暖暖的。 我道:“那你继续陪佳佳睡吧。” 雨绯道:“那你也小心点,夜深风冷,别冻住了。” 我道:“知道了,好了,挂了。” 女人真是罗索,我一个大男人了,又不是不知道保暖,还好忍了没多说几句,要不真的要对雨绯发脾气了,会搞的她一夜睡不安的。 茗儿,茗儿,会去哪里?这丫真是气死我了,看飘雪人家多乖,喝多了就倒头睡了,哪用人操心,这丫居然跑出去,电话也不带,真让我担心。等找到后,非打她一顿不可,真是气死我的,害得我觉也不能睡,整个生活都被她搞乱了。 真想不管了,由她去,可又哪里能够放心,万一她真的出什么事了,自己是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的。 开着车,洞着街道缓前进,随时留意着街上的人,还好此时是深更半夜,几乎没有行人,要是茗儿再现在我的视线里的话,我会一眼就能够识别出来的。 一路回到家门口,还是没有发现茗儿的身影,拐过头,又去一些比较隐蔽的地方看,比如天桥下,胡同里,这里横七竖八地睡着一些乞丐和找工作无头绪花光钱的人,味道非常难闻,可惜就是没有闻到酒味。 然后又一家家地跑酒吧,心想这丫莫不是喝酒上瘾了,又跑到酒吧里喝酒了,一连跑了十几家,还是没有发现她的身影,当然了,酒吧里这个点人非常多,又很混乱,也许茗儿在里面我没有发现也是有的,但这种可能性也是无法僻免的。 前面是最后一家酒吧了,说是最后一家酒吧,是我给它的定意,如果这家酒吧里再找不到茗儿,我就放弃了,一切由她去,我回去睡觉去,不找她了,由她自生自灭去。 刚要进酒吧的时候,手机响了,心里一喜,以为是静儿打电话来了,茗儿回去了,结果是沐娇的电话,我犹豫着要不要接的时候,电话已经挂断,然后一条短信发来,道:“是不是吵醒你了?刚才做了个梦,梦到你了,现在好想你,一个人睡不着,好想让你抱着睡哦。” 唉,这女人,看着她的短信,感觉心里暖暖的,她那么快就挂了电话,一定是怕吵醒我,真是个好女人,才不像妹妹那样耍无赖。 我想回的,又不知怎么说,主要是怕回了,她又打电话过来,也是不是怕她打电话来,是怕她问起她妹妹的事,我可怎么回答才好,这丫到现在还没有下落。 正感叹间,又一条短信发来,依旧是沐娇的,道:“你一定是睡着了吧,都不回我短信,好失望哦。我妹妹在你那还好吧,你可不能再由着她了,要多多约束她才好,要不她真的会无法无天的,现在我的话她都听不进去,只有你的话她还能听一点。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明天给我打电话吧,晚安。” 茗儿,果然提到茗儿的事,这丫真的该好好约束约束了,现在已经是无法无天了,做事从不考虑别人怎么想,只顾自己的意愿,想要的东西,缠着不放,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份执着要是能放到学习上多好,在学校的事情唉,不提也罢,听沐娇说她在学校里是霸一方,真是武林之害。 这是最后一家酒吧了,再找不到她我也没有办法了。 走进酒吧,依旧非常的喧闹,酒色财气,应有尽有,我转了一圈,每个角落都看了,还错认了一个女孩子,过去拍她的肩膀,她仰起性感的小脸看着我,道:“你要不要啊?可以过夜的。”吓个我半死,赶紧逃。 又问服务员,向她们描述茗儿的样子,也都说没见到,正要出去的时候,一个客人道:“是一个小女孩吗?刚才有个喝多了,好像去洗手间吐了,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我听她的描述,倒有几分相似,反正茗儿倒底穿的什么衣服我也不清楚。 我去洗手间的洗手池等,人来来往往,几乎都带着酒气,都快要熏死了,只是不见什么茗儿出来,我去叫服务员,说了好多好话她才答应帮我进去看看。 很快,见她捂着鼻子出来了,直道:“难闻死了,难闻死了。” 我拉住她仔细问,她说那个女孩子倒在厕所里了,身上粘了好多吐的东西,脏死了,难闻死了。 看她这副样子,就知道她是不会愿意帮我把茗儿抱出来的,我道:“麻烦你在这帮我看一下,我进去把她抱出来。” 她点头答应,我进去,叫了两声,没人有应,只闻到难闻的酒气。 第一百五十一章 浓雾 推开最里面的一扇隔门,一个女孩子倒在里面,已经睡着了,头发上,身上都粘了呕吐之物,看了一眼,差点把我恶心死,虽然她低垂着头,我没有看到她的脸,但一眼之下,已经知道她不是茗儿,我后退了一步,转身起出去,可走了一步又犹豫了。 她这样半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又刚过酒,要是没人过问的话,会冻坏的,这酒吧在一楼,地气是很明显的。要不好事就做到底吧,谁叫我是好人呢。 我踏上一步,叫她,摇晃了她的肩膀,这丫只哼了几下,也没有反应,看来酒也是喝了很多的,我屏着气想把她抱起来,抱到洗手池边,我叫服务员给我拿纸巾来,我要给她擦洗下,这个样子可真让人受不了。 服务员赶紧去了,回来时,她的表现还算不错,我扶着这个不知名的女孩倚着洗手池站着,服务员用纸巾给她擦洗,又给她顺了下头发,洗清之后再看,这个女孩子倒也蛮清秀的,有点学生妹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情问题在这里一个人买醉,幸亏遇到的是我这个正人君子,要是遇到色狼,给**了都不知道是谁干的,现在的年轻人哪,真是冲动。 把她抱到吧台,高服务员查下她有没有同伴在,服务员查了下,肯定地道:“只有她一个人,没有同伴。” 我拍她的脸,想弄醒她,可她一点反应也没有,不过就算她醒了,这个样子也不能送回学校或者家里的,非被骂死不可,也太影响女生形象了。 我负了钱,让服务员给她开个房间,把她抱上床,也不好帮她脱衣服,只脱了鞋子,把吐脏了的外衣脱下,拉上被子,然后离开。 茗儿,这丫到底哪去了。 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前进着,虽然刚才说这是最后一家酒吧,找不到就回去了,可是也许再转一会就能找到她吧。 我唉了口气,这丫可真够让人操心的。 我打电话给静儿,静儿说茗儿还是没有回来,道:“她在这里还认识哪些人,会不会去她们那里睡了?” “没有了,”我道,“她只和飘雪熟些。” 挂了电话,望着天空,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万一茗儿出事了怎么办,我一辈子都会不安的,虽然不是我的过错,我宁可她被骗,被偷,被打一顿,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而且那么漂亮,可谓正是含苞欲放、正是成熟的时候,真怕她被人给遭塌了。 她还有那些熟人呢?我正想着,脑海里闪过一个人的影子,青雅?她会不会去青雅那里去了?想想可能吗,她俩她像只是认识而已,还是通过飘雪介绍的,根本就谈不上熟悉,她怎么可能去她那里。 不过虽然可能性非常小,哪怕只有万分之一,我还是决定去找青雅,不过,青雅住在哪里?我不是太清楚,好像有她的电话,也记不清了,我查了一下,果然有她的电话,犹豫了一下,想想现在都是凌晨三点了,打电话给她是不是不太好?再说我和她好像也不是很熟,她每次见我的时候,都是有点生生怯怯的,还有,茗儿去她那儿的可能性真的很小。 不过犹豫再三,还是打电话过去,结果关机。 凌晨三点,不关机的女人都是有问题的,青雅人家仙女级的人物,一定乖乖地在家早睡了。 她好像住在我仔细想了想,好像听飘雪说过,她住在什么好像叫青云的一家宾馆,就是建在半山腰的那家宾馆,曾经去过一次。 我看着路标,过了天桥拐弯,向青云宾馆使去。 上山的道路非常安静,一路上只有我一辆车,只是行到半路,不知怎么突然下起大雾来,也许是山上潮湿的原因吧,只是这雾不多时已经大的看不到一米之外,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了,而此时我又在山上,虽然有路栏,但还是很危险的,不得已,只是停车徒步上山,好在感觉也不是很远了,大概也只有一里路的样子,十来分钟就可以到了。 锁了车,向前走。 白色的雾弥漫着,浓得化不开,在雾的作用下,空气变得非常清新。 正走着,耳边响起琴声,停下来侧耳仔细听,的确是琴声,并且和那天在茶楼的幻境中听到的琴声很相似,这琴声很谈,很雅,很空灵,只是这雾如此之大,这琴声是如何传达到我的耳畔的。 而且,这深更半夜的,怎么会有人弹琴? 琴姬?难道是她?难道她是真实的存在? “琴姬?琴姬?”我大喊几声,“是你吗?” 没有回应。 我继续上山,怎么这路看下时间,已经走了半个多小时了,怎么还没有达到尽头,应该十多分钟就到达终点,即青云宾馆的,可是怎么 看道路两边,似熟悉,又似陌生,这里我也很少来过,不是很熟悉,只是这路的长度 我继续往前走,一直往前走,雾渐渐淡了,越来越薄,只是琴音一直索绕在耳畔,两边的景色无意中低头,发现已经踩在碎石铺就的小道上,而两边竟是桃花绽放的树林,轻雾弥漫间,甚至还有两只蝴蝶在飞舞。 这是哪里?公园里什么时候会有这么一种幻境? 我一边欣赏着风景,一边沿着小道向前走,而琴音也越来越近,穿过桃林,然后是桃树与竹子相间地带,渐过去是一片青翠的竹林,再穿过去,竹林尽处,在一片平坦的土地上,竟有几间小屋,都非常古朴淡雅。 我正要走过去,想问问这倒底是什么地方。仔细一听,琴音似乎在左侧不远处,转而向左。 轻烟雾笼之下,一镜湖水湾在此处,湖水清清,泛着水雾之气,湖心似乎有一小岛,这琴音便是从那里传来,含着水气,直扣着我的灵魂。 “喂,你是琴姬吗?”我拢手大声喊了一嗓子。 琴音果然停下来,岛上女子回首看我,只是隔了太远,又有水雾相隔,我看不清她的面容,不过凭感觉应该是一女子,而且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更显得那么有味道,韵味无穷。 “你来了?”她的声音好轻,好柔,好好听。 我道:“我来了,不知怎么回来,又到这种奇怪的地方来了,是你的琴音把我引来的吗?你找我有什么事?” 第一百五十二章 醉酒茗儿 我这么一问,琴姬半日不语,我正要再次开口说话,却听到她轻轻的一声叹息,虽然很淡,却似乎含着无尽的伤感和忧愁。 我道:“你有心事?” 她微微点了点头(猜的),却不说话,又拂起琴来。 我道:“什么心事?为什么我总会遇见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还有,为什么那个梦--,不,也许不是梦,总之就那天看到的那些碎片,为什么会有我和你,那是你吗,又是我吗?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是真实的事,还是虚幻?” 我一口气问完话,琴音颤了一下,顿了有那么几秒钟,然后又轻轻地拂起来,飘过湖水,曼延过来。 我还要问什么,然后琴音里似乎有歌声,歌声很轻,很淡,和琴音几乎融为一体,我仔细听: 穿越千年爱恋是依旧还在时光里回旋 记忆在碎片里微微泛着奇异色彩 你是否还记得我的名字在回首的瞬间 歌声如此优美,如此动听,如此为什么会有眼泪?为什么会伤感?她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似乎睡着了,再次看到那些往事,一幕幕画面像纷冰的花雨般呈现,那么缤纷,那么只是为什么我看不表她的面影,那些往事,为什么会那么痛苦,让人断肠?她转身的瞬间,她看着我,眼神那么充满爱恋,那么不舍,那么让人心痛,她转过身,秀发扬起,她跳下去,跳入六道轮回 我拼命地摇头,却怎么也看不清她的面影,她跳下去,她在下沉,她的眼睛她含着泪水,我的心里一阵剧烈的疼痛。 “醒醒,醒醒。”有人在耳畔呼唤,然后是有人拍打我的脸,这手好粗糙,而用那么用力,拍的我好疼,立即醒过来。 我睁开眼睛,眼前是两个巡夜的警察,一个仍在不停地拍打着我的脸,我一把推开他,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 警察问我是怎么了,说见我躺在路边睡着了。 我心里知道有古怪,但也不好说,说了也是没人信的,谢了警察,回到车上,细想刚才的经历,难道又是一场梦?可是怎么可能,那雾?我四下看了看,夜色正浓,一点雾气也没有。 揉了揉太阳穴,那琴音虽然不在了,可那首歌词,我依然还能记得几句。 呆了一会,才算真正清醒过来,看手机,没有静儿打电话来,可见茗儿还不知所踪,我开上继续上山,想想现在估计很晚了,去找青雅会不会不太好,看下时间,啊?不是吧,怎么才不到三点名钟,我感觉已经过了足有半天,怎么说也有几个小时的时间,怎么会才过了不到十分钟,这 到宾馆里查,说青雅昨天已经离开了,具体去了哪里,不清楚,估计是回韩国了,我只好返回。 现在真的是不知道去哪里找茗儿了,我也很困了。 忽然想也不知道茗儿有没有去我家里找我,也许她就在我家的门口等着我也说不定,想起家,我忽然想起出门时闻到的一阵难闻的酒气,那岂不是难道是茗儿? 我加足马力,向山下飞奔而去。 我加足马力,向山下飞奔而去。 停好车,赶紧冲上楼,上电梯,然后果然好浓的酒味,去过去,跺脚,感应灯亮起来,倚在墙角的人不是茗儿又是谁。地上还被她吐得乱七八糟,难闻死我。 我拿脚踢了两下,茗儿应了一下没有什么反应,我还要踢,她却咳了起来,唉,虽然铺了地毯,可毕竟寒气重,这丫又喝了这么多酒,估计有点受了风寒,心里不禁有些心疼。 把茗儿抱回房间,帮她把外衣脱了,拿毛巾湿了热水给她擦把脸,慢慢的茗儿有了点清醒,睁眼见我是,嘻嘻一笑,道:“何从哥哥,你终于回来了,茗儿好想你哟。”本坐在沙发上的,身子一倒,就往我怀里倚,不想我一闪,她身子又不稳,一下子摔下沙发,头咚地一声撞到地板上,然后就哇地哭起来,捂着头不让我碰。 我赶紧道歉,道:“对不起,是我错了,谁叫你往我身上靠的。” “不行吗?我就要靠,你给不给吧?”说着又往我身上倚,我以为她只是随口一说,也没太注意,不想这丫身体失去平衡,滑落沙发,头再一次咚的一声撞在地板上,我见了不忍笑起来。 “你”茗儿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恐怖,现在可以三更半夜的,茗儿这一声撕心裂肺地叫,叫得跟杀猪似的,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干什么坏事,差点把我耳朵震聋,赶紧捂起来。 茗儿见我这样,也不起来,就坐在地板上,气得两脚乱踢,一脚踹在我脚脖子上,身子一倾,差点摔倒,赶紧闪开。 见茗儿张口又要叫,我赶紧捂上耳朵,茗儿却不叫了。 我道:“叫什么,又不怪我,谁让你往我身上靠了。头上怎么样?” 见茗儿捂着头,估计撞得挺疼的,我蹲下去要去摸下看,茗儿不让我碰,道:“不用你管,疼死我算了。” 我道:“那怎么行,你死了沐娇会怪我的。” 茗儿听了更气,小脸儿红扑扑的,小嘴鼓鼓的,道:“我死了,你也别想娶姐姐了,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 这丫够狠,我伸手扶她,道:“起来吧,地上冷。” 茗儿搭着我的胳膊爬起来,结果才一站起来,手臂一用力,下面拿脚一拌,我冷不防倒下去,想反手抓住茗儿,这丫早有准备,赶紧跳开,于是再一次听到头撞在地板上发出的咚的一声。 “痛不痛?”茗儿一脸的得意,不过似乎还是怒意未消,我坐起来,四下看了看,想抓什么失她呢,见有电视摇控器,真想抓过来丢向茗儿,这丫我忍了忍,真是太过分了。 我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冷冷地道:“你闹够了没有?” 茗儿小脸一仰,道:“还没有!刚才疼死我了。” 这丫如此无理,不理她也罢。 我打电话,给静儿,告诉她找到茗儿了,静儿非常激动,又连连道歉,我道:“这事与你无关,像她这么没有教养的女孩子,被人骗我最少,省得让人操心了。” 挂了电话,回头见茗儿瞪着我,我道:“想干嘛?还想打我吗?” 茗儿不回答,道:“你刚才是在说我吗?” 我不理,道:“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安安静静地呆着,我要睡了,明天还有会议。” 在茗儿的极为不满里,我走进卧室,随手把门反上,脱衣服睡觉,好困,茗儿终于找到了,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下了,只是现在反而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关心她,看看她现在的样子,真是可恨,恨不得把她一顿。 脱了衣服,才上床,拉上被子,门猛地被推工,茗儿风风火火地走进来,直奔到我的床边,我心里一惊,心想这丫要干什么,不会真的要和我打架吧?她要真发起火来,我可真不是她的对手。 第一百五十三章 茗儿上了我的床 我心里一冷,不由往被子里缩了缩,但大男人岂能临危而惧,哪怕心里忪了,表面也要坚强,我镇定了一下,道:“干什么?” 茗儿不语,只是看着我,看她的眼睛里似要喷出火来,我开始轧量着一会要动起手来,我得先抢到什么武器才行,这样赤手空拳可是要吃亏的。 “有话要说吗?”我又问了一句,本想说狠话的,话到嘴边又退回去了,这丫,还是不惹她的好。 茗儿还是不理,忽然转身离开,我心里大大松了口气,只是嗯?这丫怎么把门给关上了,不会是怕我跑吧?来个关门打狗?呸呸,本人是君子。 茗儿又走过去把灯给灭了,一下子房间里黑漆漆的,这时才发现,茗儿也已客厅里的灯给熄了。 暗战?我心里毛毛的,不知茗儿到底要干什么。黑暗中,我什么也看不见。 我正要开口,却听到脱衣服的声音,呃?我没听错吧 然后,茗儿掀开我的被子,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已经钻了进来,而且身子如此光滑,难道是 我赶紧往后蹭开,僻开与茗儿的身体相接触,道:“你干嘛?” 不想茗儿紧随着,紧紧地倚在我怀里,同时胳膊拥着我,道:“何从哥哥,让我做你的女人吧。” 啊~~~ 华丽的无语我惊呆了半天不敢言语,这--这怎么可能,我不是在做梦吧? 正纳梦间,茗儿仰脸在那么不偏不倚地在我的唇上印了一下,然后赶紧缩回去,缩在我的怀里,那么紧紧地倚着我。 我的思维一阵混乱+麻痹,唯一还好的是对茗儿的突如其来,害得我现在一点**也没有,只是机械地让茗儿倚着,不知如何是好。 茗儿这丫怎么了?酒喝多了?我给她洗把脸,她也应该差不多清醒了,现在怎么会?难道是在酒精的燃烧下,**空前地高涨,需要与男人结合,消除身体内的难耐? 房间里,安静的可怕,只有两个呼吸的声音,还有不安的心跳声。 还好茗儿什么都不懂,她只是倚在我怀里,不会撩弄我,要不我真的会控制不住的。 时间终于把我的身体给解冻,我慢慢恢复了感觉,也同时感受到茗儿身体的温度,她的肌肤好滑,好嫩,她的身体热热的 她的脸贴在我的胸口,她的呼吸弄得我痒痒的。 这丫嗯?啥时候已经睡着了? 她呼吸均匀,我控了下她的鼻息,没有一点反应,我的手停在那儿,好想向下抚摸,下面不远处就是她刚刚成熟的胸部了吧,我的手有点发抖,想抚摸,可又怕茗儿万一没睡着呢? 我轻轻地唤了两声,茗儿没有反应,不过我还是不敢乱来,档就这样安静地睡吧,可是话说来容易,怀里有个娇滴滴的小美人,那么温暖,那么可爱,再困的男人也是睡不着的。 我想侧身,可又怕那个挺起的东西碰到茗儿,怕弄疼她,把她惊醒,又想起上次的经历,心想还是忍吧,虽然茗儿是心甘情愿的,可她现在毕竟睡着了,男人要顶天立地,我总不能在她睡着的时候上她,那样可就没啥意思了,用四川人的话来说,那样搞女人,还不如买块猪肉。当然了,茗儿的身体又岂是猪肉可以相比的,如此娇嫩,如此香滑,全身散着处女香气,弄得我有点情不自禁。 唉,还是起来吧,这样男女同睡一张床,真的会出事的,我犹豫了半天,终于强忍着**爬起来,轻轻地走出来,抱床被子躺在客厅的沙上发睡,刚才还是困意十足,怎么现在一点也睡不着了,只是好想和女人嘿咻,唉,都是茗儿这丫干的坏事,本来一切正常,各睡各自的,怎么突然心血来潮,来这一招,更可恨的是,要来就来一次,结果自己倒头睡着了,把我丢在一边,惹得我好难受。 翻来履去睡不着,再次爬起来,到书房开灯,打开电脑,上网,上次收藏的小仓优子的av不知放哪里去了,上网重新查,好不容易终于找到,打开,好好欣赏,她看起来好清纯,身材超好,胸部好大,发型也不错,有种凌乱的性感美丽,尤其是笑容,有种似羞还喜的感觉,只穿着个内裤,一只胳膊横在胸前,遮着胸部,可是胸部大的难以“掌”握一面看,一面sy,渐渐兴奋,幻想着在她弯腰的时候,自己从后面顶进去,搂着她的腰狂插,她呻吟着,不停地叫,我探手下去,一边干一边揉着她丰满的胸部 等我累的时候,她骑在我的身上,拿着我的宝贝在她的下体拨弄着,磨擦着,然后才放进去,同时飘出她诱人的呻吟声,她的小腰姿摇摆着,她俯下身子,让我吮吸她的** 我们紧紧地拥抱着,紧得快人融化在一起,她的呻吟变得那么急促,那么下面终于喷射出来,我全身一颤,闭上眼睛,休息片刻,然后弄干净,现在,困意再次袭来,又累,又困,躺到被子里,啊,人生最美好的事情就是可以睡觉,这样感觉真好啊,平躺着,放松,放松 茗儿还没有起床,我敲了半天的门,这丫也不应一下,我只好推门进去,茗儿全身缩在被子里,头发凌乱,还在熟睡之中。 我叫了声,茗儿睁开眼睛,侧了下身子,然后就咳起来。 我叹了口气,走过去坐在床边,道:“醒了?” 茗儿点了点头,道:“我好难受,是不是病了?” 我摸了摸她的头,道:“只是一点发烧,吃点药就好了,没什么的。” 茗儿看着我,忽然脸一红,道:“你昨天没对我怎么样吧?” 我笑,道:“放心吧,何从哥哥是不会欺负你的。” 茗儿哦了一声,道:“我昨天喝多了。” “你也知道自己喝多了?”我道,“害得大家找了你半夜,夜里还做出那么出格的事来” 我话还没说完,茗儿赶紧拉被子,把头缩进被子里,呵呵,这丫竟怕羞呢。 我伸手拉被子,茗儿死活不松手,我只得放手,道:“我拿药给你吃,你也不用起来了,就躺在床上休息一上午吧,中午就好了。” 茗儿应了声,见我转身走开,这才舒展了下腰。 再回到房间时,茗儿已经把昨夜脱下随手扔在地上的衣服收拾好了,粉色的内裤和内衣不见了,估计是速度穿上,外衣挂在衣架上。我推门进去的时候,她赶紧钻进被子里,我只当作什么也没看到。 第一百五十四章 嘴巴好贱 叫了声,茗儿才懒懒地探出头来,坐起来吃了药,怕她饿,我又洗下个苹果给她,这才离开家。 飘雪已经到了,见了我傻笑,我瞪了她一眼,道:“笑啥?” 飘雪摇头,道:“没什么,是在对你微笑啊,你今天好帅哦。” 呃?都年纪一大把了,还帅? 我也笑,道:“昨天晚上喝了多少?” 飘雪道:“没多少啊,就喝了一点点的。” “是吗?”我道:“也不知道是谁,把被子都踢开了,吐了一地。” 飘雪脸一红,赶紧低下头去,我继续道:“知道是谁给你盖的被子吗?” 飘雪仰起脸来,怯怯地道:“不是~你吧?” 我道:“你说呢?除了我还有谁这么关心你?” 飘雪不再说话。 我道:“会议的材料准备好了吗?” 飘雪自信地道:“昨天就准备好了。” 呵呵,这孩子工作很认真,能力很强,这点我倒很放心,有了飘雪这个帮手,工作轻松顺利了很多。 我道:“飘雪?” 飘雪道:“什么事吗?” 我笑,道:“你最近工作不错,有没有什么想法?” “嗯~?”飘雪一脸的不解,这孩子,看样子跳槽的可能性不大。 我道:“你对薪水还满意吗?” 不想飘雪立即沮丧起来,道:“那点钱够干什么的?”说着把一条腿抬起来,道:“你看,我这双靴子漂亮吧?上面的红宝石可是真的哟,要两个月的薪水才能买得起呢。” 呃?无语。 我道:“那怎么办?要不给你加薪水吧?” “好呀,好呀,”飘雪才高兴了没两下,又安静下来,道:“能加多少?能加一倍吗?” 再次无语。 我笑,道:“你家那么有钱,为什么要来当我的秘书?岂不很吃亏?” 飘雪道:“还好吧,姐姐会给我很多钱的,其实~”飘雪顿了下,道:“不怕告诉你,其实每个月姐姐都要另外支付我薪水呢,可是你的好几倍呢,看看你们公司,又穷又破,我怎么好意思开心要求加薪的,再说加也加不了什么,倒不如算了。” 这丫一顿话说得我直冒冷汗,我可是这公司的老总,这丫竟当着我的面这么说,真有点颜面扫地的感觉。 我赶紧咳了几下,看了看时间,道:“走吧,开会时间到了。” 会后本来有安排的,我担心茗儿,不知道她烧退了没有,找个理由回去,按了半天门铃,没人给开,估计这丫还没起床,拿钥匙开门,客厅里空荡荡,叫了两声,仍无人应,打开卧室的门,这丫被子也不叠,床上无人。 这丫哪去了?难道在洗手间,不会那么巧吧?摸下被子,是冰冷的,没有温度,洗手间的门半掩着,敲了两下,推开,也不见人影。 这丫去哪了?正不知所措间,书房的门打开,茗儿从里面走出来,我还没有开口,却见茗儿一脸的怒气,道:“气死了,气死了,不要和我说话,我好烦。” 呃!一头雾水,这丫是咋滴了? 茗儿径直走进洗手间,然后听到“哇”的一声,茗儿在里面大哭起来,我本想质问是怎么了的,结果她这一哭,弄得我心慌意乱,更加举足无措了,赶紧上前敲门,洗手间的门应手而开,门也没有反锁,茗儿蹲在地上,捂着脸,哭得唏哩哗啦。 “怎么了?”我伸手想去拍拍她,不想茗儿竟大叫,道:“不要理我,出去。” 我道:“出什么事了?有话慢慢说。” “你出去”茗儿的声音简值有点歇斯底里,把我吓了一跳,只好退出去,随手把门给她关上,心想你哭吧,哭累了我们再好好谈谈。 刚才茗儿在书房? 我推开书房,***,书房里被她弄得乱七八糟,电脑的键盘也给摔在地上,线子也扯断了,书柜也被推倒,书散落了一地,还好我电脑的质量不错,显示器还在亮着,而且里面: sb,你丫起来呀,我干你娘滴,有种再起来杀我?! 说话的人是无情007,这不是游戏《希望》吗?无情007不就是茗儿说过的那个总杀她还被她打了的那个混蛋吗? 现在我有点明白茗儿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了,这人的嘴巴果然贱。 此时茗儿的游戏号已经躺在地上,血为空,双脚乱蹬,一副大哭特哭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旁边还有一个祭师(就是能救人的一种职业)在扭动着腰姿,晃来晃去,长得挺可爱的。 祭师使用技能,一个十字飘过来,茗儿复活了,然后无情007的速度真是快,一个光速斩再次把茗儿给挂了,如此反复,眼见茗儿本来就快要升级了,现在经验狂降。 祭师道:姐姐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在跟男人睡啊? 无情007道:人家正在high,哪有功夫理我们。 祭师打了个笑脸,道:是哦,嘻嘻。 我笑了下,道:你们不感觉很无聊吗? 那个祭师呀了一声,道:怕怕,死人会说话。 无情007道:不怕,看我奸尸。这家伙说着跑到茗儿的尸体上,道:好爽呀,这丫的b好紧好嫩 我我忍了好久,道:你等着,我见你一次杀你一次,有种你等着。 说完一脚踢在主机上,显示器痛苦地呻吟了一下,终于没有呼吸了,一片漆黑。 身后有人?一抬头,见茗儿就倚在我身后,脸上勿自还挂着泪水,见我抬头,却笑了一下,道:“你也会生气?” 我咳了下,不说话,道:“好了,去吃饭吧,饿了吗?” 茗儿点了点头,回房换衣服,她自己的衣服上都是酒气,穿不了了,只好穿我的衣服。 下楼,脑子里始终回想着那两个无聊人的对白,越想越气,嘴巴真的太贱。 深呼吸,心情才略微平静些。 茗儿道:“对不起,书房给你弄乱了,下午我给你收拾好。” 我拍了拍茗儿,道:“没关系,下午我们一起收拾。” “不是吧?”茗儿仰起脸来,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 我道:“怎么,我又没怪你,不许再看了,再看就把你吃掉。” “你敢吗?”茗儿嘻笑起来,挎住我的胳膊,往我身上一倚,我差点摔倒。 赶紧推茗儿,道:“干嘛?大街上的,人家看到不好。” “是~吗?”茗儿做了个鬼脸,道:“刚才还说想吃我呢?现在又怕了?” “怕?”我道,“我怕什么?回去再收拾你。” “好怕怕哟,”茗儿做了个害怕的表情,道:“那回去后你想怎么收拾我?” 第一百五十五章 报仇血恨 这丫,有这么死缠烂打的么。 我道:“回去后你就知道了,现在规矩点,人家看见了不好。” “我就不!”茗儿这丫,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才给她一眯好脸色,就这么上脸了,扯着我紧紧的,道:“反正回去后都要被你收拾了,我就偏不放。” 我道:“那好,你松手吧,我回去后不收拾你了。” “不!”茗儿道,“你收拾我吧,我想要你收拾我。” 呃!这女人怎么这和犯贱啊? 华丽的无语。 我看茗儿,这丫一脸嘻嘻地笑,笑得那么可爱,那么灿烂,可刚才的泪痕犹在脸上,真是搞笑之极。 我伸手拿手指在她鼻子上刮了下,茗儿也不躲开,道:“茗儿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让何从哥哥担心了,都是茗儿不好,你打我吧。” 我冷下脸来,道:“你也知道错了?” 茗儿道:“知道了呢,我还知道你找了我一夜呢,飘雪都打电话告诉我了,你一定很担心我吧?” 我道:“你说呢?先吃饭,这事回去再慢慢跟你算,你现在是不打不行了,越来越过份了。” “是哟,”茗儿道,“那你打算怎么打我?是不是要脱光光了打pp?” 汗! 我扬起手来,茗儿哎呀了一声,赶紧松手跳开,把手背到后面,护着pp,乞求道:“这里不行,人好多哟。” 话虽如此无理,脸上却也羞红了一片,我咳了下,道:“先吃饭,回去再说。” 随意地在西餐厅吃了点饭,出来的时候,我道:“茗儿,想不想报仇?” “嗯?”茗儿仰脸看着我,一脸的不解。 我道:“他不是有好装备吗?咱们也买,又不是没有钱。” 这下茗儿明白了,不过仍是不信,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道:“不是吧?你是说真的吗?” 我道:“当然是真的,那人嘴巴太贱,要是他在我面前,我真的会给他两巴掌,哪能对女孩子说那样难听的话,我要见他一次杀他一次。” 茗儿兴奋地拍手,道:“我也是这个意思,就是他的装备太好了,每次都杀不了他,现在有何从哥哥的金钱后盾,一定有他好看,只有” 茗儿说到一半又止住,我道:“怎么了?” 茗儿道:“这件事可不可以不让姐姐知道?她要是知道了,会非常非常生气的。” 我笑,拍了拍茗儿的肩膀,道:“放心吧,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茗儿狠狠地点了一下头,道:“何从哥哥好好哟,亲一下。”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丫身子一欠,已经亲在我的脸上,我顿时觉得全身火热,左右回顾了下,还好没有认识的人。 我赶紧用拿手去抹,茗儿笑道:“不怕的,我又用口红的。” 我瞪了一眼茗儿,道:“下次不许再这样,让人看到了怎么办?你在不意,我还在意呢,人家会怎么说我?一点分寸都没有,又不是小孩子了。” 茗儿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纸巾给我,想亲手给我擦的,我立即抢了过来,自己狠劲地擦了几下。 茗儿此时一脸委屈地着着我,好一副受气的样子,我心里不忍再训她,道:“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下次不许了。” 不想茗儿嘀咕道:“知道了,下次在外面的时候我就安安分分,在家里的时候,我再亲你好不好?” 汗!这丫-- 我喝道:“你说什么?” 茗儿赶紧摇头,道:“没说什么。” 这丫胆大妄为,真的有点管不了了。 我道:“不管你心里怎么样,总之,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要不我立即把你送回去,你要总是这么任意胡为,我只会对你越来越反感,别说以后娶你了,恐怕连见你一面都感觉烦,希望你自己好事为之。” 我说完大步向前走,也不理她,茗儿呆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来,我心里一阵窃喜,心想小丫头骗子,我还制不了你了,跟我狂,哼,我也抓着你的致命弱点,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胡作非为。 我故意放慢脚步,过了会,茗儿才慢慢地跟上来,也不敢和我走太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道:“哪有卖游戏点卡的?” 茗儿点我去商场,我问茗儿里面装备的价格,一口气买了5000块的点卡,差点把老板吓死,把积存的货全拿来了,一张一张数,最后还剩三张,也送我们了。 我和茗儿回家后立即冲值,直冲了两个多小时才充完,然后逛市场拉装备,也不还价,只捡极品装备拉,5000块的人民币也只是拉了一套极品而已,茗儿又如集公会里的人,然后约无情007决战,那家伙果然嚣张,也不带人,一个人来了,站在高地上提着大剑,吹西北风,感觉挺悍的。 茗儿的职业是小丑,是属于杂耍的那种,蹦蹦跳跳地来了,身后跟着一大帮,那人见势不好,想逃,茗儿一个纵跃,卡片扔了过去,其他人也不上,只是围起来,两个人战在一睡。 无情007大剑飞舞,果然够帅,杀伤力够强,可惜茗儿现在也是一身极品,根本就杀不死,估计那人正在纳闷间,已经倒在血泊之中。 茗儿道:“有种再来。” 果然,无情007不到一分钟又杀回来,不过在10秒钟之内再一次倒在血泊之中,只是他的嘴巴太脏,虽然杀他也不解恨,茗儿气得全身发抖,差点把健盘再次给摔了,好在我就在旁边,眼急手快给拦住,茗儿脸上胀得通红,手指一直在颤抖,都打不好字了,我安慰道:“对这种人渣,不用理他,就当他在放屁,看我来骂他。” 茗和起身让座,要不我可真有点儿担心她一怒之下把电脑给砸了,我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骂道:你爸被阉,你妈被奸,你女朋友被**,一边被干还一边不停地呻吟,你出门被车撞死。 如此反复骂了几句,总算解了心头的一口恶气,然后赶紧下线,不想再为这件事纠缠。 我道:“好了,这口气也出了,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没有回音?回头一看,茗儿呢?身后无人。 “茗儿?茗儿?”我跑到客厅,也没人,这丫我心里大叫不好,这丫不会是受不了这口恶气,又跑回韩国要去扁他吧?在盛怒之下,可别把那个混蛋给打死了,弄残了也不好。 第一百五十六章 你弄疼我了 我正要去开门下楼,去追茗儿,听茗儿叫道:“喊什么?我在洗手间呢。” 呃,呵呵。我转过身,果见洗手间的门关着。 我在沙发上坐下,努力不再去想游戏中的事,看时间,也差不多到要上班的时间了,下午有份材料要看下,没问题的话签了字就好。 可茗儿怎么还不出来?不会又在洗手间哭吧?我仔细听,好像没有哭声,直等了好久,茗儿才出来,见了我脸上不禁一红,低声道:“我那个来了。” 呃???哪个那个啊,来了就来了,没必要告诉我吧?我又没问。 茗儿的这句话说得我挺尴尬的,咳了下,只当作没听到,道:“我要回公司上班了,你自己在家里呆着,别给我惹事生非就行了,我会早点回来。” 茗儿点了点头,道:“那你去吧,放心吧,我会在家里乖乖的。” 茗儿不说话还好,她这么一说,我反而更不放心了,就她能乖乖地呆在家里?有这种可能性存在吗? 我打量了一下茗儿,她做出一副很乖的样子,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一本杂志来看,扮起淑女来。 茗儿道:“你去吧,我会在家等你的。” 我笑了笑,道:“那好吧,记得,别把房子给烧了啊。” “至于吗?”茗儿脸一沉,道:“我有那么不可救药吗?” 我想要让茗儿呆在家里一下午也是不太可能,又想到另外一件事,道:“对了,你去买衣服吧,还有,把昨天的衣服也给洗了,自己的事情要学着自己做了,明白吗?” 茗儿道:“明白。” 我要给茗儿钱,茗儿却拒绝,道:“我随身带着卡的,你放心吧,我不要你的钱的,再说你又给那么少。” 呃?倒,我随手掏了两千多还说多,真是大手大脚花钱习惯了,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给她一张卡,道:“反正不许乱花钱。” 不想茗儿后退了一步,竟不接,道:“真的,我不要你的钱,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怎么好要你的钱呢,对吧?” 我道:“真的不要?” 茗儿点头道:“真的不要。”说着又把卡塞进我的口袋里,道:“好了,你去上班吧,回来早点就行了,记得家里可有人等着你哟。” 呃?这嗲声嗲气的,怎么有点娇妻的感觉? 下午晓棋打电话给我,我把她好好地给训了一顿,估计她在那边都哭了,弄得我心里也挺有点过意不去,虽然茗儿是由晓棋带着的,可她毕竟也已成年了,再说我都管不住她,又何况是晓棋,可也不知道怎么安慰,紧接着就要开个小型的碰头会,谈下材料的问题,只好挂了电话。 材料是和金页公司合作的具体项目及其他一些相关资料和问题,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三天后,将和韩方代表会晤,正式签署合作项目书,到时十之**仍是林李飞絮负责,那天我既期待,又害怕,心里感觉到非常不安。 开完会,略坐了会,想让飘雪给晓棋打电话的,问问她现在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委屈,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正要走,谢雨菲打电话给我,说佳佳在发热,身体不舒服,想让我去看看,佳佳第一,我只得去了,路上几次想给晓棋打电话的,始终没有勇气,临晚时,只发过去一短短信,道:记得晚上吃饭。她也没回,不知道是没收到呢,还是不想回。 因为佳佳,谢雨绯这几天都早点关门,回来陪着她,我上楼的时候,佳佳刚刚吃了点东西,才睡着,让我看了一眼,谢雨绯小心地把门关上,我们来到客厅里。 我道:“几天了?” 谢雨绯道:“昨天夜里,今天挂了吊水,现在好多了。” 我道:“那就好,你吃了吗?别饿着自己。” 谢雨绯摇了摇头,道:“还没,你呢,要不一起吃吧?” 我道:“也好,我来帮你,家里有什么?”我说着起身,要往厨房里去,谢雨绯拉住我,道:“不用,你好不容易才来一次,我怎么能让你一厨房,我随便做点东西就是。” 不知谢雨绯是无意地说出这句话,还是故意的,我怎么听着有种不满和讽刺的味道在里面。“好不容易来一次”,唉,最近真的很少到这里来,也没能接佳佳放学,都是晓棋一个人忙着,忙着店里的工作,忙着照顾孩子,真的很辛苦,我这个正宗爸爸可做的不称职。 看着晓棋的背影,心里有点酸酸的,我道:“晓棋。” “嗯?”谢雨绯回过身来,道:“怎么了?” 她这么看我,我倒有点抬不起头来,道:“晓棋,我想你了。”说着伸出手,谢雨绯也不躲,任我将她拥在怀里。 我紧紧地抱着她,这种感觉好温暖,好充实。 我道:“雨绯,对不起。” 谢雨绯道:“不要这么说,我又没说你什么。” 我道:“不要这么说,你这样,我心里很难受。” 谢雨绯道:“那你以后常常来就是了,我又不是不让你来。” 她这么一说,很是无意,也正是无意之中,流露出希望我能常常来的愿望,我心里不禁更难受了。 抱了会,谢雨绯要推开我,道:“抱够了没有?我要做饭了?” 这话我倒不知如何回答,只是不想放。 谢雨绯仰起脸来看着我,又探手来摸我的脸,道:“又不刮胡子。”说着抚摸我的胡子,嗔道:“好硬哦,又这么粗。” 她这句话却让我邪念顿生,我心神一荡,道:“怎么,又粗又硬,你不喜欢吗?” “哪有”谢雨绯说了一半立即明白过来,赶紧推开我,道:“你懒得理你,我做饭了,你一边呆着去。” 她要走,我却不想放,再次把她拥在怀里,谢雨绯道:“怎么了?今天搞得这么伤感,肚子都饿了呢。” 我道:“有没有感觉得到?” “嗯?”谢雨绯不解地问,道:“感觉什么?” 我厚着脸皮紧了一把她的腰,谢雨绯“啊”了一声,用力推开我,脸上一片羞红,嗔道:“你弄疼我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我也想你了,那怎么办? 这副轻嗔薄怒的样子真是可爱之极,我还要揽入怀里,谢雨绯赶紧逃进厨房。 我心里好一阵失落,不过肚子也饿了。 古人道:温饱思淫欲,这可是非常有道理的,吃饱了才有力气,有力气呵呵,不说了,自个想去。 弄疼我了?这话怎么会疼?谢雨绯早已和我有过鱼水之欢,不再是处子之身了,我只是顶了她一下,又怎么会疼? 谢雨绯在厨房忙着,我也进去,从后面将她拥在怀里,下面顶着她丰满的臀部,那种感觉好久违。谢雨绯羞红着脸,道:“干什么,打扰我洗菜。” 我不理,道:“你刚才说疼,是真的吗?” 谢雨绯道:“有一点。” 我道:“怎么会疼呢?” 谢雨绯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好了,你松开我吧,要不真的什么也做不成了。” 我道:“怎么会,至少我们可以做”“爱”字还没说出来,谢雨绯的唇已经封住了我的嘴,然后推开我,道:“老公,你过去吧,乖乖地一边等着哈。” 这一声老公叫得我肝肠寸断,既温柔又体贴,谢雨绯把我推出去,自己回厨房做菜。 她既执意,我也无法。打开电视,把音量调小一些,怕吵到佳佳睡觉。 两道精致小菜,胜过山珍海味,把灯光调暗一点,主灯关了,只留红色的壁灯,情调暧昧一点,嘴里吃着啥都是有滋有味,更主要的是能与心爱的女人一起共进晚餐,幸福的定义,或许正缘自于此。 只是谢雨绯似乎有点不能承受,不知是羞红了脸,还是被灯光映得通红,煞是可爱之极,目光流转,深情款款,似羞还喜,似喜还羞,半推半攘,始终不愿意和我挤在一起坐,我再有所举措,想把她揽入怀里,她竟起身坐到对面去了,弄得我心痒痒的。 谢雨绯道:“我们规规矩矩坐着不好吗?你再这样我可要叫人了?” 呃?我被唬了一跳。 我道:“叫什么,还没上床就要叫了?” “你?”谢雨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你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 我叹了口气,玩起深沉来,谢雨绯道:“怎么了?” 我不理,继续叹了口气,这丫有点沉不住了,道:“我又没说你什么的,干嘛老叹气。” 我继续叹气,谢雨绯筷子一放,道:“好了,不许叹气了。我那样说又不是那个意思,佳佳还在房间里,我们总要收敛一点是吧?儿童不益的。” 我叹了口气,道:“我又没想怎么样。” “是~吗?”谢雨绯道,“你还想怎么样,这可是我的地盘呢,我的地盘我作主。” 咔咔,这丫啥时这么横起来了?我伸手要去扭她耳朵,谢雨绯赶紧逃,不想我下面一伸腿,这丫一个不留神,哎呀一声倒下去,我早有准备,身子一倾将她接在怀里,谢雨绯还想挣扎,我一低头,亲了下去,这一吻,虽很轻,时间也很短,估计也只有三秒钟,谢雨绯却已经全身酥软,温柔地倚在我怀里,咬了咬唇,温柔地看着我。 我道:“雨绯,我好想你。” 谢雨绯道:“我也想你了,那怎么办?” 怎么办?这问题问得好,我耳语道:“你想怎么办?” 我吹了一口气,弄得谢雨绯痒痒的,不由挣扎,道:“你坏死了,好痒的。”说着拿拳头砸我,当然了,作为男人,对女人的拳打脚踢只能顺来忍受的,好在这女人的力道不错,砸得我挺舒服的,我闭上眼睛,道:“继续。” 谢雨绯哼了一声,道:“才不。”说着按着我的腿从我身上起来,理了下头发在我身边坐下。 我道:“怎么不坐到对面了?” 谢雨绯看了我一眼,道:“这是我的家,我爱坐哪就坐哪,你管得着吗?” “是么?”我笑道,“那你不怕我欺负你,占你的便宜?”说着伸手搭在她的肩上,把她往怀里搂。 “不怕!”谢雨绯道,“你占我便宜,我也占你便宜。” 呵呵,这话意思,我道:“那你想怎么占我便宜?” 谢雨绯道:“那要看你怎么占我便宜了?” 我俯耳道:“我想干你。” “你”谢雨绯不知说什么好,也许心里被甜蜜的感觉充昏了吧。 我紧了紧她的腰姿,道:“我想干你,你打算怎么占我的便宜?要不你她干我吧,这样才公平,对吧?” 谢雨绯赶紧摇头,不接我的话,道:“好了,还在吃饭呢。”说着夹菜塞进我的口里。 谢雨绯不放心,进卧室看了下佳佳,还在安睡之中,试了下额头,烧已经退了,不再那么烫了。 饭也吃得差不多了,我和雨绯一起收拾,然后坐在沙发上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沉默。 谢雨绯道:“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笑道:“在想怎么组织语言。” 谢雨绯道:“有那么慎重吗?又不是什么重要场合。” 我道:“当然重要了,不一番花言巧语,怎么能把你骗上床。” “你”谢雨绯瞪了我一眼,道:“又来,谁说要和你上床了,我自己一个人睡挺好。” 我道:“当然,挺了,自然就好了,你的胸部好挺。” “你”谢雨绯实在是羞得受不了了,想拿手拦着胸部,可那真的是“难以掌握”,拿了个沙发上的抱枕横在胸前,怒道:“不许看!色狼。” 我道:“好吧,那我闭上眼睛,不过瞎子是喜欢乱摸的,因为我什么也看不到,万一摸到了什么不该摸的地方,那可就不好意思了。”我说着闭上眼睛,平伸着手向谢雨绯摸去。 谢雨绯本想躲开的,可又怕我一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只好任我抱着了,摸着我的脸道:“好了,不许再闹了,我们坐着聊会就好了,好不好?” 谢雨绯把我推到沙发上,我坐下的同时顺势把她安置在我的腿上坐着,我的手抚摸着她,抚摸了几下就揉到她的胸部了,谢雨绯道:“你摸我,我也要摸你。”说着转过身来,侧坐在我的腿上,我去瓣她的腿,让她叉开骑在我腿上坐着,谢雨绯低头看了看我们的姿势,羞得一下子倒在我怀里,嗔道:“我们这样像什么呢,好羞哟。” 我道:“不怕,你我是想摸我么,想摸哪里?随便摸,不收费的。”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不许有其他念头 “还想收费呢?”谢雨绯道,“我都被你怎么怎么了,都还没收费呢,你还想收费。” 我道:“那你要不要钱?” “不要!”谢雨绯的语气很坚决,道:“我又不是出去卖的,我和你那样,是心甘情愿的,才不要你的肮脏的钱。” 呃?我的钱啥时候又变成肮脏的钱了?又不是卖白粉的,无语。 谢雨绯倚在我怀里,我揉着她的胸部,**越来越强,谢雨绯紧紧拥抱着我,也不说话,似乎很享受。 我道:“感觉怎么样?” 谢雨绯不答,道:“你想摸就摸了,一会不许再有其他的念头。” 我道:“我有啥念头了?” 谢雨绯小声嗔道:“你下面那什么东西都顶着我了,还说没想法。” 呃?咔咔,仔细一感觉,果然谢雨绯无意地微微摆动下腰姿,哇咔咔,那种感觉美妙的难以言语,我控制不住去亲谢雨绯,她想拒绝我的,可哪有我有力气,只好应着闭上眼睛让我好一顿亲吻,当然了,这丫也迎合着我,把舌头探进我的口里,让我吮吸。 我的下面不禁更挺了,乖喘口气的机会,谢雨绯赶紧起身,道:“好了,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出事的,我们就坐着说会话不好吗?” 我抚摸着她的手,点了点头,其实在很多时候,女人只是希望男人能陪在身边,陪陪说说话,而男人的大多数时间,是想和女人在床上相爱,是重行动多于言语,而女人更倾向语言上的交流和关心。 谢雨绯要起身,我拉着不放,她嗔道:“我要去洗手间,下面都湿了。” 湿了?咔咔,这样都能忍住,不过考虑到佳佳在这里,而且是睡在谢雨绯的床上,最近都是妈妈陪着她睡的,我也只好忍了,其实我有想在沙发上来干的想法,不过总怕佳佳突然醒了,推门出来见到了这和一副情景,那可太不适合了。 谢雨绯去洗手间清洗的时候,我看了下手机,咔,茗儿这丫打过我的电话,对了,什么时候,怎么会没听到?不过想想也是,我刚才和谢雨绯这么投入,这么忘我,纵是天塌下来也不知道的,又怎么能听到手机声音。 还说过要早点回去的,现在倒好,都七点多了,想不到在这里一呆就是几个小时过去了,真是快呀,不知茗儿这丫在干什么,不过放心,她们不会饿着肚子的,说不定跑去找飘雪玩了。 谢雨绯在洗手间里清理了下,顺便理顺了下头发,这才出来,见了我脸上一红,道:“你什么时候走?” 我不接,道:“真的湿了吗?” 谢雨绯点了点头,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道:“对了,做饭前我碰了你那个部位一下,你说弄疼你了,是真的吗?” 谢雨绯道:“也就一点点,不是很疼的那种。” 我不解地道:“怎么会这样?” “没关系的,”谢雨绯道,“我去看过医生了,医生说”她顿了一下,道:“反正也没什么啦,你就不用操心了。” 我道:“那怎么成,你是我的女人,我当然要关心了,何况又是那个那么敏感的部位,我怎么能不担心,对吧?” “其实”谢雨绯欲言又止,道:“真的没什么的。” 我道:“医生怎么说,告诉我吧,看我能不能帮你。” 在我的柔语款款下,谢雨绯最后道:“医生说,她说,是我很久没有性生活的原因,下面,好像又长实了。” “长实了?”我惊道,“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谢雨绯道,“就是又形成处女膜了。” 啊,这也可以。这种事情,竟可天成? 我心里一喜,再次把雨绯拥在怀里,道:“那你现在岂不又是处女呢?我们再玩一次好不好?” 谢雨绯摇头,道:“又来?怕了你了,第一次好痛的,你都忘了是怎么折磨我的了,一点都不顾人家的感受,只知道自己享受,你坏死了你,都快疼死我了。” 呵呵,这算是怨妇的声音吗? 我道:“那我这次一定很温柔的好不好?不会再让你疼的,好不好?” 谢雨绯又摇头,道:“那也不行,你现在说得好听,到时就不是这样的了,等你插进去的进去,只会顾着自己享受,哪还会考虑到我,才不信你。” 呃?好像男人都是这样的吧,咔咔。 我道:“不会的,相信我,我一定会很温柔的。” 谢雨绯依旧摇头,道:“真的不行,至少今天不行,佳佳身体不好,我一会要陪着她睡的。” 我道:“不怕,我们就在这里爱一次好不好?我会很快的。” “很快?”谢雨绯道,“一点爱抚都没有,才不给你。” 呃!这丫还有要求? 我道:“我现在就来爱抚你。” 说着伸手去摸她的下体,谢雨绯赶紧拿手挡住,道:“真的不行,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见谢雨绯真的不愿意,我也不好强来,道:“知道了,那让我多抱会好吧。” 谢雨绯嗯了一声,很乖地倚在我怀里。 只是这么拥抱着,**如何能够满足?顶着她充满弹性的身体,我控制不住手要去抚摸,几次都被谢雨绯阻止了,还威胁我道:“你要是再这样,就不让你抱了。” 无奈,只得乖乖地抱着,谢雨绯倚在我怀里,倒是显得很舒服,她这个女人,难道没有**吗?下面不是都湿了吗?居然还能这么有原则地坚持着,真是佩服。 我道:“你是不是一点都不想?” 谢雨绯道:“也不是,有一点点感觉吧,还不都是被你害的,老这么摸我,还吻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就不正常了。” 我心里一喜,道:“那我们不如就做一次吧?我好想” 谢雨绯用唇封住我的嘴巴,可惜很快就离开,道:“好了,不许再想了,都亲了你一下了,安安静静地抱会就回去吧,今天真的不行的,乖,好不好?” 唉,这丫又把我当孩子了。 我道:“你不是也有**吗?” 谢雨绯道:“还好啦,就是一点点的,我可以控制得住的,才不像你,**那么强。” 我道:“我是男人啊。” 谢雨绯道:“我知道你是男人,而且是男人中的男人,这总可以了吧?可男人也要控制**的,要不这么爱来爱去的,身体搞坏了怎么办?” “哪有?”我道,“我都禁欲快半年了,你居然这么说我。” “才不信你。”谢雨绯道,“你**这么强,谁知道你有没有叫小姐呢。” 呃,真是冤枉。 我举手发誓,道:“我发誓” 不想谢雨绯竟赶紧捂住耳朵,道:“我不听,我不听。” 这丫的表现真够让我心寒的。 “妈妈。” 转过身,佳佳推门出来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熟睡中的茗儿 见到我,脸上绽开了花,道:“爸爸。”就直接扑过来,我赶紧将她揽在怀里,佳佳在我脸上亲了下,道:“爸爸,我想你了。” 我道:“我也想你了。” 佳佳道:“你怎么都不来接我?” 我捏了下她的小脸蛋,道:“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佳佳要上厕所,谢雨绯陪她去了,这丫醒来后,却怎么也不肯睡,我们雨绯只得坐在床边,一直陪她说话,给她讲故事,好不容易才把她哄醒。 谢雨绯道:“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我也要睡了。” 我道:“要不一起睡吧?” 谢雨绯赶紧摇头,指了指佳佳,道:“下次再说吧。” 我们轻轻走出卧室,谢雨绯送我出来,我道:“下次是什么时候?” 谢雨绯不答,道:“路上开车小心点。” 这丫竟回避我的问题,我只好又问了一遍。 谢雨绯道:“下次就是次了,时间哪能说得那么准的,好了,回去吧,不许再打歪主意了。”竟强行把我推出去。 月色很好,谢雨绯站在窗口目送,直至我走远了才拉上帘子。 月光如水水如天。 回到家时,已近十二点,打开门,客厅里一片黑暗,茗儿这丫估计也不知跑哪去了,打开灯,竟见茗儿蜷缩在沙发里梦着了,而茶几上竟摆着几道小菜,说是小菜,不过一看上去就不怎么有味口,难道是茗儿做的?心里一禁流过一阵暖流。感觉茗儿一下子长大了。 可不,看她那发育成熟的身体。 我拿脚踢了踢茗儿,这丫睡得还挺沉,身子缩了缩,嘴巴里含混不清地嘀咕了一句什么,也没听清。 茗儿穿着新买的衣服,上身上一件超长的白色毛衣,是完全把臀部给包裹起来、又肥又大的那种,下身是紧身深红色牛仔裤,脚上一双登山鞋,紧曲着身体,看样子很冷的样子,双手支在胸前,睡熟的样子也像有那么几分淑女的味道,一缕乱发滑落在脸上,我伸手给她顺发,手指碰触到她的脸,她的皮肤好滑啊。 茗儿的脸完全不是大女人的那种感觉,比如梁静茹,她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很大方很成熟的女人的感觉,而茗儿不是,虽然孩子气也不是那么强烈,身体各部位也早已发育成熟,只是那张脸依旧是非常的精致。 据说她是几乎不化妆的,完全是一种自然的原生态的美,细长而轻淡的眉,小嘴巴,小鼻子,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可爱,虽然不是每一样都那么极品,但综合在一起,却是那么的天衣无缝,完美到极致。 我正看得有点痴,茗儿翻了下身子,身肢展开,平躺着,两脚这么叉开,我不由感觉心里一跳,顿觉口干舌躁,赶紧转过身去,深恐这个时候茗儿醒来,不过她依旧熟睡着。 因为是躺在沙发上,身子有点往下蹭,因此茗儿的上衣就向上推,虽然很长,但整个两条修长挺直的腿还是完美无遗地露在外面,牛仔裤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把她下体的曲线优美地勾勒出来。 牛仔裤是低腰的,茗儿这么一侧身,身子再一次向下倾,一抹腰际露出来,肌肤嫩白,两侧流露出一抹股沟的浅痕,其实茗儿是有点偏瘦的,有那么一点骨感的美,茗儿的小腹非常的平坦,那个部位紧崩崩的,不是很丰满,但却同样充满着诱人的神秘。 女孩子穿牛仔裤好像都是不系皮带的,只是用扣子扣着,这一点,茗儿也不例外,腰的边缘是毛边的,就点乞丐装的感觉,不过下面都是很正常的,没有洞洞什么的,在毛边的掩饰下,一抹粉红透露出来,呵呵,茗儿这丫的裤腰这么低,内裤却提这么高,不怕太紧了,让下面呼吸不畅吗?听说女人的下面也是要保持空气畅通的,这样对那个部位的发育有好处,不知真假。 看着那个纽扣,好像伸手去把它解开,然后轻轻地、缓缓地拉开拉链嗯,我赶紧正了下心里的邪念,茗儿人这可还是小女孩,身体和心理都学是纯洁的像山里的清泉一样,哪能容我这么世俗的人那样去yy她,不过她的身材真的是刚刚成熟,稚气还未完全脱去,就像早熟脆蜜桃,那么秀色可餐,那么诱人,正是色不迷人人自醉,真恨不得狠咬一口,把她给揽在怀里,好好地抚摸一番,把她给吃掉。 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揭谛揭谛,菠萝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把茗儿抱上床,这丫竟仍睡得死沉,扭动了下腰姿,仍没醒来,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这口气自己都不知到底是叹什么,是感叹她美妙的身材呢,还是对不能和她男欢女爱的伤悲之叹,总之,拉上被子,给把盖上,然后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印了下,这才离开。 走进阳台,外面月光泄进来,一种朦胧的美,这样的月色 电话响起,我一看,嗯?居然是茗儿打来的,她不是在睡觉么转身回头,呵呵,这丫竟站在客厅里,嘻嘻地看着我。 我接下电话,道:“干嘛?” 茗儿道:“你在哪儿呢,都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是不是被哪个女人给缠住了?” 咔咔,我们这么隔着一扇玻璃门,却彼此打着电话,感觉蛮有意思的。 我们继续装模作样。 我道:“是呀,你真聪明,可不就是被女人缠住了么,怎么了?” 那边是茗儿一声很悠长、很伤感、很凄凉同时又很失望的一声轻叹,那份幽怨之情溢于言表,听得我不禁心里一软,有种酸酸的感觉,最重要的是,茗儿这一声么叹之后,竟什么也不再说,那种氛围,就像是在叹息的后加一个大大的感叹号,下面再加上着重号,让人不得不重视。 沉默了大约半分钟,我笑道:“怎么了,叹什么气?” 茗儿道:“我生气啊,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在家做饭了呢,虽然不好吃,可是我第一次做呢,想让你尝尝的,哪知道你在外面鬼混了,还是和其他的女人鬼混,我当然失望了,我的心好痛哟。” 呃。 这丫还挺善于表达感情的。 第一百六十章 装睡 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叫和其他的女人鬼混,你认识的,佳佳身体不好,我去看下,谢雨绯你也是认识的,不会这也吃醋吧?” “我当然吃醋了。”茗儿道,“谢雨绯也是女人呀,又是单身,虽然长得不漂亮,但还过得去,谁知道你有没有动心呢,当然了,我对何从哥哥是非常放心的,只是万一那女人对你动手动脚的,主动诱惑你怎么办?我是怕你吃亏吗?” 无语。 怕我吃亏?男人有得吃亏的吗?这丫不说我把持不住,动了邪念,却说谢雨绯诱惑我,口才真是何其了得,这样会说话的女孩子,语言如此委婉,真是人见人爱,看来茗儿多多少少是有些改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说话总是直来直去,挺伤人的。 我笑,道:“想哪去了,小孩子家家的,尽往坏处想。对了,你吃饭了没有?” 茗儿很委屈地道:“还没呢,都饿死了,想和你共进晚餐的,哪知道一等就是这样了,555,好惨哪。” 呵呵,这丫又假哭。 我道:“好了,好了,不哭,我也没吃饭呢,我们一起吃吧。” 我说着推开门,茗儿一脸兴奋地看着我,仰起小脸来,道:“抱我一下吧,茗儿好想你哦。” 唉,这孩子,真的没办法,不忍拒绝她,我只得张开双臂,把她拥在怀里,茗儿倚在我怀里,道:“好温暖哟,好想就这么让你抱着,再也不分开了。” 抱了大约一分钟,我道:“好了,吃饭吧,你不是饿了吗?”松开怀抱,茗儿呀了一声,道:“菜都凉透了,我拿去热一下。” 我也帮忙,热了一下,然后端到厨房摆上,茗儿道:“何从哥哥,我们喝点酒好不好?” “不是吧,”我道,“又想喝酒了?记得你昨天答应过我什么?” “不一样的啦,”茗儿笑道,“那天是那天嘛,都过去好久了哟,再说,今天我只喝一点点,今天我第一次做菜呢,她应该庆贺一下的,对吧?” 理由竟这么充分,我倒也不好拂她之意,再说了,有我在,也不会记她多喝的,给了一个默许的眼神,茗儿赶紧去开冰箱,拿了一瓶红酒,又取了两个杯子,先约我满上,自己的满了一杯。 菜呢,说实话,真不的不怎么好吃,不过鉴于是茗儿第一次下厨,我也只得忍着吃了几口,倒是茗儿自己都吃不下去了,结果一发脾气,全部端起来倒进垃圾筒里,我赶紧安慰一番,幸好还有卤好的牛肉,切了一盘,我们坐下来,一边喝酒一边吃,感觉蛮有诗情画意的,有种在高原的感觉。 只喝了半瓶酒,吃完饭,收拾好餐具,茗儿要自己洗刷,也只好由她,我在一边看着,忽然感觉茗儿长大了,怎么看起来竟有点家庭主妇的味道,只是生得太嫩。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道:“对了,你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茗儿一边涮盘子,一边道:“其实我可早就醒了呢,你开门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我道:“那你干嘛还装睡?我还踢了你两下,你都不说话,装得蛮像的。” “那儿道,“茗儿是谁呢。” 这丫,真是自信的无语。 我道:“那你干嘛要装睡?在生气?” 茗儿点了点头,道:“是有点生气,不过也不全是。” 我道:“那还为什么?” “对了,”茗儿道,“我问你一件事好不好,你可要诚实回答哟。” 我道:“问吧,我什么时候不诚实了?” 茗儿擦干净手,转过身来面对着我,道:“我的身材好吗?” 啊~怎么会是这个问题?真是出人意料,茗儿脸上也有点羞红,只是没有低头,仍是仰起脸来看着我,在等着我的回答,这丫果够勇敢的。 我上下打量了下茗儿的身材,道:“当然了,你是谁啊。” 茗儿咬了咬唇,嗔道:“难道你看那么久呢,看的我心里怕怕的。” 茗儿身子一倚,又倚到我怀里,我想推开,可手脚似乎不听使唤,被茗儿这么一嗔,竟有点酥了。 我道:“什么跟什么的,我是怕你被冻了,所以把你抱上床的,好了,起来了,不许动不动就往我怀里倒。”我推开茗儿,茗儿站好,不过又是叹了一口气。 我道:“好了,到客厅里来坐下,我们谈点正经事。” 一听说要谈正经事,茗儿赶紧打了个呵欠,道:“我困了呢,明天再说吧,我要睡了。”说完赶紧溜,想逃进卧室,我道:“那是我的卧室。” 茗儿道:“不怕,大不了一起睡了。” 呃!!这丫可真够胆大妄为,就不怕我**来了,折磨你,第一次可是很疼的呢。 邪念一闪而过,我咳了下,定了定神,在茗儿要关上门的时候,道:“你要是总是这个样子,一谈正事就逃的话,只会让我慢慢讨厌你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也不去抓她,转身回到沙发上坐着,呵呵,这样才叫男人,做为男人就要像个男人,凡事总依着女人,想说个事感觉都像是要求她似的,那太了没自尊了,不过在现实里,像这种没有自尊的男人是越来越多了,女人都倾向于母老虎型 我坐在沙发里,随意地翘起二郎腿,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香烟来,点上,才吐了两个烟圈,就见茗儿乖乖地出来了,在我的对面坐下,一副要被审训的样子。 当然了,这并不是我想达到的效果,我还是欣赏人人平等的,不过也要互敬互爱,凡事有度,这样才成体统。 茗儿伸手把水晶烟灰缸从茶几下层拿上来,坐在茶几上,又向我推了推,道:“不要生气了,你说吧,以后我听话就是了。” 茗儿如此语气,我心里的一点火气倒真的消了,不过样子还是要做的,总算把一支烟抽完,这期间,我们都不说话,茗儿也不敢抬头看我,只乖乖地坐在那里,两腿并着,手摆弄着衣服的下摆,长发垂下来,遮挡着她的眼睛和一部分面容,看起来有点卡通的味道。 终于抽完烟,按在香灰盒缸里熄灭。 我道:“茗儿,你到我这里有几天了?” 茗儿道:“大概有四天了。” “是呀,”我道,“四天了,今天你姐姐又给我打电话,让我把你送回去” “我不回去。”茗儿抬起脸来看着我。 “闭嘴!”我喝道,“在我话没说完之前,不许插嘴。” 茗儿不语,我见自己完全可以控制这个局面,这才缓缓地道:“我知道你不想回去,可是,你说说看,你是怎么打算的,我想听听。” 第一百六十一章 感动的话 茗儿半天不语,我道:“你是从学校里逃出来的,学校那边有人打理帮忙,沐娇说学校已经不再追究了,不会给你开除的处分,不过你要是再这么执迷不悟的话,一意孤行,你真的很难毕业” “不毕业主不毕业了,我很稀罕么?” 茗儿这丫又插嘴,还是这种不屑一顾的态度,我真的很火,平常还好,现在可是在说正经事,还这么胡闹,一点也不懂事,我不禁手一扬,一巴掌抽过去,茗儿肯定也未想到我会如此动怒,竟未躲开,这一巴常正好打在她的脸上。 茗儿一下子站起来,眼睛瞪着我,小拳头握起来。 杀气! 一股强大的杀气立即弥漫了整个房间,我只感到像是有一把冰冷的刀逼在我的咽喉处,随时会割下去。 听说在咽喉被割开的那一瞬,会听到一种很美的声音,听说,那是天堂的音乐,当然,或许一自地狱。 我一拍桌子,道:“干嘛?坐下,我说话的时候你给我闭上嘴,让你开口的时候你再开口。” 茗儿还是僵在那,战争真的就那么不可调和吗? 当然,这事只要我赶紧认错,做出一步妥协,一定是可以化战争为和平的,不过那我作为男人的尊严一下子就荡然无存,以后让我如何立足于人世? 我道:“你想打是吧?想想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和姐姐,还有谁是真正地关心你,我一直宠着你,顺着你,可谈到正经事上,你必须给我认真点,你要是不服的话,你就走吧,从此之后我都不会再管你,你爱去哪去哪,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样你满意了吗?” 茗儿仍是未动,她未动,就说明我的话她已经听进去了,说明她还没有完全头脑发热,没有失去理智,这点,也说明她长大了,成熟了,要还是以两年前的脾气,估计早就动手了,现在她能忍住,足见心智已经发育成熟。 我见世态已经处于僵持状态,完全可以在不损失我作为男人的尊严的同时,把局面更缓和一点,完全可以积极促进双方南北对话。 我道:“坐下。” 茗儿的拳手松开了,然后这丫终于在半分钟之内坐下。 我道:“你有什么想法,自己说出来,我也不是很霸道的人,沐娇那边我已经帮你说了不少好话,但你要是再这么胡闹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了。” 茗儿点了点头,嘀咕道:“反正我不回去。” 这语气和刚才是大不相同了。 大家又沉默了一会,我看了下时间,道:“不早了,你睡吧,你睡我的房间,我睡沙发,醒来的时候好好想想,自己的命运是自己把握的,想好了把结果告诉我,好了,今天的谈话到此为止。” 我起身,茗儿也起身,被我这么训了一通,这丫再也不敢招惹我,乖乖地去洗澡,然后去睡觉。 又晚点的时候,我给沐娇打电话,把茗儿的事情跟她说了一下,沐娇也赞成我的做法,又谈了下我们的婚事,我的意思是想大办,不过沐娇不肯,想简单地办一下就可以了,请几个朋友参加,摆桌酒席就可以了,至于住处,沐娇倒没什么要求,说只要安静点就可以了,说只要能和我生活在一起,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正聊着,我忽然想起以前做过的那个梦,心里不由一沉,那个梦难道是我以后的预兆?我把梦说给沐娇听,当然了,雨绯的那段情节就省去了,沐娇道:“梦都是反的呢,你梦到自己是乞丐了,说明你以后是越来越发达的,大红大紫的。” 我笑,道:“那万一是真的呢?商场如战场,其实我这个人你也是知道的,心不够狠,不是一个做商人的材料,万一被人算计,有那么一天的怎么办,那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吗,我们可能没有吃的,还没有住的,那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接下来是沐娇的沉默,她这一沉默,我不禁感到心寒,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疼痛,是任何言语都无语形容的。 沉默了那么一会,沐娇道:“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了,你会用你省下来的钱,在情人节的时候约我买一束玫瑰吗?一束就好。” 我笑,是含着泪水的笑,我道:“放心吧,当然会,就算去抢,我也会抢到几块钱给我买玫瑰的。” 听我这么一说,沐娇赶紧道:“那我不要了,才不要你去抢,只要你没事我就满意了,送我一朵野花也就行了,我都会很开心的。” 挂了电话,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暖暖的,这夜,睡得特别香。 第二天,醒来时茗儿还没有起床,我过去敲门,茗儿应道:“门没锁,我醒了呢。” 我扭了下把手,果然没锁,推门进去,这丫仍在被子里,眨着眼睛看着我。 我道:“都几点了,还不起床?” 我说着要过去掀被子,茗儿赶抓紧,道:“我在想事情呢。” 我道:“想什么?” 茗儿道:“在想怎么办啊?总不能白吃白喝你的,我已经成年了呢。” 呵呵,这话听起来还过得去。 我道:“那你慢慢想吧,想好了打电话给我,我先去上班了,你也别起太晚,作一个小懒虫可没有喜欢的。” 茗儿道:“那好吧,我起来哟,我没穿衣服呢,你要不要看?” 呃?茗儿一脸鬼笑,忽地掀开被子,我赶紧转过身去,只听茗儿在后面笑,道:“看你吓成那样,看一眼又不会吃亏的,我穿着睡衣呢。” 余光中,茗儿果然穿着睡衣,我这才转过身来,笑着摇了摇头,道:“刚才还见你一脸的正经,怎么变这么快。” “怎么了?”茗儿看着我,嗔道:“不会是又生气了吧?我答应你会好好考虑的,你就放心吧。” 我点了点头,道:“知道啦。早点起来吧,我要走了。” 我转身离开,听茗儿在后面嘱咐道:“要早点回来哟,我一个人在家会很寂寞的。” 这丫,唉,懒得理她。 一切顺利地进行着,这两天茗儿没有说什么,我也没怎么问她,不如就给她几天的时间,让她自己好好考虑一下,想清楚自己到底想做什么,要走什么样的路线,想过什么样的人生,一切要她自己想好才行,我们就算强迫她做了什么,她心甘情不愿的,只会事倍功半,这样也不太好,还弄得大家都不开心,反正事已至此,也不再多待这几天。 这天晚上回来后,茗儿赶紧从书房里跑出来,道:“你累不累啊?今天工作辛苦吗?” 我笑着看她,道:“干嘛?有什么话直说吧。” 茗儿道:“我想好了,可是” 第一百六十二章 茗儿的心愿 茗儿欲言又止,我道:“怕什么,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吧。” 茗儿道:“不急的,你先坐下吧。” 茗儿拉我坐下,然后在我的对面坐下,道:“我想开宠物医院。” “宠物医院?”我道,“是个不错的想法,可是你懂这一行吗?” 茗儿道:“我想过很多,这也算是我一直的一个心愿吧,以前感觉很遥远,现在学了两年的医学了,我感觉应该还是可以应付过来的,再说小宠物也挺可爱的,我也很喜欢,这几天,我也观察了一下,这附近好像只有一家医院给宠物看病的,而且也不是很专业的,所以” 茗儿说到这里眼睛看着我,希望从我这里得到一丝的默许。 我道:“你学的医学和宠物有什么关系吗?不是和人体有关的吗?我记得好像毕业时是要分配到附近的医院工作的,是做护士是吧?” 茗儿点了点头,道:“不过,你知道的,反正我是不想当护士的,让我照顾那些病人,照顾那些不认识的人,我才不干呢。我一直都想开家宠物医院的,虽然专业不是很对口,但医学都是相通的,如果你要是认可的话,我会很努力学习宠物方面的医学的,你也知道的,茗儿是很聪明的,一定能够学得很好的,到时候,我们还可以自己养很多的宠物呢。” 我笑了知,不知道说什么好。 茗儿见我这么一笑,急了,道:“你笑什么啊,我是很认识的,我都想过很多次了,你答应我吧,不会花你很多钱的。” 我道:“这和钱没有关系,问题是先不说你能不能干这一行吧,就是学校那边怎么办?总不能缀学吧,这个你要考虑清楚,你现在也不是小孩子的,眼见再过一年就毕业了,可以拿到毕业证,虽然不是什么名牌学校,但毕竟是一个证书,总比你拿个高中毕业的证书要好,是不是?” 我这么一说,茗儿又无语可说了。 看她沉默,我也很无奈,最后道:“要不这样吧,我也不一票否决你的信心和决心,你把这件事和沐娇说下吧,看看她的意思,好不好?如果的话,我也会你的。” 茗儿点了点头,感觉很伤心似的,本来我一回来的时候,她是一脸的兴奋,现在被我说了一番,低垂着头,像个被霜打了个茄子似的,一点精神也没有了。 我拍了拍她的肩头,道:“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实在不行,现在不想了,你吃饭了没有?” 茗儿摇了摇头,我道:“这么晚了还不吃饭,不饿吗?” 茗儿看着我不说话,我道:“我也没吃,一起下去吃饭吧,今天是周五了,明天就是周末,先放松一下,不要再这么郁闷了好不好?” 茗儿换衣服,然后一起下楼,呼吸外面的清鲜空气,很快,茗儿又活跃起来,简值就是神彩飞扬,这么大了,还偏要走界石,伸着手让我拉着,看她一脸开心的表情,其实挺羡慕她的。 吃完饭,陪茗儿逛了会超市,她买了一些女人用的东西,这丫也不回避我,还让我给推着车子,弄得我有点尴尬,茗儿见我脸有点红,笑道:“怎么了么?我以后也是你的女人啊,干嘛这么羞吗?” 我道:“你闭嘴吧,再说我就不给你推车子了。” 茗儿在挑选纹胸,不停地放在胸口比较,最后什么也没选中,只买了一盒卫生巾。 回到车上的时候,茗儿说想去看电影,道:“很久都没看了呢,陪我去吧。” 经不起她的纠缠,我道:“先看看是什么片子吧,好看就看,不好看就算了。” 去了电影院,结果是《加勒比海盗三世界的尽头》在公映,看了下简介,感觉还不错,那就看吧。 茗儿赶紧去买票,我回过头来,站在电影院高高的台阶上,这里,曾有过我和谢雨绯美好的回忆,在电影院里她是如何的挑逗我,我们之间那种微妙的动作,还有又惊又喜的呻吟,现在仍记得很清楚,而且很怀念,想起来,心里感觉暖暖的,只是谢雨绯现在不在这里,我想给她打电话来着,让她也来电影的,我想她一定会很感动的,不过还是改天吧,有茗儿这个小醋瓶在,什么事情都会被她搅得一塌糊涂的。 看道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那天的记忆那么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谢雨绯离去时那突然涌出的泪水,想到这,事到如今,我的心仍能感到那份真诚和给我带来的强烈的震憾。 谢雨绯,她现在在做什么呢?在陪着佳佳吗? 正想着,茗儿已经买好了票,在叫我入场,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再过半小时就开场了,我们赶紧进去,通道里有些幽暗,茗儿紧紧拉着我的手,不肯松开。 这丫,不会是想上演我和谢雨绯的那出戏吧? 好在只是很普通的座次,不是情侣包厢,不过我们才坐下,茗儿就呀了一声,然后向前指,我一看,这时她们也回过头来,呵呵,这不是晓棋和飘雪吗,不会这么巧吧。 “是呀,好巧哟。”飘雪拉着茗儿的手,两个人聊起来。 原来两个人也很无聊,所以就来看电影了。 晓棋低声道:“你怎么和她一起来了?”语气里,甚是有问我和茗儿是什么关系的意思。 我道:“她喊着在家里太闷,所以就出来看电影了。” 晓棋道:“她这些天都住在你家吗?” 我点了点头,道:“是啊,她睡卧室,我睡沙发,不过她也就快要走了,对了,关于她,有些事我还想和你商量一下。” 晓棋道:“什么事?” 我道:“以后再说吧。对了,你们怎么来了?” 晓棋道:“想来就来了,哪有为什么,又不像你,那么逍遥自在。” 呃,一句话,说得我好无语。 晓棋道:“我们出来逛超市呢,买点东西,顺道就来了,还打算明天去爬山的,想问你去不去的,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你了。” “爬山?”茗儿喜道:“当然去了,为什么不去?我可喜欢爬山呢,好久没有爬山了,何从哥哥,我们明天去爬山吧,看谁跑得快哟。” 呵呵,这丫,正在和飘雪聊着,怎么耳朵就这么灵,我和晓棋的声音都已经放得很低了,她居然还能听到。 第一百六十三章 前夫 电影很快就要开始了,我却在想,明天要不要把谢雨绯和佳佳也喊着,我总不能自己出去玩了,把孩子扔在家里吧,不过要怎么开口?要是到时谢雨绯来了,弄得大家都不开心的话想想还是算了,上个周末不是才陪她母女俩爬过山么,以后再说吧。 想起那次爬山,其实只是一座公园里的小山,而明天我们大家要去爬的山,那才是真正的山,是真的有云海雾峰的,居然上面还有修仙得道的仙人,不知真假,说不定机缘巧合,而我又是仙体之身,被度了去也说不定。 想起上次的爬山,不由想起那次奇幻式的经历,琴姬?那个女子真的曾在我的生活里出现过吗?她的样子我狠命地摇了摇头,那么熟悉,可是为什么一点也想不起来? 明天去登山,会不会再一次遇到她?忽然有种很期待的感觉,希望明天赶快来临,在紫气东来之际,云海汹涌之时,她飘然而来,当然了,首先听到的应该是那美不胜收的琴音,那琴让人清心无欲正想着,一声巨大的声音把我吓回到现实之中,海盗出航了,波浪无情地拍打着船弦,一种流浪和霸道的气息油然而生。 看电影的整个过程,茗儿都是非常的安份,也许她本就没什么非份的想法,只是我自己想得太多而已。 散场后,四个人一起走在大街上,我们都没有开车,大家打算走走,聊聊。 茗儿和飘雪牵着手从电影院里出来的时候就一直在小声嘀咕着什么,似有说不完的话,这样,自然和我晓棋走到一块了,她看了看我,我看了看她,然后都笑。 我道:“你更漂亮了。” 晓棋道:“你也更帅了。” 听着心里挺舒服的。 本要去咖啡厅里坐会的,结果 “angel?”晓棋惊道:“她是angel吗?” 我看了下,果然是她,只是她旁边的那个人,他的背影虽然我没见过几次,可是太熟悉,我的心一下子沉下去。 茗儿和飘雪走进去找座位,还是晓棋注意到了我,道:“怎么了?”退回来看着我。 我道:“没什么,我有点不舒服,你们进去吧,我先回去了。”说完转身离开。 那个男人,有时我真想杀了他。 对,没错,就是上次在音像店撞到的那个男人,现在他应该把angel给上了吧,angel是个百分百的处女,他一定很满意吧,这个贱人,这个变态,对,没错,他就是沐娇的前任丈夫,就是那个混蛋。 什么商业精英,上次在参加一个什么商会峰会,他竟是颁奖佳宾,说他是商业巨子,中国的精英,差点没恶心死我。 商人,全是***人渣败类,全都该下十八层地狱。 “何从,你到底怎么了?”我只一味地想着,不注意到晓棋竟一直跟在我身后,此时她扯住我的衣服,站到我面前,很关切地看着我。 我勉强笑了下,道:“没什么,你回去吧,我走走就好。” “是不是”晓棋看着我的眼睛,道:“和那个男人有关吗?他是沐娇以前的丈夫?” 我点了点头,这丫真的很聪明,居然一下子就猜到了,也许这就是女人的直觉吧。 “都过去的事了,就不要想了。”晓棋道,“其实这样也好啊,你想想,经历了这么多波折,最后你们还是走到了一起,说明这份感情真的很真炙,是值得用一生去等待和守护的,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哪像我,都被你给抛弃了呢。” 呃 她这么一说,我倒真是无语了。 我牵起晓棋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只说出三字,“对不起。” 晓棋道:“又不用你说‘对不起’的,其实我们现在还能这样,我已经很知足了,你也不用难受的,凡事想开点了,至少我会一直你的,不哭了好不好?” 晓棋说着,伸手来抹我的眼睛,其实我哪有什么眼泪,只是被她这么一弄,我倒不由地笑起来,晓棋道:“好了,都笑了,一切都过去了,开开心心地生活吧。” 我看着晓棋,道:“谢谢你。” 晓棋摇头,道:“又这么客气,你开心我就开心了,太客气就显得生分了呢,我会感到很伤心的。” “哪里伤心?我安慰下。”我说着伸手要去抚摸晓棋的胸,她呀了一声,赶紧跳开,嗔道:“你好讨厌呀。” 等灯非常美丽,天空很空。 我们并行着,往回走,在咖啡厅外,晓棋让我在这里等她会,她进去叫飘雪和茗儿。 一会大家出来,又走了会,时间也不早了,叫车把飘雪和晓棋送回去,问茗儿要不要过去跑飘雪一起睡,飘雪赶紧抗议,道:“我才不要,宁可睡沙发也不和她一起睡,尽会折磨人的。” 折磨?听到这两个字,不禁起起在韩国时曾看到的一幕,两个人竟光着身子在床上打闹,唉,真是春光乍泄,害得我还以为她们有同性恋倾向,担心了好久,那时两个人都还小,转眼间,都已长大成年了,如果同睡一张床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还那么爱玩。 这么想着,心里不由有点暧昧起来。 茗儿也不愿意去,我们约好了时间,飘雪和晓棋乘车离去,我们要叫车时,茗儿道:“要不我们跑回去吧,晚上空气好呢。” 我道:“怎么?想跑步了?” “是哟,”茗儿道,“整天在家里呆着,又吃那么多,再不跑步都快要长胖了呢,长胖了可就不好看了,那时何从哥哥要是嫌弃我,不要茗儿了怎么办?” 这丫,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呢,我去抓她,茗儿闪开,赶紧跑起来,我也跟着。 空气很清新,夜很美,天空中有很多星子在闪烁。 一直跑回去,洗澡,各睡各的,茗儿也没有做什么非法的举动,乖乖地进卧室睡觉,我抱了被子,在沙发上才躺下,手机响起来,是晓棋。 我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晓棋道:“你在电影院里要和我说什么的?” 第一百六十四章 静儿要去流浪了 我想了想,想起来了,笑道:“记忆这么好,我都忘了。” 晓棋道:“你说的话我都记着呢,才不像你,说过的话一转身就忘了。到底什么事?什么要我帮忙的?” 我道:“以后再说吧,这事现在还说不准。你怎么,还没睡吗?” 晓棋道:“已经躺在床上了,正要睡,忽然就想起这件事了,所以问下,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呢。” 我道:“没什么了,那你乖乖睡觉吧,洗澡了吗?” 晓棋嗔道:“要你管,我睡我的,又不招惹你。” 我摸了摸鼻子,道:“那怎么行,女孩子要干干净净的,要注意生理卫生啊,是吧?” “要你管?”晓棋道,“好了,不理你了,我要睡了。” 挂了电话,拉上被子,心想晓棋是不是也是这样睡着?看着外面的星空,起来把帘子拉上。 手机再次想真情为,是静儿的电话。 我犹豫了下,这丫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么,应该是有什么话要说吧,我和她其实也没什么交情,是不是要回避? 在犹豫的时候,电话已经挂了,这样,我反而感觉有点冷淡她了,也许她只是睡不着,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 终于,她发过来一条短信,道:我要走了,店已经盘了,夜里离开这个城市,我打算去西藏,也许,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相遇了,希望你一生快乐。 这这丫走了?要去流浪? 我打电话给她,那边很嘈杂,听得出是在火车站。 静儿道:“没想到你会打电话给我,好意外。” 我笑,道:“刚才在洗澡,没听到。” 然后我们都笑,这个谎言,不攻自破,只是我们谁也没有点明。 我道:“怎么了?突然要走?” 那边的确很嘈杂,我听不清她在说什么,静儿大声道:“你等会,我上天台接电话。”然后就听到脚踏在铁梯上的声音。 再然后,传过来的声音就清楚多了。 静儿道:“夜色好美啊,天上有好多星星。” 我笑,道:“怎么,才发现吗?” 静儿道:“是呀,第一次发现,现在要走了,才突然发现这个城市其实还是有很多我留恋的地方。” 我道:“几点的火车?” 静儿笑道:“干嘛?你想送我?” 我笑,其实我只是随口这么一问,不过她既这么问,我也只得答道:“是啊,可以吗?” 静儿依旧笑,道:“算了,你有这份心意我已经很开心了,不过火车还有十分钟就要开了,我现在就要上车了呢。” 她这么说,我反而有点失望了。 我道:“就你一个人吗?” 静儿道:“是呀,一个人才叫流浪,我想西藏的雪山,去朝圣吧。” 我道:“羡慕。” 静儿道:“我也羡慕你。” 然后我们两个人都是沉默。 后来听到进站的广播,我道:“那你进站吧,一路平安。” 静儿只说了声“谢谢”,挂断电话。 此时,真的是无心睡眠了,我瞟了一眼墙上的地图,那些弯弯曲曲的铁道,就是静儿将要经过的地方,从这里出发,要穿过大半个中国,我似乎能见到静儿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或是绿洲,或是漫天的黄沙,那样的一种游旅之情,是一种怎样的状态。 西藏,美丽的地方,而且神圣。 正辗转反侧,茗儿起夜,然后在我面前蹲下,探过头来看我,低声道:“睡着了没有啊?” 我转过身,把茗儿吓了一跳,赶紧跳开。 我道:“干嘛?三更半夜不睡觉,出来扮鬼吓人么?” 茗儿嘻嘻地笑,道:“我哪有?就是看何从哥哥有没有睡着呢。” 我道:“有什么好看的?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哪有?”茗儿道,“我也睡不着呢,要不我们说说话吧。” 我道:“有什么好说的,还不赶紧睡觉去,明天还要爬山,没有体力怎么办?事先审明,爬不动了,可别叫我背你,想都别想。” 茗儿一听不高兴了,道:“才不会呢,我体力可比你好多了,到时不知是谁爬不动呢。” 我不语。 茗儿见我不说话,摇了摇我,道:“不会是睡着了吧?” 我道:“困了,你还不睡?” 茗儿很是失望,叹了口气,道:“那你睡吧,不打扰你休息了。” 我笑道:“这才乖,你也好好睡吧。” 茗儿嗯了一声,却仍不走,停了一会,我道:“怎么?还不走吗?” 茗儿道:“我在想飘雪说的话呢。” 我道:“什么话?” “你都不知她说什么了,”茗儿道,“真的好过份哟。她竟然问我问我和你是不是已经她以为我们一直都是睡在一起呢,是不是很过份哦?” 呃! 两个女孩子一直在嘀嘀咕咕,时而争吵几句,时而打闹几下,原来是在探讨这个问题,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我咳了下,道:“说完了吗?说完了还不睡觉去。” 茗儿哦了一声,增悻悻地起身回卧室去了。 第二天,在约好的地方见面,晓棋和飘雪都换上了运动服,看起来年轻了很多,还带上了帐篷、干粮什么的,说要在山上露营。 一个一个登山背包,里面装满了食物机械之类的东西,把车开到山脚下,在附近的停车场停好,然后开始登山,我们也不走正道,晓棋知道一条小道,是由古老的青石板铺就的石阶,穿过山脚下的村庄,结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那条传说中的小道,后来还是问了路上遇到的一个牵着牛的老人才打听到道路的位置,原来竟是走反了,害得我们把晓棋一顿臭骂。 小道很幽静,石阶上落满了残花枯叶,看样子走这条路的人并不是很多,一路上走来,几乎没遇到什么游客,直走了半天,道路才开始宽敞,而这时忽然天空响起闷雷,紧接着乌云就飘过来。 我们大叫不好,眼见雨就要来了,可附近也不见山洞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前面有片还算平坦的平地,我们赶紧七手八脚地把帐篷搭起来,结果才支好,倾盆大雨已经飘洒下来。 我们正庆幸着,不想一只惊慌失摸的兔子一头逃进了帐篷,三个女人吓得大叫,待看清楚后,叫嚷着赶紧去捉,结果帐篷里空间太小,兔子钻来钻去,东躲西藏,害得三个女人倒在一处,衣服也被弄湿了,而兔子已经不知什么时候逃了出去,茗儿还要出去捉的,被我们拉住,雨这么大,一出去就要被淋透的。 还好大雨只是飘然而来,飘然而过,不到十分钟,已经雨过天晴,一缕阳光透过高耸入云的树杆洒下来。 我们钻出来,收拾好了帐篷,继续出发。 雨后的空气格外地清新,而我们经过修整之后,精力也补上。 才行不久,听到隆隆的水声,才转过山脚,一面巨大的瀑布横挂前方。下面一深潭,水流注入其中,发出巨大的声响。 瀑布悬在断崖之上,挡住我们的去路,侧面有一条小道,蜿蜒而上,我们正要走小道,茗儿道:“你看,里面有洞。” 第一百六十五章 魔幻村庄 钻过瀑布后的山洞是一条捷径,不过要穿过去也是需要一定的勇气的,茗儿和飘雪一个纵跃穿过去,我正要跳,晓棋拉着我,死活不让我走,道:“我很怕,你们都过去我,我过不去怎么办?” 老实说,我也有些害怕,晓棋这么一来,正好给一个台阶下,茗儿和晓棋在那边呦喝,虽然距离很近,但因为瀑布声音太大,只好喊了,可惜仍是听不真切。 我们摆手让她俩过来,她俩只不肯,两个人竟大摇大摆地往洞里去了。 无奈之下,晓棋发生信给飘雪,告诉她们直走,她和我走小道,从后面绕过去,然后在平台上见面,让她们等着我们。 直到飘雪回了,我们才放心,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说话也方便多了。 小道很窄,只容一个人通过,有点一线天的感觉,我要先走,晓棋说怕,她要走前面,只好让她走,我垫后。 穿过狭窄的小道,眼前豁然开阔,我们已经身在半山腰里,远望群峰此起彼伏,峰峦叠起,云雾飘渺,似有仙境之感,而数十米之处是一断崖,我试着走近,下面也是尽是云雾,对面不过二十米左右,有浮桥相连,下面铺着木板,有铁锁作栏。 我们刚踏上去,就感到脚下不稳,晓棋紧紧抓着我,指甲差点嵌入我的肉里,走了两步,再也不敢前进,只是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没办法,我只得背着她,晓棋欣然同意,我在她pp上拍打了一下,道:“是故意的吧,就知道你偷懒。” 晓棋叫痛,道:“再打我就跳下去了,让你后悔一辈子。” “是吗?”我道,“那好呀,就把你扔下去。” 才做个样子,晓棋吓得大叫,紧紧扼着我的脖子不放,***,想谋杀亲夫么。 放下晓棋,扶了铁索咳了半天,这才喘过气来,晓棋拍着我的后背,一面笑盈盈的,甚是得意,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吓唬我。” 过了索桥,又走了几道曲折的路,眼前一转,大有拨云见日之感,好一开阔的平台,上面游人如织,我们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找到茗儿和飘雪。 在大佛寺的时候,三位执意要拜佛,说要许心愿,我也跟着,暗中见三位闭目合什,果然挺认真的,只不知道是许下什么样的心愿。 我想我许什么样的心愿才好,最后决定祝我身边的这些女人们最后都幸福快乐,如果有什么灾难什么的,我何从愿意一人承担了,谁叫我做了那么多的错事,伤了那么多女人的心。 大殿宏伟,内有罗汉无数,传说从未有人能数清到底多少,听有人这么说,茗儿和飘雪果然支去数了,当然了,也有另一传说,说只有有心人才能数得清,佛祖将满足他的心愿,其实何止茗儿和飘雪,其他也有很多游客去数这些罗汉,他们千姿百态,或立或卧,或坐或倚,并非一一陈列在那里,确实难数得清。 晓棋拿着相机拍照,我感觉里面空气有点闷,出来走走,反正有电话,一会再联系就是。 好开阔的平台,足有200平米左右,大佛殿是依山而建,后面有一条小道穿过,据说后山是禁地,我过去看看,果然有门童看守,手执铜棍,确实能唬人。 虽然仍在半山腰上,但四下已是云雾缭绕,不辩时日,我看下时间,不由呀了一下,不想已经过去大半天,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竟也不感觉饿。 想一会等她们出时再到各处吃点东西的。 正四下走走,忽吹来一阵冷风,然后细雨飘洒下来,游人纷纷躲起来,我正要进殿,忽见雨中一人至远而来,其身影如此眼熟,莫不是琴姬? 她飘然而至,我还没有看清,又已不知去向,然后琴音响起来,琴音清雅脱俗。 这琴姬果然来了,一切尽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正想找个地方坐下来,细细欣赏,突然大殿晃动起来,人们纷纷大叫,东倒西歪,瞬间大地被撕裂,被撕成几块,大殿沉落。 碎片在飞。 音乐,在一阵美妙和音乐声中醒来,这里是夜已经黑了,只是并不暗,树枝上挂着形状可爱的灯,它们闪烁着奇妙的光芒,把我目光把能触及到的视线照亮。 音乐非常的空灵,我叫了声,竟有回音,差了一跳,还以为有什么人。空中远处一处烟花正在燃放,绽放成绚丽的彩带。 蝴蝶?怎么会有蝴蝶,略呈青色微微透明,这些精灵在低低地在飞着,翩翩起舞。 这是什么地方?看起来像是一个村庄,村庄是由很多块陆地构成,陆地与陆地之间由浮桥相连,我站在浮桥上下望,下面竟是不可见底的深渊,陆地像刀切的一样笔直,浮现晃晃悠悠,不禁让人有点害怕。 这里应该是什么地方?我试着大声叫感了几声,除了这很空灵有音乐声音之外,和我的回音,再无回应。 不知道晓棋她们在哪里,我伸手去掏手机,嗯?我的手机呢?一低头,才发现我此时已经穿着古代的服装,哪朝哪代,素无研究,也分不清,只是挺好看的,当然了,人长得帅,穿啥衣服都好看。 通过相连的浮桥,四下走看看,然后在一个尽头看到一块块牌子,上面写着“魔幻村庄”三个字,我想这应该这是这个村庄的名字了,只是为什么没有人,下面还有一些小字,都是是古体书写,刻在木牌上的,一些认识,一些不认识,还好上学时,老师告诉我们不懂的单词要注意联系上下文去理解,通读了两遍,大意明白了它的意思,说这是什么什么在宇宙大爆时用魔法打开一条通道,把他的族人传送到这里,为僻免受到外族的攻击,又用魔法把村庄封印起来,让外人寻找不到。 但终后,随着魔力一点点的耗损,这个魔幻村庄终于还是被其他的族类发现,他们对魔法的渴望使他们疯狂一进攻这个世界边缘的村庄,而村庄最后的守护者用他们的生命来保护着这最后的生存据点,在旷日持久的战争中,面对如暴风雨般的巨大袭击,魔幻村庄终于沦陷了,最后一个魔法的传承者也在血与火战争中英勇地倒下,男人,女人,老人,孩子,都未能幸免。 第一百六十六章 碎片 暴徒带着胜利品和无尚的荣耀离开这块痛哭的大地,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村庄周围开沙化,最后变成一望无垠的沙漠,而魔幻村庄也成为一座死城,留给它的只有痛苦的回忆,和无尽的死寂。 那么今天如果如碑刻所言,这里应该是一片死沉才对,可是为什么我所见似乎仍有那么一丝生机,而且这灯它是谁将它们点亮? 穿过一道幽长的花通道,通道的壁上爬满了植物,上面开满了花,散着芬芳,外面,是一道护城河,再外面是无尽的沙漠,正如碑上所言,那么是谁将这里恢复生机? 琴声?我再次听到琴声,寻声望去,整个村庄已经是另外一副画面。 寒风凛冽中,两个人对峙者,一人执巨剑,他的剑全身通红,光芒流离,我认得,那是雷击大剑,没错,我清楚地记得,那是铸剑城历经三代而成,其剑经雷击七天七夜,粹日月精华,挥舞之时,如雷鸣,其威力无穷。 另一人??? 黑色的袍子将全全身包裹起来,斗逢遮在他的头上,他戴着面罩,只露出两只眼睛,他的眼睛很明亮,像漆黑的夜里的两颗宝石。他手里是一个水晶模样的短杖,难道那不是宙斯之杖吗?神殿的圣物,驱动魔法的神器,为什么会在他的手里?他是谁? 神殿失去神器,保护魔幻村庄的魔法将会大大减弱,它本来是可以将这个村庄导入时空之外的幻境,完全可以逃离这次浩劫,难道是因为有人偷盗走了这圣物,才让游离数年之久的外族终于发现这个再也经不起风吹雨打的村庄,导致他们的入侵和屠杀? 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 我和这个魔幻村庄到底有着怎样的关系,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时光穿跃历史的黑暗 一朵花地飘落,随风而落,时快时慢,眼见要落到地上,偏偏一阵风吹来,它又浮起来,向远处飘去,难道它是要带我去一个地方?我赶紧跟上,突然不知从哪里投来一道光,瞬间击在花瓣上,它四分五裂,在空中散落,在下落的过程中化成碎片,碎片变成点点闪耀着的光芒,刹那间暗淡,最后消失在空气里。 琴声没有了,四下一片安静。 突然大地开始晃动,此时我才发现我正立在浮桥上,而浮桥咔嚓一声从中间裂开,我想伸手去抓住铁锁,可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我的手还没有够到它,已经落了下去。 深渊的尽头会是什么? 头脑中一片昏眩。 “睡着了吗?”有人推我,醒来,晓棋眼睛怪异地看着我,我四下看了看,阳光很好,游人如织,一切都是原样。 难道刚才仅仅是一个梦? 我正回想着,晓棋拿手在我眼前晃了几下,关切地道:“怎么了?是不是昨夜没睡好,倚在石头上都能睡着。” 然后在整个游玩过程当中,总有点神智不清,直至睡了一觉才好,醒来的时候星子满天。 其实山上的旅馆很多,可茗儿和飘雪偏要露营,晓棋也跟着俯喝,我也不便反对,帐篷驻扎在一片竹林里,三个女人很会选地方,夜里下起小雨,打得竹叶一直响个不停,吵得睡不着,又像是有人在走近的脚步声,可那人就是一直不走近,害得茗儿和飘雪缩在被子里,不敢探出头来。 醒来的时候,正是远处的大佛寺的钟声传来的时候,钟声如此浑厚,传得如此远而又不震耳,就如同传说中的内功一样,柔柔的,却后劲无穷。 我正要起来,才发觉怀里有物,原来不知何时,茗儿这丫竟钻进我的怀里,一只胳膊还搭在我身上,睡得正香,黑暗之中,我之所以能知道她是茗儿,因为她身上的那股很自然的香味,一种女人的,具体说是处子之身的香味。 茗儿是很少用化妆品的,也不用香水,所以体香是非常的自然,飘雪是用香水的,晓棋也用,所以只需闻一下,就知道这是茗儿了,再说,除了茗儿她俩也不会放肆到当着两个女人的面钻在我怀里睡,只有茗儿干得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 我拿手轻轻推她,这丫还不但不后退,反而更往我怀里挤了一挤,同时竟把一条腿搭在我的身上,这丫动了动嘴巴,口齿清香扑鼻而来,我不由心里一热,有种想吻她一下的冲动。 不过,茗儿很安静,她呼出的气息,香香的袭在我的脖子里,我竟有点不想动了,大不了明天天亮被发现时,我装睡熟,啥也不知道,这丫也真是,本来是和飘雪睡一个被筒的,不知什么时候竟钻时我的被子里来,她不会我心里一惊,她不会又脱光了吧?要是那样的话,要是被发现了,那我纵有八张嘴,也说不清了。 心惊胆颤地偷偷探手下去摸一下,呵呵,还好,茗儿只脱了下衣,里面穿着衣服呢,不过我的手好像正触在她的胸部,柔柔的,软软的,我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好有弹性,心里不禁有点yy起来。 好在天黑,又在被子里,做啥事别人也不知道,我正想偷偷地解开茗儿睡衣上的扣子,抚摸她的酥胸,这丫竟在这关键的时刻侧过身去,把背留给我,她这一侧身不要紧,不想嫩嫩的小pp在我的下面磨擦了一下,本来就有一点**,又被她一这撩拨,我虽想控制,但它仍不听使唤,竟一点一点地挺了起来,直顶着茗儿的臀部。 我心里又怕又喜。喜的是这种感觉好**,怕的是万一茗儿醒了怎么了办,更万一的是她万一要是一惊之下,叫了起来怎么办? 所以我也不敢乱动,只是这么顶着,装作睡熟,其实是在仔细地享受着这种快感,虽然不能插进去,没有真刀真枪地爱过瘾,不过也可慰劳一下了,权宜之计。 正享受着,怎么后背有点冷?反手一摸,不禁无语起来,茗儿这丫侧身之际,竟把被子带过去,都狠命地往自己身上攥,我后背竟透风了。 我扯被子,茗儿却死死不放,我只好强用力,这丫竟把被子压在身底下,我用力一扯,茗儿随力侧过身来,再次投入我的怀抱,在我怀里撞了一下,啊的一声叫痛。 我吓了一跳,这丫莫不是醒了? 果然,茗儿低声嗔道:“你干嘛吗?人家睡得好好的,扯我被子。” 我低声道:“你还好意思,被子都扯过去了,让我受冻。” “那怎么办?我冷啊,”茗儿笑道,“要不你抱着我睡吧?” 第一百六十七章 前世 呃?这丫找死,我赶紧拉上被子,自己的头也缩进去。 茗儿道:“不怕的,她们都睡着了。” “胡闹。”我道,“和飘雪睡得好好的,干嘛钻我被子里?” 茗儿道:“才不和她睡呢,她老摸我,弄得我痒痒的。” 我随口道:“就不怕我摸你吗?” 话一出口,才感觉有问题,不想茗儿伸了个懒腰,道:“不怕呢,你摸吧,想摸哪里都成。” 汗! 茗儿见我不敢动,乐得一边笑,就她这小样,真想把她揽在怀里,好好地折磨一番。 外面似乎下起了一阵碎雨,打在帐篷上,沙沙作响,茗儿很快又睡过去,这雨一声声地扣击着我的耳鼓,使我睡意全无,而睡意全无之中,我再次想到那个梦,那真的是一个梦吗?为什么会那么清晰,她,琴姬,她想告诉我什么?我和那个美丽的魔幻村庄有着怎样的关系? 魔幻村庄,村庄如其名,如此魔幻,如此美丽,如果能生活在那里,那会是多少快乐的生活,我甚至有那么一刹那间,想如果我们大家一起生活在那里,那有多好,生活在一起。 那个地方,存在吗? 正想着,耳畔似乎又响起那优美的琴声,是琴姬! 我小心地推开茗儿,这丫睡得很沉,啥也不知道,小心地穿拿着外衣,出来时穿上。 夜,虽然很深,但并不是很黑,似乎有些天光,我寻着琴声走去,这次,不知道她会不会现身。 穿过竹林,渡过木桥,左折右拐,我已经迷失了自己的方向,心里不禁一惊,这琴声,莫不是想害我?心里想起看过的恐怕电影,四下又幽幽暗暗,影影绰绰,如虎狼蹲峙,好不森然。 心想一寒,正想回走,可哪是回去的路,拐过长廊,前方竟是一禅房,四下打量,已不知何时闯入僧院。 四方形的院子空空然然,一泄月光空灵地映着,正中的禅房灯亮着,我正要走,其实脚步很轻,忽听有人咳嗽一声,道:“既来之,则安心。” 听声音,甚是慈祥,同时禅门打开,一老人走出来,我赶紧行礼,还未来得及解释,不想他一声长叹,道:“施主,原来是你。” 他这一话倒把我愣住了,不禁问道:“我是谁?你又是谁?” 其实我这话随心而问,不想既被这老僧人当作禅机,笑道:“施主好慧根,与我佛有缘啊。” ***,说得我心里怕怕的,啥到与佛有缘,偶又不打算出家,我赶紧道:“我只是误闯进来,不想打扰大师休息了,我这就走。” 转身离去,老僧也不相拦,只道:“你不想知道你的前世今生吗?你走到这里,难道真是随性而来,还是受什么指引?难道你不想知道?” 他这么一问,我不禁站住,回头看他,眉须雪白,倒有几分仙气,难道是得道高僧,特意来点化我的? 我合什行礼,道:“我最近倒是常常会做一个梦” “那不是梦。”老僧道,“是你的前身,说来都是冤孽啊,你曾在她的心里滴下一滴泪,所以她一直记得你,不愿跳入轮回,纵使穿跃了千年,她终究还是记得你,不知是福,还是祸。” 对老僧的话,我似懂非懂,摇了摇头,道:“听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她到底是谁?和我是什么关系?还望相告。” 老僧呵呵一笑,道:“你的至亲至爱,你却问我她是何人,你叫我这出家人如何形容。” “至亲至爱?”我更不明白了,道:“那她是可我为什么没有一点印象?” 老僧道:“这个,老纳也不知了,我只是看你面机,得知一二,再往深处,须问施主你自己了。” “问我自己?”我更加不明白,道:“怎么问?我感觉她似乎在哪里见过,可又记不清她到底是谁。” 老僧道:“那她可曾给你什么信物?” “信物?”我想了一想,道:“有一封书信,落款是琴姬,可我对这个名字一点也不熟悉,并且连这封信是怎么在我房间里的我都不知道,还请大师解释一下。” “书信?”老僧道,“可否拿给我一看。” 我道:“不好意思,在家里,要不改日拿来给大师看看,这事我也感觉非常古怪,一直没跟人说,以为自己是产生一种幻觉,听大师这么一讲,感觉是真有什么灵异之事?” 老僧笑而不答,拂袖转身回禅房,道:“命中之事,我也不可尽知,总之她并非害你之意,施主尽可放心。” 我欲待再问些什么,禅房已经关上,想这老僧既话到此处,我若再问,她也未必肯答,既然他说琴姬并无害我之意,又是什么至亲至爱之人,让我尽可放心,那我也不必为此烦心。 借着皎洁的月光,出了寺院,路况分明,穿过竹林,帐篷仍在原处,我放轻脚步,怕吵醒熟睡中的美人,才走了几步,前面出现一个黑影,我心里一紧,难道是采花贼? 我轻手轻脚,渐渐逼近,本想扑过去,抓住他,然后再大喊大叫,让茗儿和飘雪两位高手出来相助的,结果正要扑过去之时,听到流水哗哗的声音,然后闻到再借月光一看,呃,这不是飘雪吗?半夜起来小解。 心里松了一口气,心道还好没有扑上去,要不恐怕要被人当采花贼抓了。 我也不便再动,以免飘雪发现了弄得她十分难堪,直到飘雪方便完了,起身后,我才咳嗽了一下,转身走近,不过飘雪仍是唬了一跳,嗔道:“你干嘛在这里?” 我道:“睡不着,随便走走。你呢?” “我”飘雪道,“和你一样啊。今晚的月色好好哟。” 我笑,道:“青山隐隐水迢迢,月光如水水如天。” 飘雪道:“啊,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我见飘雪也没披件外套,道:“冷吗?小心冻着了。” 飘雪道:“还好,刚才还没感觉冷,现在有点冷了呢。” “那进来吧,继续睡。”我说着打开帘子,飘雪却摇了摇头,道:“你帮我把衣服拿出来吧,我们说会话。” 我小心地把她的一件外衣拿出来,递给她,飘雪披上。 我道:“聊啥?” 飘雪道:“聊十块钱的贝。” 我笑,这丫竟学起东北味,显得好土,而又很新鲜,就像是新鲜出土的土豆。 “新鲜出土的土豆?”飘雪重复了一下,忍不住笑,伸手要来打我,我不忍,只值让她打了两下。 第一百六十八章 “阴”小“石”大 我们怕吵着梦中人,走得远些,在一处月光铺就的草坪上坐下,飘雪则坐在一块石头上,我道:“不冰吗?” 飘雪摇了摇头,道:“还好,只坐一会。” 见飘雪坐在石头上,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个很邪恶的念头来,具体说也不是邪念,而是一个略有色情味道的笑话。 我一时兴起,随口道:“飘雪,我们猜成语吧,你成语好吗?” 飘雪道:“猜什么,你说说看,我从小就认识很多成语呢,不会输你的。” “是吗?这个你一定猜不出来的。”我笑着说,心里不由有点犹豫要不要说这个有点色情味道的笑话。 “不怕,”飘雪道,“说吧。” 我道:“一个女孩子坐在石头上,猜一成语。” “嗯?”飘雪看了看自己,想了一会,道:“这是什么成语,猜不到,要不你提示一下吧。” 我想了想,道:“是斜音来着,想想看。” 飘雪仰脸望着天空,继续思考,同时我也在思考,想怎么去用另外一个成语来替代那个色情的成语,唉,好像有点难度。 想了会,飘雪摇了摇头,道:“想不出来,是什么?” 我道:“想不出来就算了,你冷吗,下来坐在草地上吧?别冰坏了。” 飘雪起身,拍了拍臀部,道:“pp好凉。” 这丫,在我这个大男人面前也不收敛一点。 飘雪在草坪上坐下,道:“那是什么成语呀,告诉我吧。” 那个成语呵呵,是“阴”小“石”大,即因小失大的斜音,我岂能说出来,只得道:“是我说着玩的,哪有什么成语。” 飘雪嗔道:“你竟骗我,害得我死了好多脑细胞呢,你得陪我才行。”说着竟乘我不注意,从我头上拨走一根头发,我要去抢,飘雪赶紧塞进怀里,笑道:“这下你不抢了吧。” 我也笑,同时探过手去,道:“你以为我不敢搜身吗?” 飘雪吓得大叫,赶紧用手护住胸口,道:“你敢动手,我可要叫非礼了。” 我叹了口气,飘雪见我不敢,一脸得意地表情。 我道:“你要它干嘛?” 飘雪道:“控制你。” “控制我?”我不解地道,“怎么控制?” 飘雪道:“不告诉你,这是来自西藏的巫术,传说很灵的哟,你以后可要小心了呢,要是再敢欺负我,小心我作法,把你给害死。” 无语。 这丫啥时竟变得这么恐怖起来,整一个恐怖分子。 飘雪想躺下,可又怕弄脏了衣服,道:“我躺你身上好不好?” 我赶紧躲开,道:“成何体统,不行。” 飘雪叹了口气,抱膝坐好,道:“好可怜哟,你刚才都对茗儿那样了,对我却这么冷淡。” 嗯? 我道:“我对茗儿怎么了?” 飘雪道:“茗儿都告诉我了呢,刚才刚才她还在你怀里睡的,当我不知道吗?” 啊?全身感到一阵冷清,四下看了看,好像没有其他人,这事飘雪怎么会知道,莫不是晓棋也知道了吧?想想真是后怕啊,还好我自控能力强,没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要是去茗儿一番爱抚,弄得她呻吟不断,那估计茗儿倒还没什么,先把晓棋和飘雪羞得受不了,可别来个三女一男,害得我一夜精尽人亡。 我赶紧咳,飘雪笑道:“不用咳了,我又不会说出去的,再说那么黑,我可什么也没看见呢。”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放心多了,道:“还好,这还不全怪你,茗儿说你老” “啊?”飘雪听我说到这,吓得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地捂上嘴巴,月光下,脸上一片绯红。 我道:“干嘛?怕啦,你的事茗儿可全都跟我说了。” “不”飘雪道,“不是吧?她她都说什么了?” 见她被我唬住了,我继续镇定下去,道:“你想让我说什么,要不要我一一道来。” “不要!”飘雪捂上脸,嗔道:“这可怎么办才好呢,羞死人了,茗儿这混蛋,她怎么能555,我不干了。” 我见她一副羞不可支的样子,心里一阵窃喜,心想小样,跟我作对,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现在知道怕了吧。 飘雪假哭了一会,叹了口气,哼道:“以后再不和她作朋友了,就会害我。” 我见这样,心里倒感觉不好了,还是直说解释一下吧,免得真的伤了两个女孩子之间纯真的友谊。 飘雪起身要走,我赶紧叫住她,飘雪转过身来,道:“干什么?” 我道:“你先坐下来,我还有话要说。” “有什么好说的,”飘雪道,“你什么都知道了,占了那么大的便宜,还要怎么样?” 我道:“其实都是我骗你的,茗儿什么了都没跟我说。” “真的吗?”飘雪半信半疑,凝视着我的眼睛,道:“那刚才你说那什么什么的。” 我笑道:“刚才是我在唬你,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茗儿虽然调皮,可不是个坏女孩,你们之间的秘密她怎么会告诉我,是吧,要相信朋友。” “也是哟,”飘雪想了想,道:“其实我也不太相信呢,她才不敢说我的坏话,要不我会”飘雪欲语未语,顿了一下,道:“什么也没什么啦,我们都是好孩子呢。” 解释清楚,气氛缓和了很多,立即融洽起来,飘雪又坐回草坪上,道:“让我靠你一下总可以吧?想躲着呢。”飘雪说着倚过来,我也不好回避,只得让她倚着,好在她也不会滑落到我怀里,才不会像茗儿那样肆无忌惮。 飘雪安静下来,我叫了一声,她也没有应,我以为她睡着了,又声音稍稍在些叫一声,这次飘雪才应了,道:“干嘛?” 我道:“是不是困了?” 飘雪道:“没呢。” 我道:“那怎么不说话?” 飘雪道:“在想心事呢。” 呵呵,这倒好玩,我道:“在想什么?能说出来听听吗?” “当然可以了,”飘雪道,“我在想呢,刚才你要是不解释的话,说不定我一生气之下会把茗儿的一些秘密告诉你呢,这样可就公平了。” 我道:“你就是这样对你的朋友的吗?” 飘雪听我这么说,立即不愿意起来,道:“哪有,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又没有真的那么做。” 我道:“那当然了,飘雪这么乖,这么善良,这么纯洁,怎么可能会是那种让人感到害怕的女孩子,对吧。” “那是!”飘雪听了心里挺开心的,语气里都明显流露出来,道:“我可不是那种人呢,以为世界上人人都和你一样坏呢。” 呃,我夸她,她竟损我,无语。 第一百六十九章 茗儿的工作 安静了会,我道:“那你说说茗儿有什么秘密?” “你试探我?”这丫倒挺警觉的,其实我只是随口这么一问,有心好奇而已,不过飘雪这么一回答,自己也感觉不好了。 我道:“算了,不问了。” 飘雪道:“不怕,你抱我一会我就告诉你哟。” 汗!你不怕,我还怕被人看到。 飘雪见我不语,傻傻地笑,忽然道:“月亮好圆哟,好像一个饼。” 一个饼??? 这台词怎么这样熟悉? 我道:“你饿了?” 飘雪道:“还好,有点冷了,我们回去吧。” 起身,轻轻地走近,悄悄地钻进帐篷,两个人都安睡着,我们也睡下。 第二天,艳阳高照,又是一个好天气。 疯狂了一整天,直到太阳快要落山时才下山,三个女人打死也不再愿意步行下山,只好一起乘电缆车,直接滑到山脚下。 回到市区,各自分开,茗儿依旧不愿跟飘雪睡,执意跟着我,无奈之下,也只得由她,反正我家客厅的沙发是非常大的,本来就可以当床用,而且还是双人床,茗儿爱在这就在这吧,我也正好看着她,免得她胡作非为。 星期一正式上班,抽空给沐娇打电话,说了一下茗儿的事情,沐娇中不赞成,但也不反对,让我问下,回家后问茗儿,是否真的愿意作宠物医生,茗儿道:“那当然了,我茗儿说过的话可以不算数吗?” 呵呵,这个么,不算数的好像居多了,不过见她信心这么坚决,我拨通晓棋的电话,跟她说了一个茗儿的情况,晓棋犹豫了一下,道:“那个同学我有段时间没有联系了呢,那家宠物医院也不是她自己开的,是她老爸开的,我帮你问一下吧,不过我最担心的是怕茗儿干几天就不愿意作了,到时弄得影响不好,还连累了我。” 晓棋的想法自然是有道理的,其实我也很担心这个,以茗儿的性格,真怕她受不了苦,遇到一点点委屈就大呼小叫,一走了之,到时弄得大家都不好看。 我想了一下,道:“你先问问吧,我都不怕连累了,你还怕吗?” 晓棋道:“你这么说,我也无话可说了,好吧,我打电话问下,只希望到时你那个宝贝妹妹不要闯祸。” 挂了电话,茗儿赶紧道:“怎么样?” 我道:“人家担心你,不敢要你。” “啊?”茗儿一脸的不解,道:“没明白你的意思哦。” 我道:“你先坐下来,我们再谈谈吧。” “谈什么呢,”茗儿一皱眉头,道:“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怕我给你闯祸是不是?我有那么不可理喻吗?” 我笑道:“你还真有点不可理喻。” “你?”茗儿气得要死,道:“那算了,不要你帮我了,明天我自己找去,哼,就不信没了你不行。”说着转身回房,晚点的时候,我叫了半天才打开门,愿意下楼去吃饭,这丫的脾气还真的不小,我本来倒不是很担心的,现在反而更担心了。 后来晓棋打电话来,说茗儿可以去,不过要从学徒开始,薪水呢,估计现在是没有,我倒没什么,就是不知道茗儿会不会愿意去,和她说了一下,不想茗儿竟一口答应了,实在出人意料。 接下来就是学校的事了,其实我还是希望茗儿能够回去读书,毕竟也只有一年就可以毕业了,不过茗儿死活不肯,再说,她回去估计又要惹事,还是留在这里吧,再过两个月,沐娇了就过来了,大家生活在一起也好。 茗儿在房间里打了半天的电话,也不知在和谁聊些什么,第二天告诉我说她打听过了,学校可以远程教育的,只要到时回去考试就行了,既然如此,也只好这样了,告诉沐娇,帮她把远程教育这块办了,几天后,茗儿正式去上班了。 “终于可以上班了。”茗儿一脸的兴奋,不明白她为什么对这份没有薪水的工作还这么热忱,不过这样也好,只希望她能安静认真地工作。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家宠物医院是在邻市,这样,茗儿不得不暂时住在那里,这让她有点恋恋不舍,一直强烈要求我要常去看她,我道:“你放心吧,只要你认真工作,不给我找麻烦,我一定会去看你的,还给你带很多礼物,但是,如果你不听话,被人赶出来的话,那我可就生气了,说什么也不会去看你的。” 茗儿道:“那你放心吧,我一定很乖的。” 正在吃早餐,飘雪和晓棋已经在门口等我们了,飘雪是来送茗儿的,场面搞得好像是生死别离似的,晓棋陪茗儿过去,有些事情还要交待一下。 行礼早已收拾好了,其实也没什么,也就一个箱子,几件衣服而已,上车时,茗儿问我道:“你不上车吗?” 我道:“晓棋姐姐送你去就可以了,我还有事,就不去了。” 茗儿听了一脸的不满意,哗的一下拉上车门,转过头去,一幅不愿理我的样子。 她这样,我更加担心了。 送茗儿走后,回到房间,怎么突然感觉整个房间里一点生气都没有了,主得冷冷清清,想想其实茗儿也不过来住了几天而已,看来我真的是要结婚了。 躺在床上,这张床终于再次属于我了,看房间里的东西,似乎还残留着茗儿的气息,一种少女的气息,呵呵,起什么呢。 给沐娇打电话,把这边的事情跟她说一下,沐娇也有点担心,道:“希望她不要惹事才好,要不我都没脸回去了。” 我安慰道:“放心吧,茗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做事会有分寸的。倒是咱们怎么办?” “嗯?”沐娇笑道,“什么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道:“好想你,你要是能在我身边就好了。” 沐娇道:“在你身边干嘛?有那么想吗?” 我道:“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的想。” 沐娇道:“不是~因为茗儿走了的原因吧?” 她这么一说,我心里也不由一惊,不过笑道:“那怎么可能,我哪敢打你妹妹的主意。” “是~吗?”沐娇道,“只怕打我妹妹的主意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吧?” 无语。 我道:“干嘛?吃醋了?可是你答应了的,不想认吗?” “认,”沐娇道:“当然认了,自己的妹妹,又有什么办法呢,唉,我们姐妹的命好苦,想不到要嫁给一个人呢,好可怜。” “可怜?”我道,“有啥可怜的,放心吧,我以的专宠你一人,每天夜里都把你喂得饱饱的,好不好?” 第一百七十章 吃妹妹的醋 “你”沐娇娇嗔道,“说什么呢,我--又不是那个意思,看你思想好坏,尽想些什么呢。” 我笑,道:“男欢女爱,怕什么。” 沐娇叹了口气,不说话,我道:“怎么了?” 沐娇道:“有一句话,不知道怎么说。” 我道:“什么话,说来听听。” 沐娇道:“就是不知道怎么说啊。” 我道:“不怕,说吧,就当我没听到。” “好吧,那我就直说了,”沐娇犹豫了下,道:“我在想呢,我妹妹年纪那么小,又那么可爱,到时你会不会只爱她一个人,把我给抛弃了呢,那我可哭死。” 汗! 当然还好不吃自己妹妹的醋,怎么又来这么一句,说到底,还是对自己的妹妹不放心。 我笑,沐娇羞死,怒道:“不许笑,再笑我只好去跳楼了。” 我赶紧止住,道:“不怕,我怎么舍得抛弃你,你可是我最爱的女人。” “可是”沐娇道,“我妹妹比我年轻,又比我可爱,你们男人都是爱吃嫩草的,说不多宠我妹妹我才不信呢。” 这话说来其实挺有道理的,也是人之常情,沐娇考虑的果然周到。 沐娇见我不说话了,道:“怎么了?是不是我的话正好说到你心里了?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早知就不嫁你了,现成都后悔死了。” 我道:“你说的有道理,所以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不过,放心吧,我会想办法补偿你的。” “怎么补偿?”沐娇道,“说来听听,看你怎么办呢,首先说好了,不许对不起我妹妹的,要不我也不愿意。” 呃,无语。 刚才还吃妹妹的醋,现在又维护起自己的妹妹来,我这个男人不好帮啊,痛苦ing 我道:“你想想看,茗儿现在还小,可以等几年再收她,咱们这几年尽情相爱,只爱你一个,你说好不好?” “对了,”沐娇道,“你说这个,我想起来还有话要审你呢。” 审? 沐娇道:“这次我妹妹住你那里,你们有没有” “有没有什么?”我故作不解风情。 沐娇道:“就是那个啊。” “哪个?”我仍作不知。 沐娇气得跺脚,道:“那你爱装就装吧,我要挂电话了。” 她这么威胁,我只得赶紧道:“哦,原来你是说那个啊,我明白了,现在完全明白了。” 沐娇哼了一声,道:“你就会装哟。现在明白了,那你回答我,要诚实哟。” 我道:“放心吧,你不是威胁过我吗,说我不经你的允许,不可以和你妹妹发生那种男女关系,你这么听话的老公,怎么敢忤逆你的意思。” “有那么乖吗?”沐娇道,“我很怀疑哦,你都不知背着我干过多少见不得人的事了呢,当我不知道吗?” 我道:“那你不信就算了,我说的可全是真心话,要不你可以问你的宝贝妹妹的,她的话你总可以相信吧。” “相信她的话?”沐娇哼了声,道:“她鬼精灵一个,骗我不知道多少次了,相信好还不如相信你呢。” “这话我家听。”我赶紧接上,“虽然有时候非常地想和你妹妹发生性关系,不过都控制住了,这是实话。” “哼,你还是想了。”沐娇嗔道,“我就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道:“只是想而已,又没有行动。” “你还想行动呢。”沐娇道,“那我问你,我妹妹她没有主动诱惑你吗?” 我道:“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有什么不明白的,”沐娇道,“我妹妹现在也成年了呢,也是有**的,上次她竟然问我问我那种感觉是什么样的,我都不知道怎么说,这次她和你一起住,说你们没发生什么,我才不信呢。” 无语,说了这么半天,这丫还是这种态度,我有点气馁了,并且再次发现一个真理,那就是和女人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 女人,需要哄就行。 沐娇见我半天不语,道:“又怎么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想还是转移话题的好,再这个问题纠缠下去,永远都不会有一个结果的。 我道:“沐娇,我现在好想你,怎么办?” 沐娇顿了下,估计是有点羞羞的,道:“什么什么怎么办啊?” 我道:“现在好想爱你,好想你的身体,我们爱一次好不好?” 沐娇道:“那怎么办?我又不在你身边。” 我道:“那你呻吟给我听好不好?” 沐娇道:“不好,没感觉呢,再说又不能真正爱的,一会让人更受不了了。” 我道:“不怕,爱一次吧,好想听,你呻吟的声音好诱人。” “是吗?”沐娇道,“还不都是被你教坏了,每次都害得我好难受。” 难受?咔咔,我喜欢这个词。 我道:“哪里难受?现在难受了吗?” “才没呢,”沐娇道,“又不像你,整个色情狂。” 我道:“那怎么办?我都难受了,要不你抚摸一下试试看?” “才不。”沐娇道,“才不上你的当呢,要不~等以后你亲自抚摸吧。” 这话说到我心里去了,听着心里热热的,而下面早已挺起来了。 我道:“亲爱的,我现在好想插进你的身体里。” 沐娇笑了下,道:“好了,不陪你玩了,我要去上课呢。” 这丫要走,郁闷死,我请求道:“呻吟下给我听吧,好想听。” 沐娇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呢?是不是又在干坏事?” “是呀,”我道,“更想和你一起干坏事,一起来吧,我们一起干坏事。” 娇道,“我真的要走了,你自个慢慢玩吧,玩出性无能我可饶不了你呢。” 汗! 沐娇道:“怎么办?我要挂电话了。” 我道:“你要是忍心,那就挂电话吧。” 结果沐娇犹豫了会,最后叹了口气,道:“那你想怎么办呢?” 我见事情有转折,赶紧道:“亲爱的,呻吟给我听吧,让我幻想一个进入你身体的感觉,谢谢你了。” “又谢我?”沐娇嗔道,“我又不是出来卖的。” 无语,无奈有事求于人,只得忍气吞声,我道:“对不起,亲爱的,是我错了。”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心里一听,有戏,不由紧张兴奋起来,不起沐娇说到一半又不语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 2208房间 我道:“怎么了?我这么有诚意,你就答应我吧。” 沐娇又叹了一口气,道:“好吧,好吧,都受不了你了,就会缠着我。” 我笑道:“那怎么办?要不我去缠你妹妹----” “你敢。”话还没说完,沐娇立即喝止,道:“都没时间了,一会还要去上课呢。” 我道:“不怕,让学生自习一会。” 沐娇道:“才不像你那么没责任的,好了,我现在去拿纸巾,你等下。” 咔咔,兴奋ing。 沐娇很快就好,然后 哇咔咔,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莫过于此,如此让人魂牵梦绕,余音绕梁,听此诱惑的呻吟,时急时缓,高低相间,真乃艺术也。子曰:三月不知肉味。又有诗云: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总之,各中取悦之处,不可细述,因赶时间,我也尽兴玩弄下面的宝贝,终于喷射出来,然后全身松软,差点兴奋地昏过去。 我道:“亲爱的,我爱你。” 沐娇哼了一声,道:“是不是射了?” 我道:“是呀,我爱死你了。” “你快害死我了,”沐娇道,“我下面都湿了,你坏死了。” 呵呵,湿了?那一定也很想要吧,想让我顶进去。 我还要说什么,沐娇道:“好了,我真的要挂了,还要收拾下。” 挂了电话,想沐娇急忙清理下面,然后急忙赶去学校的情景,真的很好玩,可惜赶时间,要不晚上再好好地爱一次? 期待。 下班后去看佳佳,谢雨绯告诉我她妈妈和爸爸一起来了,还说要给她介绍对象,让我这两天先不要去,等等再说,我也只好如此。 一个人回到家里,没有了茗儿,忽然感觉房间里空空的,竟有一丝寂寞之感,打开音乐,躺在床上,连晚饭也忘了吃,拿起手机,想要不得要给茗儿打个电话的,想想还是算了,这丫走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说下那边的情况,生活是否还习惯,竟和我拗上了似的,当我是敌人么,唉。 正要给晓棋打电话,问下茗儿安排的怎么样,她已经打过来了,赶紧接,晓棋说了两件事,一是关于茗儿,她已经安排好了,有自己的单身寝室,工作环境也大致看过,茗儿还算满意,但愿不会出什么问题,只是对我好像有很多怨言,二是三天后林李飞絮将代表韩方召开三方会议,正式签合同。 三天后,我和林李飞絮将再次见面。听到这个消息,我全身有点紧崩,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感觉想见到她,可心里又很矛盾,上次打的出现已经完全打乱了我的生活,她那么急匆匆地离去,是不是对我刻意的回避,那么又是为什么? 我突然感觉我有很多很多的问题要知道,不如和飘雪聊聊,看看是否能从她那儿知道一些什么。本来晓棋打电话要我过去一起吃饭的,我已经拒绝了,但现在还是去吧,打电话给她,过了好久晓棋才接电话,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我笑道:“没什么,想你们了。” “是吗,不明白什么意思呢。”晓棋道,“是想飘雪了吧?” 那边听到飘雪非常不解地问道:“说什么呢,谁的电话?” 我道:“当然也想你,在哪?这么久才接电话。” “当然去洗手间了。”晓棋道,“我们就要出去吃饭了,你有什么事吗?” 我道:“去哪吃饭,我也去吧,一个人怪闷的。” “是~吗?”晓棋道,“刚才叫你来你还来,怎么现在又变卦了,先说好啊,你来了可要买单呢。” 我道:“那当然了,我是男人。” 晓棋道:“那好吧,我们等你。” 挂了电话,赶紧开车过去,晓棋和飘雪已经在楼下了。 二位美人上车后,我道:“小姐,去哪?” 飘雪看着我们,一脸的不解,晓棋道:“锦阳饭店。” 锦阳饭店?没搞错吧,五星级饭店,我们三人没必要去那么高级的地方吃饭吧。 晓棋见我一脸惊讶的表情,道:“干嘛?舍不得吗,那算了,飘雪,我们下车吧,人家不愿意请我们吃饭呢,真可怜。” 无语,我赶紧拦着,道:“走吧,哪会舍不得,想吃我的肝都给你。” 晓棋道:“才不吃你的肝,又抽烟又喝酒的,脏死了呢。” 搞不懂两个女人在搞什么鬼,难道真的要放我血?这似乎不是晓棋的作风。 我开着车,但故意放慢速度,希望能发现有什么转机。 果然,很快晓棋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道:“就到了,大概五分钟吧,是2208房间对吧?对了,告诉你,我们还有一个人呢呵呵,放心吧。”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有底了,原来是有人请客,我倒是一个十足蹭饭吃的,不知道对方是谁,晓棋说她认识我,难道是 2208房间,服务员领我们进去世,迎出来的是蓝雪。 蓝雪见了我,脸上微微一红,赶紧将视线移开,我心跳也有些加速,想想在岛上发生的事情,真的有些丢人,要是早知道是蓝雪请客的话,说什么我也不会来的,那件事真是丢死人了。 饭桌上,四分之三个都是女人,所以就要了红酒,而又三个女人一台戏,蓝雪又似乎故意冷远着我,我一个人坐着,感觉有点不是滋味,挺冷清,借故去洗手间的时候,去抽烟室里,点了支烟,临窗看着影绰的远山湖水,忽然想起琴姬的事来,想起那封信,这几天忙着茗儿的事情,竟都忘了,晚上回去后找一下,也许会有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正抽着,听到身后咳嗽了一下,似乎很故意,回头一看,果然是蓝雪。 蓝雪道:“怎么在这里抽烟呢。” 我道:“没什么,只是想抽了而已。” 蓝雪哦了一声,不再说话,只是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倚在另一扇窗前,向外张望着,我暗暗看她,脸上一层红晕,煞是可爱,一条齐腰的长衫,下边是斜着的,下面是条红色的裤子,脚上短靴,新做了发型,调染了一点酒红色,洋溢着一种性感妩媚。 蓝雪转过身来看着我,轻咬着唇,眼睛里含着笑意,她这样,我倒有点怕了,不由后退一步,道:“干嘛?” 蓝雪道:“没要干嘛呀。” 我道:“笑得这么阴险,一定没想好事。” “啊?”本来呆了会,蓝雪的脸色正常下来,结果我这么一说,她脸上又立即荡上一层红晕,我也甚感自己失言。 第一百七十二章 飞絮和青雅 不过这件事足以证明,那件事给蓝雪留下很大的心里障碍,或者说是心理伤害,只是当时她应该早就知道我在干坏事,为什么一直不说,要忍着?会不会也是在享受? 见蓝雪一脸的窘态,我脸上也热热的,道:“对了,还有几天就是你的演唱会了是吧?” 蓝雪转过身,望着窗外,道:“还有五天。” “怎么样?”我道,“都准备好了吗?” 蓝雪点了点头,道:“不过还是很紧张。” “不怕的,”我道,“我会强烈你的,你一定会成功的。” 蓝雪看了我一眼,给我了一个感谢的神色,道:“谢谢,到时你会来看我的演唱会吗?” 我道:“你希望我来吗?” 蓝雪有点不解,道:“当然希望了,不过” 我道:“没有不过,只要你希望就够了,纵使我身在异国他乡,也会赶回来的,你的第一次,我怎么能错过,对吧。” 第一次?无语。 我见蓝雪咬了下唇,低下头去,我也立即又想到那种事上去,唉,啥时候变得这么敏感。 蓝雪道:“谢谢你。” 我道:“其实我也是你的粉丝。” 蓝雪道:“我的歌迷不叫粉丝,叫雪片。” 呃,想安慰一下的,结果马屁没拍好,拍到马腿上了,不过蓝雪的腿***,又想哪去了。 我道:“今天怎么想起来聚会了?” 蓝雪道:“就是紧张啊,一回来就好忙的,一直到现在,好不容易才抽出空来,所以就叫晓棋来聚聚了,其实本来也是想叫你的来,后来后来” 蓝雪不知道怎么说,我接道:“没关系的,我又没什么重要的。” “也不是这样的,其实我还是很关心你的。”蓝雪道,“那件事还要感谢你的,要不是你和身体保护我,说不定我已经死了呢,还有,你在医院的时候,我也没能去看你,想想,真的挺对不起你的,对了,你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我道:“放心吧,非常好,和以前一样的好。其实”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想了一会,才鼓起勇气,道:“蓝雪,那件事” 正要说,有人推门进来,我只得停了,不想进来的竟是晓棋,她看了下我们两下,道:“你们在这干什么坏事呢。” 蓝雪道:“有点热,透口气。” 我看着晓棋,道:“你怎么来了?” 晓棋了不理我,对蓝雪道:“你和他怎么样了?有什么进展吗?” 他??谁??男的?? 蓝雪摇头,道:“不知道呢,其实我感觉我们不太适合的。” 我道:“他是谁?” 晓棋嗔道:“我们都在说悄悄话呢,你还站在这里吗?” 无语,好像是我和蓝雪先在这里,你后来闯入的吧?居然这么说我。 蓝雪道:“也没什么的,可别因为我影响了你们夫妻感情。” “早就不是夫妻了。”晓棋瞟了我一眼,道:“我被他给抛弃了,好可怜的,555”说着假哭起来,投到蓝雪的怀里,蓝雪不解地看着我,唉,这女人,这么矫情,我摇了摇头,不知说什么好。 蓝雪拍着晓棋的后背,安慰道:“不哭,不哭,何从他坏死了,一会我帮你打他哈,不哭了。” 汗! 这么经典的哄bb的话竟在这里出现,晓棋也受不了,不禁笑起来,拿蓝雪,道:“说什么呢,人家都伤心死了,你还取笑我。” 蓝雪道:“哪有,我是关心你呢,你说给我听听,我想知道何从他到底有多坏呢。”她说着,眼睛瞟向我,我咳了一下,转身离开,这里的状况,真的太不适合我的存在了。 我回房间,现在只剩下我和飘雪两个人了,我故意地问道:“她们俩哪去了?” 飘雪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呢。” 我道:“不在也好,我正好有事想问你。” “嗯?”飘雪抬起头来看着我,一脸的惊奇。 我笑,道:“干嘛这么一副表情?怎么,我不能问你什么吗?” 飘雪笑着摇头,道:“那你想问那些方面的事情呢?事先说好啊,我可不是一定会回答的哟。” 飘雪这么一说,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知道我要问什么了。 我道:“放心吧,我不会问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 “随你呢,”飘雪道,“反正关于飞絮的事情你问了我也是不会回答的。” 呃,无语ing 我道:“为什么?” 飘雪看着我笑,道:“是不是想问这个问题呢?” 我点了点头,道:“不知道为什么,对于飞絮,我始终是放心不下,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是不是还有资格打听她的情况,不过,还是想知道,有点说不清,你明白吗?” 飘雪点了点头,然后又摇头,弄得我好无语,道:“你是明白还是不明白?” 飘雪也不直接回答我的问题,道:“该明白的就明白了,不该明白的就不明白。” 她这么说,我倒不明白了,这丫竟和我打起哑谜来。 我摇了摇头,然后不知所谓的傻笑,飘雪抿着嘴笑,似看透我所有的心事,并且看到我的未来,她起身给你满了一杯酒,道:“喝酒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呢,不用想那么多的。” 飘雪的笑容是如此的灿烂,可我的心情又怎么好起来,飘雪见我没有反应,道:“那好吧,我陪你喝一杯吧。”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举杯邀我,我笑了笑,举杯相碰,飘雪道:“为美好的未来,干杯。”她这话原话是韩语,我在沐娇的训练下,基本的日常对话都能听得懂的,我也重复说了一遍,然后饮尽。 我道:“再过几天飞絮就回来了,到时你去接她吗?” 飘雪道:“不用接的,有青雅在。” 我道:“她也来了吗?” 其实我只是随口一问,不想飘雪挑起眼来凝视着我,道:“干嘛,这么关心她?” 我笑道:“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是~吗?”飘雪道,“才信不过你。听茗儿说,上次你自杀的时候,你们还是手牵着手呢,谁知道是什么关系呢。” 无语。 这事自己都说不清,还是不解释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 奇怪的信 飘雪道:“怎么?默认了是吧?其实也是很正常的,她那么漂亮,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呢,不过我当初可就警告过你了,她最喜欢抢别人的男朋友了,你可要小心呢。” 我道:“我何从是那么没有定力的人吗?” “当然不是了,”茗儿道,“只是她杀伤力太强,有少男杀手之称哟。” 我笑道:“你以为她是张娜拉,有那么大魅力吗?再说我又是不是没见过,也没感觉怎么样,还没你一半漂亮。” 当然,我说这话是有点抹杀良心了。 不过飘雪听了很舒服,道:“不过她很冷的,这就是她的必杀技,对她喜欢的男孩子,她会故意制造相遇的机会,然后再装作很冷的样子,吸引他们,等她们上钩的时候,再把他们甩掉。” 我道:“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很酷呀,甩男朋友的感觉一定棒极了。”看飘雪说着都有点兴奋,真是无语了,难道恋爱就是分了分手时先说出来时的那瞬间的快感?真是小孩子情思。 我摇了摇头,不由叹息,飘雪道:“干嘛?只是说说而已了,对了,你是想问什么来着?” 飘雪这么问,难道是想透露些什么? 我正要开口,这时晓棋和蓝雪进来了,我只得闭口。 我道:“在聊什么,这么久?” 不想蓝雪哼了声,道:“何从先生,一会送我回去,我有些话想问你。” 怎么一股火药味?我四下看了下,晓棋也沉着脸,不理我,倒是飘雪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 看来我今天是来错地点了,整个一个鸿门宴哪,还好没有一个项庄舞剑,不过飘雪若来个跆拳道表演,应该也不错。 饭后去桑拿,三个女人在商量去哪家好,我心道去日本的才好,可以男女同浴,不想蓝雪道:“要不你在酒吧呆会吧,我们泡一会就出来,一会去唱歌。” 她这么说,我只得接受,而且毫无条件。三个女人离去,让我在伤心酒吧等她们。 伤心酒吧,已经换了主人。 依旧是那块招牌,看到它,不由想起静儿,现在她应该已经到了西藏吧,那里的天气现在好像还很冷,雪山上的雪常年不化。 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想想自己,看风景,然后写书,还有,希望遇着一个好男人,爱一场,这便是人生。 这句话是在静儿的书上看到的,真的很希望她会有一次值得永远回忆的爱情,可惜她走的那天,我都不能送她,她一个人离开,一定是很伤心的吧。 走进伤心酒吧,调酒师也换了,突然感觉这里好陌生,陌生的似乎从来没有来过。要一杯咖啡,在一个角落里坐下,细细品味,不想什么时候外面起起雨来。 细雨如丝,这样的氛围,最适合下雨了,暗暗的,有些伤感,有些回忆,有些正出神,眼前飘过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已经走远了,看背影,有你像是青雅,其实是不是她,我也认不清,已经很久没有和她一起来来往了。 不过,青雅已经到了,那么飞絮是不是也来了? 我赶紧离开,车被晓棋开走了,我叫了辆出租车,让司机跟着青雅。 “你女人?”司机看起来是个很让人烦的老头。 我点了点头,道:“是呀,和我在生气,麻烦你帮我跟一会,看她去哪里。” 司机笑,道:“不会是出现第三者了吧?” 这混蛋,我心想好好开你的车吧,管那么多,我也不理他,不想我不理他,他仍继续下去,道:“大哥,以我说呀,这种女人不要也罢,现在的女人,唉,不是婊子就是职业妓女,没几个好人。” 这家伙的话我真不爱听,反问道:“你结婚了吗?” 司机道:“孩子都上初中了。” 我笑道:“那你老婆是什么样的人?” 司机道:“跑啦,早就跟人跑啦。” 无语,难怪这人这么恨女人,本想讽刺他的,现在倒不好说什么了,除了同情再无其他。 我道:“那你就一个人独自生活?” 司机道:“是啊,寂寞的时候就去叫个小姐,那个舒服劲,嘿,不愧是专业的。” 听他说话倒挺搞笑的。 前方挺拥挤的,行车不方便,我付钱下车,好不容易挤过人群,可青雅已不知去向。 前方是一城市里唯一的古街,是文物重点保护对象,听说有几千年的历史了,还是春秋时期的古建筑,说是古建筑了,当然了,都被翻新过多少次了,现在已经被成为一处影视基地,里面的人全是古装,有捏唐人的,有叫冰糖串的,还有风车啥的,整个一古香古色。 几个女人还没有给我打电话,要桑拿这么久吗,想打电话问问的,心想还是算了吧,免得打扰人家的雅兴,回到伤心酒吧。 才坐下没多久,侍者送来一封信,我非常奇怪,问她是谁送的,侍者说是一个女孩子,一个挺清纯的女孩子,道:“她让我把这封信转交给你,然后就走了。” 我谢了侍者,接过信。 会是谁呢?脑子里满是问号,信上什么也没写,空白一片。 折开封口,里面滑落出来一张照片,照片的正面是一片火红的缘花,一个女孩子站在缘花中间,只可惜是侧面,看不真切她的面容,不过感觉很熟悉,这不就是琴姬? 对,虽然我从未真正见过她的容颜,可直觉就是她,那份清新脱俗的气质,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 她穿着一件粉色的长裙,秀发很安静地垂着,整个时空像是被定格了似的,或者说是有种凝娶时空的感觉。 照片背面写了一行小字,字迹娟秀,一看就是出自女子之手,写道:将我的照片放进咖啡里,再滴上你的一滴泪,你就可以回到这里。 这里?这里是哪里?我怎么感觉有些恐怖的氛围,四下看了看,没见到有什么可疑人物,一直也没见到琴姬的出现,那么这封信是从何而来?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证明的,她已经从虚幻里走出来了,走进现实生少,这封信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她到底是谁,和我是什么关系,她又想做什么,这些都无法回答。 仔细看了看,信封里除了一张照片之外,再无其他。 我不由又仔细看了看照片背后的字:将我的照片放进咖啡里,再滴上你的一滴泪,你就可以回到这里。 第一百七十四章 无理取闹 我试着将她的照片放进咖啡里,看它融化,像是一块巧克力那样的融化,只是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已经完全融化在咖啡里。 再加上一滴眼泪?我哪有眼泪。 这时晓棋打电话给我,说让我在星光ktv门口等我,我看了下咖啡,反正也不敢再喝了,只得作罢,起身付钱走人。 路上的时候,晓棋发短信给我,说她们在208房间,让我直接去找她们就好了。 这三个女人,居然都不等我。 进了ktv,里面吵得要死,有个女人正杀猪似的叫,而且唱的还是韩语版的《神话》,差点恶心死。 而208房间就安静多了,两个女人正在听飘雪唱一首韩语歌,声音非常舒缓,有似近轻唱的味道,见我推开房门,而飘雪正唱得投入,两个女人一个对我摇手,一个把食指放到唇上,嘘了一下,我只得小心地开上门,就着门在沙发上坐下。 还是第一次听飘雪唱歌,不知道是背景音乐的效果,还是她本身的音质就如此优美,总之,才坐下,就被这歌声所感染,我细心听,大致意思是这样的: 我看着你的脸,却陌生的无以复言 泪水里,遗忘慢慢呈现在你的眼 我是多么的想说我爱你 人却转过身去,背影孤单的让人心碎 画面里是古装剧情,是说一个男子忘记了他的前世,而他的另一半,那个痴情的女子追随到今世,她依旧深爱着他,而他已经有了此世的爱人,对她只以妹妹相称。 三个女人一台戏,正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偶尔还起哄,让我来一曲,我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好不容易闹到近十二点,三个女人唱累了,这才解散。 蓝雪有话要问我,晓棋和飘雪开我的车回去,我上了蓝雪的车,不想这丫车越开越远,渐渐离开市区,行在郊外的公路上。 夜色正浓。 我道:“怎么了?有什么话要跑这么远才能问。” 蓝雪停下车,只是也不说话。 我还要问什么,蓝雪的手机响起来,她看了一下,也不接,就那么任它响着,不过那人还真有耐心,一遍又一遍地打着,直响了十几分钟才作罢,然后又是一条短信。弄得我不由笑出来。 蓝雪看了我一眼,道:“有什么好笑的。” 我也不理她,道:“有什么话你问吧。” 蓝雪不说话,直过了很久,才道:“算了,不问了。” 我道:“什么话?有这么难开口吗?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话,只管开就是了,我一定会帮忙的。” 蓝雪点了点头,依旧没有开口的打算,凝视着外面漆黑的夜,城市的灯光早已被我们抛在遥远的身后。 蓝雪喃喃地道:“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因为不关我自己的事情,也许是我自作多情。” 蓝雪这么一说,我心里倒不明白了,前面一句说什么不关自己的事,可下面怎么又来一句自作多情。 我道:“你直说吧,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好了,我不会怪你的。” “那好吧,我就直说了,本来不打算和你说的,可不说出来,心里闷得慌,”蓝雪转过脸来看着我,道:“你和晓棋的事情她都跟我说了,你为什么要一直对我隐瞒?是想在我面前标榜你是一个用情很专一的男人吗?还是有其他的什么用意?” 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竟这么火药味,吓了我一跳。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笑了一下,道:“你让我怎么回答?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 “是吗?”蓝雪道,“那我一件一件地问你,你为什么要和晓棋离婚?” 我道:“晓棋不是都和你说了吗?” “那你不要管,”蓝雪道,“现在是我在问你,看你是不是说实话。” 我叹了口气,道:“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假话了?你过样说,我很失望,后果很严重。” 虽然我语气尽量模仿的葛尤,但蓝雪仍是忍住笑,一脸的严肃,道:“不管,现在你回答。” 她这么认真,我也不便再拐弯抹角,何况事情本来就光明正大。 我道:“我和晓棋在结婚之间就已经有协议,本来就是一个假结婚,这个,晓棋应该和你说过吧?” “那假结婚里包括”蓝雪顿了下,同时脸上一红,目光避开我,道:“包括夫妻生活吗?” 呃,怎么问这个?而且还是出自一个女孩子之口,问得我有点不知所措,不知如何回答。 蓝雪道:“不是我想干涉你们的私生活,而是晓棋是我的好朋友,这件事又是你做的不对,所以--所以我完全有理由也有义务帮她讨回公道。” 她这么说,我只好回答,道:“不包括夫妻生活。” 蓝雪道:“可结果呢?结果是你们有了两年的夫妻生活,是吗?” 我点头道:“对。” 蓝雪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这句话,倒真的把我给问住了,我道:“那你想我怎么办?” 蓝雪道:“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 被蓝雪审问的有点烦闷,伸手掏出一支香烟,正要点上,不想被蓝雪伸手抢过去,打开车门,扔了出去。 这丫做的有点过火,我正要说什么,蓝雪忽然哭了起来,这倒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我一没骂你,二没打你,倒是你自己把我审问了半天,这怎么自个突然哭了起来。 蓝雪趴在方向盘上呜呜地哭个不停,弄得我好不心烦意乱,问了几句,她也不理我。 旁边有纸巾,我抽了几张塞进她手里,心想由你哭去,大不了我把纸巾就是,还怕付不起钱么。 只可惜事情并非我意料的那样,蓝雪哭了一会就自个止住了,竟也不用我劝,我安慰,她擦干了眼泪,肩膀还勿自抽动着,看样子还是没哭好。 我道:“想哭就哭吧,哭完了再告诉我为什么,反正这里荒无人烟,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你”蓝雪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眶里还是湿的,道:“你什么意思?看我哭你很开心吗?” 我笑,这女人,真的有点无理取闹。 第一百七十五章 晓棋怀了我的BB? 我摇了摇头,道:“怎么会,我何从是那种幸灾乐祸的人吗?看你哭,我不知道心里有多难受,对了,你为什么哭?” 蓝雪盯着我,有那么几秒钟,然后恨恨地道:“想不到你这么虚伪。” 虚伪?好像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说,心里真是感到一阵悲凉。 我叹了口气,眼下投向黑暗之中。 蓝雪一直看着我,道:“怎么了?不说话了?” 我转过头来,感到有点好笑,道:“说什么?在等你训。” 蓝雪哼了一声,道:“你是得训了,一点都不老实。” 我道:“我怎么不老实了?我可一向是安份守己的良好市民,你可别诋毁我的声誉。” “是吗?说的真好听。”蓝雪道,“你要是真的那么安份守己的话,那晓棋怎么会怀上你的bb?” 嗯??? 我心里一惊,道:“你说什么?晓棋怀了我的孩子?” “你才知道吗?”蓝雪道,“还不都是你干出来的好事,现在想不认吗?” 我咳了下,道:“蓝雪,你说的是真的吗?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蓝雪道,“你什么呀,什么叫怎么可能,难道你不想认吗?” “我”心里混乱,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蓝雪道:“怎么了?无话可说了吧?晓棋有你的bb了,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开心?” “不是开心不开心,问题是” 我还没有说完,蓝雪的断我的话,道:“不许多嘴,快回答我的问题,别总想转移话题,你们男人就是这么顾着自己,自己开心完了就走,现在晓棋已经怀了你的bb,你还想不认吗?” 我道:“我有说过不认吗?” 蓝雪道:“那就好,你认就好,那你说怎么办吧?现在晓棋还是一个单身女人,这事要是传出去了你说会被人家怎么说?晓棋一个多少纯真善良的好女人,在人们的心目中一向都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女孩子,现在突然怀孕了,而且还没有结婚,连男朋友都没有,你说人们会怎么看她?让她以后在公司还怎么混?这一切的后果都是你造成的,全都是你的错。” 天啊,这女人是不是早有准备,而且已经打了腹稿,一大段话来来行云流水,停都不停一下,而且语调悭将有力,大有咄咄逼人势均,莫非排练过? “我打算”脑子里真的地塌糊涂,晓棋怎么会怎么会这可怎么办才好,乱了,真的乱了,天哪,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你也不用想了,”蓝雪道,“既然事实已经这样,没有别的选择,你只有娶晓棋了,而且越快越好,为了她,也为了你自己。” 我咳了一下,想理下思路,可真的很乱,我道:“是不是有点太快伧促了?” “有什么伧促的?”蓝雪道,“那你让晓棋怀上你的bb就不伧促了吗?” 呃,那种事情,能和这种事混为一谈吗?再说晓棋她也是心甘情愿的。只是这话如何能说出口,蓝雪让我有点语无伦次。 蓝雪见我无语了,继续她的攻势,道:“你要真是个男人的话,就要勇于负起自己的责任,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要不的话,我都会看不起你的,以后都再也不用见到你的,免得反胃。” 我道:“有这么严重吗?” 不想这句话招来蓝雪更大的攻击,喝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不想负责任?” 我道:“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了,我何从是那种人吗?如果孩子真的是我的话,我一定会负起做男人的责任的,你尽可放心好了。” “你”蓝雪逼过来,还紧握着拳头,这丫想干什么。 “我我没说错什么吧?” 蓝雪喝道:“你说呢?你说如果孩子是你的话,你什么意思?难道孩子会是别人的吗,想不到你会是这种人,居然会怀疑晓棋的为人,她对你的感情有多深,你不知道吗?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的花心吗?想不到你居然会这么想,看来我蓝雪是看错你了,不想负责任与不用这么说吧,晓棋要是听到你说这么混仗的话,一定要被你给气死了。想不到你会是这种人,居然能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来,真的气死我了。” 蓝雪侧过脸去不看我,一张可爱的脸因为气愤而变成红色,胸部起伏不止,这丫竟这么生气,难道我真的说错了什么吗? 我才静一下,不想蓝雪叫道:“下车!” 啊。我吓了一跳,道:“你说什么?” 蓝雪道:“我说我叫你下车,我不想和你这样不负责任的混蛋同在一辆车上。” 我四下看了下,道:“这里可是郊外,你让我怎么回去?” “那你是自己的事,”蓝雪道,“我现在生气了,我叫你下车,听不到吗?”说着竟伸手过去打开车门,同时一阵冷风吹进来,我和蓝雪都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才下过雨,空气非常的寒。 我道:“有没有商量的余地?” 话还没说完,蓝雪竟一脚把我给踹下来,我从地面上爬起来的时候,蓝雪已经开车离去,车尾的灯在漆黑的夜里划过,留下一长串的弥红色,华丽的无语。 郊外的原野,看起来挺吓人的,一点亮光都没有,最重要的是冷风吹得我直打颤,我裹了裹衣服,身上还是冷,还是蓝雪的车上温暖啊,可惜已经走了。 这死丫头,竟对我发这么大的脾气,早知在岛上的那夜,就把她给强暴了,现在竟对我这么嚣张,不知是借谁的胆的,平时倒是挺温柔的,哪知今天变个母老虎似的,霸道的无以复加。 这里不会有野狼吧?我怎么总感觉身边周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有点想蠢蠢欲动,心里不禁有点毛毛的,伸手摸烟,这些野兽什么的最怕火了,可怎么老打不着火,风太大了,好不容易用手护着,点着了烟,猛吸了两口,感觉好了一点。 只是要怎么回去?这倒是一个非常急切需要解决的问题,纵使没有野兽,还会被冻死在这里的,蓝雪这丫加足马力开了这么久才到这里,要走的话恐怕有得走了,只怕还没走到城市就冻死在路边了。 可谓朱门狗肉臭,路有冻死骨。真是千古绝句啊。 怎么天空阴阴的,月光不知躲到哪里风流快活去了,连星星这丫调皮的家伙也乘着月亮大姐大不在,各自玩耍去,竟一个也不在天空上司守岗位,这年头,真是人浮于事。 这阴天,莫不是要下雨? 心里才有这念头,然后一滴冰冷的水打在我的脸上。嗯?这是紧接着又是几滴,我赶紧跑起来,忽然雨就落下来。 ***,真是想啥来啥,连老天都和我作对,我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正欲作仰天长叹的悲情状,一道红光飘过来,然后听到马达声,咔咔,真是苍天不负有心人哪,想我何从做了这么多好事,一定会有好抱的,果然 第一百七十六章 男人的责任 嗯?这车?我站在路中央,张开双臂,正要叫停,不由呆在那里,这车上的女子如此眼熟,如此美丽,如此可爱,如此风华绝代,莫不是蓝雪? 我心里掩饰不住内心的欣喜,心想这女人终究还是对我放心不下,这不,回来了吧,哼,我真当你那么绝情呢?有种就别回来求我上车,求我吧,这女人怎么不说话? 我道:“你回来干嘛?认错吗?” 蓝雪不接我的话,喝道:“好狗不挡道。” 呃!华丽的无语。 我让开,心里气极了,心想你别狂,一会求我,我也是不会上你的车的,就算走回去,冻死在路上也算了,让我求你,哼,门儿都没。 我让开,蓝雪推开车门,我道:“干嘛?我不会上你的车的,男人要有骨气。” 蓝雪瞟了我一眼,道:“那随你了,听说今夜有暴雨呢,天气真的很不错。” 这女人我道:“你什么意思?那么希望我被雨淋吗?你心肠够毒,我今天算是看透你了,原来这么无情无义,冷酷无情,简值冷血。” 结果话才说完,夜空里突然一声雷响,然后一道闪电撕破无边的天幕,吓了我一跳。 我道:“真有暴雨吗?” 蓝雪道:“不怕的,气象台一向是不准的,你爱走就走吧,我才不会对没有责任感的男人有什么同情心。” 懒得和她说话,今天的蓝雪真的是太过份了,真后悔那天夜里没对她下手,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好好把她给折磨一番,然后再抛弃她,让她感受到无尽的痛苦。 我正心里使坏,这时蓝雪道:“你上不上,我数三声,一,二,三。” 蓝雪果然关门,这丫真是没救了,还好幸亏我眼疾手快,够速度,在她关门的瞬间,一个纵跃跳上车子。 蓝雪刚刚关上车门,然后就听到雨点疯狂地击在车上的声音,像是燃起一爆竹。 虽然躲过暴雨,不过身上也淋了不少雨点,点点湿痕,蓝雪看了我一眼,抽了几张纸巾递给我,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擦了擦手脸和脖子。 蓝雪叹了口气,嘀咕道:“真不知道为什么要回来救你,让你被暴雨淋死算了。” 本来是挺生气的,不过蓝雪能回来,足见她对我还是有情有义,刚才在她递纸巾给我的瞬间,我心里一下子被幸福塞满,对蓝雪的那份恨意一下子消失的荡然无存。 我道:“因为你善良。” “什么?”蓝雪瞟了我一眼,见她小嘴鼓鼓的,看样子还在生我的气。 我道:“你能回来,因为你善良美丽温柔大方千娇百媚风华绝代。” 蓝雪不由又看了看我,道:“把我说得那么好,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 我道:“我一向光明正大,哪会玩什么阴谋,再说你这么冰雪聪明,我哪敢在你面前玩阴谋,那简值就是班门弄斧。” 蓝雪道:“别说话,我还在生气呢。” 她也不发动车子,我们就这么坐着。外面不时响起雷声,闪电划破长空,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雨拼命地敲打着车子。 我渐渐感到有些寒意,蓝雪的雪狼跃野车虽然有空调,却并没有加热功能。 我看了下蓝雪,道:“冷吗?” 她看了我一眼,不理我。 我脱下外衣,要给她披在身上,蓝雪躲了一下也就让我披上,道:“为什么要对我这么说?我刚才还骂你来着。” 我叹了口气,道:“那是因为我该骂,你虽然骂我,可心里并不恨我,这一点,我心里很明白。” 蓝雪看着我,虽然脸上怒意还未全消,但眼神里已经没有了那份戾气,亲切温柔多了。 蓝雪道:“你少自以为是了,我心里可恨你呢,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恨,你对我造成的伤害,我永远都会记得的。” “伤害?”我道,“我什么时候伤害过你了?” 蓝雪转过脸去,道:“算了,不和你说了,反正你也不会认的,晓棋有了你的bb你都不认,何况是我。” 我咳了下,正色道:“蓝雪,晓棋真的怀了我的孩子吗?” 蓝雪道:“当然是真的,这几天她都吃不下去饭,还恶习呕吐。” 我道:“我打电话问下她。”我伸手去掏电话,不想蓝雪按住我的手,道:“都这么晚了你还打电话,是想把她吵醒吗?怀了bb的妈妈最需要休息了,你不知道吗?” 这丫又提孩子,我只得不打电话了。 蓝雪道:“你要是真的关心她,就应该让她感觉得到,比如明天早上买早餐送给她什么的,这也是做男人的责任。” 无语,这件事恐怖有点难度。 蓝雪看着我,道:“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做不到?你知不知道养bb有多辛苦,很多东西都不能吃的,还不能累,更何况这bb还是你的,你想逃脱责任吗,何从先生?” 唉,这丫才安静了一会,又开始有点咄咄逼人了,我只得道:“好吧,就按你的意思去做,我明天早上买早餐给晓棋送去,这总可以了吧?” “什么叫总可以了吧?”蓝雪道,“又是按我的意思去做,你自己就没有一点内疚吗,晓棋怀了你的bb,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你一点都不感到开心吗,这些事情是你应该做的,也是你应该心甘情愿做的,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好像是我逼你似的。” 我赶紧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我心甘情愿的,真的,发自内心。” 蓝雪道:“这还差不多。” 夜,已经更冷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了。 我道:“那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蓝雪道:“这么着急干嘛?” 我道:“我赶着给孩子买尿不湿,你说是什么牌子的好,也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 “你”蓝雪瞪着我,却不由地笑起来,笑了很久才止住,道:“算了,懒得理你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谁先洗澡的争执 我道:“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蓝雪看了看时间,发动雪狼跑车,只是发动了几次也没能发动起来。 我道:“怎么了?” 蓝雪道:“不知道呢。”说着又试了一次,结果还是不行。 我道:“我们是不是被陷住了?这里是泥路,又下了暴水。” “啊?”蓝雪一惊,道:“不是吧?那怎么办?” 我心道这下后悔了吧,早让你走,你偏不走,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不过还是想想算了,不忍这么当面说她,人家毕竟是女孩子,怜香惜玉是男人的美德。 我道:“也不一定,我下去看下。” 蓝雪道:“可外面在下雨。” 我笑了笑,道:“不碍事的,男人要能经历得起风吹雨打才是男人。”话虽如此,其实我也不想下去,可是事已至此,我总不可能让蓝雪下去看看,作为一个男人,在女人面前一定要坚强,像大山一样的强壮。 天哪,雨好冷,风好寒,我推工车门,真的不想下去啊,可是一咬牙踏下去。 妈呀,一脚踏在水坑里,冰冷的雨水立即无情地吞噬了我的腿,鞋子瞬间湿透,可惜我还要踏下另一支脚。 为了显示绅士风度,还微笑着把车门关上,怕蓝雪被风吹雨打了。 检查一下,果然被陷住了,不偏不倚,这儿正好是一个小坑,其实本来也没什么,用跃野车可以很容易地开过去,只是现在一下雨,坑里尽是泥泞,轮子被陷在里面。 我喊蓝雪,让她再发动度试看,结果这丫踩油门,我还没来得及跳开,轮子已经速度地旋转起来,带动泥水无情地击打在我的身上。 我好无语。 蓝雪看到了,不禁笑起来,雨水冲得我睁开不眼,我抹了下,蓝雪笑得更甚了,真是气死我了。 “笑够了没有?”我喝道。 蓝雪道:“你的脸好好看哦。”说着又笑,我转过身去不再理她。 蓝雪好不容易忍住,道:“好了,好了,不笑了。下面怎么样了?怎么没发动起来?” 我道:“轮子被陷住了。” 蓝雪道:“那怎么办?要不你先上来吧,衣服都湿透了,你的脸”这丫又笑起来,说着拿纸巾样了样,问我要不要。 我摇了摇头,道:“你再发动试试,我到后面去推。” 如今反复,直试了几次,雪狼跑车终于冲了出去,而我已是一身的泥水了。 我快跑上去,拍打着车门,叫蓝雪开门,这丫冲我笑,竟不开门。 “死丫头,你到底开不开?”我大声喊道。 蓝雪伸手把后面的车门打开,减速,我抓住车门跳上去,才伸手要去捉蓝雪,这丫大叫,道:“你手好脏呢。” “脏吗?”我说着乘她不注意,在她脸上抹了一把,蓝雪大叫,结果方向一拐,差点从路上滑下去,她不敢太躲,只得让我抹了几把。 臭丫头,竟敢耍我。 越野车速度将我们带进繁华的城市,直冲进蓝雪的家,待她打开门,我们一起往洗手间冲,结果在门口相撞。 我喝道:“你要干嘛?我身上都这么脏了,你还要和我抢吗?”我说着往蓝雪身上蹭,她只得后退,却不服输,道:“你怎么一点绅士风度都没呢,这种事情,当然先让女孩子了,哪有跟女孩子抢的道理。” “道理?”我道,“跟我讲道理是吧?那我这一身是谁的过错,是谁把我扔在荒野里,我差点就被野狼给撕成碎片了,你知道吗?嗯?” 蓝雪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有那么夸张吗?哪来的狼,都禁止打猎了。” 我道:“就是因为禁止打猎了才有狼的,难道你不知道吗,这点常识都不懂,狼一年能生五个bb,你知道吗?” 蓝雪非常不服气地看着我,可她说不过我,只好退开了步,嘀咕道:“早知就不让你上车了,现在还和我抢厕所。” “不服是吧?”我瞪着蓝雪,喝道:“还有什么话要说吗?要说就快点说,不说的话本大爷要进去洗澡了?” 蓝雪撇了下嘴巴,后退了一步,我见她放弃了,推开门,正要走进去,结果不是吧,蓝雪一侧身,居然从我的身边滑过,先一步进了厕所,嚷道:“先入为主。”立即就要关门,我岂能相让,赶紧用手挡住,不让她把门关上,喝道:“你耍赖是吧,怎么能乘人不备行此下策,做人怎么有这样呢?” 蓝雪也不肯放弃,拚上劲和我抗衡,道:“不让,不让,就是不让,我是女孩子啊!” 她的力气岂能和我相提并论,怎么说我也是一个近一米八的男人,猛一用力,蓝雪抵挡不了,后退了几步,撞在浴池上。 我笑道:“怎么样?现在后悔了吧?你以为你的力气是可以和男人一样抵抗的吗?现在我也进来了,你看着办吧?要么出去,要么我可要脱衣服了。” 我正说着,见蓝雪眼睛瞪着我,一脸的委屈,左手捂着右手的胳膊肘。 我道:“怎么啦?是不是真的撞到了,还是在骗我?”说着去伸手拿她的胳膊,蓝雪闪身躲开,道:“不许你碰我,死不了呢。” “死不了?”我笑道,“那就好,我要出去就快点,我可要脱衣服了哦?”我威胁着开始脱上衣,脱完上衣,蓝雪竟还在,眼睛瞪着我看,眼见泪水就要下来了。 我道:“怎么了?是不是真的碰伤了?要不要擦点药?”我要看,蓝雪依旧闪开,闪在角落里。 我道:“你不要故执,让我看看吧,伤到哪了?胳膊肘是吗?” 蓝雪把手背到后面,不让我看,道:“我要你出去。” 我道:“我会出去的,洗完澡我就出去。” “不行,”蓝雪道,“你身上脏死了,你洗过了我还怎么洗?” 我耸了下肩,道:“那我就管不着了,反正我身上这么脏也全拜你所赐。” 蓝雪道:“不行,我要先洗,我洗过后你才能洗。” “凭什么?”我道,“你天天那么忙,谁知道你有多少天没洗澡了,说不定身上都臭得不得了,你洗过我,我可更不能洗了。” “你”蓝雪气得中跺脚,道:“我可是每天都洗澡的,我可讲卫生了。” 我道:“随你怎么说,反正我又没有亲眼年见,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 我说着打开水笼头,调着水温,蓝雪过去拿洗发水、沐浴露什么的,道:“我的东西你不许用,你爱洗就洗吧。” “哎,”我叫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小气?洗发水都舍不得,有你这么当明星的吗?” 蓝雪道:“我就这样,你要怎么样?你到底让不让?” 这丫和我较劲,我道:“就不让。” “你”蓝雪气得把手里的东西砸过来,我赶紧躲开,可惜空间太小,又哪里提防她有这一招,结果都砸在背上。 我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这样?蛮横无理,现在居然还动起手来打人了?想打架是不是?” 蓝雪也不怕我,道:“我就是打你了怎么样?” 我笑道:“打就打了,大男人不和你计较。” 蓝雪道:“你到底让不让?” 我道:“就不让,你要是不高兴的话,大不了就一起洗了,反正我无所谓的。” “你”蓝雪脸一红,又要抓东西砸我,我赶紧冲过去,用身体护住化妆台,蓝雪狠狠地在我的背上捶了几下,道:“谁要和你一起洗呢,想得你呢。” 我一边躲闪一边笑道:“我都这么大方了,再说等人脱衣服的时候我会闭着眼睛的,什么都看不到,你尽可放心好了。” “对你这个大色狼放心才怪呢。”蓝雪气乎乎的样子,在我的骨头上,竟把自己的手给打疼了,揉着手腕,恨恨地看着我。 我道:“我怎么大色狼了,你这个女人,说话可要凭良心,要不小心天打雷劈的。” 蓝雪白了我一眼,道:“要凭据吗?你在岛上对我做的那些事还不够过份吗?你是不是想不认?” 呃 第一百七十八章 小姐,你的内裤是什么牌子的 这丫竟提那事,我只觉脸上一阵火热,立时无语了。 蓝雪嘀咕道:“洗澡都不让我先洗,有这样无知的男人吗?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看水已经放了一大半了,拿手试了试,微微有些烫,道:“那你先洗吧,我出去好了。” 蓝雪道:“早该如此了。” 我无奈地走出去,结果才出门,听到后面一声“yeas”,声音之兴奋,语言难以形容,***,这不胆摆着上当吗,我回过头,门已经哐的一声给关上,然后是反锁的声音。 唉,在镜子里看看自己,一身的泥污,上衣已经脱了,想要不要脱裤子,不过还是算了。 头发上还有雨水在滴,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先擦下,无奈。 三室两厅,布置的非常大方气派,前后两个阳台,我点了支香烟,一支抽完了,这丫竟还没有出来,老实说,我有点尿急,赶紧过去敲门,道:“你没事吧?怎么还没好?” 叫了几声蓝雪才应,道:“不许吵,再吵我就不出去了。” 无语。 难道我一个大男人还能被尿给逼死了,不过,尿意好强烈,它怎么来得那么急,那么猛,***,要不我先尿在哪呢? 阳台?正好外面还下着雨,而阳又很低,打开窗子尿下去,一定不会有人知道的,我赶紧冲过去,同时解开裤子,掏出不雅之物,怎么竟有点尿不出来?紧张?我像是紧张的样子吗?可怎么 要不放松一下?我闭上眼睛,想一些轻松的事情,果然感觉好多了,眼见水到渠成,瓜熟自落,怎么突然听到楼下有人大喝一声:“喂,楼上的听着” 揭开帘子向楼下一看,妈呀,不至于吧,不过站在阳台向下尿尿而已,不用带这么多人来抓我吧?好像还没影响市容。 楼下黑压压的一片人海,中间留了一下圆圈,有穿制服的在下面站着,还抬了一个厚厚的垫子,一个人拿着大喇叭在叫:“楼上的小姐,你有什么伤心事,不管是感情遇到挫折,还是生活上出现了什么问题,政府都会帮助你的,要相信政府,要相信党,它代表着中国最先进的生产力” 这灾伙口才真好,说得群众一片笑声,我也不禁笑了起来,抬头一看,楼顶果然站着一位妙龄少女,只穿着睡衣,在风雨里决然而然地毅立着,风扬起她的睡裙,又在自下而上的灯光的照耀下,里面白色的内裤清晰可见,这丫竟也不怕春光乍泄。 有人跳楼,我看了会,这丫只是一个劲的哭,也不跳,真是没啥意思,群众像是看电影似的,慢慢解散了,只有110的那帮人还在下面进行着号召式的演讲,虽然抑扬顿挫,可惜嗓子还是哑了,但终于感动天地,那女孩子道:“谢谢大叔,想不到社会上还有这么多的好人,其实我欠了人家很多钱,要是你们愿意” 下面一阵嘘声。 “放心吧,要相信政府,一切问题政府都会帮你解决的。” “可我”那女子道,“我就是因为贪污了100多万公款,走投无路才要跳楼的啊。” 楼下一阵无语。 女人道:“那我还是跳楼算了。” 正要跳,我赶紧大叫,道:“喂,楼上的,你的内裤是什么牌子的?好性感哦。” “啊?”女人惊叫一声,赶紧后退,同时拿手去按随风飘起来的裙子。这时,早已等在后面的警员,一个纵跃冲上去,把这个女人抱在怀里,托了下去。 一出跳楼的案子也就此结束。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心里不禁一阵得意,嗯?持续了解么久,竟没感受到尿意。这一反应过来,尿一冲,差点就冲出来。我赶紧捂着往厕所跑,555,这丫竟还没有出来。 妈呀,看来只得到阳台上解决了,反正雨意正浓,再次解开裤子,打开窗子,小风吹得冷冷的,楼下的人在睡间走的差不多了,像是电影院散场似的。 正要冲出来,忽然一道灯光打上来,照得我眼睛睁不开,只听一人喝道:“喂,你是不是也想跳楼?” ***,我只得忍着叫道:“我不跳,你放心吧。”唰的拉上帘子。 一转身,蓝雪站在身后,怔怔地看着我,道:“你在和谁说话呢?” 哇咔咔,终于出来了。我也不理蓝雪,赶紧冲进厕所,门还没有来得及关上,下面已经冲了出来。 哇,如虎啸龙吟。 垂直摇挂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 一个字,爽。酣畅淋漓,畅通无阻。 接下来,享受我的沐浴之乐,此时才发现,蓝雪洗澡之后,整个洗手间里都是香香,分辨不出是沐浴露的香气,还是肌肤的香气,嗯?怎么还有一股牛奶味,仔细闻闻,果不其然,哎呀,这丫刚才是在洗牛奶浴吧,可真够奢侈的,不过想想看,人家是万众睹目的大明星,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浪费点牛奶也不算什么的了。 这牛奶在哪呢,我在浴池边发现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哦,还有这个,这不是干花瓣么,原来是牛奶+花瓣,竟然被我发现了,那我也享受一回吧。 正乱七八糟地放着东西,就听到蓝雪在外面敲门,我道:“干嘛,人家在洗澡呢,敲什么门哪,怎么这么没礼貌。” 我打一点门缝,蓝雪要探头向里面看,我赶紧用往门口站,用身体挡住她的视线,道:“你看什么呢?不会是有偷窥的爱好吧?” 蓝雪瞪了我一眼,道:“你说什么呢你,我是那种人吗?” “其实也没关系的,”我笑道,“据报纸上说,现在城市里生活的人,因为工作问题,压力很大,容易在心理上产生一些有点变态的行为,这是我完全可以理解的,你不要担心,我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你没问题吧?”蓝雪打量着我,道:“都说了我没有,再说了,我看也不看你呀,要肌肉没肌肉的,有什么好看的。” 蓝雪说着拿手推开我,我只是不让,道:“你是要进来吗?你不是已经洗过了吗,现在有一个男生在这里洗澡,你要进来的话是不是不太方便呢?嗯?” 蓝雪道:“你说什么呢你。我是来看看你有没有乱动我的东西,你要是敢乱动的话你就死定了。”蓝雪说着竟握起小拳头在我面前晃了一下。 我笑道:“你放心吧,我才不会用女人的那些东西的,男人吗,有水洗就可以了,是不是,顶多用点沐浴露、香皂什么的,怎么可能洗什么牛奶浴、花瓣浴什么的呢” “啊?”蓝雪眼睛瞪的也太夸张了吧,捂着嘴巴,道:“你你怎么知道你没” 第一百七十九章 光着身子 我道:“你放心吧,我才没有偷窥的心态,我心里挺健康的,我只是根据浴池边的那些东西推断的,怎么样,我的推断正确吗?” 我说着让开,本想炫耀一下我的推理能力,不想蓝雪正好见到我刚才撒在浴池里的花瓣,现在正浮在上面。 “你”蓝雪竟一下子推我,要冲进来,我赶紧挡住,要关门,蓝雪不让,使劲的推,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呢,那是女孩子用的东西,你怎么可以这样呢,要用的放至少也应该和我说一声吧,真是快被你气死了。” 我笑道:“现在和你说也不迟不是吗?好了,我要洗澡了,你赶紧出去吧,做人干嘛要那么小气,不是吗?再说你现在又是大明星,哎呀呀,瞧瞧你现在这个小气样,怎么能当大明星呢,真搞不懂那么粉丝们是怎么崇拜你的。” “是雪片,”蓝雪纠正道,“不是粉丝。” “对,是雪片,是我记错了。”我道,“不过现在我要洗澡了,我真的要洗澡了,你是不是应该出去一下呢?我可要脱衣服了,我脱裤子了呀” 说着我去解裤子,蓝雪呀了一声,赶紧转过声去,呵呵,小样,我还对付不了你了。 “混蛋。”蓝雪骂道,捂着脸。 我笑道:“那你快出去吧,不然我可要脱光了,也当然了,你如果愿意和我一起洗的话,我也是可以考虑一下的,我才不像你那么小气,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蓝雪气得也不理我,跺了一下脚跑了出去,我关上门,反锁上,又想我干嘛要反锁呢,难道还怕她进来不成,不过,哎呀,怎么脚底下都是水了?一看,浴池里的水已经漫了出来,花瓣也漂了一地,还好及时关上了门,要不蓝雪心疼死了,这丫都这么有钱了,还这么小气,真是的。 哇,水温有些烫,全身躺在时面,真是舒服。 半个小时后,洗完澡,想自己的衣服都那么脏了,怎么穿呢,脱下来时都已经随手扔进洗衣机里了,现在可怎么办才好。 我打开门,叫了两声蓝雪,竟没有人答,探出头去,客厅里空空的,蓝雪竟不在,这丫不会这么早就上床睡觉了吧,我可是客人,怎么能这么待我,而且我还没有衣服穿。 我又使劲叫了几声,依旧没有人应,这丫可真是太过份了,总不能让我这样光着身子吧,虽然房间里不冷,可这也是不是有点太不讲究了呢,一个男人还算了,毕竟还有一个女人住在这里,而且我一向又是一个非常讲究的人,这可怎么办才好? 不过看样了,只有穿蓝雪的衣服了,可她的衣服在哪儿呢,她应该在房间里睡着,我总不能进她的房间,要不去阳台看看,阳台果然有她的衣服,不过除了几件湿的外,还有一件粉色的睡衣,一件内裤这么小?不是吧,怎么会尺寸这么小,蓝雪的臀部不是也挺丰满的吗,怎么能穿上这么小的内裤呢,真是搞不明白,我正纳闷间,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 “何从。”蓝雪叫了一声,我正要应,赶紧捂住嘴巴,我现在可是光着身子,这怎么行。 蓝雪又叫了两声,然后去拉洗手间的门,门自然应手而开。 “人呢?”蓝雪道,“何从?”这丫喊着竟直奔阳台而来,***,哪不好去,干嘛来阳台呢,我怎么办好,现在想穿睡衣也来不及了,脚步声已经近了,见阳台贴着墙有个壁柜,我拉开把手,赶紧逃进去。 里面暖暖的,柔柔的,凭手感应该是被子什么的。 “人呢?”蓝雪道,“真是奇怪,怎么人没了,不会是出去了吧。” 听脚步声渐远,我缓了一口气,结果 “嗯?我的睡衣怎么掉下来了?”蓝雪又走回来。 啊?睡衣?***,估计是刚才太慌张,钻进来的时候把睡衣也在手里一并带进来了了,不想睡衣太长,我关门又急,一部分还露在外面。 感觉到睡衣的那端有力度,我赶紧松手,这丝质的睡衣应该轻轻一拉,很容易就可以滑过去的,不想蓝雪怕扯坏了,竟伸手去拉把手,才开了一条缝,我心里暗叫不好,赶紧伸手去抢,情急之下,忘了里面是没有把手的,蓝雪又猛地一开门,我身子失去平衡,一下子冲了出去,正好撞在蓝雪身上,蓝雪用力摔下去,我也扑在她的身上。 “你怎么在”蓝雪才说了一句话,然后就尖叫起来,用手捂着眼睛,身子使劲后蹭,还无意中蹭了我一脚,还好没蹭到那个关键的地方,要不可就损失大了。 我赶紧解释,道:“我--不是有意的,我是” “你还快走!?”蓝雪大叫。 我赶紧逃,速度逃回洗手间。 过了好一回,蓝雪才过来敲门,我只开了一条缝,蓝雪赶紧闭上眼睛,道:“这是我刚才下去给你买的,你快点换上吧。” 见蓝雪双手捧着衣服,我道:“你可别偷看哪。” 蓝雪拼命地点头,我伸手接了,赶紧关门,打开衣服,心里不禁一阵欢喜,呵呵,想不到蓝雪这丫头心思还蛮细的,知道我的衣服脏了不能再穿,借她的衣服给我穿一下就是了,都这么晚了,还特意下去给我买衣服,一定跑了很多地方吧,可真够的感动的。 一边换衣服,一边看镜子里的自己,顺了下头发,镜子里的人真的好帅,一种成熟性感的美,真的是个美男子呢。 整理好,出去,蓝雪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红红的,挺可爱的。 我摆了个pose,道:“怎么样?好看吗?” 蓝雪道:“还不错,我以为会有点大呢。” 我道:“那是,人长得帅么,身材又好,自然穿什么衣服都合身的,你说是么?” 第一百八十章 你不能住在这儿 蓝雪打量了我一眼,道:“有这么自负的吗?小心我的胃。” “你的胃?”我道,“你的胃怎么了?不舒服吗?呵呵,是不是晚上喝太多了,我都让你少喝了,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喝那么多酒干什么,要保持淑女风度才对,这样才嫁得出去呢,是不是?” 蓝雪不接我的话,道:“时间不早了,你是不是应该回去了?” “回去?”我一阵惊讶,看时间已经近凌晨三点了,我笑道:“怎么回去?都这么晚了,还怎么回去?再说我的车又不在这里?你不至于我走路回去吧?那样的话,到家的时候估计天都亮了,你不至于这么残忍吧?嗯?” “我有车。”蓝雪手里摇着一把钥匙,道:“你开我的车回去吧。” “那怎么行?”我道,“我开你的车,那你明天怎么办?” 蓝雪道:“明天公司会有人来接我的。” “那也不行,自己分明有车,怎么能让公司来接呢,虽然是大明星了,也不能这么耍大牌是不是,小心报纸上会说你的,昨天的报纸你看了吗,周杰伦骂说他不会唱歌的人,在娱乐界引起很大的反响。” 蓝雪道:“我又不是总让公司接我,只是偶尔一次的。” 我道:“那也不行,身为大明星,娱乐的焦点,做事一定要很谨慎的,一不小心被抓到了一点把柄,那也就不好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蓝雪,道:“可那可怎么办,要不你打车回去吧?这里是市区,很容易打到车的。” 蓝雪说着起身,我却坐着不动,她看了看我,道:“怎么了?你不走吗?” 我道:“都这么晚了,还怎么回去呀,要不就在这儿凑和着过一夜吧。” “那怎么行?”蓝雪道,“明天早上可能会有公司的人来接我的,万一看到你在这里了怎么办?” 我道:“你不能打电话给公司,让他们不要来接你了吗?那样不就可以了?” 蓝雪道:“这是公司的事,明天可能要去拍一个广告,总之,就算不是因为公司的事,你也不可以在这里过夜的,让人看到了可就死定了。” 蓝雪说着硬把我扯起来,往门外推。 我嘀咕道:“都这么晚了,又这么困,可怎么回去啊。要不就住一夜吧,怎么样?又没说要和你睡一起,干嘛这么小气呢,真是的。” “何从!”蓝雪喝了一声,手叉着腰,道:“你到底走不走?我已经说过了,不管怎么样,反正不可以的,你要不走的话,那就我走了。” “那是最好不过了,请自便吧,我可要睡了,哎呀,困死了。”我说着振脱蓝雪的手,倒在沙发上,立即打起呼来。 蓝雪气得要死,拿脚踢了我两下,道:“没见过这么可恶的家伙,早知道就不让你进家门了,不是,根本就不应该开车回去,像你这样没良心的家伙,就应该经历风雨的洗理才对,哼,气死我了。” 我翻了下身,道:“你嘀咕什么呢,吵醒了,麻烦你关上灯吧,我困死了。” “你”蓝雪又要踢我,可还是忍了,道:“真的气死我了。” 说着走过去关灯,然后回房间,呵呵,看来阴谋得逞,我嚷道:“蓝雪,有没被子呀,总不至于想让我给冻死吧,我再可恶,可也是人哪,法律都规定了,可不能虐待犯人,那可是违法的。” “你”蓝雪抱着一床被子气呼呼地冲出来,狠命地砸在我身上,道:“你不是困得走不了了吗?怎么还那么多话呢?” 我扯好被子盖上,赶紧打呼。 蓝雪在黑暗里呆了一会,道:“你不走是吧,我走。” 说着回房间加了件衣服,打开门,真的出去了。 一分钟之后,这丫还没有回来,不会是真的出去了吧。 我有点睡不下了,蓝雪不会是真的生气了吧,我又没提出什么过份的要求,只是在这睡一夜而已,有必要这么大动肝火吗?女人,真让人搞不明白。 我赶紧爬起来,追到门外,走廊里还真没有人,这女人走的已经下楼了吗?没这么快吧。 一转身,啊,这丫的速度还真快啊,原来躲在门侧,见我这一出来,赶紧向门里抢。 想把我关在门外吗?这丫是不是也太小看我了,她抢我也抢,可惜这丫快了一步,拼命地要关门,我使劲地推着门不让关,哎呀,想不到这丫还打人,一脚踹过来。 “打不着。”我笑着闪开,不想蓝雪也笑,招了招手,道:“那晚安吧。”赶紧关上门。 无语,想我这么聪明,居然被蓝雪给耍我,唉,现在怎么办。 下楼,外面下着大雨,不是吧,还有雨,这可怎么办才好。 等了会,有出租车从门口经过,我赶紧叫住。 “沙龙堆。”我道。 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上下看了我一眼,我心道有什么不对劲吗,是不是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 “5男人道。 我道:“我知道,你打门哪。” 老男人再次看了我一眼,然后打开门,道:“先付钱。” 我笑道:“我像有没钱的人吗?好笑。” 手往口袋里一掏,哎呀,原来我换了衣服,钱包脱衣服的时候扔到洗衣机上了,我一摸了一遍,身上还真的没一份钱。 “怎么了?”老男人瞪了我一眼,道:“下车!” 不是吧,这老男人的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 我道:“到地方再给钱不行吗?我家里有的是钱。” 老男人道:“我家里也有的是钱。不行,下车。” 这家伙如此没教养,我懒得和他计较,只得下车,下车时还听到老男人嘀咕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没教养,不是骗吃骗喝就是骗女人,像我这样传统的男人都死绝了么。” 出租车速度发动,虽然我躲得够快,还是身上被溅了一些水污,这可是我新买的衣服,而且是蓝雪买给我的,居然就这么被弄脏了,真是可惜,不过蓝雪 站在大厅的电梯口的那个女人不是蓝雪吗?干嘛站在那里?心疼了是吧,估计她也不忍心这么大半夜的把我往家赶呢,如果她过来表示歉意的话,我或者会选择原谅她,大不了数落她一顿算了,男人嘛,应该大方点,不是么。 可她怎么不过来呢,就那么远远地看着我。是不是没看到我? 第一百八十一章 错过的吻 现在可怎么办呢?要我主动走过去,向她说明情况,虽然事实上是这样,是我没有带钱,所以不过那也太过份了,我怎么能那么丢人地去向她主动开口呢,何况这事我又没错,一点儿的错也没有,完全是蓝雪的过份,是的,这丫真的是太过份了。 我咬了咬牙,心想我就不过去,还不信叫不到出租车了。 结果好像很久过去了,还真的再也没有一辆出租车经过,怎么会这么背呢,真是人喝矿泉水都会寒牙。 现在可怎么办才好,夜风吹得挺冷的,我不由搓了搓手,心想要不要闯进雨里了,这雨怎么一直下个不停,丝毫没有停的意思,不是说是暴雨吗,这简值就是霉雨,现在的气象台可真不是准,不知道那帮什么所谓的高材生是怎么工作的,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呢。 怎么蓝雪还不走过来,难道真的要我闯进雨里,自己跑回去吗?她难道就没有一丝的后悔吗?做人怎么能这样呢,真的是太过份了。 我咬了咬牙,攥了攥拳头,深吸一口气,正要冲进雨里,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回去吧,今天就在我家里住一夜吧。” 我赶紧道:“嗯,那的,那打扰你的,怪不好意思的,其实” 蓝雪打开电梯,我赶紧闪进去。 “冷了吧?”蓝雪把外衣脱下来,披在我身上。 我心里感到一阵温暖,本来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蓝雪的,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其实蓝雪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真的。 我道:“我不冷,还是你穿吧,爱护女人儿童这不是做男人的义务么。”我脱下衣服给蓝雪披上,蓝雪想拒绝,我还是强行给她裹在身上,在我的手搭在她肩膀上的那刹那间,我们四目相望,电光火石一般,我突然有种想吻蓝雪的冲动,而且付诸于行动,我低下头,蓝雪似乎意识到我要做什么,闭上眼睛,微微仰起脸来,然后 当的一声,电梯已经停了,蓝雪头一偏,躲开我的吻,随机还在我胸口打了一拳,道:“到了,我们出去吧。” 我心里一阵茫然,分明已经接受了,怎么可以临时又后退,就像和人嘿咻一样,内裤都脱了,正要顶进去的时候,突然说不可以,岂不让人郁闷死。 回到房间,蓝雪给我抱了床被子,扔在沙发上,道:“早点睡吧。”然后回自己的房间,见蓝雪房间里熄了灯,我才熄了客厅的灯,上了沙发,拉上被子,正要睡,这时卧室的门打开了。 黑暗里听到蓝雪道:“明天要早起,别忘了你说过的话,明天要给晓棋买早餐的。” 呃,无语。 晓棋,她真的有bb了吗?怎么可能呢,我们我们 唉,不想了,这种事情医生最清楚了,有时间问下茗儿,她不是学过这方面的知识吗,不过,***,我真是笨,这种事情怎么有让茗儿知道?她要是知道晓棋怀了我的bb,非闷得天翻地覆不可,还是找时间去问医生好了。 想想明天还要去买早餐,还要送过去,唉,这种事情怎么能够做得出来。天哪,不管了,睡觉,明天再说吧。 半夜里,卧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蓝雪半推开门,望着黑暗里的我,看了好久,然后轻轻的一声叹息,道:“在你心里,我蓝雪到底算什么呢?” 只可惜我已经睡熟,未曾听到这句话。 正在熟睡之中,被蓝雪叫醒,我困得睁不开眼睛,实在不想起来,蓝雪这丫居然扭我的耳朵,这丫真是让人越来越受不了了。 “你痛呀。”我叫道。 蓝雪道:“你也知道痛吗?你看都几点了,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吗?” “嗯?什么事?”我摸了摸头,脑子里昏糊糊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你”蓝雪气呼呼的,道:“有你这么没羞耻感的么?昨天说好今天早上给晓棋送早餐的,难道你忘了吗?还是故意不想这么做了?是不是后悔答应我了?” “哎呀,原来是那件事呀,”我笑道,“想起来了,送,当然送了,我说过的话怎么可能不算数呢。” “那你还不快点起来?”蓝雪说着扯走我的被子,抱回自己的房间,道:“快点洗漱了,一会人家都吃过早餐了。” 我伸了个懒腰,向洗手间走去,道:“那不是正好吗,反正都是早餐,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对吧?” “你说什么?”蓝雪所刚刚整理好的被子一抖,转过身来看着我。 我道:“没说什么,对了,牙刷在哪里?” 蓝雪道:“化妆台上不是有吗?” 我道:“看到了,不过,哎呀,怎么是这用牌子的牙膏,我最不喜欢这种味道了,有没有别的牌子的?蓝雪?” “你安静点行不行?”蓝雪喝道,“我只用这个牌子的,你爱用不用。” “是吗,想起来了,原来这个牌子是你代言的,难道只用这种牌子的,要不换了牌子,是不是会被告的,哎呀,真是可怜。”我一面刷牙,一面想怎么办才好,晓棋难道真的怀我的bb,按理说那是不可能的,我清楚地记得当时我已经拨出来了的,是已经拨出来再射精的,她怎么可能 刚刷好牙就被蓝雪拉出来,道:“好了,走吧。” 我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道:“这衣服” 蓝雪道:“你就穿着吧。” 我道:“那我的衣服怎么办?” 蓝雪道:“已经晾上了,下次再拿吧,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 我道:“那怎么好意思,万一要是被人看到了可就不好了,你家里会有男人的衣服,要是被你的雪片们发现了,会影响你的形象的,他们都希望自己崇拜的女明星是清纯玉女型,怎么你不知道吗” 蓝雪嘘了下,然后打电话,道:“晓棋,起床了吗?” 晓棋,这丫想干什么,我要抢电话,蓝雪一把把我推开,躲进阳台去打了,我跟着,听她说些什么。 蓝雪道:“你早餐了吗那好呀,一起吃吧对,那你等着我吧,我正好经过那里一定要等我哟,那好吧,就这样啦,88。” 蓝雪挂了电话,道:“走吧。” 我道:“我肚子饿了,要不我们在家里吃饭吧,冰箱里不是有鸡蛋吗,我们煎鸡蛋好吗?” 蓝雪站在那看着我,我改言道:“煎鸡蛋没有什么营养是吧,也是哦,那要不炒吧,炒鸡蛋也不错的,你感觉怎么样?不用担心,我做菜的功夫是一流的,你还没尝过吧,改天让你试试怎么样,不,也不用改天了,俗说说的好,改日不是撞日,是吧,那就今天吧,就现在吧,我做我的拿手好菜给你吃,怎么样?放心吧,完全免费的。” 我说着要往厨房走,蓝雪冷冷地道:“你要是不想负责任就算了,算我白认识了你。” 第一百八十二章 温暖的早餐 蓝雪的脸冰冷冰冷的,看来她真的很生气,我摸了摸头,道:“其实当然,不是那么回事了,只不过,我感觉有点太突然了。” 蓝雪道:“那你决定怎么办吧?” 我看了下时间,道:“要不那就走吧,时间已经不早了,一会饿坏了晓棋可就不好了。” 我推着蓝雪往外走,蓝雪躲开我,正要开门,这时门铃响了。蓝雪一惊,赶紧冲我摆手,禁止我说话。 门铃继续响,蓝雪通过猫眼向外看了下,唬了一跳,道:“是同事来了,怎么办?” 我耸了耸肩,一副事不关心,高高挂起的表情。 蓝雪正在犹豫,手机又响起来。 蓝雪迟疑了下,还是接了电话,一面说着一面躲进阳台里。 我也跟过去,蓝雪嘘了下,不让我说话。 蓝雪道:“我在洗手间呢有什么事吗什么,就在家门口,可是我在朋友家里呢,那怎么办,真不好意思了我很快就去公司的,到时再说吧,那就这样吧。”赶紧挂了电话,然后长吁了口气。 我道:“怎么了,哎呀,时间过得可真快呀,咱们赶紧走吧,一会晓棋可要饿坏了,那样我会心疼的,赶紧走吧。” 我去拉蓝雪,她甩开我的手,道:“等一分钟,外面有人呢,万一撞到了怎么办?” 我道:“撞到了就撞到了,怕什么,我们之间是光明正大,很清白的,有什么可怕的,对吧。” 蓝雪悻悻地看着我,道:“你就这么喜欢我被人误解,是吗?你就不会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吗?站在我的立场上去考虑一下。” 我点了点头,在沙发上坐下。 蓝雪在我身边坐下。 蓝雪道:“昨天你住在这里的事,不要告诉晓棋好吗?” 我道:“为什么?” 蓝雪道:“我也说不清,总之不想,你能答应我吗?” 我占了点头,道:“那好吧,谁让我是出了名的好人呢,本来是不想答应的,不过见你说得这么可怜巴巴的,我心肠都不禁软了。” 蓝雪笑了笑,道:“那谢谢你了。” 蓝雪的脸上有种倦倦神色,我本还想说什么呢,一时话也没了,两个人就这么安静地坐着。 忽然感觉,在蓝雪说“谢谢”两个字时,某些东西被改变了,虽然我不确定那种东西到底是什么,但一定很忧伤。 我们两个人安静地坐着,蓝雪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子,虽然那是一双非常漂亮的靴子,但我知道,她的心思已经不知飞到何处。 过了几分钟,蓝雪起身,道:“好了,我们走吧,晓棋一定等急了。” 雪狼车在kfc门口停下,蓝雪道:“进去吧,晓棋在里面等着你呢。” 我道:“那你呢,不一起吃早餐吗?” 蓝雪摇了摇头,脸上现出一丝浅浅的、很勉强的笑容,道:“我先回公司,有人给我买好早餐了。” 她这么一说,我又无语了,只好点了点头,推开车门,蓝雪道:“不要让真心爱你的女人伤心,好吗?” 我仍旧点头,蓝雪关上车门,雪狼速度地穿过街区,消失在世界的尽头。 走进kfc,晓棋坐在那里,正要打电话,一眼见我走近她,立时呆了。 我笑道:“怎么了?”说着坐下来。 陆晓棋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道:“路过,那么巧碰到你,还没吃早餐吧,一起吃吧,想吃什么?” 我这么热情,晓棋倒有点不好意思了,道:“随便吧,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了。” “那怎么行,”我道,“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要注意身体,营养一定要跟上才行。” “嗯?”晓棋一脸不解地看着我,我本想点破的,不过还是算了吧,以后再说,我道:“喝粥吗?鱼片粥挺好喝的。” 晓棋点了点头,我去取东西。 然后我们坐下来吃早餐,有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晓棋也是。 我道:“飘雪呢?你们怎么没在一起?” 晓棋道:“飞絮是早班的飞机,她去接她了,可能会一起吃苦头早餐吧。” “飞絮?”一提到这个女人,我更不知说什么好了。 “还有青雅,”晓棋看了看我,道:“你是不是还很喜欢她?” 我笑,道:“怎么可能,都过去那么久了,再说,她可能都另结新欢了,我” 晓棋道:“没有,飘雪跟我说了,她还是孤单一个人。” “是吗?”我道,“这样也好,一个人生活其实也挺不错的,至少自由,不是吗?这粥的味道真不错,你多吃点。” 晓棋吃了两口,又放下汤勺。 “怎么了?”我道,“不喜欢吗?是不是有点淡了?还有甜的,我以为腻了,所以就没叫,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去叫一份,怎么样》” “不用了。”晓棋摇了摇头,道:“不是粥的问题。” 我道:“那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昨天喝了酒,是不是肚子不舒服,所以” “我只是有点不明白。”晓棋道。 “不明白?”我道,“有什么不明白的?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晓棋淡淡地笑了笑,道:“你说你是路过这里,是这么说的吗?” “是吗?”我道,“我这么说的吗?可能是吧,我也记不清了。” 陆晓棋道:“可是,你去公司的话并不是经过这条路的。” “这个”我犹豫了下,想找个借口的,一抬头,见晓棋看着我,她的眼睛那么清澈,那么明亮,那么美丽,真有不忍心骗她。 “其实”我道,“是我想你了,所以就过来看看你,想看看你最近生活的怎么样。” “可是”晓棋道,“我们昨天不是还在一起吃饭吗?” “是呀,”我笑道,“真是有趣呀,想想也是哦,昨天我们还在一起吃饭,可是一夜过去,一睁开眼就是特别的想你,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真的好奇怪。” “真的是这样吗?”晓棋看着我。 我道:“当然了,难道你感觉不到吗?虽然作不成夫妻,至少我们还是朋友,这是你说过的,不是吗?” 第一百八十三章 飞絮的冷淡 晓棋眼神一呆,然后点了点头,道:“粥快凉了,快吃吧,一会还要回公司。” 接下来我们只是认真地吃饭,晓棋也不再说什么,我想我刚才的话一定是伤害到她的,其实我也不是有意的,只是怎么会无意中说出那样的话。 我的由晓棋开着,就停在门口,我送她回公司,然后自己回公司,走在路上的时候,几次拿起手机,总想给晓棋打电话,可要说些什么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才到公司,就接到飘雪的电话,说自己去接飞絮和青雅了,要晚点才能回公司。 我道:“没关系的,飞絮她,还好吗?” 飘雪笑道:“干嘛?想她了?” 我笑,道:“只是问候一个而已,你们住哪里?有什么安排吗?要不要我帮忙?” 飘雪道:“不用了,都早已订好酒店了,我一会就回公司,你有什么要交待的吗?” 我道:“公司也没什么事,要不你就先陪着飞絮和青雅吧,你和青雅不是也有段时间没有见了吗?” 飘雪笑道:“那谢谢了,我们打算去公园呢。” 我道:“那飞絮呢?” “姐姐呀,”飘雪道,“不知道呢,她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吧,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我道:“没有,只是,我想她俩从韩国过来,我们是不是应该进下地主之谊,如果中午有时间的话,不如一起吃饭吧?” 飘雪道:“昨天不是才在一起吃饭吗?是不是想我了?” 呃,这丫怎么感觉越来越放肆了,好像我是她的手中之物似的。 我道:“有这么一回事?你身边有镜子吗,你看一下自己。” “嗯?”飘雪迟疑了有那么半分钟,喝道:“你什么意思呀?我--我长得有那么有问题吗?” 我笑。 “还笑!”飘雪道,“本来还打算把飞絮的行踪告诉你的,现在算了,我生气了,你看着办吧,没事的话,我要挂电话了。” 这丫说着果然挂断电话。 飞絮的行踪? 我打电话给飘雪,这丫过了好久也不接,不会是掉进洗手间了吧,还是在故意处罚我? 我正要挂断,电话有人接听了。 “你好,这是飘雪的电话,有什么事吗?” 这声音林李飞絮? 我心里一惊,有点说不出话来。 “喂,还在吗?”飞絮道。 “在,在,”我道,“当然在了,我是何从,问下她今天怎么没来上班的。” 飞絮道:“她刚才不是打过电话了吗,因为要接我,所以请了假。” 我道:“哦,原来是这样,她刚才打过电话是吗,我都忘了,真是不好意思,她本人呢?” 飞絮道:“她出去有点事,忘了带手机,可能一会就回来,要不你呆会再打电话过来吧。” “不用,不用,”我道,“既然你已经接了电话,那我们就聊会吧,其实对了,你现在还好吗?生活得怎么样?” “很好,谢谢。”飞絮的声音依旧那么冷。 “我生活的也还不错。”我道,“这几天,天气不是太好,听说会有一股冷空气袭过来,所以天气可能有时会有点冷,你带衣服过来了吗,要是感冒了什么的,可就不好了。” 飞絮道:“谢谢,我会照顾自己的,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就这样吧,我要去参加一个会议了。” 会议?这丫真会找借口,不想和我说话就直接说好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伤我的自尊心了,有必要编一个谎言吗,这女人怎么能这么虚伪。 不过她这么说了,我只得道:“那好吧,不打扰了,有空再聊吧。” “好的,再见。”飞絮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正在发呆,何林林敲门进来,敲了几次我才听到。 我道:“有什么事吗?” 何琳琳道:“这是这三个月的财务情况,请您看一下,这个月和上个月的财务” 然后是房证公司的电话,问我现在有什么打算,是不还决定在他们公司买房子,我勉强应付了下,这事主要还是由沐娇还决定的比较她,我本来是打算在郊外买一幛别墅的,沐娇似乎有其他的想法,说等她回来后再先地方,重要的是两个人生活在一起,相亲相爱。 中午又要参加一个会议,飘雪说一会就来的,结果一个午人都没有出现,会议临时决定的,所以材料也只好我自己整理,也才发现,那些资料什么的,自己根本就分清在什么地方,一向都有飘雪整理,从没出现过什么错误,现在她的暂时离开,让我明白她的重要,同时,也想起了她曾说过的一句话,她说她来的目的 会议后,抽时间给飘雪打电话,飘雪道:“吃饭呢,有什么事吗?” “吃饭?”我道,“怎么这么晚?和飞絮一起吗?” “是呀,”飘雪道,“不过现在我已经离开饭桌了,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你一上午尖,突然发现你挺重要的,感觉公司离不开像你这样的人才。” “少来。”飘雪听了笑道,“我可还在生气呢?有什么话你直说吧。” 这丫说她还在生气,这不摆明了要我哄她吗? 我道:“那怎么办吧?怎么样才能不让你生气?” 飘雪道:“不管,那你自己想。” 我道:“要不我送你礼物吧,你想要什么?” “哎呀,姐姐来了,我要挂了,一会给你打过去吧。”飘雪说完赶紧挂电话。 飞絮道:“谁的电话?” 飘雪道:“一个朋友的,找我有点事。” 飞絮将信将疑。 我坐在办公桌前,手机放在桌子上,一直等着,结果直到下午上班的时间,飘雪也没有打电话过来。 快下班时给雨绯打电话,说她妈妈还住在这,让我暂时不要去她家里,她自己会处理这些事情的,我也没什么办法,自己在公园里走了会,坐在长椅上,想明天就要见到飞絮了,她总是这么冷冰冰的,让我心里很难受,虽然也许我们已经不可能了,可是至少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拨通飞絮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没人接,再拨过去就是不在服务区,这女人搞什么呀,怎么能这样,怎么能不接别人的电话呢,算了,大不了再也不打电话给她了,要不我就不再姓何。 去吃饭,一个人也不知道吃什么好,走在小吃街上,一点味口也没有。 “大叔,是你吗?” 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回头一看,是隔壁的小妹妹小轩。 第一百八十四章 又吃牛排 小轩道:“大叔,你是一个人吗,我看你都走来走去的走好久了,是在等人吗?” 我摇了摇头,道:“不是,只是有一个人随便走走。” 小轩道:“是吗,大叔吃饭了吗?” “还没有,你呢?”我道。 小轩摇了摇头,道:“才从学校回来。” 我道:“那要不一起吃饭吧。” 小轩犹豫了下,我道:“怎么,你有约会了吗?要不下次吧。” “哪有?”小轩道,“我也是一个人吃饭呢,那就一起吧。” 进了一家西餐厅,找了个安静点的位置坐下,侍者拿来菜单。 我道:“你想吃什么?” 小轩道:“不挑食的,随便什么都好。” 我笑了下,道:“那就两份牛排吧。要点红酒吗?” 小轩点了点头,于是要了一瓶轩尼斯。 用餐时,小轩道:“大叔经常来这家吃饭吗?” 我道:“只是偶尔,怎么了?” 小轩:“这家的菜单好贵的,上次和同学来过一次,以后再也不敢来了,今天要不是大叔吃客,我才不来了。” “是吗?”我笑道,“我说过要请客的吗?” “啊?”小轩一惊,道:“你说什么?” 我笑道:“我只是说一起吃饭,没有说要请客。” “你”小轩呆了,道:“大叔怎么能够这样,当然是先说一起吃饭人请付钱了。” 看小轩停下来,不知是否还要继续吃的样子,我笑道:“放心吧吃吧,不用你付钱的。” 小轩这才放松下来,道:“大叔这样才对嘛,要是像美国那样aa制的话,那可我惨了,这个月的生活费本来就有点问题呢。” “生活费?”我道,“你的生活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小轩道:“其实也没什么了,就是上次不小心,把同学的一块手表弄丢了,弄丢了别人的东西总是要赔的是吧,所以” 我道:“所以你这个月的生活费就有点问题了,是吗?” 小轩笑的有点不自然,道:“其实也没什么的,过段时间就好了,所以上次说请大叔吃饭的,只好往后托了。” 我道:“不要紧的,再说,上次你不是已经请过了吗?” “那次”小轩红着脸,道:“上次弄成那样,一直挺过意不去的,所以最近都没敢去找大叔,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对了,大叔,上次你没受什么伤吧?现在都全好了吗?” 我拍了拍额头,道:“你看,早就好了,一点皮外伤而已,没什么的,不用放在心上,好了,吃东西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饭后,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我们走在大街上。 我道:“你就在这附件读书吗?” 小轩道:“是的,是转过来的,同学都还不是太熟呢。就是来的第一天就认识大叔了,看来我们还真的有缘份哪。”小轩说着,笑容那么灿烂。 陪小女孩逛街,感觉挺有意思的,走了会,小轩道:“大叔,我们回去吧,晚上我还有作业要完成呢。下次再陪大叔逛街吧。” 我点了点头,道:“那我们就回去吧。” 小轩道:“怎么回去呢,那边有公交站,我们坐公车回去吧。” 我道:“不用,我送你吧。”说着打开车门,小轩看了看车,又看了看我,一脸的吃惊。 “大叔你”小轩道,“这是你的车吗?” 我笑道:“怎么,不像吗?” 小轩赶紧摇头,道:“只是从来没想过,我还一直以为,你只是一个普通的上班的人,没想到” 我道:“有什么不一样吗?” 小轩摇了摇头,道:“只是很意外。” 我道:“上车吧。” 别克行驶在夜晚的大街上,小轩像是个受宠若的惊的孩子,本来挺活泼的,现在一下子变得沉默了许多,或者说是矜持了起来,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景色,感觉一切都不再那么熟悉似的,脸上浮着兴奋的神色。 手机响起来,看下是飘雪的,我赶紧接起来。 飘雪道:“我们要去语茶吃饭,你来吗,就当作是偶然碰到的了,飞絮一定不会说什么的。” 玩偶遇?呵呵,这可是我的拿手好戏。 我道:“马上就到。” 飘雪道:“那快点哟,我们马上就到了。” 挂了电话,我还没有说什么,小轩道:“大叔,你是不是有事?” 我道:“也没什么,一会去见一个朋友而已。” 小轩道:“那你在前面的站台停下吧,我自己坐公车回去就行了。” 我道:“那怎么好,不过时间有点急,真的不好意思了,改天再带你出来玩吧。”我在站台停下车,小轩下车,挥手向我道别,我心里有点难受,这样就把小轩丢下,好像有点不太好,不过 飘雪的短信:来了没有?要快点。 语茶门口,刚到晓棋的那辆红色法拉利也到了,看着她们三个人一起进去,等她们坐下来,我赶紧进去,直接向前走,也不看她们,在我从她们身边飘过的时候,飘雪哎呀了一声,道:“何从,这么巧。” 我转身,一脸的笑容和惊讶,道:“这么巧,你怎么在这里?吃饭吗,要不一起吧?” 飘雪道:“你一个人吗?和我们一起吧,姐姐?” 飞絮点了点头,我道:“是不是有点打扰?”说虽这么说,不过人已经坐下来,飘雪向右挪,这样我正好坐在飞絮的对面,一抬头,正好遇到飞絮的眼睛,赶紧低下头去。 “要什么?”飘雪踢了我一脚,我才醒过来。 飘雪道:“想什么呢,这么投入。” “我已经吃过了,你们哦,我是说中午的时候,是指午饭。”我笑着,道:“你们吃什么,今天我请客,真有缘哪,想不到会在这里见面。” 青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飞絮,不发一言,飘雪和青雅说了些什么,又和姐姐说话,居然用韩语,当我听不懂吗,恐怕还不知道我跟沐娇学过韩语吧,而且还学得非常优秀。 三个人商量一致,飘雪看着我,道:“要不吃牛排吧?” “又是牛排?”我道,“那好吧,听说这里的牛排很有名的。” 第一百八十五章 新生命 点了四份牛排,待者接过去。 “飞絮,你现在还好吗?现在住在哪里?还习惯吧?”我道,“其实本来打算早上去接你的” “不用。”飞絮微微一笑,笑的好勉强,道:“你的心意我心领了,我现在很好,对了,何从先生,你们公司对合作的看法如何,我很想听一下。” 飞絮的脸色好严肃,发现现在的她和两年前的她完全不一样,以前是那样热情,而现在,为什么却这么冷淡。 我道:“工作的事情明天再说吧,要不吃完饭后,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聊也成,正好有很多事情要向林李小姐请教。” 林李小姐?这个词真的好陌生,好像从来还没有这么喊过,自己都感到不习惯,只是飞絮听着却一点反映也没有。 飞絮道:“那明天吧,一会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我道:“林李小姐可真是大忙人哪,一点休息的时间也没有吗?那样对身体是非常不好的,听说现在的白领女性,很多都是有心理障碍的,就是因为平时只顾着工作,感觉什么的都被忽略了,所以才会这样的。” 飞絮挑眼看了我一眼,道:“还不吃吗?” “吃吃,当然吃了,都饿坏了。”我拿刀切了块排骨,唉,怎么又是排骨,刚才才吃过的,而且因为请客,所以要表现的大方一点,就要了大份的,结果小轩只吃了那么一点,硬要看着我吃完,吃完才不过十分钟,想不到现在又要吃,而且是同一种东西,真有点受不了。 咬了一口排骨,我道:“人们不要红酒吗?怎么说今天也是飞絮到来的日子,我们要瓶红酒吧,庆贺一下,大家这么有缘聚在一起吃饭,飘雪,怎么样?” 飘雪想应,又没有,看了看飞絮,飞絮没有反应,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那种被人冷落的感觉,真的很难受,我甚至都有点后悔来了。 饭吃到一半,飞絮接到一个电话,听声音是一个男的打来的,飞絮起身离开,在外面聊了很久,回来的时候,道:“我有事先走了,你们吃吧,我已经买单了。” 我听了不禁心寒,却故作欢笑,道:“不是说过我付钱的吗,你这样让我会感觉很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朋友嘛,何必那么见外。” 飞絮也没说什么,就这样离开,我们三个人都不说话,一下子冷清起来。 飘雪道:“你刚才不是说叫红酒吗?要不叫一瓶吧,反正我们三个人呢,也可以喝完的。” “也是呀,飞絮走了,但我们还有漂亮的青雅在这里,不是吗?也应该庆贺一下的。”我说着叫侍者。 青雅听我这么一说,脸不禁一红,道:“我基本上不喝酒的。” 我道:“怕什么,只是一点红酒而已,严格来说都不算是酒的。” 一边说着,一边聊着,红酒已经一大半进了我自己的肚子,送走青雅和飘雪后,一个人开着车,不知道要去哪里。 最后去了公园,半躺在公园的长椅上。 忽然想起蓝雪的话,晓棋她唉,真的乱了,何从呀何从,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真的不知道怎么收拾才好。 飘雪和青雅出去玩了,好像是去ktv了,晓棋一个人在家里一定很寂寞的吧,要不去看看她。 按了好一会门铃,门才打开,晓棋穿着睡衣,见是我,有点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我道:“顺便经过这里,所以就进来看看。怎么,不让我进去吗?” 晓棋将我让进来,关上门。 晓棋的头发有点凌乱,对着镜子理了下。 我道:“怎么了,这么早就睡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晓棋道:“也不知怎么,最近总是动不动就累了,才睡下。” “是吗?”我道,“那我打扰你了,要不你先睡吧,我自己呆会就走。” 晓棋道:“那怎么好意思。你想喝点什么?”晓棋要去拿东西,我赶紧拦住,道:“不用,我又不是外人,干嘛那么客气,你身体不好,就多休息,不想躺着的话就坐着吧,我自己动手就可以了。” 我扶着晓棋坐下,她有点不解地看着我,道:“你怎么了?有点怪怪的。” “我有吗?”我笑道,“我一向都是非常关心人的哪,怎么,一直没发现吗?你要喝水吗,我给你倒一杯。” 晓棋笑着看着我,道:“还真的点口渴了呢,躺在床上不想起来,正好你就来了。” 晓棋又要起来,我赶紧将她按下,道:“都说不用了,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要注意身体,我给你倒就行了,你就坐着吧。” 晓棋道:“你这样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道:“不要不好意思,大家都这么熟,现在你身体不好,飘雪又不在,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你想喝温水吗?” 晓棋道:“我想喝冷水,感觉心里热热的。” “不行,”我道,“你现在的身体是不能喝冷水的,喝点开水吧,虽然有点烫,但对身体有好处,对新生命也有好处。” “新生命?”晓棋的脸上写满了问号。 “我说生命了吗?”我道,“生命在于运动,不过也要注意休息,最近是不是公司太忙了,你可不要太累了,有什么事情让其他人做就可以了,身为公司的老板,哪能事事自己过问呢,分给下层就可以了。” 我倒了大半杯白开水递给晓棋,她双手捧着,正要喝,我赶紧止住,道:“小心烫着。”说着对着水吹几口气,道:“好了,可以喝了,你试试看。” 晓棋看了看杯中水,又看了看我,道:“感觉你今天好古怪,你不会在水里放了什么东西吧?” 呃倒。 这女人怎么会这么想,我何从顶天立地,怎么会是那种人呢,这话说得我太伤自尊了。 我道:“放了,当然放了,你都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晓棋见我生气了,道:“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说着喝了几口水,我接过杯子,道:“是不是累了?累了的话就休息吧,我一个人没事的,自己呆会就回去了。” 晓棋摸了摸头,道:“最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是有点累,全身没力气。” 我道:“不要紧的,都是正常现象。” “你说什么?”晓棋看着我。 “没什么,我说这是很正常的事,每个人都会有这种情况的,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扶晓棋回卧室躺下,她本来就换了睡衣,见她躺好,我给她拉上被子,关上床头灯,小心地关上门,回到客厅。 第一百八十六章 我想吃你做的饭 心里乱七八糟的,本来是想直接问晓棋是不是真的怀孕了,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如何打算,是打算把孩子生下来,还是给打掉,可是现在发了现自己真的没用,怎么都开不了口,最重要的是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把孩子生下来?那以后怎么办,像谢雨绯那样吗?谢雨绯那时我不在她身边,她一定过的很辛苦,一个女人挺着个大肚子,还要工作赚钱,自己想想就可怕,可那全是我的错,只是谢雨绯当初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而要等到两年后才说出来。 女人的心思真是搞不明白,我理解谢雨绯的痛苦和她的伟大之处,所以,我绝对不能让陆晓棋也和她一样,走上她的那条道路,我不想晓棋她那么辛苦,虽然也许是心甘情愿,虽然她并不缺钱,可是毕竟身体上是非常的不便,又没有一个男人在身边照顾她,那样一定很辛苦。可是我又不能在她身边,唉,这要怎么办才好,真的好为难。 摸摸口袋,还有最后一支香烟,正要点上,又想烟对胎儿会不好的吧,一会别呛到晓棋,走进阳台,拉上门,这才点上,猛吸了两口,心里才渐渐平静下来。 下面是繁华的城市,以前一直感觉很繁华,不知怎么,今天竟看起来那么混乱,到处都是灯红酒绿,我发现我越来越迷失自己了,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已经到了我无法掌控的地步,我该怎么办?何从呀何从,何去何从,真是好名字。 我自己不禁笑起来。 手机响起来,蓝雪的电话。 蓝雪道:“你在哪里鬼混呢?” “鬼混?呵呵,”我不禁好笑,道,“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在晓棋这里,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吗? 蓝雪笑道:“原来是在晓棋那呢,你们在做什么呢?没吵嘴吧?” “你呀你,是不是怕太下太平?”我道,“晓棋睡着了。怎么,你有什么事吗?” 蓝雪道:“没什么,就是问一下,看看你有没有做应该做的事,目前看来还表现的不错。” 汗。 我道:“这和你有很大的关系吗?你干嘛那么关心?不会是另有什么阴谋吧?” “你什么意思呀你,”蓝雪明显不高兴起来,道:“我和晓棋是很邀好的朋友,我关心她当然是应该的了,你怎么会这么说我,真是气死了,算了,不和你说话了。” 说着竟挂了电话。 无到卧室,晓棋已经睡着了,我轻轻叫了两声,依旧没有醒,怎么会睡得这么沉,有那么疲惫么。不过,好像女人有了身孕时是很容易疲惫的,难道晓棋她,哎呀,真是恐怖,怎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真是的,我要怎么办才好。 正想着,手机响起来,是沐娇的电话,我真不知道是接还是不接,此时的心情,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感觉脑子里乱乱的,像是一片荒芜的杂草似的。 还好手机只是响了几下就挂了,什么时候心情好时再给她打过去吧。 我放下手机,一扭头,见晓棋已经醒了,正看着我。 我笑道:“你醒啦,是不是吵到你了。” “没有,”晓棋道,“是谁的电话,为什么不接?” 我道:“公司的,不想接了,累了,你累了我也累了。” 然后两个人相视一笑。 晓棋既醒来了,我过去打开灯。 “几点了?”晓棋问我。 我道:“怎么了,是不是肚子饿了?晚上想吃什么?” 晓棋看着我,道:“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我了?” 我道:“不可以吗?其实我这个人一向都是挺喜欢关心人的,像扶老太太过马路、帮学生做作业、帮低年级学生打抱不平,这种事情我每个人月都会做一两件的,而且大家都对我很有好评的。” 我说得晓棋笑起来。 晓棋要起床,我赶紧按住,道:“你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我来做就可以了。” 晓棋看着我,犹豫了一下,道:“我想尿尿怎么办?” 呃,无语。 我道:“那怎么办?要不我抱你进去吧。”说着要去抱晓棋,她赶紧将我推开,脸上也有点红了,道:“好了,这种事情还是我自己来吧,谢谢你的好意了。” 晓棋去洗手间的时候,帮她收拾整理了一下被子、枕头,总觉得为她作点什么才好。 飘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不过肯定是和青雅一起吃晚餐了,我和晓棋一起共进晚餐。 晓棋说不太想出去,随便做点什么就可以了。 我道:“那做什么?你会做什么好吃的?” 晓棋坐在沙发里,仰着脸冲着我傻笑,笑得我莫名奇妙。 我道:“干嘛?是不是有事要求于我?” “你好聪明哦,”晓棋道,“我是想你做饭给我吃呢。” 呃,这丫竟有这想法。 我叹了口气,坐下来,心里感觉好无奈。 晓棋道:“又怎么了?我都做过饭给你吃呢,只是偶尔想吃你做的饭了,这点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我点了点头,道:“知道啦,唉,现在的女人真是懒到家了。” 晓棋见我答应了,一脸的兴奋,道:“那就谢谢你了,其实就是今天特别想吃你做的饭了,对了,就是这样,好想,好想,想得都快要眼泪流出来了,你说怎么办才好呢,快点做吧。” 我笑,道:“什么好想,好想,又是眼睛都快要流出来了,是不是最近韩剧看多了,说话的语气都变了。” 晓棋道:“在看《18岁,卜卜脆》呢,感动死了。” 我道:“《18岁,卜卜脆》?怎么一听这名字就感觉那么色情,不会是夫妻片吧?” 晓棋瞪了我一眼,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才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呢,是很纯的感情的,新月狂雪写的书,你不知道吗?” 新月狂雪?好像听说过,不过没什么印象,估计也就是人四眼仔吧,不过四眼仔好像没几个好人。 晓棋见我还坐着不动,嗔道:“还不做饭吗?都快饿死了,你知道吗?我可是饿醒的呢,梦里面差点就啃自己的脚趾头了。” 第一百八十七 拨草喂你 晓棋过来推我,我只得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好像自己也有点饿了。 我道:“要不叫外卖吧,叫水果pizza好不好?” 晓棋摇了摇头,道:“不好。” 我道:“牛排煲仔饭呢?” 晓棋摇头,不假思索地道:“不好。” 我道:“那” 话还没说完,晓棋就打断,道:“不好,不好,叫什么都不好,就是想吃你做的饭了,你说怎么办吧?要不我就不吃了。” 说着这丫竟转过身去,作出一副不欲理睬我的样子,呵,倒耍起脾气来了。 不过蛮可爱的。 我摇了摇头,道:“男人真命苦哇,在外面受累,回家后还要被女人欺负,这日子可真没法过了。” 晓棋看着我,脸上坏坏地笑,道:“那你就做不做吧?不做我就跳楼了。” 无语,这丫居然再次威胁我。 我叹了口气,道:“做,当然做了,要不你跳楼摔死了,估计做鬼都不会放过我的。” 晓棋笑道:“那是当然的啦。你今天要不做饭给我吃,我做鬼都缠着你呢。” 我道:“说归说,做归做,不过如果做的不好吃可别怪我。” 晓棋道:“你做的很好吃啊,又不是没吃过,你不是想故意做难吃的吧?你的心咋滴那么坏呢?” 寒。 我道:“小姐,别学说东北话行不?老土。” “不,”晓棋嗔道,“我就学了,你爱咋咋滴,瞧你那小样,还敢顶嘴,小心我抽你,给我消停点。” 汗! 上丫真是上脸呀,我扬起手来,晓棋赶紧用胳膊护着,叫道:“好哥哥,别打,我再不敢了。” 我道:“小样,找抽是吧?信不信削死你。” “不敢了,”晓棋捂着脸,作出一副好悲伤好乖的样子,道:“你就原谅我吧。” “让我原谅你是吧,”我道,“那好说,你去做晚餐我就不追究了。” “我不!”晓棋立即抗议,道:“都说好了你做的,大男人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呢。好哥哥,我都快饿死了,快点做吧。” 晓棋这一发嗲,我心里不由发酸,她蹭过来扯着我的胳膊摇个不停。 我道:“知道啦,现在就做,不过还是那句话,做的不好不许怪我的。” “放心吧,”晓棋道,“才不会怪你的,其实我很好养的,有得饭吃、有得水喝就可以了。” 我道:是吗?有那么好养吗?我怎么没发现呢。“ “当然了。”晓棋仰脸看着我,道:“我的优点,你没发现的多着呢。” 我忽然有个很坏的念头,道:“晓棋,你不是说你好养吧,那我下去拨点草,炒炒给你吃吧?我记得楼下的草坪里的草长得挺旺盛的。” 晓棋愣了一下,一脸怒意地看着我,然后幽幽地叹了口气,一副好黯然的样子,道:“你要是舍得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了。” 唉,这话好得好可怜,我心疼的差点眼泪都掉下来了。 我道:“好啦,你等着吧,我做炸酱面给你吃。” “嗯!”看我走向厨房,晓棋的脸上荡着幸福的光彩。 没办法,她不吃饭,可肚子里的bb还是要吃饭的。 晓棋幸福地呆在客厅时看电视,我在厨房里做东西吃。 生活有时候感应很简单,而且又很幸福,就像现在,当我在做东西的时候,心里一点杂念都没有,更没有烦恼,只是在想有一个人在等着吃我做的饭,心里不感到很幸福。 两份炸酱面很快做好,才端出来,晓棋就叫着好香好香,差点就用手抓了,看她吃得好么开心,真的感觉很幸福,有突然有种想法,要不就让她把bb生下来吧,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总之一定是非常可爱的。 饭后,晓棋要拿去冲刷的,我接过来,道:“你坐着就行了,我来吧,这些事情怎么能让你做。” 晓棋道:“那这样,我会很不好意思的。” “你会不好意思吗,”我道,“那可怎么办才好,我可不是夺人所爱的那种人,要不就你洗吧。” 晓棋瞟了我一眼,嘀咕道:“刚才还说要自己洗的,原来只是说一下而已。” 晓棋起身要收拾碗筷,不想我手一弯,从后面拥着她的腰,晓棋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的时候,脸上一片绯红,手也停在那里,看了我半天,才道:“干嘛?” 我笑起来,道:“你的腰是不是又肥了一圈。” “你”晓棋瞪了我一眼,把我的手给强行扯开,嗔道:“气死了,哪有这么说的。” 两个人呆坐一会,晓棋说想出去走走,一起下去。 公园里空气很好,我们在长椅上坐下。 晓棋忽然道:“今天你见到飞絮了吗?” 这事难道她知道?我不回答,只是看着她。 晓棋道:“我在问你话呢,见就见了,没见就没见,我又不能把你怎么样的。” 我笑道:“看你挺关心的。” 晓棋道:“是关心她,不是关心你。不过”晓棋说着叹了口气,不言语了。 “怎么了?”我道,“闲着没事,干嘛又叹气?” 晓棋转身脸来,看着我道:“有时候我在想,你会不会恨我。” “恨你?”我非常不解地看着她,道:“我会什么要恨你?” “我也不知道,”晓棋道,“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事,伤害到你的话,你会恨我吗?” 我道:“那得看是什么事了,有些事情是可以原谅的,但有些事情不可以。”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回答的。”晓棋道,“那你说说看哪些事情是可以原谅的,哪些是不可以原谅的,我想听听。” 我道:“这要怎么说?得事情出来了才知道,你这么问,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可能吗?”晓棋笑起来,道:“我哪有那么坏。” 她虽笑着,眼睛却在回僻我,我道:“真的没有?” 晓棋摇头,我又问一次,晓棋仍是摇头,我道:“那就没办法了,我一向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本来还是想给你一个机会的,结果你这么固执,那到时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 你有没有恨过我 晓棋看着我,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似乎在问:你会这么做吗?你真的会这样做吗? 我故意不看她,僻开她的视线,让她自己思考去。 晓棋道:“你要恨就恨吧,那我也没有办法,也许你现在已经很恨我了,也许你已经在今天做的刀削面里下了毒,可谁知道呢?我是不是都快要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我上下打量了下晓棋,她脸上浮着傻傻的笑,这丫不会又是抑郁症发作了吧?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道:“你没发烧呀,怎么说胡话呢。是呀,我在刀削面里下了砒霜,今天晚上你就会晚了,这个答案很满意吗?” “你的心好狠。”晓棋主着身子一倒,往我肩上倚,我赶紧闪开,晓棋不高兴地看着我。 我笑道:“不是说我心狠吗,那还往我身上倚,就不怕我拿刀子把你给杀了吗?告诉你,我可是出了名的江洋大盗哦,最好离我远点。” “你是江洋大盗吗?”晓棋道,“以我看怎么像是采花贼呢。” 呃,无语。 我看着晓棋,道:“你才知道我是采花贼吗?是不是现在后悔了?” “后悔死了,当然就不该认识你。”晓棋道,“对了,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我身子向后仰,背靠在长椅的背上,道:“早忘了,那些曾年旧事,谁还记得,反正也没什么好怀念的。” 晓棋看了会我,一脸的失望。 过了会,晓棋道:“我刚才是想问你,也许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和飞絮不会是今天的这个样子,也许你现在还喜欢飞絮吗?” 我笑,这个问题,我自己都不知道,也许我对她更多的是歉意吧,虽然手术非常成功,可我还是不知道怎么说,总之一想到她,就会挺难受的。 晓棋见我不说话,自己笑了下,道:“我这个问题是不是问的很傻?” 我道:“不用这么伤感,缘分也许是注定的,如果两个人真的有缘的话,不管如何,就算历经千辛万苦,也是会在一起的,如果真的无缘,再怎么努力也是没有办法的,不是吗?所以呢,你就不用多想些什么了,好吗?” 晓棋点了点头,道:“话虽这么说,不过我还是感觉有点过意不去,其实我问你,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飞絮仍然那么爱你,愿意和你生活在一起,你会怎么办?放弃沐娇选择她吗,还是” 我道:“你问的这个问题我想过,飘雪也问过我类似的问题,当时想了很多很多,不过也没想出一个什么样的好办法,其实后来再想想,这种可能性根本就不存在,所以想这个问题,无异于杞人忧天,干脆不想也就是了。” “也许你说的对吧,不过,”晓棋道,“凡事都是有可能的,也许飞絮真的还爱着你也说不定。” 我笑了笑,这总假设我当然是希望的,可是,事实上真的会是这样的吗? 手机响起来,是飘雪的电话。 飘雪道:“有一个好消息,你说要怎么报答我呢?” 嗯?这句话听得我莫名奇妙。 我道:“什么?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有这种可能吗?”飘雪道,“当然喽,你要不是想听的话那就算了,就当我没打过电话了,我挂了。” 我赶紧道:“别挂,别挂,你说吧。” “飞絮刚才给青雅打电话,被我偷听到了,说她要晚上11点左右才能回去,也就是说你要不要在楼下等她,我想她一定会很感动的吧,要不要试试看?” 当着晓棋的面,我也不敢表现的太过激动,道:“我知道了,谢谢你。” 飘雪道:“那你自己把握吧。” 挂了电话,看时间还早。 晓棋起身,道:“有什么事吗?” 我摇了摇头,道:“没什么,飘雪的电话,说她晚点回来。” “这可奇怪了,”晓棋道,“她晚点回来应该给我打电话才对吧,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呢?” 这句话还真把我给问住了。 “你说的也是呀,”我道,“不知这丫在搞什么鬼,对了,”我叹了口气,一副欲说不说的样子。 晓棋不解地看着我,道:“想起什么来了?” 我道:“你可真笨,知道今晚飘雪为什么不在吗?” 晓棋道:“为什么?她不是和青雅去玩了吗?” 我道:“只是一个借口而已,她出去时就给我打电话了,告诉我她出去玩了,当时我就着就挺奇怪的,也就和你刚才的想法差不多,想像是这样的事情,她是应该和你说的,为什么要告诉我呢。” 晓棋道:“为什么?” 我道:“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有更多的时间两个人单独相处,现在还不明白吗?” 晓棋摇了摇头,道:“更不明白了。” 我笑道:“看啦,不明白就不明白了,你这石头脑子,是一辈子也想不明白的了。” 又坐了会,天气渐凉,晓棋搓了搓自己的手脚,起身道:“我要回去了,你直接就回去吧。” 晓棋虽这么说,不过从她的眼神里看得出来,她是非常希望我送她的,不过我故意一笑,道:“那好吧,再见。”然后转身离开。 陆晓棋在那里,有那么半分钟的时间才走开。 不过在她才走出公园大门的时候,我正倚在雕像的墙上冲着她微笑。她的脸上也泛着灿烂的笑容。 我走过去,道:“这么巧啊,又遇到你了。” 晓棋道:“真的好巧,怎么去哪里都会遇到你,你不会是在跟踪我吧?” 我笑,道:“当然了,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又这么晚了,没有我陪着你,万一遇到流氓怎么办?” 我说着伸过手去牵起晓棋的手,道:“走吧,一起回去。” 晓棋幸福地看着我,狠狠地点了点头,不想因为过于投入,只顾看着我,忘了前面是上台阶,一下子绊在上面,哎呀一声倒下去,膝盖磕在石阶上。 “怎么样?很痛吗?”我赶紧把晓棋扶起来,她一脸痛苦的表情,拿拳头砸了我几下,道:“都怪你呀,要不是你,我哪会磕上呢,哎呀,疼死了,5555” 我道:“那怎么办?不是走了是吧?要不试试看。” 晓棋直摇头,我道:“要不我背着你吧。” 晓棋道:“看来也只有这样了。”听语气似乎很委屈的样子。 把晓棋背起来,一路上引来好多目光,我道:“晓棋,好多人在看着我们呢,怕羞吗?” “不怕,”晓棋道,“哪有什么好怕的。” 我拍了下她的臀部,晓棋哎呀一声叫起来,又拿拳头砸我,我疯狂地跑起来,晓棋吓得直叫,胳膊紧紧地圈着我的脖子,直叫我停下来。 第一百八十九章 另外一个男人 回到家里,把晓棋扔在沙发里,晓棋哎呀了一声,怒道:“你怎么能够这样,不愿意背就算了,我不是早就叫你放下来的吗?” 我瞟了一眼她,不理,伸手去解她的裤子,晓棋赶紧护住,道:“你干什么?你不行,你不是是想” “闭嘴。”我看着晓棋,且命令的语气道:“把手拿开。” 晓棋非常不解地看着我,手紧紧地护着腰带,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说不行的。” 我提高分贝,道:“我再说一次,把手拿开。” 晓棋的脸都红了起来,道:“你想干什么飘雪随时会回来的,不要这样好不好?” 唉,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不由笑出声来,晓棋更是一脸的疑惑,看着我道:“笑什么?我有那么可笑吗?再说,怎么可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呢,别人也有自己的意愿,不是吗?你怎么能够强人所难?” 我摇了摇头,止了笑,道:“晓棋,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你膝盖磕破了没有。” “啊?”晓棋一惊,脸羞得更红,嗔道:“原来是这个意思,那你为什么不说清楚,真是的,我还以为” 我道:“以为什么?” 晓棋瞪了我一眼,道:“关你什么事!” 我道:“我们家纯情的晓棋小姐,什么时候思想那那么不再单纯了,刚才是想到哪里去了呢?” “我哪有,”晓棋道,“我是在想在想总之与你无关了,你就做好自己的事吧。” 我道:“现在是不是可以把手拿开了?” 晓棋犹豫了一下,道:“我自己就可以了,不用你这样的,那样多不好啊。” 我道:“有什么不好的,都做了两年的夫妻了,你身上还有我没看过的地方吗?有什么好害羞的,让我看看你的伤势,是不是已经流血了?还疼吗?” “可能流血了吧?一路上都很疼的。”晓棋说着把手移开,我让她躺好,解开她的带子,然后一点一点把她的裤子往下退。 晓棋羞红着脸,也不敢看我。 白色略呈透明的内裤,我想用后抚摸一下的,不过还是止住了。 完全退下她的裤子。 膝盖果然破了点皮,已经流血了,我去取毛巾,用热水给伤口清洗了下。 我道:“不会有什么事的,一夜过去,就会好得差不多了。” 清洗好伤口,在晓棋的臀部拍了下,道:“好了,抱你上床。” 晓棋哎呀了一声,瞪着我,我笑道:“干嘛?只说抱你上床而已,又没说要干什么。” “你还想干什么吗?”晓棋瞟了我一眼,道:“就算你想,我也不会答应的。” “是吗?”我道,“那我今天就强暴你。”说着把晓棋放到床上,然后低头亲吻她,晓棋本说不愿意的,此时却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闭上眼下,迎接着我的亲吻。 我在她的脸上扭了一把,道:“好了,干嘛一副发春的样子,不欺负你。” “你”晓棋涨红了脸,又转道:“其实--其实实我是打算你要是敢欺负我的话,我就咬断你的舌头,让你后悔你辈子。” 汗!这丫什么时候这么狠毒了。 给晓棋拉上被子,她胳膊弯在胸前,这么一副淑女的样子,真是让人怎么看也看不厌。 晓棋见我老看着她,道:“怎么了?有什么好看的。” 我深情地道:“你好漂亮。” 说的晓棋挺不好意思的,嘀咕道:“又不是第一天见到了,才知道我漂亮么。” 我笑道:“让我吻一下好不好?” 想起刚才被我耍了,晓棋赶紧摇头,道:“不行,不让你吻。” 我道:“那我想了怎么办?” “不信,”晓棋道,“哪有那么想的,又想耍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我道:“真的很想,就让我吻一个吧?” “真的吗?”晓棋非常疑惑地看着我。 我道:“是啊,真的好想,要不我吻你的下面怎么样?” “啊!”晓棋尖叫一声,我不禁笑起来。 晓棋拿脚踹我,道:“你坏死了。” 我赶紧远离床,远远地笑,道:“怎么,你不喜欢吗?” 晓棋赶紧摇头,脸上一片羞红。 我道:“好了,安静地睡吧,小心着凉了。” 给晓棋掩好被子,在床边坐下。 晓棋看着我,道:“你还不回去吗?不会”晓棋目光流离,道:“不会是想和我一起睡吧?” 我正要回答,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晓棋道:“飘雪回来了。” 我道:“好了,乖乖睡吧,我也要走了。” 捏了下晓棋的脸,在她不满的目光中离开。 把卧室的门轻轻带上,飘雪正在脱靴子,见了我吓了一跳,四下看了看,道:“你怎么在这里?晓棋呢?”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离开陆晓棋家,真奔宾馆,在水池前的长椅上坐了会,这时一辆红色法拉利飘过来,我起身向它走过去。 车门打开,走出来一个男人,然后是晓棋,他们向我走来的时候,我赶紧转过身去,他们从我身边飘过。 两个人一同进了酒店,我再次在长椅上坐下来,点支烟,才抽了两口,这时保安过来,道:“先生,这里不许抽烟。”手一伸,竟把香烟从我嘴里抢走,扔进水池里。 我看着他,怒火在燃烧,紧擤着拳头,正要动手,这时有人叫我的名字,回过头,站在我面前的是青雅。 她脸上浮现一丝淡淡的笑,也不说话,就这样安静地看着我。 我道:“你好,今天玩的开心吗?” 她点了点头,依旧不说话。 我看了下天空,道:“很晚了,早点休息吧。”转身离开,心里一片茫然。 “你等下。”青雅跟上来。 我停下来,青雅道:“你还认识我吗?” 这句话问得我倒很奇怪,分明是青雅不认识我了,怎么她现在问这么一句话。 我点了点头,道:“怎么了?” “也没什么的,”青雅摇了摇头,道:“听飘雪说,我们以前也是认识的,还曾经一起跳海,我们是不是曾经相爱过,而且是很深很深的那种?” 嗯?这丫的话把我吓了一跳,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来。 我笑道:“飘雪骗你的,那丫头的话,别信她。” 青雅哦了一声,脸上掠过一丝失望的神色,道:“那没什么了,我回去了,晚安。” 在回去的路上,感觉好奇怪,不过飘雪为什么要说那么一段话,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闲我太清静了还是怎么着,明天再审她。 第一百九十章 沐娇的变故 穿过马路的时候,突然想乘地铁了,已有很久很久没有再乘过地铁,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应该是自从有了自己的车以后吧,现在想起来,突然有那么怀念。 而且天空,下起细雨来。 这个时候,乘地铁的人不多,到处都是空位置,我靠窗坐着。 我是买到底站的票,喜欢这种感觉,也许是有点流浪的感觉吧。 流浪?想到这个词,不由想到静儿,她去西藏流浪了,一人个,不知道过得怎么样,她说要去那木错湖,不,应该是那木错,那里的“错”就是“湖”的意思,还有雪山,传说那里地与天的相接处,人死去,灵魂会通过那里,上达天堂。 还有雪白的哈达,在手里摇着的像是波浪鼓一样的东西现在的西藏应该是很冷的吧。 车上有卖地图的小贩,我叫住他,要了一张地图,打开。 然后惊奇地发现,我一直以为西藏是在中国的西北,现在才发现原来并不是那么回事。 不知道静儿的电话号码改了没有,忽然很想给她打电话,其实,有时候说不清,我总感觉我和她有种相似的地方,具体是哪里,自己也说不准,她是一个坏女孩,而且很坏很糟糕,可我为什么竟会如此牵挂她,但愿她一切都还好吧。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果然 虽然是在意料之中,不过还是很失望。 对了,还没有给沐娇打电话,她打来的时候我没有接,一会要编个借口才行,正想着,电话响起来,是沐娇的电话,我不禁笑起来,我们睦的心有灵犀。 我道:“干嘛?想我了?” 沐娇道:“今天我放假了。” “嗯?你说什么?”我道,“什么放假了?” 沐娇道:“就是不上班了,学生都交接好了,今天上完最后一节课,明天开始就可以不用再去学校了,刚接到这个消息就给你电话了,结果你都不接我电话,唉,真是过份。” 我道:“对不起,你打来的时候正在开会,后来就忘了,是我不好。不过,你说的是真的吗?从明天开始真的就不用去上班了?” “当然是真的了,”沐娇道,“我骗你干什么,现在赶紧我轻松。” 我道:“那你有什么打算?出去玩吗?” “我在收拾东西啊,”沐娇道,“准备寄过去,然后呢,可能后天吧,我就回大陆了,怎么样?” 我道:“好啊,到时我接你。” “你”沐娇犹豫了一下,道:“怎么感觉你一点都不高兴?” “有吗?”我笑,“我当然高兴了,怎么会不高兴。” “是~吗?”沐娇道,“可我怎么一点都听不出来?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感冒了吗?” 我道:“是呀,可能有点感冒吧,嗓子不太舒服了,对了,你来的时候多穿点衣服,有点冷。” “哎呀,真可怜。”沐娇道,“不怕,等我过去了好好照顾你,好吧。你嗓子不舒服,那就不和你多聊了,我还要收拾东西,记是多喝点开水,明白吗?” 挂了电话,自己都疑惑起来,分明是很好的消息,可是我为什么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这是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真是头疼。 或者,也许还是留在韩国的好,至少那时什么都不想,就我们两个,我,沐娇,可是一回来,似乎都变了,晓棋,雨绯,忽然发现我对她们有责任,而且这份责任很难抛弃。 晓棋,她真的怀孕了吗?这个问题在我的脑海里再次记起来,会不会是蓝雪骗我的,可是晓棋真的是一副很疲倦的样子,可是,我总感觉不是太可能,晓棋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她怎么可能会这样做,不可能的,不过,好像母性是女人的天生的致命弱点,也许要不还是直接问问晓棋?会不会太直接了,如果真的有了怎么办,如果她真的想要个bb,那怎么办?这样的事情也许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最好,可是 给蓝雪打电话,很快就接听了。 我道:“在干嘛?明天就要开演唱会了,今天一定很忙吧?” “还好,”蓝雪道,“都准备好了,今天去了体育场,熟悉一下环境,现在刚刚休息,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我道:“怎么,不能给你打电话吗?” 蓝雪道:“是不是有什么话要问?” 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开口。 蓝雪道:“要不一起吃点东西吧,怎么样?” 三分钟后,赶到烧烤店,蓝雪已经在了,为了安静,我们要了最尽头的厢房。 “好饿啊,晚饭都没吃呢,一直忙到现在,不过你还真会打电话呢,”蓝雪道,“刚刚摆脱了经纪人,你的电话就响起来了,要不他又要问是谁的电话了,什么什么的,说话的语气简值像是在审人似的。” 我道:“那你还容忍他?你是大明星还是他是大明星。” “人家也是好意了,怕我结交些不三不四的人,”蓝雪说着,看着菜单,点了好多菜,道:“都快要饿死了,你晚餐吃的什么?” “炸酱面。”我道,“自己亲手做的。” “这么好?”蓝雪道,“是做给晓棋吃的吗?” 我道:“一起。” 蓝雪感叹道:“好幸福,真羡慕人啊。” 我道:“要不要下次喊着你?” 蓝雪摇了摇头,道:“那我岂不是第三者?才不去打扰你们。” 饭菜很快上来,看蓝雪吃得津津有味,我倒不知如何开口了,要不等她吃完再说吧,免得影响她的食欲。 蓝雪的心情和她的喟口一样的好,一直说个不停,而明天就是她的演唱会了,也许我是不应该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的,想想,其实蓝雪已经说的很明显了,我再问,也只是多此一举。 也许,我只是因为不想要这个答案而去确定,是我不想承认。 吃完饭,蓝雪道:“是不是有什么话要问我?” 第一百九十一章 面对飞絮 我摇了摇头,道:“没有,只是想见见你,给你一点勇气和力量,祝你明天的演唱会非常成功。” 蓝雪笑道:“那是当然的了,本来还是挺紧张的,现在反倒很放松了,放心吧,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只要我们的何大先生能来光临,我就很开心了。” 我道:“一定会到的。” 蓝雪的手机响起来,蓝雪道:“是经济人的,又要审我了。”接了电话,道:“在吃饭呢和一个朋友放心吧,很快就回去了,这就回去了” 几句话说完,赶紧挂电话。 外面还在下着细细的雨。 蓝雪道:“怎么办?你连伞也没有,你是怎么来的?也没开车吗?” 我道:“我是坐地铁来的。” “地铁?”蓝雪一脸疑惑地看着我,道:“你的车呢?怎么突然坐地铁了?” 我道:“还记得我以前送你到地铁站台的情景吗?” 蓝雪仰起脸来,神情很古怪,道:“怎么想起这个了?你今天好奇怪。” 我道:“哪有,只是突然想起来而已,感觉时间过得飞快,一眨眼的功夫,我们的蓝雪已经是大明星了,我却又老了几岁。” “不是吧,你,”蓝雪道,“哪有说自己老的?还很年轻呀,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伤感了,不会是遇到感情问题了吧?” 我笑,道:“好了,回去吧,要不一会经济人又要催你了。” “才不怕,爱催就由他催去。”蓝雪说着取出手机,直接给关机了,然后示给我看。 我笑起来,道:“蓝雪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可怕了,越来越有个性了。” “你才发现吗?”蓝雪道,“我本来就是非常有个性的呢。好了,时间真的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本来是想去酒吧里喝一杯的,但蓝雪执意送我,我也不好拒绝。 在路上,蓝雪问我:“你和晓棋怎么样了?” 这个怎么样,是指什么意思?我不知怎么回答。 蓝雪叹了口气,也不再问什么。 沉默了一会,我道:“那你怎么样?想好了自己的下一步怎么走了吗?” 蓝雪道:“这个问题好高深哦。” 我们笑。 蓝雪一直送我到楼下,我在大厅里目送她走远,直至消失在夜色里,转过身,正要走进电梯,一个女孩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她是琴姬? 我四下看了看,没有一人,再定睛一看,沙发上什么也没有。 点支烟,在沙发上坐下,就坐在刚才幻觉出现的那里,有点心绪不宁,生活本来就够乱的了,那么这个琴姬又是谁?和我是什么关系呢?前世姻缘? ***,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相信这些东西,可是那些记忆那么清晰,就像是真的曾经发生过一样,那种真实感是无庸置疑的。唉,真是头痛。 敲敲脑袋,上楼,明天还要面对飞絮,真搞不懂她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状况,电梯打开,我低着头走进去,另外一个人走出来,我们擦身而过,然后这种香气?怎么这么熟悉,这么久违? 我回过头,在电梯关上的一刹那,我看到她的脸,她也正回过头来看我。 我按下键,门打开,我走出来,她站在我面前,有点不知说什么好。 有那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不说话,只是彼此互相望着,那种感觉很熟悉,又很陌生,还有些尴尬,甚至连笑容都僵在脸上。 过了一会,飞絮移开视线,道:“我只是路过,听飘雪说你住在这里,就上来看一下,结果你不在。” 我道:“出去有点事,才回来。” “哦,原来是这样。”飞絮说完,我们又陷入沉默,好像沉默就是我们的主题似的,现在是我不看她,她也不看我,相同的是仍旧不说话。 最后,我道:“你还好吗?对了,下午想给你打电话的,结果” 飞絮道:“我刚才也要给你打电话来着,不过想想这么晚了,所以” 我们相视一笑,应该是会心一笑。 我道:“到家里坐吧。” 飞絮犹豫了一下,道:“方便吗?” 我道:“一个人,当然方便。” “一个人?”飞絮道,“还没结婚吗?” 我不知如何回答,其实是快了,等沐娇回大陆,不结婚也是在住在一起的,应该也没什么不同。 我道:“你呢?” 飞絮道:“你指哪方面?” 呃??? 这个问题,一下子又让我回到当年,当年我们就是这样认识的吧,飞絮说了这句话,自己也笑起来,道:“也是一个人。”然后感叹道,“没人要啊,嫁不出去了。” “是呀,人长得太丑了。”我笑,道:“要不等等吧,真的嫁不出去的吧,我就把自己奉献出来,娶了你,怎么样?” 我虽是这么半开玩笑,心里倒真的想和飞絮在一起,如果有来世来世,多么渺茫的事情。 “好啊,”不想飞絮一口答应,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过估计要等很长时间,因为我现在还算年轻,所以愿意娶我的人还是蛮多了,以后再说吧,真的有那么一天了,我再来找你吧。” 她的话,听得我好心寒。 我道:“既来之,则安之,上来坐会吧。” 飞絮犹豫了一下,道:“很晚了,下次吧。” 我道:“不怕,晚了就在这里睡吧。” 飞絮用一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我道:“你睡床,我睡沙发。” 飞絮道:“那我不是反客为主了?你多受委曲啊。” “你还是那么善良,”我道,“现在像你这么善良的人越来越少了。” 飞絮笑道:“怎么,才知道我善良吗?是不是现在后悔了?” “没有!”我道,“有什么好后悔的,刚才都说了,你长那么丑,要是带出去的话,会被人说的,我可不想丢脸,如果时光可以回去的话,我还是会那样选择的。我的话是不是很让你伤心?心里一定很痛吧?” “是啊,”飞絮道,“都快痛死我了呢。想不到你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真的伤心死了,算了,遇到你这种人,真是没办法。”我们斗了几句口,气氛感觉好多了,和谐多了,岂不正应了共建和谐家园的国策。 飞絮道:“真的,有点晚了,改日再说吧。” 我点点头,送飞絮出门,大厅外停了几辆车,却不见飞絮的法拉利。 我道:“你的车呢?” 飞絮道:“走着来的,没关系的,我乘出租车回去就可以了。” 我道:“那怎么行,我送你吧。” 我执意坚持,飞絮也不便拒绝,我去取车。 夜已经很深了。 飞絮坐在我身边,她身上的香水味那么诱人,让人有种心痛的感觉,我三番五次地从后视镜里打量着她,这个曾让我伤心断肠的女人,现在她为什么只是坐在我的身边,而不是在我的怀抱里? 她的脸那么美丽,身材也依旧当年,只是我们之间却有了一种无形的距离。 第一百九十二章 可爱的狗狗 车停下来,飞絮推开车门,在她下去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地伸手拉住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再也不想分开。 飞絮看了看我们的手,然后看着我,她的表情那么平淡。 “让过去的就成为过去吧,好吗?”飞絮说着抽出手,只是我紧紧地抓着,不肯放。 飞絮道:“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我不说话,只是不放,飞絮也不再努力地试着抽出手去,只是所过头去看着外面,而我则是低下头,说实话,我有点不敢对望她的眼睛。 有些人的眼神是可以让人断肠的,尤其是别离的眼神。 僵持了有那么半分钟的样子,飞絮叹了口气,道:“你现在这样做,还有什么意义吗?都已经太晚了,我承认,我还爱着你,可是你可以娶我吗?那么沐娇怎么办?我不是怪你,也不恨你,我从没后悔过和你在一起,是的,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最幸福也是最值得我回忆的故事,可是那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你和沐娇应该也快结婚了吧,既然选择了她,就要对她负责任,不是吗?你现在做的这样的事情,我想如果沐娇知道的话一定会很心痛的吧?难道你忍心她心痛吗?” 飞絮的话像是一根针一样深深地刺进我的心脏,我无言以对,慢慢地,松开手。 飞絮揉了揉手腕,道:“你知不知道,你都把我的手腕弄痛了,这么用力,万一要是断了怎么办?万一以后我的手不能用了怎么办,你会负责吗,会照顾我下半辈子吗?”????这丫在说什么,怎么突然转到这上面了,我疑惑地看着她。 飞絮道:“虽然你是无心的,可是既然做出了行动,就应该负责任,不是这样吗?难道何从先生不懂得道歉吗?你把我的手腕弄得很痛,差点都断了,难道你就一点悔意也没有吗?真是没有道德的家伙。” 飞絮冷冷地瞟了我一眼,出了车,向大厅走去。 在她走出两三步的时候,我喝道:“喂,小丫头,你在说什么呢?我好心地把你送到这里,你难道就一声谢谢也不说吗?” 飞絮转过身,惊讶地看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我道:“怎么?不认识吗?还是不想承认,我开车送你回来,这可是事实,要不要去警局做公证?总之你要么负钱要么向我说声‘谢谢’。” “是么?”飞絮道,“那我选择说吧,多么钱?”飞絮说着打开包,从里面拿出钱包,数着票子,“一百块够不够?够一下来回了的吧,出租车也不过30块而已。”飞絮把一和一百的大钞递给我。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口香糖来,塞进嘴里,一面努力地嚼着,一面想怎么对付眼前这个女人,耍酷谁不会,我今天就要超过你,哼,死丫头。 我嚼着口香糖,瞟了一眼钞票,眼睛转向别外。 “怎么?不够吗?”飞絮道,“那两百好了?”说着又抽出一和百元大钞。 我瞟了一眼钞票,不理。 “真是好笑。”飞絮看着我,道:“你现在的这幅样子真像是个混混,不是,混蛋。” 我笑道:“怎么,你今天才发现么,告诉你,我本来就是个混蛋,所以说,被我缠上了,除了死,没有其他的选择。” “哼,真是好笑,”飞絮道,“你死不死的关我什么事?再说,我也没被你缠上,你先能缠上我再说吧,我可爱的何从先生。”飞絮说着转身离开,随手两张百元大钞丢在风里。 直到飞絮进了电梯我才回过神来,看着地上的两张票子,心里就发火,好像被嘲笑了一般,捡起来,一阵乱撕,然后洒在空中,恰好又一阵风吹来,碎片纷纷扬扬,像雪片一样,好不美丽。 这丫头,和我玩,那我就玩死你。 一个人在酒吧里喝酒,直醉得差不多了才回去。 会议依旧安排在红叶公司,我到的时候,飞絮也正好下车,我本想走过去和她打声招呼的,不想这丫竟没理我的意思,看也不看我一眼,真是够狂的,倒是青雅还不错,微风我微微鞠了一躬,道:“你好。” 我故意大声地道:“哎呀,今天青雅好漂亮,真是气质逼人,某些人都相形见拙了。” 一句话说的青雅有些惊慌失措,看了看飞絮,又看了看我,不知如何是好。 飞絮瞟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又没有。 我道:“当然了,飞絮也是很漂亮,只是” 嗯,哪来的狗?一个过路人牵着条可爱的小狗正华丽的飘过,不想那狗见了飞絮跟见了猫似的,冲着飞絮拼命地叫,飞絮吓了一跳,还好是只很小很小的宠物狗,要是条大狼狗,估计早吓得两腿一软,趴下了,那时我正好来个英雄救美,人狗大战。 “絮儿,不许再叫。”可爱的女主人一面喝着狗狗的名字,一面去抓小狗。 絮儿?我们三人面面相觑,然后盯着飞絮。 飞絮脸涨得通红,道:“盯着我干嘛,又不是叫我的。” 然后冲着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狗挥了一下手,作势要打的样子,狗狗吓得赶紧夹着尾巴逃进主人的背后,还一面低低地悲惨地呻吟着,一面偷看飞絮。 飞絮笑道:“胆量这么小,怎么做狗?” 不想飞絮的这一小小动作把狗主人给激怒了,见她的狗狗被吓坏了,心痛地要死,顶嘴道:“这么凶,还怎么做女人?” 说完拉着狗狗扬长而去。 “这她说什么,”飞絮胸部起伏着,道:“气死了,连狗都欺负我。” 狗主人估计怕飞絮报复,抱起狗快步逃走,那狗狗还探出小小的脑袋来看着飞絮,真是可爱之极。 飞絮瞟了我一眼,见我在笑,嘀咕道:“见死不救,还算什么男人。” 呃,无语。 飘雪拍了拍我,小声道:“吃亏了吧?” 我瞪了飘雪一眼,飘雪赶紧后退,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我道:“干嘛?我又不打你。” 不想飘雪嘀咕道:“你打我的次数还少吗?”声音虽小,还是惊动了飞絮和青雅,两个人回过头来看我,那种疑问的眼神 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飘雪,这丫你死定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喝酒 会议正式开始前,大家都已经进最会议室,只是陆晓棋的秘书angel不在,我问晓棋,她说临时有事,以后再说吧,我隐隐从晓棋的神色里,看出angel可能出什么事了,也许是辞职,也许我对她结局的预感从来就没有好过。 会议进展的很顺利。 会后把晓棋拉到一边,问angel的事,果然不出所料,她辞职了,而且很突然,晓棋道:“是早上见到她放在我办公桌上的辞职信,我给她打电话,也换号码了,感觉很突然,我想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 下午抽空去她店里的时候,也都不知道angel的下落,正在我们要走出音像店的时候,一辆纯黑色加长林肯在店前停下,angel从里面走了来,我们走上前,我正要开口问她,然后那个男人,再一次见到他。 那男人永远带着迷人的微笑,身体微胖,标准的中年发福的男人。 angel已经焕然一新,看着她,突然感觉好陌生,同时又感到可惜,还有心痛,心痛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另外一个女人,一个曾经被他打的遍身是是伤的女人。 有的男人,禽兽不如。 “你好,何从先生,好久不见了,还好吗?”男人依旧带着迷人的笑。 晓棋一惊,看着我,道:“你们认识?” 我不否认,也不回答。 我道:“是呀,至少有10年不见了吧,你还好吧?” “好,当然好了,谢谢兄弟还惦记着。”老男人似很感动。 我道:“应该的。” angel也很疑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老男人,道:“你们真的认识?” 老男人道:“当然认识了,从小就认识,一生的铁哥们。”说着一伸手把angel揽在怀里,angel羞的一脸通红,不敢看我们。 我道:“你错了,是同学,五年的同学。” 这个老男人,他叫范剑,真是好名字,果然是犯贱,哈哈哈,我想着,不由笑起来,笑得大家莫名奇妙。 范剑道:“有时间吗,一起去喝一杯?我请客。”听他说话的语气,真是一副大款的模样,可惜我也不是穷光蛋,既便是穷光蛋,也是无法忍受他的这种语气的,不过我还是忍了,他在我面前,感觉就像哥哥一样,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而且永远都不可能再回来。 我道:“还有事,以后再说吧。” “也好,也好。”范剑说着眼睛在晓棋身上打量着,那副色眯眯的眼神那么一览无余,我不由牵起晓棋的和,晓棋一惊,起抽手出去,可惜我擤得太紧。 她惊讶地看着我,嘀咕道:“你怎么了?” 范剑笑,他的笑容永远那么灿烂,那么有安全感,,胖子,所能给人的不就是安全感吗?全世界的胖子都***该死,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范剑道:“正好,我也有事。”说着钻进车里,由于身大太胖,所以在缩身低头的瞬间,在我看来,活像是一个穿着马夹的乌龟,于是想起本山的那段精彩绝伦的台词来,我又禁不住笑,笑得大家莫名奇妙。 在他要关上门的瞬间,又探出脑袋来,道:“对了,过几天有个同学聚会,你来吗?和沐娇一起来吧,我也很久没见到她了,麻烦你转告她,我挺想他的。” 他笑着离开,我的心却像被撕裂一样,我的手在颤抖。 angel目送自己的男人远去,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笑得那么甜,那么单纯,笑得那么傻。 “你们真的认识吗?是同学关系?”angel终于想起我,道:“那你说说你们当年的故事给你听好吗?我好想知道剑哥哥以前是什么样子,好不好?” 我道:“改日吧,晓棋有话问你。”说完我对晓棋道,“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自己搭车回去吧。” “怎么了,何从,何从?”晓棋感觉不对劲,在后面叫我,我已经上了车,头也不回,开足马力,冲了出去。 过去,那些痛苦的记忆,我一直以为自己都已经忘了,可今天才发现,它们从未消失过,我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可今天那些痛苦的阴影终究挥之不去。 酒吧里喝酒。 手机响起来,是沐娇的电话,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是接还是不接,如果不是因为那个男人,我应该是很开心的吧,可是现在我又把手机塞进口袋里。 一个女人在我面前坐下,抬起头,竟是飞絮。 飞絮道:“一个人大白天喝什么酒?” 我瞟了一眼飞絮,道:“和你有关吗?” 飞絮怒道:“你什么意思?我不计前嫌,好心关心你,你还这么说我。”脸上呈现出很委曲的表情。 我冷冷地笑道:“我让你关心了吗?你心甘情愿做的事情,就不要怪别人怎么看。” 只想静一静,甚至连说话都懒得说。 飞絮顿了一下,道:“不想让我坐在这里就算了,我走开就是了。” 我头也不抬,道:“那你最好快点。” 飞絮眼睛狠狠地瞪着我,似要喷出火来,一拍桌子,道:“何从,算你狠。”起身离开。 过了很久,我才抬起头来,飞絮已经离开了,青雅远远地看着我,她的眼神那么奇怪?可脑子里一团乱,什么也想不到。 手机又响起来,响了很久才听到,是晓棋的电话。 我道:“有事吗?” “你说呢?”这丫的语气也不好,道:“你是不是打算把我丢在这里?快点来接我。” 哼,真好笑,我道:“我不是已经说过让你乘出租车了吗?” 晓棋道:“我为什么要乘出租车?你不能来接我回去吗?我不乘。” 这丫什么时候也学会发脾气了,我道:“对不起,你不愿意乘出租车的话,那就走回去吧,我不是你的司机,我的大小姐。”说着挂断电话,然后关机。 继续喝酒。 一瓶又光了,大声喊侍者,结果送来一杯咖啡,我正要发脾气,侍者道:“这是一位小姐请你,还有这个。”她说着递给我一个小小的信封,我拆开信,一张照片滑落下来。 第一百九十四章 发飙的蓝雪 背景是夜色,很多美丽的树,树上挂着灯,它们把夜空染成错暗的红色,感觉那么温暖,有几张长棋,其中一张上坐着一个女孩子,她侧着身子,看向远方。 我立即翻到背面,没错,还是那句话:把我的照片融进咖啡里,再滴上你的一滴泪,你就可以回到这里。 这里?魔幻村庄?没错,这背景就是魔幻村庄。我又看了一遍,猛然发现这字迹?我拿手指轻轻一抹,还擦出了一点痕迹,这是刚刚才写上去的,那么她难道就在这里,在我身边? 我站起来,四下观察,难道是她?一个女人很优雅地坐在角落里,一个人静静地喝着咖啡,阳光透进来,洒在她的身上,镀上一层金光,显得那么神圣。 我起身向她走过去,结果酒喝得太多,才一起身,身子就倒了下去咖啡碗倾下来,咖啡都洒下来,不偏不倚地洒在我手里的照片上,然后,我看着照片融化,只是怎样才会有泪,我努力地挤了挤眼睛,虽然有一种很忧伤的感觉,但还是哭不出来,再次闭上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是哪里?怎么有点眼熟?拍了拍脑袋,这不是伤心酒吧么,不,现在连招牌都换了,叫“夜生活”,呵呵,名字真够诱人的。 头还是有点疼,不过好像也没什么大碍了,坐在发呆,突然一个念头闪在脑海里,今晚是蓝雪的演唱会,如果我不去捧场的话,她一定会很生气的吧。 赶紧起来,老板正在柜台坐着,见我我问好,说要叫人给我泡醒酒茶的,我一面应着一面快步出了酒吧。 天,怎么这么黑?现在是几点了?打开手机,时间:23点23分。 演唱会刚刚结束。 然后就是闪出无数个未接电话,还有短信,其中就有蓝雪的,这丫,对我一定是失望透顶了吧。 我打她电话,响了很久都无人接听,这丫一定是故意的,估计都快恨死我了,我得赶紧去才行。 我去开车,速度向体育场驶去,一路上遇到很多往回走的人,居然是学生,看样子演唱会是真的结束了,我再给蓝雪打电话,仍是无人接听。 到达体育场后,赶紧泊车,然后冲进去,人都已经散了,一些工作人员在拆一些设备什么的,不见蓝雪的影子。 一时半会估计是找不到蓝雪的,演唱会后应该是庆功人吧,要不我去蓝雪家里等呢?也好表示一下我的诚意,虽然没有去看她的演唱会,但我的和其他人是一样的。 在体育场外转了两圈,一点也没有蓝雪的身影,见很多雪片们(粉丝)阻在门口,在等着签名,难道蓝雪还没有离开? 我正要停车,下去看看,这时一辆车飘移过来,停在我旁边,车窗摇下,那个女人蓝雪? 我冲她笑,不想蓝雪脸上冷冰冰的,还哼了一声,然后摇上车窗,飞驰而去,我也赶紧开车追上。 这丫一定很生气,恨我没来参加她的演唱会。 我给她打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这丫倒挺绝情的。 接下来是飙车竞技,这丫车居然开这么快,不想活了吗?我后面紧紧地跟着,这丫开的车一直穿过市区,穿过郊区,一直来到最偏僻的一段海边。 我停下来的时候,蓝雪已经下了车,站在那看着我。 我道:“你想死吗?开那么快?” 蓝雪道:“是呀,你怎么知道的,我就是想死了。” 我道:“那跳楼呀,一直开到海边,不会是想跳海吧。” 蓝雪道:“是呀,你怎么知道的。” 我道:“那打扰了,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你继续。”说完转过身,然后然后就是蓝雪冲上来一顿拳脚相加,搞得我莫名奇妙,还好她下手不重,我只得用身体护着,身上可以打,不打脸就行,脸可是吃饭的本钱。 等蓝雪打累了,我从沙滩上爬起来,道:“怎么不打了?是不是累了?” 蓝雪揉着手腕,气乎乎地看着我,看来还未消气。 我道:“不怕,休息会继续,渴不渴,要不我去给你买水吧,再随便给你带着吃的,吃饱了喝足了,等体力恢复了再打。” “好呀,”蓝雪道,“那你去吧,我等着你,最好是再买把刀来,我要把你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地割下来。” 汗。这女人点这么心狠。 我冷了一下,道:“那要不要租个炭炉来,把肉割下来做烧烤。” “这个主意不错,”蓝雪道,“最好还带个大桶来。” 我纳闷道:“带桶干嘛?” 蓝雪道:“笨呀你,你这么个大活人,我一顿哪能吃得了,先把你切成一块一块的,放到桶里,再放点盐巴,把你做成胺肉,以后想吃的时候就取一块,一边吃你的肉一边想你。” 天哪,咋听着这么寒。我四下看了下,黑漆漆的天空,又正值深夜,海水一浪一浪地拍击着沙滩,这环境不错,海水一冲上来,血迹呀什么的,全都找不到了。 蓝雪见我不动,道:“怎么了?还不去吗?是不是要我现在就吃了你?” 吃了我?忽然想你很暧昧的意思来,道:“你想怎么吃?” 蓝雪有点不明白,道:“什么怎么吃?切成一块一块地吃。” 我道:“那多不好,又流血的,我倒有个好主意,可以不流血,还有把你喂饱,据说味道也还不错,有汤有肉。” 蓝雪上下打量了几眼,不解地道:“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好像我也有点说不出口,我道:“笨呀你,想想也明白了。” “你是说”蓝雪说了一半,突然不说话了,我笑道:“你猜对了。” “你我跟你拼了,”蓝雪冲上来又动手,我早有准备,转身就逃,蓝后后面拼命地追,口里喊着:“被我抓到你就死定了,我就吃怎么了,小心我咬掉你的命根子,居然欺负我,气死了。” 哎呀,蓝雪摔在地下,好像脚被扭到了,我停下来,往回走,道:“真的摔倒了?” “要你管?”蓝雪道,“快过来让我咬一口。” 我笑道:“你想咬哪里?” “啊----”一声尖叫,女人在气得受不了时是不是都喜欢尖叫,蓝雪这一声尖叫差点把我吵死,赶紧捂上耳朵,等她停下来才松开。 我道:“你叫什么,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 蓝雪道:“你本来就在欺负我,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走近,弯腰去扶蓝雪,道:“扭到脚了没有?” 蓝雪道:“扭到了,好像都要断了,好疼。” “疼吗?”我道,“那怎么不见你哭?” “我干嘛要哭?”蓝雪道,“又不是好孩子了。” 我道:“那怎么办?我背你回车上吧。” 我蹲下去,蓝雪趴在我身上,然后 第一百九十五章 性感的护士妹妹 不想蓝雪在我肩膀上咬下去,痛得我要死,我一用力把蓝雪甩下去,喝道:“你想死呀。” 估计我这一喝,把蓝雪给吓坏了,顿了一会,道:“我心里难受。” “所以你就咬我吗?那我也咬你一口试试?你是属狗的呀,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凭什么咬我?”我喝道,“我不去看你的演唱会又怎么了?我爱去不去,你管得着,本来还打算和你解释的,现在看来,根本就没这个必要。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要回去了,你自己爬上车吧。”说完往回走。 蓝雪也不求饶,道:“你走吧,有种就别回来。” 我冷笑道:“放心吧,我若回来就当我是小狗。” 现在的女人真是被宠坏了,其他的女人就不说了,想不到蓝雪也这么上脸,你和我又不是什么关系,居然和我发脾气,肩膀上咬得那一口倒现在还疼,我拿手一摸,疼痛难忍,**的,估计是被咬得鲜血直流。这丫,真想死了。 真得给她一次血的教训才可以,竟敢咬我,是属狗的吗,真是太过份了,枉我平时待她像是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关心她,照顾她,都怪我平时太宠她,把她给宠坏了,这种感觉真是养虎为患,引狼入室。 我一面诅咒着,一面往回走。 回到车上,打开灯,脱下外衣,肩膀上果然鲜血淋漓,真是惨不忍睹,我又不禁骂了几句,要不是个漂亮的女孩子,真想动手给她一巴掌,不过好像我刚才把她甩下去,她哎呀一声音痛苦的呻吟,估计也摔得挺疼的,但愿不会伤到骨头。 拿纸巾擦,只轻轻一碰,就疼的要死,整个肩膀都浮肿起来,不知这丫会不会染上了疯狗病,或是伤寒什么的,或者爱滋,对,就是爱滋,现在演艺圈这么乱,**易过于频繁,说不定蓝雪已经感染上爱滋了,万一传染给我,那可就死定了。 赶紧开车去最近的医院。 这个海边是本来计划开发的,所以把沙滩清理出来,哪知后来政策有变,在另一个地方也就是现在的海边广场那儿开发了,这里就被荒弃了,也没有什么自然景观,虽然修了路,但来这里的人非常少,一路上都没有见到车的灯光。 赶到最近的医院,已是20分钟之后的事情,一家在路边郊区的私人诊所,见打着“十”字灯箱,我停下车,进去。 这是一家私人诊所,外面是厅,供病人排队的休息的地方,有一个方角的柜台,后面是典型放药的很多小抽屉的那种柜子。 房间里,一股明显的消毒水味,还有女人淡淡的幽香。 她大概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粉色的护士制服,下摆挺高的,一双白色的筒袜秀出两条挺直修长的美腿来,上衣领口展的很开,她的胸部那么丰满。 她那么认真地给我清洗,我坐在椅子里,她微俯着身子,离我那么近,我甚至可以嗅到她的**,淡淡的,有点甜。 “先生,这是怎么回事?伤口挺深的。”她关心地问道。 她的声音很好听,很有磁性,感觉又柔,又温暖,由于她离我很近,几乎脸都贴在我的肩膀上,她说话的时候,口里呼出的暖气吹到我的肩头,散在伤口处,感觉似乎都不那么痛了。 我僻开她的话题,蓝雪那丫真的太心狠了,道:“很严重吗?手臂以后不会残废了吧?” “怎么会呢?”她笑道,一定为我这么幼稚的问题给逗笑了,道:“先生,放心吧,没这么严重的。清洗一下就可以了,一会我再给您上点药粉,给您包扎一下,过几天就好了。” “真的吗?那真的要谢谢你了。”我说着转过头看她,好想再近一点,更近一点闻她的**,应该还是处子之身吧,这香味很浓,很纯,好想咬一口,她的胸部,一定比小宠包还好吃。 视线再上一点,正好遇到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真是秋水一般的眼睛,那么神彩益益。 她工作那么认真,而我盯着她看,怔怔地忘了疼痛,她无意移开视线,当她发现我一直就这么盯着她看的时候,雪白的脸上一下子红起来,真是可爱。 我也不好意思地回过头来,感觉心里甜甜的,她脸红的样子,好可爱。 性感小护士给我清洗好了伤口,进去看纱布什么的,又拿了药末。 我问她这是什么,有什么用,她一一回答,正聊着,突然一道闪电撕破长空,她吓了一跳,啊的一声赶紧捂起耳朵,看她那副可爱的样子,我不禁好想伸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拥在怀里,好好爱一下。 才捂起耳朵,紧接着雷声阵阵,然后由于她正在约我上药,忽然松开手,药瓶子滑落下去,还好地面上铺了地毯,要不肯定要摔碎了。 雷声过去,她赶紧俯身捡药瓶,她俯身的瞬间,乳沟分明地显出来,并且惊喜地发现,她里面似乎只戴着胸罩,胸部饱满挺拔。 她道:“对不起,没弄疼你吧?”一脸的歉意。 我笑道:“没关系。” 她继续给我上药,然后用纱布包扎起来。 而此时,大雨已经落了下来,雨点拼命地砸在这个世界上,像是很愤怒的样子。 此时的蓝雪 “先生,你要走吗?”她跟上几步。 “多少钱,差点忘了?”我不好意思地转身,赶紧掏钱。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的,”她连连摇手,道,“我是说外面雨这么大,你怎么出去?要不呆一会吧,可能一会就停了的。” 她因我误认为她喊我是要我付钱的而感到有点委屈,单纯的脸上微微泛着红。 我笑道:“也是应该付钱的,多少钱?”我取出钱夹。 “真的不用,只是一点药粉而已,”她道,“我不能收你钱的,爸爸不在,要不就可能给你开点药的。” 我道:“你不会开吗?”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道:“我还没拿到药剂师证书,不能随便给别人开药的,不过,其实你的伤口也没什么的,几天就好了的,只是要注意一下,别被水浸到伤口了,尤其是雨水,所以要不你在这坐一会吧?” 其实我也有点舍不得离开,这么大的雨,这么可爱的女孩子,而且整个店里就她一个人,我是完全可以留下来陪她说说话的,虽然不能动手动脚,但她就那么坐在身边,可以看着她,也是一种很幸福的事情。 可是 第一百九十六章 偷吻 “您喝水吗?我给您倒杯白开水吧?对身体有好处的。”她说着进去给我倒了杯水,她转身的姿势很优美,在她转过身之后,我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她的臀部,虽然不是很丰满,但挺翘挺翘的,而且腿之间紧紧地并在一处,守护着她最敏感的部位,十之**还是处女,她从我身边飘过的时候,好想拍一下她的pp,手感应该不错的,并且估计拍过之后,她会哎呀一声,非常的惊讶的害羞,然后尽量躲着我,远离我,应该是不会大喊大叫的那种女人,这种小女人最可爱了。 她倒手来,我双手接过,随便碰了一下她的手指,当然,这点微妙的身体碰触她是不会感觉到的,因为在她眼里我应该是一个正人子君子吧,不过她也应该知道的,孔夫子是正人君子之始祖,但也是喜欢和女人玩暧昧的,要不他的后代怎么能流传至今。 外面雷电交加,大雨倾盆,我越来越不安宁了,虽然蓝雪是自食其果,刚才对我咬的那一口,一想起来就气得浑身发颤,可是--这么大的雨,又是雷又是闪电的,还起了风,她一个人在那个废弃的沙滩,应该是很害怕的吧,应该冷的要命,而且那个地方躲都没地方躲。 当然了,她完全可以爬到车上,可是,我刚才那么狠命地把她甩下去,她真的没受伤吗? 突然一阵强劲的冷风袭来,门被推开,风夹着雨意的湿汽吹到身上,全身不禁一凛,她惊叫了一声,赶紧抱怀,似乎护着那对丰满的**不被冻着似的,只是她这个姿势太有趣了。 放下杯子,过去把门掩上,然后站在门口向外张望。 她从我身边挤过,开门要过去把广告灯箱抱回来,我伸手拉住她,她惊恐地看着我,嘴巴微微张着,好嫩。 我道:“我来帮你搬。” 她道:“不行,你肩头”可我已经冲进了雨里。 广告灯箱就在路边,我在路边站了一下,向远处望去,没有一点亮光,蓝雪,难道还没有回来?会不会是走另外一条路? “在想什么?”她笑嫣嫣地看着我。 我看了下,原来是她在我身边,撑着把伞,难道我没感觉到有大雨浇下来的淋漓尽致。 我道:“你怎么出来了?不冷吗?” 她笑道:“你帮我搬东西,这么大雨,我怎么能忍心让你被雨淋。” 一句话,说得我心里暖暖的,我道:“你好可爱。” 一句话,把她羞红了脸,不敢正视我的眼睛,这样,她就越发的可爱了,我见她侧着脸,看向另一边,而我们又是共一把伞,离得是非常的近,不由倾过头去,在她脸上速度地亲了一下。 咔咔,好香。 这种占便宜的感觉不错,好兴奋。 她啊了一声,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搬着灯箱往回走,她赶紧追下来,把伞倾向我,什么也没说。 进了房间,按她的指示把灯箱放在角落里,我拍了拍手,起身。 虽然只有那么几秒行走在雨里,但身上也湿了不少,手上水淋淋的。 “有纸巾吗?”我道,同时伸张着两只都是水污的手。 她赶紧抽纸巾给我,我擦手的同时,她竟伸手用纸巾擦去我脸上的雨水,而且她的眼睛盯着我的脸,好像有点痴迷,这丫,莫不是花痴吧? 我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谢谢你。” 她哦了一声,把纸巾塞进我手里,闪在一边。 这时电话响起来,可她似乎都没听到,只看着外面,有此出神,难道是在回味我刚才那偷袭的一吻? “小妹妹,电话?”我叫了两声,她才听到,赶紧去接。 “爸爸什么,你不回来是吗?哦,那我知道了,一会就回去了,好了,知道了我不想见他,都说不喜欢他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马上就过去,那就这样吧,挂电话了。” 她回过头来的时候,脸上明显一副很烦的样子,眉头微微皱着。 既然是她的私事,我也不好过问,何况我现在哪有心情过问。 我道:“是不是要走了?” “不用,”她摇了摇头,道:“现在雨这么大,你还有伤,等雨小了点再走吧。” 我道:“刚才是不是催你赶紧过去的,有什么急事吗?反正我也要走了,你去哪里,要不我送你吧?” 她摇了摇头,道:“真的不用,对了,你饿了吗,我有饼干,你吃吗?”她说着打开一个抽屉,果然从里面取出一盒饼干来,还是3+2,she做的广告,本来就算不饿的,看到selina那么甜,也都恨不得咬上一口了,何况确实有点饿了。 她递给我,我摇了摇头,道:“不用,谢谢你了,怎么能够夺人所爱。” “哪有,”她道,“不用这么客气的,再说你刚才还帮我搬了灯箱呢,我是应该感谢你的。” 感谢?就一句感谢+几块饼干吗?不如干脆陪我睡一夜吧,咔咔,好像有点异想天开了。 她见我执意不要,只好亲自捏了一块,并且往我嘴里塞,道:“吃吧,你再不吃,我都不好意思吃了。”我只好张口,想狠狠咬她的指头的,不过还是算了。 3+2夹心饼干,果然好吃。 就这样,她一块我一块,很快就吃光了。 我一边吃着,一边望着前面的公路,一直没有汽车驶过。 “你在等人吗?”她大大的眼睛看着我。 我道:“那边废弃的沙滩你知道吗?” 她点了点头,道:“知道呀,怎么了?” 我道:“从那里回市区,是不是还有其他的路?” “没有,就只有这一条路的,怎么了?” 我道:“那从我进来之后,你有没有发现有汽车经过?” 她摇头,道:“没有,就你一个人经过这里,怎么了?” 我一拍脑袋,蓝雪这下死定了,我若再回去,估计另一肩膀也难保无事了,不过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了。 给蓝雪打电话,无人接听。 她不安地看着我,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道:“我要走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有空再来看你。” “你”她低下头去,道:“你问这个干嘛?我名字不好听的。” 第一百九十七章 车钥匙 时间真的不能再等,我在想蓝雪会不会开车走错了地方,不管如何,我得回去找她。 我正要过去开门,这时一点亮光至远而近,我心里一喜,立即走到门口,喜欢看到的是蓝雪的车,灯光在漆黑的夜色里左右闪晃着,在在雨水里闪烁着奇异的光。 灯光渐近,我看清这不是蓝雪也车,只是一辆很普通的出租车。 我失望到了极点。 我打开门,她赶紧跟上来,道:“你真的要走吗?现在雨太大,你要小心点开车。”说着随开伞,给我遮挡着,我上了车,启动起来。 我在空地里调过车头,在这段时间里,她一直就站在雨里,当然,撑关伞,站在那看着我,在我向回驶,回头看她一眼的时候,她的眼神似乎有些迷茫,也许她对我有过多的幻想吧。 她是一个好女孩,可我不是一个好男人,我女人多的可以凑一桌麻将但是如果,如果真的大家可以平心静气、和和气气地坐在一起打麻将的话,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我想着,不禁笑起来。 道路有点滑,心里虽急,也不敢开太快,更何况公路两边也没有路灯,只能靠着车灯前进。 雨,似乎更大了。 走了没多远,对面有车灯亮起死,难道是蓝雪?莫不是她回来了吧,那我的好意岂不是全白搭了?不过她安全无事,我还是应该很高兴的,不过车灯越来越近,我现在可以断定不是蓝雪的车灯,然后就直接见到车了。 车上的人大声嚷嚷着,在我们相遇的时候,车里的几个家伙破口大骂,让我让道,一副蛮横无理的样子,气焰非常之嚣张。 我无意和他们为敌,只想赶紧到海边,看蓝雪是否安全。 只是他们怎么又折回来了? 我正思量着,猛然想起刚才他们的对话里好像提到什么性感小护士什么的,难道 我赶紧折回去,拼命追赶着,等到了那家诊所的时候,那辆车正停在门口,而诊所的店门已经被砸破。 我跳下车,直冲了进去。 才进入诊所,就听那个女孩子的尖叫声和求救声,还有哭泣声。 进入内房,两个小伙子守在门口,而门是关着的。 两个小伙子愣了一下,向我走来,一脚一个,正中命根子,两个人滚在地上疼痛着。 一脚踹开门,此时的她已经是一丝不挂地缩在床上,她想抓着什么,可是被子床单什么的全被扔在地上,她头发散乱,床是顶着角落放的,而她就缩在角落里,双腿曲着,紧紧地并在一起,双臂抱怀,全身都在颤抖。 那个正脱掉内裤衣服,小弟弟一下子弹出来,蛮挺着,正要上床行那禽兽不如之事,听门被踢开,竟头也不回,道:“兄弟,你等等,我完了就叫你上。” 这话,真是好笑,我在墙边的椅子上坐下来,道:“她是心甘情愿的吗?”语气平和。 他听声音不对,回头见是我,又探头看门外二人,结果全躲在地上揉着那不雅之物,痛得死去活来。 我走过去,从地上捡起被单,给她裹在身上,她一直惊魂未定,害怕之极,惊恐不安,此时见了我,一下子扑在我怀里,抽泣起来,全身都在颤抖。 我拍了拍她的后背,道:“放心吧,都过去了,我在这里,我会保护你的。” 身后风响,而且很急,我扭过头的时候,一根木棒正砸下来,落在肩头,咔嚓一声断为两截,正发他发呆之际,我一手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扭,一个高米多高的大汉竟摔将过去。 然后打110,警声到的时候,我已经在去往海边的车上。 大雨依旧如注。 正行驶着,突然车身一晃,差点倾倒下去,心悬了一下,看样子是陷进水坑了,果然又发动几次,都上不来。 我只好下车,果然一个轮子陷在水坑里。 好在这里离海边很近,大概二里路的样子,我赶紧跑过去,雨瞬间淋透了我的衣服,浸湿了伤口,疼得要死。 这个可恶的丫头,我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救她,也许说不定她已经回去了,她又不是笨蛋,我干嘛这么跑回来。 海边蓝雪的车仍在,只是车里没有灯光,我敲了下车窗,拼命地叫蓝雪的名字,无人应答,难道这丫不在车里。 我沿着沙滩跑,一边跑一边大声叫着蓝雪的名字,而海水太过汹涌,一浪一浪推倒地冲着沙滩,我的声音立即被淹没在浪涛声里。 蓝雪在哪里,我跑了附近的地方,没有蓝雪的影子,难道不成正在这时,一次巨大的海浪冲上来,直袭到我的脚下,差点把我带进大海里,也同时,我脑中一闪,难道蓝雪她 我望着大海,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一道闪电劈下来,紧接着轰隆隆的雷声,雨点更大了。 我站在海边,有点举足无措。 走了几步,脚下被什么东西铬了一下,我弯腰捡起来,凭手感是把钥匙,钥匙链是一只毛工茸茸可爱的小兔子形状,当然,现在是**的了。 这不是蓝雪的车钥匙吗?怎么会在这里。 我跑过去,按了一下钥匙,蓝雪的那辆黑色保时捷果然开了,里面亮起灯来,只是座位上空荡荡,没有蓝雪的身影。 我呆在车前,不知怎么办才好,然后拼命地叫蓝雪的名字,几乎带着哭腔。 我再次拨通蓝雪的电话,她手机的铃声真好听,是she的《来不及》,我来清楚地记得,上次在岛上的时候,她曾唱给我听过,她近乎完美的嗓音似乎仍飘在耳畔,只是手机响了半天也无人接听。 挂了电话,我爬上车,把所有的灯都打开,然后手机?铃声? 我脑海里似划过一道闪电,再一次拨通蓝雪的电话,是的,没错,我听到两处铃声,一个是彩铃,是周杰伦的《七里香》,那是我手机里听到的,另一种音乐则是蓝雪的手机发出的,那么 不过,希望好像一在瞬间又消失了,蓝雪钥匙都掉了,手机应该也掉了吧,可她人在哪里,这才是最重要的问题,我要找的是人,不是手机。 我无意地扫了一下座位,然后我再一次扫描,蓝雪的手机根本不在车上,我起身又搜了一遍,确实没有蓝雪的手机。 可是刚才我再一次手拨通蓝雪的手机,听那音乐声,确实如此之近,难道 第一百九十九章 浪漫的夜 我偷偷欣赏,两片唇微微张开着,粉粉的,嫩嫩的,那么饱满,那么质感,那么潮湿。我伸手抽了几张纸巾,给它擦干。 抬头的时候,蓝雪正看着我,她羞红的脸那么可爱,我不由低头吻她,不想蓝雪竟头一偏躲开,然后张开双臂,紧紧地拥抱着我,在我耳边嗔道:“不许看下面。” 我捧起她的脸,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道:“为什么,你那里好漂亮。” “哪有!”蓝雪身子打了个摆子,扭了下腰姿,整个身子都倚缩在我怀里,头也埋在我的胸里,我捧她下巴,她左摇右摆地闪躲,不敢正视我的眼睛。 终于,我将她的头固定,蓝雪见我低下头,赶紧闭上眼睛,不想我却迟迟不吻。我在她耳边道:“蓝雪,我吻你的下面好不好?” “不要!”蓝雪赶紧抓我,可衣服都脱光了,怎么抓住,只好又抓我的胳膊,我道:“不怕,会很舒服的。”抓住蓝雪的手,控制着,然后蹲下身去,蓝雪本已睁开眼睛的,现在羞得又赶紧闭上,看起来,她好紧张的样子。 我把蓝雪的身体往下放了一点,让她的臀部贴在座位的边缘,同时分开她的两条腿,蓝雪顺着我的力量分开腿,只是她的身体因紧张而有点颤抖。 才一会功夫,下面又湿润了起来,我只得抽出纸巾给它收拾干净。 欣赏着眼前这世界上最诱人的东西,它那么生机盎然,那么充满活力,我用舌尖轻轻地碰了一下,只是轻轻的一下,蓝雪兴奋的啊的一声呻吟出来,然后又赶紧止住。 我低下头,吻她下面两片嫩嫩的唇,蓝雪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指头又含在嘴里,含糊不清地呻吟起来。 质地一流,口感非常好,我含着一片唇,用舌头亲吻着它,给它打磨着,从外侧到内侧,好滑,好香,真恨不得咬上一口,可是,我怎么舍得,那样蓝雪会痛死的,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用牙齿轻轻地噬咬着,蓝雪的脸上呈现出又害怕又喜欢的神色,害怕我会一不小心咬破她身上这一片最诱惑的肉,喜欢这种被噬咬的快感,这种快感远远比刚才的抚摸加倍。 两片唇,同样的可爱,完美的无以复加,我交替着含着她的两片唇,不知道什么时候,蓝雪已经受不了,一只手一个**,自己温柔地抚摸着,而她的胸,又岂止是盈盈一握。 我的舌尖探进去,蓝雪啊的一声,身体不由打了个摆子,又要伸手来推开我,可我岂是一推就能推开的,我抓着她的手,放到她的脸部,让她继续抚摸着,而我,则继续着我未尽的使命。 “怎么了?痛吗?”我明知故问。 蓝雪摇了摇头,不说话。 我道:“那你干嘛叫那么大声?” 我这么一问,蓝雪不愿意起来,不再心甘情愿地躺着,坐起来倒在我的怀里,紧紧地拥抱着我,道:“你好坏,弄得我好难受。” 我笑道:“难受吗?是难受还是舒服?” “你又问!”蓝雪随意地在我身上拧,本想拧我的肉的,结果竟那么不小心,手一拧,正好拧到我的宝贝,估计蓝雪也一下子反应过来,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赶紧松开,但那这么一拨弄,好爽。 蓝雪羞得不敢再动。 我把蓝雪推倒在座位上,压在她的身上,她睁开眼看着我,好半天,道:“你是不是想爱我?”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上,道:“我们爱一次好不好?” 蓝雪犹豫了一下,道:“你想怎么样那就怎么样了。” 哈哈,这句话回答的好,就是任我采摘了。 我再次亲吻她,蓝雪抚摸着我的背,我忽然想起上次对蓝雪的试探,她难道还是处子之身? 我咬着蓝雪的耳朵,道:“你是处女吗?” 晓雪瞟了我一眼,道:“那当然了。”见我一脸的欢喜,嗔道:“是不是很开心,第一次都给你了,小坏蛋。” 咔咔,小坏蛋?我就是小坏蛋,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上次在小岛上的时候,偶的风流气质已经表现的淋漓尽致了,现在你自投罗网,那可怪不得我。 处女?那不就是有处女膜么?偶长这么大,只听说过,在资料上见过描写,说只是一层薄薄的膜,但至今还没有听眼见到那个男人爱煞的东西,到底是啥样子? 我再次亲吻蓝雪,速度很快下移,分开蓝雪的双腿,有了刚才的经验,蓝雪已经知道我要做什么了,但还是有点紧张,口里道:“不要这样好不好?”但随着我的抚摸和亲吻,两腿还是顺着我尽最大的努力叉开,才不会没有擦拭,下面又一片潮湿,这丫的体夜竟这么丰富,呆会爱起来一定是非常的滋润的吧,现在就好想顶入了。 我抽纸巾把两片嫩嫩的唇擦干,然后亲吻,蓝雪后仰着身体,微咬着唇,想努力控制着,但当我的舌头接触到她最敏感的部位的时候,还是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我亲吻了几下,然后用手指抚开两片唇,怕弄疼蓝雪,也不敢怎么用力,不过随着两片唇的张开,菊花小洞已经呈现出来,我继续把两片唇向外抚弄,蓝雪应着一声轻微的呻吟下意识地摆了下腰姿,看样子她是有点受不了了,不过不用着急,我欣赏了处女膜就来爱你,要狠狠地爱,让你好好享受**滋味,初夜性体验,可一定要非常温馨浪漫,快感无限,那是值得用一生去回忆的,咔咔。 我侧下身了,让灯光温柔地铺在她的体,果然菊花小洞里,在不深处有一层白色略呈透明的膜,这就是处女膜吗?我用二指更深一点,抚开内侧的粉嫩粉嫩的两片小唇,洞里的风光看得更清楚了,处女膜中间还有一小洞,那应该是供体液和月经流出的地方吧。 处女膜,我爱死你了,想不一蓝雪在娱乐圈里混了这么久,居然还能守身如玉,简值就是世界第九大奇迹,我兴奋之余,不由亲了一下,舌头探进去,这更深的刺激让蓝雪叫出声来,刚才我欣赏她的处女膜时她还是屏处呼吸的,现在,她再次呻吟起来,而且 第二百章 飞龙 “好了,有什么好看的。”蓝雪嗔道,伸手抓我的脖子,让我起来,我挺起身来,顺势将蓝雪拥在怀里,我听到蓝雪的心咚咚咚地跳得好快,这丫难道知道现在我要开始爱她了? 我疯狂地抚摸着蓝雪,揉着她的胸部,她的大腿内侧,挑弄着她的下体,她的下面很快又湿了。 我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抬起她的腿,蓝雪羞的不敢睁眼,胳膊勾着我的脖子,头埋在我的怀里,她的呼吸好急促。 我的宝贝在她的两片嫩唇之间撩拨了两下,这样沾染了它的体液,插进去的时候会很顺利,很滋润,尤其是和处女做的时候,如果就这么没有任何前奏地插进去,极有可能会涩涩的,会让女孩子感到疼痛,这样的话,虽然捅破处女膜的时候,女孩子也会痛,便疼痛的程度会减轻很多,而相爱的快感会进一步缓冲了这疼痛,只有这样,这种温柔的初夜,才能让女孩子第一次就能享受到性生活的快感,虽然不可能会像以后那样的**迭起,但这种微妙的刺激已经足已让她回忆一生,成为她回忆之中最隐秘最温馨也是最甜最幸福的一幕。 做为男人,理应如此。 像那种只顾享受,而对被他相爱的女孩子来说是一种痛基而可怕的折磨的男人,那只是一种禽兽的交配,而这样的男人,也无异于禽兽。 爱,是互动的,人们常将之比喻为鱼水之欢,鱼因为有了水而才灵动快活,游的那样潇洒,而水则因为鱼的灵动而才有生机,才有灵魂。男女之事,既是如此,“男欢女爱”这个词是最恰当的说明:男的喜欢,女的喜爱。 我的宝贝在两片之间缓缓地手撩拨着,感觉既微妙,又很刺激,本来就坚硬如铁,现在又禁又是一挺,那种高傲的姿态,是那样的可爱,那样的男人,而**那种要插进去的**,是那么强烈。 再一次撩拨,然后插进去的时候非常顺利,只是在捅破处女膜的瞬间,蓝雪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我立即吻她的唇,用舌头安慰她,然后在她耳畔道:“不怕的,一会就不痛了,我们全身心地投入好不好?” 蓝雪应了声,拥着我的手臂更紧了些。 我的宝贝深深地插了进去,虽然缓慢,却正如歌词所描述的那样:强壮又有力;蓝雪的下体温柔地包裹着它,呵护着它,有点烫,但夹得好紧好紧,这种感觉我好喜欢。 飞龙?我脑海里猛然想起这个非常专业的词来,难道蓝雪竟是飞龙,十分罕见的飞龙型,我低下头再去欣赏她的下体,咔咔,果不其然,蓝雪竟真的是飞龙,女人极品中的极品,难道插进去的这种感觉如此**,简值就是惊天地,泣鬼神,原来竟是飞龙。(飞龙,是女人下部十一种类型之一,排名之首,可查医学专业网,有解释有图片,因为某种原因,这里不便引用。) 我噬咬着蓝雪的耳垂,道:“蓝雪,你是飞龙,我爱死你了。” “飞龙?”蓝雪睁开眼睛看着我,不解地道:“什么是飞龙?” 我道:“你就是飞龙,不知道吗?” 蓝雪更不明白了,道:“我就是我了,怎么是飞龙?又不是混黑社会的。” 我道:“飞龙就是你的下面两片唇呈双翼状,像是飞龙的翅膀,但内部非常紧,夹的我好舒服,是男人最喜欢的一种” 我还没说完,蓝雪赶紧捂上我的嘴巴,嗔道:“不许说,都把我给带坏了。” 下面好紧,我几乎控制不住了,不得不放慢速度,蓝雪温柔地倚在我怀里,乖得像个受伤折翼的天使,对,就是天使,因为天使是不用穿衣服的,而且身材那么诱惑,那哪里是天使,简值就是魔鬼。 我被蓝雪这个魔鬼折磨的快要融化。 在没有进入之前,蓝雪还在呻吟,两个真的爱了,却一声不出,只是双臂紧紧地拥抱着我,感觉像是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又像是陶醉其中,只是这种控制不知能持续多久,也许就会像快要绝堤的洪水,只要堤坝出现一现口子,那怕非常的微小,立即就会形成汹涌之势。 蓝雪的双条腿搭在我的胯上,我从下面插入,好插得更深些,双手抚弄着蓝雪的腰姿,防止她后退或者偏移,并做迎战之势。 战事正酣。 当我加快速度的时候,蓝雪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然后又是一声,再然后就是连续而高吭的呻吟,我道:“怎么了?”蓝雪摇了摇头,不说话,只是把头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我伸手去捧起她的脸,想看看她现在的表情,一定是可爱之极,蓝雪不肯,不过再我的执意坚持下,蓝雪只好微微仰起脸来,咔咔,她一脸的潮红,眼睛媚得快要滴出水来,那样迷离,嘟着性感的小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嗔道:“看什么么?有什么好看的。” 我道:“小可爱,感觉怎么样?”我说着用力地顶了几下,蓝雪不禁又呻吟了一下,在我的视线里这么呻吟,蓝雪立即羞的无以复加,再次把脸埋在我怀里,还用粉嫩的小拳头在我胸口打了我一下,嗔道:“你好坏哟,不许问。” 不问?那还怎么**?不**,就这么干,那多单调。我侧头亲吻蓝雪的耳朵,吻她的脸,道:“还痛吗?” 蓝雪摇了摇头,又道:“一点点。”咔咔,挺自豪的,女人的第一次能让她不那么疼痛,尽情享受这初爱性体验,那可是非常难得的,得是高手才行,看来我何从在这方面可是非常有天赋的,只在网上看过教你如何如何做,还未有大量的实战经验,第一次和蓝雪做,竟是如此的顺利成功,真是天助我也,这份成功的兴奋让我更加勇猛直前。 我咬着蓝雪的唇,吮吸着她的舌头,在间歇的时候,问她道:“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蓝雪听了羞的低下头去,不肯再让我吻,嗔道:“哪有什么感觉,我都感觉不到。” 呃?这丫莫不是性冷谈,居然这么说我,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手下去,托起蓝雪的两条腿,蓝雪惊道:“你要干什么?” 第二百零一章 受不了 我道:“你不是没感觉吗?我要你有感觉。” 蓝雪赶紧道:“不是的很很舒服。” 蓝雪说着想挣扎着坐起来,可惜已经迟了,我紧压着她的腿,下面深深地刺了进去,现在这种姿势,下体肌肉紧崩,神经更加敏感,快感倍增。 我双手勾着蓝雪的脖子,身子狠命地压下去,蓝雪看着我,还想生气的,结果在我的几个狠命地冲击下,小唇张开,不由地呻吟起来。 我笑道:“还没感觉吗?” 蓝雪侧过头去,不理我。 不理我是吧,看我怎么折磨你。我近乎疯狂一冲击着她的下体,不停,不停 蓝雪的身体开始扭摆着,似乎很难受,又似乎很享受,再后来她的头左右摇摆起来,微闭着眼睛,已经进入一种痴迷的状态。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笑道:“舒服吗?” 蓝雪睁开眼,咬了几下唇,才道:“都快受不了了。” 受不了?好像我也快受不了。 我抱起蓝雪,用百米冲刺的速度,疯狂地冲击着蓝雪的下体,蓝雪似乎明白了什么,也紧紧地搂着我,在我耳边努力地呻吟。 她的呻吟就像战鼓,它激扬着我的斗志,鼓励着我,速度和力度都再一次加强,我双手紧紧地搂着蓝雪的腰,一次,一次,每一次都拚尽全力 随着我的动作加速,蓝雪的呻吟越来越急促,甚至有时会突然中止,来不及呻吟,再这样下去,不知道会不会窒息? 汹涌的洪水无情地冲击着堤坝,一浪,一浪,每一浪都那么浑厚有力,堤坝在颤抖,在痛苦地呻吟,终于,一个巨浪拍来,大堤再次摇晃了一下,断出一个口子,虽只是一个小小的缺口,只是洪水太过汹涌,暗涌纷呈而至,力量之大,速度之大,大堤瞬间决堤,洪水落冲下去 那种感觉,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酣畅淋漓。 我和蓝雪都安静下来,我累得快要不行,现在一动也不想动,趴在蓝雪身上,闭上眼睛,有点昏昏欲睡。 这种事情,太过消耗体力。 缓了那么半分钟,蓝雪伸出手来,用她温柔的手掌抚摸着我的脸,虽然我闭着眼,有点昏昏欲睡,但我知道她在看着我,而且眼神是那么地温柔,还有喜欢,还有怜惜,怜惜我那么努力,现在累成这个样子。 “你好了吗?”蓝雪低低地问我,我听得到,但一句话也不想说,真的太累了,似乎从来都没这么累过,不过飞龙的感觉,真的不一样,那么奇异,那么舒服,真的好想再来一次,可惜已经是力不从心了。 蓝雪见我半天不说话,道:“你累了吗?那你睡吧,我守着你。”说着抽出几张纸巾来,轻轻擦去我额头上的汗水,然后推开我,再然后蓝雪“啊”了一声,又赶紧捂住嘴巴,她这一声惊呼估计是看到自己下体竟那么多水,座位上弄湿了一大片,我不禁想笑,可是现在的我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蓝雪迟疑了一下,把我往旁边推移,好擦干座位上的水,我顺势翻过身体,仰面躺下,这种睡姿最舒服了,只是蓝雪再次一声惊呼,估计是这丫看到我的宝贝了,呵呵,估计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男人的宝贝,可惜它现在再也没有雄纠纠、气昂昂的气势,像个做错事的学生,低着头,显得那么委屈。 蓝雪拿纸巾把我的宝贝擦干净,然后收拾自己的身体,她的下体除了水之外,还有些许的血迹,毕竟是女人的第一次,咔咔。 最后擦干净座位上的水,不过怎么都擦不干净,怕欺到我的身上,只好又把我往旁边推了推。 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都已湿透了,没法穿的,捏了一下,又丢在那里,这时一眼见到已被我拆开的毯子,拿下来,展开,给我盖在身上,想了一下,自己也钻进来,倚在我的怀里,还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脸上笑盈盈的,带着幸福和满意的微笑。 因为我知道爱完之后,女人都非常希望男人能够再爱抚她几下,哪怕只是一个吻也好,或者一句“我爱你”,也足以让她感到精神上的升华,感到这次和你爱是真的灵肉合一,所以虽然困得睁不开眼睛,还是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睡着。 当蓝雪倚在我怀里的时候,我拥了下她的腰姿,蓝雪本来是看着我的,以为我睡着了,再我还醒着,一下子羞得侧过脸去。我侧过身子,将蓝雪拥在怀里,蓝雪低下头,不敢看我的眼睛,她的脸上又羞红了起来。 我低头去吻她的唇,她微微动了一下,想回避,又没有,我亲了一下,然后又亲一下。 我道:“对不起,我太困了,我先睡一会好吗?一会再陪你聊天。” 蓝雪点了点头,道:“你睡吧,我没关系的,只要在你身边就好。”见我闭上了眼睛,竟偷袭似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抚摸着我的脸,道:“乖,好好睡吧,看你都累坏了,我好心疼的,睡吧,我会一直守着你的,好不好?” 这丫,真是小可爱,她的温柔和体贴立即让我放心地昏睡过去。 睡眠,真是人世间最幸福的事情,尤其是怀里还拥着一个娇滴的美人儿,这副情形,一定羡煞神仙。 车外,风雨依旧;车内,春意绵绵。 醒来的时候,气候已经好多了,不再是暴雨闪电,换作是细雨如丝。 蓝雪温柔地倚在我怀里,睡着了,我叫了一声,没有反应,她睡得那么甜,真不忍心叫醒她,虽然我的**又来了,好想再一次感受蓝雪她身体的娇嫩和温柔,但还是忍了,她的初次已经奉献给了我,现在就让她安静地美美地睡上一觉吧,她的下体应该还是微微在些痛的吧。 轻轻地在她脸上亲吻。 经过长时间空调的烘烤,衣服虽然没有全干,也不再那么湿了。我轻轻推开蓝雪,起身把她抱起来,横着放在座位上,她可能有点冷,曲起腿来,蜷缩着身子,她娇小的身体那么惹火,那么可爱,些微一些乱发拂在脸上,性感的让人喷血,我看着看着,不禁有些痴了,好想再爱她一次,这娇嫩的身躯竟如此诱惑,让男人欲罢不能,可是她微微则了下身,动了动了嘴巴,她睡着那么香,我怎么舍得打搅她的好梦,不如等她醒来的时候再爱她吧,那时她也恢复了体力,我们再好好的全身心地爱一次。 第二百零二章 美女上厕所 我这么想着,把毯子盖在的身上,然后自己穿上衣服,回到驾座上,发动起来。 因为怕吵醒蓝雪,所以开的很小心,回头看她,她手抓着毯子,睡得那样甜,脸上还带着些许幸福的微笑,也许,她梦到了什么,还是在梦里回味着刚才我和相爱时的那种微妙的快感,也许,二者兼而有之吧。 夜色正浓,风已经止了,只是细雨懒洋洋地飘洒着。 经过那家私人诊所的时候,我看了一眼,本想停下来进去看看的,不过还是算了吧,里面通火都灭了,一片黑暗,再说我走时110已经到了,我没必要再参合进去,至于那个女孩子,那个性感清纯的小护士,我脑海里又闪现出偷偷亲吻她脸颊的画面,她人上刹那间绯红,羞得说不出话来,应该是又羞又喜又惊慌失措吧,只是她有她的人生,像那这样善良又漂亮的女孩子,应该会有一个非常好的归宿的,我还是不要再打扰她的好。 这想想着,车已穿过荒野,远处渐渐亮起灯光。 蓝雪依旧沉睡着,这丫怎么这么累,难道比我还消耗体力?她只是逆来享受着,哪有我这么累,又要插进去又要拨出来的,还要注意力度和速度的配合,我都醒过来了,她怎么还那么贪睡?正要叫醒她,问她是回自己的家,还是去我的家,猛然看见悬在城市上空的广告,才记想今天是蓝雪的第一次个人演唱会,长近4个小时的演唱会,蓝雪她一定累坏了,经雨淋,又经我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折磨,现在一定是精疲力竭,她需要休息。 想起蓝雪还光着身子,没有穿衣服,那还是开往蓝雪的家里吧,我伸手拿过她的包,在里面找到钥匙,然后速度向她家开去。 看样子,蓝雪是真的累坏了,我把她抱上楼的时候,她只是应了下,都没有怎么清醒过来。 直到把她放到自己的床上的时候,蓝雪才睁开眼睛,看了看我,脸现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笑容,咬了下唇,想说什么,又没开口。 我笑道:“你醒啦,看你好累的样子,继续睡吧,我在身边守着你。” 蓝雪扭了下腰姿,伸出手来抚摸我的脸,痴痴地看着我,喃喃地道:“今天都累死了,我一连唱了20多首歌呢,然后然后”说着眼睛一红,一副好委曲的样子,我道:“都是我不好,是我错了。” 蓝雪嗔道:“本来就是你错了。”说着手滑落下去,抚弄着我的脖子,有点不知怎么办才好的感觉。 我道:“对不起,是我让你累坏了,你好好睡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好不好?” 蓝雪应了声,道:“罚你在这不许睡觉,要守着我,还有不许摸我。” 我点了点头,抓着她的手,把它放进被子里,道:“我答应你,好好睡吧。” 蓝雪带着甜甜的微笑闭上眼睛。 我坐在床边,痴痴地看着这个美人儿,感到心里像是被幸福塞满了似的,一点了不觉得困。 过了不久,蓝雪又睁开眼睛,我道:“怎么了?” 蓝雪犹豫了一下,道:“我想上厕所。” 我道:“那怎么办?我抱你去吧。” 蓝雪嗔道:“那怎么行,你转过身去,不许偷看,我可没穿衣服呢。” 我道:“怕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蓝雪脸一沉,道:“说什么呢,坏死了你,居然对我那样。” 我笑道:“好了,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那你罚我抱你上厕所吧。” 蓝雪感觉了一下,好像真的有点尿急,道:“那就罚你这个好了,不过不许偷看。” 我道:“放心吧,以前又不没有过?” “以前”蓝雪想了一下,嗔道:“就是,那时候就被你占便宜了,气死我了。” 我要掀开被子,蓝雪却抓着不放,道:“我光着身子呢。” 我道:“不怕,我不看的。”又要拉,蓝雪扔是不放手,道:“你把我睡衣拿来,要不会羞死我的。” 这丫,那种关系都发生了,现在又羞起来。 我按蓝雪的指示,打开一个柜子,取出一件蓝宝石的棉质睡衣来,蓝雪接了,还让我背过身去,这才在被窝里穿上,道:“好了,可以回头了。” 我掀开被子,蓝雪竟把睡衣下摆拉得好低,直至膝盖,连性感的大腿都不给看了,不过因为是低胸吊带睡衣,一抹雪脯还是呈现出来,美不可收,我不由暗暗吮吸了下舌头,她的胸部可真的是比小笼包还好吃。 我把蓝雪抱起来,她胳膊勾着我的脖子,一脸羞羞的笑,进了洗手间,把蓝雪放下来,我道:“要不要帮你把睡衣撩起来?” “不!”蓝雪推我,道:“你出去吧,你在这里,我尿不出来的。” 我笑着出去,随手把门带上,然后就听到流水哗哗的声音,想蓝雪的处女膜才破,现在尿尿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有点痛。 又想起几年前蓝雪受伤住院之时,也曾这样抱她上厕所,只是那时她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秘书,而现在已经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明星了,当时的情景还记忆犹新,回味起来,颇有一番意思,又记得过那个下雪天,我们彼此掷雪球,不小心,先后摔在地上,竟那么巧,我压在蓝雪的身上,完全无意地她脸上一吻,也许,那即是有今天这种结果的预知吧。 蓝雪,是从那时喜欢上我的吗? 正回忆间,听蓝雪叫我,我赶紧打开门,却见蓝雪依旧坐在那儿,道:“没卫生纸了,我记得卧室里有的,帮我拿下好不好?” 卫生巾?难道说是蓝雪的那个来了?我疑惑着回到卧室,打开一个抽屉,里面有一包恒安集团的,上面写着“加长夜用型”,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在一张大床上安然入睡。 回到洗手间,递给蓝雪,蓝雪伸手要接,却又停在空中,望了我一眼,道:“你拿的是什么呢?” “卫生巾?”我道,“你不是要这个吗?” 蓝雪不高兴地道:“我是要卫生纸啊。” 我闻了下味道,好像没有什么臭味,顿了一下,忽然明白过来,女孩子是非常爱干净讲卫生的,哪像男人,尿完了就闪人,人家女孩子的那个部位可是是保持干燥清洁的。 蓝雪见我脸上现出一丝隐笑,嗔道:“笑什么,不许笑了。” 我回卧室,拿了一盒纸巾,是心相印的,玫瑰香型,蓝雪伸手要接,我却往身后一背,道:“我帮你擦吧。” 蓝雪赶紧抗意,不过我已经伸手撩起她的睡衣下摆,蓝雪赶紧闭上眼睛,还用手捂住脸,一副好羞的样子。 我用纸巾探下去,给蓝雪擦了两下,道:“可以了吗?” 蓝雪道:“行了,已经很干净了。” 结果我又给蓝雪擦了一下,顺便抚摸了一把,把蓝雪气得直跺脚,结果把她抱回床上的时候,她立即侧过身去,背对着我,一副不愿再理我的样子。 第二百零三章 大团圆的美梦 已经是夜里三点多了,蓝雪好像又睡着了,我也困起来,打开柜子,在床边打了个地铺,睡在上面,好让蓝雪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我。 躺在床上,我又想起飘雪的话,也许我真的可能把这些爱我的女人都给收下,如果真的那样的话,那有多好,不过应该包括哪些,沐娇是一定要的,雨绯对我用情最深,还给我生了个女儿,也是必须要的,陆晓棋和我有了两年的夫妻之实,而且也有无妻之名,也是要收的,至于飞絮再说吧,我都还不确切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如果她愿意,我还是很希望她可以加入这个大家庭,现在的蓝雪也收了吧,人家的第一次都给我了,看样子也是暗恋了我很长时间,又是一个风华绝代的大明星,怎么舍得放弃,茗儿,基本上是板上订钉的事情,既然收了茗儿,那么飘雪也很难排斥在外了,何况这个主意本来就是她提出来的,目前看来了就这些人吧,好像也不是太多,只是曲指数了一下,也就六个而已,正好一个星期七天,大家轮流制,周日休息,养精蓄锐,不错不错。 我想着想着,自己都不禁笑起来,感觉太过异想天开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虽然沐娇并非小气之人,当初也是同意我收了飞絮的,可那是因为我和飞絮之间的事情毕竟在沐娇之先,至于谢雨绯,她是沐娇非常好的朋友,无话不说,有没有可能收了呢?也许吧,那么陆晓棋的事应该怎么说,其实陆晓棋的很多事,沐娇也是知道的,我也说过一些,我和她有夫妻之实,沐娇也是知道的,会不会允许我也收了她? 那么蓝雪?这个是基本上八秆子都打不到的人,如果跟沐娇说我和蓝雪之间的事情,那一定是非常惊讶的吧,茗儿的事情好说,姐妹俩共侍一夫,自古就有先例,有啥不好商量的,大不了三人共睡一张床,来个叠罗汉,享尽姐妹俩的美妙。飘雪呢,如果飞絮能搞定的话,飘雪也理应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的。青雅?奇怪,怎么会想到青雅,她可是个天仙级的美女,只是性情似乎有点乖张,好像这次来大陆,一直有意无意地回避着我,都没说过几句话,不过她的气质真是女人中的极品。 再算一下,如果全收了的话,嗯,正好八个,四个大点的,四个小点的,不正好凑上两桌麻将么,大的一桌,有沐娇、雨绯、飞絮和晓棋,小的一桌,有茗儿、飘雪、蓝雪和青雅,咔咔,那家里一定是非常热闹的吧。 不过,好像不错,正好两桌麻将了,那我咋办,我似乎看到我一个人孤凌凌地站在大厅里,望着八个人间极品子女子,长吁知叹,好场面好不凄惨。 沐娇道:“老公,我累了,肩膀好疼,给我按按好不好?” 我正要过去,茗儿叫道:“亲爱滴,我饿了,给我煮碗面好不好?” 我又要去煮面,蓝雪道:“我想喝水。” 青雅冷冷地瞟了我一眼,道:“都不理我,今天晚上自己睡吧,不陪你了。” 我才猛然记起今天是轮到我陪青雅睡一房间,正要过去安慰她,让她开心,夜里好让我尽情享受,半路却被雨绯给拉住,道:“我要投诉,飞絮刚才抽老千呢,你的女人你还管不管?” 飞絮立马拍桌子,道:“我哪有,你抓到了吗?你和沐娇一直给对家上张,当我不知道吗?” 晓棋也拍桌子,道:“别吵了,刚才是谁打的九万,我胡了,快给钱。” 正无语中,飘雪扯了扯我的衣服,道:“老公,我想你了怎么办?” 我心中一喜,还是这丫乖,知道想我,飘雪身子倾在我身上,拥抱着我,嗔道:“我钱都输光了,借点钱给我好不好?不许放高利贷。” 我差点喷血,一转身,佳佳推门跑进来,手里摇着试卷,一脸的兴高彩列,喊道:“爸爸,我进步啦,这次考了42分,比上次多20分呢。” 我睁开眼睛,蓝雪侧着身子躺在床沿,一脸狐疑地看着我,道:“笑什么呢?做梦也会笑出声来。” 我四下看了下,天已经大亮了,不过这个梦,我又回想了会,真是太有意思了,虽然非常的无语,可若真的可以那样,可以大家一起坐在一块开开心心地生活,再苦再累我也都心甘情愿了。 不过,这样的生活真的会实现吗?纵然几个女子愿意,可国家的法律也是不允许的,我不由叹了口气,梦,真的太美了,可现实,太残酷了。 摸了下眼角,竟会笑出眼泪来,躺在床上又回味了会,这才记起蓝雪刚才在和我说话,我看她,她已经又侧过身,继续着她的睡眠。 时钟沙沙地响着,几丝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射进来,时针指向九点。 九点?我赶紧爬起来,今天还有一个会的,怎么飘雪不打电话叫醒我,正穿衣服,手机响起来,果然是飘雪打来的,我和她说了几句,说马上就到。 速度穿好衣服,蓝雪依旧躺在床上,我过去拍她的脸,蓝雪慵懒地扭了下腰姿,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我在她脸上亲了下,道:“还不起床吗?太阳都晒到屁股了。” 伸手要扯蓝雪的被子,她赶紧用手抓着,死死不放,道:“有窗帘呢,不怕。” 我隔着被子拍了下蓝雪的pp,蓝雪哎呀了一声,侧了下身子,平躺着,丰满的胸部立即把被子顶起来,肩膀也露出一些,吊带有点脱落,肌肤雪白如玉。 蓝雪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用手挡着,打了个呵欠。道:“今天休息呢,哪都不去。” 我道:“那也不能睡懒觉的,都九点了。” 蓝雪道:“管它几点呢,我都经常睡到中午的。” 睡到中午?真是佩服了。 蓝雪一点要起来的意思都没有,我也不好勉强,俯身亲了她一下,道:“我回公司了,晚上再来看你。” 蓝雪只是嗯了一声,我心想有那么困么,本想和她说句暧昧的话的,现在都没什么兴致了,这丫好像已经睡着了,唉,真是一个小懒猫。 我在床边呆站了会,欣赏了一会蓝雪的睡姿,娇滴滴的美人儿真是可爱,时间不多了,赶紧下楼。 第二百零四章 咨询美满结局的构思 繁忙的工作终于结束了,我坐在那里,有点魂不守舍,一方面是为蓝雪,她可爱的身体尤其是飞龙对我形成致命的诱惑,如果说这是感性,那么另一方面则是理性的思考,事情已经发生了,我要怎么办? 这样想着,我恨不得立即飞到蓝雪的身边,好好爱她,可同时又想回避她,不再见面,一切就这么过去,就当我们之间从来什么都没有发生。 正叹息间,一抬头,,见飘雪坐在对面,一直在凝视着我。 我瞟了她两眼,心想这丫提出了大同计划,也许她有什么妙计也说不定,我道:“飘雪,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飘雪道:“说吧,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很困惑。” 我道:“你愿意嫁给我吗?” 突然问这个问题,飘雪非常惊讶,脸上一红,审视了我半天,道:“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道:“别问为什么,回答我的问题,你的答案对我很重要。” 飘雪配了一会,点了点头,道:“愿意。”然后用很奇异的眼神看着我,道:“你是不是”说了一半又没说下去,看她那副发春的神情,八成是以为我想和她嘿咻。 我道:“为什么?” “嗯?”蓝雪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色的不解,好像没听清我说什么似的。 我道:“为什么愿意” 手机响起来,是蓝雪的短信,打开,只见上面写道:临时有事,去欧洲拍个广告,我们的事情,如果你愿意,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 读完之后,心中尽凉,这个蓝雪怎么会这样? 不过凝神细想,也许这正是我想要的最好的答案,可是真事实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却又想负责任了,人生真是矛盾啊。 闭目养神了一会,才想起飘雪,此时她正托着腮看着我,有些痴迷,又好似在等着我的问题。 我道:“为什么愿意” 说还没有说完,飘雪抗意道:“你不觉得这样的话不适合在这里说吗,这里可是办公室呢,办公室是可以谈情说爱的地方吗?” 嗯?这丫说的我一愣,看她一脸坏坏的笑,扬溢着得意和快乐。 飘雪道:“现在已经是另午了,是不是应该吃饭了呢?” “哦,”我起身,道:“是该吃饭了,那就吃完饭再聊吧。” “其实”飘雪起身,顺便顺了下衣服,道:“我们可以一边吃一边聊的,不是吗?” 我上下打量了几眼飘雪,怎么有点搞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飘雪见我的眼神不对,走到镜子前,看了看自己,还摆了下腰姿,道:“有什么不对吗?” 我笑道:“不是衣服,是你今天的说话方式,感觉好古怪。”、 “有吗?”飘雪忽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一脸不乐意的神情,看着我道:“哪里有什么古怪的,我感觉很正常啊。” 我笑了一下,道:“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去吃饭吧,晚了可就吃不到东西了。” 我走了几步,却见飘雪没有跟来,回头,见她远远地站在原地,一步竟也没走。 我折回来,道:“怎么了?不想吃饭吗?” 飘雪摇了摇头,不说话。 我道:“那是为什么?还是身体哪儿不舒服?” 飘雪又摇头。 我上下打量着她,不知这丫搞什么鬼。 过了一会,飘雪好勉强地笑了一下,道:“你是不是打算去食堂吃?” “当然了,”我道,“难道有什么问题吗?你平时不也是在食堂吃的吗?” 飘雪又不说话。 我道:“怎么,是不是食堂的东西不干净?” 这次飘雪不是不说话这么单简单了,而是一转身,回办公室了,真是莫名奇妙。 我呆了会,推开办公室的门,估计飘雪知道是我,所以也不抬头,我道:“真的不吃了吗?” 飘雪不说话。 我想了想,好像我没说错什么,这丫是怎么了,怎么就突然发脾气了。 我呆了会,看表已经过去五分钟了,道:“要不我从食堂给你带饭来吧,你想吃点什么?” “不用了。”飘雪总算抬起头来,瞟了我一眼,道:“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带手表,真是土的掉渣,还有,作为公司的经理,怎么能够穿花衬衫上班,一点儿也不讲究。” 嗯?这丫吃错啥药了,说话怎么有股了火药味。 我笑了下,道:“我还真没注意,那怎么办,要不以后穿什么衣服什么的,由你负责吧。” 飘雪道:“我又不是你的生活助理。” 我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了。” “我不愿意,”飘雪道,“做为领导,你怎么能够这么独断。” 我道:“那给你加薪水如何?” 飘雪道:“不稀罕呢。” 这样,那我可真的没有办法了。 时间又耗了几分钟,我道:“要不去吃西餐吧,我请客。” “好啊。”飘雪立即站起来,脸上的兴奋难以掩饰,小声嘀咕道:“这还差不多。” 我不由好笑,闹了半天,原来是为这个,真是让人无语了。 飘雪收拾包包,还打开镜子照了几下,顺了下头发,一抬头见我在看着她笑,嗔道:“有什么好笑的,你有事要求于我,难道请我吃顿饭不是很应该的吗?” 我道:“当然,完全应该,就是没什么事,请自己的下属一起吃饭也是应该的。” 飘雪道:“没什么事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飘雪收拾好了包包,我们下楼,我主动给她开电梯,让她先进,飘雪的脸上扬益着很开心的笑容。 坐下来,看菜单,点完菜,侍者要离开的时候,飘雪道:“我们是不是应该叫瓶红酒呢?” 我看了一眼飘雪,这丫今天好古怪,道:“公司中午不许喝酒,难道你不知道吗?” 飘雪道:“可你是公司经理啊?公司的最大的。” 我笑道:“正因为如此,所以更应该身先士卒,不是吗?” “可是”飘雪想了下,道:“好像我们还是第一次两个人在一起吃饭呢,我想还是” 我点了点头,叫侍者,按飘雪的意思叫了瓶红酒,飘雪显得更兴奋了。 女孩子都喜欢浪漫,飘雪也是名不了俗的。 “你是想问我什么问题?”飘雪道,“现在可以问了。” 我道:“不急,先塞饱你的肚子再说。” 第二百零五章 相亲 吃完饭,我提出去咖啡厅的时候,飘雪显得很激动,痴痴地看着我,脸上有点羞红。 我道:“怎么了?是不是酒喝多了?刚才不让你喝那么多的,你又不听。” “我哪有喝多。”飘雪不高兴起来,道:“那我们就去喝咖啡吧,可以解酒的。” 在一个安静我角落里坐下,要了两杯咖啡,音乐低低的,很舒缓,灯光有些昏暗,处处飘着一种浪漫的情调。 飘雪拿勺子搅着咖啡,不敢抬头看我。 我道:“你知道我什么带你来这家咖啡厅吗?” 飘雪摇了摇头。 我道:“我以前经常和飞絮一起到这家咖啡厅,再以前,我几乎是不是喝咖啡的,现在喝咖啡,都是受飞絮的影响。” 飘雪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了。” 我道:“那能告诉我吗?” 飘雪想了想,有点难以决择。 我道:“那么这样吧,我不防把一切事情都告诉你,我一直有一个很大的问题,不知道怎么解决,也许你能帮我。” 飘雪道:“那你说吧,我听着,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跟第三个人说的。” 我想了想,可有点不知道怎么说,事情太复杂了,不如就直接问吧,我道:“飘雪,那一张协议你还记得吗?我和你的协议。” 飘雪道:“当然记得。”忽然惊恐道,“怎么了,你不会是要反悔吧?我可没带在身上,在韩国呢,逼我也没用的。” 我笑道:“你想多了。我是想问你,当时你说过一个圆满的计划,我当时觉得非常不可思议,所以就没答应,你还记得吗?” 飘雪道:“记得呀,怎么了?” 我道:“我想再听听你的想法。” “想法?”飘雪瞪大的眼睛,道:“我好像不是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道:“那就明说吧,你明知道我会娶沐娇,当时应该还包括飞絮,还有茗儿,这样的日子已经是乱七八糟了,你为什么还要加入进来?” “因为因为”飘雪道,“那么多人多热闹啊,不是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道:“你感觉种结局会实现吗?” 飘雪道:“有难度,但是应该还是可以的。” 我道:“那就听听你的想法,怎样去实现?” 飘雪道:“不是已经都定了吗?” “定了吗?”我道,“那飞絮怎么办?她现在” 飘雪道:“飞絮不知道要怎么说,我也说不上来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其实她对你应该是还有感情的。” 我想点头,可分明那天看到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虽然没有手牵手,但那种相望时的眼神,足以说明一切,就算她对我还有一些感情,但也早已淡薄了,如果我是单身的话,奋勇直追,或许还有可能挽回一切,可是现在换位思考下,如果我是飞絮,我会嫁给一个这么花心的男人吗?理智一点的女人都不会,而飞絮是个很理智的女人。 飘雪见我神色黯然,道:“不要伤心了,不是有句话么,是自己的终究会在一起,不是自己的,也强求不得,再说你有那么多漂亮的女孩子喜欢你,还包括我在内,损失一个了没什么啦,有必要这么伤心吗?” 飘雪的话或许有道理,可我为什么会感到伤心?不想了,喝口咖啡,好苦。 下午雨绯打电话给我,说她父母给她安排了相亲,问我怎么办,我沉默了好久,道:“你是怎么打算的?” 雨绯一直不说话,最后我道:“要不先见见吧,就当是一种形势,要不和父母的关系又搞僵了,那样也不好。” 雨绯道:“那好吧,你这样说,我也没办法了。” 听她的声音,似乎很失望,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想说出飘雪的那个计划的,又感觉太过荒唐。 我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雨绯道:“一个企业的职员,很普通的,离过婚,有一个孩子,不过判给女方了,有自己的房产什么的,是搞it行业的。” “it行业?”我道,“以他这个年龄,估计前额的头发都掉光了,以后有他家里就不用装灯了,多省钱哪。” 雨绯嗔道:“我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 我止住笑,叹了口气,道:“只是应付一下而已,不必太介意,到时父母问的话,就说不喜欢,看不上,这样多见几个的话,等父母烦了,也就不会再逼你的,不是吗?” 雨绯道:“是这样,可以后怎么办?” 这句话,问得我无言以对。 过了好久,我道:“在什么地方见面,我去接你。” 雨绯说了地址。 挂了电话后,心中始终难以安定,看时间越来越近,很快就是雨绯相亲的时间了,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明知雨绯不会看上他的,可为什么还是那么放心不下,可怎么办,我又能给她怎样的承诺,让我放弃沐娇娶谢雨绯,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时间在一点一点过去,飘雪说出去有点事,怎么还没回来,要不我可以咨询一下她的意见,她既然是这个计划的策划者,也许有着很多的具体操作能力。 时间只差五分钟了,也许雨绯他们已经见面了,相亲,真是好笑,这都是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这种事情,可是,我为什么会感到难受? 这种感觉如此之强烈,我给谢雨绯打电话,道:“你不用去相亲了,我娶你,过几天沐娇就回来,我会和她说这事的,你们一起嫁给我,愿意吗?如果愿意的话现在就回去吧,放心,这事情我会解决的。” “你你说什么?”我能听得出雨绯那种震惊的语气,然后道:“对不起,我失陪一下。” 过了会,雨绯道:“你来了吗?我已经到了,现在在洗手间里,你说吧。” 我又重复了一遍,过了很久,谢雨绯都不说话,我急道:“怎么了?你还在吗?” 谢雨绯道:“在。” 我道:“那你半天不说话?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只是”谢雨绯道,“你说的话太让人不可信了,那样的事情,可能吗?” 我道:“怎么,你不愿意吗?你们两个对我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人,让我放弃一个去伤害她,我宁可伤害的是我自己,你明白吗?总之,有些事情一下子也说不清,一切等沐娇回来了再说好吗,她会和你解释明白的。” “可是”谢雨绯道,“我还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现在说不明白,过几天你就明白了,总之会有一个好的结局,好吧?我现在就过去接你,送你回家。” 挂了电话,赶紧出发。 第二百零六章 飞絮决别 虽然话这么说,其实我自己也没有把握,虽然沐娇和雨绯是好朋友,可朋友终究归朋友,当遇到男人的问题时,也许一切都要免谈。 手机响起来,是飘雪的,我接起来。 飘雪道:“飞絮3:30的机票,你要不要去送她?说不定能把她留下来呢。” 3:30?还来得及,估计谢雨绯那怎么也得聊会,耽搁不了什么时间,我拐头向机场驶去。 在大厅里张望,见飞絮坐在那里,我走向她。 快走近她身边的时候,她的手机响起来,我止住脚步。 飞絮道:“干嘛?是不是想我了?” 我头脑轰的一下,差点摔倒,难道是我听错了?还是她家什么时候养了小狗,不对,小狗怎么会打电话? 飞絮的脸上荡着满意的微笑,道:“知道了,就要上飞机了,应该是4:20到吧,到时可要接我哟,要是见不到你的话,就永远都别想见到我了今天晚上,就更别想了,哼” 我听得全身发冷,这眼前这人林李飞絮吗,我打量着她,怎么感觉那么陌生,对话的方式还是一样,那么张扬,毫无顾忌,只是对象换了一个人,我一边听着一边向后慢慢地倒退,可我终究没有逃离,飞絮挂了电话,一抬头,见到了我。 她的脸上了满是惊诧之情,我勉强笑了一下,那笑,是多么的尴尬。 林李飞絮道:“怎么,送人吗?” 我点了点头。 林李飞絮道:“人呢?” 我道:“已经走了,2:30的机票。” 林李飞絮笑道:“我还以为你是来送我的呢,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 我想说确实是来送你的,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然后我们一人看向一边,都不说话,也许我应该立即走的,可是忘了。 林李飞絮笑道:“我该走了,合作愉快。” 我也道:“合作愉快。” 眼望着林李飞絮优美地转身,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去,我站了很久很久。 最后一次走进那家咖啡厅,仍旧是不加糖的苦咖啡,想中午还坐在这里和飘雪有说有笑,现在,相比之下,可真是两番滋味,听着很舒缓的音乐,是刘若英的《后来》,歌词写的那么好:你都如何回忆我,是带着微笑或沉默。 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回忆我和林李飞飞絮之间的种种,那次在大雪中见到她,她刚从韩国回来,那种清新的感觉至今还那么明显。我们第一次在这里喝咖啡,我还要把陆晓棋给炒了,跳槽到她的公司去,现在想起来,都是那么的有意思,最值得回味的还是在牧场的那段生活,不用工作,一起生活,一起买菜,做饭,一起跑步,还有那张坐息时间表,它还夹在我抽屉里的笔记本里,一直舍不得扔。 咖啡,也是会醉人的吗? 等我清醒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雨,猛然间才记起还要去接谢雨绯的,我赶紧离开。 时间不偏不倚,我停好车,正要给谢雨绯打电话,这时她从休闲吧里出来,紧接着那个男人也出来,我看了一眼,是个中年男子,前额果然光着,挺亮的,眼睛也不怎么敏锐,不过倒是一脸的厚道,他赶紧给谢雨绯拦出租车,全然不顾自己被雨水淋。 拦下出租车,又赶紧付了钱,谢雨绯正要走台阶,这时一辆车飞速地冲过来,溅起一片水花,这男人立即挡在谢雨绯身前,泥水溅了他一身。 谢雨绯向他说说感谢的话,他只是傻傻的笑,笑得那么傻。 我从谢雨绯的脸上,看出一丝被感动的神色。 谢雨绯走了,他还站在那里,应该对偶的雨绯很满意吧,可惜你这一辈子是不可能的了,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个骗局而已,走个过场。 我开车跟着出租车,只是这电话却怎么也打不出去,不知道怎么解释。 出租车在店前停下,我也停下,看着谢雨绯进了店,我这才打起她的电话。 我道:“你在哪?是语茶休闲吧吗,我怎么没见到你?” 谢雨绯道:“我已经回来了。” 我道:“因为有点急事,所以” 话还没说完,谢雨绯道:“我知道你一向很忙的,所以也没什么的,我自己已经回来了。” 谢雨绯的语气有点不满,不过这也不能怪她,毕竟是我自己失信于人,错过了时间。 我道:“那人怎么样?没为难你吧?” 谢雨绯道:“人很好,高高大大的,也不像你说的那样头上光光的,又年轻又帅气,比你不知道强多少倍。” 无语,这丫一定是吃错药了吧。 我道:“你少来,我都看到了,他还给你拦出租车来着,长得又丑又老,像他那样的人,就该孤独百年。” 嗯?怎么信号突然断了?我再打过去,竟是关机,我这才反应过来,不是吧,谢雨绯啥时候长脾气了,竟敢挂我的电话,真是岂有此理。 我正要下车,进去教训她一顿,又想还是算了,那多没面子,不如等谢雨绯明白过来了,自己打电话给我,向我解释或是道歉,再说店里有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不过这丫真的很过份,好像从来还没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我呆坐了会,看时间,可以去接佳佳了,好像最近都是她父母去接的,我去看一眼也好,开车向幼儿园驶去。 大门口挤满了人,我在旁边绕了一圈,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些给佳佳的东西,回到门口的时候,下课的铃声已经响了,孩子们从里面冲出来。 “你好。”有声音有些熟悉,我回过头,站在我身后的是苑玲,撑着一把很似江南的伞,道:“来接孩子?” 我点了点头,道:“是啊。” 苑玲道:“很久没见到你了,最近工作很忙吧?” 我道:“还说,有时间的话就会来接佳佳的。你还好吗?” 苑玲道:“谢谢上次你的帮忙,对了,还没来得及感谢你呢,一直相请你吃饭的,只是一直见不到你,要不就今天晚上吧,不知道你这个大忙人有没有时间?” 我本想拒绝的,又想这个苑玲每次见到她几乎都是冰霜着脸,今个难得心情这么好,不如就随了她的意,再说我心情非常差,也想吃饭时有个人陪着,点头道:“那岂不很打扰?” 第二百零七章 苑玲的寂寞 正聊着,人已走了很多,可佳佳和影儿这两个小家伙怎么还没有出来,四下一看,不禁一震,除了谢雨绯的妈妈在等佳佳外,另外一个男人也在,他竟是今天和雨绯相亲的那个男人,此时她正和雨绯的妈妈在亲热地交谈,看样子这个老女人对这个未来的女婿是非常满意的,居然接孩子都让他来了。 我和谢雨绯的妈妈也有过一面之缘,只是没聊过什么,因为佳佳和影儿的关系,两个人又都是长期来接孩子,苑玲和她是面熟的,寒喧了几句,以她的为人,是不喜欢多言的。 佳佳和影儿终于出来了,不过是在老师的陪同下,佳佳老远就见到了我,叫道:“爸爸。” 我赶紧应了。 佳佳跑过来,扑到我怀里,我将好抱起来,倒是影儿有点怯怯的,好像是做错事了的样子。 “爸爸?”谢雨绯的妈妈一脸惊恐地看着我,道:“她怎么叫你爸爸?佳佳,这是怎么回事?跟姥姥说清楚。”老脸立即沉下来,而那个本来一脸傻笑的男人,现在的那副表情,更是非常的难看。 佳佳道:“他本来就是爸爸呀。”说着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高兴得不得了,道:“爸爸,你怎么这么久没来看我了,我都想死你了。” 我拧了下她的小脸,道:“是吗?说,是不是又干什么坏事了?” 佳佳在我耳边悄悄地道:“今天我打了老师的pp,好好玩哟。” 呃,无语。 老师哼了一声,我们的目光赶紧集中到她的身上,是一个挺漂亮挺青春的小女孩,可脸上是那么的严肃,一点也不符合自己的年龄。 苑玲道:“崔老师好,是不是影儿上课又调皮了?” 崔老师道:“影儿倒什么,上课调皮也没什么,被我说了几句,然后就有人报复了,居然居然居然” 这个崔老师脸红红的,说了几次也没说出来,估计是因为面前站着两个大男人的原故,崔老师不说出来,可急坏了佳佳的姥姥,不知道佳佳犯了什么大错似的,向佳佳喝道:“快说,你都干什么事了?还不赶快向老师认错?”说着扬起手来要打。 佳佳一见形势不好,赶紧叫爸爸,我只得护了,不过也不能不给其他人面子,脸一沉,道:“佳佳,做错事了要认的,爸爸喜欢跟人讲道理,不过你也得讲道理才行,知道吗?” 佳佳哦了一声,正要说,影儿先开口了,道:“佳佳乖崔阿姨不注意的时候,打了她pp。” 她一说,我们都忍不住笑起来,不过碍于当着崔老师的面,又赶紧忍住,但只这样,崔老师已经脸羞得通红,道:“小小年纪,就这么有报复心,以后还怎么得了。” “佳佳,你是不是要气死姥姥,连老师都敢打,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腿。”说着真要动手,我赶紧拦着,道:“不要这样,跟孩子讲道理就行。” 雨绯的妈妈和我不是太熟,见我拦着,也不好再动手,只狠狠地道:“回家后看我和你妈妈怎么制你,这么不听话。” 佳佳道:“爸爸,你带我走吧,我不回家了,怕怕。”抱着我的腿不肯放。 我扯开她的手,道:“如果你这样不听话,做错事了也不知悔改的话,那么爸爸就不要你了,以后也不会来接你了,知道吗?” 佳佳赶紧识趣地向崔老师道歉,影儿也道歉,这样一来,崔老师倒不好说什么了,道:“还在下雨呢,大家都快回去吧,孩子都是很乘的,知道错了,改了就好。”自己赶紧逃进去,看样子也只是下刚上道的女孩子,不太经历世事。 接下来是我们大人之间的问题,我让苑玲帮我拉着佳佳,和雨绯的妈妈走到一边,大概解释了一下,说我只是佳佳认的爸爸,她也没说什么,还说谢谢我的关心,这么大雨还来接她孙女。 “那么这位是”我指着眼前的这个男人问道。 “你好。”男人手伸的老长,我也正的不便拒绝,只得和他握了握手。 他道:“我叫杨子华,谢谢你来接佳佳。” 我心道我来接佳佳,是因为她是我的女儿,关你屁事,要你来感谢,不过表面上还得寒喧几句,道:“你在哪儿高就?” 问题解决了,苑玲还在等着我,而佳佳已经爬上了我的车,看样子是铁定不敢回去了。 谢雨绯的妈妈叫佳佳,她就是不应,我笑道:“要不我就带她一起吃饭吧,晚点给你们送过去。” 她道:“那多不好意思。” 我道:“没关系的,一会我给雨绯打个电话说一下。” 雨绯?好像叫得太顺口了,老太太迟疑了下,那个男人也是一惊,我赶紧转过脸去,只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在车上,我道:“你没开车来?” 苑玲道:“车卖了。” “卖了?”我道,“为什么?” 苑玲道:“想做点生意,本钱不够,所以就卖了。” 我道:“那你的工作呢?” 苑玲道:“辞了。” “辞了?”毕竟是别人的事情,我也不太好问,道:“这样也好,自己有属于自己的时间了。” 苑玲道:“你想吃什么,中餐还是西餐?” 我道:“干嘛那么客气,我把你们送回家吧,一会送佳佳回去。” 佳佳听到,嚷道:“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打死也不回去。” 我道:“那你回去怎么办?爸爸可没时间陪你玩。” 佳佳道:“我去苑阿姨家,她家有好多好吃的。” 苑玲道:“那就直接去我家吧,旁边有家东北菜馆,听说味儿挺正宗的。” 我道:“你喜欢吃东北菜?” 苑玲道:“是呀,我是东北人。”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苑玲道:“怎么,不像吗?” 条子很正,个子挺高,有一米6三的样子,像东北的女人,对了,还抽烟。 给谢雨绯打电话,说佳佳在我这里,然后问道:“那个姓杨的怎么也去接佳佳了?这是谁的意思?他有什么资格去接孩子?” 谢雨绯道:“我怎么知道,可能是妈妈让他去的吧,最近他俩走的挺近的,所以才让我去相亲。” 我道:“你妈那么喜欢他你妈干嘛不嫁她,哪有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的。” “什么火坑?”谢雨绯道,“怎么嫁他就是跳火坑,跟你在一起算是什么?” 第二百零八章 私人问题 一句话问得我无言以对,估计谢雨绯也感觉自己说的有点过了,缓和了一下,道:“早点把佳佳送过来吧,明天她还要上课,好了,我还有事情要做,先挂了。” 本来就不太好的心情,现在更落入低谷,苑玲似看出了我的心事,道:“怎么了?要是不方便的话,改日再一起吃饭吧,我和影儿在这儿下车就可以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道:“不要紧,只是一点口角,没什么的。” 苑铃道:“是谢雨绯的电话吗?” 我点了点头。 苑玲道:“其实有时候有些口角也是幸福的,总比一个人生活,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要强得多,不是吗?” 我句话,有点语出惊人,我不由看了苑玲一眼,她似乎有意回避我的目光,把视线投入窗外,脸上的神情有些茫然。 我是明白她的处境的,她和谢雨绯一样,也是个独居的女子,而且带着个孩子。那么她和谢雨绯应该有很多的相似之处吧,我是不是可以从她这里得到一些什么信息或者想法,也许有些事情谢雨绯并不是愿意告诉我的,有了这个想法,我打算和苑玲做进一步的交流。 我道:“一个人很清静,没有什么打扰,不好吗?” 苑玲道:“那是一种理想,只有人在生活被打扰的时候才会那么想,是很不现实的。” 她这么说,我倒不是太爱听,道:“那你说什么是现实?” “现实就是我要吃巧克力。”佳佳从后面伸过小手来拧我的耳朵,我赶紧偏过头去,喝道:“爸爸开车呢,不许乱动。” 我还要说什么,苑玲指了指后面的孩子,意思是说别当着她们的面说,私下里再说吧。 在面馆陪着两个孩子吃了点东西,因为心里有事,自己倒没吃什么,两个小bb一边吃一边说话,也听不清说什么,吃的满嘴上都是饭渣,苑玲时不时地用纸巾给她们擦拭,让她们吃的时候注意点,这样就不淑女了。 淑女,难道从小就要这么培养的吗?不过我深信,佳佳是铁定成不了淑女的,长大以后不是个小太妹就不错了,感觉我怎么总感觉她和茗儿有几分相似,不过隐隐听茗儿说起她小时候是非常乖的,真是匪疑所思。 吃完饭,送影儿和苑玲回来,苑玲道:“不用了,还有几步就到家了,你回去吧。” 我道:“我还有些事情要向你咨询,如果你方便的话” 苑玲点了点头,道:“那好吧,反正也难得有人到我家来,多了一分生气。” 也许是只有女人住的原因,房间在干净之余,感觉有些阴气,当然了,外面虽然雨已停了,也没有阳光,房间里有些暗,不得不打开壁灯。 苑玲送两个bb上楼去玩,然后我们坐下来。 苑玲道:“想咨询什么?是不是和谢雨绯有关?” 这女人倒挺直接的,她这么直接的问,我倒有点不知如何回答。 恰好苑玲的手机呼起来,缓解了我的尴尬。 是短信,苑玲看着不由笑起来,道:“是一条很搞笑的短信,我读给你听:小男孩和小女孩一起洗澡,女孩对小男孩的小**很感兴趣,伸手要去摸,小男孩转身就逃,大喊道:你把你自己的都玩丢了,我的不给你玩。” 读着苑玲再次笑起来,而且笑得不亦乐乎,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只觉得有点尴尬,可为什么苑玲会收到这样的短信,又会读给我听,可我和她并不能说是很熟,她一向给我的感觉有点淑女,有点冷淡,可这一切在她这一笑之下,都黯然全失,我甚至感觉这个女人有点可怕。 当她发现我没有笑的时候,也立即止了笑声,并且脸蓦然地红起来,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为了缓和一个氛围,我勉强笑了一下,道:“挺有意思的。” 苑玲喝了口水,道:“一个朋友发的,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好玩而已。” 我道:“我有时也会接到这样的短信。” “是吗?”苑玲道,“有一个朋友专门收集这样的短信,每天都发一条给我,挺有意思的,也不知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道:“怎么,不认识的吗?” 苑玲想了想,道:“一个朋友,在网上认识的,也就是这个城市的,一直想约我见面,我还没答应他。” 我道:“视频过?” 苑玲点了点头,道:“长得蛮帅的,挺年轻的,是个研究生。” 我道:“那也就是说,还没有工作了?” 苑玲听我这么说,似乎有点不太高兴,不过也不得不点了点头,又补充道:“毕业后就有会很好的工作了,总会比我强的吧。” 我道:“你不会是喜欢他吧?” “怎么会?!”虽然这么一口否认,可她的眼神很闪烁。 我道:“这倒也是,毕竟有年龄悬殊,再说都有着不同的生活,可以说完全是两个人的世界。” 苑玲象征似的点了点头,不过我知道她并不是肯定我的话,她点头,只是出于礼貌而已,还有,不想和我继续下去这个话题。 不过,我并不想放弃,因为她和谢雨绯有太多的相似,在她身上出现的问题,也许同样会在谢雨绯身上出现。 给自己一点勇气,我道:“可以问你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题吗?” 苑玲犹豫了一下,估计想我也不会问什么太过火的问题,我的人品还是可以相信的,道:“问吧,想问什么?” 我道:“谢谢,你有没有打算过再结婚?” 见苑玲有点犹豫,似乎不太好回答,我道:“那么换一种问法吧,你是希望继续一个人生活,当然了,还有影儿,你们一起生活,还是希望有个家,给影儿找个爸爸?” 苑玲几乎不假思索地道:“如果有合适的话,我还是想有个家,不管对我,还是对影儿的生长,都有好处。” 这个回答在情理之中,又在情理之外。 苑玲继续道:“一个单亲家庭,对孩子的成长是非常不利的,可能造成心理的创伤,会有心灵阴暗的一面,虽然我的婚姻不幸,也可能正因为这样吧,我更希望影儿能够有一个好的成长环境,可以像其他人一样,你不知道,有时我去接她的时候,我能看到她非常羡慕别人的孩子有爸爸去接,那种羡慕的眼神,让我很心痛,这都是我的错。” 第二百零九章 雨绯的谎言 “不,不是你的错。”我道,“你过于自责了。” 苑玲道:“有时我有感觉到影儿心理不太正常,最明显的是那次你去接佳佳。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佳佳也是单亲家庭,只有个妈妈,影儿估计也是这么认为,所以才会和佳佳玩的那么好,她在学校里,几乎不和其他的孩子玩,只和你的女儿比较邀好。那天你突然出现,看到佳佳那么兴奋地叫着你‘爸爸’,我第一次明显地发现影儿的眼神那么怪异,回来后,她一句话都不说,我问她什么话她也爱理不理,起先我还以为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直到夜里,她搂着我,问道:妈妈,我为什么有没爸爸?你不知道我当时心里有多难受。这样的感觉,作为男人,也许你不能明白。” 苑玲说着微微笑起来,但那样的笑是多么的痛苦,其实苑玲很美,只是她笑时的样子,更美。 谢雨绯,是不是也有同样的经历? 我道:“对不起,是我害了你,要不是我的突然出现,也许就不会这样了。” 苑玲道:“不怪你,我只是这么说说而已。其实你的出现也是好事,让我可以更早地发现影儿心理的问题,可以更好地关心她,所以,还要谢谢你。” 正说着,苑玲的手机又响起来,她看了下,挂断了电话,我不好意思地站起来,道:“不是打扰到你了?要不要我回避一下?” 苑玲也站起来,道:“不用,不关你的事。” 我看了下时间,也不是太早了,道:“我也要回去了,把佳佳送过去。” 苑玲道:“那好吧,谢雨绯她其实我知道你们是分居的,希望你能多多关心她,她挺不容易的。” 苑玲的话让我为之一震,我呆了一下,道:“知道了。” 上楼叫下佳佳,这丫还不肯走,我哄着她回去后一定会护着她的,绝对不会让人给打pp的,这样哄上车。 苑玲一直送我至门口,道:“谢谢你今天来,陪我说了那么多话。” 我道:“应该感谢的人是我,要不是你,我了不会明白谢雨绯有那么多的难处,谢谢你。” “好啦,”苑玲道,“再这样我可舍不得你走了。”说着嫣然一笑,她的笑和妩媚,一种成熟女人的美。 我要启动的时候,又想起一件事来,摇开窗子,道:“要不把你的手机给我吧,以后有什么事情好再向你咨询。” “行呀,”苑玲道,“你打过来吧,我好记下。” 说着报号码,我打过去。 苑玲笑道:“不过怎么咨询呢,是按小时收费还是按信息收费?免费的事可划不来。” 我随意地道:“要不我当你老公如何?这样大家都划得来。” 苑玲脸一红,道:“那好呀,你可得养我哟。” 经过婚纱店的时候,见门关上,但还没有上锁,里间透关灯光,我停下车,让佳佳在车里等,我进去看看雨绯还在不在。 “不,我也要去。”佳佳嚷着要下车。 我想和雨绯亲近一下,唬道:“你今天在学校干了什么事?小心妈妈打烂你pp。” 佳佳吓得赶紧后退,拿手护着。 我道:“不怕,我去帮我们可爱的佳佳说几句好话,让妈妈不打你,好不好?” 佳佳道:“谢谢爸爸,我爱爸爸。”说着要蹭过来亲我,我把好推开,正色道:“谢就不用了,以后不再学校惹事就行了,要不然我也打你。” “佳佳不敢了,佳佳乖乖。”佳佳又缩进去,两只手揪着自己的耳朵,做出被罚的样子,谢雨绯平时就是这么罚她的,一脸的委屈。 关上车门,走向婚纱店。 门果然没有锁,看来谢雨绯还在,我推开门,顿觉温暖,外面刚下过雨,空气阴冷,我正要开口说话,忽听到里间有笑声,正是谢雨绯的笑声。 这丫在和谁说话,这么开心。再听,又没有人的说话声,我有点纳闷了,安静下脚步,缓缓地蹭过去,偷窥一下这丫在没人的时候在干啥坏事。 里间是透明的磨沙玻璃门,我看了一眼,不禁全身发冷,站在谢雨绯身边的那个男人不就是她去相亲的那个杨子华吗?他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谢雨绯的笑声难道是在和他说话? 我差点一脚踹开门,兴师问罪,可又忍了下,想起苑玲的话,一个单身女人生活是很寂寞的,她需要一个依靠,需要家里有一个男人,不仅仅是和她相爱,抱着她睡那么简单,更多的是一种温暖,一种安全,一种不再漂泊,一种家的感觉,而我,几乎没有和她生活在一起,在她开心的时候不能和她分享,在她痛苦的时候不能为她分担,在她寂寞的时候我陪着别的女人。 想起这些,心里一阵自责。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里间依旧没有说话声,只听到qq的呼叫声。 qq?她在网上聊天?因为寂寞无助,就像苑玲收到那些成人搞笑的短信一样,因为心里空虚? 我再次探过头去,谢雨绯果然是在聊天,而且很投入,她十指翻飞,不停地在打着字,那个叫杨子华的男人只是站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她,陪着她。 然后,我在电脑桌上发现快餐盒,两个快餐盒叠在一起,一盒是饭,一盒是菜,现在它们依旧躺在袋子里,未曾打开。 谢雨绯,还没有吃饭。 我悄悄地离开婚纱店,在外面给谢雨绯打电话,响了很久她才接电话。 我道:“在忙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谢雨绯道:“在整理婚纱,今天来了一批新货。” 我心里不禁有些失望,道:“那还在店里是吧,我过去接你,还有,佳佳也在车里。” 谢雨绯赶紧道:“你不用来了,可能要很晚才能整理好,你先送佳佳回家吧,对了,你今天怎么突然” 谢雨绯说到这里又不说了,我道:“突然什么?” 谢雨绯道:“没什么,以后有时间再审你,反正今天你和妈妈也见过面了,就直接把佳佳送回家吧。” 我道:“那你吃饭了吗?工作重要,可身体更重要,我很关心你。” 谢雨绯道:“知道了,一会就出去吃东西。” 我道:“要不这样吧,我旁边就有快餐店,我买份快餐给你送过去吧,你饿坏了我会心疼的。” “不用了,”谢雨绯的声音有些烦躁,道:“你直接送佳佳回去吧,好了,我还有事要忙,就这样吧,再见。” 说完挂了电话,我呆在婚纱店外,有点不知所措。 第二百一十章 自己人 佳佳还在等着我,去买了包香烟,想佳佳在,还是不抽了,被她看到了影响不好,小小年龄,就抽二手烟,更不好,还是忍了。 回到车里,我道:“妈妈不在,可能有点事出去了,先送你回家好不好?” 佳佳无异意,于是把她送回去,门打开的时候,是谢雨绯的妈妈站在门口,见我买了很多东西给佳佳,客气地要命,又让座,又倒茶水的,不过我看得出,她是想从我嘴里套出些话来。 哄佳佳回房睡后,我退出房间,也打算走了。 我也不坐,只略站了一下,道:“雨绯还有点事,今天店里有点忙,可能要晚点才回来。” 老太太见我不坐,也不好套话了,只得长话短说,直接问问题,道:“你和雨绯是以前的同事吧?听你喊她的名字喊得挺亲切的。” 我道:“不是,是同学,四年的同学,可能这因为这样吧,所以喊习惯了,一直都这样喊的。” “这样也好,人常说嘛,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大家亲点也好,”老太太说了一半,话立即又转回去,道:“不过呀,这知道的是说你们关系好,亲切,不知道的还以为会不会影响不好,你看,佳佳又认你作爸爸,雨绯现在又单身” 老太太的话说到里就停下了,她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她的意思我是完全明白的,话到了这个份上,我也不好硬撑着,道:“老人家的话我明白了,都怪我欠考虑,没想到这一层上去,以后会注意的,再说还等着喝雨绯的喜酒。” 刚说会注意的,结果习惯了,随口又唤作“雨绯”,我和老太太都笑起来,赶紧道歉,老太太拍着我道:“不要紧,不要紧,都是自己人,在家里说怕什么,只要在外面的时候注意就行了,再说哪能那么快就改口了的。” 老太太见我说还要等着喝雨绯的喜酒,对我的戒心立即消除了,同时又提起神来,道:“对了,问你个事,你和雨绯这么多年的同学,现在又认了佳佳作女儿,一定和雨绯很熟的,知道她脾气性情,你感觉”老太太说到这里,又顿了下,笑道:“按理说,这事不该问你的,不过感觉我对你挺有缘的,你也别觉得太突然,今天那个叫杨子华的人你也见到了,感觉怎么样?” 听她这么问,我心里不禁有了一丝得意之色,这老太太居然这么相信我,还问我这样的事,我当然是要折开他们了,这事还用问么,当然,事情不能说的这么直接。 我道:“这个我也不太好说。” 我这么一表态,老太太脸上就有点失望了,不过还是道:“不怕,你就直说吧,有什么看法就直说,我们都是自己人,没什么忌的。” 自己人?这话我爱听,本来不就是自己人吗,我是雨绯的丈夫,你是雨绯的妈妈,也就是我的丈母娘,当然是自己人的。 我故意犹豫了一会,老太太道急道:“说吧,不要紧的。” 我道:“他” 这时门铃响了,老太太赶紧去开门,谢雨绯回来了,她看见我,不禁一愣,估计想不到我会在她家里,而且正和才太太聊得热火朝天,同时我也愣了一下,因为在她的背后,我看到了一个男人:杨子华。 同时一愣的还有那个男人。 老太太赶紧介绍道:“这是雨绯的同学,也是佳佳认的爸爸,你们见过的,刚才她送佳佳回来,还买了好多东西,我都不好意思了。” 这话,有一半是冲着杨子华说的。 他又礼仪般地向我伸手,我只得和她握了。 “妈妈,晚上做什么吃的了?”谢雨绯也不理我们,直接走进厨房。 “怎么?还没吃饭吗?”老太太也跟进去,于是客厅里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大男人。 杨子华有点不习惯,大声道:“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啦。” 我笑道:“速不远送。”心里的那份得意劲,真是语言难以形容。 倒是老太太听了,赶紧假出来,在门外拉着这个男人,又嘀嘀咕地说了些什么,这才放他走。 这期间,我也走进厨房,回到这里,只感到很熟悉。 我道:“还没吃饭吗?” 谢雨绯道:“也不是太饿,不吃了,正好减肥。” 我道:“你已经很瘦了,再减可真嫁不出去了。” 谢雨绯小声嘀咕道:“反正你也不会娶我,要你管。” 我还要说什么,老太太已经进厨房了,关心地问道:“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吃饭?饿坏了吧,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对了,你这位同学,对了,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我道:“我叫何” “他叫何俊朗。”谢雨绯立即插口,我看了一眼谢雨绯,她一脸的紧张,正在约我使眼色。 我道:“是呀,我叫何俊朗,我太太叫沐娇,也是雨绯的同学。” “什么‘雨绯’?”谢雨绯看着我,道:“都说不要喊‘雨绯’了,妈妈会有意见的。” 老太太和我都笑起来,老太太道:“不要紧,不要紧,都是自己人,关心你才这么叫你,怕什么,反正现在又没外人。” 老太太这么一说,谢雨绯脸上更疑惑了,一脸古怪地打量着我,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我突然成了“自己人”了。 我也傻傻地笑,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 “何俊朗,何俊朗,”老太太念叨了两遍,道:“老名字,名字取得好,人也长得俊朗。” 我偷眼看雨绯,她暗暗舒了一口气,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对了,你要吃什么?这位何俊朗吃了晚饭没有,要是没有的话,就一起吃吧,不用客气的,以后有什么事还要你多多关心。”老太太又记起谢雨绯还没吃饭。 谢雨绯再次看了我一眼,道:“不吃了,因了,睡觉去了。” 我道:“吃点吧,少吃点也行,空腹休息对身体不好,要不下去吃点吧,我送你,正好也要回去了,打扰了这么久。”我说着出了厨房,进入客厅。 “你就要回去了吗?”老太太道,“再坐会再走吧。” 我道:“不了,已经很晚了。”说着看着谢雨绯,给了她一个眼神。 谢雨绯道:“也好,那我送送吧。” 老太太道:“那你吃什么?我给你做?” 谢雨绯头也不回,道:“我下去随便吃点就行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瞬间的感动 直到我们进了电梯,这才听到老太太关门的声音。 我看着对面的谢雨绯,深情地道:“你好漂亮。” 谢雨绯打量了我一眼,不理我。 我道:“送你一样东西。” 谢雨绯道:“什么?” 我道:“你闭上眼睛。”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说着闭上眼睛。 我蹭近一步,胳膊弯过去,手在谢雨绯的后腰上一按,一下子将她拥在怀里,谢雨绯一惊,正要叫出声来,我已经用吻封住了她的唇。 谢雨绯下意识的想推开我,推到一半手又止住,然后轻轻地拥抱着我,任我吻着。 电梯停下来的时候,我们才分开,出了电梯,面地面地站着,距离只有一公分,她的呼吸有点急促。 谢雨绯脸上微微有点发红,一副怪异的表情看着我,道:“怎么了,突然对我这样?” 我笑道:“怎么,不习惯?” 谢雨绯摇了摇头,道:“那倒不是,只是好像你还是第一次在电梯里吻我,感觉好奇怪。” 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以后我每天都吻你好不好?” 谢雨绯赶紧摇头,道:“不敢奢望,好了,我肚子饿了,陪我去吃东西吧。” 谢雨绯说着眼睛看向别处,避开我的视线。 我们走出去。 我想伸手去牵着谢雨绯的手,她竟躲开了,我的手停在空气里,有点冰。 楼下不远就有家小面馆,谢雨绯停下,道:“我吃点东西就回去了,要不你先回去吧,也不是太早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道:“不,我陪着你,想想这些天,甚至这些年,我陪你的时间太少了,对不起,以后我会更多的时间陪着你。” 谢雨绯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好像不认识我似的,道:“怎么了,今天感觉怪怪的。” 谢雨绯叫了碗面,我在旁边陪着她,一直安静地守着她,那种感觉,好像从来都没有过。 出来的时候,外面正下着雨,雨绯正在冲出去,我一把拉住她,然后速度脱下自己的外衣,双手扯着遮在雨绯的头下,道:“小心雨淋了,我会心疼的。” 谢雨绯再一次打量我一番。 我笑道:“干嘛这么看我,是不是我太帅了?” 谢雨绯嗤了一笑,道:“是哦,我今天才发现你的脸皮好厚哟,哪有人说自己帅的。” 呃,无语。 这丫敢这么说我,我乘她不注意,突然在她pp上拍了一下,道:“走啦。”自己先冲进雨里,随后谢雨绯也喊打着追出来,道:“你竟敢打我,我跟你拼了,还不站住让我惩罚你。” 让我站住让你惩罚?我有那么傻么,我一面躲着,一面回头叫嚷,道:“我就打你了,怎么着?” “你”谢雨绯道,“我要报复,强烈报复。啊~”突然身子一歪,摔了下去,估计是追着急,又穿着高跟鞋,脚给崴到了,我正好笑,一道强光袭来,一辆摩托车急袭而来,眼见就要撞上谢雨绯。 谢雨绯吓坏了,下意识地捂着脸,一声尖叫,而我,不顾一切地扑过去。 等安全了,我把谢雨绯扶起来,道:“你没事吧?”谢雨绯仰起脸来看着我,也不说话,眼睛里痴痴的。 我道:“怎么了?” 谢雨绯忍了下,没有让眼泪落下,伸手抚摸我的脸,有污水从我的脸上滑落下去,谢雨绯忽然笑了一下,道:“你的脸好脏哦。”说着用袖子给我擦了下。 我要扶着她过马路,到安全的地方,才一动,谢雨绯就啊的一声呻吟,一脸痛楚的样子,道:“我的脚好像断了。” “断了?”我吓了一跳,赶紧蹲下去,捋起裤角,拉下她的袜子,只是脚裸上有些浮肿,那里就断了。 我用手轻轻碰了下,道:“断了吗?”谢雨绯带着哭腔道:“好痛哟,你还碰的。”说着拿拳头砸我,然后就顺势趴在我身上,道:“我走不了了,怎么办?” 我看了她一眼,道:“都趴在我身上了,还说怎么办?”我说着把她背在身上,把她向上抽的时候顺便又在她丰满的臀部拍了两下。 谢雨绯不满地道:“你又打我,555” 我威胁道:“再哭就把你扔水坑里了。” “你敢!”谢雨绯一听,赶紧勒紧我的脖子。 我笑道:“放心吧,大不了把你扔在我的床上折磨你,哪舍得扔进水坑里。” “你又想什么坏事呢。”谢雨绯伸手拧我的耳朵。 一直背到楼下大厅,小心放下,让雨绯在沙发上坐下,我蹲下去看她的脚,道:“很疼吗?” 谢雨绯也不看自己的脚,只是看着我,道:“本来疼的,不过你一看就不疼了。” 我笑着不知说什么好,伸手刮了谢雨绯一个鼻子,她没有防备,正好被我刮了下正着,不高兴地看着我,嗔道:“又占了便宜。” 还是正事要紧,我道:“家里有膏药吗?没有的话我现在去买,你在这里等我。” 谢雨绯想了想,道:“记不清了,好像抽屉里还有一张吧。” 我起身道:“那我去买吧。” 谢雨绯点了点头,道:“我会等你的,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又不是生死离别,不过看她眼睛痴痴的样子,心里应该是很感动的。 我正要紧身走,谢雨绯又叫住我,道:“你坐下,我给你擦下,你身上都是污水了,有没有摔着。”说着抽桌子上的纸巾给我擦。 我道:“大男人,不碍事的,你要是真的心疼我,今晚就陪我睡吧,好好安慰安慰我。” 听我这么说,谢雨绯擦了一半又停下,在我脸上拧了下,道:“尽不好好事,你都这样了,你还想还想占我便宜,就不知道心疼我吗?” 我道:“当然心疼你了,现在就去买膏药了,你等我,就来。” 记得旁边就有家药店,我买了一盒,回到大厅的时候,却不见谢雨绯的身影。 这丫哪去了?我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叫了几声,惊醒到角落里一对情侣在窃窃私语。 我道:“看到刚才坐在这的一个女孩子吗?她去哪了?” 两个人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 大厅里空空的,我的心情万分焦急,这丫会去哪儿了,她的脚不是崴了吗,怎么会脑子里一个人影闪过,难道是那个男人,那个叫李子华的男人,是他把谢雨绯前上去了,可是,她不是说过会等我的吗? 第一百一十二章 试探 姓杨的,没一个好东西。居然敢抢我的女人。 可转念一想,怎么可能,那个男人已经早就离开了,又怎么可能赶这么巧,再说,谢雨绯又怎么可能让他背? 打电话,质问道:“你在哪?” “嗯?”谢雨绯道,“我在大厅里啊,怎么了?” 我冷笑道:“我也在大厅里,怎么不见你。” 谢雨绯道:“怎么会?我就在这啊。” 我蓦然间看到大厅电梯入口上红色的“b座”,赶紧挂电话。出了大厅,再这过一个阶梯,谢雨绯果然坐在那儿,正不解地握着电话。 我一面谢雨绯贴膏药,一面把刚才的事说了,两个人不禁笑起来,谢雨绯道:“你刚才的语气好恐怖,像是审问犯人似的。” 我道:“又不能怪我,我以为你已经被那个男人背走了,所以当时气得受不了。” “有那么严重吗?”谢雨绯道,“不过背一下而已,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道:“那也不行,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谁都不许背你。” 一句话冲得谢雨绯半天无语,后来道:“你就那么在乎我吗?” 我瞪了谢雨绯一眼,不说话。 谢雨绯继续道:“那如果只是如果啊,我真的跟他好上了,你会怎么办?挺其他人挺不错的,又诚实又可靠,收入也还行,挺有安全感的。”她说这些的时候,一直很小心,也一直在盯着我,想看看我的表情。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一向刺进我的心里,虽然是假设,但这样的假设太可怕了,我不说话,轻轻地揉着她脚裸周围的地方,好活血化淤,早点好起来,同时回避她的眼神。 等她说完了,我才抬起头来,道:“好了,我扶你上去吧。” 谢雨绯看着我,小声嘀咕道:“都不回答我的问题。” 对她的这句话,我也只当作没听到。 在回来的路上,才想起来还没有告诉谢雨绯沐娇的事,以及我的想法,于是停下车打电话给她。 “怎么了?”谢雨绯接了电话,道:“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了?” 我道:“是呀,不过不是什么东西,而是忘了一句话。” “一句话?”听得谢雨绯莫名奇妙,道:“什么话?” 我顿了一下,深情地道:“雨绯,我爱你。” 结果这一句话把雨绯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嘀咕道:“怎么突然说这个了?” 我道:“不行吗?真的很爱你,雨绯,嫁给我吧,还有沐娇,我们大家生活在一起。” 谢雨绯依旧不说话。 我道:“一时也说不明白,今天忘了跟你说,总之,我会努力的,我现在只想你能愿意,你愿意吗?真的不想失去你。” 问完了话,自己不由紧张起来,万一谢雨绯不答应怎么办? 谢雨绯只是不说话,不说愿意,也不说不愿意,弄得我心里更紧张了。 好半天,我道:“怎么了,说话啊?” 谢雨绯叹了口气,道:“不说了,我要洗澡了,你说的话我有点听不明白,下次再说吧。” 我道:“也好,那你好好休息吧,总之,我想告诉你,我们会在一起的。” 挂了电话,想了一会,谢雨绯应该是能搞定的,沐娇一直都没有要独占我的意思,而她和雨绯又是非常邀好的朋友,而且雨绯有了我的孩子,我想应该是会愿意大家生活在一起的。 正想关沐娇,她的电话就来了。 聊了会,我问她具体什么时候回来,沐娇道:“就这几天吧,怎么,这么急?” 我道:“不是急,是想你。” 沐娇笑道:“哎哟哟,才不信你,说说看,都怎么想我了?” 我道:“生理上和心理上都想你。” 沐娇道:“就知道你没打什么好主意。对了,你说我要给你带什么东西好呢?你想要什么?” 我道:“什么都不要,你人过来就行了。” “懒得理你。”沐娇道,“对了,我刚才给雨绯打电话呢,听说你今天去接我们的女儿了?” “我们的女儿?”我不解地道。 沐道道:“当然是我们的女儿了,你认的干女儿,我当然也认了,对吧,所以就是我们的女儿了。” 听沐娇这么说,我心里挺舒服的,是啊,佳佳可真真切切是我的女儿,错不了。 我道:“是呀,佳佳非常可爱,相信你见到她了会非常喜欢的,性格和我很像。” “和你很像?”沐娇嗔道,“信不信我把你的话学给雨绯听,让她拧你耳朵,又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哪有这么说话的。” 呃好像有点过于兴奋了,竟说露了嘴。 我道:“那没办法,像就是像了,对了,你回来时,打算给她买什么礼物?” “这个,我正在想呢,”沐娇道,“你说买什么好?对了,她是五月12日出生的吧,那快到她四岁的生日了。” 我笑道:“是啊,难得你记得这么清楚。” 沐娇道:“我女儿的生日,我当然记得清楚了。” 这话,我更爱听了。 沐娇又问起雨绯谈恋爱的事,我道:“哪有,子虚乌有的事情,她敢背着我谈恋爱,看我不打断她的腿。” 沐娇一听,不高兴了,道:“哎哟哟,你谁呀,又不是她老公,人家的私事要你管。” 我道:“这事先不说,你回来再和你商量。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感觉谢雨绯这个人怎么样?” 沐娇疑惑地道:“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指哪方面?” 我想了一会,道:“要不这么说吧,如果让你和她生活在一起,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几年,甚至几十年,你会不会受不了,会愿意和她一起生活吗?” “有什么受不了的!”沐娇道,“她人很好啊,好的不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当年是一个寝室的,不怕告诉你,我们俩经常睡一张床呢,她身上的敏感部位都还被我摸过呢,呵呵,是不是很羡慕?” 羡慕?我和雨绯早偷吃了禁果,尽享鱼水之欢,这又是你岂能想到的,也是无能为力办的的吧,毕竟是两个女人,咔咔。 当然,这话是现在不能说出来的。 我道:“羡慕死了。” 沐娇笑道:“那要不要我给你们搓和一下,告诉你,雨绯可温柔了,现在是不是心里有想法了?” 我进一步探索,开玩笑似的道:“早就有想法了,就是没你的允许,不敢。” “不怕的,”沐娇道,“反正她现在也是单身呢,又是我最最最好的朋友,大不了我把你分她一半算了,就是不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呢。” 我道:“如果她愿意怎么办?” 第一百一十三章 可恶的经济人 沐娇不假思索地道:“想得美呢,她才不会愿意的,你以为所有的女人都想嫁给你吗,你又不是美男子。” 我道:“那也说不定,你们俩关系这么好,说不定口味也相同。” 沐娇道:“那还不便宜死你,也正好,免得你以后每天夜里都折磨我,我正好可以睡个好觉了。” 话已聊到此处,心情格外的好,看来收谢雨绯应该难度不大,不过现在还不是挑明的最佳时机。 又聊了些行程安排什么的,最后这丫居然还要我唱歌给她听,哄她睡觉,真是越来越上脸了,不过她今天说的话让我很开心,就破例吧,只是担心歌唱得太难听,把狼给招来了。 挂了电话,在回去的路上,才想起来刚才随口唱的那歌是蓝雪的,我好你从来没唱过,怎么突然会唱蓝雪的歌了吗?可千万别成了她的歌迷,那可惨死了。 蓝雪,已经有几天没和她联系了,她没有给你打电话,我也没打电话给她,自从发生了那种关系之后,突然感觉陌生了,真的很奇怪。 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现在她在巴黎,不知道是否一切顺利,工作上的事情我倒不担心,必竟有她的经济人什么的,只是我在想,在她心里,究竟是如何看待我的,或者说是我们。 在她工作之余,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比如说睡上睡觉的时候,会不会想我,一个人站在窗台,有些发呆,有些出神,或者是曾三番五次地拿起手机,想拨那个人的电话,可又始终没有勇气。 因为他是个有妇有夫。 有妇有夫?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是蓝雪的如此举动,或者说没有任何明显的举动,是否是因为我和陆晓棋的关系?她做为陆晓棋的朋友,虽然心里有我,但这种事情应该还是难以决择的吧,也许正因为如此,所以选择离开,但是事实上并不是这个样子。 既然决定了组成一个大家庭,那是不是也应该告诉蓝雪,说不定她也愿意加入,那岂不是更加美好?正如我那天梦中之事一样,八个美人儿,两桌麻将,呼来叫去,你争我吵,好不热闹。 不过是不是有点过于突然了?但至少可以探听一下蓝雪此时的状况,关心一下她。 这样决定后,立即给蓝雪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也无人接听,难道这丫正在忙?还是心中困惑,故意不接我电话?我正要挂断,这时有人接了起来,道:“你是蓝雪的经济人,请问您是哪位?” 一个有点雌性的男人的声音传过来。 我道:“蓝雪不在吗?” 那个男人道:“她正在和摄影师谈广告的事,请问你您是哪位?” 我道:“我姓何,蓝雪的朋友,很亲密的朋友。” “姓何?”那人重复了一下,道:“好像没听蓝雪说过有个姓何的朋友,请问您找她有什么事吗?” 这家伙虽然一直在用敬语“请”字,但明显对我已经无理之极,我不由有点上火,想骂他两句的,不过是个经济人而已,沾着蓝雪的光,蓝雪红了你才有点势力,蓝雪若不红了,或者退出娱乐圈,那你就什么也不是,说话居然这么叨,不过看在蓝雪的面子上,我还是忍了下。 我道:“蓝雪什么时候有时间,麻烦你告诉她让她打电话给我。” 我说完,正要挂电话,那男人道:“请问您找她有什么事吗?” 这下我可真有点控制不住了,不由冷笑起来,道:“真是好笑,有什么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我这么说,想不到他到很冷静,道:“那对不起,最近几天她都非常的忙,可能没时间给你回电话了,既然没什么重要的事,那就这样吧,再见。” 然后立即挂电话。 我真的气坏了,差点把手机给摔了,这经济人怎么这么猖狂,等明儿和蓝雪联系到,让她辞了你,看你还这么嚣张,到时还不乖乖地跑到我跟前,低头认错,求我向蓝雪说好话。 现在的人,真是太势利了。 对了,那个经济人好像姓赵,姓赵的真是没一个好人物,全是些势利的小人。 长出一口气,本来挺好的心情,现在被这个无聊的人给搞坏了,不过不要紧,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七八,大不了再晚点给蓝雪打电话就是。 本来还打算去看陆晓棋的,车到了楼下,才想起自己身上的衣服沾满了污水,要是陆晓棋问起来,还不是太好说,毕竟事情现在还没有挑明,还是改日吧。 给陆晓棋打了个电话,闲聊了几句,说了些甜蜜的话。 夜里再次打蓝雪的手机,已经是关机状态,然后一连两天,蓝雪的手机都打不通,直到第三天中午的时候,正要和飘雪出去吃饭,因为共建大家庭的计划是飘雪提出来的,也想和她多多咨询,所以这几天都在请她吃饭,她当然也是乐以为然了。 本来说得挺开心的,通过和飘雪的谈话,我对以后的大家庭生活是越来越向往了,飘雪甚至还把大家的生日给排了下,计划着以后和日子要怎样度过,还打算和茗儿开家武馆来着,真是有点不可思议,对房间的布格等等,都有了一定的构思,正说得好好的,忽然提起飞絮,道:“对了,那天你去机场送飞絮了吗?结果怎么样?她一定是非常的感动吧?” 提起飞絮,我的心不由一颤,所有的喜悦都没有了,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 飘雪见我这样一副表情,道:“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我想了想,道:“飘雪,我问你一件严肃的事情,你要如实回答我,好吗?” 飘雪点了点头,道:“你问吧。” 我道:“飞絮,她在韩国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第二百一十四章 约会 飘雪想了想,虽然时间很短,也就一分钟不到吧,但对我来说,已经是无比的漫长了,飘雪的思考,已经让我后悔问这句话了,那天在机场听到的飞絮的电话,足以说明一切。 我苦笑了一下,道:“算了,就当我没问吧。” 飘雪道:“没有啊,我知道有人追求她来着,不过好像没听说她答应过哪一个人的,应该没有确定关系的。” 我点了点头,不知说什么好。 飘雪道:“怎么了,是不是她和你说了什么?” 我道:“没有,什么都没有说。我去的时候,她正在打电话。” 飘雪睁大眼睛道:“怎么,她没看到你吗?” 我道:“看到了,只是”我顿了下,道:“这么说吧,我听到了她在电话里说的话,非常让我失望。” 飘雪道:“她说什么了?” “她”那样的话我是如何也说不出口的,叹了口气,道:“还是算了吧,这样的事情不可勉强。” 我这么说,飘雪也很无奈,我们都有点沉默了,这时,手机响起来,是蓝雪的电话。 我接通电话。 蓝雪道:“是你昨天给你打电话吗?” 我笑道:“是啊,听说你很忙。” 蓝雪道:“是啊,都忙死了,怎么,有什么事吗?” 她这样赶时间的语气我非常不喜欢,冷笑道:“没什么事,既然你这么忙,那就不打扰了。” 说完直接挂电话。 虽然主动挂了电话,但还是非常希望蓝雪能够再打过来,哪怕说不了什么也好,只要打过来,心情也会好些,至少说明她还是很在乎我的,不过很可惜,直到晚上,一直没有蓝雪的电话。 下班的时间到了,见蓝雪也不收拾东西,好像在等什么似的,两只眼睛巴巴地望着我,真像一只可爱的小狗狗。 我道:“干嘛?有心事?” 飘雪道:“你晚上有活动吗?” “活动?”我道,“难道你有安排?” 飘雪道:“好像我们都还没有约会过呢。” 原来这丫在想这个,我想了想,道:“好啊,那我正式约你,你想去哪?” 听我这么说,蓝雪一脸的喜欢,嗔道:“哪有问女孩子的,这事应该是男人安排好的,对吧?” 我道:“那去我家吧。” 我只是随口一说,不想飘雪脸红起来,道:“去你家?不太好吧。” 见她脸红,我不由好笑起来,道:“你想哪了,我又不是那个意思。” “什么?!”飘雪羞的立即跺脚,道:“谁想那什么什么的了,我现在生气了。”说着转过身去,把背留给我,真是越发的可爱了。 我哇了一声,道:“原来飘雪的身材这么好,我还一直没发现,真是可惜了。” “你”飘雪转过身来,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气呼呼的表情。 我赶紧改口,道:“对不起,我错了,其实你身材也很普通,也不怎么样。” “算了,不和你约会了。”飘雪收拾包包就要走,我赶紧上前,去拉飘雪的手,她不肯,我只好从后面拦腰将她抱住。 这,还是第一次亲密的身体接触。 飘雪身子一颤,估计是非常的震惊,再也不动了。 我紧紧地拥抱着她,这种感觉很好,不过飘雪显得很紧张,我能明显地听到她的心砰砰地跳得厉害,唉,真的还是个不经世事的小女孩,这不由更加激起了我的兴趣,手臂圈着飘雪,然后将她的两只手握在手里,轻轻地抚摸、揉搓。 飘雪像个受惊的孩子,一动也不敢动。 我在她耳畔轻轻吹了口气,飘雪受痒赶紧闪躲,同时把我推开,后退了两步,仰起那张美丽的脸来看着我。 她的脸已经完全羞红了。 我笑道:“怎么,都决定嫁我了,还不许抱一下吗?” “哪有!”飘雪嗔道,“只是只是好像太突然了,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呢。” 我松开手臂,道:“那你以后可要好好准备准备了。” 飘雪不解地道:“为什么?” 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道:“飘雪,你在学校的时候没谈过恋爱吗?” 飘雪道:“有这个打算啊,本来也是在计划之中的,结果你就出现了。”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飘雪看着我,道:“怎么了吗?干嘛叹气?我说的可是真的呢,是不是不相信我?” 我笑道:“正因为相信你,所以才叹气,想你这么可爱,这么漂亮,又这么淑女,还没恋爱过就跟我这个老男人了,岂不是很可惜。” “你才知道啊,”飘雪道,“所以呢,你以后得好好待我才行,要好好地补偿我,在所有的女人里面,你要最疼我才行。” “你好可爱。”我说着伸手刮了下飘雪的鼻子,道:“你这么可爱,我怎么舍得让你伤心,如果真的如你所说,可以共建一个和谐的大家庭,我一定最宠你。” “真的吗?”飘雪道,“那么茗儿呢?” “茗儿?”我想了下,道:“茗儿太淘气了,尽会惹我生气,估计想宠她也不是太可能了,我预计啊,得三开两头把她打一顿才好,免得她又皮痒痒了,出去给我惹事生非。” 这一番话,听得飘雪脸上荡着兴奋的光彩,道:“就这样,到时打她的时候我也参与,对了,你这么一提我倒想起来了,我们还要制定家法,谁违反了家法就要被罚,我来执掌这个权力。” 我笑道:“再说吧,还不知道能不能实现这个愿意,总感觉有些渺茫。” 飘雪自信地道:“当然能了。” 我笑着拍了拍飘雪的肩膀,道:“承你吉言。” 飘雪顺势很乖巧地倚在我怀里,一脸羞羞的样子,低问道:“这算不算是心理准备。” 我心里一喜,不由将她揽在怀里。 papa‘s。韩国连锁餐厅。 灯光有点暗淡,空气里飘荡着舒缓的音乐,虽然人并不少,但整个场所很安静。钢琴手在中央弹着自作的曲子,一副很自我陶醉的样子。服务员小姐也都非常年轻,年轻而且漂亮。 飘雪看着单子,我则看着她,不知是不是灯光的效果,感觉飘雪越发的美丽,不是那种很青春的感觉,而是略显成熟女人的魅力,一种妩媚的感觉,加上一点淑女的味道,不禁有些让人心动。 飘雪一抬头,见到我盯着她,道:“怎么了?” 我道:“你好漂亮,风华绝代。” 飘雪瞪了我一眼,道:“不许看了。”说着把菜单举高,遮住自己的脸,却不想她这么一来,竟把丰满的胸部完美地呈现出来,好像我还从来没有认真地研究过飘雪的胸部,此时她穿着高领薄咖啡色毛衣,胸部不是很夸张的丰满,但曲线非常明显,浑圆饱满,凸的那么诱人,真让人流口水,好想抓上一抓。 第二百一十五章 醉酒 一瓶红酒,一份紫菜包饭,一份石锅拌饭,两份大酱汤,一份铁板烤牛肉,温馨的晚餐就这样开始了。 “对了,”蓝雪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道:“茗儿昨天给我打电话,让我跟你传达一句话呢。” “哦,”我停下筷子,道:“什么话?” 飘雪道:“你是不是有段时间没给她打电话了,她让找时间告诉你,她现在很生气,决定以后都不理你了,也不再接你的电话。” 我道:“就是这句话?” 飘雪道:“就是这句话。” 我不由好笑,这丫让飘雪带话给我,这不明摆着是让我打电话给她么,我道是怎么回事,好多天的茗儿也不打电话给我,原来是这样,真是小孩子脾气。 我道:“知道了,我会处理的,谢谢你。” 飘雪道:“不用客气,大家都是一家人。” 说完,再一深思,我们俩都不禁笑起来。 我道:“她还说了些什么?有没有说她在那边工作怎么样?没惹事吧?” 飘雪想了想,道:“她不让我说,你要是想知道的话,就自己打电话问她吧,她可期待着你的电话呢。” 石锅拌饭上来了,飘雪跟服务员道:“麻烦拿两个小碗来,我们分着吃。” 我道:“为什么只要一份?” 飘雪道:“一份就足够了,我吃的很少的,再说,两个人分着吃才好吃呢,对吧?我见别人也都是这样的。” 服务员很快拿来两只碗,我要动手,飘雪先起身了,道:“不用你动手,你坐着吃饭就行了,这样的事,以后我做就可以了,是吧。” 这话,我爱听。 飘雪只给自己分了小半碗,道:“你是在石锅里吃呢,还是倒到碗里?” 我道:“你就吃那么一点吗?多吃点吧。” 飘雪见我要起身,赶紧将碗转到身后,道:“不用的,可以了,我吃不多的。” 我要夹得拌饭里的牛排给飘雪,她也不要,道:“会长脂肪的。” 我无语地摇了摇头。 飘雪道:“我给你拌吧,拌匀了才好吃呢。对了,我自己也会做这个的,以后天天做给你吃,好吧?” 我幸福地看着飘雪,有点飘飘然了。 正拌着,飘雪的手机响起来,她从包包里拿出来,看了一眼,没接,又放进去了。 我道:“谁的电话?怎么不接?” 飘雪道:“爸爸打来的,想让我回去继续读书,烦死了,我才不回去呢。” “继续读书?”我道,“为什么?” 飘雪道:“也没为什么了,反正不管他了。来,我们喝酒吧。” 几杯酒下肚,飘雪小脸儿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就差没嚷热脱衣服了,袖子也卷了起来,手臂处肌肤似雪,嫩得快要挤出水来。 牛肉几有5分熟,咬不动,我们又要了一瓶红酒,一边继续烤一边聊,结果聊着聊着,不知不觉竟过去两个多小时了,飘雪有点醉态,眼睛一副痴痴的样子,风情无限,千娇百媚,好不惹人怜爱,去了趟洗手间,清洗一下,这才好些。 离开的时候,服务员还赠送了一束玫瑰,飘雪嗅了嗅,感叹道:“好香啊,何从哥哥,情人节的时候你会送我吗?” 听了她这句话,我不禁一冷,上下打量了她一下,飘雪道:“怎么了?我喝多了吗?” 我笑道:“没什么,只是你突然这么叫哥哥的,有点不习惯。” 飘雪道:“有什么不习惯的,以前也就这么叫的啊,难道你都忘了吗?” 我道:“那当然记得了,只是当时好像叫得没现在这么亲热吧?” “你什么意思呀你?”飘雪发嗔道,“大不了我还叫你经理算了,不过现在又不是在公司。” 我道:“随你吧,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飘雪哼了一声,道:“不高兴就算了,我知道你的心思,是怕我们的关系被别人知道了是吧?我有那么配不上你吗?” 呃,我不得不再次打量一个眼前这个有点醉态的小丫头,怎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道:“我有这么说吗?” 飘雪盯着我,道:“可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我是你的秘书,你怕别人在背后说你什么,是这样吗?是你秘书又怎么了,你不高兴的话我可以不做,我明天就辞职,不,现在就辞职,这样你总高兴了吧?” 无语,这丫绝对是酒精过敏。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知说什么好。 飘雪继续道:“我说话很让你烦是吗?” 我道:“我有这么说过吗?” 飘雪道:“难道还要说吗?我说了这么多话,你一句话都不接,是什么意思,不就是烦我了吗?那好,我现在就就下车,不用你送我回家了,这总可以了吧?” 说着伸手要开车门,我只得抓住她的手,道:“你安静点,听我说。” 飘雪瞟了我一眼,道:“我现在安静了,你说吧。” 我还没说,结果这丫已经推开车门下去了,我正要叫,不想她身子一躬,已经吐了。 我扶着她,拍着她的背,让她吐得畅快些。 结果吃的东西,还有红酒,全部都倾出来了。 吐完后我把她抱上车,此时的飘雪已经脸煞白,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拿纸巾给她擦嘴巴,拿水给她漱口。 飘雪现在终于安静了,只是躺在那,让我给她清理,她眼睛看着我,那么温柔。 我叹了口气,道:“好了,现在终于安静了。” 飘雪道:“我好像有点喝多了。”说着身子一倚,倒在我身上。 我道:“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 飘雪瞟了我一眼,嘀咕道:“在说什么呢,听不懂。” 飘雪闭上了眼睛,一副好倦的样子。 我道:“怎么办,现在还要去公园吗?” 飘雪轻轻摇了摇头。 我道:“吃饭的时候,不是有很多安排的吗?现在是不是在全部取消?” 我说着,本想把飘雪扶坐好的,手才一松,她身子又倾过来,那么巧,她的脸贴在我的脸上,感觉那么热,那么香。 我们都不再说话,过了一会,我叫飘雪的名字,她也不应,同时,我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这丫难道睡着了?又叫了几声,依旧无回答。 我缓缓转过脸来,扶正了飘雪,此时她闭着眼睛,虽然有些醉态,却更加迷人,呼吸里夹杂着酒香和肌肤的香气,我嗅着这香气,感觉心跳有些加速,身体的某个地方有点蠢蠢欲动。 她的唇,那么质感。 我抚摸着她的脸,心里又欢喜又害怕,欢喜是正常的,可害怕什么呢,自己也不明白,反正就是有点紧张。 我们离得是如此的近,她身体散发着热量,还有诱人的某种因素,我看着她,然后凑上去,越来越近,想和她一亲芳泽 第二百一十六章 你愿意吗 正要吻上的时候,脑海里突然闪现也她刚才呕吐的一幕,只觉喉间一痒,胃里有什么东西翻上来,差点吐出。 赶紧推开飘雪,感觉身上被惊吓出一身冷汗,那种暧昧的气氛顿时烟消云散。 推了几下飘雪,她睡得还挺沉的,我只好把她抱到后位上去,回到车位的时候,飘雪的手机响起来,我打开,见是陆晓棋的电话,就接了。 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情况,然后开车把飘雪送回去,把她抱上床,我出去后,陆晓棋帮她脱了衣服,拉上被子,出来把门带上的时候,表情奇怪地看着我,道:“她为什么会和你一起喝酒?” 我道:“晓棋啊,我们认识多久了?” 陆晓棋不解地道:“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我道,“只是感觉已经很久很久了,像是有一辈子那么长。” 陆晓棋更是一脸的不解,看着我道:“你倒底想说什么?” 我道:“不想说什么,只是感叹一下。” 陆晓棋嘀咕道:“有什么好感叹的,都是过去时了。”说着侧过身去,呈现出一种伤感的样子,她这样,我不禁略略有些心痛,真发不得走过去,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给她身体上的温暖和灵魂上的慰藉。 我们,不过相隔咫尺。 陆晓棋的目光投入深沉的夜色里。 我走过去,把帘子关上,把壁灯打开,然后关上主灯,客厅里立即一片朦胧之色,暗红的灯光让人产生一种梦幻的感觉,这样的情调,不错。 陆晓棋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我道:“晓棋,坐下来,我们聊聊吧,想和你说说心里话。” 陆晓棋在茶几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我也在对面坐下。 我道:“最近还好吗?” 陆晓棋想了一下才回答,道:“你指哪方面?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指哪方面?这真像林李飞絮的语气,不过她现在唉,不提也罢,所谓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我道:“身体还好吗?上次见你挺累了样子,这样不行,我会心疼的。” 说到心疼的时候,晓棋挑起眼睛看,微微有些兴奋和吃惊。 陆晓棋道:“还好啦,其实也没什么的,就是就点累而已,多多休息就好了。可是,你心疼我了么,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呢?” 我笑了笑,不知回答如何,最后道:“对不起,是我做的不好。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检查了吗?要不要明天我陪你去看看?” 陆晓棋摇了摇头,道:“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不想去,只是有点累而已,生理正常现象,没什么的。” 生理正常现象?这话有点让人害怕,晓棋好不会真的有bb了吧?好像刚有bb的女人,是很容易疲劳的,难道晓棋 “你怎么了?”陆晓棋道,“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我?” 我道:“这是我份内的事,做男人的职责。” 陆晓棋哦了一声,端起水来喝,有点不知说什么的感觉。 我见她穿着睡衣,道:“你是不是要睡了?很累吗?” 晓棋道:“本来是打算睡了的,不过你来了,就陪你聊会吧。” 我起身道:“那多不好,要不你上床吧,我在床边陪你聊。” 晓棋道:“不好,那样我会聊着聊着就睡着了的。” 我道:“睡着就睡着了,那我就等你睡着了再回去,还有,我会给你掩被子的,绝不会让你冻着的。” “我不是担心这样,”晓棋侧过头去,道:“你要是乘我睡着了,非礼我那我岂不是很吃亏?” 汗!这丫都在想什么呢。 说完,陆晓棋也不好意思地笑起来,脸上羞红了,不敢再正眼看我,好不容易才止了笑。 我有点严肃地道:“晓棋,我们分开有近三年了吧?你有什么打算吗?” 听我问这么一句话,陆晓棋的脸上再也没有一丝笑意,也严肃地看着我,道:“你想说什么?” 我道:“这么漫长的时间里,我知道,追求你的人很多,而你全拒绝了,为什么?” 晓棋道:“什么为什么,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哪有那么多原因。” 我道:“比我有才能的有,比我长得帅的有,比我有事业的更是大把,难道竟没一个能达到你的要求?” “你什么意思呀你?”晓棋道,“嫁人是要看才华吗?事业我有,我也不缺钱,长得帅有什么用,小白脸长得都帅,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是想把我嫁出去吗?” 我语重心长地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老这么单身过下去,也不算个事。” 晓棋道:“不劳你操心了,我过我的,又没打扰到你,我也没让你来看我,你现在走吧,我累了,我要睡了。” 呵呵,这丫竟下逐客令,看来真的很生气,我的话正要问在她的心头上。 晓棋说着起身,要回房间睡的意思。 我道:“我今天来,其实是想和你商量一个解决事情的办法。” 晓棋不解地看着我,我道:“晓棋,你愿意嫁给我吗,让我照顾你一生一世,不论贫穷或是疾病,你都愿意和我生死与共,永不分离吗?” 晓棋上下打量着我,显得很困惑。 我又重复了一遍,然后眼睛深情地望着晓棋,她想了一下,道:“你是真心的吗?” 我道:“此心真诚,日月可鉴。” 晓棋道:“那沐娇怎么办?你不打算娶她了吗?” 我道:“我全要,我们共建一个大家庭,你愿意吗?” 现在的晓棋,是更加疑惑了,道:“那有可能吗?” 我道:“先不管有没有可能,我先问你愿不愿意。” 晓棋想了半天,我的心里不由紧张起来,最后晓棋道:“我是在做梦吗?” 倒。 晓棋看着我,道:“干嘛这副表情?难道我说错了吗,你的计划一点都不实际,太虚幻了。” 我道:“你愿意吗?愿意加入到我们的大家庭里吗?” “还有谁?”晓棋盯着我,道:“除了沐娇,应该还有其他人吧?”说着回头看着飘雪的房间,我赶紧道:“不管她的事,她还是个孩子。” 晓棋道:“你紧张什么,我又没说她”忽然明白了什么,道:“你干嘛这么紧张?” 我镇定道:“只是不想让你误会而已。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 晓棋道:“怎么回答啊?我得好好想想才行,嫁人这么重要的事情,总不能吃亏了是吧,上次都后悔了。” 无语。 我道:“好吧,那你睡不着的时候好好想想,我等着你的答案,更等着,你作我的新娘。” 等晓棋睡下,我才离开。 夜,已经很深了。 回到家,才进大厅,一个女人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她竟是 第二百一十七章 姐夫 “姐夫。”沁儿一脸开心的样子,看到我像是见到了亲人似的,只是随即又换作一脸的伤感。 “沁儿?”我讶道,“你怎么在这里?等我很久了吗?” 沁儿点了点头,道:“等了差不多有一个多小时了。” 我道:“怎么不给我打电话?看你样子,是不是有什么事?” 沁儿点了点头,却不说。 我们上电梯,直进了家里,沁儿抓着我的手,道:“姐夫,你可一定要帮我,要不我就死定了。”眼睛巴巴地看着我。 我道:“发生什么事了?” 沁儿犹豫了一下,道:“其实我没什么,我欠了别人好多钱,所以姐夫,我知道你最好了,帮帮我吧。” 这丫想让我帮忙,还不说实情,哪有这样的事,而且她消失了这么久,连陆晓棋都不知道她在哪里,并且 我道:“钱是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公司的账上,好像还有一笔未清的账,对吗?” “啊,什么账?”沁儿道。 我背过身去,道:“你既然这么不诚实,还想我帮你,有这种可能吗?你从公司转走的账,真的当我不知道吗?只是看在陆晓棋的份上,我私人给你填了,说,那15万钱哪去了?你有那么多家财产,为什么还要挪用公司的钱?这事我还没有告诉晓棋,如果她知道的话,你猜会怎么样?” “姐夫,原来你都知道?!”沁儿怯怯地道。 “你说呢?”我道,“当初陆晓棋身体不好,在医院休养,我暂代她管理公司,虽说不上兢兢业业,但也取舍有度,从不乱花公司的钱,更别提挪用公司的财产,以我当时之能力,想倾吞公司财产,那简值就是如同囊中取物,以我和晓棋的关系,别说别人不人说什么,就是说什么了,晓棋也不会责问我,可我那么做了吗?你回答我。” 沁儿低着头,低声道:“没有。” “可是你呢?”我道,“身为一个小小的秘书,竟敢心存私意,饱怀祸胎,我曾记得老先生临行之时,也给了你不少财产吧,也不能算是忘了叔侄关系,陆晓棋,作为你表姐,可曾说过什么?须知财产是有限的,你多分一分,晓棋就多分一分,可她和你计较过多吗?并且从法律上严格来说,你并非老先生的子孙,他完全可以不分财产给你,是不是?回答我。” 沁儿只得点头,道:“是。” 我道:“可是你呢?不但不知回报,还企图暗中转移财产,在公司是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秘书,竟敢以我和晓棋的名义三番四次叨难能财务部经理,先后借钱15万,然后又私自离去,要不要我给你填了这15万,财务部经理情急之下,一定会报警,说不定此时你还在监狱里呆着。事情总算过去了,这件事我也一直埋着晓棋,她还一直以为自己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让你受委屈,所以才离开,一直有自责之心,哪知你是这般为人。现在回来了也罢,大家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没想到你竟是为钱而来,而且还不想说明原由,真是岂有此理。” “我”我听身后扑嗵一声,转身一看,沁儿这丫竟跪倒在地,面现难色,道:“姐夫,我错了,我知错了,以后我一定改,这次你无论如何都要帮我,求求你了,要不我会死的。” 我狠狠地道:“你生死与我何干!是想威胁我吗?还有,你为什么不去找你表姐,而是来找我,你也应该知道我和你表姐晓棋已经离婚长达两年多了,你不觉得来求我要钱,是件名不正言不顺的事吗?” 沁儿道:“表姐一定不会帮我的,我只好来求你了,你要是真的不帮我,我真的会死的,姐夫,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平时待我也很好,所以所以这次也一定要帮我,以后你要我怎么样都行,要不我以后给你打工吧,当你的秘书,我也不要钱,供我吃住就行,好不好,姐夫,求求你了?” 这丫抱着我的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听了沁儿的话,我不禁笑起来,道:“供你吃住?你的花销一向惊人,是我这等穷人能够养起的吗?再说了,我已经有了秘书,就算没有秘书,也不可能用你,我的公司虽然不是大红大紫,扶摇直上,但还不想那么快倒闭。” “姐夫,”沁儿道,“你帮帮我吧,我也用很多钱的,就算是帮我最后一次了。” 我道:“帮与不帮,一切看晓棋的意思。”我说着掏出手机,要给晓棋打电话,不想沁儿伸手抢过我的手机。 我喝道:“你要干什么?” 我这么一喝,沁儿吓了一跳,几乎哭了出来,道:“不要让表姐知道好吗?她会恨死我的。”说着,真的哭了起来。 看着她哭,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这丫一向为人嚣张,接触的也多是一些行尸走肉似的人物,有点类似于小太妹,又听了晓棋说过一些她过去的事情,男女关系比较混乱,更增加了我的反感情绪,她的消失倒是件好事,虽然晓棋还是多少有些牵挂,因为沁儿虽有父母,但早年离异,两方很快都建立了自己的小家庭,都不愿意要她,虽然最后判给你母亲,但母女关系非常不好,时常还打骂她,后来沁儿就慢慢养成了夜不归宿的习惯,15岁的时候就和一个老男人同居了,后来陆续又接触了一些其他的男人,学业也退了,直至晓棋的爸爸收留了她,供她吃住,给她钱花,送她上学,这才略收敛了些,不过还是让人难已忍受,那些在外面鬼混时养成的坏习惯,已经渗入到骨子里去。 沁儿也算是一个悲剧式的人物,虽然我不喜欢她,但现在见到她哭,脸上写着恐怖和可怜,我的心肠不禁有些软了,长长地舒了口气,道:“起来吧,那边有纸巾。” 沁儿还是不敢动,依旧跪在那里。 我道:“起来了,洗把脸,过来坐,我们好好聊聊,帮不帮你,不是在于我,而是在于你,如果你有诚意的话,一切都好说。” 听我这么说,语气也软了下去,沁儿这才敢起身,过去擦眼泪,又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理了下头发。 沁儿在我对面坐下,我起身给她倒了杯水,然后自己也坐下,道:“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自从你消失后,你去了哪里,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二百一十八章 沁儿的愤怒 沁儿喝了口水,道:“我欠了高利贷很多钱,现在没钱还他们,所以”说到这里,抬眼看我了一眼,一脸委屈的表情。 “高利贷?”我道,“你为什么欠高利贷的钱?你的财产都哪里去了?” “都都花光了。”沁儿头低的很低。 “花光了?”我不禁大吃一惊,道:“你的家产就我所知道的,老先生临行之前给你的那一部分,没有一百万也有八十万,这才短短两年,你竟然花光了,真是佩服。” 沁儿道:“其实也不是我一个人花的。” “哦,那我倒想听听,难道你还供养其他人不成?不会是捐赠给希望工程了吧,或者是助学了,说,认领了几个贫困山区的孩子,你有这份爱心,委实难得。” 我两句话说得沁儿头低得更低,满脸羞的通红,再不敢抬眼看我,我自己也不禁为自己的话笑起来。 笑了一通,气氛缓和多了。 我道:“说吧,是谁花了你的钱?” 沁儿道:“赵无极。” “赵无极?”我道,“这不是武侠中的人物吗?干嘛姓赵,怎么不姓张,干脆叫张无忌算了。” “就是”沁儿道,“你以前也见过的,头发长长的,那个搞行为艺术的。” “原来是他,”这下我想起来了,道:“就是当初我和晓棋还议论过的那个男人?” 沁儿点了点头。 我道:“他为什么要花你的钱?搞艺术的不是很有钱吗?何况又姓赵,可真是了不起,估计都不知道是谁了。是不是被他骗了?” 沁儿恨恨地道:“下次再见到他,一定杀了他,他骗走了我所有的财产,然后去美国了。” 我道:“现在知道了吧,姓赵的全是骗子,千万不可姓,姓赵的哪能和姓何的相比,天底下只有姓何的最可靠了,虽然并不一定是有钱人,但言必行,行必果,从不干那些对不起人的勾当,现在你一找我,也足以证明了这一点。” 我强忍着说完,结果还控制不住放声笑起来,沁儿一脸怒意地看着我,忽然站起身来,道:“你就使劲取笑我吧?我有今天的下场,你非常开心是吧?你就使劲取笑吧,大不了我不求你了,做妓女还债也不要你的钱,这总可以了吧?!”说完大步走过去打开,我也赶紧自己言语之间有些过份了,其实我并无半分要取笑沁儿的意思。 “沁儿,站住。”我喝道。 沁儿回头瞪了我一眼,眼睛里全是泪水,还有仇恨。 沁儿出去后使劲地关上门,我被震了一下,这才赶紧过去开门,一边喊她的名字一边追上去,沁儿也不理我,电梯打开,直接走了进去,而我,则在电梯即要关上的一瞬间挤了进去。 见我进去,沁儿立即转过身去,把背留给我,不副不愿理睬的样子。 我道:“你现在回哪去?” 沁儿道:“要你管。” 我道:“你有住的地方吗?” 沁儿不理。 我道:“那我给你指引一条明路吧,出门一直向前走,不多远就是香山公园,这个时候公园已经关门了,但你公园的北墙外,有一块很高的石头,我想你应该可以搬的动,借着石头可以翻进去,打个安静的椅子,硬坐一夜,或是躺一夜,这都随你,如果运气好的话,再勤劳一点,可以在路边捡到一个别人扔弃的方便饭盒,记住,下面是重点,把它放在身边,估计明早醒来的时候,饭盒里就有足够的钱给你买早餐吃了,当然了,想吃早茶的话估计还是不够,但买几个包子吃应该还是多多有余。” 我一口气把话说完,说完的时候,沁儿终于回过头来,一脸愤怒的样子,眼睛盯着我,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手紧握着拳手,难道这丫想动手? 正在这时,电梯门开了,我们都向外看,结果电梯口空空如也,一个鬼影也没有。 此时正在三更半夜,安静地能听到呼吸声和心跳声,沁儿愣了一下,然后眼睛看向我,此时的她,已是一脸的恐惧之色,这时外面的灯突然闪了一下,然后 我伸手按了一下数字,道:“小姐,你要去哪一层?” 我这么一说,沁儿才恍然明白,原来竟是她急匆匆地走,只时电梯,却忘了按数字,只按了关门,所以过了一会,电梯不知如何是好,又不是那么智能,知道沁儿要去一楼大厅,所以只得按系统设定的打开门。 沁儿如释重负,长长地舒了口气,不过仍不理我,伸手去按“1”,半路被我挡住,我道:“回去吧。现在这么晚了,你还能去哪?” 沁儿依旧不理我,强行去按“1”,我也只得依了她。 电梯终于开始下坠了,只是怎么停了? 电梯的门打开,外面一个四眼仔站在门口,嘴巴里叨里香烟,视线在沁儿脸上扫了一眼,走进电梯,同时,沁儿立即躲在我的身后,靠近我,我甚至能感到她身上在瑟瑟发抖,这个四眼仔,看起来挺斯文的,头发是标准的抗战时期的汉奸头,梳得一丝不乱,挺有派的,在电梯要关上的时候,又闪进来三个身高马大的男人,还没来得及看清他们的面目,他们就已经挤在了身边,四个人把我和沁儿挤在中间。 此时的沁儿,手已经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全身都在颤抖。 四眼仔摘掉眼镜,从口袋里掏呀掏的,我也以为是在掏刀子,或者是枪,不想最后他掏出来一块眼镜布,很温柔很细致地擦起眼镜来,那副认真劲,似乎我们都不存在。 沁儿的呼吸变得急促,我还能听到她怦怦在跳的心,她伸手去按数字,然后就被一支手强有力的手抓住,沁儿使劲想振脱,但哪有那人的力气大,只得叫道:“你放开!” 不想那人果然放开,沁儿还要按数字,那人又抓住她的手臂,沁儿仰起脸来,愤怒地看着眼前这个高个子,道:“你们想干什么?我又不是不还你们的钱。你们再这样的话,我就报警了。” “报警?”四眼仔说了这一句话,缓缓地把眼镜布叠起来,如此慎重,如此认真,那感觉好像是在欣赏一件上古文物,深怕不不留神弄坏了什么地方。 沁儿眼睛看着他,显然,在这里,他是老大,这三个身材高大的人不过是他的打手而已。 他说了一遍报警,脸上含着阴阴的笑容,就是那种似笑又似不笑的笑容,他把擦的非常干净的眼镜戴上,似乎不戴好,可能耳朵什么地方有点紧,他取下来,仔细看了下,这才又一次戴上。 这时,不早不晚,电梯的门已经打开了,外面是一楼大厅。 三个男人把沁儿推攘出去,还止当我不存在,我也不禁怀疑起来,难道我真的是透明的?怎么这些人到现在一眼都没有看过我?真是狗眼看人低。 沁儿被猛地一推,身子打了个趔趄,赶紧伸手抓住我的衣服,这才站稳。 四眼仔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这次速度倒很快,他把手机递给沁儿,道“报警吧?” 沁儿不敢接。 四眼仔笑道:“要么报警,要么跟我们走,车已经在外面等着我,怎么着,待遇不错吧?” 三个人推沁儿往外走,沁儿扯着我的衣服不放,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我,道:“姐夫救我!” 四个人一愣,这才将视线第一次移到我身上。 第二百一十九章 毒瘾 我道:“沁儿,你欠他们多少钱?” 沁儿道:“30w。” 我还没开口,四眼仔道:“现在已经不是了,利滚利,加一起50w,一分也不能少。” “怎么这么多?”沁儿叫道,“不是说好了吗,昨天和和我说是30w,怎么今天就变成50w了?” 四眼仔冷笑了下,伸手去摸沁儿的下巴,沁儿身子往后退,躲在我背后,道:“姐夫,他们不讲道理,明明说好30w的,现在又就地起价。” 我道:“没什么,欠债还钱,天经地意。” 四眼仔听我这么说,不由我看了我一眼,道:“这个姐夫不错,赶明儿我也认直有钱的姐夫,不知道夜里要不要陪睡?” 看他一脸的奸笑,真想狠狠给他一巴掌,我能感觉到体内有股力量在燃烧。 我道:“钱不是问题,只要你说出道理来,昨天是30w,为什么今天是50w,只要合理,立即给钱。” “姐夫!?”沁儿扯我的衣服,我喝道:“闭嘴!还不都是你惹的事,滚上楼去。” 说着按开电梯,推沁儿进去,三个人立即站成一排,阻挡着去路。 我笑道:“这是什么意思?” 四眼仔看着我道:“钱?你给?” 我道:“我给,让她走。” “没问题,这个好说。”四眼仔道,“只要给钱,一切家伙居然还来了句英语。 “听见没有,让开!”沁儿喝了一声,四眼仔甩了下手,三个打手让开,沁儿进了电梯。 “小子,别和我耍诈。”四眼仔道,“否则,你说是砍你的手好,还是砍你的脚好呢?兄弟,看你对你这个妹妹感觉挺不错的呀,愿意为她出头,我呢,也是个很讲义气的人,那么爽快点吧,是去你家里取钱呢,估计也没有,要不直接去银行吧。” 我笑了一下,道:“不急,我已经说过了,只是合情合理,钱,我一定给,我身上就带着银行卡,马上就可以去取,要多少有多少。” “好,够爽快。”四眼仔道,“那走吧。”说着给三个人使了下眼色,三个打手上来就推我。 我道:“别急,你好像没听清我的话。为什么昨天是30w,今天是50w,我有点不明白,能不能解释一下?” 四眼仔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估计感觉有点怪怪的,不知道我是真的不懂呢,还是白痴的,道:“兄弟,高利贷你懂不懂?30w是昨天,今天已经是50w了。” “高利贷?”我作恍然大悟大的样子,猛然提高了音量,道:“听说放高利贷是违法行为,难道你们不知道?” “你什么意思你?”四眼仔愣了一下,“犯法又怎么着?犯法的事儿老子干的多了,不知道打你算不算犯法,动手啊??” 动手才喊出去,他的手臂已经被我扭到了身后,我笑道:“你说动手是吗?我应该没听错吧?” 五分钟后,四个人乖乖地离开了,走的时候还和我打招呼,显得很亲热,沁儿这件事就算这么过去了。 世界上有很多事情,用文明的方法往往很难解决,而武力,有时确实是一种解决问题的办法,虽然它不文明。 我出去转了一圈,买了包香烟,在想要不要打电话给陆晓棋,告诉她沁儿的事情,或者叫她过来,直接问沁儿,正在想这件事的时候,忽然想起沁儿没有我房间的钥匙,她应该还在外面呆着吧。 赶紧回去。 沁儿不在走廊里,我叫了几声,没有人应,她会去哪儿了?不会以为我不会给她还债而逃了吧?应该不会呀怎么,隐隐闻到空气中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似乎很难闻,又似乎很香,还有淡淡的什么烧着的味道。 我顺着味儿寻过去,它来自于楼梯口,是作为求生通道用的,难道是起火了? 我走过去,推开一扇门,只见沁儿缩在角落里,正在抽香烟?一副完全痴迷的样子,我的脚步声都完全没有惊醒她,直到我站在她的面前 接下来我完全不顾地切地把沁儿托进房间,沁儿拼命地叫,想振脱我,甚至咬我,不想我反手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我一直把她托进洗手间,松开手,沁儿无力地倒在地上,我真想狠狠地踢她两脚,不过还是忍住了,扭开淋浴器,冰冷的水冲清着她的身体,沁儿缩在角落里,显得那样恐惧。 我把门关上,出来后长长地舒了口气,我想也许我做的有点过份,但我真的不能忍受,想起刚才见到她抽毒品时的那份陶醉的表情,她的脸色苍白的一点血丝都没有,我不禁自心里生出一丝凉意来。 立即拨通陆晓棋的电话,这件事是必须让她知道的。 十分钟后,陆晓棋赶到,她推开洗手间,沁儿倒在水里,因药力过猛,昏迷过去,在这期间,我能听到她在里面痛苦的呻吟,那种撕心裂肺的呻吟,真的让人不寒而粟。 晓棋给她擦干身子,拿我的一件睡衣给她穿上,我抱起她,把她扔到床上,拉上被子,我和晓棋都出来。 将发生的事情和晓棋说了一下,不过对高利贷的事情只字未提,既然已经解决问题了,也没必须再让晓棋担心,只说她突然来找我,然后就毒瘾发作,我用冷水给她冲,让她清醒。 陆晓棋在沙发上坐下,一副很倦怠的样子,道:“这件事,真要谢谢你了。” 我道:“不用,都是自家人,何必客气。” 我起身给晓棋冲了杯奶茶,送到她手里,道:“是不是累了?” 陆晓棋点了点头,道:“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正要睡。” 我道:“那打扰你了,看你一脸困倦的表情,我的心好痛。”说着伸手去抚摸晓棋的脸,她叹了口气,道:“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道:“明天再说吧,有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听我这么说,晓棋不禁有温柔的眼光看着我。 我道:“我这就送你回去吧,早点休息。” “那怎么行,我怎么能直走呢。”晓棋道,“沁儿怎么办?” 我道:“有我在,你放心好了,我会看着她,不会让她消失的,明天我们再商量看怎么办,也争取一下她自己的意见。” 晓棋还是摇头,道:“不可以,我不能就这么走的,我也得留在这里,我看她刚才的样子好可怕,万一有什么事的话,我会放心不下的,就让我留下来吧。” 我点了点头,道:“可床被她占领了,咱们怎么办?” 第二百二十章 **欣赏 晓棋道:“我在卧室陪着她吧,你就委屈上睡沙发好了,行吗?” 我笑道:“我一个大男人倒无所谓,只是在委屈你了,你不睡吗?这么守着,我会心疼的。” 晓棋温柔地瞟了我一眼,道:“没关系的,谁叫我是她表姐呢,没办法的事情。” 我道:“她既然喊我姐夫,我也是很难免责的,你睡吧,我来守着就好,有什么事再叫你,好吧?”说着我伸手把晓棋揽在怀里。 晓棋很乖地偎依在我胸口,道:“这件事,谢谢你了。” 我道:“怎么谢我?”说着在晓棋额头亲了一下。 晓棋仰起脸来看着我,道:“你说你想怎么谢?” 我低头要吻她,晓棋低下头躲过,道:“以后吧,沁儿在。” 我笑道:“那抱着总可以吧?” 晓棋点了点头,道:“那你就抱着,我都快睡着了。” 我道:“那我就抱着你睡,好不好?” 晓棋道:“随便你。” 这样抱了一回,晓棋果然微微睡意渐浓,我轻轻唤了两声,并无回应,将她小心地放在沙发上,给她脱去毛衣,她饱满的胸部完美地呈现在我面前,纹胸只遮挡了一半,同时**诱惑着我,我不禁有点心痴神醉,轻轻在她的脸上捏了一下,估计晓棋感到不舒服,梦中侧了下身,看她这么困意浓浓,我也不好再打扰她。 只是脱下她裤子的时候,我的心不由再次激荡起来,挺直的两条雪白的腿,禁不住地让人抚摸,白色的内裤,股沟明显,虽然侧过身去,看不真切那致命诱惑之处的神韵,但在这样的灯影之下,似乎更显性感,丰满挺翘的臀部,更是让人想入非非,好想拦腰抱着她,从后面顶入那幽深之处,再活跃一番 欣赏着这盎然春意,无边风情,我不禁想到无意中曾在杂志上见到的一款自慰器,名字叫作:美臀夹阴。但那美臀夹阴,纵再逼真,又岂能和晓棋的**相提并论,晓棋是天下绝少的美人胚子,再加上淑女的内在质感,单就嘿咻而言,那更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绝非皮肉之乐可以比拟的了的。 我欣赏着晓棋的身体,不由得痴了,正觉体内一股热火在涌动,应该说是有点蠢蠢欲动。 这样欣赏着,一个邪恶的想法诞生了,要不把陆晓棋扒光,让她来人裸睡?一来我可以更好地欣赏她身体的高山洼水,优美曲线,尽为养眼之用,二来据说裸睡对皮肤有好处,可以让全身的肌肤,尤其是女人神秘的下体,可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对发育和新陈代谢都是大大有益。 晓棋侧着身子,光滑如玉的后背留给我,她纹胸的带子是透明的那种,环扣在后面,我轻轻解开,现在没有了带子的束缚,纹胸有些脱落,雪白的胸部更多地展示着她的青春和傲慢,我一只手轻轻地揉着,另一支手将她的手臂抬起,取下纹胸。 纹胸取下,晓棋似乎感觉那个地方有点凉,双臂缩在胸口,作守护之状,这样的姿势,真是乖巧之极,惹人怜爱。 她的内裤目光再次移到她的臀部,我真的没有勇气再脱了,脱了这最后一件衣服,我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欲,还是算了,就这样欣赏一会吧,体内的烈火已经快要难以扼杀。 我正痴痴地欣赏着,晓棋身子缩起来,应该是感觉冷吧,我才从痴迷中反映过来,赶紧抓过被子要给她盖上,忽然又被此时晓棋的性感姿势给迷惑,她曲着双腿,两腿紧紧并在一起,而两腿紧并之处,略略凸起来一块,因为内裤是紧身的,它的丰满明显可见,甚至隐隐两片唇,略有痕迹,中间浅浅的一道溪谷。 如果这种姿势顶进去,应该感觉不错吧,因为双腿紧并着,夹得很紧,那种滋味我真的有点受不了了,我想要不顶进去试它一试? 这时听到卧室的门被推开的声音,我赶紧把被子拉上。 一抬头,沁儿她不是吧,居然光着身子倚着门站着,一脸羞红地看着我,这样的春色--是不是有点过于火辣了? 我揉了揉眼睛,确实是沁儿,她看着我的眼睛里充满的饥渴。 我不禁吞咽了下口水。 “姐夫!”沁儿嗔道。 “干干什么?”我的声音不禁有些颤抖,事情也太过突然,太过荒唐了吧,同时又非常害怕,晓棋可在这睡着呢,万一被她见到了,还不知怎么想,一定以为我和沁儿有不正当男女关系,可偶确是清白的。 沁儿扭动了下腰姿,很媚地笑了一下,那简值是诱到骨子里的惑,很嗲地嗔道:“姐夫,我好难受。” 你难受?我好像也挺难受的,刚才欣赏陆晓棋的身体,欲火焚烧,现在沁儿这丫居然脱光光地站在我面前,沁儿的身材虽不能算得上是极品,但那份诱惑的荡性,却是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都无法抵挡的。 我的下面似听懂了她的意思,一下子苏醒过来,直挺了起来。我赶紧去接,不想让它这么原形毕露,丑态百出,却不想我的一切行为举止全在沁儿的视线之下,她见我按住下面,不由痴痴地笑起来,道:“姐夫,你爱我一次好不好?我难受死了。” 我小弟弟又猛地一挺,心想就爱她一次吧,她既有求于我,我岂能失宠于她,满足女人是男人的责任,我正要迈步,可怎么两条腿像是注铅了似的,怎么走不动,鼻子?怎么有点呼吸困难,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捏住了。 因呼吸不畅,这才醒来,晓棋一脸羞红的看着我,眼睛里又羞又怒,原来竟是她捏着我的鼻子,我看了下,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挤在沙发上睡着了。 此时晓棋跪坐在我身边,只是注视着我,也不说话。 我道:“怎么了?” 晓棋责问道:“你做什么梦了?” 我道:“没做什么梦呀?” “还想骗我。”晓棋伸手抚弄了下我依然挺直的小弟弟,道:“都这样了,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恶心的梦。” 咔咔,原来是这样晓棋抚弄了下我的下面,自己的脸羞得更红了,一脸的怒意,也许是醋意。 我伸手去揽晓棋入怀,她不肯,拿手推开我。 我道:“还不是想你想的。” 晓棋道:“才不信你。” 我道:“是真的,梦里我们正在” 晓棋赶紧伸手挡住我的嘴,嗔道:“你还说!做这样的梦已经够恶心的了,还要说出来吗?” “恶心吗?”我再次揽晓棋入怀,这次她没有拒绝,不过也不是太顺,我道:“那我们试一次好不好?” 晓棋仰起脸来看着我,道:“你就那么想吗?” 我道:“想得要命,我们做一次吧。” 我伸手勾晓棋的腰,在她的腰间抚摸起来。 晓棋道:“不行,沁儿在呢,万一见到了怎么办?” 我想了想,道:“我们去洗手间做好不好?” 第二百二十一章 戒毒 晓棋摇了摇头,一脸羞红,嗔道:“不行!那样怪不好意思的。” 我道:“都是成年人了,怕什么,又不是偷吃禁果。” 晓棋道:“那也不行啊,又没有躺的地方,总不能躺在地上吧。” 我心急如焚地把晓棋往怀里搂,晓棋半推半就,任我揉着,我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 我道:“不怕,谁让你躺地上来着,你手撑着墙,把pp翘起来,我从后面插不就行了吗?” “后面?”晓棋脸上现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道:“从后面能插进去吗?” 我道:“当然能了,要不我们试试,一定插得你受不了。”说着要抱晓棋起来,晓棋不愿意,抓着沙发不放,道:“这样不好,你就那么想要吗?” 我道:“你不想吗?” 晓棋摇了摇头,道:“不想,一点也不想,心里都烦死了,哪有功夫想那个。” 呃,这丫说得我有点汗颜。 晓棋见我脸上不高兴,笑着哄我道:“好了,就忍一忍吧,沁儿在呢,万一她起来见到了多不好,是吧?乖,老公,亲一下。”说着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眼睛温柔地看着我,道:“不许生气了,下次再让你享受好不好?那现在就乖乖地睡吧,我在旁边陪着你。”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感觉好无奈,晓棋见我不再强行非礼,脸上现出喜色,道:“好啦,都说不许生气了么,乖,睡吧,快快闭上眼睛吧。”说着拿手抚下我的眼皮。 老实说,还真的挺困,要不是**在作怪,恐怕早就睡熟了。 沁儿的事情处置了几天才算告一段落,在我和晓棋的劝说下,她终于坚强起心来决定接受治疗,对了一家有点私人化的戒毒所,当然了,消息是绝对保密的,要不沁儿以后也没法混了。 我们安排好了沁儿,她的主治医生是晓棋大学时的一个同学,刚从美丽留学回来,关门攻戒毒这一块的,治疗的环境非常好,依山伴水,非常适合静养,我们三人逛了会,我不禁有点留恋这里,不想回去了。 晓棋笑道:“要不你也抽毒品吧,那样就能名正言顺的留下了。” 我道:“我又不傻,才不抽那些东西,不过,”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问沁儿道:“冰毒的感觉如何?是不是非常舒服?” 问了这句话,还不待沁儿回答,晓棋立即踢了我一脚,道:“是不是想死呀你?毒品不可以试的,你要是敢吸毒,我这辈子都不会理你。” 我们这么一说,虽然完全是无意的,但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沁儿的脸色很难看,独自走到一边去,望着一处溪水发呆。 晓棋指了指沁儿,小声嗔道:“全是你的错,沁儿生气了。” 我道:“不怕,再哄就是,娇妻就是这么养成的,闲着没事就打她骂她,等她生气了再哄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是吧?” 晓棋斜着眼打量了我两下,道:“什么时候又开始把沁儿主意了?” 我赶紧摸了摸鼻子,道:“哪有的事,完全是误会,你看,今天的天气真好,空气多新鲜。”这样说着,自己的纳闷起来,本来是说沁儿的,怎么扯到娇妻上了,可真是八杆子打不到的事儿。 山脚下有间厕所,晓棋进去方便,这时沁儿蹭过来,道:“姐夫,那高利贷的事” 我道:“已经帮你还了。” 沁儿“哦”了一声,道:“谢谢姐夫。” 我冷冷地道:“谢就不必了,以后别再给我惹麻烦就是了。” 沁儿低声道:“知道了。” 我向前走了几步,见沁儿贴身跟着我,我回身看着她,她立即把头低下去,看样子是那天被我给训怕了,真没想到我竟也有训人的天赋,不禁心里暗暗欣喜。 见沁儿心中有事,好像在为什么担忧,我道:“还有什么话要问?” 沁儿道:“姐夫,那表姐她知道吗?” 我道:“你说呢?” 我这么一反问,问得沁儿有点不知怎么办才好,甚至有点害怕。 我叹了口气,道:“既然答应你了,我就一定会做到的。” 听了这话,沁儿才算松了口气,道:“谢谢姐夫。” 我道:“我说的话是实现了,你说的话可也要实现,明白吗?” 沁儿的心事放下了,脸上也晴朗起来,很高兴地点了点头,道:“姐夫放心吧,我一定会戒毒成功的。” 我道:“那等你,到时给你摆庆功宴,再给你介绍下男朋友怎么样?” 我这么一说,沁儿又有点不明白我的意思了,眼睛看着我,一脸的不解,我笑道:“好啦,到时候再说吧。” 离开的时候,沁儿一直送我们到门口,这道门,不戒毒成功她是不可以出来的,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看着她眼巴巴地目送我和晓棋离开,我的心里也不禁有些伤感,如果可以见到那个姓赵的混蛋的话,我务必要狠狠打他一顿,玩女人就不说,还骗人家钱财,还诱惑她抽毒,这种人真是禽兽不如。 沁儿的事情总算有个着落了,心里轻松了许多,只希望她能认真对待,有恒心,有毅力,主治医生说最短也需要三个疗程,大概六论点月,六个月,半年哪,真是漫长,但愿这半年里沁儿能反省一下,不求出来时能修成正果,只希望以后能乖一点,不再那么小太妹似的鬼混。 晓棋很累了,需要好好休息,把她送回去后,我折向婚纱店,这个点晓棋应该快要打烊了吧。 因为忙着沁儿的事情,公司还要应付着,已经有几天没来看望雨绯了,她一定想我了吧,也不知道那件事情她想的怎么样了。 走到半路上的时候,有雨落下来,倒也不太大,淅淅沥沥的,有些诗情画意,我想要不今天晚上来个烛光晚餐吧,一边喝着红酒,一边欣赏着灯下美人,耳边则是优美两年雨声,夜伴佳人眠,应该不错,本来是想和晓棋好好爱一次的,可看她一副很疲倦的样子,真有的不忍心折磨她的身体,还是来找雨绯吧,她可丝毫不逊于晓棋。 一边开着车,一边这么心里yy地想着。 到婚纱店,刚停下车,雨绯正好从里面走出来,见在下雨,又赶紧退回去,我摇下车窗,正要叫她,这时她的脸上荡开幸福的微笑,笑得像花儿一样,我心里一激动,心想要不要把把她抱下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那多有面子,浪漫死。 我推开车门,走下去,这时一个人从我身边速度地跑过去,地上的污水溅起来,飘到我的身上,我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忽然怎么感觉那人有点面熟,一抬头,他正站在俺家的雨绯身边,手里撑着伞,一大半偏向雨绯,任自己的一个肩头在雨里淋着,他脸上的笑容透着傻气,还有喜气。 第二百二十二章 青雅送药 他不是杨子华吗? 那么雨绯 无情的雨淋着我,真希望这雨可以再大些,啪,听,是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难道是我的心?不可能,我的心怎么会那么脆弱,不是钻石般的心么,难道只是一颗透明的玻璃心? 无情的雨冲刷着我的身心。 雨停了? 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一把伞遮在我的头顶,同时闻到一种淡淡的清香,清香里还含着水汽。 淡淡的笑,那么迷人。 青雅显得很安静,只是看着我,似认识我,又似不认识,也不说话,只是脸上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笑,那她的笑,依旧那么迷人。 天使般的微笑。 我正要说话,这时一个喷嚏涌上来,正好我面对着青雅,我赶紧伸手去捂,却已经晚了,鼻涕沫全喷到青雅的脸上和胸口,立即紧锁起眉头来,几乎快要掉下眼泪来,我一时胀得满脸通红,赶紧道歉,立即伸手要去帮她擦干净,不想正触到她的胸口,青雅啊了一声,立即用手护着胸部,后退了一步,一脸又羞又怒的表情,我赶紧缩手,正欲解释我完全不是那个意思,这时又不合时宜地连打了几个喷嚏。 打完了喷嚏,感觉好爽快,只是全身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回身寻找青雅时,她已经不知所踪,看样子是生气了,唉,我又不是有意的,真是有点小孩子脾气,她这一走,我才发现我此时依旧站在雨里,全身都已经湿透了。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悲自心中生,好不凄凉。 想打电话质问雨绯一番,可她又错在哪里?这几年来,她一心恋着我,可以又能给她什么?她有了我的孩子,可我甚至都不能经常去看她们,她心里有些想法,也是非常正常的,我又想起那天苑玲说的话,一个女人的生活是挺困难的,不是物质上的,更多的是需要一份心理上的慰藉,和灵魂上的交流,哪怕在男人看来,也许只是**上的欢悦,而女人,她更多地注重内在的东西。 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对归宿的渴望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强烈,尤其是女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女人对婚姻的向往,往往不是可以用理性来解释的,或者说那是一种生命的注定。 苑玲如此,雨绯如此。 想着这些,我心里不禁更加悲伤起来,一直都不敢过于正视这个问题,以为就算这样相处下去,雨绯也会一直在那里心里只会有我存在,现在才明白,她对于婚姻的渴望,和其他的女人没什么两样,现在又有她父母的压力,有这样的行为,不足为怪,更没有什么错可言。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有点发烧了,也不想吃药,心想就这样病着,死了也不错,躺在床上的时候,给沐娇打电话,这丫居然关机,忽然发现,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茗儿?忽然想起茗儿,因为沁儿的事情,忘了给她打电话,估计她已经死坏了,这丫这么能忍,我不打电话给她,她居然也不打电话给我,想不到竟这到有恒力,可真是难得了。 要拨通她的电话时,又有点犹豫了,后天就是周末了,周末直接去找她吧,带她出去玩,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岂不比打电话更好。 于是挂了电话。 全身好冷,钻到被子里的时候,明显感觉自己已经发烧了,身上好烫,渐渐有点恶心的感觉,有点想吐,还好不是那么强烈。 睡意朦胧中,被电话吵醒,本不想接电话的,只是无意地瞟了一眼,竟是青雅!我赶紧接了。 青雅道:“你吃药了吗?” 笈着托鞋,从被窝里出来,全身都在打颤,现在开始后悔为什么不买药吃了,生病这种事,说说可以,还是不要亲身实践的好。 青雅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个小袋子,上面写着“新月诊所”。 我把青雅让进来,同时向她解释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她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请她原谅,她对我的话似听非听,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似乎有点嫌我多话的感觉,我只得闭上嘴巴,这个青雅,难道飘雪说她很怪异,都不怎么愿意和她一起出去玩。 青雅只是把药拿出来,看了我一眼,道:“有白开水吗?” 我赶紧去倒了一杯白开水,这感觉怎么像她是病人,她要吃药,而我照顾她似的,她见我端来一杯水,也不说话,拆开药的包装,配了几种药,托在掌心递给我,道:“吃了吧,然后睡一觉就好了。” 这药?怎么看起来有点怪怪的,不过我也不好多虑,只得自她手掌心捡起来一并吞了下去。 我道:“谢谢你,青雅。” 我只是很随意地打了青雅两眼,不想她脸上竟蓦然一片绯红,眼睛看向别外,我自己看了下自己,顿觉脸红心跳,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我本穿着睡衣,男人的睡裤大家是知道的,下面有个叉口,供小弟弟进出的,不想怎么可能是刚才弯腰自纯净水中倒白开水的时候,它竟一滑,逃了出来,虽然垂首顺服,乖如婴儿一般,但那也太不雅了,青雅没有尖叫出声,已经很难得了。 呼,今天居然两次在青雅面前出丑,怎么这么倒霉。 赶紧将那不雅之物塞进去,想道歉,可又不知说什么好。 青雅侧着身,道:“你睡吧,我呆一会就走,外面雨下得很大。” 回到床上,撩开帘子一看,外面居然电闪雷鸣,也就是说青雅是冒雨来给我送药,可真是难能可贵,心里不由感到一阵温暖,不过如果这药是雨绯送来的,那该多好。 服过药,恶心之感顿除,药效不错,可能药里有噬睡的作用,困意袭来,随即睡过去。 因为喝了一大杯白开水,夜里起夜,客厅里的灯关了,青雅应该是走了吧,不知道她是怎么回去的,外面好像还下着雨,心里一阵过意不去,直至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才发现书房的门下面透着亮光,我很清楚地记得,我回来后没有进过书房,那么里面难道是青雅? 是不是雨一直下,她没法回去,又感觉睡在客厅里,十分的不雅所以这才进了书房,此时也许半躺在椅子里眯着吧。 我悄悄地走过去,正要敲门,忽然听到里面发出不可思议的声音。 第二百二十三章仙姿绰绰 “夜未眠,雨意阑珊,残红堆落池阁,倚栏望江南,恨难填,韶华易逝,痴痴独语抚琴弦,声声寒” 古词?我书房里全是现在的书,哪有什么古词,青雅她我轻轻扭了下门把手,没有锁,轻轻扭天,推开一点,从门缝里望时去,不由非常震惊,书房里端坐着一位古代女子,清丝垂肩,一身古装,只是书桌是侧对着门,我只能见到她的侧面,看不到她的脸,但隐约之间,似是清秀绝伦,出尘脱俗,仙姿绰绰。 这有这种可能吗? 她端坐在桌前,身穿古服,反正是哪个朝代的我也认不出来,总之非常考究,非常有气质,像是宫廷里的衣服,比如说是宫好,比如说是公主,难道她以前是公主?那又是哪朝哪代,或者是上古世纪? 袖子是非常的宽大的那种,袖口上面绣着精致的图案,左手提着右手的袖口,右手执着毛笔,桌子上铺着一张白纸,她一边吟词一边书写,时面托腮冥思,又有点自言自语的味道,虽然由于距离原因,看不清她的字,但一眼之见,隽秀之致,非常得雅? 所谓“雅”字,完全是一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仅她的字雅,她本人也是雅得很。 这位佳人到底是谁,怎么会在我的书房?莫不是我在做梦,我不由四下看了下,没错啊,这的的确确是我的家,客厅里的灯还是关着的,可是这怎么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扭了下自己的手臂,好痛,不由哎呀一声叫出声来,因为夜出奇的静,这一声哎呀不由惊动了她,她种情形真的可以用“蓦然回首”这四个字,她侧过头来,青丝微微一扬,一张绝美的脸秀出来。 那种感觉真可以用“惊艳”两个字来形容,那种美非世间所有,语言更是难以描述,当时心里只想到四个字:“美若天仙”,虽然我并不知道天仙到底何美之有,但那种在心灵上形成的强烈的震憾,这种感觉,如果非要比喻一下不可,就像自己像往前一样随意地打开门,正要迈步出去,猛然发现脚下竟是万丈深渊,水雾弥漫,这两种感觉那有几分通感之处。 我惊愕万分,一时回不过神来,估计她也差不多,一脸的惊羞之色,小口微张,可爱之极。 她竟是琴姬?她怎么会在这样,而且还是在我的书房?这 我揉了揉眼睛,再一看,视线逐渐清晰,哪有琴姬,竟是青雅伏在桌上睡着了,这 我不由又揉了揉眼睛,可确是青雅无疑,只是这怎么有点乱,也许是我还没睡醒。 青雅得得很深,我轻轻地叫了声,她没有应,她趴在桌上,睡姿那么优美,只是不由让人觉得心疼,想想我一个大男了安卧床上,却上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趴在桌上睡着,作为男人,可真是有点失职。 一阵冷风吹来,还夹着雨意,全身不禁一凛,这才注意到窗子开着,虽然外面的雨蓬,雨是进不来的,但雨意已经袭满全屋,青雅的身子缩了缩,看样子是有点寒冷。 我赶紧小心地把窗子关上,心里有点纳闷,最近几天阴晴不定,我记的一直都是关着窗子的,怎么现在是开着的,难道是青雅开的?夜这么冷,她穿的衣服又不多,怎么会开窗子?更不可能开着窗子睡。 想叫醒她,见她睡得这么香,又不忍心,于是悄悄出去,取来一床毯子,回到书房,正要给她盖上之时,忽然发现她似乎有琴姬有几分相似之处,无论是身材,还是长相,竟有几分神似,现在也才明白,为什么初次见到琴姬之时,会有早已相识的错觉,原来是青雅之故。 轻轻地青雅盖上毯子,又呆看了她会。 此时药效早已发挥作用,已不再那么难受,看着青雅,忽然想起那个最浪漫的梦来,难道青雅也与我有一份情缘,最终会和我在一起?想当初一起跳海,那种心灵的默契,还有我们站在寒冷刺骨的海水里,我拥抱着她,那深情的一吻,事到如今,还那么让人回味,那种感觉如此美好,似乎就是昨日之事,记忆犹新。 这段情缘难道我们将相守一生预示?想想,如果不是这样,怎么会三番四次地遇到她,最难得的是她怎么到会中国大陆来发展,她还曾是沐娇的学生,还学会了说中国话?这种种现象,每一件都让人兴奋,难道她真的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前世的恋人? 我们像是在落下时分散的两颗雨水,在时光的无崖中,独自前行,享受无尽寂寞和孤独,于茫茫人海中徘徊,各自天涯一方,却又心有灵犀,彼此感应,终于在今生的时光交错中,那么偶然,在那个寒冷的海边,我们相遇,紧紧拥抱着,虽然还没有领会到那份炙热的感觉,在无知中,已经给对方最大的灵魂的慰藉,那就是:执子之手,生死与共。 可是为什么她已经不记得我了?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记得了?我也曾想和她谈过,可她似乎有意地回避着我,或者真的是深居简出,一直没有机会。 现在看着青雅,我有种很温暖的感觉,像是有一只温柔的手在抚摸着我的心房。 我痴痴地看了会,才回卧室睡下,只是怎么也睡不着,外面雨意正浓。 雨意正浓?蓦然间又想起那首词:夜未眠,雨意阑珊 奇怪?我怎么会这么清楚地记得这首词,这不是刚刚听到的吗?如果是梦幻,那怎么可能我翻身起来,再无半分睡意。 打开抽屉,翻出那封琴姬的信来,打开一看,和刚才所见之笔迹,果然一模一样,难道琴姬真的来过? 躺在床上,思考着种种奇异的事情,至荒岛的冰炎两室出来后,我似乎有了一种不可阻挡的力量,琴姬的第一次出现,佳佳和雨绯都听不以琴声,唯独我可以清晰地听到,难道我有第六感知力? 想着这些似乎有些灵异的事情,直至凌晨四点多才渐有困意,合眼睡去,但愿都是自己想得太多,也许是太过疲惫了。 醒来之时,已近中午,不见青雅的身影,也许是还没醒吧,想起那昨夜就是那样睡的,心里真是过意不去,洗漱之后,走过去敲书房的门,门是半掩着,我故意敲了两下,又叫了两声青雅的名字,无人应答,推开门,屋内空无一人,我的毯子已经叠好,整齐地坐在椅子上,桌子上用镇纸玉石压着一张纸条,我抽出来,上面写着:我已经走了,以后不要再做傻事了,我会心疼的。 我会心疼的,一句话,看得我心里暖暖的。难道青雅手机响起来,我打开翻盖一看,竟是苑玲的,她打电话给我,会有什么事? 第二百二十四章 网友 10分钟后,伤心咖啡厅。 在门口犹豫了下,不是太想进来,本已决定再也不一这里了,因为有太多的回忆,不过,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七八,与其刻意回避,倒不如直接面对,也许心情还会好些。这样一想,于是还是决定进去。 我才进去,就见到苑玲,她坐在窗边,看样子是特意打扮了一番,我心里不由一动,这丫难道不会是想勾引我吧?有什么事直接说就是了,还约了出来,到这种很休闲的场合,并且还打扮地这么美丽动人,我不由有点疑心。 苑玲和我打招呼,我点了点头,过去坐下,她招人叫侍者,问我要什么,我摆了摆手,道:“不用,有什么事直接说吧,如果我能够帮上忙的,一定帮忙。” 我话一说得这么直接,苑玲反而有点不好开口了,眼睛瞟向窗外,似乎有点回避。 我道:“影儿呢?” 苑玲道:“在学校。” 虽然没有叫,但侍者还是像推销员似的逼近,我随意地说了个名字,等咖啡上来时,才发现那是飞絮最爱喝的一款,不由暗暗觉得好笑。 闲聊了会无关紧要的事情,苑玲道:“有个网友约我见面,你说我要怎么办?” 这个问题倒挺新鲜,我瞟了一眼苑玲,也才明白她为什么如此打扮得花姿招展的,还以为是对我有所“心动”,原来竟是为一网友,只是--这好像完全是个很怎人的问题,有必要问我吗?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不过苑玲既然问了,我也不能不答,道:“网友?具体说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苑玲想了下,道:“其实--就是那天你也在的时候,他发短信给我。他也住在这个城市,我们一直挺聊得来的,昨天夜里他突然提出说想和我见面,我有点不知怎么办,所以你感觉我不是有切实际?都这么大的人了,还网聊。” 苑玲说着,自己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我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一种相处的方面而已。” 心想只是网聊而已,又不是裸聊,怕什么。不过苑玲当真没有和他裸聊吗?夜里?夜里好像比较适合很私人的话题,我知道一些一夜情就是这样聊来的,本是寻求心灵的慰藉,结果扭曲成了**的兴奋,世事,总是难以预料的。 我喝了口咖啡,道:“他人怎么样?说说看。” 苑玲道:“明大的研究生,还有一年就毕业了,人长得很诚实的,我个人感觉”苑玲犹豫了一下,道:“你可别笑我,我感觉挺不错的,他挺有安全感的。” 安全感?我一听到这个词就有点控制不住想笑,“安全感”这三个字实在是太可爱了,往往越有安全感的男人越是混蛋,我虽然尽力掩饰着发自内心的笑容,还是被苑玲给发觉了,羞得她脸微微有些泛红,道:“我是不是挺傻啊?其实我自己挺矛盾的,又想见,又不想见,所以才打电话给你,想听听你的意见。” 虽然她是这么说,但看她的打扮,已知她还是向往和那个传说中有安全感的男人相见的,纵然我回决她,她恐怕也会暗暗与他约会,与其如此,倒不如她,乘机揭破那个有“安全感”混蛋的丑恶嘴脸。 我道:“网络只是一种形式,是虚拟的,走进现实才是真正的,你们见面,或许也是一种必要,如果真的感觉不错的话,那么就见面吧,但愿你的选择是正确的。” 我的很出苑玲的意外,她显得有些兴奋,道:“真的吗?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 正说着,她的手机响起来,她赶紧接了,道:“已经到了,第23号桌,身穿白色毛衣的那个就是我了,嗯,知道了,我等你。” 挂了电话,苑玲道:“他来啦,有点紧张。” 我忽然发现此时的苑玲一点也不像有了个bb的样子,完全是一副少女的心态,那份兴奋和紧张,心里的害怕和欢愉,都完全一览无余地表现在她的脸上,我不禁疑问,难道爱情真的会让一个女人改变?年轻十岁?二十岁?在爱情来临的时候,女人总是表现的有些魂不守舍,而且毫无理性。 有人说,当我女人面对面坐着的时候,她是完全理性的,但如果你碰触到她的身体,比如说是抚摸,哪怕手感很轻,也足以让女人失去理智,变成完全感性起来,这时,你上她的时候就到了,再加以甜言蜜语,她几乎会认为她是世界是最幸福的女人。 看着苑玲的表情,我甚感担忧,同时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就是雨绯,她和苑玲年龄相似,应该或多或少有几分相似之处,那么她会不会 见苑玲有点不好意思地盯着我,我猛然明白过来,笑道:“知道了,我还有事,不打扰你们了,不过”想说要她有点理智的话,话到口边又退了回来,现在以她的情形,我说那样的话,只会让她反感。 离开咖啡厅,我决定去找谢雨绯,和她好好谈谈。 经过报刊的时候,见到蓝雪上了娱乐报的头版,一幅照片几乎占了整个一版,大标题是:当红玉女门掌门人蓝雪首次坦白恋情。 我心里不由一禁,心想不会是提到了我吧,那可糟透了,把车退回去,正要摇下车窗的时候,又想万一被卖报的老头认出来了怎么办,蓝雪这丫真不思后果,这种事情哪能胡说,你出名就得了,可并不是所有人都想出名的,想我以后都不能上街了,到哪去都被记者围着,甚至还有人索要签名,那种生活我可受不了。 见后座上有个帽子,这帽子?好像还是上次蓝雪忘在车上的,我也不顾是女式的了,随手戴上,只要不被认出来就好,这才摇下车窗,也不敢说话,只丢了一枚一元的硬币,指了指那份娱乐报,老头子拿了递给我。 赶紧走人,心里挺紧张的。 找个安静的地方停下来,也不敢下车,直接打开报纸,才看了一眼,不由吃了一惊,想不到这丫怎么会真是气死我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 醉酒 她她怎么会和他个丑陋的经济人搞到一块!真是岂有此理,我说怎么那天她的经济人对我那样说话,原来竟有这么一层关系,气死我了,忽然有种被耍的感觉,虽然我可以确定那天蓝雪100是处子之身,可是我真的对她很失望。难道过了那么久她才回电话,而且说话那么冷淡,这女人怎么可以这样。 我一口气把报纸撕个粉碎,对这丫真的是太失望了,抓起手机,找到她的电话,要按下去的时候又控制住了自己,真想好好臭骂她一顿,可是我又作凭什么骂她?她算是我什么人,说白了,不过发生过一次关系而已,这现在这个年代,这又算得了什么,何况她蓝雪又在娱乐界里混了这么多年,也许早已把这些男人之事看淡,我打电话骂她,岂不是自讨没趣。 坐在车里,一会长吁短叹,一会捶胸顿足,失落+激动,做为一个男人,这种感觉好窝囊,有种被女人甩的抛弃的感觉,如此想来,我何从非常七情六欲俱全,又朝三暮四,想左拥右抱,做着共建和谐大家庭的美梦,心里却仍是如此传统,竟连这点男女之事也不能看破,不禁暗暗嘲笑自己。 本来想去找谢雨绯好好谈谈的,不过还是改日吧,以此时的心情,恐怕言语不投,会激动起来,反而闹的不开心,再说,我和谢雨绯之间非一日之情,纵她有一丝他念,相信也不会铸出什么错事来,明天再说,现在只想喝上两口,以解我心头之恨。 回一家后,刚坐下来,门铃响起,开门见是隔壁的小轩,我一开门,她赶紧捂鼻子,后退了一步,探头道:“大叔在喝酒吗?”见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道:“一个人在喝闷酒吗,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我道:“你有事吗?” 小轩摇了摇头,道:“没事,就是想大叔了,所以就过来看看,有段时间没和大叔聊天了,刚才才睡醒,听到好像大叔开门的声音,所以就来看看,想不到大叔正好在呢。” 我笑道:“来得正好,我们喝一杯如何?” 小轩犹豫了下,然后很豪爽地道:“好啊,今天小女子就舍命陪君子,正好我考试考砸了,心情正不好呢,今天我们来个不醉不归。” 我们坐下来,小轩见什么都没有,要下楼去买点下酒菜,我不让她去,她早已飞身蹬蹬蹬地跑出去了,很快回来,买了些花生米、豆腐干、咸菜什么的,我也不用筷子,就直接用手抓,小轩起初还说我不讲卫生,结果后来自己也不用筷子,直接动起手来。 我们白酒、红酒轮换着喝,很难能可贵的是,想不到小轩这个小丫头看起来清纯可爱,竟有几分酒量,虽然几杯酒下肚后,小脸儿涨得红通通的,煞是可爱,说话倒仍是咬字清晰,思路明确,看着她,我忽然想起郭襄这个人来,想想倒是真有几分相似之处。 只是--好像我有点醉了,感觉情况不妙 醒来的时候,天早已黑了,身上好冷,好像是被冻醒的,才一动,感觉怀里有东西,再感觉,竟是一个人,会是谁呢?头疼得厉害,她紧紧贴着我,似乎还扯着我的衣服,弄得我不好受,我攘了攘她,她呻吟了两下,依旧不放,估计也是冷,还往我怀里钻。 我还要推,忽然脑子里清醒了下,赶紧起来,摸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在,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小轩还小,可别被我给害了。不过话说回来,酒后乱性,这种事情其实本人都是知道的,再多的酒,也是不可能让人完全迷失心智,只是**增强而已。 我走过,摸着墙上的壁灯,打开,现在的小轩离开我的怀抱,全身缩在一起,躺在地上,小脸儿仍是红红的,头发有些凌乱,其实小轩真的是一个非常漂亮的美少女。 看桌子上,乱七八糟地堆着些东西,下酒菜倒没吃得了什么,酒倒是喝了一瓶半白酒,两瓶红酒,真是恐怖。 头还是疼,而且感觉不灵活,想什么事情都是顿顿的,使劲摇了摇,还是不灵活,全身酸痛,并且好像有点恶心的感觉,有点想吐,不过倒也不是那么强烈,先忍一忍吧,吐的感觉可不好受。 我叫小轩,想喊她起来,回自己的床上去睡,叫了几声,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这丫喝得确实不少,就因为考试没考好,居然都能喝这么多酒,真是恐怖。 没办法,我只好把她抱起来,放到沙发上,然后在她身上找到钥匙,共有三把,一把一把的试,开了门,又回来把她抱过去。 她的家非常干净整齐,我径直走向卧室,门没锁,一用力就开了,一张非常可爱的单人床靠窗摆着,粉色的被褥,空色的被子,上面还绣了个卡通熊,真是孩子气极了。 把小轩放到床上,脱下鞋袜,小脚玲珑,挺可爱的,我捏了一下,小轩有点吃痛,呻吟了一下,微微皱了下眉,我想要不要给她脱了衣服的,看了一下,她只穿着一层衣服,要脱了的话,就只剩纹胸和平内裤了,那样恐怕不太好,她醒时发现是我一个大男人脱了她的衣服,看到她的身体,一定会非常不好意思的,还是算了。 我正要给她拉上被子,不想小轩突然有反应,好像要吐,我赶紧搂着她的肩头,扶她起来,想让她吐到床上,结果不曾想这丫竟不偏不倚地全吐到我的上衣里,那股要为难闻的酒臭味,还有半消化的残渣,恶心的我差点也吐出来,好不容易才止住。 等小轩略好了些,扶正她,不想她又吐,这回倒好,都吐到自己身上了,虽然不多,但也斑斑点点,尽是污秽。 见床头有纸巾,同时还放了一盒卫生巾,难道这丫 我抽了张纸把她嘴角上的污秽擦干净,先小心放她躺下,然后小心地脱下自己的外衣,感觉里面湿湿的,好像都浸透我的衬衣,直浸到我的身体上了,真是恶心死了,这丫怎么早不吐,晚不吐,偏偏那个时候吐,真是倒霉死了。 脱衣服的时候我都是忍着不敢呼吸,深怕被熏倒了,心想也真是奇怪,为什么酒闻着香,喝着甜,可到吐的时候却是熏人的,真是奇也怪哉。 脱下衣服,里面前胸口全是污秽,我都不敢看第二眼,把它扔在一边,衬衣上也斑斑点点的脏了。 我去洗手间清理了下,同时拿了条毛巾来,里面有三条毛巾,都非常干净,我也不知道都各有什么用处,更不知道哪条是只能擦脸的,哪条是擦身体的,而哪条是专门用来清洗那个部位的。 随便取了一条,又倒了杯水,勉强给小轩漱了下口,她仍是醉熏熏的,摸她弄她,一点反应也没有,给她擦了下脸和手脚。 现在看着她身上的衣服都是污秽,我不禁有点犯难:要不要给她脱了?总不能让她这样睡吧,会对身体不好的。可是一起到要给她脱衣服,看到她美丽而稚嫩的少女的**,我的心不禁有些兴奋的颤抖起来。 第二百二十六章 小轩的捣乱 小轩完全是正常少女的身体,不像茗儿那么过早地发育(当然,茗儿是因为病体原因),虽然戴着纹胸,仍可以明显地看得出她的胸部不是那么丰满,尤其是平躺着的时候,只是略为挺起,倒不是那么挺拔,完全是可爱的玲珑乳。 纹胸和内裤是一套,上面纹着淡紫色的花纹,下体那个神秘之处,也不是那么饱满,不过挺厚的,看来是垫了卫生护垫的样子,最诱人之处,即是她的肌肤嫩得快要渗出水来,娇嫩的让人恨不得咬一口。 被脱光了衣服,小轩感觉有点冷,侧过身去,缩了缩身子,双腿曲到胸部,双臂抱着膝盖下部,这副样子真是可爱之极,也是性感之极。 我不由不得心血来潮,温柔地在她紧崩的臀部轻轻拍了下,声音清脆,手感极佳。 这样一个清纯可爱的美少女,真的不忍心伤害她。 给她拉上被子,掩好,她身体这才舒展了些。 我把她的脏衣服拿进洗手间,才发现好没有洗衣机,看样子她一直都是手洗的,不禁有些可怜,想要不我拿回去给她洗了吧,反正又不是内衣,也没什么的。 又捡了自己那件脏得要命的外衣,鼻子都强忍着不敢呼吸。 回到家里,把衣服一并扔进洗衣机,先放点水和洗衣粉泡着,现在头还晕晕的,有些疼痛,赶紧上床,拉上被子继续休息。 第二天是周末,打算一会去上城看茗儿,事先也不打电话给她了,直接到了,给她一个惊喜,想她应该也不会跑出去玩的,就算跑出去了,知道我已经到了,而且是专程去看她的,应该也是欢喜无限,立即跑回来的。 正在洗漱的时候,门铃响起,我过去开门,是小轩站在门口,见我我脸上蓦然一红,目光有些闪烁。 我把小轩让进来。 我正在刷牙,回到洗手间继续,反正小轩也不是什么外人,可以随便点的。 “大叔”小轩跟我到我洗手间,站在门口,道:“才起床吗?” 我点了点头,正要说话,结果不巧被水呛到,连连咳嗽,小轩赶紧给你捶后背,嗔道:“刷牙也能被水呛到吗?大叔的运气怎么这么不好,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所以上天要惩罚你呢。” 这丫说的话好奇怪,我不由回头看了她一眼,道:“你说什么?” 小轩低头道:“没什么。” 刷完牙,洗好脸,小轩就一直在我背后站着,我感觉怪怪的,好像她有什么话要问似的,可又不说。 我现在开始刮胡子,小轩看着我,道:“听说刮胡刀很锋利的,怎么不会刮破喉咙呢。” 呃,这话很奇怪,我看她,她的目光又开始回避我。 我道:“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小轩摇了摇头,然后又鼓起勇气,抬起头来望着我,道:“大叔,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如果我的问题无意中伤害到你的话,那我先给你道歉。”说着小轩微微鞠了一躬。 她的行为让我更惊诧了,不停不停下刮胡子,道:“你说吧,想问什么?” 小轩道:“昨天--我是不是喝多了?” 我点头道:“你是喝多了,我也喝多了,醒来的时候我们都躺在地上,你还直往我怀里钻,别提有多可爱了。” “大叔!”小轩提高了分贝,一脸的羞红,看起来很不愿意听到这样的话。 我笑道:“不说了,你还想问什么?” 小轩道:“那后来呢?是你把我弄回房间的吗?” 我点头道:“没错,除了我还会有谁,是我把你抱回房间的。对了,看起来你一点都不胖,怎么抱在怀里感觉那么沉,你不会是有60公斤吧?” “大叔!”小轩再一次提高分贝,道:“我只有52公斤,1米60的身高,按比例来算,应该是非常好的身材,大叔的话怎么那么让人不爱听呢。” 呃,无语。 我继续刮胡子,望着镜子,道:“还有什么问题?你今天是专门来提问的吗?我可不是你的老师。” 小轩道:“是又怎么样?谁叫你那样对我了?虽然我不能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作为一个女孩子,而且还未成年,我是要保护好自己的,可不能被某些看起来很善良的人给欺骗了。” 听她这句话,感觉有点严重了,我不得不再一次停下刮胡刀,叹了口气,道:“我现在知道你想问什么了,我可明确地告诉你,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再说,你现在是月经期,又是醉酒,我怎么会” “大叔!”这一次提高的分贝简值就是前两次乘在一起,我见镜子里的玻璃都震了一下,生怕它碎了。 “我我”小轩气得说不出话来,道:“没有就没有好了,干嘛要说我都事先声明了,并不是怀疑你,只是可是大叔怎么可以这样说说那样的事情。” 小轩又气又羞,说不出话来。 看她这副样子,真是可爱,清纯的一塌糊涂,我不由笑起来,道:“是我不好,帮你脱了衣服,因为你当时吐了很多脏东西在衣服上,当然,我不得不承认,在脱你衣服的时候,因为怕碰到你身体上敏感的部位,所以我没能闭上眼睛,也就是说我看到了你的身体,这是我的不对,你要是因此而生气的话,那你就打我吧。” 小轩侧着脑袋看着我,听我说这些,说看到她身体什么的,并且还知道还是月经期,说明一定也注意到她的那个部位了,本来就十分生气的小轩,现在我所说的话对她无疑更是火上浇油,她狠狠地攥着粉嫩的小拳头,道:“你还说!你还说!”忍受不了,终于我在的后背上拼命地砸了一通,累得气喘吁吁才罢,然后盯着我,道:“这件事不许说出去,要不你就死定了。” 无语,这丫居然也会这句话,我居然被一个未成年的少女给威胁了,这脸可往哪放哪。 其实她的拳头倒不是那么狠,毕竟不像茗儿那样,学过跆拳道,下手的力度有时比我还大,只是为了让小轩泄去心头的火气,我只得假装疼痛,一边躲一边叫痛,躺也不敢怎么躲,还得让她打到,直到她消气为止。 我道:“你简值就是谋杀,这么恨我,不如拿把刀来杀了我算了。” 小轩哼了一声,转身离开洗手间。 我继续刮胡子,唉,刮了半天才刮了一半,这小丫头挺会捣乱的。 见小轩要出去,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我喊道:“你的衣服不要了吗?” 小轩听我这么喊,只得回来,道:“在哪呢?” 我道:“还扔在洗衣机里泡着,你自己洗吧,已经放了洗衣粉了,在阳台旁边的晾衣室。” 小轩过去洗衣服,我后面叫道:“随便把我的衣服也洗了吧。” 镜子里见小轩回头瞟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我心里暗喜,这丫虽然生气,但得知我并未对她行那苟且之事,现在心里一定略存感觉,估计会帮我洗的。 果然,刮完胡子后过去看,小轩已经换了一遍水,正在加洗衣粉,我赞道:“真是好孩子啊,将来谁要是娶了你,一定幸福死了。” 小轩也不看我,嘀咕道:“谁叫我刚才打了你呢,现在只好给你洗衣服赔罪了。” 她这么一说,我赶紧叫痛,手捂着肩膀蹲下去,道:“哎哟痛死我了。” 小轩道:“怎么了?” 我故意装作很生气的样子,道:“还不是你刚才打的,想不到你手劲那么大,都说没对你干坏事了,居然还打,你这丫头可真有点野蛮呢。” “才知道我野蛮吗?”小轩说着走近我,伸过手来,我赶紧躲闪,惊慌道:“干嘛?你不会是还要动手吧?” 小轩道:“我哪有,只是想给你揉一下而已,刚才都打到哪了?有那么痛吗?好像我都没怎么用力的。” 说着在肩头我刚才捂的地方给我揉了两下,我又装作很吃痛的样子,一会叫这痛,一会嚷那疼,让小轩不停地给我揉着,心里好不欢喜。 其实小轩也知道我是假意的,不过理在我这边,她自己也觉得刚才打了我,又审问我的,挺过意不去的,所以也就不言明了,很认真地给我揉了会。 经她这一揉,我心里本还有些不满的,现在全消了。 我道:“小轩,吃早餐了吗?” 小轩摇了摇头,道:“一起就发现不对劲,就过来问你了,还哪有心情吃早餐呢。” 我道:“那好吧,我下楼去买早餐,你就帮我洗下衣服吧,洗好了晾起来就行。” 小轩似乎不太满意,道:“我长这么大,还没给男人洗过衣服呢。” 我笑道:“那我好荣幸。” 说着赶紧进卧室,当我收拾出来一大抱的衣服时,小轩的眼睛都瞪圆了,一脸上当的表情,嘴巴张得老大,道:“没这么夸张吧!” 我笑道:“都麻烦你了,反正你也答应了,总不能后悔是吧?一会我请你吃早餐,好好洗吧,可不能马虎。” 小轩无奈地看我把衣服全塞进洗衣机里,然后吃惊地发现里面居然还有内裤,大叫着不要再给我洗了,我赶紧逃出门去,当作听不到。 买了早餐回来时,电梯正好打开,茗儿一脸怒气冲冲地从里面出来。 第二百二十七章 雨绯的冷淡 “茗儿?”我叫她,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竟不理我。 我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我正要去看你。” “是吗?”茗儿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不脸的不信任,然后转身就走。 我叫她,她再也头也不回,我追她,她见我追过去,竟拨腿就跑,跑得比兔子还快,眨眼间消失在人群中。 真是奇怪了,这丫怎么了?我手机也没带,上去打电话给她,问问她到倒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又闯祸了,以为我知道了,要拿她问罪,这才逃走? 进了房间,小轩正在晾衣服,看她挺认真的样子,心里颇为欣慰,道:“小轩同志,你辛苦了,我代表党中央代表全国人民感谢你,你是人民的楷模啊,简称为劳模。” 小轩瞟了我一眼,嗔道:“长这么大,我还第一次给男人洗衣服呢,而且大叔真是过份,居然还把内裤扔进去,真想给你扔下楼去的。” 小轩这说么说着,从盆子抓出一条内裤来,挤干了水,用夹子夹在衣架上,挑上晾杆上去。 我笑道:“不要紧,以后总会做这些事的,就当先预习一下了。” 小轩听这话,又不高兴了,道:“大叔说什么呢,什么预习乱七八糟的。” 我拿了电话打给茗儿,居然不接,不知这丫在搞什么鬼。 帮小轩挤水晾完了衣服,一起坐下来吃早餐。 我道:“这是旁边街上的小李泡灌包,好像是你非常喜欢吃的,对吧?” 我说这话时,小轩已经连续吃了两个包子,道:“大叔是怎么知道的?这包子和天津的灌汤包味道不一样,没有那么腻,我最喜欢吃了,几乎每天早上都吃这个,再喝一瓶奶,有时加一个鸡蛋。” 我道:“上次吃饭时你告诉我的,不记得了?” 小轩想了下,道:“我说过的吗?我怎么不记得了,不过大叔,你没必要记着我说过的话吧,这样会让我产生误会的,大叔不会是”小轩犹豫了下,道:“喜欢上我的吧?” 她的话真是好玩,我不由笑起来,道:“怎么,不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小轩道,“我还没成年呢,暂时是不会接受大叔的,于是让大叔这样痛苦,那么我还是劝大叔最好不要喜欢我吧,其实我也没什么优点的,而且还很懒,有睡懒觉的习惯呢,没有课的时候,经常睡到中午才起床。” 我道:“那岂不是很好?正好省了早餐,现在这样好养的女孩子可不多了。” “大叔!”小轩提高了分贝,道:“大叔不会是真的喜欢上我的吧?” 看小轩挺认真的样子,我暗暗好笑,起身去拉小轩,道:“你跟我过来一下。” 小轩一脸的莫名奇妙,跟在我后面,有点不知所措,我把小轩推到镜子前面,道:“你看看你自己。” “看看我自己?”小轩自言自语了一下,恍然明白过来,喝道:“大叔!你什么意思,我长得有那么丑吗?” 我只是笑而不语。 小轩恨恨地看着我,道:“不喜欢我就直说不喜欢我好了,有必要这样对待我吗?拿人家的痛苦换你的快乐,我大叔的人品可真有点问题呢,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说过我丑的,真是气死了。” 接下来我们各自吃着自己的早餐,谁都不再说话。 吃完早餐后,小轩要离开,临出门时,想起了一件事,道:“对了,刚才有人来找你。” “找我?”我讶道。 小轩道:“是的,不过也可能是找错了,她也没说你的名字,当时你走时门忘了关,我正在洗衣服,她就直接进来了,还问我是谁,问我和你是什么关系,挺奇怪的,当时我想会不会是你的女朋友,不过感觉她年龄挺小的。” 我道:“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小轩道:“她没等我回答就走了,所以感觉挺奇怪的。本来不想和你说的,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也许你认识也说不定。” 天哪,那个女孩子一定是茗儿,可这丫竟然来了,怎么又突然走了?不会是因为误会我和小轩的关系吧?再说又没撞到我们在一起干什么坏事,有什么好怀疑的,小轩也没说什么,可怎么 拨通茗儿的电话,仍是不接,这丫到底在搞什么。 我正烦间,手机响了,是茗儿发来的一条短信:五分钟之后到海边来,要不我就跳下去。 胡闹! 这丫居然威胁我,我又没做错什么事情,居然跟我来这一手,真是无理之至。我把手机扔在一边,懒得去理她。想上次上了她的当,真当我没头脑呢,哪能再上一次当。 本来打算去看茗儿的,现在她既回来了,计划取消,等她闹累了自然会来找我。 现在开始整理一下思绪,想想自己应该做什么。 安静了五分钟后,给谢雨绯打电话。 开山见门地道:“雨绯,我想见你,有些话想和你说,可以吗?” 谢雨绯犹豫了下,道:“我现在挺忙的,你知道的,周末生意比平时多些,怎么了,有什么话就电话里说吧?” 听语气,我明显感到她现在对我有些冷淡,我的心不禁一阵疼痛,甚至有点窒息,谢雨绯,她还从来没有这样拒绝过我,可现在也许一切都在渐渐地变化。 谢雨绯见我不说话,道:“怎么了?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挂了,现在挺忙的,一会闲些时我给你打过去好不好?” 挂了电话,心情一下子深重起来,本来挺好的,茗儿的作为只是让我有点生气,倒并不伤感,只是雨绯我的心像针刺一般,我再一次想到那个可怕的梦,难道她真的要离我而去?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没有谢雨绯的电话,也许她的那句话不过是一个借口,一个挂电话的借口,她根本就没想过要打电话过来,可我还在这苦苦地等,等着她的电话。 会不会是手机出什么问题了?抑或坏了?我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刚才给茗儿打电话没人接听,难道晚手机有问题?不过,不对啊,刚才还打电话给谢雨绯来着,现在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只能打,接不到信号了吧? 我把手机拿到阳台,打开窗子,保持信息畅通,然后我坐在椅子里等,依旧没有电话,眼看中午到了,吃午餐的时间,生意应该不会太忙吧,也许雨绯马上就要打电话过来了,也许就是下一秒。 我几次神经例兮兮地听到电话响了一下,然后赶紧拿起来,不过电话都没人响过,怎么会有这种错觉?而时间已经渐渐划近1:00。 在我万分沮丧的时候,手机终于响了起来,我身子一震,想接听,又顿了下,以为是再次听错,不过手机是真的在响,并且在拼命地震动,我赶紧接起来,上面显示着:亲爱的雨绯。 我的心一下子兴奋起来。 偶的雨绯一定不会抛弃偶的! 第二百二十八章 小魔女 “一定等急了吧?我现在才忙好呢。”雨绯道,“有什么事,你说吧。” 听到雨绯的声音,感到那么地亲切,心里不禁一阵感动,仅仅一个电话而已,居然会感动,真是有点不可思议。 我道:“雨绯,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是~吗?”谢雨绯道,“怎么会突然想我了呢?” 我道:“不是突然,是一直都非常想,我要向你说声‘对不起’,一直没能很好地陪在你身边,没能很好地了解你心里的感受,是我的不好,希望你能原谅我,并接受我。” “我怎么听不明白你的意思呢?”雨绯道,“你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所以才这样说的。” 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表达,反正就是很想你,我们约会吧。” “不!”雨绯道,“才不和你约会,你又不请我吃饭。” 我道:“谁说不请你吃饭了,中午一起吃吧?想去哪?中餐还是西餐?” 雨绯道:“中午有人请我了。” 听了这话,我心中一冷,道:“不是吧?居然有人请你?”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雨绯道,“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好了,要不我们晚上现说吧,好吗?” 我道:“中午不行吗?一起吃饭吧?” 雨绯道:“中午不行,都说有人请吃饭了的,我都答应了,不去不好的。” 我冷笑道:“是约会吗?” 雨绯道:“是又怎么了?你管得着吗?” 我忍了一下,镇静自己的情绪,故作开玩笑地道:“男的还是女的?” “当然是男的了,”雨绯道,“女的就不去的,怎么了?吃醋了?” 雨绯的话,听得我心里好冷。 我道:“那好吧,晚上再一起吃饭吧,到时你给你打电话。” 雨绯道:“那好吧,如果没什么安排的话就给你打电话,不过也不要特意等我的,也许会很忙,总之要是太晚了你就不用等我了,自己先吃吧。” 这句话,倒真的颇有含意,我怎么忽然觉得自己不了解雨绯这个人了,感觉那么陌生,语言似乎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可是为什么会感到不同? 挂了电话,倚着阳台,天气很好,很晴朗,肚子咕咕地叫着,却什么都不想吃。 电话再次响起来,接了看下,是苑玲,说想见我,想和我谈谈那个男人的事情,看来那个男人想和她进一步发展,这个所谓进一步发展,无非就是先发展到床上再说,看来这个男人可真不简单,竟能上苑玲这个已婚女人迷上,有机会到要见上一见,看他到底有什么魅力所在。 正好还没吃饭,就着让苑玲请我吧,就算爱情丢失了,也总不能委曲自己,日子不是要过下去。 穿上衣服,正要出门,门铃响起来,打开,站在门口的是茗儿。 茗儿一脸怒意地看着我,眼神非常的不友好。 我道:“吃饭了吗?没有的话跟我一起出去吧,想吃什么?” 茗儿反脚把门关上,仰起脸来看着我,看样子很想动手。 我叹了口气,道:“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你最好安静点,如果还没吃饭的话,跟我一起下去吃点,如果吃过了,就乖乖地呆在家里,我现在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麻烦你让开一下,ok?” “我就不让!”茗儿道,“你现在都不关心我的死活了是吧?我发的短信你没看到吗?” 这种质问的语气我非常的不喜欢,并且反感。 我闭上眼睛,强忍了一下,道:“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是!”茗儿道,“我是活得好好的,是不是我死了你就开心了?你现在是不是很烦我?见到我就这样就开心吗,所以才把我打发走,怕我影响你的好事吗?这么久也不去看我,一个电话也没有,你病了一场你知道不知道?我有那么让你讨厌吗?” 我再忍一下,道:“冰箱里有方便面,困了或是累了,可能睡我的床。我现在出去一下,请你让开,可以吗?” “不!”茗儿眼睛瞪着我,手握着拳头,全身都在发抖,恨不得立即把我狠狠地揍一顿不可。 我推开茗儿,要去开门,茗儿伸手来拦,可能是出于练习跆拳道的习惯,顺便用胳膊肘在我小肚子上撞了一下,我一生气,反手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啪,声音如此清脆。 我和茗儿两个人一下子都呆了,其实我完全是无意的,虽然打是真的,但想以茗儿的身手完全是可以躲开的,可在茗儿的思维中,我是不可能会打她的,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临到事情发生了,我们俩个人都呆了。 茗儿手捂着脸,一脸的惊愕,我想说些什么,可是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让我立时向一个小丫头认错吧,那也太没面子了。 “你打我!?”茗儿疑惑地问道。 我心想这不有点明知故问么,打都打过了,还这么问,不感觉这个问题好傻么。 我见茗儿握起了拳头,身子不由一凛,心想这丫要动手了,我可得得防着些,不想茗儿低头见我握起了拳手,哇了一声哭起来,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这这来势也太汹涌了吧,怎么一点预兆也没有,这丫不是要动手么,今天怎么反常了? 她这一哭,弄得我手足无措,太出人意料了。 茗儿蹲下去,哭得唏哩哗啦。 我站了会,也不知道怎么哄,道:“好了,不哭了,再哭眼睛就肿了。” 不想我不说还说,我这一说,茗儿哭得更凶了。 我要拉她起来,手才一碰到她,茗儿就叫,不许我碰,我只得站在旁边,无可奈何地看着她哭。 我道:“哭什么,我又没把你怎么样。” “你打我了。”茗儿带着哭腔道。 我听着不由觉得好笑,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能躲开。” 茗儿道:“那我也打你一巴掌试试?” 我赶紧道:“不许。你敢打我,我就把你从窗子扔下去。” “我就打你了,怎么着吧?”说着茗儿踢了我一脚,我我忍,我道:“你再踢一下试试?” “我就踢!”说着茗儿又踢了一下。 我道:“看在你姐姐的份上,这次我饶了你,你敢再踢一次试试。” “我就踢!”说着茗儿又踢了一下,我不由仰天长叹,唉,想我一个大男人,堂堂七尺男儿,被一个小丫头骗子欺负至此,真是有负苍天,再也无颜见江东父老,真想找块硬点的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我悠悠地道:“看在你姐夫的面子上,这次也饶了你。” “姐夫?”茗儿有点不明白,想了一下才知道是说我自己,道:“谁说你是我姐夫了?从今天起你就不是了,我要告诉姐姐,你坏死了,让她不嫁给你,你也别想再得到我了,让你孤苦凌丁一辈子,死了都没人给你收尸。” 我道:“你不给你收尸吗?” “不!”茗儿道,“送到火葬场还要钱呢,才不。” 我道:“你错了,你不是喜欢养宠物吗,把我的尸切给肢解了,再放到锅里煮煮,喂宠物应该很不错的吧。再说,你是学医的,肢解我应该不成什么问题吧。” 茗儿道:“轻而易举。” 我道:“就是,给我收尸是件多少划得来的事情,你竟有此心,我再无后顾之忧了,可以放心地去了。” 我说着自己都不快要控制不住要笑起来,茗儿站起来,眼睛里还都是泪水,道:“那你去吧,最好开天然气自杀,你死了我马上给你肢解掉,叫你打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敢打我的脸。” “哦?”我道,“那以前沐娇都是打你哪里?” “屁股!”这话说出来,茗儿自己也不由笑起来,我则哈哈大笑,茗儿才知上我当了,气得直跺脚,恨得举起拳头就打我,我早有准备,在好拳手落下之时,将她揽在怀里,紧紧地拥抱着,让她再也无法抽出手来打我,叫着让我放开,我又不傻,哪能放开让你打我,只是紧紧抱着不放。 茗儿一面骂我无赖,一面用拳手砸我的后背,因为被我紧紧抱着,手臂用不上劲,所以砸的一点也不疼,相反倒很舒服。 茗儿砸了会,也累了,任我抱着,只是现在开始在我怀里胡闹起来,可爱的小脸上羞红羞红的,又带着几分戾气,真是一个小恶魔。 第二百二十九章 放肆的耍赖 我道:“我的骨头都被你砸断了,现在开心了吧?” “不开心!”茗儿道,“谁让你欺负我了?” 我道:“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你倒说说看。” 茗儿道:“你为什么不去看我?” 我道:“今天打算去的,结果你就来了,赶那么不巧。” 茗儿道:“那怎么一个电话都没有呢?” 我道:“最近比较忙,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比较多,所以就没打电话,不过,你怎么也不打电话给我,让我担心。” “你会担心我?”茗儿道,“才不信你。” 我笑道:“不管你信不信,现在起来坐好行不行,别总倚在我怀里,这样多难看,又不是小bb了,都长这么大了,也成年了,怎么能这么不顾身份。” “我就不顾身份怎么了?”我这么一说,茗儿还起劲了,道:“我就不起来,就让你抱着,你要不高兴就把我扔出窗子算了,扔在地上打一顿也行,就看你敢不敢了。” 我道:“我哪敢,再说你是功夫女王,武林至尊,在下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岂敢在你老人家卖弄,还不被你三拳两脚给打发了。” 茗儿听了不禁一乐,嗔道:“你知道就好,看你这么乖,今天就饶了你,不打你了,以后你要再敢打我的话,小心我把你家给拆了,再放一把火。” 我直叫怕怕,道:“你舍得吗?” 茗儿道:“不信你就试试看,茗儿说过的话有不算数过的吗?” 我忽然想起那条短信,她说五分钟我不到她要跳海自杀来着,想问问她这句话有没有算数的,话到口边又及时收了回增,这样的话还是不好为好,要不茗儿会很下不了台的。 我在茗儿的臀部拍了两个,这丫立即叫嚷起来,道:“你又打我!?” 我道:“哪有,只是拍一下,哄你睡觉。” “什么睡觉?你”茗儿似想到了什么,羞得将刚抬起来的头又埋在我怀里,道:“你好坏,在想什么呢,又想占我便宜。” 汗! 茗儿这话我顿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倒真是言者无意,听者有心了,这丫满脑子里都想些什么。 我道:“你想什么东西,我只说哄你睡觉,又没说” 我还没说完,茗儿就不停地晃起来,以示抗议,道:“不许顶嘴,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心里的小九九,我茗儿还不知道。” 无语,她自以为自己还是半仙了。 我道:“是我坏,不过都抱了这么久,都有十分钟了,你还不好好坐着么,我都抱累了。” 我才要松手,茗和手下一紧,道:“不!我喜欢你抱着,告诉你,我现在还在生气呢,你看怎么办吧?” 这丫竟缠上我了,本来也没什么,可苑玲还在等我。 我道:“乖茗儿,我知道你最懂事了,一向很听话的,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乖乖地在家里等我好不好?我回来再好好地抱你,行不行?” “不行,你今天哪儿都不能去,就只能在家里陪着我。”茗儿斩钉截铁地道。 我道:“怎么,茗儿不乖了吗?” 茗儿道:“我就不乖怎么了?乖女孩都是要被人欺负的。” 嗯?这句话倒挺有哲理的,有空拿本子记下。 我道:“茗儿,我现在真的有事,出去一会就回来,好不好?” “不好!”茗儿就是不放行。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笑道:“你再这么耍赖,不怕我非理你么?”说着我弯过手来去摸茗儿的胸部。 茗儿啊了一声,立即推开我,用手护住自己的胸部,然后一脸羞红地瞪着我。 看来这招果然管用。 茗儿骂道:“色狼!” 我笑道:“才知道我是色狼。好了,乖乖地在家吧,我出去一会就回来。”我要过去拿外衣,不想茗儿竟从后面抱住我,抱得好紧,这可真是出人意料了。 我威胁道:“再不松手我可真的要非礼了?” 不想茗儿竟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茗儿是你的人,我就不让你走。” 汗! 真是无语了。 我转过头,见茗儿闭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表情,我不由地叹了口气。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茗儿还是有些紧张,感觉她呼吸都有些急促,可能她真的以为我会对她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见她这样,一个邪恶的想法在头脑里闪现:难道我要和你嘿咻一下,她也心甘情愿,不会反抗? 我转过身来,拥抱着茗儿,她挺拔的胸部那么青春,那么充满诱惑,她微扬着脸,五官精致地要命,两弯修长而又淡淡的几乎从来都没有修剪完全天然的细眉,小巧玲珑的鼻子,生微翘起的嘴唇,真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我欣赏了会,这期间茗儿一直闭着眼睛,在等待着我的非礼。 我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道:“你想我怎么非礼你?” 茗儿的神情显得更紧张了,我见她两腿紧并,膝盖不停地蹭着膝盖,好像我真的要上她似的,女孩子在第一次被男人爱之前,是不是紧张的要命? 见茗儿这么紧张,感觉她好可爱,分明已经作好了心理准备,自己也说了,反正都是我的女人,也不怕我做什么,可真到我要对她采取行动的时候,她还是如此紧张,女孩子是不是都是如此敏感,尤其是要发生那种关系的时候? 我亲了下茗儿的额头,然后吻她的眼睛,她的鼻子,然后亲吻她的唇,那么质感,那种感觉美妙的无以复加,我含着她的两片唇,轻轻地噬咬着,吮吸着,茗儿显得更紧张了,我能明显地感到她拥抱着我的手臂加大了力度,她的手扯着我的衣服。 她的心跳得好厉害,咚咚咚,是兴奋的声音吗,还是害怕?有时我会想,当男人第一次轻轻退下女孩子裙子的时候,当时的女孩子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那是一种怎样的紧张和兴奋,也许更多的是害怕,可既然害怕,那为什么几乎所有的女孩子都没有选择反抗或是拒绝,而是默默地接受,让男人窥视她身体的**,第一次将自己最神秘的部位呈现给这个男人,任她抚摸、撩弄,甚至用舌头去舔拭,直至进入她的身体,去感受处女膜破裂时的疼痛,那都是一种怎样的心情,是否期间也有曲折,也存在着强烈的心理斗争? 现在我拥抱着茗儿,她的紧张那么明显,如果我真的要求和她相爱的话,她是否会一直温柔地顺从,不会当感到疼痛时控制不住自己本能地给我一拳吧,要是那样,那可太大煞风景,那么第一次初夜的感觉,也实在是太让人记忆犹新,刻骨铭心了。 第二百三十章 我是混蛋 我威胁道:“茗儿,你真的不放手吗?” 茗儿道:“不!就不放。” 我道:“那我可真要非礼你了。”说着探手作势去抚摸茗儿的胸部,出于女孩子的本能,茗儿终究还是啊的一声惊叫,把我推开,赶紧后退了一步,一脸羞红地看着我。 我笑道:“怎么?不是不怕吗?” 茗儿又羞又气,说不出话来,只是怔怔地看着我,一脸委屈的表情。 我道:“好了,你就乖乖地呆在家里吧,我出去一下,一会就回来,晚上一定陪你吃饭,好吧?” 茗儿嘀咕道:“你欺负我!”好像挺不服的。 我道:“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就欺负我了。”茗儿嗔道,“你摸我了,小心我告诉姐姐,看她怎么收拾你。” 我道:“要不你也摸我吧,摸哪都成,这可很划得来。” “才不!”茗儿道,“你身上那么脏,我才懒得碰。” 我笑道:“好啦,不生气了,都哄了你这么久,可见我是多少的关心你,喜欢你,要不真的那么讨厌你的话,才不会对你这么好,是吧?所以呢,你也要乖一点,我出去一下,就回来,好不好?”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茗儿也只好让步,但心里甚是不服气,又假“我欺负了她”,仍是不想就这么让我走,道:“你要走也可以,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道:“说来听听,只要不违背江湖侠义,不出卖国家民族,我都统统答应。” 茗儿瞟了我一眼,道:“你以为你是张无忌吗?” 我顶道:“你以为你是赵敏吗?” 茗儿道:“懒得理你。总之,你要想走,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连三次我是混蛋,我就让你走。” 我还以为是什么条件,原来只是这样,我笑道:“我本来就是混蛋,说说又有何妨,我是混蛋,我是混蛋,我是混蛋,已经三遍了,可以走了吧?” 茗儿见我说得如此轻松,不禁有点后悔了,可说过的话又不好再收回来,嘀咕道:“自己知道是混蛋就好,去吧,看在姐姐的份上,今天就不收拾你了,下次你要再敢打我,那你可就死定了。” 茗儿虽说得咬牙切齿,在我听来,却只觉得无比的可爱,可爱之中还有着柔柔的深情,情人间的斗口,或许就是这种感觉吧。 出门之时,听茗儿在背后嘀咕道:“一点都没有意思。” 果然才出门,苑玲就打电话来问,道:“到了吗?” 我道:“马上就到,稍等片刻。” 虽然是马上就到,但还得找马先,不过有车,想想还是科技好,虽然有人用于战争,但更多的还是造福于人民,而我便是其中之一的受益者。 五分钟后,伤心咖啡厅。 到了门口,仰头间,我才发现怎么又是这个地方,这苑玲可真会选地方,自动老是伤心咖啡厅,这不明摆着总是让工犯戒吗?我可是暗暗发誓从此之后再也不踏进这个里的,结果再一再二地犯规,真是无语。 苑玲已经是第二杯咖啡了。 我坐下,解释道:“公司有点事,耽误了一会,你说他怎么了?要求和你更进一步的交往,是吗?” 我这么开门见山,让苑玲有点捉襟见肘,不知如何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有的人喜欢直入正题,有的人喜欢有点前序,就像嘿咻一样,有的人剑拨弩张,直接杀入敌营,战个天昏地暗,直到最后都倒下,双双牺牲才罢,有的人则更欣赏一种月光式的温柔,放点音乐,来点前奏,就是刀光剑影之时,也不忘蜜语甜言,大功告成子时,亦是安抚一番,让心爱的女人被幸福的快感塞个满怀。 苑玲是不是属于前者? 聊了些其他的事情,这才转入正题。 我道:“昨天他来了吗?” 苑玲点了点头。 我道:“感觉怎么样?” 这句话又把苑玲给问住了,怎么突然感觉她像个刚谈恋爱的小女生似的,想孩子都有了,也曾无数地次和男人**相对,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单纯了,女孩子在爱情来临之时,是不是会变得很傻? 看苑玲现在的状况,分明就是傻傻的感觉,完全是一种感性的状态,理性已经被对爱情的渴望和痴迷给彻底粉碎。 苑玲对我的问题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陷入一种不可置否的沉醉里,我可以很明显地看到她脸上的那种被爱情滋润的兴奋,还有微妙几乎难以发觉的犹豫不决。 想了会,其实应该说是发呆了会,女人或者说是女孩子在爱情里,是否都有无理由地发呆的现象?这倒是一个不错的课题,有空研究下。 苑玲笑了下,道:“知道怎么回答你的这个问题,我感觉还可以吧!?” 说这句话时,苑玲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好意思的表情,那感觉就好像是在夸她丈夫在床上多么厉害似的,又羞又喜。 见她这样,我忽然有个很恐怖的想法在头脑里闪现:她们不会已经上过床了吗?如果是那样的话,我现在还坐在这里,和苑玲说什么,已经完全是无聊之极的事了。 我决定进一步地试探。 我道:“你说他还可以,是指哪方面,说来听听,我想你既然叫我来,应该是想听听我的看法,是吗?” 苑玲点了点头,道:“是啊,因为我知道一句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所以我很想听听你的分析,是不是打扰到你了?要是你有什么重要的事的话,就改日吧?” 她虽这么说,眼神里还是充满着期待,虽然茗儿在等我,但如果我就这么走了,她一定会很失望的,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因为我劝戒不到,而导致她**受骗,那样,我自己也会非常过意不去的,既然她找到我了,说明她是非常信任我的,我应该尽到做朋友的职责。 我道:“不用,既来之,则安之。” 苑玲见我没有要走的意思,脸上果然浮现一丝喜悦之色,道:“总这么打扰你,自己都感到有点不好意思。” 我道:“没什么,大家既然是朋友,这也是应该的。” 说了几句客套话,继续言归正传。 我道:“你们昨天都聊了些什么?” 苑玲想了想,道:“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挺能说的,天南海北的都知道很多,历史也很熟悉,还谈了一些哲学上的问题,总体感觉他挺有文学修养的。” 文学修养?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听到这个词就想笑,什么所谓文学修养,不过是卖弄而已,当今中文系出来的学生,都说自己有着“浓厚的文学修养”,结果除了会写几首淫诗外,一无是处,张嘴闭口不过是他人之言,哪有自己的一点意见,“文痞”这两个字用在他们身上都是浪费,是对中华文化的一种辱污。 当然,这种想法,只是在心里一闪而已,我要是这么表达出来,她见我这么无端端地诽谤她心中的白马王子,非活生生地被我气死不可,到时那可真是我的罪过了。 “有文学修养是吗?那倒也是件好事,”我言不由衷地道,“苑玲小姐,我可以直接问你一个问题吗?可能我的问题有点过于突唐?” 第二百三十一章 分析 苑玲倒没什么心里防备,道:“你直接问吧。” 我正要说,这时苑玲的手机响起来,我只得止住。 苑玲道:“是他的电话。” 我笑道:“挺勤快的。” 苑玲接电话的同时起身,往洗手间去了,看样子是在说什么悄悄话,我心里不禁有点寒,看来这个女人是真的有点着迷了。 我感叹着,我的手机也响起来,是沐娇的,我质问道:“昨天给你打电话,怎么关机了?” 沐娇感叹道:“还说吗,手机被偷了,全都是你的错。” 无语,又关我什么事,姐妹俩都挺会赖人的。 我道:“怎么了?” 沐娇道:“昨天去给你买衣服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机被偷了,一开始还不知道,以为是放在家里了,后来一直也没找到,就怕你找不到我会着急,所以今天特地起了个大早,去买手机,然后给茗儿打电话,问她要了你的电话,立即就给你打来了,我很好吧?” 我道:“乖,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沐娇道:“不急。我这个手机好贵的,怎么办?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上街给你衣服,才不会弄丢的,所以你得补偿我才行。” 我道:“那你想怎么补偿?” 沐娇道:“手机的费用你要给你报销才行,花了我5000多呢。” 我本想和她聊些**的话题,这时苑玲回来了,见我在接电话,打手语问我要不要回避一下,我赶紧摇手。 既然苑玲在场,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过于暧昧的话。 我道:“没问题,那你有发票吗?没发票我可不认的。” “放心吧,”沐娇道,“我早有准备呢,就怕你不认。” 无语,怎么感觉都在算计我呢。 聊了几句,沐娇见我不说什么话,和平时不大一样,道:“你现在是不是在忙?” 我道:“在加班,公司有点事,要不晚上我打给你吧?” 就这样挂了电话。 苑玲道:“谢雨绯吗?”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如何回答,不如干脆就不回答,我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聊了什么?” 苑玲不好意思起来,道:“没什么,他说说想我了。” 说了这句话,我们两个都不禁笑起来。 苑玲道:“你是不是挺傻的?” 我道:“傻了才可爱。” 苑玲叹了口气,道:“这两天感觉很奇怪,好像都找不到自己了,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所以就想听听你的想法。” 我喝了口咖啡,道:“他目前是单身?” 苑玲道:“是啊,要不也不会来见我了。” 我道:“你为什么要相信他?” 也许是我这个问题比较尖锐,一下子问得苑玲有些不知所措,很诧异地道:“这应该是吧?” 我道:“也许是我过于敏感了,你们认识多久了?” 苑玲道:“在网上认识有三个月了。” 我道:“那大多时候都聊些什么?” 苑玲道:“什么都儿啊,感觉,生活什么的,他还经常说他学校里发生的一些事情,喜欢讲故事给我听,还有笑话。” 我道:“就是那种上次你读给我听的笑话?” 苑玲顿了下,只是不可回避,道:“也差不多了吧。” 我笑了笑,现在我基本上已经可以明白那种男人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了。 苑玲似乎想为自己辩白些什么,道:“什么那些也没什么的,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其实她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解释,反而显得她有些尴尬。 我道:“他说他学校的事情?” 苑玲道:“是啊,怎么了?” 我道:“哪所大学?” 苑玲道:“清远大学,研三五班,怎么了?” 我道:“没什么。”只是心里暗暗记下,有机会去核实一下。 苑玲道:“他学校有问题吗?” 我道:“这到不是,对了,他叫什么名字,还有星座,我学过一点星座之术,要不帮他算一下,看看你们的缘份如何?” 苑玲想了想,点了点头,道:“那好吧,他叫张远扬。” “张远扬啊,真是我名字。”我随口道。 苑玲道:“是双子座。” “双子座啊,不错。”我依旧随口而言。 苑玲道:“怎么样,算出来了吗?” 我笑道:“哪有那么快。这事先放着,到时给你打电话吧,对了,你说他提出想和你进一步发展,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这一句话问得苑玲有点不好意思,思考了一下,也许是在考虑如何措辞,道:“他想让我作他的女朋友。” 我心想他可能只是想让你作他的性伴侣而已,所谓“女朋友”,只是换了一种比较文明的说法而已。 我道:“你是怎么回答他的?” 苑玲道:“我说要考虑一下,就是因为心里很矛盾,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所以才打电话给你,想让你帮我决定一下。” 我笑道:“这种事情我可不能帮你决定,一切都还要你自己拿定主意,不过,我当然会帮你分析一下,也许正如你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但愿我会比你看得更清楚一些。” 苑玲道:“那你分析给你听听,刚才他又问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感觉挺为难的。” 我道:“他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吗?” 苑玲道:“知道一点。” “一点是多少?”我道,“比如,他知道你离过婚,有一个很小的孩子?” 苑玲点了点头,道:“曾经说起过。” 我道:“那他是怎么打算的?比如说,有没有过计划你们的未来什么的?” 苑玲摇了摇头。 现在我心里是进一步的明白了,我道:“就说他喜欢你,而且是非常的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甚至还提出想见见孩子的想法,是吗?” 听我说,苑玲的眼睛都瞪圆了,一脸吃惊的表情,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就是这么说的,可我还没考虑清楚,所以就没有同意他去我家,暂时还不想让影儿见到他。” 得到了苑玲的肯定,我对这个叫张远扬的男人大致有了一个感觉比较可信的确定。 我道:“你这种想法是比较明智的,在还没有决定之前,最好不要让影儿见到你和哪个男人在一起,如果成了还好,万一希望你这么说你不要生气,如果万一不成的话,可能会对孩子心理上造成一定的伤害,你明白吗?” 苑玲道:“这点可以放心,影儿比我的生命还重要,我一定不会让她受到伤害的。” 因为影儿的存在,这让苑玲在感性之中还有那么一丝的理性,这倒让我感到破为欣慰和放心。 正聊着,茗儿打电话来,质问我怎么还不回去,就只是一会的,结果一去这么久,茗儿在那边发脾气,我也不好说什么,苑玲看出我面有为难之色,再说,反正这件事情也是说不出来一个什么所以然的,她不过是心里烦,想找个说说而已,要说决定,还要是她自己。 分手之际,我犹豫了很久,决定还是说出那句话,道:“有一句话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可能说了你会不爱听。” 苑玲看着我,笑道:“好吧,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要打击我就打击吧。” “其实也不是那个意思。”我道,“有这么一句话,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地,和女人保持着距离说话,女人是理性的,当” 我还没说完,苑玲已经笑了起来,看来她是明白了,我也就不再说下去,道:“但愿是我多虑了。” 苑玲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谢谢你。” 分开后,给茗儿打电话,告诉她我回来了。茗儿在电话里嚷着饿我,我让她下来吃饭,她又不肯,说想吃火锅,还要自己亲手做,让我去超市里买菜,然后一口气说了十几样菜,我一一应着,反正也计不清,到时再看着买,忘了的就说卖完了。 开车去超市的时候,忽然想起还没有收到谢雨绯的电话,她不是说晚上一起吃饭的吗?不过看时间还没有到吃晚饭的时间,要不再等一等? 停下车,正要下车,一眼见到谢雨绯从超市里出来,手里提着些袋子,她左边有一个男人,正是李子华,两个人一边说着什么一边走下台阶。 我默默地握着刚刚掏出来的手机,本是要给雨绯打电话的,提醒她别忘了,现在却再也打不出去,只感到心里一阵疼痛。 第二百三十二章 吃火锅 晚点的时候,谢雨绯打电话给你,就家里来了客人,她不方便出来吃饭,得陪着她,所以今晚的约会就取消了,改日吧。 听她说谎都如此轻松,我真的有点无言以答。 还好有茗儿在身边陪着我,不久有人按门铃,我过去开门,竟是飘雪,正惊诧间,茗儿道:“是我打电话让她来的,人多热闹嘛,是吧?” 我道:“那怎么不爽性多叫几个?” 茗儿看着我,阴阴地笑,道:“是不是想把早上的那个女孩子了也叫来呢?” 我咳嗽了一下,正色道:“别瞎猜,她只是一个学生,我的门邻而已,我们之间可是什么关系都没有的。” “什么门邻?还是学生?”飘雪对此倒是颇为感兴趣。 茗儿道:“哪有那么简单呢,我来的时候,她就在这个房间里,正在洗衣服呢,我还看见她给何从哥哥洗内裤,你说关系给简单嘛?” “就是,就是。”飘雪道,“打死也不信。” 真是无语了,两个女孩子居然对这个问题这么感兴趣。 茗儿瞅着我,道:“今天当着飘雪的面,你可得把话说清楚,要不今天的火锅就没你的份了,你就喝西北风吧。” 飘雪紧跟着道:“强烈,茗儿说得对,当着茗儿的面你得把话说清楚,不然的话,今天的床都没你的份。” 茗儿道:“沙发也不许睡,只能睡地板。” 飘雪道:“客厅也不行,太影响市容了,只能睡洗手间。” 茗儿道:“那上洗的间怎么办?” 飘雪道:“把她踢一边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一句一句地攻击我,简值就无视我的存在,还好只是两个女人,要是三个的话,那还不把我给绑起来吊起来审了,真是恐怖。 我狠狠地咳嗽了几下,两个女孩子这才安静了些,终于发现原来还有一个第三者存在。 我道:“水开了,是不是可以放菜了?” 茗儿这才记起早已饿得咕咕叫了,赶紧放菜,两个女孩子也不禁笑起来。 飘雪的电话响起来,是陆晓棋的,我道:“问她吃饭了没有,要没有的话一起过来吃吧。” 茗儿不太喜欢我这句话,嘀咕道:“叫她干嘛?只买了三个人的份,她来了你的那份可得让给我,吃不饱的话我可不乐意。” 我道:“放心吧,买的菜很多,再叫上几个也够吃的。” 飘雪明白我的意思,更知道我和陆晓棋之间的关系,按我的意思说了,不过陆晓棋不太愿意来,说自己随便吃点就行了。 茗儿听说她不来了,显得很开心,又跑过去打开冰箱拿了一瓶白酒来,取来三个杯子。 才动筷子,门铃响起来。 我们三人对望了一下,茗儿道:“不会是她来了吧?” 飘雪道:“不是说不来了吗?”然后眼睛看着我。 我只好起身去开门,门打开,竟是小轩。 “大叔”小轩才要说话,一眼见到屋里的两个小美人,话又吞了回去。 我道:“什么事?” 小轩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就是想看看大叔在不在的。” 见小轩如此,我掩了下门,又手顶着,防止她关上了,道:“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 小轩道:“我是过赤叫你一起下去吃饭了,不过现在我自己下楼就好了,再见。” 说着转身跑开,我道:“一起吃吧,进来我给你介绍下。” “不了!”小轩说着奔向电梯。 我推开门,两道锐利的目光注视着我,居然异口同声地道:“她是谁啊?” 我不急着回答,一直走到位置上坐下,然后盯着茗儿。 茗儿道:“干嘛?我脸上又没东西。” 我道:“她是因为早上的事,让你误会了,所以现在过来跟我解释一下,你明白了吗?” 茗儿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道:“是~吗?” 我道:“如果真的是你反想像的那种关系,看到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按常理来说,她是不是应该吃醋?” “当然了。”两个女人道。 我道:“那就对了,她吃醋了会怎么样?茗儿,如果你的话,你会怎么样?” 茗儿握了握拳头,道:“小心我扁你。” 汗!这丫不知道暴力。 我道:“所以了,因为我和她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所以她没有生气。” 本来事情已经解释得很完满了,不想这时飘雪又提出了质疑,道:“生气了也不一定就要发脾气吧?” 我瞪了飘雪一眼,心想这丫怎么这么不知人情,以茗儿的智商想忽悠她还不容易,你却怎么也凭空多此一举。 不过经飘雪这么一提醒,茗儿也立即就明白过来,道:“就是哦,可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像我这么” 我道:“暴力?” 飘雪也笑起来,我们着茗儿。 茗儿拒不承认,道:“我哪里暴力了,可乖得不得了呢。” 说得我和飘雪都不禁笑起来。 我举起酒杯,道:“那我们就为乖乖的茗儿来干一杯吧。” 三人举杯,茗儿竟一口喝了小半杯,直叫辣。飘雪只是喝了一小口,相比之下,可比茗儿文雅多了。 喝了酒,又吃些菜,不想什么时候茗儿又把刚才的话茬给捡起来,道:“差点忘了,你说你和那个女孩子真的没关系吗?怎么证明?” 飘雪也停下筷子来看着我,看来我是不回答清楚是不行了,我想了想,有了,道:“她生气不生气并不重要,有一点你们也看到了,她走了,而我没有放弃你们去追她,这说明了什么?” 两个女孩子面面相觑。 我提高分贝,道:“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她在我心中是一点地位都没有,我根本就不在乎她,有两个小美人在房间里,她靠边站。” 这话,虽然对小轩来说有点过了,不过听得两个小美人心花怒放,飘雪也不知是醉酒还是羞,脸上红红的,有点不好意思,茗儿倒是很乐意听到这样的话,脸上兴奋的表情溢于言表,如果不是飘雪在的话,估计都亲我一下了。 开开心心地吃完饭,两个小美人跑进我书房里,打开电脑看电视剧去了,把收拾残迹的事情交给我,真是无语了,有这样的娇妻,可真是受累的命了。 正收拾残局的时候,手机响起来,一看,竟是谢雨绯的电话。 谢雨绯道:“吃饭了吗?” 我道:“已经吃了,你呢?” 谢雨绯道:“陪着从老家来的大婶在外面吃的,刚刚送她们回去,我本想开房间给她住的,妈妈非要让她住家里,唉,真是够痛苦的。” 谢雨绯难道说的是真的? 我试探性地道:“晚上吃了什么?” 谢雨绯道:“火锅。对了,晚上说和你一起吃饭的,又没有,你是不是很不高兴?” 我笑道:“哪有,我堂堂大男人,哪会那么小鸡肚肠。” 这话,可真有点言不由衷。 谢雨绯道:“那就好,本来说你要是生气了的,我过去看看你,陪你一会的,既然你不生气,那就算了。” 呃!原来如此。 我赶紧道:“我很生气,那你来看我吧。” 雨绯道:“不了,我走一会也就回去了。” 我道:“你在哪?我马上就到。” “都说不用了,”雨绯道,“就要回去了,要不明天再见面吧,正好佳佳也想你了呢,明天周末,我们带她出去玩吧,这个星期被我们母女俩管着,佳佳估计都憋坏了,直嚷着想你,让我给你打电话,唉,真是可气。” 唉,我不禁一声长叹,还是佳佳对我好哇,咔咔,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亲爱的佳佳,明天爸爸要给你买很多好吃的,让你疯个够。 挂了电话,我有点坐正不安,再也不心情收拾残局,虽然雨绯要回去了,我开车过去,应该还是来得及见她一面的,大不了要楼下给她打电话就是,她一定会感动坏了的。 这样想着,我过去推开书房的门,两个女孩子啊的一声惊叫,茗儿赶紧用身体挡住显示器,不让我看。 我道:“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哪有!”茗儿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么?” 我要走过去看,飘雪也挡着,我只得作罢。 我道:“我有事要出去下,你们” 茗儿赶紧摆手,道:“知道了,你赶紧出去吧,我们会在家里乖乖的。” 汗!本想让她们把残局收拾一下的,不过想想既使说了,这种可能性也太小了,两个女孩子在看什么正来劲,又哪会理会我的话。 我无奈地退出来,不知是谁赶紧把门给反锁了,我无语地摇了摇头,心想既使真的以后要娶这两个小丫头,也得先调教好再说。 下楼去车库取了车,立即向雨绯的家驶去,一路上行云流水,心情从没这么好过,心想都是我多虑了,雨绯怎么可能会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她对我的感情可非一日之情,那是经过时间的洗理、是颗钻时般的心。 不过,一切又真的会如我所愿吗? 第二百三十三章 暗示 驶进似曾相识的街道,减慢速度,留心道路两边的行人,也许其中就有我美丽的雨绯,我对她那份炙热的心,纵使在人群之中,于千万人之间,也能一眼认出。 沿着熟悉的街道,缓缓前行。 虽然是五月了,空气还是有点阴冷,也许是因为下雨的缘故吧,不过在绯红的灯街灯下,依旧有着一对对的恋人,或牵手,或拥着肩,或很无视地紧紧拥抱在一起接吻,让人感觉大煞风景的同时,又极是羡慕。 可是,我的雨绯呢? 我在她家楼下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她,难道她已经回去了?拿起手机,然后听到手机铃声在身边响起,我转过头,她正从转角处走出来,一脸幸福的微笑,不过很快我就看到那个人,心,一下子冷下来。 “怎么了?”雨绯道,“打电话给我也不说话?” 我咳了一下,道:“你在哪里?” 雨绯道:“在楼下,就要上去了。” 我道:“我已经来了,在路上,你等我一会吧。” 雨绯道:“不是说不让你来了吗?天气怪冷的,我都要上去了。” “就等一小会吧,”我道,“我就快到了,要不你就要楼下等我,好吗?” 雨绯叹了口气似很无奈,道:“那好吧,开车小心点,这边在维护街灯,只有一排在亮。” 雨绯从车边走过,忽然又转过身来,看了看车,一脸的疑惑,难道她认出来了?不过她只是迟疑了一下,并没有转过去看车牌号。 两个人在车旁的街灯下聊着,我在车里看着他们。 两个人聊了一会也就散了,然后雨绯往回走,等走远些的时候,我开车从旁边绕过去,然后在她家楼下我们相遇。 我的脸上勉强地挤出笑容。 雨绯道:“才到吗?” 我点了点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雨绯叹了口气,道:“都说不让你来了,偏这么不听话,真拿你没办法。” 话虽是如此,脸上透露着兴奋,只是这兴奋是真实还是虚拟,我有点分不清。 雨绯走近我,可能是想让我牵她的手,或者是拥抱她,我虽有这样的想法,可还是站在那里像木头一样,不知怎样行动。 我的手缩在口袋里。 我道:“陪我走走吧。” 雨绯点了点头。 街灯一半在维护,只有一半在亮着,灯光有些昏暗,我们沿着小街道向前走着,我一直在计划着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都收了回去,一切,也许真的是我太多疑了。 “你怎么了?”雨绯道,“是不是心情不好?” 我笑道:“没什么。” 雨绯道:“那你都不说话。不会是这么急着过来,就是想见我一面吧?” “不可以吗?”我笑着看着雨绯,道:“已经很多天没见到你了,你都变了。” 我们停下来,彼此望着,我打量着雨绯,她还是她,一点也没有变化,可是为什么我会感觉突然陌生了许多。 我伸手想抚摸她的脸,手却停在半空中,在要缩回去的时候,雨绯抓住我的手,嗔道:“到底怎么了么?” 我想我要不要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可是要怎么开口?不开口也许还可以这么相处下去,一开口可能就会更尴尬了。 我正犹豫不决,雨绯道:“是不是因为公司里的事业?那就不要想了么,反正事情总会好起来的,开心点,好不好?”说着拿手拧我的脸,让我扮个鬼脸,她看着我奇怪的表情,开心的不得了。 我点了点头,叹息道:“是啊,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也强求不得。” 雨绯道:“这样想才对啊,男人应该大度一点嘛,哪能什么事情都斤斤计较,再说了,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要都像你这样愁眉苦脸,那日子还怎么过呢?对了,前天一个朋友还和她男朋友分手了,你知道吗,他们相恋了八年呢,结果还是分手了,你知道他男朋友娶了谁吗,就是她最好的一个朋友,她找我聊天,我看她的样子倒也不是很伤心,看得很开的,所以呢,你也要向她学习。” 这话,听着我好冷,难道这是雨绯在对我暗示着什么么? 我的脸僵硬的毫无表情。 雨绯看着我,眼睛里闪过心疼的神色,张开双臂,将我拥在怀里,道:“好了,不许再不高兴了,开心点,好吧,我抱抱哦。” 虽然抱着,可那颗心依旧是那么冰冷,再怎么也暖不起来。 我忽然想起沐娇,道:“再过几天沐娇就回来了,她给佳佳买了很多礼物,到时我们一起吃顿饭。” “那时当然了,”雨绯道,“到时我请客。” 我道:“那到不重要,重要的是雨绯,到时要不你也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吧?” 雨绯突然身松开手,躲在我身后,身子缩下去,道:“不许回头!” 我才要问怎么了,这时就见雨绯的妈妈走过来,她身边还有一个看起来很质朴的女人。 “何先生好啊,怎么这么晚了在这里?”她见了我,和我打招呼。 我道:“一个朋友,最近心情不太好,我来看看他,你在散步啊。” “你朋友也是住在这里吗?”老太太道,“见到了吗?” 我道:“是啊,就也住在这里,刚才去买东西了,让我在这等他一会。” 不想这老太太挺能聊的,见到我居然不走了,万一她发现雨绯躲在我身后可变糟了,我只得掏出手机来,一面接听,一面道:“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老太太见我如此,道:“要不打扰你了,有空到家里来玩,佳佳挺想你的。”说着终于走了。 我回过身,雨绯呢?怎么不见了? 我叫了声,见雨绯从身后的垃圾筒后面探出脑袋来,压低声音道:“妈妈走了吗?”见走远了,这才出来。 我打量着雨绯,道:“怎么了,有这么夸张吗?” 雨绯道:“还不都怪你,妈妈已经怀疑你了,要是再见到我们在一起的话,一定会审问我的。” 我讶道:“不会吧,怎么会怀疑到我?” “你说呢?”雨绯道,“佳佳的性格那么像你,长得也有几分相似,又老喊着说想你,一声一个‘爸爸’的,妈妈不怀疑才不正常呢。” 咔咔,偶的好佳佳,不愧是我的好女儿。 我道:“那要不明天一起出来玩吧,把佳佳也带着。” 雨绯道:“肯定不行了,都说妈妈怀疑了。” 我道:“那怎么办?你知道我是很想你的,而且想得心痛。” “好啦,好啦,”雨绯嗔道,“刚才不是抱你了吗?!” 我道:“那再抱一会吧。” “好贪哦。”雨绯说着四下看了下,妈妈早已走远了,这才倚在我怀里,我双臂紧紧地拥抱着,可心里为什么还是没有那种很温暖的感觉?我甚至都感觉不到她的心跳?是否,我们已经走到尽头? 第二百三十四章 吃醋 回到家中的时候,飘雪正在收残局,在厨房里清洗,不见茗儿的身影。 飘雪见了我,道:“回来啦。” 我点了点头,道:“辛苦你了。” 这话说得飘雪有点不好意思起来,道:“有什么的?都是应该做的呢。” 我叹了口气,道:“你可比茗儿强多了,她只会胡闹,你知道吗,刚才我进来时,看到你在厨房里收拾,心里好感动。”说着拉起飘雪的手,道:“你真是一个好女孩。” “其实”飘雪道,“茗儿也不错的,她也有很多优点的,也许是你没发现。” 我笑道:“就凭这一点,她就不如你,她可不像你这样胸襟开阔,还没在我面前夸过谁好,只会说自己多么乖多么好的,脸皮比城墙还厚。” 飘雪清洗了碟子,我接过来放消毒柜里,一转身,见茗儿竟站在我身后,小脸儿气得嘟嘟的,眼睛瞪着我,我心里一惊,心想刚才说的话莫不会都被这丫听到了吧?看飘雪,飘雪道:“我刚才都给你使眼色了,是你没发现,可不能怪我。” 我笑道:“茗儿,干嘛这么无声无息地站在我背后,这样可不太光明磊落。” 茗儿道:“你继续说呀,我还有哪些缺点。” 我道:“算了,不说了,说多了你会哭的。” “我现在就想哭了。”茗儿恨恨地道,“哪有像你这样在背后说我坏话的,什么脸皮比城墙还厚,气死我了。” 说完转身回书房去了,把门给关上,我在后面叫了她两声,她也不理。 我叹气道:“说她不如你,看来她真的不如你,就不会想想我说的有没有道理,一听到风就是雨的” 见飘雪笑的古怪,我一回身,见书房的门半掩着,茗儿倚在那边盯着我。 这丫,居然留了这么一手。 我使劲地咳了两下,有点无语。 茗儿瞟了我两眼,又把门关上。 飘雪收拾好出来,我们才坐下来,这时书房的门再次打开,茗儿蹭过来,就着我坐了。 我打量了她两眼,心想这丫不会是想了什么鬼主意要对付我吧。 我道:“你怎么出来了?” “不能出来吗?”茗儿道,“又没规定只能呆在书房里。” 飘雪去洗了几个苹果,然后坐下来削皮,茗儿也抢过一个,去厨房拿了把刀来削。 我和飘雪看着她,我道:“你会削苹果吗?” “不会不能学吗?”茗儿道,“谁又不是天生就会这么多东西的,一出生下来的时候还不会吃饭呢。” 说着果真跟飘雪学起来,可惜实在没有耐心,总是削断,削了一半后干脆就不旋着削了,直接把皮削成一片一片的,道:“反正皮也是不吃的,削那么漂亮干嘛,是吧?” 正说着,结果突然“啊”的一声,赶紧丢下苹果和刀,右手捏着左手的食指,一脸疼痛的表情。 “怎么了?”我和飘雪关心地问。 “切到手了?”茗儿痛得皱起眉来,差点眼泪就掉下来了。 “是吗?让我看看。”我拿开茗儿的手,果然食指指头上渗出血来。 我道:“洗手了吗?” “洗了?干嘛问这个?”茗儿不解地道。 我不理她,抽过她的手手,把受伤的手指含在嘴里。 茗儿吓了一跳,道:“你干嘛?”说着赶紧往回缩,我手抓着她的左臂,就是不放。 茗儿急了,道:“你干嘛吸我的血?” 我瞟了茗儿一眼,心想我就吸,怎么了?吸死你。 还是飘雪懂得多,道:“他在帮你止血呢,口腔里唾液可以消毒止血的,你不知道吗?” 其实茗儿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事情太仓促,一下子吓怕了,现在听飘雪一说,明白过来,道:“我当然知道了,我可是学医的呢。”然后白了我一眼,我只作没看到。 飘雪去书房找到创可贴,我这才把手指还给茗儿,茗儿紧皱着眉头,道:“脏死了。” 苹果上还粘着几滴血,我咬了一口,道:“我都不嫌你脏,你还嫌我脏。” 晚一点的时候,飘雪要离开,茗儿不让,我见飘雪的表情,其实她也不是太想走,那就留下来吧,本来如果只是茗儿一个人在的话,我想打算调教调教这个不啥也不懂的黄毛丫头,不想飘雪来了,看来我只得安安份份地睡客厅了。 好不容易和茗儿商量,把电脑让给我用半个小时,我记得有一个有个同事是清远大学毕业的,一有时间都泡在网上,上qq看下,他果然在,我把查张清远这个人的任务交给他。 两天后,他明确地告诉我,他让他现任清远大学的研究生导师的老师查过了,根本就没有张远扬这个人,并且连研三这个班都不存在,事实正如我所料。 给苑玲打电话,响了很久她才接。 我道:“在哪里,有事情要跟你说。” 苑玲道:“现在吗?” 我道:“怎么,不方便吗?” 苑玲犹豫了一下,道:“我和他在一起呢,是什么事啊?” “他?”我道,“他是谁?” 苑玲道:“就是张清远啊?” “他”我想立即揭穿的,忽然又想这样是不是不太好,要不想个方法让他原形毕露呢。 我道:“没什么,我叫人查了下,确实有这个人,看来我的怀疑完全是多疑的。” “真的?”苑玲的声音里明显流露着兴奋,道:“那当然了,我看中的人怎么会有错的,虽然你太多疑了,不过还是非常感谢你,对了,他还说一会带我去他的学校看看呢,所以呢,一定假不了的。” 我道:“恭喜你,我一会也要去清远有些事,见一个朋友,要不让你的新任男朋友陪我逛逛清远大学,听说学校里的风景很好。” “那我问问看。”苑玲说完移开手机和另一个人说话,看样子那男人即在她身边,略等了一会,苑玲道:“好啊,他问你是谁,我说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他说晚上请你吃饭呢,问你赏不赏脸。” “赏脸,当然赏脸了。”我笑着,心想小样,我正计划着如何揭穿你的身份,不想你主动上钩了,看我怎么整你。 挂了电话后,叫来那个清远大学的同事林语,把事情和她说了一下,然后我们两个人详细安排了一个阴谋,她先回清远大学布局,我兴奋之余,不禁为苑玲担忧起来,他们关系发展这么快,她该不会**了吧?希望不至于如此。 看时间差不多了,出发,飘雪竟跟上我。 我瞅了她一眼,道:“干嘛?” 飘雪道:“你和林小姐嘀咕了半天,都聊些什么呢?” 呃!这算是审我吗?怎么飘雪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一套了。 我道:“只是私事而已,你就不要问了,早点回去吧。” “不,”飘雪道,“公事我才不问,就是私事才不放心。你现在去哪,你去哪我也要去,你要不带着我,我就给晓棋姐姐打电话。” 我上下看了飘雪一眼,心想没搞错吧,这还是飘雪吗,怎么今天一反常态了。 飘雪见我直审视她,脸上一红,道:“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没见过。” 我忽然明白过来,道:“是不是茗儿和你说了什么,怎么感觉这语气和她这么相似?” 飘雪道:“这就不关你的事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们要去哪里?” 我叹了口气,道:“我现在终于明白飞絮为什么会让你到我公司来做我的秘书,原来是来监视我来了。” 飘雪低声嗔道:“你才明白么。” “我好”突然脑子中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那种感觉像是闪电划过天空,我惊道:“我们刚才在说什么?” 飘雪被我的反应弄得莫名奇妙,怔怔地看着我。 我道:“刚才说飞絮飞絮??难道是她安排你来的。” 飘雪点了点头。 我道:“那么飞絮她她她” 有时有人推开门,道:“我怎么了?是不是要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这声音还有不敲门就直接进我办公室的,除了茗儿还会有谁这么大胆,可这声音分明不是茗儿,那么 这声音又熟悉,又陌生。 我竟不敢回头,生怕是自己意会错了。 我看着飘雪,道:“是她吗?” 飘雪狠狠地点了点头,一脸甜甜的笑,道:“姐姐好,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也不通知我呢?” 第二百三十五章 端倪初现 这有这种可能存在吗? 飘雪叫了我几声,我才从幻想中醒来,见飘雪一脸奇怪表情地看着我,道:“你怎么了?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了,这么傻傻的笑?” 我收敛起笑容,扫描了一下办公室,又何曾有飞絮的影子,不由长长叹了口气。 飘雪已经收拾东西打算走了,见我这样,又坐下来,关切地道:“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你这样挺可怕的,要不去神经科去年看看吧。” “胡说什么!”我瞪了一眼飘雪,道:“你还不回去吗?” “我干嘛要走?”飘雪竟顶了我一句,道:“你和林小姐聊了半天,在干什么呢。” 我道:“要你管。” “我就要管你。”飘雪继续顶嘴,道:“我得看着你才行。” “你”我看着飘雪,忽然想起刚才臆幻中的对白来,怎么这么相似,不由上下打量了一下飘雪,飘雪不解,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道,“只是想起了些什么。” 飘雪道:“那想起了什么?” 我摇了摇头,不想说,太伤感的事情还是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我道:“好了,下班了,回去吧,今晚有点事,明天陪你吃饭好吧,把晓棋也叫着。” 不想本已要走的飘雪坐了下来,把包包放在桌子上,趴在桌子上看着我,也学着我的样子叹了口气。 我笑道:“怎么了?” 飘雪道:“看你不开心的样子,就陪你一会吧。” 听她这句话,心里感到一阵温暖,道:“飘雪,谢谢你。”说着伸手去抚摸飘雪的脸,她想躲开,又没有。 正在暧昧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已经是下班的时间了,会是谁难道?我突然脑子里一闪,想起刚臆幻中的那个情节,难道真的会发生那惊人的一幕吗? 飘雪见我神情紧张,感觉不对劲,十分不解地看着我。 起初我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其实没有人敲门,不过随之第二次敲门再次响起,同时也随着这第二次的敲门声破灭了我的梦,如果是飞絮,她会直接推门而入,才不会这么有礼貌的敲门的。 飘雪过去开门,我无精打采地看着窗外,不知道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要去清远的时候,雨绯打电话来,说一起吃饭,我不假思索地答应了,既然答应了雨绯,那么清远那边的事情就去不了呢,本想再托几天的,后来一想不行,这事情一天也不能托,甚至一刻都不行,所谓伴君如伴虎,身边有一色狼兼职骗子,苑玲这个可爱的小女人随时都会有**的可能性。 我立即着手安排,给林语打电话,临时修改计划,林语道:“总经理放心吧,你交待的事情一守圆满完成,到时多给点年终奖就行了。”听得我好无语。 然后给苑玲打电话,把林语介绍给她,接下来就等着那小子上钩了,我则开车去接雨绯。 雨绯道她妈妈因为一些事情先回老家住两天,可能要一星期后才回来,我和她一起去接佳佳。 我们到的时候,那个叫李子华的男人居然也在,我非常地吃惊。 我道:“他怎么在这?” 雨绯道:“我不知道啊,我也很奇怪。” 正说着,杨子华一转身,见了我们,向我们走来,笑道:“你们来啦,店里不忙吗?”前面这句对地我们两个人,后面这句则是对雨绯了。 我还算有礼貌地道:“你好。” 雨绯道:“你怎么来了?今天不用上班吗?” 杨子华道:“正好下班经过这里,想你天天挺忙的,大婶又回老家了,我就过来接下佳佳,以后你就可以专心忙自己的事了。” 我冷冷地道:“难得你挺有时间的。” 雨绯道:“那你回去吧,我在这里等佳佳就行了,以后也不用你来接的,总打扰你那多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反正也是路过,”杨子华道,“再说佳佳也挺喜欢我的。”说着自己笑起来。 雨绯看了我一眼,似乎对这个叫杨子华的不是很喜欢。 雨绯道:“你就回去吧,一会我们带佳佳出去玩,就不打扰你了。” “去哪玩?要不我请客吧,”杨子华道,“正好何先生也在,一直想大家一起坐在一起吃顿饭的,可好像何先生挺忙的,正好今天有空,不如一起吃顿饭吧,我请客。” 这家伙怎么这么粘糊,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总不至于说狠话吧。 我道:“我和雨绯约好带佳佳去一个朋友那里坐坐,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改日我请你。” “那这样啊,”杨子华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道:“那就算了,改日我再请你吧。” 正说着已经下课了,佳佳老远就见到我,兴奋地叫道:“爸爸,爸爸,我想死你了。” 汗!喊的声音那么大,吸引无数的目光看着我,佳佳连妈妈都不理了,直接扑向我,抓住我的大腿不放,我只得把她抱起来,在她额头上亲了下,道:“今天佳佳乖不乖?” “乖!”佳佳回亲了我一下,一脸兴奋的笑。 见佳佳待我如此亲热,雨绯显然不太高兴了,在佳佳pp上拍了一下,恨恨地道:“见了爸爸,连妈妈都不理了,真是欠打。” 佳佳嘻嘻地笑道:“妈妈可坏了,就会逼我写作业,爸爸带我走吧。” 无语。 雨绯道:“还敢说,连自己的名字都写错,不是少一笔,就是多一笔的,不打你才怪。” 我们热了会才想起来还有另一个人在,可四下一看,杨子会已经不知所踪,奇怪了,这人走了怎么也不打个招呼? 正寻视间,见到苑玲,影儿倚着她,乖得不得了,她盯着我看,眼神里有种难以名状的东西。 苑玲和雨绯打招呼。 我道:“怎么今天是你一接?” 苑玲道:“他说要和我一起来接影儿的。” “他?”雨绯道,“难道是那位?” 苑玲只是笑,不点头也不否定。 雨绯四下看,道:“他人呢?一定很帅吧?” 我倒,女人怎么这么问话,帅能当饭吃吗? 苑玲看了看我,没有回答,我道:“他是不是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苑玲道:“说已经到了的,可没见到人。” 正说着,手要响起来,苑玲接了,然后跟我们道:“他说他临时有事,来不了了,在清远大学门口等我。” 我心想这就好,可别摆好了乌龙阵,这小子却逃了。 我正得意间,远远人群中见杨子华身影闪动,正在迅速离去,身形如此仓促,难道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 第二百三十六章 单身女人的致命之处 一起吃晚饭的时候,心里有很多话想问雨绯,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更兼佳佳在这,更不便问了,忽然有了一个很好的开始。 我拍着佳佳的小脑袋,道:“佳佳,想不想和爸爸一起住?” “想!”佳佳立即嚷起来。 雨绯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道:“那妈妈怎么办呢?” 佳佳道:“妈妈也搬过来和爸爸一起住。” 这--正是我想要的答案,我拍了拍佳佳,夸道:“佳佳好懂事哦。”然后眼睛看着雨绯,雨绯脸上隐隐的笑,竟不理睬我。 正吃饭间,手机响起,一看是林语打来的,赶紧接了,道:“事情怎么样?” 林语叹了口气,道:“白守了半天,那家伙竟一直没出现,真是气死人了。” “不是吧?”我怀疑道,“难道他知道我们摆好了圈套?所以躲开了?” 林语道:“看来也不是,最后我们要解散的时候,他还是来了。” 我松了口气,道:“那不就得了,结果如何,快说来听听,对了,苑玲没发火吧?” “什么?”雨绯惊道,“苑玲?发什么火?” 我冲她摇手,不让她说话。 林语又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那小子是个行骗的高手,连我的导师都被他给哄弄了,真在是高。” 我道:“怎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难道你们竟为摆平他?” 林语沉默了,我暗叫不好,事情怎么会是这样,这会可糟了,真是打草惊蛇,这家伙经此一役,知道我们已经怀疑到他了,以后他只会更谨慎,就更难抓到他的把柄揭穿他了,也许还会有另外一个极为不好的结果,他见形势不好,会不会先下手为强,对苑玲采取身体战术,那时苑玲将**于他,陷于万劫不复之地。 实在不行,我就直言,所谓文谏死,武战死,我得学学那不过,这么一来,经今天一场闹剧,苑玲还会相信我吗?恐怖不对我恨之入骨、骂我为小人已经是万之大幸了 我正黯然之间,林语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道:“好了,不骗你了,事情大功靠成。” “你”我气得受不了,道:“你想死是不是?居然敢耍我,你小子下个月的奖金全扣了。” “别别别,”林语赶紧求饶,道:“事情是非常的迂回旋转,趺荡起伏,简值可以说用‘峰回路转’、‘柳暗花明’、‘荡气回肠’” 我立即打断,道:“得得得,别文诌诌地卖弄学问了,我知道你是中文系出身的,更知道你会写几首淫诗,今天就别在我面前瞎白胡了,简而言之地说。” 说了这句,自己差点控制不住笑起来,被这家伙带的,居然“简而言之”都出来了,可见用词不当,会影响到他人,遗害众生。 林语道:“可惜当时你不在,当我们揭穿他身份的时候,那个女人对了,叫苑玲的,气得脸都白了,瞪了张清扬半天,然后扬起手掌,啪的一下打在他脸上,那个清脆,简值可以用‘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我们吓唬他要把他送到派出所,还要起诉他,告他拐卖良家妇女,差得他都给你们下跪了,要不是苑玲说算了,真打算送他去派出所,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派出所呢,真想知道啥样,正好借” 这家伙真本事是有一点,就是嘴巴让人不喜欢,凡事一说就没个停,我赶紧叫住,道:“那后来怎么样了?” 林语道:“后来我们问他的真实姓名,还从他身上搜出身份证,叫杨子华,名字挺俗的” 什么?杨子华?我的手不禁颤抖了一下,手机差点摔下来。 雨绯似乎也听到了杨子华这个名字,很奇怪地看着我。 我深恐听错了,道:“你再说一遍他的名字?” 林语道:“杨子华,姓杨的杨,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嫣的子,我央央中华大国的华,怎么了?” 我看了一眼雨绯,心想你遇到的居然是一骗子,真是可惜呀可惜,不过也许是上天助我。 惟恐是同名的人,我又让林语描述了一遍他的外貌,果然正是日间见到的杨子华无异。 然后林语又说了一些他的家事,山东人泰安人氏,高二时退学外出打工,但一直没景色,也没赚到什么钱,这两年来就跟人学会了吭蒙拐骗之术,专捡那些离异最好又有孩子有负担对结婚成立家庭充满渴望的有钱的单身女人进行行骗,因为这些女人有钱又有身份,又有孩子,等事后知道吃亏上当了,往往不但不愿意报警,更希望他不要再来骚扰自己,让自己安静地过着平静的日子。 听完林语的描述,我不由想想我们可怜的雨绯,真的是非常合符他的条件,单身,有个小bb,对结婚组建家庭充满向往,苑玲也是。 “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谢雨绯见我一脸的可气,又好笑,又是迷茫的表情,等我挂了电话,终于开始提问了。 我想了想,然后把事情大致经过告诉雨绯,只是对没有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因为我还另有打算。 雨绯听了也挺气,骂道:“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真是太可气,单身的女人本来就很可怜了,居然还对她们下手,这种人真该下十八层地狱。” 我道:“不生气了,其实这都是我的错。” “嗯?”雨绯抬起头来看着我,道:“怎么是你的错?你和苑玲不会是有什么关系吧?” “胡说。”我瞪了雨绯一眼,道:“我的意思是说这都是我们男人的错,如果不是我们,她们也不会离异,有了小bb,年龄又不小了,加上又是离异,对婚姻的渴望也许比其他还没有结婚的女性更强烈吧,所以这才给我这些小人可乖之机。” 听了我这句话,谢雨绯倒蛮有感悟,道:“你才知道吗?每个女人都希望有个好的归宿的,尤其随着年龄越来越大,生活的负担,还有心理的压力,都会与之俱增的。” 我道:“苑玲就不说了,至于你”我温柔地看着雨绯,她不禁脸一红,避开我。 我道:“是因为我的错才让你有今天的处境,对不起,不过,我会弥补你的,一定会。” 雨绯点了点佳佳,意思是说佳佳在这里,不要说这些很感情的话。 雨绯道:“发生了这样的事,苑玲一定很难过的,要不我们一会去看看她吧?” 我点了点头,道:“应该的,你多陪她聊聊。” 见佳佳终于放下筷子了,我笑道:“小佳佳,终于吃饱了?” 佳佳拍了拍肚子,道:“好好吃哦,吃得饱饱的。” 雨绯道:“小心撑死你,好像饿了几天没吃东西似的。” 佳佳道:“家里的饭不好吃。” 雨绯道:“怎么不好吃了,整天吃那么多的零食,还哪有口味吃饭呢,以后不许了。” 我和雨绯了早就吃好了,我转过身要叫服务员买单,这时店门推开,一个熟悉而又可笑的人走进来,他也看到了我们,笑着向我们走过来,道:“你们好,想不到这么巧,在这里见到你们。” 我道:“是呀,杨子华,怎么会这么巧。” 第二百三十七章 你的宝贝好不乖 雨绯也站起身来,道:“才下班吗?” “是啊,”杨子华道,“今天加班,本来要和同事一起吃饭的,你知道,我这个人不太喜欢和领导在一块吃饭。”说着杨子华傻笑起来。 他的演技真的很不错。 我本想立即揭穿的,不过想想这样也太便宜他了,再说以我一人之口,未必能让雨绯如何信服,而且刚才听林语说,杨子华是极诡辩之能事,我得再安排一次,既要让雨绯看清他的真面目,还要狠狠地制制他,将他绳之以法,这也算是为民除害,大功一件了,所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也即是此意。 我们离开后,我拨通苑玲的手机后,交给雨绯,先说一下,要不我们突然到了,也不太好。 说了一下,然后雨绯告诉我,说听声音,苑玲正在哭,嗓子好像都有点哑了。 我叹了口气,遇到这样的事情,身为女流之辈,岂能有不痛哭之理,估计此时的苑玲已是伤心欲约,后悔莫及,但愿我动手尚早,她防备甚深,未曾**于他狼心狗肺之人,我合什祝愿。 开门后,见苑玲果然眼圈红红的,让人见了不甚怜惜。 安排佳佳上楼和影儿去玩,我们三人坐下来,未待苑玲开口,我先作一番自我批评,道:“这件事都怪我发现太晚,本来是想直接和你说的,又怕你不相信,所以,不得已就故意设了这个局来揭穿他,因为临时有事,也没能到场安慰你,希望你能理解,能原谅我。” 苑玲勉强笑了笑,道:“不要这么说,其实还是应该感谢你的,有机会请你们吃饭吧。” 她的笑,让我觉得好凄惨。 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有种被良知责备的感觉,我一只手拉着雨绯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好。 雨绯会心一笑,道:“好啦,什么都不用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拿开我的手,道:“好好开车啦。” 佳佳已经在车上睡着了。 回到家时,把佳佳照顾好,让她睡下。我们雨绯在客厅里坐下来,忽然发现,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坐在一起聊了。 我们四目相对时,不禁相视一笑。 我四下看了下这个客厅,曾在这里和雨绯无禁地暧昧过,现在怎么显得有些陌生了。 雨绯道:“你也累了吧,要不早点回去睡吧?” 我摇了摇头,道:“你过来。” 雨绯笑道:“干嘛?” 我拍了拍身边,道:“坐这里。” 雨绯目光流转,道:“干嘛要坐得离你那么近,你要是动了邪念怎么办,我逃都来不及。” 话虽如此,还是坐过来,我伸臂将她揽在怀里,紧紧抱着,再也不想分开。 我深情地道:“雨绯,我爱你。” 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竟会感到心痛,像是被尖刀刺入,竟有点想哭的感觉。 没有真正喜欢过一个人,是不会有这种体会的,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痛,难以言状。 “怎么了吗?”雨绯想推开我,道:“抱那么紧。” 她一动,我更紧了些,道:“不要动,让我抱着你,紧紧地抱着你。”这么说着,竟感到眼眶热热的。 “嗯,知道了,那你就抱会吧。”雨绯道,“我都成了你的开心果了,难过的时候才想到我。” 我道:“雨绯,我们永远都不要再分开了好不好?” 雨绯道:“当然好了,你就乖乖地睡吧,是不是闭上眼睛了呢,抱着我是不是会睡得很香?” 她本来完全是无意的,不想这句话却被我听出其他的含意,不禁笑起来,道:“当然了,要不今晚我就抱着你睡吧。” “说什么呢。”雨绯这才明白自己失言,道:“我又不是那个意思,尽往坏处想。” 雨绯的一句话,不由撩起了我的性趣,再加上这么紧紧地拥抱着,身体似乎有了一些微妙的反应。 我道:“亲爱的,我们好像很久都没有做过了。” “做什么?”雨绯笑道,“都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道:“真的不懂吗?” 雨绯摇头,假装不明白。 我咬着她耳朵要说,雨绯赶紧偏过头去,又立即捂上耳朵,道:“知道了,知道了。” 我道:“你知道了是吧,那你说说看,看你猜的准不准,猜对了有赏。” “我才不说呢。”雨绯动了下身子,道:“你抱得这么紧,我都快不能呼吸了,你想谋杀吗?” “错!”我立即道,“我说‘做那个’才不是要谋杀的意思,你猜错了。” “什么跟什么吗?”雨绯不满意起来,道:“我还没猜呢,就会乱叫。” 我道:“你乱叫了,狗才乱叫,我可是人。” “你就是狗,就是狗,是小狗,”雨绯一脸的嚣张。 我无语地咳了下,心想好男不跟女斗,我君子风度,宰相肚里能撑船,道:“我是小狗,我是小狗,这总可以了吧?” 雨绯哼了下,道:“不但是条小狗,还是条无家可归、流浪的可怜狗。” 我道:“是这样,我好可怜的,那你收留我吧,以后咱们就吃一块,睡一块,好不好?” 雨绯不由笑起来,推了推我,道:“懒得理你,越来越上脸了,松开点了,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我松开,雨绯很乖地坐在我大腿上,手搭在我脖子上,看着我,眼神如此温柔,如此亲切。 我笑道:“干嘛这么看着我,没见到这么帅的男人吗?” 听着我的话,雨绯不由噗嗤一下笑出声来,道:“是呀,可帅得不得了呢,真想狠狠地咬你一口。” 我道:“想咬哪里?要不晚上把宝贝给你咬着玩好不好?” “你”雨绯羞得脸通红,钻在我怀里,拿手砸着我的后背,道:“思想这么不健康,小心我良好市民都被你给带坏了。” 我手伸进去抚摸着雨绯的胸部,好喜欢好种手感,雨绯只作不知道,任我行为。 然后,我们都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感受着,估计雨绯也有了**,她倒是一个生理正常的女人,经我这么一抚摸,没有**那可是不正常的。 过了会,雨绯拿开我的手,离开我的怀里,在我的大腿上坐好,怔怔地看着我。 我道:“干嘛?” 雨绯犹豫了一下,道:“今晚你真的不回去了吗?” 我点了点头,道:“虽然家里很舒服,但还是陪着美人更重要。” 雨绯兴奋地道:“那你就不怕我夜里咬你吗?” 听雨绯说这种话,我心里一喜,看来今晚有得玩了,真是好兴致。 我道:“不怕,你尽情咬吧,有肉有滋汁的,喂饱你。” 雨绯哼了一声,道:“小心我咬掉你的宝贝,让你再也干不成坏事,你这个小坏蛋。” “我坏吗?哪里坏?”我说着把雨绯揽在怀里,那么贴近她的脸,嗅着她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感觉着她脸上微烫的温度。 雨绯闭上眼睛,我湿热的唇雨点般的落下去。 投入,除了这种事情,还能有什么可以让男人和女人这么投入。 那种投入,可以用“忘我”来形容。 不想正“忘我”地吻着,雨绯竟一把推开我,嗔道:“你那里好不老实,都弄疼我了。” 我低头一看,咔咔,果不其然,正是英姿勃发,一柱擎天。 我在发烫的脸上亲了下,道:“它想你的宝贝了,我们让它们深层次幽会吧?” “才不。”雨绯嗔道,“你的坏家伙那么不乖,我得教训教训它。”说着拿手撩拨了一下,哇,那种快感 我立即把雨绯抱起来,走进她的卧室,雨绯紧紧地勾着我的脖子,我能听到她紧张的心跳声,终于要真枪真刀、**相对了,她应该也是又兴奋又紧张吧,我们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这样“深度调研”了。 进卧室后拿脚把门关上。 把雨绯放在床上,速度脱衣服,却见雨绯不动,缩在床上,只是看着我。 我道:“小宝贝,怎么了?” 雨绯笑道:“等你给我脱衣服呢。” 我道:“干嘛不自己脱?” “不!”雨绯嗔道,“自己脱没感觉,我就要你帮我脱,你就说脱不脱吧,不脱我可就走人了,不让你爱了。” 汗!这丫在节骨眼上居然发嗲,不过去时喜欢,这样,反而更有情调了。 我正要给雨绯动手脱衣服,她道:“等等,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 “什么秘密?”我道,“一会等我们累了再说吧,让我们先轰轰烈烈地爱一次,乖!” 我伸手要解,雨绯一只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抓住我的手,道:“不行,必须要现在说的,也许你听了我的秘密后,就不想爱我了。” 雨绯说着眼神一转,瞧向别外,同时我的心里一惊,蓦然闪现杨子华这个人的身影。 雨绯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了秘密,也许就不想再爱她了,难道是说她和姓杨的有了**关系? 想到这一层,我的心一下子冷如坚冰。 第二百三十八章 悲伤的漫延 我缩回了手,在床边坐下,心里非常变不安起来,不过还要故作镇静,男人,总要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之本领才行。 我道:“什么秘密,说来听听。” 说这句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声音竟有点颤抖,而且说后,又立即后悔了,也许我根本就不应该问,雨绯更不在这个时候告诉我什么秘密,人人对别人的秘密都有窥知欲,此时的我却是那么地害怕知道。 不过也许真的是我太敏感了,当你太在乎一个人的时候,你的神经就会紧崩,敏感再所难免。 真诚绯欲语又停,道:“你猜猜看。” 我想说出心里的想法,可又不敢,也许那种想法根本就不可能,也许只是我太敏感了。 我勉强笑道:“是你的小秘密,我怎么能猜得到。” 雨绯叹了口气,道:“这样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你就猜一下吗?” 我摇了摇头,道:“猜不到啊,你知道我一向很笨的。” “那也不行,”雨绯似完全没有看出我心中的冰冷,依旧柔情款款,不过柔情款款的背后,到底有没有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行,就要你猜。”雨绯翻过身子,趴在床上,抓着我的袖子,摇呀摇的,道:“就要你猜,告诉你,不猜你会后悔的。” 我道:“可我猜不到怎么办?”其实我的大脑在急速运作,看着现在雨绯的表情,她发嗔的语言,怎么可能像是要说那样的事情,可是那秘密又会是什么呢?为什么我听了她的秘密后,可能就不想再和她发生**关系了? 好乱,脑子里一片浆糊。 “不行,不行,不行!”雨绯道,“你这么不乖,就算一会和你”雨绯凑近我的耳朵,说了那两个字,又道:“就算那样也都没意思了。” 见我仍不语,狠狠地道:“你就说猜不猜吧?”眼睛盯着我,一脸凛凛的表情。 看来是形势所迫,我不得不猜,叹了口气,道:“我猜,不过你总得给点暗示吧?要不没头没脑的,你让我怎么猜。” “还要提示啊?那可就不好玩了。”雨绯一边说一边想要给怎样的提示,这时忽然电话响起来,是雨绯的手机。 她的手机扔在枕边,伸手拿过来,我也蹭过去看,来电显示:杨子华。 我的心再一次冰冷。 现在已经近十一点了,这么晚了,还怎么会打电话来? 雨绯看了看手机,看了看我,道:“怎么办?要不不接?” 我不发表任何意见,保持沉默。 雨绯叹了口气,下床拿着手机外面接听去了,她如此行事,是要回避我吗?有什么不可让我听到的对白? 我坐在床边,心里一阵针刺的痛。 衣服已经脱了一半,用手掐了下自己的宝贝,现在它已经睡着了,像是丧家狗似的垂着脑袋,再无开始时的那种英姿阳刚,今晚,它真的无用武之地了吗? 电话打了很久,我甚至感觉到我已经没有了再呆在这里的必要,穿上衣服,推开门,雨绯在阳台里站着,还在讲电话。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雨,真是好东西,岂不正应了我的心情,看来苍天也是怜我,哈哈哈,突然想笑,只是,夜,是沉默的,就让笑也沉默吧。 我想去和谢雨绯说一声,当手要推开阳台上的玻璃门时,又犹豫了,那门似有千万斤重,我的手怎么也推不开。 要不,还是这样静悄悄地离开吧。 今晚只适合沉默,沉默在今晚的我。 我轻轻离开,挥一挥手,不带一片云彩。 《再别康桥》果然是好诗。 我和雨绯之间的缘份,也许真的走到了尽头。 转身要离开,瞧见佳佳的房间,走之前,还是再看一眼佳佳吧,她是我的亲生女儿,那么乖,那么可爱,可是也许她以后都不会再叫我爸爸了,应该改口叫我叔叔了吧,在我听来,那是一种怎样的讽刺,一种怎样的心情,一种怎样的磨难。 想起佳佳改口叫我叔叔的情景,眼睛一湿,不禁滴下泪来,相信,这眼泪是苦的。 轻轻推开门,在小床上,佳佳正睡得香甜。 她那么可爱,那么乖,也正如雨绯所说,她那么像我,无论是性情,还是长相。 想起她亲切地喊我“爸爸”,那么老远的,于千万人之中,一眼就见到我,然后飞奔过来,扑在我身上,抓着我的衣襟不放,嚷着要我抱抱,那可爱劲别提让人有多高兴了。 还有好淘气的事情,连自己的名字也写不好,和我小时候一样的不爱学习,更可怕的是那天居然在老师的pp上打了一巴掌,虽然生气,但差点没把我给笑死。 还有她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左右逢源,哄我开心的同时,又不忘了妈妈,可谓聪明之极,亦如我也。 只是想到她的以后,真的不禁潸然泪下,眼泪差点滴在佳佳的脸上,我赶紧擦去,要是佳佳忽然醒来,见到我一副泪水洗面的样子,一定会吓坏的,也会心疼死的,我怎么可以在孩子面前表现出那么软弱的一面。 轻轻走出房间,轻轻关上门,雨绯仍旧在听电话。 我无语地离开。 雨,拼命地下。 就让这雨使劲地冲刷着我的**和灵魂吧,想想,其实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过错,如果不是我爱上那么多人,又怎么会让雨绯独处,形影孤单,一切,全是我的错,我不禁又想起很久以前的那个梦,那岂仅仅是一个梦,分明就是一种预兆,一种悲剧的预兆,那样的结局,也许对我是最好的惩罚,是我罪有应得,活该如此。 雨,一直下。 我也不去开车,只想这么淋着,沿着昏暗的灯向前走着,那么从容,那么悲怆,有时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本书,一部悲剧的书,就像《红楼梦》,都是荒唐一梦,到头来只有八个字可以形容:好便是了,了便是好,如此而已。 抬起头,略微明亮些的街头的街灯下,站着一个女孩子,撑着一把伞,那么仙姿势绰绰。 虽然还有些距离,我看不清她的脸,但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青雅,没错,她是青雅。 她向我走来,直到我们走到一起,然后都停住脚步,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心痛,没有温暖,只有安静,安静地如一汪泓水。 她把伞偏向我,让我不再被雨淋着。 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青雅不回答我的问题,道:“我送你回去吧。” 反正我也不想开车,也不想这么就直接回去,正希望有个人陪着。 青雅陪着我缓缓向前行走,我们彼此都不说话。 夜,一片沉寂,只有雨声哗哗。 “何从,何从!” 雨里似乎有人在叫我的名字,起初以为是听错了,不过是幻觉,我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很糟糕,一定是产生幻觉了,不过当我再听到几声喊叫声后,确定那不是幻觉,确实有人在喊我的名字,那声音是我亲爱的雨绯。 我回头,果然是她,她撑着一把伞,在后面追来了,一边追一边喊叫着,我现在不想见她,见旁边有电话亭,闪了进去。 雨绯越来越近,她喊我的声音如此含着急促,还有悲伤,还有担忧,我听着,不由觉得心碎,我很想应该她,告诉她我在这里,可是我开不了口。 她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用伞遮住自己的脸,不让她发现,同时偷偷地看着她,我惊呃地发现,她只穿着托鞋,而此时,它早已湿透了,水漫过她的脚面,她裤角也全湿了,甚至湿到了膝盖。 她叫着我的名字,一声声扣击着我的心扉,扣击的那么痛。 她终于从我身边过去,我从电话亭里出来,和她背向而走,可走了一段路,我又停住,心里:真的那么放不下吗? 夜这么深,雨这么大,雨绯她又那么漂亮可爱,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还有现在开夜车的司机都是不长眼睛的,万一我不敢再想下去,立即折回去,走了几步,然后跑起来,只希望可以快点见到她。 我一直跑着,飞奔着,可是跑了那么远,竟没见到雨绯的身影,这条街道是没有叉路的,那么雨绯她人呢?想起这个问题,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恐怖立即占据了我的心灵。 佛曰:因爱生怖,果然如此。 可是我的雨绯呢? 一辆车急施而过,差点撞到我,溅了我一身的泥水。 夜,死一样的沉寂,只有雨声哗哗。 第二百三十九章 飘雪的变化 又跑了一段路,仍不见雨绯,想给她打电话的,不知她身上带了电话没有,手一摸,才发现我的手机在脱衣服时丢在了雨绯的卧室里。 现在,我开始往回走,走过站台,又走了一段,忽然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垂头坐在站台长椅上的那个人,不是雨绯又是谁? “雨绯?!”我大叫一声,赶紧奔跑过去,谢雨绯抬起头来,见是我,立即从长椅上站起来。 我欣喜若狂,张臂把她揽在怀里,不想雨绯狠命地推开我,冷冷地看着。 我笑道:“怎么了?” “你还笑得出来?一声不吭地就走了,这算什么?”话才说完,嘴巴一撇,眼泪哗啦一下就涌了出来。 “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我再次要拥抱雨绯,她还是拒绝了我,雨绯恨恨地看着我,她满脸的泪水,好不让人心痛,我想说什么,可一时语塞,百感交集,又不知说什么才好,只感到心里热热的。 我深情地道:“雨绯,我爱你。”说着去牵她的手,不想雨绯狠狠地甩开,冷冷地道:“我不爱你!”说完转身走进雨里。 “雨绯!”我叫着跟上去,出了站台才记想外面在下着雨,又赶紧折回来拿雨绯丢在长椅上的伞,雨绯一边哭一边跑,任我在后面追着喊着,就是不理我。 我追上雨绯,拦着她,道:“不要走,你听我解释,也许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不听!”雨绯气得全身发抖,胸部一起一伏的,只是再无诱惑之色。 我道:“好,不听,那你打着伞好吧,好淋坏了,我会心疼的。”说着把伞塞给雨绯,雨绯接过了也不撑开,竟狠命地折,想把雨伞折断,竟不曾想这天堂伞的质量还不错,雨绯发那么大的脾气,用那么大的力气,折了几下居然都没折断,简值快要气疯了,狠命地把雨伞往地上一甩,不想竟重击在自己的脚面上,呀啊一声痛得花容失色。 “没事吧?”我赶紧蹲下去看,道:“要打就打我吧,可别气坏了。”雨绯推开我,不让我看,我还要坚持,她用力一推,我倒在雨水里,她犹豫了一下,想接我起来的,还是没有。 时间真是那么巧,这时一辆出租车忽然出现,雨绯招手叫停,它竟真的停了,我坐在雨水里,看着雨绯上了出租车离去,自己半天没有起来,伞也丢在一旁,任雨淋湿我的全身。 呆了很久很久,我才爬起来,全身冷得厉害,可我还不能回去,我还没从见过雨绯发这么大的脾气,她冒着大雨跑出来追我,可见她是多么地在乎我,可是我呢,却怀疑她有奸情,真是好笑,我的真心在哪里?何况再退100步来说,就算雨绯和那个姓杨的混蛋有了肌肤之亲,那又怎样,她那么关切地跑出来找我,这份感情那么真挚,千金难求。再与沐娇相比,她是个已经嫁过别人的女人,我却依旧那么一如继往地爱着她,毫无保留地接受她,从未嫌弃过她,真正的感情,是可以超越一切的,与沐娇相比,我对雨绯真的很不公平。 自己叹息了一会,狠狠地抽了自己两巴掌,然后走到站台,在长椅上坐下来,等出租车,说来也真是有意思,等了很久竟再无一辆出租车经过,全身**的,风一吹,更冷了。 雨,还是不停,不过它又岂能阻止我前进的脚步?我走进雨里,向雨绯家走去。 半个小时后,终于到了,这个地方看起来那么亲切,那么温暖,我不由地打了个喷嚏。 门铃响了很久,也许雨绯正在冲热水澡吧,是啊,被雨淋了,是应该冲个热水澡的,要不会感冒的,我全身**,对冲热水澡充满了向往,水烫烫的,一定很舒服。 我再门口坐下来,好冷,身子缩在一起,才靠好门,不想门开了,我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 “雨绯!”我赶紧站起来,雨绯见是我,立即要关门,我赶紧用手顶着,不让她关,同时道:“雨绯,你听我解释哎呀” 雨绯啥时候学会踹人了?这一脚踹得无声无息,却又非常致命,我吃痛松手去捂,雨绯乘势关上门。 我拍着门喊了一会,雨绯始终不理我。 我安静下来,坐靠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心里更是后悔不迭,后悔为什么要不辞而别,既然离开了,就不要再出现,到时雨绯问起,我再编个谎言来圆满,正想着,忽然脑海里闪现青雅这个人,青雅呢?她分明出现过,还给我的一把伞,可是她人呢,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我一直心里只想着雨绯,完全忽略了她。 不过我倒不是很担心青雅,她应该回家去了,也许已经睡下,可是雨绯我知道她是一定睡不着的,也可能在哭,怕吵到佳佳,躲在被子里哭,想到这,我的心又痛了起来。 我不能走,我必须等下去,否则的话,也许我和雨绯之间就真的这样结束了,那不是我愿意看到的结果,我真诚地希望每一份感情都能有一个美好的结果,而不是昙花一现。 我得等下去,一直等下去,直到雨绯出现,直到她原谅我,直到我们之间恢复恋人的关系,直到再也不分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已蒙蒙亮了,清洁工已经开始清理楼道,我要站起来,不想腿早已麻了,又摔倒在地,活动了一会,这才扶着墙勉强站起来。 一夜过去了,雨绯始终没有开门,看着冰冷的防盗门,我的心和它一样的冰冷。 新的一天开始了,阳光很好,很灿烂。 两天后,三方会晤,就一些合作的细节问题和合作过程中出现的一些问题进行进一步的探讨和协商,我也准备了一些私人问题要去林李飞絮,正如飘雪所说,与其猜疑,把话放在心里,不如直截了当地去问飞絮。 直到会议要开始的时候,他才到,不过不是林李飞絮,我们大家正在惊讶之时,他的秘书作了一番解释和介绍,我们才得知是林李飞絮临时突然辞职,韩方也是昨天才临时决定任命金友善来接任这个职位,我问飘雪,飘雪摇了摇头,道:“我也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会打电话问下。” 会议后问飘雪,飘雪说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打通。 我道:“你给家里打看看,她会不会在家里?” 飘雪打了,响了一会,依旧无人接听,正要挂的时候,终于有人接听了,才听那人咳嗽,飘雪立即挂了电话,埋怨道:“这下惨了,我又得换电话卡了。” 我道:“怎么了,怎么挂电话了?” “是老爸,”飘雪道,“他又要逼我回国,还说要送我去美国读什么mba,我才不想去。” 话才说完,飘雪的手机响起来,我紧张地道:“飞絮的电话吗?” 飘雪也不接,道:“才不是,是家里的,肯定是老爸打来的,唉,都说又要换号码了,这回你得给我出钱了。” 我无语地摇了摇头,道:“行,以后电话费都我给你缴了,这总可以了吧?” 飘雪心里一喜,竟仰起小脸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如此突然,吓了我一跳,赶紧四下看了下,心直乱跳,这可是在公众场合,又是陆晓棋的地盘,要是被她发现了,那我这个总经理还怎么混?岂不被人说成小色狼了。 亲了我一下,飘雪也羞得脸红起来,道:“我去晓棋那看看。”说着赶紧逃了似的跑走了。 看着她青春可爱的背影,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觉得甜甜蜜蜜的,同时感觉这丫胆量越来越大了,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茗儿的远程蛊惑,改日单独相处之时,得好好地审审才行,实在不招就脱光光了折磨,哼,小样,还治不了你了,茗儿也是,哪天回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两个小娇滴滴的小美人一起脱光光了打,咔咔。 我正yy地想像着那将是一副多么春光无限的情景,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流鼻血,两个浑身喷香热情如火的青春美少女,在我面前脱光光,一脸委屈又似喜还羞地翘起紧崩崩的臀部,跪在地板上让我打,嗲声嗲气地求道:“何从哥哥轻点,我好怕怕。”,咔咔,真是性感地让人喷血,估计我会义愤填膺,怒气冲天,感觉用皮带抽太不解恨了,掏出我的致命武器一柱擎天的宝贝来折磨她们,让她俩生不如死,痛不欲生,欲仙欲死 手机响起来,一看,竟是青雅打来的,这丫从来没给我打过电话,会有什么事呢。 第二百四十章 沁儿逃跑 直到挂了电话,都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感觉这个青雅怪怪的,大致意思是说她要回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大陆,不知道和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后来想想,语言里虽然没有一句是表达舍不得离开的意思,但一种离悉别绪仍旧是很明显。 她是否对我暗示着什么? 几次青雅的出现都是非常的意外,而且让人感动,尤其是那次送药给我,现在想想,还温情犹在,也许我应该送送她。 电话打回去的时候已经关机了,也许她并不想让我送。 我正站在窗口向外张望,小婷走过来,道:“何先生,陆小姐叫你。” 小婷是陆晓棋的新秘书,angel终究还是被那个有钱的死胖子给包养了,想当初我们野营的时候,她还是对爱情充满想像,不想这么快就变质,明知他身边有的是女人,还是心甘情愿地做他的小情人世。 做了他的情人,自然不会仍在这里做辛苦的秘书,空了一段时间,才找到一个不错的秘书,小婷各方面都上手很快,有了她,陆晓棋的工作较以前要轻松多了。 我道:“她在哪?” 小婷道:“办公室。” 于是我向总经理室走去,穿过走廊的时候,忽然有种时间倒流的错觉,似乎一切又回到了从来,我仍是那个几乎无所作为的顾问,而陆晓棋,则是我高高在上的总经理。 晓棋就沁儿的情况不是很说,医生打电话给她,说沁儿心理上有些抵触情绪,好像感觉整个世界都没有人关心她,心情挺低落的,有时也不是太愿意吃药,甚至一次因为**冲突,还差点动了医务人员,她的意思是想让我们去看看, 说完,晓棋望着我,似在寻问,我明白她的意思,道:“那好吧,什么时候我陪你一起去看看。” 晓棋道:“那就下午吧?这样的事情越快越好,我挺担心她的。” 我们到的时候,沁儿正一个人孤凌凌地坐在草地上发呆,我们从后面绕过去,虽然沁儿见我们语言上有些不高兴,怪我们这么久都不来看她,不过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还是挺开心的。 我们陪了她一下午,晚上院长特别允许我们带沁儿出去吃饭,出了那座花园似的院子,沁儿深深地做了个呼吸,兴奋地道:“外面的空气都比里面自由多了。” 我和晓棋相视一笑,不知道说什么好,忽然想起晓棋还说想呆在这个仙境似的地方,永远住在这里,相比之下,人和人之间真是差距很大。 陪沁儿吃完饭,又陪她逛街,买了很多衣服,真逛得我两腿发软,晓棋也走不动了,可沁儿依旧兴致不减,我们在休闲区的长椅上坐下,晓棋把一张金卡给了沁儿,让她自己买去,我们在这里等她。 时间一点点过去,眼见一个小时过去了,沁儿还没回来,我头脑里突然闪现一个不祥的预兆,这丫莫不是逃了?本来她也许没有这个想法,可当晓棋把金卡交到她手里的时候,我似乎见到她的眼睛一亮,脸上闪着一种极度兴奋的光芒。 我把想法告诉晓棋,她也吓了一跳,因为在医院里不许用手机和外界联系,所以也无法给沁儿打手机,我立即出去找,让晓棋坐在这里等,说不定她一会就回来了,见不到我们更不好。 可超市有七层楼,我要怎么找?我去了休闲区和女服区,然后又去咖啡厅,也去了网吧,kfc也搜索了,没有沁儿的身影。 晓棋不放心,我们又一起找了一遍,直到超市快要打烊了,还是没有见到沁儿,现在我基本上已经可以肯定她是逃走了,不想再回到那个可怕的地方。 不得已,我们去了广播室,在广播里呼叫,半个小时后,仍是无人前来。 现在的超市只剩下员工在打扫和整理货物,时针已经指向了十点半,在医院里,早已是病人回病房休息的时间。 晓棋道:“她会不会回去了?” 我明知道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不过还是打电话去问,值班的护士很明确地回答我:“她没有回来。” 那么她会去哪里? 一次好心地来看沁儿,居然会成为她逃跑的契机,这丫真是太过份了,也不想想我们的处境,按规定是任何人都不允许把未彻底戒毒的病人带出去的,也就是因为院长和晓棋的关系,才网开一面,不想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让晓棋怎么跟院长说? 晓棋道:“会不会是回家了?”立即打电话回去,飘雪在家,她接了电话,说没有人去过。 那她会不会去我家?我开车赶紧回去,门口也没有人,又把逃生道也找了一遍,依旧不见沁儿的身影。 “不会是迷路了吧?”晓棋道,“或者不会是遇到坏人了吧?” 我安慰道:“不会的,她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的社会上混了这么久,自己就是个小太妹,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又怎么可能遇到什么坏人,被人欺负。” “那她会去哪呢?”晓棋看着我,这个问题问得真傻,好像我知道似的,我要是知道,也就不用到处找了。 我道:“先别着急,安静下来,她出事这种事情是几乎不可能发生的,她一定是躲在什么地方,我们安静下来想一想。” “那她会躲在哪里呢?”这丫又问这种傻傻的问题,女人的紧张的情况下,是不是会变得很弱智,不知道自己动脑子,就知道一个劲地问我,我又不是沁儿的姘头,怎么知道她会躲在哪里。 虽然这么想,但还不能这么说,我明白此时晓棋心里一定乱糟糟的,我只好想了,平静一下心情,梳理一下思路,好像有了那么一点点头绪。 我道:“首先,她为什么要逃走?” 晓棋道:“因为她不喜欢呆在医院里。” 我道:“那么她为什么不喜欢呆在医院里?” “这个”晓棋有点回答不上来。 我道:“这样吧,换一种问法,她为什么去医院?” “因为她要戒毒啊。”晓棋才说完,脸上不由一禁,也似明白了什么,惊恐地道:“难道你是说她毒瘾发作了,去买毒品了?” 我道:“也许就是这种可能,要不她不需要逃,因为她要买的东西不能让我们知道。” “可是可是她哪来的钱哪?我的卡?”晓棋赶紧打开包包去找那张卡,我道:“你已经给她了。” “我”晓棋恨得直跺脚,道:“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给她那张卡,她身无分文,也不会逃的,我哎呀,气死了,我怎么这么笨呢。” 我把晓棋揽在怀里,道:“不管你的事,她要逃,就算没有一分钱,也会逃的。” “可是可是也不是那样,本来还好好的,也许就是因为我把那张卡给了她,她才有了想法,我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真是笨死了。”晓棋自责地要命。 我道:“真的不关你的事,相比而言,有了你的那张卡,她的处境还不至于差到极点,不至于干什么什么更让人受不了的事情。” 晓棋听了我这句话,不太明白,道:“你什么意思?不会是因为安慰我才这样说的吧?” 我道:“当然不是,你应该也看过一些辑毒的记录片,有时社会下也会搞一些宣传,很多女孩子因为染上了毒瘾,但又没钱买毒品,不惜出卖**,甘心做妓女,以赚钱来买毒品供自己享受。” “真的啊,我看过的,那沁儿她不会”我捂住晓棋的嘴巴,道:“不会的,因为她有了你的那张卡,我说你在一定程度上是帮了她,而不是害她,就是这个意思,现在明白了吗?” 晓棋点了点头,不过仍道:“可是如果没有我的那张卡,也许她真的不会逃的,一直都表现的好好的。” 话虽如此,难以完全免责是自然的,但听了我的一番话,晓棋自责之心大减,眉头也不再那么深索了。 我道:“接下来的问题是,沁儿会去哪里买毒品,又会躲在哪里吸毒品。” 晓棋看着我,摇了摇头,道:“她一向独来独往,做事从来不和别人说的,以前和我住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几天几夜都不回来,我说过她两次,她就生气离开了,再也没回来过,所以她会去哪里,见什么人,有什么朋友,根本都不知道。” 我道:“那就没得找了。” 晓棋道:“你不知道哪里有卖毒品的吗?” 我看了看晓棋,感觉这话问的真是越来越白痴了,我笑道:“我又没贩过毒,也没买过毒品,我怎么会知道。” 晓棋点了点头,也不禁为自己愚蠢的问题感到为难,道:“知道人是好人了,也不会那么标榜自己。” 其实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哪里有人卖毒品的呢? 正想着,晓棋的手机响起来,是医院打来的,难道沁儿已经回去了?晓棋赶紧接起来。 第二百四十一章 寻找 晓棋接电话的同时,我也赶紧把耳朵拉长蹭过去。 电话是院长打来的,道:“晓棋小姐,你们还没有把沁儿送回来吗?” 晓棋正要说,我赶紧接过,道:“今天一个朋友过生日,一个很重要的朋友,我们想留她住一晚,明天一大早就送沁儿过去,你看行吗?这个朋友挺重要的,所以” 晓棋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把电话递给她,她陪着院长聊了几句,院长虽然有责怪之意,说也不打个电话说明一下情况,弄得医务人员找不到人了,还以为是逃走了。 晓棋和院长是多年的同学关系,要留沁儿过年,再说现在又这么晚了,院长也不好让我们立即把沁儿送回去,总还是要给点面子,留个人情的,不过嘱托我们明天一大早就得把沁儿送回去。 挂了电话,晓棋舒了口气,不过立即又烦心起来,道:“那现在怎么办?” 我道:“找人?” 晓棋道:“怎么找?去哪儿找?” 我道:“也许她会在迪厅,或者夜总会之类的地方,这样的场合应该有卖毒品的。” 这点,也是我从电视和宣传广告里看到的。不过现在没办法,也只得试试。 可这里那么多迪厅,那么多夜总会,要怎么找? 不管如何,从最近的找起吧,我们晓棋一家一家地找,直找到凌晨,累得实在走不动了,可还是不见沁儿,掐指一算,我们总共才找了七八家,估计还是上百家这样的场合,怎么找?想想腿就发软。 我们在站台的长椅上坐下,晓棋给我捶腿,道:“辛苦你了。” 休息了会,继续找,就冲晓棋给我捶腿的份上,我也不能放弃。 又搜索了七八家,从夜总会里出来的时候,忽然发现周围的环境很熟悉,四下一打量,才发现这是雨绯的家附近。 我和雨绯已经好几天没有通过电话了,我没有打过去,她也没有打过来,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想起她,感觉呼吸都有点困难,唉,真是因爱生怖,同时又很想见佳佳一面,也一定也是非常想我的吧。 不过现在是凌晨,她们应该早就睡了,纵然我上楼,也实在是太打扰她们了。还是作罢。 转过弯,无间间仰头一望,雨绯的房间里居然还亮着灯,心里不由一阵兴奋,难道这丫还没有睡吗?我拿起电话想打给她,可是 她不给我打电话,我凭啥给她打电话,再说了,又不是我的错,她和那个姓杨的混蛋一直聊着,我当然生气了,就算是一声不吭地走了,也不是什么很过份的事情,倒是她一夜居然都不开门,让我在门口受冻挨饿(挨饿?有点虚),这才真的是非常的过份,简值就是过份之极,她居然连认错的心思都没有,还想我给她打电话,高她认错吗?门儿都没有,哼,小样,跟我耗,我就不给你打电话。 晓棋见我神情有些恍惚,道:“怎么了?” 我道:“没什么,心情好,欣赏一个月色。” “是~吗?”晓棋道,“大阴天的,哪来的月色。” 仰头一看,果然是阴天,连颗星星都没有,这知道这月亮大姐大带着众多星星小太妹去哪里鬼混去了。 我不禁哑然失笑,牵强附会地道:“心里有月色,自然就有月色,是你意境还达不到,小棋啊,你还要继续向我学习。” 这一通话,说得晓棋好无语,撇了撇嘴巴,不理我。 晓棋道:“腿还疼吗?”说着又给我捶了两下,道:“不疼就继续找了,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起身,要离开这里,还真有点舍不得,既来之,则安之,人都来了,不如就上去看看雨绯,哪怕看一眼也好,作为男人总要大度是吧,至少不能像女人一样的斤斤计较,虽然这件事完全绝对是雨绯,但我也是应该给她一个向我道歉的机会的,人非圣贤,敦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嫣?故取名为“过”,字“改之”等等,汗,又想哪去了,走神。 不过我真的很想去看看她,刚才见她窗口的灯还亮着,也许真的还没有睡,要不就去看一眼,哪怕只是一眼也好,真的有点放不下。 晓棋见我犹豫,叹了口气,道:“好了,你要上去就上去了,大不了我在等你好了。” 我道:“去哪?”故作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好了,还想骗我。”晓棋道,“看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就知道楼上一定有一个很漂亮让你心动的女孩子了。” 我赶紧咳嗽,道:“就会胡说。我们继续找沁儿吧。” 晓棋看着我,道:“那你不去就算了,就当我没说。” 走了两步,我又犹豫了,道:“晓棋,其实她是” 晓棋道:“好了,要去就去了,你要是担心我不安全,那就早点回来就行了。” 见晓棋这么说,我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更感觉有点不可思议,这晓棋竟看出了我的心思,为什么没有吃醋的感觉?真是让人费解。 我再次咳了下,道:“你们见过的,她就是谢雨绯,前天我和她吵了一架,闹得挺凶的,后来她一直也没给你打电话,不知道怎么样了,刚才见她房间灯还亮着,所以” 晓棋微笑着,道:“我知道啦,又没审问你,要去就快点去吧,别忘了正事就行。” 我拉起晓棋的手,道:“你真不生气?” 晓棋嗔道:“生气又怎么样,我生气你就不去了吗?” 她这么说,我不禁一愣,难道她刚才说那样的话只是试探我而已?我也真是笨,吃醋是女人的天性,晓棋怎么可能表现的这么坦然。 我摸了摸鼻子,道:“还是算了吧,现在还是找沁儿要紧,以后再说吧,再说,我得陪在你身边,你对我是最重要的。”说着张臂将她拥在怀里,晓棋一脸的欢喜,让我抱了会,道:“好了,你就去吧,五分钟就回来,我在这等你。” 我近距离地年着晓棋,看的眼睛那么纯净,似乎并没有试探我的意思,而是真心话,我的心里一阵温暖,兴奋之下,我在她脸上亲了又亲,道:“那你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晓棋点了点头,我赶紧飞奔过去。 雨绯,亲爱的,我来啦,你还好吗? 第二百四十二章 夜访雨绯 晓棋见我如此行为,望着速度远去的背影嗔道:“让他去他还真去了,气死我了。”只是声音比较小,我没有听到而已,然后一个人坐在长椅上生闷气,我这一走,她顿觉有些冷清。 夜,很深了。 我按响门铃,听脚步声走近,雨绯道:“谁呀?” 我清了下嗓子,道:“雨绯。” 雨绯听是我的声音,缓了一下才打开门,并且只开了一条缝,防盗链也没有解开,分明是不想让我进去。 雨绯瞟了我一眼,道:“你来干嘛?” 我笑道:“想你了,睡不着,所以就来了,你还好吗?” 雨绯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反正死不了,还有别的事吗?” 我道:“没了,就是想你,所以” 雨绯打断我的话,道:“那就请回吧,我也要休息了。”说着竟要关门,我情急之下,伸手去挡,不想手被卡在门里,哎呀一声痛得要死,雨绯只得松手,让我把手缩回去,见她眼神里很自然地流露出关切的神色,只是在行为上没有表现出来。 我道:“没事的,只是一点皮外伤,算不了什么。” 雨绯道:“你还不回去吗?” 我不接话茬,道:“怎么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雨绯冷冷地道:“睡不着。” 我厚着脸皮道:“是想我吗?” 雨绯听了不由噗嗤一声笑出来,道:“我要睡觉了,你请回吧。” 她这样的态度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好沉默,雨绯说要关门,却也没有做的那么绝决,没有立即关上。 我语重心长地道:“雨绯,我们坐下来聊聊好不好?” 雨绯转过身去,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聊的?” 我道:“雨绯,这几天我都过得非常不好,食不知味,夜不能寝,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很怕失去你,我的心很痛,你难道一点都感觉不到吗?” 雨绯道:“感觉不到。” 听了这话,心里又痛又空,像是五脏六腑全被掏空了似的。 我蓄了一下感情,道:“雨绯,我爱你,你还爱我吗?” “不爱。”雨绯回答的非常斩钉截铁。 我的心一下子凉透,再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接下来依旧是沉默,沉默是今晚的主调。 冷空气袭进,雨绯只穿着睡衣,有点冷,不由拿手搓了搓胳膊。 我道:“那对不起,打扰了,你早点休息吧。” 雨绯应了声,道:“知道了,谢谢你的关心,你也回去吧,我这个人就这样,你也不要太难过。”这句话已经有了一定的回旋余地,虽然仍是让我走,但语气和刚才相比,截然不同,已经是温柔多了。 我道:“那我走啦,晚安。” 我沉重地离开,却没发觉身后半掩着的门直到我进了电梯这才关上,更没听到雨绯低声嗔道:“让他走他还真走了,气死我了。” 失魂落魄地回到站台,可晓棋呢?怎么空荡荡的,不见晓棋的人影儿? 我心里不禁害怕起来,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喊道:“晓棋。” 才叫一声,听身后有人道:“叫什么叫?大半夜的,就不怕扰民。”回头一看,果然是晓棋。 我立即把她拥入怀里,道:“你吓死我了,躲哪去了?我还以为” 晓棋道:“以为什么呢?是不是怕我给坏人给劫走了?” 我道:“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从魔爪中解救出来。” “是~吗?”晓棋一脸怀疑的表情,道“那如果我是心甘情愿的呢?” 呃 这句话不禁一下子把我给问住了,做梦可也没想到过这么一个问题,同时我的心里也是一怔,该不会陆晓棋的身边也出现一个叫什么杨子华、李子华的人吧?恐怖。 见我呆了,晓棋笑道:“好啦,骗你玩的,看你吓成这样。”说着捏我的鼻子。 我正色道:“以后不许再开这样的玩笑。” 晓棋见我立即翻脸,非常生气,本来垂着手立即紧紧地拥着我,生怕我跑了或是推开她似的,道:“好啦,不许生气了,都说是开玩笑了。” 我哼了一下,道:“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我最讨厌女人跟我开这种玩笑。”雨绯出边出现的杨子华已经让我痛苦不堪,要是晓棋身边真的再出现那么一个人物,我真的是要被逼疯了。 “知道啦。”晓棋说着很主动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道:“不生气了吗?下次再也不敢了,好不好?” 晓棋仰着脸看着我,她那么美丽,那么淑女气质,现在又撒娇似的可爱表情,让我欢喜还来不急,我怎能忍心让她难过伤心?我勉强道:“不生气了。” 听我这么说,晓棋的脸上荡开幸福的笑容,道:“好乖哦。” 这丫又乱七八糟地说话,弄得我又喜欢又不喜欢,只当没听见,不过接下来晓棋嘀咕的几句话,我却是一字不差是听在耳朵里。 晓棋嘀咕道:“你都那么多情人,就不许我出轨一次,真是不公平。” “嗯?”我盯着晓棋,严肃地道:“在说什么?” 晓棋赶紧摇头,道:“没说什么啊,是说我们赶紧找沁儿吧,她会不会就在下一家迪厅呢?”说着推开我,向路那过走去,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懒得和她做口舌之争,反正她也只是说说而已,耍耍嘴皮子,怎么可能真的出轨。 晓棋见我没有追究,还以为我没有听清楚她嘀咕什么,一脸侥幸的笑容,结果被我后面一巴掌拍在她的臀部,她哎呀一声的时候,我已经闪进了迪厅,她想追过来打我,中是当着这么多人的,又是公共场合,兼于她淑女的本质,只得认栽了,不敢对我动手,只是狠狠地看了我一眼。 迪厅里都是疯狂的舞者,吵得要死。 我们找了一遍,仍没有沁儿的身影。 出了迪厅,不想晓棋狠狠地扭了个我的胳膊,我吃痛,怒道:“你干嘛?” 晓棋瞪着我,道:“谁叫你刚才打我的?!” 无语,这丫居然还记着,唉,女人的复仇心里这么强,以后言行可得小心点了。 接下来又找了几家,仍是一无所获,见到天都快要亮了,我们也都困得受不了,只是勉强撑着,坐在长椅上,陆晓棋往我身上一靠,说是眯一下,竟睡过去了,叫了几声都没叫醒,而我,也快困得睁不开眼睛。 心里暗暗骂这个沁儿,做事真的太过份了,早知如何,当初就不应该帮她,害得我们找了一夜,等找到她,一定要狠狠地把她打一顿,对,关起门来打,这样她想告我都没法告,我就死不认,t***,真是气死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 陆晓棋说要靠着我眯一会,可才靠了不到半分钟,身子一倾,直接倒在我怀里,熟睡过去,看她困到如此地步,脸上写满倦意,真是让人心痛。 我决定不找了,由她死活去,先睡一觉再说。 此时,公车已经开始运营了,零星也有了客人。 我勉强撑开眼睛,把陆晓棋扶起来,她困眯眯的,都不清醒,把她扶站在长椅上,然后背在背上,在下一班公车上车。 怕错过了站,还得再坚持一会,真是痛苦,见到了派出所,心里惊了一下,再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看来只有报警了。叫司机停下来,又抱着晓棋下了车。 走进派出所,走进大厅,听到有人正在狠狠地问话,地上蹲了一排人,我瞟了一眼,心里一亮,不由再瞟一眼,左边第二个蹲着的人怎么那么眼熟? 第二百四十三章 非礼 沁儿见到我们,见是见到亲人似的,那份喜出望外的表情让人感动的同时,又让人感觉可怜,还有可恶。 我们了解了一下,原来警方得到情报,正好去抓捕毒犯的时候,沁儿急着去买冰毒,正好撞在枪口上,被一网给逮捕,一夜不让吃不让睡,还被打了很多次,现在沁儿已经眼圈发黑,处于精神崩溃地边缘了,看着好不让人心疼。 疏通关系,做了担保,两个小时后把沁儿接出来,沁儿感激万分,却又说不出口,只是一直垂着头。 领她出来的时候,已近中午,沐浴在阳光下,自己都感到有些精神恍惚,晓棋也快撑不住了,直往我身上靠。 我长长叹了口气,道:“沁儿,这次我是把你保出来了,可之后的路要怎么走,你自己决定吧,我再也不管你了,晓棋也不会再过问你的事情,我也不想再训你,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现在我和晓棋也没能力看着你,你要逃就逃吧,我绝会去追你,也不会去找你。” 公司的小张把我的车开来,我让他送我们去晓棋家,上车的时候连看都不看沁儿一眼,不过她还是乖乖地上了车,坐在后面,一言不发,活像个没气的足球。 困得受不了,倒头睡下,现在,真的懒得去管沁儿了,她爱走就走,我甚至都不恨她了,更不想再骂她,又不是小孩子了,由她去吧。 半天的时候,飘雪买了些饼干、面包什么的,我胡乱吃了点,继续睡下,真到太阳西沉时才算略微睡过乏来,看时间已经六点多了。 去卧室,晓棋还不没有起床,喊了两声,她也爱理不理的,看样子还没睡好,她最近好像一直都挺乏的,就让她多睡会吧。 洗漱完毕,完全清醒时,才发现沁儿不见了,想发火,又突然笑起来,唉,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她还真的又逃走了,真后悔找了她一夜,我和晓棋真是太傻了。 点了支烟,到烟台上抽,正郁闷间,飘雪回来了,站在她身后的竟是沁儿,沁儿见了我,脸上露出笑容,不过她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我不理她,对飘雪道:“你找她干什么?我已经说过了,她爱去哪就去哪,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过问她的事情。” 听我这么说,沁儿一脸的冰冷,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飘雪道:“是她拉我一起上街买菜的,哪有逃跑了。” 我这时才见到她们手里提着超市里的方便袋,里面装着青菜什么的,我道:“买菜干嘛?你会做吗?” 沁儿道:“我做火锅给大家吃。” 我道:“这么大热天的吃什么火锅。” 一句话把沁儿说得不敢再说话,站在那儿不知道怎么办。 飘雪见有点过意不去,拉沁儿进厨房,道:“不理他,这里的人就数他最坏了。” 我瞪了飘雪一眼,她了瞪了我一眼,我叹了口气,这丫胆量越发地大了,必日真得教训教训才行,居然敢当着外人的面数落我的不好,岂有此理。 我转过身,回阳台继续抽我的香烟,不去理她俩。沁儿和飘雪进了厨房,洗菜择菜去了。 虽然脸上很冷,但见沁儿回来了,完全不是我想的那么一回事,没有逃跑,看来她却有悔过之意,心里也是略有喜色。 抽了这支香烟,去卧室看晓棋,她已经醒了,只是不想起来,眼睛看着我,似想让我爱怜她似的。 我隔着被子在她臀部打了一下,道:“小懒猫,还不起床吗?” 晓棋伸了个懒腰,道:“本来是要起来的,你居然打,现在我就不起床了。” 呵呵,这样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不想好了。 晓棋见我眼神不对,赶紧抓紧被子,道:“你想干什么?” 我淫笑道:“你说我想干什么,很长时间没打你了,皮痒痒了是吧,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的淑女风度都哪去了?” “要你管!”晓棋嗔道,“就不当淑女,你不是也说过不让我当淑女的吗?难道是忘了?” 我道:“我说的是让你在床上不要当淑女,有了快感你就喊,怎么不记得了?” 我说得这么直接,晓棋羞得满脸通红,道:“谁记得你那些讽话,我就不当淑女,你就看着办吧。” 我道:“那好,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去抓晓棋的被子,她狠狠地不放,不过毕竟是女子,又岂有我的力气大,没坚持几秒,还是被我抢到了被子,顺势一扯,被子全到了我的怀里,晓棋赶紧缩身子,曲起腿来,双臂抱着膝盖,似很冷,又似很怕的样子。 我把被子放一边,搓着手,道:“你还不认错吗?信不信我扒光你的衣服折磨你?” 晓棋立即缩到床头,道:“就不怕,你再敢走近一步,我就叫‘非礼’了。” 我笑道:“那你叫吧,使劲叫,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说着一步一步逼近。 “非礼!”不曾想这丫果真叫喊出来,我大惊,本来只是吓唬她,她这一叫,被沁儿和飘雪听到了,那我还怎么见人。 赶紧捂上晓棋的嘴巴,道:“不许叫,你想死是不死,飘雪和沁儿都在外面。” “什么?”晓棋大惊,道:“现在几点了,飘雪不在上班吗,沁儿她”说着拍了拍脑袋,道:“脑子好乱,都还没睡醒。” 我伸手揉晓棋的眼睛,道:“不许再叫了。” 晓棋对我的话仍是半信半疑,道:“她们真的在外面吗?” 我道:“是呀,在做饭,说要做火锅。” “哎呀,丢死人了。”晓棋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忽然仰起脸来,瞪着我,道:“都是你害的,她们听到我叫,还不知道我们在房间里干什么坏事呢,全是你的错,哎呀,我没脸见人了。”说着捂上脸,差点哭起来。 我笑道:“不怕,大不了就是在干坏事,还能有什么,她们也都是成年人了,不怕。” “你还说。”晓棋喝道,“我不管,反正我没脸出去了。” 见晓棋这么可爱,我不由张开双臂,把她往怀里揽,道:“反正事已至此,不如咱俩就真的爱一次吧。”老实说,从被子被我扯走,见到晓棋的**时,虽然穿着内衣,但那么性感的身材,我早已有点想入非非了。 晓棋赶紧躲开,道:“把被子给我,你快出去吧。” 看晓棋又羞又怕的样子,何况两个女人在外面,我也知道那样的事情只是说说而已,真的不可适合发生,不过还是很无奈地把被子展开盖到晓棋身上。 我道:“现在开心了吧?” 晓棋侧过身去,不理我。 我又一次在她臀部打了下,道:“小懒猫,还不起床吗?马上就吃饭了。” 晓棋恨恨地看着我,道:“你出去了我就起床。” 我道:“怎么,还怕我看?” 晓棋哼了一声,道:“大色狼,我就不让你看。” 我摇了摇头,苦叹了口气,出去。 沁儿和飘雪不知三厨房做什么好吃的,闻着好香,看样子应该是在炒菜,难道这个沁儿真的会烽菜,也太难得了。 呆了会,晓棋果然起床了,去洗漱。 晚上大家一起吃饭,基本上都是沁儿做的,虽然做得不错,我也没夸半句,不想给她面子,估计她心里也有数,话也不敢多说,倒是晓棋心地善良,饭后陪她说了一会话,还背着我,不知道有没有说我的坏话。 事情已经托到这个时间,只得打电话给院长解释,就说喝多酒了,才醒,然后立即送沁儿过去。 半路上,我下车买了包烟,临别之时,乘晓棋不注意,把香烟塞到沁儿的手里,起初她一惊,然后明白了我的意思,赶紧收起来,放时口袋里。 我们又当面向院长解释,她虽没发脾气,但神情显示,她是非常不高兴的,毕竟是违例。 在回去的路上,我道:“沁儿的事情总算解决了,你这两天估计你也累坏了,要不晚上我陪你睡吧。” 晓棋瞟了我一眼,不说话。 我笑道:“干嘛?我可没打你的什么坏主意,只是想抱着你睡,仅此而言。” 晓棋脸上微着隐隐的笑,仍是不理我。 我道:“怎么?不满意吗,当然了,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我一定会让你满足的,怎么样?” 晓棋盯着我,道:“这下终于说出实话了吧?” 我们俩都不禁笑起来,我伸手去牵晓棋的手,她想振开,又没有。 夜,变得温柔起来。 行过体育馆的时候,见到巨幅广告,原来是蓝雪今晚将在这里举办一个新闻发布会,外面聚满了疯狂的粉丝,挥舞着荧光棒,有人还举着她和那个可恶经济人的照片,他长得那么可恶,我看着他,似乎也感到他在看着我,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你了蓝雪又怎么样,她还不是嫁给了我,以后我想怎么上就怎么上,天天上,咔咔。 想着这样的潜台词,心时不由一阵痛苦。 “蓝雪”晓棋正要说话,手机响起来,惊呼道:“果然是蓝雪的电话。”从后视镜里看她兴奋的表情,难道她也沦为蓝雪的粉丝了?小心我把你煮了吃。 道路拥护,我不得不停下车,等交警维持秩序,闭上眼睛,心里一阵失落。 蓝雪,你真的决定了吗? 第二百四十四章 蓝雪的邀请 挂了电话,晓棋道:“蓝雪请我们去看她的新闻发布会。” 我冷笑道:“她的新闻发布会有什么好看的,自以为名人就了不起了么?” 晓棋打量了我两眼,感觉有点怪怪的,道:“你想当名人还当不成了,可不是每个人都有当明星的料的。” 对此,我更是嗤之以鼻,道:“怎么,难道你也丰想成名吗?”呆会你脱光了沿着体育场跑一圈,保证你明天就是报纸头版头条,一夜成名。 “你”晓棋瞪了我一眼,道:“你什么意思么,莫名奇妙。” 我道:“不过一个歌手而已,所谓的娱乐界,男人尽是色魔,女的是荡妇,开什么新闻发布会,请我去我都不去。” 听我这么说,晓棋似乎有点火了,道:“你有没有搞错,我只说她请我去看,又没说请你去,你以为你是谁吗?想让人家请你人家还不请呢,自以为是的家伙。” 本来就很生气,这个蓝雪做事越来越招摇,越来越过份了,现在晓棋居然还敢和我顶嘴,气死我了。 我道:“她请你,你还不赶紧去,免得没位置了坐冷板凳。” 晓棋道:“去就去。”推开门要下车,又犹豫了下,道:“你真的不来吗?” 我笑道:“人家又没请我,我哪能厚着脸皮去。” 晓棋顿了下,又坐回来,拉上车门,眼睛盯着我,道:“怎么了吗?是不是和蓝雪吵架了,还是因为我什么什么的?” 唉,淑女就是淑女,晓棋的温柔不是其他人可以比拟的,想想看如果茗儿的话,估计早就跑下车了,都懒得和我顶嘴,还是晓棋好呀,好温柔和善解人意的女孩子。 陆晓棋这样,我倒也不好再说什么狠话了,叹了口气,道:“没什么,你要去就去吧。” 晓棋牵过我的手,道:“去吧,我刚才是骗你的,她邀请你去了,我们一起去吧,好不好?” 我摇了摇头,晓棋还是不放,摇着我的手撒起娇来,道:“去吧,她真的邀请你了,我刚才是和你说着玩了,不会是因为这个就生气了吧,大不了我向你认错就是了,陪我一起去吧。” 唉,女人温柔起来真是能要男人的命,我都不好意思再拒绝她,不过想起蓝雪对我做的事情,我真的无法接受。 我道:“我知道,不过我很困,想早点回去休息,你就一个人去吧,要不回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再来接你就是了。” 晓棋凝视着我的眼睛,似想从我的眼睛里看出我的心思来,喃喃地道:“你真的不去吗?” 我再次点了点头。 晓棋道:“蓝雪可能会很失望的,一起去吧,好不好?” 我再次摇头,道:“真的不去,你一个人去吧,玩的开心点。” 见我如此坚决,晓棋也没有办法,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道:“那好吧,我去了。” 晓棋推开车门下去,我闭上眼睛,独自沉默了一会,见交警把道路也清理得差不多了,开车回去。 开着车,不知道要往哪里去,本来是打算回去和陆晓棋轰轰烈烈地爱一次的,结果蓝雪插了这么一腿,把这么美好的事情给泡汤了,想起这事,忽然又想起那个雨夜在车里和蓝雪的初夜,她居然是少有的飞龙,相爱的快感真是难以言状,要是能再一次和她相爱就好了,不过她居然会和那个经济人好上了,想着他们夜夜求欢,那个臭男人每天都可以享受到蓝雪性感的身体,我的心像被撕裂了一般的痛,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决定,分明给了我,她的感觉也是在这身上的,可是为什么会 想去雨绯那,不知道她下班了没有,上次夜里去看她,她对我的冷淡还是记忆犹新。 我的车在婚纱店停了下来,呆了会,却始终没有勇气下车走进去,怕她对我的冷淡,更怕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那样的话,我会心碎的。 还是飘雪乖,一个人正无聊着,发短信给我,说杨想我了,见了短信,心里一阵温柔,赶紧调转车头,向晓棋驶去。 飘雪正一个人坐在沙发里发呆,见我出去,喜出望外,开心的不得了,更让她吃惊的是我居然张臂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飘雪又喜又怕,心咚咚地跳得好快。 我道:“一个人在家做什么?” 飘雪过了好久也没回答,我又问了一遍,飘雪这才醒悟过来,道:“没做什么,在发呆呢。” 我道:“刚才也在发呆?问你话也不回我。” 飘雪笑而不语。 我道:“喜欢我抱着吗?” 感觉飘雪点了点头,仍是不说话。 我道:“那我以后天天都抱你一会,好不好?” 飘雪道:“可能吗?” 我道:“不管可能不可能,就说你想不想吧。” 飘雪不假思索地道:“想。” 我不禁笑出声来,道:“小丫头好贪心。”说着推开飘雪,她见被我嘲弄了,又羞又气,说不出话来。 笑过之后,我自己也感觉挺无聊的,走到阳台上,点了支香烟,夜色已经很浓了。 飘雪把香灰盒给我端过来,放在极宽的阳台台面上,转身要走,我伸手圈住她的腰,飘雪一紧张,差点惊呼出来,不解地看着我。 我将飘雪再次揽入怀里,正要吻她,大厅里她的手机响起来,飘雪推开我,赶紧过去接了,一时过来,道:“晓棋说让我去看蓝雪的新闻发布会,你去不去?” 又是新闻发布会,刚才搅了我和晓棋的好事,现在又搅了我和飘雪的好事,这个蓝雪真是欠换被我干,咔咔。 我道:“不去,你也别去,我不欺负你了,咱俩下棋。” 飘雪道:“可我想去。”说着眼睛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期望。 我转过身,道:“你去吧,去了就别回来了。” 飘雪见我这样,反而不好立即走了,道:“怎么了嘛?改天再陪你下棋不好吗?” 我道:“不好,就今天,就现在,你要是去了,以后永远都不再陪你下棋了,你看着办吧?” 飘雪低声嗔道:“你刚才欺负我,我都没说什么,现在还对我这么凶,真是坏死了。” 我叹了口气,也感觉自己这么做不太好,不过现在我对蓝雪的人品真的不是很看好,但要阻止其他人喜欢蓝雪,是不是也有点过了? 我摇了摇手,道:“你去吧,走了我更清静些,都被你们烦死了。” 说着依旧走到阳台上去,仰望星空。 我这样,飘雪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心里想走,可是见我如此,又放心不下,更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和晓棋都是有相通之处,不见茗儿那样的火暴性格,做事风风火火,难得一见她的柔情似水。(在床上,估计也是**型的) 飘雪发呆了一会,走进阳台,蹭到我身边,道:“怎么了?” 我道:“没什么,你要去就去吧,一会别迟到了。” “既然你那么不想让我去,我就不去好了,留下来陪着你好不好?”飘雪说着仰脸看着我,同时身子一靠,倚在我怀里,我想推开,可又不能,想紧紧拥在怀里,又没有那种激情。 我勉强压制了一下心中的怒气,笑了一下,道:“你去吧,没关系的,正好晓棋也在那,到时你们一起回来就是,要不打电话让我去接也行,我有点累,就不去了。” 我又好好安慰了一会,飘雪才得以释怀,道:“我真的去了?” 我点头道:“去吧,我呆一会也就回去了,你和晓棋也别回来太晚,知道吗?还有,夜里可能有点冷,你要不要带件厚些的衣服?” 飘雪一一听着,又取了两件厚些的衣服,一件自己的,一件晓棋的,正要走,我叫住她,道:“我送你吧,也要回去了。” 一直送飘雪至体育场,新闻发布会刚刚开始,现在的体育场安静多了,飘雪赶紧去了,见到进去了我才转回来。 鬼使神差地再一次把车开到婚纱店,店门拉上了一半,里面还透着光,雨绯应该还没有走。 我再三鼓起勇气,下车走进去,猫腰进了店里,员工已经不在了,时面的灯关掩着,听到两个人在对话,一个声音是雨绯无疑,另一个也很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俩人有说有笑的,似很谈得来,想听两个人说些什么的,又怕被发现了反而不好,于是大敢地咳了一声,正要走进去,这时另外一个人走了出来,我一看,原来是 第二百四十五章 鸳鸯浴 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苑玲,她一抬头见了我,吓了一跳,不禁后退了一步,还好是认识我的,要不恐怖都要叫喊起来了。 苑玲道:“你好。” 我道:“你好,怎么在这里?” 苑玲还没回答,雨绯探出脑袋来,见是我,瞟了一眼,道:“她爱来就来了,关你什么事。” 呃--这丫居然当着别人的面顶撞我,真有点下不了台,我只得咳了几下。 我也走进里面,桌子上摆着塔罗牌,原来两上女人正在这无聊地算命,难道我听了一会竟一句也没听懂。 苑玲对我道:“你来了就好了,刚才正要给你打电话的,可雨绯不让我打”说着用目光瞅了瞅我们俩,似在问;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军事冲突?还是在冷战? 我正要说话,雨绯道:“我们自己去玩,他很忙的。” 看样子雨绯还是在生我的气,想摆脱我,你越是这么想,我就偏要去,我道:“恰好今天不忙,去哪里,一起去吧。” 苑玲道:“我们是去” 话还没说完,雨绯赶紧打断,道:“她说要请我去做美容的,你也要去吗?” 我道:“刮胡子不可以吗?” 雨绯道:“是男士止步的那种地方。” 呃这不明摆着耍我吗? 苑玲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雨绯,无奈地摇了摇头,搞不清怎么回事,只好不开口。 雨绯则是除了第一眼外,再也不看我一眼。 我道:“佳佳哪去了?” 雨绯道:“在楼上睡着了,正好我们去玩,你留在这里陪着佳佳吧,顺便帮我看着门。” “看门?”我道,“我又不是那个什么。” “你就是。”雨绯嗔道,同时仰起脸来看着我。 我只得忍气吞声,道:“那我送你们去吧,早去早回,回来的时候,给你打电话,我去接你们。” 这回雨绯没说什么,倒是苑玲感叹了一句:“好羡慕你有这么好的老公。” 雨绯道:“要不让你了,我才不稀罕。” “你说什么呢你?”苑玲就着雨绯的臀部打了一下,雨绯叫着要还手,苑玲慌忙转身躲闪,不想里间空间小,她这么一转身,未曾留意脚下,正好绊在我脚上,身子一倾,哎呀一声摔将下去,我赶紧伸手相扶,手无意间触到苑玲的胸部,这可算是第二次无意之中的亲密接触了,估计苑玲也感觉到了,站好时再看她,脸上一片绯红,目光流转,不敢看我,还好雨绯也未留意,仍就打了苑玲一记pp才罢。 当着我一个大男人的面被打pp,苑玲的脸羞得更红了,有点挂不住,我赶紧出去,道:“两位美女起程吧,我去开车。” 我出去后,两个人又在屋里嘀嘀咕咕了一会,估计又动手小打了几下,总之我等了一会,两个人才和和气气地出来,苑玲见了我,脸上依旧微微一红,赶紧避过我的视线。 在车上的时候,两个美人又小声地争吵着什么,也听不清,我问她们怎么走,过了会,苑玲回答道:“去新月娱乐城。” 由苑玲安排,先去洗蒸浴,她贴着耳朵问雨绯要不要和我一起洗鸳鸯浴,不想不旦没讨好,还被雨绯再一次就臀部给了她一巴掌,并且依然是当着我这个大男人的面,搞得苑玲好无地自容,两个人又差点打起来。 我道:“怎么了?再打我可要打110了。” 雨绯喝道:“要你管。” 苑玲也跟着嗔起来,道:“就是,我们女人之间的事情”说着偷偷地把手背在后面,想还击雨绯,哪知雨绯早有准备,冷不防地先下手为强,又就着苑玲丰满的挺翘的臀部给了一下,气得苑玲大叫,扯住雨绯衣袖不放,非要打她的pp不可,雨绯始终用手护着,就是不让打。 唉,两个本来都挺文静的女孩子,怎么今天竟会如此,竟弄得我心痒痒的,好像自己也偷偷地打一下,那样的手感咔咔,雨绯的偶抚摸过,也拍过,只是苑玲的不禁再次想起上次给她掏手机时碰到她**之处的暧昧之事来,不知道苑玲是否还记得此事,想想她下面饱满的,应该保养的不错,可又是单身,没有男人可以爱她,享受她,也同时让她享受,岂不是浪费资源,要是我能和她一亲芳泽,一来我可以享受,二来解苑玲长期无**之饥渴,三来说不定还能给影儿添个小妹妹或者小弟弟,免得她一个人形影相吊,好不寂寞,这,岂不是一举三得?改日有机会得和苑玲说道说道,我是毫无保留地付出,收获的是她,这笔生意非常地划得来,幸许她会答应也说不定。 心里正yy地想着,两个人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好像雨绯没占到便宜,冲我道:“老公,苑玲想和你洗鸳鸯浴。” 才说完,苑玲就要撕她的嘴,道:“哪有,就会胡说八道。” 雨绯赶紧躲到我身后,道:“老公救我,她欺负我。” 雨绯如此亲切地喊我老公,我不禁喜出望外,说明她已经敞开心扉,完全不再生我的气了,我心里一喜,要不是当着苑玲的面,估计都把雨绯揽在怀里,亲个不停了,更有甚者,如果在家的话,直接抱上床,正法了她再诉恩爱之怀,然后再细水长流地有一次,咔咔,过瘾。 雨绯这一声“老公”,喊得荡气回肠,让我肝肠寸断,只得张臂拦着苑玲,护着她,做为老公,理应如此。 这下,苑玲可不干了,道:“你们夫妻一起欺负我,我要去跳楼。” 雨绯怂恿道:“跳吧,我你,要不要我在后面踹你一脚?” “你”苑玲气得要死,哼了一声,道:“信不信我把你老公抢过来,让你后悔死。” 我赶紧叫停,道:“好啦,不就是因为鸳鸯浴吗,大不了我们三个人一起洗鸳鸯浴就是。” “你也占我便宜。”苑玲跺了一脚,道:“我不理你们了,走了。”转身要走,雨绯赶紧追直去,又劝又哄,其实苑玲也并非真的要走,只是诱雨绯过去,她一过去,果然被苑玲就臀部打了一下,这才算罢。 被苑玲打了,雨绯过来向我哭诉,我悄悄地道:“不怕,晚上我好好爱你,弥补你心灵的伤口。”雨绯白了我一眼,拉着苑玲前面走了,好半天不理我。 在蒸浴室里分开,蒸了一会,果然舒服多了,感觉全身都轻松,本想立即出去的,又想女人蒸浴慢得要死,记得上次和雨绯来蒸,本来是想去包厢的,雨绯偏不肯,说怕我干坏事,其实我也正有此意,当时我半小时就出去了,怕雨绯等急了,结果她竟近两个小时才出来,我真想再进去蒸一会的。 才蒸一会,有服务员问我要不要搓背,我心想搓就搓吧,反正有的是时间。 服务员领我进了一个包厢,帮我打开电视,我也懒得看,就趴在那儿,不久,有人轻轻敲门,然后推开,我只闻到一股香气,回头一看,竟是一妙龄少女,再一仔细打扮,正是青春年华,好一个性感尤物,这样的一个搓背小姐,她有力气吗? “先生,您好,我叫怡儿,今天1的声音好甜,只感到一双温润如玉的手按在我的背上,我心里不一禁一酥,这手感可真不错。 怡儿训练有素,指法、力道、认穴准度都非常到位,只是这么性感可爱的美少女做这一行是不是太可惜了? 怡儿揉捏的非常舒服,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快感 怡儿俯下身来,轻唤道:“先生,睡着了吗?”她吐气如兰,肌肤生香,稚嫩的唇几乎贴到我的脸上,我只觉得一阵酥痒,有点麻麻,却很受用。 我道:“醒着。” 怡儿笑道:“还以为你睡着了呢,我做的怎么样,舒服吗?” 一面说着,一面揉捏着我的腰部两侧,也不知道她按的是什么穴位,感觉酸酸的,又有点痛,我不禁哎呀了一声。 怡儿道:“怎么了?是不是下力太重了?” 我道:“还好,虽然力道重,但很舒服。” 怡儿笑道:“那就好。” 我道:“现在捏的是什么地方,酸酸的。” “是吗?”怡儿道,“是你的肾,先生的肾好好哟,是不是还没有女孩子呢。” 我道:“不明白。” 怡儿笑起来,声音银铃一般,嗔道:“性生活过于频繁的话肾会很敏感的,我都用了五层力先生才感到酸,我说的对吗?” 我笑道:“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么。” 怡儿道:“虽然我还是处女,但我还是知道很多的。” 处女?她是无意中用到这个词,还是有意无意地提到它,以激起我的**,达到她赚钱的目的? 听她这么说,我不由转过头打量起她来,她脸上含着青春气息的灿烂的笑容,感觉很阳光,又很质感,更多的是性感。 她见我打量她,笑道:“不信吗?我真的是处女呢?” 她胸部倒并不是非常的挺,有点玲珑乳,不过因为上身的衣服是紧身的,所以仍是很明显地显出来,兼之下摆较长,把臀部都给遮藏起来 怡儿见我欣赏,把下摆撩起来,秀她的挺翘的臀部给我看,脸上坏坏地笑道,道:“怎么样,现在相信了吧?” 我笑而不语,怡儿叹了口气,道:“那可怎么办呢,你不是想那样吧?” 第二百四十六章 坐台小姐 这女子如此开放,可又是如此性感尤物,我不由赶紧咳了两下,感觉身体的某处似乎有点蠢蠢欲动。 我伸手在怡儿的臀部拍了一下,果然紧崩崩的,手感极佳,在这一拍之下,怡儿赶紧跳开,躲开角落里,一脸羞羞的样子,道:“先生,不可以这样,都是大叔一样的人物了,怎么可以欺负小女生呢?” 她这么发嗔,真嗔的我心里痒痒的,不过还能自控,再说一会还要见苑玲和雨绯,我哪敢胡来。 我道:“哪有欺负你,是想照顾你的生意。” “是~吗?”怡儿道,“那先生乖乖地躺上就是照顾我的生意了。”说着蹭过来继续给我按摩,我的手在她臀部抚摸了几下,她也没有再抗意,我的**更强烈了,想侧过手,向更隐密处伸去,她穿着紧身牛仔裤,那个地方应该能感觉得到,我再悄悄拉开她的拉链,隔着内裤抚摸,然后再把手放进她的内裤里,直接去揉那心爱之物怡儿赶紧抓住我的手,道:“先生再这样,我就没法工作了。” 说着把我的手拿开,道:“先生,后面差不多了,你翻过身来吧,给你前面也捏了下。” 我才翻过身,下面立即有弹性地腾起,正是一柱擎天,好不阳刚。 怡儿见了呀了一声,又喜又羞,道:“先生,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礼貌呢。” 咔咔,这是我没礼貌吗,好像是你诱惑的结果吧?男人的**,错在女人身。 我伸手拉住怡儿,揽在怀里,怡儿半推半就,道:“不可以的,我只按摩,不做那一行的,先生,要不我帮你叫个小姐吧,我们这儿的小姐可都是专业的呢,保证让你满意的。” 我狠命地揉着怡儿的胸部,道:“我就想要你,怎么办?” 怡儿也不怎么反抗,就让我揉着,似乎对此习以为常,道:“我可是处女呢,很怕痛的哟,你等等,我给你叫一个熟女哦。”说着挣开我的手,笑着逃出去,空气里回荡着她争银铃般的笑声。 这样好的音质,呻吟起来的时候更加的诱惑吧,好想听听她的呻吟,一定让人**的受不了。 虽然**高涨,但我还是分得清轻重的,再说我有女人,而且个个是极品,才用不着这些被千人干万人淫的坐台小姐,不过这**的确很难受,但愿今夜能和雨绯相爱一次,看样子她现在已经不生我的气了,晚上再哄哄,拿手温柔地抚摸安慰一番,定能如愿。 “先生,您好,让我陪你开心一下好不好?”推开门,一个熟女走进来,直接坐在我的床边。 我笑着看了她一眼,道:“不必了,我还要养精蓄锐,晚上干我的小情人。” “是~吗?”熟女道,“一定就知道大爷是款爷,不过情人哪有专业的好,我们服务的质量可一流的哟。”说着除下外衣,里面竟是光不的,一丝不挂,莫不是刚刚才被男人干过,还没来得及穿洗澡穿内衣吧,想到这一层,我心里不禁一阵恶心。 我道:“因为专业,所以享受过你的男人一定很多了?” “那当然!”她道,“而且评价都非常好,回头客率非常高呢。” 听她这么一说,我现在真的是一点**都没有了,只感到恶心。 我冷冷地道:“你出去吧,谢谢,麻烦叫怡儿进来,好像还没到一个钟。” “你”熟女把手搭在我肩头,我立即道:“别碰我!” 见我如此,她愣了下,叹了口气,口里滴咕了一句什么,我也没听清,估计十之**骂人的话,还能指望小姐有什么高素质,有这种可能吗? 一会怡儿进来,继续给我按摩,她不再撩拨我,我也懒得再理她,在这种场合工作的女孩子还是处女?当我傻吗?不过她按摩的功底还是不错的,看样子是专业训练过。 离开洗浴城,苑玲和雨绯要去女子养生馆做美体,唉,女人的爱美之心,真的是非男人所能想像的,雨绯让我先回去,看佳佳醒了没有,一会再去找她们,后来发短信给我,说她们可能要很晚才能回去,让我不用等了,自己回去睡吧。 既然雨绯不再生我气了,其实的事情也就再说吧。 回婚纱店的时候,佳佳刚醒,她精力如此旺盛,好不容易哄了半天才将她哄睡着,也亏我有耐心,又要我给她讲故事,又要我唱歌给她听,要不就生气,唉,看来雨绯带着佳佳可真的不容易,我得为她分担些才是。 还没有晓棋的电话,飘雪也没有打来,眼见已经近十二点了,就是老太太裹脚布的新闻发布会也早该结束了,这两个女人是不是故意不给我打电话的。 我打电话给飘雪,她接了,不过听那边好吵,飘雪大声道:“你等下。”然后离开,找了个稍微安静点的地方说话。 我道:“你们回去了没有?” 飘雪道:“没有,蓝雪在请吃夜霄呢,你要不要来?蓝雪还问起你呢。” “问我?”我道,“问我什么?” 飘雪道:“问你怎么不来,是不是在生她的气,还说如果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要我和晓棋向代道歉呢,人家可有诚意了,哪像有些人,身为男人,还那么小鸡肚肠的。” 什么小鸡肚肠,这丫分明是在派遣我么。 我咳了一下,不接话茬,道:“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现在都快十二点了。” 飘雪道:“吃完饭也就回去了,对了,蓝雪的心上人也在呢,长得可帅了,好有男人味。” 看样子他们确实有那种不正当关系,飘雪的话像是一记锤子重重地击我的胸口。 我冷冷地道:“你知道什么叫男人味吗?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娱乐界的人全都是些骗子。” 可能是我语气不对,听得飘雪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顿了一下,道:“一会回去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们。” 飘雪道:“一会有人送我们的,你就不用来了。” 我道:“那正好,我也正不想去接你们,挂了。” 挂了电话,长舒一口气,看看事情确实如此,蓝雪她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本来是很值得回味的一夜情,现在竟成了让我伤心后悔的第一件事,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开着车往回走,想着今天的三件好事都化成泡影,真是可惜,正感叹间,无间中见到站台上似乎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又后了回去,竟是小轩。 我打开车窗,小轩见是我,一脸的欢喜。 我道:“去哪?回家吗?” 小轩点头,道:“正等不到出租车呢,大叔可真走运。” 呃这话我怎么听了半天没听懂。 打开车门,小轩上了车。 闻到她身上有些酒味,道:“怎么,不会是又喝酒了吧?” 小轩道:“是喝了一点,一个同学的生日,本来想早点走的,结果闹到现在,还好遇到大叔了,要不真有点怕呢,刚才遇到几个酒鬼,吓死我了。” 我道:“怎么没人送你一程?” 小轩道:“本来是有的,我不想让他送,就是这样。” 可能是我车开得太快,因为夜里公路上也没有什么车,加之小轩又喝了不少酒,有点晕车,恶心了一下,差点吐了,我赶紧就着路边停下来。 小轩打开车门,透了下气,手捂着肚子,道:“肚子挺难受的,好像酒喝多了。” 小轩下车的时候,脚下一晃,差点摔倒,我赶紧也车,扶着她到一边,小轩想推开我,道:“大叔上车吧,不要紧的,我自己可以的。” 我扶着她,道:“不用,小心摔倒。” 小轩道:“大叔还是回车上吧,很难闻的。”说着打了个咯,眼见就要吐了,可能是小轩怕当着我一个男人的面吐了会影响到她青春美少女的形象,所以硬撑着不吐出来,推着我回去。 无法,我只得松手,道:“那你小心点。”才回到车上,小轩一手扶着小树,支撑着身体,已经呕吐起来,看她的样子都很难受。 还未成年就喝那么多酒,长大了可怎么办,还不成酒鬼了,有空我得管管她才行,可不能让祖国的花朵被酒精给摧残了。 小轩吐得身体乏力,待她渐好,我赶紧过去,将早已准备好的纸巾塞进她手里,给她捶了捶背,小轩好像再也吐不出来什么,用纸巾醒了醒鼻涕,我又拿水给她漱了口,这才好些,只是回到车上的时候已经脸色惨白,虚脱怠尽,好不可怜。 我看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把外套脱下来给盖在身上,道:“好些了吗?” 小轩点了点头,已经没有力气说话。 我道:“上次少喝点酒,酒少是活血,酒多就是伤身。” 见她闭上眼睛,怕再说她嫌烦。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一直在回味着这个情节,这不正是我和林李飞絮再次相遇的情景吗,她车开得飞快,害得我直反胃,结果把早餐全吐了出来,从后视镜里看小轩,她侧着脑袋,似乎已经睡着了。 老实说,虽然认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小轩有着怎样的家世,有着怎样的人生背景,只是感觉她很坚强,同时,她身上似乎有着一些不愿意说出来的秘密。 到了楼下,唤了两声,小轩已经睡着了,只得把她抱出来,这时一辆车靠近,在我身边停下来,我看了一眼车,很陌生,也没理会,继续走进大厅,这时车门打开,一个声音飘过来:“请问您是何从先生吗?” 声音很陌生,她会是谁呢? 第二百四十七章 警务人咒的训问 我回过头来,是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穿着紧身黑皮衣,头发束在后面,戴着一幅咖啡色的眼镜,看起来很干练,身材很好,可惜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女人,应该更多一些温柔的性质。 这个女人,难道是阴街女郎?(妓女的另一种说法)不过又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停下来,道:“请问您是” “我是蓝雪的朋友,她托我把这个交给你。”她说着走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来,递给我,我接过,她转身也就回去了,为了表示礼貌,我还是等她的车消失在夜色里这才转身进电梯。 蓝雪的信?会在信里说些什么?告诉我她和她的经济人之间感人的爱情故事吗?当我是三岁孩子,会相信这些所谓的童话吗?我随意地把信塞进口袋里。 来到门口,手插进小轩口袋里掏她的钥匙,还好她穿的是很休闲的裤子,很宽松的那种,这个情节,我不禁又一次想到给苑玲掏手机的那件事。 掏了小轩的上衣和裤子口袋,除了手机,再无其他之物,连钱包都没有,想把她放在地上,又怕冷气侵体,她又喝了很多酒,恐寒气入体,引起伤寒。只得又抱下去,去车里寻了一遍,确定没有拉下什么东西,看来今夜只得让小轩在我房间里睡了,这丫可别又引为我占她便宜了,大不了今天不给她脱衣服了,反正也已经吐过了,应该不会再吐的了。 脱了鞋袜,把她扔在我床上,拉上被子,又用热毛巾给她净了脸,好让她早些醒酒,睡得舒服些。 正要关灯离开卧室时,小轩的手机响起来,我看了下,想既是她的手机,我一个大男人的恐怕不太适合接听,免得引起什么误会,不过手机一直就这么响着,小轩似乎被吵到,缩了缩身子,紧锁着眉头,拉过被子把头也给盖上,整个人缩进被窝里。 拿过她的手机,想给它强行关机的,又想这样会不会不太好,这个人一直给小轩打电话,应该是很关心她,如果我就这么直接挂断的话,他/她会不会以为出什么意外了,反而更担心,我正要接,不想不一小心接上了关机键,屏幕闪了几下就黑屏了,小轩这什么破手机,键盘完全和我的是相反的,关机就关机了吧。 粉色的外壳,小巧玲珑,精致优美,挺可爱的小手机,手机链上挂了好多的星星月亮,一闪一闪的,就像小轩的明眸。 把手机放在她枕边,这才出去。 冲了个热水澡,换了睡衣,另抱了床被子,要睡下的时候,这才想起蓝雪的那封信,信在裤子口袋里,裤子哎呀,刚才冲热水澡时,好像被我一并扔进洗衣机了,赶紧去找,封纸已经被泡烂了,里面一个硬硬的东西,似乎是钥匙之类的东西,小心拆开,虽然很小心,信封皮还是破了几道,信中并无信纸,的确是一把钥匙。 一把钥匙?躺在沙发上,我有点百思不得其解,一把钥匙?蓝雪托人送来一把钥匙,这是什么意思? 不放心,我又下去,把裤子口袋翻了个透开,确实再无其实之物,可这一把钥匙会是什么意思呢?信封皮上是空空的,一个字也没有写,这让我越来越费解了。 想打电话问问她,她过去的时候蓝雪已经关机了,又打电话给飘雪,说她和晓棋已经回去睡下了,我问蓝雪,她说蓝雪和他男朋友一起走的,去哪里就不知道了,问我有什么事情,怕飘雪多疑,道我想你了之类的云云,哄得她开心,直到她安心睡了才罢。 把钥匙塞在榨下,由它去吧,懒得去想,既然蓝雪和那个混蛋一起走的,也许此时正在算了,不想了,一想心就会痛。 睡到半夜的时候,被疯狂的门铃声吵醒,同时还伴随着砸门的声音,有人叫道:“开门,快点开门,色魔。” 侧了下身,起初还以为是别人家的事情,再细听,竟是在砸我家的门,这是怎么了? 又听到有人在外面喝止,道:“不许大声叫喊,现在半夜,扰民是违法的行为。”听声音挺严肃的,不知又是什么人,不过看来外面应该是两路人。 那人被喝止了,听到外面有人道:“何从先生,我们是派出所的,有些情况想跟你了解一下,请您合作,也别误会,我们只是按程序调查一下,请开下门,我们了解一下情况就走。” 我犹豫了一下,对警务人员的话我是从来不相信的,待不理他,反正他也不敢破门而入,不过细想了一下,我并无作什么作奸犯科之事,本人一向行事光明磊落,人正不怕影斜,又何必藏头露尾,那样纵清白之躯,也会无端端地被人怀疑,再说警务人员既来之,必达其目的,我不开门,他们一时半会也不会走,何况我一身功夫,可以上天入地,纵使来者非善良之辈,我也能从容对付。 应了声,打开灯,开了门,不想才一开门,一个小伙子立即冲将进来,推开我,大声喊道:“小轩,小轩,你在哪?” 我还没喝止,警务人员先行喝止了,一人上前抓住他,道:“你这是私闯民宅知道吗?安静点,事情我们警务人员会处理的。” 几人穿着出警的衣服,应该是警务人员无疑,两三位,除了这个十分冲动的小伙子外,另两个看起来有点忪,好像未经世事的样子。 我道:“怎么回事?” “你叫”一警务人员打开资料夹,找到我的资料,道:“你叫何从是吗?” 道,“有什么事吗?” 他道:“是这样的,我们是xx派出所的警务人员,刚才这个叫杨叶飞的人来报案,说他的同学一个叫摹容小轩的女孩子被你给劫走了,所以我们过来了解一下情况,请问,确有此事吗?” 听完后,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正要说话,那个很冲动地人眼睛瞪着我,脸上全是愤怒之色,恨不得扑上来咬我一口,骂道:“小色魔,有人亲眼看到你把小轩抱上楼了,你还想不承认吗?”又冲警务人员道:“你们搜他的房间呀,快把他抓起来,这样的人渣,应该让他坐牢,让他坐一辈子。” “闭嘴!”一个警务人员喝了一声,烦得皱起了眉头,道:“怎么处理我们自己知道,不用你教,他有没有违法,有法律决定,你安静点。” 正说着,有警务人员道:“目击证人带来了。”让开,进来的是门卫,他看了看我,道:“我可什么都没说,他们问我,我只是说你把一个女孩子抱上楼了,这是事实,什么强奸、什么色魔之类的事情,我可一句都没有说。” 小伙子听门卫这么说,显得很生气,道:“你不用怕他,我明天就砍了他,这样的混蛋,人人得而诛之。” 听了这话,我不禁笑起来,再次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想问一句:亲爱的小伙子,你是中文系出生的吗?你太有才了,可爱死了。 我这一笑,所有的人都看着我。 警务人员道:“你不用怕,有什么说什么,当时你看到了什么。” 门卫道:“我就看到他” 警务人员打断,道:“他是谁?” 门卫道:“他就是何先生啊。” 警务人员道:“他在场吗?请你指出来。” 门卫看了看我,有点不知怎么办,我道:“没关系的,你直说无妨,我光明正大,有什么好怕的。” “你光明正大?我看你是沐猴而冠!”小伙子又冲动起来。 “闭嘴!”那个带头的警务人员喝了一下,再次皱起了眉头,显得对他非常的烦,道:“你再有非法的言行,立即把你带出去。我们警务人员办事,不需要你多嘴。” 估计小伙子也不是太傻,看出警务人员不太欣赏他的中文系出生的那种“深厚的文学功底”,不得不闭上嘴巴,只是用眼睛狠狠地目的地着我,如果眼睛可以杀人的话,我想恐怕我已经死在他目光之下无数次了。 沐猴而冠?这家伙知道这个词,也有可能是学历史的,那是《史记》里写项羽时出现的一个词,有空倒要和他讨教讨教。 治理了这个小小的插曲,办案程序正常进行,警务人员道:“你看到的那个人在场吗?如果在场的话,请你指出来。” 门卫犹豫了一下,不过刚才我给了他说明,所以他还是指我出来,道:“就是他。” 警卫道:“确定吗?” 门卫点了点头,道:“确定。” 警务人员继续问道:“他抱着的那个女孩子你认识吗?” 门卫道:“认识,她叫慕容小轩,也是这栋楼的住户,住在809号,就是隔壁。” 哦!话到这里,几个警务人员不由彼此对望了一眼。 一个警务人员道:“你把当时看到的情景再描述一遍。” 门卫道:“今天夜里是我值班,大概十一点四十分的时候,我看到何先生回来,他把车停在车库里,然后抱着一个女孩子出来,当时我也没看清是不是小轩,后来又来了一个女人” “又来了一个女人?”警务人员再次对望了一眼,似乎发现了什么线索似的,眼睛一亮,道:“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继续说。” 第二百四十八章 小轩的绝决 门卫正要说,这时小轩推开卧室的门走出来,估计是要让洗手间的,头发凌乱着,一副半醒不醒的样子。 “小轩,小轩!”那个男人叫了一声,一脸的兴奋,直冲过去,警务人员都没有拦住,他拉住小轩的手,激动地差点哭起来,道:“终于找到你了,太好了,你没事吧?那个坏蛋没对你怎么样吧?不过你放心,就算他把你上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我会一如继往地爱你,我愿意娶你,照顾你一生一世,小轩,你愿意嫁给我吗?” 小轩四下看了看,一脸的茫然,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脸,又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下,再定睛一看,眼前这些人依旧存在,道:“哎呀,这下糟了,怎么还有幻觉,脑袋是不是不管用了?”说着要推工小伙子。 他不愿放开,将小轩紧紧地拥抱在怀里,道:“他是不是给你吃了药,不怕的,我会救你出去的,你放心,不怕,不怕。”本来是安慰小轩的,不想小轩使劲地把他推开,打量了他两眼,道:“你干嘛抱着我,我已经说过我不喜欢你的。” 呃听了这话,小伙子呆在那里,同行的两个人和几个警务人员也都面面相觑,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尴尬,而又非常有意思。 小轩又拍了两下脸,见我我,走过来,似很害怕其他人似的,贴近我,道:“大叔,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在这里?怎么警察也来了?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我道:“没什么,只是一场误会。醒酒了吗?头还疼吗?” 小轩摇了摇脑袋,感觉了一下,道:“还有一点点。” 我们俩这么对话,把警务人员丢在一边,他们显然有点被冷落的感觉,所以狠命地咳了几下,一个人问道:“你,就是慕容小轩是吗?” 小轩仰起脸看了看她,,正要回答,却不想打了一个哈欠,因为喝了很多酒,所以全是酒味,警务人员感觉后退一步,拿手在面前扇了两下,几个人都不禁笑起来,弄得小轩脸一红,挺不好意思的。 为了维持严肃的气氛,他又狠狠地咳了下,道:“慕容小轩,请回答我的问题。” 小轩道:“是啊,我就是慕容小轩,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于是警务人员就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最后道:“应你同学杨叶飞的强烈要求,我们就来查问一下,整个事情就这样的。” “杨叶飞!”小轩听完立即喝了一声,杨叶飞吓了一跳,小轩一脸气呼呼的样子,瞪着杨叶飞,他低着头,知道自己错了,都不敢抬头看小轩。 小轩道:“你什么意思呀你,什么我被人什么什么的,你”气得说不出话来,跺了一脚,道:“你以后也别再来烦我了,我已经说过了,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你的,也都永远不想再见到你。” 想不到小轩也会发飙,真是可爱极了,我见几个警务人员也一边看着,偷偷地乐着。 不过在这场戏里,我应该扮演一个大好人,一直被人误认为是坏人,现在终于平反了,乘着大家都在,得赶紧办件好事,如果能以德报怨,那岂不是一桩千古美谈? 我咳了下,(警务人员:你们以为只有你们才会咳吗,俺也会,而且功力不比你们浅),道:“小轩,算了,他也是关心你,他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只是作法有些不当而已,就原谅他吧。” 杨叶飞道:“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以为” “以为什么你整天就会以为,就算我和这位大叔有什么关系,又关你屁事。”这话完全是气话,小轩说完,自己也后悔死了,脸上羞得通红,道:“气死了。”说着跑进卧室,随手把门带上,再也不出来,我估计她是因为最后那一句话而羞躁的不能自已,这才如此行为。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警务人员是时候出场结束这场闹剧了,道:“事情已经结束了,杨叶飞,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杨叶飞摇了摇头,警务人员又问两个随从,道:“你们呢,还有什么要求没有?” 他俩也摇头。 警务人员收记录本,道:“那好,你们几个跟我去趟派出所,把事情详细地再说一遍,我们好备案。” “那他”杨叶飞指了我一下,看样子,他是对我非常充满敌意的,小轩对他如此行为,他对我应该是恨之入骨。 警务人员道:“你还想怎么样,这件事根本就不关人家的事,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从法律角度来说,他都可以告干涉私生活的。” 有了这句话,三个人吓了一跳,再不敢说什么,我叹了口气,道:“算了,本来也是好意,只是心急了些,是小轩喝醉了酒,我又没找到她的钥匙,所以就让她在我这睡了,我和她之间是完全清白的,根本就不像你们想像的那样,不信你们看,我睡沙发的被子还在。” 临走之时,一个警务人员道:“因为是公事,有人来报案,我们也不好不查,这也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希望你能理解。” 他这么说,完全是一种歉意的解释,毕竟是深夜扰民,但身为警务人员,代表着国家的尊严,面子是绝对不能丢的,所以“对不起”这三个字是绝对不可能从他们嘴里说出来的,当然,我倒并不太在意这些。 “对了,”一个随从转过身回来,把小轩的包包递给我,道:“这是她拉下的包包,麻烦你交给小轩,还有,我们老大真的是非常喜欢她,希望你能” 我笑道:“我明白了。”他转身去了,我又跟警务人员道:“小孩子也是无心的,也别太为难他们了。” 但愿我这句极为人性的话能化解杨叶飞对我的仇恨。 一群人走远,听一个警务人员人低声喝道:“老大,什么老大,小小年纪就不学好,还会黑社会是不是,信不信把你们全抓起来” 我听了不禁好笑,这几个警务人员这次出勤,白忙活了这么大半天,原来竟是这么个结果,估计也憋了一肚子的气,回去后定把三个人狠狠地训一番,出解心头一之恨。 我转身,见身边还有一个人,吓了一跳,不是全走完了吗? 留下来的这个人,当然是门卫,他笑眯眯地嘴我解释了一番,说实在不好意思什么的,我应付了几句,他也就走了,其实这事倒真的不管门卫的什么事,不过我还是很感觉到他对我似乎有那么一点误解,也许因为我是一个单身男人的缘故吧,真是可悲。 见人都进了电梯,我这才回来,才关上门,见小轩打开卧室的门,脑袋探出来,道:“都走光了吗?”四下看了下,见全走了,赶紧出来,双手捂着肚子逃进洗手间里,我不由笑起来。看来这丫本来就是起夜上洗手间的,结果一开门竟见满屋子的人,竟不好意思再去洗手间了,直到现在、待人走完了才去,估计也快憋得受不了了,现在才得以汹涌滂沱,淋漓尽致,定是爽快无比。 待小轩出来,我把她的包包给她,道:“你也别太生气,所谓关心则乱,你也是明白的。” 小轩道:“那也不行,事情错的也太过份了,我早就和他说清楚了的,还纠缠着不放,脸皮也太厚了。” 我笑道:“错可都在你身上,谁叫你那么可爱,又长得那么漂亮,难道他对你痴心不改。” “大叔。”小轩皱了皱眉头,道:“大叔要是再说这样的话,我就不理你了,本来还打算因为我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向你道歉的,现在你这么说我,我生气了,现在决定不道歉了,而且还要继续霸占你的床。”说着回卧室了。 我看看时间,凌晨四点多,唉,这些人可真会闹,熄了灯,继续睡吧。 才躺进被窝里,听到卧室的门打开的声音,见小轩站在门口,似乎想说什么。 我道:“怎么了?睡不着?” 小轩道:“我包包里的钱包你看到了吗?” “我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有点生气,道:“他给了我,就就放在这了,打都没打开,刚才就直接给你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小轩似乎还有话,只是欲说不说。 我道:“干嘛?反正我没拿你的钱,不信你报警了,估计还没走远。” “我”小轩道,“对不起了,大叔,是我错了。” 我当然知道她并不是怀疑我拿了她的钱包这种意思,见她如此说,道:“算了,这次就原谅你了,下次不许了。” 小轩嘀咕道:“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哎呀,真是麻烦死了,早不来晚不来的。”说着把门关上,我也继续躺下。 结果还没躺下一分钟,卧室的门又打开了。 我道:“又怎么了?” 小轩犹豫了会,道:“大叔,我”说了一半又欲言又止。难道她竟有什么难言之瘾? 第二百四十九章 钥匙之谜 我道:“是睡不着吗?” 小轩应了声,我道:“有心事?是不是现在又后悔刚才对那个叫杨叶飞的人说的话了?” 小轩道:“你说什么呢,我才不后悔。” 我道:“那你怎么睡不着?” “我”小轩吞吐了半天,道:“你能陪我下去买点东西吗?” “买什么?”我道,“饿了吗?冰箱里有吃的,你热下就行了,方便面也有的。” 小轩道:“不是买吃的。” 我道:“那买什么,现在都四点多了,哪还有卖东西的。” 小轩道:“街角有家‘七。十一’方便店,好像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应该还开着的。” 好不容易能再次睡下,我可是一点都不想起来的,不过见小轩眼巴巴地看着我,很希望我陪她去,估计这么晚了一个人下楼去,心里很害怕,所以才让我陪她去,不过就我而言,让她一个人出去,我也不放心的,不知道也还罢了,既知道了,断不能那么做的。只得叹了口气,爬起来。 我道:“你到底要买什么,这么急。” 小轩道:“那你就不用问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丫头神神秘秘的,不知道搞什么鬼。 穿了外套,怕小轩冷,把我的西装拿给她穿上,小轩左右看了看,道:“难看死了。” 难看?这西装可是5000++块买的,居然说难看,可真没眼光。 我道:“那没办法,人长得难看,穿什么衣服也都漂亮不起来的。” 声音虽小,小轩还是听到了,瞪了我一眼,道:“大叔就会说这些让人不喜欢听的话吗,难道到现在都还没有女朋友呢,要是我也不会答应你的。” 我道:“小丫头,放心吧,我才不会看上你。” 小轩道:“你看上我我也不嫁你。” 我看了一眼小轩,无奈地笑了笑,这小丫头,嘴巴还挺不饶人的。 正要出去的时候,小轩道:“大叔,你带钱了吗?”听声音,这话说得好难为情。 我道:“干嘛?不是你要买东西吗?难道打算要我给你付钱吗?” “不是的。”小轩道,“因为我的钱包可能忘到同学那里了,所以现在是身无分文,大叔能借我吗?明天就还你了。” “那可不成。”我一口拒绝,道:“钱财岂能说借就借,今天借一百,明天可得还两百才行。” “你”小轩盯着我,道:“大叔难道要放高利贷吗?” 我笑道:“那没办法,谁叫你急用钱。” 见小轩有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我拉过她的手,道:“好啦,走吧,和你闹着玩的,钱都不用你还的,还怎么可能放你高利贷,大叔是那种坏人吗?” 小轩道:“你可比坏人还坏呢,简值就是强盗。” 出了大厅时,外面果然很冷,黎明前的时刻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街上冷冷清清,不过已经有环卫工人开始清理街道了。 我道:“你到底要买什么?” 小轩道:“你就别问了。” 因为太冷,我们跑起来,跑了几步,也就到了七。十一店了,果然在营业,小轩把我挡在店门口,道:“大叔,把钱给我,你就在这儿等我吧,不许进去。” 我上下打量了小轩一眼,很不明白她的意思,不过还是掏出钱包递给小轩,小轩拉开门要进去,又转过身来,道:“大叔,说好了不许进来了,要不我就生气了。” 这丫,我真越来越不明白了。 她会进去买什么呢,居然都不让我看。 小轩出来的时候,把东西背在身后,不给我看,不过我已经大致猜到是什么了,所以也不去问她。 回到家,小轩果然立即进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向我道晚安,看起来心情好多了,然后又复睡下。 我也终于可以再次回到被窝里,希望在九点之前,可以再好好地再睡上一觉。 第二天醒来之时,小轩还没有起床,我敲了敲门,听她应了下,我才推门进去。 问她,说头有点痛,不想起床,说着还伸了个懒腰,我差点没控制自己想在她pp上拍一下的。 我道:“可能是酒劲还没完全过去,那你就睡着吧,别尿床就行了。” “大叔!”小轩抗意地叫了声,狠狠地白了我一眼,道:“你不是要走了吗,还不赶紧走?” 我道:“知道啦。”正要走,却一眼瞥见放在枕边小轩的衣服,看样子这丫是脱了衣服睡的,难怪被子拉得那么高,遮得严严实实的,原来是怕春光外泄,被我看到什么。 见到这,我不由眼前闪现茗儿骨感有力的双肩,她才一点都不掩饰,恨不得我多看两眼。 小轩见我回头看了一眼,由于神经过于敏感,赶紧把枕边的衣服拿过塞进被子里,对此,我只作没看到,免得小轩又羞得不行,毕竟还是个小女孩,又不像茗儿那么大方。 不过一瞥之下,见枕边的衣服虽是临时脱下来的,但叠得整整齐齐,可见小轩是个心地极细的女孩子。 我随手关上卧室的门,听小轩叫我,我又推开,道:“怎么了?” 小轩道:“会不会有人到你家里来?要是误会可以就不好了,因为我钥匙不知道哪去了,可能在同学那里,所以要不我就回自己的卧室了。” 我笑道:“没关系,你太多虑了,不会有人来的,所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不轩不解地重复了一遍,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笑道:“随你想去,我走了,对了,我中午不一定回来,我书房的抽屉里有一些钱,你可以先用着,到时双倍奉还就可以了。” 关上门的时候,听小轩嘀咕道:“好贪心的大叔,我可是穷人呢。” 上午,在办公室里,飘雪不停地说着蓝雪的话题,烦得我要死,我忽然觉得一直挺有淑女味的飘雪怎么突然变得那么俗了,平凡人家的女孩子,没见过什么世面,和蓝雪吃了一顿饭,受宠若惊倒也罢了,怎么飘雪出身于豪门贵族,有钱人家的孩子,今天竟也表现得这么俗气,难道她也被蓝雪给同化了吗?真是岂有此时,明星的感染力真的有那么强吗?我和蓝雪都发生那种关系也没有被她改变什么,是不是天底的下女人都是很俗? 飘雪还拿蓝雪给她的签名给我看,差点被我给撕了,飘雪气坏了,半天不理我,好不容易才哄好,不过因此又欠下飘雪一顿饭,怎么感觉这个女人就会蹭饭吃,还好只是蹭我的饭,不是蹭其他男人的饭,所以也就心甘情愿了,就当是佳人陪我吃饭了。 飘雪的手机号码改了,这已经是第三次改号码了,我隐隐感觉有点不太对劲,既然她父母希望她去美国读书,而不是在这里给我当秘书,我隐隐觉得飘雪随时都有可能会走,有时会感觉对她有一种很独特的情愫,可又说不清,也许真的要到她不得不离开的时候,才能说得清吧。 这种感觉我没有说过,飘雪也几乎不提去读书的事情,但愿只是我一个人的错觉,不要有这样的结果才好。 大家既然相聚了,就不要分散才好。 中午陪着飘雪一起共进午餐,一来陪罪,二来反正也是一个人吃饭,不如两个人一起吃得香。吃得倒很简单,只是有人陪着,可以一边吃饭,一边聊天,那样的生活才是愉快的,是轻松的。 事情基本上都集中在上午处理得差不多了,下午没什么事,因为心里惦记着小轩,于是早点回去。 打开门,地板干净的可以照出影子来,中间的地毯也用吸尘器清理了,一尘不染,像是新的一样,茶几透明得像是空气一样,沙发也收拾干净整齐,我的被子已经收拾抱走了,我四下打量了一眼,不禁感叹道:这是我的家吗?我没进错家门吧? 小轩正在晾衣服,扭头见了我,道:“大叔回来啦。” 我点了点头,过去帮她扭衣服,小轩道:“不用的,这衣服又不厚,我可以扭干的。” 我满怀感激地看着小轩,道:“怎么想起给我洗衣服了,你这样,我都快要感动的流眼泪了。” “至于吗?”小轩笑道,“大叔不收我的高利贷就行了,哪还敢要你感动的流泪呢。” 咔咔,这丫还记得高利贷的茬。 小轩道:“我起来后,闲着也没事,就帮你整理了下房间,大叔平时是不是很懒啊,怎么堆了那么多脏衣服呢。” 呃这丫说话好直接,咋滴一点面子也不给。 我咳了下,只作不曾听到。 我道:“中午饭吃了吗?钱在书房的抽屉里,找到了吗?” 小轩道:“当然找到了,叫了份外卖,因为我那个同学临时有事出门了,可能昨天才回来,所以我的卡和钥匙今天没有拿回来,等过几天再给还你钱了。” 我道:“不用,都说不用你还了。” 小轩道:“那怎么行,借人的钱可是一定要还的。” 我叹了口气,道:“可是你帮我收拾了房间,又洗了这么多衣服,这可怎么算呢,都不知道给你多少钱好了。” 小轩听我这么说,明白我的意思,道:“好啦,那我就不还你钱了。对了,大叔,你知道哪有帮人开锁的吗?我现在没钥匙可怎么办,我得进去。” 我道:“有什么急需的吗,牙刷牙膏毛巾什么的,我这里都有新的,对了,早晨放在洗手间了,忘了告诉你,看到了吗?” 小轩道:“看到了,可是晚上怎么办呢,我总不能老占用你的床吧?” 我道:“没关系的,沙发很大,睡着也很舒服的。” 小轩想了想,道:“那好吧,天底下怎么会有大叔这么好的人呢。” 这句话,我可真爱听。 “对了,”小轩道,“给你收拾沙发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钥匙。”说着进卧室把钥匙拿给我。 钥匙,就是蓝雪烦人送来的那把钥匙,拿着钥匙,还是搞不懂她是什么意思。 小轩见我盯着钥匙发呆,道:“怎么了,这钥匙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我摇了摇头,道:“不是。小轩,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有人送你一把钥匙,那会是什么样的意思?或者说是想表达什么?” “钥匙?”小轩想了想,道:“钥匙的功用是用来开门的,是不是想提醒你去某个地方呢?” 嗯?这个答案我不由再次仔细端祥着这把钥匙,在小轩的提示下,我似乎有了一点记忆,这把钥匙好像就是蓝雪家的钥匙,难道她是提示我去她家?给我钥匙,那我岂不是随时都可以去她家?这又意味着什么? 我立即下楼,急速开车向蓝雪家驶去。 其实,事情总有阳光的一面,不过,事情又真的如我所料吗? 第二百五十章 日记中的秘密 钥匙,的确是那把钥匙,打开门,一种亲切的感觉袭来,通风很好,空气很清新。 蓝雪不在,这个时候她应该还在公司里,我本想给你打电话的,不过想想还是不打了,等她回来之时见到我,给她一个惊喜岂不更好。 卧室的门没有反锁,推门进去,被子居然都没有叠,这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懒了,给她收拾被子的时候,在床头柜了发现一瓶药,,上面全韩文,我虽然学习不多,但本人绝顶聪明,有一半还是认识的,连猜带估,居然是瓶治疗抑郁症的药,这丫难道有抑郁症?在盖子封口已经打开,药也已经服了近半,应该是她吃的无疑。 蓝雪染上了抑郁症,我不禁感到一阵悲哀,不过生活在娱乐界这片可怕的土地上,有抑郁症也实在是太正常了。 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杯没喝完的水,应该是用来服药用的,帮蓝雪倒了,无意中拉开抽屉,见里面安静地躺着一本日记,我拿起来随手翻了几页,见只是记些天气什么的,最多也就是记些她的生理情况而已,没别的什么,正要合上,忽然似乎见到我的名字,心里一惊,可惜只是随手翻的,那页又不知哪去了,再逐页找,不想见到更多自己的名字写在上面,不过不叫“何从”,而是一个“从”,并且一一读下去,后来这个“从”竟演化成“虫”,这丫也不经过我的同意,竟把我给进化了,真是可恶。 第一篇写个我名字的日记很短,是这样的: 日期:xxx年xxx月xxx日天气:xxx 唉,何从,你这不知所谓的家伙,真的把我给气死了,一点都不把我当明星,说话还是那么刻薄,还以为我是曾经她的秘书吗,真是气死了。 明天还要去拍广告,要求那么多,都拍了十几遍了,摆明了是在耍我,看那个老头色眯眯的眼睛就恶,祝他早点下地狱。 第一篇就这么多,看着挺可玩的,关于我,想了想,实在想不起来什么事情了,应该是我回国后第一次见到蓝雪,大家一起吃饭吧,可能我哪句话得罪了她,我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不过这丫还真的的,在我面前还想摆明星谱吗,就算是上帝在我面前,也是要平等对待的,我何从好像从来就不崇拜她的,又何况那时蓝雪不过是一个刚刚出道的明星而已。 至于那个什么色眯眯眼睛盯着她的老头,我就更不得而知了,总之不是写我色眯眯的盯着她就好。 接下来的几页,都是和我无关的,我也随手翻过去,才不想窥探她的**,我之所以看日记,是因为她在日记里提到了我的名字,怕她在日记里写些什么诋毁我名声的事情和诲骂我的言语,完全是为了自己的安全而才这么做的。 我翻她日记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虽知这样不好,但这样想着,心里也就好受多了,至少不会有种犯罪的感觉,不过还是很担心正在看着,这时蓝雪回来了。 直到十几天后,我的名字才再次出现,看落款时间,是午夜3:00,这丫这个时候爬起来写日记吗? 正文:怎么会又梦到这个叫何从的混蛋,而且还是那么恶心的梦,害得我现在都无法睡着了,全是他的错,全是这个混蛋家伙的错。 不过是摔倒了而已,怎么会那么巧就吻到我了呢,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难道是上天要注定我们今生将一起渡过吗?唉,搞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现在已经和晓棋结婚了,我这么想,不知道算不算是第三者,不过只是想想而已,又没有具体行为,应该不算吧。 也不知道现在这个家伙在干什么,他肯定不会想到我,唉,真是悲哀。不过,我一个大明星,怎么会喜欢上他那个混蛋呢,分明就是一个花心大萝卜,他怎么能和小赵相比呢,今天他还送我一大束玫瑰呢,当着那么多人,可真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飘飘欲仙?不知道那种感觉 看了这篇,感觉更可爱,这丫居然也记着那件事,至于她说那恶心的梦,是不是就是指那件事?还是指什么更过份的事情?不过在日记里这么骂我,可真的有点不太厚道,什么叫做恶心的事情,就算我们蓝雪在梦里怎么样了,也不能用“恶心”这个词,所谓男欢女爱,天经地意,居然这么说,可真影响**的。 不过蓝雪的那份对我又爱又恨的情感,倒不由让我也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了,被人喜欢被人爱的感觉,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事情。 飘飘欲仙?这丫不会是想那种事吧,后面竟用省略号代替了行文,可真让人看得心痒痒的。身为处子的蓝雪,是不是偶尔也会对那种事情充满向往,由此篇日记,可窥见一二。 不过那个小赵又是什么人? 翻了几页,出现了一个叫赵刚的人,我细看下去: 今天崴到脚了,痛死我了,肿了好高,贴了膏药,都一整天了还没完全消肿,连鞋子都没法穿了,可怎么办呢,真是烦死了,全是那个赵刚的错,怎么可以在那个时候说出那样的话来,而且还当着记者的面,他以为他是谁啊,不就是拍过几部电影、有过奥斯卡的几项提名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而且仅仅是提名而已,一项真实的奖项都没有拿到,当时就想反驳他的,要不是看在他推荐我的份上,才不给她面子。 由此段看来,这个赵刚即是正当红的娱乐界的一红名人无疑,虽知道其人,不过我并没有看过他演的电影,不过据说好像他的电影让人看不懂,有人说他,他还大骂人家审美水平太低,不过我想在电影里放那那么长时间的床上戏,想提高观看者的艺术欣赏水平,恐怕还是有些难度的,当然了,他的初衷可能是好的。 看日期,再回想一下,好像这篇日记就是在盛传她俩绯闻的时候写下的,当时好像就是记者沿着这个赵刚的话大肆夸张报道,甚至小道消息都传出了两人同入住酒店的事情,虽然两人都在媒体上否定过,但今看这日记,蓝雪对此事确是非常不满的,以她当我秘书时的性情,早就抓狂了,可是好像赵刚要帮她推荐什么,所以她不得不隐忍。如此说来,蓝雪的生活倒并非一切如愿。 不过蓝雪崴脚究竟和这个赵刚有着怎么样的前因后果,日记中并未提到,接下来的一段话也未提及,而是完全一转,竟写到我身上来,道: 怎么又想起那个混蛋的,以前在医院的时候,他还来看我,还曾抱过我上洗手间,现在回想起来,感觉好温暖,要是他还能来抱着我,哄我开心就好了,脚也不会那么痛了,也会好得快些。 可他怎么也不来看我呢,不知不知道吧,报纸上都报道了,就算很忙,没时间来的话,也应该打个电话关心一下吧,作为朋友也应该这样的,晓棋都还来看我了,唉,对他可真是失望透顶。算了,不想他了,权当他死了算了。 日记至此结束,虽然并未提及我的名字,但一看下去,还是可以确定她日记中提及的那个“混蛋”即是我,当年她受伤住院,我和晓棋轮留去看望她,是有抱她去洗手间这么一个情节,因为当时她脚断了,正在打着石膏,行动不方便,所以我就尽一份绵薄之力。 这事我也曾回忆过,后面还有给她按摩的情节,当时我也曾想过会不会和蓝雪有什么发展的,结果后来发生了那么多意外的事情,再后来我去了韩国,她离开公司,进了娱乐界,从此天各一方,甚少来往。 她当时崴脚的事情我好像并不知情,不过就算知道,也未必会去看她的,第一次见面,她在我面前竟摆去那么一份明星高傲的样子,我可真不喜欢。 我还要往下翻的时候,接下来的几页却被用透时胶粘在了一起,似乎有十几页,感觉挺厚的,三面都被封实,前后两页是后加上去的白页,如此严密,这里面会是怎样的秘密,为什么要封起来?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的好奇心更强了。 第二百五十一章 卧室里的秘密 想撕开,可透明胶粘得特结实,也不知是哪家公司出产的,质量竟这么好,想想曾经偷看他人信件的办法,也不知行不行,我去倒了杯开水,把用透明胶封起来的地方放到杯子上,用蒸气熏,这样可能会导致透明胶发生质变,不再那么粘,也许有可能揭开,而又不损伤日记的纸张,不过封的这么严实,揭开的可能性真的是几乎为零,何况正我要才放上去熏的时候,这时门铃响了。 我赶紧逃进卧室,把日记放进去,正大摇大摆去开门,猛然间才记想这不是我自己的家,而是蓝雪的家,并且可以断定按门铃的人并非蓝雪,她回自己的家,而且家里无人,是直接用钥匙,怎么可能按门铃。 我悄悄地走过去,通过猫眼向外张望,不想见到的也是一眼睛,眼睛如牛眼一样大,差点吓死我。 这会是谁,竟如此嚣张。 还要门铃也没有响太久,等那个走后,我欲再次潜入卧室去偷窥那本日记,这时听到有人在客厅里说话,难道有人进来了?咋没听见开门的声音?难道是我看日记太投入了? 我悄悄打开门,从门缝里向外望,呵呵,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蓝雪,她顺了下头发,在沙发上坐下,显得很累的样子,我正要出去,忽又听到另外一个声音,竟是晓棋,换了一视角,果然是她。恐怖,这女人怎么也来了。我可怎么办才好?如果现在出去,那我是怎么进来的,说我有钥匙,那样的话不但晓棋会怀疑我和蓝雪之间的关系,蓝雪也会很难解释的。 正为难之间,听蓝雪道:“我好累,躺一会,半个小时后你叫我吧,好不好?” 晓棋道:“你什么意思呀,我一来你就要睡了,是不是烦我了,那我走好了。” 说着起身,蓝雪厚着脸皮往晓棋身上蹭,道:“哪有,今天去拍广告了,老是重复来重复去的,站了两个多小时没有休息呢。” 晓棋道:“那要不要我给你按摩一下?” 蓝雪立即欢喜道:“那是最好不过了。” 不想接下来是晓棋拍了一下在蓝雪臀部打了一巴掌,道:“想得你呢,当上大明星了就想使唤我了吗?越来越娇身惯养了。” 被晓棋这么一打,蓝雪不依不饶起来,又道:“我就娇娇肉贵了怎么着吧?你敢打我,这可是我的地盘呢。” 说着两个人闹了起来,又吧又嚷,后来又听到摔到地上的声音,我心想可别出人命了,我得出去瞧上一瞧,来个人工呼吸急救什么的,幸许还来得及。 正要出去,又听两个人笑起来,原来又活过来了。 蓝雪叹了口气,道:“最近一直感到心里好累,真烦死了。” 晓棋道:“这就是当大明星的代价,有风光的一面,自然就有阴暗的一面。” 如此说来,晓棋倒并未被蓝雪同化,成为她的雪片,我想晓棋一个成熟的女性,怎么会沦落到那一步,真的要崇拜的话也应该崇拜她的老公我,做个百依百顺温柔可爱的小鸟,这样才更让男人喜爱。 两个沉默了会,蓝雪道:“你这个月来了没有?” 晓棋道:“还没呢,应该快了,还没到生理期,过几天才知道。” 两个人现在谈的,应该是月经的事情。不过蓝雪怎么会突然问这个,虽然女孩子之间对这个问题并不僻嫌,但直接问这个问题,不是有点奇怪吗? 蓝雪道:“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要是我的话就生下来了,然后告诉他说这是你的孩子,你看怎么办吧?” 晓棋笑道:“何必,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强求不得,再说我也不是太想要孩子。” 蓝雪道:“那个叫佳佳的,真的是他的孩子吗?做了亲子鉴定了没有?” 晓棋道:“是真的,看长相就能看得出来,还有性情也很像。嗯?你今天怎么总打听我的私生活,是不是有什么企图呢着要又掐蓝雪的脖子。 蓝雪赶紧躲开,道:“哪有,还不是关心你吗?” 晓棋道:“先关心你自己吧,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到现在你都不跟我说,是不是也是位名人?” 蓝雪哼了一声,道:“就不告诉你。” 晓棋道:“不要告诉我就是何从。” 什么!我听了大吃一惊,难道蓝雪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了晓棋了吧,她怎么可以 不过吃惊的并非我一人,蓝雪也是大吃一惊,还好反应快些,要不就真的露出马脚来了。 蓝雪非常不满地道:“你以为天下就何从一个男人吗,天下的男人死尽了我也不嫁给他,我非常生气,不理你了,睡觉去。”说着气冲冲地直奔卧室而来。 晓棋见蓝雪真的生气了,自己也感到非常奇怪,本来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生气了,这可还是头一糟,赶紧跟上来,道:“蓝雪,我又不是故意的,怎么突然生气了?” 生气不生气倒不要紧,可是我怎么办,眼见两个女人一前一后直奔卧室而来,卧室里并无藏身之处,衣柜在储藏室,我俯下身,想钻进床底,才发现这床非常低,下面根本容不下一个人,窗前有厚重的帘子,人欲过去,好像已经来不及了,蓝雪推开了门。 刹那间我无处可躲,亦无处可逃,只是本能地扑到床上,也不及脱鞋,慌乱间拉上被子,整个人缩在被子里。 唉,这样的躲藏,无异于舵鸟遇到敌人时把头插进沙子里,我这样一个大人,纵在被子里如何舒展,贴着被子,也是再明显不过,更何况我全身缩着,又哪敢动半分,只祈求两位女人赶紧离开。 也许是上天眷顾,两人争执了一会,晓棋出去了,蓝雪脱了鞋,随意地往床上一躺,才要拉上被子,猛然间见到我,吓了一跳,张口差点叫起来,我眼急手快,用胳膊扼住脖子,同时捂住她的嘴巴(典型的谋杀方式),蓝雪还要挣扎,见清楚了是我,这才稍微安静下来。 我松开后,蓝雪仍是一副惊魂未定的表情,喘了几口气,这才镇定下来,道:“你怎么在这?”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把钥匙,在蓝雪面前示了一下,蓝雪道:“没收了。”伸手夺回,又一眼瞟到我居然是穿着鞋子躺在被子里,立即叫了起来,并且把我推下床,我毫无准备,连人带被子滚落下去。 蓝雪推我,也是无意之举,见了摔在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声音,自己也吓了一跳,深恐晓棋听到了,过来查看,我爬起来狠狠地瞪了蓝雪一眼,蓝雪嗔道:“干嘛?谁叫你把我的床都给弄脏了。” 我不理她,作势要过去开门,这下蓝雪吓得脸色苍白,赶紧从后面抱住我,死死不入,道:“你不能出去,要不我就跳楼了。” 我道:“那你就跳楼吧,作为男人,被你从床上一脚踹下去,我还有什么脸面呆在这里,我要回去了,你放开手。” “是推好不好,我哪有踹了。”蓝雪就是不放,其实她这样,倒正是如我意,要是她真的松手了,让我出去,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蓝雪见我不说话,应该是气消了一点,继续道:“大不了你踹我一脚就是了,总之你现在不能出去,要不我就给你看。” 话说到这个份上,面子已经赚足了,我叹了一声,道:“这次就原谅了你,还敢有下次,看我怎么折磨你。” 见我这么说,蓝雪才松开手,不想我身子才得一自由,立即在蓝雪挺翘的臀部连拍了两下,声声清脆,蓝雪吃痛,想叫又不敢,要过来和我拼命,不过她哪是我的对手,一下子被我推到床上,自己也顺势一倒,太在蓝雪的身上,本来是想折磨她的,现在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由安静下来。 距离不过一寸,蓝雪看着我,我看着蓝雪,只觉呼吸有点急促起来,心跳也似有些加速,蓝雪的脸微微泛红,和我对视了一会,垂下眼去,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这一语柔媚之极,虽是嗔语,却是如此暖人,我不由心神一荡,顿觉暧昧起来。 肌肤生香,口齿缠绵,蓝雪本要推开我的手现在也失去了力量,我这样压在她身上,姿势甚是不雅,但很舒服。 我用手指划了一下蓝雪的鼻子,轻轻地撩拨了下她嫩嫩的唇,然后又在她脸上吹了一口气。 蓝雪再次挑起眼睛,看着我,怯生生地道:“你想干什么?” 我笑道:“你说呢。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我们俩在床上,还有做什么?” 听我这么说,蓝雪的脸羞得更红了。 我再近一步,蓝雪闭上眼睛,等着我的吻,我轻轻地吻着她的唇,温柔地吮吸着两片质感的唇,可能是她用了润唇膏吧,口感有点甜。蓝雪的唇起初有点凉,但接下来就极速升温,现在已经微微有些发烫,烫得我心痒痒的,又说不出的舒服。 享受这人间尤物,这致命的快感立即传遍全身,激起每一个神经细胞,我明显地感到身体的某处已经在蠢蠢欲动了,顶着蓝雪的下体,弄得蓝雪不舒服,她想移下身子,可又没有,有时折磨也是一种享受,就像女人的**,总是让她无法承受,要男人停下来,可同时又是那么享受和说不尽的享受,这,算不算是矛盾的对立和统一? 我亲了几下蓝雪的唇,然后离开,用手抚摸着她的脸,蓝雪咬了咬唇,道:“你是不是想要?” 作为男人,想要那是天经地义。 第二百五十二章 三人卧室 我道:“想,而且非常想。” 蓝雪道:“那怎么办呢。昨天等了你那么久,你都不来,现在可怎么办呢?” 我道:“昨天没明白你钥匙的意思,今天才参透这其中的奥妙,可真是大有玄机。” “什么玄机。”蓝雪道:“我只是让你来,又没有想要和你怎么样,是你自己想多了。” 我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了,男人的手太老实,要么是性无能,要么就是不会**,属于那种直接把女人扒光了往里插的暴力型,这样的男人女人是很反感的,其实**是爱的初始阶段,出色的**往往才能让女人在床上表现的更动情、更生动,更有活力,妹力四射。 我的手游走在蓝雪的下体,在蓝雪的大腿之间来回地撩拨着,划弄着,蓝雪的心跳得好快,几乎快要蹦出来,她竟如此紧张,紧张而又兴奋。 紧身牛仔裤,没有腰带,解开扣子,拉开拉链,我温柔的手掌直接探进去,隔着内裤抚摸着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那里好饱满,而两片唇似乎已经弃血张开了,手感有点涩涩的。 蓝雪紧张地快要不能呼吸。 我咬着蓝雪的耳朵,道:“你紧张?” 蓝雪点了点头。 我道:“不怕,放松,这样才能更好地享受,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好不好?” “可是”蓝雪道,“晓棋还在外面,会不会” 晓棋?这两个字犹如当头棒喝,真是**迷乱,我竟一时淫迷心窍,竟把晓棋还在客厅里的事给忘了,还好蓝雪提醒,要是正爱得死去活来、天昏地暗之时,晓棋推门而入,那我们三人岂不大大尴尬,我从此再想享受陆晓棋的美妙身体,恐她是断断不从的。 正在此时,晓棋敲了下门,推门而入,我来不及躲闪,只得再次拉上被子,全身缩在里面,蓝雪也赶紧拉被子钻进来,身体紧紧地贴着我,深恐被晓棋看出来。 蓝发道:“有什么事吗?” 晓棋不说话,在床边坐下来,看了蓝雪一眼,因她上前身一些还在外面,道:“你怎么不脱衣服呢,这样睡很容易着凉的。” 蓝雪笑道:“一会就起来了,嫌麻烦。” “这也麻烦吗?”晓棋道,“脱了吧,我陪你睡会。” “啊?”蓝雪感叹了一声,道:“你陪我睡,不是吧?” 晓棋打了个呵欠,道:“最近好困,我躺会就好了,等饿了再出去吃饭去。”说着竟除下托鞋,挤上床来,伸手要拉被子,蓝雪扯着不给,晓棋道:“不给我被子吗?信不信我把你踹下去?”说着果真踹了一脚,虽然没用力,但了已经处在世界的边缘了,只听扑嗵一声,有人摔倒在地板一,可蓝雪仍在床上。 晓棋一惊,道:“什么东西掉下去了?”说着探过身子来看,妈啊,我赶紧闭上眼睛,现在是哪儿也逃不了了,床底下也钻不下去,只能暴光于天下了,我这以后可还怎么活。 “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蓝雪赶紧抓住晓棋,实在没办法,情急之下,竟在晓棋脸上亲了一下,晓棋大惊,道:“你想死!”说着要扭蓝雪的嘴巴,两个女人在床上闹了起来,我悄悄地起身,想猫着腰逃走,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哪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我才猫腰走了两步,只听哎呀一声,不知哪位美人被踹下床来,正好摔在我身上,我膝盖咚的一声跪在地板上,差点痛死我,可又不敢叫喊。 凭那人撞在我身上而又未大喊大叫可知,定是蓝雪无疑,才爬起来,晓棋又仍过枕头砸来,蓝雪接住了狠狠向晓棋砸过去,然后转身过去,按了下开关,房间里顿时一片漆黑。 呵呵,这个蓝雪倒挺聪明的,这样一来我可就安全了。 “你关灯干什么?”这是晓棋的声音。 “关灯折磨你。”这是蓝雪的声音。 晓棋笑道:“你有那能力吗?” 呃这两个女人的对白是不是也有过太过暧昧了,还好我知道她俩都是正常的女人,要不的话,**不离十以为是同性恋了。 漆黑的夜作掩护,此时不走恐再无机会了,爬起来就逃,结果没有搞错,咚的一声撞在墙上,眼前直冒金星,一闪一闪的,痛得要死,还不敢吱声,这黑灯瞎火的,门在哪儿呢。 虽然客厅开着灯,但因封闭极好,因此卧室里是一点也见不到灯光的,我正不知如何是好,这时一支温柔的手抓住我,我才想振,立即想到这应该是蓝雪的手,晓棋还在床上,更不可能一把抓到我的。 晓棋道:“蓝雪,你在哪里?” 蓝雪道:“在你后面。”说着领着我往门边蹭,好不容易蹭到了门口,可是外在外面开着灯,我这一开门,岂不是全露馅了? 蓝雪把门全开,我躲在门后面,晓棋道:“你要逃吗?” 蓝雪道:“你等着呢,我去下洗手间,一会再和你拼命。” 拼命,咔咔,两个女人怎么拼命,倒不如有空和我拼命了,一定如痴如醉,大快人心。 蓝雪说是去洗手间,只是一个借口,走了一下,数了几秒钟,也就回来了,随手把客厅的灯给关上,现在里外都是一样的漆黑了,这样我才好逃出去。 我心里正喜,去不想身边一热,竟有一人逼近,陆晓棋不知怎么跳下床,竟也躲到门后来了,几乎碰到我的身体,我缩了又缩,恨不得地上裂开一条缝让我钻进去,深恐被晓棋碰到。 晓棋搓了搓手,低声道:“想和我捉迷藏吗,看我怎么吓唬你。” 我心道:你这不是吓唬她,摆明了是玩我,我缩在这儿,都能感觉得到晓棋身上的热气,还有肌肤生香,我几乎连气都不敢出了。 蓝雪道:“我来啦,还不赶紧投降。”这话表面上是冲晓棋说的,实则是通知我赶紧逃,进来之时把故意未把门完全关上,好让我轻轻打开逃之夭夭,不想才一转身,晓棋大叫一声,扑了上去,把蓝雪吓个半死。 我也不管她们死活,赶紧开门,才欲逃出去,不想怎么两个胳膊一紧,将我拥在怀里,道:“吓到了吧?” 这声音竟是晓棋?偶滴神哪,我的心几乎跳出出来,这丫点解抓到我了?我不活了。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吓到了?”晓棋问,我心道:不是我不说话,是我哪敢说话,蓝雪虽在旁边,但也不敢开口,她一开口,晓棋听声音远近,立即就穿帮了。 我只得仍不说话。 晓棋很歉意地道:“好了,不生气了,对不起,下次不吓你了。” 我仍不说话。 晓棋道:“好啦,本来就累了,现在更累了,不闹了,我们睡一会吧,好不好?”说着拉我过去,她上了床,见我没反应,摇着我的手道,:“还生气吗?那人也吓我一下好了,不生气了,晚上请你吃饭哈。”说着把我往床上拉。 我我只想晓棋一松手,就立即逃出去,竟不曾想这丫竟死死拉着我的手不放,还以为我是蓝雪在生气,真是无语。 在晓棋的几番拉扯下,我只行甩了托鞋上床,要不她真的会怀疑的,只希望上了床,蓝雪赶紧从旁边悄悄地上床来,把我给替换了去,哪知我才躺下,晓棋就拉上被子,同时一只胳膊搭在我身上,并且叹了口气,她一这声叹息,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难道她早已知道我是谁?这才发出一番感叹? 我不禁一阵心虚。 第二百五十三章 三人床 同时,感到身体的另一边有动静,应该是蓝雪悄悄地爬上床,我伸手牵着蓝雪的手,蓝雪把被边掀开,偷偷地鬼不知神不觉地挤上床来。 两个极品女人,同一张床上,一边一个,这情节可真太富有戏剧性了。 蓝雪倚着我,同时手往我身上一搭,却不想正碰到晓棋搭在我身上的手,晓棋碰到蓝雪的手就抓住了不肯放,侧过身来,看样子是想说话。 不知道什么时候,晓棋脱了外衣,身上只穿着内衣,她身上香喷喷的,身体虽只是很随意地碰了我一下,却是那么质感和充满弹性,她身上的热气侵袭着我,我的心似乎跳得不那么快了。 事实既已如此,与其挣扎,不如接受。 晓棋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只觉吐气如兰,口齿清香,心里不由一阵酥醉,差点控制不住想把她拥入怀里。 她的几丝长发垂在我肚子里,感觉清凉顺滑,如丝缎一般。 “你怎么又叹气,很容易老的。”这是蓝雪的声音,我也正在想怎么办,蓝雪要总是不说话的话,我这个假的恐怕很快就会穿帮的。 而蓝雪问的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它的答案。 晓棋不回答,看样子是想睡了。搭在我身上拉着蓝雪的手也松开,我拿开她的手,放回她自己的身上,手收回来的时候,完全无意一抹,正好划过她性感的小蛮腰,皮肤好细腻,好光滑,我好想再抚摸一下,这时身后被扭了一下,是蓝雪在催我得赶紧逃了。 可这么一个尤物,就在身侧,而且几乎脱光光,我完全可以掏出不雅之物,将她就地正法,享受那极品的快感对了,还有蓝雪,蓝雪竟是飞龙,上次相爱,至今韵味犹存,那样的美妙感觉,致命享受,可谓女人中的女人,极品中的极品,让人刻骨铭心,长相思,摧心肝 正神行荡漾之际,蓝雪又扭了我一下,去不想我侧过身,一下子将蓝雪揽在怀里,她又惊又怕,可一不敢叫,二不敢太动作地挣扎,以免让晓棋知道了,只得一面隐忍,一面小动作地抵抗。 我才一拥在怀里,蓝雪的胸部就顶在我的胸口,它那么丰满那么挺拔,难道有人想找蓝雪做丰胸广告,真是尺度惊人,难以“掌握”,我这一抱,即把幸福抱个满怀。 蓝雪要扭我,不想两只手都被我扣在一只手里,我的另一只手开始放肆地抚摸起来,游走在蓝雪的身体上,蓝雪怕得要死,心咚咚地跳得厉害,可又不敢怎么挣扎,只得任我胡来。 蓝雪还穿着衣服,不过我很快就把她扒得光光的,纹胸也摘去,此刻只剩下最后一道防线了,而我的宝贝也早已昂首阔步,跃跃欲试。 蓝雪紧张到了极点,身子直往后缩,尤其是腰部,深恐我的宝贝刺进她的身体,我摸了一下,她的腰部及臀部都已经退到床边,悬在那儿了,我若再逼近,蓝雪定掉下去无疑。 我手臂拥着蓝雪的背,把她往怀里带,往床上带,蓝雪却拼命地往后缩,正在这紧张关头,听晓棋道:“干嘛扯我的被子,我都没得盖了。”说着又扯回去,蓝雪也不敢跟她扯,只得松手,这下整个人都在空气中了。 蓝雪拉我上她的身,意思当然不是让我干她,而是让我从她的身上翻过去,换个位,我也很怕被晓棋识破,还是中间隔着个蓝雪的安全,于是缓缓地从蓝雪身上翻过去,顺便还好好地抚摸了一把,并且坚挺在宝贝还在蓝雪的两腿之间刺了一下,好舒服。 我和蓝雪换过位来,不过此时我**来了,下面挺挺的,好想爱一次,不想逃走了,想偷偷地和蓝雪爱下,只要动作小点,晓棋应该不知道的,反正蓝雪也会控制,再兴奋也是不敢呻吟出来的。 爱完了蓝雪,再偷偷地爱晓棋咔咔,我有点异想天开了,忽然又想,如果这一切在现实生活中可以实现的话,那该有我好,正如那个梦,把几个女人全娶回家,做一张非常大的床,不,还是学韩国传统那样睡打地铺的好,可以左拥右抱,尽是脱光光了的极品女子,一个一个地享受,其中滋味,各有千秋,岂不快哉!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哇咔咔。 虽然成功转移,但我并不想走,侧过身,仍将蓝雪紧紧地拥在怀里,同时去扯被子。 用力扯了两下,晓棋又不愿意起来,道:“又扯我被子。” 蓝雪道:“哪有,我都没被子盖呢。” 此时蓝雪已和晓棋贴身相依,不怕再被识破,所以这才敢说话。 “我才不信。”晓棋说着伸手过来摸,我吓了一跳,赶紧往旁边闪,身子一滑,差点摔下床去,还好抓住了床头,借了力这才支撑得住。 同时,蓝雪也吓个半死,赶紧抓住晓棋的手,把它拿回去,恰好手指头在胸部划了一下,晓棋道:“你怎么脱得这么光,纹胸都摘了。” 蓝雪道:“这样呼吸好,对发育有好处的。” 晓棋道:“真的吗?” 蓝雪道:“当然是真的,是很科学的。” 晓棋道:“那我也脱了。”说着果然脱了,我只听得心花怒放。 才脱了纹胸,晓棋忽又想起另一件事来,笑道:“你不会下面也脱了吧?”说着竟伸手去摸,蓝雪大叫,赶紧去护着,身子一躬,差点把我撞下床去,只是我正侧着身,一直想脱了蓝雪内裤从后面顶进去的,只是蓝雪不从,一只手一直在后面护着,不肯让我得手,现在身子猛地一躬,充满弹性的臀部直撞在我的宝贝上,那么用力,差给把宝贝给撞折了,不过那种感觉好刺激,下面不禁又挺了几分。 蓝雪挣扎着抓住晓棋的手,抵挡住她的进攻,道:“没有,哪有脱光光。” 晓棋闹了一下也就不闹了,道:“好累,可又睡不着。” 蓝雪道:“我也是。” 晓棋道:“一点也不饿,要不晚上不吃算了,正好减肥。” 蓝雪道:“再说吧,冰箱里有水果,饿了吃个水果就是,不含脂肪的。” 晓棋叹了口气,道:“还是不吃了,胃寒。” 蓝雪也叹了口气,一手背在身后,阻挡我的进攻,道:“为什么不要孩子了呢?何从真是个混蛋,难道你怀了她的孩子他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居然做的这么过份。” 听了这话,我心里一惊,立时**全无。显然,蓝雪这话表面上说给晓棋听的,实则是说给我听的,让人安静点,尤其是不许再干什么违背当事人意愿的事情,但,效果达到了。 晓棋笑了一笑,道:“算了,不说这个了,都过去了,睡觉吧,累死了。”说着侧过身去,背对着蓝雪。 蓝雪还不依不饶地道:“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了,至少应该告诉他这件事,让他后悔一辈子,一辈子都感觉欠你的,让他一辈子都留在你身边。” 晓棋不说话,看样子是不想就这个问题再说下去了。 蓝雪继续道:“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把他的小宝贝给切了,让他以后再也干不成坏事,让他伤心难过一辈子。” 无语--这丫点解心肠这么狠毒,俗话说得好:最毒莫过妇人心,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才见蓝雪的真面目。 蓝雪说着这样咬牙切齿的话,背在后面的手竟向我探来,似要寻找我那傲人的宝贝,难道当真要切了它不成,那可是我的命根子,没了它,我的女人咋办,再也得不到我深层次的爱,岂不要痛苦一辈子,为了我心爱的女人们,我不得不把它藏起来,保护起来。 不过很可惜,床上的空间就那么小,蓝雪竟直接抓住了它,还好她手里没有刀,也没有很强三硬地要扭断它,再说也不能,因为此时的它已经是柔软之极,乖巧之极,再无半点杀伤力。 蓝雪温柔地玩弄着我的宝贝,难道她**来了,想让我爱她?心里一喜,刚才的悲伤感立即消失地无影无踪,这温柔地抚摸缠上心头,让人好不舒服。 第二百五十四章 烦心事 或许蓝雪本是无意,只是这么抚弄之下,又是异性温柔的手掌,这不雅之物禁受不起这剌激,更一跃而起,大有英雄欲用武之势,这可吓坏了蓝雪,赶紧缩回手去,心儿跳得越发地急促,同时身子向里靠近,想离我远一些,不想我还是逼了过去,如此尤物即在眼前,我岂能放弃?何况下面已跃跃欲试,不享受一番,岂得善罢甘休? 我正要这时手机响起?谁的手机?难道是我的? 这手机铃声,的确是我的,并且很快就感到手机在震动。 此刻,外面在下着雨茗儿回来了,正在房间里和飘雪在下棋,最近一直在跟着飘雪混,棋艺长了不少,有时竟还要和我对绝,不过我是几乎不和她下的,因为胜之不武,输了要付出更多代价,当然,如果权当是调戏美少女玩儿的话,还是其乐无穷的,只是 打开手机,寻找到陆晓棋的电话,只是再也没有勇气拨过去,已经被拒绝了很多次了,这几天的时光,感觉真是度日如年,蓝雪来过,安慰过我,虽然她可以原谅我,但陆晓棋的恨更让我不安,当时的情景真是混乱不堪,她的眼神如此失望和冰冷,我几乎可以想像到她是多么的绝望。 飘雪也在她的愤怒中搬了出来,本来是想为我说几句好话的,不想竟被轰了出来,其实也许陆晓棋一开始就知道飘雪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只是没想到她也是我的女人。 飘雪搬到我们家,因为茗儿也回来了,我们从新租了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各自一个房间,另外一间是我的书房,说是我的书房,感觉大部分时间都是被飘雪和茗儿霸占着。 此时我站在阳台上,外面的雨意正浓,我为陆晓棋伤心不已,她此时定然睡不着,说不定也在阳台上,看着这雨,一个人长吁短叹,或许她也在后悔,在想自己的做法是不是真的有点过份了,本来大家可以和平相处,为什么一定要说出那样绝决的话来,难道真的一点也不后悔吗? 夜,其实还不是很深,只是心已经感到很累了,更让我放不下的不是晓棋,而是另外一个人:沐娇。 时间眼见又过了近月,本来说好几天就可以回来的,结果沐娇还是没有回来,并且这几次的电话里她似乎有些闪烁其辞,我本不应该怀疑她的,只是一种不祥的直觉索绕在心头。 或许我应该去韩国一趟,并且我已经这么决定,而且是现在。 我走进客厅的时候,两个小美人正在决战。飘雪的士兵过了河,直逼近茗儿的帅,远程架着炮,意欲要么牛刀小试,要么隔山打牛,而茗儿除了帅外,只有一相,本来是认定输了的其,茗儿偏不认输。 飘雪抬起头来,见是我,道:“你看,都这样了,她还不认输,赖不赖啊?” “哪有?”茗儿立即不服起来,道:“我帅还在,凭什么算输。” 飘雪道:“你的相又不有过河的,你不可能赢我的。” “那又怎么样,”茗儿道,“可你也吃不了我的帅啊,大不了和棋就是了,想让我认输,凭什么呢。” 我咳了一下,道:“谁说茗儿的相不能过河的,就过河,放心,淹不死的,这招叫做破釜沉舟。” 这回是两个小美人都抬起头来看我,茗儿把棋一抹,道:“你会不会下棋,相是不能过河的。” 茗儿抹了棋,飘雪不愿意起来,道:“你怎么抹棋了?” 茗儿道:“不是已经和了么?” 飘雪急道:“谁说和了,刚才我就要赢了你。” “你怎么赢我?”茗儿道,“不可能的事情么。” “怎么不可能,刚才我是这样的。”飘雪说着要摆回刚才的局面,果然是兵后架炮对着帅,而中线是将独占中军营,茗儿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已经输定了的棋,难道茗儿乘说话的时候抹了棋。 飘雪这么摆出一副输定的棋,茗儿当然不认,道:“哪有在这里,”说着拿了飘雪的兵,摆了另一处,道:“刚刚明明在这里的。” “不,就在这里。”飘雪不服,又摆回去。 茗儿又抢,道:“你是不是记错了,不是在这里的。” 两个人这么闹了一会,茗儿死不认账,飘雪也没办法,只得认了,大叫再战,茗儿今天一直棋艺不见发挥,三战三输,不掉眼泪用茗儿的话来说,已经是粉坚强粉坚强的了,现在已经斗智全无,哪还肯跟飘雪再战,打了个呵欠,意欲要睡。 飘雪不肯放,要去扯茗儿,被我拦过,茗儿赶紧逃走。 我道:“由她去吧,她可输怕了。” 飘雪喃喃地道:“一会再去欺负她,这么不认输。”一面说着一面收起棋,结果又少了个炮,找了半天没找到,最后我见竟在茗儿刚才坐过的地方,难不成这丫竟还藏子于屁股下,真是丢死人了。 飘雪一摔棋,道:“我说刚才上洗手间回来时怎么感觉棋不对劲呢,她竟敢藏我的棋,不行,我得找她去。”说着起身就走,落了满地的棋也不管了。 唉,家里的棋是越下越少,什么五子棋、围棋、跳棋,还有塔罗版什么的,总是没玩几天就缺子少牌,这这茗儿可真是个败家的人,不过飘雪也好不了多少,渐渐地跟着茗儿也学坏了,偶尔也会藏起牌来,上次三个人打地主,茗儿偏喊着要来钱的,结果两个人暗中配合,赢离我几百块去,后来打着打着感觉牌不对劲,本来是茗儿先揭牌,我最后落底,结果仍是茗儿落底,感觉有问题,两个人还偏说牌正好,结果一查,足足少了十张牌之多,两个大鬼八个二全在茗儿和飘雪手里,怪不得我揭了半天牌只揭到小鬼,大鬼的影儿也没见到,更别提二了,郁闷我半天,直到现在才闹明白,竟原来如此。 直罚了两天二人做家务,拖地做饭洗衣收拾房间样样齐全,不过茗儿做是做了,仍是偷工减料,竟把我的两双袜子给扔进了垃圾筒,我抓住她,按在床上,脱了裤子,就着挺翘的臀部好一顿打,痛得她差点都掉眼泪了。 飘雪在茗儿的房间里闹了一会才出来,我本想和她说说沐娇的事的,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这样怀疑别人的事情本来就不应该出现的,或许我只是过于敏感了。 突然发现,有时越亲近的人,越不有说出心里的想法,因为可能造成伤害,我怀着这个想法,突然有点想念小轩了,走的时候太急,也没来得及和她打招呼,也因为一下是邻居的关系,也没有交换过电话号码,想想她欢欢喜喜地到隔壁去敲门,结果见到的不是我,是不是会很失望。她忘了钥匙,进不去房间的时候怎么办? 上次回去看的时候,小轩不在家,见隔壁正有人搬东西进去,应该是有了新的房客。 见我在阳台看雨,飘雪走进来,拉上隔门,同我雨,我长吁短叹了一会,直到转身要进去的时候,才见到飘雪在身边,吓了一跳,道:“你怎么在这?” 飘雪打量了我一下,道:“怎么,你才发现吗?刚才和你说话你都不想我呢,不知道在想什么事,那么投入。” 我笑道:“在看雨,哪有什么心事。” 飘雪道:“那陆晓棋的事,你就不担心吗?” 她这么一问,我真的无语了。 见我不说话,飘雪叹了口气,道:“为什么她就不能理解呢?大家生活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我犹豫了会,轻轻地道:“也许是我错了,我们大家都错了。” 飘雪道:“其实不是这个样子的,我曾和陆晓棋说过的,她当时也没这么大的反应,虽然说没有赞同的,可是” 我道:“你说过?” “是呀,”飘雪道,“说过的,怎么了?是不是我做错了?” 我摇了摇头,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用再想,是非对错都已随风而去。”说着拉开窗子,外面的雨声立即传进耳朵里,还夹杂着淡淡的水汽,微微有点凉。 飘雪道:“何从哥哥,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见飘雪有点吞吞吐吐,可从来还没有过这个样子,她要说什么事呢?我有点紧张起来,当然,脸上还是带着些许的微笑,男人总要比较镇定吧,道:“什么事?” 飘雪犹豫了会,道:“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如果我不在了的话,你要怎么办?” 虽然是如果,但我听了这话,还是一惊,不由上下打量了一下飘雪,她的话会是什么意思呢。 第二百五十五章 离别的序章 我惊慌地看着飘雪,她虽然说是如果,但她回避着我的视线,我的心一禁颤抖了一下。 飘雪沉默了一会,才道:“昨天姐姐打电话来了,说老爸生病了,挺重的,让我回去。”她说着这话,看着我的眼睛,似在征求我的同意,但事实如此,我又有理由不让她走? 我道:“那你怎么不早说,赶紧回去吧。” “可是”飘雪道,“我走了,那你怎么办?” 我道:“什么怎么办?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飘雪叹了口气,似很忧心忡忡的样子,道:“可能我这一走,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走了,没有人当你的秘书了,工作会不会很累?” 我笑道:“不会,再找一个就是,有什么问题吗?” 听我这么说,飘雪似很失望,想说什么可又欲言又止。 见她这副样子,我笑道:“好啦,大不了给你留着就是。” 飘雪道:“那倒也不必了。”声音似乎有点冷淡。 我道:“怎么了?生气了?”说着欲把她揽在怀里,不想飘雪缩身躲过,既然她没有这个愿意让我搂着,我也不好再来一次。 或许她真的生气了,但为什么? 过了一会,飘雪道:“我明天就要走了。” 我道:“已经买了机票了吗?” 飘雪点了点头。 我道:“几点起飞,我明天去送你。” 飘雪摇了摇头,转过身来看着我,道:“不用了,你要是送我的话,我怕我会舍不得离开了,倒时岂不是很不好,影响了你的工作,也耽误了我回去。” “只是”我还想说什么,可又能说什么呢?总不能拒绝她回去,我并没有那样的资格,虽然飘雪的心意我明白,我们这样生活在一起,也有过无数次超轨的行为,只是似乎总缺少点什么,也许是生活的磨难,并不有那种心灵相通的感觉。 我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飘雪对这个问题显得很迷茫,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我叹了口气,道:“这样也好,你毕竟还小,还有很多自己要走的路,其实,我也是一直这么打算的,当然,我做的并不够好。” 听我这么说,飘雪很疑惑地望着我,道:“你什么意思?以为我是在骗人吗?” 我摇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飘雪道:“可是你的话里就是这个意思,你以为我在骗你,想离开你,所以才编了这个谎言来骗你,是这样吗?” 我还要解释,飘雪怒道:“你不用解释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也许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我离开就是了,现在有了这样的机会,正合了你心意了,你开心还来不及呢,又怎么舍留我完转回自己的房间了,我愣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 飘雪怎么可以这样误解我?难道我的心意全都白费了吗? 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不是因为飘雪那样生气的话,而是因为她也要离开了,虽然说是老头子病了,她必须回去,但从她的眼神中看得出,事实上并非如此,那到底是什么呢,飘雪不愿意说出来,我也就不问了吧。 第二天起床时,两个小美人都还没有起来,茗儿还要赶到邻市那家宠物医院去,昨天就让她回去的,偏要留下来,说今天早上起大早走的,可现在还没有起床,在我门口犹豫了下,想敲门叫醒她,送她过去的,可还是算了,就让她留下来送飘雪吧,飘雪既然不愿意我送她,如果她一个人孤凌凌地这样走的话,那也太凄惨了。 正要转身离开,房门打开,茗儿冒失地冲出来,可能是被尿憋坏了,急着赶往洗手间,也不曾看清,一头撞在我怀里,这才见到我。 瞪着眼睛,凌乱着头发,睡衣上面的扣子还解开了,酥胸半裸,我一眼瞟见了,只觉春光无限,心里暗暗一热,茗儿也赶紧把扣子扣上,脸上略略一红,嗔道:“色狼一样的眼睛。” 我咳了一下,不接她的话,道:“不是说要早起吗?现在都几点了?” 茗儿反省了一下,昂起小脸来,理直气壮地道:“还不都是你的错,起那么早,也不叫我,今天迟到了,全都是你害的。” 呃这丫居然这么会推托责任,真是让人汗颜。 茗儿推开我,道:“让开,我要去尿尿。” 这丫又说得这么直接,真是让人难以接受,小女孩子家家的,说话也不文明点,至少要隐晦点吧,就这么直来直去的,她从我身过过去的时候,我扬起手来在她pp是打了两巴掌,茗儿赶紧捂着,回头瞪了我一眼,本来是要和我闹个不休的,可尿太急,只得赶紧冲进洗手间。 我笑着摇了摇头,一回头,见飘雪的房门正轻轻地掩上,刚才的那一幕她应该是看到了,不过住在一起,她也习以为常了,我还曾打过她的臀部,只是次数比较少而已,现在她明明起来了,见了我,又轻轻掩上门,这是什么意思? 我过去敲了两下门,无人应答,伸手推开,飘雪躺在床上,面向里睡着,我知道她是醒着的。 我叫了两声,她并不理我,我在床边坐了会,见她的行礼都已经收拾好了,我的心里不禁一阵悲凉。她这一去,估计至少得半个月,这还是最保守的估计,是建立在老头子真的生病的基础上,如果不是呢也许将是一个永恒。 飘雪明明醒着,却不应我,也许正是因为心里对因此了解,当着我的面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所以才这样装着睡熟吧。 我打量着这个房间,人还没走,就已经感受到它空荡荡的样子,虽然家具桌椅都还在,但没有了飘雪,没有了生气,再充实的房间它给人的感觉也是空荡荡的。 正打量着,见桌子上有一封信,一封信?会是写给谁的? 我走过去,信还没有封,是背面朝上的,拿起来,见正面上写着“亲爱的何从哥哥敬启”,原来竟是写给我的,我正在抽出信来,这是不知飘雪啥时起来了,而且已经无声无息地到了我的身后,伸手夺过了信,道:“谁让你看了?” 拿着信又回到床上,钻进被窝里,依旧侧过身去,把背留给我。 我道:“不是写给我的吗?” 飘雪道:“是又怎么样?可现在不许看,我走之后才能打开。” 我道:“那写了什么?” 飘雪道:“到时看了就知道了。” 我道:“那你什么时候走?” “我”飘雪翻过身来,一脸的怒意,道:“你烦不烦,我现在很困,我要睡觉,你出去好不好?” 飘雪的反应吓了我一跳,估计她也被自己给吓到了,复又躺下,做出一副很烦很不愿意理我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出了房间,把门轻轻掩上的时候,我未曾发觉此时一滴晶莹的泪水滑落在飘雪的脸宠,紧接着又是一颗,然后又是一颗,然后狂涌,她咬了咬牙,可终究控制不住,拉上被子,掩头痛哭起来。 茗儿从洗手间里出来,见了我,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道:“茗儿,过来。” 茗儿打量了我一眼,不禁又打了个呵欠,道:“干嘛?” 我道:“你今天不用去上班了。” “你什么意思呀你?”茗儿立即不高兴起来,道:“我不是已经起来了吗?” 我指了指钟,道:“你看现在几点了?” 茗儿道:“一会给老伯打电话,就说路上塞车了,她会理解的,他可好说话了。” 我道:“是不是因为他好说话,所以你常常胡弄人家?” “哪有的事!”茗儿几乎要蹦起来,道:“听谁说的,我找她算账去,就会冤枉我。”说着要回房间。 我喝道:“站住。” 茗儿吓了一跳,转身看着我,还以为自己要挨训了,紧皱着眉头,嘀咕道:“又怎么了么?不是已经起床了么。”委屈地都快要掉下眼泪来。 我咳了一下,起身道:“回房间,我有话要跟你说。” 出于敏感,茗儿赶紧把手背到后面,捂起臀部,道:“不进去,你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见她如此,我不由想笑,叹了口气,道:“放心吧,今天不打你,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哪能天天打着玩。” 我这么一说,不想茗儿脸上竟红起来,道:“那你是不是又想干坏事了?” 第二百五十六章 幻觉 呃无语,这丫想哪去了,思想真的有问题。 我懒得解释,直接把茗儿推进房间,这丫似乎还不太愿意,有点被动的感觉。 当我把门掩上的时候,茗儿就显得更有点紧张了,站在床前,差红着脸望着我。 我瞟了一眼,床上的被子乱糟糟的,脱下的衣服随意地放在椅子上,袜子扔在地上,还好没有扔内裤,要不这回也要忸大了。 我道:“你坐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茗儿点了点头,在床上坐下,腰板挺得笔直,有点正襟危坐的感觉,看样子很警惕,深恐我搞突然袭击似的,却不想她这样坐姿,正好把本来就发育得非常完美的胸部,给挺得更丰满挺拔,更让人垂涎三尺。 只是今天没有那样的**,改日再享受。 我在靠窗桌前的椅子里坐下,道:“茗儿,飘雪要走了?” 嗯?茗儿似没听懂我的话,一脸的疑问。 我道:“飘雪要回去了。” “回韩国吗?”茗儿道。 我点了点头,道:“是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也许”后面的话我没有说出来,但言尽于此,相信以茗儿的智商是可以理解的。 “是因为她老头子病了吗?”茗儿道,“她昨天和我说了,好像病得挺严重的,快要死了呢。” “闭嘴。”我喝道,“不准说这么不吉利的话,飘雪要听到了,会很难过的。” 茗儿也赶紧捂上嘴巴,后来道:“那也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飘雪说她会回来的。” 至于飘雪什么时候回来,或者还会不会回来,我不想和茗儿讨论这个问题,道:“今天你就不用去上班了,打电话请个假吧,你送飘雪上飞机。” 茗儿狠狠地点了点头,她巴不得如此,立即拿过电话就拨号码来,也不顾自己还没有洗脸刷牙,还好是电话,要不非把人给熏死。 “你好,我是茗儿,大伯在吗嗯,大伯早上好”说到这,茗儿连连打了几个喷嚏,然后道:“你没看天气预报吗,我这儿下暴雨了,好像被雨淋了,现在在发烧挺难受的”然后又是打喷嚏,继续道:“嗯,知道,没关系的,我一会就去医院看下,那今天可能就去不了,所以谢谢大伯,好的,再见。”挂了电话,茗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把手机一扔,道:“搞定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丫撒谎可真是比我厉害多了。 我起身道:“好了,赶紧洗脸刷牙吧,还房间也收拾一下,东西怎么可以乱扔,飘雪就不会这样。” 见我夸飘雪,茗儿脸上明显地不高兴,冲我做了个鬼脸,冷冷地道:“知道了。本来就要收拾的,结果你来了。好了,现在我要穿衣服了,你还不赶紧出去?这么没礼貌,是不是想看我脱光光的样子呢?” 我再一次无奈地摇了摇头,赶紧离开她的房间,听茗儿在后面哼了一声,嘀咕道:“想看又不敢。” 我换上西装,出去经过飘雪的房间的时候,停下脚步,想再进去看看她起了没有的,抬起手来,却又止在空气中,还是算了吧,想想刚才飘雪对我的态度,她现在的心情非常糟糕,甚至都不想见我,所以我还是不送她了,静静地离开吧,这样也可以让飘雪心情好受些。 要出门的时候,被正在刷牙的茗儿撞到,赶紧追出来,道:“怎么,你不送飘雪吗?” 我道:“我还有事,就不送她了,有你送就可以了。” 茗儿很怀疑我的话是否出于真心,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道:“有什么事比送飘雪还重要吗?” 我道:“公司最近很忙,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所以我就不能送她了,再说,有你送也是一样的。” “那怎么能一样的呢。”茗儿道,“你不送的话,飘雪会很伤心的。” 我笑道:“好啦,就安排你送了。我要出上班了。” 茗儿见我如此,也无可奈何,望着我的背,含混不清地嘀咕道:“怎么越来越像个资本家了。” 资本家?我心里暗自好笑,我要是真的能做一个真真正正的资本家也就好了,就不会再为这些扯不断、理来乱的感情折磨了,资本家的眼里是只认钱的,身边美人尤物一大把,又对哪个女人是真心的,不过挥金如土,像我这般,守着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还不敢吃,最多只能调戏一下而已,还要平衡大家的关系,这些又岂是金钱所能解决得了的。 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嗯?怎么又用起空荡荡这个词来。不过感觉确实如此,虽然一切未变,只是少了一个飘雪的存在,但感觉就已经是空荡荡的了,现在我也突然才明白,为什么有时我不在,回来的时候飘雪总是抱怨我,甚至会说我怎么舍得把她一个人丢在这个空荡荡的地方,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用“空荡荡”这个词,今日飘雪离去,自己竟也会有这种感觉,没有了飘雪在,这个办公室的确是空荡荡的,甚至我有时似乎仍感觉飘雪她就坐在那儿,时不时地拿眼瞟着我,那可爱的小模样 不知道她现在上飞机了没有,怎么茗儿也不打电话给我说一声,感觉过了很久,抬头看时间,不过才过了一个小时而已,可我竟觉得过了那么久。 何琳琳进来交了一份报告,离去时,我叫住她,道:“今天有什么会议吗?” 何琳琳很奇怪地看着我,略一沉思,道:“和金扬公司有个会议的,不过您已经安排了由人事部经理去了。” 我赶紧道:“不,还是我亲自去吧,金扬公司虽然不大,可实力还是有的,老总我很欣赏她的口才。”我说着向门外走去,同时正了正领带,领带是男人的形象,更是公司的品质,可不能乱了方寸。 何琳琳不解地看着我,小声道:“您昨天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嗯?”我转身看着何琳琳,道:“有什么问题吗?” 何琳琳赶紧摇头,道:“没什么,其实这样也好,金扬公司的材料还是不错,就是数量有点太少了。” 我道:“那是资金有限的缘故,如果有了资金,数量就不成问题,我听说他们的货源挺稳定的。你看,我领带正吗?” 何琳琳给我正了下领带,道:“今天怎么打领带了?好奇怪。” 我道:“难道我以前不打领带的吗?” 何琳琳笑而不答。 我们要出去的时候,何琳琳道:“林李飘雪呢?怎么今天没见到她?” 我道:“她辞职了。” “辞职?”何琳停下脚步,我也停下来,看着她,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何琳琳道:“那要不要再找一个秘书?” 我叹了口气,道:“再说吧,等等再说。” “可是”何琳琳犹豫了下,道:“那好吧。” 我道:“下午公司有什么事吗?那几个文件我已经看过了,感觉还是大家开个会,研究一下比较好。” 何琳琳道:“这样也好,那我一会让前台通知一下。” 我随口道:“让飘雪通知就行,让她也列席吧。” 何琳琳讶道:“林李飘雪不是辞职了吗?” 我无语。 去洗水间洗了把脸,拍了拍脑袋,想我是不是睡眠不足,怎么会犯糊涂呢,还是已经老了,记忆力不好了,不行,我得问问飘雪才行,免得把行程难弄乱了,掏出电话打过去,无法接通,这才猛然想起飘雪已经辞职了,哎呀,脑袋真是锈逗了,看来离大去之期不远了。 手机无法接通,现在的飘雪应该正在空中吧,穿跃在蓝天白云之间,这时正好一架飞机经过,我通过窗子看到一它的样子,不知道这是否就是飘雪的那架飞机,她通过窗子,不知道能不能看到这栋大厦,能不能看到我,她一定很伤心地吧。 这样想其实有点可笑,因为那飞机是向北方飘去的,去韩国,只要跃过那海就可以了。 会后,金扬公司的女老板盛宴请客,我亲自到场,让她感觉喜出望外,而我也没有想到她竟是如此的年轻,而且是北方的女孩子,一米七二的身高,性情活泼直爽,尤其是那地道的东北话,让人听了如沐春风,而且还会说韩语,不,应该说是鲜语,因为她是鲜族人,我们对白了几句,立即拉近了彼此的距离,感觉不须此行。 只是她为什么叫朴零,这名字是不是有些我想问她和朴香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关系的,不过还是算了,毕竟第一次见面,不便问太多。 本来我是极少在外面应酬的,不过竟是美女个陪,又不是那世俗商女,极尽媚态,浓妆艳抹,朴零是个极为清爽的女子,自然天成,她竟盛情,我也不便推却,只是正要入席之时,不由想起飘雪来,打电话给她,想告诉她说我今天不回去吃饭了,她自己随便吃点吧,不喜欢食堂的饭菜就下楼去吃,大不了计我账上就是了,别点太贵的就行,正要拨号码,这时听众人有哗然之声,正盯着刚刚打开的电视:消防队员正在给一架失事的飞机扑火,很多穿着防火衣服的工作人员在忙着清理现场和解救乘客,幕后播报员道:一架飞至韩国汉城的飞机在五分钟前不幸失事,坠落在朝鲜与韩国的三八线附近,工作人员正在紧张地进行扑火和抢救乘客,不幸的是,目前还未发现生还人员,飞机失事的具体原因可能是遇到对冲气流问题,具体原因尚在进一步调查之中 第二百五十七章 飞絮归来 手一抖,手机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所有的人都回转过头来,看着我,何琳琳陪在我身边,也吓了一跳,道:“怎么了?” 我吞吞吐吐道:“飘雪今天上午飞往韩国。” 啊???所有的人都一阵哗然。 何琳琳也是花容失色,惊了一声,道:“不会吧?这么巧!”感觉这样的表现挺难为情的,赶紧道:“不可能的,我现在打电话给她。” 说着立即拨通飘雪的电话,所有的人都看着何琳琳,期待着结果,手机响了一声,二声,三声,无人接听我们大家面面相觑,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何琳琳道:“也可能她现在不方便接听电话,或者” 我拿起电话立即打给茗儿,问飘雪到底是哪一班飞机,茗儿的电话响了几声,竟然直接关机,这丫居然敢关我的电话,下次得好好收拾收拾她,或者难道是她知道飘雪出事了,不知道怎么跟我说,所以才关机的吗? 打电话给飞絮,已经很久没有给她打过电话了,本来是想删除了的,可一直舍不得,总感觉在某一天时她还会打电话给我的,可直至今天也没有,也许她早已换了号码。 手机正在通话中,通话中?怎么会这样,我再次打过去,依然是在通话中,我问何琳琳手机可以这样设置的吗?何琳琳摇了摇头。于是我再一次打过去,和前面的情况一样,仍然是在通话中。 门推开,服务员小姐道:“现在可以上菜了吗?” 我这才想起自己是在餐厅里,因为我一个人总不能让大家都等我,何况这顿饭我是无论如何吃不下去的了,我和朴零说了几句,立即离开,她知道我的心情,也是不可挽留的。 我本让何琳琳留下来陪坐的,她不肯,道:“我不放心。”执意跟着我,我也只好由她去。 在电梯里继续打电话,一直都是通话,我越拨越火,这丫在干什么,聊什么聊到现在还没聊完,不会是在和哪个混蛋打情骂俏吧,可耻的女人。 我一气之下,把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不想这三星的手机质量挺不错的,一定说可以防震防摔,一直没敢试过,今日一试,我那么用力,竟只在边缘上出现了一道细细的纹,手机未受任何致命打击,到是我突然甩了一下胳膊,肩膀一痛,害得差点脱骨。 “你别这样,飘雪她不会出什么事儿的。”何琳琳蹲下去帮我捡手机,我不想让她捡,一脚踩下去,不想何琳琳手快,这一脚正好踩在她手上,而且我又非常用力,恨不得踩碎手机的,何琳琳被我这么一踩,痛得要死,不禁失声叫起来。 我哼了一声,道:“捡它干什么,扔了算了,连个电话都打不通,什么破手机。” 我斜眼看何琳琳的手,被我踩得红红的,眼见迅速浮肿了起来,心里火气大减,可是要道歉的话是很难说出口的。 何琳琳毕竟是个成熟的女孩子,虽然很吃痛,也没说什么,翻来覆去看了看手机,道:“看样子没摔坏,应该还能用的。” 何琳琳拿着手机,想还给我,可又怕我再摔,不知道是还还是不还,这时手机响起来,何琳琳道:“电话!”这才递给我,我瞟了一眼,竟是飞絮打来的。 飞絮道:“怎么才接电话?我都打了半天了,是不是不打算接我的电话?” 我道:“好像是我一直在给你打电话打不通吧,一直都是占线,不知道在跟谁聊,我现在给你打电话,是不是很打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挂了。”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这丫性情还是如此,嘴巴上绝不让人,好像也就是我们彼此都在同一时间给对方打电话,所以造成占线的情况,这丫居然这样说我,真有点无理取闹,不过无理取闹是她一向的作风,又何止始于今日。 我道:“算是我的错,对不起,我的大小姐,我下次不敢了。” “这还差不多。”飞絮嘀咕了一句,又道:“我什么时候又成了你的大小姐,占了我妹妹的便宜,现在是不是还想占我的便宜呢?” 呃这话从何说起?听得我一惊一诈。 我咳了下,道:“胡说什么,我和你妹妹可是清白的,她只是和我住在一起而已,我们” “啊?”飞絮一声惊叹,道:“什么,你们都已经住在一起了?天哪,这丫居然都不跟我说,也太过份了,说,你们是住同一间房,还是各自有自己的房间?你没对她动手动脚吧?” 这丫真是越来越无理取闹了,很久都不打电话给我,一打电话就来训我似的,火药味十足,不,也许是醋味,自己的妹妹,还用得着吃醋么。 我道:“放心吧,是两个房间,她和陆晓棋不,是因为我和陆晓棋也不是,反正就是因为出了一点问题,她没地方住,所以暂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就是这样,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 “我才不信你,”飞絮道,“我妹妹那么漂亮,又年轻又可爱,同住一起,你敢说你没对她起过邪念?以你色狼的本质,打死我也不相信。” 我再一次无奈地叹息,道:“你不相信我没什么,你总应该相信飘雪吧。” “她?”飞絮道,“她就更不可以相信了。” 呃,这下我真的无语了。 顿了一下,飞絮道:“被你一打岔,我都忘记要说什么事了,对了,我妹妹已经回来了吗?” 我道:“上午,大概十点多的时候吧,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上午?”飞絮显得有点紧张,道:“是上午吗?十点钟左右吗,你确定吗?” 她这么一问,我也不由紧张起来,道:“我也不是很确定,因为我很忙,所以没有送她,也没有问她具体登机时间,所以” 飞絮道:“她已经来了吗?那就算了吧,本来是想告诉她老爸根本就没有生病的,她不用回来了,因为打她电话一直打不通,所以就打你电话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飞絮见到了那个飞机失事案件,专门打电话来质问我,不过如果飘雪真的出事了,那怎么办?我的心又一次悬了起来。 上了车,也不知要往哪儿去,有点失魂落魄的感觉,鼓起勇气再次给飘雪打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有时是不在服务区,有时是关机,我的心越来越不安。 茗儿的电话终于打通了,我把情况告诉她,她惊道:“不会吧?那那飘雪不会已经死了吧?” 我赶紧呸了一下,茗儿也立即意识到自己的话不吉利,赶紧捂住嘴巴。 一直到晚上,一直都的不通飘雪的电话,看样子她真的出事了,飞絮也打电话过来问我,我只得如实相告,飞絮吓个半死,也不敢跟老头子说,立即乘飞现赶往我这里。 一个小时后,门铃响起,飞絮已经到了,速度如此惊人。 “真的吗?何从,你告诉我你是在骗我的?”飞絮显得很激动,紧抓着我的手不放。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道:“是真的,不过别紧张,现在飘雪是不是出事了还不确定,也许不是那架飞机也说不定。” “可她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回到家?从这里飞往汉城,不过四十分钟就到了,可现在都过了六个多小时了。”飞絮的话让我也感到寒冷,难道飘雪真的出事了? 很快,茗儿也赶回来了,她又再一次当着飞絮的面详细地说了一次送飘雪离开的经过,道:“她老回头张望,好像是在等什么人似的,我问她,她也不说。”茗儿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瞧向我,飞絮也看向我,我当作啥也不明白,转脸向他处。 茗儿道:“我们是直接去机场的,十点5分的时候她就上飞机了,我就回来了,就是这样。” 飞絮又问其他的一些具体情况,茗儿虽然很烦,都皱起了眉头,但知道事情非常重要,也能多少理解飞絮的心情,所以还是一一不厌其烦地回答,此时,我忽然发现茗儿成熟了,不再是那样一个任性的女孩子。 当飞絮去洗手间的时候,我把我的看法告诉茗儿,茗儿瞅了我半天,小脸儿微微羞红,嗔道:“你才发现啊,我可早就成熟了呢。” 一句话说得我有点不知所措,让人又怜又爱,要不是怕被飞絮见到了,真恨不得把她揽在怀里,温暖一番。 茗儿道:“我问你,要是飘雪真的出事了,你会怎么样?” “闭嘴!”我喝道,“刚刚才说自己成熟了,现在怎么又说孩子气的话?飘雪不会出事的。” 茗儿很委屈地垂下眼,嘀咕道:“我只是说如果” 我道:“在嘀咕什么,别以为我没听到。” 茗儿抬起脸来正视着我,态度明确地道:“想不到你这么担心飘雪,我现在心里很难受,宁原出事的那个人不是飘雪,而是我茗儿,让你好好担心担心我。” 我本要训她,一眼见茗儿的眼睛里真情流露,那么真挚,真的不忍心,道:“好了,一个人出事已经够乱的了,你就好好地活着吧,等我出事了之后,死翘翘了以后你再出事吧。” “不,”茗儿不假思索地道,“我要和你一起死。” 我叹了口气,现在真的不想就这个问题和茗儿这个情窦初开的小丫头讨论,而且很快飞絮就出来了。 飞絮的脸上闪着一丝异样的光彩,道:“茗儿,你是亲眼见到飘雪登机的吗?” 茗儿道:“我又没进去,只在大厅里,她进去了我就回来了,还要赶着去上班,何从又不愿意送我。” 听了这句话,飞絮似乎松了一口气,道:“那么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飘雪因为非常喜欢何从” 啊?我立即抗意起来,道:“你胡说什么,我都已经说明我们之间是清白的了。” 飞絮皱了下眉头,道:“你听我说完好不好,其实你们俩的私情我早就知道了,我妹妹表面上是说帮我监视着你,其实她早就暗恋着你了,当我不知道吗?你们是不是还在计划着什么共建大家庭的计划?现在怎么样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 晓棋的很重要的话 门外是个女孩子,而且非常漂亮,有清雅淑女之态,穿着浅粉色高领毛衣,衬得胸部挺拔的可爱,刚做过护理的长发柔顺垂滑,前面还略调染了酒红色,更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这个女人,她全身散发着女人味,丰满,优美,只是她的表情似乎很不安。 来者,是陆晓棋。 我们见了,不禁心里一阵失望,茗儿道:“好失望哟,还以为是飘雪呢。”竟也不请她进来,自己转身回到沙发上。 晓棋已经有段时间不理我了,现在我们彼此相见,几多尴尬。 “你来啦。”我站起身,有点不知说什么好。 晓棋点了点头,随即见到飞絮,飞絮也站起来,过去迎接晓棋逢,两个人贴着坐下。 飞絮道:“你怎么来了?” 晓棋瞟了我一眼,道:“本来不想来的,可打他电话又打不通,所以就来了。” “他?”飞絮故作不解地道,“他是谁?” 这么一问,晓棋脸上微微一红,道:“就是何从了,也不知怎么搞的,电话都打不通,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不想见我,所以换了手机。” 我赶紧咳,这丫什么时候居然也会平白无故地诬陷人了,而且一脸委屈的表情,好像我欺负了似的,飞絮也感觉到我们之间似乎有点不对劲,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好似在质问我。 我道:“你什么时候打我电话了?都没有响过。”我说着掏出手机来证实,结果发现手机因缺电自动关机了,这下正好成了晓棋有力的证据,道:“你说呢?关机了还不承认。”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从茶几下拿了电池换上,推了茗儿一下,让她去给晓棋倒杯水,茗儿竟不动,道:“我才不去,她自己又不是没有长手。” 我想训她,又当着两人的面不好说什么,都是刚来咋到的,我暗中指指了茗儿,示意你等着,有机会我再收拾你,茗儿哼了一声,道:“怕你!?就不去。” 我过去倒水,才起身,不想茗儿竟叫道:“何从哥哥,我也要喝水,要冷的。” 我回头瞪了她一眼,这丫一脸笑嘻嘻的样子,两条腿晃呀晃的,哪曾有半点怕我,都是我平时惯坏了她。 才放下水杯,晓棋抬头看着我,道:“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我道:“你说吧。”还没想坐下,不想晓棋站起来,道:“你跟我出来一下,我要私自问你。”说着自己的脸红了起来,当着飞絮的面这么说话,真有点不习惯。 我的脸上也热热的,看了飞絮一眼,她在偷偷地乐,我咳了一下,道:“到我床上去吧。” “什么?”晓棋一惊,脸上羞得更红,我也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赶紧改口道:“到我房间去吧。”说着往房间起去,晓棋不愿意跟来,道:“还是去阳台吧,也就几句话,问完了就走。” 我们进了阳台,晓棋随手拉上格子门,我心里不由紧张了一下,她的出现本来就让我很紧张了,现在又说有几句很重要的话要问我,她拉上格子门,深恐被人听到,我的心更不安了,她要问的话,会是什么呢?是审问我和蓝雪的关系,还是审问我和飘雪的关系? 我看着晓棋,发现她有点瘦了,精神状态有点不太好,,虽然发质护理的非常好,但脸上的肌肤有点浮肿,看起来这段时间里睡眠不好,和我一样,总是半夜里醒来,为晓棋的事情烦心,想起她的绝情绝意,心里就除到冰点,现在她就站在我的面前,我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她,感到如此亲切,而又如此心痛。 我道:“你好像有点瘦了。” 晓棋正要问什么,结果被我这句话一下子把所有的问题都哽在喉间,只是怔怔地看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道:“你还好吧?最近风有点大,就别去上山了,风吹冷了,我会心疼的。” 现在,晓棋轻咬的嘴唇,更是说不了话来,见她目光流转,几乎快要落下泪来,似乎有点想哭,而我的心也是痛痛的,有些话不知道怎么说。 我叹了口气,道:“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我承认,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好男人,我三心二意,朝三暮四,我亏欠你的太多太多,是这一辈子都无法弥补的,所以,你恨我,我无话可说,一切都是我罪有应得,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我对你是真心的,也许一开始不是,只是想帮你,所以答应和你假结婚,但是后来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在相处的过程中,我早已把你当成我的妻子,成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如果不因为我不知道怎么说,如果不是因为因为其他人,我是不会离开你的,我很希望和你生活一辈子,蓝雪的事情,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也不敢乞求你的原谅,总之,对不起,晓棋,对不起。” 说完的时候,我自己不禁有泪水涌出,说实话,本来只是想说一段很煸情的话,想让晓棋回心转意,想让她留下来,留在我身边,也许是真情留露,情不自禁间,自己竟落了泪。 而晓棋,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转,见了看着我,转身脸去,不想让我看到她的的泪水,赶紧从口袋中掏出纸巾擦干净了。 我要去拥抱晓棋,她伸手挡住了我,我的心里一阵悲凉,我们之间难道就真的这样了吗? 我缩回手,站在那里,显得那么木头,那么傻,那么孩子气。 晓棋再一次咬了咬唇,忍住再次要涌出来的泪水,看着我,道:“你要做什么?不许你抱我。”这话像是警告,但听语气更像是娇嗔。 “站好了。”晓棋命令道,然后抬起手来给我擦眼泪,道:“都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哭,羞不羞啊。” 咔咔,一瞬间,我的脸上绽开人生第一次最灿烂的笑容,也许笑得很傻,可是很真诚。 我抓住晓棋的手,她要振脱,我不放,她急了,嗔道:“你到底放不放?” 我道:“不放。” 晓棋道:“我要喊人了?” 我道:“我不但不放,我还要” 说着把晓棋揽入怀里,她当然没有叫,只是拼命地想推开我,但挣扎那也只是用了一层的内力,我阳刚十足,她又岂是我的对手,只好乖乖地让我拥抱着,我拥抱得那么紧,晓棋都快要不能呼吸。 此刻,世界是我们的,两颗心相融。 拥抱了一会,晓棋拿拳手砸我,嗔道:“还不放手吗?想谋杀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我松开,道:“怎么舍得谋杀你,爱你还来不及。” 晓棋不理,道:“谋杀了我,好和蓝雪在一起。” 这句话说得我无言以对,晓棋见我有点尴尬,道:“烦死了,本来是要问其他事情的,结果尽听你胡说八道,早知道就不来了,我问你,飞絮怎么来了?” 我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心里有点惊讶,心想晓棋这么一问,莫不是见飞絮在我里,心里不高兴?不至于吧,好像晓棋不是那种爱吃醋的人,何况和我飞絮目前的关系她是知道的。 晓棋道:“我刚刚要做头发的时候看新闻,说飞机失事的事情,时间和飘雪走的时间差不多,所以我很担心,就打电话给你,你又不接,所以我就来了。” 我道:“刚才已经说过了,不是我不接电话,是手机没电自动停机了。” 晓棋道:“懒得管你,飘雪她现在是不是已经到韩国了?” 我叹了口气,晓棋立即紧张起来,道:“怎么了,不会她正好乘那班飞机吗?” 我点了点头,沉重地道:“飞絮之所以会在这里,也就是因为这件事。” “啊?”晓棋身子一晃,差点摔倒,我赶紧扶住,道:“你没事吧?” 晓棋摸了摸额头,道:“没什么,怎么会是真的,这她打电话给我,好像挺希望我能去送她的,可我没有,她怎么一定不会的,你们打电话去航空公司查了吗,一定不会是那班飞机的。” 我道:“已经查过了,飘雪确实在那班飞机上,不过不要担心,目前死者名单里还没有飘雪的名字,所以,还不能确定她已经” 话到这里就足以表达意思了,那个字实在不能说出来,并且虽然目前还不能100的确定飘雪已经遇难了,但我说这话的时候为什么声音会颤抖,好像是在有意地欺骗晓棋似的,这种感觉预示着什么? 情况既已明确,我们回到客厅,晓棋表明了来意,和飞絮彼此安慰。 飞絮要出去住,不过这怎么可能,我还是执意留她,让她就住在飘雪的房间,晓棋也不便回去,她和飞絮早就相识,丢下她也不太好,再说她自己感觉有些自责,毕竟是因为她飘雪才搬过来和我一起住的,何况她回去也只是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她虽略有去意,我再三挽留,她还是留下来,和飞絮睡一房,陪着她,安慰她。 茗儿见我抱被子给晓棋什么的,心里不舒服,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我,嘀咕道:“都不理我了呢。” 我听到了,无奈地摇了摇头,过去点了下她的脑袋,道:“嘀咕什么呢,是不是想和我一起睡?” 茗儿脸一红,却仰起小脸来,道:“怕你么?一起睡就一起睡。” 第二百五十九章 猜测 夜,安静地可怕。 当然,我并没有和茗儿一起睡,仍是各睡各的房间,茗儿的那句话不过是句玩话,当我伸手去抓她的时候,她赶紧逃回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飘雪的身影一直在不停在脑海里呈现,那么清晰,那么年轻,那么美丽,可怎么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时间已经过去近十个小时了,飘雪的电话一直无法接通,难道她真的不,不可能,一定不会的,一起妻飘雪真的死的了话,我真的无法面对这个现实,何况老头子也不会放过我的,他一直让飘雪回去读书,可就因为我的存在,飘雪一直有意地躲开他,现在终于酿成这种结局,虽然错不在我,但却起于我,飘雪的死,我难逃责任。 当然,责任已经不再重要,只要飘雪能够回来,再多的责任,什么样的责任我也是愿意承担的,只是再一次拨打飘雪的手机,依旧是无法接爱。 夜,已经很深了,现在的飘雪会在哪儿呢?天堂,不,她一定在地坏的某一处,飞机是在朝韩两国的国界线三八线附近坠机失事的,那么飘雪有没有可能摔坏在附近的某一处,我是说在飞机坠机之前她勇敢地跳了下去,有没有这种可能性存在呢。 飘雪虽然看起来很淑女,但毕竟也是跆拳道高手,胆量和勇气是有的,也许真的如我所料,如果是那样的情况,那她现在应该是怎样的一种处境?等待着人援求?可能在跳下时摔坏了手机的同时,也摔坏了自己的腿,她可能被附近的好人家给救了,但似乎 有了这么一丝略有现实意义的希望,我赶紧爬起来,去收房打开电脑,查找朝韩两国的地图,找到三八线,找到飞机失事的地点,然后失望地发现,这附近除了险山恶水外,几乎无人居住,而且常有野兽出没,那现在的飘雪看下经纬度,如果她还活着的话,一定很冷吧,在深山里,腿脚又受伤了,行动不便,甚至断了,她连吃的东西都没有,一定是又冷又饿,她一定很想我们,她需要我们去救她。 想到这,我忽然有种想立即飞往出事地点的冲动,这时听到有人敲了一下门,回头一看,是飞絮倚着门站着。 飞絮道:“你还不睡吗?” “已经睡不下,不过睡不着,对了,”我道,“飞絮,你过来看下,这是地朝韩两国国界地图,也就是飞现失事的地点,我在想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飘雪在飞机失去控制,即将要坠地的时候,她勇敢地跳了出去,你看下,飞机失事的地方是森林,是一片很大的森林,如果飘雪跳下去的话,极有可能撞到树枝上,这样虽然会受到皮外伤,但不会受到致命地撞击,并且致关重要的是,这些树枝可以减缓身体下坠的力度和速度,这样飘雪完全有可能存活下来,至于,可能不小心摔坏了,所以她无法和我们取得联系,而森林又很大,你看看,这一带全是森林,虽然救援难搜索过了,但我对他们搜索的细心程度表示怀疑,说不定飘雪就在某一处,他们经过却没有发现,或许飘雪受到很严重的伤害,但不是那种致命的伤害,我的意思是说她可能处在昏迷之中” 我的话听得飞絮眼睛睁得大大的,好似我的猜测就是事实一样,因为毕竟我的猜测是建立在飘发还活着的基础上,这点,也正是我们完全相信并且期望着的。 飞絮道:“一定是这样的,她的勇敢我非常有印象,记得曾经她从三楼上跳下来过,只是伤了筋骨,一个月就好了,这次是性命攸关,她一定是从飞机在跳下来了,在飞机快要坠地的时候跳了下来,一定是这样。” 飞絮显得有些激动,我道:“当然,也完全有另外一种可能性存在。” “什么?”听我这么说,飞絮有点紧张了,怕我说出什么不祥的猜测来。 这点,我从飞絮的表情上看得出来,也完全明白她的心情,我道:“别紧张,我是说她很可能被山里的猎户给救了,听说那森林里至今还有靠打猎为生的人,是这样吗?” 飞絮道:“有这样的传说,猎户?”飞絮又惊了一下,道:“有猎户的话,那不说说明木要里还有野兽的存在?那” 我赶紧道:“放心吧,飘雪是跆拳道高手,就算是一只猛虎过来,她一拳打过去,那老虎就得倒下。” 虽然这么说是过于夸张了,但我们还是宁愿这么相信,没有人愿意去反驳这种不可能的假设,只是我们更担心了。 “我也觉得何从说得很有道理,飘雪一定不会出什么事的。” 听了这话,我们回头,见不知什么时候,晓棋也站在门口。 晓棋道:“我听了你们的谈话,感觉很有道理,她一定是跳了下去,看下地图,旁边有没有大海或是湖泊什么的,如果跳的话,我想飘雪应该更会选择这样的地方。” 晓棋的话点亮了我的心,我们三人又看起地图来,只是很失望地发现,三八线附近除了数条极小的支流外,并无什么湖泊,而且离海也有一定的距离,飘雪不可能在飞机一切正常的情况下跳下去的。 虽然这点失望了,但飘雪被树枝缓冲了下坠的力量,所以活了下来的想法还是着我们信念:她一定还活着。 这时茗儿起夜上厕所,我赶紧叫住她,茗儿打了个呵欠,道:“你们不睡觉在这干嘛?都说飘雪会回来的了。” 我本想教训她两句这么不关心飘雪的,现在听她第一句话就说飘雪不会出事的,教训的话也就免了。 忽然晓棋想起了什么,道:“茗儿,问你一个问题,你要不假思索地回答我们,好不好?” 茗儿一脸的疑惑,道:“问什么?” 晓棋道:“如果你在飞机上,而飞机又失去了控制,急速向地面上撞去,又没有降落伞,你会怎么办?” 茗儿道:“跳啊。” 晓棋道:“什么时候跳?” 茗儿道:“当然是快到地面的时候跳了,要不岂不被摔死了。” 到了这里,我和飞絮才明白晓棋的问题,并且茗儿的回答我们非常满意,三人几乎欢呼了起来,飞絮道:“我妹妹一定还活着的,她一定是跳下去的。” 晓棋道:“一定是这样子的,所以我们只要耐心地等待就好了。”说着紧紧抓着飞絮的手,我也把手放上去,道:“我们紧信如此。” 搞了现在,茗儿才明白过来,也把手搭上来,道:“我们一起祝福吧,飘雪也许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呢。” 事情一定是这个样子的,我们坚信。 接下来我们开始探讨如何寻找飘雪的事情,我道:“我们明天就去朝韩边界,兵分三路,不,茗儿也去,相信一定会找到飘雪的。” 飞絮道:“好像不行,那个地方是国界。” 我道:“管他什么国界,就算是阴朝地座,咱们也闯定了。” “可是”飞絮道,“可能我们都到不了那里,那里是国界,不让人靠近的,何况你知道,朝韩两国这几年的关系都不是太好,所以在边界线都有很多武装部队戒备的,我们不可能到达那里的。” 我道:“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们才更要去寻找飘雪。” 两个女人不太明白我的意思,看着我,道:“为什么?” 我道:“茗儿,过来问你一个问题。” 茗儿这时才从洗手间回来,正要回房睡觉,见我喊她,悻悻地走过来,道:“又拿我测试啊?” 我道:“别管那么多,你有敌人吗?” 茗儿想了想,道:“网上的算不算?” 我道:“算。” 茗儿道:“那就很多了,有” 我赶紧叫停,道:“如果你的敌人和他的朋友闹了矛盾,你会去调解么?” “当然不会了,”茗儿立即答道,“我会坐山观虎斗,看他们吵架,最好是打起来。” 我向晓棋和飞絮道:“现在明白了吗?” 两人点了点头,飞絮道:“有这种可能,不过,部队应该是可信的吧?毕竟人命关天的。” 茗儿挠了挠脑袋,道:“你们明白,我可不明白了,在说什么呢?” 我道:“回房睡你的觉去,明天就要上路了。” “上路?”茗儿更不解了,道:“上什么路,去哪里?” 我道:“去朝韩国界,寻找飘分,你愿意去吗?” “当然愿意了,什么时候走?”茗儿一听来了精神。 我道:“可那是原始森林,可能有野兽,你不怕吗?” “不怕,”茗儿道,“就算是一只老虎来了,我一拳打过去,它也得趴下。” 听了这话,我们三人不禁一望,这话怎么这么熟悉,这不是我刚才用来形容飘雪的吗,什么时候被茗儿给抄袭了去。 我道:“还有可能会遇到部队,非常危险,你不怕吗?” 茗儿道:“不怕,为了飘雪,茗儿什么都不怕。” 既然如此,我们继续商量着如何寻找飘雪的计划,只是突然一道闪电惊醒了我,我伸手关闭了电脑,书房里没有开灯,因此一下子陷入黑暗,三个人正在惊疑,我长长地叹了口气,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们不要再猜测了,飘雪她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我们接受事实吧。” 三个人沉默下来,虽然都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但没有任何人抗意,或许,这就是真正的事实吧。 只是回到房间后,另一个计划在脑海里疯狂一构思着 第二百六十章 自私的计划 做人,不能太自私。 这个计划是正确的,但唯一错误的是我不应该告诉飞絮和晓棋,不应该让她们和我一样,也萌生去寻找飘雪的念头,原始森林,我不敢想像我会遇到什么样的困境,野兽,沼泽,蛇虫、疾病,最可怕的是很有可能遭到部队的袭击,有这些情况存在,我怎么能够在她们去冒险,拿生命当赌注,茗儿也是,她虽有一副好身手,但在我看来,似乎也只是些华而不实的招式,既使真的实用,但也不能让她去,她年轻,漂亮,我不能够让她去送死。 所以,我得一个人走,一个人静静地离去,也许飘雪就在某处绝望地等着我们去救她,我得速度,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那么,请允许我自私,这个计划只有我一个人去,也许是我太英雄主义,总之,我必须一个人去,纵然我会因此失去一切,哪怕是自己的生命,这样的也是一无反顾,这样想着,我第一次体会到一种作男人的感觉,那是一种豪气干云。 做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不是体现在干女人多少专业,强壮有力,而是在为女人着想,可以为之出生入死。 夜,安静地像是熟睡的婴儿,我们大家都安危地躺在温暖的被子里,而飘雪呢,她可能在忍受饥饿寒冷,旁边还有蛇狼等野兽虎似眈眈,而她,已经受伤了,也许伤得很重,而且困倦不堪,她在念着我的名字:何从哥哥,快来救我,飘雪想你,我需要你 不要睡,飘雪,一定不要睡,再坚持一点,我来了,我这就来救你,一定要坚持住,要勇敢起来,就像我所说过的话一样,就算是一只老虎走过来,你一拳打过去,它也得倒下。你不是跆拳道高手吗,那么坚持住,我来了,我这就来救你,你再等待一下,再坚持一下,相信我们很快就会相逢。 夜,静的可怕,却如此不安。 我开始收拾衣服,想那边天气可能还有点冷,尤其是在夜里,我在箱子里放了一件毛衣,又想到飘雪可能也会冷,可我现在没法进她的房间给她拿衣服,于是自己再带件厚实些的衣服,好给她取暖 当我具体计划着的时候,才发现我从来都没有在原始森林里生活过,根本无法体会到那种处境的艰辛,我甚至都不知道我们可以住在哪里,山洞吗?有山洞吗,那里是原始森林,不是山,当然,也可能有山洞的存在,但是里面或许早已被野兽占据,还极有可能遇到蛇虫之类可恶的东西存在,我得带上些药品地行,至少可以急救,可是我对此几乎是一窍不通,这些茗儿倒是懂得不少,可是我不能带他去。 这么想着,发现自己有点寸步难行了,这些还只是我所能想像到的,一定还有很多我所不能想像到的困难存在,不过,我胆怯了吗?是的,我胆怯了,这是事实,可我胆怯并不等于我要放弃,现在我只是想想而已,就如此害怕,畏首畏尾,那飘雪呢,她身陷其中,岂不更是危险万分? 此行,事在必行。 必须品已经准备好了,包括几件衣服,一些常用的药品,红药水、感冒药、退烧片,这些我房间里都有,在抽屉里还发现了几袋三七片,这是上次茗儿不小心碰伤腿吃的,可以止血化淤,想飘雪从飞机上跳下来,难免碰伤什么地方,这也是必需的,还有一卷纱布,也是茗儿那次伤腿的时候买来的,只用过一次,一直丢在那里,现在正派上用场,我现在甚至能想像到我给飘雪的腿包扎伤口,她看着我的眼神有多少地温柔。 除了这些,还有一些证件,如身份证什么的,万一被部队抓到,我用这些证件可以自救,免得被乱枪打死,还有,我是不是需要一把刀?也许枪支会更好,但我没有,不过有刀应该也不错了,我有神力在身,真的遇到什么麻烦的时候,用刀子应该可以解决问题。 茗儿有随身防身的刀子,上次玩着玩着把自己的手给割破了,气得丢在地上,好像被我收起来放在哪里了,我翻了一遍,在抽屉里找到,那可真是一把好刀,刻着神秘花纹的金属刀柄,长约有15cm左右,从刀鞘里抽出来,寒光闪闪,看来的确是一把好刀,听茗儿说是一个西藏的朋友打赌输给她的,后来还想赖,说丢了,结果被茗儿在她的被子里翻出来,从此就物归茗儿了。(其实是茗儿耍诈骗来的,不数民族的人就是太纯朴,哪能和汉人的奸许相提并论) 我在手里试了试,短刀的份量非常合适,我手一挥,短刀在空中迅速地划了一个完美的弧线,向窗口激射出去,刀背在窗帘的铁制帘杆上撞了一下,转过方向,斜斜地向我飞来,我伸出二指夹住,不早一分,不晚一分,力道也拿捏地刚刚好,短刀在我手里仍轻轻颤动着,嗡嗡作响,的确是一把好刀。 刀鞘上也刻着奇怪的花纹,我总感觉这把刀可能有着神奇的来历,不过现在不是探讨这个问题,总之它不钝就是了。 我把短刀藏在箱底,夹在衣服里面。 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如何安排我离开后的一些事情,我略思考了一会,坐下来给晓棋写了一封信,让林李飞絮暂接我总经理的职务,何琳琳兼作总经理助理,协助飞絮处理公司的大小事情,这样决定一则可以控制住林李飞絮,不让她发现我离开后,也随即跟来,让她因为我公司的牵拌无法走开,二则她本就是总经理的料,完全胜任总经理这个职务,虽然还不是太熟悉我公司的情况和业务,但相信在何琳琳的帮忙下,一定会干得非常出色。 至于陆晓棋,她不是一个非常容易冲去的女人,没有我在身边,她是不敢擅自追随我来的,我倒比较放心。 最不让我放心的是茗儿,这丫头极易冲动,而且从昨天的表情看来,她对这种冒险极富兴趣和高往,而且她身手敏捷,又一身功夫,想阻止她真的很难,再说这次又是为了寻找飘雪,这么一个光明正大、有着英雄传奇的任务,她茗儿怎么可能会放弃。 要不,带着她呢?一方面旅程不会寂寞,她身体像牛一样健康强壮,不用担心她会托累我,只会成为我的好帮手,而且她还懂医术,遇到受伤的情况,她可以很容易地搞定,可是我真的可以带她走吗? 不行,她是沐娇的妹妹,也是唯一的亲人,我知道此行艰难险阻,意料之外的事情不可胜数,我只身去,那是因为对飘雪有着一份不可抛弃的责任,可茗儿没有,而且还还年轻,又漂亮,如果她跟着我,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我如何向沐娇交待,说是我自己也中无法面对,何况森林茫然,找一个飘雪尚且不易,万一再弄丢一个茗儿,那我真的没有脸面再回来了。 可是,我是如何阻止茗儿?把它绑起来?就算绑起来,能绑多久?等她得救了,还是一样会跟随我来的,她的性情我太了解了。 思来想去,真的再无什么好的办法,只得给她留下一封书信,在其中交待她一定要认真工作,等我回来后,我要给院长打电话,如果有什么早退迟到乱请假的事情发生的话,我一定饶不了她,用她裤子扒了,用皮带好好地抽,把屁股打个稀巴烂。 我在信中措词尽量狠毒,写出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我自己看了都害怕,可这样就能阻拦得了茗儿了吗?我真的不知道,希望这次她能乖一点,能听我的话。 想给沐娇交待一下,可是要怎么说呢?就说有事情,要外出一段时间吗?或者此事就不要告诉她,她打电话给我的时候一切依旧,估计茗儿也不会说的,因为如果沐娇知道了,一定会阻止茗儿追随着我,要看住她的。 对了,给手机弃电,三块电池全弃满,足足可以用一个月的,相信那时早已经回来了。 给电池弃电的时候,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小睡一会。 也许是因为太困了,一闭上眼睛即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太阳早已升起,我一骨碌爬起来,去拉窗帘的时候,发现桌子上的信不翼而飞,我的心不由颤抖了一下。 第二百六十一章 莫名奇妙 我推开门,看到一幅这样的情景:茗儿正在练倒立脚,只各两个手指撑着,身子笔挺笔挺的,不过学好穿得是裤子,要是裙子的话那可就春光乍泄了。晓棋和飞絮也是一身运动衣,在那儿摩拳擦掌的,像是要打架。 我打了个呵欠,道:“干嘛?去晨练吗?那你们去吧,我再睡一会。”说着转身要回房间,茗儿身子倒下来,同时一个空中翻,落到我面前,结果因为空间问题,不小心肩膀撞到了门框上,痛得呲牙裂嘴,差点掉眼泪。 我摇了摇头,道:“今天不用去上班了吗?是不是又想请假?” 茗儿道:“早就请过了。” “你”我扬起手来,不想茗儿竟不怕,身子反而向前一挺,小脸儿一扬,道:“你打啊?你打我我就不会跟着你了吗?” 晓棋赶紧抓住我的手,道:“我们都知道了,你就别吓唬茗儿了。”其实既使晓棋不这么做,我也不会一巴掌打下去的,这么细皮嫩肉的,我哪舍得。 飞絮也挤过来,手扬起来,她手里正是我写的那两封信,看到这,我心里一阵悲凉,不禁感叹想做一次英雄咋就这么难呢?想现在太平盛世,社会和谐,想见义勇为都难,好不容易赶上飘雪出事了,这是多么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算不能红极一时,流芳百世,也可以赢得佳人芳心,得个心甘情愿地以身相许,可怎么竟忘了把这两封藏好,竟被飞絮拿了去,难道这丫竟敢摸我的房间,想三人之中,也只有飞絮敢这么放肆了,茗儿虽性情乖张,有这个胆量,但没这个心思,晓棋一向是个典型的淑女,乖乖女一个,既无这样的心思,也无这样的敢量,此事,非飞絮所为无疑。 真是养虎为患,伴君如伴虑,我早知就应该提防着她的,现在见到她手中的两封信,真是后悔莫及,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是百年身,果然是好诗。 飞絮道:“你的信我已经看过了,想不到你居然还有这么多事瞒着我,老实交待,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有什么计划阴谋,全都说出来吧。” 我咳了一下,道:“不告诉你们,我自我的苦中,是为你们着想,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思吗?” “可是”飞絮顿了一下,道:“就算我现在是局外人了,可是晓棋呢,你这样做,怎么向晓棋交待,还有我妹妹,你”飞絮把信扔在地上,气呼呼地瞪着我,道:“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 我摸了摸头,好像有点费解,就算是我有独自离开,去寻找飘雪的意思,可我的苦心大家应该是明白的,飞絮怎么会生这么大的气。 晓棋道:“飞絮,不要再说了,其实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晓棋恨恨地道:“连大明星都不放过,何从你也太贪了。” 我贪?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我道:“这件事情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和你们都没有什么关系,我会一个人解决的,我的信你们了看了,应该明白我的苦衷,希望你们能够承全我,不管如何,我都会把她带回来的,一定会的,而且完好无损。” “你”飞絮气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转过脸去不理我。 我看晓棋,她也转过脸去,道:“何从,我对你好失望,其实我从来都没有恨过你,我甚至可以容忍你爱别的女人,只要你能常常来看我就好,哪怕只能陪着我一小会,我都心有感激之情,可是刚才,你说出那样的话,我真的很伤心,你知道吗,我现在心里很难受,我”说到这里,陆晓棋已经控制不住哭了起来,飞絮赶紧去安慰,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还狠狠地踩了我一脚,差点痛死我。 “他是个混蛋,我们不理他。”飞絮扶着晓棋回到房间,把我留在空荡荡的空厅里,不知所措。 一转身见到茗儿,道:“茗儿,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 茗儿哼了一声,道:“花心大萝卜。” 这句话话更让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茗儿虽哼了一声,但并没有走开,见我一脸的疑惑,她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欣喜之色,眼睛色眯眯地打量着我,那表情像是想扑过来咬我一口似的,我不由心有点儿虚。 我道:“怎么,没吃早餐吗?” 茗儿道:“没呢,要不要一起吃?真好她们走了,现在早餐都是我们的了。” 茗儿牵起我的手,拉我走到客厅中央,把我按在桌边的椅子里,道:“你想吃什么?我喂你吧?” 听了她这么句话,我才拿起筷子的手不禁手一抖,筷子摔在桌子上,茗儿翘起性感的嘴巴,道:“怎么了?”说着竟往我身上蹭,想坐我的的腿上,我赶紧一闪,茗儿下体失控,摔在地上,哎呀一声叫起痛来。 茗儿也不起来,只是很生气地看着我,喝道:“干嘛闪我?” 我道:“有椅子不坐么?” 茗儿不说话,只是眼睛瞪着我。 我道:“干嘛,躺在地上很舒服吗?还不起来?” “要你管。”茗儿想爬起来,又没有,眼睛看着我,道:“你不打算拉我吗?” 我无奈地伸过手去,茗儿抓着我的手起来,仍是一脸的怒意,恨恨地嘀咕道:“不解风情,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气死我了。” 我咳了下,只当作什么都听不到。 我道:“坐好了,吃你的早餐。” 茗儿很不情愿地在椅子上坐定了,我也坐下,不想只觉下面一空,心中不备,身子直向后向下摔去,胳膊架起想支到椅子,本来是支到了,不至于摔在地上的,不想这时茗儿抬腿一脚踢在椅子上,椅子后滑,我身子后退的速度跟不上,又加上事起突然,扑嗵一声摔在地上,屁股摔得生疼。 我还没来得及说狠话,茗儿冷冷地道:“现在知道有多疼了吗?敢欺负我茗儿,我可是会报复的。” 我点了点头,心想你厉害,真的很无语,而且很火,刚才就莫名奇妙地被两个女人审训了半天,现在又受茗儿的气,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早餐。 现在没人理我最好不过,我正好可以心安地离开,本来不担心几人不放过我,要和我一起去,现在不必担心了。 我转身回卧室,不想茗儿也跟来,不随手把门关上。 我打量了一下她,道:“有什么事吗?” 茗儿摇了摇头。 我道:“那你出去吧,我有事情要做。” 茗儿不走,只是站在那地看着我。 我也不理她,把充好电的电池拿出来,放进一个小箱子里,提着箱子向外走。 茗儿道:“你要去哪里?” 我道:“和你有关系吗?让开。”伸手把茗儿推开,打开门,走了出去。 “你去哪里?”茗儿立即假出来,上前拦住我。 我道:“吃你的早餐,以后听姐姐的话,做个乖乖女,ok?” 我伸手想像拍小狗狗的头一样拍茗儿的头的,不想她头一偏,不让我碰。 我道:“好啦,我要走了,记得我在信里说过的话,我可是很认真的,所以,你一定要听话,要不,我从此不于喜欢你,明白吗?我很严肃,我的过的话一定做到,这点你是知道的。” 我推工茗儿,打开门,走出去。 在电梯门快要关上的时候,听到走廊里响起急促的脚步声,茗儿大叫道:“等等我,等等我。”很快就挤进了电梯,昂着小脸看着我,道:“你是不是在生气?是不是因为我开心所以你就生气了?我开心是因为我以为晓棋和飞絮要放弃你了,这样大家庭里就少了两个人,我就可以多得两份宠爱,我是想” 我道:“我没有恨你的意思,只希望你能乖乖地呆在这里,这就足够了。” 茗儿道:“我很乖啊。” 我道:“那你就回去,不要跟我来。” “可是你要去哪里?”茗儿道,“你早餐都不吃,就这样跑了出来,是不是因为我刚才刚才” “你们到底是上还是下?”不知何时,电梯口站着一个可恶的女人,虽然长发飘飘,但人长得比鬼还丑,这样的女人,连活在世上的资格都没有。 原来是我和茗儿一直在对白,竟忘了按数字。 “要你管!”茗儿喝了她一声,女子吓得一缩肚子,往后退了几步,嘀咕道:“哪来这么没教养的死丫头。” “你说什么?”茗儿喝了一声走出去,那个该死的女子见茗儿要动手,哪还敢逞强,转身就逃,看来也只是个外强内干的人,所谓的母老虎,大多如此。 等茗儿转过身来的时候,电梯的门已经关上了,然后我把电梯里的数字从150全都按了一遍,好让茗儿追不到我。 在我赶往机场的途中,接到雨绯的电话,这时才想起还有雨绯这个人来,也许我应该向她告别一下,可是要怎么说呢。 第二百六十二章 介绍对象 “怎么几天都没给你打电话了?”第一句话就是质问。 虽然是质问,但总比冷冰冰的要好得多,雨绯继续道:“是不是都把我给忘了?那就算了,我挂电话了。” 话虽然如此,但哪能立即挂电话,仍是犹豫了一下,给我解释和道歉的机会,女人,往往就是这样。 我赶紧道:“对不起,因为一些事情,所以” “对不起就行了吗?”雨绯道,“上次的事还没完,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不要就算了,我难道还愁嫁不出去吗?” 这丫脾气还真来了,我道:“在哪里,我这就过去看你,也有话要和你说。” “不用了,”谢雨绯道,“你那么忙,哪有时间来看我,我可不敢为难你。” 我道:“哪有为难我,我也想见你了,想得快不行了。在店里吗?” “你会想我吗?”雨绯哼了一下,道:“信你就死定了。你身边那么多美女人,以为我都不知道吗,还哪有时间想我。” 一句话说得我好无语,不知再说什么好。 “怎么了?”雨绯道,“是不是和我连话都没有要说的,刚才不是还说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看来都是骗人的。” 我道:“是真的有话要说,而且很重要。说你在哪里,我现在就赶过去。” 雨绯道:“先申明啊,不是我想你了,我可是连见你都不想见的,是佳佳想你了,哭着喊着说想见你,我是没办法才打电话给你的,可别搞误会了。” 呃,这女人分明是想我的么,居然还这么说,借他人之口。 我笑道:“知道啦,你才不会想我,你那么年轻漂亮,追求你的人多得都数不过来,哪会有时间想我,对吧。” 雨绯嗔道:“知道就好。”又道:“已经不年轻了呢。” 我道:“谁说不年轻了,在我眼里还是十七八岁的模样。” “十七八岁?”雨绯道,“那时候你可正追求着沐娇呢,眼里可从来都没有过我的存在。” 我道:“知道啦,对不起,我以后会补偿你的。” “怎么补偿?”雨绯道,“这么多年来,过年过节没礼物,情人节没玫瑰,你算得清吗?” 呃听着这些话,这丫怎么今天有点怪怪的,好像春天早就到了,这丫怎么才发春呢?挺迟钝的。 雨绯道:“告诉你一件事,今天我收到花了,是玫瑰哟,哼,好大一捧呢,现在是不是很吃醋?” 听雨绯的声音挺兴奋的,难道这是真的?我道:“谁送的?” 雨绯道:“当然是男人了。” 我道:“叫什么名字?” 雨绯道:“要你管,是不是心里挺难受的,其实呢,我也不是不想接受的,不过人爱都送来了,再说你从来都没送过我什么,所以我就收下了,故意让你生气。”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都几岁了,还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都有bb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似的。” 听我这句话,雨绯明显不高兴了,道:“要你管,现在又说我,怎么感觉你除了教训我就没别的话要说的呢,我现在生气了,不跟你说话了。” 说完即挂了电话。 这丫居然长脾气了,真是气死我了。 我本是要立即赶往机场的,可现在被谢雨绯横插一下,弄得我心神不宁,反而不能释怀地离开了。 花会是谁送的呢?不会是那个杨子华吧?恐怖,我还没有来得及收拾这个混蛋,他居然还敢变本加厉,现在竟敢不经过我的允许,就这么直接送花了,而且还是玫瑰,这家伙纯粹是找死,我可得揭穿爷的身份和阴谋,不能让雨绯步苑玲的后尘。 我给雨绯打过去,她竟不接,不过我知道她的脾气,就是故意要折磨我,磨损我的耐心,直到我打了第五次的时候,雨绯这才接起来,我很想像到她一定把手机放在桌子上,自己做着自己的事情,就是不接,任它响着,自己呢,见我不停地打她的电话,心里喜滋滋的,一下子被这种有人关心在乎的虚荣心塞满,脸上一定很笑开了花。 直到第五次响起的时候,这丫叹了口气,装作有点烦的样子,慵懒地走过去,把手机拿起来,用懒洋洋的声音道:“干嘛又打过来了?都说我已经生气了,而且很生气。” 我道:“都已经说对不起了,好了,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雨绯道:“那你不用工作吗?” 我道:“工作虽然重要,但和你相比,就一点也不重要了,全世界你最重要,你一哭,全世界都在落雨,这总可以了吧?” 谢雨绯听得心花怒放,但仍是故作不满意地道:“什么叫这总可以了吧?一点诚意都没有。” 我女人心情好时,真的能把人给折磨死,她心情好,我又不好真的让她生气,只好顺着她,哄着她,女人呢,喜欢你时你会觉得好烦,当失去时,又会难过,真是搞不明白。 我道:“对不起,是我错了,原谅我吧,你再这样折磨我我就要跳楼了。” 雨绯道:“那你就跳吧,可别从第一层跳下去就好了,免得我叫了救护车,害得让人家白跑一趟。” 这丫啥时候心肠变得这么歹毒,我不知再说什么好。 雨绯见我不再说话,自己可能有点后悔了,于是叹了口气,道:“既然你都认错了,又这么有诚意,我也不能再说什么了,那好吧,你到店里来吧,不过只给你十分钟哟,十分钟不到的话我可就跟人跑了呢。” 汗!这丫纯粹是在威胁我么。怎么有点反常呢,是不是吵架之后刚刚和好的一对恋人就是这个样子。 好了,既然已经知道了地点,那就感觉去吧。 七分钟之后,婚纱店。 我才下车,就见到雨绯和苑玲手拉着手走下台阶来,我才突然明白,为什么雨绯在电话里说话那样奇怪了,原来是想在苑玲面前炫耀自己的威风,看到雨绯脸上那种得意的笑容,还有苑玲眼里羡慕的眼神,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道:女人,怎么总是不能免俗呢。 谢雨绯道:“怎么才到?都等了半天了。” 我道:“有没搞错,才七分钟而已。” 谢雨绯抬腕看了看表,道:“八分钟吧,这么不老实。” 三句对白,听得苑玲好生不自然,想松开雨绯的手,可又不知会不会不太好,她一个单身女子,雨绯在她面前如此这样,好像的确不太好,会让苑玲心里很伤心的,会把她内心的孤独和寂寞反衬地更加一览无余。 我不接雨绯的话,咳了下,道:“你们这是要去哪?” “去做头发护理。”雨绯道,接着又贴着我的耳边悄悄地道:“一会给苑玲介绍一个男朋友,你说好不好?” 见我们如此,苑玲十之**也知道雨绯在说什么,脸一下子红起来,赶紧扯雨绯的衣服,道:“不许说。” 雨绯道:“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相亲了。” 苑玲道:“什么相亲,都什么年代了,我说不想见,你又不高兴,见就见吧,你说得那么好,有那么好的男人吗?” 我道:“雨绯,是哪个男人?比我还好吗?” 雨绯就着我的耳边道:“是杨子华,怎么样?” 我本来是想把飘雪的事情简要地跟雨绯说一下就离开的,现在一听她说要把杨子华介绍给苑玲,我不由有点心花怒放,差点拍手叫好,这好可有好戏看了,我正愁如何揭穿杨子华的丑恶嘴脸呢,现在雨绯竟要把他介绍给苑玲,岂不是当场穿帮,而且不费我一点力气。 雨绯道:“怎么样,你说行吗?” 我笑道:“好,非常好,绝对没问题,这下有好戏看了。” 雨绯一愣,道:“什么好戏?” 我笑而不答,道:“此乃天机不可泄露,到时你自然明白。” 苑玲见我笑,有点不太高兴,还以为是我笑她去相亲,道:“有什么好笑的,还不是被你家的女人给逼的,我要不我才懒得去。” 我道:“你误会了,我笑不是因为这个,另有原因。” 苑玲道:“什么原因?是不是笑我太落后了?现在都21世纪了,还去相亲。” 我摇头道:“非也,非也,我笑,是因为这个极品男人你也认识,而且很熟。” “嗯?”雨绯和苑玲都非常不解地看着我,雨绯道:“他们认识?” 苑玲道:“我认识?而且很熟?”不由思索起来,想了一会,道:“猜不到。” 我道:“不用猜了,想破脑袋你也想不到他是谁的,到时见了,自然会让你大吃一惊。” “大吃一惊?”苑玲道,“有那么夸张吗,说得我好像没见过男人似的,先说好哟,没钱的男人我可是不嫁的。” 现在的女人真的好现实啊,不过这个我不担心。 我开车送两个女人去做护理,旁边明明就有,雨绯说什么不够档次,不去,及到了她说的那家美容院,又问我请不请她也做护理,这不摆明了是敲诈吗,我才犹豫一下,还没说半个“不”字,雨绯道:“不请就算了,那你回去吧,我不想见你了。”说这话时,身边还有几个服务小姐,害得我脸发烫了半天,这丫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真是够嚣张的,要是茗儿我就一巴掌打下去了。 我只得忍了忍,道:“做吧,怎么做就怎么做,我请客。” “这才差不多。”雨绯嘀咕了一声,正要进“男士止步”的房间,又退回来,在我耳边道:“我想做全身美容,你说好不好?” 我道:“那是男技师还是女技师?” “当然是男技师了,要不就没意思了。”雨绯一面说着一面盯着我的眼睛,想看看我是不是吃醋来着。 我小声喝道:“你敢!” 雨绯道:“我就敢。还没有我不敢的事儿呢。”说笑着拉着苑玲一起进去了,我看着“男士止步”四个字,心里真的有点不安起来,里面的技师莫不是真的是男的吧? 第二百六十三章 打死不读书 女人的事情一向是耗时间的,上厕所都比男人慢,又何况是做护理,又是全体护理,听雨绯说好像是要洗牛奶浴什么的,干嘛不在家我陪她洗,洗的同时还可以享受其他的乐趣,那可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偏偏跑到什么美容院来洗,还要给人家钱,现在人的思想品德那么坏,万一安装的偷拍的东西怎么办,把她脱光光的镜头给拍下来,那可就死定了。 我在外面胡乱地翻着些杂志,都是些介绍女人如何护理方面的知识的,有丰胸方面的,有纹唇方面的,还有卵巢保养什么的,甚至还翻到一页说阴部美容的,说可以通过手术,把它变得更可爱,色泽粉嫩粉嫩的,让男人喜爱不已,夜夜宠爱,看得我心里直害怕,好像有人一直在盯着我似的,赶紧丢开书,想站起来时,发现在不知不觉的女人护理知识中,我的体某个东西似乎有了一点反映,主要问题不在于文字,而是上面有些图片,拍得那个艺术性真是让人叹为观止,我还从未见过那么漂亮的阴部,一点毛发也没有,嫩嫩的让人直流口水,好想咬上一口,要不是厅里有人,估计我能盯着看一万年都舍不得放下,不知道那是哪个小美人身体的一部分,得到她的男人估计都喜欢坏了,真想把那柔柔的两片含在口里,好好地吮吸。 坐了一会,看看外面的风景,想点别的,想飘雪还在受苦,这样渐渐那物才睡过去,我起身推开门,走出去透了口气,这才减了体内的炙热。 茗儿的电话,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想因为雨绯的事情,暂时也走不开,说不定一会还会碰到茗儿,不如就接了。 我道:“有什么事吗?” 茗儿道:“你在哪?” 我道:“有什么事吗?我在哪难道还要向你汇报?” “就要。”茗儿道,“你现在越来越不乖了,就这样出去了,你知道不知道我很放心不下。” 听她这么说,我差点笑死,道:“好像说反了吧,是我对你入心不下还差不多,我这么大的人了,什么时候轮到你对我放心不下了。” 茗儿道:“那也放心不下,人家关心你嘛。” 我道:“现在还不去上班吗?是不是又想偷懒?” “哪有!”茗儿立即抗议,道:“早一才请假,要是现在就去了,那怎么了解释,明天再去了。” 我想也有道理,道:“那就明天去吧,在那好好工作,争取两年后自己开家宠物医院。” “哪要那么久,一年就够了。”茗儿道,“我现在学习可认真了,连院长都夸我呢。” 我道:“是吗?有这种可能性吗?” 茗儿道:“那当然了,不信你打电话问就是了,我给你电话xxxxxx” 我道:“你的事情我才懒得管,不努力的话,到时养活不了自己,我可不要你,浪费国家的粮食。” 茗儿见我这么说,有点生气,道:“就知道你不相信我,那算了,不理你了。” 说着挂了电话,这个茗儿挂我电话太正常了,我都习以为常了,懒得理她,生气了正好,我乐得清静。 不过很遗憾地是,没到三分钟茗儿的电话又响起。 我道:“又怎么了?” 茗儿道:“你在哪呢?我在你办公室,你怎么没来上班?” 我道:“你去我办公室干嘛?” 茗儿道:“找你啊,我以为你在办公室,怎么不在呢。现在在哪里?” “胡闹!”我道,“怎么进我办公室的?赶紧回家吧,影响不好。” 茗儿笑道:“我自有办法了,我告诉前台说你是我老公,她就让我进来了。” 呃这丫没疯吧。我气得手发抖,道:“好,非常好,那你等着吧,回家把裤子脱了躺在床上等着我,看我不把你屁股打个稀巴烂,越来越放肆了,我还管不了你了呢,我现在就回去,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茗儿道:“你舍得打我吗?我都是大女孩了,打我你会心疼的。” 我道:“放心吧,我才不会心疼,上次不也是一样打了吗,可曾见我心疼。” 茗儿道:“可这次不一样了。” 我道:“有什么不一样?” 茗儿道:“我那个来了呢。” 汗! 茗儿见我不说话了,嘻嘻地笑道:“是不是舍不得了呢,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的,你可爱我了。” 我冷冷地哼道:“死丫头,脸皮这么厚,今天不打,不过记着,等你那该死的生理期过了再一块打。” 茗儿道:“那也不行,其实告诉你实话吧,我才没说你是我老公呢,因为我年龄太小了,怕人家不信我,所以就说你是我姐夫了,这可是真的呢。”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放了心,要是这丫真的乱说八道,我可真有点不知所措了,定会被人在背后诽意,来了一个飘雪,已经有人不满了,若再来一个茗儿,那我可真的要千夫所指了。 我哼道:“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等我查过了再说。你现在赶紧回家,不许再乱跑,回家看书去,给你买了那么多书也不看,整个一个小太妹。” 茗儿没好气地道:“知道了,这就回去。” 挂电话的时候,听茗儿小声嘀咕道:“我迟早把书房里的书都给你卖了,看你还让我读不读。” 这话难道是真的?怪不得那本《史记》找来找去找不到了,难不成是被茗儿给扔了吧,不过我好像没逼她看《史记》来着,真是奇怪了,总之这事她脱不了关系,回去审审才行。 在街上走了走,见一些店面打起了六一儿童节的促销活动,才想起再过几天就是六一儿童节了,我得给佳佳买礼物才好,平时不能经常陪在她身边,多买点礼物补偿补偿她。 这样想着,雨绯发短信给我,道:护理需要至少两个小时呢,要是闷的话,就自己出去走走吧,到时我打电话给你,来接我们就行了。 这话正合我意,我开车向幼儿园去,突然去看佳佳,她一定非常开心的吧。 孩子们正会在草坪上做活动,围着一个年轻漂亮的阿姨在唱歌,佳佳拉着影儿的手,两个人一会唱,一会窃窃私语,也不知在说什么开心的事,脸上嘻嘻哈哈,老师也不是太管,这倒是我比较欣赏的,那些对待学生太过严肃的老师我从来就不喜欢,只要学生没什么大错也就可以了。 老师教了一遍,让大家唱一遍,结果你一句我一句的,唱得乱七八糟,有的不会唱,还跟着瞎起哄,尤其是两个小男孩子,跟着学狼叫,还不时地去拉旁边小女孩子的马尾辫,淘气的要命,所以说,还是养个女儿的好,又乖又听话,心情好时,还可以给她打扮,打扮地漂漂亮亮的,带去公园玩,会感觉那可真的是一种人生享受。 男孩子太爱动,衣服弄得脏脏的,让人不喜欢,雨绯也挺厉害的,给我生了个女儿,正合我心意,要是生了个带把的,我倒不这么喜欢了,还是女儿好。 当然,佳佳既不乖又不听话,但我还是一样的喜爱,可能是因为性情像我吧,鬼精灵似的,冰雪聪明。 因为学生唱得非常不好,老师让他们停下来,说了几遍还没有全部停下来,最后拉了下几个特淘气的学生,这才全部安静下来,她又自己唱一遍给学生听,虽然是儿歌,唱得倒挺投入的。 还没唱完,下课铃响了,学生们一哄而散,有向教学跑的,有往厕所跑的,没有一个人听她唱,弄得老师挺尴尬的,起身叫道:“别跑,别跑,小心摔倒了。” 正说着一个小孩子被另一个小孩子推了一把,身子一稳,一下子撞到老师身上,这个女孩子虽然是老师,但挺弱不禁风的,又没心理准备,被这么一撞,也摔在草地上。 我无奈地走上前去,伸过手去,小女孩子老师见了我,脸上腾地红了起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给了我,我才拉她起来,身后就猛地被人一撞,然后是听到“爸爸”两个字,叫得如何亲切。 佳佳紧紧抓住我的腿不放,我道:“干嘛,松手了,我抱你。” 佳佳这才松手,我把她抱起来,见佳佳一脸灿烂的笑容,心里说不尽的开心。 佳佳道:“爸爸,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了,想死你了。” 我道:“我也想你,这不是特意来看你了么。” “你好,这是你的女儿么?”小女孩子老师问道。 我道:“是啊。” 她道:“你好,我是这儿新来的老师。” 佳佳道:“这是小菲阿姨,这是我亲爱的爸爸。” 一句话说得我们都笑起来,佳佳也笑,道:“小菲阿姨好漂亮呢,今天还有人送花给她呢。” 小菲老师本来就有点脸红,现在佳佳这么一说,脸更羞红了,有点不知怎么办才好,看样子也就是刚毕业的学生,还涉世不深,这样的女孩子最好骗了,可惜我已老了。 说明了情况,接下来也就是中午了,我要带佳佳出去吃饭,一会再送她回来,小菲老师同意了。 我们要出去的时候,佳佳道:“爸爸,也带影儿去好不好?她没有了爸爸,好可怜的。” 见佳佳期待的眼神,我心里不禁一阵感动,道:“佳佳真乖,这么小就有怜悯之心了。好,我们带着影儿。” 我又去和小菲老师说了下,影儿也十分愿意跟我们出去,于是我们就这样出发了。 中午好好吃饭,下午等着看好戏上演,尜尜。 第二百六十四章 裙子上的尴尬 苑玲和谢雨绯两个大美人要一点多护理才能做完,我带着两个女娃娃先吃饭,又买了些礼物给她们,佳佳和影儿高兴地跟什么似的,第一次见影儿在我面前笑得那么开心,自己都快被融化了。 佳佳道:“影儿,要不你也喊我爸爸叫爸爸吧。” 这死丫头,尽胡说,我赶紧制止,道:“胡说八道,爸爸哪能是随便叫的,小头头这么调皮。”说着在佳佳鼻子上刮了一下,佳佳想咬我的手指头,可惜没咬到。 我道:“不嫌脏么,爸爸可没洗手呢。” 佳佳嘻嘻地笑着,也不理我。 送两个乖宝宝回幼儿园,一人抱一只大狗熊,走路都快横着了,居然也不嫌重,我要帮拿着都不肯。 小菲老师接两个孩子进去,其他的都还在午睡,不过也快起了。 时间还早,我去图书馆呆了会,看了点书,打发打发时间,忽然又想到茗儿扔书的事情,给她买了那么多书,竟一本也不看,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可想把她培养成才女呢,这么不乖。看着书架上琳琅的书,想其中应有茗儿喜欢的,不过先放着,有空带茗儿一起来,让她自己选。 拿了本恐怕小说,在角落里的椅子上看起来,直至一本这才接到雨绯的电话,说护理快做好了,让我去接她们。 才放下书,见眼前一亮,一个女孩子闪过去,似乎有点眼熟,好像是青雅,她不是回韩国了么,怎么会在这里?我绕过去,已经不见了那个女孩子的身影,也许是我眼花了吧。 在我折回来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两边的书架上放着的是一些毛笔书法贴,有颜体什么的,这好像正是刚才那个似青雅的女孩子停留的地方,我脑海猛地闪现出那夜青雅送药后来我在书房里见到的一幕,她不是在用毛笔写字吗?那么她 我又寻找了两遍,不见踪影。 随手拿了本厨艺方面的书,想茗儿多少能看点也不错,总不至于什么都不会做的好,在结账的时候,向穿外瞟了一眼,刚才的那个女孩子正穿棱在大街上,只是因我在三层,看不真切她的面部,但整体感觉像极了青雅。 难道真的是青雅吗?她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回来,为什么不和我打招呼? 我也顾不上付钱,把书扔下,赶紧跑下楼去,直到大厅的时候,才发现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正在下着雨,不过不是很大,门侧有免费雨伞(广告伞),我领了一把,赶紧冲进雨里,按着她刚行走的方向追了会,不见踪影,也许是打出租车了吧。 走了会,仍然不见。 手机再次响起,雨绯已经催我了。 我折回去,才进车里,转过头时,一眼见到那个女孩子在隔壁的休闲吧里,正向外张望着,好似在看雨,又好似在看人,这时那么巧,我们四目相遇,她嫣然一笑,迷人的不可言语。 青雅,她怎么会在这里?不是早已回韩国了吗? 的确是青雅,我要推开车门下车,又想雨绯在等我,都催两遍了,再说就算我去见了青雅,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和她本来说的话就不是很多。她给人的感觉冷冷的,也不是冷,是感觉很远,隔着很远的距离那种感觉,还有点神秘,让人搞不懂。(也许是因为她的病态还未完全康复的缘故。) 我向青雅打了个手势,说明我有急事要离开,青雅明白,点了点头,我这才离开。 回去后,护理还尚未结束,等两个大美人做完护理,约会的时间已经开始倒数了,地点是永恒咖啡厅(这次可终于换了咖啡厅),时间是下午三点半。 我把佳佳和影儿的事情说明了一下,苑玲感激万分,说下次要请我们一起吃饭的,雨绯道:“也不用下次了,改日不是撞日,就今天晚上吧。”说着自己也笑起来,苑玲道:“好恐怖,你也太现实,我只是说说而已。”雨绯道:“那可不行,一言既出,八马难追,我可记清楚了,以后每天都会提醒你。” “怕玲喝着水,吓得差点呛出来,我也有点控制不住,道:“好了,还有完没完,像你这样敲诈,全世界的人都被你吓跑了,赶紧走人吃饭吧。” 雨绯瞪了我一眼,道:“要你管,女人说话男人一边站着去。” 无语,这句话说得我太没有面子了。 苑玲刚刚才被水呛到,不由又被呛了一下,一口水全喷在雨绯新买第一次试穿的裙子上,因为苑玲是坐着,她是坐着,一口气尽喷洒在那个部位,知道的是意外,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咔咔。 “哎呀,你”雨绯赶紧扯着裙子抖动,想把水溅落下来,但棉质的裙子不但不能把水溅出来,而且极易吸水,很快就渗进去,像涟漪一样曼延,速度之间温了一大片,而且好像内裤也很快被浸透了,雨绯拿手抹了一下,狠狠地瞪了苑玲一眼,道:“恨死你了。” 苑玲笑不可支,伸手也要摸一下,雨绯赶紧挡开,道:“想非礼我吗?都湿透了呢。” 苑玲道:“那怎么办?” 雨绯抬起头来看着一边站着的我,我赶紧咳了一下,道:“不用看我,我可什么都没看到。” 雨绯用质问的语调道:“真的没看到吗?” 雨绯见我脸上隐隐的笑,道:“笑得那么奸诈,还没说看到。” 我道:“那么明显,又不是我的错。” “就是你的错。”雨绯嗔道,“要不是你催呀催的,也不会这个样子。” 汗!这女人突然不讲道理了,分明是自己说的话引苑玲发笑,才导致这样的后果,现在居然怪我了,不过呢,天下的女人又有几个是讲道理的,而当女人真正讲道理的时候,也就了无生趣了,女人撕娇发嗔才可爱,不讲道理亦是女人的可爱之处。 对雨绯的质问,我只得保持缄默。 雨绯道:“知道错就好,下次还敢顶嘴,直接扔到河里喂鱼去。” 还好现在苑玲没有喝水,要不又要喷出来了,虽如此,已乐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直隐隐地发笑,被雨绯见了,道:“你了一边凉快去,全都是你的错。” 苑玲赶紧起身要撤,又被雨绯抓住,道:“不许走,你得给你挡着才行,哎呀,现在怎么办哪,没脸见人了,人家还以为我以为我哎呀,怎么办哪?”说着紧侧着身子紧抱着苑玲,尽量用苑玲的身体遮掩着自己裙子上湿了一大片的地方,不仅如此,双臂还搭在苑玲的脖子上,整个身子都倒在苑玲的怀里,还不时地拿手捶着苑玲。 苑玲拍着雨绯的后背,道:“不怕,不怕,不就是尿床了吗,不怕的。” “你还说!”雨绯不愿意起来,直在苑玲怀里撕娇,看得我有点冷冷的,还好是两个女人,要是两个男人在我面前如此,我恐怖早已吐了,不过,为什么女人之间可以亲密无间呢?很多女孩子都是牵手逛街的,也许,那正是因为是女子的原因。 我道:“雨绯,要不要我回去给你拿衣服?” 雨绯只顾闹着,我叫了两声才听到,道:“那你还不赶快去。” 我道:“那拿什么样的?还是裙子吗?” 雨绯道:“随便了,能穿就行。” 雨绯把家里的钥匙给我,两个人在这里一边掩饰着一边聊天,只是苑玲仍是时不时地会隐隐发笑,雨绯直羞得满脸通红,又既担心被人发现了这个惊人的秘密,又要折磨苑玲作为报复,我赶紧开车回去。 开了门,进雨绯的卧室,打开房间,一眼见到她桌子上放着一大捧鲜艳的红玫瑰,上面还有纸条,我拿下来,见上面写着:送给亲爱的菲菲(菲字写错了,而且雨绯就是雨绯,从来就不叫什么菲菲),爱你的子华。 我无语地摇了摇头,想这家伙还挺坚强的,居然还玩这一套,真是太卑鄙了,太无耻了,太下流了。我把花塞进桌下的垃圾筒里,弯腰的时候,发现抽屉没有销,还隐隐地露着一条缝。 打开抽屉,见到一本日记,嗯?这女人也有记日记的习惯吗?好像是这样,当学生的时候好像就记日记,不曾想竟坚持了这么多年,真是恐怖,好像我当时写日记只是应付那该死的老师检查而已。 我大致翻了几页,确实是日记,还写了天气情况什么的,因时间关系,也来不及细看,何况我对这种不太道德的事情也不太感兴趣,只是直接翻到最后几页。 最后几页,写得非常之少,都只是了了几笑。 其中一页是:今天收到玫瑰了,真漂亮,好喜欢,哼,那个混蛋要是再不打电话向我道歉的话,我就跟杨子华好了,让你后悔一辈子。 看到这句,我心里不由一寒,立即紧张起来,想他可是个骗子啊,可千万别做傻事,你要是真的和他发生了**关系,我会难过一辈子的,那可真是对我最大的惩罚。当女人放纵了**,伤害的不仅仅是自己,更多的是伤了爱她的男人的那颗金子般的心,男人也许很花心,但事实上,当男人真正爱一个女人的时候,他就会变得很传统,传统得就像一件古董,女人纵使只是一件花瓶,也要毫无瑕砒。 那么结果会如何呢?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会不会完全出于我的意料,我心手颤抖着翻开下一页,但愿它是阳光明媚的,要不我就打开窗子跳下去。 当我跳下去的时候,会不会生出一对洁白的羽翼? 第二百六十五章 雨绯的放纵? 当我正要翻开下一页的时候,电话响起,是雨绯打来的。 雨绯道:“怎么还没回来啊?” 我道:“就好了,已经到家了,正在给你先裙子呢。”我说着打开衣柜,翻弄着衣服,这丫的衣柜里竟那么多衣服,真是浪费,我记得我搬家的时候,几乎都没几件衣服,倒是茗儿的收拾了一大堆,她在我那儿好像都没有住多久,而且一部分还带到医院去了,居然还收拾出来满满一箱子,光鞋子就收拾出来5双,两只靴子,一只长靴,一只短靴,一双高跟鞋,红色的,好像基本上没见她穿过,两双运动鞋,这两又运动鞋倒是经常穿的。 还有飘雪搬过来的时候,也是大包小包的衣服,就这样还说有很多东西没带过来,可真是名副其实地搬家,整理的到时候我看了下,好像光毛衣就有十来件,有的都没见过她穿,内衣就不知道了,因为整理往柜子里放的时候她把我给推了出去,不过我想一定非常之多,因为日常生活中能发现飘雪非常爱干净,内衣两天就换一次,有时一天换一次,床单也经常洗,简值就是天天在洗衣服,不过也好,顺便我的衣服也有人洗了,内裤也给洗,咔咔,可真是尽到做妻子的的本份了,就差床上的的义务还没有尽到,不过不急,来日方来,慢慢调教才是人生趣味,娇妻的养成,岂能是如此简单的。 我翻弄着雨绯的衣服,道:“想穿哪件?有件红色的,好像太艳了,还有件蓝色的,颜色好像有点暗了,还有件黑色的,黑色的,挺耐脏的,就算再喷几口水也看不到,这件不错。”我说着提出来,才发现这件黑色的是件睡衣,大概只齐膝左右。 雨绯道:“有没有问题呢,那件黑色的是睡衣。” 睡衣?果然,不过我看和其他的裙子好像也没有什么两样,现在女人的衣服感觉都越来越睡衣化了。 最后在雨绯的催促下,挑了件粉色的长裙,低肩,束腰,素静而又典雅,感觉不错,不过这件衣服因为穿在青雅身上会不会更合适--------嗯?怎么会想到青雅?可能是刚才见到她的原因吧,真是奇怪,那么刚才见到她的时候她是穿着什么样的衣服想了想,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拿了衣服正要出去,又想起那本日记,真想看看下一页写的是什么,我怀着好奇心再次打开抽屉,打开日记,心里非常紧张地翻到那一页,这一页也是了了几笔,只是两行字而已,写道:今天杨子华约我晚上去吃饭,不知道是去还是不去,妈妈又催我了,唉,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一页就是这样,那么她到底去了没有,我正要打开下一页,这时手机再次紧急呼叫,仍是雨绯。 雨绯道:“好了没有?” 我道:“拿好了,就是刚才和你说的那件粉色的,可以吗?” 雨绯道:“哪件都行,你现在出来了吗?在哪里?” 我想了一下,道:“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马上就到。” 雨绯听我这么一说,长长地叹了口气,道:“那就好,快点来吧,我内裤都浸透了,现在好难受。” 我笑道:“要不你先脱了吧,可别把小亲爱滴给弄感冒了,我以后还要享受。” “你”估计雨绯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起来,羞得不知说什么好,嗔道:“你是不是想死呀你。” 我笑不可支,雨绯嗔道:“你好笑,小心开车撞死你。” “怕,怕,”我拍了拍胸口,道:“这么毒的话你也说得出来,我死了不要紧,害得你丢人被人以为尿裤子了那可就不好了。” “你还说!”雨绯一声低喝,道:“就算是被车撞死了也要先把我的裙子送过来,哼。” 说着挂了电话。 看来这丫真的等得不耐烦了,我把日记扔进抽屉里,正要转身离开,可是日记里的内容再次引起了我的注意,要是看不到结果的话,我会一直放心不下的,雨绯不会真的去约会了吧,她妈妈催她,催她什么呢,是催她和杨子华赶紧确定关系结婚吗,还是但愿雨绯没有**,想到这一层,我的心里更紧张了。 偶亲爱的雨绯呀,千万别让我失望,要不我真的会跳楼的。 怀着这么紧张不安的心情,我再一次拉开抽屉,拿出那本日记,当我翻页面的时候,我能听到我的心在咚咚地跳个不停,终于到了那一页,在我要翻过去的时候,我闭上眼睛,不禁合什,祈求万能的上帝佛祖,可一定要保佑我,一定别让我失望,要不我真的会跳楼的。 祈祷完毕,这才翻开下一页,上面仍旧是只有数笔,只是内容 当杨子华牵我的手时,我突然就想到了那个混蛋,所以就立即把手缩回来,我能感觉到我这么做很伤了杨子华的心,我甚至都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可是我真的做不到,为什么一旦有那么一点亲密的举动,我就会想起他,可他还没有给我打电话,难道他真的忘记我了吗?还是他根本就不爱我,也许他他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完全是我一个人自作多情,是这样吗?那么佳佳呢,她又算是什么,不是爱情的结晶,只是我一厢情愿么? (不过是一场争吵,竟引起雨绯这么大的怀疑,真是服了她,女人是不是都这么敏感?连我不爱她了都能想得到。亲爱的小佳佳当然是我们爱情的结晶了,至少我和雨绯那个的时候,可是全身心地投入的,并不仅仅是**上的欢愉,可真的是灵肉合一。这么一想,不禁有点想和雨绯再爱一次了,和雨绯的爱总是那么温柔,还清楚地记得第一次的时候,由于我的放纵,让雨绯的下体都肿了起来,尿尿的时候都痛痛的,还是我抱着她去洗手间,现在回忆起来,可真是一辈子最美好的记忆,那么温馨,那么浪漫,而同时又那么激情难抑,好想再一次深入雨绯的身体,感受那种快感,然后我们一起回忆那当时的情景,一定让人陶醉,让人欲仙欲死,再一次放纵,把雨绯折磨地不行,只是这一次她不会再痛,而只是舒服,说不尽的舒服,那种感觉,语言无法形容,雨绯,我爱你,今晚我就爱你,咔咔,爱死你) 本来挺好的一场约会,因为我弄得不欢而散,其实杨子华人挺不错的,虽然是是已经离过婚的人,但也许正因为如此,更多了几分成熟和稳重,才更易于持家,懂得柴米油盐的辛苦,知道如何过日子,不像那个混蛋,什么都不懂,也不够体贴,而且那么多情人,我都不知道我在他心里是被摆放在一直什么样的位置,有着什么样的份量,还有沐娇,作为她最好的朋友,我却走到了这一步,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向她交待,如果她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一定伤心死了,我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能连最好朋友的老公都抢 也许,我真的应该把他给忘了,正如父母所期望的那样,从新开始我的生命,把过去的一切都忘了,要不,就从杨子华开始,父母也挺喜欢他的,可不,今晚就放纵一次,答应他提出的任何条件,满足他的要求,成为他的女人? 这篇日记写到这里结束了,我的心也更紧张地给揪了起来,难道雨绯她她真的不可能,怎么可能,这一定不可能的,一定不可能,她深爱着的人是我,她怎么可能和那个混蛋做出那样的事情,可是如果雨绯真的决定放纵,以那个禽兽不如的骗子手段,他怎么可能放过雨绯,她一定先陪她喝酒,然后去开房间,乘雨绯半醒半醉之际,半推半就之下不可能,我怎么会这么想,一定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事情倒倒如何?雨绯日记里所谓的放纵倒底意味着什么,她真的和那个该死的混蛋了有肌肤之亲了吗?还只是一时的冲动,写下这样可怕的日记,但转念就被自己给否定了?我向往着最后一种假设,但事实究竟如何呢?下一页也许就有我想要的答案,不,那仅仅是答案,也许是我想要的,也许不是,可是现在,我甚至没有勇气去翻开下一页。 空气,有点让人窒息。 窗外的景色很美,雨后的天气总是有些阴阴凉凉的,空气很新鲜,我推开窗子,深呼吸,借此消除心中的不安和恐惧,但那是一种怎样的阴影,留在心头,挥之不去。 正看着,突然楼下传来一声紧急的刹车声,一个骑自行车的少女飞出一米之外,自行车倒在地上,汽车辗了过去,轮子还是转动着,像是做着最后的挣扎似的,而那个女孩子已经倒在血泊之中,纯白色的衣服速度被鲜血染红,她甚至连挣扎都没有。 人们纷涌着,有警车和救护车的声音响起。 人的生命竟如此脆弱,有时只是一刹那间,仅仅是一刹那间,就可以改变一切,改变人的命运,由生到死,或者,由爱生恨。 平息了一下情绪,我想也许我还是不看日记的好,或许我本就该知道什么,那些都是雨绯的秘密,她自己知道就可以了,至于她和那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也许真的不那么重要的,重要的是她依然爱着我,现在的她还在美容院里等着我,等我给她送裙子,她的言语之间处处流露着对我的信任,对我的爱,这难道还不够吗?我又何必一定要去撕开那痛苦的一页,让自己伤心? 我把裙子放进袋子里,在我伸手去拿日记,要把它放回抽屉里,决定不看的时候,这时因为窗子打开了,一阵风吹来,日记在风中翻开了新的一页那一页,究竟写着怎样的秘密呢?是否就是我想要的答案? 第二百六十六章 可怕的躲藏 正在我探过头要去看日记上面研究写着什么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来,为什么是突然呢,因为它那么一下子响起来,同时震动,不由让我心惊肉跳动,差点摔倒下去,虽然刚才看了会景色,心情略为平静了些,以为真的可以面对那日记中的秘密了,但真的要看的时候仍是心情格外紧张的,而恰恰在此时,手机又响了起来,不心惊肉跳岂不怪哉,看来这贼是万万做不得的,注定要心虚的。 瞟了一眼,手机是雨绯打来的,想不接了吧,肯定又是催我的,问我到了没有,现在到哪儿了,待一会到了直接解释说只顾开车没听到就是,可是为什么手机一直响个不停呢,而且声音听起来那么急促,那么扣人心弦?(手机铃声是she的《来不及》) 手机就让它响去吧,我去看日记,风一连翻过了好几页,我一页一页地翻回去,只是这手机铃声让人如此不安,如此吵人,我只得按下接听键。 “你在哪里?在家里还是在路上?”雨绯的声音显得非常的急促,难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道:“在路上,怎么了?”刚才就已经说在路上了,现在总不能说还在家里吧,撒谎也是要有连续性的。 雨绯听我这么说,长长地舒了口气,像是放下了一件什么心头之事似的,不过好像仍是不太放心,道:“你没骗我?真的不在家里吗?” 我道:“当然,早就出来了,现在已经到十里铺了,前面好像出了点交通事故,我决定改道,可能要耽误一点时间,不过也就是两分钟吧,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雨绯道:“没什么,你在路上就好了,只要你不在家,就万事大吉了。” 听雨绯这么一说,我有点不太明白了,道:“怎么,不太明白。” 雨绯道:“我妈妈来了,刚才给我打电话呢,我要她先去店里,她说她带了点东西,先回家,现在可能快到了,所以我才问你是不是已经不在家里了,万一撞上了那可就死定了,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还好” 雨绯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的冷汗已经冒了出来,因为这时我听到有钥匙插进锁孔里,听到扭动开门的声音 我压低声音道:“你妈妈有钥匙吗?” 雨绯道:“当然有了,怎么了?声音干嘛那么小,现在怎么样了,你快点来,湿衣服浸得我好难受” 雨绯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已经关机了,再这么聊下去,非暴露身份不可。 门已经打开了,听到有人进来的时候,我现在怎么办才好,可千万要躲过这一劫,不能让雨绯的妈妈撞到,不然真的很难解释,她问我为什么在这里,我要怎么说呢,说回来给雨绯拿裙子换这样的关系是不是也太亲密了吧。 发现雨绯卧室的门是半掩着的,那么她有没可能会进来看一眼,那么我想到此处,脚步声已经逼近了,谢雨绯的床上略偏高的,也就是说下面足可以容下一个人,我来不及思考,赶紧矮身钻下去,又见日记本还在桌子上,被风吹着翻着页子,这秘密的东西被她看到了也不好,说不定她还会翻来看看,现在的父母大抵都是不可相信的,打着对子女好的幌子,做着伤天害理、剥夺人枝的例子多了去了,我是有责任也是有义务保护雨绯的秘密的,虽然我看了,但那完全是无意的,听脚步声,好像老太婆也没有立即就进来,我速度地探出身子,刚拉下日记本猫身回到床底下,这时门缝渐大,然后看到一又枯燥的手,再然后就是一张可怕的脸,当然了,这就是雨绯的妈妈。 好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似的,东张西望,侧着脑袋在仔细听,我在黑暗中望着她,屏住呼吸,吓得连气儿都不敢喘,手里紧紧地握着日记,一点也不敢动。 老太婆在房间里安静了一会,然后走近床,我的心跳得厉害,难道她竟然发现我了,不会吧,我是躲在黑暗里,她怎么可能我看到她的脚,具体地说是看到脚和一截腿,老太婆在床边停止了脚步。 “乘着太阳好,把被子晒晒。”老太婆自言自语,天哪,原来是要晒被子呀,吓死我,怎么不早自言自语,我略松了口气,只是相距太近,我仍是不敢太过呼吸,事事小心为妙,俗语说得好,小心使得万年船,此时若再被老太婆发现,那真是丢死人了,百口莫辩,她不是怀疑我和她的宝贝女儿有不正常关系了,而是直接怀疑我的人品,甚至人格,认为我是干偷鸡摸狗这一行的,指不定还来个大义灭亲什么的,一个电话把我送一派出所去。 我心里复杂地想像着,忽然见眼前一黑,哎呀妈了,这是怎么了,我紧张地要死,怎么突然看不到了,不过很快眼前就亮起来了,才闹明白原来是老太婆在展开被子,被子垂下去,自然就突然暗了下来,本来也没什么,只是我心里太虚,有点杯弓蛇影了。 老太婆抱着被子出去了,我一下子倒在地上,心想这老太婆可总算出去了,再在我面前呆上一会,我非紧张死不可。 还好雨绯平时也挺爱干净的,虽是床底下,也是经常托的,没有什么异味,不像茗儿,床底下经常扔臭袜子,甚至还有内裤,真是让人受不了,一个女孩子居然这样拉踏,不过虽然如此,但茗儿还是很爱干净的,自己身上穿的衣服鞋袜都是绝对干净的,只是不爱劳动罢了,有时还睡懒觉,娶这样的女孩子可真有点难为情不过,那好像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的茗儿好多了,人总是会变的,不应该对茗儿有成见的,现在的茗儿不是也开始学着洗衣服做饭了吗,只是还不太爱读书而已,相信在我的熏陶下,一定会有所改善的。 现在老太婆出去了,应该是去阳台了,我想我该怎么办,是爬出去立即冲出去呢,还是怎么着,爬出去立即冲出去好像不太好,这不明摆着欺负人老人家耳不聪眼不明么,再说了,那么明目张胆,谁看不到,这个计划还是放弃的好,那么我要怎么办才好,想来想去,无计可施,唯有四个字可以聊以自慰:见机行事。所谓不见兔子不撒鹰,不到黄河心不死,没有大好时机,我如何大展准鸿途,不过,错了,是没有大好时机,我如何得以脱身。 略喘了口气,才打算爬出去,这时脚步声再一次响起,而且越来越近,我的心再一次紧张起来。 老太婆再一次走进来,而且仍然是停在床边,她本人离我近在咫尺,我几乎能听到她的呼吸声,我不由地屏住呼吸,一点一点地向里面挪动,只想离这个可怕的魔鬼远一点。 忽然手中碰到一物,才一碰到,不想那物立即动起来,而且笑了一下,这婴儿般的笑声如此诡异,我不禁一下子毛骨悚然,难道这房间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存在? 那恐怖的东西笑了一下,又笑了一下,然后冲出床底,我这时才看清,竟是佳佳的玩具一辆自行车,是装有发条的那种,可能是我正好碰到了机关上,于是它就运动了起来,现在见是这个,我心里长长地舒了口气,可还不敢大声喘息,只得慢慢舒气,真是为难。 而同时,老太婆也吓个半死,见是这个东西,不由拍了拍心脏,道:“天哪,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闹鬼呢。” 我听着不着好笑,看来也是很吓到这个老太婆了。 老太婆弯身捡起玩具,还好没有向床底下看,但我仍是差点紧张死。 她收拾床单,还有枕头什么的,看样子是打算全洗了,见她终于抱着床单什么的要走出房间,我心里舒服多了,她再多呆一秒钟,我都会受不了,不过事情往往总是让人不满意,正在她在走出房间的时候,一枚发夹不知从哪脱落下来,一声极为清脆的声响落在地板上,还跳动了几下,只是不要呀,这发夹跳了几下竟跳到床底下来了,我它在床边停了下来,它就近在我的眼前,这是一玫新月形的发夹,好像是我上次送给她的,上面镶着几颗水钻,至今仍闪着璀灿的光芒,像天上的星子一样地闪烁着,只是它现在的光芒让我如此不安,因为老太婆的脚步已经停了下来,她在寻找那个掉在地板上的东西,而它,和我就只有一尺之遥,找到发夹,就意味着我的身份被暴露。 我的心快要蹦了出来,它跳得如此之快,完全不顾我的感受,我想让它平静下来,因为这样只会更易于发现,可它完全不为我所左右,只是疯狂地跳着。 “掉哪去了呢?”老太婆自言自语,四下寻找,不过很快就发现,因为发夹在明亮之处,老太婆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是这个。” 话听到这里,我已经闭上了眼睛,这床是靠着墙放置的,也就是说除了这一面之外,我是无处可逃的,虽然床底光线有些暗淡,但我这么一个大活人还是完全可以在一眼之下发现的,如果她弯下腰来捡那玫发夹,那么我我闭上眼睛,等待着那一刻,这一刻,如此恐怖 第二百六十七章 裙子忘了拿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老太婆已经不见了,发夹仍在身边,看来老太婆是没有立即捡发夹,也许是打算一会再捡,先把被单什么的先拿出晒或者洗了,我此时不出来还更待何时,一会她回来了,我必死无疑。 我赶紧从床底下钻出来,因为太过激动,一头撞在床板上,痛得我要死,可也不敢叫,雨绯的日记还在我这里,这东西我可不能带着走,要被雨绯发现了我们非决裂不可,我打开抽屉,把日记放进去,正要关上抽屉的时候,忽然见到一件让我非常震惊的东西,抽屉里放着一根又粗又长的虽然我是男人,但脸上还是一下子发烫起来,这东西要是被老太婆发现了,不知会闹出多大的风波来,我要把抽屉锁上,又想我何不把它拿了,到时拿出来,好好地审问雨绯一番,她一定羞得抬不起头来,哼,小样,你就等着瞧好儿吧。 时间不待人,我赶紧把这不雅之物躲于身上,赶紧锁上抽屉,钥匙丢在桌子上,又怕太过明显了,一会老太婆回来见了可就不好了,又拿一本书掩上,瞟了一下书名,竟是余秋雨的《文化苦旅》,这部挺行的呀,居然看这么高档有品味的书籍,看来文化素质是上去了,我不禁暗暗自喜。 当然了,偶的女人,不仅长相是极品,身材是极品,素质那也是万里挑一的。 我探头看老太婆在干什么,她正在阳台上晾被单,中午才下过雨,现在外面是阳光普照,我不禁都充满了向往。 我猫着腰速度地冲过去,打了门就拼命地往外逃,也不知老太婆有没有发现,总之非常紧张,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巧的是刚出门就撞到一个女人,三十岁上下,风韵犹存,我正好撞在她的胸上,她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我赶紧解释道歉,她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也没说什么。 我赶紧快步到电梯口,更不巧的是电梯刚刚下去,而此时,我一眼见那扇可怕的门打开了,老太婆提着垃圾袋走了出来,也朝电梯这边走来,我我的腿一软,差点摔下去,要不是被身边的人给扶住的话,我一年,身边的人就是刚才我和她撞个满怀的女子。 “先生,你没事吧?”她的眼神里些许有点关切之情。 我摇了摇头,勉强笑了一下,道:“没什么,谢谢你。” 我身子后缩了一点,用这个女子的身体来挡住老太婆的视线,同时也才发现,身边这个女子的胸部非常得挺,都三十岁的女人了,天天被男人折磨,还能保持这么好的身材,真是难得,傲人的**如少女般的挺拔,有点让人垂涎欲滴。 老太太走了一半又折回去,好像是忘了关门,我不等她回来,电梯才上来,才一打开就赶紧挤进去,那女子也优雅地走进来,在她按下“1”后,我立即按关门键,电梯在迟疑了大约三秒钟左右,终于开始下降了,我的心也才安定上来。 “先生是住在这儿的吗?”女子浅浅的笑容,感觉有些亲切。 我道:“不是,来看一个朋友。” “是这样啊,我也是来看朋友的,可惜朋友不在。”她的脸上总是浮着迷人的笑。 我想打开手机,又怕雨绯骂我,骂我其实倒没什么,这早已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只是当着这么一位如此优美的小姐骂我,那可就有点伤风景了,所以我掏出手机又关上了,还是等一会再开机吧。 女子的身上好香。 出了电梯,我向东走,女子也向东走,我随意地问了一句:“你去哪?” 女子道:“水晶超市,去买点东西。” 我道:“水晶超市?正好顺路,我送你吧。” “不用了,谢谢。”女子说着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钥匙(说不知道从哪里,因为她只穿着件长裙,又没有口袋,也没有拿包包什么的),按了一下,旁边的一辆纯黑色雪狼跑车响了一下,她伸过手去,拉开车门,动作如此优雅,害得我呆在当场,***,原来是有钱的主呀,这辆跑车能换我的至少三辆,他妈妈滴,这年头咋有钱人这么多。 女子在钻进去之前,嫣然一笑,冲我抓了抓了手,这才进去,然后戴上墨镜墨镜,幸亏她戴上了墨镜,因为我最讨厌女人戴墨镜了,其他颜色镜片也是,女人应该清纯简单点,那么一戴墨镜,感觉复杂地要命,真的让人非常地不喜欢。 我也钻上车,速度地向女子养成馆(即那家美容院)驶去,同时打开手机,等着雨绯的质问和拷打,不过呢,好像我身上有可以让她抬不起头来的致命武器,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那根棒棒,咔咔,还挺粗长的,当时来不及细看,难道是罗马大帝,雨绯居然有这个东西,哼,看我今天晚上怎么收拾你,非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后再也不需要这假东西,只要有我天天爱她就非常满意了,咔咔。 一路上手机没响,可能雨绯以为是我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因为我还从来没有挂过她的电话。 一路飞施,虽然赶不上法拉利的速度,但也已经足够快了,我可不敢像飞絮那样玩命。 几分钟后,美容院门口。 “我回为啦。”我推开门,走进大厅,雨绯和苑玲还坐在那里,随便看了下时间,才过了半个小时,还算可以,因为本来就说塞车了,所以现在倒也不用解释。 “我的裙子呢?”雨绯问道,我我不由笑起来,才想起来,我只顾着逃出来,竟忘了拿选好的裙子,这下哎哟,真是为难死了,我不由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两个女人对我的表现甚是失望,尤其是雨绯,看她的眼神,几乎想把我一口给吞下去,想咬死我的心都有。 雨绯恨恨地道:“那怎么办?” 我转身就走,道:“我再回去拿。” “不用了。”雨绯喊道,“现在妈妈在家里还怎么回去,恨死你了,这么一点事情都办不好,弄得一团糟。” 我想也是,回去是不可能的了,我道:“我去给你买吧,马上就去。” 又要走,雨绯又叫住我,道:“你知道尺寸吗?” 这一问又让我好尴尬,我摸了摸鼻子,不由好笑起来,道:“要不你去试一吧,万一小了或者是大了就不好了。” “我这个样子”雨绯道,“怎么试呀。” 呃原来如此。 我走近雨绯道:“那你三围是多少?” 一句话把雨绯脸羞红,苑玲一在旁窃笑,雨绯看不过,拧了她一下,道:“还笑,还不全是你的错。” 两个人又闹了一小会,雨绯这才扯过我的耳朵,道:“80,43,76。” 我笑道:“身材不错。” 雨绯喝道:“去死。”抬腿要踢我,我早已闪开,正要出去,又问雨绯想要什么颜色的。 雨绯皱头一下子皱起来,道:“你烦不烦哪,随便好,先穿着再说。” 我见她如此烦心,也不便再问,自己看着办吧。 “要不我帮你挑吧。”苑玲说着要起身,雨绯吓了一跳,赶紧扯住苑玲,道:“不许走,你走了我可就暴光了,哪都不许去。” 苑玲无奈地看着我,我摇了摇头,转身出去。 旁边就有超市,四层是淑女区,说是淑女区,我怎么看着这些衣服都越来越不淑女,处处体现着女性的乖张或者性感,有几件淑女的往往都是看起来非常土的那种款式。 我也不及精挑细选,当然也不能太随意了,毕竟是买起雨绯的衣服,虽然不是作为礼物送给她的,太不成样子也不好,会丢面子的,也说不过去。 我最后挑了条伊蕾牌的裙子,尺寸也差不多,然后赶紧回去复命。 拿出裙子时,不想雨绯见了,竟道:“这颜色我不是太喜欢。” 我道:“要不我拿回去换?” 雨绯赶紧抓住衣服,道:“不用了,就这样了。”说着要苑玲陪她进去换裙子,要进去的时候又招手叫我,我凑过去,雨绯道:“那个你买了没有?” “哪个?”我非常不解地问道。 雨绯红着脸道:“是内裤啊,我里面也都被浸湿了。” 呃我想笑又不敢。 我道:“可你没说呀,我哪知道。” “没说你就不会买了吗,自己不会想像吗?”雨绯嗔道。 苑玲道:“不怕,大不了不穿就是了,反正这条裙子颜色深,别人也看不到里面的。” “跳楼去!”雨绯瞪了苑玲一眼,我和苑玲都忍不住笑起来,雨绯哼了一声走了进去,苑玲也赶紧跟进去,我想问到底要不要我去买内裤的,可两人已经进去了,那到底要不要去买,这个问题虽然很小,但真的不太好决定。 但我还是立即跑去超市,直接上四楼,虽然不是第一次进女子内衣区,但一个大男人在这里逛,那种感觉还是怪怪的,非常不舒服,我想尺寸知道了,只是要给雨绯买什么颜色的呢,内裤是女人最贴身的东西,如果选好了,赢得了女人的欢心,那以后的日子可就好过了,说不定雨绯一高兴,直接投怀送抱,以后穿着我买给她的内裤,心里都有有种异样的感觉,暖暖的,充满暧昧 我正这么想着,一抬头,她竟在我的面前 第二百六十八章 临时审问 “你结婚了?”她脸上含着淡淡的笑,眼睛看着我,似乎又闪着失望的神色。 她就是在电梯里遇到的女子。 我点头道:“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听我这么说,她笑起来,道:“结婚的男人才成熟,才更有魅力。” 这句话听得我好冷,还好她的眼睛没有看着我,等她走开之后,我才赶紧挑选,又记起几年以前的那一次,雨绯因脚受伤暂住我家里,如果那时我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冲动,或许现在我们早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也不会再滋生出如此多的故事情节来,那时我尚未遇到沐娇,如今想起来,真的晃如昨日,心里暖暖的,不禁有温馨之感,只不是雨绯是否还记得这些,不如改日审问一下,问问她当年当日那般行为,到底是何居心。 回到美容院时,两个美人儿已经在等我,我仔细瞟了下雨绯的下体,好像没看出什么痕迹来,难道这丫竟未穿内裤?雨绯见我打量她,脸上不禁一红,道:“有什么好看的。” 我赶紧作咳,苑玲则在一边窃窃地笑,雨绯伸手去拧她,道:“让你笑,有什么好笑的。” 两个女人嚷着饿,赶紧去吃饭,时间已经近二点了,吃饭完也差不多到了约会的时间,杨子华的出现我真的好期待。 俗话说人靠衣裳马靠妆,两个本就十分艳丽动人的小美人,护理了一番,立时年轻数十岁,年轻若在清纯一些,简值就和少女再无区别,人与人之间最大的差距是眼神,女人再隐埋年龄,也隐埋不了那种经历事事沧桑的眼神,而少女,眼神湖水一样清纯的,竟便再嚣张的小太妹,也难有沧桑的眼神,如茗儿,眼神里就写着无忧无虑,绝不会写着牵挂之类的什么的。 在一家西餐厅坐下来,简单地叫了些菜,我已吃过了,只是应个景,略动动筷子,最让我感兴趣的是雨绯的身体,她难道真的没有穿内裤吗?我再仔细观察,可在她的腰际并不见什么痕,按说如果穿了的话应该说道痕的,可是为什么没有呢?我本已断定雨绯这次真的是让人意外了时,发现苑玲的下体也不见有什么痕,难道她也也是我的眼睛有问题,对女人的判断力失错? 几番推断之下,感觉雨绯不像是这样放得开的女孩子,如果是茗儿的话,倒真的有可能,只是雨绯其实她倒是挺保守的,怎么可能说到保守,忽然又想到那根“罗马大帝”来,如果雨绯真的像我想像中的那样保守的话,床上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咔咔。 我心血来潮,头脑被这个问题困着,席间发短信给雨绯,道:你穿了内裤了没有? 雨绯的手机很快响起来,她道:“可能是他打电话来了。”说着冲苑玲笑,苑玲只作听不到,一点反映也没有,其实我一开始就感觉这事有点儿勉强,苑玲不太想让雨绯介绍什么的,不知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态,还是答应应雨绯来见雨绯推荐的这个男人,是否人近中年的女人都有一种归宿感,想找一个寄托,哪怕只是生活上而不是精神、灵魂上的寄托? 女人,真是一个搞不明白的东西。 雨绯打开挎包,拿出手机,见是我发的短信,不由挑起眼睛看了我一眼,小声嘀咕道:“搞什么鬼。” 等看了我的短信,脸上一红,嘴巴立即嘟起来,眼睛直盯着我,里面尽是恨恨的表情,瞪了我一眼,也不回,直接把手机扔进包里。 过了半分钟,雨绯似心里放心不下,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扔,又打开包拿出手机,手指纷飞地打起字来,很快我就回到了一知短信:穿了怎么样,没穿又怎么样? 嗯?这话不是回答,这样的反对我真不知如何回答。不过看起来雨绯很生气,时不时地瞪着我,我也不敢再问下去。 在苑玲离开去洗手间的时候,谢雨绯狠狠地踩了我一下,痛得我要死,道:“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会不穿那个么!” 我也不敢叫,只得忍着,道:“那我怎么看不出来?” “那”雨绯顿了下,道,“干嘛要你看出来?!” 我道:“穿着内裤,不是应该有痕的吗?” 见我说的这么明显,雨绯赶紧四下看了下,脸上更红了,嗔道:“你小声点好不好,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我笑道:“不怕,不怕,身材好还怕别人看么。”话虽如此,声音明显放低了。 雨绯道:“我身材好吗?”问了这句,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我道:“当然好了,我的女人身材能不好么,就算你不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的眼光。” 雨绯哼了一声,道:“想得美,谁是你的女人了。”说着眼睛看向别处,示意不想再理我。 “对了,”我道,“我在你家翻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翻出这个东西来,你看看。” 我说着意欲掏出来,虽然动作很自然,我也只是露出一点点,但一点点就足够了,雨绯大惊失色,赶紧抢到我身边,要夺回去,道:“你想死是不是?” 我收在怀里,不给雨绯,道:“你要抢的话,我可要叫了。” 雨绯气得直跺脚,也不敢和我发脾气,道:“那你想怎么样么?这东西又不是我的。” 我道:“真的不是你的?” 雨绯摇头道:“真的不是。” 我道:“那可奇怪了,是在你的床上发现的,居然不是你的,难道是” 雨绯赶紧咳,苑玲回来了,我只好不再谈此事。 很快收到雨绯的短信,道:不许当着苑玲的面问这件事,等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会向你解释的,好不好? 我笑看着雨绯,她低着头,都不敢看我,摆明了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我不禁长叹,然后回道:不怕,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不能满足你的**,不能每天爱你一次的话,你也不会走上这一步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会弥补你的。 雨绯见了短信气得更厉害了,只是也不敢发作,毕竟苑玲在这里,回道:都说我会解释的了,你就别问了。 谢雨绯已羞成这个样子,我也不忍心再审,而且还当着苑玲的面,等改日在床上脱光光了审,那才趣味无穷。 吃完饭,去指定的咖啡厅坐下,离约会的时间还有十分钟,我睁大眼睛看杨子华是如何面带微笑走进来的,又是如何灰溜溜地离开的,那应该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场面,我喝着咖啡,想着这可爱的一幕。 第二百六十九章 激讽 在时间的等待之中,杨子华终于出现了,一身黑色西装,戴着副墨镜,头发梳得贼靓,直看得雨绯眼睛发亮,惊叹道:“没想到你也挺帅的么。”听得我不由醋意大发,心想着怎么整下这个混蛋东西。 杨子华冲我点头微笑,道:“你好,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 我不答,只是抬腕看了看手表,道:“哎呀,都过一秒钟了,你这可不守时呀,这约会的事情只能让男人等女人,绝不能让女人等男人,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秒钟,但这非常能说明问题,这反映了一个人的人生观、世界观,以及对整个社会的看法,也就是所谓的社会观,当然了,社会观这个词是我自己创造的,不知道各位意下如何?” 第一句话把两个人说得云里雾里,只看着我,十分的不解,不过杨子华见我盯着他,等着他的回答,只得点头道:“不错,不错,好词,果然是好词。” “错!”我立即道,“这个词还不够好,要水准没水准,要艺术含量没艺术含量,简值就是”我凑近了杨子华,道:“胡编瞎造,其实我有一个更好的词,它就是”我缩回身了,坐回原位,道:“暂时还没想好,以后再说。”然后发笑,道:“刚才只是开个玩笑,希望子华兄弟不要见怪,对了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子华此时才略略缓过神来,道:“问你最这可好。” 我笑道:“还好,就是刚才看到你吧,吓了一跳。” 杨子华不解地看着我,我喝了口水,道:“你戴着墨镜,我差点没认出来,还以为是雨绯从哪拐骗来的一个肓人,我心想这瞎子咋这么没眼力神呢,这咖啡厅也敢进哪,就不怕被人给打了去,不过一想也不可能,瞧你这一身西装穿的,”我说着狠狠地拍了拍他的肩头,道:“这衣服不错呀,啥牌子啊。” 杨子华本来不高兴的,见我这么一问,问一点上了,道:“也不是什么好西装,就是爱德华牌子的,也不行,穿着不舒服,打算过阵子就给扔了。” “哎呀妈啊,”我故作惊叹道,“原来是爱德华呀,我说咋看起来这么靓呢,人也精神了,也年轻了,整个一个剪刀手爱德华。” 两个人听得莫名其妙,我继续道:“剪刀手爱德华不知道啊,就是那个拿剪刀的,咔咔滴,”我说着比划了一下,作势去剪雨绯的头发,她赶紧闪开。 见杨子华眼睛里有迷茫,我把杯子一放,掷桌有声,道:“你咋就这么笨呢,《剪刀手爱德华》不知道吗,那么有名的一部片子,咋滴这么没文化修养,这可不符合二十一世纪人才的需要啊,二十一世纪需要的是啥样的人才,全面型的么,能说会唱,不光会唱,还得会跳,能喝酒,能抽烟,泡女人也得是一手绝活才行,所谓攻关攻关,那攻关的都上女孩子作了,那咱大老爷们也不能落后啊,**说了,那落后就得挨打,多经典的台词。” 我一顿瞎忽悠,两个人听得莫不其妙,一愣一愣的,雨绯不解地看着我,道:“你在说什么,听不明白。” 我也不理她,继续盯着杨子华,盯着他有点毛骨忪然,浑身不自在,也又不好说什么,一到来就被我铺天盖地地一顿忽悠,估计心里有着找不着调,非常十分以及极其地不踏实,转向雨绯,道:“她呢?” 雨绯道:“刚去洗手间了,怎么,这么着急?” 这句话冲得杨子华脸上不禁有点挂不住,雨绯继续道:“对了,告诉你,她可漂亮了,相信你们一定可能一见如故的,呆会别盯着人家看就好了,人家会害羞的。” 听到害羞,我正喝着咖啡,差点喷了出来,好不容易才忍住,雨绯道:“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我道:“错到没错,不过你就是小看人家子华兄弟了,人家也是过来人,啥样的女人没玩过”两个人一惊,我赶紧改口,道:“不,是啥样的女人没见过,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么,这里‘走’是古语,当‘逃’用啊,那猪是不会走的。” 雨绯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好像你不用解释吧,我好歹也是大学毕业,难道连这个也不懂吗?” 我道:“当然不是了,我是担心有的人小学还没毕业,这么深奥的汉字他未必懂。”我说到这里,杨子华一惊,抬起头来看着我,我赶紧道:“当然也不是说你了,你是对了,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还未请教。” 杨子华道:“石河子大学,很普通的一所大学,让各位见笑了。” 这家伙不假思索,随口撒谎,看来道行不浅哪,上次说是清远大学,这次又改成石河子大学,怎么不改成哈佛大学。 “是么?!”我故作惊叹,道:“咋这么巧呢,我有个朋友也是石河子大学毕业的,听说那里的肉类比蔬菜还贵,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也子华笑了一下,道:“差不多吧。” 我立即笑道:“那哪能呢,一看子华兄弟就是出身名门,一定是当地的望族吧,而且还是书香门弟,是不是?” 听我这话,两个人更是不懂了。 我解释道:“肉价比菜贵,那咋可能呢,现在交通这么发达,空运几个小时就到石河子了,你说要真的是肉价比菜价还便宜,那倒卖肉菜得赚多少钱哪,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你基本上没上市场上买过菜,对市场行情不了解,可谓娇生惯养,纨神子弟,真是羡慕,我分析的对不对?” 杨子华无奈目光闪烁,甚是无奈,点了点头,含混不清地道:“差不多吧。” 我这一番分析,在谢雨绯的心里起了非常大的变化,盯着杨子华,道:“我怎么一直就没看出来,原来你还是出生名门,难怪那么有气质。”对此,杨子华只好憨憨地笑,看他笑得那个傻劲,我心里特开心。心想小家伙,你别得意,一会待苑玲出来了,一切就over。 雨绯看了看手机,道:“她怎么还不出来呢。”说着向洗手间那边张望,我道:“不着急,人家要见男朋友,不得化化妆,打扮得漂亮点么?” 雨绯道:“这倒也是。” 杨子华道:“没关系的,我也不忙。” 我道:“喝咖啡,别客气。” 一刻钟过去了,苑玲还没有回来。 我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去看看。”结果才起身就被雨绯抓住,道:“你怎么看?”呃,原来那是女洗手间,搞错。 雨绯瞪了我一眼,往洗手间去了。 半分钟后,雨绯回来,道:“奇怪了,人怎么不见了。”说着掏出手机给苑玲打电话,等挂了电话,道:“她说她临时有重要的事情,先走了,这可怎么办?怎么走时也不和我们打声招呼,真是过份。” 杨子华道:“没什么的,工作最重要,也许她真的有什么很急的事情先走了也不一定。” 雨绯连连向杨子华道歉,我心里感觉有点不对劲,按说苑玲不是这样的人,不辞而别这不是她的作风,她知书达理,待人亲切,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么没水准的事情,忽然心里一亮,难道是她 第二百七十章 青椒PIZZA 夜,安静的无以复加,月光如水。 谢雨绯不接我的电话,恨我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而现在已经关机了,恐怕需要几天才能把这些事情理顺,从新面对生活,被欺骗的感觉是最不好受的,尤其是女人,不过还好,不管雨绯对她是否至始至终都没有一点好感,至少她还是清白的,虽然这么说有点世俗,但男人,我想大抵如何。 苑玲再一次面对这个深深伤害了她的人,老实说,我不确定她是否和他已经有了性关系,但她眼神是流露出来的那种恨是如此的明显,让人不寒而栗,在派出所的时候,她全身发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如果不是有我和谢雨绯陪在她的身边,真怕她不住,送她们回去的时候,我想说飘雪的事的,但时机似乎不对,一个对我漠视,一个对我冷谈,因为三个人之中只有我一个是唯一的知情人,杨子华的出现伤了两个女人的心,而我,本是好心,大好人一个,结果遇到这样的待遇,终于应了一句话:女人的喜怒哀乐是从没有道理可言的。 在机场的时候,竟遇到茗儿,我还没来得及躲,这丫竟大老远地就看到了我,直冲过来,我只得顾左右而言他,道:“你怎么来了?” 茗儿哼了一声,道:“那你说我为什么来了?”说着拿放在长椅上的药箱拿出来在我面前样了样,道:“没有我在,你行吗?受伤了你知道怎么医吗?知道哪些草药可以止血吗?再简单一点,你能分得清哪些蘑菇能吃哪些蘑菇有毒吗?” 茗儿仰着脸看着我,眼睛里写着不悦,语气里带着审问的味道。 我咳了一下,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是说要去学校的吗,不是已经答应我了吗?那么,现在怎么会在这里?你可得给我好好解释一下。”我说着在椅子上坐下来,以示镇定的样子。 茗儿道:“这个么,我自然会解释的,不过我知道现在要再不走的话,可能就来不及了,万一飘雪要是因为我们没有及时赶到而失血过多死掉的话,那可就全是你的错了。” 听她这么说,我瞪了她一眼,道:“闭上你的乌鸦嘴,就不能说点吉利的。” 茗儿也自觉失口,赶紧捂上嘴巴,又道:“那里到底走不走?” 我不接话茬,心想这丫太过聪明了,居然知道在这里等我,看来我想找个借日出出差或者别的什么理由来骗她的话,那是千难万难,这丫鬼灵精似的,不过我并不打算带她去,心里寻思着得怎么把她打发走才好。 茗儿见我左右相顾,道:“你不用看了,就我一个人,她们都不知道,我出来时告诉她们我去学校的,所以呢,你就放心好了,我知道你不愿意我们跟着去,可茗儿不一样的,我可是会武功的,就像你说的那样,就算是一只老虎来了,我一拳打过去,它也得趴下,所以根本就不会连累你的,而且不止如此,你知道的,我可是学医的,遇到什么问题的话,我都是可以解决的,说不定我还能训几头熊回来呢,听说那森林里有熊的,不知道听不听话,你说咱们养只熊好不好?” 呃无语。 前面听着还有逻辑,后面怎么突然扯到养熊上面来了,真是恐怖。 小孩子心态就是小孩子心态,本来听她说我还多少有点支援意志了,现在见到如此暴露了自己的孩子心态,又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这孩子是千万不能带去的。 我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见我这么一问,茗儿立即满脸的委曲,道:“茗儿可可怜了,我都在这里守了半天了,打你电话也不接,我一直都在担心你,还以为你早已走了呢,我查问了,才知道你还没有走,所以就一直在这里等了,到现在晚饭都还没有吃了,是不是很可怜?” 茗儿诉着苦,就往我身上倚,随便坐在我的大腿上,我赶紧推开她,喝道:“坐好,大厅广众,众日睽睽,如此行为,成何体统!” 茗儿嘻笑着,一脸不高兴地倚在我身边坐了,被我这么说,居然脸上一点也不红,真是让人汗颜。 我道:“饿了那你还不赶紧去吃饭?” 茗儿道:“还是守着你更重要么。” 我叹了口气,道:“傻丫头,没得救了。”说着拿手指在她鼻子上刮了下,茗儿也不躲,只是嘻嘻地笑,见到了我似乎比什么都开心。 我道:“就会傻笑,丑死了。” 茗儿嗔道:“我哪丑了?可漂亮的不得了呢。” 汗!哪有女孩子自己夸自己漂亮的,真是无语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茗儿道:“我说错了么,人家本来就很漂亮的,偏要说人家丑,真可恶。” 发现这丫的脸皮真的越来越厚了,不过不管带不带她走,就冲着她的这份古道热肠,在这里守了我一个下午,也足以让我感动,心里感到暖暖的,只是不愿意表现出来。 男人,总是要有些内涵才好。 正说着,茗儿的肚子叫起来,茗儿捂着肚子看着我,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委曲的都快要掉眼泪了。 我起身,道:“走,吃饭去。” 茗儿道:“不走了吗?耽误了行程怎么办?” 我道:“那要不就不吃了?” 听我说吃饭,形喜于色的茗儿赶紧提出药箱要跟我走,不想我话又说出来,失望两个字立即立即呈现在她的眼睛里,而且眼见眼泪就要落下来了,性感听小嘴巴一撇,好不容易才控制住没有哭出来,真是孩子气十足。 我笑道:“好啦,吃饭去,去吃pizza好不好?青椒味的。” 茗儿哇了一声,道:“好哇,好哇,机场外就有一家。”刚才的委曲都忍住了,现在听我说去吃pizza,眼泪再也止不住,兴奋地落下来,见她一脸的喜色,我也不禁受她感染了。 好几天前茗儿就嚷着说想吃pizza了,而青椒味pizza的她的最爱,红色的、绿个的、紫色的,几个辣椒皮薄肉厚,一口咬下去,别提多有嚼头了,虽然辣得要命,全身发热,直流口水,还是吃得不亦乐乎。 到了pizza店,也不看菜单,直接叫青椒味的pizza,茗儿又补充道:“要大份的,不份的不够吃。”文质彬彬的服务员看了一眼茗儿,也没说什么,赶紧记下了,走时,茗儿又不忘催道:“快点做,饿死了,最好能插队就好了。” 服务员再一次看了茗儿一眼,很礼貌地道:“现在客人不多,五分钟就好的。” 茗儿嘀咕道:“要五分钟啊,那么久,都饿死了。”说着打开佐料瓶,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她饿极了要吃这些东西呢。 在等的这五分钟里,茗儿坐立不安,也难怪,她的肚子也一直在叫,我笑道:“是不是肚子坏了,怎么一直在叫呢,要不要去洗手间?” 茗儿瞪了我一眼,道:“明知故问,还没吃东西呢,哪有去洗手间的。” “茗儿,”我道,“前面的那个女孩子你看到了吗?” 茗儿挑眼看了一眼,道:“看到了,怎么了,又不漂亮,根本就和我没得比。” 我不由好笑,茗儿道:“怎么了,我说错了么,本来就不漂亮,头发那么长,要是散开的话,再顶片白布,夜里都可以出来吓人了。” 我咳了下,道:“不许这么说别人,和你又没有仇。” “那看着也不舒服。”茗儿道,“不喜欢说好了,哪像你这么虚伪。” 呃无语,我道:“那是成熟好不好?哪能都像你这么孩子气,说话直来直去的,那很容易伤人的。” “管他呢。”茗儿往桌子上一趴,道:“pizza怎么来不来啊,我的pizza,好好吃的青椒味pizza。” 先上了两杯饮料,和一份送的水果拼盘,也就是菜单上说的水果沙拉,茗儿道:“我们的pizza怎么还没好?” 服务员道:“正在做,就好了,请稍等一下。” “都等一年了。”茗儿嘀咕了一句,立即拿起叉子来吃水果沙拉,我知道她饿,也不和她抢,只见茗儿三下五除二,一分钟搞定,我只吃到三片,见她狼吞虎咽的样子,简值就是个饿死鬼转世,我不由感叹了一声。 吃完了,茗儿抬起头来的时候才发现我无奈的表情,拿纸巾擦了擦嘴巴,道:“怎么了么?这副怪异的表情。” 我道:“没什么,现在吃饱了吗?” “哪有。”茗儿道,“这些水果沙拉是开胃用的,现在我更饿了,怎么还没上来了,我的pizza,我最爱最爱吃的pizza。” 把水果沙拉扫荡完了,这丫又叫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被她传染了,我的肚子也叫起来。 茗儿看着我笑,忽然想起一件事,道:“对子,刚才你让我看那个女孩子干嘛,她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我正要解释,这时电话响起来,我掏出来一看,上面显示的竟是:林李飘雪。 第二百七十一章 碎石镇 电话是个男的打来的,说的是韩语,而且是很土的那种,我本来说的也不怎么样,听得半懂不懂的,隐约听到林李飘雪三个字,赶紧把电话交给茗儿,她毕竟在韩国生活了好几年,不过听起来似乎也有点费劲,在沟通了很长的时间,才搞明白,问我要纸笔,我赶紧叫服务员拿了,茗儿记了些东西。 待挂了电话,我赶紧道:“他说些什么,是不是飘雪在他那里?” 茗儿道:“是呀,好了,我们得赶紧走了,飘雪摔伤了,而且很严重。” 茗儿说着就要起身,这时pizza端上来了,茗儿看了我一眼,道:“打包吧,我们飞机上吃。” 在飞机上时,茗儿一边大口地嚼着青椒pizza,一边把电话里说的事情说给我听,一切尽在我意料之中,飘雪果然是在飞机俯冲下去之前跳下去的,虽然时间把握的比较好,而且还有降落伞,但仍是摔伤了,被住在森林边缘的住一家进森林里挖蘑菇的时候发现的,就救回了家,因为手机摔坏了,也不知哪出了问题,也许是信号问题什么的,一直无法接通,直到刚才,那户人家的大小姐去附近的集市上,找手维修的人员才修好,一修好就见到我打过去的大量的电话,所以就打过来了。 下了飞机,给飞絮打了电话,告诉她我们找到飘雪了,目前她安然无事,被好心人给救了,我和茗儿去把她接回来,飞絮非常兴奋,也要来,我跟她说还没找到地方,到时再说吧,飞絮很是不情不愿,但也无可奈何。 四个半小时的路程,我们下飞机时天色早已暗下来,这里是最接近原始森林的一个很偏僻的机场,乘客都尚未载满,我们下了飞机后,不禁感觉有点冷,茗儿缩了缩身子,搓了搓胳膊,中国的北部果然很冷。兴好我带有衣服,拿出来给茗儿披上,她紧裹着我的衣服,显得更娇小了。 下了飞机,然后坐火车,等了两个多小时才上了火车,在火车上茗儿依在我怀里睡着了。 三个小时后,抵达终点站的时候叫醒茗儿,在她的问路下我们又上了中巴车,在道路非常不平坦的路上折磨了两个小时后,终于到了一个我们唯一知道地名的地方:碎石镇,即电话里那汉子提到的地名。 但碎石镇并不是最终地点,飘雪也不在这里,而是在离这里有十多公里的森林边缘。 碎石镇,果然名符其实,道路全是碎石铺成,说得好听点,叫做古香古色,其实就是走起来非常不舒服非常硌脚的那种路。 下了中巴车,四下一望,茗儿不禁长长地感叹了一声,道:“我们是不是回到古代了,怎么还有这样的地方啊?” 这里的街灯是明瓦做的,所以光线并不怎么样,街道不是很宽敞,而且最让人受不了的是现在家家闭户,大街上一片清冷,至从刚才载我们来的中巴呼啸而过后,再无其他一点声音,如果有的话,也就是风吹草动。 星子满天,月光倾洒下来。 茗儿似乎有点怕,紧依着我,悄悄地道:“这里阴气好重哟。” 我揽着茗儿,道:“不怕,有我在,就算有鬼出来,你茗儿一拳打过去,它也得倒下。”我说着不禁笑出来,这笑声在风中传远,听着竟有点鬼泣之声,我的心里也不禁一冷。 听我这么一说,茗儿更害怕了,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袖,道:“不许吓我,哪里有鬼,都是骗人的。” 我给飘雪打电话,手机铃声在这寂静的静里显得格外的清响,甚至有点回音,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听,是一个声音很纯净的女孩子接的,我告诉她我们已经到了碎石镇,接下来要怎么走。 女孩子道:“晚上走不了的,太阳一下山森林里就有嶂气,而且现在坏人多,不太安全,明天吧,我和我爸爸去接你们。” 待挂了电话,我才意识到这里果然不安全起来,前后各有两个黑影向我们逼过来,看起来很年轻有为的样子。 我道:“茗儿,你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 接下来就是一番恶斗,说是恶斗,其实有点过了,因为我也没有动手,四人就被茗儿给摆平了,他们跪在地上直向我们求饶。 茗儿要下狠手治治他们,被我拦住了,低声道:“我们是出来找人的,人生地不熟,闹得太僵了不好,就让他们去吧。” 我扶起几个,用不太地道的韩语道:“请起,一场误会,所谓不打不相识,希望大家不要太介意。” 我的话听得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一脸的狐疑,我也正在纳闷,心想难道我的韩语水平太差,他们竟听不懂我在说什么,这时其中的一个人说话了,道:“听口音你们是外地人,怎么到这里来了?” 茗儿喝道:“我们来不来,管你什么事,爱去哪去哪。”说着走近,那人吓得赶紧后退,以为茗儿要动手,我拦了茗儿,示意她不要冲动,既然我们已经掌握了大局,并非处于困境,不防多问些有用的信息。 我道:“这位兄弟莫怕,我是我妹妹,脾气有点不好,但着实是菩萨心肠。对了,你刚才问我们‘怎么到这里来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人道:“因为这个镇闹鬼,十几年前,一夜之前,所有的人都死光了,没死的也搬走了,附近镇的人没有敢到这里来的,所以见你们来了,敢到奇怪。” 茗儿喝道:“那你们不也是来了吗?” 另一人道:“我们是来捉鬼的,您瞧,这是我们的护身符,每个人都有的。”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小纸片上,上面用朱砂写着一个很像是中国汉字“禁”的字,另外三人也取出来给我们看。 我笑道:“那你们是不是把我们当成鬼了?” 四人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一人挠着脑袋,不好意思地道:“本来还准备了狗血的,可惜还没来得及洒就被这位漂亮的女孩子给打趴下了。”说着果然从腰间取出一个壶来,才一打来,一股浓浓的腥味散发出来。 茗儿赶紧掩鼻,后退了一步,喝道:“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真是岂有此理,还想洒狗血,要不你们就死定了。” 其实茗儿还想说得更狠一点的,不过刚才人说用“这位漂亮的女孩子”来说话了,听得茗儿心里喜滋滋的,也就放过了。 既然是一种误会,大家倒也释怀,彼此介绍了姓名,一个叫金基元,算是四个人中的老大,一人叫李中,一人叫朴素,一个叫金多仁,是金基元的弟弟,四人是邻镇的人,少时不学无术,后来又信这些迷信之说,既来这里捉鬼,可真谓是无聊之人。 聊了几句,我道:“这里有旅馆吗?”话才说完,自己不禁笑起来,心想这不明知故问吗,如此的荒芜之镇,人烟尚且没有,又哪里会有旅馆,金基元道:“旅馆是没有,不过我们有落脚的地方,如果两位大侠不嫌弃的话,可以去那里过一宿。” 我道:“那就打扰了。” 几人道:“这位漂亮的女孩子功夫如此了得,我们兄弟还想学几招。” 茗儿见夸,道:“这算什么,想学也不难,只要乖乖地听话就好。” 这茗儿,居然作大起来。 由四人引路,穿过碎石镇,整个过程果然除了我们的脚步声再无其他,既然这小镇早已废弃,那为什么政府不平了它,而要保留下来,并且街灯还在持续着,我再次看了看那些不太亮的明瓦街灯,心里的疑问不由更深了一层。 街边的门户上基本上都划着符,不过基本上都已经脱落。 刚才四人还说个不停,现在怎么一下子都这么安静起来?我不由伸手拉过茗儿的手,茗儿仰脸看了看我,见我神色不对,道:“怎么了?” 我道:“没什么,你不是冷吗?”说着给茗儿使了下眼神,茗儿倒也不笨,立即警觉起来。又悄悄地回头看四人的影子,四人的影子淡得几乎是透明的,茗儿吓了一跳,我感到她的手一抖,脸色立即变了,她的手反过来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我道:“你们的落脚点在哪里?” 老大回头看了我一眼,不答,只是摇了摇手,示意我不要说话,其他三人也不开口。 正要穿过小镇的时候,远处一条黑影速度地穿过来,茗儿紧张地要命,弯身把藏在靴子里的短刀掏出来,明晃晃地闪着寒光,倒把四人吓了一跳,赶紧四下闪开,不过那黑影近了,原来竟是一条黑狗,它见了四人,欢快地摇着尾巴,直往四人身上扑,又亲又舔的。 我道:“你们的狗?” 朴素道:“是呀,我家的黑狗,黑狗能僻邪,说以就带来了,是不是吓到你们了?” 茗儿气得跺了下脚,道:“你说呢!这狗怎么也不叫一声。”说着抬脚去踢黑狗,黑狗赶紧闪开,远远地看着茗儿,低呜着,似很害怕似的,四人见黑狗如此,我见他们看茗儿的眼神有点异样,脸色显得害怕之色。 现在已经出了碎石镇,金基元道:“不好意思,刚才没回答你的话,因为在镇上是不能说话的,要不会把鬼招出来。” 我道:“原来是这样,没关系的。”我心里略略释怀,可能是我想多了,四人也许对我们并无恶意。 前时前面有一处灯光,不是太亮,略近一点才看清是火光,火光从一个古寺里传出来,金基元指着那里,道:“前面的破寺就是我们的地盘,马上就到了,还有食物,还有酒菜” 话还没说完,我见到路边立着一块残碑,上面写着:碎尸镇。 我的心不禁一凛,原来不是含着古意的碎石镇,竟是如此一个恐怖的名字:碎尸镇。这镇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百七十二章 传说 一堆篝火在破寺的中间燃烧着,里面还有两个人,见我们到来,感到很惊讶,神情似很慌张,待金基元四人一番介绍后,这才缓和下来,我们奔波了大半夜,又累又饿,在众人的邀请下围着火坐下来。 火上的架子上正在烤着一只兔子,油滋滋地响着,香飘四溢,茗儿看了我一眼,见她眼睛里闪着一个馋子。 大家略坐了一会也就聊天,其实几人也都是挺爱说话好客的,或许真的是我多虑了,很多兔子就熟了,众人分我和茗儿一份,又有酒,起初我们还有些担心,但见几人吃得可香了,想应该无事,于是也就吃起来,味道果然好极了,应该是野兔,也只有野兔的肉才有这么香,撕咬起来简值就是一种享受。 正吃喝着,忽然一阵冷风涌进来,冰浸入骨,火焰也突然矮了下去,几人看了看天,此时本已月光如水星子满天的夜空已经是阴沉沉的,我正在纳闷,朴素道:“唉,又要下雪了。” “下雪?”我和茗儿都是一惊,我道:“现在不是五月了吗,怎么还下雪?” 问过了这话,才记起我们是在中国的北方,但好像五月份也不会再下雪了吧? 朴素道:“也只是这里才下雪,阴气重。” 说到阴气,又是一阵冷风袭来,两个人赶紧过去用破门板把门挡上,因为门经年无人,门板早已倒在一边,现在只是扶起来,勉强支在门上,两人又搬了几块旁边的在石头把门板给彻实,四下再无什么石头,看来这两个大石头是专门用来支着门的。 茗儿裹了裹衣服,道:“其他地方都不下雪吗,只有这里下雪?” 朴素坐下来,道:“也不是,这里还算好的了,森林里更冷,前天就下了一场大雪,现在是冰天雪地的。” “森林里?”我和茗儿对望了一眼,金基元道:“对了,你们要去哪里?这里方圆几十里一个人影都没有,你们是不是走错了?” 茗儿道:“我们是要去森林里的呀。” “什么?不是吧?”几人正都震惊,一副十分不敢相信的样子。 “怎么了?”茗儿道,“你们怎么这副表情呀,去森林里又怎么了,难道你们没去过吗?” 几人全部摇头,见大家如此,我也再无兴趣吃兔肉了,道:“怎么了,森林里是国家的禁令还是” 金基元道:“这倒不是,只是森林里不干净,从没有人进去后能活着回来的,对了,你们为什么要去森林?以我见,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要去,我曾有个朋友,偏不信邪,结果进去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还丢下了刚刚生下宝宝的妻子,不瞒你说,那妻子就是我妹妹,现在都还没嫁出去。” 茗儿道:“那为什么嫁不出去?” 几人听这么一问,不觉一愣,我赶紧喝止,道:“茗儿,不许多问。”同时给茗儿使了个眼色,茗儿明白,只是不情不愿地闭了嘴,还小声地嘀咕道:“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封建。” 我道:“森林里到底怎么了?不瞒各位,因为我有一个朋友在森林里,而且身受重伤,所以我们这才不远千里赶来,还希望各位朋友能指点,这森林里” 接下来我把飘雪的事情说了一遍,但几人对森林的了解也仅限于不敢去和去了就没人再能回来上,没有什么更多的了解,而此时,外面已经落起雪花,纷纷扬扬的大雪铺天盖地,像是要把这个人世间给吞噬了似的。 茗儿裹了我的衣服,从窗口跳出去看雪,我不放心,只好陪着,才跳下去,不想雪竟有近一尺深,差点摔下去。 我道:“茗儿,回去吧,小心冻着。” 茗儿不愿意,张开双臂,似要迎接这雪似的,道:“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雪呢,在韩国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雪,真可爱。” 见茗儿在雪里蹦蹦跳跳的,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空气真冷,呵了口气,搓搓手,还是止不住地冰,只要放进口袋里,碰到手机的时候,我忽然想到那个电话,那个女孩子说夜里森林里瘴气太重,不能进森林,让我们在碎石镇过一夜,她明明知道碎石镇早已是个荒镇,一个人也没有,而且有“鬼”出没,为什么还要让我们在镇上过夜?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一寒,难道真的如金基元所说,森林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可能,我是从不相信那些东西的,再说飘雪还在飘雪?为什么打过去不是飘雪接电话,那么飘雪她 正想着,脸上一冰,一个雪砸在我的脸上,茗儿见我没闪开,笑得乐不拢嘴,又扔过来一个雪团,我闪身避开,本想和茗儿说这事的,但想还是算了,免得她害怕,这事情我一个人知道就行了,多小心点,相信应该一切平安的。 陪茗儿疯了会,待这丫累了,我们才往回走,这时乌云散开,一轮皎洁的新月映在中天,星子也一一出现,天气竟是如此奇妙,刚才还是大雪纷飞,怎么转眼又 我拉着茗儿被冰得冰冷的手呆立在破寺门口,茗儿也不禁呆在原地,笑容僵在脸上,破寺里的火依旧燃烧着,只是几个人全不见了。 茗儿看了看我,眼睛里写着害怕,我紧了紧握着她的手,走进去,试着喊了几声,只听到回音,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的声响,破寺不大,也没什么障碍物,在火光中,一切可尽收眼底。火堆边还残留着没吃完的兔肉和半壶洒,兔肉被火烤着,还滋滋地冒着油。 忽然茗儿振开我的手,拼命地呕吐起来,我搂着她,拍着她的后背,老不容易她才吐完,刚才吃的东西竟全吐了出来,刚才还冰冷的手现在有点虚热。 待茗儿安静些,她虚弱地依在我怀里,我紧搂着她,道:“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在外面疯玩受凉了,现在胃还难受吗?” 茗儿有气无力地道:“胃是很难受,但不是因为受凉,而是”说着身子又打颤,又要吐起来,但胃里啥也没有了,只吐了几口清水。 我道:“怎么了?突然吐这么厉害。” 茗儿摇了摇头,不愿意说。 因为他们长期住在这里,有一张破床,上面铺了茅草什么的,四下里也散着很多草,有睡过的痕迹,我扶着茗儿坐下来,起身要去把门关上,还未起身,茗儿就抓住我的手,道:“你要去哪里?” 我道:“去关门。” 茗儿道:“我也去。” 我伸手在茗儿的鼻子上刮了下,道:“不是胆大包天吗,怕什么,又没有鬼的。” “不许说那个字。”茗儿赶紧喝道。 我点了点头,道:“知道了,还是学医的呢。” 茗儿起来,紧跟着我,我们一起过去把门给重新放好,下面用刚才的两块大石固定。 回到坐下,见到剩下的那一块兔肉,我道:“茗儿,你刚吐过,现在胃一定难受吧,要不吃点东西?”说着拿起兔肉在茗儿面前晃了晃,结果不晃还好,这一晃,茗儿身子一颤,哇的一声又吐起来,吐了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等她好点,本应苍白的脸色在火光的掩映下,泛着虚红。 我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茗儿摇了摇头,看样子已经虚弱的不太想说话,我紧握了她的手,道:“我们不是带药箱了吗,要不要吃片药?” 茗儿不应,看着我,好你犹豫了一下,这才道:“我们刚才吃的真的是兔子肉吗?” 我道:“当然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吗?还是吃坏了肚子?” 茗儿道:“不是,只是” 我道:“只是什么?怎么一向爽快的茗儿今天也吞吞吐吐起来了?” “在离开小镇的时候,我看见”茗儿说了一半又止了,道:“没什么,还是不说好了。” 茗儿这样说了一半又止住,我反而更好奇了,道:“看到什么了?” 茗儿只是摇头,不理睬我,我再问,茗儿打了个呵欠,道:“我困了,你守着睡好不好?” 我笑道:“干嘛?都这么大了,还要人守着?” “不嘛,”茗儿道,“我怕怕。” 我拧了下茗儿的脸,帮她扯了下盖在身上的衣服,道:“怕什么,都那么有勇气跟来了,不是早就说过的吗,就算是鬼来了” “不要说那个字!”茗儿赶紧捂上耳朵,表情十分害怕。 我道:“知道了,不说了,睡吧。” 掏出手机看了看,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我伸了伸懒腰,在旁边的草上睡下,才躺下,茗儿就侧过身子来,睁着眼睛看着我,一副含情脉脉的表情。 我笑道:“干嘛?” 茗儿道:“你抱着我睡好不好?” 我道:“不怕我占你便宜?” 茗儿道:“不怕,就算占了便宜又怎么样,本来就是你的人。”说着把手伸给我,我正要去接她的手,这时一种声响吓了我们一跳,再仔细听,有敲门的声音,咚,咚,咚 只听到有人敲门,并无人说话,我们几乎屏住呼吸,茗儿紧紧抓着我的手,也不知何时已经依在我怀里,全身都在发抖,她的心跳得那么快,那么明显。 鬼,我是从来不信的,既便有,鬼有阴气,人有阳气,阴气见了阳气是要退僻三舍的,我堂堂男儿又怕得了什么,何况我神功在身,纵有鬼来滋扰,我一拳打过去,它也得趴下。 我试着喝道:“哪位?” 外面并无人应,只是敲门声止了,我又问几时句,依然无人应,我壮了壮胆,要起身,茗儿扯着我不放,道:“不要!” 我笑道:“怕什么,有我在。” 我起来,茗儿也跟着起来,我从火里取了一根正燃烧着的木柴,以当作火把,走近门,又问了几句,外面依旧无人应,我让茗儿打着火把,移开大石头,打开门,才一开门,一股阴风袭来,火把在茗儿的一声尖叫里突然熄灭,同时闻到一股刺鼻的腥味,我再躲闪已然来不及,只觉有冰冰的似液体的东西洒到我的脸上 第二百七十三章 影子的问题 液体又粘又腥,弄得我睁不开眼睛,剌鼻的直想恶心,茗儿还算速度够快,闪到了我身后,才躲过一劫。 “他怎么还没变形?” “快了,你看他没有影子。” 我抹去眼睛上的液体,睁开眼睛,正要发火,不想眼前所见的几人竟是金基元、朴素等人,他们各自持着火把和符纸,睁着我们,等着我们变身。 这件事情在十分钟之后归于平静,几个人被茗儿暴打一顿,现在都乖乖地围着火堆跪着,茗儿气得不得了,唰的一声从靴子里拨出明晃晃的短刀,道:“把我当鬼是吧,有我这么漂亮的鬼么,我让你们去地狱里见真正的鬼。”说着就要行凶,被我给拦住了,道:“算了,别吓他们了,这事也不怪他们。” 经过解释,才知道他们一路上发现我们没有影子,早就起了疑心,只是大家距离太近,所以一直不敢行动,在我追茗儿出去玩雪的时候,几个人赶紧商量了一下,就制定了这么一个圈套,想用狗血让我们现形,所以就发生了那么让人恶心的一幕。 听完他们断断续续的解释,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你们谁出去一下?”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不明白我的意思。 茗儿见没人动,喝道:“何从哥哥说的话你们听不到是不是?要不要本小姐亲自动手?!”说着短刀一亮,众人吓得颤抖不已,都缩到一块。 “我去!”金基元站起,大义凛然似的。 朴素道:“别去,你会没命的。”其他人也不。 我笑道:“也许是这样,不过如果没有人愿意出去的话,你们一个也别想活下去,对了,顺便问一下,你们见到吸血鬼吗?”我说着做了个吸血的动作,众人吓得大叫。 茗儿不解地看着我,我道:“不用怕,你一会就明白了。” 金基元看了看众兄弟,道:“是我把你们带出来的,就算要死,我也是第一个。”说着抑起脸来盯着我,道;“我出去了,你能不能放过我的弟兄?” 我笑道:“那看心情了,我现在的心情好像不是太好,如果你还在这里罗索的话,那我就” 话还没说完,金基元就迈开步子走了出去,众人依依舍地望着他,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换他回来,甚至他的弟弟也是如此,虽然眼睛里含着泪水,却还是想到自己的性命也许更重要。 人世间的所谓情谊,是否也就是如此呢,像纸一样的脆弱,也许可以画得五彩缤纷,但仍然是一张吹弹可破的纸。 金基元像个英雄似的走了出去,然后转过身,站在雪地里看着我,道:“我出来了,你想怎么样?” 我道:“你不用看着我,看你的影子。” 然后就听到一声尖叫,道:“我的影子呢?我的影子” 其他人也都惊慌起来,寻找他的影子,可哪里有什么影子,茗儿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道:“你都大学毕业了,难道连光学现象都不能解释吗?”茗儿略一沉思,这才哦了一声。 我道:“那你给他们解释一下吧。” “我才懒得解释。”茗儿嘀咕了一下,道:“你们都出去吧,看看你们没有有影子,一群土包子。” 众人也都出去了,当然,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接下来我又给他们做了个影子被灯光冲淡的小实验,他们这才恍然大悟(其实仍有人半知不解,只不过看别人懂了,自己也不好意思说不懂了。) 事情解释清楚,我和茗儿是人的事实也不攻自破,众人连连道歉,尤其是为自己没知识没文化感到非常的不好意思。 事情发展到这里,我脸上的狗血也早已干了,金基元要亲自给我擦洗,被茗儿喝了一声,道:“拿开你肮脏的手。”陪我去雪地里抓雪洗脸,才洗了几下,忽听狼嚎,很快远处就出现了几个狠的身影,眼见就要扑过来,这时金基元和两人赶紧执火把出来,这才把狼逼走。 回到破寺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又困又累又冷,有人把门重新彻好,我们仍就围着火堆坐下来,茗儿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道:“我们刚才吃的肉真的是兔子肉吗?” 朴素不解道:“当然兔子肉了,是我亲手抓的,怎么了?” 得到这个答案,茗儿立即哭起,把我吓了一跳,把她搂在怀里,道:“怎么了?” 茗儿道:“我以为那是人肉,所以才不停地吐。” 她这一说,众人直发恶心,我也差点吐出来,茗儿拍着我的后背,道:“怎么了?你也要吐啊?” 我深吸了口气,这才忍住。 众人七嘴八舌地解释那真的是兔肉,他们哪敢吃人肉。 茗儿道:“那你们为什么不早说,害得我吃的东西全吐了,现在还好饿。” 无语,这丫自己多想了,还把责任推到他人身上,这移花接木的功夫倒是不错。 众人刚才见识了茗儿的厉害,全都被她打了一顿,明知是茗儿故意怪他们,可又哪敢顶嘴,只是认错。 我找了找,茗儿道:“找什么?” 我道:“我记得还剩下一片肉的,好像是兔子的大腿,怎么不见了?” “不用找了,”茗儿道,“早被我给扔了,还以为那是人腿。” “那”我真是好失望。 茗儿嗔道:“谁叫他们长得那么像,咬起来味道还有点怪怪的。” 他这么一说,众人又要吐了,我也赶紧忍着,这时茗儿的肚子咕咕叫起来,她一脸委曲的表情看着我,甚是可怜的样子,我道:“那也没办法,要不你咬我一口吧。” “才不咬你,那么脏。”茗儿道,“再说,咬你的话那不真的吃人肉了,恶心死了。” “大小姐,我这有刚刚雪地时捡到冻死的鸟,你吃不吃?”我们回头,见说话的是年纪最小的金多仁,说着从怀里掏出鸟来,不想那只鸟并未冻死,只是冻僵昏死过去,这在他怀里暖了一会,拿出来时竟拍着翅膀要飞,还好他反应快,给抓住了,笔道:“呵呵,还是活的,我把她杀了你烤着吃。”说着拨刀就要宰杀。 “不要!”茗儿赶紧喝止,道:“算了,放它走吧,它也是有父母的,要是它的父母知道自己的孩子被人给杀了,而且还吃了,那心一定痛死了。” 这话这话是茗儿说的吗,我挠了挠脑袋,心里一片茫然,这是平时每顿都少不了肉的茗儿说的话吗? 茗儿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眼神里接过小鸟,敞开手,那小鸟扑腾了两下,立即振翅飞走。 在接下来的安静时间里,茗儿趴在我耳边说了一句粉可爱的话,道:“你没发现,当我放走好只小鸟时,他们都用一种神圣的眼神看着我,我感觉自己像个圣女似的,兴奋死了。” 呃这丫放生原来是为达到自己这个不可告人的目的,真是死性不改,我还真以为她变得善良起来了。 茗儿嘴唇紧贴着我的耳朵,说话的时候口内发出的暖气刺激着我的耳朵,痒痒的,她光滑娇嫩的脸蹭在我的脸上,鼻息里嗅到她少女的香气,心里有由有点酥酥的感觉,我笑道:“像圣女吗,处女还差不多。” “你”茗儿深受打击,小脸儿一红,恨恨地瞪了我一眼,道:“不理你了。”说着推开我,不再愿意倚在我怀里睡,顺便还踢了我一下,这丫,吃亏的事儿从来不做的。 我乐不拢嘴,翻过身去,真的很困了,心想好好睡一觉,眯一会,天亮时就可以进森林找飘雪了,结果才略躺一会,茗儿又依过来,我侧过身,看着她,道:“干嘛?” “不干嘛。”茗儿垂着眼睛,低低地道:“人家本来就是小处女嘛。” 汗!这丫难道要和我探讨这个问题么。 我正紧张,这时外面连来了敲门的声音,咚,咚,咚,声音非常清晰,我和茗儿坐起来时,才发现众人都睁大了眼睛,望着门。 外面到底有什么呢? “姐姐,找到了吗?”一个清脆的声音飘过来,听音质是少女的声音,而且很清纯,清纯里又带着点活泼。 说话间,听声音那个女孩子已经到了近前,速度快得超乎想像,我甚至能听到她的呼吸声,而同时茗儿不知什么时候紧紧抓着我的手,我能感到她的脉搏在加速,而且很快。 众人全都屏住呼吸。 “哎呀,你又敲门,谁理你,看我的。”说着只听咔嚓一声,门板四分五裂,门板一破,一道刚劲的冷风冲过来,我们下意识地抬起胳膊护住眼睛,茗儿哇的一声钻进我怀里。 迟疑了有那么两秒钟,我微微放下胳膊,眼前的情景绝对是你意想不到的 第二百七十四章 精灵? 你知道精灵是长啥模样吗?如果你玩过魔兽,或者读过欧洲中世纪的小说的话,就就会知道,不过就算你没有,也不相干,当你见到这两个小女孩的时候,也会不自禁地想到“精灵”两个字来,那不仅仅是一种可爱,更多的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感,正因为无法形容,所以在这里就不多浪费笔墨了。 当然,精灵是长耳朵的,而这对姐妹俩是人的耳朵,其实更确切一点地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们并没有看到她们的耳朵,因为她们戴着帽子,帽子下面的那双眼睛大大的,水灵灵的,就像是经地28层过滤后的纯净水一样的纯净,个子并不高,一米六十个身高吧,姐姐略高一点,(其实只是多两分钟而已,她们是孪生姐妹,不过长相并不是很像的那种),衣服是纯皮草,好像是熊皮做的,脚上的靴子似乎是鹿皮的,总之整个感觉就是咔哇咿,粉咔哇咿。 当然,整个了解的过程是后面渐近的,姐姐叫利姆露露,妹妹叫娜可露露,姐姐的头发略长一点,当然这是到家后摘下帽子时发现的,妹妹的头发短一些,还有一点不同的就是:姐姐的腰里是把短刀,妹妹的腰里是一把短剑。(剑和刀有什么区别吗?) 当我们见到飘雪时,是在一个小木屋里,虽然不大,但很温暖(也许正因为不大,所以才温暖),四下订着许多兽皮,狼皮我是认识的,其他的不太清楚,好像还有熊皮,是大黑熊,我想问有没有白熊皮的,才想起这时不是北极,只有北极的熊才是白色的。 身边这位浓眉大眼长着络腮胡子的就是好心人了,是两位可爱少女的父亲,据她们偷偷地说,传说他是神射手的传人,我们果然在正堂厅上,见到一把擦得铮亮悬在正墙上的弓,弓长在一米之外,柄黝黑,微微透着红光。 这位精犷的大汉名叫铁木汉,初听这外名字时,我和茗儿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铁木真,看他彪汗的身形,更像是蒙古族,也不是朝鲜族,当然,对于民族问题,我们还没有问,也不便问,这时地处朝韩交界,应该是朝鲜族吧。 她老婆与女儿一样,也是位极可爱的美人儿,长得跟精灵似的,见我们来了,客气地打招呼,现在忙着给我们做东西吃去了,两个女儿去帮忙,却不时地跑出来看我们,似是见了什么可爱之物似的,还嘀咕着说着什么,结果被英雄神武的父亲大人喝了出去,道:“不许在客人面前失礼。”这才怯怯地不敢来了,不过一会待饭菜端上来之时,两位小美人儿又不时地打量着我和茗儿,似见了宠物似的,不由看得我心里直发毛,可千别别动了馋念,用来奸就行了,可别给杀了叫了。(咔咔) 飘雪还在昏睡之中,她的两条腿全被摔断了,胳膊上也受了轻伤,不过已经被铁木汉用本地的中草药给包扎医治了,也缠上了绷带,茗儿问了下他的配方,虽然他说的名字全都不知道,后来在药草里见到那此药草,茗儿不由吃了一惊,道:“这些全都是些止血接骨上好的中草药,想不到大叔还是位医术高明的神医。” 铁木汉听了,非常喜欢,爽朗地笑道:“哪敢称什么,听说中原有位叫李时诊的人,他才是神医。” “李时珍?”茗儿道,“你也知道李时珍?” 我听这话过于不敬,赶紧喝止,道:“茗儿,怎么说话呢,老前辈是位名医,自然知道这些事。” “不妨不妨,”铁木汉笑道,“这女娃娃说话有意思,直来直去,爽快地很,我倒挺喜欢的,我哪敢称什么名医,只是世代相传,略知皮毛而已,知道一点止血接骨的法子,李时珍这个名字也是在书上见到的,也不是对是不对。” 铁木汉说话时直冲着茗儿笑,可把茗儿给喜欢死了,扯了扯我的衣服,道:“你看怎么样吧,人家说喜欢我呢,说我爽快。” 无语。 茗儿见问,道:“没错,就叫李时珍,大叔知识好渊博啊。” 这话说得铁木汉更开心的,又是一声爽朗的笑,大有男儿气概。 铁木汉道:“女娃娃” 才一开口,茗儿就不高兴了,道:“我不叫女娃娃,可是有名字的,老叫人家女娃娃女娃娃的,多难听啊。” 这回我又喝喝止,不过还是忍住了,既是这位大汉高兴,这么喜欢茗儿,也就由她胡闹去吧,也许这里地处偏僻,这里的人也未受过什么教化,我若再行礼貌,言行谨慎,倒要被人看作酸文作醋加上迂腐的孔圣人了。 “那好,那,不叫就不叫,女娃娃”铁木汉自己也不禁笑起来,捶了下自己的脑袋,道:“又错了,那那姑娘叫什么名字来着,刚才说过我忘了。” “记忆力真的不好,不是老了呢。”茗儿嗔道,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我看着可真有点心里害怕,这茗儿也太大胆了吧,居然这么放肆。 铁木汉感叹了一声,道:“是老了,真的老了。”说着推开穿子,向远处望去,外面白茫茫一片,尽是雪,当然,雪里是青翠的古松花。 老人家莫名地有些伤害,茗儿和我对望了一眼,这才略略有些收敛,低低地道:“对不起,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 铁木汉摇了摇头,道:“不关你的事,我是在为我的两个女儿愁,一大把年纪过去了,只有这两个女儿,后继无人啊,后继无人。” “女儿有什么不好?”茗儿听这话,又有意见了,道:“我就是女孩子,大叔是不是对又是有偏见呢,再说了大婶不也是女人吗?” “哦?”铁木汉转过身来看着茗儿,呆了一下,又笑起来,道:“好,好,好,说得好,你说得很有道理啊,只是我这两个女儿还老是不听我的话,尽会跟我作对,而且生性懒惰,又刁蛮任性,真不知道她们以后能不能嫁得出去。” 说这话时眼睛竟看向我,我心里一寒,赶紧看向别处,心想可千万别打我的主意,未成年少女我可是不敢碰的,看两个少女也不过十三四岁,只是年纪小小,胸部不小,穿着冬装竟也挺得那么明显,咔咔 飘雪还在昏迷之中。 床上盖着熊皮毯子,甚是保暖,我拉着她的手,在床边坐下,心里一种说不出的东西在涌动,找到了飘雪,很兴奋,可见她现在这个样子,又很心痛。 茗儿轻轻唤了几声,飘雪似多少有些回应,嘴唇微微动了下,然后就听到她轻轻叫着我的名字:何从哥哥,何从哥哥。 叭,一滴晶莹的眼泪滑落下来,当然,我怎么流眼泪了,真是丢人哪,竟当着茗儿和一个大男人流泪,赶紧强行控制。 我道:“我在这,飘雪,我在这,何从哥哥在这里,你醒醒呀,能感觉到我吗?” 我紧紧暖着她的手,不过飘雪并没有醒来,只是叫了几声就安静了,也许是因为感觉到我的手,她的心里这才平静下来。 “女娃不,茗儿姑娘,”铁木汉轻声道,“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想让我和飘雪单独呆一会儿,只是他并不知道我和茗儿的关系。 铁木汉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下,房间里很安静,也更温馨了。 空气里流动着淡淡的香气,我紧握着飘雪的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想这么握着,再也不想松手,不,还是更希望飘雪就这么醒来,我闭上眼睛,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希望当我睁开眼睛时,飘雪已经坐了起来,一睁眼,就见到她在看着我,脸上带着微笑,还有一些羞红,她的眼睛脉脉含情,那么美,那么明亮,那么 外面突然一声尖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赶紧起身向外看去 第二百七十五章 微小的磨擦 一只巨熊从外面里速度奔跑过来,茗儿吓得要死,立即躲在铁木汉身后,我顾不得其他,把飘雪的手塞进被子里,惊慌跑了出去,正欲也那巨熊拼命,却意外地见到一片和平的气象。 熊坐在那儿,温顺地像个孩子,伸着舌头亲切地舔着娜可露露的手和脸,“不许舔!”娜可露露喝了一声,道:“脏死了,教训过你多少次,我不是你的食物,不许舔我,怎么就是不听话呢。”说着狠狠地就着熊有脑袋砸了几下,虽然很用力,但对熊,尤其是那么大足有三百公斤重的一只巨熊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只是挠痒痒而已,不过巨熊还是表现了它害怕的样子,缩着脑袋,身子也矮下去,左躲右闪。 “还敢躲!”说着娜可露露抬脚踢了它两下,熊吃痛叫了一声,只是也不敢呲牙。 娜可露露道:“站起来,让我看看你有多高了。” 那巨熊果然站起来,像一个巨人似的,娜可露露挠了挠它的脖子,道:“这才乖,敢不听我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熊被挠的很舒服的样子,左看看右看看,还叫了两声,声音浑重有力,只是并无什么威慑力。 只是见了我时停下来,眼睛盯着我,本已放松了一点,现在不禁又警惕起来,娜可露露顺着它的视线,转身见到我,道:“哥哥好,正要喊你吃饭呢。” 回过头时,又拍了拍熊有脑袋,道:“看什么看,不认识吗,这位是我家来的客人,我喊他哥哥,你也得喊他哥哥才行,不许拿眼睛瞪着他,知不知道?” 汗!我啥时成了一只熊的哥哥,那我岂不是熊哥了?无语中。 熊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应了一声,这才转过头去,看向其他地方。 茗儿这时才窃窃地从铁木汉身后钻出来,不想才一出来,熊冲着茗儿就吼了一声,茗儿吓得赶紧转身要逃,一转身撞到我怀里,我拉了她的手,道;“不怕,来的时候不是说了吗,说算是一只熊来了,你一拳打过去,它也得趴下。” “哦?”铁木汉转过头来,上下打量着茗儿,道:“你有这么厉害?” 茗儿还想不认,转念一想,推开我,胸一挺,道:“那当然了,没有武功哪敢到这里来。”说着看了一眼娜可露露,我这才明白了茗儿心里的小九九,是见了娜可露露与熊这么亲近,自己要是认了怕这只熊的话,那也太没面子了,争强好胜的心理使茗儿说出了那样的话。 听茗儿这么说,娜可露露不由上下打理了茗儿一下,虽然没说什么,但从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丝不服之色,我立时想到一件事情:在接下来的几天或者更长的一段时间里,这两个年轻气盛的女孩子会不会来一场武功的对决,就像当初茗儿和飘雪那样。 与此同时,茗儿也打量了娜可露露一下,娜可露露转过头去,拍了拍熊,道:“趴下,让我骑着出去玩。” 那熊果然趴下,娜可露露翻身骑在熊背上,熊挪动着巨大的身躯,要向外走去,铁木汉道:“不是吃饭了吗,还要去哪里?是不是又想让我罚你倒立?” 听这么说,娜可露露才不情不愿地下来,嘴里还嘀咕道:“罚就罚,又不是没罚过。” “在嘀咕什么?”铁木汉阴沉着脸问了句,这回娜可露露一句低着头,一句也不敢再顶了,这可喜坏了茗儿,鼻子里轻轻哼了一下,我想制止,但已经被娜可露露听到了,瞟了茗儿一眼。 茗儿道:“这熊是你养的吗?” 娜可露露神气地道:“是啊,羡慕吗,你有吗?” 茗儿道:“有什么好羡慕的,脏死了,再说了,跑得又没有汽车快,骑着也没汽车舒服,才产羡慕。” 茗儿的这话当然是反的,是故意说给娜可露露听的,其实她看那只巨熊的时候,眼睛都是发着光的,不知道有多羡慕。 我道:“茗儿,不能这么说,能把一只熊训练的这么听话,娜可露露一定也是花了很多心血的,要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 “铁大叔!”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站在栅栏外,亲切地喊了一声,铁木汉看了他一眼,也不理,背过身去。 “大家来吃饭吧。”铁木汉的妻子(铁大嫂?)站在走廊里喊我们,铁木汉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我们一起走过去。 直进了走廊,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小伙子仍站在栅栏外,是很坚持的样子,也不知道是来干什么的,和铁木汉是什么关系。 说到吃饭,才闻到香味,一只烤全羊,油滋滋地冒着热气,架在火炉上,茗儿才看了眼睛立即就亮了起来,还有一大锅汤,桌子上摆了很多碟子佐料,有胡椒粉、介末什么的。 铁木汉道:“森林野人家,也没什么好招待的,就是些平常吃的东西,不过都是野生的,肉可紧着呢,外面是吃不到的。”又对娜可露露道:“去冰窖里把那坛陈酒搬来,我们家难得来过客人,今天得好好喝它几碗。” 娜可露露得令,赶紧进屋搬了一坛酒来,坛口红绸罩着,黄泥密封,娜可露露熟悉地拆开,才除下黄泥,就嗅到一股浓浓的香,沁人心脾,整个房间都弥漫起来。 茗儿深吸了一口气,叫好道:“好香。” “哦?”铁木汉不由惊了一下,望着茗儿道:“难道你也会喝酒?” 茗儿道:“那当然了,而且酒量很好,你这酒是不是掺有花蜜,怎么那么香呢。” 随意的一句话,不由说得铁木汉更惊,道:“你闻出来了?看来一定是个评酒的高手,我在酒时确实掺了花蜜,小娃娃可真不简单哪。”说着对娜可露露道:“来给茗儿也上一个碗,看她能喝几碗,女娃娃也喝酒,可真是难得。” “就是,就是,”铁大嫂道,“我长这么大都不能喝酒呢,上次过节的时候,偷偷喝了一点点,还不到半碗就醒得不成样子,躺了一天呢。” 娜可露露立即进厨房给茗儿拿了一只碗来,同时对茗儿送了一个佩服的眼神来,在这儿茗儿终于找到了自信,脸上尽是得意的笑容,扭头看了我一眼,一脸兴奋的样子,似乎在道:怎么样,我茗儿厉害吧,人家可都在夸我呢。 我笑了一下,指了指茗儿面前,茗儿扭头一看,不由皱起眉头来,感叹道:“不是吧?这碗是不是也太大了?”说着又看我,只是此时已经变换成乞求的眼神了,希望我能为她解难。 我扭过头去,不理她,心想让你玩火,这下后悔了吧。 铁木汉道:“大什么,不大,这已经是最小的碗了,家里还有更大的,嫌小了给你换去。” 娜可露露一听立即要起身去拿,茗儿就坐在她身边,赶紧扯住她衣服,道:“不用了,这就已经很大了。”又对铁木汉道:“再说,你的酒这么珍贵,要是被我一个人喝光了,那多不好意思啊。” 说着不由众人都笑起来。 “来,满上。”铁木汉说了一下,娜可露露立即行动起来,茗儿偏着手挡着,想让她少倒些,娜可露露偏不,还是给倒满了。 你知道那碗有多大吗,让我形容一下,山东的粗碗是很大了,但比它还大,说是盆吧,当然没那么大,比拉面用的大海碗还要大了一号去,估计这一碗酒足有一斤的量,还好是用坛子装的,闻着味儿度数应该不大,若是中原(我怎么也说中原了?)的瓶装白酒,像是二锅头,非一醉千秋不可。(酒精中毒,喝死了:)) 我应着铁木汉端起酒来,这一碗酒,无论如何都是要喝的,人家专门搬出酒来,那是给足了面子,若拒绝若推三阻四的话,那未免也太没有男子气概了,这一碗酒我喝下去虽然有点悬,但也只得认了,大不了第二碗再推辞,总之第一碗是万万不可。 我们两个都端起碗来,就等着茗儿了,茗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铁木汉,一脸委曲的样子,叹了口气,结果还是端了起来。 铁木汉道:“我这个人识字不多,也没什么文化,粗人一个,也不太会说话,你们来我家做客,我非常高兴,来,干了这一碗。” 我本来想说两句,说些他救了我们家飘雪一命的感谢话的,顺便再说些委婉之词,为下一碗不能再喝打下坚实的基础,不想这大汉话一说完,竟一仰脖,咕碌咕碌几声,一碗酒竟喝完了,我和茗儿不禁吓坏了,对望了一眼,不知如何是好。 铁木汉喝完了看着我,我还想说什么,可又干脆一仰脖,一口气也吞了下去,喝得太猛,差点呛着,喝完了把碗往桌子上一放,铁木汉大声叫好,道:“好酒量,看你细皮嫩肉的,想不到也有这酒量,像个男子汉。” 一句话把我冲得发呆了半天,心时暗暗叫了声险,还好这碗酒我喝了,要是不喝的话岂不让这粗人小睢我了,细皮嫩肉怎么了,男人就是男人,竟有这种思想,真是封建。 现在我们都喝光了,只剩下茗儿了,她的酒碗端了半天,本来就怕了,现在又见我们一口喝了下去,心里更没底了,看看我,看看铁木汉,不知怎么办才好,最后道:“你们喝得好快,我喝一半好不好?” 老实说,我也怕茗儿喝多了,不是怕她醉,是怕她喝坏了身子,这附近又没有医院,凡事都不方便,可这开口解救的事我不便开口,毕竟我和茗儿是一道的,正为难间,不想铁木汉说了这么一句话,好道: 第二百七十六章 大碗酒 铁木汉道:“不妨,能喝多少就喝多少,我这个人从来不喜欢勉强别人。” “真的!”茗儿一听这话,喜出望外,赶紧抿了一口,道:“我喝过了。” 铁木汉一惊,然后哈哈大笑,茗儿不好意思地道:“你说了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刚刚才说出去的话,不会又想收回去吧?看大叔也不像是那样说话不算话的人。” “茗儿!”我喝道,“不得无礼。” “不妨,不妨。”铁木汉道,“好,我说过的话绝不收回来,这个女不,是茗儿,跟个鬼精灵似的,和我两个女儿一样的古怪。” 娜可露露一听不高兴了,嗔道:“我哪里古怪了!”说着还瞪了铁木汉一眼,看来这个女儿是不怕父亲的。 提到女儿,我试探着问道:“怎么不见您的那位千金?” 铁木汉不答,铁大嫂拿刀子唰唰唰地削了几份羊肉,先两份给我和茗儿,然后才给铁木汉和娜可露露,最后一份是自己的。 铁木汉不愿意回答,我也不便再问,娜可露露悄悄地告诉我,道:“在罚扎马步呢。” “扎马步?”茗儿挺新鲜地问道。 娜可露露道:“昨天看小说熬夜了,今天早上起晚了,所以被罚,已经从早上扎到现在了。” “啊?”茗儿一惊,道:“那不是有三个多小时了吗?” 我也惊了一下,现在是吃午饭时间了,这罚可真够狠的。 茗儿继续问道:“那吃早饭了吗?” 娜可露露道:“不许吃。” 茗儿还要再问,铁木汉不高兴了,道:“娜可露露,你是不是也想被罚了?还不赶紧倒酒。” 娜可露露撇了撇嘴,赶紧起身倒酒。 我道:“铁大叔,那个,罚也罚了,是不是” 铁木汉哼了一声,似乎不愿意听我提这件事,我说了一半只好收回去,这时铁木汉叹了口气,道:“既然客人开口了,娜可露露,去让你姐姐下来吧,一起过来吃饭。” 我心里一喜,竟不知不觉间端起酒来,想放下时却已经不行了,因为众人都在看着我,我只好一忍,道:“这碗酒是我敬你的,还有你们全家,感谢你们救我飘雪,还有对我们这么热情的款待,真心地感谢。” “见外了,感谢就不用了,多喝两碗我自己酿的酒我就高兴了。”铁木汉说着也端起碗来,我们又一次一干而尽。 两大碗酒下肚,不觉有点昏昏的,赶紧吃刚销下来的羊肉,果然好吃,这野生的和圈养的味道就是不一样,人家吃的是纯天然无污染绿色植物,喝的是纯净的矿泉水,味道真是鲜美无比。 这时只见房顶上一个道影子落下来,竟是利姆露露,她落在地面上,丝毫声音都没有,身子一点也没有倾斜,一转身,走进来,道:“父亲大人,他又来了,要不要” 铁木汉一瞪眼,道:“是不是又想被罚了?” 利姆露露不敢再说话,赶紧贴着娜可露露挤着坐下来。 “饿坏了吧?”铁大嫂说着赶紧销了一盆肉给她,她三口并作两口,速度吃完,铁大嫂道:“吃慢点,小心噻着。”又销了一盆肉来。 “不急,慢点吃。”茗儿说着把酒碗往利姆露露面前推,轻声地道:“喝酒么,可好喝了。” 我正在吃着东西,见茗儿如此行为,不觉好笑,差点呛着。 茗儿瞪了我一眼,道:“有什么好笑的。”扭过头,还要推销,不想利姆露露道:“我从不喝酒的。” “原来,是这样啊。”茗儿好生失望,不过更让她失望的是一抬头,见铁木汉冲她端起了碗,一脸好为难的样子,手按在碗边,就是端不起来。 铁木汉道:“不要紧,能喝多少喝多少,都说不勉强你了,我铁木汉说过的话还能收回来么。”说着笑起来,茗儿也笑,不过这次勉强喝了好三分之一,才放下碗,赶紧吃肉,直叫辣。 也不知娜可露露跟利姆露露嘀咕了什么,见她总有意无意地瞟向我,害得我有点不自在,像我这样都快成老男人了,总不至于还吸引未成年少女吧,这样一身的好功夫,我可惹不起。 还好,碗虽大,但坛子小,我又敬了铁木汉一碗,坛子里的酒也就见底了,铁木汉还要叫女儿又搬,我赶紧劝止,茗儿也道:“酒喝多了会伤人的,虽然大叔的身体非常强壮,但也能喝太多的酒,这可是医生的告诫哟,一定要听的。” 铁木汉笑道:“好,那就不喝了,没人陪着一个人喝酒也没意思,不过,你面前的半碗酒怎么办,可得喝完了才行。” “那就不用你操心了。”茗儿说着扭头看我,我赶紧向外张望,道:“天气可真好。”众人见状,都不由笑起来。 茗儿一生气,端起酒来,道:“又不是喝不了,有什么好笑的。”说着一仰脖,竟真的咕碌咕碌地喝光了,怕她呛着,我给她拍着后背,喝完了酒,茗儿把碗往桌子上一摔,差点摔碎了,吓得我胆颤心惊,心想你可别借了酒劲,在这里发大小姐脾气,我还不好下你,那样的话可真丢死人了。 茗儿放下碗,像是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似的,累得直喘气。 铁木汉带头叫了一声好,众人也跟着叫好,不知茗儿是兴奋还不醉酒,小脸儿红扑扑的,煞是好看。 吃完饭出了厅堂的时候,栅栏外那个年轻的小伙子仍站在那里,见了铁木汉,脸现喜色,不过很快又露出失望之色,因为铁木汉转过头去,不理会他。 我和茗儿都喝多了酒,有些乏,一起去看了会飘雪,茗儿见她额头有些热,似有点想发烧,从药箱里取了退烧片给她服下去,陪了会,茗儿不住,走路都东倒西歪了,直往我身上靠,我扶她上阁楼休息了,自己下来陪着飘雪,这时铁木汉走进来,在我身边坐下,道:“不用着急,她没什么大碍,再休息两就就会醒来的,腿几个月也就能全好了,我的药是很管用的。” 我抬起头,道:“真的要谢谢你了。” 铁木汉道:“又说客气话。对了,我看你们像是一对儿,是不是?” 我笑了笑,不作回答,铁木汉又道:“茗儿是你表妹?” 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解释什么,也解释不清,只点了点头,不想去说什么,铁木汉见我这样,还想问什么的,话到一半又收了回去,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去休息吧,不会有事的。”说着出去。 我陪了会飘雪,才闭上眼睛,本想只是眯一会的,不想竟睡了过去,酒精的催眠作用开始了,好像我真的还从没有喝过这么多酒,这酒虽然喝着甜,但后劲好大,头沉得几乎抬不起来。 我就着床边,牵着飘雪的手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睡了一个下午,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西下,一抹最后的余辉映红着森林上方的天空。 伸了个懒腰,见窗外利姆露露正在练习射箭,栅栏边摆放着一个箭牌,她一连射了三箭都射在中间,如果按国际上画红圈圈的那种算法,估计是次次10环,这样的技术可真赶得上射雕大侠郭靖了。 茗儿在她旁边,看着她射箭,好像两人还在聊着什么,这时她把弓箭递给茗儿,茗欣然接过,蹦了几下,活动了一下筋骨,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坐了个马步,拉满了弓,然后箭如离弦之箭一样激射出去(???本就是离弦之箭),速度之快,可与利姆露露相当,只是命中,栅栏外那个一直在等的年轻小伙子惊叫了一声,矮身僻过,箭贴着他的头皮头过,吓得他再也不敢呆在那里,抱着头速度地逃走了,引得两个女孩子笑得前仰后合,差点笑岔了气。 我也不觉好笑,这时远镜头里铁木汉回来了,娜可露露也跟在后面,铁木汉的雪橇后面托了一只鹿,托了一地的血迹,看样子是刚刚捕获的,娜可露露提着个渔笼,后面还跟着两条忽前忽后直摇着尾巴的狗。(狗?那是狗么,怎么瞧着那么像狼。) 我正要了去,忽然感觉手里是空的,一转头,床上空空如也,飘雪已经不知去向,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第二百七十七章 狗套 我赶紧冲出去,正在大叫,不想才一出门,听人道:“何从可哥醒啦。” 这声音如此温柔,如此熟悉,如何亲切,如何让人肝肠寸断,凝神了一下,这才转过头来,飘雪躺坐在腾椅上,正看着我,脸上带着微微笑。 身上披上兽皮做的毯子,散着顺滑的头发,像是才洗过不久的样子,手脚都缩在毯子里。 “干嘛那么看我?”飘雪脸上一红,嗔道:“是不是都不认识了?” 我正在解释,却见铁木汉哈哈大笔起来,我和飘雪都转过头去。 铁木汉道:“你醒来,可急坏了你相公,醒来就好。” “相公?”飘雪看了我一眼,脸上羞得更红,我也心跳意乱。 铁木汉道:“大叔,谢谢你救了我,真不知道怎么报答你。” 铁木汉道:“哪里话,这是苍天有好生之德,对了,你不知道,这几天啊,你一直在昏迷,他可一直陪在你身边,茶也不思,饭也不想的,我看着都愁,现在好啦,终于醒啦,我也算是了了一件心事。” 两个女儿也过来打招呼,茗儿也过来,不过听铁木汉的话不太高兴,想说什么又止住了。 姐妹俩帮着铁木汉把猎物托到后院处理,茗儿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也跟过去看,我留下来陪着飘雪,待人走了,这才蹲下来,牵着飘雪的手,仰望着她,心里感觉暖暖的。 飘雪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看向天空,道:“夕阳好美啊,把天空都映红了。” 我道:“是呀,不过夕阳再美,也没有飘雪漂亮。” 听了这话,飘雪不由笑起来,嗔道:“说什么呢,就会胡说八道。” 我道:“我哪里胡说了,事实如此,你飘雪的美貌天地可鉴,日月可为证。” 飘雪扭过头来,怔怔地看着我,用审问的语气道:“你喜欢我,就是因为我的美貌吗?” 我道:“可不是么。” 飘雪听我说这话,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原来你是这样的人,算我看错你了,真的很生气,不理你了。”说着扭过头去。 我赶紧哄,好妹妹亲爱的叫了半天,暧昧的话说得沉鱼落雁,那天空都被这情话羞红了脸,鸟儿纷纷以头投地,自杀而死,飘雪这才缓了这口气,道:“想让我原谅你的放也不是不是可以,我在这儿坐了半天了,那边有雪橇,你把我抱雪橇上去吧,推我外面看看。” “遵命。”我说着把飘雪抱起来,不觉有些沉,因为连着椅子,还有毯子,我才感叹了一下,飘雪又开始找茬,道:“怎么了,不想抱就算了。” 我道:“哪有,只是这份量,你是不是长胖了?” “你!”飘雪瞪了我一眼,道:“居然敢说我长胖了,我哪里胖了,我感觉都瘦了呢,失了那么多血,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呢。” “是吗,”我道,“哪里瘦了,我摸摸,腰瘦了吗?”说着去摸,飘雪赶紧挡着,道:“不许碰,被人看到了。” 连滕椅带人一起放到雪橇上,推着飘雪在雪地上滑着。 雪竟那么深,直没膝盖,还好我穿了铁木汉的靴子,要不非全部浸湿不可。 我问飘雪的伤势,道:“腿好多了,也不是很疼,有点痒痒的,好想拿手去挠。” 我道:“那就说明那些中草药起作用了,正在拼命地长骨头,赶紧长在一处,可千万不能挠。” 飘雪道:“那怎么办,可真的好痒呢,好想挠,虽然有点疼,可很舒服。” 我道:“那么想挠,就挠我吧,我后背正立痒着着转身背向着飘雪,不想她果然伸出手来,直接插了进去,狠狠地抓了一把,又痛又舒服,我赶紧叫着逃开,飘雪笑道:“怎么了,舒服吧?” 我道:“好爽。” 飘雪道:“可你那么猛地一闪,都把我的手给弄疼了呢。” “是吗?我给你揉揉。”说着牵起飘雪的手,揉搓起来,飘雪仰着脸看着我,一脸幸福的微笑。 我道:“干嘛看着我?” 飘雪道:“不干嘛,怎么,看看也不行吗?” 我笑道:“是不是因为我太帅了?” 飘雪冷笑了一下,道:“谁说的,其实你可丑死了,丑的都不能看。” 呃,真伤自尊。 我道:“那你还看我?” 飘雪笑道:“正因为你丑啊,所以看看你,我的自信心就更强了。” 汗!这不明摆着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吗。 飘雪见我无语,道:“怎么了,是不是伤心了?” 我不理,狠狠地捏了一下飘雪的手,飘雪吃痛叫了一下,赶紧缩回去,小嘴儿立即噘起来,道:“你欺负我!” 我正在解释,听身后道:“谁欺负你了?”回头一看,是茗儿和娜可露露来了。 飘雪道:“还能有谁,当然这眼前这个大坏蛋了。” 无语,我啥时就成了大坏蛋了。 听了这话,娜可露露窃窃地笑,茗儿道:“我一向很坏,我们不理她。” 飘雪瞟了我一眼,道:“就是,不理他。你们要去哪里?” 娜可露露道:“我去去钓鱼,肥头大脑的曼哈鱼。” “是呀,是呀,”茗儿道,“可有趣了,听说要在河上砸开一个冰窟窿呢。” 娜可露露道:“快走吧,太阳下山鱼儿就睡觉了,就钓不到了。”说着往前走,茗儿提着个渔娄赶紧跟着。 飘雪道:“我也要去。” 两人停步,茗儿道:“那可怎么办,你又走不动。” 我道:“我推着她吧。” 三个对了一下眼,茗儿道:“对,让他做苦力。” 娜可露露道:“也行,不过推着快不了,拉着吧,前面有狗套子,给他套上。” 汗! 听着这话怎么这么别扭着,狗套子让我套,那我还是男人吗? 我严辞拒绝,道:“不行!” 三人异口同声地道:“为什么?” 我道:“原则问题。” 三人不解地对望了一眼,我道:“套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套狗套子,作为男人,原则不改。” 三人明白过来,不觉笑起来,娜可露露道:“那可怎么办呢?推着很慢的。” 飘雪道:“你真的不套吗?” 我大义凛然地道:“打死不套。” 飘雪道:“不套算了。” 我心想飘雪这一路上跟我过不去,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正寻思着要不要去哪儿买爆竹来放,庆祝一下的,不想飘雪紧接着道:“那你以后都别想我再理你了,哼。” 茗儿见飘雪起了劲,赶紧跟着起哄,也哼了一声,道:“就是,我也不理你了。” 这还不算完,不想娜可露露也紧跟着起哄起来,道:“我也不理你了,也不许你住我家,你就睡雪地上吧,冻死你,不,让我的熊吃了你。” 我不由看了看娜可露露,想不到这丫心肠如此狠毒,果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个看似精灵的粉咔哇咿的小女子居然说出如此不可思议的话来,真是让人 面对困境,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叹了口气,道:“那走吧,我拉。” 说着去抓绳子,还被飘雪给挡住了,道:“你不是不拉的吗?” 我道:“我现在想拉了,不行吗?” 茗儿道:“不是原则问题吗?” 我道:“原则是人定的,所谓食时务者为俊杰。” 不想茗儿接道:“吃肉者为狗熊。” 一句话引得众人全笑起来,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连连叹息。 茗儿道:“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我道:“对,对,很经典,经典的狠哪。” 娜可露露道:“走吧,太阳要下山了。” 我才拉起,茗儿竟在我屁股下拍了一下,道:“这狗好不听话,还不快快地跑。” 汗! 这日子可真的没法过了。 我待要反击,茗儿早已逃远了,看着两个女孩子嘻嘻哈哈,这丢人可真是丢到家了。 湖水早已冻结,茗儿像个跟屁虫似的围着娜可露露转,抡着个小小尖锤子帮她砸冰窟窿,我还没走到冰上去过,怕万经不起,掉下去那可就糟了,我把雪橇停在湖边,和飘雪观看着。 两个女孩子在湖上忙个不亦乐乎,砸了好一会,这才砸出一个冰窟窿来,赶紧放饵钓。 两个女孩子钓着鱼,我和飘雪说着悄悄话,不知不觉天已经暗了下来,两个女孩子也赶紧回来,娜可露露钓好几鱼曼哈鱼,茗儿只钓到一个,不过是个贪嘴的乌龟,乐得茗儿喜出望外,娜可露露说乌龟非常滋补,要晚上做汤喝,茗儿死活不肯,说要养着,甚至连看都不给看。 在回去的路上,大家正几几喳喳地争吵着,忽然一阵阴风拂来,树木沙沙作响,空气急剧下降,娜可露露大叫道:“不好,快走。”说完拨腿就跑,我和茗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正东张西望,只听远处响起一奇异的声音,难道有妖怪不成? 第二百七十八章 树屋 茗儿大叫:“怎么啦?” 娜可露露道:“暴风雪来了,快逃,前面有个很大的树洞。” 茗儿听了拨腿就跑,我喝道:“茗儿,回来推车。”茗儿这才站住,我在前面拼命地拉,茗儿在后面推,只感觉空气冷得冰人,阴风像是要把人给扬起来似的,吹是脸上像刀割一样的疼,如果你没经历过暴风雪,是很难领会到那种感觉的,风透到骨头里阴冷。 飘雪吓得要死,几乎哭起来,道:“你们不要抛弃我啊,我不想死。” 我回头瞪了飘雪一眼,道:“于装哭就真的把你扔下。”飘雪立即止住了,只是也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嘴里嘀咕了一句什么,可惜没听清,北风卷着碎冰雪,呼啸而过,整个森林都怒吼了起来。 我道:“到了没有,在哪里?” 娜可露露前面引路,道:“就到了,前面就是。” 地面上尽是齐膝深的雪,才走过,脚印立即就消失了,要不是非娜可露露带路,我们三人早就迷路了。 森林里不辩方面,我们只是紧跟着娜可露露,她左右拐右拐,然后停下来,很失望地看着我,道:“我好像迷路了。” 我们三人立即呆在那儿,不知说什么好,这时娜可露露忽然笑起来,道:“骗你们的,到了,你们看。”说着拿手一指,我们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前面不远生长着一株巨大无比的树,也许是千年树妖,凭目测,足有十来抱之粗,树下很多树皮脱落,露出同个圆形的洞来,娜可露露带头穿进去,向我们招手,道:“快进来,暴风雪就要来了。” 我们要先把飘雪推进去,可洞口大小有限,雪橇进不去,滕椅了进不去,我只她把飘雪抱下来,待我们刚刚全部钻进去的时候,只知咔嚓一声,一截手腕粗细的树板折了,摔落下来,茗儿是最后一个进来的,把她吓了一跳。 洞口背着风口,进来时,明显感到暖和了很多。 “好大啊。”茗儿感叹道,我也飘雪也不禁打量起来,这时嚓的一声,一根火柴燃起来,我们都望过去,只见娜可露露的手里捏着一根火材,因为还是有风倾进来的,火有点摇晃,茗儿赶紧凑过去拿手挡着,娜可露露也不知从哪摸出来半截蜡烛,燃上,沿内顿时明亮了很多,而此时的外面,已经是一片漆黑了。 “怎么了,还行吧?”娜可露露道,“这就是我的树屋,可爱吧?” 茗儿用羡慕的眼神打量着,道:“真神奇。” 我道:“点火,不怕把树给烧着了吗?” 娜可露露道:“不怕的,这是新月木,又叫神木,是最难烧的木材,不信你看。”说着举起蜡烛去烧树的内侧,内则只是熏黑了一点,一点火星也没有。 洞里足有三平米大小,现在容下了我们四人,虽然没有了空间,但也不感觉怎么挤。娜可露露从边处取了茅草,给大家铺在地上,道:“这可都是干净的星星草,可暖得呢,我们家的被子里用的就是这种草,枕头里也是这种草。” 茗儿讶了一声,道:“用草?不是用棉花的吗?” “棉花?”娜可露露疑惑地道,“棉花是什么东西,比星星草还好吗?” 茗儿摸了摸草,然后坐下来,道:“真暖和啊,棉花可没这个好呢,对了,叫星星草是吗?” 娜可露露道:“我也不知道它真名是什么,星星草是姐姐取的名字。”说着又给我们飘雪铺了些草,我扶着飘雪坐下,这时外面已经是鬼哭狼嚎,大片大片的雪花急降而至。 只是在这小小的树洞里,一片温暖。 怕飘雪的腿不舒服,把星星草铺开些,让飘雪躺着,把毯子盖在她身上,不想一抬头见到娜可露露羡慕的眼神,道:“好幸福哟,不知道我以后能不能嫁个这么好的丈夫呢。” 听得飘雪喜滋滋的,笑容全都写在脸上,道:“当然能了,而且会嫁一个更好的。” 茗儿见娜可露露夸我,道:“他才不好呢,坏死了,是个十足的大花痴。” “茗儿,”我道,“别胡说八道。” 茗儿知道我的意思,虽不高兴,也没说什么,转头和娜可露露聊天,道:“这树洞是怎么来的,你挖的吗?对了,这树是不是还活着?” 娜可露露道:“这树当然活着了,进来前你没看到么,还长了很多树杆呢。” “是吗?”茗儿听了很稀奇,道:“都空了怎么还能活?” 娜可露露道:“那就不知道了,听说这是一顶神树,只在月亮下才生长,长到这么大,估计有几千年了。” “几千年!”茗儿又惊叹了一声,道:“那么久了,真厉害,我要是也能活几千年就好了。那是怎么发现这个洞的呢?是你们挖的吗?” 娜可露露道:“当然不是了,也是无意中发现的,记得一次也是突然来了暴风雪,我和姐姐在外面玩,来不及回去,就到处找地方躲,无意中撞到的,当时里面还住着一只熊呢。” “一只熊?”茗儿再次睁大了眼睛,道:“不是吧,那么恐怖,它没吃了你们吧?” 娜可露露道:“没有啊,那时它还很小,是个熊宝宝呢,当时见了我们它还吓得直发抖呢,还怕我们吃了它呢。” “是吗?”茗儿越听越兴奋,道:“有那么可爱,那后来呢,那只熊怎么样了?你们把它赶走了吗?外面那么冷,它一定会被冻死的?” 娜可露露道:“没有,后来我就把它抱回去养着了,就是现在我养的那只熊呀,好玩吧。” 茗儿拍手叫好,道:“真有意思,我要是也有一只熊就好了。”又转身冲我道:“以后我们也养一只熊好不好?骑着它逛街,一定酷死了。” 我道:“行啊,就是小心它吃了你。” 两个女孩子东一句西一句地聊得不亦乐乎,飘雪下午才醒来,身子乏,要不一定三个女孩子就聊开了,她倚在我怀里,闭着眼睛养神,现在不知不觉地已经睡着了,我轻轻唤了两声,并无反应。 外面依旧北风呼啸,忽然眼前一暗,茗儿呀了一声,道:“怎么了?” 娜可露露道:“蜡烛燃完了。” 这时,两个女孩子才安静了一会,一安静下来,外面的风声雪声声声入耳,狂劲地似要摧毁这个森林似的。 茗儿道:“暴风雪什么时候才停?” 娜可露露道:“不一定,有时一会有停了,也可能要一夜。” 我道:“那可怎么办?我们不能回去的话,大叔会急坏的。” 娜可露露道:“不用担心,上次遇到暴风雪时,我一个人在这树洞里躲了一整天呢,老爸一向对我的能力很放心的,不用担心这个,你们和我在一起,老爸也一定放心的。” 听这么说,我心里才平静些,同时也不禁有些感触,娜可露露姐妹俩虽然调皮爱玩,爱生活能力很强,也很独立,一个人生活也完全没有问题,父母都是可以放心的,不像城里的孩子,都娇生惯养惯了,除了胡闹,什么都不会,才吃一点苦,就把父母心疼坏了,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放在口里怕化了,这样的亲情关系,这样的教育,注定是失败的。 安静了一会,茗儿叹了口气,道:“还好午饭吃得多,要不就饿坏了。” 听了这话,我不由笑起来,道:“你也知道吃的多啊?” 茗儿道:“本来也不想多吃的,谁叫那么好吃的,野生的就是好吃,以后我也去打猎。” 我道:“打算去哪打猎?” 茗儿道:“去公园!” “去公园!?”飘雪不禁笑起来,道:“小心被公园的管理员把你给打猎了。” 茗儿道:“你醒啦?” 飘雪道:“本来就没睡着,就是眯着眼睛而已。” 茗儿道:“还以为你睡着了,刚才何从哥哥还教训我,说我声音太大了,吵到你了,他可稀罕你了。” “稀罕?”我道,“又从哪学得词?” 沉默了一会的娜可露露道:“偷学我的,稀罕就是喜欢的意思,听不懂吗?” “是呀,”茗儿蹭过来,道:“何从哥哥,你稀罕我吗?” 我立即回答:“不稀罕。”把茗儿蹭了一鼻子的灰,气得半天不理我。 飘雪也醒了,三个女孩子正聊着话儿,忽然娜可露露咻了一声,我们一下都安静下来,立即提高了警惕,茗儿低低地道:“怎么了?” 娜可露露道:“你看,洞外是什么?” 我们一齐向洞外看去,这一看之下,茗儿立即扑到我怀里,还撞了下飘雪,捂着嘴吓得差点尖叫起来。 我也不禁全身紧张,心速猛然加快,下意识地紧擤起拳头,道:“不怕,有我在。” 娜可露露又咻了一声,道:“别说话。”同时我听到一声轻微的金属磨擦的声音,茗儿也伸手去摸靴子里的短刀,只是好像摸错了腿,竟在我的靴子里掏了半天,这才明白过来摸错了,摸错了就摸错了吧,还狠狠地在腿上拧了我一把,痛得我要死,也不敢叫出来。 飘雪紧紧地抓着我的衣服,我暗下决心,如果这黑影攻击飘雪的话,我无信纸如何舍却性命也要保护住飘雪。 洞里安静地要命,只听到暴风雨的声音,还有在洞口黑影粗犷的喘息声。 洞外,到底是什么呢? 第二百七十九章 斗口 在我们屏息数分钟之后,那庞然大物终于转过头去,的摇一摆地走开了,我们全都松了一口气,茗儿一不小心按到飘雪的腿,飘雪大叫,把茗儿给吓了一跳,忙道:“怎么了?”我道:“是不是碰到伤口了?” 我们这么一紧张,飘雪自己反不好意思了,道:“没有,只是差一点,我太紧张了,所以” 茗儿道:“有没搞错,我还以为哼,看何从哥哥那么关心的样子,要是我真的碰到伤口了,还不活活打我吊起来打。” 我道:“放心吧,我才没那么残忍,顶多把你扒光了,扔到雪地里去。” 茗儿嚷起来,道:“你看看,他还说不残忍?”说着伸手过来抓我,似要和我拼命。 飘雪赶紧劝和,道:“他只是这么说而已,其实才下不了手,才心可稀罕着你呢。” “就是呀,”娜可露露也接上话茬,道:“你是他妹妹,他哪里舍得,关心你来差不多。” 茗儿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道:“我哪是他什么妹妹,我是” 我赶紧咳了一下,道:“不许胡说,对了,娜可露露,这暴风雪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 茗儿嘀咕道:“又转移话题。” 飘雪窃窃地笑着,低声道:“做妹妹有什么不好,还不是一样的关心和爱护?” 茗儿道:“那差别可大了,还是做夫妻好,做兄妹就不能一起睡了。” 飘雪道:“那我陪你睡?” 茗儿哼道:“才不,不怕我折磨你吗?哼,把你摸光光。” 汗!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听得我直流冷汗,赶紧喝止,道:“你们在聊什么不正经的话题,再这么胡闹的话我可把你们都扔出去喂狼。”说完又加了一句,道:“飘雪也不例外。”这下茗儿才服了些。 娜可露露道:“我也不清楚,过一会再看吧。” 过了会,茗儿嫌坐着不舒服,就倚靠到我身上,感叹了一声,更不可思议的是娜可露露居然也凑过来,挤呀挤的,也往我身上靠,我咳了下,道:“你们是不是打算所我给压死?” 说得几个人都笑起来,娜可露露道:“她们一个躺在你怀里,一个倚在你身上,我总不能一个人孤立吧,怪冷的。” 茗儿嘻道:“就是,大家挤一快儿暖和些。” 我道:“挤一块就挤一块了,怎么感觉往一个方向使劲,我都快要倒下了。” 茗儿道:“娜可露露,你到他左边去。” 娜可露露道:“不去,就这么舒服。” 茗儿不依,道:“是我先靠着的,你过去。” 娜可露露道:“不去。”看起来还挺坚决的。 茗儿也不让,道:“不行,事情要讲究先来后到的,我先占了这个地方,你过去。” 娜可露露就是不动,茗儿推她,她也推茗儿,两个人竟倚着我小打小闹起来,结果不知怎么了,茗儿她像被娜可露露控制了,痛得直叫。 我心里一惊,道:“怎么了?” 茗儿道:“她抓住了我的手,好像是好禽拿,疼死我了。” 我喝道:“娜可露露,赶紧放手,别伤到她了。” 娜可露露竟不听,道:“她答应过去我就放。” 不想茗儿还挺硬,道:“我就不过去,凭什么要我过去。”话音才落,又叫痛起来,看样子是娜可露露加重了力量。 我伸手去解,不想中途被娜可露露的另一只手拦住,并同时手腕一翻,竟想擒住我的手,接下来就是我们俩在极小的空间里快速地切招,越切越让人惊叹,这女孩子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竟会少林龙爪手,而且运用的如此炉火纯青,不到半分钟,我们已经拆了数十招兵,娜可露露也是大惊失色,停下来,惊道:“你会武功?” 我也惊道:“我会武功吗?不会啊。”说着直接把自己的手送到娜可露露的手里,让她抓住。 娜可露露也不抓,还松开茗儿的手,很失望地道:“还是我过去算了。” 这一松开手,茗儿赶紧揉,道:“好痛,好哥哥给我揉揉。”说着把手探给我,我给她揉了会。 茗儿道:“哼,敢欺负我,等明天我才教训你。” 娜可露露道:“明天就明天,才不怕你。” 茗儿道:“我可是跆拳道高手,信不信我打得你满地找牙,屁滚尿流。” 娜可露露道:“我的龙爪手就给致你于死命。” 茗儿道:“什么龙爪手,我看叫鸡爪还差不多,不,叫凤爪。” 两上女孩子斗口不停,我赶紧叫停,道:“都安静点,飘雪已经睡着了,谁吵醒她了,我都要打她屁股,茗儿也不例外。” 茗儿一听不愿意了,道:“为什么是我不例外,不是那个野蛮女人?” “谁野蛮了?”娜可露露立即反驳,我只得又一次叫停,道:“行了,够了,就这样了,娜可露露也不例外,这样公平了吧?” 不想我才说完,娜可露露道:“不行!” 茗儿道:“凭什么?” 娜可露露道:“不许打我屁股。” 茗儿又道:“凭什么?” 娜可露露道:“我老爸说了,女孩子的屁股只有她的相公才能打,其他的男人不能碰的,你要是打我的的屁股,那就得娶我才行。” 茗儿一听喜欢得不得了,道:“就打她屁股,让她嫁给你,以后咱们天天折磨她,把她扒光了打,把她屁股打个稀巴烂。” 少女的屁股啊,咔咔,十三四岁少女那洁白如玉虽不丰满但又挺又翘拍一下手感紧崩崩的屁股,娜可露露百分之百还是处子之身,那***,我在想什么呢,走神了。 娜可露露哼了一声,道:“他敢打我,我就打你。” “凭什么?”这句话可让茗儿郁闷了,道:“是他打你,又不是我打你,凭什么打我?” 娜可露露道:“因为我打不过他。” 无语,正在熟睡中的飘雪也不禁笑出声来,身子直的打颤,道:“太搞笑了,真有意思。” 茗儿道:“原来你没睡着,刚才何从哥哥还说我吵到你,要打我呢。” 飘雪道:“我本来是打算睡着的,可你们的对白实在是太搞笑了,我都忍不住笑出来了。” 茗儿道:“有什么好笑的,我可正在被人欺负呢,何从哥哥也不帮我。” 我道:“我还帮你?那真的话为虎作倡了。” “什么为虎作倡?”茗儿听着不高兴,道:“叫如虎添翼好不好?” 我听了赶紧鼓掌,道:“会用成语了哈,直了不起。” 茗儿听了眉飞色舞,趾高气扬地道:“那当然了,茗儿是谁呀,可不像有些人,只会住在森林里,一点文化都没有。” “茗儿。”这话可真有人身攻击了,我立即喝止,道:“不许这么说,人家比你厉害的本事可多着呢,再这么没大没小地说话,打起来我可不管了。” 娜可露露紧跟着道:“是不是皮痒痒了?”说着又要动手,我赶紧拦着。茗儿估计着打起来占不到便宜,刚才一交手吃亏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忌惮,对这句话未做反应。 现在两个人总算静下来。 外面的暴风雪依旧不止,感觉都快地动山摇了。 茗儿在我身上抓了几下,我道:“干啥?” 茗儿嗔道:“人家抓错了嘛,怎么屁股有点痒痒的。” 一句话我们又笑起来,茗儿道:“真的,又不是哼,你们在想什么呢?!真的的,思想坏透了。” 我想问茗儿要不要我拍几下的,还是忍住了,想她那性感紧崩的屁股可真是让人向往,完全可以够摸一夜的,咔咔。 飘雪道:“我好像也有几于没洗澡了,也有点痒。” 娜可露露道:“我也有几天没洗了,明天带你们洗澡去。” 茗儿道:“我也去。” 娜可露露道:“又没说带你去。” 茗儿被冲了下,顿了下,回道:“我也没说和你去,我和飘雪一起去。” 我咳了下,道:“去哪里洗,我也要洗澡了。” 娜可露露道:“有个地方有个温泉,我和姐姐经常去哪里洗。” 飘雪道:“冷不冷?” 娜可露露道:“当然不冷了,还很烫呢,每次洗的时候,我和姐姐都往里面扔好多冰块,等不烫了才下去呢。” 说到洗澡,像是看到了人生的一道曙光,三个女孩子约好,明天午饭后就去洗,最后娜可露露道:“何从哥哥也来吗?” 我道:“你告诉我地方就行了,有空我一个人就洗。” 娜可露露道:“不用,一起吧,人多才热闹呢。” 呃让我一个大男人陪着三个年轻少女洗澡,不脱光光还好,万一脱光光的话,那我岂不要喷血而死,更可怕的是万一那物控制不住,一柱擎天,那我岂不是难堪死? 茗儿也扯着我的衣服,嗔道:“去吧,咱们一起洗,你要给我搓后背哟,可痒呢。” 飘雪也道:“去吧,你不抱着我,我要是沉到水底了可怎么办?” 我心里一动,在飘雪耳畔道:“不怕我把你脱光光吗?” 不想飘雪竟回道:“不脱光了怎么洗?” 弄得我不知以何言而对。 娜可露露道:“温泉里有很多硫磺,再放点中草药,对伤口,还有长骨头可有好处了。” 飘雪喜道:“真的吗?” 娜可露露道:“当然是真的了,我上个月撑伤了手臂了呢,洗过舒服多了,两天就好了,伤口也都全好了呢。” 听她这么说,飘雪兴奋地道:“真的吗?我恨不得现在就去洗了,有腿的感觉可真好,至少”说了一半又止住。 我道:“至少什么?” 飘雪嗔道:“又没说给你听,多问什么。” “我明白了,她是说”茗儿才要说,飘雪赶紧伸手去抓她,道:“不许说。”茗儿早闪过了,不想娜可露露接道:“她是说尿尿都有方便多了,是不是?” 飘雪尖叫了一声,道:“羞死了,我不活了。”说着握着脸555地装哭起来。 茗儿和娜可露露喜不自禁,我赶紧哄,道:“我什么都没听到,不哭了好不好?” 飘雪不依,道:“明明听到了,还说没听到,我不愿意。” 正在闹着,忽然扑哧一声,紧接着就闻到一股臭味,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呢? 第二百八十章 摸胸部 “是谁放屁了?”茗儿迅速离开我,闪到一边去,掩着鼻子质问。 同时响起两个声音:飘雪和娜可露露异口同声音地道:“不是我。” 茗儿道:“不会是何从哥哥你吧?” 我道:“我像是会干那种坏事的人吗?” “像!”这次是三人同时呐喊,汗哪,那分明不是我的错,现在却有有口难辩,看来我也是只得认了。 飘雪道:“茗儿快救我,快要被熏死了。”说着直拿手扇着空气,娜可露露也闪到一边去。 三个人七嘴八舌(三个人,怎么会是七嘴八舌?怪哉)地把我给质问批判了一番,直到臭气散尽,这才干净下来。 只是暴风雪依旧不止,再寒冷的驱使下,渐渐又挤靠着我,忽然有人抓了抓我,我道:“干嘛?” 茗儿啊了一声,道:“怎么会是你,我以为是娜可露露呢。”说着要拧我的手腕,结果被我弯过手去在臀部拍了一巴掌,茗儿叫了一声,差点摔到飘雪身上,我赶紧拦着,这一拦又碰到她的胸,吓得茗儿赶紧后退。 我窃窃地笑道:“怕了吧,想占我的便宜。” 茗儿哼了一声,道:“谁要占你便宜了,非明是你占我便宜。” 娜可露露道:“他怎么占你便宜了?” “他”茗儿嗔道,“要你管!” 呵呵,这占倒不傻。 茗儿捂着肚子,道:“肚子有点不舒服。” 我道:“怎么了,是不是吃多了撑的?!” “你才撑得呢。”茗儿嗔道,“都快饿死了,恨不得想咬你一口。” 听茗儿一说饿,飘雪道:“我也有点饿了。” 娜可露露也紧跟着道:“我也饿了。” 茗儿忽然喜笑道:“那怎么办才好,要不咱们把何从哥哥给活吃了吧。” 我赶紧喝止,道:“茗儿,是不是屁股又痒痒了?” 茗儿道:“刚才又痒了,你想怎么着,对了,赶快到明天吧,好想去好好地洗澡,泡在温泉里一定很舒服,你们会游泳吗?” 飘雪道:“我会。” 娜可露露道:“我不会,你教我?” 茗儿道:“行呀,收学费,一节课100块。” 娜可露露道:“那么贵?” 茗儿道:“才不贵呢,在游泳池里也是这个价的,再说我可是非常专业的呢。” 飘雪道:“茗儿,也别这么小气,大家都这么熟,就打个9折吧,收90就好了。” 两人一唱一喝,听得我直想笑,道:“娜可露露,别理她们,这两个世会的家伙就会坑蒙拐骗,可千万别上她们的当了。” 茗儿听了立即不高兴起来,道:“怎么坑蒙拐骗了,价格可真是透明的呢,她愿意付钱我们也没办法,又没有逼着她学,对吧,飘喜雪。” 飘雪接道:“就是,还有哟,我可是中间介绍人呢,茗儿收了钱,可得分我一份儿,咱俩五五分账。” “不行。”茗儿直接拒绝,道:“我可教她呢,我是主教练,你顶多只是一个中介,按跑业务的业务提成也算,最高也就是20,咱俩应该8:2分账。” 我倒,这俩真是荒唐的可以,看样子我真的应该另眼相看了,道:“娜可露露,记住此时此刻的情景,以后有机会可得把这两个道德高尚的人的品行给宣扬出去才行,让世人也了解一下她俩的真正面目。” 娜可露露笑道:“知道了,放心吧,我才不会上当的,再说了,我也没钱。” “没钱?”茗儿道,“你没有零花钱吗?” 娜可露露不解地道:“零花钱是什么东西?” 这一句问得我们三人顿时无语,“零花钱就是”茗儿叹了口气,道:“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了,还没见过像你这么土的女孩子。” “茗儿!”我喝了一声,道:“怎么说话呢,不许这么说人家,钱算什么,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世俗,不许说这么不敬的话。” 娜可露露道:“土有什么不好,老爸说我们姐妹俩就是土生土长的土包子,还怕我们嫁不出去了,茗儿也没说错的。” 她这么一说,我倒很无语了,本来是好意的,结果她竟对茗儿的话这么波澜不惊,也就无法理解到我话中的好意了。 飘雪道:“那你有多少钱?” 我道:“飘雪,你怎么也跟着起哄了?” 飘雪笑道:“怕什么,只是问问而已,又不会抢的,再说,有你这个申张正义的大侠在此,我和茗儿又哪敢在你老人家面前干坏事,对吧,茗儿。” 茗儿附喝道:“就是,就是,就算干坏事了,那岂不是正好给你一个行侠仗义的好机会,你还得感谢我们呢。” 汗,这什么逻辑。 娜可露露道:“不怕的,因为我根本就没有钱,才不怕她们抢。” “真的一分钱都没有吗?”茗儿和飘雪惊讶地要命。 娜可露露道:“没有呀,要钱做什么,又用不上的。” 飘雪道:“那你的衣食住行?” 娜可露露道:“衣服是妈妈做的呀,现在我和姐姐自己也做,现在我身上穿的这件衣服就是我自己做的,是狐狸皮做的,可保暖了,而且很漂亮。” “是吗?我摸摸。”茗儿说着伸的来摸,道:“这毛怎么这么剌人哪,嗯?这是” 我扭过脸去,道:“往哪摸呢?!” 茗儿赶紧缩手,笑道:“不会是你的胡子吧,难道那么扎手呢。” “在哪?”飘雪道,“我也摸摸。”说着也往我脸上摸来,我赶紧道:“这是我的脸,不是狐狸皮。” 飘雪道:“就是摸你的脸呀,摸摸你的胡子。” 她这一来,娜可露露也跟着真哄,道:“我也摸摸。” 汗哪,结果三个女人的手一起往我脸上摸,抚摸了一会胡子才罢,不知是谁才乘机摸了一下我的脖子,心里感觉好委曲,差点就哭了,这不明摆着给人占便宜吗,还好我是个大男人,要是女人这么被人摸,可就没什么清白可言了。 娜可露露道:“好扎手,男人的东西这么硬。” 呃男人的东西硬?更硬的东西你还没见识到呢,咔咔,想歪了。 飘雪道:“要刮胡子了。” 茗儿道:“我给我刮。” 我赶紧叫止,道:“免了,一不小心把喉咙给我割开了,我可还不想早死。” 茗儿道:“我有那么笨吗?不行,我就要给你刮,给你刮个大花脸,就可以唱京剧了。” 我一听,赶紧哇呀呀地叫了几声,把三个女孩子吓了一跳,飘雪道:“你叫什么呢,吓坏我了。” 我笑道:“不是要听京剧吗,要不我给人们来一段。” 娜可露露拍手叫好,道:“好呀,我想听。” 茗儿赶紧抗议,道:“不行,一会小心把狼给召开了。” 飘雪道:“就是,就是,不仅有狼,还有熊呢。”说着窃窃地笑起来,嗔道:“我可是无心的哟,不许打我,我腿上的伤可还没好呢。” 我叹了口气,道:“懒得理你们。对了,你们不是要摸娜可露露的衣服吧,怎么忘了?” “是呀,是呀,我摸摸。”茗儿说着伸手摸,我身子后仰,免得又城门失火,祸及池鱼。 “我也要摸。”飘雪也不甘寂寞。 然后只听两个人赞叹之声音,一个叫好滑呀,一个道好暖和,一个道身材不错,一个道发型不错,然后是茗儿低低地笑道:“胸部也不错,好挺哟。” 呃瀑布汗! 只是奇怪的是娜可露露竟未露出什么害羞之色,好像挺欣赏两个人对她的称赞之词,我本也要伸手去摸摸的,听茗儿这么一说,竟不敢了。 待两个人摸完了,不想娜可露露竟道:“何从哥哥,你要不要摸摸?” 第二百八十一章 尿意 汗!这丫是想考我定力来着还是想怎么着,竟敢这么问我。 娜可露露说着自己也格格地笑起来。 我赶紧道:“不用了,不用了。” 茗儿嘻道:“不怕,何从哥哥摸他,她胸部好挺哦。” “你才挺呢。”娜可露露不愿意起来,伸手来捉茗儿,道:“我也要摸你的。” “不给摸。”茗儿赶紧闪到一边去,娜可露露被茗儿占了便宜,又这么说出来,岂能放过茗儿,追过去,两个人打闹起来。 娜可露露道:“给不给我摸下?” 茗儿道:“就不给,女孩子的胸部哪能给人随便摸的。” 娜可露露道:“可你刚才都摸我的胸部了。” 茗儿道:“又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碰到的。” 娜可露露道:“谁说的,我都感觉被你捏了一下呢。” 茗儿道:“我没有,一定是飘雪,我只是摸了一下而已。” 飘雪道:“才不是我,你们俩的事可别拉上我,我是打死也不认的。” 听三个人斗口,直听得我口干舌燥,***,我一个大男人在这里,三个女孩子竟这么猖狂,完全无视我的存在,竟围着自己胸部被摸也要强行摸对方的胸部这件事闹腾起来,我咳了几下,竟无人理我,看来我还是装作不存在算了。 闹了一会的结果是,茗儿好像被娜可露露能擒住了,直叫痛,倒吸冷气,道:“痛死我了,快松手。” 娜可露露道:“那让不让我摸一下?” 茗儿坚决地道:“不行。” 呵呵,想不到这丫挺有牙口的。 似乎娜可露露又使了一把劲,道:“让不让?”不想茗儿立即改口,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赶紧松手,痛死我了。” 接下来安静了几秒钟,听娜可露露笑道:“你的胸部也好挺哟。” 茗儿骄傲地道:“那当然了,我可是成年人呢。” 娜可露露又道:“好有弹性。” 茗儿道:“那当然了,要不要把手插进衣服里摸?” 呃我听着快要受不了了,直感觉心跳得好快,同时有点想入非非,有点天人交战的感觉。 不知道两个女孩子又嘀咕了什么,都笑起来,正在回到我身边的时候,娜可露露道:“何从哥哥要不要摸摸茗儿的胸部,比我的还挺还大呢。” 汗!我正不知以何言对之,茗儿立即叫嚷起来,道:“不行!不行!”一口气说了几十个不行,差点把我吵死,飘雪捂上耳朵,待茗儿静下来,我道:“你吵什么,我才没兴趣摸你的身体,都几天没洗澡,脏死了。” “你”一语把茗儿气得说不了话来,顿了一会,一跺脚,道:“懒得理你,没心没肺的家伙。” 倒,我啥时又没心没肺了。 终于安静了,两个女孩子闹玩了,都回到我身边,一个靠着左肩,一个依着右肩,飘雪躺在我怀里,唉,作为男人,不知是艳福还是什么,总之,挺累的。 两个女孩子闹玩了,就真的安静了吗?忽然娜可露露想起飘雪来,道:“对了,还没摸飘雪的胸部呢?” 茗儿也立即靡拳擦掌,紧跟着附喝道:“就是,就是,都差点忘了呢。”说着向飘雪伸出魔爪。 飘雪听了吓得大叫,赶紧挣扎着护住胸部,道:“不行!” 两个女孩子不依,不过我见状有点看不过去,赶紧喝止,道:“全部住手,不许你们欺负飘雪。” 娜可露露想强行,暗中和我的一只手纷纷拆了数十招,结果最后被我一记中指狠狠地弹击在她的腕骨上,痛得大叫,赶紧缩回去呵气揉捏,不敢再进范,至于茗儿就更好解决了,我一说重话,一砍胡子瞪眼,她必须得听,不把自己的女人调教成这个样了,这么乖,这么听话,那男人岂不是白作了。 茗儿不情愿,道:“她刚才都乘我不注意的时候摸我的了。” 我道:“那又怎么样,谁叫你不小心的?” 茗儿不说话,我继续道:“要不要摸我的?” 茗儿还没说话,娜可露露道:“好呀。” 听得我直想笑,这丫是不是听不懂人的话外音啊,话里的语气竟还这么开心。 我道:“好什么好?大家都安静点,飘雪要睡觉了。” 飘雪也很配合地打了个呵欠,道:“好困哟。” 茗儿小声嘀咕道:“不摸了,哼,又不是没摸过,才不稀罕。” 暴风雪依旧没有停的意思,而我们已经渐渐有了困意,两个女孩子一个往前倒,把关埋在我怀里,一个往后倒,倒在星星草上睡着了,我也在坚持失败中睡了过去。 夜里醒来的时候,暴风雪小了很多,之所以会醒来,完全是因为尿急,感觉了一下,小腹胀胀的,本想憋着的,可越憋越急,越来越没有了睡意,可是飘雪完全是躺在我怀里睡的,娜可露露的头也埋在我的怀里,茗儿呢?这丫倒在星星草上,缩着身子一边睡去了,我摸了一下,整个身子蜷缩在一起,双腿曲在胸前,双臂抱膝,头埋在膝盖里,睡得正香,我拍了下她的屁股,她动了动身子,拿手抓了抓,可爱极了。 我想把娜可露露推开,推了两下没推动,这丫怎么感觉整个身体的重心都在我怀里,才推开一点,她又退回来,使劲推又怕把她弄醒,正为难之间,茗儿忽然一骨碌爬起来,我道:“你醒了?” 听我说话,茗儿吓了一跳,道:“干嘛半夜里说话,想吓死人。” 我道:“那你又干嘛半夜里爬起来,想吓死人?” “我”茗儿低低地道,“我想尿尿。” 呃怎么和我一样? 听我笑了下,茗儿嗔道:“笑什么笑,正常生理现象,像你这样一直都没有尿意,才不正常呢。” 我道:“你正常,那你尿吧。” “可是”茗儿可是了半天,道:“这里都没洗手间,怎么解决啊,尤其是现在你又醒了。” 我笑道:“没关系,就当我睡着了。” 茗儿道:“可是” 我道:“没关系,我耳朵一向不灵,什么声响也听不到的。” “那你还说!”茗儿嗔道,“分明知道我担心什么,还偏要说。” 我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呢?憋着一定很难受吧?” “要你管!”茗儿说着又复躺下,可和我一样,尿意越来越浓,又哪里睡得着,气得直捶地,过了一会又坐起来,然后轻轻唤我的名字,唤了几声,我没理她,就当作睡着了,让她自己好方便去,不想这丫还唤,我烦了,道:“睡着了。” “你”茗儿道,“睡着了还说话,我都准备哎呀,气死了,这可怎么办了,好难受。” 虽然看不到茗儿的姿态,她此时应该也和我一样,在捂着肚子难受着吧,我感觉下面也要一涌而出了,尤其是飘雪还躺在我怀里睡着,压着我的膀胱,尿意好急,真的快要有点控制不住了,万一泄了出来,岂不尿了飘雪一身?估计会恶心她一辈子的。 我强忍着,再强忍着,可是 茗儿应该也好不到哪去,哎哟了几声,我真怕她憋坏了身体,到时影响到生殖系统可就不好了,影响了生殖系统也没关系,可别弄坏了神经末梢,弄得没感觉了,一点**也没有,那可就惨了,不但自己享受不到男欢女爱的快感,就是我也得受到牵连,想想看,她没有了快感自然就呻吟不起来,她呻吟不起来我干她像是干个死人似的,那多没意思,搞不好还弄出个阳痿来,所以茗儿憋尿这事可大可小,得慎重对待才行。 我正要劝茗儿不用担心我,就咱俩这关系,还在乎这个吗,夫妻之实都差点有了,这时娜可露露抬起头来,好像是醒了。 她打了个呵欠,然后起身向外走去,我想问这丫要干什么的,不会是梦游吧,正要开口,这时娜可露露停下来,在洞口才出去的地方停下来,并且蹲下去,看影子应该是在解裤子,我心里一惊,她莫不是果不其然,娜可露露方便起来,而且还方便了很长时间,我真担心她不会是要来大的吧,那样的话我可真的接受不了,不过闻空气中的味道,娜可露露只是小解而已,不过那么久,我真担心外面空气太冷,可别把那还未被男人碰过的极可爱极宝贵的东西给冰坏了,真想用的温柔的手给它暖暖的,想开口又没有,那样似乎有点不雅。 娜可露露回来继续依着我睡下,有了她做为先例,满经尿意折磨的茗儿现在是不顾一切了,赶紧爬起来,才出了洞口,冷风一吹,不禁打了个哆嗦,叫道:“好冷。”赶紧蹲下脱裤子,因为尿憋了太久,现在如开闸的洪水一样激射出来,虽然暴风雪还未停,还是能听到那种声,空气中也飘过那种味道,只是在茗儿快要结束的时候,忽然噗嗤放了一个屁,我听着不禁笑出声来,茗儿羞得要死,赶紧提裤子,我真担心她还没尿完,被我这么一下,可别尿到裤子里了,那样可就糟透了。 茗儿转身进来的时候,抬腿就踢了我一脚,我也只好隐忍不发,不过想着不禁又笑起来,气得茗儿来拧我的耳朵,我拿手一推,不想又按在她的胸部上,茗儿哼了一声,小声骂道:“色狼。”躲到一边去睡了。 现在轮到我了,尿意已经达到最高峰,再不放出来,真的要大水冲了龙王庙了,正要推开娜可露露,把飘雪抱起来先放一边去,这时听到飘雪翻了下身子,这么一压我的小腹,天哪,尿一冲,差点就破堤了,我好不容易咬了咬牙才忍住这最后一道防线,可如果飘雪再挪运下身子,我真的再无能为力了。 “何从哥哥?”这时听到飘雪轻轻了叫了下我的名字,我心里一惊,心想莫不是这丫也要那个吧怎么,轮流着来吗? 第二百八十二章 尿尿 我道:“干嘛?” 听我回应了,飘雪又不言语了,过了一会才道:“我想上洗手间。”声音细若蚊蝇,几乎听不到。 我咳了下,道:“那你想怎么样?” “我我”飘雪说了半天,不知怎么说才好,最后道:“茗儿还醒着吗?” 我也不知道茗儿是否还醒着,不过她倒是应了下,道:“睡着了。” 飘雪嗔道:“睡着了还说话?” 茗儿道:“不行吗?再说这里也没有洗手间,叫醒我也没有的。”说着打了下呵欠,继续睡下。 飘雪叫道:“茗儿,你过来,我和你说件事。” 茗儿不理,飘雪显得有些无奈,我道:“茗儿,过来。”说着伸手在她臀部拍了一下,茗儿缩了缩身子,依旧不理,我只得再次用力地拍了一下,茗儿吃痛,哎呀一声坐起来,一面揉着屁股,一面极不高兴地道:“又打我,都没见你打过飘雪,这么袒护她。” 我道:“你不乖,不打你打谁?快过来,飘雪有话跟你说。” 茗儿蹭过来,直到飘雪感觉到她的存在了,这才开口,道:“我想何从哥哥把耳朵捂上好不好?” 呃不捂上也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出于女孩子与生俱来的羞耻心,我赶紧举起手来,捂上耳朵,道:“现在捂上了,我什么都听不到了,你们说吧。” 不想飘雪还伸手检查了一下,见我果然捂上了,悄悄地道:“我想尿尿,你抱我出去好不好?”这话应该是对茗儿说的,虽然声音极小,但我捂上耳朵似乎反而听得更清了。 茗儿道:“我哪能抱动你呢,那么重。” 飘雪道:“当然能抱动的,我哪有多重的,现在都瘦了呢。” 茗儿道:“让何从哥哥抱吧,他有力气。” “不行!”飘雪立即拒绝,道:“他他是男的啊,我怎么能那岂不丢死人了。” 茗儿道:“怕什么,你以后还是她的小老婆呢,就算摸你了也没什么的。” “你说什么!?”飘雪不依,伸手去抓茗儿,反被茗儿反手抓住。 飘雪道:“好茗儿,抱我出去吧,我都快憋不住了,好茗儿。” 茗儿嘻笑道:“让何从哥哥抱着多好呢,就算你们俩在外面干什么见不的人的事,我们也看不到,也听不到” “闭嘴!”话还没说完,就被飘雪喝止,在嘴巴上狠狠地拧了下,道:“就会胡说八道,什么什么跟什么的,我和何从哥哥现在可还是清白的呢。” “是~吗?”茗儿拉长了声音道,“别以为你和何从哥哥的事我都不知道呢,那天我还看见你们的接吻,吻了很长时间呢,对了,他有没有所舌头伸进你嘴里?” “你”飘雪又气又羞,说不出话来,道:“懒得理你,居然敢监视我,气死我了。” 茗儿见飘雪果生气了,于是退了一步,道:“好啦,我又不是成心偷看的,谁叫你们生活那么不检点呢。” “你还说!”飘雪真的要抓狂了。 茗儿道:“好啦,你还要不要尿尿呢,我可不知道能不能抱动你,要是摔下来了可不能怪我。” 飘雪道:“当然抱得动了,又不是没抱过。” 茗儿道:“那可不一样,那时是光着身子抱的,现在可穿着这么多衣服呢。”说着试着抱起飘雪,也不知她手碰到哪儿了,飘雪嗔道:“往哪儿摸呢。” 茗儿笑道:“黑灯瞎火的,还怪我。” 飘雪道:“你注意点就是了。” 又听茗儿道:“好挺哟,这是什么?” 飘雪赶紧喝止,道:“你找死,又乱摸。” “对了,”茗儿道,“何从哥哥有没有摸过你的胸部?” “不知道!”飘雪说完,又立即补充道:“再问这么无聊的问题,就拒绝回答。” 茗儿要抱飘雪,忽然又想起一事,道:“要不要先脱了裤子再抱出去?” “当然”飘雪犹豫了一下,道:“还是先抱出去吧,我自己可以脱的。” 茗儿道:“我帮你脱吧。” 飘雪道:“才不要,免得你又乱摸我。” 茗儿笑道:“又不是没摸过,怕什么。” 说着果然把飘雪抱出去,听飘雪道:“在远点吧,我怕有味儿。” 茗儿道:“我就在这里的,怕什么,雪很大,一下就没了。” 飘雪道:“不行,还是远点吧,好不好,乖茗儿?” 两个人果然远了些,过了一会,待两个人回来的时候,手脚已经冰凉,茗儿还一下子把手插进我后背里,冰得我连打了几个哆嗦,娜可露露也被弄醒。 飘雪的手也冰冰的,我略给她暖了下,道:“你等下,茗儿扶她靠墙吧,我出去一下。” 茗儿道:“你去哪里?” 娜可露露道:“去干什么?” 只有飘雪没有问,我顿了一下,道:“男人的事女人少问,睡你们的觉。” 才一出洞,冰雪就吹在脸上,全身上下立即被寒冷包围,透到骨子里的冷。我也想就地解决,也憋的快要不行了,但男人的自尊心让我继续前进了几步,然后掏出不雅之物,哗,那种舒服,那种酣畅淋漓,那种一发不可收拾的快感,犹如高山流水。 完了的时候,小弟弟几乎都快要冻僵了,赶紧甩了两下,甩干残留在尽头的尿液,要是结冰了那可就糟了,冻坏了身体不要紧,冻坏了小弟弟了,那人生可就生不如死、再也无法享受人世的性福时光,人生也就再也聊无生趣了。 所以21世纪,生殖健康已经成为一项非常前途看好、必将热门的专业,广大学生们(尤其是同居的,再尤其是喜欢朝三暮四的),赶紧行动吧,用你们的知识和亲身实践去掌握它,为自己,为家人(尤其是二奶,再尤其是小蜜),也为他人(比如玩偶遇,比如玩一夜情,比如玩浪漫,比如叫小姐,如此等等)奉献自己那一颗炙热的心。 又想到自己作为男人,只是一点露在外面,那么刚才飘雪走出那么远,又要脱下裤子才能尿尿,她pp岂不冻坏了,那个部位估计也是冰冰的。 我回去将飘雪抱在怀里的时候,果然感觉她屁股冷冰冰的,我在她耳边道:“是不是冻坏了?我给你揉揉好不好?” 飘雪也不应,不过我给她揉的时候好也没有反对挣扎。 夜,已经很深了,暴风雪依旧不停。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阳光明媚。 茗儿和娜可露露都各躺在星星草上,蜷着身子正睡得香甜,飘雪也没有醒。 想起昨夜的谈话,不由打量了几下娜可露露,果然是年纪小小,胸部不小,耳垂上带着一颗新月形的耳坠,深紫色,微微闪着光芒,上面似乎还有图案,我有心拿起来仔细看下,又怕弄醒娜可露露,她要是突然醒来,见我那么近地贴着她的脸,以为我非要非礼她的话,那可就死定了,她丫拳脚上的功夫如此深不可测,若不是我有神灵护体,恐怕昨晚就落入她的手中。 她武功如此之高,她姐姐也是,就单从她昨天从房顶上落下来的那一瞬,就有着绝好的轻功底子,从三尺之高的房顶上跳下来,落在地上,毫无半点声息,这轻功已近炉火纯青,难道她练过九阴真经或者玉女心经什么的?不会是古墓派的传人吧? 铁木汉是深藏不露,那个站在栅栏外的小伙子似乎也是骨胳清奇,是个练武的好材料,为什么铁木汉理都不理他,他们之间又会是一种怎样的关系?会不会是他喜欢姐妹中的其中一个,但铁木汉不同意,或者 阳光倾泄进来,一抹阳光洒在娜可露露的脸上,那个紫色的耳坠越发发出耀眼的光芒,折射出五光十色的纹彩映在洞壁上,同时这个耳坠也更衬托着她白皙的脸庞,小巧可爱的鼻子,好想捏上一捏,不过更想在她的臀部上拍上一拍,相信应该是紧崩崩的吧。 我唤了半天茗儿她也不理我,我知道她已经醒了,只得拿脚踹她,踢了两下屁股,茗儿赶紧护着,这才爬起来坐来,揉着眼睛,还打了一个呵欠,一脸的睡意和不满,还欲复躺下,我道:“昨天夜里你不就嚷着饿了吗?还不赶紧起来,回去吃东西,羊肉可好吃了。” 我这么一说,茗儿立即馋了起来,瞪了我一眼,道:“又诱惑我。” 虽然明知是诱惑,但这一招非常管用,茗儿立即过去叫娜可露露,想不到她和茗儿一样的懒,明明醒了,就是打死不理你,茗儿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打了两巴掌,娜可露露这才爬起来,要和茗儿拼命,茗儿大叫着逃出去,才一出去,只听到一声尖叫,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呢? 第二百八十三章 洗澡 飘雪也听到了叫声,惊道:“怎么了?” 我瞟了她一眼,道:“你不是没醒吗?” 飘雪脸一红,伸了个懒腰,嗔道:“睡你怀里那么舒服,都不想醒了。” “是吗?”我道,“那今天晚上也和我一起睡好不好?把你给脱光光了。” “你”飘雪脸上羞得通红,道:“那哪行呢,我不愿意。”说着低下头去,这副娇羞的样子,真是可爱。 我心里一喜,不由伸手去捧飘雪的脸,她还不情不愿的,仰脸看着我,道:“干嘛?我可没洗脸呢,也没刷牙。” 我不理,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道:“起来了,去看看茗儿怎么样了。” 飘雪应了声,我把她抱起来放过一边,待向洞外张望,雪已没到茗儿胸部,茗儿正在那叫,娜可露露跃上树枝,正在那里欢喜无限。 “何从哥哥,快救我。”茗儿见了我,大叫,飘雪也爬过来,探着头看见了,笑道:“茗儿,好玩吗?” 正说着,树枝上细雪簌簌落下来,正落在茗儿头上,同时从树枝上跳来下一只松鼠,那松鼠正好落在茗儿面前,吓得茗儿大叫,又抓雪向它掷去,它叫茗儿大叫,自己也吓了一跳,赶紧后退,却又不退远,远远地盯着茗儿,似在纳闷:这是什么怪物,不知道发不好吃? 茗儿叫道:“快把它赶走,它要吃我。” 娜可露露笑道:“放心吧,它不吃肉的,只吃果子。”说着从树树上摘下两个坚果来,抛在雪上,那松鼠果然赶紧去抓过来,用爪子敲敲,又用耳朵听听声音,这才剥开,将坚果吃了,把壳在扔在雪上,然后抬头张望。 飘雪道:“这松鼠真可爱,何从哥哥帮我抓来吧,我要养着。” 茗儿道:“不许,它是我的。” 娜可露露道:“那你抓呀,它可是会咬人的。” 茗儿瞪了一眼娜可露露,道:“你别得意,总有一天会落在我手里的。”又问我叫,道:“还不救我,拉我上去。” 我正要上去,娜可露露大叫,道:“不行,雪太深了,你一下去自己也会被陷进去的。” 我道:“那怎么办?” 娜可露露道:“滑雪啊,对了,你会滑雪吗?” 我道:“我会滑冰。” 娜可露露道:“和滑冰一个道理,也不难的,看我教你。” 说着伸手折了两个树枝,也不用手扶着,就站在树枝上,弯腰解开鞋带,把树枝绑了鞋子下面,我和飘雪见她这个样子,真为她的安全担心,可别摔了下来才好。 “好了。”娜可露露绑了鞋带,一跃而下,身子在空中滑了一个优美弧线,秀发扬起,在阳光的照耀下,被染成金黄色,那一瞬,整个画面感觉就像一幅幻觉,她轻盈地飘下,脚步才在雪上略为一沉,人已经滑了过去。 娜可露露在雪面上滑了几圈,优雅而又熟练地穿梭在树林里,快要消失的时候又速度地折回来,然后直冲向茗儿,茗儿吓了一跳,大叫着拿手捂住眼睛,还以为娜可露露是要袭击她,撞向她,不想手臂一紧,被娜可露露抓到了,借着向前滑着的冲力向上向前提起,一个完整而新鲜的茗儿终于离开雪里,鲜活地回到我们身边。 娜可露露把她往沿里一丢,茗儿赶紧拉住我的衣邻,打了几个趔趄才站稳,道:“这好玩。”回过头来时,娜可露露已经再一次跃上树干。 在娜可露露的指导下,我和茗儿很快就学会了如何滑雪,虽然速度还是很慢,但已经不会沉到雪里去了,此时,肚子也早已咕咕叫了,我夹着飘雪,她紧紧地搂着我,大家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 阳光普照着雪原,一片亮晶晶的,滑雪的感觉真好,第一次这么身轻如燕,像是要飞起来似的。茗儿一人在前面独闯,因为追求速度,几次险些撞到大树上,幸亏娜可露露及时抓住她,帮她改变了航向。 到家时,院子里的雪已经被铲除了,在外面堆了好几个雪人,只是样子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看样子有点像是武士。 “终于到家啦。”茗儿欢呼着,铁木汉、铁大嫂和利姆露露也都在院子里,正等着我们。 铁木汉笑道:“回来的可真是时候,马上就开饭了。” “糟糕,不好。”忽然娜可露露叫了一声,我还没明白过来,已听茗儿尖叫了一声,原来是只教了如何滑雪,没教如何停下来,因茗儿贪求速度,出了森林也没什么太多的树木阻拦,娜可露露一直留在我身边护航,以防飘雪摔倒了什么的,我们渐渐和茗儿拉开了距离,此时眼见茗儿不知如何停止,已经冲向地面,娜可露露想冲过去相救,已然来不及,结果茗儿摔了个狗吃屎,直趴在地上,好半天才抬起头来。 结果一抬头,竟见到一只巨熊,熊竟伸爪子去碰茗儿,茗儿吓坏了,赶紧后退,铁木汉喝了一声,熊回头看了看老主人,叫了两声,很委曲地离开了,在离去时还回头望了望茗儿,好像在说:我是想帮你站起来,不是要吃你。 利姆露露扶起茗儿,帮她拍身上的雪,茗儿直叫痛,脸上蹭破了好几处,都痛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儿,亮晶晶的,真是可爱。 说话间我们也都到了,娜可露露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昨夜的情况,看情形,铁木汉对自己的女儿的生存能力和保护他人的能力非常信任,并不是很关心、又吁寒又问暖的样子,这倒让我颇为有点失。 我把飘雪抱回房间,利姆露露帮着换了药草和崩带什么的,又问了问情形,效果好像比预计的还要好。 呆一会出去吃饭时,见到茗儿换了一身衣裳,因为刚才摔在地上,弄了一身的泥水,只好换上娜可露露的衣服,而且还是地道的皮草,里面是挺新的袄子,外面是羊皮制的背心,外面是纯一色的狐皮大衣,穿起来可把茗儿威风坏了,还把娜可露露的一个帽子给戴上,恍然间也有了几分精灵的感觉,只可惜脸上几处伤口,不免有点遗憾了。 吃饭的时候,我无意地向外张望了一下,一连几天都在外面等着的年轻人果然又出现了,站在栅栏外,雪几近没了长靴,风扬着他帽子下露出的几缕乱发,其他他还是挺帅的,不过他到底是什么人呢,为什么每天都会来这里,他的目的是什么,和铁木汉又是什么关系,这一切的答案也许只有在漫长的日子里才能得到解答,我几次想张口问铁木汉,但还是止住了,这样的私事还是不问为好,或者有机会从两位精灵姐妹的口里套出也行。 因为大雪封路,去泡温泉的计划暂时搁浅了,心里甚是可惜,不过傍晚十分架起了大火,说要烧水洗澡,不由再一次激起了我的兴趣,不知这两个可爱的精灵妹妹会不会开放到与我同浴,哇咔咔。 我问利姆露露,说烧水是给飘雪洗澡的,在阁楼里置了一个大木桶,看样子就是浴桶,我帮着把飘雪背上去,要给她脱衣服,她死不知不肯,茗儿也帮着下去提烧开的热水,倒入大木桶里,又提了两桶热水和冷水在旁边略用,冷了加热水,热了加冷水。 然后又见利姆露露将铁木汉醒的很多草药放进桶里,有花有叶,也有草茎,好像还有鹿茸什么的,有的很香,有也有着一股怪味,有的还很刺鼻。 我道:“茗儿,你也学着点,认识这么中草药吗?” 茗儿一面问着一面记着,不过很多利姆露露也说不上名字来,又大多说的是土名,甚至一些是自己取的名字,所以茗儿虽是学中医的,也大多没听到这些名字,问了半天,然后道:“你们不会是要熬八宝粥吧,要把飘雪当成唐僧肉给吃了吗?” 说的飘雪身上直发冷,道:“可别吃我,我可好几天没洗澡了呢。” 茗儿笑道:“正因为脏了呀,所以才要洗,还要用这么多佐料来调味儿,一会吃起来好吃,就是不知道是清蒸还是红烧。” 说着我们大家都笑起来,我赶紧喝止,道:“茗儿,闭嘴,要吃也先吃你。” 茗儿道:“为什么呀?” 我和飘雪异口同声地道:“因为你最不乖。” 我又安慰飘雪,道:“不怕,她们不会吃你的,我就在门外等着,她们要敢吃你,你就大叫,然后我就冲进来,好吧?” 飘雪点了点头,仰脸看了我一眼,道:“你还不出去吗,我要脱衣服了?” 我笑着出去,茗儿赶紧关上门,才过了没一会,然后就听到飘雪叫道:“不要乱摸,啊,我要叫了,何从哥哥快救我。” 我叹了口气,心想这茗儿真是无法无天了,要是飘雪腿脚灵便的话,她才不敢这么放肆,不过我要不要进去制止呢? 正犹豫间,忽听里面哐啷一声响,然后就是一声尖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由推开门,而门也没有锁,应手而开,眼前的情景不禁让我惊呆了,那么,我到底看到了什么呢? 第二百八十四章 午后的阳光 我才推开门,又是一声尖叫,几个女孩子也吓了一跳,本正扶着飘雪的,这一吓之下,不禁松手,此时飘雪已是衣衫尽除,赤身**,茗儿和利姆露露正在戏弄着她,突然又见我闯进来,赶紧去扯衣服掩盖,不想身子一倾,下肢又不听使唤,木桶一倾,竟倒了下去,于是乎,连人带水都冲了出来,飘雪更是大叫,两个女孩子不但不赶紧搀起,还拍手笑着叫好,真是岂有此理。 我三步并作两步,赶紧上前,顾不得水冲在地板上,赶紧从侧面拿过毯子,也顾不上飘雪的身子还是湿的,立即给她裹在身上,把她抱起来放到旁边的躺椅上,飘雪双手护在胸口,紧扯着毯子,一脸菲红地看着我,显得很紧张。 我咳了一下,道:“还笑!”说着狠狠地瞪了茗儿,茗儿赶紧道:“不干我的事,是利姆露露。” “我才没有,你是先摸她的。”利姆露露赶紧辩解。 不过听了这话,我已经明白了,不过利姆露露毕竟是外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瞪了茗儿一眼,道:“你看怎么办吧?整天胡作非为” “又不是我?!”茗儿显得非常不服气,道:“她也动手了,干嘛只训一个?” “还敢顶嘴。”我说着扬了下巴掌,茗儿吓得赶紧后退了一步,同时下意识地台了一下胳膊,是要护着的,我还要说什么,忽然茗儿笑了一下,而且笑得很诡异。 我道:“笑什么?” 茗儿竟脸上微微一红,道:“你是要打我的脸呢,还是要打我的屁股?” 利姆露露听了惊讶地轻微地啊了一声,不解地看了看茗儿,又看了看我。 茗儿显得更不好意思了,道:“干嘛这么看着我们?又没有什么的,我们之间可是很纯洁的呢。” 我赶紧喝止,心想这事真是越描越黑的,还是不说为罢。 我回去看飘雪,蹲下来,飘雪微低着头,见脸上的羞红还未退尽。 我道:“伤着了吗?” 飘雪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哪有那么弱呢,就是你一下子闯进来了,害得我” 飘雪说到这里就止了,不过这言下之意茗儿嗔道:“就是,还训我,全是你的错,我只是摸她一下而已,哪像你,一下子冲进来,刚才飘雪可都脱光了呢,一定大饱眼福了吧,呵呵。”说着冷笑了两下,笑得的直发毛。 我道:“茗儿,再多说一句我把你给丢下去。” 茗儿赶紧闭上嘴巴,拿手捂着,只是嘻嘻地笑着。 “哎呀!”正说着,娜可露露推门进来,见到怀里乱七八糟、污水横流,吓了一跳,道:“怎么回事了,我说楼下怎么浸水了呢,原来是你们在这作怪。” 她这一声提醒,我们赶紧要动手收拾起来,利姆露露道:“算了吧,烧了很多水呢,浪费了一点点而已,不怕,飘雪,我们继续洗吧,我给你按摩好不好?” 说着走向飘雪,飘雪抬头看了我一眼,我道:“你想洗吗?” 飘雪道:“那不还不出去?” 呃虽然这次没人起哄,我还是一下子冷到心里,汗哪,我可是为你而来,你意如此待我,罢了,罢了,做男人真命苦。 我只得出去,身后听娜可露露道:“这么多水怎么办哪?” 利姆露露道:“先托一下就是了,呆会洗完了一起收拾。” 又听娜可露露道:“烧了很多水吗?我也想洗,飘雪,我们一起洗好不好?” 话才落音,茗儿也叫道:“我也要洗。” 也不知几个女孩子到底是怎么洗的,估计场面是够混乱的,不过不怕,不就是四个女孩子吗,再乱又能乱到哪里去,又没有男人的能力,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虽然天真可爱,却也难不掩饰那份自然的天性少女的天性。 下了楼,想做什么呢,忽然想起那个总在栅栏外的年轻人,正好现在铁木汉和大嫂都不在家,一起进森林去了,我去和他聊聊。 这么想着,下了楼,果见他仍在栅栏外,依旧是在老地方,唯一不同的是,那是巨熊在围着他转,他也盯着熊,看表情似乎有些害怕,可又不离开。 巨熊缓缓地围着他转了两圈,然后在他面前坐下,仰着盯着他,他也怯怯地盯着熊,这情景到挺有意思。 我吹了一个口哨,他这才转过脸来看了我一眼,我喊道:“你好!” 他看了看我,没有回应,会不会听不懂我的话?我又打了一次招呼,这次才缓了一会,才回了一下,道:“你好。” 我道:“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打量了我一下,似乎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也许他有些怯生,住在这里的人应该没见过什么陌生人,不过铁木汉一家人倒是很例外,娜可露露、利姆露露两个姐姐有些小太妹的脾气。 我道:“铁木汉大叔不在,要不你进来坐会吧?” 我说着作了个请的动作,其实栅栏并没有门,他完全可以自己进来,只是或许是出自诚意,他一直都只是站在外面。 他看了看我,仍旧不说话。 我道:“放心,我没有什么恶意的,,只是见你天天都来这里,在栅栏外站着,有点好奇,如果你不戒意的话,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顿了一下,不过看他的表情很木然,应该是不会说的,所以到语末,略顿一下,转道:“当然,你是可以不回答我的,是我多问了,不过如果愿意的话,我可进来喝杯水。” 仍如所料,他只是看着我,仍是一句话也不说,刚才的“你说”两个字现在想起来是多么的久违了,或许只是一时不慎,没有牙关紧咬,被我诱惑出了两个字,现在心里正后悔着呢。 沉默是金,这家伙还真够沉默的。 不过既然开口了,还是要做到,我果真进屋倒了杯水,端着走向他的时候,他的眼睛微微有些发亮,同时见到他的喉咙动了一下,估计是真的渴了,我把杯子双手奉上,笑着道:“喝吧,不收钱的。” 他本要接的,不过听我这么一说,不禁再一次抬起头来看我,表情有些古怪,但还是接过了,一口气将杯中水饮尽。 “谢谢。”这是他开口说的第二句话,他在将杯子递给我的时候说了这句话。 我道:“还要吗?” 他摇了摇头,这时侧过身去,已经不再看我,那意思是说;你可以走了,别挡着兄弟晒太阳。 午后的阳光果然很暖和,晒得人心里痒痒的,圣人道;温饱思淫欲,这话果然不假,想着四个年轻的小美人在楼上玩耍,还极有可能脱光了,还有刚才推入而入,见到飘发赤着身体时的那惊鸿一瞥,说真的,轻轻抚摸飘雪的经历是有过的,这么欣赏她的**倒真的还是第一次,现成不禁有点后悔为什么那么快扯过毯子给她裹上了,我完全可以多欣赏一会,还有,如果现在上去,是不是可以欣赏到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两位娇嫩无比的小可爱那散发着少女气息、诱人无敌的**?咔咔,好像有点想歪了。 在午后暖洋洋的阳光里略呆一会,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小伙子已经不再了,我四下看了一下,也不见他的身影,正要回屋的时候,忽听楼上尖叫不已,难道我正要上去,不由又犹豫了,不会是这几个女孩子又在胡闯吧,只是这尖叫声似乎真的有些惊恐之色,紧接着就听到茗儿大叫:“何从哥哥,快上来,有好戏看了。” 楼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百八十五章 胸部 好戏?是色情戏还是激情戏? 我赶紧冲上楼去,才上楼,突然咔嚓一声,阁楼的窗子破了,一人飞了出来,定盯一看,竟是刚才还在楼下栅栏外站着的那个年轻人,起初我还以为他是事情败露,破窗而逃,只是接下来见到一只脚,才知道是被娜可露露一脚踹了出来,这一脚踹的有力度,有风度,姿势也拿捏到最好处,优美而又不失不准。 紧接着茗儿打开门,从高高的梯上跃下来,利姆露露紧随其后,娜可露露也追上来,那人转身还想逃,一回身,见到我在身边,后面几个女孩子大叫:别让他逃了,拦住他,又听茗儿喊道:“他偷看飘雪洗澡呢,抓住他活活打死。” 汗!这丫心好狠,不过既有色狼,抓住他打一顿那自然是当仁不让。 不过听茗儿这么一喊,他人道:“我没有,我只是来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说话间,他已经被我们四人团团围住,几人不由分说,一齐动手,这人看来武功了不怎么样,只略撑了几招就被擒住,娜可露露又赶紧取来绳子,死死地绑起来,茗儿又在他被绑之后狠狠地踢了两脚,这两脚可踢的不怎么光彩。 眼见大势已去,他也不叫了,保持沉默。 我道:“怎么不叫了?要不要叫你的律师来?” “律师是什么东西?”娜可露露小轻地道,利姆露露也不解地看着我,又看向茗儿,现在到茗儿发挥能力的时候了,道:“律师啊,就是专门给人打官司的一种职业,其实严格来说,律师不是什么东西。” 我道:“这个人看起来也不像有钱人,估计请不起律师,咱们还是直接问吧。” 茗儿道:“敢不回答就打他。” 茗儿这丫可真够暴力的,我还要说什么,两个女孩子竟赶紧附喝,道:“就是,就是。” 茗儿道:“现在怎么办,大叔不在家,要不先押入天牢再说?” 我上下打量了茗儿一眼,道:“天牢在哪里?电视看多了吧。” 茗儿嘻嘻地笑,我道:“先押入大厅里吧,我上楼看看飘雪。” 才走两步,那人道:“不用看,我没有非礼她,我来的目标也不是为她,撞见她只是一个巧合。” 我回头望了他一眼,心想你不是不开口么,怎么现在不问自言了,一会再收拾你。 三个女孩子拳打脚踢地把这个年轻人押下去,我上了楼,飘雪还缩在木桶里,见我来,吓了一跳。 我道:“刚才没吓到你吧?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哪有!”飘雪道,“他还没进来就被她们三个捉住了,乱打一顿,可精彩了。” 嗯??? “还没进来?乱来一通?”我有点不明白了。 飘雪道:“是娜可露露下楼去取热水,一开门就见到他,他转身就要逃,结果被娜可露露给托进屋子里,一个人一起打他,要不是我腿不好使,也上去打了,后来他想逃走,就破窗而出,后来的事你也就知道了。” 我道:“不是吧,按你这么说,那他岂不是很吃亏,连你的胸部都没有看到就被打了一顿。” “你说什么呢?”飘雪一听不高兴了,嗔道:“是不是我被他看光了你才高兴,我可是你的女人呢?” 我赶紧哄,道:“不怕,不怕,说着玩的,我哪舍得,他要是敢看光了你,我就把他眼珠子给挖出来好不好?” “那可是你说的。”飘雪看着我,似很认真的样了。 我心里一寒,心想这女人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狠毒了,这可不像一往心地善良人见人爱的飘雪。 飘雪见我一怔,道:“随口说的了,我又不像茗儿那么暴力,可人家都被偷看了,你还这么说,有这样说话的么?一点都不心疼我。” 我安慰道:“不是没被看到了,又没被点便宜。” 飘雪道:“那要是看了呢?听你这么说话,好像我没有被看到很吃亏似的,要不要我现在走到他面前脱光了给他看?” 我正在阻止,忽然又想到一事,不由笑起来,道:“那好啊,随便我也欣赏一下。” “你”飘雪身子一挺,又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身子在水里,啊地叫了一声又缩下去,脸一下子红起来。 我笑道:“我还没有看到你的身体,让我看一眼吧。” 飘雪性感的小嘴立即嘟起来,狠狠地瞪着我,道:“色狼。” 因水里放了很我中草药,水有些浑浊,透明度不高,飘雪又缩在水里,只露着个脖子在外面,胸部隐隐约约倒看不真切。 我道:“怕什么,你刚才不还说是我的女人吗?怎么现在要看一眼也不行吗?” 飘雪嗔道:“又不是没看过,再说有什么好看的,不都是差不多的吗?” 我一听这话,有戏,心里不禁痒了起来,道:“那当然不一样了,人和人差别也不是很大,都是一个鼻子两个孔的,可像你飘雪这么漂亮温柔可爱性感千娇百媚冰雪聪明的女孩子可就是非常少见了,可谓是女人中的极品。” 我这么一夸,虽然有些俗,但飘雪听着仍是心中欢喜,这神色都写在了脸上,嗔道:“我哪有那么好,就会哄我。” 我道:“不哄你还能哄谁,谁叫我喜欢你呢,是吧?” 这柔柔款语让飘雪飘飘起来,心里更是美滋滋的,有点摸不着东南西北了,同时也让她更加虚荣起来,嗔道:“这么久都还没听过你说过我爱你” 这娇嗔之语,细若蚊蝇,却柔情无限,听在心里,说不尽的受用,暖暖的,又痒痒的,恨不得将她揽在怀里,好好地折磨一番,灵肉合一,共享世间极品快感 我用一根手指轻轻挑起飘雪的脸,她虽不情愿,还是羞羞地抬起了头来,只是眼睛不敢看我,速度地扫描了一下就看向别处,眼睛里写尽羞喜之色,性感的嘴角微微上扬,隐隐的含着笑意。 我凑近脸,好香啊,这肌肤的香气和中草药的香气混为一体,缠绵交织。飘雪见我嗔过脸去,以为我要亲她,在羞耻心的作用下,下意识地侧过脸去,道:“不要好不好?” 我笑道:“不要什么?” 飘雪答不上来,我忽然吹了口气,飘雪一凛,赶紧缩脖子,转过脸来,瞪了我一眼,嗔道:“又想害我。” 我咳了一下,压低了嗓音,深情地道:“飘雪,我爱你。” 听我这么一说,飘雪不禁一怔,然后低下头,低低地嗔道:“又没逼你说的。” 呵呵,这丫心里欢喜无限,却又如此娇嗔,真是爱煞人也。 我又说了一遍“我爱你”,飘雪道:“知道了。” 我道:“现在达成你所愿了,那我是不是可以看一下你的胸部?” “你”飘雪道,“每次都是得寸进尺。” 我道:“那没办法,谁叫我喜欢你呢,不,谁叫我爱你呢,而且爱得无法自拨,快要不能呼吸。” 说到快要不能呼吸,这倒有几分真的,眼见飘雪就要原成我的愿望,让我一饱眼福,欣赏下她那傲人的胸部,我能不紧张吗?能不兴奋吗?心跳加速 飘雪道:“有那么夸张吗?” 呃这丫这么磨磨蹭蹭的,真让我受不了,好想伸手将她身子拉出来,可那样做太过暴力,又失去了情致,非我这等正人君子所为。 我道:“我说的全是真的,天地可鉴,日月可为证,要不你摸摸?” 说着去拉飘雪的手,她果然摸来,只是走了一半的路程又停住了,道:“你都好几天没洗澡了,那么脏,才不摸你。” 呃这句话说得我好无颜面哪。 我道:“飘雪,好飘雪,乖飘雪,让我看一眼吧。” “你真的就那么想看吗?”飘雪仰脸看了我一眼。 我道:“当然了,非常特别以及极其地想看,我最爱的飘雪,让我看一眼吧,哪怕一眼就好。” 飘雪道:“那就看一眼,不许多看。” 一听有戏,我赶紧应着,道:“就看一眼。” 同时瞪大的眼睛,就等着飘雪初浴出水了,那样的情景,一定是诱人无限,我可得好好地记住,将它刻在脑子里,以备不时之需。 不想飘雪未动,又道:“以前不是看过了吗?怎么不看了好不好?” 天哪,杀了我吧,可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脆弱的心灵可不能再一次次地经受着这痛苦的打击,它会要了我的命的。 我道:“哪有看过,只是摸过而已,当时你还穿着毛衣,都没什么手感,不过感觉挺大的,弹性也很好,而且” “你还说?!”飘雪立即用手掌封住了我的嘴,道:“不许说,你敢再说的话,就不给你看了,不但现在不给,以后也不给了。” 唉,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今日对飘雪有所求,不想这丫竟如此做大,可折煞了我作男人的自尊,不过既已折了,不如就将小男人进行到底,达成所愿,半途而废,那可不是我何某人的作风。 待飘雪略松了手掌,我赶紧道:“绝对不说,打死也不说,你就放心吧。” “你真的要看吗?”飘雪又问了一句。 老实说我有点不奈烦了,可女人就是这么麻烦,我必须坚持住才行,好不容易将飘雪一路哄到此处,眼见她要心甘情愿地给我看她的胸部了,我若一显烦,她一定一下子就退回原始状态,想再诱到此处,恐是千难万难,眼见功成垂成,却功亏一渍,岂不可惜。 我点了点头,道:“想看。” “有什么好看的啊,唉,真受不了你。”这话是飘雪自言自语,她这么说,就表示快要行动了,我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 “可是”飘雪又开始转折了,我一听“可是”两个字就吓了一跳,再可是我可真的受不了了,下面好像都已经挺起来了,就等着插入,咔咔,那种嘿咻的快感好久违了,更是好向往。 飘雪道:“现在门开着,要是她们回来了怎么办?” 我道:“不怕,你速度点就是了。” 飘雪道:“那也不行,万一她们正好上来了怎么办?那我要不算了吧,好不好?” 我身子往后一仰,差点摔倒,我的那颗金子般的心哪,那颗饱受折磨的心哪,真的快要承受不起了。 飘雪见我一脸痛苦的表情,叹了口气,道:“好了,我答应你就是了,看你那么难受的样子,我都不忍心。” 天哪,这算不是算是峰路转、柳暗花明,我已作了失败之打算,不想到头来飘雪竟语出惊人,真是乐坏了我。 飘雪见我一脸喜色,自己不禁又暗暗后悔,不过已经被我的甜言蜜语给灌了**汤,无法再后退了,嗔道:“看来我今天真的要牺牲色相了。” 我不语,只等着最美妙的画面。 飘雪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鼓起勇气似的,同时脸上更加羞红了起来 那么飘雪到底有没有让我达成所愿呢? 第二百八十七章 审问 走进大厅,不禁讶了一下,难怪这三个女人这半天才上楼,原来是在这里收拾摆置,放了一案于厅正中间靠近内侧,案后一高背椅,只是椅背蒙着虎皮,茗儿往上面一坐,不像七品芝麻官,倒有几分山寨夫人的感觉,你若见了这副情景,绝对会想到“小太妹”三个字来,那份趾高气扬,那份飞扬拨黻,那份居高临下、不可一视甚至盛气临人的气势一下子给淋漓尽致地渲染出来。 只是后面没有天蓝蓝水绿绿的图案,上面也没有悬着一方写着“明镜高堂”或者“公正廉明”的匾额,也不知茗儿从哪寻来一方木块,在案在用力一拍,声音之绝响,可与晴天劈厉相比,只是虎手也震得生疼,痛得快点掉下眼泪来,于是乎,接下来的呦喝恐吓之声也未发出。 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站在两侧,似看笑话似的,兴趣盎然。 我咳了一下,道:“茗儿,这可都是你的主意?撤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就不怕人家告你用私刑?!赶紧撤了。” 茗儿不情不愿,我冷冷地道:“连我说的话也不听了吗?” 茗儿这才动起手来,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也过来帮忙,这两个小丫头虽然刁蛮任性,但毕竟年纪尚小,见我这么一发威,心里还是多多少少有些害怕,竟未敢再吱声半句,见她们如此,我心里颇为安慰,哼,小丫头骗子,我还制不了你们了,今儿是个头,以后天长日久,可都得给我学得规矩点,至少在我面前要毕恭毕敬才行。 很快东西归原位,我又让人给这个人松了绑,听娜可露露说他叫木原,我看了一眼茗儿,笑道:“他也姓木,你们可是一家人呢,还不叫一声哥哥?” 茗儿还为刚才的事和我殴气,又哪肯理我,只白了我一眼,偏过头去。 我亲自解开木原身上的绳索,给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只说了一句话:“我不是色魔,我也没看到什么人洗澡。” 我道:“那你上阁楼的目的是什么?” 木原道:“不能告诉你。” 此后不论我再问些什么,他都不再回答。 娜可露露怯怯地道:“要不要用刑?” 我瞪了她一眼,她吓得赶紧后退,我看向茗儿,她立即转脸望向窗外,感叹道:“这里的风景真漂亮啊。”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两个纯真的女孩子可都被茗儿给带坏了,唉,这丫头不传递给她们现在社会的文明,只传播那些腐朽的东西,不过这也不是茗儿的错,社会早已腐朽不堪了。 见木原坚持不说,我也无法,此时娜可露露说铁木汉回来了,说到就到,他迈步走进大厅,木原似听出他的声音,全身吓得发抖,转过头来,很激动地道:“属于我的东西,你为什么不给我?凭什么?” 铁木汉扬起手来,正要打下去,不想竟被这话给问住了,手停在空中,然后无奈地收回来。 木原眼睛里似喷着火,见铁木汉如此,变得更嚣张了,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我一直以为你是位大英雄,还想拜你为师,现在我错了,真想不到原来你就是我的杀父仇人,那你为什么还要照顾我母子俩,把我们养大?可怜我们么,还是想看我们的笑话,我父亲大人留给我的那本书为什么不给我,你想私吞是不是?亏我父亲大人还和你结为异性兄弟,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人,今天我说出来,你要杀就杀,反正我也没想过要活着离开,你动手吧,只是我想告诉你,我就算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女娲娘娘在天之灵,也一定不会放过你的,铁木汉,你不得好死。” “你你竟敢”铁木汉被激怒了,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木原的腮上,顿时嘴角溢出血液来,像拍电视似的,可逼真了,同时脸上立即红肿起来,只是这一巴掌,打得木原更怒了,眼睛狠狠地盯着铁木汉,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铁木汉已经在他的目光里死了几回了。(或许他应该学习一下九阴真经里的移魂**,不过要小心反噬。) 这一巴掌下去,铁木汉似用力了全力,身体一下子变得虚脱起来,身子一晃,差点摔倒,茗儿在他身边,赶紧扶着,扶着铁木汉在椅子上坐下。铁木汉直喘着气,一脸复杂的表情。然后扬了扬手。 我明白他的意思,小声道:“茗儿出来。” 茗儿似乎不愿意,也还为刚才的事和我生气,我又叫了一声,声音虽小,可带着压力,道:“茗儿,出来!” 茗儿这才不情不愿地蹭出来,我拉过她的手,一起出一大厅,听后面铁木汉又道:“娜可、利姆,你们也出去吧。” “老爸!”两个女孩子不太愿意,铁木汉喝了一声:“出去!”两个女孩子吓了一跳,赶紧逃出来,又听铁木汉道:“随手把门关了。” 两个女孩子关上门,我们在院子里站着,心时七上八下,心想这到底怎么了,事情怎么一下子突然发展到这个地步。 我问娜可露露道:“那个木原,倒底是什么人?” 娜可露露道:“我也不是太清楚,只知道他小的时候,一直都是我们一家人照顾他们,接济他们,经常给他们送吃的,老爸还教会了他打猎,后来他们母子俩就搬了出去,也基本上没有什么往来。” 茗儿道:“那这么说,你们倒是青梅竹马了?” “茗儿!”我喝了一声,道:“不许插嘴。” 茗儿气得一跺脚,想转身离开,只是又想听故事的曲折,还是勉强留了下来,只是远远地和我保持着距离,似要分清敌我似的。 我道:“他们为什么搬走,当初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听我问了这话,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对望了一眼,利姆露露道:“当初好像吵了一架,到底为什么,我们也不太清楚,是在一个夜里,好像还差点打起来了,我和妹妹还在睡觉,想出去看的,结果妈妈来了,不让我们出去,所以具体发生什么事也就不知道了,第二天他们母子俩就搬走了,后来我们问,一问老爸就发脾气,妈妈也不愿意说,就是这样了。” 娜可露露也道:“我们就知道这么多了。还有就是这一段时间,大概至三个月前吧,这个叫木原的就来找老爸,说来拜师,让老爸传他武功,老爸不肯,以后他就每天都来,就在栅栏外站着,天黑了才回去,都好几个月了。” 我道:“那你们知不知道老爸不对,大叔为什么不肯接受他?” 两个女孩子摇了摇头,利姆露露道:“我们也曾劝过老爸的,可他就是不许,还把我和妹妹骂了一顿,还罚我们扎了一夜的马步,差点冻死了。” 娜可露露接到道:“我都被冻的拉肚子了,拉了三天呢,差点不命都不保了。” 听他们这么说,好像两个人之间似有什么秘密,而这个秘密连两个作为女儿的利姆露露和娜可露露都不知道,那么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呢?还有刚才听到的那几句木原和铁木汉的对白,看样子要么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存在,铁木汉有什么不光彩的事情,要么就是有极大的误会,当初也是因为这误会而导致争吵,以至于木原带着母亲离开?(估计多半是母亲的意思,单亲家庭往往都是女权主义。) 大厅里似很安静,听不到什么打斗的声音,我们呆了会,这才想起飘雪,赶紧上楼给飘雪擦干身子,穿上衣服,当然这是三个女孩子的活,我只在外面等着,待方便的时候这才进入,又帮着打扫房间,地面上到处都是污水。 飘雪问那个人怎么样了,我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飘雪听了也十分奇怪,正收拾着房间,忽听楼下大嫂大声呼叫“铁木汉,铁木汉!”声音如此惊恐不安,楼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对望了一眼,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脸色顿变,叫了声“父亲大人”,飞奔下楼,茗儿也跃下去,不走楼梯,直接跳下去,可惜轻功不及两个妹妹,差点摔到脚,打了个趔趄这才站稳。 此时飘雪已经躺在床上,我拍了拍她的手,道:“你呆在这,我下去看看就来。” 飘雪点了点头,道:“快点回来,我也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道:“放心吧。”说着自己也赶紧下楼,折向大厅。 第二百八十八章 变故 下楼间,见木原已在栅栏之外,神情茫然,脚步不稳,我也顾及得其他,立即冲进大厅,才至大厅,不由被眼前的场景吓坏了。 铁木汉躺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柄尖刀,血汩汩地向外流着,已经是气若游丝,眼睛也失去光芒,眼见命在须萸之间。 大嫂一脸泪水,摇晃着铁木汉的身体,直道:“你怎么这么傻,不能向他解释清楚么,再东西还给他不就行了,咱要着也没用,你怎么这么傻。” 两个女孩子也是泣不成声,不知说什么好,突临大难,唯以泪洗面而已。 我上前,铁木汉见了我,略笑了一下,只是这笑太过惨淡,而且一个大汉,满面胡茬的,笑也不好看,像个鬼似的,我想告诉他这些的,只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铁木汉道:“你来啦。” 我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什么,冲立在旁边只顾发呆的茗儿道:“你不是带了止血药了吗?快去拿来。”茗儿讶了一声,转身就要跑上楼去,铁木汉道:“不用了,已经来不急了。” 茗儿犹豫了一下,道:“要不要先包扎一下?” 铁木汉摇了摇头,道:“别担心了,没时间了,我只有几句话要和你们说清楚,都听着。” 这话虽说有说给大嫂和两个女儿听的意思,但没说明让我和茗儿走开,并且此时此景也不方便立即就走,只得听着。 铁木汉道:“我是自杀谢罪,与木原无关,你们不要寻仇,日后他有什么难处,还要像以前一样地帮助他,知道吗?” “不!”娜可露露道,“是他逼死你的,我一定要杀了他。” 利姆露露也恨恨地道:“一定要杀了他,将他千刀万刮。” “闭嘴!”大嫂皱了下眉头,道:“你们都听着,不许违抗。” 这一声虽然声音不大,但非常严肃,两个女儿一凛,这才情不愿心不甘地应道:“知道了。” 铁木汉还要说什么,大嫂道:“不要说了,赶紧止血吧。”捂着他伤口听手指早已被鲜血浸染,血液渗于手指,染红了地面。 铁木汉摇了摇头,道:“都不要说话,听我说完。” 我们大家都点了点头,这时茗儿也已下来,手里拿着止血粉末的瓶子,还有崩带,要问要不要抢救,我扯了下她的手,让她不要说话,茗儿明白我的意思,站在一侧,一起听铁木汉的遗言。 铁木汉道:“我知道你们心不甘,要替我报仇,但万万使不得,我是死有余辜,木原他说的没错,是我杀了他父亲,他父亲与的一本书也在我这里,但相信我,相信你们的老爸,我杀他是另有原因的,我不是一个为非作歹的人,那本书我之所以没有还给木原,也是有原因的,我告诉他藏在阁楼里,其实是骗他的,那本书藏在藏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总之,我是死有余辜,罪有应得,你们都记着我的话,不许报仇,都听懂了吗?” 两上女儿只得点头,虽然这番话不是对我和茗儿说的,我们也应了下。 见两个女儿点头,铁木汉似很欣慰,也终于闭目离去了,两个女儿大哭,倒是大嫂颇为冷静,这倒让人有点出人意料了。 铁木汉一闭目,两个女儿立即回房,各取了兵器,眼见就要出了院子,看样子是去找木原寻仇,我赶紧上前劝阻,道:“大叔的话你们没听到吗?他才离去,你们就这么违背他的意思,他们九泉之下,岂能闭目?” 两个女孩子不听,娜可露露道:“要你管!”利姆露露道:“让开。” 我们正相持不让,这时听茗儿在大厅里大叫了一声,两个女儿脸色一变,赶紧折回去,我也飞身进来,踏入大厅之时,不禁一怔,大嫂脖子里鲜血如注,我不禁闭上眼睛,长叹一声。 一时间之内,遭此变故,两位最亲的人突然撒手离去,两个女儿被激怒了,完全失去了理智,也不说话,更来及哭或伤悲,真的是化悲痛化力量,提着兵器,跃出大厅,任我在后面叫嚷着,仍是速度离去,眼见情势不好,我道:“茗儿,你在这里留着,我去追他们回来。” 不想茗儿竟扯着我的衣服不放,道:“我怕,这这里两个死人” 我跺了一脚,道:“怕什么,不都是你认识的人吗?有什么好怕的。” 我这么一说,茗儿不敢再多言,不过神情仍是很害怕的样子,我叹了口气,道:“你上楼吧,和飘雪在一起,保护着飘雪,半步不许离开,我去追她们回来。” 茗儿上楼,我赶紧追出去,两个女孩子的速度可真够快的,再晚一步就见不到她们的影子了。 我后面叫喊着,两个女孩子不但不理,反而更加快了速度。 茫茫雪原,突然前面出现一道断崖,我正惊愕间,两个女孩子已纵身跃过,足有在丈来长的断崖,竟一跃而过,我顿足在崖边,心里直打鼓,我可不敢冒这个险,人命关天哪。 眼见两个女孩子纵身跃了过去,轻功竟如此之精妙,稳稳地落在对面,眼见又要消失在视线里,我四下寻望,见远处有相连之地,赶紧绕过去,不过等我绕过去之时,已不知两个女孩子的去向,才想依着脚印追,一阵疼风,所有的脚印都消失了。 我站在崖边下望,下面浓雾弥漫,不可见底,并且浓雾不断地涌上来,又起两阵疼风,按两个女孩子教我的经验得知,暴风雪马上就要来了。 此时是又回来继续寻找,我这一寻思间,四下张望,才发现我只顾追人,已经迷失了方向,四下雪域茫茫,虽偶有青松,看起来也大抵没什么两样,看来只得追下去,一来可以阻止两个女孩子干傻事,二来也可找到回家的路。 我向前追了一会,仍不见踪影,只是这时暴风雪已经来临,吹得我几乎快要飞起来,根本就站立不稳,脸上已经冷得失去知觉,只感觉一阵阵麻木,手上冰冷入骨。 得找个所在僻僻这该死的暴风雪才行,只是大雪弥漫,视线也变得非常短,根本就看不了多远,我也不知是什么方向,只向一个方向奔走,希望能见到可以僻风的所在,不想才走了几步,竟又回到了崖边,一阵劲风吹来,我站立不稳,终于摔了下去。 琴音?这琴音如此熟悉,这不是琴姬??? 四下里一片安静,只有是琴音在耳畔回旋,怎么,我死了吗?不对,才一动,感觉全身疼痛,骨子都快要散了,痛得要死,只是睁不开眼睛,我拿手摸了一下,竟无意中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再摸,果然如此,竟是全身一丝不挂,只是那个部位没好意思摸,不过感觉冰阴阴的,应该没有什么遮挡着。 我正感觉着,一样更冰冷的东西碰到我的身体,我大叫起来,听那个道:“不要动,你全身的骨头都碎了,我在给你上药,你再动,就接不上了。” 听声音是一女子,只是这声音从未听过,并不熟悉。 我道:“这是哪里?” 那人不答,我又问了几个问题,她道:“公主不让我们回答你的问题,所以你就别问了,只管好好养伤就行了。” 公主?我又侧耳听,那琴音似乎就在不远处,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呼吸,还有一丝甜甜的香气。 “公主?”我道,“就是现在在弹琴的吗?” 那人道:“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道:“她叫琴姬?” 那人道:“不是的,琴姬只是她自称而已,她叫啊!” 那人不再说话,同时我也感到身体一阵剧痛,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自己的床上,正是夜里,茗儿倚在我怀里,已然睡熟,她压得我不舒服,正要推开她,不想一眼见到她脸上的泪痛,泪犹未干,心里不禁一阵热潮涌动,暖暖的,想推开她的手又缩了回来,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似有千言万语,一时又说不出来,感情,或许就是这种很神奇的东西,弥足珍贵。 第二天起来时,全身疼痛几乎全好了,只是几处还绑着崩带,看手法那么不好,就知道是茗儿所为了,至于那个琴姬,也许只是她太久没有出现,一种幻觉而已。 我问茗儿,她说是娜可露露和利姆姆在崖底发现我的,幸亏雪很厚,要不真的要摔死了。 飘雪也担心了很久,直到我和茗儿扶着我去看她的时候,才算放下心,脸上浮现出甜甜的笑容。 我问两个姐妹的事情,茗儿道:“没找到木原,只见院子后面见到了一座墓,好像他妈妈已经死了有几个月了。她们放火烧了房子。” 不见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我问茗儿,茗儿道:“她们送葬去了。” 我问地点,说在后山,距离不远,要过去看看,不管如何,受铁木汉照顾多日,以救了飘雪一命,理所应当去送一程的,才出了院子,一抬头原野里站着一个人,正是木原。 他,难道是来寻仇的吗?为两个女孩子烧了他和住所吗? 还好两个女孩子不在这里,不过我得阻止才行,不过他性情如此执着,不知我能否劝得动。 第二百八十九章 缓兵之计 我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木原止住脚步,冷冷地道:“我来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我道:“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是属于你的,就算以前有,现在也没有了,谁也不再欠谁什么。” 木原不解地道:“什么意思?你以为你可以阻拦我吗?我要做的事情,任何人都阻止不了。” 他目光阴很平静,越平静的人越残忍,因为平静,他会有极好的理智,而理智可以杀人于无形。 “那么我呢?!”茗儿上前一步,勇敢地挡在我前面,紧握着小拳头,一脸的煞气,道:“我也是,我想做的事情任何人都阻止不了,今天我的任务就是了阻止你。” 呵呵,这种示威方式蛮不错的,只是是不是有点自不量力、以卵击石呢? 茗儿摆了个pose,十分写意,煞爽英姿,杀气立即被淋漓尽致地渲染出来,脸儿微仰,凝视着木原,大有决死一战之气概。 木原没有丝毫的变动,只是冷冷地打量了茗儿一眼,他身后背着一柄剑,只是手也没有背过去了取剑,甚至连接剑的姿势也没有,这种轻视让茗儿颇为不爽,突然跃起,脚尖直击木原咽喉,下手够狠够快,无半点征兆,也够阴险。 这突然先发制人,木原也不惊吓了一跳,身子赶紧后倾,平衡几成45度,茗儿的脚尖贴着下巴而过,同时后脚在地上一顿,借力纵起,于是一个茗儿九式无影脚瞬间施展出来,一脚快似一脚,前后腿如影随形,速度之快,我不禁都叹为观止,心想茗儿啥时悟出这一套脚法来,可真够凌厉的。 招招直击咽喉,我不由心生汗意,这茗儿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万一一个躲闪不急,咽喉之处可是人生命最致关重要的地方,也是人身体上最脆弱的所在,万一一踢击中,喉骨破碎,那岂不铸成大错?我欲喝住茗儿,但哪里来得及,招招快似闪电,幸好虽事起仓促,木原确实根基很深,见招拆招,每一脚都至咽喉下过去,可就是碰不到一点皮骨。 无影脚讲究的是速度和力度,重在爆发,眨眼间已经完毕,茗儿落下地来,欲还要动手,我赶紧伸手扯住茗儿,茗儿振了下,道:“干嘛拉我,让我教训教训他,这么不知好歹。” 我心想你教训他,刚才若不是木原一味躲闪忍让,你早已被擒住了,不过话不能这样说出来,要不岂不成了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 不过木原随手拍了拍胸口的衣服,这个动作实在不怎么高明,好像茗儿弄脏了他的衣服似的,茗儿见了更气,喝道:“你什么意思?”又要动手,我只扯着不放,道:“木原,你告诉你一件事,也许你会改变主意。” 木原也不接话,只是看着我。 我道:“铁木汉已经死了。” 木原道:“这个我知道,他罪有应得。” “你才罪有应得,”茗儿骂道,“这么狠毒的家伙。” 我道:“他不但不让自己的女儿报仇,还说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她们还要一如继往地帮助你。” 木原冷笑了一下,低声道:“这个虚伪的人。” 茗儿听了气得受不了,道:“你才虚伪,你以为你站在这里就很威风吗,要不是大叔,你能打得过他吗?他可以像捏死一只臭虫一样捏死你,他把你杀了,也就不会有麻烦了,有必要在你面前装虚伪吗?大嫂也死了,你知不知道?” “什么?”听到大嫂也死了,木原表情上一震,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冷血的表情,道:“死了也好,免得她一个人活在世上受罪。” “你”茗儿气得狠狠跺了一脚,道:“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简值就是就是,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恨不得杀了你。” 我道:“茗儿,别冲动,既是大叔有遗言,我们受他恩情,就要听他的话,若动杀念,相信他在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的。” 听我这么一说,茗儿这才安静一些。 见大嫂的死让木原多多少少有些遗憾,不如就从这里下手,也许能够解开这个结,化干戈为玉帛,所谓不战而胜,为用兵之上上策,正是此意,我今须效法孙子兵法,来个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 我道:“木原兄,听说你以前住在他们家里,大嫂对你很好,是吗?” 木原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道:“是的,大嫂一直当我是亲生儿子一样看待,从未亏欠过我什么,一直还想”木原顿了下,道:“还想把其中一个女儿嫁给我,直到后来天意弄人,一言难尽。” 我道:“我知道,我是一个局外人,也许事情太过复杂,我一时也理不出头绪来,如有怪罪误会你的地方,还望多多见谅。” 茗儿见我这么客气,又道歉什么的,十分的不解,盯着我想找个之所以来,我笑道:“茗儿,你回去陪着飘雪吧,我这里不需要你照顾。” “不行!”茗儿盯着木原,道:“我走了他要对你下手怎么办,你身上还有伤,打不过他的。” “伤?”木原道,“你受伤了,严重吗?” 我还没开口,茗儿抢道:“全身都骨折了呢,不过现在又接上了。” 我无语地叹了口气,心想这茗儿什么都好,也很聪明,可就是在该聪明的时候变得不聪明了,这不明摆着是将自己的弱点示给敌人么。 木原道:“怎么受得伤?” 茗儿道:“因为昨天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她们” “茗儿!”我赶紧喝止,道:“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转向木原,道:“是我不小心,摔下了山崖,现在已经好多了,谢你挂心。” 木原道:“是不是她两个女儿来找我寻仇?” 这一句问得我们无言以对,木原道:“没什么,在我意料之中,不过就算她们不来找我,我也会来找她们的。” 这么一说,木原脸上的那份杀气又显了出来,我费了半天的功夫简值就是白费。 现在想在谈大嫂转变木原的想法看来已经不行了,不如直接点吧,我道:“你要做什么,我们阻止不了,但有一句话希望你能听明白。” 木原道:“请讲。”这时他的眼睛已经不在看着我,作好了战斗的心理准备。 我道:“今天是送两位老人家上路的日子,就算看在大嫂以前对你照顾的份上,能不能先缓一缓?” 我这么一问,木原倒真的怔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叹了口气,道:“好吧。”然后转身离去,看他走远了,我的心终于舒了口气。不过事情还未结束,这只是缓兵之计而已,以后如何对应,还真是个头疼的问题。 两个女儿依风俗给两位老人家举行火葬,说是火葬,也就是架起很多的木材,将尸体焚烧了,并不留骨灰,这缘于她们的信仰:尘归尘,土归土。 看后面已经燃起了火,我和茗儿一起赶过去,路上告诉茗儿不许说刚才见到木原的事情,茗儿应下。 晚上,草草地吃了点东西,是茗儿帮着做了点东西,也没什么味道,感觉明显比大嫂的手艺差多了,两个女孩子吃不下,早早地休息了,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一弯明月映在空中,格外皎洁清澈,我却心烦意乱,本来打算待飘雪恢复地差不多,我们就离开,只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现在这里只有我年龄最大,突然感觉自己肩上一下有了一个很重的担子,当然了,我依然可以带着飘雪、茗儿离开,只是两个尚未成年的女孩子怎么办,就这样把她们丢下吗,丢在这个荒无人烟的森林里?本来挺羡慕她们的生活,现在一下子全改变了。 要么带着,先不说两个女孩子愿意不愿意跟我们走,可带着又怎么办?回去后怎么交待,两个女孩子自小在僻世的空间里长大,无拘无束习惯了,到外面回到城市里,一定会惹出很多麻烦来,而且还不茗儿这丫带着,以后可有得头疼了。 唉,可真是个头疼的问题。 正要回房,见阁楼里还亮着灯,飘雪还没睡吗?不如去看看,才走近,正要推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一声笑声,这丫在干什么呢? 第二百九十章 两个女孩的暧昧 敲了敲门,飘雪道:“进来吧。” 推开门,茗儿果然在,两个女孩子正嘻嘻地笑着,一个躺在被子里,一个倚在床上,也几乎整个身子都在床上了。 我冲茗儿道:“在干什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去睡觉?” “要你管。”茗儿嗔道,“你又不陪我。” 呃这丫莫不是想让我陪她睡? 见飘雪笑,茗儿才反应过来,道:“想什么呢,我又不是那个意思。” 飘雪道:“哪个意思?那个意思又是什么?” “你!”茗儿瞪了飘雪一眼,道:“找打是不是?”说着举起手来作势要打,飘雪赶紧叫救命,我只得上前阻止,飘雪躲在我身后,让我护着她,茗儿不依,道:“不许你护着她,现在就这么偏心,以后不让我茗儿怎么过,岂不天天被她给欺负了?” 飘雪道:“就欺负,怎么着吧?谁叫你那么野蛮的。” “你”茗儿道,“谁野蛮了,我这是可爱好不好?” 这一句话把我们两个人都给逗乐了,茗儿自己也羞得满脸通红,赶紧要逃,道:“很晚了,我要回去睡了。” 呵呵,想不到这丫还有知羞的一面,我伸手揽住她,将她揽在怀里,道:“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心肝宝贝,何苦怄气,让我难作,都乖乖的,岂不太平,你们两个,一个可爱,一个温柔,我都喜爱不禁,又哪会让谁被谁给欺负了,我心疼还来不及,是吧?” 飘雪吸了口气,道:“这话好酸哟。” 茗儿倒听着很舒服,道:“嫌酸那你退出好了,我才不稀罕你。” “才不。”飘雪嗔道,“何从哥哥最宠我了,才不退出。”说着也倚在我怀里。 唉,现在我可是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正是浪漫满屋,一室温馨。 茗儿越发上脸了,嗔道:“何从哥哥今晚抱着我睡好不好?” 呃着实汗了一下,这丫说这话倒不奇怪,只是这么当着飘雪的面说,还真的是第一次,委实了也太大胆、太开放了。 我道:“说什么,小孩子家家的,满口胡说八道。” “又不是小孩子了。”茗儿听了不高兴起来,道:“老是叫我小孩子小孩子的,现在我可都19岁了呢,早就成年了。” 飘雪听了好笑,道:“原来成年了呢,难怪胸部那么挺。” 汗这句话可真让我有点哑口无言了,这都跟谁学的呀,怎么一向温柔的飘雪也变得这么放肆了。 茗儿倒不在乎,反倒很骄傲地道:“那当然了,我还没成年的时候胸部就很挺了呢。” 不过她可是病态,当然这话我没有说出来。 我道:“对了,你们刚才笑什么来着?” 茗儿至床边拿起一本书,才拿起来就被飘雪夺过去,道:“不给他看。” 茗儿道:“不怕的,又不是**。”说着仍旧抢过来,我伸手接了,见飘雪脸上绯红,又瞟了一眼书名,竟是《年纪小小,胸部不小》,不由笑道:“难道是本色情书?你们是在看这个?” “哪有!”茗儿道,“只有偶尔有那么一点点而已,根本不算是色情书的。” 我随手翻了两下,偶见有一些暧昧之词,倒也并不如何露骨,又看作者,竟然是新月狂雪,唉,这家伙越发有能耐了,尽写些这样的书,啥时候才能上正道、写出两下正经而又成名的书呢,不过世道如此,我这么要求也真的为难他了。 飘雪见我没对书作过多的评论,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要走,只茗儿倚在我怀里不起来,推她也不理,我道:“不起来吗?我要把你扔出去了?” 茗儿这才动了一下,打了下呵欠,道:“都睡着了,又弄醒我。” 我道:“这么困,天也很晚了,回自己的房里睡去吧。” “不,”茗儿道,“就想睡你怀里呢,可怎么办才好。” 我推了推,道:“别撒娇,让人看到了多不好,你再这样,飘雪会吃醋的。” 飘雪接道:“我已经吃醋了呢,心里酸酸的,你再这样我可真的要吐了。”说着作了个要呕的样子。 茗儿嘻笑道:“你吃醋就吃醋吧,酸死你,我就不起来,就要和何从哥哥一起睡,不但一起睡,还要那什么什么的,气死你。” 呃这丫说话越发地放肆了。 飘雪道:“那什么什么的是指什么?” 茗儿道:“你自己猜啊,这么笨?”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严重了,我赶紧制止,道:“茗儿,说话注意点,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这么直接,含蓄点才可爱,在这方面,可要向你的飘雪姐姐学习呢。” 茗儿扭动了下身子,仰起小脸来看着我,一脸的倦意和春意,真恨不得咬上一口,茗儿道:“她什么时候又成我的姐姐了?” 飘雪哼了一声,道:“我可比你大两岁了,当然是你姐姐了。” 我道:“飘雪说得有道理。” 茗儿道:“那可不行,我们不按年龄的,要按先来后到,才不管你年龄呢,姐姐是老大,我是老二,你们都归我管着才行。” 汗,这丫可真够霸道的,我拍了她一下,道:“胡说什么,什么老大老二的,乱七八糟,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茗儿道:“我们在说以后的事呢,等咱们组成一个大家庭,你们都得听我的才行。” 飘雪不服,道:“凭什么,现在可都是二十一世纪了,谁有理就听谁的,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才不听你的。” 茗儿道:“那不成,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没有制度怎么成。” 飘雪道:“制度归制度,那也用不着你来管。” 两位还要争,我可有点困了,道:“都闭嘴了,睡觉吧,茗儿才赶紧回去。” 推茗儿,茗儿又不起,道:“我不!” 我道:“你这样我可生气了?不许这么耍赖的,你什么时候见过飘雪耍赖了?不怕告诉你,和你相比,我更喜欢飘雪这样听话又乖的女孩子,明白吗?” 茗儿听我这么一说,只得坐起来,手无意地在我身体上按了一下,不想正好按在那里,那一瞬间的快感好爽,好想让茗儿再多抚摸两下。 茗儿叹了口气,道:“可是我害怕,我那房间离大叔的房间最近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大叔那么疼你,你还怕什么。” 见茗儿不语,估计确实心点心怕,我道:“那你和飘雪一起睡吧,不过不许欺负她,她现在脚不方便。” 茗儿赶紧拍手叫好,道:“好啊好啊,我最喜欢和飘雪一起睡了,是吧?”说着竟身子一倾,在飘雪脸上亲了一下,我着实狠狠地汗了一下。 飘雪立即哭起来,道:“我不愿意,何从哥哥,你看她,还说不欺负我,等你走了,不知道她要怎么折磨我呢,才不要和她睡一起。” 我还没说什么,茗儿赶紧将飘雪搂在怀里,哄道:“乖,我不欺负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好不好?” 飘雪嗔道:“怕怕。” 无语……再呆下去,我都要控制不住了,这两个女孩子简值就是les。 我起身,道:“茗儿,说好了,不许欺负飘雪,要不明天我放不过你。” 茗儿赶紧点头,道:“放心吧。” 我道:“就是不放心你。”顿了一下,道:“还有,飘雪腿不方便,夜里上要上洗手间什么的,不许不理,要不我打断你的腿。” 听我这和说,茗儿赶紧捂起脸来,道:“怕怕。” 两上放肆的女孩子现在都扮起纯情来,真是让人无奈,不过也好,至少比放肆要可爱的多。 我还要说什么,见茗儿已经迫不及待地脱起衣服来,也不回僻我,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离开房间,不过心里倒是挺欣慰的,也许在茗儿的心里,早已把自己当成是我的妻子,成为她生命的一部分,所以才没有那么多多余的想法,也不避些什么,这样一想,心里倒不禁有些暖暖的。 事情突然发生这么多变故,不知道怎么跟家里的女人说,上午飞絮和陆晓棋都发来短信了,问我这边的状况,什么时候回,刚想回的,结果突然发生了惨剧,现在真是心烦意乱,也和沐娇取得了联系,告诉她茗儿和我在一起,因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她回大陆的日期也往后推迟。 掏出手机,发呆了半天,不知怎么回复才好,又放回去。 站在走廊里,满天星子,明月中天,四下茫茫雪原,这样的景色有着一种凄美之感。 我正要回房,隐约见远处有点点火光,似有人影在动,这么深夜会是谁呢,而且至从我们到这里后,除了木原还没有见到过其他的人我正纳闷间,几人已经走近,借着月光和火光,依稀便是在碎尸镇见到的金基元等人,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正想着,火把灭了,几人渐渐逼近房舍,颇为来者不善的感觉,我不由提高了警惕,想叫醒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的,感觉身边有人,一回头,竟是娜可露露,她嘘了一声,不让我说话,又见利姆露露一个纵身,已上了房顶,难道要有一场混战? 注:房屋两层结构,木制,但与日工木制房屋有很多差别,二层上有一阁楼,以前放杂物用,后收拾出来给飘雪用,二层和一层各四间房,茗儿住大嫂和铁木汉的隔壁,两个女儿挨后,一层为大厅和厨房饭厅,另院子里有棚舍,养些动物如够子野猪什么的,那只巨熊不睡里面,睡在檐下走廊里,基本上取代了三只猎犬看家的活,三只猎犬整天睡得像死狗一般。还有个炉室,作兵器用,不过看样子是经年不用,落满灰尘,已作堆杂物用。 第二百九十一章 屠杀 几个人才进院子,聚在一起,也不知鬼鬼祟祟地在做什么,突然天空微微一亮,一张蛛丝大网撒下来,同时利姆露露至空中飘下,迎着月半中天,有些朦胧之美,不知怎么,忽然想起青雅这个人来,难道她们某些地方有相似之处?至少都是一种很纯净的美。就像小龙女的出卖一样。 娜可露露笑道:“想不到这么容易就抓到了,我还以为来了什么高手呢。” 说着拍了拍手也跳下去,我也紧随之后,蛛网越挣扎越紧,几个人很快就缩在一起了,利姆姆姆燃起火把一晃,众要吓了一跳,有人目瞪口呆,有人赶紧求饶。 我道:“各位兄弟,别来无恙?” 金基元等人吓得不敢抬头,这么听见略有熟悉点的声音,抬眼一看,不禁喜道:“兄弟还活着?”其他几个也正是朴素等各位,见了了,各自欣喜不已,纷纷道以为我早已死了。 见这番场景,娜可露露眉头一皱,道:“怎么,你们认识?” 利姆露露也很疑惑地看着我。 我道:“那天在破庙里你们不也是见过了吗?只是”我又转头问金基元等人,道:“你们怎么在这里?这三更半夜不睡觉,偷偷摸摸地来这里不是要抢劫吧?” 金基元道:“哪敢哎呀,这什么网,绑得这么紧,疼死了。” 另几个也附喝,又道:“你怎么和两个妖怪在一起,当心她们吃了你啊?” “妖怪?”你看了看利姆露露和娜可露露,道:“你是说她们吗?” 一个老者道:“难道不是?” “闭嘴!”娜可露露喝了一声,道:“再多话就杀了你。”这么一说,那只巨熊也晃过来,嚎了一声,把几个吓了个半死。 我道:“这几位虽然不算是什么好汉,也不能算是什么坏人,我看不如就解开网?” 利姆露露望了望娜可露露,娜可露露犹豫了一下,道:“我去拿药。” “药,什么药?”我问了一下,无人回答,娜可露露进屋,很快回来,这里手里多了一个瓶子,打开封口,从里面倒出红色的药丸来,伸手递给几人,道:“你们吃了就放你们回去,要不只有死路一条,你们自己选择。” 呃我自己也被震吓了一跳,怎么感觉两个女孩子突然变得阴气很重,不过看样子,她俩是看在我的份上才答应放他们的,所以我也不好再说什么,总感觉这里面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 “不吃,不吃。”几个全部摇头,似对这药丸充满了恐惧。 我道:“这是” 娜可露露道:“只是让他们失去记忆的药而已,死不了的。” 我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金基元道:“我们也不太清楚,是一位老人给了我们一张图,说这里面有什么宝藏,我们顺着图就找到这里来了。” “图?”两个女孩子一惊,道:“在哪里?” “在”金基元看了看腰里,意识是说我拿不到,就在这里。 我见机道:“不如解开网吧,反正他们也逃不了。” 利姆露露手法如电,几下解开活口,网渐变松开,几个钻出来,全身不由一舒,可惜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几人突然动手,金基元也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柄匕首来,也是事起仓促,娜可露露不防,一声尖叫,匕首已刺进心脏,金基元还嫌不够深,还努力地向里刺,这事起突变,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喝道:“你们干什么,都住手。” 一脚把金基元踢开,搂住娜可露露,她胸口血流如注,全身都在发抖。 我道:“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娜可露露只是冷冷地着了我一眼,道:“他们是你带来的吗?” 这她怎么会突然问这么一句? 我道:“当然不是,我怎么会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说着一回头,眼前的场景更是让我大吃一惊,利姆露露正一掌击向金基元的胸口,我想拦已然来不及,只是接住金基元,他倒在我怀里,鲜血直涌上来,我心乱如麻,喝道:“你不能死,告诉我这么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杀人?” “她们不是不是人。”说了这句话,他终于闭上了眼睛。 一地的死尸,几分钟之前,还欣赏月色撩人,不想现在来不及多想,我赶紧扶着娜可露露,她自己出指封住了全身大穴,利姆露露道:“扶她进去疗伤吧。” 我抱起娜可露露,随着利姆露露正要进屋,忽然利姆露露止住脚步,回头仰望了一下天空,道:“是谁?现身吧?” 怎么,还有人? 果然黑暗里有人笑起来,声音之阴沉,不由令人毛骨忪然,一个黑影子在空中飘过,紧接着就听到一声尖叫,我暗叫大事不好,然后就见到黑衣人挟着茗儿飘然而去,道:“想要救人,拿书来换,三天为期,子夜为限。” “何从哥哥救我,何”看样子茗儿是被封地穴。 利姆露露一个纵跃上了屋顶,才要追,那人已经不知去向,在房顶呆了一会,这才下来。 我道:“先救娜可露露吧。” 我把娜可露露抱进利姆露露的房间,利姆露露道:“你先出去一下。” 我也正担心着飘雪,赶紧出去上楼,飘雪躺在床上,吓得脸色苍白,全身涩涩发抖,我把她揽在怀里,过了好久,她才缓过来,道:“茗儿被他抓走了,怎么办?” 我安慰道:“放心吧,茗儿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飘雪不敢再在自己的房间呆着,我呼得将她抱到自己的房间里,哄了一会,这才下楼去看娜可露露的伤势。 一夜间,我来回跑动,飘雪一夜没合上眼,娜可露露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据利姆露露说匕首正中要害,心脏受损,所以不得不暂时用冰雪封住,暂且保住她的性命。 此时的娜可露露已经被封在一个冰棺之中。 我道:“他要的那本书是什么?” 利姆露露道:“就是父亲大人从呆原父亲那拿的一本书,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不过就算知道,我也不会拿她去换别人的性命。” 我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利姆露露道:“我会尽力救出茗儿的,你放心好了。”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更疑惑,道:“那个人,你认识?” 利姆露露道:“他曾经来过,被老爸伤了一条手臂,后来一直就没有再出现过,想不到现在又出现了。” 我道:“那么他是” “不要再问了。”利姆露露打断,道:“这些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好,要不然,我也不能保证你能不能活下去。我会尽力救出茗儿的,到时你们立即离开这里就行了。”说着背过身去,不愿意看我。 无奈,现在我也更加确定这里面有一个巨大的阴谋了,既然此时利姆露露不愿意说,我也无可奈何。 回到房间,哄着飘雪睡着,自己也一夜未睡,渐渐睡过去。 醒来之时,开门一望,又是一个艳阳天,院子里很干净,根本就没有尸体,我不由揉了揉脑门,心想难道昨日发生的事都是幻觉? 去敲茗儿的房间,没有反应,推门进去,茗儿不在房中,对了,我记得她是睡在飘雪房间里的,可是飘雪睡在我的床上,我记得很清楚,不管如何,还是看下,阁楼里并没有茗儿,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只飘雪还在睡着,也没有茗儿?这一切是真的? 下楼,那只巨熊见了我站起来叫了一声,算是扫招呼,我也懒得理它,去叫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只是找遍了房间,两个人像是人间蒸发的似的,再无半点踪迹。 第二百九十二章 茗儿的抗议 一天过去了,两个女孩子没有出现,第二天又过去了,直到第三天也快要过去的时候,来了一个人。 是木原,他背着剑而来,我赶紧迎出去,将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他惊疑道:“真的?” 我道:“千真万确。” 木原仰头看了下天空,道:“时间不多了,随我来,也许在他那里面。” 我道:“他是谁?” 木原道:“一个世个高人,他曾向我打听到这里的地形,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他抓走了你的茗儿,如果真的是他,你放心,茗儿一定会安然无事的。” 木原要走,我赶紧回房跟飘雪说明了下情况,虽然放心不下飘雪,但也没有什么办法,略安慰一下,随木原出发。 在森林里拐来拐去,简值就像走迷宫,这里看起来和其他的地方也没有什么两样。突然一拐,一栋小木屋出现在面前,里面燃着灯。 三天后,事情总算过去了,最上人庆幸的是铁木汉并没有真的死,当然了,大嫂也是假死,目的只是想让木原放弃报仇的念头,而此时的木原也终于明白,自己的这份仇恨,只是源于一直受那个人的鼓励。 许多的恩怨终于得到化解,铁木汉也终于答应收木原为徒,飘雪的腿也好多了,可的拄着拐杖在院子里走动了,茗儿受了一次惊吓,更是依紧着我,几乎是寸步不离,可真让人有点儿烦,不过心里倒还是很开心,至于两个小妹妹,呵呵,表现还不错,越看越顺眼了。 夜已经很深了,飘雪早已乖乖地睡了,只是茗儿就是睡不着,硬缠着我让我给她讲故事听,唉,这么大的孩子了,居然还要我讲故事听才能睡着,真是受不了,越发地上脸了,我道:“不讲,都几岁了,还要听。” 茗儿翻了下身子,隔着被子拿身子蹭着我,道:“不行,我要听。” 我打了下呵欠,道:“困了,不说了,我也要回去睡了。”说着要走身离开,茗儿伸手抓住我,不让我走,道;“不嘛,你讲吧,讲给我听。” 她本已脱了外衣躺在被子里的,这样伸手扯着我,身子坐走来,被子自然地脱落下去,她里面只穿着内衣,两个胸部好饱满,一眼之见,不由心里一跳,心想这个好可爱。 茗儿还未曾发觉的我视线不对,只是扯着我不放,摇着我的手臂,嗔道:“说嘛,哄我开心可是你的责任呢。” 我笑道:“什么责任?哪有这样的责任?” 茗儿道:“当然是你的责任了,你想吧,我是你的女人,你当然应该哄我睡的,这样子才是好才公嘛,对不对?” 我心有他念,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作为妻子的对老公是不是也有什么责任?” “嗯?”茗儿不解地看着我,道:“什么责任?” 我想说的,话到口边又收了回去,想还是算了。 茗儿见我不说,又不依,我只得道:“我想摸摸你的胸部,行吗?” 茗儿听了一震,啊的一声,赶紧松开手,缩进被子里,小脸儿涨得通红通红的,同时紧抓着被子,提到脖子上,小嘴巴也翘了起来,眼睛看着我,似很愤怒的样子,嗔道:“你在想什么呢?不想你了。”说着侧过身去,竟背对着我。 见茗儿这样羞态,真是可爱之极,我不由笑起来,叹了口气,道:“不听故事了是吧,那我可走了。” 我顿了一下,见茗儿不理我,正要退出,却听茗儿喝道:“干住!” 我转过身来,道:“干嘛?” 茗儿仰着小脸儿凝视着我,道:“你不是想看我的胸部吗?我给你看就是了,免得某些人又不高兴。”说着侧过头去,脸上似喜还羞,坐起来,松开紧抓着被子的手,于是被子受重力作用而脱落下去,茗儿丰满挺拔的胸部傲然呈现在眼前,那么亲切,那么诱人,那么好想摸上一摸。 看着这可爱的东西,我不禁怦然心动,三步并作两步,在床边坐下,伸手将茗儿揽入怀里,道:“乖孩子,你好可爱。” “可你都不乖呢。”茗儿的身子柔软地倾在我的怀里,靠在我的胸膛上,低低地嗔道:“尽想吃我的豆腐。” 虽然隔着衣服,还是感到茗儿身体的火热,更明显的是身体散发出来的少女香气,香喷喷的,好不撩人心神。 我一手搂着茗儿的小蛮腰,一手给她拉上被子,怕她冷了,道:“你的豆腐好吃吗?” 茗儿一听不依了,道:“什么什么什么的,不跟你说话了。”说着在我怀里扭了下身体,这一动,这微妙的磨擦更大地刺激着我的**,我不由紧了紧搂着她腰部的手,恨不得和茗儿融为一体。 茗儿道:“你干嘛搂得这么紧,想弄死我吗?” 我道:“当然不是,我哪舍得,只是”说着将被子在茗儿肩头拥了一下,防止它掉下来,然后手在茗儿的胸部抚摸了一把,这突然如其来的抚摸把茗儿给吓了一跳,不由啊了一声,还好声音颇小,要不我可真要心惊胆颤了。 茗儿受到刺激,身子本能地后缩,想躲开我那罪恶的手,只是我已经搂得很紧了,她的后退只能是无功而返的。 我笑道:“干嘛?害怕?” “我”茗儿道,“才不怕,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 我胸部好有弹性,手感真是好极了,这种感官的事情,是很难用言语形容的,总之这么一抚摸就上瘾了,再也不想停下,而茗儿似乎也很舒服,我偷偷看她,她已眯上眼睛,难道已经沉浸在快感之中? 抚弄着这上帝赐给女人最佳的礼物,茗儿的胸围有80以上,因为这里冷,穿着内衣,所以只穿着抹胸,并没有戴胸罩,既便如此,胸部仍是挺拔,隔着内衣来回抚摸,轻托着**,感觉它都快要被我给揉熟了,这早熟的脆蜜桃,是不是可以采摘了呢? 人的**总是在膨胀,这样抚摸良久,渐渐不过瘾,于是我的手向下滑,才滑到肚子处,立即被茗儿的手给抓到,她睁开眼睛看着我,眼睛里尽是春情盎然,痴痴地道:“你要干嘛?那里下面不许摸。” 我听了不禁笑起来,茗儿一皱眉,怒道:“笑什么,不许笑。” 我道:“我只是要摸你的胸部,想更亲近一点而已,才没想要摸你下面的那什么,再说你又没洗,脏死了。” “你”茗儿气得胸部一挺,手从被子里挣扎出来,在我的脸上狠狠地扭了一下,我赶紧叫痛,茗儿道:“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我点头道:“知道了,知道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茗儿见我这么乖,道:“那现在你还要继续吗?” 我笑道:“继续哪里,是上面还是下面?” 茗儿又要探出手来袭击,我早有准备,抓住她的手,道:“不摸下面,等你下次洗过了再摸,现在继续上面好不好?” 第二百九十三章 未成年 茗儿正要说话,窗前响起一声幽幽的叹息声。 茗儿又羞又怕,赶紧抓住我的手,控制住我,道:“这房间隔音效果不好,你回去吧,我也要睡了,好不好?” 这种商量的口气,着实让人喜欢,我点了点头,道:“那你早点睡吧。” 茗儿缩进被子里,道:“帮我吹了灯吧,你也早点睡吧,还有”茗儿压低了声音,道:“不许打手枪哦。” “手枪?”我一阵不解。 “就是就是那个啊?”茗儿不知道怎么解释,不过一想之下我已经明白了,不禁笑起来,道:“小孩子家家的,管大人事,再说我哪有。” 茗儿道;“不认吗?上次还想让我帮你那什么什么来着?”呃那是,好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那时茗儿和我住一起,一次夜里跑到我床上,心甘情愿、意乱情迷地要献身,结果我是退而求其次,就让茗儿帮我那个什么了,弄了她一手的脏东西,赶紧下去用洗手液洗,又回来审问了半天,偏问我那是什么,折磨了我一夜没睡好,不想此时茗儿怎么想起那件事来着。 茗儿见我不说话,就表示默认了,道:“还想不认呢,你对我干过的坏事,我可都一遭遭地记着呢。” 汗!我道:“你记这些干什么?” 茗儿道:“当然要记着了,等明儿你要是敢负我的话,我全给你暴光,让你谁也得不到。” 再汗!这丫的心肠可真毒,小小年纪,竟有这等心思。 茗儿见我发呆,伸手来摇着我的手臂,道:“不要这样子嘛,只是你对我好,我又不会害你的,对吧?不许哭哟,来,茗儿给你擦擦眼泪,可是这眼泪怎么还不落下来呢?” 我拿开她的手,道:“一点都不好笑,放心吧,我以后不欺负你就是了,好了,睡吧,我也困了。” 说着吹灯走人,老实说,被茗儿的一句话弄得心里烦烦的。茗儿虽很可爱,可这样的心计是我所在不喜欢的,一时有种说不来的感觉。 月色撩人。 才出了门,听到楼下有人喃喃自语,探头一望,却是利姆露露,她倚在柱子上,巨熊坐在她身边,她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拍打着熊的脑袋,好在下手不重,倒拍得熊很舒服,时不时地摇晃两个脑袋,低吼一声。 见我走下来,利姆露露不说话了,只是抚摸着熊的脖子,熊似乎很舒服的样子,仰起脖子来,任利姆露露抚弄着,还不时地打着唿噜。 我道:“还不睡?” 利姆露露道:“就要睡了。” 我道:“一个人在这儿自言自语,有心事?” 利姆露露不说话,不否定也不肯定,过了会,仰起脸来,迎着月光,脸上竟亮晶晶的,洒满了泪水,这这怎么了,我心里不由一震,道:“怎么了?” 我这一问,利姆露露反而泪水更止不住了,捂着嘴跑了出去,熊也要跟着的,难道它也对小主人不放心?我拍了拍熊脑袋,道:“呆在这儿,我去就好。”熊似乎听懂我的意思,又蹲下去,我赶紧追出去,利姆露露的身影消失在森林里。 还好,她倒并不是有意地躲僻我,我才进了森林,就见到了她。 我走上前去,想去安慰她,又不知怎么开口,再说了,连具体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清楚,又如何安慰。 我道:“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利姆露露道:“没什么,就是心里难受。” “心里难受?”我道,“那又是为什么?无缘无故地为什么心里难受起来?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利姆露露仰头望着天空,天空湛蓝湛蓝的,森林里很安静,偶尔有风吹过,薄如蝉翼。 见她如此,我也不便多问,其实安慰一个人,并不一定要用语言,往往陪着就是一种很好的安慰,心灵的慰藉。 过了会,利姆露露忽然笑起来,道:“天空好美。” “是呀,星子很多,在城市里可看不到这么美丽的天空,都被污染了,也只有在这里才能见到。”我说着侧目偷偷地观察着她,此时她已止了泪,只是泪迹犹在,映着皎洁的月光,一种略为透明的微亮,更像起精灵来,当然,是绝对优美的那种精灵。 听我这么说,利姆露露看向我,道:“你一直都住在城市里吗?城市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很大吗?是不是有很多的人?还有”说到这里,自己不由地笑起来,道:“一下子问你这么多,估计你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你觉得我有时候是不是很笨?” “嗯?”我道,“笨?这个问题很奇怪,怎么会笨?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很奇怪的问题?” 利姆露露不回答我,只是叹了口气,道:“你为什么追我出来?” 我道:“因为见你在哭,怕你遇到什么危险,所以就追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哦。”利姆露露这样说过之后,又陷入沉默之中,总感觉她似乎有什么话要说,而又不说,刚才又见她哭来着,一定有什么难过的事情吧,要不我先开口? “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我试着问道。 利姆露露看了我一眼,眼珠转了下,然后狠狠地点了点头。 我道:“可以说出来吗?也许我可以帮你。” 利姆露露摇了摇头,但感觉她也并不是十分的坚决。 我道:“就算不能帮你,但至少说出来会舒服些,听过这么一句话么,与朋友分享快乐,快乐就分加倍,与朋友分享痛苦,痛苦则会减半,不希望我给你安慰吗?哪怕只是那么一点,也许你的心情就会好很多。” “真的吗?”利姆露露的眼睛很明亮,像星子一亮。 我笑道:“当然,我可是不会欺骗未成年少女的。” 嗯?利姆露露用疑问的眼神盯着我,似乎不在明白我的意思。 我道:“没什么,我自言自语而已。” 利姆露露道:“什么叫未成年少女?” 呃这个问题问得我有点茫然失措,不过见她的表情又不像是明知故问的样子,看来真的是森林里的“野孩子”,啥也不懂。 我想了一下,想如何解释才更易于理解,道:“是否成年,就是以18岁为界限,18岁以下就是未成年,18岁或18岁以上就是成年,明白吗?” 利姆露露点了点头,道:“我才15岁,那就是未成年了?刚才你说,因为我未成年,所以不会欺骗我,这是为什么?” 呃 我笑道:“刚才是开玩笑的,其实不管是不是未成年,我都不会欺骗的,像你这么聪明可爱,我怎么舍得欺骗你,是吧?” “我可爱吗?”利姆露露说着顺了下长发,神情怎么突然有些暧昧起来。 第二百九十四章 暖玉 虽然她的问话有些突然,但我还是保持镇定,她只是一个不通世务的女孩子而已,问这样的问题也许只是自然而然,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倒是我这个世俗之人多虑了。 我笑道:“当然可爱,你和你妹妹娜可露露,都是非常可爱的。” 听我这么肯定,利姆露露的眼睛里兴奋地闪起光芒来,道:“谢谢你,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夸过我可爱,我妹妹也是,一会我回去后告诉她,她一定会也很开心的,只是”说到这里,她的眼神再一次暗淡下来,我想是她再一次想到那个让她烦心的心事了吧。 “何从哥哥,你们什么时候离开?”利姆露露道,“早点离开可以吗?” 这个问题我心里一惊,心想莫不是她烦我们了吧,在下逐客令?但神情又不像。 我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想等飘雪的伤再好就一就离开。” “那”利姆露露说到一半又止住,我也不问,就由她将语未语,过了很久,她才道出下半句,道:“可以带我离开吗?” 我道:“为什么?”这个请求,倒是在我意实之外。 见她不回答,我道:“如果你父母同意的话,当然没问题,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和茗儿一起住,她也会带你们去很多地方,她是一个非常会玩的小丫头骗子。” “小丫头骗子?”利姆露露再一次用疑问的眼神看着我,道:“她骗过你吗?” 我道:“何止骗过,而且骗过很多次。” “真的吗?”利姆露露听我这么一说,更不解了,道:“可是我见你对她很好,一点也不恨她?” 我现在真发现有点不知怎么解释了,这孩子太过质朴,平时倒也乖张的,怎么今天一下子全变了。 利姆露露见我不解释,也不再问。 我道:“你想跟我们一起离开,是这样吗?” 利姆露露见我重提这个话题,慌道:“可以吗?” 我道:“当然可以,你们救过飘雪的命,我报答你们也是应该的,不过这得得到你父母的同意才可以,毕竟你还是未成年。” 利姆露露道:“我是说,如果父母不同意吗?你还会带我走吗?” 她这样一问,我不由一惊,道:“为什么?” 利姆露露不愿意回答,又看向别处。 正忧郁间,啪的一声,声音很轻,很脆,我疑惑地四下看了一下,不见什么东西,这时又啪的一声,我才发现是一滴晶莹的泪水落下来,当然,泪水是利姆露露的。 见她如此,我心一震,心想这女孩子怎么了?可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她又是未成年少女,我又不能抱不能搂,一时不知如何安慰,只是看着她如此,心里也揪起来,一同难受起来。 我道:“发生什么事了?可以跟我说吗?” 利姆露露不说话,不过哭得倒也不是很凶,只是滴了几滴泪,很快就止住了,看起来,还是一个挺坚强的女孩子。 利姆露露道:“父亲大人要我嫁给木原,可我不喜欢他。” 这丫终开口了,原来是为这事。 我道:“真的不知道他吗?为什么不告诉大叔?” 利姆露露道:“我早就说过了,其实,我们从小就定了亲,后来因为他认为是父亲杀了他父亲,就反目为仇,离开我们家了,现在这样,昨天父亲大人叫我去问话,说过几天就要给我们操办婚事。” “操办婚事?”我道,“这是不是太紧了些?再说你也还没有到18岁,是不可以结婚的。” “你是说”利姆露露似看到希望似的盯着我,我道:“你是未成年,只有成年了才可以结婚,不过” 利姆露露问道:“不过什么?” 我道:“那些都是外面世界的规矩,在这里,恐怕是没有用的。” 听我这么一说,才有点兴奋的利姆露露眼神再一次暗淡下去。 我道:“木原是什么态度?他愿意嫁你吗?” 利姆露露道:“他愿意,还有家传宝物转父亲大人交给了我。”说着从腰间取出一物,我想说不用拿给我看的,毕竟是定情信物,我一个外人,不方便见的,但才取出,红红的光芒一下子吸引了我。 利姆露露将它托在手中,我看清是一块暖玉,色泽温润,质地绵细,虽然只是玉,但能在这月夜里泛散着浅浅红光,看起来确是稀有之物,没有用手摸,但看着心里暖暖的。 我道:“可以了,好东西快点出起来吧,定情之物我是不方便看的。” “什么好东西?我才不要。”利姆露露说着,随手狠命一丢,我想阻止却已来不及,只见一道红光一闪,已然飞往远处,我正要说什么,却听有人道:“家传宝物,岂容你这么糟蹋。”一黑影纵身跃起,随手抓住暖玉,落下来,借着月光看清楚,竟是木原。 利姆露露起初吓了一跳,后见是木原,不竟愤怒起来,质问道:“你怎么在这里?跟踪我吗?” 木原侧过身,也不看向我们,将剑抱在怀里,淡淡地道:“只是路过而已。” “路过?!”利姆露露喝道,“好,那你继续路过吧,何从哥哥,我们走。”说着也不僻嫌,随手抓起我的手,转身离去。 “你”木原见她如此行为,狠狠地瞪了一眼,一个纵跃落在我们前面。 “还是路过吗?”利姆露露道,“未免也太快了吧?” 木原不答,道:“为什么扔我的暖玉?你不知道这是我的家传宝物吗?” “知道又怎么样?又不是我的家传宝物,一块破玉而已,才不稀罕。”利姆露露一句也不让。 木原道:“破玉?你看看。”说着将暖玉向空中一抛,同时手掌一翻,暗暗催动内力,但见暖玉浮在空中,光芒越来越明亮,后直达天际,映着人身上一层绯红,然后一声脆响,感觉大地突然一晃,利姆露露赶紧抓住我,再定神,发现我们已在另外一个世界,这里怎么这么熟悉?我似乎来过这里,这就是那个魔幻村庄?夜空绽放着礼花,树架上的明瓦灯笼散着微弱的光芒,高耸的陆地,中间用吊桥相连只是还没有看清,眼前又是一晃,我们又回到原地。 “这是”我惊讶地问道,“刚才是什么地方?” 木原道:“这个我也不知道。” 我道:“那还可以再去一次吗?” 木原道:“可以,每个月只有一次可以进去,这块暖玉要吸够了月光的灵气才可以发挥一次,刚才已经试过一次,现在不可以了。” 我道:“这块玉我可以看看吗?” 木原似舍不得,就着手里给我看,这只是半块玉,那么另一半呢? 我道:“另一半呢?” 木原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传下来就只有半块。” 利姆露露道:“谁知道哪一半是不是被你弄丢了。” 木原道:“我可不像某些人那样,动不动就拿别的东西出气。” 利姆露露听了立即不高兴起来,道:“那我拿你出气吗?你趴在地上给我打一顿好不好?” 一句话说得木原好无语,又当着我的面,估计有点挂不住,我赶紧解围,道:“夜深了,都早点回去休息吧。” 本是和解的话,不想利姆露露接了一句,道:“我们何从哥哥一起走,你不许跟我们一直,免得又说路过。”说着抓着我的手离开,大步地往回走,木原呆在原处。 在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着那块玉的事情,它怎么会把我带到那个地方?可惜时间太短,我还没有仔细看,但虽然如此,我还是可以确定就是魔幻村庄的,只是好像木原也并不知道暖玉的来历,那分明只是半块玉,那么另外一半呢?这样想着,忽然一道光在脑海里闪过,似乎某个人也有这么一块类似的玉,好像也是半块,只是一时是谁,想不起来了,那身影一闪而过,再也抓不到一点影子,真想打碎了脑袋把它揪出来。 走了没几步,利姆露露松开手,我正要问怎么了,她道:“我要尿尿,你等我下好不好?” 第二百九十五章 千里之外 呃这话似乎很暧昧,只是想上次被暴风雪困在树洞的时候,娜可露露就那么近地在一米之外的地方尿尿,已让我震惊不已,本想两个女孩子是不是也太开放了,怎么这么一点也不讲究呢,虽说可能当时以为我是睡着了,但毕竟男女有别,不过转念一想,人家女孩儿天生自然,无拘无束地生长在大自然里,又哪里像我这样,被尘世地污染了,心灵尽是一些不纯洁的思想,相比之下,反而觉得她比我们这些所谓的文明人圣洁多了。 不过话虽如此,当利姆露露这么一说,我还是心里微微一惊,只是嗯了一下,也不知说什么好,也不回头,出于自然而然保护女孩子**的本能想法,继续向前走了几步,这才停步。 森林里很安静,可以清晰地听到流水哗哗的声音,我仰望着星空,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保持自然的状态,只是还是情不自禁地脑海里闪过一丝不干净的暧昧的想法:才15岁的少女,不知道那里长了毛了没有,如果有的话,应该也是非常稀少的吧,柔柔的,像是茸毛,如果没有那就更美妙了,才15呀,两片唇应该是非常得嫩的吧 不过这么一想,不由有些走神,下面也似乎有些反应了,唉,可真是不该,真是一个思想不纯洁的男人,像我这样的男人,可真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走吧!”不知什么时候,利姆露露已经在我身边,道:“在想什么?”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闪着灵气和可爱。 我笑道:“没什么,在听大自然的声音。” 这句话只是随口而言,话一说出来,立即后悔不迭,什么大自然的声音,可不是正指她尿尿的声音么,要是她明白了我的意思的话,那我岂不是很丢人? 还好利姆露露虽然聪明,但并非如我一样被世俗污染,并没想到那些不干净的暧昧东西,道:“是吗?什么声音?”竟也侧耳倾听起来。 “风声?”利姆露露道。 “风声不存在,”我道,“是我在感慨。” (莫不是抄袭周董的词《千里之外》?) “感慨?”利姆露露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可思意的表情,道:“感慨什么?” 我忽然兴致来了,道:“你会唱歌吗?”话一出口,心想这话不对,哪有这么问女孩子的,赶紧改口道:“你喜欢唱歌吗?” 利姆露露道:“喜欢啊,你呢?” 我道:“那好,我教你唱支歌吧。” “好啊,好啊。”利姆露露欣喜若狂,赶紧拍掌,道:“唱什么?” 我道:“你先别问,我听着就是了。” 也许是天意,恰好此时森林时升起缥渺的浓雾,映着这幽蓝幽蓝的天空,星子也渐渐暗淡起来,我培养了一下感情,于是一曲纯清唱的《千里之外》就这样,在这个森林里被我何某用极为空灵的声音给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诸多感慨,诸多无奈,表达地尽到好处,听得利姆露露如痴如醉,痴痴地看着我,好似我们就是故事中的男女主人公似的,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牵肠挂肚穿越时空的爱恋,也在无意中凝聚在她的眼眸里,明亮的眼眸里不知何时渗进了一丝淡淡的忧郁,那样的忧郁,是可爱的,而可爱的东西,往往让人心痛。 (汗!作者是不是超自恋?哪有这么没命地夸自己的?) 一曲毕,余音未绝,其实声音并不大,只是那韵味在森林里回荡,反弹回来,再回荡,如此往复,竟成绝响。利姆露露也久久才回过神来,用一种羡慕,不简值就是崇拜的眼神凝望着我,道:“太好听了,是你自己写的吗?” 我笑而不答,本想说实话,又想反正周杰伦她也不认识,再说她此时望着我的眼神我是非常极其以及特别的欣赏,感觉自己轻飘飘的,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和自豪感一下子塞满了胸口,作为男人,我也是这么像女人一样的虚荣吗?再汗一个。 利姆露露向我走过来,干嘛?这丫莫不是一时激动,要献花吧?花,好像没有,难道是要献吻?我心里一阵激动,不过吻还是免了,还是未成少女,虽然那吻一定是满口清香、稚嫩的唇一定是质感柔滑,可还是免了,免是这一吻吻走了我的定力,让我对你魂不守舍,对一个未成年少女动情,那可真有点不道德了。 意下虽是这么想的,但身体丝毫没有要躲闪或者后退的意思,也当然了,利姆露露这么清纯可爱纯天然的女孩子又怎么会有城市里那些被色情行业污染世俗女孩子的行为举止,她只是走近我,仰望着我,有点出神,有点发呆,下意识地扯着我的衣袖,有种不知道如何表达心里想法的感觉。 我笑了下,道:“好啦,时间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利姆露露狠狠地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满意和幸福的笑容。 怎么?我们是手牵着手?走了一段路,我才发现这相问题,至于是谁先牵起谁的手,已经没有印象,想放开,侧眼见利姆露露一直侧目望着我,似乎还沉浸在我刚才唱歌给他听的快感(为什么这里不能用快感呢?难道只有那种嘿咻之事才可以用,偏用之)之中,我要是这么一放手,倒是打扰了她,有些不忍了,只是不放其实她十指温玉一般,纤千可握,还是蛮精致的,倒不像是练武的手,这手应该去采莲(余光中的诗?) 再其实一下,放与不放只是我过于多虑了,如果是我主动牵起她的手,也只是表达喜欢她而已,喜欢一个女孩子是男人的天性,又不是什么错,何况这种喜欢仅仅是喜欢而已,又不会升级为爱情,再说我们有太多的年龄差距,虽说她喊我哥哥,但事实上喊大叔都是完全可以的;如果是她主动牵我的手,也只是她直接表达好感的一种方式而已,并不意味着什么,只是一种很单纯的行为,倒是我想的太多太过于复杂了。 这么一想,心里倒也释然,不再去想那些很世俗很封建的东西,继续牵着手,大步地往回走。 正走着,忽然利姆停下来,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我也停下来,道:“哪里?” 利姆露露道:“温泉。” “温泉?”我一惊,道:“现在去那里干什么?” “洗澡啊。”利姆露露道,“我陪你一起洗好不好?” 汗!这这丫莫不是真有有问题吧,我看着她,她一脸的兴奋,我倒有点举足无措了,吞吞吐吐地道:“是不是太晚了?要不明天吧,把大家都叫着,一起去?” “不嘛!”不想这丫竟撒起娇来,身体直打着摆子,扯着我的手摇晃着,道:“我就想现在去,陪我去好不好?要不我都睡不好觉了,好不好,何从哥哥?” 呃这一声何从哥哥叫得我心胆俱焚,又舒服又害怕。 利姆露露仰脸望着我,眼睛那么明亮,那么清纯,那么期待 第二百九十六章受骗上当 我着实犹豫,说这样的艳遇不吸引我那是不可能的,我也是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可是我们之间又不是那种关系,如果说是茗儿或者飘雪,那种暧昧就不言而喻了,说不定还会在温泉里发生点什么成年人的事,只是这个小妹妹是不是也太小了,而且我们之间又没有那种关系,只是很纯正的友谊吧。 并且我犹豫的另外一个原因是想到了木原,也不知道他回去了没有,虽然没有听到他跟着我们的声音,但万一被她发现利姆露露这个他未过门的妻子和我这样一个大男人同浴,那绿帽子戴得可也太正了,一怒之下非杀了我不可。 “去吧好不好,”利姆露露依旧摇晃着我,声音也变得嗔起来,嗲声嗲气的,让人听着酥到骨子里去,可又害怕到极点,她道:“去吧,身上有点不舒服,不去泡温泉的话今晚肯定睡不着的,就当可怜我好了,好不好么?” 身后咔的一声脆响,声音虽然很小,但过于敏感的我还是听到了,这声音像是脚步踏碎落叶的清响,难道是木原,难道他对我不放心,或是对利姆露露这个未过门的妻子过于关心而一直偷偷跟随着我们,暗中保护或是监视? 我赶紧咳了一下,道:“不行,真的很晚了,我很困了,赶紧回去吧,明天你叫木原陪着你就是。” 我这话,当然主要是说给身后的那个木原听的,让他知道我是一个正人君子,从不做那勾三搭四之事,他尽可放心,哪怕利姆露露上了我的床,和我同床而眠,他也是可以高枕无忧的。(有这么相信别人的人吗?把人都当成傻子了吧?一对男女赤身**睡一起,哪怕再纯洁的思想也是禁不起本能的诱惑的,不发生那种事情才怪,除非那个男人生理有问题) “才不!”我这么一提木原,利姆露露的神色立即变了,瞪了我一眼,甚是很反感的样子,道:“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个人,我讨厌死他了。” 说话的时候,我用余光往后瞧,原来是我多想了,身后并没有什么木原,虽然没看见,但还是不放心,所以这泡温泉一事还是不奉陪的好,免得到时竟泡了温泉,又泡了个未成年少女,就算把她弄疼了我也会心痛的,再说这里又买不到避孕套,体外射精也不是100的安全,万一中标了,搞大了肚子,那可就死定了,岂不要被木原恨我一辈子?这种不忠不义的事情我何某是决计不干的,顶多了就是yy地想想而已,具体行动就免了。 ***,我又想哪去了,唉,真是被社会的熏陶,都是万恶的旧社会毒害了我,可怜,可悲。 既已决定,我道:“回去吧,真的很困了。” 利姆露露见我如此坚决,自己也没办法,只好很无语地一起往回走,可走了一段路,又道:“真的不去吗?” 我摇了摇头,道:“真的不去。” 利姆露露道:“可我身上好难受,不去泡一下,会睡不着的,那怎么办?” 我道:“过了今夜就好了,明天叫着茗儿、飘雪和娜可露露,你们一起去泡就是,人多了热闹,不好吗?” 利姆露露眼神之中流露出失望的神色,长长地叹了口气。 真是小孩子性情,我也叹了口气,越发地感觉她的温柔可爱了。 只是这路怎么会走了这么久?我停下来,道:“我们是不是走错了?我记的来的时候好像走的不是这条路的?” 利姆露露嘻嘻地笑起来,跳到我面前,道:“你才反应过来吗?这可是去温泉的路呢,马上就到了,我们继续吧?”说着兴奋地牵着我的手,拉着我要往前走。 汗!我竟被这小丫头给骗了?因为路不熟,所以就一直应着利姆露露走,一路上未曾想到她竟有如此心思,一直以为是回家的路,可是怎么感觉这路越走越远,来的时候好像没这么远的,此时才明白过来,不由汗了一下,心想果然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天下的美少女没几个是不骗人的。 利姆露露见我一脸愕然,笑得更开心了,道:“好啦,我认错好不好?再说了,也不是我的错呢,我又没有说要回家,也没有告诉你说这是回家的路,是你一直跟着我的,可怪不得我呢。” 呵,这丫说得还挺有理的,真是服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利姆露露道:“好啦,不许生气哟,我们都到啦,你看!” 说着指给我看,拐过一个弯,但见竹林,竹林深处紫雾升腾,果然一处温泉,下面还汩汩地冒着气泡,才走近,就感到一阵热浪,嗅到硫磺的味道,好像还有中草药的味道,反正我不懂那个,也说不上来。 我们正在走近,忽然铮铮几声,隐隐似有古筝的声音,利姆露露还要说话,我赶紧捂住她的嘴巴,同时将她揽入怀时,她吓了一跳,要挣扎,我赶紧嘘了一下,她也就安静下来,我道:“你听!”同时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 利姆露露侧耳听了一会,我也屏息倾听,果然隐隐有古筝之声,似从温泉那边飘过来,声音不大,借着温泉,饱含了水汽,有涩涩之音,透过这浓得化不开的水雾穿越过来,进入我们的耳朵。 “怎么会有人?”利姆露露十分惊讶,道:“从来都没有见过有人来的。” 她说这话时,我已经神游其外,这古筝怎会如此熟悉?似在哪里听过,可想想,又与以前听的琴姬的琴音不一样,分明是第一次听到,可为什么会有熟悉之感? 我正纳闷间,利姆露露摇了摇我,道:“怎么了?”我收了神,回过目光来,这才不幸地发现,自己的搂着利姆露露的手正按在她的胸部上,呵呵,难道手感这么好。 既意识到,赶紧收回,还好她并没有多想,要不可真有非礼之嫌,也确是我无意,要不岂有不乘机抚摸几下,吃她豆腐之意?岂乃男人天性使也。 “我自御剑,遮云隐雾尘世间,绯衣飘零,江湖路远,竹林深外,紫苏开遍。”见四下皆为竹林,我蓦然间想到这几句诗词来,不禁吟出来。 “什么?你在说什么?”利姆露露奇怪地看着我。 我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吟诗,自己也是一惊,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一首诗词而已,你说她会是谁?” 这首诗词是在那封用毛笔写就的书信里面的几句,那封信我虽看过几遍,但从未有过目不忘之能事,更没有刻意去默记之意,只是此时此景,怎么会突然如此清晰地记起这几句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冥冥之中,另人注定?只是注定什么呢,这可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想起学英语之时,作阅读理解,总会出现不认识的单词,但并不影响阅读,有时甚至还会考这些单词的意思,其实这也不难,联系上下文就可以猜出来了,于是我也用同样的方法,想从这几句话的上下文去理解一下,可怎么上文和下文竟一句也记不起来,真是奇怪了,偏偏只这几句莫名奇妙地吟诵出来。 那么竹林深处,这弹筝之人到底会是谁呢?和我又有怎样的关系,她是在温泉边还是在温泉里泡着,莫不是在赤身**吧,坐在温泉里突出的石头上,优雅地弹着古筝?那样的千娇百媚,春意盎然。 这样想着,我的心不由怦然一动,偷偷向前走近,期待能见到这雾中美人儿的娇躯,利姆露露也紧随其后,难道她也向往吗? 第二百九十七章 泡温泉 渐近,渐近,渐近。 雾,浓得化不开,缭绕里,什么也看不见。而此时,我们已经到了温泉边,再走一步,就摔进了温泉里,现在连清丽佳人的身影还未曾看见。 只是静下来再听,已经没有了古筝的声音,所听见的只是流水哗哗,还有水泡冒上来的汩汩声,水汽升腾着,热浪袭来,很快脸上肚子上手上都被湿气所粘染,有点涩涩的,身体里有点燥热起来,好想脱光了跳下去洗一洗。 “利姆露露,是不是”我说着回过身来,不由一下子惊呆了,瞳孔极距放大,这丫竟不是吧,有没有搞错,在我侧耳倾听的时候,她竟已开始脱衣服,现在我转地身来的时候,她正脱下最后一件。 年纪小小,胸部小小,丰满的胸部像成熟的水蜜桃一样在我眼前晃动着,充满着诱惑,她散着长发,青丝垂肩,小蛮腰纤细,小腹平坦,两腿修长紧并,而两腿之间并未见到毛发,竟是洁白如玉,粉嫩可亲我不由被这突来的春意给惊呆了,本来是要问她什么的,话说到一半就忘了下半句,只是怔怔地凝视着这少女的**,优美得像是一块温润的玉。 “怎么了?”利姆露露道,“是不是什么?”她睁大眼睛,见我如此惊呆,不由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还是我的身体不好看?” 汗!纯天然并非坏事,可是这样不过让我还算满意的是,在我一个男人世间注视下,利姆露露虽然天然纯洁,毕竟是女孩子,而且是未经过男人爱过的少女,本能的羞耻心让她脸上不禁一红,有些不自然起来,而且本能的使然下,她也下意识地用手去捂去下体的那个神秘地带,同时惊叫道:“不许看。” 我赶紧转过身去,心想这下问题严重了,却不想忘了身后竟是温泉,这一转身,错过了一步,身子一倾,再想平衡已然来不及,扑嗵一声摔到温泉里。 “你没事吧?”利姆露露赶紧下水,向我游来,很快就抓住我。 我因穿着许多衣服,身子上浮过快,再一次失去平衡,下意识地手乱抓,想抓到什么控制平衡,却不想才一伸手竟触摸到利姆露露的胸部,赶紧缩回来,再一摸,呃,这次竟是她的大腿我的心怦然乱跳,不知如何是好。 “不怕!”利姆露露道,“你搂着我的腰就好。”三翻两次碰到她身体的重要部位,我已经不敢再动手了,反正也会游泳的,只是暂不有平衡而已,稍过一会,待衣服浸水湿透了,浮力稍减之时,自然就平衡了。 不过利姆露露并不知道这些,还以为我不会游泳,心里惊慌,倒未曾多想,见我手缩回去,只好欺身近来,所谓的欺身,其实已经是身体碰在一处,只是我穿着衣服,感觉不到而已,试想如果我也是赤身**,那这身体的碰触,应该是多么的诗情画意,撞到她胸部的时候,哪怕只是很快的微微的一碰,一瞬而过,会造成一种怎样的心乱? 我这里心乱如麻,想入非非,利姆露露丝毫不知,见我手缩回去,只得贴上来,手在水里摸了几下,这才抓到我的手,道:“不怕,搂着我就好了。”说着竟真的将我的胳膊带回,拥着她的小蛮腰,肌肤如玉,细腻光滑,只是我竟一丝不敢乱动,手按在她的臀部偏上一点,真想向下滑一点,拍拍这少女的pp,不知是不是紧崩崩的,弹力十足,只是这么念头一闪而过,手掌连移动一下都不敢,深恐被她发现了我这不耻的行为。 这样还不为过,更可怕的是她竟也圈过胳膊将我拥在怀里,安慰道:“不怕,不怕,我来保护你。” 我想告诉她我会游泳的,可又想为什么要告诉,就让她这么照顾我不好吗?我岂不乐得自在?于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道:“好恐怖,差点就淹死了。” 利姆露露笑道:“不会的,有我在,一定很完全的。”说着竟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嘻嘻地道:“你真可爱,这么大的男人了还不游泳。” 看她一脸的自豪,我心里着实汗了一下,心想小丫头骗子,起初你欺骗我,把我骗到这来,现在可是一报还一报的时候了,我可得好好地骗骗你,非占足了你的便宜不可,只要就把你上了就不算为过。 这么想着,心里平衡了很多,也更加不控制地心里yy起来,因彼此拥抱着,她的秀发垂在我的肩头,我嗅到一阵芳香,不过更多的是嗅到她肌肤的少女的香气,这粉嫩的脖子就近在咫尺,好想亲一下,不过 月光撩人,只是浓雾化不开,一切都是朦胧的,朦胧得让人心痒痒的,我的下面不由挺了起来。 拥抱了一会,利姆露露道:“现在可以站稳了吗?” 现在衣服被已被水浸透,浮力小了很多,身体已经平衡下来,温泉脚下并不是很深,下面踩着细沙圆石,流水不停地缓缓地冲击着身体,感觉很舒服。 我道:“好多了,可以站稳了。” 这样一说,我立即又后悔起来,因为听我这么说,处姆露露松开了拥抱着我的手,身体往后退了一步,我也只得松开拥着她腰的手,手指很随意地滑过她的臀部,弹力倒没感觉得到,不过倒是又挺又翘,我心里又是一阵触动,这样挺翘的臀部正适合从后面插入,咔咔,又有好弹性,干起来那才有劲,可谓兴致勃勃,大战三百回合也不会软下去,只会越战越勇,施聘沙场,沙场秋点兵,韩信点兵,多多益善(无语,又扯到哪去了?) 我虽想控制住这yy的思想,只是这思想一旦开了闸,就像洪水一样再也拦不住,我看着利姆露露,她湿润的脸上,被水汽暖着,变得绯红起来,煞是可爱,只是可惜她身在水里,水齐到她脖子,看不到她的胸部,可谓有些遗憾。 利姆露露并未留意到我眼神有变,看着我,叹了口气,道:“你怎么就这样跳下来了呢?衣服都湿了,可怎么办才好?” 我道:“不知道,有火可以烤吗?” 利姆露露摇了摇头,道:“不管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就先好好泡温泉吧,来,我帮你脱衣服好不好?” 说着竟真动起手来,超初我还没注意,只是直到她的手一下子碰到那一柱擎天的东西,不由吓得讶了一声,赶紧缩手,道:“这是什么?”眼睛里的惊恐,让我不知如何回答,而同时,那一碰触之下,快感顿生,只是稍纵即逝,不由让人感慨,好想她还可以继续下去,抚摸着不放,那么,我要怎么骗她才可以呢? 第二百九十八章 YY的曼延 当然,这种下流的事情只能想想而已,我一正人君子,怎么会行那苟且之事,我赶紧后退,道:“我自己来,自己脱就可以了。”直退了两步,让利姆露露不能再伸手摸到我了这才放心。 因为雾浓,除了下来的崖边外,见不到三边的崖,我道:“这温泉有多大?” 利姆露露道:“不知道,每次来就是这样,看不远的,不过我曾和妹妹一直向中间游过,中间有个小岛,里面种了很多林子,还有小路,好像有人住似的,当时我和妹妹都光着身子,也不敢进去看,万一是个男的住在里面可怎么办呢。” 我道:“那后来去过没有?” “去过。”利姆露露道,“可再也没找到那个小岛,好像飘走了似的,我感觉是没有记错方向的,可妹妹偏说我记错了。” 我道:“那你们游了有多远?” 利姆露露想了想,道:“不太清楚,不过游不了多远水就很冷了,所以应该也不是很远吧。” “是吗?”我说着试着往深里走,利姆露露见了,道:“不会游泳还往里走么?我陪着你吧。”说着又欺身过来,此时我们可都是赤身**了,她光滑的肌肤直接蹭在我的身上,我心里一禁的同时,她已伸手挽住我的手,道:“我拉着你,喝水了可不能怪我哟。” 本来问其他的事情,小弟弟已经软下去的,只是刚才那么轻微的一碰,现在利姆露露这个未成年少女又挽着我的手,心里又激起暧昧之意,下面竟又略略挺了起来,这么向前走着,流水冲刷着它,又略有些发烫,竟有微妙的快感,越发地坚硬起来。 我不禁心里害怕,真怕这个不经世事的少女再一次不小心碰到它,那可真是我的罪过了,因此我步步小心,踩着水底的泥沙,深恐身子倾了,被她那因要保护我的美好意志而揽入怀里,那雅之物岂不刺在她的身上,剌在身上还好,只是万一无意之中,阴错阳差地剌入她的下体,弄痛了她,那可真是万死莫辞了。 所以我身子也走得很正,只是利姆露露微微侧向我,大有保护之态,我倒有点担心。 好在利姆露露也走得极为稳妥,我们这样手挽着手前行了一小段距离,果感水温降了很多,又走几步,已经一点也不烫了,然后有些微凉。 利姆露露道:“不走了吧?前面就是冷水了?” 我也止步,望着前面的水面,想看到些什么,只是水雾茫茫,一米之外不可见物,什么也看不见,而水流袭击着身体,不由有些寒意,几乎打了个寒颤。 而利姆露露真的打了个喷嚏,道:“好冷,我们回去吧。”说着扯了扯我,我道:“好吧。”于是两个人折回来,在走回来的路上,水温渐暖,感觉舒服多了,正要感慨,忽然利姆露露哎呀一声,站立不稳, 身子一倾,本能地扑进我怀里,双手抓着我的肩膀,力求站稳,而我只感到胸口一暖,她柔柔的胸部顶在我的胸膛,而我也在下意识之中,一手揽在她的后背,一手搂着她的小蛮腰,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处,只是唯一还好的是,在冷水里站了一会的时候,小弟弟已经软了下去,要不此时依旧挺着,岂不要真的弄疼了这个可爱的少女? 心里一想起这茬,不由本能地感觉到利姆露的下体,因她个子比我矮一头的样子,我的小弟弟正好顶在她的小腹上,这一撩弄之下,小弟弟虽没有挺,也不禁有了感觉,痒痒的,欲有清醒之意,我赶紧身子后躬了一点,让它不那么紧贴着她的身体,同时推开利姆露露,只拉着她的双臂,道:“怎么了?” 利姆露露站好,四下看了一下,道:“好像有什么东西碰到我的腿了。” 我道:“会不会是鱼?” 利姆露露道:“不知道,也可能是水流吧,我也不太清楚,就是身子一下子失去平衡了。” 我道:“不管了,再向前走走,那里更暖些。” “才不是呢。”利姆露露,道:“向左走才是越走越热的,里面的水可烫呢,要不要过去泡泡,虽然很烫,但很舒服的。” 我道:“好吧,既然都下来了,就好好泡泡。”于是两个人依旧挽着手向左移动,果然,水漫明显越来越高,渐渐感觉烫了,而脚下也不再是泥沙,感觉起来,像是一块块的石板铺成的,不禁觉有些奇怪。 利姆露露道:“就在这里吧,里面很烫了。” 我们停下来,这里水流也略急些,冲击着身体,感觉很是舒服,尤其是冲击着那个部位,不知不觉之中,它又挺了起来,我侧过身子,让它直面水流,心想就让暗涌来得更猛烈些吧。 利姆露露清洗着身体,一个如此娇嫩的少女就在我身边,我欲火大炙,却不能侵犯她,只是在这里打手枪,唉,可真够可悲的,不过行动不行,yy一下总还是可以的吧,我闭上眼睛,幻想着将她拥入怀里,百般撩弄,终于进入她的身体,那种感觉咔咔,我不停地冲击着她的身体,她在我耳边轻轻地呻吟,道:我痛,好痛,轻点好不好?只是这样的呻吟越发地让我勇敢,不由加快速度和力度,紧搂着她的腰,她翘着性感丰满的臀部,两片唇那么嫩,那么柔软,她紧并着腿,夹得那么紧,我幻想着幻想着,终于喷射出去,从未有过的这么丰富,也许是太久没有做过了吧,所以才会如此汹涌和淋漓尽致,而那种射出的畅快之感,美妙的无以形容。 洗了把脸,全身骨肉由于长时间地过于紧崩也有些酸痛,也很疲倦,好想躺下来休息一下。当然,现在的我也完全没有了非份之想,消除了禽兽的**,又恢复了正人君子的模样。 转过身,嗯,利姆露露呢? 四下平静的水面上,除了升腾的水雾,和一直向上涌的水花之外,再无其他之物。 我心里不禁一凛。 第二百九十九章 暧昧的问题 我才要喊,一阵巨大的水哗,利姆露露从水里探出脑袋来,手里举着一个东西,道:“何从哥哥,你看我抓到了什么?” 见了利姆露露,我不禁长舒了口气,利姆露露道:“怎么了?” 我道:“没什么,只是一转身,见不一你,还以为吓死我了。” “呵呵,”利姆露露笑道,“以为我被淹死了吗?才不会呢,我还要保护你呢,对吧?” 我道:“那可很难说,淹死的人可全是会游泳的人,说不定这里就曾淹死过不少人。” 我随口这么一说,利姆露露立即尖叫了起来,直扑进我怀里,到是把我给吓个半死,我道:“怎么了?” 利姆露露道:“不许说鬼,你不要吓我。”说着紧依在我怀里,抓着我的肩膀,再不肯放开,我才拿下她的手,她又搂上我的腰,就是不肯离开我的身体。 我不由暗暗叹了口气,还好刚才把**给解决了,要不现在利姆露露这样用身体来纠缠着我,我真的很难控制住自己的,现在倒好,激情退去,她这样用身体贴着我,胸部也贴在我的胸部,甚至两条**也紧贴着我,就差点没跳起来让我抱着我。 她身体给我所有的感觉只是温暖和舒服,心里意一点邪念也没有,突然发现自己竟也有做圣人的潜质,不禁暗暗欣喜不已。 我拍着利姨露露的后背,道:“不怕,哪会有鬼,只是说死人而已,不怕的。” “那也不许说,我怕!”利姆露露说着身子打了个摆子,以示抗意,同时双臂紧抓着我的脖子,身体向上拔,微微曲起腿来,想上我的身,我伸手在她pp上拍了一下,笑道:“干嘛?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要我抱着吗?” 这一拍,利姆露露更不愿意起来,道:“就要,谁让你吓我来着。”说着真的曲起腿来,差点把我弄摔倒,只得用手一托,将她托起来,当然,手只是托在她的臀部,我以为这已经够过份的了,更想不到的是她竟又腿叉开,紧紧地夹在我的胯上,这样的姿势???恐怖,真是恐怖啊,任人见了,还说我们是清白的,鬼才信。 我心怦怦地跳得厉害,又惊又喜又怕,咳了下,严肃地道:“这么上脸,居然骑到我身上了。” 利姆露露嘻嘻地笑着,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头一低,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道:“就骑一会了。” 我无语地摇了摇头,道:“好吧,就骑一会,可不许再胡来了。” 利姆露露狠命地点头,仰起脸来望着天空,当然,这里水雾太重,是见不到天空的,只是她这样的表现很有意思,难道是在沉醉其中?不会是我无意之中给她的身体带来了快感,她有点情不自禁? 我手找着利姆露露的臀部,既管主里很圣洁,但学是有些想法,我轻轻地拍了两下,她并没有反抗,反倒是很享受的样子,我不由有了进一步的想法;我是否可以手掌向中间移动,去抚弄她的那个部位?也许只需要一寸的距离就可以。 不过,女孩子的那个部位太过敏感,我还是不冒险的为好,主要原因是刚才已经射过了,现在**不再那么强烈,但这样拥抱着她的身体,感到心里暖暖的,说不出的舒服,竟同样有种灵肉合一的感觉。 因为托起利姆露露,她的身子自然就长了起来,胸部几乎蹭到我的脸上,而且已经露出了水面,既管光线有些暗淡,我还是为她那优美的轮廓而欣赏不已,感叹不已,心里折服。 年纪小小,胸部不小。 虽然胸部不小,但毕竟还是未成年,也不似成年女性那样的夸张,不过也足谓可观,没有受到胸罩的约束,自然而然地形成一道浅浅的乳沟,好不诱惑。 我微微低下头,几乎将鼻子蹭进她的乳沟里,拼命地深嗅着这少女的**,不禁心醉神迷,好香,好香。 利姆露露趴在我的肩头,忽然叹了口气,我问她她又不应,过了好半天才道:“问你一个问题,你说男人和女人是怎样才会有孩子的?” 呃一句话问得我哑口无言,这不是当初黄蓉妹妹问亲爱的靖哥哥的一句话吗,被欧阳锋听到了,一句庆冲得差点把黄蓉给羞死,怎么现在这个清纯少女利姆露露也问起相同的问题来,究竟真不知道,才有此一问,还是明知故问,在调戏我? 我抬起头来,见利姆露露忽闪着大而明亮的眼睛望着我,眼睛里没有一丝暧昧之意,看来是真的不知道。 可是这个问题,我要如何回答她?要不亲自示范给她试试? 我道:“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利姆露露道:“就是突然想起来了,想你年纪这么大了,应该知道的吧?所以就问你了。” 我还是不知道如何回答,道:“你长这么大,一直都没有见过其他人吗?” 利姆露露摇了摇头,道:“没有啊,嗯,好像也不是,我想想啊。”说着瓣起手指数起来,道:“除了父母和妹妹,知道”想了下,道:“好像也挺多了,不过都没问过这个问题。怎么,我问的这个问题是不是很难回答?难道连你也不知道吗?” 这个问题可真的很难回答,我道:“你没问过其他人吗?” 利姆露露道:“问过啊,问过父亲大人的。” 呃不是吧,我心里一惊,恐怖,女儿问父亲这样的问题,可真是无理到极点了,但不知铁木汉是如何回答的。 利姆露露见我表情古怪,道:“怎么了?不能问父亲大人的吗?” 我道:“不是,当然可以。那他怎么回答的?” 利姆露露道:“超初他不愿意回答,后来被我和妹妹逼急了,就告诉我们了。” 我又讶了一下,不过事实也许并非我想像的那样,我道:“那他是怎么说的?” 利姆露露道:“他说我和妹妹是他和妈妈很辛苦很辛苦才弄出来的,其中的过程非常痛苦。对了,记得一次夜里肚子疼,去找妈妈的时候,听到妈妈在痛苦的呻吟,直叫了一夜,我和妹妹在窗前就难受得差点流眼泪了,因为父亲大人说要给我们制造出来一个弟弟的,早知道这么辛苦,就不要弟弟了,可能是后来听了我和妹妹的劝阻吧,就不要弟弟了。” 汗!听着这样的话,如果不是知道利姆露露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话,一定是以为她在说色情笑话,这一席话,听得我心惊胆颤,真担心铁木汉大叔可别作出什么有违人伦的事情来,不想却是这样的一番解释,也是为难他了,我不禁为他松了一口气。 利姆露露道:“父亲大人说的对吗?他是不是在骗我们?” 我笑道:“先不说这个,那你问过妈妈吗?” 利姆露露道:“问过呀,我和妹妹身上的穴位都是妈妈教的,还教我们怎么处理月经,还有丰胸方法什么的。” 再汗一个,瀑布汗! 这丫莫不是说着说着把我当成是她妹妹娜可露露了吧,怎么连这个**的女孩子都说了出来,恐怖之极,接下来可千万别告诉我你现在正好是安全期,那我可真的会犯错误的。 我赶紧咳,道:“不说这个,那你妈妈是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的?” 第三百章 古老的石板 利姆露露正要回答这个可怕的问题,不知何处隐隐传来铮铮之声,虽然声音并不是很大,但透着这薄薄的夜色,还是有些清响之音,我们不禁都安静下来,侧耳倾听,不过已经没有铮铮之音,只流水轻轻流动的声响,似有微微的哗哗之声,似乎远处有船只什么的在驶近,这种声响不禁让利姆露露内心害怕,虽然是武功不俗,但出自少女的天生本能,仍是下意识地紧了手臂,于是乎,她的整个丰满的胸部都贴在了我的胸前,当然,我也不是好色之徒,但这样的贴近,一种暖暖、柔柔的感觉,还是让我心里一恸。 但这些,也仅是一念而已,因为紧接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情:水雾渐渐散开,月光越来越足,偶尔已可见到一抹湛蓝的天空,当然,空气了有越发的有些清冷了。 “怎么了?”利姆露露问道。 我道:“没什么,应该是自然反应吧。” 利姆露露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过了一会,道:“那我们回去吧?” 我点了点头,可只是我这衣服 利姆露露道:“我先上去,一会生火烤衣服吧。” 于是她向岸上走去,越走越高,**一点一点呈现在水面之上,加之月色撩水,刚才的身体肌肤相触,下面不由有点反应。 乳白色的月光温柔地洒在利姆露露的身上,她优美的曲线、青春的气息、少女的姿质,那种如出水芙蓉般的养眼快感,莫名的竟有点神圣的感觉,既管神圣,但我看、面对着这撩人春色,还是按纳不住心潮起伏、心猿意马,同时随着利姆露露上崖,一种微微的失落感渐起,后悔当初在水里之时,不曾占得她便宜,尤其是在她附在我身上之时,我完全可以一击必中,享受那少女身体的诱惑和青涩,不过 天空水抹一样的幽蓝。 不知如何,利姆露露果在岸边生起火来,我倚在水里,在向上走时,再一次感受到脚下青石板,仔细用脚面去抚摸一下,上面刻着花纹,一块一块,又是一块,像是一条路,我左右踏了下,并列四块,但前后不知通往何处,更不知多远。 “你去哪里?”利姆露露见我向远走走去,不是直接上崖,起身喊我。 我道:“没什么。”继续走下去,只是渐走着,水越深,又走了一小段路,石板路依旧没到尽头,只是水已至脖子了,不能再走下去。 这时,我折回头,向另一边走去,道路在近崖边的时候拐了一个弯,向另一方沿伸而去,才走不远,已经到了山体。 说是山体,因为这个温泉一面是竹林,一面是山体,上面是不可见顶的悬崖,笔直如刀削,另两面则不可见岸,当然,也许是因为水雾太浓的原因,不过就是现在水雾散开、月光清泻之时,在夜色幽蓝的掩映下,也是不可见边的。 利姆露露又喊了我几声,我没有回应,只小心益益地一边向前走,一边感觉着石板,利姆露露见我神色不对劲,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道:“石板。” “石板?”利姆露露道,“什么石板?” 我道:“水底下的石板,你没感觉到吗?” 利姆露露道:“知道啊,我和妹妹沿着石板走过,那边有个洞,不过很深,我们没有进去过,怎么了?” 我不答,向前摸着,果然在贴近悬崖时,是一个山洞,洞口很窄,不达容易穿过,我拿手摸了一下,与其说是洞,倒不如说是一扇门,只是没有门板了而已,门框上刻着花纹丝什么的。 “走吧,衣服差不多了。”利姆露露叫我。 我还要深入,这时天空传来一声呀的叫声,仰头一看,竟是一只乌鹤飞过,又见冷冷的水面上映着残月,莫名地想起“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两句诗来,又见崖边零零有着些不知名的花,我正蓦然间,忽然一阵阴风袭来,风虽不大,但火应风而灭了,利姆露露呀了一下,我全身一凛,赶紧上崖,叫了几声,却不见利姆露露回应。 而同时,几声铮铮,那幽伤的琴音再一次穿越我的耳膜,而水雾浓了起来 第三百零一章 风箭 我唤了几声,没有任何回应,同时这古铮之声越发地激扬起来,说激扬,倒并不是《将军令》那样,只是映着这明月清泉,这古铮之音越发地空灵,似万物都已沉睡,唯有这古铮之音而已。 月色,越发地苍白,四下有些寂静之感。 衣服已几乎干了,虽然没有全干,但宁可穿着这些湿衣服,也是万不可在利姆露露面前露出这男人的丑态的,女人的**尤其是少女的**是优美而性感可爱的,而男人的则不然,分明就是浊物,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我见了女儿便觉得清爽,见了男子便觉得污臭不堪(咋跑到贾宝玉那里了?) 只是这古铮之音?和那琴音竟是极为相似,才听了一会,不禁有些心施神往,意乱情迷,当然,这意乱情迷并非是指感性而言,只是我猛地摇了摇头,这才清醒一些,深深吸了口空气,空气很清新。 我大声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在这里故弄玄虚?” 依旧是古铮之音,无人回应。 “不敢出来见我吗?你是不是就是琴姬?” “利姆露露哪里去了?不允许你伤害她?要不,我不会放过你的。” 依旧是古铮之音,无人回应。看样子她是铁定不会回答我的问题了,不过这古铮之音似就在身边,如此之近,宛如就在我猛地回头,身空是浓雾竹林,不可辨物,难道这个神秘女子(从音乐里辩认性别)竟在竹林之中?我疾步闯进竹林,触动翠竹,因为水雾很重,节叶上凝了无数的水珠,我这一碰,顿时如雨般滑落下来,击打在叶子上、枝节上,沙沙作响,当然也淋湿我的身子,一陈沁心的寒意流遍全身,不禁想起12令来:竹令人冷。 狂走几步,蓦然安静下来,没有听到脚步声,唯有的只是自己浓浓的呼吸声,还有在不停地滴落的水滴,像是失散的雨水一样滴落下来,而古铮之音,似乎又在身后。 竹林里不辩方向,也没有小径什么的可供参考,来时只是跟着利姆露露,此时已走了一段距离,因怕迷了路,不也不敢深入,于是原路折回,可是原路 月华透过浓密的竹叶洒落下来,点点斑斑,显得越发的清幽和冷静。 我又小心益益地走了段路,越来越发现现在所呈现在眼前的景色是完全陌生的,也就是说我迷了路。 古铮之音依旧不绝于耳,可我已经没有了心情去听,想仰头看北斗星,然后沉着一个方向走,相信应该是可以走出竹林的,可惜水雾太重,月色融着水雾,星子非常地不清晰,更别说找北斗星了。 正走着,听似乎有流水哗哗之音,又走几步,这流水之音越发地明显,我不禁有点喜出望外,心想终于走出了竹林,外面不即是温泉吗?赶紧加快脚步,流水之音越发地响亮起来。 终于走出了竹林,但外面并不是温泉,或者说并不是我刚刚下水的地方,一道溪水曲折流过,对面是万丈山峦,好似一道天然屏障,我走了几步,观察一下,除了回头,再无出路,这里已经是尽头了,心里掠过一阵失望。 我正失望间,这时古铮之音停了下来,一个声音飘过来:“你在找她吗?” 这声音?声音很清新,甚至还有些稚嫩,声音似乎就在身边,我不禁四下张望,不过并见不到人。 “我在问你话?” 这句话明显有些娇嗔之意,看来这个女孩子是个急性子,和刚才平悠的古铮之音倒并不和谐,难道不是同一人? 我道:“是,你知道她在哪?” “当然知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分自负。 我道:“夜很深了,请你告诉我她在哪里,我们要回去了。” “可以啊,她就在原地,有本事你就走回去了,我会很有耐心地眼睁睁地看着你迷路的。” 这句话有些戏弄之意了,我忍了下,道:“那还请您指引一下,我在这里多谢了。” 话音才落,听她道:“我为什么要指引你?我又不认识你。” 呃这女娃娃不是明显刁难人么?我真想不理她,直接走进竹林,以我的能力好像回到原地有些困难,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是忍忍吧,好谓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屏下了气,心平气和地道:“那你要我怎么样才肯给我指引路?” “这个”这个似乎把这个可爱的女孩子给问住了,她想了下,没有回答,却幽幽地叹了口气,这叹息的感觉怎么和琴姬那么相似,这幽幽的一叹,似含着许多心事是的,而且全是伤心事。 我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我才这么一问,那人立即嗔道:“要你管!” 我吓了一跳,赶紧闭嘴。 那人见我不说话,又幽幽地叹了口气,久久才道:“你为什么连我的名字也不问?” 我道:“那姑娘的芳名是?” “我叫”她话还没说完,远处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声音,她立即止住了。 “何从哥哥?何从哥哥?”这声音是利姆露露发出的。 我赶紧应道:“我在这里!听到了吗?”同时寻着声音走过去,丢下刚才和我说话的女孩子不管。 才走几步,忽然听哎呀一声,再无利姆露露的声音,看样子是刚才的那个女子暗中袭击她,我怒道:“你在干什么?住手!不许伤害她。” 果然那个女孩子哼了一声,道:“那么紧张干什么?她是你什么人?” “什么人要你管!”此时感觉这个女子有点不可理喻。 “难道你喜欢她?” “你别这么无聊好不好?”我喝道,“立即放了她,你在哪里,有种就出来,要想打呢,光明正大的我陪你,别像个小人似的躲着,让人看不起。” 我这一喝,女子竟不说话了,半天叹了口气,我冷笑道:“叹什么气,像你这样的女人死了最好,连叹气的资格都没有。” 接下来她又是一声幽幽的叹息,然后低低地道:“难道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我道:“不认识。” 女子道:“那好,那我就杀了她。” 我心里一紧,道:“你要杀谁?” “杀这个叫利姆露露的女人。” “为什么?” 女子还没回答,远处响起了一个声音,道:“跟他说那么多做什么,快杀了她,全杀了,一个也不能放过。” 声音苍老,似一个老头子,并且这声音似在哪里听过,我一想,这不正是那天劫持茗儿的人吗?对,不错,就是他的声音,接下来他又笑了几声,这笑声再一次证明他就是那个人。 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有种你出来!一大把年纪了,还抢别人的东西,抢不到还劫持人质,对一个小女孩子下手,你丢不丢人?要是我的话,早就一头撞在墙下,死了算了,居然还有脸活到现在,真是佩服你,怎么脸皮那么厚” 我话还没说完,只感到周边一冷,有股冷空气冲涮过来,身子一倾,几乎站不稳,林梢微动,一道无形的劲风直逼而来,劲风凝结于一处,形成风箭,这风箭破空而来,直取咽喉,速度之快,难以想像,要不是我有神气罩体,恐怕真的连觉查到的能力也没有。 风箭速度非常之快,才发觉时已经到了咽喉处,我欲躲闪之时,才发觉周身几乎已被冰结,刚才感受到的那层冷空气差点将我动僵,于是是造成移动缓慢,这一迟疑,那风箭已到了咽喉,我似乎已经听到它穿跃过空气时磨擦发出的轻微的哧哧声。 这速度,我是绝计躲不了的,只好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 这时忽然周身也不知何处吹来一阵暖意,这暖意直入心肺,暖着我的身心,我身子受此激荡,向后倒退了一步,差点打了个趔趄,这才站稳,那风箭也同时贴着耳际,悄无声息地穿了过去,消失在浓浓的朋雾之中。 我回过头来,不想身后救我之人竟是 第三百零二章 前因 “怎么会是你?”我质问道。 “呵呵,为什么不可能是我?”他呵呵地笑着,捋了捋洁白的胡子,一脸笑呵呵的样子,道:“难道我在你人心中竟是你刚才说的那样的形象?” 这个人就是那夜劫持茗儿的人,只是当时夜太黑,未曾看清,我一直以为是一个多么面目峥宁的人,不想此时所见,竟是一个面目慈祥、仙风道骨之人,穿着青色长袍,衣袂随风而飘,一副超凡脱俗的样子,和我想像中的那人相去甚远。 当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比如星宿派掌门人丁春秋,也是仙人似的,不想却是心狠心辣的使毒高手,眼前这个人,或许也是那也说不定,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小心为好。 我冷冷地打量了几眼这个老头,道:“刚才是你救我?” 老头点了点头。 我道:“为什么救我?是何居心?是不是又想劫持我们去威胁铁木汉大叔,要去抢那什么东西?” 老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时我感到身后有人,回头一看,是一个非常清丽的女孩子,人偏瘦,锁骨明显,个子高挑,不知道是不是受这个老头子感染,竟了有几分超尘脱俗之意,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只是不是小女子那般无知似的清纯,眼睛上下打量着我,一副很机灵的样子。 她看了看我,我看了看她,她忽然脸一红,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漂亮的女孩子?” 呃 她抢白了一句,脸上隐隐地笑,闪过我身边,走到老人身边,道:“让我杀他,为什么又要阻止?爷爷,你总是干这种后悔的事,下次我可就不帮你了。” “闭嘴!”老人喝了一声,道:“站到一边去,我杀有杀的理由,不杀自然有不杀的理由,要你多问。” “就你理由最多。”小女孩冲着老人吐了下舌头,退到他身后去,年样子虽然不服气,还是很听他话的。 我道:“我倒很想听听杀我的理由。” “想杀你就杀你了,还需要理由么!”老人还不说话,小女孩子立即抢白。 我不由瞪了她一眼,她也瞪了我一眼。 老人道:“杀你,因为我要得到那样东西,而你是他们的一个帮手。” 我道:“这好理解,只是不杀我呢,又是为什么?” 老人道:“不杀你,是因为我想告诉你一个事实。” “事实?”我道,“那倒说来听听。” 老人道:“小伙子,我先问你,你知道我要抢什么东西吗?” “这个”我道,“我不知道,不过抢别人的东西就是不对的,不管是什么东西都不重要。” “也许你说的对,”老人莫名地感叹了一句,沉默了一会,才道:“可是那样东西对我们很重要,那是我毕生的心愿,是我死后可以回到故土的唯一方法,我现已是垂暮之年,这样的心情不是你这样年轻人可以理解的。” 听他说得伤感,我倒不好再口气强硬,也不问,只等着他说话。 老人却仰头望月,半日不说话,最后道:“竹儿,你回僻一下。” “不!”身边的女孩子立即反抗,看样子她就是竹儿,嗯,人如其名,难怪这么骨感,名字也好听,我不由又上下打量她几眼,她眼睛也在不停地打量着我,现在听老人这么说,立即不愿意起来,跺着脚,一副要撒娇的样子。 “回去!”老人喝了一声,也不回头,神态依旧平和,唯理严肃的是语气,不仅严肃,而且过于沉重,我甚至都感到心中一凛。 于是竹儿的撒娇还没开始,就只有结束,小嘴儿翘起高高的,道:“那他要动手伤你怎么办?你的伤还没有好,我要留下来保护你才行,我不” “我的话没有听到吗?”老人转过头来,冷冷地目光在竹儿的脸上扫了一眼,她吓得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一脸的委屈,差点掉下泪来。 见她如此,我倒有点不忍心了,唉,我这个人就是菩萨心肠,人家刚才还差点要了我的命,此刻我却又同情她起来,真是搞不明白自己,难道是因怜生爱,又见她生得如花似玉,心生怜香惜玉之感? 我温柔地道:“放心,我不会伤害他,只要他不伤害我的话。” 竹儿听我这么说,再一次打量起我来,眼睛里闪着奇怪地光芒,小声嘀咕道:“你要是敢对爷爷动手,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又道老人道:“爷爷,那你小心点,我看他有点油嘴滑舌,不像是个好人。” 呃滑嘴滑舌,这丫是从哪得来的这些结论?真是恐怖。 老人点了点了头,脸上带着微笑,消去了刚才那一喝时的暴唳之气,又恢复了平静之态。 竹儿终于离去,竹林边安静下来,水汽在竹叶上凝成水珠,因不堪重负,滑落下来,闪着晶莹的亮光。 我道:“你说吧。” 老人道:“我要抢的是一本书。” 我道:“这个我知道。” 老人道:“那书里记载着我可以回去的方法。” 我道:“回去?是什么意思,回到哪里?” 老人道:“回到自己的故土”接下来老人所告诉我的事,让我大为吃惊,我不由时不时地暗中打量着这眼前这位老人,想不到他和我竟不是同一个年代的人,他来自于那个有着悠久历史的土地,它叫作魔幻村庄。 魔幻村庄?我再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心里不禁一震。 “魔幻村庄?”我重复道。 “对,魔幻村庄。”老人念叨着这个名字,眼神里充满了向往,此时的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之中,或许是地追忆着那段似水流年,或是年轻时发生在那片故土上的一段永远难以割舍的爱恋(初恋是世上最难忘的),因此丝毫没有发现当他说出“魔幻村庄”时我明显表现出来的那份惊讶与震憾。 魔幻村庄难道真的存在?那么玲琴姬呢,我曾在梦中在魔幻村庄里见过她,她和魔幻村庄又是什么关系,和这个老人又会不会有着怎样的关系,或者认识? 一直以为都认为是自己的幻觉,还从未正式面对这样的想法,现在突然似乎得到证实,思绪一下子陷入混乱。 接下来老人说说的故事,是一段个人成长史,他是个贵族的儿子,从小霸道惯了,蛮横无理,一次在大街上非礼一个女孩子,不想她竟是化妆平民百姓潜逃出来玩耍的公主,为此,他受到最严重的惩罚,被永远了逐出这片土地,现在随着越来越老,他越来越感到后悔,想回去,回到那片他生长地土地,哪怕接受其他的惩罚也好,可是他早已忘记了回去的路,一个机缘巧合,从铁木汉大叔和木原的父亲的木平的对话中得知,他们竟是这个神秘王国的守护者,守护着进入这个王国的方法,经过多年的偷听,得知那个方法记录在一本书上,于是他就有了抢书的想法,这才引起后面的事情。 故事说完了,老人仰望着天空,只是怔怔地出神,道:“受到这样的惩罚,是我罪有应得,我只希望我死后,我的灵魂能够回到那里。” 说到这里,闭上眼睛,不行清泪溢出,顺着脸流下来,我看着不禁心里一酸,我还从未见过老人哭过,而他早已须发皆白。 “爷爷!”一声尖叫,竹儿不知从何处奔来,事起如此突然,我一回头,竟看到老人身子一晃,倒了下去,赶紧伸手去扶,却晚了一步,竹儿已飞身掠过,一把推开我,我身子一晃,差点摔倒,站稳再看,老人扶着身边的竹子,由竹儿搀扶着,已经不行了。 嘴角溢着血丝,几丝渗在洁白的胡须上,非常地不搭配,不和谐,刚才还平静的脸上已同槁木一般地灰沉,竟有大去之意。 “他”我惊慌失摸,想上前扶他,又怕竹儿发火,只得近前,道:“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我没有动手,真的没有,不信你问” “你闭嘴!”竹儿仰起脸,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全是怒火,吓了我一跳,看她恨不得咬了我一口,道:“爷爷本来就受了重伤,已经活不了了,我在温泉的水底下找到一块暖玉,他刚有一线希望,不想刚才为了挡我的风刀,用尽全力抵挡,现在现在”说到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两颗晶莹的泪水滑落下来,哭得我心里好难受,好想将她拥入怀里,好好安慰一番,可又不敢。 “不关他的事。”老人睁开眼,还有一丝余气,微微摇了摇头,道:“竹儿,不关他的事,我本已受伤太重,活不了的。” “不,你一定可以活下去的,我们有暖玉,我现在就给你作法。”说着竹儿从怀里掏出一块红玉暖玉?虽然只是一眼,但我已经认了出来,没错,这块和配戴在利姆露露身上、现已被木原要回的那块暖玉色泽一样,缺口处也完全唯合,难道这块暖玉真的是另一半?那么两块暖玉合在一起是不是就可以 竹儿做法,暖玉散发出灼眼的红光,铺在人身上,感觉暖暖的,像是沐浴在午后的阳光里一样,那么温暖,那么舒服,心坎儿里都柔柔的,处处感受着祥和。 竹儿闭上眼睛,全神贯注,我也闭上眼睛,祈祷起来。 “敢偷袭我!哼!”这时身后突然风起,我回过头,但见眼前一晃,一道白虹刺向竹儿,而竹儿全身心地投入作法之中,竟不曾发觉,而我欲阻止之时,却已然来不及,只听哎呀一声痛叫,匕首深深地剌了进去 第三百零三章 救人 竹儿回过头来,看了利姆露露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心沮丧到了极点,真不知再说什么好,不想这时竹林竟突然回身一掌,因距离太近,速度太快,又事起突然,利姆露露躲闪不及,这一掌正中胸口,打得结结实实,同时身子飞了出去,我赶紧要追过去接,这边竹儿身子一倒,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我只得拦腰抱住,欲放下去看利姆露露怎么样了,只是竹儿紧紧地抓着我,似不肯放的样子,而我也是不忍心这样丢下竹儿不管。 我赶紧将竹儿放下,她后背上的伤口血流如注,我犹豫了下,立即封住她的伤口,道:“你先躺下,我去救人。”不想竹儿依旧不放,时间不等人,她不禁让我有点烦,我一掌击在她左肩上,把她击昏迷过去,瓣开她紧抓着我的手,赶紧去寻利姆露露。 利姆露露摔在一丈有余的地方,可见这一掌之烈,此时的利姆露露已经是一丝不动,我吓了一跳,探了下鼻息,虽气若游丝,还好有一口气在,看来是受伤太重,击昏了过去。 我赶紧掐仁中,又唤她的名字,想给她揉揉胸口,活跃一下肺活量,增进呼吸新鲜空气,早点醒来的,可是这要如此下手呢,手才下落,竟碰触到她高耸的胸部,唉,别说揉了,就是摸下我都心惊肉跳的,万一被人瞧见,我这正人君子的风度可就名誉扫地了,可是不揉的话,万一因此利姆露露因此断了气,她岂不都是我的之过错? 这样一想,世之急切之事,莫过于救人一命,再说我们在温泉里时,已时肌肤相亲,虽未过出那等出格的事来,皆因心地坦荡,无邪念,此时就算因揉她的胸部而让利姆露露感到受委曲,生气于我,我也应当尽我之力,救她一命,所谓医者仁心,或许正是此意。 我的手正要落下,不想这时利姆露露竟嘤咛一声,醒转过来,我喜出望外,必底深处又莫名地有一丝丝后悔之意,道:“你醒了!”利姆露露才未说话,一张口,紧接着猛咳起来,我坐下,将她揽在怀里,拿手捶着她的后背,好让她气顺些,舒服些,她咳了几下,一口鲜血咳出来,身子这才热了一点,不再那么拼命地颤抖,气也顺了许多。 我道:“好些了吗?心里感觉怎么样?” 利姆露露面现难色,皱了皱眉头,道:“有点喘不过气来,胸口好疼,又闷。” 说着自己揉起来,似乎手没有力气,揉了几下就垂了下去,我道:“我帮你揉吧。” 正要揉,忽然感觉身边似乎有人,一抬头,见木原不远不近地站在那儿,眼睛冷冷地看着我们。 我缩回刚刚按在利姆露露胸口正要抚摸揉弄的手,喊道:“你快来,她受伤了。” 我这一喊,木原才赶紧奔过来,见利姆露露这样,脸色苍白如纸,不禁吓坏了,失色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道:“你先别问了,她说胸口闷,你给她揉揉吧,快点。” “可是”木原抬起头来看着我,面现难色,手僵在利姆露露的胸部上方,想抚摸,可又不敢。 我明白他心里的想法,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性命忧关,你还在乎这些干什么?!” 我这一喝,木原才揉起来,我要走开,去看看竹儿的时候,无意中一眼瞧见利姆露露的眼睛,她看着我,脸上满是红晕,见我看她,又赶紧转过视线去,又咳起来。 竹儿也醒了,只是身上没有一点力气,爬不起来,见我走过来,身子缩了一下,道:“你要干什么?杀我吗?” 我摇了摇头,又看了一下倒在她身边已然死去的老人,道:“我不杀你,让我看看你的伤势,感觉怎么样?” 我蹲下去,才要接近,竹儿又托着知子后退了两步,喝道:“别碰我,我才不相信你那么好心,你要是敢侮辱我的话,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侮辱我不禁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好生纳闷,这丫什么不好想,想我要杀你也行,要折磨你也行,怎么会认为我会侮辱你我,我何从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像是那种会行无耻行径的小人吗?何况又是在这种女子受伤不能反抗甚至性命生危之际去占她身体的便宜、以求**之欢? 我不由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也许此时此景,唯有叹息才难表达我此时此刻的心情。 天哪,我竟委屈至此。 我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口。”说着伸手过去,竹儿想僻开,可身子不利索,由不得她。 她的后背已被鲜血染红,我手一碰,竹儿倒吸了一口冷气,很忍着巨大的疼痛。我道:“不怕,我帮你止血。”我说着四下打量着这些植物,好歹也跟茗儿混过,这丫最喜欢卖弄学问了,虽然医术学得并不怎么样,止血植物倒是认识了不少,尤其是到了这里,更是在两位姐妹面前卖弄,指着一些植物说这个学名叫什么,有什么功效,这个可以止血,这个可以消肿,这个可以止泻什么的,两个妹妹所认识的中草药竟有一大半被茗儿给更了名改了姓,一些是真的有学名,一些不过是她自己胡编瞎说的而已,也在不难听,也合符给草药取名的要求,要么就形,就么依理,我也懒得揭穿她。 不想这些日常生活竟也让我学到了不少中草药,在今日得以发挥,四下寻找了一下,见一种左边三片,后边四片叶子的植物,知道是三七,三七性寒,有止血功效,立即采了些来,嚼在口里,这味道可难吃死了,直反胃,差呕吐出来,竹儿见我一副古怪的表情,也不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药是嚼好了,只是这怎么敷呢?匕首剌在后背,这上药和包扎伤口,须脱了外衣才行,只是那样我看向竹儿,她脸上一红,立即扭过头去。 我咳了一下,道:“我帮你上药吧,你放心,我绝无害你之意。” 竹儿也不看我,微微点了点头。 我要脱她的衣服,可是这手就是伸不过去,唉,这可真是让人为难一个人影停在了我身边,我一回头,竟然是 第三百零四章 阻止 木原冷冷地站在我身后,应该说,冷的是他的眼睛,闪着冰雪一样的寒光。 于是此时我要去解竹儿衣服的手只好停下来。 我问道:“利姆露露怎么样了?” 木原不回答,只是冷冷地盯着竹儿,竹儿此时也仰起头来,也是同样冷冷地看着木原,道:“不会是想用目光杀人吧?”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木原冷笑了一下,唰地从怀里抽出一把刀来,直剌下来,此时的竹儿全身无力,哪还有半点躲闪的可能性,不由闭上眼睛,等着那即将到来的宿命。 “不要!”我喝了一声,赶紧去抢木原的刀。 痛! 剌骨的痛。 为什么是剌骨的痛呢,因为刀刃已经剌在骨头里,所以是剌骨的痛楚。 木原也是一惊,低下头一看,刀刃已深入我的肌肤,手上在流着鲜红的血,竹儿睁开眼来,也是一脸的惊诧之情,凝视着我,脸上一股不明所以的表情,小嘴儿微微张开,这副小模样还挺可爱的。 我道:“我要救她,事情也许并不像你想像的那样,就算她有罪,也罪不至死。” 木原的目光由吃惊到呆滞,我们对视了一会,我感觉到他用刀的力度明显减轻了,然后无声息地抽了出去,只是在抽离的那一刹那,我的手剧烈地疼痛起来。 木原转身离开,过去抱起尚未苏醒的利姆露露,向竹林里走去。 难道他知道回去的路? “木原,利姆露露就交给你了。”我喊道。 木原停下脚步,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么今夜发生的事先不说出去好吗?”我试探性地问。 这次木原倒不犹豫,道:“我会私下找你聊的。”说完走进竹林。 木原这么说,我倒是放心了,看来他是有话要问我的,而我也正好有话要问他,关于他如何能走出竹林,还有那块暖玉的事情,我总感觉事情并不像他说的那样简单,仅仅只是家传的而已,背后应该有着它一定的历史,或许是一部爱情小说,或许是一部历史小说,总之,一定有着属于它自己的秘密,而那个秘密一定和魔幻村庄有关,或许就是打开我走进那段沉痛的记忆的钥匙。 “为什么要救我?”竹儿看着我,在寻找着它的答案。 “别说话。”我说着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来,不知道是什么料子做的,撕了几下才撕开,把手上的伤口给裹上,在裹的时候,竹儿温柔的目光一直盯着我的伤口,脸上甚至浮现出一丝快乐的神色,见我吃痛,又情不自禁地皱眉,越发觉得有些可爱了。 赶紧忍痛裹好受伤的手,道:“我帮你脱下衣服,给你上药,情急之下,希望你不要太戒意。” 听着我的话,竹儿的脸又绯红起来,点了点头,眼睛看向别处。 虽然很小心,但还是无意中触碰到竹儿的胸部,她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似很紧张,也许是碰到伤口弄痛了她,反正也分不清。 她的后背及肩头水一样的肌肤,细腻光滑,丝缎一般,散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这不禁让我想起一件事来,道:“刚才弹铮的人是你吗?” 儿应道。 “那首曲子?”我问道。 竹儿道:“那首曲子是听别人弹过的,是用琴弹的。” “别人?”我道,“你认识她吗?她在哪里?” 竹儿道:“不认识,不过我知道,是一个叫琴姬的人。” 琴姬?果然是琴姬。 还要再问,竹儿吃痛呻吟起来,我赶紧收神,好好包扎上,匕首虽剌得深,还好未伤及心脏。但失血过多,我手又笨,包扎了好一会才成功,此时的竹儿已经是声音细微,痛得额上细汗微微,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衣服,指甲差点就掐进我的肉里。 总算是包扎好了,竹儿躺在草地上,我守着她,她闭上眼睛,渐渐睡去。 夜已经是非常深了,再过一段时光就要天亮了,我也又困又乏,倚着竹子躺在草地上,不觉间睡了过去。 露华太重,醒来时全身都被露水打湿了,天空很明朗,温柔阳光渗过华丽的竹叶飘洒下来,剌得我睁不开眼睛,青翠的竹子让人倍感清爽,我深吸了口气,站起来。 竹儿呢? 我喊了几声,不见人回应,然后在一棵竹子上见到刻字:我已走,谢谢你救了我的命,这块暖玉送你吧,竹儿。 暖玉?我此时才感觉衣服里有东西,掏出一看,果然是那块暖玉,放在掌心,感觉着它暖暖的温度,散着微微红光,那残缺之处,应该和木原身上的那一块是相吻合的。 也不知是怎么走出竹林的,总之很顺利,像是有天佑似的,随着自己的感觉走,竟走了出来,一段多余的路也没有,出来后,再回头张望,已经不记的自己是从哪个方向什么位置出来的。 回去时,利姆露露已经醒来,躺在床上休息,受的伤虽不是致命,也需要好好休息几天,好好调养几天,茗儿一直纠缠着我问这问那,对昨夜我和利姆露露私自外出的事情表示非常地关注,高度重视,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看我,问我们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去了哪里,还好铁木汉立即找我,因为要私下聊,这才把茗儿给拒之门外。 将经过和铁木汉大概说了一下,对救竹儿的事只字未提,只说她逃走了,铁木汉未起疑,看样子木原是帮我圆了话的,我出去的时候,他正站在远处,好像在等着我。 木原没有说话,走了出去,我明白他的意思,也跟了出去,只是茗儿像个跟屁虫似的也跟着我,见我走得快,竟小跑过来,扯着我的袖子不放,道:“你要去哪里?不许你丢下我。” 我道:“我和木原有话要说,你回避一下。” “不!”茗儿立即抗意,“为什么要回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吗?两个大男人,说话难道还要偷偷摸摸的吗?” 呃我不由瞪了茗儿一眼,这丫说话跟剌似的,这么让人不爱听,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此时木原已经站住了。 我拍了拍茗儿的肩头,道:“乖,我们就在前面说话,你就站在这里好不好,要不我可真的很不高兴的。” 茗儿叹了口气,道:“那好吧。我就在这里等你们,不许走远哟,要不我还跟着。” 我道:“知道啦。” 四下是高大的银针松,下面开着奇花异草,我随手采了几朵,放到茗儿的手里,道:“送你的花,好好欣赏吧。”说罢离开,听茗儿在后面小声嘀咕道:“我要玫瑰,才不要这些野花。”竟将我采的花丢下。 且不去管他,只是木原要和我说什么呢,是关于竹儿,还是那块暖玉,还是那段不为人知的历史? 第三百零五章 两个问题 “你终于来了。”木原也不回头,他的语气有点冰冷,我不由吃了一惊。 我道:“来了,因为知道你有有问题要问我,而我也有问题要问你。” “哦?”木原止住脚步,双臂所怀,怀里抱着他那柄长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他剑上多了一个装饰物剑穗,金红色的丝随风舞者,那么轻柔,与他脸上的刚毅和剑身的古朴显得格格不入。 “你有问题要问我?”木原回过头来,总算看了我一眼,当然,目光也是冰冷的,好似我们从未见过,或者是仇人,可偏偏我们都不是,虽算不上朋友,甚至连谈话的机会都很少,他总是躲避世人似的远远地站在一边,虽然搬回来住了,但也只是和铁木汉的话多了些,略有些笑容,至于其他人,对他来说,依旧是如此地遥远,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本事倒是与他怀中的那柄古朴的剑是极为相得益彰的。 他对利姆露露也是同样的冷淡,而现在每个人都知道不久之后她将成为他的妻子,但这件事或许对他来说,只是吹过耳边的一阵微风罢了,他想要的远不止这些,或者,根本就不想要这些,她只是达到他目的的一种途径而已,仅此而已。 这样一想,不由觉得木原的冷酷和无情,以及冷血,但要说什么又不能够,仅管明知利姆露露并不爱她,而且年龄尚小,未到成年人,未达到法定结婚年龄,但她也没有明确表示不愿意嫁给他,没有这样的抗意,我作为一个外人,说什么都是没有任何资格的。 那么从这一层关系上来说,我和木原也顶多算是冷眼相对吧,至于仇人二字,有点过了。 “什么问题?”我正沉思着这些,不由有点走神,木原不得不再次问了一句,这才把我从思绪中拉出来。 我道:“只有一个问题,你怎么能够走出竹林,我很想知道答案。” “原来只有一个问题。”木原微笑了下,道:“我还以为会有很多。” “很多?”我道,“比如什么?” “因为我就居住在竹林附近,时间久了,所以对竹林熟悉。”木原回答了第一个问题,回避了下一个问题。 “你住在那里?”我道,“现在不是已经搬回来了吗?那么晚,回去的话应该是有什么急事吧?” “这好像就不是你应该关心的问题了。”木原道。 我笑道:“人总是有好奇心的。” “好奇心会让要了人的命的。”这句说的倒是很柔,只是内容太冷,我不由再一次打量起眼前这个每天都会见到的人来,也是第一次有种很陌生的感觉,他脸上浮着笑,一种自负而无尘的笑,很洒脱。 我道:“真的吗?那倒说来听听。” 木原再一次回避了我的问题,道:“你好像对利姆露露也很关心,是吗?” 这家伙果然吃醋,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那仅仅是哥哥对妹妹的关心,希望你能明白。” 木原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但愿如此。” 我叹了口气,看着四周美丽无清纯的树木,天空湛蓝淇蓝的,心里不知怎么,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在他提到利姆露露的时候,虽然我回答的完美,可心里为什么会有股异样的感觉,有些酸,有些一种莫名其状的东西涌上心头,同时想起利姆露露看着我时的那眼神,此时如果再让我重复一下刚才说过的话,相信是底气不足的。 “为什么叹息?”木原转过身来,打量着我,他现在的表情温和了许多,不再像个战士似的,好似随时都在战斗,而每个人都将成为他的敌人,他的温和语气缓解了我心里的恐惧和不安。 我道:“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木原点了点头。 我道:“你为什么总是冷冰冰的?其实大家都很关心你,至少利姆露露是关心你的,可我发现你好像从没有在她面前笑过,哪怕一次也没有,而且很少和她说话,做为她未来的丈夫,你感觉这样做好吗?当然了,你可以不回答,这毕竟是个人的事情,不愿意回答的话就权当我没有问吧。” 我说了这句话的结果就是木原道:“那就当你没问吧。” 气得我差点跳起来,心想这家伙怎么会这么没礼貌,我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显得委婉一些而已,他还真无奈! 一片叶子从高处飘下来,借着风忽东忽西,飘浮不定,没有人知道它下一个点会定在什么位置。 “两个轮到我问了,”木原道,“我也只有一个问题,那块暖玉在哪里?” 暖玉?我不由一惊,当然,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镇静依然。 我用不解地语气道:“暖玉?什么暖玉?” 木原盯着我,他的目光像是两柄利剑,凝视着我的眼睛,像是要从我的眼睛里看出我的心思似的。 但可惜的是他的眼睛毕竟不是利剑,既不能杀人,也不能看穿我的心思,我镇定依然。 木原道:“竹儿身上的那块暖玉,是不是在你这里?” 我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有暖玉吗,暖玉不是只有一块吗,你当作定情信物送给了利姆露露,昨夜又要了回来,难道还另有一块暖玉?” 我的话里明显带着讽刺的味道,但木原对此似乎毫不在乎,甚至连脸色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木原道:“竹儿说把暖玉交给了你,难道是假的?” 他这么一说,我倒不禁感到脸上热热的了,难道他说的是真的,我正想掏出暖玉,忽然又想起昨夜木原要杀竹儿的情景,一团疑云笼罩起我的思维。 我道:“你见到竹儿了?她伤势如何?” 木原长叹了口气,我心里不由提了一下,道:“快说。” 木原仍是迟疑了下,才道:“她已经死了。” 我的心格登一下,想反驳,心想这怎么可能,可是昨夜那一刀确实很深,难道竹儿真的丢了性命? 我道:“什么时候的事情?她现在在哪里,带我去。” 木原道:“昨天夜里。” “昨天夜里?”我寻思了一下,感觉不对,道:“难道是你杀的?夜里你又回去了?” “当然不是。”木原第一次抢白,然后又是一声叹息,仰头望着天空,幽幽地道:“不瞒你说,我和竹儿的关系并非你想像的那样,其实我们是” 第三百零六章 情侣 木原道:“竹儿是我喜欢的女孩子。” 说这句话时,他是背对着我的,似乎还有着未成年人的害羞。 我心里一惊,这怎么会,昨天他还要杀了竹儿,可是看木原的样子又不像,那么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木原继续道:“利姆露露她俩姐妹和你说过我的事吧?” 我点头道:“说过一些,说你小时候是住在他家里的,后来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就搬了出去。” 木原道:“我搬出去后,生活得非常不好,我不会打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是处于挨饿的境况,曾有好几次想偷偷地跑回去,可是母亲不允许,她对我管得非常严格,不许我哭,逼我练武功,在我们从师傅家离开之前,母亲拿到了一本书,是一本剑法,她天天逼着我练,让我给死去的爹爹报仇,杀了铁木汉。” “可那本剑谱是残缺的,起初还好,越到后来,越难有精进,不过当时并没有发现问题出在哪里,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努力,足够勤奋就可以练到最高境界,直到有一天,我疯狂地练剑,终于走火入魔,全身炙热,疼痛难忍,差点死去的时候,是她救了我。她把我丢在温泉里,泡了三天三夜,我才终于苏醒过来。” “后来我认识了他的爷爷,我经常去她那里,一起习武,一起玩,这样的日子一晃就是七年过去了,起初我和竹儿的婚事母亲是极为反对的,但后来也只好认了,在我们开始准备婚事的时候,你们出现了,你们的出现再一次让爷爷感到心底的遗憾,母亲也决心让我去取回本就属于我们的东西,后面发生的事情,你也差不多都知道了。” 故事原来竟是这样! 我想了想,道:“不太明白,我们的出现和你爷爷的遗憾有着怎样的关系?” 木原道:“他多年来暗中观察铁木汉,但一直没有发现他有什么特殊的能力,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直到你们的突然出现,因为这片森林是没有人能够进来的,当利姆露露和娜可露露把你们带进来时,他一直就跟踪在你们的身后。” 我道:“可是后来不是还有一群人进来了吗?” 木原道:“那群人正是受了爷爷的利用而进来的,他们是爷爷的实验品。” “实验品?”我听了不由有些生气,道:“十来个人,转眼间就死于非命,就是这样实验的吗?既然是你爷爷把他们引进来的,那么为什么不救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冷血无情?!” 木原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道:“杀他们的人岂不是更加冷血无情!?” 一句话,问得我无语,是呀,人是利姆露露杀的,这件事我一直不敢相信,一个这么可爱乖乖的女孩子,怎么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一出手就要了十几个人的命,我始终难以相信,她怎么会这么残忍恐怖,因为这件事,我对利姆露露始终有些看法。 沉默了一会,木原道:“那块暖玉,其实是一对,是我家的传家之宝,竹儿一块,我一块。” 木原的话很沉重,很伤感。 我手伸手怀里,抚摸着那块暖玉,想是不是要掏出来还给木原,可是又有些犹豫,倒底在犹着些什么,自己也说不清,就是感觉有些地方可能不对劲,倒底是哪里,自己也说不清。 木原再一次转过身来,看着我,道:“她真的没有把那块暖玉交给你吗?” 我不知道是摇头还是点头,最后是选择了回避,我道:“竹儿真的死了吗?倒底是怎么回事?” 木原道:“她”说着转过身去,一副哀伤的样子,似乎不愿意再提及此事。 我道:“不管如何,我都已经被搅到这件事当中了,我希望你能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可以吗?” 木原点了点头,道:“昨天夜里送利姆露露回去后,我守了一会,见她醒来,已无大恙,就暗中潜回去看竹儿,最后在她住的地方找到她,可她已经死了。” “死了?”我道,“怎么死的?” 木原道:“利姆露露的匕首上有剧毒。” 一阵风吹来,树叶沙沙作响,几片枯黄的叶子飘落下来,顿觉得凄寒无比。 我们两个人都沉默。 很久之后,木原道:“我的遍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找到那块暖玉,以为她给了你,所以问下,原来没有给你,传说只要两块暖玉合在一起,就有起死回生驱毒疗伤的功效,本来还有一线希望,现在看来已经不可能了,不知道那块暖玉落到了什么人之手。” “真的吗?”我惊道,“两块暖玉合在一起真的有起死回生那么神奇的功效?” 木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只是传说而已,其实怎么可能,而且利姆露露的匕首上是剧毒。”说着木原又是仰天一声长叹。 “竹儿在哪里?”我道,“立即带我去。” 木原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没有暖玉,是救不了她的,就算有暖玉,也太虚无飘渺了,何况我身上只有一块,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 “我身上还有一块。”我说着掏出来,示给木原看。 木原立即回转过来,眼睛里闪着奇异的光芒,道:“真的,真的在你这里?” 我不好意思地道:“刚才因为这块暖玉是竹儿写明送我的,所以希望你能明白。” 木原点头,道:“明白,当然明白,其实都怪我,因为利姆露露的事情,我和竹儿之间有太多的误会,她对我很是不满,也许是因为这样才把暖玉送你的。”说到这里,木原抬起头来,道:“事不易迟,既然暖玉配成了对儿,那我们赶紧回去,不管如何,总有一线希望,说不定还能救醒竹儿。” 木原的神色很激动,我也很激动。 “那暖玉”木原伸过手来,想从我手中接过暖玉,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道:“还是你先拿着吧,我们先走。” 我应着,快步回去找茗儿,这丫正坐在草地里,采了野花编了个花冠,见我回来,赶紧站起来,嗔道:“怎么才回来?在聊什么呢,两个大男人的,有什么好聊的。” 我笑道:“这是什么话,正因为是两个大男人才聊天,如果是一男一女,估计就不是聊天这么简单了。” “你”茗儿脸一红,瞪了我一眼,道:“什么意思你?一点都不正经,回去我可要告你的状,整天就知道欺负我。” 呃茗儿这么一说,我倒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其实我完全不是那个意思,不过茗儿这么理解,似乎也颇有道理,唉,这孩子,好可爱的孩子呀,明摆着被我给带坏了。 “这个花冠好看吗?”茗儿举起花冠来,不由分说地戴在我头上,左右端详了一下,道:“怎么样,感觉如何?” “很好,茗儿的手越来越巧了。”我说着牵起茗儿的手,我这么一夸,茗儿立即委屈地要哭起来,抽出手来给我看,道:“你看,人家为了给你编这个,手都被刺了呢,好前哟,你得赔偿我才行。” 唉,这丫,做了一点好事就卖乖。 说着茗儿倚在我怀里,我拍了拍她的后背,道:“知道了,我你的心意我心领了,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回去吧。” “去哪里?”一听我这么说,茗儿不愿意起来,道:“不行,我也要去。” 我道:“不行,你在家陪着飘雪,我去去就回,会很快的。” 可茗儿就是不依,一定要来,我远远地看了一眼木原,他好像并不想让茗儿跟来,我也只好认真起来。 茗儿见我认真,也没办法,只好回去,只是大不高兴,伸手将戴在我头上的花冠摘下来,扔在地上,然后抬脚狠命地踩了两下,我看着不禁也有些上火,道:“你踩吧,再踩两脚,小纪小小,脾气不小。” “怎么了,我就踩?!”茗儿仰着小脸看着我,道:“我自己做的,我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告诉你,这才不是什么花冠,是我给我的小狗做的项链,哼。”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唉,真是孩子气十足,我道:“好了,知道了,我是小狗,你就乖乖地回去吧,我会早点回来的。” “你才不是小狗,你比小狗讨厌多了,小狗可都是很乖很听话的。”茗儿还不依不饶。 我推了推茗儿,道:“回去吧。” 茗儿虽不愿意,却也无法,慢慢地往回蹭,我也转身走向木原,才走几步,不知从哪里闪出一个人来,我和木原都吓了一跳,一齐看过去,竟然是她。 第三百零七章 情杀 “竹儿!?”木原叫了一声,快步走向她,只是走了一半,又止在那里,甚至后退了一步,吞吞吐吐地道:“怎么?你还活着?” 我也非常欣喜,还欲说话,这时竹儿缓缓地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从我的脸上扫过去,然后直盯着木原。 木原再次后退了一步,并且下意识地将右手按在剑柄上,杀气瞬间弥漫,我感觉情形不对,赶紧上前,站在二人中间,以便发生什么突发事件,事以阻止。 我看向竹儿,她的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木原,目光里全是愤恨,除此之外,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竹儿,这块暖玉”我说着从怀里掏出暖玉来,递给她,心想木原想要这块玉,我不想给,现在他已知道暖玉在我手里,而且以他和竹儿之间的关系,只要开口,竹儿是会愿意给他的,那样与其等他开口,到不如我提前将暖玉物归原主。 听我说暖玉,竹儿这才将视线从木原的脸上移开,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暖玉,摇了摇头,道:“我把它送给你了,我不要了。” “你不要,我要。”话音未落,身后一阵劲风袭来,我一转身,木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已冲到我身边,伸手去抢我掌心的暖玉,我完全毫无防备,未曾料到木原为突然发难,来抢东西,只觉手中一凉,暖玉已经被木原取了去。 “不能给他!”这是竹儿惊慌的声音,木原取到暖玉,还未抓稳,竹儿飞身过来,凌空一脚挑踢在木原的手背上,暖玉被抛了起来,高高地飞扬在空中,于是接下来就是两个人的战斗。 “你干什么?!”这是木原的痛斥。 “暖玉不能给你,给谁也不能给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这是竹儿的回应。 “你说什么,你和这个小白脸倒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给他?难道你们暗中有什么私情?”木原的问话有点失去理智。 “你你”竹儿气得有点说不出话来,道:“我对你真心真意,你还这么问我,我死了算了。” “正合我意。”木原加快了速度,因为暖玉已经开始下降。 “你们不要打了,有话好好说。”从他们的对话之中,可见竹儿和木原的关系非同寻常,我实在不便帮助某一人,免得到时都怪我,再说既然是这样的关系,生气或许仅是因为竹儿把那块暖玉给了我而已,也不见得会真的痛下杀手,致对方于死地。 于是我只能旁边冷眼观战,不停劝解,可两人对我的话无动于衷。 暖玉下落得很快,两个人都纵身去抢,半空中哎呀一声,木原一掌击在竹儿的胸口上,人还未落下,鲜血已经喷了出来,竹儿身子后仰,直摔了下来,时间定格在这一瞬,裙带飘然,秀发飞扬,曲线玲珑的身材 “竹儿!”木原惊慌地叫了一声,眉头一皱,一种心酸心痛的感觉袭上心头,伸手欲去揽竹儿的腰,可惜没有揽到,这时暖玉划过他的视线,他伸手去接那块暖玉,于是竹儿就这样摔下来。 当然,她是不可能就这样摔下来的,因为毕竟有我在,我纵身上去,接住竹儿,她全身虚热,身体不停地在颤抖。 落在草地上,感觉手上湿湿的,一看,竟是一手的鲜血,竹儿经木原这一掌,后背上的伤口震开,血涌了出来。 我赶紧封住竹儿的穴位,竹儿只是伸着手,向木原道:“暖玉还我。” 哈哈哈 这笑声听起来如此恐怖。 木原手握着暖玉,一脸的得意之色,瞟了一眼竹儿,完全没有痛惜的表情,比咖啡猫还要冷酷。 “木原!”我喝了一声,道:“你怎么能够下这么重的手?” 木原不理我,只是冷笑着看了一眼竹儿,道:“贱人!你以为有了暖玉就可以控制我了吗,今日终于让你死在我的手下,想想这么多年来的隐忍,真是大快人心。” “什么你”我瞪了一眼木原,才欲松开竹儿,和他对质,竹儿又拼命地吐起血来,鲜血染红了自己的衣襟,也染红了我的衣襟。 “你为什么这么说?”竹儿望着木原,表情甚是惊讶。 木原哼了一声,道:“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你,我接近你,无非就是为了暖玉。” “你”竹儿的泪水渗了出来,脸上的表情难以名状,道:“我真心待你,你怎么能够这样对我?” 木原道:“跟你学的,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不过算起来你也不算吃亏,我毕竟陪着你度过了无数个**的夜晚,通道你还不知足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脸上带着淫笑,而竹儿的脸刹那间涨得通红,道:“你你”只是说不出话来。 “你他妈是人吗?”我其实看不过去,骂了一句,道:“木原,现在竹儿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你还不赶紧过来救她,还说这么伤人心的话,你真是禽兽不如。” “禽兽不如?”木原的目光投向我,道:“你应该知道说这句话的下场,除了铁木汉、那个老不死的和眼前这个贱人可以让我敬畏三分,其他人我木原还从未放在眼里,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今天就是你何某的死期。” 冷笑站,木原缓缓地抽了了长剑,这把剑他每天都抱着,我见过的次数太多了,但见到剑身,还是第一次。 那是一所文剑,像是春秋战国时候的配剑,它不应该用来杀人,只是身份的一种象征,此时木原将它拨出来,剑身闪着青光,咄咄逼人般地透着杀气。 空气速度凝结,杀气仿佛要将空气冰冻起来似的,木叶萧萧。 “木原,你不能不能杀他。”竹儿的语气里有点乞求的味道。 “放心,他杀不了我。”我轻轻地将竹儿放下草地上,道:“你略等会,一会给你治病。” 竹儿嘱咐道:“那你小心点,他这个人阴险得狠,下手从不留情,你要多加小心。” 听了竹儿的话,木原冷笑了一声,道:“说得好,原来我在你心中竟是这样的形象,今天才算明白。”说着狠狠地咬了一下牙,将剑完全抽出,把鞘扔在草地上。 我低身摸了摸靴子,还好,茗儿送我的那柄短刀还在,我抽出来,两个是一长一短兵器,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又有一寸短一寸险,不知谁的武功高下,木原这个人向来城府很深,深藏不露,今日正好可能交下手,但代价是:输了可能永远都不会再有机会了。 正要动手,忽然一道灵光一闪,想起一件事,我道:“等等,我有话要说。” 木原迟疑了下,收了剑,道:“什么话?” 第三百零八章 一念之间 我道:“我们之间的事和竹儿有关系吗?” 木原道:“就算没关系,我也要杀你。” “那好,既然没有关系,那么先救竹儿可不可以,她现在身受重伤,命在旦夕,你不是说两块暖玉合在一起,有起死回生解毒疗伤的功效吗?” “不,”竹儿道,“不让他救,死也不让她救。” 木原道:“这可是你说的,本来我也没打算救你。” “你”我不知说什么好,道:“你怎么可以这么冷酷无情,你不是喜欢她吗?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从来就没有真正喜欢过她。”木原斩钉截铁地道。 我追问道:“一丝一毫也不有吗?” “没有!”木原凝望着远方,虽然这吐字如此清晰而明确,但我仍见他脸上的肌肉抖动了一下,或许他心里对竹儿多少还是有一丝怜爱的吧,人非草木,岂能无情。 “好,很好。”竹儿点了点头,脸上呈现出一种异样的笑,那笑里流露出无尽的伤感和失望,当失望一点一点凝聚,化成绝望的时候,她的目光显得那样的哀伤,只是用情太深的人,又怎会真的绝望。 竹儿连说了几个好字,又不停地咳起来,全身都在抖动,我见木原还是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甚至有那么一丝念头闪过:过去拥抱着她,但这丝念头太过微弱,它只是一闪即逝,紧接着是木原冰冷如霜的脸。 人的绝情是世间最可怕的东西,有时它会要了人的命 在木原转过头的时候,竹儿用力最后一点力气,突然一跃而起,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我只见到身影一闪,像清风一样拂过,木原一惊,手欲按剑柄,但为时已晚,手按了个空,仅剩下怀中的剑鞘,紧接着脖子一冷,身子不由都僵起来,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也许下一秒,这颗心就不会再跳动。 生命,有时候真的很脆弱,但对于无情之人来说,是不足惜的。 事起太过突然,我也万分惊诧,竹儿的身手如此之快,令人措不及防。 剑身极宽极长,散着幽幽的寒光,似一泓清水,纯净的似一块美玉,我此时才能真正认真地欣赏起这把剑来,虽然刚才见到一次,但当剑逼在你的咽喉上时,再漂亮的剑你也是无心欣赏的,因为那时它仅仅是夺人性命的东西。 有风吹过,风声里剑作嗡嗡之声,的确是一把好剑,但再好的剑也终究是一把剑,而剑是用来杀人的,它含着无尽的戾气。 杀气,在这一瞬间紧张起来。 沿着宽大的剑身看过去,穿过华丽的视线,然后见到的是一只手,对,一只纤细如玉的的,嫩白细腻,只是因紧张而青筋暴起,微微泛红,跃过手背,滑过手臂,然后见到的是一张凄美的脸,对,她就是竹儿。 她的眼睛里饱含着仇恨,可是同时又含着泪水,她盯着木原的眼睛,目光里似无情,又似有深情,这一刻,是任何言语都不能形容的。 她还在不停地咳着,身体在颤抖,她怕自己倒下,倚着树干。 剑在木原的脖子上,只要往前一送,任何人都难逃一劫,何况剑在竹儿手里,就以她刚才的那一身功夫,木原毫无招架之力,此刻要取木原的性命,如同辗死一只蝼蚁。 但情况真的如此吗?如果竹儿真的在一刹那间刺下这一剑的话,或许是这样的结果,但她没有,这一迟疑,也许一切都会转变。 女人,总是在情字上犹豫,而情一字,往往会要了女人的命。 或许女人本就因情而活,没有了情,再活下去也只是枯木而已。 而这,是否就是命中注定,抑或就是一咱叫做宿命的东西? 四目相望,相持的时间很短,当然这只是对我而言,对两个情人来说,这即是生死离别,一瞬间也许将是永恒,或者是海枯石烂。 一眼万年! 风很轻,云很谈,森林里很安静,杀气突然而至,又突然消失地无影无踪,这剑竟是温柔的,它饱含着情愫。 木原动了,他的速度很快,他以最快的速度向左闪去,但剑如影而至,始终贴着他的咽喉,既不深入,也不远离;木原不甘心,他不相信这是事实,他继续闪躲,向左,向后,再再左,但剑始终贴着他的咽喉,冰冷冷的,让他全身崩得紧紧的。 竹儿全身都在颤抖,她咳得更厉害了,但她的手却是那样的稳,或许那本就是一把应该提着剑的手,手指修而纤细,其实这样的手指用来弹钢琴最好不过,可她此时的手里偏偏是一柄剑。 木原终于放弃了,他知道他是无法逃过这剑的,因为竹儿的武功远在他之上,想杀他,既使手中无剑,也是一如反掌,可她还没有下手,她迟疑了这么久都没有下手,她在想什么呢,在留恋,或是不忍,木原终于看清了这一点,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然后呈现出一副万俱灰的表情。 他闭上眼睛,不躲闪,不说话,他这个样子,竹儿的剑更是无法深入,她的手颤抖起来。 “你杀了我吧,我不会恨你,我的命是你救的,现在就还你,我们从此各不相欠。”木原悠悠地道。 “各不相欠?”竹儿重复了一下,只是声音过于颤抖,泪水再也止不住,终于从眼眶里滑落下来,顺着脸颊滑落下来,然后凝聚在下巴,凝聚成一颗重重的泪珠,滴落下去,滴在花朵上,滴在草叶上,它们晶莹地闪着光,像是一颗颗璀璨的宝石。 “各不相欠?”竹儿喃喃地道,“难道你真的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我不相信,你说,我要你回答?” 竹儿抖动着剑,剑在晃动之下,因为太过锋利,而幕以木原的皮肤,一道细细的线渐渐渗出血丝,此时,不知为什么,我真很害怕,怕竹儿万一手再一抖,真的割破了木原的咽喉怎么办,我竟害怕木原的死,其实这倒并不难理解,我和木原虽不是朋友,但绝不是仇人,而还有一点就是,如果这一剑真的刺了下去,死的不止是木原一个人,竹儿也是万难活下去的,她的泪水已经足以说明这一切。 对竹儿的话,木原选择了沉默。 沉默,是今天的森林。(汗!摆明了抄袭《再别康桥》) “你说,我要你说。”竹儿有点激动,她的手颤抖地越来越厉害,木原显得很紧张,不得不身子有些后仰,想让脖子离剑尖稍远一些,虽这样,剑尖仍是在他的脖子上再一次轻轻划了一下,一条鲜红的血丝立即呈现出来。 我的心跳得很快,也不禁紧张起来,似乎那剑即是在我的咽喉之处似的,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像写字的时候,总感觉有一把锋利的刀悬在手腕上似的,它随时都会划下来,划破手腕上的血脉,让鲜血横流,有过神经衰弱的人可能都曾有过类似的可怕的第六感。 “其实我对你,”木原终于还是开口了,因为再继续沉默下去的结局可能就是永远的沉默死亡。 木原道:“我对你是有感情的,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说,总之是我有负于你,你杀了我吧,我绝无怨恨。” 说着睁开眼睛,深情地望了竹儿一眼,再一次闭上眼睛,做好了死的准备。 但他既说出这样的话,竹儿的剑还如何能深入下去,如果说她的眼神里有一直有那么一丝恨意的话,那么此时,在听了木原的这一句话时,早已消失到九霄云外,她的眼神变得怔怔的,甚至有些痴呆,她微微点了点头,喃喃地道:“是真的吗?你真的是喜欢我的吗?” 她手臂下垂,剑终于远离了木原的咽喉,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颗菩萨般的心终于放下了,不想气还没有舒完,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如此突然。 第三百零九章 琴声 掌风如此凌厉。 竹儿痛苦地呻吟了一下,身子直飞了出去,剑也脱手掉下去,刺入草地上,微微摇晃了两下,这才止住。 我纵身过去,欲接住竹儿,觉察背后一道浑厚的掌风袭来,闪身避开,木原与我贴身而过,跃过草地,剑已在手。 这一迟疑,竹儿已重重地撞在树干上,痛苦地呻吟了一下,一脸痛楚的表情,她摔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没有动一下,鲜血很快染红了她的衣裳。 竹儿躺在那儿,无声无息。 我唤了两声,她没有任何回应。 木原背对着我,从怀里掏出一只洁白的手帕来,擦了擦剑身,心平气和地道:“现在,是不是轮到我们之间的决斗了?” 我不理他,也不想理他,对他,简值就是无语可说。 我走过去,扶起竹儿,试探她的鼻息,已经没有了气息,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我摇了摇头,道:“为什么?她那么深爱着你,你怎么忍心下手?” 木原道:“她明明知道暖玉对我非常重要,却宁可送你一个不相识的人都不愿意给我,我杀她,她不足惜,是她先背叛我的。” 我强忍着悲痛,道:“她怎么背叛你了?我们只是刚刚认识,起初她还要杀我,是爷爷救了我,我们怎么可能”话到此处,我已说不下去。 木原冷哼了一下,道:“如果你们之间真的是清白的话,那她为什么要把暖玉交给你?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真是可笑。” “可笑?”我不禁笑起来,道:“你这个人真是不可理喻,两个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就算我和竹儿有过交往,你也不应该怀疑她对你的忠诚,何况我们只是刚刚认识” “用不着人来教训我。”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木原抢白道:“不管如何,今天你是必死无疑,所以还是留着多余的话去阴间里去解释吧。” 木原转过身来,再一次抽出了剑。 我叹了口气,道:“那好,就当我是为竹儿报仇,别怪我出手太重。”说着站起身,深吸一口气,所有的悲痛似乎都转化为力量。 木原冷笑道:“很好,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要么留下你的命,要么留下我的命。”说着一剑直刺过来,直逼咽喉。 短刀在手。 速度,还是速度,木原的速度惊人的快,剑幻化成影子,万道影子从不同的方向袭击着我,渐渐左支右拙,险现环生。 我从未想过木原的功夫达到如此境界,也曾见过他练武,看样子古朴的狠,不想竟是深藏不露,用表面功夫还掩饰,欺骗铁木汉,今日才知他的剑法如此轻灵。 轻灵而且优美。 风声很紧,剑气如虹,杀气似浓雾一样化不开。 一身琉璃白,透明着尘埃,无瑕的剑法,薄如蝉翼,破解不开 当剑贴在我咽喉的时候,我还没有明白他的剑是如何刺过来,还在诧异之中,抬起头来,见到的是木原冷冷的脸。 我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来临,听说如果速度够快的话,可以听到鲜血喷出的声音,像含着叶子吹出的声音一样,极是好听。 阳光很好,恰好映着我的眼睛,有种暖暖的感觉,虽然闭上了眼睛,还是看到鲜血的颜色,那应该就是血的颜色的,那样的红。 风声不存在,落叶飘然。 在剑要剌下去的时候,不知什么地方,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叹息声很轻,但我听得很真切,并且很熟悉,这叹息这叹息莫不是琴姬?难道真的是错觉?死亡之前的幻觉? 剑,凝在咽喉个不发。 我睁开眼,木原的眼睛没有在看我,而是在四处张望,难道他也听到了叹息声?他的神情有些紧张。 “谁?谁在叹息?”木原喝了一声。 森林里很安静,能听到空气流动的时候,有野花的清香,和草叶的青气。 又是一声幽幽的叹息,是的,没错,我听得很清楚,的确良是琴姬,虽然也只听过几次,但这叹息之声一直深藏在我的心底,这绝计错不了的,是她。 她来了,就在附近,来救我的吗? 我也四下张望,天空蓝蓝的,白云飘飘,一片叶子悠悠地飘下来,没有一个人影。 “你到底是谁?”木原又喝道,“有种就出来,信不信我杀了你?” 依旧没有回应。 “琴姬,是你吗?”我喊道。 依旧没有回应,只是这时一声清响,紧接着又是一下,美妙的琴音也不知是从何处飘过来。 琴声悠扬,不徐不急,自然若定,浑然天成。 听着这琴声,我的心顿时安定下来,对生死豁然看开,也许是知道有琴姬在,我是死不了的吧,不但不紧张,不恐惧,反倒欣赏起这琴声来。 如此天簌之音,人间又能几回听得。 第一次听琴是在虚无的楼上,第二次是茗儿离家出去,去青雅那的路上,半山中突然下起浓雾,浓雾化不开,亦不辩方向,然后就听到这琴声,第三次,就是这一次了,也许是最后一次。 想起琴姬的话以及一些过往的事情和幻相,我道:“琴姬,那个世界真的很美好吗?” 她不回答,只是演奏她的琴,我继续自言自语,道:“那我们是什么关系?每什么每次梦中回到那个地方,只有无数的灯,灯都挂在树上,非常地漂亮,可是一个人都见不到,这是为什么?还有,我想知道我们是不是情人,是吗?我是不是猜对了,我们是一对情人对不对?只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都全记不起来了,可你对我的感情我是能感觉得到的,你一直深爱着我,对吗?我可以回到过去吗,你希望我回去吗? “其实,有时候我也很希望可以回去,可是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些人一些事是我不能够抛下的,你明白吗?比如说是茗儿,晓棋,雨绯,还不沐娇等等,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也许认为我是一个很滥情的人,可我对她们都是出自一片真情,每一个人都让我不能舍下,这种感觉你明白吗,就像你不能够舍下我忘记我一样,我希望你能够明白。 “我知道你舍不下我,但如果可以的话,把我连同我深爱着的女人全都带去好吗,一起回到那个美好的地方,组成一个大家庭,一起生活,岂不热闹?” 说到这里,我自己不由笑起来,感叹道:“我的想法是不是太过荒唐了?唉,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当我没说吧。琴姬,你的琴真好听,可惜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再听到一次,也许这一次就是最后一次了吧,我有一个心愿,你能帮我了了吗?” 琴声继续。 “我知道琴姬并不是你的真名,你我也算是相识一场,你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吗?我很想知道。” 琴,停了下来。 我心里一惊,心想难道她真的会告诉我她的真名,那么会不会是我曾经猜想过的一个名字:青雅? “一切都结束了。”这是木原的声音,剑刺了下去。 “何从哥哥!”一个声音响起,这是谁的声音,茗儿?千万别来,我想喊出来,让她赶紧逃走,但 第三百一十章 挡剑 我和茗儿虽连手,亦不是木原的对手,而且相去甚远。 起初茗儿步步进逼,木原只是躲闪,他的躲闪助长了茗儿的勇气和信心,但勇气和信心终究被残酷的现实击碎。 杀气激荡在这个森林里,然后在某一个点上,突然止住。 一天以后。 我们给竹儿立了墓,我们是指茗儿、娜可露露和我,飘雪和利姆露露都坐在轮椅里,飘雪的腿好了很多,但目前还不可以站起来,利姆露露的毒解了大半,已无性命之忧。 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依她的意思,将她葬在木原的身边。 再过去一点距离,是铁木汉和大嫂的坟墓,两个女儿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夕阳洒下来,天空映上一片金红,一种很圣洁的颜色,只是欢笑不再,空气里散着哀伤的气息。 “走吧,时间不早了。”我说着牵了茗儿的手,茗儿牵了娜可露露的手,要走了,娜可露露还是回头瞪了一眼木原的坟墓,在石碑上狠狠地踢了一脚,以解心头之恨。 我推着飘雪,她温柔地把手搭在我的手背上,轻轻地抚触着,以安慰我的心灵。 我们走了一段路,不见黑熊跟来,回头一看,黑熊依旧坐在铁木汉的坟前,一脸的严肃表情,似在追悼似的,娜可露露唤了一声,它这才转过身来,小跑着跟上来。 见黑熊如此重情,两姐妹不禁又落下泪来,我们大家都非常感动,只是不知道如何劝阻,茗儿不停地轻轻地拍打着黑熊的脑袋,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蹭到黑熊的背上坐着,被我一眼瞅见,赶紧扯了她一下,指了下娜可露露,茗儿这才乖了一些。 铁木汉夫妇一走,现在只有我最大了,只是这个老大当得可够凄惨的,当老大,最重要的是要容得下兄弟,当然,姐妹也不例外。 逼着茗儿和我一起做了晚饭,这丫负责架火,见火小了或要灭了,加木材就行,这么简单的事情对心不在嫣的茗儿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难事,我才出去一下,茗儿竟敢偷空打了个盹,木才烧到尽头,掉了下来,燃着了一小垛木材,要不是我回来的及时,非把房子给烧了不可,赶紧倒了一桶水浇灭。 茗儿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用拳头砸了砸脑袋,道:“哎呀,这石头脑袋,可真的是太困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也为难你了,好了,回去睡吧。” 茗儿道:“那晚饭怎么办?” 我道:“我自己做,好了叫你吃就是。” 茗儿起身,好好地伸了个懒腰,因厨房烧火,比较热,就把外衣脱了,里面穿着的是小夹袄,比较的短小贴身,她这一伸懒腰,性感的小蛮腰不禁显了出来,我见了,伸手在她腰际扭了一把,茗儿受痒下意识地扭动着身子,打了个摆子,不想脚下踩着木头,身子不稳,晃了一下,差点摔倒下去,我赶紧扶她,茗儿也抓住我的手,身子也倒在我的怀里。 我道:“小心点。” 茗儿嘻嘻地笑,揉了揉眼睛,还打了个呵欠,仰起脸来,看着我道:“我的腰是不是更细了?感觉自己都瘦了好多呢,回去得好好补补才行。” “是呀,”我笑道,“都瘦成水桶般的水蛇腰了。”说着在她臀部拍了一下。 “什么跟什么嘛,”茗儿听了不高兴,道:“我的腰哪有那样,可真的很细了呢。”说着掐了掐腰,我瞟了一眼,果然很细,这样的小蛮腰,拥着的话应该感觉不错。 我道:“好了,不是困了吗?回去睡吧。” “不!”茗儿嗔道,“我想睡你怀里。”说着竟闭上眼睛,为表明自己进入了睡眠状态,还立即打起呼噜来。 我的手在她脖子上一紧,茗儿立即叫起来,赶紧挣扎,转过头来,瞪着我道:“你要谋杀我吗?”说着连咳了几下,这才把气喘匀。 我道:“我怎么舍得杀你,就冲你为我挡那一剑的份上,我一辈子都会记得你的恩情的。” 听我这么说,茗儿哼了一声,脸上浮现出很得意的神色,道:“这样才好,就要让你一辈子都记着我的好。” “对了,”我道,“我想问你,你当时真的不害怕吗?如果不是竹儿的话,你为我挡那一剑,可能你就死了。” “当然怕了,”茗儿道,“可是怕也得挡呀,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木原那个混蛋把你给杀了吧,那样的话,我可是会后悔一辈子的,而如果我为你挡那一剑的话,你可是会一辈子都记得我的,就算死了也值得,两者相比,孰重孰轻,就很明显啦。” 我疑惑地看着茗儿,道:“不是吧,这么世俗,性命忧关,也只在转眼间而已,你居然还有那么多时间去想这些问题,可真是佩服你了,现在想想,我当时还差点感动地哭出来,还好没哭出来,要不可就上了你的当了。” “不是吧?”茗儿道,“你真的那么感动吗,都快要掉眼泪了吗?早知我就死在你面前了,唉,好后悔哟。”说着又往我怀里倒。 我赶紧支搅着她,手又一次无意中按在她的胸上,我意识到时赶紧松开,茗儿倒毫不在乎,见我这样,反倒笑起来,道:“不怕,不怕,我不会说出去的。” 呃为什么是我脸上发烫呢。 “对了,你脖子上的伤怎么样了?”茗儿说着抬我的下巴,我只得让她瞧。 “好可怜哟。”茗儿一边用手指温柔地抚摸着伤口,一边道:“伤口要是再深一点的话,咽喉也就割破了,这个木原太可恶了,不行,晚上我要去掘了他的墓去,给你出这口气。”茗儿说着就要走,我赶紧拉住她,道:“好了,别闹呢,不管有多恨他,看在竹儿的份上,就过去吧。” “又是竹儿!”茗儿甩开我的手,道:“真搞不明白,那相木原坏到那个份上,她还那么喜欢他,会不会是心理有问题呢。” “胡说什么,”我道,“你才心理有问题,我问你,如果哪一天我也是众叛亲离了,你还会不会跟着我?” “当然了,”茗儿道,“再说何从哥哥是好人,才不会众叛亲离。” 我道:“那难说,也许我以后会身无分文,只有靠乞讨度日。” 说这句话,不由又想起很久以前做过的那个梦来。 茗儿道:“那我问你,你会不会用你乞讨来的钱给买花送给我?” 呃这丫又想起仙剑奇侠传了,真是让人汗颜。 茗儿水灵灵的眼睛望着我,满含了感情,我想拒绝她,可又不忍,道:“知道了,我会省下钱来买花送你的,不过只能在每个的情人节送一朵玫瑰,我们都身为乞丐了,也得考虑一个经济问题对不对?” 虽然是这样一个折衷的回答,茗儿已是万分满意,狠狠地点了点头,我想感叹的,又忍下,心想真是一个小孩子,想法还是那么天真幼稚,但幼稚之中,不是也同样含着某种让我感动的东西吗? 爱,真是一个难以名状的东西。 “好了,回去睡吧。”我拍了拍茗儿的肩膀,道:“饭做好了,我喊你起来吃,好吧?” 茗儿应着跑开,在我回身之际,见窗前站着一个人影,心里不禁一冷。 第三百一十一章 哭泣 不过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感觉被木原害的都有点神经质了。 窗外的人是娜可露露。 娜可露露?我的心不禁又有点不安起来,想刚才和茗儿那样,虽然未有太过出格的举动,如接吻抚摸什么的,但茗儿毕竟几乎腻在我的怀里,又说了那些情话,让娜可露露听到这些,可真没好意思,更何况今天是个悲伤的一天,我应该更多地理解和感受两姐妹的心理,现在被她撞见我和茗儿这要,毫无伤心之意,不免让她有些心寒,同时也会对我们产生疏远之感。 我这么想着,不免有些尴尬,好似在行男女不轨之事被人撞见了似的,此时娜可露露已经站在门口,只是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咳了一下,以缓和下气氛,道:“怎么了?” 娜可露露垂下眼睛,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我道:“饿了吧,饭马上就好了,是我亲手做的,不知道合不合你们的味口,可能会很难吃吧”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娜可露露又摇了摇头,道:“不想吃。” “不管怎么样”我也不知说什么好,所以还是说了一半就停下来,任谁遇到这样的问题,都是无法吃下去的,何况是一个只是十四岁的少女,能不哭泣地站在我面前,已经很坚强了。 我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娜可露露道,“睡不着,见厨房里灯亮着,就过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难受”说到此处,刚才还说她坚强来着,不想她小嘴巴一撇,泪水哗啦一下就涌了出来,丝毫没有预兆,如此突然,不由吓了我一跳,一时不知怎么好,想安慰又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感觉心里酸酸的,不由也被悲伤感染了。 我道:“别哭,一切都会好起来了,不是吗?娜可露露一向很坚强的,不哭了,好不好?” 我想拿纸巾,可这里哪有纸巾,我想亲近她,给她温暖和力量,可是她毕竟是一个女孩子,我的亲近可能会造成误会,两个大人都入了土,我的行为可能会给她带来更大的心里阴影。 娜可露露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不停地抽泣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滑落下来,一些滴在脚面上,一些滴在高耸的胸部,唉,现在看来,胸部挺倒未必是十全十美的事了,至少哭泣时要小心泪水打湿胸部的。 “不哭了,好不好?还有何从哥哥在,我会陪着你们的,好不好?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其实我也是一样,不过日子还是要过下去,不是吗?我会保护你们的,好不好?还有飘雪,还有茗儿,我们都留下来陪着你们俩,大家仍会像以前一样幸福地生活的,好吗?不哭了说着用袖子轻轻拭去她的眼泪,只是我这善一举动,本来已哭得没那么凶了的娜可露露,泪水哗啦一下又涌出更多。 女人的眼泪,真的让人很无奈。 我这么哄着娜可露露,完全没注意到火的情况,忽然身后一亮,一道火舌窜起老高,我和娜可露露都吓了一跳,惊慌之下,下意识地保护心态里,叫了一声“小心”立即将还不明所以的娜可露露扑倒在地,她讶了一声,一脸的惊诧,眼睛睁得大大的,还饱含着泪水,想推开我,可身子在速度倒下,潜意识里反倒紧紧地抓着我,拥抱着我。 我们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娜可露露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此时才意识到是我压在了她的身上,给她加重了**上的伤害。 同时在倒在地上重重地压在她身上的那一瞬,感受到她胸部的弹性和丰满,竟有那么一丝意乱情迷,当然,这丝念头只是转瞬即逝,我立即要爬起来,道:“对不起,没摔疼吧。”忙乱之际,不想手又在她的胸部上狠命地按了一下,全身的力量都撑在那儿,娜可露露再一次吃痛地呻吟了一下,眉头微微一皱,一脸疼痛的表情这表情如此可爱,如此女人第一次的时候,因突然而至像是下体被撕裂的那瞬间巨大的疼痛,那样的表情,是不是极为相似? 娜可露露痛苦地呻吟了一下,我赶紧道歉,她似乎并未理会,眼睛忽然放大,一脸的惊慌,喊道:“火!” 我还没反应过来,娜可露露身子已经从我的身上抽身出去,我感到背上有点火热的痛,一回头,啊,身上竟烧起来了,我要爬起来,这时听到娜可露露喊道:“不要动。”然后就是雨点般的脚印落下来,每一脚都如此沉重,几乎要硌断我的骨头,我疼痛不堪,可又不能叫,只好强忍着,希望早点结束。 等娜可露露停下来的时候,感觉全身都是酸痛不已,几乎爬不起来了,而她胜利似的拍了拍手,道:“火灭了,起来吧。” 我有气无力地道:“谢谢你,辛苦你了。”努力地想支撑着身体爬起来,可实在是不能,感觉腰都快要断了。 “你还好吧?”娜可露露搀扶起我,一脸关切的样子,我暗暗地想:这会不会是对我刚才侵犯她的报应?这丫表面挺单纯的,说不定心里比我还成熟,所以刚才踩我的时候那么下狠,几乎不曾折断我的几根肋骨。 背后被烧了一大块,娜可露露抚摸着,挺不好意思的,道:“脱下来我帮你补上吧?” 反正我也不会补,就由她去,回房换了件衣服,娜可露露拿着我的衣服逃跑似的离开,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的,我看着不由好笑。 只是这顿饭怎么感觉这么多灾多难呢,唉。 饭做好的时候,大家都已经睡了。 两个姐妹房间的灯都熄了,我想叫的,想想她们也不太可能有味口吃的,茗儿几乎睡死过去,我拍了几下屁股,还扭了扭身子,侧过去继续睡,连眼睛都不睁一下。 飘雪还醒着。 因为飘雪的腿不好,茗儿又偏要蹭过来睡,只好把她的床抬上来,在旁边摆着,这样两个人既能说话,又两不相干。 飘雪一直在家,虽没有经历风险,却为我担心了一整天,我在床边坐下,她倚在我的怀里,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说害怕我不能回来,如果不能回来了,她要怎么办才好。 温柔的女人总是可爱的。 窗外的天空很蓝,很干净,像是拿雪刚刚擦洗过似的,不知什么时候,竟飘过一片雪花来,然后又是一片,又下雪了。 夜里的空气有些冷,我起身给茗儿拉了拉被子,这部睡觉最不老实,喜欢动来动去的,肩膀又露在外面一点,我扭了下她的嘴巴,她也没有反应。 飘雪也困了,亲吻了她一下,同样拉好被子,两边塞好,问她要不要上尿尿,飘雪羞红着脸,小声地说不要,见她羞红着脸的样子,真是可爱之极。 夜深了,我也回了。吹灭了灯,小心地出去,掩上门。 雪,大了起来,纷纷扬扬的。 我才躺下,听到有人敲门,心里不由一惊,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第三百一十二章 炭火 “谁?”我喊道,心里有些紧张,潜意识里摸了摸枕下的匕首,今天发生的事太过突然,让人都有点神经质了。 “娜可露露。”听声音果然是她,我不禁自己笑了起来,唉,真是有点过于敏感了。 我笈了托鞋下床开门,才开了一道缝,阴冷的风就乖机袭击进来,寒气侵体,全身不由一凛,打了个哆嗦。 不过同时也感到一阵暖意,不,应该说是烫,娜可露露端着一个火盆站在门口,里面的炭火红通通的,拼命地燃烧着热量,映着娜可露露的脸颊,也是通红通红的,她散着长发,还是第一次见到那这个样子,平时都是梳得整整齐齐的一副很清纯的样子,此时这样散着头发,发现她也有很温柔的一面,温柔而且妩媚,几丝被风吹乱的发缕不听话地拂在她的脸上,更添了几分性感,或者说是一种叫做“妖”的东西。 娜可露露见我愣了一下,道:“怎么了?” 她这一问,我才缓过神来,道:“没什么,赶紧进来。” 娜可露露进来,我赶紧掩上门,同时点上灯,灯光点起来,才见娜可露露只穿着贴身小袄,不曾穿着外套,下面是葱绿色的裤子,脚上也没有穿袜子,只是蹬了一双虎皮做的托鞋,这样看来,显得身材又削瘦了许多,越发觉得高挑起来,因为贴身小袄,胸部也越发显得挺拔,玲珑的可爱。 娜可露露道:“下雪了,怕你冷,来给你加点火炭。”说着弯腰看床上的炭盒,其实完全是无意中的,她这一弯腰,一抹雪白的腰际露出来,看得我心惊肉跳,这一走神之下,不由又瞟了一眼她挺翘的殿部,好想伸手拍打一下。 “都灭了呢!”娜可露露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帮着把火炭盒拿出来,里面果然全都熄了,手放下去,一点余温都没有,我说怎么进房间里怎么感觉这么冷呢。 拿了火夹,娜可露露帮我拨了些炭火在炭盒里,又放回床下,顿时感觉暖和了许多。 “谢谢你,娜可露露。”我道,“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睡?” “睡不着。”她说着叹了口气,怔怔地有些出神。 我道:“对了,你饿吗?饭早就做好了,本来要喊你起来吃的,又怕打扰你了,所以” 娜可露露看着我,道:“谢谢你,我不想吃。好了,你休息吧,我也要回去了。” 娜可露露要开门,我道:“等等。”说着将自己的另一件虎皮外套取过来,给娜可露露披在身上,道:“下雪了,小心冻着。”说着给她紧了紧领口。 娜可露露忽闪着大眼睛看着我,不由有些痴了。 我见她神色不对,道:“怎么了?” 娜可露露赶紧转过头去,道:“没什么,只是不知怎么,不由让我想起父亲了。” 我把手搭在她的双肩上,道:“放心,我会一样照顾你的,还有利姆露露。” 娜可露露点了点头,道:“谢谢你,那我回去了。” 我送娜可露露出去,站在走廊里目送,黑熊卧在拐角的避风处,却并未睡熟,见我们出来,低吟了一声,娜可露露走近它,把余下的炭火放下,蹲下去,拍打着它的脑袋,道:“亲爱的熊大哥,你是不是也冷了?要不要把炭火给你留下来呢?” 我听着差点笑出声来,这丫居然它熊大哥,那他岂不是和我平起平坐了。 黑熊被娜可露露拍着脑袋,甚是喜欢,伸舌头来舔她的脸,娜可露露嗔了下,赶紧后仰着身子,转过脸去,嗔道:“又亲我,说了不能亲我的吗,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是不是又皮痒痒了?”说着狠狠地拍了几下,黑熊吃痛,沉沉地呜了几声,摇了摇脑袋,把娜可露露蹭得打了个趔趄。 这一来,娜可露露不由上火,喝道:“想发火是不是?脾气还越来越大了呢?!”说着起身从墙下拿下一支皮鞭来,扬手在空中打了个响声,命令道:“趴好,不许再亲我!” 黑熊见了鞭子,果然害怕,本已前肢支起来,现在又乖乖地趴下去,脑袋也垂下去,也不敢再低呜,娜可露露道:“这才乖么,要不可有人受得呢。”说着把鞭子仍挂好,继续拍打它的脑袋,道:“是不是饿了?不知道何从哥哥做了什么,我去拿点给你吃吧。”说着起身,又嘱咐道:“不许挑食哟,要不可就得饿着了。” 一回头,见我站在这里,正看着她,讶了一声,我道:“怎么,吓到你了?” 娜可露露摇头,道:“才没,只是你怎么还没睡呢。” 我们一起回厨房,我是学着大嫂做的肉饼,用她的方法在上面洒了很多粉末状的佐料,掀开锅,香气扑鼻。 娜可露露用盘子盛了些,端过去喂熊,它果然美美地吃起来,可能是太饿了,吃得太快,又加上放了很多粉状的佐料,黑熊没吃几口,不由大大地打了个喷嚏,身子一抖,把娜可露露蹭到地上坐着,气得娜可露露对它拳打脚踢,只是黑熊人家理也不理,皮可厚着呢,只顾着吃东西。 喂熊的时候,娜可露露自己也偷偷地吃了几块,就和捏着,我怕不卫生想拿筷子给她的,想她平时有时也就这么吃东西,还是算了,免得扫了她的雅兴。 喂完熊,娜可露露不禁打了个呵欠,这才回去,我见她回房,直到熄了灯也才回到房间里来。 此时的房间已经是暖暖的了,躺在暖和的被子里,周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心里也不禁对娜可露露多了一分感激,如果不是她想得周到,给我送来炭火,也许今夜我得受冻了。 北风更紧了,呼啸着,像是要把房子给吹翻似的。 吹灭灯,黑暗里有些睡不着,但明天还得起早,身为老大,总不能睡懒觉吧,那样可太没有面子了,现在铁木汉夫妇不在了,我得撑起这个家才行。 明天,希望一切都会好起来。 一大早起来,虽然很困,但也只得坚持了,去起火做饭,好不容易做好饭,结果一个人都还没起来,而天,雪停了,已日上三竿,红通通的太阳像个大火球,我开始后悔是不是起得太早了,可怜我的睡眠。 我去叫茗儿,因为火炭太热,她被子蹬得乱七八糟的,一抹酥胸露在外面,看着好不诱人。 第三百一十三章 磨擦 浅黄色睡衣,极为考究的料子,上面印着卡通熊,可能因为热的原因,领口最上面的两个扣子解开了,因为是冬天,所以不戴纹胸,又白又嫩的一抹雪脯若隐若现,才一走近,就闻到一股诱人的**,心里不禁一酥。 我叫了几声,没有反应,在屁股上打了几下才醒,翻了个身,眼睛也不睁开一下,把头缩进被子里继续睡,我要掀被子,她抓着死活不松,看她一脸愤怒的样子,我若再用强的话,非和我翻脸不可,无法,只得由她去。 我在床边坐下,道:“茗儿,还不起床吗?” 茗儿在被子里嘀咕了一句什么,也听不清楚。 我道:“你说什么?”说着把被头掀开一点,茗儿又拿来来抢,深我掀开被子,我道:“别抢,我不掀被子,要睡也把头露出来,蒙着头睡对自己不好,不知道吗?” 茗儿听我这么说,才不硬抢,只是手仍抓着被子不肯放。 我把被子掩到她胸口,露出她那张瞌睡虫似的脸来,小巧玲珑的鼻子,脸目倒极为精致可爱,只是眉头微皱,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我刮了下她的鼻子,唉了口气,道:“丑死了,怎么会长这么丑呢。” 茗儿睁开眼睛,白了我一眼,道:“你才丑呢。” 见她说话,我笑道:“不是睡着了么,这算是在说梦话吗?” 茗儿很夸张地伸了个懒腰,小屁股翘得高高的,差点把我蹭到地上去,我扬手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下,虽然是隔着被子,仍听到清脆的响声,茗儿立即不愿意起来,哭道:“你打我!我跟你拼了。”一下子坐起来,伸手就要揽我的脖子,我赶紧逃开,茗儿掀开被子,想跳下床来,又感觉到冷,全身一凛,赶紧扯过被子披上身上,也不穿托鞋,就这么光着脚丫追过来。 飘雪住的房间比较的大,中间放着帘子,可以说飘雪是住在内间,茗儿住在外间,现在茗儿追来,我打开帘子钻进去,茗儿也跟上来。 飘雪已经醒了,脸上带着微笑,躺在那儿看着我,青丝柔顺地垂直在一边,见我逃进来,道:“何从哥哥,你是不是又闯祸了?” 呃这丫醒着?她这么一问,我不由脸上一热,不知如何回答,只好讪讪地笑,脚下也止了步,道:“妹妹起这么早。”这时茗儿已冲上来,也不顾飘雪的存在,一个饿虎扑食,直扑在我身上,我身子吃重,摔在地上,茗儿也倒在我身上。 茗儿这突然扑来,力道可真够猛的,腮帮子撞在木地板上,硌和生疼,膝盖也好痛,腰好像了被闪了,我正要发火,这时茗儿先哭了起来,手捂着眼睛,作抹泪水状。 “你哭什么,”我有点生气,心想这丫又来恶人先告状这一招,又想用假哭来欺骗我,以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 “哪有这样就扑过来的,差点没撞死我,还不赶紧起来!”我说着使劲地推了一把茗儿。 “就不起来!”茗儿带着哭腔,竟有点耍赖的味道,同时还拿脚狠狠踹了我一脚,不偏不倚,正好踹在下面那里,疼得我差点叫起来,这丫真是越来越嚣张,我一时怒火中烧,抓起她的一条腿,狠命地往旁边一甩,一下子撞在飘雪的床沿上,茗儿吃痛哎呀了一声,然后就抱着腿大哭起来。 我想哄她,可又忍不下这口气,再说下面还疼着呢。 “不哭,撞疼了吗?我看看。”飘雪赶紧伸手去揽茗儿,茗儿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半跪在床边,上身倒在飘雪的怀里,放声哭起来,道:“他欺负我,好疼啊。” 飘雪看了我一眼,我哼了一声,道:“看她下次还跟我上脸试试,一点都不听话。”说完离开,过了帘子,赶紧揉下面,还好,揉了两下也就不那么疼了,这丫,踹哪里不好,偏踹那里,给她一个教训也是应该的,心里虽这么想,但还是隐隐有点不安,听茗儿哭的那么伤心,我是不是真的下手太重了,可要回看,这面子又如何过去? 听里面听飘雪道:“把被子脱下来,我看看,撞到哪里了?” 估计是飘雪帮她揉来着,茗儿哎呀一声吃痛叫起来,叫得我心里很紧张,心想可别真的伤到哪里了,茗儿这丫身娇肉贵的。 茗儿直叫疼,飘雪安慰道:“不怕,不怕,茗儿最勇敢了,把裤子脱下来我看看好吗?” 茗儿一边哭泣着一边轻轻地脱下裤子,几闪碰到伤口,疼得直吸冷气,我心想真伤成这个样子吗,回忆一下,我并未曾使什么力气,只是抓住她的脚往旁边摔过去,至于有没有摔到床沿上,硌到脚踝什么的,并没有印象,难道还是这丫在装腔作势,知道我就在帘子后面,所以才上演这一场好戏,让我心疼她,对她软语相加,温情相送,以达到她可以继续做一个高傲的公主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么一想,我一狠心,咳了一声,然后踩着重脚步离开,心想你就继续演你的好戏吧,才不理你。 下了楼,去叫两姐妹吃饭。 黑熊早起,见了我站起来,低呜了一声,像是和人打招呼似的,我学着娜可露露的样子轻轻拍了拍它脑袋,道:“早上好,昨晚睡得香吗?” 黑熊摇了摇脑袋,我笑道:“怎么了?没睡好吗?不会是有心事吧?” 当然,它才听不懂我在说此什么,伸了个懒腰,走进院子里去,竟去晒太阳去了。 两姐妹还没有起来,见门掩着,我起敲门的,又止住,仰头看了看太阳,心想是不是太早了,她们昨天失去了两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一夜肯定没睡好,应该睡得很晚吧,我这么早就叫醒她们,岂不是有点不尽人情? 这样想着,在门口略站了一下,也未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应该是在熟睡之中,于是走开,又想起后院还养了些兔子、驯鹿、野猪什么的,过去看看,要棚里找到食料,喂了一会,这些动手饿坏了,争抢着吃,等它们酒足饭饱之后,我又得捏着鼻子打扫它们的粪便,唉,这个老大做的可真够苦的,不过好歹也算是为人榜样了。 惊碌了一会,来到前院,仍未见有人起床,心想这些家伙可真够懒的,站在院子里,真想扯开嗓子喊一句:楼上楼下的姑娘们,出来见客! 想上楼看看飘雪,可一想茗儿在,这丫见我去了,还不知怎么耍脾气,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我上楼了,一定又要不依不饶的,今天我就偏不去哄,让你盼去吧。 上了一半的楼,我又退下来。来到娜可露露的门前,清了清嗓了,敲了敲门,这丫果然睡得差不多了,道:“谁?” 我道:“何从。” 然后就听到她跳下床小跑过来的声音,才打开门,又立即折回去,“你”我才说了一个字,不由惊呆在那里,娜可露露她竟然 第三百一十四章 裸睡 虽然娜可露露极快要跑到床上,钻进被子里,但我还是一时回不过神来,刚才那惊鸿一瞥是真的吗?我不由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 娜可露露竟光着身子给我开门,这情景过于让人兴奋和紧张,我竟一时发呆,忘了欣赏她美丽的少女**,只感到一种极大的震憾突然而至,冲涮着我的心灵,我一下子懵在那里,如坠云雾。 这是真的吗?她怎么会就算是裸睡,也不会她明明知道是我叫门,还怎么会光着身子来开门,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可事实上又真的是这样。 “何从哥哥!?”娜可露露奇怪地看着我,直到叫了我几声,我才回过神来。 娜可露露道:“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我有点心慌气短,道:“没什么,我要回去了。”说着赶紧走,走了一步,才想起来,回头道:“早饭做好了,我是来叫你吃饭的。”我说着一支脚已经跨出门去。 “是你做的吗?”娜可露露说着以手支着床,欠起身子来,她这一欠身,被子略下滑了一些,一抹雪白的少女的胸部呈现出来,浅浅的乳沟还不是太明显,但已足够诱人。 娜可露露的身体是削瘦的,肩膀有些窄,属于小女人需要男人保护的那种类型,她锁骨也很突出,这样越发显得胸部的玲珑可爱。 我只瞟了一眼,不由心里一乱,心想再不走,可就死定了,这丫倒底是纯情的什么都不懂,还是生理期到了,**烧得她难受,潜意识里这样行为。 我要急走,可另一支只腿却怎么也迈不出去,心想哪怕多看一眼也好,于是就这样一只脚在外一只脚在内站着。 我道:“是我做的。” 只是很可惜,我这么一停下来,娜可露露立即缩回了被子里,叹了口气,也不说话,睁着眼睛,望着房顶,好像在追忆什么似的。 我道;“怎么了?” 娜可露露侧过身来,她看着我的目光很温柔,温柔而且亲切。 娜可露露道:“你能陪我说会话吗?” 我点了点头,于是另外一只脚迈了进来,想掩门,又怕被人见人,会有什么想法,这么一犹豫,娜可露露把被子往上提了提,提到嘴边,道:“好冷,把门关上吧。” 有了她这句话,我立即把门掩上,只是回过头来的时候,不禁又后悔了,想一个少女,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而我是一个大男人,这情景是不是有些尴尬?我的呼吸都不禁有些紧张起来,差点忘了怎么走路,更不知站在哪儿好,又或是是站着呢,还是坐着,要是坐着,又坐哪儿,床边倒是放了张椅子,不过上面堆着娜可露露的衣服,浅红色的内裤竟摆在最上面,就冲这个,我是压根不敢坐在这张椅子上的。 虽然在这里住了有一月有余,我还是第一次进入娜可露露的房间,毕竟是女孩子的房间,而且是未成年,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我还是远离的好,以免被人误会什么的,今天进来,倒还是第一次,心里不免有些紧张,更何况是那样的开局。 虽然是少女的房间,我略打量了一下,倒也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似城里那些娇滴滴的少女,房间里香气逼人,尽是柔和之色,满是春意,闻之让人酥骨醉心,**高涨,观之使人流连忘返,好似人间仙境,恨不得终生居于此处,半步不再离开。 娜可露露的房间和其他人的房间没什么两样,简简单单,没什么摆设,墙上甚至还挂着弓箭,一把长剑,一把短剑,唯一多点的就是骨又靴子,虽然没有牌子,但那可是的的道道的皮草,市价估计都是万元以上,当然了,做工算不上很精良。 我的紧张和不安,娜可露露丝毫没有看出来,因为她的眼睛并不在我身上。我十分不自然地杵在那儿,不能太远,也不方便太近,不过还是嗅到一丝少女身上独有的细细的香甜气息。 娜可露露躺在虎皮被子里,道:“我梦到父亲了。” 她只说了这么一句,但房间里整个气氛一下子全变了,一种淡淡的哀伤漫延开来。 我低声道:“梦到什么了?” 娜可露露道:“梦到小时候的事,他教我打猎,梦着梦着就醒了,我好想他,刚才听到敲门声,我还以为是”说到这里又止住,眼睛里已经噙满了泪水,只是很坚强,并没有哭出声来。 我见了,不由心生怜爱之心,可也不知道怎么安慰,道:“都过去了,你放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以为就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我会把你当作妹妹一样好好对待的。” 娜可露露对我的话并没有什么反应,道:“要是父亲还活着的话,我睡到现在,一定又要被罚了,他从不许我们睡懒觉的。” 看来她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我也不知说什么,只是看着我。 其实当一个人痛苦的时候,往往能陪在他身边,就是最好的安慰,女人,尤其如此,那是最好的一剂良好,最有效的心灵慰藉。 娜可露露道:“小时候,我最懒了,晚上总是不睡觉,然后早上就拼命地睡懒觉,所以经常被父亲打,屁股经常都是肿肿的,夜里睡觉都不敢像现在这么躺着,都是趴着睡的。” 趴着睡?那样岂不是很影响胸部发育?我心里这么想的,只是这话怎么敢问出来。 娜可露露继续自言自语,道:“是两年前父亲才不打我们的,说我们都长大了,不成材的话打也没用了,其实那次是我不好,因为我还手了,是因为什么事情也记不清了,反正父亲要打我,以往每次都是我们趴好,父亲拿木板打,那次我就是不肯趴下,顶嘴说‘我是女孩子,你这样打我的屁股不感觉很不道德吗?要是被人知道我一直是这样被人打的,以后还怎么嫁得出去?’当时父亲就愣了一下,后来叹了口气,说就不打我们了,后来就真的再也没有打过一次,只会罚我们。” 听着这些故事,我有体会到娜可露露对父亲思念,那种心前,我也曾有过。 和娜可露露聊了一会,听到外面有声音,好像是飘雪和茗儿下楼了,娜可露露道:“谢谢你陪我说了这么多的话,好了,现在我得起床了,以后我要是再起晚的话,你可也得罚我哟,像父亲大人那样。”说着笑起来,见她笑那么坚强,那么自信,我感觉到自己都高尚了起来。 只是接下来,娜可露露竟也不让我回避,直坐起来,掀开被子,少女的**再一次呈现在我的面前,而且是如此之近,近在咫尺,我的心里像是装了一只小鹿突突地乱撞起来。 这倒还不算什么,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娜可露露道:“谁呀?”竟光着身子过去开门。 “飘雪。”门外那人道。 我赶紧冲娜可露露摆手,她不解地看着我,道:“怎么了?” 她这一说话,差点把我的魂儿给吓走,我小声道:“千万别说我在这里。” 娜可露露仍是不解,道:“为什么?” 她声音也不知道压低,我真的不敢再和她说话了,要是被飘雪和茗儿听到我的声音了,又不知要生出什么乱子来,我四下寻看,想找个地方藏起来,可哪儿有我的容身之处。 娜可露露穿上内裤,过去开门 第三百一十五章 对峙 实在无处可躲,我只得翻过床去,猫腰矮在床的另一侧,好在床比较的高,总算能遮个实在。 “你还没起床吗?”这是飘雪的声音。 娜可露露道:“有起了,有什么事吗?” 飘雪道:“没什么,就是过来看看,昨天睡得好吗?” 她这一问,娜可露露不由有些沉默了,飘雪赶紧道:“对不起,我不该问这样的话的。你赶紧穿衣服吧,别冻着了。” “这被子好漂亮啊。”这一声感叹是发自茗儿,说着竟扑上床来,我的心不竟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万一被她发现了可怎么办?娜可露露只穿着内裤,而我躲藏在床下,这岂不是摆明了捉奸在床,到时我可真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 我正惊恐,听茗儿哎呀一声叫痛,娜可露露道:“怎么了?”飘雪道:“是不是碰到伤口了?” 茗儿扶着床沿蹲下来,一只手抚摸着膝盖下处受伤的地方,轻轻地揉着,还痛苦地呻吟,直吸冷气,道:“是那个混蛋打的,刚才好像碰到床了,好疼啊。” 混蛋?哼,这不是在骂我吗,不说自己不好,却在这里骂人,可真是小人一个。 “混蛋是谁?”娜可露露一边穿衣服一边不解地问。 茗儿嗔道:“混蛋就是混蛋了,哪还有名字。” “别听她胡说,”飘雪道,“是何从哥哥不小心碰了她的腿,擦伤了一点皮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什么叫没什么大不了的?!”茗儿提高声音,瞪了飘雪一眼,道:“我都疼死了,你还这么说,他分明就是有意的,这个混蛋,姓何的混蛋,姓何的全都是混蛋。” 呃我们姓何的是招你惹你了,就算我一个人得罪于你,也犯不着把全部姓何的都拉上吧,这丫可还真是有点疯狂,不近人情,让人又可笑又可恨。 “不许你这么骂何从哥哥。”利姆露露有些生气,也瞪了茗儿一眼,这一瞪眼加上这一句话,立即激起了茗儿的怒火,上下打量了一眼娜可露露,道:“他和你什么关系,我骂他要你管,我就要骂,怎么了?何从哥哥是混蛋,大大的混~蛋,你管得着?” 恐怖,好家伙,这丫竟掐着腰冲娜可露露吼,那表情嚣到了极点,要不是长得漂亮的,可爱点,卡通点,那简值无疑就是个十足的农村泼妇,南方俗称凤辣子的就是,这丫她还真以为这里是悍妇天下了。 娜可露露见茗儿一别副要打架的样子,也立即上火起来,把刚穿上的毛衣捋了捋袖子,道:“今天我就管定你了,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还敢跟我大呼小叫,还是在我的房间里。” 飘雪一见形势不好,赶紧劝和,伸手拉茗儿,道:“我们走吧,你不是嚷着饿了吗,我们去厨房吃东西吧,说不定何从哥哥还在那里等我们呢。” “不要跟我提那个人。”茗儿甩开手,飘雪拄着拐杖,他这一甩,身子不稳,差点摔倒,我看着,不由捏了一把汗,心想茗儿呀茗儿,我可真为你庆幸,如果你要是把飘雪给弄摔倒了,你可有好一顿揍不可,要是飘雪摔到腿了,震开了伤口什么的,就等着我把你脱光了扔雪地里去吧,小样,不信我还治不了你的,瞧她那嚣张劲儿,真让人受不了。 “再也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混蛋,我恨得不杀了他,抽他的筋,啃他的肯,吃他的肉,睡他的皮,对了,还要把他的头发一根一根地拨光,做成托把话,当然是冲着娜可露露说的了。 娜可露露攥了攥拳头,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就不想活了,怎么着?”茗儿也握起拳头来。 两人对峙着,像是一对对鸡似的,飘雪腿脚不灵便,也不敢上前拉架,只是干着急,没办法。 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战争一触即发。 这时门外一声低呜,娜可露露小心地后退到门口,以防茗儿突然发难,拉开门,黑熊摇摇晃晃地起了进来,娜可露露拍了拍它的脑袋,它舔了舔她的手,娜可露露得意地道:“我的帮手来了。” 茗儿丝毫不示弱,道:“原来是一只熊,我当是什么呢,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什么意思?”娜可露露不明白这个成语的意思,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语,话一出口,不由有点后悔,道:“要你管,一会就让你吃产了兜着走。” 茗儿冷笑道:“原来是个文盲,没知识的人可真是可怜,我都不由得同情你了。” “你”娜可露露脸上一红,忽然又笑了,道:“你有知道又怎么样,还不是跟我学怎么配药,难道你都忘了,还是想不认账?” “我”现在轮到茗儿脸红了,赶紧狡辩,道:“谁跟你学了,我那是监督你好不好,小心你把药给配错了,有些药可是不能配在一起的,比如海鲜就不能和大量vc一起服用,吃鱼后不能吃葡萄,会发生化学反应,瞬间产生大量的毒,会制人死的,这些你知道吗?不知道吧,对了,我都忘了,估计你连什么是葡萄都不知道吧,整年住在这个冷死人的地方,又哪知道外面的世界,简值就是井底之蛙。” 这一顿长篇大论似的抢白,让娜可露露的脸色更难看了,不过也有对策,道:“不知道又怎么样,总比有些人不会滑雪的好,还求着我教她,难道你都忘了吗?” “谁求你了?!”茗儿立即反驳,小脸儿涨得红红的,显得很激动。 “难道不是你吗?”娜可露露道,“还差点掉进雪里被活埋了,我还救了你,难道你都想不认了吗?早知道就不救你了,让你死了算了,还吃我们家的饭菜,白吃白喝” “你说够了没有!?”茗儿终于发火了,如果说先前的对白彼此侮骂是潜伏期的话,那现在是真的要火山暴发了。 “要打是吧?谁怕你。”娜可露露也不甘示弱,把头发往后面一顺,摆了个可守可攻的pose,一副侠女的样子,可谓飒爽英姿。 茗儿小蛮腰一摆,晾了太极的起手式。 娜可露露道:“怎么不用你的跆拳道了?” “要你管!”茗儿小脸儿微扬,道:“打就打,少费话。” “那好,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娜可露露正要动手,忽听茗儿喝了一声“慢着。” 娜可露露道:“怎么了?” 不知茗儿要说什么,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百一十六章 短刀 “怎么了?”娜可露露收了招式,不解地看着茗儿。 茗儿道:“现在这么打不公平!” 娜可露露道:“怎么不公平?” 茗儿道:“你有一个帮凶在旁边,我不放心。”茗儿指了指黑熊,黑熊冲茗儿吼了一下,似在示威似的。 娜可露露道:“这个你放心好了,我不用它帮忙,想摆平你还简单,又不是没打过。” “你什么意思人,”茗儿道,“你以为我真的打不过你吗,我是让你而已,要不打伤到哪里了,你又哭鼻子,我最受不了别人哭了,还有,真的打伤了,我还得赔医药费,那可划不来,要打就得先说好,弄个伤残什么的,可得自己负责。” 娜可露露道:“这个你放心,才不用你管。” 茗儿道:“那好,我可就不客气了,别怪我手狠手辣。”说着一弯腰,竟从靴子里抽出短刀来,我吓了一跳,心想这丫找死吗,居然敢动刀子,刀剑无眼,万一伤到哪儿了可真不是什么小事。 飘雪也吓了一跳,伸手要去抢,茗儿闪到一边,道:“别抢我东西,要打就打真的,拳打脚踢的没意思,动刀子才好玩。” “不行,拿来。”飘发也发火了,伸长了手问茗儿要短刀。 “动刀子就动刀子,还怕你不成。”娜可露露随手从墙上取下一柄短刀来,拨出刀身,将鞘扔在地上,这刀 茗儿看了看娜可露露的短刀,娜可露露看着茗儿的短刀,两个脸上露出奇异的光芒,飘发也惊道:“怎么你们的刀是一样的,上面的花纹好像也是一样的。” “真的吗?”两个异口同声,“我看看。”说着互换了短刀,各自瞧对方的。 茗儿惊叹道:“上面刻的花纹真的是一样!” 娜可露露也惊叹道:“柄上的纹理也是一模一样!” 说着两人又把短刀凑到一起比着看,果然是如同一辙,线条的粗细、纹理的间距、刀刻的柔硬度,完全一样。 “真的完全一样!”两个人彼此对望了一眼,那份惊喜无异于他乡遇故知。 茗儿道:“你的是哪来的?” “父亲给我的,”娜可露露道,“你的呢?” “从同学那买来的,”茗儿说着不好意思起来,道:“其实也不能算是买,是我骗来的,他那个人特虽的笨,我是和他赌博赢来的,他好像说是他家祖传的,被我拿走他可几天没睡好呢,非常得舍不得,不过这刀短刀除了好看外,我还真没见到有什么特别的。” “怎么没特别,你看” 不是吧,刚才还战火连连,眼见就要打起来了,都动刀子了,我正琢磨要不要铤而走险,英雄救美,可千万别真的出什么乱子,伤到哪儿都不好,不想这一动刀子,两个人竟是这一番情景,头挨着头,脸几乎都贴到一处了,研究这两柄刀去,看想来像是亲姐妹似的,气氛一下子温馨起来。 见此情景,我着实地汗了一把,不过这样也好,总比动刀子要强得多了,不过也足见女人之善变,简值就是六月份的天气,说变就变。 两个人嘀嘀咕咕地聊着两柄短刀的来缘,我也仔细听着,飘雪也凑近,一边欣赏一边听两个说一句我一句地说话。 娜可露露道:“这短刀我在书上好像见过的,不过名字记不想来了,当时也只是随手翻了下,没太注意,那时我还没有这柄短刀,是后来我生日的时候父亲送我的,当时还不怎么喜欢,那时喜欢鲜艳我东西,这短感觉好老气,当时还差点扔了,只是感觉挺顺手的,所以就一直用着。” “书?”茗儿道,“什么书?” “书?”娜可露露想了想,道:“记不起来了,对了,好像封面都掉了,是一本非常古老的书,里面的页子都发黄了,还有很多都被虫子咬了,是在父亲的房间里找到的,那年一连下了好几场大雪,忘记给压塌了,早上我们一起收拾,把里面的东西挖出来,在父亲的房间就找到了这本书,当时好冷,为了生火,我和姐姐还烧了一些呢,后来被父亲看到了,赶紧抢过去,还把火里还没有烧完的页子也抢出来,当时我和姐姐吓坏了,以为又要被狠狠地罚,哪知道父亲也没说我们什么,只说是‘天意’什么的,后来再也没见到那本书,可能被父亲藏起来了。” 听着这段话,我心里直叫可惜,茗儿也啧了半天,连叹了几口气,待娜可露露说完,道:“那本书一定是古董级的了,如果还能找以的话,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好不定有卖几千万也说不定。” 倒!听了茗儿这话,我差点没气得咳出来,这丫怎么竟打算着钱的事情来,真是俗不可奈。 飘雪见茗儿提钱的事,也不由瞟了她一眼,看来她这么一说,可真的不得民心,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扯远了) 茗儿估计也意识到这句话说得不够地道,赶紧改口道:“那书上怎么说,你还记得吗?” 娜可露露想了想,又摇了摇头,道:“想不起来了。” “那名字呢?”茗儿道,“这个应该记的吧?” 娜可露露想了想,仍是摇了摇头,道:“真的记不起来了。” 茗儿埋怨道:“你怎么那么笨呢。” 这句话娜可露露不爱听了,道:“你才笨呢,当时我以没有这把短刀,只是随手翻了几下,看了几眼,谁记它干什么,我就算记得了,也不告诉你。” 茗儿见娜可露露有点生气,打量了下她,道:“你是不是又想打架?” “怕你吗?”娜可露露说着短刀在手,盯着茗儿。 呃不是吧,战火好不容易才熄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像个好姐妹似的,怎么一言不和,又要打起来?女人的脸就像六月的天气,阴晴不定,说变不变。 茗儿后退了一步,手也抚摸着短刀,道:“动手就动手,看我怎么收拾你,刚才的事还没完呢。” 娜可露露忽然想起来刚才互换了短刀的事,道:“短刀还我。” 茗儿也记起来,伸了一只手,道:“你先还我。” 娜可露露不肯,道:“你先还。” “不,你先还。”茗儿不肯让步。 两人谁也不愿意先还刀,就这僵持了一会,不知是谁的肚子响了一下,飘雪道:“好了,你们饿不饿,要打也先吃饭吧。” 茗儿听了一话,短刀往靴子里一插,道:“吃饭去,才懒得理你。” “我才懒得理你。”娜可露露转身要把刀挂起来,才发现没有鞘,道:“你的刀鞘呢?” 茗儿没好气地道:“本来就没有鞘。” 娜可露露瞪了茗儿了眼,弯腰捡起刚扔在地上的鞘,将刀插进去,转身挂在墙上,才回身,却见茗儿纵身一跃,伸手去墙上挂短刀。 虽事起仓促,娜可露露也丝毫不逊色,以指化爪,伸臂直取茗儿咽喉,这一招是少林龙爪手,名字叫飞龙锁喉,意在逼退,以敌人放弃进攻,也非伤人性命,也是饱含着佛家大慈大悲的意旨。 茗儿见爪逼来,不得进前,只得伸手格挡,手背在娜可露露手腕轻轻一搭,本想反手擒拿,不想娜可露露早防到这一手,手一番,反过来去擒茗儿的手腕,茗儿只得放弃,手指在她腕上一借力,身子后跃,不过这一拆招之际,已经慢了一步,因为施展飞喉的同时,娜可露露抬腿一脚,名字非常雅,据说是一位于红学的痴迷者所创,叫塘渡鹤,名字虽然雅,下手却非常狠。 好在娜可露露力道拿捏的比较到位,只使了三分的内功,虽是如此,一脚正击在茗儿的小腹上,她哎呀一声,走飞到床上,在床上顺了一下,滑下床来,然后正摔在我身上。 我的心一下子冰到极点。 第三百一十七章 审问 “哎呀,我那水桶般的水蛇腰哇,妈呀,可能折了。”我本躬着腰,茗儿这么突然砸在我身上,腰一下子给闪了,差点岔了气。 我一挺腰,茗儿于是摔到地上。 “哎呀,这不是茗儿吗,是哪股香风把你给吹来了。”我说着伸手去扶起茗儿,她一脸的委屈,眼睛里噙着泪水,眼见就要落下来了。 “这是怎么了这是?”回头瞪了娜可露露一眼,道:“这孩子怎么下手没个轻重的,摔伤了咋办呢,你赔得起吗,要是摔死了还好,要是摔下三等残废,弄个半身不遂什么的,你伺候啊?”说着将茗儿揽在怀里,伸手揉她的肚子。 我这一揉,茗儿的泪水哗啦一下就出来了,小嘴儿一撇,道:“她们都欺负我。” “不哭,乖,谁欺负你了,跟我说,我找她算账去,敢欺负我们家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的茗儿,她活的不耐烦了是不,这不明摆着欠揍吗?你跟我说,回头我帮你打她。”我哄着茗儿,却不由地把三个人都给说笑了,茗儿还是含着泪水地笑,更是不愿意起来,道:“说什么呢你,还敢取笑我,早晨你把我的腿弄得好疼。”说着拿手握起拳头来狠命砸我的背,砸得那个舒服劲,我差点要呻吟出来。 “伤到哪里了,我看看。”说着要去卷茗儿的裤角。茗儿拿手推开我,道:“伤到大腿上了。” “是么,”我道,“那不看了,男女授受不亲。” 茗儿扶着床沿站起来,狠狠地瞪了娜可露露一眼,道:“你敢暗算我。” 娜可露露道:“是你先偷袭的。” 茗儿道:“可我又没偷袭你,我是要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娜可露露道:“那你先把属于我的东西给我。” “不给!”茗儿说得斩钉截铁。 “那就别想拿回你的东西。”娜可露露也甚是坚决。 我道:“我看不如” “闭嘴!”汗,两个女人异口同声,我这个面子可丢大了,飘雪瞟了我一眼,脸上隐隐地笑,弄得我好没意思。 我咳了一下,道:“飘雪,我们出去吃饭去,让她们继续战斗吧,所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我伸手去拉飘雪,飘雪竟挡开了,道:“我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呢?而且”飘雪说着瞟向娜可露露,此时她只穿着内裤,戴着纹胸,修长的少女身材,看着好不清秀诱人。 “我也正要问你这个问题。”茗儿也转过头脑来,用疑问的眼神盯着我。 我咳了一下,斥道:“打架就打架,别这么心不在嫣的,一会输了也不许找借口。” “又岔话题。”飘雪倒不笨,讪讪地笑着,等着我的回答。 “今天天气不错,大家要不要去泡温泉,我一个人在家做饭就行了。”我说着要夺门而逃,茗儿赶紧站到门口,双臂一张,道:“不说清楚,哪里也不许去。”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今天不解释清楚,是出了不这门的了,当然,我可以跃窗而出,但那样强行出去的话,估计以后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我看了一眼娜可露露,道:“你说吧。” 娜可露露道:“说什么?事情很简单啊。” 我看着她的身体,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个女人见我看着娜可露露,非常夸张地睁大了眼睛,眼睛里满是醋意,茗儿抓住我的脖子,转了个方向,向我面对着她,非常恐怖地喝道:“不许看她。” 我道:“我没看。” “还想狡辩,”飘雪道,“你盯着她的身体,眼睛都直了。” “就是就是,”茗儿立即附和,道:“难道她的身材比我的还好吗?你们男人怎么都是见一个爱一个的。”说着竟下面膝盖一顶,直撞在我的小弟弟上,痛得我要死,赶紧拿手捂着,差点掉下眼泪来。 “你竟敢打他。”娜可露露非常惊讶,瞪大了眼睛,里面闪着不可思议的光芒,道:“你怎么可以动他?” 茗儿道:“他是我老公,我愿意打就打,愿意骂就骂,要你管。” 呃,这丫怎么敢这么说话。 “啊?你说什么?”娜可露露惊的不得了,道:“你刚才说什么,他是你什么?” “老~公!”茗儿咬字清晰,吐字明快,脸上甚至还带着得意的神色,感觉就好像有说:我考上大学了似的。 我心里一惊,赶紧喝道:“闭嘴,胡说八道什么。” “我哪胡说了?!”茗儿说着往我身上一蹭,同时温情脉脉地道:“老公,你想不认了吗?” 我大呼:“垃圾筒在哪里,我要吐。” “你们”娜可露露还是不相信,道:“你们不是你不是他的妹妹吗,怎么会是哎呀,你们不会是**吧?” “你才**呢。”茗儿仍旧揪着我的脖子不放,一脸兴奋地看着娜可露露,道:“我才不是她的什么妹妹,哼,现在是不是后悔了,我可告诉你,何从是我的,别想把他从我身边抢走,更不用想用什么美人计了,其实不怕告诉你,你的身材一点都不好,简值跟马桶差不多。” “马桶是什么?”娜可露露不解地问。 “马桶是”茗儿正要解释,我赶紧喝止,同时狠狠地推开茗儿,茗儿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惊恐地看着我。 我道:“你闹够了没有?整天就知道胡闹,你和我也不是什么你说的那种关系,现在不是,以后也不可能是了。”说着甩开手,大步出门去,飘雪见我发火了,也不敢拦着,只是眼看着让我出去,叫了我一声,我也不理她。 “怎么样?”娜可露露道,“他说不认。” “要你管!现在你开心了吧,得意了吧,以后才和你算账。”茗和跺了下脚,跟了出来,我哪里肯理他,一纵身上了房顶,跃到后院从小门出了院子,径直进了森林。 心里乱七八糟,真的烦死了,只想清静一会,任茗儿在后面喊去,也跟不上我,喊了几声,听声音渐渐远去,估计是走错了方向,我也懒得理她。 我信步乱走,只想一个人清静,不想偏听见有人哭泣,正要发作,训斥那人,忽然想到这森林里还未见过她人,怎么会有人哭泣,带着疑问,寻声音走过去,拐过几顶参天大树,只觉眼前熟悉,竟是昨日葬人之处,而哭泣之人,并非别人,也是利姆露露。 我直纳闷,这一大早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她是立在木原的墓前,我正想走过去问她,却见她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她举起手来,将匕首向心脏处刺去。 第三百一十八章 自杀 “不要!”我大叫一声,随手捡了一块石子扔过去,可惜方位拿捏的不准,俺毕竟也不是干这一行的,力度和方位不能像仪器那样的精确,石子击在利姆露的腰上,她哎呀一声,身子一晃,可惜匕首仍是刺了进去。 我赶紧上前,在她还没有摔倒之前将她揽在怀里,道:“你在士什么?” 匕首没及柄,刺得相当得深,不过我刚才那一击,使她下手失去准度,没有刺在心脏上,但也紧贴着心脏,甚是危险,若是再偏一点点,只怕性命不保。 既管如何,利姆露露还是痛得昏死了过去。 我抱着她一路狂奔,直扑进院子里,三人见利姆露露横盛在我怀里,胸中深深地插着一柄匕首,手臂下垂着,嘴角还益着血,如死了一般,吓坏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儿全忘了,赶紧上前帮忙。 茗儿立即上楼拿药箱,娜可露露速度跑过去开门,让我把她抱进房里,平放在床上,然后展开急救。 夜,格外地安静。 窗外,下着细细的雨,听娜可露露说,在这里是极少下雨的,要下的话基本上都是雪,大雪,中雪,小雪,还有暴风雪,像这样的小雨,是极少见的,一年也下不了几次。 虽然少见,但并没有欣喜的感觉,一丝一毫也没有,而这雨,也并不觉得轻灵,只感觉很沉重,沉得地快要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想着娜可露露对我所说的话,不明白为什么事到如今,还会有这么封建的思想存在,让人感到可恨,而又可怜。 利姆露露自杀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父亲已经将她许给了木原,两个木原死了,她必须为她陪葬,所以这才会一大早就去木原的坟前,就好像是当着他的面一样,来了断自己的性命。 傻,真的很傻,幸亏我误打误撞走到那里,又时间恰好,如果晚一步的话,一切都来不及了。 世界上最可恨的不是人,而是禁锢着人的思想,它们就像魔鬼一样约束着人的行为,让人变得残忍,就像我们那些善良的教师和家长一样,用心良苦地折磨着我们的下一代,所谓的培养,其实则是毁来,培养出来的只是一个个行尸走肉,冠冕堂皇的衣冠禽兽。 在这个世界里,除了自由和平等,所有的思想都是可怕的,教育是无用的,是可耻的,我们总把过去的思维称之为封建,殊不知我们当今的思想就像一个笼子,就像我们的家一样,看着那些繁华的城市,那些所谓的家,一个一个不都是笼子吗,这就是繁荣吗,这就是进步吗,可笑的经济社会,可笑的人类,一切都被商业化了。 想着想着,自己不哑然失笑,好像想多了,种种想法,由他去吧,既然改变不了,不如随他去,反正也和自己关系不大,不过眼前的问题得解决才行,要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利姆露露再一次自杀,那我可真的成了千古罪人,会恨自己一辈子的。 灯,早已灭了,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窗外的雨,嘀嘀嗒嗒,无情地敲打着屋檐和台阶,直击在我的耳鼓里,不知道是不是黑熊来到我的窗下睡觉了,打呼噜的声音好响,吵得我睡不着。 其实我现在最要解决的不是利姆露露,而是娜可露露,因为她们的思想是一样的,也就是说如果是铁木汉把娜可露露许给木原了,那么自杀的极有可能就是娜可露露,而不是利姆露露。虽然娜可露露帮着我们救利姆露露,帮着上药、缠绷带什么的,她一直都没有说什么话,我看得出,如果利姆露露再有这样自杀的行为,她可能并不会阻止,甚至还有可能帮助,当然,在她看来那是善举,其则是谋杀。 有些事情,只是因为观点不则而已,事情的性质往往就会发生180度的转变,一件事如此,人生,亦如此。 所以我让茗儿搬到得姆露露的房间里睡,表面上是说照顾她,端茶送水什么的,实则是监视她,看着她,当然,这样辛苦的活茗儿才不愿意做,不过当我说出做为医生要救死扶伤照病人等等之类的微言大义来,茗儿果然心甘情愿地揽下这个活来,而且感觉很神圣很光荣似的。 虽然有茗儿陪着,但我仍不是十分放心,茗儿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子,照顾自己尚且有不足之处,何况是她人,睡觉又猪一样的沉,打都打不醒。 躺了一会,我决定过去看看。 外面,雨还在淅淅沥沥地滴着,我披了件衣服,先上要看了看飘雪,现在没有茗儿在身边陪着,她一定很寂寞吧。 我才敲了下门,飘雪就道:“谁?” 我推门进去,道:“就知道你没睡着。” 飘雪听是我,道:“我也就知道是你。” 我笑道:“当然是我,除了我还会有谁这么关心你,这么在半夜的来看你,陪你说话。” “你就使劲夸自己吧。”飘雪说着用手支着要坐起来,我赶紧过去将她手臂放下,道:“就躺着吧,别冻着了。”将她手臂折进被子里,又塞好边,自己也伸了一只手进去,只管握着飘雪的手,感觉暖暖的。 飘雪道:“怎么了?睡不着?”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如何回答。 飘雪道:“还在为利姆露露的事情为难吗?” “是啊,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道,“说道理我会,可是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有道理别人就会信服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飘雪道,“不过还要尽力去试,至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笑着感叹道:“还是飘雪善良啊,如果全世界的人都像飘雪这样善良,那该有多好。” 飘雪瞟了我一眼,道:“就会说好听的话哄我,应该哄的人可不是这儿呢。” “是吗?”我道,“除了你还有谁是值得我哄的。” 飘雪嘴巴向外努了努,道:“明知故问。” 我道:“原来是她呀,我当是谁,至于她,不哄也罢,再哄一次就更没有记性了,越发地上脸起来。” 飘雪见我这么说,赶紧抽出手来渥住我的嘴,道:“你声音就不有小点么,免得又生事端。” 我拿开飘雪的手,道:“才不怕,她敢再耍她的大小姐脾气,我非把她扔在雪地里不可,不,用绳子把她绑在树上,让她跑不了,冻个一夜,冻个半死不活的,第二天去看她的时候,她直求饶,那才有意思,对吧。” 话才说完,正要放声大笑,不想猛地有人甩帘子进来,道:“要绑谁呢?你就那么恨我吗?” 一回头,竟是茗儿站在身后,眼睛盯着我,似要喷出火来。 真的是茗儿吗?我不由揉了揉眼睛,妈呀,果然是她。 我赶紧笑道:“你啥时候回来的,刚才我进来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躺在床上?” 飘雪见我这么说,立即明白了,指着我笑道:“原来如此,我说你怎么敢那么嚣张呢,”又冲茗儿道:“你知道他刚才说你什么来着吗,你可得好好管管你老公才行,我也是来帮你。” “不是吧,有没搞错。”我说着赶紧站起来,意欲跑出去,可哪儿能逃呢,茗儿已经拦住了去路,喝道:“刚才是谁说要把我绑起来,扔在雪地里冻吗?” 第三百一十九章 转移话题 “刚才是谁说要把我绑起来扔在雪地里冻的?”茗儿说着眼睛盯着我,一副怒不可揭的样子。 我赶紧转开和她对望的视线,笑道:“你看我干什么呀,像我这么天真善良的孩子,哪会有那么歹毒的心肠,是不?” “那是,天底下除了你可没人再善良了。”飘雪望着我,一脸讪讪的笑。 我道:“你听见了没有,飘雪都替我说话了,不过话也不能这么说,哪有用‘最’的,‘best’这个最高级是不能够随便用的,那是表示唯一,一看你就是英语没学好,要不改天我给你补补,放心,大家都这么熟悉,打下八折就行了,好了,天色已晚,我就不打扰二位休息了,在下告辞。” 我说着意欲溜走,只是茗儿也不傻,就是拦着不放,道:“想去哪儿呢?别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就会蒙我。” “三岁小孩子?”我笑道,“别夸张了,就你那智商,大家瞧瞧,顶多了就是两岁的智商,还三岁小孩子,你就别糟蹋那三岁可怜的孩子了,哦?” 茗儿微扬着小脸,表情似笑非笑,道:“你就使劲说吧,我就不让你走,看你能瞎瓣忽到什么时候。” 我严重地咳了下,看了看茗儿,又看了看飘雪,飘雪一脸嘻嘻地笑,大有坐山观虎斗之势,于晚心生一计,道:“飘雪呀飘雪,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 “嗯?”飘雪一惊,道:“我又怎么了?” “唉,你说说这孩子,”我点了点飘发,一边说一边想,道:“你怎么这么不诚实的呢,从小我们尊敬的老师就教育我们:做人要诚实,做要低调” “老师教了‘做人要低调’这句话吗?”茗儿憋不住了,插嘴道,她这一插嘴,我立即接上,怕的就是她不插嘴,她不插嘴,我如何转移话题呢,咔咔。 我道:“这个问题问得好,很有新意,也很大胆,有问题就问,要勇敢地提问,这样才是好孩子嘛,什么是好孩子,好孩子的标准就是敢于问,要敢于发现问题,要善于发现问题,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要能自己去解决问题,所以我说茗儿同学,这个问题提得好,也很有创意,但能不能考虑一下再提高一步,提高一下对自己的严格要求,自己想一想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茗儿略想了一下,忽然明白过来,打量了我一眼,道:“有没搞错,好像是我在问你吧,怎么现在变成你问我了?” “好,好,好,”我道,“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回答,有问必答才是好老师嘛,好谓老师是干什么的呢,至于是个问题,古人有云:师者,解惑者也。就是说老师,是帮人解决疑难的” “你就别扯那些没用的了,”茗儿这丫急性子,抢白我道:“快回答我的问题。” 我道:“好,没问题,有求必应是老师的职责,不过你的问题是--不好意思,我好像忘了。” “做人要低调。”飘雪总算插上一句。 “对,做人要低调,至是哪位古人曰这这句话,我就不好了,至于这个问题,是一个非常好的命题,也是一个非常严肃的命题,它直接关系着我们做人的态度,而态度决定人生,很多教育学者都是这么认为的,所谓英雄相见略同,就是这个意思,当然了,我也是这个意思” “等等等等。”茗儿挠了挠头,又使劲摇了摇头,我问飘雪道:“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要发疯了,不会是要变成狼人吧,不对呀,狼人都是在月圆之夜变身的,今天下着雨,我数着”说着掐了掐指头,道:“不好,今天果然是十五。”说着要逃,茗儿喝道:“站住!” 我上下打量了茗儿一眼,喜笑颜开,道:“哎呀,怎么没变成狼人呀,可吓死我了,人家小心肝到现在都还扑嗵扑嗵直跳呢,不信你摸摸。”说着要去扯茗儿的手,茗儿把手立即背到身后,道:“你再胡说,越来越油嘴滑舌,今天早上的账咱们怎么算吧,刚才还听见你在编排我,你就说怎么办吧?” “怎么办?”我笑道,“那还不好办吗,凉拌啊,清热解毒,还能降火,对了,忘了告诉你,还能美容来着,最适合像你这样的女孩子了,为什么呢,因为火气大,火气大你知道有多么不好吗,伤身体” “何从!”茗儿一拍本以为是拍桌子的,结果一把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上,这丫说着说着兴奋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支腿支在床沿上,这一拍,结结实实地拍在自己的大腿上,哎呀一声,疼得当时脸就变色了,泪水唰的一下就涌了出来。 我赶紧道:“不哭,不哭,让哥哥看看哦。” “不让你看。”茗儿说着拿拳头狠命砸我的背,我伸手去揉那伤痛之处,不想才一碰茗儿就大叫,直喊痛。 我道:“这咋滴了这是,我还没碰呢,这神经反射弧是不是了太长了点?” “你还说。”茗儿哭着要揪我的耳朵,我赶紧偏头,道:“好了,不说了,让我看看,伤到哪儿了可别腿折了就好。” “你还说,你才腿折了呢。”茗儿恨恨地道,我只得闭嘴,看来这丫疼得确实挺厉害的。 “不怕,我看看,”飘雪道,“是不是拍到早上的伤口处了,才那么疼?”说着轻轻抚摸大腿,才一碰,茗儿又痛得直吸冷气。 “早上的伤口?”我不解地问,飘雪看了我一眼,道:“还不是你摔的,撞到大腿上了,都肿了呢,好像还有点淤血。” 我惊道:“不是吧,有那么严重吗?我记得我只是轻轻地一甩。” “你说呢,要不一会我甩你一下试试看?”茗儿眼睛瞪着我,一脸的仇恨。 我道:“那我看看。”说着要去卷裤角,茗儿道:“在大腿上呢。” 我停下手,看了看茗儿,看了看飘雪,道:“那要不就脱裤子?” 第三百二十章 脱鞋 飘雪看了茗儿一眼,茗儿倒毫不在乎,赌气似地道:“脱就脱。”小屁股一欠,坐在床上,把腿一伸,盯着我,全命令的语气道:“给我脱鞋。” 我犹豫了一下,看了看飘雪,她目光里含着笑,又看了看茗儿,这丫目光尖锐刚强,一副决不退缩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心想大家都这么熟,丢人了丢不到哪去,爽性就依了茗儿,也免得她再胡闹,于是蹲下去给茗儿脱鞋。 这丫穿着娜可露露的一双鹿皮短靴,做工很精致,上面有刀刻的花纹,虽古朴,却也不失活力,带子牛筋做的,非常结实,打结用的上蝴蝶手法,两只翅膀大小相当,非常漂亮。 我才蹲下,茗儿立即把一只脚蹭到我怀里,嘴里似乎还哼了一声,一副好得意好神气的表情。 我无奈地看瞟了茗儿一眼,心想可真是小人得志。 茗儿嗔道:“看什么看?不会是想反悔了吧?” “不反悔,”我没好气地道,“大丈夫一言既了,什么马也难追了。” 于是我解开鞋带,给茗儿脱鞋,因为没脱过鞋了,所以脱起来比较的费劲,何况鞋子又是穿在别人的脚上,自己感觉不到力度和方位,脱了一会,差点把茗儿从床上给拉下来,结果鞋子还是没有脱下来。 茗儿赶紧伸手紧抓着飘雪的身子,嗔道:“你是不是有意的?” 我道:“我怎么知道这靴子怎么脱,我又没有穿过。” “那你就不能轻点,”茗儿低声嘀咕道,“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茗儿把脚面抬起来,我顺着力,这才总算脱下来,以为会很嗅,所以一脱下来就赶紧身子后倾,茗儿见了立即不高兴起来,道:“干什么,我又没有脚臭。” 我仔细一闻,果然没有。 “脱这只了。”茗儿把另一只脚伸进我怀里,因刚才脱过一只,有了经验,这只就顺利多了。 “香吗?”茗儿嘻笑着竟把腿蹭在我下巴上,我张口欲咬,茗儿吓了一跳,赶紧缩进被子里,拉着飘雪道:“你看,他欺负我,想咬我呢。” 飘雪拍着茗儿的后背,安慰道:“不怕,不怕,他只是饿了,以为那是红烧猪手呢。” 哈哈,我不禁笑起来,茗儿不依,去挠飘雪的痒痒,我赶紧上前拉开,道:“好了,不许欺负飘雪,她腿不好,小心压着了。” “就你关心她,”茗儿道,“这么偏心,我又不是小的。” 我道:“你当然不是小的了,你是后宫之主吗,什么事情不都得你作主才行,所以哟,你更要以德服人,处处要以身律己才行,是吧?” 听我这么一说,茗儿倒无言以对了,道:“那这次就饶了你。”说着放了飘雪。 我道:“好了,把裤子脱了吧,我看看伤口,真的很疼吗?” “当然疼了。”事到关键,茗儿还是有点犹豫,道:“你一个大男人在这里,我可怎么脱呢?”说着看着我,目光流离,竟有一丝羞意,倒不禁让人又怜又爱。 飘雪道:“都在一起睡过了,还怕什么?” “你又胡说。”茗儿翻身去挠飘雪,道:“不治你还不行了,这话何从哥哥也听到了,不能怪我。” 飘雪腿脚不方便,直求饶,又叫我,我只得拉开,茗儿不依,道:“她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还这么护着她,这算什么?当我好欺负是吗?” 我道:“这是哪里话,她话又没说” “你”茗儿脸更红了,道:“谁和你一起睡过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你看看,何从哥哥都认了,你还想不认吗?”飘雪又说起来,我不由叹了口气,道:“飘雪呀飘雪,你话真的太多了,这回我可也帮不了你了。”说着,茗儿已经动手,在她身上乱摸,飘雪直挣扎着,但腿脚不便,又哪里能顶得住茗儿的暴力,胸部几乎被给揉酥了,弄得衣衫不整,脸红心跳,娇喘微微,好不爱煞人也。 我见也差不多了,这才动手拉开,道:“好了,深更半夜的,小心吵到楼下人。” 茗儿见飘雪嘴巴动了一下,道:“你还敢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巴?” 飘雪竟不服,道:“敢做了,还怕人说。”话来没说完,自己先护起来,茗儿欲发难,被我扯住,道:“不理她了,待我走了,你们再慢慢算账不迟。” 听我这么一说,茗儿立即得意起来,道:“就是,等何从哥哥走了咱俩再好好玩玩,哼。” 飘雪道:“怕,怕,怕。” 我道:“好了,脱裤子吧,我看下伤口,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再次面临这个问题,茗儿依旧有点犹豫,道:“要不你把头转过去吧?你这么看着,我都不知道怎么脱了?” 听她如此说,我明白少女天生而来的那份羞意,于是点了点头,转过身去。 外面,依旧下着细雨,虽听不到声音,但细雨如丝,一丝丝点着银色的亮光,在风中斜斜地滑落下来。 过了一会,听茗儿道:“好了,转过头来吧。”我转过头来,茗儿已经身子钻进了被子里,还在用力地扯着飘雪的被子。 飘雪道:“又来挤我,挤我就算了,还抢我的被子,盖自己的被子不行吗?” 茗儿听了立即将飘雪揽在怀里,道:“挤挤多暖和啊。”说着还要飘雪脸上亲了一下,差点吓得我魂飞魄散,道:“你们俩检点一点好不好,至少别当着我的面这样亲来亲去的,恶心不恶心?” “有什么恶心的?”茗儿说着又要去亲飘雪的唇,飘雪赶紧拿手挡了,道:“怕了你,就老老实实地躺着吧,再这样我可要喊了。” 茗儿紧紧地拥抱着飘雪,道:“那你喊吧,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我赶紧捂上眼睛,道:“眼不见,心为净,再这样我可走了。” “不许走。”这话是飘雪喊的,道:“茗儿可都脱光了呢,你要是不看一眼就走的话,那岂不可惜死了?” “谁脱光了?”茗儿反驳道,“我穿着内裤好不好?信不信我把你给脱光了?”说着又要动手,飘雪狠命地挣扎,估计是不小心碰到茗儿大腿上的伤处了,茗儿哎呀一声,支起腿来抱着,听她前苦的一声呻吟,飘雪也止了手。 “是不是碰到伤口了?”我关切地道。 茗儿点了点头,皱着眉头。 飘雪道:“让你不要用强了,偏不听,现在后悔了吧。” “飘雪!”我瞪了飘雪一眼,她闭上嘴巴,我道:“别怪飘雪,她也是无心的,好了,让我看看。” 茗儿点了点头,然后把腿一点一点地伸出来,她这样的速度,让人看得好不**。 第三百二十一章 缘由 腿白皙修长,肌肤如雪,凝脂一般,所谓“活色生香”四字,用在此处,恰到好处。毕竟是练武之人,腿上没有一点赘肉,非常结实,笔直挺拔,小脚玲珑可爱,温润如玉。 我看着不由得痴了,这样一条腿,就算是摸上一夜也不解馋。 这条腿完美如初,茗儿哎呀一声,道:“错了,不是这条腿。”说着竟掀开被子,我的瞳孔不由极巨放大,床上的茗儿下身只穿着一条浅白色的内裤,两条葱管似水嫩的腿展现在我的眼前。 “你看。”茗儿指点左腿上面的片有点微红肌肤,道:“都肿起来了。”果然,洁白如玉的大腿上有拳头大小的一块红肿起来,略呈一点紫色,看样子里面有一点点的淤血,那种感觉就像成里长城突然断了一截似的,非常的不和谐。 茗儿曲着腿,大腿深处似开不不开,弄得我有点魂不守舍。 我道:“上药了吗?” 茗儿道:“上了,涂了红药水,又吃了三七片,已经消肿了,可否这是疼。”说着望着我,眼睛里尽是委屈之色,若不是飘雪在侧,真恨不得把她揽在怀里,好好地抚弄一番。 我道:“对不起,是我下手太重了。” 茗儿道:“那怎么办?要不你给你揉揉吧,你的手是可以治病的,一揉不不痛了。”这话,明显带着撒娇的味道,我想拒绝,可是心里也着实想摸上一摸,不禁有点犹豫。 “给我揉揉吧,何从哥哥。”这一声娇嗔,直酥到我骨子里,同时茗儿身子还打了个别摆子,差点把胸部蹭到我胸膛上,吓个我半死,心丫胆量可也太大了,竟当着飘雪的面这样放纵,虽我是男人,不禁也有点害怕,这样发展下去,真不知到时是我上她,还是她上我。 我抬头看了一眼飘雪,飘雪也正在看着我,见我看她,立即移开视线,道:“你们就当我是透明的吧。” 茗儿笑道:“就当你是透明的。”又扯着我的手,放到她的大腿上,道:“就揉揉吧,一揉就不疼了。” 她拿着我的手在她的腿上、在伤口周围轻轻地抚摸着,她肌肉紧崩,非常有弹性。 我抚摸了几下,正胡思乱想间,一抬头,正睢见茗儿也在盯着我,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媚得快要滴出水来,似有情,似无情,吓了我一跳,赶紧缩回手,咳了下,道:“好了,早点睡吧,小心冻着了。”说着随手拉上被子,将茗儿的下体给盖上。 “才揉了几下就”茗儿很不满意,嗔道:“一点都不负责。” 我正色道:“我的手又不会治病,如此真的会治病,就算给你揉上一宿也没什么,好了,不许再闹了,我也已经道歉了,你也不许再生气了,就好好睡吧。” 茗儿见我起身要走,伸手将我拉住,我看了她一眼,道:“干嘛?快松手,要不我可叫了?” 听我说这句话,茗儿兴趣来了,嘻嘻地道:“那你叫吧,要叫‘非礼’吗?” 我道:“我可真叫了?” 茗儿道:“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这话点这么熟?这不是刚才飘雪和茗儿上演的戏吗,怎么又重复演在我身上了? 听了这话,飘雪不由看了看茗儿,茗儿道:“怎么,不是要作透明人吗?” 飘雪道:“我想起一件事了。” 茗儿道:“什么事?” 飘雪欲言又止,然后贴近茗儿的耳朵说了一句什么话,听得茗儿“啊?”了一下,花容失色,然后两只眼睛盯着我的下体,道:“不会真的是那样吧?” 两个女孩子居然盯着我的下体,我心惊慌,道:“干什么?”下意识地要用手去捂那物,又感觉不好意思,又把手放好,只是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仍然被两个少女看在眼里,不由笑起来,我脸上直发烫,道:“我得走了,你们也早点睡吧。”转身就走。 “不许走!我的话还没问完呢。”茗儿使命地拉着我的手不肯放。 我只好转回身来,道:“什么话,快问,我很困了,要下去睡了。” 茗儿笑道:“你放心,就一句话,你回答了就放你下楼。” 我装作很随意地道:“你问吧。” 茗儿想了想,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冲飘雪道:“怎么问?” 飘雪道:“我哪知道,你直接问就是。” “那”茗儿又怕我听在,在飘雪的耳朵里嘀咕。 两个商议了一会,茗儿问我道:“你为什么甩我,而且那么用力?” 茗儿说着也不敢看我,似忍着笑,又有点不好意思。 我道:“你说呢,跟你说让你放手了你还不放,我生气,所以就所你了。” “就是这样?”茗儿抬眼看着我。 “就是这样!”我斩钉截铁地道。 “没有”茗儿吞吞吐吐地道,“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吗?” 我道:“什么原因?” “比如”茗儿说到这里又说不下去,去看飘雪,以获得勇气和力量,飘雪握了握拳头,道:“加油!”茗儿这才继续道:“是不是我踹到你什么最柔软的地方了,把你弄疼了,所以你才下那么重的手?” 我的脸直发烫,刚才是茗儿不敢正视我的眼睛,现在是我不敢正视茗儿的眼睛了,我道:“你别瞎猜,没有的事,好了,我真的得下去了。”说着要走,只听飘雪道:“是不是茗儿无意中踹到你那里了?” 妈呀,这里还能呆吗? 我再次要逃,不想茗儿合身扑下来,拦腰将我抱住,道:“对不起,不生气好不好?是我不对。” 我感到全身都燥热起来,再不出去透口气,真的会被活活闷死的。 我使劲瓣茗儿的手指,她死活就是不肯放,还傻嘻嘻地笑着。 我喝道:“放不放手?再不放手我可生气了?” 茗儿道:“我还有事,放手了你不能就立即走,好不好?” 我道:“你先放开再说。” 茗儿道:“我问你,是不是真的踹到你那里了?是不是很疼,现在还疼么?我不是有意的。” 我道:“不疼了。不管你的事,好了,还有什么事,快说。” 茗儿松开手,道:“今晚我陪着飘雪睡,你帮我把被子抱过来好不好?” 我摇了摇头,道:“这么近,你自己下去抱就是了,还麻烦我。” 茗儿道:“我没穿裤子呀,你帮我抱下就是了,何从哥哥是天底下最善良的人了。” “你呀你”我点了点茗儿,这丫缩在被子里,曲起膝盖,一手支关腮,侧着身子望着我,不知怎么飘雪推了她一把,道:“才不和你一起睡,你就过去吧。” “不,就要和你睡,我最喜欢你啦,可爱的雪雪。”茗儿说着翻身压在飘雪的身上,去亲她,飘雪赶紧拦着,只是也拦不住。 唉,我看着不知道说什么好,过去给茗儿抱被子,才抱过被子来,要扔到床上去,却听茗儿道:“算了,我还是回去睡好了。” 我道:“怎么了?” 茗儿还要说,飘雪喝道:“你敢说,小心夜里我插死你。” 茗儿笑道:“不有告诉你。”说着掀开被子,抱了自己的裤子和衬裤,托了托鞋,赶紧奔过来,翻身上了床,道:“帮我把被子盖好吧。” 我帮她把被子盖上,拉到脖子处,又掩了两边,这期间,茗儿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我,脸上还带着幸福的光芒。 待我要出去时,茗儿低声道:“陪我说说悄悄话好不好?” 第三百二十二章 皮草 我瞅了一眼茗儿,又瞧了瞧帘子,茗儿明白我的意思,道:“我们悄悄地说话,她听不到的。” 我于是就着床边坐下,道:“说什么?” “对了,”茗儿道,“你刚才给我脱鞋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件事了,那次你也是给你脱鞋,还记得吗?” 我想了想,好像没什么印像,茗儿道:“你不记得了么,我记得非常清楚的,现在想起来都好感动,心里还暖暖的呢。” 我道:“你记着就好,要多记着我的好,知道吗?” “知道了,”茗儿道,“不过那得你多做些让我感动的事情才行。” 我刮了下她的鼻子,道:“知道了,就你事多,鬼灵精似的。” “又刮我鼻子。”茗儿嗔道,“人家都说我鼻子不挺呢,估计都是被你刮的,老刮我的鼻子。” 我赶紧缩手,道:“哪有的事,谁说的,茗儿的鼻子可是一向很挺的,又挺又翘,可漂亮着呢。” “真的吗?”听我这么一夸,茗儿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其实我自己也感觉很挺的,瘦的鼻子才好看呢,是吧?” 我道:“是呀,不过很可惜。” 茗儿不解地道:“可惜什么?” 我道:“可惜这么好看的鼻子长在了你和脸上。” “你什么意思呀你?”茗儿不高兴地道。 我笑道:“没什么,只是我一直没明白,你说天底下怎么会有像你这么丑的女人呢?”还没说完,赶紧闪开,茗儿果然抓狂,喝道:“你说什么你。”伸手就来抓我,结果抓了个空,见我往外逃,又抓了枕头扔来,我侧身僻过,人已开门逃了出去。 其实当日之事,我又怎会不记得,那不是在韩国的时候,是因为什么生气已经记不清了,茗儿跑了出去,也不穿鞋,当时是个下雪天,她就那么光着脚丫在雪地里走,当时真的不想管她的,可又心疼,怕她冻坏了,不得已之下,这才追了出去,带上她的鞋子,还清楚地记得在站台找到她的时候,她的脚早已麻木了,冻得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就让人心疼,当时怕让沐娇知道了骂我,所以还哄着茗儿,让她不要说出去,现在回想起来,心里果真暖暖的。 外面依旧下着雨,只是略小了些,空气很新鲜。我在走廊里略站了会,见房间里的灯熄了这才走开,茗儿这孩子,总是让人爱又让人恨,小孩子脾气挺重的,有时真的会担心她现在对我这么一片痴心,以后会不会变,这样想,自己又不由傻笑起来,本来就没打算占有她的,她有了自己的生活岂不更好,只是这么想又不由地心酸,感情这回事,真是说不清的东西。 不想了,也想不清,摇了摇头下楼,本来是要去看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的,结果在飘雪这儿呆了这么久,可别两姐妹都睡下了,那我的一片苦心可就错过了表现了。 还好,娜可露露房间里的灯还亮,利姆露露也是,她们是相邻的两个房间。 我敲了敲门,娜可露露应了下,我伸手要推门的时候,不禁又犹豫起来,心想可别她又脱光了,裸着身子来开门,那可我真的会喷鼻血的。犹豫间,门已开了,并没有我想像的那样,娜可露露整齐地穿着衣服,只是脱去了外套,见如此,我的心立即放下来。 “怎么还没睡?”我说着进了房间,见被子还整齐地叠着放在那儿,窗前的桌子上放着我的那件昨天被烧了个大洞的衣服,另外还有针线,心里不由有些感动起来。 利姆露露道:“你怎么也没睡?” 我道:“就要睡了,四处看看。” 娜可露露叹了口气,道:“以前这都是父亲大人做的事情,现在你怎么也操心起来了,哪会有什么事的。” 我说着走近桌边,拿起衣服来看,道:“你是在做这个吗?” 娜可露露伸手抢过衣服,背在后面,道:“不许看,还没有补好。” 我道:“随便补下就行了,有什么重要的。” 娜可露露道:“那怎么行,要补就要补好,对了,我还要问你,因为上面补烧坏的地方比较大,如果直接补的话可能不是太好看,我想如果放一块虎皮,你说怎么样,会不会好看?” “虎皮?”我道,“不用吧,那个很贵的,真的虎皮吗?” “当然了,我收集了好多呢,打来给你看。”娜可露露说着打开床头前的一个木箱来,里面全是皮草,她一件一件地翻给我看,一面介绍说这是什么皮,什么地方的皮什么的,据我不太了解市场行情的初步估计,价值也在十几万之上,有些还是国家珍惜动物的皮,按法律规定是不可以猎取的,除非自然死亡。 最后娜可露露选了一块正方形的虎皮给我看,道:“用这块好不好?” 我道:“这块是什么地方的皮?我见卖的虎皮都有整张的,怎么这张是碎的?” 娜可露露道:“整张的皮是很难拆的,告诉你吧,这是我第一次扒虎皮的作品,因为当时还不太懂得如何扒皮,所以就弄得乱七八糟,东一块西一块的,你看,里面还有很多碎皮的呢。”说着果真又翻了一些碎皮子来,翻给我看的同时,又说了一些扒皮的经验和窍门,又道:“这些碎皮子一般用来做鞋子什么的,对了,改天我给你做双虎皮鞋好不好?这睦碎皮子好像足够用的了。” 我道:“那怎么好意思。” 娜可露露道:“没关系的,我要这些也没什么用,只是收藏着好玩而已,上次茗儿还问了要了些,说要做钱包什么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道:“难道刚才见到茗儿裤口袋里有个什么皮子做的袋子,原来是钱包,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要不这样吧,如果这些皮子还能剩下的话,不如也给你做个钱包吧。” 娜可露露道:“没问题,明天就可以给你做好,不是,还是后天吧,我想做得精致点,对了,上面要不要绣花?” 我道:“你会吗?”话一出口,又后悔了,赶紧改口,道:“不用绣了,素净点好,大男人用的东西,太秀气了不好。” 娜可露露笑道:“我知道啦,你就放心吧。” 至于衣服,娜可露露死活不肯让我看,我也无法,只告诉她要早点睡,别影响了休息,这就离开。 出了房间,走两步,隔壁就是利姆露露的房间,灯已经熄了。也许是睡了吧,我要离开,又有些犹豫,可要敲门,又怕影响了她休息,正在为难之际,忽然想起一事,赶紧上楼来。 第三百二十三章 紧张 茗儿和飘雪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忽见我又返回来,不知怎么回事,忙道:“怎么了?” 我以为飘雪睡了,不想吵到她,小心问茗儿道:“不是让你在利姆露露房里睡吗?你怎么又搬回来了?” “才不和她一起睡。”茗儿道,“我才一进去,她就赶我走,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我才不呆在那里,要陪你自己陪去。”说着侧过身子去,把背留给我。 我知道茗儿的性情,也怪不了她,才要走,飘雪道:“发生什么事了?” 她既说话,我只好打开帘子,走过去,道:“还没睡着吗?是不是吵醒你了?” 飘雪道:“没有,本来就没睡着,在和茗儿说话呢。” “外面下雨了,感觉冷吗?”说着给飘雪掩了掩被子,飘雪道:“还好,不怎么冷。你刚才说利姆露露,她怎么了?” 我道:“没什么,只是有点担心而已。” “担心她自杀吗?”飘雪问道。 我还没回答,茗儿嘀咕道:“自杀算了,真受不了她。” “闭嘴。”我喝了一声,道:“说什么呢你,不许说这样的话。”茗儿道:“本来就是嘛,那个木原算什么,又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木原,木原喜欢的是别的女人,她凭什么自杀,就因为父亲曾把她许给木原吗?也太荒唐了吧,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 我道:“道理你明白,我也明白,可是她不明白,所以我们才需要帮她,明白吗?” “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反正见了她那一副怨妇的样子我就来气。”茗儿说着掀起被子,把头缩进去,不愿再和我们说话。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好。 飘雪道:“你现在是什么想法?” 我道:“还能有什么想法,尽量保护着她,不让她自杀,想办法开导她,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好办法。” 飘雪也无可奈何。 我略坐了一下,就离开,出了帘子,见茗儿仍蒙着头睡,只得帮她掀开,不想茗儿还没睡着,忽地又把被子盖上,我不由好笑,道:“这又是怎么了,我可没得罪你。” 茗儿见我说,又忽地探出头来,道:“我睡得好好的,你动我被子干嘛?!” 这丫真有点蛮不讲理,我道:“好好睡着,蒙着头呼吸不好。” 茗儿嗔道:“要你管。” 这丫越发地嚣张了,我伸手去扭她的脸,不想这丫忽地张开嘴巴,差点咬了我的指头,把我吓了一跳,然后就听到她咯咯地笑,道:“好香的猪手啊。” “香么?”我笑道,“我刚从厕所回来,可能上面还沾带了些什么的东西,你说能不香么。” 话还没说完,茗儿掀开被子下伏着上身,手按在床沿上已作呕吐状,我在她背后捶了几下,道:“好了,小心冻着,什么时候见到我的手脏了。” 茗儿呕了几下,什么也没呕出来,又复躺下,道:“白天还见你掏耳屡呢。” 我道:“那你想不想吃?” 茗儿听了赶紧拿脚踹我,我已离了床,径直出门去。 本要回自己的房间,可对利姆露露实在有点不放心,于是又折向她的房间。房间里仍是黑漆漆的,因为外面雨在淅淅呖呖地滴着,也听不到她的呼吸声。 难道我要这么一夜守着她不成?正犹豫间,房间里的灯亮起来,听到有人下床的声音,然后又听到流水哗哗的声音,知道是利姆露露在小解,这才放心,不过心里很紧张,这可应该是非礼勿听的。 我屏住呼吸,深恐被利姆露露查觉到,以免得尴尬。很快灯就熄了,我这才蹑手蹑脚地走开,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正要脱衣睡下,听到走廊里吱呀一声,虽声音很轻,可能是因为我太敏感,一直处于监视别人的状态里,还清楚地听到。 打开门的一条缝,向外张望,走廊里站着一个人,因为是黑夜,看不真切,但依稀便是利姆露露。 这丫难道又要去自杀不成? 但她并不有走动,而只是在走廊里站着,好似看欣赏着这雨,她伸出手去,感受着雨的冰冷,一直这么呆着,过了很久很久。 她在干什么呢,或许也在犹豫着什么吧,我的那些话就算改变不了她的决定,但多少应该也能让她听进去一些。 她一直就那么站着,我也不敢动,怕被她发现,脖子都快断了,又酸又疼。 站了很久很久,利姆露露终究没有下楼,又返复自己的房间了,我长舒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应该感到庆幸还是失望。 倒下头,很快就沉睡过去。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天,每天夜里利姆露露都会在走廊里呆上一会,我呢,就在远处观察她,看来她确实舍不得死,正当我认为很安全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这天早上,直到很晚都不见利姆露露起床,我们去叫门,她也不应,感觉情况不妙,推门而入,利姆露露不在房间里,床上的被子整整齐齐,并未动过,看来她是很早就出去了,并未在这睡过,或者起得非常早,把被子叠好后出去的,因为被子上床上没有一点的余温。 我们几人面面相觑,娜可露露说她不知道,利姆露露什么都没跟她说过,茗儿更是一问三不知。 看样子,利姆露露是出事了,我正要出去,娜可露露叫住我,道:“你看。”说着从墙下取下一把匕首来,道:“这是她一直随带着的,她没有带,说明她应该没有走远。” “会不会在后院里?”茗儿提醒到,然后三人立即去后院寻找,我还是隐隐感觉不对劲,直奔木原的坟墓去。 坟墓前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我又赶紧折回去,几人并没有在后院找到利姆露露,我们又回到她的房间,她仍不在。 我看着娜可露露,道:“她还可能会去哪里?现在是关键时刻,希望你不要隐瞒。” “我哪有隐瞒。”娜可露露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飘雪道:“那你想想,她平时会去哪些地方?” 娜可露露挠了挠头,道:“我正在想,她会去哪里呢,会不会是” “树洞!”她和茗儿异口同声地道。 我们立即出发,才出了房间,见一个人走进院子来。 第三百二十l四章 斗嘴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正在寻找的人利姆露露。 “你去哪里了?知不知道大家都在找你?!”茗儿开口问道。 利姆露露挑眼看了一眼茗儿,什么也没说。 茗儿还要说什么,我见利姆露露很乏很倦的样子,冲茗儿使了使眼色,让她闭嘴,然后心平气和地道:“大家都很担心你。” 只是娜可露露看着她,什么也不说。 利姆露露很平静地道:“我心情不好,出去走走。” “心情不好?”茗儿听了更上火,道:“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一大清早就在找你,刚才连坟墓都去过了,你说心情不好,出走走走,有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做人怎么能够这么怎么,只想着自己” 茗儿还在不休止,飘雪拉扯了下茗儿,低喝道:“茗儿!”茗儿这才不心甘情愿地闭上嘴巴。 茗儿的话让利姆露露颇为不好意思,脸上有点泛红,眼睛低垂,不敢正视我们,低声道:“对不起,我没考虑到大家在关心我,真的很对起。” “没什么。”我道,“看你倦了,回房休息吧,只是记得下次要出去的时候和我们中的谁说一下就好,免得大家担心,好吧。” 得姆露露点了点头,转身回房。 我回头瞪了茗儿一眼,茗儿不服气地道:“看我干嘛?我说错了吗?本来就是她不对,我说两句还不行吗?” “现在说过了,开心了吧?”娜可露露突然发话,直接冲着茗儿。 茗儿耸了耸肩,提气道:“你什么意思你,我开心了又怎么样了?” “开心了那就闭上嘴巴。”娜可露露道,“我最受不了嘴巴不停的人。” “要你管,”茗儿立即还击,道“我早就受不了你了,没文化,没素质”飘雪拉扯了几下茗儿,这丫硬是没反应,而且还有越演越嚣张的气势。 娜可露露也不退步,眼睛瞪着茗儿,似有无穷的怒火,两个人语言不和,眼见就要打起来了。 我喝道:“吵够了没有?全闭嘴,都给我过来吃饭,不想吃的可以回房。”然后轻声道:“飘雪,我扶你,咱们吃饭去,一边吃饭一边看她们打架,还是免费的,多好。” 飘雪瞅了我一眼,想笑又没笑出来,嘀咕道:“搞什么嘛,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笑而不答,只是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扶着飘雪向厨房走去。 后面两个人果然没有打起来,只是彼此对望了一会,终于罢手,娜可露露往厨房来,茗儿上楼去,结果上了一半又折回来,才进厨房,娜可露露瞟了她一眼,道:“干嘛跟着我?” “真好笑!”茗儿道,“才没跟着你。” 娜可露露还要还击,我喊道:“飘雪,这块肉是你的,估计某些人也都气饱了,吃不下去了,你就多吃点吧。”说着挟了一块卤好的羊肉放进飘雪的盘子里,飘雪还不想要,端着盘子躲开,见我坚持,这才接了,道:“吃不下,会长胖的。” 我笑道:“不怕,胖了也总比某些人火气大好,火大伤身体啊,真是可怜。” 听我这么一说,两个人都不吵了,现在是四只眼睛盯着我,我看了看茗儿和娜可露露,道:“干嘛?赶紧吃饭啊,吃饱了才有力气打架,难不成看着我吃就自己饱了?” 茗儿白了我一眼,道:“有你这么坏的人吗?尽搓和着人家打架?” “我坏吗?”我笑道,“我说不架吧,你们不听,现在让你们放开手了,又说我是坏人?唉,这年头,做好人可真难哪。” 飘雪夹了块肉塞进我嘴里,道:“你也少说两句来,吃你的肉。” 两个人默默地吃肉,倒也真的不吵了。 两个人不吵了,头脑里清醒了很多,我对娜可露露道:“你要不要去看看利姆露露,给她看着吃的去?” 娜可露露犹豫了下,道:“估计她不想吃。” 我分了盘肉,道:“她饿了会吃的,就算不吃,我们送了,也让她感觉到我们对她的关心。” 娜可露露接了盘子,给利姆露露送过去。 她一离开,我问茗儿道:“怎么没打起来?不会是你认输了吧?” 飘雪听我这么一问,吓了一跳,直扯我的袖子,我只不理。 “可能吗?”茗儿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道:“我会认输,有没搞错?!” 我笑道:“怎么不可能?你又不是娜可露露的对手,打起来反而更不好看,不如认输的好,我说的对不对?” “你”茗儿一摔筷子站了起来,道:“谁说我打不过她?一会我们比试比试,看看谁厉害。” 飘雪去扯茗儿,让她坐下继续吃饭,道:“别理他,好好的,打什么打。”一面又冲我使眼色,我只当什么也看不到。 我道:“这话我爱听,有志气。不过比开武功好像就不用比了,因为以前已经比过,你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何苦自讨苦吃。” “你说什么呀你。”茗儿脸上通红,道:“上次是我让她。” 我道:“是吗?那上上次呢?” “上上次?”茗儿道,“那是我小心大意了,要不才不会中她的暗算。” “哦?”我道,“果然理由充分,那如果今天再输了呢,是不是还会有什么理由?” 茗儿不答,哼了一声,道:“懒得跟你说话。” 我笑道:“不比也好,于是动武力,不如经点别的。” “别的是指什么?”正说着,娜可露露已经回来了,她又把端过去的东西原封不动地端了回来。 我和飘雪看着娜可露露,茗儿故意扭过头去,不看娜可露露。 我道:“怎么了?她不吃吗?” 娜可露露点了点头,道:“她连看都没看一眼,我也没办法,就只好端回来了。” 飘雪用寻问的眼光看了我一眼,道:“那怎么办?” 我寻思了一下,道:“我送过去吧。”说着起身接过盘子,出了厨房,向利姆露露的房间走去。 敲了敲门,没有的应,拿手一推,门应手而开,向里张望,利姆露露已经合身睡下,面向你躺着,鞋子也没有脱,两只脚及小腿都在被子外面,只拉过被子掩了下上半身,双腿微曲,紧并的大腿流露着性感妩媚。 臀部也在外面,不是很丰满,有点紧俏,小点玲珑,我想如果径直走过去,在她屁股上拍下,然后叫她吃饭的话,她会有什么反应? 当然,我是不会做出那种下流的勾当的。 第三百二十五章 非礼 “我不吃,你拿回去。”得姆露露依旧侧着身,背对着我。 我把盘子放在桌子上,道:“那我把饭放在桌子上,你想吃的时候再吃吧。” 利姆露露听说话声是我,赶紧转过身来,笑道:“对不起,怎么会是你,我还以为是娜强露露。” 她的笑很勉强。 见她要起床,我走近,道:“躺下吧,身体不舒服吗?是我打搅到你了,应该我说对不起才是。” 我这么一说,利姆露露显得更难为情,翻身起来,坐在床沿上,道:“谢谢你来看我,这么关心我,可是我真的吃不下。” 我道:“一点也不想吃吗?” 利姆露露点了点头,用眼睛看着我,似像向我征取她可以不吃饭的权力,我笑道:“没关心,不想吃就不吃了,我从不勉强别人的。” 利姆露露见我这么说,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神色,道:“谢谢你。” 我道:“我也应该谢谢你。” “嗯?”利姆露露不解地看着我,道:“为什么?” 我道:“你让我再一次看到生命的重要,生命对每个人只有一次,要学会珍惜,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很重要的,也许我们无法放弃,也不忍放弃,但要知道,它们并不是生命的全部。” 利姆露露知道我在说教,不由低下了头,看来地我的说教多少还是有些反感情绪在内的,于是我也就说到这里为止。 利姆露露眼神之中尽是疲乏之色,我也不便多呆一会,道:“那你休息吧,我在厨房留了饭,好了,我也要走了,如果有什么事或者话要说的话,可以随时找我。” 利姆露露见我要走,起身送我,道:“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我不知道怎么说。” 我道:“那就不说,想好了再说吧。”我说着端起盘子出去,利姆露露掩了门,又复躺下。 我的话虽然不轻不重,点到即止,却让利姆露露这个可爱而又多情的孩子在心思反复思量,本已困倦疲惫,此时却怎么也睡不着,躺在床上,掩着被子,心里感觉我的话似有道理,可是又从根本上反对,这样想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竟想了半日,这才缓缓睡去。 才睡去不久,又醒来,这醒来不是为别的,竟是被饿醒的,一醒来就听到肚子咕咕叫的声音,自己不竟叹息了一声,气得差点哭起来,狠命地打了肚子一拳,不想叫得更欢了。 适才心思杂乱,无饥饿之感,不想睡了一会,竟被它弄醒,转头一望,桌子上的盘子已经不见了,心里不禁更加哀伤起来,后悔不迭,早知就不让我端走了,直接起来就吃,岂不方便,更主要的是,既已下定主意不吃了,而且前后娜可露露和我都送过饭来,利姆露露拒吃,此时才不过一会,自己又跑到厨房去吃饭,若是被人见我,要做如何思想,岂不被笑死。 这样想着,利姆露露要去开门的心又懒了,手也缩了回来,见有水瓶在,倒了杯水喝下去,本意解饿,不曾想这杯水一口喝下去,肚子似乎更饿了,咕咕地叫着,好不难受。 思量再三,利姆露露还是回躺在床上,本继续睡着,但在饿饿的折磨下,又哪能睡着,好不容易渐渐睡去,又偏在自然条件的反应下,梦到了一顿大餐,唉,那样的情景,可胃欣喜交加。 且不说她,我端着盘子出来之后,正要回威望,走廊里的黑熊见了我低吼了一声,又用鼻子直嗅着我的盘子,我笑道:“干嘛,想打劫?可惜你不会说‘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肉肉来’。” 拍了拍黑熊的脑袋,才走过,不由又停下来,心生一计,想刚才娜可露露送饭去,利姆露露不吃,还被迫端了回来,我这才再给端过去,虽然是好意,也是无心的,但在她们眼里或许有点赌气的感觉,要是我也这么给端回来了,岂不是很没面子,倒不如 我四下看看,见无人,又折回来,道:“黑熊呀黑熊,我可是真是菩萨心肠,最受不了看别人饿肚子了。” 黑熊似乎明白我的意思,直拿脑袋蹭我的身体,似在跟我套近乎,我扭开它的脑袋,道:“少来这套。”弯腰把盘子放低,黑熊赶紧一口舔了,大口大口地嚼着,看它那副馋样,不由好笑。 “好好吃,别噎死了哈。”我转身回去,才走几步,不想从旁边横里窜出一个人来,吓了我一跳,盯睛一看,竟是茗儿。 茗儿嘻嘻地道:“怎么样?送过去了吗?” 听茗儿这么问,我心里着实虚了一下,犹豫了一下,道:“那当然了,我送的东西她怎么可能不吃。” “我送了它也会吃的,不信你看。”茗儿说着跑过去,我赶紧叫她,只是茗儿只跑了几步,停在黑熊身边,将盘子里的肉递给黑熊,它一口给吞下了。 见了这情景,我脸上不由发热,茗儿回头看我,冲我做了个鬼脸,道:“我可都看到了呢,哈哈。” “笑,难听死了。”说着转身回厨房,茗儿从后面追上来,身子一跳,竟扑在我身上,差点把我压趴下。 我喝道:“你干嘛?还不赶紧下来。” 茗儿道:“就不下来,你背着我吧,茗儿好累哦。” “你累?”我道,“刚才见你吵架不是很有精神吗,还要喊杀喊打的,怎么这回又喊累了?” 茗儿道:“正因为要杀要打呀,所以才要节省体力,你就背我一会吧,就背到厨房门口好不好?谢谢你啦,好哥哥?” 这丫死死地勒着我的脖子,不肯下来,我只好托起来,同时拿手在她屁股下打了一下,茗儿立即哭起来,道:“你欺负茗儿,不,是非礼我。” 呃,她这一哭,把我吓了一跳,我手一松,茗儿差点摔下来,还好她两只胳膊搂得紧,我几乎直了身子,她曲着两条腿,悬在那儿,也不愿意落在地面上。 我道:“我欺负你,那你还不下来?” “不,”茗儿嗔道,“就不下来,打死也不下来,有本事你就继续欺负我吧。”说着嘻嘻地笑起来,还在我耳边呵了口热气,弄得我痒痒的,全身一酥。 见她哪些,我也无奈,她的胡搅蛮缠我是见识过的,此时缠在了我身上,不达目的,说什么也是不下来的,我只好长叹了一声,又复躬起身子,手按在茗儿的屁股下,将她往上送了送,托起来。 茗儿捋了捋我的头发,道;“这才乖嘛。” 我喝道:“你说什么?” 茗儿道:“没说什么呀,我说何从哥哥背着我好舒服,我感到好幸福,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嘻嘻,哈哈。” 我哼了一声,道:“就不怕我再非礼你?” 茗儿在我耳际悄悄地道:“那你就非礼吧,我不怕的,你是不是又想摸我屁股?” 呃这丫的脸皮右真够厚的。 我道:“才不摸,脏死了。” 话一出口,茗儿立即不愿意起来,在我背上撒娇,拿拳头砸我,揪我的耳朵,我们差点摔倒,倚了墙壁才站稳。 我道:“不许闹了,再闹我可真不背你了。” 茗儿哼了一声,果然不闹了,只是心里还不舒服,嗔道:“那你那么说我,我可每天都洗的呢,才不像某些人” 走了几步,已到厨房,我停下脚步,道:“下来吧。” “不!”茗儿紧了紧腿,紧紧地用双腿夹着我,道:“背我进去好不好?” 呵,原来这丫是想在大家面前给自己找面子。 我道:“不行。” “那我就不下来。”茗儿这丫开始耍赖起来,手臂勾着我,就是不放。 我冷声道:“到底下不下来?让我背我也背了,不许再这么胡闹,听到了没有?要不以后都别想我再对你好了?凡事事可而止,明白吗?” 茗儿见我真的有些生气,只得下来,只是嘴里还嘀咕道:“那你刚才还摸我了呢。” 我也不理她,茗儿看了看我,道:“怎么样?我又没说什么,还不进去?”说着推了我一把,我们一同走进厨房。 第三百二十六章 耍赖 娜可露露和飘雪见我回来,手里端着个空盘子,眼睛里不由闪烁着惊讶的光芒,飘雪道:“她吃了吗?” “那是当然,我送的东西她怎么可能不吃呢,而且还说我做的饭很好吃。”我说着瞟了一眼娜可露露,她显得非常嫉妒和羡慕,道:“不是吧?姐姐怎么可以这样,我送去的时候,她理都不愿意理我,还对了大吼,要我端走,为什么你一送过去,她就吃了,而且还那么说,真是太过份了。” 我笑了笑,道:“不可说,不可说。”说着回头看了一眼茗儿,茗儿正冲着我一脸的笑,我站她使眼色,摇了摇头,茗儿明白,忽然笑道:“对了,何从哥哥,刚才你答应我什么来着?” “嗯?”我盯着茗儿,道:“我答应你什么了?” “你是不是想不认?”茗儿笑语嫣然,道:“你答应过我要喂我吃饭的,怎么现在想不认了吗?还是嫌人多有点不好意思呢?” 呃我狠狠地瞪了茗儿一眼,心想这丫找死,纯粹给我找茬,怎么可以让我做这种丢人的事情,那是决计办不到的。 对我的目光,茗儿不予理睬,只是嘻嘻地笑着,道:“难道你想不认了吗?那我可要把你的秘密你说出来了?” 死丫头,这部居然敢威胁我。 我咳了一下,打了个哈哈,道:“大家感觉今天天气怎么样?” 四下一看,几双眼睛都盯着我,竟没有人理会我,唉,看来我的转移话题用的太多了,现在一点都不灵了。 “天气不错啊,怎么了?”顿了一下,茗儿接上,手背在手面,摆弄着腰姿,盯着我。 “哎呀,这么好的天气,不出去走走可真是浪费了。”我说着要走了解门去,茗儿立即把我扯回来,双臂张开,拦在门口,道:“不行,话不说清楚哪里都不许去的。” “就是,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这是飘雪的话,我看了下她,心想不会吧,这丫居然也来凑热闹,太不给面子了。 飘雪这一起哄,娜可露露也来了兴致,竟举起手来,道:“我也,刚才你答应茗儿什么了?我也要知道。” 我不得不再一次咳,仰头看天,结果看到的只是天花板,上面有个钩子,钩子上挂着一个袋子,袋子是集满了灰尘,看样子是有些年月了,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要挂在这里。 我指着袋子,故作认真道:“这个袋子是做什么用的?好精致啊。” “才不管她是做什么用的,”茗儿道,“先把答应我的话兑现了再说,否则的话”茗儿哼了两下,一脸的阴笑。 “我答应你什么?”我挠着头皮,作思想状,然后又摇了摇头,道:“我答应你东西了吗?好像没有这么一回事吧?” “你!”茗儿居然一抬脚狠狠地跺了我一脚,痛得我哎呀一声,赶紧抱起来,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野蛮,这么暴力?!” “我就野蛮,我就暴力,怎么了?”茗儿还理直气壮,道:“可这总比某人人耍赖的好,哪有说过的话不算数的,而且还是一个大男人,说出去丢不丢人呢。” 看着茗儿认真的样子,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表演天赋,分明是这丫自己跟我耍赖,现在却认大家感觉到是我在耍赖。 我瞪了茗儿一眼,茗儿也瞪了我一眼,哼道:“看你认不认,再不认的话我可就把你刚才的糗事说出来,我可数数了哦,12” ***,我本想用缓兵之计的,不想这丫竟给我来个定时炸弹,果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现在的女人,可真是厉害着哪,如今想想,孔老兄的那句:唯小人与女子不可养也,还是甚有道理的。 飘雪和娜可露露大有坐山观虎斗之意,一脸兴灾乐祸的得意神色,看着我的茗儿在这儿演戏,一边吃一边看,果然是有情致啊。 茗儿既已数数,我只得叫停,在她将要数出“3”时赶紧叫停,道:“好了,好了,我认。” 茗儿再一次哼了一声,道:“早认不就得了吗?诚实才是好孩子呢,以后姐姐带你玩哦。” 呃没听错吧,这丫居然蹬鼻子上脸,敢自称我的姐姐了,岂有此理。 我喝道:“你说什么?再说一便试试。”说着扬手要打。 茗儿叫了一声,赶紧躲到飘雪背后,道:“飘雪救我。” “救你?”我道,“看谁敢救你,谁救你我连她一块儿收拾。” 我这么一说,飘雪道:“我也不敢救你,自己闯祸了自己解决吧。”说着推开茗儿,茗儿又求娜可露露,娜可露露才不管,道:“才不救你,免得你一会又要和我比武。” 我喝道:“茗儿,现在可没人救你了,还不给我乖乖地过来,自己认错,要是让我抓到你,哼哼,后果自负。”我说着在椅子上坐下来,只待她前来负荆请罪。 “怕怕。”茗儿犹豫了一会,不得不蹭上前来,拿手掩着脸,深恐我打她,低声道:“茗儿知错了,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好不好?” “饶你?”我笑道,“我本一好人,这本倒也不难,不过你刚才故意嗯,你说怎么办?” 茗儿明白我的意思,道:“那我允许你收回自己答应我的话,这可以吗?” 我一拍桌子,道:“胡说,我堂堂七尺男儿,说出去的话岂能收回来,一向是言必行,行心果” 这口一快,气势一出来,有点收不回来,直说了出去,才觉后悔,但已无可奈何了。 茗儿见我这么说,道:“可我可没办法了,本来不想让你履行诺言的,可你这么一说,那就只好”说着虽低着头,却也不禁笑出来。 我了一跺脚,好不后悔,但事已至此,也无可奈何,道:“拿饭来。” 茗儿一听这话,立即喜笑颜开,立即至飘雪手中抢过一盘肉来,飘雪待要夺,茗儿道:“不许抢,一会我给你好东西。”飘雪这才不抢了,道:“什么好东西?”茗儿只不理,把盘子递给我,还是用双手,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我道:“这样才算有礼貌,举案齐眉就是这个意思。” “举案齐眉好像是指夫妻的哦。”飘雪悄悄地道,我赶紧咳嗽,只当作没曾听到。 接过茗儿手中的盘子,抬头一看,六只眼睛看着我,或羡慕,或可爱,可兴奋,我只觉得不由脸上一热,心想这回可丢人丢大了,我还立志要当一个好的老大,不想这才两天,就出了一件这么丢人的事情,那我以后要如何立威,不过转念一想,某位名人说过:能容得下兄弟,才能当老大,我若硬是不喂茗儿吃饭,她可无可奈何,只是这未免失信于人。 权衡再三,茗儿等三人等了许久,我终于抬起头来,从桌子上捡起筷子,又犹豫了许久,这才提起勇气,夹起一片肉来,还未递出,茗儿已迫不急待地张开了嘴巴,一脸的兴奋,简直就是神彩飞扬。 喂茗儿吃东西的事情,倒非第一次,竟有亲密接触,这类事情倒也不难,只是如此当着众人的面,而且还光明正大地去喂她吃东西,可真是有史以来破天荒的第一次,虽已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也鼓足的勇气,但要真正地实现起来,当着飘雪和娜可露露的面,夹起一片肉,喂进茗儿的嘴巴里,未免还是心慌意乱,手也不稳,有些颤抖。 见茗儿伸长脖子,张大嘴巴,我不由好笑起来,这副模样岂不是很像狗?我顿起了捉弄茗儿的念头,让你这丫害我,哼,当我是平头僧吗。 在将筷子送出一半的途中,我顿下来,茗儿伸长着脖子,张大的嘴巴,期待了半天,我就是不将这片肉塞进她口中,眼见她口内水份越聚越多,终于不禁地滴下一滴口水来。 这一滴口水,我们三人不禁都大笑起来,飘雪乐得身子一仰,倒在我怀里,直叫肚子疼,让我给揉揉,娜可露露正好一口水喝下去,还未来得及咽下去,竟喷了出来,全喷在茗儿的衣服上,我也是哈哈大笑,止不下来。 我一边大笑,还一边道:“还要不要我喂你?” 突然之中情形大变,茗儿又羞又恼,气得说不出话来,抬腿就狠狠地一脚踢向我,结果没留神,我倒没踢中,脚裸撞在桌腿上,桌腿是古老的那种四条腿的桌子,桌腿是四个棱的,茗儿的脚裸恰恰撞在棱子上,加之一时气愤难当,用力过度,这一踢下去,用足了劲,一由痛得哎呀一声,蹲下去,泪水哗啦一下就涌了出来,伸手去捂着脚裸,可太痛,又不敢去碰。 见茗儿蹲下去,还以为她要干什么,见她哭了,还以为是使诈,这丫鬼主意最多了,古灵精怪的,不得不防。 我赶紧起身后退,一边忍着笑,一边还去夹了片肉,往茗儿嘴里送,道:“来,我喂你,吃吧。”说着又将筷子往向扬了下,道:“会不会跳,我可要扔肉了,你跳着用嘴巴接着哈。” 我这么一说,飘雪和娜可露露明白我的意思,本就笑得不支,还未停下来,这又笑起来,飘雪直伸着手来扯我的衣裳,结果椅子失去平衡,身子一倾,不由摔下地来,直吧痛,却仍是笑个不停,我赶紧失去去扶着。 娜可露露只顾笑着,竟忘了手里学端个盘子,直盘子摔下去,这才赶紧去接,却已晚了,哗啦一声摔在地上,破成几片,好不心疼。 我正还要说什么,却见茗儿起身跑了出去,转身的瞬间,亮光一闪,一滴晶莹的泪水落在地上,我直见了,不由心里一凛。 第三百二十七章 森林里的秘密 我叫了几声,茗儿也不理我,我只得追过去,当然,少不了温柔软语地哄了半日,这才慢慢好转过来,又背着她在院子里逛了一会,这才肯作罢。 小孩子家家的心思,真是让人又恨又爱,看着茗儿疼痛的表情,眼眶还是湿润的,倚在我背上,却又显出幸福的神色,真有点不知说什么好了。 我道:“脚裸还疼吗?” “疼!”茗儿赶紧应到。 我道:“我都背你这么久了,都累了,你什么时候才肯下来?” “不!”茗儿说着赶紧紧了紧胳膊,深恐我放她下来,嗔道:“我脚疼呀,又走不了路,你当然得背我了。” 我道:“可我已经累了。” “哪有那么容易就累的?”茗儿抗议道,“一个大男人,我又这么轻,才背了一会,哪有像你这么喊累的,你是不是男人啊?” 呃一句话冲得我无言以对,这死丫头,我不背她,好像就不是男人了似的。 我狠了狠心,道:“那你现在还想去哪儿逛?院子里都已经逛完了。” “那我想想哦,”茗儿想了一会,道:“要不我们去森林里吧,昨天下了一夜的雨,正好空气清鲜,去森林里透透气,你说好不好?” 我道:“好是好,不过” “不过什么嘛,”茗儿道,“走啦,多走点路对身体有好处的,再说我脚这样,你就忍心让我下来走路吗,要是走坏了的话,你就不觉得会很心疼吗?与其让自己心疼难受,还不如现在背着我呢,是不是,好哥哥?” 我再一次无奈地摇了摇头,道:“那好吧。” 茗儿见我终于认输,兴奋地嘻嘻地笑,忽然弯过一只手,想在我屁股上拍一下的,道:“出发喽。”结果手臂不够长,一巴掌打在自己的屁股上,又不愿意起来,我不由大笑,害得这丫扭了我一路的耳朵,说我嘲弄她什么的。 天空有些阴沉,雨后的空气格外新鲜,只是空气也有点冷,我背着茗儿在森林里漫无目的地晃悠了会,感到寒气很重,提出要回去,茗儿坚决不愿意,道:“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呆着。”说着身子更紧紧地贴着我。 我道:“你不冷吗?” “还好。”茗儿道,“你用身体温暖着我就不冷了。” 我道:“可是我有点冷。” “哪有那么脆弱的。”茗儿道,“你看这里的空气多好啊。” 我道:“天空这么阴沉,可能又要下雪了,要不我们赶紧回去吧,暴风雪来了可怎么办。” “不!”茗儿道,“不回去,要真的是暴风雪来了的话,我就跟你死在一块儿好不好?” 我摇了摇头,感叹一声,道:“你呀你,整天脑子里想的是些什么,好好地活着不好吗,偏想死,那处利姆露露的事情还没解决,你可别又来给我添乱。” 茗儿嘻嘻地笑着,忽而又感叹了一声,道:“人家说那样的话,你也不感动一下下,居然这么说我,真的好失望哦。”说着又是一声叹息。 “感道,“当然感动了,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小孩子家家的,就知道胡思乱想。” “又不是小孩子。”茗儿反击道,“早都成年了呢,就你一直把我当作小孩子。” 我笑道:“怎么不是小孩子?在我面前永远都是小孩子的。” “哪里小啊?”茗儿质问道。 我正要说,忽然不由笑起来,茗儿不解,扭着我的脖子,道:“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都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笑道:“除了胸部不小,你哪儿都小。” “你”茗儿顿时羞进满脸通红,嗔道:“我不愿意,你欺负我。”说着在我身上又摇又晃,拼命地撒娇起来,她本就不轻,这么一折腾,我哪里还背得住,叫她安静下来,她又哪里肯听,结果身子向后一仰,失去平衡,茗儿哎呀一声摔倒在地,紧接着又是哎呀一声,那是我压在她身上给她带来的痛楚。 茗儿捂着眼睛,作哭状。 我爬起来,道:“好啦,起来吧。” 儿道,“好痛,你压死我了。”说着又伸手去摸脚,我道:“怎么了?”茗儿道:“好像碰到脚了,好疼啊。”说着又呜呜地假哭起来。 什么叫假哭呢,就是女人没掉眼泪,做哭状,好出哭的声音,但如果不立即哄的话,这假哭也会演变成真哭,当她眼泪真的滴出来的时候,再去哄恐怕已经为时已晚。 茗儿哭着,我一边哄一边给她揉脚裸,茗儿又狠命地在我背上捶了两下,差点捶得我喘不过气来,这才收起那即将要滴下来的泪水。 我道:“你想谋杀啊,那么用力。” “我就谋杀,怎么了?”茗儿恨恨地看着我,眼睛还湿湿的,一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 我道:“你要是不乱晃,怎么会摔下来,居然还怪我。” 茗儿道:“怎么不怪你,你要是不那么说我的话总之就是你的错,全是你的错。” 我瞟了一眼茗儿的胸部,脸上再一次掠过一丝笑意,道:“好像我也没有说错。” 茗儿见我眼睛不对,赶紧用手捂住胸部,脸又羞红起来,道:“不许看。” 我低下头,道:“不看,不看,那么大的胸部,好像有点难以掌握哦。” “要你管!”茗儿想踹我,不小心又动了那只受伤的脚,疼得直吸冷气。 给茗儿揉了会受伤的脚,让她娇嗔了一会,也就渐渐安静下来。 观察四下,周围参天古木,直插进天空里,树叶繁茂,几乎遮云蔽日,虽然空气清新,不免有阴冷之意。 我道:“走吗?” 茗儿看了我一眼,此时的眼神温柔多了,不再像刚才那样凶巴巴的,似要吃人是的,道:“你不是嚷着累了吗,那就多休息一会了?” 我点点头,道:“好吧,不过好像要下雨了。” “那就让它下吧,娘要嫁人,天要下雨,都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茗儿说着竟往我怀里倚,同时还打了个呵欠。 我道:“怎么,困了,昨晚没睡好吗?” “和飘雪聊了一夜呢。”茗儿说着又伸了个懒腰,伸直了腿,半倚半躺在我怀里。 地上尽是疯狂生长的野草,一些还开着不知名的花,茗儿随手摘了一朵,嗅在鼻尖闻了闻,道:“一点也不香。”又随手丢下,叹了口气,似要睡去。 我道:“那你们聊些什么了?” “不告诉你。”茗儿再一次打了个呵欠,道:“好困,我睡会,告诉你,不许在我睡着的时候占我的便宜哦,要不我饶不了你。” 我本无意,不过她这么一说,可以说是提醒,我不由打量起她来,她这么伸长着腿,一副娇滴没的女体呈现在我的面前,心里不由一暖,暧昧了一下。 我道:“我是那种人吗?” “就是。”茗儿侧了下身,将脸转向我,瞟了我一眼,嘻嘻地笑了一下,道:“我睡了哦。”说着拿手摸了摸我的脸,果真闭上眼睛。 茗儿的两知腿修长挺直 我昨夜也没有睡好,见茗儿这一睡,自己也打起呵欠来,闭上眼睛,也睡了过去。 可能是因为怀里抱着茗儿吧,脑子里不由胡思乱想,梦里正是和茗儿暧昧之极,两个人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嘻弄着对方的身体,茗儿只是痴痴地笑,也不拒绝我,我情急之下,不由将她揽在怀里,摸弄她的胸部和她身体的每一处欲火中烧,茗儿也在我的抚摸下娇喘微微,望着我的眼睛里尽是春色,媚得似要滴出水来,面肌肤的细腻光滑,尤其是那份娇嫩,让我有些情不自禁,手不断下滑,游走在她的大腿内侧 茗儿主动地紧紧拥着我,她的呻吟越发地诱人,我终于忍不住抽出手来,将她压在身下,用膝盖顶开她的紧并的双腿,茗儿似乎还不情愿,但在我的再三坚持下,她还是顺着我张开了双腿,只是此时拥抱着我的胳膊拥抱得更紧了,呼吸也因紧张而变得急促起来。 我捧起茗儿的脸,她的脸因害羞而通红发烫,眼睛只是迅速地瞟了我一眼,又要低下头去,嗔道:“有什么好看的嘛。” 我用手指挑起她的脸来,直视着她的眼睛,茗儿微咬着唇,很紧张,又故作镇定。 我吻下去的时候,她闭上眼睛,一滴冰凉的泪水落在我的脸上。 她的唇,好嫩,好柔,好软她没敢再像以前那样放肆,把舌头吐给我,只是很被动地让我吻着,我们是如此地紧紧贴着彼此的身体,我能感觉得到她的心跳,跳得那么快,还有我的下面硬硬地顶着茗儿的小腹,它那么想进入她的身体少女的身体,感觉一定很优美 我再一次顶了顶茗儿的双腿,她仍不是那么情愿,还是依着我的意思把双腿叉得更开,我拱起腰部,那物在她的下面轻轻一划,舒服的快感已经倍增,若是真的插进去的话,那岂不是 我感觉着位置,然后腰部一沉 又一滴冰冷的泪水落在我的脸上冰冷的泪水?我心里一惊,为什么会是冰冷的泪水呢,不应该是滚热的吗? 正想着,又是几滴打在脸上 睁开眼睛,竟下雨了。 茗儿还依在我的怀里,紧紧地拥着我,并未醒来,我才要动,只是我的下面 第三百二十八章 痛经 雨飘然而下,一滴滴击打在浓密的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声音,穿过树叶的间隙,一些飞洒下来,外面是大雨,里面也下起了小雨。 我摇醒茗儿时,一声春雷响起,紧接着一道闪电划过,茗儿吓了一跳,瞌睡全没了。 四下尽是树木,而且无树洞,无可僻雨之处,我只得背着茗儿往回跑,跑回时,身上衣服已几近全湿,我和茗儿都不禁地连打了几人喷嚏,赶紧各自回房换衣服。 利姆露露依旧自己呆在房间里,娜可露露正陪着飘雪在走廊上看雨,因为她说长么大,几乎没见到这里下过雨,只是这两年,偶尔下了场雨,所以心情格外地好,飘雪亦是无聊之极,可惜又腿脚不方便,只得在走廊里呆着,陪娜可露露说说话儿。 两人见我和茗儿狼狈地跑回来,笑个不止,茗儿哼了一声,理也不理她们,直接跑进房间里去了,这丫跑得飞快,竟忘了脚疼,我看了一眼,寻思道:难道她的脚疼是装的不成? 身上好冷,赶紧换了衣服,又喝了杯热水,这才暖和些,出来时,飘雪已经不在走廊里,只娜可露露依旧在好儿,托着腮看雨,似神魂出窍了是的,我直喊了两遍,这才听到。 我道:“在想心事?” 娜可露露摇了摇头,道:“哪有,你喊我?” “才听到?”我道,“飘雪呢?” 娜可露露道:“回房了,她说有点冷,就送她回去了。” 我要过去,又回头问了一句,道:“你不冷吗?寒气重,小心感冒了。” “知道了,”娜可露露应了一声,道:“挺奇怪的,小时候记得都没下过雪的,父亲大人说,我们这里是永远都不会下雨的,可怎么下雨了呢,难道是” 我只顾走着,后面的话也没听清,及后来晚上无意中想起时才留意到,于是过去问娜可露露,那是后话,以后再写。 茗儿的衣服都还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是在飘雪这边,于是我直接上她那儿去。敲门,这丫大叫,道:“不许进来,正在换衣服呢。” 我道:“不是吧,这么久了,还不换好?” “衣服脏了,不知道穿哪一件才好。”茗儿嘀咕着,又打了个喷嚏。 我道:“那好吧,我一会再来看你,快点呀,小心伤风了。” 于是折回来去敲飘雪的门,才推门进去,飘雪惊叫了一声,道:“是何从哥哥吗?” 我顿下来,道:“是我,怎么了?”说着走过去,要去掀帘子,飘雪赶紧道:“不要。” 我止住手,感觉很奇怪,道:“怎么了?” “我我在”飘雪吞吞吞吐吐。 我忽然想起来,笑道:“知道了,我一会再来,唉,到哪都不是时候。”说完走出门去。 飘雪的月经又到了,记得让次是我才到这里的时候来的月经,转眼又是一次,一个月过去了,呵呵,用这种事情来记日子,怕是古今也唯有我何从一人。 倚在走廊时,见娜可露露竟撑了一把伞出去,感觉那么孩子气,其实说是雨,倒也不全是雨,因为起先是雨,下着下着,此时已经是夹了些盐粒,恐怕过不多时,又将是一场大雪。 寒气逼人,我扶在栏上的手不由有点冷,搓了搓手,一转身,正见飘雪出来,手扶着门框,我赶紧上前去拉飘雪的手,将它握在手里,柔柔的,暖暖的,心里一阵温暖。 因刚才之事,飘雪有些脸红,我叹了一口气,道:“有什么的,以后还是夫妻。” 飘雪红着脸,道:“什么跟什么嘛,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眼睛看向远处,不敢对视我的眼睛。 “什么?”我道,“难道我猜错了不成?” “猜什么?”飘雪道。 我道:“猜你刚才在房间里做什么?” 飘雪摇了摇头,道:“不好,不让你猜。” 我见飘雪神色间有些不顺心,似有隐痛,道:“怎么,还痛吗?” 飘雪点了下头,又摇头。 我笑道:“这可就让我为难了,又点头,又摇头,让我怎么理解是好?” 飘雪咬了下嘴唇,道:“那就当你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我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不不知,怎可知为不知,不知为之?” “又说文言文,都说不懂了。”飘雪想从我手里抽开手,我却一紧,捏着不放,飘雪瞟了我一眼,道:“干嘛?” 我深情地看着飘雪,道:“你看细雨如丝,岂不正是良辰美景?” “什么跟什么嘛?懒得理你。”飘雪又要抽手,我只是握着不放。 忽尔飘雪一个念头闪过,自己先行笑起来,道:“你再不放,我可喊了?” 喊?我打量了下飘雪,心想这丫头想干什么。 我道:“那你喊吧,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 飘雪瞪了我一眼,然后偏过脸去,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道:“怎么,有心事?” “哪有什么心事,”飘雪道悠悠地道,“只不过是感叹一下而已。” “感叹?”我道,“难道是见下雨了,竟有了思春之意?” “你”飘雪瞪了我一眼,狠命地挣开手去,道:“不理你了,说话这么粗鲁。”言罢要回房间,我要伸手去拉,飘雪不肯,我也不好用强,只是跟进去。 “你进来干嘛?这里不欢迎你。”飘雪见我进来,要把我推出去。 我笑道:“有朋至远方来,岂不乐乎?哪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道理?” “哪有千里之外?”飘雪道,“再说也不是至远方来。”见我厚着脸皮,也不再推了,只得让我进来,只是才一进来,飘雪低低地惊呼一声,赶紧将床上的被子掩了。 我道:“什么好东西?”说着要去掀被子,飘雪一下子揽住我的腰,道:“不许看。”赶紧将我往后拉。 她如此行为,更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我仍是掀开了被子,躺在床上的是一条内裤,具体地说是一条穿脏了的内裤,似乎上面还沾了点血迹,难道是 “不许看。”飘雪伸手抓起内裤,背到身后,道:“其实也没什么啦,只是只是”说着将内裤塞进被子下面。 我摇了摇头,道:“用不着这样,你们夫妻情深,还在乎这些吗?” 飘雪脸红红的,低下头,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呆站在那儿。 我伸手将她揽在怀里,道;“还痛吗?” 飘雪点了点头,我道:“一直都这样吗?没有看过医生吗?” 飘雪道:“也不是啦,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糟糕,只是有时好,有时不好的,没什么的。” 我道:“那怎么行,看你痛苦的样子,我也会很难受的。” “有那么明显吗?”飘雪悄悄地问道。 我道:“当然,都写在脸上了,是不是很痛?” 飘雪犹豫了会,道:“也不知怎么了,这次好像比以前的都要痛很多,昨天一夜都没睡好。” 听到这里,我不由笑了一下,飘雪道:“笑什么?我又没有跟你说,是你自己要问的。” 我赶紧解释,道:“不是因为这个,是茗儿。” “茗儿怎么了?”提到茗儿,飘雪哼了一声,道:“早上你对她那样,我都嫉妒死了,感觉你对茗儿永远都那么好。” “不是吧,吃醋了?”我松开飘雪,伸手指去挑起她的脸,飘雪不肯,道:“吃醋,当然吃醋了。” 我道:“那怎么办?要不今天晚上我陪你吧?” 我怀里才想紧一些,吓得飘雪立即推开我,后退了一步,一脸羞红地看着我,道:“才不要,自己睡去的啦。” 我道:“怎么,不想让我照顾你?” 飘雪摇头,道:“才不要,怕你。” “怕我?”我道,“怕我什么?难道我还能吃了你?”说着仍将飘雪揽在怀中,她半依半就,我下意识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渐至腰部,飘雪也不反抗,只是显得有些紧张。 对我的问题,飘雪不予回答。 我将飘雪推倒在床上,她倒下之时,眉头又是微微一皱,我本想轻薄一下的,现在又不忍了,扶飘雪坐起来,道:“怎么,还痛吗?” 飘雪点了点头,道:“哪有那么快就好的。” 我道:“和茗儿说了吗?好歹她也是半个医生,或许有治的办法也说不定。” 飘雪还要说什么,这时有人敲门,还未回应,人已经走进来,还未进来,就先打了个喷嚏,这人不是别人,只有茗儿才这么嚣张。 茗儿瞟了我一眼,道:“见你不在房间里,就知道你来这儿了,也不去看我,就来找飘雪,就真的那么想她吗?”说着在飘雪身边坐下,身子一倒,倚在飘雪怀里。 我才要解释,却听飘雪道:“那就想我了,怎么了,你不服?早上对你那样,赚足了面子吧,现在他来看我一下,你就这么说。”说着要去扭茗儿的嘴,茗儿也不躲闪,就让她扭,嘴巴里含糊不清地道:“什么呢,我的脚现在都还疼呢,好可怜。” 见了茗儿,再次想起那件事,我道:“茗儿,你来的正好,我正要去找你,飘雪的” “没什么,没什么。”飘雪吓了一跳,赶紧打断,直冲我使眼色。 我笑道:“有什么,我们三人难道还要守着什么秘密不成?” “是什么,说吧。”飘雪要推茗儿起来,她只不起来,强倚在飘雪怀里,甚至手臂环抱着飘雪的腰,闭上眼睛,头埋在飘雪腿间,一脸的疲惫和困意。 第三百二十九章 床上胡闹 我道:“飘雪的痛经” 话还没说完,两个人都“啊!”了一声,茗儿看了看我,又扭头看了看飘雪,一脸惊诧的表情,道:“不是吧,你们不会是发生那种关系了吧?” 飘雪紫涨了脸,嗔道:“哪有的事,别瞎猜。”又拿眼睛瞪着我,怒道:“什么痛什么的,哪有的事,不知道就不要瞎说,烦死了。” 呃此时我倒不知如何是好了,怎么 我解释道:“飘雪,刚才你不是说” “我说什么了你不要说话,我现在不想理你了。”飘雪说着捂上耳朵,还嫌语气不够,意志不绝,又补充了一句,道:“以后也不理你了。” 见我们如此,茗儿嘻得拍巴掌叫好,逼得我们不得不一起用鄙视的目光狠狠一瞪了她一眼,不过人家毫不在乎,茗儿看着我,道:“你说的是真的吗?飘雪是不是跟你说她痛经的事了?嘻嘻,真好玩。” 我咳了一下,不回答。 茗儿道:“他不回答,她我只好问你了。”说着又扯飘雪的手臂,飘雪不肯,只叫道:“不知道,我什么都听不到。”不过茗儿哪肯放过,竟扑倒在飘雪身上,两个女孩子家家的在床上胡闹起来,一个手乱摸,一个怕痒怕羞,只管挡着,但防御哪有进攻来的实在,飘雪终究还是被茗儿几乎摸遍了全身,直喊救命。 这种事情发生在我的眼前,我真不知如何是好,这两个女孩子之间的亲密无间和放肆形为,我早就知道的,但如此当着我的面,肆意地轻薄,还真是第一次,让我看得心慌意乱,气息不稳,不过还好,两个女孩子只在上身乱摸,并未发展到下体,要不我真的没法再呆下去了,或许这就是她们的余地吧,毕竟我一个大男人在这儿,多少还是注意到一些分分寸的。 飘雪被茗儿压在床上,虽也有反击,但腿脚不便,难作咸鱼翻身,虽喊救命,我也劝两位住手,但茗儿又哪里听我的话,我也不便插手干预,宁做隔岸观火,坐山观虎斗。 胡闹了一会,两个女孩子终于静下来,彼此都累得气喘吁吁。 茗儿道:“服了吗?还敢还手,信不信我当着何从哥哥的面扒光你的衣服?” “不要!”飘雪还未及回答,我先抗意起来。 茗儿回头看了我一眼,道:“干嘛?不想看吗,告诉你,飘雪的身材可好了呢,肌肤水一样的娇嫩,尤其是胸部” “住口!”听这丫越说越不像话了,我赶紧叫住,道:“闹就闹了,还不好好地收拾好,女孩子就要像个女孩子的样子,哪有像你们这样任性胡为的,你们这个样子”我指了指她们,此时茗儿已经上了床,正骑在飘雪的腰上,那姿势真是不堪入目,污秽之极。 我一本正经,故作严肃,一挥袖子,语气铿锵地道:“成何体统!?” 我的话似对她们并未丰收任何作用,茗儿扭正头来看着飘雪,飘雪还在喘气,脸上涩红一片,不知是羞的,还是气喘不匀,只是眼睛水灵灵的,极是可爱。 茗儿见飘雪这副样子,道:“不服吗?” 飘雪不回答,道:“你压到我的腿了。” 茗儿回头看了下,道:“哪有,分明是你的肚子好不好?” 飘雪伸手去推茗儿,道:“好了,起来吧,何从哥哥都生气了呢。” “他生他的气,才不理他。”茗儿道,忽又想起一件事,道:“对了,刚才是谁说不理他的,还说以后都不理他了?”说着冲着飘雪笑。 飘雪侧过脸去,不正视茗儿的目光,作回避状。 我咳了一下,喝道:“茗儿,下来!” 茗儿竟不理我,只对飘雪道:“你服了吗?服了我就不折磨你了,何从哥哥都帮你说话了呢,这让我怪难做的。” 我以为飘雪要认输,不想她竟毫不犹豫地道:“不服,要不是我腿不方便,才不怕你呢。” “哈哈哈,”茗儿笑着搓了搓手,道:“不服是吧,那可就不能怪我了,我可要扒你的衣服了哦?!”说着要发动攻击,飘雪赶紧将手护在朐口,作防御状,道:“你敢!” “茗儿!”我又喝了一声,走近拉住茗儿的一只胳膊,道:“还不快点下来?”用力拉她下来,茗儿只挣着不肯,不想此时,飘雪突然乘机反击,直挠茗儿的两腋,茗儿一只手被我控制着,只有一只手哪能抵抗住双手的攻击,痒得不能所以,想叫救命又叫不出来,只是本能是嘻嘻哈哈地狂笑。 我要喝住飘雪,这丫头好不容易逮到了一个可以进攻的机会,又哪里肯放过,对我的喝止不闻不理,直呵得茗儿身体乱扭,赶紧后退,然后哎呀一声,终于摔下床上,咚的一声,头又在床沿上碰了一下,却仍是止不住笑,直休息了一两分钟这才将气喘匀,揉着头,直叫疼。 “碰疼了吗?早让你下来了,你不听,现在”我伸手要去摸,茗儿一把推开我,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居然帮着飘雪,一起欺负我,大坏蛋。”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声,看向飘雪,本以为可以在她那博得一丝同情或许好感,哪知她见了我的视线,竟偏过头去,也道一声:“大坏蛋。” 唉,何者我里外不是人了,人生前苦之情,莫过于此,妄我想作好人,同息这场战争,救两位中原美少女于水火之中,想不到到头来,竟是如此结局,好不让人失望,当失望一点点漫延,化成绝望之际,内心好不悲凉,所谓前无古人,后无前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泣然,即是容易我此时的心境。 茗儿头也只是略碰了一下,并无大碍,揉了两下就不疼了,爬起来,飘雪赶紧扯被子,赶紧地道:“你不会还要来吧?” 我也不由一惊,心想这两个女孩子还有完没完,这样下去,会折磨死人的。 茗儿还未说话,飘雪道:“等等。”眉头一皱,好像在感觉着什么似的,道:“你刚才好像踹到我那里了。” 那里是哪里?难道是腿上的伤口,我心里一惊,但不知下面两人要说些什么。 第三百三十章 洗内裤 我紧张道:“踹到腿上的伤口了吗?” 才说完,茗儿就放肆地笑,道:“才不是,是踹到” 飘雪不待茗儿说完,赶紧伸手拄住茗儿的嘴巴,喝道:“闭嘴!”又冲我道:“你赶紧出去。” 我不知所以,呆站着不知如何是好,茗儿拿开飘雪的手,笑道:“好像真的踹到了呢,呵呵,怎么会那么准呢。” “你还说!”飘雪又要来捂茗儿的嘴,茗儿躲开,又扭头冲我道:“何从哥哥出去吧,你在这里可是大大的不方便的哟。” 我道:“你们要干什么,不会又要打起来吧?” 茗儿道:“不会,不会,你放心吧,出去好了。”说着推我出去,我因担心,出了帘子,止步道:“我在这好了,你们别再胡闹,小心碰到飘雪的伤,知道吗?” 茗儿道:“知道啦,不过不是腿伤了,是我刚才不小心踹到飘雪的” “闭嘴!”飘雪喝了一声,气得在里面差点哭出来,道:“你要是敢说出来,我就从窗子跳下去,摔死算了。” 我被茗儿稀里糊涂地推了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不再是雨,而是飞扬的片片雪花,一片片洁白无瑕,透着空灵气息,饱含着冰冷寒气,离开了屋里木炭的暖气,顿觉阴气袭体,才站了不到两分钟点,竟连打了几个喷嚏,莫不是今天背茗儿回来之时,被雨淋感冒了,赶紧回屋冲上一杯白开水喝下去,胃里暖了很多,周身也暖和起来。 因惦记着飘雪痛经的事情,略坐了一会,又复出来,这时正见利姆露露推开门,倚栏远望,似有什么心事是的,我才要过去,她纵身跃下,然后一步一步地向雪原走去,雪花落在她的肩上,头发上,她似也不感到冰冷,一直向前走去。 我不放心,后面跟了一会,见她未无什么异状,大有散心之意,这才略为宽心,折回来。 敲飘雪的门,听两个女孩子应该了,这才进去。 掀开帘子,茗儿坐在床上,飘雪躺在被子里,两个人正在说话儿。 我还未开口,茗儿道:“怎么才来?有话要问你呢。” 我道:“什么话?” 茗儿还没说,飘雪立即羞红了脸,道:“不许说,我刚才是说着玩的。” 茗儿道:“那可不行,刚才谁说敢当着何从哥哥的面说的,说出去的话哪能不算数呢,是吧,何从哥哥?”后半句话,是冲着我说的。 我道:“究竟是什么事?说来听听。” 茗儿道:“她说她想” 飘雪抢白道:“因为我因为你能帮我洗衣服吗?” “不是吧?”我上下打量了飘雪几眼,道:“这种事情怎么能让我做?再说不是还有茗儿在吗?” 茗儿道:“我才不帮她洗呢,我自己的衣服都懒得洗。” 我道:“女孩子家家的,要手脚勤快点,这么懒惰怎么行。”说着看着飘雪,道:“感觉你今天好奇怪,前天不是才把以前的衣服给洗了吗?怎么又要洗,哪还有衣服要洗?” “是内裤!”茗儿说完笑得绝倒在床上,飘雪羞红了脸,不敢看我,我也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茗儿笑够了,正襟坐好,咳了一下,清了下嗓子,道:“这个样子的,这几天正好是飘雪的经期,不能碰水的,所以就只好麻烦你了。” 我看着茗儿,道:“那你呢,你和飘雪关系这么铁,怎么不帮她洗?难道你也是那个什么什么” “哎啊,”一语点醒梦中人,茗儿道:“我正好也是呢,昨天还脱下来一条内裤,你也一并帮我洗了吧?” 我摸了摸鼻子,似乎已经闻到一股极为难闻的味道,心道这事情是男人干的吗,别说两个女孩子还没有和我发生那种关系,就算陆晓棋、谢雨绯、沐娇等人,和我恩爱斯守已久,也还从未发生过这种荒唐的事情,只有帮我洗内裤洗衣服的事情,哪会有让我洗她们内衣的行为发生。 现在房间里非常安静,两个女孩子一齐盯着我,期待着我的回答,确切地说,是期待着我的答应,我也思虑再三,若说只是飘雪的内裤,或许说此事只飘雪一人知道,或许还有商量的余地,可事情并不是这个样子,现在茗儿参合进来,如果我洗了,那以后一定是名声再外,让沐娇等人知道了,那我男人的颜面还如何存在,更有甚者,这种事情恐怕就像爱情一样,一旦开始,就不知道何时是个结束,万一再把这几个小女人给宠习惯了,那我岂不成了她们的奴隶,不仅是性奴隶,还成了家奴,思考再三,这事情是万万行不通的。 最后,我斩钉截铁地道;“绝不可能。” 两个女孩子听我此言,甚是失望。飘雪道:“怎么样,我说了不可能的事情,你偏不信,现在开心了?” 茗儿还不服,过来蹭着我道:“就帮我洗一次吧,好人?谢谢你了,我给你捶背好不好?”说着果然捶起来,认穴之准,好不舒服畅快,说不尽地受用,捶得我心里一软,几乎差点就答应了她。 但在原则的问题上,我是从不退步的,作为男人,一定要有原则。 当我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时,茗儿气得狠狠地在我背上砸了几下,差点砸断我的肩夹骨。 手机响起来,是林李飞絮的短信,问飘雪的伤势如何,什么时候回去,我们三人对望了一眼,茗儿道:“其实我有点想家了,想店里的狗狗,那只狗狗叫非非,老舔我的手,还有冰湛淋”说到冰淇淋,差点馋得掉下眼泪来,一脸的苦瓜脸,道:“我想吃冰淇淋,怎么办呢?”说着身子一倒,半倚在飘雪怀里。 “冰淇淋是吧?”我道,“外面多的是,想吃的话我这就去给你端一盆来,让你一次吃个够。” 茗儿道:“那又不是冰淇淋,才不吃那个,我想吃kfc里的富士山冰淇淋,上面还有两颗草莓,酸酸的,哇怎么办呢,何从哥哥去给我买吧,我好想吃。” 我道:“你当我是飞机,说去就去,说回就回的。” “不管!”茗儿撕娇道,“让你去你就去,晚了的话我就不嫁给你了,让你后悔一辈子,哼!”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才没说过要娶你。” “5555,何从哥哥不要我了,好可怜哪。”茗儿假哭起来,无意地捶了两下,飘雪叫停,赶紧推开茗儿,我也吓了一跳,道:“碰到伤口了?”茗儿也立即缩回身子,坐在床边。 见我们如此,飘雪不禁笑起来,道:“没什么,吓你们的,腿早就不疼了,只是还不太方便而已。” “居然敢骗我。”茗儿要动手,我赶紧止住,道:“那也要小心才好,就算不疼,碰到了伤口也不好,可能会延缓伤口愈合的。” 我道:“飘雪,你想家了吗?” 飘雪点了点头,还未说话,茗儿道:“不想也得回去了,都用我的卫生巾了呢,还量那么大,我都不知道我来月经的时候怎么办才好呢。” 呃 我不得不再一次咳嗽,然后道:“好了,此事到此为止,等回去了,我给你买最好的卫生巾,这总可以了吧?” 茗儿道:“才不要你买,你又不懂。” 我道:“好了,不谈这个问题。飘雪,你想家了吗?” 飘雪道:“想,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我道:“那你的伤我的意思是要不要等伤好些再回去?” 飘雪摇了摇头,道:“不用,其实早就没什么了,再休息几天估计也就可以不要拐杖了呢。对了,何从哥哥,你想家了吗?” “是哦,我也正要问这个问题呢?”茗儿也仰起脸来看着我。 想,当然想,怎么能够不想,陆晓棋,谢雨绯,沐娇,还在佳佳,甚至还有林李飞絮,这些飞粉佳人,或温柔,或淑女,或可爱,或亲近,无一不让我挂念,我还一直记着要审审谢雨绯,审审那根“罗马大帝”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比我的真刀真枪还厉害,陆晓棋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而沐娇,我们已经有很久没有见面了,而林李飞絮,这个女人,每当一想到就让我的心颤抖,可又忍不住去想,在牧场和她经历过那段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还有她的绝决,都让我如此难忘。 佳佳?有时我甚至会听到她在喊我,“爸爸,爸爸。”她的声音如此亲切,她搂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脸上亲一口,道:“爸爸,佳佳可想你了。”那份亲情,血浓于水的亲情,如此让人难以割舍,她一向依赖着我,我却一离开这么久,连在电话里都没有和她说过话,更不能去看她,她一定很想很想我吧,可怜的孩子,是当爸爸的不好。 面对飘雪的话,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走近窗前,望着外面扬扬洒洒的雪花,长长地叹了口气,正当心里升起一无限的寂寞之感的时候,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我低头一看,是飘雪,然后另一只手也被握住,那是茗儿,她甚至还拿我的手在她的脸上蹭,如此光滑,如此细腻,如此温柔,如此娇嫩,心时顿时被一种叫幸福的东西塞满,感觉眼眶直发烫,差点掉下泪来。 我一激动,说了一句平生最后悔的话,那就是 第三百三十一章 亲亲 冲动是是魔鬼,激动有时亦是魔鬼,所以,人在心情激荡的时候最好不要开口,这,是亲身经历的千古名训。 幸福,感觉那么近,手被两个女孩子紧紧地握着,心里暖暖的,不,是有些炙热,一种莫以名状的东西塞满了胸膛,此时,有种愿意为她们去死的念头,如果真的有那么一种需要,我会毫不犹豫地去替她们死,比如有人一箭射来,我就会挡那一箭,一刀砍来,我就会受那一刀。 我激动地道:“飘雪,内裤我帮你洗了。” “我也要!”茗儿立即叫嚷,我义气地道:“没问题,拿来吧。” 茗儿一听,立即跑出去,果然很快拿来一条,在手里揉着,然后塞在我怀里,飘雪还在犹豫着,茗儿已经掀开被子,将她刚脱下来的那条内裤塞进我怀里,飘雪还想拦着,茗儿道:“不怕,都是自己人。”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此时后悔却已来不,好在虽然是两条脏内裤,却并没有什么异味,不像某些男人的内裤那样,臭气熏天,这倒让我稍稍有些释怀。 正要洗,茗儿道:“等一下。”又在飘雪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飘雪笑着推了茗儿一把,道:“你好过分。”茗儿嘻嘻地笑着,冲我道:“你先出去吧,不叫你不许进来哦。” 不知道她们要干什么,我咳了一下,道:“快点。”只好出去。 外面的雪似乎越大越大,而现在的“家”,应该早就可以穿裙子了吧,或许也在下雨,只是那雨应不冰冷,只是缠绵淋漓,想起那夜谢雨绯淋雨的事情,我误会了她,逃出门去,在雨里行走,这时一把温柔的小伞遮过来,那人,竟是青雅,这副画面,并不是很清晰,却有种定格的感觉 我沉浸在回忆里的时候,茗儿已经叫了我好几遍了,我这才听到,赶紧进去。 茗儿嗔道:“在想什么呢,叫了半天也不理!?” 我道:“怎么了?” 我一进来,就见茗儿手背在身后,似乎在掩蔽着什么,此时她嘻嘻地笑着,脸也不禁有些飞红了,道:“是这个,你帮我洗吧。”说着将手抽出来,伸向我。 手里是一条内裤。 我看了一眼,道:“不是吧?怎么又一条?” 飘雪道:“是她刚脱下来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盯着茗儿,道:“那你现在不会是光着吧?” “怎么会!”茗儿脸更红了,道:“我刚刚穿了飘雪的,不信你问她。” 不想飘雪竟道:“没有,我哪有借你内裤了。” “你”茗儿道,“你想耍赖!” 飘雪道:“反正我没有。” 茗儿见她如此说,不由急了,差点哭出来,道:“何从哥哥,你看她,居然这么欺负我,刚才明明是她借我条内裤了,是绣着一朵玫瑰花的那件,可现在她竟不认了。” 我咳道:“好了,有没有都不重要,你不是还穿着衣服吗?又没光着身子,不怕。” “不行。”茗儿瞪着我,道:“你是不是以为我也没穿内裤?”眼睛里甚是委屈之色。 我道:“我没有那么想。” “你就那么想!”茗儿道,“不管怎么样,反正我没有,要不要我脱下来给你看看?” 飘雪正要叫好,我赶紧给她使了个眼色,止住了她,因为我见茗儿神色不对劲,几乎真的要哭了,真的很心急。 我伸手去拉茗儿的手,道:“我真的没有那么想。” “你就有!”茗儿后退了一步,不让我碰她。 我道:“好了,不闹了,内裤给我吧,我现在拿去洗。”伸过手去要拿,茗儿把手背到身后,不给我,道:“不用你洗了,那件也给我。”说着伸手来抢,我僻开,她又来夺,我仍闪开,茗儿火了,一跺脚,道:“你到底给不给?”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我只好把她的内裤还给她,茗儿接了就要走出去,我看了一眼飘雪,飘雪有点吓呆了,事情发展突如其来,本来还好好,怎么突然 飘雪叫了声茗儿,茗儿道:“不要叫我的名字,以后也都不用叫了。”说着离开这里,留下我和飘雪沉默不语。 “她”飘雪看着我,道:“到底怎么了?” 我想了想,道:“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丫头有时就是很古怪。” 飘雪道:“是不是因为我?” 我道:“你别多想,我跟过去看看。” 飘雪点了点头,我径直走出去,才要出去,听到飘雪叫我,又折回来,道:“怎么了?” 飘雪红着脸道:“我的内裤”她这一提醒,我才记起来,不禁起,差点拿着她的内裤出去招摇了,心道好险,万一这一情景被娜可露露两姐妹见到了,那可真是羞死人也。 我将内裤塞到被褥下,道:“先放着,我回来给你洗。” 飘雪道:“还是算了,我自己洗吧。” 我正要走,她这么一说,我心倒有些不安了,虽说答应此事未免后悔,但我一向言出必践。 我又回坐在床边,道:“怎么了?” 飘雪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啦,只是感觉很不习惯,长这么大,自己的内衣都是自己洗的,现在” “傻孩子。”我笑着将飘雪揽在怀里,道:“慢慢就习惯了,我和你又不是普通的关系,再说”我未说先笑,飘雪瞪着我,质道:“笑什么?有那么好笑吗?” 我紧紧地拥抱着飘雪,她的手也有回拥之意,只不是那么紧,略搭在我的肩头。 我道:“想想看啊,以前一直都是一个人睡,以后要两个人睡了,会不会也不习惯?” “说什么呢,没听到。”飘雪羞得直把脸埋在我的怀中,再也抬不起来。 我道:“对了,以后可能还会有更不习惯的事,比如我们之间还要发生那种关系哎呀” 话还没说完,飘雪竟在肩头扭了我一下,嗔道:“我可什么都没听到哟,不要把我给带坏了。” 怀里拥着如此娇妻,心里不由痒痒的,又说不出的舒服,也许是这种调戏的心理快感吧,调戏美少女的感觉是很让男人兴奋的,而美少女的娇嗔软语,更是让男人情不自禁、欲罢不能。 飘雪也似很欣慰地腻在我怀里,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我闻到飘雪身上淡淡的香味,道:“你身上好香。” 飘雪道:“哪有什么香,是腿上中草药的味道好不好?” 我笑道:“不是,还有**。” “你你欺负我。”飘雪在我怀里放肆地撒起娇来。 我道:“哪有欺负你,我可是句句发自肺腹,天地可证,日月可鉴。” “你还说!”飘雪抬起头来,满面通红,又羞又怒,眼睛瞪着我,一副又委屈,又理直气壮的感觉,小嘴儿嘟嘟的,形容不出的性感和可爱。 我赶紧道:“不说了。” 飘雪嘀咕道:“这还差不多。”眼睛顿时温柔了很多。 我厚着脸皮道:“那我不说了,吻一下可以吗?” 飘雪赶紧摇头,道:“不可以!” 我道:“就亲一下下?” 飘雪依然摇头,道:“不行,你又要咬我的舌头,才不让你亲。” 我笑道:“不咬你舌头,来吧,亲一下。”说着欲将飘雪再次揽入怀里,只是她头左右摇着,然后又低下头去,埋在我怀里,只不肯让我亲。 我既心血来潮,**已炙,又哪里能够放过,想用强,不想飘雪的手臂也蛮有力的,竟一时扳不倒她。 我道:“想不到你这么有力气。” 飘雪道:“我可是跆拳道高手哦,当然有力了。” 呃我这才猛然记想来,似乎是这样,长期以来,照顾着飘雪,而她又温文尔雅,淑女气质,不像茗儿那么张扬暴力,竟忘了她原来也是武林中人。 既醒悟过来,我便不再用强,道:“就让我吻一下吧,一下下就好。” “不!”飘雪嘻笑着,甚是坚持。 我道:“保证不咬你的舌头。” 飘雪道:“那你写保证书,而且不能低于一万字。” 倒亲一下也要保证书,而且不能少于一万字,天哪,岂不要了的命,苍天之下,居然还有这等没有王法的事情?! 一声长叹,我绝倒在床上,飘雪笑着躺在一边,也不理我。 我还要说话,蓦然见帘外站着一人,正怒气冲冲地看着我们。 “茗儿!?”我叫了一起,赶紧起来,茗儿道:“你们继续呀,用不着管我。”说着转身逃开,飘雪也惊讶万分,不知道茗儿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这丫进门从不敲门,不知道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床上暧昧戏,是否全被茗儿看在眼里,一时又羞又悔,不知如何是好。 我看了一眼飘雪,也不知说什么好,赶紧追出去。 我叫了几声,茗儿只不理我,径直跑回房里,将门反锁上。 唉,又不知要如何哄劝才能平息她心中的怒火,我叫了几声,她一句也不理,而此时娜可露露从外面回来,我不便在茗儿门口呆着,只得回来。在回来路上,不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一件完全相反的想法 第三百三十二章 对奕 一整天都没有和茗儿说话,中午吃饭的时候没有,晚饭也没有,下午去看利姆露露,陪着她说了很多话,感觉她胸中的那份哀伤少了很多,看来我劝她的那些话多多少少还是起了一定作用的,利姆露露本来也并不是十分顽固之人,只是受教育如此而已,在我的点拨之下,假以时日,自己揣摩,倒也慢慢将心思扭转过来,上午出去,独自在森林里呆了一个上午,回来之时,见眉宇开阔,心情已好了很多。 因为下雪,天气昏暗了许多,下午的时分,已感觉是傍晚了,我正在利姆露露房间里下棋,下棋是飘雪教她的,在有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利姆露露照顾着飘雪,老实说,我从心理上挺感激她的。 也是在那时,由于陪着飘发的缘故,又两个各自寂寞无聊,于是飘雪就教她下棋,也倒是难得得很,想不到后来竟在收拾后院旧房子时,发现一一盒散落在地上的棋子,数了数,黑白二字,虽不全齐,却也不少什么,足以够用,于是洗刷,从新收整起来。 飘雪、利姆露露二人喜不自禁,下棋消磨时光,更奇的是这个利姆露露倒似与棋颇有渊源,一点就通,进步神速,有时竟可与飘雪下个平手,偶尔还能有些胜算,自己也不禁喜欢起来。 时常听飘雪提起来,但我棋艺实在有限,仅限五子棋还算可以拿得出手,至于围棋,只懂规矩,谈不上一点技艺,更上不了段,只是一时心血一潮,闲聊之际,见利姆露露桌上收拾两盒棋子,便提出对奕。 “对奕?”利姆露露不解地看着我,又看了看棋子。 我道:“对奕就是下棋的意思,这是古代的说法。” 利姆露露至桌上取出棋盘,是在飘雪的指点下利姆露露和娜可露露合作完成的一件杰作,线刻在一块桌子大小的东西上,起初以为是木,拿手一摸,冰冷入骨,细看,又非金非玉,利姆露露说这是从温泉里面捞出来的石板。 听如此说,细看上面的纹理,绘致的图案几乎被利姆露露姐姐打磨滑,但大抵仍是依稀可见,竟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也想不起来,且对奕不管。 我此行目的,一来观察利姆露露的状况,劝阻她求死之心,若是一切如愿,将表达一下久住这里的感激之情,在合适的时候提出辞行之意,二来看看她们有什么需要的,在我离开之前,还能为她们做些什么,不管是感激也好,善良也好,总归算是应该做的。 不愧是天赋之才,虽学棋只有短短一月,棋艺已直逼飘雪,难道飘发夸她有国手之才,才下了一半的子,我已惨败,棋局狼狈之极,目不忍睹,此时见娜可露露敲门进来,我赶紧将棋一抹,混为一片,然后和利姆露露一道一颗一颗地收将起来,各自归盒。 我和利姆露露又下一局,娜可露露在旁边观战,自己不懂,还不时地指手划脚,惹得利姆露露实在烦了,仰起头来,瞪了娜可露露一眼,道:“知道什么叫‘观棋不语真君子’吗?” 听到这话,我倒颇为诧异,不解地看着利姆露露,道:“从哪学来的这句话?难道是飘雪?” 娜可露露不高兴地道:“除了她还会有谁?!” 我笑道:“当时是不是茗儿在,一直说个不停,后来飘雪不奈耐烦了,才说了这么一句?” 利姆露露笑而不答,娜可露露道:“是说我,还说我没有下棋天赋,干脆我就不学了,也没感觉到有什么好,还不如出去打猎来得实在。” 她这么一说,我才见她竟是带着一把巨弓来的,腰里携着箭筒,里面置了些羽箭,我抽了一支,箭身冰手,赶紧放下。 我道:“你们要出去打猎吗?” 娜可露露道:“不打猎吃什么?” “现在去吗?我也去。”说话间,茗儿至外跳进来,不知这丫什么时候已经到了门外,也许已经站了有一会吧,难道是在监视着我的行为,还以为我和这两个姐妹会有什么不轨的行为吗? 我道:“你从哪里蹦出来的?鬼鬼祟祟的。” “要你管!”茗儿瞟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看样子,似乎还记着我们俩的血海深仇,作出一副不愿理我的样子。 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听茗儿这么回答我的问题,又见我们神色不对,不由看向我们,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不管她,都被她闹习惯了。” “谁闹了?”话音才落,茗儿反抗起来,瞪了我一眼,嘀咕道:“不知道是谁的错。” 利姆露露和娜可露露对望了一眼,不由笑了一下,知道茗儿是常和我吵的,也早都习以为常了,倒也不是太过在意,利姆露露叹了口气,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生气的。” “谁跟他是一家人,他是他,我是我。”茗儿反驳道,又深恐语气不够坚决,意思表达不够明确,又补充道:“我根本都不认识他。” 娜可露露看着我,笑道:“何从哥哥是不是又欺负茗儿了?” “我欺负她?”我笑道,“可怕,她能不欺负我就可以唱‘感因的心’了,再说又哪来一个‘又’字?我告诉你,娜可露露,说话可要注意点,小心我告你诽谤。” “不欺负我?”茗儿又瞟了我一眼,道:“就你是好人。” 娜可露露和茗儿一直有点不和,见她有点不饶人,不高兴起来,道:“何从哥哥当然是好人了,才不像某些人,尽喜欢无事生非,小孩子脾气。” “你是小孩子脾气?”茗儿怒气冲冲地瞪着娜可露露,同时紧握了拳头,有种想动手的冲动。 我见状,赶紧拦在中间,同时拉住茗儿的手,道:“又不听话了是吧?只可说话,不许动武。” “我干嘛要听你的话?!”茗儿振开我的手,仍盯着娜可露露,矛盾似乎完全从我身上转移到娜可露露身上。 娜可露露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她的武艺远远高出茗儿,所以根本就不害怕,道:“要打就打,我们出去打,才不怕你。” “打就打,我怕你吗?”茗儿虽明知不是对手,却也丝毫不气馁,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道理吧。 两人都要出去,眼见一场无销烟的战争又要开始了,我只得一手拉住一个,娜可露露倒是乖乖地让我拉着,茗儿还不肯,想抽出去,只是我用力很紧,她抽邮两下没抽出去,也只得任由我拉着。 我咳了一下,道:“好了,都不许再闹,娜可露露,你听到了没有?不可恃强临凌弱,那是不道德的行为”也不知怎么,竟嘴巴里跚出这么一个词来,恃强凌弱,也亏我想得出来,话一出口,茗儿听着不是滋味,想反驳,终还是忍了,只是狠狠地瞪了我一想,抬起脚想踩我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下手,这点,倒让我颇为欣慰。 上句话,显然是冲着娜可露露说的,下面就要对茗儿发言了,我道:“你长她几岁,也该让着妹妹,难道连惜贫爱幼的道理也不懂吗?” 听到惜贫爱幼四个字,茗儿又看了我一眼,不过这次不是瞪的感觉,眼睛里露出笑意,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我咳了下,继续道:“你应该身为表率,大度豁达,能容得下兄弟,才能当大大姐” 茗儿终于控制不住,失声笑起来,娜可露露、利姆露露也在听懂我的意思后忍俊不禁。 我感叹地发表总结辞词,道:“大家都笑了,不管之前有什么恩仇大恨,都一笑了之,好吧?”说着将娜可露露的手和茗儿的手合在一起,不想竟听到茗儿说了这么一句可怕的话,这句话我至从认识茗儿后,可还从来没有听到过,真真是天外来音,莫不是我听错了? 那么,是哪句话呢,让我如此动容?且看下章。 第三百三十三章 猜拳 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咋感觉这么陌生呢,这话的确不像是从茗儿嘴巴里能说出来的。 茗儿见我这副表情,道:“干嘛?这么看着我,又没欠你钱。” 呃无语。 “还看!?”茗儿自己都不点不好意思了,目光流离,道:“没见过像我这么漂亮又可爱的女孩子吗?” 我笑道:“可不是吗,这不是据说中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人人得而诛之的正宗假冒的中原第一美少女吗?” “什么跟什么嘛?!”我这一夸,不曾想茗儿竟飞红了脸,真是千古怪哉,难得一遇。 “什么?”茗儿略一思量,明白过来,立即露出了一副最熟悉不过的凶巴巴的样子,喝道:“什么人人得而诛之,什么正宗假冒,什么跟什么嘛,气死我了。”说着终于抬腿狠狠地踩了我一脚才罢,我才叫痛,茗儿又道:“敢叫痛就再踩你。” 我赶紧掩口止住,唉,男人活到这个份上,可谓是天也怜我,莫不是,怎么外面会下这么大的雪呢,所谓苍天有浩生之德扯远了。 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见我们如此,也不禁笑起来,一场风波总算被偶平定在笑声之中,可谓是功德圆满,善事一桩。 待止了笑,我道:“茗儿,你刚才说什么,我好像没太听清。” 茗儿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不理睬我,冲两位姐妹道:“你们谁要下棋,我也来,分输赢,打手心的。”说了让了坐,把我丢在一边。 利姆露露才要坐下,娜可露露将她推过去,自己抢先,一拍桌子,道:“我来,小心你的手心了。” 茗儿哼了一声,道:“怕你?!”说着手也在桌子上拍了一下。 娜可露露道:“那就试试看。” 我和利姆露露不禁对望,这俩丫头的语气咋这么熟悉,唯一不同的就是以前是要动武,这次是下棋,算是文斗了,终归不用让人担心。 茗儿和娜可露露同时伸手去抢黑子,一个手伸进筒里抓子,一个抓着盒子不放。 茗儿道:“我先抢到的!” 娜可露露道:“我先抢到的。” 结果两个人都不放,彼此瞪着眼睛,茗儿丢下子儿,手捏着盒沿,两个渐渐用力,看脸色,难道两位是在催动内功? 我赶紧用手护住盒子,道:“都松手,再这样下去,棋还没下,棋子就全没了,盒子可要破了,都松手。” 我虽喝了一声,而且表情也算是严肃并且计庄重,只是两人似听不到是的,对我的话不予以理睬。 娜可露露道:“让她先放手!” 茗儿道:“让她先放手!” 结果一个也不愿意放下,情势如此,被逼无奈,我道:“要不这样吧,咱们不按黑子先行的规矩,用猜拳来解决问题,石头、剪刀、布,谁赢了谁先落子儿,行不?” 两个女孩儿又对了几眼,这才渐渐松手,我长舒了一口气,将棋盒放好。 我道:“我数一二三,一起出拳,都准备好了吗?” 两人道:“准备好了。”眼睛互相望着,一副待命的样子。 我不急不慢地道:“那好,那么,接下来紧张的时刻就要到了,由于两位先手实力相当,在决定谁是先手的问题上出现的不同的解释,最后在我的大力下,当然了,也离不开各位读者的,最终达成一致看法:就是由猜拳来决定谁为先手,接下来,这一紧张的时刻终于来临了,到底谁为先手呢,广告之后” “有完没完?”两人同时大喝一声,把我吓了一跳,两位眼睛都瞪着我,似要喷出火来,利姆露露也看着我,只是含着温柔的笑意。 我道:“那好,既然两位先手如此饥不可待、斗志昂扬、义气奋发、才高八斗”我才说了四个成语,一眼见到茗儿的眼睛,她的眼睛里隐藏着最毒的杀机,恨不得扑过来吃我的肉、抽我的筋、扒我的皮、啃我的骨、吸我的血,再加上寝我的皮,瞅得我身上不禁一凛,像是一阵十二月的寒风袭来,而我却是穿着条小小的白色内裤。 还算我反应够快,这年头,时间就是生命,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机会,时间就是命运,朝阳已经升学起,天地万物在期待着我们去开发、去拓展,事业即将从这里开始,所谓人生如梦、白马过河 我道:“言简意该,立即开始,说出手哇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才唱了一句,眼见茗儿要脱鞋子扔过来了,赶紧道:“一、二、三,开始。” 因为茗儿过多地将精力分阶段散到我这里,出手慢了一步,又正好娜可露露出了个剪刀,茗儿手没张开,只出了个布,于是茗儿输了,娜可露露赶紧伸手拿黑子,茗称伸手按住,不依起来,道:“不算,她比我出得慢,算作弊,这局应该算了赢。” 娜可露露自然不让,道:“输了就输了,还用抢得吗?” 茗儿道:“我哪里输了,是你作弊!” “我没有!” “你就有,分明比我晚!” “我就没有!” “你就有!” 争吵这么持续了一会,眼见没有结果,我和利姆露露对望了一眼,都无奈地摇了摇头,我道:“别争了,要不这样吧,我们采用古代的三局两胜制,怎么样?” 茗儿理亏,见有此机会,立即表示同意,还举起手来,我放下她的手,道:“不用举手,现在不是在课堂上。三局两胜制可以,不过这第一局,茗儿,你可已经是输了的。” 茗儿还要反驳,见我给她使了个眼色,自己心里也明白刚才是自己耍赖,只得道:“没问题。”同时,还拍了下桌子,大义凛然似的,甚有江湖好儿女的气度。 “茗儿既然同意了,那么娜可露露小姐呢?”我看着娜可露露。 娜可露露本不愿意,不过见茗儿如此表态了,自己若不愿意,倒似乎有些理亏了,于是乎,也一拍案,理直气壮地道:“我愿意。” 我道:“那好,既然两位先手达成共识,这真是可喜可贺的一件事情,按中国的传统风俗来说,是应该摆上一桌酒席,好好庆贺庆贺的,只不过” 茗儿道:“你还有完没完?” 我道:“只不过鉴于时间问题,所谓岁月如梭,岁月不饶人,得饶人处且饶人,人生百年,韵华白首,转眼易逝那么紧张的第二局就要开始了,上局我们亲爱的娜可露露小姐获胜,那么这一局到底会怎么样呢?请读者千万别走开,广告之后”茗儿一脚已踹了过来,我赶紧闪开,同时道:“现在马上开发始,各位选手,都准备好了吗,一、二、三,开始。” “结果终于出来了,这一刻真是激动人心,全球亿万人民都在观注着我们,在为她们呐喊,在为她们加油,加油,在四川里又称为‘雄起’,你看,那边的读者乐了:俺就是四川滴撒,老熟咧。‘雄起’一词源于古语,但最近这两年,也火热了起来,正所谓世界在流行什么,你根本就猜不到,或者昨日黄花,又会成为今日之流行” 娜可露露摸了摸身边的弓,难道她要动手?我心里一寒,赶紧转入正题,不过转念一想,那把弓如此漂亮,透着一种说不清的神韵,难道竟是一把古代之神器,莫不是后奕的射日神弓?这么一想,那弓似乎更泛发出五彩光芒,让人叹为观止。 娜可露露再一次摸了摸弓,不好,她莫不是和平四王吴三桂有着相同的嗜好,所不同的是吴三桂是摸鼻子,娜可露露是摸弓,会不会摸到三次就是我的死期?现在已经是第二次了。 我心里不由一乱,拿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赶紧道:“现在,结果已经出来了,非常地出人意外,虽然出人意外,而一切似乎又在情理之中,这也就是神奇之处,经过第一局的精彩角逐,娜可露露获胜,但她有一颗金子般的心,有个好品质,她是一个纯粹的人,一个大公无私的人,一个”眼见娜可露露又要摸弓,我赶紧转移收句,道:“第二局的结果是,真的好紧张啊”话还没说完,气还没喘匀,还未见娜可露露动弓,茗儿一脚踹过来,不偏不倚,正好踹在跨下,我应声倒地,同时还不忘伸出大拇指,夸道:“好脚法,各位读者,可看好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茗儿历了一十八年才练就了独门武功,名叫啊啊”枕头飞了过来,掩住我的口鼻,接下来就是一阵乱打,所谓拳脚无眼,痛得我死去活来。 最糟糕的事莫过于此,接下来被打之后,我还得继续数一二三,这次我直截了当了,道:“第二局,石头对剪刀,茗儿胜,现在平局,第三局,一、二、三,开始,好,娜可露露胜,开始下棋。” 终于下棋了,利姆露露扶到到一边休息,不过还没躺安稳,战事又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且看下章。 第三百三十四章 立于不败之地 茗儿第一子儿下在天门,娜可露露瞪了茗儿一眼,道:“下这么远干嘛,抢地盘啊?” 茗儿头一昂,道:“就抢地盘,咋滴?” 娜可露露落子,竟下在茗儿这边,茗儿不服,落了一子就着娜可露露这边,两人不知,这种奇怪的下法是只有绝顶高手才敢走的法门了,如此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娃为了胸中那口不平之气,肆意妄为,要是被飘雪这样的高手见了,怕真会吓出一身冷汗来,然后笑掉大牙。 两人这样倒也没什么,反正自己玩,碍不着别人什么事,只是下着下着,火气越来越大,随着子儿下得越来越多,于是在棋盘上就出现了冲突,首先是茗儿困死了娜可露露一颗子,娜可露露不服,紧接着不顾大局地困死茗儿一颗子,两人就此较上了劲,你吃了一颗,我吃你一颗,火拼了起来。 子儿还未下到一半,已经是“峰火连三月,战事动天地”,只是这也没什么,只是不打起来就成,棋盘上的销烟再如此嚣张,也影响不到身为局外人的我和利姆露露,只是两个人下着下着,也不知是从谁开始,落一子,拍下桌子,另一人自然是不能落下气势,也是落一子拍下桌子,而且桌子越拍越响,听得直让我心惊动魄。 我咳了一声,道:“小心把桌子拍散架了。” 话才出口,茗儿瞪了我一眼,道:“闭嘴!” 那边娜可露露道:“观棋不语真君子。” 咔咔,这句话居然用在此处了,这丫学得还挺快的,我真不知道是夸她好还是贬她好,正不知如何是好,利姆露露对我摇了摇头,道:“不怕,桌子是神木做的,斧子都砍不动,她们拍不坏的。” 我道:“那就好,不过咱俩是不是要站远点?” 利姆露露不解地道:“为什么?” 我道:“杀气这么浓,免得溅了咱俩一身的血。” 听得利姆露露扑哧笑了,只是茗儿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棋越下越僵,战火越演越烈,虽然都是半斤八两、旗鼓相当的水平,但终究还是有胜负的,茗儿性情相比娜可露露急躁了些,先失了大势,虽然中间曾杀出丛围、有过关斩将之举,但终大势已去,眼见即将重蹈历史后辙,有关羽败走麦城之象。 虽事态如此,却又不甘心,急火攻心,一时又故态复萌,不知何时,将手指放入口中,嚼起指甲来,听说这个毛病直到近几年才改掉,为这事,不知看过多少医生,最后见了几个心理医生,才渐渐地克服了这个不良习惯,不想此时,全神贯注之际,这丫竟又咬起指甲来。 我见了,毫不犹豫地伸手扼住茗儿的手腕,将手指拨出来,茗儿一惊,道:“干嘛?” 我道:“你说呢?不许咬指甲!”说着将茗儿的手放在自己手中。 茗儿自知错了,又不见我过于生气而骂她,也不敢发作,乖乖地继续下棋。 不想我这中间插上一杠,茗儿本十分急躁的心态,一下子被我扼杀在无形之中,心里一静,棋盘上也就稳定下来,分出格局,清晰经纬,本就跟飘雪对奕过无数次,虽不擅长围棋,多少还是有些进展,总比娜可露露是初学乍到的好。 本大势已去,此时在我的影响上,茗儿灵台清明,举步稳健,数子落下去之后,竟棋局大变,在刚才的一番撕杀之中,舍小家保大局,此时竟有咸鱼翻身之象,娜可露露拿去刚刚吃下的茗儿的一大片子,棋盘上一亮,顿消混和之状,敌我分明,而敌我双方,竟有平分秋色之意。 茗儿见状大喜,回头看我,我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茗儿立即士气大增,大有重整旗鼓,再战三百回合之势。 娜可露露也甚是惊讶,不解地看了看我,想埋怨什么,可我一直一句话都没有说,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自己寻思起来。 利姆露露也是惊讶万分,呀了一声,道:“棋局怎么成这样了?刚刚不是茗儿明明要输了吗?” 茗儿嫣然一笑,笔声里甚是自豪,道:“刚才是承让,现在才是真正的实力。” 利姆露露哦了一声,看我,我不置可否,只是一笑,心想茗儿这丫还挺会摆谱,且莫把话说得太圆,现在不过是平局而已,胜了再说这话不迟,现在说了,到时万一输了,岂不落人笑柄。 “我可也没发挥真正的实力呢。”娜可露露在士气上是绝对不愿落人下风的,瞟了一眼茗儿,勇敢地落下一子。 尽管茗儿挽回既将输掉的局势,而娜可露露也越战越勇,但天意不可违,结果也许是出人意料,也许是又在意产之中,这结果虽然两个人都不愿意,其实内心里或许都是十分希望的,那就是因前面斗气,下了太多无意义的子,你吃来我吃去的,现在只手所剩无几,茗儿才咸身翻身,手里已经没有子了,而娜可露露也只剩一子,于是只好以平局收场。 两人都不服,茗儿道:“要是还有子的话,我一定吃了你。” 娜可露露亦然,道:“不知道是谁吃了谁,刚才不知道是谁都差点输了。” 茗儿道:“刚才我是让你好不好?” 娜可露露道:“不让你也死定了。” “你才死定了。” 口舌之争还在继续,我道:“好了,好了,都别争了,这局已经是平局了,大家不相上下,平分秋色,要是谁不服的话呢,那好办,咱们再来一局,三局定输赢,怎么样?” 茗儿道:“来就来,谁怕你。” 娜可露露道:“哼,来就耿。” 两人正要收棋子,利姆露露赶紧叫停,道:“慢着。”站我道:“她们一局棋都下了快两个小时了,再这么下不知道下到什么时候,其实也不用收棋再战,你们就把各自吃的棋原给对方,反正我们也不计分的,只分输赢,你们拿子继续下,这样不好吗?” 我道:“这话非常有道理,又简单又方便,你们就”话还没说完,两个人你抹一下我抹一下,整个棋局乱成一才糟,再也还不成本来面目,我和利姆露露正不知所以然,这时茗儿和娜可露露同时大笑起来,茗儿挥手道:“不下了,不下了,累死了。”说着趴在桌子上,不想起来。娜可露露也道:“不下了,累得腰酸背痛。”说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我摇了摇头,道:“现在明白你们的意思了,唉,真是明哲保身,好策略。” 茗儿笑道:“我又没有输。” 娜可露露道:“我也没有输。” 我道:“既然没有输,那就起来再战,来,要不要我帮你们把棋子收好,来,还是猜拳决定谁是先手吧,我数一、二、三???” 二人无一人理会与我,一个继续趴着,一个继续捶背,全当我的话是耳边风了。 利姆露露见状,才明白二人心里的意思,不战,就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战,万一输了呢,岂不落人耻笑,既明白此层意思,也不禁摇头叹息,甚是无奈。 我道:“不下棋就起来,别站着位置不那什么什么的。” 茗儿瞟了我一眼,道:“敢说粗口,信不信我回去告你!?” 我道:“我有说了吗?” 茗儿道:“你想说的。” “回去?”利姆露露一惊,娜可露露也看着我们,道:“你们打算回去?” 看着两位妹妹的表情,我倒有些不知如何开口了。 离别难! 第三百三十五章 犹豫 我道:“飘雪的腿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多谢你们的照顾,真的,非常感谢。” 利姆露露摇了摇头,道:“这不用谢,她也是我的朋友。” 我点了点头,道:“那就好,我们在这里也呆了很久了,所以那边还有人等着我们,希望你们能明白。” 两个女孩子都不再说话,平时话儿最多的茗儿也有些沉默,竟也被这离别之情感染了吗? 见气氛有些儿悲伤,我笑道:“没什么的,我们也并不是急着走,还是会呆上两天的,等把你们安顿好,我们才能放心离开。”说着看了看得姆露露,她脸上一红,道:“我没事的,你放心好了。” 茗儿道:“要不你们跟我们一起走吧?大叔大嫂都已经死了,反正这里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茗儿!”我瞪了她一眼,心想这丫怎么说话呢,哪壶不开提哪壶。 娜可露露笑了下,道:“没关系的,不过我们”她看了看利姆露露,她的话没有说下去,但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得出,她有点心想跟我们一起走的,只是利姆露露摇了摇头,笑道:“那欢迎你们再来。” “嗯!”茗儿狠狠地点了点头,道:“一定来,等逢年过节的时候,我们一起来,还会给你们带很多好吃的东西,我发誓。” 看着茗儿,这丫眼圈都有点红了,性情中人,感情真炙,这点倒让我颇为欣赏。 我看了看天色,道:“已经不早了,对了,你们刚才不是说要出去打猎的吗,什么时候出发?” 此时是傍晚时分,落雪纷纷,本来也还是大亮的时候,因为下雪,屋内已经有些昏暗了,娜可露露点上灯,燃燃的烛火,让房间里弃满了温暖之感。 利姆露露道:“再等等吧,等夜里再出去,估计到那时也要停雪了,正是野兽出来觅食的时候,那时打猎,收获应该会很多的。” 娜可露露也表示同意。 茗儿道:“我也去。” 娜可露露道:“你会打猎吗?” 茗儿一挺胸,道:“虽然没有学过,但在学校里学过射箭,我还射中过十环呢。” “十环是什么意思?”娜可露露道。 茗儿道:“就是正中耙心的意思,你们院子里不是也有个耙子吗,就是正好射中中心,就叫十环。” 听茗儿这么一解释,两位不禁对她立即刮目相看,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茗儿不由笑起来,道:“十环是十环啦,不过是不小心射中的别人的耙子,射的时候,正好一阵风吹过,箭就偏了,所以呢,哈哈哈”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不由笑起来,茗儿也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茗儿自揭其短,而且笑得如此爽朗,倒不由多看了茗儿几眼,心想其实茗儿真的是个好孩子,只是性格有些乖张罢了,好好调教一番,应该是个不错的娇妻儿。 议定子时出发,于是散去,各自回去休息,养精蓄锐,到时院子里集合。 茗儿要回飘雪这来,我们一同前往,至飘雪这里,茗儿将刚才的经过说与飘雪听,飘雪也是兴奋异常,表示很想跟我们去,可惜她的腿想到这里,脸上流露出非常失望的表情,默不作声了。 见她这样,我不禁有点后悔,茗儿去就去了,我是不应该跟着起哄了,毕竟现在是这里的老大,应该留下来照顾娇妻才对,只是我也从未打过猎,一时兴奋冲动,说要去,而且娜可露露还把父亲大人的弓取来给我用。 现在想起到时我们都出去玩了,把飘雪一人丢在家里,确实不好,如果这事不说还好,飘雪也不知道,又是子时,她只睡她的觉,只是茗儿口快,这一说出来,怕飘雪夜里也是万难睡着的,对我们肯定略有怨意。 我道:“茗儿,你留下来吧,陪着飘雪睡。” “才不,我要去打猎。”茗儿立即拒绝,脸上还闪着兴奋的光芒。 我道:“可是飘雪需要你,你就”话还没说完,茗儿就打了个呵欠,道:“困了,休息去,子时出发,咔咔。”说着直出了门,也不睡在外面,径直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我看着茗儿离去,摇了摇头,道:“这丫头一向这么自私。” 飘雪道:“就让她去吧,换作是我,我也不会留下来的。” 我笑道:“你是好人,天底下估计了就是你一个好人了。” “我才不好,”飘雪嗔道,“要好的的话,也就不会被孤凌凌地丢下了。”说着侧过脸去,一脸的不高兴。 我道:“只是夜里而已,再说外面那么冷,环境非常恶劣,你留在家里,躺在温暖的被子里,才是最幸福的人,是吧?” 飘雪瞟了我一眼,道:“你们在外面风流快活,让我一个人在家里清清冷冷,还说幸福,你可笑不可笑。” 呃这句话好像真的是无中生有! “胡说八道。”我在床沿上坐下,道:“什么风流快活,你当我去怡红院吗?” 飘雪道:“那谁知道,也许也许才不管你。”自己说着说着也说不下去了,这等编造人挖苦人的话也不是飘雪的专长。 我道:“外面漆黑寒冷,还有野兽环顾,想想多危险,再说了,我们去打猎,那被我们猎的野兽肯定要与我们作殊死搏斗的,那情景多可怕啊,可谓是刀光剑影,血雨腥风,不让你涉足江湖是对你的好,对你关心才这样的。” 飘雪道:“那我也很关心你,万一你被野兽吃了怎么办?那你不去了好不好?” 我拍了拍胸膛,道:“放心吧,只有我吃野兽的份,野兽休想占到我一点便宜,你尽可放心了。” “那也不放心。”飘雪欠起身,将上身倚在我怀里,道:“你要是回不来了怎么办?我会很担心的。” 飘雪这么温柔地表现,让我心里一暖,变得更犹豫了,与其外面受冻打独,倒真的不如留下来陪娇妻美人,乘人不在,夜深人静,好好地调戏一番,岂不快哉?只是我还是向往打猎的“快意人生”。 飘雪倚在我怀里,仰着脸儿看着我,眼睛含情脉脉,我拿手抚摸着她的脸,温柔细腻,飘雪道:“不去了好吗,我想躺在你怀里睡?” 呃这话柔情款款,佳人有约,我岂能拒绝,可我还是舍不得不去,打猎的刺激似在激荡着我的血液。 我平视着,对面是窗子,外面的雪依旧在下,纷纷扬扬。 我不敢正视飘雪的眼睛,我怕我会受不了她的“诱惑”而回心转意,所谓温柔乡,英雄冢,是多少的可怕。 飘雪见我不回答,幽幽地叹了口气,这口气叹得我意乱情迷,痛心不已,不舍离去之心又多了几分。 我道:“放心,我会早点回来的。” “管你呢。”飘雪说着直起身子来,又复躺在被子里,道:“夜里要出发,你还不回去休息吗?”她这话,竟有下逐客令的感觉,让我觉得浑身不舒服,可又不知说什么好。 本来是要走了的,只是飘雪这么一说,我反倒有点舍不了得,更何况她此时一副娇嗔薄怒的表情,让人又怜又爱,既感到痛心,又感到温暖,一时竟舍不得走。 我道:“不急,先陪着你,咱们说说话儿。” 飘雪道:“我和你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你不去休息,半夜里精神不好,万一被野兽吃了怎么办?” 这话虽有咒我的意思,却仍含着关心之意。 我道:“不怕,只要某些人高兴,就算被野兽吃了也是心甘情愿,死得其所。” “谁说你要被野兽吃了!?”飘雪瞪了我一眼,道:“不会随便误解人的话好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我道,“是我错了,我理解能力一向不好,中文学得不好,还望飘雪小姐多多见谅。” “中文不好么,看你中文好得很呢,整天油嘴滑舌的。”飘雪嘀咕了一句,道:“你还是回去睡觉吧,不用在这里陪着我。” 我道:“那怎么行,全世界你最重要,陪着你,我亲爱的飘雪,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事。” “是真的吗?”飘雪凝视着我。 我道:“当然,我的话句句出自肺腹,天地可证,日月可鉴。”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就不会出去打猎,丢下我不管了?“飘雪用质问的目光看着我,这句话,问得我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一笑了之。 飘雪叹了口气,道:“好了,既然你意志坚决,我也无可奈何,那你就陪我看会雪吧。” “当然,没问题。”飘雪坐起来,我扶着她,又道:“可你在床上,怎么能看到雪呢?” “你笨呀!”飘雪嗔道,“难道不会抱我起来吗?” 说罢,自己脸上虽怒意未消,却也不由飞红起来,性感的小嘴巴儿嘟嘟的,可诱人了,我不由低头吻了一下,飘雪要冷不防见我要吻她,想拿手挡开我,可为时已晚,我已经完成了一亲香泽的任务。 “你欺负我!”飘雪娇嗔一声,眼睛狠狠地瞪着我,目光里又羞又喜又怒,我见了,不由哈哈大笑。 飘雪赶紧捂上我的嘴,道:“笑什么!不许笑!” 我将飘雪揽在怀里,手弯在她的后背,一只手弯在腰下,一用力,已将她抱了起来,还在空中打了个旋儿,吓得飘雪尖叫,胳膊紧紧地勾着我的脖子。 才打开门,飘雪直叫冷,才从被子里出来,自然是冷。 飘雪嗔道:“你想冻死我呀,我都脱了外套,只穿着内衣呢。”说着寒气袭身,连打了几个喷嚏。 我赶紧关上门,道:“对不起,是我的错。” 飘雪道:“就是你的错。” 我笑道:“怎么还穿着内衣,我不是在床上脱光光了吗?” “谁脱光光了,你不理你了。”飘雪将头埋在我怀里,羞得再也抬不起来。 我取了毯子,紧紧地裹在飘雪身上,这才抱出去,倚着栏干,外面的雪嘶嘶而落。 夜幕已经降临了。 远处响起了一声狼嗥,它,今夜会不会就是我们的猎物呢?咔咔,好像我还从未吃过狼肉。 第三百三十六章 感动 “看到这雪,怎么有点在韩国的感觉。”飘雪喃喃地道,我看了她一眼,心想这孩子想家了。 我道:“不怕,我们再过不久就回去了,今天已经和两个姐妹提了一下我们要走的事情。” 飘雪道:“那她们是什么反应?” 我道:“当然是依依不舍了,尤其是你和茗儿都这么可爱,更尤其是我们温柔性感美丽大方聪明冰雪千娇百媚的娇滴滴的美人儿林李飘雪小姐,她们都表示非常舍不行。” 在我说这话的时候,飘雪只是看着我笑,虽明知我是故意哄她开心,但心里听着这些形容词叠加起来的赞美之词,心里还是喜滋滋的。 女人,就是需要赞美。 待我说完,飘雪道:“怕尤其舍不得的人是你吧,说不定两个女孩子都喜欢上你了呢。” “胡说!”我道,“人家还小得很,才只14岁而已,哪懂得什么情呀爱呀的,你以为都像你和茗儿似的这么早熟么?” “我哪有早熟?!”飘雪不愿意起来,道:“其实其实”飘雪说了两个“其实”却说不下去,屋内的烛火透过来,映着她的脸,通红通红的,煞是可爱。 我道:“其实什么?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你发育迟顿吧?” 我只是猜测,不想飘雪竟点了点头,我不由讶了一下,道:“不会吧,你说真的?” 飘雪见我这副表情,不高兴起来,道:“发育晚又怎么了,又不是不发育,再说再说现在都已经发育成熟了,又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笑道:“真的发育成熟了吗?” 飘雪点了点头,又问道:“干嘛笑得这么恐怖?” 我道:“哪里成熟了,我摸摸看。”说着伸手去抚摸飘雪的胸部。 “不要!”飘雪赶紧挣扎,伸手来推我,我本抱着她,一面抵着栏干,她这一挣扎,我又伸手来抚摸她胸部,她身子失重的同时也失去平衡,在栏干上一滑,竟仰身摔了下去。 我大惊,赶紧纵身跳下去,还好刚刚赶上,将飘雪揽在怀里的时候,自己已沉沉地摔在地上,腰痛得要死。 抱着飘雪滚了几下,这才缓过劲来,然后我和飘雪异口同声地道:“你还好吧?” 我道:“我没事。” 飘雪道:“我也没事。” 好像有又眼睛在看着我们,心想这下可丢人丢大了,戏弄飘雪不成,竟摔上楼来,赶紧爬起来,将飘雪抱起来,定睛一看,竟是那头黑熊,它漆黑乌亮的眼睛望了我们一眼,低呜了一声,转身复走进走廊,复躺下睡去,不再理睬我们。 我抱着飘雪赶紧冲上楼。 这期间,飘雪一直用关注的目光看着我,直到上了楼,进我房间,我才发现,道:“怎么了?” 飘雪摇了摇头,道:“你真的没事吗?” 我摇了摇头,道:“只是摔了一下而已,地上那么厚的雪,不碍事的。” 我说着要将飘雪放到床上,好拍拍身上的雪花,不想飘雪紧了紧胳膊,道:“不要,就想让你抱着。” 她这么说,我只好抱着。 飘雪道:“我给你拍雪。”说着伸手帮我拍雪,还乘机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两下。 我道:“你呢,没摔到哪儿吧?” 飘雪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在你怀里呢,哪有受伤,就算受伤了,也是心里受伤。” 我笑道:“那你心里受伤了没有?” 飘雪道:“受伤了,不信你摸摸看。”说着脸上一红。 我手要摸,又止住,道:“不是不让我摸吗?怎么现在” “不摸就算了。”飘雪将倚在我肩头,嗔道。 既然飘雪允许,那我自是当仁不让,要不岂不让人觉得有点娇气了。我探出我邪恶的手,抚摸着飘雪的胸部,一点一点地用力,一点一点地扩大面积,这弹性,这丰满,绝不逊于茗儿,我心里一阵激荡。 “你刚才让我好感动。”飘雪喃喃地道。 我还不知道是说什么事,心想我抚摸你的胸部也会让你感动?那我可真的每天都可以让你感动无数次了。 我道:“感动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 飘雪道:“如果是万丈悬崖,我摔下去的话,你也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抱着我吗?” 呃原来是这个问题。 我犹豫了一下,道:“应该会吧,因为刚才真的是什么都没想就跳下去的。” 这个回答虽然不经典,但飘雪还是很满意,要不怎么会让我继续抚摸她的胸部呢,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飘雪穿着保暖内衣,我遮着衣服抚摸了一会,感觉不过瘾,要把手插进去,直接抚触她的肌肤,飘雪不太愿意,拿手挡着我,不过在我的再三努力下,她只得允许,任我的手探进去。 我抚弄着她的胸部,道:“好柔啊。”一句话羞得飘雪直抬不起头来,埋在我的肩上,再也不敢看我的眼睛。 这手感,真是妙极了。 我温柔地揉着她的胸部,时不时地捏她的**,**越来越浓,我深深地呼吸着这香气,有点心醉神迷。 而同时在我的爱抚下,飘雪的**渐渐硬起来,胸部也热起来,变得更酥更柔,手感更佳。 飘雪虽尽量控制着**,但在本能的作用下,虽没有呻吟,也是娇喘微微,这声音诱惑着我,我有点想和飘雪嘿咻一下。 作为男人,有这种**太正常不过。 当我的手滑过高耸的胸部,向下漫延,达到她的腰际的时候,飘雪身子受刺激,不由颤动了一下,同时想拿手阻止我,只是我很坚持,她无可奈何,只好紧紧地抱着我,以缓身体的下坠之势,而身体任我抚摸起来。 当我的手在她腰际抚摸了一会,又感不过瘾向更下面探去时,飘雪终于不能再任我胡为了,本能地腰部向后退,而我一只手抱着她,又抱了这么久,早已没有力气,飘雪也一直在慢慢下坠,此时她一扭动腰姿,于是又脱手摔下来,只是这一次是摔在床上,高度只有10厘米。 才摔到床上,飘雪就立即拉上床子,道:“好了,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 我看着飘雪羞红的脸,又哪里舍得离去,在床边坐下,道:“让我陪着你睡吧。” 飘雪赶紧摇头,道:“才不,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你娶我的那天,我们才可以。” 我还要说什么,飘雪道:“不可以强迫我的,你答应过我的。” 我只好叹息,谁叫我这人言出必践呢,其实以我的手段,今晚要得到飘雪,不过是易如反掌之事,现在看着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就在眼前,而且还躺在床上,心里不禁痒痒得难受。 飘雪见我一副很馋的样子,道:“好了,回去吧,休息好了,夜里还要去打猎了,休息不好,到时让野兽吃了可怎么办。”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站起身,道:“知道了。” 才起身,见飘雪目光里闪过一丝羞涩的笑容,我低头一看,呃原来是那物高高挺起,突兀非常,好不丢人。 “那我回去了。”赶紧闪人。 才走几步,听飘雪叫我,我心里一喜,心想莫不是这丫见我可怜,有意与我求欢,以解我生理饥渴也未可知。 我道:“怎么?”虽折回来,也只侧着身,不正下面冲突,想让用不雅之物直指着佳人,岂不突唐?! 那飘雪叫我,又是所谓何事呢? 第三百三十七章 秘制烤肉 飘雪道:“我有点饿了,你给我做点吃的吧?” 我点了点头,道:“你不说还好,你这一说,我也有点饿了,看你这么乖,刚才表现那么好,我就下去做刀削面给你吃。” 飘雪道:“好啊,很久都没吃你做的刀削面了呢。” 我道:“那是因为我很久都没有做了,其实我做的刀削面真的很好吃,不过” “不过什么?”飘雪道。 我道:“不过我知道还有一个人,她的刀削面做的比我的还好吃千百倍,只可惜她不在这里。” 飘雪道:“她一定是个女人吧?而且很漂亮?” 我不禁笑起来,道:“你实在是太了解我了。”说罢转身出房,听飘雪似乎在后面骂了我一声采花大盗。 其实我哪是什么采花大盗,一不偷,二不抢,人家心甘情愿喜欢我,那又不是我的错,也许一切皆是天意,或许是前面几世都是苦修的得道高僧,上天见我太过孤独寂寞,所以这辈子才注定我命犯桃花也说不定。 刀削面,那个女人是沐娇,唉,现在想想,不禁有点馋了,其实她做的刀削面仍是赶不上白案师傅做的刀削面,或许正是因为是她亲手做的吧,吃起来才香,有滋有味,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 或许,我是想那个女人了。 唉,相隔千里,难阻相思。 下了楼,在二楼走廊的时候,见娜可露露的房间里亮着灯,难道这丫没有睡吗?不是约好了夜里一起去打猎,大家早点休息的吗? 难道是忘了只灯?我悄悄地走过去,不想才走到窗前,恰好听到娜可露露一声幽幽地叹息,难道这丫头竟也有什么心事,既睡不着不成? 我止住,屏住呼吸,听娜可露露自言自语道:“何从哥哥也要走了,怎样才能把他们留下来呢?”紧接着又是一声叹息。 这话,竟是对我而言,我心里不由一惊,心想这孩子才胡思乱想什么,难道是在为我们要离开的事情而放不开? 又静一回,只娜可露露不再言语,我故意咳了下,敲了敲门。 “是何从哥哥吗?”娜可露露赶紧跑过来开门,待她开了门,见果然是我,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我打量了她一下,见她也不曾来得及穿上鞋子,竟只光着脚丫跑来开口,不由心里一热。 及开了门,寒气一袭,娜可露露才感到脚冷,一只叠在另一只脚上取暖。 我摇了摇头,道:“先穿上鞋吧。” 娜可露露赶紧跑过去笈上托鞋,我反身将门关好。 待我转过身来的时候,见娜可露露将一件什么东西塞进被子里,想问是什么的,又怕可别内裤什么的,问了倒显得尴尬,只作没看到。 我道:“怎么还没睡?” 娜可露露低下头,道:“睡不着。” “怎么,有心事?”我微笑着在椅子上坐下,而寻可露露在床沿坐了。 娜可露露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走?走了还会回来吗?什么时候回来?” 我笑道:“你的问题可真多,不过我想告诉你,人生有聚就有散,我们本来就是从外面来的,终究是要走的,世上无不散之席,你也不要多想。” 娜可露露点了点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烛火安静地燃着,两个人有点沉默。 我道:“对了,你饿吗?飘雪有点饿了,我给她做点吃的,如果你想吃点的话,我也可以给你做一份,还有,是我做得最拿手的刀削面。” “我虽然不饿,但是”娜可露露道,“既然是何从哥哥最拿手的饭菜,我一定要尝一尝的,今天不尝,恐怕以后都不会有机会了。” 她这么一说,不禁又有点伤感的味道,其实我很想跟她说我是可以带她们一起走的,只是思维有点混乱,我还没有想清楚,再说利姆露露似乎并有离开这里的意思,我若带了娜可露露一起走,只丢下利姆露露一人,那我就更不放心了,至少两个姐妹在一起,多少也是一个照顾,想到这里,我话要说出来,还是收了回去。 我笑道:“小傻瓜,机会一定会有的。好吧,那你不如跟我来,帮我烧火,也可以跟我学习一下如何做刀削面。” 娜可露露欢快地答应了,跟我一起往厨房来。 待进了厨房,我不禁笑起来,无奈地摇了摇头,娜可露露不解地看着我,道:“怎么了?” 我拍了拍脑袋,道:“没什么,只是发现自己怎么越来越笨了,都没有面,我还要做什么刀削面,你瞧我这脑袋,看来真的不中用了。” “面?”娜可露露道:“那是什么东西?是吃的吗?” 我不想解释太多,再说这也无法解释,道:“那就只好继续吃我们的烤肉了。” 娜可露露道:“好呀,我来做吧,我知道有一种很特别的做烤肉的方法,做出来的烤肉物品得好吃。” 我道:“那就有劳了,我站开点,在旁边学着,看你怎么做,改日回去后卖烧烤去。” 秘制烧烤,果然大开眼界,不仅手法独具匠心,而且味道一流,闻着香味就可以让人馋得直流口水,我敢保证,如果在大街上摆上这么一个烧烤摊子,客户是绝对可以从街头排到街尾的,单在站在旁边等着,看刀功,就让人叹为观止了。 才烧了一盘烤肉,客户就已经上门了 “你们在做什么好吃的呢,好香啊。”茗儿推门进来,见了烤肉,惺忪的目光一下子明亮起来,拿了筷子就吃,我端着盘子闪开,茗儿没夹到,急得大叫,道:“不行,我要吃。”又追上来。 我道:“你不已经睡着了吗?” 茗儿道:“本来是睡着了的,可闻到肉香就醒了,快给我吃一块。” 说着又要抢,我又闪开,道;“不行,没做你的那一份,我劝你还是回去睡觉去吧,好养精”茗儿哪有耐心听我罗索,拿了筷子直来抢。 娜可露露笑道:“何从哥哥,就给茗儿吃吧,我们再多烤点就是了。” 茗儿道:“就是,人家都说了,哪有你这么坏的,还不快给我吃一块。” 我道:“吃是可以,不过这一盘的辣子可是放得非常多的,辣了不许哭哦。” 一听辣子,茗儿更上瘾了,道:“我才不怕呢,你忘了我老家是四川的吗?快给我。”说着夹了一大片肉,塞进嘴里,一面吃一面连声赞好香,待吃完了又扇着口风,直说好辣。 我道:“辣吧?还要吗?” “当然要!”茗儿又夹一片,仍是一边喊辣一边喊香,看她吃的那副馋相,真是可爱之极,孩子气之极,一抬头,见娜可露露看着茗儿,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这还是第一次见娜可露露对茗儿这么好,也许更我的是留恋吧,我有点后悔今天说出要离开的话。 见娜可露露脸上这笑容,我的心里不由一痛,也许我不应该把她丢在这里,她毕竟才14岁,虽然早熟,但 一盘肉娜可露露只尝了第一片,试其味,我吃了几片,其余的很快就都进了茗儿的肚子里,不过本来烤得也就不多。 “要不我们多烤点肉吧,可能大家都饿了?”娜可露露看着我道。 我点头道:“那好吧,就麻烦你了。” 听到“麻烦”两字,娜可露露不由看了我一眼,我笑道:“好了,以后不再说麻烦两个字了,都是应该的。”娜可露露会心一笑,去取新鲜的肉来。 茗儿吃得嘴巴又辣又麻,倒了碗水,才要往嘴里送,被我伸手拦下,道:“这样可不好,吃这么好的肉,怎么能喝白开水?” 茗儿道:“又没有饮料?” 我笑道:“这么好吃的烤肉,难道不应该喝点酒,助助兴?” 娜可露露听了,道:“地下室里还有很多酒,我去搬一坛来。”说着要离开,我拦住,道:“不必,上次不是还有喝剩下的半坛吗?那些就足够了,再说晚上还有大事,也不敢喝多。” 茗儿听说要喝酒,酒瘾立即来了,拍手道:“太好了,终于有酒喝了。”说着过去把放在角落里的半坛子酒搬来,放在桌子上,又拿来大碗来,才要倒,我上前拦住。 “做人是不可以自私的。现在不急,肉还没好,乘现在烤肉的时间,你去看看利姆露露睡了没有,如果没有,也请她一起过来吃烤肉,大家聚在一起,岂不热闹?” “好呀,我这就去,正好也快要离开这里了,大家也应该聚在一起,好好吃顿饭的,那今晚就不醉不归,我茗儿舍命陪君子。”茗儿说得很有义气,拍了下桌子,出去看利姆露露了,只是我心里不由叹了口气,这孩子,什么都好,也够聪明,就是有时候口无遮拦,纵有心一起聚的,最好也不要把离别说出来,会很伤人的心的。 我暗观察娜可露露,还好她那倒不是一个多愁善感过于敏感的女孩子,正在切肉,似乎对茗儿的话并未在意。 话虽如此,但经茗儿一提这离别二字,只怕今天晚上的这酒,应该是苦的。不知利姆露露睡了没有,如果睡了,倒感觉好些,没有聚齐,就没有离别的感觉。 外面的雪依旧嘶嘶地下着,屋内炭火正旺,我帮着娜可露露一起烧烤。这时外面哎呀一声,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第三百三十八章 赌气喝酒 正帮着娜可露烧烤,外面哎呀一声,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我赶紧丢下签子,过去开门一看,只见飘雪和茗儿两个人摔倒在地,我摇了摇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小心摔到飘雪的腿了。”说着赶紧过去将飘雪抱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再要去扶起茗儿时,她早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我才要叫好,却见她哼了一声,直进了厨房,竟不理睬我,莫名其妙。 “她怎么了?”我问飘雪。 飘雪道:“我怎么知道你们之间的事情。” 将飘雪搀扶进去,将门掩上,叫茗儿摆下椅子,让飘雪坐下,茗儿背对着我,帮娜可露露切烧烤,不停地翻着签子,只不理我,看样子她又生气了,倒真不知道是生哪门子的气。 我还要叫,飘雪摆了摆手,我只好自己拉好一张椅子,扶飘雪坐了,然后大声道:“可真是难得,想不一今天的茗儿这么乖,我本来是打算自己去把飘雪抱下来的,只让她去叫下利姆露露,不想她会去上楼把飘雪给背下来,我可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么善良,真是难得。” 茗儿仍不理我,我走近,继续道:“现在又帮着娜可露露做烤肉,天底下像这么好的女孩子,可真是不多了。” 茗儿回头瞪了我一眼,道:“不就是刚才摔了飘雪一下吗,又不是故意的,再说我自己也摔倒了呢,现在你还这样挖苦我,你于心何忍!?” “我”我还要说什么,只见火光下,茗儿竟眼睛光光的,湿湿的,然后一滴晶莹委屈的泪水滴落下来,闪烁了一下,溅到木炭上,嗤的一声,化成一缕白烟,消失在空气里。 这句话,不仅让我无言,飘雪也感到脸上烫烫的,有点为难,道:“茗儿,其实不是那样的,因为我腿不好何从哥哥才先扶我起来的,你不要多想。” “不是的。”茗儿道,“就算你腿好好的,他也会先扶你,才不会管我的。” 飘雪还要说什么,我冲她摇了摇头,飘雪止了话。 我走到茗儿身边,道:“你说得很对,我想你现在心里一定不舒服吧,既然不痛快,不如喝上一大碗,如何?” “何从哥哥!”娜可露露和飘雪一起喊我的名字,不理解我的意思,向我。 茗儿看了我一眼,道:“喝就喝。”说着走到桌边,要举坛倒酒。 我抢先抓到坛子,道:“我为你满上,可要一口喝完。” “何从哥哥!?”飘雪又喊了一声。 娜可露露道:“茗儿,不要听他的,酒喝多了伤身体。” 我笑道给茗儿满了一碗,道:“不怕,伤身体总比伤心要好,有些人偏偏喜欢耍小脾气,我也没办法。” “喝就喝!”茗儿倒赌气似的,端起碗来就要喝,飘雪要拦着,被我给阻止了,道:“不用理她,让她喝吧,其实很多事情她心里是非常清楚的,只是有点控制不了自己的大小姐脾气而已,有时候,酒喝多了,反而会清楚些。” 茗儿很大方地端起酒碗,但送到嘴边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下,估计心里多少有点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该这么冲动,我刚才的那一番话,她应该也是可以明白的,感情上的事情,自己分明很清楚,但就是见不得我对飘雪好,因这为样的问题,不止一次和我生气,每次都要劝上了半天才好转,今天我倒偏偏不劝,任你喝酒去。 大小姐脾气虽然可爱,但时间久了,就会让人很累,心累,所以作为女人,偶尔撒娇一下,无理取闹一下是完全可以的,但如果这样的次数太多了,可要当心自己的男人逃走。 这个问题就像吃糖一样,少吃一点会很甜,吃多了,腻了,也就无趣了,作为女人,尤其是聪明的女人,总有识趣点才好,不仅仅是陪男人上床就可以将男人永远留在自己身边的。 茗儿在将酒碗端在唇边的时候迟疑了一下,眼睛看着我,或许有那么一丝希望我能收回自己的话,给她一下可以不喝下这碗酒的台阶下吧,不过我不打算那么做。 她眼神中的希望,我只当作看不见。 我道:“喝吧,将进酒,杯莫停,更何况酒是美酒,而且还有上好的烤肉,人生如此,岂不快哉?” 事已至此,这碗酒茗儿是不喝也不行了,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终于一仰脖,只听咕咚古咚,这哪里喝酒,简值就是倒进去,而且还有至少一半的酒从嘴角溢了出来,差点湿了衣襟,娜可露露赶紧拿到毛巾,将溢出来的酒渗干。 茗儿一口气将一大碗酒喝了下去,我拍手叫好,道:“果然好酒量,这才像是江湖儿女,我请你吃烤肉,这可是我亲手为你烤的,可千万别浪费了。”说着将刚刚烤好的烤肉递给茗儿。 “才不吃你烤的东西。”茗儿差点将盘子推倒,转身去开门,出了厨房,娜可露露和飘雪叫了几声,她也应,我笑道:“不怕,你们继续,我去找她回来,呆会大家一起喝酒吃肉,飘雪也要喝一点,大家一醉方休。” 说着将烤肉放在桌子上,走门去,听飘雪在身后道:“何从哥哥没喝酒,怎么感觉像是喝醉了的样子呢,真是奇怪。”我听了不禁哈哈大笑。 我这一笑,差点吓坏了和我迎面走来的利姆露露。 我道:“不怕,是我,何从。” 利姆露露见是我,这才定了下,又道:“刚才茗儿怎么跑出去了?好像还一身酒味,要不要跟过去看看?” 我道:“你见她往哪跑去了?” 利姆露露道:“外面。” 我道:“不碍事,你先进去吧,多烤几盘肉,我这就抓茗儿回来。” “抓?”利姆露露不解地看着我,我也懒得解释,大步向外面走去。 空气好冷,雪似乎小了点,但空气更冷了,后悔刚才出来的时候,没有喝上一口暖胃酒,现在寒风侵体,不由打了个喷嚏。 我直走出院子,也没有见到茗儿,这丫头速度可真够快的,人家喝酒喝多了,回房睡去,她倒好,竟往外跑,出门就是森林,这么大,又没有个路,我倒往哪里找去,真是胡闹。 想喊下的,可是若是让飘雪她们听到我喊茗儿,那岂不是很丢人?再说,就算茗儿听到了我的喊声,也是绝对不会理我的,所以呢,倒不如省省力气。 四顾而望,一点也见不到茗儿的身影,这丫头,不会真的一时借的酒性跑进森林里去了吧,我嗅了嗅空气,里面没有酒香,又向森林里走了小段路,仍是不见茗儿的身影。 这时一声长长地狼嗥响起,我心里一寒,茗儿可千万别遇到野兽了,她没喝酒还好,可刚才又喝了那么一大碗酒,又喝得那么猛,此时万一遇到了狼群,那岂不是 我全身一凛,不禁后怕起来,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大声喊了几声,我的声音在森林里回荡着,却听不到回应。 茗儿,可千万别出事 第三百三十九章 房顶 寻找了会,不见茗儿的踪影,难道是已经回去了?或者还是我看地面,现在雪虽然仍在下着,但已不是纷分扬,路上只有一行脚印,当然,那是我的,也就是说茗儿未曾出来。 想到这一点,我立即返回,结果才走进院子,就见一人站在房顶上,不由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丫头也真会选地方,什么地方不好去偏偏躲上房顶,若不是我从外面进来,视线开阔,断是不能发现的。 雪,还在嘶嘶地落着。 我进屋取了伞,这才选择一个比较背的地方跃上楼去,悄无声息地走近茗儿,将伞遮在好头顶。 她全身散发着酒香。 因为茗儿饮酒体热,而雪片冰冷,所以对雪片落在身上的时候,是比较的敏感,忽然感觉不到雪片了,这才回过头来,却一人立在身边,而相距又如此之近,不由吓了一跳,待回过神来,见是我,哼一声,转身就要走。 可我哪里能够放过她,一伸手握住她的手,茗儿还想用力振脱,我手下一用力,向回一带,身子身不由己是回倚在我怀里,我手揽在她的腰间,才一抚摸,茗儿已经全身酥软,再也振脱不开。 茗儿站好,身子贴着我,仰着脸和看着我,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眼睛显得格外地亮,本来脸脸应是通红的,只是寒风马一吹,脸皮儿粉嫩粉嫩的,性感的小嘴还在微微上扬,还是怒气未消。 我一手撑伞,一手拍了拍茗儿肩头、头发及身上的雪花,茗儿也不走开,只是那么站着,看着我。 我也看着她,道:“你可真会选地方,居然跑到屋顶上来了,难道是在等西门吹雪吗?” 茗儿不理我,我道:“不是西门吹雪,难道是叶孤城,他那一招天外飞仙,你自问能挡得了吗?” 这时茗儿身了一躬,赶紧掩门蹲下,然后呕吐起来,只是这是白酒,又怎么难吐出来,呕了几下,几流出一滴清水而已。 我帮忙捶了捶背,道:“是不是很难受,是不是想吐?可惜白酒是能难吐出来的,不过我有个好办法。” “什么办法?”茗儿止了,回头看着我。 我道:“亏你还是学医的,怎么连这点也不懂?房顶风寒,你又喝了酒,体内热躁,寒同一侵,酒劲就全涌上来了,你自然是不舒服了。” “还有呢?” “还有你跟我上去,我们喝酒,不过是喝热酒,再吃几片肉,很快就会暖过来的。”我说着仍将茗儿揽在怀里。 茗儿看了看我的手,道:“把你肮脏的手拿开。” “我的手肮脏吗?”我道,“刚刚切肉的时候才洗过,怎么会肮脏呢,不信你看,可是干净的。”说着去抚摸茗儿的脸,茗儿赶紧偏过头去。 我道:“那你说肮脏秒肮脏吧,不过我的嘴巴是不是也是肮脏的?” “当然是!”茗儿的话斩钉截铁,“你的心、你的肝、你的肺你全身都是肮脏的。” “是吗?有那么可怜?”我道,:“可是我好像记得我不止一次地吻过你,如此我的嘴巴是肮脏的话,那你的嘴巴岂不也是被我吻得肮脏了?“ 茗儿说不过我,一生气,抬脚就踩我,我早料到她有这一招,抬脚闪开,她一脚踏在瓦上,上面才下了很多雪,她单脚站得不稳,身子一倾,向下滑去,哎呀一声尖叫,下意识地伸手抓我。 我手一伸,手按在她的腰间,而同时茗儿一只手紧抓着我的胳膊,一只手抓着我的领子。 我感叹地道:“幸好没有抓到我的耳朵,要不可就死定了。”说着手一用力,将茗儿托上来,同时将她拥入怀中,茗儿一惊,胸部已经撞在我的胸膛上,软软的,柔柔的,好富有弹性。 在这一撞之间,茗儿不由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声,当然,这呻吟之声并不是她的本意,而是气息自腹内突然上痛,造成的一种声音。 但,呻吟毕竟是呻吟,少女的呻吟总是那么诱惑,扣人心弦。 这一声呻吟发出,茗儿立即羞得满脸通红,想解释的,可是要怎么解释呢,我又什么都没问。 现在,我们的身子贴在一起,脸相距只有五厘米,我能明显感到茗儿身上因喝了酒而散发出来的热气,还有她的心跳声。 她的眼睛水灵灵的,那么可爱,甚至还流露出一种只有少女才有的害羞。 她的表现有点不自然,她轻轻咬了下唇,她的唇那么质感、温润,吻起来总是让人灵魂出窍,如坠云雾,说不出的舒服。 她的脖子也是粉嫩粉嫩的,只可惜天太冷,穿着厚衣服,一点胸部也看不到。 我缩回手,伸手去摸茗儿的脖子,茗儿吓了一跳,以为我是要摸她的胸,瞳孔不由放大,虽然紧张,仍没有躲闪,毕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有些时候,是她主动投怀送抱。 我笑了笑,弹去落在她脖子里的雪花,道:“你不感觉到冰吗?” 茗儿想笑,又忍住了。 我道:“为什么要生气?” 茗儿不回答。 我道:“为什么要喝酒?” 茗儿仍不回答。 我道:“为什么要跑出来?” 茗儿仍然不回答。 也许是经这段时间的寒风一吹,她已清醒镇定了很多,知道自己错了,所以才无从回答。 我道:“既然明白彼此的心意,为什么还要做出那样的事情?难道我不喜欢你吗,难道我是在欺骗你吗,你和飘雪,我都是一视同仁的,我关心她你就生气,发脾气,我关心你的时候,你见过飘雪跟我生气,跟我发过脾气吗?这样一比,你和飘雪之间的差距就非常明显了。” 茗儿道:“你什么意思?” 我道:“你说我是什么意思?” 茗儿道:“那你的意思是不是飘雪比我强很多,你喜欢飘雪更喜欢多过我?” 我冷笑一下,道:“你愿意这么理解我也没办法。” “那好!”茗儿愤愤地道,“我退出总行了吧?再也不用你管我。”说着转身就走。 我也不伸手去拉她,她走了几步,自己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我,道:“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没错,你说得很对,我很讨厌你,如果你继续这样耍你的大小姐脾气的话,我会更加地讨厌你。” 茗儿道:“既然你这么讨厌我,那我就死给你看好了。” 我不禁冷笑,道:“女人是不是都喜欢来这一套,动不动就死,就不能换点新花样吗?真是好笑!” 茗儿的胸部在起伏着,盯着我的眼睛,说不出是怎样的一种复杂心态,怎么感觉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真是奇怪了。 我道:“看什么看,不用看了,我是不会说什么话来挽留你的,该说的也都说了,你要总是这么耍大小姐脾气,我是无法忍受下去的,你这样,让我很累。” “我也很累!”茗儿道,“你只知道你的心,你就不知道我的心吗?” “你的心?”我道,“你倒说出来听听。” 茗儿道:“刚来的时候,你说飘雪是你的未婚妻,可我只是你的表妹,为什么要这么说,你知道我当时有多难受吗?你知不知道大叔还私下问过我,问我是不是喜欢你,我都不敢承认,你有没有考虑到我的感受?” 原来这丫头还有这个想法,我不由打量了下她,看来真是小看她了,一直以为她只是一个任性胡为的野丫头,听她这么一说,才发现原来她也有思想,也会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内在情感。 我犹豫了一下,道:“还有呢?” 茗儿道:“你天天大部分时间都陪着飘雪,什么时候陪过我了?有时候我在你身边呆久了,你还不高兴,要赶我走,你当我是什么了?我就怕你生气,有时候都不敢对你发脾气。” “可你的脾气”我话说到一半又收了回去,因为茗儿已经哭了,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好不让人心痛。 茗儿继续道:“我知道我有脾气,可是我也不想冲你发脾气,每当我难受要发脾气的时候,我都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告诉自己不要对你发脾气,不要对你发脾气,可是你总是让我生气,你以为我想发脾气吗?我也知道我脾气不好,可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改得了的,我已经很尽力了。” 听着这些肺腹之言,不由感叹万千,认识茗儿这么久,我还从来没有想到过她会有这样的心思,我不和不承认,我一直是把茗儿当小孩子看待的,她的任性,她的孩子气,现在我才发现忽略了一点,女孩子,不管是大小,成熟与否,总有些心事是藏在心里不轻意对人说的。 听茗儿说着这样的话,我感觉她不再是我意识里的那个茗儿,看着她,我感觉很陌生,陌生而又亲切。 犹豫了很久,我道:“比如说?” 茗儿道:“今晚我就是怕你说我自私,所以喊过利姆露露后,就跑上楼把飘雪背下来,想给你一个意外惊喜,让你多夸我两句,说我懂事什么的,可我也没想到会摔倒,再说我自己也摔倒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居然那样对待我,只扶飘雪,把我仍在地上不管。你知道吗,当时我特别生气,可我忍了,忍着自己不对你发脾气,可你后来又叫我给飘雪摆椅子,本来我也想忍的,可你还让我喝酒,那么逼我,我不喝行吗?55555” 别说了,啥都是泪水。 我本想笑的,结果才发现视线有点模糊,拿手一摸,不是吧,居然眼睛湿湿的,赶紧吸了口气,将眼泪逼回去。 我叹了口气,想解释一下事情完全不像她想像的那样的,我先扶飘雪是因为她腿不好,我怕伤到了,我让茗儿摆椅子,完全是无意中的一说而已,是茗儿自己太过敏感,至于逼她喝酒,那是我非常生气,故意不给茗儿台阶下的。 可是茗儿现在需要的是解释吗?不,在很多时候,女人需要的不是解释,而是想听到她想听到的话,女人本就是感性的动物,如果你偏用理智去说服她的话,那只能撞南墙了。 我思虑再三,决定不解释,而将这些解释变一句话,三个字: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茗儿哭得更凶了,我上前拥她入怀,她还不愿意,但在我的坚持下,她还是让我紧紧地拥抱着,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倾洒在我的怀里,唉,可惜了我今天新换了衣服,早知如此,就把厨房里的围裙给系上了。 第三百四十章 美酒 风吹干了泪水,茗儿开始抽抽泣泣,我捧起她的脸来,茗儿不愿意,羞羞地要低下去,不过我哪里能放过,于是茗儿只好闭上眼睛。 我亲吻着她的泪水,她的鼻子,最后才是她的嘴巴,正在我微咬着她那稚嫩的唇时,茗儿一把推开我,瞪了我一眼,嗔道:“又咬我。” 我笑道:“饿了,没办法。” 才说饿,不想茗儿的肚子竟响了一下,我不禁哈哈大笑,茗儿又羞又气,道:“不许笑!”说着来捂我的嘴,我赶紧闪身,结果一时大意,忘了自己还在房顶上,脚下一滑,我和茗儿都摔将下来。 茗儿吓得大叫,紧紧地抱着我,我道:“干嘛抓着我?” 茗儿道:“就要抓着你,死都要和你死在一起。” 我听了心里一暖,下意识地在茗儿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干嘛打我?”茗儿赶紧拿手护着,小嘴儿翘得老高。 我笑道:“早都摔在地上了,你还不起来?”说着自己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伸手去拉茗儿,茗儿嗔道:“又欺负我,不让你拉了。”可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伸给我。 我笑着拉她起来,正要说什么,不想这丫竟拿脚在我脚在一踹,这事情我实在是意想不到,身子一滑,又摔下去。 可我手里还拉着茗儿的手,出于本能,我更紧紧地抓着,茗儿想振脱却也不能,于是在一声“哎呀”之声里,也摔下来,恰好压在我身上,痛死我。 茗儿不服,伸手抓了把雪就往我嘴子塞,弄得我一脸都是雪,我自然也不能饶过她,也抓了一把雪,往茗儿脖子里塞,冰得她直叫,赶紧爬到一边去,又抓雪向我掷来。 扔雪球是吧,难道还怕你不成我也立即反击,然后道:“蓝雪,你死定了。” 话一出口,才陪感失误,感觉掩门,还好茗儿正处在兴奋之中,并未曾注意我说什么,道:“你说什么?” 我道:“我说你死定了。” 为什么会喊出“蓝雪”两个字?难道是因为昨夜梦到她了?此时此景,我总感觉着那个和我打雪仗的人不是茗儿,而就是蓝雪,那次她摔在雪里,我也摔上去,也又那么巧,正好无意中亲到她,那么清晰的画面,恍然就在眼前,而那一亲之下的感觉,似乎犹在舌尖。 可蓝雪呢?她现在应该和那个男人同居了吧?想到这,我心里一酸,一股巨大的痛苦袭来。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还有一夜情,一夜的情爱,又岂能仅仅当作一夜?我还曾幻想着和蓝雪一起再次回到那座小岛,椰子树下,篝火旁边,火光映红着她的脸,听着她的歌,那时光虽然短暂,却是可以那样地让人回味无穷,隐在记忆里,总是挥之不去。 我这一迟疑,一大块雪团砸在我脸上,疼得要死,我蹲下去。 “怎么了?”茗儿见砸疼我了,也就丢下手里的雪团,跑过来看我,不想我一下子将茗儿抱住,在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将她推倒在地,然后我倒在她的身上。 茗儿惊恐地看着我,眼睛瞪得大大的,道:“你要不做什么?” 当我头低下去的时候,茗儿赶紧闭上眼睛。 不想我却大笑着把她拉起来,茗儿一脸不解地看着我,道:“怎么了嘛?” 我道:“没什么,你不是饿了吗,我们吃肉喝酒去。” 茗儿兴奋地点了点头,我们手拉着手大步迈向厨房。 众人见我们回来,总算一颗心放了下来,娜可露露道:“从哪儿找到的?刚才我们也出去找了一圈,都没找到。” 我笑道:“天上掉下来个林妹妹。” 茗儿暗下里要拧我,我赶紧闪开,茗儿道:“烤肉好了吗?我来帮忙。”说着捋袖子要帮着做,飘雪看了我一眼,心想这茗儿怎么感觉像是变了个人是的,进来后不是喊着要吃要喝的,竟去帮人了,我也颇为诧异。 利姆露露道:“帮是要帮的,不过都烤了很多了,你帮着吃完就可以了。” 我们听了都笑起来,茗儿爽朗地道:“没问题,这个我在行。”说得大家又笑起来。 人已到齐,茗儿和娜可露露一起摆好椅子,端上肉来,热腾腾的,肉上还吱吱地冒着油花,香气喷鼻,更难得的是茗儿坐下来,竟止安静地坐着,待利姆露露入席,不曾立即拿筷子夹肉,一改素日之野蛮形象,而换了一点淑女气息,她这样,倒让我看着不习惯了。 利姆露露小了火,将暖好的酒盛上来,我才道:“茗儿”二字,怕她生气,赶紧自己下去接酒,不想茗儿快我一步,已跳下椅子,道:“我来倒吧。”已经接在手里,同时不忘回头瞟了我一眼,意思是说:哼,茗儿今天的表现如何?没让你失望吧。 她平日状态还好,今日这样行为,我倒有点不安了,可现在人前表现好好的,别事后在我面前又怨言一大堆,我可承受不了。 将坛子放在桌子上,茗儿取来刚涮洗好的大海碗,一人摆上一只,利姆露露和娜可露露拒绝,我道:“少喝一点就是,放心吧,我们酒品特别好,尤其是茗儿,是绝不会灌酒的,能喝多少喝多少。” 茗儿瞟了我一眼,道:“我酒品当然好了。” 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听我如此说,便不再拒绝,茗儿也不多倒,只给从不沾酒的利姆露露倒了小半碗,给偶尔喝点酒但毫无酒量的娜可露露露倒了大半碗,到了飘雪时,飘雪按了酒碗,道:“我就不喝了吧,腿伤还没有好?” 利姆露露道:“不碍事的,基本上都全好了,喝点酒不会有什么伤害的。” 茗儿道:“喝酒可以活血化淤,舒筋活骨,对身体有好处的,再说又不让你多喝,把碗给我。” 飘雪不让,将碗抱在怀里,偏头看我,希望我能救她,不想我道:“喝吧,茗儿亲自倒的酒,你怎么可以不喝?再说少喝一点也没关系的,两个当世之医圣都说只有好处,没有害处了,你还怕什么?” 我这么一夸,利姆露露和茗儿相望一眼,心里都喜滋滋的,高兴不已。 可飘雪还是不想让,我道:“不让你喝多,一共只半坛酒,还有我们这睦些人,尤其是我和茗儿两个酒鬼在,你想喝多了没有。” 话才说完,娜可露露道:“不怕,酒窖里还有很多,一会儿喝完了我再去搬一坛子上来。” 我笑道:“小心吓坏了飘雪,今晚还有大事,不敢喝多。” 众人都,飘雪也只好将碗放好,直叮嘱茗儿道:“少倒点,一点就行了。” 茗儿一边倒着一边瞅着我,我道:“飘雪又不是不能喝酒,哪有喝半碗的道理,满!” 我一个“满”字,令飘雪愁容满面,一面愤愤地看着我。 我道:“不用看我,谁给你倒的你看谁。” “凭什么?”茗儿立即不愿意起来,道:“是你说‘满’的。” “哎呀,”我仰头四顾,道:“我是说今天是‘满月’。”四人向窗外看去,不知何时,雪已停了,外面一轮满月,皎洁非常,异常美丽。 今晚,果然是打猎的好时机。 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肉是秘制烤肉,肉鲜味美,辣得过瘾,酒是三十年窖的梨花酒,绵长纯厚,意境幽长。 第三百四十一章 离开 饭桌上边嘱边聊,待酒足饭饱之时,已近子时,向外一望,月光皎洁明媚,映着茫茫雪原,好不清爽,令人精神一振。 当下也不休息了,直接去取弓,飘雪也想去,我让茗儿留下来陪她,茗儿又岂肯,又不忍心将她一人抛下,我只好留下来,我们手牵着手,倚着栏干,目送三名美少女孩走进森林,身后还带了三条像狼一样的狗,还有一头黑熊,月光倾洒下,好不潇洒。 我直望不到三人,这才渐渐回转过神来,长长地叹了一声。 飘雪看着我,道:“干嘛,我又没有不让你去?是你自己愿意留下来的。” 我笑道:“又没有怨你的意思,怎么这么说。” “你就有!”飘雪道,“虽然你口上没说,可你心里就是在怨我,是不是?你要是想去就去了,我又不拦着你,现在去还能追得上呢。” 我摇了摇头,道:“你呀,什么时候也变得和茗儿一样了,一样的不讲道理,我都留下来了,你还不感动地掉下泪来,居然还这么说我,唉,真的好伤心。” 见我这么说,飘雪噗嗤笑起来,身子一倚,倚在我怀里,道:“好啦,是我不好,不说了还不行吗?我陪你看月亮吧。” 我将她揽在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背,道:“这才乖。” 飘雪道:“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我道:“你的意思是你感觉自己的现在怎么样?” 飘雪道:“没什么问题了,多休息就好,多吃点补钙的食物,俗说话伤筋动骨100天,再休息两个月应该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我沉默了会,道:“那是先离开,还是等伤好了再回去?” 飘雪道:“先回去吧?” 我道:“怎么,不喜欢这里吗?” 飘雪摇了摇头,道:“不是,只是你想想看啊,这一个月来,天天吃肉,一开始还挺好吃的,现在感觉都快吃腻了,现在好司令米面的感觉了,更主要的是”飘雪顿了下,道:“我都没衣服穿,你们来的时候也不知道给我多带着衣服,尤其是内衣。”说着,飘雪的脸上泛上一轮红晕。 我紧了紧,道:“什么内衣少了?我给你做。” “内裤,还有胸罩,你做吧?”飘雪羞羞地看着我,眼睛水灵灵的,我们贴得又近,我心里一痒,忍不住伸头要吻,飘雪偏头躲开了,道:“不行!” 我道:“怎么不行,又没有人的。” “那也不行!”飘雪道,“你看,月光这么美,我们欣赏月亮吧。” 我笑道:“我也可以会转移话题了,不过现在月光也欣赏完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做其他的事情了?”我说着将飘雪抱起来,就要往房间里走,飘雪吓个半死,道:“你要干嘛?” 我道:“你说呢,所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一男一女,一个有情,一个有意,你说我们干什么好?” 飘雪只道:“不行!”却羞得将头埋在我怀里,抬不起来。 转身用脚把门关上,将飘雪温柔地放在床上,她还勾着我的胳膊,不愿意下来,我在她屁股上打了下,道:“不许辣在我怀里,都这么重了。”飘雪听了不愿意起来,道:“我哪里重了?” 我道:“整天只吃不活动,都长胖了,想不认吗?” “就不认。”飘雪说着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侧过身子,做出不愿意理我的样子。 我道:“要睡了吗?” 飘雪嗯了一声。 我道:“那我帮你脱衣服吧。”说着要动手,飘雪赶紧止住,道:“我自己脱。” 我笑道:“好乖,一会也帮我脱吧。” “才不!”飘雪推我道,“你出去吧,不许看哦。” 我摇了摇头,道:“知道了。” 出了帘子,一会待飘雪脱了衣服,我这才进去,在床沿坐下,道:“不会是脱光了吧?” 飘雪瞪了我一眼,道:“你当我什么了?” 我笑道:“不说了,那你都睡了,我怎么办?” 飘雪侧过身来看着我,伸手拉着我的一只手,道:“又睡不着,你就陪我说话儿吧。” 聊了会天,想起内裤的事来,问飘雪,飘雪道:“你现在要洗吗?”说着从床底下拿出来,我又去茗儿的房间把她的翻出来,一并洗了,在炭火上烤了会,很快就干了。 接下来的时光,飘雪渐渐有些困意,又多喝了点酒,不多会就睡着了,我有心再出去找打猎,只是也不知她们在哪里,悄悄掩了门,外面月色撩人。 我们真的要回去了吗? 每次想起这个问题,都有点伤感,今夜的酒,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辞行酒吧。 独自上了房顶,待三人归来。 三人至早上才回来,看样子还在温泉洗了个温泉浴,一身的清爽。 收获很多。 三人都非常累了,各自回房,倒头就睡,我也回房休息。 三天后。 当我们一觉醒来的时候,我们三人都躺在草地上,而眼前,就是碎石镇了。 我们终于还是离开了,虽然离开的方式有些莫名奇妙。 我的身上还放着一件用碎皮做成的钱包,做工虽不精致,但大气而古朴,在茗儿发现之前赶紧将钱包塞进口袋里。(因为茗儿也曾说过要给我做个钱包的,只可惜只是说说而已,没有做。) 茗儿和飘雪非常惊讶和不解,事实也再一次证明,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绝非我们想像中的那么简单,至少她们并不是普通人。 “还好昨天给她们留下了电话和地址。”茗儿道,“只是也不知道她们会不会来看我们。” 飘雪默不作声。 我道:“如果有缘,自然会相见的。” 穿过碎石镇的时候,正好有一个月才经过一次的长途车经过,我们三人赶紧上车。 司机仍是上次送我们来的那个司机,见了我们,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因为车上除了我们三人,再无其他的人,好似这车是专门为我们而开来是的。 下了长途车,然后是一天一夜的火车,当我们见到这么多人的时候,突然感觉世界很喧嚣,在森林里的那种安静,可能这一生都再不能享受了。 虽然茗儿和飘雪买了很多好吃的,但我看得出,她们并不是很开心,离别的忧伤是不分人的。 我第一件是就是换充电。 火车上人也不多,这是唯一可以通到这个偏僻地方的火车,上面甚至还留有着上个世纪的汽油味,幸好我们坐在窗前,两个少女打开窗子,拼命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外面的原野上阳光灿烂,野花开遍。 在机场的时候,我给家里的几个女人打了个电话,都很开心,只是林李飞絮我感觉她语气有点不太正常,似乎有什么事隐瞒着我。 谢雨绯说在机场的时候会给你一个惊喜,至于是什么,有些期待。 沐娇的电话,再一次没有打通,已经停机了,我的心有些沉浮不定起来,莫不是她出了什么事?我的耳边也再一次想起谢雨绯的那一句话:沐娇也未必就是真正的喜欢你。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打电话的时候,陆晓棋还在公司,问我几点钟到,说要去接我,我怕到时几个女人都到了,有点应付不开,而陆晓棋和她们也不熟,让她在公司等着我,可她只不肯,道:“你要不说,我就只好提前去等你好了。”没办法,我只得让她去接我。 当想到蓝雪的时候,我的手几乎是在颤抖,想想还是算了吧,就算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以她现在的身份,也是不自由的,更不方便来接我,何况有些事情,总是让人心痛。 忽然想,还不如留下来,和娜可露露等一起开开心心地生活,何必再一次投入到这乱哄哄的世界。 这些电话,我没有告诉茗儿和飘雪,只默默地祈求一切平安无事。 不过,当我们上了飞机后,我的心更紧张了,总有点不安。 第三百四十二章 逼宫 机场。 才进大厅,就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人,陆晓棋也远远地见了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她那么婷婷玉立,气质迷人,我简值不敢相信这就是一直钟情于我的晓棋,有种梦幻的感觉,不过她见到我时,脸上所留流出来那份喜悦,证明我们之间是属于恋人关系。 飘雪道:“是陆晓棋姐姐。” 茗儿道:“早看到了,她来干什么?”说着看了我一眼,一脸不太高兴的样子。 “你回来啦。”陆晓棋看着我,脸上不由地生出红晕。 我点了点头,道:“不是说让你在公司吗,我去看你就好了。” 晓棋摇了摇头,道:“没什么的,反正今天也不忙。” 我道:“怎么不忙,现在正是换季时节,正是化妆品上市的促销阶段。” 我这么一问,晓棋不知道说什么好,飘雪上前拉住了晓棋的手,道:“哪有这么问的,人家是想你了么?”又对晓棋道:“对吧?” 我侧头见茗儿露出不屑一顾的神色,有点不高兴。 晓棋被飘雪说中心思,不由脸羞得更红,道:“哪有的事。对了,你的腿伤怎么样了?上次对不起,我不应该对你发脾气的。” 飘雪摇头道:“腿伤好多了,再休息休息就可以了,不要说什么对不起的话,是我自己不好。” 晓棋还要说什么,我道:“过去的事不提了,以后大家好好相处,岂不很好?” “‘大家’两个字,也包括我在内吗?”茗儿侧着脑袋看着我。 我点了一下她的头,道:“你自己说呢。” 晓棋问了下飘雪的伤势,知道确实无大碍,这才放心,那边两个人说话,这边茗儿有意无意地拉我的手,我不给她拉,好还要拉,有想嗔她,她只冲我傻傻地做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我可不想让晓棋见到我拉着茗儿手的样子,想和她拉开距离,这丫却偏偏紧紧地粘着,又不好哄,又不便打,真拿好没办法,我只好和她勾了两个指头。 待晓棋问完,飘雪道:“对了,姐姐呢,她怎么没来?” 我也正想问这个问题,于是看向晓棋。 晓棋道:“本来是一起来的,刚才她接了下电话,出去了,我问下。”说着晓棋要掏手机,被我拦下,道:“算了,她既有事,也就由她去吧。” 晓棋明白我的意思,知道她对我来说,一直是一块未解决的心病,我又这么说,她也就不再拿手机,道:“好像是家里打来的。” “家里?”飘雪惊道,“不会吧?难道” 话还没说完,就止在那里了。 一辆红色法拉利飘过,然后林李飞絮出现了,同时出现的还有飘雪的父亲。 他一脸严肃,飞絮面有难色。 “爸爸,你怎么来了?”飘雪的说话有些不自然。 老家伙哼了一声,道:“我来接你回家,不好吗?” “我”飘雪才要拒绝,我扯了下她的手,她说了一半又止了,然后哦了一声,不算是答应,也不算是拒绝。 我看着林李飞絮,她表现出很无奈的表情,看得出,老家伙的出现并非她所愿。 我略鞠了一和躬道:“伯父好。” 老家伙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阴阳怪气地道:“不用向我问好,我是来接我那苦命的女儿的,不是来接某些负心人的。” “谁负心了?”茗儿立即不满起来,上前走了一步。 我拉住茗儿,道:“不得无理。” 老家伙瞟了茗儿一眼,又看了看我,见我拉着她,脸上不由抽动了一下,道:“难道她会跑到韩国来找你。” 他这话,只说了一半,可让人很生气,我想说什么的,还是忍住了,茗儿道:“什么意思?” “老爸!”飘雪叫了一声,不由皱起眉头。 老头子咳了一声,不再继续下去,算是给了面子,道:“飘发,车已经在外面了,我们回家去,你腿现在能不能走,我带了轮椅来,明天我就给你请全韩国最好的医生。”说着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小伙子推过一辆崭新的轮椅,道:“小姐,我送你上车。” 飘雪道:“我不用坐轮椅了,腿早就好得差不多了,不信你看。”说着活动了两下,确实无事。 老家伙道:“那也不行,在腿伤没完全好之前,不许到处乱走,尤其是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瞎鬼混。” “你是说我吗?”茗儿道,“怎么跟我一起就鬼混了?对了,”茗儿探了探脑袋,道:“怎么今天没带打手来呢,平时不是上厕所都带着打手的吗?” “茗儿?!”我又喝了一声,然后对老家伙道:“飘雪的腿确实好得差不多了,要不我也不敢让她走路,不敢这么早就回来” “我问你了吗?”老家伙看都不看我一眼,道:“我女儿有今天的结果,还不全是拜你所赐?” “不是的,不关何从哥哥的事,是我回去的时候,飞机出事了,所以”飘雪赶紧为了洗冤。 “怎么不是?”老家伙道,“要不是他那个混蛋,你怎么会来这里?好好的书不读,在这里做什么秘书,一点出息都没有。” “你”茗儿道,“你不要出口伤人好不好?看在飘雪是我朋友的份上,已经给足你面子了,何从哥哥会忍,我茗儿可不是好欺负的,你赶紧回你的韩国去吧,免得说在中国的地盘上被人欺负,怪丢人的。” 我再一次扯了扯茗儿,虽然她的话让我略出胸中一股恶气,但毕竟飘雪和林李飞絮都在这里,这样说她们的父亲,会让她们面子上过不去的。 不过茗儿可不领情,道:“怎么了吗?”茗儿看着我,道:“我就不许他欺负你,上次在事我还记得呢,差点就差点把你打死了,现在你还为他说情,要是我的话,一定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老家伙笑道,“小丫头真会开玩笑?” 听到茗儿的话,旁边刚才推上轮椅的人向前走了一步,打量着茗儿,茗儿气坏了,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攥拳头就要动手。 “到底怎么回事?”呆了半天的陆晓棋说话了,道:“伯父,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吗?” “你不要和我说话!”老家伙看了晓棋一眼,道:“因为你,害了我女儿一生,自己不自重,还连累别人,真不知道柏诚是怎么教育女儿的。” “够了!”我实在有点忍不下去了,道:“你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不会就是为了耍耍嘴皮子吧?” “爸爸!”林李飞絮叫了一声,意思让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老家伙扫了我们一眼,道:“我们回家吧,阿持,扶飘雪坐上轮椅。” 飘雪道:“我不用坐轮椅的,真的不用。” 老家伙道:“那也得回去,总之不能呆在这里。” “我”飘雪还要说什么,我冲她摇了摇头,她缓了一下,道:“我还有很多东西没有拿,你先回去吧,我过几天就回去,好不好?” “不行!”老头子道,“缺什么,家里有,没有的再买就是了,现在就走,机票已经买好了,再过一个小时我们就回韩国,回去后好好休息,等腿好了就去法国读书,你不是一直想学音乐吗,我送你去巴黎最好的音乐学院,已经替你申请了,要不了多久就会批下来的,还有” “爸?”飘雪皱眉头道,“我不想去,我想工作。” 老家伙道:“工作也好,读书也好,先回去再说。” 飘雪道:“可我已经在这里工作了,而且已经签了合同,签了两年的,如果违约的话,是不是不太好?” “哦?原来是这样?”老家伙正面看着我,道:“你就是她的上司吧,那我女儿辞职的事看来还得麻烦你了? 第三百四十三章 飘雪的离开 飘雪眼巴巴地望着我,现在所有人都望着我,我明白飘雪的意思,可是我更明白如果此时我就站在飘雪这一边的话,那情形会变得更糟糕,何况飘雪一向是一个极乖极可爱的女孩子,此时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是一时之气,待缓过来,也会恨我的。 并且,就算我不愿意,就真的能阻止老家伙将飘雪带走吗? 我犹豫了一下,用眼神安慰飘雪,她明白我的意思,低下头去,也就不再说话。 “你倒是说话啊?”茗儿催我。 在我要说出来的时候,我再一次选择了犹豫,因为我怕伤了飘雪的心,纵然她只是一时冲动,毕竟还是少女情思,希望我能在此行和她站在同一边。 有些时候,沉默其实就是一种表态,或者说,是一种认可。 我抬头看了看远天,还有天之际的远山,隐隐绰绰的,笼云罩雾,心想飘雪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才能一起去爬山,才与娜可露露、利姆露露别离,伤感的情绪还未恢复,两天后又再一次面临别离,不禁长叹一声。 大家的眼神都黯然下来,只有林李飞絮,她的眼睛里闪着默许和认可,甚至还有一丝的感激,我不由有些苦笑。 “算了,何从哥哥,不为难你了。”飘雪勇敢地抬起头,看着我,她的眼神有些痴迷。 “我走了。”飘雪说完转身向大厅上走去,突然发现她一个人,那么孤单。 “飘雪!”茗儿要追上去,被我拉住。 她喊了一声,飘雪没有回头。 她走路的样子那么优雅。 “爸,我们回去吧。”林李飞絮扯了下老家伙的袖子,他哼了一声,转过身去要走,忽然又顿了一下,回转过来,道:“听着,何从,以后不许你再害我女儿,你三妻四妾怎么着我管不着,也懒得管,总之别把我女儿往火坑里推,我谢谢你了。” 我本还要还口,尤其是茗儿,嘴巴都已经张开,只是老家伙突然向我深深地鞠了一个躬,我们所有人都惊呆了。 在那一瞬间,我似乎忽然明白什么叫血浓于水,什么叫父女情深,纵然他对我再不好,再有成见,但对自己的女儿,仍是她的心肝宝贝,在危险的时候,他愿意用生命去呵护。 同时,也庆幸我刚才没有说让飘雪留下来,只是飘雪她大步不停地向厅外走去,我敢肯定我是伤了她的心的,但愿那份伤很快就可以抚平。 我看向林李飞絮,她也在看着我,心里感觉有千言万语,又不知说什么好,我想让她照顾好飘雪的,可是以我和她之间的复杂关系,这话又如何说得出口?纵然我不说,她依然会照顾好的,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说。 “你也马上就要离开吗?”陆晓棋部林李飞絮。 她点了点头,道:“我也要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过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她微笑着,只是这笑在我看来是如此的苦涩。 茗儿望着飘雪远离的背影,依依不舍。 “小姐?小姐?”家丁推着轮椅追过去。 老家伙叹了口气,这一声叹息,我感觉她一下子苍花了许多。 他再一次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又没有。他的视线扫过我们,又扫回来,然后落在陆晓棋的身上。 “大伯?”陆晓棋叫了一声。 老家伙点了点头,仍然是什么都没有说,我估计他心里是想收回刚才对陆晓棋说的那句很过份的话的,只是以他长辈的身份,要他认错,那是千难万难,又何况是一个一向做大惯了的人。 迟疑了一会,老家伙道:“我走了,有空到韩国来玩。” 陆晓棋点了点头,道:“大伯慢走。” 老家伙也点头,还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转身离去。 茗儿抚摸着我的手,也是一副很伤感的样子,低低地道:“飘雪走了,你为什么不留下她,就不让她走吗?” 我道:“不行,她是必须走的,人有相聚就有散,放心好了,如果真的有缘,以后还会相见的。” 林李飞絮是最后一个转身离开的,她打量着我,似乎也有话要说,可还是没有。 我道:“飞絮,保重。” 她点了点头,道:“你也一样。”又看着陆晓棋,两人走近,执着手,甚是亲热。 陆晓棋道:“现在就回国吗?以后有什么打算?” 两人略聊了一下下,林李飞絮道:“欢迎你们到韩国来玩。”我点了点头,茗儿嗔道:“又不包括你,你点什么头?” 她一语,问得我无语自容。 “茗儿!”陆晓棋喊了一声,冲他摇了摇手,不想茗儿不理,道:“我是故意冲他的,刚才让他留飘雪他就是不留,气死我了。” “不是的。”陆晓棋道,“其实他又何尝不想留下飘雪,飘雪这么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他心里一定也很难过,也很舍不得。” “那就留下来啊?”茗儿道,“反正都是签了合同的,哪能说辞职就辞职的。” “不是这个样子。”陆晓棋道,“大伯很坚持,飘雪今天无论如何都是要走的,就算今天不走,明天也要走。” 茗儿道:“要留一天也好啊,就当作是缓兵之计了,说不定明天就会有更好的办法了,也说不定今天晚上老东西就会改变主意,不再坚持让飘雪回国了,在大陆也有很出名的医生的。” 说到“老东西”的时候,林李飞絮不由看了一眼茗儿,想反驳又没有,成年人就是成年人,已经不再那么小孩子气了,不会再为一两句口角而发生争执。 茗儿的话,她的不理解,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道:“不说了,算了,也许终究到头来,都是要散的,与其如此,倒不如早点散的好。” 我这一说,不由吓了大家一跳,林李飞絮惊讶地看着我,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来,或许她认为我是指她的,以前那么相爱,也曾一起生活过,可如此虽然近在眼前,却再也没有了那份激情。 我忽地想起仙四里的台词来,随口道:“就算感情再真挚,再难以割舍,再头来,也还是要分开。” “你在说什么?!”茗儿吓坏了,看着我,手紧紧地抓着我。 “何从!”陆晓棋也看着我,眼睛里全是惊叹号。 林李飞絮有点呆不下去了,诚然,我的话的确伤到她了,她的脸色很难看,笑容不再,有些僵,有些木。 “我要走了,你们”林李飞絮眼睛看着我,不知道说什么好,终于转身走了。 我笑道:“但愿下辈子不再遇到你。” 林李飞絮听到这句话,脚步停下来,转过身来,看着我,忽然觉得她的眼神好陌生。 “你恨我?”林李飞絮表情有点激动。 我笑着摇了摇头。 林李飞絮道:“你后悔遇到我?” 我依旧笑着摇头。 “何从哥哥,不要这个样子,我很怕?!”茗儿扯着我的衣袖,一脸紧张地看着我。 我道:“遇到就遇到了,没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凡事随缘,虽惜缘亦惜缘,只是感觉你我之间,犹如一场大梦,我承认我有对不起你的事情,但我已尽力去弥补,有些事情,也许这一辈子都做不了了,有时候很想回去看看,去那家农场,我们住过的地方,只是再也没有勇气,感觉那只是一场梦,一场总在遇到不能忘记的梦,不过也好,至少是一个美梦,所以,也许我应该对你说声‘谢谢’,谢谢你,林李飞絮。” “何从!”林李飞絮叫了一声,却又把话吞了下去,然后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谢谢你给我了一段最美好的回忆,也许我这一生都不会忘的,真的。” “何从!”陆晓棋见我们俩都有点忘情,想提醒我,可我本来就很清醒,又哪里需要她提醒。 茗儿道:“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好不好?我好怕。” 我扯开茗儿的手,这一扯手,两人才发现我和茗儿一直是手牵着手的,脸上不由闪过一丝惊诧的表情。 茗儿道:“怎么了吗?我和何从哥哥可是清白的,干嘛这么看着我?” “你们”林李飞絮低声道,“是真的吗?” 陆晓棋也投来同样寻问的眼神。 第三百四十四章 洗尘 我咳道:“什么真的假的?”说着赶紧甩手,茗儿偏不松,反而更紧紧地抓着我的手。 我冷冷地道:“再不松手我要动手了?” 茗儿嘻道:“你打吧,你要是不怕丢人的话就当着这么多人打我的屁股吧,你放心,我不会喊救命的,也不会喊非礼的。” 这话听得陆晓棋和林李飞絮一惊一诈,对视了一个目光。 我喝道:“站好,一会让你姐姐见了什么样子?在两个姐姐面前也这么放肆,成何体统?!” 茗儿终于松了手,规规矩矩地站着。 经茗儿这么一调闹,大家都莫不作声,林李飞絮本来还想说什么,现在也不知从何说起,叹了口气,道:“那我走了。” 我无言以对,唯有叹息而。 陆晓棋点了点头,也不知说什么好,虽然平时情谊倒也不是多么的深厚,但在别离之际,仍是感到万分伤感,这,或许就是人的致使弱点吧。 目送林李飞絮离去,仿佛看着自己的爱情远了一般,心里一直回荡着刚才说过的台词:再怎么深厚的情谊,再真挚的感情,到头来,也终究要分开,这,难道就是命运吗? 终于,林李飞絮离开的视线,她走的那样绝决,头也不回,也许是不敢吧,怕抑不住内心的那份难以割舍的东西,不愿意去面对这离别,还是感情真的已经冷淡到不愿再相见的地步? “回去吧。”陆晓棋看着我,眼睛里有犹而未决的东西在闪烁着。 我道:“对了,不是让你在公司等着我吗,怎么直接过来了?” 陆晓棋道:“不要紧的,反正今天公司里也不是很忙,就过来接你也没什么。” 她的话有点吞吐,我明白现在是热季,公司怎么可能很清闲,只是茗儿在场,她难以吐露真心,她之所以来接我,一定是想我了。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目光里有真情在流动。 “对了,你的公司现在是何琳琳帮着打理,我怕她忙不过来,所以就没有打电话给她,告诉你今天回来,你要不要先去公司看一下,还是先回去休息?” 我摇了摇头,道:“她打理我放心,不用去了,先休息吧。” 陆晓棋点了点头,又望了茗儿一眼,我明白她的意思,道:“她也跟我一起回去,这段日子,照顾飘雪的事情她干了不少,也够辛苦了,先让她好好休息几天吧,以后再说去上班的事情。” 茗儿往我身上一靠,道:“我都快累死了,赶紧回去吧,先好好地洗个热水澡,然后我现在肚子饿了?”茗儿说着仰视着我,给人感觉一副好饿好饿的样子。 陆晓棋道:“已经定了酒店,为你们洗尘,本来是打算不过人少也好,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茗儿听如此说,立即道:“哪家饭店,有什么好吃的吗?” 我摇了摇头,道:“你呀,就知道吃。” 茗儿笑道:“那也没办法,谁让我饿了呢,总不能让我饿着肚子吧,我现在可一步路也走不动了。” 我道:“小心吃多了长胖。” 陆晓棋道:“不会的,茗儿现在的身材就很好。” “真的吗?”虽然只是一句很随意的恭维,在茗儿听来,已经是最好的赞美了,听得心花怒放,道:“其实我每天都吃很多食物呢,而且这一个月来天天吃肉,但一点都没长胖,可能是运动多的缘故吧,飘雪都明显胖了些呢。”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好了,去吃饭吧。”才说完,忽然又想起另外一件事,道:“晓棋,要不你先回公司吧,我们都很累,想先回去休息,不如改天吧,改天我们去你家里,你亲手做,岂不更好?” 我这么说,茗儿不愿意起来,道:“可我现在想吃。” 我道:“飞机上你不是已经吃了东西了吗?” 茗儿道:“那个不好吃,对了,还记得我们走时在飞机上吃了什么吗?我现在特想吃了,我们去pizza店吧?” “行啊,”晓棋道,“那我们走吧。” 我还想说什么,只是我四下看了下,怎么那个人还没到呢,不会是忘了来接我了吧? 看时间,我们好像是早点到了,要不再等会? 陆晓棋见我东张西望,道:“你在等人吗?什么人?” 我道:“没什么,那我们走吧,这了哪家饭店?” 陆晓棋道:“不是去吃pizza吗?” 我道:“那好吧,好不茗儿又要闹了。” “我哪里闹了?”茗儿道,“我可乖了呢,怎么能当着别人这么说我呢?” 说着竟有点妞妮羞涩起来,我不由笑起来。 陆晓棋看了一眼我,道:“经常听何从说茗儿的好话呢,说你漂亮,人品又好,医学学得也是非常好。” “才不信你。”茗儿道,“我有那么好哄吗?” 我们出了大厅,上了法拉利,向pizza店驶去,要了个包厢,才坐下,手机响起来,才要接,已经挂了,手机严重没电,还没有来得及弃电。 我起身道:“我出去打个电话。” “用我的吧。”陆晓棋把手机递给我,我想拒绝的,又怕她怀疑什么,只得接了。 电话是谢雨绯打来的。 “在哪儿呢?”谢雨绯问。 我道:“在天使pizza店。” “难道我在机场没等到你,居然跑去吃饭去了,和什么人?”雨绯有点不高兴。 我道:“只是”想说普通朋友的,又怕伤了陆晓棋的心,只好打住,道:“我在机场等了你好久,怎么一直没见你,还以为你贵人多忘事,把我给我忘了。” “去死!”雨绯道,“我是那种人吗?走的时候一声不响,现在回来了,又不知和哪个女人鬼混去了,在你眼里,我算什么?” 呃这丫怎么了?我一回来,就给我枪药吃。 我道:“你在哪儿?” “在机场,被雨淋着呢,穷人一个,没有什么法拉利什么的好车去接你,亏得佳佳还死活让我带着她去接你,结果算了,不和你说了,免得打扰了你的雅意。”雨绯说完竟挂了电话。 法拉利?看样子这丫是见到我和陆晓棋了,那么为什么不走出来?还有佳佳?难怪我感觉怪怪的,好像听到有人喊了声爸爸,可左右四顾,并未见到佳佳。 “怎么了?”陆晓棋见我一脸茫然,问道:“是谁的电话?” 我摇了摇头,不想说,陆晓棋也就不再问,倒是茗儿猜中了,道:“不会是雨绯姐姐吧?她又想缠着你?” “闭嘴!”我喝了一声,道:“我们喝什么酒?” 陆晓棋看了茗儿一眼,试探性地问道:“喝红酒吗?” 茗儿道:“你们喝什么我就喝什么,我这个人最好相处的,对吧,何从哥哥?”说着嘻嘻地冲我笑。 经一接这电话,我心里一点兴致都没有了,起身道:“我出去一下。” 我在两个女人不解的目光中离开房间,去前台打电话,摘了电话机,却不知道拨什么号码,好像是135,又好像是158,中间的也记不清了,只记得后面的四位数,我是从来不记号码的,都存在电话卡里。 掏出手机,开机,才闪一下,就灭了,一点电也没有了,回去拿充电器的时候,pizza已经上来了,酒也已经满上,我也只好坐下来。 陆晓棋端杯,我和茗儿也都举起杯来,晓棋道:“这一杯是为你和茗儿洗尘,一路上辛苦了,干杯。” 碰杯,然后干了。 在吃饭聊天喝酒的时候,我总感觉佳佳在喊我,似乎就在门外,心里非常不安,最后我向晓棋道:“你手机给我用下,我打个电话。” 晓棋也没问我打给谁,把手机给我。 我拿了手机,走出门去,进了洗手间。 电话响了很久谢雨绯才接,我怕她再挂了,赶紧道:“对不起,我是真的没有见到你,你别挂电话,我很想你。” 谢雨绯不说话,沉默了一会,我道:“你说话啊,别这样,我很着急的,我一会就去看你好不好?” “爸爸!”是佳佳的声音。 “佳佳?”我道,“好孩子,在做什么呢?” “做作业。”佳佳道,“你怎么不回来?” 我道:“就回去了,一会就到家了,对了,佳佳想要什么好吃的,爸爸买给你。” 佳佳道““我想你带我去公园玩,妈妈说这个星期带我去的,可又没有。” 我道:“妈妈忙,没时间,明天我就带你去好吗?” 佳佳道:“那好,谢定了哦,赖皮是小狗。” 我道:“当然,爸爸说过的话可从来没有掉在地上呢,尤其是对佳佳的承诺。” “爸爸最好,对了,告诉你一个秘密哟,”佳佳神秘地道,“妈妈今天晚上”话还没说完就止了,雨绯接过电话,道:“还打电话来干什么?” 我道:“想你和孩子了。” 雨绯道:“才不用你想,我们好得很。” 我道:“不想我吗?这些天来,我可无时无刻不想你们,你们过得都还好吧?” “好不好关你什么事?要你关心!”听那边晓棋道:“佳佳看电视去,妈妈和爸爸说会子话。”然后听到关门的声音。 我咳道:“我当然关心了,一个是我最爱的女人,一个是我的女儿,我能不关心吗?” 雨绯道:“行了吧,我才不信你的话,你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么说?” 呃我不知如何回答。 雨绯道:“没话可说了吧?那还不挂电话?” 我仍是沉默。 雨绯道:“你不挂我挂了,浪费电话费。” 我道:“那我晚上去看你吧。” 雨绯道:“看了,你今天才回来,好好休息吧,以后再好,又不是没有再见面的时间了。” 这话,听得我心里暖暖的,心想还是雨绯关心我,虽然语气不是那么耳顺,但这关心的真挚之心是不容至疑的。 我本想说晚上一定过去看她的,转念一想,与其说出来,倒不如不说,到时突然而至,岂不给她一个惊喜? 第三百四十五章 向往 我沉吟一会,低叹一声,道:“那好吧,你也早点休息吧,到时我见到你的时候可别一副憔悴的样子,我会很心疼的。” 谢雨绯冷笑了声,道:“要你管!我憔悴我的,你风流你的。” 我道:“是吗?这话怎么这么剌耳?一段时间不见,好像长脾气了是吧?” “就长了,怎么了?”谢雨绯道,“就许你在外面寻花问柳,就不许我长长脾气吗?没出去混鬼,给你戴绿帽子,已经很不错了。” “我哪有?”我赶紧反驳,道:“什么寻花问柳,还柳暗花明呢,就会胡说八道,我何从可是一正人君子,行得正,坐得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男子汉大丈夫立于世应无所胃俱。” “越来越会油腔滑调了。”谢雨绯道,“不知道这样的话对多少个女人说过了,我信你的话明天就过年了。” 虽然谢雨绯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是很严肃认真,有点娇嗔的味道,但在我听来,还是内心一片寒冷,感到对她愧疚万分,再哄人骗人的话再难说出口,不由长叹一声,不知再说什么好。 谢雨绯觉察到我有点不对劲,道:“怎么不说话了?”语气里甚是关切。 我道:“你说了那么多不满的话,让我还能说什么。” “又没有说错。”谢雨绯顿了一下,道:“知道吗,我算了,不和你说了,只有生气的份。” 我道:“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谢雨绯不肯说,道:“不说了,免得打扰了你的雅兴。” 我道:“雨绯,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谢雨绯不假思索地道:“当然失望了,才回来就在外面陪着别的女人,都不想着我们母女俩,其实我才不想你,就是佳佳一个劲地说想你了,没办法才带到去机场接你,结果”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因为我不可能立即回去,把陆晓棋丢在这里,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何况晓棋一向很乖,很听话,很温柔,让我舍她而去,让她伤心,我真的做不到。 “你对不起我的事多了,好听,你还没吃饭吧,可别饿着了,再说,还在佳人等着你呢,让人家等久了可不好,要是一不高兴起来,给你一巴掌可怎么办。”雨绯说着自己差点也笑起来。 我道:“放心吧,我身边的女人皆为淑女,从不会动粗的。” “是~吗?”雨绯嗔道,“原来是那么好的女人,难怪连家都舍不得回了。” 这一句话又说得我无以回答。 最后雨绯叹了口气,道:“好了,去吃饭吧,不为难你了,有时间的时候来看我们可怜的母女俩就可以了,想拴住你那颗花心大萝卜的心实在太难,活得太累,只是你,自己也要小心点,别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交往,到时后悔的是自己,明白吗?” 这话,虽有点训斥的味道,但听起来却是这般的感人至深,啥也别说了,都是眼泪哇,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沉默良久,我道:“雨绯,你放心,不管如何,我都不会负你的。” “知道了。”雨绯道,“我只是关心你,不说了,去吃饭吧,我们也要吃饭了。” 雨绯如此真诚相待,我倒有点不知如何是好了,心想不如就告诉她陆晓棋的事,于是道:“雨绯,今天和我一起吃饭的人叫陆晓棋,你也是见过的,就是以前我的上司。” 雨绯哦了一声,表示知道,可能又感觉太简单了,怕我多想,又补充道:“不错,不错,又漂亮又有所气质,眼光不错。” 我道:“你们还没吃饭吗,那一起过来吃饭吧,其实她也很想认识你的,过来吧,好吗?” “不好。”雨绯道,“她是请你吃饭,为你洗尘的,我去了算是什么意思。” 我道:“你想多了,洗尘并不重要,重要是能看到你们在一起和和气气,像是一家人,她人品很好,很好相处的,从不与人争些什么,相信你们应该能成为很好的姐妹的。” 虽我再三劝雨绯,她仍不愿意来,想想也是,这样的见面,估计我也不会去的,我也不勉强,道:“那好吧,改日我再好好陪你。” 待挂了电话,心里长舒了一口气,雨绯这件心事总算是解决了,虽然不完美,但至少不会恶化,夜里再去她家里吧,好好地安慰一番,对了,还要审问她,这茬我可一直没有忘,咔咔,小样,看我夜里如何折磨你,心灵加**的双重折磨。 一看时间,已经近十分钟过去了,赶紧回房。 陆晓棋还在规规矩矩地坐着,筷子未曾动,在等我回来共进晚餐,而茗儿早已狼吞虎咽,面前吐了一堆骨头。 陆晓棋道:“再要份炭烧排骨吧?” 茗儿嘻嘻地道:“一份够一够?我一个人都吃了一份了。” 我摇了摇头,道:“这一个月来,每天都吃肉,你不是都嚷着吃腻了吗,怎么还这么能吃?” “每天都吃肉?”陆晓棋道,“生活条件这么好?还以为你们在那穷乡僻壤,只有吃野菜的份儿呢。” “才不!”茗儿道,“那儿的情景说出来你肯定不信,不仅一天三顿肉,不,是一天吃两顿,而且很多种肉呢,有鹿肉、兔子肉、野鸡、熊掌、狼肉,还有很多记不起名字了,对了,还吃过一次虎肉,可香了。” “不是吧?我都还没吃过虎肉呢。”陆晓棋用怀疑的目光看了看我,我道:“确实如此,不仅如此,而且那里四季冰雪天地,景色非常美,只是” 陆晓棋道:“只是什么?” 我道:“一切都好,只是发生了一些本不该发生的事情。” 接下来我和茗儿一起把在那个冰雪天地里所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听得陆晓棋甚是着迷,如在听评书一般,直道:“是真的吗?”、“真的是这样的吗?”、“不可能吧?”半信半疑的。 当我们说到发现碎石镇原来竟是碎尸镇时,陆晓棋瞳孔放大,惊恐不已,道:“真有那样的小镇吗?没有一个人住吗?太恐怖了,你们没有镇上住吧?” “才没有,在小镇上,我们还差点被人当鬼捉了。”茗儿道,“当然了,他们全被我给治服了,后来在破庙里,就遇到了故事里的两个主人公,可是两个超级可爱的美少女哟,一个叫娜可露露,一个叫利姆露露” 茗儿主讲,我作助理,时作补充和注释,说到那个美丽的地方时,陆晓棋的眼神里甚是羡慕之意,很是神往,对两个可爱的小姐妹也很有亲切之感,直至发生了悲惨,五个人人死去,给故事又笼罩上了一层悲伤的阴影,我们都默不作声,大有衰悼之意。 最后,茗儿将手伸进我口袋里,不由分说地将那只用碎皮子做的很古朴的钱包拿出来,递给陆晓棋看。 陆晓棋接过,仔细看了看,道:“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茗儿听了这话,甚是不满。 我点了点头,道:“是真的,救下飘雪的就是她们的父亲铁木汗大叔,可惜他现在已经长眠于地下了。” “可是”陆晓棋道,“她们真的只有14岁吗?” 我点头道:“是这样,不过虽然年龄小,但或许是因为生活环境的影响吧,生存能力很强,在我们离开的前几天,我和茗儿陪着她们一起打过一次猎,她们身手非常好,那次我平还猎杀了一只野猪,所以,对她们的生活,我们倒并不用太担心。” 自己话虽如此,可要说不担心,其实心里仍是放不下的,从离开的那一刻起就放不下,但 陆晓棋道:“既然而她父母都不在了,为什么不把她们带回来?”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茗儿也向我投来寻问的目光,我道:“各由天命吧,其实我也想过,不过也明白她们是不会跟我离开的,因为那是她们的家。” 茗儿道:“其实娜可露露好像是愿意跟我们走的?” 我道:“那也不行,我曾问过利姆露露,她态度很坚决,她不走,娜可露露也不可能走,再说,如果娜可露露真的跟我们走了,那丢下利姆露露一个人怎么办?岂不是更残忍?至少她们两姐妹都在,有个伴在,不至于孤独寂寞。何况”我看着茗儿和陆晓棋,道:“我想有时间的时候,我们再过去看她们。” 陆晓棋点头道:“应该的,到时我也去,很想看看那里的景色。” 茗儿道:“我现在就想回去了。” 正好我们叫的炭烧排骨上来了,我瞪了茗儿一眼,道:“吃你的排骨吧,小心长肉。” “不怕,锻炼身体就不会长肉了。”说着茗儿又伸手拿了一只排骨啃起来。 陆晓棋用筷子给我夹了一个放在我面前的盘子里,虽只是一个微小的举动,我心里不由一阵温暖,道:“谢谢。” 陆晓棋看着我吃,眼睛里全是温柔的笑,看着我吃的津津有味,好似比她自己吃还要开心十倍。 这样的娇妻,嫣能让人不爱? 我也夹了块排骨给晓棋,她摇了摇头,道:“不想吃,我吃点水果就可以了。” 我忽然心血来潮,笑道:“好那随你吧,回家后给你好吃的。” 陆晓棋道:“什么好吃的?” 我道:“有汤有肉!” 话一说出来,陆晓棋立即羞红了脸,想嗔我,又当着茗儿的面不敢,抬脚想踢我,又怕惊动了茗儿,唉,心里的怒火可怎么发泄才好,真真是为难死了。 “什么好吃的,有汤有?”茗儿不解地问道。 这个问题,我倒是无法回答了,也许,等她长大的时候,我会用身体力行来回答。 那么有汤有肉的好吃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陆晓棋会羞得满脸通红?看她羞羞的样子,我心禁心里一痒,想这近月来一直单身,还未曾尝到女人的滋味,要不今晚好好陪陪这位佳人,共度良霄? 夜,如此迷人,雨已停了,月色撩人。 第三百四十六章 打扫 吃完了饭,陆晓棋一直送我和茗儿回去,要楼下,茗儿又买了两大袋草莓冰淇淋,说要放在冰箱里慢慢吃。 陆晓棋道:“我就不上去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我犹豫了一下,暗地里给她做了个手势,让她等我,陆晓棋摇了摇头,道:“好好休息吧,不管怎样,明天还要去公司看下的。”说着自己也是忍俊不禁,我明白她的意思,她的明白我的意思,她是怕我长途回来就兴男女之事,怕身体受不了,所以委婉拒绝。 我道:“那好吧,明天见吧。” 眼见马上就要散了,我不由多看陆晓棋几眼,心里依依不舍,也许是这几天来经历了与两姐妹和飘雪的别离,人都有点神经质了,一提到离别,格外地伤感。 陆晓棋笑道:“怎么了,又不是见不到了?” 我自己也笑起来,道:“好吧,那我上去了。”用了很大的勇气,这才转身走进大厅,却仍是一步三回头,陆晓棋也一直目送我,直到我们进了电梯里才开车离开。 进了房间,如此熟悉,如此亲切,一种家的感觉油然而生。 什么叫家,只有当你身在他乡的时候才能真正体会到这个概念,家,它就在心里,当你悲伤的时候你会想到它,当你疲累的时候,你会想到它,当你漂泊的时候,你会想到它。 “咿,怎么这么干净啊?”茗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手蹭了下枕套,一点灰尘也没有。 我道:“可能晓棋打扫的吧。” “晓棋晓棋,叫得那么亲切?”茗儿显得有点不高兴。 我笑道:“干嘛,难道只‘晓棋’这两个字叫得亲切,‘茗儿’这两个字叫得就不亲切了?” “就是。”茗儿说着身子一倾,直接躲在沙发上,也不托鞋,两只脚彼此蹭呀蹭的,将鞋子蹭掉了,脚也搭在沙发上,长舒了一口气,道:“终于到家了,家的感觉真好。” 我道:“你看你,一点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是不是困了,回房间睡去。” “不,”茗儿道,“睡这儿最舒服了。”说着闭上眼睛,竟真的要睡过去。 我见了放在茶几上的冰淇淋,道:“冰淇淋都要化了,也不放到冰箱里去。” 茗儿道:“你放吧,我要睡了。”说着翻了个身,身体向内曲着,作睡眠状。 我看着她,不禁摇了摇头,说想吃冰淇淋的,结果买了一个都不吃,就扔在这里,还好我看见了,要不可就全化了。 打开冰箱的时候,不由一惊,里面放满了食物,而且都是我最爱吃的,又打开下面,下面放了啤酒,还有一瓶红酒,还有水果,这人心思如此细密,如此关心我,会是谁呢?一定是陆晓棋无疑,我这儿有她的钥匙。 将冰淇淋放好,开了一厅啤酒,喝上一口,清凉怡人,果然好喝,心里不由对陆晓棋充满感激之情,只可惜我今晚不能和她共度良霄,不过来日方长,古人又有诗云: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回头叫茗儿时,她已经不理我了,这孩子竟睡着了,我走近,抬脚想她的,见她如此沉睡,又于心不忍,想不管如何,她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这一个月来,倒也辛苦她了,要吃没吃,只有肉,连片绿叶子都没吃到,那天雨后跑去采蘑菇,可那么冷的地方哪有蘑菇,还差点冻感冒了;要穿没穿,就是那几件带过去的衣服,而且气候冷,还穿不了,只有内衣还可以穿,可是还要和飘雪分着穿。 想想这些,不由心生爱惜之心,这一脚再不忍踢下去,叹息了一声,唤了几声,茗儿已经睡熟,并无回应。 我只好把她小心抱起来,说来也怪,才一低身抱她,茗儿的两只胳竟自然而然地搭在我肩头,难道梦里也能感应到我要抱她不成? “坏孩子,睡觉也不好好睡,这么大了还要人抱,羞不羞你?”我说着将茗儿抱起来,她扭动了一下腰姿,吓点摔下去,吓了我一跳。 茗儿也不睁眼睛,只慵懒地道:“哪坏了?就想让你抱,不行吗?” “行!行!行!”我说着抱好,走过去推开卧室的门,卧室里也是干净非常,空气里还弥漫着花的香气,我看了下,窗台上放着一盆鲜花,上在开着米黄色的花朵,香气非常浓,好似就是昙花,这,也是陆晓棋买来的吗? 将茗儿小心放到床上,给她脱了外面的衣服,才要拉上被子,茗儿道:“裤子都还没有脱呢?”说着把抬起一条腿来,让我帮她脱。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这孩子怎么这么懒了,裤子都要人脱,就不怕我脱了你的内裤吗?” 茗儿嘻嘻笑道:“你不敢!” 我懒得和她逞口舌之利,这丫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又何况心里只有我一个男人,早有给予之心,又哪在乎我碰她身体。 此时这个城市的天气温度已经是很高,大街上一些人都穿短袖了,在机场休息的半天时间里,茗儿和我们已经全换了装,扔了冬衣,置了薄衣,此时茗儿只穿着一件粉色上衣,下面仅是一条牛仔裤,我这一脱下来,里面如玉的肌肤竟呈现出来,里面是一条白色的蕾丝边内裤,那个地方崩得紧紧的,丰满而富有弹性。 我只看了一眼,再也不敢再看,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发了兽欲,给茗儿脱了裤子,拉过一张椅子在床边,将脱下来的衣服放在上面,也懒得给她叠,蓦然又想起飘雪来,她每脱下衣服时,都是整齐地叠好放在那儿,也许是因为从小就穿名贵的衣服才形成的习惯吧,但茗儿的衣服价格倒也不菲,却只会乱扔,只是偶尔才收拾一下。 帮茗儿脱下衣服,在她屁股上拍打了一下,茗儿只是哼了一声,也不说话,看来真的很困了,给她拉上被子,她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侧过身去,眼见要睡过去了。 我在床边陪了会,不知道飘雪此时睡了没有,其实飘雪的处境我应该是完全可以放心的,父亲一定会请全世界最好的骨科医生给她看病,可我为什么就是放心不下呢? 洗手间里也是一尘不染,我回自己的房间,也是很干净,柜子里一些放乱的衣服都已叠好,整齐地放在那里。 记得床头柜里还有一包烟,我打开,里面那一包烟不见了,换之的是一条香烟,一条非常上档次的烟,在我打开封条拆开一包来,抽出一只,点上猛吸两口的时候,发现柜子里还有一张小小的字条。 上面的字迹怎么可能,我不由再一次地确认,没错,她的确是林李飞絮的字迹,虽然没有十分可靠的证据,但第一直觉就是她。 难道这房间是她打扫的? 她是感觉亏欠我什么才这样做的?还是在离开之前,那种不舍的感情一直索绕在她的心里,让她坐立难安,才帮我打扫? 走上阳台,果然,几件衣服晾在那儿,还未全干,看样子是上午洗的。 烟的感觉很好,很久违,很迷人,而此时的林李飞絮又在做什么呢?在机场在,在要离别之际,我竟对她说出那样的话,什么再真挚的感情,也终究要分开,在她听来,那是多么的伤人,她转身离开时,眼神是那样黯然。 不知沉默了多久,钟声将我从回忆里拉出来,而烟早已在悄无声息之中熄灭已久了。忽然想到那个坐息时间表,不知为什么,迫不急待地去找,生怕它不见了,被林李飞絮发生给撕毁了,当我打开厚厚的百科全书,发现它仍完好无损地躺在那儿的时候,一颗紧张的心才算是安定下来,不再跳得那么仓皇。 纸,在岁月的磨难间,已经有些泛黄了,只是字迹依旧清晰如初,那上面的省略号,让人看着仍是那么心血澎湃,起伏难安,激动不已,那份香甜的诱惑我似乎能嗅得到它,飞絮似乎就在我身边,我是多么希望一转身,发现她就在我身后,穿着性感的睡衣,她玲珑的身材,媚到骨子里的诱。 可我回头时,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 不由长叹一声,告诉自己梦该醒了,我和她的一切的一、一切的切,都已经成为过去,过去的美好时光,一去不再复返。 伤感,总是难免。 这,已经是第五只烟了。 窗外又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人都道小雨怡情,我何不下去走走,或许这雨以冲走我的忧伤也说不定。 五月的雨,缠绵而悠长,像是女人温柔的手,只是这手无论如何触摸不到心房,挠不到那块最痒的地方。 这么默无声息地在雨里走着,任雨淋着身体,像是冲刷着灵魂,过样过去一段时间后,感觉身心好受多了,不再那么忧郁,心里也开朗多了,只是 抬起头时,我竟已在她家楼下。 这,是否是命运的决择? 今晚,会是一个温柔的夜吗?我走进大厅,向电梯走去。 门铃响了很久,也许已经睡下了吧,的确有点晚了,记得出来的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又在雨里走了这么大半天,现在应该是子时了吧。 正在我转身离开的时候,门开了,我赶紧转身,道:“雨”一脸的笑容不由僵在那里,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么,开门的人会是谁呢? 第三百四十七章 苑玲出事了 “你是你是何先生是吧?” 她,是谢雨绯的妈妈,她在迟疑了一会时,终于认出了我,仅管我此时是非常狼狈的样子,衣服全被雨水湿透了,风一吹,皱皱巴巴的,难看死了,一副穷困潦倒的样子。 初见到她时,我一时返不过神来,只想转身逃走,但成熟的男人是不会那样做的,在镇定了之后,我道:“你好,是伯母啊,打扰了你休息了吧,真不好意思。”说着深深鞠了一躬,以示歉意。 “你”伯母犹豫了一下,道:“雨绯睡了,你有什么急事吗?” 我想转身走的,转念一想,如果就这样离开,会让伯母怀疑的,倒不如就借有急事之名,也算是不须此行。 我镇重地道:“找谢雨绯有点急事,真的不好意思,不过”我表现出很为难的神色,说话吞吞吐吐。 伯母明白了我的意思,道:“那何先生请进来吧。”说着把门开大一条缝,我挤了进去。 伯母指了下沙发,道:“你先坐下,我去叫她。” 伯母一身睡衣,看来也已经睡下,现在居于厅里的我,倒显得颇为尴尬,不过更为难的是伯母叫了几声,谢雨绯都没有回答,也不开门,我的心不由更紧张起来,心想这丫平日不会睡这么死的,怎么今天要是你不起来见我一面的话,那我这一趟岂不是很为难? 伯母又叫了两声,里面仍是没有动静,这时侧门打开了一条缝,佳佳揉着惺忪的眼睛探出小脑袋来,一见我是我,大喊一声“爸爸!”直扑了下来,吓了我一跳。 这丫冲劲如此大,差点把我给扑倒。 “佳佳!”伯母道,“不许对客人这么放肆,还是乖乖地回房睡觉去,明天还要上学呢。” 不过佳佳见了我,又哪里还去理会她。 “爸爸,你怎么才来?”佳佳腻在我怀里,一脸地兴奋,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也在她额上亲了一下。 “佳佳!”这是谢雨绯的声音,我抬起头,见谢雨绯散着长发,穿着睡衣,站在门侧,眼睛看着我,一副又惊喜又怨恨的表情。 我要起身,佳佳却不愿意起来。 伯母道:“不许这样,回房睡觉了。”说着要来拉走佳佳,佳佳一万个不同意,只抓着我不放。 我道:“没什么,打扰你们休息了,真不好意思。” “你”谢雨绯看着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赶紧道:“刚才苑玲打电话给我,说她出了点事,具体是什么事,她也不愿意说,想让我过去一趟,我想我和她也不是很熟,你倒和她比较的邀好,所以就过来跟你说一下,要不和我一起过去看看她。” “真的吗?不会吧,我打电话给她。”谢雨绯说着转身回房去取和机,这可急坏了我,难道刚才我站她使眼色她竟全没看到?我有意喊她,可是伯母又在身边,我又只能乖乖地站在这时,若是就这么进雨绯的卧室的话,那伯母会怎么想。 听到拨电话的声音,我暗叫一声糟了,这下可全露现了,心提到了嗓子眼,心想可千万别打通才好,要不苑玲岂不以为我有诅咒她的嫌疑? 我抚摸着佳佳的脸,道:“晚上吃什么了?” 佳佳道:“好多菜呢,妈妈说是等爸爸回来一起吃的,可爸爸都没回来。” 呃听了这话,我心里一震,原来如此,难怪谢雨绯知道我不能回去吃饭的时候,那么不高兴,唉,真是可惜了,我这个做丈夫的没能明白做妻子的那份心思,虽是无意,仍是辜负了她,委屈了她,不知道如何弥补才好,只是现在 我听到谢雨绯已经在电话里说话了,道:“知道了,在公安局是吗,好的,我现在就过去,不要着急,也不要怕,会没事的,我和何从现在就过去”???待雨绯走了房间的时候,我不由惊疑地看着她,难道苑玲真的出事了?不可能这么巧吧?可看谢雨绯的表情,又不像是假的。 伯母也一脸惊恐地盯着女儿。 我道:“怎么样,她说什么了?” 谢雨绯道:“没什么,只是遇到了一个流氓而已,也没出什么事,人还算平安。” “现在这什么世道,唉,一个女孩子独身在外,就是不安全。”伯母甚为感叹,又道:“所以还是家里有个男人的好,至少出事了,男人能顶住,叫朋友什么的,多麻烦,再说人家也有自己的家,唉,现在的社会啊,就是不太平。” “好了,妈!”谢雨诽皱了下眉头,道:“说什么呢,什么男人不男人的,一个女人生活怎么了,天下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全死了我也不嫁。” 说这话的时候,拿眼睛有意无意地瞟了我一眼,听得我直脸红,心想雨绯呀雨绯,你咋滴这么不给你面子呢,这么说,那和当着众人的面抽我了巴掌有何区别,如果有区别,那也是一个疼在脸上,一个痛在心里,此时,偶滴那颗金子般的心哪,洼凉洼凉滴,啥也别说了,者是眼泪 “这孩子又胡说八道,当着客人的面,怎么能这么说。”伯母道,“男人中也有好的,比如像何先生这样的,就是人中龙凤。” 呃我差点笑出声来,天哪,伯母居然会如此夸我,真真是折煞我也。 “人中龙凤?”谢雨绯在一只脚迈进卧室时,不由停下来,回头瞅了我一眼,我也瞅了她一眼,她潜意思里道:你像吗? 我道:我不像吗? 然后谢雨绯瞪了我一眼,道:“我换下衣服。”说着进去,随手将门掩上。 “苑玲是不是遇到坏人了?没出什么事吧?”伯母显得甚是关切,她这么一问,我心里也不踏实起来,我本说苑玲,只是随口一说,借用一个名字,不想她真的出事了,被人抢了东西倒还好,只是但愿不要出现那种可怕的事情,那会给她寂寞的心里造成巨大的创伤的。 我道:“具体还不知道,应该没什么大事儿的,伯母放心好了。”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不由地暗暗祈祷起来,心想可千万别出什么事,财产身外之物,不足为惜,只是苑玲,一个成熟女子,身材姣好,又是独居,是男人都想“享受”一番,若真落入那起没钱的虎狼之手,怕真是难保清白之身。 这就是大城市的悲哀,在繁华的背后,掩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可怕,人人都是物质第一,金钱祟拜,谁何曾去关注那些寂寞的心和受伤的灵魂,整个城市,在我看来,无非是一座死城,如深圳,如上海,如珠江。 佳佳坐起来,道:“我去上厕所。”说着起身往厕所跑去,伯母紧跟其后,道:“小心地滑摔着,还裤子卷起来,别尿到裤子上。” 我听了不由摇了摇头,道:“放心吧,让她自己来。”我虽这么说,伯母仍是不放心,直跟了进去,我不由再一次摇了摇头。长辈的关心,有时真的是一种束缚,我的教育理念,始终不能得到他们的理解和,和谢雨绯是,和伯母更是。 谢雨绯还没有出来,怎么换个衣服需要这么久,是去看出事了的苑玲,又不是约会什么的,没有必要打扮的,怎么这么久了还不出来? 时钟嘀嗒着,终于敲响了十二点的敲声,夜的清寒侵袭过来。 我想起身去推开窗子,只是又没有,毕竟有伯母在这里,总要不自然些才好,免得被看出什么来,或者说我这个人不太老实,留下不好的印象来可就不好了。 忽然又想到“人中龙凤”这句话来,又是喜欢,又是感叹,喜欢是因为这句话是用来形容我的,感叹是因为它又不是真正用来形容我的,只是用来刺激女儿的一句玩话而已,虽是如此,听着心里仍是十分舒服。 唉,人中龙风,我何从真的算是人中龙凤吗?说体贴,对雨绯,对陆晓棋,对沐娇飘雪等,自我感觉确实倒体贴的,一起做饭,一起散步,在她们生病的时候,照顾的无微不至,端水送药,都一一做得来,从未曾有怨言,还曾给茗儿和飘雪洗过内裤,帮茗儿收拾衣服,由此可见,“体贴‘二字,绝非虚言,受之无愧。 论事业,虽事业心不强,但毕竟还是把一家公司经营得有声有色,扭亏为赢,这倒也算是难能可贵了,这“事业”二字,也是当之无愧。 正沉浸在自我陶醉之中,谢雨绯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了,我看了一下,不由再看一眼,心想用不着这么打扮吧。 谢雨绯见妈妈不在,道:“妈妈呢?” 我指了指厕所,谢雨绯哦了一下,然后竟在我面前打了个旋,道:“漂亮吗?” 呃我看着衣服,又看着谢雨绯,有点不明白了。 我才要回答,随着冲水哗哗的声音,厕所门打开,佳佳先跑出来,伯母随后,又喃喃地道:“好嗅,你是不是又乱吃什么东西了?” “姥姥!?”听姥姥这么说,佳佳立即不愿意起来,狠狠地瞪了一眼伯母,还羞红了脸。 伯母不由笑起来,道:“好,好,不说,不说,才几岁啊,就知道害羞了。” 佳佳又直接过来,腻在我怀里。我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道:“才一个月不见,佳佳又长高了,更漂亮了。”哄得佳佳好开心,直在我怀里打摆子,又道:“爸爸也长高了,也更帅了。” 一句话说得我们三人都笑起来,伯母笑道:“这丫头,从小就这么贫嘴,长大了也是个小丫头骗子。”我道:“这是聪明,冰雪聪明,对吧?可爱的佳佳?”佳佳听了更是喜欢,道:“老师都说我聪明呢。” “是~吗?”我故意用夸张的语气说,又推开佳佳,保持距离地打量着,好似欣赏一般,瞅得佳佳直不好意思,目光闪烁,往我怀里躲,我道:“佳佳这么厉害,连老师都夸呢,真了不起。” 谢雨绯道:“就会捡好的说,怎么不会在学校里闯得祸呢?” 佳佳听了只作听不见,腻在我怀里,瓣着我的手指,不愿起来。 “你们得赶紧去了吧?”伯母说着伸手去拉佳佳,道:“佳佳乖,回房睡觉了,妈妈和这位叔叔出去有急事,姥姥陪你睡好不好?” 佳佳只是不肯起来,又道:“我要爸爸陪着我睡,爸爸的怀里好温暖哦。” 我听了又是欣慰又是感叹,不知说什么好,一抬头,正见谢雨绯在望着我,些许有点责怪的意思:看,佳佳这么喜欢你,你还天天不回家,尽在外面鬼混,接触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哼。 我拿开佳佳死抱着我不放的手,道:“佳佳乖,明天就来看你好吗?现在有事要出去下,我知道佳佳最乖了,乖乖地陪姥姥睡吧,好不好?让姥姥讲故事给你听,姥姥讲的故事可好听了。” 我虽这么说,佳佳仍是不愿意起来,又道:“姥姥不会讲故事。” 姥姥一听,不愿意了,道:“谁说我不会,再敢这么说,我就讲鬼故事给你听。” 佳佳听了吓得赶紧捂耳朵,更不愿意离开我了。 谢雨绯脸一沉,严肃地道:“佳佳,不许这么不听话,乖乖回房睡觉去。” 佳佳立即努起了小嘴,不再说话了。 我怕她受了委屈,轻轻地拍了拍她,以示抚慰,道:“乖哦,再不乖妈妈可就生气了,爸爸答应你,明天还来看你好吗?带你去公园玩,好不好?” 佳佳道:“那爸爸说话可要算数哟?” “当然算数,来,我们拉勾上吊。”说着伸出指头,和佳佳拉了勾,她这才在伯母的拉扯下,离了我去,回了房间。 我们要出门的时候,伯母又跟出来,道:“到了时,打个电话回来,苑玲这孩子,也挺可怜的,能帮上忙就帮,他连个男人都没有,没依没靠的,怪可怜的。” 雨绯只不理她,头也不回,我只得应了声,道:“知道了,伯母,您请回吧。” 身后关上了门,我们向电梯口走去,心里再一次祈祷,苑玲,你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千万别被那起没用的男人给侮辱了,千万,千万。 第三百四十八章 人中龙凤 我道:“雨绯,怎么不理你妈妈?” 雨绯不理我,我又问了一遍,她道:“要你管!” 此时,我们停在电梯门口,等那姗姗来迟的电梯,谢雨绯回头瞅了我一眼,一脸古怪的神色,搞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厚着脸皮笑道:“怎么,是不是太长时间没见到我了,想我了,才这么盯着我看?” 谢雨绯视线上移,“欣赏”了一下我的脸,然后目光终于放在我的目光里,道:“你以为你是谁,才不想你。” 我道:“不信,看你用这么温柔的眼神看着我,就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了。” 这句话一出口,又感觉时间不对劲,此时的苑玲还不知道怎样呢,我却说这般风趣的话,实在是不适合,于是改了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道:“苑玲她--你们在电话里说什么了,她现在怎么样?” 谢雨绯也不理多,只是盯着我看,脸上荡着很古怪的笑容,看得我直发毛,心里七上八下的,莫以名状。 电梯终于来了,谢雨绯这时目光才舍得离开了,进了电梯,我也赶紧跟进去,待电梯门合上的时候,谢雨绯也不去按“1”,直等着我,我叹了口气,道:“谁叫我是男人呢。”说着伸手去按了“1”,电梯这才缓缓下降。 谢雨绯仍旧是盯着我看。 我道:“怎么了?” 谢雨绯摇了摇头,不说话。 我又问刚才怎么不理伯母,雨绯道:“理她干什么?整天在我面前男人长男人短的,烦死了,一来就要给我介绍男朋友,说什么长得得挺帅的,又有钱,虽然离了婚,但年纪轻,更懂得疼人,听着都烦死了。”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再说什么好,她这样,全是我害的。 “你又叹什么气?”谢雨绯问我。 我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又道:“虽然如此,但她毕竟是长辈,你不理她就是不好,对了,她敲了那么半天的门,你都不应,就是因为在生气,对不对?” 雨绯道:“是又怎么样?” 我道:“那就明白了,难怪佳佳一喊‘爸爸’,你就立即打开了门,其实是早就醒了,是吧?” “不是早就醒了,是根本就没睡着。”雨绯说着将脸扭向别处,不再看我。 这一举动,虽然微小,但却流露出一丝伤感的气息,我不由再一次叹了口气。 雨绯道:“你又叹什么气?” 我迟疑了下,想说自责的话,可身为大男人,这样的话实在是难以出口,又道:“听佳佳说,晚上做了很多菜,是不是等着我回来吃的?” “没影儿的事。”谢雨绯道,“我爱做菜,干你什么事。” 她这么一说,明显是带着气愤,气我不回家吃饭,只是这也同时证明了佳佳所言不虚,我心里只感到一股暖流涌上来,不由张开双臂去拥抱谢雨绯。 她想挣扎的,只是我用强,她也就屈服了,又道:“我就爱闲着没事做菜,不行吗?”我道:“行,行,你爱怎么样就可以。”话才说完,却感到手腕上一烫,一看,竟是一滴晶莹而滚烫的眼泪,我的心一下子震住了,什么话也说不出,只是更紧地拥抱着她。 雨绯的身体在微微地抽动着,她在轻啜着,像是有什么东西狠狠地在我的心里揉了一下,它一下子碎了,好痛,好难过,我只觉眼眶发烫,竟也要落下泪来,好在心里还有“男儿流泪不流血”、“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两句话在,狠狠地咬牙忍住,这才避免了一场电梯被洪水淹没的惨剧。 待出了电梯,雨绯也止了泪水,只是还在微微地轻啜,时不时地抽动一个肩膀,我手伸进口袋去掏纸巾,可什么也没掏到,只好用袖子去给她拭泪,不想谢雨绯偏头避开,道:“你袖子那么脏,这么不讲究卫生。” “我”我抬腕一看,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袖上蹭了一片白灰,赶紧拍了,还要给她拭泪,雨绯已经掏出纸巾擦眼泪,这样的情形可不多,可谓千古难逢,在时间的无崖里,在渺渺亦真亦幻的世界里,不早一步,不晚一步,恰好赶上,若是错过了,那可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是百年身,于是我伸手去抢纸巾,要为佳人亲自试泪。 “你干嘛?”谢雨绯还不肯松手,抬起头来,眼睛瞪着我,泪痕犹在,这副面容好不凄惨,泪光点点,我心犹怜,恨不得一把揽在怀里,好好温存一番,才解心头怜爱之意。 我夺,谢雨绯就是不松手,结果我一用力,纸巾破了,我一松手,这一小片纸巾在风中飘飘离去,其情景甚是凄凉而委婉,诉不尽的风流别绪,道不尽的恩爱缠绵。 我们还在相望着,互不相让,这时电梯开了,一人冲出来。 “雨绯,何先生,还好你们没走远。”听声音是伯母,谢雨绯赶紧抹了下眼泪,回过头来,见伯母拿着两把伞出来,道:“我看外面下雨了,就送伞来,还好你们没走远。” 我接过伞,道:“谢谢伯母了。” 她又嘀咕了几句,说什么夜深了,注意安全什么的话,这才离去,期间谢雨绯一直不理她,估计她心里也有数,自己自己的女儿在生自己的气,所以也不多说,直回了去。 外面,果然雨声哗哗。 谢雨绯见我摇了摇头,又轻叹了一声,质问道:“干嘛?” 我道:“没什么,只是还没见过女儿这么大脾气的。” “要你管!”雨绯再一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道:“你希望我嫁出去吗?” 我道:“当然不想,我怎么舍得。” “可你又不娶我?”这话,一下子把我给问住了,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样相持了一会,谢雨绯的目光终于离开了,叹息了一声,道:“真是莫名其妙,我怎么就看不出来,你叫点是‘人中龙凤’?” 呃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至从一出门,直到现在,这丫一直盯着我瞅,原来是为这句话。 我笑道:“又哪点不像了?” 谢雨绯道:“哪点都不像。” 我道:“那可是你妈说的,你知道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什么?”谢雨绯不解地问道。 我道:“至少这说明了,我是‘人中龙凤’这是大家有目共识的,只是有些人眼力不济而已。” “少得意了你,”谢雨绯嗔道,“不过是一句戏言,你还真当真的你,依我看啊,你顶多也就是个下里山巴一样的人物,扶不起来的阿斗。” 我不答,先叹一口气。 雨绯道:“你又叹什么?” 我不答,仍旧是叹一口气,雨绯火了,抬腿就踢我,我赶紧闪开,雨绯又追上来,做了个要踢的动作,道:“你说不说?” 我无奈地道:“你说的对,我是下里山巴,你是阳春白雪,这总可以了吧?” “不行!”雨绯不肯放过,道:“这不是你的心里话。” 我道:“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心里话?这就是心里话。” 雨绯哼了一声,道:“你当我是谁,你说的是不是心里话,我还能看不出来吗?想骗我,门儿都没有。” “嗯?”我看着谢雨绯,拍了拍手,道:“厉害,厉害,真让人长见识,我们亲爱的雨绯小姐,什么时候变利害么聪明了?实在是难能可贵,简值就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春哪。” “得了吧你,别在我面前卖弄风骒了,快说。”雨绯作势要打。 我双手作揖,道:“女侠饶命,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四岁女儿” “闭嘴!”雨绯瞅了我一眼,道:“我才不杀你,免得脏了我的手。” 我道:“这话我爱听,杀我又何必”说着四下瞅瞅,眼见无人,仍作小声,道:“依我之见,与其杀我,不如放出来奸!” “你”雨绯羞得满脸通红,又要打,又赶紧四顾环视,见并无人,这才心里稍稍放下,而我,已逃到别处。 经此一闹,雨绯心中的怨气已消了大半,我见时机成熟,伸手将她揽在怀里,一只手托着她的上蛮腰,轻轻地揉着,舒服而又刺激,心里不由痒痒起来。 雨绯又问我心中实话,我道:“不管我是一个怎样的人,有你在我身边,真的爱我,关心我,我就是世界是最幸福的人,纵我真是人在龙凤,若你离开了我,我也一生的孤苦,不会开心的,哪怕是虫,有你在,我也心满意足了。” 这话,虽不经典,却甚是动情,因句句有所感而发,自然是情暖人心,让人可歌可泣。 听了我的话,雨绯久久不语,最后感叹道:“我也没办法,谁叫我真的喜欢上你了呢,我的命好苦。” 说到苦字,我不由又紧了紧怀抱。 温暖了一会,一道闪电划过,我也一惊,赶紧松开谢雨绯,道:“不好,把正事给忘了。” 雨绯也是一惊,只是转尔又笑了起来,这笑,让人不明所以。 难道她竟不关心苑玲的死活不成? 第三百四十九章 局中局 “什么正事?”谢雨绯笑着道。 呃难道这丫真的忘了?我不解地看着她,她一脸莫名奇妙的笑,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莫非 我道:“苑玲不是出事了吗?” 谢雨绯点了点头。 我道:“那我们赶紧过去吧,她在哪个派出所?” 谢雨绯摇了摇头,我道:“不知道?”她点了点头,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道:“你怎么不问呢?你现在打电话问她,我们赶紧过去才行。” “你这么着急?”谢雨绯眼神里闪过一丝不高兴的神色,似吃醋是的。 我看着她,道:“她是你的朋友,既然出事了打电话给你,说明她是真的需要你的帮助,我们怎么可以袖手旁观,对不对?” 谢雨绯嗯了一声,狠狠地点了点头。 我又道:“正如你妈妈说的一样,她一个女孩子独自在外面闯,不容易,我们能帮助人家的地方就要尽量帮她,也不枉大家朋友一场,对不对?” 谢雨绯又是狠狠地点头。 我道:“赶紧给她打电话吧,我想恐怕她都等急了。” 谢雨绯这才缓缓地从怀里掏出手机来,在还没打之前,看着我道:“我怎么感觉你关心她比关心我还要多?” 我叹了口气,胳膊搭在她的肩头,道:“傻孩子,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是我的心上人,她只是朋友,我怎么会关心她比关心你多。” “可是”谢雨绯可是了半天也没可是什么出来,最后将手机递给我,道:“你打。” 我再一次打量了一下谢雨绯,真的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今天她是怎么了,怎么总感觉怪怪的? 我接了手机,道:“你的手机怎么用,电话簿在哪里?”一面说着一面查。 谢雨绯道:“你拨重拨键不就可以了吗?” 我依她指示去拨重拨键,可是一连翻了好几天,日期都显示是昨天的了,也未见苑玲的电话,心里一下子明白了,***,这丫居然骗我,原来根本就没有打电话,骗得我好苦,我本想揭穿她的,一想不行,这样岂不是很吃亏,我也要骗你一回才行,哼,想占我便宜,当我傻冒么,咔咔。 余光中,果见谢雨绯似作很热情地帮我看着手机,实则眼睛在暗中瞅着我看,看我的神色变化,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 我转过身去,避开谢雨绯,向一边走去的同时开始说话:“哪里?城东的派出所吗?倒底因为什么事?知道了,我和雨绯马上就到,你别害怕,我们就要到了,好了,到了再说” 等我回过头来,只见谢雨绯一脸的惊讶看着我,道:“你她真的出事了?” 我故作不解地道:“怎么了,当然是出事了?好像是被人打劫,至于其他的,她没说,我估计不是很好,好了,我们赶紧过去。” 我才要走,雨绯伸手抓住我的衣服,我回过头来,看着她,道:“怎么了?” 谢雨绯迟疑了下,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严肃而且认真地道:“当然是真的了?要不我怎么会这么大晚地跑来找你?好了,我们赶紧走吧。” “可是”雨绯再一次可是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估计她是想认错,说刚才的电话是欺骗我的,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外面下着雨,空气有点冷,我揽着雨绯等车,我能感到她的紧张,心里显得很兴奋,哈哈,小样,被我忽悠了吧。 终于来了一辆计程车,我们赶紧上去,我直说去城东派出所,计程车飞快地向城东驶去。 在车上,谢雨绯一直看着我,神色非常不安,我抚摸着她的手,安慰着她。 一路上,我们都不说话,车时的气氛显得很紧张,在紧张的气氛中,我们已经到了城东派出所,下了车,眼前就是了。 谢雨绯再一次紧紧地扯着我的衣服,仰脸看着我,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我道:“当然是,不信你看手机,上面不是有电话显示的吗?” 见我说得认真,谢雨绯反倒不看手机回拨电话了。 我牵着她的手向派出所走去,一步,两步,三步渐渐近了。 “等下!”谢雨绯终于开口了,我也长舒了一口气,结果这丫将伞塞给我,弯下腰去系鞋带,原来是鞋带散开了。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我看了下号码,是家里打来的,应该是雨绯的妈妈不放心,所以打过电话来问问。 雨绯犹豫了下,看样子是不想接,我只好从雨绯手中拿过电话,她也就给我,我接了电话,说没什么事,只是被抢劫了而已,老人家这才放心,又千叮万嘱地让我们回去的时候小心,让我一定要送雨绯回去,罗索了很久这才挂掉。 “跟她说那么多干什么!烦死了。”雨绯抢过电话,正要装进口袋里,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眼睛一亮,仰头看着我,道:“你是怎么知道她的电话的?” 我道:“她是谁?” 雨绯道:“苑玲,她一个星期前才换了号码,你是怎么知道的?何况,我的手机里没有用‘苑玲’这两个字存她的号码,你是怎么打出去的?” 我笑道:“我回拨的啊。” “回拨?”雨绯速度地翻查了下拨出电话记录,然后抬起头来,瞪着我,眼睛时似要喷出火来,我还要解释,她竟将手中的伞摔在我怀里,转身走进雨里。 这丫怎么了?不过是一个玩笑而已。 我赶紧追直去,将伞给她打着,叫她,她也不理我,我道:“有什么好生气的,你不是也骗我了吗?你根本就没有打电话,不是吗?现在我也骗你一下,岂不是很公平,又没有占你什么便宜,有什么好生气的?刚才你骗我,我也没有生气,对不对?好了,不生气了好不好?”我说着伸手去扯她的手,不想她狠狠地甩开,然后道:“是呀,很公平,我骗你一次,你也骗我一次,现在互不相欠,这总行了吧?你别再跟着我了,我要回家了。” 这丫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她这样,我也有点火气上升。 我道:“我哪跟着你了,这公路又不是你家的?我家哪走就哪走。” 雨绯止住步,瞪着我,道:“那你先走,你往东走我往西走。” 我道:“那哪行,我们还是一起走吧,让你一个人走我怎么放心,再说已是深夜,又是细雨绵绵,我们在一起,还能作个伴,不至于寂寞。” “我寂寞我的,关你屁事!”雨绯从我手时夺过伞,向东走去,把我丢在雨中。 这丫我一时回不过神来,那把伞在手里也忘了撑起来,只任雨淋着我,还好是细雨。 我我错了吗?我真的错了吗? 看着在昏暗的街灯下,谢雨绯远去的背影,心里一禁涌上一阵寒意,一种凄苦之感涌上心头。我才回来,就是怕她生气,这才夜里跑来看她,这完全出自一片诚意和爱心,可结果却是如此,好不让人失望。 再一次想到那句话:想女人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也许我刚才就不应该和她讲什么道理什么公平不公平的,而是赶紧认错,哄她,也许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可是那样心会不会很疲惫?让我认错,千难万错。本没有错,何来错可以认。 我本以为谢雨绯走了一段路后,一定会回头看我,见我在雨里淋着,一定心疼的不得了,赶紧跑回来,投在我的怀里,然后我们在雨里接吻,在浪漫的情调中冰释一切不快和误会,可是 谢雨绯已经消失在雨中了,错暗的灯光下,只有雨在拼命地下着,淋着我的身体,我的灵魂,还有一颗很受伤很受伤的心。 我不由再一次想到那相梦,难道那就是我和她之间的结局吗在时光的无崖中,感情也许终将冲淡,淡得一如冲过七次的茶水。 雨,一直下 第三百五十章 突唐佳人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全身已经湿透。 夜里醒来的时候,全身发烫,事实证明,我已经感冒+发烧,家时备有药,我知道在哪里,也不想吃,也根本就不点都不想动,想如果就这样死了,那倒也不错,让雨绯后悔一辈子,难过一辈子,如果她受不了打击,自杀了来陪我,那到也是一段人世间的美淡,只是那佳佳怎么办 我躺在床上,就胡思乱想着这些东西,时而清醒,时而难受,有时直犯恶心,想呕吐,但终究还是没有,只是一直在莫名奇妙地做梦,总感觉谢雨绯就在我身边,感觉她过来敲门,甚至能听到敲门的声音,可睁开眼来,什么都没有,房间里空荡荡的,这样一直持续了很久,直到我终于在死神的抚触下睡了过去。 第二天,茗儿见我老不起床,到我房间里来胡闹时,一摸我额头烫得厉害,一下子吓坏了,又摸我身体,全身都是烫得厉害,几乎吓得哭了起来,我笑道:“怕什么,你不是医生吗?应该镇定点才对。” 茗儿慌乱地找药给我吃,同时又赶紧打电话给陆晓棋,然后就守着我,一步也不离开,希望我睡着,又怕我睡着,又问我想吃什么,却不知道病人最需要的是安静休息,这丫嘴巴一直不停,吵得我心烦意乱,感觉有东西上涌,赶紧侧身,终于吐了出来。 茗儿呀的一声,下意识地赶紧跳开,深恐溅脏了她的衣服,不过我并不怪她,只是感到可惜,她身为学医之人,却从未侍候过病人,见到如此,也确实为难她了,虽如此想,心里仍是有点失望。 “你没事吧,还好吧?”茗儿捏着鼻子,远离着我,脸上甚是关切,却只不敢近前。待我吐完,端了杯水来,也只是远远地递过来,深恐踩到了呕吐之物,我让她拿盆来,我漱口。 漱了口,感觉好多了,又复躺下,合上眼睛,这才昏昏睡去。 睡梦之中,感觉身体冰冷,似灵魂要从身体里抽出一般,又感觉身子轻飘飘的,似要飞起来。 很久很久之后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病房里了,我一只手在外,打着点滴,心中的烦恶之感也已去了大半,只是感觉身上怎么挺重的,像是什么压着了是的,一抬头,可不是吗,茗儿这丫伏在我的身上睡着了。 这推了推茗儿,听她迷糊地道:“你不要死,你死了我怎么办?”呃感情这是在咒我呢?真是岂有此理,不过只是发烧而已,又哪里会死了。 这时门打开,竟是陆晓棋进来了。 见了她,我心里这才一暖,竟有点不知说什么好。 听陆晓棋说,才知道我是急性重感冒,昨天夜里发烧到49度了,又吐又泄,神质不清,茗儿都吓哭了,晓棋赶紧打120,送来医院来。 我笑道:“有那么严重吗?”看窗外,已经大白,阳光很好,不知道是几时了。 陆晓棋摸了摸我的额头,道:“现在好多了。”她才要缩回手去,我伸手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她一脸的疲惫之色,心里一热,不知说什么好,只道:“谢谢。” “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谢谢’吗?”陆晓棋眼睛里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 我笑道:“对不起,我又说错话了。” “‘对不起’三个字也不要。”陆晓棋嗔道。 我不禁再笑,陆晓棋也笑了,道:“你要是真心待我好,知道我关心你,就不要再糟蹋自己的身子,把病养好,明白吗?” 这话,听在心里都是暖暖的,就像一个小火炉,熨在我的心窝里,可舒服了。 我点了点头,道:“是我言语不对,突唐佳人了。” 这话,说得陆晓棋不好意思起来,嗔道:“病还没好,又胡说八道。” 我紧了紧握着她的手,道:“有佳人如此关心,我宁愿永远这么病着,哪怕死了也值。” 陆晓棋哼了一声,瞪了我一眼,道:“再这样突唐佳人,我可要发脾气了。” 说得自己也抑不住笑起来,她的笑如此美,我看着不禁心里一酥,手上一用力,将想将她揽入怀里的,只是重病之下,体力不支,这一拉竟没能拉到陆晓棋,但她已经完全明白了我的意思,赶紧缩回手去,脸上一红,道:“又想干坏事!不理你了。” 我还要伸手,陆晓棋已经起身离开了床沿,这时,茗儿也终于打了个呵欠醒了过来。 我望着她睡眼朦胧的眼睛,不满地道:“你终于醒啦?” 茗儿愣了一下,这才清醒过来,道:“何从哥哥,你好些了吗?你知不知道,都吓死我了呢。”说着来摸我的额头,感觉果然好了很多,这才放心。 我道:“不过是发烧而已,吃点药就好了,哪要那么大惊小怪的,还半夜里打电话给晓棋,一点都不像个医生的样子。” “不是的。”茗儿道,“你都不知道你昨天夜里有多吓人,又吐又拉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和你说话你也不理,感觉都快要死了是的,我也是没办法,才还不是关心你,现在居然还怪我,哼。” 陆晓棋道:“好了,公司的几个人还在外面等着,你既然醒了,要不要就见一下?” “公司?”我道,“谁来了?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陆晓棋道:“你身为公司老总,他们关心你是很正常的,再说昨天何琳琳就已经知道你回来了,只是怕影响你休息,才没有过接你,今天她知道你生病了,肯定是要来的,还有其他几位也是公司的高阶领导,已经在外面等了近两个小时了,你一直没醒,他们也不便进来打扰,我劝其他几位先离开了,只是何琳琳不走,说要见到你醒来才放心。”说这话的时候,陆晓棋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诡异的笑。 我想问她笑什么的,可别以为我和何琳琳有什么违法的关系,我们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可是她既没问,我若这么一番解释,岂不是越抹越黑,欲盖弥彰了。 陆晓棋出去一会,叫何琳琳进来,问了一些公司的事情,她打理的都井井有条,我很放心,道:“辛苦你了。” 她带了束花,又代表公司的其他几位员工表示了慰问,我代表我自己表示了感谢,说身体好后请他们吃大餐,说得何琳琳不由笑了。 陆晓棋大半夜里被茗儿叫过来,一直陪在这里,此时已有些困得不行,我好不容易才将她劝回去,让她好好休息,道:“要是你了病了,我会很心疼的。” 陆晓棋道:“你心疼才好,要不你都不记得我了。” 我道:“这是哪里话,我什么时候不记得你了?” 陆晓棋质问道:“那你昨天晚上去哪了?一个人没事跑出去淋雨吗?”这句话,问得我无言以对,直发了半天的呆。 好在陆晓棋倒也不是得寸进尺的无理女人,一向以温柔大方,不与人计较太多,见我如此,道:“不问你了,我知道你对我好,我心里明白的,那我回去休息了,晚点再过来看你吧。” 我点了点头,想世间有女人如此通情达理,实在是男人之福,又想昨夜谢雨绯的小题大作、无情无义,真的是不能和陆晓棋相提并论。这样想,我不由多看她几眼,竟有一分舍不得她离去的心思,只扯着她的手,舍不得放下。 陆晓棋狠命才抽手去,道:“好了,乖乖地养病,不许再胡思乱想,晚上我做皮蛋瘦肉粥给你送来。” 我赶紧点头,道:“我现在就想吃了,只可惜没什么味口。” 陆晓棋笑道:“那还不赶紧躺好,休息好了,病了好得快,以后我天天做给你吃。” 见我点头,陆晓棋笑起来,道:“怎么感觉你现在跟个小孩子差不多呢。” 待她离开,我只想想皮蛋瘦肉粥,曾几何时,吃过陆晓棋亲手做的皮巴瘦肉粥,至今还回味无穷,如今只想赶紧病好起来,味口恢复,这样昏沉地又睡了一个下午。 醒来的时候,茗儿告诉我,说一个重要的人物登场了,问我要不要见。 看她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我道:“是谁?” “不能告诉你,”茗儿道,“要你猜。” 我道:“那怎么猜,又没什么凭据。” 茗儿想了想,道:“不行,不能说的,一说你就猜到了,那可就没意思了。” 我道:“那可没办法,这样没来头的事儿,我才不猜。” 茗儿道:“要不这样吧,我问你,你现在最想见的人是谁?” 她这话,一下子将我问住了,这个问题来的是如此突然。 那么,现在我最想见的人是谁呢?而门外那个人就是我最想见的人吗? 第三百五十一章 一句戏言 门外那个人,难道是谢雨绯? 我不知道此时最想见的人是不是她,但第一感觉就是这样,也许是关心而切吧,正因为她的漠然离去给我造成了很大的阴影伤害,我才在心里在潜意识里一直念叨着她,这时茗儿一问,我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她。 但,会是她吗? “你猜啊?”茗儿催促着我,一脸的兴奋,看着茗儿的表情,我一下子明白了,除了沐娇之外,谁才能让她感到这么开心,除了沐娇之外,哪个女人这到儿来看我,茗儿能没有一丝嫉妒之心,反而这么开心?除了沐娇,别无她人。 我故作为难,摇了摇头,道:“猜不到。” 茗儿道:“那不行,一定要猜的,要不我可让她走了,不许她见你,提示一下,她可是个绝世美人哟,不见了你可是要后悔的。” 嗯?我心里本来灵台已明,现在听茗儿这么一说,又糊涂了,难道外面这人并不是沐娇?听茗儿话里的意思,她是可以让她走的,如果是沐娇,万不能让她如此放肆,那人竟不是沐娇? 如果不是沐娇,那又会是何人?绝世美人?难道是陆晓棋?不可能,陆晓棋虽可称之为绝世美人,但如果是她来,茗儿万不会做此让我猜是谁的问题,因为她本就在这儿,这个来的人一定是我最近没有见到的?不过心里闪电划过,不由一惊,道:“难道是飘雪?” 可惜茗儿摇了摇头,这倒让我很失望,看来我还是在一直想着飘雪的事情,所以才有此一猜。 不是飘雪,那会是林李飞絮?可能性不大,我太了解她的脾气,虽然希望如此,但这是不理智的猜测。 难道是蓝雪?我自己先摇了摇头,不可能,不可能的事情,她不知道在哪风流快活呢,又怎么会想到我,何况以茗儿的兴奋度来看,也不可能是她。 茗儿的兴奋度?我再一次将问题的重点放在这里,难道真的是沐娇?可茗儿怎么会这么形容,说什么绝世美人,但 我还要猜,听到有人敲门,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看了看茗儿,心道:是她来了吗? 茗儿也不理我,径直跳下椅子去开门,门外原来只是一个漂亮性感的小护士。 我看身茗儿,茗儿冲我吐了吐舌头。 护士看我的仪器图,作了记录就离开了,待她离去,我道:“茗儿,人呢?” 茗儿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然后身子一歪,倒在床上,也不怕压到我。 我道:“你快告诉我是谁,她什么时候来?” 茗儿不理我,只躺在那里,一副很累很疲惫的样子。 我拿脚轻轻踹了茗儿一下,道:“说不说?再不说我可要生气了?” 茗儿这才坐起来,伸了个懒腰,道:“说什么,只是随口问下而已,看你最想见的人是谁,可惜都不是我,好失望哟。” 呃听了这句话,我甚是失望,原来原来我紧张了半天,竟只是茗儿的一句戏言,对了,看她那样的表情就应该猜得到,除了戏弄别人,什么事情还能让她那样高兴,我我真是笨哪。 我自己也不由摇头感叹,自我解嘲。 茗儿喃喃地道:“看来你最喜欢的还是飘雪,真的好失望哟。” 我瞟了茗儿一眼,道:“哪有的事,尽会瞎猜,你就在我身边,我总不可能说是你吧?” “怎么不可能了?”茗儿道,“说明你根本就不想我。” 我道:“你就在我眼前,还要我怎么想?” “那也想啊,”茗儿道,“人家说,要真正喜欢上一个人的话,就算近在眼前,哪怕手牵着手,心里也会很想她很想她的,可你对我都没有这种感情。”说着脸上呈现出很哀伤的神色。 我感叹了一声,心想尽是小孩子的心思,道:“我想你了,这总可以了吧?” 茗儿道:“一点诚意都没有。” 我犹豫了一下,道:“茗儿,我想你了。” 茗儿哼了一下,转身脸去,道:“声音太小,听不到。”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茗儿,我想你了。” 茗儿仍道:“声音太小,我听不到。” 我道:“那就没办法了。对了,你知道耳鼻喉科在哪里吗?” 茗儿回过头来,不解地道道:“就在对面再向前走一段路,干嘛问这个?” 我道:“你强烈建议你去看一看,我声音那么大了,可你还听不到,是不是耳朵除了什么问题,这事情可大可小,可得小心为上。” “你”茗儿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你就诅咒我吧,坏死了,坏蛋。” “你是坏蛋?他怎么坏了,说来给我听听。”推开门,一个女子飘了进来,我转脸一看,笑容如此熟悉而又让人魂牵梦绕,我不禁呆在那里。 “姐姐!”茗儿大叫一声,扑在她怀里,紧搂着她的腰,撒娇起来,口里喃喃地道:“是何从哥哥欺负我,他天天欺负我,刚才他诅咒我耳朵有毛病呢,还让我去看医生,你说他坏不坏?” 我赶紧咳,道:“是你自己”呃,好像不方便说,只好忍气吞声了。 茗儿在沐娇的怀里腻了一会才起来,我看着沐娇,心里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哪一句说起,只道:“你来啦。” 沐娇点了点头,却在和床保持距离的椅子上坐了,我的心里不禁一凉,这动作虽然微小,但我还是感觉到了,当然,也许是我自己在过敏感了吧,也许她只是因我生病,怕碰痛了我才没有坐在床沿,而是选择坐在比较远的椅子上吧,但愿。 “你们说悄悄话吧,我出去啦。”茗儿一蹦一跳地出去了,这孩子,还挺懂事的。 现在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个人了,空气突然像似被凝聚是的,一下子寂静起来,我们只能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却不知从哪儿说起才好,也许我应该问问在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每次张她打电话,都是占线,或者无人接听,这是为什么,我隐隐有些感觉不对劲,但既然相爱,也许更多的是应该彼此信任,那,还是不问了吧? 还未说话,沐娇先叹了口气,我道:“怎么了?” 沐娇道:“没什么,一回来就见你病了,所以叹气。” 我道:“这有什么,不过是发烧感冒而已,都是些小儿科的病症,只是茗儿她害怕,才将我送到这里来,其实在家也是可以的,吃几片药就好了,什么大不了的。” 沐娇点了点头,道:“你饿了吧?我从街上来的时候,给你带了份便当。”说着拉开包,果从里面拿出一盒便当来,打开,香气扑鼻,是韩式的紫菜包饭。 我感叹了一声,道:“我最喜欢吃这个了。”我说着要伸手去抓,伸到一半又缩回去,厚着脸皮道:“你喂我吃吧。” 沐娇笑了笑,点了点头,说了一句韩语,可惜速度过快,我竟没听清楚,好像是“孩子气”什么的,用手拿了一块塞进我嘴里,我大口嚼起来,这时有人敲了下门,然后推开,本来一脸笑容的她见了我正大口嚼着东西,而旁边有个极品女子时,一下子僵在那里,下意识地将手提的袋子背到身后去。 第三百五十二章 和睦 陆晓棋的神色的些不自然,而沐娇在看了看她之后,也转过头来用寻问的眼神看着我。 因为在我心里,早已无数次是想过当她们几个人撞在一起时的情景,那时我要怎么办,如何说,如何做,所以此时真的遇到这样的部下,倒并不感觉如何的尴尬,既然是迟早要见面的,而且还要生活在一起,共侍一夫,那倒不如早些说开。 我介绍道:“这是陆晓棋小姐,以前常跟你提过的,这就是沐娇,也是茗儿的姐姐。” “你好。”沐娇起身,展示了大方的一面,面带微笑。 “你好,以前常听何从提起过你。”陆晓棋也走了进来,随手将门掩上。 “是吗?他都说我些什么了?”沐娇一面问,一面让椅子,两个人都坐下,现在的感觉反而更远了,如果是一个人,还完全有可能坐在床沿上,让我摸上一摸,以解相思之苦,心里也好受些,如此二人,反倒都有些拘束了。 我见陆晓棋手提袋子好似一个钵,道:“什么好吃的?” 陆晓棋看了我一眼,道:“没什么的。” 我道:“什么叫没什么,快拿过来我吃。”见我欠身要拿,陆晓棋只得起身帮我拿,道:“你躺下吧,烧才退,别又伤风了。” 沐娇也起身来看,见陆晓棋打开袋子,掀开盖子,我不由惊叹了声“好香”,钵里果然是我日思夜想的皮蛋瘦肉粥。 “你做的吗?好香。”沐娇问道。 听这句话,陆晓棋脸上不由有了一丝喜色,道:“是我做的,他说他要吃,就给他做了。” 沐娇感叹道:“何从好有口福,可怜我是没有疼没有爱的。” 呃这丫胡说八道啥呢。 我瞪了一眼沐娇,道:“现说一遍,我不疼你,我不爱你了?” 陆晓棋也道:“就是,他经常提起你,我能感觉得出,他是非常想你,非常关心你的。” “真的吗?才不信你们。”沐娇说着自己却也笑起来。 见她笑,我近颗心才算放下,道:“只要你们好好的,我死了也甘心。” “你听,”沐娇道,“他又说胡话了。” 我道:“不理你们,我吃我的饭,你们可别打起来就好。” 陆晓棋不明所以,道:“为什么要打?” 沐娇道:“那如果真打了呢?你会帮谁?” 这个问题果然不愧是姐妹,类似的问题,刚才茗儿拿它来为难我,现在这个沐娇又来试我。 我呵呵笑道:“今天天气不错。” 两人对了一眼,陆晓棋道:“他又转移话题。”沐娇道:“他一向如此,从高中的时候就学会这招了。” “高中?”陆晓棋惊道,“对了,差点忘了,你们是高中同学,那你跟我说说他高中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很丑,又丑又脏,而且还留着长发” 两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更主要的是这个沐娇不着调地挖苦我,简值就把当年玉树临风才高八斗仪表堂堂的正人君子的我给形容成了一个二流着,真真气死我也,不过看二位心上佳人相谈甚欢,心里倒也安慰得狠,自己在言语上被人攻击,吃点苦,也算不了什么了。 只是正说着,茗儿也挤进门来,直接就凑上来,道:“说什么呢?我也要听。” 我赶紧喝止,道:“大人说话,小孩子一边去。” “我哪里小了?”茗儿根本就不理我,直接坐在床上,还把我这个病人往里面推了一推,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我见沐娇和陆晓棋相融,心里兴奋,口不择言地回茗儿道:“你除了胸部不小外,哪儿都小。” “啊!”陆晓棋和沐娇同时惊讶地抬起头来看着我,而我在过了一秒之后才反应过来,尖叫一声,直觉脸上发烫,赶紧侧身躺下。 平时茗儿倒也没什么的,只是当着姐姐和陆晓棋的面被人这么一说,脸也不禁红起来,只是还硬撑着,道:“你们继续说呀,是在说何从哥哥小时候的故事吗,我也要听。” 两人面面相觑,又看了看茗儿,茗儿道:“怎么了吗?又不是我的错。” 三人继续,我也缓了口气,继续起来吃东西,一个紫菜饭团,一口皮蛋瘦肉粥,有时还把紫饭团放进皮蛋瘦肉粥里泡上一泡,味道果然不同凡响,说不定这种吃法以后我也能够创新,成为第二个肯德鸡也说不定。 此时,沐娇尽在那儿修改我的过去,我心想如果真的可以修改就好了,可以那三年痛苦的记忆修改掉,让我和沐娇从未分开过,那有多好。 说了一会,茗儿嚷道:“我饿了,我们吃饭吧,姐姐要请我吃好吃的哦。”说着回头瞪了我一眼,似要抢我的食物,我赶紧瘵钵向怀里搂了搂,深恐她来抢。 陆晓棋道:“我请吧,不知道姐姐想吃什么?” “姐姐?”我盯着陆晓棋,又看了看沐娇,沐娇道:“怎么,不行吗,我可比她大几个月呢。” 我赶紧点头,道:“你们随便好了,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只是别闹起来就好。” 沐娇笑道:“闹?为什么不闹,我们要闹独立,把你给踹出去,一个人生活去。” 呃我无语。 三人要走,沐娇忽然想起一事来,道:“不行,我还要去看一个朋友,她也生病了,我就不去吃饭了。” 茗儿道:“朋友?谁呀,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沐娇故意这么说,可我还是心里一愣。 沐娇又道:“是谢雨绯,好像也是被雨淋了,还在发烧呢,想想真是奇怪,怎么这年头,会有这么多人被雨淋发烧感冒呢,世界上竟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发生,真是奇怪了。”说着眼睛直盯着我,我不敢抬头,只顾吃饭。 心想原来她也生病了,难道没有来看我,现在知道了这样的情况,对她所有的怨恨一下子全消了,甚至还想去看她,想问她的情况,又怕沭娇怀疑,现在也许还不是揭开我和谢雨绯之间的亲密关系的时候。 沐娇去看谢雨绯,陆晓棋和茗儿一起出去吃饭,在茗儿离开之前,终于还是冲到我面前,我以为她要抢食物,赶紧护着,不想她竟在我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男人的屁股被人打,这可是件非常极其特别丢人的事情,看着茗儿兴奋地离开,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雨绯,她真的病了吗? 窗外似乎又下起淅淅沥沥的雨来,沐娇打电话来,说她不回来了,晚上陪着谢雨绯,这正是我所想的,让我很激动,可又不敢多说什么谢谢的话,以免造成不良理解。 其实我的烧已全退了,想离开这里回去,或者去看看谢雨绯,只是陆晓棋不让,非要我明天才可以回去,茗儿也是这个意思。 两个女人陪着,我想给谢雨绯打个电话,或是发个短信都不方便,只是心里惦记着。 那么她呢,为什么到现在也是一个电话都没有,也没有一条短信?她的心,真的那么狠吗? 很晚的时候,茗儿和陆晓棋一起离开,我让茗儿去陆晓棋家的,有她陪着,我放心些,只茗儿不肯,陆晓棋只好送她回去,再回家。 本来她们走了,我可以打电话或是发短信了,却不禁又犹豫起来,现在谢雨绯是否有沐娇在身边陪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还是小心为好,这样想着,不由再一次把手机放下去,感叹了一声,倒在床上,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直至半夜,窗外的一道闪电划亮了我的心空,一个完美的计划闪现在我的脑海里,其实我是可以这样的 第三百五十三章 师生恋 我是可以先给沐娇打电话的,在关心暧昧的同时,问她在哪里,如果她陪在谢雨绯身边就不打电话,如果不是,那么就可以打电话给我亲爱的雨绯了。 电话响了一会才接,沐娇道:“干嘛,我在地铁里呢。” “地铁?”我道,“这么晚了还不睡吗?又要去哪里?” “我出去鬼混啊。” 呃一句话冲得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沐娇见我不语,笑道:“怎么,吃醋了?” 我哼了一声,道:“你爱去哪去哪,我才不管你。” 沐娇小声道:“真的吃醋了?” 我不回答,只道:“她谢雨绯呢?她还在医院吗?” “这个嘛”沐娇故意迟疑了一会,道:“对了,我现在是去看你的路上,不过呢,有一个惊喜。” 我道:“什么惊喜?” 沐娇道:“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到时你就知道了。” 我道:“那提示一下,好让我有心理准备。” 沐娇想了一想,道:“那好吧,是一个人,一个你很熟悉的人。” 我惊恐地道:“不会是个男人吧?” “那也说不定哟。”沐娇笑得让人有点毛骨忪然。 待挂了电话,我心里不安起来,这个沐娇带来的人会是谁呢,不会真的是个大男人吧?其实我不应该这么想的,只是为什么我会这么想?难道我已经不再那么相信沐娇了吗? 拿起电话想给谢雨绯打电话的,只是此时心情很差,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是等等吧,又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陆晓棋发短信来,说她已经到家了,也把茗儿送回去了,让我早点睡,明天再来看我,我也没有回应她。 沐娇的回来本来是我最开心的事情,可现在怎么会没有那种很兴奋的感觉? 此时的我难安地睡在床上,辗转反侧,而谢雨绯又何不是,听沐娇说我病倒了,只想赶紧过来看我,可又不是,偏偏自己也病倒了,想打个电话的,可是为什么是我先打电话?她犹豫着,迟疑着,手机拿了又放,放了又拿,结果时光就这样一点一点过去。 我正在不安之中,响起了敲门声,我更加的不安起来。 门推开,沐娇一个人站在门口。 我伸长脖子向外张望,想看到其他人,可没有。 沐娇已经进来了,关上门。 我上下打量着她,用审问的眼光,道:“人呢?” “什么人?”沐娇说着在床沿坐下,这闪她终于坐在床沿上,我的心一宽,伸手去拉过她的手,她笑着看着我,道:“干嘛?不老老实实地躺着么?” 我笑道:“本来是老老实实的,不过你一来就有点为难了。” 沐娇道:“那是为什么?” “因为我的大美人来了。”我说着抚摸她的胸,沐娇闪了一下,可我还是摸到了,她也不再躲,任我轻轻地揉着,口里却道:“谁是你的大美人了,陆晓棋才是吧?” 我道:“你吃醋了?” “吃了。”沐娇盯着我,眼睛里甚是很委屈的样子。 我将她揽在怀里,道:“她哪能和你比。” “她怎么不能跟我比了?”沐娇推开我,道:“她比我年轻,比我有钱,比我有气质。” 我摇了摇头,道:“这些都是虚假的,年轻,只比你小半岁而已,有钱,钱财身外之物,有气质?我看倒不见得,人有千百种,各不相同,或者说是各有千秋,你至有你的长处,她也有她的缺点,何必一定要比,岂不伤了和气?” “就伤和气,怎么了?”沐娇胸部一挺,明显摆出了五副蛮不讲理的样子,她这样,我只好闭嘴。 沐娇不高兴地道:“你怕伤和气,那你还招惹那么多的女人,不知道女人三个一台戏吗,你看你招惹多少个女人了,马上都凑上一桌了。” 我心里暗想,何止一桌,只怕两桌都未必能用完,一桌大老婆搓麻将,一桌小情人斗地主,两有两个角落里安安静静地下围棋,我就是个洗衣、烧饭、托地做家务带孩子的命。 心里虽这么哀叹着,却说不出的欢喜,这,是否就叫作苦中作乐? 沐娇见我笑,道:“就知道笑,小心有人揭发你,让你蹲牢去。” 我道:“不怕,只有每天你们几天轮流着给我送饭送菜,我也认了,谁叫我上辈子欠你们太多,这辈子偏生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招惹你们对我芳心暗许、爱得一塌糊涂不可救药,全是我的错啊。” 听我这么说,沐娇脸上不由现出鄙视的神色来,道:“谁爱上你了?我现在就离开你,让你自我陶醉去吧。” 说着要走,我岂能让她走,伸手抓住。 沐娇说走,也只是一句玩笑而已,感叹了一声,仍旧坐好,道:“都不知道你有什么长处,怎么会招惹这么多的女人。” 我才要正面回答,却不由笑起来,道:“长处我当然有,难道你不知道吗?” “什么长处?”沐娇不解地看着我。 我感叹良久,道:“和你相爱了这么多年,你竟不知道我的长处为何物,实在是太可怜了。” 沐娇还是不解,我道:“难道插进去的时候,你没感觉到又长又粗吗?不是还曾夸我厉害的吗,怎么今天忘了?” “啊~”沐娇一惊,立即飞红了脸,赶紧将我的嘴巴掩住,四下看了看,还好没人,这才放手,道:“你想死,再不理你了。”说着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作出一副不愿再理我的样子。 我好一番软语柔言地劝了半日,这才慢慢地回转过来,见她眉宇间已经不再有戾气,我道:“等我明天出完了,我们再试试好不好,让你亲自丈量,我感觉一下深浅,你试一下长短。”说得沐娇再也抬不起头来,直倚在我怀里,任我抚摸。 我要抚摸下面,沐娇不肯,然后说韩语,我听不太明白,道:“什么意思?” 沐娇道:“不告诉你,不是都教过你韩语了吗?自己想去。” 我道:“那我不会也没办法。” 沐娇感叹一声,道:“现在的学生也真不听话,老师都这么好,居然还学得这么差,都给我丢人了呢,以后可千万别说是我教你说韩语的。”说着捏了捏我的鼻子,弄得我喘不过气来,只好去哈她的腋下,她这才松手,我长舒了口气。 我道:“这事怎么能怪我,分明是老师教得不好,你以后出去,可千万也别说曾教过我韩语,免得让人怀疑你的韩语水平,可别砸了你吃饭的家伙。” “有你这么说的吗?”沐娇瞪着我,道:“我教那么多学生,可没一个像你这么不听话的吗,还老是跟我谈条件,而且” 沐娇说着笑起来,说不下去。 我道:“而且什么?” 沐娇道:“而且这个学生不但不乖,还企图跟老师谈恋爱。” 我听了不禁笑出声来,又加道:“不但企图和老师谈恋爱,还企图和老师上床,而且还成功了,哈哈哈。” 沐娇赶紧捂住我的嘴,道:“再敢这么笑,我就不理你了。” 我道:“不笑了。”只是仍忍不住笑出声来,想想那段时光,真是太可爱了,一个扮老师,一个扮学生,一会是师生关系,要规规矩矩的,一会是情侣关系,暧昧之极,甚至行那嘿咻之事,竟似乎有些**,不觉好笑。 但止了笑,沐娇道:“感觉你都忘得差不多了呢,这次我把你以前的韩语书也带了来,你以后可得自学哦,不能再让我这个老师失望了。” 我道:“才不自学,你教我岂不更好?我们再定下些规矩来,我学得认真,表现得好,你可得在床上努力表现才行。” 说得沐娇再次倒下去,腻在我怀里再不敢抬起头来。 我直问:“怎么,不愿意吗?” 最后沐娇点了点头,道:“那你要是不乖吗?我怎么罚你才好?” 我略一沉思,道:“那简单,你就在床上使劲折磨我,每夜都要,要到我想逃。” 沐娇摇头,道:“才不要,那么脏。” 我道:“哪脏了?要不现在洗洗给你吃,有汤有肉。” 我说着要伸手进被子,沐娇赶紧抓住我的手,道:“不要,你身体还没好,我这么要把你身体弄坏了怎么办?我可还想长期使用呢?” 嗯~这话听得我心潮澎湃,**炙热。 这像是沐娇说出来的话吗? 我伸手去捧她的脸,她就是不肯抬起来,已经羞得无以复加,道:“你再用强,我就走了,让你一个人难受去。” 我道:“不用强,可我现在已经很难受了,怎么办?” 说着移着沐娇的手放在那里,沐娇讶了一声,嗔道:“怎么都这么硬了,在想什么呢。” 我紧了紧怀抱,道:“还不是想你,灵魂和下半身都想你,尤其是下半身,想得不得了。” 沐娇明白我的意思,手也不拿开,只轻轻地撩拨着,我的**更亢奋了。 我在沐娇耳边道:“我们做一次吧?” 沐娇摇头,我再三劝她,她似也有心动,道:“那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 她一说这话,看样子就是十之**同意了,咔咔,今夜原来如此温柔 第三百五十四章 离开 我才要行动,沐娇的手机响起来,我只好向后躺,心想这是谁的电话,来的这么不是时候。 沐娇见我如此,笑着坐好,整了下衣裳,道:“干嘛?本来就是不可以的,这里可是医院呢。”说着接了电话。 “一会就回去了,在何从这呢。” 聊了几句,等挂了电话,道:“谢雨绯的电话。”果然如此,我道:“有什么事吗?” 沐娇道:“没什么,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我道:“回哪?她家吗?你不会是住在她家里吧?” “不是。”沐娇道,“她怕感冒传染给佳佳了,就住在店里,我过去陪她。”说着起身要走,我怎么舍得,伸手拉住,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沐娇笑道:“干嘛,又不是走了就不回来了,明天还来看你呢。” 我感叹了一下,道:“那也不想让你走,我的东西你还没试用。” 沐娇道:“什么东西?” 我道:“我的致命武器。” 沐娇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差点绝倒在我怀里,道:“下次再试吧好不好?” 我道:“就现在吧,试一下,看看功能有没有减退。” “会吗?”沐娇抚摸着我的脸,道:“你那么多女人,不减退才怪呢,听着,你可得保护好哟,要是到时我要用的时候,已经失去功能了,我可饶不了你,哼。” 我笑道:“放心,不给她们用,只给你一个人专用,这总可以吧?” 沐娇微微点头,又喜又羞,道:“不给她们用,那你就不怕她们变了心,用其他男人的宝贝了怎么办?” 我不知如何回答,沐娇叹了口气,道:“那你就发发善心,偶尔给她们用一次吧,好不好?” 我发自内心地道:“这话我爱听。” 沐娇嗔道:“你当然爱听了,恨不得天下女人共你一人享受。” 我笑道:“男人有这种心态,太正常不过。” 又调撩了一会,沐娇看了看时间,已经近一点钟了,推开我,坐好,道:“真得走了。” 我想留她,又想雨绯一人寂寞孤苦,有沐娇陪着我才放心,便只好放沐娇离去。 沐娇走时,道:“对了,在来的时候,在地铁里遇到一个我的学生了,挺奇怪的,她怎么在这里。” “学生?”我道,“什么学生?” 沐娇道:“你见过的,就是跟我学中文的学生,上次送东西给我的时候,我不在,那天你在家,还记得吗?” 那是青雅? 她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已经早就回韩国了吗? 沐娇见我一脸的惊讶,道:“怎么了?你不会对她有什么非份之想吧?” 我摇了摇头,道:“想哪去了,她是林李飞絮的助理,所以我有印像。” “助理?”沐娇道,“对了,你现在和林李飞絮怎么样了?” 我看着她,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沐娇道:“你这样,那我就不问了,只是关心你,又不是审问你。” 我叹了口气,道:“怕这一生无缘了。” 沐娇拉了我的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道:“好了,我真得回去了。” 目送她出去后,赶紧给谢雨绯打电话,可惜响了很久她也不接,不知道这丫在搞什么鬼,真的还在生我的气?未免脾气也太大了吧,再说,本来就是她的错,凭什么就那样把我丢在雨里,真的很过份。 虽然如此想,仍是放心不下,终究还是发了一条短信,问她身上觉得好些了没有,虽然她没有回,但想她见到这条短信的情景,应该是心里流过一阵暖流吧。 第二天,我在茗儿、沐娇和陆晓棋三位美人的陪伴下,离开医院,回到自己的房间,晚点的时候,茗儿提议大家一起出去吃饭,算是一次聚餐,陆晓棋看着我,不知如何回答,我道:“大家既然都是一家人,在一起吃饭也是应该的。”几个女人虽不表态,却心照不宣。 沐娇去看谢雨绯,说也要把她给拉来,这正合我意,陆晓棋打电话定了房间,我们先过去,等不久,谢雨绯果然被沐娇请来,而且还带来了佳佳,佳佳见了我就扑上来,陆晓棋也很喜欢,和她说话,逗她玩,只是谢雨绯似有点不自然,也不看我,有点回避。 奇怪的是在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她竟也要去,我瞟了她一眼,出去后,谢雨绯快步追上我,道:“你什么意思?” 我看了她一眼,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谢雨绯道:“为什么要让我来吃饭?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道:“把你当人。” 谢雨绯道:“那这次吃饭是什么意思?” 我道:“没什么意思,只是和我几个喜欢的女人一起吃饭而已。” “你”谢雨绯顿了下,道:“你没和沐娇说什么吧/” 我道:“说什么?” “说”谢雨绯犹豫了下,道:“说我们的事。” “我们的事?”我想了一下,道:“你是说佳佳的事吧?” 雨绯点了点头,道:“也可以这么说。” 我道:“说了。” “啊~”谢雨惊了一下,道:“你真的说了,她什么反应?” 我笑道:“那你猜猜看,今天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雨绯不再说话了,只是怔怔地看着我,以辩我言语的真假,最后道:“你怎么可以自作主张,也不和我说一声呢,这么没礼貌。”从我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故意蹭了我一下,然后往洗手间去了,我看得出,她虽如此,心里还是挺开心的。 但,事情真的会这么顺利吗,这事我还没有和沐娇提起。 我回到房间的时候,沐娇不在,我问,茗儿说出去接电话了,会是谁的电话,要回避我们?我的心里掠过一丝不快。 菜已经开始上了,酒也已经满上,可沐娇还没有回来,我们一开始还是笑语嫣然,现在有点安静了,只佳佳的小嘴巴还在不停地说着学校里的事情。 我道:“茗儿,你去看看,吃完饭再打电话不行吗?总不能让我们几个人等她一个人吧/?” 说这话的时候,也许我的语气已经有些不好,谢雨绯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茗儿不情不愿地出去了,一会回来了,道:“还在那打电话呢。”我把筷子一拍,佳佳下了一跳,我缓了下神,道:“不等了,我们开始吧。”佳佳听了,高兴地拍着小手,道:“开饭啦,我要吃红烧肉。”说着要动筷子去夹,雨绯赶紧喝止,道:“佳佳乖,再等一会好不好?沐娇阿姨在打电话呢,一会就回来,小朋友要表现得有礼貌。”佳佳听如此说,也只好不吃了,用不满的眼神看着我,喃喃地道:“爸爸,我饿了。” 我叹了口气,道:“不用等她了,我们开吃吧。”说着拿起筷子,夹了一小块红烧肉,本是要放在佳佳面前的碟子里的,见她喜得张开嘴巴,只好塞进她嘴里,佳佳啧啧有声地嚼起来,还道:“好好吃哦。”听得茗儿嘴巴也不由动了动,眼睛盯着菜,一副好馋的样子。 我道:“干坐着干嘛,都拿起筷子来。” 陆晓棋看了看我,拿起了筷子,却不知道吃什么好。 我又举杯,道:“这是第一次我们大家聚在一起吃饭,是我何从前生修来的福份,来,感觉深,一口闷,感觉浅,舔一舔。” 陆晓棋和谢雨绯本不想端的,听我这么一说,不端也不好,只得端起来,茗儿把杯子伸过来,我们碰了一下,然后一仰脖喝完,陆晓棋也喝下去,谢雨绯才要喝,我道:“你身体不好,随意就行了。”不想我这句话可能让谢雨绯误会了,她看了我一眼,一口气喝下去,我想解释什么,却当关人家的面,也不好再说什么。 第二杯才要端起,手机响起来,不是我的,是茗儿的。 茗儿掏出手机,看了下,道:“姐姐的。” 在电话里,茗儿什么也没说,只哦了一声,电话就已经挂断了,我们大家都停下来,看着茗儿。 茗儿吞吞吐吐地道:“姐姐她她有急事要去韩国,让我们不用等她了。” 第三百五十五章 解疑 “有没有搞错,这丫头疯了吧。”谢雨绯一听,立即拿出手机来打过去,“sorry,thenumberyoudiayedisbusynow.”,再说,已经是“对不起,您拨的电话已关机”。 谢雨绯和陆晓棋看着我,茗儿只顾低着头吃饭,我只感到全身一阵冰冷。 这时门开了,沐娇一脸笑盈盈地门在门边,我站起来,想问什么,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是突然感觉她有些陌生了。 晚上,沐娇和我一起睡,我没有问她这件事,我们只是默默地相爱,用身体温暖着彼此的心,只是心的距离,我有些丈量不到,也许,已经有些虚空了。 在我快要进入**的时候,沐娇突然咳起来,有些呕吐,她立即抽离了我的身体,逃下床去,随手披了件衣服掩着,出门奔向洗手间。 我躺在床上,感觉像是躺在云里,心在那儿悬着,不踏实。 过了很久,沐娇才回来,身体已经被空气冰得冷冷的,我揽在入怀,她也没有拒绝,只是我们现在虽身体相拥,却再也没有那种要嘿咻的激情。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我们都睡不着,也不说话,什么也不想做,甚至连那种事情。 “你为什么不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沐娇终于开口。 我笑了一笑,只是那笑,要有多么的苦涩,我道:“你要说自然就说了,不想说,我又何必问,两个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其次是宽容和理解,而不是猜疑,或是其他,你既没有开口,我就不会多问,也不愿多想。” 沐娇听我这么说,又保持沉默,辗转了几次身,道:“我有一个故事,你愿意听吗?” 我本要说“想”的,只是话到口边又停了下来,或许这样的故事我还是不听为好,我不回答,假装睡着,沐娇也就不再问,感叹了一声,倚着我的胸膛睡了。 沐娇已经睡着了,我却始终难以入眠,她要说的故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一个红杏出墙的故事?一个第三者的故事?一个少妇被人勾引而泥足深陷的故事? 我的心很乱,轻轻地推开沐娇,爬起来,下了床,系上睡衣,轻轻地走了出去,在客厅里摸到烟,直走进阳台里,才点上,深吸一口,看烟火在漆黑的夜里一闪一闪的,感觉心里舒服多了。 外面,果然下着雨,不过很微小,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有点想念谢雨绯了,忽然很想给她打电话,问问她睡着了没有,告诉她我很想她,并且我立即这么做了。 雨绯接了电话,道:“干嘛,这么晚了还打电话?” 我道:“睡了吗?” 雨绯道:“已经睡了,刚睡着,就被你吵醒了,对了,怎么敢给我打电话的,沐娇呢,不怕她知道我们的关系,杀了你?” 我道:“怕什么,男子汉立于世,应无所畏惧,何况我们真心相爱,你又是她的好朋友,她也常说挺为你的将来担心的,如果知道我们以后要成为一家人的话,应该是很高兴才对。” 雨绯道:“但愿吧。”又道,“你半夜里打电话,就为说这个?” 我道:“不是,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什么?”听我这么说,雨绯也有点紧张起来。 我感叹了一下,蓄了一个情绪,然后深情地道:“雨绯,我想你了。” 说完这句话,我们都不再说话,雨绯沉默着,我也沉默,但两颗心却贴得如此近,甚至将要融在一起,可刚才,我和沐娇身体纠缠着,却感觉不到心在哪里。 这样沉默了一会,雨绯道:“好了,我知道了,很晚了,你睡吧。” 呆看会雨,回到床上的时候,沐娇还在沉睡着,我脱了衣服,才上床躺下,不想沐娇身子一翻,钻到我怀里,我心里一惊:她竟没睡着? 我道:“干嘛?” 沐娇道:“不干嘛,就是想你了。” 我叹了口气,道:“不是已经抱着你的吗,还想我。” “没办法,对了,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并且就是现在马上立刻。” 我心里不禁又紧张起来,道:“什么重要的话,明天再说吧。” “不,就要现在。”沐娇道:“明天说就没效果了,这句话,我要是不说出来的话,今晚就睡不好了。” 我只得道:“那你说吧。” 沐娇道:“我想告诉你~我~很~想你。”说着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笑道:“就这?” 沐娇点了点头,道:“这是这句话,不行吗?” “行!”我道,“那现在就好好睡吧,我已经知道了。” 沐娇躺好,却感叹了一声,见我不问,她又感叹了一声,我仍是不理,她只得自己开口,道:“我问你,你喜欢谢雨绯吗?” 呃这个问题我吓了一跳,心想莫不是刚才打电话时被她听到了?不是吧,以我的警觉性 我道:“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奇怪吗?我怎么不觉得。”沐娇道,“你先回答我。” 我道:“这个怎么回答,喜欢她又不跟我上床。” “你想得美呢。”沐娇嗔道,“你只回答我喜欢不喜欢就行了。” 我道:“可不可以不回答?” “不行。”沐娇道,“回答我吧,有好处的。” 我沉吟了一会,道:“什么好处,说来听听。” 沐娇道:“那你想要什么好处?” 我想说点暧昧的话,可又没有兴致,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沐娇扯过我的耳朵,才要说什么,手机突然响起来,把我们都给吓了一大跳,我心里一股强烈的反感涌上心头。 是沐娇的电话,她拿过电话,没有接,跪坐在那儿,冲着我发呆。 我道:“接呀。” 沐娇道:“不接了,烦死了,都跟他说清楚了,还老是打电话。” 我道:“晚上吃饭时的电话也是他打的吗?” 沐娇道:“不是他还能是谁,我刚才也想跟你说他来着,可你不想听,他是我的一个学生,也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了,说喜欢我,我早已跟他说我有丈夫了,他还是不放手,所以我就经常关机了。” 电话依旧在响着,沐娇道:“要不你接吧,跟他说清楚。”说着把手机递给我,我赶紧摇手,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我才懒得管。” “那你就不怕我被人给拐走了?”沐娇看着我,有点不高兴。 沐娇这么做,我心里一下子舒畅多了,虽然这电话我是不愿意接的,但沐娇既然这么做,说明她并没有真正做过出轨之事,原来我的猜疑真的是错误的,还好没有审问,要不可能真的要造成感情破裂了。 我们僵持了一会,沐娇道:“你做为丈夫的,怎么能够这么没有担待呢?” 她这么说,我只得接过电话,按下接听键,道:“你好,我是沐娇老公,你是哪位?” 那边沉默了良久,我以为他不敢说话了,在要挂断的时候,他开口道:“你真的是她老公?” 我笑道:“中文说得不错,当然是真的了,不信的话,什么时候来大陆玩,我们一起吃饭,怎么样?” 沐娇见我表现这么豁达,不由伸了个大指指示给我看,又贴过耳朵来听着。 “好啊,好啊,其实一直很想去中国的,听说那里美女多。”他笑得有些缅典。 我道:“何止是美女,而且可全是天然而成的,我公司就有很多,如果你来,可以到我公司坐客几天,至于能不能拐走一个,则看你自己的能力了。” 他道:“一定,一定。” 我笑道:“一定?小心拐走了我的员工,我不放过你,你得给我做苦力才行。” “苦力?”他不解地道。 我道:“你想想呀,你把我的员工拐走了,我岂不是不一个人给我工作,那你不给我点补偿怎么行,当然得给我做苦力了。” 我这么一解释,他才明白过来,直道:“行呀,行呀。” 又聊了几句,我道:“要不要和沐娇说几句话,她醒了。”沐娇听了直摇手,不想那人赶紧道:“不用了,不用了,这么晚还打扰你们,真的很不好意思。”又说了几句客气话,挂了电话,我道:“感觉他说话有点拘促,应该是个大孩子吧?” 沐娇道:“才22岁,不知道从哪听来的,说什么女大三,抱金砖,所以就抓着我不放了。” 我道:“那是因为你魅力值太高了,对了,我还个问题想问你。”这话才说出来,已经后悔了。 沐娇道:“什么问题?” 我不答,道:“夜深了,我们好好睡吧。”说着将胳膊紧了紧,更贴了沐娇的身体。 这话虽不问,却仍放在了心里,不点不吐不快。 可问,又如何开口呢? 第三百五十六章 转婚 待我将刚才沐娇发恶心欲呕吐的疑问说出来时,沐娇气得暴跳如雷,差点在床上跟我拼个敌死我活,我直劝了半夜,好不容易方才慢慢好转过来,既已解心病,本能的个体户渐渐缓上来,我意欲求欢,沐娇执意不从,无奈,谁叫错在我先,直挨了一夜,至清晨之时,沐娇才让我交出子弹,两人缠绵暧昧,不便细说。 改日,约谢雨绯吃来吃饭,认了佳佳,佳佳见沐娇有好感,又送她大堆礼物,自是喜不自禁,连叫了几声“妈妈”,喜得沐娇不知如何是好,是夜,偏要和我生一个,于是只好趋就于她,进行制造孩子的艰苦卓绝的任务,反反复复,出出入入,不甚其烦,好在感觉不错,倒也乐在逍遥。 我们大致拟了婚期,初定于金秋时节,日常抽空陪沐择地,最后,她选中一片海边的寸金之地,那片土地,寸土寸金,这几年房地产又一直在涨,要价直要得我心痛不已,不过金钱不过身外物,只要佳人开心,又何必那么小气,做人就应该看得开些,总不能抱着钱过一辈子。 两个月后,茗儿的考试终于通过了,英语刚好60分,真是险胜一招,喜得茗儿当着沐娇的面就敢亲我,吓得我夜里又被审,问我有没有破了茗儿的处子之身。 唯一放不下的是飘雪,不过知道她已经去了法国,好在林李飞絮也去了,有个照应。 我和陆晓棋的事情,沐娇虽没有明说,但心里也清楚,也算是得到了认可吧,偶尔我在她那儿过夜,沐娇也不责问我些什么,这倒让我心里感激不尽,我和陆晓棋也更加恩爱,谢雨绯本来和沐娇就是极好的朋友,也时常到家里来玩,虽然和我故意保持着一段距离,我却也时常乘接送佳佳的时机,和雨绯缠绵一会,这种似偷情是的感觉,刺激而又让人向往,雨绯直让我小心,怕我再弄出一个“佳佳”来。 事情本来已经很好了,只是这天 这天是周末,因公司有事,我只得加班,当我回来的时候,四个女人竟然在打麻将,我吓了一跳,不由愣在那里,这情景怎么如此熟悉,莫不是在这梦?揉了揉眼睛,事实的确如此。 晓棋、沐娇、雨绯,外加一个茗儿,茗儿初学者水平,手气却特别的好,非吃即碰,老是有人给她放冲,喜得她直叫。 四人见我回来,也不打招呼,继续自己的未尽的带来,直催茗儿快打,茗儿却不理,冲我道:“给我下袋方便面吧,我都饿坏了。” 我听了这话,扑通一声趺倒,天哪,我在公司辛苦了一整天,何琳琳这个小美人要陪我一起吃饭,我都没舍得,赶紧回家来团圆,不想竟是落得个给茗儿下方便面的地步,这情景,岂一个惨字了得。 别墅的设计几个女人共同出谋划策,这倒让我颇为满意,我时常计划着到时如何布局房间,比如说陆晓棋住哪,谢雨绯住哪等等,还有像茗儿这样小一等的女人,是不是要分开点比较的好,更有佳佳这样晚一辈的,也许再过个几年,也有人喊佳佳为姐姐的了。 本来计划工程期为三个月,结果阴雨不断,又暴雨连天,直至深秋时才略晴了几天,然后又是大雪不断,2008年,似灾年一般,往年也只是小雪,至多只一场大雪而已,不想今天大雪封路,出行都不便,工程无法继续,只好一托再托,婚期也只好托下去,好在沐娇父母早已不在,要不干涉进来,定是为难。 大雪直至二月底方止,正是赶工的好时期,可还没工作半个月,西伯利亚的冷空气再次袭卷而来,空气聚降,居然下起了暴风雪,再然后,就发生了三月中旬的西藏暴乱事件。 在发生暴乱的时候,静儿还在西藏,我和陆晓棋都非常紧张,想方设法联系到她,可她手机早已换了,只近的联系,只有年前几天她从西藏寄给晓棋一张明信片,是亲手做的那种,还有一本亲笔签名的书,是写她在西藏的游记,虽是游记,依我之见,更多的则是对往事的追忆,相比上本书而言,文字越来越纯美,意境越来越飘逸,大有脱胎换骨之感,我深恐她出了家。 正当我们担心的时节,静儿从大理古城打来了电话,说她一切都很好,让我们不要担心,这才安心,同时又对她充满羡慕,羡慕她像云一样可以萍踪不定,来去自由,简值就是神仙一流的人物。 正当心略放下的时候,谢雨绯出了点问题,原来她父母也觉查到我和她关系不太正常,也隐隐感到佳佳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情,和我似极,查问之下,雨绯承认是我的女儿,老家伙气不过,竟一巴掌打在雨绯脸上,直肿了几天才消,这事我并不知晓,还是后来沐娇告诉我,我才知道,心痛不已。 沐娇盯着我,道:“佳佳真的是你的女儿吗?” 此时,我也瞒也瞒不了,何况沐娇已经知道了事实,我只得点头,道:“是我的女儿。” “是你和雨绯生的女儿?”沐娇继续问。 我仍是点头,沐娇长叹一声,道:“我早该猜到的,其实第一次见到佳佳,就有种好熟悉的感觉,现在想想,原来是因为她和你太过相似,眉宇之间,还有性格,几乎和你完全一样。” 我道:“其实佳佳完全是个意外,我也是在她两岁半的时候才知道的。” 然后把佳佳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沐娇,沐娇再次感叹,道:“想不到你们那时候就已经在一起了,如果不是我的出现,也许你们早就结婚了吧。”又道:“要不我们的婚约取消吧,你直接娶谢雨绯吧。” 我一听这话,不由一惊,抬起头来看着沐娇,盯着她的眼睛,看她的神态竟不像是在说气话,我有点弄不懂了。 沐娇道:“我们都是些苦命的女人,能有你的相爱,已经是前世修来的福份,超初对结婚这样的事情,我也很看重,但现在也都不重要了,看惯了世上结婚又离婚的例子,其实正如你所说,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就足够了。” 我仍不是太明白沐娇的意思,也不打断,继续听她说。 沐娇道:“陆晓棋现在只母亲早亡,现在父亲也去了,我和茗儿,你是知道的,是没人疼没人爱的,只有谢雨绯,因为有父母在,所以不能做你的情人,你如果真心喜欢她,就娶她吧。” 我道:“那你怎么办?岂不委屈了你?” 沐娇道:“我又不是白让的,你得补偿我才行。” 我道:“怎么补偿?‘ 沐娇却感叹道:“我不过随口说说,你竟当真的,看来你早有娶雨绯把我给休了的心了。” 我一听这话,赶紧哄劝,心想难道竟是沐娇有意试探我不成? 此事我先听着不语,再观察几天沐娇的变化再说,后来又想我和沐娇几翻波折,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结果,我岂能轻言舍弃,终决定只娶沐娇,此心不二,于于其他女人,只得委屈她们了,沐娇见我说得真诚,又感动又无奈,感动是因知她在我心中是何等重要,万人不及,无奈的是可怜了谢雨绯,让她受苦,于心不忍。 眼见别墅将成,婚期已近,却不想出了一个乱子,国家不允在海边盖房,那块地是未经批准的,我们也才得知,原来现在的房地产,为了赚钱,往往是先盖房,后送礼找领导批地,只可惜那个领导被双规了,这块地也就成了不合法的地,在我们去找那家房地产公司问事时,已是人去楼空,几百万的投入只换回了一堆瓦砾。 沐娇伤心不已,却还只劝我保重,好在我一向不看重金钱,原来身外之物,只是这房子没了,婚期又得往后延,可怜了沐娇。 陆晓棋说要把山上的那幢别墅给我们结婚用的,沐娇执意不肯,后来又肯了,问她为什么,她也不说,后来才得知,是要陆晓棋答应她一个条件,至于是什么条件,两个人打死不说,既使在床上兴奋的时候,也不透露一点口风,让人非常为难。 随着我和沐娇的同居生活,也许是我们的不检点影响到了茗儿,也许是她生理催发了她,感觉她在我面前越来越诱惑,这天居然让我陪她去活边游泳,而且是乘沐娇不在家的时候,这丫难道有什么阴谋不成,看她打扮得花姿招展的,我也暗暗地带了一盒安全套,以备不时之需。 咔咔 第三百五十七章 小轩 晚霞映红了整个天空,太阳正在大海上下沉。 沙滩上人来往如织,有白发人,依旧执手细语,有年轻人,相拥无视,孩子们嘻闹着,追逐着,好一派安康的情景。 茗儿嫌人太多,折进了旁边一家冰室,我也跟进去,我们在一个角落里坐下,这里冷气开放,盛夏的酷热在这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冰室里放着慢摇的曲子,显得有些浮。 虽然生意很好,但冰室里人并不多,在都是人来人往,喜欢在沙滩上呆着,因此倒也不感觉得吵闹。 茗儿将遮阳帽摘下,放在桌上,顺了下头发,显得更加清纯了。 两杯加冰可乐,茗儿欣赏着外面的景色,我则欣赏着眼前的春色。 茗道:“知道我为什么要约你到这里来吗?” 我道:“为什么?” 茗儿道:“因为你总是陪着姐姐,我们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今天我就要霸占你一天。” “霸占?”我笑道,“你想怎么霸占?” 茗儿明白我的意思,不过以她的个性,才不惧怕这些,道:“全部都要霸占,你的人,你的灵魂,还有你的时间,不可吗?” 我道:“你可真够贪的。” 茗儿道:“女人在爱情面前都是很贪婪的动物,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茗儿道:“你知道就好,今天我带你出来” “等等,”我不待茗儿说完,赶紧做了个“停”的手势,道:“不好意思,打扰一下,也同时纠正一下,不是‘带’,是‘陪’。” 茗儿瞪了我一眼,道:“就是‘带’怎么了,就像‘带’小猫小狗出来散步一样,你不满意吗?” 我咳了一下,严肃地道:“我好歹也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总得给我留点面子吧,‘带’这个字,绝对不能接受,我在此表示严重的抗意。” “我也可以立即回应你,”茗和拍了个桌子,道:“抗意无效!” 鉴于茗儿声音过大,有人向我们这边瞧过来,我这个人心地一向比较善良,不想把事件闹大,对于像茗儿这种不讲道理的女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回避,但身为男人,若就这样屈服,实在有点挂不住面子,至少也要不卑不亢,我咳了一下,道:“就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深入探讨,好,接下来你继续表述你的看法或者不满。” 茗儿道:“我就是不满,感觉现在我在家里都没有地位了,简值有种被虐待的感觉。” “不至于吧?”我道,“看你平时不是生活得挺好的吗,悠哉游哉的,就像午后的虫子一样逍遥。” “什么虫子?居然拿我跟虫子比。”茗儿眼睛瞪得大大的,胸也在起伏不止。 我辩解道:“就拿你跟虫子比又怎么了,你刚才不是也拿我跟什么猫呀狗呀的相提并论了吗?” “那怎么可以一样?”茗儿道,“我可是女人,男人对女人应该尊敬一点,难道你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我看了看茗儿,道:“你哪里像女人了?感觉最近火气特别大,动不动就是又吼又叫的,不会是”我欲言又止,茗儿却不放过,道:“把话说完,什么那个?” 我笑道:“莫不是那个来了吧,听人说当女人的那个要来的时候,都是相当脾气坏的,而且最喜欢对人大吼大叫了。” “何从!”茗儿眼睛似要喷出火来,她这副样子,看样子就要发作了,我赶紧起身跑出去,才逃两步,茗儿果然拍桌子叫道:“不许走,让我打。”跟着追来。 人群中奔跑,还真有点不自在,尤其是像我这种平时不怎么锻炼身体的人,茗儿这丫一直练习跆拳道,身体儿倍棒,胃口又好,吃嘛嘛香,几次都险些让她给抓到了,好在我折来折去,她一时也不好近身,只是在后面骂我。 只顾回头看,不辩眼前物,不想头撞倒一个人,由于跑得太快,用力过猛,我们都摔下去,而且我还摔在她的身上,一看之下,居然是个女孩子,我连忙道歉着爬起来,要伸手拉她,手伸到一半又伸回来,只是口不择言地道歉。 这时茗儿追到了,竟没注意到我已撞了人闯了祸,喊了一声“看你还往哪儿跑”直扑上来,我欲闪开已经来不及,结果 我撞倒的这个女孩子才爬起来,正在拍衣服上的沙子,又被我们给撞倒在沙滩上,我和茗儿两个人都压在她身上,她吃痛不由痛苦地呻吟了一下。 我和茗儿赶紧爬起来,茗儿伸手去拉她起来,我还要说对不起,一抬,怎么这个女孩子有点面熟? “你是”茗儿和她也曾有一面之缘,似乎也认了出来。 她拍了拍身上的沙子,抬起头来,见了我们,眼睛也不由一亮。 我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小轩。” “是大叔你哦,”小轩脸上荡开灿烂的笑容,道:“大叔怎么会撞到我呢?”说着瞟了茗儿一眼。 茗儿快语道:“我们在玩警察抓小偷的游戏呢。” 我不反驳,只心里道:好弱质的游戏。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有个小伙子走上前来,此时我们注意到他们穿着黄色标志的衣服,看样子是在这里做义工,清除沙滩上的垃圾的。 小轩道:“没什么,遇到了熟人。” 那人道:“时间快到了,我们赶紧过去吧,班长还在那边等着我们。” 小轩道:“知道了,就来,你先去吧。” 那人打量了我们一下,这才离开。 茗儿道:“你们在做什么?” 小轩道:“在做义工,清理沙滩上的垃圾。” 茗儿道:“给钱的吗?” 我们听了不由都笑起来,我道:“都说是义工了,当然是没钱的。” 茗儿瞪了我一眼,道:“问问不行吗,要你管!” 小轩似乎也看出我和茗儿之间的关系不太寻常,瞅了我一眼,眼睛里带着笑意,见我打量着她,道:“怎么了?身上还有沙子吗?” 我摇头,道:“不是,只是感觉一年不见,小轩更漂亮了,唉,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小轩不解地看着我。 我见茗儿瞪了我一眼,不由笑起来。 小轩仍是不解,又看了看茗儿,茗儿心直口快,道:“她可惜是说你没喜欢上他,所以才感叹,难道我说得不对吗?”茗儿看着我,道:“不用这么咳的,小心咳坏了肺呢。” 我只好再咳,又赶紧冲小轩道:“别听她胡说八道。”又对茗儿道:“你呀,再敢这么放肆,小心我把你嘴巴给撕烂。” “你敢!”茗儿双手叉腰,眼睛瞪着我,摆出一副悍妇天下的气势来,我赶紧四下看了看,还好没有人注意到我们。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见我们如此,小轩不由笑起来。 听那个小伙子远处喊小轩,她应了一声,然后对我说:“我要过去了,班长在那边等我们。” 我点了点头,想说“你去吧”,可不知怎么,又有点舍不得。 茗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轩,见她说要走,可又不走,而我又不说“你去吧”之类的话,有点不高兴起来,道:“小轩,刚才那个男生好像很喜欢你呀。” “哪有!”小轩道,“才认识的而已。”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分明在望着我,似在向我解释他们之间是清白的感觉。 “我要走了?”小轩道,“其实”她后退了一步,又后退了一步,道:“其实我挺喜欢大叔的。”然后转身跑开。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说不出是兴奋还是害怕,总之很紧张,我目送小轩转身跑开,直消失在人群中,半天回不过神来,这个小丫头,怎么会说出这句害人的话来。 我正怔怔出神,只觉眼睛一痛,立即醒转过来,却是茗儿拧了我的耳朵,此时正盯着我,一脸的怒气,道:“人都走了,还看,怎么不追过去呀?” 我道:“好呀,我就去。”说着要动身,茗儿气得狠狠地跺了一脚,骂道:“真是一头猪。” 我笑道:“是你说让我去追的,可现在自己又生气,真有意思。” “你”茗儿道,“都把我气成这样了,居然还说有意思。” 说着转身走开,不再理我。 我喊了几声,她也不理我,我只好无声地跟着。 暮色已经降下来了,海潮也涨了起来,一浪催着一浪,紧冲上沙滩,又无可奈何地退回去,总在重复着这样毫无意义的事情,而人生,又何尝不是。 随着夜幕的降临,很多人海边的音乐广场去了,那儿夏天时,每晚都会有很多节目,有时会放映水幕电影,还有很多人在那儿跳舞,有个领队的,大家都跟着跳。 此时的沙滩上,有些冷清了,留下来的大多是恋爱中的红男绿女,果然有见穿着类似古代绿萝裙的女孩子,只是裙边高挑,似可见裙内风光,数不尽的风韵,男子揽着她的腰,手也时不时地把她的屁股上抚来回,甚至有想摸进去的动作,只是那女的不许,每每一有犯禁,立即被拒绝,想那男子生理上估计也够闹饥荒的。 可惜我那样的年代,早已一去不复返,此时走在这个沙滩上,更多地是回忆:我和沐娇在这里相遇,陆晓棋在这里发呆,更与蓝雪在这里有过一夜情,蓝雪?想到这里,我不由感叹,不知道她现在怎样,我们之间的感情她究竟是如何看待,真的仅仅只是一夜情的关系,还是两颗心真的甚至曾经碰撞出过火花,哪怕只有那么一瞬也好。 前几天见报纸上说她近期要去法国拍一个mtv,而要去的那个城市,正好在飘雪的学校所在,不知道她们会不会相遇,或者相遇了,又会不会谈起我,可飘雪,有一年没有见了,我很想她。 第三百五十八章 不满 此时,茗儿的气早就消了,她本来就极孩子气,不过是一时气恼,转眼就忘了。 我们沿着沙滩缓漫地向前走,茗儿更近了些,只是凉鞋总是陷进沙子里,只好脱下来,哼了一声递给我,我想说她为什么不自己拿着的,还是忍了,好不容易这丫消了气,可别又招惹来,只好拿着。 茗儿只穿着五分裤,倒不怕被水浸到,任浪花丫着,只是有时浪劲挺大,冲得茗儿身子摇摇欲坠,我深恐一个巨浪袭来,将她卷入海底去。可劝她几次,她不听,还道:“你是巴不得我出事是吧?我出事了就没人冲你发脾气了。” 我道:“虽然如此,那我也不希望你出事,至少你出事了,我还得将你送到火葬场,还需要花上一笔财产,多划不来。” “你”茗儿止步,回身瞪着我,可夜色已深,她已看不到我的眼睛,恰好这时一个较大些的浪冲上来,茗儿身子一倒,赶紧伸手抓住我的肩,扑在我怀里,我也身子一晃,还好终究站稳了,只是茗儿倒在我怀里,却不肯起来。 我意识到这一点后,道:“干嘛?” 茗儿道:“不干嘛。” 我道:“浪已经退了,你还不松开?” “不松!”茗儿道,“至从姐姐回来后,你都很少抱过我了,都不宠爱我了,现在我要你全部补回来。” 我不由笑起来,道:“傻丫头,总不能当着你姐姐的面老抱着你吧,那样多不好。” “可是你怎么总当着我的面和姐姐亲亲我我呢,都快当我是透明的了。”茗儿的语气里带着怨气。 我道:“我们哪天也当着沐娇的面拥抱一次总可以了吧?是不是能解你心头之恨?” “好,就要这样。”茗儿道,“我们也把她当成真空的,我们” 不知怎么,我心里一暖,一丝暧昧的意识潜入脑子里,身体也感觉一热,紧了紧不知道什么时候拥抱着茗儿的胳膊,在她耳边道:“既然要放肆,不如更彻底一些。” “怎么彻底?”茗儿似乎也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对我的话猜到了**分,所以声音里有些涩涩的味道。 我道:“我们当着沐娇的面做一次好不好?” “做什么?”茗儿扭了个腰姿,嗔道:“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笑道:“你不是曾问过我那种感觉是什么样子的吗?” 茗儿道:“记得,不过你形容给我听就可以了,不用啊”茗儿轻叫了一声,因我我此时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上衣里。 我笑道:“不许叫,再叫我杀了你。” 茗儿委屈地道:“你欺负我。” 我差点哈哈大笑,好不容易才忍住,茗儿依着我,也不敢动,只任我抚摸着。 我的手贴着茗儿的背,她的背好光滑细腻,渐渐上移,碰触到她的纹胸后面的排扣,我拉起来,松下,嘣的一声击在身体上,茗儿不愿意起来,道:“很疼的,不许使坏。” 我道:“我帮你丰胸好不好?” 茗儿道:“不好!” 我道:“为什么?” 茗儿道:“胸部已经很丰满了,不需要再抚摸了。” “真的吗,我摸摸看。”说着手向这面滑过来,茗儿直打着摆子,不让我抚摸,然后紧紧地拥着我,道:“抱着我就满足了。” 我道:“可我不满足。”正要用强,不想茗儿身子后退,一把推开我,笑道:“不满足,那你回去折磨姐姐吧,我才不给你。”说着跑开。 这死丫头,浪出我的**来,却自己又跑了。下面都已经挺硬了起来,还好天黑,人见不到。 我才要追过去,手机响起来,掏出来一看,是沐娇的,茗儿听了手机响起,也止了脚步,或许一个人还是多少有些害怕吧,毕竟是女孩子,而且海浪似乎更大了,像要把人给吞下去是的。 沐娇道:“在哪儿呢?” 我道:“在海边,你终于回来啦?在外面没干啥坏事吧?” “干了。”沐娇道,“好不容易出去一趟,不干点坏事怎么对得起你,刚才还和一个小伙子约会呢,他说见到我第一眼就想娶我,真的好浪漫。” 我咳了一声,不说话。 沐娇笑道:“是不是吃醋了,那你还每次都这样问我,放心吧,你老婆乖乖的呢,不仅夜里乖,白天也乖呢。” 我哼了一声,道:“你夜里才不乖,简值折磨死人。” 沐娇嗔道:“怎么,你不喜欢么,那我以后都不折磨你好了。” 我道:“折磨我吧,你不折磨我不过瘾。” “不!”沐娇道,“你去折磨陆晓棋吧,感觉这几天那个要来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道:“真的吗,那就好。” “当然好了,”沐娇嗔道,“这下你就有理由和陆晓棋纵情地玩了,不是说她温柔吗,和温柔的女人做那种事情,感觉一定很不错吧?” 呃 我赶紧道:“你误会了,我说‘好‘,是因为你月经来了,就表明没有怀孕,我的心就放下了,你想哪里去了。” 沐娇听了不由好笑,道:“那你就不想晓棋吗,你和她有几天没有那个了吧?你不想她也想了,要不你今天晚上就去陪她吧,我放你一夜的假。” 这话是有史以前我听到的最动听的话,顿时心花怒放,想每每去陆晓棋那,沐娇虽不说什么,也不是太高兴,这次居然主动让我去关爱晓棋,听得我好生激动,我道:“你是说真的吗?” 沐娇道:“当然是真的了,不过你要是不信的话,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我赶紧道:“我当然信你,你是我最好最乖的小老婆了。” “什么小老婆?”沐娇怒道。 我赶紧改口,道:“不,不,不,是大老婆,大大老婆,老婆万岁。” 沐娇扑哧笑了,忽又叹了口气,道:“让你去陆晓棋那儿你就这么开心,好像和我在一起很痛苦是的。” 我道:“不是痛苦,是辛苦。” 沐娇道:“就让你辛苦,怎么着,不满意是吧?” 我道:“心甘情愿。” 沐娇道:“那就好。对了,茗儿呢,知道她去哪儿了吗,连手机也不带。” 我一抬头,见眼前一人,吓了一跳,却原来是茗儿,这丫什么时候蹭到我身边来了,刚才我和沐娇的那番极为暧昧的调撩不会也让这丫给听去了吧?心里一阵恐怖。 我道:“茗儿和我在一起。” 茗儿听我提她,立即把耳朵贴过来,又冲我摆手,让我不要说她在听,这丫,一向有偷听电话的不良嗜好。 “和你在一块?”沐娇道,“你一个人出去鬼混就行了,居然还把我妹妹给拐走了。” 呃我不禁一愣,心想怎么用了“拐”这个字,未免过了,再说,以茗儿的智商,我能拐得了她么,她拐我还差不多,用色诱一招就足已。 茗儿听沐娇说我拐她,脸上露出喜色,冲我伸了个大拇指,意既说得好。 我道:“我哪敢拐她,她可是你亲妹妹。” 沐娇道:“知道就好,看你们俩平时就不规矩,我告诉你,只许摸,偶尔的接吻也可以,不许上,她大学可还没毕业呢。” 茗儿听了更是喜不自禁,还踢了我一下,小声嘀咕道:“叫你刚才还想占我便宜呢,哼,看姐姐不训你。” 汗! 我道:“这和大学有什么关系,以前是说她小,未成年,现在成年了还不给上,她也是个生理正常的女孩子,你就不怕委屈了她?” 我说这话,盯着茗儿笑。 沐娇道:“要你管!” 呃,这女人又开始不讲道理了。 我正郁闷,忽而沐娇又笑起来,道:“告诉你哦,我妹妹**可强着呢,你要是敢上了她,她上了瘾,白天黑夜地要,小心吸干了你。” 我听了不禁大笑起来,将手机递给一边怒火中烧的茗儿,她气得火冒三丈,大声喊了声“姐姐!你在胡说什么。我哪有什么什么跟什么的。” 这一吼,沐娇也吓了一跳,本只是随口一说,不想茗儿竟在旁边偷听,几乎吓得魂灰魄散,不知道说什么好。 茗儿道:“我今天就和何从哥哥开房间去,不,现在就去。”说着挂了电话,然后关机,大步向前走去,我呆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茗儿走了几步,见我没跟上来,又折回来,道:“怎么不走?” 我吞吞吐吐地道:“去哪?开房间吗?” “你”茗儿顿了一下,忽又笑道:“你敢吗?” 男人,有不敢的吗? 第三百五十九章 开房间 我笑道:“有什么我不敢的,我记得前面就有家宾馆,门朝喷泉,背朝大海,风景不错。” 茗儿也不理我,径直向前走,我随后跟着,心想这茗儿不会真的一时之气,要和我行那男女之事吧,虽然我一向对此求之不得,但今天且看情行再说。 出了沙滩,音乐广场上灯光虽不是很亮,但也依稀可见,又何况是那么高大的一幢建设物,茗儿回头瞟了我一眼,见我们之间拉开了距离,道:“你就不能走快点吗?做什么事情都慢吞吞的。” 呃看起来这丫还挺着急的,我快步赶上。 茗儿不待我走近,径直向那宾馆走去,我叫了两声,她也不理,我只好跟着。 服务员见客人,赶紧起身问好。 茗儿道:“我们要开房间,安静点的。” 听这话的时候,我只感觉脸上有点热热的,服务员倒是习已为常,道:“要什么样的房间?标准间吗?还是钟点房?” “要什么样的房间?”茗儿回头问我,脸上还带着一丝怒意。 我道:“钟点房吧。”心想一会哄哄茗儿就回去了,不至于在这儿过夜的。 才进房间,茗儿就把门给反锁上,我吓了一跳,见她看着我,道:“干嘛?” 茗儿道:“为什么是钟点房,而不是标准间,那样的话你就可以整晚占有我?” 这话像是茗儿说的吗? 我道:“一整晚?你以为是打麻将,就算是做那种事情,人也是需要休息的,再强壮的男人也是不可能战斗一晚上的。” 茗儿道:“是这样吗?我又没有经历过,我怎么会知道。” 我道:“不知道那我就教你,是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洗什么?”茗儿盯着我。 我道:“你说洗什么,洗干净了再做,不是很卫生吗,可以防止性病,那些小姐就是这样防止性病传播的。” “你--你在说些什么,”茗儿道,“居然拿我跟小姐相比,难道我像是会有性病的人吗?” 我说着将双手搭在茗儿肩上,要将她揽在怀里,不想茗儿后退了一步,和我保持距离,道:“你要干什么?” 我笑道:“你在说什么,都到了这里,已经开了房间,居然问我要干什么。” “我又不是那个意思,我是”事到临头,茗儿果然有些紧张起来,不过还在硬挺着,装做很成熟的样子,道:“那要不你先洗吧。” 我道:“要不一起洗吧。”说着伸手去揽她的腰,茗儿赶紧闪开,道:“才不,要洗你自己洗,我先上床等着你吧。” 茗儿尽最大努力让自己成熟一点,可是脸上早已一片绯红。 我道:“那好吧,你在床上脱光光等着我爱你。”说着就要脱衣服,茗儿吓了一跳,赶紧止住我,道:“为什么要在这里脱,进去脱不可以吗?” 我道:“这有什么,一会我们还要**相见,连下面的小滴滴都要你给你舔,还有什么害羞的。” 听我的话,茗儿羞得捂上脸,气得真跺脚,道:“谁说要跟你哪有第一次就要求那样的,我才不干。” 我哈哈大笑,茗儿喝道:“不许笑,第一次你要是敢我就把你给咬掉,让你做不成男人。”说着恨恨地看着我,我听着不由心里一冷,咔咔,这丫头还挺野蛮的,希望在床上也表现得野蛮一点。 见我脱衣服,茗儿赶紧跑开,我喊道:“记着脱光光啊,要不我可要亲手帮你脱。” “知道啦。”茗儿应了一声,听声音好像已经跳上了床,不知会不会脱光。 我进了浴室,丫着热水,心里虽兴奋,却并没有那么强的**,本来也只是逢场作戏,玩弄一个茗儿,不想她竟真的敢来和我开房间,而且已经玩到了这一步,难道一会真的要和她行那男女之事吗? 我出去的时候,茗儿已经躺在床子里,听见脚步声,露出小脑袋来,可一见我光着身子,那物挺挺的,吓得尖叫一声,赶紧缩进被子里,全身瑟瑟发抖。 我在床边坐下,去扯被子,茗儿死死地抓着,不肯放,只露出两只眼睛来。 我道:“干嘛,脱光光了吗?” 茗儿点了点头,眼睛几一边看去,我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果然她的衣服全脱了,而且连内裤也脱了,放在一边的柜子上。 我道:“好乖哟。”说着俯身在茗儿脸上亲了一下。 才要上床,茗儿叫道:“不要!”推着我,生怕我闯进被子里去。 我道:“怎么了?” 茗儿道:“可不可以不做了好不好?” “不行!”我一口否定,道:“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就继续下去吧,我会很温柔的,不会让你很痛的好不好?” “真的不会很痛吗?”茗儿望着我的眼睛道。 我道:“当然不会,我会很慢的,怎么样,我们现在就开始吧。”说着要掀被子上床,茗儿又叫,我道:“又怎么了?” 茗儿道:“是不是要插进去?” 我笑道:“你说呢?” 茗儿道:“你的那么大,会不会弄得我很痛?” 我道:“何止大,而且又粗又长,不过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尽量减少给你带来的痛苦。” “那”茗儿道,“可不可以不插进去?” 我摇了摇头,茗儿自己想也不太可能,既然要做那种事情,怎么可能不插进去,自己倒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道:“要不我插你后面?” “后面?”茗儿犹豫了一下才明白,道:“不行!坚决不可以。” 我道:“那就是了,好啦,衣服都脱光了,让我上床吧,浪漫的一夜就要开始了。” 我要上床,茗儿又叫,我叹了口气,道:“又怎么了?” 茗儿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挺难为情了,过了半晌,道:“我们是不是要有避孕,万一我” 还不待茗儿说完,我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道:“等下。”过去从衣服里取出安全套来,在回来的路上,茗儿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似很害怕看到我那物的,唉,又粗又长,可硬可软,多可爱啊,沐娇都喜受不已,这丫居然这和害怕,不过相信要不了几次,也就会深深地喜欢上这的,简值爱不释“淫”,一日不使用它就受不了。 我将安全套放近茗儿鼻子,道:“香吗?百合香水味的。” 茗儿道:“怎么这个也是有味道的吗?” 我道:“当然了,我这种是水果香型的,上面还有浮点,可以增大磨擦,做起来会更舒服,我们就用这个吗?” 茗儿羞得不敢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道:“那我上床了?” 茗儿道:“你现在不戴上吗?” 我道:“不用,等插进去的时候才戴上,让我先抚摸你。” 才要掀开被子,茗儿又阻我,道:“关上灯好不好?” 于是我下去关灯。 此时房间里漆黑一片,我心里却是明亮一片。 我掀开被子,一下子将茗儿拥在怀里,她肌肤的清香直沁入鼻子,我连道好香。 手才要乱摸,茗儿道:“第一次,你对我温柔点好不好,我想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我道:“当然没问题,我先爱抚你,等你受不了想要的时候我们再做,好不好?” 茗儿嗯了一声,我的手上滑到她的胸部,这充满弹性丰满挺拨的酥胸,握在手里的感觉可真好,我轻揉着,捏着,茗儿微微地喘息着,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时而又叫疼,让我轻点,说我不够爱她,弄疼了她,娇嗔软语直弄得我心里痒痒,下面坚挺如铁,顶着茗儿的紧崩的屁股,已经有些饥渴难耐了。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一声,两声,我听得清楚,茗儿警觉,也听到了,低声道:“不会是姐姐吧?” 我道:“怎么可能,她又不知道我们在哪里。” 我大声道:“谁?” 门外道:“帅哥,需要服务吗?”听声音好不娇媚。 呵,我倒是什么,原来是小姐,我大声回道:“自带啦。” 这一声好不爽朗,心想哪用着你们,身边就有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正待翻身将茗儿压在身下,将那不雅之物插入,这时门破了,一道强光直击过来,我和茗儿都睁不开眼睛。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抢劫,还是劫色?难道这竟是一家黑店?我将茗儿揽在怀里,心中升出一股勇气来,心想若真劫色,劫我就罢了,万一对茗儿下手,我宁可拼了这条命也要保护她,她是我的女人,除了我任谁都不能动。 茗儿的娇躯在我怀里颤抖着,她吓得不敢吱声。 第三百六十章 软 两个小时后,沐娇带着我和茗儿的身份证,到警察局里把我们给赎回来,我仰脸看着天空,感觉空气都是自由的,茗儿只是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才一回家,茗儿就钻进房间里睡去了,甚至连和我打招呼的勇气都没有了,我打算在卧室里坦白,见沐娇进了卧室,赶紧跟着进去,不想沐娇见我进去,竟把我往外推,道:“去茗儿那睡吧。” 我道:“没你的允许,我哪敢。” 沐娇道:“那我现在允许了,你还不赶紧过去。” 看她脸色,不清楚是喜是怒,倒是很平静,有点耐人寻味。 沐娇见我不走,道:“你不出去吗,我可要关门了?” 我道:“你关门吧,我不出去。” “男女同处一室,可能不太好吧?”沐娇看着我道。 我道:“我们是夫妻。” 沐娇道:“可我还没嫁给你。” 我道:“我对你的心是真诚的,再说昨天都在一起睡了。” 沐娇道:“昨天是昨天,今天我不想和你一起睡了。” 我道:“那我去哪睡?” 沐娇道:“随你了,去晓棋那也行,雨绯那也行,茗儿那也可以啊,把你们没完成的事情给办了,免得以后说我管着你们,反正现在茗儿也大了,已经成年了,就算我再满意,你们也可以不顾及我的感受,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我咳了一声,不知道说什么好。 沐娇道:“你也不用咳,去茗儿那边就是了,不过几步的路程而已,又比我年轻,又比我漂亮,正合你的胃口。” 我道:“其实,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具体说是还没有来得及插进去,警察” “真的?”沐娇盯着我,像是要看到我的心里似的。 我点了点头,道:“当然是真的,不信你试试。” “试什么?“沐娇不解道。 我笑道:“你说试什么,如果我和茗儿真的发生了那种事情,今夜的表现就不行了。” 沐娇笑了一下,又板起脸来,道:“你们做没做,我才懒得理。”说着回房,掀开被子,上了床,我也赶紧跟进,将门反锁了,上床将揽沐娇揽在怀里。 沐娇道:“让你去茗儿房里你不去,又来骚扰我。” 我道:“不骚扰你骚扰谁,全世界我最爱的人就是你了。”说着去解沐娇的睡衣,她握住我的手,道:“不怕我报警吗?” 我道:“不怕,为了你,死了也值得。” 沐娇起初不太愿意,但在我的用强下,也只好屈服了,待我那物进入她身体后,在快感的冲击下,她不自禁地呻吟起来,主动来拥抱我,希望我插得更深些。 快速,而有节奏,沐娇直喘不过气来,阻止着我,双腿前曲着,用力夹着我的腰,不让我的那物自由出入,控制了局势。 我道:“怎么了?舒服吧。” 沐娇点了点头,道:“感觉你都越来越厉害了,做那快,就不怕射精了吗?” 我道:“不怕,我能很好地控制住,不让你满足,我哪敢浪费资源。” 沐娇道:“你真的没有和茗儿没有插进去吗?” 我道:“当然,我只是吓吓她而已,你想想,要是我真的插进去的话,现在还哪能这么勇猛,是吧?” 沐娇想了想,似乎有道理,道:“才不管你们,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了,我又不是没有你就活不了了。” “是吗?怕没有我,你真活不了。”我说着猛地用力,一下子顶到最深处,直逼到子宫口,沐娇措不及防,又极度兴奋,不由失声尖叫,吓了一跳,赶紧捂住嘴巴,又嗔道:“你真坏,就会害我。” 我道:“我哪敢,爱你还来不及。”说着更剧烈地运动起来,沐娇也叉开紧夹着我的腰,任我自由拨出插入,自己扭动着身体,享受不已,呻吟再次响起,而且渐渐高亢起来。 听着这高亢的呻吟声,**越来越强,下面也更加粗大起来,沐娇下体被我插得充实饱满,诉不尽的舒服。 耳边响着这高亢的呻吟声,忽然想起茗儿来,茗儿之所以最近会有一些性感的举止,会不会是受我们的影响,难道这房间消音质量不高,她能听到我们的相爱的声音也说不定。 而此时的茗儿,定然睡不着,本来是一个充满浪漫气息的夜晚,结果至今此时此刻仍惊魂未定,躺在床上,难以安睡,而又隐约听到沐娇被我弄得死去活来兴奋地的呻吟,这夜,一定更难熬了。 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并且这样的想法也不便说出来,万一沐娇一旦考虑到茗儿,不敢呻吟了,那我们岂不是很受影响? 经过近一个半小时的艰苦卓绝的努力,在两个人亲密接触而又密切配合下,我的子弹终于尽数交了出来,沐娇也是心满意足,从床头抽出纸巾,很心疼地给我擦额头上的汗,又亲一口,道:“辛苦你了。” 我道:“为人民服务,这是我应该做的。” 沐娇温柔地倚在我怀里,听我这么说,不禁感叹道:“老公,你好伟大。” 我道:“哪里伟大?” 沐娇道:“你说呢?哪里都伟大。”说着摸了下我的下面,戏道:“可惜现在不伟大了。” 我道:“在你面前,再伟大也得低下头,以示尊重。” 沐娇叹了口气,道:“我倒希望它永远伟大起来。” 呃我听了不禁吓出一身冷汗来,这丫,莫不是想吸干我? 见我一愣,沐娇笑道:“是不是吓坏了?” 我拍着胸脯,道:“怕,怕,真是如狼似虎,难怪人说女人二十如羊,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倒吸尘土,果然厉害。” “什么?”沐娇扒着我的胳膊,蹭上来,道:“没听清你说什么,太快了,只听到什么如羊如狼的。” 我又慢慢说了一遍,沐娇品味一番,道:“其他都懂,只是为什么说女人二十如羊?” 我道:“女人二十岁的时候,才刚刚发育成熟,按国家法律,也是才有资格被男人干的年龄,这时的女人,就算早熟,估计也没被几个男人干过,根本变谈不上什么经验,只是躺在那儿,双腿叉开,让男人享受,一点主动权都没有,像不像任人宰割的羊羔?” 沐娇品味了我的一番话,道:“像,难道说女人二十如羊,那女人如狼如虎,这两个好理解,女人五十坐倒吸尘土怎么解释?” 我笑道:“这还不好理解,你想哪个男人愿意干一个五十岁的老女人?一脸的皱纹,下面松得像个水桶,插进去都没感觉” 我话还没说完,沐娇侧过身去,不理我了,见是生气了,可又不明白,我直问了几句,她也不理我,待我欲睡,才侧过来,道:“那等我五十岁的怎么办?” 呃原来这丫是在想这个,我倒因为什么又生气了呢。 我道:“只要你想要,我仍会给你的。” 沐娇道:“说得这么勉强,一点诚意都没有,我才不要你的施舍,到时肯定一心只宠茗儿了,早把我给抛到脑后了。” 我听了不由感叹良久,这样的事情也把茗儿算进去,可谓真是难能可贵,难道她不许我和茗儿过早地发生那种关系,竟是怕自己吃亏,少霸占了我几年不成? 我揉着沐娇的胸部,道:“放心吧,我一定会宠你的。” 我还要安慰什么,忽然沐娇笑了起来,道:“就怕你到时想宠我也不行了。” 我不解,道:“怎么了?” 沐娇道:“你想想看呀,我五十的时候,你也已经五十了呢,再说你一个人享受我们这么多女人,恐怖早就把你给吸干了,说不定等你三十岁的时候,就已经挺不起来了呢。” 我听了,吓了一跳,道:“这话有道理,那我以后得小心点才好,资源的限哪,万不可再浪费,得保护好,万不可过度开采,让资源走向可持续发展的道路才是硬道理。” 沐娇道:“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碰茗儿了吗?她太年轻,火气盛,你已经有我们几个人了,再加上她,怕你吃不消,弄坏了身体可怎么办?” 我拍了拍沐娇,道:“还是你最关心我,真是难得。” 沐娇嗔道:“知道就好,我可还想用你的武器呢。” 我道:“那你刚才还说要,差点吓死我。” 沐娇打了个摆子,道:“人家只是说一下而已么,又不是真的要,再说了,你下面都已经那么软了,就算我想要,你也不行了。” 我道:“别用‘不行’这两个字,我生气。” 沐娇蹭到我怀里,道:“好老公,那我就不用了,一切都听你了,现在我们好好睡觉吧。”说着头一偏,倒在我胸膛上,作睡眠状。 提到软字,我忽然想起一个很有意思的笑话来,想了一下,不由笑出声来。 沐娇还未睡沉,道:“笑什么?” 我道:“一个笑话,要不要听?” 沐娇道:“你说。” 我道:“故事是这样的:一个老师提问一个男生,问他‘软’这个字怎么拼,他说‘日完软’,老师说‘不对,舌头太硬了,不标准。’又叫了个女生来拼,她说‘日完俺软’。” 笑话说完了,自己笑个不支,沐娇不太明白,道:“什么‘软’,不就是‘日完俺软’吗?” 我笑道:“对极了,就是日完你软。” 沐娇不愿意,让我给你解释清楚,我将字在她手心上写过一遍,她又思量一会,这才明白过来,也笑起来,道:“恨死你了,刚才居然上了你的当。” 我笑道:“哪里有错,就是日完你软,要是日完别人软,你还不愿意。” 沐娇又叫打,闹了一会,夜已很深了,又困又乏,双双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沐娇就去雨绯的店里了,这两天雨绯进货,而店员又回家辞职了,一个人有点忙不过来,正好沐娇也是无事,就过去帮忙。 茗儿还没有起来,我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去,不想茗儿已经醒了,见我进去慌忙抓过一件东西塞在被下。 第三百六十一章 不合格 我咳了一下,走进去,道:“什么东西,交出来。” 茗儿瞟了我一眼,嘀咕道:“要你管!”说着侧过身去,不理我。 我在床边坐下,想伸手去掀被子的,茗儿赶紧拿手紧压着,深恐我去强行查看。 因为昨夜的事情,感觉我和茗儿的关系一下子变得有点僵起来,我倒是想强行抢过来看看的,只是有点不知道如何行动。 我道:“很晚了,还不起床吗?” 茗儿只是睁着眼睛那么躺着,并不理我。 我呆了一会,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忽然茗儿掀开被子下床,我惊道:“干嘛?” 茗儿依旧不理我,笈了托鞋,直接出了门,径直向洗手间走去,我这才明白,不由笑起来。 打量着这个房间,走过去把帘子打开,外面阳光灿烂,直铺进来,有些暗淡的房间里立即明亮起来,可又怕茗儿不高兴,何况昨天又受了惊吓,让人当成小姐给审训了一通,任谁都是受不了的,现在能不和我发脾气已经很不错了。 我又把帘子放下来,恢复本来的空间,回到床边坐下,这时才想起刚才茗儿藏的东西,才要伸手去掀被子,这时茗儿已经进来了,我只好作罢。 茗儿了上床,拉上被子,侧过身子,把背留给我。 我叹了口气,更不知道说什么了。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我得去公司,站起身,又犹豫了会,道:“我走了。”走了一步,又止步,转过身,茗儿本已侧过身、微抬起头偷偷看我,我转转身,赶紧躺好,好在速度很快,我并未能见到。 我道:“我会早点回来的,快要考试了,书随便你吧,不逼着你学习,不过你心里要有数才行,好啦,你睡吧。” 我说过走出去,将门轻轻掩上,室内又恢复了黑暗,茗儿赶紧舒展了下四肢,伸了个懒腰,动作性感的像个小猫咪似的,只可惜我没有见到。 才到公司,何琳琳来到我的办公室,我见她脸色不太好,道:“怎么了?” 何琳琳坐下后,道:“这是昨天夜里才做出来的新研发产品的市场跟踪调查分析报告,结果非常不好。” 天气渐热,夏天的化妆品即将开始面市,在这段期间,公司将化为一系列的企划,新产品的研发工作已经在春天就已经开始,几种产品而已经出市,在据市场调查,反应并不是很理想,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在推出产品时的宣传和客服工作没有做好,但新产品的直接效果还在客观存在上存在问题达成了一个共识。 今天的会议,是特地为这件事而召开的,眼见夏天悄悄走近,而市场上已经有一些商家开始策划夏节的促销活动,这给我们公司造成了一定的压力。 会上,大家踊跃发言,积极参与,高层领导一致推翻之前推出的几款夏季化妆品,无论在产品设计,还是外观包装上都存在着这样的或是那机关报问题,包括面膜、补水和护理等一系列新出工的产品,企划工作被推翻,要求全部重做,因为时间有限,这样的决定无疑给研发部造成了很大的压力,尤其是研发部新上任的主任柳正宾,这方案是他一手策划的,结果遇到这样的打击,这让他眉头紧锁。 会后,我专门叫上何琳一起,和柳正宾谈了下,告诉他要放松花,事业才刚刚开始,难免会有失误。他自己感觉挺不好意思的,因为在当初他来应聘的那天,我正好在公司,听了几句他的大话,对公司提出的待遇问题也是胃口很大,我笑道跟他说:要不这么吧,以实践来证明你的才能,你看,夏天也快要到了,今年夏天的化妆品研发工作就由你的担任,如果成功了,就依你开口的条件,你看怎么样? 他说那不行,这必须写进合同里,要是到时你们不认账了怎么办,产品研发出来了,公司却不要我了,我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旁边的人事部经理赶紧介绍,道:这就是我们的公司总经理何从先生,我说的话你可以不信,他说的话你不可以不信啊。 他听我是公司总经理,一下子站起来了,感觉突唐的很。 后来人事部经理跟我说,这小子有点浮,怕做事不认真,而且到公司来什么事都还没做,就先开高条件,不是太看好他。 他的学历他拿给我看,笑着说:这些基本上都是假的,一个才毕业的大学生,哪来那么多经历,而且还敢来应聘主任的职务,真的有点好高骛远。说着随手将他的学历丢进垃圾筒里。 我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让人事部录用他了,一方面是原主任刚刚离职,急需人,另一方面我让人事部给他安排了一个经验丰富的助手,凡事可以协助他。 在统计数据出来、得知新推出的一系列产品都不太受欢迎后,我和人事部经理及几个高层领导叫来那个助理,据她说,他干劲确实很足,但经验不足,而且有点蛮干,只依据他书本上学的那些,对她的建议很少能够听取,以至终于形成这样的结果。 在柳正宾的问题上,我和何琳琳等人谈了一下,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这一次的研发工作其中一组仍旧由他主持,如果做的好,这个主任仍旧由他做,如果不成,那也是天意了。 在听取了我的何琳琳的话后,柳正宾道:“放心吧,我尽力。” 听到“我尽力”三个字,何琳琳不由和我对了下眼神,我摇了摇手,让她不要说话,出了办公室,在窗前,何琳琳说:“何总,你对他真的就这么信任呢?其实我们大可不必如此,而且按以前说过的话,他此时已经没有什么资格继续呆在公司里。” 我笑道:“何必,你知道我以前在红叶公司工作过吗?” 何琳琳道:“听说过,以前是一个顾问。” 我道:“其实当初我也是搞研发工作的。” “啊?”何琳琳吃了一惊,道:“不是吧?” 我道:“有什么好惊奇的,只不过做的不好,不怕你笑话,我连一份合格的企划案都写不出来,记得陆晓棋刚上任的时候,还让我写过一份,结果看得她大惊失色,差点笑出来。” “为什么,至于这样吗?”何琳琳很不解。 我道:“有什么奇怪的,我虽然出身于这个专业,但并不擅长这种事情,我总是把企划当成一种可以自由想像的东西,以至于总是忘了估计财力的问题,我给陆晓棋做的那份企划案就是这样,我看着她笑,不明白为什么,她笑了半天,说写得很好,真的非常好,很完美,当时我还真以为自己进步了,终于写出了一份可行性企划案来,可看她笑得那么诡异,又不像。” “那问题出在哪里?”何琳琳看着我。 第三百六十二章 洗碗 两天后。 鉴于时间问题,也考虑到人才等一些综合因素,经过高层领导协商讨论,公司决定起用一份何琳琳起草的奖励方案,经过补充和细化之后,在全体员工大会上宣布,主要内容是如果谁能做出一份实行可行的企划方案,公司将把他列为重点培训对象,在适当的时候可以派到化妆品发达的韩国实习,当然,这是我们公司与金页人际交流的一项交款,但对大分部员工来说,仍然是相当具有诱惑力,哪怕那些小伙子只去韩国见见那些漂亮的韩国妹妹、玩一回韩国小姐,也是件非常兴奋的事情,女孩子就更不用说了,在韩剧的诱惑下,从服装到说话的语气方式,都越来越韩式化。 因此,这项活动的起用,在公司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尤其是这项活动不限制部门约束,哪怕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员工,也是完全有资格参与到这项活动来的。听宣传部的人说,这两天公司员工的人工作积极性非常高,很多人踊跃报名,甚至一些根本不懂什么叫企划的低层员工也在努力地查找着如何做一份合格的企划书,看来效果非常明显。 这两天,茗儿一直和我打冷战,对我是爱理不理的,沐娇也拿她没办法,说她,她就顶嘴,一点也不相让,这天晚上因为洗碗的事情又僵持不下,沐娇因每天都洗碗,今天就是要让茗儿洗,茗儿以每天学习很累为由,就是不洗,结果我进门的时候,见到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大眼瞪小眼,各自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我一见就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了,因为这样的磨擦以前也发生过,虽然在外面吃饱了,还是做出一副很馋的样子,道:“哎呀,好香的饭菜。”说着脱下西装,赶紧坐下,拿起筷子吃了两口,沐娇瞪了我一眼,道:“在外面没吃饭吗?” 我道:“吃是吃了,不过外面的饭菜岂能和你做的相提并论,那简值就是天壤之别。” 沐娇哼了一声,道:“拍黄瓜是我做的。” “哎啊~”我惊奇地看着茗儿,不由连连啧啧了好几声,道:“原来是茗儿做的,真是吃不出来,茗儿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看来真是厨神下凡,这黄瓜拍得有型有样,酸而不腻,脆而不散,要型有型,要味有味,色香俱全,真是人中赤兔,马中吕布,好,实在是好。” 说着连吃了几块,只是我这种过于明显的恭维话引起两个人的不满,沐娇只是看着我,倒没说什么,茗儿直接所拍黄瓜给端走,然后倒进垃圾筒里。 我愣了一下,道:“怎么了?” 茗儿道:“也没怎么,只不过把糖当成盐放了。” 我道:“谁说拍黄瓜不能放糖就只能放盐的,放糖一样好吃。” 才这么说完,茗儿脸上现了得意的神色来,瞟了沐娇一眼,而沐娇哼了一下,瞪了我一眼。 我不接眼神,道:“既然是我最后吃过的,当然碗由我来洗了,你们都休息吧,别累坏了。” 才收拾,沐娇道:“你就宠她吧,都被你给宠坏了。” 我道:“她还小,你做姐姐的应该让着她。” “她哪里还小,都20了呢,”沐娇道,“她还想和我平起平坐呢。” 我道:“再大也永远比我们小,总是孩子。” 沐娇道:“她可不这么想。” 我赶紧夹在中间有点难做,赶紧回避,收拾了碗筷盘子,径直去厨房洗刷。 正洗刷着,感觉有人进来,拿过一只盘子,帮我洗。 不用看,知道是沐娇无疑,这样的事情茗儿是不会做的,既然做了,也是走秀。 我道:“今天又是因为什么?茗儿的脾气不是一天两天能改的,呆会我去跟她说说,你这样副她也不说。” 沐娇不说话。 我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很辛苦,你对茗儿的心是好的,这个我完全可以明白,只不过凡事要讲究方法,茗儿暴戾惯了,一时半会也改不了,再说,其实她现在也已经表现得不错了,至少有时候还肯洗碗买买菜什么的,以前可是什么都不干的,这就是好现象,你说对吗?” 我抬头一看,呃,不由愣在那里,怎么,会是茗儿在这里?难道是我看错了,真是奇也怪哉。 茗儿见我停下来,不由抬头看了我一眼,道:“干嘛这样看着我,难道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我赶紧道:“没有,没有,一切都很正常。”这才洗起来,同时心里也不一阵紧张,心想幸好刚才没有说茗儿的坏话,要不这丫又要发火了。 茗儿道:“你工作一天了,一定累了吧,你去休息吧,我一个人洗就可以了。” 这话,听起来感觉心里暖暖的,我不由感叹道:“茗儿,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死了也是心甘情愿的。” 茗儿笑起来,道:“什么死不死的,好了,不许你再洗了,我会心疼的。”说着把我往厨房外推。 见茗儿今天如此殷情,一天的压力似乎都一扫而光,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份非常出色的企划案报上来,而时间却已经不多了,这对整个公司来说,都是一个无形的压力。 在茗儿的监视下,我清了下手,然后被她推出厨房,在关上门的寻一刻,探出脑袋来,道:“何从哥哥,你先躺我床上吧,一会我给你松骨,韩式松骨哦。” 呃,还未松骨,这甜美性感的声音已经酥到我的骨子里去了。 只是沐娇听了,哼了一声,直进了卧室,我要跟过去,她已经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听声音还将门反锁了。 我也懒得自找没趣,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敲门,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刚刚将沐娇正在看的频道给切换了,卧室的门又开了,沐娇直走向我,我惊慌让坐,沐娇扔坐下来,伸手从我手中抢过遥控器,立即切回原来的频道,这时一忧伤的音乐声飘出来,立即弥漫了整个客厅,上演的正是韩剧《对不起,我爱你》。 这部电视剧,我曾看过,记得最早是陪雨绯的,那时她脚扭伤了,暂时在我家住,那时我们还是纯洁的关系,后来陪陆晓棋看过,也陪林李飞絮看过,现在是沐娇,想起这些往事,尤其是林李飞絮,不由一阵伤感,那张坐息时间表还仍夹在书房里的一本书里。 不过,我想起这么一个情景,大家坐在韩剧,那场面一定很壮观吧,不知道茗儿 “哈哈,终于开始了,广告这么长。”茗儿从厨房里钻出来,无视我的存在,径直走坐到沙发上,看起她的韩剧来,我瞟了一眼,厨房里还有她未尽的义务,唉,这孩子 沐娇瞟了我一眼,那意思是说:看,她就是这样不负责任的人。 我摇了摇头,道:“我玩游戏的时候,也是如此痴迷的。” 沐娇听我如此说,又一次站在茗儿的立场上,立即站起身来,我惊了一跳,以为她又要回卧室,赶紧要过去拦着她,不想沐娇瞪了我一眼,又复坐下。 再生气,韩剧也还是要看的。 我也坐下来,想融入这其中,只是这时电话响起来,不知道是谁的电话,电话响了一会,茗儿和沐娇两个人像是没听见是的,只好我起身去接,只是电话的内容,让我大惊失色。 第三百六十三章 无奈的求助 何琳琳的电话,始终打不通,我出去的时候,沐娇见我神色不对,要跟我一起出去,我道:“不用,是公司的一些事情,你去了反而不好。”她听我这么说,只好留下。 我直奔何琳琳的住宅,按了半天的门铃,无人开门,房间里也没有灯光投出来,难道她竟不在,畏罪潜逃?我始终不敢相信电话里说的话,可那是人事部经理打来的,他做事一向稳重,没有证据不会随意编造的。 我在一楼大厅里问保安,他说刚才来了几个警察,何琳琳好像被他们带走了。我心里一惊,一股怒气涌上来,立即给人事部经理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 我喝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说过说不报警的吗,我先了解一下情况。” 他道:“证据都有了,我这么做也是为公司好,我知道经理您一向仁慈,可做生意是不可以这样的,再说,数目也不小,万一她真的潜逃了,这些去向不明的资金怎么办,而公司眼下夏季的产品即将上市,没有资金可是不行的。” 我道:“依你之见,这事情是你做主的了?” “不是,是我报的警。” “李董事?”我心里一惊,这家伙怎么会消息这么快,这个人事部经理,也真够速度的,怕自己扛不住,居然找个董事来顶着,我一向看重他的沉稳,可此时心里只有“老奸巨滑”国个字,城府果然够深,我一直把他当老臣待,他却背着我去告诉董事。 心里虽这么想,我还是告诉自己要冷静一点,这个人事部经理可谓是公司的重臣,他这么做,或许有他的道理,我且见了面,听听她的话再说。 我直奔李董事家里,到的时候,人事部经理已经不在,说是临时有事走了,以我之见,多半是回避着我,难道他竟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和节董事略谈了谈,可胃话不投机,实在没什么好谈的,何况这件事我刚才知道后立即就告诉人事部经理,一定要冷静,先别处理,我自己会找何琳琳,可事情已变得如此。 我尽力保持平心静气,和李董事说明何琳琳在公司的重要性和成果,希望可以劝他放弃或者暂时不起诉的想法,由我来和何琳琳对话,相信以我和她的关系,会把真相搞清楚,到时会再给大家一个交待。 但李总对我的话并不,执意要公事公办,其实我也明白自己再说下去也是白费,这些所谓的董事,不是都是些名利之徒,投资的目的就是为了赚钱,至于他人的个人事情,和他们的赚钱之道相比,根本不值一提,而我虽贵为总经理,但在他们眼里,也不过是无足轻重的,几个董事一商量,就可以把我给辞去,其实何琳琳曾暗下给我提起过,说董事对我的一些做法表示不满,有提出不信任的可能性,所以今天遇到李董的拒绝,我并不感到奇怪。 离开李董的家后,我站在车前,不知要往哪儿去,现在去派出所肯定是不行的,根本见不到何琳琳,她手机也打不通,最主要的问题是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部下存在,我认识何琳琳这么久,她真的会挪用公司的款项吗?我实在难以相信。 正在我左右为难不知何去何从之时,身后有人咳了一声,我回过头来,见是人事部经理齐键仁。 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专门等我?” 齐健仁点了点头,未开口先叹了一口气,道:“你现在一定很恨我吧,其实我也不想,不过我知道总经理一向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你知道的,我这么做,并不是因为我,而是款项巨大,我这么做,没有跟你商量,是我的做,如果你要开除我,我毫无怨言,明天就走。” 我顿了一会,摇了摇头,道:“不必,你这么做自有你的道理,也是为公司着想,不像我,也许你说的对,我有点重情重义,本来就不是一个做生意的人。”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齐健仁道,“我不知道怎么说,我知道,你待我一向不薄,我心里有数,只是这件事” “这件事应该另有隐情,我不相信何琳琳会是一个这样的人,坚决不信。”我插道。 “我也不信,是啊,”齐健仁感叹道,“我也不信,我和她共事也有几年了,她一直做的很好,可是这次真的是证据确凿,而且她自己也没有否认。” “我不信,我会见到她的,当面问清楚,至于你们的证据”我犹豫了一下,道:“以后再说吧,现在也很晚了,你也早点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到公司再说。” 齐健仁道:“那总经理先走。” 我按了个钥匙扣,开车门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件事,道:“我们不是顺路吗,一道走吧?” 齐健仁摇了摇手,道:“我早不住那儿了。” “可我昨天”话说到一半我又收了回来,心想别人的私生活还是不问为好。 沐娇打电话来,问我怎么回事,我简要地说明了一下,打算先回去的,路上又想起陆晓棋,想去和她商量一下,看看有什么办法,听听她的看法。 陆晓棋刚换上睡衣,正要休息,见我来了,非常惊讶,打开门看着我,道:“怎么了?” 我道:“没什么,路过时,想起你了,就过来看看。” 陆晓棋看出我的脸色不对,问道:“有什么事直说吧。” 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简要地说明了一下,陆晓棋也甚是气愤,那个李董事她也是认识的,当年都是跟着她爸爸陆诚柏干的。 陆晓棋的第一反应和我一样,感觉何琳琳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如果真的没有,那么揭发人最有嫌疑,那些所谓的证据,会不会是人事部经理齐健仁动的手脚,陆晓棋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 现在我非常想见何琳琳一面,一方面是想当面问她一些问题,另一方面为她的安全而担心,我对警局里的那些全身武装的兽族实在是不信任,怕何琳琳在里面受到欺凌,一个男人,大不了被打几顿,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我真的真担心,这,其实也是我来找陆晓棋的原因之一。 陆晓棋明白我的意思,她立即打电话,动用死去父亲的关系,通过中间人,终于联系到了警察局局长,说明了一下情况,希望能善待何琳琳,并且希望明天能安排我见一面何琳琳。 在她忙着打电话的期间,我已躔步去阳台,刚才见茶几下有烟,随手拿了出来,这,是饱含着薄荷香味的女士烟,味道轻淡而略甘甜,抽着不那么舒服。 难道陆晓棋偶尔也会抽烟?如果她有什么错,这都是我这个男人的失职。 只是此时不是想这人问题的时候,我担心事情的进展,而我,此时非常地犹豫,其实我很讨厌陆晓棋在逢年过节的时候给那些达官贵人们送红包,陆晓棋也知道我这个人不入世,不喜欢这些,所以也从来不在我面前提起,但今天,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你主动来找她,还要她动用她的那些关系网为我办事,突然感觉到自己很没用,一个男人,连这点小事也办不成,还要来求一个女人。 可是要我像陆晓棋那样的入世,我真的做不到。 我命由我不由天?想起仙四里云天青寻遍天涯海角,也医不好自己妻子的性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走向死亡,那是一种怎样的心痛。此时我方感觉到一二。 我的性格,也许并不适合在这个社会上混,更不适合经商,可我又偏偏是一个总经理,总以为仁政会使公司有更长足的发展,但事实上公司才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作为。 此时,我再一次蒙生了退隐之志。在冰雪之国的时候,那种无忧无郁、与世无争的生活,更涤荡着我的心,那时,我有时就在想,如果永远不用回来,就生活在那里有多好。 现在,我再一次有了那样的愿意,不过时隔一年之后的今天,不知道两姐妹生活的如何了,前天夜里我竟梦见了她们,也许,是有点想念了。” “在想什么?”我正在真空里流浪的时候,陆晓棋走近,打断了我的思维。 我道:“怎么样?明天可以见到何琳琳吗?” 第三百六十四章 需要 陆晓棋点了点头,道:“可以,明天上午我陪你一起去。” “不,”我道,“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陆晓棋摇了摇头,道:“还是我陪你去吧。”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的话其实了只说了一半,她是怕我一个人去应付不来,只得答应。 见何琳琳的事情虽然解决,我却没出一丝开心的感觉,陆晓棋看得出来,从后面拥住我的腰,用身体温暖着我,可我的内心只是一阵冰凉,我再一次感受到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现在的人为什么总是在追求着物质,社会怎么会这样。 陆晓棋道:“不生气了好不好,我这也是没办法,还不都是为了你,我再生气,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我笑了笑,感叹道:“我从来不生气,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又何况我不过一个大俗人而已,今天的事全靠你帮忙,谢谢你了。” “你和我之间要说那两个字吗?”陆晓棋显得有些不高兴。 我道:“这是为何琳琳的事情,所以‘谢谢’这两个字还是要说的。” 陆晓棋不说话了,只是紧紧地拥着我,似舍不得放开。 我见她本来就穿着睡衣,道:“我哄你上床吧?” “干嘛?”陆晓棋看着我,眼睛里闪过一丝紧张和喜悦之色。 我感叹道:“你想哪去了,我只是说哄你上床而已。” “什么想哪去了,我又没说什么什么的。”陆晓棋被我问得有点不知如何回答,而同时,我这一说,她眼睛里难免流过失望之色,我看着,心里不由一痛。 我道:“要不今晚我陪你睡吧?” 陆晓棋还没的回答,手机响起来,我拿出来一看,是沐娇的,然后看了下际晓棋,她也看到了,道:“怎么不接啊?”说着松开拥着我的胳膊,离开阳台,走进客厅里去,开了电视,独立看去。 我犹豫了下,接了电话,沐娇问我在哪,什么时候回来,说很担心我,我本想和她说我今晚在陆晓棋这里过夜的,可听她声音如此关切,话到口边又收了回去,只道:“就回了,你乖乖地在床上等着我。” 待挂了电话,走进客厅的时候,陆晓棋正好打了个呵欠,看来她已经很困了。 我走到身边,在沙发上坐下,她欠了欠身,想远离我的,可又没有,也许是怕我太做吧,可心里又有点生气,这点微小的动作我看在眼里,心里不由一阵感动。 陆晓棋和其他人不同,她有些话不喜欢说出来,生气也好,高兴也好,很多时候你得去观察,去揣摩,她并不愿意那么直接地表达出来,用语言说出来。 比如现在,她很想让我留下来,当然并不一定是行那种男女之事,对男人而言,也许那种事情很重要,但对女人而言,往往更希望的是你能够陪在她身边,至于做什么,是不是干那种事情,并不是十分重要,要的只是你在她的身边,陪着她,她的心里就会很安慰,很温暖。 当我接到电话的时候,陆晓棋应该明白我要走了,但并不跟我说“我舍不得让你走”,只是默默地走到一边,做自己的事情,这样,好让我不那么难受。 如果是沐娇,她会留,直接表达出来,如果是雨绯,她会报怨,会生气,感情流露无遗,如果是茗儿,简值就是强留,死磨硬缠,实在不行的话恨不得拿铁练子将你拴起来,待时间过去了,留下来已成事实了,再厚着脸皮千方百计甚至不惜牺牲色相地诱骗你哄你。 而陆晓棋不会,她不说,只是默默地走开,坐在那儿,那么安静。 这,就是陆晓棋。 其实她也是有小脾气的,是女人都有脾气,比如刚才我在她身边贴着她坐下来的那一刻,那身子欠了欠,明显是想避开我,是一种生气的表现,但还是压制住了,这,也是我更为感动的缘由。 现在是刚好十二点,电视是cctv10套节目,当前正是刘心武在讲《红楼梦》,这外我也颇为感兴趣,于是说:“我陪你看会电视吧。” 晓棋不说话,我们就这样默默地听人在讲,时间秀快流过,节目已经结束了。陆晓棋看了看我,用眼睛问道:你还不走吗? 我无可奈何地起身,感叹道:“时间如水匆匆过,人生不过一场虚空大梦,韶华白首,转瞬即逝,” 陆晓棋没有关电视的意思,她是想等我走了再关,不过我也知道,她已经无心再看电视了。 在我起身要走的时候,忽然想起茶几下面的烟,心里不由一惊,如果我就这样走了,接下来晓棋要做的事情是不是就是抽烟,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或者走上阳台,默默地抽上一支,甚至几支。 我的心一下子痛起来。 我道:“晓棋,我哄你睡吧。”说着伸手地去拿她手里的遥控器。 晓棋不给,道:“你回去吧,很晚了,我再看一会就睡了。” “不看了,我抱你上床。”说着强行抢过遥控器,强电视给关了。 陆晓棋侧目看着我,一脸的疑问和不高兴。 我不管她,仍是将她揽腰抱起来,晓棋也不挣扎,自然地将手搭在我的脖子上,任我抱着,只是眼睛盯着我,微微有些怒色。 她本已穿着睡衣,所以也不需要脱,我将她平放在床上,展开毯子给她盖好,晓棋道:“好了,我睡了,你回去吧。” 我却在床边坐下,道:“我等你睡了再走。” “不用,”晓棋道,“你这样我反而睡不着。” 我道:“那怎么办,要不我给你讲故事吧。” 晓棋道:“又不是小孩子了,不听故事。”说着侧过身去。 本就盖着一张薄毯,她这一侧身,毯子都贴在身上,女人美丽的身体曲线呈现出来,细细的腰,丰满的臀部,两知修长的腿微微有些交叉着,看了一眼,我的心里不由微微一动。 女人的身体对男人造成的诱惑,也许是永远都改不了的事实,除非这个女人的身段太差,可惜晓棋不是,而且是女人中的极品,而且身体有些圆润,有些丰满,不似林李飞絮那样排骨似的身材,嘿咻起来都会把骨头折磨地咔咔作响,深恐太用力地动作幅度太大了,会把她的骨头给折散了,可每每飞絮总是拼命地要。 不知怎么,突然想起林李飞絮了,而此时的她她的身体也许正在被另一个男人使用着心里不由掠过一阵伤感。 我的走神让晓棋不明所以,见我一段时间不说话,只好又侧过身来,平躺着,看着我道:“怎么了?” 她这一说话,我才回转过来,想感叹,又怕晓棋多心,终究还是将这感叹也收回了,只是淡淡一笑,道:“在想你刚才的话。” “什么话?”晓棋不解地看着我。 我道:“你说你不是小孩子了,不听故事。”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笑道:“这言下之意,是不是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是不是要做点成年人才可以做的事情?” 听我这么一说,晓棋面现绯红,道:“我哪有那个意思,就你喜欢胡说八道,我才不像你想的那样。” 我说着倒下去,拥着晓棋,她挣扎了两下,也就任我拥着,其实我很想和她爱一次,在身体上和心理上都满足她,只是此时 晓棋见我只是拥着她,虽然身体紧贴着她,那个地方成依着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臀部,她微微感觉有些痒,有些兴奋,甚至也有些对我刚才所提之事有些向往了,但她同明也明显感觉得到,我的那个东西仍是软绵绵地,一点也没有硬起来,完全失去了战斗力。 晓棋知道我因公司的事情而心烦意乱,没有性趣,道:“你抱我一会儿就好了,明白吗?”她说着用手指抬起我的头,让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里满是关心和理解。 我完全明白她的意思,同时也有一丝歉意宛延在心里。 自己也明白,如果我强行爱她,以这样的心情,不但不能满足她,让她全身心地感受到我的冲击给她带来的快感和兴奋,说会在心理上造成一定的压力,而生理上的未能满足也会给身体形成一定的伤害。 我道:“这几天我修身养性,养精蓄锐,后天再来好好爱你好不好,让你兴奋地一夜睡不着?” 晓棋眼睛里闪过一丝羞意,拿手轻轻打了我一下,道:“我又没说要,是你自己想要了吧?” 我道:“你就不想要吗?” 第三百六十五章 抢劫 我道:“你就不想要吗?” 晓棋低头不语,我心理不由一阵失落,她不否认,就是想要,可我现在其实不止现在,最近感觉都不怎么好,有时分明有**,而且很强,可就是挺不起来,或者虽然很挺,可基本上处于麻木状态,再怎么冲击加速,也没有那种很明显的快感。 也许,我需要休息几天。 男人,也有累的时候。 现在想想,沐娇禁止我和茗儿过早地有性生活,还是正确的,以茗儿的火性,又是初尝性滋味,正处于**的兴奋期,每夜还不兴奋地把我给吃了才怪,估计要不了几天,我就是“人比黄花瘦”了。 晓棋沉吟了会,道:“等你休息好了再好好爱我吧。”听了这句,心里一暖,拥着她的胳膊更紧了些。下面微微地磨擦着她的身体,希望可以兴奋起来,只是有点力不从心,心里对晓棋充满了愧疚感。 我们拥抱了一会,晓棋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我道:“你说吧,哪一方面的?” 晓棋道:“是正事。” 我道:“那你说。” 晓棋犹豫了下,才道:“你真的相信何琳琳不会挪用公款吗?” 我毫不犹豫地道:“当然不会,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 “可是”晓棋欲言又止。 我道:“有什么想法就说吧,以我们的关系,我又不会责怪你。”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晓棋道,“人事部经理齐健仁说何琳琳自己也没承认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摇了摇头,道:“齐健仁这个人老谋深算,他的话我并不相信,明天等我见了何琳琳,亲自问她。” “虽然是老谋深算,可这样的话我相信他也不敢乱说,你认为呢?”晓棋的这句话问得我有点不知所措,我沉默了会,道:“也许是何琳琳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所以”我不知道怎么去解释。 晓棋道:“你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是不是有另外一种可能,也许何琳琳真的有什么难处,急需用钱,所以”她的话只说到一半,我已经完全明白了。 “不可能。”我摇了摇头,道:“她不是那种人,而且她的家境我了解,也不可能有什么经济上的问题,而且那理一笔很大的款项,她既没有敢量去贪污,也不可能需要那么大的一行钱,所以,根本就不可能。” 晓棋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为什么她会卷入其中,而且保持沉默?” “你怎么知道她保持沉默?”我反问道,“明天我见了她,也许她就会告诉我她完全是无辜的,事情完全不像我们所想像的那样,我相信她。”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不再说话,我道:“怎么了?不发表意见了?” 晓棋叹了口气,道:“你这么相信她,若再说什么对她不利的话,怕你拿刀砍了我。”说着自己也笑起来。 我道:“放心吧,砍是不会的,大不了就是把你给强奸了。” “你敢!”晓棋赶紧推开我,作势怕我用强的样子。 我翻身骑上她,按着她的身体,淫笑道:“为什么不敢?” 晓棋也笑着,道:“你不怕我告你吗?警局的那些人我可都认识呢,让他们把你抓进去,狠狠地打。” 她本是无意的一句话,却让我心灰意冷,一时的兴致又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在这个尘世里,在做人上,我永远是一个失败者。 我倒在晓棋的身上,不想让她看到我的眼神,人在受伤的时候,总是想掩饰自己,尤其是凡心的伤痛。 但,这一切还是被晓棋看到了,她本要推开我的手抽出来,弯上来,紧紧地搂着我的腰,温柔地道:“对不起!” 手机再一次想起来。 接了沐娇的电话手,我真的要走了,时间已经指向凌晨一点钟了,我们在床上竟胡乱地缠绵了近一个小时,忽然想,其实就这样躺在一起,说说话儿也很好,谁说男女在一起,一定要做那样的事情才开心? 晓棋要起身送我,我不许,按她躺下,亲了她一下后,离开。 月光皎洁,夜很深了,城市还未沉睡,酒吧里时有人出出入入,好不热闹繁华,只是那繁华无我距离太远,太远。 沿着漫长的道路幽幽地向前驶着,有时感觉这就像人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到头,而也许,在下一秒就突然中止,就像撞车一样。 当然,我开车一向很小心,那种危险的事情我是从来不干的。 在途经一家酒吧的时候,一个女孩子从里面出来,感觉有点像小轩,因为隔着道路中间的花池,又借着朦胧的月色,有些看不清,只是走路的样子很像。 想起上次偶然的相遇,因为茗儿的原因,竟忘了要她的电话号码,也忘了把我新的号码给她,两个人就这样失去联系,总是有些可惜。 花池还有很长的一段才结束,因为是夜里,车不多,我只缓慢地行驶着,在道路两边,和她平行而行。 其实我还在想另外一个问题,就是何琳琳。不知怎么,本来明天安排见她一面的事情已经解决,心里应该开心点才是,却更紧张了,而这种紧张,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严重,我再一次看了看时间,也许只有九个小时我们就可以见面了,但我要问的话我的心里不由再一次颤抖起来,如果这一切是真的,真的是何琳琳挪用了公款,那怎么办? 我虽然尽力告诉自己这是不可能的,但我还是禁不住头脑里有这种念头,最终狠狠地摇了摇头,不去想了,一切留给明天再说吧。 这样行驶着,绿化地带渐窄,真至消失,两知道并作一条,前面是一段不短的隧道,见小轩进去后,我也跟进去。 隧道里共有两排灯,有几只坏了,城管也没有及时维护,因此灯光并不是十分的明亮,我正行驶着,前面嘻嘻哈哈地出现几个少年,一看是就流里流气的,像是不良少年。 本是正面走来,小轩想避他们,折向另一边,可见后面又有车,就有些犹豫,我只好再一次放慢速度,让小轩感觉我并没有要立即过去的意思,她这才赶紧折到另一边,可一回过头来,前面那几个少年也折到这边,而且距离更近了,小轩的心紧张地要命。 速度!在我还没来得及之前,几个人已经抢走了小轩身上的包,而她不知怎么已经倒在地上,几个人飞快地向外跑。 我猛踩发动机,急施而去。 当我折回来的时候,小轩还蹲在那儿,肩膀一耸一耸的,好似正在哭,那么楚楚可怜。 我按了下喇叭,她抬起头来,眼睛里尽是闪闪发光的泪水,像是天上的星子一样明亮,那样熠熠生辉。 她看了我一眼,又埋在头去,我不得不再一次按响喇叭,她抬起头来,冲我大声地喝道:“我又没挡你的路!” 我摇了摇头,原来这丫头也是有脾气的。 我停下车,打开车门,喊道:“小轩!” 由于车门太亮,直剌着她的眼睛,她有些看不清楚,但听得出声音有些熟悉,拿手遮了灯光,从指逢见到是我,兴奋地跳起来,我向微笑着向她走去,只是她跳了两下,又复蹲下去,呜呜地哭起来。 直哭了好一会,她才止住,我递过纸巾,她擦了泪,站起身来,我道:“发生什么事了?” 她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我道:“你现在要去哪儿?我送你。” 待上了车后,我道:“我送了你件礼物吧,就在你身后,你看看喜不喜欢。” 小轩转身一看,正是自己丢失了包包,不由惊喜交加地呀了一声,赶紧打开来看,里面的东西全在,刚刚在酒吧里赚到的钱也是一分不少地躺在里面。 小轩兴奋极了,起身要向我深深鞠一躬,结果可想而知,这是在车上,她才一起来,就听到咚的一声,直撞在车顶上,痛个半死,又差点哭起来。 我把刚才见么的事情说了一下,道:“我本想喊你的,可他们速度太快了,我没来得及阻止,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小轩笑道:“不要紧的,其实这样的事情我已经经历过一次了,估计再多经历几次也就习惯了。” 听她这么说,我不由吓了一跳,从后视镜里看着她,可见她又不像是说谎的样子,我道:“怎么会这样?说来听听。” 小轩道:“有什么好说的,这地段本来就不是很太平的。” 我道:“是啊,对了,还没问你为什么到这里来?” “我住在这里啊。”小轩道。 “你不是住在” 小轩道:“早搬出来了,那里房租太贵了,今年房租又涨了,住不起了,只好搬到这里来了。” 我道:“你不怕吗?” 小轩道:“还好呀,平时都是几个人一起回去的,今天刚好她们都有事,所以就我一个人了,结果还好,遇到了你这个大好人,要不可就惨了。” 我笑道:“放心,他们顶多也就是抢东西而已,不敢乱来的。” “大叔在想什么?!”小轩提高了嗓门,一脸的不高兴。 我算了下时间,道:“还有半年就毕业了吧?” 小轩想摇头,可还是点了点头,只“嗯”了一声。 我再问什么,她也只是点头,不是太愿意回答,我隐约感觉得到,今日的小轩和以前的小轩有了很大的区别,至于是什么原因造成的,目前我还不知道。 按小轩的指示,车最终停在一所小区门口,大六用铁链锁着,只开了旁边的侧门。 小区门口的值班室里漆黑一片,看来并无值班人。 小车打开车门,下了车,道:“你回去吧,谢谢你今天送我回来。” 我远望了一下,路灯一些是坏的,灯光并不是很好,而且道路是水泥路,一些地方感觉并不是很平,有些坑洼,小区里的大部分灯光都已经熄灭了,只有少数几家还亮着,看来这儿的人都很早睡。 在这个城市里,早睡的人基本上都是工薪阶级,或者说是低收入的人。 我有些不放心,道:“我送你进去吧。” 小轩摇了摇头,不是太愿意。 我道:“你既然喊我大叔,我就不能这样离开的,明白吗?让我送你吧,眼见你上了楼我才放心。” 小轩听我这么说,只得点了点头,我们一前一后走进小区。 道路两侧的绿化带里除了几顶枯松外,并无其他的植物,有一个垃圾池,里面貌一新扔满了垃圾,一点污水都溢了出来,散发着臭味,我们掩鼻而过,我现在开始为小轩的处境感到担忧。 她家里一定出现了什么问题吧,以前虽说不上富裕,但在经济是还是可以的,可是现在只是这话并不好问。 没有大厅,只是直接的楼梯,也没有电梯。 我们在楼梯口停下,小轩道:“这就到了,我上去就可以了,你回去吧。” 我道:“既来之,则安之,难道你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小轩面见难色,灯突然熄了。小轩狠狠地跺了下脚,灯又亮起来,道:“这是声控灯。” 或许我想也许小轩已经有男朋友了吧,也许已经同居了,我这样上去,她自然不愿意,这么一想,我心里不由掠过一丝失望。 我勉强笑道:“时间不早了,你赶紧上去休息吧。” 小轩点了点头,说了再见,这蹬蹬蹬地上楼了。 我后退了几步,想看她住几楼,然后在六楼见到她冲我招手,六楼,竟顶楼,现在的天气还算好,只是夏天来了怎么办,会热得要命。 在回去的路上,在感叹小轩之余,我再一次想到何琳琳,她现在是怎样的一种处境呢,没有受到那些人冠禽兽的欺负吧?而明天,我就要面对她,心里再一次紧张起来。 第三百六十六章 发火 在路上,才想起再一次忘了要小轩的电话号码,可小轩难道也忘了吗? 回到家里的时候,书房里的灯还亮着,推开门,是茗儿坐在里面,在玩网络游戏,见我回来了,赶紧站起来,道:“你怎么才回来,我一直在等你呢。” 我道:“是在玩游戏还是在等我?” 茗儿笑道:“一边玩游戏一边等你了,我一个人呆着,冷冷清清的,岂不是很寂寞,对吧?” 我道:“游戏关了,早点睡吧。” 茗儿不肯,直推我出去,道:“你早点睡吧,我一会就睡了。” 我道:“不行,你看现在都几点了,早上又睡懒觉。” 茗儿道:“反正又不上课嘛,也不用去上班,晚起一点也没什么。” “是~吗?”我道,“那天是谁说以后要早起读英语的?” 茗儿嘻笑道:“知道了,我就睡了,你赶紧去睡吧,姐姐等着你呢。”说着把我强行推出去,怕我再进去,还把门给反锁上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一个女孩子怎么这么沉迷于游戏,真是少见,这样下去,学习可怎么办才好,本来不让她去上班,是想让她可以好好休息,认真学习备考的,现在整天除了玩游戏之外,几乎都不摸书。 我敲门,道:“关电脑,立即睡觉。” 茗儿只不理,我又狠狠地敲了几下,她直道:“知道了,知道了,就睡了,你先睡吧,不用管我。” 老实说,我真有点生气,本来沐娇是不允许茗儿碰我的电脑的,更不许玩游戏,是我开了这个后门,为茗儿说话,说什么劳逸结合,可想不到茗儿不感激我,做事情有点分寸,竟这么迷恋起游戏来,害得沐娇都对我有意见。 我在门口站了会,依旧不见茗儿出来,严肃地道:“只给你三分钟,三分钟再不出来的话,以后就别想再碰我的电脑了,以后我也不会再管你。” 说完我过去在沙发上坐下,随手想去开电视的,又没有,实在不想看,感觉一肚子里都是气,这个茗儿,我真的是太宠她了,真的被我给宠坏了,饭菜不会做,衣服自己也不洗,地也基本上不托,偶尔不时候还说脏话闭上眼睛想了想,缺点太多。 我真的得管教管教这个死丫头了,再这么纵容下去,她不但毕不了业,以后也只会给我惹麻烦,以前和飘雪在一起鬼混我才放心,飘雪是个很乖的女孩子,能给茗儿带来好的影响,可飘雪这么一走,茗儿故态复萌,有时感觉就像一个小太妹,也许这就是我纵容的结果。 时间转眼即逝,三分钟已经过去,五分钟也过去,我想过去踹门,可还是没有,心想茗儿呀茗儿,我看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出来,见我在这儿等着,你还那么好意思? 一觉醒来时,已经七点多了,睁开眼,开已大亮,一轮红日在东方升起。 我摇了摇头,搓了搓脸,恢复一下精神,站起来时,毯子从我身上滑落。 我听到电脑的声音,我的书房里仍亮着灯,只是门是虚掩着的。 我走过去,推开门,电脑依旧开着,游戏也仍旧开着,里面正在激烈地撕杀着,只是茗儿已经缩在椅子里睡着了。 也不知哪来的一股无名之火,我无法控制自己,我抱起液晶显示器,将它狠狠地摔在地板上,这一声巨响,茗儿被惊吓醒来,惊恐地看着我,我一句话也没说,转身走了出去,然后出门,任茗儿在那儿发呆了半晌,然后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在路上的时候,我也在反复思考: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火,一直都没有,今天这是怎么了?不过这样也好,是茗儿不对在先,她做事情太过份,一点分寸都没有,只是那电脑太可惜了,还是上个月刚换的液晶显示器,三星21寸的,近3000块钱呢,不过只要从此茗儿能认真学习,勇于改正缺点,倒也是值了。 金钱本就身外之物。 手机响起来,是沐娇的,她一定是问刚才怎么了的,我不想解释,也不想接,直接挂断,可她又打,我继续挂断,可她还是打了过来,我仍是挂断了,虽然不忍,但我想如果她再打过来,我就接了,只是她再也没有打过来,难道要我回?不可能!男人做事岂能处处牵就于女人?太牵就了只会让女人得意忘形,越来越嚣张,这个世界上无理取闹的女人其实全是男人宠出来的,今天,我就要破这个例子。 早早地到了公司,经过何琳琳的办公室时,习惯性地看上一眼,可惜她已不在。 刷牙,洗脸,然后就陆续有员工上班来了。 人事部经理齐键仁是第一个走进我办公室的人,就何琳琳的问题做了一些说明,然后道:“公司要运做,财务部经理是个非常重要的位置,最近财务流通方面也很重要,是不是先让谁兼职一段时间?” 我道:“暂时不用,我一会去见何琳琳,等我回来之后再说。” 听我说要去见何琳琳,齐健仁一惊,道:“什么时候?” 我抬眼看着他,道:“有什么事吗?” 他道:“公司上午有个临时召开的紧急会议,我怕时间撞车了?” “紧急会议?”我道,“关于哪方面的?你们讨论吧,把结果告诉我就可以了。” 齐健仁道:“是关于何琳琳的。” “什么?”我一惊,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道:“胡闹!谁主持的会议,是你吗?我说过一切要等我见过何琳琳之后再决定,你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我在公司基本上从来不发火,可是这次我真的很生气,齐健仁也吓了一跳,不过毕竟是城府很深的人,一点也不拘束,道:“是几个董事商量决定的,我只是负责传达。” “几个董事?”我道,“连我这个董事长都不知道,他们凭什么就召开会议,是不是想把我这个董事长兼总经理给先解决了再说?” 齐健仁不说话,保持沉默,我道:“我做事你是知道的,从不偏向谁,如果何琳琳真的犯了错,挪用了公司款项,自会有法律去管制他,何况现在事情真相还没有出来,我的话再重复一遍,在我没回来之前,公司一切正常进行,这件事,目前就你知我知,公司的几个董事知道,具体是哪些人知道,我想你比我清楚,如果消息散布出去,整个公司都知道了,我唯你试问。” 齐健仁道:“我明白,你放心,公司的轻重我还是公得清的,我就说何琳琳临时安排出差了,只是财务方面的事情?” 我犹豫了一下,何琳琳这一去,不管是清白与否,没有一个星期是不可能出来的,而公司的财务需要运转,我也不能一时用气,影响了公司的运作。 我道:“小额款项先由助手负责,巨额款项先报知我吧,好了,你先回去工作吧,一切正常进行/” 我坐下来,见齐健仁不走,我道:“还有什么事吗?” 他吞吞吐吐地道:“那董事会呢?李董已经到了,在会议室。” 我笑了下,道:“我这个董事长都没说开会,他有什么资格来召集开会,你去通知他,喜欢的话就在这里喝茶,不喜欢就回去,董事会取消。” 齐健仁犹豫了下,道:“知道了。”转身要出去,我又想起一件事,叫道:“麻烦你把财务助理小张给我叫过来。” 很快,财务助理小张过来,小张是何琳琳一手提拨上来的,我比较放心,简要地交待了一下注意情况,就让他出去了。 秘书朴香把一些比较紧急要我批阅的文件拿给我,我简要地看了下,一些批了,一些和财务有关的文件先放着,里面的一些数据我不是太清楚,以前一直都是何琳琳在帮我,我随口道:“帮我把何琳琳叫过来一下。”朴香去了,一会回来,道:“何经理不在。”我这才想起何琳琳出事,笑道:“我派她出去出差了,怎么自己都忘了,真是的。”可是这些数据有点心烦意乱,一会叫过小张过来再说吧。 注:朴香,原客服部员工,因和客服部主管有一定的磨擦,后调入其他部门,至飘雪走后,一直没招到好的秘书,最近让朴香上任。 这时,陆晓棋打电话过来,说已经到楼下,现在和我一起过去看望何琳琳。 我赶紧穿上西装,又吩咐朴香道:“如果有人找我,就说我有出去开会了。” 朴香点了点头。 我赶紧下楼,然后急施向派警局驶去,此时,也许是马上就可以见到何琳琳了吧,本来紧张的心,现在倒安静多了。 真相马上就要揭开了。 第三百六十七章 失落 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外面阳光灿烂,可我只感到内心冰冷,如十二月的冰雪,我甚至连看陆晓棋的勇气都没有。 她见我出来,从椅子上站起来,嘴唇动了动,想问了什么,又止住了,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 陆晓棋没有开口。 我回去的车上,陆晓棋也只字未问,车由她开着,我只是安静地坐在那,心里很乱,很烦。 车在一家餐厅门口停下,此时已近中午,陆晓棋道:“我们吃点东西吧?” 我点了点头,虽然不想吃,但如果我不吃,晓棋也是吃不下的。 席间,晓棋试探性地问道:“她说什么了?” 晓棋不是外人,没有回避的必要。 我道:“她认了,承认是她挪用了公款。” 晓棋道:“那么款项哪去了?如果不能及时归还的话,应该”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我完全明白,如果款项下落不明,或者转到了私人的账户里,那就是贪污公款,罪加一等。 我点了点头,道:“我明白。” 晓棋道:“那理由呢?她怎么说?” “她什么都不说,只是低着头,如果还有的话,就是对不起,不过我知道,她一定是有苦衷的,就算是真的贪污,也一定有她的为难之处,不可能是为了个人,她不是这种人。”我的语气很坚定。 陆晓棋道:“但愿如此,不过” 晓棋还没有说完,我打断她,道:“不要再说了,吃饭吧,我会自己处理的,你放心好了,不管怎么样,不会连累到你的。” “你”晓棋看着我,皱了下眉头,道:“我有那个意思吗?!” 我不理,只感觉很烦,低头吃饭,道:“这酸辣包菜不错,酸酸甜甜,很好吃。”说着夹了一些放在发呆的陆晓棋碗里,她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盯着我发了一会儿的呆,终于还是吃了。 我知道我心情不好,刚才那句话伤了晓棋的心,但好一向容忍和谅解,应该不会放在心上,再说以我现在的心情,要我道歉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饭后各自分散,我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朴香正坐在我的椅子里,趴在桌子上写着什么,见我来了,赶紧收起来。 我笑道:“怎么,是不是想坐我这个位置?” 朴香赶紧摇头,道:“你喝酒了?我给你倒杯水吧。” 我道:“为什么不是茶?不是听说茶可以解酒吗?” 朴香摇了摇头,道:“不是这样的,其实茶根本就是解酒,只是自我感觉而已。” 朴香倒了杯水来,我伸手,由于心神不宁,竟没接稳,整杯水全洒在桌子上,上面有一些文件,吓得朴香连声说对不起,拿过纸巾来吸水,我却笑了笑,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公司的一些文件而已,公司马上都不存在了,还要这么文件干什么。” “啊?”朴香不解地看着我,听得莫名奇妙。 待收拾好了桌子,朴香另倒了杯水来,这次怕我再次失手,直接放到桌子上,然后要出去。 我道:“陪我聊会吧。” 朴香愣在那儿,道:“聊什么?”神情有些不自然,好似我要和好谈情说爱是的。 待她要坐下,我又有些心烦起来,道:“那你出去吧,我一个人清静一会。” 朴香出去后,我一个人也清静不下来,只觉心烦意乱,想再去一趟警局,问问何琳琳倒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有什么苦衷,只是我明白,以她的性格,我再逼问也是无用的。 下午上班的时候,小张来找我,有几个比较大的款项需要立即拨付,问我怎么办,有两个我看了,没什么问题,只是有一个不是太清楚,因为一直是何琳琳经手办理,我和小张一起查阅了往月的账单,发现并没有什么问题,这才签字。 想起企划案的事情,问朴香道:“企划部的经理今天来过吗?” 朴香道:“来过,我问他了,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所以就没给你打电话。” 我道:“他什么都没说吗?” 朴香道:“没有。” 我道:“那柳正宾来过没有?” 朴香道:“没有。” 我道:“那麻烦你帮我把柳正宾喊过来吧,还有他们经理。” 朴香应了,正要出门,我又叫住她,道:“算了,柳正宾就不要叫了,把经理叫来就行。” 不一会,企划部经理到来,我问起企划案的事情,他向我作了简洁的汇报,虽然具体可以实施的草案还没有出来,但员工的工作积极性很高,很多人都在努力地做企划案。 企划部经理离开后,我问朴香道:“你以前是学什么的?” “企划。”朴香道。 “企划?”我道,“那怎么一开始不是在企划部而是在客服部?” 朴香不好意思起来,道:“因为其实是因学习不好,所以都没有毕业,所以就” 我笑道:“那你的毕业证书不会是造假的吧?” 朴香脸羞得更红了,低头不语。 我道:“既然是这样,那你说我要怎么办才好?” “我”朴香很紧张地看着我,不知说什么好,最后用寻问的眼神看着我,道:“你不会是要辞退我吧?” 我道:“那么不划算的事情我怎么会做,如果公司辞退你的话,按公司的规定,还得给你发三个月的薪水。” 听了我这句话,朴香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道:“你个人感觉你做我的秘书,这份工作做的如何?” 朴香犹豫了一下,道:“我不是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道:“其实你很清纯,不过清纯的人不适合工作,只适合在家做自己的乖乖女,你认为呢?” 朴香依旧是看着我,不说话。 我怕我再说下去她都快有点受不了了,我笑道:“放心吧,我没有辞退你的意思。” “真的?”眼见都书要掉下泪水来的朴香脸上立即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来,几乎跳起来。 我道:“不过呢” 听我一说“不过”两个字,朴香又紧张起来。 我道:“你好好做企划案吧,企划没有毕业毕业,不代表企划做不好,企划没有毕业,更不代表能力达不到。” 听我这么一说,朴香的心才终于算是放回去了,道:“知道了,谢谢总经理。” 我道:“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去企划部问部标儿正宾,他倒上企划专业的高材生,只可惜没写出一个让我满意的企划案来。” 见我这么说,朴香不禁也笑起来,狠狠地点了点头。 我看下日历,还有整整两个星期就是商务峰会了,到时商家云集,竞争非常激烈,如果到时拿不出新的产品,恐会失去市场的主动权,希望企划案这个星期能拿出来,下个星期就进行推广试行,新产品的研发也应该更一步加强。 鉴于朴琳琳暂时离职的问题,开了个小型的碰头会,一方面宣布她去外地出差了,以免引人一些人的猜疑,另一方面把她的工作暂时分解接交。 然后在长时间的考虑之中,个人感觉何琳琳一定有她的苦衷,既然她不说,我想亲自去查,我想帮她。 我想起曾有一次送何琳琳回家的时候在路上碰到过朴香,问朴香道:“你和何琳琳熟悉吗?” 朴香不明白我的意思,看着我,我道:“只是随便问问,那天我想起在睡在碰到过你。” 朴香道:“以前接触不是很多,也就是这一个多月吧,因为工作的关系,她又经常到这里来,所以熟悉一些。” 我道:“你感觉她怎么样?” 我这么一问,朴香更不明白了解,我也不好解释,道:“除了工作上的关系之外,你们平时没有什么接触吗?” 朴香道:“有时候会在地铁里见到过,本来是顺路的,不过她经常加班,所以也很少一起走,总经理,你想问什么?” 我笑了下,道:“只是关心她,其实啊,我说她出差了,是骗人的,只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真相而已。” “啊~”朴香很是惊讶。 我本来是打算实话实说,但突然有了灵感,于是随口道:“是这样的,这段时间她几乎一直在加班,个人生活中出了些问题,再加上工作上的压力,你也知道,企划案的失败是一件不小的损失,浪费了人力物力不说,最主要的是耽误了时间,我看她这段时间挺辛苦的,心情也不怎么好,所以就给她放了个假,让她出去散散心。” 朴香道:“这是好事啊。” 我道:“好事是好事,你想想看,如果其他人知道了,心里一定想我也干了这么长时间,我也很辛苦,为什么何琳琳能出去散心,我就不能,这样就引起了反感情绪,对工作是非常不利的,所以我才说她是出差了,现在明白了吧?” 朴香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总经理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不过”朴香看着我道,“为什么你要告诉我?” 我心想我告诉你,自然是有我的目的的,我的目的就是 第三百六十八章 打听 我想了想,继续编故事,道:“曾有一天晚上,我忘了件东西,回公司来拿,你知道的,何琳琳她经常加班,我也清楚这点,所以就去看看她还在不在,我向她的办公室走去,里面果然亮着灯,当我要敲门的时候,你猜我听到了什么?” 朴香道:“听到了什么?不会是闹鬼吧?” 倒! 我差点摔了下去,心想这丫头把我的话当成鬼故事听了,真是岂有此理,可有事要问她,又不好就此不讲下去。 好在朴香自己说出来后,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道:“对不起,你继续说,到底听到什么了?” 我咳了下,提了下神,道:“哭声,我发誓我这一辈子都没听到过那么伤心的哭声,真的是让人肝肠寸断,泪水潸然而下。” “怎么了?”朴香道,“是何经理在哭吗?” 我感叹道:“是她,我不知道为什么她哭得那么伤心,后来我问她,可她怎么也不说,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她依旧正常上班,我建议让她休息两天,她不肯,说现在公司很忙,她不能在这个时候休息。” 朴香感叹道:“她好伟大哦,要是我也可以休息就好了!” 这死丫头,居然当着我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只当作只到前半句,后半句完全听不到。 我道:“我怕她工作压力太大,承受不了,万一在精神是出现了什么问题,在工作上造成失误到还是小事,伤害了自己可就是我的过错了,所以我才让她出去休息,起初她还不肯,我好不容易劝她,她才勉强同意。” “虽然她出去了,可我仍是不放心,不解了她的心结,我始终放不下,她那天晚上哭的那么可怜,我想可能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吧,可她也不愿意说,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我转过脸来,面对着朴香,道:“所以才问你一些她的问题,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问题所在,帮她解决,不管对她个人来说,还是对公司而言,都是件好事,也因为事关个人私事,所以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做我的秘书虽然时间不久,但在红叶公司的时候就认识了,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孩子,只可惜我年龄大了,要不一定追求你。” 最后这几句话,又把朴香的脸给说红了,道:“总经理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对了,” 听她说“对了”,我一惊,道:“什么?” 朴香道:“上个星期的时候吧,具体是哪天我也记不清了,我在地铁里遇到何经理。” 我紧张地道:“她和你说什么了?” 朴香道:“不是的,是她接在一个电话,因为我们就坐在一起,所以我听到一些,我可不是有意的,只是,对方的声音也很大。” 我道:“说什么了?”心想别慢吞吞的,捡那要紧的说,可又不敢吼她,毕竟人家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年龄不小,可乖巧清纯,人智应该还停留在18岁左右。 朴香道:“是谁打的电话,她没跟我说,我也没问。” 我道:“对方是男的还是女的?”我之所以有这么一问,我总感觉何琳琳是不是在夫妻感情上出了问题,因为她曾说过有个男的一直追求她,可她很烦她,关于那个男的再多一点的消息,我也不便问,她也没再说起。 朴香道:“女的。” 听她这么说,我的心松了一下,道:“她说什么了?” 朴香想了想,道:“我听电话里”有人敲门,她只好停下来。 朴香过去开门,进来的是人事部经理齐健仁。 我道:“有什么事吗?” 齐健仁道:“李董事和齐董事来了,还有周董事也来了,在公议室里,要求见你,就那个问题想问你一些问题。” 齐健仁说这话的时候,看了一眼朴香,朴香起身道:“那我先出去吧。”这点眼力神她还是有的,我想说不必的,因为之前还从来没有出现需要朴香回避的事情,只是今天我点了点头,没的阻止她。 待朴香出去后,我道:“他们是什么样的意思?” 齐健仁道:“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你的意思我已经传达了,让他们等通知,可他们执间要见你,说是对公司的关心。” 我道:“知道了,你先去吧,我一会就到。” 在齐健仁离开之后,我狠狠地砸了下桌子,这些老不死的家伙,尽逼着我,上午才把姓李的弄走,结果下午他又带两个人来,难道是想造反不成,我这个做董事长的的话难道不起作用? 朴香进来后,见我神色不对,也不敢抬头看我,悄悄地走过去,给我倒了杯水在桌子上,然后回自己的位置上去,做自己的事情。 我端起水,一口气喝了一大半,心里梢梢舒服了些。 等我?那就等吧,不一下班我不见你们,有耐心就等吧,三个董事就想逼着我这个做董事长的,真是岂有此理,我一向容忍惯了,这些老不死的家伙越来越上脸了,他们除了知道赚钱和养小女人外,还关心什么,一群败类。 因为中行要了一瓶酒喝,所以陆晓棋有点不放心,给我打过电话来,问我下午如何,有没有什么事情,我就把几个董事的事情给晓棋说了,晓棋道:“你先别生气,他们这样,也是对公司的关注,是一种正常的现象,现在还不能说是对你的不信任,所以你一定要处理好,把你的想法和他们沟通,争取他们的,当然,你要投其所好,他们是担心公司的业绩下滑,影响到他们的收益,出于这种利益关系来才公司找你谈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虽然对她说这样的话不高兴,但也明白,道:“我知道怎么做了,你放心吧。” 又坐了会,平息了心中的怒火,想想也确实如此,他们只对利益感兴趣,至于何琳琳如何,他们也只是关注而已,并不表示一定要将她如何如何才行,这样理顺了想法,心里也豁然开朗起来,压力减少了许多。 看时间差不多了,我起身对朴香道:“可以下班了。” 朴香看了下时间,道:“不是还有半个小时吗?” 我笑道:“难道我身为总经理,让你提前半个小时下班的特权都没有吗?” 朴香笑道:“那谢谢总经理。”说着赶紧收拾东西起来,我道:“看你这么急,难道是赶着约会?” “总经理?”朴香把包包又放回去道:“那我不提前走好了,免得你又说我。” 我道:“只是关注而已,约会或者其他什么的,那是你的私事,我哪有什么资格过问。” “就是!”朴香瞪了我一眼,自己也不禁笑起来。 待她走后,我也出了办公室,向会议室走去。 第三百六十九章 鲜花 在摆正好的心态之后,感觉好了很多,消取了敌对心理,在办公室的时候,把他们所担心的问题,和可能提出的一些问题,作了一个大概的猜想,并想好了如何回答,准备好之后,当我走进会议室时,已经是一种胜利者的姿式了。 起初,正如我所料,几个董事对我的不作为表示非常的不满,尤其是李董,上午的来见被我拒绝,心里非常不高兴,待他们把怒气发泄之后,我和他们平心而论,就他们所关心的利益问题进行了探讨,最后又拿我的那一份最大的股份作为担保,虽然没有签合同,但我的这份诚意,还是多多少少打动了几位董事,他们表示放心把这件事交给我处理,也同时期待我召开董事大会。 问题总算暂时得到了缓解,当我打电话告诉陆晓棋时,她也非常高兴,约会晚上一起吃饭,我本想拒绝,回家里看一下的,可又一想,我难得做一件可以让陆晓棋满意的事情,今天的这件事也是她先开导我,打开了我心里的结,才得以完美解决,自是要感谢她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就何琳琳的一些问题,还需要和陆晓棋商量,估计一些事情还要她帮忙才能更好地完成。 陆晓棋见我犹豫,道:“不来就算了。”就要挂电话,我赶紧道:“哪里,我这就来。” 晓棋道:“不要来了,你这么没诚意,来了也没什么意思。”仍是挂了电话,我再打过去,她也不接,唉,女孩子家家的,就爱耍脾气,其实晓棋还是在等我的电话,拒接了一次,在等二次,她打算等第三次再打来的时候再接,那样才有成就感,有种被宠的感觉,她无聊地坐在那儿,看着下班的时间已经到了,事情也处更换差不多了,可电话还是没有来,不觉有些失望,一个人坐在那儿,手支着腮发呆,这副样子,楚楚可怜,好一副寂寞少妇的榜样,我又怎舍不得去安慰,去爱抚,去和她交欢? 我打通前台的电话,知道陆晓棋还没有下班,仍在公司,所以就赶紧赶过去,想给她在失望之余见到我,给她一个甜蜜的惊喜。 在路上的时候,几次想给家里打电话的,可又没有,平时沐娇一天都给我打几个电话的,可今天一个也没有,茗儿也没打电话来,也不知茗儿现在怎么样了,早晨一定被我给吓坏了吧,看她以后还乖不乖,还最整天玩游戏,一点也不好好学习。 这样的话,如果我打电话回家,茗儿还以为我要认错了,那可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干脆连电话也不打,让她一个人难过去,不仅如此,回去后还要好好地训斥她一顿才行,得让她以后见了我跟见老鼠见到猫似的才行,那才好玩,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让她脱光光她就得脱光光在床上等着我,咔咔,那才叫男人。 我心里这样美美地幻想着,不觉脸上现出得意的笑容来。 我到达红叶的时候,虽然才刚刚下班过了五分钟,但基本上已是人去楼空,现在的年轻人,不是自己的事,是不会有人积极工作,除非有好处。 在电梯将要闭上的时候,一个身材窈条的年轻女人倾身身子挤了进来,很明显的柔软的胸部被电梯夹了一下,不过又立即在弹性的作用下饱满起来。 她的动作不禁让我想起一个人来:林可。 我和她也是这么认识的,那天她端着杯酸奶,在电梯门将要闭上的时候挤进来,还以为我是新来的员工,让我喊她姐姐,现在想想,好像就是昨天的事情一样,她的面容还是那么清新,那么熟悉,那么可爱。 不知道现在的她怎么样了,怎么会遇到林戏铭那样的人,一个好好女孩子,却那么物质,结果害了自己,听说她已经作了妈妈了,一个未婚妈妈,那个孩子,是林戏铭的,想想就感觉可怜。人的一生,错了一步,也许就永远注定了命运。 正因为眼前这个年轻女子和我刚认识林可时的情景有些相似吧,我不由多看了她几眼,脸上有些稚气,看起来年龄不大,应该是附近高校的学生吧,也说不定只是高中生,胸部有些平,留着mm头,发育的不是很好。 她到这里来干什么呢?刚才是其他公司的职员?她怀里抱着一大束玫瑰,看来可能是鲜花店的钟点工,给你送花的。 可她进了电梯后,只是瞟了一眼上面的数字,并没有按,难道她和我去的竟是同一层?如果是的话,那么这花会是送给谁的呢? 电梯停下,我们是在同一层出去。 23层,红叶化妆品有限责任公司。 “你好,我是新月鲜花店的,麻烦您签下字。”她和前台即将要离开的妹妹说话。 “好的,今天怎么晚了点啊,我都差点走了。”前台妹妹说着从包里拿笔,又见了我,因为是新来的,我也很少到红叶来,好并不认识我,道:“您找谁?” 我作了个手式,意思是你忙你的,站在旁边看着她签字。 “还是送给总经理的吗?”前台妹妹随一边签字,一边随口问道。 “是的,也还是那个人。” “总经理可真幸福,我要是也有人天天送花给我就好了。”前台mm签了字,收了笔,放进包包里,收了花,正要抱进去。 我道:“我给她送过去吧。” “您是”她听声音又想起来,道:“刚才就是您打电话来的吗?” 我点了点头,她一脸的惊喜,道:“您就是铭轩的总经理吗?好年轻,好帅哦。” 我摇了摇头,道:“老啦,你下班吧,我帮你送过去。” 心想这个女孩子真会花言巧语,可惜我并不喜欢这一套,还不如在我面前扮清纯些。 她从电话号码里知道我是铭轩公司的总经理,也就知道我和陆晓棋的关系,所以就由我进去,也不再多问。 花?会是谁送的花?听两个人的对话,好像最近每天都送,可为什么陆晓棋没跟我提起过?难道不会是红杏出墙吧? 见身边没人,从花丛中间抽出那张卡片,只是上面写着:我对你的爱,至死不渝,这花,代表我的诚意。落款是:最爱你的名。 名?他是谁,还只是一个字的。我又读了一遍,心想一会可得好好审审晓棋才行,其他事方可,这样的事情可万万是不能宽絮的。 忽然又灵机一动,心想我何不借花献佛,让晓棋以为我送她鲜花,也兴奋一下? 于是在经过垃圾筒时,我把这张卡片扔进去,然后大步向前走去,只是在我要敲门的时候,不由汗了一下,因为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让人不由面红耳赤。 难道我不敢想像,手一松,一大束花落在地上 第三百七十章 欲仙 正在我不知如何是好,头脑一片空白之际,身后传来脚步声,我回过头来,正好视线与这个相遇。 “你怎么来了?”陆晓棋虽脸上欣喜,只言语间仍带着怒气。 我笑道:“怎么,我不能来吗?”说着弯腰将花捡起,递给晓棋。 她犹豫了一下,这才接过,上下打量着我,道:“怎么突然想起送我花了?又不是节日什么的。” 我道:“一切随心情而已,喜欢就送了,怎么,你不喜欢吗,那我扔了它好了。” 说着要抢过,晓棋哪里肯,赶紧转身护着。 我道:“刚才心情没什么,我们进去吧。” “心情怎么了?”晓棋道。 我摇了摇头,心想这样的想法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以免伤了伤气,所以只道:“因为想你,所以就来了。” 进办公室后,果然如我所料,是晓棋在网上看电影,刚才恰好,她出去的时候,正好赶上一段色情戏,而我又偏偏赶上,才心里一惊,花落在地上,还好以我对晓棋的信任,并未过多地想法,要不岂不闹出一个不信任的危机来。 人与人之间,尤其是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 鉴于此,至于那花,是谁送的等等之类,我倒也不想问,相信晓棋会处理好的,我若过问,反倒不好,因此也不提及。 关于何琳琳的问题,以及今天在公司发生的事情,我简要地和陆晓棋说明了一下,以征取她的看法,希望能得到她的帮助,在这方面,在人事处理及与政府打交道的外交关系上,我与陆晓棋是不可相提并论的,一切纯属性格使然,可现在却又不得不和政府做生意,可见人生之事,十之**不顺,好在有陆晓棋在。 公司董事那边,基本上已经压住,我明确和陆晓棋表明,我想帮助何琳琳,就算她真的挪用的公款,我希望通过我们的努力,可以很快地让她将被挪用的公款交出来,如果不行我还是想帮她。 凭我和何琳琳这么多年的公事,我相信就如果她真的挪用的公款,那么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主动的,一种是被动的,也就是受人要协,有什么把柄在人家手里,如果是主动,也一定有她不得已的苦衷,我完全相信她的人品。 我将我的想法向陆晓棋说明了之后,她沉吟了很久,最后道:“既然你这么想,我只好帮你。” 听了这句话,我的内心里弃满感激之情,拉住晓棋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只道:“啥也不说了,都是眼泪啊。” 晓棋笑着道:“不报偿可不行,我可也不想和那些人打交道呢。” 我道:“那你要怎样,无论是上刀山,下火海,为你我两两肋插刀,死不足惜。” 晓棋道:“我舍得吗?” 她这副淫笑,难道我不禁有些心慌,最近可一直它物有些问题,此时若是强行上架,岂不怕有百害而无一利? 正惊恐间,晓棋道:“这两天肩膀好像有点疼,你帮我揉揉好不好?”说着用利用的眼神看着我,我倘若不答应,她即立即反悔。 为佳人捶背,倒也是男人之福,何乐而不为之。 起初是揉下肩膀,然后又说腰痛,又捶腰,结果只好将美人抱上床,来个全身按摩,虽然我意志坚定,绝不乱摸,但这场景还是有暧昧,在我的轻捶软捏之下,晓棋时吃痛,时而麻酥,时面舒服,口里偶尔呻吟起来,我虽明知不是那种呻吟,可是这还是让我有点魂不守舍,意乱心迷。 终究,在骑在晓棋的臀部,给她砸腰之时,晓棋不由笑起来,道:“好痒,你的东西顶到我了。” 我愕然,低头一瞧,果不其然,那物正顶着陆晓棋的臀部,雄纠纠的,好不威武,既已如此,我心里也是喜不自禁,身子一沉,倒在晓棋身上,压得晓直叫,不由又呻吟起来。 我抚摸着她的脸,道:“怎么现在就叫了?” 晓棋脸一红,道:“要你管!” 我笑道:“舒服吗?”我说着用力地顶了几下,晓棋不由又呻吟起来,嗔道:“都快压死我了,才不舒服。” 我道:“压着你不好吗?我不但想压着你,还想把一件宝贝放进你的身体里,让你帮我好好在保管,好不好?” 晓棋笑道:“才不要你的东西,让我保管,就不怕我给你弄丢了?” 我道:“丢了倒不可能,那物随身而来,随身而去,丢是丢不了的,只是怕放在你那里,怕你太过兴奋,一不小心把它给弄坏了。” 晓棋哼了一声,道:“怕弄坏了,那你就不要让我保管,去找别人去,我才不稀罕。” 我笑着伸手撩起晓棋的裙子,她也不反抗,任我拨弄着,我一时兴起,翻身将她揽在怀里,手探进她的裙内,更放肆地胡为起来,她只是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也不敢怎么呻吟,只是喘息渐渐不匀,身体越发地舒烫起来。 当我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兴奋地像只飞翔在天空的小鸟,而我,则是骑着那只飞翔的小鸟的仙人,正是欲仙欲死。 本来不打算回去的,一来怕夜里难于应付,已有段时间没有来这里,倘若这次又不举,那岂不折煞了男人的脸面?二来至此时,一直没有沐娇的电话,这丫今天是怎么了?居然一个电话也没有,还有茗儿,不过茗儿不打电话倒是情有可原,今天的事情还不知怎么样了,我也急于回去看结果,看看茗儿此时是不是学乖了。 在开车回去的途中,忽然想起小轩来,正好这条路也是她昨天经过的,想起昨夜遇到的情景,我不由有些担心,所以放慢了速度,希望能在路边见到小轩,送她一程。 还有,昨天小轩的一些话,似隐忍不说,好像已经不上学了,那为什么?我记得还有一年才毕业的,如果不上学了,那现在在做什么呢?还有,她现在是不是已经同居了,所以不得已才放弃学业?昨天是我忘了要她的电话,难道她自己也忘了吗?还是刻意在回避?那又是为什么? 诸多问题在我脑海时回旋,我小心地看着道路两边的人,没有小轩。看看时间,离昨天小轩出现的时间还早,要不再等一会? 我在道路边的一家酒吧前停下,鬼使神差的,有点想喝酒,何琳琳的事情,真的让我放不开,她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呢?脑海里灵光一闪,想起朴香的话,可惜她来没有说完,就被齐健仁打断了,要不现在问问她? 取出手机,要拨过去的时候,还是犹豫了,赶紧还是不打的好,那样是不是有点过于关心了,还是明天再问比较的好,这样想,又把手机放回去。 在酒吧的一个角落里坐下,才坐下来,即听到舞台那传来熟悉的歌声,这声音如此熟悉,我不禁起身向那边张望过去,部在舞台前唱歌的那个女孩子竟然是她,我不由惊呆了。 只是在灯光效果下,她变得更加迷人,有种让人一见倾心的感觉。 第三百七十一章 歌手 小轩出来的时候,见我在门口等她,一脸的惊诧,四下看了下,不见别人,这才走上前来,打量着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笑道:“怎么,不喊大叔了。” 小轩道:“那大叔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我道:“来听你的古筝,想不到你弹的那么好,可惜以前都从来没听过你弹。” 小轩道:“有没搞错,那是古琴好不好,居然连这个都分不清。” 我笑道:“原来是古琴,上你见笑了。” 在车上的时候,我们都有点沉默。 最后小轩道:“大叔为什么今天会出现在这里?” 我道:“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不是吧?”小轩有点受宠若惊。 我从后视镜里看着小轩,道:“以前见你都是清纯如水的,想不到化妆以后,也是这么地漂亮。” 小轩听了欣喜,道:“谢谢大叔的夸张,不过你为什么要找我?” 我道:“因为有些事情不放心,昨天你说不上学了,为什么,我记得还有一年才毕业的?” 小轩犹豫了下,道:“可以不回答吗?” 我道:“当然可以,不过你知道,我既然问了,就是想帮你,如果有什么困难的话,你可以跟我说,当然,我的意思希望你也明白,我并不是说看你在酒吧里唱歌有什么不好的,只是或许现在的你在学校里会更好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小轩点了点头,只是不说话,低垂着头,看起来有些心事。 “对不起,我突然搬走,也没有和你打招呼,这是我的不对,”我道,“不过后来,我曾去找过你,房东说你早已搬走了,我还以为以后不会再见面了,上次在沙滩上遇见你,忘了要你的电话,昨天也是,所以今天就来了,一是想要你的电话,二是想” 我还没有说完,小轩道:“谢谢大叔的关心,其实我挺好的。” 我道:“那为什么不上学了?” 小轩道:“是可以自考的,到时候去学校考试就可以了,并不是一定要在学校里上课的。” 我道:“你在回避我的问题。” 接下来,小轩又是长时间的沉默,认识她这么久,她给人的感觉一直很优秀,话很多,很天真,很可爱,像今天这样的沉默,还是第一次,或许,有些事情她是不愿意说出来的,我也不便逼她。 我一直将她送到院子门口,她下了车,在要说再见的时候,我道:“我能陪你走走吗?” 她点了点头。 走了几步,我道:“你一个人住吗?” 小轩摇了摇头,道:“不是的,还有一个女孩子,我们是同一个班的。” 她这个问题也回答了我心里另外一个不好提问的问题,心里一下子明朗多了。 我道:“在这里生活怎么样,不害怕吗?” 小轩摇了摇头,不回答。 我道:“我有点担心,这里有点偏僻,而你知道,你是一个非常漂亮非常优秀的女孩子,我有点担心。” 我这么说,小轩更低了头,杵在那儿不走。 我问道:“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问题?” 小轩点了点头,又道:“其实也没什么的,大叔不用担心我,我生活得挺好的。” 她既这么执着,我也不便再问些什么,只要了她的电话,然后回去,当小轩上了楼开了房间的时候,打了窗子向我招手,我这才离去。 在路上的时候,想是否可以上小轩暂时搬到家里来住,找个理由什么的,比如说我要外出很长一段时间之类的,一来家里有个人住,可以打扫,不至于太脏,二来有人气在,不至于丢东西,这么想虽好,只是小茗儿和沐娇那儿如何交待? 茗儿见过小轩,曾经怀疑过我们有什么不轨的行为,怕难劝服,沐娇呢,总之这事有点为难,慢慢再说吧,何况现在还没有搞清楚小轩此时的状况,以后再说。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近凌晨一点钟,房间里静悄悄的,连呼吸声都听不到,若是平时,茗儿一定还在网上酣战,此时这么安静,难道乖乖地睡了不成? 见茗儿房内果然未见灯光,看来真是睡下了。 沐娇一向有着很好的生活习惯,早睡早起,一般十点半左右就上了床,此时应该已经睡着了吧。 我小心地脱鞋袜和外衣,走进卧室的时候,发现这里也是安静地出奇,仔细听,连呼吸声都没有,我喊了一声沐娇,并未有人回应,而床上似乎并没有人。 我过去打开灯,房内果然被子整齐,并无沐娇。 我的美人儿哪里去了?莫不是在洗手间?不可能。 我出了卧室,叫了两声茗儿,并无回应,过去推开门,打开灯,床上并无人,奇怪了,这丫哪里去了? 整个家里静悄悄,莫非都去了怡红院? 推门进书房,我的液晶显示器已经不在了,旁边的垃圾筒里有一些碎片,唉,真是可惜了,现在回想起来,不觉有些心疼,好歹也是二千多块钱的东西,才用了半个月就这么被我给毁了,真是可惜了。 可是,这两个女人哪里去了? 正纳闷间,见客厅的茶几下用镇书房里的镇纸压着一张纸条,我认出是沐娇的字迹,上面写道:茗儿生气了,哭着要回去宠物医院,我送她过去,可能陪她一晚,明天再回。 这死丫头,她居然还生气了,本来心平气和的,看了这张纸条,不由又激起了心里的怒火,想我又没打她,又没骂她,只是摔自己的东西而已,她还发脾气了,真的是 我立即给沐娇打电话,电话已经关机,我气得把手机举起来,要摔下去,可还是没有,自己也感觉得到,最近好像有点火气大。 长叹了口气,在沙发上坐下,心想早知如此,就不回来了,在那儿陪着晓棋那有多好,心里垫定记茗儿,想回来看看她乖了没有,结果却是这种结果,真的让人很失望。 我想要不要给晓棋打电话,说我再过去的,可现在还哪儿有心情。 打开电视,不停地换频道,实在没什么好看的,想去玩会了电脑,直进了书房,才想起显示器已经不在了,明天得新买一个才行。 正无聊间,小轩发来一短信:大叔,睡了吗?谢谢你来看我。 这条短信,让我颇感欣慰,这孩子,可比茗儿懂事多了。 我回道:你呢,要不我们一起睡吧? 小轩发过来一条彩信,一副生气的表情,我见了不由好笑。想打电话给她,又怕影响她,她也没再回过来,我躺在床上,就这么胡乱地睡下。 因为心里想着何琳琳的事情,所以一大早就醒来,洗漱后赶紧公司,然后就是等朴香。 朴香晚了五分钟才到,我指着墙上的钟,道:“你迟到了。” 朴香一愣,因为我从来都是不问时间问题的,有时候朴香有什么事,和我说一声就提前下班了,晚几分钟来到也是常事,我从不计较的,只是今天 朴香看了看钟,又看了看我,正在纳闷间,我道:“这不重要,我们接着昨天的事情继续说。” “昨天什么事?”朴香一面收藏东西,一面问我。 第三百七十二章 自杀 我道:“关于何琳琳的事情,你说你们曾在地铁里见过面,有人给她打了一个电话,知道电话是谁打来的吗?” 对于我开门见山的问话,朴香有点不太明白,但还是回答了我,道:“好像是她妈,因为接电话的时候,我听她喊了一声妈。” 我道:“那然后呢?她们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内容?” 朴香道:“具体我也不是太清楚,好像是关于她弟弟的什么事情,好像是她弟弟出什么事了,具体什么事情,后来何琳琳转过身后接电话,声音也小了很多,好像有点回避我的感觉,我就转身看着外面,也就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了。” 问完话,我沉思良久,又道:“朴香,你知道何琳琳还有个弟弟吗?好像从没听她谈起过。” 朴香道:“好像是有一个,不过她从来没有谈起过,是在一次很偶然的时候,我去文印室复印户口簿什么的,我随意地看了一眼,好像是有一个弟弟。” 现在,我坐在那儿,理着思绪,在想何琳琳之所以挪用公款,如果事业成立的话(以昨天何琳琳的表现,基本上已经是成立),一定是另有隐情,那么,会不会是因为她弟弟?从朴香的话里来猜,好像是她弟弟出了什么意外,会不会是急用钱,而且数额很大?不过什么事情需要那么多钱呢? 还有,以我和何琳琳的熟悉关系,她有时会提起她的家人,父母之间的一些事情,但从来没有提过还有一个什么弟弟,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个弟弟有什么问题不成? 这些问题不是我可以想清楚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去问何琳琳本人,我决定再去一趟警局。 中午的时候,沐娇的打电话给我,说一切都安排好了,茗儿在那儿的工作环境也不错,院长是一个很慈祥的老头,对茗儿挺照顾的,自己正在回来的路上。 我问了下茗儿的情绪,沐娇道:“她现在对你非常反感,你昨天真的把她给吓坏了,她就坐在那儿,发了半天的呆,泪水哗哗的,就是哭不出来,我问了几次怎么回事,她才哭出来,后来就嚷着离家出走,收拾东西什么的,我要给你打电话,她还差点把我手机抢过去给扔了,我只好关机,对了,昨天给你留的纸条你见到了吗?” 我道:“见到了,昨天给你打电话,一直关机,我还不知出什么事了。” “我能出什么事?”沐娇笑道,“怎么,还怕我红杏墙不成?” 我咳了下,道:“那难说,现在比我优秀的男人满大街都是,而你又是一个女人中的极品,我嫣能不担心?” 沐娇嗔道:“你知道就好。对了,我还要问你,你和茗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她,她也不说,还烦得要死。” 我道:“暂时不说了,回家再和你详细说吧。” 沐娇试探性地问道:“不会是你乘我不在家,想对家图谋不轨吧?她不愿意,所以就生气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相信你老公,我可不是那种人,现在公司出了点事,心里很烦,等晚上我回去后再说吧,好不好?” 待挂了电话,心想茗儿这丫脾气还真的越来越大了,估计她还等着我去向她求饶,把她请回来呢,那她就等着吧,这样的女孩子,我宁可不要,什么事都干不了,让她做家务,她说要学习,让她学习吧,天天抱着电脑玩游戏,一点进取心都没有,冷冷她,让她头脑清醒一些,倒也未必是件坏事,我决定不去找她,这次,绝不给她台阶下。 因为陆晓棋的打点,现在警局的人已知道我是谁,所以我去警局的时候,并没有为难我,只是当值班的人去叫何琳琳时,她迟迟不肯出来,值班的人传她的话,说她不愿意想见,还有一句话,就是“对不起”。 我等了很久,何琳琳始终不愿意见我,没办法,我只好回去。 中午我正要离开公司的时候,这时电话响起来,朴香接了,然后叫住我,用奇怪的声音道:“说是警局?” 我道:“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朴香已收拾好了包包,正打算出去吃饭,赶紧去了,我接了电话,道:“您好,我就是何从,请说。” 十分钟后,我赶到医院的时候,何琳琳已在急救室里,有警局的人在,见我到了,简要地和我说明了一下情况,原来是何琳琳用头猛烈地撞击墙壁,想自杀,然后他又从包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我,道:“你走后,她问我们要笔和纸,想要写信,按规定,是不可以,不过因为我知道你们可能不起诉她,也知道你们的关系,所以就给了她纸和笔,因为她写完信,可能会麻烦我们寄信,可是一个小时过去了,她也没叫我们,我就过去看,就见她倒在地上,额头上全是血,看样子是撞墙自杀的,当时已经昏迷不醒,我们就立即打120,然后就给你打了电话。” 表示感谢之后,我拆开信,看了之后,不由一声长叹。 无疑,何琳琳是自杀的,因为觉是对不起我,挪用公款这件事也是确定无疑的,只是为什么,她在信里只字未提,不过现在可以断定,她挪用公款,不是为了自己。 我找到院长,对他说无论如何要救醒何琳琳,不能让她死去,钱并不是很重要,我只是不希望失去一个性命。 在陆晓棋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把事情告诉她,她也是大吃一惊,立即赶过来,现在时间已经过去近一个小时了,手术还没有结束,我隐隐感觉情况有些不妙,不由合什,为她祀祷。 两个小时后,手术终于结束了,只是何琳琳仍处于昏迷状态,医生说暂时并无生命之忧,不过仍在危险期,至于能不能醒来,还得观察二十四小时,到时才能得出结论,又道:“你们是她什么人?我建议让她的亲人来一下,见上最后一面。” 医生的话冰冷冷的,我也心也一下子冰起来,追着医生道:“不是说已经无生命危险了吗?怎么又”她止住步,道:“我们已经尽力,剩下的,得看天意。” 我又找到院长,他说刚才给何琳琳做手术的已经是医院里资格最老的医生了,不过由于撞势太重,又伤在头部,发现时间过长,失血过多,危险的情况是完全可能存在的。 现在,何琳琳安静地躺在病房里,头上几乎裹满了纱布,感觉活像一个木乃伊,只是笑不出来,也没有恐怖的感觉。 陆晓棋再次问到了要不要给她的家人打个电话,正在我犹豫不绝的时候,公司的电话打过来,我接了,是朴香。 我道:“什么事?” 朴香道:“有个男人到公司来找何琳琳,说是她弟弟。” 我一惊,不由和陆晓棋对了下眼睛,我道:“是真的吗?她说找何琳琳有什么事吗?” 第三百七十三章 威胁 朴香道:“我问了,他没说,只说因为给她打电话,总是打不通,正好路过,所以就过来看下,正要走的时候,我正好下楼去买雪糕,遇到他,就把他留下来了,现在要怎么办?” 我道:“做得很好,对了,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朴香怯生生地道:“因为你早上问我那些事,我感觉你可以有些话要问她弟弟吧,所以就这样合适吗?” “非常好。”我道,“你当时是怎么跟他说的?” 朴香道:“我说何经理出去了,可能一会就回来,让他在会议室里坐一会。” 我道:“很好,我现在就回去。” 待挂了电话,将内容和陆晓棋说明了一下,她道:“既然他来了,以何琳琳现在的情况,不如让他过来一趟,如果何琳琳万一有什么不测的话” 晓棋看着我,她的话有说完,但我完全明白,点了点头,又想了一下,然后给朴香打电话,道:“你现在带着她弟弟一起到部队医院来,就是警局最近的那家部队医院。” “医院?”朴香惊道,“去那干什么?” 我道:“你来就知道了,再时再说。” 半个小时后,朴香带着一个戴着墨镜、鸭舌帽的家伙进了房间,我家伙穿着如此奇怪,我不由多看了一眼,朴香介绍道:“她就是何经理的弟弟何帝王。” “何帝王?”我叫了一声,只感觉这名字好怪,父母怎么会给自己的儿子取这样的名字,但也不便相问,起身和他打招呼,陆晓棋也起身。 “你就是我姐姐的总经理是吧?久仰久仰。”他笑眯眯地摘了帽子,只是戴着墨镜,我仍是非常不习惯,我并无意和他握手,只是他已将手伸过来,我只好与她相握。 “这位是”他看着陆晓棋,打量了一下,道:“这位是地下情人吧,气质蛮不错的,不过你的出现,那我姐姐怎么办?”他说着又看向我,摘了墨镜,道:“你把姐姐的肚子搞大了,不打算娶她么,嗯?有钱人。” 这我、这从何说起,我看了看朴香,又看了看陆晓棋,她俩也在看着我,一个面有怒色,一个满是惊讶。 我严肃地道:“你在说什么?我和你姐姐什么了?请你说清楚点。” “什么说清楚点?”何帝王道,“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既然你不打算娶姐姐,那么就赔钱吧,那么就给我100w,正好我现在需要钱,非常的需要。”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喝道,“你真的是何琳琳的弟弟?要钱干什么,我又凭什么给你钱?” 何帝王道:“我要钱干什么那是我的事,怎么,只许你养小老婆,包二奶,就不许我也养个玩玩,而且还养个大学生,你管得着么?” 我几乎快要被这个家伙给气倒了,这莫明奇妙的话,让我有点不知所措,现在越来越感觉面前的这个家伙油里油气的,像极了一个地痦流氓,我不由想起了另外一个难题,道:“现成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何琳琳从来没有提起过你了。” “没什么,”何帝王道,“我知道,她是怕有人知道我是他弟弟,让她丢人,我姐姐这个人吧,一向好面子,也从来不让我来找她,不过我无所谓,只有给钱,什么事情我都当做不知道,咱们有话好好说,俗话说得好,你搞你的女人,我搞我的女人,各不相干。” 我听着不由有点好笑,道:“她是你亲姐姐吗?你就这么说她?” “当然是亲姐姐。”何帝王道,“户口簿我都带来了,不信你看,我可不是来蒙你。”说着果真从屁股口袋里掏出复户口簿来,示给我看,第一页是户主,也就是他父亲,第二页是他母亲,第三页是何琳琳,第四页就是他,何帝王。 我道:“你带这个来,看来是有备而来的了?” 何帝王道:“那是当然,我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姐夫,现在你可赖不掉了吧?” 姐夫?听得我心里直发寒,我道:“谁是你姐夫?” 何帝王道:“你认不认,这我倒不在首乎,我这个人一向好说话,只要你给钱,什么事都好办,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钱?”我道,“姓何的家族里怎么会出现你这种人,眼里只有钱,还有亲人吗?” “亲人?亲人算什么―――对了,我姐姐呢,你让我到这里来干什么?她是―――”她此时才见到了病床,脸上一阵惊讶之色。 我道:“让你来,是为了见她最后一面。” “这―――她怎么了?”何帝王赶紧走近,认出果然是她姐姐,惊恐到了极点,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才要解释,何帝王道:“你不用解释了,你想杀人灭口,现在玩姐姐玩腻了,换了个小情人,”说着看了一眼陆晓棋,陆晓棋看了一眼我,何帝王继续道:“所以,我姐姐不满,和你闹,你又小气得要命,舍不得给钱,所以就杀了她,是这样吧?我猜得没错吧?”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你的判断能力让我百口莫辨,不得不佩服。” “那你就是认了?”何帝王道,“不过如果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过去了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姐姐可收集了些你们在一起的照片,还有你犯罪的证据,现在可都在我那儿呢,你要是认相的话,就给钱,姐姐的命我也不要了,只要300万,一切都ok,怎么样?” 朴香感觉这里形势不对,怕在场我太过丢面子,道:“我去下洗手间。”想回避离开这里,不过她这样,我反而更难受,道:“站住,你不许走。” 朴香回头看着我,一脸委屈的样子,我道:“你不需要回避,我何从做事一向光明正大,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好回避的。” 我这话,其实也是说给陆晓棋听的,又对何帝王道:“我和你姐姐,仅仅只有工作上的关系,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如果你有证据,尽可到法院去告我好了,现在你姐姐这样的情况,你不但不关心,反而一心只想着钱,真是禽兽不如。” “你也说我是禽兽不如,姐姐也是这么说我的,你们可真是天生一对。”何帝王笑嘻嘻的,道:“不过我不在乎,你怎么想就怎么说,直爽,我喜欢,不过我要的东西是一定会要到的,要不然,我就让你家破人亡。” “悉听尊便!”我说着大袖一押,背过身去,作送客状。(挥袖子,仅仅一动作而已。) “何从!”陆晓棋轻轻叫了一声,然后在我耳边低道:“不要生气,我相信你。” 这话,我听着心里一顺,晓棋又道:“你不是有话要问他吗?” 经陆晓棋这么一提醒,我这才想起叫他过来的本来目的,现在被他这么一气,都忘了。 我忍了一忍,又回过身来,道:“何帝王,这件事情我们先放着,我有几个其他的问题想问你,希望你能够很好地回答我。” 这语气不卑不亢,极大地保持了我的自尊。 何帝王见我如此,不由笑起来,也不等招呼,自个人拉过一张椅子坐下,道:“这样才对,不过是钱而已,对你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何必那么介意。好,你有什么话,只管问,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点了点头,简要地理了下思路,这小子可把我气得够呛,思路都乱作一团。 第三百七十四章 被擒 我道:“你知道你姐姐为什么在医院里吗?” 何帝王笑着看着我,道:“这个问题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 对这小子的无理,我只当作听不见,道:“她是自杀,幸亏发现的及时,现在还在危险期,生死未卜,听朴香说你是他弟弟,所以让你过来见她一面。” 何帝王看着我,道:“继续编,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这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问医生。”陆晓棋有点生气了,狠狠一瞪了何帝王一眼。 我手按了一下,意思让陆晓棋不必生气,我继续说:“你知道她为什么自杀?” “为什么?” “因为她挪用了巨额公款,现在公司要起诉她,她不肯交待,又感觉自己对不起公司,所以畏罪自杀。我知道她是一个不会为了私利而盗公款的人,她之所以这么做,一定有她不得已的苦衷,这个,你明白吗?” 我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何帝王的脸色,他神情有些不自然,脸上掠过一丝内疚之意,我追问道:“她为什么这么做,是不是因为你?” “不是!”何帝王喊了一声。 我道:“如果不是,那你为什么这么激动?我查过,何琳琳有你这么一个弟弟,却从来都没有提起过,可见你是一个非常让人可恶的人,一定是你在外面不知闯了什么祸,需要巨额的钱财来保你性命,所以你姐姐才铤而走险,不惜牺牲自己来救你,是不是这样?” “不是!”何帝王显得非常不安,道:“我的事情用不着你管!”说着转身,甩门而出。 我喝道:“你站住!” 正要追出去,何帝王突然又闯进来,立即关上门,将门反锁上,我们正在惊慌间,外面有人大声喝着,同时在用力地踹门。 “是李警官?”陆晓棋听得出外面的声音,惊疑地望着我。 然后我们三人向何帝王,这个人为什么会被李警官和手下追捕? “想不到这是一个陷阱!你够狠!”何帝王用力顶着门,狠狠地瞪我了一眼,眼睛里全是仇恨。 外面强烈地要攻进来,里面凭命地抵抗,朴香和陆晓棋吓得面如土色,说不出话来,一起向我靠拢,我无意间一手扯着晓棋,一手扯着朴香,道:“不怕,有我在。” 医院的门也只是木制的而已,又不是铁封的,何帝王眼见抵挡不住,门就要破了,疯狂地去抓桌椅顶门,只听“咔嚓”一声,随着玻璃的哗啦之声,人名武警破窗而入,何帝王大惊,这一惊之下,门也已经被破,李警官和两个武警一起冲了进来,手执着警棍。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啊”的一声,想不到何帝王这小子在危急时刻突然冲向我们,抓过陆晓棋,也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刀来(像他这种人应该是随时带着刀的吧),逼在晓棋的脖子上,喝道:“谁再敢乱动,我就杀了她!” 形势大变。 “放下她!”我和李警官同时大喝。 “何从救”晓棋才喊了一声,一丝殷红的鲜血从脖子上溢出,我走了一步,惊呆在原地,再也不敢动一下。 李警官也止步,喝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自己犯的罪还不够吗?你敢再杀人,够你坐一辈子的牢。” “我就是不想坐牢才这样,反正是坐牢,多几年少几年我无所谓,你们要是不在乎的话,就来抓我,我让她死在你们面前!”何帝王一手紧紧扼着晓棋的肩,刀锋已经在晓棋的脖子上划了一道伤口。 生命,只在一念之间。 李警官冲我使了个眼色,道:“别乱动,这家伙是个杀我狂,已经杀了好几个人了。” 我点了点头,后退了步,看着晓棋,她也在看着我,满眼里尽是惊恐,却不敢叫,我看着不禁心痛。 我一字一字地道:“你放了她,要不你会后悔的。”我能感受到全知的血液都在沸腾,真想立即把他给撕成碎片。 “放她?”何帝王冷笑道,“你们布下陷阱来害我,好,很好,反正现在你们这么多人,我也跑不掉了,大家就落个同归于尽。” “住手!”何帝王正在手腕一转,一刀正要划下去,身后传来一声脆弱的声音。 我回头一看,是何琳琳,她趴在床上,一副有气无力地样子。 “你醒了?”我伸手去扶她,她眼睛里看着自己的弟弟,道:“你放开她。” “凭什么听你的?”何帝王道,“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对我的吗?他们说你生病了,让我来看你,结果警察在这里等着我,今天要么让我离开这里,要么大家同归于尽。” 何琳琳看向我,我摇了摇头,道:“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是他今天去公司找你,我就让他到这里来了。” 何琳琳有气无力地道:“你放开她,根本就不关她的事。” “什么不关她的事?”何帝王怒道,“他玩够了你,又想杀你,这种男人你还替他说话,你值吗你?我不过问过要点钱,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喝道:“你胡说什么,我和你姐姐清清白白,你当着自己姐姐的面说这样的话,还算不算是人?” 何帝王冷笑一声,道:“伪君子,事到如今还不认,这可是姐姐亲口告诉我的,不信你问她。” 这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我们,何琳琳低下头,泪水漤然而下。 我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说出那样的话?” “对不起,我”何琳琳又羞又恼,不知说什么好。 而晓棋也失望地闭上眼睛,不再看我。李警官几个对这种事情早已是斯空见惯,只当作是看笑话而已。 何琳琳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哭,她才醒来,身子太虚,又臂不住,只好叭在床上,朴香看了我一眼,过去扶着她。 “姐姐,有什么丢人的,这种事情多了去了,”何帝王道,“他对你不仁,你还要一心地对他好吗?你傻不傻呀你!” 我叹了口气,道:“说吧,把事情说清楚,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你清白,也还我清白。” 何帝王哼了一声,冷眼看着我,眼神里还全鄙视,道:“装模作样,虚伪的家伙。” 正在为我和何琳琳之间的事情而争执之时,何帝王稍一大意,李警官使了一下眼神,三人一起动手,何帝王摸不及防,被擒下,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手中的刀划了下去,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刀锋轻轻地在脖子上划了一道,然后深深地刺在心口上,晓棋当场惊叫一声,昏倒过去。 “不要!”何琳琳大吼,也在这一声吼中昏厥过去。 何帝王已经被擒下,却还在不依不挠,一边全力挣扎,一边叫喊: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你?好!”我走上前,一拳狠狠地击在他的腹部,然后是在他的胸口一阵乱拳,在乱拳之中我听到几轻轻脆的响声,他的肋肯应该断了。 李警官拉开我,我瞪了何帝王一眼,他嘴角被我打得全是鲜血,我笑道:“你不会坐牢,但会死的很惨!”说完转身抱起晓棋,冲出门去,大叫医生。 我的心,跳得很快,甚至已经感到晓棋的身体在变冷,她的灵魂似要离我而去。 第三百七十五章 祈祷 她被推进急救室后,我才发现自己满身是血,这么多血全是从晓棋的伤口里涌出来的?我几乎晕过去,我只记得她全身在冰冷下去,心口上的血不断是涌出来。 现在,已经是两个小时过去了,朴香一直陪在我身边,她只看着我,也不敢说话,一副很惊恐的样子。 手机响起来,朴香接了,然后问我:“公司的电话,找你?” 我道:“不接。” 朴香道:“是人事部经理齐健仁的电话?” 我不耐烦地道:“不接!” 朴香哦了一声,回了他,说我不在什么的。 电话才挂了,我的手机响起来,我拿出来,才想关机,一眼瞟见是小轩打来的,随时接了,道:“有什么事吗?” 也许是我语气不对吧,小轩愣了一下,才犹豫地道:“没什么事,你现在能出来一下吗?” 我道:“有什么事情你直说吧,我现在没有空。” 小轩“哦”了一声,又不说话了。 我道:“到底什么事?” 小轩道:“那没什么事了,不打扰你了。” 持挂了电话,我想给她打过去,说明一下情况的,想想还是算了,现在心里烦得狠,晓棋进去两个小时了,还没有出来,我一直心跳不已,真怕等到的是一个可怕的结果。 至于小轩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护士进进出出,每次进去都带着血袋,我终于忍不住,拉住一个问:“里面的人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流血?” 护士挣开我的手,看了看我,道:“你是她什么人?” 我道:“我是她丈夫。” 她道:“她伤了大动脉,一直止不住血。” 我道:“那会怎么样?” 她道:“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不过最好是有心理准备。” 我身子一冷,只觉腿一软,差点摔倒,幸好朴香扶住了我。 “姓何的呢?”不知怎么,我突然想起何帝王来。 朴香没明白我的意思,道:“也在急救,还没有醒来。” “急救?”我喝道,“给他还救什么,直接打死拉倒!” 朴香吓得不敢说话,缓了一下,怯怯地道:“我是说何经理。” 我“哦”了一声,道:“她也在急救吗?你去看看她吧。” 朴香摇了摇头,不愿意去。 我道:“他个人呢?” “谁?”朴香看着我问。 我瞪了朴香一眼,真怀疑她是有意的,还是真的不明白我指的是谁,心里不由有些生气。 我没好气地道:“那个混蛋。” 那个混蛋?这下朴香完全明白了,道:“被李警官带走了,听说他好像杀了人,可能会判死刑。” 我道:“他罪有应得。”忽然又改口,道:“不,如果晓棋有了什么意外,我不会让他死,死了太便宜了他,我要让他活着,把他的手指头全剁下来,四脚给砍了,做成人棍,我还要给他吃世界上最好的营养品,让他好好地活下去,不然怎么对得起生他养他的父母。” 听了我的话,朴香吓得面无血色,只是惊恐地站在一边,不敢再说话。 这时有医生出来,拿着单子让我签字什么的,说是心脉好像受到了伤害,要进行手术,这种手术的风险性非常大,我停下笔,道:“可以不作手术吗?” 他好笑似的看着我,道:“除非不你想让她活了。” 我知道,在医生的眼里,人的生命和草木没有什么两样,不想和他说什么,赶紧签了字,希望可以快点手术,将晓棋从死神手里拉回来。 签了字,他又让我去交保证金,告诉我在哪里什么的,一点儿也不紧张,我道:“求求你,能不能立即动手术,钱我有的是,什么手续我都会办的,先进行手术行不行?” 他道:“这是医院的规定,我也没办法,再说,能进行心房手术的我们这里只有一个人,但他现在出去了,不过你不用担心,已经打电话给他了,估计一会就到了。” 对此,我彻底无语了,但转院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转眼两个小时过去了,难道到现在为止,所进行的的仅仅是止血和不断的输血吗,而且止血还没有成功? 看着他冷默的表情,甚至陪我去交保证金的时候还吹了几下口哨,我真想一拳打死他,然后将他给阉了,医生,在我看来,这世上最低贱的职业除了教师就非它莫属了,他们除了调戏性感的小护士之外,几乎什么也不会,视人命如同儿戏,中国的**事件,就是极好的证明,若不是威胁到党中央的地盘了,没人会那么在乎的。 交完保证金后,我问他还有什么要需要我做的,他道:“不用了,你又不是医生,我知道你有钱,可人的生命不是用钱就可以买得到的。”面对他这句似充满哲理而又饱满教训意味的话,我再一次涌起想狠狠揍他一顿的想法。 然后我就到医院大门口,等着那个该挨千刀的医生来做手术,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十五分钟过去了,我已经不知道在院前的台阶上走了多少个来回,而他,始终没有出现。 当我回到急救室门口,要冲进去抱走晓棋转院的时候,几个护士和医生强烈地拦住我,喝道:“你这是饶乱秩序,再这样我叫保安了。” 我道:“你们的医生还不来,我的女人要死了,我要抱她走,我要转院。” 不知谁说的,说医生已经来了,正在里面做手术,我过去问朴香,她点了点头,道:“真的来了,不过也是刚到的。” 医生和护士们用愤恨的眼睛看着我,我只得抱以笑脸,连声说“对不起”,这些人真得罪不起,我可真怕任谁对我有一点恨意,在晓棋的心口上再插上一刀。 我感觉自己的神智有些混乱,看看现在已经是五点多了,中午饭还没吃,可现在又怎么吃得下去,朴香出去买了瓶矿泉水,我喝了一点,感觉心里不再那么慌了,安定了一些。 不过安定后的反应就是,我现在有点害怕结果了,不敢再等下去,宁可希望这手术不要停下来,这样,至少晓棋还是在活着,我怕她是用白布盖着推出来的,那样,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我告诉朴香,说我想出去走走,让她在这里等着,她不肯,道:“她醒来的时候第一个想见的人一定是你,你走了要是她醒了怎么办?”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知道心里很怕,怕见到结果,我道:“不碍事的,你在这里守着就好,我出去走走就回来。”说着不等朴香再说什么,大步走出去。 前院来来往往的人,我不想看见人,见了人心里就烦,我直接往后院走去,我知道太平间就在后院,但我不怕,至少那里安静。 太平间外是桃林,我不知道这里为什么种这么多桃树,也许是因为桃木有镇鬼的功能吧,不过我只感觉这里很安静。 我伸手去摸烟,可惜身上没有烟,想出去买,走了一半又折回来,只觉心绪不宁,而我知道,每当我心绪极不宁之时,就会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发生。 我努力镇静下来,可怎么样都不行,我略深呼吸了口气,灵台清静一些,想起佛经里的几句谒语来,随口念起来;揭谛揭谛,波萝揭谛,波萝僧揭谛,菩提煞婆渴。 念了数遍,心里略为安静了些,只是在我折回头要往回走的时候,不由一惊。 第三百七十六章 打骂 是陆晓棋,没错,她站在那边,冲着我笑,我要喊她,突然想起她应该在医院的急救到里,心里一下凛然,话到口边,却无论如何也喊不出来,只觉眼圈发烫,泪水漤然而下。 当我努力地用袖子拭开泪水,睁眼再看时,她已经不在了,我急急忙忙地往急救室跑去,心里几乎喊出来,可到了拐弯处,再也没有勇气折进去,我怕,怕见到不想见的结局。 我不知道朴香是怎么找到我的的,此时,月色很好。 她还没有开口,我就捂上耳朵,直见她不再说话,我才松开,然后长叹一口气,道:“说吧,有已有心理准备。” 朴香一直没有开口。 我们就一直这么坐着,直至天空下起雨来。 朴香拉不动我,也劝不走我,只好陪着我一起淋,淋了一会不停地咳嗽,实在耗不住,这才回去,说要叫人来,抬也要把我抬走。 我却一点都不感到冷,只是全身地麻木,看着雨落,忽然想笑,可又笑不出来。 一直以为自己早已看透人生,参悟生死,可事到如今才知道,原来生死之间,竟那么那样的离愁别绪,似这雨,纷纷乱乱。 乱了很久之后,我的心再一次安静下来,不,应该说是宁静,死水一样的静,雨,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了,我抬起头,才知道原来是一把伞,朴香已经抱了一身干衣服,站在我身边。 我道:“你走吧,不会陪着我,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朴香道:“你这样,她也会很难受的,只是个意外,又不是你的错。” 我不说话,也不想说话。 朴香顿了下,道:“何经理醒了,她想见你,说有话要跟你说。” 我仍是不说话,想她醒了就好,又何必见我,一个仇人的姐姐,现在,我几乎是明白了,因为她弟弟杀了人,需要很大一笔钱来买命,所以她才不得已而挪用公款,我虽不想说她什么,可也不想再见她。 朴香另外一只手里还拿着一把伞,寄给我,我不接,她强行塞进我手里,要转身走开的时候,又回身,蹲下来将伞打开,撑好,塞在我的怀里,这才起身离开。 其实现在对我来说,打不打伞又有什么区别,全身都已淋透,内心早已一片冰冷。 眼前这情景,忽然让我想到几年前陪晓棋一起爬山去拜祭她父亲的情形,那天也下着雨,风雨飘摇,一副冷清的感觉。这几年来,好像我只陪她去过一次,其他的清明时节,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去,想必一定是非常孤独的,而以后,也不可能陪她一起去了,去的,只会是我一个的,形影相吊。 我心里有了一个初步的打算,不如就将她葬在她父亲身边吧,只是我去的时候,要向他老人家怎么交待,他把女儿托附给我,现在却是这样早早地离去,想着这些,我连安葬她的勇气都没有了。 朴香又回来了,道:“我把出陆晓棋的事情告诉何经理了,她说你要不过去见她,她就自杀。” 我笑道:“这又是何苦,她的死,与她无关。” 朴香道:“那你是去还是不去,反正我是劝不了她的。” 没人办法,我只好过去,当我推开房门的时候,里面有两个人站了起来,两位皆头发斑白,略显老态,应该是何琳琳的父母吧。 而同时,两位老人也看着我。 出于礼貌,我道:“你们好,你们是” “你就是何从吧?”我话还没有说完,老女人打断我的话,直接问我。 我有些不明白,看向何琳琳,见她直冲我使眼神,见我犹豫,抢道:“不是的,他只是一个同事,普通的同事。” 但她的眼神,还有不正常的语气,让是让两位老人查觉到了,知道我就是何从。 “就是你告的密,让警察来抓他?”老太婆嘶喊着扑上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个清脆的巴掌已经打在了我的脸上,只觉脸上一阵火烫。 “好,不要!”何琳琳拼命喊着,想去扯,但她哪里下得了床,这一用力,直摔下床来,又昏劂过去,朴香赶紧去扶她。 而同时,我被两个老人也不知怎么给推倒在地上,他们老拳老腿,拳脚相加,又是唾沫,又是鼻涕,我也不敢还手,只是下意识地挡着,大声呼叫。 当医务人员叫来保安,好不容易将我解救出来时,我已经鼻血长流,一脸紫青,可并不感到痛,也许已经麻木了吧,心里又想,被他们打死了也好,至少可以下去陪晓棋了。 两位老人依旧不依不饶,拼命地挣扎着,为了他们的宝贝儿子,对我破口大骂,恨不得再次冲过来把我给活活咬死,他们骂的话难听之极,我差点没忍住,要不是因为他们是何琳琳的父母,我真想把他们扔进河里,活活淹死。 不过,我还是没有忍住,当那个老女人骂道:“杀了你的小情人,她活该,死娼妇,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日过,你的大小老婆都要被车撞死,她死了也要下油锅,下辈子还还要做妓女” 朴香见她骂得太过了,我神色有些不对劲,而那些拉架的人,只是拉着,也并不拉走太远,让我听着这些话,他们全当作看笑话似的。 前面的话,我可以不计较,我也明白,骂人的话是永远不可能好听的,权当一阵不祥的风吹过罢了,可当她骂到陆晓棋时,我还是心里一震,她一句一句难听的话,刻骨铭心,像是一把小刀,在一刀一刀地割着我的心。 在这个世上,骂街的女人是应该下十八层地狱的,而这种女人还为数不少,更有甚者,有些男人不但管不住自己的女人,还维护着她,任由他的女人对自己的父母打骂,这种男人,根本就没资格做男人,而这种男人,在这个世上也是越来越多。(太过激烈,作者一直自称笔名即真名,不知是否也缘于此事?可悲的现实写真。) “总经理!”朴香见我神色大变,再也不能听若无闻,自定若如,轻轻地喊了我一声,但我心中怒火已炙,任谁也不能再压抑下去,我吼道:“你去死吧!”猛地冲过去,任数十个小伙子都拉不住,一拳直击向她的脸上。 四下里一片惊叫,然后是安静。 我终究还是没有勇气,这一拳紧贴着这个老女人的脸,没有打下去,而我自己,却扑嗵一声摔倒在地,几乎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几乎虚脱,朴香赶紧过来,好不容易才将我扶起来。 这一拳,两个老人也都被震住了,我和她对着眼,道:“要不是看在你女儿的份上,我会杀了你。” “我们走吧!”朴香扶着我走开,我以为我真的震住了他们,不想才转过身,后面就是一脚,直踹在我的屁股上,我和朴香都摔倒在地,当先老女人又扑上来,一面叫着“你打死我吧,我不活了,你害死了我儿子。”一面又拳脚相加起来,老头子见势,也旁边轮起一根棍就砸来下。 我再一次经历了折磨。 脆弱,就是这样被欺付的,宽容,有时只会让恶人更加嚣张。 可是,就算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能对她下得了手吗? 答案很明显,我做不到,就算她不是何琳琳的母亲,我还是做不了,这就是我,有些时候,很为自己的容忍感到自豪,有些时候,感到的只有自卑,还有脆弱。 我被打,却不敢还手,只是用身体去护着朴香,如果说我还有一点受到牵连,至少她是最无辜的,她今天受到这样的待遇,是因我而起,她叫着痛,我用身体护着她。 人们正在拉扯着,突然放开,闪到一边去,然后就是痛苦的叫喊,当然,叫喊的不是我,也不是朴香,我抬起头,见到的是李警官和他的两个手下。 他的两个手下手执警棍,下手非常狠重,我看着心犹害怕,直想喊叫他们住手,可别打坏了,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可话到口边还是没有喊出来,其实,我也是有报复心的,也许,我还没有那么善良。 两个老人在警棍的招待下,服服帖帖地站在一边,我和朴香也被所谓看笑话的好心人扶起。 我道:“打疼了吗?对不起。”我看着朴香,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无限的愧疚。 朴香摇了摇头,想说没什么,可一张口,委屈的泪水就涌出来,哭道:“他们怎么这样没有素质。”伏在我折肩头大哭起来。 这话,听着想笑,可笑不出来。 像这样没素质的人,哪条大街上没有百十来个,朴香像个孩子似的,真的委屈了她。 进屋后,我感谢李警官,他道:“对付这种刁民,宽容是没用的,就应该使用武力,跟他们讲道理,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能把他们肋骨打断,看他们以后还敢过来闹,一会我就把他们带回局子里关上几天,让他们以后都给我老实点。” 对他的话,我不敢恭维,只是一个劲地道谢,又问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李警官说是路过,过来看看何琳琳的伤势,道:“毕竟是在局子里受的伤,万一出事了不好听。” 我明白他的意思,道:“她已无大碍了,你们放心。” 李警官又问:“陆小姐呢?她的伤” 我不知如何回答,偏过头去,泪水却一涌而出,再也止不住。 朴香冲她们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再问了。 李警官明白,见我这样,也不好再坐,起身,长叹一口气,道:“兄弟节哀顺变,我先走了。” 李警官等将两个老人推上车,离去。 第三百七十七章 罪恶 我见朴香脸上有血丝和灰尘,凡心非常过意不去,对不起几个字却也不知怎么说出口,朴香见我看着她,道:“没关系的,只是一点皮外伤而已。”说着要去洗手间去清洗一下,又道:“你去看下何琳琳吧?”直见我点了点头,她这才走开。 何琳琳刚刚转醒,除了哭和说对不起之外,就是要寻死,我道:“不关你的事,如果你要寻死,就更对不起我,你要活着,等我不高兴的时候,就打死,骂你,你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让我解恨。” 这话,好听着想笑,却笑不出来,只是哭得更伤心了。 沐娇已经回来了,打电话给我,说做了很多我喜欢吃的菜,让我早点回去,又道:“菜可能有点多,估计我们俩个吃不掉,要不要把晓棋也过来?” 我道:“不用了,她来不了了。” “嗯?”沐娇惊讶地道,“怎么了,听你语气,是不是你们吵架了?要不今晚你就陪她睡吧,好好哄哄她,怎么们,我够大方吧?” 我强忍住自己的泪水,道:“沐娇,晓棋出事了,你到医院来吧,现在就来。” 沐娇被我的话吓坏了,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此时,我的泪水再也止不住,而沐娇也感到不对劲,不再问,直道:“我这就来。” 沐娇来后,知道晓棋已经不在了,难免我们又哭一场,她和晓棋虽相认不久,却也有一年之多,正在亲近无比的时节,她却突然离去,怎不令人扼腕。 泪水渐渐止住,这才见我脸上全是手指甲抓的痕迹,又问怎么了,我不愿意说,是朴香把事情告诉了她,她起身要去问何琳琳,被我拉住,我摇了摇头,道:“不关她的事。” 沐娇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也没说什么,见我衣服全湿透,让我回家去换,我哪里肯从,她只好回去,给我带衣服来,医院里有客房,是供探病的人住的,她帮我开了房,我进去换了,她这才安心。 我们一夜未睡,只是紧紧抱着,我能感觉得到晓棋她就在身边,未曾离去,直至天明才渐渐睡了一会。 昨夜把朴香打发回家,她死活不肯,怕我出事,直见沐娇来了,我又交待了些事情,她这才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最重要的事情是如何解决陆晓棋红叶公司的总经理职务问题,我代表她召集了几位德高望重的董事成员,把她的事情简单地说明了一下,就公司的事务等问题,交由他们负责,他们对晓棋的离开,表示非常的遗憾,几人虽不是看着陆晓棋长大的,但鉴于和陆柏诚关系非同一般,决定协助我一起办理她的办事。 一连几天,来吊唁的人很多,一些是认识的,一些是不认识的,诸多礼仪我也不是太懂,幸好有几个老董事相助,由他们办理,我以陆晓棋丈夫的身份对客人答谢,对此,并未和沐娇商量,她也未有异议。 何琳坚持要来,但她的身体状况非常不好,我让朴香抽空去看看她,回来时,说她精神上很不好,感觉很抑郁,对此,我也无能为力。 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她的父母还来找我,跪在我的面前,求我放了他们的儿子一命,我问李警官是怎么回事,他说他们家用大笔的钱私下和两个受害者私了了,现在只有我坚持要起诉,如果我放弃,何帝王就可以自由了。对此,我甚感无语。 在他们第二次跪在我面前的时候,甚至李警官也为他们说话,可见是收了他们的财礼,只是我何从是何许人也,陆晓棋的死,多少钱都是不能解决的,何帝王,别说他不是帝王,就是真的帝王,也必须得死,我断然拒绝,道:“你死了这颗心吧,我让他好好地等死,已经是给足了面子,别再蹋进这个门,小心弄脏了这里的地。” 这,是晓棋的家,我不能让她这样离去。 最后,老女人见我如此坚决,狠狠地咒骂道:“你要我儿子死,我会一辈子缠着你的,让你永不安生。” 在他尚未离去之时,我告诉保安,如果他们再来,宁可打死,也不能让他们踏进一步。 其实,我本来还打算抽个时间去看看何琳琳,但以我和她父母这样的关系,我无法再去,我甚至是不敢去,害怕何琳琳也会像她的父母那样,突然跪在我的面前,求我放了她弟弟,答应她?不可能,不答应,我知道,以她的性格,她会永跪不起。 外面,下着缠绵的雨,整栋别墅,空空荡荡。 这是晓棋的家,也曾是我们的新房,是作为结婚礼物,陆柏诚送给我们的,那天他喝了很多酒,他忽然说有话要跟我说,把我拉到一个角落里,我以为他醉了,可他告诉我:他这辈子最珍惜的就是他的女儿晓棋,他希望我能好好地待她,他甚至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而我,则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我只是点头,说你放心,我是真的爱她,我宁可自己丢了性命,也会让她一生幸福的。 可现在望着窗外的雨,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如果说对不起,在所有的女人之中,最对不起的就是陆晓棋。我娶了她,可又离了,离婚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一件很刻骨铭心的痛苦,她没有怨恨,一如继往地珍爱我。林李飞絮是个有家的人,沐娇还有一个亲妹妹,可她什么都没有,她在很小的时候父母离异,母亲在她八岁的时候死了,她曾一度在孤儿院呆过几年,这也是她虽现在富贵,却不像那些有钱女人一样的败金攀比,她心如止水,人淡如菊。 几天后,朴香把一封何琳琳写的信交给我,我接了,却不敢看,我害怕她会请求我放过她弟弟,因为这样的请求我真的无法答应。不过,估计何琳琳也能猜到我的心思,她又让朴香传给我一句话:何帝王的事,无论我如何处理,她都不会怨我。 这一句话,让我欣慰了很多,夜里,我打开她的信,信虽不长,但字字发自内腹,可见这几天我未曾去看她,这也让她很难受。后来,又听朴香说,她的父母曾跪在她的床前,求她让她来求你,放过何帝王,何琳琳一直不说话,为了这,她父母不再认她这个女儿,断绝了血缘关系,她父母走后,何琳琳哭了一夜。 看朴香肿肿的眼睛,我道:“是你陪了她一夜?” 她点了点头,道:“我怕她自杀,不敢离开。” 我叹了口气,道:“辛苦你了。放心吧,她现在不会自杀了。” “为什么?”朴香不解地看着我,我不回答,我知道,何琳琳有了想赎罪的想法,所以她才活下去,这种想法很可怕,但,也有它好的一面,就是可以让她活下去。 沉吟了很久,我让朴香转告何琳琳:我不恨你,纵使你做出什么事情来,我也不会恨你,一切与你无关。 随着何帝王案件一展开,何琳琳的案件也不得不牵涉进去,而何琳琳的坦白,让我们都大吃一惊。 那个人,是齐健仁。 当何琳琳告诉我真相后,我都不敢相信,我不知道这个男人哪点可以吸引或者说配得上何琳琳,他们怎么会走到一起,还曾有过一段甜蜜的回忆?是我高高在上,不曾微察,还是他们做事太过严密小心? 故事大概是这样的,一次在齐健仁送何琳琳回家的路上,喝了些酒的的他在车里强奸了何琳琳,何琳琳要告她,他百千求饶,又说真心喜欢何琳琳,千方百计讨好她,后来也不知怎么,两个人就开始隔三差五地偷情,而何琳琳,知道他是有家室的,而且还有一个已上初中的儿子。 错,也许就在当初没有狠下心来的那一瞬就开始了,然后接下去一连串的错误,但事情发展下去,两个人因为我而出现的分岐,齐健仁想跳槽,想把大量的客户带走,希望何琳琳能帮他,而正直的何琳琳因当日被林戏铭骚扰被我救过一事,一直感恩于我,这件的事情她坚决不干,并企图说服齐健仁,不想他因何琳琳不从而怀疑她和我有染,而且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因为何琳琳的确曾有几次是和我私自出差的,在齐健仁看来,那无疑是我们明目张胆地出去偷情。 事情就这样越闹越僵,本来也没什么,两个人大不了分手,但另外一件事参合了进来,使形势发生了极大的变化,那就是何帝王的案件。 何帝王的案件我从李警官那里听说了,虽然他说得轻松,可在我听来,性质非常恶劣,简值可以用万恶不赦、禽兽不如来形容。第一个案件,强奸一个中学生,并且威吓她,使她有长达半年的时间里一直被何帝王性侵犯,因为心里害怕,家又是农村的,害怕传出去后丢人,不敢报警,父母老师也不敢告诉,直至怀孕肚子一天大似一天,事情无法隐瞒,在父母的打骂之下,这才哭着说出来。 第二个案件:入室偷东西,本来已经踩好了点,不想女主人突然回来,正好撞见正在翻东西的何帝王,何帝王非旦不跑,反而还行凶,将她绑起来毒打一顿,又见她虽是少妇,风韵犹在,竟一夜之间,多次强暴,最后怕她报案,又用菜刀将其活活砍死灰。 案件三:因为少妇被先奸后杀的案件被发现,警方几经走访调查,慢慢将目标锁定到曾在被杀少女死之前的几天时间里,曾在她家楼房附近转悠的何帝王身上,他深知不妙,离开城市,回在乡下的家里去。 在回家的路上,他竟又胆大妄为地干了一案。 时值黄昏,两个放学晚回的姐妹结伴回家,正好被何帝王撞到,将她们强行拉入地里,先后对两个未成年姐妹施暴,因姐姐见妹妹年纪小,一直用身体护着他,惹恼了何帝王,在他性趣退去之后,竟用手指把姐姐的眼珠子给扣出来,妹妹也险些被掐死。 事发后,警方立即就周边的村子查访,也曾一度怀疑过何帝王,但在他父母的伪证之下,他终得以逃脱,不仅如此,还四下借钱,让何帝王出去躲一阵子,就在他踏上南去的火车的前一分钟,警方逮捕了他。 何琳琳的父母见情势不好,立即给何琳琳打电话,让她无论如何得弄到钱,他们认为,有了钱,他儿子的命就有得救了,所以就发生了后来不该发生的事情。 第三百七十八章 卖身 正当何琳琳要和齐健仁分开的时候,她的父母打来电话,让她无论如何,弄一大笔钱,要不她弟弟的命就没了,她知道,在她父母的眼里,弟弟就是一切,虽然从小就胡作非为,大些了打架喝酒,初中都没有毕业,然后就到城市来混了,偷偷摸摸的事情何琳琳是知道的,他一直是父母心中的宝贝,舍不得打,舍不得骂。没了儿子,他们会活不下去的。 几个夜里的辗转不眠,而家里为了救儿子四下奔走求情,几乎已发光了财产,而何琳琳虽然薪水很高,但也不过数万,纵然借,也借不到那么一大笔钱,但曾想去银行贷款,但人家至少要有房子抵压,她甚至想去卖生体器官,卖肾或者别的什么,可她还那么年轻,她想好好地活下去,在父母一遍又一遍地催促和泪水里,何琳琳终于决定铤而走险,动用了挪用公款的念头。 公司的制度还算健全,她虽身为财务部经理,有调动资金的权力,但每周公司财务问题都会做账,交由人事部审核,于是,这样就再一次把何琳琳和齐健仁拉扯到一起,虽不情愿,对他已没有那份好感,但为了弟弟,只好再次委出身体,满足他的兽欲,任他疯狂地折磨着自己的身体,泪水只往肚子里咽。 其实,她想过向我开口,但数额太大,公司又因为新产品上市反响不好而损失一笑相当可观的财产,财务方面不是很宽,她曾几次想打电话给我,可不是放弃了,而选择了一条自我毁灭的道路。 为了救弟弟,而齐健仁又是一个极聪明的人,何琳琳只好实放实说,不想齐健仁一口答应,两人立即合作,挪用了公司的300w周转金,并且齐健仁还要求主动为她弟弟周旋请律师。 齐健仁突然的善良,自有他的打算,此时他已不想跳槽,他的想法是:让公司出现问题,鼓动董事对我不满,逼我离开公司,然后她以多年在公司集垒的人气,同时又拿出一笔相当可观的财产和解决公司的燃眉之急,而控制公司,一跃成为总经理。 300w的钱,其实只有极少的一部分用在了请律师上面,而95以上的钱都被他收归己有,此时,何琳琳才后悔不及,可事情已经这样,翻脸无用,不但不敢把齐健仁怎么样,还得求他拿出更多的钱来去救她弟弟,更多的色相牺牲在这个禽兽的身上。 说来也许是天意,在当今律师这一行当里,能把有理的说成理曲,把无理的说得理直气壮,在律师的几翻忽悠之下,农村的两个案件以1w和1w5000的价格私下解决,这可美死了齐健仁,何琳琳虽有意见,也是敢怒不敢言,生怕他放手,救不了弟弟。 可怜的农村人,思想如此,什么家丑不可外扬,宁可被欺,也不敢声张,见到钱已是心满意足,哪里还会去告,那种感觉,分明是自己做错了事情,怕被别人指着脊梁说些什么难听的话,赶紧将别人的嘴巴给堵上。 可怜一个被长达半年性侵犯的初中生! 可怜两个姐妹! 那也许是一辈子的心灵不安。 在中国,尤其是农村,又有多少个像这样的案件。 这两个案件用了极少的钱,但城市里的那个少妇被杀就显得不那么容易摆平了,人家家境也都是知识分子,不像农村那么封建,就要打官司,要一命抵一命,而且陪偿要价也是非常之高,一开口就是100w,讲价的余地都没有,于是接下来就发生了何帝王逃走的事情。 所谓逃走,用四肢想想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人在监狱里关着,居然能逃走,而且一直抓不到。 在城市这边的警局,就非常地难打发,一是开口太大,二是监督不好对付,人家受害者那个少妇家里也是有些底子的人,弄不好把警局都给告了。 一个要救自己的弟弟,多少钱都不惜,一个揽着钱财,一分钱也不想拿出来,本来就不是一条心的两个人,随时时间和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僵,最后大打出手,何琳琳被齐健仁夜里仅穿着睡衣赶了出去。 在无奈之下,何琳琳威胁齐健仁,说如果不救自己的弟弟,自己就把两个人干的事情全抖出来,你坐牢,我大不了陪着你;齐健仁不吃这一套,说如果你敢揭发我,你弟弟就死定了,这事情我会慢慢摆平的,两个人进入了冷战时期,直到何帝王大胆地出现,被李警官所擒。 事情已经到了最紧要关头,眼见弟弟性命不保,何琳琳最后一次威胁齐健仁,要不给钱救她弟弟,就等着坐一辈子的牢吧。被逼无耐之下,齐健仁忍痛割舍了100w给那个受害少女的家属,人家答应不再上告,而法院也收了财礼,大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之意,而这时,出现了陆晓棋的命案,于是后来又出现了她父母来跪求我放他儿子一命,之所以不给钱,因为我不缺钱。 其实在这几天里,何琳琳一直还在犹豫着,犹豫着要不要将真相说出来,直至看到我的决心,知道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她弟弟的,在内心良知的折磨下,终于将真相合盘托出,然后就是等着和齐健仁地起坐牢。 事情竟是如此,现在,我真的不知道要怎样面对何琳琳了,陆晓棋的死,她竟还在继续维护着她的弟弟,企图他逃过一劫,若不是我的坚决,她仍不会说出真相。 真相大白后,齐健仁收拾东西欲逃跑时在机场被抓,审判待后。 明天,是晓棋火化的日子,外面,又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这,是朴香告诉我的,这些日子,我一直一个人呆在这里,谁也不愿意见,只是朴香一天来一次,把事情的进展告诉我,我只想一个人静静的,我时常感觉陆晓棋还在,有时半夜里醒来,下意识地去搂她,可搂的只是空气,想起她已不在了,不由又落下泪来。 明天,她就要真的走了,我明白,我应该送她一程。 至今,我都不敢去看她,我害怕,我不想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希望醒来时,才发现这一切都是幻觉,都不是真实的,可晓棋,始终没有出现。 而我,一直在等。 外面下起了雨,我站在阳台上,看着大等,希望看到一辆红色的法拉利驶来,打开车门,她撑着伞,仰头见到我的时候,不由微笑,她的笑,我很喜欢。 我摸出一支烟,这,已经是最后一支烟了,钟点响了十二下,按正常时间,晓棋要休息了,我应该陪着她,或者陪着她睡,或者陪她坐会,等她睡着了我才离开,这段时间,一直如此。 街灯也陆续地熄了一排,只剩下右手一排,街上昏暗了起来。 我忽然想出去走走。 雨不是很大,可我还是反常地打了伞,因为如果晓棋见我不打伞在雨里淋,她一定会心疼的。 走到红叶公司,又走到我们在结婚前曾住过的地方,想上去看看,可又没有。 当我路过酒吧的时候,不由停下来,这,就是以前的伤心酒吧,现在早已换了主人,改作“朝酒晚舞”,虽然时尚,可我还是喜欢以前的那个名字。 我还记得晓棋曾在这里喝醉酒,记得她洗澡时煤气中毒,我把光她光着身子托出来,进行人工呼吸,也记得去洗手间时,摔倒了,紧张之下竟尿在裤子里,托我去给她买内裤 我在酒吧门口呆了很久,时而想哭,时而想笑,那些事情历历在目,如果晓棋还在的话,我可以说给她听,我还从来没的告诉过她,以前我们发生的那么多事,我全记得,这样,她一定会很感动,可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 我走进酒吧里,里机全面翻新了,格局也变了样,完全不是以前的样子,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在一个角落里坐下来,才坐下来,就有一个mm上前搭讪,直往我身上依,道:“帅哥,要不要找个小mm陪陪?一个人多闷哪。”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想吼一声“滚”的,可忽然又变了主意,道:“原来你是拉皮条的。” 她笑道:“只是介绍生意而已。” 也不知怎么,一时心血来潮,我道:“有没有处的。” “当然有,而且”她凑近我耳朵,压低声音道,“而且全是大学生生哟,包你喜欢,以后欲罢不能。”又道,“跟我到后台来,任你选。” 以前,在静儿经营这家酒吧的时候,这种事情还没有这么明目张胆,只是有客人问及才提供,想不到现在是这么的开放,竟直接拉起客人来,估计这样要不了多信,酒吧就可以改行叫作“怡红院”了。 在拉皮条的小姐的安排下,我来到一个包间,然后她一次叫上几个女孩子过来,让我选,很明显,一眼就可以看得出,这些全是附近的大学生,有些还有没脱去学生气质,我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要做这一行,不过我知道,没有哪个女人的梦想是小姐,做这一行的,只有两处人:一种是为生活所迫,还有一种,就是吃不了苦,而又想享受生活,最重要的是,换了一批又一批,没有一个是我可以一眼看中的。 事实本来就是,她们之中哪一个人能和我身边的女人相比,她们全是倾国倾城,女人中的极品,而这些,不过是些可供男人发泄的俗物罢了。 一批去了,又是一批,我很难相信,怎么会有这么多大学生出来做台,更难以置信的是居然大学生里,还会有这么多的处女,中国的那些早恋同学生同居现象,难道都只是摸而不干还保留着处女膜的么?那样技术含量是不是也太高了。 最后一批走了,我笑着起身,道:“没办法,不中意。” 我正要走,她拦住我,道:“等一下。”说着赶紧打电话,我并不理会她,只是她电话里喊的名字惊住了我,我不由停下脚步。 “小轩,还不过来,客人已经有了,而且点明要处的。” 小轩?我一惊,随而又想,怎么可能是她,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摇了摇头。 她让我等上几分钟,说小轩马上就到,又道:“这孩子可乖了,我打电话给她的时候还在家里看书呢,你一定喜欢,还是个懂音乐的。” 她这么说,我更无法走了。 “只是”她见我停下来,道:“这个女孩子要求高,又要男的帅气,又要给的钱多,她开的价是这个数。”说着张开一只手示给我看。 “五千?” 她摇了摇头,道:“乘以十。” 我笑,她也笑,道:“这个我们不管的,价钱都是女孩子自己定,我们只收手绪费,等她来了,你们自己谈就是了。” 在等的这几分钟里,她一直夸这个“小轩”,又道:“她家里好像有什么情况,急需用钱,具体我也不知道了,她来了。”说着听到有人敲门,她起身过去开门。 女孩子显得很紧张,也不敢直视我,低头鞠了一躬,轻轻地道:“您好。” 我笑道:“慕容小轩!” 她听了抬起头来,见是我,大惊失色。 “大叔!”小轩目瞪口呆。 第三百七十九章 ** 出了酒吧,小轩在后面跟着我,深低着头,也不敢说话。 我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沉默在走着,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距离,一直走了很远很远,忽然才想起小轩没有打伞,回头看时,她身上早已被雨水打湿了,头发上也是湿漉漉的,小脸儿被雨水冰得苍白,嘴唇有些发紫,看了让人不禁心痛。 她如此,却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是默默地跟着我,像一个认错的小学生。 我停下来,她见我停下来,也就止了步。 我再一次打量了一下她,穿着一件低胸的紧身上衣,因为被雨水打湿,衣服紧贴着胸部,衬托出它诱人的弧线,半露的酥胸上沾着几颗雨水,显得越发地鲜嫩,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紫色的眼线,闪光的眼隐,化妆很浓,一看就像是个小姐,只是身体和那份气质还略显稚嫩和清纯。 在我的目光下,小轩显得更紧张了,下意识地抬手将上衣向上扯了下,想掩住半裸的胸部,但她这样的微小动作,越发显得性感,更易于激发人的**。 只是我现在并没有那份心情。 我叹了口气,道:“想不到你还有做这一行的潜质,真的没看出来。” 小轩“哦”了一下,仍不敢说话。 我看着她,她头垂得更低。 我走向宾馆大厅,走到一半,回头见小轩仍站在那儿,不愿意跟我走,我喊道:“怎么,你不是需要钱吗?” 她动了动嘴巴,想说什么,又没有,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跟着我进去,在明亮灯光的透视下,她穿的是件月白色的长裙,里面粉色的纹胸和内裤都隐约显出来,看内裤,还是中规中矩的那种,我感叹了一声:她终究还只是个学生,不懂得成年人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开了房,拿着刷卡上楼,小轩默默地跟在我后面。 及时了房间,待小轩进来后,我随后将门关上时,小轩吓了一跳,看了我一眼,想问什么,可又没有,站在床边,手搓着手,不知怎么样才好,估计此时的她心里又是惊又是怕。 我们再一次沉默下来。 然后我道:“把衣服脱了吧。” 小轩下意识地“哦”了一下,待明白过来,抬起头来看着我,显得很不解,甚至还有一丝的愤怒,道:“大叔,你不是真的想要我吧?” 我脱了外衣,随手仍在衣架在,在椅子里坐下来,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上,吐出一个烟圈,可惜不够圆,于是又吐出一个,这次,比上次强多了,又圆又大。 这期间,小轩也不脱衣服,只是望着我,她的眼神很复杂,复杂地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大人,正满心欢喜的时候,不想这个大人对她提出了条件,而且很苛刻,她此时的眼神就是那样的眼神。 过了很久,我道:“与其给别人,不如给我,放心,我对你会很温柔的,不会让你太痛。” 听了我的话,小轩半晌说不出话来,就那么怔怔地看着我,眼睛里掠过失望,然后是痛苦,最后泪水流下来,嘀咕道:“想不到大叔竟会是这种人,真的好失望。”说着像是赌气似的,开始脱衣服。 我本无意看她的身体,所以侧过头去,可惜衣柜上有面镜子,当她从上面脱下上衣摘下胸罩时,胸部由于弹性,一下子跳将出来,胸部还是吸引了我,不是太丰满,小巧玲珑,但正是这样的胸部,正衬托出学生独有的气质,让人爱,让人怜。 她虽赌气脱衣服,但在脱了鞋袜,脱了裙子后,还是在女人天生的羞耻心的作用下,动作缓下来,没有勇气再脱下这最后一道防线:内裤。 粉色的内裤,本来就很贴身,此时又被雨水浸透,更紧崩崩地贴着她身体上最诱人最敏感的部位,她本白皙的肌肤在雨水的冰冷下呈现粉红色,更迷人起来。 她顺着**的长发,长发垂肩,这种姿态,显得性感而且妩媚。 我知道她很难再有勇气当着我的面脱下内裤,一个初女,她有如此的勇气已经很不错了,如果真的一下子脱光光,那样反而就没有吸引力了,女人,半裸半露时才是最性感的。 我道:“你先洗还是我先洗,要不还是一起洗?” 小轩道:“不用了大叔,我来时已经洗过了,我也没有性病,不用大叔担心。” 她的语气里,仍旧带着不满,不过,当女人不满,不是百分百心甘情愿的时候,往往比百依百顺更让人觉得可爱,有点野性的女孩子干起来更过瘾。 我道:“你脱光了在床上等着我,我去洗个澡。”说着起身就脱衣服,小轩见我如此,赶紧背过身去,拿手捂起眼睛,我不由好笑,看来她真的在现实中还没有见过男人的东西,更不可能用过了。 现在有必要交待一下,我完全没有要上小轩的意思,虽然我已经付了手续费,我之所以带她开房,让她脱衣服,因为她被雨淋湿了,我不想她感冒发烧,当然,也不能排除我在心情极端恶劣的情况下,心态有那么一点变态,所以我看了她的身体,男人,也许在任何时候都是有一点色心的吧。 不过,既管没有上小轩的意思,但在见到的身体之后,她的胸部和下体极端地诱惑着我,出于本能的反应,而且最后一段时间一直没有性生活,我感到下面有了反应,我的身体里燥热起来,像是有一团火有燃烧。 我知道我不应该当着小轩的面脱衣服,可当我那么做,竟有一丝快感,我知道,我已经着了魔,心里有些变态。 当我脱脱去裤子的时候,那物一跃而出,显得很兴奋,而当它在浴室里被热水冲洗着的时候,就越发地英姿勃发了,大有跃跃一试之意。 我拼命是冲着热水,心里很矛盾,我不想,也不能,陆晓棋已经走了,尸骨未寒,我却如此,当真禽兽不如,而小轩,我一直当她是我的妹妹,从未有过非份之想,而且她只是个学生,还未成年,我怎么可以去伤害她,占有她的第一次。 女人的第一次,尤为可贵,好或者不好,那都是一辈子最刻风铭心的事,而我更明白,如果我真的上了小轩,她的第一次,一定不会是美好的,或者会像一场恶梦一样,一生缠绕着她,而我,那份完美的形象也会在她的记忆里完全抹去,大打折扣。 我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可它越来越亢奋,我甚至开始恨它,我用手去打它,可被打的快感越发地激怒了它,它高昂着头,我开始有点神智不清起来。 是的,我需要女人,我的身体太饥渴,它非常需要,而且就是现在,小轩的身体开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她饱满的下体诱惑着我,如果我将宝贝刺进她的温柔之地,那感觉一定妙不可言。 此时的小轩,已经躺在床上,脱光光了吧。 第三百八十章 轮回 我开热水冲着下面,用手不停地拨弄着它,加速度地打手枪,**越来越炙热,甚至有几次,我差点冲出去,想上了小轩,可我还是忍住了,并且在它喷射的那一瞬间,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都几乎昏劂过去。 这几天,我吃的东西很少,身体非常虚弱,想想看,一个人这样尚且如此,如果真的去上小轩的话,要是干到一半因太过兴奋而晕了过去,那岂不吓坏了小轩。 抚摸着额头的汗水和热水,在身体极度失落和虚脱的同时,心里略感欣慰,我占胜了心魔,救了小轩,也救了我自己。 只是我的腿好酸,胳膊也没有力气,我几乎站不起来。我就坐躺在那儿,任热水冲着我的身体,直至胸口里的那股热水全部散去。 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小时,这样的洗澡,未免也太过长了,也是第一次。 小轩躺在床上,缩在被子里,侧着身子,面向里躺着,我只能见到她的痛,虽是完美弧线,但已经吸引不了此时激情刚刚退去的我。 女人,不过粉色骷髅,我笑。 小轩,一定没有睡着,虽然她一动不动,但此时的她一定非常紧张,皮眼见马上就要把身体交于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怎么能够不紧张,而且虽然没有经历过,也知道第一次是会痛的,我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心在疯狂地跳动着,她紧张地要死。 我走向床边的时候,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她一定在想:紧张的时刻来临了,我真的要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这个男人吗?我好怕。 我在床边顿了一下,看着这个可怜的孩子,她为什么要干这一行,她需要很多钱吗?很多钱又是多少? 她的内衣都放在床头柜上,我伸手摸了一下,湿漉漉的。我把她的湿衣服装一直袋子里,在要离开的时候,伸手去摸口袋,发现自己没有带银行卡,甚至也没有带钱包。 窗口的书桌上有纸有笔,我给小轩留了张纸条,然后提着她的衣服离开,在走廊里,将衣服交给服务员,告诉她干洗烘干,然后送进去。 外面的空气新鲜极了,经过这样的事,我感到自己的灵魂似乎都得到了升华,一下子变得高尚起来,我想把这件事告诉晓棋? 我不得不承认,在这一段的时间里,我甚至忘了她,只是现在,当这两个字再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时,伤感一下子曼延开来,弥漫了整个街道,整个世界。 伸手摸烟的时候,发现忘在宾馆里了,过去小店买烟的时候,才想起没有带钱包。 不仅如此,连伞也忘在了宾馆,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小轩出来时,不会再被雨淋,而且也会感激我的。 雨,没有停的意思,我走进去,任雨淋着,这样,反而感觉舒服些。 当我在站在十字路口,停滞不前,不知要往哪儿走的时候,头顶上不再有雨击打在我的身上,一把小伞遮在我的头上。 我回过头,她清淡如水,素雅如菊,她微微一笑,那笑像微风一样拂过,暂时温暖了我的心。 她是青雅。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微昂着头,看着我,我也看着她,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晓棋的事,她应该也知道了吧,听朴香说,林李飞絮和飘雪也来了,甚至还有蓝雪也来看过,说她们很担心我,想见我,可我现在,谁也不想见,除了我的晓棋。 她再一次微笑,然后转身跑开,此时我才发现原来只有一把伞,我要叫她,一辆车急施而过,再看时,她已到了对面,站我摇了摇手,然后消失在夜色里。 青雅的每一次出现,都有些神秘,她很少说话,和我基本上没有说过什么话,也许是因为她的中文说的不怎么好吧,她只是微笑,她的笑是世界上最迷人的,让人感觉到欣慰。 我撑着伞,在雨里又呆了会,才决定往回走。 回到家(我和晓棋的家)时,已经近凌晨两点了,收起伞,走进客厅正要打开灯时,发现书房里的灯亮着。 我分明记得我没有开书房的灯,怎么会是亮着的? 门半掩着,我听到有声叹息,她分明是女人的声音,难道是晓棋? “晓棋!”我喊了一声,直奔过去。 推开门,她抬起头来,我一惊。 她不是晓棋,是琴姬。 这,是第二次她现在在这个书房里。 她在那儿画画,虽然还没有车完,但我一眼就能认出,画上的人是晓棋,惟妙惟肖,仿佛欲出纸上活过来。 “你回来啦!”她和我说话。 我看着她,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虽然经历过几次这样不可解释的事情,但每次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这次,也是如此。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四周,没错,这儿是晓棋的书房,当然,也是我的书房。 “你淋雨了?”我担心地道,“要不要去换件衣服,别感了风寒。” 我不理,道:“你是琴姬?” 她点了点头,说着手一挥,我只感到全身一热,热过之后,只感到身上暖暖的,说不出的舒服,再一摸,衣上的衣服已经是干的了。 我道:“你会法术?” 琴姬笑道:“只会一点点,和你相比,还差得远。” “我?”我不解地道。 琴姬道:“你本来是神仙一流的人物,只是不知道怎么自闭视听,现在沦落至此,和凡人一样了。” 我道:“你的话我听不明白。” 她道:“那我也没办法,也许是缘份还不够。” “缘份?” 她看着我,眼神里流过一丝伤感,想说什么,又没有,只是一声幽幽的叹息。 她会法术?我忽然头脑里闪过一个惊人的念头,我道:“琴姬,既然你会法术,那能不能救救晓棋?” “我”见她犹豫起来,我情势所急,扑嗵一声跪倒在地,道:“希望你能够救她,你一定有办法的,求求你。” 我这一跪,把琴姬给吓坏了,她脸色突变,赶紧起身欲扶我起来,可我哪肯,我道:“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如果你不愿意,我就长跪不起,你既然了解我,就应该知道我的性格的,我说过的话绝不会收回来。” “可是”琴姬甚是慌张,道:“你我总之你是不有跪我的,有什么事起来说好吗?你这样,我真的不能接受。” 我道:“虽然过去的事情我全不记得,但我也想过,你既然出现,就证明我们之前一定曾有过什么,也许是一段缘份,你愿意告诉我吗?” 她点了点头,道:“那你起来。” 我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那是一段怎样的缘份,也不知道我是否辜负了你(说到这里,琴姬摇了摇头),现在我只希望你有帮我救救晓棋,我此一生都会感激不尽的,如果你有条件,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哪怕要我的命,我也愿意。” 琴姬失望地摇了摇头,道:“为什么要你的命?你曾为了我,连命都不要,我怎么会要你的命。” 我道:“那就求你救救晓棋吧。” 她望着窗外,沉吟良久,道:“为什么?她不过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罢了,你为什么亦如当年一样,那么执迷?” 我道:“当年?你既然了解我,就该知道我是一个怎样的人,我听不懂你的话,哪怕她真的只是我漫长人生中的一个过客,我也要全力救她,不惜任何代价,哪怕换回的只是一天,一个小时,一分钟,我也是心甘情愿的。我不知道我曾有过怎样的生命,也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就算我会失去更多,我只知道今生既然遇到她,与她结识,相爱,有这么一段缘份,我就不能辜负她,哪怕她真的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我都不能不过问。” 琴姬眼睛里含着泪,她不忍看我,我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哭,也许是我以前伤过你的心,如果是这样,我宁可你取了我的性命。” 她摇头,道:“不是这样,你刚才的话和当年说过的话一模一样。” “当年?”我道,“我不知道当年我曾对你做过些什么,怎样伤过你的心,但现在,我只能说一句对不起。” 她仍摇头,道:“不是,不是这样的,当年你曾为了我,义无反顾地去送死,你知道吗,那夜我差点为你哭死,你要是真的死了,我也不会独活。” 这话,我听不太懂,也不想问太多,或者,我们之间,在很久很久以前,真的有过那么一段刻骨铭心的缘,只是在时光的磨难中,在轮回的洗理中,我遗忘了,我不知道她是怎样穿跃时空,来到我的身边,带着当年一尘不变的感情和那些让她感动的记忆。 再一次沉默,她独自暗泣,我也不知如何去劝,分明是最熟悉的人,为什么现在会这么陌生,我甚至连伸手去拉她的勇气都没有,时光究竟隔断了什么,那份炙热的感情里倒底有着怎样的记忆? 第三百八十一章 天山古城 当琴姬渐渐止住泪水,她转过身来,我发现她哭红了眼睛,我想开口说什么,心里却一哽,再也说不出来,有一种莫以名状的感情在我的体内汹涌着,它让我难受,让我感到伤心,一种心碎的感觉,只是,看不到那份回忆。 琴姬看着我,道:“好愿意帮你,可是” 我摇了摇头,道:“没有‘可是’,你既了解我,就不应该再有‘可是’,我已做好的准备,无论要经历怎样的命运,我都会义无反顾,直至救醒晓棋。” 琴姬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你的性格从来就没有改变过,也许永远都像个孩子,长不大,可也许就这因为这样,我才会这样一如继往地爱着你,舍不得离开你,哪怕穿跃千年,也还是希望可以留在你的身边,就算不能照顾你,能看到你开心地活着,我也就心满意足,这,或许就是我的命运。” 她的话很伤感,面对着她,我有点无地自容,不知道说些什么。 她眼里噙着泪水,泪水滑过她的脸颊,滴落在地上,一滴,两滴,滴滴击在我的心房。 “你真的愿意为她负出一切吗?” 我不假思索地道:“我愿意。” “如果要你失去一个至亲至爱的人呢,比如沐娇,或者茗儿,或者林李飘雪,你也愿意吗?” 这我不知如何回答,呆在那儿。 她沉默了一会,道:“那如果失去我呢?” 我看着琴姬,她也看着我,期待着我的答案,最后,我还是摇了摇头,道:“一命换一命,我不愿意,虽然我记不清过去的事情,但我不能用命你的命去换她的命,就算只是一个路过人,也不可以,我不能那么自私。” 这个答案,她还算满意,微微地点了点头,道:“那如果是你自己呢?用你自己的性命去换她的性命,你愿意吗?” “我愿意。”这次,我没有任何犹豫。 琴琴转过身去,在转身的一瞬间,她闭上眼睛,一滴晶莹的泪水滑落下来。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你不知道,如果你不在了,她就算活过来,一生也不会快乐。” 我道:“她会遇到更好的男人,她会生活的幸福。” “那么其他人呢?她们怎么办?” “她们”我犹豫起来,想了很久,道:“她们也会自有去路,沐娇会照顾好自己,茗儿和飘雪还小,也许在读书的时候就有一次真正的恋爱,相信命运会很好,至于谢雨绯,虽然有个女儿,但相信追求她的人还是有的,我应该可以放心。” “还有林李飞絮呢?” “她”我沉默了,提起她,总是一块心头的痛处。 琴姬道:“也许她并不像你们所知道的那样,其实她心里依旧爱着你,她也没有结婚,只是想试着离开你,一个人也可以生活得很好。” 原来,是这样。 我道:“那岂不是很好,这样的话,我就更不用牵挂了,世上比我好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也许我的存在只会影响到她们的幸福,我的离开,也许对她们都会更会更好,我一个人本来就不应该这么多情,这本就是我的错,那么,就让我赎罪吧,用我的生命换回晓棋的生命。” “但她们都是你命中注定的女人,没有你,也许她们会衣食无忧,但一生都不会快乐起来。” 这句话,让我更加沉默。 最后,琴姬道:“我知道,你决心已定,再无论如何,都是不会改变的,你放心,你不会死的,我们都不会,但作出有违阴阳的事情,总会失去些什么,至于失去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不会后悔,你不会,我也就不会。” 听她这么说,是答应了,我道:“谢谢。” 她再一次摇了摇头,道:“你我如此,何必言谢。” 我点了点头,勉强笑道:“等晓棋醒来之后,我做我最拿手的刀削面给你吃。” 琴姬也笑起来,点了点头,道:“一言为定。” 我伸过手去,道:“我们拉勾勾。” 琴姬犹豫了一下,不知是不是又回忆起了什么事,缓了一下才将手伸过来,与我拉勾。 她的手,我以为会很冰冷,想不到很温暖。 琴姬道:“我现在送你到天山古城,你去寻找一个叫青雅的人。” “青雅?”我惊道。 琴姬道:“对,是青雅,她也就是我。” “你!”我再一次惊呆,其实,这个问题我早该想到。 琴姬点了点头,道:“她会帮你找到那样东西,但你必须在七日内返回,或则,后果不可预料。” “七日?”我道,“可明天晓棋就要火化了,怎么可能等到七日?” 琴姬道:“我送你去的天山古城,只是一个幻境,并不是一个真实的存在,所谓七日,也不过一七个小时而已,如果你及时赶回,拿到那样东西,晓棋或许还有救,记住,最多不能超过八天,也就是八个小时,否则” 我道:“否则会怎么样?” 琴姬道:“我也不知道,总之你速去速回,成功与否,一切皆在天意,记住,一定要回来,就算拿不到那样东西,也不能强留,要不,也许你永远都回不来了。” 我道:“那样东西是指什么?” 琴姬道:“我也不知道,切记,不可强为。” 我笑道:“我命由我不由天,放心,我一定会拿到那样东西的,虽然我还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 对我的话,琴姬摇了摇头,显得很担心,道:“我就知道会这样,你总是让我担心。” 见她伤感,我温语道:“放心,我会平安归来。” 琴姬叹息一声,止了泪,开始做法。 我依她的吩咐,闭上眼睛,渐渐感觉身子飘起来,不,是飞,越飞越快,渐渐感到头晕,直发恶心,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见自己躺在大街上,一群孩子围着我,指指点点。 见我睁开眼睛,吓得一哄而散。 我四下而望,这里俨然便是古代的模样,建筑古朴,四下远山皆为白雪所掩盖,唯独这古城不冷不热,见来往之人,也只穿着薄衫而已,我想,也许古城里有温泉穿过也未可知。 我正捉摸着,被一个小孩子的问话打断,我不由回过头来。 他是一个胆量比其他孩子大些的男孩子,不过七八岁的样子,他问道:“你是神仙吗?”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又道:“要不你怎么会从开上飞下来?” 呃???我是从天上飞下来的吗,我仰头看了看天空,不明所以。 “要不你就是剑仙?会御剑,可以在天空中飞来飞去的那种,对吗?”他又问,盯着我,似很敬畏的样子。 我再一次打量了眼前这个胆大的小男孩,怎么看他也不像是李逍遥,怎么会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而且我又不是酒剑仙,这里更不是在玩游戏。 我缓了下神,想起此行的目的,道:“小孩子,叔叔问你,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青雅的人?” “青雅?”小男孩道,“她是谁?有多高,叫什么名字?” 呃我都说是青雅了,还问叫什么名字。 我待要再说什么,忽然一阵混乱,一大群人向这边急涌过来,还有人在喊“妖魔来啦,大家快躲起来。” 天空变成了红色,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大事。 第三百八十二章 师妹 人们纷纷躲进地下城堡里,我不知哪里逃,只好呆在原地,这时不知是谁塞给我一把剑,道:“好样的,陪我一起战斗。”我看了一眼他,蓝衣白条,打扮轻逸脱俗,俨然是修仙之人。 在我发呆之际,身边陆续有人经过,个个皆是修仙的样子,几位老者并无兵器,想来已是修为极高,已到了以气为剑的境界,一些年轻的弟子身佩宝剑。 我因受游戏影响,才想问他们是不是琼华派或是蜀山派的人,又见他们袖口皆的有道飘红,难道是红袖剑派? 犹豫间,在有大叫,听空中雷声滚滚,抬头一看,火雨降下,我吓了一跳,赶紧后退,忽听身边一人冷言道:“难道红袖剑派也有贪生怕死的人吗?” 我回头一看,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可惜不是青雅,可青雅在古代又会是怎样的模样呢?我待要问她叫什么名字,这时她已随师兄弟位飘然上剑,飞到半空中去,那些火雨也并非是火雨,而是一个个妖魔,战斗瞬间展开。 此时的地面上,唯有我一人而已,其他人都飞到天空中和妖魔作战去了,我站在这里,忽然有些凄凉,顿感英雄无用武之地,想飞,可惜连如何运气都不懂,跳了两下,还差点摔到了,正在我气恼之际,感觉大地一震,回头一看,一只身体巨大的妖已落到我身后,正用喷火的眼睛看着我,我顿时吓呆了。 它一步步走近我,不停地吐着舌头,我一步步地后退,然后身后一冰,再也退不动,我知道我已经退到了城墙上,再也无路可退了,只好提起剑,护在胸口,作战斗状。 在妖扑上来的时候,我闭上眼睛,挥剑砍去,然后只觉一痛,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是躺在一张床上,床边站着几个人,其实一个老者见我醒来,笑道:“终于醒了,看来性命无忧。” 我才想谢,一眼见到那个曾讽刺我的女子也站在床边,我于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当时,房间里还有其他几个人,我这么醒来,其他什么事什么人都不问,直接问她这么一个女孩子,她脸蓦地红了,怒着瞪了我一眼,道:“要你管!”说完甩手出去。 房间其他几人面面相觑,不由笑起来,一人跟我说:“师妹就这脾气,你别见怪,习惯就好了。” 我还想问她名字,又觉不妥,想还是当面问吧。 我问这是什么地方,说是天山古城东南之外的红袖剑派,又听说此次大战,双方损失惨重,五位真人尽命丧敌手,掌门叶湘子也身受重伤,性命垂危,决定传位给新掌门,大典即在今晚。 而妖方面,也受到巨创,暂时估计没有能力反击,天山古城,暂时还算安全。 我出房时,寒气侵体,才发现这里到处尽是冰雪覆盖,而天色已晚,湛蓝的夜幕上星子闪着冷冷的光芒,不时还有白影飘过,问人,说是当值的剑仙在放哨,怕妖魔来偷袭。 到处人冷冷清清,抓住一个人,一问才知,说是大家都去大殿了,掌门的传位仪式就要开始了。 我问了方向,紧赶过去,不想路上恰好遇到那个极凶的女子,她正在前面的桥上看风景,也不知是看风景,还是见了我一有意等我,等我到时,她转过头来,瞪了我一眼,我心想这女人怎么又瞪我,我只是问了下名字而已,又没占你便宜,用不着这么记仇吧。 我犹豫着是叫师姐还是叫师妹,这时她说话了,道:“你师傅是谁?” “我师傅是”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这话如何回答。 她见我不回答,还以为我是伤感,叹了口气,道:“算了,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要太难过,看来你还算是一个孝顺的徒弟。” 我道:“师姐教训的是。” “师姐?”她再一次用吃惊的眼睛看着我,上下打量了我几眼,道:“居然叫我师姐?” 我听她不高兴,心想莫不是叫老了,赶紧改口,道:“师妹教训的是。” “师妹?”她现一次打量着我,我想这是怎么了,难道这也不对,实在不成,我认你做师傅算了。 正要再次改口,这时一位剑仙(也不知是师兄还是师弟)路过,见了这女子,立即停下,垂首行礼,毕恭毕敬地道:“师叔好。” 师叔?这回轮到我惊讶了,打量了眼前这个如花似玉冰肌似骨的女子,也不过十七**岁的样子,而这个行礼的人怎么说也有三十几岁了,居然喊她师叔。 年轻女子随口应了声,态度甚是傲慢,那人欲走,又见了我,道:“你怎么在这里?还不赶快回房去。” “嗯?”女子立即脸沉下来,喝道:“怎么对师叔这么说话,没大没小。” “师叔?”他一脸惊愕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女子。 女子道:“他是真虚师兄收的关门弟子。” “啊?”他再一次惊讶,赶紧向我行礼,道:“徒侄不知,无意冒犯师叔,还望师叔责罚。” 师叔?咔咔,我听着心花怒放,想不到一下子就升了一级,又一想,实在好险,若不是如此,岂不是要喊这位漂亮的师妹师叔了,那可太划不来。 对了,还不知道这个辈份极高的师妹是不是叫青雅,虽然长相不像,但清雅脱俗,说不定就是她,待要问,她道:“我们一起去大殿。” 路上又遇其他人同行,各各对我和这个漂亮师妹行礼,那感觉是相当地舒服,只可惜不便问她是不是叫青雅了。 我以为大殿是可以直走过去的,不想前面竟是断崖,对面迷迷茫茫的,尽是雾气,眼见随行的人都御剑飞过去,我不知如何是好。 师妹见我面有难色,道:“怎么了?” 我吞吞吐吐,不知说什么好。 她道:“是不是受伤了,泄了真气?” 我点了点头,心想你怎么认出我就怎么应吧,总之这断崖我可是飞不过去的,前面也不见物,还不知有多宽。 师垦怀疑地问道:“御剑飞行也不行了吗?” 我摇了摇头,心想别飞了,我看着都害怕,摔下去非摔成肉饼不可。 师妹自言自语道:“也是,这里寒气太得,要不,我载你吧。” 我赶紧道:“那好吧,有劳师妹了。” 心想可以搂着她的腰,好你还挺细的,共御一剑,感觉她身体的温度,甚至还有呼吸和心跳,一定不错,不想这时另一个剑仙飘过,道:“怎么了?” 师妹将情况说明了一下,他道:“我来带师叔过去吧。” 我心下作呕,可也无法,还得道谢,结果是搂着他的腰御剑过去,见师妹手背在后面,速度之下,衣带飘飘,她飒爽英姿,天香国色。 她,莫非就是青雅。 第三百八十三章 大殿 高空之上,云雾之中,极速之下,只觉寒气侵体,冰若冰霜,向下一望,深不见底,差点腿上一抖,差点摔将下去,赶紧抬起头来,再也不敢向下张望。 “你怎么了,受伤很重吗?”在旁边护航的师妹关切地问道。 怕她小看了我,说我娇气,我道:“还好,还好,只是一点小伤而已。” 她见了面色苍白,身体直打哆嗦,手指向我轻轻一弹,只见一团黄色的雾向我袭来,我才要问干什么,那雾已散入体内,只觉了阵暖流流向全身,四肢百合顿时清爽起来,不再那么冰冷麻木,说不尽的舒畅。 我赶紧道谢,又道:“师妹的内功越来越强了。” “那是!”她听了喜不自已,脸上闪过一丝红晕,看着她略有娇羞的样子,更后悔为什么为有这个师侄这么不合时宜是闯来,要不我现在岂不是可以搂着师妹性感的小蛮腰在空中飞,甚至我还可以更紧了一些,让下体紧紧地贴着她挺翘的臀部,修仙之人,下面应该是很紧的吧。 我欣赏着师妹,因速度之快,风吹着衣服紧贴着身体,她胸前不是很大的胸部了凸了出来,玲珑可爱,虽不丰满却也饱满可人,果然是关不住的春色。 我正“欣赏”不已,不觉已经到了,师妹叫了我现两声,我才听到,却见师妹用愤愤的眼神看着我,脸上却不由地绯红,哈哈,难道她发现我一路都在对她意淫吗?不会练了读心术吧,那可是王蓬絮的专利,小心告你盗版。 “两位师叔,这边请。”负我御剑飞翔的师侄颇有礼貌,让我们先行,师妹道:“你先走吧,我和这个你师叔有事要商量。” “是!”他恭敬地行礼,然后转身走开。 我看向眼前这个有些轻嗔薄怒的师妹,她有什么事要和我商量呢?难道不会是对我有那个意思吧?寻思着要表白。 这里是主道,我抬头远望,不远处就是正门,门柱高耸入天,上一横石,上书“红袖剑派”四个大字,字是隶书体,古朴典雅,里面琼楼玉宇,布置错落有致,一眼望去,好不气派,果然是仙家风范,道家宗师,云雾缭绕之际,正合了创派宗旨“无为”二字,果然好一方净土,难得一片仙境。 我感叹良久,只番景色只有在游戏里或者梦里才能见到,不想今日竟身处其中,可得好好欣赏一番,用力记忆,也好胸有丘壑,回去时也模仿着建它一处人间仙境,又救活陆晓棋,然后携众佳人归隐其中,享受神仙般的生活,岂不快哉。 我正感叹,忽觉耳朵疼痛,这方回过神来,一看,竟是这师妹在扭我的耳朵,我瞪她一眼,道:“干嘛?很疼啊。” 师妹道:“你也知道疼呀,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都叫了你很多次,为什么不回答我?” 我道:“叫过我很多次吗?我怎么不听到。” 师妹远望了一眼,道:“第一次来这里吗,居然都看得入神。” 我道:“是啊,好宏伟,果然是一处仙境。” “这么没见识,”师妹道,“不会是山上长大的野孩子吧,师叔怎么会收了你这么一个徒弟。” 我道:“你说什么?” 她赶紧闭口,待要说什么,又见有人陆续走来,因这里主道,两侧皆有穿廊小道,师妹向一边走去,道:“跟我来。” 我想说为什么要跟你过去的,又怕她生气,只好跟过去,且说与佳人单独相处,这种情景,我最喜欢了,呆会也方便问她是不是叫青雅,认错了人可不好。 穿廊下流水哗哗,原来是一处深潭,不远处一道万丈瀑布直呼啸而下,气势万千,激出冷风,弄得我全身不由又是一凛,两手不由搓起来,以来取暖。 师妹走了几步停下,我也停下,她看着我,见我搓手,道:“很冷吗?” 我点了点头,道:“风生水冷,你没感觉吗?” 她不回答,只是看着我,我心想你要干嘛,不过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反正她很漂亮,多看几眼,也好养生长寿。 师妹看完了我,忽见我也一直在盯着她看,再一次脸上刷地红了,怒道:“看什么?” 我道:“没想到在红袖剑派里,竟也有像师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真是可惜了。” 师妹道:“什么意思?” 我摇头道:“没什么,不过若不是师妹修仙,恐怖我们也无缘相见了,岂不更是可惜。” “你再胡说!”师妹唰地拨剑,事起突然,我吓了一跳,急忙后退,慌忙间正在解释,不想撞在身后的护栏上,也不知设计者是怎么想的,护栏奇矮,只到屁股,我这一蹭劲,身子不由受力后仰,向后一倾,竟要摔将下去,吓得我大叫。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温柔的手伸过来抓住我,犹如救命稻草一般,我死死抓住不放,她用力将我扯上来,不想我身子不稳,又向前倾,她摸不及防,我直扑在她身上,两个人一起摔在地上,而我,则压在她身上。 师妹吓得面如土色,赶紧将我推开,甚至还用力地踹了我一脚,爬起来就逃,我也爬将起来,大叫师妹,她已跑远了,不见身影。 这下,师妹估计是受“宠”若惊了,在修仙白门派了,谁又敢如此大胆,竟对如此轻薄,说不定她会一夜都睡不着,心扑通扑通地跳下不停,哈哈,唉,其实完全是个误会,对了,还不知道她是不是叫青雅。 我又向前走了一段路,仍未见她,看样子她是几天里不敢再见我的了。 听到钟声,大典开始了。 我赶紧跑出主道,随人涌向大殿。 大殿,果然够大,气派非凡。 修仙弟子,虽为数不多,却也有一百来个,分等级也就是辈份站好,下面两排垂立的应该算是师侄一辈的,我正四下寻找着师妹,见到她站在左侧的最下首,目光也在人群是搜索,待和我的目光相遇,又赶紧低着,脸上又红了起来,再也不敢向这边看过来,咔咔,这副小模样,可真让人喜欢。 我因不知道站在哪里才好,只得叫师妹,并且越蹭越近,她实在听不下去,又怕再装听不到的放其他人尤其是师侄们有意见,只得抬起头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干嘛?” 我笑道:“我站哪里好?” 说着我上了两层台阶,已和师妹同台,蹭着她站在一起,师妹见面礼蹭过来,赶紧向里面移,一不小心竟踩到了那边的师兄,那个师兄怎么说也有五十年纪,当然,这只是我的估计,修仙之人,无欲无求,长相大多比世人年轻,这样推断,可能有八十上下了。 师妹赶紧道歉,那人捋了捋洁白的胡须微笑点头,并未介意。 师妹瞪了我一眼,低喝道:“站对面去!” 对面也是一排,应该是和师妹同一个辈份的,我待要过去,才走两步,这时钟有人走上台,道:“肃静!”整个全场一下子安静下来,我这移出两步,也只好退回来,蹭着师妹站着,她虽不满,却也不再赶我过去。 在内侧,有五张椅子,一侧三张,一侧两张,可能的是五张椅子皆无人坐,全是空的,看来是五位老长的位置,可惜他们在这一次大战中全部殒命了。 主持先就大战情况作了汇报,说到战斗成果,兴高采烈,群体激扬,说到五位长老命归黄泉时,众人暗然神伤,无语哀悼,这场景,我不由想起晓棋,也又看向身边的师妹,她真的是青雅吗? 她微侧一下脸,见我在偷偷看她,轻轻咬了咬唇,神色更不自然起来,想咳,可又不敢,此时,她又哪里知道我的心思,那真是悲伤不已,心想如果你真是青雅,可一定要救我的晓棋,无论如何,麻烦你了。 心里自有一番情思,思着晓棋,不由落下泪来,不想被师妹瞧见了,心里一惊,她本来还在恨我,恨我如此没有礼貌,竟敢盯着她这么呆呆地瞅着,此时却又见我怔怔地滴下泪来,不觉心里一阵慌乱,不明所以,待不理我,又不放心,哪知我心里思念着晓棋,竟难以抑住,又想琴姬之言,这救醒她也并不是十分的把握,如果万一,一想到此处,心里更加悲伤,泪水不禁越涌越凶,再也止不住,本想忍着,却仍呜呜地哭出声来。 我这悲从中来,独自哭泣,却不想此时大殿上万簌俱静,我虽声音轻微,在大殿中听来,仍是仔细可闻,众人皆寻声望来,目光全盯着我,主持人也停下来,刚出来的掌门正待说话,也不由停下来,看着我。 师妹又惊又怕,直想告诉大家:我不认识他,可无人相问,这话又如何说出口? 因我和师妹相蹭甚近,她几次拿手指搓我,我这才有些反应,才要拭泪,想从口袋里掏纸巾,已忘了现在是古代,又哪来的纸巾,看来只好用袖子抹了,可这一把鼻涕一把泪水的,这可我抬起袖子,见这做工还算不错的新衣服,算舍得下手? 正犹豫间,一方手帕递到我眼前,洁白如玉的底面上绣着一首诗,可惜泪眼朦胧,也看不真切,我顺手望去,果见送帕之人是师妹,她看着我,目光里很复杂,估计也是非常不情愿地送出手帕,待要不送,这么多双眼睛汇聚在这里,自己也显得太没有同门情谊,可要送出这方和帕昨日才偷偷绣好,而且怎么可以给一男子用。 本想掏出旧帕的,可不想偏偏掏出这个新的来,欲再换回,众目瞪瞪之下,那岂不太过小气,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递过来。 不过,她这一番心里挣扎,就不是我所知道的了,我只有感激的份,也未多想,接过手帕,鼻涕眼泪一抹而尽,甚至还醒了下鼻涕,差点把师妹给心疼死,从此心里对我更是仇恨入骨,恨得牙痒痒的,心想刚才还轻薄于我,还没算账,现在又这样占我便宜,等哪日我得了机会,非杀了你不可。 我以为众人看我,皆因我制造杂音,不想还有其他原因,就是像我这个中间辈份的,基本上都是大家所认识的,都是长人,唯有一个超级年轻的就是师妹了,现在突然出现我这么一号人物,站在这里,大家都好奇,这人到底是谁。 “这是”掌门望负主持人,主持人是执法使,位列五位长老之上,掌门不在时可代掌门发号施令,不过红袖剑派以无为这宗旨,基本上一切职务皆为虚设。 “他”执法使看向我,他也不认识我,众人见我和师妹站在一处,刚才她又把手帕借我醒鼻涕,不由都看向她,她低头不语,心道我和你又不熟,才不管你的事,见我不语,又拿手指搓我,让我回答。可我根本就不知如何回答,这一回答,只会让我露我馅,岂不当场被活活打死。当下,我只作未曾听到,继续哭泣。 不知,这哭泣用在刘备身上管用,用在我身上,是否可以化险为夷呢? 第三百八十四章 大典 执法使问道:“这位你是哪位真人的门下?” 他问一遍,我只不理,当作不曾听到,当下哭得更厉害,执法使皱了皱眉头,待要再问,掌门摇了摇手,止住。 师妹心急如焚,心想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执法使和掌门如此无礼,也不知怎么,可能是潜意识里怕我受罚,只一个劲地拿手指头搓我,低声道:“回答啊,掌门在等你回话。” 不想她这一说话,把众人的眼光皆引到她身上,似她知道内情。 掌门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执法使,微微点了点头,执法使向师妹道:“若云,你说。” 呃师妹一怔,同时我也一怔,怎么,她竟不叫青雅,我竟认错了人,心里一阵失望,本来以为第一天就找到了青雅,结果一场空欢喜,想时间有限,不由又暗自伤感起来。 若云被问,只得上前一步,行礼,道:“他是师叔真虚道人的徒弟,刚才刚才可能是因真虚师叔殒命而悲伤” 见若云师妹这么一说,我只得哭得更辈怆,以示她说的对。 “哦?”听完若云的话,大殿之上一阵惊叹,尤其是若字辈的人,无不你看我我看你,甚感惊讶,我心想这是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不对劲的不成,可千万别问我些什么问题,我可什么没说,也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连真虚这个所谓的师傅我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执法使和掌门也是相视一望,执法使道:“至那件事一,真虚师兄收徒甚严,至今60余载,也曾有无数才德兼备之人欲拜在他门下,他皆看不上眼,我还以为他今生再也不会收徒弟,想不到啊想不到,终究还是收了一个,看来一定是个绝世奇才。” 呃我听了这话,心里毛骨耸然,咔咔,我一介无名之辈,不想一下子竟成了众人眼中的绝世奇才,咔咔,是不是太过搞笑了? 听执法使这么一说,众人尤其是小一辈的更是“哦”了一声,感叹良久,像我投来羡慕甚至嫉妒的目光,看来能投在真虚门下是件很难得很光荣的事情,那个,这个真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看来在红袖剑派里享有很高的地位,有空得向若云这位漂亮师妹免费咨询一下下。 “很好,很好,很好。”掌门看着我,连说了几个“很好”,我想问他哪里“很好”,可又不敢,心想难道我真的是骨根清奇,是个千古绝少的练武修仙奇才不成?可惜我来这里只是为了完成任务,拿到那个到现在还不知是什么的东西,以救我的晓棋,就算是绝世奇才,也万不有留在这里修仙的,到时只好说声“i’msorry,我罢工啦。” 众人又观察了我一会,然后执法使道:“真虚师兄殒命一事,我们皆甚感悲伤,但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要太过难过了。” 听他这么说,我只得暂且收起眼泪,可再说拭泪水,刚才那个已经湿透了,而且有鼻涕,已不能再用,我低声问若云师妹,道:“还有手帕吗?” 若云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若不给吧,见我泪水满面,老实说,自己刚才也被我的悲伤给感动了,无奈,只得将手伸进怀里,将剩下的一方手帕掏出给我,我接了,先拭泪再醒鼻涕,差把把若云师妹心疼坏了,若不是大殿之下,众目瞪瞪之下,估计都要抓狂了。 掌门待我拭泪醒鼻涕后,道:“你叫什么名字?跟随真虚真人有多久了?” 我想了一下,想要编一个怎样的气势的名字才好,忽又想起此行目的,青雅还不知如何找,古时的我是不是也叫何从,说不定报出这个名字后,青雅就会出来相认也说不定,这么一想,于是道:“我叫何从。”至于下一个问题,因不知如何回答,所以还是略了吧,他若再问,我再编辑不迟。 这将这名字才说出,掌门和执法使对望了一眼,我心想:难道这名字有什么问题吗? “何去何从,何去何从。”掌门喃喃地念了两遍,眉头不由深锁了起来,待要再问什么,执法使提醒道:“掌门,今天是传位大典,其他事容后再私下寻问是否更加妥当?” 掌门点了点头,于是仪式继续进行,中间被我这么一打断,众人几乎都忘了今天的大事。 后来听若云所说,掌门在这一大战中,身受重伤,须闭关疗养,恐怖几年内不能复出,又因大难当前,恐妖天下来袭,这才决定传位掌位之职。 妖天下,即是白日所见那些妖物,它们本来是散在四方的闲妖,居于深山老林,平日也不与人为敌,顶多也就是吃几个人什么的,为祸不大,不知怎么,近年来聚在一起,连伤人命,甚至攻城掠池,又成立门派,名为妖天下,后来才知,这些妖被一千年妖魔收为帐下,实力暴增,一年之间,几乎吞并武林,因红袖剑派修仙之人,济世为怀,曾伤不少妖天下的领袖,两派之间是是非非,越演越烈,而欲霸占武林,吞并人间,必破红袖剑派,于是才有今天之一绝战,不早不晚,正好被我赶上。 掌门简要述职,交待了一下门派事务,因五位长老皆殒命,看着五张空椅,掌门不由感叹万千,想红袖今日人才凋零,不由又看了我一眼,我赶紧低头,心想你可千万别把这济世的任务交给我,我只是一个过客,拿了东西就走的人,可担当不起这个重任。 掌门见我低头不语,还以为我暗自伤感,也就不再说些什么。 一切交待完毕,现在是新掌门接任,随着隆重的音乐声,一个女孩子走出来,我一见之下,不由一惊,虽然模样虽小,不过十一二岁左右,但长相几乎与青雅无异,那份神仙般的气质更是一模一样,我暗自叫了一声青雅,偶可找到你了,想去上前相认,又感不妥,心想待大典过后,再思他计。 大典非常繁杂,结束之时,已是深夜,这里也没有表,我夜观天相,估计是凌晨二点左右,众人皆回去,我在殿外站着,希望有见到青雅一面,待人走差不多了,欲进大殿里来,听有人叫我,回头望去,是师妹站在不远处。 我走过去,道:“你还不回?” “要你管!”师妹嗔了一句,道:“我的手帕呢?” 我“哦”了一声,心想原来是为这个,可真够小气的,我掏出欲还给她,她吓得后退了一步,道:“这么脏就给我!?” 我呵呵笑道:“要不我给你洗干净了再还你吧。” 师妹道:“这还差不多。” 我道:“你有两块帕子,可以送我一块吗?我正好没有。” 师妹听说,白了我一眼,道:“哪有这么厚着脸皮要的,我的东西可还从来没给过什么臭男人用过,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我心里一惊,心想这丫莫不是想缠上我吧,我可只是用过你的手帕而已,再多也就是压了你一下,一没摸过,二没上床,哪有这么就缠上我的,也太没天理了。 师妹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道:“在想什么,又发什么呆?” 我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师妹轻声道:“是不是又想起真虚师叔了?” 我不置可否,心想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心里的这点暧昧这意又岂是你如此清纯玉女所能猜透得了的。 若云师妹见我略有伤感之色,心里一软,道:“掌门也说了,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要想太多了。” 听了这话,我这由多看了师妹两眼,这话怎么感觉不像是她说出来的,挺凶的一个女突然说出这么温柔体贴的话来。 “看嘛?”若云见我看着我,脸上不由又红了起来。 我道:“你真好看。” “你气死我了!”若云转身逃走,我在后面哈哈大笑,只是这笑,不觉有些凄凉,不知大殿内人走完了没有,我得想办法见上青雅一面,不知在古时的她,是否能认得我出来。 第三百八十五章 魔尊 月色如洗,星子满天。 我走了台阶,此时的大殿里人已走尽了,除了青雅和掌门还有执法使三人,我探头看了一眼,赶紧退后,待要下去,执法使喝道:“什么人?滚出来!” 我大吃一惊,心想不会吧,他眼睛竟这么好使,看来是没有老花眼,视力不错,可是为什么这么凶?我战战地正要走进去,却感觉大殿一震,然后就是一阵狂笑,狂笑之声来自大殿之间。 我探头一看,吓得张口欲叫,这时一只手捂住我的的嘴巴,我更惊恐,扭头一看,那人赶紧嘘了一下,竟是若云师妹。 若云再一次轻嘘了一下,示意我不要说话,却不知,我这一扭头,不仅见了她,而且嗅到她身上的一股淡淡香气,疑是处女之香,细微香甜,闻之好不神清气爽,又略有些意乱情迷。只可惜古装衣服太多,若是现在的低胸衣服,我们身高之差,我这一扭头,定可饱尝她胸内风光,岂不养眼? 我和若云师妹躲在暗处,小心地探头向大殿望去,但见一妖魔立在殿中,全身罩在火焰之中,正和掌门、执法使和新掌门青雅去峙。 那恐怖的笑声竟是这妖物发出的。 执法使护在掌门和新掌门身前,道:“你们快去后殿,我来挡他一阵。” 掌门道:“不用,他不过是幻像而已,能穿过结界到达大殿,已是法力耗尽,不可能再伤我分毫。” “那又如何?”妖物声若雷声,震得大殿都似在摇晃,道:“我还以为红袖剑派掌门有多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今日之战,倘若是我出手,人必死无疑。” “你休大言不渐!”执法使喝了一声,才欲说话,掌门摆了摆手,道:“他所言不虚,以我今日实力,的确不敌你一击幽冥鬼爪,但红袖剑派,正气浩然,非妖魔可平。” “一派胡言!”妖魔道,“红袖剑派五大长老,今日一战,已绝尽,实力以我之见,也不过尔尔,还妄称什么实力。”又道:“红袖剑派,除了那个真虚老道,还略有点实力,其余之辈,拿来吓唬人还可以。” 嗯?我听了低声问道:“真虚是红袖剑派最厉害的人物吗?”若云一时不察,未发现我这句话有问题,怎难直呼其名而不叫师傅,答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吧,听说他是为了救真言道人而受伤致死的。” 我哦了一声,又道:“这妖魔是谁?这么嚣张?” 若云道:“它就是妖天下的魔尊,也是妖天下最厉害的一个战将。” “魔尊?”我道,“就是妖天下最厉害的一个人吗?” 若云道:“不是人,是妖。” 我“哦”了一声,道:“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其实还是差不多的。” “什么?”若云没听清我在嘀咕些什么,问了一句,我道:“没什么,那你说妖天下最高长官是谁?”怕她听不懂,解释道:“最高长官就是比如红袖剑派的掌门之类的。” 若云道:“好就是妖天下的主人了,听说是个女的,年纪不大,但非常厉害,不过至今还没有见到过。” “女的?年纪不大?”我念叨道,出于敏感,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若云才要回答,见一个长影袭来,我们赶紧起身,掌门已经站在我们面前,若云赶紧行礼,我也依样行礼,还说了一声“掌门好”。 斜眼望向大殿,那魔尊已不知去向。 执法使也走过来,青雅犹豫了一下,也走近,我细细观察,越看越像青雅,虽了稚嫩些,年龄小些,无一不像,我想可得抽个时间问问她那样东西是什么,又在哪里,不过她这么小,实在可惜了,要不还有可能发生一段露水姻缘什么,不过现在我想要不要买糖给她吃呢,真的太小了,也就七八岁的样子。 青雅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神色没有任何变化,难道看认不出来我?也许是吧,太小了,也许等我把事情的经过和她说之后,她就会明白,不过那得找个时间,现在肯定不行。 我正在胡思乱想,执法使道:“你们怎么在这里?还不回去休息?鬼鬼祟祟地在这偷听,当我们不知吗?” 声音非常威严,吓了我一跳。 “我我们”若云吓得不知说什么,她虽脾气大,但对长辈一向还是毕恭毕敬,不敢撒谎。 我见她如此,赶紧接过,道:“这件事是因我而起,我想见问掌门一些事情,所以就留了下来,并非有意偷听掌门和执法使谈话,还望絮罪。” 执法使问若云道:“他有事请教掌门,你也是有事要请教掌门吗?这么晚了,还不回去?” 我怕若云应付不来,又接道:“是因为实不相瞒,我虽派在真虚师傅门下,因他老人家日理万机,近日又与妖魔作战,大耗体力,还未来得及将入门心法御剑术教我,来时是师妹好心载我过来,因为有事不明,想请教掌门,师妹担心我一人不能渡过去,所以这才留下来陪我,一切皆因我之过,如若惩罚,我愿代师妹受过,还请执法使和掌门明察。” 我这一番说辞,实为自己解脱,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只是在若云师妹听来,只觉我为她请罪,又愿代她受罚,不觉心里感动万千,一股暖流游走胸部,又热又烫,却又说不出的舒服,心里喜不自禁,或许,好感就是从这一刻起萌芽的吧?在这修仙之地,修行数十年,人皆清心无欲,还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此时对我萌生好感,自己却还不知,只觉有些羞涩,有些酸甜。 执法使还欲说什么,掌门拿手止了,问我道:“你有什么要问我的?” 他这一问,不由将我难住了,我要问他些什么呢,问真虚是怎么死的?不妥?问新掌门是不是青雅?似乎也不妥想来想去,不知要问什么。 掌门见我面有难色,还以为我有难言之瘾,对执法使和其他人道:“你们都退下吧。” 其他人退下,若云看了我一眼,也退在殿外,欲要走时,又想起我刚才的说辞,似有载我过去的责任,反倒不好走了,只好在殿外等着,又想起那番维护的说语,心里仍温暖无限。 待其他人退下,掌门待要说话,却不由咳了起来,我赶紧起身搀扶着他,道:“掌门小心。” 他咳了两下止住,道:“不碍事,你说吧,是不是真虚有什么交待。” 他这么一提醒,我倒一计上了心头,道:“师傅因时间紧迫,虽收我为徒,却不及教我,临终之时,说愧对于我我自然是不敢这么想的,其实师傅虽然没有教过我什么,但他教会我很多做人的道理,告诉我怎样正气浩然,什么叫舍身成仁、舍己为仁”我当下胡编瞎说,而当掌门听到“舍身成仁”之时,不由感叹几下,我心想说到了他心上,又道:“师傅还说过,说什么人生百年,无所谓好与不好,韶华白首,不过转瞬即逝,又什么人生一场虚空大梦什么的,我虽听不明白,也知道道理非浅。” 咔咔,这一紧张,竟把仙四里的小紫英的台词给搬弄了出来,平日只感觉大有深义,此时随口说来,掌门听了,大为感叹,道:“师弟对人生看透至此,我修为不及于他一半。” 听掌门如此感叹,我又继续改口,道:“掌门也不必如此,师傅曾提起过您,说你非常了不起。” “哦?”掌门听了一觉一惊,道:“他说什么了?” 我心里一汗,心想这么编下去,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才好,要不我和身份岂不被识穿了,沉思一下,心想人都喜欢听好的,可也不能太过,要不就不像了,何况又是出自真虚之口,我得模仿他的语气才好,当下编了这么一番说辞 第三百八十六章 托附 我道:“师傅说您生系红袖剑派,为一派之主,难免为俗务羁绊,有今日的修为,已属不易。” 听我这么一说,掌门又是一声感叹,道:“还是真虚深知我心啊,可惜他唉。” 我见说得他高兴,继续编道:“师傅还说,若论功绩,在红袖剑派里,掌门功大于过” 呃说到此处,我吓了一跳,自问道:本来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冒出一句“功大于过”这句话来,这下掌门一定不高兴了,赶紧改口,道:“不是,是功--功劳最大,无人能及。” 我这么自圆其说,掌门不由笑了,道:“直说无妨。”说着抬头望天,似有感触,我欲再说什么,也不便再说了。 掌门顿了一会,喃喃地道:“功大于过,功大于过,想我当年铸下大错,一直后悔不已,今日能得真虚这么一句评言,已是死也无憾了。” 见他如此伤感,我不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说当年曾铸下大错,不知指什么,当然,这个我也不能问。 掌门见我长时间不说话了,道:“捡重要的说吧,时间不早了,你们也该回去休息了,你师傅他是不是临终前有什么遗言?” 直到此时,问题才转到中心,我见掌门既问起,只得回道:“其实徒儿不想说的,不过” 掌门见我沉吟不发,道:“但说无妨。” 我道:“师傅因为生前不曾教我我什么,所以”我演得像,我故意吞吞吐吐,道:“所以师傅在临终之前,曾有意把我托托附他说我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向掌门请教。” 我这样吞吞吐吐说了半天,故意不说最重要的话,这样效果反而更好,掌门听完我的话,已明其意,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既然真虚这么看得起我,我自然不便推托,不过我身子有恙,近日净闭关休息,不如明日你到我房里来,我自有安排。” 听他说的明白,我赶紧跪下道谢,掌门伸手相扶,手还未至,我只感到一阵无形力量将我向上托,欲跪下去却已不能,只得起知。 掌门疑道:“真虚也未曾教你什么心法?” 我摇头道:“没有。” 掌门思索了一下,道:“我明白了。”他说这一句“我明白了”,我却不明白了,可又不好问。 掌门道:“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去休息吧。”说完转身回去,我欲也要走,又听掌门叫我,我回知立好,道:“掌门还有什么吩咐?” 掌门道:“记住,不要跟其他人学,心法也不用学,一切我自有安排,如果明天过来不便,可仍叫若云载你。” 我听了心里喜不自禁,哈哈,若云呀若云,这会你可跑不掉了,掌门的意思难道你也敢违抗吗,哼。 我躬身送掌门,见他走远,我才招起头来,此时新掌门青雅和执法使者已不知去处,估计也回去休息了,或者还有什么要事安排,想我明天既可见到掌门,应该见到青雅不难,不急于一时,倘若这么硬闯,怕是不妥,只得回来。 月光之时,若云已困倦不已,平日此时早已睡下,今日大典虽晚些,可也不是太晚,只是不想我和掌门谈话,竟谈了那么久,困得若云不知如何是好,站着都书要睡着,只好走来走去,不停地走着,见我仍在高阶之上和掌门聊着,而且相谈甚欢,心里好不急器燥,几次想独自离去,可又想把我丢在这里,要是掌门和执法使知道了,非常不好,真气恼间,果见我下台阶而来。 “你和掌门在聊什么,居然聊那么久?”若云上前质问道。 我道:“不可说,不可说,掌门有交待,今天我和他的谈话,不可对任何人说。” 若云听了,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只也不好再问。 我见若云上上下下打量着我,一脸奇怪和不解的表情,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 若云不理,仍是“欣赏”了半天,道:“真是看不出来,没感觉你就怎么是绝世奇才了,掌门居然还那么喜欢你,真搞不明白。” 我呵呵笑起来,心想原来是为这个,我才以为她见我帅,才这么看,原来是我过于自信了。 我道:“哪有,其实师妹你才是绝世奇才。” 若云道:“为什么?” 我道:“你想呀,同一辈的人里,你是最年轻的一个,其他人都是七老八十的,这还不能证明你的修为极为深厚吗?依我说,不但是千古奇才,很可能是万年难得一遇的修仙奇才也说不定。” 听我这么说,若云虽知是胡说,听着却也甚是欢喜,道:“就会胡说八道。对了,我教你御剑心法,我是学了一个月的,不过你听了应该就有明白的。” 我讶道:“我又不是神,哪能那么夸张,听了就会的,何况你还学了一个月,估计我得学上个三年还差不多。” 若云笑道:“我之所以学那么久,那是因为智质平庸,又不像某些人,是什么绝世奇才,相信一定听了一遍就会的。” 听是若云心里不平衡,故意打击我,却也无意,任她占点小便宜,并不顶嘴,心想你此时占我便宜,一坐御剑飞行之时,我再占你便宜即是,不知道能不能乘机摸下她的胸部,咔咔,哼,占尽你便宜。 我这番心思,若云又哪里想得到。 若云说着竟果真要传我御剑心行心法,我想起掌门所说,赶紧道:“不可。” 若云道:“为什么?我还没教过人心法呢。” 我道:“这是掌门的意思,他说我不可跟其他人学习什么法术。” 若云奇道:“这可只是入门心法,所有人都要学的。” 我摇手道:“那也不行,掌门说得很明白,就算是心法也不可以说,他还说让我明天一早去他房间里找他,说他自有安排什么的,听起来好像是要传我什么绝世武功,我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绝世武功”四个字是我故意加重语气说的,果然不出所料,若云听了眼睛里再一次放出羡慕和嫉妒的光芒来,道:“不是吧,掌门怎么可以这么偏心?哪还有偷偷教的?” 我道:“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也说不定明天是叫我过去,把我训一顿也不一定。” 我这么说,只是安慰一下她而已,但她哪里还听得下去,心里认定了明天掌门是要传我绝世武功,又道:“掌门不会是要收你为徒吧?” 我道:“应该不会,因为他要闭关了。” 若云道:“那倒也是。”说到这里,打了个呵欠,道:“回吧,都困死了。” 我道:着走近若云,直接去搂她的腰。 若云吓坏了,啊了一声推开我,赶紧跳开,怒道:“干什么?” 我挠了挠头,装作傻乎乎的样子,道:“怎么,不是要御剑吗?” 若云长舒了口气,瞪了我一眼,想训我,可又不知怎么说,道:“那你也不能那样。”说着脸上又是一红,我看着心里喜不自禁。 我“哦”了一声,表示明白,道:“可我要是摔下来了怎么办?你又飞那么高?” 若云叹了口气,嘀咕了一句什么,我也没有听清楚,再问,她喝道:“没什么啦,人家分明说得很小声,偏要拉长了耳朵听。” 我嘻嘻一笑,不语。 若云伸了手给我,道:“我拉着你就行了,待会老实点,不许乱动,要不摔下来我可不救你。” 我点头唯喏,走近她,紧拉了若云的手,只感她手里略有潮湿,看来还真有些紧张呢。 若去闭目驱法,剑气凛然,我突觉身子一倾,大叫一声,慌乱之间不及细想,下意识地抱住若云的腰,我以为她会大叫,结果只是身子一震,什么也没有发生。 咔咔,我心下一喜,看来这丫是任我抱的了,我不由紧了紧双臂,搂得更紧些,又感寒气四益,低头一看,早已飞至高空,下面迷迷茫茫,不可辨物。 若云有意似的,越飞越高,我起初还有意对她轻薄,可此时只觉空气凛若寒冰,直侵入肌骨,冷得牙齿打颤,四肢似乎都僵了,直至落在地面上时,还一时回不过神来,心想这丫可真会报复的。 若云见我如此,嘻嘻一笑,手在我后背一拍,一阵暖流注入,渐通至四肢百合,这才缓过劲来,好感觉好像死过去了又活过来。 心想这丫可真惹不起,下次小心为好,可别没占到便宜,反倒吃了她的亏。 若云道:“好了,我要回去了,你自己能摸到回去的路吧?” 说着转身欲离去,我赶紧叫住她,把掌门让她明天继续载我过去的事说给她听,她听完立即绝倒。 第三百八十七章 浊气 若云师妹虽不心甘情愿,但掌门有命,她也只得无异议。 第二天一大早,我到我们约好的地点时,若云早已到了,见我走来,还打着呵睡,非常不满,道:“你不会还睡懒觉吧?” 我看了看天,此时云雾缭绕,四下里雨意蒙蒙,我猜也就是六点多钟的样子吧,虽然天亮了,但尚未大亮,朝阳尚未升起。 我伸了个懒腰,道:“你们平时都是起这么早的吗?我都还没睡好,就被师侄们给吵醒了。” 若云摇了摇头,笑道:“当师叔的在晚辈面前睡懒觉,这可真是千古未闻的事情呢,你羞不羞呀?”说着扮了个鬼脸。 我挠了挠头,自己也感觉有点不好意思起来,道:“那也没办法,呵呵,师妹你呢,昨夜睡得可好?” 我这不问不要紧,一问起来,若云立即冰起了脸,道:“都快被你给气死了,不知道从哪里突然钻出来这么一个师兄,想想呀,在长一辈里就是我最小了,结果又来了一个你这样的小人物,唉,看来我的江山不保了。” “江山?”我不解地道,“什么江山?” 若云见说露嘴,赶紧掩口,道:“嘻嘻,其实也没什么啦,好吧,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我“哦”了一声,道:“那个” 若云见我不走,回过头来,道:“怎么了?这么慢吞吐的。” 我指了指肚子,道:“你听。” 我的肚子在咕咕地叫。 若云道:“你饿了吗?” 我道:“当然,至从醒来以后,到现在一点儿东西都没吃呢,只喝了点水。” 若云摇了摇头,道:“修仙之人,最讲究清养了,一大早就要吃东西,沾惹浊气,可是大大的不好呢,要不你忍忍吧。” 呃可是 若云不理我,前面走,我只好跟上,一边走,一边打量着两边,希望能有什么果树在这里,可惜现在冰雪封天,所见皆是枯凋叶,哪有什么水果。 走到崖边,若去停下来等我,喊道:“快点!” 我“哦”了一声,赶紧跑过去,若云道:“掌门真的说你不可以学仙术吗?” 我摇了摇头,道:“不是不可以学,掌门是说不可以跟其他人学,至于是什么意思,我现在也不是太明白。” 若云叹了口气,道:“那也好如此了,可为什么偏偏是要我载你过去呢,真辛苦。” 我呵呵笑道:“那是因为在红袖剑派里,只是师妹是最善良最可爱的了。” 若云听了喜不自禁,嘀咕道:“真怀疑会不会是因为你嘴巴会说话,师叔他才收你为徒的,我怎么就看不出你哪点是绝世奇才。” 我问她在嘀咕什么,她不理,只喝道:“好了,我可要御剑了,你可要紧紧抓着我,摔下来可不能怪我。” 我心想这个自然,实在不行,我就紧紧地抱着你,摔也一起摔死,拉个美人儿陪着,做鬼也风流。 若云将手伸给我,我紧紧地拉着,贴近她,也才发现她腰带上有块玉片,甚是好看,想问时,只觉身子一凛,知道她已御剑而飞了,赶紧闭上眼睛。 雨雾弥漫,遍体湿意,连呼吸都是极新鲜的。 我心想这御剑术如何好玩,不如学来,若云师妹也愿意教,不过掌门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想了一会,想不明白,算了,不想了,待见了自然明白,想昨天说了那么多,他应该不至于识破我的身份。 掌门并不住在大殿,因为他喜欢清修,所以居住在一个离大殿较远比较偏远安静的地方,这段距离比较漫长。 途中我问了师妹几句话,她也不答,再问,她道:“要凝神才行,小心摔下去。” 渐渐前面云雾淡薄,山体轮廓清晰,耳边听到叶子在风中沙沙之声,又有流水潺潺,人已至一峰顶。 若云送我走了一段路,道:“你自己进去吧,我要回了。” 我道:“那我回时怎么办?你来接我吗?” 若云脸一红,嗔道:“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干嘛要来接你。” 她这一说,我倒真没什么理由让她搂接我了,叹了一口气,正不知说些什么,这时听到有人在耳边道:“是何从吗?” 我回头一看,并不见有人,又环视,仍不见有人,心想这声音难道有鬼?还是幻觉? 正寻思间,若云道:“还不快进去,掌门在叫你。” 我“哦”了一声,仍站着不动,道:“他在哪里?” 若云气得摇了摇头,道:“他在用隔音术和你说话,你快去吧。” 我待还要说什么,若云已走开,我只好独自走进去。 掌门的房间格外简单,除了一席,再无其他,我心想这可比钟点房还简单多了。 我进去后,见掌门端坐在席上,向他施礼,他只轻轻应了声,并无多余的话。我走近,再要说话,看清了他的面容,不由大吃一惊,一夜之间,掌门昨日尚花白的发须此时已尽是洁白,脸上皱纹也凭添无数,整个人感觉一下子苍老了几十岁。 “掌门你怎么”我惊呆在一边,目瞪口呆,心想一夜白发这种事,我只在历史书上见过,一是说伍子婿的,一是说英姑,两者多半是夸大虚词,今见掌门如此,才知世上真有此等事情。 “不必大惊小怪,不过功力耗损过度而已。”掌门甚是平静。 我待要问什么,又觉不妥,还是等掌门开口为好,可掌门一直闭目养神,并不说话,我不知如何是好,而且越来越饿了,肚子咕咕直叫,在房间里听着格外清楚。 掌门终于起身,道:“你饿了?” 我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掌门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之色,我以为他要说刚才若云说过的那些什么五谷杂物,尽为浊气什么的,不想他道:“后堂有食物,你可吃了再来。” 我本想不去,可肚子饿得要命,心想一会可能还要说东西,饿着肚子可不成,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赶紧道了谢,去后堂,见有饼子和水,虽然不丰盛,但总比肚子饿着好,赶紧拿起饼就着水吃,饼子味道还不错,水有点甜,也很不错,如果有辣椒酱就好了,再配上几根山东大葱,把饼子一卷,咔咔。 我一边幻想着,一边吃,忽然感觉身后有人,一回头,吓了一跳,一个小女孩站在门口,直看着我,手里还端着碗粥。 这,即是新掌门,她和青雅的长相太像了,我不由看得呆了。 她看着我,道:“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不答,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看着我,并不回答。 这时房外传来咳嗽声,我赶紧丢下水过去,新掌门也缓缓走过来。 “爹爹!”她喊了一声,上前。 呃爹爹,我不由打量着两个人,他们竟是父女关系?可怎么感觉不像呢? “叫我掌门!”他声音不大,但透着威严。 “哦,掌门,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她改口道。 如此看来,两个人之间一定有什么不想让外人知道的东西。 掌门道:“没什么大碍,你出去吧,我有话要和何从说。” 她看了我一眼,道:“掌门身受重伤,万不可操劳,不如等出关后再教也不迟。” “不可。”掌门道,又怕女儿担心,道:“我只教他些入门心法,讲解要理,不会损及真气,你出去吧。” 青雅虽不放心,但一向乖巧听话的她只得出去,临行前再一次瞟了我一眼,我心下纳闷,难道她对我另有其意?抑或是梦中曾相遇? 第三百八十八章 夜问 目送她离开,我想问掌门是不是叫青雅的,可这话不太好问,毕竟她是他的女儿,我这么直接问名字,怕有所不妥,还是等等好了,最好直接问她,正好也要问她要那样目前还不知是什么的东西。 待她走后,掌门取出一卷书来,道:“我将这些仙术精要讲给你听,你再细看,不明白之处再问我。”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学习过程 三天后,掌门闭关,闭关之前,将另外一本书交给我,道:“这本书,你能学多少是多少,不可强求,一切随缘。” 听他如此说,我不由有些惭愧,想这几天的相处,掌门一定发现,其实我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常人,并无骨根清奇,什么绝世奇才,不过尔尔,所以才有些一说,不可强求云云。 三日里,并未私下见到新掌门,她每每再现的时候,掌门也都在场,不便细问,我曾私下问过师侄们,都没听过一个叫青雅的人,我不禁有些茫然,又问若云,她也不知道,问她新掌门的名字,她并不知晓。 现在已经是第六天了,青雅的下落还不明,我开始有点紧张了,如果七日之内还未找到青雅,拿到那样东西,晓棋复活无望。 白日人杂,这日夜里,我决定亲自去问新掌门。 御剑之术,我已略有小成。 皓月当空,万里如洗。 我正在行止间,想夜里这样闯进去,似乎有些不妥,但要人相报,此时夜深,估计她不会见我的,而且虽任掌门一职,但至从掌门退位后,大小事都交给执法使处理,我要见新掌门,理由不够充分,难道就说自己想问她的名字吗? 忽然尿急,见四下无人,正是清净所在,在一方偏石后面,掏出不雅之物,方便起来,但闻哗哗之声,甚是清响。 “师兄,你在这干什么呢?”有人说话走来,我吓一跳,她及拐了弯,见我正在尿尿,吓得惊叫一声,赶紧跑开,我看清了,是若云师妹。 待方便完后,转出偏石来,见若云远远地站着,背对着我。 我走过去,道:“你怎么没睡?” “要你管!”听她语气,仍怒意未消,我笑道:“是我错了,不过你这样不招呼就直冲过来,我也是僻之不及。” 又劝了几句,若云才缓过来,转过身,看着我,道:“你这几天是怎么了?” “嗯?”我不解地看着她,道:“我怎么了?” 若云道:“总感觉你有点怪怪的。” “有吗?”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道:“哪有什么怪怪的,倒是你突然出现在这里,又问这么一句话,让人感觉怪怪的。” “我”若云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顿了下,道:“人家关心你不可以吗?” 她这句话,听得我心里暖暖的,却又不由感叹,心想你虽有意,却又怎会明白我的苦处,我并非长久之人,来去匆匆,不过一过客而已不过,我不禁一笑,心想倒是自己想多了,人家修仙之人,讲究的是摒弃七情六欲,对我不过一时好感而已,我竟如此得意忘形,真是白修了这几天的仙缘。 若云见我自笑,不明所以,道:“你笑什么?” 我摇了摇头,道:“与你无关。对了,你怎么独自一人在这里,夜这么深了,还不睡?” 若云道:“本来是就要睡的,结果无意中见到一个人御剑出来,因为好奇,所以就跟着看了,结果没想到是你。” 我笑道:“更没想到会撞到我在这里尿尿。” “你”若云瞪了我一眼,道:“才认识你几天,就开始油腔滑调了。” 想起晓棋的事,我不由叹了口气。 若云本想再损我几句,见我如此,也不便再说什么,关切地问道:“怎么了?你为什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点了点头。 若云道:“能说给我听吗?” 我摇了摇头,道:“不能。” 若云听了很是失望,转身要走,我道:“你知道的,我在找一个人。” “一个叫‘青雅’的人,是吗?”若云止步,转身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道:“已经六天过去了,可还是没有找到。” 若云道:“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找她吗?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道:“我不知道,但我必须找到她,要问她要一样东西,去救人。” 若云道:“什么东西?” 我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我的话让若云也疑惑了,道:“对了,你到这里来,是为了找她吗?可现在是夜里,你是想” 我直道:“我想见掌门,师妹,你真的不知道新掌门叫什么名字吗?” 若云摇了摇头。 “什么人?”我们正说话,有寻夜的人路过,喝了一声。 我和若云应了声,他见是我们,问我们有什么事,我道:“我要见掌门。” 他看了看我,道:“夜深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可是,”我道,“我有急事,希望现在就可以问掌门,如果她还没有睡下的话。” “不行!”他的语气很绝对,道:“我已说过,夜已深了,还请两位速速回去。” 我还要说什么,若云扯了扯我的衣袖,让我不要再说。 “你要见我?”正在这时,一个声音飘了过来,青雅一身轻淡,从阴暗里走进月光,月光倾洒在她的身上,几近透明,仙姿绰绰。 “掌门!”他向掌门行礼,我和若云也行礼。 “你有什么事?”掌门看着我,此时的她青丝垂下,没有白日所见的庄重,只显得更加妩媚,更亲切可人,宛如自己的小妹妹一样。 “掌门!”我还没说话,一道极光闪来,一位老者降下,道:“掌门,还请回内殿,这两日,妖界有异变,我怕会有妖物来偷袭。” 掌门道:“原来是尊者,谢谢您的关心,我只是睡不着,出来走走,一会就回。” “这两位”他看了看我和若云,道:“也请回吧,最好不要单独行走。” 若云惊道:“刚才您说妖界有异,不知是什么意思?要进攻了吗?” 尊者不言语,只看着掌门,掌门看了看我,试在等着我发问,虽时候不对,但已过六天,还剩一天了,我也无法,只得道:“我想请问掌门,可否知道青雅这个人?” “青雅?”掌门摇了摇头,道:“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又抬头看向尊者,道:“你知道吗?” 我也向尊者看去,不想他脸色有异,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难道他知道? 若云也甚感奇怪。 我道:“你知道?我找她有急事。” 不想尊者在打量了我一番后,竟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也从未听说过此人。” 我还要问,掌门道:“听说你占卜一向非常灵验,我也一直想问,可又没什么可问的,要不你就帮他占上一卦,看看这个叫青雅的人在什么地方。” “这个”尊者面见难色,想拒绝,可掌门开口了,虽然是新继任的掌门,但毕竟仍是掌门,这样拒绝怕是不妥,可待说 “为什么不敢告诉她?”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我们一惊,赶紧回头,却见是魔尊。 几人立即拨剑在手,将掌门护在中间,尊者也从后背摘下剑来,剑身映着月光,如水一般清澈。 “你是怎么来的?”那人喝了一声。 魔尊听后,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道:“我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区区红袖剑派,能拦住了我么?!” 听刚才他那么一说,难道他知道青雅在哪里? 第三百八十九章 周旋 那人提剑便要上前,尊者赶紧抢先一步,将他挡在身后,缓缓向前走了几步,道:“多年不见,风光依旧,呵呵。” 嗯?难道他们认识? 魔尊哼了一声,道:“可惜你日益朽腐不勘,越老越不中用。” “放肆!”后面那人又要往上冲。 “退下!”尊者说着又将剑放回剑鞘,并无如临大敌之感。 又问魔尊,道:“你此次为何而来?” 魔尊道:“老掌门的伤势如何?” 尊者道:“一点小伤,不碍事,你尽可放心。” “那就好,”魔尊道,“我只怕他撑不过去,就这样死去实在是太过可惜,我还没有和他一决高下。” 掌门冷冷地道:“你会有机会,他一定会杀了你。” “哦?”魔尊看着新掌门,道:“好,很好,那我就等他恢复。” 说罢要离去,我赶紧追,喊道:“等等,等等。”他却已经不见了形迹。 “怎么了?”若云追我过来。 我道:“我还没问青雅的事情。” 想起尊者可以占卜的事,我们又赶紧折回来,相求尊者,掌门也是这个意思,不想尊者道:“占卜一事,须耗人心力,目前大敌当前,容日后再说。”言罢飘然离去,我欲追,若云扯住我,道:“他既不愿意,也不可强求。”掌门点了点头,道:“以后再说吧,现在很晚了,你们还是回吧。” 离开这里,在回来的路上,我一直睚想这件事,看样子尊者知道青雅这个人,可不愿意说,魔尊也知道,可又走了,现在只剩下最后一天的时间了,我要怎么办?青雅是不是在魔界,是妖天下的人? 和若云分开后,我一直在想着这些事情,彻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决定闯一闯妖天下,可是妖天下在哪里,又要如何去闯,自己又被自己给问住了。 忽然又想琴姬的话,凡事随缘,不可强求,如果缘份未尽,青雅到时自然会现身。 这样想着,渐渐睡着,醒来之时,已是朝阳高升。 一天过去,平安无事。 夜,再次来临。 我已经没有时间了,此时躺在床上,万难睡着,眼见过了今晚,七日即尽,可现在连青雅是谁还不知道,又怎么去拿那样东西? 夜,静悄悄的,我决定离开这里,我不知道这样下山会不会遇到妖天下的人,能不能打听到青雅的下落,但总比这样躺在床上的好。 我正要出房,忽听外面大乱,这时房门撞开,若云闯了进来,拉着我道:“快走,妖天下攻进来了。” “妖天下?”我又惊又喜,感觉像是亲人来了似的,道:“真的吗,带我去看看。”说着就要出门,若云紧随着我,道:“你要干嘛,不要命了吗?” 我道:“正好这几天我也学了不少仙术,看看威力如何。”正说着,远处一人冲了过来,若云将我推开,拨出剑来,我冲来袭之人摇手,喊道:“不要打,我有话问你。” 那人一脸古怪地看着我,呆了一下,可惜并不理我,一剑直刺过来,险些要了我的命,吓得我一身冷汗,想虽然学了点皮毛,临阵之时,竟全然忘记。 妖天下来势凶凶,红袖剑派措不及防,虽拼命抵抗,但实力悬殊太大,唯有几位长老可以和妖天下高手抗衡,可现在都已死去。 死伤严重,大家且战且退,渐至退进大殿,而四下,全然失守,一地死尸,尊者坐阵大殿,一时妖天下无法进攻,但恐怕也难以持久。 此时只剩下不足十人,大势已去,好不凄凉。 这种凄凉是与我无关的,只是若云在救我时受了伤,这让我不得不有些关心,看着她身上被鲜血染红一片,我有种说不出的感动。 妖天下已经将大殿包围,他们随时可以杀进来,只是此时比较安静,好似在等什么人来。 妖天下中有人叫阵,说欲与尊者决一高下,而此时的尊者已身受重伤,行动已不方便,更不用说动手,但殿外叫器声之烈,激怒了他,勉强欲起身出去,其他人欲相拦,可又不知说什么好,掌门看着他,只说了句“小心”。 “慢着。”我走出来,若云吓了一跳,道:“你要干什么?” 我不答她,只道:“尊者,你先坐着,我出去会会他们。” “你?”尊者惊奇地看着我,其他人也冲我投来不解的目光,在这一场战役里,我一直是躲来躲去,要没有师妹和其他人的保护,早已血溅当场。 我笑道:“我修仙不久,还不懂什么仙术,也许我根本就不是什么绝世奇才,但今日情形如此,纵然我再躲藏,恐怖也难逃一死,我受师傅之恩,又岂能做贪生怕死之辈,尊者,请让我去会一会这个叫嚣之人,纵身首异处,也当死得其所,九泉之下,不会给师傅丢人。” 掌门和尊者本不愿意,但听我如何一说,也甚无奈,想妖天下只要一戟,大殿倾时灰飞烟灭,我想活命,也是千难万难,倒不如我所说,也算是做了一回英雄。 掌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尊者,有点拿不定主意,尊者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我转身欲走,却见若云走上前,道:“我和你一起去。” 我摇了摇头,转身走向殿外,若云欲追,被尊者叫住,只得含泪目送我出去,知道我这一出去,恐此生再难相见,不由泪水滑落,几人见了不由生疑,修仙之人,不动真情,只是此时,大难当前,谁又有闲心问及这些,但随她去。 且说我出了大殿,外面黑压压地全是妖天下的人,还好我见过大阵势,要不可真的要吓软了腿。 “你是谁?”一个人走上前,一身紫衣,长得非常英俊,看起来一点也不妖。 我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你敢回答我吗?” “为什么不敢?” 他随口回应,却不由中了我的圈套,但明白过来,也已不好拒绝。 我站在台阶之上,道:“那你听好了,我要见青雅。” “你要见青主人岂是你想见就见的?” 我心里一阵狂喜,紧道:“妖天下主人就是青雅?” “她的名字岂是你能随便叫的!”他说着便要动手,我赶紧喝止,道:“你敢伤我?” 他震住,用眼睛看着我。 我道:“我有急事要见青雅,这事对我还是对她而言,都是非常的重要,过一时一刻也不行,速度带我去。”。 他再一次上下打量着我,冷哼了一声,道:“想见妖天下主人,先过我这一关再说。”说着提着长戟直刺而来,长戟呼啸之时,燃起烈焰,我只感觉热浪扑面而来,下意识地直接掩面,哪里还有什么招架之势。 这时,一道强光袭来,击在长戟之上,他震荡一下,全身发酥,后退了一步,抬头一看,见是魔尊来了,赶紧行礼。 我暗中叫悬,心想再晚一秒,我命休了。 魔尊大步走过来,不徐不急,直至我面前停下,道:“你要见青雅?” 我振衣站好,所谓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英雄立于天地间,无惧于任何。 我点了点头,道:“我要见她。” 我以为他要问为什么,不过他并没有问,打量了我一下,道:“你不是红袖剑派的人?” “是与不是,很重要吗?” 他被我这么一冲,不由一惊,旁边的那位喝道:“和魔尊说话,注意礼貌。” 我笑道:“礼貌是放在心里的,不是挂在嘴边的,你虽然表面尊重,也许心里早对魔尊不满。” “你小子,你胡说什么?!”他脸色大变,提戟要刺我,可当着魔尊的面又不敢,只向魔尊赶紧解释,道:“我没没有。” 魔尊挥了挥手,叫他退下,他还要说什么,也只得退下。 魔尊道:“你可知道顶撞我是什么样的后果?” “后果?”我笑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我只相信人人平等,似你这般仗着自己的武力,肆意践踏生灵,就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魔尊放声大笑,道:“我命由我不由天!” 说着从我身边走过,走向大殿。 我喝道:“站住!你要干什么?” 魔尊道:“我要亲手毁了这里,结束这千年的恩怨。” “你住手!”我紧追上前,去扯他的衣袖。 魔尊回头愕然地看着我,道:“你不想见青雅了吗?那就放手!” 我 高处,若云、尊者等余下几人走出大殿,准备迎战。 第三百九十章 时光 这一切都是幻觉,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在走空荡荡的大厅里走来走去,心里非常不安。 我不知道他们是生是死,总之大殿是沦陷了,而我,我在大厅里候了很久,妖天下主人青雅还是没有出现。 时间在一分一分地流走,我心急似焚,走出大厅,这时有人上前拦我,我喝道:“快点让青雅出来见我。” “小子,你还不老实。”就着又是一拳,此时的我已是全身剧痛,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我已经在这里呆了有几个小时了,可青雅还是没有出现。 接下来又是一顿结结实实的毒打,然后我被扔进大厅里。 时间,在一分一分地流走。 我爬起来,再一次向门口走去,正当两位守门人要再一次上前揍我的时候,我从怀里掏出一把尖刀来,往脖子上一抹,道:“你们敢再对我动手,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两位互相看了看,笑道:“怕你不成,你割脖子吧,我们兄弟俩看着你割。” 我道:“魔尊既答应让我见青雅,而如果青雅来时,我已经自杀身亡,身上又满是伤痕,怕你们两个也难逃问责。” 我这话,倒真不是危言耸听。 他们互相看了看,守门甲道:“怎么办?这小子不会来真的吧?” 守门丙道:“我看有可能,说不定他真的见主人有什么急事。” 守门甲道:“要不我去通报下,你在这守着?” 守门丙点了点头,道:“可现在主人可能在休息。” 守门甲道:“是呀,那怎么办?”两人对望一眼,有了计策,道:“要不把他绑起来?” 这我吓得赶紧的后退一步,道:“你们要是敢动手,我就咬舌自尽。” 我话才能出口,守门甲出手如电,我只感觉膻中穴酥,再也说不出话来,同时守门丙在我的曲迟穴点了一下,我立即全身麻酥,倒在地上,唯有以恨恨的眼神看着这两个人,想咬舌也不可能,再说我也并不是真的要咬舌自尽,只是说着吓唬他们,让他们赶紧去叫青雅,可没想到此时竟是这样的下场。 将我放倒之后,两个人又在我身上踢了几脚,这才回门口守着。 此时的我,真是欲哭无泪,眼见时光一点一滴地流走,却无可奈何,据我估计,此时恐怕已是子时了,我大约是凌晨两点多来了,也就是说只有一个时辰了,而我还未见到青雅,更不知道那样东西是什么,情况非常不妙。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全身麻酥难受,犹如骨头里有虫子在爬,恨不得拿个锤子把骨头打碎,可身体根本就动不了。 大厅里,***燃燃,大厅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大雪来,纷纷扬扬,将天地掩盖,两个守门人抗不住寒冷,也撤进大厅里来,一个从怀里取出酒来,两个人喝起来,一边喝着一边聊着。 守门甲道:“你猜这小子是干什么的?感觉不像是红袖剑派的人。” “当然不是,”守门丙道,“听说魔尊要灭大殿的时候,他都没有拦,要是我,就算明知不可为,也得为之。” 守门甲道:“可不是吗?肯定不是红袖剑派的人,要不哪能那么狠心,眼看着自己的掌门被杀。” 听着他们的话,我心痛不已,掌门他们真的都死了吗?其他人还好,只是若云虽相处不久,但这几日相伴,已暗生情愫,我出大殿之时,她还阻拦,可她受死之时,我却抛在一边,连看也不敢看,一定对我恨极,想至此处,不由感叹。 又听守门甲道:“你说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见主人?” 守门丙道:“这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他怎么会知道我们主人的名字,在妖天下都很少有人知道主人叫什么名字,你我兄弟也是刚刚才知道。” “这倒是,真是奇怪。”守门丙道,“他不会真的和主人有什么关系吧?” “这个”守门甲转身看了看我,道:“这小子长得确实不错。”后面的话欲说又止,守门丙也“欣赏”了我一会,道:“不太可能吧?主人都没下过山。” 两个人乱七八糟地聊着,丝毫没人去报主人的意思,而我,缓了会,思想平乏下来,想起老掌门教我的心法口决,才想起几句,不想真气随意念流动,渐渐感觉丹田之间凝聚一股热气,又烫又很舒服,心里一惊,赶紧凝神,努力想着那些艰深晦涩的文字,果然真气越聚越多,身体略舒服些。 又缓了一会,感觉手指已经可动,动了下腿脚,也已运动自如,心里大喜,只是不敢表现出来,想如何解决眼前这两个人,要他们通报,看来决计不可能的了,而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我得自己想办法才行。 正想着,守门甲过来拿脚踢我,道:“这小子还没醒过来吗?” 他踢了一下,又踢了下,第二次踢的时候,我突然跃起,夺门而逃,他吓了一跳,赶紧追来,大叫“站住!”守门丙道:“不能喊,赶紧抓住他。” 不能喊,那就再好不过,两个人已经难逃,再多些人,我非立擒不可。 外面寒风侵体,飞雪连连。 我拚足了劲,发狂似地乱跑,可后面两位也不是酒桶,眼见就要追到了,前面是大殿,殿前士卫已经执戟在等我,我只好叉开,绕开大殿,向后逃去。 七拐八拐,也不知是怎么走的,总之见路就逃,有分叉口就随意选择,逃了一会,听后面再无脚步之声,这才放心下来,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四下打量起来,这里的环境好生奇怪,外面飞雪连天,这里却是如春一般。 周身环绕着幽香,又似有花香,四下翠竹相环,又夹杂着桃树,外面冰天雪地,这里却是如春的感觉,又走几步,竟是一花园,百花齐放,好不壮观,只是我并无心情欣赏,只想早见到青雅,也不知这是什么去处,正要离开,忽听身后脚步急施而来,似追兵已到。 我顾不着其他,赶紧纵身跃过花园,忽又听旁边笑语嫣然,似女声,恐见了我大喊大叫,我随手推开一道门,闪了进去。 才进门,一阵脂粉香气扑鼻而来,沁人心脾,好不舒畅,这里,不知是哪位小姐的闰房,我暂僻一下先。 我仔细听了一会,外面并无动静,看样子他们并没有追来,倒是我自己心怯了,只是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才要出去,这时脚步声又起,有人过来开门,我见后面有帏幔,后退几步躲进去,屏住呼吸,暗中相见进来之人是谁。 不想才过帷幔,更觉奇香无比,转身一看,心跳不由加速,差点心惊叫起来,身后一张床上,躺着一个美少女,春衫轻薄,半遮半掩,玉体倾国倾城,我不及细看,只此惊鸿一瞥,只感觉胜却人间无数,想不到天底下竟有如此尤物,心狂跳不已。 为什么美少女没有叫呢?因为她侧身向内躺着,手里拿着本书,正在看,小腿儿支起来,很无聊似的摇晃着,她这样,衣裙下摆即顺着如玉般光滑的肌肤顺下去,落到膝弯处,看得我差点喷血,心想这美少女是谁,如果脱光了的话,性感与清纯并重,恐怖吸引指数还在茗儿之上。 我迈步之时,正好外面的人推门进来,脚步合一,而这个美少女又全神地看着小人书,所以并未听仔细,只随口道:“是小林吗?” “是我和小玲。”应着,两个小美人儿进来,抬着一只大木桶,放到帷幔之外。 美少女翻了页书,道:“水烧好了吗?” “烧好了,主人,现在就洗吗?” “嗯!你们去准备吧。”美少女说着幽幽地叹了口气,翻了个身,坐起来,随手摆弄了一下裙子,诱惑得一塌湖涂。 第三百九十一章 沐浴少女 此时我已藏在屏风之后,这屏风之上,是一副水墨山水,雨雾茫茫,左侧空白之处有两行书法字,字迹隽秀,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一时又想不起来。 我隐身在屏风之后,更是小心,想我一个大男人,只身闯进少女的闰房之中,这要是被发现了,训斥一顿事小,可别一生气把我给杀了,那岂不惨死,我得找机会出去才好,可是这里连窗子都没有,外面又有人,我如何才能出去,只得先静藏,再观其变。 帷幔薄纱一般,朦胧之间,见有人提水进来,倒将在大木桶里,然后又嗅到花香,一人将许多花瓣洒进去,看来这少女是要洗花瓣浴。 “好了,你们出去吧。”少女开口说话,几人离开,最后一人随手将门关上,房间里顿时水汽弥漫,夹杂着少女的体香,然后也未曾听到她脱衣服的声音,只一缕清风吹来,但觉脸上一凉,丝缎般光滑,一件衣裙抛在我的身上,我心里一紧,莫不是这少女发现我的存在了? 我待要起身出去,才一探头,不由被眼前的景像给惊呆了,少女此时一丝不挂,难道她刚才只身穿了一条睡衣,内里皆是空空? 她拿手顺了下长发,微微一振,长发轻轻一摆,这动作美极了,她不自知,我却差点滴下口水来。 她除去手链,这次没有乱扔,而是放在床上。 其实她尚未发育健全,尚属幼稚,胸部还不够饱满,腿修长而紧并,臀部也很小巧紧崩,可惜是侧面,看不清她的面目,不过想必是个小美人。 她除出手链后,伸开帷幔,走出去,由于水雾太重,又隔着崔帷幔,我已看不真切,只能听到她撩水哗哗的声音。 我静了会心,突想想起时间不待,此时或许已过七天也未可知,不由心里一乱,急想着要出去,从屏风后悄悄走出来,看有无后门之类的,但这里只是住房,并非大殿,哪里有什么后门,我灰心地坐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手无意中碰到刚才少女翻看的那本书,随手拿起来,正欲翻页,不想在封页上赫然见到“青雅”两个字,字迹清秀,与屏风之上的字显然出自一人。 难道她竟是青雅?又难怪刚才见屏风上的字时感觉眼熟,因为我曾见过琴姬的字,而琴姬竟是青雅,这么一想,心中豁然开朗,竟忘了此时身处何地,不由哈哈大笑,随即揭帷幔而出,这一出,我和平共处青雅面面相望,她身子赶紧缩进水里,惊呆地看着我,一脸绯红。 “呃那个”我也万分尴尬,这一高兴,竟忘了她正在洗澡。 “你是谁?”她虽紧张,却并不害怕,没人意料地没有大声喊叫,这点,也正合我意。 我赶紧背过身去,解释道:“我并无恶意,是完全无意中进来的,在你洗澡之前就进来了,所以” “啊,那你”少女又羞又气,“岂不是全看到了?” 我紧道:“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我只躲在屏风后面,什么也没看到。” “屏风后面?”少女更生气了,道:“那你看到我脱衣服了?” “这个”我吱唔道,想说没有吧,有点骗人,也不太可能,何况她都把睡衣扔到我的身上了,我只得点了点头,道:“看见了,可我不是有意的,而且” 我转到主题,道:“你想问你,你是青雅吗?” “我我就是!” “真的,太好了。”我一兴奋,又转过身来,她啊了一声,又赶紧背过身去,道:“你别紧张,我不会欺负你的。” “你就是我听魔尊说了,你要见我?”青雅问道。 “对,我要找你,找你拿一样东西。” “一样东西?”青雅不解地道。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是用来救人的,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现在没有时间了,希望你快点给我,我会感谢你的。” 青雅还欲说话,外面有人敲门,道:“主人,时辰已到,都准备好了,大家都在大殿里等着您。” “知道了。”青雅应了声,待脚步声走远,道:“我现在要去主持大典,你能等我吗?” 我摇了摇头,道:“没有时间了。” “可我都还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要我怎么做?还有”青雅犹豫了下,道:“我现在要穿衣服,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我道:“我退到帷幔之后。” 青雅点了点头,正欲起身,才想到衣服在里面,只得又叫我。 “你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何从。” “何从?何从何从!”青雅念了一遍,我道:“是不是有印象?” 青雅摇了摇头,道:“你可不可以把我的衣服递给我?” 我才要应她,她又反悔了,道:“还是我自己拿吧,你退到屏风后面了吗?” 我道:“是的,你放心,我绝不会偷看的。” 青雅道:“我相信你。”说着起身,欲从大木桶里起身,只是出自少女的心态,仍是犹豫了很久,终于才站起来,拿毛巾轻拭胸部的水珠,心里里还略有紧张,深恐我在偷看她,一手用毛巾遮着胸部,这样抬起一知修长而粉嫩的腿来,才要跨出木桶,这时突然咔嚓一声,紧接着就是一声尖叫,我还以为是青雅不好小摔倒了,忙从屏风后出来,掀开帷幔一看,不由呆了。 魔尊带着几个人闯了进来,青雅吓得缩进水里,面如土色,见魔尊进来,道:“叔叔,怎么了?” 魔尊和其他几人看了看青雅,又看了看我,然后闭上眼睛,一脸的失望之色。 魔尊道:“想不到你竟会做出如此之事。”说完拂袖离去,青雅欲辩白,几人也叹了口气离去,不听。 接下来是内乱斯杀,经过几名贴身卫士的拼死相互,我和青雅逃出妖天下,此时站在崖顶,而后面追兵已至,只是慑于青雅的武功绰绝,一进不敢近前,在下面守株待兔。 风烈烈,雪纷纷。 已是清晨,崖下云雾翻滚,我心已冰凉一片,时辰已过,晓棋她我萌生了不回去的念头。 青雅只穿着睡衣,浑身冷得发抖,我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她看了我一眼,想拒绝,可是太冷了,又没有。 她道:“你为什么要救我?他们没有要杀你的打算?” 我苦笑,道:“他们杀不杀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我暗中想着,事已至此,不如自杀算了,总好过要亲自对面晓棋的死亡,一旦青雅脱险,我即离开。 “为什么?我要回去,把事情解释清楚。” 我笑道:“你不觉得,这一切本就是一个阴谋吗?他怎么知道我在里面,难道不是早就安排好的?明知道你庆典要沐浴更衣,却偏偏放我进去,如果他不确定,怎么敢突然闯入?看来他夺位之心早就有了,而我,不过是一颗棋子。” 此时见了青雅的面容,又想起红袖剑派掌门,她们都极为相似,难道这其中又什么关系?又想起魔尊和尊者的话,这样的想法更加确定了。 我把想法告诉青雅,她惊道:“真的吗?” 我点头道:“的确如此。” 待打发了追兵,我们逃至天山古城,此时的天山古城,在上一次战争之中,几近毁灭,想想其实这是红袖剑派和妖天下的战争,却牵连到天山古城的百姓,真是城门失火,祸及池鱼。 走在大理石铺就的街道上,想起那天初到时的情景,第一个有映象的算是若云,听青雅说他们都被关起来,还未死,心里略松一口气。 此时的天山古城,人去空楼,死的死,活着的都逃下山去了,我和青雅转了半天,才找到一家客栈,青雅受伤太重,才进房间就大口地吐出血来,我欲离去,却又不能,只得扶她躺下,又出去寻药,几乎跑遍了天山古城,好不容易抓到了一副不齐全的药,不管如何,先煎了吃下,见青雅服药后沉沉睡去,我暗自叹了口气,走出房间。 第三百九十二章 上当 大雪纷飞,遮天暗日,四下所见,一派萧条景象,我沿着古老的街道向前走着,心里不知如何是好,事情已成定局,再无回旋余地,我虽死不可惜,还是决定闯一闯妖天下,明知不可能救出若云等人,怕连面也见不到,但我若不去,她待我如此,我岂不冷了她的心? 此意已定,我向店主问哪里有卖刀具的,既上阵,总得有件兵器的好,总强过赤手空拳,正所谓杀一人够本,杀两人赚了。经店主指点,我出了城门,向山下走去,走不多远,果见一小小院落,一面破旧不堪的旗子在风中招展:寒铁坊。 门已破败,我走进去,喊了几声,并未见人,想可能在大战之中都死尽了,只好自己直入厅里,随意相看。 兵器架倒在地上,武器散落一地,显然,这里受到了牵连。我从地上选了几把武器,皆太重,像我这等从未习过武的人,拿把剑也感觉沉,无法,最后只得挑了一把匕首,可边缘还破了一块,合手倒是合手了,只是这样的武器不知道能不能杀死人,可别在脖子上拉了半天,还只是一道白印子,那可就让人汗颜了。 我正端祥着匕首,这时从屋里走出来一个女孩子,光着脚丫,脸上全是土灰,散着头发,衣服上也满是灰尘。 “你要买刀?”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道:“你是这里的主人?” 她摇了摇头,道:“我爷爷是,不过”说着眼圈一红,道:“她已经死了。” 我不好再问什么,拿着匕首要出去,她从后面跟上来,道:“你是红袖剑派的人,对吗?”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有这么一问,回头见她盯着我的衣服,我才明白过来,我的袖口上是有红袖剑派的标志,那一抹红,格外显眼。 我点了点头,她眼睛里闪过钦佩之色,道:“你是去妖天下报仇的吗?” 对她的问话,我再一次点了点头,其实报不报仇,对我而言,并没有这个概念,因为为什么要有战争我都不知道,但见眼前这个女孩子眼睛里闪着期待和热情,我唯有点头,不忍心见她失望。 果然,她听我这么说,眼晴里闪过一闪喜悦之色,道:“我也会铸铁,这把匕首卷口了,我帮你重打一把吧,很快就好的。” 她说着立即去拉风箱,我想说不用的,是利器还是钝器,其实拿在我手里是没有多大的分别的,只是见她如此热情,我倒不好拒绝。 我走过去,道:“我来拉吧。” 她让我拉,然后从我手里拉过匕首,仔细看了看,转身进屋了。 炉火并没有灭,听说好的铁匠铺的火是从来不会灭的,就像是现在做牛肉汤的锅,也是从来不断火的,那样才能熬出火候,熬出意境来,铸铁,或许也是如此。 “我找到了一块血石,可以融了放在刃上。”她说着从屋间里走出来,伸手显给我看,这是一块散着蓝幽幽光芒的石头,我并不懂这些,所以并不知道名贵,只道:“谢谢你了。” 她的手已经很干净,我再一次看她,她已洗了脸,换了身衣裳,头发也扎起来,一种灵秀的感觉透出,恍然完全变了一个人。 我随口问道:“你这么漂亮,为什么刚才”话一出口,直觉失言,说了一半又止,而她已经脸上一红,并不答话,十六七岁的年纪,又生得这么漂亮可爱,落在妖天下的手里,恐怖纯洁难保,如此装扮,却也是不得已的形为。 当下,我并不多问,她也极少说话,我只是拉着风箱,看着她做得十分复杂的程序,几次我想让她停下来,告诉她其实用不着这么麻烦,我只是一介无用之辈,根本配不上这利器,但又忍了下来,她如此费心,把希望寄于我,我又怎能舍得让她失望。 当她将手腕划破,滴血到铁水里时,我不由惊呆了,赶紧止住她,抓过她手腕,喝道:“你这是干什么?”将身上的一块布撕下来,给她裹上,她道:“不要紧的,只是一点血而已,这样匕首就有灵魂了,没有灵魂的武器,是失败的武器。”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站在一边,看她提着大铁锤,一锤一锤地给我加工匕首,她不知道,这匕首只是有随手捡来的,根本就不值得她这么费心。 离开寒光坊的时候,她送我出来,我却不敢正面看她,甚至连问她名字的勇气都没有,她倒是问我了,我没人回答,只当作没有听到。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摸了摸,将身上的银子全拿出来,递给她,她想不收,我道:“你一个女孩子,行动不方便,早点下山吧,我不碍事的。”其实心里想,对一个死人来说,银子是无用的。 她感激地差点掉下泪来,直拜下去,我在恐慌里赶紧逃走。 这是一把有着灵魂的匕首,我拿手抚摸着它,却只感到它的冰冷。 此时,已经是夜里了,青雅还没有醒来,因为我在她的饭菜里放了迷药,她会一直睡到明天中午,那时,我想我已经在地狱里了。 站在床边,看着她沉睡,其实我应该是有问题要问她的,问她妖天下和红袖剑派到底有着怎样的仇恨恨,难道就真的不可化解,可我对那样的问题并不是十分感兴奋,现在,我想做的就是去妖天下,让掌门尤其是若云,知道我并不是贪生怕死之人。 我吹灭灯,摸了摸怀里的匕首,走了出去。 雪已经停了,月色很好,古老的街道上冷冷清清,我御剑而飞,只是再也没有那种御剑逍遥的感觉,只心里一片冰冷,眼见古城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在视线里,这才忍心转过头,向妖天下飞去。 事情比我想像中的要顺利,因为大殿之日是不可以杀生的,所以我很荣幸地活下来,而且被带到大殿之上,在那里,我见到了若云和掌门,听说尊者已经欲破狱被杀。 若云见到我,又惊又喜,随即又悲伤起来,我却始终笑着,我问她:“你还好吗?” 若云不答,只是泪水流下来。 我道:“不怕,你死了,我会陪着你。” 我这么一说,若云更上流泪不止,掌门也非常感慨。 魔尊继任了妖天下主人,在大典之下,揭穿了红袖剑派掌门和妖天下主人青雅的关系,原来她们是亲姐妹,上一任的妖天下主人和红袖剑派的掌门暗中相恋,生了她们,后来一个继承了妖天下,一下继承了红袖剑派,只是彼此并不知道,而且还在千年积怨下互相残杀。 而魔尊,他始终忘了不他和当年妖天下主人的那一夜柔情,可她最终却选择了另一个男人,这分仇恨让他处心积虑地要灭了红袖剑派,而且要让姐妹俩手足相残,最后再告之真相,此时,他终于达到目的了,而时间也那么刚刚好,他的话才结束,青雅被绑着推了进来。 我吃惊地看着她,然后发现推他进来的那个人竟是店主,不禁顿足后悔,想来天山古城遭此大难,大难不死的定早逃下山去,还怎么可能继续开店?只是此时悔之晚矣。 我们被关了起来,唯一还好的是我们关在一起,我笑着问她们三人会不会打麻将,三人摇了摇关,我甚感可惜,若云和青雅问我为什么要回来,如果下山的话,可能就难逃过一劫。 我笑道:“你们这么漂亮可爱,我怎么舍得丢下?” 一语说得众人脸红,再了不肯理我,也许她们长这么大,还从未遇到像我这么无聊下流的男人吧,只是谁又知道她们心里不是欣喜呢。 第三百九十三章 逃逸 三人的沉默,夜,显得格外地安静,安静地快要让人不能呼吸,然后一个人沉重的脚步声近前,我们回过头去,见到到魔尊一脸慈祥地笑容站在外边。 “齐人之福啊,真是幸福。”他感叹道。 我起身,笑道:“幸福的事情并非人人有缘,有些人,就算杀了我们也未必就真的开心。” “哦?”魔尊脸色一变,道:“便闻其祥。” 我道:“没有什么祥不祥的,有些东西,失去了,永远都不会回来,我想请问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很空虚,有种不知道要做什么的感觉?” 魔尊脸色更变,古怪地看着我。 若云不明白我的话,掌门很冷静,好似静待死期,青雅对他恨之入骨,背过身去,看也不愿意看他一眼。 我继续道:“长久以来,一直有被仇恨着,虽然过得不幸福,但至少还有人生目标,现在大仇瞬间可报,只要你一声令下,就可以立即要了我们的命,我们死了并不要紧,可是您呢?我伟大的魔尊,此时的你,是不是已经失去了人生的意义,下面还要怎么做,你已一片模糊?” 听了我这样的话,魔尊脸色变得苍白,紧握着拳头,眼睛盯着我,似要喷出来,或者生吃了我。 我笑道:“人生的悲哀,莫过于此” “够了!”我还要说下去,魔尊已经狂怒,一拳头砸在墙壁上,山石崩塌,碎石灰尘纷纷坠落,只觉整个大地都在震动,他力量如此雄厚,我们几人不由一惊,掌门看了看我,青雅看了看我,失望地摇了摇头,刚才还在思考出奇制胜,控制魔尊,不想他已修练到如此境界,一击之下,丝毫不逊于仙神之力。 “魔尊大人,怎么突然”有卫兵摇晃着跑进来,要汇报说地震了,才一张口,见魔尊一脸怒色,紧握着拳手,吓得不敢说话。 “叫~我~主~人!”魔尊说着一挥手,一道金光击在卫兵身上,他当啊了一声,双手捂着胸口,一脸惊恐地看着魔尊,欲说出话来,一丝鲜血流出来,倒在地上,抽了两下,死于非命。 “魔”另一个卫兵目睹了这惨忍的一幕,吓得差点尿裤子,略一定神,转身要逃,魔尊看也不看,袖子一挥,一道剑气穿过他胸口,他应声倒下,气绝当场。 后面一排卫兵此时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心里嗵嗵嗵地乱跳,生死只在一瞬间,看着魔尊,想喊又不敢喊。 见如此怀景,说明魔尊被我言中,看来随手翻茗儿的书,学到的这点心理学,还真能派上用场。 我哈哈大笑,不仅魔尊恨恨地看着我,咬牙切齿,三人也不解地看着我,见魔尊如此,心里害怕到了极点,生怕他一怒之下,将我撕成碎片,若云赶紧劝阻,伸手来捂住我的嘴巴,道:“你不要吓我!?” 我却躲开她,走到一边,笑声更加狂野。 我看着魔尊,魔尊看着我,我们就这样对望着,相持甚久。 魔尊的怒火没有烧到我,只是烧死了他们自己,他终于舒展开紧握的手,脸色的怒色也消失了大半,见他如此,三人那颗提出到嗓子眼的心终于略放了一放,心里暗自舒了口气,心想我终于捡了一条命。 “你笑什么?我随时可以取走你的命。”魔尊虽尽力保持语气上的严厉,但显然有些勉强,此时的他,应该是心力交脆的吧。 我转过身支,不理。 “你什么意思?”魔尊喝道,“竟敢不回答本座?” 我仍不回答,魔尊冷笑了一声,转身回去,对卫兵道:“杀了,全部杀了。” 我心里一惊,暗想不好,赶紧大声呼叫魔尊,他却已极风似的离去,此时卫兵们已经打开了牢房,提着刀逼向我们。 难道我的话起了反作用?我看了看三人,心里一阵后悔,心想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了? 此时三人的功力全被封住,除了行动还算自由之外,再无半分抵抗能力,我见他们进来,赶紧张壁将他们挡在身后,喝道:“你们要干什么?” “要干什么?”卫兵队长冷哼了一声,道:“要你们的命。” “住手!”我喝道,“刚才魔尊只是一时气话,难道你们看不出来?要是真的杀了我,到时魔尊来提人,你们交不出来,全部都要死,难道刚才那两个人的下场,你们没见到吗?” 卫兵队长道:“你的狡辩对我无用,刚才主人已经下了命令,我们只有执行。” 卫兵甲恨恨地道:“跟他们罗索什么,杀了,全杀了,可怜了我的兄弟,他”看样子刚才死的其中一人是他兄弟,他一脸的哭丧,提刀就要砍我的脑袋,不想被队长给挡了下来,道:“慢着,他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我也觉得有道理。”这时有人附喝,“万一魔尊,啊不,主人来要人,我们交不出来,岂不会死的不明不白?刚才”想起刚才的那一幕,仍是不寒而栗。 “不行!”卫兵甲道,“可我兄弟死了,我非要杀了他们报仇不可。”说着仍举刀要砍,仍是被人队长挡住,并且推到一边去。 “你为什么拦我?”卫兵甲心中不平,队长道:“你死了兄弟关我什么事,我们兄弟几个可不能因为你一时报仇心切丢了性命,这几个人暂时不能杀。” “可我兄弟” 我见性命暂时无忧,心里缓了口气,道:“你兄弟又不是我杀的,谁杀了他你找谁算账去,与其拿我们出气,倒不如找块硬点的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我这话,不由把兄弟几个和三个小美人给说乐了,若云瞟了我一眼,想不到我在此进,性命忧关之际,才能说出这么风凉话来,青雅看了我一眼,竟幼稚地问道:“豆腐怎么能撞死人?” 我笑道:“所以才要找块硬点的豆腐啊。” “你我要杀了你!”卫兵甲气提不能自控,要冲上来,不想队长一脚踹在他肚子上,踢出老远去,喝道:“***,你再这么蛮横,老子非砍了你不可,让你陪你兄弟去。”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队长,说卫兵甲太过自私,只想着自己报仇,就不想着这兄弟们的性命,转眼间,已有立场分明的感觉,有人虽感觉队长这样做不好,但他毕竟是个小小的队长,目前还得跟着他混,也只好站在他这一边,卫兵甲被踹到一边,竟连个去扶的人都没有,心里不上一阵凄凉,老泪纵横,拿拳头在地上狠砸,弄得血迹班班,看着让人好不心痛。 这边,几人商量着怎么处理我们。 既不能杀,可魔尊又分明说了要杀,而且还是全杀,几人商量来商量去,商量不出头绪来,我道:“不如我帮你们出个主意。” 队长回头看了看我,道:“你说。” 我道:“有什么好处?我想个好主意,可是要死很多脑细胞的。” “你找死!”说着一人用刀柄狠狠地击了我一下,我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幸运若云急忙扶住了我。 “你***快说!”队长喝道,我缓了口气,道:“我问你们,刚才我和魔尊的对话,你们都听到了吗?” 队长不解,道:“什么意思?” 我不答,只道:“你们听到了没有?” 几人看了看队长,队长道:“当然听到了,我们又不是聋子。” 我道:“那你们认为我说的话有道理吗?” “这个”几人犹豫了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队长果断,道:“你***什么鬼话连篇,全当放屁。”其他人也赶紧应着,道:“全当放屁。” 我笑道:“刚才那两个人是怎么死的?” 队长才要答,我道:“你们既听到了我和魔尊的对话,又感觉有一定的道理,想必离死期也不远了。” “我”几人吓得说不出话来,队长道:“那怎么办?” 我道:“还能怎么办?刚才那两个人的死你们也看见了,就是因为见到了魔尊当时的形象有多么狼狈,所以才惨遭杀害,而不过你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刚到了不该听的东西。” “可我们又不是故意的。”一人道。 “是呀,我们在这里执班,当然” 我笑道:“这话留着和你们主人说吧,当然,如果他讲道理的话,刚才那两个人就不会死了。” 这话,把几人全震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一时惊慌之色,尽显于脸上,不知如何是好。 我道:“还犹豫什么,还不赶紧逃走。” 经我一语提醒,队长向兄弟们一报拳,道:“兄弟们,我先撤了,魔尊要问起,就说我失足摔下山崖死了。”说罢转身就走,余下之人喊着队长也紧追而去。 刚才那个喊着要报仇的人也不知去向,估计是早就逃了。 我笑着看了看三个美人,道:“牢门大开,我们可以走了。” 三人此时才明白我的用意,一脸惊喜,赶紧出去,却见我不走,道:“怎么你还不出来。” 我后退了几步,在草席上坐下,道:“总得有人留下来才行,要不一个人也活不了。” “不行!”若云道,“你不能留下,跟我们一起走。”说着进了牢房,抓起我的手就要把我强拉出去。 我摇了摇头,道:“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拉拉扯扯,又当着掌门的面,成何体统?” “我不管,我要你跟我们一起走。”若云还要强拉,掌门道:“你出去吧,我留下来。” “不,还是我留下来,我熟悉魔尊的性情,我会能对付他的。”青雅也挤了进来。 我叹了口气,道:“时间不多,你们再这样,就真的一个都走了了了,刚才你们也看到了,只有我才能和魔尊对话,你们都走吧,记着来年清明给我多烧点纸钱就可以了。” 若云听我这么说,不由落下泪来,此时也不在强拉我出去,只不过扯着我的衣袖,道:“我不走,要死我陪着你。” “我们也不走!”掌门和青雅几乎是异口同声,我心里好不烦乱,心想大好时机,竟要白白错过,岂不可惜,而我时间错过,已救不顺晓棋,不想再活于世上,此时早已去意已决,只是不能让三位如花似玉的美少女陪我,欲振开若云的手,她只死死扯着不放,正烦乱间,无意中手触到期怀中的匕首,一计涌上心头。 第三百九十四章 转机 我拨出匕首,压在自己脖子上,道:“你们再不走,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几人一惊,若云最近,欲夺匕首,我腕上微一用力,一道血迹渗出来,吓得她面色苍白,顿在那儿,再不敢动手,青雅和掌门也惊呆了。 我道:“还不走吧,要不要我当场死在你们面前?”我说着手腕一抖,欲再用力,几人惊叫“不要!” 掌门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下下,道:“我们走吧。” “我不走!”若去不愿意离去,青雅拉住她,摇了摇头,眼睛里几乎渗出泪水来,若云看着我,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我却在微笑。 我道:“不用为了报仇,过你们自己的日子,我希望你们能遇到一个好男人,一生幸福。”说完转过身去,虽在微笑,泪水却再也止不住,只是抑着不敢哭出声来,心下也不禁奇怪,其实相处并不久,怎么会如此恸情,人世间,难道生死离别竟真的那么让人难以割舍? 晓棋的离开,让我痛不欲生,此时,匕首逼着咽喉,我竟手一丝也不会发抖,反倒出奇的冷静,既然我没有完成任务,不能救活晓棋,只是这一刀下去,我也大可不必面对她的死亡,去参加悼念和送别仪式,我不想那样,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那样真的太过残忍,我不要。 我手里一暖,一块暖暖的东西塞在我手里,青雅道:“这是我一直佩带着的一块玉,现在送给你,希望你能”本要说化险为夷的,只是此情此景,话至此地处,再也说不下去,哽在喉间,一狠心,转身离去。 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浸在伤口处,火烧般的疼,也很快湿了胸襟,脚步声早已听不到,我回过头来,几人已经离去,一种空荡荡的感觉袭来,很奇怪,这个牢房,竟有种归宿的感觉。 很快,有大批的卫兵涌进来,质问我她们逃哪去了,从他们的谈话当中,我得知三人已经逃下山去,青雅对这妖天下的地形再熟悉不过,又有旧党拼死相助(魔尊初蹬主人之位,急欲袭络人心,尚未对坚决拥护青雅的旧部清洗),逃下山去,并不是件难事。 我笑对众人,道:“既如此,我心愿已了,告诉你们新主人,他虽报了仇,却将一生生活在痛苦之中,而我,将在这里解脱,得到永生。”言罢,手腕一用力,一刀割了下去。 匕首,果然是好匕首,刃口锋利无比,那个寒光坊的女孩子果然没有骗我,我才轻轻一用力,已割破喉管,我能感觉得到自己身体微微下倾,倒下去的感觉像是在飘 “不要”有人大喊,但已来不及,我微笑着,心想如果连自己的死都决定不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你终于醒来啦!”琴姬微笑着望着我,从椅子上起身,来到我身边。 我四下张望了一下,这里怎么这么熟悉,嗯???这不是我的书房吗?而我此时正躺在地板上,我一咕碌爬起来,敲了敲脑袋,道:“我怎么回来了,我记得”琴姬心痛地看着我,我不知怎么了,拿后一抹,才发现竟是一脸的泪水,不由有些窘起来。 摇了下头,想起事情的来龙去脉,再一看,已近中午时分,而晓棋是上午十时火化,那么此时我心里一凉,后退一步,跌坐在地上。 “晓棋她”我惊恐地看着琴姬,希望她能给我一下可以让我兴奋的神色。 可惜她摇了摇头,眼睛里尽是哀伤,我的心一下子碎了。 “对不起,我真的帮不了你。”琴姬道。 我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道:“不管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好,我没有拿到那样东西,那到底是”我感觉手里有物,拿出来一看,竟是一块暖玉,泛着鲜艳的红光,房间立即在它的是光芒下,增添了许多光彩。 “这”琴姬一脸惊讶地看着暖玉,又看了看我。 我道:“怎么了?” 琴姬道:“这是哪来的?” 我想了想,道:“是我临死前青雅交给我的。” 琴姬道:“就是它,它可以起死回生。” “那么”我一个鲤鱼打挺,慌忙要往外走,琴姬叫了我一声,我又怔在那里。 东西是拿到了,可是时光 时光已经过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也许此时的晓棋正在天堂里看着我吧,一股伤感涌上心头,我紧握了拳头,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那么无用,一直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可现在,眼睁睁见自己最亲近的人死去,却无能为力,我紧握着暖玉,心想得到了这个又有什么用,一切都太晚了,太晚了,一怒之下,将暖玉掷出窗外,拚足了力气。 琴姬道:“不要!”我才想到这本是她的东西,可已经晚了,暖玉已经飞了出去,像离散弦的箭地般,穿破空气,直飞了出去,然后消失在视野里,我第一次发现,原来竟可以把东西扔那么远,这样的水平足可以拿世界搓飞碟冠军吧,只可惜这并不是一件可以让人兴奋的事情。 琴姬只是皱了皱眉,心疼之色,益于言表,却并没有报怨什么,她虽如此宽容,我却不能原谅自己,一错再错,想它既是青雅在我们生离死别之际才赠给我的,又说是自己一出生就带在身边,想必定是分外珍贵,不可以金钱相论,我却在盛怒之下,将之抛弃。 我再一次跌坐在要板上,不知说什么好,想道歉,却说不出口,琴姬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天意如此,你也不要太难过了。” 她这样一说,我更加难受。 接下来,我们都不说话,空气有些凝结。 接下来,琴姬也不知从哪弄了一架古铮,弹起来,才铮铮几声,一缕哀伤气息在房间里索绕起来,此后越发地悲伤,我在这声音里回忆起来,回忆那些点点滴滴,它们像是时光碎片一样,在我眼前飞舞,我想伸手去抓住,却只抓个空。 外面的天空碧蓝碧蓝的,还有朵朵白云飘过,我似乎看到晓棋,她的脸呈现在空中,她正在冲着我微笑,她笑得那么甜,那么可爱,透着成熟的美,我多想伸手,可以摸到她的脸,只是我怎么敢伸过手去,那触摸到的,岂不只是悲伤? 她曾说过她很累,一个人经营着公司,有点不了,她说她想辞去职务,只作一个简简单单的董事,她说她想在海边盖一所房子,不需要太大,也不需要奢华,只要有人陪着足够,在海边有那么一所房子,门朝大海,春暖花开 其实她跟我说过很多东西,我都没有仔细去听,听了也没有仔细去想 正思想着,突然铮的一声,弦突然断了,天空中晓棋的面影也同时消失,我心中大惊,道:“怎么了?”琴姬不语,我望着她,心再一次紧张起来,道:“是不是晓棋出事了?” 琴姬摇了摇头,我的话,其实有些荒唐,晓棋她还会出什么事。 古铮一停,立即听到外面吵闹之声,随即听到脚步声沉重而快速地走近,我起身,才要开门,门已经被一脚给踹开了,门外,站着茗儿。 她一脸怒色地看着我,后面的保安紧跟上前,一面拉她一面解释道:“对不起,我们拉不住她,她硬要闯进来。” 我摆了摆手,道:“你们下去吧。” 保安见如此,立即回去。 茗儿一脸怒意地盯着我,道:“你我打算一辈子就这么过下去吗?连送晓棋的勇气都没有吗?最后一面也不敢见,是吗?” 我转过身,背对着她,无语。 “好,你既然不想和我说话,我也懒得和你废话。”茗儿道,“晓棋现在还在等着你,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转身跑开。 我闭上眼睛,泪水再一痛涌出来,才哭了一半,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什么?刚才茗儿说什么,晓棋在等着我? 我立即跑出去,大声喊茗儿,道:“晓棋还没有火化?” 茗儿回头瞪了我一眼,道:“她要见你最后一面,再过半个小时,你再不来,可就没有机会了。” 啊!!!!!!! 天哪!!!! 饿滴神哪!!! 我仰望天空,几乎兴奋地发狂,上帝啊,真***真的是太着顾我了,难道我竟是你的私生子??? 我欲呼啸,只是那块暖玉呢?刚才我拼命地奔过去,去寻找那块暖玉,可它落到哪儿了呢,我拼命地去想,可竟一时想不起来,那种感觉,恨不得拿锤子把脑袋给砸开。 第三百九十五章 取玉 我满山遍野地找,保安也全体出动,帮我一起寻找,可那块暖玉像是石沉大海一般,迟迟不肯露面。 在茗儿的出现的时候,琴姬已经消失,不然可以让她帮我一起寻找,可现在她离开的真不是时候。 别墅建在山腰,下面除了一条小道,其他之处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然后就是疯长的野草,还开着不知名的花,那块鲜红如血的暖玉,本应十分显眼才对,只是怎么会找不到呢?我仔细回忆着当时扔的角度,可是当时伤心欲绝,随手一扔,根本就想不起来是什么角度。 几人寻找了一会,仍不见那块暖玉,眼前有一片小小的湖泊,湖水沉静,难不成是我扔进湖里去了?我顾不得许多,正要脱衣跳下去,有人惊道:“那是什么?” 我顺着他手望过去,湖心几朵莲正婷婷玉立,一朵连正盛开,花瓣绯红,格外鲜艳,一朵含苞欲放,欲语还羞,旁边几片绿油油的荷叶,其中一片最大的荷叶上,赫然躺着那片暖玉,散着夺目的红光。 我大喜过望,可立即心又悬了起来,那荷叶虽巨大,但暖玉似乎格外沉得,压得荷叶向一边倾去,而且下倾之势越发明显,眼见暖玉就要滑下湖水里,我心里万分紧张。 这湖我曾下去过,也是在盛夏的时候,晓棋因坐窗前,望见小小湖中莲开朵朵,心里喜欢,就让我去摘,当时我即去湖边,脱鞋下水,不想湖水浅浅,似清流见底,可脚才一踩,立即下沉,只感觉脚下腐朽不堪,淤泥立即把脚深陷其中,竟是抬不起来,更别提寸步难行,后来还是几个保安一起才把我拉上来,泥里好像还有玻璃似的锋利东西,在腿上划上了几道伤口,血迹斑斑的,把晓棋心痛坏了,又帮我清洗,又帮我上药。 这事一度忘了,此时临湖而立,想起这事,不由心里一暖,只是此地时眼见那暖玉就要滑将下来,要如何是好?如果我赶紧下湖,不说寸步难行,就算可以行走,但暖玉本已沉得,欲倾滑下来,我这一走动,惊动流水,茎微一摇摆,暖玉岂不直滑下来?这也并不可怜,只是下面淤泥甚厚,暖玉又沉,这一落下去,将立即沉入泥中,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找出来。 眼见暖玉在望,我却无能为力,心急如焚,一面张望着去拿钓杆的保安怎么还不回来,焦急之中,忽觉四下一阴,抬头一看,一片墨云飘然而来,在头顶再不移走,眼见雨意袭来,更是紧张万分。 这时那个取钓杆的人正向这边跑来,及到时,雨已落了下来,击在荷叶之上,打得它摇摇晃晃,暖玉滑了一下,险些滑落水里,吓得我差点晕过去,心里只一个劲地念般若婆罗密心经,心想佛祖可千万要保佑我,待我取了暖玉,救了晓棋,一定去庙里还愿,多供香油,多烧高香,再塑金身,让您第人家在世人面前容光焕发,神彩益益。 眼见雨势凶凶,越下越大,保安虽不知道这暖玉何用,见我如此,猜它肯定万分金贵,心想若一下没铲到,暖玉滑到水里,那岂不全是我之过?因此犹豫未决,钓杆晃来晃去,就是不敢去碰那暖玉,而此时,因雨势逼人,撑着暖玉的荷叶越倾倾严重,终于猛地一倾,暖玉滑了下来,沉向水里。 在此千钧一发之际,我夺过钓杆,也顾不及仔细端祥拿捏分寸,见暖玉即要沉入水里,大刀阔斧地将钓杆贴着水面横扫过去。 因要取玉,保安在钓杆顶端绑了一个小小的飞碟。 我这一横扫过去,闭上眼睛,竟不敢相看,却听保安连声叫好,我才敢睁眼,天哪,那暖玉竟果在飞碟之中,我欣喜过望,才要收杆,拉了一下,感觉好你受到阻力,有点拉不动,因飞碟并无边缘可阻,就算有,也不敢用强力振回,暖玉光滑非常,怕稍有一倾竟会滑入水中,刚才好险,居然抢到,此时也不敢再试一次。 雨,却越下越大,顷刻间湿了全身。 几人左右端祥,说好像是鱼线落下去,缠到了荷茎上,这这可如何是好,怎么感觉一波才平又起一波,时不我待,我得赶紧取到暖玉才行,若再错过时机,怕是终身后悔。 我让旁边的一个保安拿着钓杆,让他紧紧握着,千万要保持好平衡,千万不能让暖玉滑下来,然后我顾不得脱鞋除袜,可也不敢就这么直接跳下去,怕激起浪。 才一下去,身体就速度下沉,两个保安赶紧过来紧住我的手,一人扯着一只胳膊,我直沉到了胸口才止住,而淤泥已经没到膝盖,我用劲全力,可力气像是石沉大海,一点也使不上。 我道:“没时间了,不管如何,一定要把玉拿上来,我要用它救人。”他们虽然不懂我在说些什么,但知道事情非常紧急,有人想起了什么,赶紧跑回去,很快拿着两个救身圈跑来,我一见,心里乐坏了,心想这小子***聪明。 他们要拉我上来,我连连摆手,道:“不要管我,先拿到玉,我沉不下去。” 见我如此坚决,他们了没有办法。那人将两只救生圈绑在一起,丢在水里,一个身材略为瘦小的保安试着爬上去,我和所有的人一样,几乎屏着呼吸,真害怕这救生圈经不住他的重量,在紧张之中,救生圈沉了又沉,几乎向一边倾,最终还在保持了平衡,而且在刚刚沉入湖面的时候,已经停止了下沉的趋势。 “小小,小心,小心。”我一直在提醒着,心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他也是万分小心地趴在救生圈上,除了两只手拨着水外,身体不敢有任何动作。 雨,越下越大,我们都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他,他双手轻轻地拨着湖水,一点一点向湖中心靠近。 他离暖玉越来越近,希望也越来越靠近。 时间在无情地流走,我似乎看到那些该下十八层地狱的人打算把晓棋的尸体推进去火化,而其他人都在张望,在等着我的到来。 时间,在无情地流走。 但我不敢催他,真怕他一不小心,救生圈一倾,他摔下去,他这一震动,暖玉就会受到震动滑到水里,再想找出来,是千难万难,而我,已经没有时间了。 但是 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突然天空一个道闪电划过,我们都在万分紧张的时候被震了一下,他也抖动了一下,救生圈一倾,他滑了下去,我闭上眼睛,不忍看下去。 但耳边随即听到他的声音,他欣喜地喊道:“我拿到了,我拿到了。” 我睁开眼,他身体沉在水里,一手紧扒着救生圈,一手高举着那块暖玉,像是高举着胜利的旗帜一样。 那一刻,我感到眼圈发烫,有泪水流了出来,我顾不得体面,拿袖子拭着泪,可袖子也是湿的,雨很大,我们大家全身都湿透了。 当保安们把我拉上来的时候,我拿过暖玉,紧紧地攥着,像是握住希望,握住生命一样。 我喜极而泣,我看着这几个保安,不,是兄弟,他们也笑着,像是完成了一件巨大的任务,而且是出色地完成,我心中的感激不知如何表达,只觉咽喉被塞,说不出话来,好久才道:“谢谢你们,我给你们加薪。” 话一出口,才发觉这是世界上最俗的感谢,不过在他们看来,也许是最实在的事情,不想保安队长竟摇了摇头,道:“不用了,在保安里面,你给我们的工资是最高的了,我和陆小姐都对我们非常好,我们不需要加薪。”其他人也附和。 这话,我几乎激动地说不出话来,这几个保安都是农民出生,吃过苦,非常本份,我喜欢他们,不仅如此,因为我也来自农村,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 我还要说什么,队长道:“啥也别说了,我看你赶时间吧,要不我开车送你?” 对,赶时间!我竟差点忘了。 队长见我连衣服都来不及换,自己也不换了,立即从车库里把那辆法拉利开出来,正当我要上车的时候,他看着我,道:“要不要换条裤子?”我低头一看,因为刚才沉到湖水中,腰部以下全是泥水,还在不停地向下滴。 陆晓棋一向爱车,车里都是非常干净的,我这样上去,一定给弄脏了,她一定会不高兴,但此时,我哪又能顾及那么多,道:“不用了,赶紧,去宾仪馆,火速!” 又是一道闪电,雨势更猛,法拉利在雨中穿梭着 第三百九十六章 希望 大雨如注,午后的天空一片昏暗,雨拼命地击打在挡风玻璃上,雨刷不停地刷着,却怎么也刷不干净,唯一还好的是道路上并无行人。 法拉利正在高速行驶着,突然一道闪电划过,只听咔嚓一声,道路一旁的一段合抱粗的树从中击为两段,直砸下来,险些击在车上。 保安队长吓了一跳,驶过去之时,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手捂着心口,只觉狂跳不已,而我,突然想起琴姬的一句话:逆天不祥。 这,难道竟是预示?我恍然明白为什么明明是艳阳天,怎么会突然飘来一片乌云,大雨如注,险些取不到暖玉,而刚才树木砸下,又险些要了我的命。 但,我命由我不由天,我既已决定非救晓棋不可,纵有天谴,也一意孤行,或许冥冥之中也自有天意,随手丢了暖玉,不是又找回来了吗?虽然几经风险,但有险无惊,刚才的树木不是也躲过了吗?我心已决,纵天不允,也休想让我回心转意。 我正胡思乱想,突然法拉利嘎然止住,我身子极速的仰,差点摔倒,欲问他怎么回事,一眼见到道路中间站着一个人。 她打着一把碎花小伞,一身轻淡,只是不似平时,每次出现时都是冷冷清清,还有微笑,那微笑像风一样飘散,美丽的无以复加。 青雅,没错,她就是青雅,垂着长发,下面略有些烫染,微呈波浪,清纯之中显着成熟的美,只是此时,她望着我,眼神之中尽是关切和悲伤。 这我让队长等一下,自己推开车门下车,雨击在我身上,一阵冰冷。 “你是青雅?”我走向她。 她点了点头,眉头皱得更紧。 我道:“怎么了,为什么在这里?” 她不说话,我急了,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她摇了摇头,只是看着我,仍不说话。 我道:“我赶时间,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好吗?” 我转身要上车,听青雅在身后喊道:“等等!” 我转身,还想问什么,只见她眼睛里滴下泪水,晶莹剔透。 我心里一惊,道:“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青雅咬了下唇,止了下泪水,道:“你还记得我曾说过的话吗?” 我道:“哪句话?” 青雅道:“天意难违。” 我道:“记的。你是要和我说这句话吗,如果是的话,那么请你收回,我意已决,你了解我,知道我是一个怎样的人,我已决定救晓棋,此事决不可更改,纵是天意,我也要逆天而行。” 青雅摇了摇头,哭得更甚,道:“我错了,我现在好后悔,我不应该告诉你如何救晓棋。” 我闭上眼睛,叹了口气,道:“以后再说吧,人生就是如此,根本就没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真心做的事情,永远都不会后悔。” 青雅再一次摇了摇头,道:“也许那对于你来说是这样,可是我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总之,你可不可以不要救她?” 这次,轮到我摇头了,我坚决地道:“不~可~以!” 青雅侧过脸去,不忍心再看我,喃喃地道:“可是也许你会没命的,你知道吗?你可能会没命的。” 我笑道:“只是可能而已,而且就算没命,我也心甘情愿,好了,决心已定,请你不要再说下去。” 我说完转身,身后青雅道:“如果只有七天的生命呢?” 我道:“我意已决!”才走了两步,心里却不由一顿,七天?什么,我转过头来,看着青雅,质道:“你刚才说什么?” 青雅道:“如果你救她,你只会有七天的生命,天意悄可违,逆天行事,必将遭遇惩罚,你还是放弃吧?” 我缓缓地摇了摇头,道:“虽然七天很短暂,但也已经足够了,我宁可自己去死,也不能坐视晓棋的离去,请你不要再说下去了。” 我转身欲走,青雅忽然伸手,抓住我的手,我回头看她,她忧郁的眼睛噙满了泪水,冲我再一次摇了摇头。 她双手执着我的手,伞落道路一边,被风一吹,向远处飘去,雨击打在她的身上,击打着她的长发,击打着在她的肩头,击打着她的全身,瞬间浸湿了她衣服。 衣服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我感觉她的身体在颤抖。 她的胸,完美地秀出来,不是太丰满,玲珑可爱,外面雪纺的衣衫,透着里面粉色的纹胸,可爱极了,只是 她望着我,眼神忧郁地可怕,雨水滑落在她的脸上,和她的泪水混在一起,她的唇也在颤抖 我还是摇了摇头,猛地一振,甩开她的紧扯着我的双手,大步地走过去,上了车,喝道:“开车!” 在法拉利从她身边驶过的时候,我看到她的脸,那是一张绝美的脸,说实话,她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子,可我却让她那么伤心。 她跌倒在雨里~我闭上眼睛,不忍去看,只觉心痛如刀绞。 七天?我微笑着,就算只有七天又如何,能救活晓棋,我已知足了,时间已经不多了,我让队长加足马力,向山下冲去。 这是不是我错了?青雅仰望着天空,心痛不已,为什么我要告诉他,为什么要让他去救他?可是其实她心里明白,就算是时光倒流,她也依然会告诉他,因为她不忍心,不忍心看着她心爱的男人,哭的那么伤,那么无助,那么颓废,也许,一切早已命中注定。 时间啊,一定要等,如果来不及,我只好陪你而去,神啊,再多一些时间吧,我的命运都可以由你来决定 透明的水晶棺,洒满花瓣,她躺在那儿,很安静,美的让人无法呼吸,让人落泪,她的美,空气都似要凝结 沐娇、茗儿、林李飞絮、林李飘雪,红叶公司的高层领导、朋友、亲人大厅里,所有的人都在沉默,沉默是此时的主题。 佳佳抱着谢雨绯的腿,仰着头望着妈妈,稚嫩地道:“爸爸怎么还不来?” 谢雨绯答道:“就来了。” 佳佳又道:“晓棋阿姨什么时候才睡醒啊?” 所有的人都看向佳佳,这话,无人可以回答,她太小,还不懂得什么叫死,还以为那只是一个比较长时间的睡眠而已,雨绯摇了摇头,不知如何回答。 飘雪几步走近,蹲下来,摸了摸佳佳的脸,道:“佳佳乖,跟姐姐过来好不好?”佳佳看了看妈妈,被飘雪扯着手走到一边。 茗儿听到飘雪的话,想纠正的,话到口边又止住了,佳佳是不可以喊她姐姐的,因为她们是两辈之间,难道飘雪有了什么变故?只是此时,还是安静为好。 静默是最后的时刻。 接下来,工作人员要将晓棋推进去火化了,正在大家绝望之际,忽然听到外面一阵骚乱,大家正在惊奇,这时穿过保安的阻止,一个男人闯了进来。 他全身湿透,头发乱乱的,随手抹在一边,上衣的扣子解开了胸口,一副衣冠不整的样子,这还不止,他腰部以下,尽是泥水,还带着一股淤泥的腐臭味,这腐臭,让一些人掩起鼻子来,雨水,顺着他的裤子流下来,浸湿着地板。 保安及工作人员欲上前制止他进来,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两个人来,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让他们后退,这两个人如花似玉,肤白貌美,娇艳可爱,一个正是一向任性野蛮的茗儿,一个却是平时一副淑女派的林李飘雪。 想不到林李飘雪今天竟也会扮出一副凶狠的样子来,这不由让茗儿一惊,两人对望一眼,心领神会。 这个男人走向她,他手里紧紧攥着一块鲜红的玉 透明的水晶棺,洒满花瓣,她躺在那儿,很安静,美的让人无法呼吸,让人落泪,她的美,空气都似要凝结 第一章 第七天 当晓棋在我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我才从梦中醒来,慵懒地伸了个腰,见她在床边坐下来,袭着粉色丝缎睡衣,就蹭过去,睡眼朦胧地揽住她性感的腰,将头枕在她的大腿上。 折腾了一夜,现在好瞌睡,呵呵。 “还不起床吗?”晓棋抚摸着我的脸,道:“不是说好今天要陪我出去走走的吗?” 我不应,只迷着眼睛看着她,刚洗漱过后的晓棋格外清新,身上散发着沐浴露和香气,晓棋一向有早上洗澡的习惯,说是可以减肥,所以身材保持得非常完美。 我笑道:“你的手好温柔啊。” 晓棋笑了一下,道:“这么孩子气。” 我放开手,探上去,去解晓棋胸口的扣子,晓棋赶紧拿手护住,嗔道:“干嘛?” 我道:“想看看。” “不给看,还没带纹胸呢。” “就要看不带纹胸的样子。” 我坚持,晓棋也无奈,只好让我解开,呵呵,我双手抚摸着她柔嫩的**,道:“我饿了,喝口奶好不好?”说着就蹭上去咬,晓棋不让,几番挣扎之下,我把她扑倒在床上,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探进她的睡衣里,直抚弄着她的下体,眼睛色眯眯地欣赏着她。 晓棋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也不再说话,我们只是默默地神感交流。 最后,晓棋抚摸了下我光滑的后背,道:“别冻着了,还光着呢。” 我道:“要不把你也脱光光了?”说着要动手。 晓棋摇头阻止,道:“不行,昨夜都已经要过很多次了。” 我想不依的,只是下体好像有点没睡醒的样子,在晓棋的如玉般光滑的肌肤上蹭了几下,目前还没有反应,怕勉强应付起来,有点力不从心,那样自己达不到**,晓棋怕也难以得到满足。 我亲了一下晓棋,道:“那好吧,现在就饶了你,不过--晚上你可得好好表现?” 晓棋含笑不语,从床上下来,顺了下衣服,打开衣柜换衣服,我就躺在那儿欣赏着,忽然想到,过了今晚,七开就已经过去了,我真的会死吗? 想当初,都发生过很多次性关系了,晓棋仍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换衣服,现在终于可以很自然了,很洒脱地退下睡衣,镜子里看着自己的身体,似乎很满意,对自己的胸部也很满意,拿手向中间紧了紧,显得非常挺翘。 打开衣柜,换衣服,试了几件,在镜子里摆弄着,秀着自己,一一问我好不好看,我却有点心乱起来,只应付着她的问话,最后当她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站在我面前时,我不由大惊失色,让她赶紧换了。 “怎么了?”晓棋莫名奇妙,道:“不好看吗?”说着打开裙摆。 我闭上眼睛,摇了摇头,道:“黑色太严肃,还是穿艳些吧。” 我说完随意地穿上衣服,出去洗漱,把晓棋一个人丢在卧室里,她奇怪地看着我出去,想问,又没有。 我的心情忧郁下来,站在晓棋的化妆台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发现镜子里的那个人很陌生,原本一张热情扬溢的脸,现在竟有几分死气沉沉,想到这一点,卫生间里的空气似乎都冷得要凝结起来,六月的天气,突然感到有些冷。 在我刮胡子的时候,外面忽然吹过一阵阴风,我手腕一抖,只觉咽喉处一痛,拿手指一抹,手指上粘着鲜血,再看镜子里,微微抬起脖子,喉结处果然被刮破了,一丝殷红的血正缓缓渗出。 恐怖的气息一下子曼延开来。 难道青雅说得是真的?这几天的逸日子,我几乎已经忘记了青雅的话,可现在算一算,今天是第七天。 今天,我真的会死吗? 想到青雅,我似乎还想起了什么,这时敲门声吵到了我,是晓棋在叫我,道:“还没好吗?” 我应了声,快速地刮了两边的胡子,下巴的一点再也不敢刮。 此时,站在我面前的晓棋一袭洁白,清纯的像是一朵美丽的莲。 “好看吗?”她问我。 白色?为什么是白色?刚才是黑色,现在是白色?这 缓了一下,我道:“那件粉色的不是很好吗?” 晓棋摇了摇头,道:“就喜欢这一件。” 我道:“那件米色的呢?” 晓棋依旧摇头,不愿意换,我无奈,想如果一切都是天意,我又何必在乎这些,后退一步,微笑着端祥着晓棋,然后道:“漂亮极了,天仙一样。” 看到晓棋一脸幸福的笑容,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我们要出去的时候,晓棋拿过伞来,我道:“怎么,下雨了吗?记得刚才还是晴天的?” 晓棋努了下嘴,我向外望去,现在是上午十点多的样子,可外面一片墨色,暴雨如注,雷电交加,我记得刚才我刮胡子的时候,还向外看了一眼,好像不是艳阳天来着,怎么这么快那种不祥的预感再次袭上全身。 七天前,也是这样的天气。 除了偶尔的闪电,天空几乎不见光亮,远处保安室的灯光也不是很明亮,有些忽明忽暗。 “真是怪天气,昨天的天气预报好像没说有暴雨的。”晓棋挽着我的手,喃喃地道。 这是预示吗?死亡前的预示。因为我做了有违天理循常的事情,所以 我们在门口呆立了会,只觉冷风夹着雨意透过门缝袭进来,大厅里没有开中央空调,但已经有了几分冷意,晓棋下意识地揉了揉手臂,往我身上靠了靠,却不知我身体虽热,心,却冰到了极点。 我揽晓棋入怀,借此温暖着我的心,想要不要把青雅的事情告诉她,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不说,那样的事情,是不是有点过于沉重了?何况也许未必会发生,在我还活着的时候,也许更应该给她更多的快乐,不是吗?这,即是男人的职责。 目前晓棋还不知道是我救醒她的,当然,没了我和青雅外,没有人知道,只知道她是暂时性的休克,一种假死,只不过这种假死的时间之长是令医学难以解释的,不过医学上难以解释的事情实在太多,谁又会太刻意去调查。 七天?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也许正是因为她曾经离开过,所以显得更加弥足珍贵,这几天我一直陪在她身边,虽然明知其他人可能会有一些不满,比如茗儿,但相信也不会说些什么的。 外面的雨丝毫没有要止的意思,而我的晓棋的肚子已经咕咕地叫了起来,她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我摸了摸了她的肚子,笑道:“都是我不好,昨夜让你太过消耗体力了。”说得晓棋脸上一红,嗔道:“知道就好,今天不许要了。” 我道:“那你不馋吗?” 晓棋摇头,道:“才不馋,以后也不给了,让你禁欲。” 我还要调撩几句的,自己的肚子也是叫起来,晓棋扣了下我的肚子,道:“不会是要生了吧?几个月了?” 我正要回答,忽然想起以前听蓝雪说过的几句话,这两天有时候也会略有些想呕吐,不禁问晓棋道:“你是不是怀了我的孩子?” “干嘛?”晓棋不解地看着我,道:“怎么突然这么问?” 我道:“是真的吗?男孩还是女孩?几个月了?” 晓棋才要答,忽然又犯恶心,赶紧拿手掩着,离开我,冲向卫生间,我也跟过去。 她跪在马桶边恶心,见我要进来,摇手不让我进来,又要关门,但我还是进来了,帮她温柔地拍着后背。 除了几些清水,什么也没呕吐出来,只是脸上有些虚汗,泛着微红,我倒了杯水给她漱口,然后紧紧地拥着她,道:“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哪有!”晓棋道,“可能是吃坏了肚子吧,所以你想得太多了,再说,我们每次你不是都戴着安静套吗,又怎么会怀孕的?” 我咬着她的耳朵,想了想,道:“不是有过几次没有戴吗?说不定我的精力太厉害,穿跃千里,直接冲进你的子宫里了,和卵子结合,所以就产生小宝宝了?” “怎么会!”晓棋道,“我都说是吃坏了肚子了,你再说这么说,我可要生气了?” 见晓棋如此,我也无可奈何,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真的是她吃坏了肚子也说不定。 出了卫生间,我道:“这么大的雨,要不我们不出去了吧?呆在家里也不错。” 晓棋听了不愿意,道:“不行,说好了要陪我去听音乐会的。” 我看了下时间,道:“听下午那场也可以,说不定一会儿雨就不下了。” “可是,”晓棋盯着我,道:“那我现在肚子饿了怎么办?” 我道:“这好办,我做早餐给你吃吧,吃蛋炒饭吗?” 晓棋摇头,道:“我要吃八宝粥,还要吃天津灌汤包。” 我道:“煎鸡蛋吃不吃?可以” 晓棋摇头,道:“我要吃八宝粥,还要吃天津灌汤包。” 我还要说什么,还未说,晓棋就开始摇头,一脸的不满意,我并非不愿意陪她出去,只是这雨我怕这一出去,就再也回不来。 可是,如果连自己的女人这点小小的心愿都不能达成,那这个男人岂不是很失败? 最后,我道:“那你在家做着,我出去买,好不好?” 晓棋点了点头,送我出门,我开着她的法拉利出去的时候,不由回头张望着她,希望还可以多看两眼,希望不要这一出次就再不会回来,那样的话,让我的女人怎么办才好。 第二章 病态 一路之上,虽然大雨如注,却是出奇的平安,我不由有点纳闷,如果出点小差错的话,我倒还可以接受,并且已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只是这样太平,我心里反倒感到奇怪了。 我知道晓棋最喜欢吃哪家的灌汤包,将车停在门口,走近买的时候,不想在这里见到谢雨绯,才想起她的店就在附近,她也在这里买天津灌汤包。 她喊了我一声,向我走来的时候,显得有点不自然起来,这段日子只了了地说过几句话,更没有单独谈过,现在站在一起,感觉竟有点生疏了。 我笑,笑容显然有点勉强,道:“你还没吃吗?” 她点了点头,道:“你呢?” 我摇了摇头。 她顿了一下,道:“她呢?” 我道:“雨太大,让她在家里呆着,我出来买早餐。” 谢雨绯随口感叹道:“真幸福。” 这话,我听着心里一梗,只觉得尴尬,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估计雨绯也留意到了,自己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道:“那你回去吧,代我向好问好。” 我点了点头,才要走,听到有人喊谢雨绯,我和她都回过头去,见是沐娇走来。 “送货的到了,你要不要”沐娇见到我,不由止住,犹豫了一下,这才走近,上下打量着我,道:“你怎么在这里?她晓棋呢?” 我只觉得脸上发烫,面对两位美人儿,心里一阵虚空,有太多的对不起,可此时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雨绯看了沐娇一眼,道:“我先回去了,佳佳喊着饿了,你们聊会吧。” 雨绯一走,我和沐娇更加难堪了。 我没有打伞,只是猛冲了几步跑到屋檐下,本打算提着包子就走的,现在却不能;沐娇撑着把紫色的伞,站在雨里,下面穿着胶靴,雨滴不停地击打在她的脚面上,溅着水花。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她冲我招了招手,我只好走近,然后她将伞倾向我,仔细看了看我,心疼地道:“你好像瘦了。” 呃明显吗?难道是最近**太频,所以 我咳了下,道:“不要紧的,倒是你们我不知道怎么说。”说着低下头去,不敢看她的眼睛。 沐娇道:“我们都很好,对了,飘雪和飞絮明天就要离开了,你要不要见见她们?” 我不回答,道:“茗儿呢?” 沐娇道:“她在家收拾东西,明天回医院工作。” 我点了点头,道:“这样也好,不过,如果她不想的话,就安心在家学习吧。” 沐娇道:“她说要独立。” 我笑了下,道:“这样也好,你”说了一半,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沐娇道:“好了,你回去吧,家里你不用担心,一切都很好,今天晚上我、雨绯和飞絮几个一起聚下,你和晓棋” 我点了下头,道:“我明白。” 在要分开的时候,我忽然抓住沐娇的手,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想紧紧地抓着,沐娇看了看我,微笑着,道:“有什么要说的?” 我沉思良久,才想出三个字来“谢谢你。” 沐娇摇了摇头,道:“我不喜欢听这三个字,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理解,不是吗?我又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 我点头,再不知说什么好,沐娇送我上车,直至我发动车,消失在人群里,这才转身回去,却也不由地感叹一声。 车从婚纱店门前经过的时候,我放慢速度,恰好见到佳佳从里面跑出来,伸手去淋雨玩,雨绯追出来,将她强行抱进去,她还不愿意,两腿乱蹭,雨绯脚下一滑,身子打了个趔趄,险些摔倒,我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如果今天真的是我最后一天的话,我要做些什么。 想来想去,得不到正解。 回去后,在和晓棋一起吃早餐的时候,她问起身上的那块暖玉的事,我道:“怎么了?不喜欢吗?” “不是,”晓棋道,“这块玉很漂亮,以前好像都没见过,想问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我随口道:“路上捡的。” 晓棋道:“你为什么要骗我?”我听声音有异,抬起头来,见她盯着我,眼睛里满是委屈。 我心里一惊,心想这是怎么了,难道 果不其然,晓棋道:“青雅来过了,她什么都告诉我了。” 我想辩白,可是 晓棋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只笑道:“好吃吗?这是街角王记的天津灌汤包。” 晓棋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倒是我有点忍不住了,这个青雅倒底和晓棋说了些什么呢,想问,又不方便。 饭后,我要收拾桌子的时候,晓棋把手机递给我,道:“你打电话给她吧,我收拾就可以了。” “给谁?”我不接电话。 晓棋道:“你都很久都没用手机了吧,其他人怎么办?虽然你这样陪着我,我很开心,可是做人总不能这么自私吧?其他人也会很想你的,可又打不通你的电话,一定很担心很难过的吧?” 她说着这样的话,有点不是太心甘情愿,甚至有点吃醋的味道,但还是显得很大方,很果敢,但我还是不知道她的具体意思。 我道:“刚才去买包子的时候,见到沐娇和雨绯了,她们向你问好。” 晓棋“哦”了一声,道:“她们还说什么了?一定对我很不满吧?” 我摇了摇头,道:“傻瓜,怎么会?你现在是病人,我留在你身边照顾你是理所应当的,她们怎么会吃醋。” “那就好,不过”晓棋看着我,“怎么她们都不来看我呢?” 呃这个其实是我的意思,只是我不方便这么说,我犹豫了下,道:“可能是怕打扰你休息吧,影响你恢复健康。” “对了,你是在哪儿见到她们的,我想去看看她们,可以吗?”晓棋试探性地问我。 我道:“现在雨这么大” “已经停了,你看!” 我转身,外面的雨果然停了,一片清新的气象。 我道:“不是还要去听音乐会吗?以后再说吧。” “不,”晓棋嗔道,“就要现在,是在哪儿,在婚纱店吗?” 见晓棋想见她们,其实我是很高兴的,虽然我的时间不多了,本来计划今天继续陪在晓棋身边的,但想想如果几个女人可以相亲相爱,像是一家人一样,彼此帮助,倒也是量件好事,于是我点了点头。 晓棋道:“那佳佳在不在?” “在,我去的时候正嚷着要吃东西呢。” 晓棋说着要收拾东西,将手要强行塞进我手里,道:“还不给她打电话吗?我本来让她等你的,可她不愿意。” “她?”我好不疑惑,“她是谁?” “你说是谁?”晓棋反问我。 我摇了摇头:“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谁,不会是青雅吧?” 晓棋抬头瞟了我一眼,道:“明知故问,你是不是处处留情,现在都不记得了?” 呃这,青雅倒底对晓棋说了些什么? 我给青雅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只听到无边的海浪声,她让我去海边找她。 我要送晓棋了出去的时候,她拒绝了,道:“我自己可以开车的,你去见你的青雅吧,记得要把她哄好哟。” 我一脸古怪地看着晓棋,她上了车,离去。 我摇了摇头,心想下面要怎么办,点支烟,心里冷静了一会,不想才坐了一会,忽然身体疼痛了起来,来势汹涌,好像是肠胃劲蛮,疼得我说不出话来,紧紧捂着肚子滚倒在地上,脸上豆大的汗珠滴下来,同时头晕脑眩,好像有很多苍绳在脑子里嗡嗡嗡地叫个不停,吵得我心乱如麻,直发恶心,终于冲进卫生间里,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 早餐全部呕吐了出来,靠着马桶,扶着浴缸,喘息了半天,才渐渐平息下来。 这几天里,身体总是会突然出现相同的症状,还好每次都能避开晓棋,不让她知道,前天曾去看过医生,检查了半天,说是一切正常,我知道,死神来了。 今天的状况,格外严重。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脸的苍白,目光无神,我不由庆幸没有陪晓棋出去,如果在车上发作起来,一定吓死她了。 把卫生间洗清干净,喷了空气清新剂,我不想让晓棋知道,起来的时候,身体摇摇晃晃,如果不是扶着墙壁,估计都无法走出去。 厅里,大多是水晶摆设,水晶茶几,水晶转椅,水晶屏风,茶水晶是好运的象征,粉水晶是好心情的象征,只是此时我看着这些水晶家具,它们在灯光下,泛着惨淡的光芒,我不由感到身上发冷。 也不知怎么,我竟举起一只水晶椅,疯狂地砸下去,然后又是一个,直到我累地摔坐在地上,喘息不已。 当我渐渐平息下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有时不能控制自己,看着厅里被我砸得乱七八糟,我坐在那儿,不知道怎么办。 第三章 房租 望着眼前的一幕,我有点惊慌失措,自己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我不敢想象,赶紧逃进书房里,把门反锁上,端坐下来,希望这一切都是幻觉,出去的时候,一切都恢复正常,还是那个样子。 这时什么东西突然响起来,把我吓了一跳,抬头随声看去,才知道是钟,钟继续响着,一共敲了11下。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我坐在椅子里,准备写遗书。点支烟,镇定一下自己的情绪,提起笔来,一笔一划工整地写下去。 写完的时候,已经近一点了,长舒了一口气,像是完成一件任务似的,只是在我起来的时候,头再一次晕眩起来,而且非常严重,我身子一倾,摔倒在地板上。 醒来的时候,寒气侵体,全身发冷,外面,又开始下雨了。 在我无意中抹下脸的时候,我被自己吓呆了,手掌上全是半凝状态的血,我赶紧冲进卫生间,镜子里,鼻子下面流了很多血,胸口上也沾了解很多,我呆在那儿,说不出话来。 正在发呆,手机响起来,把我猛地一震,怎么现在手机铃声都会感到吵,我皱起眉头,抓住手机,几乎差点扔出去,但理智还是控制了我的情绪,我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是晓棋打过来的电话,我接起来,晓棋道:“中午不回去吃饭了,我在雨绯这里,你过来吗?” “我”声音有些沙哑,我咳了几下,道:“你们吃什么?” 晓棋道:“还不知道,对了,她怎么样了?你打电话了没有?” “和你没关系!”话说出去,才发现语气有点不对头,我对晓棋,还从未这么没有礼貌过。 因为我的语气,晓棋一下子被冲在那里,半天没说话。 我道:“我不去了,你们吃吧,玩点开心点。”接了电话,再次深吸一口气,想自己的脾气怎么会这样,前几天也有这样的苗头,但还能控制住,今天怎么 我想出去走一走,也许新鲜的空气会对我有好处,淋点雨,也许会冷静些,清醒些。 不知道是怎样走下山,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穿梭在街道的人群之中,像鱼儿一样,只是没有水快要不能呼吸的一条鱼而已,无意间抬头,见到自己在医院门口,何琳琳还躺在里面,我想进去看看她,可还是犹豫了,她见到我,想必也一定是非常难受的吧。 我只在鲜花店定了一大束鲜花,一个在这儿打工的很漂亮的中学生帮我送过去。 看到这个中学生,我想到了小轩,此时,不知道她处境如何。我叫上一辆出租车,说小轩的住处驶去,我没有带手机,也记不住她的电话,再说,我现在想见她一面。 记得小轩上次向我招手的那个窗口,我爬上楼梯,楼道很窄,一看就是有些年代的建筑,不过还算干净,只是有些阴暗,又下着雨,里面的声控灯似乎不太好使,也许是我的手没有力气,拍不响巴掌吧。 没有门铃,我只好敲门,敲了会,一个身穿睡衣的女孩子开了门,只探出脑袋来,蓬头垢面的,看样子还没有起床,打了个呵欠,道:“你我找谁?” “请问,小轩住在这儿吗?” “她出去工作了,你晚点再说来。”说着嘭地关上门,我还想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却没了勇气再敲门。 我转身要走的时候,一个老女人过来砸门,喊道:“收房租了,收房租了,开门!”其身形嗓门无异于《武夫》里的包租婆,而且嘴里也真的叼了支烟。 但她敲了半天,门也没有开,难道是那个女孩子没有钱交房租? 我以为包租婆敲了几下,见没人就会走开,不想来她扯着嗓子喝道:“开不开门?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再不交房租,晚上都给我滚出去,开不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听她喝着,我只感到头皮发麻,脑子嗡嗡地响,大地似乎都在颤抖呻吟,只是是呻吟没有女人的呻吟那么好听罢了。 果然,门开了,刚才给我开门的那个女孩子一脸笑容地探出脑袋来:“阿姨!”声音如此亲切。 包租婆伸手把门推个大开,直接走了进去,道:“房租呢?” 女孩子道:“刚才在洗手间,没听到。” “我管你在哪,房租还交不交?今天可是最后一天了,再不交就没得商量了,我好人也有有限的。” 我看了一眼房里,厅里摆着一张床,被子还乱着,看样子这个女孩子是睡在这儿的,床头堆着几本书,好像是自考什么的,太远看不清,不过也终究是那些无用的教育垃圾书。 女孩子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来,很犹豫的样子,很舍不得,包租婆道:“上个月的也没交,加上物业费,水电费,一共八百三十块零五毛,这是水电费单子。” 女孩子将钱拿出来后,里面仅剩两张百元大钞,一副好心疼的样子。 “那个丫头呢?”说着走进去,伸手住卧室的房门,可惜从里面反锁上了,包租婆叫了几声,女孩子道:“她真的不在,出去了。” 包租婆恨恨地道:“你告诉她,今晚再不交房租,就把她扔出去,现在的孩子,太可恶了。” 包租婆要走了时候,又看着这个女孩子,直叹了口气,道:“可惜了,真是可惜。” 可惜?可惜什么? 女孩子不说话,背过身去不理她。 “她欠你多少钱?”我说话的时候,包租婆吓了一跳,估计一直都当我不存在。 “你你是谁?”她打量着我。 我不理,直道:“小轩欠你多少钱?” “你是她什么人?”她又问。 我火了,喝道:“小轩欠你多少钱?我帮她还,你要不要?不要就算了。” 我一吼,她才明白我的意思,道:“一共是五百二十三块零五毛。” 我伸手掏钱,钱夹里只有两张一百的,包租婆探长了脖子看着我,我火了,道:“看什么看?老子没带钱不行吗,刷卡行不行?有没刷卡机?” “有,你跟我来。”我声音一大,包租婆声音立即小下去。 我跟随包租婆下楼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里的女孩子,她看着我,一脸古怪的表情,见我看她,立即转过头去。 下楼刷了卡,包租婆又问我和小轩是什么关系什么的,我懒得理她,见外在有个走廊,虽然很破旧,但上面爬满了青藤,还可以遮住雨,就走过去,在下面的石凳子上坐下来。 我的头再一次剧烈地晕眩起来,我趴在石桌子上,紧紧地抱着,这冰冷的感觉稍稍可以缓解一下症状。 这样的情况下午发生了好几次,几乎每一个小时就会晕眩一次,我想喝点热水,可一步也懒得动。 夜来了,小轩还没有回来。我全身冰冷,冷风一吹,直打哆嗦。我本可以回去的,但不能,我不想让晓棋见到我这个样子,想想时间,此时的她们应该正聚在一块吧,但愿她们可以像一家人一样生活。 很晚很晚的时候,小轩才回来,一边哼着歌,一边走近,我起身喊她,她吓了一跳,见是我,赶紧过来,我只闻到一股剌鼻的酒气,这丫竟喝得小脸儿红扑扑的,全身直散着热气。 我把房租的事情说了,小轩显得有点尴尬,吞吞吐吐地道:“本来今天就打算交的。” 她领我上楼,厅里的那个女孩子还在温习着功课,小轩拿出钥匙,打开卧室的门后,告诉我外在的女孩子是在考研的,可惜考了三次了,都不考上,今天是第四次了。 看她目前居住的环境,可知家境并不好,为什么一定还要考研呢?可怜的孩子。 小轩赶紧把床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让我坐在床上,可我身上的衣服几乎都是湿的,还是坐在了唯一的一张椅子上。 卧室很小,大约只有五平方大小,一张桌,一张小茶几,一个布的简易柜外,再无其他。 小轩将床上的衣服收拾一下,放进柜子里,然后坐在床上,两只腿晃呀晃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显然,对我的到来很是惊讶。 “你怎么来了?”她终于抬起头来问我,可才一抬头,竟吓了一跳,因为我再一次晕眩了,感觉整个天花板都在转,而且鼻子里有液体流出,一股腥腥的味道,估计是血。 我手紧紧抓着茶几的边,感觉整个茶几都因我抓得太紧而在颤抖,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可恶心的感觉还是涌上来,我抓过垃圾筒,拼命地呕吐起来。 因为什么都没有吃,早上吃的东西早已吐完了,此时虽然来意汹汹,但已经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只是一些清水。 小轩见我如此,吓得面如土色,想走近,给我拍后背,可又不敢,只在那儿看着。 呕吐了会,感觉好多了,我坐在地上,小轩这才递过纸巾,我擦了下,她扶我起来,让我坐在温暖的床上,给我倒了杯水,在我漱口的时候,忽然感觉下体不适,赶紧冲出去上洗手间,当我打开门,要钻进去的时候,听到一声尖叫,才看清,外面的那个女孩子此时正光着身子在时面洗澡,见我打开门,吓得花容失色,赶紧用双手捂住下体,又欲捂住胸部,惊慌失措。 第四章 逃走 当我从公厕里出来,见到站在外面等我的小轩的时候,脸上不由发烫,道:“对不起,刚才”小轩摇了摇头,抬头看着我,道:“没什么啦,我会和她解释的,再说,你又不是有意的,只是你的身体好像不是很好?” 雨,已经停了。小轩后退着,没有再邀我上楼的意思,我也不愿意再上去。 “上次的事”小轩欲说还羞,道:“非常感谢你。” “上次?什么事?”我真的没有想起来。 “就是上次你带我开房间的事呀?”见她低着头,一脸羞羞的样子,好不惹人怜爱。 “知道了,不过,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小轩不说话,我道:“不想说就不说吧,我不会逼你的,只是,”我走近她,严肃地道:“希望以后不要再做那样的傻事,好吗?” 小轩点了点头,吱唔地道:“其实我已经” 我心里一紧张,惊恐地看着小轩,心想她不会已经卖身了吧?今天回来这么晚,又喝了酒,难道是是去坐台了?我紧张地看着小轩,心里一阵慌乱。 小轩仰脸看着我,她的眼睛像水晶一样的明亮,“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我摇了摇头,失望地闭上眼睛,长长舒了一口气,只觉得心里冰到了极点,小轩,她怎么可以我很想骂她一顿,或者给她一巴掌,可我这次还是忍住了,过了很久,只淡淡地道:“也许你有我不能理解的苦衷吧。” “你看不起我?”小轩盯着我,不愿放过。 我摇头,道:“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小轩道,“看着我的眼睛!” 这丫,今天有点奇怪,又是一脸的酒气,说话有点横,有点霸气。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清如水,明亮,透明,像是一颗闪着光芒的水晶。 “其实,”小轩忍不住失笑笑起来,道:“其实我是骗你的啦,我哪有那么糟糕。” “真的?”我喜出望外。 “当然是真的啦,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小轩见我被她刚才骗住了,一脸兴奋地笑。 我紧张的心终于放松了,无语地叹了口气,道:“你呀,纯粹一个小丫头骗子,怎么能够骗我,刚才你知道我有多么失望吗?” 小轩抿着嘴笑,一面后退一面走,我抬腿做势人踹她,她叫了一身转身要逃,不想身后是台阶,脚被拌住了,身子一倾,显然摔倒,我伸手去拉她,不想她竟顺势依在我怀里,我的心再一次紧张起来。 “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小轩仰脸看着我,抓着我的胳膊,竟没有要离开我怀抱的意思。 “你说吧。”我说着将小轩推开,她脸上神情一冷,欲言又止。 “你不喜欢我吗?”她盯着我的眼睛问我。 “小孩子家家的,你在说什么。”我避开她的目光,望向远处,小轩,她似乎今天一下子长大了,穿着也成熟化,透露着性感的味道。 小轩低下头,喃喃地道:“你不相信我还是处女吗?”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我们开房间吧。”小轩低低地道。 我讶了一下,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问:“你说什么?” “我们开房间吧。”小轩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挺胸抬头看着我,好似在赌气的感觉。 “你今天好奇怪,好了,很晚了,我要走了,这个”我说着把身上的银行卡拿出来,道:“密码是xxxxxx。” 小轩不接,只是看着我。 我将银行卡塞进她手里,怕她记不住,又说了一遍密码,然后大步离开。 我的头才走了没几步,只觉得天旋地转起来,在身子正在倾下去的时候,这时一个人冲过来,从后面将我拦腰抱住,道:“我喜欢你,大叔。” 我眼前一黑,直摔倒下去,耳边听到小轩惊恐的呼唤。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医院里,所有的人都在,沐娇、雨绯、飞絮、飘雪、茗儿。 佳佳紧搂着妈妈的腿,见我醒来,轻轻地喊了声“爸爸”,我才要笑,又不由咳起来。 几个人嘘寒问暖后,我才见到站在门口的小轩,她只看着我,并不走近,几人见到小轩,一齐看向她,眼神里充满着疑问。 我才要说话,又拼命地咳起来,咳出一的全是血,几个吓得惊慌失措,赶紧去喊医生,我直摆手,告诉她们我没事,心里已冷到极点,我只想安安静静地离去,不想这样生死离别,我就在不久前才经历过一次,不想再经历一次。 我大吼着让她们离开,医生来了,见我情绪不稳定,也是强烈要求她们先离开,她们这才退出去,我看着飘雪和飞絮,至从她们回来,还没和她们说过什么话,以后,恐怖再也没有机会了,可要喊住她们,却又不能。 我不想见到她们的泪水,在医生刚出去时,逃了出去,逃出医院,感觉整个人都在转,一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才找到公共电话厅。 打完电话后,人已虚脱地不能站立,全身乏力,我背靠着柱子蹲下去,坐在地上,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生出一种虚幻的感觉,我闭上眼睛,耳边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大叔”有人要打电话,才探进头来,见我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又缩了回去,甚至还有一个人嘀咕道:“臭乞丐。”我想告诉她我不是乞丐的,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直到一只手温柔地抚摸在我的脸上的时候,我才睁开眼睛,见到她,我几乎激动地快要哭起来,是她,青雅。 “带我走,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我躺在车里的时候,感觉时光都在晃动,生命似乎正在离我而去,我能想像得到当她们发现我失踪了,不在病房里的时候,会有多么的着急,四下奔走相找,可是,我不能回去,我宁可失踪,也不愿意死在她们面前。 外面,雨越下越大,满耳的雨声,偶尔还划过一两道闪电。 我闭上眼睛,睡了会,醒来的时候,车还在行驶着,感觉好了很多,不再那么难受,我坐起来,见外面的景色已经很陌生,有时很长一段时间,连灯光也见不到,看样子是在郊外。 “这是哪里?”我问。 “是哪里很重要吗?”青雅道,“你不是说越好越好吗?” 她的语气有点儿冲,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这么说话,我顿了下,道:“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你不想死在她们面前,难道就没有想过死在我身边,我会有多难受吗?” 我无语,透到后视镜,见到青雅的眼里噙着泪水,我心里一阵悲凉,第一次感到自己竟那么自私。 我道:“停车。” 青雅没有停,我没有体力,说话有点有气无力,集中了下精神,大声吼道:“停车!” 车,猛地停了下来,青雅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看着我。 我用力地推开车门,走了出去,大雨击打在我身上,我几乎受不起这重量,身子一倒,赶紧扶住车,差点倒下去。 “你快进去!”青雅冲我喊道。 我想摇头,也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狠命地把车门关上,向一边走去,不远处有一盏灯在亮着,可能是一家小旅馆。 “你站住!”青雅推开车门,冲下来,顾不得打伞,向我跑来。 我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大步地走过去,忽听身后哎呀一声,我回过头,见青雅摔倒在地,昏暗的灯光下,一身的泥泞,她挺胸抬起头来看着我,雨水打湿着她的长发,性感得让人无法呼吸。 我犹豫了一下,向前走了一步,可还是忍不下心来,转身走向她。 我把青雅背起来,她趴在我的背上,不情不愿,直嚷着让我把她放下来,两只腿乱蹭着,几乎把我给弄摔倒,我一生气,手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吼道:“你给我老实点,再不听话,就把你扔进水坑里去。” 这话果然有效,有时像流氓一样的脾气,反而给解决不少事情,尤其是对付女孩子,在这一声断喝之后,青雅不再乱动了,乖乖地趴在我的背上。 打开车门,把青雅扔进去,不知道哪儿撞到了,她痛的哎呀一声,紧皱了眉头,抬头见我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又没敢说什么。 我反手把门关上,青雅大惊,赶紧爬起来喊我,我喝道:“我来开车。”说着进了驾驶室,从后视镜里,见到青雅一脸受委屈的表情,还有见我上了车的一丝欣喜。 拉上安全带,踩油门,只是 这里是偏远的郊外,道路只有一些碎石,年久失修,也已化作泥土,一直行驶还好,一旦停下来,轮子直陷进泥水里,再难上去,我连发动了几次,都没能上来,气得狠狠地拿拳头砸了下方向盘,骂了句“靠!” 这时有几束灯光照过来,直剌着我的眼睛 第五章 失踪 走过来的是几个好心的民工,几个人一起使力,帮我们把车子从泥水里推出来,再感谢之余,他们又告诉我,说前方施工,车是过不去了,不过这并不要紧,因为我们本来就没具体的目标。 前面,果然是家小旅馆,只是在这偏远的地方,非常寒酸,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之外,什么都没有,连窗帘也没有,外面下着大雨,窗台上也阴湿了一片,散发着霉味。 青雅摸了摸床上的被子,沾了潮气,不是太干,但我全身冷得厉害,拼命地咳着,只好扶着我躺下,盖上被子,但她自己也已全身湿透,瑟瑟发抖,我想开口让她脱了衣服钻进被子里的,又怕她误会我的意思,而且全身又燥热起来,感觉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青雅摸了摸我的额头,在我迷糊的这段时间里,去向房东要了瓶开水,倒了点水喂我喝上去,又把房间里经年不用的盆子,拿出去接雨水洗涮了,然后把我脱下来衣服洗了,搭在房间里的绳子上,犹豫了很久,然后才熄了灯,将自己身上早已湿透了的衣服脱下来,拿清水洗了,晾起来。 我醒来的时候,耳边已经没有了糟杂的雨声,而是一流温柔的月光倾泻进来,直掠过我的床,倾洒在地上。 嘀嗒,嘀嗒,嘀嗒,晾在绳子上的衣服还在滴站水,青雅的上衣,裙子,纹胸,内裤,我看着心里一暖,心想她脱光光了吗,只是不见青雅。 我搜索了一下,才发现她倚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身上只罩着我的衬衣,脸侧向一边,已经睡熟了。 衬衣并不是很宽大,领口搭在她的肩头,一边不知怎么倾下来,还好并没有脱落下滑,只露出一段落锁骨,和微微一抹胸部。她双臂抱在膝上,双腿并紧,正因为支着双腿,所以衬衣只能遮盖到膝盖以上,下部留露在空气里,再深一点,因为光线不好,看不真切,但这样,已让我有些燥热。 她的姿势,让人感觉可怜而又性感,她一定很冷,所以才这样抱怀而眠,她又不愿意上床,拥着我而眠,可见她心怀清纯,这样一想,心中才升起的那一点邪念,立即给压下去了,剩下的唯有感激和怜爱。 我掀开被子,欲要下床,感觉身上一片冰冷,才发现自己是**,也才发现自己的衣服都被清洗了,晾在绳子上。 月光冷冷地映在我身上。 我心下纯洁,走向青雅,当我将她抱起来的时候,她醒过来,见我赤身**,吓得赶紧闭眼,又想起自己也是光着身子,不由挣扎起来,打着我的手臂,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我不理,仍将她抱起来,然后放到床上,她一脸害怕地表情,质问道:“你要干什么?” 我不答,掀起被子,自己也钻进去。 青雅啊了一声,身子立即后缩,如果不是床紧靠着墙的话,她已经摔下床去。 头,依旧很疼,我不想解释,也懒得解释,直伸手抓住她,将她揽在怀里,她挣扎着不肯,但哪有我有力气,待我将她搂在怀里的时候,她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我,心跳加速,呼吸几乎都快要停下。 “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虽然喜欢你,但是但是啊” 我把手紧搂着她肩膀的胳膊移开,她吓得尖叫,以后我要行动了,我只是抽出手,放在被子外面,很随意地隔关被子搭在她身上,然后喃喃地道:“睡吧,我很困。” 青雅在我怀里,贴着我的身体,丝毫不敢动,但我一直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她的心也渐渐放下,在困意的作用下,终于勇敢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我的头一阵一阵地晕眩,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我想,现在应该是子时了吧,也许我这一闭上眼睛,就再也不醒来。 嘀嗒~嘀嗒,滴水的声音越隔越长,有种时空倒流的感觉,我仿佛回到了童年,背着妈妈新做的书包,走在山坡上,手里拿着树枝,一面背着“窗前明月光”,一面赶着羊,这几只羊,即是我下学期的学费。 我又想起卖羊的那天,下起了雨,妈妈拉着板车,我坐在车上,怀里抱着一只小羊羔,心里万分地舍不得,感觉它就我的小伙伴一样,可现在竟然要把它给卖掉,让别人去杀,我甚至还知道有人杀羊是活着拨皮的,因为那样拨下来的皮毛特别地软。 我不忍心,虽然当初就知道它们的命运。 想着想着,不由滴下泪来,可又不敢哭出声来,怕吵醒了青雅,又怕她见到我一个大男人哭,会笑话我,我只是忍着,任泪水滑落。 哭了一会,感觉心里舒服多了,想死亡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父母早已走了,我可以在下面见到他们,只是如果他们问起我的终生大事来怎么办,我有开始担心起来,不过还好,我虽没有结婚,但已经有一个女儿,她叫何佳佳,此时的她,应该正睡熟着吧,我开始想她了。 还有晓棋,我还不确定她是不是怀了我的孩子,如果怀了,希望是个男孩,我虽无重男轻女的思想,但在父母看来,还是有一个男孩子的好,可以继承我们何家的香火。 此时的晓棋,又在做着什么呢?我突然的失踪,她们会是怎么样的惊慌,只是请原谅我吧,我不是有心让你们担心,要负于你们,只是也许正是因为我太过爱你们,所以我不能够忍心,不忍心让你们见到我慢慢死去,尤其是见到我死前的痛苦,疼痛起来那张被扭曲了的脸,还有恶心呕吐。 我要给她们留下最美好的一面,这点要求,应该并不过份。 夜,静若流水,虽然并不想睡,还是在困意的作用下,温柔地睡了过去,亦如躺在死神的怀里,明天,也许是个艳阳天吧,可惜我是见不到了。 但我还是醒来了,非常意外。 睁开眼时,灿烂的阳光铺在我的床上,刺得我睁不开眼睛,赶紧拿手捂着,从指缝里向我张望,才慢慢回已起昨夜投身在一个偏远的小旅馆里,房间里一股莓莓的味道,而且窗子没有帘子,还有 我怎么会醒呢?我幽幽地想着,既感到欣喜,又感到奇怪,难道是上天见我对众多女子一片真心,受了感动,所以才返我阳寿不成? 我慵懒地伸了一个腰时,才发一身边没有人,我记得青雅我急惊扭头相看,床上除了我光着身子躺着之外,并无他人。 我心里不由一惊。 环顾四下,我的衣服仍搭在绳子上晾着,青雅的衣服不见了。 我赶紧掀开被子,跳下床,伸手摸了下,衣服早已干了,赶紧穿上,叫了两声青雅,并无人应。 难道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只希望她不要做傻事才好。 我出门,赶紧下楼,老板正蹲在外在,悠闲自得地刷牙,见我下楼,和我打招呼,我点了下头,以示回礼,四下张望,远处正在修路施工,机器已经开得震天响,感觉那刺耳的声音直钻进脑子里,让人头晕目眩,心烦意乱。 四下望去,那部车还在,却不见青雅的身影,我又跑开几步,大声地喊着,只是机器的轰鸣声太过吵闹,我的声音消失地无影无踪。 再前面,是一望无垠的平原,我失落地呆了会,又赶紧折回来,这时老板刚刷好牙,起身要进去,我上前问道:“老板,请问你见到我和一起来的那个女孩子了吗?” “那个女娃子,”老板摇了摇头,道:“没有见到。” 这时老板娘也出来了,我问她,她也摇头,说没有见到。 不过见他们一副才从床上爬起来的困倦的样子,也许青雅起的早,已经离去了。 想到这时,我呆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 难道是青雅青雅即是琴姬,她知道如何救晓棋,就知道如何救我,我现在还活着,那能证明什么,难道她我闭上眼睛,不敢再想下去,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有工人过来吃东西,这家旅馆也兼卖早餐,在大厅里摆上几张桌子,有包子、油条、豆浆什么的,我赶紧问他们有没有见到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几拨人都摇了摇头,在当我几近绝望的时候,一个小伙子道:“那边倒有一个,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第六章 个性 “哪边?”我赶紧问,她说在工地上,我虽感觉不可能,仍是感觉过去。 工地上,有一个简易房,我敲了敲门,推门进去,只面一对青年男女正在亲热,见突然有人来,吓了一跳,赶紧分开,那个女孩子应该是来探亲的,虽然很漂亮,但又怎及青雅的万分之一。 “对不起,请继续。”我赶紧退出来,此时阳光很烈,只是我站在阳光里,心里却一阵冰冷,心想这死丫头跑哪去了,走的时候居然也不和我说一声,太过份了。 我伤心落魄地回到旅馆,跌坐在椅子里,老板问我想吃什么,我摇了摇头,此时的我还哪有什么心情吃东西。 “老板,请问你见到我和一起来的那个人了吗?” 嗯?这声音我回头的瞬间,青雅也发现了我,她正站在楼梯台阶上,探着身子下望。 我瞪了她一眼,直接上楼,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也不理她,青雅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好跟着。 待进了房,我随手把门关上,然后回头盯着青雅,质问道:“你刚才去哪了?为什么出去的时候也不说一声,你知不知道我起来后,见你不见了,有多担心,多着急吗,我已经在外面找了一圈,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这么不懂事,连打声招呼都不会吗?” 青雅还要解释,我已经一把将她揽在怀里,手在她屁股上拍了几下,道:“叫你这么不听话,下次再这样我可就用棍子打了。”然后紧紧地抱着,泪水再也控制不住。 “我”青雅又惊又乱,这么被我抱着,还是第一次,想退缩,挣扎了两下,我不愿意松手,她也不好太用强,只好由我抱着,道:“对不起,是我错了。” 这样拥了一会,才觉肚子饿了起来,放开青雅,两个相望着,青雅脸上一片绯红,道:“怎么了?你为什么要找我?” 我道:“你说呢,我们一块儿来,自然要一块儿离开,可是一睁眼就见你不见了,我当然担心了,你又这么漂亮,要是遇到了坏人怎么办,被人抢走了怎么了办,我可以不担心吗?” “我”青雅怯怯地道,“真的很漂亮吗?” “当然了。”我道,“你敢说你不漂亮的话,那也太不诚实了。”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一则笑话来,道:“青雅,我说个故事给你听吧。” 她点了点头,听我道: 有个女孩问我:“你帅吗?” 我说:“我不帅!” 回应的是五个火辣辣的手指印。 她气愤地说:“你撒谎!” 女孩再次问我:“你帅吗?” 我说:“我帅!” 回应的是五个火辣辣的手指印。 她气愤地说:“你一点都不谦虚! 女孩三次问我:“你帅吗?” 我说:我不知道” 回应的是五个火辣辣的手指印。 她气愤地说:“你白痴啊你!” 女孩四次问我:“你帅吗?” 我说:“你看着办吧。” 回应的是五个火辣辣的手指印。 她气愤地说:“没主见啊你!” 女孩五次问我:“你帅吗?” 我说:“有时候帅,有时候不帅” 回应的是五个火辣辣的手指印。 她气愤地说:“变态啊你!” 女孩六次问我:“你帅吗?” 我说:“打死我也不说” 回应的是五个火辣辣的手指印。 她气愤地说:“地下党啊你!” 女孩第七次问我:“你帅吗?” 我说:“你说帅就帅,你说不帅就帅……” 回应的是五个火辣辣的手指印。 她气愤的说:“*!你是猪呀” 女孩八次问我:“你帅吗?” 我说:“你想打我左脸还是右脸?” 回应的是十个火辣辣的手指印。 她气愤地说:“我两边都想打!” 女孩九次问我:“你帅吗?” 我说:“别打了,我受不了啦” 回应的是十个火辣辣的手指印。 她气愤地说:“一点都经不起考验” 女孩十次问我“你帅吗?” 我无语 回应的是十个火辣辣的手指印。 她气愤的说“帅你就拽啊” 女孩十一次问我:“你帅吗?” 我说:“我已经死了” 回应的是十个火辣辣的手指印。 她气愤地说:“这个世界清净了” 女孩十二次问我“你帅吗?” 沉默中 回应的是十个火辣辣的手指印。 她气愤的说“你呀得快点说!” 女孩十三次问我“你帅吗?” 我:‘我比猪帅’[心里寒……]…… 她温柔的说“我爱你” 女孩第二十次问我:“你帅吗?” 我说:“如果再打就真的不帅了” 回应的是五个火辣辣的手指印。 她高兴地说:“呀!打了还是这样的帅!” 青雅还未听完,已经笑了起来,道:“怎么那个女孩子那么凶啊?” 我伸手抚摸着青雅的脸,她想躲开,又没有,眼睛看着我,有点儿涩涩的,又欣喜又不情愿的样子。 我道:“并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像你这么温柔可爱的。” 青雅被我夸的不知如何是好,沉吟了一会,道:“你放心,我是不会打你的。” 我笑道:“为什么,因为我不帅?” 青雅摇头,道:“不,你很帅,只是” 我追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青雅道,“好舍不得。” 我心里一暖,再次将她拥入怀里,这次她没有一丝的挣扎,只温柔地依在我怀里,作小鸟依人状,她本就是一个小巧可爱的女孩子,她的气质,她的美丽,让人流连忘返。 “我们”青雅道,“你为什么现在对我这么好?” 我不答,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放开她,严肃地看着她,她见我如此,也正色起来,道:“怎么了?” 我道:“我为什么会醒来?” 青雅垂下头,不想回答。 我用指头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道:“是你用自己的生命换来的吗?” 我仍是不语,我喝道:“回答我。” 她点了点头。 我失望地闭上眼睛,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虽然活着是件很开心的事情,可是如果要用别人的生命作为代价,我还是宁可不活,这份情,我受不起。 “你为什么这么傻?你知道吗,我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我写好的遗书,一个人跑出来,就是等死,你为什么要救我,我不想再欠你什么,好吧,现在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行,我要把命还给你。” “为什么你要对我说这么残忍的话?”青雅泪水涌出,盯着我,道:“难道就不可以对我温柔一点吗,就会对我大吼大叫,我现在只剩下七天的生命了,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陪在我身边,如果不愿意,现在就可以走,总之,我做这些事是心甘情愿的,和你当初救晓棋一样,如果你觉得欠我什么的话,那就好好地陪着我,度地这七天。” 她看着我,泪水潸然,有愤怒,有爱,有不满,有期待。 我闭上眼睛,不知道再说什么好,我无法决择。 “那么就这样吧,我知道你要回到晓棋身边,就让我一个人静静地死了算了。”说着,青雅推开我,夺门而去,我扶着门框,心乱如麻,事情怎么会是这样,我已欠她太多,现在又欠她一条生命,我向为男人,怎么会这样,我缩在那儿,抱着头。 青雅?我忽然想起来,赶紧冲出去,车已经发动了,看样子青雅是打算把我丢在这里,我赶紧大喊着冲上去,可惜她并没有停下,现在,我突然觉得青雅并不像我想像中的那么完美,她绝美的外表下,并不是想像中的那么温柔,而是有脾气的,刚才那样的话就证明了这一点,不过有脾气的女孩子,往往更可爱,脾气,换个名词,叫做个性。 我跟着车疯狂地跑着,直到我跑得筋疲力尽,但车并没有停下来,已经越见越远,几乎消失在视野里。 我停下来,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想这死丫头的脾气是不是也太大了,难道真的要把我丢在这里吗,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我都不知道是哪里,她怎么可以这样。 路边,连树木都没有,此时我的又渴又饿,烈日晒在身上,感觉有点头晕目眩,好不容易爬起来,望了望遥远的天边,希望再一次落空,青雅并没有回来。 我想要不要回去,至少旅馆里有吃的有喝的,现在的我,早上下班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吃,又跑了这么远的路程,已经是精力枯竭。 前后张望,可以说是前无村后无店,就算折回去,也要很久很久,而且我已经没有跑起来的力气了,不如就一直向前走吧,也许不久,就可以见到小镇,在这样的信心下,我终于向前迈出了一步。 但事实决是与人愿违,我沿着路一直向前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前方仍然是路,除了路和两边的荒地之外,什么也没有,而且昨夜下了一夜的雨,此时的路面上全是泥泞,我深一脚浅一脚的,累得几近虚脱。 饿还好,主要是口渴,感觉嗓子都快要冒烟了,看着水坑里的雨水,清澈如许,我萌生了喝一口的愿意,可又怕不干净,犹豫了一会,在我走过去,要蹲下去掬水喝的时候,欣喜地发现前面的路边上竟有一瓶矿泉水。 这矿泉水不是车上的吗?我记得昨夜我躺在车里的时候,还曾无聊地把玩着,仔细一看,果然,上面还有我指甲划下的痕迹,可青雅呢? 第七章 折磨 四下张望,仍不见青雅和她的车,只是这瓶泉水,看来是她丢下来的,难道怕我渴死吗?死丫头,这么狠心扔下我,可又扔水给我喝,这算什么?当我好折磨么?想着要一赌气把水给扔了,可又舍不得,口干舌燥,终于还是打开盖子,一口气喝光了它,咔咔,农夫山泉,有点甜,味道不错。 喝了水,精神恢复些,有了点力气,继续上路。然后在路上,每走两个小时,就会捡到一瓶矿泉水,当我捡到第四瓶矿泉水时,天已经黑了,不过正在绝望之际,远远地见到前方似乎有灯光,心里一喜,赶紧加快脚步,那亮光越来越近,这次没有让我失望,前方果然是一个小镇,我欣喜交加,几乎跑了起来。 十分钟后,我已经坐在外卖摊上,面前摆了两瓶啤酒,一大份烧烤,我大口地喝着啤酒,狼吞虎咽地撕咬着烧烤,因为客人多,烧烤还没到时候,感觉不是怎么熟,有一些里面还是半生的,但我已经顾不及,上面的油还在滋滋地响着,强烈地刺激着我的食欲,顷刻间,一份一扫而光,感觉还没怎么吃饱,我又要了一份,正在细嗳慢咽仔细品味的时候,无意地摸了下自己的口袋,心里不由一凉,我的钱包呢,我再收了几个口袋,身上确实没有钱包,不知道什么时候丢在哪里了。 我的心一下子冰凉起来,面对着眼前的食物和啤酒,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慢慢地嚼着烧烤,心想难道要吃霸王餐吗?和老板解释,他一嚷嚷,所有的人都会凑过来看热闹的,那我岂不是丢死人了?不成,要不偷偷地逃了?老板生意很好,忙不过来,如果我偷偷地逃走,应该是不会发现的吧,如果问我,我就理直气壮地道:“刚才不是付过钱了吗?又要!”我这么一冲,老板定然不敢再问,真以为我付过了。可是,台词虽然想好了,我开始为我的演技担心起来,像我这么一个门外汉,如果演的不好,被人识破了,吃霸王餐不说,还企图狡辨逃走,会不会被人打一顿? 我慢慢地撕着不是太熟的烧烤,心里左思右想,不知如何是好,只希望突然天降大雨,老板赶紧收生意,顾不得收钱才好,正这么想着,一阵猛风吹来,然后一道闪电划过天空,风起云涌,豆大般的雨点瞬间飘洒下来。 生意人果然顾不得收钱了,只忙着收拾家伙,只随口大声问了一句:“谁还没付钱,谁还没付钱?”问了两遍,无人回应,他也不再问,这时有人跑来帮他收拾椅子桌子什么的,我随着客人一哄而散。 心里咚咚咚地逃了很远,深恐被人发现了,说实话,长这么大,还未做过这么丢人的事情。 此时,我站在一家老店的屋檐下,雨意汹汹,走不得半步。这雨来得突然,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停,直站了一会,被真意袭着,全身一阵阵冰冷,想刚才还要冰镇啤酒的,现在不由后悔了,早知就吃点暖胃的东西了。 我蹲在那儿,缩着身子,冷得直打哆嗦,这时一道强光袭来,剌得我睁不开眼睛,我捂上眼睛,心想这谁这么无聊,只是那强光并不曾离去,我从指缝里向我张望,不看还好,一看,一股邪气涌上来,眼前,停着的正是青雅的那辆车。 我站起来,车灯也熄了,里面果然是青雅,她望着我,一脸的冷淡,我才走近一步,听到车子发支的声音,难道她又要走?我一赌气,站在原地不动,看着车子发动起来。 青雅盯着我,也不摇下车窗,只是那么冷冷地看着我,然后转过头去,车从我身边驶过去,投进了雨里,我气得要死,真想捡块大点的砖头砸过去,可高尚的人品让我没有那么做。 现在,我几乎是绝望了,对青雅失望透顶,我知道了解她的脾气,可没想到她的脾气竟会这么大,怎么可以见死不救,现在我终于明白什么叫“蛇蝎心肠”了,还有“最毒莫过妇人心”,我不过吼了她两句而已,她竟如此记仇,把我丢下,我走了一天的路,晒了一天的太阳,几次几乎晕劂,要不要那几瓶矿泉水想到这里,我又不知道如何想下去才是正确的。 不过,现在风很大,我很冷,这是真的,经缩在那儿,全身瑟瑟发抖,虽然很困,可又睡不着,还有,走了一天的路,脚底板上磨出了无数个小水泡,蹲在这儿不动还好,走一步就疼要受不了。 现在,不知道青雅住在哪家宾馆里,一定是高床软枕吧,洗个热水澡或者是桑拿浴,然后光光地躺在床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吃着零食,舒服地不得了,或者,至少也是在车里,不用像我这样被冷风吹着,被雨意袭着,连睡觉都不能。 这样想着,我不由恨得牙齿痒痒。 太累了,虽然很冷,但还是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走近我,猛然醒来,果然有人走近我,可惜不是青雅,而是一个一身臭味的乞丐,他漠然地看了我一眼,好像是我占了他的地盘,我向右挪了挪,他还是看着我,仍不满意,我只得起身,脚下一痛,差点失声叫出来。 才走下台阶,他果然在我刚才躺的地方躺下,把身上背的口袋当作枕头,美美地睡去。 我心里一阵酸痛,想我何从,神仙一流的人物,不想今天竟沦落至此。 我沿路走着,才走不远,听到那边有人在咳,而且咳得很厉害,并且同时闻到一股恶心的味道,那是呕吐物所散发的气息,我正要掩鼻而过,一眼瞟到那边有车。 车?我不由多看了一眼,此时雨已小了很多,细雨如丝,借着朦胧夜色,我看清那是青雅的车,不错,是她的,只是,她的车为什么会在这里,那么是谁在咳? 我心里一紧张,赶紧过去,没错,车确实是青雅的,车门打开着,她蹲在那儿,在拼命地咳着,肩头一颤一颤的。 她本就是一个骨架较小的女子,现在蹲在那儿,显得那么瘦小,我本一腔怒火地过来,想如果真是青雅,非骂死她不可,至少也要给她一巴掌,让她知道我何从虽是男人,也并不是好欺负的,可现在,见她哪些,我猛然想想她为了我付出了生命,她只剩下七天的时间了,现在她这么咳着,我能体会得到她的难受,因为在几天前,我也同样经历过。 她之所以对我这么狠心,也许是想让我恨她,这样,她就算死了,我也不会难过,不会为她伤心,她,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我的心一下子给揪了起来。 我呆在那儿,不知道如何上前,如何面对她。 她咳了一会,手扶着垃圾筒站起来,在转身要上车的时候,发现了我,她脸上一惊,一丝喜色一闪而过。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脸因咳得太厉害,而成绯红色。 她犹豫了一会,要上车,我叫了一声,冲过去,拉住她的手,再也不想放开。 “你松手!”青雅冷冷地道。 “不松!”我的语气很坚决。 “我生气了?”她继续着她的冷淡。 我摇了摇头,温柔地道:“你现在的经历,我也曾有过,我知道那种痛苦,我之所以训你,是因为我不想看着你痛受,我宁可自己死去,也不想连累别人,你明白吗?你现在这样坚持,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看你这样,我恨不得自己去死,如果你非要赶我走的话,那不如直接拿刀杀了我算了。” 青雅不再说话,态度缓和了很多。 我继续道:“告诉我方法,我要你活下去。” 青雅转过头来,瞟了我一眼,道:“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你必须告诉我!”我恨恨地道,“因为你没有资格为我去死!因为我从未真正爱过你,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就算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有过什么,我也完全不记得了,那样的鬼话,我也完全不会相信,现在,青雅,你听清楚了吗,明白了吗?我再说一次,你没有资格为了去死,你要好好地活着,把方法告诉我,听到没有?” 我的话再一次激怒了青雅,我从她的眼里看到愤怒和心碎,她眼里噙着晶莹的泪水,盯着我,很久很久,道:“原来我连为你死的资格都没有?” 她的眼神我不忍看,我心里在呐喊,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可是我只能摇头,然后坚定地说:“是的,你没有资格。” 她闭上眼睛的瞬间,泪水潸然而落,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差点伸手去为她拭泪,但愿不能,我必须冷酷,要像黑社会老大一样,像流氓一样那样的冷酷和无情。 “现在,请你告诉我方法。”我再一次坚定地说道。 第八章 寻死 “你跟我来。”青雅说着狠命地关上门,向一幛建设物走去,我紧随其后,青雅上楼,脚步很快,我紧跟着,她很快就上了天台,我也上去。 这是一幛七屋的楼房,此时我们站在天台的边缘,天空中还飘着细雨,有微风吹拂着我们。 “你从这里跳下去,就可以死了,我也就可以得到我自己的生命。”青雅看着我,一脸的怒意。 我说了声谢谢,走上前,抬脚上了防护栏,在青雅的目光里,又上了一层,然后又是一层,在我快要到达最高底,可以直接跳下去的时候,青雅突然也爬了下来,我喝道:“你干什么?” 青雅也不看我,只道:“你要是敢跳下去,我就紧随着你跳下去。” “你傻了你!” “我就疯了?怎么了,要你管!”青雅扭过头来看着我,眼睛里全是泪水。 我心里一暖,伸手要摸她的脸,青雅偏过头去,道:“不许碰我,我又不是你的女人。” 她这话,倒提醒了我,我笑道:“真好笑,知道不是我的女人,还要死皮赖脸地为我死,都已经说了你没有这个资格了。” 青雅瞪着我,不说话。 “看什么看!”我喝道,“赶紧下去,看到你就碍眼,自以为长得很漂亮吗?” “这是你家的地盘吗?”青雅不让。 我道:“能不能不要和我死在一起,免得人家还以为我们是殉情的一对。” 青雅扭过头去,不再理我,风扬着好的长发,秀出一张绝美的脸来,这张脸,曾几年前就深深地吸引了我,至从第一次相见,再也不能忘记,不得不承认,她是我见过的最让我心动的女孩子,不仅仅漂亮,更在于那份独一无二的气质,现在她又张扬着这样的个性,我发现我更加喜欢她了,中是我凝视着她,她的脸在我视野里渐渐凝结,变成黑白色,像是一张退色了但永远不会磨灭的照片。 我又故意说些难听的话,她不再理我,直到我踹了她一脚时,她才再一次转身头来,看着我。 我道:“你再不走开,我可真要踹你了,是不是有些女人,一定要被男人打才开心?” 我说着抬着脚,作欲踹状,刚才那一脚踹在她屁股上,其实我是有些心疼的,因为我的鞋底是湿湿的,她的屁股后面,明显地印上了一个脚印,好难看。 青雅看了看自己屁股后面的鞋印,又看了看我,道:“你要是再敢踹的话,我就跳下去,让你后悔一辈子。” “哎呀,小样,还敢威胁我。”我说着欲踹,但我看了她表情的严肃,只是试了一下,并不敢真的再踹。 现在,我们都安静下来,任时光像水一样地流淌着。 我们都已耗损的没有力气,下了防护栏,各自缩在那儿,靠着短墙,默不作声。 我喊了两次青雅,她才应了我一下,我道:“青雅,我喜欢你,但我不想让你死。” 青雅不应,然后轻轻地哭起来,我蹭过去,将她揽在怀里,起初她还不愿意,但在我的坚决下,她还是任我搂着,倚在我怀里,放肆地哭起来,几乎不曾把我的心给哭碎。 在我下防护栏的时候,发现墙边有一块破碎的玻璃片,在蹭向青雅的时候,我偷偷地将它捡起来,握在手里,此时,它已割破了手腕的血脉,我能感到血在流动的声音,它在唱歌,我紧紧地搂着青雅,耳边似乎听到音乐声。 我感到很安祥,很平静,只要我死了,青雅的诅咒就可以解除了吧,我不可以那么自私,要用她的生命还换取我的生命,我已三十了,经历了很多很多,而她还只是个孩子,甚至连男女之欢都未尝过,我怎么可以让她去为我而死。 我的选择,是正确的,只是我的手臂再也不能紧紧地拥着青雅,全身的力气渐渐虚无,我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来临。 我可以想像得到当青雅发现我已经死了的时候,会有多么的悲伤,但无论怎样的悲伤,也总比让我眼睁睁地见她香消玉殒要好的多。 我似乎想到一件事,喃喃地道:“青雅,我真的想不起来我们曾经历过的事情,不过我知道,我们一定经历过很多很能多,而且感情一定很深厚,所以你才不能放下,穿跃千年来找我,是吗?” 青雅点头。 我继续道:“那,你告诉我一些我们曾一起经历过的事情吗,我想知道。” 青雅点了点头,思考了一下,然后说起来,但她说些什么,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了,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虚无飘渺,灵魂似要离开,整个人昏昏欲睡。 细雨如丝。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我不禁哑然失笑,自己想死却死不了,岂不可笑,难道上天连我要死的权力都给剥夺了吗? 此时是凌晨,窗外微微透着光亮,东西已经鱼肚白,有鸟在清啼。 我正在默默地发呆,这时有人敲门,我以为是青雅,并不理她,在敲了几声之后,门被推开,有脚步声走进来。 我闭着眼睛,继续着我的沉默,对青雅,我再无言语,只感到很累,这份爱太过沉得,我承提不起,它让我耗尽精力,甚至连说话都不想,我闭着眼睛,只当作并未醒来。 她轻轻地叫了我一声,没错,是青雅,既管她的声音里几乎带着哭腔,但我还是听得出来,只是不想去回应。 她见我沉睡着,也就不再说话,只幽幽地叹了口气,在床边的椅子里坐下,怔怔地看着我,我以为她要说些什么,因为女人大都喜欢在男人睡着的时候说一些莫名奇妙的话,但青雅没有,她很安静,安静地像是一滴纯净水,清澈,透明。 我不知道她在我床边呆了多久,因为我失血过多,虽然一直在不停地输血,仍是过于疲惫,闭上眼睛,没多一会就再一次沉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青雅已经不在身边,我舒了口气,见天已大亮,想她也许去给我买早餐去了吧,也许下一秒就会敲门。 这样想着,躺了一会,有护士过来记录我的情况,有医生来问我的情况,给我换点滴,忙碌了好一会,仍不见青雅,我想问她们的,又没有,心想这丫头跑哪去了,会不会是太困了,在宾馆里睡着了? 我翻了个身的时候,发现桌子上压着一张纸,一个角露出来,闯进我的视线。我伸手拿过来,纸是反着压的,因为写信之人并不想让其他人见到。 翻过来,见到字迹,是青雅写的,不过我才看了两行,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纸上虽短短数句,看是轻淡,实则句句皆是绝决之笔,这丫难道要寻死不成?一定是这样,她本不想死,想让我陪着她,度过这生命余下的七开,可我的自杀,让她感到害怕,她因无法面对我的死亡,所以才要结果自己的性命。 “如果你珍惜我的生命,那么,就请珍惜你自己的生命!”这,是最后一句,意思显而意见,她以为她死了,我就一定会活下去,因为我还有晓棋、沐娇等等,她这样想虽然没错,可是我这一生又怎会心安? 顾不得许多,我立即拨掉点滴,冲了出去,才一出门,就迎面和一个小护士相撞,卫生盘里的东西洒了一地,来不及帮她捡,只说了句“对不起”,飞快地向外面跑去。 出了院门,我才发现自己不知道要往哪儿走,本就人生地不熟,更不知道青雅会去哪里,我呆在那儿,几乎急得哭了起来。 这时有一个老头子路过,我上前拦住,他吓了一跳,我道:“你不要怕,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们村里人,如果要自杀的话,一般是去哪里自杀?” 老头子看了看我,道:“想啥子嘛,活活的活着不好么。”绕道而走,一个中年妇女正在闪开,我上前抓住,道:“请问”她赶紧挣开,一边逃一边道:“要死去跳河,从桥上跳下去就死了。” “桥?什么桥?在哪里?”我追问,她吓得叫了一声妈速度逃走。 见医院门侧有个摆摊子的老太婆,我上前问道:“请问那位大妈说的是什么桥,在哪里,怎么走?” 老太婆倒真是好心,向左边一指,道:“就在那,一直往前走就到了,我们村自杀的人都去那,风水好,跳下去就死了,没一个能救活的,你要寻死,就赶紧去吧,今天是个好日子。” 呃我听着差点没哭出来,道了谢,转身就走,身后又听老太婆嘀嘀咕咕地道:“真是奇怪了,早上也有人要寻死,还问我去哪里自杀好,年纪轻轻的,我老太婆一大把年纪了还想多活两年,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想的。” 嗯?这莫不是说青雅? 第九章 水潭 我赶紧折回,道:“老太婆,您刚才说的那个要自杀的人,是不是一个女孩子,而且特别漂亮?” “不是漂亮,”老太婆瞟了我一眼,订正道:“是非常极其特别漂亮,说实话,我老太婆长这么大,还还从来没见过那么漂亮的美人儿,居然要去寻死,真是太可惜了,我家小儿子还没娶媳妇呢,她要是愿意,做我们家儿媳妇那该有多好” 她还在嘀嘀咕咕个没完,我早已道谢向左边跑去,性命尤关,虽然我失血过多,跑起来如踩在棉花上似的,一点也不实在,但也只得紧咬牙关,像刘翔一样没命地往前冲。 小镇并不是很大,很快到了镇尾,前面听到流水声,转过一片竹林,前面一巨大沟壑,中间飞架一架桥梁,虽不是很宽,也足有十来丈吧,桥呈拱型,古香古色,青钻彻成,下面近水的地方长满了青苔,看来是非常有历史的了。 我才要喊,已经见到青雅,她正坐在桥沿上,双腿垂下去,一副失落的样子,又好似在想什么,风轻轻地吹着,不时扬起她的长发,她穿着白色雪纺低胸吊带裙,宛在腰侧的淡紫色衣带随风舞动,下面一双凉鞋,越发显得出尘脱俗,清新怡人。 我当下也不敢喊,怕她见我来了,本来还没有跳,立即跳了下去,由于下了一夜的暴雨,桥下水流甚急,好似黄河之水一样,翻腾不已,气势逼人,如果青雅座这么跳下去,估计立即就被淹没在洪水里,再也寻不着踪迹,想救,那是千难万难,也不知这水流向何处。 我并不敢喊,见她坐在那儿,怔怔地出神,估计一时半刻还不至于跳下去,当下,我提心吊胆地沿着另一侧轻手轻脚地走上去,屏住呼吸,深恐吵到青雅。 距离越来越近了,我的心也更加紧张。 此时,我已站在她的身后,刚要伸手去抱住她,突然这时青雅深吸一口气,手在桥沿上一按,一用力,身子向前一倾,人已摔了下去。 “青雅!”我大喊一声,立即伸手去抓,不想抓在她的衣带上,嗤的一声,衣带破了,我大吃一惊,再伸过手去,想抓住她的手,但她下坠速度太快,我只略碰到一个她的手指,还没来得及抓住,她的指头已经温柔地我的指尖滑过。 我扭过头来,冲我嫣然一笑,这笑像微风一样袭来,只是我再也感觉不到温暖,而只是一阵悲凉。 青雅!我喊了一声,顾不得许多,纵身跳下去,总有些时候,人不是理智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为勇。 老实说,我的游泳技能并不是很多,在落入水中的瞬间,同时就有一些水涌进了我的嘴巴,水很浑浊,含着泥沙。 我看到了青雅,她就在身边不远处,可起游过去,却一点也动不了,巨大的水流把我们急速地向下游冲去,一个巨浪拍来,我几乎晕过去,全靠求生的本能在着。 醒来的时候,听到淙淙的流水声,我欲翻下身,只感觉到全身疼痛,然后就见到熊熊的火焰在燃烧着,青雅正在瞪着我,一脸的怒色。 看到青雅,我却笑了,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说什么。 “你还笑?自己不会游泳干嘛还要跳下来?”青雅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只是这饱满的怒意里,却怎么也掩饰不了那份发自内心的喜悦。 我顾不得许多,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翻起身来,在青雅措不及防的情况下,一下子将她拥在怀里,青雅吓得大惊,手捶打着我,道:“你放手,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我又不是你的情人,你再这样的话,我可要喊了?” 我只紧紧地抱着,一点也不想放开,道:“你喊吧,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你真拿你没办法,怎么会这么让人讨厌。”青雅说着又在我后背上砸了一拳头,但力度明显小了很多,但我还是痛苦地呻吟了一下,青雅吃了一惊,忙道:“怎么了,是不是砸痛了,碰到伤口了吗?可是谁让你这样侵犯我的。”说着掀开我的上衣,却见我后背光滑如玉,并未曾有受伤,知道自己被骗我,恨恨地又狠狠地砸了几下才解气。 我道:“你关心我?” “才不关心你呢。” “那你刚才那么紧张?” “我哪有!?你到底”青雅喝道,“你到底松不松手,再这样抱着我,我可真的要生气了?长这么大,还没有遇到过像你这么没有礼貌的家伙,怎么可以未经人家允许,就这样抱着我?” 允许?我心想,如果凡事一定要经过女孩子的允许,估计世上的男人至死都还是童子之身,那女人了怃法享受到男女之欢的美妙境界,岂不可惜? 见青雅不死,而且这么活生生地在我怀里,心里一喜,不由胡思乱想起来,又闻到好身体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或者是性香吧,青雅一定还是个处女吧?想着不由深吸了口这香气,道:“好香!” 青雅笑了下,以凛然道:“那你到底松不松手?” 见她果然要生气,我又怎好继续,何况青雅的脾气我是见识了的,那可真的不是一般的脾气。 见她如此说,只得松手,端正坐好,火焰燃燃,映着青雅的脸,绯红绯红的,美不胜收,我几乎不曾看迷了。 见我看她,青雅本能地低下头,那副样子,欲语还休,直至我看了很久很久,她质问道:“看够了吗?又不是没见过。” 我摇了摇头,道:“一辈子也看不够,美女我风云得多了,只是像你这样神仙一流的人物,我还是第一次见。” “###¥”青雅嘀咕了一句什么,可惜我没听清,但听出是韩语,用韩语回道:“你说什么?别以为我不懂韩语。” 青雅瞟了我一眼,道:“凡夫俗子。” “没错!”我收回目光,仰望着天空,此时一弯新月遥挂天边,星子很少,不过都眨着耀眼的光芒。 “我本就是凡夫俗子,可我是人,人是有感情的动物,你宁可牺牲自己,也要救我,我很感动,可是我不能这么做,因为你你未欠过我什么,我也只是一个凡夫俗子而已,不值得你丢了自己的性命,你明白吗?” “所以你就跳下来了?”青雅看着我,道:“如果我们两个都死了呢?那样就值得了吗?你这样,有没有想过我心里会有多么难受?你知道你有多么自私吗?” 我摇了摇头,道:“我已经说过,我本就是凡夫俗子,我不懂什么叫值得,我只知道我不能眼睁睁着看你跳下去,也许我很自私,但这就是我,一个凡夫俗子。” 我的认命,让青雅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在沉默了很久之后,我道:“不想那么多了,我们先出去再说。” 青雅看了我一眼,不说话,我忽然发现她眼睛里闪过一丝失望之色,也许,她并不想出去,因为出去后,我就不能再陪着她。可是既然我还活着,就应该通知晓棋她们,她们现在一定急疯了,正满世界是找我。 我问青雅这是哪里,有没发现可以出去的地方,她只摇了摇头,淡淡地道:“我累了。”说着在火边躺下,侧过身去,把背对着我,闭上眼睛睡去。 我很困,却怎么也睡不着,起来拿了支燃着火的木头,四下走了一走,见不远处是一处巨大的水潭,具体有多大,反正火光也照不到很远,看不清,隐隐发现,我们好像是在水潭包围着的一小块陆地上,上面除了几棵树之外,再无其他,我本想找点吃的,很失望地发现树上并无果子。 抓鱼?算了,我可不是小龙女,我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哪有那种武功,不过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睡觉。 但肚子直咕咕地乱叫,好像有近两天几乎没吃过东西了,我走过水边,也不管这水有没有受到污染,拿手掬了些水喝,只觉甘甜可口,不由多喝了些,蹲在那儿,正要起身的时候,发现有个东西在水边的草丛里吐泡泡玩,仔细一看,心里不由大喜,居然是一只又肥又大的河蟹。 咔咔,美味有了。 我感紧伸手去抓,估计它长期居于此处,从未有过被人抓的经历,当下也不知躲开,或者退到水里,我一下子就捏到它那水桶般粗细的腰,它才挥舞着两只巨大的螯,可惜已经无及于事,再也伤不到我。 我欣喜若狂地跑回去,见青雅已经坐起来,我示给她看,道:“你看,这是什么,哈哈,有夜霄吃了。” 第十章 离开 “啊~”青雅惊叫了一声,吓得直往后蹭。 “怎么了?” 青雅瞟了我一眼,道:“你不要吓我,它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万一夹到我怎么办?” 我笑道:“你放心,看你细皮嫩肉的,它一定也舍不得夹的,对吧?” 青雅白了我一眼,不说话。 “好肥的蟹啊。”我感叹着把它扔进火里,才扔进去,火苗立即窜了一下,发现滋滋的声音,只是蟹很顽强,甲壳太厚,在火里翻了一个个又速度地爬了出来,不过我有在,今天除了我的肚子之外,它是哪儿也别想去了。 我再一次抓住它,扔进火里,怕它再一次爬出来,这闪用根棍子狠狠地押着,让它动不了,不过很可惜,它还是顽强地冲了出来,不过速度已经慢了很多,我还要再把它押回火里,青雅皱了皱眉头,道:“要不放了它吧?” “怎么了?”我看着青雅。 “它感觉它挺可怜的,要活着那么烧死,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 呃她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有些残忍,不过 我没太敢想,还是把它押进了火里,用棍子紧紧地按着,这次,它没能再冲出来,而是在火中得到永生,不久,就传出肉香来,诱得我差点流口水。 待见到甲壳通红的时候,赶紧扒出来,香气扑鼻,才用手指碰了一下,几乎烫坏了我,赶紧去捏耳垂。 “呵呵,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笑道。 我这么无意地说了一句,不想青雅脸一下子红了,下意识地把胸口前的裙边向上提了下,我不由笑出声来,看样子是因为我正盯着她的胸部吧,其实完全是无意的。 不过她的豆腐,吃起来应该味道不错吧,喝她的奶,就着香喷喷的蟹肉,天下一绝。 经青雅这么一提醒,我倒不由多瞟了两眼她的胸部,青雅哼了一声,又不好说了什么,只当作什么都没看见,又侧过身去,躺下。 “你不吃吗?”我说着小心地去碰蟹,已经不那么烫手了,赶紧瓣开,才揭了壳,里面嫩黄的蟹膏诱人的香,我连叫好香。 青雅应道:“不吃,看它死的那么惨,吃不下了。” “真的不吃吗?”我抹了一指蟹膏,送到青雅鼻间,她摇了摇头,道:“真的不吃,你吃就可以了。” 她如此,我正求之不得,蟹膏可是最好吃的部位。 又撕了支前螯,递给青雅,她扔不要。 虽然很肥,但仍太小,几口就吃完了,抹了下嘴巴,不但没感觉饱,反而在美食的诱惑下,显得更饿了,我再要去水边抓,青雅翻身坐起来,道:“不吃了好不好?它们也是生命,怪可怜的。” 听她这么一说,又想刚才那么烧死它,确实有点过于残忍,只好作罢,可肚子咕咕直叫,倚在树根上,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并且,此时此景,让我想起了蓝雪,我和她在岛上度过的那一夜,太过值得回味,我们吃香香的海蟹,她唱歌给我听,感觉那是我和她最幸福的时光,可惜脱险后,一切都改变了。 此时的蓝雪,不知道陪在谁的身边。 “怎么了?”青雅见我有些出神,问了一句。 我摇了摇头,感叹道:“时光如水匆匆过,逝去的,永远都回不来了。” “你想起蓝雪了?” “嗯?”我不由仔细打量了一下青雅,难道她和王蓬絮一样,会读心术? 青雅不再说,我也不想提,我们就归于安静。 青雅想了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轻轻地叹了口气,又复躺下,很快就睡着了,我在饥饿的作用下,难以入眠,肚子一直在咕咕地响着,我躺在那儿,默数着天空上的星星,忽然发现一弯银河,像是流水一样静静的,心里不由有些欣喜,平时虽偶尔也抬头看天,还从未像今天这样仔细地欣赏,而且这里的天空格外地蓝,或许是空气没有受到污染的缘故吧,所以星子才那么明亮,一颗颗,像是闪着璀璨光芒的钻石 我喊了青雅两声,好没有应,看来应该是睡着了,不由感到有些可惜,想喊她起来一起遥望星辰的,见她已经睡着了,顿时一种孤独感袭来,我不由轻轻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青雅坐起来,看了我一眼。 我践了一跳,道:“你没睡着?” 青雅点了点头,我问道:“那我喊你你为什么不理我?” “有什么事吗?”青雅并不回答我的的问题。 “没什么,只是想喊你星星的,你看,天空多蓝,还有白云在飘荡。” 青雅抬起头来眼睛里含着一丝不高兴的神色,道:“你刚才又没有喊我,我没什么要理你?” “嗯?”我感到很奇怪,道:“我没喊你吗?好像喊了有三声,难道你没有听到吗?” “是~吗~?”青雅望着我的眼睛,道:“我是听到了,可是你在喊‘晓棋’?!” 呃 “有这种事吗?”我看着青雅,努力想了想,有点想不起来了,难道我真的喊的是晓棋? 青雅点了点头,道:“当然是了,要不我会不理你吗?” 我有点无语,也许是这段时间一直陪在晓棋身边,现在有点想她了,喊习惯了,所以就青雅侧过脸去,不再看我,她一定有些伤心了吧,我想道歉,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真的,星星好亮哟。”青雅见我半天不语,故意这么说了一句,我再次抬起头,不由笑了起来,然后叹了口气。 “你想她了?”青雅问我。 我不置是否,只是望着湛蓝的天空,我真的想她了吗? 夜里,青雅咳了好几次,咳得越来越厉害,我想安慰她,可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虽努力地压抑着,但我经历过,知道那样的痛苦,我想捂上耳朵,不去听,可它偏偏传进耳朵里来,让我心烦意乱。 夜,如此漫长。 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这里一个四面围山的地方,不仅仅是环山,而且全是绝壁,如果说有路,只有一道瀑布直冲下来,汇成一个巨大的水潭,而我们,就在这个水潭中的一个岛上,四面环水,岛上有为数不多的几棵树,再无其他。 青雅的手机在落入水里时,早已不知去向,现在的我们,感觉有点像是井底之蛙,竟与世隔绝了。 当发现我们的处境时,我不由灰心丧气,而青雅并不像我这样,她似乎很安于现状,甚至,还有一点欣喜。 但她的欣喜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她的病情越来越重,而且在第三天的时候,一支探险队经过这里,我们得救了。 见到陆晓棋及其他人的时候,自然是一场混乱,要不停地解释,当一定略为安定下来的时候,我再给青雅打电话,她的手机已经停机了,我不由呆在那里,手机滑落下来,摔在地上。 青雅,她怎么样了? 第十一章 性奴 三个月后。 我才回家,雨绯就把我拉进房间,扑进我的怀里,腻着不肯起来,我拥着她,作抚摸状,笑道:“怎么了,不会是又想要了吧?” 雨绯摇了摇头,顿了一下,抬起头来望着我,狡诘地一笑,嗔道:“就是想要又怎么了?现在我可是你的妻子,难道向你提出性要求的权力都没有吗?”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你当然有,只是像你这么小馋猫似的,就不怕把你亲爱的丈夫给吸干了,到时又老又丑,可就不英俊了。” “就要吸干你。”雨绯说着竟放肆地抚摸起我的下体来,弄得我灵魂一振,又舒又痒,不由更紧紧地拥着。 雨绯哼了下,继续道:“就要吸干你呢,等你又老又丑了,我再找个年轻漂亮的男人去。” 呃,无语。雨绯才抚摸了两下,又停下来,松开手,后退一步,道:“有正经事要告诉你呢。” “什么事?” “一会有两个朋友要来家里吃饭,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呃?我回避?我不解地看着雨绯,雨绯见我如此,笑了起来,道:“可是你最想见的两个女人呢,一个叫陆晓棋,一个叫沐娇。” 听到这里,我不由笑起来,心里一阵暖流涌过,再次将雨绯拥进怀里,道:“谢谢你,真是好孩子。” 雨绯道:“我还不知道你整天在想什么吗?看你都想得受不了了,所以就邀她们到家里来做客了,正好满足你的**。” “我的**?”我心里一痒,在雨绯的唇上亲了一口,道:“你是指哪方面的**,精神上的呢还是生理上的?” “当然是精神上的了,至于生理上嘛,”雨绯说着脸上微微一红,道:“难道生理上我还满足不了你么?!” 这副样子,我最喜爱,心里一激动,紧紧地拥着她,手在她的敏感区撩弄起来,雨绯故意推了我一下,嗔道:“干嘛么?人家可马上就要到了呢。” 我撩起她的裙子,在她的两腿之间撩拨着,手指不时地划过饱满的唇,雨绯呻吟了一下,道:“你好坏!” “我坏?你不喜欢吗?”说着更用力地触弄着她的下体,雨绯想叫又不敢,忍了一下,然后在我耳边轻轻地道:“不把我抱床上吗?” “不用,我们站着做一次试试好不好?来,乖。” 雨绯有点不太情愿,但在我的用力作用下,还是转过身去,上身弯下去,倾力地翘起丰满的臀部,直顶着我下面又痒又挺。 雨绯穿得是长裙,我立即把裙子撩上去,轻轻地拍了两下她性感的屁股,雨绯轻叫起来,嗔道:“你欺负我,又打我!” “不打了,现在就让你舒服些好不好?”说着用手指隔着内裤轻划着两唇之间的缝隙,雨绯的身体立即酥软起来,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反过手臂来要抓着我。 “等下,我先插进去。”说着速度将雨绯的内裤扒下来,退到膝弯处,自己也不脱裤子,据说这样穿着衣服干特别刺激,夫妻之间习惯了一层不变的**纵欲,如果偶尔尝试一下穿着衣服干,会有种偷情的效果,绝对刺激,兴奋倍增。 拉开拉链,掏出不雅之物,英纠纠气昂昂地在她屁股后面乱顶,可惜顶了半天也没能顶进去,我和雨绯都几乎笑起来,还好这是和自己最亲密的爱人,如果是叫小姐,半天插不进去,非把人家给笑死不可。 雨绯也尽量配合着我,把屁股抬起更高,我用手指再一次抚弄她的唇,直感到湿湿的,有体液流出,再一次试着插进去,可顶了一会,还是顶不进去,总在门口徘徊,就是进不去。 “好痒!”雨绯道,“要不从前面做吧?”说着要直起身子来,我不愿意,立即搂着她的肩,道:“不怕,再试试,从后面插舒服,夹得又紧,插得又深。” 由于内裤只退到膝变处,雨绯腿分不开,下面夹得紧紧的,虽然湿了,可我还是不容易插进去,经过几番折腾,只好决定把内裤继续往下退,一下退到脚后跟,雨绯被我折磨得不行,不是太愿意这么做了,但还是尽力地把腿叉开,可我的下体也已激动地不行,总在她丰满的屁股上这么插来插去,虽然没有插进去,但还是有诸多快感。 我正感觉着,下面一滑,但觉一烫,同时,听到雨绯一声甜蜜的呻吟,咔咔,终于插进去了,我心下欣喜不禁,拥着雨绯的肩疯狂地**起来,一会又解开她的上衣,手探进去,抓着她的乳**。 雨绯在我的强烈攻势下,全身燥热,兴奋地手直反过来,想抓着我,这种感觉,就像女人在**时总想咬男人一样,我接过她的手,十指紧紧相扣,拉开距离,这样虽然**的频率有所下降,但幅度增大,猛烈的程度就像加浓炮,一浪一浪猛烈地冲击着雨绯的下体,她的我兴奋的越叫越淫荡。 淫荡,在有些时候,是对一个女人的夸奖,如果一个女人在床上不够淫荡,甚至还一本正经,把那种男女之欢都当成列行公事,那么夫妻关系也就不言而喻,几乎已经走到尽头。 几分钟后,雨绯终于支撑不了我暴风雨般的冲击,身体已经几乎垮了下去,像是要散架的房子,我只得把她抱上沙发,她趴在沙发上,依旧高高地挺着屁股,让我继续享受着,她全身几乎酥软,像是溃败的士兵,只是在本能的作用下,还在不停地喘息和呻吟,而这,又像是嘹亮的号角,大大地鼓舞着我的士气。 我不断地打快着速度和力度,听着雨绯应着我,时急时缓的呻吟,急的时候一声紧连着一声,几乎喘不过气来,缓的时候呻吟如此深情,余声绕梁,像是美妙的音乐,刺激着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让它说不出的舒服和亢奋。 在战争结束的那一瞬间,我心头不禁掠过一丝失望,也许我应该把精力留在晚上,大家一起在床上玩,那才有意思,那样的情景,我不知道渴望多久了,不知道今晚能否实现,三个女人全脱光光了,躺在床上等我干,咔咔。 事毕,雨绯满意地抚摸着我的脸,又不禁心疼起来,道:“老公,你辛苦了,出了这么多汗。” 这话,我爱听,估计也是每一个当老公的都喜欢听的。 我笑道:“不要紧,为了群众,为了革命,再苦再累我都是心甘情愿的,心里都是甜蜜的。” “什么群众,又胡说八道。”说着撕纸巾给我拭汗。 “为了你,我是鞠躬尽瘁,愿意为你精尽人亡,死而后已。”我大义凛然地道。 “才不要!”雨绯笑起来,道:“才不要你死,要你好好地活着,天天给你做好吃的,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养得白白胖胖干嘛,又不是要吃我。” “就要吃你,想吃你的肉。”说着低头咬我手臂,狠狠地吸了一下,吸了一排牙印来,嬉道:“这可是我的烙印,你现在可是我的男人了,以后得乖乖地哦,不然的话,哼!”雨绯握起拳头来。 无语,我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到奴隶时代了,你这不是典型的奴隶主吗?” “就是,你就是我的奴隶。” “而且还是性奴。”我补充道。 雨绯看着我笑,道:“就是性奴又怎么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不听话的话我就杀了你,吃你的肉。” “千万不要,与其杀了我,不如天天放我出来奸,奸到你满意为止,既发泄了心中的怒火,又满足了生理的**,如何?” 雨绯嫣然一笑,道:“那可就这么说定了,小心我榨干你。” “不怕不怕,那么,”我上前拥着雨绯的蛮腰,道:“现在还要不要奸?” 雨绯才要答话,听到外面门铃响起来,道:“她们到了,让她们奸你吧。”说着笑着推开我,打开门,过去开门,我也赶紧整理一下自己的形象,可别被人看出才一副完事的样子,那岂不影响我在两位小美人心中精力旺盛的男人形象。 门打开,我才要走过去,听到雨绯惊讶地叫了声“妈”,我的心一下子冷透了,怎么,她不是回老家了吗,怎么才没几天,这又回来了? 出门一看,果不其然,老太婆乐呵呵地走进来,佳佳见我我,兴奋地喊了声“爸爸”,直扑过来,我蹲下去,将她抱在怀里,道:“怎么又得了?在老家吃了什么好吃的,小心长肚肚。” “进来吧,我回家的时候,正好遇到她,她说正来找你们。”老太婆说着让进一个人来。 淡绿色雪纺百折短裙,纯白色齐膝小纱裤,纯情地一塌糊涂,只觉眼前一亮,我几乎不敢相认,这是我日思夜想的晓棋吗? 还是,这老太婆从哪捡回来的尤物? 第十二章 撩裙 晓棋冲我婉尔一笑,我几乎意乱情迷,几乎走过去,将她拥在怀里,雨绯在旁边看着我,咳了一声,我才番然醒悟,有老太婆在身边。 沐娇也很快到来,见我我似不认识是的,也不和我打招呼,只和雨绯说话,恨得我牙痒痒的,心想这小蹄子,越来越放肆了,哼,等哪天把你按到床上了,再好好审问不迟,居然敢不理老公,可如今当着老太婆的面,也不好直说什么。 “你们见过面吧,这是雨绯的好朋友。”老太婆还好心好意地帮我介绍,我笑着看着沐娇,不知说什么好,心想何止见过,而且还上过床,纵情享受过彼此的身体,“深入”了解过。 沐娇瞟了我一眼,道:“见过的,在婚礼上,我们曾经是同学,其实我也曾喜欢过他呢,可惜他现在娶了雨绯,好可惜哟。”说得几人都笑起来,我暗中瞟了她一眼,心想这句话算不算是在吃醋呢,怪我这些天只顾宠幸着雨绯,竟把她打入冷宫了,所以才说出这样不冷不热的话来。 晓棋看了一眼沐娇,又看看我,并不说话,只是微笑着,好一派淑女气息。 老太婆道:“你丈夫是做什么的?” “妈?!”我还没说什么,雨绯先嗔了一句,“哪有见人就问这个的。” 老太婆自己也笑起来,不想沐娇倒并不介意,幽幽地叹了口气,眼睛瞟着我,道:“我可还没人要呢,现在的男人,一个比一个花心,娶了大的,还想收小的,包了二奶,还想养情人,没一个好东西。” 直说得我面红耳赤,心想这丫疯了不成,说话竟这么酸文醋意,又这么瞟着我,竟是什么意思,想顶撞她,又碍于老太婆在当前,只得转过身去,不予理会,问佳佳道:“佳佳,在老家有什么好玩的,说给爸爸听听。”大有“王顾左右而言他”之意。 沐娇的话,让房里的几个人都一齐看向我,雨绯一脸得意的笑,脸上似乎还带着刚才欢爱时残留得醉意,她倒并未说什么,只是不想老太婆听沐娇这么说,倒有点不高兴起来,道:“也不能这么说,男人总还是有好的。”说着竟也眼睛向我瞟来,吓得我半死,心想你可千万别夸我,我可不是你心目中的好男人,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在你看来,这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只是雨绯的好朋友,可又哪里能够知道她们竟全是我的女人,全都和我有肌肤之亲,纵情欢爱过。 我偏过头去,逗佳佳说话,继续装傻,只当作不曾听到几人对话。 对老太婆的话,雨绯不曾表态,只是沐娇赶紧道歉,笑道:“当然了,像何从这样的好男人,怕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人中龙凤,可惜是雨绯的丈夫,”说着牵起雨绯的手,和她亲妮着,道:“如果不是,我非抢过来不可。”话说完,见老太婆脸色有变,自己也感觉言语有失妥当,有些过了,赶紧笑起来,道:“放心吧,刚才中介开玩笑的,才不会对你丈夫有什么非份之想,你当作宝的男人,我可只当作草。” 老太婆只她如此说,不由松了一口气,道:“那是,那是。” 我心想“那是”这两个字,又是什么意思,只也不好问,只和佳佳说话。 此时正值晚饭时间,老太婆问道:“你们想吃什么,我现在就做。” 几人对了一下眼神,其实本来是打算在家里做着吃的,顺便好调戏一个我这个好好男人,可是现在雨绯道:“妈,不用麻烦了,我们都说好了,一会就出去吃饭,大家都好长时间没见了,好好聚一聚。” 老太婆还想说什么,见沐娇和晓棋俱是衣着华丽之人,其实是晓棋,气质逼人,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出去吃饭,自是当然,也不再说些什么,只道:“那你们就去吧。” 几人又客气了一会,问老太婆去不去,雨绯不应,老太婆自己也知道不方便,婉言谢绝了,正要走时,雨绯拉着晓棋的手转身上楼(新婚居,复式结构,上下两屋,二为大厅,和老太婆住,我和雨绯和房间在楼上,另有一间客房),两人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沐娇待才要上楼,雨绯拉着晓棋赶紧加快脚步,奔进卧室,并反锁上,沐娇听了声音,好不生气,愤道:“鬼鬼祟祟的,又不知道要干什么坏事。” 一回头,见了我,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正要转身,不想沐娇突然撩起裙子一角,裙内风光翩然一现,可惜速度太快,我还未来得及看清,裙摆又已落了下来,这惊艳一瞥,不由让我惊恐万分,赶紧环顾,还好,老太婆已经回房了,要是被她见到,见她这个雨绯最好的朋友诱惑自己的好女婿,估计会恨死她的,沐娇再想踏进这栋房子,那是千难万难。 佳佳正跑去开冰箱拿冷饮,未曾见到,虽然如此,但我还是吓出一身冷汗来,这个沐娇委实太过大胆了。 她见我吓坏了,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微笑,款款走下台阶来。 那一瞥,似乎见她穿着我送她的那条米色内裤,虽未看清,仍是几乎鼻血涌出,人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小别胜新婚,至从我和雨绯结婚以来,由于老太婆一直和我们住在一起,绝少有机会和她偷情,虽然每日夜亦可和雨绯纵情欢爱,但家花哪有“野花”香,时常和雨绯欢爱时,闭着眼睛,幻想着她是沐娇或是晓棋,甚至是林李飞絮,其实仔细品味一番,和每个女孩子爱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插在她们体内时的那种快感,都是有着微妙的不同,可谓千娇百媚,各有千秋。 这段时间,一直品尝着雨绯的快感,不由怀念起沐娇的身体来,男人就是这样,也许在感情是可以专一地爱一个女人,但在身体上,总是想得到更我女人,其实这也很好理解,就像吃腻了葡萄,要改口吃水蜜桃一样,两种口味换着吃,时不时地调剂一下,方才都各自新鲜,爱情保鲜,快感保鲜。 本来还暗暗压抑,只是刚才在沐娇那一撩裙的瞬间,这种渴望一下子暴发出来,恨不得立即把她按在沙发上,美美地享受一番,只是此时此境,仅能幻想一下而已,男人如此,好不凄惨。 “我的小布丁呢!”佳佳在冰箱里翻着,我道:“可能没有了吧,那你就拿别的喝吧,不是有酸奶吗,还给阿姨拿一瓶哟,这样才有礼貌。” 佳佳拿了瓶草莓味的酸奶给沐娇,沐娇道了声谢,说佳佳好乖,佳佳听了笑嘻嘻地看着我,高兴得不得了。 我看了下时间,道:“佳佳,《一休》到了,看不看?” “看,我要看。”佳佳赶紧奔过去,好似我要和她抢爱控器是的,打开电视,我和雨绯基本上不看电视的,偶尔看,也只是陪着孩子,所以才打开电视,立即就是《一休》,正在唱歌,佳佳坐好,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怎么打不开呢?”沐娇瞟了我一眼,示意让我帮忙。 “扭不开么?我记得很好扭的。”我过去接过酸奶瓶,用力一扭,不想盖子其实很松,或者早已被沐娇扭开,她是故意这么说,所以我才会用力扭,可这一用力过度,力气失控,瓶子里的酸奶一下倾洒出来,一些溅泼到沐娇的胸口及裙子上,她赶紧站起来去拍卖,我一面道歉一面伸手从沙发前的茶几下抽纸巾给她擦拭,可是不想直接擦在她的胸口上,沐娇仰起头来看着我,嗔道:“你往哪里擦呢?” 呃这酥胸半露,乳沟若隐若现,这不明摆着诱惑我么? 我扭头看佳佳,还好,她正聚精会神地看电视,并未理会到我的行为,不过我还是虚惊了一场,低轻道:“在孩子面前,别这样。” “我就这样,怎么了?”说着沐娇竟站起来,对我采取“胸袭”,我吓得赶紧后退,沐娇见我如此,不由乐得合不拢嘴。 “都洒在裙子上了,请问洗手间在哪,我去清洗一下。”沐娇说着要上楼,我道:“楼上左拐,最里面就是。”心想这丫分明知道的,怎么又问,而且楼下面有卫生间,干嘛要上楼,岂不是舍近求远。 沐娇走了两步,止住脚步,在台阶上看着我,一脸的不高兴,我道:“怎么了?” 沐娇嗔道:“你都不陪我洗干净吗?可是你弄脏的呢。” 呃这个,我还要犹豫,这丫竟再一次猛地撩起裙子,我不由血脉崩张,心想这丫找死,既心甘情愿送上门来,我岂有不干之理,大不了在卫生间里速度解决,虽不能情意绵绵,也可缓渴望之意。 我回头看了一眼佳佳,她仍在全神贯注地看电视。 第十三章 偷情 我才上楼,折向洗手间,沐娇竟大敢地伸手来拉我,待我们进了洗手间,我赶紧将门反锁,才要将她拥在怀里,不想沐娇竟推开我,笑盈盈地看着我,道:“你想干什么?” 我不管,直把她强行揽在怀里,沐娇虽不太情愿,却也无可奈何,略挣扎了几下,见我不放,只好享受地倚在我怀里,任我抚摸着,嘴里道:“你要占我便宜吗?我可要喊了呢。” “喊吧,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我直撩起她的裙子,手在她的下体一阵乱揉,沐娇脸色娇红,看着我,笑道:“怎么,难道雨绯是性冷淡吗,没把你喂饱?” “我是神仙一流的人物,你不知道吗?这些天你可把我给想坏了。”我一面说着一面去退她的内裤,沐娇半推半就,故意让我不能很顺利地脱下来,急得我受不了。 “真的吗?真的想我吗?”沐娇道,“哪里想我,是精神上,还是**上?” “都想。”说话间,已经退下沐娇的内裤,把沐娇扭过去,按下她的上身,沐娇乖巧地翘起屁股,手掌支撑着墙壁,回头瞟了我一眼,眼睛里尽是春意,嗔道:“你好坏哟,居然要在这种地方干我。” “男不坏,女不爱!”我说着直接挺入,咔咔,这种感觉好久违啊,在插进去的那一瞬间,沐娇不由“啊”的一声呻吟起来,又赶紧止住,想起这是雨绯的家,我们是在这儿偷情,再不敢大声呻吟,只是娇喘微微,细若蚊蝇,却又婉转千面度,诱惑无限,虽半小时前才与雨绯干过一次,此时亦是英雄用武,坚挺无比。 迫于时间有限,又借他人之地,我们都很紧张,我的速度和力度超前加倍,一方面享受着这超快感,一方面又要赶紧结束,沐娇也是同样的心情,直催我快点。 洗手间里,狂风暴雨,插得沐娇酥痒难耐,可又不敢叫出来,既兴奋无比,又很难受,直感觉好辛苦,下体又烫又胀,在喘气的机会,轻轻地问道:“怎么感觉你更厉害了,是不是吃了药?” “有吗?作为你的男人当然得厉害才行,要不怎么能够满足你们这些如狼似虎的女人。” “哪里如狼若虎了?我可心静如水呢。” “是吗?那你刚才撩裙子诱惑我。” “有吗?”沐娇笑道,“我诱惑我的,管你什么事,又没有一定要你看,你自己受不了,又来怪我。” 她娇嗔着,数落着我的罪状,我不禁越战越勇,在强大的攻势下,沐娇渐渐体力不住,整个人几乎都贴在墙壁上了,说腿又酸又麻,快挺不住了,让我快点结束。 结束?不达到**,岂能结束,大男人做事,要有始有终,岂能半途而废。我紧紧搂着沐娇的腰,更加狂野起来,只可惜沐娇似乎不太愿意起来,腿越夹越紧,身子故意直起来,这样我就很难插进很深,并且有要退出之势。 我在她屁股上随手拍了一下,不想竟那么响,估计下手重了,沐娇立即不愿意起来,道:“你打我!不跟你做了。”说着转身推开我,我赶紧抓住她,连声道歉,沐娇道:“那也不行,你弄疼我了。” 我道:“那怎么办,要不你打我一下吧。” “一下不行,要两下。” “行,两下就两下。”我不管那么多,抓着沐娇只起着赶紧让我插进去,享受她身体给我带来的震憾快感,就算被打十下也无所谓。 沐娇知道我猴急,偏偏故意扭动着身体,就是不肯好好地让我插进去,好不容易才插进去一点点,还没来得及动一下,她身子一挺,又给我退了出来,弄得恨得牙痒痒,心想一会我插死你,居然敢这么整我,哼。 沐娇终于在我屁股上打了几下才罢,我把她按在浴池边上,双手紧紧地搂着她,不让她再乱动,下面一顶,咔咔,终于再一次顶了进去,长驱直入,直逼花蕊,沐娇欢喜无限,不由低低地呻吟起来。 才呻吟,可又不敢,忽见浴池边的水笼头,伸手去扭开,水声哗哗,沐娇终于可以略喘口气,只是还并不老实,小屁股不时地扭动着,虽然说不尽的舒服受用,有时也难免有被她弄出洞来的可能性,这丫,一段时间不干,对我竟诱惑至此。 沐娇一面轻轻地呻吟着,一面撩弄着水,一副好舒服的样子,只是一些头发散下去,直垂在水里,沐娇心疼地道:“都弄湿了。” “是不是有人敲门?”沐娇问我,我停下来,一听,果然有人在敲门,心里一惊:糟了,只顾享受,竟忘了速战速决,有人来敲门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沐娇看着我,我看着沐娇,不知如何是好,心想外面会是谁呢,我也停下来,只任她温情脉脉的双唇紧紧地包容着我的宝贝。 “沐娇在里面吗?” 是雨绯的声音。 沐娇看了我一眼,应道:“是我,肚子不舒服,一会就好。” “快点,我们要出去吃饭了,也不知道那个该死的男人跑到那里去了,楼上楼下都找不到。” 汗! 居然称我为那个该死的男人,这丫是不是活腻了。 沐娇听了,笑着看着我,拿指头点了下我的额头,道:“该死的男人。” “你才该死,信不信我干死你。” “你敢弄痛我,我就叫,看被雨绯发现了怎么办,我就说你强奸我,哼。” 我下面才一动,她果然大声呻吟起来,吓得我半死,赶紧停下,沐娇一脸得意的笑。 此时经雨绯这么一打扰,弄得我心惊动魄,也无心情再做下去,只好将不雅之物拨出,清洗一下,整理衣服,做出一副衣冠楚楚、正人君子的样子。 沐娇却蹭到我怀里,勾着我的脖子,道:“怎么了?不想做了吗?” 我瞪了她一眼,沐娇委屈地道:“你瞪我干嘛,知不知道,你插得我好痛的,可都不敢叫。” 她这么一嗔,我不由又有点上火,才要揽她的腰,她笑着闪开,直过去开门,我吓了一跳,万一外面有人怎么办,赶紧贴着墙壁,躲在门后。 “在干什么呢,这么久。”这是雨绯的声音。 “刚才喝酸奶,然后肚子就不舒服了。” “酸奶?”雨绯见佳佳正在抱着一瓶酸奶喝,赶紧问她有没有不舒服,佳佳摇头,不过雨绯也不敢再让她喝了。 听脚步声渐远,我心里略喘一口气,正要悄悄潜出去,这时门被推开,一人走了进来,我吓了一跳,不过紧接着就安静下来,因为进来的不是别人,是最最温柔可爱的陆晓棋。 她转身关门的时候,突然见有人,吓了一跳,正要喊,见是我,脸上神色一凛,又想起刚才沐娇在洗手间里,那么我们 “你怎么在这?” 我不答,直接将她揽在怀里,晓棋道:“不好,这是在别人家里,而且她妈妈在呢。” 我道:“知道,我又不干什么。对了,你要尿尿么,我帮你。” 晓棋摇头,道:“才不要。” “怎么?以前都抱着你尿尿,现在不行了吗?来,我帮你脱裤裤。”说着动起手来,晓棋扯着不让,道:“不要!你赶紧出去吧。”说着要推我出去,才要开门,这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我们赶紧噤音。 “不许看哟。”晓棋在我耳边悄悄地道,然后退过去,我耳边听到她脱小纱裤的声音,然后就是流水声,中间还间隔了一下,看来晓棋有些紧张,怕我回头看,直她尿完了,收拾好,我才回头。 “晓棋,你今天好漂亮。”我说着打量着她,欣赏着她,同时手指在她的胸部点了几下,弹性依旧那么好。 “是吗?”晓棋被我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只好倚在我怀里。 听外面没有声音,这才敢出去,晓棋先探头,不见人,然后我们一前一后轻手轻脚地出去,我才出门,身后一只手抓住了我,道:“老公,你在里面干什么坏事呢。” 呃我心里一阵紧张。 一回头,只见雨绯笑嫣嫣地看着我,一副审问的样子,我心里咚咚地跳个不停,心想虽然我和沐娇、晓棋的关系她是知道的,我有些时候也会和她们约会,男欢女爱,但像今天这样偷情,而且被抓,还真的是第一次,雨绯这丫可千万别吃醋才好。 我呆在那儿,只有傻笑,不知如何回答,接下来就是沐娇把晓棋托进房间里,道:“我们得好好谈谈才行。”雨绯随后,晓棋害怕,直喊我救命,我却无可奈何,只有干叹气,眼睁睁地见着两个女人把晓棋押进房间,却动不得半步。 房间隔音效果非常好,也听不到她们在审问着些什么,可别欺负晓棋,沐娇和雨绯从小就是死党,只是晓棋疏远些,我不禁有些担心。 第十四章 邪念 半个小时后,房门打开,三个人从里面出来,我也不敢正面相看,只咳了几下,道:“我的大小姐们,你们还不去吃饭吗?” “不知道你是心疼哪一个呢,反正我不饿。”这是雨绯。 “就是。”这是沐娇。 我看了一眼晓棋,心想让你为难了,道:“你们不许欺负晓棋,人家可是好孩子。” 说话间,佳佳嚷着饿了,几人一起出去吃饭,走时,老太婆见我也去,感觉有些奇怪,把雨绯拉到一边,轻声问道:“怎么何从也去?” 雨绯瞟了我一眼,道:“大家都认识,没什么的,我还要喝酒,有他送我回来才放心。” 听要喝酒,老太婆嘱咐我们少喝点,待走时,又多看了沐娇两眼,道:“你真的没有结婚吗?” “是啊,怎么了?”沐娇笑道,“要不要给我介绍一个?”说着瞟了我一眼,我赶紧打开门,先出去。 老太婆直道:“好啊好啊,有合适的我就介绍你。” “妈!”雨绯皱了下眉头,道:“别理她,她最会勾引别人的老公了。”又推着沐娇出门。 呃--老太婆听了这话,惊呆得嘴巴合不拢。 沐娇不愿意起来,道:“你找死,小心我抢你老公。”说着追着雨绯打,两人围了晓棋两圈,跑出门去,我叫晓棋,一起离开。 出了家门,上了车,这才渐感自由起来,我本想坐拥美人,三人却逼着我去开车,眼见三位美人儿在后坐里打闹说笑,心里几乎被幸福塞满,一个邪恶的念头再一次在脑海里显现:三人既如此相好,又都是我的情人,全有肌肤之亲,**之爱,如果我们几人共卧一床,不知会是一副怎样的情景。 我从后视镜里“欣赏”着三个美人儿,她们打情骂俏,有说有笑,心情不确,我几番欲开口,始终还是有些碍于颜面,羞于开口,最终只好作罢,待私下问及几个小情人,再作定论。 思虑才罢,恍然间见一佳佳,心里不禁一凛,直喊上帝,偶滴神哪,我竟一心意淫,居然差点鬼神了这个小家伙的存在,如果真的那么说了出来,不知佳佳如何想,不禁后怕起来,赶紧正神,一心开起车来。 晚餐是西餐厅,因佳佳在场,谈话都未近**,而且,三人与我私下里可以情意绵绵,爱意浓然,但若有其他人在场,则都还是有些拘束,雨绯和沐娇本就熟些,这样,晓棋倒有些被冷清了,还好有我作陪,佳佳只顾要吃要喝,由我照顾着。 席间,小轩给我打来电话,我怕她们听到误会,赶紧去洗手间接了,因是周末,小轩想和我一起吃饭,道:“菜可都做好了呢,你来不来?还有酒哟。” 听她声音甜蜜,看来这段日子过得还好,我虽不忍心回绝,但了无办法,婉言拒绝了,小轩甚感可惜,叹了口气,道:“至人上次结婚,都很久没见到你了呢。” “怎么,想我?”无随意地问。 “是啊,”小轩随性所答,忽又明白了什么,赶紧道:“才不是那种想,你可千万别误会了哦。” 我哈哈作笑,小轩急了,嗔道:“有什么好笑的么?!再笑我可生气了,不理你了。” 又哄了几句,问了她的学业什么的,说改日去看她。 回到房间的时候,三个女人已经吃完了饭,我问佳佳,她拍了拍小肚子,道:“吃饱了哟,爸爸对我真好。” 一话逗得大家都乐起来,雨绯脸一冷,道:“难道就只爸爸对你好吗?” 佳佳嬉笑道:“妈妈对我最好了,来,亲下。”说着就去亲雨绯,雨绯赶紧躲闪开,道:“也不擦嘴巴,全是油腻腻的呢就亲我。”说着拿纸巾给佳佳擦嘴巴,佳佳坐好,仰着脸儿,乖乖儿的。 三个女人一致要求要去ktv,又所太晚了,影响佳佳的睡觉,主要是不想这么早就让佳佳出入那样的场合,怕带坏了,于是我在把三人送到娱乐城后,载着佳佳回家。 天空不知什么时候飘起细雨来,散发着愁畅的味道,见佳佳在车上抱着一本画书看着,我也不急着回去,就开慢些,沿着路边行驶着。 小轩的事,我还没有跟任何一个人说,我承认我这个人的确多情,也许正因为如此吧,所以才不敢把小轩的事情说出来,怕她们误会,不相信,其实我和小轩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 贪污,真的是件很可怕的事情,我从未想过,原来小轩的父亲是一位局长,所以当初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孩子,哪有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一个人租套房子住的,可惜现在已经是物是人非。 官位不在了,财产被没收,作为同犯的母亲也陪着老公一起进去,虽然最后出来了,但也丢了工作,而且弄了一身的病,精神出现了问题,时哭时笑,住进了医院。 遇到这种情况,是连亲戚都逃避的,于是小轩一下子失去了经济来源,不仅如此,还要负起每个月至少2000的医疗费用,于是才退学,才退租,去住那种低价的合租房,才去酒吧里弹古铮赚点钱,甚至去卖身,还好,她遇到了我,如果那天是别人,后果不堪设想。 这些,小轩都没有告诉我,是我去学校里找她,从她的一个同学那儿得知的,后来在夜里的路上等她,然后一起吃饭,我还清楚地记得那天她说她想喝酒,结果喝了很多,然后我问她,她就哭了起来,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 对于贪污犯,我是一向深恶痛绝的,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寝其皮,但小轩是无辜的,正好我的房子正打算退租,不如给小轩住,在我的再三相劝下,她终于答应,并且很快返校备考,虽说欠我很多,但我从未想让她还过,只希望她快乐健康地活着。 我想着这些,不知不觉间已经把车开到楼下,四下看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竟来到了这里,不是打算要回家的么。 佳佳在车上睡熟了,我轻轻唤了两声,她并未理我。 才要推门出去,此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车前飘过,那不是小轩?我才要喊,发现她手里捧着一个盒子,好像是蛋糕,蛋糕?我想了一下,莫不是今天是小轩的生日?她曾说过生日是在九月份,但具体哪一天,并没有告诉我,我也忘了问,难道今天真的是她的生日吗? 灯光把小轩的影子拉得过很长很长,感觉那么孤单,我看着,不由有点心酸,想起了她曾唱给我听的一首歌:白狐(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修行千年千年孤独)。 那天也是这样下着微微细雨,她在厅里唱给我听,一边唱一边舞着,声音轻绕,身影飘渺,我看着或者说是听着,不由有些心醉,恍然之间,她就是那只白狐,只可惜我不是那个寒窗苦读的书生。 很奇怪的是,小轩并没有上楼,而是在路上站了一会,然后上了一辆出租车离去,她要去哪儿,我心里狐疑,踩下油门,在后门远远地跟着。 出租车最后在一个大院子门口停下,院门的牌子上写着“xx第三精神恢复所”。 我想叫住小轩,陪她一起进去,又怕小轩不愿意,此时她的母亲,估计她是不愿意任何人见到的。 我只在院前等着,目送小轩下了车,付了钱,抱着蛋糕进去。 过了很久,她才回来,映着院前昏暗的灯光,我见眼睛亮亮的,像是星子一样,应该是哭过的吧。 在她在院门口张望,等着过往的出租车的时候,推开车门,喊她的名字,她见了我,一脸的惊奇。 当然,我没有告诉我真实情况,只说恰好路过,以免让她难堪。 我说我送她回去,她欣然同意,感觉见到我,脸上都多了几分笑容,心情也好转起来。 此时,佳佳已经醒来,我介绍给她,在婚礼上,小轩见过佳佳,只是从没想到过我竟有一个这么大了的女儿,不由惊讶,惊讶之作,又有些失望之色。 佳佳对小轩并没有产生反感情绪,亲切地喊她姐姐,我想让她改口喊阿姨的,见小轩并无介意,也就免了,这样,我们之间隔了一辈,正好小轩又喊了大叔,倒了未必不是一样好事。 在车往回走的时候,小轩给佳佳读画书,佳佳就倚在她的腿上,显得很亲切,见她们如此,我不由心里一阵欣慰。 生日的事,我只字未提,因为我打算给小轩一个惊喜。 第十五章 ** 我先把佳佳送回去,让小轩在车里等我,我哄她睡下,又向老太婆交待下雨绯等人在ktv唱歌,可能晚点才回来,我这就去接她,让她早点休息,不用等我们了。 出来的时候,惊奇地发现小轩竟不在车里,这丫跑哪去了?我才打她手机,听到铃音在身后响起,回头一看,果然是小轩,她款款向我走来。 “去哪了?” “wc,今天喝了很多水,感觉肚子有点胀胀的。”小轩说着拍了下肚子。 在经过夜市的时候,我让小轩在车里等我,当我转了一圈,很快回来,将一个盒子送到小轩面前,说:“祝你生日快乐”的时候,小轩又惊又喜,眼睛盯着我,道:“你怎么知道的?” “你说过的,我怎么会忘。” “我说过吗?”小轩想了想,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道:“怎么都记不起来了?好像从来就没有对你说过的。” 我笑,道:“很重要吗?赶紧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当然喜欢了,你送我的东西嘛。”小轩打开盒子,然后很夸张地“哇”了一声,眼睛里都闪起光芒来,我看她这副表情,不由欣慰,道:“怎么样?” “好好喜欢,谢谢你。”小轩一兴奋,竟不顾身份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讶了一下,赶紧后躲,可惜并未躲开,看她一脸高兴的样子,我又怎么忍心责怪她,又何况是少女的香吻,受之犹荣。 “这是”不是吧,是不是有点夸张了,小轩说着声音突然哽咽起来,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转,我吓了一跳,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小轩摇了摇头,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睛如此明亮,如此纯净,道:“你知道吗,这是我这个生日收到的唯一的礼物,我还以为,所有人都把我给忘了,5555,你对我太好了,好喜欢你。” 呃无语。 喜欢就喜欢了,这丫竟一时兴奋,扑在我怀里,紧紧地拥抱着我,她虽忘情,我却不敢丝毫占她的便宜,只安慰道:“当然了,你的生日我自然会记得的,你这么乖,又这么可爱。”话虽如此,其实她的生日我并不知道,如果不是偶然遇到她,又见她提着蛋糕,我才不知道今天会是她的生日。 小轩这么紧紧地依在我怀里,少女的肌肤香气直逼鼻孔,出自本能,不由全身燥热紧张起来,心跳加速,一阵迷乱,这--就是初恋时第一次拥抱的感觉吧,好久违了,记得我当初和沐娇的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拥抱,都是好遥远的事情了,我这样想着,情不自禁地抬起双臂,揽着小轩的腰。 有一种感觉,永远都难以忘记,比如初恋。 小轩兴奋地跳了几下,恰好踩到我的脚,痛得我要死,她赶紧退开,见在我的皮鞋上印上了一朵小花,不由笑起来,要拿纸给我擦,我拒绝了,道:“不要紧的,大黑夜的,有什么重要,快戴上试试,看看效果如何。” “嗯!”小轩小心益益地把手链从盒子里拿出来,虽然只是映着昏暗的街灯,但它晶莹剔透,依然闪着璀璨的光芒,精致、典雅,清新脱俗。 小轩将水晶手链戴在手上,抬起腕来左看右看,爱不释手,我见她如此,笑道:“见你喜欢,我就放心了。” “这是什么水晶?”小轩问我。 “茶水晶,并不是完全透明的,有点茶水的颜色。” “真的吗?”小轩说着抬起手腕来,迎着光去看,透明度呈80,果然略显茶色,应该像是沏了三四次的淡茶的颜色。 “茶水晶?”小轩见盒子里有一行小字,读起来:“象征着纯洁。” 小轩又问价格,我笑道:“干嘛?又不用你付钱。” “那也想知道价格。” “为什么?” “如果有人问起来呢,我都不知道价格,那多不好。” 小轩的话,我明白,出自女人天生的虚荣心,我只好告她,道:“488,吉利吧?” “好数字,488,48???”小轩无意地得复了两句,不由讶住,脸上突然痛上一阵冰霜。 “怎么了,难道488不好吗,488,死了也要发,难道”我才说了两句,也立即明白过来,出于家庭发生的悲剧,88这两个字,在小轩听来,不是“发发”的发音,而是“爸爸”,正好前面是一个“4”,那么合起来岂不是“死爸爸”?我想到这里,不由愕然。 此时的小轩父亲,情况倘不明朗,可以说是生死未决。 我赶紧道歉,跟她说我不是有意的,要索回手链,立即把它扔掉,去重买一个,小轩微笑着摇了摇头,道:“不用,我喜欢这个手链,既然是你的生日礼物,我怎么可以不要,我很喜欢。” 她拿手护着,不由把手链给我,我也只得由她,但心里有点地过意不去,小轩见我挺为难的,道:“要不你陪我喝酒吧?” 我想拒绝,因为我得回ktv陪三个女人,接雨绯回来,可话到口边又收了回来,眼见小轩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因为手链的事情,我已很过意不去,再说此时的小轩一定很孤独,很寂寞,很难受。 父亲还在双规,生死未卜,妈妈又住在疗养院里,精神失常,此时的她一定很痛苦,很孤独,很伤心,而今天又是她的生日,不能像往年的今天一样,有父亲的宠爱和礼物,有同学的祝贺和卡片,今天,只有我,如果我不能留下来陪她,她一定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小轩望着我,眼睛里甚至写着“寂寞”这两个字,如果还有别的,那就是“渴望”,我和她的关系,也许本就有着半友半长辈的成份,她喊我“大叔”,但从来都不是很尊重,会生气,会耍脾气,甚至会占我的便宜,也许,或者还有那么一点点对男人的喜爱在里面。 总之,今夜我无论如何不能拒绝她。 可是,三个女人还在等我,也许今晚还会有艳福也说不定,我不是还试相着玩4p吗,仔细品味一个每个女人的不同味道,她们的体香,插进去各自不同的微妙快感,如果我陪了小轩,看样子,她喝酒,恐怕是很难一会就解决问题的,她的酒量我是见过的,有时绝不在我之下,又喝酒又聊天,酒后乱性我是不怕的,只是这4p的艳福岂不给耽误了? 见我犹豫,小轩不由叹了口气,她的叹息,犹如在我的伤口上撒盐,我一狠心,心想三个女人的事,以后再说吧,男子汉大丈夫应重感情,轻淫欲,岂能整天尽想着如何淫女人,那样也太不男人了。 我一狠心,道:“好,今天我陪你一醉方休,不醒不归,如何?” 小轩见我说得肯切,伸过手指给我,于是我和她拉勾,小轩道:“不醉乌龟。” “不醉什么?”我奇怪地问。 “不醉乌龟啊。”小轩指着我的头嬉笑道,我赶紧挡开她的手,道:“你才是乌龟。” 小轩不许,放肆地道:“你才是呢,这是**。” “龟”我才要重复,猛然想起不对劲,再看小轩,她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竟说到那个东西上了,脸上不由一红,尽显羞愧之态,好不可爱。 我咳了一下,也不忍心质问她,在回去的路上,小轩也不和我说话,有时又偷偷地笑,估计是想着那句话好玩。 我忽然想起,像小轩这样的女孩子,不知道是否听说过一些色情笑话,应该有得吧,反正我知道茗儿有听过,甚至还试图讲给我听,可惜每每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作为女孩子家家的,这点羞涩之态,还是保留的好,这就好比穿衣服一样,如果女人真的脱光光地站在你面前,倒不显如何的性感了,反而穿点衣服,半遮半掩,最显效果。 “去哪家酒吧?”我问。 小轩想了想,道:“我知道娱乐城里有所新开的酒吧,好像叫‘新潮’,不如我们去那里吧。” 新潮?这名字不错,如果叫**的话,岂不更张扬?当然,这思维只是略想一下面而已,是不能在小轩面前说出来的,只不过那三个女人也在娱乐城里,离酒吧太近,怕不安全,虽说是光明正大,而且大有君子之风,助人解忧,但若撞见了,怕也不好解意。 鉴于此,我赶紧否定,道:“不如去新街吧,那儿酒吧多。” “不去。”小轩直接否定,我道:“怎么了?” 小轩转过头去,看向窗外,不理我,脸上显出又羞又气的表情,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略一沉思,猛然记起来了,不由笑起来,原来竟是因为那件事,那件估计小轩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视为自己一生耻辱又似乎略含暧昧的事情。 第十六章 性冷淡 想起那一夜的“夫妻情深”,我不由好笑起来,其实也并不是很明朗的那种笑,只是一抹笑容划过脸庞,但还是被目光敏锐的小轩给捕捉到了,怒道:“笑什么?!” 我笑道:“哪有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而已。” “什么事情?”小轩转着头,怔怔地看着我。 “那一夜的事情,有时我在想,会不会上天故意安排,如果你不是一时头脑发热,如果我不去喝酒,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那件事”小轩道:“我还没质问你呢,你知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少害怕,本来心里就很紧张,可没想一居然会遇上你,如果有地缝的话,我真恨不得钻进去,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尴尬吗?” “不管相遇的时候有多少尴尬,至少阻止了一场错误的发生,现在想起来,都感觉很值得回味。” “回味?”小轩不明白我的意思,道:“那样的事情,有什么好回味吗?难道大叔很希望看到我那么狼狈的样子吗?” 我摇了摇头,道:“当然不是,只是有些难忘而已。你是个好女孩,如果就那样糟蹋了自己,真的是件很可惜的事情。” “可是,”小轩道,“当时你就那样把我带走,完全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知道我心里有多紧张吗,而且” 小轩吞吞吐吐,我道:“而且什么?” “而且带我去开房间,你知道当时我有多么恨你吗,还真以为你是那种人,都紧张死了。” “那种人是哪种人?”我扭过头来,看了小轩一眼,此时说话的她,回想起那夜的情形来,脸上优自带着羞意,绯红一片,可爱极了。 “就是那种嫖”小轩才说了一个字,又顿下来,道:“难道大叔真的不知道吗,还是一定要我说出来?” 我笑,不语。 小轩忽然想起什么来,道:“对了,我一直还没有问过你呢,那天,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种场合,难道”小轩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道:“难道大叔是经常去那种地方的吗?” 呃这个问题 我看向窗外,感叹了一声,道:“你看,雨越下越大了,打在玻璃上的声音真好听。” 小轩似乎对我的转移话题并不心领神会,继续道:“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怎么会”小轩犹犹豫豫,缓了一下,轻轻地道:“她不会是性冷淡吧,所以你才会那样做” 呃汗! 我心里一凛,差点撞在别人的车上,小轩也吓了一跳,小轩的这句话几乎让我窒息过来,我不由看了小轩一眼,刚才的那句话,怎么也不像是她说出来的,一个16岁的女孩子,居然问我的情人是不是性冷淡,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面对小轩的问话,我不知如何回答,除了惊讶之外,就是无语。 小轩见我一脸奇怪的表情,自己也意识到自己的问话可能有些不妥,脸上呈现出一线不好意思的神色,只嘴上道:“有什么嘛,只是问一下而已,再说,我又不是小女孩子了,有什么好惊讶的。”说着扭过脸去,似看向窗外,实则透着后视镜,在看我的表情。 我笑,同时,心里好一阵震惊和感慨,心想现在的女孩子啊,真是可怕,或许真的是我思想太过保守了,小轩说的没错,她只是说一下而已,又不算是什么过份的事情,我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呢,难道是小轩给我的印象一向一清纯可爱? 但作为一个女孩子,一个生理成熟心理健康的女孩子,不管有多么清纯,多少可爱,也都会有性取向和性需求的,这是人本能的表现,就算是小龙女那样冰清玉洁的女子,相信在床上,在杨过手把手的教导下,多半也能做出各种姿势,让彼此爱得更兴奋,更享受,又何况一个处身尘世的小轩。 想到这一层,我不由有些释怀,道:“当然不是,她很正常。” “那么,”小轩本就不是十分在意,只是见我反应太大,才有所收敛,如今见我回答,又继续起来,用一种医生对病人的眼光打量着我,道:“难道大叔不会是大叔生理上有什么问题吧?” “怎么,难道你怀疑我的能力吗?”我用挑逗的目光看了小轩一眼,她敏感地避开我的视线,笑着不答,我待要再问,她道:“外面的雨真的好大哟。”说着扭过头来,见我看着她笑,不由自己也笑起来,笑得好甜,好纯,像纯净水一样。 我们商议了下去处,选了一个离娱乐城较远的一家酒吧。 困为小轩心情好,所以喝红酒,而且红酒可以美容,据说还可以滋阴,不过至于小轩是否需要滋阴,就不得而知了。 我们一边喝着,一边聊着,见到小轩开心地笑,忘了现实中的困苦境遇,我由衷地感到欣慰,并且确认此次私自出来,哪怕回去后被雨绯训几句,也有值得的。 高兴之处,小轩轻轻地哼起一支很优美的调子,我问她,她说是自己随兴想的,说着又哼了几句。 “有词吗?不如唱给我听吧。”我道。 小轩摇了摇头,道:“还没呢,才想起来,等我作好了,再唱给你听。” 我点头,道:“你的梦想是当歌手吗?” “当然了,就像蓝雪那样。” 蓝雪?酒喝到一半,不由停一来,只感觉苦涩,这个名字,为什么如此熟悉,我一直以为我把她给忘了,此时被茗儿这么一提,才发现记忆竟那么清淅,它从未离去,感觉就像是隔着一层纱,如果这层纱被小轩揭开,我才看清,其实我有点想她。 对小轩的梦想,我不置可否,只是微笑,小轩并未觉察出我的神色有些不对,继续道:“对了,听说月底蓝雪会有一张新专辑上市呢,好期待哟,昨天我还在网上看到她新专辑的封面呢,好漂亮哟,感觉像是写真一样。” “她很漂亮吗?”我笑着抿了一口酒,随口问了一句。 “当然了,”小轩道,“对了,好像她还没有男朋友呢,要不要你努力一下,说不定还有机会呢。” 我继续笑,道:“人家可是大明星,又哪里会看上我,再说,也许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见面了。” “嗯?”小轩奇怪地瞟了我一眼,嘀咕道:“听你的语气,好像你们认识是的。” 我不语,继续喝酒。 “你听,她的歌!”小轩一提起,我也心静下来,此时悠扬地弥漫过来的,这是一首未听过的新歌。 “好像是新歌,以前怎么都没听过。”小轩侧耳倾听。 寂静的小岛/天空是慰蓝的伤/两个人静静地躺在沙滩上/海水曼延着/星子那么亮 这这是蓝雪的新歌?她缓缓地唱着,不由将我拉进回忆,那一天,很久很久了 第十六章 撞见 有些记忆,永远难忘,你越想忘记,它反而会让你记得更清楚,而与感情有关的事情,大多如此。 听着这忧伤的歌,心里不由有些苦涩,淡淡地品着酒,直觉这酒也是无味的,记忆虽然如此清晰,却是如此苍白,像是一张白纸上,抑或是病人的脸。 她现在唱着这样的歌,是什么意思?是怀旧,还是我不敢往下想下去,可心却更乱了。 小轩并未注意到我的变化,只是倾心地听着。 接下来的一首歌,终于不再是她的了,我才略略宽心,同时,又有点遗憾,我和蓝雪的一些事情,是没有人知道的,我们之间,也不能说有确切的恋爱关系吧,或许仅仅可能定义为一夜情吧。 这样想,心情好了些,又多喝了几口。 “听说她现在还是单身呢。”小轩继续着刚才放下的话题。 “是吗?”我道,“不是早已有了确定的对象了吗?好像是她曾经的经济人,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啦,那些全都是传言,事情早已经澄清了,她们那样,仅仅只是炒作而已,现在很多明星都是靠炒作红起来的呢。” 难道事实真的如此?我表示怀疑,不过既实如此,那她为什么不来找我,连个电话也没有,这又是什么意思? 好像好像上次给晓棋送行的时候,在大厅里隐约见到了她,还曾邀请我去看她的演唱会,只是其他人去了,我没有去,会不会因为如此,所以她就有了别的想法,以为我并不喜欢她,甚至连见她都不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之间的误会真的是太大了。 “大叔,大叔?”小轩直叫了我两声,我才回过神来,小轩不高兴地道:“怎么了,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我笑,道:“哪有什么,只是有点喝多了。” “不是吧?”小轩惊讶地道,“你的酒量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我都还没醉呢,难道你连我这个女孩子都喝不倒吗?” “干嘛要喝倒你?” “不是都已经说了不醉乌龟的吗?难道你想当乌龟吗?”小轩说着又给我满上一杯,同时又喊服务员,再上一打啤酒。 这丫,竟酒量如此之好,茗儿怕也不是她的对手,又何况我戒酒很多天了。 小轩似成心要把我给喝醉似的,直向我尽酒,而且全是满杯,我待不喝,她总先干为尽,我只得仰脖而饮,几杯酒下肚之后,感觉心跳加速,咚咚地听得清楚,目光也变得有些迟钝,我摇了摇头,感觉真的差不多了,再喝真的要醉了,只是小轩还不依不饶。 她再次端起杯子来,笑咪咪地看着我,又顾意伸出两个手指来,在我眼前晃了晃,问道:“这是几?” 我无奈地摇头,道:“我虽然酒量下降了,但还不至于这么几杯就让我倒下。” 又两杯下肚,心跳得更快了,肚子也胀胀的,去洗手间的时候,感觉脚步都沉重起来,心里还是明白的,但走起路来,脚步有些不稳,摇摇晃晃的,我真的不能再喝了,醉了倒不怕,万一在小轩面前吐起来,那岂不是很难堪。 方便后,清洗了下脸,感觉略好了一点,回来的时候,我才欲坐下,不由愣在那儿,无意中的一瞥,正好见到雨绯、沐娇、晓棋三人进来,而她们三个,似乎也看到了我,只是想要打招呼,又没有。 “怎么了?”小轩奇怪地看着我,并且伸手扯着我坐下,这一个微小的动作,不知三个女人要怎么想,不知以为我和小轩还是什么关系,直觉头脑发胀,头皮发麻,心想糟了,不过我刻意选了一个离娱乐城远的酒吧,她们怎么会来这里,又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掏出手机来一看,咔咔,显示有三个未接电话,全是雨绯打来的,我竟一直喝酒,耳朵失聪,未曾听到,哎呀,我不由苦笑,现在她们几人又见到我和一个小女孩子在一起喝酒,而刚才那么巧小轩又偏偏扯了下我的手,她扯着我在她身边坐下,其实我本来是坐在她对面的,可现在此时此刻,她们会怎么想?天哪,不活了。 事情怎么会是这样! 我心里乱糟糟的,想要不要先和她们打招呼,把小轩介绍给她们,以行动证实自己的清白?心里虽这么想,但腿上感觉注了铅似的,直站不起来,小轩又和我说些什么,可惜我没有听清。 她们三个向我走近,我心跳得更紧张了,直觉每一个毛发都竖起来,神经从未有过崩得紧紧的,我以为她们会直接走过来,问我为什么在这里,身边这个女孩子又是谁,首先是一顿质问,三个女人的质问,然后猛然动手,拳打脚踢,把我打个体无完肤,甚至又哭又闹,弄得我颜面无存,搞得大家都以为我是个偷情的汉子一样。 我的心寒到了极点,不过她们并未走近我,只在邻桌坐下来,拿眼睛看了我一眼,我才要起身,小轩又向我敬酒,又道:“对了,你今天喝这么多酒,回去后怎么跟老婆交待?” 呃难道是小轩认出雨绯来了?不太可能,她仅在婚礼上见过一面,如果当真认出来,刚才就会打招呼的,只是她此时这么一问,岂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雨绯可就在身边坐着呢,而且耳朵一向尖得很。 我犹豫了一下,顾意提高嗓门,道:“有什么好交待的,实话实说就是了,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理解和宽容,我做事一向光明磊落,相信她也是一个好妻子,不会说什么的。” 说完,听到她们在窃笑,沐娇看着雨绯,道:“你是个好妻子吗?” “当然是了,回家后我还要给他做好吃的呢。” “什么好吃的?”晓棋问。 “皮带炒肉丝!”三个女人都乐起来,我心里那个寒哪,心想我口才绝佳,难道这马屁拍得还不够好? “有那样的妻子吗?我才不信,”小轩表示了怀疑,“可是你要怎么说呢,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有点说不清哟。” 汗! 我心里再次一凛,心想这丫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不明摆着在我的胸口上捅上一刀么,我不活了,直接杀了我是正解。 我瞪了小轩一眼,道:“什么叫我们之间的关系有点说不清,就会胡说八道,我们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小孩子家家的,可不能撒谎。” “我哪有,本来就是嘛。”小轩有点醉意,趴在桌子上,望着我直傻笑,她笑得越媚,我心里越感到寒意。 “你喝多了,要不早点回去休息吧。”我心想赶紧打发她走是正事,可别又乱说些什么才好。 小轩摇头,道:“不走,我还要喝酒,今天心情好,我们多喝一点吧。”说着居然果然又坐好,端起酒杯,一口气喝了一半,我看着她,随意作好闪躲的准备,真的她突然吐起来,喷了我一身。 我应着她,抿了一口,道:“还喝,小心喝醉了被人非礼你。” “除了你,还会有谁非礼我?” 呃这话从何说起? 小轩笑道:“大叔不会酒后乱性吧?” 汗! 瀑布汗! 我紧握了拳头,好不容易才压抑住自己,同时听到身后三个女人在窃笑,我严肃地道:“怎么会?大叔可是有家有业的人,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可是”小轩道,“你不是说你的妻子有性冷淡的倾向吗?” 呃我想跳楼。 身后不知是哪位正要喝水,一口水全喷了出来,我直感到身后冷气逼人,全身凛然,像是有一把匕首逼在我的背上。 妈呀,小轩这话可要了我的命我,我啥时候说过那样的话。 “胡说!”我赶紧纠正,道;“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了,是你自己说的好不好?” “可是你好像也没有否定哟,并且,如果不是那样的话,你怎么会去**呢?!” 我我闭上眼睛,直想哭出来,心想小轩啊小轩,你可害死我了,什么时候醉不好,偏偏现在有点醉,醉了还不乖乖地睡觉,就会在这里胡说八道,害得我身败名裂,回家后,还不知道要被怎样的审问,估计这一顿皮带炒肉丝,是吃定了的。 “我哪有!”我想否定,可又不知如何开脱,那天的事情,可真的是个事实。 “可是你呢,我总好过你吧,居然可以沦落到那种地步,怎么可以会有那样的思想?真是让人难以理解。”她让我下不了台,我不由有些记仇心态,说了这么一句狠话。 “你”小轩立即愤怒了,眼睛瞪着我,一脸的委屈,道:“我是被逼的好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发生那样的事情,又被你撞到,你知道我有多么难受吗,你居然还提,我感到在你面前我都没有勇气抬起头来了。”话还没说完,泪水唰得一下就落下来,555地趴在桌子上哭起不,这这可如何是好? 第十七章 醉酒的性感 小轩这么一哭,弄得我不由心慌意乱,这这可如何是好,我又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只是她这一哭,不知道这三个女人会怎么想,估计还以为是我欺负她了,对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噢,天哪。 我只想她赶紧停下来,当下柔情软语地相劝,好不容易小轩才止了泪水,恨恨地看着我,大有恨不得咬我一口的感觉。 “我去洗手间。”小轩起身走开,我心里略为平静,心想此时是不是抽这个时间和三位交待一下,其实我和小轩完全不是想像中的那种关系,可是刚开始的时候不说,也不打招呼,现在才去解释,是不是有点何况她们都并未理我,我又是身对着她们,倒不如就装作不知道吧,如果她们喊我的名字,我就故意作出一副十分惊讶的表情来:“你们怎么在这里?真巧啊。”不过好像有点做作。 小轩一走,我不由犹坐针毡,心想此时雨绯会不会过来,审问我一番,心里七上八下,一时紧张之间,酒意竟消了大半。听身后几个人有说有笑,好像浑然见未到我的样子,难道是我多心了?她们真的没有见到我吗?怎么可能,其中晓棋还是直视着我的。 那么,三个人也不睬我,是何用意? 正不安间,听身后有人站起来,我心里一凛,心想糟了,狂风暴雨终于来了,我深吸了口气,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去下洗手间。”雨绯起身,向我走过来,因为去洗手间的路要经过我身边,虽如此,但我还是紧张地要死,心悬在那儿。 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谢雨绯故意顿了一下,轻轻地咳了一声,弄得我额头上直冒冷汗,心想这丫要发火了,不会是给我一巴掌吧,可千万不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让我当男人不?在外面可一定要给我撑着颜面,回家后做牛做马,一切悉听尊便。 不过我的紧张完全是多余的,雨绯只是在我身后顿了一下,仍是去了洗手间,不过紧接着,我不由再一次不安起来,她为什么去洗手间,难道真的这么巧,小轩去尿尿,她也去尿尿,还是我心里一惊,她不会是去审问小轩的吧?问小轩是谁,和我是什么关系什么的?恐怖,真的太恐怖了。 我闭上眼睛,不敢想像,可眼前尽是两个人在洗手间里决斗的影子(不好意思,最近武打片看多了),心里默默地祈祷,可千万别出什么乱子才好(套中人?)。 直到一个声音在我身边想起,我睁开眼来的时候,小轩正拿手在我眼前晃动,道:“怎么了?是困了,还是喝多了?” 见到小轩,她一身清清爽爽的样子,洗了把脸,前额的桃心状留海有些湿湿的,越发显得天真可爱。 我勉强笑了下,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去了,道:“没什么,有点喝多了,你呢?” “还好。”小轩开心一笑,看了看桌子上还剩下一瓶酒,看着我,试探性地道:“要不我们把它也给解决了吧?” 我犹豫了一下,见小轩兴致还浓,不由受其感染,道:“好,不醉乌龟。” “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小轩随口夸了一句,岂不知夸得我心惊胆颤,各自满了酒,也就两大杯的量。 还未喝酒,我听身后说话声音有异,回头一看,已经换了人,三人已经在刚才离开了,我长舒了口气,如芒在背的那种感觉顷刻间烟消云散。 小轩举起杯子,向我示意,我也端杯,,道:“干了这杯,我们也该走了。” 小轩点了点头,自己先一饮而尽,我正待喝,手机响起来,地觉就是谢雨绯,不知道她会说什么,我掏出手机的手不由都颤抖起来,心想她可千万别在手机里就训我,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可真的会立即关机的,哼,在这个世上,男人岂能被女人训,那也太没天理了。 并不是电话,而是一条短信: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家哟,我可在家等着你呢,乖。 呃这短信?看得我直头皮发麻,表面上柔情蜜语,实则是对我下了通辑令:还不赶紧给我滚回来,就知道在外面风流快活,又和哪个小女孩子在一起鬼混呢,等你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小样! “怎么了?”小轩探过头来,要看短信,我赶紧收起来。 小轩见我如此,笑道:“你是老婆大人的吗?” 我点了点头,小轩道:“是不是让你回去了?” 我依然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感叹了一声,举起杯子,一口将酒将完了,笑道:“好了,还想去哪玩,今天我陪你。” “不是吧?”不轩奇怪地看着我,道:“你不回家吗?小心回去晚了,不许你上床哦。” “你再敢胡说我就上你的床!”我顶了一句,小轩吓得直吐舌头。 待出了酒吧,外面雨纷纷扬扬,九月底,已近秋意,雨意微凉,我和小轩一身酒意,被夹着雨意的秋风一吹,全体生寒,不由打了一个激灵。 “你赶紧回去吧,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小轩看着我。 “那怎么行,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吧。” “不用,今天你陪我喝酒,我真的很开心,感觉这是我这么多生日里,最开心的一次,真的谢谢你。”说着小轩向我深深地鞠了一躬,只可惜微微有些醉,身子一失衡,要不是我扶着,就已摔倒,饶是如此,仍是打了个趔趄,不过我也好不到哪去。 我们对了一下眼睛,两个人都笑起来。 “走走吧,淋下雨,感觉会好一点。”我提意,小轩应和,于是我们走进雨里,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小轩竟牵起我的手,我发现的时候,感觉已经完全沉浸在这样的雨意里了。 在路上的时候,小轩轻轻地哼起那首《孤岛》,虽然是第一次听,而且只听了一遍,但出于本就是学音乐的对音符的敏感吧,几乎哼的和蓝雪唱的一样,借着微醉的酒意,我竟有种错觉,仿佛此时牵着我不是小轩的手,而是蓝雪。 她唱着这样的歌,安全竟是什么意思?是对我的怀念吗,还仅仅是对往事的追忆?当初的我们,可以天天相见,她天生就带有一种好似偷偷摸摸的感觉,有时真的会让人误解,对她,我幻想过,但没想到我们会走到这一步,没想到我们会曾经有过那么一夜情,不,不止一夜情,此后又发生过几次,当时的兴奋,借着酒意,我似乎还可以品尝的到。 现在,蓝雪在做什么呢?小轩说她还是单身,她心里是否还有我的存在? 送小轩回去后,又困又醉,我本只打算在沙发上躺一会的,不想一闭上眼睛竟睡了过去,醒来时,已是午夜三点多。 头还是疼,我不由摇了摇,四下看了下周围,错觉地以为还在自己的房间,竟直接走近卧室,直见到床上躺着的小轩,吓了一跳,想喊又没有,仔细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原来这是自己的房子没错,只是此时已经让小轩住了。 小轩洗了个热水澡才睡下,穿着睡衣,可能因为酒后身全燥热吧,被子也没有打开,整齐地推到一边,齐膝的睡衣本就有些性感,遮挡不住她那少女性感的大腿,此时又被她在睡眠中,无意地撩到胸口,现在整个下体完美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非礼勿视!虽然第一反应是这四个字出现在脑海里,但我还是本能是舍不得离开,舍不得闭上眼睛,她那么美,那么性感,白晰细腻的**,粉色的内裤,自身体里散发出来的一种诱人的少女的性香,我本就酒后头脑不灵敏,现在被这么一刺激,不由更糊涂了,只觉体内有股热浪在往上涌,不由有点口干舌燥起来。 夜,如此沉醉。 醉酒后的小轩,睡得很沉,侧着身子,脸微微向下,散乱着发长,更显出几分妩媚春色,眉长长细细,小嘴巴微微轻启,鼻子挺挺的,我第一次发现,她竟有种卡通的美,也同时发现,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打量着她,欣赏着她的身体。 睡衣,是低胸的,因为要让胸部可以在睡眠的情况下好好地呼吸,促进她的发育,所以女孩子在睡觉时,基本上是摘了纹胸的,小轩亦是如此。 她酥胸一抹,乳沟浅浅,胸部不是那么夸张地丰满,应该还在生长吧,和她本人一样,还在长个子,在更完美地发育着。 只是,习惯了丰满的胸部,这样望着她尚未发育成熟的少女的**,不由觉得更刺激,更新鲜,更让人喜欢,我禁不住想轻轻抚弄一番,哪怕只试一下手感也好。 第十八章 惹火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我本无心进来,只是一时错觉,以为自己还曾住在这里,所以信步走进卧室,不想遇到这样一副春色艳图,绝色少女,诱惑无边,春情荡漾,直看得我意乱情迷,这小轩睡觉之时,竟也不关门,我醉卧客厅,她竟不害怕,难道就真不怕我上了她吗? 唉,现在的女孩子,怎么这么胆大,这么开放,不由想起了在舞厅里dj的一句喊话:新一代的洗衣粉,新一代的人,新一代的mm洗澡不关门。 洗澡不关门?看样子小轩是洗了个热水澡再换上睡衣睡的,可惜我只在沙发上略躺一下,竟睡着了,至于她洗澡之时是否关门就不得而知了,只是此时,望着小轩几近**地躺在床上,躺在我的眼前,不觉心潮浮动,身体燥热。 非礼勿视!我再一次告诫自己,狠心地闭上眼睛,走出卧室,不想这闭上眼睛,错了一步,才一转身,撞在床有之上,哎呀之下,几乎不曾摔倒,手撑在地上,直道好险,只是这一撞到床上,不由惊动了小轩,我见她动了,立即下意识地伏下身子,几乎不曾趴在地上,心里狂乱地跳起来。 小轩在床上翻了向下身子,可能觉得下面有些痒,竟用手抚摸了两下,还好只隔着内裤,未曾把手探进去,更尤其是我只潜在那儿,并未见到这一情景,如若不然,只怕非喷鼻血不可,少女的自慰动作,最莫过于让男人血脉崩张,大呼过瘾。 酒醉体内,鼻息不畅,小轩翻身之际,自然地发出类似于呻吟的声音,极尽缠绵,性感妩媚,听得我心神一荡,直觉下面一挺,直顶在木地板上,还好,未曾过于坚硬,倘若把地板顶出一个洞来,那岂非我的罪过。 小轩略“呻吟”了两下,也就止住,弄让我又爱又恨,真想再听几下,又想如果真的和她欢爱起来,让她呻吟不已,那是一件多少畅快的事情,既可悦身体,享受鱼水之欢,她处之子身,下体定又紧又柔,插进去的感觉,被娄嫩的双唇夹着,微妙的快感不可言喻;同时,又可听她曼妙呻吟,岂不是一举两得,一石二鸟? 小轩安静了一下,我松了口气,心想她没发现就好,我虽有色心,却知自己并无色胆,也不想招惹这个未成年少女,自己早已是情债难偿,可不敢再招惹一个来,免得未曾摆平,先天下大乱,不由归去。 我静了片刻,听床上无异,这才欲缓缓起身,又恐被小轩发现,想不如爬出去,只是才爬了几步,又听床上咳了一声,吓得我又伏在地上,静观其变。 小轩又咳了几声,想毕酒喝多了,烧得嗓子有些不舒服,所以才会梦中咳起来,咳了两下之后,听到小轩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心里不由一惊,难道这丫醒了?不仅如此,这叹息之声,未免过于沉重和哀伤。 小轩已经醒了,睁开眼睛,默默地望着天花板,当然,此时她才醒来,还未曾对黑暗反应过来,是看不到天花板,我的意思是她就那么向上看着,接着又叹了口气,然后坐起来,整理了一个睡衣下摆,把大腿遮住,将旁边的抱枕拿过来,抱在怀里,缩在床头,作沉思状。 我屏住呼吸,心里紧张到了极点,我此时如何行为,如果被小轩发现,不知做何猜想,定认为我欲对她有所企图,对此,我将是百口莫辩的,我伏在地上,静候佳音。 小轩独自坐了会,渐渐适合了黑暗,见卧室的门开着,伸向脖子向我看了一下,轻轻地叫道:“大叔?大叔?” 当然她是在叫我,但我又岂敢应,此时此景,我宁可挖个地洞,钻了进去,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多看两眼,见小轩如此春色地躺在床上,我早应该回避三舍,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即是此意。 小轩唤了两声,不见我答,自言自语道:“大叔睡得这么沉吗?”也就不再喊我,我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见我不应,以为我沉睡未醒,又叹了口气,这叹息声绝不应是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所有的,未免有些沉重。 安静了没两分钟,小轩又喊我,我心由再次紧张起来,这次她多喊了几声,见我不应,道:“难道已经走了吗?”说着她翻身下床,我听动静不对,赶紧向床上转移,但为时已晚,小轩的脚正好踏在我的手背上,痛得我要死,赶紧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巴,差点没叫起来。 只为我的手,小轩不由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回头仔细看是什么硌到脚时,我已将手也缩进床上,心道好险。 小轩未发现什么,竟伸手扭开床头柜上的灯,虽灯光昏暗(是男欢女爱时用的那种5度粉色的灯),但室内还是可以清晰可见,我伏在床上,透过床单下摆,只见到小轩的两只脚,正庆幸间,小轩竟弯腰低头来看,我吓得赶紧闭上眼睛,心想这下糟了,我命休也。 小轩只看了一眼,并未掀起床单下摆,但她是不是已经见到我了,我不能确定,不过小轩立即就出了卧室,见我不在客厅的沙发上躺着,又叫了两声,推开另一个卧室的门,我不在,又去书房,依然没有我的影子,自言自语道:“难道真的走了吗?” 我躺在床上,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小轩是真的没有见到我,还是见到了,怕我难堪,所以才故意装作没见到,并且走开,好给我时间让我离开?如此行为,真的让人动容。 但仔细一想,又似乎不对,因为开灯,外面亮,所以我能一眼见到小轩的脸,甚至在她低身的时候还见到她一抹酥胸,而我在床上,在暗中,她是见不到我的,这么一想,心里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才安定下来,不过接下来,要如何思讨着如何脱身才好。 我才从床下爬出一半,听到脚步声近,又赶紧缩回去,小轩已然进来,上了床,随手熄了灯,我心想赶紧唱起催眠曲,希望她赶紧睡着,我好脱身。 小轩睡觉的时候,很安静,我略等了一会,听床上毫无动静,再一次欲爬出来,这时小轩翻了个身,并且坐起来,然后下床,这次我还算速度,没有让她踩到我的手,小轩笈了托鞋,走出卧室,穿过客厅,进了洗手间,听声音,只是随手将门带上,也未带紧,然后就听到流水哗哗的声音,听得我有点心跳加速。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赶紧钻出来,逃了卧室,进入客厅,在沙发后面蹲下来,待小轩回卧室后再思逃走。 小轩从洗手间里出来,并未直接进卧室,而是随开客厅的灯,我心道不好,顺势躺在地板上,如若小轩发现了,就装作一直睡在这里,不管如何,总算逃过一劫了。 小轩打开冰箱,拿出水咕咚咕咚地喝,听她喝得如此畅快,我了不禁渴了,小轩喝完了水,又放回去,走过去,才欲关上客厅的灯,果然见到了我。 “大叔!”小轩走向我,叫了几声,我故意弄得鼻息沉得,似醉非醒的样子,勉强应了一声,直小轩拉我起来,才做出一副略清醒的样子,自言自语道:“我怎么睡在地上?” 起来喝水,一切自然。 小轩问我现在要不要回去,我摇头,心想要回去就早早回去,此时这么晚了,回去岂不被骂,我才不那么傻,且安静一夜再说。 各自继续休息,因此时两人都清醒许多,又我醒着,她回卧室后,随手将门带上,估计下意识里可能还要反锁的,不过没听到反锁的声音。 她不那么做,也许是怕伤害到我的心,在她看来,尤其是经过上次我“嫖”她的事件,我在她的心胸中成功地树立了一个高大完美的正人君子形象,她对我倒是十万个放心,想到这里,对刚才我那么贪婪地“欣赏”着她少女身体,甚至想入非非,还有一丝想上了她的邪念,不由感到羞愧。 当下,也就清心无欲地睡起来,只是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想出去走走。 走到卧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唤了两声,小轩已然睡着,我不想打扰她,直接出了门。 外面,下着小雨,细细的,像情人的泪水。 我看了一下手机,此时是四点多,街上几乎没有行人,偶尔一两个,行色匆匆。 我随手摸烟,发现口袋里没有烟时,才想起来已经在雨绯的强烈要求下,几乎已经戒了,现在怎么又突然想起抽烟了呢,有的心情,人时候真的很复杂。 走在雨里,也不知怎么,忽然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似乎有一个人向多走来,她撑着一把淡色的碎花小伞,我蓦然转身,身边又哪有什么人,空荡荡的,除了细雨,再无其他。 其实,这样的情景已经出样过几次,我的心抖然痛了起来,像是被人挖空了一般,我不由想起她,这样的情景,也许正是因为她曾几次给我送雨伞的结果,所以才会有今天这样奇怪的错觉。 “青雅,你在吗?”我望着天空茫茫飘洒的细雨,感觉她就在我身边,离我那么近,那么亲切。 第十九章 晨练 青雅已经离开我有三个月了,依她的要求,我没有去韩国找她,也许她是想一个人静静地离开吧,不想在我面前呈现她痛苦的一面,只想把最美好的一些回忆留给我。 青雅的事情,我没有跟任何人说,当然,也没有人知道,她本是一个很孤僻的女孩子,在与不在,没有人会在意,但对我,感觉像是小了灵魂。 今天,在这样的夜里,我再一次感觉到她的存在,也许她并没有死去,人生中总是充满的奇迹,为什么不可以给我一点着顾?只可惜,我几次回首,是多么希望可以见到她,她就站在那儿,站在雨里,像以前一样,那么突然,而又显得那么单薄,风飘着她的裙摆,仙姿绰绰,她淡淡的笑,像风一样散开。 其实,我有很多次想去韩国找她,但每次,都后退了,我怕见到结果,得到她已经不在人世的结果,但现在,我又再一次感到她的存在,又有一次要去韩国找她的冲动。 当然,韩国那么大,人海茫茫,但我相信,如果真的有缘,我们会在曾经相遇过的地方相见,比如海边,比如校门口,或者其他我们曾呆过的地方,我恨不得生出一对翅膀,现在就赶过去,我似乎见到青雅她就站在海边,一个人孤凌凌人,望着大海,沉默不语。 一夜没有雨绯的电话,虽然不想她它电话,但她真的这样了,我又有些放心不下,想给她打过去,看时间真的是太晚了,何况打过去说些什么呢,解释什么,还是大吵一次,说实话,有时候我不是太欣赏雨绯的脾气,虽然勤劳能干,但有时有点世俗,或许,这就是相爱容易相处难吧,整天生活在一起,看到的越来越多的缺点和不足。 我决定先去晓棋那里,从侧面打听一下雨绯的看法和打算,再做定夺。 回到酒吧开车的时候,东方已经鱼肚白,看时间已五点了,我竟在大街上,在细雨里晃悠了一个小时。 沿着山路上山,此时的空气格外新鲜,夹着微茫的雨意,晓棋应该起床晨跑了吧。 将车停在车库里,在门外略呆了一会,门就被推开,晓棋果然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衣跑了出来,扎个马尾,感觉清纯极了。 我在她后面跟着跑,晓棋起初并未在意,因为这一带也常有人晨练时上山,只是跑了一会,她总感觉有个人跟着自己,不由回过头来,见是我,吓了一跳。 晓棋问我从哪里来,我不答,直感叹道:“空气真好,天天睡懒觉可真可惜了。” 晓棋的路线基本上是固定的,大概有二公里左右,不长不短,她每天都坚持晨跑,除了雨天之外,今天虽是雨意蒙蒙,仍是坚持,倒是我,在茗儿住在一起时,偶尔还起来跑跑,现在几乎天天睡懒觉。 尤其是最近,公司的事情全放下,交由何琳琳处理,她荣升为总经理,我之所以这么做,一方面是不想让何琳琳内心过于空虚,极有可能走上自杀的道路,我这么请她继续为公司做事,也算是表示我们之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切仍如从前,也算是原谅了她挪用公司款项的罪吧。 当然,还有另外一点,也是比较自私的一点想法,就是她的父母既视何帝王为掌上明珠,但在我的决不松口的情况下,已于一个半月前执行枪决,当时她的妈妈哭得昏了过去,我虽有些不忍,但对此罪大恶极的人,我绝不同情,男人,在大是大非面前,一定要分得清,方能顶天立地。 何帝王的死,她的父母恨透了我,她的父亲还好,只是她的妈妈,处心积虑地要报仇,一心视我为不共戴天之人,曾携匕首来前闹事,幸亏何琳琳得知,及时打电话给我,才幸免一场灾难的发生,这件事,对我触动很大,所以才有将公司交由何琳琳的想法,这样,或者可以平息她父母心中的怨气,也未可知,而事实证明,在和我雨绯的婚礼上,她的父母并未出现,可知这一做法多少还是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解她父母对我的恨意。 如果还有第三点原因的话,那就是我感觉很累,想休息。 陪着晓棋跑完了路线,回到家里要冲凉的时候,晓棋见我要进来,赶紧推开我,道:“你回家洗吧,才不和你一起洗。”但她哪能抵抗住我,终究还是死皮赖脸地挤了进来,赶紧脱光光,又要帮着晓棋脱衣服,她只不愿意,护着自己的要害部位,道:“要洗就好好洗,不许干坏事。” “那当然,”我笑道,“坏事我是从来不干的。” 眼睁睁地见晓棋脱了衣服,光光地站在我面前,我不由大恸,直感叹上帝的杰作,竟可以把一个女人塑造得如此完美。 因为经常煅练身体,晓基身材均匀,身体和谐,又健康又性感,皮肤弹性十足,肌肉紧崩崩的,下体也是又紧又 “你把毛给脱了?”我笑着伸手去摸,只觉好不可爱妩媚,她下体并就体毛很少,又稀又细,如今尽除去,但觉一片温润,诱惑不可抵挡。 晓棋急忙后退,拿手护住了下面,嗔道:“不许乱看,更不许乱摸,都说了,要好好洗澡的。” 但此时,她的话我又哪里能听得进去,一时猴急上火,直要把晓棋揽在怀里,好好干一次,洗手间里空间有限,我又速度如刘翔,晓棋闪躲几下,又岂能逃出我的恶魔手掌,才跳进浴池里,被我拦腰抱住,顺势手在好怕屁股上摸了一把,哇咔咔,好滑啊。 我心里一喜,才要上手,只身身上一冷,紧接着冷水直喷了下来,全溅在我身上,我本能地立即松手,逃了开去。 晓棋站在浴池里,手里拿着喷头,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这微笑点解看着这么淫荡咯? 身上冷水一侵,连打了几个喷嚏,见旁边有浴巾,赶紧抓下来,在身上裹了。 晓棋道:“都说好好洗了,你偏要耍流氓。” 呃无语啊,我意成了流氓了。 晓棋说着用冷水冲着自己的身体,倒很自然,不似我这般强烈的反应,她早起时一向用冷水洗澡,习惯了,自然不觉得冷,只说不出的舒服,倒是可怜了我,缩在那儿,看着美人儿脱光光地在我面前诱惑着,甚至还用洁阴液清洗自己的下面,我只能干坐在这儿,好不失望,闭上眼睛,一夜未睡好,竟有了些困意,晓棋洗着,我缩在墙角,倚靠着墙,竟睡了过去。 醒来后,早餐已经摆好,我才要吃,晓棋不许,直逼我去洗澡,没办法,我只得去洗,要叫晓棋陪同,她无法,只得陪我,用她的花瓣浴,再洒上牛奶,放些盐巴,咔咔,泡在热热的水里,好舒服啊,尤其是还有一个美人儿给我揉肩按摩,并且我还可以时不时地撩弄她一下,摸下胸、亲个嘴,甚至拍她的屁股,弄得晓基真嗔我,说我不老实,心里却又说不出的欢喜,这样的日子,我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经历过了。 洗完澡,晓棋又帮我擦干身子,在她转身要出去的时候,我赶紧把门关上,并且反锁,一把将晓棋揽在怀里,又亲又摸,弄得晓棋直发痒闪躲,嗔道:“干嘛?不许欺负我哦。”口上直说不愿意,最后还是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让我美美地享受了一番才罢。 **迭起,**无边,晓棋眼里尽是春意,脸带潮红,又娇又嗔,完事后,将她抱出来,一起共进早餐,幸福就像第一道阳光一样,直射了进来。 饭上说起昨天的事情,在晓棋还没有来得及质问的情况下,先将小轩的事情和盘托出,晓棋一向是个通情达理之人,在这点上,比雨绯略强些,,雨绯有时会发火,但晓棋从来不会,就算生气了,顶多就是不理你,绝不会和你中吵,更不会摔锅砸碗,更不会大打出手。 解决一番之后,才问雨绯的表现,晓棋沉吟了一会,道:“我也说不准,好像她很生气的样子,说实话,你是不是一夜都没敢回去?” 我呵呵地笑,不回答。 晓棋叹了口气,道:“见你这么早出现在我家门口,就知道你没敢回家了。” 我纠正道:“是没回家,不是没敢回家。” 晓棋见我如此,也不用强,道:“她和沐娇是无语不说的,为什么不去问她?” “也许吧,可我不知怎么了,走着走着就走到你这儿来呢,这是不是证明在三个人中,我最喜欢的那个人是你呢?”我看着晓棋的眼睛,她虽不信,但听了这话,心里还是感到十分的欣慰和受用。 晓棋道:“那么,我一会给雨绯打电话,看下她现在的心情吧,这样好吗?” 我点了点头,道:“还是你最乖。”说着将刚刚拨开的粽子夹起来,蘸了白沙糖,送到晓棋口边,她开心地笑了一下,张口咬下,一脸的幸福模样。 美美地享受了这个粽子后,晓棋拿过手机,给雨绯打起电话来,我虽表面镇定,心时不由有些慌乱,希望一切还好,雨绯,可千万要放过我这一劫,再敢对我发脾气,我可真不敢回家了。 第二十章 业务 晓棋在电话里把小轩的事情简要地说明了一下,并说自己也认识她,并不是一个坏女孩,说我确实和她并没有什么不良关系,只是同自同情而已,虽然“同情”这两个字,我并不喜欢,但对晓棋的说法还是表示感谢。 雨绯并未说什么,看来事情还不至于到我想像中的那么严重,晓棋又有意无意地点出昨夜我是在她这儿的,进一步简化细节。 对晓棋的明晓大义,我深表感谢,不知道说什么好,待她打完电话,我走去将她揽在怀里,喂她吃东西,饭后又帮她梳头发,晓棋只享受着,并不多问些什么,她就是这点最好,我也最喜欢,你和她在一起,从来不会担心自己被训。 何琳琳打电话给我,让我到公司去一趟,我赶紧过去,原来只是人事变动的问题,因为客服部的一些内部因素,经理决定辞职,暂时又是化妆品销售旺季,咨询和投诉的都有很大的上浮,何琳琳叫我,就是和我商量这件事情。 依何琳琳之见,因朴香曾在客服部呆过长达近两年的时间,有相对业务和流程都是相当的熟悉,拟决定由她暂代客服部经理之职,试用期为三个月,问我意见如何。 我笑道:“你作主就可以了,现在你可是总经理,我已经退了。” “公司是你的,我怎么敢越俎代疱。”何琳琳说着笑了起来,已经很久没见她笑了,她这一笑,我的心情也好转起来,不由盯着她看。 “怎么了?”何琳琳摸着自己的脸,奇怪地问。 我摇了摇头,道:“其实你笑起来很可爱,感觉年轻了很多。” 何琳琳听了,立即不高兴起来,嗔道:“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年轻了很多,我可本来就比你年轻,你都是老头子了。”说着起身,似有下逐客令的意思,我待要走,何琳琳笑道:“你不去看看朴香吗?” 见她笑得诡异,奇怪地问道:“我见她干什么?” 何琳琳笑得更妩媚了,道:“你不想见她,说不定她想见你呢,赶紧去吧。”说着竟过来推我,弄得我一头雾水,心想和我朴香好像除了工作关系,别无其他一点关系啊,她这么说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朴香这小丫头竟对我单相思不成? 想到这一处,不由心里窃喜,且去看看她吧,也有几个月未见了,是否出落得更漂亮了。 何琳琳上任后,正值热卖期,一方面忙着营销方面的问题,一方面紧缩财务危机,同时,又在公司内部进行了人事清洗活动,很多中高屋领导都被逐了公司,虽然有点过火,也曾有过人来找我求情,但我也不方便过问,我自问并不是经商的那块料,做事重情而不重礼,相比我而言,何琳琳会做得更好,出于这点信任,一切由她去处理,我几乎不管不问。 正因为如此,这次何琳琳因朴香之事,叫我过来,问我的意见,实在有点出人意料,上次因和一个董事意见不和,大吵一顿,然后收购了他的控股权,将她逐出公司,这么大的事情在商界都引起不小的反影,她至始至终都没有通知过我,现在不过换一个小小的管服部经理,却叫我来商量,着实让人意外。 “您好!”正走着,一个漂亮的女子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见了不由大惊,正色再看,果然不错,竟是林可,我和她打了招呼,心里嘀咕道:她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这样也好,其实我了曾有心拉她回来,不过那是出自同情和想帮她的心态,只可惜她在林戏铭一事后,消声无影,此时出现在我的面前,应该是公司里的人了吧,见到她,我又惊又喜。 转头看向何琳琳,她笑道:“怎么,老朋友都不认识了吗?” 听她如此说,我向林可伸过手去,道:“恭喜您加入本公司。” 林可脸上略为一红,当初背叛公司的情景再一次划过她的脑海,今见我不计前嫌,仍重用她,不由有些感动,见我伸手向她,紧紧握住我的手,道:“谢谢!” 这一句“谢谢”你包含着多少寒酸。 “你觉得如果让林可小姐任公司的人事部经理怎么样?”何琳琳问我,我点头,道:“当然没问题,一切你安排就行了。” “是吗?”何琳琳笑道,“小心我把公司给你卖了。” 我和林可有几年不见了,现在见面,多少都有些尴尬,她本喜欢说话的一个女子此时除了笑,再无其他,而且笑得有些勉强,但愿一段时间之后,她能恢复本来的样子,希望她认信真真地工作,开开心心地活着。 离开林可,在去楼下客服部的路上,我问何琳琳,道:“让我见林可,才是你真正的目地吧?” “你说呢?”何琳琳看着我,笑而不言。 我道:“其实你决定就可以了,现在你可是公司的总经理。” “那怎么行,至少也应该和你说一声吧,何况这个女人对你很重要。” 听了何琳琳的话,我吓了一跳,不解地看着她,道:“没搞错吧,我和她有什么关系?你可别信那么道听途说的话,毁了我的清白倒没什么,我一个大男人的,只是她可会怎么想。” 何琳琳未语,先叹了口气,道:“你真的是太敏感了,我只说很重要,又不是说你和她有着什么什么样的不关系,你想到哪去了。” 何琳琳这么一嗔,我道不由感觉脸上发烫,心想也是,何琳琳可什么都没说,我自己倒先往不正经上想什么了,真是的,可能是这两天受小轩的影响吧,唉,真是可怜,一个这么好的男人,被折磨得神经兮兮的。 “不过,”何琳琳扭过头来,用一种诡笑的神色看着我,道:“你这么敏感,难道你不会真的和她有什么不能告人的秘密吧?” 我还未答,她自己先笑起来,摇手道:“好了,不说了,我才不关心你们之间的什么事情,只要她工作上不出问题就可以了,对你的私生活,我才没兴趣。” “真的吗?”我望着她,故意感叹了一个,道:“本来是想和你说些一些关于私人问题的,不过你既然这么说,我也不便说了。” “真的?”何琳琳有些受宠若惊,道:“说来听听。”说着何琳琳快走一步,挡在我面前。 第二十一章 担心 我笑道:“我和女人在床上的事情算不算是私生活,要不要听?” 何琳琳赶紧摇头,道:“才不要。” 待见了朴香,大家略聊了几句,感觉好对自己不是太自信,有点怀疑自己的能力,我鼓励她,对她表示,我要离开的时候,朴香道:“你能等等吗?我”说着看了看何琳琳。 我感觉有点奇怪,看了看何琳琳,又看了看朴香,道:“怎么了?有什么话你直说就好了。” 但朴香吱唔着,似不愿意说,何琳琳见状,道:“那面还有点事情,我去处理一下,你们慢慢聊,中午要是没什么事的吧,就一起吃饭吧。” “再说吧。”我先应着,何琳琳出去之时,随手将门带上,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朴香两个人。 “怎么了?”我问道。 朴香犹豫了一下,道:“不知道怎么说。” 我道:“没什么的,有什么说什么吧,直说就好了。”话虽是这么说,心里却也不犹害怕起来,这丫头可别真的被何琳琳言重了,不会暗恋了我很多年了吧,更可别在此时表白,我可是有家有业的人,无法给她幸福的。 朴香停下来,望着窗外,沉静了好一会,才转过头来,望着我,道:“你觉得我真的可以吗?” 我狠狠地点了点头,道:“当然可以,至少要相信自己。” 朴香见我如此说,又表现出了犹豫之色,我见了,道:“我是一个怎样的人你是知道的,心里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是不是对何琳琳有什么看法?” 朴香见心事被我说中,不由看了我一眼,道:“其实,我都已经打算辞职了的。” “为什么?”我很奇怪。 朴香道:“她在公司的清洗活动你估计也是知道的,公司里的老员工基本上都被清洗出去的,剩下的不是骨干就是精英,我总感觉她随时都会让我离开公司,这次让我当经理,说不定只是一个借口而已,其实是”朴香欲言又止。 “是想让你知难而退,或者以不胜任为由,逼你离职?”我完全明白了朴香的意思。 朴香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我,想从我的脸上看出什么反应来。 朴香的话让我突然感觉很沉重,我不得不承认,在这段时间里,何琳琳对公司的清洗未免有点过火,除了公司的利益第一之外,难免带着个人色彩,只是我既相信她,任用她,就不应该过于干涉,何况我知道我根本就不是一块经商的料。 我摇了摇头,道:“不会的,你放心好了,凭我对何琳琳的了解,我觉得她不会那么做的。” “可是,”朴香很为难地道,“我对自己的能力很了解,一直只安份地做个小职员,做你秘书的时候也没想过些什么,对管理上的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还有”说着顿了一下,声音略低了一些,“你都已经知道了,我的学历是假的,其实不怕你笑话,在所有的功课里,我最差的就是管理学了,从来都没及格过,所以” 我再一次摇头,道:“你想太多了,学历证明不了什么,不仅包括你,我还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在这个公司,有近四分之一的人的学历都没问题,或者说实际能力和学历根本不相符。” “可是”朴香还要再说什么,我摇手止住,道:“在学历上的事情你不会用担心,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会抽时间和何琳琳谈一下的,至于能力,我个人认为你没有什么问题,或者你只是和何琳琳接触不多,其实她并不像你想像中的那样。” 朴香道:“只是感觉她这次回来之后,变化好大。” 这点,我不得不承认,现在的何琳琳,和以前任财务经理的何琳琳,几乎可以是判若两人,如果以前还算是个正常的女人的话,那么现在就有点女强人的倾向。 安慰了一会朴香,她的情绪算是稳定下来,决定不管何琳琳是何用意,自己都会尽最大的努力去工作,做好自己的份内工作,展现自己的实力,见她如此,我才放心,然后很随意地问道:“你今年有21了吧,谈恋爱了吗?” 朴香脸上一红,不回答,我不由笑起来,道:“又不是小孩子了,怕什么,男欢女爱,天经地义。”一时心情好,竟用错了成语,朴香听了“男欢女爱”四个字,不由羞得更红,我既失口,在这里也呆不下去,赶紧离开,朴香送我出门,见我走远了才关上门。 见了林可,本来打算问问这几年她的行踪,怕又伤了她的心,林戏铭那件事情,把她的名声在商界里搞臭了,估计她这一生永远都不愿意被别人提起,我就我们初识相遇的事情略聊了几句,两人都感觉挺怀念的,我还清楚地记得她挤进电梯里的情景,差点就挤到**了,不由好笑。 “笑什么?”林可见我一脸古怪的笑,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你还让我喊你师姐。” 林可叹了口气,道:“想起这事我就生气,分明是比我大的官儿,偏装作是新来的,害得我那么糗。” “哪有,再说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喊你一声师姐,也是应该的,又没有什么损失,并且,你不觉得这种扮猪吃老虎的游戏挺好玩的吗?” “才不!”林可道,“对了,你现在和林李飞絮怎么样了?有孩子了吗?” 她如此一问,我不知如何回答,脸上的笑容立即僵在那儿,只笑道:“孩子已经六岁了,很可爱。” 我只这么说,并没有说可惜孩子不是我和林李飞絮的,但在林可听来,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顺着上下语境,意思就是说我和林李飞絮已经在一起,孩子都有了,而且六岁了,这么一理解,脸上立即露出羡慕的神色来,道;“恭喜恭喜,好幸福哦。”忽然又叹了口气,作失望状。 “怎么了?”我问道。 “还记得吗?”林可说着托起腮来盯着我,喃喃地道:“还记得你曾在我生病的时候来看过我吗?” 我略想了一下,好像有这么一回事,道;“记得,怎么了?” 林可还未说话,又先叹了口气,道:“当时我还以为你喜欢我,都兴奋的一夜没睡好呢,结果后来也不见你约我,想想就好可惜。” 呃我无语。 林可见我一脸的愕然,忽然笑开来,道:“好啦,骗你的啦,我才不会喜欢上你呢,是我自己自作多情呢,不过”说着,再一次幽幽地叹了口气,似乎有点陷入沉思里,道;“如果当时我们恋爱的话,也许就不会有那样的结果。” 那样的结果?是指遇到林戏铭吗,她这么一说,我们不禁都有些沉默,我正不如如何收拾残局,这时听到有人敲门,林可赶紧收起沉思状,坐正,不知是谁,又有什么事情。 第二十二章 伤心女人心 进来的是何琳琳,说已近中午,邀请我一起吃饭,我先去何琳琳的办公室(也就是曾我的办公室),才一进去,本应感觉熟悉倍至的,只是放眼所见,一切全是物是人非,整个格局全部改变,但觉耳目一新,直觉清爽优雅,神清气爽,不由感叹男女之别。 乘林可化妆之际,我问起林可的事情,何琳琳简要地说了一下,说她因上次之事,在商界里毁了名誉,几乎没有哪家公司故意用她,又逢身体又病,花去了全部积蓄,她怕家里人担心,这件事一地不敢告诉家里,还每月寄回去一笔钱,这样入不敷出,处境每况愈下。 听闻这些,虽是在意料之中,也不禁感到悲伤,只觉心里酸酸的,不知说什么好,然后何琳琳话锋一转,道;“你知道我是在哪儿的找到她的吗?” “在哪?” 何琳琳道:“那天我去人才市看下,竟遇到了她,当时,她正在人潮如涌的人才市场里挤来挤去,看得我心里好难受,我想喊她,又怕她见了我不好意思,我就让一个人跟着她,他回来跟我说,说她一连面试了好几家公司,都被拒绝了,说请不起她这样的大人物。” 听到这里,我更是心痛如铰,不知说什么,唯有连连叹息,想林可怎么说也是一个部门主管,很有经商头脑的一个人,竟沦落至此。 我道:“后来你就把她请来了?” 何琳琳道:“是去请了,但好不愿意,说”说到这里,何琳琳看着我,道:“她说太对不起你,所以感觉没有脸再到你的公司来工作。” 我不由又叹息,心想林可呀林可,你可真是错了,我何从又岂是那么小气的人,你真是错看了我。 何琳琳道:“其实,那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我听了一惊,何琳琳见我面有讶色,道:“怎么了?虽然当时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财务经理,但我对你的人品是非常欣赏的,当时本来是打算和你说下的,可想还是先说服林可的好,可她一直不愿意,所以才没和你说。” 我不由感叹,道:“你相信我就好,只是后来现在她又怎么回来了?” 何琳琳道:“虽然她不愿意回公司,但我和也还是有一定的联系,后来她经商了,但几次没能成功,也不知道是机缘不巧,还是天意什么的,其实我感觉她做的很好,可就是不成功,因此,还欠了很多债务,就在前不久,她再一次生意失败,自己开的一家小型广告公司,几近倒闭,我去找她谈,谈了好几次,说希望她能加入公司,还说这是你的意思,你不会怪我吧?” 我摇了摇头,道:“非常感谢,继续说。” 何琳琳道:“她说她要考虑,后来在追债人的逼迫下就”说到这里,何琳琳低下头,道:“有件事我向你坦白,希望你不要生气。” 我负她突然如此,不由惊讶,道;“怎么了,快说。” 何琳琳摇了摇头,道:“你须答应我不许生气才行。” 我道:“知道了,你说吧。” “我”何琳琳慢吞吞地道,“我动用了公款。” 啊~难道上次的教训 我望着何琳琳,甚感无语,想上次我帮了她,不起诉她,可以说是挽回了她至少十年的青春,可她怎么又再一次而且才过了数月而已。 “因为林可欠银行的贷款已经到期,如果还不清的话,银行将起诉林可,到时可能会让她的处境更为难堪,我只是想帮她,而且我非常相信她的能力,所以”何琳琳抬起头来,看着我,道:“你真的委生气吗?要不你打我吧,骂我也成,只是我不知道怎么说,因为我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吧,我能感觉到林可的痛苦,如果不是您伸手拉了我一把,现在的我应该在监狱里呆着,受人冷眼不说,更别提什么事业人生了,我很感激你,真的,我会尽我全力把公司经营好,只希望希望你也能像帮助我一样帮助林可,给她一次机会,上次她走错了一步,我相信她这次绝不会再错了,可以吗?” 我直摇头叹息,不知再说什么好,何琳琳的这番话,虽不是煸情,但正好说到我的心里去,其次我也一直有想让林可回到公司的想法,一是出自她的能力,但更多的是想帮她,虽然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是清清白白,毫无男欢女爱之情,说不表为什么,还是想帮她,一起她她可能面临流离失所的处境,更难展满腹才志报负,就感到心痛,刚才来公司时,见到林可,我是又惊又喜,现在听何琳琳这么一说,只觉感动不已。 何琳琳见我不说话,不知何意,心时不由害怕起来,怕我不答应,道:“我可以保证,林可真的不会再犯以前的错误的,要不我给你写保证书,如果她出了问题,我也一并退出公司,怎么样?” “你威胁我?”我盯着何琳琳,见她有些急了。 “我”何琳琳听我这么一问,不由脸上一红,言语噎在那里。 我摇头而笑,道;“你现在做的,正是我一直想做的,我表示赞同,放心吧,既然我决定把公司这么几百万的财产交给你,自然对你的信任不减,你无论如何决定,我都会表示。” 听我一言,何琳琳如释重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你放心吧,我何琳琳决不会让你失望的,一定会把公司经营的有声有色。” 见她如此豪情万丈,我也不由深受感染,还要说什么时,林可已经来敲门,并且朴香也在。 因下午还在上班,做为公司的领导,不能给员工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并未喝酒,何琳琳说改日再聚,好好陪我喝酒,此是后话。 虽然午餐简单,但意义不凡,我做梦也未曾想到今天我们四人会坐在一起,尤其是林可,一个曾背叛公司几乎将公司置于死地的女人,她如今就和我们坐在一起,坐在我的对面,这是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的。 午后,给小轩打电话,告诉她有一个秘书的职位,问她愿意不愿意来工作,她起初表现得很兴奋,当我说出公司的名字时,小轩立即拒绝了,道;“我才不去你的公司,免得让人说些什么。” 我道:“你太我心了,而且我现在已经不在公司,现在的总经理也是一个女的,放心吧,绝对正经,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 “才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小轩犹豫了一下,斩钉截铁地道:“反正是你的公司,我才不去,我要靠我自己的能力。” 我知道小轩想找份工作的事情,因为她不想花我的钱,虽然现在是不得不花,但也很节简,我只是想帮她而已,不想她竟这么的骨气,不,是有点倔强,不过,这样的她,我也很欣赏,只是怕误了她的学业,告诉她上学期间,好好学习,待放假了再说吧,她勉强应了,我才放心。 下午折到谢雨绯的婚纱店,本来是想去学校先找沐娇谈谈的,(她在一家私立学校里教韩语,不为赚钱,算是一种生活吧),想想还是亲自见见雨绯的好,别人再说什么,我们还是要亲自谈谈的,此时正值有货送到,我赶紧过去帮忙,雨绯见了我,也不说话,这样,不知道算不算是冷战期。 我心里暗自计划着如何开口,如何告诉她我得去韩国一趟,正想着一个合适的理由,这时沐娇的一个电话,给我送来了一个绝妙的而且堂而皇之的理由。 第二十三章 露营 年末,茗儿将面临一场学校很重要的考试,考试结果直接关系到能不能拿到毕业证,而自己平时在家又不能专心学习,沐娇决定送她回学校就读,终止她的自学生涯,对此,茗儿虽不愿意,但也知无可奈何,只得勉强答应,这两日即将收拾行礼回来。 “你去接她就不可以了吗?”我问沐娇。 “我哪有时间,还是你去接的好,我又不会说话,又不会哄她,免得她又发脾气了可怎么办呢。”沐娇话里有话,听得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答应下来,说定晚上去沐娇那儿,就茗儿的事情商量一番,待挂了电话,心里有点犯难,我和茗儿这些日子来一直处于冷战状态,至从上次摔电脑事件发生后,茗儿就搬出去住了,偶尔有时回来,对我也是爱理不理的,而后又发生了很多其他的事情,我无心顾及到她的存在,两个人之间感觉越走越远。 沐娇此次让我独自去接她,恐怕是有心安排的,好让我和茗儿把话说清楚,缓解一下僵持的关系。 把沐娇的意思和雨绯说了下,她自然没有异议,晚上在沐娇那儿过了一夜,除了两人之间的男欢女爱之外,就茗儿的事情谈了很多,我道;“你放心吧,我会处理好茗儿的事情的。” 两天后,去接茗儿,为了给她一个惊喜,并没有打电话给她,及到了宠物医院,一问,得知她已经在两个小时前回去了,害得我白跑了一趟,又赶紧折回来,回到家时,茗儿已经回来了,热得一身的汗,正坐在那儿吹着空调,见我进来,立即起身回卧室了,沐娇见了向我摇了摇手,道:“正发脾气呢,说你都不去接她。” 我去解释,茗儿自然不信,但信与不信已在其次,毕竟有些小孩子脾气,多哄哄,慢慢也就好转过来,三天后启程,待去学校,把茗儿的事情办完,已经是晚上七点多的时候了。 茗儿一直送我出了校门,才不情不愿地回去。 和茗儿分开后,我没有直接回宾馆,而是决定去寻找青雅,这也是我来韩国的根本目的。 搭坐在去海边的公车上,望着两边的街灯,繁华的市区转眼即逝,我仿佛看到时光在飞逝。 公车上人并不多,我坐在窗口,向外张望,九月的韩国,已经可以明显地感受到阵阵秋意,我的心也微微泛着凉,道路两边的树木大多叶子枯黄,随风而落,东方一弯冷冷的残月隐隐呈现。 我在最近的站台下车,此时已经起风了,吹得遍体生凉,我不由裹了下衣服,沿着小路向海边走去。 从这里,要穿过一个公园,不巧的是,公园正在翻修,立了“前方施工,不得入内”的牌子,我只得绕远道,人还未至海边,已听见海浪冲击着沙滩的声音,一浪一浪,每一浪都击在我的心上,我不由紧张起来。 海水如此不安,只是海边孤无一人,我只身走近这片海域。 青雅不在这里,我不由微微失望。 沿着沙滩走了会,然后在沙滩上坐下来,想着当时的情景,不由叹息,她为我而死,而死的时候,我却都不能够留在她的身边,甚至直到现在才来看望她,望着这海水,心中一片茫然。 我想过去买烟,可惜海边的那年小店已经关门了,只好去稍远一些的街边小店,待我回来时,正好遇到几个前来海边露营的女孩子,她们正在海边扎帐篷,不过好像技术有点了儿问题,忙活了半天也没扎好,在我路过的时候,其中一个女孩子大胆地喊我,问我是否可以帮忙一下,帮她们把帐篷扎好。 举手之劳的事情,我是不便拒绝的,虽然此时的心情有点借着冷冷的月光,不知怎么,看她竟和青雅有几分相似,具体说哪儿相似,倒也看不出来,或许只是我想青雅心切,造成的一种错觉吧。 三个女孩子都很漂亮,看样子像是高中生,处处透露着学生的青春气息,活泼可爱。 “你们在要这里过夜吗?”在给她们搭帐篷的时候,我随口问道。 “是呀,一直都很想,今天终于实现了。”一个较小些的女孩子回答我,两个大些的女孩子略为性感一些,从她们的对话中得知,她们是同班同学,因为今天是其中一个人的生日,所以决定今天来海边露营。 我好心地提醒道:“你们只三个女孩子,不怕吗?这个季节的海边,好像没有其他什么人的。” 三个女孩子彼此看了看,笑了起来,道:“不怕,不怕。”不过看样子,多少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 帐篷很多搭好,我自走开,独自坐在离海水很近的地方,打开刚才去买烟时,顺便从小店里买回的一瓶烧酒,独自饮起来。 海浪似乎更大起来,我喝着酒,抽着烟,有种感觉,难以描述。 三个女孩子居然还带来了炭火,也不知是怎么带来的,搭好架子,在海边烧烤起来,香味随着风吹来,直诱得我肚子咕咕叫,可又不好意思去讨,正要走,其中一个小女孩子过来喊我去吃东西,被我推辞了。 我本想一个人静一静的,希望青雅来,如果她真的离去,也许能感应到我的心,能来与我一见,但此时,因为三个女孩子的到来,在那儿又是烧烤,又是嘻笑,完全打乱的冥想的氛围,我起身,打算走远些,这时一滴冰冷的水珠打在我肩头,紧接着又是一滴,然后一连几滴下来,击打在我的脸上,额头,还有其他地方,抑起头来,不知什么时候,一弯残月已经隐去,天空阴了一片浓浓的云,竟下起了雨。 下雨了,三个女孩子赶紧惊叫起来,忙着收拾烧烤的东西,可惜才滴了几滴细雨,然后就是豆大的雨点倾洒下来,三人顾不得收拾残局,赶紧尖叫着躲进帐篷里,甚至还有人好心地喊我,要我过去躲雨。 而我,是不需要躲雨的,这雨,淋在身上,让我精神顿时好了起来,更感觉青雅离我如此之近,她几乎每次出现,都是在大雨之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边,然后将伞倾向我,还有一个谈谈的微笑,那笑,你风一样飘过,如此迷人。 我四下张望,可惜并不见青雅,而雨,越下越大,海水也汹涌起来,很快就冲到我的脚下,淹没我的脚,几乎不曾将我托下水去。 手里的烟,也灭了,喝下最后一口烧酒,起身。 才要离开,身后一阵尖叫,回过头来,只见帐篷在狂风下被掀了起来,三个女孩子正惊慌失措,我叹了口气,只得过去帮忙。 第二十四章 奇怪的拥抱 三个女孩子正无助之中,见我过去帮忙,感激不已,一起协作起来,压着角,我来固定,好不容易终于固定好,此时,我们都已经被雨水淋透了,三个湿身少女,本来就衣裳薄薄的,此时紧贴着身子,呈半透明状,里面的内裤和纹胸一览无余,发现时,都各自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虽然黑夜里见不清她们的表情,但从谈话中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 固定好帐篷,我就离开,三个女孩子因未能留我呆会,感觉挺不好意思的,问我的电话,说要改天请我吃饭,我笑而不语,直接走开。 这时一个女孩子跑出来,将一把伞递给我,我摇了摇头,不想接,她道:“你这样,我们会很过意不去的,本来打算请你吃烧烤的,可是现在你就拿着吧。” 见她如此,我只得拿下,道:“谢谢你。” 她欢喜地跑回去,路上几乎跌了一交,此时,我拿着这伞,不由更加感慨,如果这伞是青雅的,那有多好。 雨,更大了,我撑着伞,沿着海边向前走,至于要去哪里,我自己也不知道,只希望在偶尔的回头时,能见到青雅,那么忽然想起一件事,想以前青雅每次出现时,我都是被雨淋着,此时我却打着伞,她又怎么会出现?这样一想,我想回去把伞还给她们,可又怕她们不应,毕竟此时下着这么大的雨。 在我要收起伞的时候,一阵猛风吹过,手中一不留神,雨伞被吹走,我伸手去抓,只抓了个空,雨伞已经被风吹到海面上,很快就消失在视野里,我只得顿足叹息,如若那个女孩子见到了,不知有多么伤心。 茗儿打电话给我,说她睡不着,说想我了,我笑,不知道说什么。 茗儿说希望我能多呆几天,可以在周末的时候陪她出去玩,我表示同意,我本来也就打算在韩国呆上一阵子,以寻找青雅,现在茗儿提出这样的要求,正好给我了一个很好的借口,哄了她一会,待她渐渐困意起来,才肯挂断电话。 我又困又饿,先回去再说。 一夜无话。 第二天,去学校陪茗儿吃饭时,不想竟遇到昨天在海边遇到的一个女孩子,她居然一眼认出了我,走上前,喊道:“大叔,是你吗?” 我我犹豫了一会,才认出她来,笑道:“你好。” “真的是你吗?”她又惊又喜,竟兴奋地蹦起来,同时拉住我的手,几乎不曾扑在我的怀里,弄得我莫名奇妙,直往后退,讶道:“怎么了?你这是你还好吧?” 她兴奋了一会,终于镇定下来,道:“见到你就好了,大叔,你知道我有多少感动吗?现在终于好了,太开心了。”说着呃,不是吧,是不是有点夸张了,我一闪再闪,她还是一下扑在我的怀里,我搂也不是,不搂也不是,那副样子别提有多么难堪了,四周来往的学生还在看着我,我只觉得心跳加速,脸上发烫,想我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被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这样抱着,让人怎么想。 “何从哥哥何??”茗儿梳妆打扮了好一会,终于从楼上蹦蹦跳跳地下来了,可一眼见到我正搂着一个小女孩子,而且她还那么投入地依在我的怀,甚至双臂紧紧地拥着我的腰,不由愣在那里,眼睛瞪圆了,不敢相信眼前所见,揉了下眼睛,再定睛相看,可又哪里有有错,分明是我抱着一个女孩子站在那。 “茗儿,你终于来了。”我冲她直笑,“快帮我把她拉开,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说着使劲地要推开她,她却粘着,不想放开,我又不好用强,以免弄疼了她,小女孩子细皮嫩肉的,我又怎舍得用疼她。 “你”茗儿气得受不了,胸部起伏了几下,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就走,我赶紧大叫,可茗儿还是消失在大厅里,我 顾不得许多了,赶紧把她推攘开,喝道:“你到底要干什么,好像我们不是情侣吧,只昨天夜里见过一次面而已。” “昨天夜里?”旁边有人小声滴咕着,道:“难道是一夜情?” “臭小子,闭上你的嘴巴。”我转身狠狠地瞪了那个说闲话的小子一眼,他吓得赶紧逃了。 我喊了声茗儿,转身才要追过去,才跑了两步,这时茗儿又从里面走出来,我见了,心里一阵欣慰,赶紧上前,要拉住茗儿的手,她后退了一步,冷冷地看着我,道;“不要碰我,才碰过别的女人,手不知道有多脏。” 她说这话时,那个女孩子也跟过来,听茗儿这么一说,脸上不由一红,我也为她感到为难,但此时也不好维护她,道:“你回来就好了,其实” “难道你希望我不回来吗?”茗儿仰脸盯着我,道;“又不是我做错了事情,为什么要逃避?” 我还没说什么,旁边的这个小女孩子不愿意了,道:“你为什么对大叔这么凶?难道连最基本的说话的礼貌都没有吗?” 茗儿立即火了,上前一步,直逼着好,喝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试试?”逼着小女孩子不得不后退,脸上有惊恐之色,但也不是十分的畏惧。 我赶紧劝架,道:“停!”然后转身问这个小女孩子,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刚才为什么要抱住我,那样好像” “我”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低下头,低低地道:“对不直,刚才我是太兴奋了,所以请你原谅。”说着向我鞠躬。 她如此行为,对我的立场非常有利,我不由看了茗儿一眼,意思是说:你看,与我并无关系,我可没去勾引她。 茗儿哼一下,转过头去,嘀咕道:“谁知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发生。”我咳了一下,意思是说茗儿,这话有点过了。 小女孩子听了,赶紧解释,道:“没有,我们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昨天在海边见过一次而已,大叔好心帮我们搭帐篷,后来” “静宜!”有人喊她,小女孩子转子转过头去,道:“同学,我过去一下,等我哦。”我点头,心想你赶紧走吧,可真害惨我了,不想她走了两步,又跑回来,道:“大叔,一定要等我哦,我有话要跟你说。”说着这才跑开。 我无语呀,走就走了,干嘛又跑回来,又一定要让我等,还说什么有话要和我说,这岂不害死我了?想让茗儿不起疑心都难,我看向茗儿,她也在看我,见我看她,嘀咕了一句:“因为感激,所以好就跟你上床了,报为报答,是这样子吗?” 汗!茗儿的大胆推测,让我全身一凛。 第二十五章 报复 面对对茗儿的质问,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一声长叹,饱含深情地问道:“茗儿,难道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花见花开,人见人爱,少女见了我就相和我上床的情种吗?我既不是陆小凤,也不是楚留香,更不是贾宝玉,我没有那么大的魅力,也没有那种命,我此一生,有像你茗儿这样温柔可爱、善良多情、千娇百媚、多才多艺、仪态大方的女孩子真心喜欢,用心对待,我已经知足了,纵死也不憾。” 不知怎么,本想说得严肃,怎么着也要有语得心肠的感觉,可话一出口,竟是这样搞笑,虽是搞笑,却也不无道理,听得茗儿一愣一愣的,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待要反驳,又感觉有理,尤其是后面那几句一连串形容她美好一面的词,听得茗儿心花怒放,心里那点醋意+怒意,也在一瞬间烟消云散,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那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茗儿吱唔着,“她为什么会扑到你怀里,你不会要告诉我她可能认错人了吧?” 呃我正有此意,不过茗儿这么一问,我倒不知如何开口了。 我咳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既然你不知,我也不知,那不如去问她好了。”说着我向她走去,茗儿随后跟着。 她正和另外一个女孩子说话,我不便打扰,只在旁边看着,和她说话的那个女孩子穿着时尚,颇为丰满,见我们在旁边,又看着她,不由一丝嬉意浮在脸上,向她努了努嘴巴,问道:“你男朋友来了?好帅哟。” 呃拜托,我已经是三十岁的人了,好像不适合再用“帅”这个字了吧,不过也就是长得显得小了点而已,尤其是一刮了胡子,完全无异于二十左右的少男,唉,有时候,长得帅也是一种罪过。 “嗯?”她讶了一声,回过头来,见了我们,赶紧道:“不是他,他是我的一个朋友。” “怎么不是,还想不认吗?你好!”说着,她竟与我打招呼,我不知如何是好,看了茗儿一眼,勉强应了一下,道:“你好。” “好了,我还有事情要和他说,你先回去吧,有时间我们再聊吧。”她说着推那个女孩子走开,她还不情不愿,几步一回头,不停地看量着我,一看就是一个花痴级的人物,唉,可惜我情债太多,要不真的把你给收了,让你尝尝我在床上的厉害,哼,居然敢当着茗儿的面这么勾引我。 “刚才”她看了我一眼,脸不由红了起来,道:“她是我一个很好的朋友,喜欢胡说八道,请您原谅。” 我应了一声,先介绍道:“这是茗儿,是” “我是她的示婚妻,你好。”茗儿不待我说完,立即抢白,然后兴奋地瞟了我一眼,我无语至极,想要辩白,又怕惹恼了她,总之这个家伙,无处不显示着她的机灵(除了学习之外)。 说着,茗儿竟向她伸手出去,要握手,以示友好,她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伸手来,起初我尚未在意,只觉茗儿如此,有点出人意料,不过我很欣赏今天她的奇怪的大方和善良,不过紧接着就明白过来,待要提醒,已为时已晚。 “啊~”一声痛苦的呻吟,她面色突变,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同时身子弯下去,几乎摔倒,茗儿笑着松开手,道:“对了,忘了告诉你了,我是学校跆拳道的高级会员(其实会员里根本就不存在高级会员之分,茗儿自己刻意修改),可是天遍天下无敌手的哟。” 茗儿笑得甚是得意,又松了松手腕,她赶紧揉着手腕,手腕上明显一片红肿,我见了不由心疼,心想这茗儿太过份了,竟敢下狠手,就算是我,被她这么一捏,也会痛得死去活来,何况是这么弱小的一个女孩子。 可当着外人的面,又不方便训茗儿,只用眼睛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茗儿见了,冲我吐了吐舌头,只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并不在意。 “你还好吧?”我关切地问道,她虽柔弱,却并不失弱,勉强地摇了摇头,缓了口气,道:“没关系的,其实我也一直想学跆拳道的。” “真的吗?那太好了”茗儿说着,一兴奋(也许是有意的)再一次伸手抓住她的手握,她也再一次痛地呻吟起来,茗儿看了我一眼,见我紧皱着眉头,一脸的不高兴,再一次做了个鬼脸,转过头去,非常关心地问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说着给她揉着手腕,我无意中,似乎见到茗儿脸上有一丝窃笑,只是一现而逝。 这么一捏一揉,虽然痛苦了两次,但两人感觉一下子就走近了很多,就像男女之间,睡了一夜后,哪怕是两个完全陌生不知对方姓名的人,也会感觉到熟悉了很多,当然,也许是“深入了解”的功效吧。 “对了,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茗儿说着看我,我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她自我介绍道:“我叫李琳珑,附中高二三班的学生。” 李琳珑?这名字独特,我见她胸部,巴掌大小,虽小却也挺拔,可不正是玲珑乳吗?名字,也正好恰如其分,同时又想,如果名字叫“丰满”的话,那胸部是否不一定会丰满呢?未曾深入研究过,不敢造次。 此时,大家算是相识,又聊了几句,本想直入正题,但此时如此相熟,反倒不知如何开口问刚才那个很尴尬的事情了。 这时,正是晚饭时间,茗儿饿起来,请李琳珑要不要一起去吃饭,我也正有此意,想邀她去,她本有拒绝,又见我恳切,就答应下来,然后打电话,听电话里说的是有关我的事情,待她打完电话,我道:“是昨天那两个女孩子吗?” 她点头,道:“是啊,我和她们说你找到了,她们都好兴奋,要过来看您。” “看我?”我不由好笑,道:“我有什么好看的,与其看我,不如去动物园里看猩猩。” 说得把两个女孩子都逗乐了,茗儿倚着我,笑道:“你自知知明就好。” 我瞟了茗儿一眼,心想你还敢这么说我,刚才捏痛了李琳珑这事,我一会再和你算,做人要谦和忍让,可不能这么嚣张小气。 茗儿明白我的意思,只是故意僻开,装作不知。 待李琳珑止了笑,又听茗儿如此说,道:“才不是呢,其实大哥哥好帅的哟。”说着小脸儿又是一红,一副好甜蜜的感觉。 倒,这丫正值花季,正是思春的年龄,我可得小心着点,万不能,被人弄个勾引未成年少女,糟蹋异国娇嫩的花朵,那可就死定了。 闲聊着,我们向学校外走去,茗儿要我请她吃石锅烧烤,我问琳珑,她也表示同意,还说要请我,被我谢绝,道:“和女孩子一起吃饭,哪有让女孩子掏钱的道理。” 我心里暗暗思讨着,不管如何,一会得反事情弄清楚才好,一为茗儿,二为琳珑,如若不清不楚,两人同在一所学校,琳珑可有得被茗儿欺负的时候。 第二十六章 线索 饭桌之上,李琳珑将昨夜海边之事一一详细叙述,茗儿听了,这才如释重负,直傻傻地冲着我笑,我不由叹了口气,甚感女人的嫉妒之心实在强过任何东西。 事情原来是这样:昨夜大雨倾盆,狂风骤起,我见三个女惊慌失措,就过去帮忙,好不容易重新搭好,三个女孩子言谢之后,李琳珑送我一伞,因身体被暴雨淋湿尽透,三人赶紧钻进帐篷换衣服,一时无暇顾及我的存在。待想起之时,怀着感激之心掀开帐篷,只见大雨如注,我不知所踪,当下喊了数声,无人回应,以为我已离开,一夜无话。 待异日,即今天,醒来之时,艳阳高照,海边风景秀丽,正感叹大自然的美时,一眼瞧见半边伞埋在沙子里,海边还不时地冲击着,因眼熟,这才取出,不想即是琳珑昨夜送我的伞,几人大惊,望着大海,竟以为我被海水冲走,或者投海自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在海边足足寻了半天,可谓活未见人,死未见尸,几乎都差点报警了解。 三人惊魂未定地回到学校,琳珑不想竟会在学校的公寓楼前见到我,见我未死,活生生地出现在好面前,而且生得如此帅气俊美,不由一时欣喜若狂,异常兴奋,这才情绪失控,竟一时不察,忘了自己是个极可爱的小女孩子身份,竟扑到我怀里。 此事前困后果,即是如此,待一切搞明白之后,茗儿终于放心,又聊数语,眼见上课时间已至,两位赶紧离去,两人一并回去,临行之时,又约定有时间一起学跆拳道,茗儿似想撒娇一会,见我面有怒色,本想多留一会,和我共赴暧昧,又恐因琳珑之事,我会训她,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和琳珑一起离开。 目送两位手牵着手离去,心里略为欣慰,转身之际,面对着茫茫人海,不竟又涌上愁来,不知何去何从,我本来寻找青雅,可如何去找,一时没有头绪,昨夜海边她并未出现,虽然是在意料之外吧,但仍是然望良多。 正忧郁间,一个年轻美妙的声音传来:“请问,您知道这附近有没有pizza店?” 我回过头来,不由略为惊讶,身后一辆黑色卡宾车,流水线一样的车型,几近赛车。车窗打开,一个戴着墨镜的女孩子看着我,我最讨厌女人戴墨镜,所以未并细看,只觉得还算优美。 虽然我不是韩国人,但曾在这里住过很长一段时间,对这一带还是比较熟悉的,我告诉她道:“左拐,大约两百米的样子就是了。”说完继续往前走,才走没多远,不想那辆车又跟上来,起初并未在意,以为只是她突然要往别的地方去而已,可走了几步,发现她的车开得极慢,显然是在配合着我的步伐,而且紧依着我。 这人因为我魅力无限,可怎么说也已经是三十岁的男人了,只不过是一面之交,这女人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我停下来,看着她,她也停下来,然后摘下眼镜,道:“请问,您是何从先生吗?” 呃我不由一惊,当下仔细打量了一下她,虽然很漂亮,但好像我并不认识她,我仔细想了一想,确实不认识。 “请问您是?” “您是何从先生吗?”她不回答我的话,又问了一句。 她会是什么人呢?怎么会认识我?而且她的长相摆明了就是韩国mm,难道我曾和她有过一夜情?不可能,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面对她的问话,我点了点头,道:“我就是,请问您是” 她见我承认,立即笑开了,道:“您不认识我了吗?哦,也难怪,好像我们都没有说过话呢。” 我仍是不明白。 她继续道:“我是青雅的同学,我曾见到你的,所以刚才见到您,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想了一下,就记起来了,您还好吗?” 青雅的同学?我心里一惊,那么她会不会知道青雅的一些现状? “还好。你呢。” “很好,谢谢您的关心,对了,我现在要去吃pizza,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陪我一会吗?” 想不到她竟会邀请我,当然,这可能完全只是客套话而已,但我想从她身上得知一些关于青雅的事情,应道:“不如我请你吧,正好我也有一些事情想问你。” 她想了一下,点头道:“那好吧,只是让你清我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呢。”说着推开车门,我矮身进去。 在闲聊中,得知她叫金正妍,虽未深入了解,但看得了出,是一位千金小姐,家财万贯。好提了一些以前的一些事情,虽然有她在场,但我一点也记不起来,感觉很不好意思,她只是笑,感到失望和无奈。 在餐桌上,我解释过已经用过午餐,只要了卡布苦诺,坐下来时,才猛然发现,这个角落,这个位置是我和林李飞絮曾来过的地方,我甚至还清楚地记得,她曾在这里踢过我一次,好像是因为我看一个小姐看走神了,她大发醋意,就狠狠地踢了我一脚,结果在收回去时,不小心被桌脚给划破了皮。 想起这些,我又想,既来了韩国,是不是应该问候一个林李飞絮,哪怕只是一个普通朋友的问候,其实这个问题来时就想过了,只是一心寻找青雅,不想多生枝节,所以连飘雪了没有通知,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呆几天,如若有缘,自会有青雅相见。 “对了,您刚才说有事情要问我,究竟是什么事呢?”她一边吃着一边问我。 我犹豫了一下,想在这样的吃饭场合,问一个可能早已死了的人会不会不好,但思索再三,决定还是一问,因我实在关心太多。 “你最后,有青雅的消息吗?” 我问的时候,金正妍正用筷子夹着一小块pizza,要往嘴里送,听了我这句话,愣了一下,叹了口气,又放回盘子里,脸上的那欣喜之气立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见她如此,我的心一下子冰起来,几乎不敢呼吸,虽明知事情如此,但还是希望她不要说出那个可怕的结果来。 “你”她怔怔地看着我,道:“真的不知道吗?”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还可以说什么。 第二十七章 青雅的墓 金正妍犹豫了一下,道:“她在两个月前已经死了。” 虽然早知如此结果,但此时听到她的死讯,仍是心中一痛,像是用锤子猛得一击,直觉心脏压抑得狠,几近喘不过气来。 我们都沉默一会,我道:“她是怎么死的?” 金正妍道:“好像是病死的,胃出血什么的,至于到底是由于什么引起的,好像一直都没有查出来。” 我点了点头,心想那就是了,一切皆是天意,是我害死了她。 接下来,金正妍又说了一些关于在青雅生病期间的事情,她曾去看望过好,两个人的一些聊天,以及她病情变化什么的,我听着只觉伤痛,感觉心肺像是在被一点一点地撕开,然后痛到麻木。 饭后,我说我想去青雅的墓前看看,金正妍好心地送我过去,直至林园门口停车,欲步行陪我一同进去,我拒绝了,道:“对不起,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可以吗?” 她见了如此严肃,也不便勉强,只得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在这儿等你。” 我说不必,我可以自己回去,她摇了摇头,道:“我这样,我不放心,再说,我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一会等你回来时,我也想去看看她。” 她如此说,我便不好再说什么,作别金正妍,独自走进林园。 道路有些狭窄,容不下车进入,也许这正是修林园人的苦心吧,以免让这些该死的机器打扰这些阴魂。两边是古木,其间散乱着旺盛的野花野草,一些开得正艳,一些则已开始调零,正如人生。 道路曲折幽静,除了自己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外,然后就是偶尔穿杂其中的鸟鸣。 这是一处山坡,走不了几步,很快就见到石阶,我拾级而上,怀着无比沉得的心情,不,应该产是很复杂,这道路,我既希望它很快可以到达,把我带到青雅的墓前,同时,又害怕起来,希望这石阶永远不要到达终点,就让我在这过程之中吧。 走到尽头,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 青雅的墓在尽头。 和其他的墓没有什么区别,漆黑的石碑下放着几束已经有些枯萎的花,看样子,已经有段时间没人来了。本来金正妍想让我买束鲜花上来的,我拒绝了,在我看来,那些繁文缛节是不是需要的,尤其是对青雅,她一个神仙级的人物,可现在,见自己两手空空,我还是有点后悔了。 本来有很多话要说,可现在,在她的墓前,突然感觉说什么都已经没有了意思,我只好沉默。 有风掠过,轻轻的拂在脸上,像是她的笑,她的笑如此迷人,她的影像在我眼前晃呀晃的,然后我就感觉眼睛湿湿的。 有人碰了我一下,我回头,见是金正妍,她看着我,眼睛里除了悲伤之外,还有奇怪。 她道:“对不起,因为你呆在时间太久了,我有点不放心,所以就上来了,是不是打扰到您了?” 我摇了摇头,赶紧止住眼睛,但为时已晚,金正妍掏出纸巾,递给我,我叹了口气,心想这下丢人丢大了,我怎么可以在青雅的墓前哭,又让她的同学见到。 待我拭完泪,才发现金正妍怀里抱着一大束鲜花,她把花给我,示意让我给青雅摆上,我道谢接过,小心地摆好,心里感激不尽。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只觉凉风阵阵,越发地阴冷起来,我虽还好,但金正妍有些抵挡不了,已经抱怀,时不时地地揉搓自己的身体,我本想继续留下来陪着青雅,但想我不离开,只怕金正妍也不会离开的,只得道:“起风了,我们回去吧。” 金正妍欣然同意。 在拐弯处,我再一次回眸,她的墓那么安静,安静得不真实,那么虚空,青雅,难道真的就这么走了吗?我不相信。 在回去的路上,我们走得都很慢,我问青雅家里的一些事情,因为我从来不知道这些,金正妍一一告诉我,原来青雅竟是一个孤儿,当时有一对好心人,去森林里渡假的时候发现的,当时她还未足月,一个人在那儿哭,两个人见四下也无住家的人,又见是女孩,料想是哪家的穷人生的孩子,养不想,或者不想养,才丢下的,又恰巧这对恩爱夫妻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可生育能力出现了问题,于是就收养了她,也就是她现在养父养母。 青雅竟是孤儿,这件事情让我很震惊,忽然也明白了为什么她性格之中有种孤独的感觉,我一直以为她出生豪门,衣食无忧,不想竟是这样的出生,一个上帝的弃儿。 不过,我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来,道:“那她的名字?是养父养母取的吗?” 金正妍摇了摇头,道:“听说不是,养父养母发现她时,在她的身上找到一张纸条,上面有她的出生年月和姓名,姓名就是青雅两个字,也许是为了表示对她亲生父母的尊敬和感谢给他们一个女儿吧,所以就采用了他们取的名字,没有改过,只是在名字前加了自己的姓而已。” “她的父母可够伟大。”我不由感叹。 “是啊,”金妍道,“他们后来也一直没有生育,一直将青雅当作自己的女儿一样待,青雅生病后,他们全都放下生意,来到她身边照顾她,请世界上最好的医生,说无论花多少钱,哪怕倾家荡产都要把他们的女儿治好。” 听到这里,我喉间哽塞,再也说不出什么来,唯有怨恨,怨恨自己,如果不是我,又怎么会酿出这么一出悲剧,青雅她本是有钱人家的女儿,过着大小姐的富足生活,一生有着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可现在我闭上眼睛,唯有叹息。 金正妍听不到我的脚步声,站住,回过身来,道:“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继续跟上,道:“没什么,只是感觉很伤心,有种想见她父母的愿望。” 金正妍道:“是啊,以前我经常去她们家里的,她父母对我也很好,不过现在不可能了,青雅的离开,对他们打击非常大,叔叔怕售伯母触景生情,患上抑郁症,已经全家搬走了,听说去了澳洲,具体也不太清楚,不过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带你去她家看一看。” “房子没有卖吗?” “没有,人家有钱人,又不在乎那点财产,再说,他们估计也是舍不得,打算以后什么时候,再回来住一阵子的,不过,我看可能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我点头,道:“以后再说吧,我想去看看。” 金正妍道:“那好吧,她家离我们不远,如果你想去的话,给我打电话吧,我最近都比较有空。” 说着给我手机号码,我记下来,同时表示感谢。 说话间,已经出了林园,金正妍问我要去哪儿,我不语,只觉心乱如麻,不知何去何从,但也总不至于跟着别人,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回吧,非常感谢你今天带我来看青雅。” “没什么的,其实我也打算来看看她的。”她说着打开车门,上了车,我们招手作别。 待她走后,我长叹了一声,欲转身再次走进林园,这时从树后转出一个人来,我见了,不由一惊。 第二十八章 游戏 “你好。”她谈谈一笑,和我打招呼。 我点了点头,不知怎么,感觉气氛有点尴尬,见她手里拿着一束鲜花,道:“你来看青雅吗?” 她道:“是,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我笑,道:“是呀,又不是清明节,居然也会撞到一起。” “刚才你认识她?”飘雪问我。 我犹豫了一下,道:“不知道怎么说,是她先认出我来的,后来我问青雅的事情,她就带我来了,就是这样,你们不是同学吗?” 飘雪道:“是啊,只是很奇怪为什么你们会在一起,所以刚才” 飘雪去给青雅送花,送我去不去,我不忍心再进去,只在外面等她,不想不久,竟下起细雨来,可还不见飘雪回来,我只得进了园林,一路寻来。待见了飘雪之时,雨已越下越大,飘雪道:“那边有个亭子,我们去那边躲雨吧。” 一起跑过去,果然有一座小凉亭,只可惜四下皆无,唯有四个柱子,只可僻雨,不可挡风,但如此,也已知足了。 雨一直下,没有停的意思,呆了一会,百无聊赖之际,我才仔细打量起飘雪来,很久时间不见的她,已经几近脱去孩子气,变得成熟起来,更加的端庄,穿着白色吊带长裙,上披雪纺密织坎肩,头发斜斜地扎起来,散在左侧,显得很妩媚动人。 “你什么时候从法国回来的?”我问道。 “有一段时间了,不过,再过几天也就要回去了。”飘雪说着叹了口气,此时的我们,感觉隔了很多很多的距离,感觉很陌生,至于拥抱或者牵手,一点想法也没有。 两个人静静地听雨,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感觉时间过得很慢,我问她在法轩生活得如何,她只回答了“还好”两个字,我不知道还能再问些什么。 雨,终于停了下来,已近黄昏,飘雪问我要不要一起吃饭,说她约好和茗儿一起吃饭的,我略一犹豫,见她的眼神是很真诚的,点了点头,一起去学校接茗儿。 因为在饭桌上提起青雅的事吧,大家都开心不起来,话也少了很多,饭后去ktv唱了几首歌,才略为缓和了一些气氛,两个女孩子又恢复了少女的天性,又唱又跳,热闹的不能控制,还强行拉着我一起唱,我不好扫她们的兴,只得一起玩,然后,茗儿提出了一个游戏:说真话或者大胆。 这是一个很恐怖的游戏,我赶紧拒绝,茗儿不让,飘雪了不愿意,我怎么感觉这好像是两个人设计好的程序,在两人的胡搅蛮缠下,我只得保留意见,积极参加。 我不答应犹可,这一答应下来,茗儿和飘雪不由也紧张起来,飘雪害怕地道:“要不不玩了吧?”但此时想退出,又哪有可能性,茗儿嚷着不许。 三人分三处坐定,茗儿从桌子下取出一粒色子,以她为1,逆时针数,被选中者将被选择说真话或者大胆,另外两家各说一句话。 规矩定完,茗儿手腕一番,色子在桌子上转了起来,因用力过猛,越转越快,直好半天才慢下来,最后点数竟是1,茗儿见还在晃,赶紧吹一口气,险些翻过去,我赶紧阻止,茗儿和飘雪一起叫着“何从,何从”,可色子偏偏是个1茗儿见情势不好,伸手抓了色子,道:“既然大家都不喜欢玩,那就不玩了,我们玩别的吧。” 好如此,我不同意不好,飘雪又岂能放过,伸手去抢,在行动上去压制她,在思想上去教育她,我又从旁边添油加醋,茗儿不得不继续下去,想了好久,道:“选择说真话吧。” 润唇膏底针对着我,也就是由我来发问,现在茗儿选择了说真话,我倒不知道问什么好了。 两个人看着我,飘雪直催,想了一会,终于想到一个还算有实质性的的问题,道:“你是真的原谅李琳珑了吗?不再生她的气了吗?” “李琳珑?”飘雪不解地看着我们,道:“谁啊?” 我道:“待会给你解释,先让茗儿回答。” 我们一起盯着茗儿,她吱唔了一会,好像很难决定的样子,我不由叹了口气,茗儿见我如此,笑道:“原谅她了,又不是她的错,不过她做事情真的有点过份。” “真的吗?”我有点信不过。 “当然了。”茗儿见我怀疑,有点不高兴,道:“我茗儿说过的话,一言九鼎,怎么可以不算数呢。” 我继续追问道:“她以后也不会再欺负她了吧?” 茗儿嘻嘻一笑,道;“这好像是另外一个问题了哦?等你抓到我再问吧。”说着欲重新开始,飘雪赶紧叫停,道:“我还没问呢。” 茗儿冲飘雪做了个鬼脸,道:“不许问太难的哦,要不哼,你可得小心点呢。” 我赶紧道:“不许威胁。” “我才不怕她,”飘雪道,“我问你,现在是不是还喜欢何从,愿意嫁给她?” 呃我倒!居然问出这么伤风败俗的话,我只觉脸面地光,恨不得钻进地下去,只是茗儿也不假思索,随口答道:“当然啦,我对何从的心从未改变过,海枯石烂,是吧?”说着向我眉毛一扬,说似发誓一般,弄得我浑身直起允鸡皮疙瘩,不由一凛。 “干吗?茗儿见我如此,不由不高兴起来,怔怔地看着我,飘雪在一边笑,我咳了下,道:“这个游戏不好玩,也不早了,不如散了吧?” “不行!”两个女孩子异口同声,茗儿道:“刚才我都被问了,还没轮到你们呢,可谁都别想走。” 这副态度,像极了赌博输了钱不许别人走的赌徒,我摇了摇头,道:“就不怕下一个还是你?” “哪会有那么倒霉呢。”茗儿说着撒下色子,它在桌子上飞速地转了起来。 待停一来,我们时,是个4,茗儿捂着脸,几乎哭起来,气得两脚乱蹬,道:“怎么又是我,我不活了,要去跳楼。”说着起身想逃,我还没动手,飘雪伸手抓住她的腰带,道:“哪也不许去,跳楼也得我们问完了才能跳楼,到时我可还能助你一臂之力呢。” 我见她耍诈,不由语重心长地道:“茗儿,这样就是你的不对了,色子是你选的,也是你投的,规矩了是你定的,我们每个人都是平等的,都应该遵守,你既是发起者,就应当起到表率作用,怎么可以因个人的一些利益得失而废规矩,如果都这样,你也破规矩,我也破规矩,那岂不是没了规矩,所谓无以规矩,不能方圆,你看” “说完了没有?”茗儿受不了我,瞪了我一眼,嘴巴儿翘得老高,道;“问就问我,这次我选择大胆,哼。” “真的吗?”不想飘雪脸上竟荡漾着淫笑,不知要问什么问题。 第二十九章 口角 “那你敢”飘雪说到一半又止住,凑到茗儿耳边低语,又用手拢着,我一点也听不见,只见飘雪一边细说,一边窃窃地笑,笑的好不淫荡,茗儿听了不由吐了吐舌头,道:“你想死!”说着拿拳头要砸飘雪,飘雪早有防备,立即格挡下,威胁道:“谁让你先着大胆的,说过的话可不能不算数。” 茗儿改口道:“那我不先大胆了,我选说真话。” “不行!”飘雪坚决不允,“要改也得下次了,君子一言,什么马都难追了。” 我端起茶,细尝了一口,入口微甘,虽不是什么好茶,却也不是街边的低劣货色,一面品茶,一面欣赏两个小美人儿争执,不失为一种享受,犹如古希腊人看人与兽角斗一般。(呃,人与兽?不知飘雪和茗儿哪一个是人,哪一个是兽?) 茗儿争执一会,让我评论,我虽不知飘雪刚才在茗儿耳边说什么,要她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但知道一定是非常极端之事,以茗儿脾气,一般的怪异之事,并不在话下,今天能让她难倒,估计是要当着众人之面脱裤子之流的可怕要求,故才如此羞于去做。 我倒不想勉强茗儿,只作中庸,打个哈哈,让两人去争,我落个老好人。 茗儿又嚷着不玩了,飘雪道:“不玩就不玩了,不过你要是想报仇的话,可就没机会了,哼。” 飘雪这一抵挑衅,无形中给了茗儿极大的勇气,以茗儿的个性,又岂肯认输,成为她人的笑柄,事事只能自己占便宜方可终止,当即拍桌子道:“想得倒美,做就做,才不怕你,反正也没有外人。” 说着起身,冲我道:“男人转过头去,不许看。” 飘雪大叫着不行,但我若不回头,茗儿会很难堪,再说,我也亦非好色之徒,当即转过身去,飘雪过来抓我回过头时,茗儿已经坐下,至于到底是什么样的要求,并不可知,其实这样也好,反倒留了一些念想,待他日,将茗儿拥在怀里,再慢慢审不迟,最好是一边脱衣服一边审,那才有情趣。 飘雪对茗儿的行径不依,直嚷着不算数,又让我作评,我咳了下,道:“这个么,首先我来说一句,虽然是玩游戏,但了不可过火,要不然会伤感情的,接下来,我希望,不管是选择大胆,还是说真话,都要适可而止,不可太过份,玩游戏最重要的是开心,要是大家都闹得不开心,甚至成了敌人,那可就失去了游戏的本来意义,好吧?” “不行!”茗儿首先抗广议,道:“刚才飘雪对我”茗儿说了一半又止,有点羞于启齿,飘雪笑着追问道:“怎么了?我让你做什么了?我“ “闭嘴!”茗儿伸手指着飘雪,道:“你要是敢说出来,我非杀了你不可,我会恨你一辈子的,”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事,脸上一笑,道:“哼,你要是敢说,我就把你的丑事给抖出来,还有那张玉照,哼,哼哼。” “你敢!”飘雪急了,道:“小心我告你,未经本人允许,把我的那样的照片向社会散发,可是违法的。” 茗儿见飘雪脸也红了,气也不匀,见是抓到了她的把柄,一脸得意的笑,道:“我只是把你的裸照给何从哥哥看,又没有向社会上散发。” “你”飘雪又羞又气,跺了下脚,道:“气死我了。”说着提起包包,直接出门而去。 我叫她,她也不理,急冲冲向外走,茗儿还勿自在那边拍手大笑,我瞪了她一眼,道:“茗儿,你做事太过份了,你脸皮子薄,你又不是不知道。”说着转身去追。 茗儿嘀咕道:“难道我脸皮就厚么,刚才居然那样要求我。” 我去柜台付账,让茗儿赶紧去追,茗儿应了一声,跑了出去。 我随意瞟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已经近十点钟了,按学校的规定,茗儿须在十点之前回去,要不会扣学分,我行赶紧打发她回去才行。 出去之时,大街上,远远地茗儿已经追上飘雪,两个人你推我嚷的,心想解铃还须系铃人,不如我在后面压阵,由茗儿自己去解决,如若不在,我再上前进言。 两个人一个要挣开,一个死皮赖脸地缠着不放,一个招手叫出租车,出租车已经停了下来,另一个摇手让它走,弄得司机不知如何是好,埋怨了一句,离开。 两个我折腾了一会,总算和好了,飘雪虽不情不愿,但还是让茗儿牵着她的手,茗儿一脸嬉戏表情地回过头来,冲我招手,我赶紧追下去,飘雪勿自红着脸,不敢正色看我,估计“裸照”事件还在心里作鬼。 见两人和好,我颇为欣慰,看来茗儿也并非想像中的那么不识时务,在有些时候,还是会做出一定的让步和妥协的。 因时间不早,赶紧催茗儿回学校,她还不想回去,道:“我们去看午夜电影好不好?” 我摇了摇头,镇重地道:“不行!” “那我们去开房间吧,电视,多好玩哪。” “不行!”我再次否决,然后茗儿还未开口,我就先行否决,道:“等你毕业了就可以了,现在你必须马上回学校,这事情没得商量。” 茗儿见我严肃,知道没有办法,只得叹息,当下,只和飘雪嘀嘀咕咕,不再理我。 因为离学校很近,很快就将茗儿回学校,直见她不情不愿地进了学校,消失在拐弯外,我和飘雪才回过身来,下意识地相视一望,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我和飘雪之间,好似有了一些距离,有茗儿在时,大家话语都很多,现在只剩两个人了,反倒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我们略走了几步,我停下来,飘雪见我停下来,也停下来。 我转过身,看着她,道:“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飘雪点了点头,欲走又止,道:“你现在住哪里?” “宾馆。”我说着仰头望着天空,其实很希望让飘雪可以留下来,多职我一会的,可这话不知怎么,就是说不出口。 飘雪应了下,表示听到,静了一会,道:“那我回去了?” 我点了点头,不说话,其实从她的眼神里,我能看到一丝留恋,只是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们在路边略站了下,就有出租车驶过,见有人站在路边,下意识地减速,飘雪再一次看了我一眼,见我望着远外,置她于不顾,抬手叫了出租车,离去。 我们招手作别,然后长叹,其实我和飘雪为什么会这样,自己也搞不清楚,也许是时间,也许是距离,总之,也许就是这样了,也许那个大家庭的梦永远只能是一个梦,也许是青雅的离开,让我对人生有了更多的看淡,而不再是热情地追求。 离别之际,雨落纷纷,我不得不再一次想到青雅,行人匆忙躲雨。我走进雨里,直觉与青雅更近一些,只希望一回头就可以看到她,撑着一把碎花小伞,那么亲切可人。 我才走了几步,正心事绵绵,忽然感觉身后有人,还未回头,那人已经拦腰将我抱住,紧紧的,再也不想放开。 青雅!? 我抓着她的手,心里一阵激动 第三十章 步行 不过,从抓着她的手的感觉,我已经知道她并不是青雅,因为青雅是从来不戴手饰的,我曾牵过她的手,虽然时间很短暂,但我很够很本能地分辨出那种感觉,当然,这只是也是娇柔温暖,细腻纤嫩,在指节上有一枚小小的戒指。 她是飘雪。 事情往往很奇怪,失望的同时,而又欣喜,也许这就是失之桑偶,收之东偶的感受吧。 “飘雪?!”我轻轻喊了一声,她并不答应,只是紧紧地拥抱着,曾经有一次也是这样,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雨落纷纷,待她放开手,我转过身来时,飘雪紧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此时的她,应是又喜又羞吧,我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怎么又回来了?” 她摇了摇头,我笑,道:“摇头是什么意思?” 飘雪自己也笑起来,同时又一次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想回来就回来了。” 我看着她,欣赏了一会,刚才由于她的突然举动,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很多,我看着她,她也不再那么回避,也抬起头来看我,一脸的可爱表情,我笑,她也笑,然后两个人都傻笑起来。 我伸手点了下她的鼻子,道:“傻瓜!” 飘雪挺起嘴巴,嗔道:“你才傻。” 我笑,道:“是啊,我傻透了,怎么会喜欢上像你这么丑的女孩子呢。” “嗯?”飘雪一脸的不解,似没听清我的话,盯着我道:“你说什么?” 我继续笑,道:“我说你很丑呀,简值丑死了。” “你”飘雪怒道,“我哪里丑了,居然可以这么说我,生气了。” 说着转过身去,我以为她要走,结果她仅仅只是转过身去而已,不曾走动一步,看样子十之**是在等着我去哄她。 女孩子的可爱之处,往往就在这时,分明生气,却又不走,岂不矛盾? 看着飘雪玲珑的后背,真想把她拥在怀里,不过还是控制住了冲动,道:“你可以回家晚些吗?” “你说什么?”飘雪转过身来,脸上怒意未消。 我道:“我说你回家晚些的话,会不会被吊起来打?” “谁敢!” “那就好。”我说着很随意地张开一只手臂,搭在飘雪肩头,飘雪略惊了下,想回避,又没有,只看了下我的眼神,我道:“那我们走走吧,如果愿意的话,不如我送你回去,我们步行,这样既略钱,又煅练身体,怎么样?” 飘雪点头表示同意。 然后,我们就沿着人行道向她家走去,这段路,还算比较熟悉,也许是曾经走过一次吧,还清楚地记得那是个下雪天,因为飞絮的事情,弄得我失魂落魄,飘雪因为担心我,一直不肯离开,就跟着我,一直陪我走了一夜。 现在走的这段路,即是当日走过的那段路,一切都还没有改变,这样走着,犹如走在回忆里,我本想提起这事的,可一想到飞絮,心情顿时又压抑起来。 两个人只慢慢地走着,话并不多。 “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回来?”我看向飘雪。 她想了一下,道:“因为看到下雨了,而你又没带伞,所以就回来啦。” “是吗?”我道,“可是你也没有伞呀。” 飘雪吐了下舌头,这个动作,估计是跟茗儿学的,唉,真是近朱则赤,近墨则黑呀,跟站茗儿混,尽学些不良习惯。 接下来,又问了些在法国学习生活等各方面的问题,告诉她其实我曾打算去法国看望她的,可是后来因为晓棋出了意外,所以就给耽搁了,她一一听着,又说着在异国他乡的所见所闻给我听。 雨渐渐越大越大,我们若再走下去,就要被淋成落汤鸡了,只得叫出租车。 出租车载着我们,很快就到了飘雪的家,当然,也是飞絮的家,见雨小很多了,我因打算再走会,所以跟着飘雪一起下车。 见到这熟悉的别墅,心里感慨良多,此时,我们就在那棵巨大的松树下来,它又矮又宽,据说是棵很有历史的古树,花了大价钱才买来的。 “你要进来吗?”飘雪问我。 我摇了摇头,笑道:“我怕被吊给来打。” 飘雪道:“不怕,有我在。” 我摇了摇头,不想在门口逗留太久,万一飞絮或者是老头子正好回门或者回来,撞见了都不好,我被训几句倒没什么,只是连累了飘雪也就有点过意不去了,道:“不了,你回去了,早点睡。” 飘雪犹豫了下,心有不舍,可了没有办法,冲了抓了抓手,依依离去。 见飘雪走近大门,我欲转身回去,却见飘雪又转身回来,近前几步,问我道:“你现在住哪里?” 我道:“干嘛?”心想这丫不是要跟我睡吧? 飘雪道:“你会在这里呆上几天?我可能下个星期就离开。” “是和飞絮一起离开吗?” 飘雪点头,我本来想说“到时我送你”的,听她这么说,有飞絮在,其实不方便了,只好什么也不说。 飘雪道:“哪家宾馆,几号房?” 我才说,不想飘雪笑起来,我感叹道:“穷人,住不起五星级宾馆,所以只好住四星级的了。” “才不是,只是”飘雪道,“如果我告诉你那家宾馆是我家开的,你会不会就立即搬出去不住了?” 呃我一阵惊恐,道:“不是吧,唉,可惜了我的钱。” “嗯?”飘雪不明白。 我笑道:“如果早知道的话,我就和你打招呼,这样岂不就可以免了费用了。” 飘雪笑起来,道:“都是总经理了,居然还这样哭穷。” “现在可不是了,”我道,“不做经理已经很多很多天了。” “嗯?怎么了?” 我想了一下,道:“不说了,以后再说吧。” 飘雪点了点头,道:“要不明天我去找你吧?学校还有一项作业没有完成,我想明天去山上写生,你陪我一起好吗?” 我点头,表示同意。 飘雪偏着脑袋,在想还有什么要说的,这时一辆红色法拉利驶过来,我和飘雪都是一惊,想躲藏在树后,可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转眼就到了近前,我心里一惊,不由叹了口气,心想真是的,怕什么偏遇到什么,本不想见飞絮的,可见车子这种速度,定是飞絮无疑了。 第三十一章 年龄 我们都紧张起来,想躲避,却已来不急,直至法拉利飞施而过后,不由相视一笑,看来,我们都太紧张了。 很奇怪,又不是偷情,为什么会这么紧张? 法拉利的出现,让我们都虚惊一场,赶紧散开。走了几步,回首看了看这栋别墅,不由感叹良多。 细雨如丝,阵阵凉意,并不想乘,只慢慢地走回去,也许是希望青雅能在雨中出现吧,很可惜,我一路走来,她并未出现,而我抬头时,发现自己竟走在去园林的路上,不远处,已经到了园林,难道是青雅指引我来的吗? 我本要买花的,可惜旁边的鲜茶店已经打烊了,只好空手而入。 碎石铺成的小道,被雨打湿,有些滑。园林里幽幽暗暗,时而又有鸟飞鸣叫,不觉有些恐怖之意,只是一心想着青雅,倒也就不再害怕了。 约相各一百米处,有一盏幽幽暗暗的灯,映着树及其他的影子,越发地恐怖。 是夜,我在青雅的墓前坐了很久,陪她说话,当然,其实只是我说而已。 回到宾馆的时候,已近凌晨两点了,虽然雨不大,但在漫漫长夜里,衣服早已湿透,洗了个热水澡,又在窗台发了会呆,这才睡去。 青雅,难道我们真的无缘了吗?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夜,我梦到她,依旧是下雨,雨落纷纷,我站在雨里,她从远走走来,见了我,嫣然一笑,本来是阴雨天气,在她这一笑之下,忽然感觉整个天空都明亮起来。 醒来后,不由一阵长叹,细想梦中情节,大多已记不清,只是她的面影如此清晰。 起床,打开帘子,窗外雨意依旧,不断地扣击着玻璃,望着被雨水打湿的街道,怔怔出神。 此时,街道上已无行人,偶尔一两汽车驶过。 过去从口袋里掏出烟来,抽出一支,点上,猛吸两口,那感觉这时,视野里一把小伞出现,我心里一凛,街道上走出一人,撑着把小伞,走路慢慢悠悠,竟与青雅有几分相似之外,只可惜伞打得太低,看不清她的面部。 我赶紧熄了烟,立即跑下楼去,跑出大厅,柜台里客房部小姐惊讶地看着我,我跑出去。 街道上空空荡荡,我揉了揉眼睛,仍是不见一人。 难道是错觉? 我不禁好笑,感叹一声,看来是太过于敏感了。 我呆立了一会,正要转身回去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她,斜对面有个电话亭,她躲在那儿打电话,小伞放在地上,任雨击打着。 我走进雨里,走向她。 她在电话里,笑语嫣然,听声音,我已知道她不是青雅,而且也才发现并不是十分的相似,或许只是我对伞太过敏感了吧。 当她转过身,见一个陌生人,在她身后,看着她的时候,吓了一跳,道:“你是什么人?” 我没有回答,转身便走,不想她从后面追出来,跑了几步,道:“先生,您需要服务吗?” 呃她这不喊还好,这一喊,我更加快脚步了。 第二天,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一张无比清纯可爱的脸,因距离太近,我吓了一跳,心道:莫非昨夜我耐不住寂寞,叫了小姐不成?赶紧后结缩,拉开距离,这才看清,原来竟是飘雪。 “怎么你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昨天不是已经说了吗,这可是我家开的宾馆呢。”飘雪说着竟敲了下我的脑袋,道:“起来啦,睡得那么死,打你手机都不接,我不放心,所以就上来看看啦。” “不放心?”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道:“什么意思?” 飘雪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道:“你说什么意思呢?怕你金屋藏娇。” 我无语地摇了摇头,心想小姐就小姐了,用金屋藏娇这个词来形容,未免高抬了,不过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盯着飘雪,道:“这家宾馆不是你家开的吗?” “是啊,怎么了?”飘雪奇怪地看着我。 我像是抓住了把柄,阴笑道:“那就好,原来是有小姐的哦?!有没有未成年的,最好是学生mm?” 我这一问,飘雪立即羞红了脸,道:“什么跟什么嘛,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说着转过身去,好不可爱。 我睡得要死,睁不开眼睛,飘雪见我这副样子,叹了口气,道:“那怎么办呢?” 我半睡半醒,道:“还能怎样,你陪我睡吧。” “我”飘雪吱唔了一下,我笑道:“只是说睡而已,又没说要做什么,那边还有个枕头,你睡外边,我睡里边,反正也是双人床,空间够大的。”说着,我向内挪了挪,继续睡去。 飘雪呆坐了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会掀开窗帘看看,一会走床边坐坐,看着我睡,几次想叫醒我,可见我睡得如此熟,又不忍心打扰我的好梦,实在无聊,又想反正我也是睡着了的,见双人床确实空间很大,而我又睡内侧一点,她在床边坐了会,慢慢上移,半靠在床上,又过了会,想其实也没什么的,只是同睡一张床而已,又是不是要男欢女爱,这样想着,反正也是百无聊赖,慢慢地也移上床来,躺在外侧。 才躺下不久,不想我梦中翻身,伸手将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胸上,飘雪才欲睡着,不由一惊,想叫我,侧过脸来,见我们的脸相距不过数寸,我鼻息沉重,睡得正香,又不由忍了下去,不忍心把我弄醒,可我的手又搭在她的胸部,这让她实在有些为难。 好不容易,她缓缓地侧过身,又将我的手臂下移,搭在她的腰上,看着近在眼前的我,飘雪不由心跳加速,有些意乱情迷起来,甚至想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都已经抬起手来了,只是怕弄醒我,又止住,只是安安静静地欣赏,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但,这件艺术品已经有了一定的历史,飘雪痛苦地发现我的眼角竟有了一些细细的鱼尾纹,胡茬也清淅刺人,或者说是成熟,或者说是已不再年轻。 看到这里,飘雪的心咯噔了一下,再一次想到我们的年龄差距,我们整整相差了八岁,而三年就是一个代沟,我们之间有近三个代沟的存在,又想起相爱容易相处难这个道理,也许是一直都是远观,所以才感觉得美,真正生活的话,也许一切都感觉不那么顺心了。 年龄,有时候真的是一种障碍。 第三十二章 画像 午后才醒来,洗脸,刷牙,除了上厕所外,飘雪总是跟着我,我问她为什么,她答道;“这样,感觉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呢。”从前?她是指我、茗儿和她曾一起在一所房子里住过的短暂日子吧,只是,时间过去,是永远都不会再回到从前的,至少青雅提起青雅,心就暗淡起来,又一夜过去,好竟连梦也不曾入,莫非我和她今世真的是情缘太浅? 一起喝早茶,坐在摩天大厦的顶端,隔着玻璃窗,整个城色尽收眼底,透明的水晶杯,精致的早点,漂亮的女孩子,物质和精神并重,感觉是在享受生活,外面阳光很好,光束微微映着五彩的虹,一种幻像的错觉。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它会在一瞬间倾塌下来,哗啦一下,化为一堆残砖烂瓦,就像是五彩的水泡,啪的一声,爆开后,化为虚无。 不过,我还有另外一种预感,那就是在在我们下沉的那一瞬间,我会抱着青雅撞破玻璃,跳出去,而在那一刹那,会有一双洁白的羽翼生出 在这样很奇怪的幻想里,完成了我们丰盛的早餐,然后从富贵的奢侈,一下子降到平民,一走去搭公车。 我总是喜欢坐在窗侧,这样不仅可以欣赏外面的景色,而且可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公车慢慢驶出市区,越行越偏。 农场的大叔依旧是那么热情地接待了我们,这里,一切都是原样,都从曾改变,在这里,似乎时间都是停止的,唯一变化的,只是他的脸上似乎多了几丝皱纹,时光还是在他的脸上刻下了印记。 飘雪说她有时会到这里来住,主要是为了写生,要带我去她的画室去看她的作品,不想我摇头微笑着拒绝了:“我在大厅里等你就可以了,你上去拿工具吧。” 飘雪本想不依,还从未见到我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可见我神色有些不自然,也不就再勉强,不高兴地道:“那好吧,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场主很好客地给我冲了杯咖啡,在问我要不要加糖的时候,我不由愣了一下,然后道:“加糖。”有时候,唯有忘记,也许才能过得更好一些。 坐在大厅里,我无意地四下打量着这里,还能看到我们曾留下的影子,那些曾“战斗”过的地方,在大厅的地板上,而且还是大白天,那么放肆,白日宣淫,还有争吵,因为决定谁出去买菜的问题而争个不止,最后飞絮甩门而出,那气呼呼的模样至今记忆犹新。 不过短短几年的时光而已,而一切都变了,我曾以为,只要自己努力,心够诚,凡事都可以搀回,直到现在,才绝望地发现,相对于时间,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唯有等待命运的选择,人的能力,有时竟会那么渺小。 可能是出自中年人的孤独感,又在来时的公车上,听飘雪说农场主新近丧妻,此时的他情绪很低落,问我的话很多,似乎想和我谈些什么,可我并不是这么想,所以在他问到几个问题后,我放下咖啡杯,起身道:“飘雪这么久还不下来,我上去看看,失陪。” 他点头,道:“你上去吧,我也要回家一趟,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回去了,不知道女儿想我的没有。”说着也起身,只是眼神里终究还是留露出一丝失望之色。 在二楼的走廊里,叫了两声飘雪,她应了一声,我顺着声音走过去,推开门,见到这曾是卧室的房间,此时已经被改为飘雪的画室,四壁上挂满了画像,有山水,有人物,让人颇为欣慰的是还有中国的山水画,这点比较好,虽然加入了韩国国籍,但毕竟还是华儿女,龙的传人,只可惜我并不是会,亦不会欣赏,看着着这山水,浓云飘渺,只感觉好,并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飘雪正在忙着整理东西,见我进来,不好意思地道:“有点乱,要不你先出去吧。” “不要紧,我来帮你吧。”我四下无意地打量着,突然角落里的一副旧画吸引了我。 我走过去,捡起来,上面已经落了一尘薄薄的灰尘,没错,是青雅,虽然并没有画全,只是很简单地构勒几笔,但轮廓鲜明,几近传神,我捧起画,看着不由有些发呆。 “怎么了?”飘雪见我有些发呆,过来相看。 我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飘雪看了下画,道:“这只是随手画着完的,不过现在看着这画感觉有点不吉利,一会我们把它给烧了吧,还有一此其他不要的画。” 我不点头,也不摇头,飘雪从我手中拿走这副青雅的画,很随意导丢在地上,接下来又清理其他的不要的画,甚至偶尔地踩在上面,我只感一心痛,想说什么,可又不能,我和青雅之关的关系,没有什么人知道。 看着这画,我犹如见到青雅,我闭上眼睛,略镇定下心里的不烦情绪。 画室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整理了,我帮着收拾,希望能再见到一副青雅的画,这幅虽然传人,但只了了地画了几笔,而且只是一张脸,很可惜的是,在收拾完毕的时候,一直再也没能见到青雅的画,我不由问道:“只有青雅的一幅画吗?” 飘雪想了想,道:“好像都烧了,好像确实没有了。” “那么你不是在她病重的时候去看过她吗?没有合影吗?” 飘雪感觉我的问题有点奇怪,在她看来,我和青雅之间,仅仅是认识而已,而且是因为她才认识,就算是她曾去过中国,在工作上有一定的接触,也只是萍水相逢而已,如今我这么问,飘雪不由感到有些奇怪,看着我道:“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关心青雅起来?” “这倒不是,只是”我摇了摇头,道:“因为在工作上曾接触过,感觉她是个很奇怪的女孩子,所以顺便问下而已。” “原来是这样。”飘雪道,“不过她真的是个很奇怪的女孩子,有时候很人让人搞懂。其实我和她也只是比较熟悉而已,也算不是那种很交心的朋友,她似乎对谁都有戒心,感觉好像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似的。” “会这样吗?”现在轮到我惊讶了,以我和青雅之间的相处,并没有这样的感觉,难道是因为我们之间有着另外一层关系的缘故? 为防止飘雪的疑心,照片的事情我没有再提,不过,感觉她们合影的机率应该也是比较小的。 将不要的画搬出去焚烧时,我捡过青雅的那幅画,道:“画得这么好,而她现在又走了,不如就留下来作个纪念吧?”我虽说得很轻,但心里着实希望如此,不过很可惜的是飘雪摇了摇头,道:“这样可能不太吉利,还是烧了吧,如果真的很怀念一个人的话,她的样子会刻在心里的,不是吗?” 飘雪随意地说着,从我手中拿过画像,扔进火堆里。 如果真的很怀念一个人的话,她的样子会刻在心里的?是啊,我本聪明人,怎么一下子这么糊涂起来,我在心里默念了这两句看似飘雪很随意说出的话,心里顿时明亮起来,像是悟起了什么,再反应过来时,青雅的画像已经烧了起来,尘烟在火起忽起忽落,这些干燥的纸张很容易燃烧,很快,青雅的画像就在火中化为灰烬。 在这期间,我曾闭上眼睛,就当这是为青雅的送葬吧,虽然很晚,但做为心意,还是十分有必要的,既管这样想,但睁开眼睛时,眼睛里还是意外地噙着泪水。 “呀,你怎么了?”飘雪一眼见了,吓了一跳。 我笑着赶紧揉了揉,道:“好像是灰咪到眼睛了。” 飘雪要帮我吹,我赶紧躲过。 略休息一会,飘雪背着画夹,我帮她扛着画架,一起上山。 飘雪选了个绝佳的位置,架好画架,夹好画夹,开始作画,我在旁边欣赏着,只是脑海里不停地闪现着青雅的样子,有些魂不守舍。 待画完一张画,飘雪执意要给我作画,我不忍拂她之意,只得应了,依她的位置站好,摆着看似自然却很难受的姿势,望着远山,山谷里似有云雾缭绕升腾,大有指点江山之意。 “笑一点好不好?”一切都做发了,飘雪坐好,要动笔的时候,埋怨我道。 “已经在笑了。”我有点被动,勉强露出一丝笑容,估计这笑出哭还要难看。 “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我摇头,道:“不是,只是”我不想让飘雪感觉到我心情不好,转念一想,不由笑起来,道:“我又不是伟人,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动作,什么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我不过是一介布衣,唯求温饱太一,没有那样的雄心霸气,学也是学不来的。” 飘雪听我这么说,倒也无奈,只是一想,确也不无道理,道:“那好吧,随你看书摆个pose吧。” 我见旁边有一弯树,便走过去,很随意地靠地上面,因树尚幼,我这么一靠,不由打了个弯,延伸出一个极美的弧度来,飘雪见了,赶紧叫停,道:“就这样,不要再动了。” 时间,度日如年,好在我虽然不能开口,但可以思想,而此时的意境,正值秋季,气候略显萧条,正适合追思,我回忆着与青雅的点点滴滴,虽然相处甚少,屈指可数,但大都让人神往,思念之时,不由暗然神伤。 待画稿完毕之时,飘雪叫我过来看,她道:“别的都还好,只是这眼神怎么感觉这么忧郁呢?”说着抬起头来看我,我立即回避,道:“你不感觉忧郁是一种美吗?”说着笑起来。 此时,天已渐黑,暮色升起,我才记起还要赶着回去,问飘雪回回去晚了会不会被训,不想她摇了摇头,道:“不回去了,我来的时候已经跟家人打过招呼了,今晚我们就住在农场里。” 夜,在这一句话之下,不由有些暧昧起来。 第三十三章 三个人的晚餐 我扛着画架,飘雪背着画夹,因为不需要不赶着回去,所以走得并不是很快,一边走,一边聊着,欣赏着这美丽的暮色。 “我们晚上吃什么呢?”飘雪回过头来问我。 “吃什么都行,能填饱肚子就行了。” “那”飘雪笑着弯下腰来,从路边拨下一丛草来,道:“那你晚上就吃这个吧,怎么样?” 我道:“怎么吃?是煎着吃,还是炸着吃,还是煮着吃?” 飘发想了想,道:“不如凉拌吧,放点盐巴就可以了。” “行啊,如果你忍心的话。” 渐行着,暮色渐浓,最后一道霞光也掩在了山后,远远的已见到有灯光亮着,那是我们的农场。 我们说笑着到了农场,才走近院落,桔红色的灯光下,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赫然停在院中,我和飘雪都是一愣,彼此互望了一眼,一丝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 “你们回来啦。”推开门,走出来的是林李飞絮。 林李飞絮表现得很自然,问我什么时候来的等等,又问飘雪今天画画得如何,又看了下,评了一番,然后道:“今天我们吃烤肉吧,怎么样?” 我看了看飘雪,她表示同意,我也同意,只是不敢正视飞絮的眼。 我帮着把炭架子抬到院子里来,飞絮和飘雪摆桌椅什么的,又拿出酒和其他一些飞絮来时买的菜。 虽然飞絮没有说,但见她如此,我猜她早已知道我来了,飘雪只是来画画,她不可能来看望她的,更不会带这些菜来,只是这话,我不方便问。 因很少来这里,碟盘之类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飘雪拿去到水池那边清洗,这边,我和飞絮一起烧烤,火光映红着我们的脸,我心里显得很慌,总感觉飞絮会质问我些什么,可她什么都没有说。 在取一只串的时候,飞絮不小心被烫了一下,我来不及反应,赶紧将她的手拉在手里,俯身去吹,连声道:“不疼,不疼。”吹了两下,待反应过来时,抬起头,见到飞絮怔怔地看着我,我心里不由一乱,赶紧放手。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飞絮终于开口了。 “前天,送茗儿来上学。” “茗儿还没毕业吗?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也好大家一起吃饭,为茗儿接风,再说,茗儿以后要是有什么事的话,也好照应。” 她这么好,我倒不知说什么好了,感觉好像真的是自己错了。 飞絮见我不说话,自己找话题,说了几个,我都不知如何回应,只是勉强应着,忽然她道:“对了,你知道青雅的事了吗?就是我曾经的秘书,你们见过面的?” 青雅?我心里一惊,此时手里正拿着刷油用的刷子,手指一松,刷子落在炭火里,哄的一声火苗一下子串起多高,飞絮吓了一跳,我也惊慌失措,赶紧闪开,在火的燃烧下,油刷子瞬间就化成灰烬。 “对不起,我”我不知说什么好。 “没关系,厨房里好像还有刷子。”飞絮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感觉我有点不对劲,但也没说什么,转身要去拿刷子。 “我去吧。”说着把手在围裙上擦拭了下,飞絮顿了下,转身看着我,道:“你知道在哪儿吗?” 她的话,一下子将我给问住了,是呀,当初我知道在哪里,可是现在光阴流逝,一切都变了,我和飞絮曾经共过缠绵的卧室,如今已成为飘雪的画室。 见我了愣了下,飞絮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摊了下手,意思是说我并没有为难你的意思,我也笑,只是这笑一定很勉强。 “你去拿吧,我在这等你,如果没记错的话,厨柜的第二个抽屉里应该还有把备用的。”飞絮说着,把架子上正烤着的肉先拿下来,放在盘子里,等着我取刷子来刷油再继续烤。 我走向厨房,经过水池边的时候,飘雪轻轻地叫了我一声,道:“她没问你什么为难的问题吧?” 我摇了摇头,她“哦”了一声,这才放心,又问我干什么去,说明了,这才进去。 走进厨房,有种走进历史的感觉,这里的一切清洁如新,而且布局和以前一个样,一排厨柜靠左边墙,上面放盆子碗什么的,这里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备用的,日常使用的几个碗及盘子等放在右边靠墙的消毒柜里,厨柜下层用来放米、面、红枣等一些食物 打量着这些,感到心里一阵难受,想当年,我和飞絮在这里生活,一起买菜,一起做饭,曾在这个小小的厨房里度过多少个幸福日子,当然,也曾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争吵过,因为谁洗碗谁托地等一些日常生活问题,甚至发脾气,摔东西,就剩下没有气急败坏地拿菜刀砍人了 “怎么了?没找到吗?”飞絮推门进来,我才从回忆中清醒过来,赶紧道:“正在找,是在”说着很随意地拉开一个抽屉,里面果然躺着一把备用的油刷子。 离开厨房,继续烧烤,飘雪已经清洗了几个碟子,也过来帮忙,似有心无心地问飞絮:“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啊,怎么了?”面对飞絮的反问,飘雪不知如何回答,拿眼瞟了我一下,我哪敢接,只作看不见。 三个人一起动手,很快就烧了很多肉串,还有鱼片、香肠、腊肉、鱿鱼等,飘雪随口道:“怎么买鱿鱼了,你不记得我不能吃鱿鱼的吗?” “是吗?”飞絮道,“我都差点忘了。” “没关系的,我喜欢吃。”我有口无心。 “真的吗?”飘雪道,“那你把我的那份也吃了吧,哦,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来。”飘雪笑着望着飞絮。 “什么问题?神神秘秘的。” 飘雪道:“我发现你买了好多烧烤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两个人可以吃完的,难道你知道何从哥哥在这里?” “怎么会,你又没告诉我,本来是要和大叔一起吃的,可他今天回去了,不知道他现在心情好些了没有。”她说的大叔,是指打量农场的那个男人,她一直都是这么叫的。 两瓶红酒,一弯月色,我们在院子里吃着烧烤,只可惜话并不多,少了分热闹,多了份冷清,如果不是飞絮来,只有我和飘雪的话,也许不会这样。 吃完烧烤后,一起洗刷餐具,收拾残局,飞絮让我坐着的,说不用我帮忙,她和飘雪两个人就可以收拾好了,但愿我又岂能坐视。 不小心,一些油渍溅到衣服上,飞絮让飘雪去拿衣服给我换上,我连说不要紧的,看了看天色,心想既然飞絮在这里,我也不便留宿了,道:“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 飘雪掏出手机看了下,道:“都一点多了,还怎么回?”说着看向飞絮,意思让飞絮留我,不想飞絮道:“明天我还没点事,现在也要赶回去的,不如我送你吧。” “”飘雪听飞絮这么说,立即嘟起了小嘴,虽然没说什么,但不高兴的情绪已很明显。 我现在所有的感觉,只后悔为什么要来这里,现在有种被人下逐客令的感觉,说不出的不舒服。 “既然这样,那我也要回去。”飘雪说着就要回画室收拾工具,飞絮道:“你明天不还要继续画画的吗?作业完成了吗?” “已经完成了,用不着你操心。”飘雪的话里已经有着明显的火药味,我不想这样,劝飘雪道:“不如你留下吧,明天把作业完成再回去吧,正好明天我也要离开了,回去也好收拾一下。” 飘雪见我这么说,虽明知不是我的心里话,脸上不高兴,但也不好再说什么。 在要离去的时候,手机响起来,掏出一看,是飘雪的一条短信,抬头见她倚在门侧,手里握着手机,一脸不高兴地看着我们。 你真的明天就走了吗?不是说过我等送我回法国后才回去的吗?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看着短信,我不知如何回答,正要叹息,飞絮走过来,道:“我们走吧。”说着拿出钥匙,按了一下,车门应声而开。 我本想坐后座的,又怕那样太过明显地疏远飞絮,不免令人生疑,反倒显得我这个男人太放不开了,再看了一眼飘雪后,钻进了车子。 法拉利在院子里转弯,飘雪一直就倚在门口那儿看着我们,虽然我明明知道她看不到我,可我还是总感觉她那怨怪的目光一直盯在我的脸上,我转过头去,不敢看她的眼睛,心道:对不起,飘雪,不是我有意负你,只是此时此情,我不得不离开,要不,我们会招人非议的,请原谅我。 飘雪一直目送我们离开,至于是什么时候才进去的,我并不知道,因为飞絮的车速一向很快,在很短的时间内,农场只剩下灯光,然后连灯光也消失不见。 手机响起来,是飘雪的电话,我犹豫了下,心想这丫胆子也太大了,飞絮就在我身边,她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打电话,岂不是害我? 我挂断电话,因怕她再打过来,只得偷偷地关机。 而飘雪,一个人独守着空农场,我的离去,只感觉宽荡荡的,手里握着手机,听到的只是一阵一阵的盲音,风吹过来,拂乱着她的长发,不觉掠过丝丝伤感。 我闭上眼睛,心里只有“对不起”三个字在不停地重复着,除了“对不起”,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一段超速度之后,法拉利忽然小有的慢了起来,它快还好,因为我早已习惯,只是这么一慢,我心里倒不由紧张起来,看来,飞絮有话想问我。 第三十四章 审问小轩 “怎么了?”正当我心存疑虑的时候,车停了下来。 “没什么,我”林李飞絮有点吞吐。 或许是她要问些什么事,可又不知怎么问,所以才我有些紧张,从后视镜里看着飞絮。 因为这里道路偏僻,两边并没有路灯,此时车停下来,灭了灯光,只觉四下里漆黑一片。 飞絮不说话,我也不说话,两个人略沉默了一会,忽然飞絮推开车门,走下去。 “怎么了?”我也赶紧下车,不想飞絮冲我摆手,道:“别过来,我我肚子疼。” 呃说着飞絮向黑暗处奔去,原来竟是如此。 我略缓了一口气,冲着她急走的地方喊了声“小心点”,然后依在车边等她。 天空一片墨黑,除了借着车内一点微弱的灯光可以模糊地见到四周的一些东西外,什么也看不见。 想点支烟,又怕飞絮回来的时候见到不高兴,同时一摸口袋的时候,也才发现身上没有带烟。 弯腰从车里拿出手机,开机,想飘雪一定给我发了n条短信了吧,一直不见我回,一定急坏了,我按下开机键,焦急地等着短信闪动,不过很奇怪的是,除了几个未接电话外,一条短信也没有,难道是信息还没出到?又等了会,仍没有飘雪的短信,倒是发来了一短来自小轩的短信。 想给飘雪打电话,又想飞絮应该马上就回来了,也许只是小解而已,我向远处望了望,并不见有人影晃动,除了风吹草动,也听不一点声音,看来飞絮走得还挺远,我们既曾是夫妻,今日又何须过意在乎这些? 还是决定给飘雪打电话,向她略说明一下的好,要言简意赅,几句话将情况表述清楚,并表达歉意。 这样想着,打电话过去,不想飘雪的电话竟已关机,不太相信,又打几次,依然是这样,不由叹息,想不到飘雪也是个有脾气的人,一定是见我不回短信,也不接电话,特别生气,所以才关机了吧,真是小孩子心思,怎么就不想想在飞絮在身边,我怎么好和她的妹妹作恋爱状? 叹息了一会,想起有小轩的一条短信,也不知是什么,估计是问我在哪里,在干什么,什么时候去看她之类的,打开,不想内容吓了我一跳:今天你的妻子来找过我,审问我和你的关系,我好 后面是省略号,我估计是“我好恨你”或者“我好失望”之在的词语,但不管如何我妻子?难道是雨绯,她去找小轩了?无语,她怎么可以这事情我自然会解释清楚的,她怎么可以不经我的同意,就这么去找小轩问话,这算什么?雨绯,这件事你真的做得太过份了。 我心中生火,立即拨雨绯的电话,可惜她已经关机,这丫一向睡得比较早,我想打家里的电话,见时间已经是凌晨了,怕吵到老太婆和佳佳,还是忍了下。 要不,先打电话给小轩,安慰一下她吧,也好知道事情的具体情况,她们聊了些什么。 电话响了很久,小轩才接。 “睡了吗?”我问。 “没呢,在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大半夜的收拾什么东西?” “我打算搬走好了,已经给你添了太多的麻烦,还有,你给我的钱,我以后会慢慢还给你的。” 呃小轩的话如一盆冷水泼下,我全身一凛。 我急道:“傻孩子,你在说些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告诉我。” “其实也没发生什么事情,就是我在学校的时候,你妻子来找过我,其实她也没说什么,不过我想我还是不住在这里的好,你放心吧,我会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住我,还有我们最好也不要再打电话了,要不会让人怀疑的。” “什么乱七八糟。”小轩似乎不愿意说,她这样,只会更让我生气着急,我道:“告诉我,她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 “没有什么。”小轩仍不愿意说。 我道:“她让你离开的是不是?” “不是,是我自己想离开的,本来就是你租下来的房子,我住在这里也确实不太好,而且而且,我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间也不太习惯,没会安全感。” 听她这么说,我不由好笑,道:“那你以前住的房子呢,住在我隔壁的时候呢,房子不是一样大小的吗?” “”被我这么一顶,小轩只好无语。 缓了一个情绪,我道:“我现在在韩国,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可能要过几天再回去,你听着,好好地住在那儿,有什么事情等我回去了再说,我既然答应过你,会把你安置好的,也会把我们的事情向她们解释清楚的,就一定会做到的。” “不用了。”小轩的声音很细微。 “什么?” “我说不用了,其实我也是我自己的想法,虽然家里除了点意外,可我也是有手有脚的,我不需要你的帮忙也可以很好地活下去的。所以你就让我走吧,好吗?” “不行!”我斩钉截铁,“已经说过了,一切等我回去后再说。” “可是我房子都已经找好了,明天就搬了,而且已经交了押金。” “你”我有些无语,道:“为什么这么决定?你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就算你真的要出去住,也应该和我说一下吧,你怎么可以这么擅自决定?” “我自己的事情我为什么不可以自己决定?!”小轩的语气里有些微妙的变化。 她这句话,倒让我有些无以回答。 我们都沉默下来,我长长地叹了口气,再也找不到什么话可以说。 “你怎么了?”小轩问我,声音里满是关切。 我仍是不说话,一是不想说话,二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说话好不好?不说话我可要挂电话了?” “你威胁我!?”我立即反问,不想小轩听我这么说,立即笑起来,我自己也被自己的冲动给弄笑了,再一次叹息。 小轩道:“好了,不谈这个了,已经很晚了,你也早点睡吧。” “那你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小轩的这句不知道,让我颇为欣慰,刚才还一时逞强,此时又无助起来,更多的时候,我想男人都希望女人处于无助的状态吧,这样可以表现一下做为男人的果断的一面。 我语气舒缓一些,道:“先别收拾东西了,早点睡吧,一切等我回去再说,好吗?” 小轩不说话。 我继续道:“小轩,我知道你一向最乖了,就听我的,好不好?” 小轩叹了口气,忽然问道:“为了我,和你的妻子吵架,你觉得值得吗?并且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小轩的问话,让我一愣,一时回不过神来。 小轩见我不说话,道:“那好吧,时间不早了,我困了,你也早点睡吧。” 待挂了电话,我有点茫然所失,小轩的问题我早就说过会很好地解决,可惜托了太久,也正是因为虽看视简单,实则很难处理,所有原因因为小轩是个女孩子,而且又年轻又漂亮又可爱,如果不是这样,问题就不会这么复杂,雨绯更不会去找她谈话。 虽如此,但我对雨绯的做法仍怀着非常的反感情绪,虽然尽力去站在她的角度去思考,但对她的做法,仍是无法接受。 相爱容易,相处难,在日常生活中,我发现我和雨绯之间越来越多的不和之处,这,真是一个可怕的隐患。 略叹息了一会,忽然想起飞絮还没回来,已经过了近半个小时了,这丫怎么我赶紧向她刚才去的方向大步走去,心里同时紧张起来,心想可千万虽出什么事情,不过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应该也不会有流氓之类的出现。 我一边走一边喊,很快,就闻到一股很让人恶心的味道,应该是大便和呕吐物的混合起来的味道,同时,听到飞絮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我顺着声音摸过去,黑暗里,隐约见一个人影蹲在一棵树下,应该就是飞絮了,我走近,恶心的气味直带鼻子。 “怎么了?很难受吗?”我问道。 “嗯,你怎么才来,我又吐又泄,好像食物中毒了。” “食物中毒?”我还要问,又听飞絮恶心起来,只是她只是恶心,已经什么都吐不出来了。 我小心益益地走近,想不踏在脏东西上,但黑漆漆的,什么了分辨不清,只好听天由命了。 “那你为什么不喊我,现在感觉好些了吗?”我说着伸手去拍她的后背,不想因为太黑,感觉入手温柔油腻,原来竟摸到她的胸部上去了,赶紧收回,转到她后背上,轻轻拍了起来。 “卫生纸用完了,你帮我看下车上还没有?” 我点头,回去取,打开飞絮的包包,里面没有卫生纸,只有一包超薄型的卫生巾,还有一包含有薄荷味的女士香烟。 烟?这丫什么时候也抽烟了?人都说寂寞的女人才抽烟,难道她她老公对她不好吗?看着烟,我心里一阵难受。 来不及多想,又在车里翻了一遍,确实没有卫生纸,只找到一瓶喝了一半的饮料,我一并拿了,来找飞絮。 我急急忙忙地赶回去,可飞絮已经不在树下了,我心里一凉,她人呢? 第三十五章 闯红灯 我心下慌乱,四顾狂走,正要扯着嗓子喊,这时身下被什么拌到,打了个趔趄,要不是扶了树,非撤倒不可,心想谁这么没有公德心,道路也不修平整,正要开骂,猛然间觉得刚才拌我之物柔软异常,又似有温度,莫非是 我转过身来,俯下身去,躺在那边的正是林李飞絮。 我赶紧抱起她,呼喊着摇晃了几下,飞絮这才醒来,微微地应了一下,我抱着她,只觉她身全发烫,像燃烧火焰一样,心里万分惊恐,当下安慰道:“不怕,我这就送你去医院,没什么,只是发烧而已。” 说着大步流星地奔向法拉利。 “我还没有”飞絮想说什么,只是声音轻微,我又一时心慌气喘,没的清她说什么,只安慰道:“不用害怕,没什么的,有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飞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太清楚,刚才她说可能是食物中毒,似乎也只是拉肚子呕吐,可现在竟然晕倒在地,若不是我在,后果真是不堪高想,事情来得如此突然,希望没有什么大问题才好。 紧紧地抱着飞絮,正慌不择路,不想脚下又被什么拌了一下,身子不稳,我也飞絮都摔倒在地,飞絮痛苦地呻吟了下,我赶紧道歉,连忙爬起来,并抱起飞絮,这时发现我的鞋子被刚才一拌,掉了。 “你等下。”我说着先放下飞絮,只用手臂拥着她,不让好倒下,略弯腰四周摸了一上,竟没有摸到,奇怪了,怎么没摸不到,可惜天太黑,根本就看不见。 “怎么了?”飞絮说话有点恍然。 我又摸了一遍,仍然没有,这时飞絮在怀里咳起来,同时身子一沉,险些倒下去。 鞋子事小,生命是大。顾不得再找鞋子,一横力,再次将飞絮抱起来,直奔向法拉利,只不想这荒野土路,碎石杂草,我这个冒牌的“赤脚大仙”才走两步,已被硌得生疼,险些叫喊起来。 想曾经小时候,山徒四壁,上山砍才,爬树掏鸟蛋,甚至下河抓鱼,又哪里有鞋,一样来去自如,急步如飞,而现今发达起来了,养尊入优,又是做足疗,又是足底按摩的,这脚越发地娇贵起来,此时走在这杂草丛生尖石遍布的荒野之地里,每走一步,都硌得我心胆俱寒,若不是想着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又咬紧了牙口,非叫起痛来不可。 当然抱着飞絮急奔至车边,拉开后门,要将飞絮放至后座,让她平躺,这样好舒服些,才放下,又怕她呕吐起来,照顾不方便,复又抱出,放至副驾驶座,我虽未带架照,也不得不开起车来,而且速度之快,绝不亚于林李飞絮。 跑车就是跑车,速度可不是盖的,加到160码,感觉像飞一样,浓浓的夜色向后急施,这样的速度,真怕灵魂会跟不上身体的速度,脱壳而出。(印弟安人认为人的灵魂和身体是分开的,并且会在某些时候分开,比如急速运动) 开车是最忌心浮气燥的,一定要让心安静下来,尤其是夜里,看视人员稀少,其实最易出事故。做了个深呼吸,心才略静下来,这时就闻到一股怎么说呢,总是之很难闻的味道,像是大便的味道,虽然这么说可能会大伤风景,但事实如此,其中还夹杂着呕吐的气息。 气味的来源并不难找,因为就是飞絮,我一边小心地驾驶着车,随手撩起她的裙子,这一撩起,才发现她的内裤并没有穿上,只拉到腰盖处,洁净如玉的两条修长的美腿,而同时,臭味明显越浓厚了。 “我还没有”脑子里猛得一闪,想起在抱起飞絮时,她在我耳边说的话,刚才太过紧张,没太注意,现在才明白过来她在说什么,唉,女人就是女人,不管在什么时候,哪怕生命遇到了危险,也希望自己的身体是干干净净的,所以才对我说了那么一句话。 停下车,在要动手前,轻轻地叫了下飞絮的名字,她并没有回应,还有晕迷当中,我心里不由更为着急,可是如果就这样把一个脏脏的飞絮抱到医院去的话,待她醒来时,定会恨我的,会很没面子,何况给她清理下也只是举手之劳,并不用占太多的时间,又我们至少曾经在一起生活过,彼此的身体早已熟悉,倒也没有什么可禁忌的了。 屏住呼吸,小心地分开她的腿,还好,只是一点点,如果是一大片的话,那我可真的要当场晕倒了。应该是原本飞絮身上带了纸巾,只可惜用完了,后来欲起身时,肚子仍然疼,虽然疼,但其实腹内已空,所以只是拉出来一点点而已。 虽然只是一点点,我仍是有点束手无策,因为已经没有纸巾了,我四下看了一下,想见到有什么柔软可用来擦屁屁之物,可惜并未发现。 难道我要用手帮她清理吗,可是这里连洗手的水都找不到,可是,好像又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而且时间紧急。我一狠心,心想又有什么,小时候还玩过尿尿和泥巴玩呢,大不了给她擦过了再拨些草蹭干净就是了,大男人,何须那么讲究。 正在为难之际,一低头,见到她的白色内裤,心里灵光闪动,咔咔,这物又干净又卫生,而且柔软丝滑,绝不会把她的嫩嫩的小屁屁给拉伤,立即扯下来,给她擦得干干净净,擦完下面,给她放下裙子,又见她嘴边上有些呕吐之物,把内裤折叠了下,用干净的一面给她拭干净嘴巴,然后赶紧打开车窗,把这肮脏之物抛出去。 再次启动车时,拉开一点车窗,见旁边的空气清新剂,赶紧喷了下,被风略吹了会,车内的空气已经好多了,甚至弥漫着薄荷的清香。 薄荷空气清新剂?不错,竟能清新空气,同时含有薄荷因子,又可提神,可真是居家施行的必要准备。 突破夜色,远远的,已见到城市的灯光,起初一点点光亮,很快已经行至市区。 飞絮睡得还算安静,我叫了两声,她也不应,只是她这么睡着,我不由更加害怕,拿手指一试,还好,呼吸虽微弱,尚均匀。 进了市区,道路徒然变宽,而且平坦异常,我再次加快速度,向医院驶去。 超车?笑话,开车的人有几个是没有超车经历的?又何况是跑车,我才跑没多久,身后就响起了鸣警声,***,大半夜的,路上几乎没有车辆,我又没有走人行道,居然敢追我,当我是小面包吗,我这可是法拉利,世界顶级跑车,哼。 直踩油门,警车很快被甩在后面,正得意间,横里又冲出一辆警车,而且就那么猛地冲出来,像个横行的第蟹似的,就差没有张牙舞爪了。 可我也不是生手,连刹车都没有,猛地打弯,一个漂亮几近完美的飘移,借着绿化带边的下水道,贴着警车的尾部飘了过去,速度离开。 警车越来越多,后面还有一个人拿个大话筒喊话,让我立即停下来,停下来?不行,我得立即去医院,一切等我到了医院再说,任凭发落。 警车狂追,前面又有护栏,可惜我速度太快,都是在将要降下护栏时速度穿过,令后面紧追不舍的警车不得不赶紧刹车减速速,而我,已经再一次消失在视线里。 在警车的追赶下,我只好上了高速,由于我的速度狂飙,疯狂超车,又连闯红灯,虽然万分小心,仍几次险些接尾,发生肢体磨擦事件,既管如此,但在我的恶意形为的影响之下,高速上还是发生了连环相撞交通事故,一辆车撞破护栏,险些冲出高速,我和司机一样被吓得胆颤心惊,此时,再一次亲自体会到开快车的不良结果,但我已经停不下来了,只心里暗暗祈祷不要出了人命。 当然,并不完全是上演一场追车游戏,我一不是在拍电影,二不是在休闲时间,飞絮还在晕迷之中,情况不明,我一下了高速,立即向医院驶去。 终于见到那个巨大的红“十”字,我立即折过去,此时正好有院内的车驶进去,电子护栏正在缓缓关闭,我赶紧踩油门,在距离恰好的时候成功穿过,这时,有保安过来查问,我顾不得许多,一下车,直接抱起飞絮,大声喊着医生,直奔急救室,保安见我如此,倒了无可奈何,在后面说追了两步,让我一会把车开走什么的话,我已听不见。 在我的呼救下,很快有医护人员过来帮忙,推过一张床来,我把飞絮放在床上,陪着她们一边向争救室推去,一边简要地呈述好的病情,告之她可能是急性食物中毒,有医生应着,说“我们会认真检查”之类的话。 要进急救室时,我才发现在抱起飞絮把她放在床上时,无意中竟撩起了她的裙子,虽然并未全露,但也有一丝春光乍泄之感,感觉半裙子扯下来。不过,待进了急求室后,我才发觉自己的做法完全是多余的,在医生看来,人体不过是一些器管而已,和动物没什么两样,至于原始本能的羞耻心,完全是没有必要的,更何况她们给飞絮检查身体时,可能还会触及到一些所谓的敏感部位。 希望飞絮没事才好,我在走廊里走来走去,略呆了一下,心想食物中毒,可为什么我没有事呢,晚上我们吃的可是一样的东西,为什么才问为什么,猛然间想起飘雪,她会不会我一拍脑袋,穿过走廊,走奔法拉利而去。 第三十六章 意外的惊喜 给飘雪打电话,仍是关机。 夜,如此喧器,我在警车的追捕中,再一次成功逃脱,驶出灯光通明的城市,驶向无边的黑暗。 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秋雨顷刻间飘洒下来,夜,开始微微泛凉。 时间紧迫,我开足马力,急速行驶在旷野之中。 分明是十几分钟的路程,有时竟会变得如此漫长。 正行驶着,忽然感觉刚才急速行驶经过站台的时候好像见到路边有个女孩子,可惜没有看清,但那份体现出来的气质,像极了青雅,她似乎就站在路边。 我赶紧退回去,一边倒车一边向刚才她出现的地方张望,直退了一段路,此时正大雨滂沱,哪有什么人,站台空荡荡的,长椅早已被雨打湿,正滴着水,灯箱在雨中泛着桔红色的灯光。 我揉了揉眼睛,看再,依旧无人,不由长叹一声,看样子是自己的幻觉,本来就是来找青雅,结果几天过去了,一点音讯全无,甚至连梦也梦不到,心中有所想,这才出现幻觉。 飘雪还在等我,我得赶紧离开。 这是至农场漫长山道中的唯一车站,在接下来穿梭在夜色里的时候,我猛然想起曾在这个站台遇见到青雅,记忆慢慢拉起来,那时我们还不怎么熟悉,只是经飘雪介绍在校门口见过一次而已,当时见到她只感觉很奇怪,又见她一脸茫然,怔怔的,似有所思,直接走上车,在车窗坐着,傻傻地发呆,怕她认不出来我,因此并未和她说话。 想起这一点,我想或许刚才的幻觉并非真的幻觉,也许真的是正思考着,前面出现亮光,亮光速度放大,然后换成一盏灯,农场已经到了。 屋内亮着灯,看来飘雪还没有睡,或者我紧按了几下喇叭,刺耳的声音在夜空里显得格外刺耳,可惜并未见什么动静,我心不由更紧张的,顾不得外面的大雨如注,赶紧下车。 才下车,冰冷的雨就立即淋透了全身。 我过去推门,大门纹丝不动,看样子已经锁上,我扯着嗓子叫喊了几声,过了一会,并无人来开门,难道飘雪她真的食物中毒了吗? 后退几步,拿手抹去脸上直往下滴的雨水,左右端详了下,可惜院墙很高,上面又装了电网,平时是起安全作用的,可此时竟把我困在外面。 回到车上,打飘雪的手机,仍是关机,恨得我把手机扔在一边。 现在怎么办,我必须进去才行。看着近两米高的铁门,想爬上去,几乎不可能,如果茗我在就好了,以她的身手,三米的墙也能轻松爬过去。 那么现在我有种想开车冲进去的冲动,不过这铁门的质量我是知道的,恐怖车坏了,铁也撞不破,那么 我不是有特殊能力吗?可能怎么才能激发出来,有时莫名其妙地就出现了,有时就是不出现,怎么做都像是一个凡人。 不过现在也只好一试了,我再次下车,走到铁门前,测量着距离,后退了几步,心里念念有词(其实在念什么,自己也不知道),然后猛地向前冲,纵身一跃,感觉身体似飘起来是的,只是呃,直觉脸上一片火热地疼,不好意思,撞在门上了。 再来一次,仍是撞在墙上,我的特殊能力呢?我苦闷要站在雨里发呆。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告诉自己,何从,你一定可以的,你是谁呀,神仙一流的人物,来,再试一次,紧定了一会意志,也不看,闭着眼睛直冲几步,然后纵身一跳。 这一跳,虽比不上小龙女在崖边的那纵身一跳,多少浪漫,多少伤感,多么凄婉,这一跳,牵动着多少世人的人,牵动着千千万关心她喜欢她甚至想上她的男人,这一跳,风情万种,妙曲横生。 不过我这一跳,却也是仙姿绰绰,潇洒俊朗,可惜正值下大雨,淋湿了我的衣裳,要不岂不正是衣袂飘飘。 赶紧身子还算平衡,睁开眼睛,人已浮至半空之中,四下一望,那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小山”的感觉油然而生,我伸出手去,雨落在我的掌心,那种感觉,无比舒服,恍然中,自己似乎穿着古装,蓝底白衣,正是剑仙一样的人物,可惜手中并未拿剑,不过据说武功练至出神入化之境之时,所用之物并非尘世之剑,而是剑气,所谓剑气如虹,正是此意,那时飞花摘叶,皆可杀人。 不知是不是定力不足,还是心生**,总之我还未享受够这种剑仙的感觉,这种半浮于空中的状态不过一分钟而已,身子突然下沉,急速地向地上摔去,我哎呀大叫,吓得赶紧闭上眼睛。 虽闭上眼睛,但还是摔个屁滚尿流,疼地差点起不来,不过这一摔,也才记起此行的目的,本想一个鱼挺起来的,可惜哎呀,人琐起来,又被摔了一下,正摔在伤口之处,疼死我也。 看来这什么异能,有机会还得好好捉摸捉摸才行,待他日修成正果,可以真正御剑飞,带着我的小美人儿,快意江湖。 我大叫着飘雪,直奔过去,厅门是从不锁的,现在也是这样,拿手一推即开,厅里亮着灯,不见飘雪,我顾不得身上全是雨水,直滴下来,淋湿了地面,直跑进去,上楼,然后 门打开,飘雪打了个呵欠,见了我,讶了一下,上下打量着我,一脸的不解,道:“怎么了?” 飘雪好好的,这是真的吗?我揉了揉眼睛,确实如此,她此时站在我身边,我甚至可以呼吸到她身上的味道。 袭一身乳白色睡衣,因是低胸,见我这么看着她,竟下意识地把吊带往上提了提,呃看乳沟分明,这丫看样子是真空睡觉的吧?咔咔 “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我心里一阵激动,只觉眼眶烫烫,竟险些掉下泪水来。 飘雪皱起眉头,不明白我在说些什么,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走近一步,伸手将她揽在怀里,紧紧地抱着,飘雪一惊,不由“啊”了一声,然后感觉到被我紧紧地拥抱着,抱得那么紧,都快要不能呼吸,心里双紧张又兴奋,更多的是不解,略沉默了一会,道:“到底怎么了?你怎么”说着推开我,打量着我,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话到这里,不由想起我离开时的情景,自己心里有多么伤感,一时怨气又被激发出来,瞟了我一眼,小嘴儿又嘟了起来。 她这副样子,我最喜欢了,女孩子的轻嗔薄怒,虽几近无理,却最让男人发狂,尤其是尚未得手又存暧昧的女人。 我望着飘雪,如此活生生的,只觉喜欢,一时顾不得其他,又要将她揽在怀里,飘雪后退了一步,又喜又怨,看着我道:“干什么?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这算什么?” 我摇了摇头,要说什么,这才想起正事,道:“对了,你肚子疼吗?有没有恶心呕吐的感觉?” “嗯?”飘雪不明白我在说些什么。 我想了一下,直接道:“飞絮食物中毒了,非常严重,正在医院里,我想晚上我们大家吃的是一样的食物,我怕你也中毒了,打电话又关机,所以我就赶回来了,现在见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对了,你真的一点不舒服的感觉也没有吗?” “有一点?” “嗯?”我心里一惊,心想她莫非 “你看!”飘雪低头看了下自己的睡衣,刚才被我一抱,而我又全身湿透,雨水直往下淋,把她的睡衣弄得一块一块的水渍,尤其是胸口的那一块,几乎都湿透了,贴在胸口,正完美地体现着傲人的胸部,我见了,心里一热,飘雪脸一红,赶紧振了下睡衣。 “对不起,对不起,”我赶紧道歉,“我刚才太激动了。” 飘雪摇了摇头,忽然笑起来,把一只手搭在我的肩头,道:“我赦免你的罪。” 想起飞絮,飘雪道:“真的吗,飞絮她现在怎么样?” “我还不知道,想起你,我就赶紧过来了,此时她在急救室里,应该没什么问题,见到你没事就好了,我现在要赶回去。” “我也一起去,你等我,我换下衣服。”说着要关门,在将关未半之际,停下来,探出脑袋来,道:“可你怎么办呢,衣服都湿透了。” 我摇了摇头,道:“不要紧,你快点吧,我很担心飞絮出事。” 飘雪点了点头,要缩头进去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对了,楼下最右边的房子里有大叔的一些衣服,你可以拿来穿,小心感冒了。”说完,这才关上门。 此时见到飘雪安全无事,心才放下来,也才感到全身冰冷冰冷的,这一想起,立即打了个喷嚏,然后又是一个,全身更觉冰凉了,看来这次感冒是难以避免的了。 我本不喜欢穿别人的衣服,也没打算脱下这身湿衣服来,只此时只觉身冰冷,衣服早已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好不难受。 才转过身,见地上竟滴了一滩水,再看过去,积水沿着楼梯,一直向下流,一路的湿痕,心想好在是下雨,如若不是,别人还以为是我尿的,那可丢死人了。 下楼,向最后一间房间走去,习惯性地走到右边,推了下门,嗯?推不动,又推了下,仍是不动,好像被锁上了,正要放弃,见旁边有个花瓶,拿开花瓶,果然在下面见到一把钥匙,这一切怎么感觉好恍然,好偈时光突然倒流了一般,记得那时怕钥匙丢了,所以有一把备用的,压在花瓶底下,可这时 我把钥匙小心地插进去,果然不深不浅,然后左右扭动两下,锁开了,推开门,才望一眼,我不由呆在那里 第三十七章 不速的男人 这布局如此熟悉,我只觉心里一热,一种东西涌上来,暖暖的,又像是有什么东西咔在了喉咙里,我不禁呆在那儿。 眼睛发烫,然后是一声长长的叹息,见到楼上的画室,我以为飘雪把我和飞絮当年的卧室给占用了,而飞絮又默许了,帮她整理画室时,还怔怔地打量着房间,潜意识里想找回当年的感觉,只是不仅人非,物也换了,还暗暗地伤感了好一会,不想一切竟原封不动地搬到了楼下,桌椅一如当年,双人床一如当年,墙上所饰之物,一如当年,飞絮,莫非这是你的意思吗,依然恋着旧情,不曾遗忘吗? 走进去,地毯一如当年,腥红色的红毯,上面绣着艳丽的茶花,一张小小的茶色水晶茶几,我随手一摸,干净如洗,不沾一些灰尘,这,难道飞絮经常来这里吗,所以才打扫地干干净净?茶几上放着那块几乎被摔碎的烟灰盒,也是茶水晶的,上面的裂纹清楚可见,还有 听到飘雪喊我,我应了声,走出去,飘雪见了,吓了一跳,脸色立变,赶紧过来将我拉出去,道:“你怎么能进这个房间呢,这是姐姐的房间,谁都不许进去的,你怎么不换衣服,我是说”飘雪指着左手最后一间房间,无奈地道:“我是说那间房间,是左边的最的一间,无语了,赶紧去换吧。” 飘雪推我过去,随意找了件干净的衣服换上,我心里只念着那间房间,对衣着倒也并不挑剔,飘雪帮我找了件,我换上就是。 “对了,你刚才是怎么进去的?”飘雪帮我整理衣服时问道。 “我也不知道,手一推就进去了。”我不想说实话,想心里有太多问号,还是等见了飞絮再当面问好了,飘发既不知道,我也不便告诉。 “奇怪了,难道是锁坏了吗?”飘雪嘀咕着过去把门给锁上,而那把钥匙,我已乘飘雪不注意装在口袋里。 才走出大厅,飘雪再一次纳闷起来,回头看着我,道:“好奇怪,你问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个”我不知道如何回答,笑道:“如果告诉你说我是飞进来的,你会相信吗?” “信!”飘雪道,“为什么不信?只不过要是我以后么了什么东西的话,你可就麻烦大了。”说完自己先笑起来。 无语,这丫简值把我给当贼了。 雨,仍然下个不停。 在车上的时候,我问起那个房间,问是干什么用的,飘雪道:“不知道。反正一直都是锁着的,飞絮说那是她的房间,不许我随便进去,也不许其他人进去,就这么简单。” “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吗?” 飘雪摇了摇头。 “你真没进去过?”我试探性地问。 飘雪摇头,道“真的没有,才懒得进她的房间。” “你楼上的画室是你自己收拾出来的?” “是啊,当时我还没回来,飞絮先回来的,我告诉她说想要这里的二楼房间作画室,她就帮我腾出来了,你”飘雪像是想起了什么,看着我道:“你是不是想问什么?是不是以前这是你和飞絮曾住过的房间,所以” 我不回答,因为在没有发现一楼的那个“偷梁换柱”的房间之前,我确实对飘雪有点意见,认为是她的画室占用了我们曾经的卧室。 我不回答,飘雪叹了口气,有点不高兴,不再说话,我心里一一千百万个问号,要当面问飞絮,当下认真开车,穿梭在雨夜里。 虽然心急如焚,在快经过路上唯一的站台时,我还是减速下来,向站台看了一眼,青雅? 我心里一惊,赶紧刹车,由于太急,我和飘雪都受到惯力的作用,身子猛地向前一倾,差点撞在车上。 “怎么了?”飘雪几乎尖叫起来,一脸惊恐地看着我。 站台的长椅上宽荡荡的,并没有青雅。 我揉了揉眼睛,今夜,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再一次出现这样的幻觉,难道这里和青雅有什么关系吗?或者这是她曾最后呆过的地方,所以当我经过这里时,才会见到她?我想起金正妍,如果明天有空,我想去见见她,问一下青雅的最后时光。 打开车窗,冷空气直逼进来,把飘雪冷地直缩起来,冷空气浸了下大脑,感觉好多了。 飘雪见我行为怪异,再一次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车子好像出了点问题。”我随口找了个理由,不想在她面前太多地提起青雅。 “啊?不会是没有油了吧?”飘雪一脸的慌张。 我摇头,笑道:“现在好了,只是刚才感觉有点不对劲。”说着启动法拉利,在雨夜里行动起来,在后视镜里,站台越拉越远,长椅被雨水浸湿着,那么孤凌凌地躺着,青雅的最后时光,是否也是如此,孤单而又伤心? 到了医院,去前台问导医,报了林李飞絮的名字,说在307号病房,在我问要不要办什么手续及交费用的时候,她告诉我刚才已经有人帮她办好手续了,费用也交了,听到这里,我的心一凛,难道她爸爸那死老头子知道了?速度也太快了吧? “是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子吗?”飘雪随口问道。 “一个中年男人,好像是她丈夫。” 我的惊讶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同时,痛苦扭曲在脸上,当时的表情一定很难看。 我看了飘雪一眼,飘雪也在看我,道:“她还没结婚呢,顶多只是未婚夫。” 但这,已经足够了,见到那间旧房时的冲动,那份激情,此时荡然无存,只觉心灰意冷,不过不管如何,既然来了,还是要见一见飞絮的,也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应该见一见那个可能会成为飞絮丈夫的男人。 道了谢,我和飘雪向上楼,此时的脚步已经是非常的沉重,说实话,我真不想上去,怕见到那个男人,可是,又不能回避,作为男人,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去面对的,也许,这就是成熟的一种表现吧。 我的心情,飘雪多多少少是能够理解的,见我走的很慢,自己的脚步也放慢,并且叹了口气,我看着她,道:“怎么了?” 飘雪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一句诗。” “诗?”我笑,“什么诗,说来听听。”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这诗我笑,苦笑,然后摇头,无奈与痴情,尽诉在诗中了,不知再说什么好。 虽然脚步很慢,但终究还是上了三楼,望着空荡荡的走廊,心里有些慌张,也许是夜太深,太过安静,既管脚步已经放得很轻,但每走一步,仍是发出清响,我的心跳也开始加速。 “要不,”飘雪快走一步,挡在我前面,道:“要不我先去看看,如果他不在的话,再来叫你?” 飘雪的话正说在我的心坎上,可我还是摇了摇头,因为我是个男人,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对面对,回避,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心中的那份真情在岁月的长河中酿成毒酒,也许面对,会让我轻松很多。 “走吧,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小孩子家家的,想什么呢。”我说着笑起来,笑得很轻松,而心情似乎在这一笑里,也真的轻松起来。 我把脚步变得很轻快,飘雪很奇怪,不过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紧紧地跟着,这一加快脚步,307马上就出现在面前,金色的烫金牌子那么刺眼。 这里,是豪华单间病房,看来,那个男人定是个有钱人,估计不是哪家公司老总的小幺,也是个成功男士,只千万不要是个包工头,要所有的商人里面,最让人看不起的就是包工头了,一句话评价:搂着二奶不刷牙。 我还没有来得及鼓起勇气,飘雪已经按了门铃,在她按下门铃的这一刻起,我刚才略为安静的心,突然狂跳起来,几乎有种起转身逃走的想法,可我知道,作为男人,我不能那么做,再难堪,再尴尬的事情,也要勇于面对。 不过很奇怪,当里面响起脚步声,有人走过来开门的时候,我倒不那么紧张了,一下子完全放轻松起来,既然已经成定局,又何不坦然面对?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何不豁达成一些? 在开门的同时,整个人的心情完全放松下来,并且面带微笑,做好了和他握手的打算,不过很有意思的是,开门的并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名小护士,具体一点说,是一个年纪小小、长得可爱水灵的小护士,而且,房间里除了她,和躺在病床上好像熟睡的飞絮外,并无别人,当然,洗手间里是否有人,我并不是完全肯定。 “你们是” “我是她妹妹。” “我是”我犹豫了下,道:“是我送她来的,她朋友,请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清洗了胃,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了,我刚刚给她换了吊水,再挂三瓶应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不过具体检查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病人睡着了,请你们说话小声点。” 小护士出去之后,我们走近床边,飞絮果然睡熟了,脸色也不再像刚送来时那样难看,已经恢复了血色,变得滋润起来。 我们才坐下,这时听到洗手间里冲马桶的声音,我和飘雪都是一惊,彼此互望了一下,然后起身,这时,洗手间的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 第三十八章 勇敢 “你”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正要说“你好”,飘发抢鲜一步,起身道:“大叔好。” 呃那个男人看飘雪的表情恐怖之极,有那么一秒钟的难堪,然后勉强笑道“你好。” 其实见他年龄,倒并不见得比我大几岁,为何飘雪要喊他“大叔”?见飘雪脸上有几分诡异的笑,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好。”他果然向我伸手过来,面带微笑,用一种疑问的目光看着我,我早有心理准备,伸手与他相握,并同时自我介绍道:“我叫何从,曾是飞絮的同事。” “何从?”他听了我的名字后,脸上掠过一丝难以觉察的神色,笑道:“你好,久仰大名,想不一今天终于见面了。” 久仰?我连道不敢不敢,心想这家伙为什么说久仰,难道飞絮把我在床上的雄姿告诉他了?除了那方面,我还真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是可以让他久仰的。 大概四十岁的年龄吧,一副成功男士的样子,略有小肚腩,脸上微微有些横肉,证明他的年龄和他的身体一起步入了中年期。 “我叫金正期,是”他回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飞絮,道:“是飞絮的好朋友,很高兴见到你。” “大叔。”飘雪见我们放开手,赶紧伸过手去,笑道:“好久不见了,我们也握握手吧?” 飘雪这一举动我也不太明白,莫非 金正期瞟了一眼飘雪,道:“怎么,前天不是还见过面吗?在你家,我们一起吃了晚餐?” 在她家?一起吃晚餐?这话看似随意脱口而出,我却感觉心里一颤,看样子他和他家人已是非常熟悉,而且老头子一定很欣赏他,看好他,想我当年和飞絮的关系,也没有被带回家和家人团聚,一起吃饭,哪怕只是一个便饭,现在这个男人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就是飞絮的未婚夫了,刚才只说是“好朋友”,也许只是因为知道我是谁,不想过于伤害我,所以才说得那么委婉? “那也有两天没见了呢,一天就是二十四个小时,一个小时就是二十四分,一分钟”飘雪还没说完,男人已经无奈地笑了起来,伸过手来,道:“怕了你了。” 飘雪见计谋得逞,赶紧握住金正妍的手,拿出跆拳道的功力,暗中一使劲,我心想这男人一定会疼得叫喊出来,飘雪这一握定是使足了力气,只是她这么做我虽不赞成,不欣赏,甚至表示反对,但见她如此,有种为我出一口气的意思,心里还是感激不已。 可惜事情的发展并非如我所料,男人不但没有疼得叫起来,而且面带微笑,倒是飘雪痛得呻吟了一下,赶紧把手往回缩,男人倒也不为难,见她缩手,也就随意放松,让飘雪得以自由。 见飘雪痛得直揉手指,又暗暗看了我一眼,意思是说我这可是在帮你呢,为了你,受了这么大一个委屈,你可得领我的情呢。 自我介绍之后,大家坐下,飘雪坐在我身边,其实我想让她坐得离我远一些的,可她偏要坐在我身边,还好不是贴着。 “不许!”男人往怀里伸手,才要掏出烟来,飘雪立即喝止,“这里可有病人呢。” 金正期再一次无奈地摇了摇头,手继续掏出来,可惜不是烟,竟是手机,飘雪吐了下舌头,闹了个脸红。 看来是因为在飞絮的病房,所以手机也调成了震动,看来这个男人心思还算细密,挺会体贴照顾人的。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男人说了声,这才起身接电话,并且立即走出去,随手把门带上。 待他出去,我和飘雪对望了一下,飘雪很痛苦似的叹了口气,我摇了摇头,道:“不要再做傻事了,好吗?” “哪有做傻事?”飘雪不认,我叹道:“虽然你这么做我很感激,但是,已经完全没有必要,你也不再是小孩子了,应该不需要我再说什么了吧?” 飘雪无语,只得点了点头,见我和坐在一起挺难受的,起身过去看飞絮,刚刚换上的点滴,滴得也很慢,才滴了不到十分之一。 其实我也很想过去看看飞絮的,正好好乘她睡着的时候,好好看看她,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仔细地看过她了,一起吃烧烤的时候,我几乎一直在回避着她的眼神,也许,她也是一样,其实我很想好好看看她的,只是现在 金正期很快就回来,见飞絮还没有醒,看了下墙上一钟,已经近凌晨三点了,道:“时间不早了,我在这儿陪着飞絮就可以了,要不你们先回去吧?” 他的话表面上是冲着飘雪说的,实则是针对我,我自己也感觉呆在这里不好,只是让我走的话看了一眼床上的飞絮,我还是点了点头,道:“那我们回去了,你也要注意休息,飞絮她还要你照顾。” 最后那句话,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说出来的,刚时也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是随口那么一说,只是当说出来之后,猛然感觉心情轻松多了,像是做了一件很勇敢的事情是的。 而飘雪,确实困了,几乎都要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何先生,你住哪里,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开飞絮的车就可以。”我和飘雪离开,飞絮的车?男人脸上犹豫了一下,想说什么又没有,也许是在因为“飞絮”这两个字在我口中叫得如此自然吧。 金正期送我们出去,感觉他似有话要说,只是当着飘雪的面好像又不便开口,在最后,才道:“今天非常感谢何先生,我代表飞絮谢谢你,听说你管着一家公司吧,那一定很忙吧,如果是这样的话,以后就不必来看飞絮了,放心,我会照顾得很好的。” 他的意思其实他在这里,我也并不想再见到他,既管没有多想,估计再来看飞絮的可能性也会很小,只是他这么一说,无形中在伤害我,甚至是在警告我,不由激发了我的斗志,我笑道:“公司已经转交给别人了,我退居董事,空闲时间很多,放心,有空的时候,我会多来看看飞絮的,毕竟烧烤是我和一起吃的,我想我还是有一定的责任的,好了,谢谢你送了这么远,我们走了。” 在停车场,我和飘雪上车离去,男人略站了一会,这才回去,估计心里恨死了我。 “现在去哪?”我问一上车就倒在后坐上睡觉的飘雪,直问了几遍,她才懒懒地答道:“随便。” 随便?我笑,道:“那我带你去开房间好了。” 飘雪已经迷迷糊糊,对我的话不再应答。 第三十九章 意外发现 本打算加农场的,想看看那间曾属于我和飞絮的房间,不过现在,一方面是困了,但精神不足,路上出交通事故,更主要的原因是现在不想去了,至从见到了那个叫金正期的男人,我已经不想再回农场了,也许,那曾经的记忆也应该抹去,之所以那间房间还留着,也许仅仅只是一种恋旧情绪在作怪,其实证明不了什么的,但 车,已经到了我下踏的宾馆,飘雪已经在车上睡熟了,我叫了她几声,她也不应,想把她托出来抱上去的,又想这是她家开的宾馆,估计是有人认识她的,这事要是传出去了可不太好:飘雪和一个男人去开房间,岂不害死飘雪。 我只好换家宾馆,然后把沉睡之中的飘雪抱上去,还好这丫不沉,似乎比茗儿还轻一些。 把她扔在床上,帮她脱去鞋袜,要拉上被子的时候,又想是不是应该脱去外衣?只是我知道飘雪的身材特别好,怕自己控制不了诱惑,被她的身体给迷住了,然后一夜性乱,那岂不惨死。 我摇了摇头,终于没有帮飘雪脱去衣服,将被子盖上,见她一脸浓浓的困意,才躺在床上,立即又是进入梦乡,连说“晚安”都怕惊挠了她。 关上灯,我脱下衣服,在旁边相距约一米的床上躺下,望着黑夜,虽然很困,却怎么也睡不着。 想起刚才在开房间的时候要了包香烟,下床从口袋里掏出来,走至客厅,点上一支。 外面微茫的雨意弥漫着整个世界,街灯昏昏暗暗,似醉似醒,忽然想喝酒了,并且立即穿衣出去。 旁边就有家夜总会,我叫了杯酒,在角落里坐下,才坐下,就无意一个人闯进了我的视线。 他和我相隔着一段距离,桌子上摆满了酒瓶,而且还在不停地喝着,脱去了笔挺的西装,领带也摘了下来,一脸的醉意和迷茫,灯光映在他的脸上,显得比实际年龄更加沧桑。 他,竟是金正期。 我惊诧地坐在那儿,叫了侍者,却忘了要酒水,直待侍者第三次问我要什么,我才回过神来,随口道:“一瓶一杯啤酒。”不知怎么,此时见了他,我倒不怎么想喝酒了。 我一边轻呷着啤酒,一边远远地观察着这个男人,此时的他,似乎有很多心事,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大有喝闷酒的感觉。 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应该陪在飞絮身边吗?我正看他的时候,他无意中也看过来,吓了我一跳,只是他目光散乱,并未留意到我。 我不想再呆在这里,一口喝尽啤酒,离开酒吧。 才出酒吧,手机响起来,一看,是飞絮的电话号码,虽然我早已删除了这个名字,但这个号码依旧那么熟悉,才看一眼,就知道是飞絮的电话,已经那么久了,她还是没有换号码。 她打电话给我,为有什么事呢? 我略犹豫了一下,正要接的时候,这时一股浓重的酒气袭来,我扭头一看,竟是金正期,他也正扭过头来看我,见是我,很是吃惊。 我要和他打招呼,他道:“赶紧接电话吧。” 我点了点头,只是这电话如果他知道这是飞絮的电话,不知道心里会怎么想。 “醒了?”我按下接听键。 “醒了,你在哪?”飞絮道,“是不是已经睡了,吵到你了吗?” 我笑,道:“没有,只是”我想和她说我为什么会离开,不在她身边的,只是此时金正期就在身边,我不便开口,金正期估计也看出来他在身边,我说话有些不自然,向我笑道:“不打扰你我,我先回去了,再见。” 看来,这个男人还算识趣,我和他点头作别。 “你感觉怎么样了?医生说已无大碍。” “好多了,谢谢你的关心,还有--谢谢你送我回来,总之,谢谢你。” “不用,其实”我想说她更应该感谢金正期的,只是话到口边,又收了回去,道:“其实没什么,这也是我应该做的,当时你那样,突然就晕倒了,真的把我给吓坏了。” “是吗?真对不起,还有”话到此处,飞絮有点不好意思起来,道:“我是怎么晕倒的自己也不记得了,当时的情景一定是委狼狈的。” 我笑,心想当然狼狈,差点把我给臭死,不过我道:“没什么,至少我们曾经还是夫妻,为你做那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不什么的。” 提起“夫妻”这两个字,尤其是“曾经”,我们都一下子沉默起来,我握着手机,不知道说什么好。 过了好久,飞絮道:“你现在能过来一下吗?我一个人有点害怕。” 一个人?哦,对了,我记得刚才那个男人开车向左去了,而去医院应该是向右走的,他说他回去了,应该是指回家的吧,还是 “就你一个人?”我问道,“他不在了吗?” “他?谁?” “没什么,我是说飘雪,好吧,我现在就过去。”我不愿提那个男人,也不知道刚才飞絮那么反应是什么意思,或许只是并不知道我和他已经见过面了,也不愿意在我面前提起她吧。 才要去取车,飞絮又发短信过来,道:有点困了,很晚了,你睡吧,我也要睡了,晚安。 反复看了几遍短信,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刚才还想让我去陪她一会,现在又说这样的话,不过也许是我多想了,她只是真的困了而已,而我,也确实困了,当下也不回复,回宾馆。 轻轻打开门,怕吵醒飘雪,轻轻走到床边,脱衣服睡下,怎么感觉对面的床上似乎并没有人,略待一会,待眼睛适应了黑暗,发觉床上确实没有飘雪,我心里一惊,心想这孩子哪去了?莫不是下楼找我去了,只是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抓起手机,给她打电话,然后优美的手机铃声在对面的床头响起来,看来飘雪并没有带手机。 我过去打开灯,床上被子略打开,手机在,然后当见到床头柜上脱下来的衣服时,我一下子明白过来,然后又关了灯,走过去,轻轻走过去,果见洗手间下面透出一丝亮光来,长舒一口气,如解重负。 才要转身,这时听到冲水的声音,我赶紧几步逃回来,跳上床,钻进被子里,作熟睡状。 飘雪见了我,吓了一跳,本能地缩身体护着自己,因为她此时脱了衣服,只穿着内衣,这里的睡衣,她可能嫌脏吧,没有穿。 她啊了一声,见我没有反应,似睡着了,这才略松一口气,赶紧小跑上了床,拉上被子,现在,轮到她睡不着了。 第二天,一起去看望飞絮,她让飘雪帮她瞒着,不要告诉家人,如果问起,就说她出去有点事,飘雪点头应了,因金正期很快就来了,我不想呆在这里,就此离开,然后打电话给金正妍,想去青雅的住处看看,还有问她一些青雅最后的时光,说过什么话,或者留下什么东西,不过事情并不顺利,因为我才出去,还没有来得及打电话,麻烦已经找上门来了。 第四十章 青雅的口头禅 我打开车门,才要进去,就被四下冲上来的交警给包围了,拿枪指着我,让我下车。 在审训的过程中,我虽然千方解释情况,说因救人事急,所以才开快车,可由于我无法出示自己的驾驶证,尤其是引起一起很严重的交通事故,幸好并无人员伤亡,要不我非死得很难看不可,既管如此,也够麻烦的,我只好给飘雪打电话。 半个小时后,飘雪和金正期一起来接我,将我接走。 离开交警大队,去对面的大厅里签字提车。 面对金正期,虽然很为难,但也不得不表示感谢,他笑着道:“没什么,这是飞絮的意思。对了,她还问我你什么时候离开韩国,我好送你。” 他这么说,明显是下逐客令,不过韩国又不是你们家的,我爱走就走,爱留就留,其实我本不打算再见飞絮,只是听不惯他的口气,他这么说,我笑道:“因为一些事情要处理,我想我还要在韩国多呆一段时间。” “哦,什么事情?” “私人事情。” “那么,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可开口。” 我点头先谢过,过去前台签字取车,金正期说他还有事情,先走一步,这,我正求之不得。 待他走远,我回头看着飘雪,飘雪明白我的意思,赶紧解释,道:“又不是我找他的,是飞絮,我跟她说你的事情,结果谁知道她就告诉他了,所以我也不想这样的。” 我叹了口气,见她脸上还有一丝倦意,估计昨夜未曾睡好,温柔地道:“谢谢你,我没有怨你的意思。” “真的?”飘雪抬起头来看着我,有点信不过。 我点了点头,飘雪自责的心这才好些了。 签过字,取了车,先送飘雪回农场,见她困怏怏地睡了,关上门,下了楼,给金正妍打电话。 怕飘雪醒来后,不见我着急,在床边给她留了张纸条,说我有事,晚上再来看她。同时把法拉利留下,打算坐公车。 从农场出去,要走近一里多的路才到站台,也就是这段路中间唯一的一个站台。 天空只是阴阴的,韩国秋天的气候,大多如此,或许正因为气候的缘故吧,所以韩国的故事才会那么浪漫,那么伤感,而又让人心痛。 从这里出去,是一条不太宽的道路,两边长着高大挺拔的桐树,此时枝叶繁茂,几乎遮天蔽日,风吹来的时候,叶子沙沙作响。 我和飞絮当年曾常常一起走在这道路上,不过那时经常是骑自行车,而且只是一辆,其实分明是有两辆的,那一辆她偏要说是坏了,非让我载着他不可,可惜我技术并不熟练,有好几次都险些摔到她,后面待我技术成熟时,却不得不离开这里。 去那个小型的街市,也是要经过这里的。 拐弯,前面不远就是主干线了,远远地见到那个站台,站台前零落地站着几个人,我犹豫了一下,向站台走去。 半个小时后,我和她在一家酒吧门口见面,她打扮得很漂亮,一袭雪纺百褶裙,脚上一又红色的凉鞋,别致+性感,手里捧着一大束鲜花。 见到到来,她笑得那样甜蜜,我见了都有点于心不忍,想我和你不过仅仅认识而已,又不是什么人,你笑得这么媚,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有什么非法的男女行为。 “今天天气不错,你觉得呢?”上了车,她转过脸来,看着我,似乎很欣赏我的样子,同时,我强烈地感受到她身上的香水味,虽很香,但有些刺鼻,好像太浓了些。 呃?我看着她,有点不明白,分时是阴天,而且似乎转眼就要下雨了,为什么要说天气不错? 金正妍见我一脸不解的表情,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道:“这是跟一个朋友学来的,就是青雅啦,每逢阴天快要下雨的时候,她就喜欢说这句话,所以我都被影响到了,现在还改不掉了,是不是很奇怪?” “青雅?这是青雅的口头禅?” “嗯?”金正妍思索了下,道:“算是吧,怎么,很奇怪么,她本来就是一个很奇怪的女人。” 女人?这个词我虽然不欣赏,但好像用“女孩子”这个词也不太贴切,既管她的实际年龄我并不十分清楚,但想应该也是和飘雪相当吧,或许只是因为她本是神仙一流的人物,过于显得清纯而略显稚嫩小些吧。 女人,她当然无疑是女人,虽然我和她并未有肌夫之亲,但这丝毫并不影响她成为女人,应该是一个处子之身的女人。 我看着天空,阴沉沉的,似乎马上就要滴下水来,笑道:“是啊,天气很好,真的很不错。” 想才一来,就得知了一些青雅的事情,她在我面前,还真的没有说过这么一句话,原来她还有这么一句可爱的话,我仔细品味着。 “您吃苦头早餐了吗?”金正妍不好意思地问我。 “嗯?”我奇怪地看着她,想现在已经近中午了,怎么问早餐,是不是问错了。 金正妍见我反应如此,更觉有点不好意思起来,道:“昨天晚上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party,玩了个通霄,刚才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还没有爬起床呢。”说着,她不由地打了个呵欠,只觉姿势不好看,赶紧拿手捂了。 呃我赶紧道歉:“对不起,那一定打扰到你的吧,真的不好意思,要不我们改天再聊青雅的事吧?” 金正妍摇了摇头,道:“不用,虽然有些困,不过也睡得差不多了,而且肚子很饿,所以就算你不来,我也要起床吃早餐了,要不会被哥哥训的。” 哥哥?我心里掠过一丝不和谐的情绪,她说的哥哥,一定是指情哥哥了,看她面带倦意,说不定早上起来后还男欢女爱了一次,不过她终究是她的私事,我不便过问。 陪金妍在一家西餐厅吃早点,也就是上次和飘雪一起吃早点的地方,坐在旋转的玻璃房里,从这里可以见到大部分的城市面貌。 这时,阴阴的天气终于下起雨来,狠命地击打在玻璃上,只是听不到一点声音。 因为时间已近中午,所以现在来吃早点的人很少,其实整个大厅里也只有我们两上人,而且还坐在角落里。 她吃饭很慢,细嚼慢咽,又一边欣赏着风景,外面下着雨,我不知道有什么好欣赏的,渐渐的,有些不耐烦起来,只是也不好说什么。 起身去洗手间,抽了支烟,回来的时候她正在打电话,我坐下时,她已经挂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回来,她不想让我听到电话的内容这才挂断的,倒让我有些不安。 挂了电话,她叹了口气,道:“在感情方面,男人也会有很为难,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吗?” 我笑着听,不回答。 金正妍也笑,道:“问你这样的问题怪难为情的,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何从先生在感情上是否出现过类似的问题呢,又是怎么解决的。” 她的话,让我无从回答,良久,想答案,可哪有什么答案,只好耸肩。 “是啊,感情的事情是最复杂的了。”金正妍喝着奶茶,有些出神,好像在想什么心事,然后抬起头来,问我道:“我有一个朋友,喜欢上了一个有妇之夫,你说应该怎么办呢?” “明知是错,又何必再错下去,不是吗?” 金正妍想了一会,感叹道:“是啊,也许有道理吧,不过感情上的事情可不是说放下就放下的。” 至于感情,不想讨论太多。 在金正妍有一句没一句的问话中,渐渐得知她的生活轨迹,参加一个又一个的party,因为家境富裕,又有钱养着,所以从来不用来金钱考虑,只知道无止境地花钱即可,一直过着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上流生活,看似饱满,实则精神空虚,当然,最后这一句是我强加上去的,我从未步入上流社会,这个妄下批语,是不对的,伟大领袖**曾说过: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 终于吃完早餐,以为可以去青雅曾住过的地方看的时候,金正妍告诉我她要先去看望一个病人,此时,我再一次留意到那一大束鲜花,还在想她那个有特殊意思的所谓的“哥哥”一大清早就送花给她,是不是有过过于浪漫了,原来是她买来送一个病人朋友的。 “一个哥哥喜欢的女人,虽然我不太喜欢她,不过”她笑着下车,其实她完全没有必要向我解释的。 “我很快就回来。”她招手离去。 “一个哥哥喜欢的女人”?我玩味着这句话,这算什么,情敌吗?“虽然我不太喜欢她”,有点不懂,不过也懒得去管。 不过在她走后,我也想上去看看飞絮,本来不打算去的,不过既然已经都到了医院,不如就去看一下吧,此时,那个可恶的男人应该也不在的。 下了车,见旁边有鲜花店,买了一束,抱着上楼。 来到房门口,要敲门的时候,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或许是那个男人的什么人吧,因为飞絮已经和飘雪商量好,不告诉家人的,反正多休息两天也就好了,我不想见他的家人,正要离开,这时发现我听到的这个声音有些熟悉,不由停下来,听她们说些什么。 第四十一章 雨绯的无理取闹 手机响起来,我掏出来,见是雨绯的,赶紧接了,一面接听一面向走廊尽头走去,怕影响到病人休息,当然,这也是一种公德心。 “你昨天夜里打电话给我了?”雨绯问我。 “是呀,我”我本想直接问她为什么去找小轩的事情的,又担心这样不好,别把夫妻关系给搞僵了,待聊了一会其他的,雨绯说要挂电话时,我赶紧道:“等等,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你先不要生气,我只是想了解一个情况。” “什么事?”雨绯听我语气不对,自己的语气也变了。 我开始有点心虚,不过还是必须问的。 “小轩昨天给我打电话了,说你去找过她,是吗?” “哦?她和你说了,还说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只说你去学校找她,当时也不是打电话,是发短信给我,我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正在收拾东西,说要搬家。” “那是最好不过了。” 雨绯的回答让我有些失望,不知道要怎么说,大家都沉默了一下,我道:“我想问你,和她说了什么,我和她之间的关系” “我对你们的关系不感兴趣,其实我这样做也是为她好,据我所知,她还是未成年,如果事情闹出来了,你也不好收场。” “什么事情闹出来了?”我一听就火了,道:“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你冲我吼什么吼?”雨绯火气也上来,道;“你供她读书,帮她交了学费,还给她租房子住,现在你告诉我说你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就有那么傻,那么好骗吗?再说,她都已经承认了,离开你,是她自己决定的,我可没有逼她。” “我”我不知道再说什么好,其实雨绯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小气,有点不讲道理,不过,大方又讲道理的女人又有几个? “不管你信不信,总之,这件事我会很好地解决的,我不许你再去找她,等我回去我,我自会给你一个交待,说事情解释清楚。” “我才懒得听你的解释。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事情就不回来了吗?” 我略顿了一下,看样子,雨绯有什么事要我帮忙,我缓略和了下语气,道:“再过几天就回去,什么事情?” “为什么要再过几天?不是已经把茗儿送韩国了吗?她不是住学校吗?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解决吗?”雨绯的语气里,有股质问+审问的味道。 “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不可以吗?我身为一个男人,难道一点自由都没有吗?我想在这边呆上几天,可不可以?” “那你就呆着吧,找不姐吧,永远都别回来了。” 她这话说完,我们之间又沉默起来。 感觉雨绯越来越无理起来,想当初未娶她之时,似乎还不至于这么嚣张,现在从法律上成了一家人,尤其是我辞职之后,这丫越来越多地想管着我,让我做这,让我做那,哪怕是举手之劳的事情,比如说想吃个苹果也让我去洗,而我想让她帮我捶上背都不愿意,说“那是小姐干的活,想捶背你打叫小姐去,我才不干。” 沉默了一会,见她丝毫没有放松的打算,她一向如此,哪怕明明是自己错了,也从不认错,如果她哪次认错了,那一定是遇到什么事情自己摆平不了,需要你出山。 夫妻毕竟还是夫妻,再说,一向认错求和,简值就是我一惯的优良品质和作风,如果没有求和,哪来的东汉,如果没有求和,哪来的南床,可见,在历史上,求和也未必完全是件坏事,又何况是夫妻之间,所谓床头吵架床头和,夫妻没有隔夜的仇,再大的仇恨,一场男欢女爱,拼个你死我活,也就差不多消磨尽了。 听刚才的对话,或许雨绯真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我长叹了口气,缓和语气,决定坦诚相待,解释道:“飞絮食物中毒,身体非常不好,我得在这里陪她几天,希望你能明白。” “飞絮?林李飞絮吗?”此时我还未听到有什么不祥的预兆,道:“没错,是她,你知道的。” “我说你怎么不回来呢,原来是和老相好在一起风流快活呢。你送茗儿去读书,怎么会遇到她,是不是你去找她了,还是她不要脸来找你”狂风暴雨。 其实她并没有说什么太难听的话,只是一句“不要脸来找你”已经点燃了我心中的怒火。 “闭嘴!”我喝道,“好,好,好,想不到我居然会娶一个像你这么无理取闹的女人,就算我和她怎么样,也跟你没半点关系。” “好,那我们离婚吧。” 无语,这丫又想拿离婚来威胁我,我正急火攻心,冷笑道:“好,离就离,我怕你。” 雨绯还要说什么,我道:“回家跪暖气去吧。”说完挂断,闭上眼睛,长叹一声,心里略舒服了些。 跪暖气,这丫经常对我说这句话,哼,今天老子就说给你听,你爱听不听,大不了老子不干了,哼,不仅跪暖气,待大冷天,风雪弥漫的时候,还把你脱光光扔出去,冻死你,咔咔。 待自己缓过神来,才发现手里的那束本要送飞絮的花已经在狂怒之下尽从中间折断,送是不可能的了,见旁边有垃圾筒,折了一下塞进去。 只是这个摔花的动作,无意中被一个人看到,又不知引起多少误会出来,这自是我不曾想到的。 去洗手间里,略平了下气,笑着对自己说:不过是女人的小脾气而已,我何从神仙一流的人物,岂有搞不定的,日后再说。 想起“日后再说”这四个字,不由又笑起来,“日后再说”这四个字实在是太过奇妙了,就女人,就应该是“日后”“再说”,咔咔。 洗了把脸,要下楼的,刚才被雨绯那么一气,也不想再见飞絮了,正要离开,这时听到有人叫“何从先生”,声音里透着欣喜惊诧,我回过头,见是金正妍,她从病房里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她问我。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道:“是不是等得太久了?” 我点头,反正先应着再说吧。 “真不好意思,好了,我们现在走吧,去看青雅以前的房子。” 青雅以前的住处,在车里,我的心情变得不安起来。 第四十二章 卖房 “你为什么上去找我?”金正妍偏头看我。 为避免她误会,我实事求是的道:“因为一个朋友在这里,我本来是上来看看她的。” “是吗?”她神色之间果然掠过一丝失望之意,不再问什么。 车,缓缓地驶出市区,来到一片虽略显偏僻却更富裕的地带,这一点,从建筑上就能看得出来。 车,最后在一家略显古老的建筑前停下。 栅栏上爬满了紫藤花,显得幽静而又清闲,这,就是青雅曾住过的地方吧,这样的环境,这正合符青雅的性格。 “这就是她家,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人住了。”我们略走近,站在栅栏外。 一片紫藤花随风飘落,摇摇地落在地上,被我不小心一脚踩在上面,甚感可惜。 风铃?我听到似有风铃的声音随风传来,不由侧耳倾听,只是什么也听不到了。 “可以进去吗?”我看着金正妍。 “当然可以。”她笑着,“如果你愿意番过去的话。” “你没有钥匙?”我继续问。 “很奇怪,我怎么可能会有她家的钥匙呢。” 我点头,心想也是,只是站在这儿,除了眼前一栋不远的建筑外,几乎什么也看不到,只是看着这么紫藤花,心里略感亲切些。 青雅,原来是喜欢这种花的,我还从来不知道。 “我虽然没有钥匙,但知道谁有钥匙,他每过一段时间都会叫人来打扫一下。”她提醒着我,不想我却摇了摇头,不知怎么,一直想到青雅住过的地方看看,现在可以了,却不怎么想进去了。 “怎么了,你不是?”金正妍有些不解。 我笑了笑,道:“她又不是被谋杀,我也不是侦探,只站在这里看一眼就可以了。” 呆了会,我们正要离开的时候,听金正妍欣喜道:“他来了。” 我望过去,一个瘦高的老头子向这边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穿西装的人。 “是他吗?”我问。 “青雅的爷爷,也是在韩国唯一的亲人了,这房子就是托他管理的,他来的正好,我认识他。”说着上前喊爷爷,和她打招呼。 两人寒喧了几句,金正妍道:“爷爷今天好像不是来叫人打扫房子的,怎么今天这么有心情?” 老头子道:“陪人来看房子。”说着转向身边的西装人,道:“就是这所房子了,价格呢,就是我说的那个价格,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进去看看。” 价格?我听了心里一惊,难道他是要卖房子?我看向金正妍,她也是一惊,道:“爷爷,什么价格?这房子是打算租出去吗?” 爷爷一边拿出钥匙,打开大门,一边道:“打算卖了,留着还得打扫,卖了倒清静。” 金正妍示意让我一起进去,爷爷看了一眼我,问金正妍道:“你男朋友?不错,不错。” 金正妍瞟了我一眼,笑道:“怎么,我们很像吗?” “像!怎么不像,这个小伙子我喜欢,看起来亲切,对了,你是中国人?”后半句话他是用中文说的。 其实见到他的时候我就怀疑他是中国人,因为不是韩国中年男人典型的那种“国”字脸,见他这么一关,我赶紧答道:“是啊,莫非爷爷也是?” “很久以前的事了,不提了。”老头子说这话时,脸上似乎含着极大的痛苦,并立即转开话题,道:“小妍是个不错的女孩子,要好好珍惜。” 金正妍再一次看了我一眼,笑着对爷爷道:“其实我们不是您想像中的那种关系,仅仅只是朋友而已。” 又聊了几句,因看房子的人问这问那,金正妍见老头子顾不得照顾我们,道:“爷爷,你陪客人看房子吧,我想随便看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请自便吧,就当是自己家里一样。” 金正妍应着,向我使了个眼色,我们沿着小道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我看着金正妍问道。 “没什么的,记得小时候,我都是常常住在她们家里的,感觉就像是自己家里一样,不过那时候我很调皮,不过”金正妍不好意思地道,“不过现在好像也是,呵呵。” 走了几步路,两边的绿化带里种满了花,道路很清洁,只有小许的几片叶子,好像昨天才清理过。 “那边有秋千。”金正妍跑过去,我也只好跟着过去,在一片略为宽敞的地方,果然有一个秋千,青雅是否也曾坐在这里? 思维中,金正妍已经坐了下去,自己荡起来,却不知自己正穿着裙子,这样荡起来,风一吹,不由露出自己性感的大腿,甚至都可以见到里面的内裤,当然,我并非色心顿起,只是眼力如此,不得不见而已。 或许是金正妍和青雅的身高和身材有些相似吧,看着她荡来荡去,我总感觉她是青雅,情不自禁走过去,在她荡回来的时候,手轻轻地按在她的背上,只片掌心暖暖的,似有什么流过心间,待她荡到最高点,开始下落的时候,缓缓给她送边。 我不知,当我的手裳轻轻按在她后背的时候,金正妍心里一惊,只觉后背我手掌处暖暖的,这暖意立即流遍全身,全身都说不出的舒服,想说什么,又不知要说什么,竟闭上眼睛,默默地感觉受着,同时,倾听风掠过耳际的声音,整个人有点陶醉起来。 因心里惦记着卖房子的事,很怕那个穿西装的家伙买了去,如果真的要卖,我是一定要买下来的。 送了一回就不送了,金正妍也渐渐清醒过来,回头看我,道:“怎么了?不送我了吗?” 我笑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嗯?”金正妍一时没明白,待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荡了几下,渐渐缓力,下来。 我道:“你觉得他真的是要卖房子吗?” “可能吧,怎么了?” “没什么,不过为什么要卖房子,你知道原因吗?” 金正妍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不过我想可能是两个原因吧,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测了。” “哪两个原因?” “第一呢,应该是因为需要钱吧。” “需要钱?”我有点不明白。 “应该是吧,虽然叔叔,也就是青雅的爸爸啦,很会赚钱,可是因为伯母身体一直不好,据说已经把钱花得差不多了,尤其是这几年,好像都已经变卖了一些东西,他们离开这里去美国,其实也是想给她好好治病的。” “她身体一直不好吗?” “好像是这样,其实听青雅说,他们在结婚的时候,她的身体就不是太好,好像医生当时说她不适合生孩子什么的,因为这个,青雅的爷爷还曾极力反对这门婚事,但后来由于两个人的,他也只好默认了,但好像对伯母一直有意见。” 想不到青雅的父亲竟是这么一位懂得爱情并能为之坚持的男人,可惜今天他不在这里,不然一定要见一面,敬他一杯酒的。 “第二个原因是什么?” “就是因为青雅了,我想可能是因为青雅的缘故,所以才想把房子给卖掉,这样也好赶快忘了这件事。” “为什么要忘?”我的情绪有些激动,金正妍见我语气有点不对劲,道:“怎么了?” 我控制了一下情绪,道:“没什么,只是在想,既然是自己的女儿,也是一段美好的回忆,为什么要忘记。” “也许你说的对吧,不过我觉得,可能还是忘了的好,那样记着的话,可能会很痛苦的吧?”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心想也许是这样吧,正因为我不能忘记青雅,所以才会伤心,所以今天才会出现在这里,可是 “那是青雅的房间。”金正妍指着给我看,是最偏的一间房子,可惜窗子紧闭,窗帘放下,里面什么也看不见。 “可以过去看看吗?”我问金正妍,她看着我道:“好像不是太好吧?” 我点头,其实,我也知道这样不太好。 “小妍,和你的朋友过来喝点茶吧。”老头子在远处叫我们,身边已经有没有人,看样子看房子的人已经走了。 我们快步过去,我心里暗暗计划着如何才能进入青雅的房间。 第四十三章 失望的金正妍 “爷爷,刚才那个人已经走了吗?”金正妍抢先走上台阶,推开大厅的玻璃旋转门,让爷爷先请。 对此,老头子受之不愧,一声谢谢也没有,看来他们的关系确实是非常熟识。 “已经走了,刚才没有招待好你的朋友,还请见谅。”他这话,是冲我说的,金正妍并不接话,只是看着我,脸上带着微笑,当然,这微笑和青雅的不同,她的笑很甜,甚至有些性感,而青雅的笑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才形容的,像微风一样飘过,那种感觉,只是意会,不可言传。 青雅,她神仙一流的人物,自当如此。 我笑道:“没什么,到是我的到来,有点不速之客了,多有打扰。” 老头子去泡茶,金正妍抢着做了,道:“您做着就行了,我来吧。” 一壶茶,三人坐定。 我略打量了下布置,一切都很整齐简洁,外面有点欧式,内部格局倒是典型的韩式风格,复式结构,主层两层,不过在第二层上面还有一间阁楼,刚才听金正妍说青雅小时候就常住在阁楼里,后来放了她的钢琴,也是她的画室。 “好像您是打算卖了房子是吗?”略聊了几句,我说出正题。 老头子点了点头,道:“已经没人住了,不如卖了。” “刚才那人怎么说?” “还不确实,待他的电话吧。” “不是太好卖是吗?”我的问话可能让老头子有点不太好回答,金正妍赶紧接过,道:“对了,还没有跟爷爷说呢,他叫何从,其实不仅是我的朋友,也是青雅的朋友,而且还曾一起共事过呢。” “哦?”听她这么一说,老头子不由转过头来,上下打量着我,惊讶地道:“原来你是青雅的朋友?” 我点头,道:“是啊,以前在韩国就认识的,后来她去随林李飞絮去中国发展,我们曾在一起同事过,她工作非常认真,我很欣赏她。” “真的吗?”老头子听我夸她孙女,脸上立即荡出骄傲的神情来,道:“那样子,什么都好,就是性格有点古怪,呵呵。” “其实也没什么的,女孩子有个性也是件好事。” 我还要说什么,见金正妍盯着我,似乎有话要说,似乎见我和老头子之间一谈起青雅,立即熟悉起来,自己倒有些远了,不太高兴。 见我们之间的谈话略一停止,道:“你认识林李飞絮?” 我点头,道:“认识,不过是因为工作上的关系。”我不想让别人知道太多,只这么一带而过,反正也没有说错,本就是工作关系,只是后来略有些发展超于意料而已。 “那么你对她很了解吗?”金正妍的问话有些奇怪,我略沉思了一下,道:“因为工作上的交流,所以经常见面,不过‘了解’这两个字,不知道怎么说,你是指哪方面?” 我这么一问,金正妍倒有点不知怎么说了,道:“只是问一下而已,因为碰巧我也认识这个人,好像”她有点吞吐,“她在中国工作的时候,是不是曾经轰轰烈烈地恋爱过一次,听说后来那个男人还跑到韩国来找她,这事,你知道吗?” 呃她说的那个人,可不就是我吗?她怎么对飞絮了解这么多?现在轮到我有些费解了,可仅仅以曾和飞絮共事过的身份,又不方便问金正妍和飞絮是什么关系。 我摇了摇头,道:“对个人的私事,不是太清楚。” “对了,”老头子插嘴道,“青雅她”未说完,自己先笑起来,道:“我的问话可能有点不太好回答,请不要见怪。” 我笑道:“请说,不会的,只要是知道的,我一定回答。” “那好,那好,”老头子道,“你既然曾和青雅共事过,那你知不知道她有没有恋爱过?” “这个”我脸露难色,不知如何回答,并且感到这个问题确实很怪。 “那有没有男孩子追求过她?”老头子继续追问。 我仍是不知如何回答,金正妍道:“应该有吧,像那那么漂亮气质又好的女孩子,一定是人见人爱的,估计追她的人都能排成一个连呢。” 我含糊地答道:“应该是有吧,不过我不是太清楚,其实我和她是在两家公司,她给飞絮林李飞絮当秘书,我管着另外一家公司,因为两家公司是合作关系,经常会有一些活动,所以我才知道她的,至于具体的事情就不是太清楚了,还请见谅。” “哦,原来是这样。”老头子略有些失望。 聊了一会,我再次问到房子的事情,见他并不想说,也不便再问什么,金正妍见老头子有点倦了,冲我使了个眼色,道:“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老头子起身相送,道:“有空再来玩,以后房子卖了,恐怖也来不了了。”说着,声音里竟有些伤感之意。 金正妍看着老头子,狠狠地点了点头,道:“我会的,谢谢你啦。” 才要走,老头子又道:“还有青雅,如果有空的话,多看看她,她父母都远在美国,我腿脚也不方便,就麻烦你了。” 金正妍再次点头。 老头子略送了几步,我们离开。 要离开这里,突然有些舍不得,何况还没有见到青雅的卧室,既管明知见了伤感,可我还是想见一见。 金正妍见我走走停下,回头张望,也停下,道:“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我们走吧。” 待走出去,金正妍望着我,道:“现在已经如愿了吗?” 我点了点头,道:“谢谢你,金正妍小姐。” “不用啦,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请我吃pizza吗?”说着自己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一看时间,已经是中午了,我道:“当然可以,想去哪家?” “还是那一家,那天遇到你时问你的那一家,你还记得怎么走吗?” “当然,对了,要不要我来开车?” “嗯?”金正妍似有些疑惑地看着我,“可以吗?” 我叹了口气,道:“难道见我身上的衣服破,就证明我是穷人吗?” “才没有,我早就知道你是有钱人了,而且还有自己的一家公司,对不对?”说着,金正妍把车钥匙递给我。 “嗯?”我不由有点惊讶,看着她,忘了接钥匙,“你怎么知道的?” “你刚才说的呀,说青雅的时候,”她见我还不明白,显得有些无奈,继续道:“你说青雅在林李飞絮的手下当秘书,而你管理着另外一家公司,难道不是吗?” 听她这么说,我才松了口气,刚才被她那么突然一句,还以为她知道了我的身份,暗是调查过我,如果真是那样,那可真是太恐怖了。 上了车,拉上安全带,见金正妍坐在我身边,一脸幸福的模样,我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喜欢的感觉,毕竟怎么说,人家也是一个超级大美女。 “想吃什么pizza?”在路上的时候,我问起。 “水果沙拉正妍不假思索地道。 “你很喜欢吃pizza?” “是啊,pizza是我最喜欢吃的东西了,尤其是水果沙拉pizza,还有青椒pizza也喜欢吃。” “是吗?这倒让我想起茗儿来了。”我随口而言。 “茗儿?”金正妍本来是在看风景的,这时转过头来看着我,脸上有种异样的东西流过。 “是呀,我妹妹,我就是送她来读书的,她也是超级喜欢吃pizza。” “亲妹妹吗?还是”金正妍似乎有些紧张。 “不是,是我妻子的妹妹。” 这句话,让她更为惊讶,不敢相信地看着我,嘴巴都张开了,我看了她一眼,道:“怎么,难道我不像是结了婚的男人吗?还是不够成熟?” 金正妍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说,脸上失望的表情已经很明显。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也很欣赏看她见到我一脸喜欢的样子,可是不知怎么说,也许是现在的我,因为经历了太多的感情磨难,已经改邪归正,不想再害人了吧,所以才说出实话。 在接下来的时光里,我们都沉默下来,金正妍望着窗外的风景,一言不发,若有所思。 手机响起来,是茗儿的,我减速接过。 “我要吃pizaa,你请我吧?”呃,这丫一开口就要吃的,好像是嗷嗷待哺的雏鸟似的。 “现在不行,正有事呢,晚上吧,再说,中午时间这么短,你不还要午睡的吗?” “不用,今天下午没课,再说我也从来都不午睡的,刚刚上完体育课,我现在好饿好饿,都要前心贴后背了。” “体育课?没有被人打吧?”我故意这么说。 “哈哈,那怎么可能,我茗儿不打人就很不错了,岂能被人打,那样你会很心疼的,对吧?” “是呀,不过你要是敢打人,给我惹麻烦的话,哼,就脱了裤子在床上乖乖等着我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你想怎么收拾我呢,我身材那么好,又脱光了,怕你见了都舍不得打了呢。” 呃这话听得我脸上直发烫,不知说什么好,那边听到茗儿放肆地笑,虽然放肆,却也本能地带着几分羞意。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孩子如今身体致命地性感,又这么大胆地勾引,又不像在大陆有沐娇看管着,我真怕一时控制不住,把她给上了。 听她这么说,我眼前不禁浮现出她脱光光了在床上,翘起性感的小屁股的样子,丰满的胸部又大又挺,她回头深情地望着我,却帮作害怕地道;“哥哥,你轻一点好不好,我怕痛。” 第四十四章 坦白 待挂了电话,无奈地摇了摇头,见金正妍一脸的伤感,似很沉默,感觉有点过意不去,但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pizza店里。 一份水果pizza,两杯饮料,享受精美的食物,金正妍的心情略好些,饭间,我们再一次谈起了房子的事情。 “我想把房子买下来。” “什么?”金正妍听我说这句话,吃了一惊,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重复道:“如果真的决定卖房子的话,我想所它买下来。” 金正妍看了我好一会,道:“可是,你又不住在这里,为什么要买下来,你不会是”眼睛一亮,道:“不会是想搬过来住吧?” 我欲摇头,又止住,道:“那样也没什么不好,就算不是长住,偶尔来度假,应该也是一个不错的去处。” “那倒也是,里面是很漂亮的,而且结构也是很流行的,只是”金正妍看着我,有些怀疑,道:“只是你真的是那样想的吗,因为有点不太现实的度假而买下那栋别墅,还是因为有其他的原因呢?” 金正妍的话,我不知如何回答,只是笑笑而已,正笑着,忽然见茗儿上楼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女孩子,其中一个竟是李琳珑,还好,我们坐的位置稍偏,她们上来后了没有东张西望,直奔向另一边,并未见到我,要不,茗儿见我和一个又年轻又漂亮可又不认识的女孩子在一起,一定又要醋意大发,不知道生出什么事来。 “嗯?”金正妍见我神情有些不自然,回头扫了一眼,道:“怎么了?” 我摇头,道:“没什么。” “房子的事,”我继续道,“我直接和他说可能不太好,我想不如” 金正妍停下来,想了一下,笑道:“那得看我心情了。” 嗯?见她宛了一笑,我倒有点不明白了。 金正妍道:“如果你打算什么都瞒着我的话,我心情自然就不会好的,还是打算说真话呢?感觉你有好多秘密哟。” “秘密?”我笑,“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秘密可言的。” “可为什么我感觉你和青雅的关系并不寻常呢?”金正妍盯着我的眼睛问道,似要看穿我的心事是的。 是啊,我和青雅的关系确实难以隐藏,不过 “那只是你的一种猜想,仅此而已。” “是~吗?”她拉长了声,怀疑的语气更重。 我不点头,也不否定,看向窗外,天气仍是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是的。 金正妍看了一眼外面,随口道:“今天的天气真好。”她故意模仿青雅说话的语气,我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她笑得很妩媚,道:“如果青雅在这儿的话,她一定会说这句话的。” 我笑,不知说什么,在犹豫要不要告诉金正妍我和青雅的事情,如果不说,看样子是很难说服她帮我的,尤其是我已经告诉她我是个有妇之夫(失策,男人在女人面前最好永远作出一副单人的样子),对她而言,虽不能说是打击,但也在一定的程度上造成了小小的感情伤害,如果我再对青雅的事情一再隐瞒不说,真的让她反感了,她可真的会弃我而去,不管不问,那时,以我一个外人的身份想买房子,简值就是不可能。 金正妍细细地品味着这人间美味,细嚼慢咽,不时地拿眼睛瞟我一眼,在等我的决定,她的从容,好似看透了我的性格,大有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的气度。 思虑再三,我决定开口。 “其实” 我才开口,金正妍打断,道:“刚才,这是你的青雅的私事,虽然我是她的好朋友,可是也并不是一定要知道的,如果你感觉有什么不方便的话,可以不告诉我的。” 见她眼睛里隐着笑意,心想这丫可真坏透了,逼我说这些,现在还说着这样的风凉话,真的让人无语。 “其实不是我不告诉你,只是可能我说了你也不相信,因为很多事情有些奇怪,感觉怎么说呢,就像看一部奇幻小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自己这样说,自己都感到有些费解。 不想金正妍竟点了点头,道:“你说吧,我听着。青雅呢,她本来就很奇怪,做一些什么奇怪的事情是很正常的。” 在犹豫了很久之后,我决定只把现实中的几次相遇说出来,还有一些青雅古怪的话,在离奇的内容,还是不说为好,一来别人不信,二来才会怀疑你说话的真实性,反倒不好,只把几次非常奇怪的相遇说出来,并同时表示自己也非常奇怪和不解,所以才到韩国来打听她的一些情况,并让金正妍相信,出自感情上的弥补,我才有买房子一想。 在听了我的述说后,金正妍虽有心理准备,还是很吃惊,最后总结道:“这孩子疯了,越来越搞不懂她在做什么了。” 我感叹道:“我也不是太明白,只不过不知道怎么说,感觉好像欠她很多东西,或者是因为好奇心,或者是因为感动吧,也许两者都有,所以我想把房子买下来,自己可以住,同时也是对她的一种悼念吧,希望你能理解。” 在我说完话,金正妍看了我好久,直看得我不好意思,笑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金正妍摇头,道:“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青雅会喜欢像你这样的男人呢,而且已经是有妇之夫。” 呃这个问题问得我更不知如何回答了。 “也许是结过婚的男人更显得成熟吧。”在看了很久之后,金正妍得出这样的结论,更让我哭笑不得。 “对了,你妻子一定很漂亮吧?” “嗯?”她怎么会问突然问出这么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难道不是吗?”金正妍笑着问我。 我点了点头,不便夸口。 “何止是漂亮,简值就是仙女似的。”呃这是,不知道茗儿什么时候发现我们了,已经站在身边,并且坐了下来。 “不过呢,还是她妹妹最漂亮。”茗儿本是一本正经的,不过说这句话时,还是忍不住笑起来,天底下,又哪有夸自己漂亮的。 “这位是”金正妍看着我。 “她是”我还没有介绍,茗儿抢先道:“我是他老婆的妹妹,我叫茗儿,你好。”说着头一偏,扮出一副可爱的样子,同时把手伸向金正妍,金正妍略犹豫了一下,将手伸过去,道:“我是”我见大势不好,赶紧叫停,低声喝道:“茗儿,不许胡闹。我们在谈工作上的事情,她是金叶公司的顾问。” 此时,两个女人都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真的吗?”茗儿不太相信。 我叹了口气,故意作出一副很烦的样子,茗儿见了,不由委曲,将伸出去的手也缩了回来,道:“那不打扰了,我过去陪同学玩。” “为什么要骗她?”待茗儿走了之后,金正妍问道。 “不想让她知道青雅的事情,其实不怕告诉你,除了你之外,还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我和她之间的事情,所以,”我很镇重地道,“希望你能帮我保守这个秘密,不要告诉任何人,可以吗?” 见我如此严肃,金正妍只得点头。 “可是好像也没有必要说我们在谈工作吗?好像如果我说错了,请你不要生气,我怎么感觉她好像喜欢你?” 我摇了摇头,道:“喜欢又没什么的,只要不是爱就好,不是吗?” “我说的喜欢的意思就是指爱?”她看着我的眼睛,想捕捉到一些什么信息,以来证实她的话,我只低着头,喝着饮料,回避着她的视线。 “她还小,什么都不懂,等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这种感觉好比是恋父情结一样,明白吗?” 金正妍点了点头。 因茗儿刚才受了委曲,我过去安慰一下,又帮她们叫了几杯饮料,临行时帮她们付了账。 本来要作别,去看看飘雪的,因为青雅的问题,把她一个人丢在农场,似乎不太好,而且再过几天,她就要返回法国了,再想见面,可就没这么方便了,何况到时林李飞絮也在,怕想见也不能见。 给她打电话时,飘雪告诉我她正在做饭。 “做饭?”我讶道,“好像还从来没见过你做饭呢。” “是吗?”飘雪道,“那你来呀,我做的饭可好吃呢,我想你肚子一定很饿了吧。” 我笑,道:“本来是很饿,刚才才吃了pizza,正饱着呢。” 飘雪一听,立即不高兴起来,叹了口气,道:“好失望哦,为什么要告诉我这样的事情,让我只有失望的份。” 听她如此说,我似乎都见到了她的表情,一脸的轻嗔薄怒,好不可爱温柔,让人欲罢不能。 “哈哈,骗你的,我这就回去吃你做的饭,对了,做了什么好吃的?” “真的吗?现在就回来吗?” “当然,立即,马上。” 不想飘雪又叹了口气,道:“可是我只做了我一个人的份,你要回来的话,我还得再做一份呢。“ 呃无语,我骗她,想不到她也在骗我。 见我无语,飘雪笑起来,道:“回来啦,虽然再做一份会很麻烦,但我还是心甘情愿的,所以呢,你就赶紧回来吧,饭冷了可就不好吃了哦。” 唉,如此温柔可爱,嫣能叫人不关心? “什么饭?” “是嗯,秘密!”这丫,一份饭而已,还保密起来,不过似乎正因为不知道是什么饭,这才更让人期待和向往。 待要挂电话时,飘雪道:“对了,你今天去看飞絮了没有?她好点了吗?” 我告诉她还没有去时,飞絮道:“那你去看一下吧,要不她会不高兴的,虽然我知道这样可能让你有点为难了,可是” 我道:“明白,我这就去买花,可是饭会不会冷了呢,要不就晚点做吧?” 问完话,听飘雪竟笑起来,道:“告诉你吧,其实呢,我还没有做饭呢,不过现在就要去市场了,见你今天这么乖,就做我最拿手的给你吃吧。” 呃再次被骗的感觉其实还是有点幸福的。 “最拿手的是什么?”问完才知问也也是白问。 “秘密!”果然如此。 待挂了电话,和金正妍说要去看一个病人,她道:“正好我也要去呢,你不提倒忘了。” 看望飞絮虽然是件好事,为什么为害怕呢?希望那个男人不在。 第四十五章 金正妍的身份 因是同一家医院,所以一同前往,不知怎么,金正妍突然问起死飞絮的事来,道:“你真的以前和她共事过?” 我奇怪地看她,道:“当然是真的,难道连这句话也开始怀疑了吗?好像我没有骗过你什么。”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青雅的事情,让我总感觉你有很多秘密。” 我不说话,金正妍还要问什么,手机响起来,赶紧接了。 “哥哥,不能去了是吗?知道了,我正在去医院的路上,知道了。” 哥哥?她的情人? 挂了电话,金正妍显得有点烦燥,道:“是哥哥的电话,虽然事业很好,可有些时候感觉像个孩子似的,尤其是在感情上,可怎么办才好呢。” 她的话,有一定的自言自语的成份,我不便应着。 金正妍见我不回答,转过头来看我,道:“是不是男人在感情上总是犹豫不决呢?” “应该不是吧,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见她问我,我才回答,不过这样的答案,无异于不回答。 金正妍叹了口气,道:“其实不怕告诉你的,哥哥喜欢的这个女孩子一点儿也不喜欢她,哥哥已经喜欢她有很多年了,可是那个女孩子喜欢另外一个男人,两个人之间好像还同居过,就算这样,哥哥还是一如继往地喜欢她,真是有点不可思议。” 我道:“可真是个痴情的人,所谓精诚所致,金石为开,相信最终会打动那个女孩子。” 金正妍叹了口气,道:“但愿吧,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哥哥挺可怜的,放着身边那么多的好女孩子,可偏偏不要,真是有点搞不懂。” 我心想,那个好女孩子,应该是指自己吧?可是又好像不像,如果是指自己的话,她一心恋着一个男人,又怎么会对我表现出来一种那种难以言述的情愫?莫非真的是哥哥,我是说没有恋爱成份的那种纯纯的兄妹之情? 正想着,金正妍道:“哥哥的公司到了,我进去拿下东西,你在这儿等我可以吗?” 我点了点头,她缓缓地泊好车位,下车向大厅走去。 我四下张望了一下,这一带怎么这么眼熟,可是什么地方,又想不起来了,总感觉自己来过,推开车门,下车,旁边一栋气势磅礴的高层建筑,再仰头一看,不由惊呆在那里,这竟是:金页公司总部! 金正妍的哥哥难道是金页公司的人?对,当然是,如果不是的话,他也不会认识飞絮,因为共事,所以认识,然后暗恋,事情一定是这样的,我怎么竟没想到,只是站在这儿,看着金页公司,不由又想起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那时和飞絮之间只是很纯洁的工作关系,她陪着我来签约,当时的情况,历历在目,只是今天我站在这里,和飞絮之间却是什么关系也没有了。 然后我又想到一个人来,真名我并不知道,只知道他是公司老总的小幺,据说当初对飞絮迷恋的不得了,甚至不惜用卑鄙的方式才强迫飞絮嫁给他,可惜最后被揭穿了,不过还得感谢他,如果不是他,飞絮不会突然离开中国,如果她不突然离开中国,我也不会追过韩国来,那么,就不会有农场那段幸福而甜蜜的时光,虽然短暂,却弥足珍贵,值得用一生去回味。 只是现在,不知道那个当年痴情的小幺如何了,估计对飞絮的痴情早已平淡如水了吧。 我正浮想联翩,见公司的老总出来了,身后两位黑衣人跟着,正和几位高层领导有说有笑,怎么,那个老不死的家伙飞絮和老爸也在?我不想见到他,赶紧缩进车子里,透过窗子向外张望,他们越走越近,然后停在那儿说话,这时,从大厅里那个金正期出来了,见了几个老总,又是点头又是哈腰(当然,这是礼貌),然后加入谈话之中,看样子他身份还是挺高的,能和老总和几位高层领导谈话,级别一定不低。 再然后,更让人惊讶的事情出现了,金正妍出来了,抱着一大束花,提着一个袋子,也不知穿了些什么,我以为她要回避,竟不曾想直接走过来,并且和他们打招呼,不仅打招呼,而且直接和老总说话,对其他几个高层领导视若不见,又说又笑,甚至还做了一个鬼脸。看起来,他们之间是非常的熟识的,那么这个金正妍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她一直在弄清楚我的身份,可我却忽略了她的身份,只知道她是青雅的一个朋友,曾经的同学,其他再一无所知。 待金正妍回到车里的时候,她周身都散发着神秘的光环,让我感觉好陌生。 “真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吧。”她说着拉上安全带,踩下油门。 在去医院的路上,我一直想开口问她是谁,是什么身份,可又想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待买下房子后,我和她之间也许连面都不会再相见了,她是谁,有什么样的身份背景,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哥哥居然还亲自给她做便当,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金正妍随开袋子,见是一盒便当,有点不太高兴地道。 “怎么,送给病人的吗?” “是啊,他可是从来不下厨的呢,居然对她这么好,真是搞不懂。” 想起金正期,道:“对了,你认识金页公司里的人?刚才见到你和他们说话,感觉很熟的样子?” “嗯还行吧,其实也只是认识而已,怎么了?” “那么,金正期这个人你认识吗?” “是我哥哥呀,你你认识他?”金正妍脸上浮出奇怪的表情。 我笑,道:“也只是知道而已,说不上认识。” 心里却猛地一沉,心想是啊,一个叫金正期,一个叫金正妍,可不正是兄妹俩吗,我怎么一直没想到,那么,如果是这样,我们此时要去看望的病人岂不都是飞絮? 没错,难道金正妍会问起飞絮的事情,我一直很奇怪,原来如此,不过她好像对飞絮都很多不满,而这些不满,几乎全是来自那个曾和飞絮好过的男人也就是我,那么,如果让她知道了我的身份,一定会牵怒到我,甚至以为我一直在欺骗她,虽然我也是局中人,但这样的事情很难解释,何况对女人解释什么,无异于对牛弹琴。 一旦金正妍恨起我来,买房子的事情怕很难解决,此时,我得后退一步才行。 “你要买花吗?”我正沉思着,车已经到了医院门口,停在旁边鲜花店的门口,我犹豫了一下,下了车,心想怎么办才好。 金正妍见我犹豫不决,还以为我不知如何挑花,也下车,道:“送一个什么样的病人,我来帮你挑花吧。” 第四十六章 乞求 我的大脑在飞速地动转着,心想怎么办才好,要么不去呢,不太好,那样飞絮会很伤心的,并且以我现在和飞絮的关系,其实就算去看看她,送花什么的,应该也已经不再有什么了吧,何况送的又不是火红的玫瑰,而且,就算金正妍知道也没什么吧,我早已说过我是认识飞絮的,到时顶多作假来一场惊讶而已,也未尝不可。 于是我道:“只是一个普通的朋友而已,因为偶然知道她生病,所以随便来看看,倒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朋友。” 我特意强调了下我和病人的关系,金正妍听了,道:“是这样呀,那么对了,是男的还是女的?年龄呢?” 我回答后,她帮我挑了束鲜花,让店员包好,然后一起走进医院。 一起上了三楼,金正妍笑着看着我,道:“难道是同路,这么巧呀?” 我笑,道:“是呀,这么巧,说不定她们还认识。” 当金正妍在307站住的时候,我也停了下来,她回头看着我,一脸的疑惑,道:“不是吧?难道你要看的人也是她吗?” “我看看,”我说丰拿出手机,随意按着键,装作在查短信的样子在查病房号,然后道:“没错,就是307,是林李飞絮,不是吗?” 金正妍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嘀咕道:“天底下真有这么巧的事情吗?你是怎么知道的?” “昨天碰巧撞到她妹妹,因她去过中国,曾到公司去玩过,所以有一面之缘,她告诉我的,其实以我和她之间的关系不过,既然知道了,送一束花应该也没什么的。” 金正妍点了点头,道:“那倒也是,只是你和我看的居然是同一个人,感觉怪怪的,有点不可思议。”说着按门铃,然后推门进去。 房间里空空的,竟没有人,而且被子叠得整齐有致。 “这这是怎么回事?”金正妍看着我,一脸的吃惊,我也很惊讶,见有护士经过,赶紧喊住,问她病人哪里去了,她止步,摇了摇头,道:“对不起,我才上班,不知道情况,要不你们去值班室问下吧。” 我和金正妍赶紧到值班室,告之姓名,值班室的人道:“她已经退院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应该是在一个小时前吧。” “那她的病情怎么样了?” “基本上已经恢复了,不过最好再休息两天,不过不用担心,现在出院的话也是完全没有任何健康危险的。” 一时情切,金正妍要问的话都被我抢先问了,待下楼在电梯里时,见她盯着我的眼睛,感觉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我问道。 “怎么感觉你那么关心她呢?”金正妍眼神有异。 “我有吗?”我故作傻笑,想刚才的情形,似乎真的有点过于紧张了。 “当然有,那么些分明应该是我问的,可是都被你给抢问了。” 我摇了摇头,道:“不管如何,我是一个男人,总不有傻傻地站在那儿,让你一个女孩子去问吧,那样的话,会让人怎么想?” “这样”金正妍想了想,似乎确有道理,自己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低下头,道歉道:“真是对不起,刚才我是不是对你有点凶了?” 我笑,随意地将手搭在她的肩头,不想金正妍吓了一跳,还以为我要抱她或者别的什么过于亲妮的举动,本能地闪开,我见她如此,不禁摇头叹息,道:“我赦免你的罪。” “嗯?”金正妍听我说的竟是这么一句话,那么刚才也只是想把手在她肩膀上搭一下而已,而自己的反应却是那么强烈,更不好意思起来,看着我,笑得好不可爱。 出了电梯,见电梯口有垃圾筒,我为表示和飞絮确实只是极普通的关系,故意随手将花从折了,塞进垃圾筒里,金正妍见了,瞟了我一眼,道:“干嘛那么可惜?” “病人不在,并且已经康复,留着这些花也没用。” 金正妍叹了口气,甚感可惜,只不再说什么。 飞絮会去哪儿了?回家了?为什么这么急着出院,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处理吗?我想立即给她打电话的,只是当着金正妍的面不合适,道:“对了,我下午有点事情要处理,先走了。” 金正妍点了点头,道:“那我们再联系吧。” “一定,房子的事情,如果有时间的话,还请你帮我多费心,我是真心想买下来。” 金正妍偏过头,一笑,道:“那看情况了。”又道:“要不要我送你?”我摇头拒绝,她直看着我,沐浴在阳光里,羽纱的衣服呈现出半透明状,甚至可以见到肌肤的颜色,还有内衣,应该全是白色,或者是浅色,这种朦胧的味道,更加性感诱人,可惜我不能采摘。 她望着我,直至我消失在拐角,这才回到车上,给飞絮打电话,可惜正在通话中,因为此时,飞絮正在给我打电话。 拐过弯,向站台走去,正要给飞絮打电话的时候,手机响起来,一看,竟是飞絮,有些喜出望外,同时,又回头看了一下,恐怖金正妍跟过来,当然,这种多心是完全多余的,以金正妍的气质,才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你在哪里?”飞絮问我。 “才出医院,刚才去看你,可你不在,怎么突然出院了?” “没什么,只是不想呆在那里,再说,已经没什么问题了,”飞絮笑道,“谢谢你来看我,虽然没有见到,还是很感动,好了,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了,只是想告诉你我已经出院了,就这样吧。” 我想问什么,只是不知道问什么好,只好应着她的话,道:“那好吧,再见。” 直挂了电话,还有些呆呆地出神,却恍然不觉,对面的街道上,飞絮正在那儿看着我,渴望我走近,却又害怕。 “何从先生!”我正自出神,冷不丁一个冷冷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我定了下神,一看,竟是金正期,他似乎本并没有注意到我,直到从我身边走过,才想起是我,这才转身叫住我。 “你好,来看飞絮吗?”我随口而出。 不想他听了我这句话,见我叫“飞絮”两个字如此随意,并且听起来那么亲切,脸上的寒霜不由又罩了一层,严肃地道:“飞絮这两个字好像不应该你叫的,对不起,她现在是我的夫婚妻,请你以金夫人或者林李飞絮相称。” 我点了点头,想说对不起的,只是说不出口,见他手里拿着花,应该是来看飞絮的吧,不是说没有时间么,所以才让自己的妹妹来看望,这时怎么又亲自跑来了对飞絮真的这么痴情吗? 看来,金正妍还没有给他打电话,告诉他飞絮已经出院了的事情。 “你是来看望飞絮的吗?我希望以后不再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也不希望你再见到她,不希望你再搅乱她的生活,而且,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而且我们之间的感情很牢固,希望你能够不要再出现,回到你的国家去。” 他的话并没有错,我能感他的那颗心在颤抖,只是他的语气有点盛气凌人,这点,让我非常不舒服,难以接受。 “如果感情真的很牢固的话,那么,既然我无论怎么出现,无论再说什么样的话,都是不可能再影响到你们之间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还这么害怕我的出现?!” 我的话,让金正期感到为难,并且像是一根针一向刺进他的心脏,让他脸上的那份骄傲的表情一下子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前苦。 “你和她之间的事情已经成为过去,请你不要再打搅她,让她安安静静地生活,可以吗?” 他的语气斗然一转,变得哀婉,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是真心爱她的,而且只爱她一个人,我会给她幸福,让她度过快乐的一生,所以,请你离开她,不要再出现,可以吗?如果你能够做到的话,我会非常感谢您。” 他的眼神那种伤心到极处,极尽哀求的眼神,让我看着自己也感到伤悲,对他的诚意,他以飞絮的爱,我无可怀疑,而且此时此境,我再也说不出什么可以拒绝的话,唯有点头。 “那么,谢谢了。”金正期向我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离开,在他离去的那一瞬,我甚至见到他眼中噙着泪水。 我闭上眼睛,只感到无限地悲凉和痛苦。 什么东西冷冰冰地击打在我的脸上,一滴,两滴,我睁开眼睛,天阴沉了一个上午,终于下起雨来,刚才那一瞬灿烂的阳光,早被淹没在乌云里。 我跑到车站的时候,车正好赶来,我赶紧上去。 收到金正妍的短信,说下雨了,问我上车了没有,要不要她送。 直到此时,见到这短信,心里才略为暖和一些,回道:不用,谢谢。 我正闭目养神,电话响起来,一个陌生的电话,好像是医院的电话?我接起来。 “请问你是林李飞絮的朋友吗?我是爱心医院,如果方便的话,您现在可以过来一下吗,她的检查报告已经出来了,只是结果” 第四十七章 检查报告 “结果什么?”我心里立即紧张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总之,如果您方便的话,请现在过来一下,我们当面再说吧。” “我要下车,停!”我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喊了这么一句,全车的人都扭过头看着我,司机愣了一下,道:“才发动车,你等下一站再下吧。” 我无奈地坐回到位置里,心想会是什么事呢,难道检查报告上有什么问题吗,那会是什么样的问题,是食物中毒尚未完全康复,还是别的什么,心里才平静下来,一下子又乱七八糟。 飘雪打电话过来,估计是问我上车了没有,什么时候到之类的事情,我不想接,任她响着。 没走几步,前面好像发生了什么交通事故,公车停止不前,我心急如焚。 “麻烦可以让我先下去吗,我有急事,谢谢啦。” 全车的人再次扭过头来看我。 司机不应,我只得再次重复。 “对不起,这里不能停。” 不能停?可我不能再等,这交通事故还不知要等多久,我急着知道答案,见窗子开着,起身欲翻窗而下,全车人都吓坏了,用恐怖的眼神看着我,司机从后视镜里见到了,赶紧叫停,无奈地叹了口气,打开车门,我赶紧道谢,跳了下去。 我正处在公路中间,跳下来的时候,心想这下完了,非被撞死不可,然后才发现它们全都停止不前,才想起前面出了交通事故。 车不能前,但人可以直走的缝隙还是挺大的,赶紧穿过公路,上了人行道,此时想叫出租车也是肯定叫不到的,因为我跑错了方向,逆了车行的方向。 好在只有一站路的距离,约500米吧,赶紧跑。 跑到医院时,已经是气喘吁吁,来到李医生的办公室,正要敲门,他开门从里面出来,已经换去了医生服,看样子是要下班了。 “李医生,我是何从,那份报告有什么问题吗?” 李医生打量了我下,道:“对不起,因为把林李飞絮送来时,是你签的字,所以就给你打电话了,不过现在已经联系到病人,所以你就不必过来领了,耽误了您的时间,非常报歉。” 说完要走,我赶紧追问道:“那份报告有什么问题吗?” 李医生道:“报告已经被林李飞絮取走,至于报告的内容,由于病人有要求,不希望我们说出去,所以,请您见谅了。” 林李飞絮已经来过?我无意地瞟向窗外,正见到林李飞絮走出医院,我们之间,竟紧差一步,寻份报告里倒底有什么秘密?我赶紧冲下去,抢在李医生之前闯进电梯,并且关上。 出了大厅,正见到飞絮钻进法拉利,我才跑过去,车子已经发动起来,冲上了公路,然后速度消失在视野里。 她要去哪? 我给她打电话,她只是不接。 飘雪再一次打电话给我,我告诉她在站台,就要上车了,让她等我。 一个小时后。 才下站台,就见到飘雪站在风雨里,撑着把伞,伸长着脖子,看我是不是在这辆车上,直见到我,满脸欣喜,却又嗔怒起来,道:“怎么这么久才到?不是半个小时的车程就可以到达了的吗?” 受她的感染,我脸上的阴云也消去了很多。 “路上出了交通事故,公车被迫停了很久,所以才这么晚,一定等急了吧?”我编了下理由解释道。 “还好,其实也没等多久,只是见下雨了,而你又没有伞,所以就来接你了。”说着,将伞偏向我。 其实雨并不大,扬扬洒洒,多了几分秋意,略感微凉。 因为只是一把伞,所以我们只能本能地贴近。 “今天大叔来了没有?” “刚刚走,还给我送了好吃的呢,一会和你一起分享。” 我笑道:“这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嗯?怎么了?”飘雪不解地看着我,不过很快就明白我的意思,因为我已经牵起她的手。 飘雪脸儿微微一红,低下头去,一副幸福的小模样。 虽牵着她的手,却也不能缓解飞絮的阴影,甚至还有种很奇特的感觉,有那么一刹那,好像我牵得不是飘雪的手,而是飞絮,时光也在那一刹那里回到从前。 也许是那段岁月,太过美好,太过让人思念。 我拥起飘雪的腰,甚至伴着轻轻地抚摸,希望可以用身份的快感来驱除内心的创伤,飘雪显得很不自然,只心里又是那么愿意,被兴奋塞满,全身都舒软起来。 其实我有种想吻她的冲动,不过还是被克制住了,当舌头缠绵在一起时,最易激发人的**,而农场又没有人,孤男寡女,我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把飘雪给上了,而她,如果我提出要求,再加以爱抚,估计她是不会反抗,并且心甘情愿地让我上的。 暧昧一旦越过极限,只会带来无尽的痛苦。 我只拥着她的腰,努力地平息着心中的欲火。 细雨如丝,缠绵,而且多情。 “做什么好吃的了?” “你猜?” 我想了想,道:“猜不到,你说吧。” “不,你猜才好玩。” “那你提醒一下。” “是很补的东西。” “很补?”因我心思不纯正,不由有点想歪了,道:“不会是滋阴壮阳的东西吧?” “哪有?!”飘雪立即不高兴起来,瞟了我一眼,一脸的嗔怒。 我笑道:“难道是海带汤?” “嗯?门怎么是开着的?”飘雪嘀咕了句,“我明明记得出来的时候已经锁了的。” 难道是我心里一惊,然后就见到车棚里停着法拉利,赶紧松手,飘雪也吓得闪到一边去,惊恐地道:“难道是飞絮?可是我都没见到她回来?” “你们回来啦。”飘雪推开门,招呼我们。 我和飘雪互望了一眼,心道好险,要不是早点发现,被飞絮撞到我们拥抱在一起,那会死得很惨的。 只是飞絮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么那份检查报告我打算先不问,只试探一下,看情况再说,如果飞絮不愿意说,说明她不想让飘雪知道,我再找机会私下里问吧。 飞絮道:“不知道妹妹已经做饭了,所以在路在上时候买了些菜回来,正好够三个人吃的,我都饿坏了,赶紧坐下吧。” 桌子上罩了好几个菜,飞絮一一揭开,屋子里立即喷香起来,时间已近午后了,食物的香气立即诱发着肚子咕咕叫起来。 “你们坐吧,我去拿碗筷出来。”飞絮说着进厨房。 “我来帮你。”飘雪起身要进去,我赶紧按住她,这一举动,吓了她一跳。 “你坐着吧,我来就行。”我进了厨房,见飘雪果然没有跟进来,随手将门掩上,故意咳了一下,道:“飞絮,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飞絮表现地很镇定。 我直言道:“听说检查报告出来了,可以给我看一下吗?” 第四十八章 睡眠 飞絮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道:“有什么好看的?” 我笑,道“关心一下不可以吗?” “嗯?”飞絮有些惊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弄得我倒有些不自然起来,像这样的话,此时说出来,多少有些不合时宜。 “医生怎么说?身体已经真的没有问题了吗?不用再多休息几天吗?”我继续问道。 飞絮含笑道:“谢谢你的关心,真的已经很好了,我又不是那么娇气的女孩子。”说完将收拾好的盘子碗之类的端好,向我道:“可以麻烦您开一下门吗?” 您?这个字让我顿感陌生,只是她的笑又是那么亲切。 知道飞絮不会回答我的问题,我只好道:“那你自己多多保重,身体是最重要的。”说完这才打开门。 “知道啦。”飞絮脸上的笑容很灿烂,说着端着托盘出去。 我略洗了下手,磨蹭了小会才出去,心想这可怎么办,按时间来推算,那份检查报告应该还在飞絮的包包里,既然她不愿意说,不愿意给我看,那么,如果用偷的方法呢? 大家坐定吃饭,发现飞絮的包包不在身边,应该是在车里,钥匙共有两把,一把在飞絮手里,一把在飘雪手里,从飞絮那儿要的可能性不太高,她可能会怀疑的,不过从飘雪这儿得到,应该不难,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 想起包包,我不由想起上次翻她包包时的发现,里面竟放了一包香烟,而且已经抽了一半,虽然抽烟的女人我也见过很多,但发现飞絮,而且可能还很厉害,还是心里不舒服,仔细打量飞絮,眉宇之间了并不见什么吸烟上瘾的样子,但愿只是给别人抽的,或者偶尔抽上一根吧。 “你什么时候到的?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呢?”饭间,飘雪问飞絮。 “在医院里很闷,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所以就出来了,怎么,我到这里来打扰到你了?” “当然不是啦。只是”飘雪道,“我们三个人吃的是一样的食物,为什么你会中毒,而我和何从都不会,这是为什么?” 这个问题提得好,我也奇怪起来,按说吃同样的食物,如果中毒,也应该是一起中毒,可是我和飘雪却相安无事,唯有飞絮中毒,而且很厉害,这是为什么? 飞絮道:“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医生。” “那医生怎么说?”我问道。 “忘了。”飞絮回答的很随意,道:“怎么了?对我生病那么感兴趣,看来我以后得多生病才可以,要不你们岂不是很无聊了?” 她这么说,我和飘雪都笑起来,感到有些尴尬,也就不再谈这次食物中毒的事情。 饭后,飞絮说头有点疼,回房休息去,我虽有些担心,可见她把门给关上了,并且反锁,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也就不再好强行问些什么,和飘雪一起收拾了残局。 午后略休息了会,雨已经停了,飘雪让我陪她去写生,我见飞絮还没有起床,就答应下来。 在乘飘雪打扮之际,借口什么东西忘在车里了,问飘雪要钥匙,然后一个人来打开车,包包果然躺在里面,我四下看了下,不见飞絮和飘雪在身边,赶紧打开包包,这种作贼的感觉,有些让人兴奋。 不过很可惜的是,检查报告居然不在里面,我翻遍了包包,里面除了钱包、纸巾、卫生巾外,再无其他,连香烟也不见了。 把包包收拾好,放回原处,我又查看车的其他地方,可里面并无杂乱之物,一向是干净整齐,一眼就可以见全,并无什么检查报告。 那么检查报告呢?我全腹疑问,难道飞絮随手把她丢在风里了?不太可能,因为那上面写着她的名字,既使她要丢,那么 “找到了吗?”飘雪在外面喊我,已经把画夹背了出来,架子放在厅前,等着我去拿。 我只得出来。 “找到了吗?”飘雪再次问。 我摇了摇头,道:“没有,可能是忘在其他地方了吧。” “究竟是什么东西?” “没什么,好啦,我们走吧。”说着去拿架子,这钢铁制成的三角架子,还挺沉的,如果我不在的话,飘雪是很难拿动它的。 “有什么好秘密的,居然都不告诉我,估计是香烟之类的东西。”飘雪小声嘀咕了一句,她这样想,那倒是好事了。 雨后的空气格外新鲜,雨水滋润了泥土和树木,连上台的台阶都清刷的一尘不染,山中的枫林经秋雨一打,红得更艳,远处一望,层林尽染,一片绯红,好不优美。 秋高气爽,令人心旷神怡。 “飞絮怎么睡那么久?”在路上的时候,我无意地问了一问。 “她吗,最近都要睡很久的,有时候要睡整个下午呢。” “不会吧?”我有些吃惊,“怎么会睡那么久?” “不知道,也许是在做其他事情吧,她都不让进她的房间的,所以我也不是太清楚。” “不会是生病了吧?”我有点担心。 “我曾经也这么想过,不过她精神一直很好,所以就不用担心啦。”飘雪说着瞟了我一眼,眼神里有种异样的东西,我也不再好问飞絮的事情,女人之间,不管是什么关系,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点醋意的。 整个下午都陪着飘雪在山上作画,她很认真。 晚些的时候,见一片乌云飘雪来,马上就要下起雨来,我和飘雪赶紧收起东西,直奔下山,才至家,雨已经倾盆而落,我们站在走廊里,庆幸躲过一场大雨。 飞絮还没有起床,我过去敲门,无人应,这让我更加担心起来,想破门而入,飘雪拦住了我,说飞絮经常是要睡到晚饭时才起床的。 飞絮的异常反应,让我再一次想到那份检查报告,可它怎么会不见了,看样子,飞絮是有意把它藏起来的,不想让我见到,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到底检查报告上写了些什么呢? 飘雪在画室里修改下午所画的东西,下了楼,在走廓里翻通了李医生的办公电话,向他问检查报告的事,他道:“没什么,只是一份很普通的检查报告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当我问起是不是飞絮还有其他什么问题时,他一口否决,这样的语气,让我感到很奇怪,因为中午他给我打电话时,并不是这样子的,虽然并没有说什么很具体的东西,但那样的语气,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大问题是的,一定是飞絮和他说了什么,他才什么都不愿意说。 电话里说不清楚什么,我决定亲自去医院一趟。 借口晚饭时间已近,我开车出去买熟食回来,这样就不用做晚做了,飘雪欣然同意,把车钥匙给我。 我拿过车钥匙,立即去开车,在雨里速度向市区驶去,这一去,我既害怕,可又非如何不可。 但愿一切都只是我的臆想猜测。 第四十九章 对饮 行经中途唯一的站台时,我再一次想到青雅,我来韩国,主要的原因是为因为她,可到现在,甚至连梦中也没有她的影子,这到底是为什么? 不知道房子的事情如何了,想问问金正妍,拿起手机要给她打电话时,又犹豫了下来,我这样,其实有点过于着急的,事情总得慢慢来,我忍着,又放下手机,不想这时手机震动了起来。 我以为是金正妍打来的,一看,很可惜,不是她,是雨绯。 见是雨绯的电话,我有点犹豫,心里上不是太想接,上次的那个电话,太过于理取闹,居然用那样的字眼来形容飞絮,虽然是一时情乱,迷了心智,并非有意的,但我听来仍是感到万分伤心和失望,也所以,才会挂了她的电话,那样生气。 还有小轩的事情,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但愿小轩不要那么孩子气,那么冲动,能听我一言,一切待我回去后再说。 可是回去,一想到回去,又感到有些遥遥无期,本来计划近日就回去的,先是逢飘雪要过几天就返回法国,希望我能陪她几天,而见了飞絮,我又有点不想走了,尤其是今天遇到青雅的爷爷卖房子的事情,我是一定要把房子给买下来的,这样,又不知要耽搁多少时日。 小轩的事情,也许要托更久,希望她能理解我。 雨绯的电话还在响着,我不得不接。 “怎么现在才接电话?”雨绯的语气直接就是审问。 我不知如何撒谎,也懒得撒谎,道:“有什么事吗?” “你明天能回来吗?”雨绯的语气略转好了些,难道是良心发现了?我略有些感动。 “有什么事情吗?” “明天是”雨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最后道:“明天是一个朋友的生日,我想你陪我一起去。” “朋友,是谁?我怎么没有印象?” “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没有。” “真的一丁点儿印象都没有吗?” 我仔细想了一下,道:“确实没有印象,不过”见现在雨绯的语气缓和了很多,何不乘机献媚,让她心情高兴,她心情一高兴,说不定小轩的事情就解决了,这正是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 “不过什么?”雨绯的声音里弃满了失望之意,不过她说的那个朋友,我确实想不起来,明天会是什么朋友的生日真的没有印象。 好在我会临时变通,道:“我给你买了些东西,希望你能喜欢。” “什么东西?”雨绯的声音里有些欣喜起来。 “秘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因为东西尚没买,只是一句空话而已,当然是秘密了。 “有什么好神秘的,快点告诉我吧。”雨绯有点迫不急待。 我故意不说,只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本来还想提下小轩的,但想礼物尚未到,又这么急冲冲地提起小轩,功利之心过于明显,怕雨绯生疑,事情反而更不好办。 待挂了电话,长叹一口气,想和我雨绯既为夫妻,夫妻之间,尚且如此,人生真可谓“无聊二字”。 在医院里,在伸手欲按门铃时,门哑然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我欲让开,不想竟是他。 他,即是金正期。 他见是我,也非常震惊,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打量了他,道:“你怎么也会在这里?” 李医生送他出去,见我在门口,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不方便在金正期的面前说是来问检查报告的,正要编下理由,不想此时李医生道:“如果是来问林李飞絮小姐的检查报告的,请原谅,我爱莫能助,检查报告她已经取走,对于检查报告上的内容,病人有权要保密,我的话只有这些,请原谅。”说完将门关上,把我们两个大男人给拒之门外。 “你也是来问这个问题的吗?”金正期看着我,我本想点头的,只是见他语气不友善,不愿意回答,道:“和你有关系吗?”转身离开,才想几步,不想金正期叫我,并快速向我走开。 “还有什么事吗?”我看着他。 他咳了一下,道:“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一起喝杯酒吗?” 嗯?我没听错吧,上下打量着他,有点不可思议。 估计说出这句话后,他自己也感觉挺难为情的,为难地笑道:“如果没有时间的话,那就算了。”说着要走,我道:“可以,如果是想和我谈飞絮的事情的话。” 他点了点头,我们一起走进电梯。 “哥哥,何先生,你们”才出电梯,就遇到金正妍,她惊讶地看着我们,一脸的不解。 我不知道如何介绍,正想着如何解释,又想要不要装作不认识金正期的样子,虽然是一起坐电梯出来的,但并不代表就一定认识,不过好像刚才我和他正在说什么来着。 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金正期介绍道:“这位是何从先生,算是以前的同事,这位是我妹妹,金正妍小姐。” “何先生,您好!”金正妍笑着和我打招呼,又对哥哥道:“哥哥,我们已经认识了,只是还不知道他原来还是哥哥的同事。” “哦?”金正期很惊讶地看着我们,道:“怎么认识的?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我想编个理由,不想金正妍嘴巴挺快的,道:“是因为青雅,我们曾见过面,所以就认出来了。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和哥哥在一起?”前半句是解释给金正期的,后半句是问我。 这,无疑又是一个不好回答的的问题,我要回答,不想再一次被人抢了台词,金正期道:“是我来找我喝酒的,因为很久都没有见过面了,所以就来找我了。“说着向我挤了挤,站得更近些,以显得亲切。 “是啊,正是这样。“听他如此说,我只好应着,“本来是想打电话的,不过想想还是亲自来找的好,这样她算是一个惊喜,不是吗?” “原来是这样,现在感觉大家都亲切了许多,那好吧,你们打算去哪儿喝酒,我也一起去吧?” “不行!”我和金正期异口同声地回绝,然后不由互望了一眼,想不到我们两个不共戴天的情敌,竟也有意见一致的时候,真是难得。 “为什么?”金正妍不解地看着我们。 “因为我们要去的地方,女孩子不方便去的。”金正期显得有些紧张。 “啊?”金正妍吃惊地看着他,皱起眉头,道:“哥哥,你什么时候你也开始去那种地方了?” 呃这个,金正期弄得好不难堪,一时口快,说错了话,被妹妹这么一问,不知如何回答了。 “不是那个意思,”我解释道,“因为还约了另外一个同事,如果你一起去的话,可能不是太好,不如改天我们三个人再一起喝酒吧?” 金正期赶紧帮衬,道:“是啊,是啊,金多喜也去的,还有她女朋友,饭后我们可能要去洗脚,所以你一个女孩子,不太合适。” “是吗?可是金多喜的女朋友不是也去了吗?” 呃金正期又一次说错话。 “不过想起来了,那个可恶的家伙好像又换女朋友了,上次见了的,一点儿也不喜欢,那么好吧,我就不去了。” 听金正妍如此说,我们才放心下来,见她上车走后,我们向酒吧走去,心事越发沉重起来,不知道金正期要和我说些什么。 第五十章 青雅的字迹 我竟不曾想到,那是一段漫长而又多情的暗恋。 暗恋如刺,这种痛苦我是明白的,只是 我无可回复,只好陪着他,这个伤心的男人,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他对飞絮的痴情,远胜于我,对飞絮的独爱,我的滥情更是无法与之相并论,只是爱要如何割舍,何况飞絮并不属于我,她的心,也许早已离开我,如果说还有留下的话,也仅仅是一段记忆,既管美好,却已逝去,永远不会再回来。 他乞求我早点离开,乞求我不要再见飞絮,不要再搅乱她的心。 离开酒吧的时候,我有点不知何去何从,正在发愣的时候,飘雪发短信给我:怎么买菜要那么久?全家人可都饿得前心贴后背了呢。 超市尚在营业,赶紧去买些熟食,赶回去,路上打开车窗,让冷风拼命地吹,到农场时,酒气几已散去。 见车子不在,我问飘雪飞絮哪去了,“走了,刚刚才走的?”飘雪回答。 “走了?你没跟她说我去买菜,就回来吗?” “说了,可她说她有急事,所以就走了,我也没办法。怎么了?看你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我摇了摇头,道:“哪有,好啦,我们吃饭,一定饿坏了吧。” 我才摆上菜,正要坐下,突然停电了,屋子里一片漆黑。 “怎么了,停电了吗?”才问完,只见亮光一闪,一支蜡烛燃起来,飘雪拿着蜡烛,笑盈盈地道:“我们烛光晚餐吧,好吗?” 我笑着点头,虽然气氛很不错,可现在的我一点心情也没有,飘雪如何行为,正因为飞絮的不在,而飞絮的不在,又是我心情不好的原因。 飘雪又取了瓶红酒,只是才喝了半杯,见我兴致不好,只得作罢,托灯光太暗,熄了烛火,打开灯,房间里立即明亮起来,只是感觉有些对不起飘雪。 晚上在农场留宿,电视到很晚,然后各自回房,我睡在她的隔壁一间客房,其实我很想去楼下飞絮的那间房子睡的,只是 夜里,雨很大,我们两个人都睡不着。 打开窗子,点支香烟,再一次想到飞絮包包里的那包香烟,她真的开始抽烟了吗?寂寞的女人才会抽烟,她寂寞吗?此时的她又在哪里,这样的雨夜,是否也睡不着,一个人呆在窗前,独享寂寞,然后点上一支香烟? 想给她打电话,拿起手机,却又没了勇气,似乎又看见金正期那双乞求的眼神,也许,我真的不应该再打扰飞絮,何况,我来韩国本来也没有打算见她。 一夜,就这么辗转反侧过去。 第二天,我约了金正妍,再一次来到青雅的住处,老头子果然在,而且又来了几批看房子的人,因为他卖的急,出的价也低,而这栋房子,且不说质量如何,就地段而言,绝对的黄金地段,富人区,能住在这里,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但由于买家众多,一时让老头子难以决择。 待客人走后,在金正妍和老头子的闲聊中得知,他之所以要卖房子,是因为青雅的母亲病情发作,情况不妙,急需一大笔钱作手术,虽然手术的成功率很低,但青雅的父亲,这个一直深爱着这个老是生病又治不好的女人的男人,还是决定做手术,说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要进百分之一百的努力,因这些年来一向身体不好,只看病吃药已花去大半家,一时筹不到钱,就生出卖房子这一主意,虽然是舍不得,却也无可奈何,又因病性严重,托不得,所以急卖,价格自然一降再降,几乎降到了令人哭的地步。 可与此同时,这些买家虽然不明白具体原因,但似乎看破了卖家的心理,对房子挑三捡事,甚至查出最近才死了人、而且年纪青青,甚至还有人说青雅死的不干不净,不吉利什么的,说风水不好、财运不旺等等诸多理由,对价位一降再降。 他们的所作所为,我虽理解,却不可忍受,商人,本就唯利是途,只是拿青雅的死作文章,让我深感人品之低劣,道德之沦丧。 而同时,我对青雅父亲的行为感到骄傲,我决定他,而本来就打算买下房子,在众人走后,略感汪闲之际,我和金正妍在陪老东西谈话的时候,我直接提出我想买下房子的事情。 “哦?”老头子听了我的话,深感惊讶,上下打量着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道:“我想买下这所房子,至于价格,我想既卖的这么急,一定是有急需要用钱的地方,我从不乘火打劫,就按你最初开的价买下下,怎么样?” 我以为老头子会欣喜若狂,我这一举动毫无疑问,对他来说是一善举,他一定对我非常感激,不想他竟摇了摇头,道:“这房子我不能卖你。” “为什么?”我和金正妍都惊讶万分,不解地看着他。 老头子半日不语,最后道:“容我三思吧,过几天再给你答复。” 他既如此说,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在要告辞之时,老头子喊金正妍,道:“你等下,我有几句话想问你。” 金正妍让我在前面的水吧里等她。 要了一杯饮料,随意地喝着,见桌子上有本精美的留言簿,随手翻看起来,上面有其他客人留的言,有的画上图,感觉这家的餐饮文化有点意思。 因进来时,见门面上贴着“转让”的字样,可看生意还不错,估计是老板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暗暗思想着,待房子定下来时,不如把这间水吧也给买下来,反正自己现在也是闲着,与其天天给雨绯打杂,让她呼来唤去,倒不如经营一家水吧。 名字好像是梦缘,待买下时,不如就改成“忆”,一个字,不仅简洁明朗,好记,而且还包含了对青雅的追思和怀念。 青雅?突然又想起,这家水吧离青雅的家如此之近,当年的她是否也是经常来光顾这里?又会不会在留言簿上留下些只言片语。 虽明知,既便有些只言片语,多半也是与我无关,但**的心理还是让我赶紧翻动着留言簿,希望能见到她的字迹。 不过很可惜,越翻下去越感觉失望,当失望一点点聚集,变成绝望时当我翻过最后一页,要合上时,眼前猛然一亮,在封三的页面上发现了一行熟悉的字迹: 天气很好,可惜我忘了带伞。 只此一句,然后是时间:9月3日 虽然没有写下自己的名字,但这如此熟悉的字迹,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而且还有一点需要指出的就是,这句话和日期,都是有中文写上去的。 为什么用中文,而不是习惯性的韩文,难道写这句话的时候,是在思念着我? 天气很好,可惜忘了忘了带伞?是艳阳天,太阳很烈,忘了带太阳伞,还是阴雨天,忘了带雨伞? 9月3日,是她离开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天。 那一天,她没有在家呆着,也没有在医院里,那么,在那一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我沉思的时候,金正妍回来了,直到坐在我对面的时候,我才发现,不知道她给我带来了怎样的答案。 第五十一章 血样化验 “他说了什么?”我问。 “没说什么,对房子及价格的事情他一个字也不提,只问一些和你有关的问题,问你为什么要买房子什么的,还有和青雅的关系。”金正妍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我,似乎也在我同样的问题。 我道:“只是想买而已,可以在休闲的时候来这里度假,环境等都很好,不是吗?而且价格也算合理。” “就算是这样,可是”金正妍道:“可是房子里死过人,而且是最近,你不忌讳吗?” 我摇了摇头,道:“谁家没有死过人?只要是有些年代的房子,都死过人,没什么好忌讳的,我又不是一个迷信的人。” “可是她”金正妍还要说什么,被我一语打断,我摇了摇手,道:“青雅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希望不要再提她的死,她清清白白地来,清清白白地走,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金正妍见我神色有些异常,有些过于激动,也就不再提青雅的事情,只是她不提,我反而想知道更多。 “对不起,我刚才可能说话大声了一点,请原谅。”沉默了一会,我还是忍下来,毕竟房子的事情还要金正妍从中周旋,有些东西,不是有钱就可以买到的。 金正妍看着我,道:“其实我也有不好,我不应该提青雅的死的,那样,对她来说,确实不太公平,只是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为什么一提起她,你就会变得那么敏感?好像你和她之间不仅仅是共事过这么简单,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什么事情呢?” 她的猜测,是毫无疑问的,只是这让我如何回答? 我和青雅之间的事情,我自己都说不清楚,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更没有爱恨情仇,只是 金正妍见我不说话,也就不再追问,道:“房子的事情,他一直没有说,只说再考虑,我也不知他什么意思。” 我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回到农场后,翻出台历来查,9月3日,果然倾盆大雨,并且2日和4日也是大雨不止,也就是说一连三日都是大雨连降。 我似乎见到青雅,因为连天大雨,水吧里已经没有其他的人,只有她一个,孤凌凌靠着玻璃墙坐边,因为忘了带伞,一时也走不成,只好乘乘地喝着饮料,看着这从天空中落下来的精灵,那样的场面是怎样的凄伤,冷空气冰着她的身体,她一定很冷吧,或者,在病魔的折磨下,已经全身麻木。 可是,她还是写出了“天气很好”这样的话,一如平常。 飘雪见我神情冷淡,还以为我是受了风寒,略在感冒,我也正好借身体不舒服之由,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独处。 晚饭的时候,有人敲门,我开门的时候,见门外站着的竟是飞絮。 “听说你感冒了,身子不舒服是吗?” “我”不知怎么,见到飞絮,只觉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是的,说不了话来,只心里一暖,险些将她揽在怀里。 “吃药了吗?” 我点了点头,道:“已经好多了。”想问她怎么在这里的,又想这本来就是别人的地盘,我有资格这么问吗? “吃饭吧,买了你喜欢吃的糖醋鲤鱼。”飞絮说着转身,正欲走开,不想手被我拉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只是一时冲动。 飞絮回过头来看着我,眼睛里有种东西在未晃动。 “我”我正要说什么,这时听到脚步声上楼,飘雪喊道:“下来吃饭啦,菜已经摆好了。” 飞絮抽手,我只得放开,两个人一起下楼。 我们还站在楼梯上,没有下来,已经呆在那些里。 一个男人推门进来,道:“飞絮,你的血样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了,是” 见他见到我的时候,话停了下来,脸色也突然阴沉下来。 “什么血样化验?”飞絮立即下楼,从金正期手里抢过化验单,塞进自己的口袋。 “什么知样化验?”我走下来,感觉情形有点不对劲。 飞絮道:“没什么,只是感觉有点不舒服而已,怕食物中毒的毒素没有清理干净,所以就做了血样化样。” “我看看。”我说着走向她,伸过手去,不想这手被金正期给挡住了,他看着我,道:“谢谢你的关心,我会好好照顾飞絮的,不劳您费心了。” 我们的眼睛对峙着。 “大叔吃饭了吗?”飘雪插进来,道:“如果没有吃的话,就一起吃的,不过饭可能不够哟。” “飘雪!”飞絮皱了下眉头,白了一眼飘雪,飘雪不便再说什么,虽然几乎从来不喊她一声姐姐,但毕竟还是自己的姐姐,而这个男人,又是她的夫婚夫,不便太放肆,不然会让飞絮很难堪的。 “大叔赶紧坐吧,我去拿一套餐具来。”说着欲起身。 “我来拿吧,飘雪你坐着吧。”飞絮让飘雪坐下,快不向厨房走去。 我敢保证,这顿饭,是我吃过的最让人难以下咽的一顿饭,当然,不是饭菜本身的问题,每样菜都很合我的胃口,只是让我如何吃得下,四个人之中,只飘雪勉强吃了一点,我们三人,各怀心事,惧说不出来。 正沉默之中,手机响起,是陆晓棋打来的,赶紧借机离席,希望能和她聊个一年半载的,至少也要等到这顿饭过了、那个男人走了再结束,不想在电话里,陆晓棋告诉我一件非常遗憾的事情。 今天是谢雨绯的生日,而我没有出现。 我得知这个消息时,如五雷轰顶,心想是啊,这么重大的情况我怎么会忘了呢,一点也没有想起来。 “你真的忘了吗?”晓棋问我。 “真的忘了,如果不是,我一定会回去的。” 晓棋叹了口气,道“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以忘得呢,现在她很生气,刚才一口气喝了好多酒,想劝都劝不住,我想给你撒谎来着,她都不许提你,我是借口去洗手间给你打电话的。” 晓棋的温柔和善解人意是我所最欣赏的,可是雨绯的脾气我是知道的,又加上最近因为小轩的事情,本就闹得不开心,昨天她还打电话给我,想让我今天回去,可也没说是她的生日,她一定知道我清楚地记住,可事实上我真的忘了,也许是最近事情太乱了吧,那现在要怎么办? 我问晓棋,她也没办法,又道:“我得回去了,太久了,她会怀疑的,感觉她今天都有要砸场子的气势了。” “不是吧,她敢砸场子?”我话音才落,就听到那边一阵嘈杂技,心想坏了,她不会真的砸场子了吧,借着三杯猫尿,这女人也太疯狂了吧? “我去看看,一会打电话给我。”晓棋也吓坏了,说着要挂,我赶紧道:“别管她,就告诉她,她要是敢乱闹,我就休了她。” “你好了吧?真的不能和你说了,我挂了哈。” 待挂了电话,我心急如焚,计算着时间,心想晓棋怎么还不给我打电话,莫不是出事了,会不会是有人报警了?等不急,赶紧打过去,可她又不接,再打,响了几声,然后竟被挂断,我心里不由更紧张起来。 第五十二章 碎纸片 心绪不宁地回到餐桌旁,被这么一搅,本就心情不好,又见金正期坐在飞絮身边,更觉不自在起来。 飞絮见我脸色有异,停下筷子,道:“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道:“没什么,继续吃饭吧。” 说吃饭,可又哪有心情,一心等着晓棋的电话,三人见我心神不定,情绪不稳,都以为是金正期之故,金正期自己也感觉很不好意思,赶紧吃了几口,道:“我吃好了,你们慢用。” 在焦急的等待之中,手机终于响起来,我看电话号码,不由愣了一下,是一个非常陌生的电话,不过从区号上来看,是那个城市的,略一犹豫,起身走开,接了起来。 “你可接电话了。”晓棋叹了口气。 我笑,道:“原来是你。” “当然是我,难道还会有别人吗?”晓棋的声音里带着嗔怒。 “怎么样了?刚才,打你电话你怎么也不接,后来还挂了电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不会真的砸场子了吧?” “是啊,怎么了?” “她她也太疯狂了吧?报警了没有?”这丫,八成是疯了,这种流氓行为居然也做得出来,可以升级为恐怖分子了。 “骗你的,当然没有啦。”晓棋又叹气,甚感失望,道:“难道雨绯在你心目里就是那样没有素质的形象吗?你这样可不好哦。” “那刚才” “刚才有人喝醉酒闹事呢,已经被保安制服了。” “那就好,不过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甚至还挂我的电话?老实交待。” “雨绯知道是你的电话,所以不让接,还把手机给扣留了,好惨哟,所以我才用公用电话给你打的,不过也不能聊太久,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无语,心想还能怎么办,反正现在是不可能回去的了,且别说此时已来不及,就是能来及,我也不想回去,这里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而雨绯近日的表现又让我颇感不满。 想了一下,道:“还能怎样,大不了等我回去时再给她补过了。” 晓棋叹了口气,道:“也只发如此了,不过,今天怎么办?要不现在我帮你订一束花吧,多少也可以让她高兴一下。” “那好吧,谢谢你了,还是晓棋对我最好。” “现在才知道吗?!”晓棋似很欣喜。 我笑,道:“在床上的时候就知道了。” “去死!”晓棋嗔了我一句,又道:“说正经事呢,要在花里写上什么吗?” “你看着办吧?” “那怎么行,可是你的合法妻子呢,怎么能够这么不敬业?” 嗯?“不敬业?”不明白,我纳闷地问。 晓棋笑起来,道:“对妻子不好,就是不敬业啦,最近才学的词,怎么,有意见吗?” 无语,对妻子不好就叫不敬业?恐怖。 “哪敢。” “好啦,说你打算写上什么吧,要不写上‘生日快乐’、‘我永远爱你’什么什么的?” “生日快乐就可以了,至于后面那句么,就免了,多肉麻。” “怎么了嘛,是不是你们之间出现了什么问题?不会是性生活不和谐吧?” 再一次无语,这话怎么感觉不像是晓棋问的? 晓棋说了这句话,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虽是在电话里,隔着千山万水,仍犹感脸上热热的,赶紧改口,道:“那好吧,我现在就去订花了,不过我对你这么好,等你回来,可得好好奖赏我哦。” “一定,我现在就开始禁欲,到时金枪不倒,为你精尽人亡,死而后已。” “又来,怕了你。” “怎么,不喜欢么?” “不是,嗯~喜欢!” 这一句喜欢,听得我肝肠寸断,恨不得立即飞到晓棋身边,将她衣服扒光,掏出不雅之物,刺进她的身体,让她好好享受一番,这鱼水之情,可惊天地,泣鬼神。 挂了电话,我心里犹感兴奋,想三人之中,唯晓棋最为可爱,性情也最善解人意,更从来不会对我发脾气,生气了也顶多只是不理我,自己一个人回屋睡去,不像某些人,对我呼来喝去,简值就把我当成免费的奴隶,不仅要做事,还要做性奴,我不要时她偏要要,我给了她又不要了,待我结束了,她又要要了,而且叫的声音那么浪,简值能把人给折磨死,唉,有妻如此,男人可真是自卑。 略喘一口气,烦恼才下眉头,又上心头,花是晓棋可以帮我搞定,可这电话我还必须打,而且还明知她现在火气很大,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想我堂堂一表人才,怎么会如此下场,苍天真是不公哇。 思虑良久,显悠半日,终于鼓起勇气打过去,咔咔,居然关机,正是求之不得,赶紧挂断,心想到时你若问我,我定来个先行问罪,问你居然敢关我的机,是为对丈夫的大为不敬,咔咔,我简值就是一人才。 待下楼,返回饭厅之时,见只飘雪一人在这儿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饭,好不无聊,道:“人呢?” “走了。”飘雪瞟了我一眼,一脸的不高兴。 “走了更好,我们自己多吃的。”见飘雪不高兴,我亲自为她满了杯酒,递给她,飘雪叹了口气,还是接了,看着我,道:“怎么又想喝酒了?” “面对美人,当然要喝酒。”说着一饮而尽,只一句话,说得飘雪心花怒放,又不好意思起来,脸色微红,映着灯光,越发地妩媚多姿,性感怀春。 飘雪心情好起来,陪我吃了会,然后一起收拾残局,在厨房里倒垃圾之时,见垃圾筒里有很多碎纸片,心里一亮,这不是飞絮在这儿把检查报告撕碎了?当下赶紧把垃圾袋换了,收拾起来,且放在一边,将吃剩的残杂倒进刚换的垃圾袋子里。 见飘雪在洗碗,我道:“我去扔垃圾。” “明天再扔去,天这么黑了。”因为垃圾箱在外面,所以飘雪这么说。 “不怕,我就回来。”说着立即提着垃圾袋出去,在走廊里,借着灯光,速度将碎纸片捡出来,***,这丫撕得还挺碎的,当下顾不得拼,赶紧塞进口袋里,将其他的垃圾扔进垃圾箱。 饭后,飘雪让我看她下午的画,又让我给出点评,我心中有事,故意连打呵欠,谎称困了,飘雪无奈,只得让我回房休息。 回到房中,赶紧掏出碎纸片,在床上拼起来,希望能还原它本来面目,同时又害怕起来。 第五十三章 青雅的房间 不过很可惜的是,由于纸片撕的太碎,一纸a4的纸被撕成少说也有近200小片,拼了半天也拼不出来,忙了半日,累个半死,却一点成效也没有,纵然再拼下去,也是枉然。 将碎纸片再次扔进垃圾筒里,躺在床休息,只怎么也睡不着,雨绯的事情像是心魔一样纠缠着我,让我难以放下,再打电话过去,仍是关机,只好给晓棋打电话,她告诉我已经到家了,正在洗澡,不方便和我聊,就挂了。 其实我应该给沐娇打电话的,因为她最了解谢雨绯,那么我正要打过去时,沐娇的电话打了过来,我赶紧接了。 “那么巧,我正要打电话给你,你就打电话来了,是不是想我了?” “是吗?”沐娇道,“才不信你。你老实交待吧,在韩国干什么呢,怎么去了都好几天了还不回来,茗儿的事情应该早就安排好了吧?” “已经安排好了。” “刚才我给茗儿打过电话了,她说这几天你忙得很,也没怎么陪着茗儿,那请问你在那边忙着什么事情呢?难道是在谈生意?” “不是,是林李飞絮,她食物中毒,挺厉害的,我不放心,所以多呆几天,陪着她。” “哦,真的?” 因为沐娇在韩国时,已认识林李飞絮,而茗儿在学校里的一些事情,也是飞絮帮着搞定的,听说飞絮中毒了,沐娇表现得要比雨绯关心多了,倒不再怎么责备我,问了些病情,最后道:“这事我知道就行了,可千万别跟雨绯说,她心眼儿小,会恨你的。” 沐娇的大方再次让我感到温暖,我叹了口气,道;“还是你对我最好。” 沐娇道:“你知道就好了,只是你打算怎么办?” “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所以才想打电话给你,让你帮我想想办法,不管怎么样,雨绯这一关得哄过去才行。” 沐娇想了下,道:“我来帮你劝劝她吧,不过她生日你不回来,不管怎么样,都是你的错,你回来后认错态度一定要好,要认罚,要不我也帮不了你。” “我明白。”心里想男人怎么这么苦,平日在家就被使唤,这次回去还要认错,这到底是家呢,还是人间地狱,恐怖呀。 还好,不用立即就回去,再过几天飘雪就回去了,托金正妍买下房子的事情,但愿能搞定,到时再愁吧,正是明日愁来明日愁,今日把酒醉。 去洗手间时,见飘雪的房间里还亮着灯,估计还没有睡,又想我如此行为,定让她不高兴,不如哄她一会,一来占点便宜,二为她也开心,于是敲了敲门。 无人应答,再敲,仍是无人应答,拿手扭了下把手,并没有锁,打开,房间里虽亮着灯,飘雪却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穿着睡衣,大腿裸露在外面,白皙细腻,见了顿时心里火热起来,恨不得伸手摸上一摸,探进睡衣里;因是侧身躺着,又是低胸,乳沟分明,浅浅深深,好不性感,才走近,**伴着性香扑鼻而来,好不撩人心神,这种香气,只有处子之身才如此浓郁,沁人心脾,如沐春风。 挺挺的小鼻子,朱奈微启,让人见了,欲一亲芒泽,丝缎般的长发,略有些乱,散在项际及脸庞,越发显得肌肤的白晰水嫩。 我站在床边,屏住呼吸,欣赏了好一会,当然,也可以用“yy”了好一会来形容,望着如此佳人,不免有些心潮澎湃,我欲离开,又舍不得,反正她已睡熟,不如就多欣赏一会吧,想自从在冰天雪地的两姐妹那儿住时,曾拥着她睡过一夜,满意地欣赏过一回她的姿容,从此再无,此时望着她,似乎时光又回去。 飘雪,是一个非常耐看的小美人,怎么看,都那么美。 因生理上有些不良反应,我轻轻地拉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下,仔细欣赏,虽只是“欣赏”,还是本能地身体越来越难受,眼睛直向她私处瞟去,又想今夜无人,正好良辰美景,不如我们就合而为一,共赴合欢之约,享受那无与伦比的快感? 飘雪,睡得如此甜蜜。 我探过身子,拉长着身子,终于轻轻地在她的脸上一吻,见她没有反应,心里欣喜,又侧过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哇咔咔,好舒服,又柔又嫩,像是唉,那种美妙的感觉无可形容,我欲再吻,却见飘雪开睁开了眼睛,正怔怔地看着我,一脸的绯红。 呃 我只觉脸上一阵发烫,想编个理由,又不知说什么好。 “怎么了?”飘雪的这句问话更让我无以回答。 飘雪坐起来,随手顺了下睡衣,道;“你不是困了吗?怎么还不睡?” “就要睡了,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你,现在好了,我就回去了。”说着起身离开。 “等下。” 听她叫我,我回过头,道:“怎么?” 她欲说又止,脸上带着浅浅的羞的笑,又摇头,道:“没什么啦,你去吧。” “晚安。” “晚安。” 帮她熄了灯,离开。 飘雪倒在床上,抓过被子盖在身上,却怎么翻来覆去也睡不着,眼前全是我的影子,还有刚才那偷偷的一吻,心里感觉那么甜蜜,兴奋地睡意全无。 初恋的感觉,也许就是这么甜蜜吧,一个吻,甚至一个眼神,都值得回味,让人兴奋好几天,而不像成人,好像只有**才能体现着爱,那种纯纯的感觉再也寻找不到,这,究竟是好,还是不好?有时候,不成熟的东西远远比成熟的东西更美好,更值得珍惜,更值得回忆,比如,初恋。 温柔的夜,终于过去。 两天后,飘雪已经开始收拾行礼,虽然还不到离开的时间,但离别的伤感已经漫延,彼此,都有种依依不舍的感觉,还有,欲言又止,或者叫作心照不宣。 在这两天里,在金正妍的努力下,房子的事情基本上已经谈妥,不过最后的结果是:老头子居然要多近一半的价格,既管他说出了一大堆理由,但很明显,他是看准了我是非买这房子不可,所以才敢抬价,对此,我深表遗憾的同时,也为青雅感到惋惜,以她神仙一流的人物,怎么会有一个这样的爹爹,还好不是亲的,要不岂不有损她身价? 只是,他虽然抬价,我也无可奈何。 金正妍也对他表示失望透顶,说认识他这么久了,想不到他居然会是一个这样的人,这么利欲熏心,对此,我倒有另外一些不同的年法。 “也许,”我道,“这并不是他本意,只是他太缺钱,而同时又认定了我非买不可,所以,不得已才会这么做,虽很可恨,但也算是情有可原吧。” 金正妍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你会这么想,那你打算怎么办,真的买下来吗?” 我点了点头,金正妍见我哪些固执,不由叹了口气,嘀咕道;“看你一点都不像商人。” 这话,倒是说到我心里了,并且,我很爱听,我笑道:“我本来就不是商人,商人唯利是途,我只求问心无愧。” 我们已经约了老头子,进行最后一次定板,金正妍因为不欣赏老头子的所作所为,不愿意陪我一起去,我只好独自前往。 我们两人坐定,略寒喧了几句,当我提出要看看房子的时候,不想老头子道:“不急,我想先谈定价格再看不迟。” 我心里面惊,道:“价格不是已经谈定了吗?” 老头子微微笑了笑,道:“其实这房子当时的造价,远远不止这些,我想,你既打算买下这房子,对这点,应该比较了解吧。” 听他话里有话,我不由上火,心想这是什么意思,又要加价,***,如果不是因为青雅曾住过这里,我才不买这什么破房子,晓棋的别墅可丝毫不比这栋差,犹过之而无不及,这老家伙居然价格一涨再涨,未免太过份了。 我当时脸色一沉,压抑住心中的怒火,道:“那你的意思是?” 老头子不言,道:“要不你先看看房子吧。” 我叹了口气,想不看,又不忍,想一直想看看青雅的房间,此时机会来了,怎能错过,点了点头,略看了下其他地方,然后直奔青雅的房间,才要推门,不起老头子赶紧冲上来,拦住我,道:“这房间正在消毒,过两天再看吧。” 消毒?我心想这不过是一句戏言,实则是因为青雅死不久,怕不干净,所以才拦我的吧,可你又哪里知道,我来即是为青雅的房间。 “不要紧的。”说着依旧推开门,不想看到的景色,让我大失所望,几乎跌坐在地上,事情,怎么会是这样? 第五十四章 青雅的死 在回来的路上,我的心情沮丧到极点,我之所以要买下房子,就是因为青雅曾经住过这里,可是现在,老头子为了卖房子,竟把青雅的房间给收拾了出来,所有的东西都给焚烧了,或者扔进垃圾筒里,室内空无一物,而且还正在消毒。 同时失望的还有老头子吧,我突然决定不买了,这个打击对他来说估计也不会太小,不过,这又能怪方便呢。 而这个事情,是不能告诉金正妍的,当我回到车上时,她问我,我只是摇了摇头,道;“以后再说吧,你说的没错,他这样涨价,也许并不想卖给我。” 金正妍以为我是听了她的意见,并没想太多,只是我已暗暗打算离开,而当离开的序曲拉开时,不免又多少有了一点伤感。 和金正妍分开后,我一个人打车去了林园公墓,来到青雅的墓前,长时间地呆在那儿,不想离开,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想一个人静静地陪着她一会,因为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 青雅的房间被收拾掉了,有种人去楼空的感觉。 两天很快就过去了,飘雪和飞絮的机票早已订好,将在两个小时之后离开,我本来是打算送她们的,不过现在飘雪用遗憾的眼神看着我,道:“爸爸一定要去送我,怎么吧?妈妈也要去?拦都拦不住。” 我点头,明白她的意思,虽然她眼睛里亲着依依不舍的东西,但如果我在那样的场合出现的话,一定不好,飘雪是怕我为难,所以才将实情告诉。 既如此,打算提前为飘雪饯行,她叹了口气,道:“家里都准备好了,我必须回去吃饭,要不会很不好的。” 我明白,只感觉无言。 “我出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些的,希望你不要难过,我也不想这样的。”她说着,竟在大街上拉着我的手,一副很为难的表情。 我点头,微笑,道:“没什么,有你这份心思我已经知足了。时间不早了,那你回去吧。” 飘雪沉默了一会,才止步,道:“那好吧,我回去了,等我到了法轩再给你打电话吧。” 我再一次点头,然后感受她的手指从我手上松开,滑过的感觉,心里只觉一阵疼痛,她动了下嘴唇,想说什么,还是没有,终于转身离去,我看着她,直到消失在人群之中。 我打算明天离开,这两天,给小轩打电话,她也不接,短信也不回,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也不方便再直接问雨绯,以免再引起什么冲突。 因要离开,虽然房子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但毕竟金正妍还是帮了很多忙的,我约她晚上一起吃饭,不过很可惜,她说她有事情,不能来了,我的心情再一次失落,这样,只好把还在学校在晚自习的茗儿喊出来,一超去吃晚饭。 茗儿见我喊她出来吃饭,非常开心,幸福地像只小鸟儿一样,一直蹦蹦跳跳,充满着青春的活力,有她陪着,心情好了很多。 我不打算把明天要走的事情告诉茗儿,因为怕她伤心,她要是伤心起来,是会一直纠缠着你的,那样的感觉可不好受,所以,还是待离开之后再说比较的好。 饭后去公园玩,在学校要查寝的时候才送茗儿回来,看她依依不舍的样子,真不知道怎么好,然后,在校门口的时候,她竟然突然吻了我一下,然后笑着逃开,弄得我好不尴尬。 和茗儿分开后,想去海边,并且真的去了。 大海很安静,站在沙滩上,想真的要和青雅永世隔绝吗?心里伤感不已,正伤感间,有车的声音驶来,然后在道路边昏暗的灯光下停下,法拉利?我不由多看几眼,虽然隔得很远,灯光也很昏暗,但我还是可以直接辩认出来他们是飞絮和金正期。 海边空气略寒,金正期从车里取出一件厚衣服给飞絮披上。 见到这个情景,我的心里很难说是什么感受,还好在身处黑暗深处,他们是见不到我的,但我,还是决定离开。 这时,手机响起来,是金正妍的电话,问我在哪里,听说我在海边,甚感奇怪,然后问我要不要一起吃霄夜,道:“拒绝了您的约会,真的很不好意思,不过是真的有其他的事情,才那样做的。” 十分钟后,一家韩式烧烧店。 “那房子你真的不打算买了吗?”金正妍问我。 我道:“是啊,不打算买了。” “虽然我本来就不太同意你买的,不过,你的决定有点过于突然,让人难以理解。” “有吗?”我笑。 “当然,这是你个人的事情了。”金正妍道,“你知道吗,这几天青雅的爷爷一直给我打电话,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说我和你其实也不是太熟悉的,并不知道什么,你不介意吧。” 我摇头,道:“虽然房子决定不买了,但还是要非常感谢你,并且,我明天就要离开了,所以今晚想约你一起吃饭的。” 听到我的话,金正妍感到有些震惊,抬起头来看着我,道:“你明天就要走了吗?” 我点头,道:“已经很久了,家里还有些事情需要我处理,所以这些天非常感谢你的照顾,谢谢。” “其实,也没什么啦。”金正妍的眼睛里掠过一丝伤感。 沉默了一会,金正妍再次抬起头来,看着我,道:“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的语气让我有些害怕,不过还是故作镇定,道:“什么问题?” “你我什么要买那栋别墅,因为青雅吗?” 她的问话,我让很难回答,不点肯定,也不想否定,金正妍见我如此,道:“算了,就当我没问吧,不过关于青雅的事情,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还可以多告诉你一些,在我家里,还有一些她的东西,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送你一些。” “真的吗,非常感谢。” 接下来,金正妍说了一些关于青雅的事情,其他的倒没有什么,只是其中有一个情节深深地吸引了我,也是青雅最后的情况,她道:“青雅并不是死在医院里,也不是在家里,而是”她看着我,不再说下去。 “而是什么,在在哪里?”我有些紧张。 “发现的时候,她是在站台的长椅上,据医院说,夜里查看病房时,她已经不在了,就给家里打电话,家里也不在,后来就出来找,结果一直都没有找到,当时还下着大雨,找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有人发现尸体报警,过去一看,竟是青雅。” 这段故事,有些离奇,我问道:“什么站台,是去什么地方的?” “是去青阜的中间的一个站台。” 青阜?我想了想,道;“站台的名字是不是叫临界?” “嗯?”金正妍奇怪地看着我,道:“好像是吧,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早就知道这些事了?” 我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心想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天雨夜里经过站台时,会出现幻觉,见到青雅,其实她根本就不是幻觉,而是青雅离去时留下的影像,科学上来说,是一种大自然本能的记忆功能,在情况相同的情况下,就会重放,于是,我见到了青雅。 “她为什么去那里?”我问金正妍,她摇头,道:“不知道,不过,也许她爷爷会知道一些情况吧,说不定是她小时候住在那里。” 既然如此,我想我应该见她爷爷一次,问明情况。 然后,金正妍道:“还有房子的事情,他想和你再谈谈,你的意思呢?” 我点头,道:“没问题,我也想和他好好谈谈。” 第五十五章 孩子般的哭泣 我们正在离开时,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我们见了,都感觉一惊。 “哥哥?”金正妍喊了一声,“你怎么会来这里?” 金正期正要回答,一眼见到我,上下打量了我几眼,道:“你怎么和我妹妹在一起?” 金正妍听他语气不对,道:“怎么了?” “怎么了?哼,”他冷笑了一声,盯着我,道:“你这么色魔,是不是想对我妹妹下手?是这样吗?”他这么一吼,把店里的人都吓坏了,一起回来头来看着他,而金正妍,听到这样的话,又羞又气,道:“哥哥,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他继续笑,指着我道:“你问他。” 我摇了摇头,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不知道我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请你把话说明白。” 在金正妍的拉扯下,金正期进了包间,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也不方便离开,同时,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很可惜,接下来金正期什么都不说,只是一个劲地喝闷酒,一杯接着一杯,金正妍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摇头,虽知一定是和飞絮有关,但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无所知。 他们一起去海边,眼时他一个人气恼地回来了,那么飞絮她是否还留在海边?那一个人岂不是很危险? 我借口要离开,金正期道:“不用去找了,她已经回家了。” “她?她是谁?”金正妍看着我们,我坐下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金正期不答,道:“妹妹,你先回去吧,我有事要和他商量。” “我”金正妍很为难,看着我,不知怎么办。 “回去吧。”我道,“如果你哥哥喝酒了,我会送她回去的。” 见我们这么说,金正妍只好离开。 她才一走,金正期突然哭起来,如此突然,让我措不及防。 “为什么为什么你一直在她心里,你知道吗,她到现在还收藏着你送她的东西,她让我陪她去海边,其实是在回忆你们当年的事情,这是为什么,我对她那么好,那么喜欢她,可是” 他哭的像个孩子那样无助,然后就是喝酒,我不知怎么劝她,也根本无法劝她,只感觉有些麻木,飞絮真的是这样的吗?但是那又为什么要和他订下一纸婚约,要离开我? 我借去洗手间之际,打电话给飞絮,听环境声音,她已经在家里,略感放心。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她对我的电话,感到有些吃惊。 当我告诉她我在和金正期一起喝酒,他醉了时,她沉默了很久很久,其实,她的沉默是我潜意识里所希望的,只是并没有欣慰的感觉。 我道:“不过你放心,我已经给她妹妹打过电话了,一会就送他回去,你明天就要走了,早点休息吧。” 在她要挂电话之前,我道:“等等,我问你,他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 对此,飞絮再一次陷入无边的沉默。 回到包厢时,金正期已经醉倒在地上,满脸的泪水,已经熟睡过去,不久,金正妍就赶到,见他如此,紧皱着眉头,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不知道,他很奇怪,飞絮的事情,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没办法,把金正期扶上车,在车上的时候,这家伙居然吐了我一身,不过见他那么痛苦的样子,又不忍心说些什么,何况金正妍一直在说对不起。 到家的时候,金正妍见我有些担心,道:“没关系的,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住,是我自己的房子。” 把金正期扒光扔床上后,金正妍拿衣服让我清洗换上。 “你哥哥经常住这里吗?”我随意地问道。 “不是,他有他自己的房子,不过虽然是我哥哥,但有时感觉很像个小孩子,喜欢向我诉苦什么的,尤其是感情上遇到挫折,有时候还会在我面前哭呢,虽然是客人的房间,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哥哥住着。” 听她这么说,她不像妹妹,反倒像金正期的姐姐了。 正说着,有人按门铃,金正妍下楼去开门,我站在楼梯口,正想要不要回避,不想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林李飞絮。 林李飞絮见到我,眼神微微一暗。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感觉好奇怪,你去看看吧。”金正妍陪着飞絮上楼,在经过我时,介绍道:“这是我朋友,也是哥哥曾经的同事,对了,你们是认识的呀,我都差点忘了。” “你好,好久不见,还好吗?”飞絮向我问好,我点了点头,道:“你好。”然后,两个人就这样擦肩而过,看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另一个房间里,心里说不出的痛楚。 她在照顾另外一个男人,当我想到这里,就感到心绪不宁,以致金正妍和我说话,我都似听非听,常常答非所问,她见我如此,估计我是困了,要留宿我,我本打算离开,金正妍道:“没什么的,再说哥哥和大嫂也都在,我们并不是单独相处的,所以呢,没什么好忌讳的,并且明天还要去和青雅的爷爷谈下,不如就住在这儿吧。” 她如此说,我只得点头。 虽是客房,却布置妥当,简洁舒适,窗明机净,看样子是常有人打扫。巨大的落地窗我颇为喜欢,打开帘子,望着下在的繁华城市,***通明,只觉人生浮浅,一时有迷津之感。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起身下床,因地上铺着土地板,随坐在落地窗前,这时手机响起来,一看,竟是金正妍,这么晚了,她找我会有什么事? 我这一犹豫,那边已经挂了,这更让我有点不解起来,她既找我,怎么又挂了电话?莫非也是睡不着?不会是想着我吧?恐怖,我睡不着,并非因为金正妍,更多是受飞絮的影响,至我睡下之时,仍未见她离开,那么想着她,心绪更加烦乱。 我因要上洗手间,出来之时,不想在走廊里正好见到飞絮,她也正好从房间里出来,此时的相见,格外地为难。 “你今晚睡在这吗?”她问我。 我点了点头,道:“你他还好吗?” 飞絮回避我的眼睛,道:“他已经睡着了,只是一直拉着我的手,我走不开。对了,你和他妹妹是怎么认识的?” “偶然。”我顿了下,道:“你还好吗?他跟我说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我想问你一件事,希望你能认真地回答我,好吗?” 飞絮道:“什么?” “你”我鼓起勇气,道:“飞絮,你还爱我吗?” 第五十六章 **的快感 沉默,两对眼睛彼此望着陆,然后,飞絮低下头去,回避我的视线,道:“现在问这样的问题,还有意义吗?” “有!”我坚定地回答,“就算改变不了什么,但至少我心里有了答案,死了也可瞑目。” 飞絮叹了口气,转身要走,我喊道:“飞絮,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她只顿了一下,仍旧走开,我的心像是被撕裂开来,转过身,走廊尽头的窗外,雨意渐浓。 答案,有时候,人活着只是为了找到一个答案,爱,或者不爱。 而当我们不爱的时候,“爱”这个字却是那么容易说出口,而爱得太深,却那么难以说出。 我决定离开这里,虽然明天还要和金正妍一起去见一下青雅的爷爷,但现在,我还是决定离开,并且不通知任何人。 离开金正妍的家,走在落着细雨的天空下,再拐一个弯,前面就是青雅的家了,两家因为相聚很近,所以才认识,后来才发现竟是同一个学校,可惜那个人是金正妍,而不是我,如果我们从小就相识,或许一切都会很顺利,不管是找回千年前遗失的记忆,还是现在的生活,都会很好,很美。 可现在,没有也许。 紫腾花爬满了栅栏,我站在外面,望着幽幽暗暗的空间,能够嗅到风吹过来含着花香的气息,只是没有青雅的味道,哪怕只是一点。 “你想起青雅了?” 这声音我吓了一跳,回来头来,青雅的爷爷竟站在我身后,用专注的眼神看着我,他的神情有些恐怖,我四下张望了一下,除了雨意,再无别人。 “只是睡不着,随便走走。” “所以就走到这里来了?是打算进去偷东西,还是在想念某一个人?”我话音才落,他紧逼着我问道,而且问话如此奇怪诡异。 “我要回去睡了。”我见他有些古怪,不想和他说话,打算离开,不想他突然抓住我的手,眼睛盯着我,狠狠地问道:“你和青雅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么关心她?” 此时的他,完全脱去了白日所见慈善的面目,而换成狰狞,他的目光森然而严俊,那是一种逼迫犯人的目光。 “请你放开手,我要回去了。”我声音放大,虽然有些害怕,但还算镇定。 他不但没有放开手,反而抓得更紧,道:“你不是想青雅的事情吗,跟我来,我告诉你。”说着强行拉着我走,我正欲振脱,这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雨中一个人撑着伞赶来,是金正妍。 老头子立即放开手,速度地消失在雨里,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阵茫然,不知所措。 “怎么了?他是谁?”金正妍已来到我身边,将伞偏在我身上,望了下我看的方向,问道。 我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我本想把事情告诉金正妍的,又怕他害怕,所以还是不说了,甚至,我连明天要见老头子的想法也取消了。 “你怎么在这里?”我问金正妍。 “那你怎么突然就走了?”她反问我,“不是说好了明天一起去见青雅的爷爷的吗?” “对不起,我”我犹豫了一下,道:“明天我想直接就回去了,其实已经没有必要再见他,不是吗?” “可是我已经答应了他,不管房子如何,就算出自礼貌,也不能这样离开,不是吗?” 见他说得有理,我只好点头,同时又想起刚才老头子一句话:你不是想青雅的事情吗,跟我来,我告诉你。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是大嫂告诉我的,她去洗手间的时候,见你离开了,所以就过来告诉我,还好我及时赶来。” 大嫂?飞絮,难道他一直在关注着我,可为什么又不回答我的问题? 雨意里,青雅的爷爷早已不见,他的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让我感到非常奇怪,答案,或许明天见到他时可以得到。 “那么你呢,为什么要离开?而且也不和我说一声,是不是嫌我家里不够舒服?” 我摇头,道:“当然不是,只是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 “原来是这样。”金正妍半信半疑。 回到家里,金正妍怕我睡不着,陪着我坐了一会,这才回房,我又略坐了一会,才要回房间,这时听见有人轻轻开门的声音,飞絮从房间里走出来,见了她,我站起来。 飞絮想退,又没有,只好走过来,道:“你回来了?” 我道:“你睡不着?” 飞絮不置可否。 “跟我来。”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我抓住飞絮的手,往房间走去,飞絮不情不愿,但也不敢喊出来,只想挣脱,但我死死地拉着不放,她又惊又怕,怕吵醒金正妍,只得跟着我进了房间。 我随手关上门,反锁。 飞絮用力地甩开手,瞪着我,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想要你回答我。” “回答什么?” “我刚才问你的问题。” 飞絮犹豫了下,我还要问,她凛然地道:“不爱。” 我的心一凉,再也说不出什么来。 “现在你满意了吗?”飞絮看着我。 我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那我可以走了吗?” 我抬不起头来,不敢看她的眼神,她说话的语气足以毁了我的灵魂,我再一次点头。 飞絮转身去开门,只是在她要一只脚踏出去,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又顿下来,回头看着我,道:“爱又怎么样,不爱又怎么样?”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问题,只感到心里无比痛苦,此时希望她离开,好让我安静一会,哪怕哭一场也好。 其实,我还是希望她留下来的,听怕只是拉着她的手也好,可我还是听到了门关上的声音,那一刹那,听到心碎的声音。 很久,很久,很久。 我长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来,不想吓了一跳,飞絮竟没有走,她就一直站在我身边,看着我,眼睛里噙着泪水,我我的心里一下子被什么东西给塞住,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疯狂地吻着她的泪水,她的唇,她起初还抵制,但渐渐的不再抵抗,然后迎合。 我们疯狂地吻着,忘乎所以,忘了身处何地,要接吻的同时,强烈地刺激着生理的需要,我脱她的衣服,不,应该用扒这个字,她也帮我脱衣服,然后 进入她身体的瞬间,我的泪水滑落下来,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总之,那种插入的快感无法形容,太久违的兴奋让我紧紧地拥抱着她,一次比一次强壮有力,一次比一次插进更深。 她舔着我的泪水,吻着我,柔嫩的舌头像蛇一样钻进我的口里,尽情在吮吸着,只是我一次又一次猛烈地冲击着她的下体,快感汹涌着她的身体,她不得不本能地停下来,发出性感的呻吟,她的呻吟让我倍加坚挺,我插得她全身颤抖,快要回法呼吸。 就让我们在**中窒息吧,我这样想着,不顾一切地努力着,**的快感陶醉着我们彼此的灵魂。 第五十七章 突然晕倒 一次又一次,我们不停地爱着,身体纠缠着,直到我们都精疲力竭,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彼此相望。 飞絮依在我怀里,一脸幸福状。 沉睡,在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之后,我都睡得那么沉,感觉灵魂脱离躯体,要像游离一般,我知道,这是纵欲过度的错觉,虽纵欲过度,但我不后悔,如果还可以挺起,我会再爱飞絮一次的,可惜它现在已经软趴趴了。 醒来的时候,飞絮不在我的怀里,这,在意料之中,不过还是感到一阵空虚。 躺在床上,望着米色的天花板,有那么一刻感到晕眩,想着昨夜的疯狂纵欲,像是一场幻觉,只是身体的虚弱脱力告诉自己,这一切是真的,枕边犹残留着她发际的香气,被子上犹沾着她的体味,还有她体液的味道,只是,亲爱的,她不在我身边。 我躺在那儿,正意懒神舒,听到敲门,才略清醒过来,应了一声,金正妍将门推开一条缝,道:“还没起床吗?好像已经很晚了。” 她的话让我感到很难为情,赶紧应着,拿过手机,见时针已近指向十点,想真恐怖,居然睡了这么久,而且还是在别人的家里,懒汉的形象一定是留下了。 赶紧起来。 飞絮不在,金正期不在,金正妍也早已起床上,我匆忙吃完早餐,一起去见青雅的爷爷。 此时,有飞机至头顶飞过,我抬起头来,不知道这是否载着飘雪和飞絮的飞机,可惜我不能送她们。 青雅的爷爷热情地招待了我们,此时的他和昨夜所见,完全不同,我甚至怀疑昨夜的事是不是一场幻觉,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头发花白,背微微有些驼,但还算硬朗,虽不能说是慈眉善目,至少也是沉稳之人,他见了我,没有丝毫的紧张和异样。 待金正妍去洗手间时,我问道:“昨天你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话?我不记的了。”他摇了摇头,看表情,似乎真的记不起来的样子。 “昨天夜里我们在这儿见过,你不记得了吗?” “不记得了,我昨天有见过你吗?” 他的反问让我心里很是疑问,心想这老头子在搞什么鬼,故弄玄虚吗? 我道:“你说”我还没有说完,他摇了摇手,打断我的,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有时候,我这里会失去控制,自己在干什么,说过些什么,自己也不太清楚。” 什么?他的说法吓了我一跳,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如果事实果真如此,那他又怎么可能在这儿卖房子? 我正充满疑问,有车停在门口,车身上写着“xx神经康复中心”,有人过来按门铃,青雅的爷爷见了脸色有异,但还是起身去开门。 待金正妍洗手出来后,见到这样一幅情景,也是非常吃惊,后来在听彼此双方的谈话中得知,原来青雅的爷爷精神上有些问题,严重时曾在精神病院住过,后来出院后也一直坚持吃药,定期去复查,但最近这两次都没有去,医院给他打电话,他也不去,担心他精神出现问题,所以就到家里来找。 青雅的爷爷也对此供认不讳,不过又说卖房子的事情是千真万确,走时,把钥匙托给金正妍,同时,还有青雅的父亲在美国的联系电话。 待他走后,我和金正妍失落地坐客厅里,金正妍更显委屈,道;“我一点儿也不知道有这样的情况,青雅也从来没有和我说过她爷爷精神上有问题的事情,你不会以为我是在骗你吧?” 我笑着摇了摇头,道:“没有,不过房子的事情。” “我现在就打电话核实。”金正妍立即打电话,谈话事实证明,卖房子的事情确实是千真万确,至于青雅爷爷的事情,金正妍虽只略提一下,他还是表现得很担心,只是老婆已经在医院里,近日就要动手术,离不开,又还请金正妍代为照顾,电话里感谢不已,弄得她都不好意思起来,既然不情不愿,但看在青雅的份上,也只好答应下来。 金正妍将电话的内容一五一十一告诉我,最后我问房子的事情,,金正妍道:“只好先放着了,我可不敢替他卖房子。” 但不管如何,我已打算离开,金正妍知道我是非走不可,也没有留下我的理由。 我已订好了票,本打处乘公车去机场的,金正妍非要送我不可,我只得答应。 一路上,我们都不说话,地我而言,既有依依之怀,不过更多的是在想回去后如何处理家里乱七八糟的事情,雨绯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发起火来恨不得能把我暴打一顿,小轩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想给她打电话,又不知怎么说,还是待回去后,直接去找她,当面再说吧。 至于金正妍在想些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走到一半路程的时候,金正妍接到一个电话,看她神色好像是发生什么事了,我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要不你先回去了,我并不是很赶时间。” 她摇了摇头,道:“不用,只是大嫂出了点意外,有哥哥照顾,没什么的。” 大嫂?那岂不是飞絮?我立时紧张起来。 “出什么事了?” “也没什么,听哥哥说,好像是突然晕倒了,已经送往医院了,我一会儿过去就可以了,你不用担心的。” 飞絮突然晕倒了?为什么? “立即回去。” 我的反应让金正妍很不解,她奇怪地看着我,道:“怎么了?你怎么那么关心她?” 这个 “先回去再说吧,以后我会向你解释的,快点。”在我的催促下,金正妍只得调转回头,快速向医院驶去。 很快,我们已经在医院了,快步上楼,走进走廊。 “哥哥,大嫂怎么样了?”金正妍这一开口,大伙儿一起回过头来,而眼神,几乎不是落在她身上,而是看着我,飞絮一家的人全在,飘雪也在。 我的出现,让她们感到震惊。 “你来干什么?”金正期见我来了,没有回答妹妹的问题,直接质问我。 这语气,让金正妍感到更加奇怪,喊了声音:“哥哥!” “她现在怎么样了?为什么会突然晕倒?”我不想和他正面冲突,直接问道。 “我女儿的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我回过头来,老家伙正好走进走廊,身后跟着几个人,威风不减当年。 “你走吧,我也不想见你。”这是飘雪妈妈的话。 “大叔,阿姨,你们”金正妍莫名奇妙地看着他们,又看了看我,道:“你们认识?” 我点了点头,正色道:“我只想知道飞絮的病情。” “飞絮是你可以叫的吗?”金正期似疯了是的吼了一声,把金正妍吓坏了,她从来还未见过哥哥发过这么大的火,我见他如此,心想难道昨夜我和飞絮偷情的事情他知道了,所以心里才窝着这一团烈火? “我已经说过,你没有资格站在这儿,赶紧给我滚。”老家伙走上前,拐杖在地上捣的直响,同时几个保镖也跟上来,开始活动手腕。 可我,已不是当年的我,我上下打量着他,道:“年纪这么大了,脾气还这么大,你什么时候才能改。” “爸!”飘雪见情形不好,喊了一声,然后看着我,很担心我们会动起手来。 金正妍也见情形不好,事情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又惊又怕,直推我,道:“你先走吧,晚点的时候我再找你。” 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飘雪,然后对金正妍道:“我先走了,等你电话。” 不是怕打架,以此时我的能力,他们不堪一击,只是打得过又如何,动起手来,不管谁胜谁负,都会伤了飞絮的心,还有飘雪和金正妍。 很晚的时候,金正妍才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说想见我,有话要谈,我知道我们之间也许应该坦白了,估计她现在也知道了我和飞絮之间的关系,只是,不知道她给我带来了什么消息。 第五十八章 上药 天空中飘着像征着秋意的细雨,在昏暗的街灯的掩映下,微茫一片,虽然还是初秋,天气,已经明显转凉了。 我们坐在咖啡厅里。 “你和飞絮很久就认识了?”金正妍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 “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关于哪方面?” “就是你和飞絮曾经是一对恋人,是真的吗?” 我再一次点头。 “你为什么要欺骗我,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你问过我吗?” “我你知道我现在有多难做吗,在来的路上,我一直还在想,事情不是这样的,一定是他们在胡说八道,可是现在你居然告诉我全们说的话全是真的,你要我现在怎么办,一边是哥哥,一边是大嫂的家人,我现在却来见你,感觉都有种背叛的感觉。” 金正妍的脸上明显地写着委屈,可对此,我也无可奈何,唯一叹息,道:“对不起,你知道,我没有害你的意思,更从来没有想为难过你,现在出现这样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向你解释,我不乞求你的原谅。” “我本来就没有打算原谅你!”金正妍有点咬牙切齿,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怨恨,恨不得扑上来咬我一口。 沉默了一会,我终究放心不下,道:“飞絮她怎么样了?” “你有资格问这样的问题吗?是以朋友的身份,还是以旧日恋人的身份?” “你”金正妍的话有些无理,可我也不知如何回答,最后选择道:“以朋友的身份。” “朋友?”金正妍道,“真的是朋友吗?那么我告诉你,她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一直都处在昏迷之中,到现在都还没有醒来。” “她”我虽有心理准备,还是感到吃惊,道:“我想去看看她。” 说着起身。 “不可以!”金正妍站起来,道:“你要以什么样的身份去看望她吗?不管是朋友,还是旧日恋人,总之都不可以,他们是绝对不想让你见她的,而且,我也不想。” “可我非去不可。”我说着起身离开。 “你不能去。”金正妍追出来,抓住我的胳膊,道:“你知道你现在去会怎么样吗?何况现在她是我的大嫂,你这样去,让我怎么办?” 我回头看了金正妍一眼,道:“我是说自己去,我不需要你陪着,你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我知道!”金正妍冲了吼了一句,道:“就算你一定要去,现在也不可以,你请考虑一下我哥哥的感受好不好,你知道他现在的样子吗,生不如死的感受你尝试过吗?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已经结婚了不是吗?既然你已经放弃了飞絮,那你为什么还要回来,这算是什么?” “请你闭嘴!”我喝了一声,同时扬起手来,险些打在金正妍的脸上,她的话就像一把弯刀,一刀一刀地伤着我的**和心灵,让我痛苦。 “你”金正妍被我的举止吓坏了,眼睛盯着我,胸部也挺起来,并未退缩。 我是呀,我这样去算是什么,其他人暂且不考虑,我能给飞絮带来什么,带她离开,给她幸福,娶她,我可以吗?不,我做不到。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要去骚挠她的生活。 我仰起脸来,让雨水冲洗着,感觉整个人一下子颓废起来。 “哥哥!你你怎么来了?”雨中,金正期走过来,一身的酒气,摇摇晃晃,见了我和金正妍,诡异地笑了一下,吼道:“你怎么在这里,为什么还要见这个男人,难道我说过的话你听不到吗?” “哥哥!我是来阻拦他的。” “阻拦?为什么要阻拦,让他就这样地离开吗?”他看着我,突然一拳打过来。 我只感觉脸上一阵剧烈的疼痛,拿手一抹,鲜血已经流了出来,有一种微妙的快感,我轻轻地笑着,看着他。 金正妍吓呆了,站在一边,瞪大着眼睛看着我们。 “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找她,你能给她什么,你这个感情骗子。”又是一拳,我身子摇晃了一下,倒在雨水里。 “哥哥!你不要这样。”金正妍上前拉扯,被金正期随手一甩,给推到雨水里,对我拳脚相加起来。 **上的疼痛又岂能比得上心灵上的创伤,我一句话也不说,也不还手,只是本能地护着。 其实,比我更痛苦的是他,我听到他哭的声音,雨水顺着她的脸滑落,与泪水混在一起。 “算我求你,不要再回来好不好,不要再找飞絮,我不能没有她。”他看着我,我闭上眼睛,不敢看那样的眼神。 “他爱你吗?”我问道,“如果不爱,你也要得到她吗?” “你爱他又能怎么样,你已经结婚了,你会失婚娶她吗,你能为她付出什么,你什么都不能,除了痛苦,你什么都不能给她,为什么要这么残忍,让我照顾她,不好吗?为什么还要出现?为什么?” “哥哥!”金正妍怕事情越闹越大,把他强行推上车,在离去的时候,看了我一眼,那是一种绝望的眼神。 我长舒了口气,从雨水里爬起来,鼻子上还在流血,只是心里舒服了很多,也许是我贱吧,被他打一顿,心里反倒舒服多了。 回到宾馆,脱下衣服,才发现身上很多地方都是一片青紫,也更疼痛了起来,***,这家伙居然下这么重的手, 才躺下来,听到有人敲门,过去开门,却是金正妍站在门外。 “有什么事吗?” “你的伤”她说着将背在后面的手拿出来,手里拿一个小袋子,“我拿了些消肿化淤的药,哥哥的事,很报歉。” 她说着走进来,我只得让步。 “你伤得重吗?” “伤得很重,你把我送医院吧,我要和飞絮在同一个病房。” “你”金正妍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道:“没什么,只是些皮外伤,谢谢你的关心。” “虽然是你的错,但哥哥动手是他的不对。我可以看看你的伤口吗?” 我本不想的,但她既来了,显然是很有诚意的,我若拒绝,反倒不好,点了点头,道:“只是腿上一点伤而已。”说着在沙发上坐下,将睡裤撩起来,才露出一块来,金正妍就吓了一跳,瞟了我一眼,道:“还说不严重,都已经这个样子了,一定要断了才叫严重吗?” 说着在沙发边蹲下,把袋子打开,见有内服和外用的,打开一个外用的,是一种半透明的药膏。 “我自己来就可以。”我伸手欲拿。 金正妍挡过,道:“不用,你好好地躺着就可以了。” 我自浑身酸痛不已,就趴在沙发上,金正妍道:“已经洗干净了吗?” “才洗过,直接上药就可以了。” 但她还是不放心,进洗手间取了盆热水,拿毛巾湿了,将伤口一点一点轻轻地擦干净,虽然下手很轻,但还是很疼,只是她如此温柔,我也不便叫出来,只好咬牙忍着。 她如此行为,我对她哥哥的怨恨也算是化解了,再也恨不起来。 膏药凉凉的,可能有薄荷或者酒精的成份,抹上去很快就不疼了。 只是我全身都是伤处,要尽抹上药,须脱光了才行,面对这个问题,金正妍感到从未有过的难为情,想就止终止,又觉不妥,何况后背我也不方便抹膏药,可是,要她面对一个男人赤身**,又是何等地尴尬,这样想着,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脸上荡起一片绯红。 第五十九章 扯裙子 我起身道:“我自己来吧。” 金正妍点了点头,既管明知有些地方我是够不到的,但毕竟男女有别,何况我们又不是什么很亲密的关系,只得把膏药给我。 “对不起,我”她想解释,又不知怎么解释才好,有点吞吞吐吐,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样。 我笑了笑,道:“已经很感谢了,我和你哥哥算了,不说了,总之,你来这儿看儿,很意外,也很感动,谢谢你,金正妍。” 我走进洗手间,脱去衣服,自己对着镜子,小心地擦膏药,本来是新受的伤,很疼痛的,只是刚才金正妍的到来,让我心里好受些,似乎伤口也不再那么痛了。 才脱下衣服,听到外面有人敲门,金正妍以为是服务员,就过去开门,这一开门,两个人不由都惊讶起来。 “你怎么会是你?”金正妍问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何从哥哥呢?” 进来的是飘雪。 “他他在擦膏药,刚才和哥哥打了一架,所以”金正妍说着看向洗手间。 飘雪没有多想,径直走过去,伸手推门,金正妍想叫停,却已来不及。 “哥哥”我想闪开,可这宾馆里的洗手间并不像家里的那么大,小得很,躲也无可躲僻之处,再说我也没想到飘雪或金正妍会进来,并未将门反锁,飘雪这一推开门,见我赤身**,吓得叫了一声,赶紧捂住眼睛,背过身去。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门口,伸手要去关门,不想过于冲动,刚才洗澡,弄得地板上全是沐浴液,未曾清理干净,地板较滴,身子一倾,再也控制不住,像鱼儿跃出水面一般,飞出了洗手间,下撞在飘雪身上,并且把她压在身上。 飘雪大叫挣扎,我也惊慌失措,一抬头,见站在身边的金正妍瞪大着眼睛看着我们,嘴巴张得老大,一副吓呆了的样子,还有尤其离得太近,近在脚下,她又是穿着裙子,我这一仰视,她裙内内光尽收眼底,咔咔,好像是纯白色内裤,而且好似嗅到一股淡淡的性香。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赶紧手撑着地要起来,不起才起来,还款站好,飘雪慌乱之中,不小心踹到我的脚,我本未站稳,她一这踹,身子再一次失去平衡,直摔下去。 出自求生的本能,我想抓住些什么,由于金正妍离我最近,近在身边,我慌不择手地伸手去抓,结果本是想抓住她肩膀或者是手臂的,可是下坠速度实在是太快,我竟然抓住了她的裙,又这么用力一扯,咔咔,可想而知,她的裙子瞬间被我强行脱了下来。 两知洁白如玉的腿,修长挺拔,好想摸上一摸,内裤在明亮的光线下看得清楚,果然是纯白色,。 啊~金正妍吓坏了,赶紧提裙子,我直说对不起,同时身子向后退,随手抓住什么就要站起来,结果飘雪才爬起来,正要拉我起来,我却一手扯在她的裙子上,想借力起来。听到啊的一声,我赶紧回,汗,飘雪的裙子也被我给扯了下来,而且,好像是我上抓的部分比较高的缘故吧,几乎连她的内裤一起扯下来,裙子落在地上,内裤扯在膝弯处,飘雪欲提内裤,手才离开,又猛想想起那个地方已无衣可护,又赶紧用手护着。 呃今天这是怎么了,我只觉脸上发烫,本无色心,可是怎么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欲再次爬起来,飘雪吓得赶紧后退,深恐我再次“性骚扰”,一脸的惊慌之意和羞意之情,让人又怜又爱。 金正妍略镇定一些,已经提上裙子,虽然很不好意思,但还是伸手过来拉我,只是闭着眼睛,不敢看我的身体。 我想拒绝的,可她已经伸手过来,只得拉住她的手,发起小心,心想可不能再摔倒了,今天这个丑已经很大了,若要再继续上演的话,别人真的会怀疑我是故意的了。 可小心归小心,抑或是天意,刚才摔倒时撞到茶几,一只烟灰盒滑落下来,我不小心一脚踩在这面,它本质地光滑,我怕再滑,又脚下用力,它一受力,速度向一边滑去,我急忙抬起脚来,但还是摔了下去。 出自刚才的致命错误,这次强行控制了本能行为,再也不敢去抓什么,并且双臂张开,事情的最后情形就是我压在了金正妍的身上,头埋在她的怀里,嗅到一阵浓郁的**,下巴正好嵌在她深深的乳沟里,她的两个**紧贴着我的脸,虽然隔着一层衣服,还是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它的温暖和弹性,好舒服。 嗯?为什么没感到钢圈的存在,而且这么薄,难道没有戴纹胸,在起来的时候,无意地瞟了一眼,原来她只戴着一抹粉色的裹胸,难道刚才那一撞,竟是那么舒服,她的胸部,原来也是可以这么质感的。可惜刚才是脸,若是手,倒是可以抓上一抓,捏上一捏的。 当然,这只是后来意乱情迷时的思想了。 当时心乱如麻,只觉的丢人,又哪里会想这些。我连说对不起,赶紧爬起来,一回头,见飘雪仍是捂着下体,不敢放手去提内裤,眼睛看着我,羞得几乎快要滴下泪水来。 我也不知再说什么好,直冲进洗手间,才进去,又摔了一跤,唉,今天倒底是怎么了,好歹是在自己独立的空间了,长舒了一口气。 此时还哪有心情抹膏药,情绪低落到极点,想发生了今天这种事情,以后和怎么和飘雪和金正妍相处,尤其是金正妍,理解我,知道我是个正人君子还好,要是以为我是故意的,是个色魔,岂不毁了我的名誉,而这种事情又很难解释。 坐在地板上,扭开淋浴器,拼命地冲洗着,心乱如麻。 略静了一下,又感到身上的伤口的痛楚,刚才摔了几下,全摔在地板上,下到现在,才返过疼来,看膝盖上,都紫涨了起来,拿手指一按,疼得要死,唉,就当是偷窥两个小美人下体的惩罚吧。 飘雪的身体,我是曾见过的,她洗澡的时候,我无心闯入,虽万分惊恐,还是细细地欣赏了一番,可以用精致诱人来形容,只可惜她立即潜入水中,未得看清下体暧昧之外,似乎毛发甚少,如玉一般地清纯。 至于金正妍,倒真的是第一次了,不过可惜刚才为什么手不够力,只扯下她的裙子,未曾把内裤给扯下来,而且情势太急,她又赶紧拉上去,未能仔细欣赏,只是一瞟之下,两条大腿细腻凝雪,分叉之处似紧崩崩的,十之**尚为处子之身,只可惜未能亲眼目睹她下体娇嫩可爱唇,实在遗憾。 此时的我再无脸出去,连日后如何再与这两个女人相处都感觉困难,发生这样的事情,虽是艳遇,只怕也会让在我们之间的心灵上更多了一层隔膜,距离感更强。 我正自感叹,听到有人敲门,再仔细一听,确实,是在敲洗手间的门,我心又紧张起来,不知是谁,要说什么,要做什么。 第六十章 一巴掌 “你怎么样了?” 是金正妍的声音,怯怯的,听着倒是蛮舒服的。 “还还好。”我不知如何应答。 “那我们先走了?” “好的,你们先回去吧。”她们离开,我正求之不得,并且,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们也很难再留下来。只是,飘雪为什么来,有什么话要说,我还不太清楚,于是喊了声飘雪。 “你喊我?”她应了声,走近,敲了敲门,回头看了眼金正妍,感觉挺难为情的。 “你等下,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哦。” 金正妍见如此,只得自己先离开。 我擦干身上的水,穿上衣服,出来时,见飘雪坐在沙发上,瞟了我一眼,脸上勿自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 我咳了一下,道:“刚才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瞟了我一眼,不知道说什么好,打量了我几下,见我脸上有伤痕,道:“是摔的吗?” 我才要说是,她又道:“怎么会摔到那里?好像是被人打的。” 我赶紧捂住,道:“很明显吗?对了,你为什么来找我?” “难道我不可以来找你吗?是不是我来,打扰了你和她?”她看着我,语气里带着些许生气的味道。 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飞絮她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为什么来找你?怎么知道你在这里的?”飘雪不回答我的问题,反过来问我,眼神之中带着怀疑的神色。 “她是来”我犹豫了一下,不想让飘雪知道我和金正期打架的事情,于是改口道:“和你一样,是来兴师问罪的。” “因为他哥哥吗?” 我点了点头。 牵涉到这件事情,飘雪也不再好说些什么,叹了口气,道:“事情怎么会这样,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我的回答很干脆,然后问飘雪:“你怎么来了?” “我来”她吞吞吐吐地道,“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可以不来呢,你知道吗,如果你现在还敢去医院的话,我真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活着离开。” 飘雪的话让人很感动,我深情地道:“谢谢你的关心,只是飞絮她现在怎么样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一直都在昏迷状态,检查结果最快要明天早上才能出来。” 我点了点头,很想去看看她,只是现在 “你的伤对了,我进来的时候,你们”飘雪欲言又止,显然,她多少还是怀疑我和金正妍的,这不能怪她,任何人遇到这样的情景都会怀疑的。 她仰脸看着我,在等着我的回答。 “你出来的时候,他们知道吗?”我转移话题。 “不知道。” 飘雪还要问什么,手机响起来,看着我,道:“是爸爸的,我得走了。” 我点了点头,等她走后,见到门侧的伞,才想起来外面下着雨,赶紧追出去,才进大厅,喊了一声“飘雪”,立时呆在那里,从门外进来几个人,正是老家伙一家人,见了我,又惊又怒,飘雪站在中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的父母,不知如何是好。 我把伞背过去,转身要上楼,听身后老家伙喊了声“站住”。 我转过头来,站在两层台阶上,望着他。 “爸爸”飘雪想央求,他喝了声“闭嘴”,飘雪不敢再言语。 “有事吗?”我镇定情绪。 我以为他会出口伤人,结果只是闭上眼睛,沉默了那么几秒钟,道:“我们好好谈谈吧。” 他的表现让我很吃惊,只是飘雪更加害怕起来,喊道:“爸爸” 老家伙瞪了她一眼,道:“带飘雪回去,没我的允许,不许出门,谁放她出去,打断谁的腿。”声音不大,却严厉非常。 “小姐,请!”身后一个穿西装的人对飘雪道。 飘雪无奈,回头看了我一眼,有点不想走。 “小姐,请不要让我为难。”他低着头,又说了一遍。 “我不走,我要听你们谈些什么。” 啪老家伙一巴掌落在飘雪的脸上,五指红印清晰地印在飘雪的脸上,我吓了一跳,感觉这一巴掌像是打在我的脸上是的,说不出的疼痛。 “飞絮不争气,你也要步他的后程吗?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儿,怎么能因为同一个男人和我作对?!”老家伙有些歇斯底里,这一声怒吼,只觉大厅为之一振,嗡嗡直响,吼出气势的同时,更吼出心中的愤怒,和无尽的无奈之情。 飘雪张开嘴巴,怔怔地看着老家伙,疼的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想因自己是小老婆所生,一向深受老爸宠爱,虽家教严厉,长这么大,还从未被打过,何况又是当着这么多人,在宾馆的大厅里,出入的人虽然不多,也有十来个,见大厅里突然发生这种事情,都伸长了脖子张望,害得经理赶紧小声劝阻,也不得上前说什么,发火的人可是他们的东家,不满,也只能望肚子里吞。 “你打我?” “没错,我打你,如果你以后还敢和这个臭小子来往,我还会打你,你记往了,我宁可毁了你,也不能让我的两个女儿毁在一个男人身上。”他咬牙切齿,因愤怒而神经紧崩,脸上的肉都在扭曲。 我远远地看着,心痛如铰,如果他要对我对手,我还可以接受,可是现在没错,飘雪是我害的,这一巴掌,应该由我来承受。 “小姐,请吧。” 飘雪看向我,我闭上眼睛,不敢正视她。 她咬了下唇,转身离去。 老家伙的软禁手段一向是很高明的,飘雪这一走,也许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不能相见,在这段时间里,也许会发生很多事情,也许这一分开,我们之间永远都不再可能。 其实,我早已认为我们之间不可能的,直到这几天,送茗儿来读书,无意中遇到飘雪,她的表现,她的言行,让我感到亲切和温暖,她对我的示爱,我看得到,感受得到,可现在,又要分开。 这是一个小包间,房间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 “我想听听你现在的想法?”他的语气很平淡,只有愤怒到极点的人,心情才会突然变得平淡。 第六十一章 家人的电话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不说话。 他沉默了会,道:“好,那么我问你。你现在对飞絮是什么态度?” 这,又是一个不知道如何回答的问题。 我的再一次沉默,让他有点受不了,换了个坐姿,把左腿移到右腿上。 “听说你已经结婚了,是吗?” 这个问题,无可回避,我点了点头。 “你知道飞絮已经定婚了吗?” 我仍点头。 “那你我什么还要来找她?” “我没有来找她,遇到她,完全是偶然。” “偶然?”他笑。 “是的,偶然,你信不好,不信也罢,事实如此,我到韩国来是有其他事情,并没有打算见她。” “好,很好,我先信你。你说是偶然,那么是怎么样的偶然见到的?” 这个我总不能说是在农场吧,那样的话,他又会问我为什么在农场,这样就会把飘雪给暴露了出来,岂不是害了她,她待我一片真诚,日月可鉴,我不能把她牵涉进来。 “偶然的情节你也很感兴趣吗?如果我说是在大街上撞到的,你会相信吗?” 他思索了会,道:“回答的很好,既然你已经结婚了,是不可能再聚飞絮的了,过去的种种,恩恩怨怨,我们都放下,现在,飞絮已经定了婚,他的未婚夫你也见到了,那么我想问你,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事情很明朗,但我仍然不知道怎么办,面对他的问题,只好再一次沉默。 手机在合时宜是响起来,而且还是雨绯打来的,我不想接,正要挂断,想以后再解释,不想老家伙摆了摆手,道:“是家里的电话吗,赶紧接吧。”说着起身,走了出去,并且把门随手带上。 他的举止让我很吃惊。 “爸爸,我想你了。” 是佳佳的声音。 这声音,是如何亲切可爱,心着心里暖暖的,虽远隔万里,一种家的感觉油然而生。 “原来是可爱的佳佳,爸爸也想你了。” “那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学校要开家长会了,爸爸去吗?” 我犹豫了下,道:“你妈妈呢,是不是在旁边?” “妈妈在生气,说你再不回来,就就就不给你饭吃了,饿死爸爸。”呃无语,估计是这丫一时忘了词,不知道怎么说了,吞吞吐吐了半天,自己瞎编起来。 我才要说什么,这时雨绯接过电话,道:“后天学校开家长会,我可能走不开,你去吗?” 听雨绯声音还算温柔,我心里舒服很多,甚至有点感恩戴德的心里状态,道:“好吧,等这里的事情一处理完,我就立即回去。” “那明天能回来吗?” 我不假思索地道:“没问题,还有”想说,又不知道怎么说。 雨绯道:“怎么了,有什么样就直说好了,佳佳过去玩了。” “我雨绯,我家你,生日快乐!”喜起勇气,一口气说完,然后立即挂断电话,心里勿自咚咚地跳,心道好险,再不挂电话,真怕雨绯发起火来,又要训我,我说了这么一句话,就算她不感动,也多少会缓解一下对我的敌对情绪的。 挂了电话,又有点担心,担心雨绯会再打过来,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手机没有再响起,看来是不会再打过来的,说不定已在我的那句含情脉脉的“我爱你”中被感化,对我的恨刹那间烟消云散,不知所踪。 老家伙还没有回来,我走出去,推开门,会客厅里,他倚着窗,猛抽着雪茄,烟雾缭绕,整张脸都罩在烟雾里。 他个子不高,残留着中年人的慷肿和肥肿,虽然保养很好,毕竟年龄大了,梳理整齐油鉴的头发上,还是可见少许的银丝。 此时,他倚着窗远眺,不像平时所见的那么一份霸气十足的样子,反倒更多了几分人近暮年的萧条和苍老。 他回过头来,见到我,道:“电话讲完了?” 我点了点头,不知怎么,我们之间这么一问一答,突然感觉亲切了很多,那种敌对的关系有点谈化。 “为什么不和家里人多聊会,我不着急,有些事情,很难一下子就解决掉的。” 他话中有话,不过我不想接上。 他没有回房间的意思,仍是转过身,倚着窗,向外面张望着,悠悠地道:“感情的事情,是复杂,也许一辈子都会理不清,其实,我能明白你对飞絮的感情,我也是过来人,甚至可以毫不掩饰地告诉你,我当年很好色,玩过很多女人,其中有我喜欢的,也有只是一夜情的,甚至我还包养过女大学生。” 他的坦白,让我大跌眼镜,这些事情,其实我是知道的,不是针对他,现今的商人,凡手里有个几百万的,哪个不是情人一片,不包养个女大学生玩玩,过过当老爷的瘾,如果不是法律不允许,恨不得连未成年少女也玩,他如此,意料之中,只是现在这样坦白出来,而且是当着我的面,让我非常惊讶。 他见我吃惊,笑道:“没什么奇怪的,商人都是这样,我知道,你是个很正真的男人,不像我当年那么风流。男人嘛,玩女人是一本本能,生理的需要,其实也没什么,不过,人重要的是要问心无愧,你能给她们什么,她们需要钱,你能给,她们陪你睡,陪你上床,就算是一种交易,但你和飞絮呢?” 他话题猛得一转,提到飞絮,同时,回过头来看着我,表情明显严肃了起来。 “我承认,我以前反对过你们,现在我也反对,我不明白她喜欢你哪一点,当然了,这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我不想过问,也过问不了,你们都是成年人了,成年人有成年人的想法,你和她以前怎么样,都过去了。飞絮,是个很好强的女孩子,她认定的东西,不到手绝不会放弃,你们既然已经分开,我相信,你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飞絮决定离开你,是这样吗?” 我不置可否。 他叹了口气,道:“我喜欢过很多女人,也玩过很多女人,但真正能在你心里停留,经得起时间考验的女人,了了无几,可以毫不掩饰地告诉你,一个~也没有。”说着他笑了起来,道:“也许你会问我飞絮的妈妈呢,她妈妈曾是我公司的一个职员,我不知道她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跟我上床的,反正后来就成了我的情人,再后来就意外地怀了飞絮,当初我没打算要孩子,要她打掉,她不肯,我知道,她是想用孩子来威胁我,想要我的钱,只可惜后来她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流产了,孩子命大地活了下来,她却死了。” “当时我没打算收留这孩子,何况又是一个女孩,我正值人生的事业顶峰,又孤身一人,这样很容易讨那些喜欢金钱的女人喜欢,怕她会影响到我的发展,影响到我的生活,所以,就把她送到孤儿院。” 嗯?难道飞絮曾在孤儿院呆过,那岂不是和晓棋有相同的经历? 第六十二章 贼 “呵呵,不怕你看不起我,也许你认为我这么做很没有道德,不过,唉,都过去的事了,不提了,总之,现在拥有这个家,我感觉很幸福,很知足,对了,听说你还有一个女儿,是吗?” 这不可否认,我只得点头。 老家伙道:“飞絮的事情”只说了一句,犹豫了很久,叹了口气,道:“算啦,你们都是成年人,应该有自己的思想和打算,你也人已进而立之年,相信是能负得起责任的,我就不多说了。” 他这样说,我反倒有些不自然起来,如果他和我唇枪相对,我尚可回应,只是他此时这么的表现,感觉如泥牛入海,让人斗志全无,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对了,差点忘了,还有飘雪的事情,”他要走,又想起来,回头看着我,“她还小,什么东西都不懂,在感情方面可能会比较混乱,比较容易冲动,再说,她又是飞絮的妹妹,好了,我就说这么多,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他迈步要走,我赶紧道:“等下!” “你还有什么事?” “我”我略想了一下,想让他不要对飘雪太过苛刻的,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来,他能和我谈这么多话,应该是将自己的怒火压到了极点,我再提飘雪的事情,去招惹他,怕只会飘雪处境更惨。 想到这些,我道:“没什么了,你的话,我会认真考虑的。” “那就好,我相信你会认真考虑的,那我等着你的答案,不早了,不打扰你休息了,我走了。” 他离开后,我呆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感觉从未有过的失落,站在窗前,听外面雨意涟涟,心里潮起潮落,难以平静。 夜,已经很深了。 我开始收拾东西,打算离开,其实倒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因为什么除了身上的衣服,什么都没有带,所谓收拾,不过是一种离开时的心情罢了,提到“收拾”这两个字,总是感叹良多,一种离别的愁绪索绕在心头。 当打电话订下机票后,心情突然又平静了下来,甚至有些兴奋,为自己的勇气决定而感到骄傲,或许我早该如此,感情问题一向是我的致命伤害,我的犹豫不决,直接伤害着自己和别人,此时,决定放手,心里倒是一片明朗,抛弃尘杂事,一心一意帮助雨绯经营婚纱店。 要出门的时候,见到那把淡蓝色的小伞,飘雪的伞,如果不是因为这们,我追出去,或许就不会惹火上身,本想走开,在关上门的一刹那,鬼使神差地又打开,见它安安静静地躺在那,见伞如见人,想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见到飘雪,不如就把这伞带上吧,好在想她之时,看上一看,以慰相思之情。 雨意绵绵。 离飞机起飞还有近两个小时,想给金正妍打电话的,可惜现在很晚了,或许她已经睡了,其实这只是借口而已,现在也不过十一点多,她这样的女孩子,应该夜生活很频繁的吧,平日多半都是凌晨后才回来睡觉,只是现在打电话给她,还能说些什么呢,她对我,应该也是恨之入骨的吧。 情兄妹,而我上了她的大嫂,咔咔,无语。 茗儿应该已经睡了,就不打扰她了。 站在街角,不知要往哪儿走,要不去看看飞絮? 算了,她身边至少有金正期在,我这么一去,又不知要惹出多少风波来,何况即然决定放手,又何必再见。 不如,去看看青雅。 搭车来到她的家门,站在院子外,向里张望,铁栅栏上爬满了紫滕花,里面幽幽暗暗,浸着细雨,什么也看不清。 本来此次前来,即是为了青雅,可惜青雅未曾见到,却惹出这么多风流事来,现在飞絮昏迷不醒,我也不能去看她,虽然明知会有人很好地照顾她,终究还是有点不放心,哪怕看一眼也好。 站在雨里,正暗自伤神,抬头之际,不知什么时候,青雅的房间里透过灯光出来,我心里一惊,同时听到一阵低低的似有似无的琴声,心略一沉,听了几下,不禁欣喜若狂,这正是当日所听。 她房间的窗子里,隔着帘子,散着桔色的光芒,我见四下无人,想翻过去,可惜栅栏皆有两迷,这又地处显眼的位置,小心被人当小偷给抓了。 我绕过去,后面是高高的墙,更是无可攀爬之处,正无奈间,见一棵树笔直挺在后面,与墙相距有一迷的距离,高达四五迷的样子,如果可以攀上去,达到一定高度,再跃过栅栏,进了院子,倒是有一线希望。 我才要行动,这时有一对情侣经过,只好等等,然后不是吧,一直有人经过,三三两两面,我忍,眼见近凌晨了,好不容易人稀少了起来,赶紧爬上去,可惜多年不爬了,只知用力,爬也半天也没有爬上去,直累得坐在树上喘气,身上被雨尽情打湿,粘在身上好不难受。 正失望间,青雅房间的窗子打开,它一这打开,才发现其实并不是房间里亮着灯,窗玻璃浸了雨水,反射街灯的效果而已,里面仍是黑暗的。 窗子被打开,从里面探出一个脑袋来,左右看了看,我赶紧缩了缩身子,躲在树后面,以免被他看到,不想我往后面退,赶紧有人推我,吓了一跳,一回头,见是三个警察站在我身后,我才要叫,立即有人捂住了我的嘴,同时手臂被强行押到后面,给铐了起来。 “不许出声!”一个人压低声音喝了一声,把我按在草地上,嘴巴直贴着地面,渣都进嘴巴里了。 无语,这帮家伙一定是把我当成那贼的同伙了,以为我是望风的,唉,人背时喝凉水都能呛死,不知如何是好,我又身处异国异地,刚才又确有爬树行为,虽然是没有爬上去,但动机已存在,我说我是想看青雅的,他们会信吗? 我心里直是叹息,不知如何是好,看样子,估计又不得不请金正妍帮忙了,可最糟糕的是,为避免还再联系,我刚才还把她的号码给删除了,汗。 那真正的贼四下张望,未见有动静,以为一切正常,先仍下一条绳子下来,随着绳子速度地下滑,不过这贼还算有公德心,出来的时候,还随手把窗子给关上。 降到一定高度,比铁栅栏略高些,停了下来,反手从背包里又取出一条绳子来,随手一扔,正好绳头的爪不偏不倚地爪在树叉上,他用力振了振,感觉结实有力,这边一放绳,手臂用力一拉,直接跃过去,落在树杆,这边收了窗子上的绳,收了钩子,滑下树来,正好自投罗网,三个守株待兔的警察一涌而上,那贼落在地上,脚还没站稳,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押倒在地,给铐了起来。 他们呼叫同伴,有警车开过来,我们被一起塞进了车里,那贼穿着边夜行衣,还戴着面罩,看起来挺专业的,一直一语不发,为僻免我们串供,我被押在前面,贼独自被锁在后面的犯人区。 在警局,隔离审察,好在我一不与这个名符其实的贼认识,也没有专业的工具,更没有行窃的具体行为,他就不一样了,行为明确,工具确凿,脏物在背包里,只得认罪含伏法,我百般辩解,好不容易才获得自由,可惜出来之时,眼见即将误机,赶紧往机场赶。 虽然一路狂奔,但赶到之时,还是误点了,正失望之际,过去问售票员时,不想告之因天气问题,飞机将延迟飞行,我喜出望外,赶紧拿了票,问具体什么时候起飞,她也不知道,说由于中国方面天降大雾,不能飞行,须雾散了才行。 大厅里同时还有其他一些等待飞行的乘客,我略坐了会,得知最后时间改为早上七点半时,只得先行回去,此时才不过凌晨一点。 可去哪儿,都已经退了房,走在雨里,忽然想起金正妍说过是在站台发现青雅的尸体的,那么我立即叫了出租车,向那个站台驶去,也许,我在离行之前,能见到青雅一面也未可知。 第六十三章 婚纱 此时的站台,昏昏暗暗,凌晨以后,早已没有了公车,想那次,青雅应该是乘末班车到这里的吧,只有站台的灯散着微微光芒,在雨意里,越发显得孤单和寂寞。 坐在长椅上,三面袭着冷风,除了沙沙的雨声,什么也听不到。 青雅为什么要来这里,她要去哪? 从医院到这里,有相当长的路程,显然,她不是出来随便走走,散散心,一定有她的目的,至于她的目的是否达成,我就不得而知了。 点支烟,任思绪飞扬眉,随着飘扬的细雨,只可惜感觉不到一丝青雅的存在,她当日应该也就是坐在这长椅上吧,一个人独守这空夜,等着死亡的降临,那是一种怎样的绝望,可惜我竟感觉不到。 从这儿再走一小段路,左折进去,就可以看到农场了,不过现在已经不能再去。 不远处的集市上有一家小小的旅馆,我住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这竟和当日和我青雅曾一起住过的那家旅馆有几分相似,与其说是简洁,倒不如说是什么也没有,甚至连床都没有,是很正古香古色的韩式房间。 老板已经睡了,他们的女儿见我一个大男人,好心地帮了铺好被褥,细眼相见,虽不说是漂亮,倒也有几分姿色,又年龄较小,感觉尚未足成年,做这样的事情,不免让人有些怜香惜玉,使我失落的心境略有些暖意。 她又帮我端了壶茶来,这才回去休息。 灭了灯,静静地躺在床上(姑且称之为床吧),窗子是本就打开着的,听着微雨茫茫,思绪起伏翩翩,难以入睡,当日和青雅共处一室的情景历历在目。 几经辗转反侧,这才渐渐入睡,醒来之时,已是日上三竿,正欲穿衣起床,忽想起入睡之时,似乎听到有人抚琴的声音,那琴声似极了当日琴姬所抚,难道是错觉? 正寻思间,琴声似乎又在耳畔响起,静下来仔细听,却又没了,看来是因思成幻,离开这里,穿过早市,在主道上叫了出租车,直奔机场而去。 两个小时后。 婚纱店里,雨绯正在给客人试婚纱,见我回来了,也不理,直接扭过头去,我才要上前抱住,见店员在侧,只得作罢,这时即要为新娘的女孩子换上婚纱出来,我一看,不由讶了一下,竟是苑玲。 “好看吗?”她摆弄着裙子,摆了一个性感的pose,自个儿沉浸在幸福之中,脸上荡漾着春天般的笑容,完全不曾注意到我的存在,粉色的婚纱,倒是极合身材,如果说有什么不妥,也只是开口太低,一抹雪脯露在外面,当然,这是时下的流行。 “很好看!”我正要说好看,这时一个男人抢先说了,我侧目一看,一个男人翩翩走过来,一身黑色西装腔,颇为端重亲善。 苑玲听了,甚是高兴,道:“谢谢老公。”才说罢,这才见我在侧,一旁看着她,直想发笑,脸顿时红了,向雨绯嗔道:“某个人的老公回来了。” 雨绯早已见了我,知道是说我,故意不接,只说婚纱的事情,问婚礼准备的如何之类的事情,把我给丢在一边。 看样子,苑玲是真的要出嫁了,在为好感到幸福的同时,不免内心深处有一点小小的失望,还清楚地记得上次的那一次暧昧事件。 苑玲见雨绯故意不提我的事情,想必已猜出我们之间闹了矛盾,当下也不多话,又试起其他的婚纱来。 手机响起来,是个陌生号码,不过有些眼熟,要接的时候,见雨绯瞟了我一眼,心一狠,按下了拒绝键,免得到时雨绯又查问,这丫什么都好,就是感觉有时对老公管得过严,甚至都能干出查手机短信这种无聊的事情来,每每想发作,又想不过是个芝麻般的小事,也就一直容忍着。 挂断后,又想会是谁的电话,号码见过,但并不熟悉,莫非是金正妍?不辞而别,已是不对,又拒绝电话,更是错上加错,不过,唉,算了,既两地相隔,又中间夹了一个她哥哥,还是不再来往为好。 上午客人比较多,和我雨绯各自照看着客人,帮忙选试,中间几次想靠近雨绯,和她说句话,她都故意走开,又不想那么明显地去搭诎,再一想,我堂堂大男人,何苦拿热脸蹭你的热屁股,不理我拉倒,难道我还硬蹭着和你说话不成。 于是,两人谁也不理,其实中间倒是有一会小会儿是空闲的,她站在那头,我坐在这边,她临窗外望,我故作沉思,好似有深仇大恨是的,几个店员见了,也不敢说些什么,只暗暗发笑。 如此,直至中午近一点多的时候,因值午休时间,店内无人,店员们去吃饭了,雨绯远远地看着我,见她要说话,却又不说,见我看她,只哼了一声,又偏过头去。 早餐就没有吃,此时已是饥肠鹿鹿,轻轻了喂了声,不想这丫耳朵还特灵,转过头来,瞪了我一眼,道:“喂什么喂,我没有名字吗?” “那个” “哪个?这才出去几天,者不知道怎么喊我了吗?” 见她如此发嗔,我只得摇头叹息,忍了一忍,道:“亲爱的,你” 我才说了这三个字,自己不由发笑起来,雨绯忍了一下,也笑起来,嗔道:“谁让你叫这个了?谁是你亲爱的?” 见她一笑,心里舒服多了,自己厚着脸皮走身走过去,雨绯见我走近,脸故意一板,胳膊作守护状,道:“干嘛?” “干嘛,此时又没别人,你我二人男女共处一室,你说干嘛?” “不!我再走一步,我可要喊了?” “喊吧,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我过去扼住雨绯的脖子,作谋杀状。 两人玩闹了一会,见有店员回来,赶紧出去吃饭,说起吃饭,唉,那真的是举案齐眉,不过不是对雨绯而言,而我我做饭,盛好饭了给她来吃,吃完了呢,连盘子都不收,还没说她两句,就说累了一天了,腰疼腿痛,唯一还好的就是不至于懒到不洗澡就上床。 累,倒是好事,至少我可以休养生息了,古人曾经曰过:想长生不死,少陪女人多睡觉。 可事实往往并不如此,见她喊累,挺在床上,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待我上床,那情形完全不一样了,所谓风生水起,那咔咔咔,唉,又要换个姿势,再来一次,每每把人折磨个半死。 下午雨绯跟我说了明天家长会的事情,又道:“前天佳佳把教室的玻璃给弄破了,明天可能要点名批评。” 呃,无语,难道雨绯要让我去,原来竟有这样的事情,今晚得好好审审这个小精灵才行,小小年龄,胡作非为,再不管教,以后可就管不住了。 只是不曾想到,家长会上,竟会发生一些意外的事情。 第六十四章 生日 日子,正平淡无奇地过着,九月份,雨绯的生日(我错过了),十月,茗儿的生日,给她打电话时,她说她正忙着考试,都没时间庆祝,先记着,等回来时再补上,这样的话,不是是茗儿说的,听着感觉那么不真实而又让人感动,后来才知道,原来那几天她正在学校惹事生非,都被学校贴到公告栏里了,这是后话,十一月,沐娇的生日。 蛋糕早已定好,我和雨绯说了一声,直接去取,再回来载她一起过去,她也可以乘机换件衣服,打扮一下。 “戴手套了吗?”我要关上车门的时候,雨绯追出来。 今年,十一月的天气已经相当的冷。 雨绯窗了件紫色的毛衣,拿着我的手套和毛巾走近,我把手和脖子一起伸过去,让她给我戴上。 “为了去拿蛋糕,就这么心急吗?”雨绯似有点醋意似的嗔道。 “哪有,对了,一会打扮漂亮点。”我说着捏了下她的脸蛋。 “干嘛?又不是见什么很特别的人?” “那也得打扮得漂亮点,你可是我的女人,是吧?” “又不是你的附属物。好了,去吧,记得快点回来哦。” “知道啦,只是去拿蛋糕而已,很快就回来了。” 和雨绯作别,开车向定蛋糕的那一家驶去。 唉,眼见一年又要过去了,想想这一年,一事无成,前天无聊地去逛书店,见静儿又出了一本书,随手翻了几页,写的蛮玄幻的,这丫越发越厉害了,还有蓝雪,又出了一张专辑,人气不断攀升,唯一停止不前的也就是我了。 不过,人生又岂是可以用物质或是一些简单的东西来形容的,幸福就好,何必拘泥太多,那样的话,纵拥有太多,也不幸福。 蛋糕店很近,我去的时候,早已做好,见我来了,赶紧包扎好,我提着正要出去,一个电话打过来,见可能是金正妍的电话,有些奇怪,她已经有几个月没有给我打过电话了。 提着蛋糕出去,一边接电话,不想电话里传来的竟是金正期的声音:“你能来看看飞絮吗,她快要不行了” “什么?”手一松,蛋糕摔在地上,心里一下子冰到极点。 挂了电话,我一时还回不过神来,见身边有东西飘下,抑起脸来,雨,纷纷扬扬地落下来。 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我坐在车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雨绯拼命地打着我的电话,直响了很久,我才接起来。 “怎么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她的声音显然很生气。 我不知道怎么说,只好什么都不说。 “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现在到哪里了?刚才沐娇都打电话催我们了。” 在雨绯的着急声中,我略沉默了一会,道:“塞车了,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在一边,闭上眼睛,想我要怎么办?实难决择。 手不小心按在了喇叭上,突然地响了一下,把我从迷糊中叫醒,搓了下脸,提下神,要走的时候,才发现刚才不小心蛋糕已经摔在了地上,下车捡起来,放在车上。 回到婚纱店的时候,雨绯早已等得不耐烦烦,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怎么去了那么久,不是说很快就可以回来的吗?” “沐娇不是打电话来催了吗,我们快点去吧。”我望着前方,懒懒地道,感觉整个人都有点儿灵魂出壳。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雨绯说着上了车,在我身边坐下。 “系上安全带,我要发动车了。” “你怎么了?”雨绯见我冷冷淡淡,更加不高兴起来,声音明显提高了分贝。 我看了一眼她,道:“没什么,路上碰到了一个熟人,聊了几句,这是这样。” “熟人?男的女的?” 她的问话不免让人烦,不过我现在连烦的心情都没有了,随口编道:“女的,早已结婚了,孩子都可以满街打酱油了。” “原来是这样,是不是以前和你有过一段感情,所以现在见她这样,有诸多感慨?” 我保持沉默,这样的话题如果继续下去的话,始终不是一个好结果,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最好不要谈其他的女人。 “下雪了,你看!”安静了一会,雨绯发现雪,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是的,惊喜地叫道。 雪,我早已见到了,此时的韩国,应该早就下雪了吧,眼前又幻出农场被雪覆盖的样子。 “对了,你看看我?”雨绯喊我。 我应着她,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没感觉到什么,道:“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你没看出来我特意打扮了一番吗?” 我这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笑道:“很好看。” 雨绯嗔道:“可你连多一眼都不愿意看。” 听她如此说,我只得扭头再看她一眼,道:“真的很好看。” “怎么了吗,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雨绯说着从包包里拿出镜子来,补起妆来,只有在她补妆的时候,才能略安静一些。 生日很简单,只是在家里。 晓棋早已到了,我们到时,菜酒早已准备好,就等着我们了。 雨绯当着两个美人儿的面又将我数落了一番,说是我耽误时间什么的,让我不由有点心烦,不过倒也习以常了。 落坐,大家开饭。 四个人,其实已经很多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冷冷清清,是因为茗儿不在吗?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 三个女人的世界,完全把我给抛在一边,我借口去洗手间的时候,点一支烟,正在吞云吐雾,身后有人咳了一下,回头看,是我温柔的晓棋。 “怎么了,见你一直都闷闷不乐的?” 见她走近,我伸手拉住她的手,感觉很温暖,这温暖一直延伸,直达我心房,心里暖暖的,不再那么空旷。 我看着她,不答。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吗?”晓棋打量了下自己,随手提了下领口,害得我不由笑起来。 “到底怎么了么,是不是被雨绯欺负了?”晓棋摇着我的手。 唉,真是可悲,刚开始还感觉很新鲜,现在我被雨绯欺负,简直成了家常使饭,大家都知道并且习惯了,想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不过,这不是重点。 “没什么,只是想你了。”我说着要俯身去亲吻她,晓棋赶紧偏过头去,避开我的吻,道:“对了,今天飘雪给我打电话了,你猜她说什么了吗?” “她她说什么了?”我心里一惊,飘雪的电话,难道是关于飞絮的事情? 第六十五章 躲避 “没说什么,只是我和聊聊而已,她现在在美国呢。” 美国?她应该是守在飞絮身边吧,飞絮也在美国? “说在要那儿拍一个mv,过几天就回来了,到时会有一个近半个月的假期,还说要和我聚一聚呢。” mv???这丫疯了,怎么感觉 “你是在说蓝雪吧?”我问晓棋。 “是呀,我是在她呀?”晓棋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我不由自我嘲笑了一下,唉,人家分明说的是蓝雪,我竟能听成飘雪。 想和飘雪也已经有很久没有再见面了,只是打过几次电话,对飞絮的事情她只字未提,而我,也只字未问。 “她还问到你”晓棋说着用诡异的眼神盯着我。 “问我什么?” 晓棋还未回答,身后突然有人大喝一声,道;“不许动,把手举起来。”说完大笑,是雨绯和沐娇一起过来了。 雨绯道:“我就知道他俩在一块呢,奸夫淫妇。” 沐娇道:“可惜没有捉奸在床。” 对她们这样的玩笑话,晓棋早已习以为常,转身面对着雨绯,道:“哪有,倒是你,看把何从折磨成什么样子了,是不是每天夜里都要要上几次呢?” “是哦,今天一来就无情打采呢,老实交待,昨天要了几次?”沐娇反剪起雨绯的双臂,两个人审问起来。 这话,雨绯是万万不能答的。 三人的对白有时真是淫荡之极,让人听着耳根子都发烫,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亲密无间,太正常了反倒未必是件好事。 平时,这是要看她们三人互审的,这样的热闹不多,有时还会打起来,当然,并不是真的打,也只是比如你撩我裙子我捏你**摸你屁股什么的,彼此淫荡一下,每每我都看得心花怒放,甚至拍手叫好。 只是今天,再也没有那样的心情,见三人闹玩起来,你审我,我审你,一个叫着要搜身,那人不许,一个说要乖,我会对你温柔点的,甚至说出我要干你这样的字眼,另一个说你有这能力吗,另一个说那试试看,然后就听到喊救命声,看样子是动起手来了。 三人在洗手间里闹腾着,我走开,在桌边,随手端起一杯酒来,喝下,这冷冷的酒下怀,更觉得冷了。 出去玩,唱ktv,按摩,陪着三人女人逛夜市,直疯狂近十二点,赶紧往回赶,把蛋糕端上来,打开时,三人女人向我,蛋糕竟是碎的,碎成了七八十来块。 “怎么回事?”雨绯脸一板,审问起我来。 这个我也不清楚。 “不要紧的,蛋糕是用来吃的,不脏就行了。”沐娇赶紧打圆场,要从盒子里拿蜡烛,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问我:“蜡烛呢?” 呃忘了要了。 见我一脸的茫然,雨绯立即不高兴起来,好似推脱责任是的,道:“你去取蛋糕的时候,我和你说过几遍了,别忘了拿蜡烛,你怎么又忘了,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眼见还有五分钟就敲响十二点的钟声了,我赶紧起身,道:“我去买蜡烛。” 待出了房间,靠在墙上,长长地舒了口气,想我这是怎么了,做事情乱七八糟,不仅蛋糕摔了,连蜡烛也忘了要,我真是还好,沐娇还算比较通情达理,不像雨绯那么有点胡搅蛮缠。 桔红色的街灯映着古老的墙壁,我靠在墙上,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雪片飘洒下来,一片一片的,索绕在我的身边,落在我身上。 地面上已经落了薄薄一层,新鲜的雪,走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今天的冬天来得特别的早。 去对面的小店买了蜡烛,回来插上的时候,正好敲响十二点的钟声,晓棋去关上灯,烛火燃燃下,我们一起唱起生日快乐歌,并且祝福,沐娇闭上眼睛许愿,然后一口气吹灭了烛火。 几个女人还要闹着玩,并且雨绯说今晚不回去了,让我一个人睡,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正好借口困了,离开这里。 驾着车,缓缓地行驶在道路上。 这两天,找了个借口,把号码换了,再也不想接那样的电话,第三天,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雨绯告诉我飘雪来了,在店里等我。 我赶紧道:“对了,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一会再回来。” “可她” “让她不用等我了。”说完,赶紧离开,驾着车茫无目的地乱闯。 在酒吧,一直呆到很晚,回去的时候,已是午夜,街灯映着长长的影子,然后 要踏进家门的时候,我犹豫起来,见灯光仍亮着,不知道飘雪是否还在,只感觉身心都很疲倦,在台阶上坐下来,看着一片一片纷纷而落的雪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你来看看她吧,她一直在等你。”金正期的话再一次在耳畔响起,只是其实我又何尝不想去,但我不能。 “我要回去了,真的,不用再等了。”里面的门被打开,听到说话的声音,我赶紧站起来。 “要不就在这儿住上一夜吧?” “不用了,已经定好房间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的手机现在一直在关机,等他回来我一定会告诉他的。”这是雨绯的声音。 “那谢谢了,麻烦你了。”飘雪说着出来。 我赶紧下了台阶,躲在门柱后面,看着飘雪走出来,她站在雪里,叹了口气,道:“这个家伙,居然连家都不回了,这样逃避算什么呢。” 我闭上眼睛,想喊她,但还是忍住了。 眼睁睁地看着她走开,在远处招手叫了出租车,我才走出来,这时有出租车经过,招手叫住,让他跟着前面的车。 见飘雪进了宾馆,我也下车,跟着她上楼,直见她进了房间,想过去敲门,又没有勇气,不知道和她说什么才好。 “先生,请问您订的是哪个房间?”一个服务员见我靠着墙直发呆,过来相问。 随口答了句,转身离开。 “1024?”她想了一下,嘀咕道:“有这么房间吗?怎么没印象。” 回到家里后,雨绯把飞絮的事情跟我说了,问是决定是去,还是不对,我冷冷地道:“她是她,我是我,为什么要去?”说罢脱衣上床,侧到一边去。 我知道这是雨绯想要的答案,可说出来,她还是感觉很意外,道:“她可是你以前的情人呢,而且好像病得很严重,可能会死的,你真的不去看她吗?” 拉上被子,不想听她说话。 夜里,因为枕我手臂的问题,两个人终于吵了起来,她睡觉总要枕着我的手臂,最近枕得我手臂整天都有点儿疼,和她说,她只无所谓,今天心情本不就好,她还这么死皮赖脸,顶了她几句,她就不依不饶起来,我一时愤怒,翻身下床,穿了衣服,连鞋子也顾不得找,只穿了托鞋,离开了家。 雨绯竟躺在床上看着我,不但不认错,连一句相留的话也没有,见我开门,道:“有种你就走吧,走了就别回来了。” 回来?你以为我还真想回来,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连片刻的安静都享受不了。 此时的外面,已经冰天雪地,被冷风一吹,全身冷起来,不由有些后悔,生气在家里就可以了,何必出来,这一出来,再想回去,不知道又要生出多少波折。 不过我不决定退缩,离了这里,我还有沐娇和晓棋处可以去,只是现在,不知道怎么,好不容易遇到出租车后,竟说了飘雪住的那个宾馆的名字。 到了地点,才发现由于出来的匆忙,没有穿外套,身上也没有钱,刚想解释,就被司机骂了一句,心里本就窝着火,他这一骂,立即让我急火攻心,不受控制地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他也火起来,向我还手,两个人在雪地里打起来。 “何从哥哥!?”听身后有个惊讶的声音,我回过头去,不想竟是飘雪,她站在雪里,一惊愕地看着我。 “啊~“随着好的一声惊呼,一拳狠狠地击在我的脸上,我倒了下去,同时见飘雪奔过来。 第六十六章 卖花的小女孩 飘雪过来相劝,那人不但不服,见有人来了,反倒更加嚣张,还嚷着要报警,飘雪一时急了,道:“大叔,你要报警是吗,那你先尝尝这个。”说握紧了粉嫩的拳头。 “就拼你,哈~”司机还未笑完,已经一拳打在了脸上。 “哦喝。”司机摸了下脸,感觉烫烫的,望着飘雪,一脸惊奇的表情。 “告诉你,姑奶奶最近心情都不怎么好,你最好别惹我,否则的话,会有你好受的。” 汗! 这是飘雪的话吗,强烈的无语之中。我看着飘雪,几乎忘了从地上爬起来。 司机振了个手臂,仔细打量了一下飘雪,道:“小丫头,当我是吃素的,想当年我可是练过跆拳道的,那是打遍山东无敌手。” “只是打遍山东无敌手吗,那离开山东以后呢?” “离开山东以后,你看,这不就改行了吗,现在年龄虽然大了些,但也是老当益壮,不减当年。”他说着,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飘雪扬了下秀发,道:“是吗,那正好,如果才几下子就把你给打趴倒的话,那也太没意思了。” “好,好机连说了三个好字,张开双臂,作长背猿状,下面稳稳地扎了个马步,看样子,是多少有一些武术根基的。 飘雪摆下个跆拳道起手式,道:“我要出招了。”说完一拳直击司机面门,身形如风,一拳直击在他的脸上,司机哎呀了一声,一连后退了几步,打了个趔趄,险些摔倒,心里不由一寒:难道今天遇到高手了? “再来。”说着起近,同样,又扎了个马步,飘雪拍了拍手,道;“已经分出胜负了,不打了。” “不行,不行。”司机直缠上来,拦着不让走。 “再来一局,如果我输了,刚才的打的费就不要了,当我请客,怎么样?” 飘雪瞟了我一眼,道:“那好吧,一局定胜负哦。”那意思分明是在说:我可是在替你决战呢,你得领我的情才是。 这次飘雪也不摆招式,只站着,慢慢地围着司机走,因刚才太意,司机栽了个跟头,此次不敢大意,十分小心,先以防守为主,再图进攻,见飘雪围着他转,自己也原地打转,好在有过过一点太极的底子,不会转晕。 飘雪走了两圈,站定,道:“你不出招吗,那我可动手了。”说着一套组合招式,这次司机更惨,连挨了几拳几拳再加上一脚,摔在地上,又滴了一段距离,可还是不服,起来欲缠着飘雪再战。 飘雪不从,回头找我,可哪里还有我的影子。 两人战斗之际,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不见我,只有雪嘶嘶而落,飘雪气得狠狠地跺了一脚,几乎哭了,见司机还上来纠缠,喝道:“你再缠着我,我可要报警了。” 这一声喝,四下些许行走的人都看过来,向司机张望,还以为他在调戏良家妇女,吓得他赶紧逃了。 我贴着墙壁站着,偷偷地看着飘雪,见她向另一个方向追去,心里长舒了口气,唉,其实又何必来找我,难道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见到飘雪,很亲切,就在眼前,却不敢走近。 转过身去,闭上眼睛,心里莫名地难受。 听身后有奇怪的响声,响了很久,也不曾离去,我心里一惊,莫非是飘雪找到我了,一直就这么站在我身后,等着我转过头来,看我的表情? “你走吧,我不会跟你回去的。”我道。 飘雪不说话,保持沉默。 此时的她,一定也有很多话在心里吧,只是此是此境,什么也说不出来,我甚至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在流泪,直害怕转过头去,见到她泪眼蒙蒙,那样的话,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你回去吧,不当没有见到我,或者,就当我死了算了,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飞絮,你走吧。” 可飘雪还是不走,我能感觉到她,虽然她不说话,可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她的心跳,甚至我能闻到她肌肤的味道。 “你走吧,我不想见你!”我真的很生气,猛地转过身来,呃眼前的情景不由吓了我一跳,只觉脸上一阵发烫。 她冲我笑,笑的超级恐怖,牙齿遍布黄斑,头发乱蓬蓬的,这不是传说中的乞丐?尤其是左手拄着根拐杖,右手端着个破碗,只不过碗里盛的不是饭,而是硬币。 “行行好吧,有钱人。” 汗! 我几乎要哭了,道:“我没有钱,要有的话早就给你了。”赶紧闪人,不想她竟追上来,赶紧跑,她见我跑起来,这才停下追我的脚步,我回头看她,一身破破烂烂,还勿自站在那儿看着我,嘴里不知说着些什么。 刚才我竟然对她对一个乞丐说出了那番话,真是丢死人了,我怎么可以为什么会认为是飘雪呢,唉,这死丫头,害得我丢人丢大发了。 我正唉声叹气,不想飘雪从正面出现,并且一眼见到了我,我想转身逃走,她叫了声,我只得站住。 “你”飘雪话还没说出来,这时那个乞丐又蹭了上来,速度还挺快的,直接把碗伸上来,道:“姑娘行行好吧。” 飘雪顿了下,掏出钱包,从里面掏出一个硬币来,扔进她的碗里,她喜笑颜开,赶紧道谢,并且道:“你可比这位大爷大方多了,他连一分钱都舍不得给我。” 我我真想给她一巴掌,想不到世上还有这样的人。 她说完转身就走,走远了又回头张望,估计在等着看我们俩吵架的好戏。 可惜我们并未如她所愿。 “我其实不是我不想给她钱,你知道的,我身上没有带钱,所以”我解释道。 “我知道。”飘雪看着我,虽然还没有问什么,一种责备的目光已经渗透了出来。 “那么,”我仰头看了看天,道:“已经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对了,你能不能借我一点钱,我打车回去,下次再还你。” 飘雪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被我的话气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转过身去,不理我。 “那就算了,做人怎么可以这么小气,大小了,我跑回去算了。”我说着就要逃。 “站住!”飘雪喝了一声,我只得站住。 她转过身来,盯着我,道:“你是要跑回自己的家去,还是要跑到韩国,去看飞絮,她在等着你,你知道吗?” 我 旁边的酒吧打烊了,很多男男女女从里面出来,从我们身边经过,飘雪想问什么,又不说问,只是沉默在看着我,我呢,低着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先生,买花吗?”一个小女孩儿抱着一大束玫瑰站在我身边,仰起小脸儿来,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 “买一朵吧。”她对我的摇头视而无睹,继续纠缠道。 “不买!”我很严肃而且发音准确地说了一遍。 “买一朵吧,你看这位小姐多漂亮啊,就买一朵吧。”说着竟伸手扯着我的衣袖,摇晃起来。 这年头的家长都是怎么教育的,小小年龄不在家睡觉,大半夜地跑来卖花,不买还强卖,真是无语了。 “对不起,我们不是情侣,不买你的花,你走吧。”我强压制着心中的怒火,语气尽量温和地卖花的小女孩说。 “就买一朵吧,你看她多漂亮啊。”她继续扯着我的袖子摇晃,一副死打蛮缠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飘雪道:“小妹妹,我们真的不要,你去问问其他人吧。” “买一朵吧。”小女孩说着四下张望着,基本上已没有了什么人,而成对的也只有我们这一对了。 “你***还有完没完,已经说了不要了,有这么缠着的吗,家里大人都是怎么教育的,滚开!”我真的是怒火中烧,喝了一声,身子向旁边一甩,把衣袖从她扯着的手里振出来,她因心不在嫣,被闪了一下,差点摔倒。 小女孩被我的行为吓了一跳,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望着我,想哭又不敢哭,泪水汪汪的,我闭上眼睛,不忍看她。 “你干嘛?”飘雪喝了我一声,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么有钱吗,如果不是因为生活,她也不会出来卖花的,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简值就是” “简值就是什么?”我顶嘴道。 “简值就是就是人渣一个,怎么样,我说出来,你现在是不是想对我大吼大叫,还想动手吗?” 飘雪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气势逼人,难道我真的错了? 不过她这样,正合我意,我故作非常生气的样子,道:“好,我是人渣,你是金枝玉叶,那我们永远都不要再见好了,我走。”说罢转身就走,赶紧溜人。 “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飘雪一时还未回味过来,转过身来向卖花的小女孩道歉:“对不起,他今天心情不好,不哭了好不好?”说着从包包里取出一包纸巾来,想抽出一张来的,犹豫了一下,将整包给塞在她手里。 “姐姐,你这么漂亮,就买一朵花吧,卖不完,回家后妈妈要打我的。” 呃 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反正飘雪听了,心里一阵不是滋味,本想买一枝的,见剩下的也不多,道:“我都买下吧,怎么卖的?”说着就拿钱包。 “真的吗,那谢谢姐姐了,还有五枝,一共五十块钱。”小女孩一只飘雪要将剩下的全部买下,这样她马上就可以回去,躺在暖暖的被窝里睡觉了,不禁眉开眼笑。 五十?一朵十块钱,怎么会那么贵?飘雪心里犹豫了下,但话已说了出去,又见小女孩眼巴巴地看着我自己,并且道:“姐姐这么漂亮,将来一定会退个好才公的。”只得认了,给了钱,拿了朵,细看,还是剩下的几朵已经有些败了的花,叹了口气。 抬起头来的时候,才想起被我耍了。 第六十七章 猜测 一种侥幸的心态,一种犯罪的心态,像我这样一味的逃避也许并不是男子汉的所为,可是 雪,一片,一片,像是缤纷的精灵,从高高的天空中落下,遗落在这个尘世,然后被世人践踏,被碾碎,化作泥土,生命亦不过如此,终究要殒落。 “飘雪!”她正在失望之中,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回过头来,见是我,不由喜出望外,随即又生气起来,嗔道:“你还回来干什么,不是已经走了吗?”说罢大踏步向宾馆走去。 我想叫住她,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不过还好,飘雪本不是那种很固执的人,走了一半就停下,回头盯着我,一脸的怒愤,好似在说:为什么不叫住我,就这样让我走了吗? 我咳了下,走上前,道:“飞絮她我们聊聊吧。” 烧烤店里,微微炭火映红着我们的脸,我们都保持着沉默。 飘雪把飞絮的事情给我说了一下,果不出所料,其实她的病上次食物中毒时就已经查出来了,不过并不是很确定,医生要求她复查,而飞絮其实在这之前就已经知道了,所以才对那份检查报告那么紧张,将之毁了,就是不想让我知道,也不想让家人知道,本打算去法轩后,再专心治疗,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在即将离开的时候突然晕倒了。 其实,说起来她晕倒倒是因为我,本就身体不好,离天的前夜又和我玩了一夜,**迭起,欢爱无度,以致体力大大透支,加之又没休息好,直接引发突然晕倒事件,如此说来,我倒是罪魁祸首,只是这事,万万是不能对人言的。 我问飘雪道:“你是怎么来的?偷偷跑出来的吗?” “当然不是,我来这里找你,其实大家都知道,金正期也是这个意思,他说他已经给你打了电话,可你为什么不来?” “金正期?”我叹了口气,道:“不管怎么说,飞絮目前还是他的未婚妻,纵算我和她以前有过什么,也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留在飞絮身边的应该是他,而不是我,我去了,他怎么办?”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过他都能看得开,为什么你就不能放下,再说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为什么还要计较那么多?” “不仅我不能去,你也不应该来的,”我说着打量了一下她,道:“你也已经到了结婚的年龄,有适合的,不如谈一个,有机会的时候带来让我瞧瞧,给你把把关。” “你”飘雪脸上显得很不可思议,道:“你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点听懂?” 我摇了摇头,道:“对不起,以前是我太贪心,所以招惹了那么多的感情债,你也看到了,如果不是因为我,飞絮不会那么痛苦,其实她现在应该感到幸福的,虽然身体不好,也许就像你说的那样,会离开这个人世,但身边一直有关心自己的人,一直在身边守护着自己,从未嫌弃,从未离开,甚至连报怨都没有,人生如此,应该已经很知足了,又何须渴望太多。” “你你什么意思呀,你的意思是说飞絮错了,她不应该等你去看她?”飘雪显然很生气。 我笑了笑,道:“如此你这么理解,也未尝不可,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又何必太过强求。” 我的话让飘雪更加的不明白,最后道:“那你告诉我,你是跟我走还是留下?我只想告诉你,她可在等着你呢。” 我扭过头去,看窗外飞落的雪花,只感到冰凉,还有无尽的安静。 “你回答我?”飘雪盯着我,还是不肯放过,其实我的答案已经再明显不过,可她偏要我说出来。 人生,亦不过如此,太多的事情,都早已注定,那么明显,可我们仍苦苦追寻着那个答案,年轻的时候如此,中到中年亦如此,或许在死之前,仍想要一个答案:爱,或者不爱,真的那么重要吗? 凡人,终难逃过“情”这一劫。 我和飞絮,以此时的境界,相见又有什么意义,还能改变什么,为什么要一味的执着,大错已经铸成,却还要错下去。 “为什么不回答我?我要你的答案,至少我来了,就要带着你的答案回去。”飘雪依旧执着。 喝了一口酒,笑看着她,道:“为什么要这么执着,答案有那么重要吗?” “重要!”飘雪肯定地道,“如果不重要,我就不会来了,你知不知道,她清醒的时候是多少希望你见到你,可每次见到你不在,都会很失望,可当着家人和性金的面,又不敢说,就一直这么委屈着自己,心里明明喜欢一个人,想见一个人,可连说出来的勇气都没有,你知道这是多少的痛苦吗?你体验过吗,你只知道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无忧无虑,有没有想过别人,作人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我用手指作了个“停”的动作,但飘雪还是一口气说了很多,而且饱含感情,这感情,其中有为飞絮说的,也有一部分是以自己的身份对我说的。 摇曳的火光中,她的眼睛那么明亮,像是天上的星子,清澈,而又委屈。 待她停下来,我道:“既然如此,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她想见我,也许只是你们的猜想罢了,毫无根据的猜测,事实,也许并不是这样。” “是的,你说的没错,她没有说过她想见你,连一次也没有。”飘雪有些激动,“这一切全都是我们的猜测,甚至连我到这里来找你,她都不知道,这样的答案你满意吗?” 我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们也求之不得,你有什么好,不过是一个处处留情又死不认账的混蛋,无情无义,现在飞絮都快要都这样了,你还能这么安心地过日子,可见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像你这样的男人,随便从大街上抓一个都比你强,至少不会像你这样冷酷无情,就算养条小狗,时间长了也会有感情的,你和飞絮经历了那么多,现在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让人好笑,让人很失望。” 汗! 这丫竟把我说得连狗都不如,让我大跌眼镜,从来还没有人这么形容过我,或者说这么中伤我,只是此时,她越伤害得我深,我心里越舒服些,竟有种赎罪的感觉。 “笑,你现在居然还笑得出来,”飘雪见我脸上隐隐泛着笑,气得几乎要咬牙切齿。 笑?我笑了吗,只感觉心里无比淋漓尽致地痛苦,怎么会笑,我摸了摸脸,难道我真的在笑? “是因为你们的猜测,认为她想见我,所以才来找我的吗?”我的问话,有些冷淡,自己都为自己的语气感到可怕,我从什么时候起,真的变得这么没有感情了? “我也希望是这样,可是”飘雪顿了下,道:“你知道吗,她在昏迷的时候,经常会喊起你的名字” 啊 听,是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第六十八章 等待 原来,竟是这样,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和满足感瞬间将胸口塞满,或者,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虚荣感,我知道这样想不对,事实如此,也许我只是一介凡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也希望被人牵挂,刻骨铭心,甚至肝肠寸断。 飞絮待我如斯,让我死又何难,可难的并不是死,而是活着面对,一起走过迷乱的尘世,也许我们不能牵着手,也许不能一起生活,也许注定要面对着另外一个陌生的人,陪他/她走过一世,但那份牵挂是忘不了的,也许音讯全无,相隔千里,但在死前仍希望再见她/他一面,此爱,是为真爱。 真爱,不在亲亲我我,不在执手相望,风吹过,听,有她的叹息声,凡人,总有着凡人的感情,哪怕日子太平淡,也会想起。 有些事,注定忘不了,有些人,注定相记一生。 听飘雪说完,我长时间地沉默。 “跟我回去吧,好吗?” 我不点头,也不摇头,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叹了口气,道:“想我不过一介凡夫俗子,她又何必对我情根深种,是我害了她。” “但是你也可以救她,我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总之,如果你不去的话,以后我们也不必再见面的,我会恨你一辈子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夜已经很深了,店主要打烊了,此时也只剩下我们两个客人。 离开烧烤店的时候,已经近凌晨四点了,夜静的可怕。 “我要上去睡了,你怎么办?”飘雪实丰困极了,打了个呵欠。 我我真不知道怎么办,和雨绯吵架,大半夜跑了出来,难道现在还回去,不请自回,那样的话颜面何存?去晓棋或者沐娇那儿,真的很晚了,会打扰她们休息的。 望着空荡荡的街道,一时竟不知何去何从。 “是在这儿反省呢,还是跟我一起上去,不过在这儿的话,小心会被扫大街的给扫丢了。” 飘雪的言下之意,包含着想看住我的意思,至少我是这么理解的,道:“如果我决定去,我会告诉你的,如果决定不去,想你也不至于拿绳子把我绑去。” “那可不一定。”飘雪盯着我,还真怕我跑了。 一起回到宾馆,飘雪赶紧洗了睡下,她睡卧室,我睡客厅。 “睡着了吗?”飘雪问我,卧室的门半掩着,她无意中问了一句。 我不应她,她以为我睡着了,嘀咕了一句什么,可惜没听清,自个儿翻过身去,才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我躺在沙发上,很疲很倦,却睡意全无。 此时,外面的雪已经停了,毕竟是第一场雪,能下这么大半天,已经很难得了,此时的韩国,应该早是冰天雪地了吧,不知怎么,老想起飞如的那件咖啡色的大衣来,对了,还有那条围巾,她曾给我织过的,现在想不起来在哪里了,也许已经被雨绯给清理了。 月色惨惨地映着窗台,铺在帘子上,像是人相思的眼睛,那样不眠。 想了一夜,始终难以决择,如果仅仅只有飞絮的话,我会去见她的,但事情并不是这个样子,我去了,就要面对她的家人,面对金正期,还有金正妍,我要如何面对,感觉像是一个罪人。 我的出现,一定会让大家都很难堪。 苦思了一个夜里,未得结果,在天蒙蒙亮时才渐渐睡去。 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中见晓棋在身边,起初还以为没睡醒,结果事实如此。 “你醒了?”晓棋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揉了揉眼睛,见果然是晓棋,想我怎么在她家里,四下看了一下,这也不是她家,这是 “飘雪呢?”不见她,我赶紧问道。 “已经走了,给你留下这个。”晓棋说着从桌子上拿过一张纸条递给我,我接过来相看,只见上面写着:何从哥哥,我已经回去了,至于你回不回去见飞絮,我想了一夜,不想逼你,你自己好好考虑吧,希望能在医院见到你。 “她她怎么走了?”我问晓棋。 “我怎么知道,晚天晚上你没欺负她吧?” 呃这话,咋听起来这么别扭? 话一说了来,晓棋也感觉这话有点不合时宜,道:“飞絮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我笑,“我一直也在为这个问题困惑着。对了,你怎么来的,今天不用上班了吗?虽然是公司的总经理,但不上班这种事情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晓棋见我这么说,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事情有轻重缓急,事业是一方面,生活是一方面,对一个女人来说,家庭往往比事业更重要,你不知道吗?” “你有家庭吗?” 这话完全是随口问出,但一说出来,立感不妥,想反口,可已成定局,见晓棋听了,一脸的嗔怒,直看着我。 我赶紧低下头,诚肯地道:“对不起,我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难道这一切不是你造成的吗?我曾经也有一个家庭的,可惜丈夫抛弃了我,现在我都还记得很清楚,恨不得吃他的肉,扒他的皮,喝他的血。”晓棋说着,咬牙切齿,听得我身上真发冷。 她说的那个人,可不正是我吗? 晓棋一口气说完了,长长舒了口气,出了这一口恶气,感觉心里舒服多了,我也叹了口气,拉着晓棋的手,道:“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晓棋见我如此,也不再好说些什么。 “是飘雪打电话给你,让你过来的?”我问晓棋。 她点了点头,道:“是这样,其实她昨天来,我就猜到了可能是找你的,想问你的,可又没有,没想到飞絮居然对你这么用怀专一。” 说这话的时候,她语气里多少带着些醋意,同时把我握在手里的她的手缩回去,坐正,道:“你先起床再说,至少洗下脸,清醒一下,然后再怎么决定。” 我不想起床,晓棋伸手拉我,几乎把我托到地上,我长叹一声,只得起床,要去洗脸的时候,回头对晓棋道:“就算你不上班,也应该说一下的,今天反正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如你先去公司走一趟,一会我再去找你吧。” 晓棋叹了口气,道:“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今天可是周末呢,都不知道你日子是怎么过的。” 呃无语,想天天就是帮雨绯打理店,还有就是接送佳佳上学,做生意的人,又哪会有是不是周末这个概念,日子真的过糊涂了。 想起佳佳,记得答应过她今天“陪”她去公园玩的,这小丫,才几岁,就知道“陪”和“带的”区别了,我说带她去,她就不愿意起来,说喜欢“陪”这个字。 可是现在,想起昨夜和雨绯的矛盾,半夜离开出走,今天她的愿意是万难实现的。 生活,总是容易被打乱,现在,我更不知如何选择,不如听听晓棋的意见,看她怎么说。 第六十九章 报不平 一起吃早餐的时候,问道:“你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是怎么想的?你是说飞絮吗?” 我点了点头,不想晓棋不假思索地道:“当然去了,至于你我已经定好机票了,一会儿就要过去,不管怎么样,和她总算相识一场。” “那么你认为我应该去吗?” “当然应该,就算不想其他的,也算是朋友吧,她又那么想见你,你忍心让她那么痛苦吗?” “可是我去了,她心愿一了,可能会死。” “那”晓棋也不知再说些什么。 晓棋已经约好了沐娇,沐娇也是一定要去的,怎么现在感觉好像是送行是的,心里有点不大舒服。 在机场见到沐娇,她什么也没有说,这让我感觉有些奇怪,问道:“你不想我去吗?” “有吗?”沐娇看着我,道:“如果我告诉你,我想让你去,你就会去了吗?” “这个”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那就是了,所以我说什么都没有用的。” “不过你也应该表达一个态度,不然我会认为你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问我一下,是还是不去,并不重要,至少让我心里舒服些。” “是~吗?那我现在就问你,你是去还是不去?” 她这么一问,我立时无语。 “又不说话了,你自己都决定不了,我说什么有什么用了,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可以所你带去,你一定不去的话,我们也没有办法。” 晓棋和沐娇都去,现在只剩下雨绯了,我想问,又不知怎么问,去与不去,都是别人的事情,我连自己都决定不了,又何况别人,现说,雨绯和飞絮从没有正式见过面,不去倒也罢了。 她们要走的时候,晓棋忽然想起什么事来,走到一边,叫喊过去。 “干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沐娇见了,也跟过来。 “没什么啦。”晓棋说着打开包包,从里面取出一张银行卡来,递给我,道:“你先拿着吧,以后再还我就是了。” 呃这个,心里一阵莫名地感激,深情地说了句“谢谢”。 “不用谢啦。”晓棋笑道,“只是借你用,可是要利息的呢。” “不怕不怕,多少都可以,只是”我想接过来,又犹豫了,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身上没有一分钱的?” “不是吧,一分钱都没有,真可怜。”沐娇蹭过来,见我们这样,已经猜出了十之**,因为类似的事情以前也发生过。 晓棋道:“没什么啦,一起吃早餐的时候,你等着我付钱我就猜到了,只是没有问而已,刚刚才想起来,要不早就给你了。” 我心里再一次感动,晓棋,可真是细心,真不愧是贤妻,又温柔又大方,照顾人又无微不至,并且又如何漂亮,让我怎么能不最钟情。 其实,在吃早餐的时候我就想告诉晓棋的,可这种事情,虽然是至亲至爱,仍感觉难以启齿,至于借钱,唉,太丢人了,实在是开不了口,现在被晓棋发现,并慷慨舍与,尤其让我最为感动的是不问前因后果,给我保留了面子,让我感动不已,如此大恩大德,来世结草衔环,定当报答才是。 “雨绯也真是的,做事越来越过份了,赶明儿看我怎么说她。”对此,沐娇还是有些脾气的,晓棋比较中立。 我想辩解,又没有,只感觉脸面无光,还好两个都是至情至性之人,若是旁人,岂不丢死人了,虽然如此,仍是有些抬不起头来。 “你钥匙带了吗?” 我摇了摇头,想半夜里勿忙跑出来,又哪曾带着钥匙。 “这死丫头,回来再收拾她。”说着把自己的钥匙解下来给我,道:“先拿着吧,暂时也别回家了,等我回来,收拾了她再说。” 这话,我最爱听了,简值就是惊天地,泣鬼神,可还是怕伤了和气,道:“不必了,都是些小事。” “什么是小事,让自己的丈夫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就这样子赶出门,还能算是小事吗?如果你觉得这是小事的话,那你也把她这样赶出门试试?” 见沐娇挺生气的,我赶紧保持沉默,正夫人就是正夫人,能压得住其他人才可以,可不大家各据一方,整个大家庭岂不乱套了,沐娇,好样的,俺你,顶你。 晓棋道:“昨天才逛了超市,买了很多吃的,估计我几天都回不来,正好你帮我消灭掉吧。” 我点了点头,心想正合我意,她家是没有钥匙的,用密码。 得到两位美人儿的动手和赞助,顿时感觉腰板了儿挺了,哼,雨绯,让你平时在家里作威作福惯了,竟知道欺压良民,鱼肉百姓,相不到我也是一知识分子,岂能永远甘居人下,沦为人臣,我要揭竹起义,报仇血恨,不用我出手,看沐娇怎么收拾你,哼。 送两位美人儿走后,一种寂寞的感觉袭来,心里空空荡荡的,想她们俩去看飞絮了,可我还在这里。 暂时不想回去,雨绯也没有给我打电话,当然,我手机也没有带在身上,想打电话回去问问情况,探听一下口气的,想想还是算了。 在晓棋的家里,从冰箱里拿出零食和饮料,坐在沙发上,一边吃喝一边看电视,想生活是多么的安逸舒服啊,可惜没好看了,才坐了一会,换了一圈的频道,无聊地起来,走了几步,仍觉无聊。 关了电视,躺在床上睡一会,分明有几分困意,又怎么也睡不着,去书房里打开电脑,可是游戏也不想玩,也不想聊天,看新闻更觉得没有意思,感觉无所事事,所倒更觉无聊。 平时,此时在店里帮着雨绯打理,招呼客人,介绍款式和品牌,甚至端茶递水,一开始觉得习惯不了,现在不做了,应该很舒服的才对,怎么感觉竟是如此无聊。 中午的时候,如果很心,我就去帮她买回来,如果不忙,我们一起出去吃饭,今天只剩她一个人了,好好让她感受一个什么叫孤独,什么叫寂寞,好像是一个意思,唉,可是,现在为什么感到孤独和寂寞的人是我呢? 犹豫了很久,决定打电话到店里,探一下口风,不想是一个店员接的电话。 “您好,这里是星月婚纱店,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呃雨绯在吗?” “哦,是老板”接电话的是小妖,一个很机智的女孩子,她听出是我的声音,“她刚出去,好像是去取货了。” “那好吧。”在要挂的时候,仍不忘了嘱咐道:“我打电话过来的事,别告诉雨绯啊。” 她去取货了?我站在窗台想,一直都是我陪她去取货,因为她不会开车,学了一半就不学了,现在没有车,她得叫出租车才行,我曾就见过她抱着一大堆衣服站在街边等出租车,感觉好心酸,可今天,会不会又历史重演? 可是,如果我去的话,以她和脾气,可能都不会理我,那是多么丢人的一件事啊,难道就真的那么不管她? 第七十章 无缘 半个小时后,我还是打电话到店里,问她去哪家店去拿货了,可惜店员也不太清楚,我犹豫了一会,给雨绯打电话。 响了很久,她才接起。 “有什么事吗?”雨绯的语气显然不高兴。 “听说你今天去取货,是哪里?” “和你有关系吗?” “” “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挂了?”说完即挂了电话,害得我好不伤心,这个雨绯,感觉做事越来越无情无义。 躺在沙发上想了一会,好像昨天和我说过要去哪家店拿货,还说让我今天陪她去的,可是哪一这店,一时想不起来,我也没有店的电话,一直都是雨绯自己联系,我不过是一个帮忙跑腿的而。 好像是是金婚世家,昨天好像确实提到了这个名字,应该是吧,如果她正站在街边,在等出租车而又总等不到的情况下,见我出去,应该多多少少是会感动的吧,这一感动,就什么矛盾都化解了,一切烟消云散,岂不正好。 就算记错了,不是金婚世家,那么我也尽到了自己的义务,她领不领情倒先不谈,至少自己问心无愧,男人做事,就要坦荡荡,无愧于天地。 这样一想,我赶紧起身,出了门后,才发现自己现在是在晓棋家里,要回去开车,还得先打的回去,当然了,我也可以开晓棋,只是恐怖雨绯本来见我去是挺感动的,一见我开了晓棋的车,又生起气来,想哼,你半夜跑出去,居然是去找这个女人去了,把我给抛下,那样的话,反倒不好。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晓棋住在山上,又哪来的出租车经过,无可奈何,看来只得开她的法拉利去了,就算雨绯见了生气吧,也是没办法的事了。 去车库取了车,驶下山去。 才到金婚世家,在门口等了一会,不见雨绯出来,心想是不是我记错觉,难道不是金婚世家吗,那会不会是金世缘婚纱店?现在想起来,似乎只记得一个“金”字,具体什么名字记不清了。 只是两家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如果我现在转去金世缘婚纱店,可能已经晚了,而且她也不一定就在那里,我停下车,决定进去问下。 雨绯果然未曾来过这家,看来我是走错了,赶紧赶往金世缘,才到门口,正好见到雨绯上了出租车,货已经装上去,想叫她,门已经关上了。 算了,她既已安全回去,我也无须再喊她了,到了店前,会有店员帮她拿货的,这样想,我于是不再叫她。 飞絮的事情始终在心里盘旋来去,可又定不下结果,明明做好决定不去,可又总想找一个借口来否定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在起身的那一瞬间,勇气又烟消云散。 冲动,是魔鬼。 理生,只会让人变得冷酷。 又有诗云:情到浓处情转薄,或许我正是因为如此吧,关心太切,反倒冷酷起来。 心里一直平静不下来,做什么事情都不能专心,忽然想起西北之角的幽山之颠、虚无峰上有一古寺,名叫空灵寺,也是在无意之中发现,地处偏僻,几乎可人迹可至,是偶然和茗儿一起出游山玩水之时发现的,地处偏僻,反倒才是修真之所,不似一些禅寺,如华山,如五台山等等,香客来往不绝,淫逸之事难免,反倒落了俗,又岂能修心,不坠入红尘已是万难。 想到空灵寺,如掀开历史新的一页,不如去那里一走,问离世之人,或许可以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立即出行,将车泊在山脚下的一家宾馆旁,记得有小道的,找了半日才找到,拾阶而上,渐渐无路可寻,困顿之际,偏又下起雨来,虽树木繁茂,也湿得全身淋漓,找了半天,不见寺院在何处,眼见天色已晚,后悔不迭,也不知这山野之间是否有虎狼之兽,最可怕的是一些毒蛇,正欲赶紧寻路下山,恍然中似听到钟声,停下脚步来,仔细倾听,果不其然,远远传来古寺钟声,幽幽扬扬,大有飘渺之声。 我辩风几,查声音来处,又走里许,只感脚下一硬,不似刚才所走之路,踩上去软软的,尽是混枯叶的泥土,低头一看,不想双脚已经踏地碎石铺就的一条小道之上,而两侧树木林立,杂草尽除,一条幽长小道在昏暗的夜暮下伸向远方。 就是这里了,上次和茗儿无意之中也曾来到这里,可惜当时因茗儿穿着过于暴露,略显性感,不适合出入佛门境地,故未曾进来。 当下踏了鞋子上粘的泥土,赶紧前往,耳边鸟扑腾腾归林里去了,不由想起:倦鸟知归林这句诗来。 钟声响了几下就停了,看此时天色,估计这钟声是晚饭的时间吧,我可得加快脚步,尚来得及蹭碗粥喝,再晚,只有刷碗洗碗的份了。 连走带跑,一里地许时,眼前豁然开朗,果然一座古寺立于眼前,虽不是如何地雄伟庄严,但佛光之气四下散开,尽为慈悲之音。 只是大喜之后,不免心生怯意,古寺幽幽森然,竟没有一些生气,而门早已朽坏,一扇尚立着,一扇已倾在地上,上面斑斑驳驳,尽显**之气。 看来,这里久无人居,可是刚才听到的那钟声莫非是鬼妖作怪?想到这里,不由全身凛然,又觉周身阴气森然,心里恐慌到极点,后悔不应该来到这里。 当然,怕归怕,但终究还是上过几天学,是个无神论者,当下大胆地走进几步,还欲开口,见院东厢之侧的一间房子里有亮光发出,光线昏暗而闪烁,应是烛火,撑着肚子走过去,却见一个老僧在那儿吃粥。 老僧足有七十上下,须胡尽白,骨瘦如柴,颇有些仙风道骨之遗风。见有生人来,赶紧放下粥,起身合什行礼,我也依样行礼。 我将来此经过一一说明,又问及老僧法号,不想他竟他捋须笑道:“来得好,来得好,我前日算得一卦,卦象上说会有一位有缘人来此,所以我才在这里多居了半年。” “半年?”我听了不由发呆,道:“不是前日才算了,那又怎么多呆了半年?” “哦这个”他曲指数了下,笑更甚,道:“那就是半年前的前天,不算啦,总之山中岁月容易过,人间沧桑已千年,说什么时间,什么生死,都不过是一场幻觉。” 什么时间,什么生死,都不过是一场幻觉?我心里默默地跟着念了一遍,只感觉大有深意,莫非他已知道我来意?天下竟有这等事情? 正说着,肚子叫起来,老僧笑而与我分粥食之。 “大师,怎么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席间抵挡不住好奇,问道。 “佛祖当日为悟佛道,面壁十年,影印于壁上,可知修心悟禅,最忌人打扰。” 我细想一下,道:“话虽如此,但佛祖周游天下,散布佛道,并且于人间游历之中悟出真道,这才舍却肉身,化身为佛,可见修心也未必定要面壁,隔绝人世,佛又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如果只一味隐顿山林,不入红尘,无有拿起,何来放下?” “无有拿起,何来放下?无有拿起,何来放下”不知怎么,老僧忽然有些颠狂起来,我吓了一跳,赶紧将粥碗放下,欲去扶他,不想他忽然又狂笑起来。 “大师?”见他如此颠狂,我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心想这老僧莫非是个精神病者,得了妄想症,所以跑到这里来修仙,刚才被我一刺激,一时患了失心疯? 第七十一章 狐妖 正害怕间,不知如何是好,见老僧合什向我行了一礼,道:“多谢施主,难怪我多年苦修,始终难成正果,今日听施主一席话,茅塞顿开,我这就出去,游历红尘,无有拿起,何能放下,说得好,说得好。” 说着出了房间,我赶紧跟上前,他已来自院中,就要出去。 我赶紧喊住,道:“大师,夜已深,你怎么下山?” “不怕,不怕,我知在主张。”说着但见轻烟弥漫,他摇身一变,竟是一个年轻男子,看相貌不过二十上下,生得英俊不凡。 这我目瞪口呆,僵在那里。 “我本狐妖,自在逍遥,在凡间游荡时,一次偶听佛经,感觉深奥有趣,也想顿入空门,修个金身不死之身,抛却繁华,远离红尘,不问世事,寻这个孤僻之所,潜行苦修,其心不可谓不诚,起初精进胜大,后来渐小,再而几乎止步不前,近些年来,功力不进反退,转眼千年过去,眼看难成正果,正不知如何是好,要放弃修仙一事,离开这里,不想半年前忽感一梦,说我会遇一有缘之人,我这才在这里一直等候,今日可看把你给等到了,刚才听君一席话,如醍醐灌顶,我这就去入那红尘之中,感悟一番,或可领悟佛经,修成正果,也未可知。” 言罢,飘渺离去,我呆立了半晌,方才醒转过来,想刚才之事,太过荒唐,自己莫不是在梦中?掐了自己一下,疼。 这竟是真的,想想我是带着问题来的,这问题尚未问出赶紧大声疾呼,他已不知去处。 长叹一声,回房继续吃粥,又想他既是狐妖,这粥会不会是他变出来的,仔细分辩,粥确实是粥,又想起他说自己潜心修行,千年苦修,分明具有灵力,却非要过着这与人无异的苦行生活,值得吗? 千年修行,他定是法力无边,那么想起他已走了,再想什么都是多余,当下感叹几声,无可奈何。 院子里洒遍月光,疏影横卧,我站在院子里,望着天空,天空似乎从来都没有这么蓝过,感到从未有这的空寂。 今天是走不了了,明日再回。 寻了几个房间,连床都没有,只有一草席编的坐垫,这是和尚用来修行坐着的,他说苦修,看来的确如此。 困顿之至,不及择床,将草席拉至墙边,就着坐着,倚着墙,爬了一下午的山,腿脚酸痛,才闭上眼,不久即昏昏睡去。 时值初冬,睡至一半,被冷风侵体,醒来之时,直发呆了半日,才想起这是哪里,但见门也坏损,难以僻体,不知老僧如何僻寒。 全身冰冷僵硬,起来活动一下,但见月色一席月色直铺进来,如水一般,不由精神为之一爽,走出去,一轮明月摇挂中天,正看间,几片枯叶飘落,即而阴风翩翩,攸而一片雪花飘扬而下,滑过耳际。 不久,雪片纷纷,我赶紧退回房间里,寻门板将门挡上,略挡住些寒气,忽又想起来时老僧正在煮粥,立即过去,果见紫房有很多枯枝,拿手一摸,甚为干燥,于是拿了一些抱至睡房,在地上点起来,渐渐火焰起来,压住了寒气,身上略暖和了些。 这一被冻醒,再无睡意。想这古寺,久已荒废,也不知有没有残留着什么佛经之类的,看着也可解困意,若能明白心智,那是最好不过。 取了一火把,推门出去,雪嘶嘶有声,片刻之间,在地面之上已铺了一层,踏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搜了几间房舍,都是空的,最后在拐角之处,见一门实掩着,而刚才所进几屋,或者门早已损坏,或者虚掩,唯有这门既完好无损又实掩着,想必就是经书所藏之处了。 拿手一推,竟没推开,再使力,还是没推开,难道是从里面锁上了不成,想又不像,出家人四大皆空,从来都是对世人门户敞开,何况我只是借阅,阅完即放回去,又不是偷走,何必要锁。 我又要再用力推下试试,忽听里面有人声,而且是个女人的声音,我唬了一跳,赶紧后跃,心想这里莫不是闹鬼?虽然我平时并不信这些,但此时仍是这一念头直接闪现在脑海里。 “是大师吗?” 里面的人又问了一句,果然是女子声音,而且听声音,感觉年龄并不是很大。 我不感应,只屏住呼吸,脚下强作镇定,心想万不能回她,等她睡着了,我再走不迟,小心小命不保。 她又问了一句,我仍不回应,她便不再问了,估计是以为风雪太大,我听再无声息,小心地抬起脚步,欲转身离开,这里屋里一闪,一道火光划过,然后亮了起来,一个女人的影子映在窗纸上,看起来,身材蔓妙,胸部挺拔,莫不是狐仙?那个老僧是男狐仙,这个是女狐仙,不对,是名符其实的狐狸精? 见她穿衣,估计是要起来,我赶紧拨脚就逃。 才跑几步,听身后阴风阵阵,几乎吓坏了,没命地往山下逃,当下也不及辨路,连滚带爬,直累得气喘吁吁,腿脚酸疼,再也跑不动了才罢,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想毕已经逃出三里之地外,回头张望,一点动静也没有,心里稍安,正要长舒一口气,不想才一回头,竟见一女子身于身前,长衣飘飘,长发垂肩,通体冷清,我吓得大叫一声,想再爬起来逃,只动不了,双腿注了铅一般的沉重。 “你怎么了,受伤了吗?”她声音温柔有加,关心温情。 说着走到我身边不,应该说是飘,蹲下来欲扶我起来,我想拒绝,只是说不出声来,只感一股暖暖的力量将我托起来。 “你没受伤呀,怎么突然就摔倒了?而且,你为什么一见到我就跑,是不是我很丑?” “你”我紧张地抬起头来,心想不知道她是处长一副模样,既问我她是不是很丑,估计有人说过她很丑这样的话,所以她才有此一问,但愿不要吓死我。 我试着看她一眼,不想一眼之下,她非但不丑,竟是一个非常漂亮可爱的女孩子,神色也不似刚才所见那么阴冷,见我偷偷看她,宛而一笑,竟是可爱之极。 第七十二章 单纯 “你你是什么?”本来是想问她是什么东西的,还好,话到嘴巴又收了回来。 “我?”她将一个指头放在嘴边,转动着眼珠,作思想状,道:“我也不知道,你认为我是什么呢?” 呃这个 我起初以为是狐狸精,偷偷观察了下,她后面挺翘的小屁股上并没有尾巴,而且整体感觉很清纯,没有那份狐妖与身俱来的媚态。 我摇了摇头,道:“看不出来。” 她听我这么说,不由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失望之意,道:“隔壁住的那个是狐妖,你是人,可我都不知道我是什么。” 说着低下头去,有些悲伤。 见她如此,不由有点过意不去,道:“是狐又如何,是人又如何,是什么都不重要,只要过得开心,这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吗?”虽然我话这么说,也在暗暗猜她倒底是什么,是鬼?不像,没有那份阴气,而且有手有脚,也注意到她是走路,而不是飘忽来去,一时是什么,倒也猜不清,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她并不是人。 “真的吗?”她听我这么说,,略为释怀,不过很快又皱起眉来,道:“可那什么才叫开心呢?怎样才会开心?” 呃这个问题,如此简单,却让人难以回答,我本想拒绝,见她眼睛看着我,里面充满了求知欲的渴望,实在又不忍,道:“开心是一种感觉,就好比你喜欢吃某一个食物,当你吃它的时候,就会感觉很开心,明白了吗?” “可我不吃东西。”她回答道。 呃--这个 “你不吃东西?”我奇怪地问道。 我的问道倒是让她感觉很奇怪,道:“是啊,吃东西是什么,好吃吗?” 这个问题有点让人头疼,我道:“那你平时是怎么生存的?” “怎么生存?”她看着我,感觉这个问题问得好奇怪,道:“就这么生存啊,不是太明白你的意思。” 这个问题好像确实不太好回答,问题看似越简单,往往越难回答,犹如常识,所谓常识,就是不需要解释也几乎无法解释的东西,于是难解释,不如不解释,称之为常识。(可见人的智慧真的是无穷的啊。) 经过一番对话,又见她如此花容月貌,感觉她对我不能构成威胁,也无伤害我之心,怯意去了大半,同时,感觉她似乎智慧尚处在混沌状态,未得开启,或者可以说是单纯,也可以说是弱智吧,当然,我更倾向于前者。 我道:“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住在这里?” “名字?”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这对她来说无疑又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她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我没有名字,名字是什么?” 呃又是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且称之为常识吧。 “那你不是认识隔壁的狐”想说狐妖的,还是反应过,临时改成了“狐仙”,“你不是认识隔壁的狐仙吗,那他平时是怎么喊你的?” “喊我?”她摇了摇头,道:“没有,他为什么要喊我,我们好像都没说过话。” 无语,同在一个破寺院,也许作邻居有了上千年的历史了吧,居然几乎从未说过话,这不是典型的“鸡犬相闻,而老死不相往来”吗?老子若在世,听闻此事,不知作何感慨。 “你们真的从来没有说过话吗?”对此,我表示很怀疑。 “好像也不是的。”她仔细想了想,道:“对了,曾经说过的,那是他刚来的时候,他想收我。” “收你?”我吓了一跳,心想这个狐仙,还说一心修行,见了这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儿,难道也动了凡心,要收她为妻不成? “是呀,他说他要收了我的,当时他拿着一个瓶子,口对着我,念着些什么,我就感觉头好痛,身子飘飘的,好难受。” 呃原来如此,咔咔,看来是我想歪了,原来她说的“收”是另外一层意思,不好意思,唉,凡人哪,终安全是凡人的思维,不干不净,处处沾染着七情六欲。 “那后来呢?”我关心地问道。 “后来后来也不知怎么他就放了我,可能是感觉到我不会伤害到他吧,又说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什么的,我也听不懂。” “那再后来呢?” “再后来”她仔细想了想,道:“他给我一本经书,可惜我也看不懂,他就又收回去了,再后来就不让我去找他,说我会打扰她修行什么的,后来就再也没有说过话了。” 事情原来是这样,看来那狐妖倒真是面壁修行。 “你冷吗?”她这么一问,我才感觉到全身都在发颤,雪片纷纷扬扬洒下来,落了我一身的。 她说着抬手手来,轻轻一挥,我也没见到什么,只感觉一缕暖意涌进胸口,再舒入四脚百合,立即不那么冷了,并且说不出的舒服。 我感谢感谢,她笑道:“没什么的,只是人为什么会感觉冷呢,我就不会,你看。”她说着竟解开衣服,很随意地脱下来,我吓了一跳,不由屏住呼吸。 她解衣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反应,天哪,这太恐怖了,这不明摆着是脱衣舞吗,勾引我啊,可她含着笑,又表现得如此清纯,一点儿也不妖媚。 她只穿了件薄薄的轻衫,这么一解,就从肌肤上滑落下来,果真是肌肤如雪,腻如凝脂,抹胸裹着丰满的胸部,她才要解开,我赶紧叫停,上前按住,感觉手上弹性十足,入手温暖,又赶紧放开,只觉脸上发烫。 “怎么了?”她不解地看着我。 “没什么,天冷,赶紧穿上吧,小心冻着。”说着给她把衣服穿上,这么一来,难免碰到她的身体,嗅到一股淡淡的花香,这种花香好似在哪儿闻到过,一时又想不起来,莫非她是花妖? “我不冷的。”她看着我,感觉很奇怪。 我不敢正视她的眼睛,这丫的身材太诱惑了,如果我不及时阻止的话,说不定她会在我面前脱光,她倒是无所谓,一心清净如水,只怕我受不了这色诱,坏了大事。 “好了,我们先回去吧。”我提意道。 她点了点头,见我走,就跟在我面后,一直在打量着我。 “怎么,有什么不对劲吗?”我问她。 她摇了摇头,道:“没有啊,只是这里几乎没有人来过,对了,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汗! 听了她这个问题,我差点摔倒。 第七十三章 名字 我还没回答,她笑道:“我知道了,你是男的。” “为什么?” “因为你没有胸部啊。”她说着抚摸了下自己的胸部,害得我差点喷血,一脸欣喜的表情,道:“对吗?” 我赶紧点头,她见自己没猜错,心里更喜欢了,道:“虽然我不是人,但对人也是多少了解的,男人和女人在身体上是不一样的,比如” 见她还要说下去,我赶紧打断,道:“对了,要不我给你取一个名字吧,不然都不知道怎么喊你,多不方便。” “好啊,那给我取个什么名字呢?”她见我要给她以名字,心里一喜欢,把刚才的话题给丢开,温柔地看着我。 取什么名字好呢,我四下环视了一下,见雪片纷纷,随口道:“不如就见雪见吧,正好我也是在雪里见到你的。” “雪见?”她重复了一遍,道:“好像很有含意的样子。” 她才要应下来,我赶紧反对,话一出口,才想起那是人家景天老婆大人的名字,唐雪见的名字岂是可以随便用的。 她见我反对,道:“怎么了,不好吗?感觉很好听啊,而且我也很喜欢雪。” 我心道喜欢雪那也不行,且不说雪见这个名字不行,就是沾一个雪字也不可以,都已经有一个“蓝雪”一个“飘雪”了,再取个叫什么雪的,那岂不落了俗套,绝对不行的。 可叫什么好呢,心里越急,反倒越想不出好名字来,忽然想起我们之间的相遇,偶然之极,不如就叫随遇吧,随遇?那不如叫随缘的更好。 我将想法告之她,她听了也表示赞同,道:“这个名字好,我曾听人说过‘缘去随缘,缘至惜缘’的话,虽然我不太懂,也不知道缘为何物,不过,你觉得这个名字好,那就一定是好的,我就叫这个名字了,随缘,挺好听的。”说说完又叫了几遍。 见她欣喜的样子,我不禁摇头叹息,她感到很奇怪,道:“怎么了,是不是这个名字也不好?” 我笑道:“这倒不是,只是为什么说我取的名字,一定是好的?” “难道不是吗?”她看着我,眨着明亮的眼睛,纯净的一塌糊涂。 “就不怕我骗你?” “你为什么要骗我?”她对我的问题感到很奇怪,“我什么都没有,也没有钱,你能骗我什么呢?” 你虽没钱,可有色呀,骗你的色不可以吗,傻啊,这话只在心里闪过,没敢说出来。 她说完,好像又忽然明白了些什么,盯着我的眼睛,道:“那~你会骗我吗?” 我摇了摇头,道:“当然不会,我发誓。” 回到寺院里,我要和她道别,各自休息,不想她道:“我不睡觉的,怎么,你困了吗?” “怎么,你不睡觉?那你” “我只是闭目养神而已,你困了吗,那你睡吧,我陪着你。” 我吓了一跳,心想你陪我睡,可别害我,又想也不可能,她话里的陪,只是非曲直陪在我身边而已。 柴火还在燃着,我实丰困极了,也不再管她,坐在草席上,倚着墙,很快就睡着了。 可惜一向没有修行的人,这样睡着实在是不舒服,身子老蹭着墙往下滑,每过几分钟就滑倒在地,整个人迷迷糊糊,困得难受。 随缘在火边坐下,拿枝树枝,无聊地拨弄着火,时不时地看看我,心里纳闷道:人为什么要睡觉呢?而且,为什么男人要和女人一起睡呢,真是奇怪,就算睡觉,一个人睡,岂不更好,安安静静的,还没有人打扰,可真是奇怪,搞不懂。 感觉有尿意,爬起来要出去小解,不想随缘竟也跟上来,道:“你要去哪?” “我”我吱唔了一下,想怎么跟她说呢。 “没什么,只是出来走走。”说着向一个角落走去,打算在那儿贴着墙方便一下。 随缘似乎也多少知道一些,终究没有跟上来,我心里欢喜,赶紧过去尿了。 随缘见我回来,站起来,道:“你是不是睡不好,怎么见你老往地上倒呢?” 这话她算是说对了。 我叹了口气,道:“躺着睡习惯了,这样坐着睡不舒服。” 她听了我的话,感觉很奇怪,道:“那你为什么不躺着睡?” 这个她说的倒也是呀,因为烧着火,地上也是热热的,虽然不太干净,但出门在外,又是个大男人,又岂能讲究那么多。 我移开草席,想以它为枕,正要侧身躺下,随缘道:“我知道了,你是想睡床是吗?”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丫还不算太笨啊,感叹道:“只可惜这里没有床,要是有床睡可就舒服了。” “谁说没有,我房间里有张床,而且挺大呢,可以我们两个人一起睡。” 前半句还是人话,至于后半句,权当没有听见吧,她虽这么说,完全没有其他意思。 我赶紧坐起,想立即应下来,又感觉不妥,道:“那是你的床,我睡多不方便,还是免了吧。”嘴上虽这么说,心里还是非常希望,又想她如此一个美人儿,不知床有多少香艳,又是她的房间,一定花团锦簇,香气袭人的吧。 “我的床和你的床有什么不同吗?”她显然并没有十分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这个”我不知道怎么说,可又感觉困顿之极,道:“那好吧,谢谢你啦。” “没什么的,和你说话就感觉很开心了,很久都没有这么高兴过了,对了,你说开心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点了点头,道:“你真聪明。” 我起身,随缘引我去她的房间,也不知怎么,随缘一挥手,一支烛火燃起来,昏昏暗暗的灯光下,房间里除了一张双人床,再无别物,我看着,不免感到失望。 床靠着墙壁,还算干净,只可惜床上无一物,连盖的被子哪怕一条毯子都没有。 “你平时就睡这儿吗?”我问随缘。 “是啊,不过一般我不睡的。” 我点了点头,心想虽然失望,但总算是有床睡了,这可比睡地上强多了,脱了鞋,上床躺下。 躺在床上的感觉可真舒服呀,这才叫睡觉,刚才坐着可真是难受死了,现在,通体无比的舒畅,胸腔里被幸福塞满,闭上眼睛,很快就睡了过去。 睡梦之中,似听到有人吹箫,而且曲子很熟悉,旋律倒清雅别致,只是听着不免让人莫名伤感,感觉总有些影子在我脑海里晃来晃去,可一想,又想不起来,想过醒来,可太过困顿,一时又醒不了。 第七十四章 读心术 醒来之时,天已大亮,不由长叹一声,想一天又这么过去,也不知道飞絮她怎么样了,雨绯也一定是急死了,晓棋和沐娇应该过过电话给我吧,可惜我都接不到,现在偏安于此,算是什么。 正自叹息,随缘听到了,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我欲待不说,忽又想起一事来,道:“对了,隔壁的狐妖曾给你一本经书是吗?” 她点了点头,道:“是呀,可惜都看不懂,他就要回顾去了,当时也和你现在一样,老是叹气,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嫌我笨啊,什么都学不会?” 我笑,道:“当然不是,有些东西是要靠天份。” “天份?”随缘道,“那是什么东西,我没吗?” 听她这一问,我刚才的解释算是无意义,当下不再继续这个问题,改口道:“那他曾给你讲过佛法吗?” 她摇了摇头,道:“没有,不过我听过,可后来他就把我赶出来了,不让我听,还说我太漂亮了,老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会影响到他修行。” 呃无语,这种自夸的言语岂能在人间说出来,唉,这个随缘也不知是个什么,这么毫无心机,不过这“漂亮”一词,我倒不得不认同,其实又何止漂亮,至少也得用“非常漂亮”这个加一个副词来形容才好。 她如此回答,我倒颇为失望,本来用意就是来寺院里听听佛经,找个高僧谈谈,心解心病,不想寺院非佛地,高僧返红尘,只留下一个心智未开的小妖,还不知是什么东西,一问三不知,这种感觉,犹如鹤立鸡群。 随缘再次见我叹息,道;“你是不是有心事,可以告诉我吗?” 我想摇头,又感不妥,要点头吧,和她说也是等于没说,她也是半点帮不上忙的。 我正如此心态之时,随缘闭上眼睛,略凝神了一下,道:“你现在心里好乱,同时担心好多人,好多事情,怎么会那么复杂呢。” 她话一说,我不由一惊,看着她,道:“你怎么知道?” 随缘很随意地道:“我能看到你的心思呀。” 呃不是吧? 我惊讶更甚,道:“那你再说说看?” 她又凝神,这次时间略长一些,然后睁开眼,道:“你主要是在担心一个人,她好像” “好像怎么样?” “好像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重,还有就是,她现在很想见你,可是你呢,很犹豫,不知道是去还是不去。” 我不由感叹,仰头看了下天空,天哪,这是真的吗? “怎么了?天上有什么东西吗?”她见我如此,竟也抬头头来张望,我好生无语。 “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有些激动。 不过面对我的问话,让她显得有些不知从何答起,吞吞吐吐地疲乏:“就是这样看出来的呀,我也不知道,一直都能看出来别人在想什么的,不过~好像也不是,比如隔壁的那年狐妖,我就看不出来。” 其他的我且不管,只道:“那你说我应该不应该去?”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你自己还没有决定,等你决定了,我就知道你是决定去,还是不去,那时我才能回答你。” 再一次无事,这丫感觉根本就没理解我在说些什么,如果我已经决定了,又何必再问你,又不是考你真假什么的。 “怎么了,我回答的不对吗?”她见我表情有异,问了这么一句。 我摇了摇头,道:“不是,其实我是在问你,你认为我是应该去看她,还是不应该去。” “这个,我说不上来,因为我不是你。” 想想也是。 “不过,你可以把你们的事情告诉我,我可以帮你想一想。” 我想了想头,要说,又不知从何说起,又想起一事来,道:“你不是能读懂我的心思吗?” 随缘道:“我只能知道你现在在想些什么,并不能知道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我又不是神仙。” 我想也是,理了下思绪,然后将我和飞絮的事情简要地说明了一下,最后道:“我认为我应该怎么做?” 随缘皱起眉头来,道:“好复杂哦,不太明白,既然已经分开了,为什么还要想着对方呢?”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在我听来,却如当头一棒,想想也是,既然已经分开,为什么还要想着她,或者,这就是人痛苦的原因吧,总是不能看开,放不下,不过不也正因为如此,人才有感情的吗,如果连感情也放下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凡人,总有人着凡人的痛苦,也有着凡人的幸福,而两者之间,常常是融合在一起的。 “你刚才提到感情~”随缘怯怯地问,“那是什么东西?” 这个我想了一想,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摇头。 她自己想了一下,道:“其实感情我也有过,很久以前来过一个人,她/他教我弹琴,后来再也没来了,我有占想她/他,不知道这算是不算是感情?” 我点头,道:“当然算。”不想这个不知是什么东西的妖竟也曾有过类似的经历,不知那男子是谁,为什么一直没再来过,可惜了随缘还记挂着他。 “那个人我也看不出她/他的心思,很奇怪。” 说着,她看向天空,似乎有点沉浸到往事中去,不知道她和那个人是不是曾有过一番爱恋,结过一段露水情缘,但见她草胎木质,并未有怀孕之感,或许没有这个功能也未可知。 随缘见我一直在为去还是不去的问题困扰着,道:“既然为这个问题难受,那不如就想了,去有去的理由,不去有不去的理由,既然都有理由,那不如就不管了,岂不很好?” 我才想问她什么是去有去的理由,不去有不去的理由,话到口边才想起她有可以读取别人心思的能力,这问话又免了。 我道:“理由终归是理由,如果不去,也许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那就去了。” “可是”我长叹一声,道:“我也不能去。” “为什么?” 我只作未听,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怕你去了,她心愿一了,就会死了,是吗?” 我点头,不语。 “其实她病得虽然很重,但也不一定会死的。” “你说什么?”我听了她刚才那一句话,不由一震,扭头问她。 “我说她也不一定会死的,怎么了?” “那你能告诉我她病到什么程度吗,真的不会死吗?” “这个~”她见有紧张,自己也被害得有些紧张起来。 第七十五章 不辞而别 “应该不会。” “真的不会?”我有些欣喜,但还是追问了一遍,不想我这么一追问,她倒有点不确定起来,想了一下,道:“这种事情我也不能十分确定的。” 听她如此说,只当这半天是白问了。 因腹内肌饿,问随缘有没有可以吃的东西,问了之后,才想起她是不吃东西的。 果然,她摇了摇头,道:“没有,你想吃什么?” 既然没有,又问我想吃什么,好像有点矛盾,我笑道:“我倒忘了,你是不吃东西的,只吸引日月精华就可以生活了,可不像我这凡夫俗子,还要五谷充饥,真是可怜。” “日月精华?”她奇怪地看着我,道:“那是什么,怎么吸引?我不懂的。” 呃,看来我又说了一个门外的话,不过自己也好奇起来,道:“那你就从来不饿吗?” “不饿呀,不过经常能见到那只狐狸吃东西,挺奇怪的,人为什么会饿呢?” “这个问题~”我想了一下,道:“好像你是问反了,其实天下所有东西都是吃饭的,倒是你不吃东西,让人感觉很奇怪。” “真的吗?其他的东西都会饿的吗?”看来她还是有点信不过我。 我点了点头,道:“当然,这点,我是不会骗你的。” 她听完了我的话,四处打量,好像在在找什么例子是的,然后指着门,道:“它也会饿吗?它又吃什么?” 汗! 这个问题问得不由让我发呆,我道:“它不是生物,是没有生命的,我的意思是说只有有生命的东西才会感到饿,会吃东西。” “可为什么我不会感到饿呢,难道我不是生命吗?”好忱个反问问得我哑口无言,心想不能再就这些事情和她说下去,肚子已经饿得得咕咕叫了,她又不吃东西的,和她耗着,那只有等死的份。 因刚才她提醒,于是去狐狸的房间里搜寻,果然找到一半袋米,还有一袋盐巴,想再找点其他的,却是再也没有,如此看来,这个狐狸倒真是一心苦修,不仅不动凡心,连食物都简化至此,可见心诚,一心向佛,但愿我这一随意点拨,能让他得道修仙,步入正果。 问水在哪里,随缘向外指了下,我出去,见院子西北角有一口小井,旁边有木制小水桶,提了桶水来煮粥,虽然无菜,只有一些盐巴,但了胜于无。 见我忙活着,随缘一直跟着我,奇怪地看着我劳动,又问这是什么,又为什么,问得我不知如何回答,因为有结东西仅是常识而已,让我解释,却是千难万难。 煮好了粥,自己先舀了一碗,又随口问她要不要吃一点,随缘犹豫了一下,点头表示愿意一试,于是我给她盛了半碗,她从我手里接过碗,看着我,不知道怎么吃。 我叹了口气,只好吃给她看,又鼓励她,她终于尝了一口,品了半天,道:“好像不好吃,什么味道都没有。” 呃这就是粥呀,纯粹的白米粥,又哪会有什么味道。 听她如此说,我给她加了点盐巴,她又尝了一小口,不由皱起眉头来,道:“感觉你们人类好辛苦。” “怎么了?”这句话听得我莫名奇妙。 “这这个叫什么?” “粥。” “哦,这个粥好难吃,你们天天都吃这个吗?” “当然不是,我们”接下来我一边喝粥,一边和她说人间美味,一口气列了长长的一个菜单,听得她口瞪口呆,又有点心神往之。 见她动了凡心,又对我有些信不过,最后道:“要不这样吧,有时间我带你出去,尝遍山珍海味,吃遍人间佳肴,怎么样。” “好啊。”她点示应允,显得很高兴,只是忽然又沉默起来。 见她神情有异,我道:“怎么了?” “听说吃东西是要付钱的,可是我没有钱。”她如此坦荡,眼睛看着我,竟有几分可怜楚楚的感觉。 听完,我不由哈哈大笑,她想真是又可爱,又直率。 “怎么了?”她见我大笑,不解地问。 我好容易止了笑,道:“你放心,我有钱,和我在一起,吃喝嫖赌,我全包了。” “吃喝嫖赌?”呃话一山口,才发现不对,不知怎么,她却遍听进了这句话,并且重复了一句,道:“那是什么?” 我赶紧打马虎,道:“没什么,就是说你跟我一起出去,一切花销,全是我的,不用你付钱的,明白吗?” “可是”她打量了我一下,道:“你很有钱吗?” “这个”我笑笑,道:“钱不多,但请你吃饭玩乐,还是够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好是好,不过,我花你的钱是不是不太好?” 嗯?这丫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奇怪了。 又听随缘道:“听人家说,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你对我这么好,我要怎么报答你呢?” 我赶紧摇手,道:“你想太多了,我们是朋友,谈不上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只要开心就好。” 看她表情,似乎在想什么,对我的话充耳不闻,道:“我也没有什么好东西给你,要不我以身相许吧,怎么样?” 汗! 看着她娇滴滴的样子,只可惜我是有这贼心,没这贼胆,连连摇头,她见我如此,道:“怎么了,这样你不开心吗?” “这倒不是,”我解释道,“我已经成家立业了,所以以身相许之事就不必了。” “哦,原来你有老婆了,就是你想要见又不知道要不要去见的那个人吗?” 我摇了摇头,她不由奇怪起来,道:“那就奇怪了,既然她不是你老婆,你为什么还要想着她,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呃 怎么感觉这丫哪壶不开提哪壶。 狐狸的房间里堆满了经书,我翻将起来,希望能解心中迷津,随缘见见我看书,自感有些无聊,一边坐着,托着腮看着我,不知在想什么。 一天稀里糊涂地过去,眼见日暮降临,一点收获也没有,佛经倒是看了不少,只可惜解不了我的心结,不由掩卷长叹,起身之时,才想起随缘来,不想她仍坐在那儿,怔怔发呆,似在想什么,又似什么都没有想。 我想,我得回去了,已经消失了一天一夜,再这么消失下去,雨绯真的会报警的,只是问题仍得不到解答,甚是可惜。 带随缘出去吃喝玩乐的话,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当然,并不是说骗她,我说时倒也是有真心,只是现在不行,正值多事之秋,纵带她出去,也怕是愁云遍布,开心不起来,倒不如以后再说。 欲走,却不知如何向随缘辞行,终决定不辞而别,见她不在身边之时,随取狐狸的笔墨,提笔想说什么,又不知写什么好,想了半日,随写道:缘至惜缘,缘去随缘。欲再写什么,只写不出,又怕她一时回来,见了面反倒更不好走,即掷笔仓促离开,又恐她后面追来,直一路小跑,至山脚见到人屋房舍之时,回首仰望,山峰在晚霞的掩映下,镀上一层金色,犹如佛光普照。 想直接回去会不会不好,不如先去接佳佳吧,只是不知时间,现在不知道会不会太晚,拦了出租车,立即向她所在的幼儿园驶去。 不想在幼儿园的时候,情况出现了转机。 第七十六章 断爱近涅盤 到幼儿园的时候,老师说佳佳已经被接走了,看来是晚来了一步,本想回去,可又不知如何面对雨绯,心里又为飞絮的事情烦心不已,走着走着,随想起小轩住在这附近,已经很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她了,不如去看看她。 上次因为雨绯的事情,她搬了出来,我和雨绯也是因为她的事情而闹得很厉害,真的气得差点休了她。 本来小轩想玩失踪的,但又想到欠了很多钱,若玩起失踪来,大有逃逸之意,后来搬到这里,这一带的小区还算安全,交通还好方便,我曾来看过,一室一厅的房子,大不大,小不小,反正也只是她一个人住着,倒也算是舒适。 去看小轩时,她正在看书,见我来,感到很奇怪。 在客厅里和她闲聊之时,见墙上挂着一副字画,上书:断爱近涅磐,不由心里一惊,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是的。 问及画的来由,小轩道:“街上买的呀,感觉挺有含意的,所以就买下了,怎么了?” 我微笑点头,道:“好,非常好,见到这几个字,突然明白了什么。” “明白了什么?”小轩更加奇怪。 我起身道:“不可说,不可说,好了,今天还有事,我得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吧。” “可是你不是才来吗?” 我笑而不答,离开这里,直奔家里。 断爱近涅盤。 一路之上,一直在回想着这句话,心里从未有过的通明,明白了应该怎么做。 到店里的时候,已经打烊,正准备离开。 见我进来,雨绯咳了一下,道:“怎么舍得回来了?” 这丫当着店员小李的面,居然这么问我话,可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我不回答,只是咳了一下,还好,小李明白整理,看了我一眼,道:“对了,我今天还有事,早些走了。”说着就要收东西走。 我心想这孩子不错,不仅人长得可爱,也挺懂事的…… 不想雨绯竟不允许,道;“刚才不是说一起走的吗?” 我咳了下,道:“小李,你就事就先走吧,这里有我帮忙。” “你行吗,笨手笨脚的,小心把衣服给我弄坏了。”雨绯依有点不依不挠的。 “弄坏了我赔,这总可以吧?” “你有钱吗,整天无所事事的家伙。” 呃我不由叹了口气,心想有里的钱可大半都是我赚的,这丫为什么只见我不做事,就不见我赚钱呢,人人不都倒人见眼开,这丫咋就不一样? 小李拿了包,虽然雨绯不情不愿,她还是提前走了。 见她离开,我过去把门给关了,帮雨绯一起收拾起衣服来。 毕竟是夫妻,本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恩爱了一夜,一切如初,而且飞絮的事情我也有了决定,送佳佳上学后,回婚纱店时,和雨绯商量,问她是什么态度。 “为什么要问我?”雨绯看着我,道:“你不是一向自己决定的吗,怎么突然问起我来了,再说了,我说的话有用吗?” 她这么说,我不由沉默,雨绯见我沉默,自己反倒觉得有些理亏了,语气略为缓和了一下,道:“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笑道:“没什么打算,去也好,不去也好,对我来说都已经不再重要。” “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对了,昨天沐娇和晓棋都打电话给你了,说她们已经在韩国了,而且” “而且什么?”见雨绯欲言又止,我追问道。 “也没有什么啦,看你那紧张的样子,既然这么紧张,为什么不去呢?自己留在这里,你能安心吗,看着你烦,我也很烦的。” 雨绯的话,让我有些不太明白,道:“你什么意思?” “我哪有什么意思,虽然你去的话,可能我心里不是太舒服,但是,让你不去,你真的就这么心甘情愿了吗?前天还和我发那么大的火,难道不是因为飞絮吗?难道在你眼里,我谢雨绯就是一个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吗?” 呃听这话好像是有些进展,难道 “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难道有什么不戏劲的地方吗?我一向都是很大方的,难道你一直都没有发现吗?真是可恶,我问你,你现在是决定去还是不去,如果去的话就赶紧走人,如果不去的话,那么这件事就永远都不要再提了,免得到时候又怪我,说我不好,我也不想落人口实。” 我可不想落人口实?这最后一句话,我突然明白了,原来这一切并非雨绯本意,而是受沐娇和晓棋影响,我待三人一样,而沐娇和晓棋都已经去看飞絮了,虽然话没有明说,但她们的行为已经足以说明是我去韩国看飞絮的,如果雨绯继续反对下去的话,那么会让人感觉她不可理喻,不够通情在理,出于这个比较方面,所以今天才突然这么大方起来,做出一个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举动。 我感叹道:“你有这份胸襟就可以了,不过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决定不去,而且已经是真的决定了。” “嗯?”雨绯奇怪地看着我,非常的不理解。 我笑道:“干嘛这么看着我,不是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吗,我真的已经决定不去了,我不应该去打扰她的生活,打扰她的人生,也许还是各自的生活比较的好,这样,对谁都更公平一些。” “好深奥。不过,如果你不去的话”雨绯顿了一下,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是说她可能会死,是吗?” 雨绯点了点头,道:“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诅咒她哦。” 我笑道:“死有什么可怕的,每个人都会死的,不过早晚而已,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我的话让雨绯感到更加奇怪,继续追问道:“可是她想在死之前见你一面,难道这样的愿意你都不可以让她达成吗?” “但凡活于世上,不如意之事,十之**,又岂能尽如人愿?比如今天早上送佳佳上学时,就遇到塞车,回来时,又遇到塞车,又比如你” “我?”雨绯看着我,道:“我怎么了?” 我笑道:“比如你的身高,如果再可以高一点,岂不是可以和晓棋平起平坐了?” “你你什么意思呀你。”雨绯立即生气起来,又道:“难道我现在不可以比她平起平坐吗?我可是大老婆。” “大老婆可轮不到你,沐娇会有意见的。” “那我也比晓棋大半岁呢。不和你说这些了,你”雨绯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道:“你真的不打算去了吗?” 我摇了摇头,道:“心意已决,不会再更改。” 我以为这么说,雨绯听了会很高兴,不想她接下搂说的话让我始料不及。 第七十七章 失望 “真的不会再改变吗?”雨绯盯着我的眼睛,很怀疑我的决心。 我笑了笑,道:“决心已定,不会再改变,就算不为你着想,也要为佳佳着想,我是一个有家室有孩子的人,做事情不能再像当年那么一意孤行,我行我素,不是吗?”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这些都是道理,你这么说,心里未必就是这么想的。” 我肯定地道:“心口一致。” “真的吗?”雨绯再一次这样问,怎么感觉她现在是越来越不相信我了。 我点头。 “可是,那如果如果我想让你去呢?” 她的话有些让人吃惊,我看了她一眼,不由叹了口气,道:“何必说这样的话。” “我在想,不管怎么样,你们之间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可是现在,沐娇去了,晓棋也去了,如果你不去的话,她们会怎么想,会怎么看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不想让你去的,可事实呢,现在是你想去就去了,我才懒得管你。” 唉,我心里不由感叹,原来她这番话,是受沐娇和晓棋影响,只是怕落人口实,怕别人说自己的素质不够高,所以才这么说,其实并非出自本意。 “你放心。”我说着把手臂搭在她的肩头,道:“我已经决定不去了,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放心吧。” “放吧?”雨绯犹豫了一下,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无缘无故地说说‘放心’两个字,你什么意思?” “好啦,不说这件事了,有客人来了,我过去招呼下。” “不行!”我才要走开,雨绯伸手拉住我,道:“有店员招呼,不用你亲自出面,你先给我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感觉你有点不太对头,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是很想去的,可现在为什么突然决定不去了,告诉我理由。” “理由?”我笑道,“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是一个有家室的人,不能再像以前那么一意孤行。” “可是”雨绯顿了一下,道:“不管你怎么想,以前是怎么想,我不知道,现在到底是怎么想我也不知道,总之,现在你必须去,你看这是什么?”说着走过去打开抽屉,竟拿出两张机票来。 “这是什么?”我不想相信。 “这当然是机票了,今天晚上七点的机飞往汉城的机票,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已经帮你决定了。” 我摇了摇头,心想这又何必,我想去的时候,你不让我去,现在我决定不去了,又要逼着我去,可苦。 可是为什么是两张? 我问雨绯道:“为什么是两张?” 雨绯道:“不仅你要去,我也要去。” 呃我心里的好感一下子荡然无存,并且有些反感起来。 “怎么,难道我不能去吗?”雨绯见我脸色有异,问道。 我摇了摇头,道:“你要去就去吧,我不想去。” “好,这可是你说的,如果你坚决不去的话,我也不能把你级绳子绑起来带过去,不过呢,我自己是一定会去的,如果你不担心我在飞絮面前说出什么她不想听的话的话,那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失望,除了失望,还是失望,虽然我已经决定不去,但雨绯逼我去,还是略微让我感动,可现在,她也在跟着去,这又是什么意思,当着她的面,我去看飞絮,对底是在帮飞絮呢,还是在刺激她,那样的话,只会伤害她更深。 这样的事情,雨绯居然也做得出来,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必为难女人,不免有些残酷吗? 接下来,整个一天,都精神恍然,因为心里记挂着那个时间,无论如何想忘,可总忘不掉,好像一直在被时间赶着,总是有意无意地去看时间,感觉生活,突然之间被彻底改变了。 尽管如此,心态已经完全被改变。仍尽力保持着日常的生活,希望可以让自己的心更快地平静下来,处世不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可事实证明,无论我再怎么努力,始终无济无事,距离那个时间越近,感觉越累,像是一个背负着重担的人在行走,越走越累,几乎快要倒下。 四点多的时候,和平常一样,去接佳佳,她想去公园玩一会,我暂也不想回店,就打电话和雨绯说一声,陪佳佳去公园里玩,看着骑木马,我呢,就远远地站在一边,看着她,感觉很木然,又感觉很回忆,然后不知不觉中,天空就飘下雪片来。 佳佳下来时,嚷着要吃冰淇淋,给她买的时候,自己也要了一支,感觉心里很燥,像是火在烧,这样一冰,略舒服了一些。 送佳佳回去,经过婚纱店的时候,小李正打扫卫生,去问,说雨绯已经走了。 走了?是去机场了,还是回家?这时接到雨绯的短信,道:我在机场等你,如果你到时不来,我就自己去了。 我看着这短信,一种巨大的压力感袭来,几乎压得我喘不过气,感到胸闷得厉害。 把佳佳送回家,由她姥姥照顾。 然后借口有事要出去,她叫住我,问道:“是去机场吗,是一个什么样的朋友呀,这么重要?” “嗯?”我回过头来,心想她在说些什么。 她道:“大概要去几天?” 我犹豫了一下,心想这事怎么连天也知道了,雨绯真是的,可当她的面也不好说什么,只应付道:“一个很重要的朋友,至于时间,看雨绯吧,可能她想在韩国玩几天。” “是雨绯的朋友还是你的朋友?男的还是女的?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病的很厉害,快要咽气的不干净,不要呆太久,出去散散心,旅游一下倒不错。” 她说什么?我只觉一股无名之火腾地一下涌上来,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心想那可是飞絮,别说没死,就算真的死了,我也不会嫌弃她的,想不到这个老不死的竟有种想法,用这样的话来说飞絮,真是应该下十八层地狱,坠入无间道,永世不得超生。 当下不语,打个哈哈,待出家口,长长地舒了口气,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一进这个家门,就感到无比的压抑,那种感觉,就像鱼儿离开了水。 眼看七点已经到了,心里更加烦燥起来,不明白为什么分明已经决定不去,可心里为什么还这么乱,像是火在烧,而我被困在火里。 去与不去,有时仅在一念之间。 第七十八章 偷欢 失望,渴望的失望有时比渴望还在可怕。 在飞机起飞半个小时之前,雨绯还在渴望我不要去,可之后,又开始渴望着我去,而最后的失望,本应是她的渴望,只是她没有任何快乐之感,相反,失望之极。 自己一个人的单飞,旅途一定是寂寞的,不过,更重要的不是寂寞,而是失望,一种薄情无义,或者说是绝情的失望,她任何开始在想,今天我能对飞絮这么绝情,以后会不会对自己也是一样,女人啊,有时总是想得太多,而又太过无理。 而我,虽然已经决定不去,但在时间的逼迫下,仍是烦燥不安,坐卧不宁,一个人出来走走,透口气。 空气格外地冷,雪片嘶嘶,像是飞舞的精灵,更像是叹息无声的叹息,那么寂寞无语地滑下,落在地面上,哪于尘土。 人,最终也是要归于尘土的,只是感情让人有了太多的牵挂,而这些牵挂,一部分化成快乐,一部分化成痛苦,生活于是这就样产生了:痛,并快乐着。 大口呼吸着这冷冽的空气,感觉心里略舒服一些,那种感觉,就像是脱水的鱼儿,拼命地呼吸,只是鱼儿是本能地为了求生,而我,又是为了什么?人活着,更多的时候是被感情反牵拌。 这是在时间逼近的一种心态,而当时间终于到达7点,飞机已经走飞的时候,我的心又瞬那间平静下来,平静地让我难以想像,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决定上山,既然答应过带随缘陪她吃饭的,就当然要实现。 在山脚下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虽然有些害怕,但想一个大男人,应无所畏惧才对,于是上山。 虽然雪并不是很大,但因无人打扫,山上的积雪还是封住了道路,我只好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雪里。 穿过山脚下的小村庄的时候,遇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从屋子里跑出来,在树下小解,猛然间见到我,吓差点叫出来,可惜又正在进行时,顿时羞得低下头去,不敢看我。 君子应僻人之讳,我赶紧走远,绕过去,后来回头时,见她已起身,回走时还不停地回头看我,只可惜天黑已晚,又隔太近,看不清她的面貌,也不知道这大雪天的,如此之冷,可别冻坏了她的下身才好。 雪已停,一弯皎洁的新月挂在天空,散着冷冷光辉。 山上有些坟墓,看着不由有些害怕,于是唱起歌来,壮一下胆子,正欲歌时,忽听似乎有琴声,止下步来,倾耳一听,果然,这琴声幽幽扬扬,穿过林林,不知是从什么地方飘来。 又走了片刻,竟发现自己迷路了,正慌乱间,远处似有一点心亮光,走过去,竟是一座小屋,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很久以前可能是用来打猎的吧,不过现在应该早已废弃了,不知是什么人住在这里,或许是林管所吧。 我渐渐走近,然后站在外面想喊一声,听到另一边有脚步声传来,也不知是什么人,于是赶紧后退,躲在树后,借着天光和窗里透出来的灯光,见是一对年轻男女,两人携手而行,看来还是一对恋人,女的竟是刚才所见的树下小解的女孩子,一脸的秀气,稚嫩未脱,不过看眼神,倒有几分成熟,男的,斜爬子脸,贼眉鼠眼,简值不堪入目。 这两人到这里来干什么,不会是值班吧?难道是最后盗木材的太过猖狂,所以 两个人说着走进小木屋,我走将出,打算过去问一下,才走到窗前,正要喊口问道,只听里面一个人道:“你好坏,又要!”是女孩子的声音,另一人道:“想挣扎,信不信我干死你。”这是男人的声音,两个人略动作了几下,然后听到一声“尖叫”,后面就是男人粗野的的喘息声,和那个女孩子兴奋的呻吟,也许是居于此处,无人之所在,叫得还挺亢奋,听得我都不禁有些意乱神迷。 叹了口气,想这事,看那男人虽然长要不怎么滴,可身体还行,还不行能折磨到什么时候,我现在敲门不是,等也不是,只好离开,自己再摸索一下道路了。 才转身要离开,听那边有人脚步勿勿,来势甚疼,然后只见一个提着菜刀的妇女大步踏来,这一见,我就明白了**分,心想与其走开,不如看出好戏。 又想这两人正在行那种事情,被人撞到,一定难看死了,尤其是那个女孩子,也就十几岁的样子,以后还怎么见人,本有一丝测隐之心,想通知他们的,也不知有没有后门可逃走,于是拍了下窗子,想通知他们的,不想两个人正欢爱无限,完全沉浸其中,又哪里能听到我拍窗子的声音,又想这少女年轻如此,荒唐如此,不救也罢。 见她妇人近两年,赶紧闪进树林里,听那妇人也不说话,猛地一脚踹开门,见自己的女儿正赤身**地躺在床上,而且那男人还把身体的某一部分插在她的体内,两个正努力求欢,又羞又怒,破口大骂的同时,举刀就砍。 两人正激情着,突然被打断,又见菜刀砍来,男的赶紧拨出不雅之物,跳下床去,女的拉过被子,遮在身上,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面对着自己的亲生母亲,羞得抬不起头来。 事情到这里,我也无心再看下去,若是被他们发现了,见被我知道了这种丑事,反倒不好,我正要离开,忽听里面一声尖叫,然后一片安静,我心道不好,可能出人命了,刚才见那个妇女举着菜刀而来,见自己的女儿在被男人干,一时气怒之下,失手杀人,这倒是完全有可能的。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再不能袖手观旁,悄悄走远,再以沉重地脚步走近,然后大声道:“请问有人吗?我迷路了,问下路。” 连喊了几声,听里面小伙子应了一声,嗯?怎么会是小伙子的声音,难道--心想不好。 紧接着是穿衣服的声,甚至还听到那个女孩子低声寻问“我的内裤哪去了?” 过了一会,门这才打开,我以为妇女已经不见了,不想竟躺在床上,而且身上也未见血迹,不由心里有些惊异,难道是我猜错了? “对不起,我”我还没有完主,小伙子打断我,道:“你来的正好,她她妈不知道怎么突然晕倒了,你能帮我送到村子里的论据去吗,我一个人怕背不动。” 他说着指着妇人,我看了一眼旁边的女孩子,头发尚乱,脸上红晕未消,倒也有几分姿色。 我点头应了,道:“那义不容辞,我们快点,不过”想起跟茗儿在一起,多多少少也学到一点医术,当下去掐她仁中,一掐不行,可能是力气太小了,再掐,两个人见我如此行为,倒与医生有几分相似,当下互看了下,也不说什么,这一次,我狠狠地掐,几乎掐出血来,妇人果然醒来,一醒来就张口大骂,意欲再找刀,小伙子赶紧把刀扔出去,妇人一回头,见有我这个陌生人在,顿时收敛了很多。 问我是谁,我道:“上山路过,迷路了,雪太大,一时找不到路了,见这边有灯光,就过来问一下,不好意思,打扰了。” 妇人上下打量了我几眼,见我衣冠楚楚,仪表堂堂,一看就是一个老实人,倒也信了七八分,当下也不理我,狠狠地瞪了一眼小伙子,道:“以后再和你算账。”说着直拉了女儿要走,不想女儿不情愿,她再用强,女儿竟哭起来,蹲在地上,哭得好不伤心,一时弄得母亲不知如何是好。 小伙子也是暗然神伤,直叹气,不知道说些什么。 见如此光景,我也不便再问路,想借口离开,忽然又想两个人感情如此,虽然我不喜欢这个小伙子,长得又丑又难看,女孩子也是又年幼又淫荡,可行为如此,可见感情还是有的,做妈的悉心劝解倒也可以,只是这般生分硬拆,倒也不是一件好事。 想学生时,有多少恩爱情侣被老师和家长活活拆散,那种生死离别,我虽未亲自尝试,可也感受得到,说什么年纪太小,正读书要紧,说什么大义微言,前程未卜,其实不过都是借口,狗屁不通,学生埋藏的感情是最纯结的,不那么物质,那么世俗,想想成人,又有几对夫妻是真心相爱而走到一起,不过看家境,看品行,看相处,而感情的因素里又有几分是爱,如此婚姻,俗之又俗,与学生之间那种纯纯的爱相比,简值就是不值一提,肮脏之极。 想至此,我欲走的脚步又停了下来,有心想成全他们一对,或许他们太过年轻,以后在一起的可能性非常之少,但至少曾经真正地拥有过,就会是人生一段最美好的回忆,抹之不去。 主意已定,我道:“虽然事情我并不知情,只是一个局外人,但是否可以容我说两句话?” 三人一听,顿愣了,不解地看着我,心想我这话是什么意思。 第七十九章 强奸犯 我咳了下,走了两步,以更能平心静气一些,然后道:“看情形你们两个是真心相爱,是这样吗?”我说着分别看了小伙子和小女孩子一眼,小伙子立即点头,女孩子脸一红,不过仍是点心点头。 “可是”小伙子以为我会为他说话,不想我这“可是”一下,话锋一转,他不由吃了一惊,看着我。 “请问你今年几岁?”我问小伙子。 “2答。 “那么你呢?”我问女孩子。 “我”她吞吞吐吐了半天,看了看小伙子,又看了看我,不知如何回答。 “才14,未成年。”妇人一边插话道。 “原来是未成年,那么”我转向小伙子,还没开口,他立即道:“可我们是真心喜欢的,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她的,不信你问她。”说着指着女孩子,可是这种事情她是怎么会认的,何况我又是一个外人,女孩子只低头不语。 “你说话啊,你你不说喜欢我吗?你说呀。”小伙子见她不说话,立时急起来,要伸手拉她,我给挡住,道:“不急,这种事情是逼不得的,你也见到了,她并不喜欢你。” “本来就是,都是被你这勾引的,你丧心病狂,害我女儿。”妇人说着又打骂起来,我故意闪开,并随意地道:“奇怪了,这里怎么会有把菜刀?” 这一提醒,妇从立即抄起菜刀来,小伙子吓得赶紧跳上床,可惜屋里空间有限,妇人又挡在门口,挥舞着菜刀,破门大骂,十足的悍妇模样。 情况险现环生,小伙子有惊无险,女孩子也又羞又怕,但情势所逼,生怕小伙子被自己的妈给砍伤了,直叫妈停下来,拦在中间,不想我伸手狠力将她拉将过来,道:“危险,让他们打去,我们隔岸观火,岂不很好?” 女孩子听了我这话,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气个半死,狠命地振手,可惜她力量有限,我只抓着不放,道:“他年龄那么大了,又欺骗你,毁了你清白之躯,你又不喜欢他,月高风黑夜,正是杀人放火天,我不过一个路人,万不会说出去的,你们杀了,挖个坑一埋,谁会知道,岂不了了心愿?” “我你放手,我喜欢他,我爱他,我不能没有他。”她见小伙子险中又险,几乎急得哭了起来。 听她这么一说,正中我意,我大喝一声,拦下二人,道:“停下,我有一句话,就一句话,等我说完了,你们再打不迟,要杀要埋,一切顺便。” 小伙子见我这一拦,终算是暂时停了下来,大口地喘气,感觉犹如救命草一般,抓着我的胳膊,道:“你要救救我,求你了,救救我。” 妇人喝道:“什么话?” 我拉过女孩子,问道:“你喜欢他?” 她点了点头,我叹了口气,道:“说什么,听不到。” “我喜欢他。”她勇气地抬起头来,又惊又怕又紧张,泪水一下子涌出来,流了满脸都是,激动地道:“我喜欢他,我爱他,妈,他要是死了,我也活不成了,妈!”说着哭得更甚,555地止不住。 事情发展到这里,妇人见自己的女儿这么不争气,这么一哭,顿时自己也没有主意,也哭将起来,道:“你从小死了爹,是我一手把你养大,一把尿一把屎地拉扯大,你一大了就和我作对,不好好学习,你是存心想气死我呀” 说着自己也控制不下来,我伸手从她手中夺了菜刀,她也没从觉查,小伙子见菜刀被我拿了,长长地舒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床上,差点倒下去。 母亲去拉女儿,女儿抱着妈妈的腿大哭,此时倒好,刚才还剑拨弩张,生死战场,一会又哭声震天,母女连心,唉,感情,真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 小伙子见如此,自己也傻眼了,居然也跟着抹起眼泪来,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眼巴巴地看着我,道:“这这” 我冷笑了一声,道:“有纸巾吗?” “有伙子赶紧拿,居然伸手递给我,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给我干嘛,我哭了吗?” “那你不是要纸巾吗?”小伙子奇怪地看着我。 我我真的好想给他一巴掌,这家伙,也太没眼色了吧,不过也难怪,天底下像我这么神一流、查颜观色、见风使佗的人又有几个,除了和申,舍我其谁。 我叹了口气,道:“给你未来的老婆和丈母娘。” “啊讶了一下,这才明白,可想给又不知怎么给,傻傻地愣在那儿。 没办法,我只得一把抢过,道:“大家都别哭了,这样也解决不了问题。”说着撕了些纸,一人手里塞了一些,两个人渐哭渐小,终于止了。 止了后,小伙子仍是看着我,眼神里会是求助的神色,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我对女孩子道:“先扶你妈坐下吧,喝口水,消消气。” 小伙子在床边,赶紧让开,我心道,这家伙可总算有一点眼神了,可是后半句他怎么就没听见? 女孩子扶妈妈坐下后,要起身倒水,我伸手拦住,给小伙子使了个眼色,这家伙“哦”了一声,这才明白过来,赶紧倒水,然后递给妇人,道:“您” 话还没说完,妇人一把把茶杯打落,摔在地上,碎成几片。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又紧张起来。 “先扫一下吧,免得扎到脚了。”我见旁边有扫帚,伸手去拿,还好女孩子还算聪明些,抢过自己扫干净了,小伙子远远地站在一侧,显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我咳了一下,道:“其实我完全是一个外人,不应该也没有资格参与进来的,这毕竟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我在这里,先向你们道歉,说声对不起了。” 妇人道:“你有什么话就好吧,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看你像个处理过事情的人,有什么看法就直说吧。” “承蒙抬举,看法我倒是有一点,不过不知道合不合适,如果不合适的话就当我没说。” 略顿了一下,继续道:“其实事情很简单,你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小伙子。 “张大海。” “好名好姓,希望你胸怀能像大海一样宽阔,你呢?”我转身问女孩子。 “李正秀。” “名字也不错,那么好,张大海,你23岁是吧?” 他点了点头,我又道:“李正秀,你14岁,是不是?” 她点了点头。 我面对张大海,冷笑道:“张大海,你好大胆子,知道和未成年女性发生性关系是什么罪吗?” 张大海一震,目瞪口呆。 我继续道:“依我国婚姻法第三百二十七条第九小条,成年男性和不满16岁的女性发生性关系,不管对方愿意与否,都以强奸犯论处,轻则三年,重则五年,如果对方告你恶意强奸,多次强奸,可判你死刑你知道吗?” 其实这些呈词完全是我胡编乱造,我又不是法律出生,哪知道那么多,更何况什么条款之类的,不过这么一说,煞有介事似的,小伙子信以为真,一下子傻了眼,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我是心甘情愿的,他没有强奸我,我是心甘情愿和他发生性关系的。”女孩子见情势紧急,好像眼见心上心就成了强奸犯,要处以死刑似的,不由急了起来,竟说了这么一句“不要脸”的话。 “哎啊,我不活了。”听女儿这么一主,妇人羞得无地自容,以手掩面,再无颜面示人,女孩子也顿觉失口,羞得不能自已,抬不起头来。 第八十章 琴姬 我叹了口气,道:“法律说的很清楚,你就是心甘情愿也是没有办法的,大海,看来你得准备好坐牢了,党的政策你是知道的,抗拒从严,坦白从宽,你是自首呢,还是等着这个大娘去告你,自首的话可能会好一些,如果等着她去告你,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我”张大海一时情急,不在怎么办才好,扑嗵一声给妇人跪下,求其饶絮,妇人只不说话,李正秀也跪下,帮着求情。 我道:“事已至此,多说不益,大娘,他竟这样害了你的女儿,你得狠下决定才是,非得出出这口恶气,告他恶意强奸你女儿,让他坐一辈子的牢,这样,方能解心头之恨。” “我”妇人一脸的茫然,道:“那我女儿怎么办?她” 女儿听我这么说,哭得更厉害,求着母亲。 大家又哭了一场,妇人最后叹了口气,道:“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管好,我我不管了,我也管不了了。” 见如此,我偷偷踢了下大海,道:“还不赶快谢谢。” 张大海一听,张口就谢,我又道:“磕头。”张大海犹豫了下,果然磕起头一来,起初妇人不受,但张大海执意,头磕地咚咚直响,她终究狠不下心来,叹了口气,道:“算了,我认命了,你起来,以后你要是敢对我女儿使坏,我非亲手杀了你不可。” 听到如此,我不如哈哈大笑,道:“张大海,丈母娘都认了,你还傻愣着干什么?” 张大海一听,又要磕头,妇人拿手一接,道:“今天的事先放着,以后怎么样还两说着,还得看我女儿愿意不愿意跟你。” 两人一听,大喜,不由对望了一眼,又看向我,眼睛里尽是感激之情,只是碍于母亲大人,一时不敢表露出来。 妇人又说了几句教训人的话,张大海满心喜欢地一一应着。 最后,妇人起身,冲着女儿道:“回去吧?” 我见李正秀还有点犹豫,看了大海一眼,赶紧接道:“夜深了,男女同处一室,成何体统,若你是真心喜欢他,就应该为他考虑,长日方长,等长大了再说,至少等成年了,正式婚嫁。” “听到了没?”妇人问女儿,道:“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要注意的形象,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子,还不赶紧谢谢这位大叔。” 李正秀看了我一眼,想说“谢”字,又难于启齿,我摇手一笑,道:“不必客气,我也是过来人,明白感情的辛酸,但愿我今天的话你们两个能听进去,一份真感情得之不易,但更需要后天培养,就像一朵花一样,不浇水,不施肥,再好的品种也会枯死的,明白我的话吗?回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你这个年纪,应该上学的吧?先把学上出来,有份工作,有了收入,才有经济基础,有了经济基础才能谈婚论嫁,实现你们真正在一起的愿意,如果现在什么也不做,只知道亲亲我我,那以后有什么前途,别说谈婚论嫁了,连房子都买不起死,那样难道才是你们想要的结果吗?” 我一顿道理,说得两个人直点头,唯唯诺诺。 最后,妇人道:“听清楚了没有,回去后把书整理一下,明天给我去学校报到去,不好好学习,有什么前途,靠我能养你一辈子吗?我还指望你将来养我呢。” “丈母娘,俺以后会好好养你的。”张大海挠了挠门,憨憨地道。 呃 一句话把我们三个都差点说得气岔了,李正秀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地傻笑起来,妇人哼了一声,拉着女儿走了。 “她怎么生气了?”张大海问我。 我摇了摇头,不知说什么好。 “我说错了吗?她那么问,我总不能不答吧?”感觉他还挺有道理的。 我想了一下,道:“没错,说的很好。”心想这话虽不合时宜,妇人听着不高兴,但心里应该还是舒服的吧。 接下来我又好好训了张大海一顿,他又是感激又是感动,简值把我当成了大恩人,见他欣喜之时,不知怎么,猛然想到了飞絮,不由长叹一声,我倒是成全了他们这么一对怨家,可是谁会来成全我们这对苦命的人。 问路,张大海指明方向,又问我什么要上山,说山上不干净什么的,说曾见过一个女鬼。 “女鬼?”这个问题我很感兴趣,道:“说来听听。” “这个我也说不清,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了,听村子里的人说过,说夜里上山时见过,还挺漂亮的,后来就都不敢上山了,对了,这么晚了,你上山干什么?不如在这里睡一夜,明天一早,我陪你一起上山?” 这女鬼,我想定是随缘无疑了,摇了摇头,道:“不用,我上山有事,就此告辞了。” 具体的事情不想跟他说,他要送我出来,我止了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道:“说句话你不要不高兴。” “你说,我听着。”他凑上来。 “以后记着戴安全套,小心中招了。”说罢哈哈大笑,出门而去,留下张大海一人在那儿发了半天的呆,羞愧不已。 依他所言,果然没走几步,前面就有了台阶,虽然被雪盖着,但还是能多少摸到的,怕路滑,见旁边有枯枝,折了一根,以作拐杖。 大雪继续纷纷扬扬。 我走了一段路,不想再走了,总在想着飞絮的事情,现在雨绯应该已经见到飞絮了吧,飞絮见了雨绯,却不见我,不知道会怎么想,又不知道雨绯会怎么说,她们之间本就没有什么交情,真怕雨绯说出什么让人受不了的话,越想越担心。 可惜出来之时,连手机也没有带。 记得山脚下好你有一个电话亭的,我赶紧下山,走了一段路,又停下来,想如果雨绯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又岂是我能阻挡得了的,这样一想,又不想去打电话,继续上山,只是这两种思绪一直在斗争着,自己也决定不了到底怎么办,来回走动,直走了大半夜,发现自己还在原地不动,而腿脚已经酸痛。 正烦着,听到远处隐隐飘来琴声,起初没在意,直听了一会,心绪渐宁,猛然发现这旋律如此熟悉,竟和当日琴姬所弹几近相似,莫非 我赶紧起身,想喊,又没喊出,静下心来听,想辨出是来自哪个方向,只可惜大雪茫茫,音乐又似有似无,时强时弱,一时难以分辨。 第九十章 琴声何在 既然听不出来,不如先行上山,或者随缘知道也未可知,于是当下加快脚步,向山上走去。 越近寺院,琴音越清晰,我的好奇心越来越重,当到达寺院之时,听得更清,这琴音分明就是从寺院里传出来的,莫非青雅在这里? 心跳不禁加速。 我走过去,大雪纷飞,院子中间摆着一张几案,一个女子坐在那儿弹琴。 见我我,琴声嘎然而止,她欢喜地跳起来,道:“你来啦!” 我点了点头,微笑,只是再怎么笑,也掩饰不了内心的失望。 这个弹琴的女子,是随缘。 “你怎么了,好像不高兴的样子?”随缘看破了我的心事。 “哪有的事,这么大雪,你不怕冷吗?”问了这话,才知又是一白问,她是从来不怕冷的,而且我还发现,雪片也不会落在她身上,只在她身边飞舞着。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 她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一直就这样啊。” “这琴是你弹的?” 她点了点头,道:“对啊,怎么了?你今天的问题好奇怪。” “那么曲子?”我不答她的话,继续问。 “一个姐姐教我的。”她答道。 “一个姐姐?”我心想莫非是青雅? “其实也不是啦,是听她弹过,后来我就学会了,就是这样,这样不知道算不算偷?” “在哪里,现在她在什么地方?” “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已经很久都没有来了。” “长什么样子?是不是看起来像仙女似的,出尘脱俗?” “仙女?”她犹豫了下,道:“我没见过她,怎么,她很漂亮吗?和你又是什么关系,感觉你好紧张她的样子。” 听她这么说,我不由叹了口气,手指随意地在琴弦上抚弄了一下,不想怎么突然弦断,发出铮的一声,我的心一震,赶紧向随缘道歉。 她摇了摇手,道:“没什么啦,我能修复的,你看。”说着手轻轻一抚,一股谈紫色的光扫过琴弦,断了的弦立即连在一起,她又试着弹了两下,铮铮有声,与前无异,道:“你看,好了。” 我点了点头,想坐下时,才见刚才她只是随地而坐,也就是说坐在雪上,而雪丝毫未有融化之态,随缘见我要坐又不坐,奇怪地看着我,道:“怎么了?” “呃你能帮我搬个凳子吗?” 她赶紧往屋里走,走了一半又折回来,道:“好像没有。” “那椅子呢?” 她仍是摇头,道:“没有。” 我不由叹了口气,道:“可真是一贫如洗。” “什么叫一贫如洗?”随缘问我。 我才要解释,又想一贫如洗又如何,人不过赤条条地来,也要赤条条地走,又能带走着什么,世间繁华,不过幻觉烟云,我纵千金,不过一日三食,而心烦意乱,随缘一无所有,倒是逍遥快活,又岂是我能相比的。 “你在想什么?” 我回过神来,道:“没什么,能坐的就好,哪怕石头就可以。” “石头???”她想了下,道:“对了,有了。” 见她奔进去,我不由心里一寒,心想这丫可别真的搬出一块石头来,不过还好,她拿出一个僧人打坐用的蒲团来,我就着坐下,雪的寒气还是涌上来,冰得我难受,不过这并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当我坐下来,盘膝欲抚琴之际,才恍然明白一个天大的问题来:我从未学过琴,根本就不会弹琴。 我抬起头,见随缘蹲在我面前,手托着腮,瞪大着眼睛看着我,眼睛水灵灵的,甚是可爱,在等着听我抚一曲。 见我伸手欲抚,又停下来,眼睛一挑,道:“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不禁解嘲而笑,道:“没什么。”说着欲起身,道:“君子不夺人之好,不如你来弹吧,我听。” “不嘛。”随缘说着按我坐下,不许我起来,道:“你弹,我要听。” 我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心想若当她面承认自己不会弹琴,那是一件多么为难的事情,这时一股寒风袭来,随缘衣袂飘飘,丝毫不感阴冷,我却不抵,不由连打了几个喷嚏,于是赶紧借口起身,躲进屋子里去。 不过屋子里比外面也好不了多少,加之我晚饭又没有吃,又跑了大半夜上山,此时渐渐又冷又饿,有些寒气侵体。 记得上山之时,好像撞到兔子了,我说给随缘听,想让她帮我抓一只来,以她的手段,杀人都不成问题,又何况是抓只兔子。 她道;“那个好吃吗?” “当然,非常极其以及特别好吃。” 很快,随缘抓了只兔子回来,而且还是只活的,这样交给我,我想吃她的肉,可见它活蹦乱跳地在房子里玩,一会又跳上我的床,一点儿也不怕生的样子,好似我们是它的亲人是的,这样反倒让我不知如何杀它了,一时竟舍不得下手。 “怎么了?”随缘见我一直看着兔子,不解起来,“你不是要吃它吗?为什么一直看着?” 我闭上眼睛,狠了下心,睁开眼睛的时候过去抓住它,提着她的耳朵往厨房走,左手提着兔子,把它按在案板上,估计它一见到刀,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拼命地挣扎,甚至想咬我的手,只可惜我抓着它的耳朵,它咬不到。 右手操起刀,要砍下去时,突然想起: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八个字来,这 或许是狐妖在这里修行太久,佛光已经是印在这里了吧,当我要杀生时,脑海里才出现这样的话。 待要放,可肚子又叫起来,虽然有米,可我不想吃那超级难吃的粥,想想上次带佳佳去餐厅里吃的兔肉,咔咔,好香,一想起来就馋。 这兔子是非杀不可,可是提着这刀,要抹它的脖子时,总是下不了手,怕太用力,伤到自己的手,怕力气太小,一刀杀不死它,只割破一点皮,这样它会更疼,死得更痛苦。 突然之间,发现自己没有做屠夫的天赋,听说那些杀牛杀马的,都是活着剥皮的,想想就感觉残酷,而且牛马之类的还会流眼泪,唉,让人目不忍睹。 回头见随缘在门口看着,我道:“过来,这项艰巨而又伟大的任务还是交给你吧,一会我教你怎么烧烤。” “好呀。”随缘欣然同意,未留意到我的不忍。 杀生不祥,这一劫我算是逃了,而随缘并非人类,不懂礼法,古人云:不知者无罪,她倒不受此良心谴责。 将兔子交给随缘,我快步走出厨房,心想血可别溅到我的身上。 还没走出去,随缘就叫我,道:“已经杀了,现在怎么办?” 我转身,见她果然提着血淋淋的兔子,脖子上的口子上鲜血还在沽沽地往外冒,看着不由让人心寒。 我接过之时,兔子犹未气绝,仍本能地挣扎,害得我几乎脱手,拿水清洗之时,又想随缘无世人之感情,这下手未免有些残酷,还不知她到底是什么,说不定是由这兔子变得也就不定,一会吃这兔肉,那岂不是同类相残了? 洗剥加工之时,随缘一直在身边看着,问这这为什么问那为什么,我一一作答,待分割好几块,抹上油和盐巴时,随缘已在院中生起一堆火来,搭上架子,烧烤起来。 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一弯冷冷的斜月挂在天空。 我再一次问起青雅的事情,留成她能给我提供一些线索,哪怕仅是一点回忆也好。 第九十一章 仙缘 听随缘说,原来她和青雅也只是一面之缘而已,一次出去闲逛之时,无意中听到青雅弹琴,只觉好听,所以记下了片段,两个人之间并没有什么来往,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真是可惜。 见我连连叹息,随缘道:“怎么,你认识她吗?” 我长叹一声,点了点头。 “那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一定很漂亮吧?” “为什么?” “因为能让您牵挂的女孩子一定是很漂亮的了,对吗?”她说着自己也笑起来。 我感叹地摇了摇头,道:“不知怎么说,她山岂止是漂亮这两个字可以形容的。”我说着昂起头,望着遥远的星空,不由有些浮想联翩,她的音容笑貌,如此让人难以忘却。 不想听我这么一说,又见我神态,随缘也叹了口气,道:“可惜我没见过她,要不了就知道她有多少漂亮了。” “没什么的,其实”我收回视线,似笑非笑地看着随缘,道:“你也很漂亮。” “真的吗?”随缘作害羞状,拿手轻轻遮掩了下脸畔,真是可爱。 随缘似乎对青雅的事情颇感兴趣,可惜我不愿意多说,她见我心怀不怎么好,也就不太问,略聊了会其他的,我提意想听她抚琴。 “想听什么?”她问。 “就是你从青雅那听来的吧,我想听。” 随缘犹豫了一下,道:“本来是可以,可是现在不可以了。” “为什么?”我不些不解。 “因为你是想她才让我抚琴。” 我还要说什么,一抬头,见她眼睛盯着我,似有几分委屈之态,又含几份吃醋之意,倒一时不知怎么说了,心里不由暗暗叹了口气,想虽不知她倒底是何物,但终究修成个女体。 “你又叹气?”她问。 我摇头,道:“没有呀?” “你心里在叹气,我能感觉得到。” 她这么说,我只得无语了,见我无奈,随缘宛而一笑,道:“好啦,我抚琴给你听吧,不过我的技巧和没她那么好呢。” 听她这么一说,原来刚才是在玩我,不由瞪了她一眼,她也笑了起来,脸上一红,我当下弹衣,正襟危坐,随缘飘然在几案前盘腰坐定,欲抚琴时,又问:“对了,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这个”我想了一相,只得如实相告,道:“我也不知道。”说这话时,心里好不自在,如此在意青雅,却连她抚琴的曲子都不知道,可有点儿说不过去,这犹如不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喜欢吃什么一样。 还好,随缘只是“哦”了一声,不再追问,沉吟了一下,抚起琴来。 琴音渺渺,情缘幽幽。 虽是抄袭之作,然随缘既有天赋,又有造诣,听来,不禁让我浮想联翩,往事历历在目。 想和我青雅最亲密的也不过是那一个温柔的夜晚,虽未有身体接触,亦未有暧昧语言,行止端庄,但每每想起来,总让人心里暖暖的,想醒来之时,朦朦月色下,见青雅**身体,只罩着我的衬衣,可惜缩在角落里,看不真切,但一眼之下,已尽显风流之色,如今想起来,仍是秀色可餐。 只可惜岁月已过,往事不再。 一曲毕,我已沉思其中,不由连连叹息,半日回不过神来,望着这安静的雪,怔怔出神。 “对了,还没有问你,怎么今天来了,而且还那么晚?”随缘见我发呆,故意和我说话。 我提了下神,道:“没什么,只是一个人想静一静,所以就来了,怎么,不会是打扰到你了吧?” “才不是,对了,我还记得上次你说过的事,说要带我出去尝遍天下美味的?”她说着看着我,似在等着我的回答。 我点了点头,道:“当然记得,放心吧,我一定会实现的,不过,难道今天的兔子肉不是美食吗?” “啊,差点忘了。”随缘惊叫起来。 其实,我也差点忘了,要不是这扑鼻的肉香提醒了我的话。 用雪水洗这的兔肉,纯木火烧烤,既管佐料只有盐巴和油,但味道入品,清爽恬人,妙不可言,我撕了一条腿来,自己先咬了一口,果然好吃,于是撕下一条腿给随缘,她似信非信地接过,看看,倒挺为难的,见我吃,自己这才轻轻地撕咬了一小口,嚼了几下,也觉好吃,不由大口地咬起来。 分享兔肉的快乐把刚才的不快都一扫而光。 很怀疑随缘的食量,一只兔子竟被她吃了大半,而且一直津津有味的样子,我笑道:“小心吃胖了你。” “会吗?”她打量了一下自己,道:“我一直感觉自己的身材不够丰满呢。” 呃这丫的身材果然有些骨感,如果再丰满些,应该唉,想哪去了,只是她这么童言无忌,倒让我有些难为情了。 “对了,你要喝酒吗?”随缘突然问。 “酒?”我惊诧道,“有吗?” 随缘点了点头,道:“我见狐妖喝过,就藏在地窖里,我曾偷偷地进去过。”随缘说着要去取,我叫住她,道:“算了,现在也没有兔肉了,只喝酒会伤身体的,下次吧。” “会吗?我怎么见他都是只喝酒的,才不吃兔肉?” 我想说他是修行的人(妖),我一介俗人,岂能和他比,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免得她又问什么叫修行,又得解释。 说话间,随缘已起身去取酒,不久,酒取来,透香扑鼻,果然是陈年好酒,喝上一口,入口微辣,其后微甘,清新怡人,说不出的美妙口感,不想这修行的狐妖,对酒倒颇为情有独钟,只可惜走时,连这点爱好也给舍弃了,正应了:无有拿起,无有放下这句话来。 和随缘聊了半夜方睡下,醉里僵卧,听外面雪片嘶嘶,只觉心中从未有过的安静。 本想在山上多呆几天,可雨绯不在家,又挂着佳佳,终究第二日晚时下山,随缘相送,虽舍不得,也没有说什么让人不便回答的话,我应她以后还会再来看她,她点头。 行在山间之时,听琴音扬起,渺渺于山林之中,如梦似幻,不禁有种错觉,好似仙缘一般。 回至家中之时,一种不和谐的气氛笼罩下来,晚饭后,我正在书房里看佛经,雨绯的妈妈敲门进来,并随手将门关上,似有什么话要说,而脸色略为沉重。 “妈,有什么事吗?”我说着让坐,她应了声,在旁边的椅子里坐下,顿了一下,道:“你知道雨绯要见的那个女人是谁吗?” 嗯,她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我不由一惊,同时察颜观色,不知她是什么意思,还是知道了些什么,抑或是雨绯把事情告诉了她? 第九十二章 困惑 对雨绯妈妈的问话,我犹豫了一下,没有回答,只道:“她打电话回来了吗?” 雨绯妈妈叹了口气,道:“下午有人来找你,把事情都跟我说了,那个女人,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吧?” 这个 我不知如何回答,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她看着我,想从我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来。 “其实也没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了,谁没有过去,最重要的是能处理好。” 我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我做事自有分寸。” “那就好,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不想干涉。对了,雨绯什么时候回来,你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她说着起身,要离开。 我点了点头,道:“我这就给她打电话,对了,妈,您说有人来找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她说了些什么吗?” 她顿了下,道:“已经走子,以后也不会再来了。” “他/她有没说什么事?”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难道雨绯为你做的还不够么?”她忽然发起火来,道:“那个女人要死要活就由她去吧,既然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为什么还要纠缠在一起,你现在已经娶了我女儿,又有了孩子,还这么来找你,这种女人算什么,真不知道家人是怎么教育的,这么没教养。” 我皱了下眉头,心想这话太过份了,可吼她,还是忍住了,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压过来,压得我快要不能呼吸。 雨绯的妈妈说着走出去,似乎又嘀了几句什么,我也无心去听,待她走后,长长地舒了口气,心想怎么会是这样,想想还是和晓棋生活在一起的时候幸福,尤其是陆柏诚死去,至少可以无话不说,日子过得逍遥自在,可现在,感觉整个人被塞进了一个烤箱。 打开窗子,让夜风吹进来,窗外寒星点点,我又开始幻想山上的生活了,并且想起起了冰雪之原,想起利姆露露和娜可露露姐妹俩,走时说过会回去看她们的,可惜一晃几年过去了,一次也没有去,想在那冰雪之原上,虽然没有电,玩不了电脑,看不了电视,可生活很自由,一起去打猎的情景,还有那次偷偷洗澡的艳戏,都清楚地印在心里,只可惜,在那里还是上演了一幕悲剧。 睡下前又看了佳佳,她还没睡着,见我来了,就睁开眼睛,叫了我一声,我应着在床边坐下,道:“还没睡着吗?” “本来是睡关了,可爸爸一来就醒了。” 我点了下她的鼻子,给她拉了下被子,道:“睡吧,爸爸在这儿陪着你。” “这个周末陪我去爬山吗?” 我点了点头,道:“放心吧,爸爸答应过你的事情什么时候失约了?” “好像上次就没有哦。” 我笑了笑,道:“对不起,是爸爸的错,这次一定不会了,好不好?” “我们拉勾。”佳佳说着伸手胳膊来,要和我拉勾,我见她们客观喜欢,只和她拉了。 “拉勾上吊,一百年,忘不掉。” 拉勾可以理解,不过为什么要上吊呢?不知是什么来历,有些搞不明白。 拉了勾,佳佳了了心愿,我把她的胳膊放进被子里,道:“赶紧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爸爸?”佳佳听我这么说,不由瞪大了眼睛。 “怎么了?” “我明天可不可以不去上课?” 我奇道:“这是为什么?” “明天要上美术课,我不喜欢那个新来的老师。”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总之就是不喜欢,明天可不可以帮我请个假,说我病了,这样就不用去课了,好不好?妈妈也不在,我不会告诉她的?”佳佳说着央求我起来。 我摇了摇头,道:“不可以,逃课可不是好孩子。” 佳佳听了立即要反抗,我拿手按了下,让她静下来,继续道:“你上课呢,不是因为喜欢老师才去听课,你不喜欢美术老师,这就像不喜欢电视上的广告一样,比如你看动画片时老出现的今年过节不收礼哇,收礼还收脑白金一样” “我最讨厌那个广告了。”我还没有说完,佳佳就抢道。 我点头道:“我也很讨厌,在爸爸看来,做广告的是世界上最无耻的职业,这种人应该证十八层地狱的,坠入无间道,永世不得超生。” “爸爸你说脏话了?”佳佳指责我。 “哪有,只是诅咒而已。” “妈妈说了,诅骂别人也是不道德的事情呢。” 我无语,道:“知道啦,下次不说了,这总可以了吧,好了,赶紧睡了,再不睡打你pp。” 佳佳应了声,闭上眼睛。 看佳佳酣睡的样子,心里略为平静一些,她的性格和我似极,外貌似妈妈雨绯,我和雨绯平时对她的教育方式完全相反,一个是传统教育,教训,甚至打骂,我呢,喜欢讲道理,不过佳佳经常不听,对在学习上的要求也是各不相同,我更看中的是素质,这点,或许和中国的应试教育背道相施吧,其实在很久以前,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有一个孩子,我一定会把她/他藏起来,自己教育她/他,教他/她识字,读书,绝不会送到学校里去,接受那么混蛋的教育,可是现在,有些事情也仅能是想想而已,在现实里,很难实现。 过了一会,见佳佳不再说话,轻轻唤了一声,并无反应,估计是睡着了,悄悄起身,把灯光旋暗,这丫怕黑,得开着灯才能睡着。 要出去的时候,正好见雨绯的妈妈要进来,我示意佳佳已经睡着了,她这才回去,又道:“不早了,你也早点睡吧。” 早点睡,可躺在床上,又哪里睡得着。 那个来找我的人会是谁呢,为什么要来找我,难道飞絮她不可能,如果她真的有什么不测的话,我怎么会没有心灵感应,可是,究竟会是谁来找我? 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去问一下,可又明知只能问出责备来,想打电话给雨绯,不管如何,也得问一下情况,可手机拿在手里,又不想打过去,想知道飞絮的事情,可又同时不想知道,这样的心情,真的好复杂。 起身,决定出去走走,或许还能见到那个人也说不定,正要起身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按门铃,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我托了鞋,打开门正要下楼,见雨绯的妈妈已经出来了,冲我摇了摇手,道:“我来开门吧。” “谁呀?”她问了一句。 “请问何从先生在吗?”话里带着浓浓的酒味,这声音是金正期,他怎么又来找我了?我心里一惊。 我走过去,才要应,却见雨绯的妈妈赶紧冲我摇手,我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只得欲答又止。 不知道她打算怎么处理。 第九十三章 矛盾激化 “你怎么又回来了,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他不住在这儿吗?”雨绯妈妈很烦燥地喝了一句。 “那他住哪里,麻烦你能告诉我吗?谢谢你了。”金正期的声音近于乞求。 我听着,心里不由一寒。 “不知道,走吧,不要再来了,我们不认识他。” “我真的有急事要找他,麻烦你让我见见他吧,我知道他就住在这儿,求求你了,飞絮快要死了,希望你能告诉他。” 飞絮她我的心一紧,不由快步向门口走去。 “站住!”雨绯的妈妈低喝了一声,道:“你要干什么?” 我我不是一直在躲着他吗,为什么还要见?面对着她冷冰冰的目光,我止住脚步。 “已经跟你说过了,很晚了,你走吧,再来闹我要报警了。”老太太的话让人感觉无比的绝情。 金正期本就喝了酒,被老太太这么一威胁,不由火上来了,一边砸门,一边喊着我的名字,我听着,只觉得心在颤抖,而在她的目光里,很无地自容。 “这都是你惹出来的好事,什么臭男人。”她骂了一句,过去就抓手机,眼见就要报警,我无奈何地喝了一句“放下!” 她顿了一下,抬起头来瞪了我一眼,喝道:“你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 我略收了一下语气,道:“请你把手机放下,我自己的事情我会处理好,不用你为我担心。”说着要过去开门,老太太突然凶起来,喝了一句“你要干什么?”过来张开双臂就挡着我,我不由一惊。 这样的冲突还是第一次。 “我不准你见他,你把我女儿当什么了?我女儿才是你老婆,别以为我老太太什么都不知道,你在外面三妻四妾,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我都知道,我给你面子,希望你能改过自新,结果没想到你这么不知廉耻,现在又招惹上旧情人,你对得起雨绯吗?” 我我闭上眼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还以为自己做得很秘密,很完美,原来会是这样,我本可以自辩,可在她在一个长辈面前,我只觉到无地自容,真想挖下地洞钻进去。 “喂,这里是警察局吗,我是” 这老太太怎么可以我本后退了,她不但不后退一步,反倒如此嚣张,说说也就行了,竟真的打起电话来,我心里不由冒起一股无名之火,睁开眼睛,一巴掌打过去,击在她的手臂上,同时喝道:“你干什么?!” 老太太不及防备,我又用力过猛,她身子一倾,脚上站步稳,竟摔在地上,同时,手机也脱手,摔在地板上,滑了开去。 其实在那一瞬间,她本能地想抓住我,我也是完全可以抓住她,不让她摔倒的,可正在火头上,硬是没有伸出援救之手。 “做事情不要太过份!”我说了一句,下台阶要去开门,却见老太太动也不动地躲在地板上,不由心里一惊,顿下脚步,想叫她,又感觉没有脸面,呆了一会,仍见她不动,这才害怕起来,赶紧过去扶她,叫喊,才抬起她的头,发现她额头上一片血迹,人已昏了过去。 我把她抱出门的时候,正见到金正期摇摇晃晃离去的背影,月光下,影子拉得那么长,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想叫他,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得狠了下心,去车库取车。 医院里,老太太醒过来,喝道:“我要下车。” “等一会吧,马上就到医院了。”我做错了事,不得不低声下气, “我说我要下车,听见了吗?”老太太板着脸,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看着我,一脸的冷漠之色。 “妈,就到医院了” “别叫我妈,我没你这样的女婿。”老太太伸手去拉车门。 “妈!”我去拉她的手,不想她猛地振开,道:“想打我是吧?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打过,你有种。” “我”我不知道怎么解释,“马上就到医院了,头部不是其他地方,好歹检查一下吧。” “不用!我没那么娇贵,比不得那个什么贱女人,怎么还不死,死了拉倒。” “你”她的话真有点让我上火,“你能不能不要诅咒她,她又没有得罪你。” “她是谁,我就诅咒她,怎么了,你打我?怎么了,我说错了吗,人家都结婚了,孩子也有了,还要见人家,这不是不要脸是什么,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不死活着也没有意义了。” 老太太狠狠地瞪着我,说尽了难听的话,我起初无比上火,如果不是雨绯的妈妈,真想狠狠地抽她两个巴掌,我从来还没有听人这么说过飞絮,她一句句的话,伤着我的心,我只感到快要不能呼吸,可又不由动她,甚至连反口骂的权力都没有。 她正骂着,突然一声巨响,车子猛地一震,撞在了花池上,我的头猛烈地撞击在方向盘上,只感觉眼睛疼得要死,像是火燎一般。 醒来的时候,天空一片漆黑,怎么,没有灯,这是第一反应,然后就是眼睛剧烈地疼痛,不由叫喊起来,有护士赶紧跑过来,将我按在床上。 后来回忆起来,自己是在极度失控的情况下,自动地将车开足马力,撞向花池,虽然如此,可现在想起来,竟一点也不后怕,甚至在车祸之中死了也心甘情愿,我不能打骂老太太,也唯有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维护飞絮的名誉,她是一个好女孩,真的,如果不好,她是我的错,甚至,我还有些为自己的形为感觉到骄傲。 我问老太太的情况,护士说她没什么大碍,只是受到惊吓,休息几天,做下心理辅导就好了,她如此,我就放心了,否则,我要如何向雨绯交待。 雨绯很快就回来了,见家里这样,,只好暂时让店员打理婚纱店,自己医院和家里来回地跑,她又不会开车,几天里,又要受到母亲的冷言冷语,一直逼着她和我离婚,而我什么都看不见,,甚至连上洗手间都不能,脾气也不好。 依我的吩咐,雨绯没有告诉沐娇和晓棋,而我,关于飞絮的事情,半句也没有过问,我们都默守着自己的位置,表面上寸步不离,心却越来越远。 关于事情的经过,雨绯没有问,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只是几天后,听雨绯说她妈好多了,已经出院了,我点了点头,心里舒服了很多。 雨绯,毕竟知道我在担心着什么,虽然我没有问,这点,让我不由有些感动。 只是她没有来看过我,不过其中有一次雨绯在陪着我的时候她来了,但一句话也没有和我说,她走后,雨绯告诉我说她送来我一份她亲手做的我最喜欢吃的海鲜粥,我信以为真,一时不禁感动,只觉眼眶热热的,可才尝了一口,我就知道这不是她做的粥,这个味,只有饭店里才有,后来问护士,说是一个外卖送来的,当时雨绯嘘声不让他说话,悄悄地付钱让他走,只是老太太赶在那么巧而已。 她的绝情与冷漠,让我感到无限地可怕,并且有点害怕自己的眼睛会很快好起来,那样的话,也许就不得不面对被她逼着我和雨绯离婚的情况。 在观察了一个星期之后,医生告诉我,因为在剧烈的撞击中,房水流失太多,晶状体内部结构组织也受到严重的损害,必须做一个手术,注入人工培植的房水,修复晶状体,而这个手术有一定的风险性,如果失败,有可能永远失明。 “情况就是这个样子,希望能们能好好地考虑一下。” “要不我们先出院吧,我会给你找全世界最先进的医院,一定会医好你的眼睛的,好吗?”医生走后,雨绯坐在我身边,说了这句话。 “不用。”我微笑着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就算是再先进的技术,也有一定的风险性,何况这里已经是国内一流的医院。” “可是” 我摇了摇手,道:“没有可是,你去叫医生吧,我这就签字,明天就可以手术了,也许手术后就可以复明。” 雨绯见我如此坚决,也没有办法,虽说找世界上最先进的医院,可是自己又什么人都不认识,怎么找,正这么犹豫着,忽然想到一个人,可是很快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签了字,雨绯又后悔起来。 我的心里倒是非常清澈,只想着如果失明了怎么办,道:“就算瞎了也没什么,你不是一直说我无所事事吗,我正好可以安心地学习音乐,一直想学习古琴的,这下正好有时间了。” “胡说什么。”雨绯捂住我的嘴,道:“不许说这样的话,手术会成功的,一定会的,到时我还要你好好看看我,现在的我,为了你,天天奔波,人可比黄花瘦了呢。”说着拿起我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 她的脸,真的瘦了一圈,我不觉心里一酸。 第九十四章 失明 手术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不过,因为我一直处理昏迷状态,倒也没有疼痛等不良反应,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病房,感觉眼睛上又重新缠上了数层纱布,睁不开眼睛。 要起来时,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 雨绯:“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医生:“对不起,对于手术的失败,我们也表示很遗憾,我们已经尽了力量,希望你能理解。” 雨绯:“他真的会失明吗?一点都看不到吗?” 医生:“这个我也不好说,你知道,凡事没有绝对的可能性,医学也是如此,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就算他眼睛能够恢复视力,也会受到损伤。” 雨绯:“那可不可能再做一次手术,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 医生:“这个对不起,你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希望你能冷静点。至于你提出的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从医学的角度来说,再闪手术的可能性还是有的,不过已目前的医学水平来说,不适合再进行一次手术,在手术中,他的晶状体已经受到很严重的损伤,组织结构也在一定程度到受到破坏。不过,不如观察一段时间再说,或许情况会有好转,到时候可以再一次手术也说不定。” 雨绯:“你说的过一段时间是什么时候,要多久,几天,几个星期,还是几个月?到底需要多久?” 医生:“这个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请原谅。” 我叹了口气,下意识地摸了下眼睛,可惜裹着厚厚的纱布,连触摸的感觉都没有,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算眼睛会失明,居然也没有那么很害怕的心情。 “他这是罪有应得。”有人插了一句,我听得出,是那个老太太,想不到她竟如此恨我。 “妈!”雨绯抗意地喊了一声。 “冲我吼什么吼,他连你老子娘我都打了一巴掌,以后还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要不是看在她瞎了的份上,我非告他不可。”老太太还上了脾气。 “你回去吧,妈!”雨绯受不了他的那些话,推她走开。 “听我一句劝吧,女儿,我都是为你好。”老太太继续道,“像这样招蜂引蝶、处处留情的男人,不要也罢,现在又瞎了,正好赶紧离婚。” “妈!”雨绯再一次提高了分贝,道:“你再说,我就死在你面前。” 老太太瞪了雨绯一眼,雨绯也恨恨看着她,一点也不相让,老太太嘀咕道:“真是女生外向,气死我了,总之我说的话你好好想想,你还这么年轻,打算一辈子照顾一个瞎子吗?我先回去了。” 唉,我只感觉我和老太太不太和,还从未想过她会是这么看待我的,真的好生失望,枉我叫她一声妈。 雨绯进来的时候,我侧过身去。 “醒了?”她说着走到床边,在床边坐下,同时拉住我的手,让我感觉到她的存在。 我不说话,只装作睡着。 她叹了口气,道:“你放心,手术虽然没有预期的那么好,不过不是成功了,医生说过段时间,再做一次手术就可以完全恢复了,甚至连视力都不会受到影响。” 听她说这样的话,我心里一热,心想傻孩子,何必骗我,我已经听到了你和医生之间的对话,现在说这样安慰的话,而不是告诉我实情,只会让我更加难受。 她又说了几句,我仍不理,她自言自语了一会,以为我睡着了,怕吵到我,给我拉了下被子,在我脸上亲了一个,这才离开。 我叹息了一声,坐起来,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呆了会,有些尿意,我摸着下床,此时才感受到什么叫失去视力的痛苦,什么也看不见,什么都得要摸,那种感觉好像临渊一样,危险处处不在,摸了半天才摸到托鞋,穿上,继续摸,仿佛记得洗手间的位置,可仍是摸了半天,看不到里面的地板高出一个台阶,脚直撞在上面,差点摔倒,手按在洗手间的地板上,也不知道脏不脏,只感到一阵恶心,恨得不由狠狠地砸了下地板,手直生疼。 医院里的马桶都是蹲位的,我什么也看不见,怕自己一不小心一脚滑进去,只得一寸一寸地移,手扶着墙壁向里走,结果手按在了淋浴器的开关上,冷水哗啦一下就冲了下来,淋在我的头上和身上,那种感觉,心情糟透了。 我本可以立即关上开关的,可我没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烦,竟把水开到最大限。 冰冷的水淋在我身上,我摔倒在地板上,好想大吼一声,把心中所有的忿恨都发泄出来,可又怕别人听到,只得曲在那里,又想起死老太太那句“报应”的话来,不由笑起来,然后水浸透纱布,真刺激着刚做过手术的伤处,灼热地疼痛起来,感觉眼睛像在火里烧。 我痛地在地板上打滚,不禁痛苦地呻吟起来。 “今天的生意怎么样?”雨绯回到店里后,问了下店里的情况。 小陈道:“还行,对了,今世缘打电话来了,问我们到了提货的日子,今天要是还不去提货的话,下次就不和我们做生意了。” 雨绯点了点头,道:“知道了,我都忘了日子,今天已经是20号了吗?” 小陈道:“已经21号了。还有,一个顾户说,上次在这里订了一套婚纱,当时没有货,问你货到了没有。” “什么客户,叫什么名字?” “她没说,只说你知道,说用得急,下午再过来。” 雨绯想了想,感觉头脑有点乱,一时想不起来,只得去查记录,待查了记录,才想起来是谁,可惜这几天只忙着我的事情,竟忘了去看货,也没有和店员说,摇了摇头,敲了敲脑袋,真感觉不够用。 又有人来看货,雨绯出去交谈了一会,是一个很挑剔的顾客,又讲究材料,又讲究产地,又讲究品牌,又讲究裁剪,而且最让人受不了的是看了半天,问了半天的东西,最后走的时候,道:“哦,你这不是连锁店呀,不知道货真不真,看了,不看了。”气得雨绯咬了咬唇,不知道说什么好。 其实,倒是一直打算把店开大的,对面的一家店铺正在招租,雨绯很想盘下来,开作分店,又正好再过一段时间就是圣诞节,结婚的人会有很多,生意也会暂时一段时间红火起来,本来近期要和场商交谈的,结果因为我的事情,不得不暂时放下。 呆了会,才想起要去取货,打过电话联系了下,叫了一个店员陪自己一起去,司机说到了的时候,下了车,付了钱,抬头一看,眼前是“今世良缘”,而不是“今世缘”,竟说错了地方,长叹一声,见司机还没走,正要叫回,不想已被他人抢先。 这段地方是黄金地段,直等了好一会才叫到车,走在路上的时候,今世缘又打电话来,问怎么还没有到,雨绯连说报歉,不想待挂了电话,医院打电话过来,说我出事了,她只得赶紧往医院赶,只好委屈那个一同前往的店员,让她下车,自己独自去取货。 在雨绯到来之前,另一个人来到了医院。 第九十五章 若即若离 金正期离开时,又去了酒吧,其实他应该高兴的,只是 电话响起来,是妹妹的电话,他犹豫了一会才接起来。 “哥哥,你在哪里?” “我有什么事吗?”金正期本想镇定一下的,可惜还是打了一个酒咯。 “怎么,你又在喝酒是吗,这个时候怎么可以这样呢?你现在在哪里,赶紧回来,婚礼的事情难道你要不管不问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也撒手好了。” “我”金正期所着酒瓶,不知要说些什么。 “这难道不是你期待的婚姻吗,还是因为其他的一些事情,你现在已经改变了主意,或者是不再爱她了,是这个样子的吗?如果是这样,就应该说清楚,现在婚礼都已经开始准备了,而新郎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这成什么样子?如果她们知道了,会有多少失望?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呢?” 金正期被说得哑口无言,虽然是妹妹,但感觉一直像是自己的姐姐,从小到大,每一次争吵都说不过她。 金正妍道:“既然没话可说,那就赶紧回来。” 金正期顿了一下,道:“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回去的。” 挂了电话,长叹一声,是呀,现在婚礼眼见就可以举行了,林李飞絮就可以正式地成为自己的新娘了,可自己为什么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呢,还跑到这里,还找那个男人,难道是要他抢走自己的心上人吗?自己为什么那么傻。 可是飞絮明显喜欢的是另外一个男人,而且一直深深地爱着,她为什么依然要嫁给自己,也许,我应该成全他们,不是吗?但又想起妹妹的话:不管她爱的是谁,有多少爱都好,最重要的是你喜不喜欢她,是不是想和她在一起,生活一辈子,如果答案是肯定的话,那么就可以了,勇敢的抢过来,就算她现在不爱你,以后也会爱上你的。 对,没错,男人就应该是这样,金正期终于下定了决心,一口气喝完最后一口酒,起身离开。 回到汉城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金正期没有回家,也是直接奔向医院,在洗手间洗了把脸,把酒味去除,来到病房,轻轻推开门的时候,飞絮还没有睡,正在看杂志,见他进来,随手放下。 “你怎么来了,还没睡吗?”飞黄腾达絮问。 “你今天好些了吗?感觉怎么样?”金正期微笑着走到床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看着飞絮。 “已经好多了,谢谢你的关心。飞絮随口答道。 “我已经说过,不要对我用‘谢谢’这两个字,我听了会很难受的,我为你做的事情,都是应该的,因为我是你的丈夫,不是吗?”金正期说着瞟了一眼她手中的杂志,是一本言情杂志。 “对不起,我” 飞絮还没有说完,就被金正期用手捂上,更近地看着她,近得几乎贴在她的脸上,飞絮不由呼吸紧张起来,似乎明白了他下一步要做什么,想不要,可又不知要怎么拒绝。 “也不要再对我说‘对不起’,好吗?”说着嘴巴蹭上去,想吻她,不想飞絮偏过头去,僻开了他的吻,道:“很晚了,你回去睡吧,我也困了。” 金正期虽表面镇静,凡心非常难受,感到脸上有些发烫,诎诎地道:“那好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飞絮点了点头,道:“晚安!” 金正期的步子还没有迈开,这“晚安”两个字无疑是送客,其实他来是想呆很久的,甚至陪着飞絮一整夜,但现在,面对着她,有些话总是难以出口,而飞絮的微笑和礼貌用语,总是让他感到一种被拒绝的感觉。 金正期顿了一下,道:“那好吧,晚安。”说着要出去,要出门的时候,又转过身来,道:“对了,对婚礼的仪式你有什么特别要求的吗?还有戒指,你是喜欢什么样子,我明天就要去订,还有” “随便吧。”他还没有说完,飞絮插了这一句,他不知道再怎么说下去,虽然男人喜欢事情一切按自己的意思去完成,但飞絮的如此态度,让他感到失望,而且生气,她的漠不关心让他感到心痛,他总在想,如果这是她和那个男人的婚礼,她也会这样冷漠处之吗?一定会有很多要求的吧,甚至对什么都不满意,他知道,她一向是一个很挑剔的女人,而对现在的婚礼,对自己的终生大事,如此冷淡。 飞絮见金正期呆在那儿,也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好,补道:“这是我们之间的婚礼,我把它交给你,相信你一定会办得很好,绝不会让我失望的,是吗?” 听了这句话,金正期心里舒服多了,笑道:“放心,一定,一定会让你满意的,我保证。” 飞絮点了点头,道:“那就好,我好啦,你早点回去休息吧,可别因为我累坏了,到时在婚礼上晕倒了可怎么办,我会心疼的。” 这话这是飞絮说的话吗,金正期听着自己都不敢相信,奇异地看着飞絮,心里说不出的舒服。 飞絮笑了下,道:“好啦,赶紧回去吧,记得明天要早起给我买早餐哦。” 金正期立即应了声,道:“你想吃什么?” 不想飞絮随意地道:“随便吧。” 这两个字,又有点让他失望,不过他也不敢奢飞絮立即对他好起来,像对那个男人一样的付出,但终有一天她会的,他相信妹妹的话,更相信自己的能力,两个人长期生活在一起,再怎么冷漠的人也会有感情,又何况是夫妻。 想到这里,金正期心里又对未来充满了信心,道了晚安,离开。 第二天,因约好了陪哥哥一起去订戒指,金正妍去取了车,才开出去,经过青雅家门口时,意外地见大门开着,不由放慢了速度,心想这里久已无人居住,说要卖的,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直没有卖成,现在怎么会门开着。 然后见到一个老男人在里面种花,似乎有点眼熟,再仔细一看,竟有几分和青雅的父亲相似,不由吓了一跳,才不过几个月不见而已,怎么会一下子苍老成这个样子。 她停下车,摇下车窗,这时青雅的父亲也看到了她,远远地冲她打了个招呼,她报之一笑,想进去的,电话响起来,是哥哥的电话,一定是又在催了,赶紧接了,道:“知道了,已经在路上了,哥哥自己挑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一定要我去,知道的我们是兄妹,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夫妻俩呢,好了,好了,就要到了,不说了,再见。” “可你是我妹妹不是吗,等你结婚的时候,我一定也会陪你去挑戒的,可以吗?” 金正妍想了一下刚才哥哥说的这句话,不由舒了口气,想自己年龄也不小了,只是因为哥哥一直没有结婚而家人才不着急的,现在眼见哥哥就要结婚了,自己怎么办才好,都还没人定论呢,好不容易对一个人有了一点好感,可惜想起那个人,她不由骂了句“何从,你个混蛋,伤我哥哥的心,又伤我的心,真是可恶。”说着狠狠地踢了下车子。 “大叔,我还有事,先走了。”金正妍和正在修剪花木的青雅父亲说了一声,离开。 又想为什么没有见到伯母,莫非 第九十六章 戒指 见哥哥还没有下楼,金正妍只好上去,见他正在打理自己的发型,不由叹了口气,把包包放沙发上一丢,一屁股坐下来,道:“做人怎么可以这样,一直在催我,结果自己都还没有出发。” 金正期从镜子里见到妹妹,也不理睬她的话,只道:“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金正妍没好气地道,“英俊地没得说,这总可以了吧,今天又不是什么日子,为什么要这么打扮。” 金正期对着镜子,自我欣赏,感叹道:“妹妹,真的,我还从来没感到自己竟有这么帅,这么年轻,并且有活力。” “那是爱情的滋润好不好?!”金正妍说了句,见今天的哥哥精神奕奕,似乎确实比平时的他帅气多了,小声地嘀咕道:“难道爱情真的有那么大的力量。” “那是当然了,”不想这话被精神饱满的金正期听到,道:“等你恋爱的时候,你一定也会为之着迷的,我敢保证,不过”说着他转过身来,道:“妹妹,你现在已经恋爱了吗?有自己喜欢的心上人了吗?” “干什么?”见哥哥这么看着自己,金正妍有些不舒服,心想不禁又想起那个人来,脸上略略一红。 金正期见了,笑道:“难道真的有能让妹妹动心的人了吗?他是谁,快告诉我,让哥哥帮你把把关,怎么样?” 金正妍白了哥哥一眼,没好气地道:“你快点啦,懒得理你,我的事情才不用你操心,而且也没想那么早结婚。” “妹妹可不小了呢,现在不想结婚,万一等年龄太大了,没有人要了可怎么办才好呢。” “你还说!”金正妍再一次瞪了哥哥一眼。 金正期是知道自己妹妹的脾气的,只得让步,今天也是心情特别的好,才难得斗几句口,见妹妹真的要生气了,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马上就好了,说什么呢,相信妹妹的眼光,只要不是找个有妇之夫就好了。” 有妇之夫?金正期只是随意地一说,不想正中妹妹的心窝,不由一阵难受,起身道:“我去下洗手间,你快点好啦。” 把门关上,背靠在门上,长舒了一口气,又闭上眼下,静默了几分钟,想和那个男人之间,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为什么会总想起他呢,他的笑容让人感觉那么亲近,唉,我是疯了吗,不会真的喜欢上那样的男人吧,天哪,救救我吧。 金正妍拍了拍脑袋,想让自己更清楚一些。 哥哥过来敲门,道:“怎么了,那么久都还不出来,不会是拉肚子了吧?” “哪有?好了,就要出来了,别吵。”金正妍应了声,深吸了口气,过去对着镜子补了下妆,镜子里的自己怎么感觉有些陌生,真是奇怪了。 洗了把手,这才出来。 “怎么样?我穿西装的样子好看吗?”金正期站挺,问妹妹。 “你不是一直都在穿西装的吗,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之处。”妹妹随意地打量了一下,回道。 “那可不一样,你不感觉我今天很精神吗?像个20岁的小伙子是的,朝气蓬勃的样子。” 金正妍仔细打量了下,见哥哥头发梳得一丝不乱,腰板儿挺直,果然精神奕奕,神采飞扬,道:“是很精神,不过今天又不是什么很重要的日子,为什么要这么劳师动众呢?” 这话金正期不认同,道:“今天可是订戒指的日子,是人生中最美妙的时光,当然很重要了,所以才要妹妹陪着我一起去。” 金正妍叹了口气,道;“既然是人生中最美妙的时光,那为什么不是新娘陪着你呢,而是亲生的妹妹,这说得过去吗?” 话一出口,才觉得不妥,可要向哥哥道歉,却是从未有过的千难万难。 还好,哥哥倒并不是很在意,道:“好啦,我们出发吧。” 在去珠宝店的路上,金正妍道:“哥哥,大嫂对戒指有什么要求吗?” “这个”金正期道,“没有什么特别的,她说只要我喜欢就行。” “是这样呀,不过是要戴一生的东西,怎么可以这样草率呢。” 金正期道:“没什么的,如果不喜欢的话,以后就再换好了。” “那怎么可以?”金正妍道,“既然是订婚戒指,就是要戴一辈子的,怎么可以随便换呢,所以,我想我们要不要问下大嫂的意见?” 金正期见妹妹要拿手机打电话给飞絮,伸手按住了,道:“没这个必要,只要我喜欢就可以了,她不会不喜欢的。” 金正妍见哥哥的行为有些奇怪,道:“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难道作为你未来的妻子,她对这样的事情就是这样的漠不关心的吗?对自己可能要戴一辈子的结婚戒指也是这么一点儿也不在乎吗?” 车子突然猛地一停,金正妍身子向前一倾,差点撞在前玻璃上,差个半死,转过头来,用质问的眼神看着哥哥,等着他的解释。 金正期抬着头,看着远处,然后叹了口气,转过头来看着妹妹,眼神温柔了很多,道:“对不起。也许你说的对,不过,就算她不在乎,我不可以不在乎,陪自己的哥哥挑一颗自己的哥哥喜欢的结婚戒指,可以吗?就当是在帮我,可以吗?” 金正妍见哥哥的眼神近于乞求,点了点头。 金正期再次发动起车子来,但气氛完全变了,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只是到了珠宝店,情况才略好一些。 钻石的力量就是可以让一个不想结婚的人都想结婚。 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金正妍默默地在想:或许,自己也应该结婚了吧,收到这样漂亮的定婚戒指,那一刻,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吧。 正在出神,哥哥过来叫她过去,一起去看看几款新的定婚戒指。 “请问,这里可以订做吗?我的意思是说除了这些商品之外,我们想订做比较特别的戒指。”金正期和服务员说。 “可以,那您想要什么样的款式呢,如果有自己的设计图纸或者什么要求的话,我们可以把你们的需要送到法国金伯利总部,那儿有国际一流的工匠师,会为你们打造出你们喜欢的戒指,请问,你们是想要什么样的戒指,我能为你们提供什么样的服务呢?” 经过和专业人士的交谈和反复考虑,最终决定了款式和许多细节问题,并决定把彼此的名字隐刻在对方的戒指里,以见证永恒的爱情。 最后,咨询道:“好吧,那就这样,我们会以最快的速度把你们的需要传达给总部,24小时之内,把他们的意见告诉您,这样可以吗?” 兄妹俩互望了一下,起身道谢,她答礼,道:“相信你们的要求一定是可以达成的,三天之后,将会有一对让你们满意的戒指空送过来,到时我们会在第一时间内通知你们的。” “需要三天吗?”金正期问道。 “是的,三天时间是指在你们的需求得到总部工匠师的认证以后,我们得到确认时开始,这三天时间包括法定日节假日和休息日,这是我们的规定时间,如果超过这个时间而又得不到合理的解释,顾客可以投诉我们,时间和服务质量是我们金伯利一惯的宗旨。” 金正期点了点头,又道:“可不可以快一点?” 她鞠了一躬,表示道歉,道:“对不起,这是公司规定的时间,当然也有可能会快一点,但我不能向您保证,请原谅。” “如果加钱吗?我可以出空送的费用。”金正期仍不死心。 “对不起,我们公司除了原料和加工费用之外,不收取其他甚至费用,原料和加工费会在你们的货品到达时附上详细单据,请原谅,对于您的要求,我无能为力。” “如果我去法国总部的话,是不是可以快一点?”金正期又问。 “对不起,我们公司是和国际接轨的,在法国总部,也是三天的时间,您的要求,我无能为力,请原谅。”说着又是鞠躬。 金正期还想问什么,妹妹扯了下自己,道:“有那么赶时间吗?好像婚礼马上就要举行似的。” 金正期笑了笑,道:“我只是想早点见到戒指,希望能和我想像中的一样。” “这点您放心,顾客的满意是我们最高的追求,只是时间问题,希望您能理解和原谅。” “那好吧,我们只着您的消息。”两人离开,咨询师起身相送,并道:“谢谢您的光临,一有消息,服务台会第一时间通知您的。同时祝二位百年好合,永结连理。” 呃两人不由互相看了一眼,金正期笑起来,金正妍瞪了他一眼,道:“早说会被人误会的了,现在全都猜中了。” 在车上,两个人谈论着戒指的时候,金正妍心想:我什么时候也能有那么一只漂亮的戒指,当然,完全可以自己去订做,但还是男人送的好,而且要是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他,在哪呢? 又想起青雅父亲的事情,当初就感觉她和何从有着千丝万绪的联系,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呢?其实,自己也明白,这完全是给自己找一个借口,但还是想打过去,哪怕只是听听声音也好。 第九十七章 刀削炒面 医院。 金正期:李医生,请问飞絮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医生:还算比较稳定,至少目前情况来说,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这样事情,希望你要有心理准备,对了,听说你们快要结婚了,是这样吗? 金正期:是的。 医生:那么恭喜你了,不过,你真的想清楚了吗?她可能您知道的,虽然从医学的角度来说,是有可能完全治愈的,但以目前的医学水平,还是有一定的难度,我是说 金正期打断他的话,道:好了,今天就说到这儿吧,谢谢你,到时希望你能参加我的婚礼。 医生:一定。 “姐姐,这么早就起了吗?”飘雪推开门,见飞絮已经起床,正坐在镜子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飞絮回过头来,见是飘雪,没有说话。 “吃药了吗?给你带了早餐。”飘雪说着将早餐放在桌子上,拉过椅子,让飞絮坐下。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请不要把我当作病人。”飞絮的语气有点儿冷冷的,皱了下眉头。 “哪有,姐姐都已经快要完全康复了呢,对了,药是怎么吃的?”飘雪说着去开抽屉拿药,不想飞絮过去把刚打开的抽屉给关上,还差点夹到了妹妹的手。 “怎么了?”飘雪有点生气,转过头来,看着飞絮。 飞絮闭上眼睛,有那么几秒钟,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一下自己的心情,道:“没什么,只是不想吃药。” “那怎么可,医生说” “好了!”飞絮不待飘雪说完,低声喝了一下,脸上浮现出很烦感的表情,道:“我要安静一会,没什么事的话就回去了,对了,你不是要上学吗,回法国上学去吧。” “那怎么可以,姐姐就要嫁人了,我当然要留下来了。”飘雪略略按了下心中的火,想自己虽然外表温柔可爱,可也不是可以任人欺负的,居然这么我和说话,可真有点太过份了。 “你不是说是我要嫁人吗?”飞絮看着飘雪,道:“那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不过是结婚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飘雪道:“人的一生只有一次,难道不重要吗?” 面对这句话,飞絮发了下呆,不予理会,在椅子上坐下来,打开早餐,只尝了一口,就将勺子放下。 “怎么,没胃口吗?这不是你最喜欢喝的皮蛋瘦肉粥吗?” “没什么,只是”飞絮顿了下,自己要说什么都不知道,拿起勺又喝了两口,忽然想起什么,抬起头来,随口道:“我想吃刀削炒面,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卖的吗?” “刀削炒面?那是不何从哥哥最拿手的饭吗,你”飘雪话一出口,立即意识到不对劲,赶紧捂住嘴巴,又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很意外,不想飞絮今天竟没有生气,往常谁在她面前提起这个人,她就发火,包括沐娇和晓棋在内,她说,她现在想彻底忘了这个人,就当作他从来没的存在过,甚至连这个名字都没有。 飘雪惊恐地看飞絮,等着她拿眼睛狠狠地瞪自己,那种眼神似要吃人是的,不想今天她一反常态,只是微微叹了口气,道:“没什么,也许有些事情是真的忘不了的,比如爱过的男人。” 飞絮的话有点自言自语的味道,这让飘雪有点为难,不知是接好,还是不接好,只是有点尴尬地站在那儿。 “我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告诉我好吗?”飞絮抬起头来,望着妹妹,说了这么一句很可怕的话。 飘雪点了点头,道:“你想知道什么,是”她顿了一下,大胆地道:“是关于他吗?” 飞絮点头,道:“在我昏迷的那几天里,他真的没有来看过我吗?” 飘雪不知道怎么回答,不过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见飞絮失望地叹了口气,心中不忍,补充道:“其实事情不是你想像中那样的,他是很想来,只是这儿的情况你是可以想像的到的,爸爸还有金正期等等,就是他来了,也是不会让他见到你的,所以” 飞絮低下头,不说话,飘雪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说好还是不好,不过既然说了,就先这样吧,又道:“其实他很关心你的,给我打过电话,问你的情况,我不知道怎么说。” “哦?”飞絮抬起头来,道,“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飘雪摇了摇头,道:“我什么都没有说,因为当时确实还不能断定是什么病情,所以就那样了。” “那样是什么意思?”飞絮有点担心,追问道。 “那样就是那样了,就是”飘雪想了下,道:“就是情况还不清楚了,事实也是这个样子的。” 听妹妹说的如此详细,这才放心,只是在放心的同时,又感到失望,人总是这个样子,明明想让一个人知道自己的情况,可事实上往往又会做出相反的事情来,一切都想瞒着对方,在感情方面,尤其如此。 两个人都安静下来,或者说是有点沉默,这时听到一声沉重的叹息声,两个人不由对望了一眼,互换了一个眼神,感觉好像都不是对方,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外。 飘雪回头看了一眼飞絮,得到她的认可后,走过去打开门,门外并无人,又探头看了下走廊,只有过医生走过去,刚才的叹息莫非是他发出的,不过为什么会那么沉重? 这一声叹息,让两个人不由都警觉了些,不再就何从的话题谈下去,飘雪想起来时去问过医生,道:“姐姐真的决定这几天就出院吗,医生说还是在医院休息的,可以每天方便检查身体。” 飞絮摇了摇头,道:“不用,我恨不得今天就可以出院,好了,我想安静一会,你先回去吧。” 飘雪见飞絮粥也不想喝,倦倦的,想走,又不放心,道:“要不要叫金正期过来一下?” 飞絮摇了摇头,不说话。 飘雪又道:“那不过不知道早上有没有卖刀削面的,要不我去看一下,如果有的话,就给你买一份回来,好吗?” 飞絮张了下口,想说“好”的,话到口边又停住,摇了下头,,道:“算了,不想吃的,这一辈子都不想吃了。” 飘雪见如此,也有些无奈,她的心情,自己多少还是可以理解的,只得退出去,要关门的时候,不想飞絮叫住自己。 “嗯?有什么事吗?”飘雪奇怪地看着飞絮。 飞絮道:“如果没什么必要的话,不如你回法国吧,别耽误了你的学业。” “那怎么可以,我都已经答应做你的伴娘的,怎么可以不在呢?” “换其他人也是一样,比如金正妍。” “不可以,我好不容易才有这么一次机会,而且要结婚的人又是姐姐,我怎么可以放弃呢?这事不用说了,说什么都是不可能的。” 飞絮见飘雪如此,也没有办法,只得认了,道:“那随便你吧。”说着起身,倦倦地走开床边,半躺下来。 “粥要不要我帮你倒了?”飘雪见她真的不怎么想喝,问道。 飞絮摇了摇头,道:“不用,先放着吧。你出去吧,我很烦,想一个人静一静,可以吗?” 样的话,让飘雪不由感到一丝委屈,可是也不便说什么,更不可能因此和飞絮争吵,略停了一下,离开,随手将门轻轻带上,才转身要走,见金正期走进走廊,不由站在那儿。 “您好,给哥哥送早餐吗?这是什么?”飘雪见他提着保温罐,问了一句。 “刀削炒面。”金正期答道。 “嗯?”飘雪不由吃了一惊,心想怎么会这么巧,这这怎么可能,他是怎么知道知道姐姐一大早突然想吃这个的? “怎么,要走了吗?不再进来坐坐吗?” “不了,我还有事,以后再说吧,今天姐姐”飘雪说了一半又有点后悔,不知道该不该说。 听她这么说话,金正期不由心里一纠,当然了,表面上还是非常地自然镇静,道:“今天飞絮怎么了?” “也没什么啦,只是好像心情不太好而已,不过既然姐夫来了,应该就会好起来的,不是吗?”飘雪笑道,感觉自己说的话好虚伪。 金正期笑了笑,心想她什么时候心情又好过,不过以后会好起来的,相信在我的陪伴下,心情一定会好起来的。 金正期待飘雪转身离去,这才去开门,不知道今天飞絮会如此待自己,会不会好一点,亲切一点,其实每每这个时候,自己都不由有些紧张,这种感觉,就像初恋一样,患得患失。 佛曰:因爱生疑。 佛曰:因爱生怖。 第九十八章 矛盾心态 “不是让你走吗,怎么又回来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可不可以?”飞絮以为飘雪又回来了,不由皱起眉头,一副很烦的样子。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金正期进了病房,见飞絮侧身歪在床上,向内躺着,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在床边坐下。 飞絮听是金正期的声音,刚才说那句话不免有些失礼,不过想道歉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对别人来说尚可,想让飞絮道歉,那是千难万难,当下,飞絮只是略点了下头,不予回答。 金正期伸手要去拉被子,道:“小心冻着,外面又下雪了。”不想被飞絮伸手给挡住,道:“不想盖,就这样躺着。” “小心冻坏了。”金正期仍是要拉,飞絮坚持不许,道;“冻死算了,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金正期听了有点摸不着头脑,道:“怎么突然说起自己不是好人了?你不是好人,天底下就没有好人了。” 飞絮哼了一声,道:“我要是好人,天底那就没有坏人了。” 金正期见飞絮背着脾气,不和她斗嘴,道:“对了,我买了刀削炒面,你要不要吃?”说着起身要过去拿。 不想飞絮竟道:“我从不吃刀削炒面的,难吃死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金正期心里一怔,看来这丫还在念着何从那个混蛋,因为要忘记他,所以现在连自己喜欢吃的东西都不吃了。 他顿了一下,道:“偶尔听你妹妹说你喜欢吃的,真的不吃吗,是一家专业经营刀削面的店面做的,可是非常好吃的哦?!” 飞絮不说话,仍躺着,只当作听不到,实则心里有些矛盾,也不知怎么,一大早醒来,就特别想吃刀削炒面,可一想起刀削炒面,就会想起那个薄情无义的男人,可真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 “真的不吃吗?这家生意可好得不得了呢,我去的时候都差点就排队了,听说这一带就这家的刀削面是最出名的了,你真的不想尝尝吗?” 其实,金正期说着这样的话的时候,自己也很矛盾,希望飞絮吃的同时,又不希望她吃,想看着她吃着开心的样子,又怕她吃面的时候想起另一个男人,那样,她就会无视自己的存在。 人生中,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矛盾。 飞絮本来一大早就莫名奇妙地想吃刀削炒面,虽然已经决定不吃,但现在听着金正期说着这样诱人的话,不觉很动心,想吃,可又想戒,想刚才想暗暗地发誓: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吃刀削炒面的,可是现在 “真可惜,不吃的话那我可要倒掉了,因为我早上吃过了早餐来的,留的话,这样的天气,一定就不好吃,难道真的要倒掉么,好可惜,不过也没有办法。”金正期说着试着起身,作欲过去拿了倒掉的样子,不想飞絮真的没有动,也没有说什么,心里不免闪过一丝兴奋。 本来只是尝试,以为飞絮一定会阻止,但现在她什么也没有说,金正期倒不知怎么办好了,倒吧,分明知道飞絮是喜欢吃的,只是强行不吃,如果自己把她喜欢吃的东西给倒了,她一定会很生气,很不高兴的,可是,不倒呢,话已经出口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又见飘雪带来的东西飞絮也没有吃,她倦倦地躺着,心里不由有些难受,想飞絮都这样了,我却还这么小气,就算她真的还喜欢着那个男人,想着那个男人,又怎么样呢,都已经答应嫁给我了,作业男人,我这样想,这样的行为,是不是有些小气了,真不应该如此。 这样一想,此时他是真心希望飞絮吃了,走过去将盖子打开,番茄和皮芽子(洋葱)混合在一起的香气溢出来,让人闻着不由流口水。 闻着这香气,飞絮顿感饥饿起来,肚子也与时俱进地咕了一下,金正期听到,不由笑起来,飞絮也笑着坐起来,道:“虽然不想吃,可是肚子好像有意见似的,有些为难呢。” “好啦,吃吧,我不会介意的。”金正期见飞絮要起床吃东西,心里舒服多了,一时高兴,有点口无遮拦。 “嗯?”飞絮看了金正期一眼,道:“介意什么?” 金正期赶紧摇头,道:“什么?我说介意了没,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哈哈。”那副表情,完全一副十足的傻冒。 飞絮并没有多想,起身坐起来,见金正期把饭煲端过来,只得接了,道:“我自己有手有脚,不用对我这么好。” 金正期笑道:“怎么说你也是病人,照顾你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不需要。”飞絮说着起身,还是走到餐桌前坐下来吃,仔细闻了一下,感叹道:“真的好香,好回忆的味道啊,一吃起来,好像就想起了过去的美好时光。” 飞絮的这句话完全是无意地感叹,只是言者野外意,听者有心,金正期心里不禁一酸,心想那美好的回忆一定是关于她和那个男人的吧,我怎么会这么傻,明知她吃刀削面会勾起她的回忆,为什么还要买来。 此时,飞絮香香地吃起刀削面来,不时地说好,吃得津津有味,金正期看着,心里又后悔起来。 饭后,金正期帮着收了饭煲,见一大份刀削炒面,居然被飞絮给吃完了,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这是医院后面的花园式的疗养院,每天早饭后,都要出去走一会,或者坐一会,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提神静气,医生说对身体有好处。前段日子,飞絮身体不好,都是由金正期抱着出去,放在轮椅上,推着四下走走,既管她话很少,但对金正期来说,这样的时光是最幸福的时刻。 不管公司有什么事,有多忙,晚上加班到几点,他都会一大早就过来,陪着飞絮在花园里走一会,遇到其他的人,会很高兴地和别人打招呼,那份幸福那么明显地彰显在他的脸上,而当有人对飞絮说:你真幸福,有个这么关心体贴的老公时,他的兴奋就更无以复加了,简值立即死去也是心甘情愿。 甚至,他变态地希望飞絮的身体不要康复,就这样,他每天可以推着她,陪在她身边,这种想法,其实已经暗含了对未来的担心,他对飞絮的性格是了解的。 “出去走走吧。”金正期说着走近飞絮,要伸手抱起她,把她放车里,飞絮挡住他的手,道:“不用,现在我自己可以走了,不用再麻烦你了。” 她这么一拦,金正期的手臂不由僵在那里,心里有点不是滋味,道:“真的可以了吗?” 飞絮点了点头,道:“都基本上已经恢复了,自己走路也没问题,对了,其实你现在都可以不用每天来看我的,而且我已经决定出院了。” “出院?”金正期道,“现在怎么可以,医生说还是留在医院里的好,可以更方便地检查。” “不用,真的,我自己可以感觉得到,而且还是感觉家里比较舒服,在这里一点儿也不自由,像个笼子里的鸟是的,难道你不希望我自由吗?”飞絮看着金正期,这话问得他无话,只得点头,道:“只要你觉得好就好,不过” “不用不过了,我已经决定了,难道你认为你可以改变我的决定吗?”听飞絮这么一说,金正期彻底无话可说了,飞絮的性格他是了解的,她决定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更改,而且人很自私,从不委曲求全,对出院的决定,金正期虽觉不好,但也只得认可,不过仍是打算再和医生谈谈,看能否能过医生把飞絮劝住。 这样想,其实金正期还是有私心的,因为在医院,自己可以随意出入,来看飞絮,而一旦飞絮回家,既管也可以去看她,但她和父母一起住,总不能这么随便,夜里,更是不能去看她。 飞絮去换鞋,金正期赶紧把鞋柜打开,道:“要不就穿托鞋吧,这样平衡些,小心摔倒了。” “我又不是林黛玉,一阵风就吹倒了。”飞絮说着矮身寻了那双降红色羊皮的高跟皮靴。 “林黛玉是谁?”金正期道,“你同学?还是朋友?” 这话,让飞絮几乎不曾崩溃,忍了半天,还是决定不回答,心想和何从至少还能谈谈《红楼梦》,来点雅的东西,眼前这人可真是个大俗人,虽然也纵横商场,可文化修养真的有点欠缺。 金正期见飞絮坐下穿靴子,怕她不好穿,走到她面前,蹲下来,伸手就要帮忙,飞絮看了她一眼,道:“干嘛?一个大男人,难道这种事情也要做吗?” 一句话,把金正期说得脸上通红,又感委屈之极,心想自己一心讨好你,你却这么说我,真是太失望了。 只是他这一举止,也让飞絮想起那个男人来,不请的话,他是绝对不会为你服务的,其实他真的不够温柔,也不够体贴,可为什么就偏偏那么喜欢他呢,真的是男不坏,女不爱吗? 不过,在接下来谈起有关婚礼的一些事情时,让金正期不由更加失望。 第九十九章 耳光 金正期欲帮飞絮穿靴子,不想竟被白说了一句,弄得心里很不高兴,可也不敢说些什么,只得站在一边袖手旁观。 出去之时,说起结婚戒指的事情,把自己设计的款式其其他一些细节详细地告诉飞絮,一方面是想征求她的意见,主要一方面是想让她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对待这件事是多么地慎重,不想飞絮还没有听完他的“报告呈词”,只淡淡地道:“只是一枚戒指而已,何必费这么多心事,随便订一枚不就可以了吗?” 说着见道旁的梅花开的正艳,凑上去深深嗅了一下,道:“好香。” “是吗?”金正期也闻了下,道:“真的好香。”说着四顾了一下,见无人,立即伸手折了一小枝,递给飞絮,道:“既然你喜欢,那就送你。” “这样不好吧?”飞絮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男人,道:“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护公物呢,就这样随手一折,要知道它有多疼,它可也是有生命的,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的话,你也折,我也折的,那它岂不是早就死了,不是吗?” “我”金正期本是好意,不想竟被飞絮如此抢白,只觉脸上烫烫的,道:“只是见你喜欢,所以就”说着扔掉,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学生,害怕受到责备,赶紧隐瞒事实一样。 飞絮见了,不由叹了口气,道:“既然已经折了,又是要送给我的东西,怎么可以这么随便就扔了呢,至少也应该经过我的同意吧?”说着弯腰将它捡起来,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道:“谢谢啦,虽然我不赞成你的行为,但还是很感动。” 听了飞絮这样的一句话,金正期几乎感动地流下眼泪来,赶紧道:“没什么,只要你喜欢就好。对了,你对戒指有什么看法吗,或者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让他们去修改。” 飞絮摇了摇头,道:“不用了,虽然是结婚戒指,但戴的机率还是很小的,所以,根本就不用那么慎重。” “戴的机率很小?”金正期心里一惊,道:“这是什么意思?结婚戒指不是一直在戴在指上的吗?” 飞絮想了下,把手抬起来示给金正期看,道:“我不喜欢戴戒指的,手链也是一样,从小就不喜欢戴那么东西,只是偶尔心血来潮的时候才会戴上一会,有重要的场合需要的时候,再戴不就可以了吗,不是吗?”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其实我也不太喜欢手上戴着东西,不过等拿到结婚戒指,我还是会一直戴着它的。”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看着远处的天空,那种感觉,像是在表达一种态度似的。 “那随便你吧,如果愿意的话,也可以把我的那枚一起戴上。” 金正期安静了一下,道:“对结婚戒指真的没有什么看法吗?” 飞絮摇了摇头,道:“没有。” “那可是我们的结婚戒指,怎么会没有一点自己的看法呢,还是你对这件事一点儿也不在乎?是这样吗?”金正斯的语气有点不对劲,压在心里的那句话终于说了出来。 “嗯?你说什么?”他的语气突然转变让飞絮感觉很奇怪,侧过头来,盯着他的眼睛。 金正期镇定了一下,道:“我是说,你对我们的戒指就那么一点儿也不关心吗?不管是它的款式还是其他的什么,总应该有自己的一点看法吧,还是根本就对这件事情毫不在乎,就像对对待婚礼一样的态度,只说一句‘随你的便,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了’,这算是什么?” “这算是什么?”飞絮打量了一下金正期,心想这孩子今天这是怎么了,突然这么不乖了,想起义是吗?道:“我有不在乎吗,只是因为这事情一直是你在打理,我是相信你的能力才不过问的,难道这样不好吗?对你的信任也是一种错误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非常好,我很感动,可事实上是这样子的吗,这一点也不像是你一惯的作风,你是对我有意见呢,还是其他的什么,或者根本就不想嫁给我,所以才这么毫不在乎,一点也不关心的样子,是这样吗?” “你怎么可以这样想?” “被我说中了吗?你心里还在想着那个男人,是吗?如果这是你和他的婚礼,那又会是什么的情景,你一定忙着这里,又要忙着那里,对吧?我没有说错吧,正因为不是,不是你和他的婚礼,而是和一个你不爱的男人的婚礼,所以你才这么漠不关心,是这样吗?我没有说错吧?” “没错!”飞絮很上火,道:“你说的一点也没有错,我是想着他,我是想嫁给他,如果这是我和他的婚礼,我也一定不会这样漠不关心,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吧?” 飞絮说着掉头就走,听后面金正期喝道:“可人家已经不要你了,不是吗,那个男人已经抛弃了你,不要你了,甚至在你快要死的时候都不愿意来看你一眼,你知道吗?你已经被人抛弃了,你是一个被人抛弃没人要的女人!” 飞絮只感觉心里一痛,像是被人刺了一刀,伤噪有深,同时立即火冒三丈,回过身来,扬起手来,狠狠地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眼睛瞪着他,想骂他,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气得转身离开,留在金正期站在风口里发呆,脸上被狠狠地抽了一下,火烫火烫的。 但更疼痛的,是心。 金正期正在发呆,听到身后有人喊了自己一声,回过头来,见是妹妹。 金正妍走上前来,一脸的没有好气,仔细地看了一下哥哥脸上的五指印,气愤地道:“她怎么可以这样,我要去找她去,和她评评理,做女人怎么可以这样。”说着就要走,金正期怕闹出事来,赶紧抓住她的胳膊,道:“不要去,没什么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在地上碰的,不关她的事。” “哥哥!”金正妍甩开手,眼睛盯着哥哥,道:“现在你还说这样的话,我真的很失望,刚才的情景我都已经看到了,不行,这样的事情我是非管不可,一定要讨回一个公道,至少也要给她一个耳光才行。”说着继续要走,金正期喝道:“你站住!”见妹妹不理,仍大步地向病房走去,只得过去拉住她,金正妍强行甩开,道:“你放手!如果连这样的事情都要委曲求全的话,那以后的日子还要怎么过,那么漫长的人生就要这个样子吗?” 金正期不知说什么好,被飞絮这么一打,心里本就窝着火,现在妹妹又来闹,正好气没处出,喝道:“你闹够了没有?这是我的事情,我愿意被她打,行吗,关你什么事?你不要在这里多管闲事行不行,做好自己本份的事情就可以了,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过问。” “什么?”金正妍吃惊地看着哥哥,道:“我是在多管闲事吗?你可是我的哥哥,现在被人的打了,自己没有本事去讨回公道,妹妹帮你出头,你居然还这么说我,我对你真的好失望。不过,今天说什么都不行,这事我管定了,要不,她还以为我金正妍是好欺负的。”说着仍要振脱哥哥的手,喝道:“放手!” 金正期被妹妹这么一顿抢白,心里火气更大,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是不放,最后道:“好,那你就去吧,不过我告诉你,如果你敢给她一巴掌的话,我也会还你一耳光的。” “什么?”金正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打量着自己的哥哥,不由冷笑了一下,道:“你刚才说什么,请你再说一遍?” “我说如果你敢给飞絮一个耳光的话,我还会还你一个耳光,现在听清楚了吗?如果怕的话,现在就给我回家去,做你自己的事情。” “好!”金正妍气得受不了,道:“想不到哥哥现在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可是你的亲妹妹,现在你居然要为了一个外人打我一个耳光,是这样吗?我真的好失望。” “她不是外人,是你大嫂。” “不!”金正妍坚定地道,“或许以前是,不过从这一起,不,从这秒起,她已经不是了,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你们的婚礼我也不会赞成,我和会父母站在一起反对,像她这样的女人,没资格进入我们金家的大门,你就等着瞧吧。”说着转身离开。 “妹妹,我”金正期追了几步,可妹妹理也不理,径直去了,自己无奈地蹲下来,长长地叹了口气,心想怎么会这样,本来好好的,怎么突然天塌地陷一般。 仰起头来,雪片纷纷落下,像是飘扬的柳絮。 金正妍本要离开,可心中的怒火实在难以忍受,都快要离开医院了,还是折回来,向飞絮的病房走去,心想非得教训一下这个没教养的女人才行,让她哥哥好欺负,妹妹可不是好欺负的。 第一百章 礼物 “被我说中了吗?你心里还在想着那个男人,是吗?如果这是你和他的婚礼,那又会是什么的情景,你一定忙着这里,又要忙着那里,对吧?我没有说错吧,正因为不是,不是你和他的婚礼,而是和一个你不爱的男人的婚礼,所以你才这么漠不关心,是这样吗?我没有说错吧?” “可人家已经不要你了,不是吗,那个男人已经抛弃了你,不要你了,甚至在你快要死的时候都不愿意来看你一眼,你知道吗?你已经被人抛弃了,你是一个被人抛弃没人要的女人!” 这些话一直回荡在飞絮的耳畔,让她痛苦,她倒在床上,想哭,可又哭不出来,她本就不是一个很容易哭的女子,只是觉得心里很闷很闷,像被压着一块巨石,这些话让她喘不过气来,几乎不能呼吸。 这是样子吗?事实真的是他说的那样吗,我我真的是那样的女人吗,一个被人抛弃的女人,我飞絮思绪混乱,感觉头都要爆裂,双手紧紧地抓住被子,像是抓住生命的最后一丝希望是的,反头埋进去,好想好想大哭一场,想大声地喊出来。 然后,她听到身后有人似乎有人冷冷地哼了一声,道:“真可笑,这算是什么,回避吗?还是没有脸见人?” 金正妍? 飞絮一惊,掀开被子,回身时,见她正冷冷地盯着自己,一脸的不屑和怒意。 “你是什么意思?”飞絮问了一句。 “什么意思?你把哥哥当成什么了,想打就打是吗?”说着扬起手来,飞絮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已经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脸上,只觉火烫火烫的。 “你”飞絮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一时竟回不过神来。 “现在是不是清醒一点了?如果不清楚的话,我还可以” “住手!”金正期已经赶过,抢过来抓住妹妹,推攘道一边,喝道:“你这是干什么?我已经说过了,不许你动她,难道你听不到吗?” “是呀,我听不到又怎么样了?”金正妍本来已愤火正烧,现在见哥哥又这么窝囊地帮着飞絮,当着她的面来对自己大吼大叫,正是气不打一片来,喝道:“像她这样的女人难道不应该被打吗?我只是想打醒她而已,别总这么自以为是,都已经是半死不活的人了,作人不是应该低调一点,还要这么嚣张吗?” “你闭嘴!”金正期有些忍无可忍,说着一巴掌扬起来,一个响高的耳光打在妹妹的脸上,这一巴掌,惊讶的不只是妹妹,还有飞絮,甚至包括他自己。 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打过别人巴掌,自己的妹妹更一向是家里的掌上明珠,从未被打过,但今天,一切都变了。 飞絮在这一巴掌之下,略为清醒了些,她本是一个从不可以吃亏的女子,正要发火,要还手的时候,不想出现了这一幕,一向被妹妹指挥来去的哥哥今天居然起义了,给了妹妹一个响亮的耳光,而且是当着自己的面,为了维护自己的名誉。 “你打我?!”金正妍一直看着哥哥,顿了好一会才说出这句话,然后眼圈一红,泪水刷的一下就涌了出来。 见到泪水,金正期顿感无助,一时有点手足无措,可要说些道歉的话,那是万不可能的,又何况是当着飞絮的面,不过,就算要说,也已经来不及。 金正妍连眼泪也不抹,转身离去。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飞絮和金正期。 空气,安静地快要凝结。 金正期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飞絮,想说什么,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叹了口气,也离开了。 整个一天,这个可怜的男人都在酒吧里度过,酒,有时真是个好东西,人在开心的时候想喝,在伤心难过的时候也想喝,甚至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也不会喝,哪怕是赴死的时候,比如刑场的送行酒。 手机响起来,是家里的电话,想不接的,可一直响,只好接了。 “爸爸,您有什么事吗?”金正期听是爸爸的声音,略醒了下脑。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你晚上如果有时间的话一起回来吃饭吧。” “哦,是今天吗,我看情况吧,可能会抽不出来时间。”金正期尽量压制住自己的酒气,老爷子是几乎滴酒不沾的,也就是逢年过节的时候象征性的喝上那么一两口。 老爷子沉默了一下,道:“那随便你吧,虽然工作要紧,不过也要注意身体,要知道,生活里的一些东西往往经工作更重要,明白吗,那样,才是真正的人生,工作不是人生的全部。” 老爷子又说了一些看是而非的道理,金正期只得听着,爸爸的话倒不是很多,那边妈妈也要讲电话,被老爷子给拒绝了,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有什么好说的,他是一个男人,难道没有自己的主张吗?” 挂了电话,继续喝酒,只觉得越喝越无味。 出去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雪片纷纷,今天的雪似乎比往年更频繁,也更大,踏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走了一段路,被冷风一吹,脑子略清醒些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什么,四下张望,见有些孩子在雪中嬉戏,所有的店面都张贴上“圣诞快乐”的海报,而空气中也弥漫着那熟悉的旋律。 今天,竟是圣诞节?! 明白这个,金正期也突然明白为什么老爷子叫自己回家吃饭了,可是竟被自己给拒绝了,我想起这个,又想给飞絮,对了,今天本来是想陪她出去坐摩天轮,陪她度过一个快乐的圣诞节,可是现在还有妹妹,我居然会给了她一个巴掌,难道这就是我的圣诞礼物吗?想到这些,金正期不知如何是好,抱着头蹲在地上,狠劲地捶了自己几下。 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了,晚饭早已赶不及,要不去看看飞絮呢?不管如何,也应该说声“圣诞快乐”,金正期速度地来到医院,可在院子里的时候,怎么也走不进去,只在外面徘徊,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而飞絮的脾气他又是了解的,绝不会善罢甘休。 “金先生,您怎么一个人在这儿?有什么事吗?”李医生从里面出来的时候,见到正在雪里转圈的金正期,上前和他打招呼。 “哦,是李医生,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李医生回了句,道:“你是来看林李飞絮的吗?” 金正期点了点头,李医生道:“她可真幸福,有一个这么体贴的老公,嗯???”李医生要走,忽然止步,道:“今天她不是已经出院了吗?怎么你” “什么?她今天出院了?”金正期不由一惊,可自己怎么都不知道这样的事情。 “是呀,今天下午的事情,我还问你为什么没有来的,她说你有事情,难道难道不是这个样子吗?” 金正期顿了下,傻笑道:“哦,是这样,她告诉我了,我是有事情,所以没有来的,很重要的事情,你看,我怎么都给忘了,真是不好意思,让您笑话了。” 说着,心里不由一寒,心想飞絮怎么今天会出院,不是说再观察几天吗,又怎么连自己也不通知一下。 别了李医生,赶紧去公司开车,向林李飞絮家驶去,路上的时候,接到妹妹打来的电话,心不由一揪,不知她要说些什么,会不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父母? 第一百零一章 古筝 飞絮的突然出院,让家人感到非常不安,但飞絮坚决不同意,并见她言行一切正常,如健康人一般,又她性格一向一意孤行,倒也不好相强,兼之圣诞节,家人略聚了一聚。 见飞絮独自一人回来,不免让人生疑,问起金正期,飞絮道:“本来是说好接我送我回来的,只是公司突然有急事,所以才回去的。” 爸爸半信半疑,道:“那也不应该,下次我要说他几句。” 饭后,老爷让张妈去打扫一下飞絮的房间的时候,飞絮道:“不用了,我想去农场休息。” “怎么,这儿不好吗?”妈妈道,“这儿又便利,可以想去哪就去哪。” 飞絮道:“农场安静,空气又好,我想在那里休养一段时间。” 老爷又要叫人去收拾,飞絮道:“不用了,以前那样住着也挺好,不用再收拾了,那样我反倒不习惯了,让我感觉自己总像个病人是的。” “你可不就是一个病人吗?照顾你是我们应该的。”妈妈的话才一出口,老头子立即哼了一声,瞪了妈妈一眼,道:“什么病人不病人的,都已经全好了,既然你想去农场住就去农场住吧。” “谢谢爸爸,还是爸爸最了解女儿。”飞絮的一句娇嗔把老头子喜得不得了,女儿这么大了,不再偈是小时候,难得撒娇一次,只是说到让飞絮去农场住,自己真的有些不放心,可以做父亲的很了解自己的女儿,她决定的事情,自己说什么也没有用。 因为是圣诞节,所以有很多朋友亲人打来电话祝福,电话声一直响个不停,飞絮也接到了一些以前同事和同学、朋友的[问好电话,可一直没有接到那个人的,眼见过了12点,心里不由有点小小的失望和遗憾。 飘雪回房抱着手机聊天去了,爸爸问飞絮飘雪是不是恋爱了,飞絮摇头说不知道,妈妈冲了茶,父女俩聊着,飞絮显得有些心不在嫣。 是啊,一年一度的圣诞节到了,虽然不是中国的传统节日,但其热闹程度已经普及大地,虽然是在家里,仍可听到空气里扬溢着jinlebell的喜悦声,至少,今天佳佳放假了,跟着妈妈前前后后,一会要这,一会要那,嘴里一直吃着零食,还哼着“那个可恶的老师”教的儿歌。 只是这份喜悦是属于别人的,与我无关。 一个人静静地站在窗前,摸索了半天,小心地推开窗,结果忘了窗台上放着的一盆鲜花,竟失手摔了下去,不过还好,这是独门别院,若是在高楼里,这么高空抛物被人骂倒是小事,若是砸到人了,可真是罪过了。 罪过?不知怎么,最这这个词在我脑海里出现的频率越来越多,莫非我有出家的潜质? 门前本来是种了几棵梅树,好像全死了,叶子不有,花也没有开。 风吹过耳畔,感到冰冷冰冷的,这,也是我现在唯一可以感觉这个世界的方式了。 雨绯一口气给我买了很多音乐碟子,本来我还有心要听听的,反正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是无意中听她说这些碟子是一个心理医生推荐的,对于平静刚刚失明的人的心情,效果特别好,当时我就火了,横手抹过去,碟片摔了一地的同时,想不到桌子上还放了一杯雨绯刚刚给我倒上的茶,结果手又被烫坏了,现在还缠着纱布。 其实本来心情倒是很好,所谓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眼睛失明了,可以更好地煅练自己的耳朵,说不定什么时候能练成听风识物的本领,那就可以练暗器了,再修个葵花宝典,武功天下一绝。 只是事实如此时,才无奈地发现,原来我连吃饭都成了问题,不知道碗在哪,抱着碗时,不知道菜在哪,雨绯告诉我是茄子,结果我一连三次都偏偏夹到辣椒,连方向都分辨不清,总是撞到墙,而且脾气越来越坏,很多东西都被我给砸了,只感觉砸了东西后心情才会平静下来,现在,佳佳都有点怕我了,不再像以前那么腻着我,要我陪她出去玩,当然,我也没法一个人出去。 目前,雨绯还瞒着沐娇和晓棋,只说我回老家一趟。 现在,我谁也不想见,甚至连书房都不想出。 雨绯的妈妈回家了,听雨绯说是想家了,但我知道,是因为我,我甚至还听到她们吵过,听到雨绯说我好不容易才嫁给他,就算要死,我也要和他在一起,我认命了。 这话,让我感到无尽的恐怖,断爱近涅槃这句话再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只是或者是因为我的自私,因为暂时还不能生活自理,所以才需要雨绯留在身边的吗? 天空下起雪来,因为能听到雪片的嘶嘶声,还有远处孩子们的欢笑声。 下午一起去公园,我本不想去,在妈妈的纵容下,佳佳执意缠着我,我只得答应,这,是我失明后的第一次出门,心情难免格外紧张。 不过一切都还算顺利,最近飞絮拼命地练习开车,本来以为自己很笨,结果竟一学就会,而且很快可以上路了,也许是因为经常和我在一起,听我说,看我做吧,本就领会了,只是没有那么证书而已。 不过出于安静考虑,雨绯开得很慢,我们过了十来分钟才到达公园,公园里人很多,到处都是孩子们的声音。 佳佳很快找到了自己想玩的游戏,并且在这里见到了影儿,原来她妈妈也带她来玩,只是没见到她老公,雨绯问了一句,她顾左右而言他,我猜可能是婚后生活不太满意吧。 苑玲见我如此,吓了一跳,略问了一下,连说可惜,也不便多说什么。 两人一边聊着,我只好独自坐在长椅上。 虽然是冬天,因为湖水是活水,还是未结冰,不知是谁在湖心小岛上弹琴,夹着水气在风中飘来,听声音好是古筝,我虽不懂,但听错落有致,听了半晌,才想起这是《高山流水》,自己不禁哑然失笑起来,想我也并非文盲,怎么连这名曲也听了半天才听出来。 我突然笑,这让两个女人很愕然,尤其是雨绯,感觉好为难能,低低地道:“他有时就这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要不要看看心理医生?”苑玲道,“我认识一个开心理诊所的朋友,要不介绍给你?” 可能正是因为失明吧,耳朵才会更加在灵敏起来,听两个女人聊着这样的话题,本来略好些的心情,顿感无趣,我起身。 见我起身,雨绯吓了一跳,赶紧过来扶着我,问道:“你要去哪里?这儿不好吗?” 我顿了一下,压住心中的怒火,道:“我想去湖心小岛听古筝。” “等一下我陪你去好吗?佳佳还没有玩完?”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你送我上船就行。”我对这里还算了解,所以这么说。 “那怎么行,我不放心,等下佳佳回来了,我们陪你一起过去好吗?” 我摇了摇头,道:“送我上船。” 雨绯还要说什么,见我狠狠针甩开她拉着我的手,就向一边走去,知道我生气了,赶紧跟上来,道:“干嘛一定要过去,在这里又不是听不到?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这句话一下子让我怒火中烧,好在是在外面,还当着苑玲的面,我还是忍下了,只冷冷地道:“我不用你照顾一样可以存活。”说着再一次甩开她的手,随着感觉向小小的渡口走去。 虽然是沿着感觉,但心中着实很虚,因为本已在湖边,而又没有栏杆,自己双目失明,方向感又差,可能一个不小心,一脚就踏进了湖里,溱死了都没人知道。 雨绯见我生气了,看了看苑玲,道:“要不你在这等会,我把他送过去就回来,你帮我带下佳佳?” 苑玲应了,雨绯拉着我转身去渡口,我心里一惊,又觉脸上发烫,唉,果然是真错了方向,还好没有掉进湖里,要不可真的丢人丢到家了。 待叫了小船,我推了下雨绯,道:“我想一个人去。” “不行,我” 雨绯还没说完,更一次坚定地道:“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可以吗?” “可是”雨绯知道我现在的脾气,不知道怎么办。 我缓了下口气,道:“我就在那里等你们,一会你和佳佳来找我就是,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雨绯听我说话语气好了些,这才略略宽心,只是仍不放心,我又道:“再说,我总要学着去适应这个社会,不可能随时都有你陪在身边,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不是吗?有人看着,又不会落水,你就放心吧?” 船工也帮着说话,说着会照顾好我的,送我一直到听筝的地方,又说要赶工,雨绯又交待了几句请求的话,这才让我离去。 船,终于出发了。 渡了湖,船工引我上岸,因自己赶工,叫了一个小孩子,引着我去“水榭听香”(弹筝的一个亭台的名字),不想我才至,古筝竟一声绝响,突然崩裂。 第一百零二章 猜测 四下哗然。 怎么回事?我站在那儿,本能地四下张望,只可惜什么也看不见。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我向四周的人问道,没有人回应我,同时,在哗然了几秒钟后,全场安静下来,同时,我感到有人在向我走近,我能听到她的脚步声,甚至还有呼吸声,虽然她尽力屏住呼吸,但我还是能听得出来。 “你是谁?”他/她在我面前停住脚步,我心里很紧张,心想莫不会是青雅,或者琴姬? “你”我能感觉得到她拿手在我眼前晃了几晃,只是我什么也看不到,没有任何反应。 她捂住嘴,一种心碎的感觉涌上来,几乎哭出声来,泪水瞬间涌上来。 “你你是”我再次问了一声。 她不说话,泪水噙在那儿直打转,直半天,才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你看不见了吗?” 始终没有接到那个人的电话,飞絮不由轻轻地叹了口气,爸爸皱了下眉头,道:“这小子怎么还不来?都这么晚了,有公事也应该忙完了。” “就是,就是,要不给他打个电话看看?”妈妈随附着。 “不用。”飞絮道,“他今天可能来不了了,再说,今天是圣诞节,他也应该回家去团聚,不是吗?”说着起身,道:“好啦,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老两口也起身,爸爸道:“还没到12点,再呆一会。” 妈妈道:“要不今晚就住在这儿算了,明天再搬就是了,又不赶时间。” 说着飘雪也出来,道:“现在要走吗?我送你吧?” 还没应,这时门铃响起来,老两口互相看了一眼,妈妈道:“来来,来了,一定是金正期。”说着亲自去开门,不想竟是一群恶作剧的孩子,见有人开门了,赶紧一哄而散,妈妈骂了一句,不免有些失望。 飞絮本不想让飘雪一同去,但自己一个人去,又怕父母不放心,只得点了点头。 在车里的时候,飘雪有意无意地道:“为什么何从哥哥的电话一直都打不通呢,真是奇怪。” “关我什么事。”飞絮回了这么一句,飘雪笑起来,道:“姐姐说什么,我只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呢。” 飞絮听了好生没趣,道:“刚才让你坐后面你不愿意,现在坐前面又嘀嘀咕咕,让我心烦,小心一会撞车了,我们俩个都完蛋。” 飘雪见这么说,只得安静下来,可没多久,心里有些不安静,轻轻地叹了口气,飞絮瞟了她一眼,道:“怎么了?” 飘雪不答,又叹了口气。 飞絮道:“是不是恋爱了?刚才爸爸问起你来。” “啊?”飘雪讶道,“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了?” 飞絮道:“我怎么知道。”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飘雪显得有些紧张。 “我不知道。” “就是这么回答的吗?” “是,本来就不知道。” 飘雪松了口气,道:“那就好,谢谢姐姐啦。” “为什么要谢我?难道你恋爱了吗?” 飘雪不答,道:“我有件事不知道应不应该跟你说。” “什么事?”飞絮才问完,立即意识到可能是关于何从的事情,又改口道:“算了,我对你要说的话没兴趣。” 虽然被飞絮拒绝,飘雪还是决定说出来,道:“刚才给茗儿打电话了,她说她也打不通何从哥哥的电话,有近一个月的时候了,都一直打不通,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很奇怪?” “真的?”飞絮虽决定不接她的话,不过听她这么一说,仍是一惊,又见妹妹的神色不像是撒谎,不由地不关切起来。 飘雪点了点头,道:“我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如果说换了号码,不告诉你我是可以理解的,只是怎么会连茗儿也不知道呢?” 这话,确实有道理,飞絮听着,想说什么,又否定了自己,冷冷地道;“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好好关心一个你自己吧,年龄也不小了,也该恋爱了。” 飞絮刚走,门铃又响起来,以为还是孩子们在闹,就让张妈过去开门,不想是金正期,见他来,老两口赶紧起身。 “怎么才来?飞絮刚走。”妈妈道。 “刚走?去哪了?”金正期才要迈步进来,又止住。 “去农场了,想在那里静养一段时间。”老头子道,“怎么,你不知道吗?” “哦,那我现在就过去。”金正期说着退出来,转身要走,感觉自己忘了什么,又转身道:“圣诞快乐。” “你从公司才回来吗?”金正期见未来的岳父问了这么一句,心里一惊,不过仍道:“是啊,因为最近公事比较忙,所以” 老头子点头,道:“可以理解,对了,还没有回家吧,已经很晚了,明天去看飞絮也可以的,今天她心情好像不是太好,再说,你也应该回去和家人团聚一下,不是吗?” 金正期见他这么说,心里更是一惊,心想难道今天的耳光事件他已经知道了,可见他态度还算好,没有发怒的样子,又不太像。 又想现在的确很晚了,再到农场,估计飞絮已经睡了,而她又是断不会留宿的,自己还得开车回来,明天再去也好,当下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明天我一大早就去看她。” 离开飞絮的家,金正期在风口里呆了会,略冷静了一下,想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办,要不给飞絮打个电话呢,想着,拿出手机来。 “谁的电话?姐姐不接吗?”见手机一直在响,而飞絮连看都不看一眼,飘雪忍不住好奇,问了这么一句。 “管他是谁,开车的时候接电话会分神的,我可不想这么早就死。”说到“死”,习絮心里一顿,一股凉意涌上心来,不再说下去。 “会是谁的电话?不会是他的吧?”飘雪说着伸手拿过飞絮的包包,打开,拿出手机来看,道:“是金正期的,不接吗?” 飞絮也不说话,伸手夺过手机,直接关机,然后扔进包里,飘雪见如此,只感觉很为难,两个人都不说话。 雪,纷纷扬扬,尤其是这略为偏僻的山道,四下已经白茫茫的一片,玻璃上几乎结了一层冰花,飘雪无聊地拿手指在玻璃上写字,无意之中,竟写出“何从”两个字来,待意识到时,自己都把自己给吓了一跳,又恐被飞絮见到了,赶紧拿手给抹了,正襟危坐。 不过此时,飞絮的心情又岂能好?心里反复回响着刚才飘雪说过后话,事实的确如她分析一样,电话号码不告诉自己和妹妹也就罢了,连茗儿也不知道,那么沐娇应该也不知道了,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吗?要不要打电话给晓棋问一下,心里虽这么想,可这电话又是万万不能打的。 有些事情,既然决定了,就不要后悔,人生,有时候,宁可错,也要走下去。 被挂了电话,金正期不由长长叹了口气,一个人长时间地站在那儿发呆,直到电话响起来,心里一震,以为是飞絮,结果只是一个同事的祝福而已,寒喧了几句,甚感无聊。 想去喝酒,又想起刚才伯父的话,今天毕竟是个节日,虽然现在回去已经晚了,但总比不回去强。 到了家,下车的时候,正好遇到妹妹和父母一起出来,见到妹妹,心里不由一凛,那个可怕的问题再次出现在脑海里,不知道今天的事情她是否已经告诉了父母。 金正期上前问好,想从妹妹的眼神里找到答案,她故意偏过头去,让金正期不知如何是好。 第一百零三章 结婚纪念日 “怎么才回来,难道连今天是什么日子都不知道吗?”金正妍瞟了一眼哥哥,没好气地道。 “对不起,今天我因为工作比较忙,所以回来晚了。”金正期犹豫地解释了一下,见父母并不是多少在意,补上“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金正妍不由有些冷笑,道:“难道今天只是圣诞节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就不会叫你回来了?!” 嗯?难道今天不是圣诞节吗?金正期不解地看着妹妹,一脸的疑惑。 “没什么,回来就好了,又不是什么大日子,吃晚包了没有?”父亲问道。 “已经吃过了,和同事在一起吃的。”金正期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瞟向妹妹,真害怕她当场揭穿,还好妹妹只是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并没有说什么。 “我和你爸爸正要去广场走走,你要是没别的事,就一起吧?”妈妈对金正期道。 “好的,我把包放下就来。”金正期快步走进去,才放下包,一转身,见金正妍站在面前,一脸冷冷的样子。 “呃有什么事吗?”金正期不觉有些心慌。 “我只是想告诉你,今天不是圣诞节,而是平安夜,而且,这也不是最重要的,今天之所以叫你回来,是因为今天是妈和爸结婚30周年纪念日。” 啊~金正期不由一震,今天怎么会是哎呀,不由捶了下自己的脑袋,痛恨自己怎么竟连这么重要的日子都给忘了,可真是的,不过抬起头来,看着妹妹,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 “真是好笑,做为儿子,连这种事情都会忘记的话,还有什么脸面来质问别人。”说完转身出去。 金正期在这里懊悔不已,想补救,可是此时已经过了凌晨,再怎么补救也都无济于事了,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自己一向是个大孝子,可这一两年来,一是因为飞絮的事情,和父母闹翻脸,后来父母无法,虽不退让,但承诺不再干涉,现在又连自己父母30周年结婚纪念日都给忘了,不知道他们心里会怎么想,会有多少寒心。 妈妈女儿从里面出来了,呆了一会儿子还没有出来,问女儿道:“怎么了?你哥哥呢?” “我哪里会知道,也许是在接受神的惩罚吧。”金正妍没好气地回道。 “什么神的惩罚,是我和你爸的结婚纪念日,又不是他的,你就多事。”说着走进屋里。 “妈!”金正妍跺了下脚,道:“你就知道向着他,难道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吗?!” 父亲听了,不由好笑,只不理会,仰起头来,望着湛蓝的天空,道:“星星多漂亮呀,一闪一闪的。” 气得女儿背过身去不理他。 父亲又道:“正妍啊,你对结婚这样的事情有什么样的看法?” “没什么看法?怎么了,都不知道爸爸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金正妍转过头来,态度略为好了些。 父亲感叹了一声,道:“你年龄也不小了,是时候考虑结婚了,最近,有没有很上心的小伙子,什么时候带回家让爸爸看看?” “爸!”金正妍皱了下眉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单身主义者,想当初,我都没有干涉您和妈妈的婚姻,现在为什么您要来干涉我的生活呢,这样好像不大公平。” 一句话把老头子给逗乐了,只是心里仍有些失落,道:“你看李正原那个小伙子怎么样?人品素质都很好,听说还是单身,要不要爸爸给你介绍下?” “爸爸说的是那个新上任的经理吗?”金正妍虽不是父亲公司的人,不过因为经常出入公司的原因,对公司的员工颇为熟悉。 “对,就是他,难道你对他有印象?感觉怎么样?” 金正妍见父亲的问话有点问题,赶紧摇头,话锋一转,道:“对了,今天我在报纸上见到一则招聘广告,是家婚姻介绍所的,我看爸爸去应聘最合适了。” “你呀,你呀,爸爸说不过你。”父亲听了真摇头,又是欢心,又是无奈。 只是说着这些话,金正妍倒不由想起一个人来,略叹了一口气,道:“爸爸,女儿心里有数,如果哪天真的遇到一个上心的男人,就第一时间告诉爸爸,这总可以了吧?”说着近前拥着爸爸的肩膀,父亲喜不自禁,连说了几个好字。 妈妈走进房间,见儿子正在那儿发呆,低着头,走上前,道:“怎么了?” 金正期听是妈妈,抬起头来,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妈。” “那赶紧走吧,你爸爸和妹妹在等着我们呢。”说着要走,金正期叫了声妈,她不由又转过身来,打量了一个儿子,道:“怎么了?” 金正期犹豫了一会,道:“对不起,妈,今天我回来晚了,今天是您和爸的结婚纪念日,我也忘了买礼物,所以”说着低下头去,竟差点委屈地掉下眼泪来。 这句听的妈心里一暖,上前拥着他,道:“儿子,我的好儿子,有你这句话,妈和您爸就心满意足了,您的孝心比什么礼物都重要。” 两人又聊了几句,这才出来,爸爸哼了一下,嘀咕道:“干什么呢,这么磨蹭半天。”妈妈上前近着他的耳朵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下,父亲“哦”了一下,不由看向金正期,弄得他挺不好意思的,再次低头,父亲不由哈哈大笑,弄得大家都莫名奇妙。 司机过来要备车,金正期赶紧抢道:“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父亲笑了下,对司机道:“今天是平安夜,你也回家团聚吧,我们一家人出去逛逛。” 司机谢了回去,一家人上了车。 直到现在,金正期的心仍没有安静下来,不知道妹妹有没有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因为妈妈一向是很少过问什么事情的,而爸爸又一向城府极深,什么事情从不轻意表露出来,而是逼你自己说出来龙去,就算妹妹说了,现在他也不一定会过问。 老两口坐在后面,因为后面是两排座位,妹妹本来是要打算坐在后面的,在上车的时候,金正期指了下副驾驶,道:“坐这儿吧。” “为什么要坐在你旁边?”妹妹问了一句,不过还是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路上,金正期想问妹妹,可见她一直偏着脸,看向窗外,一副完全不想和自己说话的表情,几次话到嘴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今天原来是平安夜,或许我应该陪在飞絮身边吧,现在不知道她睡了没有,金正期想打电话,可当着妹妹的面,想想还是免了,一会下了车,在广场上再打吧。 正这么心绪不宁,不想父亲突然问了一个从来不关心的问题,道:“正期,今天去看飞絮了吗?” 金正期心里一喜,心想这么一问,莫非是种转机,正要回答,不想妈妈插嘴道:“问她干什么,今天不提她,免得扫兴。” 听了这话,金正期心里顿时凉了大半,虽然车里开了暖气,仍感寒气逼人。 第一百零四章 我像是那样的坏女人吗 爸爸道:“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她可能是未来的儿媳妇。” 妈妈还只是哼了一声,还想说什么,不过当着儿子的面,还是止住了,但既这样,金正期已不知如何是好,感觉自己陷入了众叛亲离的地步。 广场上人很多,很多人打着灯笼走来走去,很多青年男女结伴而行,金正期看着,不由稍感遗憾,如果不是发生意外,此时应该和她在一起,共渡良霄吧,这么想着,不由恨起妹妹来,见她一个人走向水池,快步跟上去。 “正妍!”金正期喊了一声。 金正妍回过头来,见是哥哥,止住脚步,道:“有什么事吗?” “今天的事,你和父母说了么?”金正期开门见山地问道。 “说了又怎么样,没说又怎么样。”金正妍表现出一副不屑的样子,侧过身去,半理不理的样子。 “我只问你说了没有,请回答我。”金正期的语气很坚定。 “说了,怎么了?难道发生了这么可怕的事情也要隐瞒着吗?”金正妍看着哥哥,语气里带着反诘的气息。 “你”金正期气得说不出话来,想骂她一句,可她又是自己的妹妹,只感觉从未有过的失望,点了点头,道:“好,很好。”转身欲走,不想金正妍喊了声,跟上来,拦住他。 “你要干什么?”金正期冷冷地看了一眼妹妹,又望向远处,现在,他连看她一眼都感觉很为难。 “怎么,你相信我的话?”金正妍质问道,“我很像是那种坏女人吗?难道在你心目中,妹妹就是那样的坏女人,是吗?真的让我很失望。”说罢转身大步离去。 什么?金正期一听话里有话,赶紧追上来,妹妹直上了车,立即将门人关上,任哥哥敲门,就是不开。 妹妹的任性金正期是知道的,但既然她说了那句话,又考虑到父母的表现,看样子她是没有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父母,金正期不由长长舒了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同时,对妹妹充满了感激。 见有人卖气球,立即买了几个来送给妹妹,金正妍接过了,狠狠地瞪了一下哥哥,道:“这算是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居然可以送这种东西。” 金正期笑道:“那也没办法,我又不知道你需要什么,要不你告诉我,哥哥给你买。” “算了吧,我要的东西可不是用金钱买得到的,我要去陪妈妈了,懒得理你。”说着走开,金正期见妹妹已不再那么生气,略感宽心,再大的仇恨,毕竟兄妹情深,何况又是亲兄妹。 一起去吃冰淇淋,去看冰雕,去拍照,还买了圣诞帽子戴上,总之,在广场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回到家后,又一起分享了苹果,可谓其乐融融。 雪,已经停了,一弯残月遥遥地挂在天边,因为几乎没有人走的缘故,地上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雪。 平安夜的气息,或许在这里,在这个偏远的农场,才能真正地体会得到。 飘雪本想陪着飞絮的,只是见好一副倦倦的样子,只好早早地互道了晚安,各自休息去了。 平安夜,最难将息。 飘雪和茗儿在电话里聊天,而飞絮的电话,早已关机,扔在一边,连洗澡也不想,只脱了衣服,随意地躺在床上,结果躺了半天,也睡不着,扭开灯,见时间才过了不到一个小时,顿感人生漫长。 这间房间的布局,和当初的一模一样,其实也就是完全搬下来,重新放置,只是现在,不免有种人去楼空,物是人非的感觉。 又想起在车上妹妹说过的话,心想难道他真的出了什么事吗?越想心越不安,终究打开手机,要打电话过去的时候,才想起根本就没有他的手机号码,就是妹妹现今那儿最新的,也已经打不通了,自己感叹了一回,重新坐回床上,无意间,见床单上一片淡淡的污渍,不由想起当时的事情。 当时那个男人已经精尽“人亡”,只是仍贪恋快感,舍不得拨出来,结果两个人又这样在床上暧昧了一会,直至挺拔之物逐渐变软变小,滑了出来,于是那肮脏之物大半滴在床单上,后来几经洗过,也没有洗干净,至今仍残留着一点淡淡的污渍。 想着这些,飞絮拿手轻轻地抚摸着那块淡淡的污痕,心里一阵温暖,又一惭寒冷,默默地呆了半晌,突然手机响起来,不由吓了一跳。 金正期的电话,飞絮看着,不知是接还是不接,手机不停地响着,飞絮只得接了。 “对不起,是不是已经睡了,打扰到你的吗?”金正期的声音很是温柔。 飞絮应了声,道:“怎么,有什么事吗?” 金正期道:“没什么,只是想对你说,平安夜快乐。” “哦,谢谢,你也是,平安夜快乐。”飞絮回道。 “你现在对了,怎么想起突然出院了,是因为”金正期有些吞吞吐吐,“晚上我去过你家,说你去农场了,我本来是打算去看你的,不过因为今天是我父母的结婚纪念日,所以” 金正期乱七八糟地说了一大堆话,飞絮只是应着,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在他提到那一巴掌,向她道歉时,飞絮不由沉默起来,半晌不语,这让金正期非常不安,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道:“当然,我知道,其实我是应该让我妹妹亲自向您道歉的,不过您知道她的脾气,做错事是从不认错的,都被父母从小给惯坏了,所以” “难道我就应该挨那一巴掌吗?”本来心情还好,只是一提起这事,飞絮心里就上火,道:“我也是有父母的人,不是可以任人打骂的,如果是我打了她一巴掌,她会善罢甘休吗?” “可是我不是已经说了对不起了吗?现说,你不是打了钱巴掌吗,难道这就是正确的事情了吗?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吗?”金正期被说急了,脾气也上来,失口说了这么一句话,说完又后悔起来,但要道歉,却也难以启齿。 “那你要怎么样?反正我已经打了?是不是要在法院见面呢?”飞絮冷冷地道。 “我”金正期叹了口气,道:“算了,我认了,我倒霉,这总可以了吧?” “你倒霉?这是什么意思,是说认识了我很倒霉吗?那我们之间取消婚约好了,乘还没有来得及正式开办结婚仪式,赶紧取消好了,正好你妹妹现在也不同意我们的婚事了,你是不是这个意思,现在我说这样的话,你是不是很满意,金正期同志?” 金正期本来打算后退一步,不想悄絮突然无理取闹起来,说了这么一大堆不可理喻的话,气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赶紧解释,道:“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了,我怎么会那么想,难道婚姻是儿戏吗?我只是想” “你怎么想是你自己的事,你怎么想,我也不管,也不想知道。”飞絮打断他的话,道:“总之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也不想再见你,至少我们要一段时间不见面才好,都好好地冷静地想一想,好了,我的话已经说完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有,我” “好了,我你说什么我不想听,现在我困了,我要睡觉了,请你不要再打电话来,否则的话,我会不客气的。”说完挂了电话,傻笑了一会,又发呆了一会,感觉现在的自己怎么越来越喜欢闹,真有点唯恐天下不乱的感觉,又想美国现在怎么不打伊拉克了呢,如果攻打韩国的话,那我们是不是要转移国家,要移民到中国去吗?那么在逃难中是不是可以见到他呢,不禁胡思乱想起来。 被人挂了电话,金正期心情格外地沮丧,尤其是飞絮的那句“至少我们要一段时间不见面才好,都好好地冷静地想一想”,这句话让金正期听着毛骨耸然,无异于飞絮突然宣布不干了,要罢婚一样,让他感到胆颤心惊,可要再打电话过去,问清楚她的意思,可又不敢,那样的话飞絮一定会很烦的,说不定一怒之下,真的会说出那样伤人心的话来,与其那样,倒不如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地呆着,去洗个热水澡,好好地睡上一觉,说不定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 虽然是这么想,但金正期现在感觉最需要的,是酒。 去厅里取了酒,一个人坐在沙发里,静静地喝酒时,爸爸开门出来,金正期想赶紧把酒藏起来,已来不及,叫了声爸爸,站起身来。 “给我也拿个杯子,我们你子俩好久没有在一起喝酒了。”说着走过来,在沙发上坐下来。 “爸爸,您”金正期吓了一跳,心想我没听错吧,爸爸怎么突然想喝酒了,而且是现在,又是要和自己一起喝? 见儿子发呆,父亲喝道:“怎么,难道要当爸爸的亲自去拿杯子吗?” 金正期赶紧过去取杯子,给父亲倒上一杯,不想他一仰脖,一口喝尽了,道:“再来。” 金正期胆颤心惊地又倒了一杯。 “你坐下,我们边喝酒边聊。” 金正期正襟危坐,刚才喝的一些酒意,此时全部醒了,只不知道爸爸要和自己聊睦什么,隐隐地感觉到可能是和飞絮有关。 第一百零五章 父亲的眼神 “最近工作怎么样,还算顺心吗?”爸爸问道。 金正期答道:“还算顺利。” “那就好,不过生活呢,也是时候分一些心思打理自己的生活了,毕竟也是三十岁的人了。” 金正期点了点头,不知道爸爸倒底是什么意思,不敢答。 爸爸喝了口酒,道:“最近和飞絮怎么样?” 他这么问,金正期更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只是看着爸爸。 爸爸笑道:“没什么的,虽然我明确表示过不赞成,不过如果你坚持,我也不会反对,不管如何,一个人,总有好的一同,也有不好的一面,也许我只是看到了不好的一面,而忽略了好的一面。” 这段话,让金正期听着心里不由有些激动。 “关于你妈妈,你放心,她是什么人,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你又不是不知道,刀子嘴豆腐心,你要是真下定决心娶飞絮的话,她也不会说出什么伤人的话的,更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的,这个,爸爸可以给你保证,你就放心吧。” “爸爸!”金正期直感觉眼睛有点发烫,感动地几乎不曾哭出来,爸爸见了,笑道:“傻小子,难道你真以为我把你当仇人吗?” “我没有,只是没想到爸爸会这么想,这么这么伟大。” “伟大?哦,居然还会有人用这个词来形容我,我可真的快要坐不住了。”说着又笑起来。 金正期见他杯口空了,赶紧倒酒,并起身,双手举杯,道:“爸爸,儿子敬你一杯。” “那感情好,那咱爷俩就干一杯。”说着举杯互撞,一饮而尽。 打开心结,两人相谈甚欢,只是在爸爸问道:“今天是圣诞节,怎么没有和飞絮在一起?” 这话,让金正期有些面现难色,本来是完全可以随便找一个借口,诸如她有朋友聚会等,只是见爸爸今天突然如此坦率,真诚相待,让自己感动,这样的情况下,撒谎的话是决计说不出来的。 爸爸见儿子一沉默,不由放下酒杯,道:“怎么了?能说来听听吗?” “这个” 爸爸见儿子有些害羞,道:“爸爸也是男人,是个过来人,有什么不能说的,说不定还能帮你。”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出了一点小误会,没什么的。”金正期想了一想,决定还是不说的好,毕竟飞絮和那个男人之间的事情是让人尤其是长辈们很难接受的。 爸爸点了点头,道:“这样也好,磕磕碰碰总是难免的,只要没什么大的过错就好,比如说第三者什么的。” “绝对没有!” 其实爸爸也只是随口一说,只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金正期一听爸爸说出那样的话来,立即反驳。 “那就好,我也相信飞絮的人品,毕竟也算是算着她长大的,只是我还是不得不有些担心,她的病我也不想多说,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中年丧妻的痛苦是非常不好受的,这点,你爸爸深有体会过,当年”爸爸说着,不由又深进往事里去,一脸的遗憾和痛苦之色。 什么,爸爸竟有这么离奇的经历,怎么从来都没听他说过?金正期不由有些惊讶,只是看着爸爸那回忆和痛苦的表情,不忍打断,也不想多问,以免伤感,此时才明白,每个男人都有着他不为人知的故事,有一段回已的伤。 待爸爸说完,金正期安慰道:“爸爸,都已经是过去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何必还要去想,再说,你能一直陪在她身边,直到她离开,对她来说,不也是一种完满吗?或许,这就是她最好的结局,不是吗?” “或许吧。”爸爸说着起身,身子不由有点摇摇晃晃,金正期赶紧扶着他,道:“是不是喝多了?”见一瓶白酒,两人一会竟喝了大半。 见爸爸面现倦意,金正期道:“爸,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爸爸点了点头,由金正期扶着回房,才走了两步,回过头来,对金正期道:“儿子,刚才爸爸和你说的事,从没跟任何人说过,包括你妈都不知道,你千万不要告诉她,免得她又闹。” 金正期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我一定会保守秘密的。” 搀扶着父亲,如此近距离地打量着他,金正期突然发现,似乎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这么亲近过自己的父亲了,应该至从自己认为自己是个男人时起,就学会了远离家人,想独自高飞,只时看着父亲,既感到从未有过的亲切,而又感到从未有过的陌生,同时陌生的还有自己。 一直都忘了父亲是什么样子,此时才发现他已花发,额头的皱纹已经非常明显,不再那么年轻,那么朝气,更不能像自己小时候那样时对自己呼来喝去,甚至打一顿,此时他再也没有那份力气,已近垂暮之年了。 人世间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我们总是在追求自己的梦想,帮助那些不相干的人,往往忽略了身边至亲至爱的人,有些东西,是永远割不断的,比如亲情。 而爱情,充满背叛。 友情,朋友的朋友,未必是朋友,也许,是敌人。 虽然只是几步远,在金正期看来,却是那么漫长,不过他还想陪着他再多走几步,心中的感慨有些无以言语。 他伸手要推门的时候,忽然又止住,回地头来,看着金正期,用近于乞求的语气道:“可以为了我,为了这个家,也为了你自己,放弃她吗?” 空气瞬间凝结在那里,两个人刚才还是如此亲切熟悉,突然之间,像一阵寒风袭过,金正期望着自己的父亲,说不出话来。 在金正期的沉默之中,爸爸已经进了房间,将门关上。 不知呆站了多久,才略回过神来,只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像是失了灵魂的人一样。 又呆呆地站了一会,才转过身来,见桌子上还放着喝剩下的半瓶酒,不由走过去。 酒,真是个好东西,就像是女人,明知伤身,却仍舍不得丢下。 “你是何从吗?”她伸手抚摸了下我的脸,我吓了一跳,赶紧后退,不想后面是一张椅子,我一失神,摔在地上,椅子也倒下去。 “你是谁?”我心中甚是惊恐,对一个失明的人来说,恐怖是无时不在的,比如说过马路,虽然明知有雨绯牵着,决计不会撞到车的,但仍是胆颤心惊,分明告诉我前面是一段平坦的路,无任何障碍物,我可以大胆地一直向前走,尽管我对她的话深信不疑,可才走了几步,又小心起来,总感觉周边充满了危险,自己随时会摔倒,会撞到东西。 “你看不见我吗?”她似乎又拿手在我眼前摇了摇,当然,这只是我的感觉,我是什么也看不见的。 这时,周边聚了些人,听到有人在说“原来是个瞎子”,我不由心里一冷,其实她说的声音不大,只是最近我的耳朵太过灵敏,事实证明,当一个人失明后,他的听觉就会更加发达起来。 “你是谁?”我再一次问了一句,同时隐隐感到她的声音有些熟悉,不再那么紧张和害怕了,由她拉着我的手,爬起来。 第一百零六章 怒火 雨绯虽不放心,但见我如此坚持,也很无奈,站在湖边,一直目送我上岸,见有人搀扶我过去,这才略略宽心,折回来和苑铃还没说上两句话,忽听琴弦崩裂之声,同时苑铃也听到了,一种不祥的感觉掠过心头,两人互望了一下,雨绯赶紧奔至湖边,叫船。 才上岸,四处不见我,只见一群人在围着什么,赶紧冲进去,却见一女子抚我起来,执手相望,心里不由上火,近身来扯过我的手,看着眼前这个女人,道:“你是谁?” 女孩子见突然有人来,将我从她的手中抢走,不由一愣,看她容貌,听她这么一问,心中已明,道:“您是他妻子吗?” “我是,你是谁?”雨绯一脸的敌意。 “我是随缘。” 随缘?她这一说,我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我正要去找你,你可来了,这下好了。” 我这心有所感,最近都在想着这些事情,此时竟外之中,达成所愿,一时毫无顾及,直说出那句话来。 “什么,她她是谁呀?和你是什么关系?”雨绯脸红耳赤,执着我的手问我。 我不知如何回答,倒是随缘不假思索地道:“我也不知道我们算是什么关系,是他给我取了名字,我本来是要以身上许的,不过她不要,说他已经有了妻子,所以就这样了。” 她这一句,四下哄然,哦了一声,似乎全明白了。 “我说的对吗?”随缘说着又问我。 “是这样吗?怎么认识的?”雨绯也问我。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先离开这里,寻个无人之处可以吗?” “不行,就要在这里说清楚。”雨绯格外坚定,有点不解风情。 “我们”我不知怎么说,关于随缘的事情我也不想说,因为根本就说不清,这些日子我本来就一直很烦,一直想去上山找随缘,好好聊聊,此时见到了,不想又是这么一番情景,我对雨绯的表现很是失望,一时忍不住,冲雨绯道;“你先回去吧,我现在不想说,以后再和你说吧。” “如果你现在不就清楚,以后也就没有必要再解释了。”雨绯也很生气。 我摇了摇头,只感觉很累,道:“那随便你好了,随缘,带我离开这里。” “你什么意思?”雨绯大怒。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离开这里,一个人静一静,对随缘道:“随缘,带我离开这里,我想安静一会。” 随缘应了声,也不知僻讳,当着众人的面就拉着我的手,我不由一震,又想她是因为见我失明了才这样,本又不通人情世故,我倒不能怪她。 走了一步,随缘为难地道:“可是,我们去哪儿呢?” “开房间。” “什么?”随缘一愣,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大声吼道:“开房间,我要睡觉。” 随缘哦了一声,拉我离开,丢下雨绯呆呆要地站在那里,半晌回不过神来,要不是苑铃过来,都不知道要站在什么时候,我虽不忍,只是在时气头之上,万难回头找她。 半个小时后,已经在爬山的路上,这时远离人群,心情才略为好些,问起随缘怎么会在那里弹琴。 “其实也没什么,我想出去吃东西,结果人家跟我要钱,我没有,后来见到一个二胡的,和你一样,也是个瞎子” 呃这丫不会不会说话,我鼻子哼了一声,她竟完全没有反应。 “他在面前摆了个碗,路过的人很多都会给他钱的,所以我就到那里弹琴了,啊~” “怎么了?”听随缘讶了声,我问道。 “哎呀,我忘了拿钱。”说着竟要转身回去,被我伸手抓住,道:“不用回去了,我身上有钱。” 才说完这句话,又想起身上的钱在来时已经被雨绯收刮干净了,说我现在失明,那些贼会盯着我抢的,当时我就很反感,现在回想起来,仍旧是反感。 现在的我,算是身无分文。 “怎么了?”随缘见我无奈地笑了一下,问道。 我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没什么大不了的。” 随缘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只知道我不高兴,也就不再问。 “下次不要去那里弹琴了,小心被人抓了。” “为什么?” “因为那是公众场所,可以弹琴,但是不可以收钱,明白吗?” “那样岂不是很吃亏?”随缘的问话很有意思,如果是旁边这么说,但是显得世俗,而她这么一问,只是好玩,会无名利之心。 “像这样的卖唱,或者弹琴之类的,到天桥上,桥洞下,倒是可以的,不过有进候也会有城管的。” “哦,我知道了,下次就天桥上试试,可能会赚很多钱呢。” 听她这么一说,我不由后悔起来,心想可真别把她带坏了。 “赚很多钱是多少钱?”这个问题一下子把随缘给难住了,笑道:“我也不知道,很多钱就是可以买很多好吃的。” 她问我的眼睛,不叹了口气,不知从何说起,只简单地说了几句,交待了一下背景情况。 山上微冷,在这寒冷的天气下,心里的火气也消了大半,想起此时雨绯还不知道怎么样了,不会还傻傻地站在那里吧,只里不由有些懊悔,只是当时的情景,她真的不应该逼我,作为男人,是最怕被女人逼着的。 本来是有很多话想和随缘聊,只是心里惦记着雨绯,什么都不想说了,只想一个人安静地呆着。 燃起火,我静静地坐在那儿,也不说话,弄得随缘挺无聊的,最后道:“要不要弹琴给你听吧。” 她这一提醒,我倒不由一喜,道:“好吧,就琴上次弹的那首。” 随缘应了声,抱过琴来,在屋间里略弹了几声,感觉声音生涩,像是声音被冰住了一般,又试了几下,仍是如此,我正要劝她放弃,她道:“我去院子里弹吧,你在这儿听就是了。” 说着抱琴出门,在院子中间,于雪上盘膝坐下,置琴于膝上,弹了几下,果觉音质清新,不再有受束的感觉,就流畅地弹起来。 我听着听着,不由没浸进去,在疲惫的作用下,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今天,是平安夜,醒来的时候才想起这个问题,雪早已停了,应该有一弯残月的吧,我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可惜什么也看不到。 难眠的又岂止是我一人,此时的飞絮辗转反侧野外法入睡,而雨绯,因为一直在忙着我的事情,把一个顾客要的货给忘了,因为人家态度不太好,说了几句,恰好雨绯心情又差到极点,竟吵了起来,结果人家找来315调解,赔了两倍的价钱,心情沮丧到极点。 正是月子弯弯照几州,几人欢乐几人愁。 第一百零七章 搬家 车上。 “您好,我是金伯利韩国客服部,请问您是金正妍小姐,是吗?” “对,我就有,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昨天上午九时您在汉城123分店定的戒指,现在反馈信息已经到了,我们特意通知您,关于您所订的戒指” “是这样啊,那就按工匠师的意思去办吧,对了,还有关心名字的事情,现在可以不刻进去吗?因为中间出了点问题,希望您能明白?” “可以的,请问现在需要取消刻外名字这一项吗?” “对,确定,因为我想以为再刻,不知道可不可以。” “可以,,到时我会可以为您免费服务的。那这样,如果您方便的话,可以去最近的分店,把刻上名字这一项要求取消吗?” “哦,要这么麻烦吗?难道用这次的电话录音不可以吗,我好像最近都会很忙,可能会没有时间,所以,如果可以的话,就麻烦你了。” 对方犹豫了一下,道:“那好吧,我先用电话录音作为凭剧,不过如果方便的话,还请到最近的分店补充手续,希望您能理解和。” “我会尽快的。” “请问,您取消在戒指上刻上名字的理由是什么?” “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使结婚的对象可能发生变化,也就是说,新娘的名字可能是另外一个人,明白吗?” 对方听着不由一惊,顿了一下,道:“真不好意思,其实您是可以不回答我的。” 金正妍笑道:“没什么的,请问,这样就可以了吗?” “是的,打扰您啦,希望您可以在方便的时候到最近的分店补充手续,再见。” 挂了电话,金正妍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又想这样做,哥哥会不会恨自己,不过这么做,也是为哥哥好,想想昨天的情景就生气,她怎么可以动哥哥,这样的女人,要是娶回家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经过青雅旧居的时候,见很多工人在里面,正在搬东西,好像搬家是的,金正妍停下来,问了伯父在哪里,走进大厅来,此时的大厅,已经被搬的差不多了,曾经灯壁辉煌的地方显得格外生涩和荒凉。 伯父正走来走去,看着墙上的画,一副舍不得的样子。 “伯父。”金正妍喊了声,走近。 回头,见是金正妍,他的脸上略笑了一下,道:“你来啦,好久不见。” “伯父也是,因为正好经过门口,见里面很多工人在搬东西,所以过来看一下,怎么了,是要搬家吗?要搬到哪里去?” 他点了点头,环顾了一下,道:“打算搬回老家去。” “那什么时候回来?” 他顿了一下,苦笑道:“也许永远都不回来了。” 此时的他,上次由于隔的远,没有看清楚,此时金正妍就站在他的面前,真的能明显地感受到他身上的所散发出来的沧桑的味道,一个才近50岁的人,已经明显地呈现出老态来,记得上次他走的时候,还不是这个样子,让人看着不由心酸。 “那怎么可以,我会想你的。”这话,且算是一种撒娇吧,金正妍小学时就和青雅认识,经常入没她的家里,也曾一起吃,一起睡,一起玩,算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撒娇倒也并没有什么见外的地方。 又因为这层关系,本来此次回来,他想去看看金正妍的,可感觉现在女儿不在了,自己这么一个糟老头子去找她,会让人家怎么想,别误会了,其实在隐隐的内心中,金正妍对于他而言,已有几分亲人的感觉,只是没有任何血缘而已,又加之金氏家庭家大业大,他思虑几次,还是退却了。 不想今日搬家的时候,金正妍会来看看自己,见到她,倍感亲切,而与此同时,不由又想起自己的女儿来,不禁伤从心来,连连感慨。 金正妍明白他此时的心情,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去看过青雅了吗?” 他点头,道:“看过了,其实,我还有件事想拜托你。” 金正妍道:“伯父别这么说,有什么事让我做,直接说就好了。” 伯父道;“有空的话,希望您能多去看看青雅,给她送上一束花,在此,我先谢过了。”说着要鞠躬行礼,金正妍赶紧阻止,道:“不可以这样,我知道了,就算伯父不说,我也会经常去看她的,您别这样,这样的话,我会很难受的。” 伯父感叹道:“那谢谢啦。” “不用客气的,对了,”金正妍说着四下看了一下,道:“你就这么回去,大婶愿意吗?大婶呢,她在哪进而?还在医院吗?” 提到妻子,他更是黯然神伤,见他这样子,金正妍心里一惊,道:“不会吧?大婶她怎么会” “在手术中,她就离开了我,连最后一句话都没有来得及留下。”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转过身去,看向远处,一种追思的感觉,油然而生。 “对不起,我不应该问这样的问题的。”金正妍赶紧道歉。 他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沉默了会,金正妍道:“是因为这样,所以才决定离开的吗?那您的工作,也不做了吗?虽然我不懂,可也知道您可是行业中的精英呢,这样就离开的话,会不会很可惜?” 他笑道:“没什么可惜不可惜的,工作我早就不打算做了,活着又不是为了工作,不是吗?” “这话倒是没错,只是还是感觉很可惜。”金正妍也不知说什么好,那边有工人过来问搬东西的事,金正妍见他有些忙,顾不上来自己,于是告辞离开。 回到家里,可能是因为刚才遇到青雅的父亲的缘故,他又说了那些低调的话,所以现在感觉对人生都充满了怀疑和失望,一时倍感无聊,躺着坐着,都感觉不舒服,本来是和朋友一起约好去参加一人派对的,不过现在突然想退出,不想去了。 那样的日子,也许终有一天会腻烦的,这样的话,金正妍很早以前就说过,现在终于有了这种腻烦的感觉。 又想是不是应该把伯父的事情告诉那个男人,他上次来,不就是为了想知道关于青雅更多的事情吗,因为想帮他,才决定买下房子,那么现在的事情是不是应该告诉他呢? 可是电话也打不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又想起上次飞絮突然晕倒的事情,真想不到居然会和他扯在一起,更想不到的是居然飞絮喜欢的男人竟会是他,而哥哥偏又对她那么迷恋,甚至连她快要死了都愿意娶,爱情,真的让人搞不懂,好复杂。 想了一会,头疼的要死,从床上爬起来,决定去参加派对,也许只有在那样的场合下,才能让自己什么都不想。 事情证明,有时候戒一种生活,就像戒烟,总是在反复着。 在路上的时候,接到医院的电话,说是哥哥因为喝了太多的酒,正在医院里打点滴,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挂了电话,金正妍叹了口气,对飞絮的恨意更加一层,心想全是这个坏女人干的好事,如果不是因为她,哥哥又怎么会这样。 在去医院的途中,给飞絮打电话,告诉她情况,飞絮知道了,只得说马上赶来,可心里又犹豫起来。 两个人在医院里将会再一次见面,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第一百零八章 失望 夜,已经很深了,一家人被金正期赶出门外,自己孤零零地躺着,谁也不想见,药不愿意吃,也不愿意打点滴,才一夜的工夫,整个人都虚脱下来。 他等的那个人,始终没有来。 夜,静的可怕。 “妈,先回去吧,有我在这里就可以了。”金正妍见妈妈困得受不了,劝道。 她摇了摇头,道;“没关系的,对了,要不要再打个电话?” “还打什么电话,一直都是关机。”她的语气里透露着不屑的语气。 “唉,这孩子怎么就心这么狠,难道要眼看着我们家正期折磨死么。”说着竟掉下眼泪来。 “也许是路上塞车了吧,最近不是经常这样的吗?”爸爸插话道。 金正妍看了一眼爸爸,道:“就算是那样的话,也不致于半天过去了也到不了的吧?而且,连个电话都没有,手机也是关机,这样的态度难道还不明显吗?!” 这样的反问语气让两个老人心里更加难受,妈妈叫着正期的名字,走过去敲门,近于砸的样子,可里面金正期一句话也不说,爸爸沉重地叹了口气。 “妈,不要这样子,又不是你的错。”说着过去拉住妈。 正说着,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三个人都静下来,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张望,既希望是飞絮,又希望不是,这种心态,着实很矛盾。 不过很可惜,只是一个例行查房的护士而已,三个人又失望又如愿地坐下来,金正妍又打了一次电话,仍是关机,道:“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过份,我们坚决不能让她进入我们的家门,居然可以对自己未来的丈夫这么不闻不问,漠不关心,真的是太没有感情了。” “我是坚决不同意的,现在更是不同意,下次见面,我非抽她一嘴巴不可。”妈妈狠狠地道,金正妍听了,嘴角不由掠地一丝快意的微笑。 爸爸不说话,只是保持沉默。 圣诞的气氛弥漫着整个城市,只是在这里,显得格外安静,夜已经很深了,外边不远的地方燃起了烟花,灿烂无比,而此时的飞絮,则在参加一个朋友的聚会,热闹非凡,和这里的安静,真的是形成极大的反差,但生活本就如此,就像总有人死去,总有人新生,泪水不会淹没整个世界,微笑也不会充满世界。 飞絮回去和家人团聚,以证明自己还是单身,当然,还是意料之中地接到了好几个男孩子的电话邀请,只是都被拒绝了,这样的事情,父母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茗儿在学校里参加活动,活动结束后,又和早就约好的朋友一起出去疯玩,打街机,逛夜总会,反正身手在那里,又一向胆大包天,去什么样的场合都不怕。 本来是有同学聚会的,沐娇接到了邀请,但还是临时决定不去,这点,倒和何从相似,他也是从来不参加什么同学聚会的,问晓棋,晓棋有个公司的活动,不得已,作为公司最重要的领导人,要参加一下,露下脸面,不过参加了一个活动后,就立即离开,和沐娇一道去找雨绯。 关于何从失踪的事情,雨绯的解释两个人并不相信,而又见她神色不太对劲,更是怀疑,早就这事商谈过,打算找个时间一起坐下来,好好谈谈的,正好借圣诞节之际,以探望为名,查个虚实。 此时的雨绯,昨天受到那样的打击,居然在众人面前,自己的老公被一个狐狸精似的女人给抢走了,这颜面何存,气得受不了,下午又牵怒到顾客身上,闹成退货赔钱的局面,躺在床上的时候,越想越委屈,直哭了一夜。 今天,不管怎么说,也是圣诞节,自己虽然什么也不想做,但佳佳异常地兴奋,一大早就爬起来,把妈妈叫醒,因为学校有表演活动,要求有父母陪同,本来决定好是何从陪着去的,可是现在,只好雨绯去了。 陪佳佳疯玩了一天,又疲又倦,回家后躺在床上,正要休息的时候,见沐娇和晓棋来了,又惊又喜。 两人见何从果然不在,也很奇怪,而关于何从的事情,雨绯自己也想过,不可能这么隐瞒下去,只是何从自己这么坚持,现在他又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雨绯只得把他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沐娇和晓棋听了大惊,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简值是奇之又奇。 三人谈论了半夜,始终搞不清楚那个叫随缘的是什么人,又想要不要报警,想想好像也不必,其实这也不能算是何从失踪了,报警的话,就算找到了,也只会让他恨自己。 商讨来回,无定论,沐娇忽然脑中一闪,想起一个人来,道:“会不会她知道?” “她?” 她这一说,几个人也同时想起一个人来,心有灵犀地互望了一下,齐道:“林李飞絮?” 晓棋道:“这很有可能,不是吗?也许他已经去了韩国。” 要认同的时候,雨绯又否定了,道:“不可能,他失明的事情他连你们都不愿意告诉,又怎么会告诉飞絮,不太可能的。” 沐娇道:“为什么不可能,现在他失明了,而飞絮又只剩下半条命,也许本来不会,可现在情况不一样的,说不定” 听她这么一说,几人倒觉得有几分可能,只是接下来要怎么办才好,又商量了半日,决定先给她打电话试探一下口风。 “可是,要怎么试,今天我已经过电话,现在再要过去,是不是也太明显了吧?如果何从真的在她那里,她一定会隐瞒的。”晓棋补充道,这样,两人想也是,而且因为今天是圣诞节,都打电话问候过了,现在,又不怎么怎么办才好。 想了会,沐娇道:“要不让茗儿问呢?从她妹妹飘雪那里试一下,如果何从在她那里,她不可能不知道,就算不知道,也能感觉到飞絮的异常,比如说一大半时间都见不到之类的。” 两人认同,沐娇立即给茗儿打电话,结果打过去的时候,这丫正在舞厅里跳舞,声音吵得要死,正玩得正兴奋,一点也听不到手机在响,直到夜里回去的时候,打开手机才发生姐姐一连打了十几个电话,心想是什么事呢,这么着急,从来没有一连给自己打过这么多个电话的,如果是祝福的放,是不是不太可能呢。 打回来的时候三人早已睡下,只是睡不着而已。 虽然有足够的客房,晓棋还是喜欢自己睡,但沐娇还是腻着和雨绯一起睡,两人聊了很久,才有些睡意的时候,手机响起来。 “会不会是茗儿的电话?”雨绯这一提醒,沐娇立即爬起来,一见果然是茗儿的,赶紧接了。 第一百零九章 逃课 沐娇简要地把何从的事情说明了一下,茗儿一听急,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坐正,道:“不是吧,你说什么,何从哥哥失明了?” 沐娇柔见妹妹反应这么强烈,赶紧道:“其实了不是那样,只是眼睛受了伤害,只是暂时的失明而已,医生说很快就可以恢复视力的。” “真的可以吗?是什么部分的伤?怎么受伤的?”茗儿伸开灯,只感觉心跳加速,所有的困意一扫而光,恨不得立即飞到电话的那边去,看看朝思暮想的何从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被奸人所害。 沐娇未想太多,按刚才雨绯说的情况,道:“好像是晶状体被损坏了,房水流失过多。”感觉这么说的太过严重,又擅意地补充道:“不过神经还好,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医生说” 还没有说完,就听到茗儿啊了一声,一下子哭开了,倒把自己给吓了一跳,道:“怎么了,茗儿?” 茗儿哭道:“何从哥哥失明了,那怎么办?” 沐娇心里有些慌乱,后悔在打电话之前应该想好台词的,临时有点应付不来,安慰道:“只是暂时的失明而已,医生说很快就可以恢复视力的,没什么好担心的。” “你不用骗我了,我可是学医的,晶状体损坏还有可能恢复视力,但房水流失过多,是永远都不可能恢复视力了的。” 雨绯也侧着耳朵着茗儿说话,见她这么说,两人互望了一下,心想这下完了,一时既忘了茗儿的本职身份,同时听到她的论断,又感到前所未有的寒心,心里暗道:难道何从真的从此失明了吗?再也不可能恢复了吗? 茗儿虽不是什么高明的医生,但毕竟是学医的,她这么说,看样子是已经有了论断的,现在,雨绯也才明白医生说可能要等很长一段时间,其实那很长一段时间,可能就永远,只是不想说得那么冷酷无情,这么说,给你一个希望而已,而希望的结局,往往是绝望。 两个人立即陷入沉默,本来还对医生的那句模糊的话报着极大的希望的,现在被茗儿这么一针见血入木三分地揭穿,一种体无完肤的感觉油然而生,而且痛的淋漓尽致。 直到茗儿嚷着不考试了,要立即收拾东西回来时,沐娇才反应过来,想起打电话的本意,把何从失踪的事情说明了一下,茗儿想了想,道:“会不会是慕容小轩?” 沐娇看向雨绯,她摇了摇头,沐娇道:“不是。” “那会是谁呢?听你描述的样子,好像有点”想了一想,问道:“会不会是青雅?” “青雅是谁?”两人彼此互望了一眼,都摇了摇头。 茗儿道:“那可能就是青雅了,青雅我也不太熟悉,不过晓棋姐姐知道,以前是飞絮的助理,听你的描述,又会弹琴,可能就是她了。” 沐娇让茗儿等等,雨绯赶紧下床去喊晓棋,晓棋有点择席的毛病,正睡不着,见雨绯来找自己,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起床开门。 “会不会是青雅?”雨绯问道。 突然的一句话,问得晓棋莫名奇妙,道:“什么事?青雅,怎么了?” 雨绯拉着晓棋直入房间,和沐娇一起把茗儿的话转述了一下,晓棋迟疑了下,最后道:“这个我不太清楚,虽然我认识青雅,但不是很熟,她好像不太和人说话的样子,后来随着飞絮一起回韩国了,再也没有见过,应该不会是她吧?不过我也不能确定。” 又是一个无果的答案,最后,沐娇把三人的意思告诉茗儿,茗儿坚定地道:“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何从哥哥从飞絮手里抢回来,完好无损地带回去的。” 沐娇又交待了其他的,比如还要好好复习考试之类的事情,茗儿听着好不心烦,赶紧挂了。 挂了电话,倒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见时间已经很晚了,想明天再打电话给飘雪的,不过心里很急,又爬起来,抓过电话打给飘雪,可惜飘雪不似她这么疯玩,早已关机睡了,害得茗儿好不无奈,几乎想连夜跑去找她了。 又想会不会在农场,听说他们以前就住在农场,对了,并且今天打电话时,飘雪无意中说了下自己陪姐姐暂时住在农场里,今天才回来,怎么会大过节的,不住在家里,和家人团聚,居然住在那么偏僻的农场里,一定是把何从哥哥藏到那里了,所以才会这样,这样想着,不由又想起“金屋藏娇”这个成语来。 确定了地方,更是睡不着了,想立即就去农场,到时正好上演一场捉奸在床的戏,看她还赖得了,哼,非得好好羞一羞她不可,我茗儿还在韩国,她居然敢这么嚣张,分明不把我放在眼里么,难道是因为我小吗,哼,岂不知道,小老婆往往是男人最喜爱那一个。 茗我想了一会到时捉奸在床的情景,又想那样可能也不是太好,想两个人赤身**地站在自己面前,何从哥哥一定会恨死自己的,万一不能原谅自己怎么办,正想着怎么办才好,忽然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笑了一下,脸上不觉一烫:如果踹开门的时候,两个人正在做那种事情,那可怎么办才好?听说男人是会有早搏,而且早搏时有做那种事情的**。 可怜我们的小主人公茗儿,想入非非。翻来覆去,难以入梦,待心静下来,想起何从哥哥真的失明了怎么办,会不会有奇迹发生呢,不过房水都流了大半了,从医学上来说,根本就是不可能再恢复视力的,因为以现在的医学水平,还没有能力人工合成房水,不由又感叹万千,心想那样的话,以后怎么办,不有电影,不能一起做饭,不能陪自己逛街,连自己的打扮都看不见,那样的人生是多么的可悲,整个世界里只有黑暗。 又想看过n遍的《kiss》,最后那个被导盲犬牵着的画面不停地眼前晃,晃呀晃的,就晃出泪水来了,哭湿了尽一个枕头。 尽管心里有事,还是起得很晚,已经形成习惯了,总是在上课前十分钟才醒来,然后速度地上厕所,刷牙洗脸穿衣,早餐是在课间才会吃的,好在学校一天有近12个小时不间断供应饭菜。 虽然沐娇万千交待,不过说实话,也明白这些交待对茗儿来说丝毫不起作用,在下楼的时候,让撞到的一个同学帮自己请假。 “又要请假?”她用恐怖的眼神看着茗儿。 “什么‘又’,只是第一次而已。”茗儿有点不高兴。 “不是吧,这好像已经是第二十几次请假了。” “有这么恐怖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好啦,帮我请下假吧,就说有事,这次可真的有事呢,好啦,我走啦完飞快地下楼,将她甩在后面。 在街边买了早餐,然后直接上了公车,茗儿一边咬着夹着火腿的三明治,一边在想:这场捉奸在床的好戏,要怎么上演才好,要成功,又不能伤到何从哥哥的自尊才好,要两者兼顾,可真有点为难呢。 只是不想在农场,却发生了另外一场意外,茗儿正好阴错阳差地赶上,助了一臂之力。 第一百一十章 对峙 飞絮在朋友的聚会上,几个无聊的女人聚在一起,直疯狂了近通霄才散,飞絮本打算回家里去,可现在一身的酒味,这样子回去的话一定会被骂死的。 在冷风中站了会,寒风浸体,感觉略清醒了些,当车子经过医院的时候,缓缓停下来,想起金正期还在医院里躺着,自己要不要去看一看,不过想她的家人应该在的吧,自己这样一身酒味的去,一定不好,何况也不怎么想见他的家人,尤其是现在的金正妍,一想起她就上火,当时怎么竟没有反应过来,也许是因为太突然了吧,这一巴掌终有一天一定是要偿还的。 想到金正妍,飞絮坚定了信心,离开这里,向农场使去。 夜色浓浓,飞絮几乎困得睁不开眼睛,不得不强行打起精神来,好在是在夜里,没有车辆来往,回到农场后,连澡也顾不得洗,直脱了衣服躺上,头一着枕头即睡了过去。 “真是好笑,她一直都有来吗?”金正妍一脸的愤怒。 “不来算了,就算她来,我也不愿意让她见我们家的正期。”妈妈有气无力地道。 “哥哥他现在怎么样了?”见父母不说话,金正妍径直走过去推开门,金正期见她来,立即扭过头去,不愿相看。 “很了不起吗,这个样子像是什么?不吃饭,不喝水,甚至也不需要上厕所,这样等死吗?”金正妍上前抓住她的手臂拼命地摇晃着,金正期只是无动于衷。 “起来,你给我起来,回答我的话?到底是因为什么,因为那个女人吗?她值得你为她这么付出吗?” 父母看着女儿折磨着儿子,心里不舒服,却也不知道说什么。 “天哪,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妈妈不忍心,偏头投进老公的肩上,不由落下泪来。 “装死是吗?那好,那你就不应该有任何反应才对,是这样吗?”说着,金正妍有些发疯了似的,四下搜寻着什么东西,见桌子上昨天倒过的一杯水,现在还一点不少地在那儿,随手抓过来,一扬,直接泼在他的脸上。 听到吵闹声,护士立即赶来,见到这惊人的一幕,立即把三人赶出去,金正妍气得受不了,冲着门吼道:“我去找那个女人去,把她带来见你,这下你满意了吧?”说完转身离去,妈妈喊也喊不住。 打飞絮的电话,仍是打不通,气得差点把手机给摔了,自言自语道:“你以为不接我的电话,我就找不到你的吗?哼,等着瞧。”要说开车直接去雨绯家里,虽感觉这么做可能不太好,只会把事情越闹越大,但正在火头上,也管不了那么多,心想反正是飞絮错在先,事情就算闹大了也没什么不好,大不了取消婚约罢了,而这,正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父母和飘雪三人正在家吃早餐,听到有人一大早按门铃,感觉挺奇怪的。 妈妈道:“会是谁呢,这么一大早的,有什么事,这么急?” “会不会是飞絮?”爸爸道。 “放心吧,她才不会一大早回来的,就算回来,也是有钥匙的,才不会这么拼命地按门铃。”飘雪说着起身去按话筒。 “喂,请问是谁?” “金正妍!”这话几乎是喊出来的,把飘雪的耳朵震得一响,差点聋了,爸爸和妈妈也听到了,感觉很奇怪,妈妈道:“她怎么来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商量有关婚礼的事情的吧。”爸爸虽这么说,只是从她近于吼的话里感到一些不妙。 飘雪打开门,金正妍要进来的时候,见正在吃早餐,不由冷笑了一声,道:“真是好笑,我哥哥都快要死了,你们居然还这么有心情在这儿吃早餐,可真是悠闲。” 两位老人正要问好,她的这句话如当头棒喝,立即闷了。 “什么,你说什么,你哥哥他怎么了?”爸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了一句。 “难道你们不知道吗?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难道你们家的宝贝女儿没有跟你们说过吗?真是受不了,不过想想也是,像这么丢人的事情,她又怎么会跟你们说呢,气死我了。”金正妍的发飚让房间里的空气极速凝结。 “到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爸爸问道。 “可不可以坐下来说清楚,请你不要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因为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我们还不是很清楚。”飘雪见她有些过份,顶撞了一句。 金正妍打量了飘雪一眼,道;“我说话的语气已经很客气了。” “那就请你好好说话,至少要拿出来对长辈应有的态度!”飘雪见她居然敢这么看自己,心里不由也有些火气,瞪了她一眼,金正妍也同时瞪了飘雪一眼,两人这么僵持了一下,金正妍不得不缓和了一下情绪,只是心里的火气不由更大。 接下来把事情的经过添油打醋地简单地说了一下,当然,把自己打飞絮一巴掌的事情只字不提,听得妈妈面红耳赤,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除了说“对不起”之外,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老头子叹了又叹,甚感为难,道;“想不到飞絮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不管如何,动人,尤其是男人是非常不应该的事情,不过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动人的呢?” “真正原因的话,也许只有问你们的宝贝女儿了。”她说着看了一眼飘雪,飘雪虽不惧怕于她,也不是逞强好事之人,又听了她的一段话,虽然并不尽信,但心里是知道飞絮的性情的,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好了,我要走了,请问,现在可以告诉我飞絮在哪里吗?”金正妍起身道。 临别的时候,妈妈说要去看望金正期的,金正妍道:“还是不去的好,因为我妈妈也许不是很相见到你们,有时间的话,不如以后多教育一下自己的女儿,免得不知道以后又要惹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既然已经出门了,为什么还不走?难道打算在这儿吃午饭吗?”飘雪见她说话不客气,上前一步道。 金正妍再一次打量了一下飘雪,心想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发现她居然还是一个厉害角色,等我找个机会非好好地治治你不可,当下道:“那我走了,打扰了。”说完略一鞠躬,转身回去。 “真是太过份了,到我们家来居然还这么猖狂。”飘雪不平地嘀咕了一句。 “飞絮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妈妈倍感失望。 行在路上的时候,金正妍心里舒服了很多,多少是出了一点气,只可惜没见到飞絮,不过很快就可以了,一会在农场见到她时,非得好好教训她一顿不可。 第一百一十一章 教训 农场,金正妍和哥哥曾经来过一次,因此可以很容易地找到,农场的大叔早早习惯性地早早就来到了农场,打开了大门,因此金正妍可以长驱直入,在走廊上问了大叔飞絮的房间,说是她们朋友,大叔以实相告。 来到门前,接门铃,按了半天也没有反应,心想难道她不在吗?可是车子明明停了院子里,怎么可能会不在?正在放弃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飞絮困意正浓,被这无休止的铃声给吵醒,心里烦得要死,心想是谁这么可恶,居然可以这么没有礼貌,一大早地就来按别人的门铃,而且按个不停。 本来心情就格外不好,待打开门,见站在眼前的居然是金正妍,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不由冷笑了一声,道:“真是好笑,我以为是谁这么无聊,原来是你。” 金正妍一听也火了起来,道:“拜托,是你很好笑好不好?事情已经乱成一团糟了,你居然还在这里睡大觉,做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别人的死活不管不问么,像你这样的女人,真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什么,你才应该下十八层地狱呢。一大清早来,就是为了教训人吗,像你这样没素质的女人,才应该下十八层地狱。真不知道是怎么得罪你了。”飞絮丝毫不退让。 “好,我不和你计较,只想问你,为什么不去持哥哥,他已经快要死了,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不吃不喝,一个人几乎都要虚脱了,连药也不愿意吃,你倒底和他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刺激他的事情?”金正妍忍了口气,问道。 “为什么要回答你?再说我也不知道,就算知道,又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凭什么要知道?!” “凭什么?难道你还想再尝尝巴掌的滋味吗?”金正妍见自己丝毫压不倒飞絮的嚣张气焰,越来越火,竟想动起手来。 “就凭你!?”飞絮侧睨了一眼金正妍,不提起这事还好,一起起来,真的气得浑身发抖,拳头攥得格格作响,本来是想忍的,可性情如此,实在忍不住,一拳就击向金正妍面门。 金正妍大惊,虽然并无防备,但毕竟学过几年的格斗之术,根基不错,反应略快,头一偏,竟躺了过去,但几根手指还是掠在了鼻子上,只觉得一阵酸痛,差点掉下眼泪来。 见她竟躲开这一拳,飞絮也很吃惊,但并不慌乱,道:“如果不想再吃苦头的话,就立即离开这里,我现在要休息,你听明白了吗?” “你昨天去夜总会了是吗?一个朋友告诉我的,哥哥在医院里躺着,你却跑出去和朋友一起喝酒,是这样吗?”金正妍打定了主意,今天绝不能轻饶眼前的这个女人,正好四下无人,倒要好好地教训教训她。 “是又怎么样?我有我的自由,难道我做什么事情还要和你说明吗?你以为你是谁,我再告诉你一次,我要休息了,请你立即离开这里,否则我要不客气了。”飞絮显得有些激动,因为她忽然想曾听金正期无意中提到过妹妹是个什么武术高手的事情,而且还得过奖勤,此时见她一点也不惧怕自己,莫非是要动手吗?不过就算如此,但输人不可以输场,一个女人的好胜心理是比什么都更加重要的。 “不是你要不客气,而是我要不客气了,对你这种女人,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这个了!”说着扬手一巴掌打在飞絮的脸上,既然飞絮有心理准备,但还是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巴掌,心得火冒三丈,道:“今天跟你拼了。”举手便打,连挥拳头,这样完全无理头的打法对金正妍这样受到专业训练的武林高手来说,是毫无作用,她只侧身闪躲,然后在飞絮快要停下来的时候,一脚踹在她身上,把飞絮踹倒在地,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和我动手,不是自找苦吃吗?” 正说着,不想飞絮也不爬起来,而是突然伸手去抓她的脚,她一时得意忘形,竟被抓到,飞絮猛地一振,金正妍不由摔下去,头撞在沙发上,嗡的一声,痛得要死,不过飞絮也好不到哪里去,胸口被踹了一脚。 “你以为我很好欺负的吗?!”飞絮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不甘示弱。 金正妍则不同,一个鲤鱼打挺,漂漂亮亮地站起来,拿手顺了下在波浪的长发,道;“那就好,不过很可惜,今天你死定了。” 我来这么早会不会不太好,如果正撞见他们在在一起睡觉,那可怎么办?在车上的时候,茗儿还在为这个可怕的问题困扰着。 下了车,略走了段路,到了农场,再次来到这里,真的是倍感亲切,虽然自己在这里住了没有几天,但毕竟是刚来韩国时呆的地方,因此记忆犹新,那次还是因为何从哥哥而逃到这里,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才意识到那时的自己有多么的大胆,如此是现在的话,可能那份勇气依然存在,只是心动,却行动不了了。 在农场外站了会,呼吸了新鲜的空气,激动的心情平静了下来,本来打算质问飞絮的,不过现在改变了主意,也许大家还是平心静气相处的好,毕竟她也是何从哥哥喜欢的女人,如果对她太凶的话,何从哥哥会生气的,岂不是对自己不利么。 正想着,正逢着大叔去早市买菜,见了茗儿在门口,道:“请问您找谁?” “大叔,”茗儿说着迎上去,道:“您不认识我了吗?” 大叔听她这么一问,不由多看了一眼,果然有些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茗儿不高兴地道:“大叔居然都忘了我,太失望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健忘了呢,而且才一年不见而已,怎么变得这么沧桑了呢。” 大叔听茗儿这么一说,顿时想了起来,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茗儿,我想起来了,好久不见了,怎么一直也不来玩,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茗儿点了点头,道:“来找飞絮有点儿事情。” 大叔道:“那去吧,不过她昨天好像很晚才回来,到现在都还没有起床,你就直接敲门吧。” 茗儿应着,走进农场。 此时的飞絮已经是完全甘拜下风,虽然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但还是不得不后悔,这里的决定是个错误,因为自己根本就不是金正妍的对手。 “还不认输吗?还是要继续坚持?如果你爬起来的话,我还会一脚把你踢倒下去的,最好的方式就是乖乖地躺在地上,好好地反省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金正妍都有点不忍再下手了,这样提醒着说道。 但这样的提醒,对飞絮来说,无异于讽刺,或者说是激将,像她这样心高气傲的女孩子,就算情况对自己再多么不利,也不会就这样认输的。 飞絮手撑着地板,要站起来。 金正妍虽然不忍,但还是一脚踢过去。 “住手!”随着一声娇喝,一个身影像风一样掠过,用脚接过她的这一脚,然后稳稳站住,后退了一步,扶起飞絮,抬起头来,狠狠地瞪了金正妍一眼。 “是你!”两个人互相一望,不由都惊呆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喜欢 “你怎么会在这里?”金正妍收起脚,站好。 “这话好像我应该问你?难道我不能在这里吗?好像这里不是你家?!”茗儿的回话让金正妍明显感到一丝压力,不由再一次打量了她一眼,忽然想起她在这里,何从会不会也在这里?赶紧回头张望,不见人,又问:“你是一个人吗?” 茗儿夫起飞絮,飞絮气得受不了,直想上去拼命,可又明知不是她的对手,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难道对付你还需要帮手吗?我自己就可以。”茗儿误会了她话的意思,答道。 虽然没有见到何从,金正妍还是不想得罪茗儿,万一他就在附近,见到自己的这副凶巴巴的样子,岂不是很不好,于是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转身要走,飞絮喝道:“你站住。想就这样走了吗?” “你还想怎么样?”金正妍说着转过身来,摆出一副很可爱的样子,道:“难道还要打吗?” 茗儿见她气势如此嚣张,道;“打就打,怕你不成?”说着走近一步,金正妍后退一步,道:“我们俩的事用不关你管,又不是要和你打。” “那又怎么样?我一向喜欢惹事生非,难道你不知道吗?居然想勾引我的何从哥哥,单冲这点,就应该被打。” 呃,无语,这丫尽记些什么呢,原来至那天见到她和何从一起吃饭,就对她颇为意见,今天又见她如此嚣张,顿时起了教训教训她的想法。 “谁勾引你哥哥了?”金正妍被她这么一问,不由脸腾地红涨了起来。 “难道没有吗?从你的眼神里我就能看得出来,只可惜何从哥哥才看不上你,他都跟我说了,说你还向他表白来着,他很讨厌你,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像你这样的女人,注定了一生都不会被男人喜欢的。” “你”金正妍本来不想和她计较,赶紧脱身,不想茗儿竟说出这样的话来,太让人生气,而且又是借何从之口,真假不分,心想,莫非何从真是这样认为我的,只是 “我什么时候表白过了?只是喜欢而已,不可以吗?”金正妍一时心急,不想说错了话,脸更羞得通红,赶紧解释道:“我说的喜欢不是那种喜欢,只是一种很简单的好感而已,你可不要误会错了。” “对了,飞絮姐姐,何从哥哥是不是在这里?在房间里吗?”茗儿想起来的目的,见门开门,直入房间,她这一问,金正开正是惊慌,一面想如果他真的在,那刚才那番话岂不是被听了去 “他不在这里?你是专门到这里来找他的吗?”飞絮跟上,金正妍也凑近来,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在。 房间里,当然是空无一人。 “真的不在吗?”茗儿用质问的眼神看着飞絮。 “真的不在,我们已经很入都没有联系过了,怎么了,他出什么事了吗?” “他眼睛瞎了。”茗儿无意之中说出,话才出口,立即意识到错了,赶紧捂口,可已经晚了。 “什么?”两个女人异口同声,惊讶万状。 茗儿笑道:“没什么啦?我胡说的,既然不在这里,我那走了,打扰了,不用送了哦。”说着快步要走,只是不但飞絮拦着,金正妍也站在门口,拦住不让走。 “到底是自动回事?你刚才说他失明了,是真的吗?”飞絮问道。 “我什么都没有说。”茗儿说着纵身一跃,起穿出去,逃离这里,可惜有金正妍在,也跃起,挡住茗儿的去路。 “把话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金正妍道。 “都已经说过没什么啦,是我自己随口编的,好啦,现在我要回学校啦,都说不用送了的。”茗儿执意要走,金正妍心生一计,竟让开了,道;“那好,正好我也要回去了,要不我送你吧,我有车。” “不行。”飞絮不许,道:“你要是不告诉我的话,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沐娇,告诉她你在这里逃课,还到我这里来闹事。” 说着要回房拿手机,茗我赶紧拦住,无奈地道:“告诉你就是啦,其实,我来这里,也是姐姐的意思,因为何从哥哥失踪了。” “什么?”两个人再一次惊讶万分。 “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会失踪,一会失明,你倒是说清楚?”金正妍话音才落,飞絮瞪了她一眼,道:“和你有关系吗?难道你对何从的事情也是这么关心的吗?” “就是,就是。”茗儿也应着。 金正妍脸上一烫,道:“我哪里有,只是人家奇,问一下而已,不说就算了,你以为我想呆在这里吗,现在我就要走了。” “就走就快点,最好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飞絮主这句话的时候简值就是恨之入骨。 金正妍虽不想走,但还是很无奈,只得不安地离开,不过也只是开车停在路口,想一会茗儿一定是要回去的,自己在这儿等她就是了。 这里茗儿把事情的过程简单地说明了一下。 “怎么会这样?”飞絮不知道怎么样才好。 茗儿道:“姐姐,你还是先洗下脸吧,都已经肿起来了,对了,你们为什么会打起来?” 飞絮捂了下脸,直觉疼痛,不由呻吟了下,可对内因,不愿意说,直去洗脸收拾。 在这里找不到何从,茗儿一时也不知要怎么办好了。 金正妍在等的时候,接到妈妈的电话,问在哪里,怎么样了,待挂了电话,金正妍不由长舒了口气,后仰躺在座上,感觉心里好乱,本来是要教训飞絮,然后把她带回去的,可是现在,自己却被弄得乱七八糟,何从失明和失踪的消息一直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那么,他会去哪里呢?金正妍想着,一会要单独好好地问问茗儿,可是想她的态度,好像也不愿意跟自己说些什么的样子,自己这样等着,倒真不是个办法,而那边妈妈又催着自己回去。 上午就这样过去了,中午回家拿东西的时候,见到正在搬送的青雅旧址,不由想起,上次何从来韩国,是因为青雅,那么现在,会不会仍然和她有关呢?只是也不知道如何查找,要不去青雅的墓前看看,或许他在那里也说不定。 午后一天气,格外地阴沉,眼见又要下起大雪来,风,有些阴冷。 林园的道路上,因为这个季节少有人来,所以到不是每天都会打扫,基本上是三天清理一次雪,此时的道路已经被冰雪完全覆盖了。 守园人建议金正妍过两天再来,不过她哪能等,道:“没关系的,雪也不是很大,我会很小心的,不会出什么问题的。”走了两步,想起什么,又折回来,问守园人道:“大叔,请问这两天有没有人来祭拜?” “有呀,怎么了?” “那么,请问有没有一个”金正妍犹豫了一下,才道:“有没有一个失明的人来呢?” 守园人想了想,摇了摇头,道:“因为人少,基本上都是知道的,所以应该没有的。” 金正妍“哦”了一声,道:“谢谢啦。”脸上不由呈现出失望的表情,守园人见如此,补充道;“因为园林是24小时开放的,如果他选择夜里来的话,我也是不知道的。” 金正妍点了点头,再次道了谢,踏着雪向里面走去。 雪,真的很厚了,如果不动手铲车的话,只是人工,估计是很难铲得动的,也难道要三天一清了,看来守园的工作也不是像自己想像中的那么简单的。 转弯的时候,金正妍咿了一声,因见在这拐弯的小路上,有着一行脚印,而且看上去挺新的,应该是最近一两天才印上去的,起初因为脚步杂乱,倒没太注意,此时只剩下这一行脚印,倒不由注意起来,心想莫非他真的在这里吗?一个人在这里静静地陪着青雅吗? 金正妍沿路走过去,心里不由有些紧张起来。 第一百一十三章 古琴 一个男人,一动不动地站在青雅的墓前,像冰雕木朔一般。 当然,那个人并不是我,而是青雅的父亲。 金正妍想喊的,又怕打扰了她,虽然自己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多少是可以感受得到那份痛苦和孤独的感觉的,中年丧女兼之丧妻,一个人突然失去了两个身边最亲切的人,那种感觉,也许整个世界都是空荡荡的吧,是因为这样,才决定离开的吗,回到曾经小时候居然过的地方? 记忆,有时真的是件很可怕的东西,尤其是当这些记忆不能再延续到现在,更或者是未来而只能停留在时光里的时候,那样的记忆,或者还是忘记的好,不过谈起忘记,又何曾容易。 纵然情缘如纸薄,亦相恋难舍。 要一定距离的时候,金正妍止住脚步,怕惊挠了他,只等着他回头的时候再上前打招呼,只是不想,这一等,竟是不知道何年何,他就那么站在青雅的墓前,也不说话,一动也不动,直至零星的雪花飘洒下来。 雪,终于飞扬起来,在寒风中,枉若轻盈的精灵,冰冷,圣洁,而且孤傲,其实,倒有点似青雅的性格。 雪纷飞的时候,金正妍才后悔自己出来的时候忘了带伞,不过还好,只是雪片,并没有雨,不过这雪似乎有点呼啸而至,瞬间就大了起来,而空气,也随之骤冷。 本打算继续等下去,直至他回头发现自己的,那样的话,一定会很感动的,只可惜手机响起来,优美的铃声划破这冰冷之空,他诧异地回过头来,见了金正妍,不由一惊。 只是来自一个朋友的短信,金正妍见他发现了自己,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同时走近,道:“大叔好,一个人一直站在这里,不感觉很冷吗?” 他点了点头,道:“来看青雅?” 金正妍点了点头,道:“因为见你在这里,所以都不敢走太近了,怕打扰到你,结果真是对不起。”说着鞠了一躬。 “没关系的,谢谢你来看青雅,因为我就要离开了,所以,来看看她。”他说着,沉沉地叹了口气。 金正妍道:“对了,大叔,伯母的墓在哪里?也在这儿附近吗?我我还没有去看看她,她一定都生气了。” “他不在这里,我打算把她带回乡下。”他道,“这也是她一直的心愿。” “原来是这样,那真是可惜了。对了,大叔,雪很大了,现在要回去吗,正好我有车,可以送你。” 他摇了摇头,道:“你先走吧,我还要呆一会。” “可是”金正妍见他说完又转过身去,一副很坚决的样子,知道自己再说些什么都是无用的,可是自己就这样走开吗?似乎也不是很好,看来只好就这么陪着了,道:“那我也在这儿陪着大叔吧。” 可能是金正妍的所作所为,让他感到有些为难,略呆了一会就回,金正妍已经冻得受不了,在车里的时候,直搓了会手才开车。 “有件古琴,一直留在青雅身边,现在再留下来也没有什么用了,如果你愿意的话,不如就送给你吧。”下车的时候,他对金正妍道。 “古琴?”金正妍有些不明。 “就是他经常弹的那件琴,不过算了吧,毕竟是死人用过的东西,不太干净。”他见金正妍迟疑了下,心生敏感,立即否定了自己说过的话。 “当然不会,我和青雅可是很好的朋友,我怎么会那么想,我现在就去拿。”金正妍见他这么表现,直感觉有些奇怪,同时也很生气,不过最近,他好像整个人的脾气都变了,变得越来越坏。 这一点,他自己的意识到,在说了刚才一句那么伤人的话后,立即又后悔起来,可是毕竟是长辈,道歉的话是绝计说不出来的,见金正妍这么回话,心里很是高兴,遂去取琴,交于金正妍。 这果然是一把古琴,至少金正妍第一眼无法识别它的质地,感觉非金非木亦非玉,看似沉重笨拙,抱起来却并不是很沉,琴弦亦是如此,看不出是什么材料所制,以前也曾见过青雅抚琴,不过未曾仔细看过,此时抱在怀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尤其是在左侧刻着的四个字不由引起金正妍极大的兴趣:何去何从。 何去何从?这莫不是“何从”二字吗? 这件事情,是不是应该告诉何从,并且把琴一并送给他?不过,现在他在哪里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离开这里,回到医院。 见妈妈坐在外面,就近坐下去,道:“妈妈,今天怎么样了?好点了没有?” 妈妈见是女儿来了,心情略好了些,不过仍是叹气,道:“好什么好,还是不吃不喝,整个人都不成样子了,看着让人心疼。”说着不由滴下泪水来。 金正妍听着不由生气,道:“难道他是想死吗?居然可以这个样子,要要去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真的想死的话,直接跳楼算了,何必选用这么一种最愚笨的方式。”说着把琴放在长椅上,起身要进去。 妈妈听女儿这么说,更是不放心起来,赶紧扯住,道:“死丫头,你在说些什么,什么生生死死的,尽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吉利有什么用?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金正妍嘀咕道,“妈,您放心,我说话会注意分寸的。” 既然如此,妈妈还是不放心,道:“他要是真死了,我可怎么活才好。” “死了岂不好,您不是还有我这个女儿吗?”听她这么一说,妈妈瞪了她一眼,喝道:“一定要说死这个字吗?他可是你亲哥哥。” 金正妍叹了口气,心想妈可真是的,居然会为这句话而发火,好没道理,道:“我进去看看吧,一会出来再和你说话。” 敲了下门,自然没有反应,推门进去,见哥哥面向内躺着,自己咳了一声,将门掩上,道:“今天我见到飞絮了。” 金正期听了这句话,立即有了反应,动了一下头,想转过来的,可又没有。 金正妍见有反应,不禁有些高兴,继续道:“难道你不想知道有关她的情况吗?” 金正期什么反应都没有。 又说了几句,可不再有什么反应,金正妍不由很生气,喝道:“难道你打算这么死吗?还是以为自己可以像是蚕一样,可以重生,化蛹化成美丽的蝴蝶,如果是这样想的话,那你就大算特错了。” “气死我了,实话告诉你吧,我今天早上去找过她,可人家根本就不愿意来看你,难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你在她的眼里,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自作多情的家伙。” 金正妍气得要甩门而门,不想一开门,差点撞到一个人,待抬起头来,不想竟是她,没好气地道:“你怎么来了?这算是什么?” 金正期听这么说,不由侧过头来张望,不知道此人是否就是他想见的人。 第一百一十四章 凡心未泯 “难道我不可以来吗?”飞絮瞟了一眼金正妍。 “真好笑!我有什么资格来这里?以什么样的身份呢,请问?”金正妍的语气不免有些盛气临人。 “妹妹!”金正期有气无力地吼了一声。 “干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金正妍回过头来,瞪着想要爬起来的金正期,道:“昨天就打电话告诉她了,结果现在才来,这算是什么?!” 金正期道:“出去!” “出去,你听到没有?”金正妍没有领会哥哥的意思,得意地道:“现在哥哥不想见你,难道你还要厚着脸皮呆在这里吗?要不走的话,我可要叫护士了?” “妹妹,我说让你出去。”金正期才说了这么一句,似费尽了力气是的,不由直喘。 “什么?”金正妍不由大惊,回过头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哥哥。 “他说他让你出去,现在不想见到你这么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难道你没有听清楚吗?”飞絮反口道。 金正妍虽然很诧异,但刚才那句话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的,狠狠地瞪了哥哥一眼,气得跺了一脚,哼了一声,出了房间。 飞絮把门关上,想说什么,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本来是准备了一些话的,可是现在见了金正期,见他一副缭倒的样子,头发也乱蓬蓬的,才不过一天不见而已,人已明显消瘦下去,不免心生伤感,再怎么狠心的话也说不出来。 “妈妈,你怎么可以让她进去?”金正妍对坐在外面的妈妈的表现感到非常不解和不满。 “我有什么办法,我也不想,要是金正欺他健健康康的话,我也不会让她进去见他的,只是现在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妈妈甚感无奈。 “难道这样就可以退缩了吗?不是一直反对他们的婚事的吗?怎么今天的表现居然这么差劲,从未有过的差劲。”金正妍很失望地坐下来。 “行了,你别说了,我现在很烦,请你安静一点行不行。”妈妈对女儿的话感到有些难以。 “哦,真是的,看来我还是离开这里的比较好,免得让妈妈见了心烦。”金正妍说着抱起琴要走。 “这是什么东西?”妈妈见一个长木盒子,感到很好奇,所以问了一句。 金正妍道:“琴,一架古琴,不是别的什么。” “琴?怎么感觉盒子这么破旧,是新买的吗?你不是有架钢琴了吗?”妈妈说着移开了些,深恐上面的灰尘落到自己的身上,其实琴盒只是看起来很破旧而已,倒并不是很脏,只是感觉有点脏而已。 “妈妈,都已经说是古琴了,琴盒可能是原配的吧,当然也是很古的了,哪有那么脏,都擦得干干净净的了。” “哪来的?” “青雅以前用的,今天遇到他爸爸,就把它送给我了,当作纪念。” 才听是青雅的,妈妈的脸上立即露出一种很恐怖的表情,好似见到了恶魔一般,道:“死人的东西,不吉利的,你要它干什么,赶紧扔了吧。”说着逃得更远。 金正妍见妈妈这样,不由叹了口气,道:“都什么时代了,居然还这么迷信,反正也不会放进你的房间里的,你就不用担心了。”说着抱着琴离开。 房间里,飞絮本来打算很快就离开的,只是手一直被金正期拉着,好像只有拉着自己,他才能好受些,像是抓住了生命是的,这让飞絮不由很为难,又想他成为这样,都是自己害的,如果就这样离开,也似不妥,至于其他的事情,等他好起来再说吧。 晚点的时候,在飞絮的安慰下,金正期终于肯喝了一点粥,金正期的妈妈见这样,心中欣喜不禁,对飞絮的反感情绪不由减少许多,只是父亲似乎更显得心事重重了。 回到家后,金正妍把琴放下,虽然并不迷信,但见到琴,还是想到了妈妈的那句话,毕竟是死人用过的东西,不太吉利,可又毕竟是青雅的,扔了也不太好,就上了阁楼,放在了角落的柜子上面。 在山上呆了几天,终究凡心未泯,心里放不下,在随缘的陪同下,在山脚的一个小电话亭里,拿起话筒,却不知道要打给谁,要说些什么,最担心我的应该是雨绯吧,只是我了解她的性格,直接这么打电话给她,她说不定一怒之下会把我骂一顿,我可不想有那样的结局,打给沐娇呢,不知道她此时是不是和雨绯在一起,两个人经常是腻在一起的,那样,还是会被雨绯骂的,还是打给晓棋的好,三个人当中,属她最温柔体贴了。 她接了电话,我却不知道说什么了,本来是准备好台词的,只是现在一时语塞。 “请问您是?”她再次重复了一遍。 我仍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您是何从?” 我笑,道:“好聪明的孩子,这么难的问题居然都猜了。” “你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晓棋抑治不住内心的激动。 “你现在还好吗?对了,今天公司忙不忙?”我故意岔开话题。 “还怎么好?你失明了,现在又失踪,我们大家都在找你,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就过去接你。” “不用。”我顿了下,道:“你都知道了?是雨绯告诉你们的?” “知道了,你是因为这个才要离开的吗?对了,那个女孩子是谁,是青雅吗?” “青雅?”我奇道,“怎么会想到她?” “是她吗?你们俩怎么会鬼混到一起的?快告诉我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回来,医生说还是可以做手术的,又不是真的失明,就算是真的也不等于说大家就会抛弃你,你明白吗?” 抛弃我?我心里不由好笑,心想这丫可真会用词,难道我身边的女人会是那种世俗的女人吗? 见我沉默,晓棋以为我走了,道:“你还在不在?怎么不说话?” 我叹了口气,道:“好了,夜深了,你早点休息吧。” 她见我要挂电话,不由急起来,道:“快告诉我你在哪里?再不说的话,我们就要报警了。” “不用报警,我又不是失踪,只是想一个人静静地生活一段时间,我现在打电话给你,就是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处境。” “我明白,完全明白,不管是谁,突然失去视力的话,都会受不了的,所以,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完全可以理解。” “谢谢,对了,我现在很好,麻烦你告诉一下雨绯和沐娇,就说我很好,不用找我,也许哪天,我就会回去的。” “何” 我已经挂了电话。 闭上眼睛(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沉默了一会,道:“好啦,我们回去吧。” 随缘哦了声,却没有走。 “怎么了?”我问道。 “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关心你,你却愿意呆在这里,而不是回去呢?” 我苦笑,这个问题,或许我自己也无法回答。 才要走,电话亭里的电话响起来。 “电话?”随缘看着我,“会不会是她打过来的?” 当然,一定,不过我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们走吧。” 在回去的路上,耳边一直响着电话铃声,那么响着,不由让我眼眶热热的。 飞絮直到很晚,等他睡熟了才能走开,此时,夜已经很深了,面对明天的约定,自己不由有些后悔起来,可是既然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已经决定,那么现在又有什么理由要反悔。 头,突然剧烈地疼痛起来,她不由停下车,赶紧打开包寻药,最近的发作时间似乎越来越短了。 绿灯已经停了,只是景色模糊起来。 第一百一十五章 绑架 不过一切并非如人所愿,雨绯等三个女人,还是利用电话上所显示的地址,通过警方,走访找到了我,并且于三天后,被迫无条件地接受第二次手术。 有时候,爱,真的是一种负担,拒绝,伤害所爱的人,接受,伤害自己,两者之间,难以权衡。 还有一件事值得一提,就是在手术的前一个小时,我正在安静地坐在那儿,在按众人的意愿调节心态,放松心情时,忽然感觉一个大人物向我走来。 晓棋向我介绍道:“蓝雪来了。”我一惊,不由站起来,心想是谁这么多事,居然告诉蓝雪,不过见蓝雪来,心里还是很感动,心想她见我如此,一定会牵着我的手,泪眼相望吧,只可惜我暂还看不到。 不过很可惜,她只是像风一样飘过,而且还是秋风,只是给晓基一个微笑,就在记者等人的呵护下从我身边飘过,去往其他的地方。 那一刻,我的心突然一片冰凉,不由暗自叹了口气,心想算了,人家毕竟是大明星,而我不过是一个小小角色,现在又失明,就算从前有过什么,也已经永远是从前的事了。 茗儿也打电话过来,说着诸如手术一定成功之类祝福的话,飘雪的电话也打过来,我懒得说什么,只是应了几声,心想这哪是让我放松,分明就是折磨我,只会让我越来越紧张。 医生,是当代中国医学界眼病科的泰山北斗级人物,但当我问到成功率有多少时,大家都不约而同地保持了沉默,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既然是一流的医生,成功率也只有50而已。 “请问何从先生”听到声音,我赶紧想躲,但已经来不及,金正妍已经发现了我。 她很客气地和大家打了个招呼,同时第一次见我身边有这么多女人,而且个个极品,不由有些奇怪,可又不好问我和她们是什么关系。 “我来,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要送给你,是青雅以前用的过古琴,他爸爸把它送给我,现在我把它转送给你。”说着递到我怀里,我伸手接过,心里很是感激,但表面上很尴尬,因为在场的人没有谁知道我和青雅的事情,而金正妍这么一说,似乎和我她之间关系很暧昧,不由对金正妍产生一丝反感情绪,只道了谢,不再说别的什么。 “时间到了吗?”我问。 “急什么,说不定一会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人来看你呢。”雨绯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 我脸上一烫,只好无语。 晓棋咳了下,道:“再等一会吧,一会会有医生过来的,对了,你现在要不要上厕所?” 呃当着金正妍的面不要这么问好不好,虽然是男人,也怪不好意思的,可也不好说什么,我摇了摇头。 手术终于开始了。 所有人都在祈祷,不知怎么,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而且这种预感越来越强烈,甚至想放弃或者中止手术,但众人那么希望,我只好委屈自己了。 手术谈不上成功,也谈不上失败,因为在进行到中途的时候,人为因素地被迫中止,当我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是移动之中,好像是在车厢里,然后一只手抚摸在我的脸上,这只手感觉很陌生。 “雨绯?”我喊了一声,无人应,又喊了晓棋和沐娇,仍是无人应,那么旁边这个人会是谁?不会是绑架吧,我心里顿时恐怖起来,不过又一想,谁会绑架一个正在做手术的人,只是 接下来,我听到有人在说韩语,心里一亮,喊了声“飞絮,是你吗?” “是我,金正妍。”她一说话,我不由吓了一跳,猜来猜去也没有猜到会是她。 她道:“怎么不说话了?很奇怪是吗?” 我点了点头,道:“我在什么地方,其他人呢?” “你在车里,马上就去机场,我给你找了全世界最好的医生,一定可以让你复明的。” “其他人呢?”我对她说的话并不是很关心。 “其他人很重要吗?现在你什么都不用管了,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放松,配合医生把手术做好,明白吗?还有,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所以,你不用怕,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话,直接告诉我就可以了,明白吗?” 我对她说话的语气并不是很满意,道;“请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且,好像我也没有答应过你要去什么地方见什么人做什么手术。” “你难道我不是为你好吗?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生气,可就算是这样,也应该配合我,把眼睛赶紧治好,不是吗?” “你绑架我?”我迟疑了一下,质问道。 “如果你这么理解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不过,第一,我没有绑你,第二,更没有虐待你,而且第三,只是为你好,想把你的眼睛治好。” “你认为我一定会配合你吗?也许你还不是太了解我的脾气。” “那就试试看了,如果你不想再见到你所喜欢的人的话,比如说是飞絮,那么你尽可以不配合我,不配合医生,你放心,我也绝不会强迫你的。” 她的话,给我造成很大的危压感,这种感觉是从前没有过的,我回想了一个以前认识的金正妍,并不是这个样子,现在,怎么态度突然变得这么强硬。 在我沉默的时候,金正妍向我介绍了一个将要为我手术的医生,他主持过的重要手术和其他一些事迹,只是我地此并不是很感兴趣,最后只问道:“成功率有多少?100吗?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毫无顾虑地配合你。” 金正妍道:“哪里会有100成功率的手术,就算是华陀在世,也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能提高10个百分点已经是极限了。” “10个百分点?”我笑,道:“70吗?我还以为是100的成功,所以你才会这么一无反顾地绑架我,只是你想过没有,成功了还好,也许我还会感激你,只是如果失败了呢,结果还不是一样。” 我的话不由让她沉默了一会,不过此时,已经到了机场,我能听到机场那种独特的广播声音。 但情况似乎并不是很好,虽然我看不到,但感觉得到。 “怎么办,好像机场已经戒严了,不会是针对我们的吧?”有人问金正妍。 “怎么会,我们的速度那么快,再说啊~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正说着,有执警过来,要求停车查看。 同时似乎听到晓棋的声音,我张嘴才喊了一声,立即被纸巾堵住,金正妍道:“对不起了,如果你不配合的话,我只好这样了。” 这时执警敲响了车窗,开始例行查看。 第一百一十六章 古怪的琴 突然胳膊上一阵刺痛,我被注入了一针剂,立即昏睡过去。 有时候,执着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尤其是女人的执着,也许应该放弃,也许,我们本就不应该那么奢求。 手术,终于宣传失败的时候,金正妍陪着我静静地坐了一个小时又是一个小时,她没有哭,只是突然变得沉默,而我,突然之间,不再那么恨她。 恨一个人,其实需要很大的勇气。 所有的冲突也都在失望的氛围中缓解,当她把我送回去的时候,没有争吵,没有战争,整个房间都在沉默,这种安静压抑着我,让我快要不能呼吸。 我试图走进自己的房间里,却撞在墙上,不知是谁的手,一直牵着我走进房间,那么温暖。 我道:“谢谢,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 她点了点头(应该刘点头吧,因为没有说话),当门关上的时候,突然有种和这个世界隔绝的错觉,一个人像存在在时光碎片里,记忆支离破碎,画面零乱不堪,突然想大吼,想大叫,可是只能忍住。 有时候,爱,真的是一种负担。 无异中,手碰在一个盒子上,长长的盒子,摸起来,这是青雅的琴盒,这时候想起她,心痛的感觉再加重。 几分钟后,我打开门,怀里抱着青雅送我的琴,宣布道:“古人云:祸之福之所倚,福之祸之所伏,不是一直埋怨没有时间吗,现在好了,终于可以心无旁鹜地学琴了。” 大家看着我,然后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我在搞什么。 见大家沉默,我只好单独问:“晓棋,在这些人当中,你琴艺最好,你愿意每天抽出一个小时来教我学琴吗?” 晓棋看了看众人,站起来,道:“我愿意。” “那好,”我笑道,“从此之后我们之间就有师徒名份了,只是可能我这个徒弟会很笨,不知道师傅有没有耐心教我。” “有,只要你愿意我,我可以一直教你,教你一辈子都可以。”她说着这样的话的时候,嘴唇在颤抖,我听得出来。 “是吗?好感动,现在想想可真有些意思,沐娇也曾是我的老师,现在又是你,”听我说这样的话,雨绯不由有些失望,不过也不用持续那么久,因为我很快道:“看来我和雨绯只好永远只有夫妻的情份了。”我说着转向她,她不由感动地一下子掉下泪水来,若不是当着众人的面,估计早就扑到我怀里了。 “要不我送你一架最好的钢琴吧?”金正妍道。 我摇了摇头,道:“不用,我用这把古琴就可以,对了,还没有问,晓棋,啊,不,是师傅,你会弹古琴吧?” 晓棋道:“虽然很少碰,但当初学过,应该会的。” “那好,不如今天我们就开始吧,你先给我们大家弹一曲如何?”我抛钻,大家同意。 感觉晓棋向我走近,我双手把琴奉上,她犹豫了一下,又想我们现在是师徒关系,这才接过。 把古琴置于茶几上,坐下,众人待洗耳綦听。 晓棋抚动了几下琴弦,发出很嘈的声音,又调了几下,还是如此,音质非常奇怪。 “怎么了?”我问。 “不知道,好像--这琴有问题,是不是坏了?”晓棋说着检查,可也检查不出什么问题来,感觉除了破旧些,一切都是完全好无损。 “会不会是太久没用过了,所以琴弦太涩?”金正妍道,“我上次也没有能弹动呢,看起来只能作古董了,也不知道青雅是从哪弄来这么古老的东西。” “古老?”我讶道,“不是新的吗?” 金正妍道:“不是,是一件很古老的琴,感觉像是用了上千年似的,不过琴弦看起来还很好,可惜就是弹不动,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会吗?弹不动吗,我刚才还弹了几下,声音很好的样子。”说着伸手要去接琴,晓棋赶紧起身,拉着我的手,扶着我小心坐下,然后把我的手放在琴上。 手指无意中轻轻划过琴弦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声响划过空气,众人不由一惊,一齐看向我,显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继续拨动着琴弦,手指每划过一根琴弦,都会发出一个完美的声音。 “不是吧,这”晓棋不敢相信,用自己的手再次去拨动琴弦,声音依旧涩涩的,感觉就像是完全碰触在生铁上,只会发出一点很低很嘈的声音。 金正妍也过来试了一下,和晓棋一样,除了很难听很吵耳的声音外,根本就不能发出很低优美的音律来。 “这怎么会是这样?”众人不解地看着我,又让我试,情况依然,只有我的手指划过琴弦的时候,才能发出正确的声音来。 金正妍道:“看样子,这琴是青雅特意留给你的,真搞不懂里面有什么古怪,难道有魔法吗,那样的话,可也太幻想了。” 关于青雅,我知道雨绯不愿意多知道,甚至连这个名字都不愿意听到,所以,我什么也没有说。 “好了,我要回去了。”金正妍忽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然后向大家深深地鞠了一躬,道:“对不起,因为我,让大家担心了太久,并且,我失败了,你们一定恨死我了吧?我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而且,也不知道你们不会原谅我,所以,我也不敢企求,现在就这么孤零零地回去,本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他,其实他不帅气,年龄也偏大,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吸引我的地方,但是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这种原因吧,所以我才会做出那样荒唐的事情来”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我看不到,却可以毫不保留地感受到她的痛苦。 “对不起,我何从,对不起,大家,对不起。”说完掩面跑了出去,我想喊她,只是喊不出来,三个女人对望了一眼,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然后一齐看向我。 我闭上眼睛(习惯动作),略沉默了会,言不由衷地道:“这就叫作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做错了事情,终究要受到良心的谴责,所以大家一定要引以为戒,不骄不躁,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啊。”(什么乱七八糟,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逃进自己的车里,泪水止不住,有一种心痛,叫作放手。 车来车往,繁华的城市,像是一面悲戚之墙,恨不能躲在一个角落里,可以尽情哭泣。 天空飞扬着雪片 忽然听见有人在敲车玻璃,金正妍赶紧伸手扯过纸巾来擦拭眼泪,扭过头的时候,不由吓了一跳,惊喜之下,嘴色一撇,泪水更狂野地涌出来。 “我想去机场,可以送我吗?”我微笑着说道。 她狠命地点头,打开车门,让我进去,虽然很小心,但头还是撞在了顶上,我哎呀了一声,金正妍不由笑起来。 车启动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回头张望,在心里,看见晓棋在冲我微笑,那微笑像是小小的太阳,暖暖的。 第一百一十七章 琴诱 因为陆晓棋要上班,所以并没有多少时间陪在我身边,只是在晚上抽空的时候给我讲解,也许是我天生对音乐就不感冒吧,学起来很吃力,虽然很用心,但效果不大,晓棋也甚是苦闷,最后道:“也许找个人作伴会好一些吧,那样的话可以互相切搓,只是,找谁好呢,好像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她这一提醒,我倒不由想起小轩来,她本是音乐系出生,教我错错有余,又何况是陪,不过不行,如果雨绯知道小轩陪在我身边,一定会不高兴的,那么,随缘呢,好像身份不明,更不用考虑了,其实还有飘雪的,只可惜 正在为这件事为难的时候,茗儿放假了,这件责任重大的工作自然由她义不容辞地担当了起来,而且因为是自己人,雨绯、沐娇等都很放心,只是她见我视力不好,难免经常性地欺负我。 或许正是失明的原因吧,听力逐渐上升,在茗我的陪伴下,琴艺明显提升,进步神速,并且发现,每每弹琴之时,精神集中之时,有种魂不守舍的感觉,好像有些无法控制自己,那些优美的旋律并非由指尖发出,心中所想,可尽情抒展,好似自然流露,不觉有些奇异。 沐娇和雨绯不相信,这日又周末,几个女人聚在晓棋的家里,也就是我学琴的地方,要考考我成绩,说学得好,有奖励,学的不好,也有安慰奖,哪怕一团糟,也会有鼓励奖的,听她信如此说,不由长叹,心想咋就这么不看好我? 大厅之中,几人坐定,我居于中间,盘膝,席于纬席,本想弹一曲《十面埋伏》的,因想杀气太重,不适合这温柔夜色,只随心所欲,有感而发,初时尚有些生涩,渐渐如入无人之境,自然流畅,然后再一次出现那种奇妙的错觉,好似自己进入真空,又似进入时光之外,身心空灵若无,然后每每行至这里,都再难深入下去,感觉就像在下井,却总到达不了井底。 井底是什么?那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只是每一次都不能心静如水,再也不能潜下去,而琴,也往往到达这个境界就突然止住,莫非是我功力不深? 这次仍然是这样,到达这种境界时,身子飘飘然,如沐春风,如坠云雾,然后速度下降,下降,有些晕,有些发恶心,想停下来,深吸一口气,可又想每每如此,不知道那底是什么在引诱着我,何不一探安究竟,再者,当着众人的面,也好卖弄一个学识,亮了晓棋的脸面。 当下努力平心静气,力排心中杂念,只可惜这种排除杂念的心思越强烈,越不能静下心来,越感浮躁,下坠之中,云雾渺渺之间,似乎看到了些什么,可还没有看清,在浮躁的作用下,停止下坠之势,又浮下来,感觉像是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再阻止着我看清些什么。 呼吸,入无我之静,越努力,恶心的感觉越强,突然一股气息上涌,但觉喉间一腥,一股鲜血吐了出来,琴撒入丢在地上,顿时昏迷过去。 几个女人吓个半死,还好有茗儿在,赶紧抢救,把仁中给我掐得发紫,道:“只是急火攻心,没什么的,休息两天就好了。” 虽茗儿这么说,众人还是不放心,仍叫了一个医生来给我看病,弄得茗儿非常生气,不过事得其反,那个医生所言,和茗儿相差无几,只是略开了几味补气益神的药而已,喜得茗儿自夸自己是神医。 第二日周末,几人本说好一起出去玩的,带上我,现见我身体不好,都不愿意去了,对此,我很失望,好不容易才劝她们走,说想自己静一静,最后直见我生气发火了,才愿意出去,不过又仍是交待了一大堆话,说什么有事给她们打电话之类的事情,听得我直烦。 待她们出了门,耳边立即清静了许多,不由叹道:有女人烦,没有女人寂寞,做男人真难。 一个人,独自呆了很久,想着最近对琴的领悟,实在是奇怪,想我虽学有近月,但连音律等许多基础知识都不能掌握,连一首完整的曲子也弹不出来,只能跟着晓棋弹上一段,而且变调地厉害,但是自己随意所弹,什么也不想时,反倒能弹出很美妙的曲子来,实在是奇怪之至。 这琴是青雅送的,莫非其中有什么古怪不成?又想起每每弹琴时奇妙的感受,不由仍取过琴来,什么也不想,只是随心地抚弄一番,待意识到时,不由大惊,刚才所扶之曲竟是青雅曾演奏之曲,我怎么虽然听过,但当时根本就不懂音律,就算是今日,也不可能记下来,可是刚才怎么 这样心念一动,被打断,思索着再如此弹下去,确是千百万难万难,一点印象也没有了,感叹一番,仍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只得将琴丢在一边。 遇此难解之事,倒不由让我想起随缘来,和她已有一些日子没有见面,今日众人不在,我倒不如去上山找她,这样决定后,又想这可是我失明后第一次独自出门,心里不由有些后怕,可别被车撞了才好。 又想晓棋虽出去了,不过一定放心不下,打电话时我若不在,定是担心死了,左右为难了一会,决定让警卫送我过去,这样快去快回,也就没有什么了。 半个小时后,我已在山脚下,整座山被冰封起来,好不容易找到路,拾级而上,无不可心,仍是摔几次,好在他也不问我到底要去哪里,要不我真不好回答,这样爬了一回,好不容易才渐至荒凉寺院,我让他在这里等我,独自进去。 随缘见我来,欣喜异常,只可惜我不能久留,不免让她有些失望,我道“我来与你和琴。” “真的?”随缘见我抱着琴盒,早已留意很久,道:“是这件琴吗?好像很古老的样子。” “是呀,很古老的琴,对了,你能看出这琴有什么来历吗?”我忽然想起她有奇异功能,不由问了这一句。 “这个,我先看看吧,感觉好像”她说着从我手中接过琴盒,打开来时,不由讶了一声,不知倒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百一十八章 琴姬传说 “好像什么?”我问道。 “好像曾经见过,你是从哪弄来的?” “你见过?确定?”她这一问,我不由更加惊讶。 她点了点头,不过待要确定,又犹豫起来,想了一下,道:“好像是见过的,不过我也记不清了,因为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很久以前是多久?” “可能”她想了想,道:“一千年前吧。” “一千年!”我吓了一跳,惊讶地问随缘:“那么你至少存在有一千年了?” “嗯?怎么了,很奇怪吗?一千年,很长吗?我倒不怎么觉得,好像一瞬间就过来了。”她对我的反应感觉很奇怪。 听她这么说,我不知说什么好,只感觉时光漫长,人生渺茫。 此事尚不追寻,更感兴趣的是琴,道:“你刚才说见过这琴,是什么时候,还记得当时是谁用它吗?” 她想了想,道:“记不清当时的情景了,好像是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一次很偶然的机会见过的,至于名字,我不知道,只听人们称她为琴姬。” “琴姬?”我更是大惊,道:“她真的叫琴姬?” 随缘见我如此激动,道:“怎么?你认识她?” 我先不答,道:“你继续说下去,当时是什么样的情景?” 随缘想了会,道:“不太记得了,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只知道她好像是一个很神秘的人,好像来自一个很遥远的地方,那个地方好像叫做魔幻村庄,据说是一个修真的地方,当时名气比蓬莱等地方还要大,后来不知怎么了,突然一夜消失,再也找不到,据说她好像就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人,听说她还会御剑,可惜没有亲眼见到过。” 魔幻村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那些***阑珊的场景,在两块暖玉的作用下,也曾见到过那些幻境,听随缘如此说来,难道这一切竟是真的? 随缘又说些什么,见我陷入沉思,全然未听到,道:“怎么了?你有心事?” 我摇了摇头,道;“没有。” “这琴,怎么会在你这里?”随缘问道。 我本不想说,但想她会读心术,想瞒也是瞒不了的,何况一些事情还要问她,于是把青雅和琴姬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随缘听了,不由后退了几步,上下认真地打量着我,我虽看不到,但感觉得到,弄得浑身不自在,笑道:“怎么了?我虽然现在双目失明,但失明前也是俊朗不凡,很多女人喜欢的。” 随缘一笑,道:“不是这个意思,就是现在,你也没感觉你有什么不一样啊,人家说,有得必有失,失明了,也未必就是一件坏事,不是吗?” 听她这么说,我心略感宽慰,又问琴姬的事情,她也说不出来什么,道:“这琴的灵力太强,我什么都感应不出来,可能需要你自己才能解开吧。” “原来如此,难怪最近弹琴的时候总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好像受它所控。” “什么,你最近在弹琴吗?” 我点头,然后将昨天还有最近学琴的事情告诉随缘,尤其是那种奇怪的感觉,并当场演试了一番,移足出户,端坐于雪地之中,盘膝置琴,什么也不想,只随心而发,抚了一会,渐至清明之境,那种感觉又再次出现,初时身飘飘然,如沐春风,后又浮躁烦恶,终几乎忿气,若强行施为,几不曾晕倒,好在随缘及时将我拉回来,封了穴位,又以冰雪冷之,这才烦恶之感渐除,恢复本来样子。 将所感受详细告诉琴姬,她也沉思不已,又道:“你刚才弹琴的样子感觉好投入,像个琴痴似的,又像” “像什么?”见她欲言又止,我问道。 随缘道:“像是着了魔。” 着了魔?这话听着体贴到位,我的感觉,也正是如此。 最后,随缘道:“这琴怎么会这样,我弹试试看。” “对了,还忘了告诉你,这琴,你是弹不动的。”说着将它递给半信半疑的随缘,她接过,弹了几弦,果然嘈杂无比,又沉心静气一会,再弹,略好了一会,声音略转清新,我正要叫好,随缘又止住,长舒了一口气,道:“不行,灵力好像会反噬,弹不了,可你怎么可以?难道弹过之后不会感觉很累吗?” “累?”我想了想,道:“好像确实是这样,现在每天很早就上床了,一直还以为是失明的原因,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这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要不你以后就不用它了,我怕它对你不利。” 我摇了摇头,道:“不行,这是琴姬留下来的东西,虽然现在我还不明白这琴到底能带来什么,但我隐隐能感觉到,它就像一把钥匙一样,会打开一扇门,也许那时候,琴姬就会再次出现。” 随缘见我如此坚定,也无办法,想了片刻,道:“那我教你一曲可以静心凝神的曲谱吧,这样的话,你可能就不会那么累了。” 当下谢过,随缘取出琴,我们对面相坐,她教我学,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超级发挥,一篇很长的曲谱,不过半天就学会了,自己弹了一遍,并无记错之处,并且果然如随缘所说,身心清静许多。 此时才想起来问时候,随缘说天色已黑,不想一日竟瞬间度过,赶紧告辞,随缘欲送,我告诉她不可,她很无奈地留下,其实我知道她是想跟我离开这里的,只是有些事情,总是难以如愿。 司机见我出来,见色已黑,不由一惊,道:“在树下躺了会,怎么一会天就黑了,真是奇怪。” 我心道这莫不是仙医奇遇,当下也不说什么,只赶紧回去,才至家坐下,不出十分钟,几个女人一并回来,我暗道好险。 是夜,一夜难眠,反复想随缘的话,又想起那两块暖玉,一块在利姆露露那里,另一块随着木原的死而失去踪迹,上次琴姬给我救晓棋的那块暖玉,莫非就是另一块?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不如明天问问晓棋,或许被她收藏起来了也未可知。 暗暗决定,为了揭开古琴的秘密,寻找琴姬,打算去冰雪之境一趟,也算是承两个女孩子当日的照顾之情,只是现在双目失明,不知道怎么去才好,这须好好想一想方可。 第一百一十九章 夫妻情深 因想起冰雪之境,不由心蠢蠢欲动,甚是向往,是夜辗转来复,难以入睡,起来摸黑推开窗子,因无雨雪之声,因想应是月色如洗,只可惜现在无法欣赏,不禁感叹万千。 清风拂过脸庞,有些寒气逼人,却身心清透些,灵台略明,想抚琴一曲,当下也不寻桌椅,只抱琴席地而坐(铺有毯子),抚琴,又怕惊醒隔壁的人,手指略轻,想起随缘教的那可以静心的谱曲,缓缓弹来,一时竟有融于自然之感,果觉清爽。 正弹着,只到门被推开,虽然很轻,因失明后耳朵格外灵敏,仍是可以清晰听到,即按琴不发,道:“是你吗?” 雨绯应了声,叹了口气,陪我席地而坐,背靠着我,道:“怎么,睡不着?” 注:失明后性情大变,待稳定后,只想独处,修心,于是提出分居,雨绯无奈,只得答应。 我将琴放在一边,道:“没什么,吵到你了?真对不起。”说着感觉着去摸她的手,她递过来,让我拉着。 雨绯道:“还好,其实我也是睡不着,想过来看看你的。” 我道:“是吗,有心事?说来听听。” 雨绯顿了一下,道:“其实也没什么啦,对了,我们好你有很久都没有这么亲近过了,上次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牵过我的手了。” 我苦笑,道:“对不起,这个全是我的错,是我亏待了你。” 雨绯摇头,同时身子一倾,腻在我怀里,道:“人家又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说说而已,感叹一下而已。” 她只穿着丝质睡衣,这样倚在我怀里,入手温暖细滑,女人香气十足,不觉有些凡心顿生,赶紧凝神,拇指与中指相按。 雨绯也不说话,只是这么腻在我怀里,不肯离开,我也不好赶她走,这样呆了一会,听她呼吸均匀,想不会是睡着了吧?叫了两声,雨绯应了一下,道:“怎么了?” 我道:“没什么,只是怕你睡着了,困了吧,回房睡吧,我也要睡了。” “是有点困了,刚才你要不喊我,可真睡着了呢。”说着按着我的肩头起身(按得我很疼,这让我很不高兴,说过很多次,从不悔改,还说:谁叫你是我老公呢,按一下都不可以吗?现在按你是你的幸福,等我不按你的时候,可有你哭的时候呢,真是让人无语。) 她起身,我也起身,不想她没有放手,只是如此近距离地看着我,我虽看不见,但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她莫不是要吻我吧?心里不禁有些紧张,好像至从失明后,我们都再也滑接吻过,甚至其他男女之事,更是想都没有想过。 我想后退,可又怕伤了她的心,只转过身去,道:“我去下洗手间。” “我陪你。”雨绯说着放下手,扶着我的胳膊。 我道:“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不想雨绯竟道:“我知道,只是我也想去,正好一起吧。” 呃有些无语。 雨绯领着我进了洗手间,反手将门关上,虽然洗手间很大,我还是感觉有些拥挤起来,空间有些紧张。 雨绯引我至马桶,道:“这里就可以了。” 我道:“你先吧,这种事情是应该女士优先的。” 雨绯听了,好不高兴,笑道:“老公真好。”说着即松开拉着我的手,去脱裤子,我赶紧转过身,道:“你放心吧,我是不会偷看的。” “你倒是想呢,可能现在看不到了。”雨绯完全无意,话一出口,立即意识到这话不好,怕我生气,赶紧道歉,道:“对不起,老公,我不是那个意思。” 被人骂作瞎子都已经习惯了,还有什么不习惯的,何况雨绯完全无意的,我又有什么不可以接受,只淡淡一笑,道:“没什么,事情如此而已。” “你真的不生气吗?”雨绯有些信不过。 我点头,道:“你我夫妻之间,最讲究一个‘信’字,无可不言,无可无不言,我堂堂七尺男儿,何必欺骗于你。” 我听并无声音,心里一惊,道:“你不会是要大便吧?”说罢赶紧捂鼻,作欲走状,心里不由有些恶心起来。 “哪有!”雨绯赶紧抗议,道:“只是你在这里,有些紧张而已,我怎么会做出那种恶心的事情呢。”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放下心来,道:“那就好,既然紧张,那我不如出去好了,所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话至此处,听到流水涓涓的声音,再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 雨绯方便完后,起身扶我过去,又伸手要帮我脱裤子,我赶紧捂住,道:“我可以自己来的,这种事情,不用别人帮忙。” “我是别人吗?”雨绯嘻笑道,“我来帮你吧,不羞哦。” 见她如此有心,我虽不心甘情愿,倒也不便拂她之意,只得任她脱下我的裤子,拿出那不雅之物,并且还拉了一下,弹了一下,道:“怎么现在这么小了?” 呃 我心想,它只有女人的身体里的时候才会最大最挺,所谓男人,需能屈能伸,竟是这个道理。 我本无尿意,此时又被雨绯这么一弄,更没有尿意了,雨绯拿着,放水了半天,愣是一滴水也没有放出来,道:“怎么了?不会是很紧张吧?又不是第一次见到你的宝贝了。” 说着又吹起口哨来,引我尿意,我也赶紧凝神屏气,终于强行尿出了一点,也只是一点即止。 “好少哦。,还有吗?”雨绯说着又帮我抖了抖,可惜仍是没有,又笑着帮我擦了下,忽又道:“给你洗一下好不好?洗干干净净。”说冲了马桶,着随手竟抓着我的那物,向水池边走去,害得我不得不前,这种感觉,真是说不上来的痛苦,当那物是牛鼻子吗,可以牵着的? “洗那么干净干嘛?昨天不是才洗过澡吗?”我问道。 “洗干净了好用啊。”雨绯答道。 我一听,不由吓坏了,怎么,要用?恐怖,刚才雨绯腻在我怀里之时,我就预感到情况不妙,所以才想去洗手间来脱身,不想此时竟是这么一番状况,看来今晚我“纯洁”不保啊。 雨绯才说过好用,完全是无心,待说出口,自己又不好意思起来,补充道:“洗干净了,再给你撒把盐,给煎着吃了。” 汗!可真是最毒莫过妇人心哪。 我虽无意,只是在水的冰洗下,在雨绯温柔的手的揉捏下,那物不由有些变粗,变挺,同时又有些微妙的快感,要不,今晚就和雨绯爱一次吧,估计她心里也是很想很想。 因为我,她已经禁欲一段时间了。 我伸手去搂雨绯的腰,才抚摸一下,她身子一震,转过头来看着我,道:“干嘛?” 我笑道:“想干你。” 雨绯腾的一下,脸顿时羞红,同时又心花怒放,只道:“不是说好好好睡觉的吗?” 我不理,只抚摸起来,雨绯倒也不拒绝,任我蹂蹭,捏着我那物的手顿了一会,又轻轻地揉将起来,同时传出了微微的呻吟之声。 夜,暧昧起来。 第一百二十章 脾气 我想吻她的唇,只是 “你吻我的鼻子干嘛!?”雨绯嗔了一句,只是她这一嗔,我顿时**全无,一股冰冷的气息从内心涌出,而且瞬间袭遍全身。 推开雨绯,道:“好点睡吧。”说罢急步而走,不想撞在墙上,再转,又撞在墙上,心里不由火冒三丈,一拳狠狠地击在墙壁上,痛楚汹涌而至。 我的行为把雨绯吓坏了,她上来抱住我,紧张地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一个废人。”说着沿着墙不摸,要找到出门的门,可越急,越想出去,却偏偏找不到门,如此熟悉的地方我居然都会连连撞壁,一种自我嘲笑的心态立即控制了我,我不禁大笑,冷笑,然后是狂笑。 雨绯吓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紧紧地抱着我不放,问我到底怎么了。 “麻烦告诉我门在哪?”我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问雨绯。 “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别这样吓唬我,我怕。”雨绯不答我的问题,只是害怕地缠着我,我一连问了几次,她都不曾回答,我虽知她无意,但还是阻止不了自己的怒火,狠狠地推开她,吼道:“告诉我门在哪?”这一声吼,撕心裂肺,直喊出来,自己也被自己给吓了一跳。 “我给你开。”雨绯说着过来牵我的手,我狠狠地甩开,只声音走过去,门已经打开,可我走进了门内,门又在门内壁撞了一下,气得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再找个窗口跳下去,第一次发现自己竟这么没用,那种心情是难以为语言描述的。 我冲出去,好在接下来的路还算熟悉,没有再撞到什么,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在雨绯的目光里,随手将门关上,反锁,听雨绯在外面敲门,喊我,心烦的不难自已,突然很想抱着头大叫一声,而且真的这么做了,把声音叫到了极致。 这一叫,歇斯底里,感觉像是耗尽了身体里所有的能量,自己都被自己震得差点耳鸣,直嗡嗡作响。 这一叫后,无力地倒在地上,像是一个虚脱的人,从悲观失望,到看淡人生,前途突然一下子渺茫起来。 这一叫后,雨绯也不再叫我,房内房外,都是一片安静,估计她是吓坏了,我虽心里骂着:烦死了,想安静一会也不行,又问这又问那,和她说话也不好好听,贱人。 心里这么暗暗地骂完雨绯,又担心她担心我的安全,怕我自虐什么的,反倒放心不下,这种矛盾的心态让自己也不禁为难。 四平八稳地躺在地板上,感觉自己像是死了一样。这样安静地躺了一会,听到外面没有声音,没有雨绯的问话,自己又不安起来。 待要起来开门看看,向雨绯解释一下,可这颜面又如何放下,自己无缘无故一发脾气就不说了,还要道歉,这样的事情也许是应该做的,但基本上做不来。 好在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听到轻轻地敲门声,雨绯轻轻地喊了下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极害怕的成份。 我顿了一下,待她第二次喊我名字的时候,道:“我很好,困,要睡了,晚安。” 雨绯道:“哦,那能开门让我看看你吗?” “不行!”我皱了下眉头,心里又烦起来。 可又怕她再这么纠缠下去,那样只会让我更烦,立即起身打开门,雨绯就站在门口,我道:“现在见到了,可以了吧?”说完立即关门,自己靠着门,然后蹲下来,最后坐在地上,抱着头,感觉什么都在想,又什么都没有在想。 我知道我深深地伤害到了雨绯,可这一切并非我本意,我有些颠狂,有些无法控制自己,想起随缘的那曲谱,起身,直走过去,抱了琴,想弹,又夜深人静,主要是怕吵醒佳佳,也许刚才那一吼,已经吵醒了她吧,她一定对爸爸充满了恐怖的感觉,不知道雨绯会怎么向她解释。 发了一会呆,又放下琴,在架子上随手摸了一张cd,这是分居后雨绯特意为我另买的一套,说我睡不着的时候可以听一听,不过我几乎没有碰过,也不知道买的是谁的cd。 放进cd机,坐在地板上,等着声音飘出来,等了一会,什么也没有,听声音,好像是放反了,叹了口气,又重新翻过来放置,然后在半分钟后,竟飘出了蓝雪的声音。 想伸手关了的,又没有,然后就静静地坐在地板上,听着她的歌,有时候感觉很近,有时候,感觉很遥远,有时候,像是在回忆,有时候,像是在看别人的心情故事,分不清自己,亦不知道自己是谁。 第二天,在跟着晓棋学完琴把茗儿打发走时,我问晓棋道:“你是不是有地块鲜红色的玉?” “玉?”晓棋想了想,道:“我有很红色的玉,你是问哪一块,怎么了?” 我想了一下,将玉的样子描述了一下,她也认真想了会,道:“好像是有吧,我敢不是太清楚了,很少戴那些东西的,都收在一个箱子里,你要不要看看?” 我道:“那你帮我找一下吧,很重要。” 听我这么一说,晓棋才醒悟过来,道:“对不起,我忘了你看不到,你说,我帮你找吧。” 我点头,她拉着我进卧室,打开一个抽屉,翻动起来,一一问我,我一再描述样子,不厌其烦,可惜直到最后,也没能找到那块玉。 晓棋道:“这里没有的话,那可能就不见了,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找那块玉干什么,现在找了一会,我好像又没有印象了,也许根本就不在我这里。” 我沉思了一会,想要不要把那块玉的来历告诉她,最后还是决定不说,因为她不会相信,更难以相信自己会死而复生,尤其是青雅的死,这会让她非常不安和内疚,而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如果有错,也是我一个人来承担。 我只说很重要,让她再找找,再想想,又再一次形容它的形状及摸上去有些暖暖的感觉。 在思考了很久,晓棋道:“你说的会不会是这一块?”说着从脖子里掏出一块鲜红的玉来,放在我手里,道:“因为它不像其他的玉一样那么冰,所以就一直带在身上,是这块吗?” 我只用手一摸,那种熟悉的感觉立即通过手指传递给我,不由欣喜若狂,道:“就是它,没错,终于找到了。” 晓棋道:“可是,你还没有告诉我拿它干什么?而且,你拿走了,我脖子上空空的,怪难受的,你得赔我什么才行。” “我曾经送你的那块红宝贝吊坠呢?不是可以戴吗?” “才不戴,而且又是假的,你得给我重新买一个新的才可以。” 我赶紧答应,然后向她索要暖玉,她仍不情不愿,嘀咕道:“都不告诉我为什么?” 我不理,只作不曾听到。 得到暖玉,我开始计划如何离开,其他人尚可,只是雨绯感觉最近脾气气太坏,经常对她发火,还好我是一个有素质的男人,几乎从来(几乎?从来?好像有些矛盾吧?)不动女人,要不她非恨死我不可。 鉴于目前的情况,首先我得找到随缘,得到她的方可。 第一百二十章 好合 夜不能寐,又几番思考脱身之策,皆不得意,或放心不下,或意难平,偷偷离开不可,言明亦不可,纵再有理由,众人也决不会这么放我离去,思量良久,无定论。 心思起伏难定,又想昨日夜间之事,颇多对不起雨绯的心,今日她虽未提,脸色定也是阴晴不定,只不过我看不见罢了。 抑郁之间,不由又想抚琴,怕吵到两位,只小心抱琴出了正厅,上了阁楼。 这阁楼本是没有,后来另加的,只用钢筋和玻璃筑成,四下透明,周围是花架,可惜此时正值冬季,都调谢殆尽,不免有些萧条,好在是眼不见为心静。 打开窗子,似乎有雪飘进来,簌簌有声,心思略开,置琴于长几上,轻轻抚弄起来。 当下也不敢大声,只尽量低弹,弹了一会,感觉因事事小心,不能抒心中之事,又觉无聊,停下来,不语。 雪片,已纷纷扬扬,飘洒在我的周围和身上,情景应是很赏心悦目,清爽不已,抚琴之心更甚,此时,公园里应是无人安静,如果可以去那里,于湖心之小亭抚上一曲,定是云破天开,心旷神怡。 听楼下雨绯似乎还没有睡,要不叫她陪我去公园一趟?想起昨日之事,又觉不可,她虽未说些什么,心中定是不平,况我此时找她,难免有相求之意,倒实为不妥,有些颜面无存。 不过,转念一想,既为夫妻,又何过于在意这些世俗浅薄之礼,夫妻恩爱倒是最为重要的,况昨日之事,确是我的不好,今日让她陪我出去走一趟,就算失了面了,只要她心中好受些,我受些委屈,又有什么,男人,天生不就是应该爱护自己的女人的吗? 这么一想,抱琴起身下楼,听电视声音,果然雨绯在看电视。 雨绯见我从阁楼上下来,不免有些惊讶,想问的,又怕我心情不好,于是止了。 我顿了一下,听电视里的人物对白,似很熟悉,想了一下,道:“对不起,我爱你?” 其实我无意之中,说的是电视剧的名字,一本韩剧,叫《对不起,我爱你》,只是我这突然之间说出这样的话来,在雨绯听来,完全不是在说电视剧的名字,而是一种表白,不由惊了一下,不解地看着我,道:“干嘛,无缘无故地向我道歉,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事了?” 这句半嗔不嗔的话,让我一下子明白过来,自己也不禁为刚才的失言而感到脸上发烫,“我爱你”这三个字已有太久没有说过,被雨绯这么一问,呆在那里,倒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雨绯见我如此,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道:“怎么去阁楼了?睡不着吗?” 我点了点头,道:“本来是想看星星月亮的,只是可惜今天下雪了。” “不下雪你也看不到。”雨绯故意冲了我一句。 我笑,又不由感叹,道:“虽然我今日看不到,但曾经看到过,今日看不到,也许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雨绯不想我竟说出如此豁达的话来,道:“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有信心了?不是一直很消沉吗?” “怎么,不喜欢?” “当然不是,如果你能一直这样就好了,说不定哪天真的会好起来的,那时候才好。” “好吗?”我笑,道:“如果我眼睛好了,你可就没这么容易欺负我了。”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雨绯立即反驳。 我感觉着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感叹道:“你看,这就是很好的证明,明知我看不见,也不拉我一下,摆明了想让我摔一跤。” “你”雨绯瞪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又怕伤了我的心。 呆坐了会,雨绯拿起摇控器,把声音调小,问我道:“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我道:“没关系的,等你看完了电视剧再说吧。” 雨绯道:“不行,免得你又说我欺负你。” 我想了一想,道:“正好下雪,我想出去走走,你能陪我吗?” 雨绯听了,不由感叹,道:“可以不陪你吗?好像没得选择。”摆出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 我道:“那算了吧,我回房休息了。” 雨绯见状,拉住我,道:“好啦,陪你去还不行吗?我换下衣服。” 不过很奇怪,在家里时,一心想去公园,想在湖心小岛上弹上一曲,待真的出去了,又不想了,可能是感觉到天寒地冻吧,走了一半的路程,我就反悔了,结果改成一起去吃烧烤,又喝了点烧酒,感觉暖暖的,说不出的舒服,而在这无意的相处之中,我和雨绯之间的矛盾也得以暗无声息地化解。 在回去的路上的时候,我反复在想要不要把我的打算告诉雨绯,只是怕她过于担心我,而放不下,一定要陪我一起去,那样佳佳怎么办?何况我们去的过程中可能会碰到危险,而她绝不会是一个帮手。 思虑再三,还是不说的好,同时又想到茗儿,没有她的带路,恐怖想找到冰雪之原倒非易事,这件事,还得跟茗儿商量一下,不过相信她应该会同意的,本性之中就带着天生的冒险倾向。 夜里和雨绯相拥而眠,缠绵之事,不及细述。 次日,待雨绯出去之时,打电话给茗儿,已经是上午近十点的光景,这丫居然还在睡懒觉,没有起床。 半个小时后,才赶到这里,见家里没人,立即腻到我怀里来,我赶紧推开,道:“好好呆着,我和你说正经事。” 茗儿见我严肃,这才不情不愿地坐到对面去。 我只说想去冰雪之原,一来治眼睛,二来实现承诺,去看望而两价目姐妹,至于其他,不想让她知道太多,不想我话还没有说完,茗儿就立即点头同意,直问我现在就走吗?要回家收拾行礼。 我道:“这倒不急在一起,今天叫你来,主要是想让你替我写封信。” “信?”茗儿不解地道,“是写给谁的信?” “写给沐娇、雨绯和晓棋三个人的信,你想想看,如果我们突然就这么走了,她们会怎么想?可又不能跟她们说,要不都会跟去的,所以要你帮我写封信,主要是让她们知道我们的下落,不至于以为我们俩失踪或者被人绑架了,太担心,明白吗?” 茗儿道:“明白是明白,只是这信要怎么写呢?” 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说你写就行了,我们去书房。”说着起身,茗儿这丫自己先去了,竟也不过来扶我一把,害得我差点撞墙,这让我在路上的担心不由更多了一层,真不知到时是我照顾她,还是她照顾我,还好,还有一个随缘,至少她不会像茗儿这样不懂事。 一个小时后,信总算写好,茗儿直喊手都酸了,叫我揉,结果被我掐了一下。 接下来,让茗儿帮我收拾衣物和取出银行卡等需随身携带之物,本还想让茗儿陪我上山,去找随缘的,但以她的聪明才智,一提上山,立即就回联想到随缘的,打死了不会陪我去找她的,看来只得自己去找了。 在茗儿临行时,又知万叮嘱做事一定要小心,千万别被沐娇给发现了,行动应该就在这一两天。 行动已经开始,整个下午都有点坐定不安,如何去找随缘,这可真是一个为难的问题,如果不是失明的话好像如果不失明,连去冰雪之原的必要都没有。 思索再三,总算想到一个不失为明智的决定,出了家门,然后打110,诉苦说自己双目失明,在外面迷了路,回不了家了。 “没关系的,你在哪里?我们马上就到。”一个声音听起来还不错的女警答道。 五分钟后,她果然赶来,自我介绍一番,才知道她是新来的实习警官,今天是她第一次出勤任务,还非常感谢我给了她这次表现的机会,只得我不由有点郁闷。 她的服务很热心,扶我过马路(事实上忘了看红绿灯,造成了交通阻塞,差点出了交通事故),帮我叫出租车,送我到山脚下,我见她这么热心,本来是想找张大海,让他送我上去的,此时不如就让这位可爱的女警妹妹送我一程吧。 我提出要求,她欣然答应,直送我上了山,在寺院前停下,与我作别,我待要进去,雨绯打电话来,道:“爸爸出了点事,我得立即回去一趟,佳佳我让沐娇去接,这几天,沐娇会住在家里,我会尽量快去快回的。” 听声音,好像事情不妙,莫非是归天了?在为我知道最近这一两个月,他身体一直时好时坏,一直住在医院里,现在听雨绯说得这么急,估计是出事了。 我本想说也要一同去的,只是现在我顿了下,道:“你放心吧,我会很好的,佳佳也会很好的。” 在雨绯要挂电话的时候,我道:“对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要保重身体,我和佳佳一起等你回来。” 听了这话,雨绯不由心里一热,半晌,只叹了口气,道:“知道了,你也是,小心感冒。” 看来,计划可能要推迟了。 同时,心里不由乱起来,雨绯虽是立即回去,定也会先回一趟家的,拿两年随身的衣服,见我不在,不知又会怎么想,我须立即回去才行,否则不知雨绯会有多么担心,想罢,容不得再思量,立即前跑,大声喊那个好心的实习警察小妹妹。 她沿未走远,听我叫喊,又折回来,我说朋友出急事,我须立即过去才行,她虽半信半疑,仍是送我回去,半山之中,似乎听琴飘飘,或许随缘已见到我来了,又突然走,不知道她会怎么想,以后再解释吧。 第一百二十一章 偶遇 家里沐娇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是茗儿,这丫连夜收拾好了行礼,一并带过来,只等着和我“远走高飞”了。 “你姐姐呢?”我问道。 她答道:“她有事情,所以今天可能来不了,让我先过来陪你,怕你一个人寂寞了。” 这话,自然是一半是真,一半是假。 又问我什么时候走,得知我暂时不走的打算,很是不情愿,缠着我立即走才行,直被我说了一通,这才不得不放弃。 沐娇打电话来,说她现在在店里帮雨绯打理一下,可能要晚点过来,茗儿接的电话,喜道:“不着急,要是很晚的话,就不用过来了,我陪何从哥哥好了,你放心吧。” 沐娇冷笑道:“本来是不打算过去的了,正是因为你在那里,所以我才非要过去不可。” “为什么?” 沐娇继续冷笑,道:“小狐狸精似的,我要不在那里,不知道你会干了什么见得人的事来。” “什么!”茗儿气得要死,直接把电话给挂了,喝道:“过份!居然这么说我,嫉妒我的年龄也不用这样吧。” 我听了不觉好笑。 见时间差不多了,让茗儿去接佳佳,她偏要我陪着,虽然是开车,但我还是想一个人静静地呆在家里,何况至茗儿踏进家里的第一步起,就一直说个不停,心里不由有些麻腻,正好想乘此时间安静一会,不想她又缠着我。 结果在学校门口,当着佳佳的面,被一些无知家长的孩子骂作瞎子,甚至还加了一个“死”字,我倒还好,对这种事情的承受能力已经大大加强,几乎可以免疫了,只是佳佳佳幼小的心灵哪能经得起这样的侮辱,一时就哭开了,茗儿也气得要死,可他们也只是些孩子,骂,骂不得,打,打不得,只是感叹父母的教育无方,俗称没教养的孩子。 佳佳直哭了一路,让人好不心烦。 她这一弄,我也没有什么心情了,本来是打算路途中去婚纱店看看沐娇的,现在一个陌生人也不想见,茗儿见我烦的不行,也不好强求于我,只得送我回去,在家陪着我,岂不知道我是不需要人陪的,不禁更烦。 眼见学琴的时间到了,要打电话过去说今天不去了时,正好晓棋打电话过来,说她今天有事,陪一个朋友,今天就不让我和茗儿过去学琴了,她此话,正合我心意。 茗儿见我十句有八句话对她爱理不理,自己也无趣的很,只得去和佳佳玩,两个人一直在斗口,听着不由让人好笑,然后又起动画片来。 我独自上阁楼,悠然抚琴,以排心中抑郁之感,想起抚琴时的错觉,当下沉心,先弹了一曲静心曲,再弹琴姬曾弹过的那首曲子,果觉烦恶之感少了许多,只是到后来,仍是难以坚持下去,头脑发涨,双耳翁翁作响,不得不放弃。 沐娇在吃饭的时候回来,顺便叫了外卖,我问雨绯他爸的事情,沐娇好像也不是太清楚,道:“她只说情况不太好,我估计是”她只说了一半,我已全我明了,按道理来说,我得到场的,就算不是想像中的那样,我也应去一趟的,只是现在不知道他人见只雨绯一人前往,不知道会怎么说。 沐娇知道我的心情,安慰良久,并愿意陪我出去走走。 此时已是近晚间十时的样子,因为是冬天,街上行人已很少,又飘着雪,闲走了会,心情略好了些,不再那么烦躁,欲回进,沐娇道:“前面就是晓棋的家了,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我点头,其实心里也正有此意,只是怕沐娇说些什么,才没有说出来,她这一说,正合我意。 在山路,经过一个拐角处的时候,我不禁略停了停,起想当日青雅曾在这里拦过我的车,因为想救我,所以才那么做,可我当时竟还狠狠地把她推倒在地,记得当时还着着大雨,她全身被淋湿,跌倒在雨里,风,立即把伞吹向别处。 那样的情景,至今记忆犹新,连她当时的表情都记得很清晰,可现在我正想着,隐隐竟听到有人在弹琴,心里一惊,赶紧止下脚步,侧耳倾听。 山上果然有人弹琴,只是这琴音不是青雅的,虽然我在琴方面还没有很高深的造诣,但还是可以分辨得出是不是青雅在弹。 不过山上只有青雅一户人家,莫不是青雅所弹?只是琴声里似有无奈之意,有几分萧涩之色,倒不像是晓棋的风格。 对此,沐娇也感觉有些奇怪,待近前时,沐娇讶了一声,道:“她好像有客人。” “客人?” 沐娇道:“因为多了辆车。” 见有客人,我立即止步转身,道;“那我们回去吧。”说着要走,沐娇赶紧止住我,道:“怎么了?我们这么在老远的来了,而且还是走过来的,都到了,就不进去看看吗?” “我不想见陌生人。”我回答道。 沐娇见我很严肃,也不知说什么好,只道:“要不我们等会吧,说不定客僦要走了呢,这总可以吧?” 我想了想,本要点头,又想此时已经很晚了,可见那客人大有留夜的意思,而且晓棋已说过今天有事情,不让我来学琴了,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客人,只不知这个客人是谁。 想到留夜这一层,若等了会,又不见客人走,岂不是空等,反倒更是伤心,于是道:“不用了,我们走吧。” “真的不想见她了吗?你不是因为想见她才来的吗?”沐娇不愿意走,只拉着我不放。 “见与不见,有什么重要,何况我现在只是个瞎子,就算她站在我面前,也已经见不到了。”不知为什么,本来心情还是好好的,只是话一说出来,给人感觉明显是在生气。 我在生气吗?我自己都感觉有些奇怪,心里暗暗地道:自己的脾气真的是越来越坏了。 沐娇见我说这样的话,叹了口气,道:“现在对我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只是因为需要,所以才让我陪着?”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我没有好气地道。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还好我不会像茗儿那样和你计较,要不早就被你给气死了,好了,我们现在离开这里,这总可以了吧?”沐娇无奈地要拉着我走。 这时听到传来开门的声音,似乎那客人要走了。 “哎呀,下了这么大的雪。” 这声音怎么如此耳熟?虽然还未分辨得出她是谁,我已经顾不得一切地想躲起来,只是我什么也看不见,又怎么躲。 “晚上住在这里吧,只有我一个人的。”这是晓棋的声音。 “不用啦,已经订好饭店了,而且明天就要走了,怎么好再打扰你。”她说着走过去开车门,然后,无意中,在刹那间,发现了一丈之外的我,见我大雪天,戴着墨镜,不由一惊。 她向我走开,我能感觉得到,心跳得厉害,我紧拉着沐娇的手,乞求地道:“带我走,快带我走,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见她不愿意,没有行动,我不得不放弃她的手,仓皇失措地转身奔跑起来。 逃,在有些时候,人总想逃,但命运,却怎么也逃不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婚礼前奏 分不清东南西北,只乱跑了一阵,摔倒在地,还好只是雪地,并无什么伤害,只是这场景不免让人有些抬不起头来,我用拳手狠劲地砸着雪地,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悲愤。 “何从。”沐娇追上来,见状,有些惊慌失措,赶紧拉起我。 “这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要戴着墨镜啊?”飘雪从后面跟上来,一脸的莫名其妙,晓棋也跟上来。 我忽然笑起来,爬坐起来,道:“原来是飘雪,我还以为是追债的来了,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吧?” 晓棋和沐娇见我突然换了个人似的,一时难以接受,彼此相望,不知道我在搞什么鬼,也不好揭穿。 “还好,只是”飘雪看着我,道:“你怎么样,为什么戴着墨镜?” 我道:“因为怕雪盲,所以才戴上眼镜的,没什么的。” “是这个样子吗?可是”她看了看沐娇和晓棋,两个女人都不说话。 “你在骗我?”飘雪问道。 我叹了口气,道:“你太聪明了,其实我就是在骗你。” 我这一说,两个女人更不明白了。 我继续道:“事实上是我得了一种眼疾,一见风就疼得厉害,并且不停地流泪水,还有,医生说可能会传染,所以见了你这才赶紧离开,一是怕传染给你,二呢,主要是因为害这种眼疾,非常难看,知道你一向爱干净,怕你见了恶心,所以才想走的。” “原来是这样。”飘雪听了倒也并不是很怀疑,尤其是在两个女人的附和下。 “怎么,你现在要走了吗?”我问飘雪。 她点了点头,道:“明天还要回去,再过几天,就是姐姐的婚礼了,我是来采办一些东西的。” 飞絮的婚礼?我心里一惊,几乎摔倒下去,还好,由沐娇扶住。 我只点了点头,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家知道我和飞絮的关系,所以也都沉默下来,不再说话。 这样略僵持了一下,飘雪道:“你要不要送姐姐什么礼物?我可以帮你带过去。” 办公室。 见是蓝雪的电话,晓棋不由有些奇怪,接起来,笑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呀,怎么会突然想起我来了?” 蓝雪未语,先叹了口气,无不沉重,而且唉怨。 “怎么了?”晓棋道,“是不是又被哪个公子哥追的受不了了?所以才会这么烦心?” 蓝雪半倚在沙发上,只穿着睡衣,一副性感慷懒的样子,道:“好了,好了,就会说我,那些事情倒还是应付得来,就是最近工作太忙,连觉都睡不好,现在想想,真有点儿后悔为什么要走这条路,如果当初你不我的话,我可能仍作你的秘书呢,那样的日子,虽然不是很有钱,但至少自由自在,有时可真有点儿向往了。” 晓棋道:“不是吧?我可雇不起像你这样的大明星,好啦,言归正转,都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给我,一定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吧,是感情上的问题吗?” “为什么这么说呢?”蓝雪说着,见电视里正在播着才拍好刚上市的广告,只感觉表情好假,好做作,赶紧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 晓棋道:“因为除了这方面的问题,估计也没有什么问题可以困扰你的了,不是吗?” 蓝雪又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有说。 晓棋道:“看样子,是被我猜中了吧?” 蓝雪仍不答,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道:“对了,那天我去仁康医院作活动的时候,好像见到你了,你在那儿干什么?” “是因为”晓棋顿了下,心想要不要告诉蓝雪有关何从的事情呢,想想他都不希望自己知道,更不希望别人知道了,虽然蓝雪以前好像曾经喜欢过他,不过也只是一点点喜欢而已,如果经守时间的洗理,估计早就情缘如纸薄了,再说蓝雪接触到的尽是些富商的公子哥,要不就是演艺界的大腕新秀之类的,又哪里还会把何从放在眼里,此时提他,倒不免有揭人旧伤之感,于是隐去不说,只道:“恰好一个朋友在那里,所以就过去看看,不想见到你了,当时你都不理我,我现在可还生气呢。” 蓝雪道:“不是吧?要是和你打招呼的话,你一下子抢了新闻,那可怎么办,更重要的是,你又这么漂亮大方,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以后指不定会抢我的饭碗。” “算了吧,放心,我对娱乐圈才没什么兴趣,感觉就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才不稀罕。”不知晓棋这是随口一说,还是故意要伤蓝雪,蓝雪咳了下,道:“我可什么也没听到,哎呀,今晚的夜色真好,要不要出来喝一杯?” 晓棋笑道:“终于谈到主题了?” 蓝雪道:“好不容易申请到可以休息半个月的时间,所以就想到你了,看我有多么想你。” 晓棋道:“怎么,不和你的相好一起出去玩吗?” 蓝雪摇头,道:“对他们没兴趣,嗯也不全是吧,到时候再跟你说吧,你也好好帮我参谋一下,看哪一个合适。先不说这个,明天我想出海,你陪我一起吧,能抽出时间吗?” 晓棋想了想,工作的事情倒并不是很忙,唯一不放心的就是每天固定时间陪一个人练琴,这一出海,肯定是要一两天的,对他有点放心不下。 见晓棋犹豫,蓝雪道:“怎么了?是没时间,还是有什么人放不下?” “哪有,一个人单身,你又不是不知道,可怜没人要呢。”又想了想,道:“那好吧。” 两个人又聊了会,这才挂了。 蓝雪躺在床上,想着现在已经自由了,不免有些兴奋,忙的时候没睡眠不足,现在有大把的时间了,反倒睡不着起来,不知怎么,又想到那天在医院的情景,隐约之中,好像见到了一个人,似乎是他,可又不像,而且事情过去了那么久,两个人之间,除了那一夜的激情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感情,不如就这样算了吧。 因为是车内明星,所以只有在国外才会安全,不会出现大批的粉丝,所以蓝雪选择了韩国,而且正好,晓棋也将在几天后来到这里,参加某一个人的婚礼,当然,这件事是对何从保密的。 对飞絮而言,蓝雪和她是认识的,所以一起去看望飞絮,飞絮听是蓝雪来,知道是个大明星,又惊又喜,赶紧起身,这时又想起另外一个人,对她道:“我有朋友要来了?你可不可以先离开?” “那好吧,”金正妍起身,道:“我等你的电话,记住,不会受到祝福的婚礼,一辈子都不会幸福的。” 第一百二十三章 追求 蓝雪的到来,让飞絮有点受宠若惊,因事先从晓棋那得知飞絮的婚礼,因道:“虽然是明星,也已经24岁了,还从来没出息参加过正式的婚礼呢,正好去看看。”携晓棋专门挑选了礼物,这让飞絮有些不知所措,心里虽对这婚礼并不十分太意,但礼物即来,也不可推脱,只得谢过。 下午本说好和金正期一起出去看些东西的,既然晓棋和蓝雪来了,自然辞了金正期,要陪朋友,他虽然不太高兴,也不便说些什么,回到家时,正好撞到妹妹,道:“正好,你不是一直想让我陪你去图书馆一趟吗?正好下午有空,要不现在就去?” 金正妍看了看哥哥,道:“下午不是要和你的小情人一起出去玩的吗?” 金正期道:“她来了朋友,所以先陪着朋友,这样不是也很好吗,你一直怪我没有时间,正好今天下午” “哦,原来是这样。”妹妹冷笑了下,道:“我说你今天怎么会有时间了,原来是被人爽约了,是因为这样,才想到妹妹的吧?不过也是,妹妹虽然是亲生的,可是情人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金正期咳了下,不想和妹妹理会些什么,一提到飞絮的事情,她就有点让人受不了,好像飞絮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是的。 金正妍见哥哥不和自己顶嘴,自己也觉无趣,待想不去吧,哥哥又难得有时间,要么工作,要么陪着飞絮,自己虽然有朋友,可是她们的眼光真的有点说不上来,有时都不想在一起玩了,可一个人又很无聊,所以,日子就也这么一直继续着,其实,大多数人的生活都是这个样子的,明知道日子过的有些昏昏噩噩,却也很难真正去改变,除非遇到了什么突发事件,或者是定力超凡的人。 金正妍想了下,有气有力地道:“那好吧,我进去换件衣服,你在客厅里等我吧。” 要进去时,妹妹的手机响起来,她只是拿起来看了一眼,也不接,又丢进包里。 金正期道:“是谁的电话?怎么不接?” 金正妍止步,摆了副很无奈的样子,叹了口气,道:“除了朴春光还能是谁?烦都烦死了,哥哥,你说我的态度难道还不够很明显吗?都已经很多次不接他电话了,为什么还要打过来呢,难道不明白我的心思吗?” 金正期笑道:“谁让妹妹这么漂亮呢,如果不是你亲生哥哥的话,说不定也会被你吸引而穷追不舍的。” “哥哥!”金正妍皱了下眉,道:“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被人家听到了,还以为我们兄妹恋呢。” 金正期道:“我们兄妹关系好,又有什么的。不过,朴春光好像是个很不错的家伙,个子虽然不是很高,但长得还可以,而且为人比较憨厚,要不,就给他一次机会吧?” “哥哥你还要继续说下去吗?”金正妍说着抬起脚来,做欲踢状,金正期赶紧后退,笑道:“只是逞叙事实而已,用得着发这么大的火么?!” “不理你了,我进去换衣服。”金正妍说着走进大厅,回房换衣服。 “是正妍回来了吗?”妈妈说着推开门,正在午睡,正妍应了声,回自己的房间里去。 金正期走上有,叫了声妈,最近因为飞絮的事情,金正期很少回来,以为妈会不高兴,不想她见到了儿子,心里很是喜欢,问这问那,又道:“刚才在房间里躺着,听你们在门口斗嘴,在说什么说着呢,是不是你妹妹有男朋友了?” 金正期笑道:“这个嘛,主要是看她想不想了,追求她的人可多着呢,只是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竟一个也看不上眼,刚才说的是朴春光,妈感觉他怎么样?” “朴春光?”妈妈想了下,道:“就是那个长得很可爱的小伙子吗,我见过,给你感觉不错,又很有礼貌,怎么,他在追求正妍吗?怎么样,正妍答应他了吗?” 金正期叹了口气,道:“妈妈,妹妹可是您的掌上明珠,她心里怎么想,难道你还不知道吗?一直在坚持什么独身主义,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才不信这个。”妈妈道,“只是个借口而已,什么独身主义,就算是真的独身主义,也会有改变想法的那一天,我看只是还没有遇到一个能够让她上心的男人,等她遇到时,就不会再坚持什么独身主义了。” 金正期道:“妈妈说的有道理,只是不知道那一天要等到多久。” 两个人在外面聊着,房间里金正妍自己也有些心思,脱光了衣服,赤身**地站在镜子前,欣赏着自己优美的**,不禁有些发呆。 “朴春光这个人真的很不错,要不考虑一个吧?”哥哥的话在耳边响起,搅乱她的心神,其实自己也感觉他并不是一个很讨厌的人,偶尔也想和他一起出去喝杯酒什么的,甚至有一次还差点和他接吻,可是为什么就不想进一步发展呢? 感叹了一会,这才穿起衣服来,连内裤一并换了新的,又在镜子前看了一会,突然感觉有些不认识自己了,笑得有些假。 走过去,从书架上的最上层拿下一本厚厚的百科全书来,打开,直到找到夹在里面的一张纸,这面是一份素描,看着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很温暖,又有点酸痛。 “你认识这画上的人吗?是你们的同学,或者是朋友吗?”当青雅的父亲拿着这张画像问金正妍时,她感觉有些熟悉,不过当时还没有见到我,所以并没有回答,后来他将青雅的一些遗物一并送给了金正妍,也包括这副画像,她曾想告诉何从这件事的,可后来又忘了,青雅的父亲也没有再问起,事情也就这样了。 这副画,倒是飘雪的作品,因为是黄昏,只是随意地勾勒了几笔,仅有写意,当时还是在女生宿舍里的时候,无意中夹在了青雅的书里,后来青雅也就一直保管着。 看着这副画,又想到他现在双目失明,不免感慨,其实倒是想留在他身边,照顾他的,只是他身边已经有了女人,而且是几个,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可以留下来。 想起他,忽然明白了什么,之所以不能接受其他的男人,倒不是因为他们不好,而只是在无意之中,将他们和他做了对比,而且,这完全不是一种平等的对比,是一种带着感**彩的不公平的对比。 还在发呆,哥哥已经在外面敲门,叫自己了,应了声,赶紧将纸藏回原处,又化了回妆,这才去开门。 在路上的时候,接到朴春光的短信:夜晚有个派对,一起参加吗? 金正期见妹妹的表情,已经猜到了短信的大致内容,道:“是有人约你吗?大胆地去吧,就当是可怜他们了,也许真的会是你喜欢的那种男人也说不定,男人,往往不能是只看表面的。” 金正妍想了会,感叹道:“那好吧,既然哥哥都这么说了,我怎么好意思再拒绝,就当只是给哥哥一个面子了。” 说着金正期不由笑起来,心道和别人约会,和给我面子又有什么关系,不过也不好说些什么,至少,妹妹总算迈出了第一步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丧事 夜里,雨绯打电话来,说父亲因病不治,离世,语言中悲凄之声,犹在耳边,悲伤不已,我意欲过去,打理后事,雨绯执意不肯,说我诸多不便,只让我照顾好佳佳即可,那边自有她撑着,又问她哥哥到了没有,说已经到了,只是那个女人也在。 那个女人,我是知道的,完全的一个卑鄙小人,记得初时,哥哥结婚之时,因金钱不够,只买了两室一厅,不想后来她居然嫌两室一厅太小,责备雨绯的父母为什么不给她买三室一厅,可见人有多么贪心,后又因父母对雨绯好,以为不知道有多少钱财给了她,心里不平衡,竟找机会到家里来大吵大闹,脏话不绝于耳,甚至还动了雨绯的父亲,这一气之下,他的病更加沉重,住进了医院。 其实这倒也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那个男人,当然,也就是雨绯的哥哥,完全一副贱人的感觉,任老婆在家胡作非为,大气不敢喘一下,屁都不敢放一个,生自己养自己的父母被打,也只是发了顿火而已,信誓旦旦地说要离婚,父母也实在忍不下去了,律师都帮他找好了,让她离婚既得不到孩子,也得不到一分钱,眼见大事已成,从此幸福生活即可开始,不想这个贱男人不知怎么,又突然后退,说她会改的,之类的云云,雨绯气得当时给了他一巴掌,转身就回来了,直哭了半夜,我软语相劝了半日方止。 (注:这述情节完全取材于现实,那个贱男人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应该下十八层地狱,坠入无间道,永世不得超生,女的应被千人枕万人干,被扒光了衣服拉去游街,屎尿淋一身,洗干净了放进油窝里炸,然后切,切,切,切碎了做成人肉包子喂狗吃,可惜狗都不吃,人称狗不理包子。) 此次那个女人在,定为生出什么乱子来,又小气得要命,真怕雨绯父亲他这一死,她立即生出分遗产的念头来,当下几番嘱咐雨绯,告诉她钱财身外之物,我们够用就行了,不必太多计较,她明白我的意思,也就不再说些什么。 挂了电话,仍旧放心不下,因为我曾领教过那个女人的厉害,简值就是贱中之贱,贱到了极点,最后和沐娇商议,想让她去陪着雨绯,一来怕她伤心过度,可别弄坏了身体,二来有沐娇在,也可抵挡一下那个女人的嚣张气焰。 听我们说这些,本以为茗儿只在一边看电视的,不想也听到了很多,竟气得受不了,道:“我也要去,非得好好教训教训那个贱女人不可,让她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我和沐娇抬头看着她,不觉惊愕,笑道:“你不是在看电视吗?怎么这么流动?” “能不激动吗?”茗儿道,“所谓路见不平,拨刀相助,想不到世界上竟还有这么可恶的女人,真丢了我们女人的脸。” 她这话,不由让我和沐娇感到耳目一新。 茗儿去虽然能压制她的嚣张气焰,但是万万不可的,毕竟是丧事,又不是去打架,茗儿这一去闹,是没有身份,只是理亏的份,而且还让雨绯为难,让她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我和沐娇劝了会茗儿,她虽不情不愿,大致道理也懂,只得作罢,道:“有机会再好好收拾她。” 我道:“机会不怕没有,只要你有收,眼下就有件需要用人的地方,不知道你有没有能力担当?” “当然有了。”茗儿还不知我要说些什么,只是被我这一激,立即接下,道:“什么事我茗儿会没有能力做的呢?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怕。” 看来刚才的气焰还没有消下去。 我道:“明天沐娇将去赶回去,帮助雨绯处理丧事,婚纱店一时怕人手缺,就委屈你几天,去帮忙一下。” “不是吧?”我还没有说完,茗儿就想后退,道:“我可不想去那里,做生意的事情我做不来的。” 沐娇叹了口气,道:“也不用你做什么,雨绯走时,都交待了,也就是非曲直接货的时候你看下就行了,有个说话能作主的人在,多少是多些。” 茗儿仍是摇头,道:“拿主意的事情我可不干,万一错了怎么办?再说,又没有什么好处。” 我和沐娇也感觉有些为难她了,可惜晓棋不在,不过,就算在的话,也不可以,她白天要上班的,自己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也不可能帮忙看着婚纱店的。 我和沐娇劝了一会,又许下好处多多,茗儿这才勉强答应,又道:“不过,我可不会一直呆在那个该死的地方的,一天去几次就可以了。” 话虽如此,只是不曾想,这丫一旦去了婚纱店,一时竟迷上了那些婚纱,各式各样,色汉质地各异,一件一件地试穿,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欣喜不已,又突然想结婚了,想得要死,回来后死缠着我,要和我他结婚,在小小的心里,开始设计属于自己的小天地,设计自己的婚礼,甚至具体到每一个细节,让我听着不由心烦,只也不好说什么,不过唯一很可惜的就是,我看不到她穿着婚纱的样子,也正因为如此,茗儿也才没有把婚纱带回家来。 “天色还早,不如我们随处走走吧?”从派对上出来时,朴春光向金正妍道。 “可是去哪儿呢?”在派对上喝了太多的酒,心里不由有点热热的,随手解下围巾,冷风一吹,舒服多了。 “不如去开房间吧,我看你喝得挺多了,要不要躺一躺?”朴春光建议。 “开房间?”金正妍不由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男人,心想这话是不是太直接了,可是又从他的眼睛里没有看出那种色色的神情来。 “好呀,你说去哪里?”金正妍答应下来,心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想怎么样,难道这么快就想上我吗?才一起喝过几次酒而已,当我是那种性开放随随便便就会跟男人上床的女人吗? “去银楼吧,那儿站在窗口的话,就可以看到海滩,而且走过去,也不会很远,怎么样?” 金正妍点了点头,心想是银楼还是淫楼呢。 上了车,可能因为一时透气性不太好的缘故,又喝了太多的酒,一时头脑有些发胀起来,有些昏昏欲睡,想坚持的,可还是睡着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出于女性本身的敏感,潜意识地掀开被子,不由大叫一声,自己竟一丝不挂地缩在被子里,难道 金正妍的心一下子狂跳起来,这混蛋,他不会乘我睡过去的时候把我给那样了吧 第一百二十五章 晚餐 想到这里,气得要死,心想那混蛋应该就在外面吧,看我怎么教训你,居然敢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立即下床,笈了托鞋,快步要出去,要开门时,才记起自己没有穿衣服,不由惊了一跳。 回头张望,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在哪里,直接过去开柜子,取衣服柜子?金正妍不由后退两步,看看柜子,怎么会有柜子,而且这么眼熟,又打量其他的地方,这不是自己的房间吗?怎么 躺回到床上,仔细感觉了一下,好像被并没被男人上过的感觉,而且这是自己的房间,他也不敢在这里胡来,那么怎么会这样呢。 头还有点疼,感觉找衣服换了,出去时,已经是晚餐的时间了,妈妈正好要过来敲门,见她打开门,道:“你可醒了?不是去约会吗?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约会?”金正妍神情有些恍然,哦了一声,也不理会,径直往洗手间去。 “就要吃饭啦,赶紧过来。”妈妈在后面叮嘱了一句。 上厕所,刷牙,洗脸,然后对着镜子发呆,拍了拍脸,长舒了口气,感觉镜子里的自己怎么那么陌生。 在妈妈的催促下,回到餐厅,不想朴春光也在,不由惊了一跳,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朴春光立即站起来,道:“您醒来。” 妈妈道:“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可是人家送你回来的,怎么连句感谢的话都不会说呢。” “就是,怎么这么越来越没有礼貌了。”爸爸也随声附和。 朴春光道:“不用感谢,是我应该做的,让她喝多的酒,我也是有责任的,所以,感谢的话就不用了,你一定饿坏了吧,赶紧坐下吃饭吧。” “嗯?”金正妍看了一眼他,嘀咕道:“这好像是我家,怎么感觉有点儿反客为主呢。” 这句话,说得朴春光有点不自然起来,尴尬地笑了下。 “说什么呢。”妈妈说着给金正妍盛饭,她拿起筷子,道:“妈妈,我不想吃米饭,所以就不用给我盛了,对了,今天哥哥怎么有空回家来吃饭?” 金天期道:“怎么,才看到我吗?” “不是才看到,只是才打招呼而已,而且感觉很奇怪,不是一向都很忙的吗?今天只是一个人了?”金正妍的语气里有些奇怪。 金正期道:“难道是因为我回来了,所以妹妹就必须少吃一点菜了,因此才不高兴,所以才会用这种语气和哥哥说话的吗?” “行啦,一见面就斗嘴,还让不让人吃饭,而且还有客人在,怎么这么没有规矩!”爸爸喝了一声,要放下筷子,又没有。 金正期接到电话,赶紧回房接去了,朴春光道:“一定是未婚妻的电话吧?看他幸福的样子,真让人羡慕啊。”说着目光不由投向金正妍,金正妍见了,赶紧扭过头去,道:“妈妈,做汤了没有,胃里有点烧,想喝点汤。” 妈妈道:“自己难道不会做吗?每次想喝汤了,就会缠着妈妈,难道妈妈能陪着你一辈子吗,赶紧找个好男人嫁了算了。” “妈妈!”金正妍嗔道,“只是要喝妈妈的一口汤而已,就引出妈妈的这么多话来,真没意思。”说着要起身,道:“不想吃了,我先回房了。” 妈妈道:“煮了豆腐竹笋汤,想喝的话就自己盛吧。” “知道了,才不敢指望妈妈帮我盛呢。”金正妍说着向厨房走去。 “对了,给朴春光先生也盛一碗,作为感谢,也是应该这么做的。”妈妈补充道。 金正妍还没回答,爸爸有意见了,停下筷子,道:“难道就不应该给作为爸爸的盛一碗吗?我也想喝。” “知道了。”妈妈道,“那就盛到煲里,一起端过来吧。” 金正妍在厨房里,先尝了几口汤,果然好喝,盛进煲里端出来,一一分了一碗,递给朴春光的时候,他双手相接,赶紧道谢。 见哥哥还没出来,先盛着,放在那儿,道:“哥哥怎么还没出来/电话还没有打完吗?” 饭后,朴春光感谢后,就要离去,妈妈让金正妍送,她打了个呵欠,道:“自己走就行了,不会迷路的,我要上楼睡觉了。” 待走后,一家人坐在一起,谈论起朴春光这个男人来,妈妈比较欣赏,爸爸虽没说什么,也算是一种默认了吧,哥哥也是,这下,金正妍倒有点为难了,其实人品倒还是不错的,就冲今天他把自己送回来这件事情来看,可见不是什么坏人,要不继续交往下去呢? 不久,朴春光果然打电话为,说明天约金正妍一起去看海,犹豫了一会,还是答应下来。 此时,三个女人正坐在海边,听着海浪的声音,边吃的烧烤,边谈笑风声间,不想雪花飘洒下来,起初只是几片,不一会儿,就纷扬起来,三人赶紧撤退,因不想打扰家人,径直回到农场。 蓝雪倚在窗口,向外张望着,感叹道:“还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雪,好美哦。” 见飞絮吃药,蓝雪走过来,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什么,只是维生素而已。”说着飞絮赶紧将药放进抽屉里,蓝雪见如此,也不好再问些什么,只背地里问晓棋,晓棋以实相告,蓝雪不由大惊,道:“那她还要结婚?这样对那个人来说,不是很不公平吗?” 又想起今天也几次提到结婚的事情,好像飞絮都不愿意谈起,想人家快要作新娘的女孩子,都是多么的幸福,那种幸福的感觉完全写在脸上,恨不得一直在提这件事情,可是飞絮,怎么会有种不愿意谈起的感觉?这让蓝雪有些不解,和晓棋谈论,晓棋也不知道怎么说。 蓝雪思考了一会,道:“会不会是飞絮根本就不喜欢那个人?喜欢的是另外一人,只是不又不能嫁给他,或者是他早已结婚了,而且这个男人又对自己非常好,是真心的喜欢自己,是以一种感恩的心态嫁给他,是这样吗?” 晓棋更是不知如何回答,道:“不说别人了,倒是谈谈你吧,不是说有心事要和我谈的吗?是关于哪个男人,说来听听。” 这么一问,蓝雪倒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正想怎么开口,飞絮也来了,道:“聊什么呢?我也听听。” 蓝雪笑道:“三人大女人,还能聊什么,当然是男人了。” 晓棋不置可否,飞絮听了,笑道:“那好呀,我正想听这个,说来听听,身为大明星,一定有很多有钱的公子哥追求吧,那种感觉是什么样子的?” 第一百二十六章 相见的期待 三人直聊了一夜,无话。看小说我就去 第二日,飞絮接到金正期的电话,说戒指已到,让她过来看看,是否喜欢,现在换,还来得及,飞絮本无兴趣,只是又怕金正期感觉自己太过冷淡,也不太好,向蓝雪和晓棋说是事由,正好两位也很想去一睹戒指的风采,因昨夜曾听飞絮提起过,虽然只是只言片语,不愿多说,但越是如此,越容易激发女人的好奇心,又是定做,不知道有多少奢华漂亮。 于是一同前往,不想才进家门,正撞见金正期在发火,金正妍也在这里,见蓝雪和晓棋两位客人来了,金正期赶紧收了下情绪,但不悦之色仍十分明显。 金正妍见过晓棋,过了招呼,想问何从的,又没好开口,介绍了蓝雪,听是大明星,不由另眼相待。 飞絮道:“怎么了?戒指呢?” 金正期不答,见旁边的桌子上有个精美的盒子,过去打开,果然一对情侣婚戒,故意用赞叹的语气道:“好漂亮。” 晓棋和蓝雪也过来相看,一起赞叹,金正期见状,这才脸色略有缓和,道:“本来是打算在下面刻字的,因为”说着拿眼睛瞟了一眼金正妍,道:“好像因为某些原因,技工给忘了,我正要投诉他们。” “不用,这样就很好,不是吗?镶上名字,好像很刻意是的,这样自然些,不是更好吗?妹妹,你说呢?”飞絮说着看向金正妍,虽然不明白具体是因为什么,反正她是应该脱不了关系的吧。 中午大家一起吃饭之时,叫上飘雪,席上飘雪问起何从的眼疾怎么样了,飞絮道:“什么眼疼?厉害吗?”问这句话时,脸上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完全忘记了金正期就在身边。 金正期听了很是不快,可也不好说些什么。 “眼疾?”金正妍道,“他不是”说了一半,又赶紧止住。 晓棋心道好险,她这万一一说破,不知飞絮会成什么样子。 飘雪本只是随意一问,见飞絮这么关心,才觉失口,掩饰道:“其实也没什么啦,好像只是眼睛有些疼而已,应该早已经好了吧?” 晓棋道:“是呀,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看小说我就去” “是吗?”蓝雪也表现的有些关心,侧过头来问晓棋,道:“上次在医院里见到你的时候,是不是就是他眼睛的问题,究竟是什么问题,很严重吗?” 晓棋本不想说这些,不想蓝雪又问,又不好不回答,点了点头,道:“没错,就是他,不过现在已经好了。” 蓝雪舒了口气,道:“那就好,刚才听你那么一说,把我吓坏了,因为那天听说有一个失目的人要做眼科手术,还以为就是他呢。” 金正妍和晓棋听了都不由一惊,彼此望了一眼。 虽然话里并未透露出什么信息,亦无矛盾之处,但飞絮是多少聪明的一个人物,见晓棋说话有些遮掩,已经猜到有些不戏劲,但此时也意识到金正期在场,所以不便再问些什么,想等私下的时候再问吧。 只是她想止住,蓝雪却是完全不知情的,而且也不是太清楚何从和飞絮的具体关系,只知道他们认识而已,因此并无回避,接着道:“说来真的好奇怪,后来听说那个病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居然被人给偷走了。” “不是吧,还会有这种事情?”飘雪表现的很惊讶。 晓棋不由再一次看了下金正妍,心想这可正是你的杰作呢,都成新闻了。 蓝雪道:“真的,都上报纸了呢,可惜那个人的名字我记不得了,好像也是姓何,不过不是何从就好了,管他是谁呢。” 正说着,晓棋的手机响起来,见是沐娇的电话,也不回避就接了起来。 沐娇道:“你在韩国还没有玩好吗?”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我现在在和飞絮一起吃饭呢。”晓棋说着告诉飞絮是沐娇的电话。 “家里没有人了呢,雨绯的爸爸去世了,我在她家帮忙,这一走,家里可就没有人了,茗儿你是知道的,多是正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何从又暂时失明,佳佳还要人照顾,你要是没有什么急事的话,先回来吧。” “知道了,那么我下午就回去吧,你什么时候回来?”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待挂了时,飞絮道:“怎么,下午就要回去吗?出什么事了?” “因为何从也没什么,只是公司有点事,所以要先回去。”说着看向蓝雪,意思问她是否一起回去。 蓝雪想了想,本不想回去的,可是一个人的旅游也是很没有意思的,和飞絮又不是很熟,而且她不还要准备婚礼,点了点头,道:“正好,很久没有见到何从了,也很想看看他现在的样子。” 晓棋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让她和自己一起回的意思,现在又听她说要见见何从,不由害怕,道:“最好不见的好。” “为什么?”飞絮对此也很奇怪,和蓝雪异口同声地问,飘雪也表现出了不解。 “因为”晓棋想要怎么说呢,这时金正妍插口道:“上次见到他的时候,好像眼疾还没有完全恢复,可能会传染的吧,是这个样子吗?”说着给晓棋使了个眼神。 晓棋道:“是啊,所以家里都是很浓的消毒水的味道呢,以后再说吧。” “嗯?”飘雪道,“刚才你不是说已经完全恢复了吗?怎么现在又会传染了?” 晓棋看了下金正妍,心想有些矛盾,不太好解释了,金正妍道:“是不是又复发了?眼疾好像是很容易复发的,一定要根治了才可以的。” 晓棋赶紧附和,道:“是呀,刚才沐娇就说这件事,因为最近她有些忙,何从眼疾复发了,雨绯家里出了点事情,怕佳佳没有人照顾,所以让我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的话,先回去几天,就是这样。” 两人越是圆,飞絮越是奇怪,只当着金正期的面,也不好问些什么。 而金正期,初时只想自己作东,没有多想,现在才发现只有自己一个男人,而且此时谈的又是情敌那个男人,心里别提有多么不舒服,想自己在这里恐怖也无什么意思,于是找了个理由出去,一会打电话给飞絮,说自己有事离开,不能陪各位吃饭了。 众人虽表示可惜,心里仍是很高兴,毕竟有个大老爷们在这里,说话还是有些拘束的。 后来不知怎么,又谈起青雅,晓棋也才知道她已英年早逝,不由甚感惋惜,尤其是飞絮,毕竟共事过,更尤其是飘雪和金正妍,提起她,快连饭菜都吃不下去了。 饭后一起去看青雅,默哀了一会,心里这才好些。 匆匆相聚,又要别离,飞絮不由有些依依不舍,恨不得自己随两人而去,飘雪也有此意,想多问问何从的事情的,见金正妍和飞絮都在,也不便开口。 飞机上,蓝雪执意要去看何从,晓棋也未多想,见时间差不多了,一起去接下佳佳,佳佳见了蓝雪这个超级大美女,又在电视上见过,兴奋不已,小嘴儿甜甜的,直喊姐姐,蓝雪执着她的小手相看,眼睛鼻子,尤其是性情,和何从无不相似,当然了,这可是他的亲生女儿,想到这里,不知为什么,心里又不由有一丝感叹,想当初和他还有一夜之情,一晃几年不见,女儿都这么大了,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想着一会就要见到他,心里不由有些紧张起来。 而这一点,晓棋完全不察,先去婚纱店里,茗儿见大明星自己的偶象来了,充分表现出了超级粉丝的狂热,只是听说她一会要去看何从,心里不免有些生疑。 晓棋这样无意地耗时间,不禁让蓝雪越来越紧张,想自己在万人大舞台上,尚可挥舞自由,在大腕面前也未曾这般紧张,本以为见何从只是很随意的一件事而已,怎么会这么紧张?而且随着那些往事在脑海中的浮出,越发地害怕起来,甚至有种想逃跑的冲动。 在这个时候,晓棋打电话给家里,何从接了。 “你马上就到了,而且还给你带来了一个超级大美女呢,你猜猜是谁?” “不是吧,超级大美女?才不信你,对了,把佳佳接回来了没有?” 才问完,就听到佳佳在那边喊爸爸,听着心里很是舒服。 见晓棋打了电话,蓝雪最后一丝要逃跑的念头也打消了,只在时间的动行中,期待着两个人的相见。 但她不知道,她所面临的将是一出震憾心灵的情景。 第一百二十七章 猜的伤感 想像不到,尽管有太多的心理准备,当我见到他的时候,见他那么木然地站在那儿,戴着墨镜,一副很拘捉的样了,脸上的笑,那么不自然,第一次,感到他那么渺小,那么孤单。看小说我就去 那一刻,突然很想去摸摸他的脸,当我的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他没有任何反应时,我不禁泪流满面,泪水一下子那么汹涌出来,拿起手来,想捂住,却怎么也忍不下来。 客厅里很昏暗,没有天灯。 “是晓棋吗?您回来啦,客人呢?”他说着,向前走了两步,下意识地伸长手臂在触摸,这是盲人的习惯,明显,什么也看不见,我只是安静地看着他,感到很冷,很痛,像是遇到久别重逢的恋人,而他移情别恋。 “哦,天黑了吗?”他随意地应了句,这时晓棋走过去打开灯,虽然没有视力,他还是受刺激地挡了下眼睛,道:“客人是谁?进来了吗?” “早已经进来啦,而且很熟悉的一个人呢。”晓棋说着回头,见蓝雪泪水满面,不由吓了一跳,惊在那儿。 “好像眼睛眯到什么东西了,请问洗手间在哪儿?”蓝雪赶紧揉着眼睛,作着掩饰,显然,这样的掩饰并不高明,但也只能这样了,那样的泪水,也许只是在没有人的时候,一个人偷偷地哭泣吧。 晓棋只感觉莫名奇妙,似信非信,赶紧领着蓝雪去洗手间,好不容易忍了一下,待进了洗手间,在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泪水再一次汹涌而至,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居然哭成这个样子,自己也不明白,只是感到无边的心痛,像是什么东西,突然间撞了一下心中最柔软的那一部分。 可是又不敢哭出声音,只是拿手握着,任眼睛尽情地流淌着。 好不容易忍住,长舒了口气,然后洗脸,补妆,出来时,俨然是一个清纯可爱的美女。 “怎么样,还疼吗?”晓棋关切地问。 “没什么,洗下就好多了。”蓝雪应道。 晓棋招呼蓝雪随意坐下,然后两个人着我。 “怎么不说话?还是不在?”我不有确定她们是否就在对面,所以这样问了一句。 这一问,更证明了我什么也看不见,蓝雪心里又是一痛,差点又要掉下泪水来。 “在!”晓棋应了句,道:“今天中午吃饭了吗?” “当然吃饭了。”我笑道,“人是铁,饭是钢,你当我是机器人吗。没事的时候抹点油就行了。请牢记” 晓棋道:“现代的机器人可都是智能的呢,哪有还用油的,那中午吃了什么呢?叫外卖吗?” “不,是茗儿做的饭。” “不是吧?”晓棋听了很是惊讶,道:“她居然会做饭给你吃,太难得了吧?做了什么好吃的了?” “方便面。”我话一出口,两个女人一起哦了一下然后都无语地笑了起来。 我也笑,道:“有得吃就行了,何必那么讲究,尤其是像我这种废人。” 晓棋听了不高兴,嗔道:“说什么呢,又说这些伤人心的话,现在可是当着客人的面呢。” 她这一提,我倒才想起来,都差点忘了,道:“对了,是什么客人,男的女的?” 蓝雪要说话,晓棋作了个止的动作,道:“那你猜猜看,不是说自己会算卦吗?” 我想了一下,笑道:“女的。” 蓝雪和晓棋互望了下,晓棋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道:“这个很简单,和你一起回来的,当然是个女的。” 晓棋对我的说法不以为然,道:“这样的推断未免也太武断了吧,难道我就不能带个男的回来吗?明儿就给你带一个看看。” 我笑,道:“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你就不是陆晓棋了,晓棋一向是个温柔可爱性感大方的女孩子,怎么会做出那样出格的事情来。” “我”晓棋被我这么一说,又见蓝雪笑着看向自己,不觉脸上一热,嘀咕道:“就会胡说八道。” 我道:“哪里是胡说八道,句句发自肺腹,天地为证,日月可鉴” 晓棋赶紧止住,道:“好啦,好啦,天天背你的台词,能不能换一套新鲜的?” 蓝雪听着,心想是呀,这才是想像中的何从,风趣可爱,油腔滑调,可又让人喜爱。 “客人怎么不说话,不会是怯生吧?要不我回避下?”说着我故意站起身,蓝雪才要开口,晓棋又止,道:“不用,人家也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人,见过的大场面可比你多多了,那你继续猜,看你说的准不准?” 我复坐下,道:“要猜什么?” 晓棋想了想,道:“你说她漂亮吗?” 我爽朗一笑,道:“这还用猜,当然漂亮了,可谓倾国倾城,花容月貌。” 一语,说得蓝雪心花怒放,虽明知我是信口开河,可听着,仍感觉很舒服。 晓棋也看向蓝雪,仔细欣赏,道:“真的吗?好厉害,又猜中了。” “哪有,听他胡说。”蓝雪不好意思地嗔了一句,这声音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可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蓝雪还要说话,蓝棋又让她止住,道:“我们先让他猜着玩。” 我道:“还要猜吗?” 晓棋道:“猜,不过先问你,刚才是凭什么猜到的?” 我笑道:“古人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古人又云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能和陆大小姐一起回来的女孩子,定是沉鱼落雁,天姿国色。” 晓棋叹了口气,道:“不听你瞎说,那你说说她结婚了没有吧?” 蓝雪心想不要,不过又想知道我猜的答案,凝视着我,看我怎么说。 “没有。”我一口咬定,其实完全是信口而言。 “为什么?”两个女人一起用好奇的眼光看着我。 “因不天色已晚,如果是结婚的女人,应该已经回家了,就算不回,也应该给老公打个电话,不是吗?” “好像理由不是太充分吧,难道结婚了就不能偶尔出去玩吗?谁说出去玩就一定要给老公打电话的?”晓棋不能肯定我的理由。 “结婚了,下班了又不回家,又不告诉老公自己在哪里,这样的女人,十之**有偷情的可能性。”我随口说道,话一出口,不由一惊,心想这话右可别伤了客人的心。 “你才偷情呢。”晓棋怕伤了蓝雪的心,赶紧喝了句,道:“只有男人才会偷情,女人才不会。不说这个了,你直接猜她是谁吧。” 我道:“能不能给一点点提示?天底下那么多人,没个由头,让我怎么猜?” 晓棋想了想,道:“那好吧,不过不能太多,她呢,和你认识,曾一起共事过,还有”晓棋还要说,蓝雪赶紧摇头,悄悄道:“不能再说了,再说可就太明显啦。” 晓棋听了,道:“就这么多信息,你猜吧。” 我不由叹了口气,道:“你真当我是半仙,和我一起共事过的人有那么多,我怎么猜个猜法?” “不管!”晓棋有点耍起无赖来,道:“猜不到今晚可不许吃饭呢。” 蓝雪看了晓棋一眼,心想你可心真够狠哪,不过也知道她是说着玩的。 我叹了口气,道:“你这话,可真是让人听者汉泪,闻者痛心,未免也太残忍了吧,古人云:最毒莫过妇人心,由此,可见一斑,不过想不让我吃饭,哼哼,那是绝对不可能滴,只是一个小小的问题而已,岂能难到我哉?只要我掐一掐指头,哼哼” 我一边说着一边暗暗捉摸,听声音有些熟悉,可惜她又不再说话,一共只听了两句,真猜不出是谁来,和我共事过,又能让晓棋带回家来的,那会是谁呢? 莫非是朴香?想想不可能,她虽然和我共事过,但和晓棋顶多也只是认识而已,让她带回来,不太可能,除非最近两人的关系有突破性的发展,不过可能性不大。 要么是何琳琳?这倒有可能,两人还算熟悉,而且何琳琳也极有可能来看我,说是带回来看我云去,其实只是路到撞到一起而已,这么一想,倒有几分可能,我笑道:“猜到了,是何琳琳,是也不是?” 蓝雪不免有些失望,晓棋道:“不是。” “不是?”我不由有些吃惊,道:“那还会是谁?” 晓棋道:“是不是你想何琳琳了?明天让她过来看你就是了。” 我赶紧摇头,道:“你这样吃醋,我也不敢再猜了。” “谁吃醋了?”晓棋听了,顿时不高兴起来,道:“才犯不着和你吃醋呢,再给你一次机会,猜不到可就没晚饭吃了,饿死你。” 恐怖,这摆明了是吃醋的样子,看来晚饭不保哪。 我继续想,不是何琳琳,那又会是谁?忽然想起飘雪,心想定是她,她不放心我,所以过来看我,和晓棋一起回来,正好又曾经共事过,和陆晓棋又走的很近,曾在一起生活过一段日子,这样一想,一定是她,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飘雪小姐,韩国雪下得大吗?” 听到两个人一起摇头叹气,我讶道:“难道又错了?” 晓棋道:“不对,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可是仁志已尽了呢,再猜不到,可不能怪我我。” 飘雪?蓝雪心道,就是今天一起吃午饭的那个飘雪吗,他们认识,而且共事过?怎么会猜到她,又想日间所见,飘雪又年轻又漂亮,而且温柔大方,莫不是何从心里喜欢她,和她有什么不非常的关系,所以才会猜到她? 再一次猜错,让我不由陷进了沉思,不是何琳琳,不是飘雪,那么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一个人来,莫非是她不成 第一百二十八章 泪水 想到那个人,我不禁有理激动,其实明知不可能,但不知为什么,还是想到她,而且真的很希望就是她。看小说首选的 “是”我要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又停顿了下来,突然很害怕错,怕不是她。 “是谁?”晓棋和蓝雪看着我,见我神色有些激动。 “是”我吱唔了一会,摇了摇头,道:“不可能,不会是她的。”然后有气无力地道:“我猜不到。” “那你说你刚才猜的人是谁吗?说不定就是她呢。”晓棋这一句诱惑的话,不由再一次点燃我心中的火,是呀,她本就不是凡人,难道又活了?不可能,这样的事情太过于荒廖,我再一次摇了摇头,道:“真的猜不到。” 晓棋失望地看了看蓝雪,蓝雪见游戏已经结束了,而结果自己也挺失望的,不由故意叹了口气,道:“真的好失望,难道连我都猜不出来了吗?还是已经把我都给忘了?” 这声音真的好熟,可一时仍是想不起来,蓝雪说了这句话,仔细盯着我,希望我能想起来,可事实偏偏如此不如愿。 我虽还没听出来,但也不好直说不知道你是谁,笑道:“原来是你,欢迎之至,今天是哪阵香风把你给吹来了,实在是难得。” “我去下洗手间,你们聊吧。”晓棋起身过去,现在客厅里只剩下我和蓝雪两个人,对我来说,并无什么不同,而对于她,只感觉所一下子紧张起来,我们之间隔着茶几,她见晓棋走进洗手间,关上门,自己坐起来,仔细看着我,道:“你的眼睛怎么了?”说着声音不由有些悲怆。 “没什么,只是失明了而已。” “失明!?”虽然刚才就已经猜到,但话从我口中出来,得到旗袍,还是不由心灵一震,道:“怎么会这样,现在还痛吗?”说着很想伸手来摸一下,可是又不敢。 “不痛,其实也没什么,习惯就好了,对了,今天又不是周末,怎么有空来看我?”其实我问这句话,是想套出她是谁。 “是怎么失明的?治不好了吗?”她不回答我的话,只是对我的眼睛很感兴趣,她这样,让我很不舒服,我不喜欢别人过多地谈论我的眼睛,正如同那是一块心病一样。看小说首选的 手机响起来,只是手机铃声不由让蓝雪这惊,这是她最新的歌,她看着我,感到一阵心痛,心想:他没有忘了我?是这样吗,所以在听我的歌,用我的歌来作为他的手机铃声,是这样吗?心里一阵起伏,像潮水一般涌动,只感觉眼眶一直烫烫的,可又要努力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手机就在身边,可我摸了几下都没有摸到,见状,蓝雪赶紧起身过来,拿了手机,塞进我手里,然后我发现她握住我的手,紧紧的,不想松开,我不由一惊,心想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握着我的手? 手机还在响着,我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看眼前的这个女人,当然,我是什么也看不到的,她也看着我,如此的近距离,感觉心都在狂跳。 “不好意思,我要接个电话。”我说了这句话,她才放开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电话是茗儿打来的,问我晚上想吃什么,要不要叫外卖,还是晓棋在家做饭吃,因为有晓棋的客人在,我想一会让晓棋作决定,让茗儿先回来。 挂了电话,不知道说什么好,脑子里拼命地想,只感觉这个女人很熟,很亲切,可一时就是想不出她是谁,而刚才她的动作如此亲密,她到底会是谁? “这手机铃声你喜欢吗?”她问道。 “喜欢,你呢?”我答道。 “我也很喜欢,你喜欢听她的歌吗?”她怯怯地道。 “谈不上,其实本来是两只老虎的手机铃声的,这是昨天茗儿给我换上的,怎么了,你要是喜欢听的话,我可以放给你听。”说着我要去摸手机,她赶紧道:“不是的,我也只是偶尔听她的歌而已,你一直都没有和她联系过吗?” “她?”我奇怪道,“她是谁?”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而这时,晓棋已经回来了,我把茗儿的电话告诉她,她向蓝雪道:“在家吃吗?还是出去请你?” 蓝雪道:“在家吃,想吃你做的饭。” 晓棋道:“想不到大明星想吃我做的饭,可真是难得。” “什么大明星,再这么说我可生气了。”蓝雪道,“那你打算做什么好吃的给我吃呢,要不要我帮忙?” “大明星?”我讶道,“晓棋,你刚才说什么大明星,你是说” “蓝雪,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蓝雪!”我不由一震,道:“你是蓝雪?” “怎么?不是刚才已经知道了吗?”蓝雪和晓棋都有些莫名奇妙。 我愣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只想她为什么会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们之间不是已经早就结束了吗?此时她的出现,让我平静的心里一时波涛汹涌,难以平静。 我坐在书房里发呆,面前摆着琴,很想弹一曲,可又弹不出来,窗口开着一道缝,有冷风不时吹过,感到寒冷,只是不想去掩上。 这时门轻轻响了几下,有人敲了几下门。 门没有锁,也没有关实,只是轻轻带上。 “请进。”我说了声,她已经走了进来,脚不很轻。一直走到我身边,走过我,然后转过身来看着我。 “是蓝雪?” 她点了点头,倚着桌子,站在我面前。 “晓棋呢?”我问,其实这样问,是因为空气让我感到有些不适。 “她去附近的超市买菜了,让我照顾你一会。”蓝雪道,“要不要喝水?” 我摇了摇头,道:“不用,谢谢。” 然后,两个人都沉默下来,房间里显得格外地压抑。 突然,一滴冰冷的水珠打在我的额头,然后就听到她轻轻地哭泣声,我心灵一震,像是被什么东西突然给塞满。 “怎么了,蓝雪?” 她不说话,伸过手来想摸我的脸,可又不敢,想摘下我的墨镜看看,仍是不敢,感觉一切就像是个梦境,一碰就会碎。 “你最近还好吗?”我想转移话题,不想这样尴尬下去。 她不回答,我继续道:“听说你刚出的专辑卖的很不错,恭喜你了,对了,茗儿非常喜欢你的歌,一会回来一定会缠着你给她签名的,哦,你们应该见过面了吧?” “你真的什么也看不见吗?”事到如此,蓝雪仍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是真的了,不信你在我面前脱光了试试。”我笑着道。 “这样油嘴滑舌很好玩吗?你知不知道,我见你这个样子,心里好难受,你却还能说出这样的玩话?”蓝雪说着又一滴泪水滴在我身上。 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有得必有失,也许是我以前做了坏事,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报应。” 我渴望着茗儿赶紧出现,可她就是不出现,时光过得很缓慢,像是停止了是的,蓝雪滑下来,跪在地板上,手抚摸着我的脸,我想推开她,可是又不忍。 时光,一下子就涌上来,那一夜的男欢女爱,我不知道我们之间到底有多少感情,如果可以用尺寸去衡量的话,我一定愿意那么做,只是,有些东西,永远只能感受,而无法去丈量,其实我很想吻她,只是不敢,因为感觉到某些东西已经被注定。 既然注定,再怎么挣扎,只会更痛苦一些。 门铃终于响起来,接下来的时光交给茗儿和蓝雪,听外面的欢笑声,突然想起蓝雪是个演员,她刚才的伤心,甚至痛苦欲绝,和现在的开心形成鲜明的对比,这让我不禁怀疑起她真正的感情来,也许,对她来说,一切都是在演戏,我和茗儿,还有其他很多很多的人,都只是在陪她演戏,或者,只是一个跑龙套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笑起来,长叹了口气,抚起我的琴来,青雅,很奇怪,本来是一个很虚无的人,为什么会感觉那么现实,就像是一起生活过上千年一样,真实的让人无法忘记。 现在,唯一可以让我心情平静下来的只是这琴了。 外面的欢笑与我相隔甚远。 晓棋也回来了,见我一个人闷在房间里,知道我心情不太好,过来问我怎么了,见我也不太愿意说,也不强逼上,只陪我说了几句话,亲了我一下才走。 晚餐很丰盛,有红酒,我只是陪着略喝一点就退场。 晚一些的时候,晓棋走进我的房间,告诉我,蓝雪想在这里多住几天,正好家里没有人,她也要上班,蓝雪可以在家里照顾一下我。 我想说不要,可又没有理由。 接下来的日子里,很有可能我和蓝发会单独相处,这让我感到害怕,我紧紧拉着晓棋的手,这样心里才略平静些。 磨难,也许就要来临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新药 或许一时冲动,才说出那句话,或许后来考虑到我的处境,才决定离开,不过我是在下午去晓棋那里学琴时才知道的,困为我一整天都没有出门,或者弹琴,或者睡觉,很害怕遇到她,和她进行怎样的对话。看小说我就去 按晓棋的转述,蓝雪因为有急事,所以离开,对此,我不想多问,只是她这一离开,不由又想念起来,人生,就是这么矛盾。 因为茗儿不在,所以自由一点,只练了一会,就不想练了,然后我们坐在那儿说话。我想问她在乾国的情况的,因为听蓝雪听说了,只是怕她说出飞絮的近况,所以还是没有开口。 “要不今晚留在这里吧?”我说。 “不好,”晓棋想了下,道:“佳佳和茗儿都在,尤其是佳佳,家里有个大人在还是好些,不会害怕。” 我叹了口气,道:“我不过是一个废人罢了。” 晓棋掩了我的口,道:“不许再这么说,医生不是说过还有可能恢复的可能性吗?对了,你最近眼睛有什么感觉?比如疼痛或者什么的?” 我想了想,每天茗儿给我换药,清洗,好像都已经很麻木了,一点感觉也没有,摇了摇头。 晓棋有些失望,但没有表现出来,只道:“这事是急不得的,也许很快就会有反应了。” 我们才坐了一会,茗儿就打电话来催,问我什么时候回去,到了要换药的时候了,晓棋推着我起来,道:“好啦,走吧,我送你。” 想起眼睛问题,不禁有些度日如年,本来是因为青雅的事情,想去冰雪之原走一趟的,后又想起她们的医术,飘雪腿伤恢复的如此完美和速度,让国际级的医生都不竟感叹,或者我的眼睛也是可以治愈,而且,这种信心或者说是奢望越来越强烈。 夜,很安静,只是心有些浮躁。 佳佳疯玩了一天,早早洗了睡了,茗儿给我换药的时候,我问她的想法,她道:“很想去呀,好想骑着那只笨熊的感觉,可是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 我笑,道:“那不是笨熊好不好,你就不怕去了被她们俩欺负,你又不是她们的对手?” “又不是去打打杀杀的,”茗儿听我这么说,有些不高兴。 “什么香味?”我嗅了下,无意中说出来,忽然才明显是茗儿的**,不禁脸上一热,茗儿也是,因刚才洗过澡,现在只穿着内裤和抹胸,探着身子给我上药,胸中自然而然在挺了过来,香气扑鼻。看小说我就去 我赶紧咳了下,茗儿窘的也不说话,只当什么都没听到。 “这是新配的药,纯中草药成份,里面的冰片,有明目作用的,抹上去的时候,可能会感觉有点凉。”茗儿说着拿药棉湿了药水,轻轻地在我眼睛上抹。 “不会是你自己配的吧?”我随口问道。 “是呀,以前的用完了,而且也不见效果,所以我就自己配了,怎么了?” 呃我不由一惊。 “不是吧?你自己配药,天哪,看来我的眼睛是好不了了。”我不由感叹。 “什么意思?”茗儿嘟起嘴来,道:“居然这么不相信我,难道不知道我是学医的吗,而且是未来医学界的奇迹人才?” 我叹了口气,道:“好像上次针灸补考的那个人是谁?不是你吗?” “只是很偶然的好不好?后来补考不是已经通过了吗,这难道还不是很好的证明吗?好了,现在不许动,乖乖地坐好,让我给你上药,如果你听话的话,配合我的治疗,也许明天视力就能恢复了。” 我摇着头,道:“你放了我吧,不是我对你的医术没信心,只是”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大不了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了,就算医不好,至少也坏不了,不是吗?”茗儿说着,欲强行上药。 对她的药水,我是真的没有什么信心,赶紧逃跑,只是失去视力,这丫又身手敏捷,很快净我反按在地板上,双臂反在后面给剪了起来,不过,在拼斗中我摸到她的身体,好像什么都没有穿。 “你是不是没穿衣服?”我直接问茗儿。 “是呀,又怎么样?也不是啦,穿了内裤和抹胸,不信你摸摸看?”说着真的将胸部一挺,蹭上来。 我赶紧扭头,道:“怎么可以这样,注意点形象好不好?” “怕什么,反正你又看不到,对吧?”茗儿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说着居然骑坐在我的腰上。 我喝道:“你要干什么?” “想骑一会,刚才你都把我的手给扭痛了。”说着身子一倒,全身趴在我的后背上,柔软挺拔的胸部挤压在我的后背上。 我叹了口气,用失望的语气道:“小姐,麻烦你有点公德心好不好,不要欺负我残疾人。” “残疾人?哪里有,”茗儿道,“都说我会把你给医好的了。” “可暂时我还是,能不能请你下马?” “下马?我还没骑够了,要不你爬两圈吧,正好我当你的眼睛。”说着竟拍了下我的屁股,喊了声驾。 我快要郁闷死,这还是至失明后第一次受到这么大的侮辱,简值就是奇耻大辱。 茗儿见我动也不动,道:“怎么了?是不是晚上没吃饱?” 我点了点头,心想只要这个女人能从我背上下来,什么方法我都愿意尝试。 “那也不行,没力气也得让我骑的,要不我可要抽你了哦?”说着来扭我的耳朵。 说实话,我心情真的不怎么好,虽然双手被反剪了,但其他地方还是自由的,深吸了一口气,猛地一躬身,事起突然,茗儿坐定不稳,下体又连续被我撞了几下,痛得差点哭出声来,手直捂着,缩在一边冷冷地看着我,眼睛里尽是恨恨的神色。 好在我什么也看不见,不然茗儿一定会很尴尬。 见摆脱了茗儿,赶紧站起来,道:“小样,以后不许了,否则我投诉你。” “那你投诉呀,你把我给弄疼了。”听她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心里软下来,道:“又不是我的错,是你自己先不义不前,我后不仁。说,哪弄疼了,我给你揉下。” “不用,是你不能碰的地方。”茗儿说着挣扎着站起来,不过好像确实很痛楚的样子,身子躬着,好不容易才起来。 “不能碰的地方?哪里?”我问,茗儿不答,直去了洗手间检查去了。 听声音,好长时间才出来,我不由有点担心,难道真的伤到哪里了,怎么进去这么久?待她们出来时相问,茗儿没好气地道:“吃坏了肚子行不行?拉大便时间久点也不可以吗?” 呃这话可真不像淑女说的话,不过她本来也就不是淑女,我只叹了口气,不知道说她什么好。 “我知道你叹什么气,我就说大便,大便,大便,你比大便还恶心。” 我中咳了咳,不理她。 茗儿又要给我上药,我无奈地接受了,心想死就死吧,好在我也茗儿的一片心意。 茗儿见我很配合她,心情略好了一些,一边上心地抹药水,一边向我解释这药水是怎么配的,原来她是查了很多医学经典,才不容易才配出来的,至于管不管用我不知道,单冲她这份心思,也足让我感动了。 抹完后,茗儿道:“好啦,睡觉吧,说不定明天起床后,就可以看到东西了呢。” 那样的奇迹,我虽不敢相信,但还是渴望。 只是这样,我更难以入眠了,希望明天早点到来,可又开始害怕。 结果仍是习惯性地坐起来,抱着琴偷偷地爬上天台,在阁楼里抚琴,以抚平自己的心态。 风吹着,微微有些冷,这时有毯子披在我身上,暖意一下子就袭遍全身。 “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害得我好找,一个人很寂寞是吗,为什么不喊我,难道是不喜欢茗儿了吗?”茗儿说着幽幽地叹了口气,在我面前蹲下,睁大眼睛,托着腮看着我。 这话,让我想到,其实茗儿已经不小了,不再是那个只会调皮的小孩子,已经长大,可以从某种程度上说,是一个女人了,只是还没有发生过那种关系而已,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成熟。 我道:“见你睡着了,总不能那么自私叫醒你,不是吗?” “可是,我也是你的女人,不是吗?” 茗儿的这句话,让我有点承受不起,只感觉很突然,很吃惊。 我不置可否,不点头,也不否认。 “对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好不好?”茗儿说着蹭近我。 “问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茗儿说着将嘴巴贴在我的耳边,柔柔地道:“你能告诉我快感是什么吗?” 呃不是吧,这种事情也问? 茗儿才问完,立即笑着跑开,下楼去了,我不由呆在那里,心情再难以平静。 她问这句话,是不是说明她已经成熟了,也开始有了生理需要?她是否也会躺下床上,轻轻抚弄着下体,闭上眼睛,享受着那种微妙的快感,幻想着我的进入,只是我现在双目失明,还有怎样的资格,痛苦在一刹那间粉碎**,打开窗,让冷风更强劲地吹进来,抚起琴,以平静我不安的心境,只是,我不由再一次经历那种无法继续下去的劫难,而我,相信它一定和青雅有关。 青雅,一个神仙一流的人物,我要怎样才能找回? 第一百三十章 质问 居然是飞絮的电话,金正妍不由觉得有些奇怪,一定不是什么好事,犹豫了一下,想不接的,又安心不下来,终究还是接了起来。请牢记 “有什么事吗?”金正妍道。 飞絮道:“我想问你一件事,希望你可以认真地回答我?” “那倒要看是什么事情了,不过你可以说说看。” 飞絮顿了一下,道:“你见过何从,他真的是眼疾吗?” 金正妍一惊,道:“为什么问我这样的问题?我又为什么一定要回答你,何况,以你现在的身份,一个快要出嫁的女人,怎么可以打听另外一个男人的事情,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嗯,林李飞絮小姐?” “你见过他,是吗?到底是怎么样,我只是想知道。” “我拼什么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这算是求人的样子吗?” “我没有再求你,只是问你,而知道而已,如果你不愿意告诉我的话,看样子,我只好亲自去一趟了,把事情搞清楚了再说。”飞絮的语气很强硬。 “真好笑。”金正妍冷笑了下,道:“你是在威胁我吗?有没有搞错,好像那是你的婚姻,不是我的。” “那又怎么样?如果你不想看你你哥哥痛苦的样子的话,就请你告诉我事情的真相。” “哥哥?”金正妍道,“虽然哥哥一意孤行,但我的态度你是知道的,如果你现在就决定离开他的话,那么那将是世界上最让人开心的事情,在这件事情上,我表明,好了,我现在很忙,并且也不想和你说话。” 挂了电话,金正妍端起酒来喝了一口,嘀咕道:真是好笑,分明是求人的事情,居然可以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真搞不懂她在做什么,是不是脑子秀逗了。看小说我就去 “对不起,因为公司有点事,我来晚了,你等很久了吗?”朴春光一身西装革履地走过来,很绅士风度地坐下,然后叫侍者。 “没什么,也只是刚到而已,怎么,工作很忙吗?”金正妍一脸可知的笑容。 “是啊,最近一直都很忙,本来还是在加班的。”朴春光说着脱下西装,金正妍看着,不由皱了下眉头。 “既然是这样,那么,我还有事情,就不打扰你了。”金正妍自己也不知哪来的脾气,站起来,拿过包包,径直走了出去,连头也不回,朴春光莫名奇妙,赶紧喊着跟出来,金正妍已经上了车,离去,自己站在那儿,摸着脑袋,一头雾水。 金正妍长长地舒了口气,自己也感觉好像有哪根神经不对劲是的,突然就很想发脾气,然后又很奇怪地感到委屈,甚至想哭,最后一口气将车驶到海边,在沙滩上呆了会,然后给飞絮打电话:“如果你想知道答案的话,那么现在就到海边来吧。” 冬天的海,浪花轻轻地拍打着堤岸,温柔有加,像是情人温柔的手,只是空气冰冷的厉害,没有雪的时候,往往更让人冷的受不了。 十分钟后,飞絮开着车来到了海边。 “天气很好,不是吗?”金正妍说了这么一句可爱的话。 “答案是什么?”飞絮直入正题,正如自己的一向性格使然一样。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答案?” 飞絮听了不由笑起来,道:“难道你把我叫到海边来,只是为了耍我吗?” “是那样的话又怎么样?!”金正妍看着飞絮,想看到她被激怒的样子。 不过很可惜,飞絮虽然容易冲动,但绝不是智商低下,转身道:“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你的目的达到了,如果愿意的话,就继续留在这儿被冷风吹吧。”说着转身要回去。 “你打算用这样的语气,逼着我告诉有关他的情况吗?”金正妍追上来,喊了一句。 飞絮停下来,转过身,道:“那你想怎么样?”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说说看。” “你和我都是聪明人,所以多余的话也就不用多说,既然你爱的那个人不是哥哥,为什么还要嫁给他?” “好像这并不是我的决定,如果你哥哥决定放弃的话,我会很乐意接受。” “好像回答的不是很正面。” “那要怎样回答才叫正面?”飞絮直视着金正妍。 “既然你喜欢的是何从,那么为什么不嫁给他?” “难道他已经结婚了,你不知道吗?” “所以,因为不能嫁给自己所爱的人,才决定嫁给哥哥的,对吗?” “是这样又怎么样?!” “不怎么亲,我只是想知道而已。” “那么,现在已经知道了,是不是可以告诉我答案了?” 金天妍道:“如果我不告诉你,你真的会去找他吗?” “你认为我是为了威胁你才说出那样的话的吗?!” “那好,我告诉你,他根本就不是什么眼疾,而是双目失明,并且已经做过两次手术,基本上已经没有可以复明的希望了。” 虽然已经想到,但自己还是感到紧张,在回来的路上,有种不知要往哪儿去的感觉,金正期打来电话,也不想接,任它不停地响着。 回到家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只求速死,直到引发病情,不得已被破门而入的家人送往医院。 金正妍知道这个消息后,感到有些震惊,虽然不清楚具体的原因,隐隐感到和自己说的话有关,只是也不敢跟哥哥说,否则,他会杀了自己的。 身体的严重虚弱,尤其是求生意识的破灭,诱发了病情的提前恶化,本来是后天就要举行婚礼的,现在,只是延后。 金正期坐在床边,拉着飞絮的手,心痛不已,整个人都已消瘦下去。 雨绯打电话回来,说事情已处理的差不多,再过几天,过了头七,就可以回来了,问家里的情况,尤其是佳佳,我一一回应,让她放心,与此同时,也开始偷偷离开的计划,初时打算在她们回来的前一天离开会比较好,可想那样也不好,毕竟有近半个月没有见面了,还未见就走了,也太薄情,只好又往后延几天。 晓棋因记着飞絮的婚礼,结果直到当日,仍未接到电话,感觉有些不对劲,这才打过去,飞絮的手机一直关机,只好打给飘雪,这才知道飞絮病情恶化,在晚上练琴的时候,悄悄告诉我,我一时呆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思索一夜,想事实既已如此,我也要去冰雪之原,一来解青雅古琴之谜,二来治眼睛,两个姐姐既有奇术,或许能医好飞絮也未可知,何不带她私奔? 计已定,暗中和茗儿商量,她起初不愿意,经我劝解,晓以大义,动之以情,终于点头答应,又帮忙联系飘雪,欲成大事,非得飘雪茄烟帮忙不可,于是一个偷天换日的计划渐渐浮出水面。 第一百三十一章 实施计划 冰雪覆盖着大地,远川白雪皑皑,森林里早已不见一寸绿色,灰色粗壮的参天古木也只残存着几枝枯枝,直挺着耸入云霄。看小说我就去 森林里,很安静,有风吹过时,积压在枝上的雪纷纷飘落,随风一扬,溅起雪霰,迎着阳光,泛着七彩的光晕。 不过,这里居多是阴天。 天气很好,因为快要下雪了。 踏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弯过去,一片翠竹不可思议地出现在眼前,听到流水潺潺,有水雾四散,这里,即是温泉。 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姐妹俩就是经常在这儿洗澡,我放轻脚,怀着猎艳的心**走近时,梦,已经醒了。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做着这样的梦,每次梦境都很相似,只是最近,做这样的梦的时间越来越频繁了,或许,我真的应该走一趟,一晃,三年过去了,不知道两个姐妹两个过得怎么样,是否嫁人了,从小女孩渐进入少女时代的她们,应该出落得更加可爱的吧。 起床时,茗儿也才起床,这丫最近帮着雨绯看店,待她回来了,直喊辛苦,这几天都开始睡懒觉了,沐娇让她回去,也好温习功课,再过半年可就参加毕业考试了,她只不肯,以我双日失明,行动不便,需要照顾为由,赖在这里不走。 早餐时跟茗儿说起梦境,她万分惊讶,道:“不是吧,我昨天也梦到了呢,回到了那个地方,我想骑那只笨熊,它就是不让我骑,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着,就醒了。” 我笑,只一笑,只觉心灵相通,我道:“也许,是我们应该走的时候了。” “当然,早就该走了。”茗儿听了很是兴奋,道:“要不要现在就给飘雪打电话?让她准备一下。” 我点了点头,道:“那好吧。” 本来打算叫上随缘的,不过现在因为飘雪茗儿,还有飞絮一起去,怕再节外生枝,还是不叫上她好了。看小说我就去 飘雪从茗儿那儿得到“号召”,也是期待已久,立即着手行动,我和茗儿还是有些担心,决定半自去韩国一趟,并且这次和上次不一样,地图等都摸得熟悉,那个叫“碎石镇”的小地方,也在无数次的地图上找到并且得到了核实,并已查明,现在由于朝鲜和韩国的国际关系,已经开通了航线,等我们“劫持”了飞絮后,可以一起直接飞往朝鲜,再通过铁路和公路到达碎石镇。 现在是上午十一点,我产立即订票,东西早已准备好,带上行礼,立即出发,两个小时后,已经到达汉城,联系到飘雪,说一切正常,只是现在医院里因为有其他人在,不太方便我们去找她,可能要等一会吧,我和茗儿先在钟点房里住下。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眼见天都快要黑了,还是不见飘雪的电话,只得打过去,飘雪说飞絮心情好像不大好,想带她出去走走,她不太愿意,而且金正期一直在。 茗儿自告奋勇要过去,我表示同意,在这里等她。 又半个小时过去了,茗儿打电话来,道:“计划好像失败了,她好像知道是你要见她,所以哪儿都不愿意去,还让我转告你,她不想见你,希望你不要再来找她。现在怎么办?” 我呆了半晌,道:“算了,那你先回来吧。” “你是怎么打算的?要不我和飘雪一起把她绑架来?” 我笑,道:“傻孩子,牛不喝水岂难强按头?她既不愿意,也只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那--我们还走吗?” “走,当然走,现在就走,你立即回来,我现在就订机票,可能半个小时后就可以走。” “飘雪怎么办?” 她这一提,我一惊,才想起自己大意,赶紧道:“飘雪在身边吗?” 茗儿道:“不在,她去洗手间了。” 我舒了口气,道:“那就好,你别告诉她,你现在立即回来还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本以计划好的事情又想改变,“你先不要回来,一会和飘雪现一起劝劝飞絮吧,既然决定好了一起走,那么就不能丢下她一个人,不是吗?” “那好吧,我们再试试看了,一会给你打电话。”茗儿虽感觉有些勉强,但还是愿意一试。 挂了电话,我静静地道:茗儿,对不起,我骗了你,我想还是我一个人比较好。 订了机票,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很想去青雅的墓前看一看,在宾馆,前台小姐正要帮我叫出租车时,一个人叫出了我的名字。 “何从?”金正妍停下来,吃惊地看着我,我想逃走,但已来不及。 在去园林的路上,金正妍不时地看着我,问我为什么来,为什么是一个人,我说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想来看年青雅,对这个答案,金正妍半信半疑,然后,我表示希望她不要把我在这里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她表示同意。 站在青雅墓前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夜幕降临,当然,对我而言,是没有什么分别的,只是感觉感知大自然的能力越来越强。 我想甩开金正妍,可又想何不让她送我去机场,免了麻烦。 静默了一会儿后,我提出要求,金正妍道:“才到这里就要走吗?只是为了青雅而来韩国的吗,不是说很想一个人静一静,要呆上一段时间的吗?” 我道:“已经呆了一段时间了,今天是最后一天。” “是这样吗?”金正妍不由有些失望,想我一直都没有给她打电话,这时手机响起来,是朴春光的,直接挂断了,道:“那好吧,我送你去机场。” 在我要凳机的时候,金正妍发现我的票居然是去朝鲜的,非常惊讶,想逼着我说出为什么要去那里,但时间已经为不及,自己赶紧去补票,可惜这是限量票,不是有钱就可以买到的。 飞机,终于起飞了。 有空姐给我递上盲文杂志,被我扔在一边,这些垃圾东西,雨绯也曾给我买下一本,被我当着她的面给摔在地上,狂吼着我不需要这些东西,而现在,我知道,我是失明离去,一定会恢复视力而回,我对两姐妹的医术相当有信心。 只是我的信心未免过于幻想,当我在在旅馆里住了一夜,一大早醒来时,发现随身携带的包不见了,不过还好,只是些衣物,钱财在我贴身的卡里。 踏上火车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然后还要经过一天一夜的大奔波,虽然很辛苦,但还是感到欣慰,目标,毕竟越来越近了。 坐在火车上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当茗儿拼命打我的电话而又一直打不通的时候,会有多少的急躁和不安,然后速度返回宾馆,除了她的背包和我的手机外,已人去楼空,估计她会大哭一场。 我不知道我这样决定放弃她是对还是错,但是 “请问有没有见过一个双目失明的人,戴副墨镜,年纪” 这声音,我赶紧缩起身子,想躺藏起来,但还是被她发现了,这种心情,竟是不幸,却又被感动塞满。 突然之间,旅途不再那么寂寞。 第一百三十二章 冷与饿的磨难 “哈哈,原来你躲在这里呢,当我没看见吗?”茗儿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不由长叹了口气,道:“哎呀,今天天气可真好,可惜好梦被打破了。请牢记” “是吗?什么好梦,说来听听。”茗儿一脸笑嘻嘻的样子。 “都说被你打破了,什么梦,我哪来记得。对了,你怎么来了?” “我?”茗儿哼了两声,道:“想把我甩下,可没那么容易呢。”又回头喊道:“大家过来吧,在这儿呢,找到啦。” “大家?”我不由一震,道:“还有谁?” “还有我。”飘雪奔跑过来,拉着我的手,道:“可找到你了,怎么一个人就走了呢。” 除了她,我隐隐感到还有另外一个人在,道:“还有谁?” “没有人啦,其他人可不关我的事哦。”茗儿说了这么一句很奇怪的话。 “还有我,金正妍。”我听了吓了一跳,道:“你怎么来了?来那么多人干什么,又不是去打架。” 接下来,几个人七嘴八舌地把事情的经过说明了一下,一开始是金正妍见到我的机票不对劲,可又买不到机票了,又在医院里见到了茗儿,于是立即找她,想问清楚的,茗儿知道后和飘雪商量,两个人一起赶下班飞机,金正妍也就跟了来。 金正妍的跟来,让我很是意外,道:“你为什么也跟来了?” “不可以吗?对了,现在要去哪里?”金正妍摆出一副大女人的样子。 “我们没打算让她跟来的,是她自己偏要跟来,所以不关我的事哦。”茗儿赶紧申明。 “我说过跟你了吗?只是一个人想出来走走而已,不可以吗?”金正妍感觉都不屑和茗儿说话。 “那好,一会在前面的站台你就下车吧,不要再跟着我们。”飘雪对她本来就有意见,现在挑明了起来。 “为什么要下?我什么时候下,什么时候停,要你们过问吗?”她说着转过头去,看向窗外,感叹道:“好美的阳光哦,可惜不知道这是哪里。” 我想回答的,又止住了,心想如果能把她赶回去,倒也是件好事,我们三个人出来,至少还留了封信给家人,告之自己去了哪去,一切安全,而金正妍就不一样了,完全是一个人的冲动,这样突然消失,家人会很担心的,何况我也不想让她跟着。 “麻烦你让下位置好不好?”茗儿见我不为她说话,气焰更嚣张了些,推了金正妍一把。 金正妍回过头来,看了茗儿一眼,道:“我为什么要让位置,这是你的位置吗?” 茗儿道:“难道这是你的位置吗?我现在要坐在这里,照顾病人,难道你看不到吗?” 可能是因为我们要去的地方很偏远,所以车上空位很多。看小说我就去 金正妍本要发火,看了看我,也许是为了保持自己的完美形象吧,又压了下去,道:“那你就坐这儿吧,我坐远点总可以了吧?” “最好是很远很远,远得让我看不到你。”茗儿见赶走了金正妍,心里很是兴奋。 下午的时光很是短暂,夜幕很快降临,寒冷也随之而至,这辆破火车估计有五十年的历史了,不仅从头到尾散发着让人恶心的煤油味,而且没有暖气,在这里冷的地方,没有暖气,那几乎是要把人给冻死的。 因为有准备,所以茗儿、飘雪我们三人都带了御寒的棉衣,拿出来换上,只是金正妍因她出发的太过仓促,什么都没有带,而且为了体现弧线身材,出入的地方也都有暖气设置,路有上私家车供用,报以穿着还是相当的单薄,此时,不由全身被冷气侵体。 渐渐,在几个站台,车上本就不多的人又下去了很多,此时,整个车厢里,只剩下我们四个人了,我左边坐着飘雪,右边倚着茗儿,三个人挤在一起,互相取暖,倒也不感觉寒冷,只是金正妍她 听声音,茗儿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一丝香甜的气息在我鼻间索绕,飘雪好像有些心事,一直醒着。 有时,有乘务员穿过,金正妍赶紧站起来,道:“请问,车上有卖棉衣的吗?” “没有,不过站台会有人卖吧。” “那请问要多久才到下一站?” “估计要两个多小时吧。” 金正妍听了,不由失望透底,感觉自己全身都被冻结了起来,甚至都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狠命地搓了搓手,可一点温度也没有,呵出去的气体完全雾化。 冷的同时,半了这么大半天,肚子又饿了起来,咕咕直叫,还好和我们隔着有几排的位置,火车又不间断地发出巨大的噪音,我们听不到,这让她心里稍稍好受一些,只是这好受也越来越让人无法接受。 记得上车的时候,正好是供应晚餐时间,可惜错过了,现在就算想买东西,也只得等到下一站了,而下一站,还需要两个小时。 感到时间如此漫长。 我虽然看不见,但我能感受到她的痛苦,心里很是难受,想我们几个有棉衣穿,有食物吃,茗儿甚至还买了猪手,和飘雪两个人啃得津津有味,那摆明了就是诱惑金正妍的,当时,整个车厢里都飘满了食物的香气。 “飘雪?”我轻轻叫了声。 “嗯?醒着呢。”飘雪应了声。 我本想让她拿条毯子和一些食物给金正妍的,不过又改变了主意,那样做,只会让她感激,一感激之下,一定会留下来,继续追随倒不如狠下心来,让她对我伤心失望,加上她从小娇生惯养,没吃过什么苦,也许下一站就会受不了折磨而下了车,去寻找舒适温暖的旅馆了。 “你冷吗?”我说着数了下她的手指头,她摇了摇头,道:“不冷,你呢?” 我道:“不冷,你有心事?” “没有。” “那你怎么没睡着?你看,茗儿睡得多香。”我动了下肩膀,茗儿身子一倒,从肩上滑下来,直落在我怀里,动了下,侧过脸来,好呼吸,继续睡着。 飘雪叹了口气,道:“在你怀里,她当然睡得香了。” 这话,让我不敢再接下句,只觉有些奇怪,飘雪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飘雪估计也感觉到这句话不妥,于是不再说话。 耳边,轮子的声音真的很吵,有些让人心烦,我很想看看金正妍现在怎么样了,可惜看不到,又不便问飘雪。 时间,真的很折磨人,我也希望下一站快点到来。 前方出现了一丝亮光,如一丝希望闪过,金正妍赶紧站起来,以为下一站到了,然后失望地发现,那只是一个经过的小村庄,一盏偶尔还亮着着灯而已,这样的失望已经经过了几次,不过这一次,在她完全没有兴奋起来的时候,亮光越来越明显,越聚越多,而且火车的速度明显降了下来。 终于到了! 她这么想,我也是这么想,或者,飘雪也是这么想的吧,我知道,她一向是个很善良的女孩子,心肠才不会像茗儿那样狠。 火车终于停稳了,没错,这真的是一个站台,虽然只是一个小站台,但火车一停下,外面还是立即响起了叫卖的声音:“热腾腾的盒饭哪”“刚出炉的烧饼”“新上市的紫菜包饭” 金正妍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略停了一下脚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只可惜她忘了我是看不到的。 “一份盒饭,不要两份,此菜包饭也要,还有”金正妍的声音里充满了欢喜,我似乎都看到了她在笑,甚至都激动得掉下泪水来。 “盒饭50块钱一份,两份10妈可真敢喊天价,这样的盒饭,在街上也不过10块钱而已,而且还没有街上的好吃,但对此时的金正妍来说,还哪里有得讲究,单听那句“热腾腾”三个字,就足以让人热血沸腾了。 大妈说着从用棉被盖着的竹篮子里拿出两份铁盒饭,果然还冒着热气,并一双一次性筷子递给金正妍。 “等一下,我拿钱。”金正妍说着赶紧跑回去拿包包,因为太过兴奋,连撞了几下座位,可是当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时,一下子愣在那里,座位上什么也没有,哪有什么包包。 金正妍的思维一下子混乱起来,拼命地想自己的包包呢,上面下面都找过,可又没有什么杂物,到处不见自己的包包,又搜了下自己的身上,也居然一分钱都没有,心里一难受,泪水唰的一下子就涌了出来,爬在座位上哭了起来,怕我们听到,也不敢大哭,只偷偷地抹眼泪,委屈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 记得好像当时有个长相很丑的大叔在这儿坐了一会,后来很快就下车了,现在回想起来,一定是被他偷走了的,如果下次还有可能邮到他的话,一定让他死的很难看,金正妍心里十分生气。 火车开始晃动,听到有人在拼命地砸着玻璃,金正妍抬起头来,见是那个卖盒饭的大妈,她在冲自己喊着什么,又手捧着饭盒,金正妍赶紧擦干泪水,摇了摇头,意思辊我不要了。 见大妈仍在外面喊,只是拉开窗,才开了一条缝,刺骨的寒风立即袭进来,全身不由一凛,还有,就是夹在风中飘进来的饭香,让金正妍的肚子更狂热地叫起来。 “对不起,大妈,我不要了。”金正妍说这句话的时候,内心充满了矛盾,感觉长这么大,从未有过的委屈。 “四十块,要不要?”大妈以为她是嫌贵,而火车眼见就要离开,赶紧降价。 金正妍仍是言不由衷地摇了摇头。 “三十块?要不要,三十块两份,要不要?二十块,怎么样?快给钱” 火车已经启动起来,她跟着火车跑,高举着饭盒,速度地降价,错过了这一站,她就一分钱也赚不到,这一带的人民,是非常穷的。 金正妍只有无奈地摇头,眼望着那执腾腾还冒着热气的盒饭,几乎不想回过头来,但火车拉开了距离,大妈也停下了脚步,金正妍不得不狠心拉上车窗,转过头来,在转过头的那一瞬间,委屈的泪水再一次压眶而出。 “100块一份,你要不要?” 金正妍抬起头来,见茗儿冷冷地看着自己,手里拿着一分热腾搓的盒饭。 金正妍想伸手接,茗儿赶紧后退,伸过左手来,道:“一手接钱一手交货,100块,少一分都不可以。” “我我的包被偷了,钱包也在包里。”金正妍解释道。 “那我就没有办法了,天底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呢。”茗儿说着转身就走。 金正妍想喊,想求她,只是强烈的自尊心阻止了她这么做。 第一百三十三章 等 金正妍转过头去,望向窗外,望着这无边的夜色,委屈的泪水几乎夺眶而出,狠咬了唇,才勉强止住。看小说首选的 “不过,”听到茗儿说话,金正妍又转过头来,强作镇静,道:“还有什么事吗?” “如果没有钱的话也不要紧,你可以先欠着,不过一天100块的利息。”茗儿显得有些趾高气昂。 金正妍看了看热腾前辈的盒饭,肚子叫得更响了,只是面对着茗儿这么可恶的表情,如此就这样认输的话,那太也没有面子了,所谓士可杀,不可侮,狠下心来,一咬来,道:“不用,谢谢你的好意,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请你离我远一点,就算我饿死了,也用不着你担心。”说完这最后一句话时,嘴角一撇,泪水终于止不住涌下来。 茗儿一惊,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明知自己错了,可是道歉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只道:“饭放这了,你爱吃不吃,我会记着账的。”最后这句话,说出去又后悔起来,怕她真的不吃了,可是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想收回来,是万难千难,又何况是茗儿说出去的话。 “不吃!”金正妍说着拿手争命一抹,要把盒饭推下去,茗儿一惊,想挡,但还是慢了一步,不过她慢了一步倒并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金正妍收住了手臂,盒饭只是抹到了桌边,就停了下来。 茗儿长舒了口气,道:“这样才对,大不了不收你钱就是了,这可是何从哥哥让我买给你的,一片心意。” “走开!”金正妍抬起头来,泪眼盯着茗儿,一脸的愤怒。 “那我拿走好了。”说着伸手去拿盒饭,金正妍快了一步,拿手按住,眼睛瞪着茗儿。 等茗儿过来时,我叹了口气,道:“茗儿,你错了。” “我哪有错?”茗儿还不服气。 我道:“知道我为什么让你送饭过去吗?” 茗儿道:“为什么?” “冤家易解不易结,虽然你送了饭过去,但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有点我不知道怎么说,总之她不但不会感恩,还只会增加你们之间的距离,变得更加冷漠。” “冷漠就冷漠了,又不和她上床,要那么熟悉干嘛!?”茗儿这话冲得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又想笑,结果只是叹了口气,心想孔子可真是说对了,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飘雪一直不说话,我虽然还不太清楚为什么,但感觉得到她和金正妍有一定的矛盾,本想让她送点水过去的,现在金正妍一定是大口大口地狼吞虎咽,小心噎着。 “水呢?”我问茗儿。看小说首选的 “你渴了吗?”茗儿抓过矿泉水给我。 我不接,道:“她吃饭了吗?” 茗儿回头看了一眼,道:“吃了,吃得好香的样子,我看着都快饿了。” 我笑,道:“你不是才吃过吗?好了,把这瓶水送过去,记着,别乱说话。” 不想茗儿不接,道:“我才不去,她只会训我,一点都不知道感谢,刚才连谢谢两个字都没有说呢。” 我道:“谢谢两个字并不是一定要说出来的,只要心里记着就足够了,就样你给我洗衣服一样,还有煮方便面,虽然我没有每次都对你说谢谢这两个字,但心里记着,明白吗?” “是吗?其实有时候你对我说谢谢这两个字的时候,我都感觉挺为难的,好奇怪哟,你真的记着我对你的好吗?” 这话未免有点腻,何况飘雪就在身边,我只点了点头,道:“好了,送过去吧。” 茗儿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愿意,道:“要不你去吧?至少她不会训你的。” 我无奈,只得亲自过去。 好在只是几步路而已,茗儿告诉我相隔几排,我摸着过去。 “你过来干什么?”金正妍停下来,一时忘了我双目失明,想自己一定满嘴油腻,下意识地要拿纸巾,我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她,她犹豫了一下,接在手里,同时向里面让了下位置,道:“你要坐下吗?” 我坐下,将水放在桌子上,道:“对不起,其实”话还没说完,突然一起巨响,然后整个车厢向上拱起,前面火光一片,顿时红透半边天,同时警铃响起,然后是更大的巨响,车厢从中间被炸天,裂成两断,我和金正妍在这边,飘雪和茗儿在那边。 在头脑略为清醒一些的时候,意识到,我们遇到恐怖分子了。 车警在爆炸声中失去战斗意志,只顾自己逃命,无法速度组织起有效地反抗,失去的仅有的作战能力,在恐怖分子的火力下,全部丧生,待爆炸一停,他们冲上火车,手持匕首和枪支,奸淫妇女,抢压财物,肆意杀生,一时哭喊声震天。 在夜色的掩护下,金正妍拉着我从窗口跳下,躲进两边的灌木丛里,听着这些痛苦的叫喊,突然间感到自己竟那么力微,无法救他们,对了,还有茗儿和飘雪。 我告诉金正妍,她摇了摇头,道:“我救不了她们。” “我必须救她们,我”我才要站起来,只觉脑袋一沉,金正妍一拳把我击晕了过去。 不行,我要救她们,她们是跟我出来的,我要救她们我我的意识才坚强地存在,只是 “我回去救她们,这总可以了吧?”金正妍说了一句赌气的话,潜身纵过去。 我想喊她,可喊不出来,想伸手抓她,可动不了,她这一去,九死一生,面对着的都是一群禽兽不如的东西,有那么一瞬,我竟然希望她能被一颗子弹穿过头颅,死的清白,宁右如此,也不愿意她被人给侮辱。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自私。 金正妍这一去,再也没有回来。 几天后,军营里。 这几天里,登记,领食物和水,不停地去登记处查找金正妍等三个人的下落,或者期望在领食物时与她们相遇,但,一直没有。 或许因为我是这列车上唯一一个外国人,所以受到优待,一个人住在一个帐篷里,虽然很小很简陋,但已经是极大的优待,直到这时,才感到国力强大的重要。 我打听到这场爆炸案是一些想挑起韩鲜战争的恐怖分子所为,他们已经宣布对此事负责,但对这样的事情我仍是感到不解,在我看来,天底下,没有什么事情不可以用和平的方式解决,为什么一定要战争,或许,他们有他们的理由,只是这是政府针对政府的行为,为什么要爆炸铁路,要伤害无辜,要杀死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奸侮那些妇女幼女,这些,让我看不到人道。 是民族?是种族?宁做太平狗,莫作乱世人,和,尚可活命,乱,一不小心就丢了命,连命都没有,还能留下些什么,希望?梦想?爱情?友谊?就偈西藏和新僵的叛乱一样,为什么残害无辜?这不是政治,而是人性。 在简单的祈祷仪式上,我不敢点燃烛火,因为相信好们还活着,所以每天一醒来,就去问登记处寻问她三个人的名字,有没有来过,有没有找到,便每次的结果都让我失望。 直到第三天,听到外面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赶紧站起来,这时帐篷的帘子打开,一个人走进来。 “请问从中国来的何从是哪位?”他声音有些沙哑。 “是我!”我向前走了两步,几乎撞在他的身上。 “你的身份已经核实,今天下午将会被返送回国,飞机可能下午两点钟到,请您作好准备。”他说完,转身就要走。 “等等。”我大声喊着追出来,道:“我的人找到了没有?她们叫金正妍、林李飘雪和沐茗儿?” 他摇了摇头,道:“目前还没有,如果发现了她们,我会尽快通知您的,不过您现在要做的,就是配合我们,尽快回国,这里非常不安全。” 他只是传话的人,也许并不是很清楚,我立即摸到登记处,他摇了摇头,道:“目前还没有她们三个人的名字。” “会不会因为人太多,而记不住,能不能” “因为您是唯一一个中国国籍的人,所以您问的三个人的名字,我们登记的时候,都特别留意,目前还没有发现她们三个。” 我哦了一声,再一次感到失望,转过身,却不知道要往哪儿走。 “不过,”他站起来,道:“我们还有另外一个连驻扎在离这里50公里的地方,也许她们在那边也说不定。” 听他这么一说,我似乎看到希望,转过身,道:“那能不能请您查一下,看她们是否在那边?” “对不起,23连正在作战,没有登记处,所以无法查寻,不过,如果她们出现的话,相信她们会被妥善安置,也许在几天的时间里,就会被送过来。” 虽然是中午,寒风仍然刺骨的冷,军队供应的食物非常有限,听说最近运来的食品半路上被恐怖分子袭击,运粮队全军覆没,粮食也被一抢而空。 这是一片荒无人烟的地带,除了窝藏在丛林里的恐怖分子,没有村落,没有人烟,连只兔子都没有。 这个中午,我只领到了半块面色,连牛肉酱也没了。不过,唯一还好的就是水还不缺,因为可以用火融冰雪。 其实这里的雪很干净,融出的水,听说很清澈,喝起来,有点甜。 在我非常不安,坚持要留下来,直到找到那三个人的时候,有个军人过来告诉我,由于一些军需问题,本来要送我回国的飞机临时调去运送军食品,估计要过几天才能送我回国。 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可能会感到报歉,但对我,绝对是一个好消息。 再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死者的名单基本上被列了出来,我开始不敢去登记处,并且海当有人经过帐篷门口的时候,我都会害怕,现在,我开始回避信息,至少我不知道她们的消息,她们还有可能活着。 脚步声,再一次响起,然后停在门口。 “您好,我是登记处的工作人员,请问您要找的三个人的名字是韩国籍的林李飘雪、中国籍沐沐茗儿和韩国籍金正妍吗?” 我点了点头,惊恐地问道:“怎么,找到她们了吗?” “目前还没有,不过”他说着顿下来,我听到他翻本子沙沙的声音,心纠到了一起,默念道:千万不要告诉我在死者名单里发现了她们,不要! 第一百三十四章 劫后余生 雪片肆意地飘洒着,在几乎弹尽粮绝的时候,后援部队终于到了,同时带来了食物,只是仍没有三个人的下落。看小说首选的 在正面战争受到重创后,恐怖分子躲进了他们熟悉的深山,让军队难以继续作战,按上级的批示,要求撤军,同时,我接到潜送回国的通知,时间将在一个小时后。 我表示希望继续留下来,和设下的据点部队在一起,直到有三个人的消息,但被拒绝了,他告诉我,这是牵扯到两国的关系,他无法答应我。 并且,为了防止我逃跑,有两名军人一直守在我的帐篷外,直到来接我的飞机着落,眼看着我登上飞机。 飞机渐渐起飞,掠过山脉,在即将要出谷口的时候,受到了恐怖分子的袭击,右翼中弹,被迫急降。 三名军人企图冲破封锁,把我安全送出去,全部阵亡,于是,我成了俘虏,被绑着推着走,屁股还不时地被踹上几脚,很多次摔倒在地上,鼻子上好像磕出了血。 他们我法满足我走路的速度,于是用一根绳子套在我脖子上,然后骑上马,一声浑厚的“驾”,马蹄翻飞,如离弦之箭,我只得拼命地跑,蛤又哪里禽兽的速度,只感觉咽喉越扼越紧,几乎喘不过气来,然后一个不小心,被石头绊倒,头狠命地撞在上面,直接晕了过去。 不过很快就醒来,因为冰冷的水可以让人神经立即紧张起来。 不过不再是奔跑,感觉我已经到了一个地方,应该是一个据点吧,感觉有很多人。 “你带回来一个瞎子干什么?”一个留着小胡子的军官模样的人问道,同时举起了手中的枪,向我的脑袋瞄准。 “他是中国人,我想留着或许有用,就没杀。”把我绑来的人回道。 “哦?”他仔细打量了我,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突然说汉语,这让我非常吃惊,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看他,当然,我是什么也看不到的。 “你怎么会说中国话?你也是中国人?” “不,我是藏人。” “藏人?西藏自治区的人?,藏族人?” “我是藏族人,但不是西藏自治区的人,因为,西藏是一个国家。” 听他这么说,我立即明白了,原来是一个**分子,在中国混不下去了,居然跑到这里来恐怖分子,不知道上次的西藏暴乱事情是不是和他有关系,不防有空问问。 “我曾经去过拉萨,可惜活佛不在那里。” “哦,什么时候?”他居然愿意和我对话,这倒不错。 我道:“可不可以先把我身上的绳子解了,你既来自西藏,就算不是佛门中人,也应该是信仰佛教的吧,难道连众生平等也不懂吗?而且,我想我应该不是你的敌人。看小说我就去” 他笑了笑,道:“我信佛,可惜我是恐怖分子,你对我没什么用,杀了。” 呃不是吧,我大惊,立即有人过来一脚狠狠地喘在我的腰眼上,我想大声骂他两句狗娘养的,不想岔了气,同时双膝一软,很不争气地跪在地上,然后感觉脑袋上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脑袋上。 那应该是枪吧,我的脑子轰的一下昏了起来,只有一个问题在回响: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可能是出于本能求生的意识吧,还有就是受电视剧的影响,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突然大笑起来,紧接着狂笑到底在笑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只希望能够吸引他的注意,和我对话,不要立即开枪,只怕只有一丝的希望,也要去尝试一下。 我纵情狂笑,这笑,无比的沧凉和悲伤。 “慢着。”他说了声,当那硬硬的枪口从我的脑袋上移开的时候,我差点全身一软,倒下去。 “你笑什么?”他问道。 我笑什么呢,第一关算是过了,可是现在如果回答不好,仍是要被杀的,可我要怎么回答。 没有答案,我只好继续狂笑。 “你笑什么?”他又问了一遍。 我相信他的耐心是有限的,尤其是对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恐怖分子来说。 我止了笑,道:“自然笑天下可笑之人。” 这话,其实仍是在溥衍。 “说来听听,如果说的好,我可以不杀你。”他转过身去,抬起头来看着天空,有一只鹰正好飞过,这不由让他想起了远在天边的家乡西藏,可惜,也许他永远都回不去了,中国的强大,让他**的梦想越来越渺茫。 他不由叹了口气。 其实他的叹息很轻,很淡,但对于一个双目失明的人来说,耳朵的灵敏是会倍增的。 他的这一声叹息,被我给完美地捕捉到了。 我道:“除了藏,我还去过很多地方,比如新僵,比如漠河,比如大理,但不管什么地方,天空都没有西藏的天空蓝,那是一种纯净的蓝,一种神圣的蓝,尤其是站在雪山的脚上,仰头望着天空,雪山的洁白和天空的湛蓝相映成辉,那一刻,似乎能感觉到神的力量。” “是呀,我就出生在雪山脚上,下面是平原,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放羊,我经常躺在草地上,仰头看着天空,总想什么时候,可以像天空中的雄鹰一样,自由飞翔。”他继续感叹,这是我所希望的。 “可能是因为对雪山太过想像吧,传说站在雪山顶上,可以看到神的存在,所以一下火车,就直奔雪山,当我要去布达拉宫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让我至今仍然后悔为什么不直接去那里,现在想想,仍是后悔万千。” “哦?一件意外的事情,怎么说?” 他这么问,看样子他是被我的话给吸引了,此时此刻,我心里对静儿充满了感激,因为他曾和我谈起过如何写作,写作第一要素就是要吸引人,要能抓住读者的心,让他看下去,而想知道后面的情节,我一直认为我和写作无缘,不想今天竟用上了。 我边想边道:“当我从雪山上下来,正要去布达拉宫的时候,西藏暴乱了,街上到处都是暴乱的人,砸店的砸店,打人的打人,放火的放火,和武警和起了冲突,我只得赶紧退回宾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西藏被查封了,为了生命安全,我只得离开那里,你说我是不是很后悔。” 听着我说这段话,他一直在微笑着,待我停下的时候,道:“这么说来,倒是我错了,因为那场暴乱我直接参加了,哈哈哈,真有意思,不想打扰了你参观布达拉宫的行程,真是有意思。” 他的笑,很爽朗,很男人,有藏族小伙子的那豪放,但此时此境,还是让我感到反胃,从民族上义上来说,他分裂国家,残害无辜,罪大恶极,从私人角度来说,虽然上次暴乱事件没伤到静儿,但她也很受惊,住在客房里,听到外面打斗声,又火光连天,后来又听有僧人竟冲进了宾馆来闹事,吓得缩在角落里,一夜没敢睡,第二天天不亮,就在武警车辆的掩护下,速度离开了西藏,一连几个月都是惊魂未定。 (至于我的拉萨之行,其实一直还在梦想之中,之所以和他那么说,完全是虚构。) 接下来,他和我谈布达拉宫,我不时地又问起天珠等一些西藏的特色东西,他给我解释说明,这样聊了一会,我渐渐看到生命的希望。 这时,突然有战斗机呼啸而过,“爬下!”他一声命令,同时把我推倒在地,紧接着一排排炸弹扔了下来,炸得雪屑四溅,感到大地都在震动。 “把他先带下去!”他爬起来后,命令道。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样子,这小命暂时算是保住了。 发现了敌人的据点,火力立即跟上,虽然是恐怖分子,但在军事上的实力,仍是远远不能和官方的正规军相比的,在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的战争后,死伤大半,只得撤退,在撤退的掩护中,我听说那个西藏人受伤了,心里不禁暗暗兴奋,不过很快又害怕起来,有他在,或许我能活,他要是死了,估计我的小命也保不了了。 这是一支不到100人的小分队,此时在完成撤退后,活下来的只有不到30人,同时,在这段短短的时间里,才现只有我一个俘虏,我问起过他们抓住俘虏怎么处置,有人回答我全部杀了,我心想,她们三个可千万别曾是这群禽兽的俘虏,不过在后来,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他们的任务只是掩护先锋部队破坏铁路,并没有直接参与。 分队一直撤退到一个三家村,当然,也就是迅速占领了这里,男的被杀,女孩子被奸,妇女做饭,本来清平的村子,很快就被鲜血染满,沦为人间地狱,我想说什么,可只有沉默。 她是村长的女儿,也是村子里最漂亮的女孩子,14岁,我在屋外,他被扯进去,我听着她在屋子里乞求挣扎和痛苦呻吟,差点咬碎钢牙,也才明白政府为什么要那么决定消灭恐怖分子,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人。 她,当然是那个小队长藏人的牺牲品,不过,接下来即要上演一幕更加不可忍受的事件,他推开门,整着军用裤带,很大方地道:“兄弟们用吧。” 得了他这一句话,几个守在门口的小伙子,立即争先恐后地要冲进去,我胸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已经顾不得什么叫保命,喝道:“你***是人吗?!” 我这一喝,几个有都震惊,停下来,不解地看着我。 他没听清我刚才说什么,只知道我突然吼了一下,看过来,道:“你说什么?” 我冷笑道:“你上过的女人,还让其他人上,你是人吗?禽兽不如的家伙。” “你说什么?”“你找死!”几个人不冲进去,而是直奔我来,不知是谁先用枪托往我肩头上狠狠砸下来,我立即摔倒在地上,感觉永肩头一片火烫,同时,拳脚相加如暴雨般落下来。 我咬紧牙,不停地骂,这样的时候,我生死都已不重要的,在那一刻,突然明白什么叫舍生取义。 然后,重重地一脚踢在我的脑袋上,我立即晕了过去,心想还在想着:希望这群群禽兽能放过她,不要再伤害她,哪怕一枪杀了她就可以,我最看不惯的,是侮辱,那是一种人性的耻辱。 第一百三十五章 致命的命题 醒来的时候,我被绑在一棵树上,应该说,我是被冻醒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浇了水,早已结成冰,不过我很快就闻到尿骚味,不禁回想起在我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他们大笑着往我身上洒尿,我闭上眼睛,长长舒了口气。看小说首选的 舔了下舌头,一股血腥味。 现在,应该是夜里吧,寒风吹着,四周很安静。 安静,有时候真的是一种享受,至少现在没有哪个女人在受折磨,这样,我心里稍稍好受一些。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也许是受寒冷的作用,我渐渐意识到,我之所以会那么冲动,更主要的原因不是因为我人性的伟大,而是在那样的时刻,看着她受到这群禽兽的凌侮,让我潜意识地想到了金正妍她们三个人,三个女人,三个如花似玉的极品女人,金正妍我不清楚,茗儿和飘雪还是处子之身,茗儿才18岁,我我真的不敢再想下去,我甚至不敢闭上眼睛,所看到她们受到凌侮的那一幕。 我宁愿她们死去,清白的死。 神呀,请原谅我的自私。 风,刺骨地寒冷,不醒来还好,一醒来,全身都疼痛起来,然后是冷,冷得牙齿格格作响,还有饥饿。 感受到有冰冷的东西落在我的脸上,化成水,滑下去,应该说雪花吧,下雪了,漫天的雪花,只可惜我看不见,我仰起脸来,又回忆起在韩国,地农场时,雪的情景,不禁热泪满面。 这时一道强光打在我的脸上,我转过头去。 “你在哭?”他笑着走近,“男人居然也会哭?” 他的声音,我听得出来。 “是因为冷,还是饥饿,还是怕我会杀你?” “我是因为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所以才会哭。”我很安静地答道,。 “哦,以前的事情,说来听听,我这个人最喜欢听故事了。” “想起和我的妻子在一起的时光,那时也是下着大雪,我们相拥在一起,在窗前看雪。” “然后呢?” “没有然后。像你这种人是不会明白的,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感情,除了侮辱女人,你什么都不懂。” “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不需要尊重,一直搞不懂你们汉人是怎么想的。” 我冷笑,心想少数民族就是少数民族,这些直接从奴隶解放成为自由人的杂碎,没有历史,没有几千年文化的熏聊,再怎么强大,也还是禽兽不如,只了兽欲的本能,一无所有。 “你笑什么?”他问道。 “天地造万物,女娲造人,在远古的氏族里,女人才是统领者,这些历史,你知道吗?”我说这些,想告诉他他不过是一个没有受过考试的垃圾,什么都不懂,不想他的回答让我很吃惊。看小说我就去 “这些,我也学过,是在你们汉人的学校里,不过都是些传说而已,人是由类人猿演变来的,不是吗?你说的女人为统治者,那应该是母系时代吧,也许曾一时辉煌过,可后来呢,还是不是被父系时代给取代了?” 这这混蛋居然还学过历史,妈滴个巴子,侮辱了我们汉人的学堂。 他见我吃惊,笑了一下,道:“既然你懂历史,那不如我问你一个问题,在部队时代,打仗的时候,死的最多的是什么人,男人,还是女人?” “当然是女人。”我不假思索地答道。 “为什么?” “因为那时的男人和你们这群禽兽一样的禽兽不如,只会奸杀无辜,残害妇女,残我人道。” “是吗?”他笑道,“我本来也认为是这样,后来请教老师,他说我错了,你说为什么?” “为什么?”我有点难以置信。 他继续笑,道:“女人因为要用来享受,享受完了还会生孩子,这样部落才会壮大,明白吗?” 我愕然,这样的解释,我无可反驳。 他用强光看了一下我的表情,道:“看来你不懂历史,不懂的话,就慢慢想吧,时间有的是。” 他转身离开,我一时陷入了沉思之中。 “对了,”他转身,道:“她还有个妹妹,比她还漂亮可爱,我还没舍得上。” 他笑着离去,他说这句话,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感到一种恐怖,她就像一只呆在狼群里的羔羊,随时都会被撕成碎片。 直到第二天,我才明白,他说那句话,只是让我放心不下,让我一整晚都会心里不安,担心不已,而事实上,她个女孩子根本就没有妹妹,不过唯一还算幸运的是,她没有被**,此时,她缩在房子里,缩在床上,被扒光了的身子披丰毯子,爬起一,透过窗子看着被绑了树上的我,眼睛里充满了麻木,甚至还有劫后余生的欣喜。 当然,我并看不到她,这是他告诉我的,他还说:她不会逃的,会一直给他干下去,甚至还会希望给他生个宝宝,但他不会要的,他在会几天后离开这里最后一次满足时,再杀了她。 此时,我突然明白,他让我活着,也许是想让我见证他的血腥,也不知青什么,我突然很想杀了那个女孩子,尤其是再一次听到她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努力配合着呻吟,让他更加享受,以来换取自己性命的时候,我真想一枪打死她。 决有些人,为了活下去,什么都可以不顾。 那么我呢? 这是一个很可怕的命题。 tobeornottobe,isaquestion. 或许,我也是因为怕死,才这样苟且偷生,甘受侮辱的吧,如果是这样,那么我和她又有什么区别?她被干,只不过因为她是女人,她有着被男人干的身体,有个可以被男人插着舒服的穴而已,这不是她的错。 也许,我的思想,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如果是这样,那么如果金正妍她们三个遇到了同样的遭遇,我有什么资格希望她去宁愿去死,既然自己有着同样的求生本能,为什么她们不可以,难道只有死吗?是生死重要还是被强奸或者**重要? 有些问题,只会让我混乱,让人看不清,让人热血沸腾,而又无可奈何。 接下来,一个更可怕的问题摆在我面前,尽管我不想回答,想尽力回避,但这人问题,基本上已经可以成为事实,如果她们还活着的话,我必须去面对。 这人可怕的命题就是:如果她们被强奸甚至是**了的话,我还能接受她们吗?一样地待她们,爱她们,愿意娶她们,真的心里毫无伤害吗? 这个问题,也许会被很多男人嗤之以鼻,但问题不是可以回避,总去面对,正如鲁迅所说:真的勇士,是敢于直面惨淡的人士,直面淋淋的鲜血,在这里,我还要加上一句,真的男人,要敢于面对爱的残缺,真正的爱,是高于一切的,是可以抚平一切创伤。 道理,每个人都明白,只是做不到,此时,想着这样可怕的问题,自己都头痛欲裂,终于控制不住,一声撕声的呐喊,响彻云霄,然后精疲力竭。 我的呐喊,显然吵到了他的好事,他们停顿了一会,才又继续。 午后的时候,我被松绑,双肩被铁丝缠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不敢拿手摸,一块面包,我差点感动地热泪盈眶,也再一次感受到求生的本能。 我三下两口吞下面色,就地捧着雪咬着吃,嗓子几乎干冒了烟。 在他享受完了后,我们的对话再一次开始,他主动走向我。 “你爱你妻子吗?”他在我面前蹲下来,看着我。 他的问题很奇怪,不过我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以免他会侮辱飞絮,我只是笑了笑。 他也笑,道:“你以为我不懂爱情,所以不愿意和我谈这样的问题吗?” 我仍是不说话。 他并不恼火,只是叹了口气,道:“其实我曾喜欢过一个女孩子,可惜她不喜欢我,那是高中的事情,我们是同学,同班同学,她是一个很好动的女孩子,你都想不到,她有时候还会打架,为此,很多人都怕她,不过我还是喜欢她,甚至她还打过我,不过很奇怪,我一点都不恨她,甚至也许我就是在那一刻喜欢上她的吧,我也说不清,后来”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开始自言自语,说着他和那个女孩子之间发生的故事,其实并没有什么故事,只是一直是他的暗恋过程。 其实我也并没有打算听,不过他说的似乎很投入,看得出来,他是真正喜欢过那个女孩子,不过没有结果。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他的故事,让我感到他并不是想像中的那样残忍和冷酷,但这样的时间还是相当短暂的,因为他会杀人,会继续侮辱那个女孩子,现在,村子里的男人已经全部被杀了,活下来的,都沦为性奴隶。 我想,其实哪怕是恶魔,也会有它比较友善的一面,只不过,这并不影响它仍然成为恶魔;这就像是伟人一样,总有一些不太尽人性的不良嗜好,但仍不影响他成为伟人。 面对这种情况,我突然想到:成大事者,不拘不节这句话来,只可惜他要成的大事,是要统治全世界,或许换个名词更确切些,那就是“奴役”。 休息了三天后,他的伤的那个女孩子的细心照料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至少阻止了感染,也许是因为这一点吧,在离开的时候,他没有杀她,而且还听说,那个女孩子曾乞求他带她走,愿意跟他一辈子,听他说笑着这些,我只感到一阵痛心。 什么叫敌人,有时候,我们连自己都分不清,也许以前是,但后来,成了丈夫,就成了亲人,强奸,或者是**,也许那仅仅只是一个过程。 只是有很多事情,我突然想不明白,而在心烦意乱的情况下,我总是下意识地想去弹琴,只可惜不知道落到了什么地方。 现在撤到的是一个城镇,具体说,是一个废弃的城镇,不知道为什么,才踏上青石板,油然而生一种熟悉的味道,我问身边的人是不是碎石镇,他答说是。 那一刻,我感到我的救星到了,虽然我不知道她们在哪里,但我相信,以她们的灵力,一定是能感知到我的存在原,感知到我在受着侮辱和无尽的磨难,一定会来救我的,惩罚这些禽兽不如的人。 傍晚的时候,暴风雪来了,带着巨大的呼啸,所有的人都躲进残垣断壁里,我独自走出来,在风声里,我甚至感受到生命的气息,她们离我越来越近。 我微笑着,在黑暗中,期待着神圣的光明。 突然想起一首诗:黑暗给了我漆黑的双眼,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暴风雪,终于来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救星 有时候,总是期望越多,失望越深。看小说我就去 现在,已经是夜里,暴风雪早已停了,应该是月色如练吧,空旷而荒凉的小镇死亡一样的安静。 “你在等人?”他曾问过我。 我不想理她。 听说今晚将在这里过一夜,明天会有另外一支分队到这里会合,我忽然想到她们三个会不会被另一支分队俘虏,这样一想,在期望明天就能见到她们的同时,又突然害怕起来,落入这群禽兽的手中,如同坠入地狱。 我躺在门口,地上铺着茅草,听着远处似乎有狠在嗥的声音,心里感到无限凄凉,和无尽的悲哀。 夜里的时候,发生了枪战,在军方猛烈的进攻下,等不到黎明,我和其他人被迫撤离小镇,一直向冰雪之原的森林深处撤离,然后很快,大家迷失了方向,转来转去,始终是在一个地方。 大半夜过去了,大家累得精疲力竭,横七竖八地躺在雪里,他点了点人数,只剩下13个人了,不由长叹,听到他的叹息,我不由好笑。 “笑什么?”他喝了句。 “不觉得一切都是上天注定吗?所谓有其因,必有其果,你们残害无辜,奸淫掠夺,难道不应该下地狱吗?” 话才说完,就左臂上重重地被枪托砸了一下,几乎痛死,我强忍着,才没有叫出声来。 “想死吗?”他骂着,又踢了我几脚。 “有种就杀了我。”我冷笑着,反正事到如今,想活也基本上不可能了,看样子是不可能出去的,而他们在死前,一定会杀了我,与其等到那时,倒不如死的英雄些。 “那好,我就承全你。”说着,他举起枪来,按在我的脑袋上。 我闭上眼睛,心想,金正妍、飘雪、茗儿,是我对不起你们,连累你们了,我先走一步,永别了。 听到枪响,我脑海中顿时一空,一片空白,身子摇晃了下,直接倒了下去,直过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才醒过来。 远处响起了枪声,他顾不得杀了,立即带着仅存的几个兄弟沿着枪声潜了过去,我爬起来,跟过去,看能否有机会逃走。 枪声是两军正在激烈地交战,大约持续了二十分钟,枪声渐止,我也同时再一次成为俘虏。看小说首选的 一支义恿军追击我们,结果孤军深入,碰上另一支将要与这方会合提前到达的先锋,于是开战。 另一支分队里,没有俘虏,都只是些杀人机器,这让我心里略好受些的同时,又感到失望。 早已忘怎么进来的这些人,转了一会,仍是找不到出路,正在焦急之时,发现前面有亮光,穿过去,见到一座小木屋,立即有人上去寻问,说是寻问,对于恐怖分子的行径,是可想而知的,两个大兵直接踹开门,持枪闯入,把里面的老汉吓个半死,不知道一时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跪地求饶。 两人把托着扔到两个首领面前,他吓得不敢抬起头来。 “这是什么地方?”他问。 “森林边缘。” “屁话!我不知道这是森林边缘吗?”另一个队长感觉凶了很多,抬脚就当胸踹了一下,老汉差点翻过去,如果不是常年打猎,练出了身手,怕当场吐血晕过去了。 还好,我什么都看不见。 他摆了下手,道“我来问。” “你是猎人?”他蹲下去,看着他,显得彬彬有礼。 “是是”他赶紧回答,声音颤抖。 “那一定知道出去的路了吧?带我们出去。” “你们是”他略抬起头来,看着他,至少他的语气要温和很多。 “我们是来平定叛乱的,刚才你没有听到枪响吗,那是在和叛军交战,现在我们要出去和大部队会合,麻烦你带下路。” “哦,你们是”他有些怀疑,但也不敢说出口,道:“好,好,没问题,我这就带你们出去。”说着要爬起来,转身回去。 “干什么?”有士兵上前喝道。 “我拿件衣服,行吗?”他说着回头看了看他,他点了点头,凶神恶煞一样的兵让开。 老叹在转身的时候,瞟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过,当然了,我也看不到,只是隐约感到了杀气,他们难道要杀这个可以给他们带路的猎人? 老汉走进屋,去取衣服,没有人跟着他,也没有防备他,更没有想过他会拿枪,虽然是猎枪,但也足以杀人。 砰! 平静的森林里,突然一声枪响,站在他身边的另一个分队队长应声倒下,脑袋正中一个血窟窿,伸手去拨枪,手握在枪把上,还没有来得及拨出来,就倒了下去。 其实,他倒下去的姿势很优美,只可惜我看不到。 随着这一声枪响,四下立即乱开了,乱枪向小木屋射去。 小木屋,故名思议,就是木制结构的小房子,在乱枪下,瞬间变成了筛子,然后几个士兵冲了进去,把老流拉出来时,他已全身是枪伤,奄奄一息,冷冷地看他,道:“你们是恐怖分子,我全家都被你们杀了,现在我我”他话还没有说完,就咽气了。 出去的路,再一次断送。 大家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听到后面传来了脚步声,一起回过头去,从远处走来了一个人。 “要走出是吗?我知道一个捷径。”他说着走近,身后背着一把长剑,长发飘然,一身的古装。 “你是什么人?”有士兵上前喝问,要拦住他,队长赶紧摇手,道:“真的?那太感谢了。” “不必,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何况除妖斩魔,一向是我的喜好。”他说着,越走越近。 这话,让大家不由各自互看了一眼,队长心里也是一惊,下意识地看了下手中的枪,只是暗自不动声色,道:“请问捷径怎么走,我们赶时间。” “捷径就是音未落,寒光一闪,一剑从他的颈部划下,半了几秒钟,上半身从下半身上滑落下来。 众人立即跳开,刹那间数十支枪一起瞄准了他。 “杀害无辜,人人得而诛之。”他的剑早已收进去,冷冷地扫了一下众人。 四下人在他的目光上,感到一阵寒意,心不由咚咚直跳,不知是谁喊了句“开火”,数十发子弹齐射向他。 完了,我想,古人就是古人,再怎么侠胆义胆,再怎么铁甲铜皮,又怎能经得住这些火枪的威力? 不过,事实还在我意料之外,他挥剑间全身罩起一层玄冰,子弹击射在上面,不曾穿入,甚至反弹回去,然后长剑一挥,剑气如虹,四下里死伤无数,又是几剑,夜,归于平静。 他冷冷地看了看猎人老汉,不由轻声叹了口气,道:“我还是来迟了一步。” 静默了会,转身要走,这时才想到我,打量了一下,道:“你为什么和他们在一起?” 我赶紧解释,他点头道:“我送你出去,此地非人间境地,不要再来。”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点纳闷。 “等等”我又把金正妍三个人的事情说了一遍,道:“希望你能帮我救出她们,在下感激不尽。”说着跪下去,其实并未真打算跪下,只是他也不扶,我若不跪,岂不是无有诚意,事已如此,也无呆奈何,若真能帮我找到三人,纵再跪几次,也是应当。 他听我说完,道:“凡间之事,我不便插手,我先送你出去。” “不要”我继续求饶,忽然想他既说“风间之事,我不便插手”莫非他是修仙之人,又在这里,说不定认识冰雪之原的两姐妹也未可知,倒不如问他一下。 “你认识丽姆露露,或者娜可露露吗?她们就住在森林里,还有木原等人?” “哦?”他听我这么一说,不由讶了一下,转过身来仔细打量了我一下,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灵界的事情?” 接下来我把以前曾来过这里的事情简要地说明了一下,他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帮你寻找三人吧。” 闻此话,我感激不已,连声道谢。 这时传处再一响起了脚步声,听声音甚是急。 “哥哥。”她跑过来,听声音,应该是一个长相很甜美的女孩子。 “她们好像已经”她还没有说完,哥哥冲她做了下止的手势,她疑惑地打住,才注意到我,道:“他是谁?” 第一百三十七章 忍者 “他认识利姆露露和娜可露露,还有柳生木原。看小说我就去” 柳生木原?应该就是木原吧,不过听名字怎么很像是个日本人,或者说是个武士。 “彼か?”妹妹好奇地打量着我,道:“お聞きして、あなたの名前は何と言いますか?”??? 这丫丫的在说啥? “??,”他用韩语问我,我才明白过来,原来是问我叫什么名字啊,又回想了下他妹妹刚才说过的话,其实倒也不是全部听不懂,因为我听也学习过日语,当然,那时学日语是受日本动画片,尤其是宫骑俊先生的影响,本来打算深入学习下去的,可惜其实不怎么喜欢日本人,恰巧又发生了一起中国留学生在日受辱事件,于是坦然放弃。 但放弃归放弃,讨厌归讨厌,个人于日语方面的资质还是挺不错的,现在一个字一个字捉摸下她刚才说的话,略想了一个,断断续续地回答道:“私は何を叫んで、あなたをお聞きしますか?” 我这句日语一说,兄妹俩不由一惊,互相看了一眼,又看向我,脸上尽显惊疑之色,女孩子掩不住喜悦,道:“もとはあなたは日本語をわかって、本当に貴重です.私は朧と言います.”(原来你懂日语呀,真是难得,我叫胧。) 胧?这个名字不错,不知道长得是否可爱,她说过看向哥哥。 “服部凌風。”他说道。 自我介绍完后,胧发现四下全是尸体,问怎么了,服部凌風道:“我们来晚了,曾经救过我们的那位猎人被杀了。” “是谁干的?”胧说着唰的一声抽出短剑。 “都已经被我杀了。”哥哥道。 接下来,两个人用日语对白,我连猜带蒙,略能猜到一半,他们对我,有时说韩语,有时说日语,弄得我有时候说不上来了,突然崩出几句汉语。请牢记 两个人也不管其他的尸体,胧把那个猎户用雪埋起来,算是一个墓,两个人在墓前沉默了一会,用日语道:“你安心去吧,神明与你同在,我会给你报仇的。” “现在我们怎么办?”胧问服部凌風。 “去报仇,我答应过何从,要救出另外三个女孩子,同时,也为了给猎人报仇。” 胧点了点头,道:“那我们” 服部凌風摇了摇手,道:“我心里明白,你放心。” 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秘密,也不知道他们和利姆露露有着样的关系,但感觉有些神秘,不过日本的忍者或者武士,几个世纪以来,都是这个样子。 “你听!”胧道,“他们已经来了。”说着手向上一扬,一条丝带飘然升起,缠在树顶上,身子也同时上跃,瞬间消失在视野里,我正要问我怎么办,只觉腰间一紧,一条带子已缠上我,人速度上升,转眼已达到树梢,然后一只手按在我的肩头,悄悄地道:“不要说话。” 胧伏在我的身上,当然,这只是隐藏的目的,但我还是感到紧张和不安,而我也知道,日本女人一向不太注重这些的,又何况是忍者。 应该是忍者吧,武士基本上是明刀明枪,不般不搞暗杀的,她这样藏起来,分明就要搞暗杀。 耳朵贴在树皮上,听到远处果然响起了脚步声,而且不是一两个脚步,至少有数十人。 “怎么回事?”首领见了一地的尸体,而且是自己人的,赶紧挥手停军,“看看还有没有活着的?” 有士兵上前察看,所有的人都已经咽了气,只是 “是刀伤,所有人都死于刀伤。”士兵回来报道。 “刀伤?”首领万分惊讶,走近来,亲自察看,看了几个,要么咽喉一刀,要么胸部一刀,伤口不深,但全中要害部位。 刀伤?我也才明白过来,起初以为是中国式的剑侠,身后背着一把长剑,现在既知道他是日本忍者,应该背的是日本武士刀吧。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正在纳闷,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大叫,赶紧转身,不远处,站着一个人,背对着自己,抱着怀,叉开着腿,身后背着一把武士刀。 所有的枪在瞬间一起瞄准了他。 “你是什么人?”他喝道。 服部凌風缓缓转过身来,道:“你不配知道。”说着抬手,缓缓地去拨刀。 见到这种动作,首领赶紧后退,同时叫道:“开枪!” 但速度还是慢了一步,这时从天上飞下无数暗星漂(一种四角的忍者标),如雨突然飘洒下来,士兵们还没反应过来,全部死于非命。 首领大惊,惊慌失措之下,拨枪便开,子弹疾驶向服部凌風,他只瞟了一眼,在这一眼里,仿佛时间瞬间变慢,甚至凝结,如果用剧本手法来说,就是慢镜头+高清晰+特写,然后又突然恢复正常状态。 当!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子弹被横着拨出一半的刀给挡住,回弹了一下,落在地上,消失在雪里,刀,又唰的一下退回到鞘里。 首领还要开枪,脖子上一凉,缓缓地转过头来,首先看到的是一柄泛着幽蓝光芒的匕首,然后是一只纤纤玉手,可惜或许是因为要长期拿武器的原因,没有指甲,接下来是手腕,手腕上系着一条红丝带,沿着手臂望过去,是一张非常かわいい(也写作可爱い,这个相信大家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吧)的脸,只是眼神有些冷漠,甚至带着死亡的气息。 他只看着两个人,面对死亡,也不多话,或许他早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了吧,恐怖分子的结局,无非如此。 “告诉我,你们的俘虏在哪里?”服部凌風抱着怀,问道。 “我们没有俘虏。” 我听了心里一惊,莫非她们全死了? “我们要找三个人,如果你愿意帮我们,可以放你一命。”胧冷冷地道。 “哪三个人?”首领见有生之希望,神情立时不再那么视死如归。 活着,毕竟有死要好,恐怖分子也不过如此,他们对死亡,也同样充满恐怖。 “金正妍、林李飘雪、茗儿。”我答道。 “茗儿?”他重复了一下,我心里不由一喜欢,莫非他知道? “你知道?”我赶紧追问。 “你是不是叫何从?”他反问我。 “是呀,你怎么知道?你见过她,她在哪里,现在还好吗?”问到这个问题时,我又有点紧张起来。 “她很好,和我们大队长在一起。” “大队长?”我有些害怕,希望她一切还好。 “她是我们大队长的同学,所以受到优待,一切都很好,不过好像前几天被送回国了。” “她已经回国了?”我听着有些不太相信。 “具体我也不是太清楚,只是前些天说过,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走,因为他,大队长让我们寻找一个叫何从的人,好像还有几个叫什么” “金正妍、林李飘雪。” “对,就是她们。” “那结果呢,现在找到她们两个了吗?” 第一百三十八章 忍者的修行 “目前还不知道,我们两小分队离开大队长已经有好几天了,一直没有联系上,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看小说首选的” “你们大队长在哪里?带我们去。”服部凌風道。 “哥哥?”胧有些不解地看着哥哥。 服部凌風摇了摇头,道:“我已经答应了他,我们的事情也不急于一时。” “等找到她们三个后,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可开口,我一定全力以付,绝不食言。”我心下感激,道。 “那就好,请时候,或许还真有需要您帮忙的地方。”服部凌風说着这样的话,让人感觉有些奇怪。 为表诚意,我继续道:“并且,她们三人都是武林高手,相信会对你们有所帮助。” “现在,请告诉我们你人们大队长在什么位置?带我们去。”服部凌風问道。 “这个不瞒你们说,我也不是很确定,因为没有具体的位置,都是在移动,在战争中又失去了联系,其实我们也在找他,在集合兵力,所以真的不知道。” “告诉我大概位置?”服部凌風道。 “好像”他想了想,四下看了一下,道:“我在这里一点方向感也没有,说不清楚。” 服部凌風道:“我要的是方向,不需要你指出来。” “东北方,啊~”话才说完,也没见服部凌風如此拨刀,只觉胸口一痛,低头一看,不由一惊,刀刃已经刺穿胸,直透了出来。 “谢谢,你已经没有用了。请牢记”服部凌風冷冷地说着,抬腿一脚踹在他小腹上,他从刀上滑开过去,尚直挺挺地站着,侧过脸来,愤怒地看着服部凌風,想说什么,可已经说不出来,终于倒了下去。 血迹迅速在刀刃上汇聚,凝成血珠,滑过刀面,滑落下去,溅在地上,立即浸红了雪面。 手腕一转,唰的一声,刀已经入鞘。 “不是说过要放了他吗?”我想问的,可又没有,这样的人,是没有资格活着的,不过既然答应给他一条活路,转眼又反悔,似乎并不是君子所为,不过忍者就是忍者,而非君子,要不就不会暗杀了。 “你们怎么怎么走出去吗?”我问两位。 “它会告诉我们的。”胧袖子一扬,飞出一只彩蝶,大大的翅膀不停地扇动着,翩翩地外面飞去。 服部凌風大步走在前面,胧犹豫了一下,伸手过来牵着我,我们三人就这样踏上了征途。 在彩蝶的指引下,我们很快就走了这片迷人的林子,前面听到有流水声,渐近。 “前面是我们住的地方,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今天晚上我过去查看。”他这样应该是对我说的,虽然心急如焚,但毕竟是求人之事,不便勉强,我只得点了点头。 说是住所,其实只是两间极为简单的木制房间,已经的设施我虽见不到,但也能感到极为简单。 胧出去取溪水给我们喝,又分了食物给我吃。 我咬了一口,感觉像是坚果所制的丸子,很香。 “这是什么?”我问。 “烘烤的花粉。”胧答道。 “花粉?”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说着又咬了一口,果觉是花粉气息。 “是用花粉做的,过程很复杂。” “是你自己做的?” “是的,怎么,不好吃吗?不过在这里,只有这些。” 我赶紧摇头,道:“不是,只是想不到你身为忍者,居然还会做这个,很好奇。” 她笑了一下,可惜我看不到,不过相信她的笑一定很美。 “因为做这些会比较的放松,所以有空的时候,偶尔也会做一些。”她说着又塞给我两个,我道谢,道:“不用了,谢谢。” “不用客气,我这里还有,你还是第一个夸我做的东西好吃的人,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夸过我。” 我正要说什么,听服部凌風一边冷冷地道:“忍者的职业可不是做这个。” 听他这么一说,我要夸她的话只好收起来。 就着水,把另外两个也吃了,腥中已经饱了。 饭后,胧道:“我回去了。” “去哪里?”我赶紧问,其实倒有些不太习惯和服部凌風这样太冷的人在一起,有胧在,感觉会好一点。 胧愣了一下,看了我一眼,道:“隔壁。”说着离开。 服部凌風已经静坐,从忍者的角度来说,其实应该叫做静坐,而不是打坐,打坐是佛家的说法,静坐是忍者修行的一种,讲究心境合一,入无我之境,与忍术完美地融于一体,心无旁鹜,以达到忍术的最高境界。 可惜我并不能那样,虽不能见,亦知是怎样的姿势,依样跪下打坐,可不过才坚持一两分钟,已是腿酸痛难受,几近麻木,怕打搅到服部凌風修行,小心地挪动过来,轻轻地揉拍腿脚,感觉又麻又痒,好似有虫子在里面爬一样。 虽如此,仍是打扰到服部凌風,他看了我一眼,只是什么也没有说,还好,我看不到。 看来,忍者式的静坐我是学不成的,只能学佛家的打坐了,这样要坚持得久一些,不过腿脚仍是麻木,加之一夜一日未曾好好休息,身子直想往墙壁上倚,结果一倚,眼睛一闭,不觉间睡了过去,更不知道何时倒在地上,全身放松地睡了过去。 这副样子,服部凌風真的是看不过去了,叹了口气,起身出了房间。 醒来的时候,服部凌風已经不在。 “他去查看你的朋友去了。”胧告诉我,此时我们站在廊下,听外面雪花嘶嘶,一时,肃杀的气份浓裂起来,莫非要出什么事情要发生? 远处传来了有人踏在雪上的咯咯声,看来,有人在走近,似乎还不止一个。 我想提醒胧的,不过又没有,想以我这样的姿质都可以听到,又何况是她,一个训练有素的忍者,只是她呆在我身边,望着雪花,似乎什么也未察觉。 第一百三十九章 忍术 黑夜,是忍者的习惯空间。请牢记 圆月当空,森林里格外寂静。 空气里传来一声轻微的细枝折断的声音,服部凌風略顿了一秒钟,继续前行,然后突然一闪,隐在一棵枝后,这时空中一道急风掠过,一个黑影从空中坠下,矮身四探,手里执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刀,疑惑地四下看了看,这时服部凌風从树后走出来,道:“是在找我吗?”说话间手数支流星雨(忍者标的一种)直激过来。 黑影急忙后跃,纵身上树,爬上去,然后消失在黑夜里。 只是在他消失的同时,服部凌風也消失了,然后一声惨叫,黑影从树上摔落下来,月影光,服部凌風飘然而落,唰的一声,刀已归鞘。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服部凌風更加谨小心,刚出路口,暗器如雨般飞过来,服部凌風速度拿刀格挡,同时退僻在一颗大树后面,数几十支标尽陷于树肉之中。 对方不再发标,等着服部凌風现身。 服部凌風深吸了一口气,摸了摸身上的标,纵身出去的瞬间,三支标激射出去,封住对方的路线,待对方再次探出头来,脖子一冷,一抹鲜血溢出来。 看来,甲贺家族已经盯上了自己,没想到会追这么远,服部凌風不由为对方的坚忍而佩服,身为忍者,不达目的,绝不罢休,自己带着妹妹来到这里,他们竟也一直追到这里。 手按在刀上,小心前行。 不过接下来的一段路,相当太平,直到她的出现。 有风飘过,服部凌風嗅到一阵花香,知道她已经到了,止住步,抬头相看,果然,她站在一个巨大的石头上,侧着身子,望着远处,长发垂肩,随风飘然,好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胚子。 她转过身来,诱惑地看着服部凌風,摆出一副十分性感风骚的姿势,眼神似冷不冷,又似含忧伤之意,这副样子,不知迷倒过多少男人。看小说首选的 见她抬腕,服部凌風立即警戒,不过并不是想像中的那样,她只是抬腕顺了下长发,这个动作,愈发显得妖媚,朱唇轻启,看着他。 不知为什么,服部凌風本是定力十足的人,此时看着她,不觉心里隐隐有些蠢蠢欲动,一丝**爬上心弦,弄得痒痒的。 “你叫阳炎?”服部凌風道,似乎知道这个女人,只是没有真正面对过,听说是用毒的,和她风流快活过,死在她的石榴裙下的男人不计其数,不过这并不算什么,在忍者看来,只是一门功课的练习。 她不回答,只是看着他,然后微微低头下看,服部凌風随着她的视线下移,然后见到她丰满的胸部。虽然是冬天,可她穿得很单薄,胸部明显地挺拔。 她的身材真的无可挑剔,直看得服部凌風有些想入非非,想以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先奸再杀,仔细听声音,四下并没有其他人,看来她是单独行动。 服部凌風既已动了**,纵身飞向她,同时做好防备她暗器的心理准备,只是她什么也没有做。 刀,深深地刺在她身后的树上,她躲也不躲,似乎看穿了服部凌風的心思,知道她不会对自己下杀手,女人的直觉,一向很很解释,尤其是对男人,她们总似摸透了你的心思,知道你想干什么,尤其是在性这方面。 近距离地欣赏,一股浓烈的香气,服部凌風只觉脑子里一轰,闪过一丝念头,道:“你香气中有毒?!”说着拨出武士刀,砍向阳炎。 阳炎纵身后跃,服部凌風欲追上去,她轻轻一挥手,一阵浅绿色的毒雨飘过来,赶紧掩鼻,止住呼吸,同时后跃僻开,待毒雨过去,阳炎已不再视线之间。 心口一阵剧痛难受,想刚才好凶险,幸好及时识破,若真要和她风流快活的话,说不定已经死在她的刀下,前面还不知道有着怎么样的埋伏,服部凌風只得后退,才回过头来,发现身后站着一个人,披着狼皮,双手执爪,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一看就是一个近身很难斗的忍者,而山处,阳炎站在那里,似乎对什么都不在意,刚才也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副吟风弄月的样子。 狼人身子一纵,跃有三丈之遥,双爪直抓下来,服部凌風赶紧闪身,身子一隐,飘然又在远处,狼人紧跟着纵身跳过来,速度惊人。 战斗终于开始。 阳炎仍站在远处,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近身拼搏,看他们时而自己的处于上风,时而对方处于上风,似乎这一切都和自己无关,毫不关心。 她这样幽灵一样,反倒更上服部凌風担心,幽灵是最可怕的,瞅准了时机,突然发难,往往一击毙命。 服部凌風故意和她保持着距离,让她不好偷袭得手,想赶紧杀了这个狼人,但狼人的实力并不像自己想像中那样,可以在短时间内结果,而阳火,也总是不远不近地跟着两个人,站在一边相看。 服部凌風本已中毒,狼人虽然一直处于下势,但生命力太过顽强,而又精力旺盛,几次发难,使出绝技,想一击致他于死地,可都被他躲过,只是身受轻伤,并无性命之忧,只是自己渐渐体力不支,毒的作用也渐渐在发作,有些不下去。 又一次激战,然后两个退开。 狼人道:“战魔小次郎。” 他显然是在自我介绍,虽然没有寻问对方的意思,但潜意识应该是这样的,服部凌風道:“服部凌風。” 介绍完,战魔小次郎再次冲上来,刚猛有加,服部凌風肩头一痛,被锋利的爪刃抓伤,肌肉立即被撕开。 见占了上风,战魔小次郎持续进攻,很快,服部凌風身上又几处被击中,然后被推倒在地,斜眼见阳炎已经不在,心想她必料定自己死定了,所以放心离开,只可惜这是自己的一个计策,若不现出败现,自己已经中毒,体力不支,一个战魔小次郎尚且不好对付,若再加上这个妖媚的女子,定必死无疑。 战魔小次郎也是喜出望外,见猎物倒在地上,双爪一合,纵身扑上去,欲将服部凌風撕开。 跃身扑下去,眼前的猎物突然消失,战魔小次郎一惊,呆在原地,其实也不过一秒钟的功夫而已,欲回头,一刀透过胸部,鲜血溢了出来。 他惊恐地望着服部凌風,一脸的不服。 “忍者间的战争,如同地狱之恶魔。”服部凌風说着手在他肩头轻轻一推,战魔小次郎倒了下去。 服部凌風舒了口气,才要走,下意识地环视了下四周,心不禁一下子又悬起来,高处,阳炎站在那儿,冷冷地看着自己。 还没来得及准备,阳炎突然纵身过来,还没来得及格挡,阳炎又飘然离去,站在远处,顺了下头发,那么性感,那么妩媚。 低下头,一柄匕首完全没在胸口。 忍者间的战争,如同地狱之恶魔。 第一百四十章 药师圣天手 圆月。请牢记 脚步声在一丈之外停住。 “队长,前面有个女人。”一个士兵惊喜地道。 女人,对这些满受战争之折磨的恐怖分子来说,无疑是一剂兴奋剂,犹如禽兽见到好吃的食物。 大队长抬头看过来,脸上露出淫笑,道:“长得不错。”说着把枪失给身边的士兵,独自走上来,众人知道他要做什么,都停在那里。 他这样来,显然是自找死路。 “你叫什么名字?”想不到他还会这么一个很低俗的问题,胧侧目看了他一眼,道:“服部胧。” “服部胧?”他道,“你是日本人?我最喜欢日本的女孩子了,来陪我玩玩。” 他完全无视我的存在,不过这并不重要,因为我知道,他向胧伸出罪恶之手的瞬间,就已经半条命踏进了鬼门关。 “请不要这样,不然我会要了你的命的。”胧推开了他。 只是她这样的拒绝,让他更加兴奋,又要扑上来,只是一把短刀已经刺进了心脏,他惊恐地看着胧,不心甘地倒下去。 “队长?!”士兵顿时乱了起来,欲举起枪来,但飞标的速度更快,不过不是胧的飞标,雪地里,远处一个人渐渐走近。 一袭白衣,纯白色的长发直垂到肩头,一脸冷漠枯木的表情,看起来很苍老,又似乎很年轻,有些让人琢磨不透年龄。 “这些人,是没有资格杀忍者的。”他缓缓地道,“忍者,只能死在忍者的手里。” 他止住脚步,月色洒在他身上,透露着一种神圣的感觉。看小说我就去 胧看着他,不说话。 “伊贺家庭,药师圣天手。”他说着向胧微微行了一礼,感觉风雅有度,甚是大气。 药师圣天手,这个名字胧是知道的,伊贺家族第一杀手,不过从未交手,并不了解具体情况。 “服部家族简单地自我介绍了一下。 “因为原古的仇恨,所以要到这里来?”药师圣天手保持着距离,问道。 “因为仇恨,所以一地跟到这里来?”胧反问。 药师圣天手道:“只是首领的决定,我对此不发表意见。” “你是来杀我的?”胧问。 “今天不是,我来,只是想告诉你,那个神秘的地方,没有人可以进去,从来没有。” “那又怎么样?”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正面地决战?身为忍者,除了战斗,没有生存下去的意义,为什么不在时代结束之前,来一场最后辉煌?” 胧道:“没有战斗,忍者也一样可以生存。” “因为你,首领的决定让你的人很失望,失去了战斗意志,所以在一夜之间,全部光荣地阵亡。”他淡淡地道,只是这上消息在胧听来,犹如当头一棒。 “什么?我的人民?你们偷袭了服部家族所在的里?”胧质问道。 “偷袭,本就是我们忍者的职业。”药师圣天手依旧不紧不慢。 “可他们早已放下修行忍术,一心务农,和附近的良民没有什么区别?”胧感到很愤怒。 “那也许只是你的看法,不是一直还有一些像你这样的忍者,在困难的磨历中坚持修行,并成为一代高手的吗?只要有像你这样的人存在,仇恨就永远不会化解,直到你们全部死去。” “那我先让人死吧。”胧说着手一扬,三支暗星漂激射出去,药师手一晃,三支标尽被击落,一字排在雪地里。 “很好,你现在的样子我很欣赏,如果还认为自己是忍者的话,就接受挑战吧,我们的人已经到了,你的其中一个属下也追随到了这里。”他说着但见月色下,一个女孩子身影一飘,从屋顶上纵身下来,跃向药师圣天手,不过他身子一隐,已经消失不见。 “荧火?”胧喊了声,荧火执刀追了几步,不见药师圣天手的身影,这才折回来。 “你怎么来了?”胧问道。 “我们得到伊贺家族要追杀你们的消息,就立即赶来了。”荧火说着突然跪下来。 “怎么了?”胧道。 “刚才听他说,我们的里被彻底摧毁了,如果我人留下来保护的话,也许就不会这样了。”她说着低下头去,似在等着胧的惩罚。 只是胧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抚摸着她的头发,想起自己的家被毁了,不由闭上眼睛,轻轻地叹了口气,过了一会,扶起荧火,道:“不关你们的事,他们的死,也许正是唤醒我们仇杀的本能。” “我们一定要给他们报仇。”荧火站起来,一脸的坚定。 “头领呢?”荧火问,“他也在这里吗?” 她这么一问,胧才想起来,感觉有些不妙,道:“不好。”说着起身就跑,荧火也紧跟上来,忽然又见到我,止住脚步,喊道:“他是谁?” 她这一问,胧也才记想我,停下来,道:“你留在这里保护他,我很快就回来。” “胧!”荧火不太愿意,想跟着,但她既然开口下了命令,只得遵从。 胧速度地消失在夜色里,想起刚才药师圣天手的话,还有他出手的速度,心里越发不安起来。 荧火看着我,道:“你是谁?也是忍者吗?” 听她声音很好听,应该也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年龄好像还在胧之下。 我摇了摇头,道:“不是,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忍者只会和忍者在一起。”她的回答让人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倒有些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之感。 “现在的世界,还有多么忍者?”我的话本并没有反问的意思,不过一说出来,给人的感觉明显就是反问了,这话,让荧火沉默了一下。 “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问头领的朋友。”没想到她会道歉,这倒让我有些为难了。 因为相距很近,我闻到也身上一股很清雅的花香,不知道她学的是什么忍术。 第一百四十一章 愤怒 夜,静的很不安分。看小说首选的 又下起雪来,外面很冷,虽然房间里和外面一样的冰寒,至少还有一面墙壁可以稍稍抵御寒冷无情的侵害。 “你很冷?”荧火问我,听她这话,好像她不怎么冷似的。 我本想点头,但听她语气,又没有,只道:“还好。” 她打量了我一下,道:“要不你上床休息吧,我会在这儿守着您的。” 她这话,其实倒正合我意,我知道那边的被子,我可以钻进被子里,那样应该会暖和很多,只是她说我上床取暖,她在这儿守着我,这样的事情我是万万做不来的,但不说怜香惜玉,也是人之常情。 我道:“不用,你追随过来,奔波了一路,应该很累了吧,要不你先休息吧,我在这儿等她回来。” “我不用,对忍者来说,这算不了什么。”她说着继续倚着门,守在那儿,好像随时会有人为偷袭是的。 空气的确有些寒冷,虽然修行忍术,但也不能抵御这严寒,萤火出去一会,我以为她是方便一下什么的,不想很快就回来,也不知在这冰天雪地里,从哪儿取来一些干燥的木材,中房间中点燃,在她的技艺的拨弄下,火很快旺起来,房间里渐渐温暖。 “谢谢你。”我道。 “不用。”她说着在火边坐下,将怀里的一柄短刀置在一边,静静坐起来。 我想问她吃东西没有的,可又想自己也没有吃的,也不知吃的东西在哪里,还是不问了的好。 在疲惫的作用下,在温暖的火环下,不知什么时候睡去,而荧火就一直这么静坐着,时刻准备着战争,但战争,并不总是会来,偶尔的安静对一个合格的忍者来说,也许是一种折磨,比如和平。 黎明的时候,胧和几个跟随来的人一起回来,带着服部凌風的尸体,一行人都很安静,或者说是沉默。荧火见众人归来,立即站起来,我也赶紧起来。 把服部凌風舒放在一张简单的竹伐上,让它沿着流动的溪水漂向下游,直沉入水底。看小说首选的 众人站在岸边,望着它漂远,谁也不说话。 胧心事万千,两个家族的仇恨,由来已久,但起源是什么,没有人能说得清,但这样的无休止的战争还要一直持续下去,或许是为了结束这样的宿命,也为了另外一个目的,哥哥带着自己离开生活长大的内里,来到这里,不想追杀如影随形,现在,服部凌風死让她本来静静的心里起了反应,就像平静的湖水投进一块石子一样,再也不能保持平静,愤怒终于点燃她那熄灭已久的火焰。 以杀止杀,忍者活者,就是为了战争,这一思想再一次占据她的心灵。 回到房间里,众人坐下,雾隐枫琴转身,向胧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服部队头领。”说着低头屈身行礼,以示尊重,其他跟随的几人。 胧本想拒绝,但除了她,是没有人有资格成为头领的,这是一种忠,忍者的一种品质,但今天,哥哥的死,淋漓的鲜血,让她怒火中烧,再也不能犹豫。 她看了下几个跟随来的忍者,第一位,也是里里最厉害的杀手,雾隐枫琴,他是一身红衣,衣服上印着巨大的枫叶,面容俊美,倒像是个书生,或者说是琴师,并且他的确随身带着一把古琴。 接下来,是鬼津丸,然后是荧火。 看到荧火,胧有些不忍,严格来说,她不能算是一个忍者,只是学过一些防身的功夫而已,根本无法进行忍者间的战斗。 她是一个孤儿,至从师傅也就是自己的母亲从寒冷的冰上捡回来后,就一直跟在胧身边,只是作伴,并没有真正修行过忍术。 胧本想让她回去,但思考很久,还是没有开口,因为她知道,让一个忍者离开战场,对她来说,那是身为忍者最大的耻辱,而死在战斗中,则是一种无尚的光荣;荧火虽没有修行到高深的忍术,但早已有了身为忍者的思想,如果此时让她离开,或许她会选择自杀。 战斗的气息越来越浓,我不知道因为什么而要战斗,但知道这已经是无可僻免的事情了,不过我并不担心这人,只是在想金正妍她们三个,服部凌風独自前去查看,结果被对手暗杀,我不知道再怎么向胧开口,让她帮着寻找她们三人,可要离开,自己寻找,又是千难万难,何况自己现在是双目失明,可谓寸步难行。 正为难之际,胧来到我身边,道:“在担心她们三个人的安全吗?” 我点了点头,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胧道:“既然哥哥答应了你的事情,他未尽到职责,我会继续为你服务的,不过也希望你能遵守您的承诺,事成之后,我们或许会有事情需要您的帮助,希望您不会反悔。” 这样的话,第一次从服部凌風那儿听到,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但问题在哪里,一时也想不清楚,想自己也帮不了她们什么,不过如果真的找三人,并且平安一带回来,那么就算有再难的请求,我也会答应的。 我点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这时荧火回来,道:“胧,已经查到她们三人的下落,不过在路上,遇到了伊贺家族的人。” “有没有受伤?”胧关切地问道。 荧火摇了摇头,道:“没有。他们好像在往这里靠近。” 胧点了点头,道:“知道了,召集大家,我们现在出发。” 终于找到了她们三人,我兴奋异常,可惜现在在被人追杀,无法救出三人,不过这已经是一个很好的消息,我想知道更多一点,只好在停下来休息的时候,问荧火。 “是从一个队长那里知道的,她们现在很好,因为大队长是一个叫茗儿的同学,所以三人现在并没有生命危险,您尽可放心。” 三人都安全,这非常好,只是她们知道我安全吗,会不会很担心,我想托荧火有机会告诉她们,我一切都好,可又想那是多么危险的事情,上一次是她逃得快,下一次可未必就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这就是去传说中的神秘之境的路吧?”一路沉默的雾隐枫琴问胧。 “是的。”胧答道。 “一直以为是传说,难道是真的。”他有些感叹。 胧道:“我也是才知道,何从君曾去过那里,也曾见过木原,所以是完全可以相信的。” 她这话说完,几个人都向我,脸上全是惊讶,荧火道:“你真的去过?见到过木原?” 我点头,道:“不仅是我,还有另外两个女孩子,就是现在被外面的那些恐怖分子抓住的人,一个叫茗儿,一个叫飘雪” 接下来,我把当年事情的大致过程说了一下,几个人听着,越发地信服。 最后,雾隐枫琴感叹道:“看来,这趟路没有白来,只是”说着手指轻轻一弹,琴音绝响之际,树叶一动,一个黑影从树上摔下来,吐血而死。 “看来,他们已经追上来了。”才说完,四下子跃下十来个蒙面刺客,各执武士刀,把他们围在中间。 “这什么会是他们?”胧问了一句,几个人已武器在手,把我保护在中间,这样的事情,的确有些让人为难。 “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都要死。”雾隐枫琴话还说完,鬼津丸已经冲了上去,速度如同闪电,但见身影闪光灯几下,定格在一个地方时,人已全部倒下。 这时空气流动,一支白鸽展翅欲飞,雾隐枫琴纵身一跃进,在树上跃了两下,人已至半空当中,浩然盈月,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帅。 伸手,白鸽飞走,脚上封在筒子里的信已经取在手里。 落在地上,他欲拨开塞子看信,突然嘶叫一声,把筒子扔在地上,抓着自己的手臂,痛苦万分。 远处,阳炎安静地看着她们,然后速度飘远。 第一百四十二章 不死之术 瞬间,右手已经赤红,像是正在燃烧着的铁水,虽然身为忍者,亦不能忍受这样突如其来的巨痛,尤其是被暗下毒手造成的恐惧之感,雾隐枫琴紧咬着牙,挣扎在生死线上。看小说我就去 唰,胧抽出匕首,但见寒光一闪,砍断雾隐枫琴的右腕,紫红色的鲜血奔涌而出,荧火立即从身上撕下布来要给他包扎,胧道:“等下,等毒流出来。” 雾隐枫琴闭上眼睛,忍着断手的痛苦,感觉脸上的肌肉都在跳动。 紫红色的血流了一会才转为正常血液的鲜红色,荧火赶紧包扎。 鬼津丸鼻息里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身要走,胧喝道:“站住!我们必须在一起才更安全。” 鬼津丸止步。 见到这一幕,是夜,荧火久久不能睡着,虽然也曾见过无数次的期杀,但在自己心目中,雾隐枫琴一直以来,都是不可接触的对象,只有他杀人,没有他被杀的,今天第一次见到他受伤,险些丧命,心里不由感到害怕,似乎死神就在自己附近转悠。 夜里坐起来,火在燃着,胧侧着身子,靠在柱子上,已经睡熟。 轻轻走过去,厅里,雾隐枫琴正在打坐,估计是因为太过疼痛,而无法入眠,鬼津丸缩在一个角落里,看样子是睡着了,不过他是黑夜里的精灵,对黑夜以继日极为敏感。 荧火看了会,最后增到雾隐枫琴面前,蹲下来,看着他。 见他睁开眼睛,问道:“好些了吗?” 雾隐枫琴点了点头,道:“谢谢你。”说完又闭上眼睛,看样子不太愿意多说话。 荧火静静地呆了会,看了会他,起身向外面走去。 外面,正下着大雪,迷迷茫茫,什么也看不清。 雪,在日本人眼里,和樱花一样,有着一种特殊的情节,她仰着脸,欣赏着这雪,有那么一刻,内心感到安详和平静。 伸出手去,双手握着,想捧起这雪花,只是它们飘然离去,纵落在手里,也瞬间化成无有,不禁让人有些琐然,她想:这,就是命运吗?忍者的命运,刹那间辉煌,然后消逝。看小说我就去 “好美!”听到声音在身边响起,荧火一惊,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匕首,但她这样的警觉已经是晚了,不过说话的并不是杀手,而是胧。 她的眼睛很迷人,看着这雪,不由又感叹了一句:“真的很美,不是吗?” 荧火点头。 “你怎么想到会跟来?”胧问。 荧火道:“什么为什么?因为知道伊贺家族会有人来杀你和头领,所以就赶来了。” 胧还想说什么的,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仔细看了看荧火,感到欣慰的同时,又感到可怜,她本不该卷进来,她刚才的反应速度也更证明她极有可能会死在这里,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或许,为就是忍者的命运。 “是很美,如果还在里的话,也许比这里更美。”说话的是雾隐枫琴,他阴冷的脸上,不带有一丝的笑容。 因为胧的起来,两个人都本能地警觉起来,鬼津丸虽然仍缩在我落里,但眼睛已经睁开,嗅着周围的气息。 忠诚,是忍者之术的另一种表现,或许说,是一种完美的也是基本的品质,为头领而战,是一种职业的荣光,在战斗中死亡,即是应职,也是最大的荣耀。 胧明白雾隐枫琴想说什么,坚定地道:“我一定会战斗到底的,哪怕只剩下我一个人。” 这样的话,是一个小小团体的灵魂。 荧火脸上露出坚定信心的表情,道:“我们一定会回到里的。” 雾队枫琴对胧的回答感到欣慰,因为一直担心她会意志不坚定,放她放弃,而她的放弃就意味着自己的放弃,身为忍者,是必须完全服从头领的,这是忠。 “那么,头领真的相信他吗?”雾隐枫琴说着看了在厅里继续睡着的我一眼。 胧沉默了一下,道:“哥哥相信他,至少我们可以一试。” 对此,雾隐枫琴不便再有什么异议。 雪,继续下着。 他总是在用一把短刀削着一个木偶人,但每次都只削到一半,面容从未清晰过,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忘记那个人的样子和五官,不过仍可以分辨出是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到底和他有着怎样的关系,没有人知道,也许是他最喜欢的一个女子吧,但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会分开,这样等等的问题,从来没有人知道,也坐水有人问起过,那样的话,是不适合忍者的,而每个忍者,都有着自己的秘密。 他叫药师圣天手,伊贺家族的人一生下来就知道他在那里,是什么时候来的,没有人知道,这对于他们此时的头领,伊贺真隐来说,也是一样,一出生,他就在这里,也就开始不停地削着木头人,总是削到一半,面容从未清晰过。 没有人见过他休息,不战斗的时候,他总是在削着一块木头,此时,也是这样。 他的神情很专注,像是很投入的样子,他手中的那个木偶人,那个女人,他一定投入了极大的感情,他削到面布轮廓的时候,再一次止住,开始削身体,面容,也许是不敢正视,也许是憎恨,或许,也许是忘了。 喜欢一个人,既使忘了面影,忘了名字,也依然会记着,这,对每一个人都是一样,忍者,也不例外。 只是他的专注,未免让他分神,死神的脚步在一步一步地靠近。 雾隐枫琴借着雪嘶嘶的声音,一步一步地逼近,望着他的背影,内心里从未有过的兴奋。 他的隐身术,已经修行到出神入化,毫无踪息。 呃 药师圣天手低低地呻吟了一下,手一抖,木偶脱手掉在雪里,一半埋在雪里。 匕首已经刺透胸部,他转过脸来,惊讶地看着雾隐枫琴。 “忍者间的战斗,犹如地狱之修罗。”隐雾枫琴轻轻一推,药师圣天手倒了下去。 火光中,头领真寅正在静从,隐雾向他走去,忽然一阵花香飘过,一个极妖艳的女人落在眼前。 阳炎,他不一定记得名字,但对她的样子记得一清二楚,断手的仇恨瞬间点燃。 他冲上去,阳炎跃身后飘,同时袖子轻轻一挥,一阵毒雨飘下,雾隐急忙掩袖,待毒雨飘过,欲再进攻,胸口一痛,心不禁一凉。 回过头来,把匕首刺进自己后背的竟是药师圣天手。 “难道真的有不死之术?”他惊愕地看着他,问道。 “没有什么不死之术,只是不那么容易死而已。”药师冷冷地回答。 “雾隐枫琴?!”见他死于非命,赶到胧不由喊了一声。 伊贺真寅也已起来,见到胧,想喊她的名字,可又止住,只是远远地看着她,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索绕在心间。 药师圣天手手在雾隐枫琴肩头轻轻一推,他倒了下去,血立即染红了雪地。 他向胧走来,真寅想喊不要,可又不能,这时荧火及时赶到,跃在胧前面,手里握着匕首。 药师在一步步走近,突然高处激射来数十支暗星漂,快似流星,让他不得不后退,再看时,胧和荧火都已经不见了。 又少了一名忍者,大家的心情非常低落。 见雾隐枫琴没有回来,我已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其实本来我有一个想法,不是让他们尽快救出三个人来,因为三个全是能打斗的人,但现在,我甚至希望他们不要立即救出她们,像雾隐枫琴和服部凌风这样一流的忍者都会死,又何况是她们三个,那点功夫,和他们相比,简值就是三脚猫的功夫。 窗外,一只鸽子飞进来,落在胧的肩头,她睁开眼睛,抓住它,从它的爪子上取下信筒。 他的字迹,现在看起来,既熟悉,又陌生。 溪水边,两个人再一次相见,只是保持着距离,欲近,却不能。 第一百四十三章 注定 真寅看着胧,想走近,可又不能,胧侧过身子,不敢正视他的双眼,只望着潺潺流动的溪水,心境既平静,而又浮躁不安。看小说我就去 “可以放弃吗?”他问。 “眼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地死去,让我怎么放弃?!”胧的反问让真寅再说不出什么样的话来。 “已经回不去了,我们的梦想,注定只能是梦想了。”胧的话,让人听着很伤心,真寅皱起眉,想说服她,可是心里清楚,自己连自己都不能说服。 “忍者的命运,就是战斗,希望过和平的生活,那样的梦想,注定只能永远是一个梦想。”胧说完这句话,迈步离开,其实很想留下来,只是就像自己说的一样,有些事情,已经注定。 真寅想喊她,但喊不出来,直望着她消失在茫茫的大雪里,心,像天气一样的寒冷。 真的可以改变命运吗?可以改变必须依靠战斗才能活下去的忍者生活,而去过和平的日子吗?当初那么坚定,而现在,意志已经开始动摇。 他发了会呆,转过身,要离开的时候,见到阳炎站在面前,心里不由一惊。 这个女人总是神出鬼没,脚步无声。 “你不想战斗,因为对方的头领是个女人。”她看着真寅,问道。 真寅僻过她质问的眼神,不想回答,想走过去,在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她突然抱住他,紧紧地抱着,眼睛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两个人倒在雪里。 “因为你爱上了那个女人,所以才不想战斗,想让我们离开?”她的眼神很忧郁。 真寅不回答。 “既然如此,那让我们一起结束生命吧。”她说着,闭上眼睛,低下头来,亲吻真寅。 她的吻,是死亡之吻,从小就靠吃毒长大的女人,身体的每一处都充满毒液。看小说我就去 真寅起振,只是她纠缠的太紧,已经完全控制了他的身体。 她的身体是柔软的,而且年轻,虽然曾跟无数个男人合欢过,也许正因为如此,才保持着她的青春吧,采阳补阴,也是忍术的一种。 只是这吻,她顿在那里,没有勇气吻下去。 真寅睁开眼睛,看着她,她的目光里尽是哀伤,一种绝望的哀伤。 “我不能,从小就喜欢你,可是不能在一起,现在要杀了你,突然感觉自己做不到。我是一个靠吃毒才能生存的女人,曾经跟无数个男人同过床,那是一种忍者的修行。为什么你会喜欢上她,喜欢上一个仇人?!”她说完闭上眼睛,狠心地抽身离开,飘然而去,真寅直在雪地里躺了一会,才爬起来,想自己刚从死神手里捡了条命,不由后怕。 回去的时候,火光里,阳火躺在窗口,摆着一种既优美又性感的姿势,恢复了本来的习性。 胧从怀里拿出哥哥的遗物,一串珠子,那是头领世代流传下来的东西,心里起伏不已,既接了头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只想着自己,里的灭亡,随从的死,无一不在刺激着她的心。 过和平的日子,那样的想法,只能在梦里实现了,她这样告诉自己,转过身来,见荧火蜷着身子,已经睡着,她完全还只是个孩子,看着她,胧又对自己道:还有,我要保护她,让她活下去。 但这样的想法,又有着怎样的宿命,忍者总是在刀光剑影里生存,善念也许在下一秒就会化成绝望。 胧面对着荧火躺下,躺下的时候,见她睁开眼睛,不由微笑了一下。 “姐姐也会笑吗?好像都没见你笑过。”荧火道。 “是吗?怎么不会,只要是人就会笑。”胧道。 荧火道:“姐姐,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可又不敢问。” “问吧?”胧亲切地回答着,荧火在她看来,一直就是一个身边的小妹妹,像亲人一样。 荧火沉默了一会,才道:“我们为什么要战斗?” 这个问题,胧无法回答,转过身,平躺着,望着房顶,直过了好一会,才叹了口气,道:“这是忍者的命运,就像樱花一样灿烂。” “也像樱花一样寂寞,对吗?”荧火道,“我看到你们在一起了。” 胧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只不再作声,荧火也不再问,只暗暗地想着,不管怎样,都要保护着姐姐,既管能力不足,但这是忍者的命运。 雾隐枫琴的死,对我的触动很大,他的冷静和由超凡的隐身技能而带来的生存能力,让我对他佩服有加,正因为如此,他的死让我一下子失去了信心,现在的情形,明显已经分出胜负,当然,忍者间的战斗,犹如地狱之修罗,我这样想,也许为时尚早,只是大势如此。 这样的分析让我有些担心,如果在战斗中全部死亡的话,那我的事情怎么办?何况如果他们保护不了自己的话,那么我也会被杀。 也许,我应该及早离开这里,只是既然在一起了,这样的离开,怎么总有种背叛的感觉,虽然自己并不是他们家族的人,也许,我应该等着她开口。 只是,她什么时候才会开口? 雾隐枫琴死了,但他的琴留了下来,胧本来打算丢了的,但荧火想保留下来,所以还在那里。 现在心绪烦躁,又学过弹琴的技巧,很想弹一曲,以凝神定气。 拿到琴,走进雪里,盘膝而坐,将琴置于膝上,抚动琴弦。 在琴声中,心渐渐平静下来,想起跟晓棋琴琴的情景,她用心地教,而我却笨得要死,她很是无奈,可是我没有章法乱弹一通的时候,又能弹出很优美的曲子来,这让她惊讶不已。 还有随缘,此时我的情景,和当时她坐在雪里弹琴的情景应该是极为相似的吧,所不同的,只是她是一个绝世的美人儿,而我,只是一个凡夫俗子,现在又是一个瞎子。 想起瞎子,莫名奇妙地想起瞎了阿炳,想起《二泉印月》,心有所思,手抚心情,琴音也不禁渐渐伤感起来。 或许因为夜在安静,无意中,把几个人都给吵醒了,或许本来就没有睡着,听着这样的琴音,不由想到自己的里,想到在里的生活,可现在,里已经不存在了,被对手毁灭。 虽然是《二泉印月》,但并没有那样的经历,也是万难弹出那样的伤意境来的,弹了会,中断,断断续续,无意中,想起来此的目的,其一就是寻找青雅,想着她,不由弹起她曾弹过的那支曲子,而同时,也再一次进入那样可怕的幻觉。 只是这一次,可能是因为心太净的原因,没有刻意去想着要看到些什么,比任何一次都沉得要深,一直下坠,一直下坠,然后渐缓,渐缓,然后平稳,我看到她,没错,是她,真的是她,和我希望的一样,我想再近些,看得再真切些,这时,弦,突然断了。 几人心里一惊,一种不祥的感觉立时笼罩下来。 第一百四十四章 目的 第二天一早,胧问我道:“请问您上次是怎么进入幻境的?” “幻境?”我道,“什么是幻境?” 胧看了下身边的荧火,她也看了下胧,同时疑问道:“什么是幻境?”看来她也并不知道。看小说我就去 胧解释道:“就是你上次见到木原的地方?那个地方,是怎么进去的,可以告诉我吗?” 我摇了摇头,道:“不瞒你说,这个问题我自己也想过很多次,但总是回忆不起来。”接下来,我把当时的情形描述了一遍,完全是在无意识状态下跟随着两姐妹进了她说所所谓的“幻境”,但到底是怎么的路程,根本就没有一点儿了印象。 见我如此回答,胧不免有些失忘,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竹筒来,打开塞子,从里面取出一张草纸来,纸张已经发黄,还微微染着点血迹,看来已有历史,而且经过无数人的手,染过无数人的鲜血。 “这是什么?”荧火惊讶地凑过来看,鬼津丸也贴近,看了一眼。 “地图,进入幻境的地图。”胧道,“但根本就看不出来什么,本来以为只要这了这里,就可以找出问题出在哪里,结果至今仍是一片茫然,什么也不明白。” 幻境?地图?看来这就是她兄妹一起来这里的原因,当然,具体的原因我还不太清楚,但她要进去,而且她知道木原这个人,不知道他们之间有着怎样的关系,和幻境(姑且这么称呼吧)两姐姐又有着怎样的源缘。 “地图?”我道,“上面有什么,有标记吗?说给我听听,也许我能想起些什么?” 胧摇了摇头,荧火道:“很模糊,而且好像根本就没有标记,只有一个这附近地形的轮廓,还有”看着又说了一些,胧一直看着我,希望我能说些什么有帮助的话来,可是我也是一无所悟。请牢记 胧回头看鬼津丸,他已经回到了刚才所呆的地方,看来也是没有理解的。 他话很少,除了必须的字之外,几乎不说话,是一个非常神秘或者说是故作神秘的家伙。 谈起地图上一些可以分辨出是什么地形的地方,胧道:“这些地方,我和哥哥都曾去过,什么也没有发现。” “会不会”荧火犹豫了一下,道:“这地图只假的?” “这个问题我和哥哥也曾想过,本来已经打算回去了,想这本来就是一种传说,也许根本就不存在那个叫作‘幻境’的地方,就在那天,”她说着转过脸来看我,道:“直到见到何从君,才知道这并不是一个传说,而是一处真实的事实,现在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进去的方法。” 我听了,不由叹了口气,道:“看来,是我点起了你心中的希望之火,可是现在,又给你带来了失望,对不起,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进去。” “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胧向我道歉,道:“本来你是安全的,可是现在,因为我的原因,连你也一起被追杀,让我心里感到非常不安。” 我摇了摇头,道:“时也命也,与你无关,何况你们也是好心,想帮我救出她们三人,谁也想不到会有对头追杀到这里。” “你放心,我既然承诺帮你救出人,就一定会做到的,我会尽快救出她们三人,然后她们去找你,至于战斗的事情,一切都和你无关,荧火,”胧转向荧火,道:“你现在就送何从君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路上小心。” “什么?我要走?”我非常吃惊,道:“虽然我双目失明,但也不会怯场,临阵退缩,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既然已经同在一舟,再想抽身,只怕很难,这是其一,其二,我来,至有我的目的,没有进入幻境,我是不会离开的。”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胧问的很直接,这体现了身为忍者,直率的一面。 我边想边道:“一为治疗我的眼睛,我并非天生失明,一个月前受了伤,才失明的,有可能治疗好,二,还有一个人,等着她们的治疗,如果还有三,就是我们和她们早已约定,一定会回来看她们的,所以,我是不会走的,如果要离开,也一定要带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回去。” 听我这么说,每一条款都非常有说服力,胧也不好再说些什么,而且也非常希望我能找到进入幻境的方法,只是除于忍者的排他性才要送我离开。 “可是”但她还是有些后顾之忧,道:“我们可能会死在这里。” 我笑,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那好吧,”胧道,“今天晚上我们就去救出她们三个人。” “可是我们会受到追杀?”荧火道。 “忠人之事,必先达之。”胧道,“虽然是哥哥答应的事情,但身为妹妹,一定要完成他的承诺,何从君,你尽可放心好了。” 听她这么说,又感有些傻,有些傻得可爱,有些“武死战,文死谏”的感觉。 “不用,”我道,“虽然很担心她们,但在那里,或许比在这里更安全一些,听荧火说,大队长是茗儿的同学,所以三人并没有受到伤害,是这样吗?” 问这样的话,内心都有点颤抖,很怕得到不确定的回答,但荧火狠狠地点了下头,道:“我已查的千真万确,林李飘雪、金正妍,还有茗儿,都很安全。” 这样的答案,正是我所需要的。 接下一的几天里,一面防备着被暗杀,一面按着地图进行再一次的踏寻,希望能找到些线索,而在这个过程中,从荧火和胧那里,得知服部凌风是一个非常痴迷于忍术的忍者,一直在追寻着更厉害的忍术,从这个信息思考下去,他到这里来,难道是为了追求武学的更高境界?只是,这和幻境又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问起木原,荧火并不知道这个人,胧也知之甚少,倒是鬼津丸突然奇怪地开口,道:“他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我们向他,等着他再说些什么,可惜他什么都不再说,突然又沉默了起来,我想追问的,见胧和荧火都没有开口,也就不再问,他不想说的话,你问了也得不到答案,这就是鬼津丸。 夜里,胧再一次醒来,虽然仇恨已经积在心里,但还是忘不了,那一段感情,不是说可以封印就可以忘记的,他约她见面,她没有去,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一直有些不安,此时,时间早已过去,只是梦中又再一次醒来。 那一交相遇,没有后悔,但那样的梦想,只能在梦中实现了。 她看着这雪,心里渐渐平静下来。 第二天继续上路,在两天平静的日子之后,战斗的气息越来越浓,鬼津丸突然停下来,道:“他们来了。”说罢飞身上树,隐了起来。 胧和荧各自拨出匕首,警惕着周围,但四下除了树叶偶尔发出沙沙的声音,什么也感应不到。 失去了第一杀手雾隐枫琴,胧和荧火心里都有些不安,尤其是荧火。 第一百四十五章 最终的原因 突然空气一振,破空之声自头顶袭来,胧抬起头来,见是红衣女子直冲下来,手执匕首,速度之快,如同鬼魅。看小说首选的 荧火推开胧,挺着匕首迎上去。 眼见阳炎的匕首即将划过荧火的咽喉,这时鬼津丸及时出现,连发暗标,迫使她不得不退,然后和鬼津丸对峙。 荧火胸部起伏不已,刚才那一刹那,生列已是瞬间的事情。 阳炎速度飘远,站在高处,看着众人,一脸的无辜。鬼津丸俯下身子,低吼了一声,像狼一样冲跃过去,阳炎想回避,只是已来不及,他的速度快过自己的想像,像幽灵一样缠在自己左右,一时难以脱身。 两人越战越远,已经消失在胧和荧火的视线。 胧看着荧火,想责备她,为什么要推开自己,自己去送死,但又不忍心,而荧火,虽然紧张了一回,但感觉自己能在胧受到生命威胁的时候,挺身而出,为自己的勇气而暗暗感到自豪,那样,即使真的死去,也是一种极大的荣耀。 “阳炎!”真寅和药师圣天手赶来,见她就要杀了鬼津丸,喊了一声,本想让她放了鬼津丸,可是阳炎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回过头去看他,这一走神,就决定了生死。 鬼津丸并不厉害,厉害的是他顽强的生命力,和狂热的战斗热情。 真寅惊在那里,药师圣天手倒显得格外安静,阳炎没有回过头去,只是看着真寅,在匕首拨出的时候,身子倒下去,像是一朵风中凋零红花,鲜血瞬间染红了高处的雪地。 鬼津丸看了看药师圣天手,心心暗暗捉摸着些什么,然后很快消失在森林里。 真寅过去抱起阳炎,她还没有来得及说一句话就已经咽了气。 三人决定先撤离这里,在穿跃河流的时候,有忍者突然从水中窜出,伏击胧,荧火挺身迎上去,为胧挡了一刀,这一刀,也结束了她的命。 鬼津丸速度地发标,但他还是逃之夭夭,为防万一,只好不追,留下来守在胧身边。看小说我就去 荧火依在胧的怀里,虽然疼痛,但脸上仍是带着微笑,胧抚摸着她的脸,心痛不已,道:“你不应该来的。” “不,”荧火低低地道,“我觉得,我应该来。” 胧点了点头,眼看着她闭上眼睛,断了气息,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愤怒,丢下她,纵身向偷袭的忍者追去,鬼津丸紧追其后。 风一样的速度。 她不会用匕首,也不擅长找斗,唯一所拥有的是传说之中的忍术:破幻之眼,这是她唯一可杀人的武器。 他没有想到她会追上来,更没有想到她的速度会这么快,不过并不害怕,反倒停下来,站在寻里等着她。 胧停下来,盯着他的眼睛,积萦着仇恨的力量。 见胧不动手,他也不出手,一直不知道她的身手,正想试一下。 她闭上眼睛,他感到有些奇怪,只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睁开眼睛,然后他突然大叫起来,一种神秘的力量从眼睛涌入全身,全身穴位暴裂,经脉寸断,想挣扎,可还是沉重地摔倒在地上,只余下一口残喘的气息。 胧走近他,从怀里拨出匕首。 “头领,我没有退缩,我是在战斗中死去的。”他大口地呼吸着这最后的空气,看来,他已做好了死的准备。 “动手吧。”他道。 胧闭上眼睛,一刀刺了下去。 这就算是给荧火报仇了吗?杀了他,不但没有一线的快感,反倒只有更多的苦涩。 鬼津丸赶上来,正好见到这一幕,不由佩服头领的绝技,只可惜没有亲眼看到。 夜,因为没有了荧火陪伴,变得更加安静,她躺在干草上,睁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看着荧火丢下一包裹,出于好奇,伸手拿过来,找开,嗅到扑鼻的清香。 除了两件衣服,还有一个小小的包,是用花蜜等做的丸子,她拿了一颗,放进嘴里,味道很好,只是吃了一颗再也吃不下去,又小心地包起来,然后自己的包里,才要躺下时,有翅膀扇动的声音,一只鸽子飞了进来,直落在她的手臂上。 夜,月色很好。 这是一个早已荒废的寺院,胧还未走近,就听到至里面隐隐传来削木头的声音。 他总在不停地削着木头,刻着一个别人永远都不会知道的女人。 “你来了,我以为你不会来。”他打开窗子,月色透进去,洒在他冷静而苍白的面容上,他说着起身走出来,没削完的木头随手丢在地上,就像削过的千千万万木偶人一样的结局。 “有什么事情,您请说吧。”胧止住脚步,知道自己此时已是命悬一线,若他真要下杀手,根本不可能有逃走的机会,至于对战,几乎不可能力敌。 不过,对忍者来说,生死并不重要。 见肱的生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而没有一丝惧怕的神色,这药师圣天手很是欣赏。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战斗吗?”接下来,他问了一下这样奇怪的问题,这,也正是胧想知道的。 “为什么?”胧看着他,如果地近距离,发现他比平时所见,要苍老的多,尤其是略有些浮肿的脸,和苍白的头发,以及毫无生色的眼神和表情,没有人知道他活了多久,第一杀手雾隐枫琴也死在他的手里,难道世上真的有不死之术? “因为忍者需要战斗,这是忍者唯一生存下去的信仰。”他说着踱着步子,显得很悠闲。 胧听着,并不说话。 “可是我们这些忍者,早已被时代抛弃了,所以世世代代只能躲藏在深山的里,残存着生命,”他感叹道,“和平,不是忍者所希望看到的,忍者只有在动荡的年代才有生存的价值,我们也曾左右过国家的大局,控制着整个国家的命运,但和平时代的到来,让我们这些忍者再无发挥作用的机会,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只能被放进鞘里。” 胧听着他的话,也不由感到一些悲伤,自己毕竟也是忍者。 胧道:“现在和平,不是一样可以好好地生存吗?我们这些忍者,不是在这里世世代代过了很多年吗?” “和平不属于我们。”药师圣天手道,“我们这些忍者,是人,又不是普通人,我们只会暗杀和战斗,不会生产,不能像军人一样被解放,然后务农,我们被武士道精神所控制着,习武,战斗,这才是我们忍者生存的环境,如果它已经不复存在了,所以,才有了两家之间的怨恨,开始撕杀,这成了两个里这几百年来唯一可以存在下去的信念。” 提起两个家族之间的几百年来的宿怨,胧一直也感到好奇,道:“那么是为了什么?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而让两家产生很大的误会?” “误会?”药师圣天手笑了一下,道:“根本就没有什么误会,而是两个家族头领之间的约定。” “约定?”胧听了非常吃惊,道:“怎么会作出这样的约定?” 药师圣天手道:“因为忍者需要战斗才能生存下去,为了忍者继续存在下去,为了将来武士精神的苏复,等待时代的来临,而作出这样的决定。” 这个答案,胧不敢接受,但是又很有道理,只是为了忍者的继续存在下去,所以才让两个里互相残杀,所以才会有母亲在决斗中死去,哥哥也死去,荧火在几个小时之前,也离开这个世界,这一切,只是为了忍者的继续存在下去。 胧感到一阵麻木。不过,很快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哥哥为什么来这里?是在逃避什么,还是在寻找什么? 不过接下来,药师圣天手也很快问到了这个问题,或许,这才是他今天约胧来的真正目的吧,如果单纯地要杀她,直取性命即可,用不着这么麻烦。 第一百四十六章 孤注一掷 “我已经活了三百年,看多了两个里之间的仇杀,但从未看到忍者可以再一次左右这个国家的日子,我们早已经被这个时代给抛弃了,与其继续地躲在深山里,倒不如来个最后的辉煌。请牢记” 胧看着他,原来他已经活了三百年,难怪从来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细,从哪来,那么,他还知道些什么。 “这些年来,老夫从未逢过敌手,但这并不能让我满足,我自知自己的实力根本无法和服部半藏相比。” 服部半藏?服部家族第一个有名望的人,忍术的集大成者,可谓是忍者界的泰山北斗。 “你认识他?”胧问。 药师圣天手点了点头,道:“曾见过他杀人,那样的忍术,我至今达不到,传言他曾得到过一本古书,里面记载着最高忍术的修行方法,可惜他至死也未能达到最高境界,虽然如此,但已经纵横一时,无人可敌,如果得到那本古书,或许可以领悟到忍术的最高境界,真正达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胧道:“我就是服部家族的人,但并不知道那本书,传说只是传说。” 药师圣天手也不知从哪弄来一块木头,继续削刻起来,语气平缓地道:“我也曾以这只是传说,直到我曾在一次偶然之中,见到他的手扎,里面确实提到了那本古书。” “难道是真的?”胧也很吃惊,“如果真的有那本古书,为什么没有传下来?不可能连自己的家族都不传下来的。” “这个答案,我也想知道。”药师圣天手道,“不过,服部凌风或许知道一些,所以,”他转过头来,看着胧,道:“他才会到这里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有一份地图?我死后我曾收过他的尸体,不过不在,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那份地图现在就在你身上,是吗?” 胧心里一惊,心想这这家伙好慎密的思想,看来他的目的也是不言而喻,是想得到那份地图。看小说我就去 胧后退了一步,显得有些紧张,立即谨慎起来,手按在匕首上。 不过药师圣天手并没有发难,见她如此,仰起脸来,看了看惨淡的残月,轻轻叹了口气,道:“你误会了,我不需要那份地图,你在这里找了这么久,如果地图有用,早就找到想要的东西了。” 胧听他这么说,也确实有道理,心里略放松一下。 “不过,”药师圣天手再一次停下手中的活,看着胧,道:“破幻之眼,真的可以杀死我吗?” 这话,让胧才放松下来的心再一停紧张起来,道:“那你可以试试看。” “传说中的破幻之眼,蕴含着无穷的力量,无人能挡。夜深了,你能来这里,老夫感到很荣幸,请回吧。”药师圣天手说着,你下头,专地刻着手里的木偶人。 木偶人,已初成人形,只是面容还没有刻出来,也许,他仍不打算刻。 他让胧离开,胧不由有些不解,但呆在这里,感觉生命都快要窒息,虽然有拼命一搏的打算,但胜算几乎为零,好在她并不怕死,生死对忍者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忍者的精神。 胧才离开,一个黑影从树上突然冲下来,一刀直刺向药师圣天手,他身子一倾,匕首贴肩而过,他已跃下,低着腰,做好了再一次进攻的姿势。 “以你的能力,难杀死老夫吗?”药师圣天手看了一眼鬼津丸,问道。 鬼津丸不作回答,直接扑下来,进行猛烈而狂热进攻,直到被一把匕首刺进心脏,倒了下去。 躺在那儿,进行着最后的呼吸,望着天空,天空湛蓝湛蓝的,一弯残月挂在上面,然后看到樱花,樱花飞舞,正如武士道精神,刹那间的辉煌。 胧回来的时候,我在门口等,因为知道凶多吉少,她的回来,让我感觉很庆幸。 “你还没睡吗?明天”明天,连自己都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了,但犹豫了一下,胧仍坚定地道:“我想知道哥哥到底在寻找什么,明天我们继续找。” 她的意志坚定,让我非常佩服。 夜里,我开始想那份地图,虽然看不见,但已经走了一圈,荧火也详细讲解过,我对地图已是相当了解,只是不明白而已。 把地图上的所有地方在眼前浮现,构成一副画,然后怎么左上角有一片空缺,那里少了什么?我努力去想,好像根本就没有去过,会不会在那里有什么问题? 我想去问胧,想夜已经很深了,怕打扰了她,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也许应该保持些距离。 第二天,见鬼津丸没有回来,胧问也没有问起过,对生死早已看淡的人,早已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直到最后自己也死去,当然,自己的死去也不是一个结果。 不过,胧突然改变了主意,道:“你留在这里,我去救人。” “救人?”我纳闷道,“救什么人?”心想她不会要去救鬼津丸吧,他不回来,显然已经死了。 “去救你的人,”她道,“我承诺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现在不做,也许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中午我还没有回来,就不用再等了。” 她说完就消失了,我想阻止已来不及。 中午,胧没有回来,月亮出来了,有脚步声走近,我赶紧站起来,以为是她,不这是脚步声不对,脚步沉稳,步子很大,忍者不是这样行走的。 “你是何从君?”他开口说话,声音有些沧桑。 “请问你是?” “药师圣天手。”他们回答让我吓了一跳,如果他要杀手,只是举手之劳。 “久闻大名。”我心想既然生命在你手里,想战斗是不可能,何况现在又是双目失明,没有任何战斗能力,又不能听风识物,隔空杀人。 “谢谢。”他说着微一低头,行礼,然后道:“听说你知道幻境的事情,所以特来请教。” 请教?听过?我惊道:“胧呢?你杀了她?” “怎么,她不在吗?”他语气里甚是惊讶。 我不由冷笑,道:“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算什么忍者?”这话,其实有点无理头。 “她是一个忍者。”他解释了一下,“她去了哪里?一直没有回来?” 我如实相告,他道:“可能遇到麻烦了。”说罢也消失了。 “这么多枪指着你,你以为你能走得了吗?”大队长恨恨地道,“忍者,是吗?早已被时代抛弃的废物,居然还在用冷兵器,看看是你的刀厉害还是我的枪厉害。” 大队长举起手,数百支枪一起瞄准了胧和三个女人,飘雪等吓坏了,一直被软禁,好不容易有人来救自己,结果又是这样的下场,这枪一开,岂不全都挂了?心想完了完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等等!”茗儿突然叫了一声,从胧身后探出脑袋来,道:“你不是喜欢我吗?那好,我留下,你放她们走。” “茗儿?”飘雪惊讶地喊了一声,金正妍也看着她,这些天来,如果不是因为茗儿和大队长的关系,以及从中周旋,自己恐怕早就被**了,那样的下场,死不恨自杀。 茗儿道:“没关系的,只是你们见到了何从的时候,告诉她我不会辜负他的就可以了,我已决定了,古布,怎么样?” “你愿意嫁给我?”古布有些欣喜,这些天来,一直想得手,只是茗儿不让,多少让过几天学,读过几本破书,也不好来个霸王硬上弓,今见茗儿如此说,心里甚是高兴,摆了下手,让士兵们等着。 “我有选择吗?当然,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胧已经闭上双眼,在积聚着怨恨的力量,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也许,一切都会改变,比如:死亡。 第一百四十七章 折磨 “那好,不过我们得先成亲再说。请牢记”大队长道。 “为什么吗?难道你不相信我?”茗儿喊道。 “相信你?恐怖我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你心眼太多,我不得不防,还是先成亲再说,我王蒙说话一向一板一眼,决不食言。” “你”茗儿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想这家伙不上当怎么办,现在被这么困着,只要一开枪,大家都要完蛋,怎么,这个女人在沉思吗?低着头,闭着眼睛,是不是后悔来救我们了?想不到不但没能救出我们,还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了,还有,看她长得挺漂亮的,也不知是什么来头,怎么会受何从之托来救我们呢?有机会得好好审审才行。 飘雪和金正妍也有些不知所措,面对着的可是枪支,数百个枪口对着自己,想逃,那简值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胧抬起头来,猛地睁开眼睛,积蓄的力量瞬间释放,像是一个东西爆发,冲击波袭击着周围的人,一时叫喊连起,几乎所有人都捂着眼睛倒下去,经脉寸断,痛苦不已,王蒙眼睛突然失明,大吼大叫,像是杀猪一般,手舞足蹈,好不恐怖。 听,有破空之音。 还是有一枚子弹发射出来,不偏不倚,也许是命中注定,正好击在胧的眼睛上,想躲开,已是来不及,子弹的速度不是冷兵器的暗器可以相比的,胧一声惨叫,虽想尽力忍着,但突如其来巨大的疼痛还是让她倒下去,手捂着眼睛,火在烧一样的疼,鲜血顺着手指渗下来。 又一队士兵冲上来,胧失去了战斗力,瞬间,几个人成为了俘虏. 王蒙在狂怒之下,把胧扒光了衣服,用绳子绑起来,吊在冰天雪地里,然后从士兵的手中接过鞭子,一阵疯狂地抽打。 胧强忍着,不喊一声,也许,在忍者看来,这只是一个很小的考验,但身上很快就布满了血丝,发紫,肿胀,渗出血水来,这些,是真实的存在。麒麟 然后被放下来,王蒙什么都没有说,士兵们像是疯牛一样地冲上来,趴在她的身体上,占有她,折磨她,一个,接着一个。 茗儿等被吓坏了,心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在士兵们的围困下,心惊胆颤,深恐下一个受到这样强暴的就是自己,甚至有了一丝轻生的打算,如果那样的被折磨,还不如自杀算了。 几人一样的心态,茗儿想求王蒙放了胧,只是不敢开口,现在他一只眼睛瞎了,还是不停地流血,正在盛怒之下,此时开口,说些什么,不但救不了胧,只会招来杀身之祸。 有些事情,是可以记忆一辈子的,一种是美好的回忆,一种是触目惊心的残暴,两者如同天堂与地狱。 事实再一次告诉我们,恐怖分子是不可以原谅和教育的,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人,而是禽兽,甚至禽兽不如。(暗指**分子,残杀无辜,杀奸汉人。) 三个人在一间房子里,胆颤心惊地度过一个有史以来最为漫长的下午,她们不敢向外张望,那样残忍的事情,多看一眼,都会折寿。 天,已经黑了下来,也冷下来,雪,一片,一片地飘洒下来。 外面已经一片安静,再也听不到禽兽发情的声音,三个人紧张地互望了一眼,然后向金正妍,三人之间,以她最大,想让她拿主意。 金正妍鼓了几次勇气,打开门,见四下已经没有了人,三个人猫着腰,小心地向胧走去。 直到这个时候,还有一个老兵伏在她身上,不停地起伏着。 三人转过头去,茗儿紧攥着拳头,想冲上去,被飘雪给强拉住了,如果那样的话,或许结局会是和她一样。 转过头的瞬间,三人一起掉下泪来,从未有过的强烈的悲痛袭来,可又得强忍着,不敢哭出来。 虽然只有短短几分钟,但在三人看来,足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或者,在胧看来,也许是一生一样的漫长。 老兵终于满意地离开了,不,其实他是不满意的,因为他只轮在了最后,他是一个伙夫,是没有资格我士兵抢的,所以只有在士兵们满意了之后,他才敢上来发泄一下一直不满的脾气,而发泄的对象,是和他女儿年龄差不多的一个女孩子。 见他提着裤带离开(这样的镜头,三人这几天里已不知见过多少次了,甚至故意当着她们的面脱裤子撒尿,只是因为王蒙和茗儿的关系,才不敢乱来,其实早已对三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垂涎三尺,这样的情绪,犹如饿狼守着羔羊。)茗儿等赶紧奔跑过去,此时,胧的情形,可谓目不忍睹。 破毡上,下体的部位被血迹和精液浸染,那个地方,还不断有精液溢出来,一股难闻的气息扑鼻而来,令人作呕。 三人勇敢地把胧抬进房间里,本来是各自有房间的,现在也不敢回了,只想大家在一起,生死与共。 胧的身体,像冰雪一样的冰冷,只是心还在微微地跳动,顽强的意志力让她挺着生命的支柱,忍者,也许只要精神在,生命就在。 没有药品,没有开水,也不敢向士兵去要,没有纸巾,唯一还算幸运的是茗儿毕竟是学医的,初级护理理论或许不行,但临床经验还是可以的,曾在医院里实习过半个月,赶紧给胧进行最简单而又最有效的护理,从外面取来雪,在口里化成水,口对口地一点一点喂她。 但是眼睛,没有任何工具,又天已黑了下来,也没有灯,这只是一间放弃的破房间,里面除了一些作活用的家具之外,再无其他。 三人见有农村推货运草用的板车(有些地方俗称架车子),放下来,见地上有草,捡起来,在上面铺了一层,然后将胧小心地放在上面,让她平躺着,如果这一夜她能挺过去,那么就有可能活下来。 只是受到这么恐怖的折磨,三个人一想起来就不寒而栗,只是看着尚且如此,如果是亲身经历,那具是不堪设想,估计早就精神崩溃,根本无法坚持下去。 但,那只是对平常人而言,而胧,她是忍者。 雪,越下越大,夜,渐渐深了。 听到外面有士兵走来走去巡逻的脚步声,每一次走近,三人都不由心里一阵慌乱,直听到脚步声渐远的时候,才略舒一口气。 肚子,也在此时,不争气地叫起来,开始想念那些馒头,还有火腿罐头子,压缩饼干,虽然不好吃,但此时想起来,已如香喷喷的pizza,只是,没人敢迈出一步,甚至连开门都不敢。 虽然没有喝水,但学是有了尿意,而且越来越急,茗儿有点不知所措,想憋着,可已经憋了很久,再这样下去,真怕控制不住会溢出来,可是这里又没有厕所,又不敢出去,为难的都差点哭起来。 飘雪和金正妍也从茗儿的表情里看出她的痛苦,其实不止是她,也许是受到感染,两个女人也渐渐有了尿意起来。 茗儿想去开口,这时,脚步声再一次走近,而且很沉重,三人对望了一眼,再一次紧张起来。 第一百四十八章 忍住的泪水 脚步声渐近,再一次渐远,三人长舒了口气,再这样下去,真的人崩溃的,如此的紧张情绪下,被尿憋得越来越难受,外面到处是禽兽一样的巡逻士兵,出去的话非人撕碎了不可。 无奈之下,三人只得在一个角落里方便,茗儿红着脸先行解决,飘雪随后,金正妍想再坚持一会的,见她俩如此,自己也不再勉强,率性为之,三人俱是如此,倒也不觉如此尴尬,只是房间里不由散着些尿骚味,但也无法,好在天气寒冷,不易挥发,倒也不那么令人作呕,环境如此,也只得权且如此了。 夜渐深,天渐寒,凛冽的北风呼啸而过,吹得压在屋檐上的破毡列列作响,雪片纷纷,肃杀之气,溢于言表。 三人又冷又饿,在时间的磨难之中,恐怖渐渐消退,寒冷越发地让有人些受不了,飘雪早把外衣脱下来给胧裹上,怕天太寒冷,她又受此非人的折磨,挺不过去一夜,三人又齐手铺了些干草在她身上,虽然不卫生,但此时性命忧关,已顾不得其他。 不想,这些草质地舒软,极具韧性,本来就是本地居民常用来充填被褥及枕头的东西,以为代替相对昂贵许多的棉花,几个时辰后,胧的身体渐暖起来,不再那么冷冰,气息也渐渐强起来,三人不由窃喜,同时又担心她醒来,回想起昨日的折磨时,不知会怎样的情景。 饥饿是无奈的,不过错过了时间,加之寒冷的侵袭,已经不再那么难受了,只是冷,三人坐着,挤在一起,肩靠着肩,背靠着背,彼此取暖,想似有不共戴天之仇的飘雪和金正妍,在共患难时,不由心意相通,如同姐妹,再也没半点生分之心,只求共存,逃出去。 一夜过去。 凌晨,三人正东倒西歪横七竖八地躺在干草上睡得迷迷糊糊,突然一声巨响,从梦中惊醒,慌忙爬起向看,王蒙站在门口,两扇门已倒在地上,溅起尘土飞扬。 右眼已缠绵绷带,如果换成黑色的话,简值就是独眼海盗的模样,茗儿见了差点笑出来,只是此时的境遇,是万笑不出来的。 三人彼此看了看,然后一起看向王蒙,一脸的紧张。 王蒙冷冷地看着三人,视线从她们的脸上一一扫过,直看得让人心里发毛,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他扫了下房间,最后眼睛落在躺在平板上的胧,见她脸色已略有睦红晕,不再那么苍白,看样子是已然活了过来。 “你们救了她?”他问道。 三人不敢回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往一起挤,想遮住胧。 茗儿这时点了点头,道:“是我救的,跟她们两个无关。” 听茗儿说这样的话,飘雪想驳,又不知道怎么驳,只伸手紧紧地握了茗儿的手,倒有要活一起活,要死陪你一起死的意思。 这个微小的动作,还是被细心的金正妍给捕捉到了,心里不由一酸,心想茗儿如此勇敢,飘雪与她心意相通,倒显得我有无情了,胸部一挺,道:“是我把她抱出来的。” 茗儿和飘雪听了一听,茗儿道:“是我救的,你是学医的,这个你知道。” “她穿得是我的衣服。”飘雪紧跟着道。 说完后,三人互视了一下,只觉心里暖暖的。 王蒙不说话,直走过来,茗儿想让,又没让,王蒙一直走到三人面前,他的呼吸都几乎喷在茗儿的脸上,茗儿仰着脸,看着他,想仇视的,可又不敢,但要低下头,受本性使然,又不可能。 “她还活着?”他说着拿手推开茗儿,走向胧。 “你要干什么?”茗儿又冲上来,张开双臂,站在胧面前,挡住王蒙。 王蒙再一次看了一眼茗儿,突然毫无征兆地一巴掌打下来,脆脆地响了一下,茗儿身手敏捷,却也躺不及,正要还手,飘雪和金正妍也欲动手,只看茗儿是否能忍,事情已至此,茗儿若能忍,则大家忍,若不能,动起手来,只好一起动手,拚命一捕。 茗儿尚未还手,一阵脚步声,从门外冲进来数十人,举着枪瞄准三人。 茗儿紧握着拳手,想打,可又知道不能打,虽然虽然很确定这一拳可以打下去,但打下去的结果,就是自己死,同时还边累了飘雪和金正妍,如果是死,也倒罢了,只是昨天的情景历历在目,王蒙这个混蛋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想不到一发作起来,跟一个禽兽没什么两样,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不是怕死,只是暴行让人无法忍受,那是一种比死还可怕的东西。 见茗儿紧握着拳头,飘雪和金正妍心里紧张到了极点,心想可千万不能冲动,那样的话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若能死倒还罢了,只怕生不如死,生为女人,真是可悲之极。 茗儿望着王蒙,王蒙望着茗儿,两人对峙着。 两人的心悬在那里,命运的决择,全握在茗儿的手里了。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 其实,以茗儿的冲动性格,又岂能对峙这么久,以平时,抡起拳手,早已砸了下去,又怎会还有对峙的时间,又没练过破幻之眼,目光是杀不了人的。 这样的对峙,茗儿已经有了选择,这段时间把见所闻的暴行实在是太多,简值就是旷古烁今,让人叹为观止,无辜的残杀,强暴,就是这些禽兽的日常生活。 “放下!”有人连喝了几声,茗儿的拳手始终攥着,紧握着,在吼喝声中,甚至比以前攥得更紧,真想一拳打下去,把他脑袋打得开花,脑浆崩出。 这吼喝,让飘雪和金正妍更紧张起来,看样子,茗儿倒是有可能放弃进攻的,只是这吼喝,只会让她更加愤怒,更加冲动,更加易怒,心里不由更加害怕起来,更加绝望起来。 在连喝了几声后,王蒙举手,挥了一下,止了吼喝声,继续和茗儿对峙着。 低下头的时候,有泪水滑下,松开拳头。 见茗儿如此,王蒙不由微笑起来,道:“女人就像野马,越野我越喜欢。”说着伸手挑着茗儿的下巴,茗儿拗过头去,他又挑起,欣赏着她的美色,一副意淫的表情,道:“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的,直到你心甘情愿地跟我上床,那种纯粹的**享受,像我这种有身份的人,是不愿意接受的。”说着放下手,喝道:“把她带走。” 立即有人过来推茗儿,飘雪和金正妍吓了一跳,不知如何是好。 “混蛋!”王蒙喝了一声,看向躺在板子上的胧,道:“把她带走。” 这些人赶紧松开茗儿,立即把她生生拉扯起来。 “不能抬吗?”王蒙喝着抬腿踹了一个士兵的屁股,他直倒下去,又赶紧爬起来,也不也看王蒙一眼。 王蒙道:“我要活的,仔细抬回去。” “你想干什么?”茗儿问王蒙。 “她想死,那没么容易,我要活活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王蒙微笑着道,这话,让人听着不由生冷。 “知道什么叫凌迟吗?”王蒙欲走,又停下来,问茗儿。 “你”茗儿惊恐地看着王蒙,心想他不会想试试吧。 王蒙笑道:“不知道吗?可惜我也不太清楚,如果想到了,可以告诉我方法,我会感激你的。” 茗儿赶紧摇头,心想这禽兽不如的家伙,别说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是不可能告诉你的。 王蒙离开时,道:“你们可以回去了,收拾东西,我们明天离开这里。” 看样子,军方攻过来了,这个基地恐怕保不住了,所以不得不再次后撤,真希望这些混蛋全部吃枪子弹,一个都别活着回来。 上次的战争,她们亲眼目睹了,死伤严重,从未见过那么多的尸体,残肢断臂,豪哭之声,让人触目惊心,他们也有亲人,兄弟姐妹,甚至父母孩子,只是为什么要挑起这场战争? 宁做太平犬,莫做乱世人。 三人回到住处,此时早已过了吃饭的时间,到厨房里要了剩菜和冷镘头,此时在厨房里上火的正是昨日那个最后在胧身上发情的老兵,见到她,茗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还没等他明白过来,已经是一阵拳脚相加,小心的飘雪赶紧把门掩上,自己也赶着踹上几脚,出了口恶气。 拿回剩菜和冷馒头,又抱走几瓶罐头,回到房间里狠吃,才发现,饿过了头,已经没了味口。 现在,开始担心起胧来,此时的她,不知道还好不好,好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希望不要再受那样的折磨。 想去打算,是不可能的,想从士兵的表情上看出来些什么,他们的神色很担忧,看样子,很快就会有一场硬仗。 胧,是否还平安。 第一百四十九章 救兵 忍者的时代已经结束了。 如果是飞标,一定可以躲开,分明已经听到它的速度,看到它的影子,只是子弹的速度超乎想像,根本就没有能力躲开。 忍者的时代,真的已经结束了吗? 是否,这就是被称之为冷兵器时代的末落? 想着这些,胧的内心感到痛苦,一直以来所坚持的忍术至上,忍者无敌的信念,瞬间被这颗子弹给毁灭,感到[整个躯体都是空荡荡的,找不到灵魂的存在,相比**上的折磨,这么内心的痛苦,远甚过之。 这种感受,就像一直以来,坚信是命中注定、天定使然的心上人,突然背叛,在别的男人的床上欢爱,那时,更多的不是愤怒,而是灵魂的无助,一种想呐喊可又不能发出声音的痛苦。 此时,对胧来说,生命只是自然的活着,如果还有,那就是再一次坚信忍者的力量,实现自己的承诺,救出三个人。 下体火辣辣的疼痛,但呻吟,对忍者来说是不允许的。 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后是脚步声,然后是关门声,听声音,应该是两个人,应该是女人,而且抬了什么东西进来,似乎很沉,对声音的敏感是忍者从小就开始训练的。 两个女人,或者说是女孩子,在这里被恐怖分子统治下的女孩子,和女人又有什么区别,也许此时是女孩子,下一分钟已经是女人,而且是很多男人的女人。 两个看起来很干净漂亮的女人,抬来一只大木桶,里面盛着半桶冒着热气的水,甚至还洒上了一些中药叶,胧虽然不太精懂,但尤其职业的需要,会经常受伤,所以还是可以闻出中草药的味道的。 两个女孩子拉扯下来胧,扒了她的衣服,把她放进木桶里,给她洗澡,被水一浸,下体更是难以言喻的疼痛,胧紧皱着眉,几乎喊出来,直挺了一会,才好了很多。 泡了一会,又取来干净的衣服,穿时,凭着感觉,不由一惊,竟是一件和服,心想会是哪里来的?莫非这里有日本人,而且是日本女人? 自然地束起头发,想清洗眼睛的,但早已被茗儿从衣服上撕下来的布给缠了起来,那一颗子弹,茗儿不敢取,也没有东西取,现在仍在那里,血脉流过时,一阵一阵地疼痛。 听到有人走近,木能地警觉起来,转过身来,一个女人站在身前,因为胧闻到她身上的独有的香味,而且极有可能是个日本女人,因为这种香味是用日本本国的一种草制成,以枯叶原一带比较慕名。 见到她,胧虽然身为忍者,还是突然感到亲切,不过那种错觉也只是一闪而已,忍者的自我保护意识是随时的,何况现在已经双目失明(是否双目失明,暂时还不确定?反正茗儿是把两只眼睛全裹上了)。 不过这种保护意识也证实了是正确的,因为这个身穿和服的女人一句话也没有说,突然发难,手腕一转,一柄匕首从袖子里折出来,翻然在手,直击向胧的咽喉,下手之快,目标之准,堪称是一流忍者的水平。 胧侧身躲开,同时进攻,对忍者来说,没有什么比戟更重要,宁可在进攻中死去,也决不后退,选择防御,那是一种中庸的选择,而忍,本身就是一种极端的存在。 拆招,进攻,再拆招,再进攻,在身体撕裂般的疼痛中强忍着,用力全力地去进攻。 激战片刻后,这个身穿和服的日本女人纵身闪开,用日语,喝了声音:“停!” 胧停下来,立在原处。 “身手不错,你是忍者?”她问了一句。 胧不答,只听着她的动作,怕她再次突然偷袭。 她自我介绍道:“我叫伊藤叶子,曾在东京学过忍者,空手道冠军,现在原野将军府下任职。” 胧不太明白她在说些什么,通过交手,只感觉她的武功很杂,连二流忍者都排不上,自己近战能力一直很烂,刚才交手,居然都占上风。 “服部胧。”胧言简意达。 “服部家族的后人?”伊藤叶子道。 胧点了点头,不知她还要问什么。 “你真的是忍者?在哪修行?” 胧拒绝回答。 叶子还要回答,忽然听到外面一阵骚乱,有枪声传了过来,而且很近,赶紧从腰里拨出枪来,纵身出去,隐了起来。 来人,是药师圣天手。 此时被团团围住,数十支枪口对着他,地上尸体倒了一片,还有一个人,是真寅,手搂着武士刀。 “住手!”叶子大喝了一声,士兵们见是她,知道她的身份,都停下来,但也有些犹豫,毕竟她不是这里的当家的,王蒙还没有出来。 正说着,王蒙也赶来了,带着一支赶死队来,瞬间,又数十支枪口冲着两人,然后又有部队冲过来,里三层外三层给困了起来。 药师圣天手不惊不慌,甚是从容,脸上冷冰冰的,一些表情也没有,低垂着袖子,像是袖手认服的人,可态度又不像。 真寅按着把柄,跨着步子,全然一副冲镣的样子,可谓威风凛凛,杀气十足。 “队长,”叶子走向王蒙面前,指了下倒了一片的尸体,道:“你看到了吗?这两个人都是身负高级忍术的忍者,如果被收归我用,光是刺杀任务,就足以让敌人胆颤心惊,一定立即退兵,哪里还顾得上来进攻我们?” 王蒙听着有理,喝道:“先别开枪。”又对二人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这里?” 问了一句,无人应,叶子道:“我来,他们可能不懂韩语。” 她的存在,两人早已看在眼里,毕竟她身穿和服,再明显不过。 “我是伊藤叶子,请问你们是什么人?到这里有什么事情?” “胧,在这里吗?”真寅看都不看一眼她,冷冷地问了一句。 这种语气,让叶子很不舒服,道:“现在你们可是在我手掌心里,先回答我的问题。” 真寅看了一眼药师圣天手,然后突然发难,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势,拨刀挥出奥义,但见血光一片,又是一地的死尸。 也许是因为太近,枪支完全失去了作用,一刹那间的功夫,士兵全部阵亡。 “现在呢?可以告诉我胧在什么地方了吗?”真寅狠狠地逼问道。 叶子被吓傻了,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功夫,自己所学,一直以为堪称一流,可是现在,竟连什么样的招式都没有看清楚,无意间,见远处一人隐在一个土丘后面,架着枪,瞄准着两个人,心里暗暗地紧张地呐喊道:开枪,开枪,混蛋,赶紧开枪。 在呐喊声音中,终于开枪了,子弹以比飞标快数十倍的速度飞过来,击身药师圣天手的脑袋,不偏不倚。 第一百五十章 不死之身 夜,死亡一样的沉静。 北风冽冽,大雪纷飞。 在期待与失望的徘徊中,一天,终于过去了,失望一点一点汇聚,化成绝望。 胧,依然没有回来。 药师圣天手没有。 真寅,也没有。 现在,我开始很难再耐心地等下去,看样子他们是出了什么意外,不过以他们,尤其是药师圣天手的身手,又怎会遇到强敌? 冷兵器的时代早已结束了,在火枪大炮的袭击下,尽被碾为尘土,俗话说得好,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菜刀是不怕的,但是子弹中国五千年的文明历史,一个封建的央央大国,不是在船坚炮利的攻击下被强行打开了大门的吗?一国如此,又何况是忍者,世界上并没有真正的不死之术,只是不容易死而已,但面对子弹,功夫就像一张画着画的薄纸,可以欣赏,也唯有可以欣赏而已。 雪片纷纷扬扬,处处一片肃杀之气。 等待,只会有等待中死去。 在大雪纷飞里抚着琴,任思绪纷纷挠挠。 这样抚琴,直到精疲力竭。 坐了一天的禅,再也不能安静地等下去,虽然双目失明,也要离开这里,哪怕有一丝的希望,也要寻找,虽然明明知道这样做很傻,很天真,很幼稚,但除此之外,已别无选择。 怀里抱着琴,也不知从哪捡来一根枝杖,冒着风雪,摸索着前行,也许会在哪儿摔下去,也许会掉进水里,也许会遇到野兽,只是太多的也许也已经等不及。 天地沧茫,背景拉远,再拉远,人已消失在纷飞的雪片之中,不尽凄凉。 被告之真寅和药师圣天手的死讯,胧表现的很安静,人终是会死的,只是内心还是掩不过痛苦之情,同时,还有震憾,药师圣天手的死,让她感到对忍术的失望,一直那么坚信,以为它是世界上最强大的的力量,可是现在,在子弹的面前,突然变得那么不堪一击。 傍晚的时候,开始撤退,茗儿等也在其列,见到了胧,见她完好无损,不像是被严型拷打的样子,心里才稍稍安定。 雪,依旧在下,本来是打算夜里再后退的,突然得到情报,夜里军方将对这里发起进攻,今天,因为药师圣天手,损失了近三分之一的兵力,面对强敌,只得后退。 部队正前进着,突然前面道路中间出现一个人,大家不由一惊,立即停下,茗儿等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探过头来相看。 一个白衣飘飘的人背着身子站在那里,头发也是雪白色的,穿着古装,像极了电视里见的侠客。 叶子一挥手,全军止步。 所有的士兵都惊讶不已,叶子和王蒙也是相视一下,心里面惊疑万分,眼前这人,不是已经死乱枪打死了吗?现在怎么可能,又出现在面前? 叶子摸了下腰中的武士刀,大着胆子向前走了几步,道:“你” 才说出一个字,突然感到腹下猛地一痛,低头一看,刀,已经深深地刺了进去,穿过身体,鲜血顺着刀刃溢出来,一滴一滴地滴在雪地里,化成艳色一片,像是盛开的樱花,那般美丽。 立即上百个枪口对准了他,只等王蒙的命令。 他惊困在那里,没有发号施令。 “你”叶子抬起头来,眼前的确是药师圣天手的脸,冷阴,甚至还有些**,木然,浮肿,像是一张死人的脸。 “难道传说中的不死之术是真的?”叶子喘着最后一丝气息,来寻求着这个答案。 “没有什么不死之术,只是不容易死而已。”药师圣天手冷冷地说了一句,猛地抽出刀,王蒙反应过来,才要挥手叫开枪,药师圣天手突然消失,不见踪迹,像是人间蒸发了是的,士兵们四下查看,连影子也没有,雪地上,没有脚印。 忍术,有时候真的是一种很诡异的存在。 叶子坚持了几秒,终于倒了下去,在军队过去后,很快就被雪片给掩埋了,不过这并不是她的最终结局,因为据说森林里有一种狼,鼻子非常地敏感,可以把尸体从雪里扒出来吃掉,因此,我们有理由相信,像叶子那样细皮嫩肉的日本女人,还是应该合符森林狼味口的。 才走了没几步,过一个山坳之时,突然从高处飞来无数暗星漂,数十名士兵倾刻倒下,死于非命,而且每支标全是咽喉之处,这让王蒙不由心惊胆颤,再也不敢走在前面,混在军队里指挥。 再遭遇再一次的暗杀成功后,王蒙有此底气不足,看着不断损失的士兵,开始放弃要活捉他的打算,直接叫人过去把胧给押过来,推倒在雪地里,喝道:“你快出来,我数三声,要不就杀了她。” 胧直跪起来,喝道:“你杀了我吧。” “杀你?”王蒙冷笑,道:“我会杀你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要慢慢折磨死你。”说着用狠狠地在胧的后背上踢了一脚。 在军队里呆过的人知道,军靴前面是裹着一层厚厚的钢铁,那踢在人身上,重则可伤断肋骨,又何况是王蒙这样壮得像头狗熊的藏人,这一脚拚足了力,胧虽是忍者出身,易经受不起,只听咯嚓一声脆响,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人死去,胧倒在地上,紧咬着牙,唇间都溢出血来。 茗儿等看在眼里,中觉一阵揪心,可也无法,连说的勇气都没有。 “我数到十,你再不出来,我就会要了这个女人的命。”王蒙说着就开始数数,同时从腰里拨出枪开,顶着胧的脑袋。 数子一直数妻了八,药师圣天手还是没有出现,王蒙不由有点心疑了,想他们是忍者,忍者是不怕死的,我这么威胁他,是不是根本就没有用?反倒更激发他要暗杀我的决心?心里这么一想,不由有些后悔,可是事已至此,不得不继续进行下去。 八和九之间,隔了相当长的时间。 又想不杀她,他还是一样会暗杀我,忍者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那就杀吧,不过在数到十的时候,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情,让他不由停下来,仰头张望。 第一百五十一章 阶下囚 高处雪山之上,一人端坐于此,琴置膝上,然然而弹,虽是满面风霜之色,衣衫破败,然气质绝佳,仙风道骨,亦不失神仙一流的人物,众人仰头相看,但觉神清气爽。 琴音渺渺,直达天际,穿山掠林,清扬四方。 雪,依然没有停下,我又冷又饿,也不知道这是哪里,走了这么久,连半个人影也没见到。 此时,已经精疲力竭,再也走不动,坐下来,腹中也已忘了饥饿,想今生或许就此与世永决,不禁悲从中来,涛涛汹涌而至,不时不能自已,泪流满面,悲天恸地之际,置琴于膝,作离别曲。 琴声幽幽咽咽,悲伤不已,又忧郁忿闷,难以遣怀,琴音激扬,伴嘶嘶飞雪,天地共感之。 琴声,就是这么来的。 我自暗伤,只顾伤心自己的,哪知身处绝顶之颠,而谷中数百人,皆仰头望之,或是惊疑,或是感叹,一时竟沉静下来,静听这天不速之各的天外之音。 王蒙心疑这是什么人,怎么这么胆大,绝顶又这么高,道路全是冰雪,他是怎么爬上去的,莫非是神仙?又远远仰望,不可看得真切,隐隐之间,又飞雪之中,倒真有几分似真似幻,不由让人有些想法。 只顾仰头张望,侧耳倾听,一时间竟忘了要枪杀胧,胧也听到了这琴声,想会是谁,有人来救自己?药师圣天手?从未见过他抚琴,莫非是雾队枫琴?他不是早已死了吗,难道 冽冽风中,苦寒之境,独自暗然神伤,幽幽之中,再次弹起那支唯一可以不卡带的曲子,那是琴姬所教,可她现在在哪里,或者已经消失了,也未可知。 茗儿等三人疑虑不安,渴望着是来了救星,飘雪和金正妍尚好,只是茗儿一起陪我练琴,太多次听过我弹琴,略听了一会,突然感觉很熟悉,这不是何从曾经弹的那首曲子吗? 茗儿发现了这一点,惊喜交加,赶紧告诉飘雪和金正妍,两人半信半疑,远远张望,只可惜雪片纷飞,山颠又高,什么也看不清,但三人仍是愿意相信看到了我的身影。 悲叹一声,甚是无奈,想我伤心之际抚琴一曲,竟误打误撞,找到了想要找的人,可谓天意也。 “何从哥哥!”大家正安静着,突然茗儿喊了一声,不由把众人的神给收回来,有人喝道:“吼什么,再吼杀了你!” 茗儿瞪了他一眼,继续喊了,而且声音更大,那喝她之人知道她和王蒙的关系,也只是敢瞪眼,不敢动手,飘雪见安全,清了下嗓子,也喊起来。 王蒙走过来,道:“你在喊谁?” “是我哥哥,这琴是他弹的。”茗儿回道。 “你哥哥?”王蒙很是纳闷,道:“他怎么在山颠之上,这里到处都是冰雪,他是怎么上去的,又不是神仙?” “他就是。”茗儿道,“他是神仙,你说要不那么徒,那么高,他是怎么上去的?” 王蒙抬起头来,飞雪茫茫之中,山颠若隐若现,一个凡,想爬上去是很难的,而且还坐在山颠之上弹琴,搞什么搞,摆空城计吗?当自己是诸葛亮,可惜我不是司马懿,话虽然如此,不过仍是很想见一见这个玩空城计的主是个怎生的模样,喝了两个士兵过来,道:“爬上去看看,把他给我抓下来。” 两个士兵领命过去,这里茗儿和飘雪继续喊着,满怀深情地,可惜风雪相阻,又距离太远,我又全神投入地抚琴,追忆着那些曾经美好的往事,又哪里能听得到。 两个士兵才过去不久,就折回来,王蒙喝道:“怎么回事?” 士兵吱吱唔唔道:“没有路,雪全结了冰,根本没办法爬上去。” 王蒙不信,带了一些人,亲自走近,这里地形险奇,平日也不好上去,这两天又赶上暴风雪,完全封上了路口,又结了冰,确定无可爬可处,仰望着头,心中生疑:这人倒底是怎么上去的? 才一略想,忽然想起一事,赶紧折回来,胧,果然不见了,又往后跑,见茗儿等三人尚在,心里这才略略一安,但仍心急败坏,举枪冲着空中开了一枪,茗儿被吓了一跳,喊了一半又止住。 茗儿和飘雪的喊声我虽然听不到,但枪声可就不一样了,感觉犹如在耳边一样,吓了一跳,手一抖,琴不由从膝上滑倒下去,继续下滑,我赶紧伸手去摸,身子怎么也跟着下滑,想止住,却已经止不住,越滑越快,吓得赶紧护住头。 在众人的视野里,一个人从天空中,贴着冰冻的山壁飞了下来,那怀景,简值就是电影里的轻功一样,而且是绝世轻功。 一直滑呀滑呀,滑得我头晕目眩,最后又重重地摔在地上,差点晕过去,正摸索着爬起来,蹲在那里摸那把琴,看看摔坏了没有,一辽急促的脚步声冲过来,有人喝道:“举起手来。”接下来就是一阵乱踢,本已麻木的身子,立即被踢得缓和了过来,感到一阵阵刺心的痛。 “走!”我被枪顶着后背,押了过去。 天哪,我仰头张望,虽然什么也看不见,心想好歹是见到人了,可惜一看就不是好人,哪能一见面就拳脚相加,还用枪逼着走路,这不摆明了欺负我视力不佳,二等残废吗?小心我告你。 “何从哥哥?”茗儿老远就认出了是我,赶紧喊了一声。 “茗儿?是你吗?”我听出是她的声音,一时间,说不出的欣喜。 “还有我,飘雪。”飘雪也喊了一声。 “飘雪!”我喊了一声,向她走过去,可惜被挡住了,数支枪顶着我。 “你们还好吗?”我喊道。 “好,我很好。”茗儿欲说话,不想激动地泪水涌了出来,说不出话。 我也一时万分激动,不知问些什么好,又何况是这样的境遇,还有什么好,她们三个落在对方手里,我现在也成了阶下囚,想想,真是有些好笑。 我想问起金正妍的,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她没有说话,难道已经不在了吗?想到这里,心里一痛。 王蒙全舒了口气,喝道:“好了,我来问你,神仙,”说到“神仙”,自己冷笑了一声。 “你是怎么爬上去的?” “我?”我本不想理他的,不过如果想活命的话,我想还是老老实实的好,道:“是一只巨鹰把我带上去的,它想吃我,结果没吃成,就是这样。” “不是吧?”王蒙很失望地道,“还以为你是神仙。” 说着,众军士哄然大笑。 笑过之后,我被绑起来,一起随军前行,命,算是暂且留下了。 傍晚赶到一处荒废的村庄,由于战争,村子里的人死的死,逃的逃,早已是人去村空,呈现出一片萧条之色。 这里,已是深入森林的最后一个村落,本来是世个桃源一样的生活境界,此时,恐怖分子的到来,立即将这里变成魔鬼之所。 药师圣天手的存在,让王蒙非常不安,一方面要研究下一部的作战计划,还得同时对付一个神鬼莫测的忍者的暗杀,加派了人手巡逻。 夜,再一次降临,虽然身为阶下囚,但总算是见到了她们,而且胧也被救,心里还是感到温暖,只是金正妍 第一百五十二章 杀与救的思索 “你的琴。” 这声音我不由一惊,站起来,道:“你是金正妍?” “是呀,怎么了?”她瞪大着眼睛看着我,手里捧着那架古琴。 我不禁笑起来,道:“一直没听你说话,还以为以为”一时兴奋,如刺咔在在喉间,说不出话来。 “以为我死了,是吗?”金正妍问道。 我点了点头,道:“大家都活着,这就好,这就好。” “其实要多谢谢茗儿,要不是茗儿的话,我早就被”金正妍说着脸一红,想起当时那种**的场景,现在仍是浑身发抖,要不是茗儿及时赶到,以她和王蒙的关系奋力保护,后果可真谓不堪设想。 “其实也没什么啦。”茗儿摇手笑道,“都是我应该做的,虽然我不知道你和何从哥哥倒底是什么关系,不过你既然跟来了,我就有义务照顾你,保护你的。” 呃前面这句还像话,后面就有点让人不懂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道,“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连手都没有牵过,只是再普通不过的朋友。” 茗儿听了嘻嘻一笑,道:“我又没有说什么,干嘛那么紧张。” 飘雪见了也不禁笑,倒是金正妍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听我说这样的话,虽是实话,却也不禁多多少少有几分伤感,又见茗儿说笑间,很随意地蹭在我怀里,那种幸福状,不由暗暗羡慕和嫉妒。!并且,嫉妒的,又岂是她一人,这一切,哪怕仅仅是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被王蒙看在眼里,见她这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在我面前表现出天真可爱的样子,心中不由隐隐作痛,后悔不应该带回来。 王蒙在大厅里走来走去,心里很不是滋味,最后拍案,立即喝士兵进来,道:“把那个叫何从的拉出去崩了。” 命令一下,两个士兵立即出去执行,我和茗儿等正在房间里说笑,突然门被踢开,几个士兵直冲过来,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我就被两个人扭着双臂,直往外推。 “怎么回事?你们要干什么?”茗儿赶紧上前张臂拦住,飘雪和金正妍也惊恐不已。 “执行命令!”一个小队长道,“还不快拉出去崩了,愣着干嘛!” 两个士兵又往外推,一听这话,三人顿时急了,茗儿继续挡着,不让走,质道:“谁的命令?” 那人答道:“王参谋长。” “好,我现在就去找他。”茗儿说着冲出门去,又怕他们先杀了,又回头嘱咐,喝道:“我马上就回来,你要是敢杀了,我就敢杀了你。” “军令如山,立即执行。”小队长喝了一声,两个人押着我就往外强行推,我的双臂被押得紧紧的,火辣辣地烫,这些当兵的,手劲这么大,看样子等打完仗了,回家可以做杀猪的营生。 “你敢!”茗儿火了,伸手就扼在他的脖子上,飘雪和金正妍见机,突然出手,一人一个,把两个家伙给拿下,救下我。 “你们”小队长又惊又恐,道:“你们反了,来人”话还没喊出来,茗儿手腕向左一用力,咔嚓一声,下巴给下了下来,他痛的要死,有口不能言,又愤又恨,直瞪着茗儿。 “赶紧关门。”金正妍喊了一声,我用我酸酸的手臂赶紧摸索着将门掩了,又上了门栓,心里突突地直跳。 “你们你们”见关上了门,两个士兵一下子傻了眼,想自己估计性命难保,想挣扎,可这两个女人可不是吃素的,一个一个来,谁也不怕,只是在现代化的兵器面前,不得不低头。 “怎么办?”现在茗儿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问大家。 “干脆杀了。”飘雪道。 “不行,他们会发现的。”金正妍道。 “我们能离开这里吗?”我问。 三个女人一起摇了摇头,道:“不行。” 飘雪道:“我们一直都想逃走,可巡逻兵太多,根本就走不了。” “那怎么办?时间不多了,再听不到枪响,王蒙一定会带着人来的?”茗儿急得直跺脚。 这事,可真有点儿为难,尤其是我在这里,身为一个大男人,可又想不到什么好主意,正为难,茗儿道:“我去找王蒙,让他不许杀你。”说着转身要出去,又想起什么,回身猛地一脚,踹在小队长胸口上,踢得他半天喘不过气来,直拿眼睛看着茗儿。 “看什么盾?还敢瞪我,信不信我把你眼睛给挖出来?”训了几句,他只得低头,要不只有把挨捧的份儿,手脚都已经被速度而且严实地绑了起来。 就是这样,茗儿仍是又踢了一脚,道:“我跟你说,我现在就去找王蒙,如果他不放,我回来就杀了你,如果他放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听到没有?” 小队长赶紧点头。 茗儿说完又看向另外两个小兵,还没开口,他俩就赶紧点头,一个道:“一定不说,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个道:“打死我也不会说的。” 茗儿笑道:“这才乖。”说完一人赏了一个响脆的巴掌。 走之前,看了下大家,虽然没有明说,但都心神领会,如果不成功,那就准备逃走,血拼了。 让人把何从拉出去枪决,一时心了,可不久,又不安起来,想我既然把他给带了回来,再这么无缘无故地给杀了,连个合适的理由都没有,这样不成,茗儿问我,要我怎么说? 站起来,来回走动,得赶紧想个好点的理由才行,这个不行,那个不行,唉,要想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可真不容易,可自己又是个读过书的人,不想用强,尤其是在女人身上,如果想对茗儿用强,当日即可得手,又何须等到今日。 正想着理由,又否定了自己,以茗儿的聪明,再合适的理由也是骗不到她的,反倒只会让自己为难,既如此,倒不如先留下活口,一来目前战局不利,关键的时候,这些人质还是可以用到的,二来想办法整他,让茗儿感觉自己才是英雄气度,对自己另眼相看,说不定会身心相许,想到这里,王蒙从怀里掏出那柄短刀,这把短刀和茗儿当初赢走的那把本是一对。 想起执行命令的士兵已经去了有一会,不由大惊,赶紧出门,欲叫人速去,收回命令,这时听见院门口一阵骚乱,喝了一声,过去相看,茗儿已经闯了进来。 见她脸色怒意浓浓,知道事发,赶紧以笑脸相迎,道:“这么难得,不请自来,今天吹的是什么风啊?”说着仰头看天,甚是无趣。 “她”守门的卫兵要上来解释,王蒙挥了下手,道:“我们下去吧,不管你们的事。” 说罢转身往厅堂里走,脚步轻快,因为知道茗儿的脾气,一定会大吵大闹,怕被卫兵听到了,自己没面子。 茗儿此时正在火头上,才不理会这些,直跟在后面,质问道:“你要杀他?” 王蒙不答,继续脚步轻快之中。 “是你下的命令?”茗儿继续紧跟不舍。 王蒙拾阶而上,仍是不应。 “我告诉你,你要杀他,就连我一起杀了,你不下手,我也会死在你的面前,听到了吗?”说着站住。 王蒙已经她要走,赶紧转身,才回过头来,就遇见她满是仇恨的目光,不由心痛,笑道:“不是这个样子的,其实”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笑了几笑,才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这么一来,就证明他还好好地活着,不是吗?”说着向外喝了一声:“来人哪。” 有一个卫兵赶紧跑过来,王蒙严肃地道:“传我命令,立即放了何从,不杀了。” 卫兵应了声,赶紧去传信。 这里王蒙继续皮笑肉不笑,道:“现在你满意了吧?不但今天不杀他,明天我也不杀他,这总可以了吧?” 可心里着实恨意绵绵,真想拿把刀,一刀一刀地把何从身上的肉给割下来,那样才够解恨。 “谢了。”茗儿说了声,转身要走。 “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他吗?”王蒙道。 茗儿转过身,看着他,道:“为什么?”语气里已温柔了许多,毕竟何从已经救了下来,情形不再像刚才那样敌我分明,剑拨弩开。 第一百五十三章 药师的职业问题 王蒙道:“因为我不能让你看贬了我,我要让你看到身为男人的大度和胸襟,我不杀他,因为我要你看到我比他强。” 他的话语铮铮有声,像是背台词一样,茗儿听着,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道:“要是没别的事,那我先走了。”说着转身离开。 王蒙想喊住,可又没有,不过茗儿走了几步,想起一句话来,又停下来,转过身,看着王蒙。 “怎么,有什么事吗?”王蒙心生欣喜。 “如果连自由都不能给的话,你认为我会喜欢上你吗?你知道我是一个多么向往自由的人。”茗儿用质问的语气说道。 呃 这话,让王蒙有些不知如何回答,顿了一下,解释道:“我之所以不让你离开这里,是因为现在在战争,怕你受到伤害,把你在我身边,是为了保护你。” “是~吗?”茗儿道,“你有这么伟大吗?我还清楚地记得,是你的人把我们给抓来的,毁了多少村庄,伤害了多少手无寸铁的百姓,尤其是对那些女孩子的暴行,你以为我是瞎子,什么都看不到吗?” “够了!”这些话,让王蒙听着,不由有些恼羞为怒,道:“既然你这么了解我的军队,那就更应该知道,只有我才能约束他们,如果我不在了,自己的下场就是军妓。”说罢,转身,怒气冲冲地往回走。 “你”茗儿气得跺了下脚,狠狠地瞪着他,心想这算什么,刚才还要做出一副君子的样子,现在又这样,简值就是猪狗不如的禽兽,居然会认为我会喜欢上你,简值太可笑了,比赖蛤蜞想吃天鹅肉还要可笑,只不过可是,他说的也是事实,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原因,这些禽兽不如的军队,真的会把自己给想起那样的情景就全身发冷。 抬起头来,望着天空,长舒了口气,此时雪已停下,湛蓝的天空上,正好有一朵白云飘过,不由让茗儿羡慕万分,心想若能像云儿那样多好,可以自由自在,现在被人软禁着,四下里的男人都是虎视眈眈的,可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正思想走神,一阵轰鸣,一架轰炸机掠过,几枚炸弹扔下来,在茗儿周围暴炸,虽然隔着一定的距离,但强烈的气浪还是把茗儿给推倒在地,周围的建筑立即燃烧起来。 战斗,倾间间开始。 茗儿赶紧爬起来,直冲回来, “他已经”茗儿推开门,正要说王蒙已经答应放过我了,突然见到地上的三具尸体,不由吓了一跳,赶紧后退,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乘着战乱,我们赶紧离开这里。”药师圣天手说着,直接出了门,这时一个士兵正好冲上来,他手一挥,武士刀挥下,人被从中间砍成两半,这么犀利的刀法,让三人不由暗自佩服。 战斗已经打了起来,正激烈之中,无人顾及我们,有少两几个,也被速度解决掉,这样,我们可以很平安地离开,然后跟着药师圣天手进入森林,最后来到一座木制的房间里。 听到脚步声,胧立即警觉起来,将短刀拿在手中,不过听脚步声,已经猜到是我们。 打开门,见是胧,我们都非常高兴,茗儿等想问她现在好不好的话,一想起她那日所受的折磨,只觉得心痛,不知怎么相问。 不过,看气色,现在的胧已经好多了,精神上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不像是受过那样折磨的女人,其实,在忍者来看,那样的折磨,无异于一顿毒打,她们在性方面的观点,并不像中国那样传统。 茗儿等三人的回来,胧感到非常欣慰,像是完成了一件心事,转身向我道:“何从君,我答应您的事情,终于完成了。”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我感动的无以复加,一时忘情,忘了男女有别,只执着她的手,紧紧握着不放。 在这两天里,三人七嘴八舌的已经把胧的事情和所受的那样惨无人道的折磨告诉了我,这让我痛心不已,她本没有义务这样为冒险的,虽然我知道她只是为了她的信念,忍者受人之托终人之事的信念,仍是抑不住的感激。 直到胧用力把手往回抽,我才意识过来,一阵脸上发烫,想解释,又不知说什么好,或许,还是不解释了为好,这种事情,也是很难解释清楚的。 “姐姐,你的眼睛现在好点了吗?”茗儿问道。 她这一问,我才想起胧眼睛挨了一枪,好像挺严重,听茗儿这一提醒,也赶紧道:“是呀,怎么样了?” “谢谢你们那天救了我,还有,给我治眼睛。”胧浅浅一笑,没有正面回答。 “是因为我们你才”飘雪说了一半又止住,不想再提起那样可怕的事情。 “你能治好吗?药师圣天手,你不是药师吗?”我转身问药师圣天手,因为,此时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角落,显得那么安静,手里已经在刻着木偶人,我听得出那样的声音,曾经觉得很恐怖,那种声音无异于死神的来临,只是现在不会了,反倒有种安全的感觉。 他没有停下削木偶的手,道:“我只会杀人,不会救人。” “那你怎么叫药师?”茗儿道,“药师不是用来救人的吗?” “茗儿!”飘雪扯了下她的袖子,让她止声,因为看得出来,药师圣天手是一个大人物,这样的质问,会显得很不礼貌,万一激怒他的话,后果会很严重。 不过很意外,药师不但没有生气,反倒停顿了一下,抬起头来,看了茗儿一眼,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问过这样的问题,不过,这的确是个问题。 药师圣天手道:“因为我本来是打算学医术的,后来发现还是杀人来的实在,所以就放弃了学医,改学如何杀人。” 这样的答应,可真有点恐怖。 现在,不管怎么说,大家总算安全地在一起了,心里可以算是长长地舒了口气,虽然现在的环境仍是很恶劣,可就是有一种很幸福很幸福的感觉索绕在心间,暖暖的,像是午后的阳光。 胧和三人见过面,不过也仅于知道名字,并不认识,现在一一介绍,也把胧的名字告诉她们,这时胧问了一句让我们大家都很尴尬的问题,道:“她们三人都是你的女人吗?” 听了这话,茗儿看飘雪,飘雪看茗儿,然后一起看向金正妍,而她又正在看我,不过还好,我什么也看不见。 这话,让茗儿心里甜甜的,甚是喜悦,飘雪有些甜中带酸,而金正妍,则完全是酸的了,只觉脸上发烫,想否定,又没有,要承认,也不太可能,不如保持沉默吧。 “那你呢,和何从哥可是怎么认识的,又是什么关系?”茗儿居然问了这么一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胧。 胧道:“仅仅是认识。” 茗儿“哦”了一声,自己也感觉不应该问这么一个问题,不过得到这样的答案,还是比较满意的,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或许胧想这么回答有些伤人体面,又补充道:“也可以算是朋友。” 茗儿又“哦”了一声。 夜,很快来临了,森林里,天气出奇地冷,茗儿等只得出去寻了些木材,取回来燃火,大家围着火堆,聚在一个小小的房间里。 这房间,就是当初那个猎人的住处,一切都很简单。 药师圣天手起身向外走去,道:“我去弄点食物回来。” 茗儿一听来了劲,呆了几个小时,房间又小,又闷,而心也休息过来了,起了精神,赶紧爬起来,道:“我也去,打狼吗?我想吃狼肉。” 正说着,外面响起了野狼的嗥叫声,几人不禁笑起来,金正妍道:“正好,它也想吃你的肉了,在叫你呢。” 金正妍也笑起来,一直很安静的胧也露出了一丝微笑。 “我也去。”飘雪也爬起来。 “我也要去!”见飘雪和茗儿这么勇气,金正妍看了一眼我,想自己可不能落后了,也爬起来,要跟着药师圣天手。 药师圣天手不由眉头一皱,想叹息,还是忍了,只是冷冷地道:“我不喜欢别人跟着我。”说罢径直出门,酷得一塌糊涂,弄得三个女人好没意思。 胧,再次一笑,这一笑,可谓倾国倾城,只可惜我看不到,只是感受到她的微笑,像春风一样地掠过,让人心里暖暖的,很舒服。 只要她开心,我的心里就会好受很多。 第一百五十四章 温馨的小屋 “我们真的可以吗?”决定了要去,金正妍又犹豫了起来,毕竟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麒麟 “没问题的,我们以前打过猎的。”茗儿说着已经出去,又感叹道:“好久没有吃过狼肉了呢,好怀念哟。” 飘雪转身执了金正妍的手,道:“放心吧,不会有问题的,都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药师见三个女孩子如此兴奋,不合时宜地道:“那你们去吧,我留在这里,以防万一。” 茗儿一点也不惧怕,只道:“知道了。” 我有些不放心,嘱咐万千小心,茗儿嘻嘻一笑,道:“放心好啦,又不是第一次了,说吧,想吃什么?” 我想了一下,笑道:“鱼。” 茗儿听了白了我一眼,哼了一声,飘雪和我都不禁笑起来,想上次跟着娜可露露去钓鱼,不想鱼没钓上来,自己倒一头摔进冰窟窿里了,直冻的感冒,在床上安静地躺了几天才好。 说笑间,三个女孩子已经远去。 虽然有些不放心,但想三人在一起,又各自身手不凡,既便遇到什么歹人,也不会有什么事的,茗儿虽然有些冲动,但飘雪和金正妍沉稳些,倒也无妨,话再说回来,以茗儿的个性,又岂是我能约束得了的。 远处又响起了狼的嗥声,三人的欢笑声早已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药师圣天手又开始削木头了,这样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倒很安祥。其实我倒有那么一刻很想问他刻的是谁,不过还是忍住了,有些事情,不永远都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 “她们好可爱!”胧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是吗?”我笑道,“你也是一样的可爱。” 我只是随口一说,胧却认真地听在了心里,脸上的笑容立即僵在那里,只是我看不到。 见她不说话,我以为是自己说错话了,道:“对不起,我不应该拿你和她们比较的。麒麟” 她摇了摇头,道:“我从小就疲训练成忍者,长这么大,一直都在修行,从来都没有像她们这样开心过,刚才听到她们的欢笑声,突然感觉好寂寞。” 这样的话,听起来倒有点像是独白,或者,是一个人的时候,对着自己自言自语,只是现在她跟我说这样的话,一时倒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药师圣天手也不由停了一下,想说什么,又没有,缓了一下,继续削着自己的木偶人,只是心绪已经不知飘到什么地方去了,身为忍者,注定了一生都在在撕杀中度过吗?只是,他没有开口。 不喜欢开口的人,往往想得比谁都多。 “你小时候是什么样的生活?”我试探着问胧,不知道她是否愿意回答。 她顿了一会,也许是在迟疑是否应该回答,也许是在回想,不知道如何回答,过了一会儿,才道:“和其他人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练习忍术,不过由于我天生体质弱,所以对刀剑之类的兵器不是太擅长,只学了些其他方面的忍术。” 这其他方面的忍术,她没有说,应该就是指传说中的破幻之眼吧,只可惜现在这对眼睛受到重创,还不知道能否恢复。 “你呢?”她反过来问我。 “我?”我开始回想,那个地方,已经太久没有回去过,也有太久没有回忆过,本来都已经忘了,此时回想起来,一些画面居然还会那么清晰在脑海里出现,而且让人感到亲切。 人,总有恋旧的一面。 我简要地说明了一下,然后胧问了一个很可怕的问题:“你家乡没有战争吗?” 她这个问题,显然是受了她的家乡的影响,两个忍者组成的里之间世代的撕杀和战斗在她脑海里形成的烙印,她这么问,让我感到惊讶的同时,又感可能性悲。 “当然不会,”我回答,道:“大家都是一样的人,为什么要战争?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过太平日子不是很好吗?” 我的话,让胧有些沉默,很久之后,才道:“那你小时候一定很幸福吧?” 我笑,道:“这个我也说不清,什么叫幸福,本来就是一个很难懂的问题,不过虽然那时家里比较穷,有时候也会被人欺负,不过还不至于拿刀砍,杀人什么的。” “哦?”听我说被人欺负,胧有些惊讶,道:“不是说很太平的吗?为什么还会有人欺负你?那人是什么人,仇人吗?为什么要欺负你?” 我只好一点一点给她解释,然后描述我家乡的情况,她听着,不由有想神往,一直在拿自己的小时候和我的小时候在比较,还有两个地方,一个叫做“村”,一个叫做“里”,不过,那个记忆中的里现在已经不存在了,在撕杀的战斗中被毁灭,想到这里,胧心里痛苦起来,一句话也不再说,只可惜我看不到她的面部表情,还一直在不停地介绍着出生的那个地方,直到很久,才感觉到她的不适。 其实,我不知道,我在说着这些的时候,另外一个人也一直在听着,也许在他听来,我那些感觉并不怎么好的岁月,已经是童话一样的美丽,或者,像是传说。 沉默里,听到风雪声渐大,突然猛的一下,一扇窗子被吹开,寒风疯狂涌入,火焰瞬间小了很多,我身上一凛,寒气立即浸入了肌骨。 胧也是。 药师圣天手赶紧起身,过去盾窗子掩好,这时听到外面风雪之声更大,药师圣天手张望了一下远处的天空,道:“暴风雪来了。” 听声音,的确是暴风雪来了,可茗儿她们还没有回来,我不禁紧张起来,暴风雪的可怕,我是亲眼见过的,完全可以把一个人给卷到空中去,根本无法站定。 药师圣天手知道我心中所想,把手中的木头随手一丢,道:“我去看看她们回来了没有。” 正说着,风雪之中隐约听到了笑声,忽尔已在门前,三个女人已经及时赶回来,一进屋,立即跺脚,一面叫冷,一面把战利品丢下来。 房间里,立即热闹了起来。 暴风雪,终于来了,像是鬼魅的呐喊,疯狂地击扫着一切,直吹得房子似乎都在摇晃,不过这房子是猎人所建,是完全可以顶住暴风雪的袭击的。 房间里,旺盛的火焰熊熊地燃烧着,众人围坐在一起,全身心都是温暖,药师圣天手虽仍坐在角落,也不由受到感染。 空气里已经开始弥漫着狼肉的香味,据说是一只大灰狼,正肥着呢,三人好不容易才把它给整趴下,一路托回来,更是说不尽的辛苦。 茗儿道:“我们见到了一个狼窝,里面有三个小狼呢,好想抱一个回来养的,可母狼一直守在那,就是不肯走,又怕打死她,小狼没奶吃,饿死了,那样可就太可怜了。” “有什么可怜的,你喂它就是了。”飘雪拨弄着火,道。 “怎么喂?我又没有奶”说到这里,脸上猛地一热,立即羞红了,飘雪、金正妍都笑了起来,胧也不禁笑起来。 很快狼肉就烤好了,大家分吃着,直香到心里,那样的时候,感觉就是幸福。 三个女孩子的无拘无束,让胧感到也一样的幸福,接过飘雪递过来的一支肥肥的狼腿,咬了一口,香喷喷的,直让人馋得受不了。 大家正狼吞虎咽着,药师圣天手忽然伸左手去拿起刀,他的这一动作,不由让大家都紧张起来,立即停下来。 风雪之中,传来的扣门声。 这无人之境,扣门者,会是谁呢? 第一百五十五章 仇人的眼泪 茗儿要起身之际,药师圣天手已经抢先一步,打开门,伴随着强烈袭来的风雪,挤进来了一个身穿作战服的大汉,头上脸上身上,全是冰雪。 “谢”一个谢字才说出口,一眼见到站起来的茗儿,不由一愣。 “是你?”茗儿一惊,飘雪和金正妍也站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让我好找,还以为你”王蒙见了茗儿,又惊又喜,一进忘情,竟欲上前拉住茗儿的手,茗儿赶紧后退,喝道:“站住!” “是你朋友?”胧问了一句。 王蒙这才见到胧,心里不禁一寒,心想大事不妙,转身欲逃,药师圣天手挡住了去路。 房间里一片温暖,只是他的心像十二月的天气一样寒冷。 “你是”胧听出他的声音,皱下了眉头,恨意立即涌上心头,从怀里唰的一声拨出短刀,逼向王蒙。 听到声音,王蒙回头,见胧一步一步走向自己,心想怎么办才好,逃,想从药师圣天手的面前逃走,知道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短刀已经落了下来,来不及躲闪,何况以他的能力,也根本就躲闪不开,忍者的速度不是他可以想像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眼睛看不见,这一刀只刺在左肩,深寸许,伤口处立即涌出血来,王蒙左手捂着,右手欲挡再次落下来的短刀,仍是慢了一步,又是一刀,中在右肩,然后又是一刀,此时,他才明白,胧不是要一刀杀了他,而是要活活折磨死他,一刀一刀地让他受苦,流血而死。 不过,王蒙毕竟久经战场,心里已经有了计策。 其他人闪开,只是在一边看好戏,起初茗儿等还担心胧受伤太重,不易动手,但见了她的身手,不由自愧不如,惊叹万分。 王蒙一脸痛苦之色,看向茗儿,求道:“救救我吧,看在我也救过你的份上,救救我吧,放我一条生路吧。”说着竟向着茗儿跪下去。 一条生龙猛虎的大汉,这么双膝一跪,落地有声,让茗儿心里一震,很不是滋味,看向飘雪和金正妍,她俩也正在看向她,眼睛里都有种捉摸不定的神色。 他说的没错,如果不是他,茗儿等三人早已沦为千人上万人睡的婊子,是他的保护,或许,也可以说是软禁,不管用什么样的词汇来形容,毕竟是保护了她们的清白,现在他落难,尽管是罪有应得,理应死在胧的手里,他给胧造成的伤害是永远无法弥补的,不可谓不共戴天之仇,可是他这么一跪,心里好不为难。请牢记 药师圣天手已经在继续着他削木偶人的工作,对身边的事情完全不予理会,也许,他是对胧有信心,杀一个这样的男人,绰绰有余。 三人的为难,我是完全明白的,只是我也说不好,只好沉默。 胧的短刀逼在他的脖子上,冰冷冷的,生或者死,仅在一念之间。 那样一个男人,突然就流下泪水来,眼睛看着茗儿,说不出的可怜,道:“救救我吧,要不是我,你能有今天吗?做人不能忘本啊,茗儿,我求求你了,你想我等你怎么样,你心里是最清楚的” 茗儿紧皱着眉头,道:“可是你杀了那么多人,干了那么多坏事,留你在这个世上,只会祸害更多无辜的人,要不,你就安心地去死吧?” “我承认,我干过无数的坏事,杀过人,也强奸过无数女人” 说到“强奸”这两个字时,胧的脸上抽动了一下,痛苦的记忆再一次被揭开,像是一块鲜血淋淋的伤疤,恨意更多了一分。 “可是我对你怎么样,你是清楚的,我那么喜欢你,可是我并没有去强迫你什么,不是吗?那些士兵的残忍你也是见到过的,如果不是我不是对他们严格要求,他们早就会把你们你们明白吗?我知道我是坏人,可我也不想呀。” “你不想?”茗儿道,“那你为什么要当恐怖分子?在家老老实实放你的羊不好吗?” 这话,不由让人有想想笑,不过此时的气氛,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的。 “我们藏人,凭什么要让你们汉人统治?我们要成立自己的国家,这难道错了吗?为什么汉人要来管着我们藏人,省长是汉人,书记是汉,我们藏人的地方为什么要那么多的汉人,我们可以自己统治自己,我们要成立自己的国家,所以我们才要反抗,你们汉人的领袖**不是也说过吗,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我们错了吗?” 这段呈辞,激昂慷慨,我不知道其中有几分是临阵言辞,有几分是一向的洗脑工程的言语。 面对这样的质问,茗儿显得有点拘促,不知道如何回答,飘雪和金正妍自小在韩国,对中国的事情更是不了解,无从解释,只听他这么一说,似乎很有道理,好是个民族英雄是的。 “可是可是就算你有道理,也不应该杀那些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还有,对那些妇女女孩子的暴行,又怎么解释?这也算是道理吗?”茗儿僻开话题,另开一言。 王蒙道:“那是因为我们需要制造混乱,汉人的统治太过强大,我们又没有军队,只有制造混乱,引起国际的注意,争取国际上的,为了成事大局,不得已而做出的牺牲,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们的牺牲是值得的。” “那那你不好好在中国呆着,怎么跑到这里来,还对这里的百姓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这又怎么解释,他们可没得罪你们,又没出息影响你们的大局?”茗儿继续追问。 听他们对话的同时,我在想另外一个问题,既然短刀在他的脖子上,为什么胧一直隐忍不发,一刀下去,再复杂的问题也都一了百了,此时,她在想些什么,或者,并不想让他就这样简单地死去。 王蒙叹了口气,道:“你以为我想在这里吗?穷山恶水的,要不是被逼,我会躲在这里吗?” “不管怎么说,你做了那么多坏事,就算有你的理由,也是要死的,就算我不杀你,可是她也一定会杀你的。”茗儿最后表现出无奈。 “救我!”见短刀离开脖子,王蒙直给茗儿磕头,又求胧,道:“放过我吧,求你了,茗儿,我救了你一命,你也要救我一命啊,不能见死不救。”说到诚切处,真的是声泪俱下,让人目不忍睹。 茗儿其实是不忍心,可是又不能让胧住手,放了他,他对胧做出那样的事情,说什么都是不可以的,茗儿摇了摇头,道:“你不要再求我了,我帮不了你,真的,不要再求我了,虽然你对我好,可是你就安心地去死吧。”说罢赶紧捂上耳朵,怕他再说些什么,让自己动摇。 不想胧轻轻地叹了口气,轻声音道:“你走吧。” 胧的声音很轻,但大家都听到了,也都不由一惊,我感到突然有东西卡在了嗓子里,对胧的感情,有种难以名状的东西。 “真的?”王蒙连给胧磕了几个响头,那真是磕头如捣蒜,掷地有声。 “胧”茗儿看着胧,想让她不要这样做,可是又不忍再说下去,毕竟还是不想看到王蒙死在自己面前,他再怎么坏,再怎么该死,总还算救过自己,有那么一点恩情。 “走吧,我今天不杀你,但不等于以后不杀你。”胧的声音依然很淡,转过身,正欲走开,突然事态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王蒙老冀伏厉,知道在座的都绝非等闲之辈,尤其是胧和药师圣天手,若直接拨枪,肯定是枪还没拨出来,自己先完完,唯一的活路就是让他们放松,现在,他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在起身之际,以最快的速度从怀里拨出枪来,顶在了胧的脑袋上。 一阵惊吁,所有人都惊呆了。 “你你***不是人!”茗儿气急败坏,直接骂了一句,要冲上来,王蒙立即喝了一声:“你敢过来我就杀了她!” 飘雪拉住茗儿,摇了摇头,茗儿心里明白,对王蒙这种禽兽不如的人,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王蒙哈哈大笑,道:“一群笨蛋,以为我会栽在你们手里吗?” 我摇了摇头,不由感叹,道:“你已经错了,给了你一次机会,你不但不知道好好把握,反倒本性暴露,更加残忍,这次,没有人可以救你了。” “你说什么,真是可笑!”王蒙左右看了看,感觉并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自己生命的东西存在,除非他们想让胧先死。 其实,我说这样的话,并不是因为我有什么把握,而完全是危言耸听,以先祸其心神,自乱阵脚,再出奇招。 但这样的想法,或许只能是一种幻想。 生与死,此时,再一次悬在一线。 第一百五十六章 喂狼 “她已经放了你,你怎么还可以这样!?”茗儿质问道。麒麟 “放了我?”王蒙道:,“那只是暂时的而已,如果今天我放了她,以后她就会像鬼影子一样缠着我,随时都会要了我的命,我可不想过那样的日子。” “胧姐姐,你就答应放了他吧?”茗儿有些害怕,因为她很清楚,眼前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他是真的会开枪的,没有什么下流的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胧摇了摇头,道:“只要我活着,一定会杀了你。”语气很平淡,但充满了无尽的恨意和杀意。 “你们听到了吧?她不会放过我的,”王蒙道,“所以,我没有选择,全部退后!”他喝了一声,将门打开,雪风再一次汹涌地袭进来,他托着胧出了门。 我们才往前踏出一步,他又大喝:“全都不许动,不然我就开枪。我知道你们身手不凡,想杀我,如果你们要那么做的话,那就同归于尽吧。” 大家都止步,站在门口,很是无奈,药师圣天手的武功再高,也赶不上子弹的速度,这一点,已经在前面的对战中得到证实。 现在,我们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胧托走,希望他能有一点善念,放了胧,或者打晕她,独自逃走。 但他会吗?以他残忍的本性,他会这么做吗?便明知不会,又能怎样,现在上前,胧只会死得更快,看着她死在眼前?那样的情景希望永远都不会出现。 暴风雪近乎疯狂,吹得人几乎无法站立,睁开不眼来,王蒙把枪口紧紧地逼在胧的太阳穴上,努力地后撤,后撤,然后在他认为达到还算安全的地方,道:“你必须死,只要你活着,我就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说着,扣动板机。 枪,没有响。 子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没有了,也许是在来的路上,遇到那只紧追不舍的狼时,为了吓走它而开了枪? 瞬间,王蒙的脑子里轰的一下,一片茫然。 胧转过身来,近距离地看着他,王蒙后退了一步,想逃,可腿已经软了下来,像是注了铅,一步也迈不动。 想求饶,话到了嘴边又止住,那样做是没有用的,胧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 胧突然出手,王蒙眼睛一闭,连招架的勇气都没有,以为一定会一刀割破咽喉,只是胧没有那样做,而是从怀里掏出一条带子,将他猛地推撞在身后的一棵树上,速度地紧紧地绑起来。麒麟 “你你要干什么?”王蒙见她如此,一阵惊慌。 胧还没有回答,王蒙已经明白这来,因为这时正合时宜地,远处响起了一声狼嗥,这声音,让王蒙害怕到了极点,喝道:“你要干什么?!”声音里说不尽的恐惧。 胧从怀里取出短刀,在他脸上轻轻地划着,未曾伤及肌肤,只是这样已让王蒙痛苦不已,还不如一刀杀了他。 胧滑破他的手腕,让血滴下来,速度浸红了地上的雪。 她在放血,用血的腥味引狼过来?王蒙想到这里,恐惧再一次袭击着心灵,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 又是一声狼嗥,声音近了许多,恐惧更增一分。 胧收起刀,转身离开。 “你要去哪里?”王蒙问道。 “离开这里,这里太冷,还有狼,它们会一口一口地把我咬死的。”胧淡淡地道,脚步不停地离开。 “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王蒙几乎要哭出声来,但胧的身影子已经消失在风雪里,然后有模糊的影子晃过来,渐渐近了,一只狼靠近过来。 “干什么,走开!”王蒙大声喝道。 狼不敢近前,只围着转,又唣了几声,又来了几匹狼,将王蒙团团围住,在王蒙的呐喊和求铙声中渐渐靠近,然后一起扑了上来。 几人在风雪里找到胧,说不出的惊喜。 此时,外面的暴风雪更大了,夜已经很深,小木屋里,柴火熊熊的燃烧着,映红着每个人的脸,只是大家都默不作声。 茗儿无意中发现了屁股下面的木板有松动,仔细感觉,好像是活的,起身试着打开,下面果然露出一木梯,原来这里有一个地下室。 不过地下室里并没有什么很奇特的东西,茗儿和飘雪取火下去,只见了一些储蓄的粮食和木材等一些东西,听说有木材,人倒很怀疑药师圣天手一直在不停地削着木偶人,那木头会不会是从这里弄来的,不过好像可能性不是很大。 因为害怕再会有什么人闯来,而我和胧此时是最脆弱的人,被安排在地下室休息,虽然我不太情愿,想让几个女孩子在地下室睡的,但三人执意不行,我也只好从愿。 简单的两张草席,因上面燃着火,地下室里暖暖的,甚至还微微有些热,虽然看不到彼此,因为知道胧就躺在身边,知道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仍是感到有些不安,毕竟是男女同处一室。 一时间,倒有些难眠。 胧,或许也是,因为时而能听到她辗转反侧,一副很难眠的样子。 “睡不着?”不知怎么,我本不打算说话,装作睡着了的样子,可还是一不留神地问了一句。 胧应了声,道:“对不起,打扰到您的吗?” “没有,我也睡不着。”我道,说了个“又”,不禁有些后悔,这样,会让我们彼此有些为难的。 “在想什么?”胧问。 我道:“没想什么,也许是因为太兴奋了,见她们三人平安归来,有点喜出望外,不敢相信。” 胧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其实我是可以早一点去救她们的。” “不要说对不起,每次听你说这样的话,都会感到很难受,心进而感觉欠你很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为什么?”她问。 这个我不想说,那件的事情,心里知道就可以了,永远不要说出来,会很让人伤心的,因此,我保持沉默。 胧,或许也意识到我不回答的原因,不再说话,我以为自己伤了她的心,虽然没有在语言上提,但在心里还是提到了那样的事情,让她难受,我也不由为难起来,可又不知如何安慰,只转移话题,道:“你呢?为什么睡不着?” 胧道:“我在想哥哥来这里的目的。” “那想到了吗?”我问。 胧沉吟了一会,道:“还没有。” 我道:“他没有告诉你为什么来这里吗?” 胧道:“他说是为了僻免两个里之间的仇杀,以为这样离开,没有了仇恨的对象,就可中止两个里之间几个世纪持续的撕杀。” “可为什么偏偏是这里,而且还有一副看不懂的地图?”我道。 “我也不知道。”胧道,“所以我想她来这里一定是有目的,一定不是避免战争那么简单,只是一直都没有想明白。” 我道:“你从来都没有问这他吗?” 胧道;“问过,可他没有说。” 我想了想,道:“这几天我一个人的时候,详细比较了一下地图,发现有一个地方有点奇怪,会不会在那里有些什么秘密?” “哪里?”胧显得很兴奋,爬坐起来。 “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实,听荧火详细介绍过地图给我听,然后,我们又实地查寻过,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后来想想,好像地图上有一片空白之处,什么也没有标记,甚至连图都没有画,那条溪水的上游你还记得吗?” “溪水的上游?”胧开始回想。 “就是我们曾在那里休息,后来遇到刺杀的地方,边上有好几块巨大的石头,记得吗?”我提醒道。 胧想了想,道:“想起来了,当时荧火还过去取水喝,就是那里吗?” “没错,我要说的就是那里。”我道。 “怎么,那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胧问。 “那倒不是,只是溪水的源头你还记得是什么吗?” “一股山泉。” “没错,具体说是一股涌泉,我回想的时候,记得荧火曾站在泉边感叹‘好大的泉啊‘,简直像海一样,这句话你还记得吗?” “对,她说过这么一句,那泉确实非常大,可是怎么了?” “不只大,我们几乎跑遍了这里,只是这么一个泉,水好像是是从地底下涌上来的,当时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后来回想地图,可是地图上没有标记这个地方,甚至连图也没有,只是一片空白,这是为什么,会不会这泉源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我的话,让胧有点心动,安静了一会,道:“那明天就去看看吧。” 心里惦记着这件的事情,更难以入睡了,直过了很久,才渐渐睡去,其间,茗儿曾下来看我们,说是看,其实心里还是有点隐隐的不放心,怕我们乱性,这孩子,什么时候也有这个心思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风景如画 异日,寻其踪迹,于水源处,半日时光,不见有什么异常,大家坐下休息时,因茗儿口渴,又见水质清雅,于是蹲下以手掬手喝,不想水不但并非冰冷,反倒有几分温存,入口微甘,喝了一口,告诉大家,其他人也渐有口渴之感,也都过来取水。麒麟 飘雪身边带有一小壶,取了水给我,金正妍亦取了水,想送过来的,见飘雪已经先了,犹豫了一下,转身给胧,胧谢过,接过自饮。 喝了几口,只觉心旷神怡,精神百倍,比那什么某些饮料矿泉水的广告说的还好。 “好奇怪,这里好像都不觉得怎么冷,我都有点儿出汗了。”茗儿说着在泉边的草地上坐下来,解开了胸口的一个扣子,散散热气。 金正妍观察了一下四周,道:“是呀,这里真的有些奇怪,其他地方都是枯草,这里草生长的好旺盛。” “就是,就是,这是怎么回事呢?而且泉水也没有结冰。”茗儿转过头来看我。 “流水不腐,这些水是流动的,自然是不会结冰。”我思索着,“药师,你有什么看法?” 虽然我看不见,但知道他一路上都很小心,对周围的环境等很认真地观察,或许已发现了什么也不一定。 他欲回答,不过感觉我的称谓好像有点问题,他虽叫药师圣天手,但并非药师,这点,上次已经被茗儿说破,现在我不呼其名,反倒直呼其职业“药师”,让他感到有些诧异,但也并没有说什么,只略迟疑了一下。 药师圣天手道:“这么说来,这泉水应该是活水,是从地下里涌出来的,水显温暖,莫非下面有温泉?不过,那又能证明什么?” “你看!”茗儿一声惊呼,打断了大家的思路,其他人随茗儿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远远地,竟有一只蝴蝶,独自在那儿翩翩起舞。 “是什么?”我赶紧问道。麒麟 “蝴蝶。”飘雪告诉我。 “这么冷的天怎么会有蝴蝶?”我不由很奇怪。 “可是这儿一点儿也不冷呀,我都已经把袄子给脱下来了呢。”茗儿道,“会不会因为这里有温泉的缘故,所以才会有蝴蝶?” 胧道:“有花香的味道。” “花香?”大家更奇,向胧。 胧仔细嗅了下,然后抬起手来,指着一个方向,道:“是从那里飘过来的,是一种叫离合的花。” “那边?”茗儿站起来,想过去,可是到“那边”似乎并没有路,只有隔着很宽的泉水,有风吹过,仔细嗅了下,好像真的有那么一点儿花香的味道。 “怎么办?”三个女人转过身来,看着我和药师,女人遇到问题的时候,总是习惯把问题交给男人,这也是一种本能吧,不过这样也好,男人才有机会做一回男人。 “这儿有很多竹子,要不要砍一些做一个竹筏?”金正妍发现了这一点,大家点头叫好,除了我和胧之外,一起动起手来。 竹林里杂生着些很结实的藤蔓,三个女人拿短刀割了些,砍竹子的事情交给药师圣天手,他砍竹子的情景,简直就是在表演,华丽的一塌糊涂,影子一闪,人再定格在某一处的时候,竹后的竹子安静了几秒钟,然后一起哗啦啦地倒下来,齐刷刷地向着一个方向,可见刀锋之利,速度之快,不由让茗儿等扎舌,暗叫了声“破坏环境”。 有药师圣天手在,一切都很容易,忍者天生就是求生者,会的技能实在太多,连绑竹筏这样的事情也做得出神入化。 一张大大的竹筏投在水里,溅起巨大的浪花,还未浮稳,茗儿第一个跳上去,身子一歪,险些摔倒,幸亏药师圣天手身手速度,及时抓住了她的肩头,控制了她的平衡。 茗儿要道谢,仰起头来看他的时候,他一脸的阴冷,看向远处,一种拒人于千里之万的表情,茗儿吐了下舌头,心想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武功厉害些么,就这么拽,要感谢的话到了嘴边又忍住。 飘雪扶着我小心上了竹筏,金正妍搀着胧。 茗儿早已取了长篙大手,站到竹筏尾部,道:“大家可站好了,我要起航啦。”说着把竹篙点在岩上,不想竹筏上站了五个人,非常之沉,一推未动,再推,紧咬了牙,使出浑身的力气来,竹筏猛地一晃,大家身子一摇,差点摔倒,好不容易才站稳,飘雪嗔道:“怎么回事?” 茗儿道:“怪我吗?人太多了,要不你跳水游过去算了。” 不过,竹筏总算离开了岸,开始漂流起来。 茗儿撑了两下,终究撑不动,眼巴巴地看向药师圣天手,可他只看着前方,似乎一切都与他无关,茗儿忍了一会,可还是没有办法,是后只得道:“药师,你能过来撑一会吗?怎么说也得轮流着来,我手掌都快磨出水泡来了。” 再一次被人称之为药师,药师圣天手心里有些怪怪的,不过还是过来接了竹篙,男人毕竟是男人,而且又是绝顶的高手,这一换人,速度立即上去了,而且稳了很多。 得了自由的茗儿长舒了口气,来到竹筏前面,张开双臂,尽情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叹道:“好美的水呀,真想跳下去游泳。” 飘雪道:“要你要不要跳下去呀,我可以帮你的。”说着试着抬脚要来踹她,茗儿赶紧闪开,道:“你敢!要跳也你先跳。”说着过来打她,两人追了几步,感竹筏不稳,这才止住作罢。 竹筏悠悠荡荡。 “看蝴蝶在那里,好几只呢。”再一次发现蝴蝶时,已经走了一段距离,这段距离,不知怎么,让我感到有些疑惑,不过到底疑惑什么,自己也说不清楚。 “是呀,好可爱的蝴蝶。”飘雪和金正妍也惊叹起来,“好多颜色呢。” 胧看不见,但喜欢美丽的东西的心还是在的,微微仰起脸来,去感受这些,空气中已经弥漫了花香。 有蝴蝶翩翩飞来,像是从未见过生人,很好奇的样子,围着我们翩翩起舞,茗儿想伸手去抓的,胧听到声音,赶紧喝止:“不要,它们也是有生命的,就让它们自由自在地飞,不是很好吗?我们看到这美丽的情景,欣赏它,就已经足够了。” 这话,充满了怜爱生命的意识,药师圣天手不由看了一眼胧,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样,或许在想,身为忍者,是不应该这么善感仁爱的,不过自己呢,也不禁在不知不觉之中,受到众人的感染,不是也一直在欣赏着这美景吗? 蝴蝶从茗儿的手臂旁边飞过,似乎听懂了胧的话,感恩似的,飞到她的身边,围绕着她飞。 “它在围着你呢,真可爱。”飘雪道。 “是吗?”胧显得很高兴,伸出手臂,那蝴蝶果然竟停落在它手指上,呆了一会,这才振翅,翩然离去。 “咿!”金正妍讶了一声,道:“这里怎么” 她这一惊,大家都四下看了起来,道:“怎么了?” 金正妍道:“怎么全是山,来的时候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这一提醒,众人才恍然发现,不止是山,而且全是陡壁,竹筏在夹缝中向前漂流,和刚才在岸上看到了情景截然不同。 这里的风景像是画儿一样的美丽,可是大家不由感到一丝的恐惧,这,到底是哪里? 第一百五十八章 相见时的感动 轻风徐来,水波不兴。 蝶舞翩翩,花香盈袖。 竟是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境界,只是如此安静,让人不由有种子如在梦幻中的错觉。 “好香啊!”转过弯,一阵浓郁的香味迎面飘来,飘雪不由感叹了一声,本能地做了个深呼吸,其他人亦然,花香泌人心神,不觉又多吸了几口,怎么感觉有些神魂荡漾,幽幽然似要昏睡。 “不好,花中有毒。”胧说了一声,但自己也已经把挂不住,摇摇欲晃,紧抓着身边金正妍的肩膀,不过她也已站立不稳。 几人纷纷倒下,药师勉强多挣扎了一会,望见眼前山上一片粉色,尽是离合草的,毒气之盛,再怎样都抵挡不了,想纵身上岸,全身已精力全无,似虚脱一般,最终倒下。 醒来之时,觉得是在躺在一张床上,心想这是什么地方,我被沉到湖里淹死了?心里一紧,赶紧坐起来,不想这忽地一坐,把身边守着我的美人儿给吓了一大跳,正在思绪飘荡之中,我毫无征兆地突然坐起,她不由叫了一声。 她这一叫,倒也把我给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缩在床角,喝道:“谁?” “什么谁啊?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么?”这娇嗔之声我听着如此亲切熟悉,掩不住内心的激动,道:“你你是”一时心中哽咽,想这一路寻找之苦,不觉言语塞在喉中,半日说不出话来。 “干么?没想到你们真的会来看我们,好感动。”利姆露露怔怔地看着我,心里暖暖的,不,应该说是烫烫的,虽然已过了一段时间,但说出这样的话来时,还是几乎要感动地滴下泪来。 我笑,道:“当然,答应过你们的,何况,真的很想你们。” “是么?”娜可露露这样问着,不觉脸上一热,心里甜甜的,唉,几年不见,当初的小女孩已经长大了,成了婷婷玉立的少女,只可惜现在是什么模样,我看不见,不过一定是出落的可爱之极。 “那是当然,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曾很多次梦到回到这里来,感觉很怀念这里,就像怀念自己的家一样。”我说着坐好,本想下床的,可因为看不到,怕摔了,只坐在那里。 “真的吗?”娜可露露道,“我也很多次梦到你们来呢,可每次醒来的时候,你们都不在,这里又有结界,外人是很难进来的,我还以为我们永远都不会再见面了,想不到现在终于见到你了。麒麟”说着眼圈了一红,好不容易才忍住,想伸手摸下我的脸的,伸到一半,又退了回去,感觉那样的动作好像不太适合。 还好我什么都看不到,要不也会感到尴尬的。 提到结界,我不由想起来时的情景,紧张地道:“对了,和我一想来人呢?他们怎么样,都还好吧?在这里吗?” “他们?你是说茗儿和飘雪吗?” “对,不过另外还有两个女孩子,还有一个男的,中年的样子。” “想问你,你是怎么和那个男的在一起的?还有那两个女孩子,她们是谁?” “这个说来话长,以后再说吧,他们现在都好吗?没出什么意外吧?” 娜可露露道:“都很好,你和药师圣天手是怎么认识的?他来这里,是什么目的?” 她这么一问,让我不由感到奇怪,道:“怎么了?他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她赶紧摇头,道:“也不是啦,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随口问下而已,因为最近这里不是很太平。” “不太平?”她的话让我再一冷感到震惊,这无人之境,怎么会不太平?不过上次的木原事件,不是也出现过吗? 见我一脸的惊愕,娜可露露道:“放心好啦,我和姐姐会解决的。”说着起身,道:“你睡了这么久,要不要起来走走?” 娜可露露要走,见我摸着下床,不由停下来,刚才就感觉我眼睛一直闭着,想问的,一时激动,又给忘了,此时见我如此行为,不由心里一凛,仔细看着。 “你怎么了?”她问道,“看不见吗?” 我直答道:“我眼睛瞎了。” “这”娜可露露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走上前来,把手在我眼前晃了几晃,发现我确实没有什么反应,我虽见不到,但知道她在做什么,道:“是真的,不骗你,一次意外,后来手术也没有成功。” 一时间,娜可露露什么也不说,很安静,我甚至都以为她离开了,喊了几下,她才应了一声。 我笑道:“怎么了?不说话,是不是见到我这个样子,很失望,没有以前的样子那么英俊潇洒了?” 她摇头,仍不说话。 我伸手想拉她,只碰了一下,她后退躲开,不让我拉着。 “怎么了?”我又问了一遍,心里有些生疑,难不成她见我这个样子,心里产生了反感情绪,所以才不愿意让我碰一下? 这么想,的确有些过于敏感了。 她不说话,我也不再说话,两个人都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听娜可露露嘀咕了一句:“怎么会这样!?” 我长舒了口气,道:“又有什么,能活着就好,不是还有些人天生就是瞎子吗?至少我还不是,还见过你,直到现在都还记得你的样子。” 娜可露露道:“可是我都已经长大了,变化了很多。” “是么?”我道,“那好可惜,不过不要紧,虽然见不到,但我相信,一定是比以前更漂亮了,更可爱了,是这样吗?” 我的甜言蜜语让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看着我的眼睛,感到一阵阵的伤感,道:“怎么会这样?真的治不好了吗?我们去找姐姐,她对医术很精通的,这几年又看了很多书,也许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说着扯了我的手,直往外走,一时间忘了我什么也看不到,咚的一声,头撞在门框上。 娜可露露见我痛的呻吟了一下,手捂着额头,下意识地拿手握了嘴巴,切切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摇了摇头,勉强笑了下,道:“没关系,一开始我也是这样,慢慢就习惯了。” 娜可露露拉我出了门,立即感到天气冷了起来。 “不急,”我拉住她,道:“先看看其他人醒了没有。” 娜可露露引我进屋,先是利姆露露迎上来,见了我,脸上掠过一片红晕,当着妹妹的面,只道:“您醒啦。” 我点了点头,道:“他们都醒了吗?” 才问了这么一句,听到里间茗儿喊道:“是何从哥哥吗?” 我应了声,道:“你还活着,太难得了。”说着摸着墙壁走过去,利姆露露见了,皱了下眉头,看了一眼妹妹。 娜可露露止步,小声道:“他眼睛瞎了。”说着小嘴儿一撇,委屈的表情尽涌上来,好似瞎的是她一样。 利姆露露顿了下,道:“一会带到我房间里来,我给他看看,不过” “不过”的话还没说完,娜可露露赶紧让她打住,道:“一定要治好!”眼睛看着姐姐,似是乞求,又似命令。 利姆露露不说话,点了点头,离开。 娜可露露随后紧跟上来,不过因为环境熟悉,虽然很多年没有来过这里,但这里的地形依然是那么熟悉。 茗儿还躺在床上,见我过来,呻吟道:“头好疼,昏昏的,好难受。” 我笑道:“不是花香吗?” 茗儿不理我,见了娜可露露,开心地道:“你来啦,更漂亮了哦。” 她这一夸,又当着我的面,娜可露露脸上不禁飞上一片红云,道:“你也是啦,好像又长高了一点。” 茗儿嘻嘻地笑,道:“你也是呀,而且胸部也更挺了呢。”一句话,说得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娜可露露羞得有点无地自容,我听着,只感觉为难,赶紧咳了两下。 两人见我如此,又笑起来。 见了飘雪,她神智还不是很清醒,只略说了几句话,金正妍还没有醒来,胧已经醒了过来,见到我们,感激之时,欲起身感谢,我以为娜可露露会让她赶紧躺下,不想她什么也没有做,待胧鞠躬行礼后,也没有说什么,这,让我感到有些奇怪,可也不方便问。 离开这里,要去看药师圣天手时,娜可露露道:“不看了吧?他又不好看。” 我不明白,道:“怎么了?” 那可露露什么也没说,拉着我向前走,才下了楼,一个巨大的喘息声音把我给吓了一跳,感觉到一个庞然大物立在身前,下意识地欲后退,不过娜可露露紧坚地拉着,不让我走。 有什么东西嗅着我的气味,然后又用舌头舔了下我鼻子,我才意识过来是那只大黑熊,伸手去摸,只是小了很多。 “不是那只熊?”我问道。 “是它的宝宝,已经一岁了,纯白色的,好可爱呢。”娜可露露说着拍了拍它的脑袋,道:“不许对客人无理哦,要不不给你饭吃。”小熊似乎听明白了她的话,本立着的身体又放下去,好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 忽然想起一件事,笑道:“不瞒你说,茗儿一直想来跟你要只熊,你可得看好了。” 说着已经走到走廊尽头,这本是一间废弃的房间,我知道楼上还是有房间的,把药师圣天手安排在这里,为什么? 第一百五十九章 惊讶 敲了几下门,没有回应,娜可露露伸手推门,门吱呀一声,应手而开,我先一步踏了进去,娜可露露随后进来。麒麟 房间里很安静。 “人呢?”娜可露露四下看了一下,房间里空荡荡的,哪有人影。 “怎么了?他不在?”我感到很奇怪。 “不在。”娜可露露道,“看来他早醒了,如果姐姐没说错的话,他应该在那里。”她说着转身要走。 “等等,我也一起去。”这事情让我非常奇怪。 娜可露露犹豫了一下,道:“带你去也可以,不过如何发生什么事情,不许说出去,好吗?” 见她说的这么认真,我更感到莫名奇妙,其中好像有着很大的隐情,当下也不便问些什么,只点了点头,道:“你放心好吧,我们走。” 娜可露露扯了我的手,速度离开里,听脚下踏着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知道已经在森林里了。 “这是去哪里?”我问她。 “别说话!”娜可露露悄悄地道。 很快,我们停下来,娜可露露和我闪身在一棵大树后,躲了起来,看样子,已经到了地方。 “他在吗?”我贴着她的耳边,轻轻问道。 她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四下里很安静,空气里,阳光缓缓地流动着,什么也听不到,我想再问些什么的,又怕药师圣天手听到。 本来只是本能地躲避,直感到胸口热热的,才意识到娜可露露无意中倚在我的怀里,紧贴着我,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胸部,随着她的呼吸在一起一伏,这种感觉,很微妙。 有了这种感觉,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暧昧起来,也才注意到娜可露露本扯着我衣服的手,现在整个手臂几乎是圈着我的腰,像是拥抱着我的样子。麒麟 我嗅到她发间的清香,蓦然间想起很久以前,那一次在洞里躲雪的情景,茗儿和她在黑夜里嬉互摸胸部,还开玩笑地问我要不要也摸一下。 娜可露露仰起脸来,再一次见到我紧闭的双眼,心里一阵难受,鼓了下勇气,终于抬起手来,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小声地问道;“痛吗?” 我摇头。 娜可露露看着我,一时不知道,最后叹了口气,更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了,我才要问药师圣天手,问怎么这么半天听不到他说话,这时听到了脚步声,娜可露露嘘了一下,将整个身体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我一时有点不能呼吸。 脚步声不紧不慢,从容大度,其实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倒不像是忍者的脚步声,忍者的脚步应该是非常轻柔,几乎让人听不到声音的,但他不是,这也让我知道他就是药师圣天手。 我和娜可露露屏住呼吸,直到脚步声消失,她这才放开,抽离我的身体。 贴在一起这么久,她这一离开,不由感到空气的冰冷,尤其是胸口处,有些隐隐作痛,好想将她再一次拥在怀里,就像刚才那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彼此取暖,再样的时光,再漫长,也不会感到乏味,就像再多的甜言蜜语,也不会让人反感。 “他走了?”我问。 可露露望着远处,他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 “这是哪里?”刚才在来的时候,我已经在留意周围的环境,猜道,“是墓地?” “是,”娜可露露道,“是木原的墓地。” “木原?”我感到奇怪,道,“他为什么会来这里?又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我也想知道这个问题。”娜可露露道,“是姐姐告诉我要多注意一下他的,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走,我们回去问姐姐就知道了。”娜可露露说着拉起我的手,要往回走。 “等等。”我扯住她,道:“他在墓前有没有说过什么?” 娜可露露摇了摇头,道:“好像什么也没有说,一直就是沉默。” “不知道有没有在墓前留下些什么线索,我们过去看看。”说是“我们”,其实当然是指娜可露露。 她拉着我一起走近,仔细查看了一下,我问道:“发现了什么没有?” 她摇头,道:“什么也没有,只是墓碑上本来被雪冰起来了,他把雪抹下来,现在可以看到名字,就是这样。” 我仔细想了下,根据这样的情形是什么也猜不出来的,何况我对药师圣天手的来历一无所知,呆了一会,道:“我们回去吧。” 于是两人一起回。 才走了没几步,娜可露露道:“等下,要不去看看千叶竹的墓?已经很久没有去过了。” 千叶竹,竟是竹儿,这个名字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当初只感到这个名字有些奇怪,不像中国人的名字那样,直到此时,娜可露露说出她的名字,我又认识了服部胧和药师圣天手,不由脑子里一闪,道:“她是日本人?” 娜可露露道:“是的,日本忍者。” “她也是忍者?”我更是惊奇。 “是呀,怎么,你好像是才知道的样子?”娜可露露看着我,而我的表情,的确是像才知道真相的样子。 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打扮言行,一点儿也不像可恶的日本人,怎么会是日本忍者?让我惊奇之余,不免有些失望。 “过去看看吗?”娜可露露再一次问我,我点了点头,随她过去。 她的墓,离木原的墓很近,本来还曾打算合葬的,不过又想到木原的可恶,根本就配不上她,所以还是分开了,但隔得并不是很远走,穿过一片竹林,也就到了。 她的墓,就在她的家的前面,那间很简单的竹子搭的小屋。 我们还未走近,耳朵里听到一种很熟悉的声音,赶紧扯了下娜可露露,她立即停下脚步,警觉起来,这时那种声音更清晰了,那是削木头的声音,这样的声音,我一直听了一路,因为那个人从未停下过。 药师圣天手站在千叶竹的墓前,削着木头,全神贯注,我和娜可露露隐在竹林里,希望能听到他说些什么,同时又在思索:他怎么对这里的地形这么了解,好像一直就居住在这里是的,他到底是一个什么人?这个答案,有待查寻,而同时,也隐隐地感觉到,他的到来,甚至也包括胧的到来,对这里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那么,他们都带着怎样的心事来到这里? 第一百六十章 鞋子 亦如刚才,药师圣天手只是安静地站在墓前,一句话也没有,安静的不能再安静,如果想这样看着他,就能知道些什么的话,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和娜可露露匿在竹林里面,直到他走后才出来,不过这次他在墓前呆了很久,手里削着的木头有那么一刻从手里滑落下来,掉进雪里,他并没有立即捡起来,也许是正在想着什么,怔怔出神,后来也就忘了。 墓上已经被冰雪覆盖了无数层,字迹早已看不清,他用手抚摸着墓碑,把冰雪拨落下来,露出“千叶竹”的名字,他停下来,一直盯着这个名字,很久之后,抬起头来,仰望着天空,轻轻地叹了口气,突然扬手,一掌狠狠地击向墓碑,娜可露露吓了一跳,情急之下,喝了一声,跳了出来,我也跟着走出来。 药师圣天手停下掌,并没有想像中的那样,立即回转过身来,显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仍是很沉稳,只是看不起我们一眼,毫无表情,也许我们的跟踪,他早已发觉。 “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毁了墓碑?”娜可露露质问道。 “她是怎么死的?”药师圣天手问道。 “她是”娜可露露上下打量了一下药师圣天手,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除非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知道这个墓的,和她双是什么关系?” 药师圣天手迟疑了一下,不作回答,估计也知道从娜可露露这里问不出什么东西来,看了一眼我,道:“谢谢你把我带到这里,要不我一辈子也找不到。”说罢大步离开。 “请留步子!”我喊了一声,摸索着紧跟上两步,他停了下来。 我问道:“为什么说那样的话?我不太明白,现在既然已经进来了,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了吧?” “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药师圣天手说着离开,转瞬消失在竹林里,我还想追问的,已经来不及。 “这是怎么回事?”我转身问娜可露露。 她摇了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走,我们回去问姐姐。”说着拉着我往回走。 茗儿等都已经起来,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了,在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缓解一下离合草的毒气效果,我和娜可露露陪她们略聊了一会,因心中有事,找借口离开,直奔利姆露露的房间。 敲了会门,没有人应,我们不由紧张起来,娜可露露推开门,房间里空空荡荡,利姆露露不在这里。 “怎么回事?她也不在?”我问娜可露露。 她嗯了一声,道:“姐姐会去哪里呢?这个时候” “你们找我?”正说着,利姆露露已经回来。 “姐姐”娜可露露才要说些什么,利姆露露作了个手势,让她止住,道:“进来再说吧。请牢记说着踌进屋,我待要迈步进去,不想利姆露露回身对我道:“你在这儿等我们好吗?” 话虽很轻柔,在我听来,不由一震,这是什么意思?分明是回避我,怎么会这样?想一直是亲密无间,此时居然让我回避,一时有些反不过神来。 “姐姐”娜可露露也有点不太明白,待要说什么,利姆露露摇了摇头,她这才收了要说出的话,两人进去,不知是谁把门掩上,我站在门外,好不为难,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不由一阵感叹,心想会不会是时过境迁,她长大了,开始有了防人之心?也许是有什么事不想让我知道吧,不过不管如何,心里总不大舒畅。 还好时间并不是太久,待她们打开门时,我想问的,又止住了,心想她愿意说就说吧,不愿意的话我问了也不会说的。 “你进来下,姐姐有事想问你。”娜可露露扯着我进去,听她这么一说,不知怎么,倒有冲要被人审问的感觉,心里一时反感起来,进了屋,还未等利姆露露开口,先道:“有什么要问的,直接问吧。” 既管语气已经放平,但不高兴的样子还是很明显。 两姐妹彼此看了一眼,见我生气,心里也多多少少也有点过意不去,尤其是娜可露露,见刚才姐姐对我那样,要回避我,嘴儿都嘟了起来,只差没有兴师问罪了。 略一迟疑,娜可露露见姐姐不说话,开口道:“姐姐想问你” “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利姆露露不待妹妹说完,抢过话来,见她如此,知道她一定不是问这个话题的,心里不由更是反感,道:“也没什么,只是瞎了而已。” “是怎么回事?”利姆露露说着走近,起仔细看一看,不想我感觉到她走近,故意后退了两步,道:“也没什么好看的,医生说是房水失去太多,永远都治不好了,就是这样。” 见我后退,利姆露露心下已明,只得止了步子,心里过意不去之意更甚,道:“可以让我看看吗?” 我想说不用了的,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想自己一个男人,何必和她一般计较,那样也太没有胸襟了,于是点了点头。 接下来利姆露露给我检查眼睛,因站着不好看,让我躺在她的床上,我本不想的,又想她既不计较我是一个大男人,我若太讲究,反倒显得娇情了,于是就躺在她的床上。 才躺上,只觉香气然然,已不是当初时的淡雅,我几乎能感觉到她的成熟,还有成熟女性的那份柔美和抚爱,这些,让我心里有些暧昧,一时不能平静下心来。 利姆露露坐在床边,探着身子,以手来抚摸我的眼睛,感受着什么,我的手无意中碰到她的身体,具体是哪里也不记得,因为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也许是大腿,也许是臀部,因为心里太过敏感,只一碰就立即拿开,突然发现,不知道手应该放在什么地方了,放在胸口?西子捧心,那好像是女人的姿势,放两边,大度一些,害怕又再一次碰到她的身体。 这种感觉很奇怪,想当年从未有过,也许是因为她父母尚在吧,感觉她们只是孩子,而现在,尤其是利姆露露,已经完全出落成一个成熟的女人了。 相比较而言,娜可露露虽和她是蛮生姐妹,但应属于心智发育较晚的那一种,和茗儿倒有几分相似之处,不避男女,更多一分阳刚之气,才一路拉着我的手,不觉有什么不好,那样,反倒亲切些,相处起来,友谊之情往往更胜于男女之情,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利姆露露如此,倒让人有些不敢亲切。 感情,真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 诊完,利姆露露什么也没有说,我也没有问,倒是一边的娜可露露急了起来,道:“怎么样?能治好吗?” 利姆露露不回答,我虽心中有准备,但还是感到莫大的失望,想我来此,正是为了治眼睛,在她的迟疑之中,我真害怕她摇头,或者说类似之类的话,那样,我可就彻底绝望了。 “姐姐,怎么样?”娜可露露追问道,见姐姐如此,心里也有些害怕起来,“你不是读过很多医书的吗?应该能治好的吧?” 我坐起来,想感叹的,结果笑了起来,两人吓了一跳,一起转过身来,看着我。 我道:“其实没什么,眼睛瞎了,至少命还在,有时候,眼睛看不见了,心里才能看得更清楚,倒未怕是件坏事。” “你能这么想就好。”利姆露露的话听起来让我感到全身发冷,突然好想大哭一场,此时,只是强行镇定。 传来敲门声,两人回过头来,门外传来了茗儿的声音“有人在吗?” “在!”娜可露露应了声,才要过去开门,茗儿已经自己推门进来了,一眼见我躺坐在利姆露露的床上,她又站在我身边,离得那么近,心里一惊,道:“你们在干什么?” 这样的语气,听起来好像我和她们在干什么不正当的事情是的。 “姐姐在给他看眼睛。”娜可露露答道。 “那怎么样了?能治好吗?”听说是治眼睛,茗儿完全除去疑心。 娜可露露不说话,看向姐姐,茗儿待要问,我起身下床,道:“茗儿,没什么大不了的。”说着弯身去摸鞋,利姆露露早了一步,捡起鞋子来,道:“我来帮你穿吧。” 我想拒绝,只是她随手扶我坐下,我倒不便拒绝,坐上床上,让她给我穿鞋。 “这鞋”她见到鞋子边上开了一道小口子,想问又没问。 “只是破了边而已,在路上被冰块划破的,还能穿就好。”我道。 “我记得还有一双鞋子的,你不是已经收起来了吗,是不是放在阁楼里了?”娜可露露快嘴,说着要去取。 “不用。”利姆露露道,“那双也是破的,还没来得及补。” 听她们对话,我心里不由一惊,原来她们竟还保留着我曾穿过的鞋子,记得当年姐妹俩一人给我做了一双,一双虎皮的,一双熊皮的,都非常暖和。 离开的时候,是穿着娜可露露做的虎皮的,本想带着那双熊皮的,可惜忘了,就是那以虎皮,本打算一直保管下去,可惜谢雨绯每每见了就不高兴,说不知道是哪个相好的送我的,说是给我收藏起来,后来也找不到了,估计不知扔进哪一个垃圾筒了,为这事,还和她吵过几次。 每个人的婚姻,都会有些不和谐的音符,和些微的遗憾,但又不便去较真,这可真是件让人头疼的事情。 利姆露露依旧给我穿鞋,笈带子的时候,才一用力,带子断了,这样舌头松松散散的,不成样子,并且还发现,另外一只鞋子,鞋后底几乎磨平了,两只鞋一只高一只低。 利姆露露停下手来,叹了口气,道:“要不你先穿我的托鞋吧。”说着又给我把鞋子脱下来。 我本想拒绝,可这样的鞋子也是没办法再穿的,别人不知道还好,一旦知道了,再穿,就算再合脚,也会感到别扭的。 利姆露露给我取了托鞋,她的托鞋,我穿起来不大不小。 利姆露露见我脚往里挤了挤,笑道:“都要撑大了,可惜我才做的新鞋。” 听说是新鞋,我赶紧要脱,利姆露露不许。 待下了床,才想起茗儿,问道:“什么事?” 茗儿还未说话,肚子先咕了一下,不好意思地指了下肚子,大家都笑起来,一起去厨房准备晚饭。 我找个理由,故意离开众人,独自走了出去,直到走了很远的一段路,才停下来,然后坐在雪里,大叫一声,在个人大哭起来。 眼睛,难道就此失明了?我不甘心。 第一百六十一章 犀利的剑法 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泪水却可以毫无阻挡,这样,终究还保留着哭泣的权力,如果上苍连这点权力都给没收的话,那活着,真的是没有生之恋了。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坚强的人也有脆弱的时候,让心放松一下,让灵魂暂且得到安宁。 大哭了一通,又通天彻地啸了几声,感觉心里的郁闷之气舒散了很多,全身轻松起来,同时,也精疲力竭,坐在雪地里,倚着树,不想起来。 这样安静下来,听到身边不远处有脚步声,而且很沉,心想会是什么,欲不去理,又听那沉重的脚步声靠近来,同时听到很大的呼吸声,还有闻嗅的声音,莫不是熊? 我心里一凛,赶紧站起身来,这时空中风声一响,然后听到拨剑的声音,紧接着就是熊吃痛的呻吟声,和挥动长剑犀利的风声,速度非常之快,看起来这个高手。 熊见势头不好,掉头逃走,“他”也不怎么追,我听脚步声,轻柔之极,想毕是个女子,不过会是谁呢?这里除了两姐妹,难道还有其他人?胧?她双目暂时不能视物,不可能,何况她只用短刀匕首类武器,从未用过剑。 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 听她脚步声突然消失,立即又响在树杆上,轻功如此绝佳,我道:“感谢女侠相救。” 她也不答,直上了树,脚步声瞬间消失。 我再听,仔细听,除了风声,好像还有微微的打鼾声,鼾声来自树梢顶部,似听到又听不到,心里不由起疑,想凭感觉分明是个女子,怎么会有打基础鼾声? 当下也不想那么多,这里并非久留之地,何况我出来了这么久,大家估计都担心了,在到处找我。麒麟 欲回去,才发觉我来时心里忿闷,一时急走乱闯,此时竟不辨方向,不知身在何处,又如何才能走回去。 “高人尚在否?”我喊了两下,无人答应,看来她已走远了,或者不爱理人。 正不知如何是好,听到有人喊我,竟是金正妍的声音。 见了人,才恍然想起刚才曾泪流满面,赶紧抹泪,泪水早已干枯在脸上,泪痕点点,道:“是你?金正妍?”说着忙转过身去,掬雪洗了下脸,不想让她见到我哭泣过的样子。 “你一个人?”她说着走近。 我点了点头,道:“是不是来找我的?好了,回去吧,让大家担心了。”说着要走,一不留神,一头撞在树上,欲叫痛,听到一阵窃笑,发似来自树梢。 啊~金正妍想笑,又忍住,伸手想抚摸下我的额头,也忍住,只道:“很痛吗?” 我摇头,道:“哪会,好了,回去吧。”欲再走,已不敢迈大步子,金正妍犹豫了下,鼓了一个勇气,道:“我牵着你吧。”说着拉上我的手,我道:“不用,跟着你就行。”话虽如此,仍是没有振开手,由她牵着一起前行。 想起刚才听到的笑声,道:“是什么?” “什么?”她反问我。 “你刚才有没有听到笑声?” “笑声?”她想了一下,道:“没有啊,我也没有笑啊。” 我想,也许是我听错了,不再问。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路上,金正妍问我。 “一个人,随便走走。”我随口答道,不想告诉她真实的想法。 “可是”好顿了一下,想要不要直接问,不过最后还是问了,道:“好像你刚刚哭过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很伤心的事情?” 呃不是吧,被这丫瞧出来了?我赶紧否认,道:“哪有的事情,刚才好像是被雪花眯到了眼睛,怎么了?你以为我会哭吗,我可是大男人。” 金正妍道:“大男人也有很脆弱的时候,比如我哥哥,我就不止一次见他哭过,而且哭得很厉害,像个孩子是的。” 提起她哥哥,我可真没有什么兴趣,只是提起他,心里不由又惦记起林李飞絮来了,现在她的身体不知好了没有,我得回去问问利姆露露,看能不能治好她的病,纵我眼睛瞎了,也是值得的。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到这里来了吗?”金正妍问。 “这个”我想说,又停了下来,第一个愿望,基本上已经化成绝望的泪水了,至于第二个,还不知道答案,也不方便告诉她,不过,也有一个是可以告诉她的,那就是相约的事情。 我道:“我们曾约好会回来的,现在终于回到这里,感觉很好。” “当年来过这里?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好奇地问。 接下来,我把飘雪受伤的事情简要地说明了一下,好听来似乎有些传奇,待我说完,忽然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气氛好像有点不太好,是不是我们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她们不太高兴?” 这点,其实我也感觉到了,尤其是利姆露露的表现,不像妹妹那样,表现出非常的欣喜和热情,相比较而言,冷静淡雅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正在发生。 “你想多了,她们不是这样的人,现在我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总之,你不会多想。”我道。 金正妍点了点头,不再问些什么,只是在要离开森林远远地见到房子时,感叹了一句:这里风景真美,如果可以一辈子生活在这里,那有多好。 大家果然在找我,见我回来,立即开饭,药师圣天手和胧都不在,茗儿和飘雪各自给他们送去了食物,现在我们大家坐在一起,其乐融融的感觉涌上心田。 利姆露露也不在,我问娜可露露,说她不想出来吃饭,我让茗儿帮了拿了些食物,独自上楼,金正妍跟出来,要送我上去,我拒绝了,道:“早已熟悉这里,一个人就可以了,你回去吃饭吧。” 金正妍见我如此说,也不再好勉强,点了点头,只站在那儿看着我,见我无碍地上了楼梯,并未碰到什么东西,心里略放下,这才回去吃饭。 我独自摸索着上楼,不知道利姆露露一个人在房间里做什么。 第一百六十二章 行刺 “主公,小女子又一次战败了大黑熊,哈哈,哈哈哈。” 我才走近,听到屋内有人在说话,不由一惊,停下脚步。 “你又打它干什么?”这是利姆露露的声音。 “练剑,殿下,小女子发现我的剑法越来越犀利了,这就是我每日辛勤苦练、没有偷懒的证明。”声音有些奸细,竟有些分不清男女。 “这是什么,真好吃,主公怎么知道妾身最爱吃这个的?”嗯?我听了不由惊疑,她怎么以“妾”自称,一会称利姆露露为殿下,一会称之为主公,她到底是谁? “主公给奴家吃这个,害得我又不能六根清静了。”说着听到里面吧几吧几吃东西的声音,这声音是人吃东西的声音吗?而且称谓又改成“奴家”了,听着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利姆露露笑了一下,道:“好好吃吧,怎么每天有那么多的话。” “妾身以为,样子长得像人,不一定就是人。”她一边吃,仍是不停地说着话。 利姆露露叹了口气,道:“知道了,比如说是你。” 嗯?这话更让人不懂了,莫非 廓上的风铃响了一下,把安静中窥听的我给吓了一跳,心想这样不好,又不是贼来着,于是咳了一声,敲了下门。 “有杀气!”唰的一声,那是拨剑的声音,我吓得赶紧后退,心想这是怎么了。 “谁?”利姆露露问了一句,房间里立即安静下来。 “何从,给你送饭来了。”我应道。 “知道了。”利姆露露起身,过来开门,又听里面那人道:“妾身最不喜欢见陌生人,妾身以为,三十六计,走为先,闪!”一个“闪”字才出口,窗子忽地打开,窜了出去,瞬见听不见声息,速度之快,身法之精妙,看来是一个绝顶高手。 利姆露露打开门,看着我,道:“你怎么来了?”声音里有些惊喜,又有些无奈。 我道:“没什么,只是给你送饭过来,你不在,总感觉少了一个人。” “我只是不想吃,你一个人上来,万一摔倒了怎么办?”她接过饭托,扶着我坐下。 我道:“早已习惯了。” “那就好。”利姆露露回了后,再不说话,我也不知问些什么,本来对刚才房间里的人很感兴趣的,又想这样直接问,会不会不太好,几年之隔,感觉她变化很大,为人有几分冷陌起来。 “那我回去了,大家还等着我吃饭。”甚感无言,只好起身欲辞,利嬉露露也起身,送我至门口,道:“谢谢你送饭来。” 我笑,道:“不必客气,你就像我的小妹妹一样,照顾你是应该的。” 利姆露露点了点头,不说什么,只看着我离去。 胧的眼睛已经开始治疗,知道这个消息,我感到欣慰的同时,又感到痛苦,正感叹,辗转反侧之间,夜里,听到有人敲门,问道:“是谁?” “是我,娜可露露。”竟是她,这么晚了,不知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下床,过去打开门栓,她推门进来,道:“姐姐让你过去一下。” “现在?” “对,就是现在。” “什么事情?”我听着有点奇怪,要去摸衣服,利姆露露伸手拿过,帮我穿上,整理了一下。 夜,很冷。 在娜可露露的牵扯下,来到利姆露露的房间里。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我问。 “你躺下,我想再看看你的眼睛。”利姆露露过来,要扶我躺下。 “姐姐一直在翻医书呢,都没舍得睡。”娜可露露插嘴道。 利姆露露不理,只道:“去拿点水来,要清水,冷的。” 娜可露露去了,不小心打了个呵欠,看来也日困了,不知道是不是睡梦中被利姆露露喊起来的。 再一次躺在她的床上,闻到阵阵的女人体香,心里不由有点酥酥的,有些不太自然起来。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我问。 “没什么,只是睡不着。”说着在床边坐下,扶着我躺好,问了几句如何受伤的事情,我不太愿意回答,只说是意外,撞伤了眼睛,她也不再细问。 不一会,清水取来,以湿毛巾给我擦拭眼睛,仔细观察,折腾了半日,道:“好奇怪,好像有人用灵力封住了毒素,控制了它继续曼延。” “灵力?”这个词倒有些新鲜。 “你不知道是谁吗?”利姆露露问道。 我摇了摇头,心想这个问题还是第一次听到,又怎么会知道。 “说灵力是吗?”娜可露露插嘴道,“世上怎么会有那样的人呢?除非是仙,或者妖,何从哥哥认识那样的人吗?” “仙?妖?”她这一提醒,我倒不由想起一个人来,道:“有一个人,是无意中遇到的,但她是什么,是仙,还是妖,我不知道,她自己也不清楚。” “什么样子的人或者仙什么的?”两人都很好奇。 我想了一下如何形容,然后把随缘的情况告诉她们,她俩也很奇怪,道:“看样子应该是她,非了她,还有什么很奇怪的人吗?” 娜可露露道:“怎么感觉何从哥哥还会有这样的艳遇呢?她是不是非常的漂亮?” 我笑,道:“遇到你们,那才是真的奇遇,不仅可爱漂亮,而且聪慧冰雪。” 两人听了,相视一笑,一个心里有点儿酸,一个心里有点儿甜。 “对了,姐姐,听你这么说,何从哥哥的眼睛是有得治了?”娜可露露忽然发现这一点,惊喜地问道。 不过利姆露露并没有很肯定,迟疑了一下,道:“放心吧,我会尽最在的努力的。” “那谢谢姐姐啦,姐姐真好。”说着,娜可露露竟把姐姐拥抱在怀里,一副很兴奋的样子。 “好了,又不是为你。”说着,推开妹妹,道:“何从哥哥对你来说是最亲近的人,对我来说,又何尝不是,所以,我一定会治好他的眼睛的。” 这话,听得我心里暖暖的,又感她们如此待我,而我有求于她们时才想到她们,来找她们,可真有点不厚道。 正欲感叹,忽然听利姆露露冷冷地道:“既来之,则安之,请进吧。” 娜可露露也是一惊向门外看去。 外面的人,想走,略迟疑了下,还是推门进来,同时道:“果然是高人,连我的脚步声都可以听到。” 这声音竟是药师圣天手? “药师?”我问了一句,他没有回答。 “为什么在门外偷听?”娜可露露质问。 “只是有事想请教。”药师回道。 “三更半夜里吗?分明知道这是姐姐的房间,你一个大男人,不会是想图谋不轨吧?” “妹妹!”利姆露露听她说的有点过份,轻喝了一声,又向药师问道:“什么事情,说吧。” “我想问你的就是”话未说完,突然抽出佩刀,闪电般地刺向利姆露露。 我万分惊愕,心想这是怎么了,这是为什么。 药师连连进招,可惜全被化解,利姆露露的动作注畅飘逸,好似对他的绝技完全了然于胸,只是顺其自然,拆解起来,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瞬间,已数十招过去,药师收刀止住,呆在原地,一副木然的表情,半日方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娜可露露道,“这话好像应该我问你,为什么突然要行刺姐姐,你到这里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药师似乎对娜可露露的话置而不闻,完全沉禁在自己的意识之中,娜可露露欲抽刀刺她,被利姆露露挡住,摇了摇头,转过身,道:“你走吧,明天就离开这里。” 这话,应该是对药师说的。 “为什么?”药师再一次问道,不知道他问的这个“为什么”,又是指什么。 第一百六十三章 质问 “很晚了,我要休息了。请牢记得姆露露说着转过身去,明显是在下逐客令。 “明天你就离开吧,这儿不欢迎你。”娜可露露逼上去,几乎要把药师往外推。 药师看了一眼娜可露露,道:“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我是不会离开的。”说罢转身离去,才走两步,我喝道:“站住!” 对于这事,我实在很气愤,道:“这算是什么?一直在利用我吗?利用我帮你来到这里,现在你到底想要什么?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不希望看到你在这里滋事,而且她们的为人处事我很清楚,又一直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怎么可能会欠你什么,如果你再这样一味相逼的话,我只好和你翻脸了。” “何公子,不关你的事。”利姆露露低声说道。 “不,”我道,“没有我,他进不来,这件事,就算是我想置身事外,也已经不可能了,如果他有什么企图的话,我,还有茗儿等,都会站在你这一边,我御外敌。” 药师本要走,听我这么一说,不由冷笑起来,他的冷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让人感到毛骨忪然,充满着无限的苍凉和阴险。 “说得好,让人动容。”药师道,“我把你从敌人手里救出来,你带我来到这里,我们并不相欠什么。至于我走还是留,与你无关。还有,既然你问到了,我可以回答你,你说的不错,她们从小与世隔绝,并不欠我什么,但她的祖上呢?” “你什么意思?谁欠你什么东西了?”娜可露露问道。 “妹妹!”利姆露露轻喝了一声,摇了摇头,道:“不要再说下去。” 祖上?他的话让我有些惊讶,难道她们的祖先和他有什么过结?不过我道:“就算她的祖上欠你什么东西,那你找她的祖上还去,向后辈无礼,算是什么?” “不,我们什么都不欠他,从来就没有。”利姆露露坚定地道。 “很好。”药师犹豫了一下,道:“那不打扰了。”说罢转身指袖而去,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请牢记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说什么欠他东西?”娜可露露见药师走了,问利姆露露。 “是呀,我也正想问这个问题。”我附和道。 利姆露露长舒了口气,显得很烦的样子,只摇了摇头,不愿意再说些什么,娜可露露欲再问,我作了个“停”的手势,道:“不早了,让你姐姐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听我这么说,正合利姆露露心意,道:“我要休息了,你们也早点睡吧。”忽而又想起什么,喊住我,道:“我会尽快配出药来的,你不用太担心。” 听她声音,怎么感觉有些微微颤抖,好似精疲力竭,这样还牵挂着我的事情,让我听来,不由一阵感动,想说感谢的话,话到口边,又说不出来,只点了点头,道:“知道了。” “那我们走了?”娜可露露看了姐姐一眼,伸手扯上我的手,不想这个细节被她看到眼里,道:“妹妹,你”欲说又止。 “嗯?怎么?”娜可露露莫名奇妙,完全未曾发现她眼神有异,至于我,视力不佳,更不明其理。 利姆露露忍了下,道:“没什么,早点休息吧。” 娜可露露点了点头,仍是拉着我的手,走了出去,才出门,小声嘀咕道:“姐姐今天好奇怪哟。” 我待要说什么,忽听房间里扑通一声,像有什么摔倒,娜可露露也听到了,赶紧回去。 “姐姐!?”娜可露露大惊,松开手,赶紧过去扶起利姆露露。 我惊慌失措,道:“怎么了?”感觉到事态不好,转身摸索着将门掩上。 “怎么了?”我蹭上前,关切地问道。 “姐姐吐血了,怎么会这样,是不是刚才那个坏蛋打的?”娜可露露说着扶姐姐上床。 “没什么,”利姆露露声音很虚弱,有些有气无力,道:“想不到他功力这么深厚,我是强撑着才勉强接了他几招,如果真的动起手来,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这怎么可能,他只是一个凡人,而姐姐是半仙之体,他怎么可能和姐姐相比的?”娜可露露不敢相信。 “先别问这么多了,拿水给她漱口,让呼吸顺畅了再说。”我告诉娜可露露,她应了一声,赶紧去取了一杯水来,扶着姐姐漱了口,又饮了一半,垫高枕,让姐姐躺上,呼吸也渐渐匀了些。 “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娜可露露追问。 “不要再问了。”我道,“她现在很累,元气大伤,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 利姆露露听我这么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尽是数不尽的温柔之情,略点了点头,道:“谢谢你。” 我摇头,道:“不用,只是应该的,你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我和你妹妹在这里一直陪着你。” “嗯,我和何从哥可一直陪着你。”娜可露露也欲在床边坐下,我捅了她一下,道:“一边坐着,别挡着,让空气进不来。” 娜可露露嘟了下嘴,一脸的不高兴,不过这并不重要,因为我根本就看不到她的脸我,她“哦”了一声,只得起身,站到我的身后。 “不用,你们回去,不能在这里,要不然,他会起疑心的。”利姆露露道,她这么说,倒也很有道理。 “可是姐姐你要不我留下来吧,我们姐妹俩,小时候就同睡一张床的,他应该不会多想什么的,而且” 娜可露露还欲说下去,被姐姐止住,道:“你也回自己的房间里去,我一个人不要紧,他当时没有怀疑,应该一定时间内都不会起疑心的,明天打发他们走。” 娜可露露点了点头,道:“明天我就赶他们走。” 她话里的“他们”,明显是指导药师圣天手和胧,我想为胧说几句话的,毕竟她为了救茗儿等,受了那么大的侮辱,我从心里感激她,佩服她,更希望借利姆露露医圣之手,可以医好她的眼睛,只是现在还是等等吧,不是还没有到要赶的时候么。 利姆露露呼吸渐渐匀和,我和娜可露露虽不放心,也只得离开,出了门,娜可露露让我在门外等着,又返回去,不知在弄着什么,只隐隐地听她道:“这下行了,他再敢来,非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不可”,看样子,她是在摆陷阱机关一类的东西。 本来是困意浓浓的,被娜可露露拉起来,现在,要回去睡了,却睡意全无,发生了药师暗袭的事情,弄得心里乱七八糟,虽然他不是和自己一路的,姐妹俩也不会怀疑到我身上什么,可是心里就是那么的不舒服,毕竟他是自己带来的,如果不是自己,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利姆露露受的伤,我不太懂,但感觉不轻。 “怎么了?”娜可露露走走,见我不走了,停下脚步,问道。 我叹了口气,道:“没什么,只是心里很乱,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其实这还不算什么,更可怕的事情也曾发生过,我和姐姐都挺过来了。”娜可露露道。 “更可怕的事情?”我有些惊讶。 娜可露露欲说,对面吱呀一声,门开了,茗儿出现在门口,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见了我们,兴奋地喊道:“这才晚了还没睡么?在聊什么?” 听声音,这丫此时困意全无,一身的爽快。 让娜可露陪她聊去,我回房休息,只是又怎么睡得着,又忽然很想知道此时胧在做些什么,她会不会和药师一样,带着某种使命前来,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她就住在我的隔壁,我想去看看她,又怕她已睡下,不太方便,正犹豫之间,听到隔壁吱呀一声,有人把门打开,是不是胧有心事,难以入眠? 我起身摸索过去,推门而出,道:“是胧吗?” 第一百六十四章 木偶人是谁 她应了声,不说什么。 “好美的月色啊。”我感叹道,胧一惊,道:“你看得见?” 我笑,道:“用心去感受,心中有月色,自然就有月色,不是吗?” 胧有些无语。 “你眼睛感觉怎么样?”我知道利姆露露已经着手给她治疗,所以这么问。 “还不知道,不过,就算治不好,也应该感激她的。” 听她说这样的话,我倒心有感触,正好可以一语双关,道:“是呀,至少她尽力了,就算我们不能帮她什么,回报她什么,至少也不应该去伤害她,给她制造些什么麻烦,不是吗?” 我想她是听懂了我的意思的,因此并不说话。 “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胧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为什么?”我有点惊讶,想让他们走,只是今晚的决定,应该还没有告诉她,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本就不应该来的。”她的话很含糊。 “为什么?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不是说想知道你哥哥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吗,想找到答案吗,现在已经知道了吗,那是什么?” “不知道。”她回答的很简单。 “那为什么要走?”我继续追问。 她不再回答,只是沉默,我有点开始担心起来,道:“你的眼睛还没有治好,就算要走,也应该等眼睛治好了再走,是不是利姆露露和你说了些什么,你放心,明天我去找她,让她把你留下来,治好你的眼睛。” “谢谢,不过不用,我已经决定了。”她的语气很坚定,让我不好再说睦什么,只是感到很失望,或许,真的是利姆露露对她下了逐客令,我得找她说下才可以,药师可以走,但她不可以。 夜,很安静,有风吹过的时候,檐下的风铃叮咛作响,楼下传来了小白熊沉闷的呼噜声,不时地还低沉地吼一下,疑心是在做梦。 听到有脚步声,我问了一声是谁,“是我。”声音是金正妍的。 我讶道:“这么晚了,还没有睡?” 金正妍道:“睡了,又醒了,见你一个人在这站着,就过来看看。”说着叹了口气。 我道:“怎么是我一个人,不是还有胧在吗?” “嗯?”金正妍道,“哪有人,我只见到你一个人啊?” 看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回了房间,我还不知道。 “你和她-在聊些什么?”她问道。 “没什么,对了,她说明天要离开,可是她的眼睛还没有好,你算怎么办,怎么样才能留下她?” “她要走?”金正妍很吃惊,道:“不是正在治疗眼睛吗?为什么要走?是有什么急事吗?” 我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也许―――是利姆露露的意思。” “为什么?”金正妍更是奇怪了,忽然又想到自己,道:“那我们―――是不是也要离开?” “不是,”我道,“只是让她和药师离开。”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如这样,明天见到利姆露露时,我会和她说的,希望不是她的意思。” “如果是她的意思呢?那怎么办?”金正妍道,“她的眼睛――-她为了救我们,牺牲太多了,如果就这么让她离开,我宁愿一起走,虽然这里很美,可是―――” 我道:“我明白,好了,时间不早了,回去睡吧,有什么话,待明天见了利姆露露再说。” 金正妍点头,道:“那你先回房吧,要不我会不放心的。” 这话,未免有些暧昧,我不便说什么,只得进去,也有些困了,见她并未打算立即就走,道:“还有什么事吗?” 她摇头,欲走,又止,道:“那个叫娜可露露的,好像很喜欢你的样子。” 听她说这话,我不由笑起来,道:“不过是小孩子而已,犯着着吃醋吗?!” “吃醋?” 听她这一重复,才感觉失言,赶紧道:“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她只是个孩子而已,对我呢,怎么说好,就像是妹妹依着哥哥一样,明白吗?” 金正妍点了点头,道:“但愿是这样吧,我只是有点儿担心而已。” “担心什么?”我问道。 金正妍道:“当然这和我是完全没有什么关系的,只是担心她对你用情太深圳,如果不是对哥哥那样的感觉,而是其实别的什么,比如说是情人,那样的话可就不太好了。” 我道:“放心好了,我会很好的处理的,谢谢你的关心。” 听我这么说,她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感觉心里有话要说,可又不知道是什么,略顿了一下,叹了口气,只道:“那我回去睡了,你也早点睡吧。” 待她走后,我品味着她的话,感觉有些无味,想我和她之间什么都不算,结果她无意之中卷了进来,又受了那么多委曲和惊吓,这样,两个本来毫无关系的人之间,不知什么时候起了一些微妙的变化,这种感觉,就像沙漠里的两个毫不认识的人,无意中走到一起。 金正妍之于金正期,金正期之于林李飞絮,而林李之飞絮又之于我,关系不仅仅是微妙,而且是有些复杂,有些尴尬,如果我再和她产生些什么异样的情节愫,那我对于飞絮,真的是不可以再相见的了。 这样想,决定以后还是和金正妍保持着些距离的好,她不是不希望看到我的娜可露露在一起吗,那我就故意和她在一起,而且要表现出亲密的样子给她看。 第二天,胧向我们大家辞行之时,茗儿等不愿意起来,强烈要求要见利姆露露,还说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这让娜可露露也很为难,关于胧的事情,这几天她从茗儿等几人之口,也已了解个大概,挺佩服她的,现在姐姐作出这样不合情理的决定,自己也甚感为难。 “不要紧的,”胧道,“我的眼睛虽然还没有完全治好,但她给了治疗的配方,谢谢大家的好意,离开,是我自己的选择。” “我知道你会在这里。” 药师圣天手正在阁楼里翻着书籍,突然听到身后有人说话,吓了一跳,转过身来,利姆露露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自己。 “我只是在找属于我自己的东西。”药师随手丢下手中不相关的书,立好,“希望你有把它还给我。” 利姆露露道:“这里没有属于你的东西,就算有,现在也早已存在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本不应该存在的东西,早已经在一场大火里化为灰烬。” “不可能!”药师后退了一步,喝道,“这绝不可能。什么大火,什么时间,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被火烧了,你在骗我?” “如果真的存在,木原为什么没有练成,反而还会死在这里?千叶竹也不会到这里来。” “千叶竹?”药师脸色的肌肉抽动了一下,道:“她也是为了那本书到这里来?” “也许是为了书,也许是为了木原,总之我可以告诉你,她最后死在了木原的剑下。” “不可能!”药师神色有异,道:“他怎么会杀她?她那么喜欢他,他怎么会―――你在骗我,对不对?”说着唰地抽出刀来,指向利姆露露。 “你喜欢她?”利姆露露一直表现地非常冷静,非常镇静。 “你怎么知道?凡是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应该死。”药师的手有点了颤抖。 “这个是什么?”利姆露露手着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来,药师圣天手见了一惊,那不是自己常削的木头人吗,怎么会有一个在她手里,而且―――― “不过是个木偶人,这能说明什么?”药师圣天手道。 “是个木偶人,也是唯一一个刻出五官的木偶人。”利姆露露说着缓缓地转动着木偶。 “不可能,我从来就没有刻出过她的容貌,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木偶?” “很简单,”利姆露露说着转过木偶的正面来,道:“因为这个木偶是我自己刻的,你看像不像?” 第一百六十五章 隔墙有耳 娜可露露来找我,给我把补好的鞋子送过来时,告诉我一个好消息,说姐姐同意胧继续留下来,直到眼睛治好才让她离开,我表示感谢的同时,又隐隐有些不安,因为深知利姆露露绝非无情之人,她想让胧走,应该有她一定的道理。 鞋子虽然是补的,但穿着很舒服,我本要自己来的,娜可露露已经蹲下去,给我穿鞋,道:“你的脚好像还是原来那么大,都没有长大呢。” 我笑,道:“都人到中年了,还哪会长,又不像你,年纪轻轻,让我羡慕不已啊。” “老了吗?”娜可露露仰脸看着我,道:“好像眼角是有皱纹了呢,真可怕。” 我本无心,她这一说,顿觉伤感起来,莫非我真的老了?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娜可露露再说什么,一句也没听进去。 时已过中午,还未开饭,肚子不由叫起来,一会见金正妍回来,一问,说是今天应该茗儿做饭,可她都不知跑哪玩去了。正说着,听茗儿从外面回来,我叫她进来,道:“今天是轮到你做饭,是不是?” “有吗?”茗儿惊讶地道,“我怎么不知道?” 我看向金正妍,她道:“不是说好今天你做饭的吗?” “有吗?我怎么不记的?”茗儿道,“今天不是飘雪做饭的吗?她人呢,肚子都饿坏了,我去找她。”说着出去。 茗儿的脾气我是知道的,干什么都行,就是不愿意做饭,衣服偶尔还能洗洗,提起做饭头就疼,哪天心血来潮了,也就是煮下方便面而已。 我摇了摇头,道:“要不你做饭吧,等她的饭吃,恐怕早就饿死了。” 金正妍“哦”了一声,却不走,我以为她不愿意,劝道:“就算别人不吃,自己也是要要吃的,我陪你过去吧。” “不是那个意思,我”金正妍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有些奇怪。 “我今天不能碰冷水的。”金正妍道,她这么一说,我也就心里明白了,原来是她的生理期来了,不便再说什么。想过去看看飘雪,飘雪和娜可露露正挤在一处下棋。 我咳了一下,道:“你们不饿吗?” 我这一提醒,两人才反应过来,道:“对呀,怎么还不开饭?” “今天谁做饭?”我问道。 “茗儿啊。”两人异口同声,这下行了,众口一致,茗儿想赖也赖不掉了。 “想吃她的饭,我看是有的等了。”我感叹了一句,几人赶紧出去找她,见她在廊下逗那只不白熊玩。 “茗儿,开饭啦。”飘雪喊了一声,茗儿赶紧丢下小白熊,直飞进厨房来,一进来,见大家都在这里,看着她,厨房里一点烟火味也没有,心里明白过来,笑道:“还没好呢,那我再等等。”说罢想闪,飘雪已关上门,将她堵在厨房里。 “这是干嘛?你们不会是想吃我吧?”茗儿怯怯地道。 “飘雪,去拿刀来。”我说着,飘雪应了声,直去取了菜刀过来。 “大家是想吃猪头肉,还是想吃猪耳朵?”飘雪提着刀,逼向茗儿,茗儿吓得赶紧后退,捂起耳朵来。 “我想吃猪耳朵。”金正妍道,“我也想吃,”娜可露露接道,“尤其是野猪的耳朵,公野猪的耳朵最好吃了。” “那好,我也正想吃猪耳朵呢,快点,把耳朵伸过来。”飘雪道。 茗儿直缩进角落里,道:“我又不好吃,耳朵这么小,哪够你们吃的。” “不要紧,两只耳朵呢。”飘雪道。 茗儿嘻嘻地道:“那也不够吃,这么小。” “不是还有猪头吗?酱猪头最好吃了。”金正妍道。 “还有猪鞭呢,也很好吃。”飘雪一不留神说出这句话来,茗儿听了大叫,道:“我哪有猪鞭,我”这一喝,窘得飘雪脸红起来,几个女孩子只觉得尴尬。 又闹了一会,茗儿被逼着无奈,只得答应,又道;“做就做么,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我又不会做,也配不好料子。” 娜可露露道:“这个我可以教你。” 说着大家动起手来,飘雪上火,娜姆露露手把手地教茗儿如何切肉,如何烤制,金正妍也跟着学习,明天可就轮到她上场了。 好不容易讲解一番,又亲自实践,一个小时后,好歹算是可以开饭了,娜可露露和和茗儿做的各自分开,味道还是明显地差距很大,娜可露露做的那一份都吃完了,茗儿做的还剩一大半,不觉心里很不舒服,好一阵委屈,直自己往肚子里扒。 我怕她撑坏了肚子,这全是肉食,可经不得青菜类,帮她分着吃,其他人见我如此,也都帮着分一些,看着虽多,众人一分,也就只一点了,感动得茗儿不知道说什么好,道:“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学习做饭的。” 话说了出去,下行就开始落实,叫了娜可露露,两个人在厨房里折腾了一下午,好歹晚上做出的烤肉好吃了许多,见大家吃的喜滋滋的样子,茗儿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感叹道:“原来厨艺也是一门学问呢。” 因弄了一身的油腻,晚上磨着娜可露露一起去温泉洗澡,飘雪也跟着去,又问我去不去,我赶紧回绝,金正妍想是去的,只是那个来了,不太方便,所以留了下来。 几人一走,院子里顿时感到空荡起来,金正妍本就不是太爱说话的人,和我在一起,现在越来越多的是沉默,她这样,我倒越不敢和她亲近,起身道:“我去看看利姆露露,你先休息吧。” “那好吧,对了,你有衣服要洗吗?”金正妍问我,衣服,我倒是想洗的,本要让茗儿洗的,她答应了,但还仍在那里,自己的尚且求着飘雪洗,我的还不知发等到什么时候。 金正妍见我答应下来,又有些后悔,想长这么大,还没有给人洗过衣服,自己的也就内衣还洗过,其他的都是女佣洗,或者送进干洗店,犹豫了下,道:“你知道这里,附近有没有干洗店?” 见她问这话,我差点笑起来,道:“你认为呢。” 她“哦”了一声,不再说什么,抱着衣服出去了,我想过去帮忙,可想也帮不了什么,呆了一会,向利姆露露住的地方摸索过去。 因我隔壁是胧的房间,经过时,似乎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不由止步。 “你太超之过急了,现在怎么办?她已经开始防备我们了。”这是胧的声音。 “我没想到她的武功竟在我之上,原本想一举拿住她,结果被她占了上风,想不一她小不年纪,竟功力如此深厚。”这是药师圣天手的声音。 我一惊,他们在这里密谋些什么,真是可怕。 “什么都没有找到?”胧问。 药师道:“没有,并且她已经发现了我找东西,但没有出手,似乎在忌惮什么。” “哦?这很奇怪。”胧道,“莫非她需要我们帮她什么忙?” 药师道:“目前还不知道,不过我将计就计,也许她已经转移了视线。” “什么将计就计?”胧问。 药师道:“我不需要向你解释,只想提醒你,她在给你治疗眼睛,小心被下毒,让你真正地失明。” 真正的失明?这是什么意思,难道 胧道:“谢谢你的好意,如果没别的事,你可以走了。” 隔墙有耳,和我岂不正是一墙之隔,这隔墙有耳四字岂不是正指我?我赶紧闪进房间里,轻轻掩上门,药师走了出去。 现在,我要去看利姆露露,同时在想,要不要把刚才听到的告诉她,还是得知道更多的时候再说,免得让她心更乱。 第一百六十六章 暖玉 “圣主,这是什么,可真好吃。” 正欲敲门,再一次听到这种异样的声音,声音尖细,很奇特。 “殿下,您常吃这个吗?”她又问。 “吃吧,话哪这么多。”这是利姆露露在说话。 听到里面嚼东西撕着吃的声音,这样吃的声音,会是一个女孩子说出来的吗? “真好吃,主公对奴家这么好,要奴家怎么报答您呢?要不我以身相许吧。” 呃这个,莫不是个男的?利姆露露养个小男人,可是这称谓怎么这么杂,一会主公,一会奴家,一会殿下,有点搞不明白。 利姆露露听了,扑哧笑了一下,道:“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不知道从哪学来的。” “真好吃,还有吗,小女子还木有吃够。” “小心长胖呀你。”利姆露露道。 “吃了这个,小女子可要节食了呢。” “对了,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利姆露露说得漫不经心,看来并不稀罕她的什么秘密。 “就算我没有完美的身体,也一定有完美的灵魂,你相信吗?” 呃完全无语,我几乎忍不住笑起来,里面听到我的声音,立即安静下来,我敲了敲门,道:“在吗?何从来看你。” “请进。”利姆露露道。 我推门的同时,听到窗子打开的声音,有什么东西速度地窜了出去,声音轻巧之极,身形快如闪电,瞬间就听不到一点声音,消失得无影无踪。 利姆露露起身,道:“有什么事吗?” 我摇了摇头,道:“你身体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她点了点头,道:“谢谢你的关心,已经好多了,对了,你的眼睛怎么样了,正好到了换药的时候了,我去取水。”说着去忙。 我侧耳倾听,房间里除了利姆露露,再无别人,那么刚才那说话人我本想问,又止住,想我一来,她就立即消失,显然利姆露露并不想让我知道这件事,我也不便开口寻问,只作什么都不知道。 想起胧的事情,道:“胧的事情,非常感谢你。” 利姆露露顿了一下,道:“没什么,也许是我不对,不应该就那样让她离开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道,“其实是我们让你为难了,因为我和茗儿等欠她太多,所以” “妹妹已经把大概过程跟我说过,你可以理解,只是”她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我问道。 “也没什么,好了,过来躺下,我给你把绷带拿下来,洗下眼睛。”她说着扶我起来,无意中碰到她的手指,感到一阵阵冰冷,心里一惊,道:“你怎么了?手这么冰冷?” 利姆露露赶紧把手收回去,道:“没什么,只是”说着咳起来,好不容易才止住。 “是不是那一掌太重?”我道,“不要骗我,你知道的,至少我不会害你。” 她摇了摇头,道:“没什么的,我可以撑下去的,也从来没有不相信过你。” “那为什么”我还没有说完,利姆露露道:“请您不要再问下去好吗?我现在还不想跟你说。” 见如此说,我也不好再问,只叹了口气,道:“我一直视你如自己的妹妹一样,希望你也能把我当成亲人一样,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话,请告诉我,不然我会很过意不去的,好吗?” “知道了,我会的,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告诉你的。”利姆露露说着再一次扶我上床躺下,这次以袖掩了手指,深怕再碰到我,让我感到她身体的刺骨冰凉。 当她的手指滑过我的眼睛时,那样的冰冷让我心痛不已,不由握在手里,想给她好好地暖暖。 “何从哥哥!?”利姆露露有些为难,想抽出手,又没有,只由我握着,心里又紧张,又温暖,道:“真的没有关系的,再过几天,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希望我们大家都能平安,平平安安地活着,其实,我有想过,也许你和娜可露露都很恨我,本来答应会回来看你们,结果过了这么久才回来,而且还着目的来,这,一定让你们很失望吧,这几年来,我经常会梦到这里,希望可以回到这里,甚至还想过让你们随我回去,住在城市里,可是”我犹豫了下,道:“不知道要怎么说,有人不如意之事,总是太多,而我又一个成家立业的男人,很多事情都是不方便做的,你明白吗?” 利姆露露点了点头,道:“我明白,请你先放手好吗?弄疼我了。” “对不起,我”我松开手,利姆露露长吁了口气,揉着指头。 清洗眼睛,感到阵阵清凉,利姆露露问这几天的感觉,我一一回复,她也不说评论什么,也不知是好是坏,不过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为好。 换药,缠上绷带,无意中见到我胸口的暖玉,惊道:“这是你的玉?”说着取出手相看。 “怎么了?你知道这玉?”我问道。 利姆露露一边仔细祥看,一边道:“没错,没是那块玉,一共是两块,是吗?” “是的,不过那一块我不知道在哪里,这暖玉是干什么用的?你怎么会知道。” 利姆露露道:“我也不太清楚这玉的来历,不过听说一共是两块,传说是曾是一对情侣的定情之物,如果两块合在一起,可以激发爱情的强大力量,无所不能。” “是这样。”听好说这个,我不由在想琴姬怎么会有这么一块玉,难道她和我就是传说中的那一对穿越千年的情侣?有这种可能吗? “这玉有起死回生的功能?”我继续问。 她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不是太清楚,只听说拥有暖玉各执一半的男女,是天生的有情人,不管遭遇怎样的磨难,最终都会在上苍的祝福下,走到一起,过上幸福的日子。” 我笑道:“听起来有点像是童话,不太可信。对了,我记得你好像也是有一块的,是吗?” 利姆露露点了点头,从怀里果真掏出一块玉来,晶莹剔透,燃燃泛着红晕光彩,和我的合在一起,看残缺之处,正好吻合。 “那我们岂不是天生一对?”我笑道。 “嗯?”利姆露露脸上一红,本欲将两块玉合在一处,听我这么一说,立即分开,将自己的玉塞进怀里。 “我有玉,你也有玉,这可不是天生的吗?”我继续发笑。 “你说什么?”利姆露露道,“你有玉,人家就拿金来配,我算是什么?” 嗯?她这一答,我不由一惊,立即坐起来,心想这台词怎么这么熟悉,问道:“你也看《红楼梦》?” “不可以吗?”听语气,她仍有些不高兴,故这么嗔了一句,又道:“家里只有这么一本书,所以就看了。” “难得,难得。”我连连感叹。 “有什么难得的?”她不解,问道。 “没什么,你的玉是怎么来的?”我不想就《红楼梦》和她探讨些什么,就着自己的思路问道。 “是”她犹豫了下,道:“木原送的定亲之物,你忘了吗?” 她这一回,我想起来,想当日几乎就成亲了,可后来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生死两隔,不由有些感叹。 利姆露露见状,道:“其实也没什么,我们之间,就像你说的那样,并没有真正的感情,所以也没有什么好感叹的。那,你的玉呢,不会是生下来就衔在口里的吧?” 我笑,道:“当然不是,并且这玉,我还有很多事情想问你,其中还关于到一个人,我也很想向你打听。” “一个人?什么人?” “不急,我一点一点说。”接下来,我把认识青雅,后来又机缘巧合结识琴姬,到晓棋遇害,琴姬送我回天山古城取暖玉救她,到她的消失,和青雅的死,详细地叙述一遍,中间又穿插了一段有关随缘的说辞,利姆露露听着这奇幻的故事,兴趣盎然,待我说完,尚未回味过来。 “我这次来,其实还有一事,就是想弄清楚琴姬的事情,我和她到底是怎样的关系,为什么我没有任何记忆,她现在又在哪里,为什么会突然消失”我一口气问了很我问题。 “你等等好乱,让我好好想想可以吗?”利姆露露说着就着床坐下,盘膝打坐,十指相扣,凝神归元,屏心静气。 过了一会,利姆露露道:“你来有一把古琴,是吗?现在在哪里?” “丢了,来的时候遇到恐怖分子,东西全都丢了。”这事一提起来,就感到万分失望,那么重要的东西,也许是唯一可以解开琴姬身份的东西,居然就这样丢人。 利姆露露道:“不要紧,既然是她送给你的东西,又听你那么说,看来是有着很强的灵力,就算是丢了,也会在合适的时候回到你身边的。” 这事可信吗?也许只是安慰而已,我道:“但愿如此吧。” 正说着,远处突然传来琴声,不过嘈杂之极,完全不成章法。 我和利姆露露都是一惊,才提到琴,这时就传来琴音,莫非是天意?只不知是谁在弹琴。 第一百六十七章 哭泣 琴音嘈杂,可见弹琴者完全不懂章法,或者根本就不懂弹琴,不过这琴音音质,像极了青雅送我的那把琴。 “好像是我的琴。”我告诉利姆露露。 “你听得出来?”她惊奇地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道:“听理出来,因为那不是一把普通的琴,只有我才能弹,其他人都弹不了,而且这种音质,我记和很清楚。” 利姆露露倾耳听了一下,道:“音质确实很独特。” 我问道:“在哪里?你能听出来吗?” “在”利姆露露欲再仔细听,琴音突然止了,又过了半晌,再无一点声响,外面嘶嘶地下起雪来。 他怎么突然不弹了,这样我和利姆露露都无法辩别他的方向,不由有些失望。 房间里有些冷起来,利姆露露走过去拨了下炭火,不小心打了个呵欠,我才意识到自己在这时呆的时间太长了,道:“不打扰您休息了,我也要回去了。” “不要紧的,其实”利姆露露欲言又止,道:“那好吧,我送你过去。”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不是也自己一个人走过来的么。”我说着欲摸过去开门,利姆露露快步过去打开了门,才揭开帘子,冷风夹着雪花扑进,全身一冰,和我她都不禁打了个喷嚏,赶紧放下帘子,直道好冷。 “我拿衣服给你披上吧,感冒可就不好了。”利姆露露说着过去取件大衣来,厚厚地给我披上,我没有发现,她给我年上衣服的时候,看着我的眼神那么温柔,深情。 各执一块玉的人,是天生注定的一对。她默默地念着这句话,看着我亲切而又熟悉的脸,心里感到温暖和舒适,然后我未曾想到,她居然会倒在我怀里,紧紧地抱着我,我一下子惊呆在那里。 “这是怎么了?”我吱唔地问道。 她不说话,只是倚在我怀里,我想伸手推开她,可又不忍心,只感到心里突突地跳。 “你知道吗?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当妹妹告诉我发现你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开心,可见到你眼睛瞎了,又有多么难受,我”利姆露露说着,不知怎么,竟低声哭了起来,梨花带雨。 我手足无措,也不知说什么好,这一切都来得太过突兀,一时让人回不过神来,有些麻木。 “对不起,我”哭了一会,利姆露露才止住,站好,离开我的怀里,见哭湿了我的一片胸襟,不觉不好意思起来,低下头,再不敢看我。 “呃那我走了,时候不早了,你早点睡吧。”我赶紧打开帘子,冒着风雪,摸索着栏杆,快步下楼。 “何从哥哥!”利姆露露站在门口,看着我,想喊,又喊不出来,只是默默地念了几遍,见我他仓皇逃走,心里掠过一丝失望,泪水不觉又滑落下来。 这一幕,感觉这么不真实,直到脱下衣服,躺在床上的时候,还感觉像是在做梦,也许真的只是一个梦,不过,现在很困了。 第二天,直至中午才醒来,茗儿和娜可露露在我床边说个不停,直把我吵醒,我打了个呵欠,才坐起来,还未说话,呼啦一上,无数个东西砸向我,雨点似的,打得我头好疼,大喊道:“救命哪,你们要谋杀吗?吵死了。”说着抓了一个子,嗯,上面有字,摸了一摸,是个“马”字,这是什么东西,再抓一个,仍然有字,摸了一摸,是个“车”字,再抓,恍然明白了,原来这两个人在下棋,不过 “是谁输了?”我喝道,“这么没棋品,输了就可以乱扔棋子吗?” 我才说完,又是一把棋子抛过来,我赶紧抱头,心想这可反了,在我床边下椅,争执不休,把我吵醒不说,现在居然连发言问知的权力都没有了,敢拿棋子砸我。 “是不是茗儿输了?”我问道。 “不是我!”茗儿喝道。 “就是她。”娜可露露纠正,道:“输了还不认,现在又扔棋子,再也不和你玩了。”说着起身要走,茗儿赶紧拦着,不让。 “干什么?”娜可露露瞪着茗儿,感觉很上火。 茗儿道:“要走也可以,把棋子捡起来再走。” “真好笑,是你扔的,凭什么要我捡?!”娜可露露不愿意。 茗儿道:“那是因为你耍赖。” “我怎么耍赖了?”娜可露露不相让,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又争执了起来,吵得我头疼,大声喝道:“全都给我闭嘴!” 见两个人安静下来,道:“你们都有理,是吧?都上火,是吧?那么我呢,最应该有理,最应该上火的,是不是应该是我呢?我一个人好好地睡在这里,你们俩也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的房间,在这儿下棋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这么你一句,我一句,争来争去,把我吵醒,搅人清梦,知道我有多么无辜,多么有理,多么上火么?” “闭嘴!”不想茗儿这么喝了一声,娜可露露也紧接着喝了一声“闭嘴”。 丫丫的,两个女孩子想造反了,到现在还没睡过来,头脑晕晕的,道:“既然解决不了问题,那你们就动手,大打一场,赢的那个人就有理,输的那个人就没理,赶紧捡棋子,顺便给我赔礼道歉,这样很公平吧?” “哼,懒得理你。”茗儿说着转身要走,娜可露露也走了出去,我想叫住,又想算了,两个人脾气怎么这么大,走了也好,我接着睡,搞不清楚怎么回事,不在自己的房间里下棋,跑么我这里来下。 睡下,朦胧中,也不知是谁进来,把棋子默默地全捡了起来,放好,好像又在床边站了会,才离开,我想应该是娜可露露吧,她虽然沾染了茗儿暴燥的坏脾气,有时还是很温柔很体贴的。 醒来的时候,肚子空空如也,去厨房里撞到娜可露露,告诉我特地给我留了一份粥,一直在锅里热着呢,说着取出来端给我,我道:“那谢谢啦。” 吃了一口,果然好吃,见她还在身边,道:“是你做的吧?手艺见长,继续努力哈。” 娜可露露摇了摇头,道:“真的很好吃吗?” 我道:“那是当然,长这么大,还没有吃过像这么好吃的皮蛋瘦肉粥,这是什么肉做的?” 娜可露露道:“雪蛇肉,听说对眼睛特别好,你知道是什么蛋吗?” “什么蛋?”我尝了一下,尝不出来,不过不可能是鸡蛋了,因为这里根本不没有鸡,或者是野鸡蛋也未可知。 娜可露露道:“是厚甲怪的蛋,是非常难得的,而且还加入了冰山雪莲、千年灵芝等等,好多东西呢,可以补气壮阳,化血解毒,祛湿活血。” “那么多功效,岂不和中药差不多,不过味道还能这么好,真是难得。”说着又吃了一口,味道确实很独特,很香,很解馋。 “真的很好吃吗?”娜可露露看着我吃,不由咽了下唾味。 “当然,怎么了?” “那我可以尝一口吗?” “嗯?”我停下来,道:“怎么,你没吃吗?还是饿了?” 娜可露露道:“实话告诉你吧,这不是我做的,是姐姐专门给你做的,一大早就起来做了呢,一共就做了这么一碗,因为材料再少了,都不肯给我们吃,所以真的很好吃吗?” 原来是这样,是利姆露露做的,专门给我做的粥,这个心里感觉好不自在。 “那你尝一口吧。”我将碗递过去,娜可露露果然尝了一口,喜道:“真好吃。” 我道:“那你再多吃几口吧,没关系的。” 她摇了摇头,塞进我手里,道:“那怎么可以,姐姐要知道了,会骂我的。不过真不知道,姐姐为什么突然对你这么好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道,“也许是因为这继主要是有治疗眼睛的功效吧,所以才只让我一个人吃。” 娜可露露出去了,我吃着这碗继,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不知是甜蜜,还是苦涩,只是这碗继,似乎没那么好吃了。 回到房间,才知道,利姆露露来过,把我脱下来的衣服给拿去洗了。 晚上换药,走进利姆房间的时候,感觉似乎也变了,有点不知道想说什么,想和她说清楚一些什么,不过,她可还什么都没有说,也许,只是我太过于敏感了吧。 琴,嘈杂的琴声再一次响起来,而且更加嘈杂。 第一百六十八章 陷阱 “是它,没错,是那把琴,我不会听错的,它的音质和别的琴不同,很特别。”我仔细倾听了一会,很确定地告诉利姆露露。 利姆露露道:“那我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 我也想去的,但又想自己双目失明,这样跟去只会连累利姆露露,于是点头,道:“那好吧,不过事事小心。” “你关心我?”这一句,温柔暖情。 “我”其实我很想解释一下,这只是我随口这么一说而已,就算不是利姆露露,换作茗儿飘雪等其他人,我也会说同样的话的,只是不知为什么,在她听来,诮了另外一层意义。 我不忍让她伤心,不过也不便点头,道:“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我的回避,让她有了一丝的犹豫,或者心里掠过一线失望,但还是很感动,很兴奋,道:“那我去了,你在这里等我,我回来时再给你换药。” 利姆露露从墙上操起剑,出了门,直从阁楼的天台上飘了出去,那样轻无声息的身法,应该用“飘”,而不再是“跃”。 利姆露露的功夫已经出神入化,从她和药师圣天手那一次对决就可以看得出来,药师在我眼前,一直是神圣的象征,从来没想过他会败在谁的手里,而且杀人,如同践踏蝼蚁,轻而一举,但在那一次和利姆露露的对决中,没有占到丝毫的便宜。 我呆在房间里,不安地走来走去,一方面为我和利姆露露之间难以言喻的感情纠缠,想和她说清楚,那暖玉证明不了什么,完全只是一个偶然,另一方面,则是为琴,那把青雅留下来的古琴,它,真的可以揭开她的身份吗?我可以恢复那远古时代的记忆,知道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有着怎样的经历,不过到时,面对这跨越千年的恋情,我又要如何决择,何去何从。 何从,何去何从,这可真是一个好名字,也许至从取名字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这一生的命运吧,不知道老爸为什么会给我取这么一个怪名字,可惜他死的太早,不然倒可以问上一问。 远处的琴声继续嘈杂着,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拨弄着这琴弦,一个完全不懂音律,不懂如何弹琴的人,却对它这么感兴奋,能这么坚持地弹下去,真不得不佩服他的忍耐,莫非是忍者? 忍者?我一惊,莫非是药师圣天手,他无意中得知我正在寻找这把古琴,所以才故布局,设置好陷阱,引诱利姆露露前去上当? 想到这一层,我再也呆不住,赶紧出门,想叫上茗儿的,想她心思不够细,免得不但帮不了利姆露露,还自己中了陷阱,飘雪洗澡时和茗儿嬉闹无度,一时光着身子跑上岸,不慎着了风寒,正需要休息,今天一天都没怎么起来,看来还是叫上娜可露露比较好,何况,她的武功也是众人之选。 行经胧的房间里,停下脚步,略听了一下,房间里无任何动静,看来已经睡下,怎么会睡这么早,有点难以理解。 药师圣天手的房间在对面,想过去看看的,还是算了,以他的功力,再轻巧的步子,十丈之外就可以听到。 茗儿在楼下逗着小白熊玩,我小心地绕过去,她不曾发觉,来到娜可露露的房间里,敲了敲门。 打开门,见是我,道:“怎么了?突然想起我了?”有些惊讶。 为防茗儿知晓,她若知道了,是一定会嚷着去的,甩都甩不掉。 我进去后,随后关上门,娜可露露见我如此慎重,也认真起来,道:“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想直接说的,话到口边,又收了回来,心想娜可露露会不会撞到药师圣天手,所谓陷阱云云,完全只是我一时的臆断猜想,毫无任何根据,若直这么说出来,只会让娜可露露凭添担心,也帮不了什么,但不如不直说的好。 因道:“没什么,只是想来看看你,在做什么,一个人这么安静?” “写字。”娜可露露答道。 “写字?”我有些疑惑。 “是呀,写毛笔字。”娜可露露说着拿毛笔塞在我手里,我随意地抓起来,虚空点了几下。 “你会写,对吧?”她问我。 “你怎么知道?”我问。 “因为其实很简单,看你拿毛笔的样子就知道了,不是吗?我很聪明吧?”说着自己笑起来。 我感叹道:“是呀,不仅聪明,而且心细,这就是我为什么来找你的原因。” “嗯?找我?” 我点了点头,道:“你跟我出去一趟好吗?” “现在?” 我点头,“现在。” “去哪里?有什么事吗?” “你能听到琴声吗?” “琴声?可以,好乱哦,好像弹琴的人根本就不懂得怎么弹琴。” 我道:“不管这些,我们就去那里。” “好吧,可是好吧,你不愿意说,我也就不问好了,那现在就走吧,我去喊上茗儿。”说着要出去,我赶紧拉住她,道:“不要叫她,我来找你,就是因为你比她武艺高,心思又细密,明白吗?” “真的吗?”听我夸她,娜可露露喜不自禁,道:“我真的有那么好吗?” “那是当然,好啦,我们走吧。” 娜可露露哦了一声,才要出去,我叫住她,道:“不带上你的刀吗?” “嗯?”娜可露露感到一丝的不安,回过头来,看着我,道:“为什么要带刀?” 我吱唔了一下,道:“不是野兽多吗?安全很重要。” 娜可露露听我说的有理,飞身将插在房上的一柄短刀拿下来, 听声音,我问道:“是把宝刀?”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刚才飞上去取下来的,如果不是一把好刀,不会藏得那么秘密,不是吗?” “其实不是啦,”娜可露露笑道,“是我喜欢把刀插在墙上,插低了又碍眼,所以就喜欢插得高高的了。” “你叫什么名字?几岁啦,来,我们交个朋友吧,握握手” 茗儿依旧在那儿不厌其烦地挑戏着可怜的小白熊,让它不能好好地睡觉,不过它似乎脾气不错,能那么有耐性地让茗儿耍来耍去。 娜可露露牵着我的手,绕过茗儿,从后门出去。 空气,极端地冷,娜可露露的速度非常地快,我一个大男人,竟有点跟不上。 琴声继续嘈杂着,只是忽大忽小,看来弹琴之人还是想弹出好听一点的声音来,怎奈完全不懂章法。 琴声越来越近,然后突然琴声消失了,我和娜可露露停下来,一时失去了方向感,四下,只有风雪之声。 倾听间,有脚步声传来,才欲仔细听,脚步声已经到了近前,我心里不由紧张起来。 “这么晚了,你们要去哪里?”药师圣天手问道。 第一百六十九章 盗琴 洞口之处,是片极为开阔的平地,可能因近温泉,气漫偏高,这里不见丝毫冰雪,桃林遍布,此时正值桃花盛开,桃之妖妖,灼灼其华,月夜之下,疏影横卧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自是别有一番情趣。 唯一美中不足的,如此清幽之境,却弥漫着这极为嘈杂的琴声,让人不能入耳,心思烦乱。 利姆露露一路飘来,心想不知道是什么人在这里作怪,悄无声息地潜入桃花林,渐渐接近。 月色如洗,拨开桃树枝,一看,不由感叹连连,又惊又无无奈。 一空旷之处,桃花飘然而落,一只猫于一树下,胡乱地弹着琴,看情形,还是极为陶醉,一边弹,一边摇头晃脑,大有“沧海一声笑”的气势。 利姆露露见是它,不由松了口气,本想下去教训一下的,又想算了,见它如此沉浸在自己的音乐里,倒也不便打扰,于是以一个较为舒展的姿势坐在树上,想听听它弹琴。 不过,它的琴实在不好听,虽然已经尽了全力,音符有高有低,可见它也是想弹出好听的曲子的,怎奈智商有限,情商短缺,也就几能是这个水平了。 细看那琴,虽不能看得仔细,但借着月色,只感觉通体晶莹,略有透明之色,看起来非金非玉,样式质朴简单,像是有些历史的东西,或者就是那把古琴。 不过,这古琴和他又有着怎样的关系?通过这架古琴,真的可以解开青雅的身世吗,或者找到她?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利姆露露摸了下怀里的暖玉,心里不禁有些犹豫起来,想自己至少可以以己之力,把他留在这里,而那个青雅,感觉绝非凡人,非仙即妖,若真招了出来,恐怕自己难以控制局面,到时何从又要离开,退一步,就算只是查到她的身世,于己又有什么好处,而对于何从来说,则是一段纠缠不清的往事。 思想来去,倒不知道要不要把古琴取回来给何从了,不过给不给他是一回事,帮不帮他解开秘密也是一回事,这把古琴对利姆露露也是充满好奇的,所以不管如何,就逄决定要瞒着他,也应该先拿回来,把事情弄清楚。利姆露露正这么决定,起身要跃下去的时候,这时听到远处有脚步声传来,又赶紧伏了下去,不知是什么人。 脚步声传来的同时,琴声也突然中止,这只猫站起来,拿起置在身边的剑,等着那人。 沿着正道,沉稳地走来一只披披甲的鼠,手执长戟,一副侍卫的打扮。虽然是鼠,但绝非贼眉鼠眼,而是相当地俊秀,甚至有些玉树临风,仪表堂堂。 “你终于来了。”猫上前一步,摆好要开战的架式,执着剑,跃跃欲试。 “哼,我一直苦练武艺,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打败你。”鼠侍卫说着执戟直冲上来,两人,不,是两只怪战在一处。 一个沉稳,挥起长戟来烈烈作声,一个轻灵,一剑忽东一剑西。 利姆露露看着,倒也觉得可爱,一时忘了取琴。 药师圣天手?我不由一惊,心想难道她已经得手?不然又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出去打猎,你呢?”娜可露露回道。 “我也是。”药师圣天手道。 “原来是你,”我做出才听出他声音的样子,道:“不知你在打什么猎物?打到了没有。” 药师道:“运气不好,是一只很狡猾的兔子,一直追到这里,然后突然找不到了,不知道你们见到了没有?” “没有,既然如此,那我们各自寻找自己的猎物吧。”我想赶紧摆脱他,寻到利姆露露的下落。 “那好吧,不过很晚了,我要回去了。”他说着已经飘远,我暗暗松了口气,刚才真担心他突然出手,不知道娜可露露有没有能力抵挡他。 琴声已经停了下来,我们失去了方向。 “现在怎么办?”娜可露露问我。 “先找找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娜可露露和我四下乱走了一会,什么也没见着,而琴声再也没有响起过,或许,利姆露露已经回来了也未可知,只好回来。 去看利姆露露的时候,不想胧在她房间里,而主人不在。 “是利姆露露吗,我来上药,以为你在,所以就先进来了。”胧听有人进来,问道。 “是我,娜可露露,还有何从,你什么时候来的,姐姐一直不在吗?”娜可露露问道。 胧道:“不知道,我才进来。因为到了换药的时间,我以为她忘了,所以就自己过来。” “好奇怪,姐姐会去哪里了呢?”娜可露露嘀咕了一句,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打开帘子进来,正是利姆露露。 “对不起,因为我有点事,所以现在躺下吧,我去拿药。”利姆露露立即忙开,我想问她发现了什么,找到古琴没有,只是当着妹妹和胧的面,心想还是不问为好,不如私下里再问。 娜可露露在这里帮着拿水,略站着看了一会,觉得无聊,就离开了,我一直等到胧换好药离开,利姆露露道:“好啦,现在轮到你了,今天感觉眼睛怎么样了?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不舒服?”我仔细感觉了一下,摇了摇头,道:“还没有,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利姆露露道:“不是啦,只是问一下而已,看样子我的药配的可能有点问题,这次要改进一下才可以,你可能要等久一点。” “不要紧,我很有耐心。”我坐下来,想问她出去发现了什么,听她走来走去,问道:“怎么?在想什么?” “想着怎么配药啊。”说着又去取书,道;“我翻下书,你先坐着吧。”说着坐下,翻起医书来。 这一翻,就近一个小时,真的有点漫长,听声音,她时而掩卷思索,时而又读文字,好像很难理解透彻,把握准确,她这样,我倒也有点担心起来,害怕起来,这眼睛,不会真的治不好吧?我可是满怀希望来的,可千万不要让我绝望而去。 最后,利姆露露叹了口气,掩上书,站起来。 “找到了配方?”我问,感到因坐得太久,身体有些麻木,活动了一下四肢。 利姆露露道:“没有,不过先这样吧,我想到了一个配方,但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不过也只好试试了。” 我点头,道:“不要紧,尽客试好了,一次就行就两次,两次就行就三次,总会有一次是成功的。” 利姆露露不说话,只默默地过去配药,然后给我清洗,上药,缠上绷带。 一切结束时,我终于不有再等,道:“你出去发现了什么?找到那把琴了吗?” 利姆露露道:“见到了,不过好像不是你要的那把琴。” “不可能!”我坚定地道,“琴在哪里?我看看,我是不可能听错的。” “琴”利姆露露犹豫了一下,道:“我没有拿回来。” “为什么?” 利姆露露道:“因为那只是一把很普通的琴,一个人在那里弹,我总不能抢过来的吧,琴的样子我看的很清楚,和你描述的一点也不一样,所以就没有拿。” 听她这么说,我不由很失望,心想难道真的是自己听错了?也许是我想得太多,太想得到那把琴,解开琴中的秘密,所以才会这样认为的吧。 “那好吧,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你,不过你说过,琴是我的,适当的时候,会回到我身边的。”我起身,要离开。 利姆露露点了点头,道:“是这样。你现在就要走了吗?” “你一定也累了,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 利姆露露哦了一声,送我出门,见我走后,赶紧回房,不想置在窗台的琴,已经不在了。 第一百七十章 温泉 “我们在这里已经有多久了?”在门口的时候,突然听到胧说话,不由感到吃惊。 “是在跟我说话吗?”我想确定一下。 的回答很简单明了。 “大概”我算了一下,道:“好像有半个月了。” “你想家吗?”她这句话问得我有点不知如何回答,不由沉默下来,其实昨夜还梦到了沐娇,有些想念。 “我很怀念我的里,可是它已经不存在了。”她说着,语气里尽是些伤感气息。 我叹了口气,道:“为什么仇杀?其实过着太平的日子没什么不好,哪怕穷一点,苦一点,都还算幸福。” 她不说话,只是很久以后,才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这个问题,我自己也不知道,想了很久,道:“也许很快,也许,永远都不会在再回去,你呢?” “既管我的里已经不存在了,但我还是想回去。”胧很坚定地回答。 “那么仇杀,会不会再继续?”我问。 胧道:“我不知道,也许会永远地继续下去,这就是忍者的生活。” 我想劝她,可又不知道怎么说,何况这里的主人并不想让她留下来,想到她来此的目的,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哥哥到这里来的目的吗?现在已经有了答案了吗?” 我的问话,让她再一次沉默,很久之后,道:“也许我应该找到答案,谢谢你提醒了我。” 第二天,茗儿等让我去泡温泉,道:“你身上都发臭了,再不洗,房间马上都快不能进了。”当着众人的面,说得我脸上一阵发烫。 其实这几天也很想去泡一下的,身上有些发痒,只是眼睛不便,又好央着谁陪我去,所以一直未敢开口,现在茗儿这么说,我顺势道:“那好吧,你帮我拿衣服,陪我去洗。” “才不去,我和娜可露露约好了,一会去钓鱼呢,今天中午吃鱼。”不知是不是那只小白熊有灵性,懂得人的话,一听说中午有鱼吃,立即吼了一下,跑了过来,逗得大家直笑起来,茗儿拍着她的脑袋,道:“怎么啦,你也想吃鱼吗?” 小白熊舔着她的手指,茗儿又喜又怕,道:“这个不可以吃的。”又道,“你让我骑,我就给你鱼吃,好不好?”说着跨腿,欲骑在它身上,可惜小白熊不让骑,直晃身子,险些把茗儿给弄摔下来,恨恨地道:“中午不吃鱼了,我要吃熊掌着去洗手。 “泡温泉,对你的眼睛有好,我陪你去吧。”不知什么时候,利姆露露已经来到了身边,道。 其他人还好,只是她这么说,不由让我有些为难,道:“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又想眼睛不好,得抓个人来才,刚才听金正妍在说话的,随口道:“金正妍陪我去吧。” “我?”金正妍脸色立即绯红起来,想拒绝,可又说不出口,顿了一下,道:“那好吧。” 我也感觉叫上金正妍不好,想换飘雪的,好像她不在身边。 利姆露露见我拒绝了她,也不好再勉强,只道:“注意别感冒了。”又看了看金正妍,想说什么,又没好说,转身回去。 “飘雪哪去了?”我问金正妍。 “好像在房间里,要不要叫她?” 我想了一想,如果叫她的话,放弃金正妍,又不知她会怎么想,既然无意中选择了她,就让她陪我去吧,反正也没有什么,只是我洗,她在岸上等我就可以,就算她也下水,反正我也是见不到的,倒也没有什么可回避之处。 上次金正妍随几人去过一次温泉,所以记着路,只是这一次,感觉格外不同,毕竟还是第一次陪个大男人去泡温泉,虽然不用自己陪着,但是心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为难,一路上都有些沉默。 我明白她的心态,何况我们之间本来就不曾亲近过,所以也不多问,因衣服也要洗,所以直接下水,在水里脱去衣服,金正妍本想帮我洗手,见我自己洗了,也不好要求,只站在岸边欣赏着风景。 “你想家吗?”不知怎么,突然想起这个问题来。 她不回答,不过不回答,本身就是量种回答。 “对不起,因为我,把你带到这么一个无世隔绝的地方来。”我表示道歉。 她摇了摇头,道:“没有怪你的意思,如果不来,也不会知道世界上真的有这样仙境一样的地方,一直以为只有在游戏里才有这样虚构的地方,所以,还是要感谢你的。” 她这么说,让我心里略好受一些。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不过她这和一问,说明还是想回去了。 “你很想家?”我问她。 她点了点头,,道:“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吧,有时候会梦到已经回去了,感觉在这里好寂寞。” 寂寞这个词,让我有些意外,心想不是有很多人在吗?虽然利姆露露现在几乎不和人说话,为人冷谈,但茗儿、飘雪等又想她们只自己在一起玩,倒和她并不怎么样,这些天来,我只想着治疗眼睛,倒忽略了金正妍,心里不觉有些愧疚。 “对不起,我”想要说以后会多陪着她的话,可那样的话又怎么能说得出来,还是免了吧,心里明白就好。 “不关你的事,我只是嗯?好像有人来了。”说着起身。 我也听到脚步声,道:“是谁?” “飘雪!”金正妍喊了一声,飘雪见了她,也比较惊奇。 “还有胧。” 一下来了两个女人,不会是来泡温泉的吧?我有些担心起来。 “利姆露露让让我陪胧来泡温泉,说对她的眼睛恢复有好处。”飘雪道。 “可是”金正妍看了看水里的我,道:“何从也在这里泡着温泉呢。” “不要紧。”胧说着将开始解衣服,我听到金正妍讶了一声,而飘雪也在讶地捂住嘴巴,心想不是吧,就这样直接脱衣服,也太恐怖了,不过这种想法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因为常识里知道日本有男女同浴的习俗,倒也没什么可回避的,何况我们两个都是什么也看不到的。 饶是如此,仍是感到有些吃惊。 很可惜,我看不到胧的身体。 她在漫泉的那边,我在这边,不知道她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也许会很自然吧,因为本就是一种习以为常的事情,不过身为男人的我,还是感到有些不自在,不敢把水弄得太响。 “感冒好了吗?”金正妍问飘雪。 “好多了,就是鼻子还有点不太通畅。” 两个人在岸上慢慢地聊起来。 我安静地泡着温泉,心想不知道要泡多久,然后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来:茗儿和娜可露露出去钓鱼去,然后金正妍陪我过来泡温泉源,现在飘雪和胧也来了,现在,只剩下利姆露露和药师圣天手。 这,是故意安排,还是纯属巧合? 第一百七十一章 身体接触 “要不要我给你搓背?” 胧的这句话把我给吓了一跳,顿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也才意识到是在跟我说话。 “我不用,谢谢。” “那可以麻烦你给你搓下背吗?”她要求道。 呃这个 因她是用日语和我说话,飘雪和金正妍都听不懂,并且她声音又很小,她俩并未注意,只是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虽然心里明白,这在日本女人的眼里,不算是什么,可是现在好像不是在日本。 但要拒绝,又不太好,一个女人尚且如此大方,不避男女之嫌,想我一个大老爷们倒要推三阻四,极不爽快,也不太好。 我嗯了一声,道:“你在哪?”才说完,听到水声涌动的声音,她慢慢地游过来,向我靠近,我的心不竟嗵嗵地跳起来,心想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经历,若不飘雪和金正妍不在尚好,无人知晓,就算两人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是可以的,只是现在 她走过来,带动水流涌袭向我,水流温柔地滑过我下体的时候,感到阵阵骚痒,掠过一丝快感,我想叫飘雪或者金正妍,想表明一下态度,证实一下我并非有什么非礼之想,可又不知道说什么。 “是在这儿吗?”胧说着伸过手来,恰好摸在我的脸上,又赶紧缩回去。 “让我先给你搓背吧,要不怪不好意思的。”胧道。 我犹豫了下,想既然已经如此,我给她搓背,已是肌肤之亲,倒不如接受她的要求,让她也给我搓背,这样也算平衡,谁也不欠谁。 “那好吧,谢谢。”转过身去,然后很快胧的手就摸索着搭在我的肩上,那一刻,心里不禁一阵悸动。 这一刻,曾经无数次地幻想过,当初学日语的时候就曾想过什么时候能去日本,和漂亮的av日本少女同浴,不想今天终于实现了这个愿望,不是av少女,但更极品,更古典,更有感觉。 她的手轻轻捏着我的肩头,感觉好舒服,然后下划,温柔地抚弄着我的后背,一寸一寸,在她的手渐渐向下滑的过程当中,我的心在速度地吵动着,在想她会抚摸到什么位置,只滑到腰部,还是臀部,甚至会一直抚摸到下体那个部位? 对于男女同浴的尺寸或者具体的度问题,我不是很了解。 “我想去方便一下。”金正妍起身,下意识地向这边看过来。 “何从呢?”因贴得很近,又兼雾气浓郁,整个身子都缩在水里,只露出一个头来,完全被胧给遮挡住了。 “怎么了?”飘雪吓了一跳,也站起来,向这边张望。 “啊~她们”当仔细辩认,发现我和胧粘在一处,几乎贴在一起的时候,两个女孩子讶地说不出话来,同时立即羞红了脸,飘雪看了看金正妍,金正妍看了看飘雪,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那我过去一下。”金正妍说着转身走进竹林,去尿尿。 “我也想去。”飘雪也跟上来,下意识地想见我和胧在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自己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 待方便完了,两个女孩子都不愿意回到岸,金正妍看着飘雪,道:“现在怎么办?” “不知道。”飘雪仰头看着天空,心里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她们”金正妍顿了一下,道:“是在做那种事情吗?” 飘雪摇头,道:“不知道,我没有太注意去看,你呢,你看清楚了吗?” 金正妍摇头,道:“没有,只是也许只在站在一起而已,会不会是我们误会了?” “可是为什么会站在一起呢?”飘雪道,“而且,我记得胧下水的时候,都已经是脱光了的,那样的话,两个人又在一起”说着直觉脸上烫烫的,不敢再想下去。 金正妍也不知再说什么,虽然年龄大些,但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心灵上还是有些回避的,道:“那我们就先不过去吧,等一会再回去。” 飘雪也是这个意思,点头表示同意。 胧的手,温柔而又有力,把我后背上的积聚的灰全给退了下来,这让我不由有些尴尬。 “舒服吗?”她问。 这个我不知怎么回答,只是嗯了一声。 “那就好。”她说着继续,然后不知怎么,手忽然弯过来,按了下我的胸部,把我给吓了一跳。 “你的胸肌好像不是很发达。”胧道。 呃这个,当然是没有你的发达了,现在你摸我的,一会我也摸摸你的,哼,咔咔。 心里可以这么yy,话当然是不能这么说,我道:“我又不是忍者,不会从小苦练武艺,哪会有那么强壮的胸肌。” 听我这么说,她的手顿了来,叹了口气,道:“这样也好,至少可以过太平日子。” “你很紧张?”当她的手在我心脏处略停了一下的时候,问道。 “我”想撒谎,可心跳是骗不了人的,“有点。” “为什么?”胧不解地问。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正吱唔着,胧笑了一下,道:“是不是因为我?我很漂亮,而且又这么光着身子和你一起泡温泉,又离得这么近,所以你才会这么紧张?” 她直接说出了我的心里话,我只得认了,她笑理更甚,道:“那如果我抱着你的话,你是不是会更紧张了?” 她的这句话把我给吓了一跳,并且呃,不是吧,她说到果然做到,水一涌动,从后面贴下来,紧紧地抱着我,身体贴着我的身体,那样柔,那样质感,我下面控制了半天,太没有让它挺起,现在她突然来个亲密接触,它再也不受理智的控制,一下子直挺起来,吓得我不知怎么办才好。 这个女人怎么会这和随便,她不会是有**,想和我发生那种事情吧?那一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本能的生理冲动,再无其他。 “你好紧张。”胧听到我的心跳,说着手向下摸了一把,碰到我的那个东西,讶了一下,赶紧松开我,后退了一步,质问道:“你怎么都这样了?” 我脸上烧得厉害,她这一离开我的身体,顿觉一种失落。 “我”我咳了一下,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话。 “对不起,我不是想诱惑你的,我也不能满足你,不能对不起。”胧赶紧道歉,她的道歉让我更是无地自容,狠狠地掐了下下面那个不雅之物,心想你可真是太冲动了,吓到小美人儿了吧。 “对不起,是我”这样的话,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还是不解释了吧。 “我继续给你搓背吧,对不起,我刚才反应不应该那么强烈的,对不起。”说着蹭过来,我想拒绝的,她的手已经搭在我的双肩上。 竹林里很安静,两个人看了一会天空,飘雪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不知道。”金正妍的回答很干脆。 “应该可以回去了吧?”飘雪道,“要是上岸后找不到我们,会着急的。” 金正妍道:“要不你先回去,如果她们不在一起了,再叫我?” “不行,要回一起回。”飘雪道,“对了,如果真的是那样的事情,一般要多久才能结束?” 这个问题,问得自己都脸上发烫。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没有经历过。”金正妍道。 “真的吗?你不是都已经27岁了吗,还没有那样的经历吗?”飘雪问。 金正妍道:“这个和年龄又没有关系,你和他那么近,我一直以为你们早就有过那样的关系了,难道没有吗?” “当然没有。”飘雪赶紧否认,“我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真的。” “那茗儿呢?他们是不是已经有那样的关系?”金正妍继续问下去。 飘雪道:“没有,我问过她,她说没有,好像主要是因为她年龄太小,不想这么早就和她发生那样的关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嗯,我明白。”金正妍得知茗儿和飘雪都没有和他发生过那样的关系,心里舒服了很多,这种感觉,自己也有些解释不清。 “现在过去吗?”飘雪终究有些担心,不放心把我一个人丢在水里,再一次问金正妍。 她犹豫了一下,想就算是在做那样的事情,也应该结束了吧,自己虽然没有亲自经历过,但还是从很多资料上了解很多,好像正常的情况下,也只是五分钟而已,现在应该是结束了的。 “好吧,我们一起过去。” 说着两个人牵着手,一起向岸边走来。 第一百七十二章 诱惑的话 应着水声,手指有节奏地扣击着我的肩头,每击都在恰好的力度上,从肌肉到骨子里感一舒畅。 微微有些发烫的水,温柔地包裹着我,我感到一阵阵晕眩,闭上眼睛,几乎要睡过去,直到她停下。 “好了吗?”胧问我,我恍然醒悟,道:“好啦,很舒服,谢谢。” “现在可以给你搓下后背吗?谢谢啦。”胧说着转过身去,我麻木许久的心再一次紧张地跳动起来,手不知道要怎样才能伸出去,当碰到她肌肤的时候,感到一阵异样的刺激。 轻轻抚摸着她的肩,细腻,光滑,质感,这让我狠不下心来用力。 “可以麻烦您用点力吗?”胧提出要求。 我应了声,加了点力,学着她刚才的扣击法,来击打她的肩头。 那样的扣击,我早就会的,是雨绯教的,现在给胧这么按摩,突然想起雨绯来。 没有我的日子,不知道她现在生活得怎么样,幸好还有沐娇,还有晓棋在,不然,我真的放心不下。 想起她,再一丝微妙的异样的快感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了。 我只是击打着,或者揉捏着她的肩头,还有后背,两边只到腋下,其实也许如果我偶尔一次探过手,去抚摸一下她的胸部,我想她应该是不会太过于介意的,不过我还是没有,下面也是,尽量保持着尺寸,只到她的腰际,饶是如此,我仍是担心她会不会以为我有些过份。 这样继续着的时候,我心里在莫名奇妙地想着些什么,然后突然就想到了一个问题:所有人都已经不在,家里只剩下利姆露露和药师圣天手。 想到这个问题时,突然清醒过来,这是一种偶然吗,还是早有准备,所以才把所有人打发出去? “不好。“我说着忘了正在给胧按摩,赶紧向岸上走去,同时喊飘雪和金正妍,把胧丢在那儿。 此时,两人也正好回来,见我惊惶失措地奔上岸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也不由紧张起来,起初还以为是水里有什么怪物之类的东西,直到 我听到啊~的一声尖叫,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我这样就赤身**地走上去,两个未经世事的女孩子自然是要大呼小叫的,尴尬之间,赶紧缩回水里。 “什么事?”飘雪从指缝里看过来,见我缩回了水里,这才敢放开,脸上仍是红了一片。 我道:“我们要赶紧回去,把衣服给我。” “衣服?”飘雪看向金正妍,金正妍道:“衣服?好像忘了拿了。” 呃那我又要站起来,两个女人又叫,让人好不心烦,我只得再一次缩进水里,心想哪天等我把你们给干了就不叫了,不过是男人的身体而已,有啥好叫的,再这么叫,小心我就地把你们正法。 “飘雪,我担心家里出事了,你赶紧回去。”我现在不怎么想理金正妍,只和飘雪道。 “发生什么事?”飘雪不解地看着我。 “这个”我不知道怎么说,一切只不过是我的猜测而已,毫无根据,“我也不知道,只是一种不祥的预感,你赶紧回去。” 见我说得认真,飘雪和金正妍也受到感染,有些紧张起来,一起道:“什么不祥的预感?” 我叹了口气,道:“我也说不清,总之现在赶紧回去,如果没事,一切太平,那是最好不过,顺便再把我的衣服拿来。” 两个人哦了一起,都要回去,可又感觉是不是要留下一个人,我考虑了一下,道:“金正妍,你回去吧,快去快回,注意小心点。” 我这么说,她不由有些害怕,看着飘雪,很想有个人作伴儿一起回去,可又不好开口,狠了下心,应了声,赶紧回去。 胧又泡了会,上岸,飘雪帮着换上干净的衣服,只我一个人缩在水里,突然感到一丝失落,不过还好,两个人都没有离开,在岸边陪着我。 “你在找什么?”利姆露露正在翻东西的衣服,一个声音在后面冷冷地道。 “和你有关系吗?这是我的家,我找什么东西,用不着和你说明吧?”利姆露露回过头来,果然是药师圣天手。 “你不是说要去打猎吗?”利姆露露问。 “是这样,不过我又改变主意了,因为我发现有人故意把把所有人的都支开,一定是要寻找什么东西,那是什么?”药师圣天手说着,在门口坐下,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未完工的木头,继续着好怕削刻工作。 “已经说了,和你没有关系。”利姆露露说着要走,药师圣天手道,“本来是没有,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 利姆露露道:“你的房间那又怎么样?只是暂时供你住而已,好像这里没有什么东西是你的。” “至少我的命是我的。”药师圣天手说着抬起头来,看了利姆露露一眼。 “你什么意思?”利姆露露不解地问。 “没什么意思。不想告诉我你丢什么东西吗,也许我在不经意的时候见过它,或者,它就在我手里。”他又低下头去,继续着手中的工作。 “用不着。”利姆露露说着转身欲踏出去,可又放慢了脚步,心想到他的房间来找那样东西,本身就是怀疑他,现在他又这么说,难道真是是他所盗? “那么请问,你捡到了什么?”利姆露露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问道。 药师圣天手道:“请么请问你丢了什么?” 利姆露露犹豫了下,道:“一把琴,一把古琴,你捡到了吗?” 药师圣天手道:“一把什么样的古琴,是何从带来的那一把吗?”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说,你已经捡到了,请还给我。” “既然是他带来的,那么是不是应该还给他,而不是你,不是吗?”药师圣天手不紧不慢地道。 “我会还给他的,现在请给我。”利姆露露现一次打量了房间里,想找到它在什么地方,但房间里的东西一目了然,可见,它根本不在这里,一定是被他藏了起来。 药师圣天手道:“我已经说了,我会亲自把琴还给他,中午的时候,你可以过来见证,还有,关于琴是怎么捡到的,这段经历我也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这话,让利姆露露不由一惊,难道他知道我心里的想法?不可能。那么,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什么是捡琴的过程?如果何从知道我得到琴,而又告诉他没有拿到,会怎么看我? “你还知道些什么?”利姆露露问。 “我什么都不知道。”药师圣天手仍旧那么沉稳,而利姆露露,已经很上火,有些剑拨弩张的气势了。 “你想怎么样?”利姆露露问。 “你喜欢他?”他不回答,问了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同时抬起头来,盯着她的眼睛。 人的眼睛,是从来不会说谎的,他只看了一眼,已经明白。 利姆露露没有回答。 “可你知道,他为什么来这里,你也知道,他还会离开,也许,会很快。”他的话,一字一句都在刺着她的心,让她感到不适。 “也许,我可以帮你,你既可以治好他的眼睛,他也会心甘情愿地留在这里,陪着你,直到天荒地老。”他的话,充满了诱惑。 “用不着。”利姆露露转身离开,她逃走的速度,更证明她内心的不安,和悸动。 “你会回来找我的,哈哈哈。”身后,传来他的笑声。 他很少笑,但每一次的笑,都异常的恐怖,甚至,有些森然。 第一百七十三章 变故 回去的时候,房间里有被翻过的样子,所有人都起了疑心,认为是药师圣天手所为,可是一没有证据,二在场的人当中,利姆露露也算上一份,如果闹开来,她脸上也不会再好看,三则没有人丢失什么,所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只是大家对药师更多了一层防备,甚至还有胧,至少,他们是一起来的。 茗儿非常不服气,想闹开的,我和飘雪一起,好不容易才说住她。 同时,那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多了一个食客,之所以说是食客,因为它不是人。 它是一只猫,一只裹着半只眼睛一副海盗打扮的猫,腰里是一把随时都会抽出来的短剑,同时,于从它出现的瞬间,就成了众人凯瑜的对象。 茗儿告诉我,这是她和娜可露露去钓鱼时遇到的,它居然也在那儿钓鱼,不过很可惜,也许是因为一直钓不到的原因,所以就一直跟着来了,但始终保持着距离,保持着极高的警惕性,两人才欲接近,它就立即拨出剑剑,作战斗状。 直到利姆露露的出现,原来它就是那只有时会来看利姆露露的猫。 也许是因为它的存在,利姆露露今天终于下来和大家一起吃饭,药师圣天手也出奇地出现在餐桌边。 “好像没准备你的筷子。”茗和见他来了,没好气地嘀咕了一句。 “我去拿。”飘雪说着,起身时故意碰了下茗儿,警告她我们已经说好不许她再闹了,她忍了下,也没再说什么。 “喵,我最喜欢吃鱼了。”猫说着,还未等人动筷子,伸爪子就抓了块鱼,狼吞虎咽地啃了起来。 “嗯?它会说话?”我惊道。 “都已经说了一路了,可就是理茗儿,笑死我。”娜可露露道。 茗儿道:“哪有,是我懒得理它好不好?才不和动物说话。” “咔咔西,不许这样,要有礼貌。”利姆露露严肃地道。 “咔咔西?她叫咔咔西?”茗儿问道。 利姆露露道:“是我给她取的名字。” “咔咔西?咔咔西?你叫咔咔西,对吗?”茗儿伸手去拍猫的头,它只顾吃鱼,不理茗儿,弄得茗儿有点生气,就狠狠地拍了一下,不想咔咔西突然发怒,抬头向茗儿吼了一下,牙齿森然,一副的凶相,尤其是那突然的叫声,把茗儿给吓了一跳,身子赶紧后蹭,椅子不稳,一屁股摔倒在地上,脸上也瞬间变得他仓白。 它这一怒,也把众人吓了一惊,飘雪手一抖,才拿在手里的筷子落在地上,金正妍正要喝水,杯子摔下去,还好摔在腿上,及时接住,但茶水溅了下体一片潮湿,像极了尿湿的感觉,赶紧回房去换了。 “咔咔西!”利姆露露喝了一声,瞪着它,不想它竟喵了一声,道:“真好听,主公,您就经常吃这个吧?” 茗儿顺了口气,心里火焰立即涌上来,爬起来,伸手就去夺猫爪中的半条鱼,不想咔咔西速度非常快,赶紧往怀里带,同时伸手去抓茗儿的手腕,啊~随着一声痛苦的呻吟,几道血丝刻在茗儿的手背,虽然不深,但鲜血仍是立即渗了出来。 茗儿再也按纳不住,从靴子里唰的一声拨出了短刀,吼道:“今天我非杀了你不可!” 事起苍促,众人欲阻,已是来不及,茗儿一剑直刺向猫的咽喉,看起来是真的要一击必杀,不然难解心头之恨。 “茗儿!” “不要!”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咔咔西已经出神入化地躲过了这一剑,把爪中的鱼抛向茗儿,同时低吼了一声。 一剑划过,鱼被唰唰唰地切成三块。 唰的一声,咔咔西跃到地面上,从腰里抽了了它的短剑。 它的剑非常奇特,鞘是条鱼,嘴巴是入口,剑短,类似匕首,看似寒冰一般,光采流动,一看就是一把利器。 这把剑,一出现就吸引了众人的眼球,都想得到它,因为它就是传说中的鱼肠剑,千古神兵。 这剑看到这把短剑,药师圣天手更是惊讶,他认识这把剑,它曾在一个人的手里,具体说应该是一个女人,不过他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见么她了,现在,这把剑在一只猫的手中,那么她 他的神情,全被利姆露露看在眼里。 “茗儿。”娜可露露想阻止这场战斗,但已然来不急,茗儿全力撕杀,咔咔西左右躲闪,身法极其迅捷。 它这样的身法,听声音,不由让我想到那日斗熊救我的人,起初还以为是个女人,刚才听到她的笑声,尖细尖细的,应该就是它。 还有曾在利姆露露屋外听到一个不速之客近于自言自语式的说话,应该也是这只猫,不过,它和利姆露露有着怎样的关系?怎么又会说话? “不要紧,让她们打吧,她伤不到咔咔西的。”利姆露露出人意料地安静,没有一丝儿的慌张。 “那它会不会伤么茗儿?”飘雪担心地问道,“它手里的那把剑,好像很锋利的样子。” “就算是受伤,也只是皮外伤而已,没什么的,大家吃饭吧。” 利姆露露这样的说话,让我很不理解,也很生气,但还是忍着脾气,道:“这样不太好,刀剑无眼,万一伤到哪了,不太好,让它停手吧。” 利姆露露道:“如果茗儿受伤,只能怪她学艺不精,也正好可以压制一下她的冲动脾气,对以后有好处。” 话才说完,茗儿啊了一声,手腕上受了伤,同时匕首脱手,而那只猫一剑刺向茗儿的胸口,茗儿大惊,所有人大惊。 “咔咔西!”利姆露露喝了一声,正欲出手,药师圣天手已经先发制人,一根筷子飞了出去,不偏不倚地击在鱼肠剑上,剑偏了方向,刺在茗儿的肩头。 咔咔西还欲刺杀,被利姆露露喝止,同时,飘雪纵身过去,抱住从房顶上摔下来的茗儿,娜可露露和金正妍立即跳出来,拦在茗儿和咔咔西之间,以防它再次袭击。 “姐姐,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娜可露露看着利姆露露,显得很生气。 利姆露露什么都没说,起身回房,走了一步,道:“把她送到我房间里来,我给她包扎。” “不用!”茗儿大吼,“谢谢你的好意,我自己会包扎。”说着在飘雪的搀扶下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娜可露露去药房拿药。 午餐,就这样被破坏,大家才坐下,还没有来得及动筷子。 不知道是哪里,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 “真好吃,再来一块,小女子还木有吃够。” “咔咔,太好吃了,主公,你也尝尝。” 咔咔西无视一切地啃着鱼,它只是一只猫,一只让人讨厌又感到恐怖的猫。 药师看了看它腰里的那把鱼肠剑,发了会呆,起身离去。 现在,只剩下我和胧。 我叹了口气,想静下心来,吃几口饭,可真的吃不下去,想一切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仅仅是因为这只猫吗?好像是,好像又不是,一种说不清的东西浮在脑海里。 “你去看看茗儿吧,我来收拾。”胧道。 “不用,一会娜可露露替来收拾的,我先走了。”起身回去,还未到房间,就听到茗儿的哭喊声,好像疼得很厉害。 我站在门口,不敢进去,直到疼痛麻木,她安静下来。 “怎么样?”娜可露露出来的时候,我问道。 娜可露露道:“疼得昏过去了,不过不要紧,没到伤到要害处,只是皮外伤。” 我松了口气,道:“谢谢你。” 娜可露露摇了摇头,道:“不用,我现在就去问问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非让她给我一个交待不可。“说着风风火火地要走,我叫住她,犹豫了一下,道:“注意说话方式,也许她也不想,只是一个意外。” 娜可露露哦了一声音,离去。 我进屋,飘雪和金正妍在这里守着,茗儿疼和昏睡了过去,只是还勿自轻轻地哭泣着。 第一百七十四章 心灵的伤害 两人见我进来,都站起来,以为我要开口说话,金正妍嘘了一下,低声道:“才睡着。” 我点了点头,小声问道:“上药了吗?伤口是不是很深?” 两个人彼此互望了一眼,不知道怎么说,最后飘雪道:“感觉挺严重的,不会你放心,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娜可露露说只是伤到皮肉,已经上了药,包扎好了,我只是担心” 见她欲言又止,我问道:“担心什么?” 飘雪道:“担心她醒来后会疼得受不了,刚才流了好多血,她疼得把嘴唇都咬出血来了。” 我叹了口气,道:“没关系,她很坚强,我倒不担心这个,而是” “而是什么?”两个人不明白,看着我。 以茗儿的脾气,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肯定是不愿善罢甘休的,而这件事情又牵扯到利姆露露,很难处理,目前还不知道利姆露露是什么态度,我不想直接说出来,怕两人担心,只道:“没什么,对了,你们俩下午如果没别的什么事情的话,就留在这儿陪着茗儿吧,我担心她醒来的时候会受不了。” 两人点头,飘雪道:“要不晚上我搬过来睡吧,好照顾她。” “还是我过来吧,你感冒还没有完全好。”金正妍道。 飘雪摇了摇头,道:“不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说,我和茗儿熟些。” 她这么说,金正妍心里感到一丝冰冷,是呀,在所有的人里,自己是最遥远的一个,她们玩耍的时候,自己也只是远远地站着看,孤单的感觉,在这里,越发变得明显。 茗儿昏睡中翻身,不小心拉动伤口,疼得呻吟过来,飘雪赶紧握住她的手,道:“你醒了?”茗儿不答,看来还没有醒过来,只是喃喃地道:“疼!好疼!疼!”呻吟着,泪水就流出来,弄得飘雪都快要哭了,直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不敢在这里呆下去,走了出去。 娜可露露还没有回来,我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利姆露露又是什么样的姿态,我想去质问她,可是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还是忍一忍,平心而论,易地而思,利姆露露会真心地要去伤害茗儿吗,会故意布置这么一个局,甚至险些要她的性命吗? 答案是肯定的,不可能。 所以,发生了这种事情,现在的她,一定也是非常难受,恨不得那一剑是刺在自己的胸口,而伤害的不是茗儿,可是,事实已经如此,不可更改,又能要她怎么样? 娜可露露走时的怒气冲冲的样子,现在一定在和利姆露露理论这件事情,甚至吵起来,恐怖此时利姆露露连死的心都有了,倘若我在这个时候,再过去兴师问罪,无疑是把她往绝路上逼。 不如先缓上一缓,过两天再说吧,至少,过了今晚。 心里又烦又乱,四下乱走,出了院子,走进森林里,听到后面有脚步声,想了一下,道:“是金正妍吗?” 她应了一声,跟上来。 “你怎么来了?”我问道。 “我”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请你不要跟着我。”我说完大步向前走。 她“哦”了一声,愣在那里,看着我远去的背影,半天回不过神来,心里感到一阵委屈。 空气,格外地新鲜,有雪从枝上簌簌飘落的声音,踏在雪上的脚步声,咯吱咯吱的,也很清响。 想找块石头坐下的,可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就这么一直走着,走着,直到精疲力竭。 再一次听到脚步声音,我不由心里上火,眉头一皱,喝道:“我不是说过不要跟着我么?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可不可以?!” “对不起,我” 嗯?这声音是利姆露露? “对不起,原来是你,我以为是金正妍。”解释道。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未曾留意到一棵大树后,金正妍躲在那儿,泪水唰的一下涌了出来,可又不敢哭出来,只是努力地控制着,心想在想着:原来他这么讨厌我,我为什么要来这里,我孤单的凄凉再一次涌上心头。 “你一个人?”我问利姆露露。 她点了点头,低低地说了一个“是。” 我还要问什么,已经听到哭泣的声音,“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利姆露露蹲下去,泣不成声。 我本来还要问她些什么,现在,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说你是故意的,你不要这样,我没有任何人怪你,那只是一场意外,你不要这样”我本想拉起她的,不想她会倒在我的怀里,她哭得那样委屈,让我要推开她的手臂失去了力气。 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受害者?**的伤口可以看见,心灵的痛苦才是最难以抚平的。 “茗儿她没事,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娜可露露不是已经和你说明了吗,伤口也已经上了药,包扎好了,相信很快就好完全康复的。”我不停地安慰着她,然后,发现她竟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倒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我唤了两声,没有回应,听她呼吸,得知她哭累了,倚在我的怀里睡着了,不由叹了口气,可怜的孩子,她给自己的精神压力太大了,她这样,我还怎么忍心去责备她,去质问她。 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心里很乱,这样紧紧地拥抱着,才有一种真实的感觉,像是想抓住什么,一旦抓住了,就拼命地抓紧,再也不放。 金正妍看到这一幕,心里感到一片冰凉,慢慢地退去,茫无目地地在森林里走,然后听一脚步声,以为是我追过来,所以并不回头。 脚步一直跟了很远很远,直到金正妍走累了,站在那儿,道:“不要跟着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说着回头,原来一直跟着她的并不是我,而是药师圣天手,不由感到一惊。 “对不起,我只是出于安全考虑,希望你能明白。”药师圣天手道。 “谢谢。”金正妍转过身去,想继续走,只是已经走不动,身子一沉,倒了下去。 第一百七十五章 疼痛 “你去哪了?”娜可露露见到我的时候,问道,“一直在找你,都没找到。” 我道:“我出去走走,有什么事吗?” “我”她有点犹豫,但还是鼓起勇气,道:“我问过姐姐了,她说她也不想这样,完全是一个意外,我都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其实,姐姐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是了解她的,现在她也很难受,现在”她说着低下头去,不知道再要怎么说。 “我知道,”我道,“事情完全是个意外,谁也没有错,你不要想太多,我也只是想让你去问一个利姆露露,丝毫没有怀疑她要责备她的意思,不要想太多了。” “可是茗儿她”她欲言又止。 “她什么了?”我问。 娜可露露吱吱唔唔地道:“她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受的伤也不算很轻,我是怕她会不会和姐姐翻脸,那样的话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笑,她见我笑,自己脸上一烫,道:“我这样想,是不是很自私?我” 我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只是很正常的想法。” “那你为什么笑?”她不解地看着我,有些不高兴。 我道:“只是在想对了,你能这么想,我感到很高兴,真的。” “嗯?为什么?”娜可露露更不明白了。 “因为你能考虑到全局,考虑到以后会发生到什么样的事情,这说明你已经成熟了,长大了,这难道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什么嘛?都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人家可早就长大了呢,难道你一直把我当小孩子吗?”娜可露露嗔道。 我还要说什么,听到飘雪出来叫我们,好像是茗儿醒了,我们赶紧过去。 茗儿疼得厉害,手直想去接着伤口,可又不敢,直咬着牙,泪水哗哗地,直叫疼。 “我们在这里,忍着点,好不好?”飘雪感觉都有点吓坏了,伸手是紧地抓着她的手。 “还有我,对不起,姐姐她” “我不要见你,你走,你走,你们都是坏人,走~”娜可露露还没有说完,茗儿就发飙起来,弄着娜可露露脸上发烫,好不为难。 “我”她还想解释什么,茗儿只不听,直喊着不要见她,让她走,娜可露露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看向我。 “你先出去吧,我来解释。”我道。 娜可露露应了声,慢慢蹭了出去,心里难受之极。 “茗儿,感觉怎么样?”我问道。 “何从哥哥!”茗儿更是哭开了,道:“好疼,我是不是要死了?”说着所手从飘雪的手里强行抽出来,想抓我的手,飘雪拿过我的手,让她抓着,她果然就紧紧地抓着不放。 我笑,道:“胡说,怎么会死,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只是很小的伤口而已,过几天就会好的。” “怎么那么疼,心口好难受,都喘不过气来,你不要骗我,我的心是不是碎了?” “是呀,你的心碎了,不知道是为了谁碎了。”我应道。 听这样的对白,飘雪差点笑出来,可茗儿哭的这么伤心,又怎么笑得出来,道:“没有,已经上药包扎了,没有伤到心脉,不会死的。” “真的吗?你不要骗我?”茗儿看着飘雪,仍不是很相信。 “不骗你。“飘雪肯定地回答。 “真的吗?”茗儿又转过脸来问我。 “当然是真的,我们家茗儿的命那么大,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以前想死都没有死成,现在不想死,又怎么会死。” “嗯?”飘雪不解地看向我,道:“什么以前想死都死不成?” “是” “不许说,不许说!”茗儿赶紧拿拳头砸我,不想这一动,牵动了伤口附近的肌肉,更叫起疼来。 哄了好久,她哭了一会,渐渐累了,又睡了过去。 飘雪见她满脸都是泪痕,过去拿毛巾,湿了水,拧干,给她小心地擦拭,我略陪了一会,想起娜可露露,赶紧出来。 娜可露露在看着远山,怔怔地发呆,似乎还在偶尔地抽泣,听见脚步声,见是我,赶紧将泪水抹干净,道:“你出来了?”声音里还勿自带着刚刚哭泣过的沙哑。 “茗儿她睡了,她的话,你不要太多想,你知道的,她就是这样的脾气,喜欢一个人,未必就喜欢她的一切,如果恨一个人,就会恨乌及屋。” “恨乌及屋?”娜可露露不太明白。 我想了一下,道:“这是个我自己想出来的成语,原自爱乌及屋,就是说一个人喜欢一个人,或者一件事物,会连这个人或者这件事物周围的的人或者事物都喜欢,恨乌及屋,也就是翻过来的意思,讨厌一样东西,就讨厌他身边的所有东西,明白了吗?” 娜可露露点了点头,不知怎么回我。 “对了,她醒来时,说胸口很闷,又说喘不过气来,是怎么回事?”我问娜可露露。 娜可露露道:“是正常反应,没什么可担心的,晚上我会再给她熬一剂药,加一味草药就,就不会再感到胸闷了。” “那就好,还有就是,她好像真的疼得很厉害,有没有办法减轻她的前苦?” “可是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我问道。 “我知道有一种草可以减轻痛苦,不过姐姐说偶尔用一两次可以,用多了不但效果会大大减小,而且还可能会有吞噬功能。” “吞噬?”我道,“什么意思?” 娜可露露解释道:“就是说,在药里加入了这种药的成份,其他药的效果会被它吞噬,这样治疗效果就不会太好,所以我没有加,要不晚上我加上一点?” “再说吧,”我道,“看她的忍耐程度,如果实在忍受不了,再加也不迟。” “我知道了。”娜可露露还想问什么的,可也不知道怎么问才好。 此后,一直陪在茗儿身边,她不时地疼醒过来,哭闹一会,又昏睡过去,虽然并无什么十分的不妥之处,但真的很折腾人,还好有飘雪在,要不真的有些力不从心 直到吃饭的时间,金正妍还没有回来,我感觉有点不对劲,想叫人去找,可现在哪有人手,飘雪得一直守着茗儿才行,她一会疼得醒来,没有人在身边是不行的,我只好去找娜可露露。 第一百七十六章 不眠之夜 我们要出去找的时候,金正妍回来了。 “你去哪了?一直都不见你,担心死我们了。”娜可露露问道。 “只是出去走走,没什么好担心的。”金正妍表现的有些有气无力。 娜可露露道:“下次出去的时候,可不可以告诉大家一声,免得担心,可以吗?” “我”金正妍转过头来,看着娜可露露,神情大变,道:“难道我心里闷,出去透透气,这样的事情也要和你说一声吗?我又不是被软禁在这里?!”说着也不和我打招呼,向房间走去。 “这”娜可露露要说什么,我作了下“止”的手势,道:“以后再说,她好像心情不好。” “好奇怪,我可没有招她惹她,现在都已经这个样子,她居然这样和我说话,难道觉得是我们把她软禁,没有自由了吗?” 吃饭的时候,金正妍没有过来,我问娜可露露,说已经喊过了,看样子,不知道因为什么,金正妍在发脾气,好像至从认识她为止,到现在,真的还没有很深入地了解过,也没有见过她发脾气的样子,现在,突然感觉彼此很陌生,甚至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娜可露露给飘雪送过吃的,给茗儿专门做了一份,在炉火里热着,她醒来的时候可以拿过去喂她,我怕飘雪照顾不来,简要地吃了几口,回房去陪着,让飘雪好吃饭,茗儿直抓着一个人的手,直到我接过来,飘雪才赶紧吃了。 因为茗儿,一时忘了时间,早过了换药的时候,不知为什么,今天利姆露露也没有来找我,她过于亲近,让我感到不安,今天冷淡了些,心里又有点冷清。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问飘雪。 她撩起袖子,看了看腕表,道:“刚刚过了十二点。” 十二点,在这里,已经是很晚了,平时也就是九十点的样子就已经休息了。 我道:“你去睡吧,我在这里就可以了。” 飘雪应了声,自己也很困了,离开,只是很快,就抱着被子和褥子过来,道:“我在这里打地铺就可以了。” 见她这么说,心里不由一阵感动,道:“那你去所我的褥子也抱过来铺上吧,地板上会不会太冷了?” “不用,又不是一层,没有寒气的,而且炭火很旺,不会冷的。”说着就着茗儿的床打了个地铺,要脱衣服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毕竟我是一个大男人,将脱下来的衣服一一整理好,放在枕畔,这才睡下,又道:“要是茗儿醒了,饿了什么的,你要叫醒我哦?” 我点头,道:“知道了,好好睡吧。” “你不困吗?”飘雪道,“要不要躺下来睡一会?” 我本想摇头的,可头很沉,感到又累又困,于是坐下来,坐地地铺上,倚着紧贴着的茗儿的床。 “要不要躺下来?” 我摇了摇头,道:“不用,这样躺一会就好。你睡吧,不用管我。” 本来只是想倚一会,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灯,燃燃。 人未眠。 听到敲门声,利姆露露略微清醒了一下,门已经推开,是娜可露露。 “你还没有睡吗?我看你灯亮着,所以就过来年看。”娜可露露只穿着睡衣,紧裹着虎皮大衣,散着长发,灯光下,显得妩媚清纯。 “我在看书。”利姆露露翻了下桌子上的医书,同时见到置在桌上配好的药粉,那是新配方,本来是要今晚给我换药时用的。 “对不起,今天我不应该那样怀疑你,其实想想也不太可能,你怎么会故意让她只猫去伤害茗儿。”娜可露露红着脸道。 “没什么,好了,你去休息吧,我也困了。”利姆露露起身,合上医书,一丝倦意涌上来。 待娜可露露走后,她看着桌子上的药,决定去找我。 外面,残月如钩,映着无涯的雪川,一片凄冷之色。 房间里没有灯,也没有呼吸声,心想他会去哪儿了,怎么不在房间里,抬眼见对面还亮着灯,那是茗儿的房间,想我可能在那里,直接过去。 轻轻地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看来都睡着了,挑起帘子,轻轻地推开门,眼前的情景不由让她有些不高兴。 由于怕冷,所以所隔壁的炭炉也搬过来,不想这样房间里太热,飘雪睡梦里感觉热得受不了,所以把被子打开,傲人的胸部就这样完美地呈现。 既客我什么也看不见,而且已经睡着,并且姿势也并无什么不妥,仍是倚着床睡着,但利姆露露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轻轻地走过来,把被子给飘雪拉上,站在床边,又看了看睡着了的茗儿,看她的伤口,绷带上溢红了血,想用手去摸摸看了,又怕弄疼了她,惊醒过来。 想叫醒我换药,可是犹豫了很久,还是没能叫醒我,呆了一会,悄悄地离开。 本来是有些困意的,现在,走在雪地里,做了一个深呼吸,精清气爽起来。 呆站了会,正要回房的时候,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赶紧躲开。 其实房间里是有马桶的,不过怕动作太大,声音太响,惊醒了飘雪,所以还是决定出去方便。 打开帘子,冷空气袭过来,全身发冷,多走了几步,听到脚踏地雪地上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停下来,尿尿。 夜很安静,虽然尽力控制了,但声音还是很响,真担心会吵醒谁。 方便完,转身要回房间的时候,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吓了一跳。 “何从。”这次我听清了,金正妍的声音。 呃,那么刚不会是她都看到了吧,或者干脆就是被我吵醒的?想到这里,不由感到一丝为难。 “你还没有睡吗?还是”我想问她是不是和我一样,夜里起来尿尿,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夜里暂时的醒来,头脑总是有些不太清醒。 “睡不着。”她的声音有点憔悴。 我道:“对了,你晚饭还没有吃,现在一定饿了吧?厨房里给你留了饭,在炭火上热着,你去吃吧。” 她的确是饿了,但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怎么,要不我陪你过去吧?估计茗儿也要醒来了,正好把粥给她端过去。”听我这么说,金正妍有些无奈,只得应了声,想伸手拉我的,可惜我已经早一步走。 这路我很熟悉,不需要别人牵着。 她的手指从我的手边轻轻滑过,心里不由感到一阵失落。 金正妍喝了点粥,然后突然道:“我想回去了。” “回去?”我道,“为什么?这里不好吗?” 她摇了摇头,道:“这里有什么好,没有酒吧,没有音乐,没有车,也没有电脑,也没有电视,甚至连电灯都没有,还要用最古老的灯,也没有暖器,炭火生出来的二氧化碳都快要把人给熏死,总之,生活从来都没有这么苦过。” 她这么说,我倒有点无语可对,想想也是,她本大小姐出生,这里的环境再好,也最多只能是偶尔来,住上一两天,要是长月住下来的话,对她来说,真的是件很辛苦的事情。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她问我。 “这个”我不知道怎么回答,道:“要不,明天你和利姆露露说下,看看她能不能先送你回去。” “那你呢?你不走吗?” 我道:“我也要走,不过至少要等茗儿的伤口好起来,所以,可能还要再呆上一段时间,如果你真的很想家的话,不如自己先回去。” 听我这么说,她开始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感到心里很不平衡,把碗时的粥喝完,起身,道:“那我回去休息了。”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感觉怪怪的。 金正妍今天的脾气,让人有点捉摸不透。 我正感叹间,听脚步声又止住,道:“怎么了,要是睡不着的话,那我陪你说会话吧。” 利姆露露想解释,说她不是金正妍,不过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心想就这样不说话,看他会问些什么样的问题,两人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呢。 第一百七十七章 喝粥 “下午对不起,我说的话可能有点过了,不应该对你那么凶,希望你能理解和原谅。” 听她不说话,我以为她不能释怀,不由叹了口气,想她也是一个堂堂大小姐,可能从来都还没有被人这么大声地训过,心里仍旧记着这样的委屈。 “其实,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也许是因为我,这点,让我感到非常不安,现在身处这样的环境,尤其是在来的过程当中,让你受到那样的惊吓,我不知道要能说些什么,可能会有整个余生中都会感到报歉。” 听到飘雪喊我,好像茗儿醒过来了,我赶紧过去。 “我要走,我要回去,我要离开这里,我要走。”茗儿正在那喊。 “茗儿!”我喊了一声,过去。 茗儿见我来,立即又哭开了,紧紧抓着我的手,直嚷着疼,和要回去,不再要呆在这里。 利姆露露站在门外,本来想进去的,听到这些,脚步再也迈不动。 “知道了,我们很快就离开,等你伤口好了,我们就走,好不好?”我哄着茗儿,听到她肚子咕咕在叫,道:“是不是饿了?” 茗儿应了一声,飘雪赶紧去拿暖在炭火上的粥。 “我不吃,不吃她们家的东西。”茗儿很有骨气地喝了一声。 “不是她们家的东西,是那天你自己打到的狼,忘了吗?而且是利姆露露亲自给你做的。” “我才不吃她做的东西,看到她一副假惺惺的表情就恶心,居然放猫咬我,好疼,伤口疼得受不了。”说着又呻吟起来。 “她也不是故意的,都怪那猫,可惜跑了,要是不的话,我打算把她绑来,给你负荆请罪的。” 听我这么说,茗儿不禁笑起来,可一笑,又立即牵动了伤口,又嚷起疼来,直说我害她,拿另一个拳头来砸我。 利姆露露同时也笑起来,又叹了口气,想何从这么为自己开脱责任,可见他对我有心,其实不知道怎么说,这次的事情让自己感到很不安,看到茗儿伤的那么重,真的很后悔为什么要那么做。 茗儿止了笑,伤口不再那么疼痛,道:“猫又不会负荆请罪,再说,这次犯下了滔天大罪,一定早逃之夭夭了,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 “那是,不过这也是它应有的惩罚,谁让她得罪了我们温柔可爱美丽大方人见人爱花见花败的中原第一美少女茗儿呢,是不是?” “什么跟什么,还人见人爱,花见花败嗯?花见花败?”说着不愿意起来,我赶紧道歉,又哄了几句,飘雪已经把粥端过来。 “好香啊!”才打开盖子,茗儿不由感叹了一声。 “当然香了,这可是利姆露露亲自做的呢,听说加了很多补品,有虎肉,有鹿茸,有”我赶紧咳,让飘雪打住,不过茗儿已经不高兴了,道:“不过是一碗破粥而已,有什么了稀罕,我还不吃了。”说着要倒过头睡,用力过猛,再一次牵动伤口,又呻吟起来。 “可是,这粥都已经端来了,正好你肚子又饿了,不吃吗?好香哟。”飘雪吃了一口,作势诱惑她。 “不吃,不吃,不吃,不吃她们家的东西。”茗儿连喊了几遍,让飘雪很是为难,看着我,悄悄地道:“怎么办?” 我想了想,道:“茗儿,你认为你欠她们什么东西吗?” 利姆露露本要走,听我问这么一句话,又止住脚步。 “不欠。”茗儿果然地回答。 我道:“怎么会不欠呢,我们到这里以后,吃的,住的,全是她们给提供的,不是吗?” “你什么意思?”茗儿听了很上火,“要我还吗?要多少钱,我给就是了。” 我继续道:“很多事情,不是用钱可以解决的,如果她们不收留我们,我们不是被冻死,就是被饿死,不是吗?” 飘雪听我,搞不懂我在说些什么,起阻止我,我摇了摇头。 茗儿道:“那又怎么样?我们可以住树洞,可以打猎,还可以砍树盖房子,又不是不可以活下去。” “有志气,其实我想说的是,我们吃她们的,住她们的,本来是欠她们很多很多,不过茗儿你就是一个例外了,完全的一个例外,这次猫的事情,就算完全是个意外,她们也应该承担一定的责任,所以可以说是扯平了,你不欠她们任何东西,不但如此,相反,她们还欠你很多。” “欠我?”茗儿有些不解了,并且肚子也正咕咕地叫起来,饥饿感在上升。 “当然,比如说今天这晚粥,虽然是利姆露露亲自为你做的,但你完全可以吃了它,而且丝毫不用感一欠她什么,因为前天是你做的饭,她也吃了,而且那天还是你打到的兔子,所以是完全可以扯平的,不是吗?” “当然,不止是扯平,她还欠我很多,我不只打了兔子,而且还钓到了鱼,这碗粥,我当然是有资格吃的。”说着要坐起来,飘雪赶紧扶着,端过粥来,茗儿毫不客气地一口吃光,还用舌头舔了下碗边,道:“真好吃,还有吗?” “不是吧,这么一大碗都被你吃光了,居然还要。”飘雪不由感叹,本来还想自己也吃几口的,结果被她一口气吃光,当着我的面,又不好抢。 茗儿嘻嘻笑道:“已经吃饱了,没有就算了,哎呀,伤口好像又疼起来了。”说着拿手去按着,感觉好像疼得受不了,我抓着她的手,飘雪去湿毛巾,忙了一会,她才渐渐安静下来,睡了过去。 现在,见茗儿了吃了东西,心略宽了许多,看来并无大碍,只是茗儿一样很记仇的,她和利姆露露的问题,还要多费脑筋才行。 困得受不了,夜,已经过去了大半,我怕自己在这儿,会让茗儿和飘雪都不太方便,如果尿尿还要跑出去的话,外面这么冷,会被冻感冒的,向飘雪交待了几句,离开。 撩起帘子,推门进屋,感到屋内有灯光,不由一惊,想今天一直都没有进自己的房间,怎么会有灯光? “你回来啦,我等了你好久。”一个人站起来,吓了我一跳。 第一百七十八章 有点迷乱 “你是利姆露露?”我讶道。 “嗯。你去哪儿?我等了你好久。”利姆露露道。 她的话,让人心时一暖,有点激动。 我回道:“你来很久了吗?因为茗儿,怕飘雪一个人照顾不过来,所以一直在那里。” 利姆露露:“哦。茗儿她现在怎么样了,已经醒了吗?” “已经配了,而且喝了一碗粥,感觉精神上还不错。” 利姆露露:“这样啊,那就好,这件事真的很对不起,我” “不要再说好了,我知道,你也不想,好了,我们不谈这个问题了。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一直在等我吗?”我见她又为难地道歉,赶紧打断,道。 “其实我也是刚刚才过来,因为今天你没有过去换药,所以我一直在等你,本来是要早点过来的,可是你现在有没有什么很特别的感觉?比如说是痒,或者有点疼,或者胀的感觉?” 我想了想,道:“好像有时候会有这种感觉,有一点点痒,想拿手揉的,可又不敢,这是药物的反应吗?” “真的吗?”利姆露露声音里充满的喜悦,道:“那太好了,看样子这段时间用的药还是有作用的,我还一直担心会不会毫无反应,结果没想到真的有点痒吗?” 我点头,道:“是真的,好像还有液体溢出来,也不知道感觉是真实的,还只是一种错觉。” “我看看。”利姆露露扶着我,让我坐下,要解开绷带,又止住,道:“我没有换药,去我房间里吧,一种直接给你清洗下,还有,今天重新配治了药,想给你试用一下。” 听到治疗眼睛有了一定的进度,我打心眼里高兴,赶紧和利姆露露一起回到她的房间,让我躺在她的床上,解开绷带查看,不想才一解开,立即散开来阵阵腥臭的味道,我和利姆露露都几乎作呕,这让我非常为难。 “对不起,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感到有紧张,可别是出了什么意外。 利姆露露捂着嘴巴,强行忍着,道:“没什么,里面的**的肌肉和积存的淤血已经开始渗出来了,这正是我想使用药物达到的预期效果,你忍耐下,我给你清洗。” 说着赶紧备上热水,用毛巾湿了来给我擦拭眼睛溢出来的污物理,我屏住呼吸,忍受着这极端的腥臭,想想这些**的东西,长达几个月地种聚在里面,是一件多么另人恶心的事情 后来利姆露露又告诉我,因为受到随缘的禁锢,这些肮东西一直处于干燥状态,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可能早已经生虫,甚至会长出蛆来。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受不住,赶紧爬起来侧身,哇的一口吐了起来,还好速度够快,没有吐在床上,只是今 晚的饭,全部渲泻了出来,直吐一全身发抖,周身冰冷,再想吐,已经全是清水,嗓子里一片苦味。 脸上一阵阵火烫,一面是因为呕吐的生理作用而导致面部充血,另一部分原因则是为在利姆露露的房间里居然这么恶心地吐,把她香香的房间立即给熏得臭臭的,她站得离我远远的,捂着鼻子,好几次想逃出去,紧皱着眉头,不知道怎么样才好。 虽然感到肮脏,但还是捏着鼻子清理,给我喂水,让我感到心里一阵阵的不安,每一次肌肤相碰(比如她的手碰到我的脸),都会让我激动。 我一直在说对不起,除此之外,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最后利姆露露不高兴起来,嗔道:“我们之间,难道一定要感谢吗?你说‘地不起’,让我感觉你好遥远,让我感到很不安,可以不再说那句话吗?” 呃这个 “对不起,我”咔咔,又说了对不起,我赶紧捂住嘴巴,“对不起,我发誓我”哦,天哪,怎么又说了那三个字,看来我只好闭嘴了。 “好了,我现在用盐水再给你清理一下眼睛,可能会有点疼,你要忍受一下,不过,如果疼的话,说明周围的肌肉已经有了一定的恢复生机,那样的话,就说明眼睛有复明的希望。” “真的吗?那谢谢你了。” “谢谢?”利姆露露叹了口气,道:“以后这两个字也省掉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一定改。” 见我如此,利姆露露不由笑起来,道:“怎么今天表现地像个孩子似的。” “这样不好吗,要配合医生的治疗,不是吗?” “是,这样很好。不过,如果不是生病的时候,也能这么听我的话就好了。”利姆露露嘀咕了一句。 “嗯?你说什么?什么,什么的?”我没听清,问了一句。 “没有,没说什么,你等一下,我去弄盐水。” 听声音,利姆露露要出去,我问道:“去哪?” “去厨房拿盐。” “现在很晚了吧?又很冷,要不明天吧?” “不行,上药越快越好,真希望你可以早一分钟睁开眼睛,可以第一眼看到我。”她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我,语言里饱含着深情。 “嗯?哦!”我想说什么,听到了她说的话,感到心里烫烫的,一股暖流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涌过,很灼烫,很舒服。 “对了,还有这个。”利姆露露想起来,打开柜子,从里面拿收积的花瓣,这些是她用来泡花瓣浴用的,其实里面不仅仅是花瓣的成份,还置入了一些中草药成份,味其香,而且有安神滋养等功效。 拿了一些,在床上床上,还有我的身上洒上一些,房间里臭味立消,阵阵花香沁人心肺,身心一阵清爽。 利姆露露出去取盐,回来时,不想我躺在床上,在又因又累下,已经睡了 过去。 见我睡得如此安祥,轻轻地唤了两声,也没有醒,就着床坐下,发觉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着他,也许只有在他睡着的时候,才可以这样,不过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同时,又感到甜蜜。 拿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下部胡子茬茬有些扎手,不过这种轻微刺痛的感觉让她觉得更加兴奋。 用盐轻轻地清理一遍眼睛,上药粉,涂匀 不知怎么,梦到了沐娇,其实是不是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她倚在我的怀里,那样温存,身子紧紧贴着我,让我感到呼吸加快,我吻她,抚摸她,她被动地阻止,只是这样的阻止让我更加兴奋,我的下面已经挺起,紧紧地顶着她的身体,让她感到不安,感到害怕,同时,也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和兴奋。 我抚弄着她的胸,不是那么丰满,但很坚挺,我使劲地揉着,她轻轻地叫痛,轻轻地呻吟着,欲火,顷刻间,已从昨星之火,变成燎原之势,我开始退她的衣服,她不想,可也没有顽强地抵抗 第一百七十九章 谁和我上床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光着身子,她倚在我怀里,一丝不挂,一颗心一下子跌到了低欲。 怎么会这样,这她是谁是利姆露露吗?我头脑里一片混乱,顾不及思考,赶紧摸索着穿衣跑人。 幸好,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人,一口气回到自己的房间,赶紧脱衣上床,这样有人来看我,也不会怀疑我在上面过夜,只是心里惊慌不定,心狂跳不已。 这一底是怎么回事,那个人那个躺在我怀里的女孩子,赤身**的她真的是利姆露露吗?昨天夜里,我真的和她发生了那种关系吗?还仅仅只是一个梦,如果是梦,可是她为什么会那样躺在我怀里,这可是说如果发生了那样的关系,应该是有记忆的,可我为什么一点记忆也没有? 飘雪来喊我起床,我问茗儿怎么样了,她叹了口气,道:“夜里醒了好几次,直叫疼,还有叫你的名字,都快把我给折磨死了。”说着不由连打了几个呵欠。 我道:“真辛苦你了,现在她睡了吗?” 飘雪道:“刚刚睡着,娜可露露叫我起床吃早饭,见你还没有起床,就过来喊你,怎么你今天起这么晚呢?夜里没睡好吗?” 呃 我道:“还好,只是可怜你了,一会我去看着茗儿,你早早补一觉吧。” “嗯。都快困死了,那你赶紧起床吧,我先过去了。”飘雪说着要走,忽然想起什么,止步道:“对了,昨晚你去哪儿了?怎么我来喊你,你都不在?” 这个我正不知如何回答,听外面娜可露露叫飘雪,她应了声,赶紧过去。 我暗自叹了口气,心想这要怎么回答,她若再问,就说尿尿去了,可能正好赶上,时间恰恰错开,相信她也不便再追问下去的。 才进厨房,听娜可露露道:“飘雪,你见到金正妍了吗?” 飘雪回道:“没有呀,怎么了,不在房间里吗?” 娜可露露道:“就是因为不在房间里才问你有没有见到的,真是奇怪,而且胧也不在,房间里冷冷清清的,好像都没有睡过的样子。” 飘雪道:“不太清楚,也许是起早出去透气了吧,金正妍好像这两天心情不太好,估计是一个人出去透气去了,至于胧,就不知道了,感觉她简值就是一个谜一样的人物。” 娜可露露想开饭,犹豫了下,道:“要不要等一下呢?”说着见我进来,道:“你来啦?那就不等了,我们先吃吧,给她们留着就是了。” 飘雪也表示同意,道:“赶紧吃了,一会还要补觉了,困死了。” 娜可露露道:“我也好困。” “怎么,没睡好吗?”我摸索着坐下来,直担心利姆露露会来,虽然基本上她不下来吃饭,都是娜可露露送上去的,如果见面,不知道会有怎样的难堪,不过幸好,我看不见。 娜可露露道:“是呀,好奇怪的,昨天姐姐居然要和我挤在一起睡,弄得我一夜都不睡好。” “姐姐?你是说利姆露露?”我不由大惊。 “当然了,难道我还有别的姐姐吗?!”娜可露露说着给我盛了碗粥,外加盐肉腌菜。 利姆露露?和娜可露露一起睡的,那么和我一起睡的又会是谁?难道不是她,胧不在房间里,金正妍不在房间里,这 “你是说真的?昨夜,你们睡在一起?”我想更确定一下。 “怎么了?”娜可露露见我问的奇怪,看着我,忽然又想起什么,脸上一红,道:“其实也没什么呀,我们小时候就一起睡的,你在想什么?” “哦,没什么,我记得飘雪和茗儿有时也在一起睡的,是吧?”我转向飘雪。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飘雪想否认。 我道:“不是吗?我还清楚地记得你们有一次在一起睡,结果也不知怎么回事,把床都给弄塌了,不记得了吗?” “哪有的事情?”飘雪想起来,那次两个人还算小,在床上乱摸**屁股的,无异于同性恋之间的种种,我这一提,不觉脸上直发烫,赶紧否认。 不过我这一提,娜可露露倒是信了八分,而且立即来了兴趣,看向飘雪,道:“真的吗?床都塌了,那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都没有的事情。”飘雪不认,不过娜可露露不肯放过,端着碗向她身边挤了挤,道:“告诉我嘛,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床会塌?” 呃这样的事情,我听着好不自然,赶紧咳了一下,心想要不要回避一下,这个娜可露露怎么会问得这么直接,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的呢。 被娜可露露逼问得受不了,飘雪抬起头来,看着她,道:“那今天晚上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睡呢,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当时正喝着粥,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全喷了出来,两个女孩子一齐看向我,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听到有人进来的脚步声,我心里一阵慌乱,不过是药师圣天手。两个女孩子正说闹着,见他来了,立即止住,只安静地吃饭,小声地嘀咕,再说什么,我也听不到了。 “利姆露露还没有起床吗?”我有点沉不住气,问娜可露露。 娜可露露道:“起了呀,很早就起了,现在在自己的房间里呢,怎么了?” 很早?那是多早? 我问道:“她什么时候起床的?昨夜不是和你一起睡的吗,怎么会起那么早?” “我也不知道,感觉昨天睡得一点都不好,而且醒来后”说到这里,娜可露露突然止住,不再说下去了。 “醒来后怎么样了?”我追问道。 “关你什么事!”她忽然顶了这么一句,让我非常不解,再想问,估计是关系到女孩子身体的问题,所以就不说了。 关于到女孩子身体的问题?昨夜睡是一点都不好?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利姆露露又睡在她的房间里,而她俩的房间离得最近,那么那个在我怀里赤身的女孩子难道是她可是,见她今天的表现,又不太像。 这时,金正妍来了,听到娜可露露和她打招呼,她好像只点了点头,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回,并且经过我身边的时候,也没有和我说话,这不由让我生疑,莫非那人是她? “你去哪了?怎么不在房间里?”娜可露露问。 “我睡不着,出去走走。”她的回答,有些慌张。 第一百八十章 生理的需要 “沐娇,你帮我看下店,我去接她们。”谢雨绯等客人走后,对沐娇说。 “她们?是指影儿和佳佳吗?”沐娇也坐下来,这一会来了好几个客人,直走了,才能闲一会儿。 “当然,不然还会有谁。”说着进里间拿风衣。 沐娇也跟进来,道:“影儿家里出什么事了,为什么最近要住在这里?” “这个”谢雨绯叹了口气,道:“一时也说不清,回来再跟你说吧,反正苑玲她现在的日子可以说是生不如死,真是够可怜的,想不到会遇到那么一个人,把自己搭进去了不说,甚至还要倾家荡产,担惊受怕。” “不过我们好像也好不了多少,简值就是守活寡。”沐娇叹了口气,道:“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回来,连个电话也没有。” “我不是也没有么,再说,就算他回来了,也是和我什么什么的,才轮不到你,让你继续守活寡。”谢雨绯说着出门。 沐娇喝道:“你敢!”忽然又想起什么来,笑道,“对了,你不是有那个致命武器吗,哪还用得着他,自己解决不就可以了?” 谢雨绯听了,立即红了脸,将门一关,卷袖子就要动起手来,道:“好啊,又敢说我,好像你没用过似的。” 沐娇也不屈服,道:“等他回来时,我就告诉他,说你现在已经习惯那样东西了,已经用不上他了,让他休了你,娶我,哼。” 两人乱了一会,都弄得面红耳赤的,幸好只是两人空间,要不非羞得无地自容不可。 谢雨绯惦记着去接佳佳和影儿,赶紧离去,沐娇从沙发上爬起来,整理了下毛衣,叹了口气,想起刚才被谢雨绯乱摸乱揉,虽然不愿意,不停地反抗,生理上也禁不住掠过一阵阵快感,想喊想呻吟,可又不敢,毕竟只是两个女人之间的胡闹。 不知道那个死男人什么时候才会回来,站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刚才被谢雨绯胡乱地揉了几下,**都挺了起来,现在还在兴奋着,还有下面,虽然隔着裤子,也只是被乱抓了几下,仍然感到很兴奋,突然好想好想做那样的事情,心里一阵痒痒。 站在镜子前,想自慰一会的,可又怕上瘾,知道那样的事不太好,更何况这是在店里,万一有客人来了,中间被打断,那种感觉是很难受的,只好忍了,洗了把脸,用冷水把生理的**压下去。 晚上关店的时候,苑玲过来接影儿,谢雨绯和她聊了会,得知她已经卖了店,用来还丈夫做生意欠下的债,想劝她放弃的,可又说不出口,赶紧苑玲对那个男人用情太多,已经陷了进去。 谢雨绯道:“现在已经安全了吗?要不再让影儿在我这里住上几天。” 苑玲摇了摇头,道:“不用,这些天已经很麻烦你了,钱已经还了得差不多了,应该也不会再有人来闹事了,谢谢你的关心。” 听她这么说,谢雨绯叹了口气,道:“那好吧,反正自己小心点,如果有人再到家里来闹事,就直接报警好了,自己的安全是第一位的。” “知道了,谢谢你,影儿,和阿姨说再见。” 见她没有开车,道:“你的车呢?” 苑玲道:“卖了。” “卖了?不是吧,卖了多少钱?”谢雨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只卖了一半不到,急用钱,没有办法,好了,我们真的要走了。”说着招手叫住了一辆恰好路过的出租车,作别谢雨绯,上车离去。 “把车都给卖了吗?”沐娇走出店,问道。 谢雨绯道:“好像是这样,真搞不懂那个男人都什么好,好像还是因为一个小姐,和人动手,结果不小心杀了人。” “不是吧,”沐娇感到很震惊,“为了一个小姐?真是的,这种男人还值得要吗,居然为了救他,还卖车卖店,赶明儿说不定都会把房子给卖了。” “好了,不说了,我们也该吃饭了。”谢雨绯上楼喊佳佳,她正在看电视,作业又丢在一边。 “最近的作业做的怎么样,老师说了什么没有?”谢雨绯说着走近,伸手去拿作业看,佳佳快了一步,把作业本抢抱在怀里,道:“老师说,明天要开家长会。” “家长会?怎么会开家长会?因为什么呢,是开家长会呢,还是只叫我一个去?”谢雨绯微笑着看着佳佳。 佳佳嘻嘻地笑起来,不答。 谢雨绯脸一沉,道:“说实话,妈妈不打你,要是撒谎的话,哼哼”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我想让爸爸去参加家长会。”佳佳僻开话题,道。 “不知道,跟妈妈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在学校里又惹什么祸了?”谢雨绯说着伸手要拿遥控器,佳佳赶紧抢了,抱在怀里。 “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啦,因为打破了玻璃,所以”佳佳低下头。 “为什么又是打破了玻璃呢?好像每次都是因为打破玻璃,学校的玻璃和你人仇吗?为什么要打破玻璃?”谢雨绯挡在电视与佳佳之间,不许她看电视。 “怎么回事,还不下来?”沐娇上来看。 “关电视了,回家后再和你算账,就会给我惹事。“说着抢过遥控器,佳佳不情不愿地跟下来。 晚饭后,谢雨绯给佳佳洗洗,把她推进房间里睡了,问沐娇今晚要不要在这里睡。 “不了,一会就回去了。”沐娇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里面正上演着一段床上戏,看得有点心慌意乱。 “那你要不要要这里洗了再回去,还是回去再洗?”谢雨绯又问。 “干嘛?”沐娇看了眼谢雨绯,见她正在脱衣服,笑道:“是不是想和我一起洗?”说着起身,向洗手间走去。 谢雨绯见势不好,赶紧闪进去,要关门,不过还是晚了一步,沐娇已经挤了进来。 “干嘛,两个大女人一起洗,又不是小孩子了?”谢雨绯说着脱下内衣,乳白色的**一下子跳了出来,沐娇伸手要摸,谢雨绯赶紧喊打,喝道:“又来,你又不是没有,摸你自己的。” “我们洗牛奶浴吧,好好泡下。”沐娇说着也开始脱起衣服。 谢雨绯道:“那你去拿木桶去,在阳台上了呢,台子上还有晒好的花瓣,一起拿来吧。” 沐娇开门要出去,谢雨绯抓了下她屁股,笑道:“就这么光着身子出去吗?小心外面有人偷窥哦。” “哪有?”沐娇打开谢雨绯的手,道:“穿着内裤呢好不好,就算脱光了又怎么样,拉着帘子呢,怕什么,又不怕你看。”说着果真出去,只是木桶太沉,一个人拉不动,叫过谢雨绯,也不是太好拉。 “要不就在这儿洗吧,把衬帘放下,也是一样暖和的。”谢雨绯说着开始放水,加牛奶和花瓣什么的。 木桶虽然很大,不过两个人这么面对对地坐在里面,还是显得较挤,不是我的脚碰到你,就是我的手摸到你的身体,而且碰到的几乎都是下体,弄得两个人身上痒痒的。 “赶紧洗洗回去吧。”谢雨绯道,“都好困了呢。” “我也是。”沐娇说着打了个呵欠,笑道,“要不今晚就不走了,一起睡吧。” “干嘛?你不会是想”谢雨绯说着脸上一热,不再言语。 “是了又怎么样,反正你妈今天也不在,我们正好可以好好聊聊。”沐娇说着故意用脚去碰谢雨绯的下体,谢雨绯赶紧紧并起双腿,曲起来,夹得紧紧的,道:“我和你有什么好聊的,不许再碰我,要不我要反击了。” “那你就反击吧。”沐娇说着又把脚往前探,谢雨绯伸手去抓她的脚,两人闹起来,弄得木桶吱吱作响,水花四溅。 待略安静下来,两人都气喘吁吁,一共就这么点大的空间,谁都很难占到谁的便宜。 “对了,你刚才说什么?”谢雨绯想起一句话,问道。 “什么说什么,哪一句话?”沐娇不解。 谢雨绯笑道:“最后一句。” “最后一句?是什么?”沐娇问道。 谢雨绯道:“那你就反击~吧?你是不是想要那个了?” “嗯?”沐娇初听一愣,见谢雨绯一脸的淫笑,顿时明白过来,不觉脸上一烫,道:“敢说我,看我怎么折磨你。”说着又动起手来。 又闹了一会,感觉水都渐渐冷了,两人精疲力竭。 沐娇拿手有气无力地拨动着水,感觉着它涌动时,冲击着肌肤所带来的阵阵快感。 “你想他吗?”沐娇问谢雨绯。 “想,你呢?”这个问题,让谢雨绯. 第一百八十一章 吻 本来已经是暗自默许了的,可真实地上了床,两人不由又尴尬起来,各自侧向一边,甚至连呼吸都有点急促。 夜,安静,而又温柔。 “你睡着了?”沐娇问。 “没有。”谢雨绯回答。 “在想什么?” “” 沐娇侧过身,本想很自然地把手臂搭在谢雨绯的身上,可还是感觉不自然,只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你干嘛?气都哈到我耳朵里了。”谢雨绯也侧过身,两人对视着,彼此看着对方,脸上不由都浮上一层红晕,心跳有些加速。 “你的胸部撞到我了。”沐娇道。 “你的也撞到我了。”谢雨绯说着,两个人都笑起来,感到心里好为难。 “好奇怪,”沐娇道,“本来都已经说好了的,可是现在为什么这么紧张。” “我也是,要不算了吧?”谢雨绯道。 沐娇顿了下,道:“你不想吗?” 谢雨绯隔了一会,道:“要不你先吻我?” 沐娇应了声,抬起头来,感觉是谢雨绯的脸了,想吻下去,可是心里突突地跳得好快,直感觉好难为情,一时竟吻不下去,失望地躺回床上,叹了口气,道:“为什么会这么紧张呢,好奇怪,上次好像也没有这个样子。” “上次好像你喝酒了。”谢雨绯道。 沐娇道:“要不现在也喝点酒呢?” 谢雨绯赶紧拒绝,道:“不好,喝了酒怕你做得太过份。” “上次太过份了吗?”沐娇问,“好像都不太记得了。” “你说呢?”谢雨绯嗔了沐娇一句,“现在想想还害怕,对了,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特别疯狂?” “拒绝回答,你呢,和他干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沐娇再次侧过身,看着谢雨绯,这次无意之中,不想手臂无意无意很自然地过度过她的身上,拿手指随意地撩弄了几下她的腹部,谢雨绯感到一阵麻酥,想拿开她的手,可又没有,这样的触感,虽然不是异性的抚摸来得那样刺激,但也很舒服。 “拒绝回答。”谢雨绯,“你的手,好像都不太老实了?” 沐娇嘻嘻笑了一下,道:“就要不老实才好,要不就不和你一起睡了。说说上次我怎么非礼你了,都记不清了。” 谢雨绯不愿意说,沐娇嗔道:“说了,想知道,我们再按上次的方式试一次好不好?” 谢雨绯摇头,道:“不好,好像有点过了。” “过了?哪里过了,我都不知道,说给我听听吧。”沐娇继续追问,说着手指下延,弄得谢雨绯痒痒的,按住她的手。 “怎么了?”沐娇道,“是不是上次摸这里了?” 谢雨绯轻轻点了点头。 “那舒服吗?”沐娇问道,见谢雨绯不回答,手指又下移了一寸,已经触摸到微细的毛发,谢雨绯再一次抓住她的手。 沐娇道:“怎么了,不是很舒服吗?只是摸这里而已,又是没有摸你的小妹妹。” 谢雨绯道:“摸你自己的就是了。” “那样没感觉,要不你摸我的呢,我摸你的,好不好?”沐娇提议着,把谢雨绯的手拿过来,搭在自己的**的身上。 谢雨绯轻轻用手指划了几下,沐娇故意地呻吟了一下,谢雨绯道:“有这么夸张吗?” 沐娇道:“把你想像成他了,哈哈。”说着移了下身体,紧紧地贴着雨绯的**,然后勇敢地伸出舌头,亲了下谢雨绯的脸。 “好脏哟。”谢雨绯赶紧转过脸去,弄得沐娇好没意思。 “哪有!”沐娇不太高兴,说着侧过身去,“不想做就算了。” 两人背对着背,躺了一会,本来就处在禁欲期间,一个人安睡尚可,刚才通过手指的刺激,身体里某处已经产生了变化,弄得心理上和生理上都痒痒的,又想那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何况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很舒服。 两人安静了一会,**不但未能消减,反倒更强烈起来。 本来进行的挺好的,一点一点开始,结果被谢雨绯的一句“好脏”,完全破坏了气氛,现在心里也挺后悔的,想要开口说对不起,又很为难。不过 谢雨绯侧过身来,拿手搭在沐娇的身上,本来想抚摸的,又怕她生气,道:“对不起,刚才我其实不是有意的。” 听到这句话,沐娇立即翻过身来,平躺着,笑道:“知道错就好了,才不和你计较,不过,我要罚你。” 见她不生气,谢雨绯心情好起来,道:“罚什么,不太过份就好,如果是想让我给你舔小妹妹的话,就免了。” “哪有那么快!”沐娇嗔道,“你吻我吧,接吻可以让人更兴奋的。” 尽客感到为难,谢雨绯勇敢了好几回,还是轻轻地吻了下。 “晴蜒点水,”沐娇不满意,道:“要深情哟,把舌头给我。” 谢雨绯想拒绝,可是其实自己也是蛮想要的,知道那种舌头相缠的感觉很兴奋,很爽,可也正因为这样,又怕受不了。 不过好像了没有什么,只是两个人玩玩而已,又不是和男人,这样,亦不为过。 想着,闭上眼睛,吻下去。 两唇相触,感觉立即兴奋起来,全身都酥起来,沐娇在生理冲动下拥着谢雨绯的肩,两片唇更紧地贴在一起。 “舌头呢?给我舌头。”感觉不过瘾,沐娇含糊不清在道。 谢雨绯试着吐出舌头,结果一下子被沐娇咬住,放肆地吮吸起来,甚至还轻轻地噬咬,弄得谢雨绯又慌又乱,又感到无比的兴奋,手臂也搭在沐娇的背上,抚摸起来。 这一吻,直吻了好久,沐娇直咬着不放,害得谢雨绯几乎喘不过气来,想说话又说不出来,没办法了,拿手去探沐娇下体,几乎捏到她下面正在弃血异常兴奋的唇,沐娇这才松口,赶紧回手臂护住下面。 止了吻,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感到身上都有些燥热起来,借着幽幽的暗红灯光,见到彼此的脸上都是一片潮红,不觉都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舒服吗?”沐娇说着拉过谢雨绯的手,两只手抓在一起。 谢雨绯点了点头。 “还要吗?”沐娇道。 “休息一下吧。”说要休息,不禁又后悔了,虽然心跳很快,可真的好舒服,还想要,眼睛看着沐娇,好似在说:我想要,我想要。 沐娇常常舒了口气,一胳膊支着,探过头来吻,谢雨绯闭上眼睛,不想沐娇竟骗自己,半天都没有吻下来。 睁开眼睛,见沐娇在淫笑,嗔道:“居然敢骗我。” 沐娇道:“那你吻我呀,每次都是我主动。” “吻就吻。”谢雨绯说着唇落在沐娇的唇上,响亮地亲了一下。 沐娇道:“要深情哟,那样才有感觉。” 谢雨绯再一次吻过来,沐娇微微张开嘴巴,舌头探进谢雨绯的嘴里,舌头相遇的那一瞬间,全身细胞都紧张起来,彼此都闭上眼睛,全身心地投入。 把舌头探出来,在彼此的嘴巴之外碰触,交缠,在微凉的空气里感爱那份微妙的快感,再交换着把对方的舌头含在嘴里,吮吸,打磨。 空气,有些燥热,夜,不再那么安静,响起了轻微的呻吟。 第一百八十二章 控制的边缘 如果投入是1,那么享受是100,如果投入是100呢,全身心的投入,忘我的投入,身体,还有灵魂,抚触着对方的身体,**,后背,大腿,臀部,温柔的手指带着撩人的火热。 这一吻,深情,而且漫长,与其说是心理的寂寞,倒不如说更多的是生理的饥渴,这吻,看似浅薄,却不断地激发着身体某处所潜藏的巨大的**,这股**就像是被困于地壳深处的岩浆,炙热得可以融化一切,暗暗汹涌着,澎湃着,涌动着更为强大的力量。 那种身体本能的**,在平时,完全看不到它的存在,不过不要以为这样,就以为它消失了,它的潜藏,只为积蓄着,在某一时刻暴发,它暗涌着,冲击着,反反复复拍打着堤坝。 有诗云:乱石拍空,卷起千堆雪,可见声势浩大,一发不可收拾之壮观,令人叹为观止。 吻,像是扣动着灵魂和身体的弦,让它崩得紧紧的,欲罢而又不能,像是地壳某处裂开一道缝,炙热的岩浆不停地在冲撞着那薄弱之处,两个女人处在极度的兴奋之中,知道危险,可又不能控制,在坚持,在享受,在战斗,从灵魂到身体在遭受着前所未有的折磨,要放弃与继续之间决择。 要么果断结束,要么继续沉沦,直至身体的亢奋超越了自己可以忍受的程度,失去了控制,那样的境界,可怕,可又让人向往。 两个人都在努力地控制着,只是这种控制的意志力越来越淡薄,甚至有那么一刻,几乎忘记了,只想更多地融入,更多地享受,身体的快感让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甚至潜意识里渴望能够进入对方的身体,融为一体。 不知道是谁先停了下来,收回了舌头,两个人彼此看着地方,各自羞红着脸,气喘吁吁,然后都笑了起来。 身体的燥热和难受让两人速度分开,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彼此的手都不敢再碰对方的身体,也不敢再抚摸自己的身体,虽然这样会让自己更难受,但那样的触摸,哪怕只是一个指头的温柔,也许都会导致身体的崩溃。 控制,其实就是在那最关键的一刻。 两个人都感到庆幸,庆幸可以在快要不能自抑的时候停下来,虽然这种庆幸状态下,身体像离开水的鱼儿一样,异常地忍受着折磨,身体的某一处,已经敏感地像是秋风中最凄美的花朵,风一过,就会再也止不住调落,像是栅花,刹那的芳华,快感的崩溃。 夜,两个人的心跳那么强烈。 两个人平躺着,望着看不清的天花板,想赶快静下来,让身体和灵魂都安静下来,进入沉睡,可是,不但灵魂不可以,身体更是不可以,被子里的空气格外地燥热,这燥热的空气紧裹着身体,刺激着它,刺激着身体的每一个神经细胞,让它活跃,让它兴奋,像是森林里才醒的小鹿,再也难以沉睡。 “你还好吗?”躺了一会之后,沐娇问道。 谢雨绯应了声,侧过身来,看着沐娇,无意中呼出的气体进入沐娇的耳朵,让她本就十分脆弱的身体感到一阵酥痒,如果不是休息了一会,恐怕都会引起崩溃。 但这样,已经让沐娇很害怕,又喜欢又害怕,赶紧捂住耳朵,向外移了一点,道:“别吹我,害怕。” “害怕?”谢雨绯道,“又没有摸你。” 沐娇道:“那也难受,现在身体好敏感哟。” “是吗?我也是,都快敏感地受不了了。”谢雨绯说着又平躺回去,可是心里好痒,知道敏感,可又喜欢上这种感觉,想抚摸一下沐娇,害她受不了的,可又怕她反击自己,如果是自己先崩溃了,那岂不丢死人,何况那样,好像也有点过了,像这样,只是接吻,其实内心里都不是太能接受的。 沐娇两手分开,好像碰一下身体的某个地方,可是又不敢,想睡,可又睡不着,闭上眼睛,头脑反倒更清醒,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安静了一会,听谢雨绯在眨着眼睛,道:“你现在很难受吗?” “嗯,你呢?”谢雨绯沉吟了下,回道。 “哪里难受?”沐娇说着侧过身来,看着她。 “你说呢?!”谢雨绯反问道,也侧过身来,两个人彼此望着对方,突然有了一丝想进一步试探的**,可是谁也不想先开口。 “刚才你好投入哟。”沐娇试探性地问道。 “难道你不是吗?老是吸我的舌头,现在都还麻麻的呢。”谢雨绯嗔了一句。 “那舒服吗吗?”沐娇这样问了一句,感到脸上烫烫的。 谢雨绯道:“舒服,你呢?” 沐娇道:“我也是,感觉其实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夸张的,好像比想像中要舒服的多。” 谢雨绯道:“我也是,本来只想和你闹着玩的,结果吻了这么久,而且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舒服,感觉都快受不了了。” “那我们”沐娇顿了下,道:“要不要再来一次?” 谢雨绯赶紧摇头,道:“不行,会受不了的,还有,万一上瘾了怎么办?那可就死定了。” “其实我也好怕。”沐娇道,“可真的好舒服,刚才我还想和你” 谢雨绯见她说了一半又止住,问道:“想什么?” 沐娇笑而不答,道:“你猜。” “不猜。”谢雨绯心里已知七八分,只不好说出口,何况那样也感觉太过。 见她不猜,沐娇心理有些痒痒,附耳悄悄地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不行!”谢雨绯赶紧拒绝,不过仍听得心慌意乱,“好了,都闹过了,好好睡吧。”说着推开沐娇,拉了被子塞在腿下,无意中碰到私处,激起一阵快感,两腿更紧紧地夹着,想蹭,更诱发它的兴奋,可又不敢,只这么静静地难受着。 不过沐娇,又何尝不是,反反复复地想抚摸那个异常燥热的地方,可又总是不敢,左手紧抓着右手,怕自己控制不住。 两人都希望着这种身体的冲动快些退去,消失,可是事情往往事与愿违,这种本能的**不但没有丝毫的消退,反而更强烈起来。 两人的心狂跳着,想打破某些东西,想反诲,可又开不了口。 时间过去,这种**强大地让人无法忍受,如果只是一个人,恐怕早已经受不了折磨,可以毫无顾及地撩弄着下体,尽情地享受这种身体所带来的震憾,可以躲在被子里,尽情地呻吟。 只是两个人,反倒拘束了。 吻,可以视作闹着玩,但要发展到用身体纠缠,似乎就有些过了。 **的折磨,像是千百条虫子在骨头里爬来爬去。 沐娇终于忍不住,侧过身,问道:“我们要不要试一下?” 第一百八十三章 抚摸 面对沐娇的问话,谢雨绯不知如何回答,心里不欢喜又害怕,其实现在的身体已经饥渴难耐,也很想玩一次,可是那样是不是有点过火,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沐娇见谢雨绯只是喉间咽了口唾沫,并不说话,不由有些后悔,自己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现在有些冷场,心里有些羞羞的,显得自己好像有点过于淫荡了,脸上直发烫。 正在沐娇失望之际,谢雨绯深吸了口气,正在做艰难的决择,想死就死了,不如就试试,反正也只是两个女人而已,又不会出什么乱子,也不能算是背叛吧,而且都是一个男人的女人,就算再怎样,也许真的做的有些过火,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吧,又不是真正的像和男人那样 谢雨绯勇敢地侧过身,道:“怎么试?”说出这句话,脸上火烫火烫的,心跳加速,感觉自己已经一只脚踏进了火坑,只是这火坑如此地诱人,让人心甘情愿而且义无反顾地跳下去,犹如飞蛾扑火。 沐娇本正在失望,一听这话,见有戏,不由笑起来,也侧过身来,两个这样四目望着,近近的,不由又羞羞的心态,那种感觉,像极了偷情。 “我抚摸你的胸部吧。”沐娇说着抬起头来,去触摸谢雨绯的胸部,手指才一碰触,本来就很敏感的身体像一道电流掠过,说不出的舒服,自己也弯手臂过来,轻轻地揉着沐娇的胸部。 两人默默无声,安静地享受着这种快感,只是这种快感又怎么能让人如此安静,两人眨着眼睛,看着对方,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亢奋,**已经明显挺了起来,变得坚硬,更加敏感,每一次抚摸,哪怕只是无意中微微地碰到,也会掠过一阵语言难以形容的欢愉,那种感觉好想呻吟,想喊。 可是彼此望着对方,又潜意识地努力控制着这种本能的**,不让自己呻吟出来,只是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有些喘不过气来。 “舒服吗?”沐娇问,其实她想问另一件事,只是不好开口。 谢雨绯应了声。 “那”沐娇沉吟了下,道:“你想不想喊?” 这话,正问到谢雨绯的心里,可是要怎么回答呢,想点头,可还是没有。 沐娇有些失望,不过突然加大抚摸的力度,谢雨绯一受惊,在全身放松之下,没能很好地控制,不由呻吟了一下,才呻吟出来,羞得不能息抑,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见沐娇笑起来,不由有些生气,直视着她。 沐娇止了笑,道:“有什么的,其实我也好想喊,可你这么看着我,都喊不出来,感觉好难为情。” 谢雨绯本想说她什么,听她这么说,如果自己再说什么的话,好不容易才营造的气氛可就破坏了,并且自己在那种快感下,也真的好想喊出来。 “要不,我们都闭上眼睛?”谢雨绯提议。 沐娇立即表示同意,自己先闭了眼睛,道:“那继续吧。”说着一面抚摸着谢雨绯的胸部,一面感受着身体的快乐,然后在心里告诉自己放松,放松,只是谢雨绯而已,又不是别人,有了快感就喊出来,这样才会更舒服,真过瘾,没什么的。 在这样的状态下,果然过了不久,自然而然地轻轻呻吟了一下,这第一下一开始,就再也止不住,持续地呻吟下去,感到灵魂和**都更多地投入,获得更多的快感。 谢雨绯本来还想坚持,当听到沐娇的呻吟声后,想她都可以这样放开,自己为什么不可以,于是全面放松自己紧崩的神经,闭上眼睛,仔细享受着身体的欢愉,不多久,也呻吟起来,感觉灵魂都在升华,身体在融化,在变软,在身体的某一处,似乎更痒了,更兴奋的同时,让人更难以忍受。 被封在地底的岩浆暗暗地汹涌着,一次又一次地,努力地冲击着那层薄脆的地壳,它在它不停的猛烈的冲击下,变得更加脆弱,在颤抖着,随时在下一次的冲击中就可能破碎,到时岩浆会疯狂涌出,酣畅淋漓。 在这样抚摸的刺激下,身体变得更加兴奋起来,尤其是下体,一开始还在默默地承受,它的痒,它的酥,两片唇早已在刺激中弃血,微微张开,像是盛开的花,待人采摘,又像是久旱的大地,对甘淋充满着渴望,唇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着,在跳跃着,敏感得吹弹可破。 好舒服,好兴奋,又好难受,好想用手去抚摸,可是如果是一个人的话,可以毫无顾及地去撩弄,用掌心轻按着,甚至将手指插进去,来回抽动,感觉磨擦的兴奋,只是现在,两个人,都有些拘束。 有些东西,只属于**,两个人,哪怕是再好的朋友,都会放不开,淫荡这两个字,自己喜欢就可以,但都怕被别人说自己淫荡。 既管没有用手去碰触那里,但在不断的抚摸,在不断的刺激之下,意识在不断地消弱,甚至消失,两人渐渐忘我,四条腿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纠缠在一起,交差在一起,不停地磨擦着,大腿深处渐渐成为中心,越来越燥热,彼此用膝盖去抵触,用大腿紧紧地贴着,压着,恨不能碰在一起,彼此磨擦着地方的那个部位。 这样磨擦下去的结果,是两个人都渐渐趋于崩溃,达不到*,只会让自己更加难耐,身体里像是燃起了熊熊烈火,燃烧得受不了。 有那么一刻,两个人略微清醒下来,都停止下来,这一停下来,身体又开始疼痛,让人心慌意乱。 两个人睁开眼睛,看着彼此,心里都充满了渴望,经过这么漫长的抚摸,内心的那份原始的羞! 第一百八十四章 身体的崩溃 “会不会很脏?”谢雨绯不太愿意。 沐娇道:“哪有,刚才一起洗的澡,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还是泡的牛奶浴+花瓣浴。” 谢雨绯不再说些什么,只是感觉很为难,接吻尚且可以,只是现在要吻那里的话,心狂跳着,想做又不敢。 “来吧,亲爱的,要不我先吻你的小妹妹好不好,让你先享受一下?”沐娇戏屑地道,说着要钻进被子里,谢雨绯害怕,赶紧抓住她,道:“不要!” 沐娇道:“怕什么,只是玩而已,而且现在正在兴头上,这样就放弃的话,太不过瘾了。” 谢雨绯道:“我知道,可就是好紧张。” “其实,”沐娇道,“我也好紧张的,不过,还是想试试,玩一试好不好,就一次?” 谢雨绯点了点头,可是要怎么开始呢? 两个人对望着,然后都笑了起来,沐娇道:“开始啊?” 谢雨绯道:“这怎么开始?”虽然已经决定,还是很为难。 沐娇道:“你和何从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没有吻过你的小妹妹吗?” 谢雨绯不好意思地道“有是有,不过当时又没有仔细看,怎么知道怎么做?!” “那你呢?”沐娇道。 谢雨绯道:“我什么?” 沐娇笑道:“那你吻过他的宝贝吗?有没kj过?” 谢雨绯不答,道:“你先说,你们有没有过,他是不是经常吻你的下面?” 两人斗了几句嘴,又安静下来,事情还得继续下去,这么托着可不是办法,身体只会越来越难受。 “那现在怎么办?”沐娇问谢雨绯。 谢雨绯道:“不知道。” “要不,我教你?”沐娇道。 “好啊,那你先吻我。”谢雨绯说着,心里都已经兴奋起来。 沐娇想了想,道:“好吧,不过不许耍赖哟,一会你满足了,不给我吻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谢雨绯道:“放心啦,一定,就怕你受不了。” 沐娇道:“是吗?要的就是受不了呢,要是能忍受的住的话,才不求你。”说着伸出指头来,道:“拉勾上吊!” 谢雨绯曲指和沐娇勾在一起,一起道:“拉勾上吊,一百年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忘不掉,谁敢食言,谁是小狗。” 谢雨绯看着沐娇,心里好紧张,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充满幻想,同时又很害怕,在想会不会真的受不了呢,道:“等你呢。” 沐娇嘻嘻一笑,俯耳道:“把腿叉开哟,要不吻不到呢。”说着探手去分谢雨绯的大腿,弄得她好不尴尬,几乎都想拒绝了,要不是巨大的诱惑在引诱着自己的话。 沐娇要拉掉被子,谢雨绯赶紧抓住不放,道:“会冷的。” “才不会,开了暖气呢。”说着仍要打开。 谢雨绯道:“就在被子里不好吗?这样光着身子,怪难为情的。” “不要!”沐娇道,“被子里什么也看不见,不好玩,我可要好好欣赏你的小妹妹哟,看看是不是很可爱。”说着依旧要掀,谢雨绯拗不过她,又想早些感受被她吻时的身体快感,只得应了,任她把被子除去,见自己这样赤身**曲在床头,双腿叉开,胸部早耸,可谓春色无限,羞得闭了眼睛,下意识地想合上腿,沐娇只支着膝盖,不让她紧并,同时还探头向那个最燥热的地方吹了口气,弄得谢雨绯一阵酥痒,几乎差点呻吟起来。 沐娇的心里也是突突直跳,这么夸张的事情还真的是第一次做,当然了,跟何从在一起的时候,也玩过各种让人有些受不了的动作,不过一男一女,那就另当别论了,两个,两个女孩子这样,不免有些为难,好在是知己。 沐娇深吸了一口气,慢腾腾地移过身子,跪坐在谢雨绯叉开的双腿之间,感觉这样的姿势,想想就好难为情,可是咬了咬牙,还是忍了,不过是玩而已,大胆地储下身去,未吻之前,先拿手指抚弄了几下谢雨绯的小妹妹,好的手指才一碰触,每一个神经元都立即紧张起来,兴奋起来,这种触摸的感觉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尝,持续的撩拨的抚摸,已经让她完全失去的控制力,不禁呻吟起来。 沐娇勇敢地储下身子,吻下去。 唇,柔软,细腻,有光泽,舌尖探进去的时间,谢雨绯感到自己快要融化,想喊,却喊不出来,有那么一刻,几乎兴奋地失去了呼吸,而手,也不知道在何时抓着自己挺拔的胸部,拼命地揉捏起来,以达到身体的共鸣。 吮吸,亲舔,噬咬,尤其是噬咬,将唇含在口里,用牙齿轻轻地嚼着,让人兴奋,让人害怕,害怕一不小心,用力过度,咬破了这稚嫩的唇片。 地壳下的岩浆在汹涌着,不停地冲击着地壳最薄弱的部位,它在松动,在痛苦地呻吟,在作着最后的挣扎,生死搏斗,土松了,岩石在脱落,地壳越来越薄,越来截止脆弱,最后像一层白纸,吹弹可破,炙热的岩浆再一次冲了过来,它已经再也没有能力抵抗,只好迎接着,这最后的洗礼 大约持续了一刻钟的样子,谢雨绯终于控制不住,再也无法坚持,身体已经完全脱离了灵魂的控制,在达到极尽的*的下一秒,突然崩溃,全身紧张的血液刹那间释放,淋漓尽致,酣畅淋漓。 体液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沐娇惊叫一声,赶紧闪人,饶是如此,仍有很多体液涌进了嘴巴里,感到一阵阵恶心,几乎吐了出来,赶紧拿手捂着,逃下床去,也顾不得是光着身子,冲进洗手间吐去了。 身体里的**在一眨间达一*,下一秒就跌入低欲,谢雨绯赶紧起床收拾残局,然后速度地穿上衣服,过来看沐娇。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心里在作怪,感到恶心,沐娇干呕了一会,也就罢了,见谢雨绯一脸满足幸福的表情,好不后悔,道:“现在轮到我了,不许耍赖。” **失去的那一瞬间,谢雨绯就已经后悔,现在见沐娇索要,不觉很是为难,道;“好困了呢,下次吧,睡吧。”说着打了个呵欠,转身回房。 沐娇哪能放过,追上去,上了床,缠着不肯放过,不过真的要让谢雨绯吻自己时,早已经兴致淡然,刚才那一恶心,所似把所有的**都给冲散,再也没那样的激情,饶是如此,仍不肯放过,这样的事情,岂能自己吃亏,好歹约好了下次,因有约再先,谢雨绯也只得答应,只希望下次很遥远很遥远,而沐娇则暗暗计划着明天,不,是明晚,希望到时能调整好心态,好好地享受谢雨绯亲吻下体的感觉。 现在,两个人都安静下来。 不知怎么,谢雨绯忽然想到一个很可怕的问题,道:“和不同的男人做那个,会不会感觉不一样?” 本来只是随心所欲,随口而问,并无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沐娇听了这一句话,心情一冷,心想她这是什么意思,是因为我曾经和两个男人有过那种关系吗? 第一百八十五章 奇怪的曲子 谢雨绯无意中问了这么一句,并没有任何深意,但在沐娇听来,无异于在胸口上插上一刀,然后再在伤口上撒盐。 沐娇坐起来,开始拿衣服穿上,可惜还沉浸在身体满足里的谢雨绯还处在一定的麻痹状态,并未意识到这些,待也略微清醒一些,睁开眼睛,沐娇已经离开了这里。 “她这是怎么了?”谢雨绯感到莫名奇妙,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可是回想起来,想起那句话时,吓得捂住嘴巴,恨不得给自己抽一个耳光,怎么会问出那样的话来,但后悔无济于事,赶紧打电话,沐娇的手机已处于关机状态。 现在怎么办,犹豫了一会,谢雨绯也立即穿起衣服来,想她一定在大街上闲逛,或者是去酒吧喝酒去了,以她现在的心情,也只能做这些了。 要出门的时候,听到身后有人喊“妈妈”,回头见了佳佳醒来了。 “妈妈,你去哪里?”佳佳揉着眼睛问道。 “妈妈”谢雨绯说要出去的,又怕佳佳一个人睡感到害怕,改口道:“妈妈哪儿也不去,你要上厕所吗?” 在外面等佳佳从厕所里出来,送她回房去睡。 半夜里醒来,佳佳一时睡不着,不肯闭上眼睛,道:“妈妈,你陪我睡吧?” 谢雨绯拍了拍她,道:“自己睡吧,都长大了呢,要学会自己睡哟。” “那妈妈长大了吗?”佳佳眨着眼睛,问道。 谢雨绯道:“当然了,妈妈当然是大人了,有什么问题吗?” 佳佳道:“那妈妈为什么要和爸爸一起睡呢?” 这个问题真有点不知如何回答。 “等你长大了,你就明白了。好啦,不许再说话了,赶紧睡哦,妈妈也要睡了呢。”说着故意打了个呵欠。 又哄了一会,佳佳才肯闭上眼睛,慢慢地睡去,谢雨绯小心离开卧室,掩上门,又在门口略站了一会,听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佳佳确实睡了过去,这才拿起暗暗丢在茶几上的手机,悄悄到门口换了靴子,拿了大衣,离开。 好冷,大雪弥漫着,虽然北风没有那么强烈,但冰冷的程度似乎都要把空气给凝结了。 今天的冬天格外地冷,而且少有的大雪,听说南方很多地方还发生了雪灾,很多几十年来未下过雪的地方突然天降大雪,这几年的气候,越来越古怪,据专家分析是由于人类工业的污染和对大自然的滥砍滥伐造成的破坏等为主要原因引起的。 沐娇裹了裹大衣,还是感到冷,尤其是来自内心的那份冰凉,耳边总在不断地回响着谢雨绯的那句话,同时那个男人的面影也开始在脑活里浮现,挥之不去,让人感到可恶,可恨,而又可怜。 长长舒了一口气,化作白雾在大雪纷飞中消散,如果悲伤可以这样丢弃,那有多好,为什么要像影子一样纠缠,一直以为忘了,其实也只是一句话而已,自己也完全明白那只是谢雨绯无意中说出的一句话而已,完全并无恶意,可还是感到伤害,一种莫大的伤害,不可铙絮,或者?还是对那个男人心存爱恋?不,不是这个样子的,关于他,除了身体和心灵的伤痛之外,再无其他,如果有,也只是恨。 雪片纷飞,几乎淹没了整个城市,本就不太明亮的街灯在雪片纷飞中变得更加幽幽暗暗,像是无助的眼神,或是精灵。 行人,几乎没有,车辆也很少,偶尔为行驶过一辆出租车或者私家车,一种是为赚车拼命工作的人,一种是寻开心钱多的没处花的人,贫富的两极分化,在这个时候,看得最为明显。 夜,安静,除了雪片的嘶嘶声外,再无其他,然后,就是偶尔经过酒吧和夜总会时,从里面传来的嘈杂的舞曲。 这些舞曲,让沐娇感到头疼,正想快速穿过的时候,忽然舞曲停下来,一丝琴音飘了出来,放慢步子,略听了几下,不觉耳熟,不由止了步子,倾听。 这音乐?这曲子脑子里有什么影子在飞,可就是看不清,真恨不得伸出手探进脑子里抓到它。 这并不是常听到的曲子,确切地说,也只听到了那么几次,而且是在什么样的场合呢,一时就是想不起来。 正好,也想去喝一杯。 才过了第一道门,热浪就扑过来,感到全身燥热,沐娇随手把大衣脱下来,抱在怀里,见厅里几乎是座无虚席,正犹豫间,有啤酒推销员上来搭话,同时引沐娇到一个角落里坐下,沐娇要了杯啤酒。 很奇怪的是,虽然是酒吧,这个时候,应该是最热闹的时间,应该很嘈杂,很火暴,色情表演往往也只是在这个时间段才可以光明正大地进行,不过,刚才也应该是那样的,只是现在 整个酒吧,格外地安静,没有一个人在说话,像往常一样一边喝酒,一边大声说话,像是在争吵似的,此时,只有安静,既使喝酒,也是很小声的,怕弄出声音。 灯光也不再那么炫丽,没有了旋转的光彩。 舞台上,没有脱衣舞,没有**二人转,没有钢管舞,没有现场**表演。 舞台上幽幽暗暗,一束不太明亮的灯光打在她身上。 那是一架琴,一架古琴。 她穿得并不怎么性感,只是灯光打在她身上,微微有些透明的感觉,显得很神圣,很圣洁,很清纯,很一种难以描述的奇幻感觉,也许,这就是琴音的魔力。 这曲子这曲子怎么会那么熟悉,沐娇不由止了杯子,看着她,似乎在哪时见过一面,不过又想不起来,只是这曲子,如此熟悉,她怎么会对了,像是一道闪电闪过,沐娇猛然想起来,这不是何从曾弹过的曲子吗?一个根本就不懂音乐,更不懂如何弹琴的人莫名奇妙地弹出一曲优美的曲了来,那首曲子不正是现在这个女孩子所弹的曲子吗?那么她是谁,怎么会这首曲子? “你好,好久不见了。”他问了一遍,见沐娇没有反应,又问了一遍,这时沐娇才回神过来,一转脸,眼前这个人居然是他,只是 沐娇几乎没有认出来,他简直是变了一个人,以前身材那么膘壮,显得那么高大,而现在,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很削瘦。 “一个人吗?我可以坐下吗?”他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和以前大不相同。 沐娇想拒绝,可又不忍,对他现在的样子感到惊奇,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坐下来,要了杯啤酒。 第一百八十六章 偶遇旧人 他叫李家林,沐娇的前夫。 “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李家林喝了一口啤酒,问道。 沐娇点了点头,道:“很好,谢谢”本来是想说“谢谢你的关心”,话到嘴边,还是把“你的关心”给收了回去。 不知怎么,刚才还对这个毁了自己幸福的男人恨之入骨,现在他就在眼前,却一点也恨不起来,他的样子,他变化太大了,让人震惊,这几年来,一定发生了很多事情,很多不如意的事情。 “结婚了吗?”他继续问。 沐娇点了点头,和自己与何从的关系,就等同是结婚了吧,不过听他这么问,心里还是感到有微微的遗憾。 “那就好,那就好。”他有些感叹,忽然想起什么,,道:“今天--都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到酒吧里来了?是不是跟他吵嘴了?” “嗯?什么?”沐娇没太听清。 他自我解嘲地笑了下,道:“对不起,我不应该问这个的。” 这句话之后,两人都不知道再说些什么,沐娇虽然对他发生了什么事,感到有些好奇,可是也并不怎么想知道,只感得两个人这么坐着,很是尴尬,很不自然。 远处有几个人在彼此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一起向李家林走来,长得身高马大,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好人。 “好啦,我得走了。”李家林感觉情势不妙,赶紧起身,才走了几步,就跑起来,向后门跑去。 那几个人也紧追过去。 沐娇感到要有什么事情发生,想跟过去看看,不过还是忍了,关于他的事情,任何事情,都不想再参合进去。 舞台上的女孩子真的好像在哪里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想打电话问问谢雨绯或者晓棋的,才想起来自己是怎么出来的,自己就那样突然离开,谢雨绯一定急坏了,应该是在到处找自己吧,这么想着,要起身离开,又不忍,想等舞台上的这个女孩子下来时,不如去直接问问她,这次错过,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见到。 这样想着,又坐下去,继续听琴,不想黑暗的某处已经有人在盯着自己,猜着她的身份,和李家林的关系。 一曲毕,她退出舞台,疯狂的舞曲再一次响起来,强烈地震憾着耳鼓,让人不由感觉,刚才的一切好像只是一种幻觉。 沐娇起身,想去后台找那个女孩子。 “已经走了吗?”这么快就离开了,沐娇有点怀疑。 “刚刚离开,好像很赶时间似的,有很多人想请她喝一杯呢,她都拒绝了。” “哦,那谢谢啦。” 从后台出来,有些失望,怎么会这么快就离开了呢,真的很怀疑,不过人不让进,也不能硬闯化妆室的。 化妆室。 “你辛苦啦,今天的表演好棒哟。” “是吗,谢谢啦。” “我应该感谢你才对,这两天的生意明显好了很多,可全是你的功劳,对了,那边有个大老板,请你过去喝一杯,赶紧去吧。” “又要喝酒?”她皱起眉头,不太愿意。 “是人家得起你,听说也是搞音乐的,听说周杰伦都是他捧红的呢,如果他肯捧你,你一定会红起来的,到时可不要忘了我的情哦。” “周杰伦?”她纳闷道,“他是谁呀?男的女的?” 周围的人不由愕然,都以为她故意娇情,目空一切,连当红的小天王也不放在眼里,只也不好说什么。 她放下琴,洗了淡妆,虽然是淡妆,但感觉还是不化妆舒服,在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笑了一笑,心想自己真的会红起来吗,红的感觉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等我红了,再去找何从,他一定会吓一跳的,咔咔。 付账的时候,发现李家林的账还没有付,不由有些惊讶,道:“一起多少钱?” “要一起付吗?”收银员问道。 沐娇点了点头。 “可他欠了很多账呢,我查一下。”说着在电脑里查询。 不是吧?沐娇感到有些奇怪,心想像他这么有钱的人,怎么会欠债,不过也许他是按季度付账也就不清,这样想,倒也不觉得奇怪。 “加上去年的,一共是七万三千伍佰二十九,零头不算,就是七万三千吧。” “去年的?”沐娇道,“去年的还没有付吗?” “是这样的,这上面都有记录,有时间的,不信你可以查下,我是不会骗你的。” 沐娇打开钱包,平时身上又哪带那么多钱,何况自己也没有任何理由给他付账,只道:“那只付我自己的吧。” 收银员收了钱,在沐娇要转身离去的时候,问道:“请问,您和他是什么关系?” “嗯?”沐娇有些纳闷。 “你和李家林是什么关系?”他又说了一遍。 沐娇道:“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只是随便问一下而已,也可以不回答的。” 沐娇本不想回答的,又怕他可别以为自己是个随叫随到的坐台小姐,道:“朋友,仅仅只是朋友。” 离开酒吧,一路上都感到奇怪,怎么会问这样奇怪的问题,还有,他怎么会变化这么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出了酒吧,才没走出几步,见那边有人在打人,几个人围着一个人在打,那个人躺在地上,抱着头护着,几个人一边打一边骂。 “小子,什么时候还钱?再不还钱就拿你女儿来抵债。” “大哥,她女儿才五岁,怎么弄?” “混蛋,老子喜欢强奸幼女不行啊,要你管。”说着打了那个家伙一巴掌。 沐娇最害怕这些了,赶紧避开,快步离开,正好有出租车,赶紧叫住。 “去哪里?” 去哪里呢?沐娇想了一下,本来是要回自己家的,不过又怕谢雨绯担心,再说自己连电话也没有带,不如先回她那里吧,于是说了谢雨绯的住址。 大雪依旧纷飞着,看着雪景,都让人感到寒冷。 “不要再打了,打死人了。”这惨的呻吟声在耳边响起来。 这声音怎么有点熟悉?再一回响,刚才那几个打人的人好像就是在酒吧里见到,追李家林出去的那几个人,那么被打的不就是 “司机,回去,赶紧回去!”沐娇喊道。 打手已经走了,一个人躺在雪地里,一动不动,周围的雪被鲜血浸染,红通通的,让人看着都感到可怕,空气里还残存着暴力的腥臭味。 沐娇捂着鼻子,小心地走近,他趴在地面,面向下,看不清楚,衣服好像没什么印象,伸手想翻过来时,他猛然动了一下,把沐娇吓了一跳,赶紧闪开。 他动了一下,又不动了。 沐娇轻轻喊了几声,他略应了两下,看来,确实是他,李家林。 只是,现在要怎么办?沐娇不由有些为难。 要离开,又不忍心,虽然没有那样的感情,但他会不会被冻死,天气这么寒冷,他又被群殴,流了那么多血,听他说骨头断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断了,要不怎么也不爬起来。 第一百八十七章 引火烧身 要不给他家人打电话呢?不仅电话号码早已记不得,而且他家人听得出来自己的声音,搞不好,会不会误会我们之间还有什么的,那样的话,要不要叫谢雨绯来处理好像也不是很好。 可是又不能见死不救,见不远处有ic电话亭,赶紧跑过去打120,打过了要走,又想现在的医院都是先交钱后救人的,如果自己这和一走了之的话,他还是会被仍在那里的,只不过换了一个地方而已。 接下来,等救护车来,一起去了医院,可是身上钱也不够,只得给谢雨绯打电话,谢雨绯听说沐娇在医院,吓了一跳,赶紧带上银行卡过来。 “一个什么样的朋友?怎么会那么巧,正好撞上呢?”谢雨绯把银行卡给沐娇。 沐娇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正好撞到,本来是想给他家人打电话的,可又不知道电话号码。” “请问很严重吗?”见有医生出来,沐娇上前问道。 医生道:“暂时还不清楚,不过请问您和当事人是什么关系,他是在和别人打斗吗?” 沐娇摇头,道:“其实我也不是太清楚,只是” “对了,保证金交了吗?”医生不待沐娇说完,打断了她的话。 沐娇点了点头,把单子递给他,他也不接,看了一眼,回头喊道:“可以动手术了。”说着自己也进入手术室。 “打架?”谢雨绯看着沐娇,道:“是男的还是女的?” “是”沐娇想说是男的,可又怕谢雨绯怀疑,道:“一个男的。” 谢雨绯哦了一声,什么也没有说,这反倒让沐娇更不安了,解释道:“其实也不能算是朋友,只是仅仅认识而已,见他被人打得挺惨的,所以就打了电话,因为大概就是这样了。” “那现在怎么办?要等吗?”谢雨绯问道。 “不用,我们回去吧,会有人来照顾他的。”沐娇说着,要离开。 谢雨绯道:“会不会不太好,还是等他醒来吧?” “不用,我们回去吧,好困呢,走吧,明天他醒来,会知道怎么做的。”沐娇扯着谢雨绯,向外走去。 整个路上,沐娇都敢到很不安,一直担心谢雨绯会怀疑什么,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谎,也许是怕她误会吧,怕她把这件事情告诉何从,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还是什么都不说为好,而且,这件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永远地过去。 因为那句话,让沐娇生气离开,谢雨绯很想道歉,可又不知道怎么说出口,而且不管是怎样的道歉,仍是提到那件事,对沐娇都是一种伤害,倒不如不说。 两人各自躺下,折腾了一夜,不久天就亮了。 因佳佳上学,谢雨绯只得早起,叫佳佳起床,陪她一起去吃早餐,再送去学校,回来时给沐娇也带了份煎饼和一杯鲜奶,不想沐娇还在熟睡,想昨夜自己也未曾睡好,不由发困,只店里也得有人去,只得将早餐和鲜奶放在餐桌上,自己独自去了。 想自己若不是佳佳,倒也可以睡会懒觉,如果他还在的话想来不免羡慕沐娇。 醒来之时,已近中午,赶紧去店里,不想才出了家门,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心免心慌意乱,正好公车来了,赶紧上车,这才摆脱,心想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是因为昨天的事情,他们误以为我和李家林是什么关系,所以才会跟踪我? 想应该也不会,可能只是自己的神经过于敏感罢了,打开mp3听起音乐来,这样心情才稍稍放松。 谢雨绯因事外出,让沐娇帮忙看着,中午时,出去吃快餐的时候,仍然有这种感觉,偶然间回头 ,见到好像就是早上跟踪自己的那几个人,心里害怕之极,想要报警,可是又没有什么证据。 鉴于这种情况,本来还要出去逛会街的,只得取消,回到店里,才到店里,因中午客人比较少,在小房间里,打开书正想看一会,听到有人敲门,说有人找,然后就进来一个身穿风衣的男人,也不待邀请就直接进了小房间,并且随手把门给反锁上,沐娇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了眼。 “你是谁?”沐娇强作镇定。 “不要紧张,我们一不会杀人,二不会劫色,只是想借点钱用用。”他说着很大方地拉过椅子坐下,身子往后一靠,双腿搭在桌子上,立即把这个小房间据为己有。 “借钱?”沐娇打量了下他,道:“是抢劫吗?我警告你,再不走的话,我可要报警了。” “不要紧张。”他笑道,“你叫沐娇,对吗?” 沐娇道:“是,请问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是李家林的妻子,是吗?”他继续道。 沐娇道:“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们早已经离婚了,有什么事吗,如果是和他有关的事情,那就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是吗?会不会情缘未了呢?”他笑着,打量着沐娇,那种眼神,让人感觉全身都在发冷。 “沐姐,外面有人找你,你开下门。”估计外面的人感觉情形不太对,所以过来敲门。 沐娇明白,要过去开门,那人立即站起来,拦住去路,道:“不急,我只说几句话就走,最好不要惹我生气。”沐娇见他露出一副凶样,只得忍了一下,道:“那你快点说,我没时间。” “李家林欠了我家老板300w,我只是来收账的,昨天的那一幕,我想你也是看到了,后来是你送他去的医院,对吧?” 沐娇道:“那又怎么样?只是不想看着他死而已。” “仅仅是这样吗?我看不止吧,我话直接说明了,限你三天之内把钱还了,如果不还的话,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笑话,我看你是找错人了。”沐娇道,“他的生死和我有什么关系,如果有能耐的话现在就把他给杀了,也许我还会感谢你。还有,他会欠你300万吗,简值是笑话。好了,现在请你放开这里,我要开始打扫房间。” “好,好吧,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说罢起身,打开门离开,沐娇几乎跌坐在椅子上,吓出一身冷汗来,想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被人威胁过,现在昨天为什么要救那个混蛋,现在可真是惹祸上身。 李家林上亿的家产,怎么会欠他区区300万,真是说着好笑。 出了房间,见几个店员也吓得不得了,道:“没什么事,只是一个很不友好的同学而已,大家继续工作吧。” 整个下午都很正常,沐娇紧张的情绪也略有些缓和,本来谢雨绯回来时,想和她说下的,不过还是算了,这件事应该也就到此为止了,不想让谢雨绯知道自己见过那个混蛋,虽然完全是个偶然。 晚上回到自己的家,无意中看新闻的时候,才得知李家林所经营的公司股票连续三天狂跌,今天中午时分崩盘,公司在面临各种压力,于下午三时不得不宣布破产,并且还报道说公司老总兼造始人李家林于昨夜失踪,至今下落不明,有人怀疑因巨额财产问题,可能遭遇绑架,目前警方已展开调查。 这难道今天那个男人说的是真的?沐娇想了下,不过也不关自己什么事情,这样的事情还是回避为好,可是如果不给钱,他们真的会杀了他吗?毕竟人命关天,虽然自己不可能拿钱救他,而且也没有那么多钱,但是是不是应该赶紧 通知他的家人,至少也有人来保护他,只是自己这么做 犹豫了很久,始终决定不下来,因为沐娇很清楚他现在的处境,说到家人,他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家人,父母很早就离异了,母亲改嫁,父亲是个酒鬼,他是在那种环境下长大的,所以性格非常地孤僻,有着一些变态的心理障碍,让人恶心的同时,还有同情。 又在网上查了下,她的那几个女人,好像在股票下滑之前就嗅到了不祥的气味,已经把家产分抢一空,甚至连楼房在股票崩盘的前一分钟以极低的价格抛售出去,目前已经易主。 既管再无任何瓜葛,但看着这样的事实,还是感到气愤,所谓人情如纸薄,现在终于看出来了,平时再多少恩爱,再怎么水深火热,哪所是生了个女儿,有了彼此的骨肉,待到山穷水尽时,也会义无反顾地离开,甚至反目为仇,为了财产而争得头破血流,投井下石,其实这样的例子又何始于李家林,可谓比比皆是。 坐在电脑前,沐娇陷入沉思,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甚至有那么一刻,自己也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对他还有那么一丝的感情,毕竟夫妻一场! 第一百八十八章 无理取闹的女人 而且虽然回忆是痛苦的,但他的人生经历也令人同性,正是因为那样的经历,所以才会有那样的变态性格,有那样的变态嗜好,因为那样,可能这是自己一生的污点,何从虽然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可是自己还是感觉得到,他还是在乎的,只是没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当然,也许是自己过于敏感才会这么想,其实没有人知道,相比谢雨绯,相比陆晓棋,自己的心里总有那么一丝的遗憾,毕竟,自己和何从在一起的时候,不再是处子之身。 说出来,也许可以很大方,但有时,真的有些放不开。 想着这些,狠心地决定不再管这件事,何况也非自己能力所及,既然他要死,那么就死吧,被他遭踏的女孩子也不在少数,就算是死,也应该算是罪有应得,完全是一种报应,不是吗? 这么感叹了一会,自以为是决定了,然后看书,洗澡,上床睡觉,只是睡不着,心理又开始斗争起来,毕竟人命关天,而且 也许从感情上不可原谅,死有余辜,可是从理性上来考虑,如果没有他,不能达成那样的条件,也许茗儿现在已经死了,那时何从还只是一个一贫如洗的打工仔,自己也不想那样作践自己,可又有什么办法。 其实,除了他的变态行为让人无法忍受之外,他对自己还是很好的,尤其是当他感到伤心脆弱时,像个孩子似地哭泣,往你怀里钻时,那样的场景也曾无数次让自己同情,感到放不下。 白天,他像一个温训的羔羊,惹人同情,夜里,像一只发情的禽兽,而且带着极强的**,会用皮鞭狠狠地抽打着对方的身体,让对方发出痛苦的呻吟,以满足他残缺的心灵需求。 想着那样种种的情景,让人感到无法呼吸,痛苦一阵阵袭击着自己心灵,所以现在可以理解,当自己第一次,在完全无法想像的情况下,遇到当初的情人何从时,那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长时间地放松,呼吸,放松,让自己理智,最后决定,尽管不再有感情,哪怕作为一个普通人,也应该尽罢工帮他,当然,那笔钱自己不愿意也没有能力去偿还,只是也许只是为了让自己心安。 决定去医院看他,最好是在他睡熟的时候,不要再面,然后给他一些钱,至于以后会怎么样,那完全是他自己的事了,自己再也不会关心。 这样决定了,不如乘着深夜,立即给办了,从此,再也不用思考这样可怕的问题。 夜,很冷。 在前台问了他的名字和病房号。 很庆幸,他还在,看来并没有被绑架,也许那些人只是在危言耸听而已。 脚步走在冰冷的地板上,显得格外地响亮。 停下脚步,深吸了口气,怎么感觉心跳好快,怎么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现在又开始有些后悔,其实自己是完全可以白天来的,为什么要选择夜里呢。 放轻脚步,向病房走去,然后在门口站了会,听到里面没有声音,看样子是睡着了,这样的结果正是自己想要的。 轻轻推开门,他全身缩着,睡得正香,睡姿完全像个婴儿,看起来让人觉得可怜。 被子被蹬在床上,房间里一扇窗子居然还开着,吹过阵阵阴冷的寒风。 沐娇小心地过去,把窗子关上,把被子捡起来,给他盖下,不想他睡梦中突然拉住自己的手,沐娇吓坏了,身子往后退,赶紧把手抽出来,要开门离开时,听到身后传来的哭泣声。 他还在睡梦之中,但是在哭,在喊着妈妈,这样的情景,沐娇曾经见过,才明白他妈妈的离开,对他是一种多么大的伤害,一个在完全没有母爱的状态下长大的人,不,不仅没有母爱,连父爱也没有,他只会喝酒,卖尽家里所有可以卖的东西,还不高兴时就拿他出气,打他,骂他,甚至骂他是野种,让他跟着那个女人一起滚走。 见他这样,沐娇心里一酸,要离开的脚步又止住了,也才想起还没有放下钱。 安静了会,见他不会醒过来,悄悄地走近,把写好密码的一张银行卡塞进他上衣的口袋里,只要他醒来,就会发现,应该不会被别人拿走的,而且也不会猜到是谁给的。 事情总算结束了,沐娇转身正要离开,听到外面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只得停下,只是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在门口停下,有人敲了下门。 沐娇四下看了看,不得已,只得躲进了洗手间,这时,门推开了,沐娇从门缝中向外张望,本以为是查房的护士,不想是那个女人。 她来,会干什么呢?不会是来照顾他的吧? 她是那个和他有个女儿的那个女人。 “起来,死鬼起来。”他使劲地推着李家林,几乎把他推到床上。 “你你怎么来了?”李家林在她的拳头下醒了过来,不过,接下来就面临着这个女人的无理取闹,又哭又笑,不停地打骂,嚷着问他要钱,说他把钱给哪个小女人了,让她母女俩怎么活,甚至在她骂的那些女人当中,还有一次提到了自己的名字,这让沐娇感到很不舒服,可是也不能出去,如果现身的话,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怎么解释都难以清白了,只得在洗手间里继续忍着。 她的大声中打骂惊动了值班的护士,赶过来相劝。 “这是什么,给我。”在争执之中,她无意中瞧见他上衣口袋里的一张银行卡,伸手抢了过去,沐娇几乎想喊出来,可是眼看着那个女人拿到银行卡离去,无奈地要命。 那个女人要走,护士忽然想起了什么,拦着不让走,问她和李家林是什么关系,说医药费已经用完了,再不交钱的话,医院就会拒绝治疗,在争吵中得知,李家林的一根肋骨被打断,现在医生又开始过来抢救他,好像在刚才的推乱下导致才校正的肋骨再一次错位,沐娇听着他痛苦地呻吟声,直皱眉头。 “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就是他养的一个情人,他有什么事不要找我,死了也跟我没关系,还有,他早就该死了,麻烦死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好摆了桌子菜,请一桌子人,好好地庆祝一下,这死王八,怎么还不死。”她一直在骂着这些话,然后在护士无奈的目光中离去。 最后一个护士整理了一下零乱的病房,关上门,离开,又安静了会,沐娇才感出来,乘着夜色,快步逃走,直上了车,才舒了一口气。 那个女人叫唐英娜,吵闹着离开医院,从口袋里拿出银行卡来,抹了抹脸上无辜的泪水,笑道:“死鬼,终于被我拿到一张卡,我还真以为他身无分文了呢,不过密码是多少,走了太急,忘了问了。” “在最近的取款机点停一下。”唐英娜对司机道。 “你要取钱吗?这么晚了,好像不太安全哪,不如” “关你屁事,你是用嘴巴开车的吗?如果不是,那就把嘴巴闭上。”司机好心地相劝,不想话还没说完,被抢白了一阵,气得自己苦笑。 出租车在最近一家银行门口停了下来,这儿灯光比较明亮,相对较安全些。 “多少钱?”赵英娜拿出钱包。 “十五块零六六毛,给十五块就行了。”司机道。 “有没搞错,怎么这么贵,你敲诈呀你,信不信我去投诉你,车牌号码是多少,说!”赵英娜立即把钱包塞进 包包里,拿出手机来,就要投诉。 “大姐,现在是夜里,过了十一点就涨价了,这是统一规定的,我哪敢乱收费,不信你看看,我有计时器。”司机显得和很无奈。 “你什么意思?当我是瞎子,我看不到吗?十五块就十五块,瞧你那鬼德性。”说着拿钱包。 什么?德性,司机不由有点火,想顶她一句的,还是忍了,见对面好像有人在等车,赶紧收了钱,再赶一趟生意。 “什么破车。”赵英娜下车时,说了一句,狠狠地把车门带上,向银行的自动取款机走去。 第一百八十九章 复明在望 “密码是什么呢?为什么是我的生日好像不太可能,要么是他的生日,好像他不会这么白痴吧,设这么简单的密码,咿,这是什么,80”赵英娜赶紧把银行卡插入机器里,按上面写的数字缩入密码,居然成功了。 “哈哈,这下发现,赶紧看看‘余额’,嗯?有没有搞错,怎么才这么少,不过,好像也够我用一阵子了,真是失望。”说着把钱全部取出来,离开的时候,想随手把银行卡扔进垃圾筒里,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翻过来,反复念着背面写的密码,这数字怎么有点熟悉呢,好像啊,这不是那个贱女人的生日吗?她的银行卡怎么会哼,一定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说不定很多财产已经转到了她的名下,幸亏我发现的早,哼,小贱人,你死定了,要么平分,要么就公开,谁也得不到。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他怎么还不来? 利姆露露早已准备好了配的药,手托腮,坐在桌前等着。 是忘了吗?还是茗儿缠着他,不肯放他过来? 听到帘子响动,以为是他,赶紧起身,不想是妹妹娜可露露,脸上不由掠过一丝失望的神色。 “在等何从吗?”娜可露露问道。 利姆露露点了点头,道:“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啊,身体好些了吗?怎么感觉你最近都很累似的,整个人都憔悴了。”娜可露露说着坐下来,“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利姆露露道:“哪有什么心事,可能是这两天发生了一些事情,感到心里烦而已,你不用担心。” 听娜可露露叹了口气,道:“怎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那位金大小姐又在发脾气呢,感觉最近脾气越来越大了,今天晚饭也没吃,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生闷气。” “是吗?”利姆露露道,“知道因为什么吗?” 娜可露露道:“我怎么会知道,她说话那么趾高气扬地样子,才懒得理她。” 利姆露露道:“告诉何从了吗?” “为什么要告诉他?”娜可露露道,“也许她故意这样,就是想引起某个人的注意,要显得自己很与众不同罢了,所以,才不应该让她达到目的。” “怎么样了”飘雪进来,话还没说完,我赶紧嘘了一声,让她小声点,轻轻地道:“茗儿才睡着,醒了又要闹了。” 什么?什么醒了又要闹了?难道一直把我的行为理解为闹事吗?装作睡着的茗儿听了不由怒火中烧。 “要去换药了吗?”飘雪道。 我点了点头,道:“那麻烦你在这守着她,我去一会就回来。” “知道了。”飘雪坐下来,忽然又想起什么,起身给我拿了件衣服,道:“对了,外面又下雪了,好冷的,你穿上了吧。”说着帮我穿上,茗儿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心道:在我面前就这么亲热,乘我病着好好地献殷情,这算什么嘛! “谢谢你,那么,这里这交给你了。” 我才一出门,茗儿立即坐起来,把飘雪吓了一跳,惊讶地看着她,道:“你没睡着?” “我要喝水。”才说完话,因起得太猛,不小心拉扯到伤口,又疼得呻吟起来,倒在床上,手直按着伤口处,直叫疼。 飘雪看着她,叹了口气,道:“知道疼,那就老老实实地躺着,为什么还要动来动去?很疼吗?要不要我帮你揉一下?” 茗儿瞪了一眼飘雪,道:“不要!”侧过身去,强行忍着疼,也不再呻吟了。 飘雪看着她,嘀咕道:“原来是装的呢,可惜何从不在这里。” 茗儿听在耳朵里,不由觉得委屈之极,泪水忍不住滑落下来, 只飘雪在身边,不想让她见到自己的脆弱,拼命咬着嘴唇,不哭出声来,一会也就睡了过去。 “那我走了。”娜可露露打了帘子,正好见到我,道:“姐姐等你很久了呢,怎么现在才过来?” “我”娜可露露不待我说完,把我推进去,要转身走时,道:“对了,何从哥哥,姐姐最近心情好像不大好,你一会就多陪姐姐聊会吧,谢谢了。” 利姆露露瞪了妹妹一眼,她笑着离去。 “你”我还没开口,利姆露露道:“别理她,就喜欢胡说八道。对了,今天感觉怎么样?” 我回道:“感觉很痒,有时还很烫,好像有点感觉了,也不知道是幻觉还是真实的感觉。” “真的吗?看起来药效真的很好,应该再过不久你的眼睛就可以恢复了。”利姆露露的语气里透露着喜悦,一时忘情之下,紧紧地抓住我的手。 “恢复?你是说可以看见东西吗?”听到这样的话,不得不让人感到激动。 利姆露露狠狠地点了点头,道:“是真的,可以看见东西,会和以前一样,也许,还会比以前的视力更好。” “真的吗,谢谢你,真的谢谢你,你简值是给我了生命。”激动之下,把利姆露露紧紧地抱在怀里,她惊讶之余,想推开我,可见我那样幸福的表情,想推开的手又放下,轻轻地搭在我的背上,闭上眼睛:这是我们之间的第一次拥抱吗?这种感觉 “谢谢你,你说,我要怎么感谢你才好。本来都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了,现在听你说这样的话,这种感觉,好像是重生一样,你能理解我此时的心情吗?真的是太兴奋了。”我紧紧地拥抱着,甚至让利姆露露喘不过气来。 看着他的脸,从未见过他这么快乐过,利姆露露感到心里暖暖的。 “不在自己的房间里,也不在茗儿的房间里,难道又去那个女人的房间里了吗?怎么这么久还不出来,换药难道需要这么久吗?”金正妍嘀咕着一路走来。 “你是来找姐姐吗?”半路上遇到娜可露露。 “我去哪里需要向你说明吗?”金正妍没好气地道。 听了这话,娜可露露也有点生气,道:“如果是找姐姐的话,劝你最好不要去了,现在她很不方便,而且也不想见到你。” “难道你以为我想见到你吗?”金正妍继续往前走,娜可露露想说什么,又忍住了,感觉她几天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是的,脾气突然大了起来,而且说话非常地让人不能接受。 正要离开,听金正妍叫自己的名字,止步,回过头看她,道:“有什么事吗?” 金正妍道:“厨房里还有饭菜吗?我饿了。” 娜可露露听了不由好笑,道:“你饿了关我什么事,你不是说不合你口胃的东西你不吃的吗?那就自己解决好了,干嘛问我。”说着转身离去。 金正妍愣了一下,骂道:“没上过学的人就是不一样,真没礼貌。” 径直上楼来,听到里面有欢笑声,打开帘子,一脚踹开门,见我正抱着利姆露露,想说什么,又忍了,关上门,退了出去。 这一幕,我不知道,但利姆露露是知道的,而且在她推开门时,故意扮出一副很幸福很陶醉的样子,甚至几乎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在搞什么吗?不是说换药的吗?居然这样对我,不行,我得回去了,再也不能忍受这里的一切。”金正妍赶紧走开,然后,又不知道要往哪里走了,叹了口气,埋怨道:“什么鬼地方,连酒吧都没有。” 第一百九十章 第一眼 “是想喝一杯吗?” 金正妍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是平时连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的药师圣天手。 金正妍打量了他两眼,鼻子冷冷地哼了一声,道:“没合我口喂的酒,我从来不喝。”说着要走开。 “如果不喝喝看,你又怎么会知道适不适合你的口喂?”说着手腕一挥,一碗酒飘过来,金正妍吓了一跳,起躲开,不想碗恰好落在自己手掌上,只得接了,心里嘀咕道:这算什么嘛,要在我面前炫耀武功吗? “这酒--真的能喝吗?”金正妍问道。 药师圣天手道:“至少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有酒,总比没有强。” “是吗?我看起来像是心情不好的样子吗?”说着瞪了药师圣天手一眼,他负手望着远处,并没看着看书。 我心情好像真的不太好吗?有这么明显吗?闻着酒香,又见酒质清纯,不含水量一点杂质,端起碗来喝了一口,果觉味道不错,仰脖一口饮尽。 “还有吗?”金正妍端着空碗,问道。 几分钟后,金正妍扑嗵一声倒在雪地里,醉得不醒人世。药师叫来飘雪,飘雪看了看醉死过去的金正妍,又看了看药师圣天手,想两个人会是什么关系呢,感觉好奇怪,怎么会在一起喝酒,将金正妍托回房,扒了衣服,扔在床上,想不管他的,结果还没出房间就吐了起来,只得过来照顾,折腾了半宿才算安静地睡去了。 回房时,还好茗儿并没有醒,只是,何从怎么还没有回来,刚才从金正妍那回来的时候,经过他房间,好像也不在里面的样子,难道又在利姆露露那里吗,怎么现在换药的时间一天比一天长了,换药,真的需要那么长的时间吗?不免让人怀疑。 “疼吗?”利姆露露问道。 “啊~”我禁不由痛苦地呻吟了一下,道:“还好,那也不是疼的那么夸张。” 娜可露露看了看姐姐,道:“会不会是穴位不太准?” 利姆露露摇了摇头,道:“不是,而是里面还有残存的淤血,受到压迫,所以才会疼。” 娜可露露问道:“怎么现在还会有淤血呢,不是早已经全部化解排出了吗?” “怎么会那么干净,不过也只是一点点,没什么大碍的,再针灸几次就可以完全清除了。”利姆露露说着扶我起来,道:“好些了吗?心里还有恶心的感觉吗?” 我仔细感受了一下,道:“没有了,现在感觉好清爽。” 姐妹俩互看了一眼,颇为欣慰。 “对了,刚才见金正妍来了,她说什么了吗?”娜可露露道。 “金正妍?她来过吗?”我问。 娜可露露道:“好像是来找你的,怎么,没有见到吗?” 利姆露露摇了摇头,道:“没有见她来,应该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 我起身,道:“既然她在找我,那么,我就先回去了,也已经呆了很久了。” “可是,”利姆露露道,“才针灸过的人,应该多休息一会的。” “这样啊,那么”我想金正妍找我也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的,“那就再呆一会吧,只是怕打扰你休息了。” “不要紧,就算你在这里呆一晚,我也会很高兴的。”不知怎么,利姆露露一时忘情,说了这么一句话,娜可露露听了不由脸红,看了姐姐一眼,她好你完全不曾觉察,这样,娜可露露倒不方便呆在这里了,代个理由离开。 现在,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躺在床上,利姆露露坐在床边,认真地看着我,好像在想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在想。 这样的时候,我不由又想到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情,究竟是幻觉吗,可又好像不是,按理说,是在利姆露露的房间,又是在她的床上,那么那个女孩子应该她是最有可能的了,难道真的是她吗? 想直接问她,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不是不想负责任,只是责任是不是也太多了,唉,欠了那么多的女人债,这辈子要怎样才能还得清。 “睡着了吗?”利姆露露说着,起身拿了件毯子给我盖在身上。 “对了,我的眼睛--大概什么时候能好?”我找个话题。 “这个么,”利姆露露想了想,道:“我也说不太清楚,也许还有一个星期吧,当然,那是状态比较好的一种结果。” “如果状态不好呢?”我问。 利姆露露不再说话,我笑道:“不要紧,就算不能恢复视力,其实也没什么的,反正现在已经习惯了黑暗。对了,你听说过这句话吗,说眼睛失明的人,往往能看见眼睛正常的人所看不到的东西,比如人的灵魂是否纯洁,是否正直,我想可能是因为眼睛什么都看不到,所以会想得更多,这样观察起人来,才会更加敏锐的吧,你说是吗?” “这个,”我的话听得利姆露露感到身上发凉,脸色不由都变了,“我想,应该是这样吧。”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很感谢你的,不过,当然了,还是希望眼睛可以好起来,因为都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听娜可露露说,你现在变得漂亮得不得了,像个公主,真想到时一睁开眼就可以看到你。” “这,是真的吗?”本有些郁闷的利姆露露,听了这话,心情立即快乐起来,甚至有些小小的欣喜,“你真的,想一睁开眼,就看到我吗?想第一个见到我,是这样吗?” “这个么,”我想了一下,完全没有意识到利姆露露此时的兴奋心情,“从心里上来说,可能会是其他的人,不过理性一点考虑,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因为你会是第一个揭开我眼睛上崩带的人,不是吗?所以,第一个见到的人,应该就是你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利姆露露听了不免有些失落,“那你,如果可以选择的话,第一个想见的人会是谁?能告诉我吗?” “这个么,让我好好想想,应该是”我想了想,还真的不好决定,是晓棋呢,还是谢雨绯,是沐娇,或者还是佳佳,这个问题,还真的让人很难以决定。 “会是金正妍吗?”利姆露露见我一时不说,提醒了一下。 “当然不会,怎么会是她?”我随口道。 听我这么说,利姆露露脸上现出一丝微笑,心里舒服了些。 “会是茗儿吗?”她继续问。 我摇了摇头。 “那么,是飘雪了?”利姆露露问这个时,有点紧张起来,不过我还是摇了摇头。 “还有其他人?”她有些惊讶,忽然又想到了一个人,“不会,是我妹妹吧?” 我笑道:“当然不会,当然,她很可爱,其实你了是一样的可爱的。” 利姆露露皱了皱眉,道:“那么,这个也不是,那个也不是,难道不家其他人吗?” 这个唉,心里不由叹息,想你只知道飘雪、茗儿,现在又知道了一个金正妍,又哪里知道晓棋、沐娇和谢雨绯,如果说出来,真不知道她会怎么想,想我一个男人,居然有那么多女人,一定感到很不可思议,甚至是不可理喻的。 所以呢,还是不说为好。 最后,我笑道:“想来想去,还是见她最好,对,就是她了。” “她她是谁?”利姆露露再一次紧张起来。 “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我道。 “哦,”利姆露露虽然已经猜到,但听我说出来,还是有些失落,“她对你很重要?” 我点了点头。 利姆露露的失落心情又多了一层。 “她一定很漂亮,对吧?”她继续折磨着自己的心灵。 我仍是点头。 “你们” “其实也不能完全这么肯定,因为我有几年没有见过她了,所以,现在长什么样子,并不是很肯定。”利姆露露还没问完,我打断道。 “嗯?”利姆露露听了感到奇怪,“怎么会这样?你们是住在两个地方吗?” “对,并且很遥远。” “那么,就不能经常见面了?” “对。” “那你们岂不是很痛苦?” “也不能这么说吧,有些事情,是很难说清楚的。”我说着,强忍着笑,沉重地叹了口气。 这一声叹息,让利姆露露感觉到整个心都没了下去,不再是为自己而痛苦,而完全是在为我,为我不能和那个自己一心喜欢的女孩子在一起而感到难受,甚至还想哭。 “对不起,我不应该问这样的问题的,我” 我终于忍不住笑起来,坐起来,笑道:“傻瓜,那个人就是你呀,我现在这个样子,当然是见不到你了,不过并不会感到痛苦,因为你就在这里,而且也很重要,因为没有你,我的眼睛怎么会治好,是吧?好了,真的很晚了,我要走了。”说着下床。 直到我走后,利姆露露仍半天回不过神来,愣在那里,道:“搞什么嘛,就会欺负我,这样戏弄我,很好玩吗?” 坐回到床上,躺下,床上还有我残留下的余漫,想着刚才的对话,心里暖暖的,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想自己,好像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感觉每天都在盼着时间,一整天的时间只会在他来换药的时候才会感到真实的存在,感到幸福,真希望他的眼睛可以快点好起来,可以第一眼就见到自己,对了,我正的如妹妹向他说的那样,很迷人吗?说着跳下床,去照镜子。 镜子里,自己成熟妩媚,安静,温柔,他说我像个公主,这是真的吗,我会成为他的公主吗? 正迷恋着自己,在心灵的愉悦之中,听到有人敲门,心想这么晚了,会是谁呢?难道是药师圣天手? 第一百九十一章 纠缠的女人 婚纱店。 “沐姐,有人找?” 沐娇才一回头,就见到那个女人盛气凌人地走了进来。 “原来在这里开了一家婚纱店,看来应该是带走不少钱吧?”赵英娜打量了一下店面,最后才把视线定位在沐娇的脸上。 “是要定婚纱吗?如果不是的话,请你主开,我现在很忙。”沐娇见她来者不善,倒也丝毫不客气,至少一开始,可不能落了下风。 “你”她瞪了沐娇一眼,道:“那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吧,你从李家林那里拿走了多少钱,我们一人一半。” “真好笑。”沐娇道,“我欠你钱吗?如果我欠你钱不还的话,你可以去法院起诉,如果你再不走开的话,我可要报警,说有人在这里闹事了?” “怎么回事?”谢雨绯听见外面有些不对劲,从里面出来。 “没什么事情。”沐娇道,然后看着赵英娜,道:“请问,还有别的事吗?如果没有的话,我要去忙其他的事情了。” 赵英娜想当面发作的,又想这样会不会把她逼急了,反而什么都得不到,倒不如再找机会,私下里再威胁她,当下忍了一忍,道:“那我先走了,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说罢气呼呼地离开了,在路上越想越生气,想以前就没有她得宠,现在都离开了,还这么嚣张,我越英娜哪一点比不上她,个子比她高,长得比她漂亮,而且还会日文,韩文、英文呃,好像会这些也没什么用,总之,今天气死了,下次一次要连本带利地收回来。 “怎么回事?是来找碴的吗?”谢雨绯问道。 沐娇道:“没什么,只是一个不太邀好的朋友而已,不用管她,对了,上次一个叫张志明定的婚纱已经到获了吗?” 她怎么会来这里?不觉得很突然吗,这几年一直都这么安静,怎么突然来找自己,而且开口说说要钱,好像我从他那里带走了很多钱是的,难道想起昨天的那个情景,会不会是她看到了那张银行卡上的数字,不但取走了钱,而且还想到那数字就是我的生日,所对才会起疑心 唉,想到这个,不由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怎么这么笨,怎么会用自己的生日做为那个银行卡的密码,她一定以为那是他准备给我的钱,而且还不知道给了我多少钱,所以才会来找我,怎么事情会变得这样,怎么自己会这么不小心,当初,就不应该去医院看他的,更不应该想给他一点钱。 一边冲着热水澡,一边想着这些,心里乱糟糟的,如果何从在的话,那有多好,遇到什么事情可以和他商量,现在,他也不知道在哪里,还好不好,他的眼睛不知道治好了没有,为什么连一个电话都没有,还有茗儿,这样一起去,两个人朝夕相处,会不会发展到那种关系,不过这些都不太重要了,毕竟茗儿也是心甘情愿的,迟早也会是她的女人,不过突然脑海里闪出一个很奇怪的念头:如果茗儿有了bb那该怎么办,到时候如果真接带着一个他们的bb回来了,那我这个做姐姐的怎么办,到时候,要让自己和他的孩子喊妹妹和他的bb姐姐或者是哥哥吗?那也太荒廖了。 想想好像也不太可能,怎么说,成绩再怎么不好,茗儿她毕竟还是学医的,就算条件再怎么困难,就算会发生那样的关系,应该也是懂得如何避孕的吧,而且,又想起来她曾经说过:我才不会要bb呢,那么痛,而且身体还会变形,才绝对不会要的。 正想着,手机响起来,一看,是个完全陌生的电话,想不接的,可一直响着,会不会是 “请好,请问您是哪位?” “这么快就忘了吗?我说过,我会再找你的。”沐娇听出她的声音,是越英娜。 “你想怎么样?有话快说,我很忙。”沐娇伸手拿过遥控器,打开电视。 越英娜:“我见到了那个男人给你的银行卡,我想你应该不会否认,他曾经给你一大笔财产吧?” 沐娇:“是吗?有证据吗?我和他早已经离开了,也没有任何瓜葛,这想,这点你也应该知道吧,何况,以我和他的关系,他为什么要给我钱,本来不打算和你说这些的,又怕你继续这么纠缠不清,所才,才会说,现在,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赵英娜:“银行卡现在就在我这里,密码就是你的生日,所以,你不要企图否认,如果识相的话,把他分你的钱分一半给我,这样对你我都会比较好,我从此也不会再找你。” “是吗?”沐娇笑道,“那你说他分给我多少财产,一半又是多少?我给你多少才算是一半呢?” 这个赵英娜一下子被问住了,5w?太少,10w?太少,50w?还是少,500w吗?是不是太多了? 沐娇道:“如果还没有想好的话,那就请你不要再打电话给我,我现在要休息了。” 赵英娜:“500w,怎么样,我只要500w,至于他给你多少,我也懒得去计算了,就多少让你占点便宜,怎么样,我够大方吧?” “500w?”沐娇听了真想笑,“才500w,你不感觉太少了吗,自己不感觉很吃亏吗?” 太少?吃亏?赵英娜听她这么说,心里又后悔了,为什么不狮子大开口,她这么说,看来得到了一定理一笔非常巨大数额的财产。要不要1000w呢?会不会太多了? 赵英娜:“既然你这么说,那就1000w吧,我这个人一向比较大方,怎么样?” 沐娇:“你这个人可真好笑,1000w,你以为他会把整个公司都给我吗?” 1000w,果然多了,听她的口气,可能一共才有1000w吧? “那就500w,不能再少了。”赵英娜一口咬定。 “告诉你,我从没从他那里拿走一分钱,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不然,我会报警的,现在,我要休息了,如果你也想好好休息的话,请你不要再打电话过来。”沐娇狠狠地说了后,挂了电话。 长长舒了口气,这女人太可恶了,狮子大开口,何况根本就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她可真会想像,不过,以她的脾气,沐娇很清楚,不到了解真正的事实,她是不会轻意放弃的,现在,要怎么办才好。 心里好烦,好想去喝一杯,想起酒吧,对了,还有那个弹琴的女孩子,感觉很熟悉,还有那首曲子,不知道她今天在不在,不如去看一下,反正酒吧离自己家很近。 第一百九十二章 耻辱的烙印 赵英娜继续打电话,一直无人接听,气得把电话一摔。 “妈妈我饿,我想吃pizza”孩子过来扯妈妈的衣服。 “把手放开。”她喝了一声,把孩子直接推倒在沙发,险些摔下去,“就知道吃,生你有什么用,本来是想抓住那个鬼男人的心的,结果成了自己的负担,真是扫把星。” 孩子被骂,立即张长嘴巴,哭了起来。 “敢哭!?”赵英娜扬起巴掌来,孩子立即不敢哭了,“再哭的话,信不信我会把你送到孤儿院去,把你给抛弃掉?冰箱里不是有面色吗,饿了自己拿去啃。” 孩子抽泣着,下了沙发,过去拿面色,冰得冷冷的,才咬一口,又委屈地想哭,可又不敢。 赵英娜看了看时间,赶紧打扮起来,要出门的时候孩子又缠上来,扯着风衣,仰着脸看着自己,“妈妈,你要去哪里?” “放手!”赵英娜喝道。 孩子不想放。 “我说过放手,没有听到吗?!”赵英娜又喝了一声,孩子吓得嘴巴一努,又要哭开。 “你敢哭试试?”赵英娜狠狠地道,“掉一滴眼泪的话,我就把你扔进垃圾筒里去,赶紧上床睡觉去。”说着出了门,在路边叫了出租车。 司机:“小姐,去哪里?” 越英娜:“酒吧。不要叫我小姐,不知道‘小姐’是很不尊重的意思吗?睢你那德性,一看就没教养。” 司机: 酒吧吧台。 “今天,那个弹琴的会来吗?”沐娇要了杯啤酒,喝了一口,问道。 “这个,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应该会来吧。” 沐娇:“是吗,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好像是叫随缘,不过我也不是很肯定。” 沐娇:“是吗,还有呢?” “其他的,我也就不太清楚了,她是新来的,了解也不是很多,你要是想了解的话,可以到后台等她,不过她现在好像还没有来。” 角落里。 随缘?随缘?多么有意思的一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不过一时又想不起来,要不要去后台等她呢,后台?还是算了吧,那帮工作人员才不会让你轻意见她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是来抢生意拉演员的,不如去外面待一会吧。 好冷,沐娇不由跺了跺脚,正张望着,这时一辆出租车开过来,本来要走开的,不想见到赵英娜从里面出来,而且化妆得花枝招展的,一看就是夜里出来专门勾引男人的那种女人,不过动作是不是也太快了,李家林不过才刚刚倒下去而已,就这么快开始为自己铺后路了,看来婊子无情这句话,经的是经过了事实洗理才得以发扬光大的。 因为不想见到她,想要回避,不过又想以她这样的女孩子,作事情不达目的不会善罢甘休,不如现在当面把事情跟她说清楚,免得她再打电话来骚扰。 见到沐娇站在酒吧门口,赵英娜很是惊讶,打量了一下,确实是她。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难道打电话一直没有接听。”赵英娜走上前,没好气地道。 这死女人果然不肯罢休,继续打电话,看样子等她是等对了。 “你又在打电话?难道我话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我没有拿过他的一分钱,听清楚了吗?”沐娇忍着气,道。 “我会相信吗?”赵英娜冷笑了一下,“你以为我分是三岁小孩子吗?你说什么,我就会信什么,当时,他那么宠你,怎么可能会不给你钱,而且应该还是很大一笔,我说对了吗?” “请你闭嘴!”提到过去的事情,沐娇就感到胸闷,那是一段耻辱,永远也抹不去的耻辱。 “哦?是想忘记过去,现在要从良了吗?不一样是当别人的小老婆吗,据我所知,好像还没有嫁人是吧,继续做地下情人吗?”赵英娜见沐娇一脸痛苦的表情,心里很满意,很舒服,甚至很想笑。 沐娇闭上眼睛,强行按纳住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冷静下来。 “伤害到你了吗?真对不起,要不要我向你道歉,不过道歉好像也是于事无补吧,那样的事情,是可以洗刷干净的吗?”赵英娜进一步得寸进尺地讽刺。 “你到底想怎么样?”沐娇睁开眼睛,瞪着赵英娜。 “钱!”她道,“我知道,我一向是很俗的,我也不怕你说我俗,我眼里就只有钱,我已经说过,500w,少一个子儿都不行,我缠人的功夫你是知道的。” “我也最后一遍警告你,我没有从他那里拿过一分钱,而且,以前的事情,也请你不要再提,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不要逼我。”沐娇说着把她推开,走进酒吧。 “你”赵英娜差点摔倒,扭过头来,气愤地看着离去的沐娇。 难道她真的没有从他那里拿到过钱吗?赵英娜开始有些怀疑,而且沐娇的脾气她是知道的,逼急了可也不是好惹的,曾经差点把滚烫的开水烧到自己的脸上,那种恐惧到现在还记忆犹存,不过,就这样放过她了吗?那张银行卡上写的密码,难道什么都证明不了吗?就算是这样,看着她现在过得这么幸福,我也应该让她伤心一次。 沐娇气得胸部都开始暴炸了,连喝了两杯加冰啤酒,才感觉舒服一点,现在,想想刚才自己的脾气,真的很可怕,已经有很久没有这样过了,不过也是,何从一直都对自己很好,又哪会有发脾气的机会。何从,现在真的好想你,你在哪儿呢,还好吗。?:“就是那个位置吗?我不坐那里。” 服务生:“对不起,现在已经没有别的空位了,就请将就一下吧,有空位的时候,马上雌你换。” 沐娇听到争吵,抬起头来,不由气得好笑,不想才见过面,现在又在挤在一起,今天怎么会这么倒霉。 “我不喜欢跟你坐在一起,所以,我现在要走了。”沐娇端起酒杯,一口气喝完,猛地放桌子上一放,起身离开。 “哼,睢你那副鬼样子,自以为很了不起吗?”越英娜说着坐下来。 服务生:“请问” “问什么问?这还不明显吗,难道不是先应该收拾一下吗?这么没眼色,怎么当服务生,乞丐。”越英娜没好气地坐下。 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心情真是糟糕透了。沐娇这样想着,走在公路上,一时还不怎么想回去,可又能往哪儿去呢,还要继续去酒吧吗?好像已经没有那样的心情了,不如正想着,从对面匆匆忙忙地走过一个女孩子,看起来有点眼熟,她不是慕容小轩吗?好像有段日子没有见到她了。 两个人虽然见过一面,但慕容小轩对对沐娇并没有明鲜的印象,所以从身边走过,也没有认出来。 这么晚了,她要去哪里,沐娇本来不想过问的,不过眼见着她进了酒吧,不着有些奇怪,想起她刚才的打扮,难道是要去酒表演吗?偶然间听何从提起过她,说因为家里出了事,所以现在经济上有些困难,难道这孩子应该不会做傻事吧? 沐娇起进酒吧看看的,不过,还是算了吧,想上次陪着谢雨绯去找她,虽然自己没有说些什么,但是那样的气势,说真的,现在想起来,感觉挺地不起她的,当然了,那也是站在今天这样的立场上,知道她和何从之间完全没有那种关系,不对构成威胁,所以才会觉得对不起。 刚才,或许她已认出了自己,只是不想说话也说不定,自己这样进去找她,反倒不好。 这样想,又折回来,往家走去。 接下来的两天里,日子过得很平静,这让沐娇略微放心了一点,看来她也是想清楚了,相信自己并不曾拿到什么钱,所以,也就不再纠缠,当自己的心定下来时,一份ems寄过来。 会是什么呢?不敢当着人的面拆开,直到回家的时候才打开,里面是一张光盘。 光盘?这让沐娇很纳闷,放进电脑,然后电脑里的画面几乎让沐娇晕过去,她怎么会会找到这样的东西?痛苦的记忆再一次袭卷而来,并且从来没有这么汹涌过。 李家林,这个衣冠禽兽,不但有**的嗜好,而且还有偷拍的变态行为,那样的画面,几乎让沐娇气得休克,赶紧关了电脑。 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然后深呼吸,深呼吸。 但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是不得不面对事实,并且,不得不承认,这些,这光盘上的内容,都是真的,它像一根刺一样刺在心上,拨不出来,只会痛。 拿过盒子,从里面飘出一张纸条来: 怎么样,很欣赏自己的表演吗?现在终于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宠你了,早知道我就应该向你学习了。相信你老公如果见到这光盘的话,一定会兴奋得跳起来吧。今天就到这,有空再联系。 赵英娜 越英娜?沐娇气得把纸条撕个粉碎,然后跌坐在椅子里,整个人都几乎崩溃了。 现在,要怎么做。 第一百九十三章 疑惑 “怎么这么浓的酒香?”推开门,我问飘雪。 飘雪正在铺着被子,打算要睡,见我来了,赶紧起身,道:“金正妍又在喝酒,喝得醉熏熏的。” “她又怎么了?”我不由皱起眉头,这丫最近一直都不太对劲,整个人感觉都变了,大小姐的性情越来越让人不能接受。 飘雪道:“具体也不是太清楚,好像是嚷着要回去。” “那她就回去好了,在这里闹算什么。”我有点生气。 “你要过去看看吗?”飘雪道。 本来是打算要去过看一下的,不过飘雪这么一问,我倒不想过去了,道;“去看她干什么,我可不想见到她那副喝醉酒的样子,只会让人更加讨厌,对了,茗儿怎么样了?刚才醒来了吗?” 金正妍躺了一会,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口渴得厉害,倒了杯茶水,又嫌太烫,想去厨房取冷水喝,才出门,隐隐好像听到我说话,就走过来,正要推门,不想正听到我说她多么不说的那几句话,心里一冷,扯着帘子的的手再也打不开,一时也忘了去喝水,失落落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躺在床上,再怎么也睡不着。 想不到自己在他的眼里竟是这样的形象,大小姐,任情,耍脾气,说话爱伤人,还有冷漠,无情,甚至残忍,心里一时难受起来,又要吐,但什么也吐不出来,直难受了半夜,才渐渐睡去。 这边茗儿见我来,立即醒过来,又嚷着要回去,道:“再也不呆在这里,以后打死也不来了。”又问“那只可恶的猫抓到了吗?”当听说没有,气道:“可见根本就没有把我的事情放在心里,如果真想道歉的话,就所猫绑过来,让它跪在我面前,让我活活把它打死,扒了它的皮,吃了它的肉,还有,把它的宝剑给抢过来,这样才解恨。” 我和飘雪听了,不由都笑起来,心想原来这丫还在惦记着那把宝剑呢,可见孩子气意。 又问我眼睛治疗得怎么样了,我一一说明,说不日就有可能恢复视力了,飘雪和茗儿听了,不由大喜,道:“真的吗?那等你眼睛好了,我们就立即离开这里,都好想家了。” “飘雪,你也想了吗?”我问她。 飘雪点了点头,道:“想呀,昨天都梦到姐姐了呢。” 姐姐那不是林李飞絮吗?她身体不好,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再过几日,找个合适的机会再把她的情况跟利姆露露说一下,看看她能不能出山,如果不能,也请勿必开一个方子,可以起百疴才行。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茗儿有些心急。 我道:“不急,不急,再说,你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好,就算要走,估计也午一个月才行。” “不碍事的,现在已经不疼了,你看。”说着一时高兴,竟忘了我眼睛失明,挺起胸部来给我看,不想用力过猛,拉动了伤口附近的肌肉,禁不住呻吟起来,叫起疼来。 飘雪赶紧扶她躺下。 忙了一天,飘雪已经困倦了,直打呵欠,我也有些困了,欲离去,茗儿只不肯,她一天二十四小时倒有十几个小时在躺着,此时醒来,又哪里肯再睡,直拉着我不放,要我陪她聊天。 我怕飘雪感觉不方便,道:“我也困了,明天再聊吧。” “不行,”茗儿道,“困了就和飘雪一起睡吧,我们躺着聊。” 飘雪听了脸上一红,道:“胡说什么?干嘛不跟你睡?” 茗儿见飘雪情形可爱,扯着我的衣袖,道:“何从哥哥,她害羞了呢,脸都红了。” “哪有!”飘雪赶紧反驳,道:“再敢说,信不信我碰你的伤口,让你痛不欲生。”说着伸手手 来,作势欲抓她伤口处,茗儿赶紧大叫,倚在我怀里,直叫救命。 两人闹了一会,茗儿也略有些乏了,劝了一会,也躺下睡去,我方别了飘雪,离开房间。 “你真的打算要离开吗?” 我吓了一跳,听声音是娜可露露,才不那么紧张。 “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吗?”我问道。 娜可露露道:“就要睡了,才从姐姐那回来,正好撞到你,听到你们在说话,你真的要走吗?” 听她声音里有些伤感,我倒不知怎么说才好,一提到离开,人总是比较伤感的。 我道:“对,不过还要住上一段时间,所以,现在还不用考虑这些。” “大概,是一个月之后吗?”娜可露露继续问。 我道:“也许吧,如果到时茗儿的伤口恢复地很好的话。我们在这里打扰很久了,也应该回去了。” “可是你的眼睛姐姐说很快就会好吗?” “对,她是这么说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我感觉她今天说话有些奇怪。 “没什么,只是万一我是说万一,如果眼睛不能恢复,怎么办?”她看着我,问了一个很可怕的问题。 这个问题我心里一沉,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如果放在当初,也许会很乐观,可是至从利姆露露告诉我说可以治好以后,一切都感觉不一样了,尤其是伴随着各种效果的体现,让我更加坚定眼睛的恢复,这件事情是可以确信的。 “对不起,我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姐姐的医术很高明的,一定是可以治好的。”娜可露露见我不太好回答,赶紧否定了自己。 我知道她这是安慰我的话,笑道:“就算是那样,也要一样地活下去,不是吗?” 娜可露露点了点头,不过另外一个问题又浮现在脑海里,道:“结果是这样的,不过,可能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你会一直在这里等吗,直到姐姐治好你的眼睛?” 显然,这又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你还是要回去,对吗?”娜可露露帮我回答。 我道:“对,一定是要回去的,就算眼睛不能治好,也要回去,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娜可露露道:“我是说,治好眼睛可能需要一段更长的时间,也许是几个月,也许是几年,你都会有耐心等吗?” 这个问题,是我从来没有考虑到的,几个月或许可以等,如果是几年呢?我真的还可以等吗?继续留在这里?那茗儿和飘雪,还有金正妍要怎么办?先回去吗,还是也一起陪我在这里等? “几年?会需要那么长的时间吗?”我问道。 “这个也许很难说,如果中间出了点差错的话,可能”娜可露露正要说什么,听到有人咳了一下,有人走过来。 “姐姐,你还没睡呈?”娜可露露叫了声。 利姆露露?这么晚了,她还没睡,并且也这么巧来到这里,不知怎么,感到有一些奇怪。 “很晚了,你还不回去睡吗?”利姆露露对妹妹道。 “知道了,那我回去了。”说着告辞离开。 “她和你说了些什么?”利姆露露问道。 “她”我想说的,怎么感觉她此时的语气不太对劲,“没什么,只是随便聊聊,问下茗儿的伤口。” 利姆露露道:“是吗?茗儿她怎么样了?” 我道:“伤口恢复地很好,谢谢你配的药。” “不用,她”利姆露露犹豫了下,道:“她还恨我吗?” 这个让我有些不太好回答,以茗儿的口吻,恨不得杀了她,不过这样的话我又怎么能转述。 不过我的沉默,利姆露露已经明白,叹了口 气,道:“是我对不起她,她恨我就恨吧。” 我劝道:“不用这么想,她只是个孩子,有口无心,再说,又不是你的过错。” “你认为不是我的过错吗?”利姆露露问道。 我道:“当然不是,一切都只是一个意外。” 利姆露露道:“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要不然,会内心很不安的。” 娜可露露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想见到的难道是幻觉吗?药师圣天手怎么会从姐姐的房间出去,而且问起来,姐姐极定否认,这是怎么回事?而且,还有那把古琴,姐姐分明已经找到了,为什么要对何从哥哥说没有。 第一百九十四章 复明 想起那把古琴,娜可露露赶紧起身下床,打开衣柜,才翻了两件衣服,一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那日随手把古琴从姐姐手中拿来,本要玩一会的,因茗儿来闯来,怕她一时喜欢,抢了去,故随手扔进衣柜里,又用几件衣服遮住,此时除出衣物,不想古琴泛出幽蓝光芒,整个柜子里一片光明。 娜可露露一时惊讶之极,以为是幻觉,拿衣物将古琴盖上,再打开衣物,事实证明并非幻觉,这古琴果然散着幽蓝的光芒,整个琴身呈半透明状,如同古玉,晶莹剔透,如梦如幻。 娜可露露欣喜异常,想不到这原来是件宝物,不过既然是何从的,姐姐为什么要说没有找到,是要据为己有吗?不太可能,姐姐不是那种人,何况这里奇珍异宝,多不可数,不过都是少儿时的玩物而已,可那是为什么? 伸手去触摸,感觉应是冰冷异常,不想入手温润,并无丝毫冰露之感。双手取出,置于案前,想点灯,仔细看看,又怕被人发现,只撩开窗帘一角,任一线月色泻进来。 仔细玩味了一番,见琴弦如丝,一时也不知是什么材料所制,亦是晶莹圆润,想轻轻拨动,正想此时已是深夜,怕扰到他人休息,尤其是怕惊动姐姐,她要是知道了,一时会责骂自己。 娜可露露又将古琴放回柜子里,想怎么处理才好,是告诉何从,还是交给姐姐,或者说是偷偷地放回去,正思考间,忽然古琴响了一下,娜可露露吓了一跳,紧接着又响了一下,声音脆如裂帛,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音符,像是有人有扣动琴弦是的,娜可露露大惊失色,恐被人发现,伸手按住琴弦,只感冰冷异常,丝丝冷气涌入体内,大感不妙,将琴拿起,打开窗子,使劲地扔了出去,见它沉在雪里,声音也同间停止。 心跳不已,直呆坐了半晌,才略略恢复了正常状态,想这古琴好像有着巨大的灵力,而灵力又被禁固,何从,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琴音?我从梦中惊醒,想再听,可惜已经没有声息,难道是错觉?直过了很久,也没有再听到声音,看来真的是幻觉。利姆露露说应该出现的时候自然就会出现,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 此时,利姆露露才从梦中醒来,才欲起身,琴音已止,又倾耳听了会,不由摇了摇头,看来是自己太多心了,不过那古琴到底在哪里,上次收遍了房间,都没有找到,会是谁偷走了?不会又是那只猫吧?不太可能,如果是它,早就拿出来卖弄了,就像上次那样,可是--到底会在哪里。药师圣天手?他是最值得怀疑的一个人。 今天是个好日子,因为今天是我和胧解开崩带的日子,也许从此就会恢复视力。 从早上开始,就异常兴奋,但因为想起娜可露露说过的话,如果万一失败了怎么办,所以并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飘雪和茗儿,只心里感觉很紧张。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到了平时换药的时间,再也按纳不住激动的心情,赶紧往利姆露露的房间里去,其实有种自己解开的冲动,不过还是有些怕,再说,都等了这么久,这一时又怎么会等不过。 今天,房间里多了一个人,不,应该说是两个,一个是药师圣天手,他的再现让人有些意外,另一个,是娜可露露。 我和胧和房间里等着,利姆露露时里间配最后一剂药。 “姐姐。”娜可露露喊了一声,走进来,利姆露露吓了一跳,手一抖,差点把药末弄撒。 “怎么了,感觉你好紧张?”娜可露露道。 “有吗?你怎么进来了?”利姆露露用身子遮着,不想让妹妹看到配药,她这样,更让娜可露露起疑。 “你先出去吧,去准备清水。”利姆露露道。 “已经准备好了。”娜可露露不走,“这药,是怎么用的?不是今天要解开崩带吗,为什么还要配药?” 利姆露露道:“因为因为这些药是用来清洗眼睛的,有明目效果,所以才配的。” “是吗?可是”娜可露露看了一下,虽然对医术不是太了解,但经常看姐姐与药,又经常采药的缘故,也懂得不少,总感觉今天配的药很奇怪,因为有几种是不可以配在一起的。 “这药洗了眼睛后,何从哥哥真的会眼睛好起来吗?”娜可露露说这话时,看着姐姐的眼睛。 她有些神色不定,道:“应该是吧,这个,我也不能保证100的。” “姐姐是要把何从哥哥留下来吗?”娜可露露问。 “什么?”利姆露露转过头来,看着妹妹。 娜可露露道:“不要骗我了,那天你和药师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因为想让何从哥哥留下来,所以让他的眼睛暂时不能恢明,是这样吗?” 利姆露露听了脸色大变,道:“怎么可能,我怎么会那样做,我” 娜可露露道:“那只猫,也是你故意给容的吗?你知道茗儿的性性,所以才这样做,想让她和其他两个人尽快离开这里,所以才” 利姆露露摇了摇头,道:“不是这样的,不是的。”说着浓吸了一口气,道:“你想太多了,好了,时间刚刚好,现在可以清洗眼睛了。” “你真的没有骗我?”娜可露露拦住姐姐,盯着她的眼睛。 利姆露露摇了摇头,道:“我对不起。”说着出手如电,速度封住了妹妹身上的各大穴位,娜可露露惊愕异常,想不到姐姐居然会对自己下手,想说话也说不出来,眼睛里尽是失望。 利姆露露叹了口气,端着药水出了里间,未曾留意到擦肩而过的妹妹的眼睛里在失望之后,立即又涌出兴奋的神色来。 药水,一片冰凉。 利姆露露让我过一分再睁开眼睛,这一小段时间,我是如此紧张,想睁开眼睛时会看到什么,可同时,又害怕什么也看不到,利姆露露已经说过,她也不能保证100成功,听她的语气,失败的成份可能会更多一些,于是,我几乎不敢睁开眼睛了,如果只有黑暗,那要怎么办?继续治疗下去吗,还有恢复视力的可能性吗? 人生中,从未有过这么紧张。 相比较我,胧显得格外镇静,直走进房间到现在,一句话也没有,好像眼睛是否能治好,能恢复视力,和她完全没有关系,我不得不佩服忍者的“忍”。 想到胧,不由想到上次一起洗温泉的事,我们**相对,彼此揉肩搓背,只可惜我们两个都是失明的可怜人,现在,我还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不过,应该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吧,听声音就很不错。 还有利姆露露,听飘雪等说,她变化很大,完全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想起她说的第一眼的话,犹在耳边,那么温柔缠绵的话,应该是一副怎样的模样,大方?温柔?她过去的样子有些模糊,我勾勒不出她现在的样子,那么,只好等睁开眼睛了。 “现在,可以了吗?”过了一会,我问利姆露露。 第一百九十五章 无聊 利姆露露点了点头,我睁开眼睛。 胧,也睁开眼睛。 她,她是谁看着我笑,感觉好陌生,又好熟悉,是利姆露露吗,还是娜可露露,只是这样看着我,让我不由有些心慌。 不过很快她的笑容就凝在那里,然后速度消失,一把冰冷的匕首贴着她的咽喉,我大惊,还未叫起来,肩上一掌,已然倒了下去。 这,是真的吗? 事情是真实存在的,不过很快就已经过去,听说,在那关键的时刻,那只猎从窗外窜进来,击败了一时忘意忘形的药师圣天手,只是它也命丧它手,现在,它的那把鱼肠宝剑就在茗儿的手里,她甚至睡着的时候也会握着它,只是不再那么恨它。 利姆露露并没有杀他们,只是送他们离开,我当时在场,见到药师圣天手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之所以这样,不是因为失败,而是知道结果,它一心起得到的那样东西,根本就不存在,如果说存在,早也已经在一场大火里化为灰烬。 胧看了看我,一句庆也没有,我对于她,显得很陌生,或许是因为从来都没有真正见过面吧,她的眼睛很明亮,只是 她说她要回到她的里去,要平息两个里之间几百年来的战争,希望过着一种和平的生活,但,我们知道,那是一种很渺茫的想法,但她既然这么想,我们也无可阻拦,而且,她也已经不能再留在这里。 我们,也开始计划着离开,等茗儿的伤口略好一点。 至那天起,不知因为什么,一连几天都没有见到利姆露露,我还想问她一些有关林李飞絮的事情,所以不得不问娜可露露。 娜可露露道:“她我也不是太清楚,好像最近心情一直都不太好,你要去看看她吗?” 我去她的房间,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推开,房间里没有人,会去哪儿了呢,正在转身离开,不小心见到桌子里置着一架琴,那琴不正是我的吗? 走进去,伸手弹了几下,果觉音质熟悉,不禁欣喜异常,坐下来抚了一曲,但觉心身清爽,抬起头来,见不知何时,利姆露露已经进来,倚着门,奇怪地看着我。 我赶紧起身,道:“这琴,是才找回来的吗?在哪找到的?” “哦,这个吗,”利姆露露走近我,“对,是才找回来的,偶然一次发现在雪里埋着,正打算跟你说的。” “何从。”金正妍打开帘子,见到我和利姆露露在一起,脸上现出不高兴的神色,道:“就知道你们在一起。” 利姆露露看了金正妍一眼,想说什么,又忍住了,看向我。 “有什么事吗?”我问她。 金正妍:“我问你,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茗儿的伤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吧?为什么还不走?” “我说过要走吗?”我看着她,感觉她现在说话越来越盛气凌人。 “怎么?不打算走了吗?因为舍不得利姆露露,所以不走了吗?” 这话,让利姆露露脸上一红,道:“走不走,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最好是一点关系都没有。”金正妍向我道,“你出来,我有话要问你。” “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吗?”利姆露露顶了一句,也有点不高兴起来。 “何从,你不出来吗?”金正妍直接无视利姆露露的存在。 我咳了一下,看了一眼利姆露露,道:“我出去一下。” 金正妍直下了楼,走了一段路才停下。 “有什么事吗?现在可以说了吧?”我止步,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我现在很无聊,所以,要找个人陪着。”金正妍义正言辞地道。 呃 “因为你很无聊,所以就来打扰我利姆露露,是这样吗?”我忍了,问道。 “就算是这样吧,”金正妍道,“反正你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聊的,倒不如陪我说会话。” 我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聊的,你这个人可真好笑。”我说着转身欲走,金正妍又喊我的名字。 “还有什么事吗?是不是又很无聊?”我看着她,问道。 “我才没那么无聊。”金正妍嗔了一句,侧过身去,不看我。 “那就请你不要再喊我的名字。”我说完转身离开。 “何从。”这丫又叫我的名字。 我转过身,瞪着她。 她瞟了我一眼,一脸的不屑,道:“其实我也是为你好,都已经是要走的人了,还有什么好聊的。” “你说什么?”我没听懂她的意思。 “没什么,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也没什么时间了。”说着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自己走开,我看着,只觉得可笑。 都已经是要走的人了,还有什么好聊的。利姆露露想着这句话,心里一了难受,是呀,都已经是要走的人了,还有什么好聊的,只会让人难过,可是见我回去,心里还是感到一阵温暖,这温暖的感觉,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也许,只是恋着这温暖的感觉,所以才不想放手,可是,他终究还是要离开的,不是吗? “她找你有什么事吗?”利姆露露问我。 “何从哥哥,你见过飘雪了吗?”娜可露露站在楼下喊我。 “没有,有什么事吗?”我止步。 “她刚刚在找你,好像有什么事情?”娜可露露道。 “哦,知道了,那我就过去。”说着看了下利姆露露,道:“那我先回去了,那琴”我想拿走的,不过还是算了吧,本来就是要给她看看的,“就先放你我儿吧。” 利姆露露点了点头,目送我离开,不免有些失望。 飘雪不在房间里,茗儿躺坐在那儿,正把玩着鱼肠宝剑,见我来了,直看着我,道:“一大早就不见了,去抓鱼了吗?” “抓鱼?”我奇怪地道,“抓什么鱼?” 茗儿哦了一声,道:“没什么,因为昨天说想吃鱼,一大早又不见你,还以为你去给我抓鱼了呢,结果现在不免让我很失望。” 我笑着坐下来,道:“怎么,这么想吃鱼吗?” “对,就是想吃鱼,而且是新鲜的鱼,而且是要吃你抓的鱼。”茗儿没好气地道。 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说话都怪怪的,金正妍这样,茗儿也这样。 “好,一会就去给你抓。”我道,“飘雪去哪了?” 茗儿道:“不知道,好像是出去洗衣服了吧?” 洗衣服?对了,昨天说好今天要一起洗衣服的,因为以前都是她洗,现在我眼睛好了,也是应该帮她一起洗的,结果一大早我就不见了,飘雪一定很不高兴了吧。 离开这里,向温泉边赶去,果见飘雪,还有金正妍,两个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人保持着距离,各洗各的,好像还在斗着口角。 “这是茗儿的衣服,你不帮着洗一半吗?”飘雪说着把茗儿的一件衣服扔进金正妍的盆里。 “我为什么要洗?不是说好谁的衣服谁自己洗的吗?为什么要让我洗?”金正妍说着拿起衣服给扔过去。 “茗儿现在可以洗衣服吗?”飘雪看着金正妍,道:“难道不应该分担一半的责任吗?”飘雪说着又把衣服扔给金正妍。 “为什么要我分担负责?如果说到责任的话,不是应该利姆露露负责吗?和我又有什么关系?”金正妍抓过衣服再次扔给飘雪,不想几次扔来扔去,已经沾了很多水份,这一扔,一大片水珠扑向飘雪,溅了她一身的水,立即火了,起身道:“你我算是什么,不洗就算了,干嘛往我身上泼水?” 水吗?是你自己不好心好不好?”金正妍一脸不屑一顾的表情,看向远处,感叹道:“今天天气可真好,好想下去泡一会。” “是吗?那你就下去泡吧。”飘雪说着端起盆,一盆水全泼在金正妍身上,她还不反应过来,飘雪用手一推,金正妍摔进水里,我远远地见了,想救,已然来不及,不曾想,飘雪也有发脾气的时候。 第一百九十六章 花瓶 晚上,把林李飞絮的病情跟利姆露露详细地描述了一下。 “你有把握能治好她的病吗?”我紧张地看着她。 “她”利姆露露转过脸来,看着我,眼睛里透着怀疑的神色。 “是你的朋友吗?”她问。 我点了点头,道:“是呀,其实严格来说,应该是朋友的朋友吧,怎么了?” “没什么?”她继续盯着我,“只是感觉你对她很熟悉,这么关心的表情,好像她是你的女朋友是的。” 我笑道:“这怎么可能,绝对不是的,事实上我喜欢过好,不过现在已经不是了,应该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吧。” “嗯?你”利姆露露道,“你们是那种很复杂的关系啊?” 我问:“其实也没什么,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你通过我所说的,能够了解她的病情吗,能不能治好?” 关于那样的事情,也许还是不提为好,说了,总是难免伤感,现在的飞絮,也许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吧。 “如果没有说错的话,那样的情况,应该是绝症吧?”利姆露露看着我的眼睛,想穿过它看到我的灵魂。 我的心果然猛地一沉,虽然明知道是这样的事情,但听她这么清楚地告诉我,还是很不安。 “哦,我知道了。”现在突然想离开。 利姆露露想喊住我,可还是没有,见我神色突然大变,心里很放心不下,思考了一下,还是赶紧假过来。 “花瓶。” 在半路上撞到金正妍,利姆露露四下看了一下,除了自己,就是她了,应该是在叫自己吧。 “什么?”利姆露露看着金正妍。 “只是外表漂亮,而无内涵的人,不是应该叫做花瓶吗?”金正妍打量着利姆露露,很嚣张地道。 “那又怎么样,你有什么事情吗?”利姆露露见我不在身边,语气也硬了起来。 “不想怎么样,只是人家都已经离开了,还要这么追过去吗?”金正妍道,“不是也是,像你这种人,又没什么品位,得死皮烂打才行。” “什么?”利姆露露冷笑下,“原来你是这个意思。是在为这件事情而吃醋的,是吗?” “我干嘛要吃醋?”金正妍不高兴起来。 利姆露露道:“那我去不去找何从又和你有什么关系?”说着离开。 金正妍仰头看了看天空,道:“这什么鬼天气,整天阴沉沉的。” 晚饭时,利姆露露没有来。 我问娜可露露,说好像心情不太好,不过来吃饭了。 心情不太好?会不会是因为我说的那些话,因为她感到帮不上忙,所以才会心情不好的吗? 我想过去看看,金正妍起身,道:“还是我去吧,你一会还要陪着茗儿不是吗?要不然她见不到你,又要叫的。”说着同时也看了一眼飘雪。 我本要走,又怕这一走,两派势力又要火拼起来,道:“那好吧,就麻烦你了。” “这个嘛,不用客气。”金正妍说着去了。 “感觉她说话越来越让人受不了了。”飘雪狠劲地敲了下筷子。 我看了下她,道:“算了,再等等就离开了,到时候恐怕想见也见不到了,就先忍耐几天吧。” 飘雪道:“放心吧,我可是不愿意再见到她的,但愿她不要来招招惹我就好。” 在一边的娜可露露,本来想插进话来的,一听到我们说要离开的话,心里又伤感起来,不知道说什么好。 利姆露露正倚着桌子发呆,听有人敲门,应了一声。 金正妍走进来,道:“花瓶,心情不好是吗?” 利姆露露见是金正妍,不由很失望,道:“你怎么来了?” 金正妍道:“心不下,说要来看看你。” “是吗?”利姆露露探了下身,向她身后看去。 金正妍道:“不用看了,他不会来了。” “为什么?”利姆露露打量着金正妍,道:“因为你不让他来,是吗?” “因为我来了,所以呢,他就不会来了。”金正妍道,“不饿吗?心情真的不好,还是故意这样引人注意,让他来看你吗?”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请你出去,可以吗?”金正妍有些上火。 “那我走了,再不下去,可就没有菜吃了。”金正妍说着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又回过身来,道:“花瓶,肚子了一定很饿吧?不过既然决定了要心情不好,就应该学会忍耐才行,度过人生,就要懂得学会忍耐,不是吗?” 见她走后,气得长舒了一口气,把桌子上的书摔在地上,想拿脚踏的,可惜又舍不得。 瞪着金正妍离去的地方,想好不容易解决了一个茗儿,以为可以安静了,没想到金正妍现在变得这么嚣张,真是气死了。 天色,基本上全黑了,灯点已燃了起来,被茗和缠着,拉了飘雪、娜可露露一起斗地主,这丫睡了一天,精神好的不得了,大呼小叫的。 “为什么这么吵?”金正妍走进来,大声道,“不知道别人要休息吗?” 茗儿正玩得高兴,瞟了她一眼,道:“不知道别人是谁?不高兴去森林里睡去,好像不会有人拦着你吧,是不是,何从哥哥?” 我咳了一下,叫过金正妍,道:“要一起玩吗?” 金正妍看了一下,道:“这是什么?我才没兴趣。” 飘雪和娜可露露现在都很烦她,也不和她说话,继续玩牌,很快,茗儿又赢了,伸着手,直叫拿钱。 “怎么?玩钱的吗?”金正妍问道,“多大的?” “儿看了一眼她,道:“要玩吗?” 金正妍哼了一下,道:“才5毛,这么小,不玩。” “如果没有钱的话,洗衣服也可以,5块钱洗一件衣服,外套加倍,怎么样,这样也不玩吗?”茗儿似看透了她的心思是的,故意这么说。 金正妍本来要走,听茗儿说可以换衣服,不由止住,想自己最怕洗衣服了,又没有洗手店,连洗手机都没有,每次都只能手洗,如果有人肯给自己洗衣服的话,那有多好。 这样想着,又转回来,道:“那我,我也来玩,你们谁要下吗?” 飘雪和娜可露露自然是不愿意,我正好也不想玩了,道:“那我下吧。” 金正妍又问了下规矩,几个人开始玩起来。 我走出来,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 去后院检查了一下饲养的动物,回来的时候,经过利姆露露的房前,仰起头来,见灯还亮着,她还没有睡吗? 想上去,可又犹豫了,都这么晚了,会不会不太方便?何况她地我的心思,我全明白,既然都已经决定离开了,而且也不会带她一起走,那么,还是少见面吧。 这样折回来,然后又想到飞絮的病情,是不是要再问问她? 利姆露露闷了一整天,以为我会去看她,可惜一直没有,心里很是失望,打开窗,想透口气,不想正好见到我,见我要过去,然后又走开,心情不由跟着我时好时坏,是后见我走上楼梯,赶紧坐回椅子里。 我敲了敲门,见没人回应,心想会不会已经睡了,我这样进去,会不会很打扰?迟疑了一下,想应该没有什么吧,如果她还没睡,就问她,如果睡了,帮她吹了灯吧。 第一百九十七章 欠债 眼见利姆露露身子向后倾,要连同椅子一起倒下去,我赶紧上前搂住她。 她仰起脸来,见是我,微微露出一些微笑,道:“是你呀,何从哥哥。” 我扶她坐好,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她看着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没什么的,只要休息一会就好。”说着眼睛看向床那边。 我把她抱起来。 她头埋在我怀里,手臂搭在我的肩头,这样子,心里就感到暖暖的,不再那么冰冷,可惜距离太远,如果这椅子离床有着很遥远的距离,那该有多好,就这样,一直让他抱着,再也不要放下来,倚在她的怀里,什么都不用想,所有的感觉,都只是幸福,和甜蜜。 他身上的味道,那么熟悉,他的脸,就近在眼前,好想亲吻一下,可是又不敢,只能这样看着他。 但事实上,距离只有几步。 “要躺下吗?”我问。 她摇了摇头,道:“我想半躺着,这样,我们好说话。” 我依她,拿枕给她垫着。 “现在好些了吗?”我问。 她点了点头,道:“只要你在身边,就感觉好多了。” 这话立即让我紧张起来,不知道再说什么好,想离开,可见她一脸幸福的表情,真的不忍心,可是又不能这样下去。 “哪里不舒服,吃药了吗?”我找话题。 利姆露露道:“没什么,只是感觉很累。” “是吗?那你早点休息吧。”我说着起身,她赶紧道:“可是又睡不着,你能陪我一会吗?” 她这么挽留,尤其是那种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期待和温柔,让我无法狠下心来,只得点了点头。 我道:“要不你先睡下,我等你睡着了再走?” 有人敲门,我应了声,赶紧起身,离开床。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进来的是金正妍。 “怎么,找我有事吗?”我道问。 金正妍不理我,只看着利姆露露,打量了一会,道:“晚上没吃东西,现在一定很饿了吧?” 她这一提醒,我也才想起来,看向她,道:“饿了吗?” 利姆露露点了点头,看着金正妍,道:“想不到你会惦记着我,好感动,那就麻烦你了。” “为什么要麻烦我?”金正妍道,“何从哥哥去拿吃的,不是更好吗?我在这儿陪着她。”她说着看向我。 利姆露露想说什么,又止住。 见金正妍来,颇为意外,也很欣慰,道:“那你就陪她一会吧,我去厨房里看看。” “知道了。”金正妍应了一声,走近,站在床边。 我出了房间,下楼往厨房去。 经过茗儿房间的时候,听里面在说话,甚是热闹,走了进去。 大家见是我,赶紧问见到金正妍了没有。 “怎么了?”我问道。 “她欠我一星期的洗衣服。”茗儿兴奋地道。 “也欠我一个星期的洗衣服,外加外套。”飘雪道。 “下一星期的做饭她也包了。”娜可露露道。 “所以,她就逃了?”我笑道。 飘雪道:“是呀,说去洗手间的,到现在都还不来。” “你见到她了吗?”娜可露露问我。 “我”我本来想说见到了的,又怕她们去捉她,打扰了利姆露露休息,改口道:“没有,不过,她是怎么输你们的,不会是使诈吧?” 三人听我这么说,都哄笑起来,茗儿道:“谁叫她平时那么讨人厌。” “就是,见我就喊花瓶,让我很不高兴。”娜可露露道。 见两人这么坦白,飘雪本来想否定串通一气的,现在也没办法了,感觉好无语,无奈地叹了口气。 “花瓶,真的生病了吗?”金正妍问道。 利姆露露抬起头来,看了金 正妍一眼,道:“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金正妍道:“那当然有关系,我最看不惯别人装病了,如果喜欢就直接说出来,干嘛要用这种鬼技俩?” 利姆露露转过头去,不理她。 “花瓶!”金正妍道,“你会离开这里,跟我们回到人居住的地方吗?” 利姆露露本不想理她,但听她说话让人不高兴,道:“人居住的地方?什么意思?” 金正妍道:“人居住的地方就是人居住的地方了,还有什么意思。” 利姆露露:“难道这里不是人居住的地方吗?” “这么冷的地方,只有非人类才喜欢生活在这里。”金正妍道,“我问你,你会跟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吗?” 利姆露露:“为什么要跟你们离开?我从小就生活在这里,也会一直生活在这里的。” 金正妍:“但我们不是,何从哥哥也不是,我们都是要离开这里的。” 利姆露露:“你到底想说什么?” 金正妍:“所以呢,既然不可能的事情,就请乘早放手,这样对彼此都好。” 利姆露露:“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我很累了,请你出去。”说着转过脸去,作出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 金正妍:“” “怎么了?”我进来,见气氛好像不太对劲,问道。 “没什么,只是呼吸好像不太顺畅。”利姆露露说着懒懒地想起来,显得很有气无力。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会表演?金正妍看着她,想刚才还和我斗嘴,精神不是很好吗,现在当着何从的面又变得这么虚弱起来,真是让人不喜欢。 我赶紧把热好的粥放在桌子上,快步近前扶着利姆露露,在床边坐下,也柔软地依在我怀里。 “所粥拿过来好吗?”我看向金正妍,她撇了下嘴,过去拿过来。 “可以自己喝吗?有一点点烫。”我问利姆露露。 她微微点了点头,道:“可以。”说着抽出手臂来,抬了一半又垂下去,道:“好像一点力气都没有。” 见她如此,我不禁万分伤感,心想怎么会这样,会不会是因为上次和药师动手,伤了真元老,所以现在身体这么虚弱。 她是真的吗?金正妍打量着利姆露露,是我错怪了她吗?还是真的身体确实不好,一时也判断不了。 “那我喂你吧。”我接过粥,一勺一勺地喂她吃粥,金正妍在旁边看了一会,甚是无趣,找个借口离开了。 这琴,真的关系到他的过去吗?夜里,利姆露露抚摸着琴,又一次想解开它的秘密,他的过去,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第一百九十八章 新鲜的鱼汤 清晨。 出了门,伸个懒腰,见金正妍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大盆小盆地围了一圈,不禁引人发笑。 “很好笑吗?”金正妍瞟了我一眼。 我摇了摇头,道:“不是,只是很难得。” “是吗?”金正妍道,“为什么要说假话呢?我知道,我现在这副鬼样子,一定很好笑。” “早饭做好了吗?”飘雪从房间里出来,见了金正妍,问道。 金正妍没好气地道:“已经做好了,就等着你吃了,当我有四只手吗?真是可恶。” 飘雪道:“所以,你就应该起早一点吗?现在才起来,只做做样子看吗?” “还让不让人睡觉?”金正妍把衣服往盆里一甩,不想水溅了一身,心里更气,“一大早就把人家叫起来洗衣服,而且还这么多,现在又让我做早饭,是不是要把我当奴隶一样用呢?!” 飘雪道:“所以,如果不用玩牌的话,就不要强行参与。” 正说着,娜可露露人外面回来,手里提着新鲜的鱼,道:“金正妍,过来做鱼,今天早上我想吃鱼。” 金正妍看了不看一眼,道:“没看到我在洗衣服吗?没时间。” “什么?”娜可露露停下来,看着金正妍,道:“难道昨天说过的话,今天就可以不认了吗?还是想耍诈?” “我真的没时间!”金正妍狠狠地砸了一下水,溅了一脸的泡沫,气得差点哭起来,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衣服?昨天我真的输了这么多衣服了吗?还是你们在耍我?”说着一一打瞄着飘雪和娜可露露。 我见情形不好,咳了一下,道:“娜可露露,是新鲜的鱼吗?今天我来做吧,你陪我一起。” “可是”娜可露露还想说什么,见我使眼色,立即明白了,看了一眼金正妍,道:“那好吧,我们去厨房。” “算什么嘛,怎么会输的那么惨,一定有问题,晚上得好好研究一下才可以。”金正妍小声地嘀咕着,狠命地洗着衣服,像是在发恨是的。 厨房里。 “这鱼是怎么收拾?打算怎么个吃法?”我问娜可露露。 “这个嘛,”娜可露露想说,欲言又止,身子倚靠着餐桌,手轻轻一按,身子一欠,坐在了上面,看着我,道:“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做了,都还没有吃过你做的鱼呢。” 我把鱼拿在案上,想了下,道:“那就清蒸吧,正好虽然味道不是那么过瘾,比较清淡,不过这样鱼的营养是最好的,而且汤非常好吃,正好对茗儿的伤口恢复有好处。” “是吗,那你就看着做了。” “你”我转过头来,见她居然坐在饭桌上,两只腿晃呀晃的,打量了几眼,道:“干嘛坐那么高?” 娜可露露嬉笑了一下,脸一红,赶紧跳下来。 “对了,昨天”我一边刮鱼鳞,一边道:“你们玩牌的时候,没有作弊吧?” “什么?”娜可露露吱唔道,“当然当然没有啦。” “真的?”我转过头来盯着她的眼睛,“斗地主是四个人玩的游戏,两家对两家,不是吗,如果没有作弊,按正常的玩法,就算输,应该也不会输的那么惨吧?” “呃这个嘛”娜可露露吱唔了一会,笑道,“谁让她那么嚣张的,最近不知怎么回事,脾气变得好差劲,见人家就喊花瓶,好讨人厌。” “花瓶?”我笑道,“这个称呼蛮有趣的,不过,至少说明她对你们的外貌还是很认可的,所以才喊花瓶,不是吗?” 娜可露露自信地道:“那是当然的啦,听茗儿说,像我这样的,在你们的那个世界里,都可以算得上是万中挑一的美女 了呢。” 呃我停下手中的活,回头仔细看了看娜可露露,虽然说是可爱与美貌合为一体,不过说是万里挑一 “怎么?”娜可露露见我这么看她,不由不好意思起来。 我笑道:“那她有没有说以她那样的美貌,可以说是十万里挑一了?” “这倒没有,她只说她是学校里的校花,追她的男生都排排站。”飘雪说笑着,走了进来,“今天做什么好吃的,茗儿直嚷着饿了,说我们都把她给饿瘦了。” 什么?她饿瘦了?我顿感无语,上次抱她下床,明显重多了,居然还敢说这么样风凉话。 “姐姐,今天好点了吗?”娜可露露端着盛着一碗鱼的托盘走进房间。 利姆露露应了声,把毛笔放下,从椅子里站起来,“是什么?好香。” “清蒸鱼。”娜可露露说着把托盘在小桌子上放下,“是何从哥哥亲自做的,说非常补身体,你尝尝好吃吗?” “他亲自做的?”利姆露露听着心里一暖,心想是亲自为我做的吗?他这是真的吗? 拿筷子,轻轻夹了一小块肉,放进嘴里,咬了一口,但觉滑而不腻,清口爽心,味道果然极是鲜美,口感也很好,不觉很是满意,道:“好好吃。”说着又拿勺子尝了口汤,赞道:“好喝。” “是吗?你喜欢就好,那我也下去吃饭了,一会再上来收拾。”娜可露露转身欲走,利姆露露叫住,道:“何从呢?他”想说他怎么不亲自送来的,可话又不能这么说,所以说到一半又止住了。 娜可露露道:“他在照顾茗儿呢。” 利姆露露点了点头,虽然心里不太高兴,但茗儿毕竟是病人,而且是因为自己,所以也不好说什么。“ 利姆露露道:“那你去吧,对了,这鱼,你拿盘子来,我分一半给你吧。” “不用,厨房里多着呢?”娜可露露道。 “嗯?”利姆露露一惊,道:“这不是你们早上也是吃鱼吗?” 娜可露露道:“是呀,做了很多呢,怎么了?” 原来是这样!利姆露露不由失望,还以为他以为我身体不好,是专门给我做的鱼汤,结果竟是这样,看着盘子里的鱼,再也不觉得有那么香,有那么好吃了。 “啊~”茗儿好好感叹了一下,道:“好吃!” “是吗?那就多吃点。”我说着,夹了一块肉下来,塞进茗儿的嘴巴里。看她吃的那么幸福,自己也感觉很幸福。 “小心点,会有刺的,咔到嗓子可就了不得了。”我劝道。 “怎么那么坏呢?”茗儿瞟了我一眼,不满意地道:“人家正吃着香呢,你这么一说,都不敢吃了。” “吃吧,放心吃吧,”我笑道,“刺都已经酥透了,就算是咔到,也不会刺伤咽喉的,再吃块鱼肉就可以吞下去了。” “真的吗?”茗儿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不会是在骗我吧?” 我道:“那随便你怎么想了。” 茗儿道:“你要是敢骗我,你就死定了。”说着嘴巴张大,“啊”了一声,要吃。 “自己端着吧,又不是手受了伤,都这么大了,还要喂吗?”我说着不喂。 “我可是病人哟。”茗儿看着我,不肯伸出双手来。 “那就随便了,反正做的也不是很多,你少吃点,我们就可以多吃点了。”我说着要起身端走,茗儿赶紧叫住,双手伸过来,嗔道:“什么嘛,对待病人怎么可以这个样子,真是好过份。”接过去,自己大口大口地吃了几口,又想起我刚才的话来,虽然说是刺已经酥化,但还是心里害怕,小心益益地吃下去。 我道“多吃点,把汤也喝光了哦。” “知道啦。”茗儿一脸的! 不高兴,不过仍是端起盘子来,一口气把汤喝光,还舔了舔舌头,一副好馋的样子。 “还有吗?”她看着我。 “不是吧,都已经吃了这么多,还要吗?”我讶道。 “不可以吗?谁让你做的这么好吃,如果不好吃的话,我才一口都不吃呢。”茗儿说着把盘子递给我。 “说的也是,”我笑道,“听飘雪说,最近你都饿瘦了,可真可怜,得多吃点补补才可以。” “哪有?我说过吗?”茗儿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我道:“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有空就多起来走走,别总呆在床上,如果真的胖了的话,再怎么美也成不了校花了,明白吗?” “什么?校花?”茗儿讶道,明白过来,大喊道:“飘雪~” 出去时,见金正妍还在那儿洗衣服,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第一百九十九章 漂亮的昏倒 “怎么不去吃饭?”我走过去,问道。 金正妍停下来,把手搭在盆沿上,看了我一眼,道:“这么多衣服,什么时候才能洗完?” “先放着,吃饭吧,我亲自做的鱼汤,不想尝尝吗?” “没有胃口。” “什么?”我提高音量,“是我亲自做的鱼汤,你真的不吃吗?” 听我声音见涨,她又抬头看了一眼,道:“那又怎么样?你做的鱼汤,难道比专业厨师做的还好吃吗?” “这个”我有些失望,“当然是不可能达到那个水平的,但是这个意义不一样,你明白吗?我亲自做的鱼汤,它里面包含着我的心意,这是任何东西都不能比拟的,明白呈?” “心意是什么?加了心意进去,会更好吃吗?甜的,盐的,还是酸的?所以,根本就没有这种必要。” “我”不知道和她说什么,真是气死了。 “那你就继续洗吧,不知道今天做的鱼汤有多好吃,反正也不会给你留的,你只喝冷水应该就可以当早餐了吧。”我说着离开。 “站住!”金正妍站起身来,跟上来。 我止步,看了她一眼,道:“干嘛?” “肚子饿了,不行吗?”说着竟把湿湿的手在我身上抹了一下,我躲已来不及,金正妍笑着向厨房跑去。 这死丫头,好心地叫她吃饭,居然这样对我,真是的 饭后,飘雪跟娜可露露把茗儿从床上死活给拉起来,带去泡温泉去了,整个院子里少有的安静,只有金正妍在院子里洗衣服,想想呆会等她她泡温泉回来,又会有一大堆衣服等着自己,气得拿手狠狠地甩衣服,不想手腕击撞在盆沿上,痛得要死。 我远远地看了会,见她不洗了,走过去,道:“怎么不洗了?” “关你什么事?”金正妍一面揉着手腕一面没好气地说道。 “是呀,当然不关我的事了。”我叹了口气,“只是这么多衣服,你要洗到什么时候,唉,真是可怜。” “可怜?”金正妍瞟了我一眼,道:“用不着。你”忽然心念一转,道:“你真的觉得我很可怜吗?” 我见她神情怪怪的,道:“是呀,怎么了?” “既然觉得我可怜,那你就帮我洗好了,正好我想去洗手间。”说着起身强扯着我,按我坐下。 “干嘛?我说过我要帮你洗吗?只是同情一下下而已。”我反抗道。 “就当你答应了,赶紧洗吧,谢谢啦。”说着转身就逃。 这这算是什么,真是可恶。 我看着她的后影,喊道:“金正妍,不管你是真的还是假的,总之,你快点回来,我是不会帮你洗的,如果你想一走了之的话,那你就死定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看着身边的几盆的衣服,真的难免感叹,想一向身为大小姐的金正妍,又哪里做过这些事情,顶多也就是偶尔洗下自己的内裤吧,现在,这里有棉衣、外套,毛衣,还有,这是什么,我小心拿手捏了一下,天哪,不是吧,这不是茗儿的内裤吗,居然把这个都拿出来给金正妍洗,可真会物尽其用,一点都不能浪费呀,这个这块纯白色手感不错的布,会是什么,我想了一下,好像在娜可露露的胸部曾见到过这样的颜色,难道是抹胸? 我看了会风景,金正妍从那边慢腾腾地蹭回来了,这样啊,让我还算满意。 我道:“虽然我不会帮你洗,但我可以教你怎么洗,既不费劲,又洗得干净。” “真的吗?”金正妍道,“有不费劲的办法吗?” “当然了。”说着脱了鞋子,光着脚丫踏进大木盆里。 “你这是干什么?”金正妍好奇地看着我。 “洗衣服呀,刚才不是听你在嚷着手疼吗,那就用脚好了,这样就一直踩就可以了。”说着拿脚一深一浅地踩起来。 “这样真的可以吗?能洗干净吗?”金正妍怀疑地看着我。 “当然了,我会骗你吗?”我伸手拉她,“脱鞋子,上来一起试试,很容易学的。” “不要!”金正妍抽了手,闪在一边。 “什么?你要不学吗?”我道,“那你就继续用手洗好了。” “我是说脚不会很冷吗?”金正妍道。 “会很冷,不过那只是一开始,所以才要不停地踩,很快就会暖和起来了,你看我,现在像是很冻脚的样子吗?”我说着踩得更欢。 “那那好吧,我试试看。”金正妍脱下鞋子,扯着我,把脚放进盆里。 因为水真的很冷,所以不停地踩起来,只手一直扯着我的衣服不肯放。 “是不是,现在不冷了吧?”我道。 金正妍道:“真的,现在一点都不冷了吗?这样,衣服真的可以洗干净吗?” “当然了,是不是很好玩?来,我们一起跳吧。”我加快速度,金正妍也跟着我乱踩起来,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总是踩到我的脚,因为怕摔倒,所以一直扯着我的衣服,感觉很好玩,开怀地笑起来。 看到她笑得这么开心,我不由有些震惊,这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么开心,这么毫无顾及地开怀大笑,想想至认识以来,一直都保持着内敛的状态,现在,又变得很高傲,很冷酷,甚至很伤人,总之,没有哪个时候,是很开心的,能够像现在这样。 (利姆露露)打开窗子,千万缕阳光洒进来,天气这么好,好想去森林里走走,那里,空气一定很新鲜吧,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出去了,一直呆在这个小房间里,都快闷死了。 现在,他在做什么呢?利姆露露想着,向我的房间走来。 拐过弯,见到我们这副情景,不由站在那里。 她笑得好像很开心的样子,那是真正的原于内心的笑吗,所以才会那么自然,那么具有感染力?利姆露露不由按住胸口,感觉有些痛。他喜欢她吗?我是在嫉妒吗,为什么看到他们在一起,会感到心痛? 金正妍正笑着,见到站在拐角的利姆露露,不由止了笑,喊道:“花瓶。” 花瓶?我看过去,也才见到利姆露露。 又喊我花瓶,看她现在很得意的样子,就让人不能忍受,对,那就较量一下好了。这样想着,走过来。 “你怎么来了?身体好些了吗?”我问道,没有停下踩衣服的脚步。 “我胸部好闷,所以想出来透口气。”利姆露露走了几步,突然身子一晃,手扶在柱子上,差点倒下去,手按在额头上,显得很痛苦的样子。 “利姆露露!”我喊了一声,赶紧跳下去,顾不得穿鞋,奔过去,扶着她,道:“怎么了?” 利姆露露身子一软,倒在我怀里,闭上眼睛,几乎虚弱地说不出话来。 又来一个漂亮的错倒,是吗?金正妍看着,心里嘀咕了一句,立即不满起来,叫道:“何从,我手疼。” 我转头看了她一眼,道:“那你就休息一会吧,我扶她进屋休息。”说着抱起利姆露露,她双臂搭在我的肩上,身子柔得像水一样。 利姆露露睁开眼睛,得意地看着金正妍,心道:就是一个漂亮的昏倒,又怎么样,你以为装昏倒,是件很容易的事吗?这样想着,脸上不由泛起幸福的笑容来,手臂紧了紧,拥着我的脖子。 第二百章 洗衣服 我快步把利姆露露抱进她的房间,置在床上。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我问道。 她摇了摇头,微皱着眉头,道:“没什么,休息一会就好了。” 我看着她,不由叹了口气,心想这样子下去可不是办法,怎么身体会这么差,可自己又不是医生,也只能是干着急而已。 “要喝水吗?”我问。 她点了点头,我去倒水,扶她起来,略喝了两口。 我见她闭上眼睛,以为她很乏,可能要睡一会吧,刚才金正妍叫手疼,我记得房间里还有贴贴布,上次我不小心撤伤了手臂,利姆露露拿给我的,虽然是土方子,但效果非常好,贴上去热热的,感觉很舒服。 “你要出去吗?”利姆露露睁开眼睛,坐起来。 我道:“我去拿贴布,就回来。” “贴布?”利姆露露打量了我一下,“你哪里受伤了吗?” “不是,刚才”我想起金正妍现在是个很讨人嫌的角色,还是不提她的好,免得利姆露露不高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上次的伤,我怕没有完全好,所以想再贴一张。” “怎么,还有点痛吗?”利姆露露道,“我看看。” 她这么说,我只得走过去,捋开袖子,露出胳膊出来,上次的划伤已经一点痕迹也不见了。 利姆露露轻轻地抚摸着我**的手臂,看着我的眼睛,道:“还有点疼吗?” “哦,有那么一点,其实不贴也可以的,不用贴了。”我应付道。 “那怎么可以。”利姆露露道,“一定要贴的。”说着一时忘了身体不舒服,翻身下床,从抽屉里取出一张贴布来,给我贴上,又拿手指轻轻以压了下。 看着她细腻的动作,温柔的眼神,还有面对自己的谎言,心里感到一阵温暖的同时,还有为难,她对我的用情,我是明白的,只是我不能带她走,也不能够留下来,我们之间,是不会有结果的。 “你不是很乏了吗?”我问她。 “啊~”我这一提醒,利姆露露立即皱起眉头,身子一倾,赶紧往下倒,我扶着她,再次把她抱上床,拉上被子。 “要不要躺下?”我问道。 她摇了摇头,道:“不想,就这样就好,你”说着挑起眼睛,看着我,“能一直陪着我吗?等无睡了再走?” 看着她那双水灵灵而又含情脉脉的眼睛,我再怎么狠心也不能拒绝,可是要答应下来,又怕自己都控制不住,越陷越深。 “何从。”听到外面金正妍在喊我,“你在里面吗?”说着进来,见了我们,打量了一眼,道:“怎么,还没有睡着吗?既然病了,就应该好好休息。” 利姆露露转过脸去,不愿意理她,心里恨得受不了。 我起身,道:“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金正妍道:“我手疼,脚也疼,上次你不是说有贴布吗?还有吗?” 我看了下利姆露露,她忍了下,道:“在抽屉里。” 我过去打开抽屉,拿了两张。 金正妍道:“既然病了,那就好好休息吧,何从,我们出去吧,不要打扰到病人休息了。” 我看了下利姆露露,道:“那我出去了。” 利姆露露想说“不要”,可是只好忍着点了点头,然后狠狠地瞪了金正妍一眼。 院子里。 “怎么可以对病人那么说话,声音温柔点不可以吗?”我瞪着金正妍,没好气地道。 “我有吗?”金正妍不认,“让病人好好休息,有什么不对吗?” 我叹了口气,不想和她争吵,把贴布递给她,道:“给你,哪里疼,自己贴吧,贴一张就足够了,24小时都会有效。” 金正妍看了眼,不接,挑眼看着我,道:“你不帮我贴吗?” 我我打量了她几眼,想起一件事来,道:“对了,现在不能贴近,贴了贴布还要怎么洗衣服,等你洗完了衣服再贴。”说着转身走开。 “你”金正妍气得跺脚,“这算什么嘛,居然这样对我,难道我还不如花瓶吗?”转过身来,看来还有两盆衣服,气得拿脚狠狠地踢了两下,结果撞到脚趾,疼得直揉了好一会。 出去的时候,想不理她的,想想还是交待一下比较的好,道:“我去挖点野菜回来。” “野菜?”金正妍立即站起来,手就在衣服上蹭了蹭,“哪进而有野菜,我也要去。” 我看了下盆里的衣服,道:“洗完你的衣服再说,要不然的话,晚饭都没你的份,晚饭吃野瘦肉粥,喜欢吗?” “喜欢!”金正妍一脸欢喜,“天天吃肉,都快要吃吐了,总算有野菜可以吃了,好期待。” “那就要好好工作,把衣服洗干净。”我说着声,离开。 看着我背着个背筐,金正妍一脸的不情愿,好想跟着我一起去,道:“什么嘛,都不带我去,又要洗这些该死的衣服。”说着又要踢,幸好及时收住脚。 那个地方,我没有亲自去过,不过听娜可露露具体说过,应该能找到的吧,不知道会有哪些野菜,现在想想,每天吃肉的生活,可真让人受不了,想想眼前一锅野菜汤的话,哇~~咔咔,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手好酸,金正妍叹了口气,想自己从来可还没有吃过这种苦,居然洗这么多的衣服,而且还是用冷水,虽然可以用脚踩着洗,但好像也快不了多少,不还一样的是体力活,如果有洗衣机那有多好。 不过,有洗衣机好像也没有用哦,又没有电,什么都没有,金正妍一边干着苦力,一边数落着这里的不好,就这样,在数落里,总算把衣服给洗完了。 然后又一遍一遍地清,手臂又酸又痛,感觉都快要抬不起来了,感觉自己那么可怜,都快要流下眼泪来。 把衣服一一晾起来,然后支着腰,累得都快要站不起来了,不过总算是洗完了,结束了这一项可怕的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太阳真的好好,晒在身上暖暖的,不禁伸了个懒腰。 不如乘太阳好,把被子毯子也都给晒一下吧,说着进屋抱出来,又想如果睡在阳光下面,那一定会很舒服的吧,正好今天又难得的没有风,这么想着,拿扫帚把廓下阳光铺到的一块清扫了一下,把被子铺在那里,然后躺上去,拉上毯子,哇~好舒服,阳光暖暖的,全身放松起来,都快要融化了。 嗯,这才是人过的日子。金正妍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什么东西?毛茸茸的?思维正沉浸在幸福之中,感觉有什么东西倚着自己,还舔自己的脸,吓了一跳,睁开眼睛,不由吓了一跳。 第二百零一章 与熊共眠 “走开!”金正妍喝道,“不知道我不喜欢你吗?所以,干嘛要这么靠近?走开!” 不过很可惜,小白熊又哪里懂得她在说些什么,看,它不但不走,反而更亲热起来,伸舌头舔金正妍的鼻子,说不定把她的话当成对自己的夸奖了也说不定。 金正妍一骨碌爬起来,拿枕闲砸它,道:“不走开吗?我像讨厌你的主人一样讨厌你,赶紧走开。”连打带踢,可小白熊就是不走,不但不走,反倒身子一躺,睡了下来。 “就是,这么皮躁肉厚。”金正妍骂了一句,也拿它没办法。 小白熊见金正妍不打了,勇敢地翻了个身子,蹭到正位上去了。 “真是好笑。”金正妍冷笑了一声,“这算什么嘛,连不会说话的禽兽也来欺负我吗?太过份了。”说着又踢了小白熊一脚,可它根本就没有反应,完全一副霸占着位置的舒适感。 “睡吧,才懒得理你。”金正妍不得已,把小白熊使劲地往一边挤,自己好躺下,这样一直努力着,终究把小白熊给挤到边缘上去,自己看着,不由高兴地开怀大笑起来,道:“哼,终究是动物嘛,还想和我抢地盘。” 小白熊看了看她,无奈地低下头去,表示认输。 这样的天气,可真好,闭上眼睛,继续睡去。 怎么何从哥哥还不回来?利姆露露躺了会,觉得好无聊,都睡了一夜了,哪里还睡得着。坐起来,下床,打开窗子向外张望。 院子里没有人,他出去了吗?为什么就这样一声不响地走开,人家都说身体不舒服了,也不回来陪着我吗? 生了一会闷气,决定出来走走。 四下看了看,好像确实不在家里,会去哪里了呢?其实本来是打算和妹妹一起去泡温泉的,因为想和他新近一下,所以才留下来,现在都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 见衣服晾了整个院子,不由想起我和金正妍一起洗衣服的情景,看金正妍笑得那么开心,自己都不禁要被感染了,又涌起阵阵酸意,他会不会喜欢她呢?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那么开心过。 发呆了一会,最后见到走廊里晒太阳睡着了的一对小白熊和金正妍,不由想笑,一个人和一只动物睡在一起,彼此不停地争抢着地盘,真是有意思。 看来他确实不在家里,利姆露露出了院子,往森林里走去。 温泉。 “好痒,好想挠挠。”茗儿忍不住,直想伸手去挠伤口。 “不行,会发炎的。”娜可露露道,“忍忍就好了。” “可是忍不住呢,太痒了。”茗儿说着,用手掌轻轻地揉着,可是不但不管用,反倒更痒了。 “痒了,说明就好的差不多了吧?”飘雪问道。 茗儿道:“是这样子的,感觉伤口愈合的比想像中的那快。” “真的很痒吗?”娜可露露道,“真的受不了的话,那你往那边走几步看看。” “是这边吗?”茗儿沿着她手指的方向小心益益地向移动,“水好像更热了,有点儿烫。” 娜可露露道:“那你再走走看看,烫到一定程度就不痒了,会很舒服的。” “是吗?我试试看。”茗儿继续走,水越来越烫,直到坚持不下去了,同是,伤口随着水温的提高,不再那么痒,被烫烫的水亲吻着,感到说不出的舒服。 “好舒服哟。”茗儿道,“都快受不了了,感觉有点麻麻的,酥酥的,好舒服。” “一会还要上药吗?”茗儿问娜可露露。 娜可露露道:“最好上吧,这样会好得很快。” 茗儿道:“那好吧,只是上药,然后又用崩带缠上,在这个地方感觉好不舒服。” “那没有办法呢,”飘雪道,“谁叫是伤在那里,如果是伤在其他地方也许还会好一点。对了,”飘雪想起一事来,问向娜可露露,道:“茗儿她,不会影响胸部发育吧?” 她这一提醒,茗儿也紧张起来,道:“是呀,不会那样吧?如果那样的话,岂不是一边大一边小了?” “应该不会吧?”娜可露露道,“我又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怎么会那么清楚。” “那怎么办?这下可惨了,真是该死的猫。”茗儿咒骂了一句。 “还有,”飘雪又想起了什么,道:“伤口会不会留下疤痕?” “是呀,是呀,不会的吧?”茗儿又紧张起来。 “这个应该不会的吧?”娜可露露也不确定。 “又是不确定,如果胸部上留下一疤痕的话,那有多难看。”说着拿手抚摸着伤口,感觉明显凸出来一道印子,到时候,不会就一直这样了吧。 “有办法了。”飘雪道,“就算那样的话,可以做美胸手术,我认识一个人,就是美全工作室工作的,听说人身上的每个部位都可以整形,变得更漂亮。” “整形?那是什么?”娜可露露问道。 “就是” 两个女人七嘴八舌地解释了一会,然后又谈到身体真假的问题,茗儿问飘雪道:“你做过吗?身体的哪一部位是假的?” “哪有?”飘雪道,“全是货成价实的好不好?我又没有发育不良。” “是吗?”茗儿说着游过来,笑道,“那我摸摸看哟,是真是假,一摸就知道了。” 飘雪吓得大叫救命,掉头就跑。 中午何从没有回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被小白熊给挤到边级上去了,它躺在中间,睡得正香,气得狠狠地打了它几拳,结果直感到手又酸又疼。 “这么喜晒太阳吗?”金正妍看着一脸无辜表情的小白熊,道:“那就要付出劳动,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如果想睡我的被子的话,下午就帮我把衣服给洗了,明白吗?” 见小白熊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我,叹了口气,道:“想你也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正要收进去,见三个人有说有笑地从外面回来,心里不免生气:自己跑去泡温泉,让我一个人在这里洗衣服。 “衣服洗完了啊,速度还不错。”茗儿看着满院子里晒的衣服,不由感叹了一句。 “只是不知道干净不干净,不会是只湿了水就晒起来了吧?”飘雪挑刺道。 金正妍走上前,道:“那你说呢?既然答应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并且一定会尽我所能,会做好的。” 飘雪看了几件自己的衣服,道:“想不到洗得还挺干净的,今天表现不错。” “肚子饿了?午饭做了吗?”娜可露露问道。 “什么?”金正妍不由冷笑,道:“把我当什么了?一上午一直在洗这么多衣服,哪有时间抽空做午饭,再说,我也不会做。” “是吗?”茗儿道,“刚才好像看你在晒太阳,而且还抱着我的小白熊,不是吗?”说着小白熊蹭过来,舔着茗儿的手。 “那又怎么样?”金正妍道,“因为洗衣服太累了,所以才会想躺着休息一会。还有,我一天只会做一件工作,因为要做太多,我会忍受不了的,所以,午饭你们就看着办吧。”说着抱着被子,往房间进而走去。 茗儿还想说什么,被飘雪拉住,道:“她已经很难得了,逼太急了,她可是什么都不做了。” “不过,今天吃什么好呢?”三人说着往厨房里走去。 “花瓶。”金正妍转过身,喊了一声。 因为确定是喊谁的,所以三个人都转过身来。 金正妍道:“今天晚上继续赌吗?我要玩三个人的,这样,谁也不能作弊。” 三人彼此看了一眼,心想这女人还真上瘾了,道:“好呀,晚上到时叫你。” 居然让我洗衣服,哼,今天晚上我要连本带利地捞回来。金正妍想着,把被子扔在床上,想铺好的,可手真的好酸好疼,想起何从的贴布,不是说要给我贴贴布的吗,人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第二百零二章 野菜粥 晚饭时间,厨房里。没有广告的 还没有开饭,茗儿等已经坐好了,对野菜汤充满了期待。 我道:“因为第一次去,路不是太熟,所以绕了很大的***,所以呢,采到的野菜并不是很多,只能煮一锅汤,大家一起吃了。” 茗儿道:“没关系的,明天去多采点,我要炒着吃。” 飘雪道:“蒸着吃也很好吃。” “炒肉呢?”娜可露露问了一句,茗儿和飘雪立即转过头去,现在几乎是听到肉这个字都会受不了的,这么长时间,一日三餐,全是肉食,身体是越来越壮,可胃口越来越差。 “可以吃了吧?”茗儿敲着筷子,伸长着脖子张望。 “我看看。”我过去打开盖子,扑鼻而来的清香,立即弥漫了整个厨房,几人直叫香。 一人一碗,虽然只是野菜粥(汤),大家却吃得格外香甜,场面异常热闹。 “怎么,金正妍没有来吗?”我才发现少了一人,问其他人。 “不知道。”茗儿回答的最为干脆。 “已经喊过了,”飘雪道,“好像太累了,都睡下了,说不吃了。” 娜可露露吃了一碗后,盛上一碗给姐姐送过去,茗儿见了,道:“为什么每次都要送呢?难道自己不可以下楼吃饭吗?” 飘雪扯了下她,小声道:“她最近身体一直不太好。” “我的身体好像也不太好哦。”茗儿说着把碗一伸,递给我,道:“再来一碗。” 我放下碗筷,叹了口气,道:“是呀,真应该多吃一点,看你的腰都饿瘦一圈了。” 听我这么说,飘雪不由笑起来,茗儿摸了下自己的腰,道:“哪有!”待明白过我的意思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吃完饭,娜可露露和飘雪一起收拾了,本想给金正妍留点的,可惜早就吃完了。 出去的时候,撞到利姆露露,她正要进来。 “要出去吗?”她看着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道:“你找我吗?” 她不点头,敢不否认,沉默了一下,道:“我想出去走走,你能陪我吗?” 我本来也是要出去走走,于是就一起。 “今天你作的野菜粥,很好吃,谢谢你。”利姆露露道。 我道:“是吗?那我明天再多采点,你喜欢吃就好。” “明天要去采吗?是哪里?” “对面的小岛上。” “那明天带我一起去,好吗?”她明亮的眼睛,很是漂亮。 “等等再说吧,你现在的身体好些了吗?” “不碍事的,出去走走,活动一下,呼吸新鲜空气,可能会好的更快些,明天什么时候去?”她这么说,看来已经是确定了的事出有事情。 我明白她的意思,是想和我单独单在一起,虽然我也很想这种感觉很好,可是“明天再说吧,说不定会下雪。” 听我这么说,利姆露露不由有些失望。 夜幕降临以后,气温极骤隐低,很快就感到冰冷起来。 “好可惜,忘了带手套出来了。”利姆露露看着我,搓了搓小手。 我只好牵着她的手,道:“这样,还冷吗?” 她摇了摇头,笑道:“不冷了,好暖和。” 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因为利姆露露走不动,所以只好背着她回来,幸好并没有见到什么人。 因惦记着金正妍,她洗了一天的衣服,一定累坏了吧,一直喊着手疼,晚饭也没有吃,真的辛苦她了。 我回房间拿了贴布,去房间里找她,她不在房间里,等了一会,也不见回来。 出来的时候,见只有茗儿的房间里亮着灯,远远地就听到在里面大呼小叫,嚷着在打牌,莫非 “等等,这张牌我要,这下人们输定了,哈哈。”才进房间,就见到金正妍 挤在那里激动地打着牌,看她一脸的兴奋,真是让人无语。 三个人的打法,谁输谁下,换另一个人上,这局,金正妍又输了,垂头丧气,嘀咕道:“我明明是要赢的,怎么回事嘛,每次都正好克我。”回头见了我,只瞟了一眼,也不说话。 “怎么,又输了吗?”我问道。 “当然,也赢了几局的。”她吱唔地道。 “手不疼了吗?”我说着伸手去抓她的手臂,她立即啮牙,叫起疼来。 我看了她一眼,小心地把她的衣袖捋上去,整个手腕都仲了起来,看着不由让人心疼。 “都已经这样了,还要继续打牌吗?”我质问道。 “我去找过你,可你不在,也没的到贴布,所以” “所以就继续来赌了?” “昨天输的那么惨,我总得赚回来吧?得让她们给我洗衣服才行,要洗上一个月,不,要洗上一年的。”她说着,志气又涨起来。 我道:“跟我来,我给你贴贴布,还有,不要再动手腕了,休息一夜不会好很多。” “不要!”金正妍道,“我还要打牌,等我睡的时候再给我贴吧。”说着正好茗儿输了,气得几乎捶胸顿足,金正妍赶紧上场,一时又忘了手腕疼。 我看着她,大呼小叫地打着牌,无奈地叹了口气,估计她还没有吃东西吧,本来还打算再做一点的,不过,现在看来已经完全没有必要了。 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想再等几天就可以离开了吧,看茗儿现在好像伤口已无大碍,再这么托下去,何时才是个头。 而且那一夜的事情再一次涌入脑海,那个人到底是谁?会不会如果怀上了我的孩子怎么办?这些天来,一直注意观察,每个人都值得怀疑,可是并不见什么异常行为,那么,到底会是谁呢?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要我负责? 金正妍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坏,或者说是恢复了大小姐的脾气,会不会是她?飘雪有些内敛,就算有什么,也不会轻易说出来的,如果是茗儿,她会直接告诉我吗,说我上了她,得对她负责?或者本就把自己当成我的人,所以也并不愿意这么直接开口?娜可露露?感觉她离我越来越远,会不会是她?因发生了那种事情,所以更远离了?利姆露露? 想起利姆露露,心里不由一震,她最近身体一直不好,会不会是因为而且,感觉她每次和我说话,都有种欲言又止的感觉,难道是她吗?从现实角度来考虑,也的确是她的嫌疑最大,毕竟是在她的房间里,可是为什么第二天,娜可露露说她和姐姐睡一起?莫非只是掩饰?因为害羞,所以掩饰,因为发生了那种事情,而我又要离开,所以利姆露露才想紧紧地抓住我不放,可又明明知道我不会留下,只想伴在我身边,度过一段美好而甜蜜的时光? 第二百零三章 祭台 有人轻轻地扣门。没有广告的 “是谁?”我坐起来。 门推开,温柔的月光下,站着利姆露露。 “有什么事吗?”我下床,向她走近。 她摇了摇头,道:“你睡了吗?我只是睡不着,路过这里,看看你睡了没有。” “是吗?”我道,“正好我也睡不着,心里有些事情,你呢?” “什么事情?”她看着我,目光纯情。 “嗯”我想这要怎么开口,直接问吗? “对了,你身体好些了吗?” 她点了点头,道:“是问这个吗?” “为什么身体会这样?是因为什么原因吗?”我有些吞吐。 “我” “花瓶!”金正妍喊了一声,风风火火地走过来,“为什么在这里?” “你怎么回来了?”我问金正妍。 “拿钱。”说着就要走开,忽然又这下来,道:“你有钱吗?” “我?”我摇了摇头,“家里有,这里没有。” “我家里也有。”金正妍又瞟了一眼利姆露露,道:“花瓶,你有吗?先借我用用,以后赢了就还你。” “不借。”我抢过话头,道:“如果借了不还怎么办,那用洗衣服来抵债吗?” “不借就算了,有什么了不起。”金正妍不高兴地走开。 我摇了摇头,叹气道:“这丫头疯了,打牌能这么上瘾。” 这一打断,把刚才的气氛全打乱了。 “我想去祭台一趟,你能陪我去吗?”利姆露露道。 “什么?祭台?”我讶道,“好像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利姆露露道:“因为是禁地,所以对不起。” 想想,现在已经是第二次两个人一起走在森林里,月色冷冷要洒下来,空气显得越发的冰冷。 祭台。 四下里晶莹剔透,水晶一样的宫殿,气派,雄伟,还有很让人感到兴奋的是居然在一些地方可以见到汉字,看来我们是同一个古老的民族。 月光洒在整个祭台上,一种难以言喻的神圣笼罩下来。 利姆露露止步,道:“你在这里等我好吗?这里外人不方便进来的。” 我四下看了看,虽然很想进去,可她既然这么说,我也只得点头。 利姆露露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转身道:“你陪我一起进来吧,其实你现在也不能算是外人了。” “我?”我指着自己,“不算外人?什么意思?” 利姆露露脸上一红,偏过头去,道:“没什么啦,一起进去就是了。”说着执着我的手,向里面走去。 有些莫名奇妙。 越走越冷,里面全是冰雪,一律的冷色调,让人感到浑身不自在,利姆露露倒很随意。 “你知道胧和药师的目的是什么吗?”利姆露露突然问了这个问题。 我回道:“为什么?我不清楚。” 利姆露露走上台阶,从台阶上的一张桌子上拿起一本书来,道:“其实他想得到的是这个。” “武学典籍?”我讶道,“你不是说早已在大火中烧了吗?” “没有,不过”利姆露露说着把书打开给我看,我想回僻的,可又忍不住好奇,只是里面怎么全是白页,根本就什么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因为武学根本就没有最高境界,”利姆露露道,“如果说有,那就是虚无,不用武功,让得古时候不是有一句话吗,非战而止杀,为上策。” “言之有理。”我道,“那么胧的目的是什么?一样的吗?” “差不多吧。”利姆露露道,“我要去禁室呆一会,你在这里等我好吗?” “我不可以进去吗?”我问她。 不知为什么,她脸上一红,道:“我要练功。” “练功?”我道,“我不可以在旁边看吗? 放心,我不会打扰到你的,会很安静。” “我”见她有些吱唔,或许有些难言之瘾,我忍住好奇心,道:“那好吧,你就在这里等你。” 她点了点头,抬起手臂来,在空中虚划一下,在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冰壁上打开一道门,她走了进去,石门合上。 四下闲逛,想从来还没有到过这种地方,整个祭台,所见像是水晶刻成,非常精致。 离开正殿,进入偏厅,然后在一面巨大的墙壁上见到有刻字,我走过去,想看写些什么,不想竟从字中穿过去,自己吓了一跳,回转过来,才发现这些字其实并不存在,完全是虚空地浮在空中,所谓的墙壁,也只是一种感觉。 字若水纹,又若游龙惊凤,大有狂草之风,又兼古体,一些认识,一些不认识,我粗粗地看起来,然后,一个名字赫然吸引了我的眼球:青雅。 青雅?这是怎么回事?我细看原文,道是:幼女青雅等次之,又兼他物,唯纯也,又什么什么的,上下文看了半天,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这青雅,幼女青雅,看起来应该是一个人的名字,继续往下看,可惜再也没有出现青雅二字,也都是些无关她的事宜,然后在末尾的时候,道是:假念,虚无平和之地,曰魔幻村者。 魔幻村庄?脑海中灵光一闪,通遍再读一遍,大意好像是记叙古时的一场战争,及战争前后的一些事情,结尾是说魔幻村庄的由来。又读两遍,希望能找与什么和青雅有关的事宜,可惜再也没有。 青雅?这个祭台会不会和她有什么关系?除了文字,应该还有其他的东西吧,我四下游走,希望能发现些什么。 通道有些复杂,像是迷宫,转敢会,竟找不回来,不知身在何处,只感觉越走越下,越发阴冷,渐渐湿气很重,一些地方渗出水来,壁上全罩着一层厚厚的冰。 琴声音?转过弯,隐隐听到远处似乎有人在弹琴,若有若无,也听不清,止下步来,仍是听不太清,好像是在很远的地方。 我欲再走下去,想自己在这里呆了有好一会了,不知道利姆露露出来了没有,一时找不到我,会着急的,何况我这么乱闯,也不礼貌,欲回去,可是这琴音又吸引着我。 不管了,反正也已经是迷了路,就算现在回头,恐怕也走不回去,倒不如走下去看看,或许能发现一些和青雅有关的东西也说不定。 渐渐走,前面岔路更多,越来越错综复杂,我随音琴音,摸索来回,渐渐琴音越来越清晰,然后在某一个时刻,突然发现这琴音,竟是青雅弹的那首,心里不由一惊。 莫非是青雅?心里着急,加快脚步,此时水平线已经很低,地面上全是一层厚厚的冰,一不小心,摔倒在地,想抓住什么,四下结是冰冷的层冰,入手光滑,直滑下去,我吓得大叫。 下滑不远,在拐弯处狠狠地撞了一下,这才停下来,疼得我几乎不曾晕过去,爬起来时,发现已经听不到琴音,再仔细听,还是听不到,心里不由着急起来,心想难道是我的声音惊挠了她? “青雅!”我大声喊了一声,回声从四面墙壁直逼过来,弄得我耳朵难受,赶紧捂住。 又喊了几声,仍旧没有反应,我仔细想了想,也许刚才的琴音只是幻觉吧,因为见到青雅这两个字,所以才会出现幻觉。 可是现在要怎么走?也不择道,直向下走,走了不久,不想渐渐地面高起来,又很快,一转弯,眼前豁然开朗,不想又回到了正殿。 利姆露露好像还没有出来。 练功?练什么功?不可以看的吗?我心生好奇,向那石门走过去,拿手轻轻推,好 像并不像想像中的那样沉重,竟微微开了一道缝。 透过缝,我向里面张望,这一看,不由大窘。 第二百零三章 贴贴布 禁室里,利姆露露赤身**,悬浮于空中,盘膝打坐,身体的妙曼多姿,少女春色,虽只是一眼,仍禁不住让人口干舌燥。没有广告的 赶紧后退,默念了几遍非礼勿视,心才渐渐地静下来。又想那夜之情,只可惜不能通过欣赏她的身体才得到确定,也才明白为什么当我说是不是可以进去陪她练功时,她会面有为难之色,原来竟是如此,不知道是在练什么功,莫不是古墓派的玉女心经? 不久,利姆露露整衣出来,问我是否一直在大殿相候,我因为想节外生枝,说是一直守在这里,又问起看过的那篇古文,利姆露露似乎不愿多说,我也不好再问。 练功之后,利姆露露甚是疲惫,回去后,就即睡下。 我回房,经过茗儿房间之时,听里面已无喧哗之声,看样子打牌已经结束。 进去,见茗儿和飘雪正在计算着今天的战利品,算了半天,不由叹了口气,道:“今天她怎么运气那么好,居然都没输什么,而且后来还赢了那么多局。” 飘雪道:“还不是因为你,让你下,一直就是不下,要不是我最后一局搬回来,你可就要输了。” 茗儿道:“有没搞错,完全是因为你,如果你挡的好,好几次都可以赢的,都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放水的。” 飘雪道:“怎么可能。我和她可是有不共戴天之仇,会那么做吗?” “不共戴天之仇?”我笑道,“是和谁有这么大的仇恨?” 两个人见我进来,笑起来。 我道:“胸口不疼了吗?还这么熬夜?” 茗儿道:“好多了,对了,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是啊,茗儿现在可以走了。”飘雪也看向我。 “这个”这个问题让我有些矛盾,吱唔了一下,道:“再过几天吧,要知道你的伤口很深,还是完全治愈了再离开比较好,免得到时再要挨刀子。” “她都准备好要挨刀子了呢。”飘雪笑道。 “哪有?!”茗儿赶紧伸手捂住她的嘴巴,道:“都不知道你哪是真的,做过整形手术没有。” 我见两个女孩子说这些,赶紧咳了下,道:“好了,太晚了,收拾一下就睡吧。离开的事情,我会考虑的,你只赶紧把你的伤养好就行了。没有广告的” 我要离开,再一次想到那件事情,想问问飘雪,要叫她的,又怕茗儿怀疑什么,只道:“飘雪,你今天还睡这里吗?” 飘雪不答,看向茗儿。 “睡吧,我们好聊天。”茗儿道。 飘雪道:“那今天就先睡这里,明天再移过去。” 我点了点头,想叫她出来问问的,不过还是算了,明天再问也是一样,不急这一时。 离开这里,要回房睡的时候,想起金正妍今天一直叫着手疼,晚上去看的时候,都已经肿了起来,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虽然是罪有应得,都那样了,还嚷着打牌,不过听茗儿和飘雪的对话,好像今天是长进了很多,挽回了一些损失,可真是人穷志不穷啊。 我摇了摇头,向她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没有点灯,我想要不要等明天的,怕这样进去不好,要转身走开,她已经肿了起来的手腕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这样再耗一夜,真不知道会肿成什么样子,还是给她贴上贴布吧,明天起来时就会好多了,消肿下去。 敲了敲门,没有人应,看来已经睡熟了。 推门进去,点上灯,不由叹了口气,但见金正妍也不脱衣服,就横躺在床上。 我叫了几声,她略应了一下,仍是睡着,一副很累很疲劳的样子,是呀,今天破天荒地洗了那么多的衣服,就算是我,也会很累的,可是,就已经这样累了,还硬是要撑着去打牌, 真是没得救了。 把她往床中间推了推,把鞋子脱了,双腿放上去,拉上被子,她侧过身去,继续沉睡。 把她手拿过来,捋开袖子,不小心碰到了手腕,金正妍啊了一声,痛得直坐起来,见是我,吓了一跳,赶紧后退,把被子拢在身上,又下意识地看了下自己,然后看着我,道:“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我把贴布拿起来,在她眼前晃了一下,道:“手不疼了吗?” “疼!”说了这个疼子,痛苦的表情立即呈现在脸上。 “都已经这样了,还要继续打牌吗?”我质问道。 金正妍道:“要不怎么办?输了那么多,要每天洗衣服吗,我才不干。” “那今天挽回损失了吗?” “当然了,”金正妍兴奋地道,“不过,还是要洗两天的衣服,运气正好的时候,她们不玩了,真是可恶,要不都可以赢回来的。” 我叹了口气,道:“再玩,你的手明天可就会疼的抬不起来了,连碗都端不起来。把手伸给我。” 金正妍不高兴地瞟了我一眼,小心益益地把手伸过来。 我才一抓,她本能地又缩回去,害怕地道:“好疼的。” 我瞪了她一眼,道:“那你是要贴还是不贴?” “贴!”金正妍道,“你都拿来了,干嘛不贴?” 我捏着她的指头,小心地捋开她的袖子,此时,整个手腕都肿了一圈,连环骨都看不出来了,不由感到一阵心痛。 “很疼吗?”我问。 金正妍嗯了一声。 见我起身,金正妍心里一慌,道:“怎么了?不贴了吗?不是说要贴贴布吗?”感觉我要离开这里,抛弃她似的。 我道:“我去拿毛巾,用热水给你焐一下,这样会好得比较快。” 一分钟后。 “啊~” 才把热毛巾放在她的手腕上,金正妍立即叫起痛来,立即把手缩回去,用眼睛瞪着我,道:“怎么会这么痛?你不是说会很舒服的吗?” 我叹了口气,道:“一开始肯定会有些前,就算不是太烫,只要一碰到你的手腕,也会很前的。” “哦,说的也是。”金正妍瞅了我一眼,道:“那么,为什么要这么烫,不可以等凉一点再焐吗?” “你觉得那么还会有效果吗?”我反问道,“如果想赶紧好的话,就把手伸过来,只会疼一下下,很快就会很舒服了。” 金正妍哦了声,仍是不想把手伸过来,我伸手去抓,她又叫,然后小心益益地伸给我。 “那你要轻一点,真的会很痛。”金正妍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乞求。 “所以,一定要忍耐,要度过人生,就一定要学会忍耐。”我说着紧紧地抓住她的手,以免她又要本能地缩回去。 毛巾焐在她手腕上的瞬间,她又疼得叫起来,拼命地往回缩,还好我紧紧地抓住了。 几秒钟后。 “真的!”金正妍喜道,“好像不那么痛了,而且感觉好舒服。” 我道:“知道就好,我何从像是一个会害人的人吗?” 听我这么说,金正妍瞟了我一眼,嘀咕道:“才夸你一句而已,就这么自以为是,你害人还少吗?” “什么?”我没听清她在嘀咕什么,问了一句。 “没什么。”金正妍道,“这样,要焐多久?我想多焐一会。” “可以,”我道,“不过没那个必要,只要焐一次就可以了,然后给你贴贴布,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会消肿了。” “真的吗?有这么神奇?”金正妍不相信地看着我。 “都说过我不会骗你了,傻孩子。”我道,“好了,现在要贴贴布了,可能会有点疼,还是那句话,要学会忍耐。” 这次比较好,金正妍咬着牙,没有呻吟出来。 “现在,另一只手。” 同样,焐一次,然后贴贴布。 “好了,现在我要走了,”我站起来,道:“希望明天一起来,手腕就会完全好起来,这样,就可以继续洗衣服了。” “什么?”金正妍抬头看着我,一脸的怒色,“因为需要我洗衣服,所以才要治好我的手的吗?” 我笑道:“你才明白过来吗?傻孩子。” “那我不要治了,手腕永远都好不了,这样就可以不用工作了。”金正妍说着要撕去手腕上的贴布,这一动,手腕又酸又痛,差点没呻吟出来。 我笑着看着她,道:“那么,晚安了。”要转身离开,又想起一件事情,转过身,打量着金正妍,道:“睡觉的时候要把衣服脱掉,这样会很容易感冒的。” “要你管!”金正妍抓起枕头,作势就要扔过来,我赶紧逃出门去。 “可恶的家伙,治好的我手,难道就是为了让我可以继续工作吗?”金正妍舒了口气,看着贴了贴布的手腕,感觉药力都已经开始发作了,烫烫的,好舒服,心里也感觉暖暖的。 这夜,从未睡过的这么香甜。 第二百零四章 挖野菜 厨房。 大家正在吃早餐,利姆露露少有地走进来,大家都很惊讶,不由抬起头来看着她,这个从不下楼吃饭的人,今天怎么进厨房来了。 “好奇怪,何从哥哥,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吗?”茗儿扭过头来,问我。 “嗯,什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看了看娜可露露,她向我解释道:“她说今天要下来吃的。” “我可以坐下来吗?”利姆露露微笑着扫视了一下大家,整个感觉就是很奇怪,不像她平日的作风。 “好像”茗儿说着立即移了移位置,占了更多的地盘,“好像没位置了,你还是端上去吃吧。” “坐这儿吧。”我说着瞪了茗儿一眼,自己向里边坐了坐,让出一个位置来给利姆露露。 这些天,因她从来不进厨房吃饭,一张桌子的位置基本上都是固定的,谁坐哪儿,从来都不更改,简值就像是划了地盘是的。 “何从哥哥,这粥是你做的吗?真好喝。”利姆露露尝了一口,夸奖道。 众人再一起把目光全部聚到她身上。 “何从哥哥,一会就去挖野菜吗?”利姆露露问道。 呃我狠狠地咳了下,道:“可不可以不这么喊我,感觉怪不习惯的。” 我才这么说完,茗儿兴奋的一口粥几乎喷了出来,道:“我听着都发冷呢。” “是吗?我感觉也是。”金正妍看着我,道:“昨天不是说好今天带我一起增挖野菜的吗?今天又多一个人?” 这个我看了下天空,道:“其实今天天气不是太好,改天再去挖野菜吧。” “是吗?那你今天要去哪里?”利姆露露道。 我我看了看金正妍,她在看着我,怎么今天利姆露露这么奇怪,让人有点摸不透。 饭后。 “我来收拾吧。”利姆露露见娜可露露和飘雪收拾起来,起身道,说着卷了卷袖子,收拾起盘子来。 茗儿和飘雪正求不得,赶紧闪人。 “我帮你吧。”我道。 利姆露露道:“不用,这些事情我做就可以了,其实我都是会做的,因为身体不好,所以才没有做,以后等身体渐渐好起来,会多做一点的。” “是吗?”金正妍道,“今天还有衣服要洗,你要帮忙吗?” “金正妍。”我看了她一眼,这样针锋相对,可不好。 “怎么,不是你输的吗?”利姆露露瞟了她一眼,道:“如果不想洗,那就不要输,不就可以了?”说着转过身去,收拾碗筷,不再理她。 我和娜可露露一起去喂动物,回来的时候,阴郁的天空渐渐晴朗起来,金色的阳光铺洒下来。 回到院子里的时候,金正妍正在洗衣服,见我来了,赶紧站起来。道:“不去挖进野菜吗?” 我停下来,看了看她,道:“衣服怎么办?” 金正妍道:“不要紧的,可以回来再洗。” 我想拒绝的,又想起她的手腕,道:“你的手不疼了吗?” 她摇头,道:“还有一点点,已经好多了。” 我点了点头,道:“那好吧,不过,可能会很辛苦,你不怕吗?” 金正妍听我这么问,笑起来,道:“这么说你是答应了?才不怕。” 我想要不要跟利姆露露说一声的,不过还是算了,她身体不好,出去吹风,别冻坏了才好,金正妍生龙活虎的,和茗儿有得一比,到时可以让她干苦力,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去挖野菜的路上,经过去祭台的分岔路口,我略站了一下,想偷偷进去看下,这祭台,会和青雅有着怎样的关系,会不会通过它,可以解开这个迹? “怎么了?”见我在看什么,金正妍也探脑袋看了看。 “没什 么,我们走吧。”我想还是一个人的时候再来吧。 “是这里吗?”湖边,利姆露露问我。 “不是,是对面的荒岛,”我道,“可能是因为温泉的原因,有雪融化,所以才长出一些野菜来,不过也会是很多。” 见湖边有个破旧的竹筏,金正妍道:“是要乘这个破东西过去吗?” “对,”我道,“这个竹筏,你还记得吗?” “什么?我怎么会知道,又没有在这个鬼地方呆过。”金正妍说着瞟了一眼,忽然感觉我话问的奇怪,不由多看了一眼,道:“是我们来这里的时候的那个竹筏吗?” “对,”我道,“看来你还不笨。” “那么这里?”金正妍一阵欣喜,望着糊水,“你是说,我们是从这里过来的?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乘着竹筏从这里离开?” 我道:“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想过,不过应该是这样的吧,否则竹筏也不会在这里。” “那我们离开吧,永远离开这个鬼地方,不让任何人知道,只有你和我,一起走,好吗?”金正妍说着跳上竹筏,一副要逃走的样子。 “不行,又不是不许我们走,为什么要逃走?”我道,“好了,现在过去挖野菜吧,这才是带你来的目的。” 荒岛上。 “野菜怎么这么少,好大一片才会有一棵。”我正挖着,金正妍从那边过来,手里拿着小铲子,手上沾了些泥巴。 “我有说过很多么?本来就很少。”我道。 “那要挖到什么时候嘛?” “所以,我才说要带你一起来挖野菜的,这样多了一份劳力,结果才会是双倍的。” “什么?”金正妍瞪着我,“原来是因为要我工作,才把我带来的,是这样吗?” 我笑道:“不然,要怎样?想吃免费的午餐吗?好了,赶紧挖吧。” “我不挖了。”金正妍把铲子一丢,耍起脾气来,道:“本来还以为会很好玩才来的,结果被抓来做苦力,太伤心了。对了,才想起来,昨天之所以给我贴贴布,也完全是为了今天利用我吧?”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对,你说的很对,我是为了今天利用你,帮我挖野菜,所以才会对你那么好。”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金正妍嘀咕道,“你那会那么好心,知道你只会喜欢花瓶那样的女人。” “什么?”我问道。 “没什么。”金正妍大声道,“我只是说,很后悔跟你来,简值后悔死了。” “好了,再怎么后悔都是无事无补的,”我道,“赶紧挖野菜吧,既然治好了手,那就要好好利用。” “可恶的家伙,恨死你了,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金正妍又是嘀咕了一句,弯身捡起小铲子。 “地盘不是已经给你划好了吗?”我道,“那一片才是你的,在挖完你的之前,不要过来抢我的,还有,今天如果挖不完的话,就不用回去吃饭了,明白吗。” “什么?”金正妍瞪着我。 我道:“这是你的工作,只有完成工作的人,才有资格吃饭。” 金正妍不理我,走了开去。 看她在那边挖野菜,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要怎么表达呢,有点说不清楚,至少,有两个人的小岛,不管再怎么荒凉,都不会感到寂寞。 感觉,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 第二百零五章 和琴 一回来,金正妍就扑倒在床上,再也不想动,辛苦了一整天,感觉累得都快没有呼吸的力气了,很快就睡了过去。 “金正妍,吃饭了。”飘雪在外面喊。 金正妍睁了下眼睛,想回一声,可也懒得回,侧了下身,继续睡。 “金正妍,煮得野菜粥,不吃吗?” 金正妍仍是不说话,野菜粥?虽然好吃,可是,现在好累,那可是我一天辛苦的结果。 “金正妍,打牌了,你要玩吗?” 什么,打牌?金正妍立即坐起来,喊道:“来啦,来啦。”赶紧跑出来,见了飘雪,道:“人齐了吗?”说着赶往茗儿的房间。 我见她这样,不由叹了口气,真是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 娜可露露要收拾,利姆露露道:“放着吧,我来收拾。”我怕她不给金正妍留晚饭,起身道:“我来帮你吧。”先把锅里剩下的盛上,放在另外一个锅里热着,利姆露露见了,自言自语道:“你对每个人都是这么善良吗?” 她洗碗,我在旁边站着,道:“今天茗儿问起什么时候离开的事情,她的伤口现在可以放心离开吗?” 利姆露露听了一愣,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道:“那就再等等吧,我想还是等全愈了再离开比较的好吧。” 利姆露露点了点头,道:“我会再给她配一次药,用完这次药就可以全愈了,到时,”她说着,停下手中的活,挑起眼睛看着我,道:“你们就可以一起离开了。” 三人在激烈地打牌,另外一个人等着上场,我略看了会,金正妍这丫果然聪明,很快就上手,并且步入高手了,一路冲杀,战果非常好,也是越战越勇。 我略看了会,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出了门,去祭台查看。 不想在去祭台的路上,撞见利姆露露,她也正走在去祭台的路上,她今天又是来祭台练功的吗?我赶紧放轻脚步,正好路不太好走,拐来拐去的,不如跟着。 不过,过了一会,发现事情并不是我想像的那样,因为她走的很慢,甚至走了会,就会停下,好像一直在思考着什么问题,我渐渐贴近,借着隐隐月色,发现她怀里抱着的是我的那把古琴。她要带着这把琴去祭台吗?为什么? 银色的宫殿渐渐显现在冷冰的月光之下,镀上一层清辉之色,通道两边整齐地耸立着刻着古老文字的四棱祭柱,青石板铺成的通道上,缝里长满了青苔。青苔?我才蓦然发现,这里虽然冰冷,但并没有雪,而其他地方到处都是冰雪,这倒有些奇怪。 接下来,更为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把琴就是利姆露露怀里抱着的那把青雅留给我的古老的琴在接近祭台的时候,隐隐泛着光芒,这光芒越来越甚,变得夺目起来。 这时候,利姆露露也才发现,不由大惊,把琴捧在手里,看着它闪着异常的光芒,然后发现嗡嗡之声,似有人在扣动琴弦,可又发不出声音来。 古琴把散发出来的光芒映着利姆露露脸庞和身体,给她镀上一层银白色的边,然后天空里出现无数幽蓝的光束,像萤火虫一样聚过来,围着古琴打转,然后突然冲向古琴,消失在它的身体里,这时,古琴的光芒渐渐隐退,同时,嗡嗡之声也消失,一切又都恢复正常状态。 这是幻觉吗?我简值不敢相信。 “谁?”我不小心碰到了树枝,利姆露露听到,立即回过头来,我只好咳了一下,走了出来。 见是我,她不由有点疑惑。 “刚才那是真的吗?”我问她。 她回了下神,看了看琴,又看了看我,道:“你也看到了?” 我点了点头,道 :“这么说,是真的了?” 利姆露露不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是这样,这琴真的是青雅留下来的吗?” 道,“不过刚才它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发出那样的光来,而且好像还有声音?” 利姆露露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只是感觉到它有着很强大的灵力,这种灵力,一直被封印着,我都没有能力突破封印,根本就弹不出声音来,就算再勉强,也只能勉强弹一会,怎么都坚持不下去,你见有人用这把琴弹曲子吗?” “当然,”我道,“青雅就可以,就一直都用这把古琴,还有,我也可以的。” “什么?你也可以?”利姆露露非常惊讶。 我道:“我和你说过的,不记得了吗?” “你是说真的吗?”利姆露露道,“可是,我都不能够?” 我伸手抱过琴,随手弹了一下,什么声音也没有,奇怪,又弹一下,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再试一下,还是没有声音。 “奇怪,今天这是怎么了,以前一直都是可以的。”我继续试,可还是没有声音。 利姆露露张怀疑的目光看着我,道:“我说你以前真的用这所琴弹出过声音来吗?是不是记错了?是其他的琴?” “当然不是,怎么可能会错,今天这是怎么了,我”我忽然想起什么,道:“等等。”说着深吸了一口气,想每时每次弹时,都可以平心静气,并且能弹出的,随心所欲,没有再过勉强,会不会是因为自己心浮气燥,太过勉强,所以发不出声音来呢? 利姆露露奇怪地看着我。 我就地盘膝坐下,顺了下气息,将琴置于膝上,去除心中杂念,然后抬起手臂 耳畔响起美妙的琴音。 “你真的可以弹出声音来?”利姆露露越发地奇怪。 同时奇怪的还有我自己,因为我的手指还没有落下去,没有碰到琴弦,这琴音好像是从另外一个地方传出来的。 琴音渺渺,这曲子这曲子听着怎么这么熟悉,这不是青雅常弹的那支曲子吗,我越听越激动,难道青雅就在附近吗?我站起来,喊道:“青雅~” 喊了几声,四下里回音传回来,没有人回应,仔细听,那琴音还在,方向是从祭台里传来,我抱着琴,顾不得利姆露露,沿着通道向里面跑去。 利姆露露赶紧追来。 第二百零六章 禁地 琴音感觉就在身边,却找不到具体方向,我抱着琴四下奔走,大声叫着她的名字。没有广告的 利姆露露见我疯了似的,吓坏了,上前扯住住我,道:“这里不能随便进去的,你怎么了,不要吓我。”最后,见挡不住我,只得紧紧地从后面抱住我,死也不放。 “你怎么了?”她的声音在颤抖,显得很害怕。 “你听不到吗?”我问她。 “听到什么?”她奇怪地问我。 “琴声,刚才你没有听到吗?” “刚才,那不是你在弹琴吗?怎么了?” “不对,刚才我的指头还没有碰到琴,就已经发现了声音,那琴声是从这里面的某个地方传出去的。” “有吗?”利姆露露松开手,近距离地看着我,“可是,现在我什么都听不到,什么什么都没有呀?” “我”我仔细听了一下,已经再无琴声,“可刚才,我明明听到的,难道是幻觉,不可能的,利姆露露,你不是也听到了吗?不是吗?听到了琴声是吗,可我根本就还没有来得及弹。” “我我好像也不是很确定听到了,会不会” 我道:“哪里有密室?什么禁室之类的地方,我想进去看看。” “这”这让利姆露露很为难,既然叫密室,或者禁室,显然是不能随便让外人进出的,她又怎么能告诉我。 我明白她的处境,道:“算了,我自己找,你不要阻拦我就可以。”说着推开她,往下一个通道里跑去。 她好像就在这里,说不清楚那种感觉,我能感觉到她的气息,她的存在,那琴,应该是她弹的,可是为什么会不见我?我大声喊着她的名字,告诉她我很想她,要见她,回音嗡嗡作响,我向里面跑去。 正跑着,突然怀里的琴在剧烈地振动,我停下来,它向外振脱,像我脱离我的束缚是的,我把它捧在手里,它再一次开始发光,发出那种璀璨的光芒,而且也同时,再一次嗡嗡作响。没有广告的 它离我的手臂,悬浮在空中,转了个方向,指向一个方向。 它是在指引我吗?正好此处是分路口。 正这么想着,琴似有灵性地向一边飞去。 “谢了,琴兄。”我说着,赶紧跟过去。 古琴越走越深,渐渐下面阴暗潮湿起来,地面上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冰,再然后,一道石门挡住了去路,古琴在石门上撞了几下,摔在地上。 我过去抱起琴,心想莫非要从这里过去?拿手狠劲地推了推,石门丝毫不动。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的门,后退了一段路,这是一条笔直的通道,两侧再无其他的门或者通道。 正不知怎么办才好,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利姆露露跟了过来。 “你来的正好,琴走到这里停了下来,这石门怎么开,机关在哪里,你应该知道吧?”我问她。 她摇了摇头,道:“这石门,不能开的。” “为什么?”我问她。 利姆露露道:“外面是水漂,如果石门打开,水会涌进来,祭台就会被大水冲毁。” “可是”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静静地呆了一会,只感觉心里好乱。 “对面的水漂从其他地方可以过去吗?”我问利姆露露。 “可以,不过那是禁地。” “禁地?”我道,“这里不也是禁地吗?” 利姆露露点了点头。 我发笑道:“既然这里是禁地,我已经闯了,为什么那里不能闯。好,现在你告诉我要怎么走,我现在就过去。” “你会受到诅咒的。”利姆露露露摇了摇头。 “诅咒?”我左右看了看,道:“你认为我现在已经受到诅咒了吗?既然是古琴引我过来,所以我就是那个天命之人, 什么破诅咒,根本就奈何不了我。或许我本就是这里的主人也说不定。” “你”利姆露露不可思议地看着我,道:“你怎么突然说出这和奇怪的话?好像你已经不再像你。” 我笑,道:“有什么像不像的?既然青雅和这祭台有关系,那么,我也应该是,既然我和她是一对穿越千年的恋人,这里珍藏着有关她的一些东西,对,一定是这样,我第一次来就有种很熟悉很奇怪的感觉,只是可能年代太久,我又失去了记忆,所以什么都想不起来,而且也没有灵力,所以,她留下来的东西无法感应我,这次,当我抱着琴的时候,它受到我的感应而起了变化,在某一处,应该还有一把琴才对,你知道哪里还有一把琴吗?” 利姆露露再次摇头,道:“这里已经是禁地,你已经闯了禁地,现在就请你离开吧,我身为这祭台的守护人,决不能再一次容忍你这样,你赶紧走吧。” 她看着我,一副很为人的样子,而我处在兴奋的边缘,想马上就可以见到青雅了,怎么可以这样放弃。 我道:“这里还有其他禁室吗?你练功的那个房间算是禁室吧,我想进去看看。” 利姆露露再一次摇头,道:“不要。我真的不可以答应你。” “算了,那我自己找吧,不必麻烦你。”我说着大步离开,利姆露露看着我的背影,心里为难到了极点,想怎么会这样,也许根本就不应该带他到这里,现在要怎么办?我要放弃自己的职责,而放任他不管吗?不行,他会受到神的惩罚的,我对不起了,何从。说着手指一弹,我才感到一丝冷风袭来,已经动弹不得,倒在地上。 醒来的时候,躺在利姆露露的床上,她趴在桌子上,已经睡熟。 我怎么会在这里?仔细回想了一下,不知为什么,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分明好像想起了什么,可又什么也想不起来,这种感觉好奇怪。琴?桌子上放着那把古琴。这把琴?摇了摇头,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不过,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赶紧起来,才动一下,就感到全身酸痛,是呀,今天挖了一天的野菜,当然是全身酸痛了。 “你醒了?”利姆露露抬起头,见我要起来,赶紧过来。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问她。 “你可能是太困了吧,所以就睡着了。” “哦,我想也是这样。”我赶紧下床穿鞋,慌乱地告辞离开,心里直叫好险,今天没出什么乱子,只是那天,怎么会乱情,发生一夜情事件?莫非真的是利姆露露?如果真的是那样,她也许不会直接告诉我,可是为什么要说是和妹妹睡在一起? 夜,已经很深了,打牌的人也散了。 赶紧回房睡下,明天还要继续挖野菜呢,我想多挖一些,这样可以晒干,等我们不在的时候,她姐妹俩可以拿出来吃,想起离开,真的,又是一个伤心的话题,那个女孩子到底是谁,我可以在没有搞清楚之前,就这样离开吗?可是,又要怎样才能知道。 第二百零七章 回去的路 第二天. “金正妍,跟我去欣赏山水画吧?”我喊道 她瞟了我一眼,道:“又要我去干苦力吗?才不去。” “那算了。”我说着拿了工具,上路。 不想走了一会,金正妍又跟上来。 “怎么,不是说不来的吗?”我停下脚步,问道。 金正妍道:“因为太无聊,至少和你还能说说话,和她们根本就没有共同语言。” “那好吧,晚上回来我做好吃的给你吃。” “真的吗?我要吃独食。”金正妍看着我。 “独食?为什么?” “因为”金正妍顿了下,道:“因为感觉不一样,怎么,帮你辛苦工作,这点要求应该不算过份吧?” “行,没问题,”我道,“只要你好好工作,我一定要满足你的要求的。” “今天今天又要挖野菜,昨天不是已经挖了很多吗?”金正妍不解地问。 “因为”我想了一下,道:“不知道什么时候野菜就会没有了,那时候,就算想吃也吃不到了,不如乖现在能挖到,多挖一点,反正也没有什么事可做,不是吗?” “是真心话吗?”金正妍怀疑地看着我,“好像不是。” 我笑道:“那你说是为什么?” 金正妍道:“不知道,反正感觉不像。对了,茗儿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吧?” 我回过头来,打量了她一眼,道:“什么时候关心起茗儿来了?” “我有吗?”金正妍道,:“只是因为她的原因,耽误我们回去的时间,所以才会关心。” 我道:“其实茗儿也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蛮不讲理,你应该试着和她好好相处。” “为什么要和她好好相处?”金正妍奇怪地看着我,“她不过是个花瓶而已。” 听她这么趾高扬昂地说话,真的让人感到很累,不想再说什么。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金正妍直接问道,“我想家了。” 一句想家了,让我听着不由有些伤感,其实我也想家了,昨夜还梦到沐娇,醒来后,发了半天的呆才有入睡,现在手机也没有电,就算有电也没有信号,联系不到她们,她们应该很着急,很操心我吧,算来已经两个月过去了,说不想家,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至于金正妍我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她,道:“你也会想家?” “什么意思?难道我不会想家吗?”金正妍怒道,“这里一切都不好,吃的不好,穿的不好,住的不好,睡的不好,没有饮料喝,没有雪糕吃,没有pizza,没有车,没有电脑,没有电视,连抽水马桶都没有,没有”她一口气列了一大堆,我听着不由好笑,她所谓的想家,也许只是仅于这些吧,出于一种物质的需要才会想家 “茗儿还剩最后一期药,用完了我们就离开,应该也很快了。”我虽然这么说,其实自己心里没有底,我不知道到时我是否真的可以狠心地离开,如果那个和我有一夜之欢的人是利姆露露或者是娜可露露,那要怎么办? “还要等?!”金正妍很不满意,道:“她的伤不是已经好很多了吗?真是的,因为一个人,耽误大家的时间,真是可恶。” 踏上竹筏的时候,金正妍问道:“你说这竹筏是载我们来这里的吗?” “不知道,不过我想应该是这样吧。” “那我们也要从这里回去吗?” “应该是吧。” “那我们试试看能不能回去好不好?”金正妍突发奇想。 我看着她,心想这丫不会是想独自离开吧? “只是试下,证实一下想法而已,好不好,来嘛,我们去那边看看。”金正妍说着从我手里抢走竹篙,偏开荒岛,向另一个方向撑去。“怎么水雾这么大,什么东西都看不清?”行了一会水路,四下里烟雾弥漫,什么也看不见,金正妍有点不知要往哪里去了,把竹篙重归于我。 我接过竹篙,往下一撑,下面突然虚空,身子不由一晃,差点摔下去,破竹筏也晃了一下,吓得金正妍面如土色,紧紧地扯了我的衣袖,道:“怎么了,是不是水里有东西?” 我冷静地道:“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抓住了竹篙,在往下拉。” “啊~”金正妍大叫起来,一头扎进我的怀里,我不由哈哈大笑,推开她,道:“骗你的,刚才是水太深,竹篙够不到底了而已。” “你”金正妍瞪了我一眼,想后退的,可心里还是害怕,仍抓着我不放。 “这里,什么都看不见,全是雾,我们在哪里?”金正妍问我。 “我也不知道,现在也没办法撑了,让它自己漂流吧。”我说着把竹篙搭在竹筏上。 除了茫茫一片,再无其他,这样漂了很远,仍然是这样,我也不由担心起来,不知道这湖有多大,或者,我们只是一直在绕着***也说不定,而且,这应该是很古老的湖泊,会不会真的有什么水怪之类的东西存在? “我”可能是因为紧张,金正妍有了尿意。 “怎么了?”我见她面色有异,问道:“哪里不舒服吗?” 说着,大事屋周身寒气侵体,空气也是格外地冰冷。 “冷吗?”我问道。! 金正妍点了点头,可是这里也没有什么可加身的东西,我脱了袄子,也会冻死的,只好揉了下她的手指,道:“再坚持一会就好了,应该就可以到岸了。” 这样又过了一会,金正妍小腹越来越难受,感觉再难以忍下去。 “我我想尿尿。”金正妍拿出勇气来说完,只觉脸上一阵火烫。 我想笑,还是忍了,道;“放心,我不看。” “你敢!”金正妍狠狠地道,“不许看,也不许听,转过身去,如果你敢在我说可以转过来的时候之前敢转过头来的话,你就死定了。” 我叹了口气,想我本君子,知书达礼,非礼勿视,又何必用这样的凶狠的语言来威胁我。 我笑道:“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没见过。” “什么?”我这一说,金正妍眼前不由闪现出那次被我不小心给脱掉了裙子的情景,立时窘得脸上发紫,气得不知如何是好,长这么大,还从没被人这么侮辱过,一时气急败坏,道:“你去死吧。”说着把我往水里推。 我已转过身去,又哪里知道她这里这样的想法,完全毫无防备,她这一推,我身子一倒,站立不稳,摔了下去,冰冷的湖水立即浸透了衣服,寒气直逼着心脏,几乎差点抽筋。 金正妍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时吓坏了,看着在水里挣扎的我,一脸的恐慌,想说道歉的话,也说不出来。本 “你想死么你?”我气得受不了,心想这个女人怎么会这么可恶,一直认为她只是大小姐脾气而已,忍让一下也就可以了,现在才发现,素质原来这么低下。 我拼命地拍打着水,眼睛狠狠地瞪着她,真想咬她一口 这时,巨大的暗涌冲过来,我想抓住竹筏的,但已来不急,身体被巨大的力量拉向另一个方向。本书∷来自∷幻j26剑e72书c23盟阅读无限q23赢在牛过中文! 金正妍站在竹筏上,不知道具体情况,还以为我是一时太过生气,所以才游走,要弃她而去,从未有过的害怕感涌在心头,立时没有尿意,只有无助和莫名的恐慌。 第二百零八章 用身体取暖 我拼命地游,好不容易才没有被暗涌拉下去,终于抓到竹筏的边缘,身心一片冰冷,整个身体都在不停地打颤,牙齿冷的格格作响。 金正妍见我回来了,欢喜地不得了,感动的都快要流下眼泪来。 我看着她,哼了两声,道:“想让我死是吧,你也不会让你活的。”说着猛地一按竹筏,这边一沉,那边立即昂起来,金正妍身子摔倒在竹筏上,差点掉在水里,吓得面如土色。 “想不到世界上还有你这样可恶的女人,一直以为只是大小姐脾气,今天才算看清楚,完全是品质问题,你就是人世间的垃圾。”我说着不停地摇晃着竹筏,发泄着心中的愤怒。 金正妍趴在竹筏上,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地抓着所能抓到的地方,一脸恐慌地盯着我。 我真的要把她弄到水里吗?在发泄了一会,气力明显消失的时候,自己又怀疑起自己来,不由叹了口气,我本善良,这杀人的事情真的干不下来,就算就这样被冻死了,我也狠不下心来杀了她。 见我不再摇晃,金正妍略松了口气,道:“你不上来吗?” “不上,”我道,“我上去,竹筏会翻的,你会被淹死的,水,很冷。”我说着打了个喷嚏,感觉身体都已经快要僵硬了,要使出很大的力气才能动起来,而且身体在巨大的暗涌下,直往下拉。 这是哪里?我死了吗?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然后就是感到头痛,再然后我怀里躺着一个人,肌肤细腻光滑,香气迷离,她躺在我怀里,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 她是是谁?我略动了一下,还好,不是我想像中的那样,其实碰到的并不是她的肌肤,那只是她贴身的内衣而已。她脱了衣服,给我裹上,然后用身体的热量给我取暖,所以,我才活过来的吗? 那么,她应该是金正妍? 我推了推她,她醒过来,然后发现我也醒了,一脸欢喜,道:“你醒了吗?我还以为你会死呢?”说着哇的一声,竟哭了起来,完全不顾眼泪全然落在我的胸口,而且还是裸着的胸口。没有广告的 裸着?那我的身体我感觉了一下,恐怕,我居然是全身**?随着我的惊讶,金正妍也立即反应过来,赶紧缩闪到一边,并且同时把衣服全抱在怀里,这样,我就光着身子躺在那里,以为会很冷,综在一起,不想很奇怪,这里竟不是想像中的那的冷,倒挺暖和的,不过没了金正妍身体的温暖,还是有些小冷。 “你干嘛?我的衣服哪去了?”我吼道,想起她推我下水的那一瞬,气就不打一处来。 黑暗里,金正妍赶紧穿衣服,见我吼,道:“怎么了?好像是我救了你,难道连一声感谢也没有吗?” “感谢?”我不禁冷笑,“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快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金正妍道:“我怎么知道你的衣服在哪里,真是好笑。” “难道不是你扒光了我的衣服,然后厚颜无耻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趴到我身上来的吗?一定占尽了我的便宜吧?” “你我什么时候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了?”金正妍听了这话,又羞又气,虽然黑夜里看不清,还是一脚狠狠地踢过来,而且不是吧,居然这么巧,我感觉情况不妙,腿一缩,正好那地方暴光出来,被她一脚踢中,一时疼得说不出话来,赶紧拿手捂住。 “你想死呀你,居然踢我的命根子,信不信我扒光你的衣服?”我说着爬起来,金正妍吓坏了,尖叫了一声,拨腿就跑。 我跑了几步,感觉脚下软绵绵的,好像是衣服,用手摸 起来,摸了摸,是我的衣服,没错,不过怎么都干了呢,而且只是才发现,脚底下的地面好像都是热热的,又摸了摸墙壁,也是热热的,看来有一处暖流正好流过这里,所以我才会得救,还真以为是这丫头救了我呢,不过想想醒来时的情形,她能用自己的身体给我取暖,虽然没有脱光,但也算是难以可贵了,先就放过她一马。 “金正妍,站住,小心前面有怪物。”我叫了一声。 洞里没有脚步声,金正妍早已站在那里,听我喊了一声,道:“我才不怕什么怪物,只是你我告诉你,刚才是为了救你我才那样的,而且我也没有脱光衣服,你不要误会了。你要是真的敢过来扒我衣服的话,我死也不会答应你的。” “真的死也不怕吗?”我道,“差点害死我,现在我要惩罚你,难道不应该吗?”我说着走近。 “不行!”金正妍道,“是我把你推下去的,不错,不过我也救了你,所以,我们谁也不欠谁。” 我道:“是这样吗?那我被冻得那么惨,这笔账又要怎么算?” 金正妍道:“你不是想让我也冻一次吧?我身体不好,会死的。” 我道:“那是你的事,像你这样的女人,没有品质,没有素质,没人公德心,没有道德,死了又有什么可惜。” “什么?”金正妍听了非常生气,道:“我救了你,居然还敢这么说我?你这样,算是有品质,有素质,有公德心,有道德吗?何况,我推你下水,完全是你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什么?”本来念在她用身体为我取暖的形为有点感动的,现在听她这样说,一点反悔的意思都没有,看来还真是证实了我的想法,是一个完全没有素质的女人。 我道:“那你说我怎么了?只是说我没有兴趣看你尿尿而已,难道你希望我看着你尿尿吗?” “你”金正妍吼道,“不是这样子的!那一次在宾馆里,你扒下我裙子的事情,难道不记得了吗?我是因为这件事才和你生气的,什么尿什么的,粗俗的男人,恶心。”说着转身往洞外走去。 呃她这一提醒,我倒不由想起来,那件事情现在这么一想,看来只能怪自己命运不好了,就算换作是我,想起那样的事情,身为一个女人,也会受不了发脾气的,何况是金正妍这样习惯了大小姐生活的女人。 “那件事情我向你道歉,其实完全是一个意外,我才不会有兴趣去扒你的裙子,现在,这样解释可以了吗?”我说着跟出去。 拐了一个弯,眼前立即明亮起来,在黑暗里呆得太久,一时受不了这么强烈的阳光,金正妍赶紧拿手遮在眼前。 “这是什么地方?好像不会是有人住吧?”金正妍自言自语着,走了出去。 “你衣服穿反了。”我喊了一声。 金正妍低头看了下,果然反了,瞪了我一眼,脱下来重穿。 这里,好像是一个小岛,洞外是一片竹林,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才穿过竹林,立即反应过来,这即是常到这里来泡温泉的地方,不过刚才那洞,还有湖泊,难道是相连的? “金正妍!?”正在泡温泉的利姆露露见她从竹林里走出来,不由一惊,然后见到我,不由讶了一下,赶紧缩进水里。 “你在泡温泉吗?”金正妍看了一眼利姆露露,随口问了一句。 见我们从竹林里一前一后出来,而且衣衫零乱,金正妍还正扣着外套的扣子,两个人都头发零乱,利姆露露不由心里一冷,难道她们是那种关系了吗? 第二百零九章 三方质难 寒气侵体,裹着被子仍颤抖不已,娜可露露煮了姜汤端过来,喝了下去,只觉内心火烫,身体仍是冰冷,待利姆露露回来,诊断后,道:“寒气侵体时间太久,已入心肺,恐怕等休息调理一段时间才能渐渐除去。” 茗儿听了,和飘雪一起赶过来,问情况过程,我见金正妍也不知躲哪去了,估计怕事发,众人寻她麻烦,所以躲了起来。 虽然我对她恨之入骨,但事情,细细一想,却也情有可原,如果不是有前因在先,又与当时的情形微妙相连,金正妍也不会想起那件事,顿时暴怒,一时节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加上大小姐脾气,所以才会有那么一推,虽然不计后果,但无论如何,她还是救我上来,看在她用身体给我取暖的份上,可见本质并非想像中那么恶劣,辜且饶过她吧。 因这么一想,故把事情隐去,只说不小心竹筏散了,掉在水里。众人虽不信,但见我执意这么说,也不好说什么,隐隐知道一定和金正妍有关,我不说,一定是护着她,茗儿扯了飘雪等,去找金正妍问话,那是另话。 此时,众人皆去,唯利姆露露留下,从怀里取出暖玉来,道:“这个,可以帮你除出些寒气。”说着手探进被子里来,塞在我手心里。 “应该躺一夜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用担心。”说着打了个喷嚏。 利姆露露看着我,想问什么,又没有,依依离去。 金正妍的房间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茗儿质问道。 金正妍侧身躺在床上,不愿意理她。 飘雪扯着茗儿的袖子,让她走,她不愿意,见金正妍这样,反而更生气,伸手扯被子,金正妍一下子炎了,坐起来,瞪着茗儿,道:“我已经说过了,我不知道,难道你听不到吗?” 茗儿道:“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有你们两个人去挖野菜。” “我知道,就不告诉你又怎么样。”金正妍道,“我现在很累,要休息,如果想打架的话,等我睡好了再说,现在请你们出去。”说着又复躺下。 茗儿还想说什么狠话,被飘雪拉扯了出去。 “最看不惯她大小姐脾气了,好像整个地球都在围着她转是的。”茗儿怒道。 飘雪道:“那就不理她了,何从也没有说和她有什么关系,也许真的没有关系。” “那谁知道。何从一向都是个大好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事儿都往自个身上揽,我才不信他会不小心掉到水里,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为什么金正妍没有掉下去呢?” 飘雪道:“都已经说是不小心了,虽然我也不喜欢她,不过也许真的和她没有关系,再怎么样,应该也不会把何从推下水里的,这么冷的水,不是吗?” “但愿吧,现在就让她睡好了,以后再问她。”茗儿听飘雪的话,倒也有几分道理,当下松了口,一边去了。 只是这些话,全被金正妍听在耳里,心想你们不喜欢我,难道我会喜欢你们吗?早点离开这里的好,再也不见你们这些人,是我把何从推下去的又怎么样,分明是他错在先,如果不说那样可恶的话,还有以前对我做过那样可耻的事情,我也不会这么做的,所以呢,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全都不是我的错。 躺了一会,身体其他地方还好,只是胸口冷冷的,又感到很闷,想睡又睡不着,只觉得难受,终于不住,呕吐了出来,才略感舒服些,全身一阵火烫,汗津津的,渐渐睡去。晚上娜可露露过来叫起床吃饭时,因想她和茗儿等玩得极好,估计也是不喜欢自己的,随也不理,只自己睡去,直至夜里方醒转过来,胸口寒气已尽散去,身体也舒服了很多,但觉腹中空空,饥饿起来。 不知厨房里留饭了没有,爬起来,见厨房里亮着灯,推开门,见利姆露露在里面煮着什么,浓郁的药香弥漫了整个房间,金正妍赶紧掩起口鼻,道:“搞什么东西,熏死人了。” 利姆露露看了她一眼,道:“在煎药,看不到吗?” 金正妍听她语气不善,瞟了她一眼,道:“亲自煎药吗?以为这样,他就会感动,就会留下来了吗?” 利姆露露挑起眼睛,看了她一眼,道:“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希望下次还有灾难的话,希望不要连累到别人。” “什么意思?”金正妍道,“何从他说什么了?说是我把他推进水里的吗?” “原来是这样。”利姆露露站起来,“是你把他推进去的,是这样吗?” “我”金正妍一阵后悔,道:“我什么时候说了?你有什么证据?” “难道不是这样吗?”利姆露露盯着金正妍的眼睛,像要看穿他的心思。 “我不想和你说什么,我很忙,你慢慢煎药吧。”金正妍说着赶紧离开厨房,心想气死了,何从真的是这么说的吗,我都已经用自己的身体给他取暖了,也许我不那么做,他可能都被冻死了,这个家伙,不但不知道感恩,还居然这样说我,真是可恶,对了,好像忘了看有没有可吃的东西,要再进去吗?回头看了看,还是算了吧,忍一忍再说,等她走了再进去 原来是这样,真的是她推进水里的。利姆露露越想越生气,她凭什么这样做,整天耍大小姐脾气喊人花瓶的人,就有这种资格把人推进水里吗? 真是可恶,何从居然还说是自己不小心掉进水里的,这么袒护着她,两上人之间想起在温泉里泡澡的时候,见他俩一前一后从竹林里出来,衣衫不整,难道真的有那种关系吗? 正想着,闻到一阵焦糊味,赶紧把药壶拿下来,差点烫伤了手。 胸口好难受,从梦中醒来,见房间里点着灯,可又见不到人,有些奇怪,下床小便,正尿着,房门被推开,听有人走进来,我赶紧收起尿液,心想这么晚了,会是谁。 “醒了吗?”利姆露露转过身来,一眼见我光着身子在那边尿尿,不由羞红了脸,赶紧转过身去,心跳不已。 而我,才尿了一半,她这么一来搅,也不好再继续尿下去,只得赶紧爬上床,道:“好了,转过身来吧。” 利姆露露顿了下,这才转过身来,仍勿自脸红着,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我” “好冷,冻死我了。”茗儿披着衣服,直接从外面闯进来,关了门,一转身,见利姆露露在这里,脸上立即显出不高兴的神色来,道:“这么晚了,你不会睡觉吗?怎么会在这里?” 利姆露露打量着茗儿,见她只穿着睡衣,裹着大衣就这样跑进我房间里来,不由讶了一下,又看了看我,心里不由激起一股醋意 “你这个样子就过来了吗?”利姆露露看着茗儿。 “有什么问题吗?”茗儿打量了一下自己,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 利姆露露道:“这样只穿着睡衣跑进一个男人的房间里,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什么?”茗儿听她语气不对,话里有别的意思,立即不高兴起来,道:“和你有关系吗?你知道我和何从哥哥是什么关系吗?” 利姆露露道:“什么关系?” 茗儿哼了一声,转过身,冲我道:“何从哥哥,你还冷不冷,今晚我陪你睡吧。”说着即要上床,我和利姆露露都不由大吃一惊。 第二百一十章 夜话 “茗儿,不许胡闹。”我赶紧拢了被子,大声喝道。 “干嘛,又不是没一起睡过?”茗儿嗔道,故意看了利姆露露一眼。 利姆露露觉得脸上一阵火烫,把药放在桌子上,道:“这药是刚煎出来的,你赶紧喝了吧,我先回房休息了。”说着离开。 茗儿看着她离开,嘀咕道:“三更半夜地煎药,以为人家就会感动吗?!” 我咳了下,冷道:“茗儿,怎么厍事?三更半夜不好好睡觉,跑到我这里来干嘛?” “看看你好些了没有,夜里醒来了,放心不下,所以就过来了,没想到她居然也在这里。”茗儿说着打开药碗盖子,浓郁的药扑了过来,熏得她赶紧后退,直拿手扇,道:“好难闻,受不了。” “是药三分毒。”我道,“赶紧拿给我喝了吧。” 茗儿小心地端过来,脖子伸长了向后仰着,一面嘀咕道:“小心在里面下了毒,毒死你了我可不负责任。” 我看着茗儿,叹了口气,道:“你呀,就会记仇,像飘雪一样,大度一点不好吗?做小女人可是会让人讨厌的。” “飘雪很大度吗?”飘发头一昂,一脸不高兴起来。 我笑了笑,心想还是不说为好,这儿吃了飘发的醋,一会回去又要和飘雪闹也说不定。 接过碗,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了,体内顿感觉暖和了很多。 “不会很苦吗?”茗儿很佩服我的勇气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道,“好了,穿着睡衣就跑出来,小心冻坏了,赶紧回去睡吧,我也要睡了。” “那你现在是人上人了?”茗儿只听见上句,接道,“怪不得那么多女人呢。” 我闭上眼睛,不理她。 茗儿见我这样,不由叹了口气,道:“那我回去睡了,要是哪里不舒服的话,就过来叫我哦,我会照顾你的。” 照顾我?我听着心里不由好笑,心想你除了折磨人的事情外,可是什么好事也做不了的,不过听她这么说,还是有些感动,忽然想起她的伤口,一时忘了不理她的决心,道:“你的伤怎么样了?一点也不疼了吗?” 茗儿本要出门了,见我问话,又止步,转身回来。 “已经一点也不疼了,可还是有道疤痕,有时候会有点痒,也不敢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脱落。”她说着又坐回床上来,看着我,忽然心念一动,嘻笑道,“对了,我的伤口你还没有看过呢,要不要看一下?”说着做势要解开上衣的扣子,我赶紧说不用。 茗儿羞红着脸,道:“真的不看吗?那你可不要后悔哟?” 她这话,问得我心咚咚地跳个不停,死丫头,半夜不好好睡觉,居然跑我床上来诱惑我,可真是色胆包天 我故意打起鼾来,不再理她,茗儿略坐了下,自言自语道:“刚才梦到姐姐了,都好想家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呢?现在你又病了,感觉对我也没以常那么好了,好怀念以前的日子”嘀嘀咕咕地说了一会,见我果然不再理她,这才叹了口气,起身走人 见茗儿出来,利姆露露赶紧闪到暗处,心了长舒了一口气,听她那么说,真担心她会和他睡在一起,他们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关系?感到身体发冷,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窗下站了有一会了,脚不禁有些麻木,转身回房间。 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想他应该快要离开了吧,要怎么办才好?不知道是不是在风里站的时间太久了,肚子有些疼痛,手按着肚子,侧着身子蜷缩在被子里,忽然好怀念被她抱着的感觉,那种温暖,从内心里感到甜蜜。 他真的要走了吗?那我要怎么办?从怀里拿出那半块暖玉,喃喃地道:“不是说执有两块暖玉的人,就是天生一对吗?” “怎么了,又翻来翻去?”飘雪打了个呵欠,问睡在身边的娜可露露。 “睡不着。”她答道。 “有心事?”飘雪问道。 娜可露露叹了口气,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走?” “走?去哪里?”飘雪没太明白她的意思。 娜可露露翻了个身,仰面躺着,道:“我是说离开这里。” 这个问题,一提起来就有些伤感,或许,她就是因为要面对离别,而才睡不着的吧?今天莫名其妙地要跟我睡,好像有话要说的,可一直又没有说,现在,是要说什么吗?飘雪也侧了下身子,平躺着,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很快了吧,听何从说要过几天,等茗儿把最后一期药用完了就离开。” 最后一期药,娜可露露心里明白,其实那完全是可有可无的药,只是不想让他们走的太突然,所以姐姐才那么说,当然,自己是不会揭穿的。 见她不再说话,飘雪转过头来,看着娜可露露,道:“怎么?舍不得吗?” 娜可露露点了点头,飘雪道:“我也舍不得你,要不”想了一下,玩笑道:“要不我娶你吧。” 娜可露露听了害羞起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又不能娶我。” 飘雪道:“为什么不能?你都跟我上床了,我们已经有了一夜情,我得对你负责任才行。” “哪有?”娜可露露抗意起来,飘雪见她有些拘否束,不像和茗儿一起睡时放得开,两个人简值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飘雪道:“要不跟姐姐说,你跟我们一起离开?对了,要不一起离开就是?” “姐姐她不会答应的。”娜可露露道,“再说,如果连我也走了,就她一个人,要怎么办?” 飘雪道:“这个也是哦,要不一起走呢?” 娜可露露又不说话了,飘雪叹了口气,看来利姆露露是不会离开这里的,不过也是,如果是自己,或许也不会离开的吧,因为这毕竟是自己长大的地方,可是想起一个很好玩的问题来,俯在娜可露露的耳畔,道:“你和利姆露露两个,而且都是女孩子,这里又没有别的什么人,那百年之后怎么办?” “百年之后?”娜可露露不太明白,“什么怎么办?” “你好笨,我是说,”飘雪道,“又不能平白无故地生孩子,要怎么繁殖后代?老了又怎么办 听她如此直说,娜可露露才明白过来,脸上不由一热,心里划过一丝奇妙的感觉。 见她再一次不说话,飘雪感到有些无味,和她在这方面,好像开不了玩笑,不像和茗儿,两个人简值就是虽然不是同性恋,但也基本上无处不摸了,能闹腾一夜。 金正妍难受了一夜,天亮时,才略好些,叫她吃饭,也不想起来吃,我过去看她时,她又睡着,想让利姆露露过来看看,给她开点药的,又想好像有些勉强,现在的金正妍,和这里的每个人的关系都不好,可以说是一个让人厌的女人,应该也不是什么病,可能是有些感冒发烧吧,随拿了些利姆露露给我吃的药过来,叫她起来吃了。 金正妍把杯子递给我,上下打量了我几眼,道:“干嘛对我这么好?” 我笑,道:“终于开口说话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你什么意思?”金正妍道,“难道是希望我死掉吗?” 我摇了摇头,道:“一起来脾气就这么大,大家之所以不喜欢你,就是因为这个,现在还不改,还要坚持吗?” “我干嘛要改?”金正妍道,“而且,我也不需要她们喜欢我。”说着,眼睛一挑,盯着我,道:“你呢?也和他们一样讨厌我吗?”?” 第二百一十一章 日光浴 我笑道:“对,我也和他们一样讨厌你,所以你是不是也打算一样不理我?” 金正妍道:“所以呢,以后你就不用再到我房间里来了,而且,也很不方便,不是吗?”说着把被子一扯,又复睡下。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今天天气很好,你真的不打算陪我一起去挖野菜吗?” 金正妍道:“不去,挖了又不能带走,留给她们吃吗,我才不干。” “真是小气鬼。”我道,“那么,吃人家的,住人家的,都这么久了,有没有付过房租?” 金正妍不再说话。 我略呆了会,出了房间,和娜可露露一起增喂了圈养的动物,然后拿了工具,准备去挖野菜,这时听到利姆露露喊我。 “你要去挖野菜吗?”她看了看我手中和工具,和背着的竹篓。 我点了点头,道:“对,天气很好,再不挖怕以后就没有了。” “你的身体”她关切地问道。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一个大男人的,睡一觉就好,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说着要走,利姆露露跟上来,道:“今天,就你一个人吗?金正妍呢?” 我道:“她身体不好,今天就让她休息一天吧。” “那让我陪你一起去吧?”利姆露露道。 “这个”我想了下,道:“不用,风很大,你身体不好,还是呆在家里吧,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可是,我想去。”利姆露露神情一变,居然嗔起来,眼睛看着我,满是期待的神色,我 我只好点了点头。 “那我去拿工具。”说着去后院,我道:“我在门口等你。” 大门口。 金正妍走过来,我看了看她,道:“要去哪里?” “不是说好要一起去挖野菜的吗?”金正妍走近,从我手里抢起铲子,独自走了出去。 走了几步,见我不跟上去,道:“怎么?不走吗?” “你不是要睡觉吗?身体好了吗?”我问道。 金正妍道:“总之死不了,我想好了,你说的没错,我吃她们的,住她们的,现在也没有钱付房租,所以,只好给她们工作了。” 我笑道:“你是因为这么想,才要跟来的吗?” “对,”金正妍道,“因为不想欠别人太多,所以尽力补偿好了,在我离开之前,我会把所以欠她们的东西都还了,不会欠任何东西。” 听她说话都会让人感觉寒冷,这样的脾气,可真的是很难以相处的,我打量着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怎么,不走吗?”金正妍问我。 “何从哥哥。”利姆露露喊了声,跑过来,一眼见了金正妍,不由停下脚步,看着她。 金正妍也看着利姆露露,道:“花瓶,你也要去吗?” “不可以吗?”利姆露露道,“你不是还没有起床吗?” “和和你关系吗?”金正妍道,“我和何从哥哥昨天就已经约好了,今天一起去挖野菜的,你这样跟来,会妨碍我们的。” 妨碍?利姆露露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金正妍,犹豫了一下,道:“那你们去吧。”说着把工具交给我。 我想解释什么,可又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金正妍道:“早知如此,就不应该跟来,所以呢,还是呆在家里的比较好。” 利姆露露本要走了,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回过头来,盯着她,想说什么,又没有,然后眼睛转到我身上,温柔地道:“何从哥哥,记得早点回来,今天可要小心点,不要再被人推进水里了。” 什么?金正妍一听,立即火起来,可要质问,那无疑中是承认了是自己把我推下水的,只得忍了。 利姆露露瞟了一眼金正妍,见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里略…… 舒服了些,转身离开。 我长舒了口气,想不到利姆露露看起来柔柔弱弱,不想也有这么强的战斗意志,盛气临人的感觉丝毫不减于金正妍。 “是你说是我把你推进水里的吗?”路上,金正妍质问道。 “难道这不是事实吗?”我没好气地道。 “所以,她们才会那样对我,是吗?”金正妍瞪着我。 我道:“她们怎么对你了?是不给你饭吃,还是打你了,不妨说来听听。” 金正妍道:“这个倒没有,反正就是不好,像是逼供是的。” “逼供?”我道,“所以,证明我什么都没有说,如果说了,还用逼供吗,直接所你打一顿就是了。“ “她们敢吗?”金正妍骄傲地道。 “不敢吗?”我反问道,“也许一个人不是你的对手,那么,两个呢,三个呢,你认为你会有帮手吗?” “那又怎么样?!”金正妍想想也是,所以不再说些什么。 过了会,道:“你真的没有说是我把你推进水里的吗?” “没有,已经说过了。”我道,“只是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你还敢对我使坏心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金正妍见我很认真的样子,转过头去,僻开我的视线。 因为没有吃早饭,金正妍很快就饿起来,直嚷着要回去,道:“我饿得快不行了,不工作了。”说着把工具往地上一仍,寻了块干净的草地,坐下来。 “真的不工作了吗?”我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不工作,凭什么要吃饭,赶紧干活了。” “不吃饭,哪来的力气干活?当我是苦力吗?就算是苦力,也得先吃饭了才能干活。” “是没有给你吃吗?”我反问道,“因为你自己起不来,所以才没有早餐吃,完全不是别人的错,要怪只能怪自己。” “那我为什么起不来呢?”金正妍道,“难道不是因为你吗?因为用身体给你取暖,所以自己寒气很重,一夜都没有睡好,所以才起不来。” 我停下手中的活,看着她,道:“你昨夜身体一直不舒服吗?” 正妍道,“可是所有的人都在关心你,连个给我拿药倒水的人都没有,你知道我有多么伤心吗?” “所以,你平时就应该注意自己的言行,说话不要那么刻薄,这样会很招人厌的,明白吗?” 金正妍见我的话不好听,转过头去,不理我。 我顿了一下,声音略轻了些,道:“现在身体还难受吗?” 金正妍瞟了我一眼,道:“已经全好了,不用这么假惺惺地装作关心我。”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样就好,要不带着病工作,这里风又寒,真的会小病托成大病的,不过,见她说话的那种气势,我想也应该是好了的。 我道:“既然身体好了,就那赶紧工作,挖完了野菜好回去吃饭。” “休息一会再工作不可以吗?”嗔了一句,小声嘀咕道:“不给人家饭吃,还要人家干活,真是可恶,偏不干活。” 坐了会,然后干脆躺下来,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金正妍不由感叹道:“好舒服呀,想不到这种鬼地方还会有这么温暖的阳光。”说着拿手遮着眼睛,感觉到阴凉,睁开眼睛,见是我站在那儿,不高兴地道:“先生,请让一下,挡住我晒太阳了。” “要晒太阳浴吗?”我道,“不是应该把衣服脱光才晒的吗?” “什么?”金正妍赶紧坐起来,直瞪着我,脸上一片绯红。 第二百一十二章 亲密的举止 话一出口,我也觉得有些失口,随改口道:“我是说,这儿四面是水,风贴着水吹过来,寒气太重,小心冻感冒了。” “你有这么好心关心我吗?”金正妍说完,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好像刚才说的根本就不是这句话。” 我道:“是呀,别人会关心你,像你这么又自私又骄傲的女人,僻之还来不及。” “所以呢,”金正妍打量了我一眼,道:“那就走得远远的,我要躺一会,你到那边去。” 说着,侧着身子躲下,待我走远,这才翻了个身,平躺着,拿手挡着眼眼睛,全身放松地吸收太阳精华来。 阳光可真暖和啊,躺了一会,身心都格外舒畅,然后不知不觉中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被奇怪的声音吵醒,四下看了看,才惊奇地发现原来是自己的肚子在叫,摸了摸小肚子,已经饿得瘪了下去,感到一阵可怜。 嗯?是什么香味,赶紧坐起来,衣服滑落,发现盖着我的风衣,心里不由一暖,站起来,见我坐在岸边,正在吃东西。 “有东西吃都不叫我吗?”金正妍冷不丁地说了这句话,所我给吓了一跳。 “睡醒了?”我问。 “难道你看不到吗?”金正妍说着手一伸,向我问吃的。 我挑眼看了她一下,道:“干嘛,我只带了一个人的份。” 金正妍讶道:“什么,那我的呢?” “我怎么会知道,难道你自己不会带吗?”我说着要转过身去,“不行,给我。”金正妍说着要来抢。 “向人人东西,难道也要用这种强硬的态度吗?”我盯着她。 “那要怎样?”金正妍道,“我都已经干活了,难道连吃的也没有吗?” 我问道:“你干活了吗?成果在哪里?” “成果”金正妍指了下带来的篓子,可里面几乎没有几棵野菜,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 “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要想吃饭,就得先工作,努力干吧,年轻人。”我说着要走,金正妍一把扯住我,道:“不可以,我现在要吃东西,没有饭吃我就什么都不干。” 我看了看她,道:“那吃完东西就会干活吗?” 正妍坚定地道。 “那好吧,一人一半。”说着拿出带来的食物,分了一半给她,金正妍立即香香地吃起来,看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又可怜又可爱,把水递给她,道:“小心,别噎到了。” 金正妍吃了两口,又大口喝水,风吹乱了她的几丝头发,因睡在草地上,发丝里粘了根草叶,我伸手过去,要给她拿下。 “你”见我伸手过去,金正妍后退了一步,心里立即紧张起来,以为我要摸她的脸。 我要拿下草叶,才发现她的眼神不对,看着我,面有羞色,没有了平日的那种凶态,我们四目相望,有那么一瞬,感到胸口里有东西在流动。 “做什么?”金正妍道,“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我一愣,回过神来,道:“至从认识你以来,还从没有认识看过人,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才发现原来世界上还有像你这么丑的人。” 他他要说什么?第一次是要表白吗?金正妍立即紧张起来,心扑嗵扑嗵地狂跳,可是我都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而且现在在这种地方,这种没有情调的地方,这圳场合,这种挖野菜的场合,真的要表白吗?会不会什么?当听到最后一句时,立即眉毛挑了起来,喝道:“你说什么?居然你太过份了,何从,混蛋,你给我站住,把事情说清楚,怎么可以这样对一个像我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说那样伤自尊心的话******” 见我走开,金正妍紧紧跟着,不依不饶。 厨房。 见大家已经开始吃饭了,利姆露露看了看门外,依然不见我的身影,转头问妹妹道:“他不回来吃午饭吗?” 娜可露露回道:“说是不回来了,带了饭过去,说想多挖些野菜,再过几天,可能会变天,野菜就不好吃了。” “金正妍呢?”茗儿抬头扫视了下,道,“那个整天喊人花瓶的花瓶怎么没有来?难道又不吃饭了吗?” 飘雪道:“不知道,刚才去喊了,没回应,好像不在房间里。” “管她呢,”茗儿道,“大家多吃点,一点都不要剩,才不给她留。” 利姆露露听她俩的对话,看样子并不知道金正妍也跟着去挖野菜了,一想起挖野菜来,心里就不由生气,本来说好了要和他一起去的,两个人可以好好单独地度过一整天的时光,结果她居然那么厚着脸皮地要跟去。 看了看茗儿和飘雪,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飘雪看了看茗儿,知道利姆露露主要是想问她的,可茗儿只顾吃饭,根本就不理睬,只好自己接口,道:“应该快了吧,不是说茗儿的最后一期药就完就离开吗?” “已经全好了,”茗儿道,“最好是越快越好,最好是明天就离开,今晚我就要和何从哥哥说,最好今晚打包,明天就出发。” “可是他的身体昨天受了寒气,可能要多呆上几天才会好起来。”利姆露露道,“到时,正好你的药也完全好了,那时再走吧。” 茗儿还想说什么,见娜可露露在,这样顶撞她姐姐会让她很为难的,忍了,道:“那好吧,到时候再说,反正也呆不了几天了。” 既管茗儿尽力吃,可食量毕竟有限,因做了六人份的饭,所以仍是剩了不少,收拾残局后,利姆露露将剩下的装进一个木制的饭盒里,知道荒岛的大致位置,寻了过来。 然后,站在地岸,要喊我时,见到我给金正妍摘草叶的一幕,因相距太远,根本就看不清什么,而后的情节变化,感应就像两个人在打情骂俏,心里不由一寒,再也喊不出来。 现在,才明白他为什么不想让我跟他去挖野菜,原来那是两个人的世界。利姆露露后退了两步,倚在一颗大树上,怔怔地发了半天的呆。 黄昏。 坐在湖边,金正妍和我保持着距离,也坐在这儿,两个人一起看着华美的日落,整天西天红通通的,映红了半湖的水面。 “现在怎么办?”金正妍看着我,显得很无辜。 第二百一十三章 被困 我感叹道:“好美的日落啊。” 金正妍失望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在渐渐下沉的太阳,只觉得一阵失落。 金正妍道:“你说,这湖水会不会把这个小岛给吞没了?” 我道:“也许吧,目前我也不能很确切地判断。” “那那要是湖水涌上来了怎么办?你会不会丢下我不管,自己逃走?”金正妍看着我,怯怯地问道。 我笑道:“你说呢?” 金正妍叹了口气,道:“你一定会把我丢在这里,一个人逃命的,对不对?” “对,那是当然了,”我道,“像你这样的坏脾气的女人,我干嘛要去救你。” “所以呢,我当初就不应该跟你来的,不但要饿肚子,还有可能死在这里。”金正妍说着起身,沿着荒岛边寻找被湖水冲走的竹筏。 我只坐在那儿,看着华美的日落,这样的情景,已经有很久很久都没有过了,并且这么看着,突然想家了 这个时候,应该是去接佳佳回来的时候吧,然后去帮谢雨绯打理店面,在将近七点左右的时候,一起回家,也许会在路上的哪家小餐厅吃晚饭,偶尔沐娇也会过来。 至于陆晓棋,很可怜,至从结婚以后,陪她的时间越来越少了,而且,她和沐娇、谢雨绯的关系,不像沐娇和谢雨绯那么邀好,也就是学琴时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多些,那段日子,她很开心,当然,同时也很伤心,伤心是因为我的眼睛,开心是因为我可以每天抽出时间来陪着她,现在 我正在想着,金正妍从一边跑过来,兴奋地道:“何从,竹筏漂回来了,就在岸边,快来,我们一起回去了。” 我头也不转,只当作听不到,继续欣赏着我那华美的日落,忽然想起: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这句诗来,此时的心境,或许可以一比拟 “你真的不走吗?”金正妍拿脚蹭了我一下,问道。 我摇了摇头。 “真的不走吗?”金正妍又问,“竹筏真的漂回来了哦。” 我仍是摇头,金正妍开始往回走,道:“那我走了,已经和你说过了,到时不要怪我把你孤零零地丢在这里。” 大约安静了不到三分钟,当我真的以为竹筏漂回来了她走了,要站起来时,一转头,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我的左边。 我笑道:“不是走了吗?” 金正妍看了看我,道:“本来是要走了的,不过感觉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自己一个人走,地你实在是太不负责任了,所以,我决定留下来,保护你。” “保护我?”我听了好笑。 “对,保护你,我是你的保护神。”她说着把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像是作某种法事似的。 “还是保护自己吧,一会水涨上来时,把整个小岛都吞没,我会自己游泳离开的。” “自己离开,不管我吗?”金正妍问道。 我看了她一眼,道:“所以说,要你保护好自己就可以了。” 金正妍道:“真是可恶的家伙,完全这么自私。”说着头转向一边,不想和我看着同一个地方,不过此时,太阳已经西沉了下去,只西天一抹残红,最后,在我们的叹息声中,连这最后一抹残红也消失在湖水里,夜,开始降临。 随着夜的降临,空气开始阴冷起来,而且很明显。 金正妍有些冷,向我这边移了移,我道:“不是说过,要保持距离的吗?要不然,别人还以为我们是恋人关系。” “恋人?真是好笑,我怎么会有像你这样的男朋友?”金正妍说着又向边移了移。 我道:“那最好不过,我也不想有像你这样的女朋友,那样会很短寿的。” “什么?”金正妍 提高声音,看样子是要和我争吵,反正现在闲着也很无聊,不过我并不想,因为和女人争吵,男人是很难占到便宜的。 “没有什么,我的意思是说,因为你太漂亮了,所以,和你在一起生活的男人,心理将会随很大的压力,时时刻刻要担心被人抢走,时时刻刻要担心她会出轨,所以命就不会太久,这样的报道,心理学方面的研究,我想,像你这么博学多才的女孩子,应该阅读过吧?” “话虽没错,可是,如果两个人是真心相爱的话,就不应该担心彼此,因为坚定的爱情是不可能被外界破坏的,不是吗?”听我这么说,金正妍的语气缓和了很多。 “这个也许是吧。”她的话,不由再一次让我想起了家,不,确切地说,应该是家里的人。 “会有人来救我们吗?”金正妍转移了话题,爱情这个话题,真的不适合我们,还是不接着谈下去的比较好。 “也许会吧,不过不是很确定,因为我不知道她们是否能找到这里,并且,现在湖水很汹涌,就算找到了,也不能立即做个竹筏,把我们载过去的,所以,我们可能要在这里度过一夜,一切等明天再说。” “什么?你说要在这里度过一夜吗?”金正妍害怕起来。 我道:“应该是吧。” “可是”金正妍直感到身上发冷,想着真的要在这里度过一夜吗,这个荒岛,什么都没有,没有床,没有被子,没有炭火,岂不是要被冻死?望着四下黑压压的,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耳朵里只有潮水不断地折打着荒岛的声音,心里不由怕怕的。 直到晚餐结束,两个人还没有回来,几人不由越来越担心起来,茗儿等本来是要玩牌的,好歹还算有点人情味,也没有心情玩了。 “她也没有回来吗?”见飘雪进来,茗儿赶紧问道。 飘雪摇了摇头,道:“没有,好像一直都没有回来,今天一天也都没有见到她,也没有过来吃饭。” “一定是跟他去挖野菜了。”茗儿愤愤地道,“昨天一起去挖野菜,结果何从哥哥掉进水里,今天又一起去挖野菜,结果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了?”娜可露露道。 “不会吧?”两个人一起看向娜可露露。 “因为今天是满月,所以你们知道他去哪里挖野菜吗?”娜可露露问。 茗儿看了看飘雪,飘雪看了看茗儿,两个人都摇了摇头,然后飘雪仔细想了一下,道:“听他说过什么荒岛,会不会是在那里?” “荒岛?”娜可露露道,“那他们要怎么过去?好像没有可以直接过去的荒岛。” 飘雪道:“好像提到过竹筏,是乘竹筏过去的吧。” “我明白了。”娜可露露站起来,道:“因为今天突然涨潮,所以竹筏被冲走了,因为水太冷,又不能游回来,所以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突然涨潮?为什么?”两人奇怪地问道。 娜可露露走到窗边,哗啦一声打开帘子,清澈的月光直泻进来,异常明亮。 娜可露露道:“今天是满月,这里,每个满月都会涨潮。” 飘雪亦起身,走到窗边,欣赏着这美丽的月色,道:“是吗,好奇怪哦。” “奇怪个鬼。”茗儿道,“那怎么办?我们得赶紧把他们找回来才行,决不有允许他们就这样在外面孤男寡女地过夜。” “为什么?”娜可露露不解地道。 “因为”茗儿不知道怎么说,道:“会很危险的啦。荒岛可能会在哪里,现在就出发。” 还没有回来,是吗?两个人,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利姆露露坐在桌前 ,心绪不宁,因为她清楚地知道他是和金正妍一起出去的,两个人这样现在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不一起去。想去找他,可是 这时听到外面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第二百一十四章 寂寞小岛 一片乌云掠过去,整个夜空立即明亮起来,一轮满月挂在天空,四下星子淡暗,夜幕一抹墨蓝。 “鱼烤熟了吗?都已经闻到香了。”金正妍盯着架子上的鱼,两眼直放光芒,“这个,会很好吃吗?” 我道:“不会,并且,难吃到了极点。” “为什么?”金正妍瞟了我一眼,道:“才不信你的鬼话,是想自己独吞吧,所以才这么说不,我才没那么容易上你的当。” 我笑,道:“虽然你不笨,不过我并没有骗你,因为没有盐巴,所以味道不可能像真正的烧烤那样好吃,尤其是你这样出身高贵的大小姐来说。” “是吗?那你吃吗?”金正妍盯着我往口里送的香喷喷的鱼,不由咽了下唾沫。 “我么,平民阶层,没有什么是不能吃的,能填饱肚子就行。”说着轻轻地咬了一口,好烫,不过还挺酥的,味道不错。 见我嚼着,金正妍不由又咽了一口唾沫,道:“很难吃吗?” “当然,已经说了,非常难吃。”我说着一面吹着,一面撕咬着吃,一撕咬开来,更是香气诱人,金正妍的肚子孙美食的诱惑下更强烈地抗议着,咕咕地叫个不停。 “我想也是,看起来也不是很干净的样子,而且也不知道这鱼会不会有毒,我才不吃。”说着倒下去,侧着身子,背对着我,想睡下,可肚子又实在太饿。 我道:“放心吧,本来也没有你的那一份,所以你不用太担心,说不定她们马上就会到了,带上你爱吃的美味佳肴。” “那是什么?”金正妍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躺在我身后,手指着远处,我年了一下,道:“有东西吗?什么也看不见。” 金正妍道:“刚才好像动了一下。” 我道:“是吗,那你过去看看是什么。” “我才不去。”说着四下望了一下,道:“这里,会不会有野兽?” “野兽?”我有点惊讶。 金正妍道:“是呀,熊之类的,还有老虎。” 我笑道:“你可真会想像,以为这里是马戏团吗?” 金正妍瞪了我一眼,不再说话,过去复躺下。 才睡了一会,又起来,道:“你睡那边。” “怎么了?”我问道。 金正妍道:“没什么,感觉你这边比较安全点。” 正要换位置,见架子上来烤着一串鱼,喉间不由滚动了一下,道:“这鱼你还吃吗?” “怎么,你要吃吗?”我抬起头来看着她。 金正妍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道:“我好饿。” 我叹了口气,道:“那就吃吧,不过呢,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鱼是我抓的,我烤的,如果你想吃的话,得付出劳动才行。” 金正妍要伸手拿,听我这么一说,手又缩回来,道:“什么?难道我今天没有挖野菜吗?” 我道:“挖野菜好像是公事,而鱼是私人的,不是吗?” 金正妍道:“那又怎么样?什么条件,你说吧,反正要钱没有。” 我伸了个懒腰,道:“挖了一天的野菜,骨头都要散了,吃完鱼,就帮我按摩一下吧。” “什么?”金正妍道,“当我是按摩女吗?这事,想都不用想,还没有其他的条件?” “按摩女又怎么了?又不是小姐,人家可也是付出了劳动的,值得这么看不起吗?”见她这么大的反应,真的让人不太喜欢。 “我有那么说吗?”金正妍见我不太高兴,语气松了一些,道:“再换个条件。” 我道:“帮我捏捏脚也行。” “不行!”金正妍一口拒绝,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凡是与身体接触有关的工作,我拒绝接受,再换别的条件。” “你这个****** 人怎么这样,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现在好像是你在求着我,不是我的求你,如果不愿意,那么就算了,正好我肚子还没有吃饱。”我说着伸手拿过最后一串烤鱼,往嘴里送来。 金正妍看着,突然伸手就抢,我万不曾想到她会这样,一夺一之,还真得手,然后就跑,我在后面追。 “把鱼还给我,还给我,现在改成做强盗了是吗?居然会抢东西了。” 这么跑着,金正妍也没法吃,就大声喊着救命。 “那你喊吧,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我紧追不放。 一个小时后。 金正妍躺在火堆旁睡着了,倦缩着身子,虽然近着火,仍是有些冷吧,像她这样的大小姐,这样露宿荒岛,恐怕还是第一次吧,真辛苦她了,这一趟跟我来,可以说是吃尽了苦头,只是唯一让我还算满意的,她的大小姐脾气不但没有改变,反而更明显地表现了出来,虽然我很不欣赏这样的她,但是,只有这样,回去后才有恢复她本来的样子。 湖水还在继续汹涌着,真不知道最终会不会吞没了这个小岛,整个湖面在银色的月光下,波光鳞鳞,只是不太平静。 我从空气中,好像飘来了一琴声,我不由心里一惊,仔细一听,好像确实是琴声,而且这琴好像听到过。 我再仔细听时,就听到了茗儿等人的呼喊声,向岸上望去,远处,她们打着灯笼寻了过来。 “有人在喊我们?”金正妍直坐起来,把我吓了一跳,想不到这丫头都睡着了,耳朵还这么敏感。 我们呼喊着,她们也很快发现了我们,只是潮水太过汹涌,纵有竹筏也是无法穿越,正在为难之际,利姆露露道:“我去带他过来。”说着纵身一跃,已凭空凌渡,众人不由愕然,想不到她竟有这等功夫。 “我也去。”娜可露露见姐姐露了这一手,也起了兴趣,身形翩然飘来,如梦如幻。 飘雪看了看茗儿,茗儿看了看飘雪,心里有同样的话,一时不知如何表达。 见茗儿动了下,飘雪道:“你也要飞吗?” “我倒是很想,只是”茗儿说了一半,自知达不到那种境界,不言语了,第一次感到什么是佩服。 金正妍依着娜可露露,已飞了过去,这边只剩下我的利姆露露。 “要怎么带我过去?”我问道。 “你抓着我的手臂。”利姆露露说着把手伸我,我紧握了,感她身子一振,将我带将起来,已然飘起,我惊恐之余,下意识地拦腰将她抱住,还不小心,一手按在她的胸部。 利姆露露顿觉心跳加速,脸上发烫,想说什么,又不知说什么好。 这凌空一飘,感觉不错,只是有那么一瞬,我好像想到了什么,一个情景,一个天山师姐?只可惜飞的时间太短,画面一闪而过,然后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姐姐。”娜可露露喊了一声。 我见她似有什么话要说,利姆露露摇了摇头,见她俩神色有异,难不成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利姆露露道:“大家赶紧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正要走,见到树下的饭盒,怎么这么眼熟,茗儿手快,赶紧拿了过来,打开一看,是中午做的饭菜,奇道:“这里怎么会有?看来有人来过这里了。”说着看着众人。 我猜可能是利姆露露送来的,至于为什么没有送到,人就离开,具体情意不得知,但在这样的情形,让人承认,只怕有点为难,抢过饭盒,道:“是我带来的,本来是打算自己偷偷吃的,所以就放在这里了,结果” “什么?”金正妍听了,立即发起火来,“果然是可恶****** 的人,因为不想给我吃,所以才不带上岛的吗?” “对,就是这样。”我承认道,把饭盒递给她,“你现在要吃吗?” “才不吃你剩下的。”金正妍不接,勿自走在前面。 才走几步,突然身后一声巨响,大家不由止步回头 第二百一十五章 天光 轰然之间,潮水汹涌地冲击着荒岛,裂成数块,随着溅起巨大的潮水沉陷下去,形成极大的漩窝,四周的潮水向中间涌入,击撞在一起,水花溅起一丈之高,可谓惊涛猛浪,鬼泣神哭。 我和金正妍对望一眼,不由后怕起来,若是救兵来迟一步,这阵阵式,和我她必葬身鱼腹无疑。 娜可露露说是满月之际,阴气最重,常有异象发现,至于异象,茗儿等甚感兴趣,但娜可露露似乎不愿多说,总感觉有些隐情在内。 见眼前所居小岛,瞬间消失,金正妍大怕,道:“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再也不想呆下去了。” 在回来的路上,十字路口之时,有种异样的感觉,旁边的分岔路似乎走过,可又想不起来,见我停顿,利姆露露道:“怎么了?” 我想了一想,实在想不起来,只道:“没什么。”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着,直到 “你看!”茗儿一声惊叹,指着前方的天空,但见散着七彩流光,直达天际。 众人皆仰望,无不惊叹。 “那是什么?”有人问道,利姆露露道:“那是天光,不过,怎么会有天光?” “天光?”众人更是惊讶,茗儿一时也忘了敌对关系,问道:“那是什么?” “姐姐,是可以飞升成仙的那种天光吗?”娜可露露显得有点激动。 “什么?飞升成仙?!”她这一说,众人更是百倍兴趣。 “这种话也可以信吗?”金正妍见茗儿等表现的这么兴奋,当场泼冷水,“不要告诉我说是和昆仑天光一样,那只是一种游戏的产物。” “是吗?”茗儿听她这么说话,立即不高兴起来,顶道,“游戏也是根本现实来的,难道你不知道吗?既然你说不是天光,那你告诉我是什么?”这话,一下子把金正妍问住,偏过头去不理茗儿。本书∷来自∷幻k75剑e24书x66盟阅读无限f90赢在牛过中文! “那里?”飘雪道,“不正是我们的家吗?” 她这一说,众人哗然,以茗儿为首,齐向家里冲去。 “什么嘛,这种事情也可信,那岂不是人人都是神仙了?”慢步走了几步,见要被抛弃,喊了声“喂,等等我。”大步追上去。 成仙之道,可谓驱之若骛,我也不难免俗,只是见利姆露露在看着我,这才停下脚步,不觉有些为难,想我几十岁的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 “你不相信吗?”利姆露露看着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道:“并非不信,就算是天光,修行未满,也不可飞升成仙吧?我知道一句话,不知道有没有道理,叫作:欲修仙道,先修人道。” “很有道理。”利姆露露打量了几下,很有发现似的道:“想不到,原来你还是一个很有悟性的人。” 我笑,合了个什,道:“阿弥陀佛,平僧不敢。” 利姆露露笑起来,道:“只说你有悟性,又没说是禅性。” 众人已走远,我们说着,也快步往回赶,说不定晚,她们都已个个飞升成仙,见不着了。 赶到之时,茗儿等人沐浴在天光里,欣喜不已,见我和利姆露露来了,赶紧围将上来,问怎么没有反应,还不能飞,正说间,听有嗡嗡之声,不绝于耳,众人细听,然后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利姆露露的房间,那华丽之光原来至她房间发出,而非原自上空。 “莫非”利姆露露才说了两个字,一声琴响传来,然后又是一声,然后这曲子,我越听越熟,难道 我走过去,一步一步走向她的房间。 月色皎皎,凝空千里。 青雅!?莫非是她?我冲上楼去,其他人欲上,被利姆露露拦住,摇了摇头,其他人虽不明白,但见我这么激动 ,利姆露露又很严肃,也就不勉强进入/ 推门进去,琴摆了桌上,房里什么也没有,而琴,也止了音律,了了声息,只一抹撩人月色铺在桌前。 见我从楼上来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利姆露露紧张的心里终于舒了一口气。 “怎么了?”茗儿上前问道。 我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大家回去休息吧。”“只是有人在琴上做了手脚而已,没什么好奇怪的,这种鬼把戏,我小时候就玩过。”金正妍说完转身离开。 众人散去,我也回到房间,才欲上床休息,听到敲门声,利姆露露来了。 “果然是你。”我道,“如果有人来,一定是你了。” “为什么?你这么了解我?”利姆露露抿了下唇,问道。 我叹了口气,道:“因为没有人比你更观察入微,而且,除了你之外,没有人知道青雅的事情。” “是吗?”利姆露露道,“很高兴你能告诉我这个秘密,你见到她了吗?”她问这句话时,虽然内心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有些害怕。 我摇了摇头,道:“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利姆露露又有些紧张了。 “没有什么。”我放松语气道,“也许只是我想太多了而已,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利姆露露见我不愿意说,也不好再问些什么,只是不想离开,顿了下,犹豫地道:“我能在这多陪你一会吗?” “我”见她眼神如此温柔,我心里不由感到害怕,狠下心来,道:“对不起,因为挖了一天的野菜,现在很累,我想早点睡了。” “那好吧。”利姆露露不免失望,看了我一眼,这才离开。 她?真的要回来了吗?利姆露露仰头望着明月,满月之夜,是天地灵力最为聚集之际,他说的那个青雅,难道真的是半神之体,或本就是仙身,或者,怎么会有这么充沛的灵力,古琴所散发的光芒,犹如天光。可是,她又为什么感应不到何从,难道是因为古琴上的封印吗?那里面封禁了她所有的记忆和感情,是这样吗? 今天的祭台也会格外地不一样,利姆露露欲出去之际,见到桌子上的古琴,犹豫再三,决定带上,或者在祭台里,借天地灵力,禁封可以打开也说不定,这么想,随携了古琴,飘然而去。 我躺在床上,心甚烦乱,一直打坐起来,除去尘念,脑海里一些片断不停地在闪,闪着闪着,然后想在祭台的事情,也同样听到了琴声,还有,在碑刻里见到她的名字,这不可能是一种偶然,她一定祭台有某种关系。 这种一想,我赶紧坐起来,出门去找利姆露露拿琴,敲了会门,无人应,推门进去,除了一地的月色之外,利姆露露和琴俱不在这里。 难道她去了祭台?为什么抱着琴?我开始感觉着她似乎有什么事情一直在瞒着我。 月色,似乎更明亮了,我小心地出了院子,向祭台跑去……,犹豫地道:“我能在这多陪你一会吗?” “我”见她眼神如此温柔,我心里不由感到害怕,狠下心来,道:“对不起,因为挖了一天的野菜,现在很累,我想早点睡了。” “那好吧。”利姆露露不免失望,看了我一眼,这才离开。 她?真的要回来了吗?利姆露露仰头望着明月,满月之夜,是天地灵力最为聚集之际,他说的那个青雅,难道真的是半神之体,或本就是仙身,或者,怎么会有这么充沛的灵力,古琴所散发的光芒,犹如天光。可是,她又为什么感应不到何从,难道是因为古琴上的封印吗?那里面封禁了她所有的记忆和感情,是这样吗? 第二百一十六章 再度出现 皓月当中,清辉万里。 今日沐浴在月色里的祭台,显得格外地清冷,甚至有些肃杀,利姆露露抱着琴才走近,那些石柱似得到感应是的,散发出异样的光彩来,而同时,琴作嗡嗡之声,似在和鸣。 利姆露露小心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观察,身听身侧一片哗然之声,赶紧转身,但见道路一侧的水潭里,一道水注跃起,紧接着身影一闪,一个黑衣人已在身后,剑光一闪,刺向利姆露露,悄无声息。 我才在喊小心,不想利姆露露早已觉察,纵身飘然躲过,人已在丈外。 “怎么是你?”利姆露露非常惊讶,他意是药师圣天手。 怎么会是他,他不是已经走了吗?我暗自叹了口气,想当初就有点怀疑,以忍者的习气,不达目的绝不罢休,他又岂肯轻意放弃,原来一直潜伏在这里。 一击不中,即收手负剑。仰起头来,感叹道:“多么美好的月色,既然真的死亡,每逢满月之夜,吸引月之精华,就会自然醒来,难道你不知道吗?” “不死毒术?”利姆露露讶道。 “看来你对忍术很了解。”药师圣天手道。 利姆露露道:“你应该离开这里,这里是祭台,任何人都不可以进入。” “是吗?”药师笑道,“我也正打算走了,因为祭台里实在太冷,不过,我想把我想要的东西带走。” “已经说过了,没有,并且,”利姆露露道,“从今天起,我不想再见到你,现在就离开这里,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是吗?如果不走会怎么样?你奈何得了我吗?”说着药师再度发难,长袖一挥,倾潭水击之,水所碰处,尽皆为寒冰,利姆露露闪身跃在柱顶,见此情景,不由大惊,道:“碧水情天?” “你果然博学多才。”药师圣天手道,“那么请问这一招是什么名字”说着一掌出出,暗无声息,一阵紫雨飘过,袭在柱上,然后听到咯咯作响,裂开细纹,细纹像蛇纹一像速度爬满柱子,轰然一声,裂为碎片,摔落在道路及两侧的潭水里。麒麟小说 “暗夜降毒?”利姆露露道,“你禁地不可以踏入,又偷学武功,一错再错,今天休怪我无情。”说着手腕一抖,也不知从哪里抽出来一条丝带,灵动一闪,袭向药师圣天手,看似柔若轻飘,实则至阴至柔,暗藏上乖武功之精要,以静治动。 我隐身在远处,两人瞬间已酣战数回合,正关键之时,突然从另一边跃出一个人来,身形伴着三支流星镖至暗处飞向利姆露露,而前方药师圣天手使出惊涛拍岸群攻技能,压着利姆露露,让她只得后退,感应到身后危险之时,已来不及躲闪,三支镖尽深入体内,一掌击在后心,身子摇摇一晃,飘然下坠。 我大吼一声,急忙冲过去,情急之下,不想激发了天山时修行的以气御剑之术,踏空而行,拦腰将利姆露露抱在怀里。 “是你?”我回过头,不想那偷袭之人,竟是胧。 胧欲上前动手,药师拦住,上下打量着我,道:“你刚才用的是什么武功?” “武功?”我一阵纳闷,心里全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未意识到刚才无意这中用了以气御剑之仙术。 利姆露露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体在变冷。 “你怎么样?”我问道。 “你快走。”利姆露露说着推开我,把我往身后推。 “终于动情了?”药师冷冷地道。 利姆露露道:“你怎么会在这么短短的时间内力大增?” “悟性。”药师圣天手道,“这个,你能明白吗?我想,这些武功,连你也都没有领悟吧?守着这些上乘武功,却一样也达不到最高境界, 真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倒不如你把那本书给我,我可放你一条生路,还有他,”他指了下我,“你们可以远走高飞,做一对神仙眷侣,岂不各得其所?” “闭嘴。”利姆露露脸上一红,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是吗?”药师看向我,“小伙子,难道至今还不明白她对你的心思吗?” “你闭嘴。”利姆露露大怒,道:“我一心修行,从未喜欢过任何人。何从,你离开这里,我和他们之间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 我摇了摇头,道:“既然撞见,又怎么可以袖手旁观。”然后叹了口气,看着胧,道:“听说,眼睛失明的人,心里往往会看得更清楚,我们虽然相处不久,但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正直的人,也许因为某些使命,会不折手段,但终能明白大是大非,现在才发现,原来我错了,而且错得一败涂地。” 胧道:“谢谢你的评价,我只知道我应该做什么,身为忍者,这就是命运,其他的,都不重要。” “眼睛?”药师道,“提起眼睛,我倒不由想起一件事来,”说着看向利姆露露,道:“本来我是可以早日拿到那本书的?你怎么突然换了药?难道我什么地方让人怀疑了吗?” “换药?”我不解地道。 “对了,忘了你不知道,是这么回事”药师才要说,利姆露露喝道:“你倒底想怎么样?” 药师圣天手道:“很明显,我要书,忍者最高境界的那本书。” “根本就没有那本书。”利姆露露道。 “那是一本无字天书。”我道。 “什么?你看过。”两个人都有点激动。 “不要说。”利姆露露要阻止我,我摇了摇头,道:“放心,说了他也不会相信的。” “不可以!”利姆露露看着我,认真地摇了摇头。 “书在哪里?到底在哪里?”药师逼近一步。 “你永远不会找到。”利姆露露坚定地道。 “果然坚强,看你还能坚强多久。”药师说着一掌击来,掌中夹带着风雨之声,才见发招,瞬间已至胸口,我欲拉走利姆露露,已然来不及,无奈之下,只得出掌相抵,拚尽全力,闭上眼睛迎了上去。 “不要!”利姆露露知道后果会有多么严重,想推开我,但为时已晚。 一击之后,头晕目眩,胸口发闷,喉间一甜,险些吐出血来,赶紧忍住,再看药师圣天手,连退了几步才站稳,惊恐地看着我,大惊失色。 胧也甚是惊恐,拨剑欲上前,这时有人走过来,道:“住手。在所有的人里,我最不满意的就是你,长得还挺漂亮的,为什么心肠这么狠毒,真是给我们女人丢脸。” 听这样的语气,不用回头,就知道是金正妍到了。 金正妍,快走。我想告诉她,只是刚才一掌下去,一时还顺不过气来,不能言语。 胧上下打量了几下金正妍,道:“不要浪费时间。” “所以呢,”金正妍说着摆了个太极初手式,道:“女人的事情由女人来解决,让我来教训教训你,以后说话不要那么猖狂。” “是吗?很好。”胧向金正妍走去。 我向金正妍摇了摇头,道:“不要,快走。”但胧已经发难,身影一闪,金正妍还未看清,匕首已冰冷着咽喉,金正妍吓得说不出话来,一脸的铁青。 疼,鲜血直流下来。但无论如何也不能松手,我手紧紧地抓着双刃,甚至能听到刃口刻在骨头上的声音。 鲜血一滴一滴,滴在金正妍的领口上。 胧看着我,我看着她。 “不要杀她。”我道。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胧道。 “因为我会要你的命,如果你杀了她,就到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会 杀了你,我以生命起誓。”我看着胧,感觉自己的力气在一点一点消失,快要不住。 如果胧再坚持几秒钟,金正妍必将死在她的匕首之下,但她感受到我的强大力量,这力量让她感觉到震惊,就算自己努力,拼尽全力,也未必能杀了金正妍,在这样的想法下,她收了匕首,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几乎跌落在地上。 但现在还不可以轻松的时候,大战仍是一触即发,而我,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第二百一十七章 琴影 在我倒下去的一瞬间,胧的匕首向我的脸口直刺下来。没有广告的 “不要!”倒在地上的地利姆露露斜斜飞过来,手腕一转,丝带缠向匕首。 药师圣天手凌虚一掌拍下,身子柱子化为碎片,落雨般反击向利姆露露,一块巨大的石块砸在后心,人在摔下去的同时,带子也失去了力量,在风里软软地垂下去,拂在地上。 “想救她?”胧看着利姆露露,“拿书来。” “什么书?”被震飞的金正妍顺了口气,多话道。 利姆露露不理她,望着近在身边的我,就在她冰冷的匕首下,起爬过去,随着衣袂翻飞,药师圣天手走过来,隔在我和她之间。 “书在哪里?”药师再一次问道。 利姆露露道:“你永远都不会得到。” 药师袖子一挥,一掌拍向我的天灵盖,这一掌,暗含神惊鬼泣之力。 突然嗡的一声,一股强烈的力量反弹回来,药师圣天手不由一惊。 这嗡的一声,众人也都听到,至这一声后,一边被弃在道路边的古琴在震动,嗡嗡之声便是它发出的。 这琴所有人都望过来。 古琴大放异彩,变得通体玲珑,颤着,然后传出音律之音,上浮,上浮,然后是一只手在抚琴,然后是衣袖,然后 月色里,朦胧中,一古装男子呈半透状在抚琴,头微低,认真姿态甚是痴迷。 众人不语,只感这琴音渺渺,暗含无穷内功,利姆露露和金正妍听了,但觉身心似受到温柔抚摸,舒服异常,痛苦也刹那间似止了是的,而胧和药师圣天手,因警戒之心,而潜意识地激发反抗之力,不想反抗越强,所受到的袭击力就更强,渐感有些难以控制。 见利姆露露爬起来,药师圣天手不由一惊,道:“你这怎么可能?受了我几掌,居然还能爬起来?” 利姆露露还未回答,弹琴男子手指随意一挥,无数星子似的碎光细雨般地洒在利姆露露的身上,利姆露露只感身心一阵温暖,所受的伤似在瞬间全愈,而且精力充沛,这手法,这感觉,讶道:“细雨情满天?” 古装男子听了,手指一震,琴音止住,“你怎么会知道?你认识青雅?”说着抬起头来看向利姆露露。没有广告的 啊!~ 当所有人看到他的脸,不由一片愕然,然后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我,那张脸几乎完全一样,怎么会有这么相似,这 “你是谁?”药师圣天手喝道,这一喝,用真元,把的受伤害反击回去,古装男子感受到他的力量,不由讶了一下。 “你是谁?魔界的什么人?” 魔界众人更是糊涂了。 “魔界?”药师圣天手笑了一下,道:“易容术?你也是忍者?” “易容术?”古装男子道,“那是什么?” “管你什么,装腔作势,杀!”胧说着执匕首纵身过来。 古装男子袖子一挥,一道劲风铺天盖地,胧不住,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不想只是身体微微在柱子上一撞,摔下来,并未受什么伤害,看来他手下久留情,并不想杀她,更搞不懂他是来历了。 “这里是禁地,外人不得入内,你们不知道吗?”古装男子问道。 药师圣天手和胧互望了一眼,知道自己的实力和他相差实在太远,只得挥袖离去。 “慢!”他喊了一声,“你真的不是魔界的人?” 药师圣天手知道他是在问自己,不知道他这一问是什么意思,只摇了摇头。 “可你戾气太重,不适合学这样的武功,我帮你废了吧。”说着虚空点来。 什么?废我武功?药师圣天手大惊,急忙抵抗,可惜全身已然动不了,像是被绑住了是的,然后 利姆露露见机会来了,欲发动攻击,古装男子衣袖轻轻一带,利姆露露已无法近前。 “何必要残杀?大家相安无事,岂不更好。”他说完,又抚起琴来,音律渐转悲凉,似有无限感慨,又合离愁。 药师圣天手几乎欲疯狂,被废了武轼的心情极大地伤害了自己,大吼了一声,明知不敌,也失去理智似的合身击向古装男子。 他叹了口气,抱琴飘然而去。 利姆露露欲喊他,已消失在月色里。 “他”怎么会那么相似?”金正妍走过来。 利姆露露摇了摇头,这时空中一声清啸,一件明亮的东西划过天际,摔落下来,利姆露露看清楚了,竟是那把古琴,赶紧接住,此时,它已黯然无光。 这这倒底是怎么回事?他是谁,为什么会和他如何相似?他好像是从琴里出来的,当时是当何从的生命受到危险,命悬一线时 想到药师圣天手,抬起头来,胧和他已不知去处。 “他们跑了,可恶,刚才应该杀了他们的。”金正妍道。 利姆露露没有反驳,但心里面否认了,因为他不让杀,“何必要残杀?大家相安无事,岂不更好。”这话,这语气,像极了何从的思想。 “好疼。”我舒了口气,醒了过来。两个赶紧过来,金正妍早一步,将我扶坐起来。 “怎么样?感觉怎么样?”利姆露露蹲下来,紧张地看着我。 “我”我奇怪地看了四周,愕然道:“这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你们夜里不睡觉,在这里干什么?还有我的头怎么这么疼,金正妍,是不是你打我了?” “我什么乱七八糟的么,是这样的,是”金正妍才要说,利姆露露摇了摇头,让他不要说,只道:“没什么,因为你说要赏月,所以就一起出来玩了,结果,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就突然晕倒了,怎么了?” 提起赏月,好像有点印象,我记得出门时月色如洗,其他的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时候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吧。”说着三人往回走。 把我送回房后,利姆露露叫住金正妍,金正妍道:“花瓶,要解释吗?就像你不叫住我,我也会问你的。” “你不感觉很奇怪呈?”利姆露露道。 金正妍道:“奇怪什么?你不说实话,才让我感到奇怪。” 利姆露露道:“我是说那个人的脸,你没有注意到吗,他和何从出奇地相似。” 金正妍道:“看到了,那是为什么?会不会只是一个偶然?天底下相似的人也是有的。” “我不知道,我心里好乱。”利姆露露道,“不过,请你答应我,先不要告诉他真相好吗?我想好好想一想,以后南告诉他,好吗?” “为什么要帮你?”金正妍说完,顿了一下,道:“那好吧,不过需要多久?”问了这一句,自己也感觉无法回答,又道:“算了,我知道就是了,先回房睡了。” “谢谢。”利姆露露也回自己的房间。 她们不曾知道,这些话,完全被我听到,而我,我的头突然又疼起来,感觉有太多太多的记忆碎片在飞,让我眼花缭乱。 是真的赏月吗?我很怀疑,虽然记不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能感觉到记忆的空缺。 不管了,先睡吧,也许一觉醒来,什么事情都会真相大白了。 青雅?房间里,利姆露露坐在桌边,回想着整个过程,忽然想起他问的这句话来,何从也曾提起过这个人,这琴即是她赠送的,青雅到底是什么人?回想起那个古装男子的衣服,不由摇了摇头,那只是极普通的衣服,无从可考。 那么,他 和青雅是什么关系,不断回忆着他说出青雅这两个字时的眼神,还有那音律,那不正是何从不,是何从欲弹起时,那天自祭台里传出的音律声,我告诉何从说我没有听到,自以为那是幻觉,现在回想,原来即是真的。 另一个房间里,金正妍也想起这一幕,只感到奇怪,他怎么会问起青雅,这一个古装男子,看起来是很古很古的人,怎么可能会认识青雅,他的脸怎么会那么像?就像是同一个人今天发生的事情太乱了,不想了,想得头痛,拉上被子,赶紧睡下。 第二百一十八章 琴泪 打坐,凝神,记忆一点一点唤醒,不行,我得再去一趟祭台。麒麟小说出门的时候,月色依旧。 我想我应该拿到古琴,于是向利姆露露的房间走去,不想来到房门前,正要敲门,房间恰好打开,利姆露露抱着古琴,正要出来,见了我,不由讶然。 “你来找我?”她问道。 我点了点头,道:“我好像想起了什么,想去祭台一趟,来找你拿琴,你也要去祭台吗?” “我”利姆露露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看了看琴,不太舍得把它给我。 我道:“我想一个人去,这样可能会更好地想起些什么,有些记忆,我记不太清。” “什么记忆,要不要我告诉你?”利姆露露总显得有些犹豫。 “你知道?”我问道,“如果你不方便说的话,我不会勉强的,我相信,你不愿意说,一定有你的原因,我不想强人所难。” 听我这么说,利姆露露感到一阵心痛,几乎不敢看着我的眼睛,低声道:“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 我叹了口气,故意很轻松地道:“不用这样,其实我到这里来,已经很打扰你们了,完全是因为自己的事,让你和娜可露露一直奔忙,如果说对不起,应该是我说才对。” 利姆露露摇了摇头,道:“不是这样,我是心甘情愿的,我”她偏过头去,“如果你想听的话,我愿意把一切都告诉你,其实,我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好,我其实很自私”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打断她,道:“你早点休息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对了,你说今天是月圆之夜,灵力会非常强,是吗?” 利姆露露点了点头。 我看着她怀里的琴,想要过来,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而她抱得那么紧,看样子不想给。麒麟小说 但最后,还是把琴递给我,样子那样依依不舍,道:“今天,这琴很奇怪,它”接下来,她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向我简要地说了一遍,我点头,一些记得,一些没有想起来,不过就算她说了,也不能完整地连在一起。 站在高高的台阶上,看着我抱琴离去,那种感觉,就好像看着我离开这里一样,心里,一种很痛的感觉,仰起头来,月光如水水如天,只是眼睛湿润了,点点泪光,那么闪耀。 借着皎洁的月色,踏着咯吱咯吱的雪,空气很冰冷,这安静的夜晚,让人异常地清醒。 柱子倒了几个,碎石堆集在道路上,突然感觉那么残破。 “现在怎么办?”胧问,“你真的被废了功力吗?” 药师圣天手沉重地叹了口气,想动功,但一动真气就胸闷得不能呼吸,只得作罢,喃喃地道:“他到底是人是神,怎么会有这么强的法力。” 胧道:“那怎么办?我们现在可不是利姆露露的对手,再加上娜可露露,我们根本就没有胜算,我们会被追杀的。” “不怕。”药师圣天手道,“中国有顺古话: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我们在祭台对绝,她们万不会想到我们又会回到祭台。” 想到祭台,想到爱辱,想到那些秘笈,他恨恨地道:“我失去的一切,都会从新回到我身上的,就算是神,我药师圣天手也不会屈服。” 想着上次的情景,在月下坐下,置琴于膝,弹起来。 这样的月色,最宜于思乡,离开已经太久了,不知道她们现在怎样,一定在记挂着我吧,可又联系不到,还有林李飞絮,她的病怎么样了,她嫁给他了吗? 本来灵台清静,现在想着这些,不由心思烦乱,下意识地抚起随缘教我的那首清心曲,随手抚来,果然心绪安 静很多,渐渐元神归一,想起今天来的目的,只一心想着青雅,从相识的时候,到相处的一点一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想越着她,反而越感到她的样子那么模糊,其实仔细想想,我们从来就没有很亲近过,更没有亲妮的举止,甚至,连牵手这样的动作都没有,唯一一次最刻骨铭心的就是两上情景:一个是在她在路上挡住我,让我不要去救晓棋,当时我还不理解,后来才明白,那样,她会死的,她不是怕死,只是不舍,不舍这样离开我,在我还没有找回自己远古的记忆,还不曾记起我们之间那段爱恋,而她就这样离开,然后开始期待下一个轮回;另一个情景,是在那间破旧的小旅店,她把湿透的衣服晾在绳子上,光着身子缩在角落里,那晚的月色,也是和今天一样的明亮吧,只是不曾让她沐浴在其中,我看不表她的身体,她的脸,如果说亲近,这应该算是唯一的一次吧。 不,还有一起自杀,那个可笑的老太婆,她把我丢下,一个人离开,可又不忍,一路上丢水给我喝,让我活下去,还有跳下去的那个瞬间,最后,是她的不辞而别,因为不想让我看着她死,所以选择离开。 还有,最后的那夜晚,她为什么会在那里?要去家场吗,因为知道我曾住在那里,因为曾在那里见过我,所以才去的吗? 还有那幅未完成的画,还有太多太多 这些画面在我眼前晃,晃呀晃的,直到泪水浸满,滴落下去,滴打在琴弦上,我未曾注意到,在泪水接触到琴弦的那一瞬,天地都在变色,时间在变幻,那些被封印的画面,像放电影似的在闪现,一幕幕定格,唯美,可爱,期待,信任直到绝望,转过身去,长发飞扬的瞬间,秀出一张绝美的脸来,更显凄凉。 我已无法控制自己,任琴音去倾诉吧,所有的痛苦与快乐,像一缕缕风飘过,掠在心上,印在那儿,再也拂不去。 他利姆露露远远地站着,看着我哭,看着我笑,像是一个神经错乱的人,想走过去,可又不能,这样跟着,已是不应该,再打扰他,会让他反感吧,也许,像我这样的女子,只能像现在这样,远远地站着,看着他哭,看着他笑,品味着他的喜怒悲欢,再近,哪怕近一步,只会彼此伤害。 一曲弹毕,长叹一声,抬起头来,泪水朦胧中,月色依旧那么明亮,只是什么都没有发生,除了失望,还有内心的安静,像是一颗石没到了水底,安静地不得再安份。 走身要走,风里飘来琴音,我止步,侧耳倾听,没错,是琴音,是从祭台里传出来的,我大喜,喊了声“青雅”直奔过去,远远地,利姆露露也跟过来。 “他来了,要小心,他身上好像有某种上乘武功,让人捉摸不透。”药师圣天手道。 “放心,他现在被琴音所困,没有反抗能力。”胧继续抚着琴,听着我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第二百一十九章 青雅 利姆露露想进去,可还是止步了,他说过他想自己一个人安静,这样想着,在柱子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来,清澈的月色洒在她身上,显得那么美,迷离得,是一幅过目后再也不能忘却的画面。 我一步一步地走近,心里只痴迷着见面,青雅,真的是你吗,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危险,在一步一步逼近。 “怎么了?”药师圣天手见胧神色有些不对,用秘语问她。 胧把手把琴弦上一按,琴弦止了震动,可是琴音依旧在飘荡,在身后,不,是左达,不,也不是说,说不清楚是从哪一个方向飘来,回荡在耳畔,婷婷袅袅。 胧和药师圣天手不由大惊,心想难道有高手在内,膛螂捕蝉,黄雀在后?两人欲后退离开,但我的脚步声已近,人已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 “青雅,是你吗?”我轻声问道。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见我情意迷乱,完全没有发现已在陷阱之中,胧从袖中抽出暗星漂,欲袭击过来,这时琴音突然止了。 “青雅,你听到我说话了吗?我是何从。”我能感觉到她的存在,虽然这种感觉很脆弱,但我还是坚持地感觉着。 前面,是一道高高的台阶,我一步一步地踏下去,然后 她抬起头,秀发轻轻扬起,秀出一张绝美的脸来,我们的眼睛凝在一处,在时空之内,在时空之外,不,这种凝视,跨跃千里,没有时间,没有空间,从远古到现在,以及未来,紧紧地凝结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再也割不开。 第一分惊讶,第二分欣喜,她微启着唇,看着我。 一架古琴置在桌子上,她一袭白衣。 “青雅?!”我叫着她的名字,感觉声音都在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晃动,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那么不坚强。 “何何从?!”她看着我,眼睛里有东西在闪动。 “真的是你吗?”我走过去,站在她面前,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她,却感觉很遥远,那么不真切,不真实,如梦如幻。 我想牵起她的手,可还是颤抖了,我不敢,害怕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看着她,她和以前一模一样,不,应该说是和琴姬一样,那么美,那么纯真,像是一潭池水,静静地,美地让人落泪。 “我一直在找你,知道吗?你是琴姬,对吗?”我问道。 她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低下头去,然后啪的一声,一滴泪水落在地板上,然后,整个肩臆都抽动起来,再也抑不住泪水,我的心刹那间碎了,再也没有顾虑,也忘了是怎样将她拥在怀里,就那样紧紧地拥抱着,怕她融化,怕她消失,什么都怕。 “不要!” 有锐利刺破空气的声音,然后是她痛苦的呻吟。 我只紧紧抱着她,什么也不管,身后,怎么样的招式,都已不重要。 怎么琴音停了?她真的能感应到吗?利姆露露安静地坐在那儿,心里一种说不出的感受,看着这样的月色,或许下一个满月,他已不在这里了吧,那时,会有怎样的孤单,全都离开,只剩下自己和妹妹两个人,想着这样,不由叹息,正更落寞。 正无聊中,突然听见一声痛苦的呻吟,像是从祭台里发出来的,难道他祭台里有很多机关,会不会是他乱走,触动了机关,那他利姆露露起身跑进祭台,向听到声音可能的发源地奔去。我紧紧地搂着琴姬,看着她痛苦的表情,而又带着微笑,利姆露露和拼命地应战,不停地喊着我快走,走?又能去哪里? 她在消失,化作点点星光,就这样从我的怀抱里消失了,最后化作虚无,我回过头来,利姆露露站在身后,关切地看着我,胧和药师圣天手已经不知所踪。 “人呢?”我问道,然后还没有等到利姆露露的回答,嘶叫一声,奔了上去。 胧,拿命来,就算欠你再多,你也要死,非死不可。 药师圣天手,你也死定了,要么,杀了我。 “何从!”利姆露露喊着跟上来,可已不见我的踪影,只有无尽的月色,突然感觉,今晚的月色,这样凄冷。 从森林,到每一个角落,我喊着,奔跑着,叫嚷着,惊走了熟睡的野兽,惊飞了夜鸟,只是没有两个人的身影,第一次,感觉自己那么不知疲倦,无法停止下来。 她的眼睛一直在我眼前晃呀晃的,那么清晰,又那么遥远,我还什么都没有来得及问,还没有拥抱够,还没有更确切地感受她身体的温度,还没有抚摸她的脸,她就这么离开,啊~~ 一声长啸,然后倒在地上,像离开水挣扎太久的鱼儿,再也游不动。 远处,利姆露露看着我,不敢走近。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四下看了看,熟悉的房顶,熟悉的桌椅,我是躺在自己的床上,然后,发现利姆露露倦缩在椅子里,已经睡熟。 那一幕,是梦吗?可感觉为什么那么熟悉,紧紧抓着她的手,拥抱着她,是那样的亲切和熟悉,这一切,怎么可能是梦?想起她被暗星漂击中,我的心剧烈地痛起来,像是碎了一般,不禁呻吟起来,捂着胸口,痛不欲生。 利姆露露被我的情形吓醒,赶紧过来安抚。 此时,天已大亮,众人都起来了,茗儿等先后赶来,问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利姆露露摇了摇头,让大家安静。 “出去,全都出去,我想安静一会。” “我”茗儿要说话,利姆露露摇了摇头,她把后面的话收了回去,众人陆续出了房间,门也关上。 现在,一个人这么安静,像是死亡一样。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飘雪也抵不住好奇,问道。 “昨天夜里”金正妍才要说,利姆露露给她使了个眼色,道:“金正妍,你跟我进来下。”说着回自己的房间。 “我”金正妍走了两步,又停下,道:“花瓶,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利姆露露停下脚步,加回过头来,道:“麻烦你跟我来一下好吗?我有话想跟你说,只跟你一个人说。” 金正妍犹豫了一下,道:“那好吧。”说着跟着过去。 众人不明白,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想问利姆露露,可不知她和金正妍有什么话要说,进去问何从呢,好像不太好,看他现在的样子,感觉半死不活似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来只好等一会问金正妍或者利姆露露了。 利姆露露的房间里。 “你是要我说谎吗?”金正妍道,“这样的事情我办不到,何况,为什么要说谎?” 第二百二十章 药 五分钟后。 金正妍道:“好吧,为了大局,我答应你,不过事情结束之后,我认为有必要将真相公之于众,每个人都是有知情权的。” 利姆露露点了点头,道:“谢谢。” “事情就是这样,现在他需要安静,希望你们不要再打扰她。”利姆露露向大家解释后道,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地多望了茗儿一眼,茗儿偏过脸去,心里有些不高兴,心想这不是明摆着是在说我吗? “是这样吗?”飘雪看向金正妍。 “差不多啦。”金正妍道说着离开,道:“我好困,回去继续睡觉。” 利姆露露看了离去的金正妍,心里掠过一丝感激。 “我要进去看看他。”茗儿说着要去开门,被飘雪拉住。 “只是看一眼,不要紧吧?”茗儿道。 飘雪道:“等他出来再说吧,刚才他很烦的样子,你没有看到吗?” 茗儿叹了口气,不说什么了。 “姐姐,真的是这样吗?”娜可露露跟着姐姐回到房间,问了这么一句有些奇怪的话。 利姆露露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娜可露露摇了摇头,道:“真的没有什么隐瞒我?” “没有。”利姆露露摇了摇头,“怎么问得这么奇怪?难道我会骗你吗?” “那倒不会。”娜可露露说着,跟进内室,见姐姐在拿着各种药材,道:“在做什么?” 利姆露露道:“他现在身体不太好,我给他找些补血益气的药,一会你帮我煎下好吗?” “没问题。”娜可露露说,“要哪些,我帮你拿。”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说着要伸手去打开一个抽屉的,要打开时又犹豫了,回过头来,道:“我要好好想想,你先出去吧。” “要想吗?”娜可露露有些奇怪,随口念了几味材料,道:“不就是这几味药材吗,都已经配过无数次了。” 利姆露露看了一眼妹妹,道:“那只是一般的配方,好了,我要好好想想,要加什么材料才好,你先出去吧。” “一般的配方?”娜可露露感到有些奇怪,“那要加什么材料?我们一起想。” 见妹妹这样,利姆露露不由叹了口气,微皱了下眉头,面生烦意,道:“好啦,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地想一下不可以吗?下次再你自己配,好吗?” 见姐姐如此,娜可露露不禁有些委屈,同时也感觉有些奇怪,只好退了出来,心想什么嘛,以前都是叫我一起醒药,让我帮着想,怎么这次会是什么新配方吗?居然还不想让我知道。 拿了配方到厨房的时候,正好撞到娜可露露和飘雪在打扫厨房,娜可露露见姐姐拿了材料过来,道:“加了什么材料,我看看。”说着要伸手拿过去,不想利姆露露把材料往怀里一收,不给,道:“我想了想,其实也没什么好加的,就这样煎就可以了。” “是吗?我来煎吧。”娜可露露说着又要拿材料,利姆露露仍是不给,道:“你忙你的吧,我自己煎就可以了。”说着扫视了一下,道:“对了,我好像把什么东西忘在桌子上了,你帮我去看一下好吗?” “什么东西?”娜可露露问道。 “你去看就知道了。”利姆露露回道。 娜可露露出去后,利姆露露拿水煎药,待娜可露露回来,药已煎上。 “什么也没有呀?”娜可露露奇怪地问道。 “哦,我想起来了,可能是在床上吧,”利姆露露道,“不过不用拿了,对了,药煎上了,不要打开,大概要煎一个小时才好,我先回去了。” 奇怪,娜可露露看着姐姐离去,感觉她有点奇奇怪怪的,说要加什么药材,还不让我看,结果又什么也没有加进去,会不会是加了什么不想让我知道呢?说着想伸开盖子,看看里面倒底放了些什么材料。 “不是不可能打开的吗?”飘雪见了,道:“这样会不会药效不太好?” 见飘雪这么说,娜可露露只得作罢。 居然要说说谎,长这么大还没有说过谎呢,真是的。既已起来了,现在回躺在床上,再难睡着,金正妍坐起来,发了会呆,出去的时候,正好见到娜可露露端药进我房间,远远地喊道:“花瓶,那是什么东西?” 娜可露露瞟了她一眼,道:“药,怎么,你要吃吗?” 金正妍道:“我又没生病,吃药干嘛?”说着要走开,又想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昨天受的那一掌,真的不要紧吗?跟过来看看。 我勿自躺在床上发呆,娜可露露喊我起床喝药。 “你姐姐哪去了?”我问了一句。 “我在这。”说着利姆露露走进来,金正妍本要进来,见利姆露露进来了,脚步又停下来,折去厨房找吃的去了。 “我想了一下,这一切”我还没有说完,见利姆露露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向妹妹,道:“你先出去一下好吗?” “我那好吧。”娜可露露虽不愿意,但也不好勉强,把药交给姐姐,转身出了房间,并随手把房门关上。 金正妍远远地见了,心里更是不高兴,冲飘雪道:“花瓶,有吃的吗?” “走廊的尽头有,如果它还没有吃完的话。”飘雪没好气地道。 “是吗?我去看看。”金正妍说着出去,完全没想到走廓尽头的食物是小白熊的,直走到了小白熊旁边,左右看了看,才明白过来,气个半死,回来找飘雪算账。 “不可能是幻觉,我想了很久,一切都是真的,虽然我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能很好地解释整个过程,可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我说着要走身,“你现在陪我去趟祭台,也许她还在那里。” “不要!”利姆露露按住我,想说什么,又犹豫了一下,改口道:“不管真假,我一会就陪你去,先把药喝了好吗?”说着把药端上来。 “什么药?”我随口问道。 利姆露露道:“你气血不足,这是我特意给你煎的药。” “气血不足?”这话怎么听起来像是对女人说的,“我昨天受了伤?很重的伤?” 利姆露露点了点头,道:“对,你昨天因为我,挨了一掌,所以”说着低下头去,显得很为难,很愧疚。 我叹了口气,道:“不必自责,那是应该的,谁叫我是男人。好,我喝药。” 见我喝药,利姆露露立即把药递过来,盛了一勺子,吹了口气,要喂我,她这样,让我不由有点窘,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说着伸手接过来。 我这么一说,利姆露露不禁面有红晕,站在一边看着我,有些紧张。 第二百二十一章 质问 “啊~”飘雪痛苦地呻吟了一下。 “怎么了?”正在擦桌子的娜可露露回过头来,看着飘雪,只见她把小指含在口里,面有痛楚的表情。 飘雪道:“不小心被铁丝勾到了,破了点皮。” “很严重吗?”娜可露露走近,飘雪把手指拿出来,小指指背上立即涌出血来,挺长的一道伤痕。 “我去拿药粉,用纱布给你缠一下吧,你等我。”说着回自己的房间,拿了药粉,可惜没有纱布了,上次茗和受伤,用了太多,不过还有很多放在姐姐的内室里,也就是药房室。 拿纱布的时候,潜意识地浮现出刚才姐姐拿药才时的一个动作,她想伸开一个抽屉,可又没有,那个抽屉娜可露露回想了下,然后看到抽屉上的标签:决明子。 决明子?这个有安神定气的作用,但不可量大,否则则不但会产生相反的作用,可能还会让人失去最近时期的记忆,所以,在民间,这种药又有“忘忧草”之称。 不过,为什么加这个呢?另一味车河子,已经有这个功效了,而且比这个更好用,刚才明明见到姐姐已经抓了车河子的,怎么又要放这个呢?也许没放吧,娜可露露想了想,应该没有。 这个抽屉?怎么没有关实?娜可露露关上的同时,看了一眼标签,是凝香,凝香?娜可露露感到有些奇怪,凝香是是一种迷离草的叶汁炼制的,主要是安神作用,如果量剂太多的话,会让人昏迷,甚至死亡,主要用于治疗顽固失眠症,但几乎很少用它,因为有很强的反作用,一般只用朴叶草炼制的安神丸就可以。 想想刚才的两味药材,虽然不能说有什么问题,但都不是平常用药,有些奇怪,可也没有多想,拿了纱布,赶紧回去。 “好苦。”我喝了一口,不由皱起眉头。 “良药苦口,赶紧趁热喝吧,凉了效果就不好了,然后我陪你去祭台,好吗。” 我点了点头,只好坚持着喝下去。 厨房。 “找到了吗?”飘雪见娜可露露回来,问道。 “找到了,过来,我给我上药。”说着在桌边坐下来,然后 “怎么了?”飘雪见娜可露露有些怔怔出神,竟忘了给自己伸过去的小指上药,不由问道。 “这药味”娜可露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讶道:“怎么会闻到决明子的味道,味道不应该是这么重的?” “怎么了?”飘雪不解,“这不是刚才利姆露露煎药的味道吗?有什么问题吗?” “不可能,怎么会用那么多决明子?”娜可露露说了声“不好”,起身就往外冲,道:“你等我,我就回来。”直奔我的房间而来。 不敲门,直接推开房门,我和利姆露露都不由一惊,转过头来看着她。 而她,一眼看到喝光了的药碗,心顿时凉了。 “怎么了?”利姆露露站起身来,看着她。 “这药这药”娜可露露不知道怎么问,看了看姐姐,又看了看我,心里好矛盾。 “药怎么了?你”利姆露露僻开她的视线,道:“药已经喝过了,再躺一会就会好了。” 娜可露露不说话,只摇了摇头,眼睛里呈现出失望的神色。 “怎么了?对了,我们还要去去哪里?”我忽然想不起地名来,问利姆露露。 利姆露露看了一眼妹妹,重坐在床边,安抚我道:“哪儿也不去,你现在身体不好,先睡一觉吧,等你醒了,我再陪你过去,好吗?” “不行,现在要走,不能再等,现在就要去,我怎么好困。”说着,已经快要睁不开眼睛,感觉快要睡着。 娜可露露看着我,心里 万分难受,现在什么都知道了,姐姐不仅在药里放了大量的决明子,而且放了大量的凝香,看着我昏昏欲睡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还有对姐姐的不解。 娜可露露受不了,也不说一声,转身转了出去。 “她她怎么了?”我问道。 “不管她,你困了,先睡吧,睡醒了我再陪你去,好吗?”利姆露露叹了口气,估计妹妹知道了什么。 我不想睡,可是太困了,眼睛几乎睁不开,利姆露露抽下枕头,扶我躺下,在我头挨上枕头的时候,几乎就睡了过去。 “对不起,何从。”利姆露露看着我,自言自语道,“我不想看到你那么痛苦,我只要你快乐,在我身边就好,对不起,我”说着长舒了口气,抹了下快要滴出来的泪水,起身离开。 关上房门,回身的时候,见到妹妹在外面等着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娜可露露问道。 利姆露露左右看了下,装作无辜地道:“你在说什么,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还要骗我?”娜可露露道,“虽然我没有系统地学过医术,对药材也没有你那么了解,可是我知道决明子和凝香都不可以大量使用,难道不是这样吗?” “凝香?什么东西,有毒吗?”经过的金正妍停下脚步,很无聊地问了一句。 等了一会,也不见娜可露露回来,那那么匆匆地跑出去,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似的,等了一会,金正妍过来,见到了,问道:“花瓶,你的手指在流血?” 飘雪瞟了她一眼,想让她帮忙上下药缠纱布的,一听到她的语气里,似乎就带着幸灾乐祸的意思,改口道:“难道我感觉不到吗?” “感觉?什么感觉,是心痛的感觉吗?”金正妍道,“你有那种经历吗?” 飘雪见她问得有点莫名奇妙,转过身去不理她。 金正妍想走开,可又停下,见飘雪好像确实很痛苦的样子,伸手去拿药瓶,要自己上药包扎,道:“需要我帮忙吗?” 飘雪想拒绝的,不想她已走近,拿起了药瓶,打开盖子,道:“打手放好,我给你上药。” 飘雪看着她,感觉很奇怪,同时又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 金正妍小心地上了药粉,缠好纱布,然后拍了手,道:“谢谢的话就不用说了,只是看你的手指被铁丝划破,小心得了破伤风而死掉,不忍心看着你死,所以才帮你。” 什么?破伤风?飘雪气得瞪着金正妍远去的背影,这个可恶的女人,居然可以这么诅咒我,破伤风?我会那么容易死吗?不过,真的不会是破伤风吧?听说被铁丝是破,最容易感染到这种细菌了,刚才也没有清洗,不会 这样想着,不由害怕起来,赶紧出去,不知道茗儿在哪,娜可露露也不知道哪去了。 才出厨房,就见到这对姐妹俩对望着,像是仇人似的,从未有过这种情况,见金正妍也在,问了句“发生什么事了?” 金正妍道:“管他呢,我最喜欢看人吵架了,最好是动手。” “我也是,在哪呢?”正说着,不知茗儿耳朵咋那么灵,从房里跑出来,一见是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在对望着,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头,道:“怎么了?” 飘发摇了摇头。 “跟我到房间里来,我会解释给你听的。”利姆露露说着,扫瞄了几人一眼,转身回房了,娜可露露也跟过去。 “我去看我的小白熊去。”金正妍说着转身,无趣地离开。 “那是我的小白熊好不好?不许你碰它。”茗儿说着抢先奔过去。 “茗儿,”飘雪也赶紧过去,道:“帮我看看,不会真的感染破伤风吧?” 第二百二十二章 金正妍煮粥 午后。 阳光温暖地洒在大地上,像是一只温暖的手,抚触着受伤的大地,让人感到格外地舒服。 时间的移动,在影子上明显地表现了出来,小白熊不得不慵懒地爬起来,从阴影出走出来,赶在阳光下,继续沉睡,不过很不巧,因为茗儿出来了,跨着腿就骑在它身上,然后扭它的耳朵。 为什么会是这样?这样做,是对还是错,还有,姐姐的话,真的可以完全相信吗?带着太多的问题,娜可露露一步一步地走下楼梯,心思复杂。 “你在做什么?”经过厨房时,见金正妍在里面忙着什么。 “煮好吃的,你看不到吗?”金正妍头也不回。 “是午饭吗?”娜可露露说着走进来,“真是难得,不会是昨天你们三个又偷偷地玩牌,你输了午饭吧?” “不是,是给何从吃的,因为他受了重伤,身子很弱,所以需要好好调理。而且,”金正妍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娜可露露,道:“那种继智的游戏我会玩吗?只能骗三岁小孩子罢了。” “是吗?前两天不知道谁天天嚷着要玩,而且输得都快要哭了,洗了几天的衣服,难道忘了吗?”娜可露露听她语气不太友好,话里也带了讽刺的味道。 “所以呢,我不是已经戒了吗?”金正妍道,“请问有没有橙皮?” “橙皮?”娜可露露听都没有听过,“那是什么?” “那么桂圆呢?” “不知道是什么。” “银耳呢?” “那又是什么?” 金正妍重重地叹了口气,道:“这是什么鬼地方,什么东西都没有。” “那你每天没有吃东西吗?”娜可露露道,“不可以用已有有材料做吗?病人要吃哪些东西,才最易吸引,又可以养肝益脾,你知道吗?” “你当我是学医的吗?”金正妍反问道。 娜可露露想不理她,独自走开,让她自己去弄的,可又想毕竟她也是好心,是做给何从吃的,又不是自己要吃,多少有些感动,道:“我帮你吧,看着我配材料就可以了。”说着动起手来,金正妍想要拒绝,可收拾了半天,什么也做不出来,好不容易想到几个不知道从哪儿见到的方子,可一问,什么材料都没有,虽然不高兴,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站在一边,帮着娜可露露拿材料,看着她收拾。 “在做什么?”今天是飘雪做午饭,进来时,见两个人在这儿忙着做东西,而且是金正妍和娜可露露,不由非常惊奇。 待听娜可露露说明了情意,自己也要看一看,道:“想想就要走了,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上你做的这么好吃的粥,今天得好好学习一下才可以。” “对了,”娜可露露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看向金正妍,道:“你刚才说什么,何从受了重伤?” “怎么,你不知道吗?”金正妍道,“也对,昨天你不在,不过姐姐没有跟你说吗?” “没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娜可露露有些紧张起来。 “我也很想知道。”飘雪也倾耳,等着她说。 金正妍顿了一下,道:“算了,还是不说了,利姆露露不让我说的。” “为什么?”娜可露露心里不由起疑,怎么又牵涉到姐姐,难道真的有很多事情瞒着我吗?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飘雪继续追问。 “算了,不要再问了,总之,我不会说的。”金正妍拒绝人的态度一向很坚决,让两个人有点不知所措。 “我去问姐姐。”娜可露露转身离去。 见飘雪也要走,金正妍喊道:“花瓶,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飘雪停住脚步,看着金正妍,道:“为什么这么问?难 道你不离开吗?” “我有这么说吗?”金正妍道,“茗儿的伤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吧,那我们就赶紧走吧,越早离开越好。” 听她话里有话,飘雪道:“为什么这么说,什么叫越早离开越好,不明白你的意思。” “相信你也不会明白的。”金正妍道,“总之这里很危险,所以这几天就可以收拾行礼了,一会我去找何从说,我们就离开这个鬼地方。”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飘雪更听不懂,“你说这里很危险,是什么意思?”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你可以走了。”金正妍冷冷地道。 飘雪想再问,但无法忍受她冰冷的语气,想想还是算了,不知她在发什么神经,也许只是危言忪听而已,心想你不想和我说话,我才懒得理你呢,转身离开。 这琴利姆露露正坐在那儿,静静地看着那把古琴,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感觉自己无法控制,药师的出尔反尔,古装男子和青雅幻像的出现,让她感到不安,而茗儿伤口大愈,眼见就要辞行,自己要怎么办? 心乱如麻,一时气怒,抱起琴,几乎要摔下去,这时,手指无意中碰到了琴弦,它竟发出了优美的声音,这琴它刚才发出了声音?利姆露露又用手指拨动琴弦,没错,现在居然可能弹动它了,而且不需要催动灵力,这这是怎么回事。 “姐姐。”娜可露露没有敲门就直接推开门,喊了一声,利姆露露一惊,手指一震,啪,琴弦断了。 两个人看着琴弦,都不禁一震。 “我”娜可露露顿了一下,道:“我有事情要问你,刚才听金正妍说何从受了重伤,是真的吗?发生什么事了?” “她跟你说了?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她看着妹妹的眼睛,想从那里看到些什么。 娜可露露道:“她什么也没有说,说你不让她说。” 利姆露露想了一下,本想编个借口的,想还是说事实的好,因为妹妹已经在怀疑自己了,如果再去问金正妍,发现我和她说的不一样,一定会怀疑我的,这么一想,于是把昨晚发生的事情简要地说了一下。 “什么?药师和胧没有离开这里吗?”娜可露露听了很是惊讶。 “对,而且就躲在祭台里,还偷学了武功秘笈,现在的功力已经今非昔比,”利姆露露道,“我之所以不让她说出来,就是怕大家恐慌,你现在明白了吗?” 娜可露露点了点头,道:“对不起,是我错怪了姐姐。可是他们要是再来了怎么办?这样大家没有准备,岂不是” “放心,我自有安排,何况药师被废了武功,已经不有对我构成威胁。”说着忽然皱起眉头,脸上呈现出很痛苦的表情。 “姐姐,你怎么了?”娜可露露关切地扶着她。 “我被药师圣天了一掌,不过不要紧。”娜可露露有气无力地道。 “那你”娜可露露赶紧扶姐姐上床躺着,心里不由有些愧疚,道:“对不起,都是我太冲动,刚才还怀疑过你。” 利姆露露摇了摇头,道:“其实我不想告诉你的,他现在功力大不如前,就算来了,我也可以应付的,所以你不用担心。” “我”娜可露露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了,我想打坐一会,你先出去吧,这件事,不要告诉其他人就是了,免得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娜可露露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琴,怎么会断?利姆露露看着崩断的琴弦,难道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利姆露露陷入了沉思。 “我饿了,有”茗儿跳进厨房,见在里面的是金正妍,话又收了回去。 “没有,虽然做了 ,可没有你的份。”金正妍道。 闻到香气,茗儿走近,道:“这是什么?” “是给何从吃的粥,很可惜没有你的份。”金正妍说着盛出来,满满一大海碗。 茗儿吐了下口水,道:“要我帮你端过去吗?” 金正妍瞟了一眼她,道:“你想邀功吗?!”说着伸手去端大海碗,结果被狠狠地烫了一下,伸手要去拿水冰一下,看得茗儿喜欢得不得了,道:“被烫了,要用耳朵来暖,难道连这点常识也不明白吗?” “真的吗?”金正妍怀疑地问道。 “不信就算了。”茗儿扭过头去,不愿再多看她一眼。 金正妍犹豫了一下,试着用被烫的手指捏住耳朵,揉了几下,果然觉得不是很烫了,手指头也不是那么烫了,看了几眼茗儿,犹豫地道:“这次,谢谢你啦。”说着又差点空手去端海碗,直拿了抹布垫着,这才端出去。 谢谢?茗儿想着这句话,她居然还会说这两个字,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信服 “金正妍。” 听到叫自己的名字,金正妍回过头,见是利姆露露,瞟了她一眼,道:“有什么事吗?” “这碗是”利姆露露看着她双手端着着大海碗,问道。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金正妍不回答她的话。 “你要进去看何从吗?”利姆露露问道。 “不会要告诉我,你也这么巧要来看他吧?”金正妍没好气地道。 利姆露露道:“他现在身体不好,有些东西是不可以乱吃的,你明白吗?” “你什么意思?我会在粥里下毒吗?”金正妍立即火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是谁?”利姆露露正要解释,听到我说问了一句,两个人彼此看了一眼,都不再说什么,金正妍因为没有手,直接用脚踹开门,道:“给你做了粥,结果有人怀疑我的好意,真的很伤心。”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利姆露露欲言又止。 “你亲自做的粥,这么难得?”我向金正妍夸道。 “当然了,可惜这个鬼地方,要什么没什么,好不容易才煮出这个粥。”金正妍说着这样的话,明显是说给利姆露露听的。 “鬼地方?那你走好了。”利姆露露一反常态地说道。 “你以为我想呆在这个鬼地方吗?”金正妍道,“何从,我们明天就走,不,现在就走。” 我摇了摇头,故意岔开话题,道:“这粥好喝吗?我尝尝。”说着又揭盖子。 “不好喝就别喝。”金正妍把气头开始往我身上洒。 “好香啊,一定很好吃。”虽然事实上是很香,但我还是很夸大地感叹了一声,金正妍听了,心里舒服了很多。 “你感觉怎么样?好多了吗?”金正妍问道。 “感觉?什么感觉?”我不解地问道。 “你受的伤啊,昨天” “什么伤?”利姆露露走近,故作不解地问道。 “你”金正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利姆露露,“昨天在祭台里的事情,你不记得了吗?” “祭台?你去过那里?”利姆露露声音立即严厉起来,“那里是禁地,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你在说什么?当时你不是也在场吗?还有何从,当然药师圣天手突然出现,还有胧,你还被打了一掌,怎么”看着利姆露露一脸茫然的表情,金正妍起身道,“不用这么夸张吧,不让大家知道也就算了,何从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难道连他也要瞒着吗?” “什么什么我是受害者?你们在说什么?”我看了看金正妍,又看了看利姆露露,感觉听不明白。 “我也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利姆露露道。 “你你跟我出来。”金正妍说着甩袖出门。 “她这是怎么了?”我问利姆露露。 “我不知道,感觉她好心浮气燥。”说着利姆露露也出去,金正妍见她出去,伸手把门关上。 “到底在玩什么把戏?”金正妍质问利姆露露。 “你这两天,是不是没有休息好,所以才会产生幻觉?”利姆露露道。 金正妍道:“什么嘛?我问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出事实,你让我不告诉其他人,我答应你了,现在连何从也不能告诉吗?” 利姆露露道:“告诉什么?不告诉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金正妍道:“你这里没有别人,明人不说暗话,你倒底是想什么?不妨直说出来,别当我是傻子。” “我”利姆露露才要说话,有风飘过,闻到一股檀香味,然后见一一角衣服隐在柱子后,已知是娜可露露,看来自己的妹妹并非完全相信自己的话,幸好昨天去她房间 时,正好撞到她在拿檀香熏衣服。 “对不起,昨天的事情我不是想这样让你为难的,昨晚的事情”利姆露露大致所昨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道:“是这样吗?” 金正妍感觉有些奇怪,道:“是这样,可是你为什么要跟我说?难道不是应该告诉何从吗?他是当事人,应该有知情权。” “可是,你想过后果没有,如果” 事实,原来真的是这样。娜可露露有些失落的同时,又感到庆幸,同时又感到后悔,后悔自己怎么可以怀疑姐姐,我糟了,我在粥里放了 娜可露露推开门时,一大海碗的粥已经被我喝光了,不禁呆在那里,看着空碗,看着我,恨得跺了下脚,不知怎么才好。 “怎么了?”她突然这么闯进来,这还是第一次,让我很惊讶。 “没没什么,这粥” “我全喝完了?怎么了,你不是想来抢我的粥喝吧?”我半开玩笑地道。 “差不多啦,我我要去做午饭了。”娜可露露说着跑了出去,然后背倚在墙壁上,想这要怎么办才好,自己要教金正妍如何配材料时偷偷地加了几味可以化解明决子药性的材料,现在他把粥全喝了,休息一会,恐怕就会恢复记忆,这可怎么办才好,我我真的不应该怀疑姐姐,现在要怎么办才好 娜可露露几经思考,想把这件事告诉姐姐的,可是又不敢,怕她怪自己太多事,何况在喝那碗粥之前,也许决明子的药效已经早就发作了,那几味药也许根本就起不了作用,而且,就算他想起了什么,我再说服他,说那只是幻觉不就可以了,实在不行的话,大不了再给他吃决明子。 对,再给他吃决明子,多吃一点,忘得一干二净,这样姐姐也不会知道我怀疑过她了。 晚上。 “你在干嘛?”突然有人推门进来,娜可露露吓了一跳,赶紧把决明子藏起来,回头一看,见是金正妍。 “花瓶,不会是在学我煮粥吧?”金正妍道。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娜可露露道。 “以为这样学,就可以邀功吗?”金正妍道,“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的,我们明天就会离开这里,所以,就不必多费心了。” “什么,明天就离开?”娜可露露一惊。 “对,明天。”金正妍坚定地道。 “为什么会这么突然?”娜可露露道,“是你一个人的意思,还是大家的决定?” “你说呢?”金正妍道,“当然是一起走了,前几天就已经商量好了,只是怕你们太伤心,这几天都会过不好,所以没有告诉你们,不过,现在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因为明天就可以走了。” “为什么不要再多留几天吗?”娜可露露心里好乱。 “不用,这个鬼地方已经呆够了,茗儿的伤也好了,所以要离开了,不过”金正妍看了看正在准备的材料,道:“想做粥就做吧,反正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了。”说完转身离开。 这这是真的吗? 娜可露露呆在那里,虽然明明知道他们终有一天会离开,可是当那天近在眼前的时候,还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行,我得去问茗儿和飘雪去,不知道是不是她在骗我。 可粥怎么办?走了几步,又想不会的,这种事情,金正妍不会骗自己的,何况说得那么有模有样,我现在去问岂不是会更加难受,我 “想做粥就做吧,反正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了。” 这句话再次在娜可露露耳畔回响,看着这些材料,仰天叹了口气,心想她说的没错,那就做粥吧,再不做,以后 都不会有机会了。 这,是真的吗?无意中经过的利姆露露也听到了金正妍的说的话,他真的要离开了吗?那么我她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肚子,一种说不清楚的前楚涌上来。 “鬼地方?那你走好了。”利姆露露一反常态地说道。 第二百二十四章 白痴 夜。 离别前的夜,总是特别地难熬。 这一天,等得太久,因为明天就要赶路,所以早早地睡下,结果才发现,那样睡不着,不仅茗儿、飘雪如此,金正妍也是如此,一直很讨厌这里,可真正要离开了,突然又有点舍不得,但她算想得开,因为要忍耐,要度过人生,必须学会忍耐才可以。 一抹月色泻在床前,娜可露露难以入眠,利姆露露亦然。 她真的决定离开吗?利姆露露抚摸着琴,不知怎么办才好,只希望这夜可以漫长,哪怕永远不要变成白天。 但,夜,终于还是过去了。 利姆露露被楼下一阵嘈杂吵醒,心想发生什么事了,赶紧穿衣下楼,院子里,娜可露露正和金正妍在争吵着。 “怎么回事?”利姆露露问道,同时向远处看了一眼,不由惊呆在那里。 那个人具体来说是指我,但那样的状况,我想还是以名字直呼为好。 那个人,也就是何从,正趴在走廓里,缠着小白熊玩,抱着它啃,头发乱蓬蓬的,衣服上蹭满了灰尘,光着脚丫,被雪水冻得通红。 茗儿站在一旁看着,直顾着哭,和喊着他的名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何从,何从!”利姆露露说着赶紧奔过去,那个人见势不好,吓了一跳,哇哇一叫了一声,连滚带爬地钻进房间里。 “这这是怎么回事?”利姆露露问了一句。 “不知道,我一起来,就见他在这我叫他他也不理我,好像根本就不认得我了。”茗儿一边哭着一边说道。 “这怎么会。”利姆露露打开门,何从见了她,吓得直往角落里躲,然后又见茗儿等几人一起涌进来,吓得哇哇大叫,想跳上床的,可又不敢,直接钻进了床底下。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何从大声喝着,声音里带着惊恐之色。 “何从哥哥,我是茗儿呀,你你怎么了?不认得我了吗?” “茗儿?”他想了想,道:“茗儿是谁?不认识。” “那飘雪呢?我是飘雪。”飘雪上前一步。 “啊这个么,不认识,没听过,你走,换下一个。” “金正妍,你也忘了吗?” “金正妍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不对,不对,那个叫金金什么来着,我不认识你,你走,换下一个。” “我娜可露露,你记得我吗?” “记得记得。”何从道。 众人大喜,又听我道:“你的那只狼不错,给我骑两天好不好?” “狼?”娜可露露皱了下眉头,“什么狼?” “怎么,你不记得了吗?少少年纪就这么健忘,真没意思,你姐姐呢,她哪去了?” “姐姐?”众人不由看向利姆露露。 “你认识我?”利姆露露问道。 “你叫利姆露露是吧?” “是呀,是呀,你还记得什么?”众人赶紧附和。 “你的那只鹰不错,借我玩两天,还有那个玄冰是怎么摇的,上上下下?不对,还是下下上上?也不地,莫非是上下下上” 他在说什么?众人你看我,我看你。 “你”利姆露露才上前一步,何从立即大叫,道:“你不要过来,再走一步我可以发镖了,让你尝尝我的忍者镖,啾,啾,啾哇,这么厉害,连我的镖都能躲,我隐身,隐身是怎么转的,半圈向下?不对,一圈半向下,不对,不对,隐身是什么来着。” “是三圈再左下,对吗?”茗儿语出惊人。 “三圈左下?”众人看着茗儿,“你在说什么?” “三圈左下?”何从想了想,道:“小娃娃真聪明,对,是三圈半左下。”说着从床底 下爬出来,探出人个脑袋,盯着茗儿,道:“看来你也是高手,小娃娃,那咱们对决一局怎么样?我输了输你三个币,我赢了你只要给我一个币,怎么样,很合算吧?” “这到底你们在说些什么?”利姆露露非常不明白。 “是在说街机。”茗儿道。 “街机?”飘雪和金正妍一阵惊讶,只有利姆露露和娜可露露不懂是什么意思。 “你到底和不和我决战?不决战我要上学去了。”何从挤进来,抓着茗儿的袖子。 “上学?”众人又是一惊。 利姆露露一狠心,一掌拍在何从的胸口上,他直挺挺地摔了下去。 “你”茗儿大叫了起来。 利姆露露道:“我只是点了他的曲池穴,他会昏迷一两个小时,不会有什么事的。我们大学出来一下。” 出了门后,让飘雪把门从外面锁上,以防他醒来了到处知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利姆露露问道。 “你问她。”金正妍指着娜可露露。 “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娜可露露道。 “是吗?晚天夜里,我去厨房的时候,看见你在煮粥,说是煮给何从吃的,他吃了你的粥之后,今天就变成这样子了。” 娜可露露道:“我只是煮粥给他吃,他变成这个样子,我怎么驸知道,你以为我会在粥里下毒吗?” 金正妍道:“那谁知道,反正现在粥已经不在了,也查不到证据了,就算有,也早已经销毁了吧。” “你不信就查我的房间,你不要含血喷人。”娜可露露道。 “查就查,还怕你吗?!”金正妍说着起身,果真要去查。 “不要。”飘雪拉住她,道:“现在是怎么回事都还不清楚,查不查的事,以后再说。” “对,何从哥哥他到底是怎么邓?好像都不认识我们了。”茗儿泪水犹未干。 “我看看再说,先医她最重要,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利姆露露说着起身,“大家要不要跟来?” 房间里。 何从安静地躺在床上,利姆露露把脉查看,半日,道:“没有中毒的痕迹。” “那怎么会不认识我们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众人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你”利姆露露着着妹妹,道:“你跟我到房间里来一下。” “不可以公开吗?”金正妍不满地道。 利姆露露顿了一下,想说什么,又没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间,娜可露露也跟了进去。 “我看就是她们下的毒,因为不想让何从走,所以就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金正妍显得有些激动。 “茗儿,你不也是医生吗?看出些什么了没有?”飘雪问道。 茗儿道:“我人体的我只学过一点点,只会治疗感冒发烧什么的,对中医不太了解。” “那也就是说不行了?”金正妍明了地道,“看样子大学是白读了,真是浪费钱财。” “你说什么?”茗儿本来心情就非常不好,听她这么讽刺,火气立即上来了。 “金正妍!”飘雪扯了下她的衣服,让制止她,不想她一点儿也不给面子,道:“身为医生,却连病人是什么病都查不出来,不是白学了是什么?” “你这个女人,整天这么嚣张,我早就受够你了,要不要何从哥哥不让我打架,我早就不给你面子了。”茗儿说着就要动手。 金正妍后退了一步,防止茗儿突然发难,道:“所以呢,为什么要忍呢,现在何从哥哥不在了,是不是要动手了?” “你说什么,什么不在了?你再说一遍?”飘雪挡着茗儿,但已经快要挡不住。 “什么?”利姆露露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决明子?” 娜可露露吓得不 敢抬头。 “放了多少?”利姆露露问道。 “其实也没放多少。”娜可露露的声音很低。 “没放多少是多少?”利姆露露说着快步走进内室,打开抽屉,一看之下,不由气得半死,半抽屉的决明子居然全没有了。 “你知不知道你会害死他的?”利姆露露喝道。 “什么?他会死吗?”娜可露露身子一软,差点摔下去。 “不会,”利姆露露忍住说气话,“但也好不到哪里去,现在,他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因为我在金正妍给何从做的粥里放了无味消散决明子的药材,可后来后来无意中听到你的她的对话,才知道我错怪你了,我不应该怀疑你,可又怕他想起那些记忆,又不敢跟你说,所以所以” “所以就你煮的粥里加了决明子吗?”利姆露露道,“你知不知道,决明子吃多会让人失去心智,变成白痴的。” 啊~想起刚才所见何从的状况,那无疑是一副白痴的样子?目光泛散无神。 第二百二十五章 夫妻 开会。 “现在怎么办?”茗儿首先发言,“何从的病是什么病,能治好吗?”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失忆症。”利姆露露道。 “失忆?”众人一片哗唏。 “怎么会失忆?”飘雪道。 “这个原因有很多,一时也难以说清楚。”利姆露露道。 娜可露露低下头,心里非常不安。 金正妍道:“难道和昨天的那碗粥真的没有关系吗?我很怀疑。” “我”娜可露露想鼓起勇气承认,被利姆露露接过,道:“没有任何关系,那只是一碗普通的粥,你认们现在这样的结果会是我或者妹妹希望看到的吗?” “可是我明明” “安静。”茗儿不待金正妍说完话,拍了下桌子,道:“那现在怎么办?有治好吗?” “可以。”不知道为什么,利姆露露这么肯定。 “需要多久?”茗儿问道。 利姆露露道:“这个很难说,我说时间很短,那不太可能,说时间太久,你们也不会接受,不如这样,先观察几天再说,可以吗?你们暂且住下,我们也应该更多一些了解,找到解决的办法。” 待利姆露露和娜可露露离开后,三人继续开会。 “我不相信她们,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失去记忆,我很怀疑。”金正妍直表态度。 “你呢?”飘雪不发表意见,问茗儿。 茗儿道:“我也有同感,那个利姆露露很可疑,而且她对医术很了解,我曾经说她说过如何用毒,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在食物里放了毒。”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飘雪问道。 “离开!”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 金正妍道:“我们韩国有世界上一流的医学技术,没有什么病治不了的,我的一些同学都是医学上的尖端人物,让我把何从带回韩国去治疗。” 茗儿道:“带是要带回去,不过倒不需要去韩国,我们中国的医术享誉世界,像失忆症这样的病更适合用中医治疗,再进行心理辅导,相信很快就会完全恢复记忆的。” “是吗?”金正妍道,“如何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自己没有看出来他是失忆了?” 茗儿道:“什么意思,只是一时大意而已,难道不可以吗?” 金正妍道:“一个医生因为紧张而导致手术失败,也可以有借口吗?” “你什么意思?”茗儿拍桌子站起来。 “不用再争了。”飘雪叹了口气,道:“不管怎么样,先观察几天再说吧,已经很烦了,你们俩安静一些吧。”说罢甩门出去。 才出门,见了娜可露露,一脸的慌张,问道:“见到何从了吗?” “怎么,他不在房间里吗?”飘雪紧张地问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茗儿和金正妍听了,也立即出来。 娜可露露道:“刚才还在房间里,我去了下洗手间,回来他就不见了,你们没有见到吗?” “不是让你看着吗?”金正妍不高兴地道。 大家四下散开,赶紧寻找,一边喊一边寻,结果找了半天,也不见身影,不由越来越害怕,起初还不敢告诉利姆露露,此时利姆露感觉情形不对,问娜可露露,她只得以实相告。 利姆露露道:“怎么会这样,他能去哪里?房间里,床底下还有后院,都找遍了吗?” “全找遍了,一点影子都没有。”几人七嘴八舌地道。 忽然一点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是被胧和药师圣天手抓去了?不可能,如果他们来,我不可能感觉不到,而且他现在武功已被废,不敢来这里,那么想了一会,难道是祭台,一定是祭台,他可能还记得一些什么,所以去祭台了。 这样想,利姆露露急忙往外 走。 “去哪里?” “祭台,你们留下,我一下人去就可以了。”利姆露露这么说,但其他人又哪里肯留下,一起跟着向外走,不想才出了院子,忽然感觉身后跟了一个人,一看,居然是何从,不由又惊又喜。 “何从。”众人站住,茗儿喜地冲过来,何从赶紧后退,身子闪在柱子后面,探出脑袋来,小心地看着众人。 “何从,是我,茗儿?”茗儿放慢脚步。 “我不认识你,你哪个班的?”何从问道。 “我”茗儿回头看了看众人,道:“我是一班的,你不记得了吗?” “一班?”他想了想,道:“没印象,我怎么没有见过你,新转来的吗?” “对,昨天才转过来。”茗儿继续编下去。 “知道了,我要去上课了,没事的话,不要来打扰我。”说着身子一纵,人已在房顶,气沉丹田,稳稳地扎了个马步,然后一动不动。 三天后。 在药物治疗的作用下,理智已好了很多,只是记忆一点也没有回来,眼见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仍然不见好转。 而新年,越来越近了。 这夜,三个再次开会,鉴于目前的状况,一致认同先把何从带回去,慢慢治疗,带他去从前住过的地方,见认识的人,或许一但回一那样的环境,立即就会回想起来也不一定。 正在商量之时,门被推开,利姆露露站在门口,道:“不可以,他不会跟你们走的。” “这事轮不到你做决定,他会跟我们走的,必须带走。”茗儿见她气势逼人,一拍桌子站起来,“我现在就去跟他说。”说着往外走,金正妍和飘雪也起身。 “就算你们见了也没用的,他已经不认识你们了,所以,不要再枉废心机了。”利姆露露说着伸手拦住三人。 “这是什么意思?”茗儿直接推开她的手臂,往何从的房间里走过去。 “你们来了,来得正好,我正有事要和你们说。”何从见茗儿等进来,一脸喜色地站起来。 金正妍道:“正好,我们也有事要跟你说。” “有事跟我说?”何从道,“什么事情?” “我们打算离开这里。”飘雪看着我的眼睛,试问道。 “离开?”何从道,“怎么这么突然,不如再留下来一段时间吧,你们一走,这里就寂寞了。” “什么?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茗儿问道。 “我?”何从讶道,“我为什么要跟你们一起走?” 金正妍道:“你我们是一起来的,当然要一起离开。” “一起来的?”何从摇了摇头,道:“不对,我是出生在职里,在这里长大的,这里就是我的家,我怎么可能是从外面来的,我看你们是搞错了。” “什么?是谁跟你说的?”几人听了一惊,质问道。 “什么事情?”利姆露露走进来,见了众人,作出有些吃惊的表情,道:“你们都在这儿,在聊什么?” 她怎么语气和刚才的完全不一样?飘雪皱了下眉头。 “你来的正好。”何从走向利姆露露,丝毫不僻嫌地扯了她的手,道:“她们说要走,我想留她们再多住一段日子,她们不肯,你看怎么办才好?” “你”茗儿立即过来,扯开他们的手,眼睛盯着何从,质问道:“你为什么要拉着她的手,你们是那样关系吗?” 何从道:“她她是我妻子啊,怎么了?你们不知道吗?” “什么?”众人一片哗然。 “你到底跟她说了些什么?”茗儿质问利姆露露,几乎上前抓住她的领口。 “你不要这样。”何从见她动粗,上前扯开茗儿,道:“身为客人,你这样很不好,如果一定要走的话,我 也不会留你。” “我她在骗你,你知不知道?”茗儿大吼。 “何从他身体不好,我们有什么事先出去再谈吧。”利姆露露说着走了出去。 “我我们要好好算算账。”几人跟着出去。 “你们”何从也要跟来。 利姆露露回过头来,道:“不要紧的,大家都是朋友,你放心好了,我一会再来看你。” 院子里。 飘雪道:“你在欺骗他?到底对他说了些什么?他为什么会这么相信你的话?” “这个不重要,现在你们知道了,他是不会跟你们走的。”利姆露露道,“所以,你们离开吧,不过请放心,我不会伤害他的。” “你已经在伤害他了。”飘雪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根本就没有给他治疗,也从没想过让他恢复记忆,而是给他灌输你们是夫妻的概念,是这样吗?” “那又怎么样?”利姆露露不否认,“好了,事情已经是这样,相信你们的行礼也都收拾好了吧,明天正好是个好日子,可以送你们离开。” 第二百二十六章 饯行 “你怎么可以这样。”茗儿说着不愿意让她走,想上前去抓住她,利姆露露随意地挥手,一股强大的力量把茗儿逼退,手扶在桌子上才站稳,险些摔倒。 “这算什么?”金正妍也欺身过来,利姆露露同样只是微微拂袖,内劲将她逼退在半丈之外,根本无法近前。 “要动手吗?”利姆露露道,“好像你们还没有这个能力。” “你我跟你拼了。”茗儿见她居然动手,一时气急败坏,转身从墙上拿下从猫剑士那里抢来的鱼肠剑,扑身布上。 “茗儿,不要。”飘雪见情势不好,想拦住她,但为时已晚,茗儿纵身一剑直刺下去。 利姆露露略退一步,面对来势汹汹,一点儿也不紧张,袖子一缠,茗儿已被击退,同时,也不知怎么,手中剑已不在,再看,那把鱼肠剑已在利姆露露的手中。 “这把剑本来就不属于你,现在,我要收回了。”说着转身跨出门去。 茗儿还要上,被飘雪扯住,摇了摇头,自己也深知不是她对手,相差实在在大,从未想过她会有一天地自己动手,气得不得如何是好,一拳得重地砸在桌子上,希望如武林中传说的那样,一掌下去,桌子被击碎,木屑飞溅,可惜除了手疼之外,桌子竟纹丝未动。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可以这么嚣张!?”茗儿抱着受伤的拳头,又疼又气,泪水哗啦一下涌了出来。 “很疼吗?伤到虎口没有?”飘雪欲拿起茗儿的手看看,茗儿把手背到后面,不给看,怒道:“我要杀了她!” “那就去了,只喊打喊杀就可以让她死吗?”金正妍不冷不热地道。 “你什么意思?”茗儿立即把矛头地着金正妍,眼见两个人要打起来,飘雪赶紧从中相劝,道:“不许吵了。现在都这样了,要被人赶走了,还有什么好吵的。” “也对,”金正妍道,“反正都要走了,还有什么好吵的。” “不走。谁说要走了,何从不走,我也不走。”茗儿道,“我现在要去见他,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着欲出去。 “可他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你去了又有什么用?”飘雪道。 “我”茗儿顿足,道:“那你说要怎么办?明天就要离开了,今天还不把事情搞清楚,让他恢复记忆,再要怎么样都晚了。” “谁说明天要走了?”金正妍说着坐下来,竟倒了杯水,自喝起来,“我就不走,看她能把我怎么样?!” 茗儿瞟了金正妍一眼,道:“那怎么可以,人家都已经下逐客令了,难道还要厚着脸皮留下来吗?” “等等,”飘雪打断,道:“金正妍的话虽然听起来不太可能,但如果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也不失是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 “怎么说?”茗儿不解地道。 金正妍其实只是随口一说,现在听飘雪表示赞成,不由有点意外,且不说话,听她如何想法。 飘雪道:“你们想想,何从虽然不记得我们,但以为我们是客人,对我们还算很客气,如果我不执意不走的话,并把这件事告诉他,我想他会同意的,只要她同意了,利姆露露应该也不会说什么的,你们说呢?” 两人思来想去,不知效果如何,但也只能这么一试。 飘雪又道:“那是下下策,现在最主要的是搞清楚利姆露露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你们说是因为什么?” “他喜欢何从,就是这么简单,很久以前我就看出来了。”金正妍道,“所以不想让他走,只是没想到她会用这种卑鄙无耻而且下流的手段,让他失去记忆,不会跟我们走,而且还诱惑他,让他以为自己 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只把我们当作客人。” 茗儿道:“这个我也看出来了,也质问过何从哥哥,因为他说对她没有任何喜欢的意思,并且经常还有意地回避她,这些我都知道,所以一直很放心,也所以了,伤口一好就想要走,结果一托再托,现在又出现这样的事情。” “过去的事情不提了,”飘雪道,“现在最重要的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想我们是不是应该找娜可露露,问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许她知道。” “你认为她会说吗?”金正妍道,“那个可是她姐姐,她会帮我们吗?” 茗儿道:“我想也是,虽然平时和她关系不错,可是她们毕竟才是一家人。” 大家正议论着,听到有人敲门,立即安静下来,茗儿问了声是谁。 “是我。” 听声音是娜可露露,三人对望了一下,飘雪过去开门。 娜可露露道:“我你们怎么全在这里?那正好,到吃晚饭的时间了,见你们都不来,所以过来喊你们。” “哦,是这样了,你不说还感觉不到,你一说,真的饿了。”金正妍说着起身要出去,茗儿快一步,过去把门给关了。 “怎么了?”娜可露露见情势不对劲,看了看大家,道:“发生什么事了?” “你不知道吗?”金正妍语气不友好地质问道。 “知道什么?”娜可露露打量了她一眼,不太喜欢她说话的方式。 金正妍道:“真的不知道吗?这怎么可能?” 娜可露露不想理她,转身要走。 “利姆露露要把我们赶走,明天就是期限,是事你知道吗?”茗儿拉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 “什么?”娜可露露讶道,“你说什么?” 茗儿道:“你姐姐刚才来过,让我们明天就离开,而且,不让何从哥哥跟我们一起走,这件事你不知道吗?” 娜可露露道:“怎么会这样,我真的不知道,她真的是这样说的吗?不让何从哥哥跟你们一起走?” “可以相信吗?”金正妍道,“难道不是你们一起串通好的吗?所以,就不用在这儿演戏了,我不相信你。” “金正妍!”茗儿和飘雪一起出声制止她。 “不要理她。”茗儿道,“我相信你,所以你一定要帮我。”说着更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飘雪走上前,道:“你知道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何从他不但没有丝毫记起我们,而且还认定自己是在这儿长大,而且还喊她是妻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娜可露露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不是太清楚,这些天,我都几乎见不到何从,所以对她是怎么治疗的并不是很清楚。” “我相信你,”茗儿道,“只是现在要怎么办?你一定要帮助我们,我和何从哥哥的关系,你是知道的,所以不管怎样你一定要帮我,他要跟我走。” “关系?”金正妍立即敏感起来,“什么关系?” “关你什么事?”茗儿冲了她一句。 几人商量了一会,头绪很乱,难以找到一个很好的办法,最后只好让娜可露露去问问利姆露露,探下她的口风,大家先吃饭。 “你们来了,因为明天就要离开,所以今晚的菜会丰富一些,就当是为你们饯行了。”大家走进厨房时,利姆露露站起来,桌子上满满的一桌子的菜。 “姐姐,你怎么”娜可露露感到很惊讶,因为这些菜并不是自己做的。 利姆露露道:“是我亲手做的,本来是要叫你帮忙的,不过见你和她们聊的那么投机,怕打扰了你们,所以就自己亲自动手了,也不知是否合你们的味口。” 众人听她这么说,不由一惊,面面相觑 “那你都听到了?”娜可露露问。 利姆露道:“对,全听到了。” “那么为什么” “先吃饭吧,大家坐下吧,有什么问题,吃完饭再说吧,可以吗?”飘雪才要问,被利姆露露打断。 娜可露露为难地看了看大家,此时的茗儿,因刚才和她过招一事,根本不想理利姆露露,连看一眼都不想。 “大家先吃饭吧?”娜可露露提议道,众人互相看了看,肚子所确实饿了,于是坐下来。 “既然是饯行,怎么可以少一个人?”金正妍大胆地问道。 利姆露露道:“他身体不好,所以就不来了,而且已经说了这是饯行,他在的话,我怕大家更吃不下去,会更舍不得离开。” “我们没打算”金正妍才说了一半,又吞了回去。 “没打算离开是吗?”利姆露露已猜出她的意思,道:“人们会离开的,好了,大家尝尝我做的菜吧,如果好吃的话,就多吃一点。” 大家互望着,虽然肚子很饿了,但知道不知道要怎么动筷子,娜可露露先拿起筷子来,夹了很一道菜,放进嘴里,然后道:“大家吃饭吧,有什么事,饭后再说吧。” “不合符我味口的东西,我不吃。”娜可露露话音才落,金正妍立即摆出态度。 不过很可惜,见众人不理她,都开吃了,自己也终于忍不住,道:“那我就尝尝吧。”也开始吃起来。 正吃着,一个影子飘进来,道:“今晚月色真好,对不起各位,我来晚了。” “何从哥哥,你来了?”茗儿道,众人也很惊讶。 “你怎么来了?”利姆露露站起身来。 “听说明天你们就要走了,虽然我身体不太好,不过也应该出来饯行的,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不是吗?”说着走进来,带着一身的亲切味道。 第二百二十七章 喝酒 见大家都看着自己,何从笑道:“怎么了?菜不合味口吗?” “不是,你坐这儿。”茗儿说着把金正妍给推过去,金正妍气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何从看了看利姆露露,道:“不用,你坐吧,我那儿那儿就好。”说着过去,在利姆露露身边坐下。 见众人继续看着他,道:“怎么了?”说着拿筷子夹了口菜,尝了一下,道:“很好吃,你们不吃吗?” 众人才要吃,何从站起身来,拍了个脑袋,道:“对了,忘了,忘了,”似想起了什么,众人又不由一惊,齐看向他,利姆露也是吓了一跳,听他说忘了忘了,难道是想起了什么? 何从看向利姆露露,道:“我们有酒吗?” “酒?”利姆露露纳闷地看着他,道:“有。” 何从道:“那好,这么多菜岂能无酒,难怪大家吃不下去。” “你陪他去拿酒吧。”利姆露露对妹妹道。 “我去!”茗儿立即跑过来,几乎扯了何从的衣服,让他不得不后退一步,好保持距离,心想这个女孩子看起来是挺可爱的,只是怎么不懂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有些浮浅了。 娜可露露看了看姐姐,利姆露露什么也没说,而茗儿已经扯着何从的衣服走了出去。 “你知道酒在哪里?”何从有些奇怪。 茗儿道:“当然了,我们还一起喝过酒呢,怎么,你不记得了吗?” 何从道:“是吗,没什么印象。” “那么我呢?”茗儿转到何从面前,近距离地站着,仰起脸来,月色洒在她的身上,不禁感到清香优美,她这样,让何从心里一突,不由有点拘束,赶紧后退了一步,勉强笑道:“对不起,不记得了,你住在这里很久了吗?” “我们是”茗儿本想说我们是一起来的,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既然他什么都不记起来了,自己再这么说,会不会让他误会自己的意思,不如慢慢来吧,引导他自己去想起些什么。 “对,我已经在这里住了很久了,谢谢你和她这么一直照顾我们。”茗儿改口道。 “住得还习惯吗?小地方,招待不周,还望见谅。”何从谦谦地道。 茗儿点了点头,见他对自己这么客气,不禁有些伤感,但也只得强忍着,不好直接捅破,那样只会事得相反的效果。 他这一去取酒,所以人都停下筷子,安静地等着,有很多话,一时不知如何说起。 “你真的不吃吗?”娜可露露低声问金正妍。 “我在等酒,没有酒,这么难吃的菜怎么咽得下去。”金正妍看着利姆露露,语气中含了很深的火药味。 “而且,说不定他一喝酒,就会什么都想起来了。”金正妍又加了一句。 利姆露露看了她一眼,不理睬。 怎么还不来?已经去了这么久了,利姆露露不由有点担心,正要起身过去看看,这时茗儿和何从各抱了一大坛酒走来。 “怎么拿这么多酒?”利姆露露起身,俗把茗儿怀里的接过来,不想她故意不给自己,而是递向娜可露露,道:“接着。” “我也感觉多,不过茗儿说她很难喝,非要抱两坛不可,”何从道,“不过也好,酒多,正好可以一醉解千愁,又有诗云:酒逢知己千杯少。”说着把酒坛放在桌边,茗儿和娜要露露取过碗来,这碗,已经好久没有爱过了。 各自满上酒,主人还未发话,茗儿站起来,双手端起大碗,向何从道:“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打扰了,我警你一碗。” “哎,这”何从还要说什么,见她已举起碗,一口饮尽,心里不由害怕,想不到她竟这么能喝,拍手道:“好酒量,难 道要搬两坛。” “我干了,你呢?”茗儿手腕一番,把碗口置下,滴酒未曾滴下。 何从微笑着举起碗来,正要往嘴边送,利姆露露起身接住,向大家道:“他身体不好,酒不适合喝的,虽然今天是为大家饯行,可偶一破戒,但万不可饮酒过量,只喝一点就可以了。” “不可以!”她话音未落,茗儿和金正妍一起叫了起来。 “各位” “不用,这酒闻着很好,我也没感觉我身体有什么不适,今天高兴,就陪大家喝个痛快。”利姆露露尚未说完,何从抢过,说了这么一番话,她只得无语地坐下。 何从向大家示了一下,端起碗来,同样一口饮尽。然后又满了第二碗,举起来,道:“感谢大家远道而来,这段日子,谢谢大家陪着我夫人,让她度过一段快乐的日子。” 夫人?!所以有人目光一下子全投在利姆露露身上,她也有些惊讶,虽然是自己这么跟他说的,但在公众场合他这么称呼自己,还是第一次,仍感到不自然,脸上作羞红状。 茗儿看不过,想说什么,见飘雪向自己使了个眼色,强行忍住。 何从道:“这一碗,是我敬大家的,来,同端。”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全站起来,端起酒来。 何从看向利姆露露,示意让她表一下态,利姆露露明白,想了想,鼓着勇气,道:“正如夫君所说,在大家的陪伴下,让我感受到了外面的气息,知道除了这里,还有其他更大更美的地方,让我明白什么是感情,真的,非常感谢,这段日子,我感到很幸福,也许我曾做过一些让大家感到不快乐的事情,那么,希望在这一碗酒里,一切的不快乐都过去,也希望大家明白我的苦衷,并且”利姆露露顿了下,感觉有点情绪外露,控制了一下,道:“希望大家都可以有一个美好的人生,找到自己的幸福。”说到这里,竟不顾何从,独自把酒干了。 她的话,让众人有些感慨,觉得这碗酒更加沉重了。 “我也是,祝大家都有一个美好的人生,找到自己的幸福。”说着何从干了,其他人也陆续干了。 何从才坐下来,拿起筷子,还未夹菜,茗儿又站了起来,端起立即满上的酒,道:“我再敬你。” 这何从犹豫了下,想推辞,可是茗儿都已经站了起来,何况自己又是男人,不有落后于女人的,何况又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只得笑着放下筷子,身边的娜可露露赶紧将酒满了。 “谢谢。”何从向娜可露露说了声,也起身,端起酒来。 “人生的幸福并不是那么容易找到,就像记忆一样,如果遗失了美好的记忆,那样的人生,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幸福的,也不会是真正的人生。”茗儿道,“这一碗酒,恭喜你找到自己真正的幸福,同果也希望你以回忆起那些遗忘了的美好的记忆。” 听她这么说,众人都不由惊了一下,飘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因为知道她的性情,真怕她说出太直接的话,那样,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会给何从留下不好的印象,对他找回记忆,是非常不利的。 “谢谢,非常感谢。”何从道,“记忆是人生中最美好的东西,失去了记忆,就等于失去了人生,那样的人生,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快乐的,你的话很有哲理,我会记住的,这段日子,这段幸福快乐的日子所给我留下的美好的回忆,我相信我和我的夫人,都会记住的,谢谢你。” 茗儿说完话,眼睛盯着利姆露露,见她感到有些不安,心里正兴奋着,没想到何从竟接过她的话,说了这么一番话,见利姆露露的脸上呈现出得意之 色,气得牙痒痒的。 待何从干了,立即又满上酒,要再敬,利姆露露道:“大家怎么不吃菜?只喝酒不吃菜,会很伤身体的,而且很容易醉的,那时再想说什么话,恐怖舌头都直了。”说着夹了一道菜放进何从面前的碗里,然后瞟了一眼茗儿。 茗儿见了,气不打一处来,握起拳头就想砸场,可手一握,立即疼起来,饭前砸桌子的疼还在隐隐作痛。 飘雪、金正妍和娜可露露也担心茗儿义气用势,一起看向她,茗儿吸了口气,强忍下去,自己伸筷子夹菜吃。 吃了口菜,看向金正妍,让她敬酒。 金正妍常年混于上流社会,酒量自然不差,刚才已有敬酒之意,不想两次都慢了一步,被茗儿抢去,此时赶紧起身,端起碗来。 何从看了一下,感觉情况怎么有些不妙,看起来文文雅雅的女孩子,怎么这么大方,倒有几分豪情,见她站起来,也只得站起来,可才刚吃了一口菜,还未嚼完,赶紧吞了下去。 “非常感谢你的款待,我敬你。”金正妍的话非常少,而且干脆,说完话,不待何从说话,直接端起来,一口干了,同茗儿一样,将碗倒过来,一滴也不曾洒下来。 是在向我示威吗?茗儿瞟了她一眼,我的酒量你还不知道呢,等着吧。 第二百二十八章 下药 这样想着,待金正妍才坐下来,立即站起来,何从还未坐下,见她又起身敬酒,吓了一跳,心想不是吧,这哪是喝酒,分明是灌溉。 “我还没有敬完,你等下。”金正妍见茗儿抢生意,不高兴起来。 “我敬完你再敬不行吗?”茗儿瞟了她一眼,欲向何从说话,不想酒喝得有些猛,竟打了个酒咯,好不大煞风景。 “先吃点菜吧,酒可以慢慢喝。”利姆露露道。 “不用,我一向海量,不吃菜都可以喝两坛酒的。”茗儿说着举碗就喝,可惜前面有了两碗的份量,这第三碗,喝到一半,身体有些承受不起,不过既已喝了,也只得强忍喝完,咬牙喝了个底朝天。坐下时,赶紧吃菜,感觉自己确实有些喝猛了。 “多吃点菜吧,慢慢喝就是。”娜可露露给她夹了道菜,放进碗里,好意地提醒她。 “谢谢。”茗儿赶紧吃了,同时努力呼吸,想把酒气全逼出来,只可惜不会六脉神剑,可以像段誉那样把酒全逼出来的话,那有多好,同时感到自己有些燥热起来,不禁有点后悔了。 半个小时后,茗儿、飘雪、金正妍和何从或趴在桌子上,或全在地上,皆人事不醒。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娜可露露摸了摸额头,直感觉身体发烫,有些神智不清。 “没什么,她们只是喝多了。”利姆露露说着起身,从口袋里拿出一片草叶来,递给妹妹。 “清明叶?”娜可露露道,“你你在菜里下了药?” 利姆露露道:“对,不过他们只会沉睡一会,不会有身体危险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娜可露露不接她手中的叶子,不解地看着她。 利姆露露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把叶子放在桌子上,弯腰托起何从,离开的时候,道:“麻烦帮我把他们送走,谢谢了。” 头脑在发胀,快要控制不住,娜可露露拿起叶子吃了,略呆了一会,感觉好多了,可是真的要让她们走吗?就这样离开吗? 感到一阵小冷,茗儿第一个醒来,睁开眼睛,首先映在眼里的是清清的湖水,然后是青青远山,和湛蓝的天空,赶紧爬起来,身子一倾,差点摔下去,才发现自己是在一个竹筏上,飘雪和金正妍也在,立即叫醒她们。 “这是哪里?”金正妍揉着惺忪的眼睛,四下张望,这风景如画,不觉有些眼熟。 “这是真的吗?不会是在做梦吧?”茗儿向飘雪道,“我记得我们在喝酒,现在怎么啊~你干什么?”茗儿突然被金正妍狠狠地扭了一下,痛得大叫。 “看来不是梦,这是真的。”金正妍道,“知道痛,所以是真实的。” “你干嘛不扭你自己,可恶。”茗儿揉着被扭红的手臂,一肚子的怨言,要不是见竹筏不稳,估计已经大打出手了。 “好了,不要吵了,我们现在想想是怎么回事?”飘雪道。 金正妍道:“还能是怎么回事,一定是被送出来了。” 几人想了下,应该是这样。 “可是娜可露露不是说过会帮助我们吗?现在倒好,居然这样就被送走了,这算什么嘛,亏我那么相信她。”茗儿非常不满地道。 金正妍道:“所以呢,根本就不应该相信她,你平时不是和她玩的很好吗,结果呢,还是被骗了。” “这难道是我心甘情愿的吗?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茗儿质问金正妍。 金正妍道:“没什么意思,只是交友要慎重而已,比如说,像你这样的朋友,我是打死也不会交的。” 茗儿冷笑了下,道:“我稀罕吗?你这样的朋友,我也不愿意交往。” “够 了,都别吵了。”飘雪皱了下眉头,“现在想想怎么办才好。” “还能怎么办?”金正妍道,“已经被赶出来了,难道还要厚着脸皮回去吗?” “当然要回去。”茗儿立即反驳道,“何从哥哥还在那里,难道我们就这样离开,把他扔在那里不管吗?” “对,我们是一起来的,就一定要一起回去。”飘雪说着转身金正妍,道:“要回去你自己回去吧,那边就到湖边了,回去后,麻烦你告诉我家人我很安全,让她们放心,只是现在还不能回去,谢谢。” 茗儿道:“还有我,虽然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不过,我也不喜欢你,但还是希望你能告诉姐姐我很好,何从哥哥也很好,我们带着他回去的。” “怎么了?”金正妍看了看飘雪,又看了看茗儿,道:“你们都不走,为什么我要走?我是那么不讲义气的人吗,既然一起来的,就一起走好了。” “不,你回去吧,”飘雪道,“你本来就是很意外地跟来的,家里人都不知道,一定急坏了,而我和茗儿,来之前已经给家人留了信,说明了情况,所以你赶紧回去。” “我不回去。”金正妍一口拒绝。 茗儿道:“回去吧,你留在这里很碍事,而且,也很没有必要。” “是吗?”她打量着两个人,道:“没什么没有必要?那你们呢,难道就有必要了吗?” “因为关系不一样。”茗儿直言道,“你和何从算是什么关系?只是厚着脸皮跟过来的而已,现在让你离开,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是吗?”金正妍转过身去,“我和何从有什么样的关系,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什么意思?你和他是什么关系?”茗儿立即敏感起来。 “我朋友关系不可以吗?”金正妍想说是情侣关系的,又难于启齿,话一出口还是改了。 “你知道我和他是什么关系吗?我和他是” “茗儿,不要再吵了。你们看那边是什么?”飘雪打断话,向远方指着。 远远地,湖边似乎有几间房子。 越来越近,果然是几间木房,看结构就是纯日本式的,难道是药师圣天手和胧?三个人不由紧张起来。 “那天就是他们偷袭何从和利姆露露的。”金正妍道。 “什么?”飘雪不解地问道,“你说什么偷袭?” 金正妍道:“也没什么,是半个月前的事情了,当时想告诉大家的,利姆露露不让,所以就没有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茗儿道,“这件事一直隐瞒着我们吗?” “又不是我的意思,所以,不用责怪我。”接下来,金正妍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说明了一下。 “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听完后,茗儿立即不满起来,“如果那时候就能想到利姆露露的用心,现在也许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都是你坏了事。” 金正妍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会知道她那时候就在隐瞒事实,都已经说过了,不用怪我,我是没有任何责任的。” 三人正说着,竹筏猛地一晃,撞在湖岸上。 三人才上岸,药师圣天手和胧就迎接了出来,三人不由警戒起来。 “不用害怕,如果我想杀你们,自问有能力抵抗吗?”药师圣天手道,“屋里请吧,我等这天已经很久了。” “你你知道我们会到这儿来吗?”茗儿怀疑地问道。 药师圣天手笑而不答。 休息后。 “你们为什么还在这里,不离开吗?”飘雪问道。 “我要的东西还没有拿到,是不会离开的。”药师圣天手道。 “那么,你呢?不是说要回自己的里吗?怎么还在这里?”飘雪看着胧。 她犹豫了下 ,道:“已经没有回去的必要了,里已经不存在,与其亲眼见到它的消失,到不如在心里存在一份美好的回忆。” “你们怎么打算?”药师圣天手问道,“离开吗?对了,怎么少了一个人,何从呢?” “还有资格提何从吗?你这个只会偷袭的败类?”茗儿忍了半天,见他提起何从,拍案而起,拨出鱼肠剑,就要进行战斗。 药师不紧不慢,道:“你有能力胜我吗?” “没有也要拼。”茗儿说着一剑直刺下去,药师坐着不动,左支右出,把茗儿的剑气化解于无形,然后无名指在剑背上轻轻一弹,茗儿拿捏不住,剑脱手,直刺在墙上,身子也被震的后退几步,这才站稳。 还欲冲上去,被飘雪和金正妍拦住。 “总有一天我会报仇的。”茗儿过去拨回剑,转身出了房间。 在接下来的谈话中,药师圣天手从那把古琴开始,把和利姆露露之间的一起合作说出来,飘雪等甚是吃惊,也说明了最近发生的事情。 “这么说来,她可以算是达到了目的。”药师圣天手道,“不过有情人终成眷属,你们今晚在这里住上一夜,明天就离开吧。” 飘雪道:“我们不打算走,要走,也一定要带上何从。” “为什么?难道”他看着众人,揣摩着对方的心理。 飘雪看了金正妍一眼,道:“既然是一起来的,就要一起离开,何况,她这么做,用遗忘记忆的办法把他留在身边,让我非常不满。”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可是,要怎么回去?”药师圣天手道。 “这正是我们要问你的,你在这里住了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吧,知道怎么回去,对吗?”飘雪问道。 药师圣天手笑而不言,起身道:“今天太晚了,各位也累了吧,不如早点休息,明天就上路吧。” 飘雪还要说什么,他已经离开房间。 潮水已经汹涌了起来,茗儿站在岸边,吹着风,站在那儿。 飘雪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好过去陪着她站着,然后慢慢地把刚才的对话说给她听。 “你有什么看法?”最后,飘雪问道。 “他是不是要提出什么条件?”茗儿道。 “也许是吧,不过还不是太清楚,我想我们的到来,是他的意料之中,不过又在意料之外,所以才要好好地思考一下,以便更好地利用我们。” “利用?”茗儿道,“什么意思?当我们好欺负吗?” “不是吗?打又打不过,又不舍得离开,所以只有合作。”金正妍说着也走过来。 “合作?”茗儿瞟了金正妍一眼,“要合作你合作,这种丢人的事情我可不干,要和我偷袭何从的人一起合作,想都别想。” 金正妍道:“我也不愿意,不过,好像没有更好的办法。” 飘雪想了想,道:“我感觉,他也不一定知道怎么回去,如果知道,早就回去了。” “那为什么还要在这里?”茗儿问道。 飘雪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总之,一切等明天再说吧,很晚了,大家回去休息吧。 第二百二十九章 要求 晚饭时。 何从不见娜可露露,道:“你妹妹哪去了?送客人也应该回来了吧?” “应该是吧,”利姆露露道,“我们不用管她,先自己吃吧。” “要不要去房间里看下?”何从提议。 利姆露露道:“不用,她可能心情不太好,就让她安静一会吧。” 何从道:“她好像和客人的关系很好,一下子全走了,确实让人很伤感,这种感受,我可以理解。” 饭后。 利姆露露去妹妹的房间,房间里一片漆黑,没有人的气息。走过的时候,下意识地望了望其他的房间,平时这个时候是最吵闹的时候,现在,如此地安静,不由长长地叹了口气。 湖边。 “你还不回去吗?”利姆露露走近,低声问道。 娜可露露不回答,也不回头看她,这让利姆露露很难过,不知道再要说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做?”很久之后,娜可露露转过身来,看着她,问道。 “我你一定饿坏了吧,先回去吧。”利姆露露僻开她的视线。 娜可露露道:“我不回去。我再也不想和像你这样的人住在一起,为了自己的愿意,可以不择手段,甚至连我也要欺骗。” 利姆露露道:“都已经过去了,她们只不过是外人,你跟我回去。”说着伸手去牵妹妹的手,饥饿了一天一夜的娜可露露想挣扎,可惜体力不支,身子一晃,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油灯在燃着。 睁开眼,呆呆地看着房顶,感到既温暖,又寒冷,正看着,房门推开,利姆露露端着盛着饭菜的托盘进来。 “醒了吗,赶紧吃点东西吧,我给你做了你最喜欢吃的野菜粥。”利姆露露说着走近,不想妹妹立即扭过头去,冷冷地道:“我不想见你。” 听了这话,利姆露露只能僵在那里,愣了一下,道:“那好吧,饭菜放在桌子上了,你赶紧吃吧。” “端走,我不吃。”娜可露露道。 利姆露露不说话,略站了一下,离开这里,将门关上。 肚子一直在咕咕地叫着,想不吃,可是野菜粥?娜可露露想起姐姐说的话,心想为什么样是野菜粥。 野菜粥的香气已经扑鼻而来。 起床,坐下来,用勺子吃着粥,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不由想起一次偶然听到的对话: 金正妍:为什么要挖这么多野菜?不是已经有很我了吗? 何从:怎么,不好吃吗? 金正妍:好吃,不过外面还有更好吃的东西,而且,就算喜欢吃野菜,也可以在街上买到,一块钱就可以买很多,干嘛要在这里挖,辛苦不好,挖了还要晒。我们又不会在这里住那么久,难道走的时候要带走吗? 何从: 金正妍:你不说,但我明白,因为想给她们姐妹俩留下点什么,是吗?所以才会这么努力。 何从:想不到这么高难度的问题你都可以猜到。对,你说的很对,有些东西,不是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所以就赶紧努力吧,就会多事。 这野菜粥的做法还是何从教的,这粥会是他做的吗?娜可露露停下来,叹了口气,心想是又怎么样,他已经不再是他了,本来是要走的,现在为什么会是这样,真的留下来了吗?为什么我感觉他已经走了,他根本就不在这里,对,他走了,和茗儿她们一起走了。 “她回来了吗?”见利姆露露回来,何从放下毛笔,问道。 利姆露露道:“已经回来了,很累,所以睡了。” 见她一脸的迷茫,何从走近,道:“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好,不会是感冒了吧?” “没有,只是对了,你该吃 药了,我给你拿来。”利姆露露过去厨房。 “这药是治什么病的,为什么我一直在吃药,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吗?”何从问道。 “胡说八道,什么不治这症。”利姆露露嗔了了一句,出了房间。 何从摇了摇头,心想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每次问她都不说,这可奇怪了,对了,听说娜可露露也略懂医术,不如改日问问她。 第二天. “什么书?”茗儿道,“我们怎么知道书在哪里?而且,都不知道你说的这本书到底是真是假,也许根本就没有。” “信不信随便你。”药师圣天手背过身去,面向着湖水,不愿再理三人。 茗儿还要说什么,飘雪止住,道:“好,我们会进力的,现在请你告诉我要怎么做才能回去。” 一个星期后。 “我怎么感觉最近你妹妹怪怪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何从问利姆露露。 “怎么了?”利姆露露问道。 何从想了想,道:“说不清楚,就是感觉她好像是太对劲,和以前不大一样。” “以前?”利姆露露问道,“那以前她是什么样子?你记得?” “我”何从摇了摇头,“不说这个了,今天晚上你要出去吗?” “出去?”利姆露露眉头一皱,道:“去哪里?” “你不是每天晚上都要出去的吗?”何从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你跟踪我?”利姆露露紧张起来。 何从笑道:“怎么会,这里就我们三个人,你又不会做出什么地不起我的事,我干嘛要跟踪你。”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么秘密。”何从起身道,“不早了,你去忙吧,我把这篇千字文写完。” “我其实” 利姆露露未说完,何从打断,道:“不用说,我又没有质问你,对了,你妹妹心情好像一直都不是太好,要不你过去陪陪她。” “那好吧,我过去了。”利姆露露起身,才要离开,不想忽然被何从从后面抱住,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这样?”利姆露露心里好不惊慌。 “我好奇怪,你说我们是夫妻,可是为什么都不在一起睡?”何从说着,往她耳朵了吹了一口气,弄得她痒痒的,心里更乱了。 “我”利姆露露还要说什么,他的手已经不安份起来,抚摸着她的身体,自己又喜欢又害怕。 “今晚,陪我一起睡吧。”何从要求道。 第二百三十章 禁欲 “这个”利姆露露好一阵为难,拒绝也不是,可是答应一想到夫妻之事,就更心慌意乱,生一计道:“我现在过一阵子好不好?” “怎么了?月经来了吗?”何从说着伸手去探摸她的下体,利姆露露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赶紧推开她,一脸羞红地站在那儿,然后点了点头。 何从好不失望,叹了口气,道:“我都不记得我们什么时候干过了,好想要你。”说着要去拥抱利姆露露。 经刚才一摸,她已如惊弓之鸟,哪里还敢让何从碰自己,身子一闪,已到门边,道:“我你早点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说着飞也似的跑了开去,何从不由感到一阵失望。 坐在床上,努力地想着,怎么没有和她嘿咻的记忆,不禁感到奇怪。 “半个月前,你不小心从悬崖上摔了下去,头部受了伤,可能有些记忆遗忘了,所以才要喝药。”何从想起这句话,是问她为什么自己什么也想不起来,为什么要每天喝药时,利姆露露这样回答的。 真的是这样吗?何从下意识地摸了摸脑袋,没摸到什么伤口,无趣地脱衣睡了。 利姆露露量口气逃回房间里,关上门,坐在椅子里,惊魂未定,想着他刚才的要求,心里仍怦怦直跳,现在要怎么办,本来还是好好的,至从告诉他说自己是他的妻子时,感觉他对自己的态度都变了,甚至开始对自己动手动脚,这两天身体才好些,居然今天竟提出了那方面的要求,这这可怎么办才好。 月色撩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回想起上次的恐怖,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记忆犹新,让人胆颤心惊,真的再也不敢尝试,可是现在真的好后悔为什么要告诉他,说自己是他的妻子,只是想让他留在自己的身边,每天可以看到他,这样就足够,从来想过要和他发生那种关系。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心烦意乱,甚至身体有些燥热,想勇敢地去碰触抚摸那个地方,好到时适合地满足他的要求,可又不敢,那种微微的很奇妙的感觉,让自己感到兴奋的同时,更多的是感到害怕,还记得小时候和妹妹一起曾偷偷躺在父母的床上,听到妈妈发出痛苦的呻吟,被爸爸变换着姿势折磨着,就对那种事情充满的恐惧,现在,自己要接受她的要求吗?用自己的痛苦来满足他的生理**,让他快乐?那样持续地痛着,会不会忍受不了? 思来想去,更觉意乱情迷,琐兴起床出房,往祭坛去,继续修行心法,那样,可以更好地让自己的心静下来。 下楼的时候,发现妹妹房间里的灯还亮着,想走过去敲门,看看她在做什么,怎么还没睡,手要击在门上时又止住,心想算了吧,还是不要去打扰她了吧,这些天,她几乎都不愿意和自己说话,只干着自己的事情,其余的时间就一个人闷在房间里。 她一定还在恨自己吧,可又不知道怎么办,因为毕竟是亲生姐妹,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她一定很难过吧? 利姆露露叹了口气,还是选择安静地离开。 月色沐浴里的祭坛,清幽安静,像是个绝尘之境。 每一次来到这里,都会想起他,对,他就是何从,这种感觉很奇怪吧,他分明就在自己的身边,可依然会想,在这里发生的一幕幕情景,总是会在眼前晃动,尤其是当他抱着青雅,而青雅在他的怀里慢慢消失,化作虚无,他那种伤心绝望的神情,怎么也抹之不去,也许是因为青雅,每次到这里来,似乎都会听到琴音,而静下来,又完全听 不到,那完全是一种幻觉吧。 坐在玄冰石上,曲指置于膝上,放松,放松,肌肉放松,精神放松,心情放松,呼吸放松,不知为什么,半个多时辰过去了,仍然不能达到虚无孔的境界,心总是静不下来,最近一直都是这样,感应什么都没有想,可就是进入不了状态,我我到底是怎么了? 再试一次,仍然是这样。 利姆露露叹了口气,琐兴不去强求排除杂念,只安静地坐着,任思绪随风飘荡。 难眠的,又岂止是一个人,生理的**让何从辗转反侧,无法睡眠,见月色尚好,下床出来走走,遍寻利姆露露不见,想她可能又是去祭坛练功去了,不免失望。 只冷风拂体,一时间,**渐淡,欲回房时,见妹妹房间里灯光尚明,还没睡吗?想她近日一直心情不好,地人爱理不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对自己的什么不满,不如过去看看,陪她聊聊。 听见敲门声,以为是姐姐,赶紧吹了灯,道:“我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何从见她如此,碰了一鼻子的灰,不觉难堪,叹了口气,道:“那你休息吧,不打扰了。” 这声音?听是何从,娜可露露赶紧过来,打开门。 何从听她开口,转过身来,娜可露露站在门内,又惊又喜地看着自己,然后,眼神又变淡,变得冷漠起来。 “有什么事吗?”娜可露露问道。 “没没什么。” 娜可露露虽没有睡下,但已散了长发,里面只穿着贴身小袄,身体凸凹有致,玲珑可赏,借着月色,更凭添几分妩媚之色,妩媚之中又有几分清纯,清纯之中略带一分性感,何从心里不由一怔,有点看傻了。 娜可露露见何从看着自己,还以为他是想起了些什么,倒也并不回避,道:“有什么事吗?” 何从赶紧摇头,心里有些慌乱,心想这可是她妹妹,我怎么能这么看她,实在不道歉,道:“没什么,只是看你房间里灯还亮着,所以过来看下,没有别的意思。” 他这么说,娜可露露不由有点失望,“那我睡了,你也早点睡吧。” 何从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心道好险,一直没有仔细看过,没想到她妹妹竟是这么楚楚动人,一个好标致可爱的女孩儿。 才走几步,听身后娜可露露道:“你睡不着吗?” 何从止步,回转过身来,略点了点头,不知说什么好。 “姐姐呢?”娜可露露问道。 何从道:“她我也在找她,好像去练功去了。” “哦,我也睡不着,你能陪我说说话吗?”娜可露露本想说问他些什么事情的,话到口边又改了。 “我”何从不由感到惊讶,想这么晚了,我们孤男寡女在一起聊天,会不会不太好?可是,又心甚往之。 娜可露露向里让,何从的心一软,只好跟进去,见她把门给关了,顿觉紧张起来。 第二百三十一章 ** 坐在火车上,两侧的风景缓慢地向后倒退,像是回忆的画面一晃动,来时的感觉油然而生,只是现在想到这里,金正妍不由长叹。 酒,有时候是最好的镇静剂,除了它,还有什么能够让人把烦恼赶走。 夜,已经很深了,走出酒吧的时候,星子满天,多么美好的夜晚,只是感觉有些孤单。 手机响起来,见是家里打来的,不想接听,又放回口袋里,只是一直响着,只好接了。 “还在加班吗?”是妈妈的声音。 “对,还在加班。”金正期道。 “怎么最近这么忙啊,现在你妹妹也不知哪去了,你又妈沉得地叹了口气。 金正期道:“这个因为最后在赶一个工程,所以会比较忙,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好多了。”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我知道你们” “妈,不要再说了。”金正期打断她的话,“我现在还要赶回公司加班,没有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挂了。” 听到那边挂电话的声音,妈妈呆了好一会,才把电话挂上,叹息道:“这孩子,真是难为他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在给谁打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头子从外面回来,很严肃地问了一句。 “哪有打电话,只是看他脏了,擦擦而已。”妈妈说着,赶紧掩饰地拿抹布擦了擦电话。 老头子喝道:“又是给那个家伙打电话吗?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他不再是我的儿子,要是再敢给他打电话,我就把你赶出去。” “哪有?再说,是你儿子,这又假不了的,那么凶那嘛。”妈妈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正在看报纸的老头子气得把报纸一扔,瞪着老太太,道:“是他自己说不要做我儿子的,路是他自己选择的,就不要怪我,就当没有这个儿子了。” 老太太不说什么,转身往房间里走。 “站住。”老头子喊了声。 “又要干什么?我已经说过我没有打电话了。”妈妈停下脚步。 “他你们聊了些什么?”老头子问道。 “哪有聊什么,这又不关你的事。”妈妈道。 “嗯!什么不关我的事?”老头子又把眼睛瞪起来。 “才打电话就挂了,他好像不愿意和我说话,所以也没聊什么,只说最近工作很忙,一直在加班,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妈妈道。 “最近很忙?”老头子想了一下,道:“不是说没有打电话吗?怎么又聊天了,老太婆真是的,要开始对我撒谎了吗?” “哪有。”妈妈要走,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对了,你今天去警察局了吗,有没有女儿的消息?” “去了,没有。”老头子回答的很干脆,然后拿起报纸继续看。 “那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都已经半个月了,怎么见你一点也不紧张,会不会是遇到坏人了,我都担心死了。”妈妈道。 老头子道:“没什么好担心的,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尽往坏处想,这丫头一定是不知道跑到哪玩去了,估计这两天也就要回来了,没什么好担心的。” “估计这两天就回来了?”妈妈一惊,上前道:“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我哪里知道什么,别妨碍我看报纸,看你的电视去。”见她在旁边坐下来,立即举起报纸,把两个人用报纸隔开。 妈妈见他这样,也没有办法,不过听他说估计这两天就回来了,看来已经有了消息,只是这丫头会去哪里了,不会是被哪个男孩子给骗了吧,不知道**了没有。 放下报纸,见老婆子已经离开这个房间,老头子长长 地叹了口气,耳边响起警察局长的话:虽然没有找到什么不利的消息,但是,这样失踪了半个月之久,恐怕是凶多吉少,希望你能有心理准备。 这些话,怎么能和老太婆说,这个女儿虽然从小就不怎么乖,不太听话,但一直是她的掌上明珠,爱她甚过爱自己的生命,现在,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不测的事情,要她怎么活下去,而且这种事情,从警察局长的话里,基本上已经是确定了的事情,虽然说还有寻找。 这个家伙还在闹别扭,现在居然连家都不回了,想上次在街上见到他,一身的酒味,差点被车撞到,心里不由狠狠地揪了一下,再也没有心情看报纸,狠狠地丢在一起,喝了口茶,起身穿上外套,走了出去。 街灯把影子拉得很长很长,走走停停,坐在长椅上,不知道要往哪里去,回到家里,冷冷清清,还不如在外面多呆一会,希望这冷冷的空气可以让自己的头脑更清醒一些。 “先生,你要服务吗?”一个漂亮的小姐主动上来搭讪。 这这是哪里?金正期看了下,想自己怎么不知不觉走到这里来了,竟到了红灯区。 “先生,你醉了,我帮你放松一下好不好?”小姐身体蹭上来,似有似无地用高耸的酥胸蹭着金正期的身体,拉扯着他向一家旅馆走去。 “我我不去,我从来不不来这里的。”金正期想振脱,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被小姐拉着进了旅馆。 “有什么呀,只是放松一下而已,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来吧。”说着,几个姿态万千小姐涌上来,簇拥着金正期进了包厢,好任他挑选,当然,全部包下来也可以,只有有钱。 哎呀想不到这小子居然老头子站在街口,气得直跺脚,因为心里不放心,所以出来,看看能不能撞到,结果撞到这样的情景,直觉得脸上发烫。 “老先生,进来呀,我们有好多漂亮的女孩儿呢,进来玩呀。”一个小姐见他在街口张望,想进来又不敢,主动上前招呼,吓得老头子转身逃走,躲在一棵大树后。 心想现在怎么办,就这么让他胡作非为吗?虽然自己也是过来人,玩过的女人很多,可是这种这种叫小姐的事情,万一染上病了怎么办,这小子真是的,平时不好好交女孩子,现在往这种地方跑。 要不要叫阿平来把他带回去?阿平是自己的司机,想了一下,不行,那样消息会传出去的,那么不行,不能再等了,这种事情,救人如救火,再晚怕就来不急了,看来只好自己硬着脸皮冲进去了。 “老先生,您好啊,喜欢吃嫩草吗?”见他快步奔过来,小姐立即上来拉客。 老头子咬了咬牙,直往里面冲。 “你们不要,我不是”金正期挣扎着,但衣服还是被七手八脚地扒了下来,在扒到只剩一件内裤的时候,门被打开,老头子站在门口。 “爸爸!?”金正期一下子酒醒了,惊恐地看着老头子。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怀里搂着的一个女孩子,只剩下内裤,自己的两手还握在她的**上。 “穿上衣服。”老头子转过头去,羞于见到这样的情景。 “这是怎么说” 管事的带了几个打手立即拥了上来,老头子啥也不说,从口袋里掏出钱夹,摸了几张扔在地上,怕不够,又把余下的几张也都给拿出来扔了,然后喝道:“快给我滚出来。”跺了下脚,逃了出去。 金正期赶紧乱七八糟地穿上衣服,离开这里,老板直送到门外,道:“欢迎下次再来啊,我们的服务绝对是一流的。” 现在,一老一少 走在街上,保持着距离,空气冰冷的快要凝结起来。 第二百三十二章 决心 第二天,晚上。 “谁?”听到敲门声,金正期过去开门,不想竟是爸爸。 老头子才走进来,就闻一一股浓浓的酒味,客厅里横七竖八地放着酒瓶,衣服和外卖盒子也扔得乱七八糟,连个有坐的地儿都没有。 “我我马上收拾一下。”金正期说着动手。 老头子摆了摆手,道:“不用了,等我走了再收拾吧。” 金正期停下来,见爸爸左右看了看,不知道坐哪里好,道:“到书房里坐吧。”说着赶紧过去打开门。 这里,还算比较干净,可也扔了两件衣服在桌子上,金正期赶紧收拾了。 老头子在椅子里坐下来的时候,沉重地叹了口气,房间里已多少天没有开窗通气了,一股难闻的腐朽味道。 “爸爸,要喝点茶吗?”金正妍说着去冲茶,老头子点了点头,道:“你也要喝一点茶,解解酒。” 金正期愣了下,什么也没有说,自去冲茶。 现在,两个人坐下来,都在沉默。 “爸爸你今天怎么来了?”金正期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试着去揣测他的心里。 老头子只应了声,什么也没回答,只是喝着茶,然后放下杯子,道:“你现在过得还好吗?” “还”“好”字要说出口的时候,又被吞了回去,看着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家,这个“好”字要怎么说出口。 “虽然我很高兴,你能做出这样的决定,不过我也知道,现在的你,一定很难受,很怨恨我吧。”老头子语重心长地道。 “没有,我是我自己决定的。”金正期想说“对”,可从小就爱孝字熏陶长大的人,是不能那么说的。 老头子道:“不用否定,我知道,你是受我的压力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的,我有明白你现在的心情,因为我也是这样走过来的人。” 金正期不说话,他的不否认,就是对父亲的肯定,这让他感到更加沉重。 “对了,最近工作怎么样?”老头子转了一个话题。 金正期道:“还好,过两天要去美国一趟。” 老头子道:“很好,我会和金部长说的,你可以在美国多呆些日子,到处走走,散散心。” “不用,是去参加一次活动,活动一结束,我就会马上回来的,然后”金正期鼓了下勇气,道:“正琳小姐是想什么时候定婚?” 见儿子这么直接地提到那个女孩子,老头子略感到有些欣慰,但考虑到此时他的感受,道:“这件事以后再说,我已经让你很为难了,这件事,我不会再勉强你的,你可以拒绝。” 金正期道:“不用,你说的很对,爱是一回事,婚姻是另外一回事,更多的是一种职责,我能理解。” “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多了,只是”老头子想了想,道:“还是放放吧,按我说的去做,在美国多呆一段时间,好好休息休息,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听说她现在也在美国,是吗?”金正期问道。 老头子不回答,转道:“听说她的病更重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你是说飞絮?”金正期的脸上掠过一丝紧张,不过,很快就消失了,摇了摇头,安静地道:“既然决定了,我和她也就这样吧。” 见儿子一脸的为难,老头子心里也是一阵阵地痛,毕竟,自己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可以说是身同感受。 “不要太难为自己,我”老头子捶了下自己的胸部,道:“我真恨自己,如果不是我,也不会让你这么为难,我我对不起你。” “爸爸!”金正期抓住爸爸的手,紧紧握着,道:“不要这样,我没有怪你 的意思,而且,这也是她主动提出来的,所以,爸爸不用感到这么难过。”这么说着,强忍着快要涌出的泪水。 “好!很好!”老头子拍了拍儿子的手,道:“谢意谢你能理解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好好地在美国休息一段时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说着起身,离开时,再次回头,看了看厅里乱七八糟的酒瓶,想说什么,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叹了口气,离开。 “爸爸,我送你,我去开车。”金正期道。 “不用,我自己走来的,老了,这样走走对身体有好处。”说着,头也不回去沿着道路走向远处,站在门口,倚着墙,看着父亲,他高大的背已经开始有一点弯了,发间已经频添了诸多白发,而自己还在和他争着些什么,让他操心,让他放不下,想到这里,泪水再也止不住,涌了出来。 站在客厅的中间,看着这些杂乱的酒瓶,郑起袖子想收拾一下,不由又想起她来,她的病又重了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亡,而我选择了离开,我坐下来,坐在地板上,继续喝酒,除了喝酒,不知道还有做些什么,打开手机,翻到她的号码,可是没有勇气打过去。 “不要再联系,好吗?哪怕是为了我,请不要再联系。”她看着自己,肯求道。 每每回忆起这个画面,心里就一阵阵地疼痛。 “那就不要联系,再也不要联系!金正期,你到底怎么了,分明知道她爱的人不是我,为什么还要这么痴情,为什么?林李飞絮,你很了不起吗,在玩弄我,是吗?因为得不到他,所以才会接受我的爱,是这样吗?你以为你是谁,没有了你,我金正期会活得更好。”说着这样狠心地话,移动手指,选下删除键,然后出现“确定”和“取消”。 真的要确定吗?心,突然又狠不下来,两个人,就这么分开吗?再也不联系,是这样吗?连见一面也不能够,就这样,度过一生吗?那要怎样才能忍住? “忍住!一定要忍住,只有学会忍耐才能度过人生。”这是妹妹金正妍曾对自己说过的话,现在,它再一次在耳边响起来。 对,她说的没错,要度过人生,得学会忍耐才行,我 金正期闭上眼睛,狠心地按下键去,然后,泪水滴下来,把手机狠命地砸在墙上,继续喝酒,打开卡拉ok,一边唱着,一边喝酒。 一个人的ktv,一个人的演唱会,嘈杂中,更多的是寂寞。 这样唱着,直到敲门声响了很久才听到,抹开泪水,过去开门,想不到站在门口的人,会是 第二百三十三章 失去味觉 病房里,安静地无声无息。 有时候,安静也是一种美。 (林李飞絮)性情变得越来越浮燥,会突然发火,想大吼大叫,想摔东西,杯子已不知道摔了多少个,现在,安静地躺在床上,再一次感到死亡离自己那么接近。 没有恐惧,不乐观,也不悲伤,削好放在桌边的苹果还在那里,忽然很想吃一片,当时爸爸那么劝自己,结果一口也不吃,看也不愿多看一眼,现在突然转主意,想尝一口。 坐起来的时候,不知道碰到了身体的哪一根神经,猛然一阵疼痛掠过全身,像是电流一样,还好只是一掠而过。 用叉子叉了片苹果,放进嘴里,嚼了下,嗯?怎么没有味道,继续嚼下去,依旧什么味道也没有,这苹果又叉一片,放进嘴里,仍是没有味道,我的味觉 “她的味觉可能会退化,甚至消失,所以不要给她吃太刺激的食物,比如辣椒之类的东西,这样,对她的刺激会比较小些。” 林李飞絮想起前天无意中听到医生对家人说的话,一由呆在那里,我我现在是失去味觉了吗?仔细去感觉舌头,可是什么味道都没有,我我失去味觉了。 飞絮猛地一推,把盘子拂在地,摔个粉碎,然后抱着头尖叫,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值班的护士听到了尖叫,赶紧跑过来,见她一副疯疯颠颠的样子,被子也蹬到了地上,输液管也被拨了出来,头发被手指抓得乱七八糟,立即叫医生,把她强行按在床上,打了一针镇静剂,昏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夜,爸爸坐在旁边,见她醒来,微笑了一下,道:“醒了,睡得还好吗?” 林李飞絮不说话,四下打量了一下房间,还是在这里,不免有些失望,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醒来都会打量一下这个病房,难道是留恋的潜意识? 最后,目光才在爸爸的脸上划过,道:“你怎么来了?” 老头子道:“没什么,只是过来看看你,医生说你现在的状况有了好转,这可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这个谎言,实在是不怎么高明,林李飞絮说什么,忽然闻到了一阵香味,又深嗅了两下,道;“什么东西?是臭豆腐吗?” 老头子笑道:“你真聪明,一猜就猜到了,这是街角那家上百年的老店卖的臭豆腐,你”转身打开纸袋,要从里面拿出来,忽然想起了进来时,医生对自己说过的话,不由犹豫起来,一时拿不出来。 “怎么了?”林李飞絮奇怪地问道,看她这样的表情,刚才的情况已经忘了吗?当她一步步走向死亡的时候,就会开始一点一点地遗忘一些事情,是是这样吗?想到这里,老头子的心咯噔一下,好不容易才保持着面部表情的镇定。 “没什么,我我好像忘了买。”老头子把手缩回来。 “不是吧?”林李飞絮不高兴起来,看着爸爸,嗔道:“你要连女儿也欺骗吗?人家都已经闻到香味了,怎么可以还说没有?不行,快点拿给我,我想吃。” 见女儿对自己撒起娇来,心里一热,至从她生病之后,这还是第一次对自己撒娇,老头子几乎激动地落下泪来,再也不能拒绝,道:“好,你鼻子可真尖,本来我是打算偷着吃的,看来是瞒不了你啦。”说着拿出来,把盛着臭豆腐的纸碟子和叉子递给女儿。 林李飞絮深嗅了下,道:“好香。”说着叉了一块。 看着女儿兴奋的表情,老头子的心揪在一起,真怕她下一秒感觉不到味道,她会不会疯狂起来。自己那么想吃的东西,可 再也不能尝到它的味道,那人生是何等的悲伤。 看着她把一块臭豆腐放进嘴里,然后慢慢嚼,凝视着她的表情,心,提到了嗓子眼。 “好吃。”林李飞絮道,说着又叉了一块,放进嘴里嚼。 看到这里,老头子一颗悬在那儿的心放了下来,看来她现在的味觉还没有完全消失,是时好时坏,看着女儿吃的那么开心,感觉比什么都开心。 “爸爸,你也吃一块。”林李飞絮叉了一块往老头子的嘴里送。 “不用,我不吃这个。”老头子身子往后退。 “不嘛,我要你吃,女儿喂的,怎么能不吃的呢。”林李飞絮把手伸得长长的,老头子只好点了点头,道:“我从来不喜欢吃这个的,既然女儿说了,那当爸爸的,当然得吃了。” “那是当然了,因为爸爸乖嘛。”林李飞絮笑道。 老头子脸一沉,道:“胡说八道,哪有跟爸爸这么说话的,都这么大了,还说这么幼稚的话。” “什么嘛?”林李飞絮更嗔起来,“哪有大,再大还不是你的女儿吗?又不会比你大。” “对,说的很对,真是的。”老头子说着伸手要接叉子,不想女儿又把手缩回去,笑道:“不行,我要喂你。” “什么,那怎么可以。”老头子不答应。 “不行,女儿长这么大都还没喂过爸爸呢,以后可能都不会有机会了。”无意中说出这句话,悲伤的感觉一下子弥漫开来。 老头子道:“胡说什么,医生已经说你的病情在好转了,就算这里不行,我会送你去美国的,不管怎么样,都一定会治好你的病的,不许胡思乱想。” “对不起,爸爸,那”说着把臭豆腐送过来,道:“吃块豆腐吧,就当女儿给你赔罪了。” 老头子一口咬下去,仔细嚼着,虽然没品出什么味道,也从未喜欢吃这个东西,但今天,这一块臭豆腐,觉得像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好吃吗?”林李飞絮问道。 “好吃,这是爸爸吃过的最好吃的食物。”老头子一边嚼着,一边坚强地忍着快要溢出的泪水,心里已经控制不住在哭泣。 “那再吃一块?”说着,林李飞絮又叉了一块,递给爸爸。 “不用了,一块就可以了。”爸爸拒绝,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吃这个的,记得你妈妈也喜欢吃,可你从来就不吃,还说好臭,现在怎么也会喜欢上这个东西了。” 这个问题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林李飞絮的眼前不由浮现出那个人的影子,是他,带着自己坐在天台上,一边喝啤酒,一边吃着臭豆腐,因为没有别的下酒菜,只好忍着鼻子吃了一小块,结果就那么喜欢上了,一发不可收拾,也就像是对他的爱,喜欢上了,再也戒不掉。 “妹妹她还好吗?”林李飞絮问道。 “她”老头子心里震了下,道:“还好,刚才还打电话回来,说在那边学习很好,还问起你的病,说过段时间来看你。” 飞絮道:“那就好,认真学习就好了,不用着急回来,我不会有事的。” 老头子道:“当然,那是当然,你不会有事的,会慢慢好起来的。” 离开这里,再也控制不住,沉重地叹了口气,两个女儿,一个,另一个失踪了这么久,区多吉少,我我倒底做错了什么,老天要这么对待我??? 第二百三十四章 审问 味觉?我的味觉 微笑着目送爸爸出去,在门关上的刹那,强忍着控制自己的脾气,手紧紧地抓着被子,像是快要溺死的人紧紧地抓住生命一样,闭上眼睛,做一个深呼吸。 “爸爸!”金正期打开门,见是老头子,不由有些惊讶,“你又回来了?” 老头子看了一眼客厅,不但没有收拾,反倒更乱了,不由叹了口气,金正期的表情也甚是难堪。 老头子道:“你妹妹回来了,回去看看她吧。” “什么?”金正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妹妹~”推开卧室的门,妈妈立即嘘了下,让他声音小点。 金正期小心地走进来,见妹妹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一脸的倦意。 “妹妹什么时候回来的?”金正期小心地问。 妈妈道:“才回来没多久,大概半个小时吧,一回来就倒下睡了,看起来很累。” “她说了什么没有?”金正期问。 妈妈摇了摇头,道:“一回来就倒头睡了,也不洗澡,看起来很累的样子,唉,这孩子,也不知道在外面受了多少苦,不知道有没有”说着不禁伤感起来,泪水滴下来。 老头子站在后面,咳了一下,道:“好了,这不是已经回来了吗?大家都先出去吧,别打扰她休息了,让她好好睡一觉,醒了再说。” 大家悄悄地出来,关上门,一颗心总算安定了下来。 近凌晨的时候,金正妍才起来,去洗手间,泡澡,还是梳洗打扮,不知怎么,都有些陌生起来,感觉这段时间都是在过着原始一样的日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高贵典雅,对,这才是自己,金正妍,恭喜你,你终于回来了,回到了现实世界中,对自己一个微笑,然后走出来。 事情的交代总之很麻烦,不过以大小姐的脾气是懒得交代这些的,只略说明了几句,吃了点饭,仔细地品尝着美味佳肴,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嘛。 三个人陪坐,等着她开口更多地说明一下过程。 “有什么话要问吗?”金正妍瞟了一眼大家。 “你”老头子才要问,妈妈赶紧打断,道:“没有,你慢慢吃,别噎住了,我给你倒杯水。” “不,妈妈您坐,我来就可以了。”金正期起身倒了杯水,也给妈妈和爸爸各倒了一杯。 见女儿狼吞虎咽地吃着食物,然后大口地喝着水,不由感到心疼,想这些日子一定很辛苦,是不是被人给绑架了,不给好吃,所以才会馋成这个样子。 “你这些日子过得好吗?”妈妈试探性地问道。 “还好啊,怎么了?”金正妍答道。 “没什么,看你吃的好吗?”妈妈继续问。 金正妍道:“不好,天天都是肉,太腻了。” 听了这话,几人不由对望了一眼,心想天天都是肉,那生活应该还不错啊,看来不像是绑架,莫非是软禁? “天天吃肉啊,那还不错。”妈妈附和着道。 “好什么,一开始还好,因为有各种肉,对了,还有这里吃不到的肉,比如虎肉,野狼肉,野山猪肉,不过,吃了几天也就腻了,你看了现在”金正妍摸了下腰,感叹道:“感觉腰都胖了一圈了,估计都重了。” “是吗,那好呀。”妈妈说着,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了。 “你朋友是个猎人吗?”老头子发话了。 “猎人?”金正妍停下筷子,想了下,道:“算是吧。” 老头子“哦”了一声,想了想,这附近没有什么大山,只有几个高不高低不低的小破山,而且,根本也不会有老虎呀、狼呀,还有野猪什么的出现,那应该是深山老林了,那会是哪 里? “是大屿山吗?”老头子问道。 “大屿山?”金正妍奇怪地道,“怎么会想到大屿山?” “那要不是星罗野森林?”老头子继续猜道。 金正妍道:“当然不是了,那里全是野蛮人住的地方,我怎么会去那里。” “不会是动物园吧?”金正期道,“吃的是病死的老虎什么的,因为不能出售,但是可以自己吃,所以” “哥哥!”金正妍皱起眉头,道:“你够不够恶心的?我可真在吃饭呢,再说了,病死的动物怎么可以吃呢,何况根本就不是动物园,都已经说是猎人了,动物园里会有猎人吗?真是的。听你这么说,都快没味口了。” “就是,什么病死不病死的,想想就让人恶心,怎么会想起这个来呢。”妈妈拿手指戳了个儿子,然后继续问女儿,道:“那是哪里?还有你的那个猎人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两个都是女的。”金正妍一边吃一边回道,忽然反应过来,抬起头来,瞪着妈妈,质问道:“妈妈问这个是什么意思?是在怀疑我跟男人私奔吗?” “当然不是,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哪会有那个意思。”妈妈赶紧解释,但一向娇惯了的女儿又岂是一两句解释就可以消气的,道:“不是这个意思,那学会是什么意思?你那个猎人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妈妈这么问,摆明了就是不相信我,不是吗?以为我在外面,在什么混蛋男人在一起,甚至同居,是这样想的吗?” “我哪有,都说没有了。”妈妈见女儿这么嚣张地反问自己,也不太高兴起来。 “妹妹,”金正妍大声点,“妈妈只是关心你而已,失踪了这么多天,还知道家里人有多么着急吗,警察局的门都快被爸爸踏破了。” “就是,怎么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呢。”妈妈见儿子帮着自己说话,又责备起来。 金正妍解释道:“如果有电话的话,当然会打的,不过因为没有电,所以没有打电话。” “没有电?”全家人都惊讶起来,老头子忍不住,问道:“你是说,你住的那个地方没有电,是这样吗?” “对,没有电。”金正妍确定地道。 妈妈惊叹道:“哦,天哪,没有电,那种日子要怎么过,没有电,那么也就没有洗衣机,没有冷柜,没有电视机,没有电脑,没有甚至连电煲也没有,是这样吗?” 金正妍道:“当然没有了,并且连车也没有,也没有暖气,只有一个燃着炭火的炉子。” “天哪,那怎么会是人过的日子。”妈妈继续感叹。 “怎么不是人过的日子了?”老头子听了,立即不高兴起来,道:“我小时候,过的日子也和她刚才说的差不多,那时候家里可什么也没有,不是一样挺过来了,不也长了这么大。” 妈妈见老头子生气,立即感到抱歉,不再说下去,只是那样的生活依旧难以想像。 “那么” “妈妈~”金正妍把筷子一摔,道:“你们还让不让我吃饭了,要一直不停地让我说话吗,直到把你的宝贝女儿给饿死,是这样吗?” 妈妈笑起来,全家人都笑起来,老头子道:“好了,大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女儿回来就好了,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大家散开,金正妍终于可以安静地吃饭,不过,好像已经吃饱了,可是还想再多吃一点,别说这样好吃的菜了,可是从法国请来的厨师做的料理,而且就算是这些做菜用的佐料,在那个鬼寺方也是不会有的。 “哥哥,你跟我进来下。”金正妍放下筷子,向哥哥道。 “叫我?”金正期意外地看了看 父亲和妈妈。 “怎么,我说话有什么问题吗?”金正妍打扫瞄了一下众人,进了房间。 “她可能有什么事情要和你说,赶紧去吧。”妈妈催道。 “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真的不是和一个男孩子私奔吗?”妈妈悄悄地问老头子。 “我怎么会知道!”老头子拿起报纸,去另一个角落时坐了。 第二百三十五章 兄妹矛盾 “她怎么没来?”金正妍直接问道。 “她?”金正期没反应过来,道:“她是谁?” “你说呢,当然是”想说“你的好妻子”的,话到口边又改了,因为并不想认这件事情,道:“林李飞絮。” 提到这个名字,很是让金正期感到意外,同时,伤感也瞬间袭遍全身。 “你是说她呀,她”金正期不知怎么回答。 “新婚快乐!”金正妍道,“虽然我不喜欢她,可是你那么爱她,我知道我也阻止不了,所以,只好祝福你们了。还有,错过了结婚的大好日子,很抱歉。” “我们”听妹妹这么说,金正期不知道是感到高兴还是难过,如果真的结婚了,听到她这样的话,一定要感动地热泪盈眶,妹妹一向是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的,不管是说话还是行为,做惯了大小姐,习惯了以自我为中心,以她对林李飞絮的态度,尤其是那恐怖的一巴掌,一直以为她们之间这一生都不会再达成应谅解了,现在却听妹妹说这样的话,意外之后,更多的是感动,只是现在这份感动化作伤感,让人有些想笑。 “怎么,不高兴吗?”金正妍见哥哥的神情不太对劲,问道。 “没有,只是对了,不提这个了,这些天,你都在哪里?可以跟我说说吗,爸爸和妈妈也都非常关心这个问题。” “我会说的,只是不是现在,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金正妍道,“她为什么没有来?” 有了刚才的经验,金正期这次反应快了些,道:“你是说林李飞絮?” “对,是她。”金正妍道,“因为很讨厌我,所以还没有来吗?还是因为我出现了,死而复生,感到很失望,所以才不愿意来?” “怎么会,”金正期苦笑了下,道:“她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不会那么想的。” “是吗?”金正妍看着哥哥,“你是在为她说话吗?” 金正期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也对,毕竟已经是夫妻了。”金正妍叹了口气,道:“不过她最好不要那么想,因为如果我死了,她妹妹也绝不会活下来。” “她妹妹?”金正期一惊,道:“你是说林李飘雪?她怎么了?” “干嘛这么紧张?”金正妍仰脸看着哥哥,嗔道:“又不是你妹妹。”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刚才说她什么也绝不会活下来,是什么意思?”金正期问道。 “没什么。”金正妍不想说,“对了,那个花瓶在家吗?” “花瓶?”金正期愣了下,道:“林李飞絮?” 金正妍道:“对,就是她。她在家吗?我有事找她。” “她”金正期低下头,不知道怎么说,有些事情,真希望永远都不要再提起,就当是忘了,不过很奇怪,从来不愿提起那个女人的妹妹,怎么今天一回来,一直在提到她,难道 “怎么了?”金正妍道,:“我是找她有很重要的话要告诉她,你放心好了,不会找她的麻烦的,不过~也当然了,在她不找我麻烦的前提下。” “是什么很重要的话?”金正期问道。 “是”金正妍想起临行时飘雪的交待,道:“不能告诉你,我要亲口告诉她。” “是很秘密的事情吗?”金正期道。 “对,所以不能告诉你,而且说的时候,你也不能在旁边偷听。”金正妍道。 “其实”金正期想把两个人已经分开的事情说出来,可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那样的事情,真希望永远都不要再提起。 金正妍道:“对,你们的事情我很反对,但结果已 经是这样,所以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做事一向有分寸,不会为难她的。” 做事情一向有分寸?金正期不由好笑,她做事情的分寸就是没人分寸。 “怎么,现在还不说吗?”金正妍有些生气,想我都已经这么说了,你居然还这么推三阻四,这算什么,目光里已带了些怒色。 “不是,我我们已经”说到这里,再也不能说下去,内心感到无尽的痛苦,同时又感到妹妹的残忍,起身离开,拒绝回答。 “你”金正妍看着他起身离去,气得要死,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耍威风,抓住枕头,想砸过去,还是忍住了,道:“这算什么嘛,结婚就了不起了吗?” “你们聊什么了?”妈妈见儿子出来,立即迎上来,老头子也放低手中的报纸,等着倾听。 “没有什么,”金正期道,“好了,我回去躺会,然后还要赶着上班,妹妹~”他犹豫了下,道:“我会再来看她的。”说着直接走过去,打开门,离开,把妈妈和老头子不解地丢在那里。 凌晨的空气,是最冷的,清洁工已经在打扫街道,清理路边的积雪,街边的小吃铺也开始热闹起来,热气腾腾,只是现在,金正期最想做的,是喝酒。 两个人正纳闷着,金正妍打开门,一脸怒气地走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妈妈问道,“你们在聊些什么?” “没什么,”金正妍没好气地道,“结婚就很了不起吗?我也会结婚的。” “什么?”妈妈一惊,“你刚才说什么,说你也会结婚的?” “我我说了吗?”金正妍想收回来。 “他是谁?就是这个猎人朋友吗?什么时候带回家里来看看?”妈妈有些兴奋,心想我才不相信那个猎人朋友是女的,女的哪能当猎人,可见女儿不会撒谎。 “不是已经说了猎人朋友是女的吗?妈妈怎么会这么问?!”金正妍反问道。 老头子咳了下,道:“刚才你哥哥出去的时候,好像不太高兴,你们聊了些什么?” “他不高兴?”金正妍冷笑了下,道:“应该不高兴的是我才对,只是问了下那个花瓶为什么不来看我而已。” “花瓶?”妈妈不解地看着女儿,“花瓶是谁?” 金正妍道:“就是那个女人啦,还能指谁。” “那个女人?”老头子明白了一点,道:“你是说林李飞絮吗?” “提她干什么?”妈妈立即不高兴起来。 金正妍道:“是她,怎么了?她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结果都不来看我,分明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听到“结婚”两个字,两个人立即明白了刚才儿子出去时,为什么会是那样阴着脸,原来是这么回事。 “你们怎么了?”金正妍见两个人神色不太对劲,问道。 老头子咳了下,严肃地道:“她主动提出了退婚,事情就是这样。” “什么?”金正妍万分惊讶,“她这怎么可能,她怎么会主动退婚呢?” “是真的,爸爸没有骗你。”妈妈道。 “这那么刚才”金正妍立即明白过来,难道刚才哥哥会是那样的表情,自己还在一次又一次地提起她,所以他才会才会无礼地走掉?! 现在,终于明白过来。 可是这也不能算是我的错,不是吗?我又不知道事情会是这样的,所以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如果感到难过,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好了,就这样走掉,真的很不礼貌。 坐下来喝了点水,想飘雪交待的事情要怎么办,本来是有她的电话号码的,结果给删除了,要么直接去她家里找她呢那怎么可以,也太 没有面子了,那么想了好一会,看来还是只有找哥哥了,何况,不管怎样,也要和他说声对不起,虽然自己没有错,那就当作是一种高素质的行为表现吧。 这么决定后,不顾父亲让她多多休息的要求,离开家,开车向哥哥的住处驶去。 车,开车的感觉真好,这速度可比走路快多了,那个鬼地方,什么都没有,真是的可是 第二百三十六章 我不孝顺吗? 才坐下,拿起酒瓶,还没有来得及喝,又听到敲门,金正期郁闷到了极点,心想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连喝酒都会被人打扰,想安静地醉一场也不可以吗? 想不理它,可那人一直敲门,心想会是谁,只好过去开了,不想站在门口的是妹妹。 “你”金正妍想说什么,一眼见到客厅里乱七八糟的酒瓶子,又不知怎么说好了。 “你怎么来了?”金正期道,“不在家里好好休息吗?” “我休息好了,刚才我不知道你和林李飞絮已经”金正妍说到这里就顿住,相信哥哥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 “没什么,都已经过去了。”金正期勉强一笑,反而更显得内心的难过。 金正妍道:“对不起,我以前我虽然很反对,可是见到这样的结局,还是很意外,你们不是已经定婚了吗,怎么会” 金正期摇了摇头,道:“不提了,都已经过去了。” “是爸爸逼你的吗?”金正妍继续问道。 金正期道:“不关他的事,是我们自己决定的。” “她放弃了?”金正妍知道这么问不太好,可还是忍不住好奇,当初那样坚定,甚至死都要在一起,现在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对,”金正期道,“她放弃了,我也放弃了,她劝我也放弃,所以,就有了现在的结局。不过这样也好,明天我就要飞到美国去,在那里会遇见她,可能会一起相处一段日子,然后定婚,再然后结婚。” “她?”金正妍道,“你是说李正琳吗?” 金正期道:“对,听说她是你的同学,是吗?” “是高中同学,她是一直都很喜欢你,也曾经托我向你转达她的意思,不过”金正妍怀疑地看着哥哥,有点搞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不过什么,他不怎么漂亮吗?”金正期问道。 金正妍道:“不是的,她很漂亮,在学校时有很多崇拜者。” “素质不太好吗?”金正期问道。 金正妍道:“怎么会?我们的关系还可以,去看还见过面的。” “那么,一定是不孝顺了?”金正期道。 金正妍道:“当然不是了,她和我一样孝顺的。” “是吗?”听妹妹拿她和自己比较,而且还是在孝顺上,不由抿起嘴角来,控制不住地隐隐一笑。 “你这是什么意思?”金正妍见他这样的表情,立即不高兴起来,“难道难道我不孝顺吗?我也有过给爸妈买过礼物,爸妈生病的时候,也曾给他们倒过水喂过药的?” “对,你很孝顺,我又没有说你什么,干嘛这么紧张。”金正期见妹妹有点无法接受这样太沉重的指责,脸都臊红了起来,赶紧表示友好。 两个人斗了几句口,把金正期郁闷的情绪都几乎一扫而光了,妹妹虽然脾气不好,但就是有这个神奇的功效,可以让人的心情一下子好起来,当然,也可以让一个人的心情一下子变糟,通常后者她更拿手些。 “这还差不多。”金正妍狠狠瞪了一眼哥哥,又转到刚才的事情上,道:“她是比较好,人漂亮,素质也不错,也孝顺,很温柔,也比较会体贴人,可是”很怀疑地看着哥哥,“你真的是那么想的吗?想的打算娶她吗?还只是” “到时再说吧,到了美国,见了她,才能知道答案,不是吗?”金正期选了一个比较折衷的说话,“不过,如果万一觉得她不适合我的话,你会不会感到很失望?” 见哥哥能说起这样的玩笑,看样子他的心情已经好了很多,金正妍的心情也愉悦起来,道:“失望呢,可能会 有一点吧,毕竟是我的好朋友。不过呢,”话锋一转,道:“更希望哥哥你可以幸福,找到自己的意中人,看到哥哥幸福,做妹妹的才会幸福,毕竟我们是亲兄妹嘛,对吧?” 见妹妹这么说,金正期不由笑了起来,道:“对,很对,不过,你也要赶紧找一个才好,别总是抱着独身的思想,明白吗?” “又说我,要你管!”金正妍噌了一句。 “你来找我,一定还有别的什么事吧?”金正期问道。 “我”金正妍犹豫了一下,怕提到她,再一次让哥哥的心情糟蹋下去,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说。 “怎么了,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金正期道。 “是有一件事,而且很重要,不过”金正妍还是不知道要怎么说。 “不过什么?说吧,不要紧的。”金正期鼓励道。 “那我可说了,不许生气哟。”妹妹仰起脸来,看着他。 金正期点了点头,正要开口,这时金正期的手机响起来,他开始接电话。 等结束后,道:“我要去公司了,有什么事赶紧说吧。” “手机可以借了用一下吗?”金正妍手一伸,刚才见他接电话,忽然心生一计。 “怎么,你不是有手机吗?”金正期不解地问道。 “要你管那么多。”金正妍伸手从他手中抢过手机,进了书房,还道:“不许进来偷听哟。” 这丫头,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搞什么,不过公司那边让我过去,好像情况很紧张,不知道正怕妹妹耽误自己的时间,不想她已经打开了门,把手机递给自己。 “好了?”金正期不由怀疑她的速度。 “已经可以了。好啦,我有事要去忙了,你也去上班吧。”说着打开门,离开。 这丫头在干什么,怎么做事情让人摸不着头脑,不会是谈恋爱了吧?说着翻了下手机,也不见她打过电话,也没有发过短信,这可真是奇怪了,那她拿我的手机,会是做什么呢。 车里。 果然在他的手机里,我就知道他舍不得删除,哥哥这个人太重感情了,分明已经结束了,还是舍不得放下,这样,不会感觉很累吗? 按着从他手机里偷来的电话号码打过去,怎么,无人使用,这怎么会,直接用蓝牙传输过来的电话号码,不可能有错的,再打过去,仍旧是无人使用的系统提示,这真是的,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绝情,分手了,连电话号码也换了吗?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不过,这本来不就是她一向的作风吗? 金正妍在车里生了一会儿闷气,开车正要回去的时候,不想在街上见到林李飞絮的父亲。 要不要去问他?算了,那怎么可以,我可是金正妍,要我低声下气地去问他女儿在哪里吗,电话号码是多少,那种事情,我金正妍这一辈子也做不出来的。 见他上了车,很快发动起来,想加速度从他的车边驶过,并且超过,不过忽然一个想法浮现在脑海里。 第二百三十七章 舌战 电话?对,电话,她曾问过林李飞絮,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说,她拿我的手机,是为了她的电话号码? “对不起,我出去一下。”正在开会的时候,金正期提出这样的请辞,起身离去,不由让人意外。 户外沿廊。 空号?再一次打过去,依然是空号,这怎么会,难道她换了号码?想到这里,金正期不由叹了口气,目光里的神色由不安变到伤感。 “我们就这样吧,不要再联系。”这句话再一次在耳边响起,金正期的心再一次揪在一起。 “所以,要换掉电话号码吗?”金正妍自言自语,“不是说以后还是朋友吗,为什么要换掉电话号码,这个,以后想你的时候要怎么办,连个电话也不能打吗?飞絮,你好残酷。” “金正期,”专务喊了一声,走向他,“你怎么了?看你神情不安的样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金正期道:“没有,谢谢你的关心,我还好。” “真的吗?”他拍了拍金正期的肩膀,“如果感到很累,就给自己放个假,活活的太累,知道吗?” 金正期点了点头,道:“我会的,你放心,我不会影响到工作的。” “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专务道,“工作,是永远也做不完的,而人,之所以生为人,更重要的是生活,要让自己活的充实,活得快乐,这才是活着的意义,明白吗?” 金正期看着可以说是自己前辈的专务,心里有点感动,只点了点头,不知道要说什么感谢的话。 “好了,不说这个了,对了,会长最近还好吗” 他进医院?金正妍跟踪着,见他的车进了医院,看来李李飞絮应该是在这家医院了,半个小时后,见他离开,林李飞絮进了医院,在前台询问了林李飞絮的病房,上楼去了。 今天老头子给飞絮带来了静儿的最新作品,是一部关于心灵旅程的小说,据说可以净化人的心灵,是作者在西藏的雪山的一个帐篷了生活了三个月后得到的灵感而完成的。 西藏,那是一个多么遥远的地方,曾经也想去过,对,是和他一起,曾经那么计划过,后来因为其他的事情而耽误了,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而耽误,两个已经记不起来了,现在回想起来,那是多么的可惜。 读到作者亲身遭遇雪崩几乎葬生在其中的那一段文字时,林李飞絮合起书来,想像着那样的情景,想其中就算在灾难里死了,没有活下来,似乎也并没什么遗憾,能死在那么美的地方,被埋在雪里,纯洁的雪水净化着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使它们得到安息,永远的安息,也未尝不是一种很好的结局,为什么,人一定要抱着生之恋呢? 如果林李飞絮开始想像着自己和他就在雪山上,然后雪崩,突然巨大的一块雪,像山坡一样的裂开,滑下来,就像书中所写的一样,发现巨大的声音,直冲了下来,两个人,也不用逃跑,手紧紧地牵着手,就那样就雪掩埋,一起死去,不也是很好吗? 这样想着,潜意识里似乎事实上已经是这样,想到自己和他都已经死了,谁也找不到,就那么安静地躺在那儿,躺在雪里,躺在千年不化的雪里。 拿起笔,在书里的空白部分记下这段感受,不知不觉间,竟掉下眼泪来,然后在这个时候,听到了敲门声。 林李飞絮赶紧把泪水擦干,抬起头来,不想出现在门口的,竟是这一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金正妍。 “是来看我的吗?你真有心,谢了。”在金正妍还未开口之前,林李飞絮早一步说话。 “我”金正妍想否认, 可这一否认,不就等于承认自己是来捣乱的了?只得忍下来,道:“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说完我就走。” “那最好不过,”林李飞絮道,“正好最近视力下降很厉害,所以见到你还不至于呕吐起来,但呆的时间久了,也就不好说了。” “是吗?”金正妍不甘示弱,道:“正好我最近鼻子也不太好,对医院里的药水的味道很敏感,不过要是多呆一会,也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林李飞絮道:“哦,原来是这样,怎么听起来和某种动物有些相似,不,是比那种动物强多了。” “某种动物”金正妍道,“你是指狗吗?” “我有说过吗?”林李飞絮道,“难道你自认为可以和狗一较高低吗?” “你”金正妍一向很以自己的口才自负,说话的冰冷是让人不能忍受的,可一遇到林李飞絮,就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甚至还会落后三分,不由不有些气恼。 金正妍忍了下,道:“我不想和你多说,只想告诉你,你妹妹现在没有什么事情,一切都很好,所以你就放心好了,因为我不方便说,所以其实我想我不说,你也会告诉你的父母的。” “我妹妹?”林李飞絮听了好笑,道:“她当然好了,在学校里钻心读书,听说马上要参加比赛了,虽然说她也练过跆拳道,但一生下就给人感觉很文静,而且事实确实是这样,不会像某些人一样喜欢招惹是非,我一向都很放心。” “某些人?”金正妍道,“你是在说我吗?” “我有说吗?”林李飞絮道,“你未免有些自作多情了。” 再一次,金正妍在口角上被人击,心火涌上来,提高音量,道:“花瓶,我是来说正事的,所以,请你不要用这种方式和我说话好吗?” 林李飞絮见她挺认真的,道:“你已经说了,我妹妹很安全,她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我会告诉父母的,请问,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吗?” 金正妍道:“对,就是这些,不过,她不是在学校里,而是在另外一个很遥远,遥远到你想不到的地方。” “是吗?那是哪里?”林李飞絮问道。 金正妍道:“你知道上次你妹妹受伤的地方吗?就是那里。” “你在骗我,她在学校,刚才爸爸来说,说她有打电话回来,就是昨天还打过电话。”林李飞絮不相信。 “真是好笑,这种事情你也会相信吗?”金正妍道,“他只是在安慰你而已。看来你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她,你妹妹已经失踪近一个月了,他们只是怕你放心不下,所以不敢告诉你,还不明白吗?” 林李飞絮道:“不会的,你要骗我?” 金正妍道:“那你打电话好了,如果她的电话可以打通的话,我就从楼上跳下去,怎么样?” 她这么说难道是真的? “因为她和我在一起,也就是说我们两个是一个失踪的,现在我回来,就是受她所托,让你们放心,她现在很好,不过因为某些事情,现在还不能回来。好了,这就是我今天来的目的,现在话说完了,我要走了,你”金正妍犹豫了下,道:“祝你早目康复。” “你等等,”林李飞絮喊住她。 金正妍转过身,道:“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电话?停机?电话?停机?空号?她难道金正期一惊,立即站起来。 “怎么了?”正在主持会议的专务见他举止很奇怪,问道。 “对不起,我要出去一下。”金正期丢下众人,跑开。 第二百三十八章 绝望的对白 怎么会是这样?他们一直在瞒着我,她妹妹何从他失明了,他是因为失明了,所以才不能来看我?是这样吗?我一直还在怨恨他,恨他太狠心,原来 林李飞絮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这些不安和紧张写在脸上,故意让语气平淡,道:“是这样,那后来呢?”想直接问他眼睛是否治好了,可话到嘴边,还是改了。“你不紧张吗?不担心他吗?”金正妍见到林李飞絮表现的很平静,感到很奇怪。 林李飞絮道:“为什么要担心?我只担心我的妹妹,她还好吗?” 金正妍道:“她很好,不过,现在好不等于以后会好。” “你什么意思?”林李飞絮问道。 “因为”金正妍终究忍不住好奇,道:“你真的不担心他吗?” “不知道你说的他是谁。”林李飞絮明知故问。 “何从。”金正妍盯着林李飞絮的眼睛,看从那里看到她的内心世界,不过很可惜,林李飞絮僻开她的眼睛,看向窗外。 她在回避?回避就表示关心?金正妍心里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不过在猜测她人的内心时,忘了猜测自己,这么想知道她对那个人的态度,究竟是因为她,还是因为那个人,自己已在不知不觉中迷惑了自己。 “我为什么要关心她?”林李飞絮轻描淡写地问道。 “你们曾经不是一对吗?”金正妍道,“而且还差一点就结婚了,不是吗?” “对,”林李飞絮很坦白,“不过你也已经说了,那是曾经,而不代表现在。” “真的不代表吗?”金正妍道,“因为不能容忍和其他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所以退出,但是又不能忘记,所以很痛苦,你的心,现在在滴血吗?” 是的,在滴血,但是,那也要坚强,尤其是在这么一个女人面前,一定要坚强,绝不能掉下眼泪来。 “我很佩服你丰富的想像力。”林李飞絮选择了中庸,既不肯定,也不否定,这让金正妍不由有点为难。www. “何从,他跟我提起过你。”金正妍放了一下钩子。 “他说什么?”林李飞絮完全没有注意到金正妍的神情,如果注意到的话,很容易就可以识破这只是一个圈套。 但,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关心则乱,这样的事情,再怎么掩饰,也是无法继续伪装冷静。 “你在骗我?”林李飞絮直到金正妍脸上的一抹得意的笑容,才明白过来。 “对,我是在骗你。”金正妍道,“你的表情分明在证明”话要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又止住。 为什么?为什么心里会突然觉得好难受,我我这是怎么了,看到她受骗,我应该很高兴才对,可是为什么会是这样,我我到底怎么了? “你刚才说到我妹妹,她怎么了?”林李飞絮问道。 “没什么,她很好。”金正妍道,“我的任务完成了,我要走了。”现在,感到一阵阵胸闷,只想赶紧离开这儿,找个空旷的地方,好好透透气。 转身要走,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来,道:“对了,差点忘了,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你。” “什么事?”林李飞絮问道。 金正妍道:“你为什么要取消婚姻,和我哥哥的婚姻?” 这个问题林李飞絮不太愿意回答,一提到他,就感到欠他太多,感觉他就像是一个银行家,而自己,是一个借了很多钱,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得清,也许一辈子都还不了的欠债人。 “你知道他有多爱你吗?为了你,可以抛弃一切,他的事业,他的家人,我相信如果有需要的话,他甚 至可以放弃他的生命。”金正妍说着缓了一口气,道:“你知道他现在过的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吗?今天我去看他的时候,房间里,地板上,桌子上,沙发上,全是乱七八糟的酒瓶,到处散着酒的味道,他现在已经完完全全地成了一个酒鬼,你知道吗?” “他”林李飞絮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手紧紧地握着被子,心里涌出一股莫名奇妙的恨。 “不过也好,终算是分开了。”金正妍道,“我从一开始就反对,就不满意,现在也是,所以,这完全是一件可以让人很开心的事情,我说这些,只是想让你明白你对他造成的伤害有多么大,就算用什么方式,都无法弥补。” 现在,林李飞絮更不敢正视她的眼睛,听了她的话,感到自己好渺小,好自私,因为精神上的空虚,因为无助,所以才会利用他,愿意让他照顾,甚至答应他的求婚,可是 “对,你说的没错,我很自私,我是我拒绝了婚礼,”林李飞絮转过头来,看着金正妍,“可是,那是我心甘情愿的吗,是我愿意看到的结局吗?对,你说的没错,至始至终,我都没有喜欢过你哥哥,或者应该说是爱,我也不止一次地拒绝他,从一开始就拒绝,可是你也应该知道你哥哥的脾气吧,他就那么不放弃,一直默默地努力,看着他一次次被拒绝,那种伤心的表情,感觉就好像毁掉了他的人生,你让我怎么办?继续拒绝他吗?继续让人伤心,这是你愿意看到的结果吗?我承认,我很自私,我是因为太自私,因为自己太空虚,所以才会接受他,因为我不想让自己太孤单,太痛苦,而他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再次表示出他的诚意,愿意和我交往,我不想让他再失望,所以就答应了他,当然,你也可以完全不相信我会那么想,那么就只当作我是完全出自自己的私心好了,现在,这样的解释你很满意吗?” 医院,咨询处。 “医生,请问林李飞絮小姐还在吗?”金正期问道。 “在,四楼” 金正期还没有等值班护士说完,已经跑了上去。 林李飞絮,一定要挺住,千万不要出事,如果你不在了,你要我怎么办,我这样想着,好像已经发生了不幸,好像林李飞絮已经离开,在天空里看着自己,经过窗子的时候,金正期向外面的天空望了一眼,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竟有些泪水模糊。 林李飞絮,千万不要出事,就算我们分离,也要勇敢地活下去。金正期的脚步更快了。 可是,“我们分开了,就不要再联系,也不要再来看我,答应我,好吗?”她的话再一次响在耳边,金正期的脚步不由放慢了,我现在,是在来看她吗?她见到我会不会不高兴。 可是要回去,又不可能,既然来了,就去看看吧,这不是自己一直的愿意吗,为什么已经到了这里,又失去了勇气,金正期,你是男人,要拿出勇气来,对,要像男人一样,勇敢一点。 靠着这种勇气,上了四楼,可是离她的病房越来越近的时候,脚步又开始放慢,开始犹豫。 如果她真的离开了怎么办?我要怎么办,要怎么对面对想到这里,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像,似乎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了,眼眶一热,竟要滴下泪来。 那么,就见她最后一面吧。 终于,来到了病房外,可不知要怎么伸手去敲门,同样,也不知要哪来力气去推开这扇门,更不知道,要怎样面地打开门以后,将面对的局面。 门没有被掩,开着一道缝,金正期听到妹妹在说话,然后是她,再然后他听到了那 段话,那一段也许让他一辈子也不能忘记的话。 原来是这样,原来竟是这样。 她从来就没有爱过我,从来就没有,因为同情,不忍见到我伤心,所以才靠着墙,第一次感到那么无助,感到那么累,连自己的身体也快要支撑不住,蹲下去,抱着头,泪水潸然而落。 “是这样吗?”金正妍道,“既然是这样,那么为什么要离开,要退婚?” 第二百三十九章 新生的开始 纷乱的雪,闪烁的广告灯。 影子被冲淡,也似要逃避是的,心事全被打开,一览无余的伤口,林李飞絮的那些话,像是撒在伤口上的盐,疼得让人麻木。 金正期在酒吧的门口停下来,要打开车门走进去的时候又止住,抬头看了看,然后问自己:你要这样过下去吗?她从来没有爱过你,你要这样过下去吗? 终于狠下心头,开车往公司驶去。 “那么,就这样吧。”金正妍说着离开。 “不送。”林李飞絮道。 出了病房,舒了口气,感觉很奇怪,提到何从,分明伤到了她的痛处,可是为什么开心不起来,我金正妍试着笑了下,我为什么会不开心呢?不,我应该开心才对,可是,因为医院里空气太闷了吗? 赶紧离开,坐在车里,一时不知道要往哪里去,发了会呆,拿起手机给朋友们打电话,很快就有了聚会的地点,可是挂了电话要去的时候,又莫名奇妙地有点犹豫:那样的生活,真的生命我吗? 骗我?所有的人都在骗我。原来妹妹已经失踪了近一个月了,可他们告诉我说她去上学了,还说昨天才打过电话,我正一直有点奇怪,怎么她从来不给我打电话,难道是我什么地方得罪她了,原来竟是这样。林李飞絮长长地舒了口气,靠在枕上,立即给家人打电话,告之情况,父母听了高兴异常,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欲知道更详细的情况,只好来找金正妍。 “无可奉告。”金正妍一口拒绝,“我只是受飘雪之托,告诉你们她很安全,其他的事情我不方便说,好了,我很忙的,你们可以走了。” 大家彼此看了看,早就领教过金正妍的无情冷漠,知道再说什么也是无事无补,这个女人决定了的事情,从不更改。 第二天带了鲜花,去了青雅的墓。 青雅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怎么感觉这么莫名奇妙的,好像这次出那个鬼地方和她也有点关系,还有那把琴,真是搞不懂。回去的时候,经过她家门口,整栋房子黑漆漆的,一点亮光也没有,不由感到有些奇怪,不是已经卖了吗,怎么会 回家后,问起妈,得知青雅死的消息不知怎么被一个买家知道了,就传开了,买家感觉不吉利,纷纷都不愿意再买,要么就降价,后来不知怎么,他也不卖了,就这么空着。 “他还住在这里吗?”金正妍问道。 “很久没有见到了,好像是搬到了乡下老家去了。”妈妈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怎么,今天去看青雅了吗?” “对,是去了。”青雅道。 妈妈听了,不由皱起眉头来,道:“年纪轻轻的就死了,不吉利的,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去了,知道吗?” “妈妈!”金正妍提高了音量,“这么迷信,不和你说话了。”说着起身,要往外面去。 “去哪里?才回家又要乱跑吗?”妈妈问道。 以茗儿的托吩,不得不再一次去看林李飞絮,要了陆晓棋的电话,然后托附陆晓棋告诉沐娇,她妹妹安然,一切很好,不用放心,当然,陆晓棋也在第一时间告诉谢雨绯。 “妈妈,你刚才说什么?你怎么能把我手电话号码就这么直接告诉一个陌生的男人呢?”李正琳非常不满地道。 妈妈道:“什么陌生的男人,是金正期,金正期你知道吗?” 李正琳道:“知道,可对我来说,他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妈妈怎么可以不经过我的允许就这样做了呢,女儿是商品吗?这么往外推。” “什么商品不商品的,”妈妈道,“他很可能会给你电话,甚至还会 专程去学校看你。” “不是吧?”李正琳道,“你说的我都害怕了。” 妈妈道:“怕什么,听说他是一个非常有涵养的男人,你和他见一面就会知道的,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上他的。” “妈妈!”李正琳听了不高兴起来,提高了音量,“你在说什么呢?你的意思是相亲吗?” “难道不好吗?”妈妈道,“你不是曾经说想嫁给像他这样的男人吗?现在机会来了,对了,约会的时候,一定要打扮漂亮点,性感点,明白吗?” “妈妈!”李正琳不得不再一次提高音量,“您现在已经是把我当成商品了吗?既然是这样,那就给点包装费吧,我怕担心您女儿包装不好,会卖不到一个好价钱的。” 妈妈笑道:“是吗?我女儿那么漂亮,就算不包装,也一定可以卖一个大价钱的。” “我不管,我要1千万。”李正琳噌道。 “1千万?”妈妈讶道,“前两天不是才给你1千万吗,怎么又要钱,而且还是狮子大开口?” “不管,那是生活费,这是包装费,如果妈妈不给的话,他约我我也不见的,妈妈就看着办吧。”李正琳摆起架子来。 “好,好,一会你爸爸回来了,就让他你你打到银行卡里去,又是1千万,可真是吃钱的鬼。”妈妈无可奈何,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只得答应。 李正琳道:“等我嫁出去后,就不再吃你们的钱了,好了,我要上课去了。” 一天过去了。 怎么还没有电话,他不会是把电话号码忘了吧?还是妈妈已经把他的电话号码发了过来,要不要打过去?不行,那样多没有面子,要不对了,他是金正妍的哥哥,给她打电话,探听一下口风。 不过手机响起来,是他! “你好,请问您是?”李正琳装作不认识。 “你好,请问你是李正琳小姐吗?我是金正期。”金正期问道。 “哦,你好,有什么事吗?” “我就在学校附近,我能见你一面吗,如果你有时间的话。”金正期开门见山。 十分钟后。 “你好,我是李正琳。”随着甜美的说话声,一个靓靓的女孩子站在了金正期的面前,他抬起头来,不觉有些惊讶,以前也是见过她的,只是从来没有发现她竟是这么漂亮。 “请坐,很高兴你能来。我”金正期想说什么,可惜忘了台词,李正琳的美色有点出乎自己的意料,见她坐在对面,似乎餐厅都明亮起来。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李正琳直接问道。 “这个”金正期万没想到她会如此问话,犹豫了下,道:“听说人想嫁给我,是这样吗?” 第二百四十章 恋爱计划 “那是我父母的意思”李正琳道。 “那么你的意思呢?”金正期问道。 “我”李正琳犹豫了一下,道:“好像我还不太了解你。” 金正期道:“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我想我们定婚吧。” “定婚?”李正琳吃了一惊,心想哪有第一次正式见面就提说这样的话的。 “对,我是说定婚。”金正妍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是不是太快了?你都还不怎么了解我。”李正琳道。 金正期道:“很重要吗?以后再慢慢了解也不迟。” “以后?”李正琳道,“如果以后发现不适合呢?那要怎么办?” 金正期道:“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的。” “为什么不会?”李正琳道,“你都不了解我,就这样做出决定,是不是太突然了?” “很突然吗?”金正期道,“难道这不是你的心愿吗?我想在我来找你之前,你的父母应该和你说过了的吧?” “是,不过不了解也就决定要娶我,是不是太冒险了,而且,让我看不到诚意,更没有安全感,反倒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上当爱骗?”金正期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对,就是上当受骗的感觉。”李正琳道,“要定婚,首先我们要恋爱才可以,这样,至少要相处一段时间,等彼此了解了,再提求婚,我答应了才可以定婚,明白吗?” “那要怎么做?”金正期只想赶紧完成这项使命,不想和她多费唇舌,不过现在越来越发现,她可不是一个好忽悠的女孩子,和妹妹金正妍倒真有的一比。 “至少”李正琳想了一会,道:“你会在这里呆多久?因为工作而顺路来看我的,还是专程来看我的?” 金正期道:“本来是顺路,不过可以改为专程。” 李正琳道:“那是什么意思,不太明白。” “就是”金正期想了想,道,“如果你认为有必要的话,我会在这里多呆一些时间,可以每天来看你。” “每天?”李正琳抬起头来,不太相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道:“你说的是每天吗?” “对,是每天。”金正期坚定地道。 李正琳道:“那好,我下午四点整的时候放学,希望你可以来接我,我们出去约会,每天都要去不同的地方,晚上送我回来,在我没有正式接受你的时候,我是不会答应你的任何非份的条件的,更不会和你发生那种关系。” 金正期点了点头,道:“没问题。” “那好吧,今天就算是第一天。”李正琳道,“第一天见面,我们应当是不认识才对,现在,你自我介绍一下吧。” “嗯?”金正期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你想知道些什么?” 李正琳道:“比如名字,年龄,工作,等等,难道连这个也不要教吗?我已经说了,就当我们本来不认识,今天第一次认识,所以应当介绍一下。” 金正期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怎么感觉她突然这么孩子气,和她谈婚论嫁,会不会有种过家家的感觉? 金正期道:“你好,我叫金正期,今天30岁,你还想知道些什么?” 李正琳见这个大男人这么乖,不由有喜欢起来,微笑着看着他,倒让金正期有些不自然起来,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吗?” 李正琳摇了摇头,道:“不是,你好可爱。” 可爱?这话可真有点儿让金正期受宠若惊,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说过自己可爱。 “虽然我不是太满意,不过,也就这样吧,”李正琳道,“可是,你都不问我,要我一个女孩子向你主动介绍自己吗?那多没有面子。”说着脸 上露出失望的神色来。 呃金正期越来越感到这个女孩子如此可爱起来,来时的郁闷心情也随之不知不觉地慢慢好起来。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金正期问道,想着和她玩这种弱智的游戏,好像自己也年轻了。 “我”李正琳故意犹豫了下,道,“干嘛要知道我的名字,你喜欢我吗?” 呃这个问题,李正琳望着金正期,见他被自己逼得脸都快要红了起来,好不尴尬,笑道:“好了,不为难你了,怎么感觉像个大男孩呢,好像都没有淡过恋爱的样子。” 金正期笑而不答。 李正琳道:“好啦,好啦,我告诉你好了,不好这么伤心的样子,我叫李正琳。”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金正期说完,不知道要再说些什么。 李正琳有些不高兴起来,道:“你不约我吗?” “怎么约?”话说出来,才发现自己这话问的好傻,李正琳在一边乐。 “我们出去走走可以吗?”金正期为难地道。 “可是我很忙的,那要怎么办才好?”李正琳道。 金正期道:“是吗?那就不打扰了,等你有空的时候再说好了。” “什么?你好笨。”李正琳道,“哪有第一次受约就答应的,更不可以一口就答应了,你总要多央求几次吧,那样才显得有诚意,不是吗?” 汗!这丫纯粹是在玩恋爱游戏。金正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了,见他为难的样子,李正琳笑道:“那好吧,我就答应你了。” 去游乐场,逛夜市,一个小时后,李正琳表示她得离开了,要回学校。 “现在,还很早,就要回去吗?”金正期问道。 李正琳道:“第一次约会,一个小时就可以了,时间长太了会腻的,适当地缩短时间,才会让你想念我的,所以,我得回去了。” 金正期道:“那好吧,我开车送你。” 在校门口作别的时候,李正琳道:“你不要我的电话吗?” “我已经有了。”话说完,才明白她的意思,只好又走上台来,道:“可以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吗?” “不太好吧?”李正琳看着金正期,闪着大眼睛,感觉蛮好玩的。 见她这么说,金正期又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好啦,给你吧,不过不可以在我上课的时候打过来,那样会影响我学习的。”然后说号码,金正妍装模作样地记在手机里,要转身走的时候,金正琳道:“你的手机号码都不给我吗?” 于是金正期又给她号码,她了装模作样地记下来,然后看着金正期,道:“你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吗?” “接下来?”金正期不明白她的意思。 金正琳道:“是呀,我是说接下来,我一转身,你就要上车离开吗?” 金正期道:“还有什么事吗?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是我晚上要给你打电话吗?” “不要打,会影响我休息的。”金正琳看着他的眼睛,心想我这样说着反话,不知道他能不能理解,这个笨蛋。 金正期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明天我会这个时候来接你的。” “你”李正琳犹豫了下,道:“我离开的时候,你不可以就这样走,你要要一直看着我,直到看不到我,然后才可以离开,这样才像是恋人。” 金正期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去吧,我会看着你的,直到你消失。” 李正琳这才离开,进学校里了,想着后面有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在注视着自己,用着依依不舍的目光看着自己,心里立时被幸福塞满。 我在做什么?金正期不由好笑,在玩过家家的游戏吗?算了,明天就离开吧,我只想赶紧 结婚,有一个自己的家,好让自己的心可以安静下来。 第二百四十一章 我对你很不满意 夜里的时候,李正琳很奇怪地打过电话来。 “怎么,有什么事吗?”金正期问道。 “你是不是不懂女孩子的心思?”李正琳开门见山地问道。 “嗯?”金正期不明白她的意思,“怎么了?我什么地方做错了吗?” “不知道。”李正琳道,“你休息了吗?给你打电话有没有打扰到你?” 金正期道:“没有,你呢?睡了吗?” “我还没有。”李正琳道。 金正期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道:“都这么晚了,还不睡吗明天不是还要上课吗?” “对,本来是要早点睡的,不过”李正琳咳了下,不再说下去。 “不过什么?”看样子是和自己有关系,金正期问道。 “今天是我们交往的第一天,是吗?”李正琳道。 “对,你想说什么,直接就说了。”金正期没心情和她玩游戏。 “可是你都没有在我睡觉前打电话给我。”李正琳说这句话的时候,甚感委屈。 “原来是因为这个。”金正期不由笑起来。 “什么是这个?”李正琳学着他的语气,道;“约会的第一天就这样,你的表现我很不满意。” “是吗?”金正期道,“可是不是你说过不要让我打电话给你的吗?说会影响你学习,不是这样吗?” “你!”李正琳被反对地噎在那儿,心想真不知道要跟这个木头人怎么说,简值一点也不懂得女孩子的心思,难道真的没有恋爱过吗? “你没有恋爱过吗?”李正琳心直口快,直接问道。 “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这个问题让金正期有点不太自在,从很久很久以前,就一直喜欢着林李飞絮,两个人也曾交往过,但现在想想,那种交往,又怎能称之为恋爱,心里不由掠过一丝苦涩。 “是不是以前的恋爱,都只是直接上床的那一种呢?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要怎样才会讨好女孩子喜欢,也不会猜她们的心思,是这样吗?因为太有钱,人又帅,所以愿意和你上床,有性关系的女孩子一定很我吧,才会造成现在的样子,是吗?” 这个她的话,直接的,**裸地把金正期给吓了一跳,想不到这么一个娇美可爱的女孩子,说起话来一点儿也不含蓄,甚至给人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让人无法招架。 “怎么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李正琳道。 “我”金正期叹了口气,道:“如果你一定要那么认为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我是不是那样的人,你可以去问金正妍,你们不是好朋友吗?所以,我不想说些什么。” 李正琳道:“对,我们是好朋友。不过,我们的事情,为什么要她牵涉进来呢,何况,关乎你自己的名誉,为什么不自己解释,因为我认识你妹妹,所以知道你并不是那种人,可是我不认识她呢,那么,你是不是也不打算解释呢?那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到此为止了?只一天的恋爱,就这样结束,是这样吗?你这个人做事真的很没有诚意,我对你很失望。” 刚才是“我对你很不满意”,现在是“我对你很失望”,这样的话,深深地刺激着金正期,略平息了下心态,道:“既然是这样,那么,我们就到这里吧。” “就到这里?”李正琳道,“什么意思?” 金正期道:“既然感觉不适合,那么,我们就这样结束吧,在还没有喜欢上彼此之前,就这样结束,不是很好吗?” “你你的意思是要分手吗?”李正琳紧张起来,“才第一天,因为我对你不满意,所以就要分手,是这样吗?” 金正期道:“对 ,你怎么理解都可以,总之我很累,虽然我们才认识不到半天,但我已经很累,我不想和你玩过家家似的恋爱游戏,我想结婚,有一个自己的家,你明白吗?” “过家家似的恋爱游戏?”李正琳道,“这就是你给我的定义吗?以为我是在无理取闹,故意挑你的问题,是这样想的吗?” 金正期不由叹了口气,她的话,让自己很心烦,最后,在她又说了一大堆话之后,道:“我已经决定了,我们这就样吧。” “你等等。”要挂电话的时候,李正琳嚷道。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李正琳小姐。”金正期问道。 “很抱歉,我知道你现在心情很糟糕,不过,如果就这样轻意就放手的话,不觉得太草率了吗?你来美国的目的是什么,来见我的目的是什么,天底下,有可以白吃的午餐吗?是的,她们说的没错,我是很喜欢你,想嫁给你,可是,让我就这样嫁给你吗?你都不了解我,更谈不上喜欢我,这样,那我算什么?我不敢向你奢求太多,但至少,至少在我们结婚之前恋爱过一次可以吗?就算只是一种仪式,满意我的虚荣心,可以吗?这样,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就算就算最后你仍然是决定放弃我,我也不会觉得后悔,我可以在心里告诉自己,我们毕竟恋爱过,你曾喜欢过我,这样,可以吗?”说到后面,李正琳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哭了起来,这让金正期顿感手足无措,本来是决定离开的,现在突然感觉欠了她好多,感到她的那份真心,心里充满了内疚。 想安慰,可又不知道要怎么说。 “对不起,我” “不用对不起,”李正琳道,“好了,我要睡了,我现在很难过,不想和你说话。晚安。” 金正期还要说什么,那边已经挂了电话,不由长长叹了口气,觉得心情沉重了起来,打开帘子,欣赏着异国城市的夜景。 本来是要决定离开的,刚才在她打来电话之前,已经定了机票,可是现在,不禁又有点后悔,想不到自己那么无辜,还是伤害到了她,也许根本就不应该来见她,其他她的说没错,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要这样就直接谈婚论嫁吗,似乎真的有些不妥,只考虑到自己的感受,完全忽略了对方,她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和我有着完全平衡的人格,我这样,真的不太好。 她说着说着,就那样哭了,这想到这里,金正期更觉得为难,现在,完全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出现,给她带来的震惊和兴奋,只是她压抑着自己,更憧憬着一份美好的恋爱,而不是直接单纯的婚姻,她,没有错。 突然发现,要伤害她,真的不忍心,可是,难道要真的和她玩一次过家家的恋爱游戏吗?不,致使有那样的过程,也不会再爱了,心,已经死了,就不会再爱其他人,明知道结局,又何必要更多的投入,害人害己。 那就这样吧。对不起,李正琳,对不起,我的女孩儿,我有点喜欢你了,所以,更不能忍下心来伤害你。 第二百四十二章 她的经典台词 (李正琳)这样,他也没有电话,甚至连一句安慰的短信也没有,躺在床上,泪水犹自未干,越想越感觉委屈,直到深夜才渐渐睡去。 上课时,有些精神恍惚,总感觉他在外面等着自己,可每每转过头去,看到的都是失望。 正期哥,我真的很喜欢你,知道吗,你来看我,不知道我有多高兴,和你约会,虽然我故意作出冷漠的样子,可是,你知道我内心有多么兴奋吗?可是想起昨天的话,直到现在,他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来,他对我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吗,就那么不在乎,是这样吗? “去酒吧吗,听说今天来了一个帅哥。”(校内酒吧)朋友amanda过来叫李正琳。 “不用了,我不想去。”李正琳拒绝了,眼见着同学们全都散了,教室里,很快就空了起来,不久,有一些外班的同学涌进来,越来越多,他们将在这里上课。 李正琳叹了口气,收起书,看来,自己不得不离开这里了。 走在校园里,漫无目的,本来是想去图书馆的,不过现在怎么儿,图书馆门口聚了那么多人,走过去,见到一个说一楼正在美术展览的公告牌。 不如进去看看吧,李正琳这么想着,走进去。 这些,全是一年级的美术系学生的作品,今天展出的是人体艺术,李正琳大致走了一圈,画的几乎全是女孩儿的人体艺术,更多的不是体现人体的优美,而是女人的性感,或者说是妖艳,所以,几乎千篇一律的,女人的生殖器官都画得很逼真,当然,也是作了适当的美化处理的,让其看起来更可爱,更让男生喜欢。 这样的事情,并不会让李正琳感到有些什么,在这样的异国,就算是在韩国,面对这样的事情,也早已锻炼好了心理素质。 看了一遍,甚感无趣,要离开的时候,撞到绘画系的一个前辈,一个一直想让自己给他当人体模特的大三岁的男生。 “你好,来看画吗?”他问道。 李正琳道:“对,因为心里很乱,所以出来走走,就到这里了。” “心里很乱?”他提议道,“那我们去酒吧喝一杯吧?我请客。” 李正琳笑了笑,道:“不了,我想回去躺一会,再见了。”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男生站在那儿看了很久,甚感心痛。 中午,只喝了点水,实在吃不下,下午,是苦燥的理论课,虽然课后会有一个班里组织的出去玩的活动,现在突然不怎么想参加了。 放学后,他会来接我吗?脑海里一直在回荡漾着这个疑问,只是没有答案。 工作上的事情,进展的非常顺利,本来以为需要三天的时间,结果第一天就达成了协议,所以夜里才订了机票。 机场,大厅。 “在等人吗,组长?”秘书安愿见金正期抬腕,看了下手表,笑着问道。 “没有。”金正期答道。 “真的没有吗?”一起参与这次工作交涉的组员韩正道问道,“那昨天,组长不是出去见什么人了吗?” “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朋友而已。”金正期不喜说笑,尤其是和同事。 “是这样啊,那么,我猜这个普通的朋友,一定是一个女人吧,而且一定很漂亮,对吗?”韩正道是一个很多话的家伙。 金正期道:“是吗?管好你自己的工作吧,回去后赶紧根据签订的合同,写一份下个月营销的企划案。” “呃这个”韩正道摸了摸眼镜,旁边的秘书安愿浅浅地偷笑,心想这下撞钉子了吧,平时都不敢和组长开玩笑的。 “我现在已经是副组长了,这些企划案的工作”韩正道 道:“是不是应该交给新来的员工,正好也可以锻炼一下他们的工作能力?” 金正期知道他心里所想,道:“那是你的事情,总之,快占安排好,我希望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见到合格的企划案。” 见组长放松的口气,韩正道喜得几乎念闻声阿弥陀佛,不敢再多开口。 “组长,真的要和我们一起回国吗?”秘书安愿道,“专务说,组长可以在美国多呆一段时间再回去的,你放心好了,工作的事情,我们会按您的指引,有条不乱地进行着的。”说着蹭了下韩正道。 韩正道犹豫了下,道:“对,专务是这么说的,正好组长查以乘着这个机会,好好地玩一玩,欣赏一下美国的风景,那是件多么开心的事情,我羡慕都还来不及呢。” “那你就留下来好了。”金正期说着站起来,道:“凳机了。” “组长他这是”韩正道还想说什么,被安愿嘘了一下,只好闭嘴,跟着去检票。 真的要离开吗?到了这个时候,金正期在心里,忽然问了自己这样一个问题。 其实,李正琳还是非常有诚意的,从她的语言里,还行为里,完全可以看得出这一点,虽然她尽量掩饰着,表现出对自己的毫不在乎,可金正期毕竟不是一个小男生,她那样的心态,还是可以一眼看出来的。 来的目的也就是见她,然后和她订婚,结婚,现在,就这样离开了吗? 金正期这样想着,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当然,她不可能会出现在门口,那样的奇迹,也许从来就不会有。 飞机,终于起飞了。 “不可以这样牵手,因为我们还只是第一次约会,进展不可以这么快。” “当然,更不可以拥抱我,尤其是在我还没有准备好和你真正交往的时候。” “还有,我们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 “你来接我的时间要固定,这样,才会形成一种习惯,如果哪天来的时候,突然见不到我,才会想念。” “分开的时候,不要在我一转过身的时候就离开,要一直看着我,直到看不到我,那样,才能体会到什么叫依依不舍,才会在见不到的时候,造成更多的想念。” “约会的时间不能太长,因为时间太长了会很腻,而且时间短了,只有时间短了,才会期待着下一次的约会,在期待的时间里,感情才会慢慢升温,让你更多地喜欢我,不过今天就算了。” 闭上眼睛,想着这些幼稚的话,她的样子一直在眼前浮现,她说话的表情,她故意装作的冷漠,都那么明显。 现在,已经到了她放学的时间,她会在校门口等我吗?是直接出现,还是故意地迟到几分钟? “每次约会都不可以穿同样的衣服,虽然是男人,但也要尝试着变化,那样会给约会带来新鲜感。” 那么,今天,她是不是要换全新的衣服,发型呢?不得不承认,昨天当她出现在眼前时,感到心里一亮,像是在阴暗的空地里,投进一米阳光。 现在,她真的在校门口等我吗? 第二百四十二章 才下眉头 他会来吗?为什么没有电话?故意到处转了一会,这才往学校门口走去,装作什么都没有在看的样子,却留意着那个人,只是他没有来吗?真的没有来吗? 是因为自己迟到,等不急所以才离开的吗?还是,根本就没有来?心里七下八下,从最台一阶台阶上,走到最下一阶,然后又返回去,看来,他真的是没有来,怎么可以这样呢? 李正琳掏出手机来,不过凭什么是我打过去?我又没有错,分明是自己没有诚意,既然没有诚意,为什么要来见我? 她在学校等我吗?是真的那样吗?金正期想着她在那儿等自己的情景,心里实在不安,忽然很想给她打电话,告诉他自己已经回国了,让她不用再等了,要掏手机时,才想起来现在是在飞机上,不可以打电话的。 那么,就等下了飞机再打吧。 两个小时后,练歌房。 “不对,你今天是怎么搞的,好像一直都是心不在嫣的样子。”同学河木真子道。 “没什么,”李正琳道,“算了,今天不练了。” “那好吧,走啦,去吃饭啦,大家请安静一下,”河木真子说着跳到歌房中间,道:“今天我请大家吃正宗的日本料理,一会儿上原日本料理店见。” 大家纷纷响应,表示感谢,这个新来的日本学生,最后表现得很大方,打破了日本人给人感觉很小气的看法,当然了,因为她的大方热情,又漂亮性感,简值可以和日本av少女相提并论,因此打她主意的人也不在少数。 河木真子发言后,站在李正琳面前,等着她收拾书本,跟自己一起去。 “我不是太想去。”李正琳道。 “那怎么可以,你是我到这个学校来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不管怎样都要来的。”河木真子拉着她的手,不愿意。 这样的事情,实丰不太好拒绝,李正琳叹了口气,道:“那好吧,不过我想弹一会儿琴,你先回去吧,到时店里见了。” “那好吧,可一定要来哟。”河木真子说道。 李正琳点了点头,拿着书袋向琴房走去。 此时是用餐时间,琴房里空无一人,显得很空旷,很孤单,李正琳在正中间的位置上坐下来,这一向是她的习惯,和金正妍一样,喜欢当主角。 弹琴,,想着他,没有乐谱,凭着感觉任手指飞扬,想弹越觉得孤单,越感到委屈,直到一滴泪水滑落下来,滴在琴弦上。 听到手机响起来,心里莫名地闪过一个念头,是他吗? 立即停下来,拿出手机来看,可是不是他,只是家里打来的。 “妈妈,是你。” “当然了,怎么听你声音不太好,怎么了,感冒了吗?”妈妈关心地问道。 李正琳道:“没有,有什么事,我在练琴。” “吃饭了吗?现在不是吃饭时间吗?”妈妈问道。 “吃不下。”李正琳道。 “怎么了?”妈妈道,“是有心事吗?对了,差点忘了,他去找你了吗?感觉怎么样,还满意吗?” “他是来找过我了,不过”李正琳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妈妈紧张起来,“他你们谈些什么了?能跟妈妈说说吗?” 妈妈这么一问,李正琳欲加委屈,嘴角一撇,又哭起来,听到宝贝女儿在哭泣,妈妈的心都碎了,直问发生了什么事,恨不得立即飞过来。 李正琳把事情大致说了一下,妈妈也甚是气愤,一面安慰女和,一面说数着金正期,道:“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女儿?我这就给他父母电话,要好好教训教训他,给女儿出这口恶气。” 听妈妈这么说,李正琳又不愿意了,道:“不许 打电话,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又聊了一会,直逼妈妈亲口说不打电话,这才放心,而时间已过了很多,赶紧挂了,赶往那家日本料理店。所以有的人都在等着她,她一到,立即开吃。 为什么不接电话呢?下了飞机,第一时间打开手机,在一个安静的地方给李正琳打电话,心里不免有些紧张,不知道她会说什么,一定又会很不满意吧,想好了解释的理由,这才鼓起勇气打过去。 可是,那边没有接听。 她一定是很生气吧,所以才不愿意接自己的电话,金正期轻轻叹了口气,看来,我们之间真的结束了,收起手机,要往家里走时,才发现忘了答应妹妹的事情,在美国给她买一套什么品牌的化妆品,结果去了后,处理了工作,只想着和李正琳的约会,倒把这事给忘了,回家后,还不知道她要怎样发脾气。 见儿子这么快就回来了,老头子不免有些失望,但也不便说什么,只略问了几句工作上的事情。 夜里,坐在酒吧里,依然坐在那个位置上,忽然发现没有了喝酒的心情,看看时间,现在李正琳应该上床睡觉了吧,要不要打一个晚安的电话给她? 端起酒杯来,慢慢地喝着。 “原来日本清酒也这么好喝,”李正琳说着又端起杯子来,要河木真子给自己倒酒。 “好了,你已经喝了很多了,会醉的。”河木真子劝道。 “哪会,我酒量可大着呢。”李正琳坚持要,河木真子只好给她倒了半杯。 整个饭局,一直都在喝酒,大家热热闹闹,饭后一起去ktv,直到很久才散,坐着出租车在学校门口停下,走上台阶的时候,站在最高一阶的台阶上,李正琳不由再一次转过身来,向下张望着,真希望可以见到他,站在某一处,正在看着自己笑。 可是,他根本就不在这儿。 “在等什么人吗?”河木真子见她回头张望,也回过头来,看了一眼。 “哪有。”李正琳转过身,虽然嘴巴上否定,可失望两个字分明写在脸上。 无意地从口袋里掏出手,因为一直都很嘈杂,也不知道有没有打过电话来。 打了个呵欠,在酒意的催眠上,更困了。 嗯?怎么有个未接电话,是不是吧,李正琳立即两眼睁圆,放出光来,他有给我打过电话?是吃饭的时候,说着拿拳头狠劲地砸了下脑袋,道:“哎呀,为什么都没有听到,这可怎么办?” 看着他的电话,兴奋的困意一扫而光,现在,要立即打过去吗?那么,要怎么解释呢?我 兴奋的,竟站在那儿,一脸的傻相,忘了走进校园里,直到河木真子拿手在眼前晃,才醒悟过来。 “怎么了?”李正琳眨了眨眼睛,“有什么事吗?” “没有,”河木真子道,“只是你站在这儿,为什么突然不走了,我还在一直和你说话呢,也不见你回应,结果回头一看,你还站在这儿发呆呢。” “哪有发呆。”李正琳道,“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晚安。”说着向另一边走去,两个人所在的不是一栋公寓。 “李正琳。”河木真子喊道,“不是说好到我房间里玩笔仙游戏的吗?” 李正琳停下来,道:“那么弱质的游戏,我才不玩。”说完,转过身,飞奔回自己所在的公寓。 “什么,弱质?”河木真子冷笑了一下,“是你自己缠着我要玩的好不好?现在又说弱质。” 第二百四十三章 飞絮漫天舞 手机在疯狂地震动,金正期放下杯子,慢吞吞地掏出手机来,一看,嗯?李正琳? “你这么晚给你打电话,是不是打扰到你了?”李正琳道。 “不会,我正在喝酒。”金正期回道。 “喝酒?”李正琳感到惊讶,道:“为什么,是自己一个人喝吗?还是和同事一起?” “自己一个人。” “为什么?”李正琳道。 “这个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喝点而已。” 李正琳道:“哦,原来是这样。那跟你解释一下,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和同学在聚餐,可能是因为太吵了,所以没有听到,对不起了。” “原来是这样,没什么。” “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李正琳问道。 金正期道:“这个其实我是想跟你说,我已经回国了,所以,今天不能去接你。” “什么?你现在已经在韩国了吗?”李正琳的语气里立即不高兴起来。 “我只是因为工作,所以就先回来了。”金正期解释道。 “是这样,那就算了。只是,”李正琳想了想,道:“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说吧,什么问题?” “你有没有过想我?”李正琳大着胆子问道。 这话,一下子把金正期给噎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几天后,因工作原因,金正期再度飞往美国,并且将在那里度过长达两个星期的工作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两个的关系速度发展,至于发展的程度,完全超过了金正期当初的想像,定婚已在准备之中。 只是仍会时时想起林李飞絮来,感觉像是一块心病,同时,又时又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她,把喜悦和她共同分离,终于在这天回国后的一下午,和李正林一起来看望林李飞絮。 见到他终于从自己的阴影里脱离出来,林李飞絮感到格外地高兴,一直觉得对于他,感到很内疚,现在,看到他们在一起,牵着手,脸上荡漾着那种爱情的光泽,如释重负,除了祝福之外,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 待他们离开后,不竟又伤害起来,想想自己的人生,几近走到近头,事业,爱情,全都付诸东流,不禁伤怀,飘雪的归来,合家的团聚,略让心里欣喜一些,不过当从飘雪那里听到何从的消息后,又难免牵挂于怀,病情越发严重起来,时间开始向终点推移,生命,将进行最后的燃烧。 茗儿回来后,把事情经过说明,大家听了无不唏嘘,尤其是谢雨绯,突然没有了要活下去的勇气,好在在沐娇和陆晓棋相劝,因为女儿的存在,也只好打起精神来,继续坚持着生活下去。 沐娇和那个可恶的女人的战斗也告一段落,在晓棋的帮助下,付诸法律行动,那个可恶的女人想通过黑社会染指这件事情,结果从中杀出来一个随缘,黑社会几近遭到灭顶之灾。 随缘,即是在酒吧弹琴的那位,现在,和众人虽不是太熟,但也算是认识了,经过晓棋等人的相告,才知自己一直被人利用,当作赚钱的机器,决定放弃那种生活,帮助谢雨绯打理婚纱店,兼职照顾我们可爱的小佳佳,这样,沐娇有时间答应一家辅导班的邀请,在那儿继续教韩言和中文。 其实,最主要的精神之柱,来自随缘,好曾占过一卦,说何从会有一天醒过来的,而且不会太久,因为这个信念,众人都在期待着,当然,那一天,也许并没有这么快。 冬天过去了,春天来了,林李飞絮病情似乎也随着春天的来临而好转起来,这几天,看起来精神好了很多,大家都说病情在好转,不过她 心里明白,自己,也许只剩下最后几天了。 “我想出去走走。”她对众人说,现在,她的身体状况表现上已经恢复到了以前的状态,大家虽然担心,但也不便拒绝,由才从学校回来的妹妹陪着,一起上街。 上街,那是一件多么遥远的事情,已经记不清在医院里度过多少个日日夜夜了,那感觉如同蹲牢。 林李飞絮想自己随便走走,不想让妹妹跟着,借口过去买冰淇淋,闪身走开,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脸上写的迷茫,精神不禁恍惚,仿佛灵魂要脱离身体,飞离出去似的。 等了一会,不见姐姐回来,飘雪才发觉自己被骗,到处寻找起来。 阳光有些刺眼,林李飞絮走进一家新开张的书吧。 这家书吧,倒有些别致,空间不是很大,书也不是很多,但布置格调、色彩搭配等,给人感觉很温暖,很舒适,尤其是兼提供茶水、饮料这样的服务,让人觉得宾至如归,看来这家主人很会经营。 不过生意并不是想像中的那么好,客人并不多,柜台里的女孩子在聚精会神地看一本书,并未留意到有客人进来,林李飞絮不想打扰到她,自己略转了一转,很意外地,在这里居然见到静儿的新书,拿下来,见又角落里有自动饮水机和纸杯,自己走过去倒了一杯,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坐下来。 见到桌角的饮料单子,上面的名字感觉很奇怪,都是从未见过的,不过很好听,比如“一抹残红”、“半江瑟瑟”、“望穿秋水”,还有一个更绝,叫“飞絮漫天舞”。 这个名字好,林李飞絮心想,正好自己的名字在里面,不知道取这个饮料名字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倒真的很想见一见,当然了,更想尝尝这种饮料的味道,于是抬起头来,叫店主。 店主赶紧过来,此时,林李飞絮才发现她只是一个女孩儿,只所以这么形容,因为她年龄大概也就十五六岁吧,整体感觉和眼神,无不透露着纯净,看样子应该是山里长大的吧,没有受到这个城市的污染。 “我想要杯‘飞絮漫天舞’这种饮料。”林李飞絮道。 “饮料”她想了下,道:“不好意思,换其他的可以吗,这个我还不会调配。” “怎么,不是你调配的吗?”李飞絮感到有些失望。 女孩子道:“是哥哥配的,他出去拿货了,现在不在,不过其他的我都会。” “那种饮料只有你哥哥会配,是吗?”林李飞絮有些不死心,继续问道。 第二百四十四章 看病 “对,那些饮料全是他自己调配出来的,这个‘飞絮漫天舞’是最近才调配出来的,我还没有掌握调配的方法,所以” “那好吧,”林李飞絮说着看着其他的饮料,虽然名字都很好听,可有了“飞絮漫天舞”这个饮料,再看其他的,怎么都感觉有些不妥,最终随口选了个“问情何处”,待端上来时,虽口感极佳,但了不感觉如何,只期待着“飞絮漫天舞”。 一个小时过去了,她说的那位哥哥还没有回来,飞絮感觉身体有些不适,胸口闷得狠,从口袋里掏出药来服用,正好她见了,赶紧端来一杯纯净水,林李飞絮道了谢,借着水送了药。 “你好像病得很厉害。”她无意的一句话,不由让林李飞絮吃了一惊,抬起头看她,道:“你是在说我吗?” 她点了点头,道:“气虚火旺,阴”才说了两句,忽然不说了。 “怎么了?”林李飞絮问道,“怎么不说了?” “没什么,姐姐让我不要给人看病的,不打扰了。”说着赶紧离开。 看她神情,好像大为不妙,林李飞絮虽知道自己的病情,但此时,从表面上根本就看不出来,怎么这个小女孩竟会说这样的话,不由感到非常奇怪,再也没心情看下书去。 待她照顾好一个新来的客人后,林李飞絮起身走到柜台,道:“你刚才说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摇了摇头,道:“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我可是没有医生执照的,所以,姐姐说我不能给别人看病,会引起麻烦的,所以” “有执照又怎么样,不还是一样救不了人。”林李飞絮心里不些不平,又见她挺为难的,也不便再问些什么,只是也没有心情看书了,要付钱时,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带钱。 “对不起,我我没有带钱,下次给你可以吗?”林李飞絮问。 “不要紧的,下次一起付就是。”女孩子道。 林李飞絮本以为她会不愿意,甚至会大嚷大叫,没想到她竟会这么说,不由多看了她一眼。 为了表明看书不是骗子,下次还一定会来的,林李飞絮临走时,道:“请关你哥哥什么时候回来,我很想那种叫作‘飞絮漫天舞’的饮料?” 女孩子道:“应该晚上就会回来了吧。” “那我晚上再来吧。”林李飞絮说着离开,出了门时,不想女孩子追了出来。 “有什么事吗?”林李飞絮打量着她,心想不会是后悔了,要钱的吧? “你的病很重,要注意休息,不适合到处走。”女孩子道。 林李飞絮点了点头,道:“谢谢。” 女孩子继续道:“还有,姐姐对医术很有研究,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介绍你到她那儿去。” 听了这话,林李飞絮笑了,现在,突然明白她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了,原来是在这儿拉生意呢,看来,我竟看错了她的单纯,笑道:“不用了,谢谢,我已经准备好去见上帝了。”说罢转身离开,对她的看法,立时转变了。 “上帝?”女孩子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上帝是谁?医生吗?难道世界上还有比姐姐还厉害的医生吗?” 这要要怎么办?姐姐她真是的,怎么可以到处乱跑呢,现在要我回去怎么交待,一定会被骂死的,倒不是担心被骂,只是姐姐的身体那样的身体,还怎么可以到处乱走,万一在某一处倒下了怎么办?飘雪在街上走着,一边寻找,见一前面围着一大群人,心立即纠了起来,赶紧奔过去,冒着被人胸袭的危险,好不容易挤了进来,结果只是一个残疾人在当街写字,失望地退回来。 她会不会去喝酒呢?可是酒吧这么多,要怎么找,坐在街边的长椅上,看着来往的人,眼见着天渐渐暗下来,心里越发地着急,只好又沿着闹市区走了一遍,结果仍然没有撞见。 失望之际,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才知道姐姐早已经回去了,气个半死,赶紧往家赶。 打开门时,一家人正坐在一起吃晚饭,林李飞絮见了自己,道:“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你说呢?”飘雪没好气地回道,赶紧脱鞋,赶紧转了整个下午,腿都酸了,腿底好疼,也顾不得吃饭,回房拿水浸了中药+牛奶浸泡起来。坐在那儿,想冲姐姐发脾气,可是想想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忍了吧。 饭后休息了一会,吃了药,林李飞絮因记着“飞絮漫天舞”,起身要出去。 “去哪儿?”爸爸见她要出去,关切地问道。 “只是想出去走走,没有具体的地方。”飞絮说着开始穿鞋。 “你可以出去吗?”妈妈道,“既然身体不好,就不要到处乱跑,家里还有医生,如果在外面突然倒下了,要怎么办才好?” 听妈妈这么说,老头子赶紧冲好摆手,喝道:“赶紧去打你的麻将吧,尽胡说些什么。”言罢,劝飞絮道:“不要出去了吧,陪爸爸下盘棋好吗?已经好久没下了,你棋艺退步了没有?” 飞絮犹豫了下,道:“回来再下吧,我现在想出去。”说着已经穿好了鞋,去开门。 见女儿固执如此,老头子知道挽留不了,可就这样让她一个人出去,又不是太放心,想叫飘雪陪着去,喊了两声,不见有回应,她至从回来后,一直都不太高兴,房门都没有出,还是自己去吧,道:“那好吧,正好我也想出去走走,一起吧。”说着要过去换鞋。 “不用。”林李飞絮转过身来,看着爸爸,“我只想一个人出去走走,不会这么快就死的,你放心好了。” “那那这样呀,那好吧。”见女儿的态度坚决,而且做事一向一意孤行的,也只好由她去了,既然不太放心,也无可奈何,剩下的日子已经不多了,就让她按着自己的想法过吧。 林李飞絮出了门,去车库里取车,然后直往那家书吧赶去。 不过,很可惜,到的时候,早已经打烊了,看了看上面的招牌,叫“飞絮漫天舞”。飞絮漫天舞?这不是一杯饮料吗?林李飞絮心想,居然用饮料的名字来给书吧命名,可真够奇怪的,而且这样的名字,哪点儿像书吧,难道生意不怎么好。 同时,对那个调配“飞絮漫天舞”饮料的“哥哥”越发地感兴趣,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你好,是要看书吗?”正看着,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问道。 “我啊~”林李飞絮转过身,见到他,不由目瞪口呆,他不是 “你是来喝‘飞絮漫天舞’的吗?”旁边今天见过的女孩子道,“可惜我们已经打烊了。” “你好,妹妹刚才和我说了,你就是那个今天要点‘飞絮漫天舞’的客人吗?”他微笑着问道。 林李飞絮看着他,一时回不过神来。 第二百四十五章 第一次见面 这个人怎么感觉这么怪怪的,一直盯着明俊哥哥看呢,女孩儿心想,可又不方便说破。 明俊打开书吧,先进去打开灯,道:“您先进去坐会吧,我马上就给你调配。” 林李飞絮进了书吧,坐在那儿,看着他和那个女孩儿搬书,摆放,他怎么和他那么像?不,完全就是一个人,可是,他怎么会认不出来我?难道这是错觉。 “明俊哥,书这么沉,你要我一个人搬吗?”女孩子见他走向柜台,要去给客人调配饮料,不高兴起来。 “不好意思,”林李飞絮站起来,道:“您先忙吧,我等一会儿没关系的。” 明俊瞪了一眼那个女孩儿,不好意思地道:“那好吧,只有一点儿书,很快就会好的,您稍坐一会。”说着出去搬书。 忙了一会,把饮料端上来的是女孩子。 “这就是‘飞絮漫天舞’吗?真好看,”飞絮未尝,先赞了一句。 “不是的,这是‘落月’,”女孩子道,“因为少一味配料,今天哥哥去没有买到,所以今天还做不出来。” “是吗,好可惜。”林李飞絮说着尝了一口,道:“好喝。”其实味道如何,根本就没有尝出来,眼睛只盯着那扇门,他进去了,怎么就没有出来,而且,就算仔细品了,也是品不出来的,现在喝什么饮料,哪怕是醋,也和白开水没什么区别,味觉已经完全失去了。 “你是专程跑来喝‘飞絮漫天舞’的吗?”女孩子坐下来,问道。 林李飞絮道:“我算是吧,因为我名字里有‘飞絮’这两个字,所以见到这个名字的饮料,感觉很亲切,很想尝尝。” “是吗?这么巧。”女孩子道。 “可以问你叫什么名字吗?”林李飞絮问道。 “我叫我娜可就可以了。”女孩子道。 “娜可,好名字,你好像不是本地人。”林李飞絮想探听他们更多的信息,问道。 娜可点了点头,道:“应该是这样吧。”说着起身,作离开状,似乎不太想谈这个问题。 “请问,这种饮料是怎么调配的?”林李飞絮道,“我是想问,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很想知道。”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是明俊哥取的。”娜可见她继续问,只好停下来。 “他叫明俊是吗?”林李飞絮问道。 她点头,但不说什么。 这时电话响起来,好像是那边叫她们回去吃饭,他也从里面走出来,林李飞絮站起来,看着他,他冲她一个微笑,这微笑都和他那么相似。 “请问,多少钱?”林李飞絮也不便再留下来,要求结账,可打开包包,怎么不见钱包,呃因只想着那杯“飞絮漫天舞”,竟又忘了拿钱,这么漫长的日子,一直住在医院里,都快没有钱的概念了。 “一杯问怀何处,一杯落月,加上书,一共是五百六十块钱。”娜可简单地算了一个账。 “不用那么多,”明俊道,“落月就当是请的了,非经营时间,是不可以收费的。” “那么,一共是二百四十块钱。”娜可道。 “对不起,我我又忘了带钱了。”林李飞絮说这话时,直觉脸上一阵发烫,解释道:“因为只惦记着来喝飞絮漫天舞,所以又忘了,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回家去取,我家就在附近,可以请你们去我家里坐会,好吗?” 娜可看了看明俊,他脸上一直保持着一种迷人的微笑,道:“没关系的,下次一起付就是了。” 众人说着出了门,明俊锁上门,要各自离开的时候,林李飞絮大着胆子,道:“明俊,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他点了点头,道:“请说吧。” “你认识一个叫林李飞絮的人吗?”林李飞絮问道。 “林李飞絮?”他略想了一下,摇了摇头,道:“不认识,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问一下而已,那你”林李飞絮还想问什么,娜可已经不安分起来,催着明俊,嚷着自己饿了,林李飞絮只好打住。 目送他们离开,直到消失在街角,仍回不过神来,他的长相,为什么和他那么像,真的是他吗?会是他吗?因为 回去的时候,飘雪已经睡了,想不打扰她的,可又忍不住,推门进去,把妹妹叫醒。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飘雪坐起来,一脸的不高兴,还在为下午的事情生气。 “下午的事情,对不起。”林李飞絮道。 “都已经过去了。”飘雪还想说什么,还是忍住了。 “我想问你一些事,可以吗?”林李飞絮道。 “现在吗?”飘雪看了一眼姐姐,“明天可以吗?我好困,昨天给你买了好多碟,你要不要看?” 林李飞絮摇了摇头,道:“那好吧,你睡吧。” 出了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因为病理原因,根本无法睡眠,看了会碟,可实在没有兴趣,忽然很想去农场,虽然现在是夜里,也仍然阻止不了她,悄悄地下了楼,取了车,往农场驶去。 路上,下起了雨,越下越大,长时间没有开车,技巧有些生疏,兼之正在修路,只有一半的路可以行走,一个不小心,滑下了道路,轮子陷在了水坑之中,再也开不出来。 这可怎么办才好?林李飞絮坐在车里,想要下去看看,可雨又这么大 车上。 “明俊哥,我们很穷吗?”娜可问道。 明俊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娜可,道:“怎么这么问?” 娜可不高兴地道:“不是吗?那为什么吃铁板杂酱面,为什么不买给我吃?” 明俊摇了摇头,叹息道:“明天吃可以吗?因为今天姐姐做了钣了,所以我们要回家吃,明白吗?” 娜可道:“可她做的饭又不好吃。” “这话,你敢当着她的面说吗?”明俊道。 “为什么不敢?”娜可道,“本来就是事实嘛。” “还是不要说,那样会伤到她的心的。”明俊道,“杂酱面好吃吗?” “好吃,现在都好怀念着呢,”娜可道,“可惜人家想吃,你都不给买。” 明俊道:“其实杂酱面并不是很好吃,下次带你去学苑小吃街,那儿好吃的东西非常多。” 娜可道:“真的吗?好像听茗儿说过。” 第二百四十六章 病情 “茗儿?”明俊道,“茗儿是谁?” “没有谁。”娜可转开话题,“会不会很贵?”娜可竟担心起钱来,“我们好像还没有赚到钱呢。” “所以,”明俊总结似地道,“要好好赚钱。” “知道了,”娜可不高兴起来,偏过头去,看向窗外,嘀咕道:“又开始说,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赚钱的。” 渐渐离开市区,开始上山,夜景渐渐迷离起来。 娜可有些瞌睡了,闭上眼睛,脸贴着车窗睡起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什么东西开始不停地击打着玻璃,越来越猛列,最后,这强烈而频繁的声音把娜可从睡梦中吵醒, “这是什么,是雨吗?”娜可揉了揉配忪的眼睛,惊讶地看着外在。 “下雨了,下雨了,真的是雨吗?”见到下雨,娜可控制不住兴奋的情绪,贴在车窗上,向外张望,甚至打开车窗,把手伸出去,风含着雨袭进车内,不由有些阴冷。 “把车窗关上,不冷吗?”明俊建议道。 “不,我要看看。”娜可道,“前面,那儿好像有辆车。” 娜可说的同时,我也看到了,是一辆红色的法拉利,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些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可又没什么印象。 那辆车,好像陷在路边的水坑里了。 “这不是刚才那位不姐的车吗?”娜可认了出来。 “是吗?”我回想了一下,好像她确实是开着这辆车去书吧里的。经过它身边的时候,缓缓地停下来,这时果见她打开车窗,只是见到我时,一脸奇怪的表情。 “需要帮忙吗?”我摇一车窗,问道。 她点了点头,道:“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车好像一个轮子陷在水坑里了。” “我看看。”说着打了伞,可雨实在很大,下半身还是很快就被雨打湿了,见她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我笑道:“没什么的,反正也脏了,就要洗的。” 仔细检查了一下,又帮她试开了几次,结果不但没有冲出来,反倒欲陷欲深,因为没有工具,看样子只好把车先搁这儿,等明天上班时叫交通队来处理。 事实如此,林李飞絮显得很失望,坐在车里,不知道现在要怎么办才好。 “你要去哪里?要不要我送你一程?”我说这话的时候,看了一眼娜可,她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神情。 她抬起头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娜可,道:“不用了,谢谢,我会叫人来接我的。” 既然她这么说,我也不便勉强,并且和她又不熟,只是见过一面而已,道:“那好吧,不过如果有需要的话,就给我打电话吧,我住在农场那边,不是很远。”我说着从车里的名片盒里拿了一张名片,她犹豫了一下,接了过去。 就这样,我们离开。 这是一个很安静的小镇,此时,街灯已经熄了,整个人镇上除了我的车发出的轻微的声音声外,再无一点声音,几乎所有的人都已经睡了。 正因为这个小镇的安静,所以露露才会选择这里定居吧,这里,倒和原先居住的雪原之地有几分相似之处,只是人更多了些,有一所学校,一个市场,还有一家不太大的小型超市,说是超市,面积大概只有十来个平方吧,另外,在小镇的最西边,大概相隔有二里路吧,有一处农场,看建筑的风格很像是度假村,不知道为什么要叫农场。 露露早已做好的晚饭,正时正在欣赏着大雨,当然,也在担心着我们,不过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家门口了。 新学的韩式大酱汤,紫菜饭团,还有牛肉拌饭,这个牛肉拌饭是娜可和露露最喜欢吃的,因为从来都没有吃过牛肉,其实我 也是如此吧,不过并不感觉味道如何,反而还是更喜欢面食,比如上次吃的刀削面,可惜露露还未学会。 饭桌上,娜可不停地说着今天遇到的事情,还有各种各样的人,感觉挺新鲜的,尤其是在电脑里找到了游戏。 游戏,这可真是一个很迷人的东西。 “所以,连顾客进来,也忘了打招呼,是这样吗?”我问道。 “哪有,”娜可道,“都还没有掌握要怎样才能玩呢。” “今天生意好吗?”露露问我们。 “我去拿货了,今天生意好吗?”我转头向娜可,“卖了多少钱,记账了没有?” 娜可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道:“忘了,明天再算了,反正是多少就是多少了,又不会少的。”说着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向露露道:“对了,今天遇到了一个病人。” “病人?”我和露露都很奇怪,心想这丫头不在书吧里呆着,莫不是跑医院鬼混去了吧? “就是刚才在路上遇到的那个女人,”娜可道,“感觉她病的好严重,我建议她不要到处跑,要多注意休息,没想到她晚上又出来了,而且还开车,又下着这么大的雨,真担心会不会就这么死了。” “胡说什么,”我赶紧打住,“人哪容易就那么死的,不要说这么诅咒人的话,是很不礼貌的,懂吗?” “我哪有,”娜可说着,把她观察到的病情简要地跟露露说明了一下。 “你没有看错吗?”露露问道,见她神色不太对劲,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道:“她真的会死?有那么恐怖吗?” “倒还不至于这么快,应该还有几天的时间可以活吧。”露露道,“别人的事情,关心那么多干什么。” 娜可露露本来还想说让她来这儿找姐姐求医的,听姐姐这么说,看了看我,话又收了回去。 我咳了一下,不想就这个问题再说下去。 雨越下越大,心越发安静,不,应该说是沉静,一时倒也不想让人来接自己回去,想就这样一个人安静一会,就算这样安静地死去,也很不错,之所以这么想,只因为心口又疼痛起来,可能是刚才受了冷风含雨的浸袭吧,整个身子都烫烫的,又好虚浮,疼着,控制不住地恶心起来,只好打开窗子,让冷风继续吹进来,这样才感觉略好一些,燥热之后,身体在冷风的作用下,又很快地冰冷起来,透到骨子里的冷。 抱着怀,缩躺在后座上,脱下鞋子,把腿放上来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随手放在那儿的名片,那是他的名片。 第二百四十七章 冒险的决定 捡起来,仔细看着:飞絮漫天舞书吧,下面是他的名字:车明俊,然后是手机号码和书吧的地址。 他叫车明俊,并不是何从,不过,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长得很像的人吗?就像爱因斯坦的相地论一样,有物质的存在,同时也有暗物质的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每样东西都不是孤立的,都有它相对的存在,那么,在世界的另一端,是否也有一个和我长相似的人存在? 雨拼命地敲打着玻璃,身体越来越难受,意识也开始迷失,终于控制不住,喉间一丝腥甜,咳起血来。 房租,水电费,暖气费,物业费,汽油费,还有不可控制的零食我正在算着账,莫名奇妙地想起那个女人来,其实当时把她扔在那儿的时候,就感到有些不安,毕竟是一个单身女子,后来,又听到娜可说她病得很重,可能会死,尤其是当她的论断得到了露露的认可后,心里更觉得不安起来,现在,暴雨似乎更猛烈起来,也不知道来接她的人到了没有,她的病在这样的天气时,在这个鬼地方,如何发作了要怎么办?会不会死? 我决定回去看一眼。 娜可已经睡下了,因为明天还要早起,去书吧上班。 露露还在研究着厚的怕人的李时珍的《本草纲目》,正看得津津有味,以至于我和她说我要出去一下,就快就回来时,她都没有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只那么应了一下。 她这样的表现,那种很奇怪的感觉再一次出现,就是关于我们之间的感情,更多的时候会趋于兄妹化,而不是情侣,而且,她也不是很习惯和我睡在一起,只是偶尔会发生那种**行为,甚至和我发生那种事情的时候,也总是处于被动的地位,我有时不禁会怀疑她是不是有性冷淡的倾向,还好,她并不会在我们结束后,忙着去清理身子,表现出那么明显的厌烦情绪。 我和她之间,更多的倾向生活上的照顾,只是偶尔也会发生夫妻的行为,这种感觉很奇怪,是一家人,但并不像是夫妻。 我开着车,往回驶去,很快就见到灯光,看来她还没有离开。 灯亮着,她躺在后座上,看起来好像已经睡熟了,我狠劝地按了几个喇叭,她都没有听到,一点反应也没有。 直到我下车,过去疯狂地敲着玻璃,几乎把车窗给砸破了时,她才略微动了一下,睁开眼睛,见是我,脸上露出一丝欣喜之色。 “怎么还没有”她打开车门,我话还没有说完,见到扔了一地沾了血的纸巾,不由吓傻了,同时,冷风一吹,林李飞絮拼命地咳起来,身子倒下去。 “怎么样,很难受吗?”我把她托起来,让她躺在后座上,同时感到她的身体一片燥热,可同时又在颤抖,赶紧脱下外套,盖在她的上身,道:“有药吗?要不要吃药?” 她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神情很怪异。 “感觉怎么样?”我道,“接你的人还没有来吗?”同时向远处看了一眼,不见一点儿灯光。 “我好冷,你可以抱着我吗?” “呃什么?”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想这个女人怎么可以提出这样的要求。 “何从,抱着我可以吗?”她又说着,看着我的眼睛里,有些湿润。 这个我我犹豫了下,道:“我送你回家吧,你家在哪里?” 她闭上眼睛,好像不太愿意和我说话,只是很快又拼命地咳起来,然后当看到一口血咳出来时,我几乎吓坏了,道:“我送你去医院吧。” 把她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车里的副驾位置上,赶紧开车,她 依靠着后背,微闭着眼睛,整个神情看起来很恍惚。 她真的会死吗?我想起露露和娜可的对白,她看起来这么漂亮,这么年轻,她真的会死吗? 送到医院的时候,才知道她是这家医院的长住病人,医生只给她打了一针,减缓她的疼痛,并未做过多的检查,看来,他们也知道她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束手无策了,只能减轻她的痛苦。 病房里,她醒过来,见到我,轻轻地说了声谢谢,同时报以感谢的微笑。 “不用,医生说你没什么大碍,休息两天就好了。”说了这话时,我自己也感到有些可笑,到了这个时候,她自然是什么都知道的了,这点,从她的眼神里就可以看得出来。 不过,听到他那么说,林李飞絮还是感到心里暖暖的,又说了一声谢谢。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午夜了,道:“你家人很快就会来照顾你的,我也要回去了。” 这么快,就要走了吗?心里有太多的舍不得,可是可是他并不是何从呀,只是长得太像而已,林李飞絮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何从。”我打开门,要出去的时候,她喊了一声,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站住,并且回过头去看她。 “你真的不是何从吗?”她问道,眼睛里充满了期望。 “对不起,我不是,我叫明俊,车明俊,好了,多注意休息,我走了。”说完离开。 何从?有点奇怪,这个名字怎么有点熟,还有,刚才我怎么会回头? “你真的不是何从吗?”看样子,我是和那个叫做何从的人长得应该有些像吧,那个人可能是她的心上人,所以看着我的眼神才是那么含情脉脉的吧。 一路往回赶,到家的时候,露露仍在研究着她的《木草纲目》,我小心地脱了鞋,走过去,从后面拥她入怀,道:“这么喜欢医术,为什么不开家诊所?” “才不?”露露拿开我抚摸着她胸部的手,道:“我只是喜欢而已,才不想救人,你不是说过吗,这个世界上全都是坏人,救他们干什么?!” 她这么说,我倒无语。 “对不起,我不是何从,我叫明俊,车明俊。” 他的话一遍一遍回响地耳畔,林李飞絮躺在床上,心里满是失落,那么,何从呢?就这样从世界上蒸发了吗?被那个可恶的女人给困在那里了吗?不,我要去找他,一定有方法可以进去的,一定有。 正想着,飘雪等来了,林李飞絮打算具体问飘雪上次的事情,要知道怎么去,要亲自去走一趟,就算死,也一定要把他给找回来,让他恢复记忆,记得自己,记得我们曾相爱过,那样,就算死,也是幸福的,证明,此生没有白过。 第二百四十八章 相遇 林李飞絮的决定和冲动,让飘雪感到可怕,不过还好,她也只是冲动,当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状况时,所有的幻想都开始破灭了,她的身体已经不能长时间地负担行走,生命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 夜,是漫长的,一点儿也不困,更不敢睡,怕一闭上眼睛,就再也不能醒来,她从亲人的目光里也看到了自己的宿命,大限之日,应该就在这一两天吧,既然看起来很好,但是 窗外,雨拼命地敲打着玻璃,像是在做生命的最后挣扎。 漫长的夜,终于过去了,当护士打开帘子,阳光直射在林李飞絮的脸上时,她因感到刺眼而醒过来,拿手遮着阳光,很庆幸,自己又再一次看到了朝阳,它铺在身上,暖暖的。 雨后的晴天,远远的天空悬着一挂彩虹,炫丽无比。 因心里记挂着一件事,赶紧起来洗漱,然后僻开护士的监视,偷偷离开医院。 书吧的门刚刚打开,娜可正在打扫的时候,见有客人进来,抬起头来,不想竟是昨天的那个客人。 赶紧问好,林李飞絮因要吃药,只要了一杯白开水,然后坐下来看书,观察着这个小小的书吧,期待着那个人的出现。 今天生意很不好,整个上午都没有什么人来,当然了,书吧的生意主要也不在上午,但还是感到很清冷,娜可不时地观察着林李飞絮,想像着她的病情,想说,可又不敢,直到林李飞絮突然咳起血来,再也坚持不住,身子一仰,倒了下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这是一个小房间,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这是什么地方?要坐起来,才动了一下,感到全身酸痛,这时娜可推门进来,见她要走来,赶紧道:“不要乱动!”上前扶她躺下,她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身上被很多针扎着。 “我死了吗?”林李飞絮问道。 “怎么会,不过也差不多了,如果不是我及时给你针灸,封住你的生死线的话。” “生死线?”林李飞絮不解地道。 “那是我自己取的名字啦。”说着开始从她的身上拨针,很快拨完,林李飞絮感到身上轻松了很多,呼吸等似乎也顺畅了,这种感觉,太久违了。 “你是医生?”林李飞絮问道。 娜可摇了摇头。 林李飞絮道:“可你会针灸?” 外面有人喊店主,娜可赶紧出去了,临走时道:“你可以起来了。” 现在,已经是中午了,看样子自己在床上躺了有好一会了,得赶紧回医院去,要不那些人要急疯了,付了账,临走时,娜可道:“你不能再出来了,得好好休息,要不” 见她没有说下去,林李飞絮已经明白,微笑道:“不要紧的,我有心理准备,谢谢你。” 没有见到明俊,有些失望,但还是先回去吧,下午再来就是,不是一回一医院,立即就被严密地监护起来,飘雪也陪在这里,除了去洗手间,寸步不离,同时,下午又来了一些亲人和朋友,虽然他们说林李飞絮的情形好了很多,说些安慰的话,但林李飞絮知道,他们是来送行的,看最后一眼,心里越发地悲伤起来。 金正期也来了,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林李飞絮问他和李正琳的事情,知道已经定了婚期,为他们祝福,说可惜不能参加了,金正期听着,更是沉默。 “终于回来了,买到了吗?”娜可问道。 “买到了一部分。”我道,“上午生意怎么样?” “不好,”娜可道,“而且,我很累,昨晚也没睡好。” “不会是要我看店吧?”我道,“我很忙的。” “是吗?那我不管,我去睡觉了,困死了。”说着,离开柜台,去后面 睡了。 飘雪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头,心里无限的迷茫,经过一家书店的时候,好像看到了什么,又退回来,什么,飞絮漫天舞书吧,名字这么古怪,打量了一下里面,几乎都没有什么客人,生意冷清,不过看起来看算是窗几明净,有些特色,不如进去坐会吧,正好脚也走累了。 才进屋,一抬头,见了我,不由吓了一跳,这不是何从吗? 飘雪也不看书,直接走向柜台。 当时我正在整理电脑里的东西,感觉有人在看我,一抬头,不由吓了一跳,这个女孩子怎么离我这么近,而且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你好,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站起来,习惯性地问道。 “你”她继续盯着我的脸,道:“你叫何从吗?” “何从?”这个名字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对了,昨天那个女人也问过,今天这个女孩子怎么也 我道:“对不起,我不是,我想你是认错人了吧。” “对不起,”她说着仍是上下打量着我。 要了一杯饮料,坐下来看书,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盯着我,忽然想起来一个计划,走身向我走过来,道:“可以请你帮一个忙吗?” 我停下手中的活,道:“说来听听,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我会的。” “我有一个姐姐,她很想念一个人,但这个人已经不知道哪去了,你和他长得很像,我想” “对不起,”她没有说完,我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道:“这样的事情,并不是很道德,而且我很忙,所以对不起了。”说着,有客人进来,我赶紧过去招呼,把她丢在一边。 不过她似乎并不想放弃,仍站在柜台那儿等着我。 “好像生意并不是很好。”她在我回到柜台的时候说道。 “可能是新开不久吧。”我应了一下。 “主要是地段不好,”她道,“有点儿偏僻,离主街道有点儿远了。” 我道:“或许是吧,不过租金的差距也是很大的,这样的房租已经很不便宜了。” “是吧,”她看着我,道,“看来你并不是很有钱?” 这样的对话,我不知如何回答,只略笑了一下。 “那么,我给你投资怎么样?”她道。 我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赚的钱我也不要,只有一个条件。”她继续说道。 “是刚才那个条件吗?”我道,“如果是的话,那么就免了。” “不明白,你不是需要钱吗?”她不解地看着我。 “我很需要钱,”我答道,“可我自己会赚的。” 此时,很争气地,又客了两个学生,我看了她一眼,示意我的生意还不至于差到要她投资的份上。 那天,她在店里呆了很久,似乎还想和我说什么,不过,最终也没有,只是她的眼神让我感觉怪怪的。 打烊的时候,外面又下起雨来,见到雨,我不禁起到昨天夜里救的那个女人,听露露和娜可说她病得挺重的,可能会死,不禁有此莫名奇妙地担心起来。 雨里夹着雪片,虽然已经是春天了,看样子还是要下雪的,露露担心路面太滑,让我们等等再回去,如果饿的话,就先在外面吃的,其实此时,娜可已经嚷着要去吃铁板杂酱面了。 晚些的时候,终于下起大雪来,这是我们离开那儿后,见到的第一场大雪,据说也是这儿最大的一场雪,路面很快就被封了,看样子,今天晚上是回不去的了。 正好,可以陪着娜可逛夜市,既管下雪,夜市依旧很热闹,各式的小吃,还有便宜的衣服,各种小摊的饰品,喜的娜可看不过来,什么都想要,然后又要拉着我去逛内 衣店。 我不太方便,就留在外面,她独自进去,这时一辆车在我身边缓缓停下,我想走开一点的,无意中见打开车窗,一个女孩子冲我微微一笑,竟是下午的那个女孩子。 第二百四十九章 给我钱 “我去你店里找你,见已经打烊了。”她道。 “找我吗?”我不可思议地四下看了一看,确定她是在和我说话。 她道:“对,是在找你,你现在有时间吗,可以陪我去见一个人吗?” “什么人?”我问道。 “这个可以先不说吗?”她痴痴的眼神,感觉倒不像是那种坏女人。 我犹豫了一下,想她应该不会对我怎么样吧,何况我是一个大男人,她不过是一个女孩子而已,何况我又没有钱,倒不怕她抢劫,我点了点头,道:“那好吧,不过”我看了看内衣店,道:“我妹妹在里面,我得得她一会,要不你告诉我地址,我自己去好吧,可以吗?” “可是”她想了一下,道:“那好吧,”说着从车里拿了一个小本本,写上地址,撕下来给我。 我接过来,看了一眼,字迹倒挺漂亮的,道:“我会尽快赶过去的。” “你叫明俊是吗?”她继续打量着我,有点不舍离开。 我点了点头,她道:“我叫飘雪。” “飘雪,”我仰起雪来,看着正纷飞的雪片,道:“好名字。” “谢谢。”她微笑着,见我不再看她,似乎不愿意再说些什么,这才狠心地离开。 真的是他吗?飘雪的心里在不断地问着这个问题,可是为什么会长得那么像?而且又会相遇,明俊?何从?闭上眼睛,当两个人的影子叠在一起一阵紧急的刹车声,把飘雪惊出一身冷汗。 会是见什么呢?这个女人,她看我的眼神怎么感觉怪怪的,昨天那个快要死的女人,看我的眼神也是这个样子,对了,听说她的病很重,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不会是真的死了吧?我竟对这个不认识的人有些担心起来。 “可以抱下我吗?”她对我说,还有当时她看着我的眼神,那种情形怎么也忘不掉。 还有当我到达,喊她,她醒过来,看到是我的时候,脸上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欣喜,那种发自内心的欣喜,好像是遇到了旧人似的,难道我和她认识的某个人很相似,而且她和这个人又很亲密? 正想着,娜可提着袋子,从内衣店出来了。 “买了什么?”我问道。 “要你管。”娜可瞟了我一眼,噌道,“给的钱都不够,还能买什么。” “不够吗?”我讶道,“那已经很不少了,花了多少钱,还剩多少钱,给我。” “已经”娜可把手伸进口袋里,从里面掏出几一个硬币来,道:“难道你会算吗?给的钱刚刚够买一条内裤的。” “什么?”我听了,有点气不打一处来,喝道:“那我们晚上吃什么,那可是我们这个月以来所有的收入,你真的全部花完了吗?” “我骗你干什么,都已经没有了,要不你搜身。”说着把手臂向两边一放,头一偏,做出让我搜身的样子。 “你”我真的不知道再说什么才好,道,“看来我们今晚得喝西北风了。” “西北风?”娜可道,“是什么菜系的?是汤吗,好喝吗?” 我我喝道:“对,很好喝,你就尽情的喝吧,而且还是免费。”说着大步地走开。 “免费?”娜可想了一下,明白过来,噌道:“什么嘛,不过只是买了条内裤而已,就这样和我发脾气,怎么说人家也是女孩子嘛,而且还挺可爱的。” “今天晚上吃什么?”娜可跟上来,道:“我肚子饿了。” “是吗?”我停下来,看了她一眼,道:“不是已经说了喝西北风了吗?” “我我真的饿了。”娜可扯上我的袖子,摇晃着,噌道:“大不了以后好好 工作赚钱就是了。” “赚钱?”我不由好笑,道:“你这个吃钱的鬼,居然会说到赚钱这两个字?哈哈,真好笑。” 娜可道:“什么意思嘛,这个月,不是已经赚到了xx块吗?” “是吗?”我说着伸手给她,道:“那钱呢,在哪里,快给我。” “我刚才已经花掉了,还剩这些”说着把几枚硬币拿出来,放在掌心,我伸手抓过来,娜可想缩回去,可惜已经晚了。 “这点也要抢吗?只是几个硬币而已,快给我。”娜可不依不挠。 “不给,都已经说没收了,这点,就是我们今晚的晚餐。”我说着放进口袋里。 “不可以,这点怎么够吃晚餐,这是我买冰淇淋吃的。”娜可依旧抢。 “冰淇淋?”我讶道,“这样的天气,要吃冰淇淋吗?” 娜可道:“可是很好吃,以前都没有吃过。” 听她说到以前,我不由消了点怒气,想自己一心要离开那个鬼地方,后来到了这里,曾发誓要让她们过上好日子的,可现在因为买一条内裤而在跟她发脾气,对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女来说,这样算是过份吗?现在,又在因冰淇淋的几块钱而生气,我突然感觉自己那么渺小,那么不争气,那么没用。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几个硬币,递给娜可,道:“现在天气很冷,等稍微热了的时候再吃吧,小心冻感冒。” “知道。”娜可怕我反悔,赶紧抢过硬币,塞进口袋里。 “去吃铁板炸酱面吗?”我问。 “不是已经没有钱了吗?”娜可看着我,问道。 我道:“不是一直嚷着想吃铁板炸酱面吗?” “可是”娜可手在口袋里,捏着那几枚硬币,有点不知所措。 “放心吧,我还有钱。”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在她面前晃了一下。 “什么嘛,我就知道你是在骗我,”娜可的脸上立即荡开了笑容,“你那么能干,怎么可能会没有钱的,居然欺骗我。” 我认真地道:“今天请你吃铁板炸酱面,明天可要好好工作,不准在工作的时候玩游戏,明白吗?” 娜可点了点头,道:“一定。” “小丫头片子。”见她可爱的模样,我习惯性地伸手去点她的鼻子,她偏头躲开,我拥了她的肩,向小吃街走去。 经过一家富丽堂皇的店前,娜可停下来,道:“我们不在这家吃饭吗?” “这家没有。”我看了不看,直接扯着她走。 娜可道:“谁说没有,里面的招牌上写着呢‘铁板炸酱面’,我都已经看到了。” “那里做的不好吃,我带你去一家炸酱面做的最拿手的地方。”说着,继续扯着她走。 “是真的吗?”娜可不情愿地被我扯着离开。 “这家,这家看起来也不错。”娜可又看中了一家。 “不行,我已经说了,带你去最好吃的一家,明白了吗?”继续扯着她离开。 “是这家吗?”娜可站在店门口,有点不想进去。 第二百五十章 我不要吃炸酱面 这是一家小店,小得仅能容得下五张桌子,而且没有任何装璜,和刚才一路走来被娜可看中的店面有着极大的差距。 “老板见有客人,赶紧招呼,可娜可不想进去。 “虽然店不大,可味道绝对一流的,这里的铁板炸酱面,可是最出名的。”我说着推了下娜可,她极不情愿地踏进来。 唯一还好的,就是现在已经过了吃饭的高峰期,所以还有一张桌子空闲着,我们坐了下来。 “老板,一份铁板炸酱面,一份汤面。”我喊道。 老板问道:“要什么样的汤面,鸡线汤面,还是牛肉汤面,还有鱼丸汤面?” 我喊道:“不用,只要普通的汤面就可以了,对了,麻烦铁板炸酱面味重一点,好吃一点。” 娜可正打量着这个小店,处处看起来都那么不起眼,无论是采光,还是别的什么(反正自己也不懂),都和刚才见到的那几家有着很大的差距,让人感觉那么不舒服。 很快,两份都端上来,娜可见我们的不一样,问道:“你的是什么?” 我道:“汤面。你闻闻味道怎么样,这家的炸酱面可是远近闻名的。” “好香哦。”在美食当前,娜可刚才的不快一扫而光,拿起筷子来,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好吃吗?”我问道。 “好吃,以后我们每天都吃这个好不好?”娜可说着吃的更香了。 这个我也想,可是现在书吧的生意这么不好,恐怕连吃炸酱面的钱都赚不回来,见娜可吃的那么香,心里略感到一丝欣慰,自己也吃起自己的汤面来。 “你的那是什么?”吃了一半,娜可才发现我们叫的不一样。 “汤面。”我回答道。 “更好吃吗?”她问道。 “对,更好吃。”我笑道,“你要尝一口吗?” 可说着果然夹了一筷子,低头往嘴里送。 “好像没有铁板炸酱面好吃。”娜可道。 “是吗?”我道,“那你就吃自己的好了。” “你不喜欢吃铁板炸酱面吗?”娜可看着我。 “对,我不喜欢吃,第一次吃就不喜欢。”我说着,继续吃我的汤面。 娜可很快吃完,甚至还舔了下嘴唇,一副好馋的样子,道:“明天还要来吃。” 我看了她一眼,叫老板收钱。 “一共是xx块。” “正好,你的硬币派上用场了。”我对娜可道。 “我哪有。”娜可不给。 我催道:“快点拿来,不然还要老板找食钱,很麻烦的,快点。” 娜可见我很严肃,不情不愿地把口袋里的几个硬币拿过来,我抢过两枚,一并付了钱,看着手掌里的几枚硬币,一共就剩这么多了,现在又少了两枚,娜可的心里难受极了。 “一共是xxx块,对吧?”我把钱递给老板,他接了,也不数一下,道:“没错,欢迎下次再来。” 出了店,娜可讶道:“怎么一共才这么点钱?和我看到的价格不一样。” “是吗?”我也讶了一下,难道老板刚才多收我钱了,赶紧要回去问清楚。 “不是这里,是那里,和那里写的价格不一样。”娜可指着对面的一家大店,“还有,和路上见到的几家店的价格也不一样。” “那就对了。”我笑道,“是现在回去,还是看看夜景?” “不对,”娜可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盯着我的眼睛,质问道:“为什么这家的铁板炸酱面最便宜?你说这家的最好吃,其实不是这个样子的,而是因为这家的铁板炸酱面最便宜,对不对?” 我笑而不语,转过身去,感叹道:“夜色可真不错。” “真是个可恶的家伙。”娜可狠狠地踩了我 一脚,速度地跑开,我喊着她,她跑得更快了,似受了委屈是的。 “把手放口袋里,要不会冻坏的。”我说着拿了她的手,塞进她的宽大毛衣的口袋里。 “会吗?”娜可不信地看着我,道,“可是,一点都不会感到冷。” 我道:“这里是和家里没得比的,不过,突然变冷,还是会冻坏手的,这么可爱的小手,要是被冻伤了,那有多可惜。” “是吗?”娜可伸出手来,放在眼前看了看,然后看向我,噌道:“小手冰凉。” 见我不理,她又大声地道:“小手冰凉。” 我瞟了她一眼,只好伸过手去,把她的手握在手里,她偏过头去,哼了一声。 “现在去哪里?”娜可道。 “前面就是了。”走了两步,到了站台。 “来这里做什么?”娜可看着我,不解地道。 “坐公车回去。”正说着,公车恰好驶过,停下来。 娜可上了车,在窗前坐下,却见我没有上,拉开窗子,道:“你不上吗?” 我道:“我还有点事,今晚不回去了。” “那我也不回去。”娜可说着,速度跑下公车。 “怎么又回来了?”我质问道,“回家不好吗?今天很冷,而且,书吧里还没有通暖气。” “为什么没有通暖气?”娜可道。 “你以为暖气不要钱呀?”我喝道,“你这个吃钱的鬼,我们书吧现在的生意,根本就付不起暖气费,明白吗?” 娜可道:“所以书吧的生意才不好,因为太冷了,都没有客人来。” 我没好气地道:“知道,现在,乘下一往公车回家去,明白吗?” “你呢?不回去吗?”娜可问道。 我道:“不回,因为还有别的事情,而且,你不回去,姐姐会想你的。” “她才不会想我,要想的话也只是想你而已。”娜可道,“你不回,我也不回。” “都已经和你说这里没有暖气了,会冻死你的。”我缓了一下,道:“我还有点事情要办,一会也就回去的,你先回去吧。” “真的?”娜可信不过地看着我。 “真的。”我道。 雪,继续飘雪着,空气越来越冷,娜可不由跺起脚来,她带来的虎皮靴子,虽然看起来做工粗糙,自己也不喜欢,更羡慕别的女孩子的亮亮的皮鞋,不过现在,越来越发现更多的人开始注意到她的靴子,而且眼睛里闪着羡慕的神色,发现这件事,的确是一件可以让我们的娜可很高兴的事情。 此时,聚在站台的人多起来,一些爱美的女孩子,渐渐把目光投在了她的靴子上,甚至还有一个年龄和娜可相仿的女上前打探这靴子在哪儿买的。 “做的。”娜可自豪地回答。 “是真的皮皮的吗?”她怀疑地蹲下去,拿手摸了一下。 “当然是真的了,”娜可道,“那可是只我亲自打死的老虎呢。” “那一定很贵的吧?”她感叹道,当然不相信娜可说是自己打死的这句话是真的。 “当然了。”娜可说着瞟向我,我笑而不答,心想现在不会再嚷着买靴子了吧,看,不知道有多么人羡慕你的这虎皮靴子。 公车来了,娜可上了车,我告诉她要在哪一站下,别在车上睡着,过了站,还有,不要和陌生人太多的交谈,坏人太多,她点头应着,在车要开的时候,忽然打开窗子,冷风忽地吹进去,一车子的人都看过来,只是娜可丝毫未曾发觉。 “有什么事吗?”我手插在口袋里,看着她。 “明俊,我知道你为什么说不喜欢吃铁板炸酱面了,”娜可道,“因为它比汤面贵,所以,以后我也不会再吃了。”说完又忽地拉上窗子,转过头去,不再看我。 这丫头我赶紧背过身去 ,心想她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还是当着那么多人说的,这下倒下,一下子暴露了自己是穷人,岂不被人笑话?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同时,心里又暖暖的,甚至有一些感动?感动,我会吗?转过身的时候,公车已经缓缓启动了,隔着玻璃窗,娜可依旧偏过头去,不肯看我,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哭,只是感到自己的眼眶里有些湿润。 我是一个男人,我要养活这个家,我的妻子,还有妹妹,我要让她们幸福,可以和其他的女孩子一样,拥有美丽的衣服和靴子,还有裙子,还要有一个更适合的家。 所以,我决定和她达成条件,不知道她会给我多少钱。 第二百五十一章 陷阱 我从口袋里掏出她写给我的地址,上面还留下了她的手机号码,我打过去,很快,那辆红色法拉利停在我身边。 “你见到她了吗?”她问我。 “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开口,钱这种东西,总是那么让人难以启齿,“还没有,我不知道我想我是不是应该更多地了解一些情况?” 我打量着这辆车,感觉它很熟悉,就像我曾经拥有过一样,我知道她至少值100w,一辆车可以买我车的好几辆,像她这么有钱的主,如果我开口要钱的话,我想应该不会被拒绝的吧,不过,一想到这个问题,就感到脸在发烫,心跳得慌。 她道:“她是一个病人,她病得很严重,事实上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候,也正因为如此,我才更想你帮我,见一见她。”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医生。”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找话说。 她摇了摇头,道:“医生已经无能为力了。” “那么”此时,我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何况她的沉默和伤感在脸上表现的那么明显。 在死亡面前,穷人和富人是没有什么区别的,虽然她们住的是豪宅,而我们住在贫民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车里暖气出了问题,让人感觉有些呼吸不畅,我伸手要打开车窗,这个动作,可能让她误会了,立即激动起来,不顾身份地抓住我的手臂,道:“你一定要帮我,求求你了,多少钱都不重要,她快要死了?” 她看着我,眼睛里满是哀求。 她很漂亮,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她,那种美,有些让人呼吸困难。 当然,我更直接地是听到她谈到钱,多少钱都不重要。 有钱人总是喜欢这样做,我和做交易,不过,我不正是需要钱吗? “我”我想解释我只是想打开窗子,透一下气,但话到嘴边,还是变了,鼓起勇气,道:“刚才你提到钱,你” “对不起,”她赶紧松开手臂,坐好,恢复了淑女的样子,道:“我知道这不是钱可以解决的问题,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请你不会误会,我真的一定要帮我,好吗?求求你了。” 呃她显然是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提到钱,我会看不起她,而拒绝帮忙,但事实上,这正好和我想的相反。 只是她现在这么说,我刚刚鼓起的勇气,又不知逃到哪儿去了,我无法正视她的眼睛,只点了点头,道:“要我怎么帮忙?” “是这个样子的,还还记得我刚见到你的时候,问你是不是何从吗?”她道。 我点了点头,道:“记的。” “我之所以这么问你,是因为姐姐她一直深爱着的那个男人就叫作何从,可是,他消失了,从这个世界上人间蒸发了,姐姐一直很想她,现在,她就快要死了,虽然她没有说,但我知道,她很想见他一面,所以”她说到这里,看着我,不再说下去。 “我明白了。”我道,“只是,是我怎么帮忙。” “我下午想了一个计划,是这个样子的”她把整个计划大概说明了一下,最后道:“可能会耽误您一些时间,但是,真的希望你可以帮忙。” “好吧,现在就开始吗?”我问道,这么问,也就表示了要放弃钱财而纯粹地做好人。 她点了点头,道:“越快越好,你要不要和家人说明一下?” 我点头,道:“我会的。” “还有,”她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来,递给我。 “这个”我不知道要不要接,看到她拿银行卡,心里着实兴奋了一下,可是要 怎么伸手去接,我可是一个大男人。 她见我犹豫,把银行卡塞进了我手里,道:“请不在误会,因为何从是个很有钱的人,所以希望这个你能拿着,需要的话就直接取钱好了,密码就写在银行卡的背面,虽然不是很多,可是现在我也只有这些了。” “这个”我不知道怎么拒绝,想想自己现在的困境,如果不接的话,恐怕做事也会穿帮,只好接了,道:“那好吧,不过,剩下来的钱,我会如数奉还的。” “不用,”她道,“就当是酬谢好了,虽然不是很多,可是我只有这些了,因为现在还没有参与经济上的事情,所以只好委屈你了。” 看她挺为难的样子,我只好将银行卡放进口袋里。 下车的时候,走了几步,我不禁折回去。 “怎么了?你不是要反悔吧?”她脸上呈现出惊恐的神色。 我摇了摇头,道:“只是心里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她问道。 我道:“你为什么要相信我?我们又不认识,现在坏人很多,你就不怕我会骗你吗?更何况你是一个有钱人。” “这个”她想了想,笑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那个人的原因吧,所以感觉你也应该是挺可以相信的一个人吧,所以就” “他?你是指何从?”我问道。 她点了点头,道:“对,可能这样说,对您觉得不太公平,可是” 我点了点头,道:“好吧,那就这样吧,我等着你的电话好了。” “24小时开机。”她提醒道。 我点头,道:“没问题。” 何从?他会是一个怎样的人,现在,我对这个人越来越感兴趣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可以让一个女人这么死生纠缠,玉树临风?学富五车? 空气真的很冷,此时的街上,已经冷冷清清,平时这个时候还是有很多人的,夜市也是早早地结束了。 搓了搓手,放进口袋里,撞到那张银行卡时,我的心再一次兴奋起来,会是多少钱?她虽然就不会很多,可她毕竟是个有钱的主,而且还说目前她只有这些了,那应该是多少? 赶紧跑到最近的自动取款机,把卡塞进去要缩入密码的时候,才想起来密码写在背面,又退出来,翻过来,果然写着密码,:800229,这个,不是我的生日吗?怎么会这么巧。 8我狂数着后面的零,天哪,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零,来回数了两遍才数清楚,一共是7个零。 8000w!(1韩元人民币) 当我确定是这个数字的时候,兴奋地几乎要尖叫起来,她这个女孩子居然给我8000w,还说“虽然很少,可这已经是我的所以了,因为还没有参与经济的原因”,我本就想一定不会太少,人家怎么说也是个有钱的主,看她开的那辆法拉利就知道了,可是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么多,我们一个月的花费才是:房租、水电、供暖、买菜、务业算了,不算了,头疼。 现在,感觉全身的每根神经都崩得紧紧的,头脑里一片混乱,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赶紧退卡,发现自己的手因为太过紧张,都在颤抖,左右看了看,见下四无人,赶紧闪,身上带着这么多钱,得赶紧回到水吧,藏起来才行,万一要是被抢了,那可怎么办。 手插在口袋里,快走了几步,跑起来,再也感觉不到空气的寒冷。 可是,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来,她给我这么多钱,天底下哪有会掉馅饼的事情,会不会是一个陷阱,可是她为什么会这么做呢?我又没有钱,只有一家书 吧,而且生意也十分的景色,按说,她是完全没的理由的,那么会不会那个女人特别的丑,而且是丑到一见面就会让我恶心吃不下去饭的那种,所以她才愿意出这么多钱,让我去安慰她,陪着她渡过最后的时光,或者一种更恐怖的预感袭来,她不会是有传染病吧,比如爱滋什么的,听说有钱人最容易得这种病了,那么我,不过,我想她也应该不会要求和我做那种事情吧,总之,自己小心就是了。 现在,开始感觉不安,感觉自己完全落入了一个陷阱之中,想脱身,已经来不及了。 手机响起来,我不由地紧张,以为会是飘雪,原来是露露。 “你们今晚不回来了吗?”露露问道。 “怎么,娜可还没有到家吗?”我说着,拿开手机,看了看上面显示的时间,“按说,她应该到家了的。可能是误车了吧,马上就会到的,不用担心。” 正说着,到了书吧门口,见卷闸门没有拉到底,透到下面的玻璃门,隐隐地透着光,莫不是遭了偷窃?我记得走时,亲自拉下的卷闸门。 第二百五十二章 秀身材 挂了电话,小心地贴近。 弯腰,轻轻地推门,进去。 厅里的灯没有开,刚才所见的,只是玻璃门反射的街灯而已,但里面的小房间里的门虚掩着,透着光出来。 那贼一定在里面,幸好今天我把钱全部拿走了,可恶的贼,没想到我会回来吧。 我左右看了看,轻轻走到一外角落里,拿起灭火器,哼,让你尝尝这个的味道,一定够你好受的。 又怕他带着武器,如刀具什么之类的,现在的小偷,可一向是非常嚣张的,灭火器又有点笨重,提了灭火器,又小心地转到吧台,从里面拿出一把西瓜刀来,这是上次买西瓜时,因为是反季节,太贵而老板又不愿意还价,所以就只好送了这个半旧的西瓜刀,而且还卷了一道口子。 慢慢地挪到小房间的门口,提了口气,一脚踢下去,然后举起灭火器,喊了声“大胆毛贼”,就是一顿狂按。 一阵尖叫之后 我拿湿毛巾给她擦着脸,娜可还匆自哭个不停,直叫眼睛疼,肩膀一耸一耸的,身上披着毯子,因为我进来的时候,她也才进来,才脱下衣服,要换上今天新买的内裤,结果我就在这个时候闯进来了,而且在完全没有看清的情况下按下灭火器的压条。 “我去看看水热了没有,洗一下吧。”说着去洗手间,试了试太阳能热水器,虽然是下雪天,但上午还是晴了会的,水不太热,但还算温暖。 娜可被我喷了一身的粘液,裹着毯子去洗了,我乘机把房间里弄乱的东西收拾一下。 “怎么回来了?”娜可出来的时候,我问道。 她不理我,直接进房间睡了,我跟过去,道:“跟姐姐说一下吧,就今天不回去了。”说着拨通电话,娜可也不接,直侧过身去,不愿意理我,我只好亲自和露露说明。 回到厅里,打开电脑,查看着还需要什么,计算着这个月的收支,不但不赚,还陪进去几块钱,而且发现,这个书吧竟然主要是靠卖饮料赚钱,可真让人想笑,只是笑不出。 这样的生意,要怎么维持才好?想活一家人,想起来简单,做起来时才发现,原来并不是一件那么简单的事情。 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那包香烟来,点上一支,想想以后要如何经营才可以让生意好起来,其实今天的那个女孩子,也就是飘雪,她说的不错,这里的地势不好,投资也不行,装璜等各个方面都需要改善和提高,可是,这需要一笔钱,一笔对我目前的情况来说比较困难的钱。 提到钱,想到那张银行卡,里面有着8000w的银行卡,从口袋里拿出来,放在灯下看。 这,真的不是一个陷阱吗?我感到呼吸有些困难,也许根本就不应该答应她的条件,尤其是不应该接受她的这张银行卡,它让我感到不安,感到害怕,如果不接,就逄是一个陷阱,应该也可以比较容易地躲开吧,只是现在拿了钱,想要退出,恐怖就很难了,但愿,这不是一个陷阱。 正思索着,门吱呀一声推开。 “你不睡吗?”娜可穿着一袭齐膝短睡衣,站在门口,床头灯映在她微薄的睡衣,显现半透明来,她玲珑的少女身体若隐若现。 “你睡吧,我还不困。”我回道,其实,我已经很困了,只是只有这么一张小床,无法容纳我们两个人一起睡,更何况是一男一女。 她“哦”了一声,只是没有动,“我的内裤好看吗?”她说着竟撩起睡衣来,下体优美地呈现在我面前。 米色内裤,很漂亮,只是吸引我的不是这个,而是她的身体,少女的身体,当然,她的姐姐 也还是正值青春期,但是当这样一副春色展现在我的眼前时,我还是有点控制不住内心疯狂的兴奋。 “很好看。”我回道。 “是真的吗?”她问道。 我点了点头,然后看到她纯洁无邪的眼睛,微微有些本能的羞意,只是并没有那么夸张,这个样子,就好像和姐姐一起光着身子泡澡一样,没有那么完全清晰的男女意识。 她纯洁的眼神,越发显得她的美,灯光打在她的身上,穿透过来,流露着朦胧的美,甚至还有点神圣。 “还有这个,”她说着返回去,然后很快回来,这次脱了睡衣,只戴着纹胸,她秀着给我看,道:“漂亮吗?” 我依旧点头,同时感到身体的某处已有微微的膨胀,毕竟我和露露有过那种关系,对男女之事算是熟识。 娜可展示了她今天买的内衣后,回去睡了,只是睡不着,房间里却实有点儿冷,而被子也有些薄。 我又点上一支烟,强压仰着自己的生理**,甚至走到门口,冷风一吹,顿觉好多了,而困意立即袭上来。 锁上门,去洗手间略洗漱了下,回到小房间时,娜可还未睡着,扭开灯,抱着被子,往里面挪了挪。 我贴着床边躲下,也不脱衣服,娜可不明白为什么,只以为我冷,所以也没有问,往我身上挤了挤,把塞在身下的被子打开,分一半盖在我身上,然后忽闪着大眼睛看着我。 我真的很困了,闭上眼睛,很快就睡了过去,这让娜可有些无趣,侧过身子,也闭上眼睛,慢慢睡了过去。 习惯性地醒来,天还没有完全亮,只是已经养成了早起的习惯,因为从家里赶到这个书吧,需要近一个小时的车程,而且还要洗漱,甚至做早餐买早饭的事情也要我做,一个根本就不做,一个是懒得要死,屁股都被我打过几次了,也不见有什么用。 舒展了一下身子,感到身边有人,以为是露露,下意识地把她揽在怀里,喊了两声音,她只发出鼻息声,不理。 感到下面痒痒的,拿手抓了抓,竟挺了起来,咔咔,看来是有需要了,侧过身子,想问她要时,忽然想起刚才抚摸她的屁股时,她好像是穿着内裤的,而露露和我一起睡时,因为生理的需要,一向都是光着身子。 看了看房顶,这里这是书吧?再定睛一看,躺在我怀里的不是露露,而是娜可,不由吓了一跳,赶紧把还在顶着她下体的硬绑绑的家伙收起来,放回原处。 还好,娜可还沉沉地睡着,她睡得一向很沉,看到她闭上眼睛,着实虚惊了一场。 我轻轻地把她从我的怀里推开,小心地下了床,她一条腿因压在我身上,现在垂下床来,另一条腿还挺直在床上,这样,叉开的角度就显得有些大,两条修长的腿的结合处,诱惑地吸引着我,紧崩崩的内裤贴着她的肌肤,微微现出一道浅浅的沟,沟的两侧略高些,饱满的让人兴奋。 她只穿着内裤,戴着纹胸,因侧着身子,**受到挤压而让乳沟分明,在粉红色的纹胸和内裤的是映称下,越发显得肌肤的嫩白。 第二百五十三章 拒绝 我闭上眼睛,狠下心来才转过身去。 朝阳刚刚露出一边脸,通红色的光线直穿过天窗,洒进一米阳光来,只是丝毫没有温度,空气依旧冷清,尤其是当我打开卷闸门的时候,冷空气直扑过来,但毕竟是春天,已不是似冬天般的寒冷了。 眼前的颜色让我的眼前一亮,因为那是明显的暖色调,具体也不能这么说,那是一辆红色法拉利,看样子应该是听了一段时间了,所以上面铺盖着一层薄薄的细屑,而此时,细碎的雪屑已在第一缕阳光铺到这个世界上时,就悄无声息地消失了,一半化成了雪水,浸染在车上,在车窗的玻璃度上一层雾一般的膜。 这会是谁?为什么要停在这里?是昨天那个找我办事后来又给我钱的女孩子吗?我大胆地走上前去,喊了一声,并无反应。 走近,拿手摸了下车窗玻璃,指印清晰地划在上在,只是依然看不到里面的情形,我忘了她的车窗玻璃和我的车窗玻璃是不一样的,要离开,可是又不放心,要转过去看看车牌号,可又没有刻意去救。 应该是她吧?除了她还会是谁呢,开法拉利这种名车的人应该不是很多吧,何况又是停在这里。我大着胆子敲了敲车窗玻璃。 敲了几下,不见有什么反应,正当我转身要放弃的时候,听身后道:“为什么一直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携款潜逃了呢?” 我转过身,车门已经打开,她瞪着我,虽然一脸的睡意朦,但眼睛里还是射出不满之意,甚至有些愤怒。 是她,昨天我和达成条件的那个女孩子,飘雪。 “有吗?我一直都把手机带在身上,你什么时候打电话过来了?”我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结果没电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自动关机。 飘雪没好气地看着我,想发脾气,可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忍了,道:“走吧。” “去哪里?”我问道。 “你跟我走就是了。”说着打了个呵欠,赶紧拿手渥住,深恐影响了淑女的形象。 “等一下。”我说着转身进了房间,打了保险柜,从里面拿出那张银行卡,然后出去,递给她。 “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接,只看着我。 “我不干了,这个我觉得我可能不太适合,你还是收回去吧。”这是我晚上思考之后决定的事情,现在勇敢地说出来,想想8000w就这么没了,真有点儿心痛。 “不可以。”飘雪发起火来,“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为什么现在要突然反诲?是因为赚钱太少吗?” 我摇了摇头,道:“不是这个问题” “那是因为什么?”飘雪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我鼓起勇气,道:“请你不要生气,听我把话说完。本来这件事我就不是十分的愿意,虽然很像,但我毕竟不是那个人,这样做,是不是对她本人的不尊重?而且,我也不想。当初决定答应你,是因为我需要钱,而且很需要,但是,当你给我这张银行卡,我发现里面竟然有8000w时,这让我感觉自己是跳进了一个陷阱,不是少,而是多,太多太多,这么多的钱,我不知道你会让我做些什么,我想我可能做不到,达不到你的要求,与其到时那样,倒不如现在就放弃,这钱,我一分钱也没有取,现在就还给你。” 我说着要把银行卡塞进她手里,她见我要抓她的手,明白了我的意图,立即把手背过去,道:“不可以。既然已经答应了,就要忠人之事,身为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出尔反尔?” “对不起,我实在是无能为力,这银行卡,还是请你收回 去吧。”我说着走过去,把银行卡扔进她的车里,然后转身进了书吧。 “你站住!”我站在门口的时候,她喊住我,道:“你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吗?可你一直都没有接听,我还以为你携款潜逃了,但是我到这里来找你,并不是因为这个,已经时间已经不多了,所以我才会来找你,你知道吗,我已经在这里等了两个多小时了。”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走开一步,她又喊道:“站住。” 我转过身来,道:“就这样吧,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而且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对不起。” 娜可还没有起床,我过去喊,她只翻了个身,应了一下,我告诉她我要出去买早餐,赶紧起床,然后把地板全部擦一遍。 出门的时候,飘雪还站在门口,那样愤怒地看着我,我只当作看不到,这样的事情,还是小心为好,虽然现在我还看不出陷阱在哪里,但可以肯定,这一定是陷阱,如果可以那么容易就可以识别出来的话,世界上就不会有人被骗了。 现在,要怎么办?娜可回到车里,看着扔在座上的银行卡,心里就来气,真恨不得把它扔出去,然后让车轮把它压碎。 可恶的家伙,居然会认为是个陷阱,因为钱太多吗?我只怕他赚钱少,而不肯答应,现在,想不到竟会是这样的结果,看他坚决的样子,应该是不会回心转意了,现在,要怎么办? 一夜没有睡好,现在好困,整个脑袋都晕晕的,沉重地要命,心烦意乱,倒在沙发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最近,这本书很畅销吗?”书商那里,我翻看着最新出版的书,随手拿了一本《雪下漫笔》的书,随口问道。 “那是一本会很红的书。”他头也不抬,在电脑上看着什么。 “会很红?”我不解地道,“不过是一本散文故事类的书,又不是青春言情,也不是武侠玄幻,有这种可能吗?” 他道:“这个靠的是人气,因为她这两年正当红,所以这本书也会红的,就是这样。” “是吗?书的内容你看过?”我继续翻看其他的书,虽然那些幻剑出品,或者起点出品的书我本人并不是很喜欢,但因为热销,还是要花时间多研究一下的,这或者就是商业吧。 “没有,”他说着抬起头来,想了一想,纠正道:“其实了不是完全这样,我也曾经打算看过,并且试着读了几页,可能是我修为不够吧,人太世俗了,看不出书本身有什么卖点,倒感觉像是在看禅经似的。”说着,自我解嘲地笑起来。 “我也是,”我说着转过去,然后一幕巨大的海报映入我的眼帘,是一个很气质的女人,因为是在雪山上,所以穿着很多,完全不是写真的那种,但感觉仍然是很漂亮,而且我看着竟有些眼熟的感觉,然后看到下面她的签名:静儿。 第二百五十四章 困境 静儿?刚才那本书就是她写的吗?一般来说,女作者都是极丑无比的,她倒很例外,或许也正是她的书之所以能热卖的原因吧,一本书能否热卖,更多的因素不在于书本身的内容,而是往往取决于其他的东西,比如说是人气,基于这一点,美女的书永远是热卖的,尤其是小美女,现在90后的**小才女的书不是正大当其道吗? “不买吗?再热销的书,也是有时间限制的,错过了机会可别后悔。”我走时,书商微笑着送我出门,但我知道当他返回的时候,一定会骂我耽误了他太多的时间。 但考虑到成本问题,我不得不如此,所谓货比三家,我得多跑几个供货点,看看他们能给我一个什么样的最底价。 中午随便吃了点饭,下午去了另外一个城市,据说那里有家更大的代理商,这里很多的代理商的书是从他那儿弄来的,如果我直接去他那的话,我想会能便宜一笔钱,而且如果能建立长期合作关系的话,将是一笔长期的收益。 “对不起,低于1000本我们不予考虑。”经理直截了当地道,几乎把我拒之门外。 1000本,如果一样1000书的话,那将是我拿出随身携带的计算器,大致算了一下,如果拿10本书的话,那就是近2500w,天哪,我哪来那么多钱,现在现在的书吧基本上处于非盈利状态。 经理并未意识到我的难处,拿分析资料给我看,上面通过各种因素考虑及市场调查,今天会流行什么类型的书,那些书今年会红透半边天,哪那些书会热销,哪些书只能平卖,哪些书的销量会走下坡路,甚至滞销,并且一位热心的工作人员,还仔细地帮我计算了一下成本和利润,最后总结性地道:“这样的话,如果现在投资3000w的话,这也是我们的批发底价,秋天的时候,就可以卖出4500w,尽盈利1500w,而且这个数字是非常保守的,因为如果仅限一次性批发,而且时间也是放到一年的期限,事实是热销的话,也就是两三个月,热卖的话,相信您还是会继续来定购的。” 听着她的话,我仔细盘算着,他们分析应该没有错,也和我的分析有很多相似之处,可谓英雄所见略同,只是不一样的是人家是财大气粗,张口闭口就是上亿,3000w是一个底价,也就是说如果定购的话,一次性定金不得低于3000w。 3000w,对于此时的我而言,那几乎是一个天闻数字,我再次想到了那个银行卡,那张有8000w的银行卡。 这里,给的价格也比在本城定购的书低得很多,可要求也很高,这让我有些左右为难。 回去的路上,开已经黑了,打电话给娜可,让她等我,然后一起回家。 1500w,数字一直在我的脑海里跳动着,那么不安份,她的计算的确是保守的,热卖的话一个月就可以全部卖光,然后去拿货,就按普通热销来计算,时间再拉长一点,以一个季度来算,一个季度是完全可以卖光了,那么,一年就是1500x4=6000w,扣除租金、税收等各项开销,应该还能剩下2500w左右。 可是,现在我要去哪里弄那么多钱?也许,那张银行卡我不应该那么还给她吧,其实感觉她倒并不像是一个坏人,而且还开着法拉利,会有一个开着法拉处的女人来骗你的钱吗?我的意识开始动摇起来,或许,只是我太多疑了。 把手放进口袋里,想掏那张她写着地址和电话号码的纸条,才想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扔进垃圾筒里了。 我走的时候,她还在那里等,现在,她还在那里吗?我加快速度,向书吧冲去。 一天过去了。 飘雪抬起头来,夜幕已经降临了,失望地叹了口气,看来,他是不会回心转意的,想想也是,本来就不是很熟,只是一面之缘而已,人家为什么要相信你,并且,他又不是真的何从。 想起何从,又是一阵感慨,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被困在那个鬼地方,也许一生都不能出来吧,那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每每想到这里,就对那个女人有着刻骨铭心的恨,有时几乎控制不住想再回去,就不信会找不到进入的方法。 想鼓起勇气,进书吧里再问他一次,可还是算了吧。 时间有时候就是这么巧合,法拉利从另一边走开,我从这一边拐进来,就那么恰好被抛弃在视线之外。 看来,她真的走了,一定很失望吧,这么想,是因为自己很失望。 不过,也许这样也好,说不定要我去见的那个女人奇丑无比,见一面都会折寿三年也说不定。 “中午吃了什么?”我进来,问娜可。 她瞟了我一眼,不理我,我一整天不在店里,她一定很不高兴。 走进小房间时,闻到泡面的味道,道:“中午你吃的泡面?” “家里除了泡面,什么都没有,还能吃什么。”娜可没好气地说道。 我笑道:“干嘛说的这么可怜,不是还有火腿肠吗?” “哪有,昨天就已经吃光了。”娜可回道。 我讶道:“不是吧,不是前天才刚买的一包吗?” 娜可道:“难道我昨天不用吃吗,而且还有昨天,所以就没有了。” 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道:“你可真是吃钱的鬼,那可是打算要吃一个星期的,居然被你两天就给吃光了,那么多根,两天连着吃,不会觉得很腻吗?” 娜可道:“不会呀,而且还很好吃,一会儿我们再要去买点吗?” 我长舒了口气,僻开这个可怕的问题,道:“今天生意怎么样?” “还可以,比昨天好一些。”娜可道,“对了,那天的那个姐姐又来了,问飞絮漫天舞能不能喝到,见没有,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那天的那个姐姐?”我问道,“你是说那个病的很严重的吗?” 娜可点了点头,道:“真的病得很严重,这两天天气又冷,我怕她受不志风寒,所以在饮料里给她加了点东西。” “加了点东西?”我讶道,“加了什么?” “这个嘛,不能告诉你,”娜可笑道,“反正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就是了,再说了,你医术这一行,你几乎是个白痴,又不懂的。” “是吗?”我拿手指点她,娜可赶紧跳开了,“那我要不要回去跟你姐姐说一声?” “不要。”娜可道,“她知道了又要说我,真搞不懂,我又不医不死人,干嘛她就是不让我给人看病。” “她自有她的道理,好了,收拾一下,我们要回家了。”我说着去查下今天的账,比昨天确实好了一些,但愿明天又更好一些,见我在查这个,娜可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过来,道:“对了,你看这个,是下午有人送来的,好像是要收钱的。”说着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两份资料来,一份上面写着“供电局”三个字,另一份是自来水公司的,看到这个,我的头就大了起来,一个月有这么快吗,算算,好像是差不多,不过怎么会用这么多水电,又是一笔花销,真是受不了。 算下账,这半个月赚的钱也仅够付这些费用了,还好租金是一年付清,要不又有得头疼了。 “怎么了?是不是钱不够?”娜可见我一脸的愁畅,关切地问道。 “ 这个”我迟疑了下,笑道:“就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情了,放心好了,再穷,我也不会饿着你的。” “那是当然了,我可是你妹妹呢。”娜可说着,进去拿了包包,我们出去。 今天气温略回升了些,小白熊已经不耐烦在它的小房间里呆着了,总是出来,坐在那儿张望着这个几天前才适应下来的地方,它年出现,这整个小镇都震惊起来,每天都会见到人站在栅栏外看,尤其是一些孩子,想走近去摸,可又不敢,我本来是想耸恿他们的,不过露露不喜欢孩子,娜可也不太怎么喜欢陌生人,所以大家也就保持着这样的关系了,只偶尔会去镇的那头的小小型超市买东西。 肚子饿了,家里好像是什么都没有了,露露打开冰箱,鸡蛋中午已经吃了,泡面也没有了,留下来的钱,今天交给了那个人后,现在只剩下一点点,拿着这些散钱,心想要买些什么呢,一边想着一边往超市走去。 所谓的超市,其实就是一家很小的商店,十个平方而已,东西也不是很多,就是些生活日用品,诸如洗衣粉什么的,当然,主要是一些可以即食的零食,现在虽然还只是春天,超市大婶已经把冰箱推了出来,而且进了货。 真是个吃钱的鬼,房租怎么会要那么多,而且地方也不够大,这些,够买什么呢,露露想着,已经进了超市。 “姐姐,你好吗?第一次见到你哟。”超市大婶不在,一个年龄相联系仿的女孩子从椅子里站起来,手里正拿着一支雪糕吃,一脸笑容地看着露露。 第二百五十五章 弱智女孩 露露只看了她一眼,懒得理她,喊了两声大婶,却不见老板娘来,不知道哪去了,正要坐下来等,只见一支雪糕送到面前。 “吃吧,我请你的,很好吃的,吃吧。”那个女孩子仍是一脸笑容。 露露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见她看不像是坏人,同时又闻到奶油雪糕的香味,看起来应该很好吃的样子,可是和她又不熟。 “我不要。”露露回答道,同时在想她和这老板娘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在这里,上次来买东西时也没有见到过她。 “为什么?”被拒绝了,她脸上呈现出失望的表情,那么明显,好像受到了很大的委屈似的。 “因为太冷,夏天还没有来到,现在吃这么冷的东西,会很容易感冒的。”露露待不理她,又不忍心,如是答道。 “会吗?”她看了看雪糕,又看了看露露,很怀疑似的,道:“可是真的很好吃哟,姐姐真的不吃吗?” 淡淡的香甜的奶油味一直在鼻间索绕,而且看起来真的很好吃的样子,而且,天气也并不像冬天那么冷了,吃一个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她也不像是坏人的样子,露露终于抵制不了诱惑,接过来,道:“谢了。”咬了一口,哇,好冰,不过,好好吃,脸上不禁露出笑容。 见姐姐笑了,那个女孩子也开心地笑了。 “是你在看店吗?”露露边吃雪糕边问道。 “不是,大婶出去了,我是进来偷雪糕吃的。”女孩子很高兴地回答。 “什么,偷”话来没说完,外面有人风风火火地赶来,正是看店的那位大婶。 “死丫头,又来偷雪糕吃了?!”喝骂着抄起门口的扫帚就打过来。 “姐姐,快逃。”女孩子飞了似的冲了出去,露露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只好跟着跑,跟着刚才那个女孩子逃,后面大婶不遗余力地追着。 虽然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但因为太少出门,所以还不是太熟悉,而那个女孩子似乎天生就是短跑冠军是的,东躲西藏地逃了一会,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了,而且也找不到了她。 我为什么要逃呢?露露站住,我是来买东西的,为什么要跟着她没命似的逃? “大婶,她在这里。”露露回过头来,见她站在巷口,向另一头说话,转过身,巷口的大婶叉着腰,手里仍拿着扫帚像个母夜叉是的站在那儿。 她会伤害我吗?露露想动用武功,这小小的巷子根本就困不住她,只要想走的话,可以直接飞上去,一个纵跃就可以,还有,虽然大婶看起来很结实,可是全身都是赘肉,应该也没有练过什么开武功,想对付她太容易不过了,在瞬间,露露的大脑里已经浮现出几十种可以一招送命的方式,可是她真的会伤害我吗? 这时,在大婶越来越逼近的时候,露露想起我告诉过她的话,在这个世界,不要轻意表现出自己的武功,没有人能真的伤害你的,尤其是这个小镇上的人,不到生命尤关的时候,千万不要用武功,那样人家会吓坏的,以后都不能在小镇外住下去了。 这些话,露露虽然不明白,但在偶尔的相处过程中,也已感到她们对自己没有构在危险,就算有,也根本就伤害不到自己。 又想起上次,在市集上买菜时,一条恶狗直冲上来咬她,惊恐之下,露露一掌打过去,那狗在丈外的地方就被她的掌气给震死了,结果主人不愿意,一直纠缠着不放,还好我及时赶到,直陪了钱才好不容易解围,并且告诉她,其他狗是可以教训的,但打死的话就不一样了,比如它冲过来时,只要你弯腰,作出捡石头的样子,它就会害怕而后退,要么喝几声也可以,就算真的要打,也不可以打死的。 这件事情,虽然到现在都还不是太理解,但还是起了一定作用的,至少露露现在的犹豫就是证明,如果一时气愤,一掌打过去,打死了大婶,那可就只有流亡了。 露露时时警惕着,如果大婶动手的话,就不会对她客气,就算不杀她,敢会让她吃点苦头,不过她她并没有动手,只是喝问,看起来很凶,但并不会打人,所以露露忍了。 我和娜可才回来,就有个孩子跑过来,告诉了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叹了口气,赶紧过去,因为我去超市的次数比较多,和老板娘还算面熟,经过很艰难的一翻解释,又陪了钱,这才算了事,一起回来的时候,露露还不情不愿,道:“为什么要给她钱,那雪糕是别人请我吃的。” 我道:“你还说,你知道那个请你吃雪糕的女孩子是什么人吗?她是个弱智。” “弱智?”露露道,“什么叫弱智?” “这个,”我长舒了口气,道:“弱智就是低能儿的意思,她现在虽然看起来和你年龄差不多,但心理年龄只有五六岁,明白了吗?” 露露道:“是这个样子吗?所以,她才会请我吃雪糕?” 我道:“还记得我给你看过的《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吗?对陌生人的礼物是不可以随便接受的,大多充满了阴谋,尤其是女人,明白了吗?” “知道了。”露露停下来,转身瞪了我一眼,道:“我又不是弱智,下次不会就是了。” 娜可在整个过程中只是窃窃地笑,一句话也不说,好像在为自己的聪明而感到高兴,她生兴活泼一些,也乐于接受这个世界的人和物,是不会犯这样低等级的错误的。 “对了,今天有人来收钱,钱全给他了,现在只剩下这么多了。”露露说着从口袋里把钱掏出来,摊在手心给我看,除了一张纸币外,还有几枚硬币,大概只有1000块钱左右(rmb8块钱的样子)。 “收什么钱,你给他了?”我紧张地问道。 露露道:“说是房租,已经给了,就是上次来的那个大叔。” 我问道:“房租不是已经交过了吗,怎么又来收?她是怎么说的?” 露露道:“说是房租要加价,半年的钱一次性付清,我想我们至少要在这里住上半年吧,所以就交了,你还有钱吗?” “你”我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道:“这个可恶的女人,房租不是已经都说好的吗,怎么可以临时涨价,看我们好欺付吗?”说着穿上才脱下来的鞋子,向外走去。 “你要去哪里?”娜可和露露问道。 “去要钱,这个可恶的女人,当我们是外来的,就可以这样欺付我们吗?”说着已经走了出去。 “会不会打架?”露露问娜可。 “不知道。”娜可回道。 “那要不要去帮忙?会不会有危险?”露露不放心。 “应该不会的,就算有,他自己也是可以解决的,你忘了上次一掌打死狗的教训了吗?”娜可道。 “没有!”露露回过头来,瞪了一眼妹妹,心想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我了,语气里满是不高兴的味道。 第二百五十六章 羡慕 那个可恶的女人,找着各种理由,就是不肯退钱,直到我要拉着她去找村长,她才勉为其难地把钱退给我,因为我能住在这个小镇上,村长帮了不少的忙,可以说是一个大好人,而在村民们看来,村长能帮一个外人住在这里,一定是有着什么特殊的关系,而村长又是村里的老大,一般什么事情都是由他处理的,所以敬怕三分,这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 这么闹来闹去,早已过了逛晚市的时间,经过晚市的时候,灯都已经熄了,所有的摊位都已经收了,只有几个穷困不堪的人在使劲地弯着腰,几乎贴到地面在捡着别人扔下的菜叶什么的,看到他们,忽然又感到自己很幸福,虽然现在很穷,但比起他们,还是要幸福得很多。 回到家里,已经煮好了粥,因为没有买到菜,家里也什么都没有了,只好把自己腌制的泡菜切碎了混在粥里吃,三个人倒也吃得香甜,看着这样的日子,身边两个可爱的小女人,却跟着我过这种苦日子,心里不由难受起来。 钱是要回来了,可算了下日期,明天就会有人来收水电费,这些要回来的钱,明天又要出去了,可真是悲伤。 饭后习惯了喝一杯牛奶的,我去冲的时候,发现牛奶已经喝光了,底也见了。 “不用了,买牛奶又要花钱。”娜可道。 “那怎么可以,你还在发育,正长身体的时候,怎么能够缺少营养,我去买了。”说着再次穿上鞋,去村子那头的超市去买。 再一次为晚上的事情道歉,大婶还好没说什么,不过问我露露是不是脑子也和那个弱智一样,有点问题,这个问题可真把我给气死。 “没有,她和你一样正常,只是不知道那个弱智是什么人罢了。”我没好气地回道,算了钱离开。 虽然把我家的露露和那个弱智并列在一起,真是可恶,看发神就可以看出不是一路人了,太可气了。 另外,这家小超市的奶粉明显比在城市里真正的的超市里贵了250块钱,可真是个半吊子,明天去真正的超市里多买几袋回来好了。奶粉怎么喝这么快,两个人是不是当白开水一样的喝的,一会得和她们说一下才可以,一天早晚各喝一杯就可以了,不过回来的时候,还是没有说出来,真的不忍心,零食扣着买就可以了,还要不允许喝牛奶的话,真的有点说不过去了。 回到家里,又仔细地算了下账,真是让人感慨。 我再一次想起那张有着8000w的银行卡,那个女孩子,应该不是一个坏人吧,是陷阱吗?我想我可能是多想了,一个开着法拉利的女孩子会对我一个穷小子下手吗? 娜可叫露露叫进自己的卧室,炫耀她昨天新买的内裤和纹胸,露露羡慕的不得了,出来后,就央着我也要买,而且还要比娜可的更贵更好看的,我抬起头来,装作什么也听不到,心想俺滴神哪,那可真是奢侈品哪,都是钱哪,我一条内裤才1000块钱,娜可的两件就是近90000多的价格,那可是半个月的房租,现在露露也要买,我真当我是有钱人了,只好打个哈哈,应着以后再买。 并且乘着她有求于我,好好要求她让我享受一番,她心甘情愿地接受了,亲自给我宽衣解带,平时不愿意给我吹萧,今天也破例了,又舔又吸,含在口里,轻轻地噬咬着,弄得我兴奋不已,她也在我狂风暴雨般的“折磨”下,呻吟地比平时更高亢,更好听,像战鼓一样刺激着我,让我更勇猛,更坚强,在她身体的战场上奋力撕杀,直杀到午夜,她像吃饱满了的小鹿一样,光着身子,温柔地依在我怀里,脸上一片潮红,并且很快就睡去,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娇美无限。 有此娇妻,夫复何求。 想点支事后烟,又怕吵醒她,何况也疲惫不堪,眼睛快要睁不开了,可又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睡不着,心想老想着那张有着8000w银行卡的事情,不行,明天得给她打电话,接下这笔单子才可以,这样可以丰富书吧的书,生意会好起来,赚更多的钱,让露露和娜可,让我们一家人,过幸福的日子,就,就这么决定。 早起做早餐,然后叫醒两个小美人儿,天还没有萌朦朦亮时,我和娜可就出发了,娜可头倚在车窗上直打盹。 “没睡好吗?”我问她。 “昨天晚上你们在干什么,那么吵,怎么睡得着?”娜可看着我,噌道。 呃我直没脸上一阵发烫,赶紧紧盯着前方,不敢再看娜可的眼睛,昨天昨天是不是动作太大,真的吵到她了?不知道现在她对那种事情是不是有了一定的了解,我想应该是吧,毕竟那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冲动,而娜可也正处于青春发育期,早已有了月经,这是我知道的,不过具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行为,可能还不是太清楚,所以才会这么问的吧,我想应该是这样。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怎么会发出那么奇怪的声音?而且持续那么长的时间。”娜可见我不回答,又问了一次。 这个我真不知道如何回答,应该她是真的不太明白的吧,想昨天她可以只穿着内裤和纹胸在我面前秀身材,就应该知道她对男女之事还不是太了解的,我应该怎么跟她解释才好。 “不回答就算了,今天回去问姐姐去。”娜可继续闭上眼睛,打盹。 到了书吧,打扫,洗地,我和娜可分工干活,清理垃圾筒时,一件一件小心地翻了一遍,可是没有那张纸条,会去哪里了呢,早知道会这样,就先给她打一个电话了,现在手机里也没有她的电话号码,这可怎么办才,那纸条扔哪去了解,分明记得是扔在垃圾筒里的,可怎么找不到了。 娜可过来问我在找什么,我直说没有。 “今天要去买配料吗?”收拾完时,娜可想起了什么,道:“那个女人说她今天还会来的,今天还要让她失望吗?” “那叫调料,”我纠正道,“好像要去很远的地方才能买得到,只为她一个人就这么跑一趟,好像不太划算。” “是吗?”娜可道,“可是不知道要怎么说,我感觉她好像都快活不久了,如果让她继续失望,会不会有点太残忍了?” 娜可这么说,倒不由让我有些吃惊,抬起头来看她,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善良了?” 娜可听了,立即不高兴起来,噌道:“人家本来就很善良的嘛,哪像你,把人家一个人扔在这里,在外面一跑就是一整天,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什么,店全是我看着,而且还不给我一分钱。” 看来她对我还是挺不满的,我想了下,这个城市已经跑遍了,没有那种我要的调料,听说要去另外一个城市,那里有得卖,我想我也可以去那个城市逛一逛出版代理商的,也许会有更优惠的价格和没有那么高的限制。 离开书吧时,给娜可留下了2000块钱,道:“中午叫外卖吧,不要再吃泡面了,没有营养的。” 娜可赶紧收了钱,道:“知道了。”又数了数,道:“这些,够叫一份炸酱面吗?” “够了,普通的炸酱面就可以,就想着吃炸酱面。”我道,“本来还是想让你省着点花的,一碗炸酱面,也就什么都剩不下了。” 娜可噌道:“要你管。” 离开书吧的 时候,其他的店面才刚刚打开,正在打扫,装备营业,太阳已经完全跳出来了,通红通红的,希望今天的生意会很好。 这里好像有点印象。 我放慢速度,仔细看了一下,回忆一下,好像那天我们就是在这儿见面的,和那个给我一张有着8000w银行卡的女孩子,对面就是一家听说很奢华但设备也同样国际一流只有有钱人才住得起的一家大型私人医院,想像她那样的有钱人,应该是住在这里的吧,地址我努力地回忆着纸条上的地址,好像就是这家医院,那么,要进去看看吗? 第二百五十七章 不明情况 真的要进去吗?正在犹豫着,一辆红色法拉利从一边驶过来,从我的车身边跃过去,进了医院的大门。 这不是她的法拉利吗?我赶紧下车,可是要跑过去的时候,又感觉这样不太好,分明都已经拒绝了,还要这样厚着脸皮去求人家,身为男人,真的有点做不到。 她下车的时候看到我,站在那里,我站在门口,不知是进还是出。 她上下打量着我,然后走过来。 “是在找我吗?”她问道。 我看了看天空,想否定的,可那张有着8000w的银行卡时时刻刻地在吸引着我,最终,我还是点了点头。 “有什么事吗?”她问道,同时,继续打量着我,她的目光让我全身不自然起来,开口求人的事情,我从来还没有干过,尤其是后悔这样的事情,做起来总是那么让人别扭。 “你改变主意了?”她见我不说话,猜测性地问道。 我点了点头,道:“虽然这样的事情我并不是很愿意,但如果就这样拒绝的话,对一个就快要死的人来说,可能会有些过于残忍,所以,我改变了主意。” “真的?”她惊喜起来,看着我的眼睛明显闪着光芒。 我再次点头,道:“那么,一切就依计划行事吧。” 飘雪点头,道:“我现在上去看她,你要一起来吗?” “现在吗?”我问道。 “你真的想清楚了吗?”飘雪盯着我的眼睛,道:“不会再反悔了吗?” 我点了点头。 虽然的点了头,但她对我信任仍然不是100%,这点,从她的眼光中就可以看得出来,不过也属正常,让一个刚刚才被你耍过的人转眼就相信你,那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飘雪道:“我会给你打电话的,一天24小时开机,可以吗?” 我再一次点头,她走进医院大厅,走了几步,回头看我,似乎现在发现的事情都是那么的不真实,直到用眼睛确定了之后,才走进去。 医生的神色有些奇怪。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飘雪问这句话时,心情很紧张,总感觉会有什么不祥的事情随时会发生。 医生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感觉有些奇怪。” “奇怪?什么奇怪,具体是指什么?”飘雪更不明白了。 “我们会做进一步观察的,结果确定的时候再谈吧。”医生要离开,飘雪起身,挡住他的去路,道:“到底出现了什么情况,是非常不好的现象吗?” “不是,并且恰恰相反,”医生道,“不可也不能完全这么说,对抱歉,在化验结果还没有出来之前,我不适合作出结论,希望你能理解。” “恰恰相反?这是什么意思?”飘雪依旧不肯放过,问道:“是指病情没有像想像中的那样恶化吗?” “可以这么说吧,至于原因,要等化绝给结果出来之后才能做出分析,就这样,好吗?”医生说着离开。 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吗?飘雪想了一下,不由有些兴奋起来,赶紧奔向病房,把刚才的话添油加醋地告诉了林李飞絮,说病情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医生亲口说的。 “真的?”林李飞絮并不是很相信。 “当然了,对了,你现在要去哪里?看像是要出去的样子?”飘雪才发现飞絮脱去了病服,换上了平日穿的衣服。 飞絮想撒谎,可是知道妹妹的聪明,只好诚实,道:“不要告诉爸妈好吗,我不会走远的,不会有事的。” “什么,又要出去吗?上次”飘雪想阻止,忽然想起那个计划来,立即改变了主意,道:“虽然医生说要多注意休息,可是我想偶尔出去走一下,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心情好了 ,病情也应该会向好的方向发展的吧?” “那是当然了。”林李飞絮道,“还是妹妹了解我。” “虽然是这样,可是你病得很重,这样一个人真的让人不是太放心,我陪着你吧?”飘雪见她要拒绝,又紧接着道:“要不然的话,爸妈知道了,又要骂我,说我不好好照顾你,岂不都是我的错了?” 听妹妹这么说,林李飞絮实在无可奈何,笑了笑,道:“那好吧,只是不可以限制我,要不我会很不高兴的,不高兴就是心情不好,心情不好病情可能就会恶化,你是知道后果的。” “当然啦。”飘雪见飞絮答应下来,离成功已经迈开了一步,暗暗计划着如何把整个计划更细化,让它更自然,滴水不露,而又水到渠成。 天气很好,快要下雨了。 这样阴沉的天气,更适合出来透气儿了,像是水中的鱼儿一样,而且没有阳光,不会晃着人的眼睛,让人头晕,两个人在街上走了会,因为上次的事情,飘雪怕再一交被甩了,所以一直都紧紧地跟着,去了会街,飞絮很快就累了,向那家书吧拐去,不知道今天能不能配成那处叫作飞絮漫天舞的饮料,不过,现在好像还很早,可能性应该很渺茫吧,但还是想去,希望奇迹可以发生,这样想法很奇怪,并且从早上一起来,就开始想着那杯饮料,尽然味觉已经丧失了,这种感觉就像很小的时候想要一个玩具一样,也许等玩具到手了,就立即丢在一边,不去动它,但在没有得到之前,那种渴望是一直在膨胀的,就像成功的绊脚石一样,那么明显地躺在那儿,一块那么大的石头。 书吧门口。 怎么会停在这里?见飞絮停下来,要走进去,飘雪紧张极了,他会不会在?那个叫明俊的,如果他在的话,那要怎么办?如果他们见了面,那计划就全乱了,万一揭穿了身份,那可就糟了,不行,我得阻止他们见而才可以。 飘雪道:“不是累了吗?这好像只是一家书吧,我们去别的地方吧?” 飞絮道:“不用,这家就很好,我已经来过几次了?” “来过几次了?”飘雪更惊讶了起来,“那么,你见过这家的老板吗?” “见过,怎么了?”飞絮感到有些奇怪。 “那么,”飘雪心里一阵失望,心想这怎么办,怎么都已经见过了,那么不行,我得给他打电话,问下两个人聊过些什么没有,这件事,千万要成功,就算已经见过了,也要努力地补就才可以,一定可以的。 “有什么事吗?”飞絮见妹妹一副心事忡忡的样子,若有所思,问道。 “哪有什么,这家书吧好吗?”飘雪道,“我想起来,我正好还有事情要做,你就在这里吗,要不我一会来找你?” 飞絮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就在这里。” 两人作别,飘雪赶紧离开,找个安静点的地方给他打电话,问不禁到底是怎么回事,两人有过怎样的对白等等。 第二百五十八章 爱情故事 “早啊。”娜可正在擦桌子,见林李飞絮进来了,和她打招呼,竟想不到她来得这么早。 絮点了点头,微笑着走进来,这个书吧,似乎有一种魔力,每次进来,都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而且很温暖。 “已经吃药了吗?”娜可问道,之所以这么问,因为昨天她是在这儿吃的药。 “已经吃了。”飞絮随手翻着书,见到了那本《雪下慢笔》,拿起来看了下,是静儿的新书,问道“这些是新来的吗?” “对,昨天才到了,你喜欢她的书吗?”娜可道,“今天想喝什么饮料?雪国相思怎么样?” “好啊,”飞絮随口应到,“每种饮料的名字都这么好听,是你取的吗?” “也不全是,有的是我的,比如这个雪国相思就是我取的,有的呢,是明俊哥取的,还有一些是姐姐取的。”娜可说着配起雪国相思的饮料来。 “有什么来历吗?我是说名字。”飞絮说着拆下塑皮,书页上犹带着墨香。 娜可道:“倒没什么特别的来历,只是突然想起了以前住过的地方,那里一年四季全是雪,所以就取了雪国相思这个名字。” “一年四季全是雪?北极吗?”飞絮不由抬起头来,看了看娜可,倒了点儿也不像是从北极来的女孩子。 “北极,那是哪里?”娜可道,“从地图上来看呢,应该是在朝鲜和韩国之间吧,”娜可说着不由卖弄起刚从我这儿学到的学问来,随口翻了本地图来,展开,指给飞絮看。 “是这里吗?”飞絮满是怀疑地问道,那个地方,是属于原始森林,这个女孩子子是从那儿来的吗? “对,不过”娜可还要继续说下去,想起姐姐的吩咐,不可以跟陌生人说太多有关自己的事情,不愿意再说下去。 飞絮见她欲言又止,也不再好问些什么,不过这也只是片刻的控制,过了一些时间,出于对何从的理解,客人不是很多时,再一次提到了那个问题。 “那里,很冷吗?”飞絮问道,“一年四季,全是雪,是吗?” 娜可点了点头,道:“对,是这样。” “住的人很少吗?”飞絮继续打探。 “对,很少有人可以进去。”娜可说着离开,不愿意再说些什么,同时也开始后悔开了这个头。 那里,和他失踪的会不会是同一个地方?听飘雪的描述,应该是同一个地方,他们既然曾经生活在那里,那么会不会知道那里的路怎么走,或者知道迷宫要怎么样才可以破。飞絮越想越兴奋,虽然看出娜可好像不太愿意再说那里的事情,但还是决定问一问。 娜可把饮料端过去的时候,飞絮道:“你愿意听我的故事吗?” “嗯?”娜可奇怪地打量着飞絮,看了一下书吧,此时人并不多,不,应该说是很少,如果非要具体到用数字来表示的话,那么就是1,对,只是飞絮一个客人,这么早,是不会有人来看书的,何况地方也比较偏僻。 “我曾经喜欢过一个人,他失踪了。”飞絮直接来了个开场白,本来还想掩饰着什么,或者说是含蓄一些,但她还是选择了直白,与其说是选择,倒不如说是性格使然。 “失踪了?”娜可讶道,同时从下来,道:“怎么会这样?你说的失踪的意思,是指找不到了吗?” 飞絮道:“对,找不到了,就好像从这个世界上彻底地蒸发了,所有的人都失去了他的消息,再也找不到。” “怎么会这样?因为--你们是吵架了吗?”娜可已经完全被吸引进来了,看来我们的女主角林李飞絮,是蛮有写小说的潜质的。 飞絮道:“没有,我们不 知道怎么说,其实在他失踪之前,我们已经分开了,虽然我仍然很喜欢他,很舍不得,但还是分开了。” “为什么?”对娜可来说,这又是一个未知的话题,对爱的不解,和她的年龄倒是很相似。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处爱情故事,当然,故事的结局,是没有结局,因为男主角失踪了,所以结果也就悬而未决。 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吗?感觉好浪漫哟,可是又好悲伤,娜可小小的心灵在默默地感受着这个故事,仿佛就是自己经历的事情一样,那种内心的温暖,不是伤痛,都可以感受得到。 “为什么不去寻找呢?”娜可最后控制不住地问道。 这个问号,正是飞絮想要的,现在,终于如愿以偿。 飞絮道:“因为那个地方很偏僻,很奇怪,任何人都进不去,所以只好放弃。” “会有那种地方吗?”娜可怀疑地问道,“是哪里?我最喜欢破解这个了,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只是奇门循甲而已,破这个,我最拿手了。” “是这里。”飞絮把手指在娜可刚才指过的地方,眼睛盯着娜可。 “是~这里?”娜可也抬起眼睛来,看着飞絮。 “对,所以我很希望知道那里的情况,你是从那里来的,对吗?可以告诉我一些那里的情况吗?”飞絮看着她的眼睛,带着热切的期望。 “那好吧,你想知道什么,我愿意全告诉你,希望你能找到他。”娜可表现的很热情,扬扬洒洒地说了一大片说于那个地方的事情,比如暴风雪,比如打猎等等,虽然听起来很轻松,但飞絮从她的描述里感受到了环境的恶劣。 “你,真的要去吗?”娜可最后又后悔自己说了那么多,停下来,道:“可是你的身体,好像不太适合外出了,那样的话,你可能会死在路上的。” 飞絮喝了口饮料,不再说话,这个,她自己也明白,现在还能活几天都不清楚,想要去寻找,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饮料怎么样?好喝吗?”娜可问道。 “嗯,很好喝,谢谢。”飞絮的脸上浮着微笑,只有她自己知道,这饮料,在她喝起来,和白开水没有什么两样。 “你的头还疼吗?有时候会睡不着,一阵一阵的疼,会吗?”娜可仔细观察着飞絮,医人的兴趣涌上来。 “你怎么会知道?”飞絮有些奇怪,这些天,夜里醒来时,确实会有这种状况,很次都要很长时间才能再次睡着。 “我给你扎针吧。”娜可见依然没有客人,自告奋勇地道。 因为上次有过这种经历,所以飞絮倒也不介意,并且自己知道自己的病情,就算完全无效,也不忍拂了娜可的好意。 娜可很快进去取了针,拿来飞絮做起实验来,她不知道,像她这样没有医师资格证的人,进行这样的尝试,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你在哪里?”飘雪打电话给我,“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谈一下,现在有时间吗?” 第二百五十九章 相遇 街边水吧。 “现在要怎么办,你们已经见过面了,是吗?”飘雪问道。 我点了点头,道:“是这样,有什么问题吗?” 飘雪叹了口气,,道:“这样的话,那么,我们的计划要怎么办?因为已经见过面了,可能计划还可以施行吗?她会一眼认出你来的,尽管你和那个人很像,但还是可以认出来,这要怎么办?” “这个,应该不会吧?”我道,“不是说我和那个人长得很像吗?何况,听你说,已经有半年没有见面了,既然有这半年的时间,为什么不可以有些变化?应该是可以理解的。” 飘雪摇了摇头,道:“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总感觉已经不可能了,基本就没有100%的保证,现在你们又已经见过面了,我想只要你一出现的话,她就会立即认出你来,把你当成书吧的老板,就算是解释,恐怕她也不会相信的。” 我道:“那么,就做出一些努力来,比如你可以说一些关于那个叫何从的更详细的一些情况吗,也许对我会有用的。” 现在,我有点害怕她会放弃了,因为我需要那8000w。 “关于他”飘雪犹豫了会,起身,道:“我再考虑吧,总之,非常感谢你。” “可是”她这么说,基本上已经是放弃了的打算,我想挽留,可理由在哪里,想着那8000w可能就在她身上揣着,可是我得不到。 不过,既然她这么说了,我也只能期待,也许她会回意转意,有一个更好的提议,目前,我也只能这么期待了。 两天过去了,没有飘雪的电话,看来,她真的放弃了,这让我很失望,不过就是失望之余,这天早上才起床时,她打来了电话。 “你现在在哪里?”她问道。 “有什么事吗?”我的心疯狂地跳着,有些控制不住激动。 “可以到农场来一下吗?伊林镇附近的那个农场,你知道吗?” “当然,我就住在这里,是去农场吗?现在吗?” “对,她马上就会到那里了,你们也许会在路上相遇,就当作很偶然好了,现在,你就是何从,好吗?” 从这里到农场,步行只要十分钟的路程,站在这里,甚至可以看到农场的顶端。 是时候上战场了,感觉有些紧张,这样的事情我还从来没出有做过,更何况是骗人的事情。 “你自己搭车去书吧,我有点事,会晚一点过去。”打开娜可的房门,她正的穿衣服,瞟了我一眼,道:“又要乘公车,你有很重要的事情吗?” “对,很重要。”我说着又去叫露露起床,有时感觉如果我不在了,两个人真不知道会睡到什么时候。 现在,要直接去农场吗?可是我对那个女人还没有太多的了解,甚至她连名字都还没有告诉我,还有长相等等,这么冒然就去,真不知道要怎么应付,打电话给飘雪,那边始终不接,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情。 “怎么不接电话?”飞絮转过头来,看着飘雪。 “有电话吗?”飘雪装人完全不知情的样子,从包里拿出电话,不用看也知道是我打来的,接起来,道:“有什么事吗?” “我” “我现在很忙,你自己看着办吧。就这样。”我还没有来得及陈述问题,她已经挂了电话。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女人怎么会突然间态度这么差,真是的,好像是我在求她办事似的,这分明是她在求我,对了,那张银行卡她还没有给我,得找个合适的机会提醒她才行。 很快,短信发过来:我们就在一起,到时你就知道了,我会装作很惊讶的样子,一切都要看你的表现了 这事情也太突然了吧,当我是表演系的吗?临场发挥?恐怖。我下意识地打起了退堂鼓的念头,像这种毫无准备的事情,让我心跳的厉害,并且,与此同时,再一次感受到良知的惩责,我这样做,是不是很不道德?是一种欺骗,也许对她来说是善的,可是我的初衷呢?是为了那8000w,我 我选择临阵退缩,在快要走到农场的时候。 一个小时后。 “怎么办,这里也没有加油站?”飘雪道,“都怪我,既然忘了加油了。” 眼见快到了农场,可惜油耗尽了,只好停下来。 “这个小镇上没有吗?”飞絮问道。 “只是一个很偏避的小镇而已,什么都没有。”飘雪道,“要不我先回农场,让大叔送过来,那里还有很多储存的。” 飞絮点了点头,也想一起去的,可知道自己走不了多远走。 飘雪离去,飞絮在车里呆了几分钟,胸口有些闷,下车出来透口气。 这个小镇,人家很少,但格局布置还算整齐,虽然一直知道,还从来没有走进来过,此时信步向前走,过了桥,一家小型超市映入眼帘,飞絮感到有些口渴。 走过去,看看有什么饮料。 先一步,一个女孩子走进去,飞絮看了一眼,见她只穿着居家服,脚上托着托鞋,头发很随意地挽起来,应该是住在这里的人。 “姐姐,你来啦。”在里面坐着的女孩子高兴地站起来,“我们一起做游戏吧。” 她冷冷地瞟了她一眼,道:“我很忙的,没有时间,大婶呢?” “大婶她出去了。你不陪我玩吗?”她说着,脸上立即又浮现出失望的神情来,不过很快又兴奋起来,因为此时飞絮走了进来。 “你好,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她向飞絮问好,一脸笑盈盈的样子,让人感到如沐春风。 “对,因为我不是这里的人,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飞絮答道。 “原来是宋。”说完,赶紧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支雪糕来,递向飞絮,道:“这个是我请你吃的。” 飞絮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接过来,说了声谢谢,心想这个女孩子怎么这么热情,是这个小镇上的人都太好客了吗? “不可以。”旁边刚才进来的女孩子直接把雪糕从飞絮的手里抢走,打开冰箱,扔进去,冷冷地看着拿雪糕的女孩子,道:“你又在作傻事吗?大婶就要回来了,还不赶紧跑吗?” “大婶要回来了吗?”她说着伸头向外张望了一下,笑道:“大婶还没有回来,不怕,大婶追不上我的。” “姐姐,你要吃雪糕吗?”她说着又转向飞絮。 刚才的一送一抢,让飞絮有些难堪,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又来偷吃雪糕吗?!”不知大婶大哪儿钻了出来,轮起扫帚就打,她赶紧捂着屁股狼狈逃走,大婶直追过了桥,又骂了几句,这才折回来。 “她是在偷吗?”飞絮问眼前的这个女孩子。 她转过身来,上下打量了一眼飞絮,道:“我不和陌生人说话。”说完话,要转身过去,可出于某种好奇心,又转过身来,再一交打量着飞絮。 “怎么了?”飞如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她似有话,可惜没有说,这时大婶已经回来,见飞絮这么一个看似有钱的主的客人在这里,赶紧道歉,问要买什么。 “我要一袋洗衣粉,最便宜的就可以了。”她打断两人的对话,直插进来。 “最下面的就是了。”大婶回道。 她拿了一袋,付了钱,道:“上次的事情,很不好意思,不过我不是弱智,希望你能明白。”说着要离开,却又打量了飞絮 一眼。 “你要什么?”大婶再一次问飞絮。 这家超市实在小的可以,完全超出了飞絮的想像,饮料也只有那么几种,根本就没有选择,不过,任何一种饮料对此时的飞絮来说,都无异于白开水,所谓自己喜欢的饮料,也只是依着旧日的味道和情感而已。 最后,选了袋鲜奶。 走出小小超市的时候,莫名地头痛起来,想扶着什么坐下来,扶了个空,身子摔了下去,同时脑子一嗡,失去了知觉。 大婶吓坏了,赶紧叫人,露露转过身来,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飞絮,道:“果然不出所料。”想走开,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心想真的很严重吗?不禁回过身来,在犹豫着要不要救她。 第二百六十章 读书的打算 娜可在站台等着公车,四下张望着,打量着别的女孩子的衣服,眼睛里满是羡慕的神色,不过,自己就算不是一身名牌,因为身材比较好,所以也很漂亮,尤其是这双虎皮靴,虽然做工并不像别的女孩子的靴子那么精良,但无论到哪儿,都能吸引别人的目光,简直成了自己的最爱。 有人过来发传单,娜可也不知道是什么,就随手接了过来,见是什么职业学校的传单,只看了一眼,也不太懂。 公车终于来了,娜可捏了下口袋里的两枚硬币,心想可以买于雪糕吃呢,可惜要买车票了,真是的。 正要上车,听到有人喊,扭过头去,见是我开车过来,打开车窗在叫她。 娜车赶紧跑过来,上车。 “两块硬币差点就没有了呢。”娜可埋怨地道。 “怎么,两个硬币很多吗?”我问道。 “已经不少了,我现在一共”娜可仰着脸儿,眨着眼睛计算了下,道:“大概有了近一百个硬币。” “那么多,哪来的?” “省下来的,大概有1w块钱呢。”娜可骄傲在看着我,脸上满是得意的神情。 “是吗,那中午的饭就你请吧。”我笑着道。 “不可以。”娜可立即拒绝,道:“那可是我辛辛苦苦省下来的钱呢,我要用它来买双靴子。” “靴子?不是有好几双了吗?上个月才买了一双。” 娜可道:“那个我不喜欢,而且,已经给姐姐穿了。” “这个是什么?”见她手里拿着张五彩传单,我瞟了一眼,问道。 “你看啊,什么学校的。”娜可递给我,我略瞟了一眼,心里再次想起了一个问题,不觉有些沉重起来。 “娜可,你想读书吗?”我问道。 “读书?为什么?”娜可道,“而且,我们有钱吗?” 前半句还可以,后半句话整个把我给噎在那里,是啊,现在生活费都要努力去赚,还提什么上学,不过以娜可和年龄,真的应该在学校里才对。 “你猜,今天那个女人还会到店里来吗?”娜可把话题转开。 我道:“我怎么会知道,腿长在她身上,来与不来,又不会跟我说。” “都说是让你猜了。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娜可道,“经过这几天的治疗,发现她的病情有了控制,感觉我是在挽救她的生命,这种感觉忽然感觉自己好伟大。” 见她脸上扬溢着得意的神色,真的不忍心打击她,道:“救死扶伤当然是件好事,不过你姐姐说的也没有错,小心会惹来麻烦的。” 提到医术,我倒有了一个想法,问道:“娜可,送你去学医怎么办,有兴趣吗?” “出来是当医生的那种吗?”娜可问道。 “对,怎么样?愿意吗?” 娜可道:“我如果我去上学了,那书吧怎么吧?又没有人看着。” 我道“我自己可以的,实在不行的话,把书吧转让了,我可以做别的工作。” “那怎么可以?”娜可表示反对,道:“书吧可是我们现在唯一的生活来源,如果转让了,你打算做什么?” 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如果想读书的话,就认真地想一想学什么骂,学费的事情也不用担心,我已经给你准备了一些。” “才不要,还是喜欢在书吧里。”娜可虽然这么说,但从她持眼神里看得出,这样的决定并非完全发自内心,书吧的生意并不好,显得比较冷清,并不适合像她这样活泼的女孩子的。 飘雪和提着汽油的农场大叔回来时,只见一个辆空车,飘雪不知去了哪里,四下张望,不见身影,起初以为是不是忽然很想尿尿,所以走开,躲在某一处了,但等了 一会,仍不见回来,两个人面面相觑,感情情况不妙,不由紧张起来。 “她身体现在这么差,你怎么能够让她到这儿来?”大叔有些埋怨飘雪。 两个人四下寻找,呼喊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个人不由感到害怕,心想飞絮她不会出什么事吧。 两人寻遍了附近,又想会不会上山了,又上山寻了一遍,依旧不见踪影,想见已经中午了。 会不会已经回到医院了?因为感到身体不舒服,所以返回医院了,乘公车?会吗?大叔留在农场,及在附近继续寻找和打听,飘雪赶紧往回赶,幸好现在父母还没有打电话过来,要不然可就糟了。 农场大叔在农场里呆了会,心里不安,又出来寻找了一遍,渐渐向小镇上走去,不知道她会不会走到小镇上来了。 小镇很小,十分钟就可以从这头走到那头,也不见飞絮的影子,要过桥头时,见有家小小超市,正好口也渴了,就进去买了杯饮料,正喝着,要离开这里,听到门外坐着的两个大婶在聊天。 一个道:“你说她会是干什么的?看穿着打扮,像是个有钱的人,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 另一个道:“会不会是路过的,不过怎么会突然就晕倒了呢,看起来好像是营养不良的样子。” 一个道:“你说她会治病吗?” 一个道:“我哪里知道,平时都没有和她说过话,感觉她不太爱理人的样子,不过我知道她家那头熊好凶,上次见几条狗联合起来去咬它,想不到就那么一巴掌拍过去,把一条狗给打翻了好几个筋斗,后来那几条狗再也不敢去骚扰它了。” “是吗?”另一个接道,“也不知那熊是哪来的,一身白毛,可真好看。” 一个道:“别说是熊,就是这一家人是从哪来的(都是件很奇怪的事情。” “那你说”一个还没有说完,被别一个戳了一下,指了指站在身边喝饮料的农场大叔,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了,只摘着才从早市上买回来的菜。 农场大叔有些失望,刚才好像听到她们在说一个女人晕倒的事情,然后没有继续着说下去,怎么一转就转到了小白熊身上。 农场大叔咳了下,道:“你们刚才说有个女人晕倒了?请问她是什么样子?” 一个女人看了看另一个女人,两人对了一下眼,一个胆大些的,道:“一个路过的人,长得挺漂亮的,衣着打扮也很像是个有钱的样子。” “请问她现在在哪里?”农场大叔问道。 那人指了下,道:“一直往前走,院子里有只笨熊的就是她家了。” 农场大叔谢过,一路走来,一边走一边注意看两边的院子,过了两家院子,果见一家院子里的走廊下躺着一只小白熊,在温暖的阳光下慵懒地睡着。 应该就是这里了吧,农场大叔走进去,小白熊睁眼看了看他,也不理他,继续睡自己的觉。 第二百六十一章 野蛮人 “有人在吗?”大叔喊了两声。 “是大叔的声音,”飞絮道,“有人来找我来了。”说着想起来,可全身酸痛,几乎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你不能动,针还没有拨出来。”露露道,“他是来找你的吗?” 飞絮点了点头,露露犹豫了下,走了出去。 “你是来找人的吧?”露露问道。 露露的出现,让大叔感到眼前一亮,清新的样子,只是眼神有些冷冷的,不太好客。 “听说有个人晕倒了,她在你这儿,我想她可能是我正要找的人,我可以见一见吗?”大叔道。 露露不回答,不点头,也不肯定,只上下打量着大叔,心想要不要他进来呢,不知道是不是坏人。 她的眼神,让大叔感到格外不安,长这么大,都几十岁的人了,还从未被人这么仔细打量过,心里不由有点毛毛的。 “她有很重的病,因为汽车在路上没有油了,她下了车,可能到这里来了。”大叔又解释了一下。 露露转身,眼见要进去,略顿了一下,道:“进来吧。” 见到床上躺着的果然是飞絮时,大叔才放下心来,道:“可算是找到你了。你怎么在这里晕倒了,把我们给吓坏了。” “对不起,我让你们担心了。”飞絮勉强露出一丝微笑,表示自己现在的状况还不算太坏。 当见到飞絮飞裸露的手臂上尽扎着针时,大叔惊疑地看着露露,道:“请问,想不到你是医生。” “我不是。”露露见他都没有换鞋,就这么进来了,很不高兴,可也没有说出来,只是心里蒙生了反感情绪。 “什么,你不是医生?”大叔讶道,“那你怎么可以这针是你扎的吗?” “怎么了?”露露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不是医生怎么可以随便给你扎针,如果出了事情怎么办?你负得起责任吗?”大叔立即火起来,四下看了一五,墙上除了一张海报之外,什么证书都没有,执照,营业证等等,所有医师的东西都没有。 从他的语气里,露露听得出愤怒,只是看着他,不明所以。 “你叫什么名字?身份证拿出来?”大叔的语气变成吼喝,把露露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想这人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大叔。”飞絮轻轻喊了一声,嗓子实在是疼得厉害。 “这事你不要过问了,我会处理好了。”大叔回道,立即又转脸面对着露露,喝道:“身份证在哪里?快点拿出来,不然我要报警了?”说着见旁边有桌子,伸手就打开,把里面的东西翻得乱七八糟。 他这是怎么了?露露看着他,感到害怕,从来还没有碰到过这么粗鲁的人,怎么可以这样乱翻我的东西。 正要阻止,飞絮一时情急,气血上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当场晕死过去。 大叔大喊了一声,伸手把那些针从她的手臂上拨了出来,随手扔在地上,抱起飞絮,又抓起了床上的毯子,盖在她身上,直接出门,完全无视露露的存在。 待出了门,在院子里,又转过身来,看了看这里,道:“你等着,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我会报警抓你的。” 小白熊可能是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不友好,摇晃着站起来,低而沉地吼了一下,露露拍了拍它的脑袋,安慰着它,告诉它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不要紧的。 但此时,露露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几乎委屈地想哭起来,尤其是回到房间里,见抽屉被那个男人抽了出来,扔在地上,里面的东西也扔得乱七八糟,还有几枚针,床上的毯子也不见了,要收拾,可又不想,紧握着拳头,当时真想一掌拍死他 ,要不是耳边一直在想着明俊关于忍的告戒。 世人,为什么要这么可恶?露露呆站在那儿,再一次后悔离开,来到这个世界,所见的,所遇到的,全是些不讲道理的野蛮人,她想明俊了,并且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立即给他打电话。 “怎么了?”才到书吧,就接到她的电话,不觉有些奇怪,她平时是很少打电话给我的。 “我们回去吧。”露露道,“我不想呆在这里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听出她语气里很伤心的东西。 “没有什么,就是不想呆在这里了,我们明天就离开好不好?”露露强忍着,但泪水还是湿润了眼眶,只是忍着不哭出声来,怕我太担心而急着赶回来。 “是不是昨天夜里又梦到家了?”我问道,“不是已经说好了吗,年底我们就回去一趟,现在有客人来了,先不聊了好吗?” “那,一定要回去哦。”露露说着挂了电话,想为什么要是年底,算一下,那无非还要等一年,可是现在,几乎一分钟都不想再等下去。 飞絮被尽快送回医院,飘雪也接到了大叔的电话,此时守 在医院的走廊里。 大叔简要地把发现飞絮的过程说明了一下,最后道:“你放心,如果飞絮有什么不测的话,我一定会好好治治那个女人的,竟敢在飞絮身上乱扎针,而且根本就不是医生。” 忽然又想起在超市门口听到那两个女人的对话,说她和一个弱智好像玩的很好,估计十之**也是个弱智,对,一定是这样。 “情况怎么样?”见一个医生出来,飘雪赶紧上前去问。 “没什么,还算稳定。”医生道,“针灸得很到位,可以说是及时地挽救了她的性命,是你们在来时的路上给她进行针灸的吗?” 听到这句话,两个人面面相觑,这个这个 “你是说真的吗?”大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像说针炙,是那种拿着针往身上扎的针灸吗?” 见他把针灸这门学问简单地表述成这个样子,医生不由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看起来也像是受到教育的人,只是怎么会说出这么粗俗的话来。 “对,可以这么说吧,不过它是一种很深奥的学问。”医生纠正了一下,道。 “可是她吐血了,而且晕死了过去?”大叔仍感到不解。 “哦,那是积存在她体内的坏血,在针灸的作用下被逼了出来。”医生现在完全可以从表情上看得出,这位针灸的高人绝对不是在这里,于是道:“你们那位是中国祖传的针灸后人吗?如果方便的话,我倒很想见一见,很多针灸方面的知识,想向她请教。” “她现在已经苏醒了吗?”飘雪问道。 医生道:“已经睡着了。你们现在可以进去看了。” 两个人赶紧进去,医生看了他们一眼,心想还是以后再仔细问吧,这个男人,居然可以把针灸这问高深的学问理解成往人身上扎针的行为,真是不敢苟同。 第二百六十二章 不安 整个一上午,我坐立不安,在等着飘雪的电话,具体地说,是害怕她打过来,我想我的不出现,一定让她很失望吧,甚至是愤怒,所以一定会在电话里质问我。 我想关掉手机,不过这种逃避的方法并不适合我,与其那样,不如坦然接受,然后告诉他我决定放弃,但是,当想到放弃时,又想到那8000w的银行卡,不可否认,我之所以答应下这件事情,几乎完全是受它的诱惑。 不过,整个上午,都没有电话打过来,这反倒让我更加不安在近中午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打给她。 “对不起,因为出了点事情,所以没有能到达那里。”当她听出是我的声音时,立即道歉起来,让我一时摸不着头脑,后来在她的叙述中,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她并不知道我没有去那里等他,甚至还以为我一直在那里等,所以内心充满了歉意。 我本想说出实情的,只是她如此的坦然和真诚,让我又犹豫起来,或许我不应该这么冷漠地拒绝,尽管从道德上来说,可能会有点骗人的感觉,但是,或许还有另外一种解释,至于是什么,目前我还没有完全理解过来,不过,一定有另外一种更为合理的解释。 我的不安似乎感染到了娜可,今天,那个人没有来书吧,我见娜可时不时地望着门口,似在等待着什么,可惜那个人一直没有来。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娜可转向我,眼神中流露出不祥的东西。 “我怎么知道。”我回道,“她,病得很重吗?” 娜可点了点头,道:“很重。” 我叹了口气,道:“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没什么好担心的,何况你和她又不是很熟,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 “说的也是。”尽管这么说,娜可还是感到难受,仿佛她真的离开了这个世界似的,想以后她再也不会到这里来,不觉有些落寞起来。 “对了,昨天你出去的时候,买到调料了吗?”娜可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向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道:“怎么了?” “那现在是不是可以调配出飞絮漫天舞了?”娜可的眼睛发着光,有些微微的兴奋。 “怎么,你要喝吗?”我问道。 她狠狠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过去调配,这种饮料最关键的东西就是水稀释的浓度,要上椰蓉片可以一直悬浮在液体里,而不会沉下去,液体里面微微加了些藕粉(淀粉也可以,当然,藕粉会更爽口。) 娜可喝了一口,道:“好喝。”然后道,“我可以出去一会儿吗?” “去哪里?”我问道。 她看着我,只抱着杯子,不想告诉我,不过我已经明白她的意思,在她问是不是可以调配出飞絮漫天舞时我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点了点头,道:“去吧。” 娜可重新拿了根吸管,端着杯子出去了。 不过很快,她又回来了。 “怎么了?”我问。 娜可道:“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我笑起来,道:“有这份心就可以了,好了,她会来的,也许晚一点吧,也许是明天。” 接下来,娜可就开始等待,不过,整个下午她都没有来,直一打烊的时候,依旧没有出现。 也许,她真的离开了这个世界,我从娜可的目光里看到一丝伤感。 “如果姐姐愿意帮忙,我想她一定会没事的。”娜可坚定地说道。 我不知说什么好,问她想不想吃炸酱面,她摇了摇头。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而且夜幕很快就落下来,街灯已经完全亮起来。 天空,再一次下起了雨,雨屑漫无目的地飘摇着,像是失去灵魂的柳 絮。 娜可一直不说话,倚着车窗,看着外面的风景,说是风景,其实什么也没有,这条山道只有一边有路灯,而她看向的,是没有路灯的那一边,除了无尽的黑暗,和黑暗中朦胧的远山之外,什么也没有,或者说,是荒凉的旷野。 荒凉的旷野,那是一种清晰可描的记忆,我们来自那里,到处是一眼望不一边的雪原,当然,如果不是森林挡住视线的话。 每当夜幕降临,会有各种动物的嗥声,尤其是狼,它们的眼睛像燃着的炭火一样在黑暗中晃动,准备随时伏击进入它们势力范围的食物。 我正回想着这些,被娜可一声轻轻的叹息给拉回来,看了她一眼,她也正转过脸来,在看向我。 “怎么了,有心事?”我问道。 “你还记得我们以前住的地方吗?”她说道,“我有点想念它了。” 我笑,道:“我也是,对了,今天早上的时候,露露打电话过来,也说是想家了,还嚷着要立即回去,看样子是昨夜梦到那里了。” 娜可不接我的话,又转过去,摇下车玻璃,让细雨袭进来,她伸出手,手掌打开,让雨击打在她的手掌上,这轻微的快感略微让她的心情好了一此,不过很快又沉重起来,这时,她再一次想到了那个雨夜,想到了车子被陷到泥水里的她。 与此同时,我也记起来,不管和娜可起的并不完全一样,更多的是我夜里驱车赶回来时,她看着我的那种奇怪的眼神,还是让我抱着她的请求。 看得出,她很爱他,爱那个叫作何从的人,快要死的时候,这种感情尤其强烈,因为这样,见到我时,才会产生那样的错觉吧,可惜我没有,让她保持清醒,告诉她我不是,当然,我这样做没有骗她,可也是伤了她的心,不是吗?这点,从她失落的眼神里就可以明显地看得出来,那样沉寂的眼神,看着都会让人心痛。 这个何从,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现在,我对他的兴趣越来越浓,不过,如果想搞清楚这个问题,就要继续这个任务,现在,我又开始犹豫着要不要放弃了。 娜可眼神里的伤感,预示着我也要面临着这样的情况,只是唯一不同的是,如果我愿意接受,当然,那样做可能会让我良心不安,更何况我是冲着8000w的利益,但她会在闭上眼睛之前,过上一段幸福的日子,也许只有几天,但那样的幸福,一定很温暖吧,我甚至可以感受得到,就像是沐浴在阳光里那样。 “你想听一个故事吗?”娜可摇上车玻璃,看向我。 “什么故事?”我问道。 “一个爱情故事。”娜可道。 “爱情故事?”我道,“说来听听,是悲剧吗?” 娜可不回答的我问题,沉默了一下,我想也许是在整理思绪,想着要怎么说吧,然后就重复了她的故事。 雨越下越大,听着这样的故事,不免有些凄凉,这种感觉一直持续着,直到温暖的灯光出现在眼前,越来越近。 我们到家了。 才听到车子的声音,小白熊就感受到了主人的归来,不顾下着雨,兴奋地跑出来,娜可跳下车,把它揽在怀里,低下头去,让它舔自己的脸。 不过它毕竟是熊,没有狗那么敏捷的身手,可以跳,它最多只能站直身子,把两只粗壮的爪子搭在你的肩上,不过它也有比狗的可爱之处,就是可以直立着走上一段路,甚至在娜可的训练之下,它走的路越来越长,这一点,引起了这个小镇上孩子的疯狂,平时最喜欢趴在用木桩固定的栅栏上看着它。 “我回来啦。”我喊了一声,走进穿堂里,换鞋。 “我也回来了。”娜可安抚着小白熊,因它的 脚目前还不能穿鞋,所以只好留在走廊里就好了,当然,那里有它可以睡的一条毯子。 没有回声,以为是厨房,进去,晚饭已经做好了,只等着我们回来时一起开饭。 卧室里,露露也不在。 会去哪了? “会不会是去超市买东西了?”娜可说着脱下外套,露出里面薄薄的毛衣,已经过去洗手,准备开饭,因为她已经闻到了她最喜欢吃的西红柿炒蛋。 要炒得有汤汁,这样,一半菜,一半米饭,盛在同一个盘子里,一口米饭,一口菜,或者拌在一起吃,都是无限的美味。 “我去看看吧。”我说着出了房间,在走廊换上胶靴,撑了把伞,走出去。 雨依旧很大,小镇的街道上没有一个行人,只有两侧的街灯在昏黄着照亮着这里。 因是暴雨,积水来不及很快地涌入下水道,已经在路面上积了一层大约两寸左右的水,幸好我穿了胶靴。 超市已经关了门,是不是已经回去了?我给家里打电话,是娜可接的,说露露没有回去。 挂了电话,望着雨,我不禁有些担心起来,想起她今天说要回去,她的语气很不安,难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的心,立即沉重起来。 第二百六十三章 赔罪 “我真的要回去了。”露露感觉着时间,站起身来,向飞絮辞行。 飞絮也站起来,道:“可现在下着雨呢,要不要再等一会?” 露露道:“不用了,因为还有人在等着我,如果见不到我,会很着急的,所以,我得回去了。” “是你男朋友吗?”飞絮有点儿吃起醋来,这样的话,不由不由她有些敏感。 “男朋友?”露露不明白“男朋友”这三个字具体是指什么,道:“是我相公,还有妹妹。” 听到“相公”这两个字时,飞絮感到吃惊,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坐陪用晚餐的农场大叔,因为他今天犯了很严重的错误,所以整个晚餐上几乎除了陪罪外,都没有怎么说话,他们看得出,露露有些紧张,对他们,还有对这个陌生的环境,处处小心。 她在看农场大叔的同时,他也在看她,不过两人并没有说什么,只保持默认和沉默。 之所以会吃惊,一方面是因为在他们看来,她只是个孩子而已,也许应该在某所学校里上学,另外一方面就是“相公”这两个字的用词,真的很古老,如果她是笑着说出来倒还容易接受些,不过她并不是,而且又说的那么自然。 两个人的吃惊虽然只表现在眼神里,但还是被一直不安困扰着的露露给捕捉到了,这让她更到更加的不安和紧张,甚至有些敌意,从一开始她对就这个世界上的人充满了敌意,经历了上午行善救飞如而遭遇农场大叔粗暴的行为之后,这种心态更加严重,尽管一起用了晚餐,但一直有种被强迫的感觉,以至于到了这里,所见到的,那种奢华,和自己家的穷困相比,让自己感到更加的不安。 可是,现在外面在下着雨。 这样的暴雨,而且时时还伴随着闪电,如果只是打伞是完全不行的,何况还有段路要走,虽然不远,但在这样的夜里来说,就相对地远了。 飞絮道:“我送你吧。”打算过去开车送她。 “不,还是我送吧,你身体不好。”农场大叔赶紧站起来,去车库开车。 当然,他完全是一份好意,但本就对他充满敌意的露露此时更愿意让飞絮送,而不是这个很粗暴的家伙,此时见他立即去取车了,飞絮只站在那里看着她,这让她心里很难受,甚至受到伤害,她不愿意让他送,这绝对不可能。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她转身到了廊下,可雨实在下得很大,并且一道闪电划过,露露吓了一跳,险些摔倒。 闪电这种东西,让她感到恐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就连雨,这也是第二次见到过。 因为是飞絮亲自接过来的,所以没有带伞,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难道要就这样走进雨里吗? 露露略犹豫了下,不过与其让那个可恶的男人送自己的话,宁可被雨淋,她直接走进雨里,一下子把飞絮给吓坏了。 这就是露露的性格。 立即返回房间里,拿了把伞,顾不得身体直接冲进雨里,追上露露,抓住她的胳膊,然后看着她,坚定地道:“我送你。” 露露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闪电再次划过,两个人彼此望着,露露看着她,在想她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自己身体不好,根本就受不起雨淋,为什么还要追上来?飞絮则从她的身上看到倔强和个性,不喜欢的,绝对不能接受,比如让农场大叔送她回去这样的决定,她宁可被雨淋,也要拒绝。 她让飞絮觉得可爱的同时,又感到心疼,或许是因为在她身上的某个地方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吧,那么任信和好强。 “你们怎么站在雨里?”随着车的轰鸣声,农场大叔 已经把车从车库里开出来,见两个人站在雨里,鞋子和膝盖以下的裤子很快就被倾斜的雨给打湿了。 “没什么,你下来吧,我送她就可以了。”飞絮道。 农场大叔道:“那怎么行,还是我送吧,你身体不好,赶紧回房休息吧。” “我送她。”飞絮再一次说道,她的声音并不大,但很坚定,这种坚定是多年来农场大叔早已熟悉了的,并且知道无法改变,他看了飞絮一眼,她的眼神和语气是一样的,那么坚定,或者说是不可理喻的倔强。 农场大叔只好勉强接受,他打开车门,要下来,这时爱到阴风的侵袭,飞絮脆弱的身体一时接受不了,全身不由打了一个冷颤,同时打了一个喷嚏,然后感觉整个身子都冰冷下来,而且虚浮,甚至突然向一边倾斜,要不是及时扶住车子的话,可能会倒下去,这样的感觉让她几乎无法承受,但还是坚持地站在那儿。 “你怎么了?”露露也发现她的不对劲,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她微微笑了一下,然后身子一晃,倒了下去,倒在被雨水种了一地水的地面上,重重地摔了下去。 “飞絮?”农场大叔在狠狠地瞪了一眼露露之后,赶紧跳下车,把她抱起来,飞奔进屋。 他的眼神让露露感到可怕,他再一次感受到他身上的那份邪恶与杀气,不过,这一次和上次略有不同,由于露露一时太过恐慌,而忘了自己是可以抱住飞絮,不让她摔倒下去的,他的眼神是出于责备,当然,或许还是别的什么,比如说认为她是故意的之类的想法。 农场大叔抱着飞絮冲进房里去,露露突然有种被抛弃的感觉。伞在飞絮的手里,随着她的倒下,伞也掉在地上,冷风一吹,像零落的叶子一样被任意地吹向他处,而飞絮就那样站在雨里,虽然穿着毛衣,但还是被暴雨瞬间淋湿了全身,冰冷的雨击打在她的身上,她的发间,她的脸上,这让她感到不安,又一个闪电划下,她再一次感到恐慌,并且不知所措。 如果不是农场大叔喊她的名字的话,也许她还会站在雨里,继续着不知所措。 “你看看飞絮她怎么了?要不要送医院?”大叔的声音里满是惊恐,虽然是主雇的关系,但从飞絮十几岁的时候就照顾她,那时她全家还住在农场,大叔就在这里干活,给他们打工,后来发迹了,才离开这里,作为报酬,把农场送给了大叔。 飞絮全身颤抖着,坚强地咬着牙齿,感到全身说不出的痛苦。 第二百六十四章 粗暴的行为 “不用。”露露上来时,只把湿鞋子脱掉以轻心,看了看飞絮,坚定地说道。 “真的不用吗?”农场大叔表示怀疑,又问了一句。 但她的问话并没有得到回答,露露甚至后悔刚才为什么要回答他,现在,她报定了他问什么都不会回答的决心,因此在接下来的农场大叔的几句问话里,虽然完全是关切地问话,和飞絮有关,但露露拒绝回答。 农场大叔本要生气的,但露露已经开始救飞絮,也许应该是在救吧,虽然自己看不出来,而且她也没有用针(因为没有带针),只在她的身体上点来点去,按来按去。 也许那是穴位吧,农场大叔心想,见露露在救她,这让他心里充满了感激,当然,从理解上来说,这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农场大叔就是这么感觉到的,非常感激,而且很明显,这种明显让他忘了刚才几句话露露都没有回应,或者说是拒绝回答。 “要热水吗?”他又一次开口。 露露挑眼看了他一眼,本想再一次拒绝的,可惜困为忙着救飞絮,一时忘了这样的刻骨仇恨,点了点头,道:“煮碗姜汤,有吗?” “有,有场大叔连答了三个“有”字,赶紧起身去煮姜汤,要离开房间时,忽然又想起什么,回转过身来,道:“是参汤,还是姜汤?”之所以这么问,因为在他对医学的浅显理解的基础上,人参应该比姜更具有医疗效果。 这次,露露失是拒绝回答,刚才回答过他后,这种仇恨立即又涌上心头,后悔为什么要回应他,就算没有姜汤,只要有自己在,飞絮一样可以平安无事的,为什么要回答他呢?一个粗暴的可恶的男人。(露露在心里就是这么形容他的。) 露露没有搭理他,甚至连头也没有抬,看他一眼也没有,这让他感到无趣,道:“我知道了。”赶紧奔向厨房,寻姜,拿到姜时,又想要怎么煮,切成碎沫吗,还是整个煮?一时间,又要拿过来问露露,但刚才露露的态度很明显,或者说整个晚餐时间都很明显,根本就不愿意和自己对话,甚至表现出很讨厌的神情。 农场大叔只好又走回来,自己做决定,按着自己的理解切成碎沫,然后打着火,往奶锅里加水,煮起来。 水很快就开了,姜沫在里面翻滚着,不过水还没有变色,姜汁不没有煮出来,这样,应该是不可以的吧?再一次,大叔按着自己的理解,盖上盖子,继续煮,自己站在一边,焦急地看着。 水终于变得浑浊了些,又煮了一分钟,大叔熄了火,取了碗,一并拿过来,当他推开门时,眼前的情形不由让他大吃一惊,这这是在看电影吗?中国古代的玄幻电影?他把奶锅和碗放在桌子上,揉了揉眼睛,但眼前的情景是真实的,而且比看电影要清晰。 露露扶起飞絮,自己在她身后,盘膝而坐,双掌在飞絮的后背上,紧闭着眼睛,全神贯注。 “听说她这里有点问题。”他再一次想起在桥边的超市门口听到的那些家常话。 “她和那个弱智玩的很好,估计智商也不会太高吧。”那个女人是这么说的,当时还笑着,他记得很清楚。 “你这是在干什么?”农场大叔立时暴怒起来,上前把露露粗暴地推开,当然,以露露的身手,农场大叔是无论如何不能伤到她的,但此时她全神地救治飞絮,完全没有理会一其他的事情,农场大叔时来她是知道的,可他进来时很平静,这样突然发难,实出意料,露露被推开,并且摔下床去,摔在地上,额头撞在坚硬的墙上,正在输进飞絮体内的真气被 打突然打断,瞬间在体内冲撞起来,喉间一腥,一口鲜血吐出来,身体瞬间冰冷了下来。 不过,这并不是最重要的,让她感到难受的是心的冰冷,那是一种莫名的痛苦。 “你这个弱智女人,我怎么会相信你,快滚,赶紧滚开。”农场大叔看了她一眼,如果不是见她在吐血的话,也许会踹上一脚,或者打上一拳。 他呼叫着飞絮,立即用毯子裹了,抱上车,很快,他们的声音随着汽车的声音消失在耳边,耳边,除了雨拼命地敲打着窗玻璃的声音之外,是自己的呼吸声,有些沉重。 房间并不大,只是突然空荡起来。 虽然吐了鲜血,不过这点小伤对露露来说,算不了什么,让她感到难受的不是这个,而是别的什么,至于到底是什么,自己也不是太清楚,是不理解吗?自己本就从未要别人理解过自己什么,那么,为什么会心痛?而且痛的几乎无法呼吸,快要窒息? 空荡荡的小镇上,我疯狂地走着,喊着露露的名字,几乎在我绝望的时候,然后一个人影子出现在小镇的一端,尽管很远,雨又很大,我根本就看不清,但直觉告诉我,她就是露露。 我喊着她的名字,冲过去。 直到我冲到她的面前,将把一把揽在怀里,紧紧拥抱着时,她才从自己的世界里醒悟过来,推开我紧紧拥抱着她的手臂,仰起头来看着我,在确实是我后,所有的委屈一下子涌出来,泪水再也控制不住,虽然很想忍住,但还是涌出来,像是那么不争气的孩子。 “不怕,不怕,有我在,不怕。”我紧紧地拥抱着她,手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这么全身淋湿着,也没有伞,我预感到不祥,这种预感让我感到可怕,更感到痛苦,我更紧地拥抱着她,道:“不要怕,一切都过去了,我爱你,永远都不会不要你的,永远,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爱着你,不要怕,不要怕。”我就一直这么安慰着她,直到感觉不到雨击打在身上的感觉,而事实上,这样的时间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娜可已经站在了我们身边,整把伞几乎全偏和我们,她自己的身体几乎全在雨里。 我看到她时,她微微一笑,道:“我们回家吧,还等着一起吃晚饭呢。” 回家,那是一个多么温暖的字眼。 见了妹妹,露露再次不安起来,因为她从未哭过,更从未在妹妹面前哭过,她赶紧擦干泪水,大步向前走去,把我和娜可丢在后面。 “她怎么了?”我问娜可。 “我怎么会知道。”娜可噌了一句,拉着我跑着追过去。 回家后,露露直接睡了,也没有吃晚饭,甚至连一句话也不想说,见她这样,我和娜可也吃不下去,只略吃了一点就收了起来,娜可回自己的房间去了,我来到卧室里。 第二百六十五章 致命的眼神 露露并没有睡着,虽然我的脚步很轻,她还是听到了,翻过身来,缩着腿,侧身躺着,看着我。 见我走过去,她向里挪了下,下意识地想让我在床边坐下,于是我坐下,伸手抚摸着她的脸,还有她的头发,这时才发现她的额头上破了皮,渗出一点血丝。 难道她受到了暴力?我心里一惊,同时感到痛苦。 “还疼吗?”我用手指轻轻地碰了下她受伤的额头,她微微摇了下头,没有说话。 只是破了一点皮,并不严重,我俯下身,想在她受伤的地方吻一下的,她偏过头去,拒绝了。 我留意她身体的其他部位,有意无意地拿起她的手,轻轻捋开睡衣的袖子,这时,我的心情是紧张非常的,真害怕看到伤痕,被打,或者被掐,甚至是烟头的灼伤,不过,她的手臂光滑如玉,肌肤如凝脂一般,什么伤也没有。 她的脖子,还有其他能看到的地方,也都没有伤痕,这样的局面,忽然让我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以露露的身手,在这个世界上有人能伤害得了她吗?虽然我一直告诉过她要忍,但真的面对那样的事情,有男人要侵犯她时,出自本能的自卫,他也不会得逞的,我一开始的想法,应该是错的,完全错了,我怎么会想到那么恐怖的事情。 这样想,让我感到很内疚,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手,摩挲着她的手指,以让她安静下来,也让自己的情绪安静下来。 我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不如还是等等吧,或者等她自己开口。 我开始脱衣服,本是喜欢裸睡的,而且干事也方便,但是今天我想还是换上睡衣吧。 当我躺上床上,伸手扭掉床头灯时,露露一下子扑到我怀里,紧紧地搂着我,我的呼吸不由有些急促起来,莫非她想要? 人在心里不安,特别紧张的时候,往往会有本能地生理冲动,潜意识里想通过身体的快感来暂时忘记一些事情,让自己的心安静下来。 不过,我的想法是错误的。 “我想回去。”露露道。 听到她说这句话时,我想去抚摸她**的手又缩了回去。 “怎么了?”我问道,在想着如何引诱她把发生的事情说出来,自然,一点也不突然。 不过,她又什么也不好了,只过了很久,微微叹了口气,又离开我的胸膛,侧过身子,背对着我睡去。 我也侧过去,身体紧贴着她的身体,给她温暖,或许,这样她的心里会好受一些,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接下来,她什么也没有说,而我已经困了,工作了一天,很累,虽然并不想睡,想多陪她一会儿,也许她会说些什么,而且我还知道,她睡不着,她的眼睛在眨着,在夜的安静里,我可以听得到,只是,也不说话,或者在想着什么,开心的,不开心的。 我想坚持的,但还是在困意的折磨下,睡了过去。 醒来时,下意识地张开双臂,可是,我什么都没有碰到,我一下子坐起来,露露呢? 露露不在身边。 而她一向是睡到很晚的,只等我喊她捏痛她的屁股才肯不愿意地起来,可今天不祥的预感再一次袭遍全身。 我喊了声,翻身下床,连托鞋也忘了穿,冲进客厅,露露不在,冲进厨房,露露不在,洗手间,她也不在,客房也不在,最后,我推开娜可的房间,她已听到了我的喊声,见我打开门,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不解地看着我,道:“干什么?好像还没到起床的时间?”床头柜上放着她从小摊子上买来的小闹钟,此时,离起床的时间还差十分钟。 十分钟,足可以再 睡一个懒觉。 这是她养生的秘决,不到不得不起床时,是绝对不会起床。 她会去哪儿了? 我托在摆在沿廊下的托鞋,走出去,走进院子,她也不在这儿。 天空尚飘着旧夜的细雨,意味犹尽地挥洒着它冰冷的温度。 街上已经开始有行人,有要赶往学校的学生,还有要赶公车的上班族,在这个小镇上,上班族是很受人尊敬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是一种成就的象征,他们也是这样教育自己的孩子的,希望他们将来也能成为一个上班族。 我疯狂地走着,四下张望,可她不在这儿。 “你是”我转过身的时候,她看着我,目光里的那种表情,让我说不清,饱含深情,不期而遇的惊讶?兴奋?或者还有犹豫什么之类的东西在里面,她就这样望着我,目光再也移不开。 “你不是”当我想说出她是谁的时候,同时发现另外一双眼睛,是飘雪,她站在她身后,在向我使眼色,她的目光里满是紧张,紧张我会看不到她的眼神,紧张我穿帮了,她用眼神告诉我,眼前这个别女人,即是那个一直深爱着何从至死不渝的女人,或者换一个角度,她需要我扮演何从的角色。 我再次看了飘雪一眼,寻问着她,她给了个肯定的眼神,并且握了握拳头,鼓励着我,给我加油。 见到她,心头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一直以为会是一个丑不可描的女人,肥胖,或者戴眼镜,而且因为有钱又有着不可一世的脾气,以及诸如此类的东西,这些,都让我感到不安,这种不安一直持续着,直到这一刻,她出现在我的面前,就这样的近距离地看着我,目光迷离,甚至因为太兴奋或者害怕,而有些恍惚,兴奋是因为他,害怕,是怕不是他。 她竟是那个常去店里喝饮料的那个女人,气质,文雅,以及诸如类似的很多词可以用来形容她,只是我一时找不出。 “你好。”我微笑着,真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这么打了个招呼。 “你好。”飞絮顿了下,看着我的目光移下去,也许,她已经意识到我不可能是那个人,因为眼神不对,人可以再如何的相似,语气可以模仿,行为可以模仿,但眼神,这绝对不可以模仿,它是独属的,不可取代。 “原来你住在这里,她是我妹妹。”她说着看向飘雪,向我介绍,“我们住在那边的农场里。” “你是何从?”飘雪还未发现飞絮已经分辩了出来,还故意地提醒着我。 “他不是,”飞絮道,“他叫明俊,就是我常去的那家书吧的老板。” 我想反对,想说我不是,可是不知为什么,就是不能那样做,也许是她的眼神,她已经认出了我,让我无法再分解。 我看了飘雪一眼,她也在看我,显得很着急,似在逼着我让我否认,让我说我是何从,可是,我根本就做不到。 她们两个人走开,我继续寻找着我的露露,只是8000w就这样丢了,不由感到可惜。 第二百六十六章 等 露露已经出现了视线里,小白熊在前面跑着,她在后面追着,脸上带着微笑,像是个快乐的天使。 发现我,小白熊停下来,人立着走近我,把熊掌向我身上搭,她也停下来,看着我,道:“怎么了,在找我吗?” “当然,一大早人就不见了。”我掩饰着见到她的兴奋,故作生气的样子,道,“今天怎么起这么早?还以为你回去了?” “回哪?”露露不解地看着我,“回老家吗?” 我不接她的话,只问道:“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因为感觉到你很重要,决定以后要早起,做早餐给你吃。”露露道,“小白熊要出去玩,我就陪它到山上去了。” “我很重要?”我看着她,喝道:“现在才感到我有多么重要吗?不知道我会担心吗,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离开,害得我满大街找。” “你在找我?”她又问,同时搀起了我的手臂,仰起脸儿看着我,道:“我在你心里,也很重要吗?” “一点也不重要。”我这样回答,她立即就不高兴起来,我只她把一只手臂揽在她肩头,她才笑起来。 “因为感到你很重要”,这句话,我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当时也并未想那么多,只是感觉很奇怪,她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因为有了这样的感觉,所以才会问我她在我心中是不是一样的重要,那么,发生什么事了,她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把她抱起来,让小白熊驼着,也许是生活习惯的原因吧,小白熊好像长不大的样子,所以有点驼不动,只走了一小段路,就不情愿起来,左右摇晃,想把我可爱的妻子露露给摔下来,她也不忍心,笑着下来。饶是如此,已经让那些行色勿勿的羡慕不已,尤其是孩子,真希望自己也可以拥有一条可以骑的狗,目前,他们还分不清狗和熊的区别,一直以为小白熊是条狗,只是品咱不一样而已。 小白熊:汗哪,我啥时变了种族?去了熊掌,我还是“能”,咋就成了狗? 回到家里,发现果然做好的早餐,不过,露露不小心打了一个呵欠,因为没有睡好,又起得比平时早很多,她困了,我让她去继续睡,过去叫娜可起床。 “不去找她了吗?”飘雪问飞絮。 飞絮摇了摇头,道“太早了,这样就打扰她不太好。”这么说,其实并不是心里话,因为农场大叔的粗暴行为,让自己感到很内疚,本来他也是要一起来赔罪的,不过飞絮知道她并不想见到他,所以拒绝了,大叔估计也意识到这一点,想想昨天她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态度就感受到了这一点,所以只好请飞絮代为赔罪。 一大早来,是为了显示赔罪的诚意,但此时,刚才见到明俊的那一刹那,飞絮的心乱了,忽然什么人也不想见,感到烦,烦的不能所以,这样的心情,让她只好拼命地呼吸,呼吸这早晨新鲜的空气,努力让不安的心平静下来。 她向山上走去,去赔罪的事情以后再说吧,飞絮的不理智,在这里也可见一斑。 飘雪能明白一些她的心情,所以此时也不再说话,只是在想刚才他为什么不否认,说自己是何从,那样的相遇是一种多么好的开始,比事先计划好的还要好上一千倍,一万倍,为什么不按计划行事,还是没有明白自己的眼神?她感到不解,感到气愤,甚至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尽管那张有着8000w的银行卡仍在自己身上,并没有给他。 “因为感觉你很重要。”这话一直在耳边回荡着,露露的话,让我感到不安,非常的不安,尤其是昨天她出现在街上时,那样淋着雨,让我感到不发生了什么不测,夜里想问她的,只是她一直很安静,也许,她也在考虑要不要告诉我。 但显而亦见,她考虑的结果是不告诉我,一起吃晚餐,然后收拾其他的事情,直到我和娜可要离开,甚至在我有意地陪她一起刷碗筷的时候,她也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这些,让我感到更加不安起来。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什么?”她显然不明白我的意思,眼神没有任何回避,这让我有点不知如何说下去,看来只好直截了当了。 “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能跟我说说吧,我很担心。”为了缓解她的紧张,表示我只是担心而才这么问的,刻意把“我很担心”这四个字咬得很重,说得语重心肠。 “昨天夜里”露露顿了下,道“其实没有什么事情,只是遇到了一个很粗暴的男人而已。” 什么?粗暴的男人?我的心立即狂跳了起来,尽管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显然,这是无用的,我预感到恐怖,并且害怕。 我问道:“他他对你做了什么?你没有使用武功吗?” “你不是告诉过我不可以随便使用武功的吗?”露露看着我,眼神里流露着无辜的表情。 我那种感觉真的难以形容,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怎么了?”露露见我很生气,无很奈,一脸的不解,道:“我做的不对吗?” “那个男人的长相你记得吗?”我问道。 露露点了点头。 “不走了吗?”娜可推门进来,见我把双手搭在露露的肩头,又退了回去。 我道:“今天不去了,有重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嗯?什么事情?”露露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 “为什么?”娜可也要等着我的答案。 “那,那么现在”我努力地让自己安静下来,“我们先去警局一趟,好吗?” “警局?”两个人都惊奇地看着我,“为什么?那里,不是抓坏人的地方吗?” 我道:“不要紧张,听我说,我们去,只是说明一下情况而已,不会给你的名誉带来损伤的,一点也不会,只是去说明一下情况,你把那个侵犯你的男人长相告诉他们,就是这样。” 我努力平静着自己,感到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它的焚烧着我的身体,还有我的灵魂,让我感到无尽的痛苦。 最让男人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如此。 “不明白你的意思?”露露道,“他虽然很粗暴,不过只是推了我一下而已,这样,也要抓他去警局吗?” “什么?”我讶然,“他只是推了你一下?” 露点了点头,不过又摇了下,道:“其实也不全是,他还很粗暴地把针从病人的身上拨出来,而且犹其让我生气的是他拿走了我们家的一条毯子,也不知道仍到哪里去了。”???现在,呈现在我脑海里的,全是问号。 “等等,”我止住露露,道:“你从头开始,把事情的整个过程告诉我好吗?” “可以,不过,你今天不用去上班了吗?” 我道:“不用,有些事情比上班更重要,如果不知道事情真相,我一天都会不安的。” “那好吧,其实” 十分钟后,听完了她的故事,我不禁哈哈大笑,这让两个人都非常地不解。 “这个,很好笑吗?”两个人面面相觑,我也不回答,赶紧去车库取车,喊道:“娜可,走了。” 娜可听了,立即不愿意起来,道:“不是说过今天不用去上班了吗?”坐在那儿,不愿意起身。 “如果他今天再来的话,那要怎么办?”露露的话提醒了我,我想了会,又看了下时间,道:“那好吧,今天就不用去上班了,我和你一起等那个家伙来,非得好好治治他不可。” “打他吗??”露露没明白“治”的意思,问道。 “对,”我回道,“狠狠地打他,太猖狂了,不打他不知道我们的厉害,当我们是好欺负的吗?” 听我这么说,忍了很久的露露和娜可都高兴起来,想好好显露一下身手,于是我们三人哪儿也不去,就呆在家里,等着他来,然后狠揍他一顿。 第二百六十七章 报仇 飞絮漫天舞。 当这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划过脑海时,就再也不能放弃,它的诱惑无异于对他的思念,而此时,行走在这样的山路上,呼吸着的每一口空气,似乎都弥漫着他的味道。 两个人追逐着,奔跑着,那时晨雾还没有化开,道路上满是积雪,踏上去发出咯咯的声音 回忆像影子一样在眼前浮现,甚至看到他的影子,突然站在那儿不动,然后像树枝一样倒下去,飞絮想走过去叫醒他,然后影子忽然消失了,而且也没有雪,春天的野草疯长着,处处泛着绿意。 飞絮漫天舞。 还没有到四月,垂柳已经生长出很长的柳丝,直垂下来,但还不到飞絮的季节,自己的生日快到了,可还是没有他的消息。 爱,就这样结束了吗? 飞絮漫开舞。 当这个念头闪现在脑海里的时候,感到喉间都是干涩,也许是几天的等待落空的原因吧,总是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此时,飞絮已经恨不得飞身至那个地方,那个书吧,也许,今天就可以喝到那种饮料。 已经失去了味觉,依旧那么向往。 离开山,向下走去,越走越快,几乎是小跑着,然后开车回去,飘雪不明白她怎么忽然这么疯狂起来,只是紧紧地跟着,守着,生怕她出了什么事。 书吧,没有开门。 没有了飞絮漫天舞,这让她的心情跌到了低谷,像是失去了精神支柱的人,身子软下去,靠在座位里,不想动。 回到医院里,接受程式式的检查,医生告诉她情况有转好的希望,飘雪也这么说,但她不信,现在,只是想喝到那一杯饮料。 现在,天已经黑了,第三次来到书吧前,依旧没有开门,会不会,是不经营了?这是一个可怕的念头。 回到农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农场大叔一整天没有见到她们,担心了一整天,此时见他们回来,赶紧上前询问,见飞絮一脸倦倦的神色,只好忍住了,找机会问飘雪,告之没有去,路上飞絮突然改变主意了,农场大叔只叹了口气,也不好说什么。 守候了一整天,那个粗暴的人也没有来,娜可轻松了一天,高兴的无以复加,三个人一起做事,洗衣服,打扫房子,然后坐下来看电视,后来打牌,娜可和露露都赢了很多钱,都很开心。 晚上的时候,露露渐渐有些不安起来,道:“现在她需要继续进行针灸了,她病得真的很重,如果就这样放弃的话,可能会死的。” 她的话,让气氛沉重下来,可是我们也没有办法,事实上是别人把她给赶了出来,而且是用很粗暴的行为(我甚至为此误解了一番),所以,就算她会死,也和我们无关。 我们正在进行着聊天,直到被近似疯狂的敲门声吵醒,飘雪跑过去开门时,不由吓了一跳,露露也紧张起来,她的眼神告诉我,这个不速之客即是那个粗暴的男人。 “请问”他只顿在那儿,显然,并无恶意。 “我家小姐的病又发作了,你麻烦你过去看看吗?”他望着露露,看样子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乞求。 “我们没时间。”娜可一口回绝,露露看了我一眼,并不说话。 “来的正好,我们等你一整天了,现在就去警局。”我站起来,同时示意娜可动手。 娜可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大汉还没有来得及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已经摔倒在地,双臂被反扭到后面,被娜可给制服了。 “想不到这么简单。”娜可兴奋地道。 “你们这是干什么?放开!”他怒吼着,拼命在往门框上撞去,娜可一脚踹过去,他滚下台阶,摔倒在院子里,小白熊直扑上去,把身体的重量把他按在地上。 外面下着雨。 “又要来打劫吗?”我起身,走到台阶上,喝道:“乘男人不在家,来恐吓我的女人?你***是个男人吗?人家给你好心地治病,你乱砸东西,还顺手牵羊地拿走了一条毯子,这就是你的作为?” “我”他立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想起身,但被熊压着,熊掌按在他的胸膛,一感到他用力,就用双倍的力来克制着他,让他爬不起来。 他嚷嚷着,甚至大声地叫骂起来,只是摆脱不了小白熊的熊掌,我嫌他骂人太难听,直接找了只臭袜子,塞进他嘴里,然后报警。 警车赶到的时候,他已经全身淋透,被小白熊折磨地有气无力,不过还在叫骂着,然后警察就着他的脑门就是一记闷棍。 简单地录了口供,对我们提出的事实他俱认不讳,直接收押,只是一直用愤愤的眼神看着我们。 离开警局的时候,已经近凌晨了,雨还在不停地下着,我们兴奋了一路,直到谈到他为什么自投罗网的时候。 “他说谁快不行了?”娜可看向露露。 露露不发表言论,她的冷漠是在意料之中的。 “她真的会死吗?”我问露露。 “可能吧。”她回答地很简单明了。 “这么说,他是来找你,让你去救她的?”我继续问道。 “我想应该是这样吧。”露露说着收起了纸牌,娜可已经去放热水泡澡了,可以听到流水的哗哗声,她还在里面哼着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歌儿,持续着她的兴奋。 “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想放弃这个问题不提,可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毕竟那是一条人命。 “只是见过一次面而已,又不认识的。”露露道,“不过她好像很有钱的样子。” “有钱人?”我讶道,“那应该直接去医院的。” “她说她一直在医院里,医生也都没有办法了,现在只好等死。” “真的那么严重吗?一定会死?” “如果我给治的话,应该不会。”露露很有信心地回道。 我对有钱人没有什么好感,何况病情发作了,应该去医院才去,怎么会叫人来这里找露露看病那么,现在她会不会还在等?或者已经她的病情已经发作了,让这个粗暴的男人来找人救她,那么就是没有去医院了,那么现在 意识到这个问题时,我感到情况的严重性,我们已经耽误了太多的时间,她现在会不会已经 我拉住露露的手,道:“不如去看看吧,也许她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忙。” 露露看着我,一脸的不解。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道,“我陪你去吧。”说着过去拿她的那些针。 “那好吧,你都这么说了。”露露尽管不是太情愿,但还是决定跟我一起去看看。 “她住在哪里?”我问。 “农场。” “农场?”我有些惊讶。 “对,就是东面的那个农场。我们,要开车过去吗?” 雨很大。 院子虚掩着,我们喊了几声,无人回应。 “就是这里吗?”我问露露。 “是这里。”她很肯定。 我们进了院子,又喊了几声,没有人回应,但见里面亮着灯,我们上了台阶,来到廊下,推开玻璃门,进了大厅。 第二百六十八章 众叛亲离 尽管并不认识,但当看到这个女人即是每天都会去书吧的那个人,或者说就是飘雪让我去见的那个人时,还是感到惊讶,惊讶这个世界的巧合,竟把三者统一为一体,而我,起先还一直担心着这个生命波濒危的有钱女会不会是一个丑陋无比的人,而当她和飘雪一起出现时,那种错鄂的感觉是难以形容的,不仅仅是漂亮,或者说那种质感,而是一种似曾相识,那是一种难以言状的微妙的情感。 而此时,当发现这个女人即是露露无意中救过的女子时,那种错鄂的感觉再一次袭击着大脑,像闪电划过黑夜一般。 我来对了,我这么想,当然,这么想并不仅仅是因为可以救人,更重要的是救一个认识的人,而她偏偏又是那么一个女人。 她躺在地上,看样子是从床上翻身时不小心摔下来的,睡得很安静,或者说根本就是一动不动。 “是她!”我讶道。 “你认识吗?”露露奇怪地看着我。 “她去过书吧。”我说着把她抱起来,放回到床上,她仍旧昏迷不醒,在露露给她施针的时候,也是一声不吭,看样子已经失去了知觉。 “很严重吗?”我的不安表现得很明显。 露露不说话,只是认真地针灸着,看的神色很凝重,看来情况很糟糕,其实这并不是可以让我很不安的原因,我对她的医术很有信心,至于这种不安,自己也有点说不清。 暖气让房间里的空气异常的沉闷,时间在慢慢流淌,我离开房间,在大厅里给飘雪打电话,她听了我的话,几乎吓坏了,我告诉她不必惊慌,我妻子会医好她的,她说她立即赶过来。 半个小时后,露露打开门,看她微微一笑,我知道成功了。 不过露露累坏了,额头上渗着细细的汗滴。 “已经醒了。”露露道,“我好累,我们回去吧。” 外面,雨依旧飘着,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打了电话,她妹妹一会就会过来的,我们等一会吧。”我说着扶她坐下。 老实说,我很想进去看看的,但露露在这儿,里面那个又是一个女人,所以只好算了,而飘雪还没有到,露露又困又乏,倚在我的肩头睡了过去。 我偷偷进去看她的时间,她已昏睡了过去,手在鼻息上试了一下,感到呼吸的均匀,这才放心。 手机响起来,我赶紧离开,深恐会吵到飞絮。 飘雪的电话,说道路太差劲,车子陷在泥里了,听她的声音几乎急的哭了起来,我赶紧安慰,告诉她飞絮已经度过了危险期,现在睡着了,她感谢万千,说必重谢,这话让我再次想起那8000w的银行卡,只是这个时候提,未免太功利了,还是待她自己感谢时再说吧。 飘雪一时无法赶来,露露倒在沙发里睡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听到汽车的声音,我赶紧过去看,果然是那辆红色法拉利,真难以想像她是如何摆脱困境的,以为会等到天亮才能到的。 我打开门,飘雪直奔过来,和我略说了两句话,过去看飞絮。 “我们回去吧。”露露已经醒过来,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向我道。 我点了点头,进去向飘雪辞行。 “现在就回去吗?”飘雪小声地说着,轻步走出来,关上房门。 “对,已经很晚了,我们人呢?”露露不在大厅里,飘雪也惊讶地看着我。 我轻轻喊了两声,并无人应,然后两道光束投进来,那是我的车,看样子,她已经上车了,我走进走廊里,雨意朦胧中,她果然在车里。 “那我们先回去了。”我向飘雪作别时,忽然又想今天关于那个粗暴的男人的事情,简单地说明了一 下情况,飘雪表示知道,她会处理好的,不会让他来找我们的麻烦。 “你不是在大厅里吗,怎么突然在车里了?”我问露露。 “没什么。”她目光很亮,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很困很累的样子。 “你认识她?”露露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她就是经常去书吧的那个人,娜可和你提到过的。” “不是,我是说刚才进来的那个女人。” “认识,她是她妹妹,怎么了?” “你”露露长时间地盯着我的眼睛,最后道:“没什么。” “对了,你不是会占卜吗?算一下何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想知道。” “什么?”如果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她的脸时,一定能会为她的惊讶表情而感到好奇,不过路面并不好,所以我只能全神贯注地开车。 “何从。”我再一次重复了一次,“何去何从的何从,听说和这个女人有着很大的关系,关于这个,娜可还跟我说过一个爱情故事,你要不要听听?” “才不要。”露露直接拒绝。 回到家的时候,娜可还没有回房,不过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过去推醒她,她爬起来,揉着惺忪的眼睛,问道:“你们去哪儿了?手机也不带,让我一直担心。” “妹妹,你进来一下。”露露对她说了这句话,走进她的卧室。 “发生什么事了?”娜可看了我一眼,希望有找到一些线索,不过我也一无所知,一路上她都怪怪的,忧心忡忡的。 娜可犹豫着进了卧室,露露立即把门关上,我甚至听到了锁门的声音。 在这个家,这种声音从未听到过,让我感到不祥,忽然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我静静地坐在那儿,等着她们出来。 “我们搬家吧。”娜可看了看露露,勉强地对我说道。 “为什么?”这人话题很突然,“不是住的好好的吗?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搬家吧。”露露道,“这里太热了,小白熊不太适应,我们可以去更冷一些的地方。” “很热吗?我不觉得。”我疑惑地看着她们,“至于小白熊,给它剪毛就是了,不可能因为它就搬家吧,那要花很多钱的,而且我们的房租已经付了半年的了,就这样走了,那有多浪费钱。” “可是”露露看向娜可,娜可则僻开她的眼神,一副无辜的样子。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问道,“搬家要有足够的理由才可以,我们又不是有钱人,可以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搬一次家是要花很多钱的,我们现在的收入已经是难以入支平衡了,书吧也是刚刚开店没多久,如果就是样搬走的话,书吧怎么办,就算盘卖了,一时半会也是找不到人的,也会亏损不少的,这些,你们想过没有。那么,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要搬家?” 两个人谁也不愿意说,事情就这样算是告一段落,不过第二天早晨,才坚持一天的露露,就拒绝了做早餐,说如果不搬家,她就不做早餐,以后连晚餐也不做了,她这公然的反抗,让人感到不可理喻。 饭后,我叫娜可去上班时,她居然道:“不搬家,我拒绝上班,今天不去,明天不去,后天也不去。” 这丫居然罢工起来了,我要走过强行拉她走,她赶紧跑进房间里,把门反锁起来,怎么叫都不开门。 现在,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儿众叛亲离了。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昨天就没有开业了,今天再不开业,人家还以为不关门大吉了,以后就再也不会有生意了,只得独自上路。 第二百六十九章 两人的晚餐 地面上落了一层松软的泥,一踏上去就立即化开,尽管熊掌的温度比人类的手掌要低的多。梵司抬起头来,嗅着这种熟悉的的味道,伸出舌头去舔,它立即融化在它的粗大的舌头上,丝丝冰凉刺激着它的细胞,让它兴奋,笨拙的身体直立起来,像人一增地行走,努力尝试着去吃苦头到那种感到很愉快的东西,但它并走不了多远,并且它不知道,要吃到那种东西,也并不需要站起来,它会不断地从空中洒下来,源源不断。 事实证明,亦是如此,雪,更大了。 这是一种久违的东西,尤其是对梵司来说,整个空气里都是一种熟悉的味道。 梦司即是这只小白熊的名字,不过也只是露露和娜可才这么叫它,因为这个发音真的很拗口,据说那是源自一种古老的语言,我直接音译成梵司,其实发音并不像这样的平直,也正因为如此吧,人家更喜欢喊它小白熊。 当然,这么喊并不足以区分它和其他的熊之间的区别,好在这里并没有其他的熊,而且人们更喜欢将它和狗一视同仁,并且认为这是一种表示友好的方式,当然,梵司并不能理解这个,而且关于名字这个问题,它从来就没有过任何异竟,就如同它的祖先们没有名字一样。 总之,下雪了,而且还在不断地变,渐渐像柳絮一般地飞扬起来,扬扬洒洒,整个小镇很快就被这飞雪弥漫了起来,而越加显得小,快要从地图上消失。 不过动物的狂吠声在拒绝着这个问题,它们并不是名贵的狗,就像这里的人一样,它们没有高贵的血统,甚至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当然,是这它们的天性,也丝毫并不影响到它们的生活,以及大自然给自己带来的快乐和兴奋。 它们在街上追逐着,狂吠着,穿过院子的时候,瞟过一眼直立在那儿的梵司,看着它小丑似地直立行走,低低地咆哮几声,以示不友好,可也不敢近前,几只同伴的鲜血教训让它们懂得它是只不同寻常的“狗”,不得接近。 梵司看着它们从院前一群地跑过去,彼此追逐着,如果它们冲自己咆哮,它也会学着吼喝,用对骂的方式才解决这一不平等的待遇,这些胆小而又喜欢招惹是非的狗们则会立即跑开。 在梵司快要离开院子的时候,娜可唤起它的名字,同时,它闻到食物的香味,那是鱼的香味,它疯狂地向前冲,拉得铁链咯呼作响,这么坚持着,直到娜可走近,直立起来,把重重的熊掌搭在她的身上。 娜可把鱼丢在地上,这可怜的小生命还在活蹦乱跳着,用以证明它是新鲜的,梵司收起熊掌,落下去,观察了一会,在鱼儿紧张地跃跃着,快要离开它的势力范围的时候,它上前一爪,稳稳地按在鱼的身上,抓起来,整个儿往嘴里送,几下,就把一条鱼全部吞进肚子里。 味道并没有想像中的那样好,不过对这段时间来说,这已经算得上是一顿佳肴了,这段时间伙食,不,应该是从离开家后的这一段日子里,伙食一直不怎么好,虽然是和人同吃同住,但享受与人同等待遇是一回事,味道好不好则是另外一回事。 而且,这里太过火热,厚厚的毛皮让它有点了喘不过气来,尤其是刚到来的几天里,因此它只睡在冷冰的廊下,拒绝进屋,与人共享暖气。 这种情况,主人是知道的,但也没有办法,因为这里不能打猎,没有新鲜的鱼,没有松鸡,甚至还有野猎,也这些,都是小白熊喜欢吃的东西,它可以自己去打碎湖上的冰,在那儿静静地守着上天赐予它的食物,在它看来,那是理所当然的。 不过,那是一个多月以前的事情,那是地荒原,在这里,在这个文明的世界里,如果想吃上新鲜的鱼,只有用钱买,而且味道也并不像以前的好吃。 雪依旧下着,而且越来越大,尽管春天的气息已经渐渐明显,面对这样的情景,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家,那个出生长大的地方,怀念起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起来,不过,这里的电器也让她们难以舍弃。 打开书吧,独自打扫,然后等着客人的到来,显然,这种等待有些渺茫,天气的原因,再加上本来就冷清,一天过去了,除了几个学生之外,没有一个客人,而且三个学生只是进来喝饮料的,甚至连书都没有翻一下,显然,他们把这里当成了水吧,而是不书吧。 雪越下越大,渐渐封了城市,人行渐止,我过去放下明胶帘子的时候,一辆红色法拉利停下来,我手执着帘子,见打开车门,果然是飘雪,另外还有飞絮。 两个人的光临顿时给书吧带来的生意,一口气进来了十几个学生,我忙着为他们服务,一时顾不得照顾两位,而飘雪甚至帮了收起钱来,问我可不可以,我点头允许,并致以微笑。 现在正是下班和放学时间,风雪堵路给书吧带来的生意。 打烊的时间整整延迟了有一个小时,直到最后一个真正的客人离开时,才想起来还有两位,问她们要什么饮料。 “你休息会吧,我们自己来就可以了。”飞絮道,“那个小妹妹呢,怎么不见?” “她罢工了。”我随口应着,过去收拾客人留下的残局。 “罢工了?怎么回事?”飘雪问道。 我笑,道:“心情不好,说今天要罢工,所以就我一个人了。” “是吗?”两个人面面相觑。 说话间,我已冲了两杯饮料,端过来,两人赶紧道谢。 “昨天,非常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妻子及时赶到,可能我就死了。”飞絮道。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笑道。 感谢的话,两人说了很多,只是不提那张银行卡,这让我感到有些失落,可也不好自己亲自提出来,那样,整个善举就成了利益的行为。 两人离开的时候,已经很晚,因担心路太滑,我并不打算回去,想打打电话回去说明情况的,但以平时计算,现在我已经到家了,可她俩到现在竟都没有打电话过来,是不是都已经把我给遗忘了。 自尊心并没有让我打电话回去。 要出去吃饭的时候,再次遇到飘雪,不过,只是她一个人,我四下张望了一下,并不见飞絮。 “路过?”我问。 她点头,然后又摇头,道:“也不全是,因为雪太大,我想你可能今晚回去不了,所以就过来看看。” “对,”我说着抬起头来,雪虽小了些,还是不断地从天空中飘洒下来,“吃饭了吗?要不一起吃吧。” “我请你。”她看着我,笑得那么自然,我想拒绝,但一想到帮了她这么多的忙,而且她的银行卡也没有给我,并且她又是有钱人,如果不接受她的邀请,那就只好自己邀请她了,这种吃亏的事情是很划不来的,我点头,表示同意。 “那么,跟我走吧,我请你吃大餐。”她嘴角扬溢着得意的神情,我忽然又有点后悔了,如果我拒绝,出自亏欠的情感,或许她会把那张银行卡给我,就算不给,我也要她永远亏欠着,而接受了她的邀请,也许就这么扯平了。 街路上积了一层不薄不厚的雪,踏在上面,感觉很松软,她穿着一双红色的短靴,正是娜可迷上了一直嚷着要买的那种款式,两侧系着很多的绳子,看起来都觉得穿着会很麻烦。街灯似乎比平时明亮许多,映着洁白的雪。 我们在一家餐馆前停下来,这正是上次娜可要进来的那一家,一份炸酱面的价格是小吃街上价格的十倍以上,但飘雪直接走了进去,我也走进,并且尽量保持着和她之间的平衡,让女人走在前面,那样的男人是会被人瞧不起的。 走进包间时,才知道这饭局早就是算计好的,因为飞絮早已坐在那儿,而且换了一身的衣裳,美丽的像个天使。 同时,还有另外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我一点也不紧张,我本以为第一次进行这样的高消费,一定会很紧张,想着要如何克服,但当我走进来时,那种感觉一点也没有,自然地像是我曾经经历过这种生活,相反,这种自然让我感到惊讶。 如果说是算计,那么应该还包括这一种情形吧,才坐下来时,飘雪就就找了个借口离去,尽管有着一个借口,但我仍认为这是一种算计,至于目的,我已隐隐地感觉到,那就是:她想陷我于不仁不义。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巨大的落地窗,外面飞着雪,里面温暖如春。 第二百七十章 美丽破灭 纯黑色的大理石桌面,壁灯把雪白的墙壁映成温暖的粉色,一盏吊灯从天花板上直垂下来,巨大的灯罩保证着它的光束只能铺在桌面上,碟子,和盛在碟子里的酱和调料,泡沫还在杯子里嘶嘶地暴裂着,空气里很快就充满了红酒的香气 但这一切都只是表面现实,事实远远并非看起来那么正常,对我而言,或许是一种享受,但对飞絮,那是一种比死亡还要痛苦的磨难。 飘雪,她显然忽略了这一点,这种忽略,包括从生理上,和到精神上,以及由这样的特定的环境而带来的矛盾。 飞絮看起来有些紧张,既希望如此,同时又感到紧张,而当目光再一次落到我身上时,那种熟悉与陌生的交织再一次让她矛盾起来,何从?明俊?两种影像的错叠,这些,在她的眼睛里明显地显现出来,那种混乱和疑惑,以及自我不能接受的惩罚。 分明不是他,可还是一样接受了这样的环境,看着妹妹的离开,明白她的借口,想挽留住她,可又没有做到,喜欢这样的氛围,同时又感到信念的脆弱,像是一个人同时想站在水时,而同时又想站在了陆地上,明和不可为,还是偏偏想。 仰或是太思念而产生的一种固执的念头,可依然清晰他不是,混乱的同时,又保持着清醒,这种痛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属于精神分裂的范畴了。 精神上的矛盾,大致就这样吧,而表现在生理上时,就表现地更为直接而客观,并且致使饭局遭遇到毁灭性的打击。现在,我们所看一的温暖,仅仅只是那么一瞬,或者说是那么的不真实,像是一块着阳光的玻璃球,折射出五光十色的奇幻的光束,然后突然之间,这颗下玻璃球摔下来,落在地面上,化成瞬片,那么,随着这一瞬所发生的事情,整个光束都不见了,奇幻的光之世界突然消失,无声无息。 这种突然而至的难灾的具体是这样的:飞絮此时的胃早已不能再适应这样的食物,当然,包括酒,尽管是红,香醇诱人,地她而言,依旧是毒药一般,在长期被病痛折磨着的胃除了流体之外,比如粥,已经不能再容纳任何东西。 当然,这一切飞絮是明白的,但今天的情形,此时此境的一切,气味,美食,灯光,他,甚至是窗外的雪片,让她暂时遗忘了这一切,感到自己可以,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强烈,甚至可以感受到红酒流过舌尖时所产生的那种微妙的兴奋,以及各种食物所质感,这种错觉促使她开始了毁灭,这种**,就像发烧的人对冷水所产生的**。 这种错觉是精神所致的,但身体拒绝接受,而且表现地非常明显,直截了当,当飞絮喝了第一口红酒时,尽客只是很小的一口,当它流尚过喉咙,抵达胃时,直接产生了强烈的刺激,这刺激如此之强烈,让飞絮几乎无法控制,尽管她很想控制住。 随着呕吐,她全身颤抖起来,冷气从身体的每一处汗毛,直逼向心脏,从身体到灵魂,都在拼命地打着颤栗。 我抱着她,冲出去,在门外的时候见到飘雪,她并未走远。 一个小时后。 飞絮睡着了,我离开医院,飘雪留在那儿。 打开手机,依旧没有家里打来的电话,这两个女人,真的决定这样罢工了吗? 雪片依旧在无力地挥洒着,地面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 书吧里没有冷气,气温直线下降,而且我很想知道两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竟然就这样把我给丢在这里,一个电话也没有。 现在已经很晚了,雪也小了些,路上的车很少,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偶尔有一对情侣在散步,这样 ,空气里就开始扬溢着幸福的味道,如果不是想起飞絮的话,说真的,她当时真的很怕人,我真担心她会就这样死去。 因为路滑。车速很慢,饶是如此,在转弯时,仍是险些和突然急施而来的一辆车撞上,吓了我一身冷汗,一掠而过的瞬间,见车上仿佛是一个女子,现在的女人,开车都有么疯狂吗? 在走上山道的时候,路灯之间的距离被明显地拉长了,冷冷的光在雪片中挥洒着,四下的黑暗速度吞没了整个视野,并且变得空寂,除了汽车的声音和自己的呼吸声这外,还有就是雪片下落时的嘶嘶声。 感觉到手冷时,才想记忘记了带手套,并且也不知道扔到哪儿去了,上次娜可忘了戴时,戴了我的,后来就不知道扔哪去了,这个小女人,可真是个吃钱的鬼,特别的懒,而且还爱花钱,虽然有时候也会说上几句很感人的话,不过依旧是控制不住地花钱,好在她现在还没有养成奢侈的习惯,还没有迷恋上需要一笔钱才能换回一小瓶的香水,恐怕也不需要到那个时候,就已经破产了。 打开音乐,听着舒缓的音乐,以调剂一下路途的寂寞,也与此同时,发现娜可的重要性来,总是时不时瞟一眼身边的位置,当然,这完全是下意识的,那是她的位置。 本来是让她坐后面的,她不愿意,她说:“副驾驶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才不会把自己置于那么危险的地方,如果撞车了怎么办?追尾了呢?” 追尾?不知道她是从哪学来的这个很专业的名词,总之,从一买这辆车时,她似乎就把我和出车祸紧密地联系起来。 “就像你死了,我也会活下来。”她这么说,可见险恶用心。 想着这些,我不禁笑起来,当然,她并不是恶意的,不过现在她不在这里,让我第一次感到路途是那么漫长,漫长而孤独,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在一起时,就会一直说个不停,事实上,她很少说话,大部分时间都在张望着外面,欣赏着夜色,并且,在欣赏着夜色的大部分时间里,几乎一直处在半睡眠的状态,也正因为是这样吧,她几乎从来不是直立着身子,规规矩矩地坐在那儿,基本上身体是保持着倾斜的状态,倚着窗子,睡着的时候常常是脸紧贴在玻璃上面,有时还会流口水,像个孩子是的,可爱而又淘气。 不只是在回去时是这样,在早晨去上班时,亦是如此,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那么困,或是正是为了挽救这短暂而弥足珍贵的睡眠,娜可拒绝学习如何开车,宁愿我没有时间接她时坐公车,也不愿意学习。 没有娜可在身边,真的有点不自然,哪怕她就侧身倚着窗子,一大半的睡眠里都已经交给不太幸福的睡眠。我就这样,完全下意识地不停地看着她的位置。直到两点红光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此时,早已远离的城市的喧嚣,同时也全身地投入到黑暗之中,这段路是没有路灯的,就像是被遗忘的时空一样,在经历了一路的孤单之后,见到这两点红光时,不由有点兴奋,孤独的感觉一扫而空,我加快速度,冲上去。 红光越来越近,不过,它好像也在加快着速度,一时之间,又把我给抛到后面,我紧追不舍。显然,那是一辆跑车,尽管我看不到它的身影,但不管如何加快速度,它总是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让我无法追上。 黑暗里,就这样进行着,时间仿佛变短了,直到再一次看到路灯,我才意识到这一点,一个小时的车程就这样结束了。 这是小镇的站台,距离小镇大约是十分钟的步行距离,直往前驶过去,是更偏僻的地方,据 说走不了多远,路就会消失在平原里,那里是名符其实的乡下,或者说是山村。 右拐,是通向小镇,也就是我住的地方,当然,通往那个农场也是这条路,只是在将近中途的时候向另一边驶去,那是独自修的道路,明亮的路灯就证明着它是私有的。 当它驶进明亮里时,我才看清它就是那部红色法拉利,难道她们又回来了? 第二百七十一章 潜意识 我拨通飘雪的电话,告诉我就在后面,果然,前面的法拉利很快就停下来,在那儿等我,我迎上去,下车走过去。 飘雪打开车门,飞絮也在里面,但裹着毯子,已经躺在后座上睡着了。 我想问什么,飘发噤了声,轻轻地道:“一会帮我把她抱进房间好吗?谢谢啦。” 我点头,然后回到自己的车上。 到达农场时,大叔拉开了大门,不过当见到我时,几乎是咆哮着冲上来,抡起拳头就要狠揍我一顿,如果不是飘雪及时拦住的话。 他知道我们赶了过来,救了飞絮一命,但感激妻感激,被娜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子给按在地上的滋味,估计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并且无法接受。 “怎么了?”正在推攘之际,飞絮被吵醒,强行着身体走下车来,手扶着车子,倚靠在这面,极其虚弱地问了一句。 见飞絮如此,大叔立即安静了下来,这倒并不是因为惧怕,而是一种尊重,还有对飞絮病情的体谅。 飞絮在整个家族中的威信,是远远高于飘雪的,尽管她是小老婆生的,更得宠爱,也许正因为飞絮的存在,她才一直被视为一个孩子,而对于飞絮,是要给予成年人的尊重。 “没什么,只是一点争执。”我冲她微微一笑,证明我良好无损,农场大叔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退开,和我拉开无法伤害我的距离,这样,飞絮才放心。 一片雪花落在她的脸上,冰冷,她身上的细胞微微抽动了一下,然后又是一片,这冰冷直侵袭着她的身体,透过身体直达灵魂,她的嘴唇很快酱紫起来。 我赶紧走过去,她既然已经醒来,那么出自我们彼此陌生的关系,就不再适合用抱的方式,甚至连身体的接触都不应该有。 “你扶她先进去吧,我把门开进车库里。”我说着钻进车里,伸手去拉车门,飘雪搀扶着飞絮,略站开一些,这时从后视镜里见到飞絮身子一软,倒下去。 我赶紧跳下车,把她抱起来,道:“我们先进去吧。”说着大步走向大厅,用肘推开门。 “你们进去吧,车交给我处理好了。”大叔跳上车,熟练地停泊起来。 飘雪赶紧跟进来,打开飞絮的房间,略整理了下床铺,我把她放下来,飞絮轻轻地说了声“谢谢”,然后侧过头去,似乎困了,不再想和我们说话。 我和飘雪彼此互望了一眼,先后离开房间。 在门轻轻掩上的时候,飞絮转过头来,泪水已经无法控制住,那种抱着她的感觉,那么熟悉,那么久违,短暂的片刻,幸福地想让人落泪 这种感觉他真的不是何从吗?甚至他的呼吸都是那么地熟悉 “她以后哪儿都不能去了,医生说她的体力已经严重透支。” 说完这句话时,飘雪再一次陷入了自责之中,晚餐的事件让她感到害怕,如果飞絮就此离开的话,她或许这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她布的这个局,再一次激起我对那个人的兴趣,他叫何从。 “他是一个怎样的男人?”我问道,“怎么可能会找不到,一个人不可能平白无故失踪的。” “也有可能是失忆。”说这句话时,飘雪盯着我的眼睛,“也许,他根本就不想记起来。” 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敌意,还有愤怒,不知道要再怎么问下去,我只是知道,我并不是那个人,这是事实,无从分辨。 “你真的不是何从吗?”她再一次问起这个问题,“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明俊是你一开始就用的名字吗?为什么会长得这么像,说话的方式也是一样?甚至看人的那种眼神,见到我,见到 飞絮,你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吗?一点点也没有吗?你真的不是何从吗?” 她的质问让我感到无奈,我想解释,可偏偏从她的眼神里看到太多的期待,期待她所问的那个答案是否定的,或者说肯定就是那个人,只是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什么都不记起来了。 那种希望太过饱满,太过煸情,从而让我无法直接否认,而且,我似乎也受到她们感染,一种奇妙的感情在体内流动,似乎在见到她时,在见到飞絮时,真的有那么一种不同寻常的感觉,一种似曾相识的错愕。 那种感觉,我真的有吗? 现在,她这么看着我,目光穿过我的身体,直击着我的灵魂,那种发出信息,渴望得到回应的信念那么明显地闪现在她的眼神里,一时让我怔在那里,缓不过神来,甚至忘了自己是谁,是何从,还是明俊。 直到农场大叔的介入,才把我从意识形态里给拉到现实之中,他粗重的喘息声,直接打破这种潜意识所构成的世界。 “飞絮她怎么样了?要不要吃点东西?”他尽力压低着声音,不过显然,他的嗓门并不适合说悄悄话,我让我不禁怀疑起他和妻子干那种事情时是怎样的呓语。 时间已经很晚了,早过了休息的时间,我辞行,农场大叔送我出来,飘雪不放心,要跟出来,农场大叔道:“放心吧,我刚才是在生气,现在气消了。” “不碍事的。”我对飘雪说,“早点休息吧,你很累了。” 我的车停在大门外,农场大叔一直送我到门外,然后在我伸手要去打开车门的时候,他忽然一拳打过来,我不及防备,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直倒在雪里,才要抬起头来,问是怎么回事,他又是一拳,把我的头埋在雪里,我顿时愤怒了,要发作起来,想挣扎的时候,没想到他竟放开了手,只站在那儿看着我。 我抡直了拳头,直挥过去,他显然感到意外,所以并没有僻开,这一拳也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脸上。 然后,我们就这样在雪地里打起来,并不喊叫,因怕吵到飘雪和飞絮而保持着沉默,他力气大得惊人,用头撞在我的身体上,我直接飞了出去,摔在一丈之外的雪里,细碎的雪屑直往脖子里灌,冰冷冰冷的。 他走过来,每一步都很沉重,像是只野兽,想比他而言,我则更灵巧些,而且也更具智慧,我倒下去,本想一跃而起,但胸口剧烈起伏着,几乎岔过气去,我想,不如就这样躺着,好缓一口气,积存一个体力,如果立即爬起来的话,他一拳挥过来,或者一脚踹过来,对我都不利,倒不如就这么躺着,直到他脚要踏下来时才躲开。 不过,机会比想像中来的要快,他不知道踩到了什么,脚下一滑,身子打了一个趔趄,一只脚踏空了,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我还是抓住了机会,在他正摇晃着身体的时候,一脚狠狠地踹在他唯一一支踏在地面上的脚的小腿上,这样,在他身体失去平衡时横空的一股力量让他再也无法保持平衡,两手乱抓了一下,怦然倒在雪里,像一棵被放倒的大树。 我被激怒了,爬起来向我扑来,当然,我也不是好惹的,更何况是被人偷袭,而且从道理上占着上风,我们在雪地里继续扭打起来,时而像格斗一样地分开,时而扭打在一起,直到我们都筋疲力尽,躺倒在雪里。 他的打法让我想起了拳击手,完全不似一个使蛮力的人,尽管他是一身的蛮力,只所以有这样的想法,因为他几乎不会用腿,他张着两只胳膊的时候,那样子像极了挥舞着两个大钳子的雄蟹,凶悍的程度亦像在为争得配偶权而战斗。 第二百七十二章 期望 “你是拳击手?”我气喘吁吁地问道。 他不回答,只是哼了一声,这算是回答,同时也表示着对我的不满。 “你在哪练过?不像是跆拳道,也不像空手道。”他略顿了一下,本不想和我说话的,但还是忍不住好奇。 “我是打熊练出来的。”我回道。 “打熊?你***出生在哪里?”他显然在笑。 他的不礼貌让我拒绝回答。 “还有狼吗?”他继续笑着,“你以为你出生在什么鬼地方?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吗?” 底细?他的话让我感到有些奇怪。 我还要问他什么,感到不祥的飘雪出来找我们,喊着我的名字。 “明俊?”他更笑起来,“换了名字就可以改变一切吗?”说着爬起来,向飘雪喊了声,我也从雪堆里爬起来,同时感到全身疼痛,不过,估计他也好不一哪里去,我相信我拳头的力量,关于这一点,小白熊可以作证。 见到我们一身雪片,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甚至还挂了彩,飘雪的脸立即阴沉了下来,但农场大叔毕竟是长辈,也不好说什么,只道:“怎么会这样?”算是询问,也算是责备了。 “没什么,只是玩玩,没什么。”农场大叔说着往回走,飘雪看着我,见我嘴角在流着血,从口袋里掏出纸巾给我擦拭,关切地问道:“很疼吗?” 本来是很疼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她如此关心的眼神,心里不由温暖起来,这种眼神让我感到害怕。 “没什么。”我后退了一步,她的手止在那儿,有些尴尬,自己一时忘情,那么自然而然地就动起手来,想擦拭他嘴角的血丝,关切之情表现地那么自然,那么明显,而我这一微小的动作,这一潜意识地回避,让她立即意识到我不是何从,而是明俊,这种意识,让那种关切之情顿时僵在脸上。 我伸手,接过她手中的纸巾,指头微微一碰了一下,一种奇怪的感觉传递开来,两个人都不由一怔。 她低下眼睛,任我拍打掉身上的雪。 我们打出有一里地的样子,现在开始往回走,农场大叔早已迈开步子回去了,早已消失在视野里。 飘雪手放进两侧的口袋里,低着头走在我的左侧,沉默不语。 雪花从天空悠悠地飘洒下来,似乎缓慢了很多,她仰起头来,看着天空,靴子从雪里踢出来一颗石子,然后就一直踢着,直到没到雪里,又一脚没有踢出来。 她穿的那种靴子,正是娜可起要得到的。 “以后,如果有时间的话,你会来看她吗?”飘雪转过身来,看着我,见我不回答,又低下头去,轻轻地叹息了一声,道:“对不起,其实我不应该奢望的,不过,你知道的,我怕飞絮医生已经没有办法了,我都不知道她能多久,我很害怕,我” “她会没事的,”我道,“露露会治好她的,也会平安无事,当然,这也许需要一点时间,但她不会死,会好起来的。” “你真的那么肯定吗?”她看着我,“还是在安慰我?” “事实。”我坚定地道,“我说的是事实,露露会治好她的,虽然我并不懂得医术,但我知道她有这个能力,她曾经跟我说过,她可以治好飞絮。” “如果是真的,那真的是太好了,我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们,你们真的是太好了,谢谢。”她这么说着,但很明显,并不是很相信我的话,然后,她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卡,对,是那张银行卡,我的心立即跳动起来。 “这个,就算是表示感谢吧,虽然不是很多,但已是我目前的所有。”她递过来,我后退了一步,不知道要怎样伸过手 去接过来。 她把银行卡塞进我手里,道:“如果有时间的话,过来看看她,好吗?” 她这样的眼神,让我很难接受,尤其是说着这样的话,如果我接下这张银行卡,那么这无疑就是一个交易,金钱的**裸的交易,这个,我不太能接受。 我摇了摇头,拒绝她的银行卡,道:“好了,很晚了,我得回去了。”说着大步走向我的车子,她犹豫了一下,转过身来看着我的背影,然后跟上来。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欢迎我的只有小白熊。我把车停好,脚步放轻地走进房间,两个人应该早就睡了吧,屋子里黑漆漆的,打开客厅的壁灯,不由吓了一跳,娜可竟在沙发上睡着了,而且身上居然还盖着被子,看来是看电视看入了迷,索信就在这沙发上睡了。 我开了灯,亮光刺激着她的眼睛,她揉了揉眼表,皱了皱眉头,显得很不高兴,然后又侧过身去,继续睡觉。 “不回房间里睡吗?”我过去推了她一下,她呻吟了一下,仍不起来,我只好又推一下,她仍是鼻子哼着,并不起来,我只好使功地推了几下,她这才坐起来,打了个呵欠,抬起头来瞪着我,一脸的不高兴。 我斥道:“回自己的房间里睡了,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这么乱睡。” “管你什么事。”娜可打开被子,笈了托鞋,回房间去了,被子扔在沙发上,竟忘了抱,回到房间,见床上空空的,才想起被子,又回出抱被子,直接扑倒在床上,也不怕这么扑会伤到胸部,我无奈地看着她,然后走进她的卧室,帮她关了灯,带上房门。 推开卧室的门,露露不在,床上整整齐齐,看样子并没有睡过的痕迹,难道又在修练玄冰心法? 回到客厅里,从角落的梯子走下去,推开门,一股寒气直逼过来,我不禁打了个寒噤,看样子露露果然在练功,而且突破了一个新的层次,据她说修行越高,越难进行下去,这一套心法她修练几年了,总是没什么进展,现在也才略有小成。 这里是储藏室,小白熊的卧室也在这里,不过它从一开始就拒绝住在这里,更喜欢自由自在的院子,不管风雨,都只要求睡在廊下,或许这是源自它祖先的习性吧,那是一种对旷野的本能的呼吸,就像狼会对着明月长嗥一样,一种对大自然的敬畏和信仰,它躺在廊下,经常会眨着眼睛,仰望着星空。 储藏室里没有暖气,因此比其他地方更阴冷些,而今天的寒冷,是往日所不可相比的,那是一种刺骨的寒,直逼心扉,令人喘不过气来,而且这种寒冷在流动,从下面涌上来,无形无色,却汹涌而至。 走到另外一个角落,走下台阶,那种寒气更明显地侵袭着我的身体,我不禁搓了搓手,后悔刚才脱下了袄子,只穿着毛衣就下来了。 里面微微泛着光,我伸手要推开玻璃门时,手才碰到把手,立即被露给吸住了,不由吓了一跳,整个门上已经结了一层冰花,使劲推了一下,才这打开。 墙上幽幽地泛着寒光,一块寒玉悬在房顶,泛着冷冷的光,并不亮,整个房间却都被它照亮着,听露露说它叫玲珑石,集日月精华后神淬而成,至于神淬是什么,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总之那应该是一项很复杂的工艺过程吧。 露露**着身子,伏在一块玄冰之上,一动不动,像死了或是熟睡了一般。 第二百七十三章 玄冰心法 我吓坏了,喊着她的名字,奔过去抱她。 冰冷,她的身体异常的冰冷,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寒气立即涌入我的心脏,我几乎被僵住了。 “怎么了?”露露睁开眼睛,看着我。 “你”我惊讶地看着她,感觉这不是真实的,像是一场梦,她身体这么冰冷,怎么我看着她,她的眼睛很明亮,像是冬天时天上了星子一样水灵灵的,她的唇是滋润的,没有僵硬的形状,她的脸也是,我抚摸着她的脸,然后到她的身体,冰冷,却弹性依旧。 “你--干嘛?”她见我抚摸着她的**,下意识地噌了一下,盯着我。 “好热。”她说着推开我,坐回到玄冰上,“你身上好烫哦。” “烫?”我说着伸手去握着她的手,只觉她的手冰冷异常。 点了点头,“很烫。你是不是发烧了?” “才没有。”我道,“你刚才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你” “死了对不对?”露露说着曲起腿来,抱着膝,双腿紧并着,用它诱色可餐的大腿来遮挡着她的私处,“只是在练功而已。对了,今天我终于又冲破了一个层次,练到了第八层,厉害吧?”她说着,兴奋明显写在她的脸上。 “这么厉害,恭喜你。” “哪有厉害,我都练了三年了呢,不过现在终于达到第八层了,好开心哟,你看。”说着急于演示给我看的她,四下张望了一下,自己也不禁讶了一下,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全是冰雪?” “你说呢?是不是自己也吓了一跳,我进来时也是这样子的,”我道,“而且,看见你躺在玄冰上,一动也不动,还以为你练功走火入魔了,一命呜呼了。” “才不会,我可是很小心的。”露露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自己也想不到练功练得如此陶醉,自体内发散发出来的寒气把四面的墙壁都给冰了起来,玻璃门上也布满冰花。 “你不冷吗?”我依旧想拉着她的手,可还是缩了回去。 她摇了摇头,道:“一点儿也不冷,怎么,你很冷吗?” 我点头,道:“都快被冻死了。” “怎么会,我才不信。”露露看着我,道:“要不脱下来试试?” 这个我也很想脱,露露在我面前这么赤身**地诱惑着,尤其是腿那么紧紧地并着,一只手还握着胸部,比叉开腿坦胸露乳更觉性感,若不是空气太过寒冷,生理的**估计早就突然了控制,而把她按在身上,轻车熟路地挺了进去。 不过,不知道那里面是不是也是冰冷异常?柔软而又冰冷? 我摇头拒绝,可望着她的**,又本能地想要,那可是少女的**,阴毛很少,光滑质感,嫩嫩的唇紧紧夹着,舒服地让人忘乎所以,每天夜里来一次,会缓解一天的疲劳,所有的不快也都会烟消云散,现在,在渐渐的练习之中,露露也会迎合着我。 她知道我深爱着她,深爱着她的灵魂,和她的身体,而灵魂的相拥往往在身体的快感里,在达到**时才能更明显地感受得到,像是从身体里生出一对洁白双翼,拍打着,离尘而去,那时,我正在疯狂地冲击着她的下体,一下一下,不知疲倦,每一次冲撞都饱含战争激情,她也会更加兴奋地呻吟着,让快感曼延,从紧张的双唇到胸部,到四肢,到身体的每一个毛孔,到每一个细胞,让快感倍增。 不过现在,冰冷的空气会打消掉一切本能的**,这样的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我得离开这里,感到身体在无声无息地僵化。 “怎么会一点水都没有了呢?”露露再一次被要展示给我看看的念头占 据了头脑,四下张望着。 “我记得上面有水的。”她说着伸手拿过身边的衣服,要穿上,可才穿了一件,又感觉热,看了我一眼,只把一件外面的衣服裹在身上,跳下来看了看,刚好裹住小屁股,前面也不会看到私处,道:“这样可以吗?” 我点了点头,心想毕竟是在自己家,倒也不必太过在意,不光着身体就可以了。 想拥着她的腰的,手才一碰到,就下意识地缩回来,太冰了解,寒气入骨。 进入客厅,露露直接走过去,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瓶矿泉水来,道:“你看。”说着一手拿手瓶子,一手拿手指背轻轻地拍了一下瓶体,这看似轻轻一拍,实则暗运了无上的内功,瓶子安危无羔,只逼着里面的水汹涌起来,这股暗涌直接冲破了瓶口的盖子,几乎直到天花板上,像一条白龙一样飞跃出来。 露露的手随着水流而上,把它们全接在手里,微笑间,暗运玄冰心法,纯净水在她掌心凝成冰块,随手轻轻一挥,激射出去,击在廊下的风铃上,互相击撞着,响了很久才停下来。 露露练功太久,又困又累,所以我刚进去的时候,她都伏在玄冰上睡着了,此时回到房间,很快就睡了过去。 我想拥抱着她,只是她的身体太冷,我紧裹着被子,缩在一边,仍能感受到由她身体所散发出来的寒气,这让我感到恐惧,担心和她的生活以后要怎么继续下去,尤其是床上生活。 思绪有些混乱,本来是很生气的,想质问一个两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也不给我打电话,回来时,一个看电视而在客厅里睡着,一个无无挂碍地练功,两个人都完全没有把我给放在心上,我在这个家的地位还存在吗?我还是个男人吗? 越想心里越不平衡,侧过头看着熟睡中的露露,赤身**,微曲着双腿,可爱的小屁股,真想用手抚摸一番,尤其是若隐若现的私处,诱惑之极,好想享受一番。 不过,我绝不能屈服,如果就这样有求于她(尽管几乎每次都是我提出要求),那也太没有面子了,太不像个男人了,我狠心地侧过身去,不去看她,然后念着色即是人,空即是色,又念了一段《华法经》,心里略静了些,**被消退了很多。 然后,鼓起勇气来,想把她给踹下床去,踹了一下,竟没有踹下去,想狠命地踹,又怕弄醒她,弄疼她,我本来就不是能够狠下心来的人,叹了口气,还是算了吧,看她这么美丽冻人,也蛮可怜的,就这样吧。 依旧睡不着,寻找原因,原来是肚子在叫,又想起盛宴,还有红酒,只可惜是坛花一现,随着飞絮身体的崩溃,而化成一场华丽的虚幻,直到现在,好像还没有进一粒粮食。 找到原因后,立即感觉更饿了,几乎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翻身起床,离开房间时,扯过被子,全部盖到露露身上,心想热死你,热死你。 不知道我不在时,这两个女人在家偷偷做了什么好吃的。 走进厨房,然后看到在水池里堆了满满的筷子碟子盘子和碗,垃圾筒里的垃圾已经满了,水果皮屑和青菜叶还高高地堆在上面,没有及时清理掉。 青菜叶?我仔细看了一下,没错,油麦菜的叶子,这不是我前天买的吗?这两个女人给吃了,也没有清理垃圾?看样子应该是这样吧,那么水池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是一整天留下来的了?还有水池,我看了一下,水积了一层,看样子什么东西把下水道口给堵住了。 我想收拾一下,可越想越气,这两个女人,平时待她们太好了,我买菜,我做饭,然后我洗盘子刷碗,她们几 乎是什么都不做的,只是很偶尔很偶尔地才做一次饭,尤其是露露,太过份了,哪有这么做人家老婆的,除了床上的义务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义务了吗? 我几乎是冲进卧室里,扬起手来就要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上一巴掌,这时她翻过身来,嘴角动了动,道:“我们回去好不好?” “什么?”我手停在空中,问她,不过很明显,好只是在做梦,并不能回答我的问题。 “这么想回去吗?那自己回去好了,现在,我连看到你都会觉得很烦。”我说着抓过被子,又复躺下,盖在自己身上。 躺下时,又想我为什么要躺下,不是还没有吃饭吗?又复起来,记得冰箱里还有几袋方便面的,去看,结果一袋也没有了,想煎个蛋吃,才现一个鸡蛋也没有了,火腿也没有剩下一根。 看来,家里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吃的东西了,我坐在沙发上,气得不知道要怎样才好,真想把这两个女人给叫起来,站成一排,让我好好教训一顿。 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见娜可倚着扶手在看着我。 “看什么看?没见过我吗?”我低喝了一声。 娜可也不理我,转身欲回房。 “站住。”我喝道,“有吃的吗?” 娜可回转过身来,道:“有,不过不给你。”说完转身回房。 第二百七十四章 关心之情 我上楼去,发现这个小女人竟把门给反锁了,真是可恶之极,叫了几声,也不应,总不至于砸门,只得作罢。 回到客厅,肚子依旧在饿着,难以入眠,不过很快,娜可再一次打开房门,因为她刚才只急着将门反锁,竟忘了起床的目的。 她走下来,走了一半又止住,站在那儿看着我。 看得出,她要去洗手间,可又怕这期间我会进入她的房间,找食物,并且,那几乎是可以肯定的事情,可又回去守着食物,不让我进入房间,就不能去洗手间尿尿。 这种情况有点矛盾。 我忍着饥饿,也不看她,只躺在沙发上,随手拿起一本杂志来翻着,以待时机。 “我房间没有吃的,”娜可道,“刚才是骗你的。” 她说着回头看了看房间,我不由好笑,这不明摆着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我才不会信你,当下也不理他。 “真的,我不骗你。”她说着小心地走下来,向洗手间移动。 我仍是不理她,心想纵你速度再快,尿尿这种事情也是快不了的,何况又身为女孩子,尿完了还要擦一下,这时间足够我冲上去,进入房间翻东西了。 这点,娜可也很明白,不过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耗了一会,终竟还是进了洗手间,我立即一跃而起,这时听到咳嗽声,娜可倚在洗手间的门口,看着我。 我又复坐下,心道不急,不急,等你关上门再说。 “你不许看过来。”娜可说着放下垫子,坐要马桶上,竟不关门,绯红着脸向我这边看着。 “你不会是要这样吧?上厕所也不关门吗?”我看了她一眼,不由心生反感,凡事暧昧都是有一个度的,把握好尺寸,是性感,撩人心弦,过度了,则就会让人感觉这个女孩子怎么会这样,甚至会有不知廉耻的想法,心生反感。 娜可此时的行为即是如此,见她不关洗手间的门,就这样坐在马桶上,虽然尚未脱内裤,但这样的行为已经激起我的反感,她平日在家里穿着性感,倒也无可厚非,但要是连这点完全是女孩子的**也这么不在乎的话,我真的会感到很失望。 “要你管。”娜可嗔了一句,自己也感到自己根本就做不来,刚才又被我一说,脸上顿觉火辣辣的,赶紧起身将门关了,而且反锁上,这才方便起来。 打开门时,见我仍在沙发上躺着,好像根本不曾离开过,打量了两个,仍是赶紧奔上楼去,检查自己私藏的货物,不想还在,心里纳闷,因为藏的并不隐密,只是在抽屉里而已。 娜可走出房间,站在上面看着我,我只作看不到她,并不理睬,她又回房间,把蛋糕盒端出来,看着我,一步一步走下来,一直走到我面前,所盒子往桌子上一放,道:“吃吧,不过要算钱的。” 我侧过身去,不理她。 娜可道:“一共是2500块,我吃了一半,只收你1250块就可以了。” 我仍是不语。 娜可顿了下,道:“那么,打个八折,只收1200块好了,快拿钱来,小本生意,絮不舍账。” 我不由好笑,这小女人什么时候学会这一套了,挺会算计我的,不过我仍是保持沉默,看你到底要怎么办。 又耗了一会,娜可见我仍不接受,道:“算啦,看你这么可怜,今天就不收你钱了,你吃吧。”说着把盒子往我这边推了推。 我坐起来,叹了口气,道:“这还像话,都是一家人,动不动就提钱,多伤感情,何况这钱不都是我赚的吗?” “我也有份的,”娜可不认同,道:“我每天去上班,那么辛苦,难道就没有我的份吗?这不公平。” “上 次不是给你钱买衣服了吗?而且还买名牌,可真是吃钱的鬼。”我嚷道。 “哪有?”娜可想不认,道:“只是买了两件而已,而且我想买的靴子一直都没有钱买。” “不是有几双靴子了吗?” 娜可偏过头去,道:“可我就是喜欢那一双,我不管,月底你要给我钱,我要买回来,要不就不干了,再也不去上班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我略缓和了下语气,道“靴子的事以后再说,那得等月底赚了钱才行。” “这还差不多。”娜可看着盒子,道:“你不打开吗?很好吃的,我都没舍得吃完,本来打算明天早餐时吃的。”说着伸一盒子,不想里面空空如也,只剩下空纸盒。 “蛋糕呢?我的”娜可见我在一边偷着乐,顿时明白过来了,道:“是你偷吃了的?” 我笑道:“什么偷吃?不是你送来给我吃的吗,而且还说明了不收钱的,不是吗?” “什么,我哪里有,我那是”娜可气得语无伦次,最后道:“总之我不管,明天你要买一盒还我,气死我了,人家好心地拿来给你吃,怕你饿死了,结果你却在戏弄我,很好玩吗?” “倒也不是,”我道,“不过看你比某些人更关心我,心里还是有些感动的。” “我才不要你的感动。”娜可拒绝,道:“你感动姐姐就可以了,我才不要你说这样的话。”娜可说着,目光流离,不觉脸上有些发烫,起身道:“我要回去睡觉了,总之,你欠我一盒蛋糕,而且是一整盒哟。” “那你明天要不要去上班?不,是今天。”我说着,回味了一个刚才的蛋糕,只赶紧吞下,竟一时忘了品尝,现在回味起来,味道好像确实不错,这小女人的口味和我越来越相似了。 “上班?”娜可顿足,想了一下,道:“不行,我答应过姐姐了,我们要回去,要不然就什么也不干,当然不可以去上班了。” “你那个,不上班的话,那你就不用想什么鬼靴子了,蛋糕也不会有。”我不禁生起气来。 “那也不可以,如果我去上班了,姐姐会很不高兴的,靴子子大不了我不要了。”一狠心,竟放弃了一直想得到的靴子,赶紧进了房间,倒在床上,想着失去了的靴子,不由心痛起来,可是,又不能违背姐姐的愿望,而且自己也很想家了,想回去,这里虽然什么都好,有电,房间很大,还有很多人,很多东西,可还是会很想家,可是,我的靴子怎么办才好?一直想着靴子,心痛不已,睡梦里不禁哭了起来,像是小孩子得不到玩具一样,越哭越觉得委屈。 因为隔音效果很好,我又在楼下,并不知道娜可的哭泣,吃饱了,也就困起来,回房。 露露的身体依旧冰冷,早已睡梦之中把被子蹬到地板上,我过去捡起来,自己裹着睡,连碰她也不敢,更不敢多看一眼,以免心里骚痒,**难抑,可又不能和她要爱,她现在这样的身体,非冰死我不可。 稀里糊涂地睡了一觉,醒来时,早已大亮,露露庸懒地伸了个腰,不愿意起来,我知道她在罢工,也不管她,赶紧起床,去厨房里一看,果然没有做早餐,而且池子里脏物满是,看一眼都会让人没有胃口。 去叫娜可,她坚持罢工,连门都不愿意开,我真的快要气死了,可书吧又不能不去,时间已经很晚了,赶紧离开。 第二百七十五章 靴子的诱惑 在去往书吧的路上,雨雪霏霏,有些寂寞,有些孤独,更有些气愤,两个小女人居然合起伙来欺付我,我供你们吃,供你们穿,现在竟然敢罢工,不做早餐是吧,哼,我个面吃,反正财政大权掌握在我手里,不刷盘子洗碗是吧,反正大半时间都不在家,眼不见为净,不工作是吧,大不了自己干,中午还少了叫一份外卖,外卖不要钱吗?不喂小白能是吧,哼,又不是我养大的,饿就饿着吧,饿死了正好可以吃熊掌,卖也可以,这年头这个可真涨价呢。 听着欢快的歌,跟着略哼了两句,可精神仍然振奋不起来,昨晚没有睡好,回去的时候就已经是半夜了,又饿了会肚子,塞饱肚子时,没睡几个小时就起床了,而且露露身上的寒气直往我身上飘,我紧裹着被子仍感觉到冷,这小女人整天正事不干,现在医书也不看了,一心专研什么仙术,也不知是不是邪功,真担心哪天走火入魔,经络寸断。 打扫,擦玻璃,抹桌子,托地板,一个人干,顿觉工作量大了起来,昨天还不觉得,今天再重复这样的工作,就感觉有些乏了,才做到一半就累得不想做了,可见开门的时间就快到了,只得忍着牙继续干,也是在突然之间,感受到了娜可工作的辛苦,这段时间来,我一直跑来跑去,这个书吧基本上全是她打理的,我只是很偶然地帮她一起打扫,一直感觉并不是很辛苦,通过这两天的亲自体验,尤其是一个人在工作,不由理解到娜可的伟大,虽然有时也会报怨,但一直都还在努力地做着,店面一直保持着清洁卫生,空气清新。 坐下来,略休息一下时,我就在想着这些,想自己对娜可是不是真的有点要求太高了,她不过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而已,可以说还是童工,我这样使用她,都有触犯法律的可能性。 今日生意不错,才一开门,就有客人进来,虽然仍是不太我,但一直都有客人在,看样子,昨天风雪阻挡的效果不错,这样,我倒希望今天仍来一次风雪阻挡,让更多的人发现这儿原来还有一家不错的书吧,可以看书,可以喝饮料,而且价格也还不错。 我是这么希望的,而事实也确实如此,雪越下越大,嘶嘶地不断从天空中挥洒着,像是无数个快乐的精灵,在空中舞动着,带着祝福和欢乐。 学生,上班族,客人不断,有时涌过来好几个,我一时竟有些照顾不过来,这可是从来未曾有过的事情,这时的心情很矛盾,竟不希望在这个时候有客人来,又希望有客人来,我想这就是打开门做生意的正常心态吧。 一个人,有时会忙不过来,这边在配饮料,那边已有几个客人在等着付账,而同时又有新的客人到来,拿着单子想让我介绍一款饮料,并且还有客人在着急地等着我把饮料给端过去,甚至等不急,自个儿过来端,这个时候,多希望娜可就在身边,至少可以收钱,至少可以端饮料,至少可以给客人介绍推荐一款。 有几次,差点忍不住想打电话回去,上娜可赶紧过来,可最后都还是忍住了,想这样的低头求和,是绝对不可以的,她既然约定了不上班,那就这么决定吧,我不给你们生活费,两个不女人又无生财之道,就算平日偷偷藏了一些私房钱,估计也过不了几天的,那就耗着吧,直到你们吃不上饭,向我认错,求我为止。 这种掌握财政大权的信念坚强地着我的行为,绝不妥协,尽管自己很累,几乎没有可以坐下来喘息的时间,也绝不会妥协,而且见生意今日出奇地好,再苦再累 ,心情也是好滴,俺就是心态好,再苦再累,就当自己是250,再点背,俺不怨社会,再穷苦,俺不怨政府,俺可是21世纪的良好公民哪。 中午也没有时间吃饭,因为有些人喜欢饭后在这里看会书,甚至打个盹,女人喜欢一边喝着饮料一边小声地聊天,角落里有说有笑,也不知在聊些什么,我只抽空肯了一包方便面。 下午生意仍是格外地好,因为下午雪更大了,为了减轻交通负担,防止交通事故的发生,出租车几乎全线停止工作,公车也停运了一些,只留下少数几辆,因此就有了大量了滞留人口(且这么称呼吧),这些滞留人口闲逛这余就发现了解家不太起眼但还算清洁卫生的书吧,于是就有了客人流量,知名度也在同时得到了下意识地宣传,而且是有效的宣传。 直到下班时间才增加了公车线路和数量,把聚集在这里的人,学生和上班族输送到四面八方,而此时,也渐渐到了打烊的时间,最后一个客人离开时,我终于可以不再强忍着,几乎是跌倒在椅子里,长长地舒了口气,真是累坏了,几乎一直是站着,跑来跑去,还有不停地说话,又不好当着客人的面像牛一样地喝水,现在,抓起水杯来大口地喝着,一口气喝了一大半近一升的水,肚子立即涨了起来,又感到饿,才想起来那半块方便面,赶紧拿过来啃了。 一边啃,一边打开电脑,看着今天的账单,感觉眼睛都快笑出泪水来,那么长长地一串,看着都是一种享受,大致折算了一下,这两天的收入相当于上半个月的收入,可真是恐怖,希望明天继续如此,这么一想,又不由害怕起来,想明天还要自己一个人那么跑来跑去,应付着,一想起来就感到害怕,腿到现在都还有点酸疼。 不行,不管如何,明天得把娜可带上,她必须上班,不上班,打着她也得来上班。 当然,打是不成的,那会引起暴动(一个人的暴动?),身为资本家,得能调动起工人的工作积极性才行,我得想想其他的办法,要让她心甘情愿地为我工作,最好还能充满感激,于是,我想到那双她渴望了很久的靴子。 同时,出自对她以往工作的认真态度,尤其是未得到相应的报偿仍没有太多怨言的至高无上的人格魅力,当然,最终目的是让她放弃不可能实现的罢工行为,彻底瓦解她的斗争意志,我决定不妨先去看看那双靴子,再做决定。(只是先看看,汗!) 那家店面我是很熟悉的,本来不熟悉,不过因为娜可去过好几次,每次经过时,都不由自主地进去看看,然后在柜台前长时间地停留,欣赏着那双爱慕到不能自已的靴子,所以我也就从陌生到熟悉了。 不过进这家店面,还是第一次,因为这里只卖女人的靴子,是家国际女靴专卖店,当我发现这一点时,心里不由有点虚,而当我看到那双靴子,再看到价格时,几乎是惊呆了,同时不可怀疑地发现自己来错了地方,靴子的价格竟然是188888块(约合rmb1200元),这个价格,可是上个月整个一个月的收,而整个一个月的收入,完全和花销相抵,还差了十几块钱。 又看了看其他的靴子,有略便宜些的,可也少不了什么,全是天价,只得作罢,赶紧出来。 拿出钱包来,数了数,钱是刚刚够,可是真的要买吗?我在刚刚清理过的长椅上略坐了会,想了一会,难以决定,毕竟不是一个很小的数目,至少以目前的情况来说是这样,最后我决定再去其他的店铺转转。 在促销的店铺上见到有类同的靴子,做工也不错 ,只是品牌没有知名度,而那一款要价188888块的是国际知名品牌芬菲娜,这个小女人,莫非对品牌也有了一定的概念,可真是要人命。 而这双看起来一模一样的靴子的品牌是分非娇,只是最后一个字发音不一样而已,而价格也从188888块降至18888块,50%的打折后是9444块,可能是觉得这个数字不吉利吧,打折后贴的价格是9445块。 那么,要不要拿下这双?以目前娜可的水平来说,应该对品牌意识还没有那么强烈吧,而且做工真的很好,几乎可以以假乱真,只是品牌不一样而已。那么,到底要不要拿下?如果万一被娜可发现了怎么办?我的思想在强烈地作着斗争,如火如荼。 第二百七十六章 另一个问题 这么决定后,往书吧赶的时候,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而且是一处相当棘手的问题。那就是如果我只给娜可买了靴子,那露露怎么办?女人吃醋的天性是与生俱来的,露露虽不同世俗女子,可在这一点上,也不能免俗,上次娜可抢了我的钱买了一套内衣,露露就有点不高兴,当晚就向我要,而且还加了注:多要一双袜子,一直磨着,直磨到我答应才肯乖乖就范,让我享受她的**和灵魂。 这次,如果只给娜可买靴子,而不给她买东西的话,她肯定不能善罢甘休,本来就处于罢工的冷战形势了,若再多了这么一个导火索,真不知道她会干出什么事来,说不定一生气,独自上路,回老家去了,以她的性格,是原来有这种可能性的。 想着这人问题,就有点头疼,这也是我轻意不敢买东西的原因,买自己的,两个小女人不愿意,一起跟我闹,买两个人的,第三者能闹翻天,只有给她俩买我什么也不要或者三个人全买了才能安静,而且在价格上还得差不多才行,要不然,又说不公平,甚至会说我偏心。 当然,我可以给娜可买了靴子而让她不要告诉露露,不过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她答应了,也是不可能做到的,以女人的天性,衣服包括靴子,不是用来保暖,也是用来炫耀的,娜可有了这双靴子,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都来羡慕她,还怎么可能偷偷地穿,不告诉露露,就算有心掩饰,那样的心情也是掩饰不了的,从眼睛都会透露出秘密,睡梦里也会笑醒。 这个问题的唯一解决办法就是:再花一倍的钱,以平息民愤(露露也是人民的一员啊,所以称之为民愤),想到钱,我的心不由痛起来,188888已经让我心痛不已,如割肉一般,要我再拿出一倍的钱来,那无疑让我去死。 这时,我再一次想到了那张有着8000w的银行卡,可惜昨天我拒绝了,如果接受的话当然,我不能那么做,就算从来一次,她再次给我,我也不能接受。 助人为乐,是一种美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但拿了钱,就变成交易了,这点,让我不能接受。 想到银行卡,想到飘雪,不由想到飞絮,对了,差点忘了,她现在的身体非常虚弱,还需要露露的医治,可现在她还在罢工,这可怎么办?飞絮病的很严重,医生已经没有办法了,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露露,我知道她对外物的冷漠,与己无关的人,她是决不会动感情的,如果不是当时那么巧合地赶上,她才不会医治飞絮,但那一次,她已经说明她后悔了,如果我不说服她,她是决对不会去救飞絮的,那么,我要怎么办? 当两人问题重叠到一个问题上时,看来给露露买礼物,向她妥协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飞絮是一条人命,我不可以就这样放弃她的生命,虽然和她不过一面之缘,并无什么瓜葛。 回去时,在路边的pizza店里叫了份pizza,这是两个小女人都喜欢吃的,而且我相信她们的罢工一定会持续到今天晚上,今晚是不会做饭的。 经过农 场时,我停下来,决定进去看看。 “你可来了,都等你半天了。”农场大叔开了门,一脸的不高兴,看样子,他有种再要和我打一架的冲动,而我,也乐于奉陪,不过那得在两个女人看不到的时候。 飘雪听到我的声音,赶紧赶出来,当见到只有我一个人时,不由有些失望,想问露露怎么没有来的,又没有说出来,毕竟这是求人的事情,而别人没有义务为你服务,能来探望,已经是意外这举了,关于这一点,从我三番五次地拒绝她的银行卡她就明白了。 我也正不知道如何解释露露为什么不来,好在她并没有问,飞絮也没有,见到我来看她,显得很高兴,脸上泛起微笑,坚强着要坐起来,飘雪赶紧扶她坐起来,多加了一个垫子让她倚靠着。 她的神色明显有些虚弱,长发的光泽度也并不是很多,只是勉强靠心情着,略说了一会话,也就倦了,我告辞离开,飞絮侧身看着我,直到我关上门。 飘雪问我吃饭了没有,要拿出菜来招待我,我拒绝了,只略坐了一会,喝了杯咖啡。 飘雪告诉我飞絮一直在等着我来看她,虽然没有直接说出来,但她从她的眼神里看得出来,说她刚才见到我时,眼神立即就明亮起来,说了那么多话,而她陪着她一整天,她几乎都不愿意开口。 听她说着这些,让我感到很不安,这不安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方面是为飞絮对我前来的期望值太高,让我不堪重负,有很大的心理压力,另一方面,是因为露露,她今天没有来,一定让飞絮和飘雪以及农场大叔很失望,而且我也不能保证一定能劝服她,让她医治飞絮。 关于露露的事情,飘雪只字未提,这让我略为轻松些,同时有些感激。 离开的时候,本来想和农场大叔聊聊的,从他的眼神里看得出,他也有这种愿望,不过更多的是想再狠揍我一顿,可惜飘雪一直送我出来,我感觉她有话要说,可最终也没有说出来,这无形之中,又给我带来压力。 她问我有什么可以为我帮忙的,看得出,她说这话时是出自真心的,真心想为了做些事情,而也更明显,她这种要求带着很明显的目的性,那就是让露露医治飞絮,我明白,但还是拒绝了,因为我不知道有什么可以让她帮忙的。 我叫了pizza,赶着回去一起吃晚餐,还要讨两个叔叔女人的欢心,解决家庭内部矛盾,在这个基础上,才能劝露露给飞絮医治,别了依依不舍的飘雪,赶紧回去。 对付两个小女人的时候到了,我不由有点紧张起来,但愿一切可以如愿。 第二百七十七章 剧情 小白熊见了我,跟见了亲爹似的,直往我身上扑,爪子搭在我的肩头上,舔着我的脸,舌头粗糙地像是在刀割,它在告诉我:它很饿。 果然,它的盆已经被舌头舔光,而且碗里的水也喝光,此时,它正忍受着水深火热的煎熬。 这两个小女人的残忍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简值令人发指。没有饭,自然没有剩饭可以给它吃,我只好去超市买鱼罐头,幸好时间尚早,超市还没有关门,要不小白熊只好饿着肚子过夜了。 看它吃的那么香,大吃大吃地嚼,不,那简值是吞,把沙丁鱼整条整条地往肚子里吞,看得我直流口水,真羡慕它会遇到像我这样的好心人,而且又什么都不需要做,就需要工作,就可以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真是不知几世修来的福份。 在小白熊解决掉冻结的沙丁鱼这前,我得赶紧离开院子,离开它的视线,因为这几条鱼是明显不够它吃的,它吃上了瘾,会继续纠缠。 客厅里没有人,露露继续在练她的玄冰心法,娜可在房间里,我去叫她的时候,她还躺在床上,在捧着一本书看,一边看一边笑,泪水都都涌出来了,笑得不亦乐乎,我问她,她递过书来,我瞟了一眼,那书上曰: 1. 从前有一只羊爱上了一只狼,那只狼也爱上了这只羊~ 可它们都是公的 2. 某人欲拜师学武 至恒山某处,见门前牌匾大书“恒山派”,大为兴奋 近前细看,底下还有“出所”二字 3. 当年找工作时,主考官问我哪年毕业的 我本来是要说2000年的,结果一激动说:“两千年前” 更瀑布汗的是,主考官竟然噢了一声,说:“孔子的学生吧” 4. 总有一天,我的梦中情人会手捧一只烤鸭前来接我,对我说,使劲儿吃!吃完还有 5.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抖一抖麻袋 不带走一棵白菜 我不待看完,已止不住笑,想这作者倒真能瞎瓣,说是写不出小说来时,随手写了几句话。 娜可笑着笑着,捂了肚子,说肚子疼,疼了一上午了,问她去洗手间了没有时,娜可立即不高兴起来,道:“当然去了,你当我有那么懒么?又不是早上一直睡到现在的,一大早就起来了呢。” “一大早?”我道,“那怎么不见你?也不跟我去上班?” “说了不去了的,要不姐姐又要说我。”娜可说又皱起眉头来,一脸痛苦的表情,道:“本来是想出去玩的,后来肚子疼,才躺在床上的,对了,现在是几点了?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姐姐做饭了吗?饿死了。” 她这一连串的问题,真让我无从回答,甚感无奈,道:“都已经八点多了,还早。赶紧起床吧,吃点药,还有,买了pizza,要不要一起吃?” “什么?你刚才是在说pizza吗?”听到pizza这两个字,娜可的眼睛里立即闪耀着光芒来,赶紧扔下书,掀开被子跳下床,笈着托鞋就跑了出去,我再一次摇了摇头,欲离开时,一眼瞟见书名,见是《男生女生》,这本书的定位倒也和她的年龄蛮相似的,少女的情思,少男的张狂。 正要离开,鼻子里闻到一股什么奇怪的味道,这味道似乎在哪儿闻过,是竟是放在墙角里垃圾筒里的卫生巾,虽折了起来,不过仍见到一抹血红,似乎量很大的样子,不觉晦气,赶紧离开。 这丫来月经了,又肚子疼,莫非是经痛?不过这并不是我应该想的事情,两个小女人自己都 是能把死人医活的仙医,用不着**心。 娜可已经打开盒子,速度地去厨房准备刀叉,我则去叫练功几欲走火入魔的露露,三人终于可以坐在一起吃饭了,这场面不由让人感到久违的同时,感到心里暖暖的。 在吃饭的时候,我再一次陈述不有就这么轻易离开的理由,书吧才开张,如果现在就放弃的话,我们投进去的钱将血本无归,而且这个家也是好不容易才定居下来,怎么能说走就走,当然,回到那里,什么都不需要,也不用钱,可然后呢,就要在那儿生活一辈子吗,再要出来怎么办?那时候身上一分钱没有,出来怎么混?回去,我不反对,但不是现在,更不可能是永远,可以几年回去过一段与世无争的生活,甚至在年底的时候回去也可以,可是现在不行,书吧不能放弃,至少要等赚回了钱才能走,那时,也才有资本再一次出来,当然,还有其他的理由,一些似是而非的理由。 在我口沫横飞、淘淘不绝之际,露露先起身,说她吃饱了,要回房躺会,接着是娜可,说肚子疼,飞快地跑上了楼,我失望之极,低头时,发现除了我盘子里的一小块pizza,盒子里连一点渣子都没有剩下。 这两个小女人惨无人道啊~ 虽然遇到挫折,但不能放弃,这是上天赋予我良好的性格,某位名人说过: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现在就是处在这个艰难的期间,别的且不说,想起飞絮时,想到我离开时飘雪一直送我,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得出,她需要我的帮忙,她的乞求和无助我都可以看得到,感受得到她的痛苦。 飞絮,这个无关的女人,我不能就这么放弃。 收拾残局,然后默默地把厨房里堆了几天的盘子给清洗了,在我清洗的过程当中,露露听到声音,过来查看,见是我在洗碗,竟什么也没有说,转身离开,气得我把洗碗布狠狠地甩在水里,含着洗涤液的污水溅到我的脸上,我的衣服上,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差点把碗盘子给砸了。 最后叹了一口气,才释放了这一腔愤怒。 把厨房收拾好,离开,见露露盘膝坐在沙发上翻着《本草纲目》,见我进来,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不过我想也许是当时我的脸色很不好看吧,所以她的话到了口边又吞了回去,继续翻着她的书,显然,她只是在翻着,并没有心思去仔细看。 我习惯性地打开冰箱,想取点水喝,打开时,见里面什么都没有,空空的,连水杯里都是空的,怒气再一次涌上来,尽管努力地控制着,还是忍不住狠狠地几乎是用暴力关上冰箱的门,见我这样,露露赶紧放下书,小声地道:“我去练功了。”飞似地进了地下室。 我去烧水,然后坐在沙发上,欲打开电视的时候,娜可下来了,拿过摇控器,调到她天天在看的那个频道,水响了她也不曾听到,我起身去拨掉开关。 “娜可,这个” “不要说话,我正在看电视。”我才张口,想打开话盒子,立即被全身心投入到剧情里的娜可禁言。 我瞟了一眼电视,下面有字,见是《娇妻养成日记》,不由心寒,这年头,恶心的书我见得多了,恶心的电视节目也见过不少,比如湖南台的什么快男,什么超女(听起来就像是操女),韩剧里恶心的更多,但比起这个,实在是不敢恭维,幼稚,低俗。 再看,居然是118集了,俺滴神哪,马上赶上三部《爱情是什么了》,可真是又长又臭,作者可真能写,越写越无聊,越写越差劲,悬着几个女人,始终定了不局 当然,这并不是我的看法,是曾听到几个客人在聊,现在不妨不坐下来,看看到底有多么差劲。娜可见我坐下为,陪她一起持,不由有些诧异地看了看我。 捕捉到她这么一个动作,我立即见缝插针地再一次打开话匣子,道:“这个好看吗?” “超好看。”娜可不知从哪儿学到了这个时尚的词儿“超”,千篇一律地把那个“级”给省了,好在我也知道“超”即是“超级”的意思。 “是什么故事?言情?”我继续问道,以求达到共识。 “不知道。”娜可回答地很简洁,她之所以这么回答,原因很简单,因为广告过去了,电视剧再一次开始了,她不想和我对白,怕我耽误她看电视。 我只好保持耐心,继续看着这无聊的电视剧,用一种批判的眼光,带着一颗修正主义的心。 画面还算唯美,因为全是韩国一线的俊男美女,不过名字我并不知道,压根儿就和他们不熟,男的没有共事过,女的没有上过床,哪里会记得他们的名字,并且,在日本的国度里,上过床也未必就知道名字,那是一种以**为主导的更高的境界了,像我这般凡夫俗子,修为不够,经验不足,尚不能领悟其真谛。 暂时看到的情节是一个叫茗儿的和一个男人在偏远的山村,背景是远山,院子很破落了,看来很久没有人住过,推开的时候,能听到吱呀的声音,然后落下很多灰尘,在院外,有一个新坟,在境头拉近到墓碑上的时候,我看到娜可屏住气,几乎不敢呼吸,不过很不幸,切换到广告了。 “死了吗?”娜可似在问我,不过更像是自言自语。 第二百七十八章 没钱吃饭了 电视剧的结束让我有机会再一次开口,不对娜可似乎显得有些伤感,叹了口气,那表情在说明她完全沉浸到剧情之中,我只好暂时保持沉默,以免打扰到她。 不过很不幸,广告之后是下集预告,这一部就到今天为止,对于这一点,茗儿是知道的,但还是愿意坐在那儿看下去。 “喜欢?”我问。 她点了点头,这次没有说“超”这个字,也许是不太愿意和我谈论这部电视剧。 “你可以在电脑里看,一口气看完。” “真的吗?”娜可的眼睛立即闪耀着光芒,侧过身来,不太相信地看着我。 “当然,明天我教你怎么做。” “那好,明天”娜可忽然想到了什么,道:“那我要去上班吗?” 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我避免正面回答,和她谈其他的,然后似有意似无意地谈到靴子,道:“那双靴子你真的喜欢吗?” 娜可狠狠地点头,以证明她喜欢的程度。 然后,我就和她谈靴子的问题,娜可很是动心,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道:“我们遇到了一个很大的麻烦,所以必须要回去,其实我也舍不得,可是” 至于是什么大麻烦,再问下去,娜可不愿意说,让我去问露露,看得出,她并不是真的很想回去,而是在某种情势的逼迫下,不得不如此,那么会是什么呢? 夜里的时候,我问露露,她不回答,只是说必须回去,而且越快越好,在我的再三劝阻下,说不回去也可以,但必须离开这里,去其他地方住。 然抛开这个问题,然后我提到飞絮的病,她表示拒绝,原因是不方便,至于为什么不方便,就是不肯说,我努力试探着让她去做,不管如何,毕竟是一条人命,但露露的坚持和无动于衷,让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失望,内心一片冰冷。 和这样一个冷血的女人睡在一起,我再也没有兴趣,一句话不说,拿了被子去客厅睡了,把露露丢在那儿。 这种冷漠让我感到可怕,甚至再也不能和她生活在一起。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离开了,没有叫娜可起床,也没有和露露打招呼,这还是第一次,直到很晚才回来,经过农场,想去看望飞絮的,可又感觉无颜见她,要离开时,见到飘雪推门出来,正向路上张望。 我把车开过去,和她一起进去看飞絮,她依旧没有问起露露的事情,不过这样更让我感到内疚,看到飞絮的微笑,心里感到对不起,又不知要怎么解释,这种痛苦很难形容。 离开的时候,飘雪依旧送我出来,只是这次什么也没有说。 我独自坐在车里,忽然不知道要往哪里去,家?一想起那个冷若冰霜的女人,就感到一阵陌生,那不是我的家,除了阵阵寒意之外,我什么都感觉不到。 在门口停了一会,我打算离开,回书吧,这时门推开,见到娜可出来喂小白熊,见我要走,赶紧喊我,我只得停下来,进家门。 “你要去哪里?”娜可问我。 “哪儿也不去。”我回答道,回卧室随意地躺下,露露不在,她仍旧在练功,娜可想跟进来,见我关了门,只好退出去。 躺了一会,越躺越没劲,现在的心情很想和露露大吵一顿,我坐起来,去地下室,很奇怪,露露竟不在。 她每天这个时候都是在练功的,现在怎么会不在,去哪儿了?我赶紧回卧室查看,东西还在,没有收拾的痕迹,那么她去哪了? “你在找姐姐吗?”坐在客厅里年电视的娜可问道。 “她去哪了?”我问。 娜可道:“去农场了,给飞絮看病。” “真的?”我有些惊讶,不过正说着,露 露已经推开门,回来了。 “怎么这么快?”娜可问道,我也看着她。 她的脸色很不好,眼神很不安,什么也不好,直接回房睡觉,我想她可能是太累了吧,也没过去打扰。 “好奇怪,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是因为她在吗?”娜可嘀咕了一句。 “谁在?”我问道。 “没有谁在。”娜可不再说下去。 夜里的时候,露露摇醒我,道:“你真的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回去吗?”虽然黑暗里看不清她的神态,但语气里很认真。 我点了点头,道:“完全没有理由。” 露露道:“那如果我和妹妹坚持呢?” “那你们就回去好了,我不会回去的。”我坚定地回答着。 露露不再说什么,只是缩着腿坐在那儿,直至我醒来的时候,她依旧那么坐着,睁着眼睛,而天已经朦朦亮了。 她竟这么坐了一夜。 她见我醒来,道:“你跟的不跟我们一起离开吗?” 我侧过身去,没有理她。 我要出门时,娜可叫住我,道:“家里没有钱了。” 我叹了口气,心想现在终于想到我了,不想理她,她又喊了我一声,道:“也没有吃的了,买菜的钱都没有了。” 我回过身来,抬头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既感到可怜,又感到无奈,她们么直截了当要向我要钱,那么理直气壮,而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 我想说什么的,这时见露露推门出来,对娜可的一丝好感再没了,直接出门,心想没钱关我什么事,我自己饿不着就行了,让你们尽和作对,全都罢工,一个不做饭,一个不上班,全去喝西北风吧。 路上我就这么想着,一直在强化着自己的意志,在工作的时候,眼前总是浮现着娜可的那双浩然正气的眼睛,好像我欠她钱似的,要得那么理直气壮,不过,那不也是应该的吗?一个是我的妻子,一个是我的妹妹,我养也们难道不是天经地意的吗? 整个一天,都不能安心,想感觉她们在饿着肚子,娜可的那句话在我的心里形成了一块痛楚,让我坐立不安,想要打电话回去,问下是不是真的一点钱都没有了,今天的饭钱也没有吗,可几次打起电话,还是没有打过去,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求我,还要我打电话过去吗? 但最后,还是早早地打烊,去超市买了很多熟信,可以放进冰箱里,慢慢地食用,心想也们或许都饿坏了吧,在家里嗷嗷待哺,一想到她们的饥饿,暂时就忘了她们的邪恶本质,我善良地为也们购买食品。 在离开超市回去的路上,途经鲜花店的时候,我想起了飞絮,下去给她买了一束鲜花,就当是表达我的歉意吧,除此之外,我什么也做不了,露露的固执让我感到心寒。 到农场的时候,飘雪不在,农场大叔为我开了门,见我捧着一束鲜花,道:“这样还像话。” 飞絮听我来了,挣扎着坐起来,我能明显地感到,她更虚弱了,她收下我的花,表示感谢,这让我心里好受一些。 因惦记着家里还有两个处于饥饿之中的小女人,略坐了几分钟,就辞了离开。 快到家的时候,在路上,遇到提着礼品盒往回走的飘雪,她见到我停了下来。 “刚才去你家找你,可是没有人。”飘雪道。 “没有人?”我讶道。 飘雪道:“是呀,可是房间里亮着灯,我等了一会,这才离开的。” “是吗?这两个小女人跑哪去了?难不成沿街乞食去了?”我嘀咕着,道:“有什么事吗?” “我其实也没有什么事。”飘雪不知怎样回答,但她的意思很明显,是想亲自来见见露露,让她来给飞絮治病。 “那到家里 坐坐吧。”我说着打开车门,让她上车。 “不用了,我也要回去了。”飘雪摇了摇头,但眼睛里明显闪着想去的愿望。 “不用客气,到家里坐坐吧。”我再说了一遍,满怀真诚。 “那我~”飘雪犹豫了下,点了点头,提了下裙摆,上了车,坐在我身边。 “可怕她们带着不白熊上山了。”我随口解释了一下。 “不白熊?”飘雪一脸讶然地看着我。 “对,一只从老家带来的小白熊,挺可爱的,你一会见了就知道了。” 说着已经到了家门口,飘雪先行下车,这时小白熊跑过来,向她扑过去,我以为飘雪吓得大叫,赶紧喝止,不料飘雪道:“我不怕的,其实我以前也养过一只小白熊的。”她看着被我喝到一边的小白熊,表情有点怪异。 房间里亮着灯,应该有人的,我喝了声,听到娜可应了下,过来开门,不过才开了一半,又赶紧关上,弄得我莫然其妙,尤其是感到没有面子,想飘雪在这里,她怎么可以这样。 请飘雪进去,客厅里一个人也不在,我叫娜可,她再也不应。 飘雪打量着房间,有些拘束,幸好今天我去超市买了很多东西,还有饮料,让飘雪先坐了一会,自己提进来,放进冰箱里,飘雪坐在那儿看着我。 “她们都不在吗?”我坐下来的时候,飘雪问道。 “可能吧。”我有点尴尬,心里有些气愤,家里来客人了,这两个女人怎么可以不出来,各自躲在房间里。 第二百七十九章 条件 娜可和露露的回避让飘雪感到她很不受这个家的欢迎,尽管有我陪着,很明显地让她感到拘促,只略坐一坐,就起身离开,我感到很过意不去,可也不便挽留,只得送她出来,她带来的礼物让我收下,我想拒绝的,她看着我道:“如果我提着东西回去,让邻居看到的话,会怎么想。”她说着,仍旧放下,我只得收下,表示感谢。 送她回去,因为内心的过意不去,本来想多一直陪她回去的,至少也要多陪着走一会,不想她才出门,立即就转过身来,道:“不用送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望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想家里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客人,不想受到这样的待遇,想说道歉的话,可又不知要从何说起。 她翩然离开,我站在廊下目送,直到她消失在视野里。 转身回房的时候,娜可已经在客厅里,迫不急待地打开电视,她的电视剧时间到了。 “刚才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出来?”我走过去,质问道。 “没做什么。” “那为什么不出来?家里来客人了,我喊你也没有听到吗?” 娜可道:“听到了,可就是不想出来,何况是见她。” “她?”我想起来她本是打开了门的,结果见了飘雪,立即就逃上楼去,再不出来。 “你见过她?”我问道,“为什么突然就跑上了楼?” “我不知道。”娜可直接拒绝回答。 我还要问什么,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是飘雪。 飘雪道:“我的包是不是忘在你家了?” 我看了下,沙发上果然放着她的包,告诉她在这里,她立即过来取。 “谁?”娜可问我。 “要你管。”我也拒绝回答她。 “是飘雪吗?” “你怎么知道?你认识她?”我有些惊讶。 “我当然不认识了。”娜可道,“她说什么?她怎么突然到家里来了?” “不可以吗?”我说着过去开门,感觉飘雪应该到了,果然,她站在院门口,下弯着腰和小白熊亲热着。 我赶紧喝了一声,飘雪道:“不要紧的,她不会伤害我的。” 说着离开不白熊,向房间走来。 我帮她打开门,走进客厅里,电视机开着,娜可又不见了踪影,这个小女人怎么见了飘雪跟见了猫似的,不由让人生疑。 飘雪取了包即离开了,我喊娜可,她从卧室里探出一个脑袋来,小心地看了看,道:“她走了吗?” “怎么了?她已经走了?”我问她。 娜可不回答,只是小心地查看了一下,见她果然走了,微微舒了口气,手在扶手上一借力,腿一抬,大腿一抹惊艳的瞬间,人已跃下来,赶紧坐回到沙发上,继续着电视剧。 我去喊露露,告诉她们买了食物,,娜可立即去开冰箱,拿了一个猪手啃起来,露露也很快上来,开始吃东西。 “一分钱都没有了吗?”我问她们。 两个小女人一起点头。 “那么,今天吃了什么?” 可道。 “还有咸菜。”露露补充道。 “不过米也没有了,明天就要买了。”娜可又加一次补充。 “这样也不给我打电话吗?”我质问道,“是不是饿死了都不会妥协?” 娜可看着露露,露露看着娜可,两个小女人都傻笑起来。 我拿了点钱出来,娜可赶紧伸手去抢,被我打落,露露接了,直接放进茶几的下面,也不数一下。 “钱要省着点花,我们现在是穷人,明白吗?尤其是还不工作,拒绝工作的人,再败家的话就只好上马路上乞讨了。”我说着看了看娜可和露露,两个人都装作听不到。 见两个小女人吃的很香很开心,想再一次提起返 工和医治飞絮的事,可惜还是没有,露露的铁石心肠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她自己想不通的话,我再劝也没有用,只是叹了口气,又把到口边的话给收了回去。 “她--现在病得很严重吗?”露露见叹息,知道我在想什么,缓了一会,问了我这么一句。 我装作听不到,没有回应。 “你是不是喜欢她?”露露忽然问了这么一句话,我和娜可不由都转过脸来,一起看着她。 “什么?”她的话让我感到莫名其妙。 “你喜欢她吗?那个叫飞絮的女人?”露露更直接地问道。 我不觉好笑,道:“在说什么,我和她只是一面之缘而已,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是吗?那么,为什么一定要救她?”露露的目光里流露着不信任的神色。 我不由长叹,心想这个女人在想什么,反问道:“你不愿意医治她,不会是怀疑我喜欢她吧?是这样吗?” “你不会吗?”露露盯着我,继续追问。 “不会。” “不信,她那么漂亮,而且你真的不会喜欢上她吗?” “我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你是我的妻子,她只是一个外人而已,我希望你可以医治她,不是因为她漂亮,更不是因为喜欢她,明白吗?”其实这样的解释显得很多余。 “那么为什么?”露露仍旧追问。 “因为她是一个生命。”我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这个问题,也许根本就用不着解释。 “可是世界上的生命有很多,不是吗?为什么一定要救她?我不能失去你,所以,你不能喜欢上别的女人,不能喜欢她。”露露的话,再平白不过,听得我直想笑。 “我保证,我不会喜欢上她,可以吗,绝对不会。”露露盯着我的眼睛,似乎在等着我发誓。 “我保证。”我举起手来,作出一个宣誓的样子。 “那好,我答应医治她。”露露道,“不过有条件。” 这话,可谓之喜从天降,我赶紧道:“真的吗?太感动了,泪崩哪。” “可是我有条件。”露露继续强调的着她的条件,不过在我听来,几乎她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道:“什么条件,我答应了。” 露露道:“以后不许去看来,也不许飘雪到家里来。” 她条件开的很突然,我不由问了一句为什么。 露露道:“没有为什么,你答应吗?你答应了我就医治她。” 虽然条件很奇特,但对我来说,那几乎不是什么条件,点头道:“我答应,还有什么条件?” 露露道:“还有一个,我可以给她医治,但不见其他任何人,不见飘雪。” 又是一个奇怪的条件,不过我点头答应,只要她愿意医治飞絮,什么条件都不重要,再说,我和她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 “答应我的事一定要做到。”露露加强了语气,表情的严肃让我不理解,我点头,道:“一定。” “那么,现在就过去给她看病吧。”露露说着起身,热心地有些突然。 “现在?”我看了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道:“明天吧,是不是太晚了?” “那就随便你了。”露露道,“反正病是直托越严重的,越来越难医治的,我才不关心呢。” 听她这么说,我赶紧给飘雪打电话,告诉她我们现在要过去给飞絮医治,同时把她不见外人的条件说明了一下,飘雪虽感奇怪,仍是万分激动,说我们什么时候过去都可以,不必急于一时。 我把她的话转告露露,露露道:“不再再等了,上次我给她吃的药只有三天的效果,如果过了三天再不医治的话,会更严重的,现在,还有一个时辰就到三天了。” 呃,原来如此。 我要去房间里取银针,露露道:“ 我现在不用那个了。” “那用什么?” 说话时,娜可正在畅快地喝着矿泉水,一滴从嘴角顺下来,寒光一闪,在引力的作用下,向地板上落去,不过,也只是刚刚开始这一加运动,还没有来得及加速度,就已经终止了这一行为。 露露的手掠过去,这一滴水落在她手心,立即化作一块小小的冰点,手腕一挥,娜可赶紧躲闪,可惜还是慢了一步,被击中肩头,随着一声痛苦的呻吟,赶紧拨开肩头,皮肤上微微有一点红印子,冰尘已经深入到穴位里了。 “好冰。”娜可噌道,“居然拿我作试验,可恶。”说着将瓶子里的水泼向露露,露露随手接了,直接化成冰片,扬手激射在窗外的树枝上,积在上面的雪屑纷纷下落,像是下雪一般,小白熊立即奔过去,仰起头来伸着舌头去舔。 “走吧?我去开车。” 第二百八十章 小酒吧 走到一半的地方后,“停车,”露露叫道,“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什么?”我吓了一跳,心想她可别又不愿意医治飞絮了。 露露道:“算了,都答应你了,不过,我已经说过条件了,不见飘雪,如果她在的话,我会立即回来的。” 我长舒了一口气,不过又想飘雪一直在这里,现在又不能见,这可是别人的地盘,总不能让她离开吧。 车在农场门口停下的时候,露露拒绝下车,说不管如何都不愿意见到飘雪,要亲眼看到她离开才可以。 “你这样让我很难做?”我抗意道,“这可是人家的地盘,而且这么晚了,你让她去哪里?” “我不管,总之你答应过我,现在要反悔了吗?那好,我们现在就回去。”露露威胁起来。 我给飘雪打电话,很为难地解释了一下。 飘雪道:“不要紧的,我记得小镇上有家小酒吧的,我可以去那儿呆一会。” 她的通情达理,让我轻松了很多。 她出来时,我下车,站在路边等她,露露在车上,拒绝下车,当然了,她是不愿意见飘雪的,至于原因,她不愿意说。 “你来啦。”飘雪微笑着,给人的感觉很亲切。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无所谓啦,”飘雪道,“我本来也是要出去走一会的,心情有点儿闷呢,你们来的正好,那么,我先走啦。”说着向车内瞟了一眼,不过什么也看不到。 飘雪离开,拐过弯去的时候,露露才愿意下车,和我一起进去,农场大步不在,门已开了。 “你不能进去。”我要进去时,露露喝止我。 “不用我帮忙吗?” 露露道:“不用,你只会碍手碍脚,在这里等着我就好了。” 等?那不知道要多久,“大概需要多久?”我问她。 “两个小时吧,怎么?”她转过身来,看着我。 “没什么,我知道了,赶紧去吧。” 见露露进了房间,我才上车,呆了一会,感觉好无聊,想了会为什么,不过也想不明白,又想起飘雪来,看她一个人走开,感觉好孤单,要不我也去酒吧呆一会吧,看着时间再回来就是,总不能干在这里等着。 这样想着,也往酒吧赶来。 飘雪走得很慢,完全是一种散步的步伐,见我赶上来时,就站在那儿等着我。 “你怎么来了?”她问道。 “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我苦笑了一下。 “那就不用解释好了。”飘雪道,“我已经明白了。” “明白什么?” 她只是笑了笑,不回答,然后道:“对了,你的夫人一定很漂亮吧?” “她”她的问题让我不知怎么回答。 “也是,我问的好奇怪哟,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飘雪道,“对了,在你家里的时候,见到结婚照了,你夫人好漂亮。” “是吗?谢谢。”那幅员照片是被露露闹了好多天才拍到的,当时正在搞活动做特价。 “她叫露露,是吗?” “对。” “真是好名字,你还有个妹妹,叫娜可,是吗?” “对呀,你怎么知道的?你们见过了?” 飘雪不回答,只是脸上的笑容有些古怪。 到了酒吧,我们坐下来,一共只要了一瓶啤酒,慢慢喝着。 飘雪道:“可以告诉我你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吗?好想知道。” 她既然想听,我不愿意说,于是一边喝一酒,一边把锈迹斑斑的记忆链子连起来,说着在雪原上故事,一些是记得的,而大部分都是露露告诉我的,我的记忆在一次受伤后,几乎全被遗忘了,当然,关于这一点,我没有告诉她。 这是一家很小的酒吧,小到因为地处太偏僻没有客 人而几乎面临倒闭的问题,因为在进来时,我见到了门上贴着的“转让”信息。 此时,整个酒吧只有我和飘雪两个客人,而且一共只要一一瓶啤酒,老板显然有些不高兴,只顾着在电脑里聊天,手指不停地在键盘上飞舞着,几乎忘记了还在客人的存在。 我喊了两次,想要一份果拼,她都没有听到,正要发火时,飘雪止了我,起身过去,一直走到老板面前时,她才反应过来。 小酒吧并没有什么小菜,因为到这里来的并不都是有钱人,大部是小镇上的平民,也只是干喝啤酒,最多要碟花生米而已,不过飘雪第一次来,并不懂这些,一连说了十来个小菜的名字,听得老板一愣一愣的,然后摇头,道:“我这里只有水果拼盘。” 飘雪要了份,另外又要了两杯平时几乎是用来壮门面的红酒,老板喜出望外,道:“有刚切好的脆萝卜,要一份吗?外送的。”说着先倒了酒,赶紧去准备小菜了。 借着红酒,继续着过去的故事,飘雪的神情一直有点怪异。时间差不多时,我要回去了,要去接露露,去付钱时,才知道飘雪已经付过了,这让我感受有些不快,道:“我是男人,应该由我付才对的。” “对不起,那么下次你付好了。”飘雪继续坐在那儿,我先离开。 才回去不到几分钟,露露就回来了,心道好险,我装作在车上睡着的样子,直至她把车窗敲得老响我才打开,作出一副睡意朦胧的样子。 “怎么样?这么晚。”我问道。 “放心好了,有我在,死不了的,不过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有恢复。”露露说着打了个呵欠,道:“困了,回去吧。” 回去后,露露倒头就睡了,看样子很累,难道治病和练功一样耗神吗? 悄悄出了卧室,给飘雪打电话,告诉她可以回去了。 挂了电话后,又觉不放心,虽然不镇上治安一向很好,不过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我看还是送她回去比较好,怎么说,她毕竟是一个女孩子。 怕开车吵到露露,就跑起来。 听到跑步声,飘雪回过头来,见是我,停在那儿等着我。 “怎么了?”她问道。 “很夜深了,我怕你一个人会害怕,所以就过来送你,另外,告诉你一切都很好,飞絮她不会有事的,我夫人性格很乖张,不可理喻,不过她的医术是非常高明的。” “谢谢你。”飘雪点了点头,道,“其实我不怕黑的,不过,你能来送我,还是很感动,谢谢你。” 她这么看着我,反倒让我有点不自然起来,想我们这么孤男寡女,又是深夜,真的有点 “她睡了?”飘雪问道,这个问题,我不便回答,只是笑了下,感觉好像是她睡了,我才敢出来似的。 飘雪也笑,道:“对不起。” 她这一“对不起”,正好应证了一个事实,让我更觉得有些丢人,好像是被一个女人管着似的,可以辩解,又无从下口。 只有十来分钟的路程,将飘雪送到门口,见到房间里温暖的灯光,忽然有点不舍得离开,尤其是她的眼神,总给人一种很含情脉脉的错觉,这让我既喜爱又害怕。 “不进来坐坐吗?”飘雪问道,她的声音很温柔。 我想拒绝,可是又狠不下心来,结果这一犹豫,就再一次进了农场。飘雪去看飞絮,我因答应了露露,只站在大厅里,并没有进去。不过飞絮已经沉沉入睡了,飘雪很快出来,我们坐下略聊一会,飘雪也渐渐有了困意,我才狠心离开,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但愿露露还在沉睡,没有醒来。 第二天,依旧如此,不过作为对露露的感谢,我给她买了套内 衣,同时为了让娜可去上班,又狠心给她买下那双她羡慕已久的靴子,她高兴极了,穿上那双靴子后,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很多,对客人服务地也更热情和周到,报怨也少了很多,我在书吧的工作顿时轻松了很多,同时,书吧的生意也渐渐好起来。 晚上送露露去给飞絮治病,然后陪着飘雪在酒吧里聊天,两个小时后把露露送回去,待她睡下,再回来送飘雪,看来来有点儿乱,不过做起来倒并不感觉很烦,尤其是在和飘雪在一起时,听着她说话,她温柔的眼神,可以消去我一天的疲惫,让人轻松起来。 日子一天一天这样地过去,这样的接送几乎成了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甚至从一大早起床时,就开始期待,期待赶紧天黑,我们可以回家,期待送露露去给飞絮治病,期待陪着飘雪在酒吧里聊天,不过,这些也并不总是一层不变的,僻如这一天,我送露露过去时,是农场大叔接待了我们,并告之飘雪今天回家了,不在这里。 尽管他这么说了,我还是往酒吧里赶,不过,飘雪确实不在,我仍是坐在那个位置上,只是对面空着,这样看着,心里不由掠过一种很痛苦的感觉,要了瓶啤酒,慢慢地喝着。 “怎么今天只有你一个人来?你女朋友呢?”我们一天几天都过来,老板都认识我们了,尤其是飘雪总喜欢要上一杯红酒足,那可是一杯价格不菲的红酒,所以老板的印象就更深了。 看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不是很漂亮,但时尚,还算有几分性感,居说是独身带着一个读小学的女儿,也是迫于生活才开起这个小小的酒吧的,可生意十分的不景气。 “她不是我女朋友。”我解释道。 “是吗?看你们挺般配的。”老板娘笑着给我倒了杯啤酒,并端过来一份免费的脆萝卜条。 一个人喝酒,实在没味,很想给飘雪打电话,问问她为什么今天不在这里,可是又明知这不是什么借口,她有她的生活,也许是去见她的男朋友了吧,这样想,不由又有点伤感。 这时,手机响起来,我赶紧拿出来,不知道是不是飘雪。 第二百八十一章 出轨的心态 是农场的电话,是飘雪。 “你好,飘雪吗?”我问道。 “什么?”露露道,“是我。为什么不在外面等我,现在在哪里?” 呃原来是露露。 我问道:“现在已经结束了吗?今天怎么这么早?” “对,你在哪里?” “就到了。”我挂了电话,赶紧往回跑,见她站在灯下等着我,不是太高兴,待我到时,道:“去哪里了?为什么身上又是酒味,不会是又去喝酒了吧?” “哪有,有酒味吗?”我自己闻了下,虽然这几天一直在喝酒,不过她从来都没有说过,还以为她没有闻到,今天她这么一问,不由有些惊讶。 “很明显,是镇头的那家酒吧吗?”露露道,“我也想去,现在去喝一杯吧。” 我看着她,感觉好奇怪,道:“不是吧?好好的,喝什么酒,又不是什么节日。” “可是你都喝了呢,走吧,她那儿有米酒吧,很想喝那个,而且还不贵。”露露说着推着我推着我向外走。 “她的病怎么样了,为什么今天这么早?”路上的时候,我问起露露。 露露道:“这个么,你就不用管了,总之我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医治她的,其他的你就不用问了。” 到酒吧的时候,老板娘正要打烊,见我又回来了,而且带了一个新鲜的女孩子,不由多看了两眼,那眼神好像飘雪才是正式的,而露露只是个临时的或者顶多只是个地下情人似的。 两杯米酒,一碟花米生,露露喝一口米酒,吃一个花生,心情格外地好。 “对了,你每天都在这里吗?”露露问道。 我点了点头,露露继续问:“一个人吗?” 这个问题--我装作没听到,拒绝回答,这时见老板娘看了我们一眼,好像我是在故意隐瞒什么。 露露问:“那飘雪呢?她每天都去哪里,你知道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我看着她,仍然拒绝回答,好在露露并没有注意到我的眼睛。 “只是在想,因为去给飞絮医治的时间都比较的晚,而她又不能在,不知道她可以去哪里。” “那么,为什么一定不可以让她在?”我问起这个明知她不会回答的问题。 露露只是看了我一眼,果然并不回答。 11点左右的时候,按平时,这个点是已经接露露回来了,我正在去酒吧送飘雪回去的路上,不过今天,她已经不在那里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些不安,像是在生活的齿轮里少了一个环节似的,就那么地不连串起来,坐在那儿,或是看电视,或是看书,总感觉有些心乱,分明知道飘雪并不在酒吧里,可又总感觉她仍在那个酒吧里,等着我过去,等着我送她回去。 她喝酒的姿势很美,很纯,很淑女,或者用一句话来形容:很养眼。 现在,我呆在家里,心绪有些混乱,想她为什么今天没有来,而且也不打电话过来解释一下,会在做什么呢,是在陪男朋友吗?像她这样的年龄,应该是有男朋友的吧,而且说不定还是有性关系的那种,一想到这里,心里就更乱了,同时感到燥热。 眼见已经12点了,她仍然没有打电话过来,这让我感到有些失望,娜可和露露都已经睡了,我非常不心甘情愿关掉手机,回了卧室。 露露的身体依旧是冰冷,这让我有些难以忍受,拥抱着她时,明显感觉是在抱着一个冰雕的美人儿,再强烈的**也会被瞬间给熄灭,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近一个星期了,我们也有近一个星期没有夫妻生活了,这让我有些难受,这种对进入她身体的渴望已经有些转移到了娜可的身上。 娜可的穿着一向很随意, 尤其是那条短的睡衣,刚刚盖住小屁股,坐下来时,她又不会像淑女那样顺一下睡裙,长长是半躺半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腿震憾地诱惑着我,常常是可以见到内裤的一抹,她的胸部,尤于穿睡衣时并不戴纹胸,那么傲然地挺着,若隐若现,在粉色的睡裙的衬映下,白皙的一抹雪脯更是凝脂一般,还时不时晃动两下,我坚强地控制着自己的**,仍是忍不住看上两眼。 露露冰冷的身体,让我有些无法忍受,而对她妹妹娜可的想入非非,更多时间地纠缠着我,真怕哪一天会出轨,上了她妹妹。 不过与娜可不同,对飘雪倒并没有那样的幻想,这种感觉就像是酒和茶,娜可是酒,对她的幻想是在**的驱使下,身体的饥渴而产生的一种本能需要;飘雪是茶,更多的是茶香,是品其味,而是解决渴的**。 日子仿佛突然变慢,因为开始有了等待,而这种等待,由于昨天飘雪的没有出现而变得更加漫长,更加渴望,我总是在不停地看着时间,希望可以赶快过去,赶紧到晚些,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晚上,直到我开着车走在回家的路上的时候。 这时,这种感觉莫名其妙地起了一点变化,我开始感到一些害怕,如果她今天仍然不在呢?那我的希望岂不是全部落空?不过,我尽力排斥着这种想法,因为从一开始就意识到这种思想是一个可怕的存在,我反复地告诉自己:她在与不在,都和你无关。 尽管这样告诉自己,希望她在的想法仍会时不时地占据着头脑,像是人的影子一样挥之不去,我不得不再一次提醒自己,甚至和她划清界限,但这样很理智的想法的存在只是暂时的,很快,希望她在的想法再一次占据着首要位置,最后,我不得不放弃针对这种想法而作的斗争,任思想曼延,于是我会想起她的脸,她浅浅的笑,很迷人,那是一种说不出的美,甚至我可以记起她说的每一句话来,当时的语调,配合着她的表情,她唇动地优美,以及身段动作时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淑女气息,淡淡的,让人痴迷。 这种思维持续曼延着,直到我陪着露露去医治飞絮,迫不急待地目送着她进了院子,然后想飞奔起来,但还是用坚强的意志控制着自己,但心跳的加速是无可奈何的,最终,还是跑了起来。 撩开帘子,装作很随意经过的样子,眼睛却已经瞟向那个角落,同时,失望也立即写在脸上,飘雪,她不在。 一杯啤酒,淡而无味,她不在,我坐在她的位置上,似乎还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气息,只是这种残留的虚无并不能掩盖我的失落,她的不在,忽然让我感到不知所措,感到无趣。 这种感觉异常地强烈,并且恐怖,像是投进水里的一颗豆子,它在不断地吸着养份,膨胀,在不断地膨胀,现在,那颗豆子就种在我的胸腔里,它膨胀着,大到我几乎不能呼吸的地步,于是我离开这里,决定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在我撩开帘子,要走出去的时候,同样天伸手去撩帘子要进来的她非常笨拙地撞在我的胸口,欲道歉时,抬起头,见竟是我,两个人都不觉笑了起来。 这意外地相遇,让我感到惊喜欢交加,看着她,仿佛感到这是幻觉,不可能是真的,是我太希望她在这里了,所以才会有了这种奇妙的感觉的吧。 我揉了揉眼睛,她仍然在我的面前,笑意嫣然。 “你要走了吗?”飘雪问我,见我一直在盯着她,微微低下头去,避开我的眼神。 “我是的。”在有些混乱的情况下,在潜意识的支配下,我用了诚实的回答,但诚实 的回答让我感到后悔,甚至愤恨。 飘雪进了酒吧,帘子在珠子碰撞下发出轻微的响声,我被隔在帘外,想进去,可已经说了要离开,这样站了一会,决定还是离开,因为在冷风的吹拂下,理智是占据着头脑的,我意识到这种希望她在这里,希望一直可以看到她的这种可怕的念头是有多么的可怕,并且决定,一会在回去的时候,也不可以再折回来送她回去,为避免自己到时会后悔,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步伐,我给她发了条短信,告诉她今天不能再回来送她,结果才发过去,就开始后悔。 我知道了,谢谢。她这样回复,断了我的后路。 回到车上,想听会音乐,只是太心浮气燥,于是下来,在雪地里跑了一会,直到跑累了才停下,在疲惫的状态下,心情渐渐安静下来。 晚上,没有回来送飘雪,我站在院子里,仰头看着明月,心里有些痒,但感觉还好,甚至感到庆幸,我意识到自己在走向一条不归的路,或者换个时尚的词,叫出轨,不过,那只是一时的而且是思想上的偏离,我已经急时地止住。 外遇,有时就在一念之间,当然,这完全只是单方面的,也许,飘雪从未把我放在眼里过,在她看来,我只是一个穷小子而已,这样想,我甚至连再要见她的想法都没有了。 那一夜,我从未有过的清醒,甚至开始尝试着接受露露的身体,才发现,其实并没有想像中的那样冰冷,我还是可以忍受的,尤其是当我进入她体内的时候,那种冰冷的感觉瞬间就被快感取代,她的玉穴更紧更加质感,我搂着她的小蛮腰,疯狂地做起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一种可怕的幻想在脑海里闪现,就再也挥之不去,感到邪恶,可又那么心甘情愿 第二百八十二章 真相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一种可怕的幻想在脑海里闪现,就再也挥之不去,感到邪恶,可又那么心甘情愿 因为在和露露身体纠缠的时候,在沉迷于灵魂和**的双重快感里的时候,我幻想到了飘雪,似乎那个和我一起兴奋、因为受不了下体受到持续不断强有力的冲撞所带来的美妙兴奋而控制不住源自身体本能的呻吟的在我体下像一蛇一样的那个小女人竟是她,这种幻想很邪恶,而同时又让人兴奋,这时那种回来的途中所经历过的心态再一次得演起来,从理智时要完全否定这种可怕的幻想,欲除之而后快,可是另一方面,与此同时,这种幻想又会让我倍加兴奋,这两种心态在战斗着,不止不息,直到我和露露结束这场没有销烟的战争。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只是偶然见到飘雪,再也没有去那人小酒吧,很想去的时候,就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或者跑上一会,把自己变得疲惫,这个方法很实用。 虽然很实用,但这个法子毕竟还是有些无聊,一个在酒吧,一个在农场里给飞絮医治,另一个呢,就那么傻傻地呆在车里,要么就是下去胡跑一会。 虽然很无聊,但每次从露露口里得知一些飞絮的病情有好转的消息时,还是感到很值得,尽管和她并不是很熟悉,不过这种状况并没有持续太久,这天送露露进去后,我正在车里听音乐,飘雪打电话过来,说她在酒吧里,想让我过去,因为有人想见我。 有人想见我?这个问题让我很好奇,于是就赶过去,完全没有意识到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到了酒吧,除了飘雪,并没有其他的人,这让我感到有些不解,希望既希望又害怕飘雪告诉我说是她想见我。 她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一支笔来(后来才知道是笔式录音机),在上机按了一下,然后从里面传出两个人的对话来。 “你为什么不敲门就进来了?”我听出来,这是娜可的声音,看样子是有人闯进房间了,会是谁? “如果敲门,我还能见到你吗?”这个声音我不由抬起头来,看着飘雪,没错,这正是她的声音,我完全可以听得出来。 情况,看来并不是很好。 “你想怎么样?”娜可问道。 飘雪问道:“我只想知道,何从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个反正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为什么不告诉他真相?不敢吗?还是害怕失去他?”飘雪继续追问。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总之,对不起,可是我也无能为力。”这是娜可的声音。 “因为你们给她吃了东西,所以才会失去记忆,然后,又告诉他一些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童年,让他以为一直是和你们生活在一起,是这样吗?那么,有没有想过其他人要怎么办?他是真心愿意的吗,为什么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我越听越离谱,后来,几乎可以确定她们一直在谈论的那个叫何从的人就是我,那么直到录音结束,我仍呆在那儿,回不过神来,感觉像是脑子里进了水,不能清醒。 飘雪收了录音器,看着我,道:“现在你知道真相了吗?你就是何从,我根本就没有认错,可是你什么都记不起来,我也不敢100%的确定,还记得我曾问过你的童年吗,问过你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你的那些回答,全是她们给你灌输的,对吗?” 我端起酒,一口喝下去,现在只感到好乱,飘雪在说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听到。 “那么,让我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四个月前”接下 来,我听了一个美丽的故事,故事的主角叫何从,但我不能确定那个人就是我,虽然种种证据在证明着这一点。 “你打算怎么办?”最后,飘雪看着我,问道。 “我”手机响起来,是露露在叫我,质问我为什么又没有在外面等她。 “我不知道,你的故事很好听,可是我真的不是他,你认错人了,我不可能是他的,我叫明俊,我”我还想说什么,可是记忆那么模糊,或者说根本就没有记忆,我慌乱地起身,要离开。 “可是林李飞絮要怎么办?你真的不记得她了吗?她现在快要死了,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吗?”飘雪几乎是在冲着我吼。 我不知道要怎样回答她,赶紧离开酒吧,一路狂奔,直到看见露露。 “我们赶紧走。”我抓着她的手,想跑起来,我怕,怕飘雪追上来。 “怎么了?”露露不愿意跑,奇怪地看着我。 “没什么。”我笑,深吸了口气,努力让我自己安静下来,不过心里依旧很乱。 “你刚才去哪里了?”露露问道。 “没去哪里,只是随便走走。对了,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没什么,我忽然感觉有好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了,我们是从小就认识了吗?是邻居,对吗?” “对,是邻居,因为你父母很早就死了,后来就住在我们家,再后来”露露说着想到了那一夜发生的事情,脸上一热,不再继续说下去。 “他们是怎么死的?怎么连坟也没有见过?” “病死的,因为染了很重的病,所以就” “是吗?怎么跟娜可说的不一样,她说是被野兽吃掉的,所以连骨头都没有。” “是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那么久了,我哪里还记得。”露露看向远处,避开我的目光。 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记错的,如果她说我不想让你这么伤心,所以编谎的,我也许会信,可是她一向不善于撒谎,反应更不如娜可快。 “你的那些所谓的记忆,全部都是她们告诉你的吧,是这样吗?事实上,完全并不是那样”飘雪的话再一次在耳边响起。 才回到家里,娜可立即神秘地把露露扯到一处,小声地嘀咕了几句,露露的神色也立即紧张起来,我问什么,两个人都不愿意说,有什么事情在明显地隐瞒着我,那么,会不会是飘雪闯进来的事情?她们在商议着对策? 是夜,我们都睡不着,露露是这样,我也是,只是在假睡着,感受着她的不安,她的不这越发地证实着飘雪的可信,可是,露露会害我吗?我知道她为人冷若冰霜,不喜欢帮忙,可是要说害我,那倒不可能,而且我清楚地记得,在我们离开那人雪原时,曾一度分散,当她找到我时,激动地竟哭了起来,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哭。 那么,飘雪又为什么要说谎?飞絮,是我的未婚妻?因为是这样,所以当我见到她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这样吗?回想起来,那种感觉似乎又没有,也许完全是自己的臆想,事实上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那么,对农场布置的熟悉感也是虚假的吗?我可以直接找到洗手间,当要拿药时,我竟然随手拉开一个抽屉,而药就在那里,还有其他的一些细节,这些,完全是偶然的吗?还是刻意人为?如果是刻意人为,那么谁又拥有这样的力量? 躺在床上,想着这些,久久难以入睡,我希望飘雪可以打电话给我,把事实说的更清楚一些,告诉我更多的有关我的过去,可同时又害怕,如果真的如她所说,那么露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娜可呢?我无法接受她们害我的事实。 “你吃药了吗?”露露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第二百八十三章 抱我上床 “什么药?”我犹豫了一下才想起来,道:“不是说不用吃了吗?早就停了。” 露露哦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不过她这一提醒,让我不由想到她药会不会有什么问题,露露说那是用来医治记忆的药,因为我曾受过一次很大的伤害,后来记忆就全部失去了,不过吃了这么久,并没见有什么好转,所以在一个月前在露露的允许下也就停了。 第二天,没有接到飘雪的电话,这让我多少有些意外,我想她会很早就给我打电话的,继续着未尽的事业,怎么今天就放弃了?直到打烊时,也没有接到飘雪的电话,出自好奇心,我给她打电话过去。 听她说她在发烧,正躺在床上休息,才记起昨天晚上下起了雨,她回去时被淋感冒了,直到现在,说话时还带着浓得的鼻音,看来还挺严重的。 “吃药了吗?”我这么问,完全是出自正常的关心。 “已经吃了,不过效果也像并不是很好。对了,你们今天还要继续过来给飞絮看病吗?” “这个当然,她的病很重,露露说每天都要医治才可以,要不然会有危险的。” “我知道了。”飘雪说着咳了一下。 本来是想问有关我的事情的,不过见她这个样子,想还是以后再问吧,事情的真相如何,还没有影响到我的日常生活。 “飘发的电话?”娜可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奇怪地看着她。 “我猜的。”娜可赶紧去忙其他的,僻开我的问话。 昨天飘雪闯进房间里的事情,是真实的了?我想问娜可,可想还是不打草惊蛇为好,静观其变,相信我会看出来倒底是谁在骗我的。 飘雪在发烧,那么晚上她依然要离开吗?应该是这样吧,露露是不会容忍她在房间里的,不过,如果不出房间,只呆在楼上呢?这样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但知道露露是不会允许的,就像她当初开的条件一样,本来就是十分的可怕和不可理喻。 我给飘雪打电话,问她怎么办。 “不要紧,只是在酒吧坐一会而已,不用担心的。”她说话时有些有气无力。 “要不你先回家吧,对了,我在那儿等我,我一会就回去,送你回家。”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了。”她拒绝了我的好意,让我感到有些不安,同时又不理解,如果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的话,她应该是想尽办法陪在我身边,让我相信她才对,可是,事实上好像并不是这个样子。 这两天天气格外地好,阳光很充分,因为开始大面积地化雪,所以空气也比平时更冷些,尤其是到了晚上的时候,正在融化的积雪又在冷空气的作用下,再一次冰冻起来,空气显得更冷了,冰着手和脸,耳朵时不时地要揉搓一下。 酒吧里,应该也不比外面好多少吧,何况她还喜欢喝冷酒。 此时,我和露露正来到农场的外面,我习惯性地停下步子。 “你想进去吗?”露露没有像往常那样走进去,而是问了这么一句很奇怪的话。 “我可以进去吗?”我试探性地看着她。 “当然,如果你很想的话。”露露回道,“不过,那样我们之间的协议就终止了。” 呃原来是提醒我。 我笑道:“我为什么要见她?又不是很熟,好了,快点进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好了。” 待她进去,我的脑海里再一次被飘雪占据,我似乎能看到她难受的样子,趴在桌子上,很想躺在沙发上,可是又不能,身上很烫,酒喝下去直冰着胃,那种感觉我试过,当时会很舒服,感觉很痛快,可是很快就会有种恶心的感觉,想吐。 当我赶到酒吧 的时候,飘雪正极不舒服地倚在那儿,见了我,脸上微微呈现出一些笑容来,很勉强。 见她这个样子,不由感到心痛,同时,还有内疚,如果不是因为露露的苛刻条件,现在飘雪应该正躺在温暖的床上休息,而不是在这里。 只是道歉的话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我叹了口气,在她的对面坐下,看着她,她端想酒杯,还想喝的,被我直接夺下,一仰脖,给喝了个精光,她看着我,有些吃惊。 “我不知道你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不过你现在应该去看医生,走吧,我送你。”我说着站起来,把手伸向她。 她依旧看着我,并不起来,似拒绝,可又没有。 我把手缩回来,放进口袋里。 我道:“听我的话,现在立即去看医生,我记得小镇的左边就有家小诊所,虽然不比大医院,但至少比没有医生强。” “不要紧的,我已经吃过药了,现在只是有点难受而已,休息一会就好了。”飘雪仍然在坚持着她的拒绝,让我有些生气,因为她的情况看起来确实很糟糕,我甚至都能感到她身体所散发出来的异样的热量,那是她正在发烧的证明。 “我已经说过了,带你去看医生。”我说着抓起她的手,强行拉她起来,她几乎站不稳,直接倒下去,下意识地将手按在我的胸口,这才站稳。 我不知道要说她什么才好,责备的话真的不忍心,只是看了她一眼,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像是在冒犯了我而道歉。 “可以自己走吗?”这话其实完全是费话,因此我直接把她横抱起来,和老板娘说声明天一起结账,直接出了酒吧。 小诊所离这里很近,大概只要五分钟的样子,因为我并没有把她放进她停在外面的法拉利外,打算直接抱过去。 飘雪被夜风浸着,咳起来,手从我的脖子上垂下去,若不是我胳膊有力的话,她差点摔下去。 “你以前抱过我,你还记得吗?”她抑着脸看着我,问了这么一句。 “不记得了,所有的事情我全部都不记得。”我直接拒绝继续与她对话,不想再听她的说教,可是也几乎是在与此同时,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涌上来,这种抱着她的感觉很熟悉,很亲切,或者具体一点地说,不像是第一次这么抱着她,完全不是那一种感觉,没有那种陌生,而是很自然。 我努力地品味着这种感觉,在想是不是幻想,还是真实地存在,但事实如此明显,这是真实的,因为此时我正在抱着她,我看着四下的夜景,还能感受到夜风的冷消,这些,全是真实的存在,在证实着这种感觉同样也是真实的存在。 我想听她说更多,不过她并没有说,我的直接拒绝让她感到痛苦,她闭上嘴巴,目光也从我的脸上掠过去,似在想什么,不过很快,痛苦的感觉又开始折磨着她,她几乎呕吐起来,不过看样子晚上应该什么都没有吃,因为她只是有作呕的样子,什么也没有呕出来。 该死的诊所已经关门了,想想也是,现在已经是近十点了,在这个偏过的小镇止,居民几乎全睡了。 我拿脚踹着几下门,喊了几声,不由有点吓坏了飘雪,不过幸好,并没有人住。 现在要怎么办?抱回去,开车送到城市去?还是送回农场,是的,露露可以医治她,但她一定会拒绝的。 飘雪看着我,并不说话,她在等着我的决定。 再过几步,是我的家,不,是我和露露、娜可组成的家。 飘雪的身体很烫,烫得让心人慌。 飘雪道:“不要紧的,送我回酒吧吧,再躺一会就回去休息了,明天再看医生就是了,又不会死。” 她说的是事实 ,只是发烧而已,不会死的,可是,我可以那样做吗?家里还有娜可,她虽不是神医,平日的小病小痛的,她治起来也是轻车熟路的。 我不说话,抱着飘雪向家里走去。 “你要干什么?她不会欢迎我的。”飘雪不太愿意,挣扎着下来,想站稳,可又不能,只好扯了我的一只胳膊,目光坚定地看着我,意思在说我不愿意去。 我伸手拉她,她甩开,目光依旧盯着我,充满了坚定,看样子决不可屈服。 “因为害怕被揭穿,所以才不敢面对?”我略带嘲讽地道。 听我这么说,飘雪的神色立即变了,道:“那么,就抱我过去吧,如果敢的话,就一直把我抱上床。” 呃--抱上床,那个我心里一汗。 飘雪也立即意识到自己用词不当,脸上一阵发烫,好在早已被发烧折磨得红晕满是,倒也看不出来。 “我是说,让你抱着我,把我总之我不是那个意思啦,你不要想太多,我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和你,还没有过那样的关系。”飘发赶紧解释。 “知道了。”我看着她的窘态,不由好笑,要抱起她时,她不肯给抱,道:“去哪里?” “你说呢?我认为我够大胆,把你抱回家,抱上床。”说着不由笑起来,又赶紧加上一句,“让娜可给你治病。” 飘雪瞪我了一眼,又把目光转开,似不愿再理我,不过我要抱她时,她没有再拒绝。 当我在院里了喊娜可,她打开门见到我抱着飘雪来时,整个人都惊呆了,站在门口,一时忘了让道。 当外面的冷空气和屋内的暖空气对流时,飘雪再一次猛地咳起来,我要把她抱进我和露露的卧室时,娜可道:“把她抱进我的房间吧。” 把她抱上楼,娜可一直跟在后面,看着我把她放在床上,给她脱去靴子,上时她上前给她拉上被子,道:“感冒了吗?怎么这么严重了?”说着抬起左手在她一个手腕上用手指感觉着。 “我好像又回到那个地方了。”飘雪看着娜可,说了这么一句很奇怪的话,娜可看了看我,并不说话,然后出来配药,我也跟着,想听她说些什么,可她一直都不说话,拿了一些我不懂能干些什么的草,配了姜,作了一碗汤,拿给飘雪喝,我站在旁边看着,同时那种幻像再一次浮现,似乎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我是处在一种是梦非梦的状态,又像是时空倒流,这样的情景似乎发生过,那么熟悉,可偏偏又想不起来。 我努力地在记忆里抓取着什么,这时手机把我吵醒,回到现实中来,是露露的电话,她已经结束了,又一次不见我,语气里很生气。 我赶紧跑出去接她,同时又想起飘雪要怎么办,真的要面临着对质吗?我的心紧张起来。 第二百八十四章 倔强的脾气 露露并不在门口,看样子是让我进去找她? 夜很冷,房间里有温暖的灯光索绕,我走进院子,见到露露坐在大厅里,只是见了我并不起来,只是那么看着我。 我推门进去时,她才起身走向我。 在路上的时候,有那么几次,我想鼓起勇气和她说一下飘雪发烧,在家里的事情,可是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尤其是担心她会因此而中止为飞絮医治,随着离家越来越近,这种担心越来越强烈,我扯住她的手,道:“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去喝杯酒吧?” “可是很冷呀。”露露奇怪地看着我。 “有吗?你不是喜欢喝米酒吗?可以热一下再喝的。” “那样就不好喝了,今天不是太想喝,明天再说吧。” 既然这样,我也不好想说什么,眼见她进了院子,直接推门走进去,我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不过,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娜可正好关上门,站在门口,见我们回来了,也不打招呼,只是那么看着。 “今天怎么样?一切顺利吗?”我问露露。 露露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有点呆呆的,也不说话,似乎没听到我的问话。 见她这个样子,我不由有些担心,道:“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感觉她好像有什么心事,这心事一直困扰着她,她的心情不是太好,所以恢复的效果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快。” “心事?什么心事?” 露露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那么,不如你明天去的时候,试探着和她谈谈,也许她会愿意告诉你的,那样就有可能解开心结。” “是吗?可是我不愿意和她谈什么,跟她又不是很熟。” 我叹了口气,笑道:“都已经认识有一个多星期了,还是算很熟吗?对了,你感觉她怎么样?” “还好啊,没什么很特殊的。”露露说着打了个呵欠,回房睡了,不愿再和我说些什么,关于飞絮的问题,她不愿说太多。 见她回房间,我松了一口气,赶紧上楼,要开口问娜可时,她嘘了一下,道:“睡着了,现在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她刚服了药睡着,要转移她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她现在病着。 “让她在这过夜吧?”我寻问着娜可,在争取她的同意,以为她会拒绝,不想她直接点了点头。 “只是发烧,不严重吧?”我不放心,仍是问了一句。 娜可道:“还好,有我在,不用担心的。” “谢谢你,我的好妹妹。”我说着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这种感谢是发自内心的,并且伴以激动。 “其实”娜可想说什么,说了一半又止住,低下头去,感觉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 “其实什么?” 娜可道:“也没什么啦,你不用想那么多,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正说着,门被打开,伴随着飘雪出现在门口,一股热浪直扑过来,证明着她发烧的严重性。 飘雪倚着门,显得非常地虚弱,眼睛受到灯光的刺激而睁不开眼睛,微微皱起了眉头,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你们在聊什么?”飘雪问道,语气有气无力。 “你醒了,吵到你了?”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她,可还是中途止住,娜可看了我一眼,自己扶住她,怕她摔倒,不想飘雪竟道:“不用,何从抱着我就好。”说着身子一倒,竟倚在我怀里,我躲闪不及,手臂垂在两侧,想拥着她,可又不能,矛盾地看着她,看着娜可。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想家了。”她说着舒展了眉头,似倚在我怀里就不在那么痛苦,而且倚在那么自然,坦然自若,似倚在情人的怀里。 “什 么,回什么家?”我没明白她的意思,问了一句。 不过飘雪并不回答,她那么快就睡着了,倚在我怀里时拥在我后背上的手臂渐渐松开,垂了下去,脸靠在我的胸口,呼吸的气息直袭着我的脖子,感觉很烫。 我试了下她的额头,然后把她推开,一只手拥在她的肩头,另一只手探下去,弯在她的腿弯处,将她抱起,送回到床上。 才放下,她又睁开眼睛,咳了一下,道:“我想去洗手间。”说着要坐起来,我看了娜可一眼,她赶紧过去,扶了她,护送她下楼去洗手间。 方便之后,洗了一把脸,出来的时候,略清醒了一结,一面拾级而上,一边朦胧地打量着这里,见到我时,停下来,道:“这是哪里?” “这是我家。”娜可回道。 “可是怎么感觉好陌生?”飘雪说着头又疼起来,痛苦的表情再一次呈现在她的脸上。 在这段时间里,我一直紧张地站在那儿,深怕这个时候露露会出来,去洗手间或者喝水什么的,那样的话,会直接撞到飘雪,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娜可扶飘雪躺回床上,我也跟进来,将门关上。 飘雪不愿意那么快就闭上眼睛,她在打量着房间,在想起着什么,不过病痛又在折磨着她,让她的意志不清醒,不过,她还是明显地想起了什么,最后,她的目光定在我的脸上,想说什么,可又没有,不过目光在垂下去的时候,道:“露露已经回来了吗?” 我点了点头。 飘雪立即紧张起来,挣扎着要起来,道:“我得回去了。”她身体摇晃着,根本就站不稳,再一次倒在我怀里,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就倚在那儿,也是很快推开我,再一次向门外走去。 娜可道:“今晚你就睡在这儿吧。” 飘雪摇了摇头,道:“不行,那飞絮怎么办?她知道了,就不会再给她医治的。” 她的担心也正是我的担心,我和娜可对视了一眼,可是要让她走,她现在又病着 飘雪想打开门,又咳起来,身子一倒,摔倒在地上,我赶紧抱她起来,重新放回到床上,然后坚定地对她说:“今天你就睡在这儿,什么也不用想。” “可是飞絮要怎么办,不行,我必须离开,你送我回去好不好?”她看着我,眼睛里满是乞求的神色。 “不行,你哪儿也不能去,闭上眼睛,休息。”我几乎是在用命令的口吻,我知道我在生气,这个娜可也明显地感觉到了,她在看着我,同时也明白我的生气不是因为飘雪的不愿意,而是因为露露苛刻的条件,我这种决定是在反抗着她。 不过,飘雪并没有因为我的生气而而改变主意,或者说是屈服,她拒绝向我申请,而是自己挣扎着起床,然后摇晃着不清醒的身体去开门。 我冲过去,拿开她的手,直视着她,用不满和责备的目光看着她,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反正我当时真的很生气,就像是一团在燃烧的火。 “你让开!”飘雪不但没有被我的强硬态度给吓倒,反倒仰起脸来,看着我,她倔强的神情那么鲜明地刻在她的脸上,流露在她的眼神里,一直感觉很淑女的飘雪第一次在我眼前改变了形象,我从未想过她会反抗,她只会顺从,尤其是当遇到强力,尽管我没有这么具体地想过,可我刚才的行为正是在这种潜意识下形成的,以为她会后退,虽然不满意,仍会乖乖地回到床上躺着。 事实上,她学会的反抗,或者说本来就天生身体里潜伏着这种叛逆的因子,只是我们相处得太短暂,而我又把她想像得太完美,完全是淑女的典范,此时面对着她嚣张 的对视,她的挑衅让我感到惊讶和震惊。 “我要回去,必须回去,因为我不能像你一样不关心飞絮的死活,你什么都遗忘了,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可我不能。”她继续着盯着我的眼睛,只是目光里多了一丝痛苦的伤感。 “我”面对她的无礼,我决定选择后退,叹了口气,道;“那好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她再一次地拒绝,“我自己可以,我不喜欢和陌生的男人在一起,对于一个遗忘了记忆的人,再怎么熟悉,也是陌生的。” “闭嘴。”我有点愤怒,喝道:“不要再跟我提什么记忆的事情,我根本就不是那个人,我是明俊,不是何从,不要再给我灌输那样的过去。”我说着背过身去,不想再看到她,希望她可以立即消失。 记忆的事情,搅得我心里很乱。 我的愤怒显然吓到了飘雪,但还是努力保持了镇定,那么看着我,或者说是看着我的后背,因为我转过身去。 迟疑了那么半分钟,她伸手去拉门,要出去的时候,娜可扯住她的手,道:“等一下,我看看姐姐睡了没有。”飘雪就站在那儿等着,倚着门,也不看我。 娜可下去查看。 起床折腾了一会,又是争吵和生气,动了真气,飘雪虽尽力控制着,仍是胃里突然一阵劲挛,身子一倾,弯下腰去呕吐起来。 我赶紧拿过垃圾筒,同时拍打着她的后背,她呕吐起来,同时弯过一只手臂来,拒绝我的手碰到她的身体,我只好后退一步,皱着眉头看着她,想去喊娜可,可又不方便。 第二百八十五章 色情光碟 她只呕了几下,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只是这样一来,身体越发地烫,更虚弱了,我倒了杯清水递给她,她瞟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这才接过,喝了几口清水,将水杯放在桌边,身体再也不住,伏在床上,感觉呼吸都很沉重。 “那么,就留下来吧,好悄会发现你的。”我的语气略平和了些,她微微侧过脸来,瞟了我一眼,打量着我的表情,低低地道:“不用你关心,我死不了的。” 这孩子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还能说她什么,怎么脾气忽然变得这么倔强起来。 娜可回来后,我和她说明了一下,娜可点头,表示没有问题,去扶飘雪躺下,这次她没有拒绝,很顺从地躺下了,看来她的倔强只是针对我,不是对事,而是对人,好像我什么地方得罪了她是的。 关上门,我和娜可一起出来,娜可抬头看着我,观察着我的表情,见我发现时,又赶紧低下头去。 “有话要说?”我问。 她摇了摇头。 “那么,今晚就辛苦你了。”我说着要下楼,“明俊,”娜可叫住我,我回过头来看着她。 “其实我们是认识的,”娜可犹豫着说,要再说下去的时候,目光赶紧移开,我转过身来,露露从房间里走出来,抬头见我们站在一起,问道:“在聊什么?” “没--没什么。”娜可有点紧张,看了我一眼,似在告诉我什么都不要说。 这个,我自然明白。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赶紧上楼去叫娜可,想看看飘雪怎么样了,不想她已经不在了,只娜可躺在床上。 “人哪去了?”我摇醒睡意正浓的娜可。 “一大早就离开了。”娜可坐起来,打着呵欠。 “好多了吗?”我问。 娜可点头,道:“已经天亮了吗?可我好困,一夜都没有睡好。”说着又复躺下。 知道她好了很多,并且已经离开,我一颗悬着的心立即放下去。 “起来了,还要上班。”我拍了下娜可的肩头。 她哼了一声,并不理会,见她曲在被子里,因被子很薄,身体的曲线都显出来,习惯性地扬手在她的屁股上略重地拍了一下,道:“要上班的,知道吗?” 娜可惊叫了一下,立即侧过身来,愤怒地看着我。 “干嘛?起床了。”我和她对视着。 “可恶。”娜可说了声,赶紧打开床头柜,见她从里面拿出卫生巾来,我不由脸上一烫,忘了她正在月经,刚才那一拍,不会导致侧露了吧? “走开啦。”娜可皱起眉头,小嘴儿翘得老高,看样子很上火。 我赶紧离开。 整个早上娜可都记着这件事,一直不肯理我,在路上的时候也是这样,可能是意识到我侵犯了她少女的**了吧,我想道歉,可又不知从何说起,也只得由她,想平时她穿得那么暴露,我也从来没有说过什么。 这两天不再下雪,生意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清,看着不由让人担忧,娜可困得不行,回小房间里睡了,我一个人在吧台应付着。 这时有人送过来一份邮件。 “我的邮件?”我有点惊讶,心想谁会给我寄邮件?但上面清楚地写着我的名字,而且地址也没有错,只好签名收下,打开来看时,是一张刻录的光碟,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小心地把光碟放进电脑里,为防止有病毒,还先杀了毒,这才打开,选择自动播放。 画面是婚礼,人潮涌动,花瓣不停地洒着,看样子很奢华,起先有些晃动,然后是一个主持人在演说,说这是何从和陆晓棋的大喜之日,然后画面再次晃动起来,切换着花絮,然后定格在那个人,不是我吗?我不禁站 起来。 他笑着,手牵着一个女孩子的手,她是一个很漂亮很气质的女孩子,他很自然地跟其他人打招呼,一点也不拘束。 那个人,会是我吗?我不禁自问起来,这样的想法一直在心里纠缠着,继续看下去。 dv并不是很长,但做得很精致,剪裁非常得体,如果不是因为有我的影子在里面的话,还会以为是一部电影,有接吻的情景,还有喝交杯酒,然后在人潮潮动的客厅一角,我看见一张略为熟悉的脸,我停下来,放大,再放大,没错,她是飞絮。 “她是你的未婚妻,你不记得了吗?”飘雪的这句话浮现在耳边,可是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这个姓陆的又是谁?我再一次拉到开头,没有记错,字写的很清楚,是何从和陆晓棋的婚礼,那么我感到有些混乱,而这时有客人来了,我赶紧把这丢到一边,去服务。 “这是什么?”我送饮料回来时,娜可已经起来了,正坐在那儿看着dv。 “没什么。”我赶紧抢过鼠标,关了。 “你在看色情电影?”娜可看着我,用审问的眼神。 “哪有,胡说八道。”我反驳着,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什么叫色情电影?你是从哪儿知道的这个名词,老实交待?” “我只是随便点的,哪知道就跳出那些东西来了,而且还有声音,我又不是故意的。”娜可说着,眼前再次跳动着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而且还在动作着,脸上直发烫,羞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小丫头不学好。”我瞪了她一眼,“难怪感觉之两天电脑有问题,原来”正说着,电脑再一次重启了。 “又怪我,我又不懂的。”娜可噌道。 “还不起来,让位。”我低声喝道,娜可赶紧起身让位,也不走,就倚在旁边看着。 “站在这干嘛?没看见有客人来了吗?” “又使唤我。”娜可嘀咕了一句,过去招呼客人了,我这边赶紧打开光驱,把碟子取出来,放进抽屉里,并加了锁,这个,现在我还不想让娜可看到。 晚上打烊的时候,我借口要整理账务,让娜可先坐公车回去,她死也不肯,我不想让她在这里,只好给她钱让她出去玩会。 “只有这些吗?”娜可接过钱,只看了一眼,明显感觉很少。 我只好又加了几张,娜可仍是不收回手,道:“好像连杯饮料都不够喝的。” “你要喝饮料吗?我们可就是卖饮料的。” “我要吃炸酱面,铁板炸酱面。”娜可说话时毫不含糊。 我叹了口气,又加了几张,道:“就这些了,不能再多了,要不就算了。”说着要取回,娜可立即攥起拳头,将钱塞进口袋里,蹦跳着出去了。 我打开抽屉,把光碟取出来,再一次看。 那个人,真的是我吗?我一边看着,一边努力去回想,可是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到,甚至把画面定格,长时间地看着陆晓棋,可是真的没有感觉,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这,是真实的吗? 画面在不断播放着,而我的记忆仍停止不动,最后,我不得不得出一个结论,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我,如果有那样的经历,我怎么会没有一点记忆,而且,这和飘雪说飞絮是我的未婚妻是矛盾的。 这么,寄这份光碟的人的目的是什么?制造绯闻?我一不想成名,二没有钱,没有威胁我的必要。 想不透,真的想不透。 正在思考着,被电话铃声拉回到现实中。 “请问你是明俊先生吗,这里是xxx警察局” 第二百八十六章 恐怖电话 这死丫头,不知道又闯什么祸了,不会是又发生什么暴力行为了吧,一个月前,已经去警察局领过一次她了。 赶到警察局的时候,见一围警官正在围着她聊天,甚至还有人拿出手机来拍照,见他们有说有笑的,我不由有些纳闷。 “明俊哥。”娜可见我我,立即站起来,有人让开,她上前把我拉过来,向大家介绍道:“他就是我的明俊哥,有什么问题你们问她好了,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请问发生什么事了?我是她的监护人。”我有点紧张地看着这些戴帽子的人。 “你好,是这样子的,我们想把她的英勇事迹刊登在报纸上,她,这位娜可小姐告诉我们,她还未满18岁,不能随便答应我们,得得到她哥哥的允许才可以,所以我们就给你打电话了。” “英勇事迹?”我听得稀里糊涂,不过很快也就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娜可拿了钱出来逛街,正好遇到几个小混混在一家店里公然抢劫,见了这样的情景,娜可立即热血沸腾起来,当场就动手,也没注意到警车已经赶到,直接就冲了上去,当着这些警察的面,三下五除二非常利索地解决了这三个家伙。警察们亲眼目睹了她的英勇行为,尤其还是半成熟的少女,飒爽英姿,又正好赶上打击暴力月,于是就动了把她的英勇事迹刊登在报纸上的想法。 我听完了整个故事,回头看向娜可,她也在看着我,目光里充满了渴望,非常希望我答应下来。 “你是怎么想的?”我问娜可。 “我”她妮妞不说,但目光里的表情已经再明显不过,如果拒绝了,不知道她会发什么鬼脾气,何况是当着这些人的面,一定会恨死我的,我只好点头同意。 在回来的路上,娜可兴奋得不得了,想自己马上就会成为新闻人物了,而且据说还会刊登上一张照片,心里美滋滋的,一路上在跟我详细描述着当时打斗的场景。 “这次就算了,下次不再要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这种事情,交给警察去做就可以了。”我们样告诉她。 “为什么?”娜可感到不解,我不是分明允许刊登她的英勇事迹了吗,那也就意味着对她的行为表示赞赏和鼓励,可是现在怎么又说这样的话? 我道:“第一,这是一人法制社会,不提倡个人主义,第二,你的行为会招来仇恨,你认为他们会没有同党吗,如果找你报复怎么办?” “我才不怕呢,反正又打不过我,何况还在姐姐在,她现在可是天下无敌了。”娜可表现地不屑一顾。 本来我倒不打算就此事做过多的说明,不过见她这样的态度,我感觉很有必要给她说上一说,让她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回到书吧的时候,我打开门,让她进去。 “怎么,不是要回家了吗?”她看着我,只等着上车了。 “不着急,我们好好谈谈,你必须意识到这种行为的不可取才可以。”我说着进去,打开灯,在一个位置上坐下来,指着对面,也让她坐下,她很不情愿地坐下来。 然后给她讲道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直到她听到不耐烦。 在回去的路上,她因不高兴而拒绝搭理我,仍旧沉浸在自己的兴奋中。 这种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麻烦第二天就到了,比想像中的还要快。 首先是警局的电话,说有几家报社想采访娜可,还有很多热心的读者想见见娜可,问我是否可以接受这些行为,是否可以把娜可的真名姓名和地址公布或者告诉他们。 娜可在一边听着,已经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感觉自己一个从 成了名人,像是正大红大紫的名星,这种感觉,她从一大早开始就拥有,第一次起那么早,而且直接跑出去买了份报纸,上面果然刊登了她的事迹,而且还配了一张照片,这丫,居然还摆了一个造型,不过此时,她的激动完全溢于言表。 当听到我拒绝所有的要求时,她的表情沮丧到了极点,几乎当场就要哭出来,委屈的表情那么一览无余,当我回过头看她时,她赶紧转过身去,现在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了。 中午也拒绝了吃饭,直接把自己关在小房间里,估计是在偷偷地哭泣,后来又忽然跑出来,问我要手机。 我看了她一眼,明显是刚刚哭过的样子,眼睛里的泪水还没有干。 “你要手机干什么?这有座机,要给家里打电话吗?”我问道。 “要你管。”她的语气里明显地带着哭腔,我叹了口气,把手机给她,她拿了手机又回房间里了,而且把门反锁上。 不过,她只会给家里打电话,因为除了家里的和我的手机号码外,她不知道别的,那么,她一定是给家里打电话了,要向露露投诉我的可恶行为,或者商议着待我回家后如何整我。 尽管我拒绝了把地址和电话告诉其他任何人,但很显然,他们还会通过其他的方式找到这里,因为这时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过来,直接找娜可。 “对不起,您打错了。”我很有礼貌地挂断电话,不过她很快又打过来,质问道:“你是在挂了我的电话吗?” “对不起,这里没有一个叫娜可的女孩子,您打错了。”我解释道。 “我说过她是一个女孩子了吗?你明显,你在撒谎。”她反问道。 我自知失了口,不过也不愿意说什么。 “她真的不在这里吗?” “不在。”我做出一个肯定地回来。 “那么,我明天会去你店里直接找她的,告诉我在店里等我好了,不管怎么样,她都逃不了的。”她说完挂了电话。 这个恐怖电话?复仇?我直接把娜可叫出来,告诉她刚才的电话事件,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道:“不是吧?这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我笑道:“后悔了吗?英雄不是那么容易当的,不过也不用怕,她说明天才会来找你。” 果然,整个下午很很安静,我一直小心地观察着进来的客人,防止哪个会突然干起什么暴力行为,而娜可,简值紧张到了极点,除了偶尔在怀疑我话的真实性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处在紧张状态,这种紧张不是害怕,而是对这种刺激的渴望,以她的武功,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不过那个神秘人物没有立即再现,这让她感到不安,恨不得她马上就会出现,可以和她战斗。 不过,直至打烊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第二百八十七章 谎言 在回家的途中,当我表示要把这件事告诉露露,征询一下她的看法时,娜可立即表示拒绝,强烈要求自己的事情自己会解决,我佩服她的勇气和胆识,但更怕她会惹出什么乱子来,不过想想也是,告诉露露也无济无事,只会多一个人担心而已,或许事情并不像我们想像的那样。 这种紧张一直持续着,尤其在第二天的时候,也就是那个嚣张的女人说会到店里来的日子,娜可的紧张情绪表现地格外明显,总是时不时地盯着门外,而每当进来一个女人时,她都会显得很慎重,想着会不会就是那个可恶的女人,如临大敌一般。 其实,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只是表现地隐秘些而已,越是如临大敌,越是要稳定,这是心理战术。 这种紧张从早上就开始持续着,直到打烊,那个女人并没有出现,而且也没有电话打过来,这样的结果让娜可有些崩溃,甚至跑出去转了一圈,回来问我道:“她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不仅这一天,一连三天过去的,依然再也没有她的消息,对此,娜可表示非常地失望,紧张的情绪也明显地缓和下去,日子再一次恢复了平静,不过在这个时候,又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情。 这天晚上,像往常一样,看时间差不多了,我问露露是不是应该过去给飞絮看病了,不料露露回答道:“不用去了。” “不用去了?”我讶道,同时有些欣喜。 “已经好了吗?”我问。 “没有,不过我不想去了。”露露回答地很简单,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我,道::“我们搬家吧。” 这是一个可怕的问话,在半个月之后,她突然又旧话重提,让我感到不解和震惊,好不容易才劝她给飞絮医治,现在突然说要放弃? “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我在她的对面坐下来,想和她好好地谈上一谈。 此时,娜可立即起上回房了,我预感到她一定知道些什么,这样的决定她事先就知道了。 “没什么。”露露拒绝回答,而且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对她,我太了解了,如果想把什么心事隐藏起来,那么绝对会藏得很深,任何人也不会看出来。 明显知道是徒劳,但我还是想尽力劝解,不过露露很明显地表示拒绝接受,见我还在不厌其烦地劝她,立即起身,道:“不回去就算了。”说着进了地下室,去修练她的玄冰心法去了。 我坐在那儿,喝着水,在想会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是她发现上前几天飘雪曾在这里住过一夜?不太可能,如果发现的话,当时就应该发现了,当时也就会有异议,不可能直到几天后才做出这个决定,那么,会是因不别的什么吗? 我决定去问飘雪,她的敏感无疑暴露了她是个知情者。 现在,我坐在那儿,看着娜可,等着她开口,在坚持了很长的沉默之后,她轻轻地叹了口气,道:“昨天你不在的时候,飘雪到家里来了。” “到家里来?为什么?”我对飘雪的不请自来表示不解。 “因为”娜可欲说又止,迟疑了会,才说:“她有一些问题想问姐姐,所以就来了。” “什么问题?”我继续追问。 “是这个你直接问姐姐好了,不能跟你说的。” “那么,这么说你是知道的了?”我继续看着她,不过她更愿意选择沉默,低头盯着她最喜欢的那双靴子,似在欣赏着,同时又心不在嫣。 “那么,也就是说,因为飘雪违背了条件,所以露露才要拒绝继续给飞絮医治,是这样吗?”我作出这个总结,向娜可求证。 不想娜可摇了摇头,这个动作让我感到惊讶,同时我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问道:“对了,我好像记得你曾说过你和飘雪是认识的,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很久以前就认识了。”娜可回道。 “很久是多久?在我们到这里之前吗?还是之后?是在哪里?” “我”娜可坚定了一下情绪,道:“当然是在搬到这里之后认识的了,因为她去书吧喝饮料,当时忘了带钱,说要下次给的,所以就记得的。” “不对,你和我说过,那个忘记带钱的是飞絮,不是飘雪。”对于这件事,我记得很清楚。 娜可道:“那可能就是我记错了,那我就记不得是怎么认识的了,那么久的事了,我怎么会记得。” 娜可的话让我有些怀疑,因为她把发生在飞絮身上的事情套用到了飘雪的身上,这种错误是不可能出现的,她认识的人实在有限,这时,我又想起那天晚上飘雪给我听的那一段录音。 “除了上次,飘雪以前还来过这里吗?”在思考了一会之后,我开始问另外一个问题。 “没有。”娜可立即回答道。 “真的没有吗?”我盯着她的眼睛,因为她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 “当然没有,不过,就算来了我也不会知道的,因为我一直在上班,在跟你在一起,家里只有姐姐,你问她好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不过什么也看不出来,我不能肯定她说的是真是假。 “那么晚上呢?在我和露露一起去农场的时候,她来过吗?” “没有。” “你确定?” “确定。” 面对娜可的坚定,我有些无可奈何,不知道应该相信谁,不过这并不是目前最重要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露露不愿意继续给飞絮医治的原因。 很奇怪的是,飘雪并没有打电话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很明显,她已经知道了这样的结果,但我还是决定打电话给她。 她的电话一直处在占线的过程当中,这让我感到愤怒,不知道这丫在干什么,或者是故意不接我的电话,所以才这么设置。 我在房间里呆了一会,控制不住冲动,决定亲自去农场一趟。 农场大叔开了门,喝道:“你今天来干什么?她们不在。” 不在?我止住步,果然整个厅里都没有亮着灯。 “她们去哪了?”我转身头来的时候,才发现他竟穿着礼服,看样子正准备出门,参加什么活动。 “你是真的忘了,还是故意装出来的?”他盯着我,语气很不友好。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每次和我说话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我们之间有仇恨吗?上次的事情完全是你自己造成的,而且就那样就算了,难道对你还不够宽容,为什么还要这样跟我说话?” 他笑起来,笑声很爽朗。 “看来你是真的失去记忆了,飘雪跟我说过这件事情,不过我并不是很相信,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完全地失去记忆,只有一种可能,他故意想忘了,和飞絮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一定是很痛苦吧,痛苦的回忆,所以才想忘记的吗?” “和飞絮的一起的日子?”我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当年你们就住在这里,那也是个冬天,天气很冷,我们还一起喝过酒,你真的不记得的吗?” 我不说话,继续听他说下去。 “说实话,我从一开始就不怎么喜欢你,因为感觉你不可靠,不是那靠得住的男人,不过你们这样的小白脸就是天生就招女孩子喜欢,所以我也没有说什么,现在想想真是后悔,要是一开始就劝飞絮离开你的话,也许她后来就不会那么伤心,唉,一想到这些就感到后悔。” 他说我不是一个可靠的男人,这让我很反感,说一个男人不可靠,就像说一个女孩子不漂亮一样的无礼,不过对他的无礼和这种挑衅的语言,我容忍了,想听他还会再说些什么,这件事,直到后来我才发现出了点问题,他说的分明是何从,而我是明俊,车明俊,但当时听他那么说,感到那么愤怒,那感觉他分明就是在说我,而我也就是他话里那个不可靠的男人,这种感觉很奇怪,如果我真的坚定自己不是那个人的话,应该不会有那样直接地反应,但事实恰恰相反,意识到这一点时,让我感到更加混乱起来。 我的容忍让他可以继续畅通无阻地说下去。 “不过我从来没有见她那么开心过,真搞不懂,追她的男孩子那么多,可以说个个比你优秀,你有什么,我不怕告诉你,我还打听过你的背景,什么都没有,就是一个穷小子,表面上在一家公司里工作,有个不错的位置,其实就是人家的小白脸,要不是那个女上司迷上了你,你能有什么,什么都不是,就是狗屎,不是吗?” 他继续说着,用着各种脏话,我努力控制着自己情绪,并一直在告诉着我是在听别人的故事,我是明俊,而故事的主角是何从,不是我,尽管在这一点上分得很清楚,不过仍会感到痛苦。 “你这么讨厌他,为什么不赶他走?这里不是你的地盘吗?”我这样问他。 “赶他走?”他笑起来,道:“我哪有那人资格,这是我的地盘,你别拿我取笑了,我只不过是这里的一个工人而已,替她们照理这个农场。” “你以前是个拳击手?”想起那天的打斗事件,我不由问道,但显然,这个话题有点扯远了,于是很快我就拉回来,不过那是在他滔滔不绝地讲了一大段他当年当拳击手时的英勇故事,问他我是否真的在这里住过,又是什么样的生活。 我的问话勾引了他当的闪光的回忆,这些回忆他记忆犹新,而且一想起来就感到兴奋,脸上明显洋溢着激动,那应该是他人生的黄金期吧,不过现在他已经老了,不再当年。 当他沉浸在往事之中无法自拨时,我的问话直接把他拉回到现实之中,这让他很不高兴,就像一个女孩子正在舞台上忘我表演,引起一阵阵喝彩之声时,这时突然停电了,音箱停止了工作,灯光也不在闪烁,直接把她丢在那个巨大的舞台上,那种心灵的空寂是难以形容的。 农场大叔擦了擦靴子,把它擦地贼亮,说他要出去了,仿佛没有听到我的问话。 我有些无趣地离开,尽管对正在谈论的话题热情未减,但很显然,我伤了他的心,他不愿意再说下去,更何况这时有电话打过来,他回道:“就来了,马上就出发了,你们不用等我,对我这么热情,我会不习惯的。” 他这么说,很开心地笑着,显然,电话那边的人在等他,好像活动要等他到了才可以开始,他受了了格外地尊重,这让她感到高兴,这样的高兴同时在瞬间冲散了我刚刚对他造成的伤害。 在他要挂电话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来,道:“对了,那个傻小子也在这里,要不要让一起去?”他说这话的时候在看着我,那“傻小子”分明是在指我,这种称呼让我感到不舒服,因为我已经步入而立之年,他应该尊重我才对,不过从他的说话里就可以看得出他并没有受过什么高等教育,并不懂得如何尊重别人,这样一想,刚才伤了他的心的内疚感也就慢慢消散去。 他挂了电话,喊我:“你去吗?如果你想去的话,我可以带你一起去。” 带我去?他的话很无理,我装作没有听到,继续刚停下来的脚不,走出院子。 “是飘雪的生日,林李飘雪的生日,你不去参加吗?”他大声地喊着。 飘雪的生日?我停下脚步,犹豫起来。 第二百八十八章 至尊舞步 今天是她的生日?为什么不告诉我,不过也是当然了,我们本来就不是很熟,何况今天露露或许拒绝继续给飞絮医治的决定昨天就通知她们了,就算本来是打算邀请的,现在也会放弃的,并且,我又算是什么。 我摇了摇头,道:“代我向她问好吧。”说着大步往回走。 “她说她希望你能去参加,你真的不去吗?”他喊了一声,见不回头,嘀咕道:“不去也好,免得撞见了不想见的人,想躲都躲不开。” 听了他这句话,我不由停下来,道:“他说想让我去吗?” “想去就去,不想去就算了,一个大男人这么磨蹭。”农场大叔说着拿了搭在树枝上的大衣出了农场,将门关起来。 回到家里的时候,两个人居然都不在,这让我感到很是奇怪,搜索了每个房间,一共也就两间卧室,一间厅,居然没有两个人的影子,这可真够奇怪的,会去哪了?两个人也没有手机,想联系都联系不到。 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见茶几上一个杯子压着一张纸,拿起来,见上面写着:我们出去玩了,可能要晚点才能回来,也可能是早上,你自己睡好了。(你自己睡好了,这几个字后来又划去,盾样子应该是露露留的言) 出去玩了?这么晚,我离开的时候都已经是近八点了,她们会去哪里?没听说镇上在搞什么活动,并且,此时整个镇上都很安静,在我回来的路上,甚至感到冷清。 正不知怎么回事,手机响起来,是飘雪的。 “你不来吗?” “今天是你的生日,是吗?”我问道。 “对,你现在能来吗?娜可和露露都在这里。” “什么?”我感到万分惊讶,道:“她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她们说你有事,可能来不了了,是真的吗?” 有事?这两个小女人,这种事情压根就没有告诉我,自己偷偷地跑去玩,不过,她们怎么会和飘雪混在一起,尤其是露露,这几乎不可思议。 “现在可以赶过来吗?” 我犹豫了一下,道:“我尽量吧,在哪里?” “农场。” “农场?!” “对,怎么了?” “可我刚从农场才回来,那里什么都没有,黑漆漆的,连灯都没有开?” “那你现在打开窗子看一眼呢?” 我上了楼,走进娜可的房间,走到窗前,撩开帘子,从这里是可以望到农场一角的。 此时的农场,正在燃放烟花,整个天幕炫丽之极。 “你不是拒绝参加吗?”当我赶到农场时农场大叔出来迎接我,一脸的笑容。 “那你为什么不说是在这里?”我反问道。 “你问过我吗?”他大笑起来,正说着,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我望过去,见是飘雪从里面走出来,今天她打扮地格外漂亮,更显淑女,更加妩媚,我不禁感到一阵晕眩,好在娜可立即就冲过来,手里还拿着烟花筒。 “谢谢你能来参加我的生日聚会。”飘雪微笑着,笑容像烟花一样的美。 “生日快乐。”我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礼物都没有,不觉有些尴尬,道:“今晚的夜色真美,作为我的礼物送给你。” “是这样的礼物呀,”飘雪道,“太昂贵了,都不敢收下。”说着有侍者端过酒来,飘雪随手端了一杯,示意我也拿一杯,我取了杯红酒。 今晚的农场,与往日大不相同,富丽堂皇,我不知道这种结果是如何在一天之内实现的,比那家经营很久的小酒吧还要更有气氛,更具有夜的魅力。 娜可在兴奋地燃放着烟火,露露站在廊下,一直仰着头看着,直到我走到她身边时才发现我, 有些惊讶,可什么也没有说。 “没有什么话要说吗?”我问道。 “什么话?”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不可以吗?我都还没有参加过别人的生日。” “为什么不告诉我,并且说我有事情,来不了了?” “因为我不想让你来。”露露回答地很直率,“不过现在已经来了,我也没办法了。” “你说不再给飞絮医治是骗我的?”我问起这个敏感的问题。 “是呀,骗你的,你看,真漂亮,为什么我们家都没有这个?” 她指着正绽放的烟火问道。 “是很美,”我道,“你知道像刚才那样的烟火多少钱一支吗?” “多少钱,很贵吗?” 我要回答时,听厅里似乎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进去吗?”我问露露。 “才不要,我要在这里看烟火。”我仰头看了一眼天空,一直被烟火燃烧着,这姐妹俩被这烟火给着迷了,一个在不停地放,一个站在这儿一直仰着头看着,不易乐乎,也难怪,她们从未见过,不过我应该也是从未见过的,为什么就不见被它着迷? 厅里简值就是一个舞厅,有很多人在那儿跳舞,女孩子居多,两边摆了桌椅,一些坐下来,在聊着什么。 我正在寻找着刚才喊我的人,这时见远处有人在向我招手,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孩子,不过很漂亮,在闪烁的灯光下,天在尽情在扭动着腰肢。 “你好,好久不见了。”她和我打招呼。 “我们认识吗?”我知道这么问很不礼貌,可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么一句,因为对她的那张脸真的很陌生。 “不是吧?这么快就把我给忘记了?我们可是上过床的呢?”她的眼神里立即荡出万分失望。 呃这个--我感觉到我的脸在发烫,心崩崩地跳起来,避开她的眼神,不知道要看向哪里,心里乱乱的。 她见我这样又笑起来,道:“逗你玩呢,看你紧张的,我才不会和你上床呢,你又不行。”说着又笑起来。 我也笑,只是感觉更慌乱。 此时音乐变了,从刚才的劲暴到舒缓,我想离开的,不想她竟把手搭在我的脖子上,道:“我们跳舞吧。”说着拿起我的手拥扫在她的小蛮腰上,碰到她身体的那一瞬,我像触电一般,想立即松开,可又没有。 我想说我不会跳舞的,想赶紧逃走,可偏偏又动不了,并且很奇怪,我只在刚开始时踩到她的脚趾头一次,以后竟再也没有,我惊讶地发现我竟可以完全跟得上节奏,完全配合着她的步伐,前进,后退,左移,转圈,换手姿,这些动作我从来没有学习过,可是现在怎么都这么顺其自然地动作着,这些,让我感到震惊。 我震惊着自己的舞步,完全沉浸在其中,直到发现此时舞池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所有的人,包括飘雪、飞絮,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娜可和露露,都在看着我们,在跟着节奏打着节拍。 我的心一乱,立即乱了步伐,再也找不到感觉,立即停下来,她还畅意未尽,牵着我的手不肯放,但露露就在那儿站着,我又怎敢再和她这样身体纠缠着。 我们的终止,换来一片掌声,这是对我们精彩舞技的喝彩。 “何从,你好厉害哟。”她不情愿地松开我的手,我赶紧回到露露的身边,正要向她解释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是她喊我过去,然后也不知怎么就把手搭在我的脖子上 “你跳舞好棒哦。”露露仰起脸来看着我,脸上扬溢着兴奋,发自内心地因为而感到高兴。 “什么时候学的?都不教我。”娜可看凑过来,穿过娜可的肩膀,看到飘雪和飞絮,她们向我投来欣赏的目光 “这个,我也不知道,很奇怪,直接感觉就跳了起来,好像以前学过似的。” 听了我这句话,露露和娜可不由地望了一眼,又转过身去看了飘雪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同时,我在露露的眼睛里发现了一种浅浅的忧伤。 “看样子,你以前应该生活得很幸福。”露露心不在嫣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我听得莫名其妙。 露露摇了摇头,勉强笑起来,道:“没什么啦,什么时候有机会教我跳舞吧。” 这时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喊了一声再来一次,其他人也都跟着喊起来,一起看向我,吓得我赶紧往后躲,心想这可不成,刚才完全是凭感觉,我哪里会跳什么舞,再上去可只有出丑的份儿了。 在人们的纳喊声中,刚才那个和我共舞的女子已经跳着出了人群,掠过中间舞池区,向我翩然而来,我正想喊救命,推开露露就要跳。 不想露露竟抓住我,道:“我还想看,你上吧。” “可我不行。”我继续挣扎着,不过露露虽然是人小女人,但毕竟是修仙之体,手上略用点力,我都无法逃出她的五指山。 “怎么会,刚才不是很好吗?再来一次吧,我想看,要不我可生气了。”说着果然嘟起嘴吧来,作出一副我不上去跳舞给她看,她就要生气要抹泪水的样子。 看她的表情,完全被其他人的热情给感染了,也许更由于我是也的老公,在她看来,别人地我的喝彩,就像是对她一样,让她感到骄傲,现在,我就是她的骄傲,我本以为她见到我和那个从上到下一身风骚的女子搂在一起跳舞,会很生气,很吃醋,结果不想竟是这样的心思,让我始料不及,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她的眼神是纯净的,没有那样的复杂,其实这点完全可以理解,试想一下她出生和生长的环境就知道了,这种情景,就像当初小龙女在英雄会上,直接说出“我要嫁给杨过”一样,完全是一种纯自然的流露。 娜可等不及,扯着我把我推上去,我再一次看向露露,她的眼神是肯定的,并且含着鼓励。 不过很快,视线就被挡住了,因为她已经在我的眼前晃动,她的舞姿变得很奇怪,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不仅我未见过,其他人也未见过,这点,从他们惊讶的目光时太可以感受得到,这是一种她自造的舞,或者说是自由发挥。 她在挑战我,她竟把我当成了对手,可惜这里不是舞林大会。 这个,我要怎么办才好?我呆站在那儿看着她,想着对策,可是本来就不会跳舞,脑海里没有任何素材,让我如何对应才好? 见我在那儿发呆,她眼睛里既有兴奋,同时又有失望,其他人,一面佩服她的舞技,为她的精彩舞姿而折服,一面又为我感到惋惜。 她围着我跳了一会,见我一点动作也没有,只得停下来,这时又喝起了喝彩声,这喝彩,当然是冲着她的,与我无缘。 “果然是舞林至尊。”有人赞叹道。 “下一界的舞林皇后一定非她莫属了。”又有人这么说。 啥?舞林至尊?舞林皇后?我汗哪,心想这不明摆着是在欺负俺,你一代舞林至尊,偏要拉着俺这个乡巴佬比舞,岂不是占尽了我的便宜,这种行为可不地道哪。 听着这样的赞叹声,一边倒地在为这个女子喝彩,娜可和露露明显伤心了,而且伤得很深,看着我的目光里充满了责备,甚至想刀子杀了我的心都有。 我想偷偷地退出,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透口气,舒缓一下心情,可她俩的目光又把我逼回来,并且直接影响着我,感染着我,让我感到不公平,感到不能服输,给我力量和信心 ,同时,我注意到娜可在做着微小的动作,她退了一步,空间略大了些,几个灵巧的步伐重复了一次,这个似一道闪电划在漆黑的天幕,脑海里灵光一闪,这不是娜可曾教过我的舞步吗,在雪原地时候,有一天心情特别好,就跳给我看,还让我学,结果我怎么都学不会,不过我记得很清楚,那舞步非常奇特,而且极为轻灵优雅。 我受着她的影响,受着她的感染,不自主地开始了舞步,她和露露一起看着我,眼睛里满是鼓励和赞许,于是我更大胆地继续下去。 本来是要结束了的,她正要退出,这时有人发现了我开始了舞步,一声惊喝,大家的目光都投过来,她也万分惊讶,转过身来看着我。 刹那间,那是一种万人景仰的感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下,信心塞满了胸膛,而这信心激发着我的感觉,那些我从未学会过的舞步,竟那么神奇地在舞动着,而且由我控制,受我主宰。 在迟疑了一下后,她立即开始了自己的步伐,接受了我的挑战,如果一定要说是挑战的话。 这是一种全新的舞步,飘逸优雅,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严格说来这并不是一种舞步,而是一种轻功的入门步伐,为了便于学习而刻意编成了华丽的舞步。 因为她本是一种轻功,虽只是轻功的入门步伐,但毕竟是一套非常高深的武学里的一部分,所以里面有很多动作,若没有深厚的武学功底,根本完成不了,更别说优雅了,好在我也跟着两个小女子混了不少日子,未成系统学习过,奈何天资过人,仍是领悟了不少,此时跳着这段不能看是舞步的舞步,想着露露曾教我的心法,努力尝试着,不想竟非常完美地完成了几个高难度的动作,然后试着自由组合,创造出更加华丽丽的舞步。 喝彩声不断,这些,是给我的,也是给露露和娜可的,她俩兴奋的程度不在我之下,仿佛那个在舞动着的不是我,而是她们自己。 轻盈,绝对超出了任何一种舞步,任她舞技再高,也无法超越,那是一种仙术,一种天下至尊的轻功。 她的败阵是注定了的,所在地就干脆早一点停下来,不过看得出,她的修养很好,因为我没有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不满,她为我的舞技而折服,而我更知道,我这样的舞技,如果是露露或者娜可来完成,会更加优雅,华丽百倍。 “何从,我简值崇拜你。”她从侍者托盘里取了两杯酒,一杯递人我。 我接过,道:“是吗?不过我不是何从,你一定认错人了。” “不会吧?你在开玩笑吗,可惜一点也不好笑。” “真的不是,我叫明俊,车明俊。” “明俊?你改名字了吗?”我仍不相信我的话。 “你认识何从?” “是呀,见过几次面,一起吃过饭,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里呀,飘雪生日的时候,你不记得了吗?” “我也在?” “当然了,你忘了?当时我就觉得你好可爱呢,要不是飘雪喜欢你我就要抢了呢。”她说着笑起来,道,“刚才说和你上过床,是不是吓到你了,好可爱哟。” 呃这丫的语气里的浮浪之气让我有点不能接受。 “那边一直有两个女孩子在看着你呢?是你什么人?”她说着向我努了下嘴,我看过去,是娜可和露露,一直在那儿看着我,好像不太高兴。 “是我妻子和妹妹。”我说着离开她,向她们走过去。 “什么?妻子和妹妹,那飘雪怎么办?”她惊讶起来。 见我走过去,娜可扭过头去,脸上不高兴的神色更明显地表现出来。 第二百八十九章 优雅地倒下 此时,夜霄已经准备好了,有侍者打开后门,才发现后面竟有一个非常宽敞的院落,里面漫是桃花,在灯光的掩映下,绯红一片,煞是美丽。 “这是什么?”娜可问道,和露露显得很惊讶,赶紧跑过去。 “那是桃花。”我不紧不慢地踱过去。 “你又知道?”娜可不高兴地瞟了我一眼。 是呀,我怎么会知道?这个问题再一次地跳进我的脑海里,就像刚才跳舞一样,好像本来就会是的,可是为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如果说是忘了,那么娜可或者露露也应该告诉过我才对,可事实上根本就不是那个样子。 桃树下,桌椅早已摆好,大家随便落坐,很快侍者端上菜来,在冷空气下热腾腾地浮着雾气,看着就让人心里暖暖的,何况刚才在厅里的热舞劲头还没有过去,空气里弥漫着食物的香味,还有酒香,尽管空气有些微凉,也很快就被这种气氛给温暖了。 这是一张很大的椭圆形的餐桌,飘雪今天女主角,自然坐在正位上,旁边是飞絮的位置,而当我意识到我们三人正好就坐在她的左手、占了重要位置时,想再换位置,只是此时大家都已入了座,亦不便再换。 此时的飘雪,又换了一身衣服,而且发型也改了,这点,在她站起来举酒发言时我才发现,老实说她此时的发型我不是太喜欢,整体感觉也不喜欢,在人觉得高贵的同时,有点拒人于千里之近的感觉,较之以前的打扮,似乎不太那么亦于走近了。 “今天,非常感谢大家能在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我的生日聚会,我”飘雪才一开头,就有人禁不住笑起来,打趣她道:“我可以很忙的呢,日理万机哦。” 飘雪不理她,继续道:“娜可,露露,”她说着看着我,可不应该要怎么说名字,不知道是说何从还是说明俊,所以只是顿了一下,微微一笑,就掠过了去,“还有大家各位,都是我的好朋友,所以呢,我想大家的肚子是不是都饿了,所以就尽情吃吧。”说着自己也笑起来,引来一阵喧哗和掌声。 接下来,大家纷纷敬起酒来。 飞絮因身体不适,不能喝酒,可别人敬了,倒也不便回避,让人取来专门暖好的花雕,娜可闻着香气,问是什么,飞絮如实回答了,又问她是不是可以喝这个,娜可说可以的,同时自己也想喝,看着自己杯子里的冷冰冰的红酒,再看看她从一个壶里倒进杯子里的热腾腾的深红色的酒,而且香气完全不同,很想尝下。 飞絮似乎也看出了她的心事,问她要不要喝,说还有很多,娜可立即接受了,喝了一口,果然好喝,然后就喝起这个来。 霄夜正进行着,现场表演的音乐音忽然变了,娜可和露露正不知道怎么回事,见大家都停下来,同时安静下来,这时见农场大叔推着餐车缓慢地走进来,脸上带着微笑,像是个和蔼可亲的父亲。 餐车上是一个巨大的蛋糕,蜡烛已经插好了。 我们跟着大家散开,不知是谁先起了拍子,大家一边拍着手,一边唱起生日歌来,围拢在餐车旁,把飘雪置在中间,像是众星拱月一样地处在主角的位置。 “谢谢大叔。”飘雪说着又看向大家,显得有些激动。 这时响起了钟声,正好是十二点,农场大叔见自己时间把握地刚刚好,脸上荡起了得意的表情,扬起手来,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这时不知怎么回事,突然一片黑暗,所有的灯都熄灭了。 我和娜可、露露正感到奇怪,不过这种奇怪也只持续了不到十分之一秒,这时--嗤~随着一丝刺鼻气息飘过鼻尖,一根火 柴燃烧起来,发出精灵般的火光。 农场大叔拿着这根加长超级能燃烧的火柴一一不厌其烦地把所有的蜡烛点燃,在点燃最后一根蜡烛时,钟声敲响了最后一下,时间,再一次把握地刚刚好,他脸上的神情更加得意了,此时的他,显得不再那么苍老。 所有的人都在看着飘雪,现在,是她许愿的时候了。 这时,她把目光看向我,她的目光让我感到不安,想退后,可那样又太明显,只好避开她的视线,装作不曾发现。 她的许愿,千万不要和我有关,千万不要,我受不起的,我心里这样默念着。 不过,她的目光并没有在我的脸上停留太久,很快就转移到飞絮的脸上,飞絮也在看着她,她明白她的心愿,是希望自己可以好起来,可以活下去。 这是一种亲情,骨肉亲情。 飞絮的眼睛里闪着光,烛火摇曳着。 飘雪转过头来,望着烛火,闭上眼睛,开始许愿,我也闭上眼睛,只是在刹那,忽然感应到什么,还没有来得及仔细分辩,就稍纵即逝,那种感觉我好像曾经经历过这个场景,是谁我想仔细去想,可什么也想不起来,当我睁开眼睛看到飘雪时,那种错觉再一次闪过大脑,这次,我看到她的脸,没错,她是飘雪,我看得很清楚,还有,当时她站在高高的台阶上,这时有一个男孩子拿着一捧花走进来,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可是我摇了摇头,再一次回忆着画面,没错,我可以确定那个女孩子就是飘雪,我再一次闭上眼睛,看到她闭上眼睛,在许愿,就像现在眼前所发生的情形一样 “怎么了?”娜可故意撞了我一下,把我从幻想里拉回到现实,她手里捧着一碟蛋糕,递给我,道:“你的。” 至从这种幻像出现后,我一直有种不清晰的感觉,一直处在现实和幻想两种模式的场景里,或者说是在不停地切换,这种感觉一直持续着,直到听到一声尖叫,我转过身去,看到飞絮倒下去,像落下的桃花瓣一样,优雅至极,温柔至极。 现在,所有的人都散去了,本来要一直持续到天亮的生日聚会,还有很多的活动没来得及开始就已经结束。 今年的生日,从未有过的清冷。 娜可由于喝了太多的酒,在一间客房里睡了,露露在给飞絮进行紧急治疗,已经一个小时没有出来了。 这个房间里,本来有我、飘雪和农场大叔,不过刚才走了出去,由于太受不了房间的压仰,他在客厅里走动着,清脆的脚步声在告诉我他忘记了换鞋,他的皮鞋实在是响亮,惊扰着这样安静的夜。 飘雪一直在哭着,害怕到了极点,我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因为我的心情在此时异常的混乱,我的脑海里在重复着当时的情景:我冲过去,抱起她,在房间里我要离开叫露露进来时,她忽然扯着我不放,当时她看着我的眼神,还有她跟我说的那些话,让我感到不安,她所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就是那个人吗,那个她一直深家着的浑蛋家伙,我真的失去了记忆而不记得她的了吗?她扯着我的手,紧紧的,不肯放,她预感到生命已经到了最后,她乞求我不要叫别人进来,只希望就这样有我陪在身边,静静地离开。 但,我不能接受。我甚至在这个时候,在她生命快要终结的时候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不,我不可能是何从,我在雪原长大,和娜可露露一起长大,我从未离开过那里,我叫明俊,车明俊,我有自己的记忆,虽然大多数是露露和娜可告诉我的,我不知道那一刻我为什么会那么疯狂,我直言告诉她我不是那人,然 后粗暴地要振脱她,要离开那里 这样的画面一直在重复着,让我感到不安,感到压仰,感到自己的脑袋在膨胀,快要裂开,我猛地站起身来,这个突然地动作把身边的飘雪吓了一跳,她抬起头来看着我,泪水滢滢。 她看着我的眼睛似在寻问:怎么了? 我本来是要出去的,不过此时,见到她,忽然明白了飞絮为什么会在那样的想法,难道不是一地是这个女人在向她灌输我就是何从的知识的吗?这样一想,忽然感觉她很可怕,很让人反感。 我什么都没有说,起身离开,出了大厅,来到院子里,依旧感到压仰,又出了院子,走在被冻结碎雪上,踏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是不是受不了良心的谴责,感到痛苦?”身后一直有人跟着,我竟没有发现,直到他开口说话。 我转过身来,想顶撞他的,不过还是省了口水,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错,他就是农场大叔,从声音里不礼貌的语气里就可以知道是他。 “看起来很愤怒的样子,要不要我们再打一架?”他的语气里带着强烈的挑衅中味道。 “那好呀。”我被他激怒,一拳挥过去,他措不及防,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突然地就出拳,这一拳重重地击打在他的脸上,他差点没摔下去。 “***小杂种,你敢偷袭老子。”他摸了摸脸,眼睛里立即冒出火来,挥着拳着就过来,我赶紧后跃起了一步,骂道:“你才是***小杂种,没素质没教养的人渣、败类,妓女生的儿子。” 第一次这么骂人,知道非常极其地不文明,可还是忍不住,犹其是在听了他骂我的话后,这种骂人的话就这么理所当然地脱口而出了,而且骂出后,心里感到格外地畅快。 在接下来,我们就这么一直骂着脏话,一边挥舞着拳头,当然,我更擅于用腿,因为他长期受拳击的影响,出于职业习惯基本上没有下盘的进攻,防守也十分的薄弱,不过很快,在受到我一次次下盘攻击后,他也不再遵守神圣的职业道德了,也学会了用腿,甚至用膝盖顶撞,不过章法很乱。 我们打着,对骂着,时而分开,时而纠缠在一起,当然,在这里并没有裁判会让我们分开,打累了就地躺在地上,略休息一下,爬起来继续打,而且偷袭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没有什么光明正大,总之,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就像嘴巴长在自己身上,想怎么吧就怎么骂一样,他骂我祖宗十八代,我干他姐姐妹妹。 在对骂上,我始终占着先机,因为他骂我的那些人我没有记忆,而我骂他的,他都有着很深的感情,这让他抓狂,让他暴怒,也渐渐意识到和我对骂占不到任何的便宜,于是就全力地进攻,想用拳着来封住我的嘴,打到我服,打到我伏地求饶,打到我收回那些骂他的话为止。 不过很可怜,他并没有那样的能力,我们的水平是旗鼓相当,这点,在打斗了不知多久之后,我们都意识到这一点,不仅如此,在接下来更长久地战斗中,他由于年龄比我大很多,体力开始不支,而我,还可以坚持,他不肯不承认他老了,这点,让他感到涌苦,就像当初不得不退出拳击台一样。 现在,我们都躺在地上,享受着片刻的休息,谁也不肯先起来,他更离谱,甚至产生了在等着裁判数数的幻觉,这些,是他以后告诉我的。 “她跟你说了什么,混蛋?”他喘着气,忽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第二百九十章 拨云见日 我知道他指的是谁,不过我不想回答他,一想到那相画面就让我感到头痛,我躺在那儿,装作没有听到。 “飞絮,林李飞絮,我看见你抱着她的时候,她的嘴唇在动,她在说话是吧,她说什么了?”显然,他以为我没有听到,或者不明白他话里的“她”指的是谁,所以又问了一次,而且更加具体,不过,我仍然不想回答。 “关你屁事。”我是这样回答他的。 “你”他发起火来,想鲤鱼打挺起来,再过来攻击我,不过很可惜他体力强烈不支,只腰杆动了一下,没有起来,他叹了口气,顺从地继续躺着。 “你小子嘴巴够硬,不过我看不起你,要是早十年,我一定打得你满地找牙。”农场大叔这样说。 “我也同样看不起你。”很明显,我这样的回答只是完全为了回应他的对骂,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意义。 “为什么看不起我?”他有点认真起来,这样问我。 我鼻子哼了一声,不理他,同时在想他有什么地方让我看不起的,想了一通,没想到合适的可以看不起他的理由,这点让我很失望。 “你知道我为什么看不起你吗?”农场大叔有些自言自语,同时,他这么说话,表示已经放弃了继续和我打下去,想在口舌之争上把我给比下去,让我服他。 对他的问话,我不回应,心想任你说去。 尽管问话没有回应,但他确信我是在听着,因为他开始了对上一句话的解释:“因为你喜心厌旧,是一个不敢负责任的男人,你知道飞絮这孩子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吗,都是因为你,她一生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喜欢上你这个人渣” 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来,说我怎样地喜新厌旧,怎样地重利忘义,怎样地混蛋和无耻,他在灵数落着这些事实的时候,提到过几个女人的名字,可惜都很陌生,我听着不由好笑,想我难道竟和那么多女人有过一腿,一方面不停地骂我素质低,是个社会败类人渣,一方面又说这些女人真心喜欢我什么的,结果被我一个个抛弃,听得我直想好笑,想既然我是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那些女人傻b吗,会喜欢上我?可见编故事的能力太差,事实证明,打拳击着就是搞不了文学创作。 他在故事里不停地掺杂着咒骂,直到口干舌燥,再也说不下去,在这段漫长的时间里,我甚至抽空打了一人盹,直到发现耳边一阵清静时,才意识到他闭上了嘴巴。 “说完了?”我问道,“故事不够精彩,不过可以在结束时加上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定为巧合。” “你不相信我的话?”他坐起来,这时,第一抹阳光直射在他的眼上,让他睁不开眼睛,赶紧拿手挡了。 我们竟扭打了几个小时,或者就是在雪地上这么躺了几个小时,现在,应该是6点多了吧,平时,比这更早些,在太阳还没出来,天尚朦朦亮时,我和娜可就出发了,因此,她总是在车上打盹。 “飞絮跟你说的话你也不信吗?”他不甘心,继续追问,同时从雪地上爬起来。 飞絮的话一提到她,就感到混乱,她的话也不可信吗?她清楚地告诉我,我就是何从,她的眼神那样坚定 “飘雪也没有跟你说过你过去的事情吗?” “你跟何从很熟吗?”我养精蓄锐了半天,终于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他看了,不由感到失落,我要的,正是这种效果。 他叹了口气,什么都没有说,往回走去,我跟了两步,又停下来,现在,我不知道要怎样面对飞絮,如果她只是如果不能醒来, 这是我不愿看到的结果;如果醒来,想起她跟我说的那些话,我又要如何面对? 天气很好,阳光洒在身上,温暖而舒适,我折回头,往家里走去,然后赶往书吧,这才是我的生活,也许我真的忘记了过去,可我更知道现在的生活,我有妻子,有一个妹妹,这些就已经足够,而身为男人,我要养活她们,让她们生活得更好,这是我的职责,这样想着,渐渐忘了飞絮的那些话。 打扫,擦地板,擦玻璃,还有书架,每天都在擦一遍,做完这些的时候,又累又饿,离开店还有5分钟的时间,赶紧去买几个包子,凑和着当作早餐,接下来,一天的工作就这样开始了。 一切,并不像我想像的那样,随着天气的转好,生意仍旧清冷了下来,从开店到晚上打烊时,一天不足20个客人,收入明显减半,这让我感到担忧,尤其是当想到已经花掉了一双靴子和一套内衣的钱之后,我们的积蓄更少了。 我打开抽屉,要计算这个月的收入时,再一次看到那张宣传单,一张是从另一个城市的一家大型的书商那拿来的,如果可以和他们达成协议,在取书的渠道和成本上的花销将降低近5/1,这5/1的花销,对我这个小小的书吧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数额,从长期长看,更是相当可观,并且,他们也会不定期地安排一些促销活动,比如邀请知名作家亲临书吧签名销书,这些活动对他的客户完全是免费的,花销由他们支付。 另一张是繁华区的商品店价格,包括出售和租用,书吧之所以不好,很大一方面是因为地利的原因,如果可以搬到市区,相信会好多的,不过一付至少半年的租金有点吃消不起,更不用提买商品店了。 我仔细在想,通过这两个月的经营经验,这样继续下去,最多也就是糊口,甚至可能都会出现问题,可是要搬增,或者扩大经营规模,都需要钱,我们没有资金,一大半的资金都用来付房租了,而且租期还差一个月就到期了,听说最近租金又涨了,而且一次又是半年的租金,那样,我算了一下,所剩无几,甚至以后的日子都有些紧巴巴的,如果天气再这么继续晴朗下去,哪个月收入不好的话,连赤字的情况都有可能会出现。 我曾想过向银行借钱,可人家要有房产类似的东西做抵押,我的房子也是租的,这时,我再一次想到那张有着8000w的银行卡,如果当时就收下,现在也许早已居为改观,可惜当时担心是一个陷阱,现在每每想起来就后悔不已,那么,现在再向飘雪开口吗?从昨天她的生日看来,她是一个绝对的有钱女,只是,要怎么开口,我做不到。 当我感到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我竟忘了回去,不过,为什么这两个小女人也没有打电话给我? 这时,我想到飞絮,她醒了吗? 如果醒了,娜可应该会给我打电话的吧,可是没有,飘雪也没有打电话给我,难道她不可能,我摇了摇头,绝对不可能,不是有一句名谚吗: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既然没有说她死了,那么,她就应该还活着。 当我意识到我的紧张时,不由跌坐在椅子里:飘雪的话是真的吗?飞絮的话是真的吗?农场大叔的话是真的吗?我真的就是何从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是一个那么玩世不恭、喜新厌旧的人,好不容易和初恋复合了,还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另外一个女人,何况还是她的好朋友,那样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还有什么漂亮女上司,一想起来就感到可笑,那样的故事只 会在小说里在电视剧里才会发生,更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而追到韩国去,何况她还是主动离开的,这样的情景也只会在韩剧里才可以制造出来,还有她的妹妹,飘雪,怎么会和姐姐同时喜欢止一个男人,太离谱了,对了,还有人茗儿,那个叫什么的女人的妹妹,可能吗?姐妹共用一个男人吗?当我是韦小宝吗?这又不是封建社会,可是二十一世纪,是讲究男女平衡一夫一妻制的社会,那样的情况,绝对不可能出现,100%的不可能。 他们一定是在编故事,可惜全是不合格的编剧。农场大叔有这种当编剧的妄想症,飘雪也有,至于飞絮那些话,完全是因为太思念那个人了,而又在弥留之际,神智不神,所以才会那么确定我就是他,想起来怪可怜的,但她的话绝对不可信。 这样理解了一番,尤其是在对飞絮的那些话作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后,我感觉心情豁然开朗,那种感觉如拨云见日。 事情一定是这样的,我tm太聪明了,差点就被这些人给忽悠了,哼,可惜我太聪明,终于被我给想明白了,这些有钱人因为太无聊,所以就喜欢拿我们这些穷人作实验,就像百万英镑的故事一样,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实验,当他见到我时,发现我和那个人是如此地相似时,这个实验就开始了,那个男人可能因为病症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死了,而她们又那么深爱着,不能接受他已经死了的事实,从那时起,就有了妄想症,偏执地认为他还活着,直到我的出现,她们这种偏执达到了疯狂地程度,在实验地过程当中,自己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所以会哭,很开心地笑,会有真实感情的流露。 我越想越兴奋,就像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一夜走红了一样,我打开音乐,抑住不住自己的兴奋而跳起舞来。我看到了一切,看到了真理,就像身处其外,坐在观众台上,看舞台上的人在表演着人生闹剧,闹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看着他们的喜怒,感受着他们命运,看到精彩处叫好,看到悲伤时落泪,然后渐渐地,自己也想投入进去,投入到他们的世界里,去扮演着一个救世主的角色,那么,此时,那个救世主就是我。 当我看清楚一切之后,我决定不是退出,而是投入,我是救世主,这场人生大戏的主角,我人力搀狂澜,我要阻止这样的悲剧,努力让它成为喜剧,哪怕是欺骗,又有什么重要,只要他们开心,感到幸福,就像百万英镑一样,他们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而我,也得到了一时的财富。 百万英镑?这个让我再一次想到那张有着8000w的银行卡,现在,我决定向飘雪要,这8000w,对我而言,意味着发展,对她,只是一个生日聚会,也许还不够。 一路上,我都在想着这些,到家时,才发现家里没有人,没有亮着灯,一片漆黑,小白熊尤由于饥饿而有所求地向扑来,恨不得啃我两口。 飞絮的情况应该不是很好,她们应该还在那里,我打算过去看看,同时试探着证明我的想法,看他们对我的妄想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 第二百九十一章 武力失败 “你终于来了。”农场大叔见我了,明显地为了我迟来而不高兴,道:“赶紧进去看看吧,一直在等你。” 等我?我不解地看了他一眼,走进大厅里。 飘雪、娜可还有露露三人都站起来,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人,一个老头子,一个中年美少妇,还在其他的一些人,这些人看着,目光很奇特,仿佛看到鬼似的。 我不愿意理他们,直接走向露露,道:“怎么样了?” “何从!”她还没回答,有人喊我,我回过头来,见是那个老头子在喊我,在盯着我看。 我也打量了他两眼,不过并不认识,也不想认识,依旧回过头来,道:“怎么样了?” “你这小子还敢回来?”他竟说着就冲上来,扬手一巴掌就要打下来。 不过有露露在身边,他又岂能得手,露露直接接住他的手,正在使力,飘雪赶紧大叫不要,同时四一数十个人围上来,甚至有些人要掏家伙。 我吓了一跳,这想这算是什么,娜可后退了一步,和我们站在一起,警备着。 “爸爸,不是他。”飘雪扯过爸爸的手,把他扯到一边去,仔细解释了一番,告诉他我是明俊,而不是否何从只是长得相似而已,但老头子显然不是很相信,仍是打量着我,一脸的愤怒。 搞不清楚我和他有什么过节,莫不是当年何从睡过他的女人,所以他见了我才会这么上火?这一家子人简值都有病。 飘雪稳住了他,又过来向我解释和道歉,我鼻子哼了一声,心想老家伙不会亲自过来道歉吗,就这样帖那个美貌少妇陪着到楼上去了,把我们给丢在这里,摆大牌吗,让我心里很不舒服,不过算了,看在他女儿飘雪这么乖巧可爱又道歉诚肯的份上,就算了。 “对了,刚才我来的时候,农场大叔跟我说都在等着我,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飘雪不回答,只是看着露露,而露露又把头扭过去,看向窗外,似在表明与自己无关。 看来,情况还挺复杂。 我看量着两个人,感觉挺有趣,问娜可道:“发生什么事了?飞絮她醒了吗?” 娜可点了点头,小声道:“不过她拒绝接受医治。” “拒绝?”我惊道,“为什么?” 娜可不再说话,而是看着露露和飘雪。 “露露,我求求你了。”飘雪说着泪光一闪,几乎快要忍不住哭出来,要不是咬住嘴唇的话。 这个我惊恐地看着飘雪,心想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看着飘雪,见她这样,心里不由地难受。 飘雪并不说话,仍旧是看着露露,我只好扯过露露的手,道:“你说话,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好了,我们回家吧。”说着转身要走,飘雪立即拦住,道:“等等,你不是说要他自己决定的吗?现在为什么又要反悔了?” 露露道:“他是明俊,我的丈夫,不是你说的何从,为什么要见别的女人?” 飘雪道:“如果不是,为什么不敢见?是你自己心里害怕他想起以前的事会失去他才这样的吧?” “他不是,你认错人了,很晚了,我们要回去了。”露露说着要硬出去,飘雪再一次拦住,这时农场大叔进来把大厅的门给关上,并且反锁。 我感觉情况有点严重,走上前去,看着飘雪,道:“这算是什么?软禁?” “不是,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事实,你就是何从,根本就不是什么明俊。”飘雪抹了下泪水,神情变得坚强起来。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拦得住我吗?”露露上前一步,眼见就要动手,我赶紧拦着。 “那就试试看好了 ,我已经忍了你很久了。”露露说着拍了拍手,从楼下上跳下几十名黑衣人,个个彪形大汉,把我们包围起来。 “要用武力解决问题吗?”娜可也上火了,上前一步质问着飘雪。 飘雪道:“我也不想,不过我没有别的办法。” “既然这样,那么,就算飞絮再求我给她医治,我也不会再答应的,你们就看着她死吧。”露露说完突然动手,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已全部倒在地上,挣扎着爬不起来。 飘雪又惊又怕,呆在那儿,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娜可看了飘雪一眼,什么也没有说,从她身边走过去,露露扬手随意一挥,玻璃厅门化成碎片,纷纷砸落下来,我们相继离开。 “何从!”飘雪转过头来喊我,当然,那并不是我的名字,不过想她一个美人儿,竟妄想到这种地步,实在可怜,仍是回头看了她一眼。 以为事情还会继续纠缠不清,不过第二天飘雪并没有来找我们的麻烦,第二天也没有,当然,我们也没有再去过农场,本来都已经做好了搬家的准备,如果她继续胡闹的话,不过这想法有点多余了。 只是随着时间的平静,我倒有点担心起飞絮来,尤其是这两天,那天她对我说的话一直在耳边回响着,我知道那是一种频死的幻想,更觉得飘雪使用暴力的可恶,可仍然不想飞絮就这样死去,我知道,露露可以救她,这一点,我从来没有怀疑过。 不过,日子总不可能这样平静,这天,我正在收账时,一辆法拉利在门口停下,飘雪下车,走进书吧里来。 “有什么事吗?”我以及她是来捣乱的,看了下好怕身后,只有她一个人,没有带那些混蛋。 “上次的事情,对不起。”她向我道歉。 我看着她,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不过很明显,她削瘦了一些,精神也没有以前见时那样好。 “这个”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递过来,“是飞絮让我交给你的。” “是什么?”我没有接,只是看着。 “你看了就会明白的。”她说着放在柜台上,再一次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我收起来,先丢进抽屉里,有空再看吧。 她离开工脚步很犹豫,看样子很舍不得,或者还有什么话要说,同时,我也很想问问飞絮的事情,对她现在好像有一种很说不清的感觉,总之还不想她就这样死去。 我追出去,飘雪果然回转过身来,看着我,眼睛里脉脉含情,然后又低下去,那一低头的温柔,不觉有些伤感。 “飞絮她还好吗?”我问。 “很不好,她”她说了一半不愿意再说下去。 现在,情形有些尴尬,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我不能医治,而露露的决定是基本上不会改变的。 “你晚上有空吗?”她抬起头来,看着我,“我有很多话想和你单独说。” “我”我还没有来得及拒绝,就被她打断,“就算你不是何从,也希望你可以听到这些话,可以吗?” 我看了看书吧里在看着我的娜可,又看了看她,感觉有些为难,何况我晚上还要和娜可一起回去。 “我会在海边等你,那人灯塔那里,晚上八点半,如果你不来,我会一直在那里等。”飘雪说着上了车,离去。 一直等?这丫是不是威胁人养成习惯了?我偏不去,看你能等到什么时候。 第二百九十二章 花瓶的记忆 “为什么没有人?瞧瞧这什么鬼地方,书店不像书店,酒吧不像酒吧。”我进来的时候,一个女人站在柜台前这么嚣张地说着。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我赶紧上前询问,不知道此时娜可跑哪去了,还有几个人正等着收账,赶紧道歉结账。 “这里有没有”她瞟了我一眼,眼睛猛地一亮,道:“你把头抬起来。” “您好,请稍等一下。”我说着转过身去,喊娜可。 “娜可?是娜可露露吗?”她紧盯着我的眼睛。 嗯?听她这么一问,我不由抬起头来,在这里,还没有人知道她俩以前的名字,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不过她戴着一幅巨大的眼镜,几乎遮住了她的一张脸,让我看不清,总之,没有一点熟悉的印象。 “请问您是”我一边打量着她,一边大脑速度地运转着,不过没有搜索到任何要关的信息。 “我就是一个星期前打过电话的要找娜可的那个人,想不到她真的在这里,你也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听她的问话,好像我们认识似的。 “对不起,”我笑道,“我好像不记得在哪里见过您了,可以提醒一下吗?” “什么?”她说着摘下眼镜,一副漂亮的脸蛋呈现在我的面前,可我还是没有认出来。 “现在认出来了吗?”她问我。 我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她皱起眉头,道:“你的记忆还没有恢复吗?” “记忆?”又是一个关于记忆的问话,我听着有点烦。 “对不起,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尽量委婉地问道。 “不可能。”她的语气非常地坚定,四下环视了一下,道:“娜可露露呢?我有问要问她。”这个女人是娜可认识的一个朋友?这丫头什么时候交了个子么霸气十足的女人,语气里处处透露着嚣张气息。 娜可露露?我推开门,她果然在里面,在床上躺着。 我问道:“不用起来工作吗?还是没有睡好?” “花瓶!”我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没有礼貌地跟着我,并且闯进来,看着娜可,这么喊了一声。 花瓶?我脑海里像是什么闪了一下,想抓住,可又没了,这句话,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娜可坐起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这个女人,然后低下头,什么也不说。 “你们认识吗?”我问娜可。 “当然。”这个女人抢先回答,直视着娜可。 虽然气氛似乎不太好,看样子还是认识的,只是从来没听娜可说过认识过一个什么嚣张的女人,看她的穿着,就知道是一个有钱女,这年头,有钱女都个个嚣张,倒也见怪不怪了,飘雪也是,只是表现的不那么明显罢了,骨子里还是可以感受得到。 我出去招呼客人,留她们在里面聊。 十分钟后,这个女人甩门出来,门在门框上撞得一声响,把我吓了一跳,看向她,质问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真的不记得我了吗?”这个女人几乎是在冲我吼。 “他根本就不认识你。”娜可走出来。 “是吗?”她转身看着娜可,道:“我会再回来的,带最好的医生来,我会让她恢复记忆的。”说着风风火火地离开,外面,停着一辆紫色的兰博基尼。 “怎么回事?”我看向娜可。 “没什么,我想他一定是认错人了。”娜可说着见有客人请身付账,赶紧过去收钱了。 这年头是怎么了,会有这么多人认错人吗?真是奇怪了。 不过,另外一件不能算是心事的心事了了,当初接到那个电话,还紧张了好几天,原来是这 个可恶的女人,早知道就不用担心了。 晚上打烊的时候,那个嚣张的女人又来了,同时还带来了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道:“就是他,失忆了,现在什么都不记得。” 什么?我瞟了一眼她,心想这个女人还真够过份。 “你好,我是李医生,请问你是何从先生吗?”医生笑着向我走来,伸手过来,要和我握手。 “走开。”我直接推开他,走到这个女人面前,道:“立即走开,把你的人也带走,不然我要报警了?” “为什么,我在给你治病,你失忆了。”她见我逼近,一点也不害怕。 我道:“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 “所以,才说你失去记忆了。”她道,“你应该接受治疗。”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你可以走了,书吧打烊了,这里不欢迎你。”我说着走过去,打开门,做出“请”的意思。 “那个您别激动,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好不好?”李医生凑过来对我说,带着一脸邪恶的笑容。 “谢了。”我看了不看他一眼,这让他很为难,看向带他来的女人,感觉失了颜面。 “你需要治疗。”她看着我,再一次坚定地说。 “你需要回去了,小姐。”我也坚定着自己的眼神。 “那可露露,你跟他说什么了?”她看向娜可。 娜可道:“什么说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而且,我也不认识你,希望你不后都不要再来找我。” “什么?”她惊讶地看着娜可露露,道:“你刚才是在说不认识我吗?” “对,我不认识你,从来就不认识你。”娜可坚定地回道。 “现在,可以走了吗?我们要打烊了?”我加上一句。 她不理我,只看着娜可,迟疑了会,道:“花瓶,你会后悔的。”言罢转身离开,从我身边经过时,停下来看着我,忽然想起什么,道:“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我偏过头去,拒绝和她对视,更拒绝回答她的问题。 她想立即离开,可还是忍了一下,道:“我叫金正妍,一点印象也没有吗?” 金“没印象,金正期我就知道。”我随口说道。 “金正期?他是我哥哥,你认得他?”她眼睛里放出光芒。 “什么,我我刚才说金正期了吗?”被她这么一问,我不觉有些混乱。 “当然,你刚才说了,不记得了吗?” “我有说吗?”转过身去,问娜可。 娜可道:“好像我没有听清楚应该没有。” “你一定是听错了,我怎么会认识你哥哥。”我回道。 “当然认识,因为喜欢你的女人他也喜欢,后来你的女人还差点嫁给他了,所以你当然认识他,而且记忆很深,所以刚才才会说出他的名字,不是这样吗?”金正妍说着看了一眼李医生,道:“我说的没有错吧,他还是会记得以前的一些事情或者人的名字的,这就是失忆的证明。” “这个”李医生动了动眼镜,似乎感觉戴的不舒服,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有这种可能性存在。不过,是否可以问一下,你们是什么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我回道。 (同时)“”金正妍道。 “什么?”她的话让我大吃一惊,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向娜可看去,她也是一脸的惊讶。于是我又问了一句。 “没什么。”金正妍脸上微微一红,不愿再重复,于是那句话始终模糊着,似乎有“孩子”两个字,可又没有听清楚。 “总之,相信我,你失忆了,不过,我会请人医好你的,明天我还会再来。”她说着赶紧离开书吧,逃也似地回到车上,把李医生丢在那里,自己开车离 去。 金正妍?金正期?我刚才真的说金正期三个字了吗?不会吧?我又不认识这个女人,可是看她的样子,倒也不像是个精神有问题的人,还有,她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可惜是同时说出来的,要不就可以听清楚了。 刚才她脸上猛地一红,难道我和她曾经有过一夜情? 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回想着当时的情景,可惜是一起说出口的,真的没有听清她说的是什么,她说明天还会过来,再时再和她好好谈谈。 当想起和飘雪的约会时,已经走到一半了,而且就算折回去,也已经过了时间,何况我根本就没有答应过她什么,是她自己说什么不见不散的。 第二百九十三章 娜可的心事 娜可倚着车窗,向外张望着,似有似无地看着风景,这是她平日的表现,不过今天有些不同,时而仰起脸来,看向很高的天空,像是有所思,有所忆,并且伴随着轻微的叹息声,似有什么心事,莫不是青春期的燥动症吧? “怎么,有心事?”我问道。 “什么?”娜可看了我一眼,显然,她的心事并不在这里。 “有心事?”我又重复了一遍。 以为她会摇头,以前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不过今天不太一样,因为她没有摇头,而是轻轻点了点头,道:“对呀,就是有心事。” “是吗,可以说来听听吗? 娜可想了会,道:“不知道要怎么说,也不应该是不是应该跟你说。”说着又看向窗外,缩了下身子,此时正是上冻的时间,空气都似要凝结起来。 “冷吗?后面有我的外套,拿过来披下。” “不用,这样就很好。”娜可说完又补充了一句,道,“这样就很温暖。” 想想也是,天气虽然很冷,但和在雪原的气候比起来,已经是很暖和了。 “对了,今天的那个女人,就是那个很嚣张的女人,你们真的认识?”忽然想起这件事,问起来。 “你说呢?”娜可不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想也不会吧?世界是怎么会有这么嚣张的女人,说明天还要来,可真够麻烦,你说明天她真的还会来吗?” “应该会吧。”娜可道,“那要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提起她,又想到那半没有听清的话,似乎在说“我有了他的孩子”,可是又好像不是,总之没有听清。 “娜可,你听清她说什么了吗?说我们是什么关系的时候说的那句话?” “没有。” “那么,我真的说了金正期这个名字吗?” “不记得了。” “还有”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还没有问出话来,娜可就这样抢答了,显然对我的问话感到烦感,或者觉得无聊,我自己想想也是,不过不知道是哪来的一个陌生女人,随口说了一句话,就搅得我心乱,又是何必。 “怎么不问了?”当沉默了会后,娜可又很奇怪地问了这么一句话,这期限间,她就一相盯着我的脸,在思索着我在想什么,具体又是什么样的想法。 “问什么?”我回问她。 “没什么。”她转过身去,再一次看向窗外,又表现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来,让我想起一直被打断的对话。 “对了,你说有心事,什么心事,可以对我说吗?”我从后视镜里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目光是犹豫的,想说,可又不知道会不会说出来。 在斗争了一段时间后,娜可转地脸来,看着我,道:“你真的对她没有一点儿印象吗?” “没有。”我直接回答道。 “真的一点儿也没有吗?一点儿?”娜可似不太相信,看着我的眼睛,想找到更确切更接近灵魂的答案。 本来仍是想直接回答“没有”的,不过她这么一问及,让我本能而然地犹豫起来,心想难道不是这样子的吗?努力在记忆里搜索,她的脸记忆那么少,我只记得露露的脸,娜可的脸,如果还有的话,那就是飘雪的脸,还有飞絮的脸,这么说其实也不完全对,因为更确切地是记得她们的眼睛,露露的眼睛浅清澈不染尘,娜可的眼睛清纯活泼,飘雪的温柔多情,飞絮则是深情,似乎还有一丝的孤傲。 至于金正妍的脸,或者说是眼睛我想了一会,在记忆库里没有相吻合的影像,最后,在娜可的注视的目光里摇了摇头,道:“没有印象。” 娜可“哦”了一下,目 光就从我的脸上移开,脸上浮出出有些复杂的表情,既有淡淡的失望,又有希望如此的感觉。 “怎么了,难道我们以前认识吗?”我问娜可。 “不记得了。”她是这样回答的,这样的回答有些奇特,而且语言里暗含了一种曾经认识的可能性,我不由再一次找那个影子,不过仍是一无所获,在要结束的时候,忽然脑海里一闪 “对了,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好像有点印象。” “什么?”娜可表现地有些紧张,转过头来,看着我。 “花瓶。”我尽力模仿着她的语气,不过感觉还是没有她喊出这两个字时的霸气和傲慢无理,甚至还有一种洋洋得意的神情含在里面。 “嗯?”娜可不解地看着我。 “我是说这两个字,很奇怪,当她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就有种很特别的感觉,好像曾经听到过似的。” 娜可不说话,继续看着我,等着我继续说下去。 不过,到此已经结束了,我笑道:“就是这些,只是对这两个字好像有点印象,对了,好奇怪,她为什么要喊你花瓶?” “因为虽然漂亮,可是没有大脑,她一向就是这么认为别人的,见了比自己漂亮的女孩子就这么喊,对我是这样,对飘雪茗儿都是这样,非常地可恶。” “是吗?”我笑着看着娜可,道:“漂亮好像没看出来,不过没大脑倒/很明显啊,花瓶,可真是一个不错的名字。”说着又不由自主地笑起来。 “什么?”娜可瞪了我一眼,“我不漂亮吗?而且我也有大脑,何况花瓶本来就是因为觉得我很漂亮,所以才会用这个词的,你懂什么。” 我笑,看来女孩子的爱美之心不仅仅人人皆有,而且还是需要人夸奖的,娜可孩子气地转过头去,做出不理我的样子,鼻子里甚至还哼了一声。 经过农场的时候,控制不住地向那边张望,有灯光,飞絮应该在吧,那么飘雪呢?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一个性格很刚强的人,如果真的在海边继续等我的话,那要怎么办?不过应该不会吧,并且,就算是这样,那又怎么样,谁会在乎吗,本来对她感觉挺不错的,上次的武力事件让我滋生了对她的反感,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不叛逆,可以为达目的不顾一切的叛逆,在她身上看到了黑社会里沾上太妹的影子,这是让我最不能接受的,基于此,我甚至不敢想像她生活的另一面,也许她在我面前所表现出来的温柔善解人意等只是好的一面,而另一面,则是邪恶。 那么,就让她继续等吧,就当作是一种惩罚好了。 不过,飞絮呢? 终究不能完全摆脱这种担忧,不如找个机会问露露有关飞絮的病情吧。 到达小镇的时候,天气早已全黑了,已经处于一种安静的状态,空气也更冰冷了,而且开始感到饥饿,几乎每当这个时候都是如此,家,就是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娜可的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见我在看着她笑,立即转过头去,似乎还记得刚才的仇恨,鼻子里哼了一声。 那个人无意中从后视镜里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从车边掠过去,似乎是飞絮?可又没有看清。再欲看时,车已滑远,看不到了。 想又怎么可能,这么冷的天,她才不会到这里来。 “今天有人来过吗?”到家时,问露露。 “没有,怎么了?”她奇怪地看着我。 “没什么,好啦,开饭,饿坏了。” 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有些不安,感觉她好像就是飞絮,不过此时,就算我追出去,她也应该回到农场了吧,如果真的是她,那她在干什么。 还有她为什么拒绝接受露露的医治,这个 问题我不一不清楚,问过露露,可她不说,此时,这个问题再一次占据了我的头脑,我打算搞清楚,飞絮对我来说,有点谜一样的感觉了。 第二百九十四章 初恋的记忆 “飞絮的病情怎么样了?”我在刚收拾好晚餐的第一时间里,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露露道,“怎么突然问起她来了?” “刚才在回来的路上好像见到她了,她真的没有来过吗?” “没有,她有来过吗?” “也许是我看错了吧。”我道,“不过,她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我一直很奇怪,怎么会突然拒绝医治?难道是医治的过程很痛苦吗?” “你不是答应过我不过问的吗?”露露看着我,反问道。 这个,我的确答应过她,不过人的好奇心总是难以控制。 “可以告诉我吗?很想知道。”我看着露露的眼睛,带着乞求的语气。 “因为”露露目光流离,道:“我可以不说吗?” 她这么回,我倒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很无辜地笑了下,无聊地看电视,摇控器在娜可的手里很频繁地摆弄着。 “不确定要看什么吗?”我问道。 “什么?”娜可看向我,道:“你什么时候对电视也感兴趣了吗?” “现在也是。”有站起身来,感到有些压抑,这两个小女人,一定很多事情瞒着我,简值就是穿一条裤子,露露不肯说的事情,娜可也一定不会说,不过想想也是,毕竟人家才是亲姐妹,而我,只是一个外人而已,这样想着,不觉无聊,走出去,看看小白熊在干什么。 一直在外面倒也不怎么觉得,现在从温暖的厅里走进院子,明显感到空气的冰冷,忽然想到大海,那个傻女人不会真的在那里等我吧?想给她打电话的,不过想我不去的话,她最多也就是等一会就罢了,再不然的话,也会给我打电话的,我又何必要打电话过去,不是已经决定了吗,就当作是对她的惩罚好了。 “你真的那么想知道?”露露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她走路一向没有声音,像是幽灵似的,突然这么一说话,把我给吓了一跳。 我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因为她要你回到她身边,我不答应。” “什么?”我讶然地看着露露,不敢相信她刚才说的话。 “因为她想让你回到她身边。”露露又重复了一遍,同时看着我的眼睛。 我笑,道:“可能吗?我又不是何从,她在胡说什么,所以,你就没有答应。” 露露道:“她宁愿放弃我的医治,希望你可以陪在她身边,陪她度过人生最后的时光。” 人生最后的时光?听着倒很感人,可惜,我不是那个人。 “我拒绝她了,你生气吗?”露露问我。 “没有。” “可是,我看你好像不是太高兴的样子,你是不是认为我这么做太残酷了?其实我也有后悔过,可是”露露说着低下头,道:“我怕你会喜欢上她,如果那样,那我怎么办,所以,我才没有答应。” “小傻瓜。”我笑着拥了她的肩,她顺势倚在我怀里,仰起脸来看着我,我欲低下头去吻她,她又立即推开我,闪到一过去。 “要躲吗?坏女人。”我说着伸手去抓她,她身子一又一闪,已在一丈之外,她如今的身法已神鬼莫测,任我和娜可合力也抓不到她。 我又扑过去,这次她没有闪,我用力过猛,差点把她撞倒在地上。 “我们去散步吧。)”露露提议。 我点了点头,牵着她的手,不想小白熊见我们出去,在后面叫起来。 “你也要跟来吗?”露露着说,回去解开绳子,它立即欢腾起来,直往我们身上蹭,这样,我们三个,二人一宠地去散步。 “你听说过妄想症吗?”我问露露,心里在盘算着一些事情。 “妄想症?说来听听。” 于是我把我心里对飘雪等的分析说出来,露露不点头也不摇头,一直安静地听着,直到我说完,问她是否有道理。 “有道理吗?”见她一直不语,我又问了一遍。 “应该是吧,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放心?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会不要你的,小傻瓜。”说着来到镇上的小型游乐场,是社区共同出资建的免费的那种。 我们在翘翘板的两端坐下来,露露也和我一样,双腿叉开坐着,孩子时倒不觉得什么,此时见她这样,感觉好性感,朦朦的月色洒在她身上,更觉妩媚清纯,想她是我的女人,可以牵着她的纤纤玉手,可以吻她的唇,还可以抚摸她的身体,和她共赴爱河,不觉感到很幸福。 “怎么了?”她见我一直在盯着她看,不由问了一句。 “露露,你好漂亮。”我脱口而出。 “现在才发现吗?”露露噌了一句,不觉脸上绯红一片,心里甜甜蜜蜜,好不欢喜。 “对了,我们是怎么开始的?”我问她。 “什么?”她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是说,我们是怎么开始相爱的?从什么时候开始,是我追求你,还是你追求我,或者是彼此喜欢,在某种巧合的状态下走到一起的?” “当然是你追求我的了,怎么,你都不记得了吗?” “对,全都不记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受到一次很严重的伤,所有的记忆都没有了。” “那就算了吧,反正是你先追求我的就是了,哪有什么好说的。”露露看着天空,在构思着美丽的故事。 “初恋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我们是初恋吗?”我问露露。 “这个你看那个星星,是天狼座吗?”露露指着天空,问我。 我连她指在哪里都看不清,又怎么知道会是什么星,何况对这些我也不知道,倒是娜可和露露都比我懂得多,不过见她看星相,我倒想起一件事来,其实以前也想过,只是总是忘。 “你不是会看星相吗?那么,帮我算一个人的命运怎么样,现在感觉我对他越来越有兴趣了。” “什么名字?会很耗元神的。” “何从。”我一边看着天空的星子,一边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据说和我长相很相似,而且似乎拥有过很多女人,帮我算算他的命运。” 我只顾看着星子,原来没有留意到当我说出那个名字时,她眼睛里所浮现的惊恐,她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直到发现那里面没有太复杂的因素才略为放心。 “怎么样?”我看向她,她赶紧避开我的视线。 “又没有带工具,要怎么算,何况过程很复杂,都已经不记得了。” “真可惜。”我叹了口气。 “你真的那么想知道他的过去吗?”露露沉默了一小会,问我。 我点了点头,道:“很想知道,尤其是想知道他是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喜欢的,而且全是有钱的女人,真羡慕啊。”我说着大笑起来。 “很羡慕那种生活吗?”露露看着我。 “当然,富甲一方,坐拥佳人,羡煞神仙也。”我说着,看着露露的样子,忽然很想看看她生气时轻嗔薄怒的可爱表情,不过很可惜,她只是轻轻叹息了一声,脸上只掠过一丝失望,并没有像我想像的那样。 “你工作很辛苦吗?”露露问我。 “当然了,明知道赚不了什么钱的,可还得做,总得养家糊口,不是吗?不过不用担心,还是可以养活你们俩的。” “原来是这样。”露露再一次轻轻叹息,似在所思。 “怎么了?没关系的,再辛苦也不怕,一想到你,这么可爱漂亮性感的妻子,再辛苦也都值得了。”我怕她想太多,这样安慰道。 露露听了,这才露出笑容来,可能是下面有点痒,拿手抠了下,看得我心里痒痒,起身道:“我们回去吧,该睡觉了。” “不嘛,我还想玩一会,这里好清静。”露露不愿意下来,还要我过去坐着,把她高高地翘在空中。 我附耳道:“我们回家上床玩,我试着能不能把你挑起来。” 听得露露一脸羞红,低着头倚在我怀里。 我把她抱下来,忽然心血来潮,道:“我背着你吧。” 露露自然是求之不得,踩着翘翘板上了我的背,我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两下,听她不乐意的呻吟声,心里更火热起来,想一会在床上,有你呻吟的,咔咔。 唤了小白熊,它在一边爬梯子玩,智商蛮高的,见我们唤了,赶紧跑过来,正在扑上来,忽然又奔向另一方,我抬头望头,一辆法拉利停在那儿,飘雪打开车门,小白熊扑到她的身上,撒起娇来。 “它怎么会认识飘雪?”我不解地问露露,同时在想飘雪这个时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因为等不到我而才跑来找我的吗?我放下露露,她扯了我的手,一起走过去。 第二百九十五章 初试 飘雪站起来,看着我们。 “你先回去吧?”我小声对露露说,她犹豫了下,不太情愿,不过她是宁愿离开也不愿意再和飘雪对话,她几乎不愿意和别人对话除了我和娜可,其他的人都属于别人。 娜可唤过小白熊,离去。 “月色不错,不过我猜想你一定不是出来散步的,是这样吗?”我笑着问飘雪。 “我只感感到寒冷,身体和心一样的冰冷。”飘雪看着我,目光里充满愤怒。 “那是因为你渴望得到太多,渴望太多,失望自然就会更多,不过,你以后还会失去更多。”(呃,怎么有点像是台词?) 飘雪回头看了一眼露露,见她走远了,质问道:“我一直在海边等你,不为什么不来?” “这个问题”我想了一会,问道:“你真的认为我是何从吗?” “当然。”她的语气和眼神都是一样的肯定。 “过去的事情我不记得了,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是真是假,所以现在我和她们在一起,娜可和露露,我的行为只能基于这上现实的事实上,你明白吗?” 飘雪打量着我,不太明白我的意思。 “也许我真的是你所说的那个人,可是我没有了记忆,你希望我怎么做?”我把问题推给飘雪。 “你你应该回到--回到本来的位置,回到飞絮的身边,她现在需要你,今天她有来找过你,是吗?” “有吗?我没有见到。”现在想起来,或许在车上看到的那一个影子真的是她吧,可惜当时没有太注意。 飘雪道:“那么,就是她只是想远远地看你一眼,免得和你说话会被你给气死。” “她的身体现在还好吗?”这个,是我真心担心的问题。 “你会担心吗?”飘雪盯着我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真假。 “真的会很担心吗?曾经的那么刻骨铭心,现在真的会忘得一干二净吗?世界上,真的可以存在可以让人失去记忆的魔法吗?” “刻骨铭心?”我不解地看着飘雪。 “对,刻骨铭心。”她的语气依旧很坚定,“并且已经谈婚论嫁,并且,已经同居了很长的时间。”说后半句的时候,她的目光流离,显得不太自然,但为了证明那句“刻骨铭心”,还是说了出来。 “结果呢?”我追问道。 “结果吗?”她的眼睛里呈现出不屑的神色,“结果是你莫名奇妙地突然和另外一个女人结婚,而且都没有通知她,你知道,当飞絮知道这个消息时,是多么地伤心吗?一个人在海边呆了一夜,还差点被人给无礼了,很长时间都吃不下去饭,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这种感觉,心痛有的感觉,你能明白吗?感受到过吗?” “为什么?” “为什么?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论长相,飞絮不比她差一丝一毫,论财产,我们家更不比她家差,不知道你是哪根神经不对劲,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现在想起来我都很气愤,真的很气愤。” 我听了不由感叹,道:“天底下竟有这样负心薄情之人,偏偏又让飞絮遇到了,真是可怜。” “是的,负心薄情,可那个人不就是你吗,何从,就是你。” 面对飘雪的指责,我不知道可以说什么,总感觉那个具离我很遥远,不可能是我的,可飘雪又是如此的坚持。 “也许是吧,不过我全都不记得,如果真的是我,我可以补偿吗?我说的是真心的。” “你想起了什么?”飘雪见我的话有很大的回旋余地,和平日不太相同,不觉有些奇怪。 我摇了摇头,道:“不是因为想起什么才这么说,而是也许事实就是这样吧。对了 ,飞絮怎么样了?” “想知道她怎么样了吗?那就亲自去看她好了。”飘雪的目光在怂恿着我。 我点了点头,道:“也对,那好吧,我可以上你的车吗?” “如果承认你就是何从的话?”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飘雪自己也后悔起来,既然我已经做出了这么大的转折,就不应该再行逼迫,可话已经说了出去,再难收回来。 “那我还是步行吧。”我说着放弃了要上车的打算,要从车边走过。 “你”飘雪跺了下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转过身去,不愿意再看我,等了一会,见我走远,只得自己上车,慢慢地在后面跟着,有时候跟得很紧,故意做出要撞我的样子,也真的恨不得撞了我一下,心想我把我撞残废了,正好让他和飞絮住在一起,一起养伤,这样,不管他记忆是否能够回来,都跑不了了。 十分钟后,到了农场,飘雪下车,见我站在院子里,走过来,问:“怎么不进去?” 我在努力做着思想准备,一方面明知自己不是何从,另一方面又要假扮何从,一则可以摆脱她们的继续纠缠,二则是真的很想看看飞絮,想让她好起来,快乐起来。 我走进大厅,飘雪跟在后面。 也许是担心我突然又后悔了,就过去敲门,然后轻轻推开了一条缝,扭头看向我,意思是让我进去。 我有点紧张,以前倒不会,可现在以何从的这种身份,像是演员第一次试镜,心怦怦直跳,我咳了一下,走过去。 “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就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会。”飞絮在躺坐在床上,正在翻看着杂志,头也不抬。 应了一下,不知道是离开还是说点什么,就那么呆站在那儿,看着她。 “你”飞絮还要说什么,一抬头,见是我,目光里闪地一丝惊喜,想喊出来,可还是没有,然后低下头去,不过已经把“杂志”合上,那是一本新上市不久的书,叫《雪下漫笔》,我书吧里有这本书,所以知道。 “你好些了吗?”我终于开口,紧张地,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变了。 飞絮不回答,抬起头来看着我,打量着我,道:“你怎么来了?露露她知道吗?” 我摇了摇头。 飞絮的脸上立即呈现出失望的神色来,道:“那你马上就要回去了吗?” 这是一个很明显的问题,不过她这么问,我倒不便直接回答,但沉默亦是一种回答。 “今天你有去找我?”我问。 她点了点头,不愿意多说。 “为什么没有到家去找我?” 飞絮不说话,只是半垂着眼睛,看着我的手。 “过去的事情,我全都不记得了,不过今天飘雪跟我说过一些,我不知道,我对你有多么重要,也不知道给你带来多大的伤害,如果我真的是那个人的话,那么我想向你说一声:对不起。” 飞絮听了这话,抬起头来看着我,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这样站着,有些僵硬,见旁边有椅子,道:“我可以坐下吗?”我这么问,完全是打算坐在椅子里的,只不想飞絮把床连年被子向里拢了下,意思上让我坐在床沿上,这样,和她的距离未免太近了,而且也会显得两个人的关系很亲近,不过要是拒绝,一定会让她感到伤心的,既然决定在她们面前扮演何从,那就尽力而为吧,反正也不算是什么越轨的行为。 我略犹豫了下,在她的目光里在床边坐下来,一抬起头,就看到她的眼睛,我们此时的距离是如此之近,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呼吸,还有她的心跳,她身上散发了出来的温度,不过显得很微弱,她的身体有很虚弱。 “你怎么会来看我?”她问道。 “一直都想来看你的,不过不管如何,不管我是否能够找回记忆,我都希望你可以好起来,因为你很漂亮,而且年轻,如果像你这么好的女孩子”我说了一半,有点说不下去,感觉这样的话是不是有点过了。 不过很显然,飞絮并没有这么想,“所以呢?”她问道。 “所以你要活下去,对了,为什么要拒绝露露的医治,他可以治好了你的,可以告诉我吗?” “因为她拒绝把你还给我。” “这么想让我回到你身边?” “对,现在,我比任何时候都需要你,都想你,每时每刻,都很想你。”本来说得好好的,不想她这么忽然动情,泪水一下子就溢满了眼眶,在滚动着,然后就滑落下来。 “我比任何时候都更想你。”她看着我,坚强地忍着不哭出来,她的泪水和她的话,让我一时惊慌无措,不敢看她的眼睛,不敢接她的话。 “为什么不看着我?”她问道,语气里有点霸道。 “我”我抬起头来,才看了一眼,就无法再坚持着和她对视,她目光的深情把我逼退,我没有那样的情感,怎敢正视那样的热情? “我要你抱着我。”她更加无理起来,我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身子一倒,就伏在我怀里,然后更加止不住泪水,我这么尴尬地拥抱着她,心里七上八下,这想这可是有肌肤之亲了啊,罪过,罪过,佛祖会惩罚我的。 飞絮哭了一会,又疲又乏,不知什么时候,就这样伏在我的腿上睡着了,我唤了两声,不见回声,轻轻把她扶起来,让她躺下,看着她泪前犹自未干,见枕头处有纸巾,抽了一张,小心地给她拭干,看着她美丽的脸不由叹息起来,想离开,忽然又有点舍不得了,见她的一只手在被子外面,本想拿过来放进被子里,可拿在手,再也不想放开,抚摸着她的手,这种感觉很温柔,很亲切,像是曾经有过这种经历似的。 我离开房间的时候,一直在厅里坐着的飘雪站起来,道:“要走了吗?” “她睡着了。”我回道。 “明天还可以来吗?” 这个问题我保持沉默。 飘雪看了下挂在墙上的钟,道:“这么早就回去吗?可不可以多呆一会儿?我我有话想跟你说。” 现在才十点的样子,不早不晚。 飘雪说着上楼,我也跟上去。 “这个房间,你有印象吗?”飘雪打开门,让我进去。 这是一间画室,不过并没有什么很特殊的地方。 “他有来过?”我问道。 “不是他,是你。”飘雪道,“我曾在这里给你画过画像,你等等,我找给你看。”说着打开一个箱子,很快就找到,拿给我看,画像上果然是我,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不过仍是没有印象,飘雪跟我说当时发生的事情,不过我什么也想不起来。 这个飘雪要关上箱子里,我似乎一眼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去翻那些纸张,然后抽出来。 这是一张只用铅笔勾勒了几笔的一副素描,是一个女孩子,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很眼熟。 “你记得她?”飘雪问道。 “看着有点眼熟,她是谁,我以前见过她吗?” “见过,不过,她已经死了。” “死了?”我手一抖,纸张落下去,在空中打着旋儿,这时,那张脸似乎活起来,在看着我,我不由感到一阵冷意,直到它安静地躺在地板上。 “其实这个也没有必要留了。”飘雪说着捡起来,揉起一团,扔进了垃圾筒。 飘雪又带我看她的房间,问我有没有印象,当然,结果让她很失望,不过在她的房间里,我发现了一件有些印象的 东西:五子棋。 “这个,有印象吗?”她见我盯着它,拿起来问我,“那么,我们下一局吧?” 我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应该回去了,道:“下次吧。” 飘雪见我执意要走,也没有办法,送我到大厅里,这时飞絮醒了,正打开门,可能要去洗手间,见了我,脚步停下来。 第二百九十六章 咬唇的性感 “你要去哪?”飞絮问我。 “时间太晚了,我得回去了。”我回道。 “回去?”她的目光里满是不解,待见了飘雪,才明白过来,只“哦”了一声,不再说什么,转身又进了房间。 “她刚才记忆一下子又回到从前了。”飘雪道,“你们以前就住在这里。” “真的?”我个农场大叔也曾跟我说过,现在又见飘雪这么说,我再一次打量起这里来。 “一点印象也没有吗?”飘雪问我。 我摇了摇头,道:“我得走了。” 飘雪点了点头,想挽留,可又明知不可能,只好默默地跟我出来,送我。 空气好冷,明显感觉降温了。 “对了,”飘雪道,“听说这两天会降温,明天会零下二十度左右,你要注意保暖。” “谢谢,你也是。”我说着不由搓了搓手,“请回吧,明天”我犹豫了下,道:“我会再来过来看飞絮的。” “谢谢。”飘雪说着并不回去,只看着我,目光里有些依依不舍之情,这不由让我想到农场大叔的话,难道是真的,不止飞絮对我旧爱不减,她妹妹飘雪也是对我情根深重? “还有,我也会来看你的。”我厚着脸皮,这么说道。 “什么?”飘雪听我这么说,有些惊讶,待明白过来,脸上不觉一热,低下头去。 我叹了口气,气息在冰冷的空气里明显地雾化。 “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现在我什么记忆都没有,我的话,我的行为,可能都会伤害到你们,但请相信,这些,都并非出自我的本意,也许有一天我会记起来,也许,永远不会。” “不,一定会记起来的。”飘雪抬起头,望着我,坚定地说道,目光里充满着希望。 我笑,道:“关于你农场大叔跟我提起过,我” “我?”飘雪又是一惊,道:“他是怎么说的?” 我不答,只是看着她,飘雪见我眼神怪怪的,赶紧回避。 “你喜欢我,是吗?”我的问话很直接。 飘雪装作没有听道,不说话,不过灯光下,她的脸上一抹绯红,很明显,同时些唇轻轻地咬起来。 那是一种害羞的表情,我曾在书里读到过,刚才就觉得很好玩味,很含蓄,很东方式的女性美,此时见飘雪如此,那动作虽然微小,却比书中所描绘的更性感一百倍,惹人怜爱,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只可用心体会的意境美,我看着,欣赏着,品味着,不觉有些痴迷,甚至忽然有种很想亲她一下的冲动。 “你是不是”飘雪抬起头来,想说什么时,见我这么如痴如醉地盯着她看,不觉噌怒起来,道:“不许看了,虽然我很漂亮。” 呃我赶紧回神过来,好不尴尬。 飘雪盯着我,一副轻嗔薄怒的样子,道:“不是要走了吗?” “那我走了。”我说着赶紧转身,跑似地离开,心想刚才有点失态了,不过,她咬唇的动作真的好诱人,那样滋润而性感的唇,吻起来,一定很舒服吧。 回到家时,露露在地下定里练功,娜可抱了被子,躺在沙发里看电视。一边的椅子里放着她脱下来的短裙、七分靴裤、袜子和贴身小袄,看样子她今晚又打算在这里睡。 “什么电视剧,这么好看?”我问着探头看了一眼,依旧是《娇妻养成日记》,再不想看第二眼。 “怎么还没有结束吗?不是一天两集吗?”我多问了一句,因为记着电影频道最近的节目好像还不错,喜欢看里面的武侠片。 “周末大放送,一直播到凌晨两点多的。” “周末?又到周末了吗?怎么这么快,我记得才周三。” “你的记忆一 向不好,对了,想起了一件事,想和你说一下。”娜可说着拢了拢被子,坐好,看样子像是一件还算是正式的事情。 我坐下来,道:“说。” “为什么我们没有休息日?公务员都可以有双休日,为什么我没有?我也要,明天不休息,不上班了。” 原来是这事,见她这么正式革提出问题,我就应该猜到是关系到她切身利益的问题,反应快一点就不过问了。 “那么,我有吗?”我反问道。 “那是你的事情,我才不管,明天我要休息,后天也要休息。”娜可理直气壮,表现出一副不达目的不肯罢休的样子。 我想了一下,道:“那好吧,不过在家要帮着露露收拾一下家务,可以吗?” “才会,是我的休息日,我为什么还要干活,我明天要睡一上午,下午去逛街。对了,给我一点钱吧,我没钱了。”娜可说着把手伸过来,我看着不由好笑,道:“这是不是就叫作得寸进尺?自己平时存的零花钱哪去了?” “我哪有存零花钱?”娜可不认账。 “怎么没有?”我道,“平时给你买饭的钱,基本上都是整张的,找的零钱全都给你的吗?还有,上次买纸杯时,你从中贪污了多少,当我不知道吗?” “我哪有!”娜可缩回手,道:“不给就算了。”偏过头去,继续看电视,不愿意再理我。 见她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毕竟年龄也不小了,而且又出落的这么漂亮可爱,出门逛街都没有钱的话,确实有点寒酸了,连见了小吃都买不起,心里的那种痛苦我是深有体会的深有体会?当我想到这个词时,自己都纳闷了一下,好像自己曾经过过前苦的童年似的。 从钱包里拿出一几张,递给娜可,道:“要吗?不要就算了。”想手快,缩回来的,不过娜可更快,欢喜地接了,道了声谢谢。 “别乱花钱就可以了,我们现在可是穷人。”我说着要下去找露露。 “知道啦,人家什么时候又乱花过钱。”娜可探腰想拿过裤子,把钱装进里面的钱包里,可够不到,只好钻出被子,过去取裤子,我回身见了她里面只穿着睡裙,起身之际,下摆没能完全遮住下面,挺翘的小屁股在眼前一闪,两条腿洁白修长,凝脂一般,虽只是一闪即过,仍是让我兽血沸腾,不觉鼻子里烫烫的。 娜可将钱塞进钱包里,把钱包塞进裤口袋里,又赶紧钻回被子里,拢严实了,无意中见我倚在那儿看着她,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赶紧下去,心想娜可的身材可真够惹火,人常言:好吃莫过茄子,好玩莫过小姨子,既可亲近,又年龄小些,更娇嫩些,诱惑无限,我虽是正人君子,仍不免有时会对她痴迷,心存yy,有时真有点担心会把持不住喜欢上她,当然,要是露露允许的话,让我享受她的妹妹,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可是那又怎么可能,似乎有违常理。 我才下了几步,就被冰冷的空气给逼回来,天气疯狂降温,已经冷的可怕,再加上露露修练玄冰心法时带来的寒冰气息,我可真有点吃不消,刚才意淫娜可时身体里涌起的一股热浪,也立即被这冷空气给逼回去,消失地无影无踪。 真不知道露露是什么样的身体,居然可以承受这样的冰冷,按说是同样出生在那个恶劣的冰天雪地,共同生长,为什么我还是这么怕冷,而这两姐妹这么能抗寒,零下几度的气温只穿着件薄毛衣而已,里面只穿着单裤,倒一点儿也不见冷。 “对了,明天气温要降下来,据说是零下二十度的样子,出门时注意别冻感冒了。”我复又上来 ,想起这件事,提醒娜可。 “是吗?”娜可道,“那才有点家的感觉,会下雪吗?” “你想家了?”我问。 娜可点了点头,道:“昨天夜里梦到了。”说这句话时,眼睛看着我,脸上呈现出一抹思乡的忧伤,同时又似在问我:你也想家了吗? 家?那个雪原吗,我真的没有什么概念,不是不能清楚地记得,而是没有怀念的感觉。 “我想回去了。”娜可继续说道,似在征求着我的意见。 这一次,不是在露露的要求下,而是发自内心的一种语言。 第二百九十七章 被爱滋润 对娜可的话,我没有回答,因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反正现在是不可能回去的,与其说那样的话让她失望,伤她的心,倒不如不好,这种想家的念头,在露露那表现地更不明白,其实并非想家这么简单,她更喜欢的是一个人的清静,成世无争,尤其是最近发生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伤害到她,但事实她已经很烦,很乱,严重打扰了她的心情,她更向往在雪原时只有我们三个人的清静。 夜里,露露没有问我和飘雪谈了些什么,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我想和她聊会的,她已经睡熟,只好紧紧地拥抱着她,抚爱着她的身体,像是在抚爱着她的心。 我会保护你的,我在心里默默地说,不会让你受到伤害,可是,你太自闭了,甚至都不愿意见到别人,就这么依恋着我,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了,那要怎么办?想着,既感到伤感,又感到可笑,更紧地拥抱着她,贴着她少女的身体,轻轻地在她唇间亲了一下,小女人,我爱你。 这一吻,亲吻的瞬间,忽然想起飘雪的唇,这种连想很奇怪,飘雪与我据农场大叔的话来说,那么我们应该也曾有过亲吻的经历吧,又想起上次抱着她时,她问我是否曾经有过这种感觉,一种熟悉的感觉,那么,我应该抱过她了?亲吻的记忆丝毫没有,我只好努力回忆着当时抱着她时的感觉,当我想到自己抱过她,而且记忆那么明显,不觉有些微微兴奋,努力回忆着当时抱着她的感觉,可惜她那时正在发烧,我又心情着急,没有那方面的感觉,现在回想着过程,什么感觉也没有,不觉有些失落。 亲吻过,拥抱过,那么,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是走一哪一步了呢?我们是否早已有了肌肤之亲? 想起那方面的事情,下面有点蠢蠢欲动,想折磨露露的**越来越强,更紧地贴着她的身体,轻轻蹭着她的性感的小屁股,这轻微的磨擦让我越来越兴奋,下面已经坚硬如铁了。 抚摸着她的屁股,想更刺激,又怕弄醒她,轻轻地抚爱着,时不时地在那人**处用手指划过,感觉着它的温柔和可爱,一点一点退着她的内裤,在坚持了一段时间后,已经退至膝盖处了,现在,应该可以插进去了吧。想到要在她睡着的时候,偷偷地进入她的身体,享受她,这种感觉像有点像是偷情,刺激,紧张,而又兴奋不已。 我慢慢身下蹭,这样可以更好更直接地插进去,宝贝已是傲然挺立,像是发怒的种马,不过现在还不行,霸王岂能硬上弓,我得让她的身体再兴奋些,打开她紧闭的两片唇,让*溢出来,滋润她最可爱的部位,这样,我才可以长枪直入,一枪到底,直抵花心,不会让她因为下体太干涩而感到疼痛,唯有的只是无尽的快感,和冲撞她身体时的奇妙兴奋。 我抚弄着她的两片唇,轻轻分开,用指背温柔地在唇的内侧撩弄着,感觉着它渐渐弃血的变化,越来越饱满,越来越质感,像是一朵在我的辛勤培养下,渐渐盛开的花,从幼苗,从蓓蕾,到含苞欲放,到盛开,像是早熟的脆蜜桃,等待着我的采摘。 下面已经湿润了,两片唇已经微微张开,它在期待着我的进入,用一种欢迎的姿态,像是鲜花对蜜蜂的渴望,久旱的大地对春雨的渴望。 轻轻地,轻轻地,再轻一点,怕惊动她沉睡,一点一点进入,感受着被爱滋润、被爱紧紧包围着的幸福,直到深深地顶到尽头。 美妙的快感难又言语形容。 想停下来,本来就是计划着这么做的,只是这样静静地放在她的体内,然后拥着她入眠,可是现在,才一停下来,就感到无限的骚痒,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噬咬着,骨头,还有那个硬硬的棒棒,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着,在舞动着,这瞬间的安静,已经是无尽的痛苦,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嚷着,在亢奋着,在抗议着。 我拨出一半,再插进去,哇事实证明,移动就是比联通好,摩擦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我激动地进行着这表达爱的工作,手已不知什么时候按她的**上,来回地抚爱,而更不知道什么时候,露露已经在轻轻地呻吟。 当时意识到露露在呻吟时,讶了一下,笑起来,道:“什么时候醒的?” “早就醒了呢。”露露答道。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为什么要说话?你又没有问我什么。”露露说着把双腿曲起来,直曲到胸部,让我可以有更开阔的地方活动,更大开大合地干起来,英雄岂能无用武之地,这不,地盘来了,咔咔,我侧了身,趴在她身上,双手按着她的小蛮腰,侧面做起来,疯狂地撞击着她的屁股。 这样侧着身,她的两片唇夹得更紧,爱得我快要崩溃,只好回应着更快更有力的撞击,露露在我耳边呻吟着,兴奋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紧紧地拥抱着我,紧闭着眼睛,感到身体在融化,兴奋得快要受不了。 在激情退去的第一时间,她抬起头来,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看着我。 “怎么了?”我问。 她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只是忽然好想看看你。(说着用手抚摸着我的脸。 我见好一脸潮红,目光迷离,美不可言,俯身欲吻她,不想她偏头僻开,推了我一下,嗔道“好了,还不起来吗?” 当我意识到自己的宝贝还在她体内时,不觉笑起来,露露见我笑,又羞又急,微皱了眉头,道:“有什么好笑的?下次不给你上了。”说着抽离了我的身体,拿纸巾擦拭干净,故意远离了我一边睡去,我蹭地去,拥着她,她反抗了几下,也就不再坚持,小鸟依人状地缩在我怀里,抚弄着我的手,一会儿也就安静了,乖巧地像是吃饱了的婴儿,在我怀里甜甜地睡去。 第二天,气温骤降,出门时就明显地感觉到了,耳朵冻得生疼,脸上像是贴了一层薄冰,还好没有风,要不就简值没法出门了。 “这样,才有点像家的感觉。”露露站在门口送我时这样说道,她远望着被雪堆砌的远山,呼吸着这冰冷的空气,一种亲切的感觉袭上心头,感到兴奋,一天的好心情就这样开始了。 娜可还没有起床,在沙发上躺着,紧裹着被子,喊她时,慵懒地伸了个腰,虽裹着被子,仍性感地像只小猫咪,看了我一眼,侧过头,又复睡去。 路面上结了一层冰,很滑,不敢开快车,只得晃晃悠悠地往前赶,好在起得早,当朝阳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来时,已经赶到了书吧。 赶紧打扫,接水时,才发现书吧里由于没有开通暖气,水管已经被冰结了,一滴水也流不出来,只好从太阳能的水槽里放水出来,把柜台等略擦了一擦。 厅里冷得像冰窖一样,整个一上午,基本上都没有客人,光临的不少,可留下来的没有几个,有些人一进来,发现里面甚至比外面还冷时,直接就离开了。 生意,像清水一样冷淡,而我坐在那儿,我几乎快要被冻僵了,甚至想今天不营业了,回家去,可又明知道不可以,打开门做生意就是这样,再辛苦也得坚持,无缘无故地关门是件很不吉利的事情,何况,或许还有生意。 阳光也只在早晨时露过一点脸,然后就消失地无影无踪,天空一直是灰蒙蒙的,像要下雪,可又不下来,如果下雪的话,应该也就不至于是么冷了,也许那些云在空中要变成雪花之前,已经被冷空气给冻结了,真担心会直接变成冰雹砸下来。 一天过去了,看着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就到了打烊的时间,今天没有一份生意,而且还贴了中午的一份快餐钱,我的心里一片冰冷,不由叹息。 要不,今天就早点回去吧?我正低着头打算离开,这时有人拉开帘子进来。 “真恐怖,这里连暖气都没有吗?” 我抬起头,其实不用抬头,听声音就知道是那个嚣张的女人来了。 她穿着一身皮草,一副慵荣华贵的样子。 第二百九十八章 调戏 “你终于来了,还以为你不来了。”我没好气地回了她一句。 “在等我吗?也对,本来就应该等我的。”她说着四下看了一眼,道:“她不在吗?” “不在,有什么事吗?”我问道。 “不在正好。”她不回答我的话,看着我,道:“收拾好了吗?” “有什么事吗?”我又问了一次。 “你不是在收拾东西吗,要去哪里?” “没打算去哪里,只是随便收拾一下,仅此而已。” “那么,也就是说有时间了?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哪里?我很忙的。” “忙吗?”她环视了一下,道:“今天不会有人来了,这么冷的鬼地方,是不会有客人来的。” “那是我的事,我得在固定的时间才可以打烊,这个道理你不懂吗?”我本着又低下头去,在电脑里翻着东西,其实本来是打算离开的,不过现在很想气她,不打算走了,想耍耍她,让她这么嚣张。 “金正妍,对吗?” “对,你想起来了?” “年龄?” “23岁。” “地址?” “地你是在审问我吗?是记起来了什么,还是故意在耍我?”她盯着我的眼睛,目光很锐利,像刀子一样。 “你不告诉我更多的信息,我怎么会想起来?”我正视着她的眼睛,丝毫不退却。 “不必了,一会我就带你去,也许走在那条路上的时候,你就会想起什么。” “去你家?”我有点惊讶,这女人不会要把我往家里带吧? 如此答道,略顿了一下,仿佛看穿了我的心事似的,补充道:“我一个人住的别墅。” 别墅?咔咔,果然是有钱女。不过,带我去那里干什么?何况还是她一个人住,她不会是想和我应该还不至于,就算曾经有过那种关系,现在我失去记忆了,她不会那么快就想和我上床的,她不像是那种饥渴和淫荡的女人。 “三围?”我继续问道。 “什么?”金正妍愤怒了,喝道:“何从,我们之间还不是那种关系,请你不要以为自己失去记忆了,就可以这么放肆地提问。” “不是那种关系吗?”我打量着她,道:“那么,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金正妍欲言又止,道:“昨天已经告诉过你了。” “你当时说得太快,我没有听清楚,可以再重复一次吗?” “没有听清楚,那就算了。”金正妍说着抬腕看了下表,道:“已经过了十分钟了,现在,是不是可以打烊了?” “到时间了吗?”我看了下墙上的钟,回道:“还有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你认为还会有客人来吗?不会有人到这个冷得像冰窖的鬼地方来的!” “是吗,你不是来了吗?”我看了她一眼,道:“要不要一杯饮料?” “你这里有可以喝的饮料吗?”她说着从身边的桌子上拿起饮料单,看起来。 “这些饮料,是从哪抄袭来的,()怎么都没有见过名字?” “抄袭?”我不由好笑,道:“拜托,这些是我自己配制的,再这么说话,小心我告你诽谤。” “是吗?那应该还可以喝吧,我要”她逐一看着名字,每个名字都很独特,一时倒不好选择,最后选了一款叫千娇斗妍的饮料,之所以选这款,八成是因为其中有她名字的一个字,这种心态,最为常见,飞絮是,飘雪是,其他的客人也基本上都是这样,几乎是女孩子的一种偏爱。 “那你先坐吧,马上就好。”我转身去柜台调配,金正妍四下看了看,想找一个略为可以暖和些的角落,可整个书吧的每一个角落都是一样的冷,她只好在最近的地方坐了。 “千娇斗妍,有什么特别的吗?”她好奇地问道。 “特别就是这一款比较贵,你确定要吗?”我故意这么问她。 “很贵吗?多少钱都要。”金正妍不屑地瞟了我一眼。 我在想要价多少才好,遇到期么个有钱女,而且这么嚣张,开多少估计她都会给的吧,不过要开多少合适呢?我一边琢磨着,一边配着料子,拿过去冲水时,才记起今天水笼头被冰冻住了,没有水,也就没有开水,冲不了饮料。 我把事实告诉金正妍时,想她应该很可惜才对,不想她竟道:“那就算了,估计也不会好喝到哪里去。” 坐在那儿,感到阵阵寒意涌过来,不能立即走,还要消磨着时间,金正妍显得很痛苦,问道:“没有暖气吗?” “没有开通。” “为什么不开通。” “因为没有钱。”我回答地很直接。 “没有钱?那为什么要开书吧?” “因为开了书吧,所以就没有钱了,明白吗?” “你的钱只够开书吧的吗?”她继续问下去。 我点了点头,道:“是这样。” “可是,如果没有暖气,就不会有客人来,没有客人,就不会有收入,所以,最后,书吧一定会关门大吉的。” 呃这个乌鸦嘴,哪有关么诅咒我的,我不想再理她。 “开通暖气需要多少钱?”她忽然问了这个问题,让我不由感到奇怪,道:“怎么,你要给我开吗?” “不可以吗?需要多少钱?还有这个书吧。” “你要买吗?”我惊讶地看着她。 “对,我要买下来,不过你不用担心,你可以继续在这里工作,我会固定发薪水给你。” “你是在说真的吗?”有掩饰不住内心的欣喜,生恐自己听错了,这个破书吧至从开了不到一个月起,就想不干了,可投了血本,不赚回来可就亏损大了,只得硬着头皮顶着做下去,现在有人要收购,我正是求之不得,但不知她会出多少钱。 “当然是真的,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条件?”我心里一紧,心想早就应该猜到,天底下哪有掉馅饼的事,这条件一定是非常困难,几乎不可能完成。 “现在可以走了吗?”金天妍站起来,时间正好,不多一秒。 “那条件是”我询问着。 “我还没有想好,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她看着我,显然,等得早已不奈烦。 当我收拾好,锁上门,走向我的那辆车的时候,她在车里叫住我,道:“你要去开那辆破车吗?” 破车?我看了看我的车,虽然不值什么钱,还还是很新的。居然被她称作破车,老伤自尊了。 “晚上我还要回家,那时候已经没有公车了。”我没好气地回应着她,说着上了自己的车。 不知道她嘀咕了一句什么,发动车,从另一边驶过去,我赶紧跟上,看看她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她可能是很讨厌有我这辆破车跟着,所以拼命地加着速度,我紧紧地跟上,但很显然,还是被远远地抛在后面,直到几分钟后,才在路边见到她的车,停在那儿等着我。 终点是当我见到大门的牌子刻着“园林公墓”这两个字时,心里不觉一沉,心想这个女人怎么会带我来这里,莫不成是想杀我? 天空依旧很阴沉,此时又加了点暮色,园林里树木很多,阴阴郁郁,让人感到有些压抑,心情也低落下来。 金正妍过去买了两束鲜花,回来时,一束塞进我手里,自己拿了一束,道:“走吧。” “我们是去看谁?”我问道。 “见了你就知道了,也许你会想起什么。”她说着迈步走进去,我只好跟着。园林里,走在树下,感觉更阴暗了,还有是时受惊振翅飞走的鸟儿,我怎么感觉自己是在走向一个陷阱,小心地注意着周围的环境,堤防着有人突然从暗处冲出来,同时又在警惕着走在前面的金正妍,这么留意着她,不觉发现这佧脾气很不好的女人,身材倒是相当的不错,身高估计有一米七零,穿着靴子,更显得两条腿修长挺直,走路时,腰姿不停地扭摆着,尽管被上身的皮草给遮住了屁股和腰姿,那种妖仍是流露出来,成熟的妖,性感的妖。 第二百九十九章 旧时温柔 上了一层台阶,又是一层台阶,越走越远,越走越幽暗,阴郁的气息越来越明显,会是谁呢,怎么会葬得这么偏僻?想金正妍认识的人,应该都是有钱人吧,应该葬在很显眼的地方才对,而且风水也很好,可是现在越走越远,越走越偏僻,不觉有点奇怪。 “是你的家人吗?”我问了一句。 “什么?”金正妍回过头来,瞪了我了一眼,很大声地道:“不是。”那种神态好像她的家人不会死是的。 “你的朋友吗?为什么会葬的那么远?” “因为她喜欢安静,最怕被人吵。”金正妍说着再次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我,道,“所以,请你闭上嘴巴。” 呃这个女人未免也太凶了,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话,不过也是,从一开始就没有礼貌过,虽然是有钱人,也没什么了不起,我又不是没有见过有钱人,飘雪和飞絮也不像她这么傲慢。 “很晚了,我得回去了。”我说着转身就走,心里真的窝着一团火。 “站住!”金正妍喝了一声,“马上就要到了,你要走吗?” “不可以吗?”我用同样的语气回她,“我不喜欢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所以,我要回去了,而且,已经很晚了。” “是吗,可是我们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你现在不能走,哪儿也不能去。” 她的话让我感到好笑。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这样说话?你的事情你自己做好了,我没有义务陪着你。”我说着继续走开。 “站住!”她又喝了一声,道:“你不需要我投资给你交暖气费吗?不想卖你那个破书吧了吗?” 我听了这话,回过身来看着她,真的想不到,她竟是这样的嚣张,我打量着她,从上到下,一身的傲慢气息,除了漂亮点,身体还不错,再也找不到一处优点。 “我很想。”我回道。 “那么,就跟我走上去,就快到了。”她说着转身,以为我一定会跟上去。 “不过,我不会卖给你。” “什么?”她惊讶地回过身来,看着我。 “你除了有钱之外,一无是处,而且长得也很难看,说话的语气更是让人恶心,当然,长得还不错,有做小姐的潜质,不过,要和我谈生意,想买我的书吧,做我的上司,那么,就别痴心妄想了。”我说完就走,心想估计这番话会气死她。 “什么?你在说我有做小姐的潜质”金正妍气得受不了,在身后大喝起来。 我不答,只往回走,不想身后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待我反应过来,要僻开的时候,她已经扯到我的胳膊,接下来就是一套组合拳,然后是地倒在地上的我一顿猛踢。 天哪,这个女人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这么冲上来,而且出手这么速度,这么狠,我感到全身的骨头都在咔咔作响,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疼的,缩在草地上,爬不起来。 金正妍停下来,退开一步,站在一边看着我。 “爬不起来了吗?”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得意。 其实我是可以爬起来的,不过处境危险,怕刚一起来,她又开如攻击,这丫下手太狠了,目前来看,还是躺在草地上最安全。 “死了吗?”她继续喝道。 “死了。”我叹了口气,心想怎么会遇到这么一个野蛮的人,一直预感到这一路上有危险,现在果然应验了。 “死了还能说话?”我说着抬起腿来,又要踢,我赶紧爬起来,心里虽不服,可好汉不吃眼前亏,回想她刚才的出手,一招一势,有模有样,有着深厚的武术功底,就我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是不逞强为好。 “你的武功呢?全都忘了吗?” “武功?什 么武功?” “这个忘了也好,要不我就打不过你了。”金正妍道,“我们继续走吧。”说着自己不动身,意思是让我先走,好看着我。 很无奈,想反抗,可没有十分的把握,如果再一次被这个女人打倒在地,那可真丢人丢到家了,所以,我得先让她放松警惕,然后寻找机会,争取一招取胜,然后把脚踏在被打翻在地的她的胸口上,质问她服了没有,不过胸口是不是不太好踏,弄不好会伤到她高耸的**的,那可就近于下流了。 我一边走着,一边幻想着这些,一脑子的邪恶,完全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见我总不理,就靠近用脚踢我,我怒视着她,尚未来得及开口,她先道:“干嘛这么瞪着我?又没有很用力。”说得理直气壮,好像是我欺负她是的。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我可真是上了贼船,早知如此,打死也不跟她到这里来,这里阴森森的,一个人也没有,打又打不过,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逃也逃不了,真是英雄末路。 走着走着,我不由站住,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怎么了?”金正妍问道。 “这条路我好像走过。”我说着又摇了摇头,仅仅是一种感觉,自己也不是很确定。 “你想起了什么?”金正妍有点兴奋,盯着我的眼睛,像要看穿我的心事。 我再想下去,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金正妍道:“这条路你当然走过,我还记得我们曾一起来过这里。” “我来过吗?为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我说着不由笑起来,问道:“你是说是和你一起来过这里,是吗?” “是,你想起来了,有一点印象了吗?” “没有,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会一点印象也没有,因为是和你一起来过,那种经历一定是太难忘了,所以才想不起来。” “你那时我对你还没有这么凶,”金正妍道,“当时,表现的还是很温柔的。” “温柔?”她说自己很温柔,我听着不由好笑,道:“有这种可能性吗?”本来还想说狗改不了吃屎的,不过太难听了,怎么说她毕竟还是一个女孩子,而且很漂亮,所以就免了。 “当然有,因为当时和你还不是很熟,所以” “不是很熟?”我道,“现在我和你好像也不是很熟,刚才为什么就突然对我施加暴力?温柔是体现在拳脚上的吗?” 金正妍抱了下怀,道:“那都已经打过了,要怎么办?就当是地你的惩罚好了,大不了以后不再打你了。” “惩罚?我做错事了吗,为什么要处罚我?” “因为你”金正妍欲说又止,脸上一红,道:“等你恢复记忆了,自然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最好现在就告诉我,脸红也没有用,不要告诉我说我曾经对你耍过流氓,就算我是真的失去记忆了,但我可以确信自己不是那种会耍流氓的人,一定是个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金正妍冷哼了声,“在未经过女孩子允许,就把别人给上了,这种人也算是正人君了吗?” “你说什么,我我什么时候”我听了不觉好笑,道:“那个女孩子,不会说的是你自己吧?” 第三百章 墓中人 “当然不是我了。”金正妍道,“如果你敢对我那样的话,我一定会把你给咔嚓了。” “我也不会是,和你这样的女人,怎么会有那种关系。”这么说着,留心观察着她的眼神,极不自然,心想她说的那个女人,莫非真的是她?我和她真的有过那种关系?忽然脑海里再一次闪过昨天她在说我们关系时说的那句话,似乎确实是“我有了他的孩子”这句,恐怖,太恐怖了。 “看什么,快走路啦。”我正在发呆,回相着当时的情景,金正妍以为我是在盯着她看,不高兴地催促我,想抬脚踢我的,估计也觉得这样显得自己太过野蛮了,又缩了回去。 我见了,道:“这样还差不多,身为女孩子,还是温柔点才会让人喜欢,凶巴巴的女人是不会有人要的。” “我以后会尽量对你温柔一点,这样可以了吧?” 什么?我看着金正妍,心想我没听错吧,这会是她说的话吗?金正妍见我再次盯着她看,想发怒,可还是忍了,只偏过头去,装作没出发现我邪恶的眼神。 咔咔,这女人莫非真的跟我有过那种关系?因为想起了当年的一夜激情,所以发自天性地对我温柔起来? 不过当想到“我有了她的孩子”这一句话时,就份yy的心态立即荡然无存,这个女人,她不会真的有了我的孩子吧? “你--结婚了吗?”我问她。 “怎么突然问这个?”她不答,反问我。 “只是在想天这么晚了,如果已经娶人的话,就不应该喝么私下里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虽然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但被人见了,也会不好的,明白吗?” “我是一个很在乎别人怎么看的人吗?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了,为什么要活得那么累?前面就到了。” 说着,已经走到路的尽头,这墓居然在园林的尽头,这么一个偏远的角落,可真会选地方。 金正妍走上前,把花摆放在墓碑前的草坪上,我也把花放在上面,同时看上面写的字,本来想看上面的照片的,可惜没有,只见上面写着女性新标准:撒过泼、出过轨、勾引领导下过水。装过神、弄过鬼,跟人老公亲过嘴。傍过款、出过洋,带着网友开过房。翻过窗、跳过墙,一夜睡过三张床。 这个我顿时懵了,不解地看着金正妍,她带我来,就是为了看这个吗? “什么,这写的是”她瞟了一眼,眼睛睁得大大的,待看完,气得受不了,骂道:“不知道是哪家没教养的孩子干的,真是可恶。”说着拿下手套,见旁边有未化尽的雪,抓了一把在墓碑上擦,希望可以把字给擦掉。 空气冷的出奇,尤其是一停下来,就更冷了,金正妍才抓了几把雪,好像那字也不太好擦,已经干了,凝结在上面,才两钟的功夫,小手已经冻得通红,看着不由让人心疼。 “好了,我来擦吧,细皮嫩肉的,可别把手给冻坏了。”说着抓了雪,用力握成一个硬硬的球,一个字一个字地增擦,效果好像好一些。 “你是在关心我吗?”金正妍搓着手,看着我。 “我只是有一颗怜香惜玉的心,不喜欢对人那么凶巴巴的而已,所以,用不着感激。” “又没有说过要感激你,这些,难道不是男人应该做的吗?” 听她说这样的话,我不由又后悔起来,真不应该帮忙,让她把手冻坏算了,可恶的女人,虽然长相很好,可是说话真的很伤心,这样的女人,我真的会有什么关系吗? 金正妍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擦干净了手,又戴上手套,站在那里看我工作。 上面的字迹真的很难完全除去,不知是什么时候写上去的,已经干在了上面,我仔细地擦了几遍,也不有完全擦掉,而手已经冻得快要失去知觉,通红通红的。 “就这样吧。”金正妍道,“如果手冻坏了,她会心疼的。” 我没有听清,以为她是在说她自己会心疼的,不由好笑,道:“你会心疼吗?我怎么没有看出来。”说着只好作罢,起身,把潮湿的手在衣服上蹭干,赶紧放进口袋里,简值已经冻僵了,都感觉不到暖和,直缓了一会才好。 “我有说我会心疼吗?你都不记得我了,就算我心疼,你能感受得到吗?” “当然可以,关心一个人是表现在脸上,流露在眼睛里的,不过你没有。” “是吗?那是因为我表现在心里了,所以你才看不到。” “心里,不要告诉我说你有一颗金子般的心。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她是谁了,为什么墓碑止连名字也没有,不会是一座空墓吧?” “对,我就是有一颗金子般的心。”显然,她对我的下半句并不是很关心,为此,我只好重问了一遍。 “她就是刚才我说你手被冻坏了她会心疼的那个人。”这话好像有点饶口,当我加以理解,明白她的意思时,不由吓得后退几步,看着这个墓,问道:“你是说躺在墓里面的人?” 的回答很坚定。 “有没搞错,他和我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连名字也没有?” “至于是什么关系,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她的名字我可以告诉你,请你听好了。”她说着又不说,只看着我,“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我有点纳闷。 “听她的名字,我现在就告诉你,当你听到她名字的时候,什么都会想起来了,她的名字就是沈青看着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然后问我“有印象吗?” 我耸了耸肩,道:“好了,时间不早了,也陪你来扫墓了,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都快要被冻死了。” “你这怎么可能,你真的对这个名字一点印象也没有吗?一点也没有吗?” “没有,叫青雅,沈青雅,对吧?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不可能的,这个怎么会这样她在临死前都想见你一面,还在喊着你的名字,你怎么可以可以这样,对她忘得一干二净呢?你让我太失望了。”显然,这个结果不是她想要的,所在地现在的表现有点心灰意冷,眼神里呈现出一片茫然。 “什么不可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真的很冷,是不是可以走了?” “你一个人回去吧,我对你很失望,不想再看到你。”金正妍说着转过身去,作出不愿再理我的样子。 这样的结果,我求之不得,不过仍很担心我才走出几步,她就喊起来,又叫我回来,所以在小心地走了几步后,就大跑起来,似离弦之箭,一路下了山,一口气出了园林才罢,上了车,坐下了大口地喘着气,这种感觉,像是虎口脱险,下次再也不敢和她单独去什么地方了,会武功,说话刻薄,尤其是会做一些莫名奇妙的事情,带我去看死人,想起来就感到恐怖,她不会是有神经错乱吧? 我发动车,正要离开,见窗外似乎有东西飘过,再细看,天空下起细屑的雪花来,暮色更浓了。 要离开,见了旁边的兰博基尼,心想要不要等这个可恶的女人?回想她刚才她很失望的表情,估计要在上面呆上一会,天气这和冷,现在又下起雪了,台阶上都结上了冰,我刚才下来时,就摔了一跤,还好抱住了树,像她那样的女人,一看就知道做事不会那么小心的,如果从台阶上滑下来,又正好哪一块石头撞到脑门上的话,一定是死定了。 我在车上呆了会,打算见她下来了再走,可等了一会,不见她的身影,莫不是已经摔死了?这种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推开车门跳下去,往回跑去,但愿这个女人还能剩下最后一口气。 第三百零一章 小心轻放 她高在高高的台阶上,停下来,看着我。 “你不是已经走了吗?”她微仰着头,语气里趾高气昂。 我看了她一眼,见她这样好好的,说话还这个样子,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我是因为担心她才跑回来的,顿时就后悔起来,转身便走。 “不会是因为担心我才回来的吧?” “担心你?”我转过身来看着她,笑,“会有那种事情发生吗?我是因为掉了一件很珍贵的东西才回来找的,不知道你为什么居然会那么想,真是可笑之极。” “可笑之极?” “对,可笑之极。”我说着走上去,既然说是丢了东西回来找,至少要做出寻找的样子。 她站在台阶的中间,见我走上去,丝毫没有发僻让的意思,眼睛怀着敌意地看着我,依旧那么泰然自若,好像这路是她家的。 而我,见她这么一副盛气临人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反正又不急着回去找东西,为什么要从旁边绕过去,而继续让这个女人站在路中间?于是,我在她面前,在次一等的台阶上站定。 “小姐,可不可以让上道?” “让道?”她偏过头去,看都不看着我,连说话时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蛮横无理地道:“路是你家的吗?” “你你挡到我的路了,小姐,能不能向左或者向右稍微让一点?” “不让。”她的头昂地更高,抱了坚定的信念。 不让是吧,那我就故意撞你一下,哼。 我说着抬步走上去,在身体接触产生摩擦的时候,偷偷地用胳膊肘儿去拐了她一下,不想,她竟也是同样的想法,在我上去的时候,用胳膊肘狠狠地袭击我。 撞了之后,速度分开,两个人都站定,彼此看着对方。 “你这个女可真是的。”我嘀咕了一句,以掩饰自己的无辜。 “彼此彼此。”金正妍说着不可一世地扭了下腰姿,偏过头又看向别外,脸上浮过一丝英雄所见略同的兴奋:居然想到一想了。 我见她偏过头去,失去了注意力,机会来了,赶紧猛地向她撞了下,撞后就直接走上去,这突然的袭击,金正妍措不及防,身子一倒,摔点倒下去,然后努力着才要站好时,一脚踩在未铲尽的冰残冰疙瘩上,今天天气聚冷,这些早已结成坚冰,若是一脚踩碎还好,只是已经硬如顽铁,金正妍才一脚踩在上面,还未站稳,就滑向一边,身体失去平衡,直摔下去,沿着台阶滚了下去。 听到尖叫声,我赶紧转身,见她从台阶上滚下去,像滚雪球似的,吓坏了,赶紧追下去,可台阶上有点滑,又不敢跑太快。 金正妍惨叫着,直滚完了这一段台阶,约有五十多个台阶,在拐弯处滚到了旁边的泥土上才停下来。 我冲过去,扶起她。 “何冲!”她喝了一声,扬手就要打我的脸,可惜手肘在滚下来时受到撞击,才一抬起来就痛得大叫,根本就打不下来。 “怎么了,伤到哪了?”我想帮她检查一下伤情,结果才一碰她的身体,她就大叫,好像哪儿都疼,说腿断了,全身的骨头都碎了。 “哪有那么严重?你又不是泥做的,哪有那么容易就碎了的?”我想扶她起来,她挣扎着不让,还把我推倒在地,我想说什么的,见她泪水涮地就涌了出来,不由吓了一跳,心想难道真的是伤到哪儿了,会疼的这么厉害。 “腿--真的断了吗?”我想伸手去摸,还没有摸到,她就叫疼,可见也的腿曲在那儿,角度很正常,不过这个,我不是医生,也不是百分这百的确认没事,只是她的泪水让我感到紧张和不安。 “能起来吗?我背你去附近的诊所检查一下怎 么样?”我试探着问她。 “腿已经断了,还怎么起来?”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我要叫救护车。” “救护车”我看了下情景,道:“就算是叫救护车,也不能立即把你送到车上的,我们现在是在山道上,救护车上不来。” “那要怎么办?”金正妍看着我,她目光里的那种神色,很显然,是把一切过错都推到了我的身上,赖到我的身上了。 我想辩解她也是有责任的,只是现在我叹了口气,道:“现在还是我背你吧,赶紧去最近的诊所再检查一下,如果时间长了,断了的地方也许就接不上了。” “真的吗?”金正妍忍了下泪水,道:“那你小心点,我的腿可能断了。” 当下小心地扶她起来,整个过程艰难异常,一点点微小的动作她都会疼地大叫,不时地警告着我小心点,嚣张气焰较之以前更甚,我忍,***,谁叫再起受伤的是这个女人呢,心想如果是我没站住,滚了下去,受了伤,摔断了腿或者什么地方,还不知道这个女人会怎么样对我,正好我又没有能力反抗。 “你弄疼我了。” “让你小心点,没有听到吗?” “为什么走这么快,再摔倒了怎么办?” “你能不能走快点,救人如救火,不知道吗?” 在金正妍不停的警告和呻吟声中,好不容易下了山,耳朵都快被她的埋怨磨出了茧。 当我背着她走向自己的车时,她立即声音不坐我的车,道:“那样的破车,我才不坐,我有自己的车。” 我继续忍,走向她的车。 见我停下来,她又质问道:“为什么不打开车门,要在这里冻死我吗?我的腿已经断了。” “钥匙。”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钥匙?在我的包里,你自己拿,不过里面有银行卡,你不可以随便拿的。” 我本来想打开她的包,拿钥匙的,听她这么一说,我都不敢打开了,把她小心地靠着车放下来,她单腿支撑着,问道:“为什么要把我放下来?” “你的东西太名贵,还是自己取比较好,免得丢了东西混赖人。”我说着转过头去,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那是当然了,银行卡里的钱就可以买你的那辆破车好几辆,什么破车,居然也会有人开。”她说取了钥匙,对着车按了下,结果没有反应,又按了几下,仍是没有反应该。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紧张起来。 我也不理她,直接从她手中抢过钥匙,走过去一点,轻轻按了一下,车门响了一下,已经打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它为什么会听你的,你以前不会是专业盗车的吧?”她说着,惊讶地看着我。 我居然会想到我会是偷车大盗,我真是服了。 “对,我就是偷车大盗,所以以后要小心你的车了,我已经看上了,被我这样的偷车大盗给盯上了。”我没好气地拉开车门,扶她进去。 把她放进车里的时候,不知又碰到哪儿了,她又疼地呻吟起来,喝道:“不是让你小心一点了吗?我可是一个人,一个伤员,要小心轻放,不懂吗?” “对,是易碎品,要小心轻放,不可倒置。”我说着狠狠地关了车门,打开驾驶室的门,坐上去。 “你什么意思?什么易碎品,什么不可倒置,我又不是什么东西。”金正妍冲着我吼,还不愿意放过。 “对不起,小姐,我”想起她说自己“不是东西”这句话来,不觉笑起来,心想这句话可真是说对了,身为女人,这么嚣张,不可一世,可不正是“不是东西”吗。 “你笑什么,不许笑。”估 计她也明白过来,这样喝道,可我还是忍不住。 第三百零二章 诅咒与祈祷 兰博基尼,咔咔,车跟车就是不一样,坐在这儿都感觉比我那辆破车舒适,就像人跟人不一样一样,有像我这么品质高尚的人,也有像金正妍那样傲慢无礼的人。 开着这样的车,第一次这么强烈地羡慕起有钱人来,以前一直开着自己的那辆破车,还感觉不倒,现在,当自己真正在坐在这儿,使用着它,感觉着它的性能,舒适,典雅,气派,大方,在速度上,在平稳上,在反应的敏感度,都体现着世界一流的水准。 开着它,仿佛自己变得更年轻了,更英俊了,一身西装革履,皮鞋擦得贼亮贼亮,站在世界摩天大楼的顶端,极目所望,林立的楼盘全是我的,车水马龙,街道全是我的,明俊一路,明俊二路,明俊三环路,从三环到西单,全是我的,还有明俊商业街,那种事业的成就感呃,想远了。 “为什么停下来?”金正妍问道,说着向我张望了一下。 “旁边有家小诊所。”我答着,就要泊车,可门口地方太小,不太小泊车。 “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金正妍努力寻找着。 “餐厅旁边不就是吗?有个灯箱招牌,看到了吗?” “是那个吗?连自己的院子都没有,也没有停车场,这样的小诊所怎么可以相信,是好人也会给医出病来的。” “什么?”我回头看金正妍,感到有点莫名奇妙。 “我要去大医院,这种地方我才不进去,搞不好会把我的腿给截掉的,我才不进去。” 说话间,我已经泊好了车,我打开车门,要抱她下来。 她盯着我,一脸的愤怒,喝道:“我说的话你全都没有听到吗?这样的小诊所,我是不会进去的,我要去春雨私人医院,听清楚了吗,春雨医院。” 这时,两个导医已经迎了出来,听到了金正妍的话,站在那儿彼此看了看,不敢再过来。 “看她们长成那个鬼样子,就知道医院不合格。” 我听了不禁好笑,道:“这里是医院,又不是选美中心。”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赶紧开车,我疼得很厉害,好像血都快流干了。”说着,不知是故意的还是装的,又呻吟了起来。 没办法,我只好开车,道:“春雨医院是吧?” “对,你终于听清楚了,金顶大厦对面就是。” 春雨医院?怎么有点耳熟,那不是飞絮曾住在的医院吗,贵族医院?听说那里的医疗护理的费用,是其他医院的几倍,当然了,医疗技术在韩国算是首屈一指,可是真的有必要非要去那个医院不可吗?看情况,这丫一定是要让我承担医疗费用的,就算到时跟她讲道理,能追回一些,可那也一定是一项不小的花销,不过,她会是一个讲道理的人吗? “会不会有点远?要不换家医院?”我试探着问道,想去一家同样是大医院但不是贵族医院的地方。 “不可以。”她的语气坚定地不得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只好认了。 春雨医院,在金正妍的强烈要求下,医生无奈地把她送进急救室,然后有人领着我去签字,交钱,交住院费。 “住院费?”我讶道,“可以不住院吗?她伤得好像没那么严重吧?结果不是还没有出来吗?” “对不起,这是当事人强烈要求的,希望你能配合。” “那么,是多少?” “至少一个星期,加上保证金,一共是920w。” “9”我被数字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的回答未变。 “9”我当时的心情是异常激动的,高价位我是有心理准备的,可是当我听到这个数字,还是感到震惊,心想这哪里是医院,分明就是吃钱的地狱,本来以为用身上所有的现金应该可以应付得了的,结果 “那个,因为具体结果还没有出来,可能根本就没有那么严重,可以先交两天,或者一天的住院费吗?” “对不起,一个星期是本医院最低的住院期限。”她回答时面带微笑,依旧是那么礼貌,而且长得也很漂亮,素质很高啊。 我摸了摸,还好,身上带了张银行卡,是因为打算回去前去超市买瓶油,现在全国物价上涨,油越来越贵,都快涨到以前的两倍了,另外随便刷点积分的,还有10点积分就可以抽奖了,一等奖可是一架笔记本电脑,我就是冲着那个才要积分的,每次只奔那个超市 我掏出银行卡,递过去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920w,金正妍,我最好是腿断了,最好是住上个十年八载,永远都别想站起来了,那样的话,我明俊就自认倒霉了,要是检查结果出来,什么都没有,只是一点擦伤的话,哼,咱们可有得算账,慢慢走着瞧吧。 付完账后,这个热情漂亮的导医小姐领我去休息室坐下,这里有免费咖啡,还有果汁,喝,换着品味喝,喝完咖啡喝果汁,喝完果汁再喝咖啡,然后搭兑着喝,反正是免费,要是一会检查结果出来,直接就可以回家了,岂不是浪费了这里免费的咖啡和时汁,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再来,最好,是永远不要再来了。 手机响起来,是家里打来的,看到家里的电话号码,心里总算有了一点温暖。 “怎么,还没有回来吗?是在路上吗?”是露露的声音,听着都感到亲切。 “怎么,想我了?”她是很少给我打电话的,所以每次打给我的时候,都会有些激动,现在,尤其如此。 露声音小小地说道。 “我也想呢。”后面娜可喊了一声,笑得好不嚣张,看样子今天下午出去玩的不错,心情很好。 “心情这么好,下午是不是一起出去逛街了?” “这你都猜到了。”露露道,“我们买了好多东西,还给你买了双手套,是真皮的,很保暖的。” 我听了,更觉心里一阵温暖,我的那手套娜可戴了两次,后来就不知给扔到哪里去了,怎么也找不到,这天两天气骤降,又要开车,手冻得生疼,无意中和露露说了一次,她就记往了,给我买了手套,心里好不感动。 “真的吗?太感谢了,还是你对我最好。” “那手套可是我选中的呢。”娜可又在后面插话,看两人的兴奋程度,估计也是才到家,竟逛了那么晚,应该是搭末班车回去的。 “不过,”露露说着,忽然来了个大转折,道:“今天花了好多钱,这个月的生活费又没了。” 呃我顿时哑口无言,心想我才付了920w,把本老付了出去,你们又把这个月的生活费给花光了,那我们一起喝西北风吧。 “怎么了?”露露见我不说话,道:“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我道,“我身上还有点钱,回去就给你,不过以后别再乱花钱了。” “知道了,对不起。” “!哪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们才对,我应该赚更多的钱,让你们过得更好,是我没什么能力。”我只是随口说着,结果说出来,才发现那么伤感,不由叹了口气。 露露道:“我已经很厉害了,一个人工作,养活我们三个人。” 我笑,道:“好啦,不说了,我还有点别的事情,可能晚点才能回去,你们就不用等我了。” “那要多晚?”露露道,“我等你。” 等我?我床上吗?这个数字,还是感到震惊,心想这哪里是医院,分明就是吃钱的地狱,本来以为用身上所有的现金应该可以应付得了的,结果 “那个,因为具体结果还没有出来,可能根本就没有那么严重,可以先交两天,或者一天的住院费吗?” “对不起,一个星期是本医院最低的住院期限。”她回答时面带微笑,依旧是那么礼貌,而且长得也很漂亮,素质很高啊。 我摸了摸,还好,身上带了张银行卡,是因为打算回去前去超市买瓶油,现在全国物价上涨,油越来越贵,都快涨到以前的两倍了,另外随便刷点积分的,还有10点积分就可以抽奖了,一等奖可是一架笔记本电脑,我就是冲着那个才要积分的,每次只奔那个超市 我掏出银行卡,递过去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920w,金正妍,我最好是腿断了,最好是住上个十年八载,永远都别想站起来了,那样的话,我明俊就自认倒霉了,要是检查结果出来,什么都没有,只是一点擦伤的话,哼,咱们可有得算账,慢慢走着瞧吧。 付完账后,这个热情漂亮的导医小姐领我去休息室坐下,这里有免费咖啡,还有果汁,喝,换着品味喝,喝完咖啡喝果汁,喝完果汁再喝咖啡,然后搭兑着喝,反正是免费,要是一会检查结果出来,直接就可以回家了,岂不是浪费了这里免费的咖啡和时汁,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再来,最好,是永远不要再来了。 手机响起来,是家里打来的,看到家里的电话号码,心里总算有了一点温暖。 “怎么,还没有回来吗?是在路上吗?”是露露的声音,听着都感到亲切。 “怎么,想我了?”她是很少给我打电话的,所以每次打给我的时候,都会有些激动,现在,尤其如此。 露声音小小地说道。 “我也想呢。”后面娜可喊了一声,笑得好不嚣张,看样子今天下午出去玩的不错,心情很好。 “心情这么好,下午是不是一起出去逛街了?” “这你都猜到了。”露露道,“我们买了好多东西,还给你买了双手套,是真皮的,很保暖的。” 我听了,更觉心里一阵温暖,我的那手套娜可戴了两次,后来就不知给扔到哪里去了,怎么也找不到,这天两天气骤降,又要开车,手冻得生疼,无意中和露露说了一次,她就记往了,给我买了手套,心里好不感动。 “真的吗?太感谢了,还是你对我最好。” “那手套可是我选中的呢。”娜可又在后面插话,看两人的兴奋程度,估计也是才到家,竟逛了那么晚,应该是搭末班车回去的。 “不过,”露露说着,忽然来了个大转折,道:“今天花了好多钱,这个月的生活费又没了。” 呃我顿时哑口无言,心想我才付了920w,把本老付了出去,你们又把这个月的生活费给花光了,那我们一起喝西北风吧。 “怎么了?”露露见我不说话,道:“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我道,“我身上还有点钱,回去就给你,不过以后别再乱花钱了。” “知道了,对不起。” “哪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们才对,我应该赚更多的钱,让你们过得更好,是我没什么能力。”我只是随口说着,结果说出来,才发现那么伤感,不由叹了口气。 露露道:“我已经很厉害了,一个人工作,养活我们三个人。” 我笑,道:“好啦,不说了,我还有点别的事情,可能晚点才能回去,你们就不用等我了。” “那要多晚?”露露道,“我等你。” 等我?我床上吗?我心里不由yy了下,恨不得现在就回到她的身边,抱她上床,可是 “我也不太清楚,你先睡吧,我会尽快回去的。” 挂了电话,感到心里一阵空荡荡的,那种感觉,难以形容。 金正妍,你可千万别腿断了,我还有两个小女人要养,给我留条活路吧,现在,我的想法又完全改变了,不再诅咒她,甚至害怕起来。 第三百零三章 公主 “去哪里了?为什么现在才来看我?” 当我走进病房的时候,金正妍不高兴地问道。 我没有说话,一直走到床边,道:“医生怎么说?” “结果还没有出来,要等明天才会知道。”金正妍道,“我肚子饿了,去给我买吃的。” 我本来是想和她商量一下责任问题的,不过现在从她的眼神和语气里,就知道已经没有了这种必要,她是完全地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赖上了我。 “想吃什么?”我感到自己说话都有些有气无力。 “一份铁板炸酱面。”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稍安,还好不是多么名贵的东西,要不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我转身要出去时,她又补充道:“幸福家园那家做的,其实地方的我不要。” 幸福家园?不就是上次娜可想进去吃结果没有进去的那家吗,那家是以炸酱面出名的,价格要贵很多。 走在路上,我反复地想着要怎么办才好,家里有娇妻在等着我回去吃饭,还要给生活费,我却在这里照顾另外一人不相识的女人,花钱中流水,眼见就要囊中羞涩,我仰头望天,心眼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究竟是什么地方错了。 是呀,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可自己竟一点也不饿,什么都不想吃,去那家买了炸酱面,价格整整是上次和我娜可吃炸酱面的地方的两倍,看起来倒也不见得多好吃。 回去后,我决定向她摊牌,把事情说清楚。 不过,看她吃的那么香,想还是等她吃完吧。 “为什么要看着我?”金正妍瞟了我一眼,道:“你没出息吃东西吗?” 我偏过头去,不理她。 金正妍只吃了一半,就不吃了,把盒子往旁边一推,完全是可以扔进床边的垃圾筒里的,她偏不这么做,故意让我去收拾。 我过去收拾了,然后在打算开口的时候,金正妍道:“可以回去帮我喂公主吗?” “公主?”我不解地看着她。 “对,我的公主。”她说着要探身要拿包包,可又够不到,也不肯下床,我故意不帮她拿,在旁边看着,就想知道她到底伤得有多么严重,腿真的断了吗? “可以帮我拿一下吗?为什么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她拒绝移动身体,回过头来瞪着我质问道。 我叹了口气,走了一步,拿给她。 打开包包,取出钥匙,递向我,道:“这是钥匙,伯爵路23号,那栋红色的别墅就是我的。” 我不接,道:“我去你这,好像不太好吧?公主,是你的孩子吗?” “公主它是没错,是我的孩子,有什么问题吗?” 她她的孩子?我脑海里再一次闪过她曾说过她有了我的孩子,那个公主莫非是我们的孩子?想到这个问题,我一阵心慌意乱。 “你没有家人吗?”我不是太愿意去。 “那是我自己的房子,我已经是成人了,不和父母一起住。” 我犹豫地看着钥匙,不知是接还是不拉。 “你忍心让也饿死吗?男人都是这么残忍的吗?”金正开盯着我的眼睛,在逼迫着我。 我想拒绝,可是公主,真的是我们的孩子吗?我接过钥匙的时候,感觉手都在发抖。 “你说,她叫公主,是吗?”我问道。 “对,她叫公主,怎么,不好听吗?” “不是,很好听,很好听。”我还想问她公主姓什么的,话到嘴边,还是算了,如果是姓何,那要怎么办,我要认吗?如果不是,又要伤心。还是不问了吧。 我心意徬徨,要离开的时候,金正妍道:“食物在冰箱里,你要给她热一下才行。” 公主,我的女儿,是吗?应该是女儿吧,不然也不会叫公主 的,公主,应该是妮称吧,那么名字应该是什么,不会就是公主吧?在去她有的路上,脑子里一直在为想着这个问题,感觉好乱,像是身陷烂泥,越隐越深,无法自拨。 如果,那真的是我的女儿,我和她的女儿,要要怎么办?要不认吗,不行,我怎么可以那样的不负责任;认吗,现在我连养活三个人都有些困难,又添出一个女人和女儿,让我去卖血吗?就算卖血也不够,咿,金正妍不是有钱女吗,那可以让她养我们? 不过,这种想法只在脑海里闪了一下,就立即被自己否定,我明俊,可是一个男人,一上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可以靠女人来养活,当一个吃软饭的,那样多没面子,就算吃的再好,住的再豪华,在人群中也无法抬起头来,我可是男人,有把的爷们。 不以接受金正妍,绝对不可以,一想起她那副盛气临人的样子,就无法接受,可是,那公主要怎么办?交给法院叛决,一个月或者或者一个星期去看她一次吗? 心里越想越乱,可此时,已经到了她的家,那一栋红色的别墅,实在是太过显眼,离得老远就看到了,豪华,气派,我曾经留意过她,还不知道是哪个有钱人住在这里,幻想着有朝一日可以进去看看,参观一下也好,现在,这个愿意终于可耻下场实现了,只是没有一点兴奋的感觉。 可是怎么会有门卫?他们又不认识我,我要怎么说?我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当车开近时,栅栏早已缓缓地向两边退开,给我让了道,我直接开车驶进去。 也许,他们是只认车,不认人,不过,那又怎么可能,算了,不去想这个。 不过紧接着,在我还没出息来得及取出钥匙时,有人员主动打开了大门,穿着一身的制服,微微鞠了一躬,迎接着我的到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愣在那里,不敢进去,心想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不是说家里没有人吗?我赶紧后退,仰头看这栋别墅,又看了看四周,没有错呀,就是这一栋,上面还金色的门牌号伯爵路23栋,没有错,可是怎么? 不管,先进去再说。 “您好!”大厅里站了两排人,一齐向我问好,再次把我吓了一跳,差点转身就逃,如果把我当成入盗的贼了,那岂不是当场乱棒打死?不过,看起来他们很友好。 看装束,一个厨师,两个厨师助手,其他的是工作人员,我不怎么敢正视他们,不过他们都半低着头,这让我心里略镇静些。 “请问公主在哪里?”我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公主在楼上,要不要抱下来?”一个工作工作回道。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你们都继续工作吧。” 说着,其他人散开,回去继续工作,我松了口气,这才可以认真地看一下这个大厅,咔咔,这么大的厅,装饰地极为豪华,不,应该说是奢侈,没有一个人,还亮着这么多灯,国家不是在提倡节约能源吗,真是没素质。 楼梯非常宽,我拾级而上,同时在想他们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尊敬,看来金正妍已经打过电话回来了,告诉他们我会来,所以才会这样的吧,既然是这样,那么任何人都可以喂公主的,为什么一定要让我来?想到她的用意,我再一次感到害怕,公主难道真的是我们的女儿吗,她的用意就是想让我见了下公主? 我站在那儿,简值恐怖地不敢再上去,可是这样能解决问题吗?女儿都有了,再怎么逃避也不是办法,总得去面对。 我叹了口气,感叹命运的唏嘘和坎坷,尤其是会遇到像金正妍这样的一个女人,而且 还已经有了孩子,简值就是人生的失败,失败中的失败。 应该就是这里了吧,我要推开门,又犹豫下来,咧了嘴笑,让自己的表情不要显得那么忧伤,要高兴才对,第一次见女儿,总要给她留一张笑脸才可以。 推开古香古色的两扇木门,没错,这是卧室,虽然很大,但依然是卧室,因为有一张床,不过床上没出息我的公主。 “公主?”我轻轻喊了一声,同时在打量着有没有婴儿床之类的东西,不过并没出,退出去时,一只白色的猫竟出现在我的腿上,险些一脚踩在它身上。 我又推开其他的门,这间是书房,也没有公主,另外又打开几扇门,仍然不见公主。 公主呢?会去哪了,我有点着急起来,想下楼去问工作人员,公主是睡在哪儿的,走了几步路,那只猫还跟着我,我转身,喝开它,可他才退了几步,又跟上来,看它眼睛蓝蓝的,应该是个很名贵的品种吧,要不是看在它主人的份上,真想踢它一脚。 “请问公主在哪里?”我要下去的时候,正发见一个工作人员在打扫。 “公主?它在小姐的卧室里。”她如此回答。 卧室?可是我刚才已经去过了,怎么不见,想问她是不是可以确定的,不过她既然在这里工作,应该是可以确定的吧,我犹豫着,再一次回去,推开卧室的门。 “公主!”我喊了声,想如果她听到了,应该会应一声,至少会发出一些声响吧。 喵~~~ 这只可恶的猫依旧跟着,我喊公主,它居然还应。 “公主。”我又喊了一声。 喵~~ 它又应了一声。 “走开!”我抬脚做出要踢它的样子,她赶紧逃走,不过也不走远,只是在一迷之外的地方,抬头看着我,并继续喵喵地叫着,这只猫什么?这只猫它不会就是 第三百零四章 奢华生活 我又试着喊了一声“公主”,它果然又应了一下,而且起身,离我更近了一步,看样子是想扑上来的,可我刚才吓了一下它,所以还不敢,只是抬头看着我,目光里充满无辜。 “公主?”我又喊了一声,它喵了一声,这次直接扑上来,我蹲下去,它就过来蹭我的手指,躺在地板上,撒起娇来。 “你不会就是公主吧?”我几乎快要疯了,可惜它不会说人话,只是喵喵地叫着。 我又连着叫了好几声,它听着,睁大的眼睛看着我,好像很不解,不知道我为什么老是喊它的名字,不是明明就在身边吗? 立即给金正妍打电话。 “怎么了?”她一副若无其事的语气。 “公主是一只猫,对不对?” “是呀,怎么了?” 我我几乎当场晕倒。 不过,很快我又兴奋起来,抱起这只名叫公主的猫,心里充满了感激之情,心想你就是公主,那可真好,那么,就不存在女儿的事情了?你知道吗,在来的路上,真的把我给担心死了,幸好你是一只猫,你真可爱。 公主被我举进高高地,吓得直叫,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热情,去亲吻它,它也舔我的嘴巴,似乎很认可我的存在。 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放下了。 抱着它下楼,问工作人员餐厅在哪里,她领我过去,我又问她公主平时喜欢吃什么,她说她喂就好,于是就交给她,我站在旁边看着。 喝牛奶?还是雅士利婴幼儿装,然后是酱排骨?看着公主吃的那么香,一边大口大口地嚼着,嘴缝里还一直发出着啊哟啊哟的声音,好像是在警告我们不要抢它的食物是的,又像是在说真好吃,也可能是对主人的一种感谢吧,总之我不懂它的语言。 看她吃的这么香,我顿时感到饿了起来,肚子立即就叫了。 “有什么我可以吃的吗?”我随口问工作人员。 “请问您想吃什么?是中国料理,还是韩国料理,还是意大利料理,印度料理也可以。”身后传来声音,我回头,见是那个厨师,原来我一进入厨房,他就跟在我身后,以便随时为我服务,不过他这么无声息地站在身后,又突然开口说话,倒把我给吓了一跳。 中国料理?意大利料理?韩国料理?还有印度料理?他是全能的吗,还是在吹嘘? “这些,你都拿手吗?”我问道。 “全部是国家一级证书。”他很确定地回答。 “那证明不了什么,证书用钱就可以买得到。”我见他有点过于自信,不太高兴,有意打击了他一下,然后故意装作很随意地道:“那就做一道印度菜尝尝吧。” “那您想吃具体的什么菜?”他又问。 这个我有点烦,心想我又不是厨师,怎么知道那么多,道:“做你最拿手的就好了。” 说着离开厨房,回到厅里,在一组沙发的中间坐下,拿起遥近控器,打开嵌在墙里的液晶电视,略看了一点,感觉没什么意思,见旁边的柜台上放着很多酒,能放在这儿的,应该是很名贵的吧,这女人居然想赖上我,那我就喝你的酒,喝你最贵的酒,把钱给补回来。 起身去翻酒,不看名字,反正也看不懂,只看年份,终于被我翻到一瓶1900年份的酒,上面写的全是外文,而且可以确定不是英语,不知道写的是什么。 拿到手里时,发现是木塞封的,而且已经打开,喝了一点,看样子,金正妍也最喜欢这种酒吧,我就喝你喜欢喝的酒,而且要喝完,一嘀也不会留下。 想抱瓶喝的,又感不太文雅,打开柜台的门,取了一支大号的杯子,倒了满满一杯,酒的香 气扑鼻而来,浓浓的酒香强烈地刺激着人的胃口,这时,厨师助理过来,告诉我可以用餐了。 我端着酒,走进餐厅,椭圆型的餐桌上新铺上白色餐布,我才坐下,厨师就推着餐车走进来,同时,我闻到一股诱人的香味,而当他打开罩子时,浓香几乎诱得我口水流下来。 “印度咖喱饭。”厨师说着端上来,放在我的前面,同时还有一碗汤,味道很特别,至于是不是很纯正的印度味道,因为没有吃过,并不太清楚,不过闻着很香。 现在,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我,尤其是厨师,在等着看我吃第一口时的感受,估计心里是有一点紧张。 只是这么多人看着,我全有点不知道怎么动筷子,先咳了一下,喝了一小口酒,这个酒 好不容易才忍住,差点就要吐了出来,辛辣的味道感觉像火一样燃烧着我的舌头,而且味道古怪至极,和韩国清酒,中国白酒,以及西方的红酒,味道都截然不同,总之,是让人很恶心的一种味道。 尽管我极力掩饰,但痛苦的表情还是在脸上显了现来,我见到工作人员偷偷想笑,不过还是强行忍住了。 “你们下去吧。”我说道,实在不喜欢被人看着吃饭。 他们彼此看了一眼,出去了,并且把门给关上。我赶紧扒了几口饭,嘴巴里全是酒的古怪味道,这饭像是炒饭,可又完全不是,松软,味道很特别,但是很好吃,印度咖喱饭,原来这是种味道,看来这个厨师,手艺还真的是一流,可惜,就是份量少了些,他可能是按照平日金正妍的饭量做的吧,不过我怎么说也是一个大男人,再说,吃不了还可以打包。 打包?我很想带回去一份给娜可和露露尝尝,不过还是算了吧,自己也说了,毕竟自己是一个大男人,那种事情还是做不来的,等以后赚钱了,请她们到餐厅里,好好地吃一顿,最好去印度吃,那才是正道。 想到钱,不禁又伤感起来。我的钱,全被那个女人给吞吃了,我得回去好好跟她谈谈,像她这么有钱的女人,应该不会太在意我的那几百万吧,可能只值她的一瓶酒而已。 酒?眼前的这杯酒要怎么处理?而且,是满满的一大杯。喝?小心毒死我,就放在这儿?刚才才喝了一口,那些家伙就想笑,留下来,他们还不知道会怎么说,不行,得解决掉才行,我四下看了一眼,这里连水池都没有,要端到厨房里倒掉吗?那样可能会被他们看到的。 嗯?见角落里置着一个盆景,也不知是什么树,居然长得这么高大,叶子不这么厚,应该生命力很强吧,那么,就给你喝吧,应该可以吸收的,就算喝醉了应该也不会摔倒的吧。 土质很疏松,把酒倒进去,很快就完全浸到土里,现在,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打开门时,他们都站在外面。 “味道不错,谢了。”我说着离开,那个女人估计都等急了吧,不过怎么也不打电话过来。 在车上的时候,我还在怀念着刚才如同幻境一样的生活,有钱就是好啊,吃的好,住的好,处处有人照顾,可以吃纯正的印度料理,而且吃过了,还不用自己动手收拾,交给工作人员做就行了,这种生活,我明俊什么时候才可以享受得到。 第三百零五章 诱惑的大腿 回到医院的时候,我没有直接去看看金正妍,而是去医生那里询问伤势,说金正妍只是崴到了脚裸,并不是很重要,贴几张贴布,休息两天就好,没什么好担心的,不过在当事人的强烈要求下,进行了全面的扫描,具体结果要等明天下午才能够出来。 什么,只是崴到了脚而已,甚至连擦伤都没有,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过份,先前的地于紧张也就罢了,可是医生都这么说了,居然还强烈要求全面检查,住院也是她强烈要求的,这不摆明了是要我倾家荡产吗?可真是最毒莫过妇人心。我倒要好好质问质问她,问她到底想要怎么样。 怒气冲冲地走到病房门口,要推门进去的时候,忽然又改变了主意,想她既然有心,一定不会就这么轻意承认的,再一口咬定自己感到很严重,所以才要求要做全面的扫描检查,这样的话,听起来倒也算是合情合理,不行,不可以直接问她,得和另外一用更为巧妙的方法才行。 推开门的时候,她不在床上,而是坐桌边,正拿着镜子在看着自己。 我问道:“脸被擦伤了吗?如果是那样,那可就丑死了。” “是吗?”金正妍放下镜子,转身瞟了我一眼,道:“很可惜我没有,所以我依然漂亮。” 这话,我听了不由好笑,世界上哪能自己说自己漂亮的。 “好笑吗?”金正妍不高兴地道,“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对了,怎么回来这么晚,不知道这里有病人需要照顾吗?如果一不小心摔伤了怎么办?” “你有那么脆弱吗?”我看着她,反问道,“对了,你怎么会坐在这里,你不是伤得很严重要躺在床上的吗?” “谁谁说我一定要躺在床上的?”金正妍道,“偶然下床走走,可以起到活血化淤的作用,才会更快地好起来,医生是这样说的。” “是吗?可是我来的时候,听医生说你现阶段最好不要轻易下床,就连上厕所最好也由我抱着你进行,虽然具体的结果还没有出来,不过好像伤的很严重的,搞不好,腿可能真的断了。” “什么?”金正妍听子立即又惊又怕,道:“哪个医生说的?不是只说我的脚崴了而已,休息两天就好了吗,怎么会是哪个医生,他是真的这么说的吗?” “是李医生,刚才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他,他让我好好照顾你,最好不要让你乱动,尤其是腿,最好连走路都不要,他还说,虽然检查结果不没有完全可以确定下来,但让我要有心理准备,他甚至还向我推销哪一款什么牌子的轮椅好用,让我不妨提前考虑一下。”说到这里,我一直强忍着不笑出来,看着金正妍害怕的表情,几乎都快要疯了,感情那么投入,以至于我最后的两句话那么明显,她竟然都没有听出破绽来。 “不可能的。”金正妍道,“我的脚只是崴了而已,不可能断的,我自己都感觉不到一点的疼痛,怎么可能会断,他一定是搞错了,一定是这样。”说着环视了下房间,道:“什么破医院,什么破医生,什么鬼地方。” “真的一点疼痛都没有吗?”我故做关切地问道。 “没有,一点也没有,不信你打了下试试。”说着抬起腿来,置到桌子上。 她的腿,修长而又挺直,那样完美地呈现在我的眼前,我不由一愣,心速明显加快,她她是要让我摸一下吗? “你打一下试试呀?”金正妍只沉浸在要证明自己的腿没有断时面,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眼神有异,正那样色眯眯地欣赏着她的腿,尤其是大腿,尽管她穿着体裤,不能直视那白晳细腻的肌肤,但这样看着 ,它优美的曲线,仍是那样的诱惑。 要她的强烈要求下,我用指关节轻轻地敲了下她的小腿,本来是打算直接去碰她的大腿的,怕她太敏感,自己也有点紧张。 金正妍道:“一点感觉也没有,你不可以用力一点吗?” 于是我加了点力,结果金正妍仍是喝道:“难道你晚上没有吃饭吗?” 这话我可不爱听了,这一下用了很大的力气,疼得金正妍痛苦地呻吟了一下,道:“你干嘛这么用力?想敲断我的腿吗?” “什么感觉都没有吗?”我问道。 金正妍喝道:“什么感觉都没有,除了你敲的疼痛之外,可恶的家伙。” 金正妍要把腿放下去的时候,又想可能是敲的地方不对,道:“要不,你敲下膝关节试试?” 于是我敲膝关节,其实我更想敲她的大腿,与其说是敲,不说说是想抚摸,感觉我的视线总离不开那里,更想看到她大腿的更深处,尽管知道她穿着体裤,就算把上身的毛衣撩上去,仍然是什么也看不到,不可能会春光乍泄的,可心里仍是那么想,痒痒的。 “会不会是大腿断了?”在试了膝关节,感觉正常之后,金正妍这样说道。 “也许吧。”我赶紧附喝,心想还不赶紧让我摸上一摸,不,是敲上一敲。 金正妍道:“什么叫也许,根本就在于不可能。”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激将着她。 “不用了,那个部分”金正妍说着,脸上微微一红,道:“我自己敲就可以了,我们现在,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的好。” 呃莫非是刚才我的眼神过于集中的她的大腿上,让她给发现了?做事还是不够紧慎哪。 金正妍拿手敲了几下大腿,没感觉到有什么,不过仍是很担心,然后用力地敲了一下,不由痛地呻吟起来。 “怎么了,很疼吗?”我问道。 “当然很疼了,要不我狠狠地敲你一下试试?”金正妍说着放下腿,手在疼痛处轻轻地揉着,我也想帮她揉一会,不过也只是想而已,未敢付诸行动。 我问:“感觉到什么没有?断了吗?” “没有!”金正妍道,“本来就不可能断,只是摔了一下而已,脚祼崴到了,就是这样,说腿会断,根本就是不可能。” 我后退了一步,咳了一下,清理了一下嗓子,在金正妍用不解的目光看着我的时候,道:“原来如此,那么,还有必要继续住院吗?” 第三百零六章 舌战 “当然”金正妍话说到一半,立即明白了,刚才那些话全部都是骗人的,目的就是想让我说实话,自动放弃这里,离开医院,然后就可以因为没有责任而直接摆脱我,想得倒好,我偏不出院,看你能怎么样,话到嘴边,又改口道:“有必要了,在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之前,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见她这样说话,我差点就疯了,质问道:“可是刚才,不是明明” 金正妍道:“那只是我的感觉而已,我是医生吗?你也不是,所以,还是等检查结果吧。”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计划成功,可是想不到这个女人居然会期样耍赖,我我先前就完全应该想到会这样的,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看起来冠冕堂皇的理由可以缠住我,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我真是太傻了,太天真了,居然会认为她会心甘情愿地出院,我我简值快要疯了。 手机响起来,是家里打来的电话,一定是问我怎么还不回家的,我不知道是接还是不接,接,又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好。 “为什么不接电话?”金正妍见我在犹豫,打量着我,问道。 “是家里人,在等着我回去吃饭。”我直接跟金正妍这么说。 “是吗?”她偏过头去,道:“不是已经吃过饭了吗?告诉他们不用等了,自己吃就好了。” 我这样跟她说话,意思已经很明显,是希望她可以让我回家,不过她僻开了问题所在,完全不考虑我的感受。 “我可以回家吗?”我直接提出这外问题。 “不可以。”金正妍断然拒绝,道,“你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吗?我可是受害者,你要这么不负责任吗?” 我我叹了口气,心想罢了,怎么会被这个女人缠上,千后悔万后悔,后悔不该撞她那么一下,结果自己陪了金钱又陪人,还好是陪人而不是陪身,要是陪身的话我倒也不说啥了,刚才连大腿都没让我摸,一点便宜没占到。 “公主喂了吗?”金正妍见我不说话,打破僵局。 我点了点头,不想回答。 “喂它什么了?”她又继续问。 “牛奶,酱牛排。”我如实回答,有气无力。 “它吃了多少?” “它吃了公主?你是在说公主,是吗?”此时我才转过弯来,不提公主我还好受些,一提到公主,就气不打一处来,以为是我们的女儿,把我给愁死了,这个女人不直接告诉我公主是那只该死的猫,从一开始就是故意要让我误会的吧? “怎么了?”金正妍仰起脸来,眼睛望着天花板,好像已经意识到我要一顿质问似的,而且已经准备好了,作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说她就是一只猫?”我质问道。 “你有问过吗?”她反问我。 “我”好像我真的没有问过。 “既然你没有问,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金正妍回答地理直气壮。!我点了点头,心想你厉害,继续道:“那么,你让我去喂它,又是什么意思?家里不是有人喂它吗?对了,提到这个我又想起来了,你不是说家里没有人吗,所以我才好心地答应你去喂那只该死的猫” “它叫公主,不是那只那只该死的猫。”金正妍打断我的话。 “可它还是那只该死的猫,一只该死的猫。”我正在气头上,这丫居然还跟我倔嘴,可真够火的,我就诅咒那只该死的猫。 “你再说那是一只该死的猫?”金正妍随手抓起了桌子上的一本杂志,就要砸过来,用威胁的眼神瞪着我。 我想继续坚持着,可是她真的会砸过来的吧?这次是本书,下一次可能就会是镜子什么的,这个可恶的女人简值就是一个暴力女,从上到下,身体的每一处无不充满着野蛮气息,我心里暗暗诅咒着她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好,我们放下那只该那只猫不管,我问你,你为什么要骗我,说家里没有人?”我退一步,进行质问。 “他们只是些工人,算是我家里的人吗?”金正妍又是反问式的回答。 “为什么不算,他们可也是人,你这么说话,未免有点人格歧视吧?” “有吗?我记得我说是我一个人住,他们是不住在那儿的,可能是你自己理解错了,我没有骗你。” “那你为什么要把钥匙给我?这意思很明显,是说暗示说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不是这样吗?” “是这样吗?我喜欢把钥匙给你,不行吗?”金正妍直视着我,一点也没有内疚和被质问的感觉,一直那么泰然自若,好像被审问的是我,真是气死了。 房间里闷死了,都快要透不过气来,我站起身来,想出去。 “你要去哪里?回家吗?”金正妍紧张地问道,好像很怕我逃走是的。 “我出去透口气,快被你气死了。”我说着打开房门,出去。 站在走廊里,打开走廊的窗子,冷空气扑过来,不由打了个寒噤,深深地吸了口气,再吐出来,但愿把心中的郁闷都给吐出去,真的快要被这个女人给折磨死了,我的钱,我的钱哪,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露露和娜可,要怎么跟也们说。 明天,明天下午结果就会出来了,她再怎么耍赖,也顶多就一那个时候为止了,如果腿没有断,她再也不好厚着脸皮继续留在医院了吧,也就是说,我只要再忍一天就可以了,到时候就可以彻底地摆脱她,以后连见也不想再见到她。 不过,如果她想在这一天的时间里可以轻松度过的话,那她就错了,既然这样折磨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也要让你饱受折磨,更艰难地度过一难忘的一天,要让这一天永远留在你的记忆里,成为你梦魇,哼,金正妍,等着接受我的折磨吧。 我给家里回了电话,确定说今晚不回去了,然后去住院部的值班室询问了下,说如果明天出院的话,还可以退回一部分住院费用,虽然是以70%的金额退回,但我已经很高兴了,总比全部被这个可恶的女人给浪费掉要好得多。 现在,我决定回病房,开始我的折磨计划,金正妍,接招吧。 第三百零七章 机关算尽 “已经透完气了吗?”我回来时,金正妍问道。 一面没好气地回答着,一面观察,看可以从什么地方下手,见她仍然坐在那儿,甚至还把一条腿搭在另外一条腿上,不停地换着搭,显示着她的得意心情。 “不行,”我走过去,道,“你怎么可以及样曲着腿,甚至是搭在另外一条腿上,如果腿真的断了,或者说有内伤,你这样,会导致血液不顺畅,会骨头坏死的。” “是吗?会有那么严重?”金正妍半信半疑地放下腿,并了起来,不解地看着我。 “当然会了,什么事情都有可能,既然结果还没有出来,那就要做最坏了打算,你这样腿脚样空着,而且很容易爱到冷空气的侵袭,你得躺回到床上去才可以,要一直保持着两条腿伸直着,要保暖才可以。” “是吗?”金正妍说着要起身,我赶紧叫停。 “又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你现在还不适合走路。你想想看,如果腿里面真的有内伤的话,你每走下,会牵扯到多少肌肉,这些肌肉已经受伤了,只是你暂时可能感觉不到而已,可是你一走动,说不定全部肌肉都会拉伤,不止是这样,骨头也有可能会因为走动而错位,为了安全起见,你现在最好是不要走路。” “不走路?那我要怎么回到床上吗?飞吗?”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抱你到床上去,当然,我并不是想占你的便宜,主要是为你着想,如果” 我话还没有说完,金正妍已经张开了双臂,道:“你抱我吧,我不介意。” 呃--她未免也太直接了吧,我以为她会一口拒绝,我得好不容易解释一番才可以让她接受,可是怎么她这样,我倒栽葱点不太自然了? “怎么了?不是说要抱我上床吗?”金正妍看着我,丝毫没有害羞之意。 忍了,我只好抱她上床,本来是要为难她的,结果想不到为难的是自己。 “小心一点,不要碰到我的腿。”我抱起她时,金正妍嘱咐道,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第一次手揽在她的大腿上,而且还是靠近内侧,我的心不禁更快地跳了起来,有些紧张,从山上把她抱下来时倒不觉得,可能那时一心想着赶紧送到医院吧,此时的情况好像完全不同了,知道自己是在抱着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极漂亮身材非常好的女人,心里难免有些痒痒的。 揽在她大腿上的手,很想再往里去一点,可又担心她会发现,毕竟那里算是很敏感的地方了,何况我也算是一个正人君子,不想让她把我给看扁,当下只揽在她膝盖下面向内一点的大腿上,使劲把她抱起来。 “小心点,不要摔到我了。”金正妍的手很随意地搭在我的肩膀上,偏着头,眼睛睢着其他地方,故意不看着我,做出一副和我保持距离并不是那么亲密的表情。 经她们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想故意摔她一下,可惜这儿距离床实在是太近,没有什么理由好摔倒的,关键是我狠不下心来,走了两步,已到床边,要把她放下来的时候,她又道:“轻点,不要弄疼了我。” “知道了,你是易碎品。”我没好气地回道,把她放回到床上。手从她大腿处抽离的时候,不觉有点微微的失落。 “不用给我盖好被子吗?如果受凉了怎么办?”金正妍抬着头看我,连被子也不愿自己拉上。 “怎么,难道手臂也受伤了吗?” “对,完全有可能,因为在摔下来时,全身都感到疼,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还是小心为好,不是吗?”这丫居然用上了我的理论,而且看着我的眼神里 理直气壮,好像我应该为她服务是的。 “这样可以了吗?”我给她拉上被子后,问道。 “还行。我不想这么躺着,可以让我坐起来吗?” “这个也要我帮忙吗?”我有点惊讶。 “怎么,不可以吗?如果我一用力,不小心拉伤了肌肉怎么办?骨头错位了更是麻烦。” 我听了不由好笑,道:“难道你是泥做的吗?” “不是,泥人没有骨肉,也没有骨头,我们样躺着很不舒服。” “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躺一会就习惯了,而且,时间也很晚了,要睡觉了。”她想继续使唤我,我偏不给她用。 “可我一点都不困。” “闭上眼睛,很快就会困了。” “我说我不困,而且,这么躺着很不舒服,我要坐起来,你听不到吗?”金正妍几乎是在用命令的语气和我说话。 我叹了口气,没办法,只好过去先把她扶起来,她倚在我的手臂上,好像很舒服的样子,然后把枕头竖起来,又从旁边拿过一个,叠在一起,然后抓着她的两个手臂,使劲地往上拉。 “不可以轻点吗?弄疼我了。” “对不起,大小姐。”我说着更狠劲地拉了一下,要放下时,无意中瞟到她一抹胸部,她早脱掉了长袄,里面只穿着一件超长的几乎到膝盖的紧衣毛衣,可能是刚才抱她时,把她的毛衣往下蹭了一点,所以才现出一抹胸部,不过也只是很轻描淡写的一抹,浅浅的乳沟现了一点,饶是如此,已是诱惑无限。 “怎么了?”金正妍见我忽然不动了,手还抓在她的双肩上,仰头看着我,质问道。 “没什么。”我说着放开手,让她靠着枕头坐着,道;“这样可以了吧?” 金正妍不回答,只是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在想刚才我怎么忽然顿了一下,因为毛衣的领口并不是很低的那种,所以自己并未想到,还以为是身上的香水味刺激到我。 “你,好像一副很不满意的样子?”金正妍挪了挪肩,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些,开始质问我。 “我?有吗?”我冷笑了一下,转过身去。 “看你做事很不情愿,不是吗?” “有吗?”我继续着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 “那好,我们试验一下,我渴了,你去给我买瓶饮料。” “什么?”我转过身,敌意地看着她,心想这女人不是在故意耍我吧? “不愿意吗?就知道你不愿意,只要一实验就看出来了。”金正妍公开结果似的说道。 “我有说过不愿意吗?”我赶紧否定,“只是刚才没有听清你在说什么,所以又重复问了一遍。” “是吗?那我就重复一遍,我渴了,你去给你买瓶饮料,听清楚了吗?” 我点了点头,气无力地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我要杏仁奶茶。” “那个是利尿的,小心你尿床。” “是吗?那么你说什么?尿床吗,我三岁就不再尿床了,真是个可恶的家伙,对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开这种玩笑?真是没素质。” “到底想要什么。”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快摇折欲坠了。 “椰片奶茶。” “不行。” “为什么?” “会有清滞塞效果。” “滞塞效果?那是什么?” 我顿了下,道:“通俗一点就,就是会让你拉不出大便来。” “真恶心。”金正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没办法,是你不懂,要我解释给你听的。” 被这句话一搅,金正妍都不知道要喝什么了,我心里不禁暗自高兴,心想不管你要什么,我都会说不好,而且编出各种可以以假乱真的理由来,就要恶心你,让你再也没有味口喝饮料。 “要什么饮料?”我故意催道。 “要你说什么饮料好 吧,你看着买了。”金不妍不知再选择什么好,把任务推给我,这个问题就更好解决了。 “世界上最好的饮料,最解渴的饮料,最纯洁的饮料,对人体最没有伤害没有任何副作用的饮料就是”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下。 “那是什么?”金正妍看着我,嗓子里咕噜了一下,显然是被我的话给吸引到了。 我又悬了一会,道:“那就是白开水。” “什么?”金正妍听了不由好笑,同时也明白过来刚才完全是否胡说八道,其根本目的就是不愿意出去买饮料,所以才编出那些乱七八糟的理由来,自己居然会上了他的当。 “白开水里含有丰富的矿物质,有人体所需要的80%以上的营养,而且不用担心会添加任何色素及防腐剂,可以安心放心地使用,而且价格低廉。”我一面说着,一过过去给她倒了杯白开水,自己都快被自己的口才给折服了,好想大笑一下。 “是吗?白开水里有这么多好处?”金正妍盯着我端过来的白开水,问道。 “当然了,在医生眼里,一副白开水就是一副最上好的中药,可以延年益寿,舒筋活络,滋阴壮阳” “什么?”我正信口开河,金正妍忽然打断,用质问的眼睛看着我,我最后的一句话实在有点太过牵强了。 “滋阴养颜,对,是滋阴养颜,像你这样的女人最需要了,来吧,喝了这杯白开水。”我说着送过去。 “我很年轻,还不需要这个。”金正妍不接,只看着我,道:“所有的饮料都有副作用吗?” “当然,除了白开水之外,严格来说,白开水不能算是饮料,是高于饮料比饮料更有营养的饮料。”我继续吹嘘着白开水的好处,好让她放弃让我出去买饮料的念头,安心地喝着白开水。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的书吧里也卖饮料吧,那些,也都是否副作用的吗?” 呃这个 第三百零八章 一杯饮料的代价 “不会的,怎么可能,那些饮料全都是我亲自调配出来的,最讲究的就是营养和人体对营养吸引的搭配,对人体绝无伤害,而且口感极佳,不管是合家欢聚,还是外出旅行,都是必备饮料。” 话说提很顺口,不过好像有点儿过了。 “有添加防腐剂吗?”金正妍问道。 “那怎么可能。” “色素呢?” “更是不可能了,完全是原滋原味。” “也不会有其他什么对人体不利的东西吗?” “当然不会,我怎么会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那么,我要你去给人调配一杯饮料,还是那杯千娇斗妍。”金正妍看着我,一脸的得意。 “这个,是不是太晚了?”我不禁心虚,***,转了半天,结果把自己给转进去了,着了这丫的当。 “很晚吗?还是因为嫌太麻烦,不太愿意?” 这个如果说不愿意,那么就否定了在此之前的对话,无异于拿自己的自己的脸。 “开我的车,快去快回。”金正妍打开床头柜,拿出包包,取出钥匙,递过来。 我犹豫着,还是接了,心里不禁长叹。 不过在出了门的时候,当冷空气袭来的时候,又能了办法。 “怎么了?”金正妍见我回来,问道。 “难道你忘了吗?天气太冷,根本就没有水,没办法调配饮料,天意如此,我也没有办法了,不是我嫌麻烦,实在是没有办法。”我说着把钥匙递给她。 “是吗?”我看着我,犹豫了一下,才接回钥匙,很是失望。 看她这么想喝饮料,我在想我这么做,是不是有些残忍了?其实出了医院就可以买得到的,结果宁可在这儿跟她大费周章,也不愿意去买,是不是显得我有点小气了? “你真的那么想喝饮料?”我问她。 “是呀,很想。”金正妍听我这么一问,看着我的眼睛里再次燃起了希望,目光里甚至有了一丝乞求的神情。 “好吧,我去买。”我叹了口气,转身出去。 出去后,才发现我错了,不是决定错了,而是时间搞错了,现在刚过十点不到五分钟,但超市已经不差一秒地打烊了,只剩下清洁工在打扫地板和擦洗墙壁。 我记得旁边还有家电话超市也卖饮料的,而且经营到很晚,上次见到凌晨的时候还在亮着灯,赶紧跑过去,结果也已经关门了,可能是因为这两天气温骤降吧。 此时的气温,应该有零下二十五度吧,我以为在门口的超市就可以买到,不过100米的距离而已,跑几步就可以了,所以出来时并没有穿上袄子,现在,在冰冷的空气里游荡了几分钟之后,我已经冷得全身发抖了,冷空气直逼着心脏,冰得好疼,快要让人窒息,鼻孔也似乎也扩大了很多,每一根鼻毛都竖起来,甚至感觉冰了起来,呼吸的时候鼻孔一张一合,像极了家里的那只小白熊。 现在就回去吗?我跑了几步,不由又停下来,要告诉她因为时间错过了,所以买不到任何饮料了吗?以她的性格,她会相信吗?一定会以为我在骗她,不但不会感激我,说不定还会心生厌恶之感,她对我有什么看法,什么态度倒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付出了,结果没有达到目的,想既然都已经出来了,再空着手回去,实在不太好看,要不再多跑几步吧,也许前面的店铺还没有关门。 也许前面的那家店铺不没有关门。一直在这种心态下奔跑,结果在冰冷的空气中跑了半个多小时,仍然是什么都没有买到,我想放弃了。可是,要现在才放弃吗?想自己都已经被冻了这么久,回去后还要面对金正妍的不相信,尤其 是她的冷潮热讽,那太不值得了,我一定要买到饮料才可以回去。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仍是一无所获,现在我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开车出来,自己跑的这些路,如果开车的话,只是十分钟而已,现在要怎么办?继续寻找,还是放弃? 感觉自己都快冻僵了,想给金正妍打电话,和环境的声音证明我没有骗她,在外面找可以买到饮料的地方,可实在是没有,一摸,才想起手机在袄子内侧的口袋里。并且同时很庆幸又委痛苦地发现,我的钱包也没有在身上。 我几乎想大笑起来,呼出的每一口空气都化作白雾,我快要被冻死了,这时,我想起了那个可怜的卖火柴的小女孩,在这么冷的天,光着脚,衣不蔽体,那是一种怎样的凄凉。 嗤~她划燃了一根火柴,拢起手来,明亮的火焰立即温暖着她的手 现在,我需要那根火柴,渴望那火柴的所带来的温暖,虽然只会持续很短的时间,仍然渴望。 不过很庆幸,因为我已经离我的书吧很近了,而且我摸了一下,庆幸地发现自己带着钥匙。 不过,因为没有暖气,书吧里和外面一样的冰冷,我扭了下,水管依旧被冰封着,一滴水也流不出来。 我赶紧加了件备用的衣服,从抽屉了里取了些日用的钱,再次出门。 离开书吧,我直奔最近的公用电话停,我决定不再找下去,而是给金正妍打电话,用大自然的声音告诉她我没有骗他,只是没有卖饮料的,我也没有办法。 就在我投了硬币要拨她的电话的时候,才想起我根本就不记得她的电话号码,那一长串数字只存在我的手机里,而且一次也没有使用过,它对于我,只是一片空白,什么记忆也没有。 我几乎快要崩溃了。 天意如此,我也无可奈何,仰天长叹,然后往回赶,不管如何,她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嘲讽也好,冷笑也罢,总之,我问心无愧,对,问心无愧。 “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金正妍见我推开门,第一句话就让我有点吃不消,“我都打算报警了,还以为你被车撞了呢。我的饮料呢?” “对不起,我跑遍了这一片,都打烊了,没有买到饮料。”我有气无力地坐下来,等着她的继续残忍的攻击,我现在只感到很累,而这里,很温暖。 “是吗?难道酒吧也打烊了吗?夜总会呢?” 酒吧?夜总会?金正妍的话,犹如当头棒喝,我怎么没想到酒吧,没想到夜总会?我不禁拿拳头狠狠地砸了下脑袋,心想可真是锈逗了,居然这个都想不起来。立即起身,也不穿刚脱下来的衣服,直接奔了出去,因为在对面,就有一家酒吧,而且是经营到凌晨。 我跑回来的时候,把一瓶草莓奶茶放在金正妍床边的桌子上,立即打开一瓶超量装的冰镇雪碧,大口地喝起来,一口气喝了一小半,整个身体里冰冷冰冷的,可又感到说不出的舒服。 放下时,见金正妍看着我,也不拿那杯属于她的饮料。 “怎么了?不喜欢这个吗?”我问道,心想这丫不会又想耍什么花招吧,要要其他的饮料,让我再跑一趟吗?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可真的发发飚了。 “你的看起来比较好喝。”她看着我,喉咙里动了一下。 “是冰镇的,对你身体不好。”我回道,又猛喝了两口,然后继续大品地喘着气。 “是吗?”金正妍看了看自己的饮料,想伸手去拿,还是没有,又转过头来,盯着我手中的饮料,道:“可是,你的看起来比较好喝。” 这丫我苦笑,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要递过去,道:“如果不怕冰的话 ,就喝好了。” 她手才一碰瓶子,就立即闪开,幸好我有准备,拿得牢,要不非摔在她的床上,洒在被子上不可。 “怎么这么冰?”她问道。 “已经跟你说是冰镇的了,你偏要喝,我有什么办法。”我没好气地回答,要回坐过去,不想她又伸手来抢,道:“可我想喝。”说着不肯松手,摆明了要我和抢。 我只好松手,让她。 她赶紧把瓶子放回到桌子上,揉起被冰冻的手来,道:“可以给我拿一个杯子吗?” “杯子?”我想跟她说这样喝就可以了,剩下的全给你,我不要了,不过忽然感觉到她只所以要杯子,是因为刚才我喝过了,她嫌我脏,所才要倒出来喝的吧。 居然嫌我脏,这个可恶的女人,早知道就在里面吐口唾沫了,让你连我的唾沫一起喝下去,然后再告诉你,恶心死你。 装着暖气的柜台上有纸杯,我取了一只过来,金正妍道:“你不可以给我倒吗?” 于是我给她倒。 “半杯就可以了,很冰,我要一点一点喝。” 我给她倒了半杯,她小心地端起来,喝了一口,又喝一口,然后一口气喝完,学着我的样子哈了一下,道:“好冰,不过好喝,我还要。” “会冰坏你的。”我好心地提醒。 “不用你管,你倒就可以了,可倒多点。” 这次,我倒了大半杯,她端起来,一口气全喝光了。 “还要吗?”我问道。 “歇一会再喝。”她说着放下杯子,舌头舔着嘴唇,在感觉着加冰雪碧的味道,好像很回味是的。 “这杯奶茶,我喝了?”我说着端起来,不想她立即喝止,道:“那是我的饮料。” “可是我的饮料不是给你喝了吗?”我反问她。 金正妍道:“那是你心甘情愿的,我的饮料我还要喝,不愿意给你。” 听她说这么蛮不讲理的话,我气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好在也不是第一次了,马上都快习惯了,只沉沉地叹了口气,拒绝回应她的话,更不愿意因此和她斗口。 “你~真的很想喝吗?”金见妍见我不说话,又主动问起我来,盯着我的眼睛,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 我瞟了她一眼,不理。 “如果你真的很想喝的话”她话说到这里就停下,故意吊着我的胃口。 我依旧不理她,装作什么也听不到,再说,本来也只是随便问一下,才她的饮料才没那么大的兴趣,非喝不行。 金正妍见我这个样子,感到挺没趣的,叹了口气,道:“想喝就喝吧,给我留一半就好了。” “可真够大方。”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声,“我不喝,谢了。” “那最好不过了。”说着端起来,慢慢地品尝着她的奶茶,还热气腾腾。 “一冷一热,小心拉肚子。”我好心地提醒了下。 “会吗?”金正妍一脸的满不在乎。 她一边喝着,眼睛一直在打着转儿,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看起来一点都不困的样子,精神好好,忽然停下来,眼睛回到我的身上,问道:“你真的把这附近都跑遍了吗?” 现在有点儿困,尤其是一靠在那里,就不由地闭起眼睛来,想睡一会。 金正妍也只“哦”了一声,不再问别的,而我,在坚持了几分钟之后,终于倚在沙发里睡了过去 第三百零九章 早餐时的战斗 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时,竟发现身上盖着被子,再一看,吓了我一跳,这个女人怎么竟会睡在我的怀里?我揉了揉眼睛,没错,的确是她,再看过去,床是空着的,这个女人怎么会不睡在床上,反而睡在我的怀里? 我几乎是把她推开,喝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睡在我的怀里?” 金正妍在梦中被我惊醒,又被我推了一下,连退了几步,险些摔倒,立即怒火涌上来,道:“我愿意,不可以吗?”说着瞅了机会,近前一步,抬起脚来狠狠地在我的脚上踩下去,甚至还想踢一下,还好被我躲过来,然后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身走向床,又想起来没有拿被子,回来从我身上抢走,我想抓住这温暖的东西,她使劲扯,然后上床,盖上被子继续睡觉。 这一切?是真的吗?有点睡意朦胧,心想这女人八成是疯了,怎么会半夜里不睡在床上,跑过来睡在我怀里,难道睡在我怀里会比睡在床上更舒服吗?不会是有什么奇怪的病症吧,可真够恐怖的。我和她我赶紧摸了摸下面,还好,扣子没有被解开,上衣也还整齐,看样子没有被她非礼,发生什么出轨的行为。 此地不易久留。 外面,微微透过天光来,我撩开帘子,天色已经朦朦亮了,往日这个时候,我正在从家里往书吧赶的路上,娜可已经休息了两天,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来,一会我得回书吧一趟才行。 要出去时,想和金正妍打个招呼的,回头看时,见她侧着身子,面向里躺着,一动不动,估计已经睡着了,我不由叹了口气,真羡慕她的眨眼,其实我也还想睡一会,可是我们的处境是不同的,我不得工作。 “你要去哪里?”我打开门,要出去时,她猛然坐起来,盯着我问道,依旧是审问的语气。 “你醒了?”我不想和她吵,语气很平静,“现在起来吗?要不要吃早餐,我去给你买。” “当然。”她说着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呵欠。 “那你要吃什么?”我先关上门,防止冷空气袭进来,等着她的回答。 “我要”她想了想,好像委难以决择,最后道:“你要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我点了点头,离开。 空气里还凝结着冰冷的味道,街道上的早餐铺都早已经营了,在这个世界上,其实辛苦工作的人很多,看到这些,我也心里也就平衡多了,开书吧,至少没做早餐那么辛苦,天不亮就要起来。 两份烤包子,两杯豆奶,回去的时候金正妍并没有起来,正睡得香甜,看样子本来是打算起床的,因为上半身并没有盖上被子,可能只是想略闭下眼睛吧,结果因为太困,所以就睡过去了。 看她睡得那么香甜,我不由有点生气,我也很困,结果要去买早餐,而且,想想我们势同火水的关系,她害得我损失了那么多钱,而且为人还那么嚣张,我又岂能让她如此安睡? 大声地喊她,吼她醒来,金正妍终于坐了起来,看着我,不由皱起眉头,怒道:“好不容易才睡着,又叫醒我,你要死吗?” 要死?咔咔,这个女人一睁开眼睛就说脏话,真是太可恶了。 “对,我是要死了,所以要赶紧拉一个垫背的。现在都几点了,还不起来吗?以为自己还是小女孩,可以睡懒觉吗?” “要你管!”金天说怒喝着,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不由更生气了,道:“不过才刚六点而已,你叫我起来干什么?和你一起工作吗?我每天不到十点都是不会起床的。”说着气呼呼地躺下,拉了被子,要继续睡。 “每天要睡到十点?”我听了不由好笑,道:“有没有搞错,每天要睡到十点才起床吗?请问小姐,你现在几岁了?还在保持着从小就养成的睡懒觉的习惯吗?” “我管你怎么说!”金正妍抬起头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警告道:“我现在要睡觉了,请你给我安静点。” 我啧了几下嘴巴,道:“除了不良习惯之外,居然还这么凶,难怪到现在都还没有嫁出去,看来真是老天开眼了。” “你说什么?”金正妍本来想不理我的,可听了我的话,实在是受不了,又复坐起来,喝道:“你说什么?”说着抓了枕头就要砸过来。 见她确实气得不行,我赶紧后退一步,道:“没什么,我继续睡你的觉,我吃我的早餐,就这样,井水不犯河水。” “晚了。”金正妍喝道,“你已经犯了。”说着真的把枕头给砸过来,好在我早有准备,又眼急身法好,躲过了枕头,金正妍见一击不中,更上火,又抓起另外一个枕头掷过来,当然,我依旧躲过。 “你气死我了。”她左右而顾,可惜现在床上已经没有了枕头,她一眼见了桌子上的杯子,伸手就抓了过来,里面还有她没有喝完剩下的半杯饮料,说着就要投过来,这个我可耻下场躲不了的,赶紧叫停。 “叫停是吗?”金正妍冷哼了一声,道:“那么,就赶紧向我道歉。” “道什么歉?”我明知故问,不过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中能说道歉就道歉,面子还是要的,尤其是在女人面前。 “你说呢。”金正妍道,“刚才说我嫁不出去的那个人是谁?” “难道不是事实吗?今年不是已经25岁了吗,究竟是想晚婚晚育,还是因为没有人要,所在才嫁不出去的?” “不是这样子的,想娶我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只是我不想退而已,我现在要睡觉,不想和你说话了。”她说着要躺下来,然后忽然把杯子给丢过来,我见她语气平静下来,不再那么嚣张凶狠,以为她放弃了,没想到她竟这么阴险,乘我不注意的时候把东西砸过来。 杯子直砸在我的脸上,还好是纸杯,如果是瓷的,如果脸上就要开花的,饶是如此,仍是很疼,这丫的手劲竟这么大,然后就是里面的饮料在我的脸上炸开,像是一个水袋,大量的饮料顺着我的脖子涌下去,一片冰凉,领口及内衣的肩头一部分立即就湿了,而且水还在往里面继续渗。 “金正妍!”我说着抡起拳头就冲过去。 “你要干什么?”金正妍居然并不畏惧,盯着我的拳头喝道。 “我”我笑起来,收起了拳头,道:“你放心,我不打你,我从来不打女人的,我怎么会舍得打你呢。”强忍着把心里的怒火给压下去,心想如果我真的一拳打下去的话,她一定会大叫,那么,很快就会有医生过来,说不定还会有保安,那时候我打女人的英名可就毁在她的手里了,我才没那么傻,不过要就这么放过她,那绝对不可能,我得换一种方式才可以,占尽你的便宜。 金正妍见我收回了拳头,换作一张笑脸,不解地看着我,预感到我有什么阴谋,不过又岂是她能猜到的。 机会,很快就来了。 我见她掀起被子,要下床,赶紧叫停,走上前去,道:“不能乱动的,你的腿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在检查结果没来之前,千万不能乱动。” 金正妍打量着我,问道:“刚才不是很生气吗,怎么突然又这么关心我?” “我有吗?”我笑道,“不是我关心你,只是关心我的钱而已,如果腿真的摔伤了,你再这么乱动,只会加重伤情,那我花的钱岂不是要更多?” “什么?钱?”金正妍听了偏过头去,很不屑地冷笑了一下,然后看了看我,道:“原来是因为钱,真是俗不可奈。” “对,是因为钱,你以为我会真心关心人吗?”我道,“所以,请你不要乱动,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就尽管叫我好了,至少不用花钱。” “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穷人,真是受不了了。”金正妍小声嘀咕了一句。 我我忍,***,穷人又怎么了?我是人穷志不穷,你有钱又怎么样,不过住豪宅开、开名车而已,有本事就开飞机呀,住到月球上去,我不还是一样地瞧不起你? “小姐,你想要什么?”我问道,尽力掩饰自己的不满情绪。 “我我要去洗手间,你也要跟着吗?” “那那个那当然了。”我厚着脸皮,回道。 “什么?”金正妍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不对,那是一种很封建的思想了,我是说我们男女有别,可是你的腿可能伤得很严重,而且洗手间的地板又相对比较滑,如果你不小心摔倒了怎么办,另外,还可能会出现其他各种各样的危险,所以,还是小心为好。”我有点慌不择口,虽然很为难,但也不愿放弃这个可以折磨她让她难堪的机会。 “你没有病吧?”金正妍狠狠地瞪着我。 “我”她的目光有点让我无法承受,我这样做是不是真的有点太过份了?可我还是坚持地拦着,道:“万一加重了伤情,我可不付责任。” “不用!”金正妍道,伸手要推开我。 “是你说的不用,那我现在就可以走了?”我说着走,金正妍立即叫停,道:“你要去哪里?” 我道:“和你有关系吗?不是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吗?” 金正妍道:“你是要逃避责任吗?可是你把我给推下去的,而且我的腿可能断了。” “也许是这样,可是你不接受我的帮助,要一意孤意,自己加重伤情,这不明摆着敲诈吗?” “敲诈?”金正妍听了不由好笑,道:“那要怎么办?让你陪着我去洗手间吗,我怎么能保证你的眼睛不会乱看,如果再对我非礼的话,我要怎么办?也要听之任之吗?” “我”我听了不由笑起来,道:“我是那种人吗?对了,你还说我是何从,和你很熟悉,甚至和你有过有过很亲密的关系,那么,你应该很了解他吧?他是那种人吗?原来他就是那种小人,会对一个正在正在尿尿的女人非礼,他是这种卑鄙无耻的家伙吗?” “当然不是。”金正妍道,“他当然不是这样小人,又岂是你能和他比的,不对,你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又经历了那么多,我怎么能保证你不会对我有非份之想?” “是呀,我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连我是何从,也是你告诉我的。”我道,“可至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就一直对我大吼大叫,都快被你烦死了,我还能想起什么,就算有什么记忆,也全都被你给吓跑了。” “是--这样啊。”金正妍语气一下子平静下来,看了我一眼,微微低一头去,像是道歉的样子,可“对不起”三个字还是没有说出来。 第三百一十章 不够温柔 “你不是说以前很温柔的吗?那么,就表现出来吧。” “对你吗?”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么就算了,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好了。”我说着要出去。 “你要去哪里?”金正妍问道。 “我去书吧,你以为我可以和你一样,不用工作就有饭吃吗?”我打量了一下金正妍,想想这个世界可真是不公平,有人一生下来就是有钱人,比如对面站着的这个女人,嚣张跋扈。 金正妍道:“那我怎么办?你的意思,是要把我给丢在这里吗?” 我叹了口气,心想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一定不会让我离开的,只好道:“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会很快就过来的,我的书吧还在,我不会跑掉的,你就放心好了。” “我我有说过对你不放心吗?是你自己做贼心虚吧?”金正妍说着转过身头,冷哼了一声。 “是呀,我做贼心虚。”心想如果我真的是贼的话,那也一定要做偷心的贼,把你的心给偷过来,然后再抛弃,让你饱尝痛苦的滋味。 “你在我身边真的很难受吗?宁可回到书吧里,也不愿意待在我身边吗?”金正妍说着语气缓和了很多,眼睛似看我似不看我的样子,不再像刚才那样一副硬邦邦的样子。 “说的没错,不算是有自知之名。”我倚在门口,要走不走,看她到底想说什么。 “因为我不够温柔吗?”金正妍瞟了我一眼,说这样的话时,自己都会感到不好意思,脸上掠过一丝红晕。 我听了,不由笑起来,想不到她居然会问出这样的话来。 “不许笑。”金正妍道,“我是很认真的。” “对,但也不完全是。”我说着关上门,感觉她态度还可以,不如再待一会。 “那还有什么?”她盯着我的眼睛,目光里已明显没有那么凶,安静了很多。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总之一个女孩子要温柔才好,没有哪一个男人喜欢被一个女人整天呼来喝去的,明白吗?” 金正妍点了点头,道:“可是,你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如果我对你温柔的话,会有种被人占便宜的感觉,那要怎么办?” 我原来她有这种感觉,难怪我觉得她对我一直有敌意。 “因为有这种想法,所以才故意扮作很凶的样子吗?” “差不多啦。”金正妍道,“不过,我会尽量控制的,所以,请你不要把我想像的那么坏。” 见她看着我的目光里,忽然又充满了真诚,这让我不禁有了深深的愧疚感,还一直想害她,想占她的便宜,其实,她也并不是完全像我想像中的那么坏。 “没有把你想的那么坏。”我说这话时,真的有点勉强,老实说,就目前来说,还真的没什么好感,如果有,那也仅仅是对她身体的兴趣。 “真的吗?”金正妍不太相信,眨着眼睛,继续看着我。 我只好点了点头。 “我要去洗手间,你要抱我过去吗?”金正妍说着脸上一红,强忍着羞意,眼睛晶亮晶亮的。 这个我心里不由咯噔一下,本来我是这么打算的,不过,现在情意好像变了,如果她不愿意的话,我偏要这么做,现在她忽然温柔起来,尤其是用这样含情脉脉的眼睛看着我,我反倒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不用了吧,地板,好像也不是那么滑的。”我说着,有些语无伦次。 “可是,万一要是摔倒了怎么办?”金正妍轻咬着唇,有些神态妞妮,她这个动作,让我猛然想起了飘雪,更坚定了拒绝她的心。 “怎么会?”我道,“你想太多了。” 金正妍疑惑地看着我,想刚才还那么强烈要求,一副色色的样子,现在怎么又 我的手机响起来,是娜可打来了,我赶紧借故出去接电话。 回来的时候,金正妍已经方便完,复躺回床上,我和她说了几句话,她爱理不理的,显然很不高兴,看时间差不多了,回书吧,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本来在路上的时候,想把手机给关了的,防止她有事没事地打电话,不过还是算了,怕真的出了什么事。 我到车站去等,很快,娜可就到了,才一下车,就打起呵欠来,显然睡眠不足。 回到书吧,水管依旧被冻结,而且依旧冷得像冰窖,娜可倒不怎么觉得,只是没水喝,有点难受,缠着问我要钱,去超市买了杯饮料,我倒有点冻得受不了,真的很怀疑我们是不是从小就在一起长大的,为什么露露和娜可那么能耐寒,而我这么怕冻? 我一直很担心金正妍会打电话过来,不过并没有,同时,整个上午只有一份生意,卖了一本书,为数不多的几个顾客进来了,感到冷,呆不了一会就离开,这让我很是郁闷。 开暖气,我也想过,可是那是一笔为数不小的数目,而且不知道还会冷几天,如果说边才开,立即就暖和了起来,那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许多银子吗?何况现在一提到钱就头痛,就恨起金正妍来,分明只是崴到了脚祼而已,帖几张贴布,休息几天就好了,偏要去医院,而且还要去贵得要死的私人医院,还强烈要求住院,强烈要求全面检查,这个可恶的女人,简值就是处心积虑地要我破产。 越想越气,越想越后悔,后悔为什么要放弃那么好的可以占尽方便的机会,人家都答应了,结果又后退,我可真是没用,对她这样的女人,为什么要那么好,就应该占她的便宜才对。 正乱七八糟地想着,有几个人进来,我还以为忽然来了几个客人,正心里一阵高兴,赶紧招呼,结果人家说是来开通暖气的。 “很抱歉,我们没有要求开通暖气,你们可能找错地方了。”我没好气地送他们出去,心想开通暖气,以为上门服务我就会开了吗,我的钱有那么好赚吗? 不过没多久,他们又回来了,说核实过了,是我这里没有错,地址是对的,又问我的名字,都没有错。 “我没有申请过要开能暖气。”我严肃申明,道:“是谁申请的,你们找谁要钱去,暖气你们爱开不开,总之我是不会付钱的。” 一个工作人员道:“暖气开通费已经付过了。” “什么?”我不由一惊,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半个小时前,一个叫金正妍的女士通过网上银行,已经付过暖气的开通费和一个月的暖气费用,也是她打电话让我们来装的,你看暖气是现在开通吗?还是要等进一步的核实?” “不用了,直接开通吧。”我心想这得赶紧开通暖气才可以,还需要核实什么,免得她又不愿意了。 工作人员彼此看了一下,一个像是队长的人向我道:“是不是要确定一下比较好?” “不用了,金正妍刚才和我说过这件事,我刚才只是忘了而已,赶紧开通吧,都快要冻死了。”我说着让开,让他们全进来。 几个人商议了一下,人名和地址都没有错,而且已经付了款,他们才懒得去核实,拿工具进来开通暖气。 很快,暖气管就热起来,向四周的空气里散着热量,书吧里一点一点暖和起来,一个小时后,我已经脱去了袄子,只穿着毛衣,也不会感到冷,而客人,也愿意在里面逛了,并且,饮料也很快可以供应上来。 金正妍,这个女人在打什么主意会突然这么好心? 第三百一十一章 妍雪遇 午后抽时间去医院看金正妍的时候,正赶上检查结果出来,上面写着“一切正常,没有发现骨折、错位及肌肉拉伤等情况”,我拿着这个,推开门,金正妍躺在那儿看杂志,见我进来,丢开杂志,道:“怎么现在才来?”依旧是一副审问的语气。 我把检查报告扔给她,道:“结果已经出来了,一切正常,还要继续住院吗?” 金正妍也不拿起来,只是瞟了一眼,本就是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抬起头来,盯着我,道:“你以为我喜欢住院吗?”说着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忽然又停下来,转过头来看着我。 “有什么问题吗?”我道,“如果要出院的话就赶紧,我还等着退住院费。” “什么?”金正妍上下打量了我几眼,道:“你之所以这么着急着让我退院,就是为了要拿到那笔住院费吗?” “对,你说的没错。”我道,“也许那点钱在你眼里算不了什么,不过对我来说很重要,没有那笔钱就无法生存下去。” “是吗?”金正妍冷冷地道,“那你去办退院手费吧。” 我打量着她,想应该不会反悔吧,何况检查结果都已经出来了,赶紧退出去办退院手费,当拿到那笔少了很多的住院费时,心情既痛苦又激动,数了两遍,心想可千万别少退了。 “很喜欢点钱的感觉吗?”这声音 我抬起头来,金正妍已经换好了衣服,侧着身子站在那儿,似看我又没有看我,一脸的不屑。 “对,我很喜欢数钱的感觉。”我没好气地回答。 “现在,是不是可以送我回家了?”金正妍依旧不看着我。 “你是在跟我说话吗?”我明知故问,现在拿到了钱,而且金正妍也已经无故退院了,一桩心事就此了了,心情格外地好,想这一切全是她造成的,不由恨恨的,故意找茬。 “你说呢?”金正妍瞟了我一眼,仍是保持着相当的距离,不愿意走近一步。 “如果是在跟我说话,那么就请看着我,这是待人最起码的礼貌,难道连这点都不明白吗?”我语气里充满着教育的口吻,这让金正妍感到生气,也不理我,打开包包,从里面拿出眼镜,戴上,迈步就向门口大步走去,结果因为脚被崴了,还没有完全恢复,她一时忘了,脚祼处忽然地一酸,柔软无力,金正妍不禁痛苦地呻吟了下,差点摔在地上,要不是及时地蹲下去,手按在地板上的话。 我跑了两步,在她身边停下来,弯下腰,伸过手去,意思是拉她起来。 她挑起眼睛看了我一眼,见是我,本来要把手交给我的,又决然地缩了回去,道:“不会这么假惺惺。”自己坚强地站起来,可一只脚又酸又疼,不能持力,只得缩起来,只能靠一只脚站着,身子一倾,又要摔倒,本能地用手扯住了我的肩膀。 “好啦,我送你回去。”我看着她,伸手要扶着她,让她一路跳过去,金正妍勉强犹豫了一下,勉强接受了,不过只跳了几下,可能是感觉到周围有人在看着她吧,道:“我这副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有吗?”我笑道,“比蛤蟆跳得要好看多了。” “什么?”金正妍听了,坚决地道:“我不跳了,你背着我。” “什么?” “我说我不跳了,这让些没教养的人看着好玩,你背到车上去,抱着也行。”她说这话时,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丝毫没有求人的语气。 我想拒绝的,现在可能正是病人出来透气的自由活动的时间吧,到处都是走动的病人,这让金正妍感到很不安,说什么也不愿意再跳一步,总感觉会被他们耻笑。 “那好吧。”我叹了口气,很勉为其难,想背她的,又怕碰到她的脚,那还是抱着吧,估计金正妍想要的也是这一种,被人抱着,被这么多人围观,让他们羡慕,那样心里才会高兴,美滋滋的。 我抱着金正妍出了大厅,走了大院,向停车场走去,这时一辆红色法拉利刚好泊好车位,推开车门,走下来的竟是飘雪,她一抬头,即看到了我,一脸的惊愕。 我我本想逃走的,可抱着这丫实在很沉,而且事出突然,完全没有准备,现在,要怎么办才好? 我勉强笑了一下,想和她打招呼,同时解释一下倒底是怎么回事,说明我和这个我抱着的女人一点关系都没有,更没有那种床上关系,仅仅只是因为她脚崴了,不能走路,又不愿意跳,所以才 飘雪错愕地看着我们,“下来。”我一面很无辜地笑着,一面要放开手,放金正妍下来。 不想她不但不愿意下来,手反倒更紧地拥了我的脖子。 “赶紧下来。”我命令道,几乎想松开手,把她给摔下来。 “不要!”金正妍直接拒绝。 “你舍得摔我吗?”她声音竟很大,摆明了是要说给飘雪听的。 “我其实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的”我想向飘雪解释,可又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花瓶。”金正妍竟开了口,冲着飘雪喊了一句,语气里傲慢无礼。 飘雪冷冷地扫了我们一眼,不理,要从身边走开。 “你”这个女人居然张口就喊人家花瓶,实在是我很生气,猛地放开手,金正妍没想到我会这样,直接给摔在地上。 “飘雪。”我喊了声,追上去,置金正妍不理。 飘雪止步,回过身来看着我。 “我”我想解释,可是又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说起才好,结果只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是飞絮她” 飘雪摇了摇头,道:“她很好,我只是来拿一些药的。”说着眼神掠过去,同时我的手臂已被紧紧地抓住,同时一个温暖的身体靠在我身上,不用看,是金正妍。 “老公,你怎么突然把我给扔下来了,摔得我好痛。”金正妍突然发起嗲来,直往我身上粘。 “你在说什么,谁是你老公?”我说着赶紧往旁边闪,想摆脱她,不想她死缠着,扯着我的手臂就是不放,甚至还掐了我一下,脸上挤出幸福的笑容,媚得让人受不了。 “不用再演戏了,我们早就见过面了。”飘雪冷冷地道。 “什么?已经见过面了吗?”金正妍说着脸上的笑容全部隐去,一下子把我给推到一边去,立即恢复了一副高贵冷俊的样子。 飘雪道:“对,在一个月前,就已经认识了,他不是何从,是明俊。” “你们认识?”我有点疑惑。 金正妍道:“对,他不是何从,是明俊,所以,请你以后离他远一点。”显然,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凭什么?”飘雪冷笑了一声,转过身去,表现出一副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的样子。 “抱我上车,送我回去。”金正妍的眼睛是在看着她,但话明显是对我说的。 她这种命令的语气让我很反感,可要拒绝,又会让她在飘雪面前很没面子,我正为难间,飘雪转过身来,对我道:“你陪我进去抓药好吗?” “我”我不知道是答应,还是拒绝。 “我的脚崴了,一步也走不了。”金正妍看着我,道:“赶紧抱我上车,送我回去。” “是吗?”飘雪看向金正妍,道:“那我送你回去好了,反正我抓药也不急在一时。” “那最好不过了,我正好有事要回书吧。”我赶紧应下来,感觉情况不妙,还是置身事外为好。“难道有什么问题吗?”飘雪见金正妍不回答,又问了一句。 金正妍犹豫了一下,道:“那好,正好我有话要跟你说。” “你个你先帮我拿着,我回来时去书吧找你。”飘雪说着把一个纸袋子交给我,挑起眼睛来看了我一眼,此时,她的眼睛是温柔而多情的,让我感到心里一暖。 飘雪扶着金正妍,过去上了车,离去,我长叹了口气,心想这件事总算过去了,钱虽然没有全部全部?想到暖气,开通费就算是自己付的了,幸好金正妍被飘雪给送走了,要不一路上还不知道要受到什么样的折磨。 在回来的路上,我在想着她们是什么关系,怎么感觉有点敌对情绪,而两个人好像都认识我?难道我真的是何从?两个都是有钱女,好像都中情于我,我该选择哪一个呢? 想看袋子里是什么的,可惜封了口,回来时放起来,继续工作,这才是真正的生活。 我出去这么久,娜可一个人应付着,很不高兴,见我回来,直接回房间里躺着了,也不问我是否同意,看来她的脾气也越来越大了。 直到很晚,快要打烊的时候,飘雪才回来,让我陪她去抓药,在征得了娜可的同意后,我们一起出来。 “不用开车吗?”见她没有开车的意思,我问了一句,虽然很近,但空气很寒冷。 飘雪摇了摇头,道:“不想开车,我们就走过去吧。”她说着踢起路边一块被冰冻起来的的小雪块,一路踢着一路走,我跟着,看着她,总感觉她有什么话要说。 第三百一十二章 大方的支票 “你不是曾经问过我,我们是以前是什么关系吗?”飘雪终于开口,目光里有点闪烁,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是的。 “是,当时你没有回答,现在,要告诉我吗?” “你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吗?”飘雪停下来,目光里满是犹豫。 我点了点头。 “那我说的话,你会相信吗?” 这个问题我有点不知怎么么回答,只报之以微笑。 “也是,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又为什么要相信我。”飘雪自己也笑了起来。 “那你不妨说说看,也许我会想起什么也不说定,其实我也有想过很多,本来是完全不相信你们的,不过现在,你、飞絮、农场大叔,还有金正妍,你们都说我是何从,也许我真的是吧。” “也许是因为我们出现在太突然,所以才让你感到意外,但这些,都是真的。” “包括金正妍吗?” 飘雪很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道:“对,我和她,你,还有另外一个人,我们一起去求医,当时你的眼睛瞎了” 飘雪把大致的过程告诉我,我听着,感觉很遥远,然后道:“最外一个人是谁?” “茗儿,你妻子的妹妹。” “妻子?”我再次惊讶。 接下来,我又问了无数个问题,有些她能给我答案,有些不能,感觉很像是真实的,没有生编硬套的痕迹,这些,让我感到很乱,心乱如麻。 一起取了药,本来打算一起回去,路过时去看望飞絮的,忽然又想起去了,只在一起回来的路上,经过鲜花店时,买了一束鲜花,托飘雪带给飞絮。 回到书吧时,已经过了打烊的时候,娜可已经收拾好,准备回去,这是金正妍打电话过来,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让我现在去她那里,可问什么事情,她又不愿意说。 我和娜可商量,娜可坚决不同意,不愿意自己一个人回去,这时飘雪打电话过来,说飞絮问有没飞絮漫天舞这种饮料,如果有的话,让她带回去。 饮料配好时,飘雪就已经到了,见娜可的神情不太对劲,问我是怎么回事,我简要地说明了一下,飘雪想了一下,说我去吧,她会送娜可回去的,并且是顺路。 娜可仍然有些不太愿意,飘雪道:“一起回吧,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聊了,路上也好作个伴,好吗?” 娜可勉强同意,上了飘雪的车,离去,我开车去找金正妍,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时间正好刚刚好。”我推开门的时候,金正妍看了看墙上的钟,这样说道。 “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不是已经说了时间刚刚好吗?”金正妍道,“你去打开那边的抽屉。” 抽屉?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在里面吗?我过去打开,可没见什么特别的,回过头来不解地看着她。 “贴布。”金正妍道,“正好过了十二个小时,应该换贴布了。” 什么?我忍了下,从抽屉里拿了贴布,走过去,正要扔给她,不想她竟道:“可以给我贴上吗?” “什么?”我讶道,“自己不会做吗?” 她抬头瞟了我一眼,道:“可以给我贴上吗?我自己不太方便。” “不方便?哪里有不方便。”我不愿意。 “不方便就是不方便,你可以给我贴一下吗?”她坚决着这一想法。 为了不在这个问题上耽误时间,让她赶紧把重要的事情说完完,我还要赶回来,我叹了口气,在她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来,她侧了下身,主动把腿抬起来,放到我的膝盖上,那副样子,摆明了自己是消费者,简值是把我当成了按摩男。 脱下袜子时,金正妍叫痛,道:“不可以温柔一点吗?” 我叹了口气,心想温柔?对你这种女人需要温柔吗? 我抓了贴在她脚祼上的贴布的一角,要撕下来的时候,警告道:“忍一下,可能会很疼。”说着猛地一使劲,金正妍还是痛地呻吟了下,被撕下来的贴布是粘了无数她的体毛,看着就让人痛快,恨不得全部粘下来,疼死她。 给她贴上新的,重又穿上袜子,起身道:“现在,可以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吗?” 这时有工作人员过来,通知晚餐做好了,金正妍道:“一起吃晚饭吧。” “家里已经做好晚饭了,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我还要赶着回去。”我表示拒绝。 “家里?是指娜可和露露吗?” “对。” “她们不是你的家人,是欺骗你的人。”金正妍道,“所以,你不必回去了,明天不用回去,以后也不用回去,直到找到记忆为止。” “什么?”我听了不由好笑,四下看了看,道:“你叫我过来,不会是想软禁我吧?” “对,我就是要软禁你,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书吧也不用去了。”金正妍很确定地回答。 “你养我?”我好想发笑。 “我难道养不起你吗?只要你听话,我就养你。” “是吗?好呀,给我1e,现金,支票,都可以。”我说着伸出手去,看她要怎么办。 “抽屉里有支票,帮我拿过来。” 我就去拿,果然有一叠支票,顺便还拿了一支笔,看这丫到底会不会签了。 支票递给她,她拿了,在茶几上随手签了,撕下一份给我,我看着这面的零,感到一阵不可思议,这个女人,怎么会突然这么大方?莫非这支票有假? “现在,可以了吗?”金正开抬起头来问道。 现在,我的处境有点尴尬,这支票在手里,要还她,又舍不得,收下,可又感到不可思议,这个女人,就算是再有钱,也没有必要对我这么大方,还有这支票的真假我无法判定。 “现在,可以我们过去吃饭,你可以搀着我吗?”金正妍说着把手伸过来,我只好搀着,扶她过去。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大脑都处在昏沉的状态,这1e的支票,让我难安,感到自己是处在幻想之中,那么不实际,可是触手可摸,视力可辩,这一切分明又是真实的。 可我,必须要回去。 饭后,我决定离开这里,向金正妍告辞。 “不是已经答应我不走了吗?”金正妍站起来,有些震怒。 “我有答应过吗?时间不早了,谢谢你的招待,我得回去了。”我转身向门外走去。 “那把支票留下。”金正妍喝道。 “支票?”我回过头来,笑道:“已经在桌子上了,有些东西,不是用钱就可以买到的。” 金正妍回过头,果然见支票在茶几上,用杯子压着。 “我已经说过了,你不可以回去。” “再见。”我懒得再和她说些什么,转身离开。 “你不想知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飘雪都已经告诉我了。”我停下来,看她还要说什么。 “那么,青雅呢?她也说过有关她的事情吗?” 这个“那个已经死了的人吗?很抱歉,我没有有关她的印象。” “真的一点也没有吗?那么,她送给你的那把琴呢?是不是也已经不见了?” “琴?什么琴?” “一架古琴,是不是已经没有了,我想也应该不见了吧?” 古琴?在回来的路上,我还在想着这个问题,上次整理东西的时候,好像见到过一把古琴,上面已经粘满了灰尘,还断了一根弦,后来也不知放哪了,金正妍是在说那把琴吗? 回家后,露露见我突然问起那把琴,神情有些古怪,说不知道哪去了,可能丢了吧,后来我在地下室里翻出来,没错,确实和金正妍说的一模一样,只是,她怎么会知道我有这么一架古琴?她不可能见过,而关于这把古琴的来历,说法也各不相同,露露说是从雪境带过来的,一直就在,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传下来的,我私下问娜可,她的说法则和露露不同,竟说是在路边捡的,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让我感到惊讶和不解。 第二天,去找金正妍,就关于青雅和这架古琴的事情进行询问,她带我去她家的旧宅子看,然后告诉我她家发生的变故。 第三百一十三章 移星换斗 晚上,去看飞絮时,问了她一些有关青雅的事情,原来金正妍所说并非虚构,竟是真的,这让我感到害怕,同时又感到震惊,然后,飞絮告诉我应该去见见另外几个人。 “另外几个人?他们是谁?”我问道。 飞絮道:“这个你先不要问,我给你她们的电话号码和名字,你们找她们,也许会想起些什么来的。” 在我离开之前,她给了我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些名字和电话号码,拿着这个,竟感到有千斤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娜可和露露不管如何,我都无法接受她们欺骗我的事实,这不可能,决定不可能。 回去后,我把这张纸藏起来,甚至想忘记这件事情,一切都退回到以前的生活,我会害怕接到金正妍的电话,害怕飘雪再到书吧里来,可这些,都不能避免,我的不安也直接影响到了娜可,而娜可又把这些感染给了露露。 在每天去书吧,还有回去的时候,都会经过那水吧,每次经过的时候,我都会想给金正妍跟我说过的话,青雅在病重的时候,就经常在这家水吧里呆着,直至最后一天,那着下着雨。 还有快到家里的那个站台,那张长椅,她就是死在那里的吗?外面下着雨,她为什么要在这里下车?现在,每当车经过时,我都忍不住要向那张长椅张望。 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墓碑上没有名字,因为不想让别人记住她的名字吗?还是不想让人知道她葬在这里?在那么偏避的一个地方,因为太爱安静? 尤其是对那架古琴的兴趣,可是当我再一次去看那架古琴时,发现它已经不见了,再怎么也找不到,我问娜可和露露,都说没有看到。这件事让我很生气,但两个人都坚持观点,说没有动过,我也没有办法,只坐在那儿生闷气,然后,露露走过来,道:“我们回去吧,离开这里。” “回去?回到哪里,我没有记忆。”我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空气依旧是零下,冷得要死,漫无目的地走着,见到那家小酒吧的时候,忽然很想进去喝一杯,推开门,习惯性地看向那个位置,不想飘雪竟也在这里。 她见了我,和我见了她一样,都是惊讶。 一杯酒,谈论着过去,感觉就像是在听故事,直到她说完了,等了很久,我才醒过来,完全没有在那些故事里,我是主角的感觉,飘雪的眼睛里流露出失望之情。 然后,陪我走过长长的路,坐在冰冷的长椅上,天空很蓝,只是心情很忧郁,飘雪一路踢着雪球,保持着我和一样的沉默。 “进去看看飞絮吧。”在农场门口,要分开的时候,飘雪对我说道,她的眼睛很明亮,带着乞求。 “她应该早睡了吧。”我不是不想进去,只是怕进去后,不知道要怎么走,每次面对飞絮依依不舍的目光,心里会很难受,可要留下来,又不可能。 飘雪道:“就算睡着了,你来了,她也会醒来的。” 就在我点了点头,要进去的时候,手机响起来,是露露打来的,说琴找到了,让我早点回去,说很想我。 尤其是“想你”这两个字,我听到的时候,甚至都能感到也的心在颤抖。 她才是我的妻子,其他人我不知道要怎么说,总之她更重要,我看着飘雪,不知道要怎么拒绝。 “她的电话?”飘雪问我。 我点了点头。 回到家里的时候,露露直接扑上来,紧紧抱着我,完全忘了娜可的存在,这是第一次,让我感到奇怪。我预感到她有什么话要说,而且,很重要。 不过,露露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激情退.去的时候,突然泪流满面,让我感到异常地震惊,捧起她的脸,问是怎么了,她拒绝看着我的眼睛,狠命地低下头去,钻在我的怀里,温柔地像只受伤的猫。 没有对白,我只是抚爱着她,彼此的身体纠缠着,像是在用那微妙的生理兴奋来拼命掩饰内心的空虚和孤寂,她赤祼的身体娇小玲珑,肌肤光滑细腻,她倚在我怀里,眨着眼睛,不肯睡去。 “你爱我吗?”她忽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 “我爱你。”我抬起头来。温柔地亲了她一下。 “可是如果我做错了事情,你会原谅我吗?”她的话问得有些奇怪。 “那得看是什么事了?有些事情可以原谅,有些事情不可以,比如说是偷情。”我说着笑起来,故意用审问她的语气道:“你不会是有别的男人了吧?” “不是,是别的事情。”她的语气很平淡,但听得出,很认真,也许本来是不想这么认真的,故意把语气放淡一些,但还是表现地很认真,她还小,学不会虚伪。 “可以说来听听吗?” 接下来,很长时间露露都什么都没有再说,我以为她睡着了,叹了口气,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道:“傻孩子,你还小,就算做错了什么事情,相信也是无心的,何况又能做出什么样的大错来,我怎么会不原谅你。” “你是说真的吗?”她这么一问,倒不由让我惊了下,笑道:“你不是睡着了吗?” 露露摇了摇头,又开始沉默。 醒来时,窗外一片红色,像是什么地方失火了,把天空燃成一片红色,只不过这红色是静止不动的。 推开窗,果然又下了一夜的雪,此时仍然在飘着。 “快起来看,下雪了,这么大的雪,一定会让你想起家的。”我过去拍露露的屁股,把她叫醒,她裹了被子,跟过来,只是她没有在看雪,而是在看我。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我问道。 露露摇了摇头,这才看向外面。 大雪已经铺盖了所有能见的东西,远处的森林里森林?我赶紧抹了抹眼睛,再看,没错,那是森林,而且失去了街道,没有其他的任何建筑。 “这是怎么回事?”我赶紧转身,问露露,这窗子?怎么会是木制的,不是铝合金的吗,是格子的里,里面嵌着明瓦(由海里一种贝类的壳打磨而成的略呈透明的壳),也不再是明亮的玻璃,我的惊讶又何止这些,整个房间都改变了模样,这竟是我们在雪域的家。 我穿上衣服,赶紧跑出去,脚下一滑,差点从楼梯口摔下去,这是顶层的阁楼,下面是院子,院子里是厚厚的积雪,我冲下去。 没错,这里是雪域,我们曾经住过的地方,可是我们怎么会回到这里?那么金正妍、飘雪还有茗儿,她们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些名字忽然就那么莫名奇妙地涌进脑海里,我跑过去,一个个敲她们的门,可是都没有回应,我不顾一切地推开,所有的房间里都空着,直到正在睡懒觉的娜可不,应该是娜可露露被我吵醒,见我忽然推门进来,吓了一跳。 我赶紧退出去。 雪依旧在下着,大片大片的雪花纷纷落下来,像是一片片地记忆在纷飞,我站在那儿,感到头好疼,我抱着头,蹲下去。 是我的错觉吗?不可能,不可能,可是 露露走过来,站在我身边,那样看着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我的车--我的车哪去了?我们怎么会” “我们回来了。”露露道,“我们回到了自己的家。” “自己的家?”我环视着,又想起我的书吧,道:“那书吧怎么办?我们是怎么一夜回到这里的?” “书吧?”露露犹豫了下,道:“什么书吧?” “我的书吧?”我的头又疼起来,一开始回忆,头就开始疼,露露握了我的手,一道暖流涌地来,直达心口,感觉好多了,不再那么难受。 所有的记忆,都只是一个梦境。 这是露露告诉我的,可我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不过,也找不到那些梦是真实存在过的任何证据,衣服、电器、家具,这里所拥有的一切,没有是我在梦中见到的。 只是那些梦很清晰,清晰地像是真实地存在过,每当我一停下来的时候,就会想起来,尤其是飞絮的病情,那么牵挂着,我常常想入梦,再进入那个世界,可都再也没有。 雪,美丽的雪,踏在上面,发出咯吱咯支的声音,出去打猎的时候,小白熊会紧紧跟着,渐渐训练着它,可以去追捕猎物了,尤其是喜欢抓鱼,它可以长时间地站在冰冷的水里,等着那些倒莓的鱼上冲上来,看准了,一巴掌拍下去,锋利的利爪直接刺进鱼的身体里,然后一口咬掉它的头,因此,我们吃的鱼基本上都是残缺的,而至少有一半是进了小白熊的肚子里。 时间已经过了有一个多月了,我还是会常常走错方向,会一大早就醒来,以为自己要赶往书吧,直到想起那只不过是一个梦,才渐渐安定下来,继续沉睡,但怎么也睡不着。 一切都在渐渐恢复着,直到有一天,娜可露露从房间里走出来时,我见到她穿着一双漂亮的靴子,那是一双和梦境中一模一样的靴子,整个早餐时间,我就那么盯着她的靴子。 当我一个人走进森林里的时候,我开始静静地回响,她的靴子仍是不停地在眼前晃动,它的出现,告诉我那明显不是一个梦,我闭上眼睛,甚至可以想像出她们的长相,飘雪、飞絮,还有金正妍,只是茗儿有些模糊,她们说过的话,发生过的事情,都可以在脑海里清晰再现,那怎么可能是一个梦? 靴子的事情,我没有提起过,只是在静静地观察。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利姆露露要一整夜守在祭坛,在她离开后,我决定去找娜可露露,或许能从她那儿问到些什么。 “现在没有电视看了,一定很无聊吧?”见她在发呆,我很随意地问了一句。 “是呀,都还没看完呢。”她应了一下,完全没有意识到我在问一个什么样的问题。 她回答的结果,既在意料之中,又让我感到震惊。 “这又靴子很贵的,可要爱惜着穿。”我说着更仔细地看着那双靴子,和梦境中的完全一样,上面的花纹,皮子的质地,都完全一样。 接下来,我和娜可露露之间发生了一场战争,我要她说出所有的事实,告诉她我知道那不是梦境,是确实存在的事实,她开始否认,可是对刚才对话中的电视和靴子的事情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最后,她开始沉默,拒绝回答我的任何问题。 离开她房间后,我没有回房,而是走进森林里,此时的森林是最安静的,我在树洞里过了一夜,第二天醒来时,天朦朦亮就开始上路,在接下来几天里,我一直在试图着找到一条可以出去的路,直到有一天,露露一直跟在我后面,在我转身的时候,才看到她。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只好摊牌,质问她,她一直不说话,低着头。 事情已经挑明了,就不可能再生活在一起,所有的好感都被抹去,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笼子里,连呼吸的空气都带着**的气息。 拒绝一起吃早餐,拒绝一起打猎,拒绝彼此的交谈,就连那头小白熊向我扑来! 的时候,我也会学着僻开,告诉它我不是它的主人,和它一样,被人囚禁,我告诉它应该回到森林里去,那里才是属于它的天地,可它听不懂我的语言,依旧要往我身上扑过来,它已被训化,失去了自己的思想。 听着我和它这样的对白,娜可露露,或者还是利姆露露,都会感到很可笑,然后我就走开,在她开口之前走掉,拒绝交谈。 第三百一十四章 无声的战斗 事实上就是这样,当你故意疏远一个人时,就会在不经意中向另外一个人靠近,而在这里,因为并没有太多的选择,当我学会拒绝并憎恨利姆露露时,显而易见,本意是要连娜可露露一起拒之门外的,但事实上,在出自本能的语言交谈需要上,逼着我向娜可露露靠近,甚至不再那么坚强地拒绝对话,尽管她只是作为一种媒介的存在,显然,这种存在已经成了日常生活中的一种必要。 我的冷漠并没有让利姆露露改变主意,她继续过着她的生活,似又回到从前,她本就拥有一颗冰冷的心,对夫妻生活的渴望可有可无,这让我感到很痛苦,感到我的斗争失去了意义。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拒绝工作,不再出去打猎,不再去喂那些抓回来的野兽,甚至什么也不做,同时,开始禁食,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用这种方式来表达我的抗意。 当然,最后的结果是失败的,因为娜可露露来传达了利姆露露的意思,如果我死了,她会陪着我死,但绝不会让我离开,她的决定几乎让我狂怒,狂怒的结果就是在禁食了三天之后,开始对那些香喷喷的肉感到异常的兴奋。 尽管开始了吃东西,不过我仍然拒绝任何工作,不过随着无所事事的潇洒,大量的时间所带来的空虚渐渐不可避免地侵袭着我的灵魂,这种空寂让我自己感到快要崩溃,我不可能一整天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当然,我可以选择随便走走,或者走过去和那只笨熊对话,或者去森林里散步,直到感到饥饿的时候才回来,而这时,基本上饭都做好了,我会厚颜无耻地直接走进厨房,自己吃自己的,大口大口地吃着那些我本没有任何理由吃的食物,甚至还会不停地挑刺肉烤得不是太熟,如果太老,这个时候,利姆露露会看着我,偶然会问我一些事情,不过我会很快地选择闭上嘴边,和她之间的对白,予对坚决地拒绝。 这种无聊生活的结束,源于一次娜可露露打猎回来时,受了伤,腿被一只幼狼狠狠地咬了一口,当时利姆露露不在,我想装作看不到一样地走开,可还是忍不住上前询问,然后把她抱进房间,帮她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做着这样的事情,尽管只是很小很举手之功的事情,忽然就有了一种成就感,毕竟没有我,她自己做这些事情是不太方便的,当我结束这一系列活动,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她一直在看着我,这目光里的惊讶让我感到不安,赶紧退出了她的房间。 “谢谢你。”她的话一直索绕在我的耳边,让我感到后悔,后悔为什么要去救她,这样,我们之间的界线从此就不再那么明显,不过我更明白,就算再来一次,我也不可能就那么装作看不到而走开。 晚饭的时候,娜可露露当着利姆露露的面把我医治她的过程详细地说了一遍,听得我脸上直发烫,把饭碗一仍就走了出去,她这样的感谢,让我感到耻辱,而且违背了自己的初衷。 在雪地上散步的时候,我想起了娜可抓回来的那只幼狼,就是为了抓她才被咬的,听她说那是一只非常健壮的小狼,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决定去看看。 当听到我的脚步声时,它就开始警惕起来,低垂着尾巴,缩在那儿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张望着,目光犀利地像是冰冷的空气。 面前的盘子里放着食物,显然,它在禁食,在做着无畏的抗争,或许它以为这样主人就会把它给放生了吧,纵然是再野蛮的动物,也是这样的异想天开。 我蹲在那儿,感叹地看着它,它也在看着我,我 从它明亮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影子,甚至还可以看到飘雪、飞絮、金正妍。 这种同病相连的错觉让我萌生了放生的想法,并且去实施,当我打开笼子里,它还不敢逃走,只是警惕地看着我,像是在等待着另外一个什么可怕的陷阱,直到发现很安全,没有危险在身边时,才试探着把一只爪子迈出来,但仍是不敢出来。 我起身,离开,转身的时候,看到娜可露露远远地站在那儿,看着我,她应该早就站在那儿了,看到了我的一切动作,只是什么也没有说而已。 同时,也在我转身的时候,这只幼狼感到从未有过的完全,这是一个千载难闻的机会,于是就纵身逃了出来,借着月我,很快就消失在视野里。 我想走开,可见了娜可露露,又明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事情,她好不容易把这只幼狼抓回来,结果被我给放走,我以为她会说些什么,不过什么也没有,在我们对视了一段时间后,她回自己的房间,用一只脚跳的方式,我在后面跟着,很奇怪,居然会担心她会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一下,不小心摔倒,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有发生。 第二天,在床上躺到实无法入睡的时候,我想到娜可露露爱了伤,今天不能再出去打猎,我甚至头脑中闪过一试身手的愿望,不过最后还是将它扼杀在萌芽之中,我得学会坚强,或者说是残忍,拒绝一切有利于她们的行为发生,斗争,要继续进行下去。 我继续在森林里散步,直到感到饥饿,然后习惯性地回来吃午餐,不过今天厨房里什么都没有,娜可露露没有做饭,利姆露露也没有做,我失望地找到一块熟肉,就着冷水啃起来,因为热水也没有人烧。 正在我大口地啃着熟肉的时候,娜可露露托着受伤的腿一拐一拐地进来,我像偷吃的贼一样,赶紧把熟肉藏起来,然后要速度地离开。 “可以帮我换下药吗?”在我和她擦身而过的时候,娜可露露开口。 我停下来,想说拒绝的话,可是想起昨天夜里放走了她的狼,而且上次已经有了给她换药的经历。 “姐姐新配了药,忘了拿给我,你去她房间里找吧。”她在我还没有决定是否帮她的时候又加了这么一句,这让我更难以拒绝,不过,要去那个女人的房间,这让我很为难。 “我的腿不太方便,你帮我去拿一下,可以吗?姐姐不在。”娜可露露继续说道。 我要帮她换药,这在她看来几乎已经是既成的事实了,我的心实在很犹豫,我要不要帮她,还是一味地拒绝? 估计小白熊也感到了饥饿,到了吃饭的时间却没有得到食物,这让它很不满,奔过来就过去蹭着娜可露露,完全没有发觉她只是靠着一只腿站着,它猛然冲过来的力量不可避免地撞到了娜可露露,并且碰到了她腿上的伤口,她痛苦地呻吟了一下,身子一摇就要倒下去。 我赶紧喝止住小白熊,并且扶住娜可露露,这一扶,就意味着我再也不可能拒绝帮她,我走过去,看着那栋久久没有再来过的阁楼。 房间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还有我生活过的痕迹,不过现在,只住着利姆露露。我看到桌子上写了很多字,一些是看不懂的名词,或者是一种神秘莫测的仙术吧,但更多的,是我的名字,明俊,还有何从,我翻了翻,除了这两个名字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 见笔悬在那儿,我提起来,染墨在我的名字的加上几个名字,我所以记得的名字全部都加上:飘雪、飞絮、金正妍,还有没有任何印象但知道名字的茗儿、陆晓棋、沐娇和谢雨绯,最后,还有一个青雅。 写完名 字,我看了看,忽然发现这么多人,可以摆两桌麻将了,如果真的都在我身边的话,那要有多热闹,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的冷清,还要做着无意义的斗争。 我找到配好的药走下来的时候,娜可露露正趴在小白熊的身上,挠着它的脖子,而小白熊也乐意为之,它这么托着,一直把娜可露露送到房门前,然后由我搀着她进屋。 清洗,上药,包扎,我依然感觉得到她的眼睛一直在看着我,让我感到不安,尤其是当我听到她肚子在咕咕叫的时候,想起我刚才在厨房里偷东西吃,脸上不由烫烫的。 也许,我应该做一顿饭。 当我把饭端过来时,看着热气腾腾的饭,娜可露露忽然哭了起来,她的泪水让我感到惊讶和不安,我放下碗筷,赶紧逃了出去,然后在想我倒底做错了什么,她为什么会这么激动,以致于晚上我都不敢回去,怕看到她,直到夜深了,才偷偷潜回去。 在快到家的时候,姑且称之为家吧,远远地,我看到一双像燃烧着的炭火似的眼睛,那是狠,我被吓了一跳,但它并不逼近,只是不远不近地跟着我,当我走进院子的时候,它就停在那里,后来回想起来的时候,感觉它很像那只被我放走的幼狼。 我偷偷地潜回房间,但肚子的饥饿让我不得不小心地去厨房看一下,依旧没有晚餐,而且连冰冷的熟肉也不知藏到什么地方了,我明明记得的,可已经移了位置。 现在要怎么办?如果想吃的话,只有自己动手,而且还要加炭,让它旺盛起来,想想只做一份晚餐,还要如何大费周折,我只好放弃,回房继续睡觉。 但肚子一直叫着,让我难以入眠。 最终,我还是决定爬起来,去厨房里烤肉,把炭火拨旺,把大块的肉架在上面烤,听着肉里的油在噼哩啪啦地暴着,滋滋地燃烧着脂肪,饥饿更强烈地折磨着我的胃,当我把才七分熟的肉放进嘴里时,几乎烫坏我的舌头。 香气弥漫着,一个人偷吃,感到兴奋的同时,又感到微微的无耻。尤其是当我大口大口地嚼着肉的时候,眼前再一次想起娜可露露的泪水,那是激动的泪水。 此时的她,是否也正处于饥饿的折磨里,胃在烧,烧得难以入眠。 本要熄了火的,但还是那么于心不忍,唉,算了,就再给她做一顿饭吧,一直都是在无偿地吃着她做的饭,就当是还她的了,两不相欠。 烤了一大盘肉,端过去,要敲响她的门时,我又犹豫起来,她的泪水让我感到害怕。 大片的雪花从空中飘雪下来,化在热气腾腾的肉里,很快就会冰冷下去,我鼓起勇气敲门。 这一次,她没有再掉下泪来,不过看着她吃的那么香甜,好像从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似的,我的心里感到一阵安慰。 她和我说话,我依然是拒绝对白,但我知道,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走近了,而且不可避免,尽管我努力去回避着这种可能性。 第二天,一整天,利姆露露都没有出现,第三天也是,这让我感到奇怪,感到不安,甚至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想开口问娜可露露,可为了维护我的尊严,我还是选择了沉默。 夜,再一次来临了,我决定偷偷地去祭坛看看,利姆露露应该是在那里,看她在做什么,竟然可以不吃饭,也不管娜可露露的死活。 第三百一十五章 意外决定 雪域,月色如洗,雪已停了下为,四下里一片安静,可以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呼出的气体在冰冷的空气里化作一团白零飘散,踏在才落下不久尚未冻结的松软的雪上,发出很轻微的声音,这里的雪,是从未融化过的,就像这里从来都没有什么改变一样。 祭坛沐浴在朦胧的月光里,神圣,飘渺。 我尽量轻着脚步走进去,不想让利姆露露知道我来,不过很可惜,当我走近的时候,被一股强烈的气流给推回来,再走近,亦是如此,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以前也来过,没有这样的情况,现在怎么? 我弯腰抓了几把雪,用力握成硬硬的雪球,猛地击打过去,然后哎呀,眼看那雪球投进去了,结果达到一定程度又突然弹回来,像是撞到了强力的弹片上,并且原路返回,似离弦之箭,我欲躲开,已来不及,被命中了,疼得我不禁叫了一声。 “是你?”从里面传来利姆露露的声音,从语气里可知,她已感知到是我。 我想回答她,可还是本能地拒绝了,转身要离开。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利姆露露说着走了出来,手在空中轻轻地抹,化去了无形的结界,在一定距离的时候,停下来。 我转过身,看着她。 “你找我?”利姆露露问我,我犹豫着,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道:“你怎么了?都不回去?” “你还关心我吗?”她说着转过身去,走进那扇隐秘的石室。 我质问道:“娜可露露的腿受伤了,这几天都不能出去打猎,你也方便做饭,你就在这里,也不回去吗?是不是太无情了?” 利姆露露答道:“她会照顾好自己的。” 我不由冷笑,道:“你就是你的理由吗?做事情一向只考虑自己的感受,从来就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你太自私了。” “你要离开吗?”利姆露露,道:“我已经想好了,你走吧。” “走?”我一时懵了,道:“去哪里?” “想去哪里都可以。” “我可以离开这里?”我不可思议地问道。 “对,可以,只要你愿意,不过,你还会回来吗?” “不会,永远都不会再回到这人鬼地方来。”我道,“什么时候可以让我走,另外,请把我的记忆也还给我,不属于你的记忆,就算你拿走,他也永远不属于你,我们之间,就这样吧。” “你走吧,我妹妹会带你离开的。” “我的记忆还给我?” “她会帮你恢复记忆的。” 我看着她,总感觉不太可信,她怎么会突然这么大方起来,愿意让我走?可也懒得问她为什么,转身离去。 “何从?!”她喊我了一声,我停下脚不,道:“还有什么事吗?不会是又的悔了吧?” “对不起。” 我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离去。 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我兴奋地一路奔跑,半夜里把娜可露露叫醒,告诉她这个消息,让她立即送我离开。 她听了我的话后,也很惊讶,但知道我不可能骗她的。 娜可露露道:“不过现在不可以,我的腿还有,你要先恢复记忆才可以。” 我点头,可仍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要求她立即就施仙术,让记忆回到我的身体里。 娜可露露摇了摇头,道:“记忆是人生中最美好的东西,任何人任何法术都无法夺走,我无法用仙术把记忆还给你,不过,我可以试试其他的办法。” 在我的催促下,娜可露露叹了口气,道:“那好吧,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可能会有些残忍。” “残忍?”她的话让我感到惊讶。 “怎么,害怕了吗?那就算了好了”娜可露露说着要继续睡下,我赶紧道:“不怕,大不了就给我一刀好了,总比在这里被郁闷死的好。” “你在这里真的很痛苦吗?”娜可露露看着我,眼神很认真。 “生不如死,没有记忆的人如同行尸走肉。”我的语气也很认真。 “可是,姐姐可能不会跟我们走,她说过,她会一直留在这里,守着祭坛。”娜可露露说着,垂下眼睛,有些哀伤。 “那就留下好了,既然她愿意,我们也不会强迫她,反正有生之年也不想再见到她,这样很好。” “你真的那么恨她吗?” “刻骨铭心,也许我这么说会很伤她的心,在我不知道以前的事情的时候,我一直以为她很单纯,现在才发现,原来她是蛇蝎心肠。”我说着,有些义愤填膺,难已控制自己的情绪。 “其实姐姐不是那样的。”娜可露露摇了摇头,道:“其实她也很痛苦,你知道吗?这些日子她一直都很痛苦,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说,可我可以感受得到,她想一心沉醉于修练,可是心根本就静不下来,这几天,她一直在静坐,在思过。” “静坐?”我听了不由好笑,道:“示威吗?那么,应该做一个牌子,举着给我看才对。她对我造成的损失永远都不可能弥补,就算再怎么思过,也都无济无事。” 我们冷潮热讽有点让娜可露露生气,她的神色已经再明显不过,因此,我只好闭嘴。 “现在,请你帮我恢复记忆吧。”在短暂的沉默后,我提出要求。 娜可露露看着我,伸出手来,在我的眼前抹过的时候,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不要睁开,”她道,“就这样回去,明天,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我半信半疑地转身,却记不得门在哪里,才走几步,就被什么绊倒在地上,结结实实地摔了一下。 在摔下去的时候,完全是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可是,屋里一片漆黑,我什么也看不到。 “你把灯熄了?”我问娜可露露。 “不要睁开眼睛,我脱光衣服了。”娜可露露喝道,“就这样试着回去,或者你在这里呆上了一会也可以,只是不可以睁开眼睛。” 我又摸了摸,感到身边忽然好烫,手要摸过去,想看看是什么的时候,娜可露露叫道:“那是炭火。”我吓了一跳,赶紧缩回手,心想她幸好心肠不是太坏,要不岂不烫坏了我的手。 我继续摸,记得椅子在那边的,结果竟摸到了床上,甚至还摸到了娜可露露的脚,尽管隔着被子,仍脸上一阵微烫,好在娜可露露并没有说什么。 娜可露露道:“就坐在那儿吧,仔细想一想,回去的路要怎么走,杯子在哪里,茶水在哪里,还有去厨房诉路等等,想不到的可以问我,明天以后,我不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我规规矩矩地坐好,开始回想,本来很清晰的地图,可越想越乱,最后发现,在这里,我根本就分不清东南西北,没有了眼睛,我什么地方都去不了。 娜可露露让我试着给她倒杯水,我又一次差点摸到炭火上去,找了半天也没的找到。 娜可露露叹了口气,自己下床去倒水,我听到她下床的声音,赶紧侧过身去,她叹了口气,道:“我穿衣服了,反正你什么也看不到。”说着过去倒了水喝,再回到床上。 听她的脚步和动作如此熟悉,我不由讶道:“不是已经熄了灯了吗?一片漆黑,你可以看清楚东西?” “灯是点着的。” “点着的?可我”我仔细感受了一下,感觉不到一点光亮,然后大胆地睁开眼睛,可房间里仍旧是一片漆黑,我什么也看不到。 “你在骗我?”我问道 娜可露露道:“你现在可以回去了,不要问我为什么,我很困了,明天醒来,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回去?我试着摸出去,在撞了几次墙之后,终于找到了门,在跨出去的时候,被高高的门槛给绊倒,直摔在雪里,进了一脖子的雪,紧接着就是遭遇到那只小白熊扑上来,把我扑倒在地,我和玩耍,可我什么也看不到,没有心情。 现在,我是在月光里吗?感到冰冷的寒风,再一次失去方向感,想去问娜可露露,可还是算了,我决定自己摸索,然后当我很顺利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时,我感到一阵不可思议,我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走回来的,记不清自己是从哪个方向走过来,可我居然走回来了,而且路上只摔了一跤。 为了证明是纯粹的偶然还是别的原因,我试着从这里走到娜可的房间,敲门时,听到娜可的问话,我感到更多不是兴奋,而是不可言喻的恐怖,不可能,我不可能这么熟悉地走来走去,我什么都看不到,根本就记不得方向,也记不得路上有些什么,刚才我没有回答娜可的问话,我走回去,一边记忆着,一边慢慢地摸索,结果转了一个大圈,敲门时,仍然是娜可的问话。 这一次,我失去了那种本能的直觉。 接下来,我就在不停地走来走去,大脑在飞速地转着,过一段时间就敲一次娜可的门,因为只有听到她的回答,才能确定自己是在哪里,在接着发生几次这样的事情后,娜可几乎被我给逼疯了,打开门,出来一脚把我给踹进雪里,喝道:“再来敲门,我就杀了你。” 倒是小白熊见我这样很兴奋,一直陪着我跑来跑去,蹭着我的脚,总有意无意地把我给绊倒。 又累,又困,脑子里快要爆炸了,似想起了什么,又什么都想不起来,那种不用去思索时完全凭着本能却可以准确无误地走来走去,而仔细想着凭着记忆结果会南辕北辙,让我感到不解,感到不可思议。 以前,我是否也曾有过这种经历?只是太困了,我在完全疲惫的状态只凭着感觉的情况下,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几乎想笑起来,可又不知道为什么要笑。 夜,突然漫长起来,我已经醒了几次,感觉睡了很久,结果天还没有亮,依旧是一片漆黑,极夜现象?或许是因为自己太过兴奋了吧,所以才会睡不着,天,应该就快亮了吧,再躺一会。 又几个一会过去了,天依旧没有亮,而我的肚子已经在咕咕叫了。我感到有点不对劲,拼命地睁大着眼睛,可依然是什么也看不到,天,确实没有亮。 第三百一十六章 战胜恐惧 情况很不妙,我再也不能等待,在黑暗中摸索着穿上衣服,出去,然后在门槛处直接绊倒,冰冷的雪立即钻时我的脖子里,爬起来时,再一次撞到柱子,现在,我发现自己几乎是处在无尽的荒原里,没有完全感,如履薄冰。 失去方向让我几乎抓狂,一次又一次不停地撞到东西,一次又一次摔倒,而每一次爬起来,都控制不住自己要横冲直撞,我要占胜内心里那份对黑暗的恐惧,每一次迈步都要勇敢,哪怕再一次会撞到东西,或者是摔倒,最后的结果,是我失去了鼓励自己的信心,我站在那儿,不知身在何处,不辩方向,不敢向每一个未知的方向迈步。 我站在那儿,努力着想让自己安静下来,让自己的心静下来,因为我知道我可以凭着那种奇特的感觉找到我想去的路,可我货做不到,就像我不能够任意地迈出每一步,而不是再是用生命做赌注一般,最后,我用尽全部的力量冲着天空长啸,然后倒在那里,甚至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又累又饿,还有无尽的恐惧,那是一种对未知的恐惧,对黑暗的恐惧,对害怕受到伤害的恐惧。 当有脚步踏在柔软的雪上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时,我坐起来,努力保持着自己的镇定,让自己的恐惧不要写在脸上。 她在我身边站定,或者是利姆露露,或者是娜可露露,我一直以为我对她们很熟悉,直到此时才发现,我无法从脚步声里分出辩出她们,从她们的呼吸声里也不行。 “现在是什么时候?”我问了一句。 “中午,两点多。”她回答我,通过她的声音我才知道她是娜可露露,而且我感觉她应该是在看着我,当然,这完全是一种猜测,我无法感知到她目光的温度。 “怎么天还没有亮?还是”我只说了一半,再一次失去面对事实的勇气,这让我变得更加沮丧,失去了男子汉的勇气。 “你失明了,不过只是暂时的,”娜可道,“这可能是唯一可以让你恢复记忆的最好的方法,会很残忍,如果你受不了,我可以让你立即恢复视力,但记忆,你可能会永远地遗忘,你要恢复视力吗?” “为什么是这种方法,难道不有别的方法吗?”我没的接受娜可露露的好意,但我的问话,无疑暴露了我的脆弱,这让我更加感到沮丧,甚至不敢再一次开口。 “没有了,因为你以前曾失去过视力,你到这里来找姐姐医治眼睛,后来眼睛好了,失去了记忆,所以现在,如此想找回那些记忆,最好的办法就是再一次失去视力,我想,那应该是一段让你终生难忘最痛苦最难忍受的日子,所以,我相信这种方法可以让你恢复记忆,虽然有些残忍,但是,如果你真的那么想找回记忆的话,就请坚持下去。” 我点了点头,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我当然可以,可是当我站起来,要跟着娜可离开这个未知的地方时,发现我仍然对迈步充满了恐惧,我想喊她,问她周围是否安全,我是否会撞到什么东西,或者被绊倒,但我还是拒绝了开口,拒绝的直接结果就是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就绊到了一块木头,再一次摔倒在雪里。 娜可露露并没走远,她站在不远处看着我,当然,这只是我的感觉,我无法确认这样的事情,因此,当我爬志来时,我更恐惧了,我不想当着她的面再一次摔倒,这样的恐惧让我再一次不敢迈步,我不想在她面前摔的那样狼狈,四脚朝天。 恐惧让我更长时间地站在那儿,我感知着周围,空气,冰冷的微风,有雪花滑过我的脸 “下雪了?”我问道,这样问了一句,与其说是为了证实是否真的下雪,更直接的目的是要知道娜可露露是否在那边,在看着我,我希望她已经离开这里,我不在她的视线里。 果然,她没有回答,但我依然不确定,也许她是故意不回答的,因此我更大声地问了一句。 “对,下雪了。”娜可露露终于回答了,不过听声音,她并不是在我想像中的那样近的距离。 “你为什么不过来?你饿吗,到厨房来吃东西吧。”娜可露露在诱惑着我迈步。 “好呀,就来。”我这样回答着,可依然不知道怎么迈步,我害怕摔倒,更具体一点是说是害怕在她的视线里摔倒,而那样的经历,已经有过了,刚才就是一次,尽管她没有嘲笑,可我还是感到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从这里,应该是脚下,到厨房,那是一段未知的距离,尽管我知道不会太远,但对处在黑暗中的我来说,那依旧是一段未知的距离,我无法辨别它的方向,如果我迈步,也许第一次就是南辕北辙,或者是摔倒,或者是撞上什么东西。 或许娜可看透了我的心思,因为我似乎听到她一声轻轻地叹息,当然,那也完全可能是一阵微风吹过,但对我于,都是失望的感叹。 娜可道:“我现在就站在厨房的门口,你走过来,是一条直线,什么都没有。” 她的话让我感到很受伤,我想去否定我并不是因为害怕什么而才不走过去,可结果只是否定了我自己,自己感叹了一声,鼓励勇气走过去,第一步,很完全,第二步,很放心,第三步,很自然,第四步,是持续,第五步,是坚定,第六步,是怀疑,第七步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停下来,或者,我感到自己走偏了方向,已经完全偏离了主题,我停在那里,感觉下一步,就是万丈深渊,尽管我知道那完全是自己的想像,最多只是摔一跤或是撞到什么东西,但我还是本能地停下来,同时,羞愧涌上来,但羞愧并不能战胜对未知的恐惧。 “怎么了?”娜可露露问我。 “没有走偏吗?”我问道。 “没有呀,是条直线,可能,有那么一点点偏吧。”娜可说话的声音明显近了很多,可我还是不敢迈步,因为我明显感到我偏离了方向,而且很严重,不是吗?娜可露露也承认了,她说只是一点点,也许是不想打击我,而事实上已经完全偏离了方向,甚至是倾斜45度。 “你没有骗我?”我的话里充满了怀疑。 娜可露露道:“没有呀,我为什么要骗你,再走几步就可以抓到我了。” “我不信,我明明感觉到我走偏了方向,不可能是直线的。”我坚定地回道,“如果起帮助我,就要认真,我不怕残忍。” 娜可露露道:“可我没有骗你呀,你不信就算了。” 我犹豫了下,决定再走一步,第一步,安全,第二步,第三步第四步,感觉每一步都走在悬崖的边缘,感觉身子在倾斜,被风吹得东倒西歪,随时都会掉下去,摔个粉碎,可很奇怪,那种可怕的情况一直都没有发生,直到最后一步 “还有一步就可以抓到我了。”娜可露露说着,我感到她的声音已近在面前,于是大胆地走过去,与其说是大胆地走过去,倒不如说是扑过去,同时伸出手去,似乎预感到自己一定会摔倒,所以才伸手手去抓她,这一步,很搞笑,因为太想抓到娜可露露,结束这一趟看似仅仅十几步可又无限未知遥远的征途,而错乱了脚步,自己的左脚绊到了自己的右脚,我向前扑倒,自己摔倒下去,同时,把娜可露露也给扑倒在 地。 然后就听到她的笑声,她把我推开,笑着逃到一边去,道:“左脚都会绊到右脚吗?” 我坐在雪地里,沉重地叹了口气,拒绝爬起来,心想你笑吧,就放肆地笑吧,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摔倒,不过,我为什么要对她那么期待呢,总想抓到一个可以给我带来安全的东西。 娜可露露好不容易止了笑,道:“你不进来吃饭吗?闻到食物的香味了吗,今天,我们吃韩式烧烤怎么样?” 听到说到食物,肉香立即扑满了鼻子,强烈地刺激着我的胃,我爬起来,在短暂失去恐惧的时间里顺利地进了厨房,并且摸到一张椅子坐下来。 “怎么会没有撞到东西呢?”娜可露露奇怪地问道。 我答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当我什么都不去想的时候,就可以做到,去仔细想了,反倒总是撞东西,烧烤在哪里?我饿坏了。” “你自己感觉不到吗?在炭火上烤着呀。”娜可露露说着夹了一片烤得差不多的肉片,放进嘴里,一面叫烫一面叫着好吃,诱惑得我快要受不了。 想过去自己拿,可那是炭火,搞不好会烫伤我的,这样的危险我可不敢冒,只好吞咽了下唾沫,等着娜可露露给我拿。 饭后,娜可露露让我收拾残局,当我提出异议时,她说这是为了我好,可以让我早一点恢复记忆,于是我在厨房里摸索起来,摸索了一个下午,才找到被她放到地上的盘子,几乎把我给气死,这丫100是故意的,而我一直在桌子上摸。 回去的路,再一次是未知的,但我必须练习。 第三百一十七章 身体战略 路漫漫其修长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也许借助于一根棍子,情况就会好很多,当我再一次摔倒,手里摸到一根棍子里,脑子里闪过这么一个念头,我记得见过那些盲人,总手里执着一根棍子,敲敲这时,戳戳那里,也未见过摔倒。 当然,那还需要一定时间的训练,不过事实证明,手里有了根棍子的确好了很多,撞墙的次数和摔跤的次数都大幅降低,最主要的是我里的安全指数一路狂升,让我不再害怕,不再感到那种对未知强烈的恐惧。 一连几天,我都在不停地练习,当我静下来的时候,就开始努力去想一些事情,当然,记忆不是可以想到的,它会在我走路的时候,摔倒的时候,撞墙的时候,更多的是在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的时候在脑中一闪而过,想抓住时,又不翼而飞。 当这种事情在进行时,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情,不得不中止了找寻记忆的进程,那天,和往常一样,时间我无法确定,因为我连黑夜和白天都无法分辨,总之我正执着棍子在走来走去,我听到有脚步声,起初以为是利姆露露回来了,可在下一秒里,我发现那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尽管非常轻,但经过这几天地黑暗的熟悉,听视迅度地发达起来,我还是可以清楚地听出来。 不速之客!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因为这脚步声不是利姆露露,也不是娜可露露,它不是任何一种熟悉的脚步声。 “我们又见面了。”说话的是一个很沉稳的声音,这声音我似乎听过,但想不起来。 “你是谁?”我问道。 “药师圣天手。”他答道。 外一人答道,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也有点耳熟。 “有什么事吗?”我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因为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杀气,我被这种杀气弥漫着,他们是敌人,来者不善,我可以确定这一点。 “你们怎么会突破结界?”房顶上传来一声问话,那是娜可露露,看来她已准备好了战斗。 “至于是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那已经不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了。”药师圣天手说着一阵疾风般冲向娜可露露,我听得出他的发招的速度,同时也感受到天在逼近我的杀气,与其说是逼近,不如说是突然而至,一把冰冷的匕首已经冰在我的咽喉处。 “胧?”我问了一句。 她没有回答,应该算是默认,她的呼吸很轻很淡,如果不是我听觉发达的话,几乎听不出来,就像一个幽灵。 “为什么?”我又问了一句。 “这是我的宿命,也是你的。”她如此回答,然后一掌把我击晕。 醒来的时候,我被绑起来,用绳子结结实实地绑着,背后还靠着一个人。 “娜可露露?”我紧张地问道。 “是我,你还好吗?”果然是娜可露露。 “我很好,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伤害你?” 娜可露露道:“我还好,我担心姐姐会出事,结界怎么会突然变弱了。” 我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娜可露露一一告诉我,把过去发生的事情告诉我,我为他们的坚定所折服,同时感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们会利用我和娜可露露去交换那本天书。 事实不出所料,很快,我们就被带到祭台,这里的结界也变得很脆弱,他们很轻易地进去,尽管功力提升了很多,但仍然不是利姆露露的对手,一连几次叫阵都被击退,最后,意料之中的把我和娜可露露推上去,作为交换。 利姆露露断然拒绝。 他们打我和娜可露露,把我们绑在柱子上,接受冰与雪的洗理,用刀子割破我们的皮肤,让寒冷把血液冻结。 娜可露露 比我想像中的坚强,她一直紧紧抓着我的手,给我信心和力量,告诉我无论如何,不可以求饶,只要我们不动摇,抱着必死之决心,姐姐就不会动摇。 我咬着牙,和她一起坚持下去,晕死过去,又醒来的时候,手依旧牵在一起,直到我们被分开,他们把我置在悬崖之颠。 冰冷的寒风刺骨地吹着,狂劲地让我站立不稳,为了不摔下去,本能地倒在地上,不敢起来。 饥饿,寒冷,还有对未知无尽的恐惧,这不仅仅是摔倒或者说是撞墙,一步错了,就粉身碎骨,生之热爱在我体内呼喊着,同时在和另一种信仰战斗着,异常激烈。 我明白,她们之所以这样待我,是因为找到了利姆露露的致命之处,她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但不可以放弃不在乎我,事实上,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她来了,我听出她的声音: “何从,请原谅我不能救你,但请你相信,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我知道你很恨我,但我,真的很爱你,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我听了,不禁大笑,喝道:“鬼才相信你的话,你这个可恶的女人,记我遗失了记忆,还说爱我?还说不想伤害我,你已经伤害我了,我恨你,永远恨你,就算死了,也不能原谅你。” 我这么说着,心想在说:对不起,请原谅,我不想让你动摇,我不知道那是一本什么样的书,如果给了他们,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但我其实并没有那么恨你。 我站起来,全身已经冰冷地僵硬,我大胆地走出一步,然后又是一步,当我终于一脚踏空摔下来,在作加速度下落时,脑海里突然一片空白,然后那些失去的记忆像是片片雪花般在我的脑海里呈现,那些熟悉的面影,感动的,可爱的,温柔的,性感的,淑女的,直率的可惜,我才想起这些,就要永别了,泪水涌出来,我再也控制不住哭泣。 我以为我死了,不过醒来的时候,感到的是曾极渴望的温暖,我躺在床上,一张极舒服的床,有那么一片刻,我以为这是幻觉,而当我要舒展一下身体时,我碰到了一个温暖的身体,细腻,光滑,直接告诉我,她是女人身体,在碰到她身体的同时,我感到一阵燥热,体内像是在燃烧着一团火。 “你醒了?”她温柔地贴上来,声音里充满着磁性的性感。 “胧?”我听出她的声音。 “是我。”她说着趴在我的身体上,让我感到震惊,她柔软的**抵触在我的胸部,我的大脑里嗡的一下。 她拿着我的手,带着它抚有着她的身体,玲珑可爱,修长挺直的腿,细细的小蛮腰,温暖的胸部,直到她的下体,她最**的地方。 她吻着我,吮吸着我的舌头,诱惑地呻吟着 第三百一十八章 纵欲 她在我耳边呻吟着,迷乱着我的灵魂,诱惑着我的身体,轻轻噬咬着,吮吸着,用她极尽柔软和灵活的舌头。 我想拒绝,不过那只是一瞬间的念头,然后大脑里一片空白,空白得像是茫茫雪原,灵魂完全被身体的**占据,她炙热的手划过每一处身体,都会像火焰一样燃烧起来,而她的身体那样紧紧地贴着我,细腻,光滑,质感,她在轻轻地蹭着,摩擦着,她拿着我的手抚爱着她的小蛮腰。 理智让我不得不离开利姆露露,显示着决心,作着最后的斗争,离开,意味着结束我们之间的性生活,再也不能净她拥抱在怀里,抚弄她少女的身体,挺拔的胸部,再也不能吻她,在舌头交缠时在她完全沉醉在爱抚之中无意识的状态下偷偷地脱下她最后的衣服,当她发现时,我已经弄湿她的下体,她羞羞地叉开腿,迎接我进入她的身体,然后继续沉醉,任我抱着,任我干,任我换着姿势,她呻吟着,享受着,感受着我们的爱,身体的,和灵魂的。 离开,就意味着结束这种关系,这种生活,失去这种乐趣,当夜来临,寂寞像是一条蛇,强忍着**,一个人睡去,曾几次在梦里与她偷欢,醒来时发现下体一片冰凉,而她并不是身边,枕伴空空,只一抹月色袭进来,那样灵魂的空寂,尤其是身体的干涩,像是久旱的大地,痛苦的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身在那边,闭上眼睛,努力回味着梦中的种种,那种进入的快感,在她体内纵横的美妙和激情。 我也是一个男人,一样对女人有着强烈的渴望,何况记忆里还残存着一个少女的身体,抚爱着感觉,吻的感觉,干的感觉,那么清晰,清晰并且渴望,我也曾动摇过,也曾在某个不眠的夜里想偷偷地潜入过利姆露露露的房间,我知道她不会拒绝,会一如继往地让我享受,而且饱含柔情似水,不过,最后理智还是战胜了**,记忆是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也许我只要再坚持一天,她就会屈服,我这样告诉自己,也许只要再坚持一天,我不仅可以得到我的记忆,而且仍可以享受她少女的身体。 怀着这样的信念,我在坚持着,直到现在,那种对她身体的渴望仍未得到,这种**它在阴暗里,像是野草一样疯狂地成长,疯狂生长的程度甚至让我在夜里时,曾一度担心如果哪天利姆姆屈服了,愿意接受我时,我会不会把她折磨地下不了床,把她干得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她在一次一次达到**后而完全失去了乐趣,而我依然不能离开她的身体,不愿意拨出来,一次又一次继续狠命地顶撞着她的下体,把她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过,现在这种担心不需要了,这种强烈的**在胧的爱抚在,在她温柔的手指下,在她身体的磨蹭下,在意识空白的那一瞬间,整个身体都燃烧起来,不再拒绝,她呻吟着,用身体引导着我,像是刚刚绽放的花朵,等着我的采摘,不,应该是蹂躏,是极度纵欲的干她。 我猛地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体下面,粗暴地分开她的腿,在胧还未反应过来之前,挺着硬邦邦的东西,插进她的体内,准确无误,一枪到底。 炙热,她的身体像是在燃烧着的火焰,烧得我好难受,于是,我只好用最暴力最野蛮的方式去折磨她,抽离到快到退出战场,只她两片质感的唇在紧紧地夹着,然后突然杀回去,用尽所有的力气,尽管她的身体很紧,紧紧地夹着,在阻止我在做更快的速度,但它已经是发怒的马,种马,渴望了近一个月,**突然间爆发, 锐气不可抵挡,再一次深深地刺进去,全速,全力。 我的勇猛让胧享受的同时,感到害怕,感到恐惧,一切在意料之中,一切又在意外之外,她本想用与我身体的欢爱,来折磨利姆露露的灵魂,她是女人,她明白女人,或许可以忍受自己的男人被打,伤痕累累,可是不一定能够忍受看着他和别的女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在爱,而且那么狂野。 果然,利姆露露回僻了,从开始感到可耻,女人与身俱来的羞涩,到心里从未有过的乱,静静地打坐,可是怎样都安静不下来,开始心浮气燥,眼前全是我们在欢爱的画面,耳边全是胧兴奋的呻吟,还有我低没的喘息声,她感到快要崩溃,像是有一把小刀,在慢慢地划破着肌肤,支离破碎,从身体,到灵魂,快要不能忍受。 这是胧意外之中的,只是没有想到我和利姆露露分居近月,**一直在膨胀着,像是久旱的大地,每一道裂隙都是张开大口嗷嗷待哺的嘴,在冒着快要自燃为青烟,对女人身体的渴望像是对雨水一样,恰在这个时候,胧来了,而且奉献出她的身体,她几乎从未和男人发生地那种关系近于处子的身体,她的下体紧紧的夹着我那根燃烧着的棍棒,本能的温柔让它更挺,更硬,更加勇猛,这几乎无法让她承受,从意料这中,到惊讶,到震奋,到被快感包围,灵魂被吞噬,只剩下身体的本能的应战,忘了此行的目的,然后,到感到害怕,感到恐惧,她的身体快要被我干得散架,她感到疼,感到痛,她想要退出。 可我还没有满足,又岂能让她退出,抱紧了她的腰,让她无处可逃,不停地冲撞着,抽离,挺入,在无休止的循环里,让身体得到最大的快感,变换着姿势,尝试另外一种感觉,她害怕,同时又渴望,她只有一次被**的经历,从未真正享受爱的滋味,而现在,在她感到痛的同时,又感到快乐,那是从未经历过的,一种言以言状的快感,她不再逃,不再想着退出,只本能地尽情享受着,希望我停下来,好仔细品尝一下,又希望我不要停下,害怕一停下来,就失去那种兴奋的寂寞。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总之我停下来的时候,胧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只趴在那儿,曲着腿跪着,屁股微微上翘,让我更方便地干她,连支撑起身体把屁股翘得更高的力气都失去。 身体还在亢奋,只是筋疲力尽,在意识稍微回到身体的时候,我感到下体依旧在挺着,动一动,发现依然在胧的体内,那种微妙的感觉再一次传导过来,舒展着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只是,我太累了,我把胧放倒,让她侧着身子躺着,曲起腿,继续干她,用慢动作,然后,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依旧在床上,身边依着一个女人,我的体内燃烧着火焰,抚摸着她**的身体,**直接就涌出上来,我要干她,迫不急待,体内在燃烧着火焰,完全被药物控制着,意识微弱。 她猛地推开我,喊了声“不要”,身体缩在一处,瑟瑟发抖。 意识,有那么瞬间清醒了一些,这声音 “你是娜可露露?”我问道。 “你不要过来!”她喊道,“我我不要你对我那样。”她的声音里充满着恐惧。 第三百一十九章 兽欲难抑 “你放心,我不会干你的,我我不会碰你的。”我说着缩到床的另一边,可是全身燥热难奈,在药物的作用下,下面坚硬如铁,血脉崩张,恨不得立即插进去,刚才抚摸到娜可露露**的身体,好像摸的是她的腿我赶紧摇头,告诉自己不可以想。 我挣扎着要逃下床去,既管光着身子,但现在已经不重要,可是触手所摸,才发现这是一个笼子,在我昏迷不醒的时候被塞进一个笼子里,然后,娜可露露被扒光了衣服,也被仍了进来。 娜可露露缩在那头,抱着被子,目光惊恐地看着我,又羞又燥,药物在她的体内产生的作用,只是鉴于处子的原因,让她还在保持着矜持。 我缩在这边,已经是赤祼祼的,想感到一丝冰冷的气息,让自己好清醒一些,可空气是炽热着,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像是燃烧着的火焰。 坚持,坚持,坚持意识在变得脆弱,开始出现幻像,娜可露露少女的**在眼前晃动着,在扭动着,做着各种性感诱人的动作,她的胸我想摸,她的唇我想吻,她的我想插,耳边出现她的呻吟声,知道这是幻觉,可又那么向往,不想清醒,但愿沉溺其中。 不敢睁开眼睛,既然知道现在我什么也看不到,仍旧害怕,那是一种本能,就像对进对她身体的渴望,本能如此强烈,快要受不了,血液在流动着,在燃烧着,意识在脆弱,直到模糊,到失去本性,**吞噬了全部的理智。 再也无法控制,身体快要崩溃,当最后一点意识像旷野里的希望之火被熄灭时,我像一头发情的狼一样扑过去,娜可露露本能地挣扎着,只是她被服了药,失去了功力,再也无法阻止我的进攻,而且这种本能的挣扎也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脆弱,脆弱地从开始地几下到随之的顺从,顺从本能的渴望,顺从来自身体某处的呼唤,这种顺从给她带来从所未经历过的快感,抚摸,接吻。 当两片炙热的唇碰撞在一起,挣扎就到此结束,舌头纠缠着,噬咬着,吮吸着,她的手从拒绝到顺从生理的需要而拥抱着我,抚弄着我的后背,我的手更是快了许多,粗暴地蹂躏着她小巧玲珑的胸部,让她感到疼痛而呻吟,这呻吟让我无法再忍受,划过她曲线的身体,分开她的腿,到此,她的意识已完全被**吞噬,再也无力抵挡,只能顺从地叉开她的双腿,两片唇张开着,诱惑着,渴望着一个硬硬的东西插入,连对私处爱抚的程序也没有,直接插入 处子的身体,捅破处女膜瞬间的痛楚让她略恢复些神智,意识到我在干她,而且已经插了进去,她惊慌失措,身体挣扎着,想摆脱我,把那个可怕的东西从她的身体里拨出来,它弄得她很疼,很痛。 处子的身体,紧紧地夹着,紧得快要不能呼吸,她让我我退出,我想更深地插入,这种她身体给带来的兴奋一开始,就再也无法结束,她用手推我,身体在往后蹭,想逼着我退出,我紧紧地抱着她的腰,每一次冲撞都更猛,更深入,决不放弃。 显然,她的挣扎是徒劳的,像是野兽尝到了鲜血的味道就会变得更加凶残,我品尝到她身体的妖野,更加狂热。 痛,让她保持着清醒,她泪痛满面,求我放弃:“何从哥哥不要不要这样好不好?你不能干我我好疼你停下来好不好啊好疼” 她的痛楚,我无法感觉到,她的求饶如同呻吟一般,只会催动着我的**,不能停下,完全失去理智,好不知道,如果她不 再说话,也许折磨会早一点结束,可她不知道,她的声音,或者说是少女的声音,说话时本能地夹杂着被干时发现的呻吟,兴奋的呻吟,和痛苦的呻吟,听起来又有什么不同?只会起到催情的作用,像是印度神油。 她被撕裂的疼痛折磨着,快要不能呼吸,强忍着泪水;我被**充斥着,迷失本性,身体本能地极度兴奋着,不停地干着娜可露露,不想停下来。 在接下来的几天了,应该是几天吧,总之每次醒来,都会躺在这里,而怀里抱着一个女人,一个**的女人,或者是胧,或者是娜可露露,胧诱惑着我,让我拼命地干她,在她快要不能支撑下去的时候,就换上娜可露露,她在药物的作用下,一直处于迷乱的状态下,迷乱而且兴奋,不会再疼痛初尝禁果的她像是对这种事情着了魔,当我完全失去力气倒下去的时候,她甚至会主动地干我,当它软了,她会给我**,唤醒它,然后用手扶着插进她的身体里,骑在我的身上,不停地摇晃着,像是上了瘾,甚至失去了呻吟的力气,也不愿意停下来。 身体快要崩溃,异常炽热,炽热而且虚弱,开始心慌气短,同时,干她时的兴奋程度在迅速减弱,弱到快要沉睡,可也不愿意放弃那微弱的快感,只好更加努力地做,更用力地插进去,更快的速度,更简单的体位,以换取更多的快感。 终于,意识和本能都滑落低谷,生命的火焰也在疯狂的燃烧下几近熄灭,最后伏在胧的后背上,抱着她的腰,拼命干她的时候,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然后再一次失去意识。 沉睡,感觉身体在变轻,在上浮,可又燥热,有时又感觉像是在沉入大海,呼吸都变得急促,变得微弱,快要窒息,感觉灵魂离开了,我看到自己,躺在那儿,很安静,我看着自己的尸体,就像是看着别人,没有感情,没有痛苦,看到利姆露露抱着我哭泣,泪流满面,我微笑着,感到不理解,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挥动着至后背伸出的洁白羽翼,飘向茫茫天空 不知沉睡了有多久,像是有一万年那么长,听到在遥远的地方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如此深情,可却听不清,飘浮不定,声音在渐近,渐近,变得清晰,最后,发现它的耳畔。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利姆露露的脸,她把我在死亡的路上救了回来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一直躺在床上,身体的虚弱让我只有躺在这里,呼吸微弱,心跳的慌,尤其是尿尿时,下体的阵痛像是被烈火焚烧,我不感问利姆露露它是否坏了。 一天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在沉睡,体力的透支让我时常处在昏迷的状态,尤其是房事过频,感到身体像是被掏空,只剩下一个躯壳,那一阵阵袭来的空寂像是死神的手在撩弄着。 在慢慢恢复的过程当中,从利姆露露支离破碎的话语里,得知在看到我吐血生命之火即要熄灭的时候,利姆露露再也无法冷静下去,突然出手,孤注一掷,这,正好中了药师圣天手的诡计,只是在他快要得逞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胧突然在背后袭击了他,一刀割破了他的喉咙。 至于胧为什么要那么做,我没有问,利姆露露也没有说,估计她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至始至终,我都没有问过一句,因为牵涉到娜可露露,而我竟然上了她,干出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我不敢提到她的名字,也又渴望知道她的消息,希望她还活着,一切还好,只是,以后,我们要如何见面,怎样的对白。 第三百二十章 心历路程 一个星期后,可以勉强下床了,现在,我需要出去走走,身体在床上躺得太久,都快要僵化,没闷的空气快要让我窒息。 偶尔会撞到娜可露露,如果是迎面走来的话,她会立即转过身去,而我,也再也不能走上前,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和她打招呼,和她说笑,我们之间的距离是未知的,像是隔着一个海。 她的身体也在康复之中,看到这一点,让我略感安慰。 不是自己的错,也同样感到罪不可恕。 半个月后,身体基本上恢复了,这一天,利姆露露告诉我,我可以离开这里了,她说这话时很平静,平静到让我难以置信。 “过去的事情,都想起来了吗?”也问我。 我点了点头,她沉默了会,抬起头来看着我,道:“你恨我吗?” 恨?!我不敢看她的眼睛,也许我应该恨吧,可是为什么恨不起来。 “你是何从,明俊是我给你取的名字,你不是出生在这里,更不是在这里长大,我们我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也不知道什么是爱,爱又是什么,我只想你可以留在我身边,不过不时我并不知道这些,直到你离开,我才发现我会经常梦到你,可我知道,你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你和飘雪,才是真正的一对,你会为了她,千里迢迢地到这里来,守在她身边,逗她笑,哄她开心,直到也健康,然后带她离开。 “我知道你不会再回来了,永远都不会,在我快要把你给彻底遗忘的时候,你又来了,这时,你失明了,看到你,让我高兴,又让我痛苦,你终于可以再一次陪在我身边,就这样,在我身边就好,我什么都不要求。 “我努力地医治你的眼睛,好让你可以更早一点看到我,地些日子,每一天,过得都很开心,尽管你身边还有其他的人,我会常常看不到你,但我知道,你还在这里,我会站在阁楼上,看着你的房间,我想,如果就这样过一辈子,也很了。 “可你还是要走,你心里惦记着别的女人,她让你牵挂着,不能放下,在你犹豫不绝的时候,那段日子,我很难受,最后,你终于还是决定离开。你再一次离开,也许永远都不会再回来,我我想把你留下来,所以让你失去记忆。” 利姆露露把大致的过程说给我听,这些,是她从未说过的,她很少对别人说自己的心事,哪怕是对我,也很少。 “可是后来,为什么又要离开这里?”我问道,“如果不离开,也许就不会遇到飘雪,遇到飞絮还有金正妍,我也不就不会想起过去,那样,或许就会安静地生活在这里,一直陪着你,不是更好吗?” “我也是这样想,如果没有出去过,没有遇见过她们,那会有多好。可是,你知道吗,你根本就不能适应这里,天气太冷,会冻伤你的手和脸,你向往着外面的生活,总想出去,我可以让你失去记忆,可是不能让你失去对外面世界的向往,你经历过,那些生活像是刻在你的骨头上,怎么抹也抹不去,最后,在娜可露露的忪恿下,我同意出去看看,或许,外面的世界并不像我想像的那么可怕。” “可结果,还是没有想到会遇见她们。”我插道。 利姆露露点了点头,道:“我一开始就预感到不妙,想回来,可你不愿意,娜可露露也不情愿。其实我也有过动摇,那一次在飘雪的生日上,我看到你跳舞,看到你对地种生活的熟悉,我能感受到你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你很有钱,住的是别墅,开的是好车。 “可你中我们在一起,你什么都没有,每天还要一大早就 起床,要开近一个小时的车赶到书吧,生意很不好,可你还要坚持着做下去,因为如果不做,我们就会失去经济来源,就会没有饭吃,我曾经想过要放弃,也曾经想过要出去工作,可是我什么都不会,我不喜欢那些人,甚至都不想和她们说话,我知道,也许是我太敏感,可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我不想失去你。 “我害怕如果让你找回记忆,你就会回到她们身边,就不会再要我了,甚至我连见你一面都不可能,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总之一想到这些,我就会很难过,你知道吗,看到你跑出去,和飘雪喝酒,我有多少伤心,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以前可以忍受,可是现在却不能够 她说着,没有哭,一直很安静,安静地让人难以置信,像是在述说着别人的故事,只是我能感觉得到,感觉到那种难以名状的痛楚,原来,她曾对我感觉情深。 不过,一切都回不去了,如果没有失去记忆,就不会有这段情缘,如果没有找回记忆,就不会失去这段爱恋,就像是一场春秋大梦,梦醒了,人散了,纵然面对着面,再也没有拥抱的理由,连目光,都不敢相遇在一起。 “这块玉,其实不是我的。”利姆露露说着,从脖子上狠命地扯断了线,我看到细细的线紧紧地扼进她的指头里,像是锋利的刀切进去,我想阻止,可只是看着她扯断。 她的手里,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玉,散着幽幽红光,不过,那只是半块。 我摸了摸挂在我脖子上的另一块暖玉,说曾说过,拥有这一对玉的人,是天生一对,这个,也是骗人的吗? 利姆露露道:“这块玉,是青雅的。” “青雅?”我感到有些吃惊。 利姆露露道:“青雅,就是琴姬,也就是祭坛的主人,这个也是我最近才知道的,而你,是她千年前的恋人,那时,你也叫何从。还记得那把琴吗,青雅的遗物,把她所有关于你的记忆全都封印在里面,所以只有你才能弹那琴。” “可是,那把琴不是弦断了吗?” “断了,或许是天意,我才能催动我的灵力,看到你们的故事,本来我是没有能力突破封印,看到那些记忆的。” “等等,”我打断,道:“你说琴姬是祭坛的主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和这祭坛有什么关系,你们世代一直都守护着这里,和她又是什么关系?不会是她的后代吧?” 第三百二十一章 青雅其人 当然,这个问题是我过虑了,因为青雅,对,是青雅,这不仅是她今生的名字,亦是她的本名,就像何从一样,穿跃了千古,当重新回到这个名字上时,我们相遇了,或者说是缘,或者说,是一种宿命,在当初,还在今生,我们都只是擦肩而过,也孤独一生。 故事要从很久很久之前说起,混沌初开,生灵滋生,规矩未定,或者说,那是一个大荒的时代,天地不仁,万物为刍狗,妖魔横行,涂炭生灵,故有仙剑问世,斩妖除魔,众仙境修真之所,自琼华冰飞升殒落,首推蜀山仙剑派为首,与统领导妖魔两界的妖天下对决,数战,各有胜负。 故事的主角就从这里开始,何从,一介书生,虽是读书人,无意于仕途之意,只纵情于流连山水,一日,道遇被妖袭击奄奄一息的商人,商人临终之前,托他把一个包袱交给他的妻子。他的妻子在四方,虽远在千里,然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书生古道热肠,在行经丰都时,结识一个叫绯衣的性情乖张的少女,少女欲去蜀山修仙,西去之路,僻野之处居多,虎狼妖魔挡道,又是同路,故结伴而行。 在四方,完成商人临终所托后,为看蜀山仙境,随绯衣上山,怎奈蜀山即临千年天劫,事物繁多,在几经磨难后,绯衣好不容易才在蜀山留下来,也在这时,书生第一次见到了青雅,一个被掌门选中的资质上乘的少女。书生对她一见钟情,可又碍于绯衣,对青雅欲近不能,而青雅一心修仙,无凡尘俗事之念,书生感叹良多,正在此时,拥有驾驭魔剑神秘力量的绯衣身份被揭穿,原来竟是妖天下主人的女儿,一旦她体内的魔性复苏,将拥有摧毁蜀山的力量,众剑仙决定先行下手,用剑阵将她困住,欲打入锁妖塔。 “妖不为孽,奈何杀之?!”一向反对以杀止杀的书生挺身而出,与蜀山反目,面对着青雅刺来的一剑迎了上去。 绯衣逃逸,重整妖天下,欲与蜀山展开殊死搏斗,而何从也在最后查到自己的身份,竟是一代剑仙前辈的后人,而在真相大明之前,他们还推心置腹,不论年龄,以兄弟相称。 这个事实,几乎让何从疯了,他后悔为什么要上蜀山,宁可不知道这样的真相,如果不上蜀山,也就不会知道绯衣的真相,如果可以阻止她,也许她就不会被妖化,妖性不会复苏,但一切,都知道得太晚了。 何从伤心失望地离开蜀山,也同时拒绝了绯衣,他不想看到战争,他回到自己出生的地方,即墨,一个偏安的海边小镇,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母亲不告诉他自己的身世,只让他读书,不教他仙术,明白为什么要给自己取名为何从,何从,何从,何去何从,这是否就是当年母亲怀了自己,不知道要怎么办的心情写照,剑仙不肯退瘾,而自己厌倦了那样的生活。 现在,自己又要何去何从? 青雅的出现,再一次打乱了他的生活,原来,那一剑是她故意,如果再深一点,如果再准一点,自己都不可能再活着,那些犹豫的徘徊,那么花前月下的感叹,原来她都曾看见,都曾听见,原来她并不是自己所想像中的那样不食烟火,她是神仙一流的人物,可也有人世的情爱。 只是,一切都已不可能,有缘无份,不可能放弃绯衣,尽管和绯衣也已不可能,那是一种怎样的情感,说不清,道不明,而且,一切都已太晚 人在隐遁,心在蜀山,蜀山将遭遇天劫,更让他觉得荒唐可笑的是自己是天命所归,是唯一可以拯救蜀山的人,不能以杀止杀,不 能以战止战,但是,战,已不可避免,绯衣魔根深种,并获取无尚魔力,早已今非昔比,摧毁蜀山,势在必行。 看着剑仙前辈一个个被诛杀,掌门身受得伤,父亲惨死在妖天下之手,蜀山摇摇欲坠,自己还怎可偏安苟活?为维持天道不坠,不修仙也得修仙,不练剑也得练剑,何从毅然决然回到蜀山,修仙时才发现,原来,自己竟是修仙奇才,那些深涩艰难的法术,别人要修行数年,而自己看一遍就能领悟,许多被束之高阁的仙术被翻出来汲取,既管如此,与妖天下主人的一战,仍是危机重重,胜负未可定。 天劫之期,终于来了,再次见到已是妖天下主人的绯衣,何从感慨万千,不愿意伤害,可仍要以死相搏,从前的恋人,怎样的欢笑暧昧,都已烟消云散。 战争,旷日持久,最终的结果是何从和绯衣都死了,一声强烈的爆炸,灰飞烟灭,但妖天下势力太过强大,还是摧毁了蜀山,再一次控制了人世间。 看到何从的殒命,蜀山大势已去,青雅含泪离开,弃剑归隐,踏着何从曾经的足迹,纵情山水,以琴姬为名,抚琴为生,后郁郁而终,临终之前,以毕生法力制造出一个任何人都不能进入的结界。 “那个结界,就是这里。”这是利姆露露最后的一句话,我听着这些,久久地回不过神来,那样的故事,真的存在吗,琴姬或者说是青雅,她的定义是什么? 那个祭坛,是为她而建的吗?我跟利姆露露说,我想再去一次,去看看那个祭坛,她点了点头,我们一起过去。 月色,冷冷的,这里,青雅曾在这里生活过吗?时间是停止的,一千年,或者是一万年,这里都不会有什么改变,从开始,到结束,都凝聚在一个点上,只是,命运把我们分开,像是隔在两个世界里,轮回在变,在运转,好不容易在今生相遇,她仍叫青雅,我仍叫何从,结果,仍是擦肩而过,是缘份?是宿命? “你自己进去吧,我在这里等你。”祭坛下,利姆露露停下脚步。 沐浴在月光里,祭坛那样神圣,神圣而且亲切,我感到呼吸紧张,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去。 第三百二十二章 今世情今世还 曾无数次走进祭坛,但这一次,心情格外不同。 当我穿过地些错落有致的通道时,感到时光倒流,一种梦幻的感觉在周身流淌着,时光在这里停止,今昔在这里相撞,然后融合,我看到镜像,那些残留下来的记忆碎片,看到青雅,看到天劫之战,看到我和绯衣随着爆炸而飞灰烟灭,看到青雅转过身去,当我想奔过去,抓住她的手,看也是否泪流满面时,记忆碎片在我的触摸下,哗啦一声,化成了更碎的碎片,晶莹剔透,碎片散逸在空气中,直到什么也看不见。 在这些碎片中,得知青雅看到无力挽救局势,只有无奈地放弃,等待天命所归的那个人的出现,她用结界创造了一个平行的时空,想力所能及地挽救一些生命,可当她回来时,看到蜀山的坠落,那些借助于天地灵气而悬浮于空中的建筑,受到妖魔的侵袭失去灵力的纷给坠落,整个蜀山,成为一片废墟。 妖天下统治了人世间,肆意残杀,人与异己的妖魔纷纷逃进深山老林里,以躲避劫数,一些偶然而闯进结界的人,尤其受到灵力的保护和祝福,免遭追捕,生存了下来,于是他们就开始保护着祭坛,不让任何人进入,把它视为生命之源。在那段漫长的混战岁月里,它一直是正道的精神支柱,成为维持天道不坠的象征,这段光辉的历史,直到妖天下的消失而结束,一切生灵都离开了,这里现一次恢复了昔日的宁静,除了族长之外,而那个人,就是利姆露露的祖先,为了感谢祭坛曾守护着他的族人,为了带给这个世界更多的和平和祝福,他决定留下来,世世代代,守护在这里,永远都不离开。 故事,远非这些,感动的太多,伤心的亦太多,看到太多的豪情,也看到太多的无奈,然后,面对着一个人的孤寂。 我暂时的孤寂,又岂有和青雅轮回的守候相比,多少次轮回了,早已记不清,从未能相遇,也曾面对面走过,却不能相识,忽然想起席慕容的那首诗来: 如何才能遇见你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此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慎重的开满花朵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当你走进请你细听 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当你终于无视的走过 再你身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那不是花瓣 是我凋零的心 或许,我们也曾有过类似的经历,只是今世,终于见面了,可又偏偏晚了一步,然后,在我还没有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时,就已经离开,像花儿一样凋零,为自己的生命去圆满另一段恋情。 抬起头来,微笑,既然错过今世,那么就期待来世吧,既然要圆满这一世的恋情,那么,就应该勇敢面对。 当我走出祭坛的时候,朝阳已掠过林梢,利姆露露告诉我,我已经在里面呆了整整三天,然后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之前,我把她拥抱在怀里,紧紧地不肯放手。 利姆露露又惊又喜,以为我们之间再也不会有像这样的亲妮举止,泪水再一次滑落下来。 “跟我一起离开吧,”我告诉她,“我以和青雅是情侣的身份告诉你,这里不需要再守,我们把它记在心里就足够了。” “情侣?”利姆露露仰起头来看着我,道:“那我算什么?” “小情人,而且很小很小。”我说着,亲了她一下,认真地看着她。 她摇了摇头,道:“不,你带娜可露露走吧,我要留在这里。” 醒来时,枕畔还残留着她的香气,昨日一夜的柔情仍在记忆里温暖着我 的心,缠绵意未绝,这时有人敲响了门。 “我们,要走了。”这声音是娜可露露,她说着打开门,看了我一眼,努力想保持着镇定,可还是不禁脸上一红,有些事情,是很难忘记的,我的心里也是一阵慌乱。 早餐,只有我们两个,我问起利姆露露,她告诉我在祭坛里,让我不要去找她,她想一个人静一静。我知道,想静一静只是一个借口,她是不想看到我的离开,可又知道无法阻止。 又下了一夜的雪,踏着松软的雪花,离开院子的时候,我不禁回头张望,但愿,我还能回到这里,一定。 小白熊追随着我们,怎么赶也赶不走,娜可露露只好把它关起来,结果在我们离开森林里,见到远山上有一个白点,竟是它的奔跑,我不知道它是如何冲破笼子的,又是怎样知道我们的路线,并且抄小道,它知道我们不能带它走,但还是追了出来,在远山上奔跑着,好站在高高的地方看着我们离开。 远山离我们越来越远,它终于停止了脚步,站在高高的山崖上张望着,我听到它的吼声,我不知道它在说什么,但它一定很伤心。 娜可露露一直和我保持着距离,我信下来等她时,她也停下来。她一直低着头,控制着不去看它。 终于,我们到了那个巨大的湖,不我们要上竹筏时,听到有奔跑的声音,我们回转过身,是那只小白熊,它穿出了森林,在保持着距离看着我们,想走近,可又不敢。 我看了看娜可露露,娜可露露蹲下去时,小白熊直奔过来,冲进她的的跨下,险些把娜可露露冲倒在地,它舔着她的手,她的脸,亲热地像是久别重逢。 我看向森林,以及其他地方,我以为可以看到利姆露露,不过并没有,也许她真的并没有来,送别,那是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尤其是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找回记忆的我。 亲妮了很久之后,我们还是上了竹筏,小白熊站在岸边,不肯离去,直到渐渐变小,再也看不到。 整个路上,娜可露露都沉默不语,而我,也在思考着接下来要怎么办,欠下那么多感情债,要怎么不还,一个也不想辜负,可是我不敢奢望左拥右抱,只渴望天下太平。 或许,应该开一个会,听取公众的意见。 第一章 全权代理 书房里。 “啊~这是这是什么,这么长一串,沐娇、谢雨绯、陆晓棋?”娜可露露不可思意地看着,惊讶地张大着嘴巴。 “怎么,很多吗?不过才几个而已,用不着这么夸张地表情吧。”我说着扔了她一瓶可乐。 “怎么又是可乐?”娜可露露看了一眼,又抛给我,道:“我不喜欢喝这个,不是还有雪碧的吗?”说着从床上爬起来,要去拿,我赶紧拦住,道:“不行,你应该多喝点炭酸饮料,这个具有杀精效果。” “什么?”娜可露露扭过脸来看着我。 “没没什么。”我赶紧转过身去,想应该不会怀孕吧,在那样的情况下,而且第一个是胧,体内的那些精子应该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我胧吧,留在娜可露露体内的应该只是一些体液,应该是这样的吧?何况都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如果真的会怀孕的话,现在再喝什么炭酸饮料应该也是与事无补了吧? “你在想什么?”娜可露露见我在发呆,又重复了一次。 “想什么,我在想你在问我什么?” 娜可露露道:“我只是让你列一下和你有那种关系的女人的名子,不是让你把认识的都写上去,明白吗?” “那种关系?你是说”我比划了一下,道:“上过床的那种关系吗?” “对,重新写上去。”娜可露露把纸笔塞进我怀里,感叹了一声,倒在床上。 我略想了下,重新写了,递给娜可露露。 “什么?为什么要写我的名字?”说着从我手里抢过笔直接给划掉。 “为什么不写?不是说我和上过床的女人都要写上去的吗?我们不是已经” “没有。”我还没有说完,就被娜可露露打断,道:“那是在我完全迷失心智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的,而且是被动的,被你这个坏蛋强暴的,所以,根本就不算。”说着又在自己的名字上加了一个叉。 “好像我也是被动的。”我嘀咕了一句,有点搞不清楚她现在是什么样的心理状况。 “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娜可露露扫了一眼,抬起头来看看着我,“你和这些人,都有过那种经历吗?” “应该是这样吧,”我笑道,“只是略有些不同而已,有些是长期的,有些是短期的,有的比较频繁一些,有的很少,甚至只有过一夜情,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什么长期的,什么一夜情的,搞不懂你在说什么。”娜可露露说着脸上微微一红,咳了一下,坐正了,道:“那你一个一个介绍一下吧。” “介绍?要怎么介绍。” “就是”娜可露露想了下,道:“怎么认识的,和你总之,你自己看着说吧,不必要的情节就不用说了,我很忙的。” “你很忙?这语气不会是你从金正妍那学来的吧?” “是又怎么样了?我现在困了,你赶紧说,我好计划下一步要怎么做。” “先说谁呢,要不” “对了,为什么里面没有金正妍的名字?”娜可露露再一次打断我的话。 “至于是个问题嘛,”我笑道,“怎么,你希望我和她有过地种关系吗?” “什么?”娜可露露名单时的女人和我的关系,赶紧转口道:“当然不是了,像她漂亮的女人,要是被你这样的混慢给糟蹋了,那可就太可惜了。” “拜托,可不可以不要一口一个混蛋?虽然我知道你说这句话时,并不是含着极大的仇恨,可是听起来也是会很伤自尊心的。” “会吗?”娜可露露道,“不喊你混蛋地要喊什么?居然和那么多女人有过 那种关系,难道还不是很差劲吗?对了,应该喊你大色狼才对,你是个大色狼。” “不要这么恶意中伤我了不好?这些女人,全都是心甘情愿和我上床的,像我这么高素质的人,会主动勾引也们,骗她们上床吗?难道你认识的何从,就是这种人吗?” “也差不多啦,好了,现在开始介绍吧,从第一个开始吗?”娜可露露瞟了下名单,道:“沐娇,开始了。” “沐娇?”我仰起头来,好好想了一会,道:“她是我第一个喜欢过的女人,和我她是初恋,初恋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可惜我们的初恋并不完美,那是一段痛苦的历史”我顿了下,提议道:“娜可,可以换一个吗?那段记忆实在是让我太痛苦了。” “不行。”她断然拒绝,道:“既然你授权给我,让我全权代理了,那么,一切都要听我的,你不是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那么,就继续说下去,顶多我可以拿纸巾给你。” 我叹了口气,道:“那好吧,不过,提到她,应该和茗儿一想说,把她们的故事放到一起说,可以吗?” “茗儿?是她妹妹,对吗?可是,上面都没有她的名字,你们”她说到这里,不由疑问地看着我。 我笑道:“我们之间是清白的,没有发生过那种关系,因为也还是个孩子,所以我有责任保护她,明白吗?” “这不差不多。”娜可露露道,“那么,飘雪呢?”她说着找她的名字,不过也不在其中。 “我和她也是清白的,是不是有点失望了?” “哪有!”娜可露露瞟了我一眼,道:“大不了以后不喊你大色狼就是了,可是还有1、2、3还有好几个和你有那种关系的女人,你得好好交待才可以原谅你。” “沐娇,我们在高中时就认识了,我一直暗恋她,可时那时候我很害羞,都不敢表白”我望向窗外,推开那扇记忆的大门,那些青涩的碎片在眼前浮动着,那时,天空很蓝,白云很白 “结果我们就在一起了,算是经历了苦难,终于归于完美吧。”我说完苦涩地笑了一下,转过头来的时候,见娜可露露正在抹眼泪,不觉吓了一跳,道:“是被风吹到了吗?不会是害了眼病吧?” “你才害了眼病呢?”娜可露露道,“只是觉得太激动了,所以就怎么感觉像是在听故事呢?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不会是在编故事吧?” “怎么会?我是那种人吗?”我叹了口气,道:“这个故事,绝对是真实的,第一男主角就是我,第一女主角就是沐娇,第一女配角就是茗儿,导演是上帝,万能的上帝。” 娜可露露道:“不管怎么说,真的很激动,没想到你们最后会走到一起,经历了那么多,感觉好不容易。” 我苦笑了下,道:“你能理解就好。” 娜可露露道:“那么,这一个就留下了,我们就第一个去找她吧,很想见见她长什么样子,一定很美吧,明天就去吗?” 第二章 再三警告 我道:“不行,不能先见她。” “为什么?”娜可露露诧异道,“她不会是很凶吧?” “怎么会?”我笑道,“我的女人会很凶吗?就算本来很凶,也会被我给训服的。” “训服?”娜可露露不太明白我的意思。 我解释道:“比如说,我让她往东,如果她敢往西的话,我就拿皮带抽她屁股,直到她听话为止。” 娜可露露道:“就会吹牛,我才不信你。” “不信?那你要不要试试?”我说着就要解皮带。 “不用了,”娜可露露道,“我又不是你的女人,而且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好啦,现在言归正传,为什么不可以第一个见见沐娇,真的很想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居然可以成为你的初恋,是校花级的人物吗?” “当然,我的女人全是极品中的极品。” “是吗?不是又在吹牛吧,那么,问你一个问题吧,”娜可露露狡黠地道,“你认为,在这里女人里面,谁最漂亮呢?” “这个问题啊,”我笑着道,“好像真有点难度,等以后有机会了,让她们站成排,脱光光了比较一下。” “什么?”娜可露露听了脸上微微一红,嗔道:“才说人不是色狼,结果这么快就露出本性来了,可真是没药救了。” “事实如此,人靠衣裳马靠鞍,只有脱光了比较才是比较公平的,而且是不是天生质丽,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 娜可露露道:“天生丽质?她们身上都没有痣吗?” “当然没有了,女人的身上怎么可以有那么东西,想想看,洁白如玉的肌肤上,大腿上,或者是胸部上,突然有那么一个小黑点,那么多么恶心的一件事。” “会吗?”娜可露露不高兴起来,“就算有,那也没有什么,人最重要的是心灵美,不是吗?所以,有你这种观点的人,真的是太俗了。” “你这么说,听起来了像”我打量着她,道:“是在哪里?胸部上,还是大腿上,还是” “什么跟什么,”娜可露露赶紧缩成一团,一只手臂曲在胸口,另一只手把裙摆往下拉了拉,似我可以透过衣服,看到她身上的那颗痣是的,“都没有啦,胸部上,大腿上,都没有,干嘛要用这么怀疑的目光看着我。” “都没有吗?难道是在”我说着猛然伸手撩开她的裙子,娜可露露大叫着,抓起枕头就砸过来,然后一脚把我给踹下了床。 “你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野蛮了,好大的力气呀。”我爬起来,瞪了她一眼。 “都已经警告过你了,”娜可露露仰着头,一副很有理的样子,“不许再打我的主意,要不然还会有更厉害的。” “更厉害的,那是什么?会杀了我吗?” “才不,要不你就再试试看了,会让你比死还惨的。”说着紧握了拳头,摆好了要战斗的架势。 我举手,沉重地叹了口气,道:“我投降,缴枪不杀,现在,我们开始谈正经事吧。” 娜可露露也收了拳头,道:“那么,先回答为什么不可以第一个见她?” “因为她和另外一个女人的关系非常好,极有可能已经住在一起了,如果我直接去找她的话,可能就是直接见两个人。”我说着就着床边坐下来,娜可露露防止我再次偷袭她,向时面移了移,保持着安全距离。 “另一个女人?她在名单里吗?”说着拿起名单来看。 “在里面,她叫谢雨绯,和沐娇是极好的朋友,也是同学,当然了,我们三人曾经都是同学,现在,是我的合法妻子。” “合法妻子?”娜可露露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不合法的妻子吗?” “这个”我想要怎么跟她解释呢,道:“从法律上来说,应该是这样吧,不过也不是很重要的,只要别人愿意,要怎么生活都可以,这是人的自由,这个明白吧?” 娜可露露道:“明白,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是这样的吗?” 我拍起手来,道:“真厉害,居然还会背裴多菲的诗了。” “那当然了。”娜可露露骄傲地冲我眨了下眼睛,那幅表情像极了小学生受到了老师表扬 我继续道:“说到谢雨绯,感觉欠也挺多的,我们已经有了一个宝宝。” “宝宝?”娜可露露吃惊地看着我。 “有什么地方这么值得吃惊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生活时间久了,就会有宝宝,难道你连这个常识都不知道吗?” “当然不是了,先是你和那么多女人有过那种关系,然后又突然又有了一个宝宝,有些一下子不能接受而已。” “是呀,很突然。”我叹了口气,道:“当她在电话里告诉我,有我的宝宝了,而且已经两岁了时,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这个女人,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居然就把孩子给生下来,做人真的有点差劲,到现在,我都感到有些不可原谅。” 听完了我和谢雨绯的故事,娜可露露叹了口气,道:“看样子,这个也不能放弃了,而且已经有了你的宝宝。”说着在她的名字上打了一个勾。 “可是,现在都已经有两个打勾的了。”娜可露露趴在床上,回头跟我说。 “什么怎么办,后面的都还没有说。” “后面”娜可露露瞟了名单一眼,道:“居然还有好几个,看来听故事都会被累死的,才听了你的两个故事,就感觉你好复杂了。” 我笑道:“那是因为你太单纯,不过也是啊,只有你们姐妹两个,就算早熟,也不会有什么故事可以发生的。” “才不是呢,我觉得”娜可露露转动着眼睛,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最后打了个呵欠,笑道:“剩下的,明天再说给我听吧,我得好好消化一下呢,而且很困了。”说着把本子和笔都扔到地板上,放松地趴在床上,听着笔在地板上滚动的声音。 “要不要我帮你脱袜子?”我说着手有意无意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娜可露露立即翻过身来,瞪着我,握了拳头,喝道:“才不要!都已经说过不许碰我了,在我成年之前,绝对不会再和你发生那样的关系了。” “都已经说过几次了。”我站起来,要离开时,笑道:“要脱光了睡吗?会对身体发育有好处的。” “才不要!”娜可露露说着抓起枕头就扔过来,还好我有准备,赶紧逃了出去。 打一冰箱,倒了半杯冷水,站在窗前,一边喝着,一边想着要怎么办,现在,突然发现记忆恢复也未必是件100的好事了,是呀,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沐娇、谢雨绯、陆晓棋、飞絮,这些是上过床的,茗儿、飘雪、金正妍,这些是没有上过床的对面一幅巨大的海报吸引了我,那不是蓝雪的音乐视听会吗?明天晚上七点半,音乐剧场,就在不远的地方。 想起她,想起我们在野岛上的那一个浪漫的夜晚,还有那一夜的激情,记得很清楚,那天下着大雨,在她的车里,我们那样疯狂地造爱,不可思议,自己竟会和一个正当红的明星上演床上戏,更不可思议的是也竟然是百年难得一遇的飞龙,那种**滋味算了,还是喝口酒吧,不是,是冰水,那样的事情,留在记忆里就足够了,以后再也不可能发生了,她是那样的高高在上,而我 只是一介平民。 蓝雪,她是第一个可以从名单里划去的女人,其实,根本就没有写上去,从一开始,就知道不可能。 第三章 淫荡梦境 正抱着蓝雪亲热着,好不容易才抚爱到她动情,舌尖与我相吻,偷偷解开她的短裙腰带,短裙顺着修长挺直的腿顺滑到脚裸,轻揉着丰满而性感的屁股,慢慢地退下她的内裤,把她推在床上,趴上去,她看着我,眼睛里荡着春意,在**的本能下曲起腿,分叉开来,以最美的身体语言和姿势迎接着我的进入,我赶紧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裤子和内裤,亮出那硬邦邦的不雅之物,像一是柄纵横战场的战枪,喝了一声:看枪!以最勇猛最直接的方式直挺挺地刺了过去 时间在停止,距离在拉近,像是电影里的慢近头,两片粉嫩嫩的唇在微微张开着,将用她的柔情似水洗理着我的战枪,那是神圣的时刻,神圣而让人血脉崩张怎么,突然一片冰冷,在就要插进去,战枪距离她的玉穴只有0。01寸时,空气极速冷却,把我冰封起来,我用力,可还是没有插进去,再用力,仍是动不了,然后就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 我从梦中醒来,才发现被子被人给掀了,娜可露露站在床边,背对着我,捂着眼睛。 “你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我赶紧抓了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心想这个女人不让我碰她,怎么又跑到我的房间里来,还掀我的被子,刚才咔咔,一定是见我光着身子睡着,而且那个东西还在挺着,一下子给吓坏了吧,所以才叫了起来。 “把被子拉上。”娜可露露喝道。 “已经拉上了。”我没好气地回答道,正在关键的时刻被打断了,中怕迟一秒让我插进去也好,蓝雪可是飞龙,是那种让男人最爽的类型,真的让人很生气。 娜可露露慢慢地转过身来,从指缝里见我果然裹上被子,这才放下手,不过脸上仍是一片羞红,愤怒地看着我。 我问道:“有什么事吗?小姐。” “你干嘛要裸睡啊,而且刚才” “刚才什么?为什么不敲门就进来,为什么要掀我的被子,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没有礼貌了,如果是我对你这么做,会怎么样,在你洗澡的时候闯进去,盯着你**的身体看,你会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如果你敢的话,我就把你给扒光了,从窗子扔出去,总之我已经和你说过了,绝对不可以再打我的主意,在我” “在你没有成年之前,绝对不可以和你发生那种关系,是吧,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 “你知道就好,所以,要对我尊重才可以,而且我是女孩子,尊重我是理所应当的,是吗?” “是,现在是否可以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不敲门就进入我的房间,而且还掀开我的被子,偷窥我赤祼的身体,要合理的解释。” “什么,我窥你?”娜可露露冷笑了下,道:“真是好笑,我才不稀罕看你的身体呢,我的身体可比你好看多了。” “是吗?原来是有自恋症呀。”我笑着打量着她,只穿着睡裙,果然曲线玲珑,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 “你看什么?!”娜可露露见我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赶紧拿手护在胸前,又伸手要掀我的被子,想起我光着身子,这才不得不放手。 我转过头去,长叹了一口气,道:“在最关键的时刻打断了我的梦,可真是人生中的不幸。” “什么?最关键的时刻?”娜可露露道,“你是在做梦吗?” “是呀,是和一个女人在床上”我才要说,见娜可露露赶紧捂上了耳朵,见我闭上了嘴巴,这才松开,赶紧道:“可不可以不要跟我说那样的话,不要把我带坏了好不好?我才只 有15岁,还是未成年。” 我点了点头,道:“那么,请解释一下你的行为,虽然是未成年,也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了,不是吗?” 娜可露露道:“我我已经敲门了,只是因为你正在做梦,太入迷了,所以什么都没有听到,我就直接进来了,喊你也没有反应,真的做梦也会那么入迷吗,所以就只好掀你的被子了,就是这样。” “那么,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当然,我想到了一个很好的计划,很好笑吧,也是在梦中想的呢,所以醒来时,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你。” “什么计划?” “是”娜可露露要说时,又顿下来,道:“现在还不能告诉你,而且我的肚子已经饿了,你现在不起床吗,我要先填饱了肚子才能告诉你,不过,真的是一个绝妙的计划,你听了一定会很兴奋,夸我是天才的。” 我见娜可露露说着时一脸的兴奋,但愿真的是一个不错的计划,不过现在我还沉迷在那个梦里,不能自拨,还在感受着蓝雪身体的温度,她温柔的呻吟声似仍在耳畔低吟着 “我知道了,那么,你可不可以先出去,给我五分钟时间,就五分钟,好吗?” “五分钟?你穿衣服需要那么久吗?”娜可露露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我要回味一下梦境,把未完成的任务给完成了,给它一个完美的结局,这个理由够充分吗?” “你的梦”娜可露露想起我刚才说梦中和一个女人在床上,脸上一热,羞羞地道:“真的那么入迷吗?” “对,很入迷,如果不能完成这个结局,我会死的,现在,请你立即出去,我已经感到梦在渐渐离我而去,再晚了就来不及了,不能再抓回来了,请你快一点,赶紧出去。” “真是受不了你啦,简值就是一个大**。”娜可露露皱了下眉头,喝了一声,气呼呼地出了房间,把关狠狠地关上。 现在,终于安静了。 我往被子里一缩,闭上眼睛,继续入梦幻想着蓝雪的身体,她最后优雅的姿势幻想着,幻想着,然后不由长长地叹了口气,尽管那么想抓住,结果梦境还是随着现实的清醒而离去了,真是不如意之事,十之**,好不容易可以在梦中享受一下,以弥补现实中的空寂,结果 天意吗?我和蓝雪,或者也就是这样了,除了那雨夜的激情,再也不会有什么牵连,如果有,也只是在梦境中了,但愿下一次在梦中和她造爱时不会再被打断,可以让我了好好享受一下,飞龙,每个男人都渴望的飞龙,一想起来就让人欲罢不能,如果真的可以得到蓝雪,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在床上把她干得受不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为她鞠躬尽瘁,精尽人亡。 梦境终于被现实完全给驱散,像是阳光驱散迷雾一样,毫不留情。 下床,穿衣,洗脸,刷牙,然后带着早已等不及肚子一直在咕咕叫的娜可露露出去吃早餐,感觉她今天精神好好,就像只可以自由飞翔的小鸟,脸上荡着青春的笑容,那样的笑容,我是永远不会再有了。 “完成你的任务了吗?”出门时,娜可露露问道。 我勉强地应了一声,不想就这个问题和她交谈,太伤感了。 娜可露露道:“那么梦里的那个人她是名单上有她的名字吗?” “没有。” “没有?”娜可露露诧异地道,“那你和她有过那种关系吗?” 第四章 拜金女 我停下来,看着她,道:“怎么,你对那种事情很感兴趣吗?要不要我把梦里详细的情形说给你听,很黄很暴力。” “当然,当然不是啦。”娜可露露立即反驳,道:“我对那种事情才没有兴趣,只不过你既然把那么重要的事情委托给我了,让我全权代理,我总要负责任才行,而那种关系对女孩子来说很重要,所以我才会问的,而不是对那种事情感兴趣,你听明白了吗,何从先生?” “明白了,娜可露露小姐。”我没好气地回答,怎么感觉她头脑越来越灵活,思维越来越清晰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好忽悠。 娜可露露问道:“那么,请回答我的问题。” 说着,我们已经在一家早茶店里坐下,二楼,洁净的巨大落地窗,大理石地板,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一切证明着这里的物价,和自己的身份,第一次带娜可露露来这种高档的场合吃饭,她有点不太自然,手指摆弄着勺子,有意无意地打量着四下的环境。 “有过那种关系,不过只有一次。” “一次?”她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这时有服务员走近,我们就中止了这样的对白,开始点东西吃,肚子的饥饿也让娜可露露暂时离开了对工作执着的热情,享受起丰盛的早餐。 两碗皮蛋瘦肉粥,两碟搭配着蕨菜、盐豆、菜心的小菜,一人两根油条,色泽金黄,看着就有食欲,外加一笼天津灌汤包,咬上一口,满嘴是油,香得受不了。 “我们,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吃早餐?”娜可露露学着我把盐菜放进皮蛋瘦肉粥里,拌在一起吃,见四下无人,小声地问我。 “怎么,不好吃吗?” 她摇头,道:“很好吃,而且环境也很好,可是为什么以前都没有带我来过这里?” 我解释道:“这里是大连,以前是在汉城,两个国家,一个是中国,一个是韩国,距离很遥远,明白吗?” “当然明白了,说的话都不一样,我有那么笨吗?”娜可露露道,“不过,在汉城应该也有类似的地方吧,也没有见你带我去过。” “那时候很穷的,仅仅靠书吧维持生计,能有早餐吃就已经很不错了,这两年经济萧条,很多公司都倒闭了,下岗的无业人员一大片,吃饭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是吗?不明白,经济萧条是什么意思?” “这个太复杂了,以后送你去读书的时候,你会自己学到的。” “送我读书?” “对,我已经想过了,以前也想过,不过那时没有钱,所以就没有实施,以后会弥补你的,怎么样,对你很好吧,是不是要感动地痛哭流涕了?” “感动?为什么?”娜可露露一脸的不解,道:“茗儿和飘雪她们都读过书吗?好像也没感觉和我有什么不同,不是吗?” 这个无疑,这又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而且很有哲学意义,学历并不能让人高人一等,也不能提高素质,而在当今的社会,在中国,扩展至亚洲,学历往往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真是吃人的教育,我竟然也被污染了,真是可悲啊。 “没有什么不同,有兴趣的就学,不感兴趣的就不学,那是一种生活,明白吗?”我简言而之,向她这么解释。 “我想有教毛笔的吗?”娜可的这处问题,都让我吃了一惊,答道:“那是一种很古老的学问,不过也可以学到。” “不学那个,我想学”娜可露露开始想起来,就像马上就要开始进入大学,要决定选修什么一样的为难,不过很快就放弃,用心地品味起食物来。 付钱的时候,娜可露露着实惊讶了一下,只是还好 当时没有问,离开时才悄悄问我:“为什么才那么一点钱?” “很少吗?”我被她的问题惊讶了一下,如果她说很多,我倒感觉正常,可是她竟说很少,不过很快就让我找到问题出在了哪里。 “因为人民币很值钱,韩元不值钱。”我这样回答道。 “值钱?”她更不明白,“钱,当然值钱啦,不懂你在说什么,不都一样是钱吗?” 我想了下,道:“这个,又牵涉到货币兑换的问题了,比如这样说吧,在这里十块钱人民币可以买一条鱼,而在韩国,在汉城,需要大约2000韩元,明白了吗?” 娜可露露虽然点了下头,但显然,她的眼神告诉我并不是很明白,当然,这个问题很复杂,想我当初第一次接触这个问题时,也是费了很长的时间才理解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到家后,我们坐下来,开始今天必修的课程:制定计划。 “我已经有了计划,”娜可露露说着把手伸给我,道,“手机给我,把茗儿的电话给我,我要给她打电话。” “为什么?”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快点给我。”娜可露露几乎是在用命令的语气和我说话。 “又是从金正妍那学来的吗?看来她的影响力是不是也太大了,就会教坏人。”我没也气地说着,把手机交给她。 “这里,有她的号码吗?” “没有,不过让我想想,也许还记得。” 娜可露露也不打扰,让我安静地想了一会,凭着记忆在纸上写下来,不过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用这个号码。 在她打电话之前,我问道:“能告诉我为什么要给她打电话吗?还有你的计划是什么?” 娜可露露不理我,起身,拿着电话和写了号码的纸跑到阳台去打电话了,还把拉门给拉上,深恐我会跟过去偷听。 回来的时候,一脸的兴奋。 “打通了?她没有换掉手机号码?” 娜可点了点头,然后又叹了口气。 “怎么了,聊了什么?”我问道。 “没什么啦,好了,今天的任务就到止结束了,你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要出去一趟。”说着把手一伸,看着我。 “什么?” 可露露理直气壮,不过又叹了口气,偏过头去,道,“没有钱可是寸步难行呢,这个世界太可怕了。” 我缓慢地掏出钱包,道:“要多少钱?” 娜可露露道:“你不是说自己很有钱吗?还有一家很大的公司,而且那个叫陆晓棋也有自己的公司,谢雨绯有一家很大的婚纱店,既然这么有钱,那就多给点好了。” 呃我睁大了眼睛看着娜可露露,不可思议,想她什么时候变成拜金女了?也太恐怖了。 “我要买衣服,还有鞋子,而且全要名牌,绝对不可以输给茗儿,还有飘雪,还有金正妍,我要很多很多的钱。” 听了她的话,我几乎要倒下去,一向清纯可爱的娜可露露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或者还是本来就是这样,只不地当时我们没有钱,所以她也没有机会展示这奢华铺张的一面,女孩子,虚荣心真的有那么强吗? 见我犹豫,一眼见了钱包里的银行卡,伸手抢了过去,我大叫着要抢回来,她夺门而逃,我只好在阳台上,喊她,告诉她不要太奢侈了,说不定我的公司已经倒闭了,欠了一屁股的债也说不定,她不理我,见公车来了,直接跑上去,隔着窗子冲我招手。 那张卡,可是我目前全部的积蓄,在计划没有完成,没有和家人团聚之前,还得靠里面的钱过日子,但愿这个小女子有省着点,别把卡给刷暴了。 第五章 三个小女生 两个小时后,娜可露露给我打电话,让到我中午到海滨广场等她,然后一起去机场接茗儿,一起吃午餐。 “你要让茗儿过来吗?” “她已经来了,很快就会见面了。” “那么,能告诉我你的计划吗?” “计划就是我和她一起计划,俗话说的好,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不是吗?这几天你都快把我给逼疯了呢,好啦,就这样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居然叫茗儿过来,她可真想得出来,那丫除了会捣乱,出点糗主意外,是不会有什么真正结果的,不过我倒真有点想见见她,有半年不见,也毕业了,不知道是在白混吃混吃,还是已经工作。 刚才突然想起那个电话,135那号码不是手机号码吗?我说着立即拿出手机来看,果然,是用别人的手机吗?不会是自己连手机都买了吧? 我立即打过去,果然,很快就是娜可露露接了。 “你新买了手机?”我问道。 “对呀,这你都猜到了呢,可漂亮啦,一会你来了给你看啊。” 天哪,我叹了口气,这个女人未也有点夸张了吧,不知道我有钱时,居然这样大手大脚起来。 “多少钱买的?” “很便宜呢,才9999元,还不到一万呢。” 汗! “怎么,很贵吗?”见我不说话,娜可露露回问我。 “还记得我和还说过人民币和韩元的区别吗?1万人民币相当于算了,不给你算了,太浪费大脑了,不过,你听好了,从现在开始,到我到那儿之前,不准你再花一分钱,明白吗?” 娜可露露见我们起火来,应了一下,不再说话。 “在海边等着我,如果我到了你不在的话,看我怎么打断你的腿。”恐吓了下,挂了电话,真有点不敢相信,娜可露露会变成这个样子,以前见她没怎么乱花钱,还以为她是一个可以勤简执家的女人,结果是个吃钱女。 赶紧换衣服,出门。 到处张贴着蓝雪音乐会的海报,看得我不由心烦,去买报纸的时候,里面居然还夹了一张也的海报,卖报纸的老头还告诉我你真走运,这是最后一张她的海报,果然,立即就有几个小女生跑了过来,问还没有没海报送,老头说没有了,看着她们失望的眼神,真是让人心痛。 “那么,我的就送给你们吧。”我大方地抽出海报,递过去,结果同时伸过来三只手,差点把海报给撕碎了,对我感谢不已。 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居然对明星那么崇拜,不过是蓝雪而已,不过是一张海报而已,想当年我还和她上过床,在车上干过呢,她们要是知道了,说不定一兴奋之下,要求和我干一次,感受一下蓝雪曾品尝过的战枪。 公车来了,我上了车,这几个小女生也上了车,两个坐在我的后面,另一个就坐在我的身边,三个人从一上车开始,就不停地说着和蓝雪有关的话题,遇到有攻击性的语言时会彼此争吵地面红而赤,甚至差点引起暴力冲突,让我感到我的人身安全都有点问题,听着实在很烦,我打开报纸,打算如此消磨着这几站的路程。 “哇,飘雪。”我旁边的女孩子讶了一声,头立即就探过来,几乎是倚在我的怀里,把我给吓了一跳,她身上刺鼻的香气味让我有点呼吸困难。 “在哪?在哪?”后面两个小女生探过身子来,同时向一个方向,结果头咚的一声碰撞在一起,坐在里面的那个小女生只好把头缩回去,从我的另一个肩膀处探过来,两个小女生这么躬着腰,向前探着身子,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姿势有多么性感,摆明了就是 男人从后面抱着她的腰猛插的姿势,小屁股挺翘挺翘的,后面的小青年见了,眼睛暴光起来,异常惊喜。 “这里,你们看,这张照片好看吗?”身边的小女生指着报纸上的图片,一边读起下面的文字,另外两个小女生就这样的姿势那么半站着半趴在我的椅背上,几乎是倚在我的肩头,甚至一个小女生的长发直接就垂在我的肩上,时不时地顺在我的脸上。 我咳了一下,道:“那你们先看吧。”说着还没有完全把报纸分开,三只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抢了起来,结果一个人的指甲太过犀利,直接在我的手背上留下一道伤痕,感到非常不好意思,先退出了战场。 结果还是身边的小女生厉害些,抢到了报纸,鼻子里哼了一下,兴奋地不得了,另外两个也不愿意后看,于是只好继续保持着这种让男人见了就想干的性感姿势,头碰头地一起压在我的一个肩膀上,呼吸的气体几乎都吹到我的脸上,我只好向时面偏了偏,几乎把脸都蹭在了玻璃窗上。 后视镜里,无数双眼睛盯在两个小女生挺翘小巧玲珑的屁股上,俱是色眯眯的,其中一个还流出口水,估计在幻想里早就扒下了她俩的裤子,脱下还印着可爱卡通图案的内裤,直挺挺地插了进去,而且干了一次又一次。 好在并不是很长,三个小女生很快就看完,恢复了坐姿,这时后面的小伙子才意识到自己坐过站了,赶紧叫司机停车,直冲到门口,引起后面一片笑声,三个小女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脸的莫名其妙。 看看我的手背,已经有指甲滑过的痕迹里,隐隐地溢出一丝血色来,这一道伤痕,可是蓝雪害的,蓝雪呀,我为你流血了,你知道吗,是否应该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再上你一次吧,哪怕只有一次也好。 后面的小女生递过一张纸巾来,道:“对不起,刚才我不是故意的,很疼吗?” 我接下纸巾,笑道:“没什么,只是小伤而已。对了,你的指甲很漂亮,好像和海报上蓝雪的指甲是一样的。” “是吗?大叔看出来了吗?是真的吗?”听了我这么一句话,她立即兴奋得不得了,向旁边的道:“怎么样?我说是一样的吧,你偏说不像,完全是一样的呢,这位大叔都看出来了,眼光真好,慧眼识英雄。” 听着三个小女生的争论,吵得耳朵不得安静,三个人除了漂亮点,可爱点,身体不错之外,可真还找不到什么优点出来,一点女孩子的矜持也没有,淑女气质也没有,看样子,今天还是逃课,可真是新一代的小女生。 我正翻看着无聊的报纸,忽然一声尖叫,两后是三声尖叫,紧接着是更多尖叫,我几乎被吓坏了,莫不是地震了,还是出车祸了?可公车在安全地行驶状态,所有的人都站起来,向一边看。 前面一辆车开道,一辆跑车正经过,后面跟着一辆敞篷车,站着一个化妆师,一个扛着摄像机正在不停地换着角度拍,而跑车里、女主角是尽管很久很久都没有见到她了,可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没错,她就是蓝雪。 此时,她正在采风,或者是在为今晚的音乐会做最后的宣传活动吧,神采奕奕,精神焕发,果然是青春玉女的形象,风扬着她的长发,她顺头发的动作,轻轻甩一头发的动作,还有向路过的人挥一下手的动手,都会引来一阵尖叫,刺耳的尖叫。 前面,下一站就是海滨广场了,今天她将在这里,在全亚洲最大的音乐喷泉附后进行她的第一次露天音乐会,坐在这里可以看到已经搭好的舞台,场面很是浩大,工作人员正在进行全 隐患的检测,伴舞人员也在进行宣传式地采排,主角还没有到,已经围了很多观众,在晚上,这里将被封锁,只有执票才能进入,在售票口,排了长长的队伍,还有记者做现场采访等等。 第六章 暴力小女生 女主角飘雪的到来,让众多fans为之疯狂,尖叫声像是发生了世界级的大地震,实在是太刺耳了,三个小女生几乎忘了我的存在,三个身体同时压在我的肩膀上,甚至后面的一个小女生的胸部就直接蹭在我的耳朵上,可以诱到那诱人但尚未成熟的**。 而身边的这个小女生,则更离谱,直接将身体倚在我的身上,她那么站着,而我坐着,稍微移动一下视线,就见到也细细的腰,几乎是贴在我的脸上,牛仔裤紧崩崩地包裹也两条还算挺直的腿,曲线分明,两腿微微叉开,**之处诱人可爱,看得我恨不得摸一把,估计她也不会反应过来。 后面的人也涌挤上来,一个紧贴着一个,我感受到了强大的压力,然后就见到那个小伙子就在我身边这个小女生的后面,在后面的涌挤和推动下,终于如愿以偿地将下面贴在了她的小屁股上,我看到所有的人都在看向窗外,他则面有慌张,神色极不自然,又面带荡漾之色,果然见他的轻轻扭动着腰,让那个早已受不了而挺起来的不雅之物在小女生的挺翘的屁股上磨蹭着,脸上的表情说明他在幻想着,幻想着两人躺在一张巨大的床上,自己抱着她的腰,那个硬邦邦的东西已经插进她稚嫩的穴,在来回不停地**着,而她在呻吟,当然,这样的幻想并不能让他完全沉醉其中,他很紧张和不安。 终于,这种轻微的摩擦还是引起了小女生的注意,或许是这个小女生太过敏感,或许是他的东西太硬太挺,用力太大而惊动了她,小女生回头看了一下,同时挺了下腰,一眼见到小伙子的下面撑起一把伞,骂了声“混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扬手就是一巴掌落在他的脸上。 这一声清脆的响声终于把所有的乘客的注意力给拉回来,小伙子惊慌失措之际,还未反应过来,三个小女生一起出手,拳打脚踢,嘴里骂着“色狼”、“流氓”等话,一个抓住她的头发,狠命地撞击在座位上,一撞再撞,直到他缩倒在地板上,然后又用脚踢,幸亏三个小女生穿着运动鞋,要不非把这可怜的家伙给踢死不可。 太暴力了。 小伙子趴在地上,抱着头,不敢求饶,也不敢起来。 公车停了下来,到站了,三个小女生下车,又各踢了一脚,骂了一句,小伙子估计本来是要下车的,结果也不敢下了,公车要启动时,我才想起到了地点,赶紧冲下去。 这里,就是海滨广场了,亚洲最大的海滨广场,这个时间,应该是人很少的时候,不过现在我才下车,就被人群推动着,人们像海浪一样涌向蓝雪,工作人员立即上前阻止,防止近身发生袭胸事件等,蓝雪自然应对,这种事情,她早已轻车熟路了吧,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紧张,记得她曾告诉过我,第一次给人签名的时候,提起笔,想不起自己的名字来,弄得那个fans紧张了半天,还以为大明星生气了,不给她签了。 人潮涌过去,我向相反的方向突围,感觉离她的距离越来越近,偶尔也会回过头看她一眼,可惜,她不会发现我,在和fans互动,她的人气在迅速爆发,那边的记者和狗仔队也立即跟上来,我赶紧回避,感到有些莫名奇妙地心痛,那是一种擦肩而过的感觉,就像是早上时的那个梦,就在要插进去的时候被迫中止,心里的难痒和痛苦是可想而知的。 整个广场飘雪着她的歌声,我走向音乐喷泉,娜可露露说她会在那儿等我,在很远的距离,就看到了她,站在那儿摆着pose,一个身上挂着“立等可取”的人在给也拍照,我走近的时候停下来,看着她沉醉的样子,无异于把自己当成了主角,而真正的主角在那边,所有的人都围拢过去。 “何从哥哥。”娜可露露终于发现了我,奔过来,在几乎要扑上来的时候,终于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后退了几步,保持了男女之间应有的距离,把手背在后面,摇晃着身体,一脸兴奋地看着我。 在立等取照片的时候,娜可露露才发现那边好多人,问我是怎么回事,拍照片的人多嘴,告诉她是蓝雪大明星在那边,今晚要在这里举办音乐会,尤其是当把照片给我们收了钱后,立即就奔了过去,想拍一张蓝雪的写真。 “大明星?”娜可露露看着我,道:“那是什么?我们也过去看看吧。” “没什么好看的,只是耍猴的而已,我们去海边吧。”我说着转身,说是耍猴的,是临时想出来的,话说出来,自己都快笑得不行,如果这话被蓝雪听到了,估计气都气死了。 “耍猴的,很好看吗?那么多人在看呢,我也要过去看看。”说着娜可露露就跑过去,我喊了喊不住,又怕她一会找不到我,只好也跟过去,或许举意识里也很想再看蓝雪一眼吧。 不过我们过去的时候,蓝雪已经进了临时搭起的工作室,工作人员把持在外面,用暴力防止任何人进入,好不容易挤进去,结果没有看到耍猴的,娜可露露有些失望,回来的时候还叹了口气,我们走向海边。 “这就是海吗?”很快,娜可露露扶着栏杆,被一望无边的大海给吸引了,那份没有看到耍猴的失望很快就被海风给吹走。 “在韩国不是见到过海了吗?”我问道。 “哪有?”娜可露露瞟了我一眼,嗔道;“只是说过要带我去看海而已,结果一直都没有实现,言而无信的家伙。” “什么?”尽管“言而无信的家伙”这几个字的声音很小,但我还是清晰地听到了,感到好奇怪,这样的话不像是从娜可露露的嘴巴里说出来的。 “大海好大哦,那边是什么?” 我打量了一下她,这个小女人居然也学会了转移话题。 “仍然是海。”我回答道。 “是真的吗?那里,你看,”她说着指着给我看,“是什么?能看到一点点。” “那是小岛。” “岛?可以上去吗?” “当然可以。” “不会沉下去吧?” 她的问题可真有点幼稚,不过没办法,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第一次见到海,在此之前,连“海”这个名词都没有听过,更没有关于它的常识,从某方面来说,这倒是我的过错。 “不会,和我们现在的脚下一样的坚固。” “那我们去小岛看看吧,哪里有竹筏?”说着,娜可露露四下张望,寻找给她认为可以穿过大海的竹筏来。 第七章 捡来的手机 我叹了口气,想笑又感到可怜,道:“竹筏是不有渡海的。” “为什么?”她的眼睛里闪着疑惑。 “你看,浪太大了,会把竹筏给打翻的,就算不翻,也会给拍散。”正说着,一个超级的巨浪吹过来,击撞在下面的石头上,发出可怕的声响,溅起的水花几乎打湿了我们的鞋子和裤子,吓得娜可露露赶紧后退,一脸的恐怖之色。 我笑着看着她,道:“放心吧,浪不会冲到这里来的,现在正是涨潮的时候,不过也只会这么大了。” 娜可露露壮了下胆子,又回到栏杆处,俯视着大海,感觉着它的巨浪,忽然想起什么,向我道:“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我拍手叫好,道:“很好,看来我们的小才女越来越厉害了,可真是过目不忘,通今博古,千娇百媚,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娜可露露被我夸得兴奋不已,感觉都快要飘飘起来了,望着大海,感受着它的气息。 “我想过去看看。”娜可露露道。 “过去?”我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 娜可露露点了点头,道:“对,去海上。” “这里只是广场,不是海港,等下次有机会了再带你出海吧。” “那里,不是有条大船吗?”娜可露露指着停在那儿的维多利亚号海船。 “那只现在已经不能出海,只是一家餐厅。” “餐厅?对了,正好我肚子饿了,我们过去吃饭吧。”娜可露露说着要过去,这时见蓝雪在众人的拥抱下向这边走过来,看样子是要上船,我赶紧转过身,拦住娜可露露,道:“那里的东西很贵的,不如我带你去papa`s吧。” “papa`s?那是什么?” “一家韩国料理,食物非常好吃,环境很优雅,而且女孩子去还有东西送,愿意去吗?” “有东西送?是指不要钱的吗?” 我点了点头,道:“那要不要去?” 娜可露露点了点头,我们向广场那边走去,我回头看的时候,船上的保安正把放在船梯的指示牌翻过来,上面写着“已无虚座,请稍等。” 在厅门处有服务员送上二楼,问几个人,想要什么样的位置,然后,然后交由里面的漂亮小姐带至位置处,略有些幽暗的环境很有情调,一个小男生在投入地弹着舒缓的钢琴,桌子上吊着一盏灯,照亮着干净的桌椅,以及上面的菜单和杯子。 我们选的是一个很安静的角落,从这里望过去,可以看到海边的维多利亚,还有大海的一抹蓝色。 “怎么还没有东西送?”才坐下来,蓝雪就问我。 我笑,道:“礼物是在离开的时候才会送的,现在,点菜吃东西。” 因为考虑到食量问题,我们只点了一份石锅排骨拌饭,一份大酱汤,一份足熟铁板牛肉,一份爆米花,饮料就是免费的茶水,味道其实也不错了,另要了一只空碗,和娜可露露分拌饭时用。 “对了,今天买什么了?花了多少钱?手机在哪,给我。”现在才想起来,希望这丫还没有来得及乱花。 “什么买什么嘛,别提了,丢死人了。”娜可露露说着低下头去,羞羞的样子。 “怎么了?不会是卡里没有钱了吧,所以,要付钱的时候,没有钱可付了,不是吧,我记得里面还有不少的,我们最近几天也没有花掉多少。”我说着伸手过去,向娜可露露要卡,也不情愿地掏给我。 卡终于到手了,赶紧装好,道:“这张卡,以后再也不会落到你的手里了,说,花了多少钱了?” “我才不稀罕呢,”娜可露露抬起头来,道:“都不告诉我密码,我都选好衣服了,结果付账的时候那么多人看 着我,你知道有多少丢人吗?” “什么?你是说”我想起那样的情景,不由笑起来,想止住,可又不能,都已经买好衣服了,说不定服务员都已经帮着打包了,结果付账的时候哈哈,哈哈哈,想想就笑死人了。 娜可露露见我笑得不亦乐乎,快要气死了,起身就要走,我赶紧拉住,此时我们的爆米花端了上来,娜可露露坐下吃爆米花,狠劲地嚼着,像是在嚼我的心肝是的,那么解恨。 “对了,那么手机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已经买了手机吗?” “你是说这个吗?”娜可露露说着从手袋里掏出一个手机来,随手丢在桌子上,我拿过来翻看,这是一款极小巧玲珑薄超手机,看来应该值点钱。 “捡的。”娜可露露道。 “捡的?”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这几乎是一款全新的手机,居然可以捡到。 “是呀,当时有很多人聚在一起,我就过去看,结果除了人之外,什么都没有看到,后来就在地上捡到这个东西了,就是用它给你打的电话。” “是吗?原来是这样,比我想像中的要好,还以为你是从手机店里捡到的。” “手机店里也可以捡到吗?那里的手机不是卖的吗?”娜可露露话才说出口,就感觉我是在耍也,想从下面踢我,结果桌子是实的,只踢到了桌子。 “不知道是什么人的手机。”我随意地打开,屏幕亮了起来,里面居然是蓝雪?应该是她fans的手机吧,因为太崇拜了,所以就把她的照片放进去,作为屏保。 “除了给我打的电话之外,有没有有打电话过来?打给这个手机?”我一边摆弄着手机,一边问着娜可露露。 “有啊,她说了一个地址,让我给她送过去,我告诉她我很忙,没有空,她说她会叫人来取的。” “取?地点是哪里?” “她没有说啊,我也不知道,后来也没有再打电话过来,就这样了。” 手机800w象素的拍摄功能,我举起来,抢拍到一个娜可露露正在端起水杯喝水的姿势,被她发现了,也要拍,于是拿着手机,对我一阵疯狂报复式的狂拍,然后又拍灯,拍桌子,又交给我,自己摆起pose来,让我拍她,真是有点让人受不了,好在我们叫的饭终于上来了。 正在吃饭,手机忽然响起来,娜可露露看了看我,不愿意接,估计是手机的主人吧,大不了就还给她了,反正我们又不是偷的,我接起来。 “您好,请问是您捡到了我的手机吗?” 这声音如此甜美,怎么有点耳熟? “差不多吧,再次申明,是我在地上捡到的,希望你不要误会。” “这个我明白,请您不要误会,请问您在哪儿,我让人过去取,就是现在,您看方便吗?” 第八章 冲突 蓝雪?这声音怎么这么像是蓝雪不过又怎么可能,人有长相相似,声音也有相似,如果是蓝雪,不地一个手机而已,丢了就丢了,怎么可能再拿回去,这手机,摆明了只是她的一个fans而已。 挂了电话,见娜可露露有点失望,看着手机的目光里有些依依不舍,我安慰道:“一会我们就去挑手机,买个比这个更好的送给你,好吗?” 听我这么说,娜可露露的视线才从那手机上移开,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继续吃饭。 直到吃完饭,那个来取手机的人也没有来,不过不用等她了,说不定是在门口等我们,不想打扰到我们用餐,叫服务员结账的时候,告之已经有人买过单了,然后就看到隔壁的一个女子站起身来,向我们微微一笑,走过来。 “您好,已经买过单了,我是来取手机的。”她说道。 我把手机递给她,她接过,放进包里,然后说了一句让我很讨厌的话,虽然说的时候面带微笑,反而更让人感到恶心。 她道:“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应该拿,明白吗?” “你说什么?”我听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这款手机有全球定位系统,如果我们愿意的话,可以在第一时间通知警方,让他们抓住你们,明白吗?我劝你们,就此结束吧,不要让我看不起你们。”说着,从衣袋里掏出茶色眼镜来,戴上,转身要走。 我我想笑,可又笑不出来,平生第一次第么被人侮辱过,真的气得快要疯了,我们好心好意地把电话还给她,她居然把我们当成贼了,真***犯贱。 “都已经说了,是我捡到的,在地上捡到的,当时”娜可露露听了很生气,小脸儿都气得涨红了。 “不要和她说话,”我拦了下娜可露露,道:“看我教你怎么做。”说着抡起拳头,就打了下去,一拳把这个女人打趴倒在地,眼镜也飞在一边,我走上一步,一脚把眼镜踩碎。 整个餐厅立即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过来,服务员赶紧过来。 “不要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打你,女人犯贱一样该打。”我说着提起她的包,打开,从里面拿出手机,道:“这手机,想要的话,给我100w,我先拿着用。”说完从她身上跨过去,她惊呆在那里,半天反应不过来,娜可露露也是,被我的行为给吓坏了,直到我折回来拉她走时才有所反应。 果然,很快,手机又响起来,我接起来,那边又换了一个人,赶紧解释,说刚才是一个新手,不会说话什么的,又问我在哪里,要亲自来取。 “很抱歉,我现在没有空。”说完关机,你爱咋样咋样,说我偷的,妈的,老子现在就明抢了,不给,不给100w就不给。 带娜可露露去手机店,直接买了最贵的,娜可露露又是心疼又是欢喜,第一个就要了我的电话号码,然后打过来,问道:“你在哪里?我去找你玩。”弄得我捧腹大笑。 逛街,两个小时后,去机场接茗儿,结果出现在机场的,不只是茗儿,还多了一个飘雪,这两个小女人一起向我走过来,飘雪走在一定的距离就停下来,我以为茗儿为直接扑上来,做好了随时撤退的准备,结果出乎意料,她也停下脚步,只是打量了我一会,然后和娜可露露说话,竟把我给晾在一边。 我隐隐感到情况有些不太对劲,难道她有外遇了? 然后娜可露露把刚才我打那个女人的事情给描述了一遍,听得两个人又惊又怕,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打量着我,我冷笑道:“所以,以后要乖一点,不能打女人的原 则在我这里已经不存在了了。” 结果我话音才落,茗儿直接问道:“你得过我吗?” 呃无语。 娜可露露见我受挫,也跟道:“你打得过我吗?” 两个小女人简值想把我逼上绝路,倒是飘雪温柔了很多,只微笑着,并没有说什么,我叹了口气,道:“你们真应该向飘雪同志学习,女孩子就要有女孩子的样子,温柔一点,才可爱。” 回到宾馆,茗儿坐下来,道:“开会啦,开会啦。”娜可露露和飘雪过来坐好,我也过去,不想茗儿道:“你旁听就可以了,如果愿意的话,也可以做笔记。” 我被赶到沙发上坐着,三人围着茶几,开起会来。 娜可露露过去把名单拿过来,并作了说明,告诉她们哪些是我和有地性关系的,哪些是可以排除的,听她介绍这些时,我都感到面红耳赤,这丫怎么可以真是养虎为患哪。 娜可露露提出议程,第一个问题:何从真的很有钱吗?有多少钱? 这个问题一提出来,就引起茗儿和飘雪的不解,纳闷地看着娜可露露,等着她的解释。 娜可露露早有准备,道:“第一,这家宾馆很贵,第二,我要买衣服,第三,一切活动都需要资金来源。” 两人听了甚感无语,茗儿道:“这个不用担心,直接进入下一个议题。” 显然,娜可露露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道;“如果第一个议题解决不了的话,无法进入下一个议题。” 我在旁边看着,不由好笑,才不相信这三个女人能研究出什么结果来。 见娜可露露态度坚决,茗儿和飘雪互看了一眼,茗儿道:“据我说知,他有三套别墅,两家公司,一家已经上市,一家即将上市。” “那是多少钱?”娜可露露没有这方面的概念,只对钱的数目敏感。 “我也不知道,”茗儿道,“反正是很多很多,不过和飘雪比,还是少很多了。” “哪有,”飘雪道,“又不我的钱,我可是很穷呢。” 第二个议题很敏感,决定让我第一个见谁。 因为太过敏感,三人决定让我回避,我强烈拒绝,三人只好搬到卧室进行会议。 最后的结果是,三人决定晚上一起去看蓝雪的音乐会。 第九章 音乐会 茗儿私下里告诉我是从陆晓棋那儿拿到的嘉宾席的票,因为她要工作,所以不能过来,问我要不要去,可以便宜点以亲友价卖我一张。 我摇了摇头,拒绝了她的好意。 三人小女人去了,我留下来,看关空荡荡的房间,有点不知所为,看到那个手机扔在桌子上,已经关机,不如去问候一下,看看它的主人倒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开机,果然有未接电话,要回过去的时候,又想不能,我为什么要那样主动,自己做错了事情,应该向我道歉才对,至少应该请我吃顿饭。 吃饭?这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正好三个小女人全不在,我一个正是无聊的时候,但不知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不如到时约好时间地点,哪家餐厅,什么衣服,身高之类的,如果感觉还不错,就过去,如果感觉很糟糕,那么就闪人。 那么,得让她先打电话过来才行,最好是她先提出来,我得处在一个被动的样子才好。摆弄着手机,看看里面有些什么,电话号码,其实没什么好看的,在娱乐里面找到一个短片av,是蓝雪的一个生活短片,虽然穿着很少,但也不是很暴露的那种,没什么好看的,看来,这个主人确实是蓝雪的忠实fans,在相册里找到一些蓝雪的照片,还有其他几个女人的,我在想,那个主人应该是其中的哪一位,有一个长得还可以,看起来挺甜的,不知道手机会不会是她的。然后,就是信箱,可惜加锁了,打不开,或许她要这个手机就是因为这个信箱吧,里面有很重要的资料?摆弄着,结果不出所料,手机响了起来。 我故意迟疑了一会,才接起来。 “您好,对不起,打扰到您了吗?我是这人手机的主人,想取回我的手机,上次的事情,真的很不好意思,太对不起了。” 这次,居然又换了一个女人。 “上次的事情真的很生气,她的态度摆明了是在我是我偷的手机,所以我才会控制不住会自己会那样冲动的。”我把语气放生硬一点。 “真的很对不起,请问,您现在忙吗?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去拿过来,可以吗?” “现在啊?”我顿了下,道:“可惜不是太方便,真的很忙,你知道的,像我们这样的穷人,得努力工作才行,现在还在加班。” “是这样啊,”她听了这话,不由有点失望,可又不甘心,不想就这样挂了电话,可也不敢强行要求。 我把手机拿开,偷笑了一下,看样子,一定都在意料之中。 见她不愿意挂断,我紧张地道:“不好,老板过来了,我要挂电话了,你一会再给我打过来吧。” 上个厕所,吃个苹果,五分钟后,她果然又打电话过来,问道:“刚才被老板发现了吗?” “发现了,不过我说是在联系客户。对了,现在可以下班了,你在哪里,要不我给你送去吧。” “真的吗?”她的语气里很是激动,想我终于愿意把手机给她了,又道:“那怎么好意思呢,您在哪儿,我去找你吧。” “那个还是我给你送去吧,我一会还要吃饭,肚子饿坏了,我吃完饭再给你送过去吧。”我说着就要挂机,她赶紧道:“我我请你吃饭吧,也是应该感谢您的,好吗?你现在在哪儿,我开车去接你。” 哈哈,上钩了吧。 赶紧换衣服,然后去楼下等,她说五分钟就会到的。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人来,我打电话过去,居然无人接听,难道是我被耍了?正要走,一辆车从那边冲过来,贴着我的身停下来。 我站住。 车门打开,一个挺漂亮的女孩 子从车上下来,很有礼貌地向我问好,道:“您就是何从先生吗?” 我点了点头,打量着她,长得还不错。 “不好意思,因为有点急事,所以来晚了,非常对不起,还有就是我得马上回去,所以”话来没有说完,手机就响起来,她赶紧接电话,说她马上就回去,很快就到。 挂了电话,她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道:“真的很不对不起,今天晚上我可以下次再请你吃饭吗?还有,这个送你。”说着打开包包,从里面拿出一张票来递给我。 一张蓝雪音乐会的门票?而且还是三等票。 “真的很对不起,手要”她说着看着我,我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来,犹豫了一下,才递给她。 “谢谢啦,真的非常感谢。你请问你有自己的手机吗?改天我给你打电话,再请你吃饭,今天真的很对不起,真的是太忙了。” “不用了,其实手机早就应该还你的,只是遇到那么个一个女人,真的让我很生气,所以才会这样的。” “那么,”说着手机又响起来,那边好像催得很急。 “对不起,我真的得走了。”她说着上了车,离去。 我看着手里的门票,又是蓝雪,正要把它给撕了,一声急刹车声在身边响起来,我转过身,她又退回来,打开窗门,探出脑袋来,道:“对了,您现在去看音乐会吗?已经开始了,要不要我送你一程,正好我也要去那儿附近。” “我”想正好左右无事,不如去看看吧,而且又是三等票,她也不会看到我的。 在车上的时候,她又开始不停地接电话,看起来确实很忙,也许她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很忙,而不是找借口故意拒绝我的晚餐才这样做的吧。 “对了,您吃饭了吗?”在路上,她忽然想起来,问道。 “今天公司老板发善心,给我们加班的几个人买了外卖,已经吃了一点。”我继续编故事。 她的车里,在我旁边的座位上放着蓝雪音乐会的宣传海报,我拿起来看。 “你喜欢蓝雪吗?”她问我。 我笑,不回答。 她开车的速度非常之快,十分钟就赶到了海滨广场,然后赶紧下车,看了下时间,道:“估计已经不能入场了,你跟我从后门进去吧。”说着说去,跟守门的几个人说了些什么,向我招手让我过去,进去后,是两个通道,她告诉我从那边一直走过去就可以了,她自己向另外一边跑过去,一边跑着,又开始接电话。 “怎么现在才回来,知不知道所有人都在等你?再这样的话,以后就不用再来上班了,现在到哪里了?”我正走过去,一个女人一边打电话一边从外面走进来,这声音?这长相?我看了看她,她看了看我,我们都站住。 “大姐。”那边刚才带我来的女孩子喊了一边,跑过来。 “手机拿到了吗?”女人问了句。 “已经拿到了。”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这个女人,感觉情势不是太好。 “那么,报警吧,像这种人渣就应该进监狱。”她说关着要走开。 “你说什么?”我上前拦住她,不由地上火。 “你要干什么吗?我会叫保安的。”她后退了一步,一脸傲慢地看着我。 “大姐!”女孩子吓坏了,赶紧把我们拉开,劝着大姐推她走了,又过来向我道歉,一脸的为难之色。 蓝雪身边居然会有这么恶心的女人,不过,又关我什么事。 女孩子一直送我入场,这才安心地跑着离开,后来又给我拿来一瓶矿泉水和一份三明治,说改天一定会请我吃饭的,今天真的太忙了。 舞台上的蓝雪,灯光下的她,风华绝代,前面总是 不断地有观众站起来,一阵阵的喧哗,夹杂着口哨,吵得我心里很乱,我没有那样的激情,只是想远远地看着,然后安静地离开。 才看到半场,就不得不离开,不是不喜欢她的歌,不是不喜欢她的舞,而是当我一想到坐在这儿,作为上千观众席里的一员,和上千年人一同分享,心里就感到难受,我无法承受这种共享。 中途退场时,天空飘下细细的雪来,灯光下,像是翩翩起舞的蝶,我站在站台等公车。 “你怎么在这?我可算是找到你了。”她说着跑近,是那个送我来的女孩子。 “有什么事吗?”我问道。 “蓝雪要见你,你们认识吗?” 第十章 烤肉 “蓝雪?”我看着她,道:“怎么,有什么事吗?” 她道:“我也不知道,把手机交给她,她打开看了看,然后就问我你是不是叫何从,还说了长相,都挺准的。” “手机?你是说,手机是她的?” 她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道:“因为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说是我的手机的,不是有意要骗你的。” “明白。”我道,“怎么,她说要见我吗?” 她点了点头,道:“让我过来找你,结果你不在了,还好有人看见你离开了,所以我就追了出来。” 要不要见蓝雪?我有点犹豫,算了,相见不如不见,今时今日,已经没有再见面的必要了,我道:“可是我现在还有事,要离开了,你告诉她,我会给她打电话的。” “你有她的电话吗?” “不就是那个丢了的吗?” 她点头,道:“那好吧,你现在就要走了吗?可是音乐地都还没有结束呢,你不喜欢听她的歌吗?” 我笑,不点头,也不否认。 公车来了,我上了车,她和我作别,这才离开,看样子,她是一个跑脚打杂的,而那个横的女人,可能是一个小头头之类的,可真够嚣张的,不过那一巴掌,估计她也会一辈子都记得我了。 回到家时,雪已经下大了,打开门时,不想飘雪在家里,让我颇感意外。 “你一个人?不是在看蓝雪的音乐会吗?”我问道。 “是呀,不过因为有事,所以就提前回来了,”飘雪道,“听说有你现在已经完全恢复记忆了,是真的吗?” 我点了点头。 飘雪道:“那么,你打算怎么办?” 我摇了摇头,这个问题,我怎么也不知道,正在思考之中。 打开电视,飘雪陪我一起看现场版音乐会,感觉她有很多话要说,可又沉默不语。 “飞絮,现在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飘雪点了点头,道:“不过再过几天,我就要回学校去了,我走了后,她应该会很寂寞吧,你可以偶尔去看看她吗?” 我点了点头。 飘雪道:“对了,人们怎么突然就离开了?金正妍还质问我呢,以为我知道。” “是吗,她质问过你?真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她很可怕吗?不过,反正我是不喜欢她的。” “我也一样不喜欢,太嚣张,太盛气凌人,整天把自己当成女主角,别人好像都要为她服务围着她围似的。” “嗯,就是这样。”飘雪见我这么说,心里喜欢,看着我的眼睛里也带着默许的笑意,道:“那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呢?突然就走了,也不打声招呼,真的很紧张,金正妍甚至都冲到我家里来了,好像是我们把你给藏起来了。” “不是吧,那么一人可怕的女人,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要怎么说,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总之就那么突然就回去了,后来,后来就恢复了记忆,然后就再次回到这里,决定下一步要怎么走,就是这样。” “是吗?那么,利姆露露呢?她没有一起来吗?” “她在家面壁思过。”提到她,就像卡到鱼刺,消化不了,又吐不出来。 从飘雪那儿得知,书店暂时由金正妍打理,家里的房子也由她接手了,至于以什么样的方式,并不是很清楚,反正对于有钱的她,只要想做,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现在的她,一定在寻找我吧,满世界的找,虽然不喜欢她,我想我是不是应该给她打一个电话,让她知道我还活着,而且很好,恢复了记忆。 茗儿和娜可露露直至半夜音乐会结束才回来,因为实在是叫不上车,只好给我打电话,让我叫车过去接 她们。 整个广场,黑压压的全是涌动的人,出租车在路边排成了长队,一辆接一辆地把人从这里接走,空气很冷,还在下着纷纷扬扬的雪。 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找到她们,正在那边吃烤肉串,生意好的不得了,很多女孩子在等着自己的烤肉串,一边聊着,一边等着人来接。 我过去喊她们,两个小女人居然一口气叫了20口供烤肉,手里拿着一大把,一串一串地啃着,有滋有味。 “这里的烤肉好好吃哟,怎么家里就做不出这样的味道呢。”娜可露露一边吃着一边还问着所遇到的问题。 茗儿道:“因为这里有孜然,是一种佐料,你家里没有,所以就烤不出这种味道了,而且还有糊椒呀等等,不过呢,最主要是否羊肉,是你们家里所没有的。” “吃这么多,小心吃坏肚子。”我说着要抢,娜可露露不给,倒是茗儿把剩下的都给我了,道:“吃饱啦,好想喝水,我去买饮料。” 旁边就有卖饮料的,暖在热水里,茗儿偏买了瓶几乎冻成冰的雪碧,一口气喝了一半,直叫好爽。 “何从?”我们正要走,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回过头去,见是那个小女孩子。 “你好,她说很想吃烤肉,所以让我来买。”她笑道。 “你是说”我还没说完,她赶紧嘘了下,小声道:“对啦,就是她。” 我见买烤肉的都排起了很长的队,她又规矩地排队,轮到她时,估计为数不多的烤肉早就卖光了,我问茗儿付钱了没有,她回道:“当然是先吃完再付钱了,生意那么好,付了账他忘了怎么办?” 我问她要多少烤肉,她想了下,道:“30串吧,我也想吃呢,晚上都没有好好吃顿饭,一直在跑来跑去的。” 我喊老板付钱,同时多加30串,因为是另加,所以不用排队,老板直接烤了。5分钟后,也就拿到了,她要给我钱,我笑着拒绝了,道:“我请她的,随便请你,可以吗?” 茗儿见我和她说话,自己又不认识,就问我她是谁,我在耳边告诉她说是蓝雪的化妆助理,喜得茗儿赶紧去主动搭讪,说想叫签名什么的,她不解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茗儿,想我和蓝雪应该很熟,她要签名应该找我才是,怎么好像都不知道。 她离开时,才想起一直都没有问她的名字,不过也没什么重要的。见她拿着肉串,赶紧向跑边跑去,那儿停着一辆极普通的车,看样子蓝雪是在那辆车上,很不巧的是,我叫的出租车也在那儿。 娜可露露赶紧把肉串解决了,又一口气把茗儿剩下的雪碧喝了,也学着她的样子,说了声“好爽。”听得我不知道说什么好,真担心茗儿把她给带坏了。 在我们过去时,那辆车已经先行发动了,这让我心里稍稍安静了一些,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不是太想见到蓝雪。 司机抱怨我怎么去了那么久,要是别人的话,早就送回家了,言下之意,是想让我加钱,茗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什么破车,连暖气也没有吗?”娜可露露附喝道:“就是,就是。”听得我直想笑,司机也不再说什么,赶紧开车吧。 在路边,见到那三个小女人,在路边被冻得瑟瑟发抖,在等着出租车,可现在生意太多,一时半会都不知道能不能等到,我让司机在路边停下,三个小女生见是我,感谢不已,赶紧上车了,挤一下吧,也只好如此了。 听三个小女生嘀嘀咕咕说话,好像没有买到票,一直守在外围,听着从里面传出来的歌声和喧哗声,被冻得很惨,茗儿不由高兴起来,故意和娜可露露大谈特谈蓝雪的造型和舞姿,还说 自己是坐在嘉宾席,把三个小女生刺激得不行,羡慕死了。 终于到了地点,停车时,竟发现那辆车就停在前面,难道她也住在这家宾馆里?不是这么巧吧。 让司机把三人小女生送到住处,三个小女生再次感谢,我略磨蹭了下,才和娜可露露茗儿走进宾馆。 第十一章 见面 三个女人同睡一张床,实在是不方便,而且都已经长大了,我要去开房间,茗儿道:“不用了,今晚还要想计划呢,我们三个打算不睡觉了,得好好商量商量才可以。” 说着,三个小女人就回房开会了,把门反锁上,也不知道聊到几天,不过居多是蓝雪的事情吧,我乐得一个人清静,无聊地看了会电视,正要睡觉的时候,听到有人按门铃,这个点?我看了下时间,莫不是着这门服务的小姐?走过去,透过猫眼负处一望,不是小姐,倒是今天没有问名字的那个跑腿的小妹妹。 我回头看了下,见那边的房门没有打开,没有打扰到三个小女人,这才开门,然后就见到她可爱的笑,道:“在进电梯的时候,看到你了,我们就住在楼上,你现在要上去吗?” 上去?看样子,她对我和蓝雪的事还挺热心的。 “她还没睡吗?”我问了这么一句,想说时间太晚了,可能不是太方便。 她道:“没有,在等你,是她让我过来喊你的。” 既然美人在等,那我倒不便推辞了,想过去跟三个小女人说明一下,又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想过去也不会呆太久了,遂点了点头,跟她一起出去。 被她引进门,第一个见到的就是那个横的女人,她打量了我一眼,我也以同样的眼神回敬了她,这时蓝雪从沙发上站起来,道:“真姐,小林,时间不早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小林应该就是这个小女子,她冲我作了个摇手的动作,赶紧离去,倒是真姐,再一次打量了我一眼,这才离开,离去时还说让蓝雪早点睡,明早还有活动。 两个女人走了,蓝雪看着我,道:“真的是你吗,何从?” 我笑,道:“你还好吗?今晚去看你的音乐会,风情万种子,祝贺你。” “谢谢,坐吧,不用客气。”她说着自己先坐下,我在这边的沙发上坐下,两个人保持了绝对的距离。 蓝雪问道:“你的眼睛现在治好了?失踪了很长时间,现在还没有和家人联系吗?我刚才给陆蓝棋打电话了,她说都还不知道你的消息,是怎么回事,可以告诉我吗?” 我告诉她因为才治好眼睛,还没有来得及告诉陆晓棋,而且这两天就要动身回去了,想直接现身,给她一个惊喜,蓝雪听了,不由有些后悔起来,然后又笑道:“其实刚才是骗人的,我也是见了手机才知道你回来了,没有得到你的确认哪敢给陆晓棋说,对了,那个女孩子是谁?” 这个女人,原来给我绕了个***,我还在想,我和陆晓棋是内部关系,和她,毕竟也只有一夜情,她是不应该那么关心我和陆晓棋的情况的。 “哪个女孩子?”我突然被她问得有些不明白。 蓝雪笑着拿起身边的手机,就是娜可露露捡到的那个,打开,然后拿给我看,里面是和我娜可露露的照片,不好,我们拍着玩的忘记给删除了,被这丫给看到了。 “原来是说她,那你认为是什么关系?”我如此反问,因为不是太好解释,要想真正解释清楚的话,估计就那是一部长篇小说了,而且以女人的直觉,她也不会相信的。 蓝雪道:“不会是你侄女吧?感觉挺小的。” 侄女?这不明摆着降了一辈吗?挺小的?言下之意就是说,如果你何从跟她有什么不正当关系的话,可是有点不地道,人家还是小女孩,你有点对幼女那个什么。 蓝雪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在看着我,想捕捉到我眼神里的信息,好知道我是在说真假话,而我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始终敢和和她视,顶多只是瞟过去一眼,也许是个大明星,给我 造成太大的压力吧,太风华绝代,我基本上是平视着前方。 “她是给我治疗眼睛的那个人的妹妹,茗儿和飘雪都认识她的。”我想通过茗儿和飘雪,把我们之间的关系给说明地清澈,结果话说出去,才想起蓝雪和茗儿,还有飘雪并不认识,无意中又牵扯出两个女人来,真有点不知怎么办才好。 我又开始给她解释茗儿和飘雪,一个是陆晓棋朋友的妹妹,一个林李飘雪的妹妹,这两个人她是认识的,而且熟悉。 正介绍着,有人按门铃,飘雪过去开门,是那个横的真姐,她见我还在,显然不是太高兴,连和我打招呼都没有,跟蓝雪说李董摆了酒席,要给音乐会的开门红庆祝一下,要蓝雪现在过去。 “现在?”蓝雪道,“很晚了,就跟他说我要休息了,谢谢他的好意。” 真姐道:“可是,听李董说,请的人都到齐了,就等你了,如果不去的话可能不是太好。” 蓝雪不说话,直接走进阳台,我听到她叹了口气,哗的一声拉开帘子,望着天空,在做着深呼吸。 气氛一下子就变了,我能感受到蓝雪的不满,还有一些无可奈何,那么,这个李董会是谁?后台吗,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了,还摆什么宴席,显然有点强人所难。 真姐也跟过去,走进阳台时,随手拉上了隔门,这个微小的动作,让我明白,我才是一个局外人,明白了这一点,立即坐立不安起来,待蓝雪回来的时候,我起身向她告辞,道:“很晚了,不打扰你休息了。”这句话,既是辞行,也是表示对那个什么李董的不满,我不打扰蓝雪休息了,你还打扰,可真不够男人。 蓝雪道:“那好吧,我也要睡了。真姐,你告诉他,就说我已经睡下了,明天我再请他陪罪吧。” 正说着,门铃又响起来,蓝雪看了看真姐,真姐过去开门,这时一人中年男子出现在门口,一脸笑容地走进来,用英语道:“congratution!今天天门红,这么好的开篇怎么能不庆祝一下?这位是”正笑着,见了我一个大男人站在这里,不由一愣。 “他他是我的fans,一个记者,”蓝雪笑道,“最近真的很忙,可能没有时间采访呢,真的很对不起,以后再说吧,好吗?”说着向我使了一个眼色。 她说这话,我不由一愣,然后是感到心里一凉,笑道:“那好吧,就不打扰了,采访的事情,还希望您考试一下,对了,今天的对话,可以上报纸吗?” “ofcousenot,”这个大男人又插进嘴来,上下打量着我,然后走到我和蓝雪之间。 “那么,我先告辞了。”我说着走出去,结果一时神经错乱,竟走错了方向,直进了她的卧室,然后回头时,又一头撞在墙上,出门时见了小林,她站在门口,很无辜地看着我。 他们,是什么关系? 第二天的新闻报纸上,说蓝雪参加了李董为她举行的庆祝会,并且散宴后,两人一起走进宾馆,再也没有见蓝雪出来,看来,关于两人在恋爱的传言是真实的,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向媒体公开。 当茗儿把这消息告诉我时,我表面上说着这样的报道根本就不可信,可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我问她们三个人研究的结果出来了没有,我需要立即离开这里,解决了自己的问题,至于蓝雪,本来就是天边的一颗颗星星,因为太过灿烂,而完全不可能。 决定是做了最综合的决定,本来茗儿强烈要求先见沐娇,飘雪则执意以飞絮身体不好为由,要求我第一个应该见她,最后的决定就是放弃这两个人,而选 择和这两个人都认识的人陆晓棋,这也是我所想的,如果说在所有的女人里面,最可以平心静气谈论一些事情,那个人无疑是陆晓棋了。 只是,三个人也要跟着去,这让我有点为难,有这三个小女人在,我和陆蓝棋想干一次,估计都不一定有机会,我决定给她们分派任务,各自回去,茗儿回去试探沐娇,飘雪回去试探飞絮,娜可露露回家,去和金正妍交涉,把房间和书吧要回来,同时,代我去看望青雅,送上一束鲜花。 第十二章 约定 事情已经决定,各行其是,娜可露露和飘雪一道回去,我把我的银行卡交给她,让她省着点花,另外担心她年龄太小,让飘雪照顾着她,飘雪答应我可以让她在农场里住,会想妹示一样待她的。 立即订了机票,下午我和茗儿一起去送娜可露露和飘雪,她们先走,我和茗儿随后,飘雪还好,娜可露露可是第一次乘飞机,非常紧张,而且马上又要面临着一个人生活,有点不安,我一直安慰着她,告诉她可以打电话给我。 送走了这两个女人,茗儿本来的面目完全暴露了出来,一转身就投进我的怀里,不顾机场那么多人,弄得我面红耳赤,赶紧把她强行推开。 “说,你和她怎么样了?”茗儿审问我起来,先前和飘雪在一起时的温柔全然不见。 我回道:“什么和她是什么关系?她是谁,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娜可露露,你不会因为她比我小就”茗儿站在我面前,我坐着,她就那么盯着我,目不转睛。 “就什么?”我和她对着眼睛,看她会怎么说。 “你们是清白的吗?”茗儿问道。 “和你怎么样,就和她怎么样,你想得太多了,小孩子家家的,整天都在想着什么,对了,现在在做什么,已经毕业了,是工作,还是要继续上学?”我说着叉开话题,谈起她的生活,得知她已经不再那家宠物店工作,想自己开一家,可又感觉实力不济,上学也不是太想,总之中想地着游荡的生活,反正不愁吃喝。 就她这样情形,我搬出道理来,狠狠地教育了一番,让她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的,人总能工作,自己赚钱养活自己。 茗儿一听不高兴了,道:“你不养我吗?” 我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养你?不是已经过了十八岁的生日了吗,那已经是成年了,应该学着自己照顾自己了。” 茗儿听我这话不对劲,心里一时有点摸不边边际了,瞪大着眼睛看着我,不由地想发火,道:“那你就不要回去好了,我不想和你一起回去。”说着到对面的长椅上坐了,我也不过去安慰,心想既然要考验,就应该考验到每一个人,这样才算公平。 茗儿见我也不地去安慰她,更觉得委屈地不行,待可以上飞机时,起身就冲过去,她不知道我已经退了票,我想或者我应该在走之前,见一见蓝雪,对她,我真的没有半点儿信心,尤其是见了今天的报纸,还有昨天和那个男人之间的对话,完全隐藏了我的身份,让我感到尊严受到了极大的损害。 不过,既然是一个和我有一夜情的女人,对我还算是关心吧,要不也不会让小林来找我,如果我就这么离开,都不和她说一声,是不是不太礼貌?做男人应该潇洒一些,她身在娱乐圈,有着太多不得已的苦衷,这些,并不是我所能理解的。 看着飞机起飞,想像着茗儿见身边坐着的不是我,而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一定会很震惊吧,并且生气,不过让她生气也好,生气之后应该是冷静期,认真考虑一下我们之关的关系吧,或许在我们之间还没有性性关系时就结束是最明智的选择,当然,那样的话我会前苦一段日子,但总比她中途退出的要好。 给蓝雪打电话,一直无人接听,这让我有些烦燥,甚至在想是不是没有必要和她说什么,就算她是身不得已,但我也是同样的无能为力,我们之间,也仅仅是那样的回忆吧,一段是在岛上,一段是激情戏,没有太多的修饰,只是生理上的暧昧。 在我决定要去订机票的时候,电话响起来,可惜是那个横的女人真姐,问我是 谁,我告诉她后,她只哦了一声,然后就没有了下文,再然后就是直接挂断,这让我非常恼怒,真想奔过去狠抽她两巴掌。 她一定不会告诉蓝雪的,不会告诉她我打过电话,甚至连有人打过电话的事都不会说,或者,就直接把电话记录删除,像她这种女人,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除了干男人之外。 现在是去,是留,正在徘徊间,电话响起来,居然是那个电话,我不由有点不敢相信,赶紧接听了,那边是蓝雪。 蓝雪道:“是你吗,何从?我现在正在演出,是在洗手间里给你打电话呢,对了晚上的事情,真的很不对不起,我也不想那么说的,希望你能理解,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人在江湖飘,谁能不挨刀,我明白。”话虽这么说,心里在想我不生气才怪,说我是记者,怎么不说我是送外卖的呢,人在江湖飘,谁能不挨刀,那是指男人,至于女人么,身在娱乐活动,哪能不被干。 蓝雪道:“是真的吗,你这样说,我心里就好受多了,后来打电话给你的,想让你陪我去吃饭的,可惜你关机了,今天又一直在忙着演出的事情,所以就没有来得及向你正式道歉,真的很不对起。” 打电话给我,叫我陪她一起去吃饭?就扯吧,我才不信这话,不是一夜和那个李董在一起吗,一夜未回,也不知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还说这么一番推辞,真是好笑。 当然,这些只是心里话,也不知为什么,就那么反感起来,她的每一句话都让我反感,明知会是这样,结果又打电话给她,不由感到自己有点犯贱。 “正在演出是吗?那就不打扰你了,我也要上飞机了。”我说着想挂断电话,想问她的话也不想再问了,问她: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傻b呀我。 “上飞机?”蓝雪讶道,“是现在吗?晚上我想和你一起吃饭,有些话想问你,你真的有什么急事吗?” 本来是很决定了,听她这么一说,又犹豫起来,道:“有话要说?”我这么问,明显着是说明我并没有什么急事。 “晚上再说好吗?现在我真姐又催我了,担心我吃坏了肚子呢。”蓝雪说着挂断了电话,我想问她时间的,可惜没有来得及,真姐,又是那个混蛋女人,真是可恶至极,今天晚上我得在蓝雪面前数落一下她的劣迹才可以,尽力忪恿蓝雪把她给换掉,让你知道老子的手段,和蓝雪可不是一般的关系,曾亲过她的唇,摸过她的大腿,干过她的b。 演出?现在是下午,不知道是什么演出,还没有到音乐会的时间,昨天是开门红,今天继续,明天还要持续一天,然后转战上海,这是看了众多海报在大脑里硬生生留下来的行程记忆。 五分钟后,收到蓝雪的短信,只有短短四个字:等我,务必。 这四个字,让我有了借口留下来,或许蓝雪真的有什么话要说,不过那会是什么,不管是什么,也许我都应该直接问她,就算明知答案是否定的,也要问,这样,好让自己死心,好把她的名字从那一张纸上划去,不留遗憾。 时间还早,我决定先回宾馆,然后上网查下她的资料,一方面是想知道她和那个李董的事情,别一方面,是想了解下她的生活,好为晚上的话题作准备,至少要让她知道我还是在乎她的,关心她的。 不过这一查不要紧,直接查出了大量的绯闻,不仅有李董,还有什么赵董,什么马总,简值种马都要出来了,说跟这个上过床,跟那个宿过夜,更有大量的生活艺术照,甚至还有电脑合成的裸照,当然,是不是 电脑合成的,这完全是自己的一种观点,我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最后还是几乎把电脑给砸了,这些小道消息太让人郁闷了,看着让人上火,其实以前也喜欢看这些,而且感觉过瘾,尤其是那些性感的照片,看着yy一次,感觉像是真的插进去了似的,但当这个人换成了蓝雪时,就不能忍受。 关了电脑,去酒吧,一直呆到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还没有电话,打过去,不是占线,就是无人接听,我非常怀疑这是那个真姐的故意弄的,正怀疑着她,她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在酒吧里也戴着墨镜,看起来像是熊瞎子。 这个时候,她怎么会在这里?音乐会应该开始了吧,不是应该是最忙的时候吗,她怎么会在这里?我见她有些可疑,一进来就东张西望,似在找什么人,赶紧低下头去,心想她不会要干什么对不起蓝雪的事吧,如果是这样,我得揭穿她才行,蓝雪生活再**,相信也有她逼不得已的苦衷,我还不愿井下石,更何况这个横女人和我还有不共戴天之仇。 第十三章 被人利用 真姐才一进来,就有几个男人涌过去,她和那几个男人交待了下,从那几个男人的表情上来看,好像有点不明白,但还是点了点头,然后四下散开,真姐交待完,也没有喝一杯酒,就直接离开了,结果她才走,小林就来了。 见了我,颇感意外。 我问道:“怎么这么有空,现在不是应该最忙的时间吗?” 小林道:“马上就要回去了,太忙了,对了,你见到真姐了吗?蓝雪在找她呢。” “真姐?就是那个很横的女人吗,她刚才还在这里。” “是吗?”小林看了下手机,起身道,“我得回去了,对了,你不对看蓝雪的音乐会吗?我有车,一起回去吧。” 我想了一下,想也好,在酒吧里呆着也挺闷的,于是跟小林出去,车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小林先过去和他打了个招呼,然后招呼我上车,使向音乐广场。 “你和蓝雪是大学同学吗?”小林问我。 “不是,以前是工作关系。” “工作关系?”小林有点惊讶,道:“原来她以前还做过其他的工作呢,是什么职位?可以告诉我吗,我也是她的忠实fans,很想对她多了解一点。” 见她想知道,我就说了一些关于蓝雪以前的事情,当然了,不好的事情是不会说的,混娱乐圈的人,公众形象很重要,这点我也不明白的。 很快就到了音乐广场,小林带我从后门进去,给我要了个空缺的嘉宾席,如此近距离地看到舞台上的蓝雪,真的还是第一次,感觉有点激动,蓝雪也看到了我,有点惊讶,有点喜欢。 音乐会一直到凌晨才结束,为了不影响到蓝雪,我决定不直接去找她,如她所说,等她的电话,结果眼看近凌晨一点了,蓝雪还没有打电话过来,我有点不安起来。 这时,一辆车在我身边停下,拉开车门,是真姐在里面。 “上车吗?”她冷冷地问道。 她在,估计蓝雪在后面的车里,于是我就上了车,然后发现蓝雪并不在。 “蓝雪呢?”我问。 真姐道:“她有点事,一会就到。” 我不喜欢她,也就不再问她什么,她也什么都不问我,车一直开到一家酒店,她领着我进了一个包厢,里面坐了几个我不认识的人,我感到有点不太对劲,转身要走,结果被门口的大汉猛地一推,倒在沙发里。 此时,我知道落进了虎口,什么也没有问,只是抬起头来看着真姐。 “她给了你多少钱?”真姐问道。 我懒得看她的脸,拒绝回答。 真姐把门推开,外面推进来一个人,竟是刚才来时,小林车上的司机。 “真姐,这是从她身上搜到的录音机。”一个人递过来,同时打按了下按扭,里面传出来小林和我的对话。 我听了,不觉糊涂,道:“怎么回事?蓝雪在哪,我要见她。” “她现在来不了,正在和李董吃饭。”真姐说着叫身边的人搜身,我张开手臂,让他们搜,结果从我身上什么也没有搜到,真姐不由皱了下眉头,道:“东西呢?小林交给你的东西在哪里?” “东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林什么也没有给我,现在,请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我尽力保持着冷静,想揭开她的真面目。 真姐不理我,立即打起电话,结果电话占线,又打过去,仍是占线,道:“你们见到小林了吗?” 一人道:“她好像在蓝雪的车上。” “不好,中计。”青姐说着要走,不想有人伸臂将她拦住,道:“你可以哪都不用去了,乖乖地呆在这里看好戏吧。” “你!”真姐后退了一步,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我冷笑了下,道:“现在,可以告 诉我是怎么回事了吗?” 真姐道:“蓝雪要被绑架了。” “什么?”我几乎吓坏了,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喝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快告诉我。” 真姐道:“是小林,她泄露了蓝雪的行程安排,和黑邦一起布置了周密的计划,我得知她会去酒吧见一个人,把一样东西交给她,所以提前在酒吧里作了准备,没想到她见的那个人是你死,所以我才你真的不是那个人,她什么都没有交给你?”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明白了一些,道:“她问我有没有见到你,我说见到你来了,所以她就离开了,看来,问题是出在我这里,我”我也实在是无意的。 “他们接下来会怎么做?”我问真姐。 “我不清楚,小林这个人,我还没有摸透,我不知道她会干什么,幕后黑手是谁也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可以不用怀疑,就是他们会勒索钱,也许还会”真姐说着不敢再说下去,道:“但愿不会像想像中的那么糟糕。” “蓝雪身边不是有很多保镖吗?”我问道,“也许他们不会那么容易得手。” “保镖大部分都在这里了。”真姐叹了口气。 “路线?”我问道。 真姐道:“她可能会去金帝大酒店,李董请她吃饭,不过我不知道她会不会一定去。” “我知道了。”说着站起来,有人抡拳就要砸过来,可惜速度太慢了,这些日子跟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虽未习得上乘仙术,但身手等都大大加强,打这几个人,不会吹灰之力。 我记得这是二楼,打倒几个,纵身跳下去,叫了辆出租车,向金帝大酒店驶去,同时观察着路面,并给蓝雪打电话。 电话一直无人接听,或许对方已经得手了,现在要怎么办?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电话响起来,竟是小林。 “小林?有什么事吗?”我听出她的声音。 小林道:“蓝雪的手机摔坏了,让我打电话给你,说可能晚一点才会有空,到时再打电话给你,让我先向你说声对不起。” 手机会摔坏?鬼才相信,我问道:“你在哪里?” “在路上,有人叫我,不和你聊了。”小林说着挂了电话,我再打过去,已经是占线。 “大哥,到底要去哪里?”司机有点不奈烦了。 “开你的车!”我喝了一声,道:“又不是不给你钱。”坐在车里,张望着外面来去的车辆,希望能看到蓝雪的那辆车,可她的车又会是什么样子,为了僻人耳目,她经常坐最普通不起眼的车,我在这儿看着,就算从身边驶过,也认不出来。 她会在哪里? 我正冥想着,忽然从电台广播里听到天桥上刚刚发生的枪击事件,目前情况不明,正在展开调查,缩输散车辆。 枪击事件?绑架?保镖?我把三者联系在一起,立即叫司机驶向天桥处。 往天桥外驶了没有多远,就交通严重堵塞,无法再前进了,我只好下车跑过去,被袭击的车横在路中间,果然是上次蓝雪乘过的车,但里面的人已经不知去向,车外躺着一个保镖,看样子已经死了。 难道已经得手了吗?我被警察催着离开,要下天桥时,偶然向下一望,见下面一个人钻进了一个车,那身影像极了小林,估计蓝雪也在里面,可惜太高,无法看到后面的车牌,我想跳下去,可又感觉太高了,要跑下去,估计车都不知跑到哪去了,再想找到,黄花菜都凉了,一转眼,见天桥上横着巨幅蓝雪音乐会的宣传广告,为了醒目,长度足有两丈之多,见了这个,不由心生一计,跑过去,自腰里取出折叠刀,横向切开,然后抓了一头 ,又在手腕上缠了几下,松开紧抓着的栏杆,横幅荡开,像飞一样一直甩下去 第十四章 意外被甩 在重力和平衡力的牵引下,我像个钟摆一样地垂落下去,在摇摆了几次后,选择了距离地面的最低点跳下去,这长幅真***够长,几乎都垂到了下层的路面上,看来这做广告的没有偷工减料,舍得下本钱哪。 我这一跳,也不知道花了多少时间,总之,蓝雪的那辆车已经不见了,我四下张望,发现失去了目标,就在不知所措的同时,突然听见有人在叫我,回头一看,竟是真姐,不知道她是怎样逃出来的,打开车门正在叫我,看样子是让我赶紧上她的车。 我过去上了车,把刚才的情况简要地跟她说明了一下,真姐道:“不怕,那辆车牌我认识,已经报警了,会在前面被交警拦住的,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怕它从侧面的小路逃走,我们得赶紧追上去,你会开车吗?”听她话的意思是让我开车,可能是也技术不是很好,尤其是在展开竞赛的时候。 “当我是吃素的吗?”我回道。 真姐和我换了个位,我踩下油门,在后面紧急的催促声中向前冲去,虽然有段时间没有碰车了,不过当手握在方向盘上的时候,感觉一下子就回来了。 当下开快车,一辆一辆地超过,真姐向外张望着,终于发现了那辆车的行踪,指着手告诉我,是那辆银灰色的,在我试图靠过去的时候,好像那辆车也发现了我的行踪,突然加快速度,短时间内立即把我们给甩掉,好在这里毕竟是高速公路,车辆很多,它也很难全速行驶,在一段时间之后,我再一次跟上来。 前面猛地一暗,车驶进了一条近500米的山体隧道,突然身边传来爆炸声,整个车身剧烈晃动了一下,然后所见一片黑暗,隧道里的灯被毁坏了,现在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有在拐弯处,隐隐透过来远处微弱的灯光。 还好,车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我踩下油门冲过去,借着远处那一点微弱的光找到方向,隧道并不是真的,接近于一条弧线,当我很快到达有光亮的地方时,前面失去了那辆在追踪的车,或许是它速度太快,而我在刚才的爆炸声中,略停地那么一分钟,杨搞清楚状况,也就是这么一分钟,它已经完全把我给甩开。 不过这里是隧道,就是说只有一条道,没有任何叉道,只要速度够快,应该就可以追上它的。在刚才的爆炸事件里,后面的车辆都停了下来,没有人会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开车的,我只是一个特例,现在行驶在此个隧道里的车,应该只有我和它了,当下,全速行驶,希望可以在它穿过隧道之前在到达前面的关卡中间追上,做一个了断。 500米的隧道,穿过去也只是瞬间,当天光在眼前一晃时,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前面是空旷的道路,根本就没有任何车辆,这里的道路是平坦的,没有什么弧度,可以一眼看到一公里处的关卡,这段路面上,没有一辆车。 那么,那辆载着蓝雪的车哪里去了? 我的大脑在飞速旋转着,然后想到那一声爆炸,在爆炸后的那一片黑暗里,我似乎听到急转弯的声音,难道是我看向真姐,真姐也在看向我,我们的目光一触之下,心意相明,我赶紧掉转车头,再次驶进隧道里,追上的可能性非常之小,但也不能放弃。 一口气冲到隧道的黑暗处,但到光亮之处时,已经无法在前进,受到爆炸的影响,后面的车都停了下来,满满地排在后面,一辆紧跟着一辆,根本就没有可以穿过去的路,,我们失去了在爆炸的瞬间可以穿过去的时机,现在被完全堵在这里了。 追踪失败,接下来我们唯一可以做的事 情就是回宾馆等,等电话,真姐一直在来回地走着,我心里也非常不安,几次试图给蓝雪打电话,但一直都是关机状态,不过没有绑匪的电话,或许是件好事,也许他们还没有得逞,或许已经不无意之中落进了警察的手中,不过这样的可能性是非常小的。 在凌辰两点整的时候,终于手机响起来,是真姐的,我紧张地站起来,走近她。 “是蓝雪吗?你在哪里,你在哪里?”真姐紧张地寻问。 电话那边没有说话,而且只响了不到一分钟,就立即挂断。 “现在怎么办?”真姐问我。 “她什么都没有说吗?”我想确定一下,真姐点了点头。 “那会不会不是蓝雪?” 真姐道:“应该是她,可能是在想打电话,告诉我们在哪里的时候,发现有人要靠近,怕被人听到声音,所以才挂断电话,她的处境一定很危险,那些人应该就在她身边,不过好像还没有找到她。” “可是她现在会在哪里?没有目标,我们什么地方也去不了。”我见茶几下有香烟,直接拿起来,点上一支,真姐想说什么的,估计也感觉在这个时候下禁令不好,所以就忍了,只走过去,把窗子打开,冷风吹进来,很快就散去了心里的燥热感,紧张也消散了不少。 在继续等电话的过程中,我问真姐是如何逃出来的,她说的很简单,在我跳出窗子后,所有人都拼命地去追我了,她乘机就逃了出来,然后就开车一路追过来。 终于,在五分钟之后,真姐的手机再一次响起来,是蓝雪的电话号码,我和她对望一眼,心再一次紧张起来,提到了嗓子眼,真姐按下了接听键。 “你就是真姐吧?”里面是个男的声音,一边说一边在笑。我和真姐看了一眼,感觉到情况不妙,蓝雪可能已经被抓了。 “我就是,你是” “准备好5000w,时间和地点,天亮前我会在通知你的,要不就等着给蓝雪收尸吧。”对方说完话就挂了电话。 “现在怎么办?”真姐道,“这么短时间内,我上哪去找5000w,我所有的家当加起来也不到50w,要不要报警?”说着就要打110。 我赶紧禁止她的行为,“报警?那就等着给蓝雪收尸吧,他们敢开枪杀保镖,根本就不在乎再多杀一个人,他们要的只是钱。” 真姐道:“可是,那要怎么办?现在已经快三点了,还有三个小时就天亮了。” “蓝雪的钱你取不出来吗?你不是她的经济人吗?”我问。 真姐摇了摇头,“她的钱一向也自己管理,从不让人干涉,就连存在哪个银行我甚至都不是很清楚,要不给她家人打电话?” “不行,”我一口拒绝,“据说我知,她母亲早年去逝,只有一个爸爸,精神还不是很好,好像是有心脏病,如果知道她女儿出事了,估计一急之下就挂了,再说了,他也不可能一下子拿出5000w来,我们得另想办法。” “可是现在还有什么办法?没有钱,他们一定会杀人的,他们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真姐有些歇斯底里。 我仔细想了一下,道:“现在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性就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抓到蓝雪,按常规来说,他们应该在通电话时,让对方听一下蓝雪的声音,让她说一两句话,证明自己蓝雪在他们手里,可是刚才没有,当然,这种常规是我自己推断的,也许并不正确,那么,还有第二种可能性,他们绑架蓝雪,无非是为了钱,既然那些钱蓝雪自己保管,那么就不需要打电话给我们。”我说着,发现第二种可能性,其实在某些方面证实着第一种可能性,那 就是蓝雪尚未在他们手里,但他们捡到了和机,如果第一次电话是蓝雪打来的,那么他们应该和蓝雪很接近,蓝雪目前的处境很危险,随时有可能被抓到,那么,她到底在哪里。 当然,也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存在,就是他们已经抓到了蓝雪,蓝雪说钱不在自己这里,想托时间,等着援助和能不能逃出去,没有人愿意直接就把那么多钱给绑匪,何况给了也未必就会被直接放了,不过,就算这种可能性是现实,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搞清楚他们在哪里,两次电话的相距时间不足三分钟,应该还在同一个地点,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没有听到车鸣声,没有嘈杂,应该是一个很安静的地方,那么我突然想起一个细节。 “真姐,你的电话是有自动寻音功能的吗?”我的问话让真姐一怔,点了点头,不解地看着我。 我抢过她的电话,回放了刚才两次的通话,然后不停地把声音放大,直放到最大,然后我把手机还给真姐,确定地道:“我知道是在哪里了?”说着就要出发。 “哪里?”真姐问我。 “海边。”我说着已经踏出了房间,真姐也立即跟上来。 我说,“你就不要去了,我一个人反倒也行动,而且很危险,你呆在这里就可以了。” 真姐道:“不行,我一定要去,我对蓝雪有责任,而且我学习过女子自卫术,能帮上你的。”说着跑进卧室里,出来时,手里多了两把水果刀,我看着差点笑出声来,不要他既然这么坚决,我也没有办法,想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到时分头行事,而且她也在接电话,不知对方会做什么样的安排,我们一直在一起,有事情也好有个商量。 “你怎么知道是海边?”在车上,真姐问我。 “我听到了海浪声。” “可是大连海边很多,有金沙滩,有银沙滩,要去哪里?” “音乐广场。” “音乐广场?” “对,昨天我去过那里,对那里的海浪声很熟悉。” “海浪声?有什么区别吗?” 我笑道:“并没有什么区别,不过在栏杆上,不知是哪个淘气的孩子在上面绑了一只哨子,海风一吹,就尖叫起来,刚才在电话里,我听到海浪声里夹杂着哨子的声音,很尖锐,很刺耳,所以就知道是哪里了。” 第十五章 搜索 真姐没有说什么,只是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佩服的神色。 十分钟的车程,缩短到七分钟,因为是凌辰,路面上没有别的什么车辆,所以可以全速行驶,现在,是不是超速也,也不管不了那么我,救人要紧,要时爱怎么罚都不重要。 为僻免打草惊蛇,我在音乐广场旁边的一栋图书馆前停下,整个广场被遮在大楼后面,当然,我和真姐,还有这辆车也都被遮住。 “就在这儿下吧。”我说着打开车门,先走下来,大连一向是个很亮化的城市,虽然是夜里,街灯的亮度也没有调暗,明亮把路况,还有这个小型的停车场,显得格外地空旷。 地面上积了一层柔软的细细的雪,踩有上面,有一点点的滑。 “为手机调成震动吧。”我说着把自己的手机调成了震动,真姐也调了,这才走出停车场。 相当于街灯的明亮,广场的深处显得非常昏暗,甚至什么也看不到,因为节能的需要,十点后广场上的街就熄了,街灯只能照射到一定的距离,一定距离之后,则是无边的黑暗,连大海的样子也看不到,只能隐隐听到海浪拍着堤岸的声音,在诉说着静的密语,一浪接着一浪,永不停息。 我们贴着大楼走进广场,离开大楼时,已经完融化到黑暗里了,眼睛在一定的时间内适应了黑暗,前面隐约停着两辆车,车里没有灯光,早已熄火了,但以妨万一,我让真姐在后面等我,自己叭下去,贴着地面行进,一点一点地像蛇一样地游过去。 雪花轻轻地飘过来,能听到细微的声音,我尽力压低的呼吸,出来的时候,忘了戴手套,现在手指时不时地贴在地面上,大理石的地板一片冰冷,旁边是一道水沟,这水沟是对称的,这边一条,那边一条,是畜水池,也是喷泉水的来源,喷下来的水再流回这里,如此循环,源源不断。 那两辆车就在水池旁边,我下了水池,为了小心行事,仍是不敢爬起来,现在是冬天,除了最大的音乐喷泉还在每晚继续着给来此散步的人们义务地进行着表演之外,水池里的小型喷泉早已停止了工作,水也不知道流到哪里去了,下面是一片冰层,非常地光滑,我手在壁上轻轻地一用力,身体就向前滑去。 离车辆越来越近,正在游动的过程中,忽然什么东西碰到了我的手,那么细腻的东西绝对不是粗糙的水池墙壁,那是我心里一凉,几乎尖叫起来,心想摸不是蛇,猛地向后一踹,然后听到一个人的痛苦的呻吟,具体地说是一个女人的呻吟,我回过头来,见是真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也跟着爬了过来,而且爬得这么专业,刚才是她不小心向前滑过了头,碰到了我的手,而我那一脚,正踹在她的下体,见她用手捂着,可惜天太黑,看不到她痛苦的样子,我心里暗道:就当是对我不敬的报应。 手居然这么光滑,不知道是怎么保养的。 真姐想说什么,可也怕惊动了车里的人,如果万一车里有人的话,只好强行忍了。 现在,已经到了车侧,我小心地爬起来,现在,得非常小心才行,如果车里有人,他手里一定有枪,我在水池里摸到了一块石头,向远处扔过去,听见石头在地面上跳跃了几下,这才远远地滚走,这期间,我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车窗,里面没有什么动静,看样子,并没有人,为妨万一,我又如法炮制了一次,仍是没有反应,这才站起来。 车在这里,那么人在哪里?海边?我正要站起身,忽听有说话声传过来,然后就是脚步声,看声音是几个人,我向真姐打了一个手势,又立 即伏在水池下。 说话间,那几个人就到了,说话的声音也听得清楚。 “现在怎么办?”一个问道。 “继续搜,我就不信她能跳海了,维多利亚那边有回音了没有?”听声音,这个人像是个小头目。 “已经回了,那边在她逃到这里时就已经关门了,里面的兄弟也仔细查过没有任何人上船的记录。”一人回道。 “那就再搜一遍,进行地毯式的搜索。”头目说着,更近地走了两步,听声音,应该是穿的军靴,因为听到了多属撞在地板上的声音,现在的靴子里,只有军靴才有铁板,难道他是军人。 正想着,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这家伙竟要往水池里尿尿,而他所在的地方正好是真姐潜伏的地方,估计她也听到了,想后退闪开,可又怕发出声音,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叭的一声响,什么东西从空中摔下来,正摔在他们身后,这几个赶紧回身去,同时亮起了枪,不过只是一块雪,一块结在灯柱上的雪,灯虽然不亮,但雪块一样会结的,在寒风的催动下,越来越不结实,终于滑落下来,贴着头目的后脑稍,摔在地上,碎成七八块,把他们给吓了一跳的同时,也把我和真姐给吓了一跳,乘着他们去检查是什么东西的时候,真姐赶紧抓紧时间后退了身子,留了处空旷处给他尿尿。 可惜事情总是有点事与愿违,当检查时发现只是一块雪时,着目仰头看了看,上面还有几块雪,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于是向旁边走了走,这一走,结果又阴错阳差地走到了真姐的上面,刚才事出紧急,也没来得及拉上被子,小弟弟差点被冻坏,拿手捋了捋,就尿开了。 粗壮的水柱直击在真姐的脸上,她只好把脸埋在怀里,强忍着味道极为刺鼻的尿,这在期间,我一边兴灾乐祸的同时,也捏着一把汗,真怕真姐坚持不住而叫起来,他们手里可都拿着枪,我们一旦被发现,小命可就不保了,好在真姐坚持到了最后。 不过接下来的情况仍然不容乐观,头目上了车,另外一个人在旁边守着,在来回走动着,我时不时地可以看到他的枪,其他人也过去寻找。 现在,我和真姐的处境都很危险,如果两个人全在车上,隔了一层玻璃,我和真姐还是可以人不知鬼不觉地滑走,可是这个人像哨兵似的在来回走动着,距离又十分之近,我们稍有动作他可能就会发,难免撞在枪口上。 正响着办法,又一块冰雪从灯上滑落下来,差点砸住这个走来走去的家伙,他抬头看了看,走远了些,我心里已经有了计划,拿手摸了摸身边的冰,这些冰本来是结为一体的,不过这两天搞活动,尤其是蓝雪音乐会在这里举办,很从人来这里,难免有人喜欢砸着冰块玩,手在四下摸了一会,就摸到了一些碎片,用手抠出来,握在手里,听脚步声,赶紧他在转过身的时候,一扬手扔过去。 冰片在远处的黑暗里砸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不紧不慢地提枪过去检看,这个空档间,我和真姐赶紧向前滑动,很快就把车丢在了视线里。 当真姐靠近我的时候,我能明显地闻到一股尿烧味,她顺了下头发,小声地告诉我她的头发结冰了,说这话的时候,几乎都带着哭腔,我道:“我说不带你来吧,让你在那边等着,你偏要跟过来,现在后悔了吧。” 真姐跟我说冰发结冰了,估计是候让我安慰一下来着,结果听到的是这样的话,不觉生气,可也不好说什么,问我现在怎么办。 要去海边搜,可海边到处都是他们的人,我们根本就过不去,一露身就被发现了,现在最好的 办法就是等,他们人手多,如果说找到蓝雪,也应该是他们先找到的机会比较多,我们不如等待,等他们发了蓝雪时,甚至抓到她时,再跟踪,见机行事,如果抓不到那更好,相信天一亮,他们也就不得不撤了,至少不得不收起枪支,到那时,一切都好对付了。 我用手拢着,看了下手机,现在是刚过四点,还有三个小时天就亮了,不过三个小时,也足够漫长。 第十六章 意外收场 我还没有反应该过来,那边就响起了枪声,随着第一声枪声打破了夜的宁静,然后就是一连串毫无规则的混乱枪声,听到有人痛苦的呻吟,看来是中弹了,怎么了,难道得公脏不均起了内哄不成? 我正纳闷,一颗照明弹升上空中,把整个广场照得如同白昼,借着亮光,我看见从方场的边缘冲进来几个人,爬在地上疯狂地射击,封住这边的火力,然后在火力的掩护下,两辆军车从掩体里使出来,跳下来不下二十个迷彩有,各戴着钢帽,端着车,冲下来就加了入战斗。 此时,整个广场上一片枪声,像是战场,我想是谁这么嚣张,居然能够调军队过来,而且如此执火明仗地开枪,一定有着很深的背景。 实力的悬殊在短短几分钟内就把对手给解决掉,在亮如白昼的广场上最后几个举手投降,虽然党的政策是缴枪不杀,但被打一顿是免不了的,一个大兵过去缴了枪,然后把枪反过来,拿枪托就脑袋就是一下,鲜血顿时就流了出来,一脚踢在心窝子上,那人就倒了下去,不停地抽蓄,半天没有爬起来,其余几个人受到的优待也差不多。 当蓝雪走出来的时候,远处一束检强的光击向她,太过刺眼,她只好拿手挡住眼睛,然后一个男人高大的影子出现在灯光里,给她挡去了这穿度力极强的光。 这个男人的身影,我有些熟悉,他是李董。 两人走近,蓝雪在死里逃生的感动下,几乎要投入他的怀抱中的时候,真姐喊了声蓝雪,然后站起来,见她站起来,我也站起来,我们这一打岔,蓝雪就没有扑到他的怀里,他的心里一定有些不太痛快。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很突然,两个兵端着枪直冲过来,我见情形不对,转身想逃,但面地着众多的枪口,只好选择了沉默,我和真姐被一脚踹到了地上,这一脚真***狠,几乎踹断了我的骨头,我倒还可以忍受,真姐承受不了这一脚之力,整个人都趴下,额头咚的一声撞在地板上,直接就哭鼻子了,一边哭一边喊蓝雪救也,说什么完全不关她的事。 对这一突发事件,蓝雪也是惊讶万分,问是怎么回事,李董说,明天你就会明白的,我不会错杀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对你不利的小人。 蓝雪说不会的,真姐跟她几十年了,决不可能是她提供的情况,至于我,那就更不可能了,但具体理由说不出来,只是看着我,似乎有点难以启齿。 枪声自然惊动了地方的警察,不过他们一向都是速度很慢,等枪声停了才会赶到的,想想也是情有可原,毕竟都是有老婆有孩子的,谁愿意去顶着枪林弹雨往前冲,能大半夜里,响应和平的号召,来维护治安就已经不错了。 一件是军队,李董也在这里,就过来问是怎么回事,两方一交涉,原来同属一个上级,大家都认识,是一家人,于是一起鸣金收兵,留下一些警察查查有没有露网之鱼。 我和真姐被押在一辆车上,直接押进派出所,可能是蓝雪的关照,没有受到审问和折磨,至于真姐怎么样,因为时代不一样了,不可能是男女同房,所以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我就出来了,是蓝雪亲自来接我,但真姐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蓝雪告诉我,真姐是绑匪打通的人,她的行程计划也都是她透露给对方的,但具体原因,目前还不清楚。 审问和调查的事情,就交给政府好了,也是我所力不能及的,蓝雪道:“对不起,昨天让你受惊了,昨上一起吃饭吧,给你压压惊。” 我心想,我是受惊,只是昨天有人来个英雄救美,而且 把部队的车和兵都拉来了,那气派,那场面,一定把某人感动坏了,不知道这一感动,是否昨夜也“受精”了,就不得而知,我看了看后面,那个李董不在,蓝雪是一个人来的。小林也在。 提起吃饭,我就心里冰冷,昨天本来是要一起吃饭的,结果被冻了一夜不说,还被关押起来,今天再吃饭,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监狱里没有床,也没有暖气,应该是有暖气的,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不开的,反正整晚被冻坏了,更不能入睡,现在才一出门,见了阳光就两眼直冒金星,蓝雪说要送我回宾馆睡一会的,结果躺在车上,眼睛一闭,就睡着了,这车,真他妈开的稳,座位够宽,垫子够软,尤其是我身子一倒,正好倒在我蓝雪的腿上,枕着,那个香气,那个舒服,可惜我已经睡着了,啥也感觉不到,心里没有那个yy劲。 不知道是怎么下的车,是怎么进的房,反正一直就那么迷糊着,蓝雪搀扶着我,小林也过来帮忙,其实有这些记忆,证明我还不是完全的迷糊,也许是恋着蓝雪身上的那温度和香气,所以才眼睛也不想睁,就那么倚着她,甚至倒在床上的时候,一不小心把她压在身上。 床上,还是比睡在车里舒服多了。 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二点多了,我起来的时候,见了小林,问蓝雪哪去了,说是去找李董了,问具体的情况怎么样了,我问起真姐,说是证据确凿,她自己也承认了,但为了什么还不太清楚。 五点多蓝雪回来的时候,带回了一些吃的,这些,正赶上我肚中空空如也,于是坐下来享受美食,同时在想,我是不是要离开这个房间了,这是蓝雪的住处,我一个大男人睡在这里,外面要是知道了,还不闹个满城风雨,那个李董估计也不高兴。 我正担心着这个,蓝雪叹了口气,在想着另外一件事情,然后问我怎么办,她指的是真姐,告诉我真姐之所以这么做,其实也是迫不得已,蓝雪告诉我真姐当年的梦想是成为一个明星,可惜她的家境不好,没有什么背景,后来凭着个子高,身体不错,当了模特,当了模特,接触面就越来越广,而模特是一个很时尚很前卫的职业,她被一个大老板看上,他说他会捧红她的,让她成为闪耀的明星,于是真姐成了他的情妇,可是这个男人并没有真正捧她的意思,只是对她的身体感兴趣,而且这种兴趣也只是在没有得到之前的新鲜劲,真姐用青春的身体作赌注,可能押宝押错了,还不到一年就被抛弃了,而且落下了大量和他的艳照,这个男有人拍av的习惯,经常把一些和她的床上戏给录下来,说是为了保存珍藏,以后等老了慢慢欣赏这段激情燃烧的岁月,这些艳照和av,结果成为她无法向他索取大量钱财的要协物品。当时,因为也只是同居了不到一年,真姐依旧年轻漂亮,仍旧怀着她的梦想,可惜几年过去了,闯来闯去,四处碰壁,碰到的,都是要和她上床的男人,而且是那种上了床还嫌你不会干,更不会负责任的男人,眼看青春逝去,想自己或者真的没有当明星的潜质,不得不为以后的出路着想,仗着自己头脑精明,做事认真,在演艺圈也滚爬了几年,认识了一打子的人,于是就改行当了经理人,后来经一个大老板的介绍,就成了蓝雪的经纪人,跟着蓝雪有好几年了,一直表现很好,可是这一次她说她是被逼迫的,但是具体什么事情,她不愿意说。 最后,蓝雪压低声音对我说:“我感觉真姐所指的那个人,我应该认识,而且很熟悉, 她应该是有所顾虑才不说的。” 这一点,我也意识到了,我首先是想到了李董,但这句话没有说出来,因为我目前还不清楚他和蓝雪已经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不想让蓝雪因为我的猜测而对我有所不良的看法,何况这种猜测是没有任何证据的,甚至可以说也许完全是我的成见,因为我不喜欢他,我也同样想上蓝雪,想让她成为我的女人。 第十七章 意外之外的自杀 为了蓝雪音乐会的圆满成功,还有一天就即将结束在大连的活动,在李董的打点下,所有的消息都被封闭了,甚至有小道消息说在广场发现了枪战,官方还出来僻谣,说只是一支乐队在那里庆周年,燃放的烟花而已,一切都在秘密进行着,这种秘密,让人感到不是太正大光明,不过鉴于是对蓝雪有利的,我也不便说什么。 晚上的音乐会,将是最后一场在大连的演出活动,开场要好,过程要精彩,压轴的东西更要引人入胜,既然蓝雪现在已经安全了,而且所有的事情都由李董来打量,插手其中,我这个无用的男人更不愿意留在这里,何况我还有自己的事情。 向蓝雪辞行时,她忽然抓住我的手,道:“真姐出事了,我有种如履薄冰的感觉,你可不可以今晚不要走,我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蓝雪的表情,有点过于紧张,我安慰她道:“你想得太多了,事情并不像你想像的那么复杂,只是一起绑架事件,以后有保镖跟在身边就行了。”同时也答应下来,看完她今天的表演,明天再说。 鉴于对真姐的感情,蓝雪不太适合出面,想托我去看看她,告诉她蓝雪会帮她的,不用太担心,虽然我不喜欢她,甚至很讨厌,但蓝雪既然开口了,也只好勉强答应下来。 我是在晚饭的时候去的,因为情况特殊,里面的人不让我见真姐,我只好给蓝雪打电话,电话又给李董打电话,然后李董给这里的人打电话,这么转了一圈,我好歹才算进去,然后就直接看到一个巨大的写着“公正无私”的牌匾,看着不由让人想发笑。 几个人用看犯人的目光看着我,在这样的目光下,我走进了一个长廊,这个长廊很昏暗,不知道是响应全国节约资源的号召还是怎么回事,一个随行的人告诉我,因为情况特殊,所以没有和其他人关在一起,而是单独关押。 我正走着,发现走廊尽头有个人一闪,消失在黑暗里,我想也许是我眼花了吧,在这种场合,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人乱来。 走到尽头,打开门,门是极普通的那种,不过对真姐这样一个女子,倒也不需要什么特制的门,一个木门她就逃不出去了。 打开门,里面的灯光较亮一些,真姐站在里面,除了她之外,什么都没有,完全就是一个空房间,甚至连坐的地方都没有,除了坐在地上。 真姐见了我,目光里有一丝惊诧之意,估计是想不到我会来看她,不过当我说明了来意,是蓝雪托我来的时候,她眼睛里的神色又暗淡了下去。 “你们聊吧,不过只有五分钟。”一个人看了下手表,走了出去,后面的几个人也跟着出去,并随手把门关上。 “蓝雪让我告诉你,不用太担心,她会想办法的,不过这也得看你的表现程度了。”前半句是我转达蓝雪的意思,后半句是自己加上去的。 真姐看了看我,并不说话,也没有打算开口的意思,因为不想让蓝雪分心,所以一切审问过程都没有告诉她,当然,我也不会知道,不知道他们是否审问过,又有什么结果。 我道:“没有话要对我说吗?我不是在审问你,不是同情你,更不是可怜你。” 真姐看向别处,不言不语。 我叹了口气,道:“看来蓝雪的预感也许是错的,她说事情可能另有隐情,不应该是这么简单。” 听我说这话的时候,真姐的眼睛亮了一下,可仍然是什么都没有说,不过她这眼睛一亮,已经让我感觉到了什么,她可能受到了什么威胁,而这种威胁无时无刻不存在,在这个房间里,可能在某处装上了窃听器和微小型电子眼,我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被监视之下。 这样的场合让人很反感,我讨厌被别人监视,也不喜欢和她对话,又简单地聊了两句,没有等那起人过来催促我就离开了。 离开这里,身上的那种压抑感才渐渐消失。 回去之时,把所见所言跟蓝雪一一说明,同时,忽然想起一事来,道:“请问你给李董打电话时,是怎么说的?我一个记者,可以这么方便进去看一个绑匪吗?不怕新闻把你给传得满城风雨?” 蓝雪知道我有所指,想解释,可又不知怎么解释,只是不停地道歉,我笑道:“我知道,你是怕我会影响到你的名声,既然如此,又何必留我看你的演出,其实不瞒你说,我并不是你的粉丝,一定很失望吧?”也不知怎么,本来只是想质问她一下,让她心里有个数也就是了,话一说出来,自己也有点控制不住,有点儿动真气了,看来我还是很在乎她对李董那样的解释的,毕竟太伤面子,而我又是一个大老爷们。 我的话,让蓝雪很尴尬,脸上一红一白的,幸好小林来了,催着蓝雪赶紧走,还要补妆,把话题岔开,这才缓解了僵局之势力,眼见蓝雪离开,我想我也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了,有一个李董,什么事情都能罩住,我何从又算什么。 现在,我得实行自己的计划了,去找陆晓棋,已经过了一天,没有茗儿、飘雪和娜可露露的电话,不知道情况如何,怎么这三个小女子也不向我汇报一下工作情况,看来我只得亲自打电话过去了。 茗儿还正在睡懒觉,看样子既没有工作,也没有上学,我笑道:“小心太阳晒到屁股了,现在都几点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不知道吗?” “要你管!”茗儿冲了一句,看样子,可能还为昨天的事情而生气,随后又道:“我又不吃虫子。” “是呀,你不吃虫子,可是你总得吃饭吧,不上学,也不工作,哪来的钱?天下会掉下来钱吗,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还这么不思进取?古人云: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扯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把她的嗑睡虫给赶走。 “现在是什么情况?向党中央汇报一下。” “情况是现在是祖国的山河一片红,没什么好说的,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很想我现在回去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现在最好不要回来,再过一段时间吧。” 听茗儿的话里,似乎隐着什么事情,我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如实交待,党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茗儿喊了声怕,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其实也没有什么啦,等你过一个周期再回来吧,到时候我再告诉你,这几天,你千万不要回来,好吗?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茗儿把事情说得神神秘秘,就是不肯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由有些担心,不过不怕,她不说,我完全可以从陆晓棋和谢雨绯那里知道,她们同在一个城市,应该是曾经聚在一起的,彼此都很了解。 然后,给飘雪打电话,飘雪很直接,直接把电话交给了在身边的飞絮,听是飞絮的声音,我立即无语了,想这个飘雪,可真是有负党的重托,让她办的事情,她竟直接推给我,不过我也不方便向飞絮说明此事,总不能直接问: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然后告诉她还会有其他几个女人,那样厚脸皮的事情有点做不下来,只和飞絮聊了些其他的,问她的身体状况,得知好了很多,看来利姆露露的治疗还是很有效的,她似乎也有什么话要说,不知是不是当着妹妹的面不便开口,还是受自己的心因因素影响,当然,这也只是我的感觉。 把电话交给飘雪时,她告诉我娜可露露已经住进了金正妍的家里,今天在街上撞到她,从头到脚都焕然一新,我听了很生气,想娜可露露怎么可以这么没有原则,怎么可以抵挡不住敌人糖衣炮弹的袭击,让她去监视金正妍,试探金正妍的,她倒好,直接去享受资本主义的金醉金迷生活了,我看多半是难探出些什么。 正要给娜可露露打电话时,蓝雪打电话给我,道:“真姐自杀了,我好怕。”说着就哭了起来。 这个消息,让我不禁一震,直觉感觉这不可能,我见她时的样子,她没有那种要自杀的表情,这里面,一定有文章。 小林打电话给我,说蓝雪紧张地不得了,都快不能登台了,说要立即离开大连,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小林想让我赶紧过去,好安慰她,不管如何,得把今天的这在大连最后一幕给撑过去才行,我想问不是有李董吗,可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来,赶紧下楼,叫出租车,往音乐广场驶去。 第十八章 死亡阴影 蓝雪紧张地坐立不安,一种强烈的不安全感围绕着她,根本就没有心情再上台去表演,像个受伤的孩子似的发脾气,说要离开这里,让小要立即去订机票,越快越好,再也不想呆在这个鬼地方,在这个时候,蓝雪见我来了,才略略收敛了一些,小林悄悄向我驶了个眼色,找个借口离开,其他几个工作人员也知趣地离开,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蓝雪。 “不要安慰我,我现在都不想听。”蓝雪转过身去,对我的到来充满了敌意。 “要不要喝杯冰水?”我说着转身倒了一杯,自己喝了一半,然后走过去递给蓝雪,她看着我,不接,等着我开口。 我随口说:“你认识真姐这么久了,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认为她会自杀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继续说下去:“也许是,也许不是,你不想知道真正的事实是什么吗?如果现在就离开这里的话,恐怕真相永远都不会知道了,至少,我去她的时候,没有预感到她有自杀的可能性,再说,自杀也有很多种方式,撞墙?服毒?上吊?撞车?咬舌自尽?等等等等,你认为真姐会是哪一种?” 蓝雪听我的话,心里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可又不是太明白,只看着我,等着我继续说下去。 “当然,些一切也只是我的凭空猜测,我不是侦探,我的预感不一定正确,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你这一走,就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了。” “那那要我怎么办?”她这么说,看样子心里有些活动了,不再像刚才那样无理智地要求离开这里。 我说:“继续你的工作,本来做什么还继续做什么,相信这也是真姐所希望看到的,至于其他的问题,李董会调查的,估计在你表演结束后就人告诉你了,当然,他的调查结果你是相信与否,我就看你自己的了。” 蓝雪:“我不是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笑了下:“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不用想太多,总之,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虽然有少部分人失去了觉悟,但觉的根本性质还是好的。”我说着拍了拍蓝雪,道:“这了这杯冰水,缓解一下紧张情绪,观众还在等着你,那才是你的生活。” 要喊小林进来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问蓝雪:“对了,这个消息是谁告诉你的?可信吗?” 蓝雪:“是小林,怎么了?” 小林?我感觉情况有点不对头,按说在蓝雪这样的情况下,正在表演,真姐自杀的事情怎么可以告诉蓝雪,这只会让她紧张,不过我不想让蓝雪想太多,或许小林年龄还小,没有想到这些,听到了这个消息就直接告诉了蓝雪也说不定,当下对蓝雪说:“没什么,我只是问问而已,你放心去表演吧,一会是什么,脱衣舞吗?” “什么?”蓝雪嗔道,“你才跳脱衣舞呢。” 她这一嗔,情绪立即缓解了很多,不再那么紧张,我喊小林过来,其他助手也相继进来,赶紧进入工作,小林给蓝雪进行临时简单地修妆,见我要走出去,蓝雪又紧张起来,喊我的名字:“你要去哪里?” 我回答:“这里太闷了,只是出去走一下,不会太远的。” 蓝雪说:“你可以一直呆在这里吗?陪着我,直到今晚的活动结束?” 看得出,她对我形成了一定的依赖,我点了点头。 因为我这已经第二次到后台了,保安还是那几个,都很识时务,见我转向前台,也并不阻拦,我在过道里,看着蓝地上场,向她挥了挥手,她也看到了我,和这边招了下手,不想这一举动,引起了观众的喧然大波, 都感觉蓝雪是在冲自己招手,兴奋地不得了,尖叫声一片,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蓝雪报之一笑,这嫣然一笑,又是一阵风波。 我出了这里,见小林在那里休息,喊她出来,为僻免她起疑,聊了几句有关蓝雪的事,说蓝雪现在精神状况不好,你要多多照顾她,让着她,别看她比你大,有时她也像个孩子似的,现在的明星都被宠坏了,然后才问起真姐的事情,小林说是警察局打来的电话,本来打给蓝雪的电话基本上都是真姐接的,现在她出事了,就小林接的,当时吓坏了,就赶紧告诉了蓝雪。 我问真姐是怎么死的,小林说这就不知道了,只说是自杀,看她挺清纯的一个女孩子,估计也不会隐瞒什么,我也就不再问。 正聊着,那边有人慌张地跑来找我,说蓝雪见我不在了,急着问我哪去了,正在找我,我听了,赶紧回去,问是发生了什么事,“没什么,我”蓝雪低下头,“我刚才好像看见真姐了,心里好害怕。” 我叹了口气,道:“都什么时代了,还迷信,社会主义社会是不讲究迷信那一套的,要相信科学,可能是你太紧张了,才会有幻觉。” 安慰了几句,尤其是我的到来,蓝雪的情绪缓了许多,这才意识到了尿意,往洗手间去了。 蓝雪才走,另外一个工作人员悄悄地道:“刚才我好像也见到真姐了。”她声音虽小,可这么一说,大家都听到了,不由感到一阵阴冷之意,都四下张望起来,似乎真姐就在身边。 话才说完,那边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众人一惊,都看过去,不敢去接,我叹了口气,走过去接听,才要拿起来,电话就挂断了,我看了一眼,显示屏一片白色,没有显示任何电话号码,心里不由一忪,按了下上翻键,上一个号码是十分钟之前打过来的,那么这一个想到这里,心里不禁一凛,想莫非是真姐。 见小林凑过来看号码,赶紧挂了,道:“可能是打错了,只响了几下就没有了。”这样随口把这件灵异事件给掩了去,只是自己心里不安起来,想告诉自己这是个幻觉,可电话铃声并非我一个人听到,在场的几个人都听到了。 此时,心里不免有些毛毛,想出去走走,才打开门,一个人猛然出现在眼前,差点吓坏我,不过同时也吓到了他。 “外卖,五份炸酱面,五份奶茶,一共是78块钱。”小伙子说着把外卖搬进来,大家见有东西吃,赶紧过来取,小林付了钱。 我无心吃东西,正在离开,听小林咿了一下,道“怎么多了一份?何从哥,是你叫的外卖吗?” 她这随口一说,几人都停下来,房间里一共是三个人,加上我,四个,再加上蓝雪,五个,不过我应该是不包括在内的,可是外卖怎么会是五份?如果加上真姐的话 “是谁叫的外卖?”小林问了一句,二个人摇头,然后互相看了一眼,都立即放下筷子,不敢再吃了,房间里的气氛不免有些诡异。 “刚才我出去的时候,外面一个戴眼镜的在叫外卖,估计想你们也饿了,就一起叫了。”我见三人有些紧张,随口编了一句。 “是一个高高瘦瘦的吗?”小林问道。 “是呀。”我应付着,看样子还真有这么一个人,我只是瞎编的,居然撞上了一个。 “哦,那应该是小张了。”小林说着也就放心下来地吃起来,另外两个虽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也没有多想什么,就赶紧吃了起来,倒是我有些不安了,直走出去,做了个深呼吸,那种压抑之感才消除。 在外面略转了一下,想虽然我是瞎猜的,但事实未必不是 如此,我疑心什么,倒真的有点迷信了,略走了几步,怕蓝雪出来了,见不到我,又要紧张起来,于是就回去,刚走进这个工作室时,那种压抑之感再一次袭来,而且很明显,我的心有些毛毛的起来,而且同时发现,这个工作室里的三个工作人员,全是女性,难免阴气过重,而真姐这几天一直在这里工作,会不会 “小林,蓝雪还没有出来吗?”忽然想到这个问题,直接问小林,我这一提醒,其他三个人似乎也感觉蓝雪在洗手间呆的时间有点过长了。 第十九章 不是迷信 小林赶紧过去敲门,一边敲门一边喊,里面却没有半点声音。 “现在怎么办?”小林惊恐地看着我,其他两个人也吓坏了。 “什么怎么办,你让开。”我说着走过去,小林让开,我在门前站好,感觉着距离又后退了一步,想用螳螂拳把门打开,这一招是从茗儿地学来的,曾有一次把我给烦死了,就把她锁在门外,结果不曾想到她曾一拳把门打开,锁也震坏了,我大吃一惊,想不到她武功已经练到如此火候,才向她学习,才得知螳螂拳其实并不是什么高深的武功,完全是一种借力的运动惯性而发,略懂物理知识就可以明白。 当下在门前站立,保持着半米的距离,这半米是一个非常关键的距离,太短,则惯性发挥不了力的最大冲击力,太远,惯性都没有,力也消失殆尽,古有强弩之末不可破鲁缟也,就是指这个道理,距离确定,抬起右腿,站立,身子微微后仰,握起拳,手臂垂直地着门,微曲着,不能太直,太直了力量发挥不出来,这螳螂拳是借助于寸劲和关节瞬间的暴发力,感觉差不多了,身子向前一倾,同时脚猛地跺在地上,同时出拳,击在把手旁边的地方,果然咔喳一声,门被撞开,由于力量太大,而洗手间空间太小,门受力又撞在蓝雪身上,正在如厕的蓝雪一下子就被击倒在地,感到疼痛,也才醒过来。 三人赶紧过来扶蓝雪出去,我掩鼻按下弃水键,同时抬起头来看了看,除了一面镶在墙上的巨大的镜子,什么也没有。 “我刚才看到真姐了,她在和我说话。”蓝雪说着脸都吓得煞白,精神非常紧张。 小林还要问具体的情况,我向她使了个眼色,道:“是你想她太多了,只是幻觉,厕所我已经检查过了,什么也没有,你休息一会吧。”说着过去给她倒了杯冰水,她喝了几口,精神略好了些,感到额头上有点疼,一摸,竟流血了,吓了一跳,问是怎么回事,小林笑着解释了,说是刚才我冲破门,可能撞到门上了,不过不要紧的,补下妆就看不出来了。 撞破门,那么刚才?蓝雪想了一下,脸上不由一热,看向我,我只当什么也不知道,看向别处,其实我什么也没有看到,才一撞破门,小林就冲进去,把蓝雪给弄出来,我是最后一个进去的。 蓝雪才出来,就有人来催怎么还不上场,时间太久了不好,人家会说我们耍大牌的,蓝雪应了声,准备出场,我见蓝雪尚有点神志不清,劝她不如多休息一会,不用理他们那些人,蓝雪道:“没有关系的,你一直在这里,不要走,好吗?” 她再一次要求,看来心里确实很害怕,我点了点头,道:“要相信科学,迷信的那一套可以抛弃了。” 送蓝雪上场,看着她登上舞台,这才回来,三个女人都显得很紧张,我进来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之前每一次进来都感到一阵阴冷之气,觉得什么地方有点不对劲,现在忽然明白了,原来是这房间里只有三个女人,阴气太重。 为了缓解三人的紧张情绪,我解释说蓝雪的情况应该是因为那面镜子,在古代,小孩子的房间里是不允许摆放镜子的,怕把魂给照没了,现在看来可能很迷信,不过最近科学证实,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当然这不是什么迷信,对着镜子,人容易产生幻觉,尤其是在精神比较脆弱的时候,这种产生幻觉的可能性越大,真姐突然离去,蓝雪和她相处一很多年,感情很深,又朝昔相处,精神家点崩溃,正好在洗手间里,面对着一面巨大的镜子,所以就产生了幻觉,说见到了真姐,不信,你们也可以盯着镜子看一会,估计也会有种奇怪的感觉。 我这么一说,几人赶紧把身边的镜子拿走,可见还是相信了我的话,在一定程度上缓和了她们的情绪。 征取三人的同意,我进洗手间里,把镜子取下来,一边取一边看关着镜子,里面也不禁有些毛毛的,想不看镜子的,可又控制不住那种强烈的好奇心,总感觉会在镜子里看到什么,感到后背上一阵阴冷,不过什么也没有出现,倒是我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把镜子取下来,感觉放在哪儿都不合适,只好搬到外面,心想谁爱搬去就搬去吧,打破了拉倒。 不想我才回身,听身后哗啦一声,回头一看,镜子化成碎片落在地上,而四下无人,这么结实的镜子怎么当时真想拨腿就跑,可腿似灌了铅是的,抬不起来,我屏住气,看着那破碎片,忽然心里闪过一道灵光,想起曾在寺里背过的船若婆罗密多心经,据说可以除鬼,不过大多记不得了,只记得最后几句,赶紧念了几遍:揭谛揭谛,菠萝揭谛,菠萝僧揭谛,菩提煞婆诃。 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小要跟出来看,我说不小心摔倒了,她说只是个镜子,没什么的,说着过来我和一起收拾了,扔进垃圾筒里。 整个晚上,一直都感到气氛的诡异,这让我更加相信真姐不是自杀,而是她杀,她死时怨气太重,所以阴魂凝聚不散,这里又是她这几日工作的地方,整天一大半时间都在这里,所以人在这里看到她的影子。 这种事情并不是迷信,当然,科学也是无法解释的,不过科学不能解释的事情不能就是说是迷信,曾有一年同学,告诉过我一件她亲自经常的事情。那时是高中的时候,她是女生,有一个男孩子非常喜欢她,不过地个男孩子天生有点腼腆,不是太爱说话,也只是暗暗地喜欢她,不敢表白,我这个同学心里明白,也没有去点破,那时候毕竟还年龄小,只有着对爱情的憧憬,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哪样现在的年轻人,你情我愿,话一说开,直接上床,那时候不是这样,没有受到腐朽社会风气的影响,还是比较纯净的孩子,言归正传,这天放学回家后,女孩子正在窗前写作业,写累了,抬起头时,见到那个男孩子就站在窗外看她,脸几乎就贴在窗玻璃上,当时吓了一跳,感觉挺难为情的,他怎么胆子突然这么大,万一被家人看到了怎么办,出自女孩子的羞涩感,就立即低下头去,忽然又感有点不太对劲,因为她家住在七楼,外面是悬空的,他怎么再抬起头时,那男孩子已经不见了,不过当时也没有想太多,直到第二天到学校时,才知道刚才晚上那个男孩子回家时,被车撞死了,而那个时间,恰恰就是我这个同学抬头时在窗外看到他的那个时间,吓得几天都睡不着觉,所幸那个男孩子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种事情其实还有很多,并非是证明鬼的存在,是人刚死而心有所挂的时候,确实会出现一些灵异现象,比如至亲的人出事了,可能就会在那个瞬间得到一种预感,真姐这件事,我想也是大抵如此,她一直生活在这个空间里,对她来说,只是故地重游。 点支烟,坐在角落里,看着舞台上风华绝代的蓝雪,不知怎么,感到有种莫名的哀伤,不得不承认,隐隐隐约约间,一直有种羡慕她的这种生活,受人崇拜,只是现在近距离地接近也,才感到她的痛苦,平时的绯闻且不说,就这件事,我知道她非常紧张,也到底在洗手间里看到了什么,她说和真姐在说话,她们聊了些什么,这些,都让她精神高度紧张,像是一根崩紧了的弦,随时都会断,不过,面地观众,面对也的粉丝,也还在扮作高兴的样子,把最美好的一面呈现出来,当然,你可以说是虚伪,不过我更多的是同情,同情还有尊敬,只希望这场活动赶紧结束,害怕蓝雪会受不了而突然在舞台上崩溃,这样想着,又点上一支烟,我自己也同样需要冷静。 活动终于结束了,在凌晨的时候,当以最后一首歌谢幕的时候,我站起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观众们也全体起立,整个场面喧华起来,蓝雪开始说话,说来大连的感受,当然,那些话在我听来,大部分都是些很冠冕堂皇的东西,但当说到感谢的时候,提到她的工作人员,幕后工作者,还在观众的,尤其是在提到真姐的时候,她落下泪水来,这相信这是真实的,如果真姐可以看到,相信也会感动。 当我要再次走进工作室,等蓝雪时,李董来了,说终于落幕,要给蓝雪摆庆功宴,我知道蓝雪是无法拒绝的,也不想让蓝雪当面对我说些什么道歉之类的话,我和小林打了声招呼,说我有点事,先回宾馆了,蓝雪回来时,麻烦你和她说明一下。 其实出来后,我就后悔了,想我为什么要回僻,庆功宴我也可以摆,为什么一定要让给那个混蛋,我也不是穷的支不开锅,把两家公司收剐一下,未必就比他穷,不过咱不喜欢攀比,那是没有素质的人才喜欢做的事情。 外面是蜂涌的人群,根本就叫不到出租车,而夜冷得厉害,我正不知要往哪里去,这时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一辆车驶过来,打开车门,是小林,她招手让我上车,蓝雪不在车上,这多少有点让我失望,小林说是这蓝雪的意思,让她用车送我回去。 蓝雪去参加李董的庆功宴了,这在意料之中,可感觉像是在意料之外,失望是难免的,幸好还有一个漂亮的小妹妹小林陪在身边,也是一个很甜美很识趣的女孩子,她的言谈举止,让你可以随时感到自己是个男人,一个有用的男人。 蓝雪发短信给我,说她在问李董真姐的事情,不会太久就会回来的,让我和小林先回宾馆。 在外面略吃了点东西,回到宾馆,站在门前要开门时,听到里面传来蓝雪的说话声,心想她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打开门,发现是电脑里的cd花絮短片,不过电脑前并没有人,我见对面的帘子晃动了一下,似乎一个影子闪了过去,心里不禁毛起来,想就在昨天,在这个时间的几个小时前,真姐还在这里和我说话,现在,是她回来取东西吗? 小林吓坏了,喊另外两个女孩子,看是不是也们回来了,打开的电脑,不过没有回音,两个人都还没有回来,我说可能是走时忘了关电脑,没什么的,说着走过去,在电脑前坐下来,伸手去拿鼠标,想把电脑给关了,光标才一移动,立即就闪出一张真姐的照片,一张只有人头的近照,眼睛直盯着我,几乎把我给吓趴下,这还好是我,如果是小林,不知道会不会晕过去。 关了电脑,我和小林聊起来,尽量聊着高兴的事情,把真姐给忘了,等着蓝雪回来,不知道她会带来什么样的答案。 第二十章 灵猫的回应 正聊着,随着一声喵,从蓝雪的房间里钻出来一只猫来,这只猫全身雪白,没有一丝杂毛,鼻子挺挺的,看样子乘巧可爱,小林见了这猫,立即讶了一声,道:“糟了,忘了喂猫了。” 说着就喊“真真”,真真是这只猫的名字,那猫听到小林在喊她,先是伸了一个懒猫,把腰躬起来老高,姿势无比性感,不知道是受到蓝雪的熏陶,还是蓝雪受到了她的感染,人和猫都是一样的娇美性感,真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正在召唤也的小林,抬起雪白的前爪来,用舌头舔了舔,然后在脸上挠了几下,俗称洗脸,是个爱干净的东西,这才走走猫步,向小林小跑过来,身子一纵,扑到她的怀里,因小林正在吃糖,估计猫饿了,就仰起头来,去舔小林的嘴巴,弄得小林又痒又喜欢,道:“你饿了是吧,阿姨给你弄吃的好不好?”说着起身,那猫见也起身,又向上爬了爬,伏在她的肩头。 小林自柜子里取了猫粮,是些鱼骨头型的东西,真真赶紧跳下来吃了,一边吃一边还从嘴里发现阿乌阿乌的声,似在说“好吃好吃”,小林顺着她的皮毛,抚摸着她。 见到这只猫,我不由想起我的女儿佳佳来,因为她也有一只猫,是一次去公园里玩的时候,见人有卖,带她看了一眼,结果死活就不走了,一定要买下来,甚至承诺买了这个以后就好好学习再也不岛乱了,当然,她的承诺是不可能实现的,不过猫还买了下来,佳佳一回来就和她玩耍,晚上就睡在她的枕边,佳佳像个小大人似的搂着她。 想到这里,心里不由有点伤感,佳佳一定很想我了吧,这孩子,感觉对我比对她娘还亲,估计也是因为我很少在有的缘故,现在一走又是半年了。 “以前都是你喂吗?”我问小林。 “基本上都是真姐在照顾。”小林回答道,一提到真姐,两个人心里又开始有点毛毛的,我赶紧把话题岔开,说其他的。 猫正香香地吃着食,忽然停下来,抬头看向门,小林道:“是蓝雪回来了吗?这猫可有灵性了,每次蓝雪一回来,她就奔过去,连她的脚步声都能听出来。” 猫看了看,又低头继续吃东西,吃了几口,又抬起头来,同时竖起耳朵来,依旧是看向门,然后叫了一声,好似有人在叫她,她在回应是的,可只是看着门,又不跑过去。 小林以为是蓝雪回来了,过去开门,结果门外什么也没有,她探身向走廊里看了看,然后赶紧把门给关上,回来的时候虽然什么也没有说,可我见也脸上有着不安和害怕,不知道她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这猫可有灵性了,这话再一次在我的耳朵浮现,刚才她猫抬起头来看向门,还有那叫声,分明是一种回应,是对有人在召唤她所做出的一种回应,那么那个人会不会是真姐?想到这里,我全身也不禁一凛,在这有暖气的房间里,也不由感到一丝凉意,大着胆子看向那门,似乎动了一下,仔细再看,纹丝不动,估计是自己太过紧张,有些眼花了。 还好的是,没有太久,另外两个女孩子就回来了,为方便工作,她们和蓝雪是住在一起的,这是一个很大的套间,三室两厅,蓝雪一个房间,小林一个房间,另外两个女孩子共用一个房间,真姐住在隔壁,每天早上一大早就过来喊她们起床,像个奶妈。 虽然是两个女孩子,阴气比较重,但毕竟是生人,多了两个人的生气,房间里的气氛立即就好多了,再也没有那种让人起毛的感觉,随后不久,蓝雪也回来了,既然很快,此时也已经是近凌晨 三点了,我想问蓝雪问到有关真姐的事情没有,又想此时已经是深夜,三个女孩子也都困了,不如明天再说吧,估计蓝雪也意识到这一点,所以当我向她辞行的时候,她点了点头,送我出来,想说什么,又没有说。 “安心地睡一觉吧,醒来的时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对她说,蓝雪道:“今天,谢谢你了,本来应该请你参加庆功宴的,可是真的没有心情,以后再补上吧。” 我笑道:“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我们是一家人嘛。” “嗯?”蓝雪不明白我的意思,其实我也没什么意思,只是随口一说,见她这么问,不由有点局促了,道:“中华儿女是一家。” 蓝雪听我这么说,不由笑起来,笑里微微有些脸红,叹了口气,道:“对不起,我”说着又笑,只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我期待着她说下去,可她只说到这里就止了,也不知道下面是什么话,这“对不起”三个字,又是什么意思,不过她不愿意说,我也不便刨根问底。 “好了,送到门口就可以了,再送,被人见了,传出绯闻了怎么办,明天可别一看报纸,说当红明星蓝雪和某某男子在宾馆开房,一夜未归,那可就不好了。”这话我也只是信口开河,只是无意之中把那天在报纸上见到的信息添加了进去。 “你很在乎那些?还是很相信那些?”蓝雪脸色一正,看着我问道,有点儿严肃。 我后悔不该说的那么直接,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蓝雪可能也看到那则绯闻了,不过那样的绯闻估计也早已经历了无数次,早已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至于是真实与否,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我笑道:“当然不是,我怎么会相信那些。”这么说,似乎又觉得有点假,补充道:“不过这是你个人的事情,个人的**,别人是没有任何干涉的。” 蓝雪轻轻叹了口气,垂下眼睛,不再说什么,有些沉默,她这一沉默,让我感到有些不安起来,一般来说,沉默就是一种免开尊口的承认,难道她和那个李董可是叹气又是什么意思?无可奈何?被逼?既然都说了那是也的**,我又何必过于在乎,我何从又不是她的什么人,打破僵局,道:“很晚了,早点睡吧,晚安。”蓝雪这才又抬起头来,道:“晚安。”我们各自回房。 虽然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现在是凌晨,四周的安静显得我的脚步声依旧有些沉重,好在走廊并不是很长,我住在楼下,或者说是蓝雪房子的下面,是直上直下的位置,才回到房间,进洗手间,就听到上面马桶冲水的声音,不知道是谁在解决生理问题,或许是蓝雪,可惜隔了一层地板,如果我有透视眼的话那有多好,她往那儿一蹲,她的下体我都可以一览无余,大饱眼福,就算是她身边的这三个女孩子,也都是极不错的,条子很正,而且青春年少。 我yy地幻想着,冲了个热水澡,爬回到床上去,感觉今天好累,现在终于可休息了,躺在床上的感觉,真好。 朦朦胧胧地才要睡着,似睡非睡之间,突然什么东西摔在地上,像是杯子之类的东西,那种摔碎的声音格外地刺耳,把我给吵醒,睁开眼睛,略清醒一下,发现这声音来自上面,因为格局不同,不知道上面是蓝雪的房间还是三个女人的房间,心想怎么这么不消停,三更半夜的摔杯子,把我都给吵醒了。 闭上眼睛,翻了个身,才要朦朦胧胧地睡去,这时手机响起来,忘了关机,不知是谁打来的,手机还在客厅里,不知道响了多久,终于把我给吵醒,我过去拿手机的时 候,听到有人在敲门,或者用敲门这个词不太准切,应该说是在砸门,似乎还在喊我的名字,好像是小林,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我迷迷糊糊地过去开门。 “你啊!”小林才说了一个字,一声尖叫,赶紧捂上脸,转过身去,冷风一吹,我才意识到自己光着身子,一向有祼睡的习惯,现在也不能改,这样赤身祼体地站在小林面前,她不做出这样的表情才怪。 我赶紧说了声对不起,跑回卧室把内衣穿了,小林已经从半开的门缝里挤了进来,门略掩了下,也没有完全地关上,自己站在门那儿,脸上一片绯红,还在为刚才的所见而惊心动魄。 我问是怎么回事,小林说:“那只猫”只说到一半又停了,好像不知道怎么措词。 “那只猫怎么了?”我隐隐感觉到情况有点不对劲,再一次想起小林说她只猫很有灵力这句话。 小林道:“她一直在叫,好像有人”说到这里又停下来,脸上呈现出恐怖的神色,略顿了一下,改口道:“蓝雪让我喊你上去,今晚你就在上面睡吧,可以吗?” 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可以看得出来,她们四个女人恐怖到了极点,如果不是,也不会让我上去的,我这么一个大老爷们,上面三个小女子又年轻漂亮,性感无限,不怕我干出什么坏事来。 我说着要穿衣服,小林道:“不用了,我帮你拿着吧。”说着进房间抱了我的衣服,看来她还挺时间的,我只笈了托鞋,跟着小林离开房间,走在走廊里的时候,心想可千成别碰什么人,哪怕是撞到服务员也不好,这事要是传出去了,还不知道那些新闻要怎么写,典型的偷情。 第二十一章 奇怪的猫 三个女孩子包括蓝雪,都坐在沙发上,穿着睡衣,难免有点春色诱人,又是青春年少,尤其是蓝雪的那一际雪白的大腿,让人垂涎三尺,欲火难抑。 三人见我来了,赶紧起身,下意识地略整齐了下睡衣或睡裙,让我坐下,然后把那只猫的事情说给我听,此时,那只猫就依在蓝发的怀里,作乖乖状,睁着明亮的眼睛看着我,似若有所思。 这只叫真真的猫是跟蓝雪睡的,一开始睡得挺好,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爬了起来,名出被子,蓝雪说她倾着耳朵,似在中着什么声音,自己仔细听了下,什么声音也没有,因为有点口渴,去倒了杯水,结果还没有喝,这只猫突然就跳起来,撞在杯子上,杯子落在地上,摔下粉碎,我想,这声音应该就是我在楼下听到的那一声巨响吧。 然后这只猫就一直不肯睡,在蓝雪的卧室里跑来跑去,忽而奔到床上,忽而奔到门口,还用爪子敲门,想把门打开,嘴里还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那种声音就像是有人在召唤它,当时蓝雪还大着胆子,想它是不是想出去,要拉屎撒尿什么的,猫是一个很爱干净的动物,它只在固定的地方方便,而且要在有碎土的地方,拉的屎还要赶紧埋死来,那人装着土和砂的盒子在外面,蓝雪就过去给它打开门,不过它不是奔那盒子过去,就坐在那儿,坐在门口向外张望着,然后起身,嘴里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眼睛盯在大厅的黑暗里,似乎那里有人,蓝雪就吓得不得了,那猫就突然扑过去,然后就叫,只是声音和先前的地种像是回应人的声音不一样,像是感受到了危险,受到了惊吓,赶紧往回跑,不过也不跑进来,就守在蓝雪的门口,然后又发出奇怪的声音,又突然冲过去,如此往复活,只不过方向开始有了变化,不再是一味地冲向一个地方,比如一开始的门口,会冲向其他的角落,然后又受伤似的叫,又突然冲出来,冲到有灯光的地方。 显然,这声音除了蓝雪之外,也把另外三个女孩子在睡意朦胧中给吵醒了,并且吓坏了,在中国的传统观点里,猫是个有灵性的动物,它的眼睛可以看到人们看不到的东西,比如说是鬼魂等一些脏东西,这一点,中国的传统和西方的传统倒是不谋而合,比如在电影《人鬼情未了》里,那只猫就可以看到鬼魂,在这种传统常识的作用下,几人总感觉这房间里有什么东西在走动,再加上真姐刚刚死去,虽说是自杀,但几乎都不相信,她又一直住在这里,会不会是她回来了,在这里来回走动,而这只猫又认识她,她在不停地召唤它,和它说话,这只猫回应着她,可是不走近的时候,又感到阴煞之气,感到危险,所以又赶紧跑开,如此往复。 三人吓得夜不能寐,缩在被子里,不敢把头探出来,不敢睁开眼睛,可越是这样,地猫发出的奇怪的声音越是听得清楚,那两个女孩子同处一室,环境相对还好一些,倒是蓝雪和小林,本就和真姐熟识些,又是独居,尤其是小林,她隔壁就是真姐住过的房间,两张床只隔着一面墙壁,一想起来,就让她更加害怕,总感觉正在床上睡着,自墙那边真姐就爬过来了,直接爬到床上,伸手抓到也的脚,想到这里,再也忍受不了,就去敲蓝雪的门。 蓝雪本就害怕得不得了,忽然听到有人敲门,想三人都睡下了,这会是谁过来敲门,想到那只可怕的猫的怪叫声,立即缩在被子里,吓得瑟瑟发抖,直待听到小林在叫自己的名字,这才敢下去开门,开了门,两人大着胆子, 把客厅的灯打开,又把另外两个女孩子叫起来,四人一起坐在客厅里,想看看那只猫到底怎么回事。 打开灯,几人见那只猫竟站在镜子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见到镜子,蓝雪立即想到在今天在工作室里去洗手间时的所见,吓得魂不附体,赶紧让小林来叫我上来,估计也是想到四个女孩子阴气太重,我一个大男人过来,阳气旺些,或许就好多了,至少胆子可壮了些。 “就是那面镜子。”小林指着给我看,那是一面镶在墙壁里的巨大的镜子,我走过去,正看着,另一个女孩子道:“真姐好像就喜欢站在那里。” 听她这么一说,我顿时感到一阵阴冷之气,赶紧退开一步,道:“没什么的,猫是夜间活动的动物,白天睡觉,晚上睡不着,自然喜欢这里走走,那里瞧睢,没有陪它玩就自己玩,偶尔叫两声也没什么奇怪的,是你们想太多了。” “可它一直晚上都睡觉的,”蓝雪道,“一直都在我枕边,睡得很乖的,就是今天怎么突然就不愿意睡了。” 我说:“那会不会是饿了?可能没吃饱。” 蓝雪看向小林,小林道:“已经喂过了。”说着仍去打开柜子,取了些猫食,才一拿出来,猫鼻子尖,闻到了,立即就扑过去,直往小林身上爬,尖锐的爪子抓得小林生疼,直叫要打它,有了信,它就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一边吃一边嘴里发出阿呜啊呜的声,似在说“好吃,好吃,真好吃。” 众人看了,都松了口气,看来猫只是饿了而已,所以才会叫的,小林解释道:“可我确实喂了的,当时何先生在的,不信你问他。” 我道:“可能是没有吃太饱吧,食量突然加大了,猫这种动物长得很快的。” 说着,小林又给她倒了半碗牛奶,猫赶紧舔着喝了,吃几口猫粮,喝几口牛奶,这日子过的,真的没话说,看样子问题是找到了,我心里也暗自舒了口气,可惜这种动物不像人一样,饿了渴了会说话,就知道乱叫,又赶上几人心里本来就有着真姐的阴影,再加以联想,就有了猫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的判断。 见猫吃喝香甜,我道:“好了,那我回去了,你们想太多了,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晚安。” 蓝雪和小林挺不好意思的,想留我,可的确是不方便,毕竟四个年轻的女孩子,我一个大老爷们,睡也没地方睡的。 小林要送我,我说不必了,走向门,正要打开的时候,那只猫忽然停下来,不吃了,抬起头来看向我,我停下要打开门的手,看着它,猫看了看我,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嘴里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直冲我扑过来,不知怎么,我当时感到全身一凛,似乎门外有什么东西,而它和我近在咫尺,仅隔着一扇门。 四个女人一脸惊恐地看着我,嘴巴张得老大,我不知道她们看到了什么,也不敢回头,猫在近距离的时候停下脚步,坐在近我半米的地方,仰起脸来望着我,眼睛乌黑明亮,这只猫突然冲过来,难道真的看到了什么吗? 第二十二章 抓挠声 整个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不,应该就是宁静,全都摒住呼吸,像是面临着一场即将发生的巨大灾难,她们全都看向我,这只猫也是,我的身后一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会是什么? 诡异的气氛瞬间弥漫到每一个角落,我站在那儿,感到如坠冰窖,周身一阵阴冷,大脑既僵化,又同时在飞速地转动着,想身后会是什么,要如何对付,可惜我从未学习过阴阳术方面的知道,更不知道怎么和鬼魂打交道,尿,鬼好像怕这个东西,尤其是童子尿,不过这紧要关头,我上哪去搞童子尿去,就算有,恐怕也尿不出来吧。血?电影里不是有这样的镜头吗,遇到被鬼纠缠时,就咬破中指,传说中指的血可以重则杀鬼于无形,轻则驱除,我略抬起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动了动中指,想到要咬破,那一定很疼吧,万一舍不得下口怎么办? 看手的同时,无意中见到斜对面的镜子,那是一面镶在墙上的巨大的镜子,我看过去,看到了自己,可身后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如果看到了什么还好,这什么也看不到,更加剧了我内心的恐怖,让我感到一种为灵异的存在。 在我思考或是感到害怕的这段时间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种不发生比发生还可怕,那是一种对未知的恐惧。 猫绕过我,冲门外叫了一声,似在问“你哪去了”,门外并无回复,我看着猫,它在门口坐下来,竖起耳朵,警觉地感受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又是一会过去了,依然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猫估计也有点无聊了,起身回去,继续吃它没有吃完的猫粮,大有都略缓了一下情绪,我暗暗松了口气,走过去,蹲下来抚摸着猫,猫是种很和善的动物,只要你不伤害它,再生的人它也不回僻,任你抚摸,不似狗认人,生人不可近。 我抚摸着猫,滑着它的毛发,道:“你刚才看到什么了?是在和谁打招呼,能告诉我吗?” 我们么一问,三人又立即紧张起来,不过想想也是,那猫的叫声,确实像是在回应一种呼唤,会是真姐吗?大家不约而同地想到真姐,但猫是不能回答的,只吃的它的猫粮,对我的话弃耳不闻。 “也许是有老鼠吧,它在抓老鼠也说不定。”我随口说着,自己对这话都不能信服,三个女人也不是好蒙的,不过除了说些安慰的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夜已经很深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在这个房间里呆了有近一个小时,大家都困得不得了,我也是,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又怎么能够睡着。 猫又吃了点猫粮,跳上沙发,爬到蓝雪的怀里,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在蓝雪的怀里踩了一会,终于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睡下了,闭上眼睛睡了,身体缩在一起,像是一个圆盘,首尾呼应,看来很安逸,大家看到猫这副样子,心情略好了一点,而我,终于控制不住,打了个呵欠,实在是困极了。 我道:“看样了,今晚不会有什么事了,应该都是一场意外,大家想太多了,好了,大家都赶紧困了,想必都困坏了,我也回去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三人虽然还是有点不安,不过看到猫在蓝雪怀里很幸福地睡着,也都略释了怀,鉴于我毕竟是一个大男人,在这里留宿非常不方便,也不没有说什么,蓝雪点了点头,道:“那好吧,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为明星效劳,尤其是美女明星,那是我的荣幸。”我主想说这样的话来让大家更轻松一点,不过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小林站起来,送我出去。 我走过去,在伸手要开门的时候,不由又停下来,似乎又听到了什么声音,而且就在身边,同时,小林了像也听到了,不止是小林,我回头持其他人时,她们的表情告诉我,她们也听到了那种奇怪的声音,不过那声音此时已经演变成了敲门声。 一下,一下,一下,轻轻地敲门,这深更半夜怎么会有敲门声?我的困意一扫而光,神经再一次紧张起来。 “是会是谁?”小林问,一脸的恐惧之色。 我没有回答,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心想如果是人,他为什么不按门铃,而是选择敲门?难道他不是人?服务员,宾馆的服务员?不可能,我瞟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现在是还差五分钟到四点,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来敲门,又不是送早餐的时间,何况要是服务员,他懂得按门铃。小偷?小偷会敲门吗,或者是探路的,明知道这种答案不可能,还是希望是如此,然后抓到一个贼,我们把他绑起来,天一亮交给警察。 敲门声很轻,听声音,是从下面传来的,或许说得更具体一点,是贴着地面的门传上来的,位置这么低,那会是人吗?会有人爬在地上敲门吗,那会是无法站起来的人?我眼前浮现出一个人一身血迹,没有了双腿,也没有了身体,只有一张满是血污的脸,和一只胳膊,她在敲门,有气无力地敲门,会是真姐吗? 不过这种想法很快就被打消,因为敲门声已经消失了,被另外一种声音给代替,那是一种更为可怕的声音,像是什么尖锐的东西在抓挠着门,如爪子、指甲一类的东西,这种抓挠很激烈,似在抓着每一个人的心是的,让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估计听到这种声音,都想到了僵尸,僵尸在用它用绿色的长指甲在抓着门,它想进来,想干什么?真姐死了,变成了僵尸? 抓挠之声越来越激烈,这时不知什么时候就醒来的猫,叫了一下,从蓝雪的怀里冲下去,再一次奔到门口,竖起尖尖的耳朵,坐下来,向外面看着,看样子很严肃。 “真真,过来。”蓝雪怕它受到伤害,想喊它回去,它回头看了一眼蓝雪,并不过去,再喊,它理也不理,只一动也不动地盯着门,盯着发出声音的地方。 如果是僵尸,那么些扇门也是挡不住它的,与其这么紧张,不如开门见了真面算了,是打是杀还是怎么着,总比这么担惊受怕乱猜测的好,想到这里,我心一横,伸手抓了手把手,在众人大吃一惊的情况下,猛地拉门,结果门没有开。 我心里一沉,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小林道:“我从里面反锁上了。”说着伸手帮我打开了反锁链,刚才门虽然没有打开,可也猛地震动了一下,这时外面的抓挠声已经消失了,四下一片死寂,现在,这门是开还是不开?消失了刚才的那一股勇气,现在又有点犹豫起来。 我看向四个女人,都面无表情,没有要打开的意思,也没有不开的意思,看样子把一切主动权都交给了我。 略沉静了不到一分钟,外面的抓挠声再一次响起来,我深吸了口气,猛地把门往后一拉,门开了,外面 第二十三章 早熟的猫咪 虽然速度很快,但我还是看清了,那是一只黑猫,有着一双精亮的眼睛,我才一开门,它受到了惊吓,就立即向走廊的尽头逃去,因为走廊里亮着灯,所在我可以确定它是一只猫,一只纯黑的据说可以僻邪的猫,现在,所有的疑问似乎都解决了。 小林吓坏了,只缩在门后,不敢探头看,见我回来,用眼睛寻问我看到了什么,其他三人亦是如此。 “这猫养了有多久了?”我说着把门关上,扭头问蓝雪。 “可能”她想了想,“有六个月了吧,怎么了?”她的眼睛不解地看着我。 我问:“买来的时候还是刚出生的吧?” 蓝雪点了点头。 我笑起来:“那就对了,你需要给你的真真找个上门女婿了。” “上门女婿?”三人看着我,一脸的迷茫。 我叹了口气,本来当着女孩子的面是不想这么明说的,不过事到如今,为了把事情说个明白,不然三人都不会放心的,看来只好直截了当了:“猫发情了。” “猫”蓝雪要重复一下,猛然意识到我话的意思,又停了下来,脸上微微一热,三人对望了一眼,若有所查,又看了看猫,似在向它求证。 我继续:“刚才打开门时,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是一个黑色的猫,相信大家都听说过吧,猫是可以通灵的动物,同时也是可以僻邪的动物,尤其是黑猫,家里养着猫,就算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不会留在这里的,大家之所以感觉到了什么,完全是心里作用,有猫在这里,大家可以放心睡觉,高枕无忧。” 我这么说,大家彼此又互望了一眼,心想也是,意识里是有这么一种说话,猫是可以克制邪恶的东西的,这种说法由来又久。 我继续:“虽然我没有看清,但相信地只黑猫一定是只公猫,并且是被真真这只小母猫给召来的,猫一般在七八个月的时候发情真真发情了,所以地只公猫就来找她。” 至于来找她干什么,这个我没有说,不说大家也心知肚明,想想人在发情的时候干什么,猫也会干什么。 “可是真真才六个月?”蓝雪不太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总感觉太突然了,看着怀里的猫,感觉只是个小婴儿似的,要突然接受她已经发情了,到了交配的年龄,确实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就像父母发现自己十二三岁的女儿有了性关系一样的可怕。 见蓝雪这么问,这么不愿意接受现实,我有些无奈,只好道:“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早熟,十几岁就恋爱了,这猫被你们宠着,吃得好,睡得香,估计也是早熟了。” 现在,看来大家是不得不接受这只猫发情了的事实,只是心里上还有些抵触情绪,我又问了些这只猫最近是不是有些烦燥,喜欢上窜下跳,时尔还会发出一些莫名奇妙的声音,三人说是,我说那就对了,这些就是它快要发情的征兆,幸亏发现的早,如果真等她发情了,那就不好办了。 “那会怎么样?”小林很不合时宜地问了一句,想几个女孩子虽然接受过高等教育,可对这方面的知识实在是太少,当然,这并非我有学问,也是从茗儿那学来的,偶尔翻过她买来的宠物培养方面的书籍,那些书都束之高阁了。 有问必有答,这是做人的基本道理,何况三人是真的不知道,尽管话题可能有些尴尬,要我这么一个大男人向三个小女人讲解猫发情的知识,但知识是神圣的,任何一种学问都是值得尊重的,从古至今,这一点,这可以被理解并接受的。 我说:“出自生理的需要,母猫在发情期会叫出一种古怪的叫声,以吸 引公猫,渴望达到交配的目的,这种行为俗称叫春,多半发生在夜里,为什么发生在夜里,这个很好理解,因为猫是夜间动物,多半白天睡觉,夜里活动,不过这个只是传统上的理解,现在的猫都是被当成宠物来养的,白天陪着主人一起玩耍,晚上和主人同枕共眠,所以生理也就乱了,到了发情期,会不分白天夜里的叫,现在,我想大家应该明白了吧,就不需要我再解释了吧?” 几个小女人彼此看了看,脸上都有点红红的,看着现在依在蓝雪怀里乖得不得了的猫,心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小林终于开口:“那要怎么办?” “怎么办?”我笑道,“这个可就不是我能解决的问题了,我是人,它是猫,人妖殊途,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我这么一说,几人都笑起来,蓝雪道:“你想哪去了,乱七八糟的,问你怎么解释问题,又没让你”说着瞪了我一眼,“这可是只纯种的波斯猫呢,你可配不上它。” 好家伙,这丫竟拿我和兽比,汗哪。 所谓帮人帮到底,救人救到西,我搜罗了一个从茗儿的书里学到的知识,可惜那些书她买的时候雄心壮志,然后就再也没有翻过了,可谓寂寞如斯,幸了我翻了它的第一次,我努力回忆着那些知识,略整理归纳了一下,道:“怎么解决问题,这得看你们的了,不过现在夜深了,我想大家也都和我一样,困得快要不行了吧,事情的真相我再重申一遍,一切全是这只猫在作怪,它发情了,引得公猫在门外转个不停,它的怪叫也是这个原因,根本就没有其他什么未知的恐怖,或是灵异的东西,那是大家看恐怖电影看多了,现在放心睡吧,至于如何解决猫的生理问题,明天再说吧。” 我这么一说,三人也才意识到时间已经是很晚了,看向墙上的钟,已经是凌晨近四点了,得赶紧回去睡觉,三人也快要支撑不住,起身回房,小林要送我,我只让她送到门口。 找到了问题所在,心里轻松多了,不过当我关上身后的门,走在走廊里的时候,那种轻松几乎是在瞬间就消失了,我说的没错,猫是可能发情了,那只公猫也是它引来的,那样类似回应有人在召唤它的叫声也可以不用再理会了,似乎一切都可以找到合适的解释,可不知为什么,走在走廊里,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一下,一下,那样的空寂,还是会感到一丝的不安,尤其是在走廊口再一次见到那只大黑猫的时候,它像幽灵一样从我的脚旁穿过去,速度地跳上窗台,从半开的玻璃窗缝里挤出去,然后就消失在夜色里。 它不会是跳下去了吧,这可是十五层楼,我大着胆子走过去看,才打开窗子,就感到一阵阴冷扑面,这只大黑猫没有跳下去,它就蹲在窗台上,现在我探出头去,它正和我对望着,眼睛闪着精亮的光,看起来很诡异,我吓了一跳,同时,它也被吓坏了,下意识地逃走,不知是一时错乱,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竟纵身跳了下去,投进了无尽的黑暗,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我侧耳倾听,竟想听到它摔下时落地的声音,又害怕听到,有货车轰然使过,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心里更不安起来,似乎看到它摔在公路上,脑浆流了出来,内脏全被摔碎,可仍瞪着眼睛,只是不再那么散着精亮的光芒。 猫有九条命,这是众人所知的,我合什祈祷,希望它可以逃过一劫,但我还是很难相信它从十五层楼上跳下去,还可以安然无恙地活着,如果真是那样,那可真是奇迹了,不过我还是希望奇迹的确生,至少我可以心里稍 安一些,不那么自责。 大连的夜,是干燥阴冷的,我细看了一会,可惜下面光线不好,我无法看清那只猫的下场,想要下去看个清楚,可又害怕面对它惨死的样子,还是算了吧,回房继续睡觉,快要困死了。 第二十四章 坠落灵魂 一夜过去,第二天本是要转战上海的,因为真姐的事情没有弄清楚,蓝雪决定多停留一些时间,但晚上也就得飞过去了,演出不可推辞的一个行程,哪怕死了家人都不行,再次感到作明星的艰难,不过想想也就可以理解,人伙租了场地,一天上百万的价钱,你不去演出,什么一样要付场地费,你多托一天,人家就多付一天场地费,其他的各项准备事宜也得往后托人天,要住的住,要吃的依旧要吃,都是钱,为商者,一向视钱为命,岂有多花钱之礼?而蓝雪,不过是一个可以给他们赚钱的工具而,仅此而已。 今天是在大连的是后一天,蓝雪给众人放了假,三人各自玩去了,我上去的时候,只蓝雪天一个人在,在给叫真真的猫喂东西吃。 “现在怎么办?”蓝雪问我,她指的应该是猫。 “这个,要看你的意思了。”我回答着,在旁边坐下来,猫连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只在也手里吃着食物,人说猫是冷血的动物,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我的意思?”蓝雪不明白地看着我。 “你是想让她禁欲,还是想让她交配?”我得承认,这话问得有点粗,但事实上就是这样,没有第三种选择。 蓝雪听了,脸上掠过一丝红晕,但毕竟是在娱乐圈里撞过的女人,可谓也是一个尚过男人河的女人,倒也没有什么不太好意思的。 “还是禁欲吧,”我想了下,“猫第一次发情,往往身理上还没完全发育成熟,还没有准备了,这种情况下生产的话,会很危险的,弄不好自己把小命也就搭上了,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她并不是真正的发情,而是受到公猫的骚扰,催发的一种生理反应,所以还是给她做结扎手术吧。” 做结扎手术的事情,自然落到了我的身上,蓝雪人家是明星,不方便抛头露面的,我叹了口气,只得答应,抱着真真去做结扎,路上就一直在想,人会早熟,猫也会,人早熟了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凭什么要给猫作禁欲手术,据说打了针,就不会再发情,猫发情,是为是生育后代,人发情呢,是为了享受,看来,人和动物确实不一样,灵长类就是灵长类。 把真真抱回来的时候,正赶上学生游行示威,因为声势浩大,汽车也停了,还有交警指挥,以为是游行示威,可想了一下,今天什么日子都不是,又不是九一八,后来才看清楚,原来是某所大学成功进了中国一百强大学了,在做隆重庆贺,有人打着横幅,说今天考上研究生的有多少个,考上博士的有多少个,以为学校所获得的各项荣誉等等,看着直让人犯恶心,高中学校一向喜欢搞这类的活动我知道,不过大学也搞这样的活动,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想想大学里那么多所谓的知名教授,那么多博士,那么多研究生,为什么没有一个人知道自己的行为是为影响交通畅通?知识就是力量啊,果然让人叹为观止。 才说到高中,后面紧接着就来了一个附中,招牌是随处可见的那种:今年有多少人考虑上重点本科,多少人考虑上大学,考上率是多少,然后更为显目的是中些人考上了清华,哪些人考上人北大,名字写得大大的,尤如不年的大字报,对于那些文科状元、理科状元我一向就没有什么好感,全是些除了会考试的社会败类,现在的学校,陪养出来的不是人才,而是天才。 人行道里很多家长带着自己的孩子来围观,亲自感受那种浓郁的文化氛围,借此千载难逢的机会来教育子女,让他们知道应该努力学习,这两所学校就是他们奋斗的目标 ,这些榜上有保的学生尤其是那几个考上清华北大的,就是他们的人生榜样,这些家长中,有商人,有老师,有学者,有工从,有农民,有企业家,有跑业务的,各行各业,都聚全了,教育兴国,中华成事,引起全民全注是再正常再了不过的一件事情,只是我看到这些,看到这样的场面,感到一阵冰冷,感到麻木,感到或者是世人的无药可救,或者是自己的无药可救。 身边的是一个老太太,带着她的孙女来观看,感动万分,说她当年被时代给耽误了,上山下乡,没有学到知识,一辈子就是一个高中生,她孙女听了,立即不高兴起来,道;“高中生怎么了?我就不爱考大学了,也没见读上大学的有什么好。” 老太太道:“小娃娃,你懂什么,没有上过大学的人,就是失败的人生,大学里能学到很多东西,你要愿意上,关系我给你找,不考试也能去上,你这么放着什么都不干,人家一看你是个高中生,就会看不起你,到时你会后悔的。” 听着一老一小的斗口,感到很有意思,听了一段,大致情况有了个基本了解,是这个女生刚刚高中毕业,但拒绝再上学,也不考大学,家里人有钱又有势,千方百计想送她去读大学,她就是不肯,老奶奶是语重心肠,又举出古人好学的例子来,还说有很多家境穷的孩子,根本就上不起学,想上大学都不可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家里有这么好的条件,你就不上。 孙女越听越烦,顶嘴道:“那你就去贫困山区收孩子去好了,供他们读书,他们将来还感激你,圆了你的心愿,多好。” 老奶奶道:“那怎么行,又不是我的孩子,我管那么多干什么。”孙女一听更有劲了,道:“子曾经还说过:老吾老,及人之老,幼吾幼,及人之幼,连这点觉悟都没有,真怀疑当初红卫兵去周恩来家闹事的时候有没有你的一份。” 这话,显然重了,去周恩来家闹事的事可是国耻,老***脸上立即挂不住了,青一块紫一块的,看了看四下,好在没有人在盯着她看,孙女也懒得再和她斗口,挤一边走了。 “这孩子,真是没得救了,现在的年轻人哪。”老奶奶看了我一眼,感叹了这么一句,我笑了笑,接道:“不是现在的年轻人没得救了,是整个教育界没得救了。”说罢我也想走,可是人其实是太多,越聚越多,看来这游行示威的人不过去,是很难离开的,我又不可能像她孙女那样挤着人离开。 “教育界难哪,现在的孩子帮难教,太反叛了。”老奶奶继续说了一句,看样了她打算和我谈上几句。 她既然有意,我倒不如回她几句,反正站着也是站着,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看看这些只会居心叵测折磨着下一代的员老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遂打量了几眼,年纪大概在六十上下,穿着还算朴素,戴幅眼镜,看起来的确像是个知识分子,有点涵养。 我道:“不是因为他们叛逆,而是我们把他们逼向叛逆,刚才那是个是孙女吧,一直的听着mp3,也许很喜欢音乐吧?” 老奶奶道:“是呀,天天戴着mp3,像个什么样子,还想当明星,现在的孩子太浮躁了。” “当明星不是件坏事,有钱有名声,有多少人想让自己的孩子当明星还不成呢。” “不行,不行,”老奶奶连连摇头,道:“娱乐圈太乱了,哪能把自己的亲孙女送到那种地方,你看看那些绯闻,还有艳照门事件,真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我感叹道:“是啊,不过其他的地方应该也好不到哪去,行医 本来是悬壶济世,现在成为暴利职业,教师被称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有几个教师不私下代课,成为赚钱的工具,房地产摆明了是投机倒把,现在人人羡慕的不得了,认为那是可以一生追求的事业,相比较娱乐圈,至少当初的目的是喜爱,而不是功利,比这些职业还要好多了。” 我这么一说,老奶奶也有所感触,道:“是呀,我认识的几个教师,就是这个附中的教师,都是全国出名的教师,特级教师,一个暑假代的课,就超过一万,一节课100块钱,非常贵,很多穷学生根本就上不起,不过人家的确有能力,上他的辅导班的学生100%都能考上大学,还基本上都是重点,人家有这个能力,赚这份钱也是应该的,我要我孙女去,她死活不愿意去,真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 “什么叫能力?”我想讽刺她的,看她的年纪,又于心不忍,忽然想起马克思主认哲学来,就问她看过马克思哲学没有,她回答道:“当然看过,当年除了背**语录,就是看马克思主义哲学,两本书天天带在身边,几十年过去了,现在都能张口就来。” 我笑道:“好记忆,那么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人生价值观吗?什么叫实现人生的价值?” 游行总算过去了,人群开始涌动,我们立即就被冲散,跑业务的在感叹了一番,来自己当年没有好好学习而后悔不已,清醒了一下,继续跑自己的业务,工人们继续去上班,是不急不忙的是公务员,可以吃着国家的饭,拿着我们这结纳税人的钱而不用干事,只要把领导应付好就行,一层一层的领导,直抵中央,上下一气,社会也就和平了,和平了,也就在发展了,所以物价涨了,只是工资依旧不涨,所以白领也去考试公务员了。 猫是种很胆小的动物,除在了夜里猎杀之外的时间,都喜欢偎着主人,此时躲在我的怀里,乖乖不得了,也许是还在为刚才的手术而感到疼痛吧。 我回去的路上,我开始思考自己的人生,同时想起了佳佳,谢雨绯会打她,一直要求也在成绩上有所长进,尤其是英语上,到现在连26个字母都背不下来,对此,佳佳有异意,理直气壮地反问道:“生为中国人,为什么一定要去背外国的26个字母呢?”这句话是我教她的,谢雨绯说我误导她,以后孩子没出息都是我宠的,我不知道什么叫有出息,有名?有利?受人尊重?或是羡慕?那些都是天上飘着的云,称之为浮云,人,过得开心就好。 坐在车上的时候,茗儿打电话给我,说要向党央汇报工作。 第二十五章 最爱 茗儿告诉我她要上班了,我说那是好事啊,是什么工作,茗儿叹了口气,说是沐娇给她找的,是在一家诊所,在之前她在那个诊所呆过一样日子,她说她不想去那里。 “为什么?”我问,“因为待遇不好吗?” 茗儿道:“都还没有谈,她也没有说给多少钱,所以我都不太想去。” 我道:“那不行,钱是个很敏感的问题,还是说清楚比较好,虽然不是要靠那点钱活着,但是也不能太少,让人家觉得了欺负。” “诊所是姐姐的一个同学开的,她不提钱,我也不太好说,诊所很小,而且”茗儿叹了口气,道:“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反正就是让人非常不满意的那种,太忙了,一会要给给病人扎针,我在学校基本上都没有摸地针管,给病人换药,配药,收钱,找零,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了,尤其是感觉里面有很多明堂,我都搞不清楚,比如说吧,这个病人只是小感冒而已,一瓶生理盐水再配一点药就可以了,也非要跟病人说至少挂三瓶才可以,后来我悄悄地问她为什么,也说只挂一瓶不赚钱,至少挂三瓶才划算。” 呃有听了有点无语,道:“不是吧?这种事也干得出来?” 茗儿道:“还不止这些,单子上说的是配这种药,她事实上给病人配的是其他低价的药,我都学不懂,弄错了,她还好说我,说我不会赚钱什么的。” 我长叹了一声,道:“医生怎么可以这样,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茗儿道:“她只想着钱,现在一个人开着两家诊所,这边请了一个护士,忙不过来,就想让我过来给也帮忙,也不说清楚给多少钱,事情还乱七八糟的,她对那个护士好像还不是很满意,说她偷偷拿药什么的,让我看着她,每天走晚点,所账给清理了,我才去干了一天,就交待一大堆事情,烦都烦死了。” 我道:“那你和姐姐说了吗?她怎么说?” 茗儿道:“说了,我就说我不想干了,可姐姐不愿意,说人家开诊所当然要赚钱了,医生也是人,也要活命什么的,一点意思都没有,怎么办,我真的不想去。” 茗儿这么问我,让我也很为难,既是沐娇的意思,我也不便一口拒绝,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道:“对了,以前不是在一家宠物诊所吗,那家怎么样?不如继续去那家实习?” “才不去!”茗儿道,“那里有个恶习的男人,就会对我大吼大叫,上次实在是把我给气坏了,那狗一直叫,他说我不给它喂吃的了,其实我才喂过,那狗好像是发情了,不停地叫,他就对我大吼大叫,我气得受不了,就打了他一顿,最后才知道他是院长的儿子。” 我笑起来,道:“打得好,对女人大吼大叫的男人就该被打,看样子,那家诊所也不能去了。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找一家,或者自己开家诊所?” “不想找,工作太累了。”茗儿说着自己也笑起来,“自己开诊所太累,何况我现在什么证都没有,一想起来要应付那么多病人,脏兮兮的,什么病都有,尤其是皮肤病,有的都溃烂,散发着恶臭味,想想就犯恶心。” “医者父母心,不过,我感觉你也不是这行医的料,自己何去何从,你认真想过吗?总得赚钱养活自己才行。” “知道啦,”茗儿听我这么语重心长,立即不高兴起来。 “说了解么多,现在你姐姐怎么样了,还没有说到正题上。” “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茗儿叹了口气,“我很担心你回来时,见不到她。” “见不到她?这是什么意思?”我心里一惊,心想发生了 什么事情吗? 茗儿道:“其实也没什么啦,可能是我想的太多了,对了,还有谢雨绯,她你最好有点心理准备才好,我怕你看到了会受不了。” 无疑,这句话又是一头冷水。 “她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我停下来,站在人行道中,忽然感觉不知道要往哪去。 茗儿道:“她她可能会跟你离婚吧,我听姐姐和她谈过你的事情,说你不是一个可靠的男人什么的,女人爱一个男人太累,不如找一个爱自己的男人,还有什么什么的。” 待挂了电话,我几乎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想自己是不是要立即回去,把事情问清楚,同时又开始害怕回去,感情上的事情一向是最难处理,也是最易出现问题,我这几年来,在家呆在时候太短,她们要是有些什么问题,但也是情有可原,可是这情有可原这四个字说起来容易,要是接受,千难万难。 回到的时候,蓝雪已经不在了,打开手机时,才见到她发来的短信,说李董找她有事,她也想更多了解一个真姐的死因,弄清楚整个事件,说让我等她回来,晚上一起吃饭。 吃饭的事情就免了,我现在是没有任何食欲,小林在,帮我开了门,我把猫交给她,告诉猫刚做完手术,最近几天应该吃些什么,不能吃些什么之类的,也就离开。 给陆晓棋打电话,占线,再打,仍是占线,我的心里更是不安了起来。 给飘雪打电话,告诉我她在医院,飞絮的病情有变,问我能不能立即过去,我略犹豫了一下,说立即就飞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要出什么事情,飞絮她不会一想到她可能会死,就有点喘不过气来,心里很难受,如果她真的离开了,要怎么办? 在路上的时候,蓝雪打电话给我,没有听到,直到上了飞机,要关了手机的时候才发现,不过也不想再回她了,和蓝雪之间,距离太过遥远,她不相信身边的人,可又在继续在娱乐圈里混,相信我,可又不能和我走得太近,估计她自己也很矛盾吧,有些人,注定可以共贫困,不可同富贵。 在飞机上的时候,闭上眼睛,飞絮的面影在我的眼前一直晃来晃去,晃得我很害怕,我再次想到我那个同学的亲自经历,那是一种可怕的经历,难道飞絮她已经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睁开眼睛,努力地摇头,不想让自己看到幻觉。 同时,另一个想法在脑海中形成,那就是坠机,想到这件事,不是感到害怕,而是感到有些轻微的兴奋,如果飞絮真的离开了,那么,就坠机吧,同归于尽,总有些人,活着的时候也许不可以在一起,可又希望可以牵着手一起跳下万丈深渊,哪怕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我开始感到飞机就要坠机了,也许当时正飞得很稳,可我还是不可思议的会有这种感觉,而且把想像的情节现实化,飞机遭遇到前所未有的浓雾,雾浓得化不开,而且无边无际,雷达也失去了作用,无法和地面取得联系,飞行员什么也看不到,而且,最糟糕的事情是飞机由于起飞仓促,竟没有备用降落伞,于是,我们只了等死,不知道在哪一刻,也许就是下一秒,就会和一面迎面飞来的飞机撞上,引起大火,或者是被烧死,或者是跳下去,被摔得粉身碎骨。 空姐每人给了一张纸,一只笔,让我们赶紧写遗言,我握着笔,看着空白的纸张,却不知道要写给谁,要写些什么。 闭上眼睛,我在想,我这一生马上就要结束了,我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意义在哪里,几个女人中,我真正爱的是谁。 沐娇是我的初 恋,旧恋回归的惊喜是一生都难以忘记的,那样的爱,也许更多的是失而复得吧;谢雨绯是爱我的女人,我爱她吗?我不知道,甚至从来都没有认真地想过这么一个问题,然后是直接有了佳佳,我们的孩子,所以我们结婚了;陆晓棋,也许是因为先婚而后来有了真正的感情,可那样的感情,是真正的爱情吗?林李飞絮,她曾直接地表白,诱惑我,我曾以为我们也就那样结束了,可当她离开的时候,我为什么又要追过去,我是真的爱她吗?可是,为什么又要抛弃?至于茗儿、飘雪,只是小角色,如果离去,或许我会伤感,但绝不至于痛不欲生,得姆露露,不知道要怎么说,我们之间,也许因为相处太久,因为有了夫妻生活,所以有了亲情,既然有爱,也是亲情的成份更多一些的吧,娜可露露,是我欠她太多,只是偿债。 那么,此时的感觉是什么?面临飞絮的死亡,为什么会有欲与之共赴黄泉之念?得知她和金正期的婚事的时候,我感到人生的绝望,看到缘,我上山去找随缘,想找到一种解脱,在她快要死的时候,我不敢去看她,不敢去送她一程,不能面对她的死亡,也许,那样只会比看着自己死亡更残忍。 飞机突然颠簸了一下,我预感到死神的迫近,可仍不知道要写些什么,然后 飞机稳稳地停在要机场,已经抵达汉城了。 第二十六章 天空的脸 下了飞机,给飘雪打电话。 “什么,现在就已经到了吗?”飘雪的声音里带着吃惊。 我告诉她们已经在机场了,她说要来接我,我也不用了,告诉我直接去中家医院就可以了,飘雪叹了口气,她这一叹气,我不由心里一沉,心想飞絮不会是已经挂了吧。 “还是我去接你吧,你在那儿等着我,我一会就到了。”飘雪完完挂了电话。 整个世界都沉静了下来,没有医院,那么飞絮她我机场的大厅里,从立不安,期待飘雪的到来,同时又害怕她的到来,甚至开始希望时间就这样永远停下来,没有结果,亦没有坏的结果,我很害怕飘雪会带着我,直接去火葬场,那个地方我曾去过,那是陆晓棋,看在她躺在那儿,那么安静,我的心几乎不能再有力气跳动下去,那么多人,她的朋友,公司的人,可我还是忍不住,泪水像是无法阻止的洪水,有些感情,是要面临生死时才会表现出来的。 我在大厅里,就在胡思乱想着这想东西,飘雪来了,直到走到我的面前,大大地喊了我一声,我才醒悟过来,看着她一身清爽的打扮,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那样欣赏式地看着我,让我感到有些不安和奇怪,我只是不想去看她的眼睛,怕从里面看到不祥和悲哀。 飘雪道:“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过来了,是挂了电话就直接过来的吗?” 我点了点头,道:“飞絮她怎么样了?” “她呀,”飘雪笑道,“你看你身后是谁?” 身后?我回过身去,身后没有人,此时的大厅里,人很少,几乎没有什么人,我四下打看了一下,不明白飘雪的意思,又转过身来看着也。 “你看到天空了吗?”飘雪道,天空?我回过身,是,从这里向外看出去,当视线穿过大厅,就直视着天空,天空沉阴阴的,快要下雪了吧,有几片浅浅的铅云浮在空中。 飘雪道:“姐姐在上面看着你呢。”她说着,微微仰起脸来,看着天空,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尽管有心里准备,还是不可承受,天空里隐隐现出一张飞絮的脸来,她在看着我,目光里有种疑惑,我不知道那一抹疑感惑是什么,总之是看着让人伤心的。 闭上眼睛,感受着此时的安静,如坠深渊,找不到一种可以依托的感觉,像是失去了灵魂。 飘雪的声音把我从麻木中拉回来:“我们回去吧,姐夫。”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也这一声“姐夫”是什么意思,我和飘雪一起向外走去。 蓝雪的车停在外面,还是那一辆红色法拉利,见到它,就想起第一次见到飞絮时的情景,从来没有想过会在一起,亦像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今天一样。 车行驶在道路上,所有的景色都有后退,此时的风景,不看也罢,再怎么繁华,再怎么优美,都已变得那么伤感,一想到飞絮躺在那儿不能动,眼睛也不会再睁开,我的心就沉重地像是挂了一个铅球。 “现在是去哪里?医院吗?”我问。 “对,她在医院。” “有很多人吗?你的父母都在,还有很多她的朋友?” “对,有很多人。” “停车!”我叫道,蓝雪被吓了一跳,道:“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我不想见那么多人,那样,只会地飞絮不公平,我和她我想在没有人的时候去看她,可以吗?就一人个,静静地去看她,好吗?” “可是” 我摇了摇头:“不要可是,就这样决定了,现在,如果方便的话,请让我下车,在适当的时候再给我打电话吧,夜里也可以,总之,我不想和其他人见面,我只想一个人安静地看看她,可以吗?” 飘雪点了点头,道:“那好吧。”说着在路边把车停下,我下了车,目送她离开,可又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 道路两边的柳树已经吐絮,只差几天,当风一吹,就会飞絮漫天了,飞絮的生日也快到了,三月十四日,还有三天,我清楚地记得,可是现在 蓝雪打电话给我,问我怎么回事,突然就走了,我不想和她说飞絮的事情,借口有很重要的事情,所以就先离开了,蓝雪问我是不是她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让我感觉很过份,她的敏感让我的心里稍稍感到一丝安慰,她叹了口气,道:“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也许是和你太熟吧,太相信你了,所以有时候会有种错觉,把你当成自己的亲人,可能这样,就会对你不太公平,不能把最好的一面让你看到,只会看到我的无礼任性,或者是更荒唐的一面,我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我略安慰了一会,说你想太多了,我是真的有事需要离开,不是因为你做错了什么事情而才离开,其实除此之外,还想说些什么的,关于她和李董但话到嘴边,还是收回去,那毕竟是别人的**,明星的**。 我电话里,我们都沉默了起来,然后还是也先挂了电话,感觉我和她之间,这一次短暂的相遇,也就是这样了,我要说的话没有机会出来,而她似乎也有一些难言之隐,当然,那是些什么,我并不知道,也许是她的辛酸,但那些离我太遥远了。 直接去我的家,我、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曾经一起住过的家,看到金正妍正从里面走出来,我赶紧躲起来,待她上了车离去,我才出来,去敲门时,娜可露露见是我,激动异常,问我是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也不提前给她打个电话,我看着这个房间,曾经能过温暖的房间,如今一切都变了,娜可露露告诉我这房子被金正妍买了下来,现在又重新装修了一下,和以前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了,更华丽,更大气。 “怎么样,漂亮吧?”娜可露露问我。 我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然后道:“不过,我还以喜欢以前的家。” 问娜可露露要不要去店里,我想去店里看看,她说她正要去,于是一同前往。 坐在公车上的时候,忽然想去海边走走,那里我和飞絮曾去过,我对娜可露露说,“你自己去书店吧,我想去别的地方。” 娜可露露不同意,也要跟着我一起。 我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回书店吧,对了,不要告诉金正妍我在这里。” “为什么?”娜可露露不解地问我。 “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解释,“你失职,所以我决定取消了你刺探军情的资格,以后就跟着金正妍混吧。” 我在站台下车,把娜可露露一个人丢在公车上,她看着我,忽然显得那么孤寂,算了,利姆露露把她交给我,我总不能对她这么残忍,打电话给她,告诉她我会晚点时候给她打电话的。 大海,异常地平静,这个大海,有太多的回忆,起初是飞絮,然后是沐娇和茗儿,手术的失败,失去沐娇的痛苦,让我无法接受,于是选择在这里结束自己的生命,却意外地遇到同样来自杀的青雅,现在,青雅已经离开了,带着谜一样的身世,飞絮也离开了,沐娇和谢雨绯以前感到那么多爱,现在,才发现自己原来一无所有 第二十七章 两番被骗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正坐在海边,欣赏着无边春光,心潮起伏,可能是太入迷了,太伤感了,竟没有发现有人走近,这声音忽然响起,不禁吓了解一跳,回过头来,见金正妍站在身后,一脸不高兴的神色。我摇了摇头,无奈地道:“这个娜可露露,居然又把我给出卖了,说来听听,你倒底给了她什么好处?”我说着想冷笑,可只感到周身一片冰冷,海风夹着湿气直涌上来,我紧了紧领导口。 “她没有告诉我,我只是偶尔路过这里,想不到就见到你在这里了。”金正妍说着在我身边坐下来。 “偶尔路过?”我笑道,“会那么巧,我们可真有缘哪。” 金正妍听出我语气里带着讥讽的味道,火气立即涌上来,直接起身,道:“不喜欢我在这就算了,大海又不是你家的,你以为我很想看到你吗?才不那样的,不知道我有多少讨厌你,既然不喜欢我在这里,那我走好了,反正你到韩国来也不是找我的。”说完转身就跑。 我想起身拉住也,可已经晚了,要我追过去,实在是办不到,摇了摇头,叹息道:“既来之,则安之,这又是何必。”说这话时,金正妍已经走远。 这样的脾气,我会喜欢才怪?大小姐?继续当你的大小姐吧,总之我何从是消受不起大小姐脾气的,在这个世上,做牛做马,也不能被女人训来训去,男人是得讲究尊严的。 大海,继续汹涌着,这个飘雪怎么还没打电话地来,飞絮身边的人还没有走尽吗?我有点坐不起,起身时,远远地见金正妍坐在海边,离我保持着相当远的距离,海水冲上来,几乎都冲到她的脚下,这丫头,真的有心事? 我走过去,金正妍见我走过去,立即起身走开,摆出一副不愿意理我的样子,我只好站在那儿,正发呆的时候,手机终于响起来,飘雪让我回农场。 挂了电话,看了看远远地坐在海边的金正妍,才要走地去,她又立即站起来,要走远,其实我只不过是要过去跟她打个招呼而已,她既这样,那就算了,我转身离开。 坐在去农场的路上,心里有些紧张,这种紧张随着距离的拉近而越来越强烈,从未有过的紧张,下车后,没有直接去农场,而是到小镇上去,在那家小型超市的旁边有家鲜花店,曾无数次经过,只从来没有进去过,卖花的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见我走进去,赶紧笑脸相迎,只可惜开出的价格让我瞠目结舌,我笑道:“我就住在那边,那个开车的就是我,你不知道吗?” 听我这么说,又看了看我,似乎有点印象了,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道:“是这样啊,既然是熟人,那就打个五折吧。” 离开鲜花店的时候,不由叹了口气,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本来她是可以更美丽的,只是这样一来,我再也感不到她的美丽,所有的,只是一种反感。 人常道: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又常常有一些无聊的文章把一些种花卖花的女孩子形容地跟仙女似的,既是种花卖花,与金钱有关,就免不了俗,能不利欲熏心就不错了,还谈什么清高。 叫门,开门的是飘雪,农场大叔不在,这也是我所期望的。 “姐姐在里面等着你呢。”飘雪说着把我让进去。 这里的摆设,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熟悉,熟悉而又陌生。 “你怎么来了?”飞絮出来的时候,见了我,一脸的惊讶。 此时的飞絮,看起来气色很好,一点也不像是病重的样子。 “因为想你,所以就来了。”飘雪道,“对了,我还有事呢,就不陪你们了。” 飘雪很知趣地离开,这让我有些为难,和飞絮保持着距离,不知要怎么开口。 当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飞絮时,她很无语地看着我,道:“你被骗我,我哪有要死,医生说已经完全康复了,不祥简值就是一个奇迹,想不到飘雪这丫头居然会骗你,你更会上当。” 啊?不是吧,这个我倒在沙发里,心情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兴奋,或许是兼而有之吧。 “怎么,难道很希望我死吗?”飞絮见我表情古怪,问道。 我笑道:“怎么会?我高兴还来不及,不过呢,本来是打算陪你一起死的,我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决定这么做的,不过你现在既然活不了了,看来我也活过来了。” 飞絮听了,不由叹了口气,道:“是真的吗?那我还是死好了,还能拉一个垫背的呢,岂不是很划算?”说着起身,向洗手间走去。 “你干嘛?”我问道。 飞絮道:“自杀,用刀割破血管,听说并不是很痛,一会就死了,你要不要一起来?” 呃我吓得赶紧渥住嘴,这丫莫不是疯了,赶紧上前抱住她,直抱住她时,才意识到在不经意间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就已经把也抱在怀里了。 “你干嘛搂着我?”飞絮仰起脸来看着我,“跟你又不是很熟?” “嗯这个我只是不想你死而已,你死了,可千万不要化成厉鬼来找我,我很怕的。” “当然要找你了,才不放过你絮说着推开我,拉开洗手间的门,我伸手挡着,道:“你真的要自杀?” “要你管?”飞絮瞪了我一眼,“让开啦,我要方便一下。” “正好我也有此意,那一起吧。”我说着要挤进去,飞絮扯着不放,我想用强力,忽然飞絮哎呀了一声,蹲下去,左手握着右手的手腕,一脸痛苦的表情,我心里一惊,赶紧蹲下去,要看她的手,问道:“怎么了?” 飞絮道:“可能断了。” “不是吧,这怎么会你松开手,让我看看。”我说着要拿开她的手,她只不放,忽然猛地一推,把我推倒在地,笑着冲进了洗手间,道:“你好笨哟,才不和你一起,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呢。”说完赶紧把门关上,反锁。 我坐在地上,再一次叹息,今天,居然被这对姐妹给耍花招两次,我居然会这么相信她们的话,不过飞絮病情好了,这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后来飞絮问我利姆露露的事情,是她医好飞絮的,想请她一起吃顿饭,表示感谢,可是去找她时,发现所有人都走了,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把事情大致说明了一下,飞絮听了不可思议,道“是真的吗?她为什么会那么做?因为太喜欢你了,所以才会那样的吗?” 我苦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飞絮道:“女人只有在不顾一切喜欢上一个男人的时候,才会做出一些很出格的事情的。” 这话,让我有些不知道如何接下去,利姆露露她想她一个人在那里生活,以前还有一个妹妹,现在连妹妹都没有了,我真有点担心。 第二十八章清纯浮华 “你在哪?晚上回来住吗?”当听到电话里娜可露露的这句话时,心一下子沉下去,从眼前美好的幻想中醒过来,夜深了,我得回去了,当然,我可以不回去,只是,我要以怎样的身份去面对,情人?丈夫?还是恋爱中的男人? 当我站起身来,说我要回去了的时候,飞絮的眼神突然暗淡下来,脸上的那份笑容顿时消失了,无影无踪,我开始后悔,可是后悔亦无济无事,有些事情,终须要面对。 飞絮要送我出门,我担心她的身体才恢复一些,受不起寒风的吹袭,就拒绝了,在回去的路上,踏在雪地里,脚下发出咯咯的声音,那么清脆,只是心情无法轻松下来,桔黄色的灯光映着路面,像是一首结束的恋曲,变得哀婉,而荡气回肠。 看到前面的站台,脚步缓慢下来,我仰起脸来,细碎的雪花轻轻地舞动着,天空不明朗,就像我的人生。 在站台的长椅子坐下来,这里,青雅曾坐在这里,那是一个雨夜,大雨倾盆,她一个人孤凌凌的,然后安静地离去,这个事实,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她不是为了陆晓棋,而是为了我,无法眼睁眼地看着我死去,所以决定了自己的人生,我们之间,此世,没有太多的恋情,唯有的,就是这生死之间,有人的一生当中,相伴一生的是夫妻,而可以跨跃生死的,往往是另外一个人,她甚至早已嫁给别人,相夫教子,是一个好妻子。 最后一班车终于到了,娜可露露跳下公车见到我的时候,脸上溢出幸福的笑容,那种甜蜜,是无法掩饰的。 “等了很久了吗?”她看着我,保持着距离。 “刚刚到而已,我可是算着时间来的。”我说着站起身,自己也不太清楚为什么要求么说,分明是等了有好一会儿,可是不想让她知道,也许,不想让她感动。 感动,有时是一种罪过,尤其是让女人感动。 “是吗?”听我这么说,娜可露露的脸上立即呈现出失望的神色来,她还太小,还不懂得掩饰。 我问道:“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晚,一直都是这么晚吗?” 娜可露露道:“才不是,每天她都是和我一起回来的,今天也在等她啊,不知道怎么回事,手机也关机,一直没有回来,不知道哪去了,所以就回来晚了。” 她还没有回来吗?我心里微微一颤,不会还在海边吧?世界上,真的会有那么傻的人吗?至少金正妍不会。 我们说着往回走,这时后面远远地亮起两只灯,明显是车灯,车灯闪着,一眨眼就到了近前,然后又迅速从身边飘过,消失在夜色里。 “这是她的车。”娜可露露说着想追上去,还没有来得及喊,就拉开了距离,而且越来越远。 “确定是她的车?”我没有太注意,问娜可露露。 她点了点头,道:“确定,可是她今天怎么了,难道是没有看见我们吗?” 回到家的时候,那辆车果然停在院子里,看来是金正妍回来了,打开门,金正妍不在,上楼去她的房间,门已经是反锁状态,娜可露露回头看着我,问我怎么办。 “随她去吧。”我说,“看来她心情不好,就不要打扰她了。” 从楼下走下来的时候,打量着这个房间,这里,我、娜可露露、利姆露露曾一起住过,不,应该说是一家三口,一个是妻子,一个是妻子的妹妹,现在,在金正妍金钱的攻势下,装璜地富丽堂皇,我几乎认不出来,只感到陌生,像是住在宾馆里。 躺在床上,努力回味着利姆露露的气息,可惜早已烟消云散,我在想,我们是否曾经爱过,我是否真的那么恨 她,不可原谅,尽管有太多的理由让我去恨,从一开始就是夫妻之情,是否亲情更多于爱情,还是喜欢她的身体更多于理性? 我正在思考着这个也许永远没有答案的问题时,听到敲门声,我下去开门的时候,顺便瞟了一眼时间,现在是凌里三点多,我在床上躺了近四个小时,而没有合眼。 “打扰你休息了吗?”金正妍站在门口,穿着晚礼服,下摆长长地托在地上,画着浓浓的晚妆。 “你是要出去吗?”我打量着她,问道 “一个朋友的聚会,”金正妍道,“你陪我去,可以吗?” 这个我摇了摇头:“已经是凌里三点了,我没有夜里出门的习惯,而且,我去恐怕也不是很适合,你一定要去吗?” “你希望我去吗?”她问了这么一句话,有点让我感到意外,像她这样一向独来独往的女孩子,又怎么会在乎别人的想法。 不过,既然她这么直接问了,我不妨直接表达我的观点:“夜生活不是一种正常的生活,也许我这么说,会让你觉得我很老土,跟不上时代,我不知道那样的聚会意义是什么,当然了,那是你的生活,是你的人生,人生的道路是自己走的,我不便干涉。” “要出发了吗?”正说着,娜可露露也从楼下走下来,一身盛装打扮,一袭低胸的长裙,手里抱着一件裘皮的外套,红色水晶鞋,灯光下,胸部浮沟里的那颗红宝石闪着耀眼的光芒,红白相映,春色无限,发型有些凌乱,凌乱里流露着几分性感。 “你也去?”我惊讶地看着娜可露露。 “是呀,姐姐在带我混呢,最近在学跳舞,你也一起去吧?” 我我忍了下脾气,尽量平静地道:“从今天起,你哪儿也不许去,明天跟我回国。” “怎么了?”两个女人都不解地看着我。 我说:“没什么,现在,上去把衣服脱了,继续睡觉,明天一时,我们就离开这个国家,不是自己的祖国,没必要呆在这里。” “这么快就要走吗?是因为不想看到我吗?还是对我这种生活感到讨厌,或者根本就是看不起我这种女人?从见到我的第一眼就开始讨厌,对吗?”金正妍看着我,眼睛里泛着敌意。 我依旧保持着语气平静:“我不讨厌谁,对你的生活我也没有资格品评,只是娜可露露是我妹妹,她现在还小,她应该去读书,回国后我就会立即安排,我不希望她和你一样,过这种夜生活,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变得空虚,和拜金。” “空虚?拜金?原来你就是这样定义我的吗?”金正妍道,“我今天才知道你原来是这样看我的,何从,算我看错你了,所以,在海边就那么把我一个人丢下,甚至连回头看一眼都不会,我就真的让你那么讨厌吗?为什么以前没有说,要到现在才说出来?” “那是因为因为那时我们有着太多的距离,我还不了解你,有句话,叫作距离产生美,你能明白吗?”我说着不由叹息,是呀,本来金正妍在我的幻想中是个极好的女孩子,现在怎么会这样,不知为什么,我就是不喜欢那种总是活在夜生活里的人,尤其是女人,就算我知道她不会和其他的男人乱来,乱搞男女关系,可我还是不能接受,也许,我真的老了,人常说,三岁就是一个代沟,我和她之间,已经被这个代沟给拉开了,并且,以我和她之间的关系,也根本就不存在是否接受的问题,我们 “原来是这样,这样说,我在你心目中,也曾有过美好的印象?”金正妍的眼神里失 去了那份愤怒,趋于平淡。 我点了点头,见娜可露露还站在楼梯上发呆,喝道:“听不到我说的话吗?” “我我干嘛要听你的,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娜可露露竟敢顶嘴,说着看向金正妍,想让她给自己撑腰。 我皱了下眉头,道:“你姐姐把你托附给我,让我管着你,你忘了吗?快点,把衣服脱了,继续睡觉。” “是让你照顾我好不好,又没有让你管着我。”娜可露露又顶嘴,虽然声音很小,可敌对情绪丝毫未变。 “算了,去把衣服换了吧,今天不去了。”金正妍说着把怀里的外套扔在沙发上,看了看我,意思是说这样总可以了吧? 她这样,我心里反倒不安,虽然我不喜欢她的夜生活,但那是她自己的人生,不需要因我的喜好而改变,这样,只会让我感到不安,金正妍坐下来打电话,那边很吵,应该是在夜总会,这个点的夜总会应该是最热闹的时候,接电话的人回到包厢,这才听得清楚点,金正妍说身体不舒服,不去参加聚会了,那边就笑,说是不是找到男人了,夜里要当小女人了什么的,金正妍骂她三八,我本想回避的,走向窗边,可她又说又笑,一些词语还是传到了我的耳朵里,那些不干不净的词儿从金正妍的嘴巴里说出来,我感到全身发冷,回头看着她漂亮的脸,曲线玲珑的身体,那是一种成熟的美,性感的美,可我感觉不到,我只看到一个躯壳,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美,可没有内涵。 我决定离开,本来是想把娜可露露托附给金正妍,现在,我完全取消了这种打算。 放下手机时,止了笑容,金正妍又恢复了清纯的女人形象,刚才的那一幕,像是一场幻镜,只是这种清纯,看着像是一张纸,弹指可破。 她看着我,似有话要说,我不知道我们之间还能谈些什么。 第二十九章 失足少女 金正妍道:“不去参加聚会也可以,不过早就养成白天睡觉晚上出去玩的习惯了,现在睡不着,你说怎么办才好?” “那你看电视吧。”我说着打开电视,呃画面还没出现,就听到女人的**声,声声诱惑,现在正是午夜影院时间段,我心里一慌,想换频道,可遥控器似不太好使,我按了几下都没有反应。 “又有什么,我们都是成年人了。”金正妍说着向嵌在墙里的屏幕看去,此时已经显像了,竟是两个女人在打羽毛球,打得正起劲,每打一下就叫一下,这声音太过诱惑,竟被我给听成了**声,不觉汗颜。 “你们在看什么?”娜可露露换了衣服,站在楼梯上,听到期声音,不敢下来了,绯红着脸看着我俩。 “快过来,有好看的,可精彩呢。”金正妍笑着向娜可露露招手,让她赶紧过来。 “我才不要看。”娜可露露说着看了我一眼,想问我也是否可以过来热点书库,见我一脸“淫荡”地笑着,转身就要回房,金正妍冲过去,拦腰将她抱住,道:“不许走,热点书库,这可是你的何从哥哥选的片子呢。” “不要我还还小,一会他又骂我。”娜可露露在金正妍的强力下,半推半就地移步过来,被金正妍按在沙发上,正对着电视屏,此时,还剩下为数不多的时间,胜负将在这几分钟里决定,两个女人拼了命地叫,异常激烈。 “我不要看,我我还是小女孩呢。”娜可露露拿手遮着眼睛,如此近距离地听着这**声,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全身都紧崩崩的,双腿紧并着,像是有人要强暴也似的。 金正开见她这样,笑不可支,过去将她的手强行拿开,娜可露露仍是闭着眼睛,不肯睁开,我叹了口气,道:“不用怕,我会害你吗?只是打球而已。” “打球?”娜可露露道,“我才不信。”说着小心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不由尖叫一声,起身逃上楼去,我扭头看时,不知金正妍什么时候抢过遥器,换了个频道,正好是午夜,又恰好是男女在床上作戏,难怪娜可露露会有那样的行为。 “我只是随手按的。”金正妍说着赶紧将电视关了,“我是从来不看电视的,最无聊的就是电视剧了。” 估计自己也感觉挺尴尬的,道:“我去睡觉了。”说着起身回房,我在沙发上略坐了一会,起身要回房时,见娜可露露站在楼上,倚着扶手在看着我,见我抬起头来,又赶紧转身,轻轻地咳了一下,故意装作没有看到我。 “你下来,我有话要跟你说。”我喊道。 娜可露露哦了一下,表示听到,可又不愿意下来,道:“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行吗?” “下来,说正事。”我重复了一遍,她听我声音里严肃,这才放心下来,不知道她是不是想到了那次的荒唐事件,心中有阴影,刚才又听到那样的声音,看到那样的画面,所以对我有了本能地防备之感。 娜可露露在离我较远的沙发上坐了,看起来还处在刚才的惊慌之间,有些些紧张,我想跟她解释一下刚才所发生的情况,可又不知要怎么解释,还是算了吧,反正她也不是小女孩子了,何况和我都已经有了那种关系。 起身过去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她,送到她眼前时她才发现,赶紧接了,喝了两口,紧张感渐除。 我道:“你住在这里还习惯吗?” “习惯呀,怎么了?”娜可露露没想到我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有些奇怪地看着我。 “没什么,只是问问而已,你觉得金正妍对你好吗?”我继续问道。 娜可露露道:“很好啊,我不是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道:“是吗,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她,为什么要对你了?原因是什么?” “原因是什么?”娜可露露更不解了,“这个问题,从来都没有想过,不过你这么一问,好像她为什么要对我呢?给我钱花,还有这么豪华的房子给我住,书店也不用我经营,只偶尔过去看看就可以了,是有点奇怪。” “天下无免费的午餐,这句话听过吗?” 娜可露露点了点头:“和天上不会掉馅饼是一个道理。” “我们不可以白吃白喝别人的,更不可以平白无故接受别人的好处,就算别人没有恶意,我们也不应该这样做,我们自己有手有脚,可以自食其力,明白吗?” “我”娜可露露摇了摇头,“不是太明白,你想说什么?” “明天,我就回去了,你跟我一起回去,我送你读书,好吗?” “我也要回去啊?可是书店怎么办?还有这房子?”看得出,她的眼睛里闪着留恋的光芒,已经在一定的程度上被物质化了。 我道:“你是舍不得这里的奢侈生活吗?书店现在不是我们的,这房子也不是我们的,住在这里和住在宾馆里没有什么区别,虽然我们曾一家三口住在这里,不过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娜可露露道:“怎么会没有区别,住宾馆是要钱的,住这里又不要钱,而且还有很多好吃的,衣服也不用自己洗,交给对面的洗衣店就可以了。” 听她这么说,看来我的担心是没有错的,她虽然跟金正妍没有几天,已经被严重地物质化了,我有必要也有义务唤醒她纯净的灵魂,让她从物质享受里醒悟过来,找到人生的真谛,像金正妍那样的生产,表面看起来富丽堂皇,精彩不断,过着人人羡慕的上流社会,实则只有空虚,除了空虚再一无所有。 金正妍她出生在富贵之家,从小就被物质化了,一直在那种奢华的环境中长大,过着自以为人人渴望而不可及的上流社会,以为只有这种生活才可以体现出自己的高贵和品质,尤其是在跟我去了雪域,在那里度过了一个难忘简值可以说是难熬的岁月,此时的她,更加珍惜现在的身份和生活,认为这才应该是人过的生活,继续沉醉其中,不能清醒。 而我不一样,陆晓棋也不一样,有钱人的生活并不都是一样的,也许表面相似,但灵魂不同,幼时的苦难是奠定一生灵魂的基石,陆晓棋的家丝毫不逊于金正妍的家,她很少去夜总会,也没有步入上流社会之感,那样,只会让她空虚,找不到灵魂,迷失人生的方向,从这一点上,更体现出她的气质,淑女气质,或者说是内涵,女人,远观所呈现的是外表美,接近时,更重要的是内涵,没有内涵的女人就像是纯净水,连花都养不活,有内涵的女人是自来水,可以烧成白开水喝,也许平淡无味,但那是一生的相伴。 为了挽救还失足未深的娜可露露,我决定编一个谎言,不把真相告诉她,如果她可以回头,那么,我就成功了。 第三十章 同甘共苦 “娜可露露,”我说,“你真的很喜欢这里的生活吗?” 她点了点头,我沉重地叹了口气,道:“这样也好,那你就留在这里跟着金正妍吧,正好家里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 “情况不是很好?”娜可露露不解地看着我,“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不关你的事。”我说着起身,作出要回房的样子,娜可露露赶紧过来拦住我,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快告诉我。” 我道:“公司破产了,而且欠了很多的债。” “是真的吗?”她的眼睛里闪着怀疑和惊讶。 我点了点头,转过身去,尽量把沉重的一面表现出来。 “那那要怎么办?欠了多少钱,我这里还有点钱。”说着把钱包拿出来,慢吞吞的,十分舍不得。 我笑了笑,道:“不用,我自有办法,这件事不用你担心,回去后,把房子给卖了,估计也够还债的,应该不不至于坐牢。” “房子卖了?那你以后住哪里,住宾馆吗?不对,宾馆好像是要钱的。”娜可露露看着我,表现出对我前程的担忧。 我仰天长叹:“打算借着山,搭一个账蓬先住着,凑和着过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不过你决定留在这里了,这样也好,不至于跟我一起吃苦受累。” “那其他人呢,你不是还有妻子吗?” 我苦笑,道:“有钱的时候什么都有,我现在是穷光蛋了,身无分文,还会有什么,人情如纸薄,估计一回去就是直接一纸离婚书,签字盖章,然后我就可以卷铺盖走人了。” “不会是这样吧?那要不我跟金正妍姐姐说,让你也留下来,好不好?” 我摇头,道:“千万别说,你是一个女孩子,年龄还小,能粘着她过日子,我一个大老爷们,几十岁的人了,岂能靠一个女人活着,有手有脚的,日子应该还是可以撑过去的 娜可露露道:“那要不是向金正妍姐姐借着点,房子都还债了,估计也没有钱吃饭了。” “不用,我会自己解决问题的。”我一边说一边想着,“在山边住下来,可以种点青菜什么的,下雨的时候还会有蘑菇,还有耳朵,对了,还有地衣,这些都可以吃,而且有营养,下雨的时候账蓬可能会漏,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不过也没什么,就当是欣赏风景了,冷的话就去捡点煤核,电是肯定用不起的了,没有电视看,没有冰箱用,也没有热水洗澡” 娜可露露道:“其实那样的日子也没有什么不好,我以前过的不就是那种生活吗,只不过就你一个人了怎么办?你会不会太寂寞?” 我道:“也许偶尔会吧,不地我会尝试着对一朵花微笑,学着一个人自言自语,那样的话,就不会再寂寞了,总之,你不用担心我的,只不过” “不过什么?” “只不过我可能有很长的时间不能来看你了,机票实在是太贵,也许,我只是说也许,也许这一辈子我们都不会再见面了。” “那要怎么办才好?让你留下来你也不肯,那不我去看你吧,我会努力赚钱的,然后去看你。” “千万不要!”我道,“你还是不要来看我了,想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一身华贵,而我,到时候估计也就是年老色衰了,成了一个小老头,只剩一把骨头,风一吹,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去,再也爬不起来,正所谓相见不如不见,还是免了吧。” “可是,那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娜可露露说着脸上一红,“有时候,偶尔会想你一下下,要怎么办?” “还是不要再想了,就忘了吧,也许 等你非常偶尔想起我的时候,恐怕我已经长眠于地下了,人至中年,受到这样的打击,公司破产,妻离子散,我脆弱的心灵估计也不承受不了多久,说不定再熬人几个月,就洒手归西了,所以不要想我的好,更不要再来找我,免得到时,放眼所见,只有野草凄凄,只一座孤坟,连墓碑都没有,再下着小雨,秋风一吹,生死两茫茫,不可思量。”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是要骗娜可露露的,可说着说着,这一切竟好像是真的是的,一种哀伤感弥散开来,自己也深受感染,不可控制,尤其是当我想起茗儿的话,说让我暂时不要回去,家里出了点事,出了点事,会是什么事?是婚变,还是公司破产? 我的话明显感染到了娜可露露,她怔怔地看着我,眼睛里闪着光,几乎要哭出声来,我转过身去,深吸了口气,接着道:“那么,你就留在这里吧,以后跟着金正妍,不愁吃穿,过着幸福的日子。” “我不要!”娜可露露再也控制不住,直扑过来,紧紧搂着我的腰,道:“我不要留下来,带我一起回去。” 我心里一震,这孩子,对我终究还是有着很强烈的感情的,不过我还是决定继续试探下去:“那怎么行,我现在已经没有钱了,我们没有钱住宾馆了,只能睡马路,你不能跟着我。” 娜可露露道:“那就睡马路好了,至少有个人陪着,不会那么寂寞。” 我再次拒绝:“不行,不行,也许我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会沦落到乞讨为生,你不能跟着我。” “那也要跟着你,大不了分街两头要好了,这样的话,如果我们两个人有一个人要不到饭,另一个要到了,就一起分着吃,也不饿死的。” “还是不行,”我继续摇头,“我还年轻,我怎么可以让你跟着我吃苦,那样做,太没有道德了,我答应过你姐姐,要照顾好你的,怎么可以让你跟着我吃苦。” 娜可露露道:“既然已经答应姐姐了,那你就得照顾我才行,我不管,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到到我就到哪,姐姐说过,能够同甘共苦,才是真正的夫妻。” 呃这个我听了身上一冷,心想什么时候利姆露露跟她说过这样的话,岂不是害了她,我和她之间只不过是仅仅有**关系而已,我不想因此而毁了她的终生。 我赶紧推开娜可露露,和她保持着距离,忽然之间,不忍心再欺骗她,道:“我在骗你。” “我知道。” “你知道?”我惊讶不已。 娜可露露点了点头,道:“你一开始说谎我就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被我骗?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说你已经发现我在骗你了?” 娜可露露道:“可是很好玩啊。” 好玩?我仰起头来,望着天花板,有种想跳楼的想法,不对,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回过头,她的眼睛里依旧在闪着光,有微微泪水噙着,快要滴下来。 “那你为什么要哭?这不是眼泪吗?还说我没有骗到你?” “我是哭了,因为听你说些话很难受,不过,我现在是不是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骗我?” “没有为什么,因为感觉你很笨,而且我又很无聊,所以就骗着你玩,这个答案满意吗?” “你在骗我。”娜可露露道,“你是想让我跟你回去,所以才故意说那些话的,对吗?” 这个“那你愿意不愿意跟我一起回国?”我直接发问。 第三十一章 机场情影 “我” “我已经给她找了学校,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就让她留在这里读书吧,住在学校也可以,住在这里也可以,当然,这得看你是不是放心了。”金正妍说着转过脸去,在等着我的回答。 我看向娜可露露,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金正妍,咬了咬唇,显然很犹豫,她的犹豫已经说明了一些问题,她想留在这里。 她的决定让我有些失望,我是想她跟我一起回去的,不过,凡事不可太勉强,接下来金正妍把学校给我大致介绍了一下,就是她所毕业的那所大学,不过是附中,教导主任是她的同学,如果我点头,她明天就去办理手续 我看向娜可露露,她一直不说话,我只好点了点头。 三天后,娜可露露到学校报道,很紧张,我和金正妍一起送她过去,和那个教导主任一起吃了个饭,她才慢慢恢复了心情的平静。 “你要回去了吗?”在回来的路上,金正妍问我,车速比平明慢了很多。 我点了点头,道:“我已经定了机票,如果愿意的话,可以送我去机场吗?” 金正妍一愣,没想到我速度这么快,可什么也没有说,还是上了高速,向机场驶去。 我没有向飞絮辞行,也不知道要怎么辞行,那样当面的辞行,还是能僻则僻吧,留言也不需要,只会更牵肠挂肚,人生在世,有些事情总是那么无奈,也许残忍吧。 “你很讨厌我?”路上,金正妍问道。 “没有,我不讨厌任何人。” “是吗?可你的行为分明在告诉我,你很讨厌我,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离开。” “没有,因为有很多事情在等着我处理,所以我得赶紧回去,你知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我不知道这段时间会发生什么事情,我的心情,希望你可以理解。” “这只是你的借口,你看到那边的那家餐厅了吗?”金正妍说着停下车,现在是在高速上,她这一停车,后面的车都赶紧刹车,虽未发生接尾事件,也瞬间造成了交通不畅。 “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还记得我们当时吃了什么吗?” “是--忘了,那么久的事情,我怎么会记得。”其实我记得,那天吃的是pizza,水晶pizza。 “第一次见面,你对我是什么印象?就很不好,是这样吗?” 这个我保持沉默,她有些激动,我不想再说什么。 “所以呢,在后面的相处过程中,从来就没有对我好过,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金正妍说着转过脸来,瞪着我,“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说你已经结婚了,而且有了一个女儿,为什么不说?如果当初就告诉我,也许我以后就不会再去找你,那么,也就不会喜欢上你,所以,你害了我,我恨你,何从,你听清楚了没有,我恨你,恨你一辈子。” 我面对她的责备,我无话可说。 现在,敲车窗的声音更疯狂了,几乎是在砸,不过也难怪人家,在高速上突然停车,害得人家差点出车祸,过来问问是怎么回事,结果敲了半天车窗,无人应答,估计都气得受不了,要拿板手砸车了。 金正妍摇下车窗,喝道:“敲什么敲?没看到我们在谈事情吗?现在我要开车了,请你让开,再不走我要告你阻碍交障碍,死猪头。” “什么,你这个三八婆”后面骂什么就听不清了,因为法拉利已经风施电擎地冲了出去,那个人的西装也被车耳朵给勾了下来,金正妍伸手扯下来,随风扔了出去。 接下来,我们都保持沉默,我偷偷从后视镜里看她,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 我暗自叹了口气,心想对不起,我们只能这样,其实上次她跟我一起去雪域的时候,我就已经明白一些事情,所幸我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那么就这样吧。 机场。 本来是保持着距离的,不知为什么金正开忽然立即贴近我,搀着我的胳膊肘,甚至还把头往我怀里倚,她冲动的热情让我感到震惊,可要把她推开,是需要莫大的勇气的,尤其是在车上已经得罪了她,那么深深地伤害到她,此时,不如就随她的意思吧。 “何从,”大厅里,金正妍扯住我,站在我面前,深情地看着我,“你吻我一下。” “什么?”这个,有不点不太相信。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金正妍已经倒在我怀里,双臂紧紧地拥抱着我,她的唇贴上来,我想后退,可是 拥抱,足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在我感到震憾的同时,更多的是自责,我的双手无法再一次将她推开,只在想就一次,最后一次了,也许今生再不会相遇。 手机响起来,我想推开金正妍,看下是谁的电话,只她拥抱得太紧,不肯松手。 “现在好了,”金正妍放开手,后退了一步,“你要走了,就再也不要回来,更不用担心我,我会找个好男人嫁的,所以,你就放心好了,我们,最了永远都不要再见面。” 这话好像应该由我来说更合适吧,不过她这么说,能这么想,我心里要好受些,她刚才的热情,让我感受到她的爱,那样的爱,不是一天两天的,我感受得到它的成熟。 我点了点头,道:“那么,祝你一生幸福,还有,娜可露露就麻烦你照顾了。” “我知道,我会待她就像我的亲生妹妹一样的。”金正妍说着转过身去,把背留给我,“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已经到期检验员票倒数时间,她这样不肯看着我,我不由感叹,还想说些什么,可说什么都只是多余,只叹了口气,过去检票,头也不回。 坐在座位上,打开手机,嗯?是飞絮的电话,打开,这个,不是吗?居然是一张我和金正妍紧紧拥抱在一起,在深情接吻的照片?我我好像只是被动的,有那么投入吗?还是做了艺术加工?看时间,刚才?我赶紧向窗外看去,金正妍还站在那儿,向一边看着,我顺着她的视线,那个飞絮?她也正看着金正妍,两个人在对视着。 这个金正妍,什么感情流露,原来是在害我,她是见到了飞絮,才故意这么做的吧?这个坏女人,不行,我得下去向飞絮解释清楚才行。 我才要起身,一个正好经过的空姐直接把我推倒在座位上,面带笑容地道:“请坐好,飞机就要起飞了。”又见我手里拿着手机,抢过去,给我强行关机,道:“对不起,飞机就要起飞了,请关闭手机 我“我有急事要下去。”才起身,她张开双臂拦住,完全没有意识到我的鼻子几乎撞到她的胸部。 “不可以,飞机就要起飞了,已经晚了。”说着,感到飞机微微震动了下,要起飞了。 我算了吧,就算下去,又能跟飞絮解释什么,说我和金正妍什么关系都不是,刚才看到的只是幻觉?别说解释不清楚,就算解释清楚了,又能怎么样,我又不能留下来,既然这样,那不如就让她误会吧,误会我始乱终弃,误会我水性扬花。 闭上眼睛,再睡一觉就到家了,我想佳佳了,还有雨绯,那是我的家,今世的归宿。 第三十二章 妻子的诱惑 “谁呀?”我按响门铃时,听到一个小女孩子的问话,这声音当然是再熟悉不过了。 “是爸爸。”我回答,声音止不住有些哽咽。 佳佳赶紧打开门,见了我,立即喊了声爸爸,直扑上来,我把她抱起来,她不停地喊着爸爸,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又一下。 “爸爸,你怎么才回来?你去哪了,我和妈妈都好想你。”我进了房间,只佳佳腻有我怀里不肯下来,紧紧地搂我的脖子。 “是吗,我也很想你。”我在佳佳脸上亲了一下,“今天不用上课的吗?” “我生病了,你听,”说关着佳佳捏了捏嗓子,狠命地咳了几下,我看着不知说什么好,道“是真的病了吗,还是逃课?” 佳佳不答我的问题,转道:“对了,爸爸,明天要开家长会呢,你去吧。” “为什么不让妈妈去?”我问,“妈妈呢?” “佳佳,在和谁说话,是不是叔叔来了?”说着一个老女人从里面走出来,见了我,吓了一跳。 “妈妈好。”虽然和她十分的不和,甚至有些仇视,但不管如何,毕竟是雨绯的妈妈,尊重还是应该有的。 “你回来的啦。”她阴阳怪气地说了句,整理了下衣服,过去准备穿鞋子,佳佳道:“姥姥,你又要去打麻将呀,妈妈说,你再这么打下去,会把家里给输光的,以后就再也不管你了,也不给你饭吃。” “闭嘴!没大没小的。”我喝了一声,佳佳见我偏向她,小嘴儿一撅,哼了一声,扭过脸去。 妈妈出了门,我问佳佳:“她在打麻将?” 佳佳道:“天天都去赌,都输好多钱了,输光了就问妈妈要,妈妈不给,就说什么是她养大的,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什么的,还哭呢,说妈妈不孝,我好讨厌她。”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沾染上这种不良风气了,真是为老不尊,不过这年头,老年人可以行得正,坐得端让人尊重的又有几个,几乎全是倚老卖老,比如坐公车,偏要在别人上下班的时间,一大早就出去跑步健身,又喝又跳玩箜篌几个小时都不累,一上公车了就要找座位坐,没人让坐就说别人没礼貌,曾见一老干部中心贴的一张标语写的好,其中一句是“洁身自爱”,这一句我记忆犹新,对老年人的提醒可谓有节有力,触目惊心。 我道:“那就是姥姥的不对了,对了,妈妈呢?” “相亲去了?”佳佳回答道。 “相亲?”我讶在那里。 “是呀,姥姥安排的,说你总不回来,可能死在外面了,就整天逼着妈妈去相半,都介绍好几个了,也不知道是从哪找来的,昨天又和妈妈吵了一架,好怕人呢,所以今天妈妈又去相亲了,听说那个人是个大老板,比你还有钱呢,爸爸可得小心了哦。” “你说话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想换个更年轻更有钱的爸爸?” “当然不是啦,爸爸对我最好啦,我才不要换。”佳佳说着又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补充道“不过,爸爸要是可以一直呆在家里就好了,一出去就是半年,佳佳好想你的。” 听到这话,心里感到欣慰的同时,还有愧疚,道:“佳佳,爸爸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出去了,整天都在家里陪着你。” “才不要呢,”佳佳道,“下次离家出走时候记得带着我就好了,一个人在家里好闷的,妈妈就会教训人,上次数学没考好,还打我了屁股呢。” 离家出走?这孩子可真富有想像力,居然把我的行为理解成离家出走,也不知是自己想的,还是谁教的。 “是吗,那是妈妈的不对,不过你数学为什么没有考好,是不是连及格都没有?” 佳佳道:“因为不喜欢那个老师呀,好凶的,像只母老虎。” “母老虎,对了,明天的家长会上那个像母老虎的老师是不是也在?” 佳佳狠狠地点了点头:“所以这次一定要爸爸去,要不,妈妈回来又要打我屁股了。” “知道了。”我说着打处出去,去婚纱店里看看,这时佳佳喊了声“妈妈回来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向窗外看去,一辆崭新的本田缓缓地停楼下的停车场,车窗打开,一个漂亮的女人钻出来,正是谢雨绯,然后是一个身装西装革履的男人,大头大脑,虎背猿腰,居然是个胖子。 我这一生最讨厌胖子了,自以为给人安全感,实则全是衣冠禽兽,不是催花辣手,就是职场小人,不是黑道混混,就是吃喝嫖赌,应该全坠入十八层地狱,打入无间道,永世不得超生。 他们他们上楼了?我心里一惊,一股莫名的寒意涌上心头,同时心里又在想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雨绯她,她是深爱着我的,不可能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的,可是,为什么会一起上楼,而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拒绝的神色? 突然有种想逃僻的想法,不过还是坚持住,决定以冷静的眼睛去见证整个事件的过程。 “爸爸累了,我去洗个澡,一会再陪你玩,好不好?”说着把佳佳放下来,她真的重很多了。 “对了,一会不要告诉妈妈说我回来了,明白吗?” 佳佳点了点头,道:“爸爸是想给妈妈一个惊喜,是吗?我早就猜到了。” “对,你真聪明。”我说着下意识地伸手要拍她的脑袋,佳佳赶紧闪开了,道:“头是不可以随便拍的,会长不高的。” 进了洗手间,脱光衣服,任热水冲刷着我的身体,心情依旧难以平静,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仍是感到害怕,害怕那悲剧性的事情发生。 时间,突然变慢了,我计算着,从楼下到楼上,以电梯的速度,不过是一分钟而已,再加上步行,也就是两分钟,可现在,已经至少有五分钟过去了吧?为什么雨绯还没有回来?难道 我不敢再想下去,努力让自己平静,我知道我这样想是不对的,我应该100%的相信雨绯,可那只是理论,事实上我做不到,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个小人,一个地道的小人,一个多疑的小人。 正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门铃响起来,佳佳敲了敲门,悄悄地道:“妈妈回来啦。”这才跑过去开门。 “严先生,请进,这就是我的家,我和我老公的家,这是我女儿的,佳佳,快喊叔叔。”我听到雨绯的介绍,听她这么说,我心里顿时明亮很多,她做事如此光明正大,可是我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真的与禽兽无异,不由自渐形秽。 “你女儿?”他的语气里很是吃惊,为了掩饰这份吃惊,赶紧笑道:“真可爱,你几岁了?叫佳佳是吗,名字真好听。” “当然好听了,是爸爸取的,我爸爸可有才华呢,是博士后哟,还会弹钢琴,可好听呢,对了,人家都说爸爸是人中龙凤呢。”佳佳扯着嗓子说话,生怕我听不到。 这家伙,居然会这么信口开河,什么时候把人中龙凤也听了去,真是可怕,听得我飘飘欲仙。 两人见佳佳这么说话,都笑起来,雨绯嗔道:“小孩子家家的,不许乱说话,什么人中龙凤,还马中赤兔呢。” “马中赤兔?”佳佳不解了,“一个马,一个兔?有什么关系?” 雨绯道:“没什么关系,今天的作业完成了吗?一会妈妈要给你检查哟,可要小心你的屁股了。” “对了,我明白了,”佳佳不接作业的话,“马一定是马妈以吧,兔子小时候没有妈妈,所以就认马妈妈为妈妈了,是这样吗?” 听着两人又笑起来,男的道:“佳佳,叔叔第一次见你,也没准备什么礼物,这个你拿去吧,就当是见面礼了。” “佳佳,知道该怎么做吗?妈妈跟你说的话都忘了吗?”雨绯的声音立即严肃起来。 “我不要,爸爸有很多钱呢,爸爸还说了,商人的钱都是不干净的,我才不要。” 呃这个小家伙,她什么时候又把我对商人的不满的一句话给学去了,可真是孺子可教也。 “闭嘴!”雨绯喝了一声,“整天就会记得爸爸的那些乱七八遭的话,知不知道这们是很没有礼貌的,作业完成了是吧,赶紧去拿过来,我给你检查一下。” 接下来,雨绯就给佳佳辅导作业,男人偶尔插上一两句,佳佳就嚷着让他不要说话,打扰她学习,弄得他挺不自在的,发现雨绯也不是很理他,很没好意思地找个借口离开了。 门关上的时候,佳佳立即喊道:“拿钱来,100块,一个子儿也不能少。” 雨绯道:“什么100块,这题错了知不知道?” “我不管,你答应我的,给我100块,要不下次我可就不帮你了,还要告诉姥姥,说你不好好相亲,老拿我作挡箭牌。”佳佳不愿意起来,扯着雨绯的裙子不放。 “不许再扯了,内裤都被你扯下来了。”雨绯抓了佳佳的手拿开,“给你,不过这错了一题怎么算?罚50块,只有50块了。” “妈咪使诈,哪有一题扣这么多的?” “多么?我不觉得,”雨绯道,“只有50块,要不要?不要就算了。” “要!”佳佳声音喊得巨响。 “等等,把这几道题看完再说,这题,5、2、3这三个数字之间放上什么符号才能正好=7,你写的是什么,5+2+3=7?是=7吗?” 佳佳道:“不是,5+2+3=10。” 雨绯道:“知道不对还乱写?在忽悠妈咪吗?” “我也没办法,”佳佳很委屈地嘀咕道,“不做的话要扣100块,还要打屁股” 雨绯道:“错了,再扣50块,妈咪已经不欠你钱了。” 佳佳的脸已经快要挂不住了,好不容易才到手的100块转眼就没了,想哭,可又不敢。 “下一题,怎么又错了?扣50块,现在你欠了50块了,一会要罚跪地板。” 现在,佳佳再也忍受不了,哇的一声哭开了,直冲洗手间跑来,用手捶着门,喊道:“爸爸快来救我,妈咪欺负我,她抢我的压岁钱,妈咪要打劫我。” 雨绯道:“再哭也没有用,如果你能把爸爸哭回来的话,我不但不收你的钱,还再给你100块,别说100块,1000块都可以。” “你说的?那一言为定。”佳佳顾不得抹去眼眶中的泪水,直奔过去,伸着小手指就嚷着拉勾。 雨绯道:“拉勾就拉勾,哭不回来的话,哼哼,罚你跪一夜的地板。” 拉了勾,佳佳飞奔过来砸门,直喊爸爸快出来,我整理了一个刚换好的衣服,梳了下头面,拉开门,出现在雨绯的眼前,她几乎惊呆了,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半天才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一回来就和女儿商量好了来骗我是不是?1000块钱没了,不给。” “不是吧,妈妈你耍诈,你答应我的,我们还拉了勾勾。”佳佳一听不愿意了,往地上一坐,就要放声大哭。 “那1000块钱,爸爸替妈妈给了。”我才说完,佳佳立即止了要撇的嘴巴,爬起来奔向我。 我数钱给佳佳,道:“钱可以给你,但不可以乱花,钱是世界上最脏的东西,要学会节俭,明白吗?” “你很有钱是吧,那你还回来干什么,我不管了,你看着办吧。”雨绯说着回了房间,把门关上。 我冲佳佳嘘了一声,悄悄地道:“妈妈生气了,你赶紧做作业去。” 见佳佳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去,我过去扭了下把手,咔咔,果然没有反锁,我推门进去,雨绯正坐在那儿生闷气,见我进来,把脸转过去。 “亲爱的,你还好吗?”我贴着坐过去,雨绯往旁边移了移,和我保持了距离,同时道:“谁是你亲爱的,我跟你又不是很熟。” “是吗,那我们从新认识一下好了。”我说着牵起雨绯的手,她振了一下,可没有摆脱,也就不再勉强,抬头看着我,道:“这半年,你去哪了?老实交待,要不然我们就离婚。” “离婚?我这么残酷的折磨你也想得出来?真是聪明绝顶,人见人爱,可千万不要,没了你,我会活不下去的,我说是沙漠里迷失了方向的旅人,你就是沙漠里的绿洲,是那一汪清澈的可以救我命的水,没有你” “放开,又抱着我,说好了,不交待清楚,不许你上床。”雨绯推开我,站起身来。 我厚着脸皮,道:“那可不可以先上床,再交待?要不一边上床一边交待也行。” “你”雨绯被我牵了手直往床上托,还没来得及振脱,我已经吻在她的唇上,封住她的话,这种感觉我闭上眼睛,仔细享受,如此熟悉,而又如此感动,一种哀伤感,一种幸福感,一种想融为一体的冲动。 妻子的诱惑,是身体与灵魂的共鸣。 第三十三章 潜在的问题 雨绯的手机不安地震动起来,我抢过,见是沐娇的电话,直接按下接听键,还未送到嘴边,又被雨绯紧张地抢回去,看了一上显示屏,赶紧出了房间。 这怎么了?只是沐娇的电话,为什么要回避我?我光着脚走出去,雨绯站在厅里接听电话,回头看了我一眼,见我跟上去,过去拾阶而上,上了天台,并且随手把进入天台的门给关上 这我不由皱了下眉头,难道电话有什么秘密,雨绯为什么这么紧张地回避我?我在沙发上坐下来,见茶几下有一包香烟,抽了一支点起来,直吸了一口才想起为什么会有烟,是雨绯偶尔抽的吗?香烟缭绕,弥漫着无边的孤寂,我望着通往天台的门,心情有些乱。 雨绯从天台走下来的时候,我已经在抽第二支烟,她皱巴巴下眉头,直接走过来,把烟给我抢过去,熄灭在烟灰缸里:“佳佳在家呢,会对她生长发育有不良反应的。” “是吗?”我仰起脸来看着她,“那为什么会有一包香烟在这里?” “是上次沐娇来的时候带来的,被我给没收了,怎么了,你以为是我的吗,我才没那么无聊抽烟呢,害人害己。”这话才一出口,自己也不禁有点后悔起来,补充道,“其实,抽烟也没什么的啦,沐娇也只是偶尔抽一根的,心烦的时候才抽的。” 我叹了口气,道:“这个我可以理解,其实都是我做的不好,如果我一直陪在你们身边,不让你们寂寞,你们也不会无聊,也不会抽烟,其实,我真的不是一个好老公,尤其是对你,除了你之处,还有晓棋和沐娇,这对你来说真的很不公平,雨绯,对不起,我爱你。” “干嘛?瞧你说得这么深情,是想骗我的眼泪吗?我才不会为你掉眼泪呢?虚情假义的家伙。”雨绯说着转过身去,道,“你知道对我不公平,那就要好好补偿我才行,我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女人。” “当然,我会用我的一生来补偿你,用我全部的灵魂” “行了,”雨绯打断,“才不听你那些虚无飘渺的话,只答应我一件事情就可以了。” “一件事?”我讶道,“这也太简单了,别说是一件事,就算是两件事,我也一样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你。” 雨绯被我逗笑,喝道:“闭嘴。”然后止了笑,看着我,认真地道:“可不可以后不要再凭空消失,你知不知道一消失就是半年几个月的,又没有你的一点消失,我有多么担心,万一你死在外面了怎么办,我和佳佳以后怎么办,说走就走了,一句话也不说,都没有人知道你去了哪里,我们还在天天等着你回来,你知不知道,上次晚餐都做好了,一直等着你回来吃早餐,以为你只是心情不好,出去走走,结果”雨绯说着眼圈红了,声音有点哽咽,“后来,我到处找你,还电话给沐娇,还是晓棋,还是茗儿,都不知道你在哪里,我出去到处找你,当听到哪里有车祸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么担心和害怕吗,真的是怕你就是那个我甚至还去认了几具尸体,你能明白我当时是什么样的感受吗?还报了警,差一点就要到处张贴地人启事了,要不是后来遇到一个叫随缘的女孩子,说你平安无事,只是在求医的路上,真不知道还要折腾多久。” 我我还想说什么,雨绯的眼睛里已经满是泪水,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我再也无法抗拒这悲哀,将她揽在怀里。 “我不是已经留了纸条吗?”我在她耳边解释。 雨绯道:“一张纸条有什么用,那样我就不会担心了吗?要是我也突然留一张纸条,然后就消失了,你会怎么样?难道就不担心了吗,不担心我会被人给骗了吗,给拐走卖了怎么办?” “你知不知道你有多么坏,让我有多么担心,为什么一声不响地就走了,我恨你,我恨你。”雨绯想振开我的怀抱,我又怎能放开,她用拳头拼命地砸着我的后背,直闹了好一会,才渐渐平静下来。 我把她托进洗手间,用毛巾湿了水,给她洗脸,拭去犹自未干的泪痕,她看着我,尚在抽泣,眼睛里既满是仇恨,又全是爱,两种完全矛盾的东西,此时竟如此毫不排斥地融合在一起。 她美丽的脸宠,被我的毛巾打湿略有些凌乱的长发,几分性感,几分质感的温柔,我们如此近距离地望着彼此,情不自禁地低头吻她,这次她没有回避,只是闭上了眼睛。 她的美,像是静止了的画面,美的让人窒息,犹其是这闭上眼睛的瞬间,我的双手搭在她的双肩,将她揽在怀里,低下头去,吻在她温柔的唇上。 这一吻,荡气回肠,这一吻,激情飞扬,这一吻,天意仓茫,这一吻,像是一根纤细的手指那么不小心地扣动了**的弦,我再也无法仰制,双手抚爱着她的身体,任欲火在燃烧,熊熊烈焰间,拥抱得更紧,身体紧紧纠缠,雨绯下意识地抵抗着,回避着,然后是无可奈何地接受。 炙热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从柔软的酥胸,到光滑的后背,到纤细的小蛮腰,到丰满的臀部,到两腿之间,隔着薄薄的底裤,指头轻轻地撩泼着,划弄着,掌心温柔地摩挲着 “你是不是想要?”雨绯推开我,眼睛里满是春情,伸手过去,把洗手间的门给反锁。 我不答,又要吻,她偏过头去,“快点好不好,佳佳还在家,我们晚上再好好做好不好,晚上再好好让你享受。”说着以轻咬了下唇,这一动作,媚到骨子里的诱。 我点了点头,要脱下她的内裤,雨绯挡住了我的手,道:“我自己来。”说着抬头看了我一眼,我退后一步,欣赏着她退下内裤那一瞬间的美,这个动作是致命的性感。 她把脱下来的内裤放在窗边,抬起头来看着我,低低地问:“要不要脱光衣服?” “不用了,我们速战速决。”我直冲过去,紧紧搂着她的腰,把她的裙子撩起来,我把雨绯反过身来,她很配合低下上身,双手按在池沿上,把屁股翘起来,我把她的裙子反撩上去,掏出不雅之物,它腾地一下就弹出来,跃跃欲试,长枪直入,雨绯的下体早已被我摸得湿润,两片唇已微微张开,这一枪刺下去,直插到花心,雨绯不由呻吟起来,又赶紧止住,生恐声音太大,吵到了佳佳,而我,尝到了甜头,已不顾一切地干起来,这种紧紧被夹着的感觉,好温暖,好爽。 结束的时候,我几乎累得虚脱,在出来之前,雨绯在我的脸上给了一个甜甜的吻,似在说明她对我刚才行为的满意。 幸好没有打扰到佳佳,妈妈也没有回来,回想起来,都不禁有些后怕,有种偷情的兴奋,或许正因为应了一个“偷”吧,才会那么激情难抑,那么*迭起。 已经七点多了,佳佳正躺在床上看画书,见了我们,立即嚷着饿了,说要吃好吃的,雨绯叹了口气,道:“什么是好吃的?好像我天天饿着你了是的,哪天吃的不是好吃的,小小年纪,就越来越馋了。” “我哪有,”佳佳道,“老师说,我现在正是长身体在发育的时候,要营养跟得上才行,需要维a、维b、维c、维d”一口气把二十四个字母都数完了。 我夸道:“想不到佳佳这么小,就能背全24个字母了,可真是厉害,当我当年,是到初中时才学会的,佳佳可真了不起。” “那是当然了,佳佳继承了爸爸的高智商和妈妈的漂亮,当然更出众了。”一句话,说得我和雨绯都笑起来,这孩子,嘴巴甜得让人没话说,佳佳见情势不错,赶紧扑过来,钻里妈妈的怀里,撒起娇来。 我道:“那晚上吃什么好?对了,怎么妈妈还没有回来?” 佳佳喊道:“不用等她了,她要到天亮才回来 “天亮?”我惊讶地看向雨绯,想得到她的证实,雨绯道:“也许吧,不用等她了,她很忙的。” “忙?”我更不解了,佳佳补充道:“姥姥要打完24盘才肯回来,哪天都是输光了才回来,还欠一屁股的赌债,一回来就问妈妈要钱。” “佳佳!”雨绯轻喝了一声,“小孩子多话,不许乱说。”向我解释道,“老年人,就是这样,一个人无聊,出去打麻将也没有什么,赌得都很小,别听佳佳胡说八道。” 既然雨绯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我和雨绯的妈妈一向不和,当她知道我除了雨绯之外,还有沐娇、晓棋走得很近的时候,就对我充满了敌意,想尽办法分开我们,不过,其实仔细想想,这也怪不得她,当父母的,谁不想给自己的女儿找一个了的归宿,最怕的就是这个男人三意二意,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所以她的行为倒是可以理解的,不过也只是限于理解,不可解决,好在雨绯意志坚定,我倒也没有什么好担忧的。 晚餐是在情缘大饭店,小小的包厢,温暖的一家人,感觉不错,菜不需要很多,够吃就行,一瓶82年长城红酒,一束玫瑰花,暗红的灯光下,将温馨和浪漫索绕,佳佳自顾贪婪地吃着海鲜,胃口好好,我和雨绯浅盏对饮,幸福和甜蜜在泡沫里荡漾着。 席间,偶尔谈到沐娇时,雨绯忽然停下筷子,虽然她尽量掩饰,可举止依旧那么明显,我预感到一种不祥。 “怎么了?她发生什么事了吗?”我追问。 雨绯道:“没有啊,哪会有什么事情,怎么,你来的时候没有给她打过电话吗?” 我回道:“打过,不过号码不存在,是不是换了电话号码?” 雨绯点了点头;“是啊,她现在不说她好不了?一回来就问她,我才是你真正的妻子好不好?”说着看向窗外,脸上浮现出不高兴的神色 原来是这样,女人吃醋的本性是永远也改不了的,就算是再好的朋友也不可以,我才回来,还不到半天,就问起沐娇,雨绯不高兴是再自然不过的反应,是我自己太过于敏感了,赶紧道歉,自罚了一杯酒,雨绯这才原谅,道:“三天之内,不许问起她,要不我会翻脸的哦。” 见她原谅了我,赶紧答应,只是心里仍感到什么地方有睦不太对劲,比如那个沐娇的电话,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她们之间打电话聊天,从来不用回避我的,可这一次,她的回避太过明显,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想问起沐娇的电话,还是免了,有机会问茗儿吧,对了,我回来的事情,茗儿还不知道,不过,也还是三天后再联系她吧,我和茗儿之间的关系,虽然没有公开,估计雨绯也是可以猜到一点的,女人的直觉一向比较敏感,尤其是在男女关系上。 窗外的夜色,浓得化不开,激情退去的时候,雨绯倚在我怀里,眨着眼睛,睡不着,而我已经累得不行,一闭上眼睛就要睡着,只是努力地在撑着,女人总喜欢在和男人干完事后,男人能够陪她说会话,最好是 甜言蜜语,哪怕明知美丽地遥不可及,可喜欢有那样的话在耳边索绕,以持续着身体满足后灵魂的抚慰。 “能告诉我这半年来你去过的地方吗?遇到过哪些人,发生过什么事,我很想听。”雨绯拨弄着我的耳朵,她的长发落在我的胸口,清香和**交融着,香甜的空气里,我更感困意难耐。 “明天可以吗?我会把把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你,那是一个一个很长的事故。”想找一个更合适的词来形容,可脑子像是胶水一样粘住,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想睡觉。 雨绯见我困得不行,不由轻轻地叹了口气,这时厅里传来了门铃声,很急促。 我是想动的,可困得受不了,雨绯已经赶紧穿上睡衣,笈着托鞋去了。 似乎是男人的声音,似乎是警察我朦胧中听到几句话,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雨绯已经去婚纱店里,在厅里见到妈妈,我向她问好,她没有理我,走回自己的房间,要关上门时,忽然又转过身来,向我道:“你能借我点钱吗?” 这个借钱?这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我想问为什么要借钱的,可是她毕竟是长辈,何况她既然向我开口了,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我们化解缓解关系的机会,这一借钱,或许我们以后就可以更好地相处了,于是我在略一犹豫这后,道:“都是一家人,何必要说借,需要的话直接开口就好了,需要多少钱?” 见我这么说话,妈妈明显地舒了口气,道:“那给我十万吧。” 十十万?我几乎愣在那里,不是因为拿不出来,只是她一个老太婆,突然之间要这么多钱干什么?她工作半辈子,所赚的钱也不过十几万而已,怎么突然会我这么想,没有丝毫看不起她的意思,只是事情太突然。 “怎么?你有两家公司,不会连十万块也舍不得吧,我女儿对我可也没有这么小气。”老太婆见我一愣,立即脸阴沉下来。 “不是,不是,您的误会,我这就去拿,你等下。”我赶紧回房,同时大脑在飞速地旋转着,在想我倒底是应该借还是不借,当然,这个借字是谈不上的,以她以往的性格,说是借,其实就是要,是指定不还的,还不还,我也不在乎,只是事情有点突然,可也不方便问,要不要问下雨绯?算了,不过十万块而已,又不需要从雨绯那里拿,以后她再借的话,再跟雨绯说吧。 我打开保险柜,家里有备用金100w,一扎十万,是用急用的,不过从来没用到过,此时我拿了一扎,回头时,不由吓了一跳,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老太婆居然就站在我身后,眼盯着柜子里的钱,放着异样的光芒。 “妈妈,你”我想问她怎么这么随便就进了我的房间的,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怕伤到她的自尊心,不管如何,她毕竟是长辈。 我把钱递给她,道:“妈妈,这些钱你先拿去用,用完了再说。” “好,好太婆接过钱,赶紧塞进口袋里,鼓嘟嘟地显眼,离开时,仍不由地回过头,看了看放着现金的钱柜,眼神让人看着有些害怕。 拿了钱,老太婆赶紧换了身衣服,就直接出门了,我送她到门口,问她去哪儿,要不要我开车送她,她连连摇手,我站在窗口,见她下了楼,直接叫了出租车,不知开往哪里。 雨绯早已准备好了早餐,给我留了份,吃着她亲手做的早餐,感觉格外地香,然后在餐桌边见到她留下来的纸条:别忘了下答应过佳佳的事,下午去开家长会。 家长会?可真是一件苦差事,不知道又要被哪位老师教训,唉, 现在的老师啊,简值不把学生的家长当人待,真是个个该下十八层地狱,坠入无间道,永世不得超生。 不知道她的美术老师还在不在,那个娇小巧玲珑的小可爱老师。 第三十四章 疯狂的行为 “今天是谁来开家长会啊,爸爸还是妈妈?”一个熟悉的影子蹲下去,正在和佳佳说话。 “爸爸!”佳佳见了我,自己喊着扑过来,她也起身,回过身来,我们见了,不由相视一笑。 “这是我伟大的爸爸。”佳佳介绍道,“这是我的音乐老师,小轩阿姨。” “阿姨?”我纠正道,“叫小轩姐姐就可以了。”说着抬起头来看慕容小轩,她道:“想不到会是你的女儿,都长这么大了。” “怎么?不像吗?你在这里工作,还好吗?” 小轩点了点头,道:“还好啦,真羡慕你有这么一个聪明的女儿。” “羡慕?”我笑道,“有得头疼,一会也不知道要被那些老师怎么说。” 小轩也笑起来,道:“就是这样,当教师久了,教训人都养成一种习惯了,对了,我下个星期会参加一次音乐盛会,有一次表演的机会,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希望可以来看,给我加油。” “当然,时间?地点?” 小轩道:“周五晚上,音乐天堂。” “音乐天堂?不是酒吧吗?”我有点疑惑。 我这一问,小轩不由有点尴尬,我也同时意识到自己说话的突唐,艺人同道是件很艰难的事情,就像当初蓝雪,没有成名的时候,到处在酒吧混,这个酒吧唱到那个酒吧,所有的活动,只要有出场的机会就会努力争取参加,哪怕一分钱的出场费都没有,现在小轩又要步她的后尘,我不是感到高兴,所感到的,只有辛酸,不过,不管如何,那是她的梦想,有楚想的人生才是真正的人生,也许梦想最终并不能实现,但毕竟努力过,奋斗过,就不会后悔,这一生,就没有白度过。 我道:“那么,我先祝福你,祝你能够崭露头角。” 小轩很感动地点了点头,谈话间,家长已经来了很多,有人组织着落座,要开家长会了,小轩离开时,我叫住她,跟她说如果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可以告诉我,她点了点头,看着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家长会上,难免有褒有贬,班主任以前是一个行政人员,看他那派头就能明显地看出来,见校长来了,赶紧起身让座,道:“校长平时是很忙的,今天能莅临这里,可谓是百忙偷闲,对我们的教育工作是非常地重视,平明经常教导我们如何教学生,这一点,我深有体会,也很感动,真的,非常感动,一个好的学校,和一个好的校长是分不开的,好,现在有请我们的校长给大家讲几句话。”话未落,先鼓掌,其他人也只好跟着鼓掌,于是校长乐呵呵地站起来,尤其肚子太大,这一起身,把桌了差点蹭翻,有人赶紧扶住,不过上面的杯子还是摔了下去,茶水泼了一地,喜地佳佳和其他的小孩子们哈哈大笑,家长们一边偷笑一边赶紧喝停。 校长的话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苑玲才勿勿赶到,在几位领导皱着眉头的神情中不安地起进来,影儿见妈妈来了,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轻轻地喊了声妈妈。 影儿一直跟着我和佳佳,苑玲也就坐过来,见了我,有些惊讶,同时眼睛里又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她对我浅浅一笑,什么也没有说,才坐下来,手机就响起来,想接,可是又不方便,不过最后还是出去接了,在众人轻视的目光中。 行政人员继续着他的说辞,语言里显然有些不痛不痒的含沙射影:“教育是学校和家长又方面的行为,有些家长以为把孩子往学校一送就行了,什么都不管了,整天忙着工作,赚钱,钱不是万能的,孩子才是一切,往大了说,是祖国的未来,往小了说,是家的幸福,有些家长连开家长会都不来,或者迟到,就算来了,也不能专心,只是应个景,点个卯,一会电话,一会这事那样,家长会一结束,就赶紧回去了,这样的话,这家长会就毫无意义了,家长会的意思,就是大家一起坐下来,老师和家长来一起谈谈如何教育我们的孩子,让他们变得更优秀,这才是它的本质意义。” 听着他的长篇大论,我不由地犯困,其实我也常常在思考我为什么会讨厌教师,现在听着这样的话,他们一味地要求别人尊重他们,可他们尊重别人了吗,尊重家长了吗,分明就是站在不平等的角度。 漫长的家长会总算过去了,为了表示对教育的重视,散会期还不能立即走,像很多家长一样,和每一课的老师包括生活指导老师谈上一谈,赞美几句,说佳佳不听话什么的,多亏了你的关心什么的,说着这样的话,我自己都感到为难,感到在自甘坠落,可是,毕竟佳佳要上学,得罪了这些混蛋,对佳佳不是一件好事,人生,总是有很多事情是很无奈的,而这所学校,已经是全市最好的一所学校了。 离开的时候,苑玲已经早就走了,看得出,她很忙,也许是在忙着生意吧,看样子她应该是单身吧,想想以前见到她时,还有几分高贵的气质,可现在已经被无奈的生活消磨的平淡无味,见影儿手里攥着硬币站在站台,被大人们挤来挤去,摇摇晃晃的,可只感到无尽的孤独。 “爸爸,你忙吗?”佳佳仰起头来看我。 “怎么,有什么事吗?不会是想让爸爸带你出去玩吧?” “要是不忙的话,我们一起送影儿回家好不好?”佳佳摇着我的手,几乎是在乞求。 听她说这样的话,我不由感动,忽然感觉她似乎长大了,至少她拥有一颗同情的人,这一点,是教育也不能给的,教育除了能教人知识,那些白纸黑字写的东西之外,什么教不了,所谓知识就是力量,早已被曲解成用知识来赚钱,踏入上流社会,成会所谓的精英,这句话,不就是北大的口号吗?真是可笑。 我点了点头,道:“没问题,那你去把影儿拉过来。” “谢谢爸爸,爸爸真好。”佳佳见我没有拒绝,一口答应下来,激动坏了,想亲我,要跳上来搂我的脖子,我只好矮下身来,她在脸上亲了一下,这才跑过去。 时间赶得那么不巧,正好公车来了,才打开门,里面的还没有下车,外面的就一齐往上挤,这些,不就是那些家长吗?刚才还在高淡阔论教育重在以身示范,现在却做着这样的事情,家长一挤,孩子有了主心骨,更上往上冲,影儿直接就消失在人群里,佳佳被人撞了一下,险些摔倒,我赶紧冲过去,扯住她,同时火涌上来,喝道:“抢什么抢,身为家长,就这样的素质吗?” 有几个人回头看了我一眼,小声嘀咕道:“他是谁呀,大呼小叫的,就这素质,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 我听着直想笑,想抓住那个看起来很端重的女人,好好质问一番,可还是没有,这样的事情,就算吵一辈子,也没有任何意义,只有生气的份。 影儿在最后才上了车,佳佳喊她,她可能没有听到,回过头时才见了我们,佳佳冲也招手,让她下车,她摇了摇头,然后就转过身去,我不知道她哭了没有,总之在她转身的时候,我的眼睛突然很烫。 直到公画驶走,佳佳才回过头来,仰起脸来看着我,抱着我的腿,倚靠我的身上,我拍了拍她的头,道:“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先去妈妈那里好不好?” 佳佳在我拍下去的时候立即躲开,不满地道:“又拍我的头,会长不高的,爸爸真坏。” 佳佳要去公园玩会,我给雨绯打电话,把家长会大致说了一下,然后告诉她陪佳佳去公园玩一会,晚点去店里接她。 飞车、木马、碰碰车,怎么玩都玩不腻,忽然想到自己的童年,那时家里很穷,住在偏远的山区,别说是玩具了,一天也只有两顿饭吃,中午一顿,晚上一顿,坐在地上,趴在爸爸用木板钉的小板凳子写作业,不过那时候我学习很,门门功课都是一百分,说门门功课,其实也只有语文和算术,那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被老师提问,尤其是在一连提问几个学生都回答不出来时更期待,那时被老师叫起来,响亮地说出结果,那种成就感,到现在都记忆犹新,所有的老师都夸我,说我是个大学生的料,所有的家长都羡慕父母有我这么一个好孩子,一教训孩子就说那谁家的何从怎么怎么样。那个时间,总有人喜欢问我长大了想当什么,记得还有这样的作文,我说我想当科学家,想为祖国争光,为人类作出贡献,现在陪着佳佳,玩着这些玩具,回忆着自己的童年,想起那些话,感到说不尽的可爱和心酸。 回忆里如果还有一个人的话,那就是沐娇,那是我读高中的时候,如果说有什么相同之处,那就是我们的家后都有山,只是我住草房,她是住楼房,她家后面的山叫情山,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问她,她也说不清,我只是感到那山很神圣,因为它就是她家的后面,她说她也会常常上山,在后山里有一片属于她的芳草地,那里有她的秘密。 想起沐娇,她就住在这公园的附近,我想去看一看,不知道她此时是不是在家,如果在的话,见我突然而至,一定是惊喜异常吧,不过这事不能让雨绯知道。 我一口气给佳佳买了五枚旋转木马的票,让她慢慢玩,说我出去一会,很快就回来接她,佳佳满意地接了票,塞进口袋里。 站在大厅里的镜子前,整理自己的仪容,像是要去面试,竟然有些紧张,紧张而不安。 按响门铃,没有人开门,再按依旧没有,直到我走的时候,门终于打开了,回头时,是一个裹着毛巾不认识的女人,喝道:“你找谁?” “我这”我退后一步,这门牌号,没有错,犹豫地道:“请问沐娇住在这吗?” “早死了。”女人喝道,“不知道,我住在这有半年了,没听说过这个人,别再按门铃了。”说着重重地把门关上。 不住在这里了?我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下楼去咨询处问,那个小保安在这干了几年了,对我还有些印象,跟我说沐娇半年前就搬走了。 “那请问你知道她为什么要搬走吗?搬哪去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保安欲言又止,见四下无人,这才低声道:“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她个人生活方面,不是太检点,我劝你就不要再找她了,好女人多得是。” “什么?”我立即想发火,可一想人家也是好心,这才提醒我,强压住怒火,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麻烦你能告诉我吗?我找她有很重要的事情。” “这个我也说不清,现在”他喊旁边的那人保安,“那个网站是不是打不开了?” 那人答道:“早就打不开了,被封了,小子,你想看啊?电脑里有,经典备份。” “备份?什么东西?”我的心开始狂跳起来。 小保安在电脑里寻找,来来往往不断有人询问些事情,陌生人又要登记身份证,直找了半天才找到,整个文件夹里,满满的全照片,他随开一个dv,画面立即动起来,声色盎然,里面赤身祼体的女人竟然是我几乎崩溃了。 直接抱起电脑,砸在地上,又狠踩几脚,然后在两个保安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之前,又把主机给砸了,然后我就被围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其实我完全可以把他们全部打趴下,可我就不想还手,甚至还有想被人揍的冲动,我任他们拳打脚踢,然后报警,送到警局,还好警局的领导我认识,是通过晓棋的关系认识的,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陪了钱了事。 离开警局的时候,心里很乱,感觉整个天都在塌下来,自己像是个垃圾,看着街上乞讨的乞丐,感觉我就是他们的一族,甚至比他们还要下贱,我想在大街上坐下来,想去喝酒,不过,佳佳还在等我,我出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估计她都等急了。 事情再糟蹋,也要勇敢面对生活,假如生活欺骗了你,那就学会对自己微笑吧,哪怕是流着泪。 到公园的时候,佳佳呆呆地站在那里,见了我,再也控制不住委屈,嘴巴一撇就放声哭起来。 我把她抱起来,道:“对不起,爸爸回来晚了,是爸爸的不对,不哭了,佳佳乖哦。” 在回去的路上,我在想我要怎么向雨绯开口,她之所以让我三天之内不许提沐娇,也许是在想要怎么跟我说吧。 第三十五章 痴心女子 在回去的路上,我在想我要怎么向雨绯开口,她之所以让我三天之内不许提沐娇,也许是在想要怎么跟我说吧。既然这样,那我不如先不提为好,等她想好了,亲自跟我说,而我,现在心情太乱,先让自己冷静一下再说。 我回到店里的时候,不见雨绯,一个老店员认识我,向里间的房子里指了下,同时向我作了一个嘘的动作,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悄悄地走过去,门虚掩着,我在门口止住,佳佳要冲进去,被我扯住,从虚掩的门缝里看去,见雨绯的妈妈坐在沙发里,脸侧向一边,雨绯则在看着她,神情里隐着怒不可揭的怒意,另外还有两个不年轻人,站在那儿,一副吊儿朗当的样子,看样子不像是什么好人。 “这次又是多少钱?”这是雨绯在问话。 “没有多少。”雨绯的妈妈爱理不理地回答。 “那到底是多少?”雨绯的语气很重。 “一共是二十万三千块,大姐说了,零头就不算了,二十万块就行了。”其中的一个年轻人说道,听他/她的声音,分不清是男还是女,短发,戴着一只耳环,一只耳朵里还塞着耳脉。 “是不怎么多啊,”雨绯冷笑了下,“二十万,没有!”拍了下桌子,立即就火起来,“你当我是干什么的,我开这家婚纱店,一年都赚不到二十万,你让我拿什么钱替你还债?赌,赌,赌,就知道赌,跟你”话说到一半,雨绯强压制住怒火,闭上眼睛,手按在额头上,已经快要承受不了。 “我们可不是来听你们吵架的,到底给不给钱?不给我们就把她带走,拍三级片啊,卖到按摩院哪,爱怎么处理都跟你没关系,我们可不是来求你还钱的。”另一个人敲门桌子道。 “姥姥又输钱了。”佳佳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抬头看着我。 “赌博是不良行为,不能跟她学啊。”我轻轻地要拍她的头,忽然想起来她总说不能拍头,会长不大的,又停下来。 “妈妈,”雨绯看着母亲,“我跟你说清楚,这是最后一次了,如果还有下次,别说作女儿不孝,无情无义,我不会再帮你了。”说着打开抽屉,可看了一眼,这里的现金又哪有那么多,顶多不过十万块。二十万,可真不是一个小数目。 “银行卡也行,工商、农行还是民生,哪个银行都吃得通。”一人慢不经意地说道。 雨绯再一次看了一眼妈妈,她看向另一边,好像并没有认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子女还债,只是理所应当。 雨绯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来,拿起笔,在后面写上密码,然后递过去,道:“这里面正好有二十万,只多不少,零头我也不要了,希望你们带给你们大姐一句话,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她再赌,再输多少钱,都和我无关,也不用再到这里来找我。” “这卡里真的有二十万吗?你不会耍我们吧?”一人问道,话还未落,被另外一人一拳打在脑袋上,喝道:“你傻啊,她敢吗?第一天出来混啊,谁敢耍我们就把她去当小姐。”说着瞟了一眼雨绯。 “现在你们可以走了吗?”雨绯瞪着他们,下逐客令。 见两人转身要出来,我赶紧拉着佳佳走向一边,装作在看婚纱,紧接着就听到关门反锁的声音,然后是雨绯歇斯底里里发脾气,摔杯子,砸东西,还伴随着无奈的哭声,我听到这里,赶紧带着佳佳离开,道:“我们先去吃东西吧,妈妈现在很忙。” 走在喧哗的都市里,满耳都是雨绯的呐喊,还有她的哭声,她和她母亲的事情我是不适合介入的,只是 “爸爸,我们吃什么呀”佳佳一语提醒我,才知道不是一个人,不是在散心,而是出来吃东西的。 “那你想吃什么,”我问她,“对了,爸爸问你一句话,最近姥姥是不是一直去赌博?” “对啊,”佳佳道,“一开始说赢钱了给我买好东西吃的,可是每次都输,还把几个阿姨给我的压岁钱也拿去赌掉了,听妈妈说,都已经输了一百万了。” 一百万!天哪,我真的无语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希望雨绯赶紧能把这件事好好地解决掉,要不然这些家产非被她全败光不可,可是,这些话又不能由我来说,不管如何,她毕竟是雨绯的亲生妈妈,是她把雨绯养大的。 接到晓棋的电话,有些意外,想她难道知道我已经回来了?犹豫了下,还是接起来。 “怎么,要不接我的电话了吗?”晓棋的声音里带着温柔的微笑。 “不是,在街上,带佳佳出来吃东西。” “雨绯在旁边吗?” “没有,她在店里,有点忙,”我忽然想起沐娇的事情,“对了,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吧。” “现在吗?我还在公司,最近在加班,你要过来吗?” 我犹豫了下,想一回雨绯要给我打电话,知道我和晓棋在一起,本来心情就低到了极点,恐怕会很不高兴的,回道:“晚点吧,现在”我想找理由,可又不知道要怎么说,对晓棋,总是撒谎不起来。 不过话说到这里,晓棋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道:“那好吧,方便的时候再给我打电话吧,我”晓棋迟疑了下,“我很想你。” 我我的声音顿时被咔到嗓子里,什么都说不出来。 “好了,有同事过来了,我要继续工作了,你陪着佳佳吧,再见。” 挂了电话,抬起头,不远处那栋高高的楼里,其实有一间就是属于是晓棋的,此时,也许她正站在窗口,向外张望着,只是她看不到我,我也看不到她,她温柔的笑,在天边弥漫着,不管是在哪里,一想起她,就可以感受得到,永远那么亲切,那么感动,那么温暖,那么想拥在怀里,再也不用分开。 两件乱七八糟的事情赶在一起,本来极郁闷的心情,在接了晓棋的电话后,现在心情好了很多,平静了很多,佳佳还不饿,给她买了串烤地瓜干,让她慢慢嚼着,我们又转回去。 此时基本上到了打烊的时间,雨绯在店里,正陪着客人试婚纱,员工基本上已经走了,我在进去之前交待佳佳不要说刚才我们曾来过,佳佳点了点头。 我和佳佳在一边坐了,等客人走时,雨绯才过来,问我们怎么才回来,去哪逛去了。 “公园,”我道,“不是打过电话了吗,现在可以走了吗?” “走吧,都饿坏了。”雨绯脸上带着笑容,丝毫看不出刚才还在大吵大闹,她这样,我更不方便再问起她妈妈的事情。 “我去换件衣服。”雨绯说着进去,我也跟着进去。 “你不要进来,我”雨绯想把我往外推,可还是慢了一步,我看到整个房间里已经被砸得不成样子,电脑也摔了,纸张像雪片一样散了一地,见桌子上放着一盒贴布,才发现雨绯的手腕上贴了一块贴布,刚才她故意掩饰,我没有看到。 “我最近的生意不好,我们了一通脾气,就这个样子了。”雨绯不敢看了我眼,也不知道我会不会相信,赶紧收拾。 我拉住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那贴着贴布的手腕,道:“先吃饭吧,一会回来我们一起收拾,佳佳也饿坏了,好吧?” 雨绯点了点头,我过去拿她的外套,帮她穿上,一起出门。 晚餐上,气氛一直有些不对劲,不过也只能这样了,不可能指望雨绯心情太好,我把家长会上的情况简要地说明了一下,当然,只捡好的说,对佳佳不利的话就一带而过了,雨绯看着佳佳,感到一丝欣慰。 说完家长会上的事情,我有意无意地提到苑玲,说她好像很忙,连女儿家长会都迟到了,还不停地拉电话,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雨绯的表情,她轻轻叹了口气,道:“她们又离婚了,家产也全部被人给骗了,后来是找到了那个人,不过钱都花光了,那人被判了刑,不过丢下一个和影儿差不多大的孩子,上面不家一个病得快要不行的母亲,也不知道为什么,苑玲不但不恨他,还愿意承担起照顾他母亲的职责,孩子也带在身边,还承诺替他还清他所欠的债,现在在拼命地做生意,上次见到她的时候,听说生意失败了,又陪了很多,现在连房子都卖了,住的是租来的房子。” 这天底下还有这种女人,我听了也不禁叹息,不知道说是她傻好,还是说他痴好,在这个世上,总有一些人傻傻地爱着另外一个人,明知不值得,也不怨无悔,想想这次见到的苑玲,和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真的是判若两人,以前给人一种大家小姐的感觉,可谓养尊处优,现在呢,分明就是一个卖命的女人,脸上写着“精明能干”四个字。 谈起苑玲的事情,晚餐上更冷清起来,还好,佳佳并不受这样的感染,吃得依旧很香。 晚餐很漫长,看样子,今晚想出去见晓棋的事情是不可能的了,还好,她是一个知情达理的女人。 饭后,去广场呆了会,我们一家三口,看着那些小年轻人一对一对,在明亮的灯光下也亲得火势,丝毫不回避,白发苍苍的的伴侣还在争吵,打情骂俏,虽不是什么特殊的节日,还有人卖烟火,佳佳见别的孩子有得玩,也嚷着要买,扯着我们过去,我买了三支,一人一支,点着了在空中挥来挥去,雨绯在空中画了个心,佳佳围着我们直打转跑,口里不知道在叫着什么。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开门时,正好撞到妈妈要出去,雨绯立即脸一沉,问道:“妈妈,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我饿了,去买点东西吃。”妈妈说着要挤出去,被雨绯拦住,道:“家里不是有吃的吗?你要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我见气氛不对劲,想缓解一下,道:“对呀,太晚了,你要吃什么,家里没有,我去给你买。” “我想吃牛肉炸酱面。”妈妈一本正经地回答。 “我打电话叫外卖。”雨绯说着就地去拨电话,很快叫了一份,回过头来,道:“顶多十分钟就到了,给我要了份大份的,应该够你吃的了。” “谢了。”妈妈没好气地回答,转身回房,把门关得震山响。 我看了看佳佳,佳佳看了看我,然后都笑起来,我把门关上,此时才进得家门。 很快,牛肉炸酱面就送到了,妈妈也没有出来吃,倒是佳佳闻着香,偷偷吃了几根。 一天又过去了,我们躺下来,本来半年不见了,是要好好享受一下的,人道久别胜新婚,我和雨绯应该**澎湃的,只是现在,各自心里揣着事情,雨绯倚在我的怀里,我拭着抚摸着她的身体,只是再也没有那种**,我们都不说话,感受着这沉默。 “你有事情要跟我说吗?”最终,还是我先开口,没有回答,雨绯闭着眼睛,呼吸均匀,我不知道她是真的睡着,还是不想回答,或许,还不到回答的时候。 “对了,你打算以后怎么办?”在我放弃答案的时候,雨绯问我,睁开眼睛。 “打算怎么办?”我重复了一次,不太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雨绯道:“总不能这么闲着吧?那样会让人发疯的,还是找点事情做比较得好,是回到公司吗,还是做其他的?” “这个问题我想过很多次,不过没有什么好的打算,你有什么想法,不如说来听听。” “我也不知道,对了,你跟我说你在韩国的时候开过一家书店,要继续开书店吗?” “不想,不想再做和生意有任何关系的事情,感觉太累了,整天和钱打交道,会让人变得越来越空虚,我想做点其他的。” “那书店怎么办?不要了吗?” “不要了,它已经属于另外一个人了。” “谁,就是那个和你一起去雪域治眼睛的一个女人吗?” “是,不过她和我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是吗,才不信,她漂亮吗?” “这个”有点不好回答。 “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又很有钱,主动投怀送抱,才不信你会不要,除非你不是男人。” “我” “对了,整个过程你还没有跟我交待,现在说来听听,不许撒谎,不许露过每一个细节。” 我是我答应地她的事情,何况也本来就是要打算告诉她的,接下来把大致的情节说明,只是和利姆露露和娜可露露之关的**关系略去不提,也许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说了只会破坏我和雨绯之间的关系,她能接受沐娇和晓棋,已经算是极限了,如果再有其他的女人冒出来,她会疯了的。 事情才只说了一个开始,雨绯就睡着了,她一向早睡,从没有熬夜的习惯,我叹了口气,轻轻地道:“我交待了,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沐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三十六章 坚强的勇气 夜,温柔的夜。 我起床去洗手间时,见楼下雨绯的妈妈正悄悄地掩上门,穿戴整齐,一副要出去的样子。 “这么晚了,妈妈要去哪?”我的声音并不大,不过仍是把她给吓坏了,身子一晃,差点摔倒,抬头是见我,才略为放心,吞吐道:“不不去哪里,睡睡不着,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我望了眼墙上的墙,现在是凌晨两点多,睡不着,出去散步,是不是也太夸张了些? “妈妈是要出去买东西吗?”我又问了一句,隐隐感觉她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老女人并不答,而是直接过去开门,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去了洗手间,方便后,回房时,忽然想起佳佳的话,难道这个女人是要去赌博?这瘾未免也太大了吧,白天去赌也就不说什么了,哪有三更半夜还去赌的?打算和雨绯说一下的,结果惊讶地方现:雨绯不在床上,不在房间里,而被子还是热的。 这是怎么回事?我出门喊了两声,又去洗手间查看了一下,确实不在,雨绯她我赶紧哗地撩开落地窗巨大的帘子,外面,大雪纷飞,大雪纷飞里见到雨绯穿过去,忽然又躲在树后,好像怕被什么人发现,她是在追踪妈妈? 她们之间的事情,我是不太适合过问的,何况这种事情雨绯都没有跟我提起过,我也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好了,继续睡觉,只是再也睡不着,无意中见到桌子上雨绯的手机,忽然想很打开看看,看看有没有沐娇的电话,或者她的短信,虽然这种做法不是太光明正大,不过 很奇怪,没有沐娇的电话,也没有短信,还是被她给删除了?我在雨绯的手机里翻她的电话号码,一个一个地翻了,终于翻出了一个“娇”,这个应该就是沐娇的电话了吧,我要打过去时,才发现我一直处在一种很紧张的状态,尤其是在这个时候,紧张地手在发抖,这个电话真的要打过去吗? 时间,现在是凌晨三点,她已经睡了吧?按下确定键,听着传来电话接通的声音,心跳更是剧烈地跳动,一分钟过去了,没有接听,两分钟过去了,仍是没有接听,为什么会是这样? 楼下传来开将门的声音,看来是雨绯回来了,我赶快挂断电话,在短暂的时间内让它恢复到休眠状态,放回原处,躺回床上,作睡熟状。 楼下,是两个人的脚步声,看来是把妈妈给抓回来了。 “妈妈,钥匙给我。”这是雨绯的声音。 安静了有那么一分钟,然后听到钥匙的声音,同时听到妈妈的话:“你是我女儿吗?你知道什么是孝吗?”听这话,眼见就要暴发。 雨绯道:“回你房里说去,我今天也不睡了,我们好好谈谈,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为什么要回房说?在这里不行吗,这是我的家,怕什么?”妈妈说着故意提高嗓门,摆明了是想让我听到。 不过紧接着听着关门的声音,看样子雨绯把妈妈或推或扯弄到了她的房间里,声音顿时小了很多,不过仍是听得很清楚,两个人激烈地争吵起来,还伴随着摔东西的声音,我一直保持着警惕,心想两个人可别打起来了,到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听到有敲门声,然后推开,是佳佳站在门口,见了我,喊了声爸爸,看样子是把她给惊醒了。 “你醒了?”我坐起来,佳佳走过来,爬上来,躺在我怀里,我抚摸着她的头发,道:“怎么了,做恶梦了?” 佳佳摇了摇头,道:“她们又吵架了?” “只是小吵而已,不怕,是不是把你给吵醒了?”我说着把门给掩上,这门的隔音效果很好,一关上,就像隔了很远的距离。 只是夜太静,心太切,就算隔音再好,也无法让自己听不到,不过此时两人已经不再吵了,都在保持着沉默,然后就听到雨绯的哭,哭得我心里很难受,可又无法过去安慰她,女人间的事情还是女人自己解决的好,男人插进去,只会越来越乱。 佳佳在我怀里倚了会,困意又袭上来,想孩子真好,什么事情都不会去想那么多,我就无法安危入睡,起来把佳佳抱回房,又略陪了几分钟,她也就睡着了,轻轻掩了门,回房。 似乎听到手机的响声,赶紧冲进去,是手机在响,雨绯的手机,不过已经挂断了,是沐娇吗?我走过去,上面显示未接电话1,来自娇。是她,果然是她,我现在要打过去吗?犹豫的时候,手机再一次响起来,她又打过来了,我正要伸手拿起手机,这时听到外面响起来走近的脚步声,雨绯回来了,我赶紧躺回床上,至于为什么要这样,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怎么这么晚还打电话?”雨绯接了电话,直接出了房间,并掩了门,不知是怕吵到我,还是不想让我听到,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雨绯很快就回来了,没有问我什么,躺在我身边的时候,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这一声叹息,让我感到无尽的冰冷,我没有睡着,她应该早就知道了,于是我也不用再装,拉过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看着她,等着她开口。 “我”她才一开口,嗓子就吵哑的不能,清了下嗓子,转过头,看着我,道:“我现在心里好乱,等明天,明天我再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你,好吗?” 我不说话,表示默认,然后倾过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道:“亲爱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现在什么都不要想,我不会逼你,你也不要逼自己,在这个世上,总有太多的不完美,只要我们尽了能力,问心无愧就可以了。” 这话,既是安慰雨绯,同时也是在安慰我自己。 “我”雨绯倒在我怀里,她的脸贴在我的胸口,她的脸有些烫,双臂拥抱着我,“对不起,我不想说,是不想伤害你,不是要故意隐瞒你。” 我不说话,故意打起鼾来,雨绯轻轻笑了一下,因为她知道我睡觉时一向很轻,是从来不打鼾的,我这么做,是不是想在听什么,于是她也就不再说什么,从我身边起来,看着我,亲了一下,这才在一边睡了。 才睡下,又侧过身来,看着我,此时,我已经止了鼾,雨绯把手臂搭过来,身子贴近我,贴着我,略安静了一小会,抬头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很暧昧的话。 在接下来的时光里,我们**四溢,*迭起,忘我地投入到这青春的欲火里,各种体位,纵情地付出和享受,直到彼此都累得不行,再也没有力气冲动,仍不想拨出来,舍不得她身体的那份似水柔情,那份爱的滋润,我们闭上眼睛,安静着,品尝着这细水流长 醒来的时候,是个晴天,雪早已停了,几束阳光射进来,晃得眼睛睁不开,一夜的折磨,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力气,还沉浸在浅浅的快感里,应该是早上十点钟的样子,雨绯早已不在身边,夜里用过的纸巾也早已收拾干净,枕畔残留着她的香气。 今天是周末,佳佳估计还在睡懒觉,我过去打开门时,果然不错,而且是丫还把被子给踢掉了,睡像很不雅,我过去摇了摇她,喊她起床,她侧了下身,抓了被子,继续睡,再喊,就直接缩进被子里,这样子,不由让我想起茗儿,记得她也曾这么懒过,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洗漱后,下楼的时候,正撞到雨绯的妈妈托着个大箱了从房间里出来,一脸的不快。 “妈妈这是要去哪?”我问道。 “还能去哪,回老家。”妈妈没发气地回答,声音里似满受了委屈。 “回老家?”我道,“这么大冷天,回去干嘛,想家了也得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我说着过去,把大箱子和一个包给拿下,放到一边。 妈妈叹了口气,也不说话,我道:“妈妈还没吃早餐吧,一起吃吧,我去看看雨绯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我说着去厨房看,偷眼见妈妈也就坐了,并不走,看样子她是找准了机会,做样子给我看的,要不怎么晚不走早不走,正好我下楼吃早餐的时候要走?分明是不想走,可又要摆出不走不行的样子来,既然这样,应该还是可以劝和的,虽然我很讨厌她,不过毕竟她是雨绯的亲生妈妈,雨绯可以对她们脾气,大吼大叫都可以,但我不行,如果也那样的话,一定会寒了雨绯的心。 很糟糕,今天雨绯没有做早餐,估计因为昨夜和我玩得太久,影响休息了,起床后就赶紧去店里了,想想她也挺难的,开店,连休息日都没有,也就是周末生意往往会好些。 我问妈妈想吃什么,我去买早餐,这时佳佳饿得终于爬起来了,听我问妈妈要吃什么,嚷着说要吃烤包子。 “烤包子?”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就是,就是就是烤出来的包子啦。”佳佳也不知道怎么向我解释。 妈妈道:“是街上新开了一家早餐店,是新疆人开的,烤包子是他那卖的。” 我道:“是这样呀,在哪里,我去给你买,妈妈呢,也吃那个吗?” “我去吧,”妈妈道,“那个地方不太好找。”说着就去开门,同时又叹了口气,嘀咕道:“我也就是卖命的份了。” 我看着她后后背,摇了摇头,心想分明是自己要去的,可又没逼你,又说这样的话,楼上佳佳又嚷着要吃这要吃那,妈妈一一应了,又道:“就知道吃,都被你爸爸给宠坏了,你妈在时,哪敢要这要那的。” 是吗?我看向佳佳,佳佳冲我做了个鬼脸,去刷牙去了,这点还不错,有个刷牙的好习惯,记得我小时候就不喜欢刷牙,每天都被家人监视着,那种日子别提有多痛苦了,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要遭遇这种不可思议的罪。 早餐买回来后,三人坐在一起吃,佳佳说和妈妈说完要出去玩的,可妈妈又去店里了,我见妈妈也并非真的想走,于是给雨绯打电话,问她能不能抽时间,今天全家人一起出去玩。 可惜雨绯走不开,不过已经答应了佳佳说去爬山的,我暗中怂恿佳佳拉着姥姥一起去,姥姥从房间里拿出一本黄历来看,先是说今天是个好日子,后来又说不适合出门,然后就接到电话,赶紧躺进房间里去接听了,佳佳拿过黄历来翻,我看了一上,见上面对今天的描述是:大吉大利,易开业祭祀,易进财。 无语,看来这老不死的赌瘾又来了,这电话如此神秘,估计是牌友,一会要向我借钱时绝对不能再借。 果然,妈妈一出来,就说一个在广场上跳舞时认识的一个老太婆病了,很厉害,估计托不了几天了,她得去看看她,可能是见最后一面了,无论如何得过去,就不能陪我和佳佳去爬山了。 佳佳不理她,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嘀咕了一句“又骗人,这次可别又想骗我的零花钱了。” 我说:“佳佳,说什么呢?姥姥才不是那种人。” 妈妈赶紧早已换好了衣服,就要出门,可又磨蹭着,估计是在想怎么开口问我要钱,见她要走又不走,那份磨蹭的样子,我都为她感到难为情。 “女婿,你有零钱吗?我这没零钱了,我想搭个车。”她终于开口了。 零钱?只穿着便服,身上没有,上楼去拿,心里想真的只给零钱吗?有公车不坐,出门就搭车,这钱要怎么给才好,要给多少,十块?二十块?那样虽然可以打发掉,她也不好说什么,可是会不会显得我太小气了?雨绯可以那么做,可我不可以,我略犹豫了下,给太多也不行,拿了几百一百的,并十块钱零钱,递给妈妈的时候,道:“这钱你先拿着花,去看人也得买点东西才好,好看些。” “不用,我身上有钱,要零钱就行了。”妈妈说着,仍是接了全部,我注意着她的神色,明显显少,见她这样,我都后悔给几百了,不如就给她二十块,不是要零钱吗,就给零钱。 妈妈出门,我送到门口,道:“路上小心,晚上回来一起吃晚饭。”这话,本意是在提醒她别又夜里才回来。 要出门的时候,接到晓棋的电话,问我有没有空,说想见我,我略犹豫了下,说会晚一点去找她,让她在家里等我。 给雨绯打电话,确定她不能回来后,带着佳佳出门,跟她说“今天,爸爸带你去爬另外一座山好不好?山上有一栋别墅,还会有一个很漂亮的阿姨陪我们一起玩,有很多很多好吃的和好玩的,好不好?” “山上的阿姨?”佳佳道:“她是仙女吗?” 这话问得我不知如何回答,道:“至于这个,不如见了时你自己问她吧。” 第三十七章 仙女 佳佳守着车窗,欣赏着一路的风景,雪中的景致格外地干净和清爽,没有人工的雕琢,尽显自然之美,温暖的阳光射下来,在雪上折射出眩目的光晕。 琴声?才行至山间,就听到琴声,这琴声似近在耳边,如此清晰,似拨动每根弦动作都可以听得出来,悠扬,古韵,带着一种纯净的甜美,这境界晓棋是无法做到的,听着这扣人心弦的琴声,我不禁想起那个大雾弥漫的夜里,那是青雅,那么这次会是她吗?闭上眼睛,又怎么可能。 “爸爸,仙女!”佳佳忽然兴奋地尖叫着,拿手指着给我看,我瞟了一眼,山上的一个亭子里,一个女子天在抚琴,虽然隔着很远,隔着一种朦胧的美,仍可看出那是一把古老的琴,而抚琴的女子不是别人,是随缘,佳佳见她穿着古装,又漂亮脱俗,就称之为仙女了。 看来随缘是知道我来,所以就提前出来迎接了,这琴竟是为我而抚,不由有些感动。 我们到达门口的时候,随缘也已经在门口相候,才下车,佳佳就奔地去,然后在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停下来,看着随缘,问道:“你是仙女吗?” “仙女?”随缘不解地看向我,我笑道:“她当然是仙女了,还不赶紧叫神仙姐姐。” 不想佳佳不喊,转向就跑,回了车里,抱一个本子和笔出来,奔到随缘面前,道:“神仙姐姐,给我签个名吧。” 呃受追星族的影响,有些无奈了。 “好呀,”随缘手微微一扬,佳佳手中的书子就飘起来,浮在空中,自动打开,随缘以指作笔,在空中行风流水地写了几个了,然后手指轻轻一弹,化作雪花纷纷而落,浸染在纸上,看时,是“缘至惜缘,缘去随缘”八个字,佳佳中获至宝地赶紧收起来,放回车里。 这时晓棋也出来了,见了我,只是浅浅一笑,我们都不知说什么好,她极甚的淑女气质有时不得不让人保持着三分的距离,就像欣赏一朵荷花,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坐下来,佳佳腻着她的神仙姐姐坐着,目不眨睛地用一种很神圣很崇拜的目光看着她。 从谈话中得知,随缘早就搬到这儿住了,并且还施了法术,所以我们进来的时候都没有见到保安,如果随缘不解开法术,任何人都进不来的,还说上次来了一个道士,说随缘是妖精,想和她斗上一斗,输得很惨,说什么找救兵,结果是一去不复返,至今也不见踪影。 谈到沐娇时,整个气氛明显凝重起来,随缘带佳佳出去玩了,沐娇把事情的经过和她所知道的内幕告诉我,我听着很上火,同时内心又很冰冷,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么无耻的女人,晓棋说通过法律,她已经得到了应有的制裁,只是造成的影响已经无法挽回,我知道这其中,晓棋一定通过她的关系网暗中帮了很大的忙,而这些,全是背着沐娇的。 “谢谢你,晓棋。”这感谢,是发自内心的。 晓棋笑了笑,道:“要真想谢我,以后就不要再乱跑了,还好有随缘在,知道你会有什么危险,不过仍然是不放心,我还好,只是雨绯和沐娇都快急疯了。” “你还好是什么意思?”我追问道。 “这个吗你自己想呀。”晓棋笑而不答,我走过去,把她拥在怀里,她想推开我,可又没有,只任我拥抱着。 “对不起,晓棋。” “怎么了?”晓棋见我忽然说出这么伤感的话,笑容隐起来,关切地看着我。 “我不能够给我一个完整的爱,还让你为了担心,忽然感觉你好伟大,晓棋,我何从能有你这样的女人,死而无憾。” “才知道我伟大吗?”晓棋脸上的笑容再次浮现,这笑容里有种挑逗的影子。 “早就知道了。”说着伸手抚摸她丰满的胸部,晓棋赶紧躲开,站起身来,嗔道:“干什么?又想占我便宜。” “我有吗?我的外号是诚实小郎君,又岂能是浪得虚名?”说着又要去抓,喊道:“看我百发百中抓奶龙爪手。” 晓棋躲了几下,终究是躲不过我的魔掌,只好乖乖地坐着,任我的手抚摸着她的胸部,甚至还探进去,毫无隔膜地揉捏着,这种感觉很过瘾。 我见晓棋一脸委屈的表情,道:“看什么?我又没**你,只是摸摸而已,又不会少一块肉的。” 晓棋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理我,不过我看得出,她轻咬了唇,其实很陶醉这轻微的快感。 “是不是想叫?”我道,想叫就叫吧,我好想听听。 “才不叫呢。”晓棋嗔道,“不叫你就这样了,要叫的话,不知道你又要怎么样了。” 她这话,正说到我心里,本只是想抚摸一会,亲热一下,拉近彼此的距离,不想这一抚摸,极佳的手感迅速传遍全身,强烈地刺激着每一个生理细胞,一种**的冲动在曼延,很想和晓棋做一次身心的融合,感受她身体质感的美。 我把我的想法在晓棋的耳边说了,她赶紧摇头,道:“你好过分,就知道你想要,不给,我已经习惯一个人睡了,才不要你陪。” “习惯了一个人?”我笑起来,“你不会是喜欢上自慰了吧?” “你才是呢,”晓棋立即羞红了脸,抓起靠枕往我身上狠命地砸,我则探手往她私处里摸,两人闹起来。 正闹着,随缘和佳佳回来,我们也就安分起来。 在晓棋家呆了一天,佳佳吃喝玩乐,尤其是认识了一个神仙姐姐,高兴不已,我和晓棋的小聚本来是温馨浪漫的,只是沐娇像是一个无法挥去的阴影,那些事情冰冷的我的心,还好晓棋就在身边,一个甜甜的微笑,一次短暂的牵手,都温暖着我的心。 晚点离开的时候,晓棋的眼睛里含着依依不舍,我再一次感到为难,只佳佳在身边,也不知说什么好,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直接的想法是和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干上一百个回合,直到累得不行,仍不想脱离,失去她身体带来的美妙的快感;女人的想法很简单,只要男人陪在身边就好,能倚在他怀里,哪怕什么都不做,话也没有,就那么静静地在一起,也就知足,只是这样的要求我都无法给予,我不忍晓棋的眼睛,虽然她仍保持着笑容,尽力掩饰着内心的渴望,不让它在眼神里形成一抹忧伤。 雨绯的电话打过来,问我们在哪里,说她会早点回去。 在离去的途中,在手机里写上“对不起,我爱你”发给晓棋,她迟迟没有回,估计也是不知道要怎么回吧,有些东西,是很难表达的,只能心里默默感受。 两天后,雨绯告诉我,沐娇消失了。 “消失了?什么意思?”我惊讶和不安地看着雨绯,一直没有问她关于沐娇的事情,现在她一开品,结果说出这样的话。 “我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解释,可能是可能是她知道你回来了,所以就这两天我一直在给她打电话,一开始还以为是她换了号码,会跟我联系的,直到现在都没有她的电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办。”雨绯也很无奈。 “那么她在哪里?”我问道。 “她在她本来是住在那里,不过昨天我去过了,其实昨天我没有在店里,感到事情有点不对劲,就去找她了,结果她已经不住在那里了,去了哪里,房东也不知道。” “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了?”我知道我的话很严肃,我不应该用这种语气和雨绯说话的,可是我控制不了,无法接受沐娇的失踪。 雨绯的说法大致和晓棋差不多,只是补充了一些细节,沐娇见自己虽然在法律上胜诉了,那个女人也得到了应得的法律制裁,可是同时自己的名誉也被毁了,已经无法再呆在这个城市里,就去了另外一个城市,想躲过这场无法摆脱的灾难,可是现在为什么又失踪,让人不明白。 那个男人从晓棋跟我说起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着那个男人,为什么要帮他,难道他把沐娇害得还不够惨吗?害得我们不能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帮他,一男一女,我的女人,以前的那些事情我可以不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毕竟她有她的难处,是为了给妹妹治病,那些,也只不过是正常的夫妻生活,虽然一起起来,就会心痛不已,可从理智上我还可以理解,那么现在呢,为什么要帮他?早已分开了,早已毫无关系了,为什么要帮他,孤男寡女,他们会不会旧情复发,甚至发生**关系?没有爱的夫妻生活,真的会产生爱吗?要不然,为什么会是这样? 心似零下二十度的冰冷。 我能感觉到,一些事情,雨绯在隐瞒着我,比如,她和那个男人之间,他们是否住在一起,是否 夜,漫长而孤寂,我在天台上坐了一整夜,想弹一曲忧伤的曲子,只是手指懒得去碰那么琴弦,凌晨时又被警察敲响了门,雨绯要再一次去警局领她的妈妈,也几乎快要气疯了,我只装作什么也听不到,点上一支烟,透过窗子,看着城市的衰弱。 第二天,我去书店里买了本《本草纲目》,在接下来的日子,每天在翻看,不懂的做笔记,上网查,然后背着筐篓去山上采草药,我开始很少说话,甚至不说话,茗儿也回来了,在晓棋的资助下开了家小小的宠物医院,飘雪毕业了,第一次画展很成功,娜可露露上学也很顺利,要回国来看我,雨绯帮我拒绝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黑夜和白天交替,我早就知道自己无法坚持太久,我本就不是那块学习的料,没错,生活又回到从前,欢声笑语,只是少了一个人,热闹的气氛里,也会突然感到孤独。 大雪过去了,柳絮过去了,六月是一个炎热的天气,依旧没有结果,我知道晓棋和雨绯一直在寻找着沐娇的下落,只是毫无结果,茗儿也再也没有接到她的电话,她就这么凭空消失了,这是一个阴雨天,醒来时,望着外面的大雨,忽然有一种冲动,也许,我应该去一个地方,也许,她就在那里,既然无法忘记,那就勇敢去面对吧。 第三十八章 寻找 已经有太久太久没有回去了,像是一份早已尘封的记忆,或是发黄的照片,陌生,而又透露着熟悉,踏上那段似回到起点的征途,感觉着时光的流淌,记忆似珍珠碎片般一颗一颗相连,串成童年时代的悲凉和少年时的徘徊,以及遇到沐娇时的暗慕和羞涩,那时,天空是蓝的,水是绿的,下雨时是从来不打伞的,只为着寻找那份诗人般的酷,或者期待她实在是看不下去,感到心痛而递过来的伞,然后一起在人群的羡慕眼神中走开,像是百花丛中飘过而不染色 火车悠悠,载着太多的沉得,一声声像是无尽的叹息,驶进那片灰色的记忆,如果有彩色,那也是因为遇到你。 终于驶进了这片山野,曾经的青山如今是灰蒙蒙的,见到两侧的石灰墙上写着“想制富,少生孩子多种树”之类的标语性口召,既然是口召,就知道是不有实现的,那么大的写出来,就是为了给上面来检查的领导看的,小时候也经历过这种事情,上面来的乡长到村子里来了,村长赶紧用喇叭集合村民,让大家背了台词,领导问啥,就按背了的台词回答,错了是不可原谅的,上至老,中得妇女男人,下至少,一起夹道欢迎,看村长的指示,手一挥,赶紧鼓掌,响亮的掌声山里都传着回音,记得一次一个大哥哥临时有事,我去支着横幅的一头,上面写着“欢迎镇领导莅临检查指导”,因为打横幅地是要站在最前面的,直接和领导对视,当时还神气地了不得,一个大哥哥要拿一大把红山楂跟我换,硬是没答应。 接近领导,就等于接近了神,就像认识到名人,就感觉自己也成了名人一样,认识到有学问的人,自己也就有了学问,于是自古就有了一句什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才出了站口,没走几步,就见一个妖艳的少女迎面走过来,脸上带着稚气的可爱的笑。 “你好呀。”她和我说话。 我一惊,细细看她,心想我们认识吗?怎么一点没印象? 我四下看了看,问道:“你是在叫我吗?” “是呀,帅哥。”她贴近来,往我怀里撞,我下意识地后退。 “帅哥,想要我吗?很新鲜的哟。”她笑得更媚了,就伸手拉我进店。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赶紧振开手,道:“我有急事,下次,下次。”说罢赶紧闪人,听到她在后面放肆地笑,似乎还骂了句sb男人,信不信我干死你。 火车站,就是红灯区,两侧不怎么奢华的旅店拥护的厅里,坐着些穿着很少打扮很妖的女孩子,有人经过,就喊“帅哥,进来玩玩呀”,甚至会出门抢生意。 我记得我离开时,还不是这样,当然,那时的火车站也不像现在这样奢华,只是一个破站,现在火车站是高大的楼房,站前有了广场,有了喷泉,有了超市,时代变了,人也变了,有了这么多旅馆,这么多小姐,正如某位领导所言:路通了,环境好了,生意自然就来了。 下了火车,乘两个小时的公车,终于到了这里,我的出生地。 村子早已荒废了,只剩下一些残败的房舍,在很多年前的一次电话里,老爸就告诉过我,说搬迁了,说地下有黄金,现在家家户户都在猛盖房子,兄妹装对象,夫妻搞分居,希望到时能多分套房子,那事不久之后,老爸就over了,从此我再也没有回去过,现在,望着眼前的荒草丛生,其实这倒正是我所期待的,我是一个不喜欢见旧人的人。 不过很可惜,还是遇到了一个大伯,喊他大伯,其实他已经是个枯瘦的老头子了,当初我还是个小p孩,他是个小伙子,曾带过我们去和领村的孩子打群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认出我的,离得老远,就一直在看着我,在要擦肩而地时,他竟喊出我的名字,让我感到惊讶和不解。 他亲切地说着家乡话,那些我只能听懂早已忘记的语言,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要我去他家坐会,喝口茶,我摇了摇头,委婉地拒绝了,我知道他也只是说说而已,他是作不了主的,现今的老人都作不了主,时代变了,老家伙说的话,只能当作放屁,当今的世道是媳妇当家,从城里到乡村,千篇一律。 别了他,走了很远,他还站在那里看着我,才四十多岁的人,就显得那么老,步入暮年,不由地感慨生命的脆弱,我不回头,不想看到期悲哀。 穿过一条破碎早已遗弃的干石路,在对面的荒地里就是二老的坟墓,那时zf还没有响应火葬,所以就入土为安了。 在破碎的路上,竟有一个破旧的草庵,见摆着些水果和冥纸,看样子是做生意的,本来我是主张心诚即可,对这个俗套从不讲究,是只身空手而来,不过眼前就有纸钱,倒不如买一些,于是就走过去。 走近,空荡荡的草庵里没有一个人,摊的东西也是非常有限,我喊了几声,依旧没有反应,我不由有点奇怪了,莫非是闹鬼?也没人看着,不怕被抢了吗,正犹豫着,从草丛里钻出一个人来,赶紧应着来啦来啦,你要什么,一边急步走着,一边整理着裤子,赶情是在小解,我哪赶的这么不是时候,真是晦气。 女子才跑了没两步,不由停下来,原来我们是同一个村的,又遇到一个熟人,真是可恨,同样,她眼力好的不得了,直接喊出我的名字,难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就依旧当年吗?我说我要买纸,她说什么不肯收钱,没办法,这时她孩子来给她送饭,我把一张一百的塞给了孩子,说是给的岁钱,只是晚了,不许还。 然后就听到她跟孩子念叨着,说我是谁是谁,大学生,有文化,让孩子以后也要好好学习,跟我一样,赚很多很多的钱,我听着直想哭,这也就是中国普遍的教育模式吧,不管是学问,还是金钱,为的是炫耀,听怕拼死拼活也要供出一个大学生来(考研读博同类),为了就是能对别人说,我孩子是什么什么,在哪工作,一个月多少多少钱,那就是她所有的幸福了,死了也可瞑目。 一瓶二锅头,一刀烧纸(即冥纸),我本来是打算把疯长的野草拨了的,不过拨了几棵就放弃了,拨了,还是会长的,而我下一次还是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也许永远不会了,把烧纸点燃,看着那些灰烬飘然入空,空气中飘荡着阴阳分离的伤,自己喝了一口火辣辣的二锅头,然后洒在地上,老爸生平喝了很多酒,但从不好酒,用他的话说,有些酒是不得不喝的,比如领导敬的酒。 老妈也葬在一起,我是被她打大的,记忆中最严重的是一次是离家出走被抓回来时,衣服脱光了用皮带抽我,不可否认,这是我永恒的伤,事隔多年,依旧记得那么深,她放羊,养猪,喂牛,还有鸡鸭,这些,是我书费和学费的来源,那时老爸还在外地求学,种地、播种、收割,这些全是她的活,累了,就在地上躲一会,因为我是大学生的料,所以我应该学习,也不是干这么活,她常跟我说,只要你学习好,将来有出息,我就算累死也值了,这话,我听着就难受,现在依旧,只是更多了一份伤感,人生,各有各的活,为什么一定要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自己的幸福自己把握,不是寄希望就可以得到幸福,“有出息”这三个字,也许我一生都不能体会,是指有钱吗?是指有势吗?平淡地过着自己的日子,何必要去和人家比什么。 一个人在那儿说话,意识到是在自言自语时,忽然发现自己老了,才三十岁的人,忽然就感到老了,沐娇说过,当一个人开始沉溺于回忆的时候,就说明她已经老了,我很想找面镜子,看看自己是不是在一瞬间苍老很多,像伍子胥那样白了头,不过他是为了国家,而我又是为了什么,仰头看天,有洁白的云飘过,感到自己那么渺小,不能像鸟儿一样地飞,是呀,有火车,有飞机,甚至可以逃到地球的另一边,只走太遥远的距离,也永远无法逃避原点,这种心情,就像那些台湾的老年人,就算生前不能回大陆,死后也要把骨灰送回来。 当沉默到无聊的时候,我决定离开,跟父母告别后,向另一边走去,我不想再经过那个草庵,旧识的人会让我感到崩溃。 越过一个山坡,是条碎石路,我等了会,正好有辆到镇上拿货的山轮车经过,载我到了镇上,这个是个古老的小镇,古老的几百年来的大青石地板都碎开了无数条细缝,一些被风化,下雨时就开始泥泞,不过想起第一次到这个小镇上来的我,感到处处新鲜,处处透露着时代的气息,现在看起来如此破旧的小镇在不时的眼里是那么的繁华。 旧清时的建筑,有着古巷,有古宅和楼房相间,也许乍听起来,有些无穷的诗意,只是身临其境的我没有丝毫的感觉,古巷里被泼着脏水,污臭地厉害,市场上的呦喝声吵死人,正赶上放学的时间,男男女女嘻笑着穿过,彼此的亲热倒是与时代俱进,街机早已被时代淘汰了,开着几家网吧。 穿过闹市区,穿过一片蝉鸣的白桦林,那边是老区,现在只剩下一些老年人住了,一片斑驳陆离的楼房,后面是山,近了,情太切,心不由紧张,也许在下一秒,就会见到她。 曾经无数次徘徊在她家门口,不敢敲门,不舍离去,就那么守着,似乎也就是一生。 “你是在找人吗?”一个老奶奶走过来问我,我才从记忆中醒过来,我不喜欢和人说话,尤其是陌生人,只是点了点头。 “你是这家的什么人哪?”她又问,我很讨厌别人这种审问的语气,我找什么人或是什么人,关你屁事,不过看她那么大年纪了,我也不想冲她,只当作什么也没听到,不理她。 我过去敲门,才握到门环,就感到失望,门环上全是灰尘,看来沐娇没在这里,我的心顿时凉了。 “你认识娇儿吗?” 娇儿?沐娇?她这么一问,我不由一惊,回头看着这个老奶奶,问道:“她回来过?” 老奶奶道:“回来过呀,还和我说过话,还给我买了很多东西。” “是真的吗?她现在在哪去,你知道吗?” “这个呀,她走了,去了哪里,她好像说过,让我想想是去哪里了”她想了半天,道:“想不起来了,对了,你还没回答我你是她什么人。” “我”我犹豫了下,“我是她丈夫。” “丈夫?”老奶奶再一次打量起我来,上上下下,似在审女婿是的,看得我十分不自在,最后摇了摇头,喃喃地道:“不像,不像,她丈夫早死了,你是鬼吗?” 嗯?这话沐娇说我早死了? “奶奶。”一个孩子跑过来,扯着她就走,我赶紧追问“你再想想,真的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奶奶是个傻子。”小男孩回答我,“你不要理她。” 什么此时才发现她头上竟插着一朵小红花,和小男孩嘀咕着,不情愿地离开了,我忽然很想笑,仰起头来,看着天空。 天空,下起雨来。 六月的雨,潸然而落。 一把伞伸过来,为我遮住雨,我回过头,是她,是她,顿时泪水模糊的双眼,她无奈地笑,叹了口气,道:“早让你不要等了,淋坏了怎么办,不知道我会心疼的吗?!” 雨依旧下着,我转过身,除了空灵的雨,什么也没有,没有沐娇的影子,连叹息也被雨声淋碎在空气里。 “哎呀!”忽然一个人撞在我身上,我站不稳,直接倒在地上,污水立即染了一身,爬起来时,不想竟是 “干嘛,又不是故意的。”茗儿顺了下被雨水淋湿了的头发,嗔道,“赶紧帮着开门啦。” 这个是幻觉吗?我看着茗儿冲过去,拿出钥匙来开门,只是那门怎么也打不开,早已锈蚀了。 第三十九章 竹塌美人 “茗儿,你怎么来了?”我走地去,面对着她,这感觉不是那么真实。 “我为什么不能来?这可是我的有呢。”茗儿瞟了我一眼,继续开门,可怎么都打不开,气得拿脚狠狠地踢。 我道:“锁可能坏了。” 茗儿放下打开锁的念头,后退了几步,仰头看了看门和院墙,忽然冲刺过去,手脚并用,直接爬上去,跳进院子,我把她的箱子给扔过去,自己也翻了过去,还好里面的锁可以打开,我们终于进了房间。 这是一幢二层小洋楼,当时是极流行极奢侈的,那是经济富有的证明,只是现在已经破旧不堪,当初感觉明亮的厅在阴雨的天气里显得格外灰暗,整个房间里一股浓浓的霉味。 茗儿站在廊下,拨弄着被淋湿的头发,身上衣服也被淋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略显成熟的身理曲线,胸部随着呼吸起伏着,透着诱人的惑。 我不敢多看,转地身去,打量起房间来,这里,我只来过一次,是偷偷被沐娇带回来的,那时的我们很胆小,只是躲起打kiss,虽有上床的冲动,可不敢做,也只是在她的房间里呆了一会,未曾走动,现在四处走看,墙壁斑驳发黄,蛛网横结,灰尘厚重,处处诉说着世事的变迁和无奈。 没有电,没有水,都早已经停了,眼见天色昏暗下来,大雨不止,只好明天再去办理手续了,该补交的补交。 院子里有一个压井,虽早已锈蚀了,不过借着雨水,终还是压出水来,在冲洗了一次又一次后,茗儿从房间里拿出盆子来,清洗干净,接了水去房间里将身体冲洗干净,换上带来的衣服。借着最后微弱的光芒,将古老的竹塌清洗出来,搬在廊下,茗儿喊着累死了躺在上面,四肢叉开,让人看着非常不雅。 雨已经停下来,雨后的空气格外新鲜,星子满天,院子里的那葡萄树的藤蔓爬满了凉蓬,直往下滴着雨水,泛着无尽的绿意。 挤了一席之地,在竹塌边坐了,打量着这里的一切,回想着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情景,步步小心,沐娇分明告诉我说家里没有人,可我还是害怕,还是紧张地要命,那种感觉,就像是做贼,只可惜只是kiss,轻轻地碰触一下,没有深吻,更不敢把舌头探进她的嘴里,拥抱着,手不知放在哪儿好,不敢抚摸她的胸部,怕她会以为我下流,我努力要表现出自己是一个正人君子,可又不能抑制着强烈的生理**,只一个人的时候,闭上眼睛,默默地想着和她发生那种关系,面对她时,甚至拥抱着的时候,也不敢说出来,在经膨胀变硬的时候,身体不自主地后倾,不敢太贴近,不敢让她们现,分明想要,可又回避。 现在想起来,如果那时我们越了轨,从灵魂到**都结合在一起,会不会就不会发生后来的悲剧? “在想什么?”茗儿忽然坐起来,盯着我看。 “没什么,对了,你为什么也来了?” 茗儿道:“你一个人回来,我不放心,所以就回来了,还好刚刚好真赶到,要不你都没地方住呢,还不赶紧感谢我?” 我笑,道:“我不可以住旅馆吗?你回来,我就只得住这么一个破地方了,可真够破的。” 茗儿道:“那你走好了,再破它也是我的家,可你连家都没有了。” “你怎么知道?” 茗儿道:“姐姐告诉我的啊,很早很早以前的事了,说你家非常穷的,不知道当时姐姐为什么会看上你,要是我,怎么说也要找一个帅哥吧,还要有钱,你可是这两样都没有。” 我笑:“也许你说的没错吧,可你还是来了,不是吗?” “我”茗儿瞪了我一眼,“我来又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找到姐姐,才懒得理你,对了,今天不许你睡这里,自己想办法了了,这竹塌是我的。”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起身,感叹,然后道:“我可从来没有说地要和你一起睡,是你自己太自作多情了吧,这里又没有电,也没有水喝,我才不会留在这个鬼地方,我去宾馆住去。” “没有水喝吗?”茗儿道,“压井里的水不可以喝吗?纯净水也不过就是这样了。” 说着拿起放在地上的杯子,一口气喝了一半,又瞪了我一眼。 肚子咕咕叫,问茗儿要不要出去吃东西。 “当然要了,我又不是神仙,可以不吃东西的么?”说着赶紧起来,托了凉鞋,不知怎么,她一直跟我说话都有点冲冲的,好像对我很不满。 穿过古街,雨后的街上又热闹起来,老远就闻到阵阵扑鼻香气,臭豆腐、炸香干、烤肉串、麻食烩等等。 “我要吃鸭血豆腐粥,你呢?”茗儿随意地在一个摊位上坐下来,老板赶紧招呼。 “这个咿,你不是茗儿吗?”老板娘居然认了出来。 “是啊,大妈,想不到你还记得我。”茗儿应着,把我丢在一边。 “哎呀,都长这么大了,更漂亮了,都成大姑娘了。”老板娘一面看一面夸,啧啧不停,喜得茗儿一脸的兴奋。 “这个是”老板娘把目光放在我身上,我看向别处,一向不喜欢跟陌生人来往,尤其是商人,“感情是你男朋友?” “他呀,还不配。”茗儿嘻嘻地笑着,喝问着我吃什么,这情形无疑认可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老板娘也很识趣,不再问什么。 两份鸭血豆腐汤,两块钱香干,香干是在辣椒水里煮出来的那种,据说放了十几味中药,虽然有些辣,但味道和色泽都味道不错,两块钱可以买到10串羊肉串,这串很小,而且说是羊肉串,其实全是猪肉的,茗儿说她小时候就喜欢吃这个,饭后跑来买上一块钱的,就喜欢的不得了,饭后回去的路上,又要了一盘炒田螺,茗儿一边走一边吃,香得不得了,直叫辣,可又吃得津津有味,直拿纸巾抹眼泪。 回到家里,我跟茗儿谈起沐娇的事情,意见还算一致,决定在这里呆上几天,虽然沐娇不在这里,但几天后可能会到来,几天后是她和茗儿***祭日,在这人世上,她姐妹俩最亲的人是奶奶,父母早年离异,后来各自组了新的家庭,又借着上辈知青在上海的关系,回归了大城市,就把沐娇丢在了这里,不再过问,茗儿则更惨,因为正赶上计划生育年,查得很紧,一生下来就借寄在一农村的熟人家里,一过就是十来年,十几岁的时候才接过来,跟奶奶一起住,也是那时,沐娇也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妹妹,我当时我沐娇恋爱的时候,茗儿还没有回来,所以第一次见到茗儿,得知她是沐娇的妹妹时,非常惊讶。 夜,宁静的夜,茗儿躺在竹塌上睡着了,我却怎么也睡不着,又有了尿意,想尿哪里好呢,房间里都还没有收拾,洗手间里的味道非常难闻,而且下水道也不知道通还是不通,见茗儿睡着了,就悄悄走过去,站在葡萄架下尿了,正好给它补充营养,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正是此意。 回来的时候,见了茗儿的睡姿,不由有点为难,可能是天气太热了吧,她竟把裙子撩起来,小腹都露在外面,下体完美地呈现在我的眼前,两腿垂下来,修长洁白如玉的腿微微叉开,**处饱满可爱,看得我不由心里一阵慌乱,赶紧把裙子给她放下,遮住下体,可是这看了一眼,心里再也不能平静,那诱人的画面一直在眼前晃呀晃的,晃得我全身燥热,下面挺硬起来。 平躺着,胸部依旧挺拔傲然,扣子解开,酥胸半露,一抹浅浅的乳沟 我抓起杯子来,一口气喝下半杯冰冷的水,这才略为镇静些,决定过去走走,眼不见,心为静。 借着幽暗的星光,走进房间,上楼,站在阳台里向对面张望,对面二十米距离的阳台里,一对男女正在嬉戏着,看姿势是在交欢,男的抱着女的腰,下体结合在一起,女的身体向后躬着,折成九十度,双手扶着墙壁,正在奋力地抵抗着,风里隐隐传来亢奋的呻吟声。 本来略已平静的心境,见了这幅情景,又开始澎湃起来,忽然很想雨绯,想她的身体,想在她下体里*时快感,于是我打电话给她,告诉她我的想法,她说她也想,我才回来,还没有满足她,又这么勿勿离开,很让她失望。 这话,让我有点伤感,发誓回去后一定要好好补偿,不停地要,直到要到她想逃,再也给不起,把我推给晓棋。 问起沐娇的事,我告诉她们里的情况,说我会在这里住上几天,沐娇在她***祭日里可能会回来,如果没有回来,我会立即回去的,放心。 挂了电话时,受沐娇的影响,已没有那种冲动,现在,所有的想法只是沐娇的赶快出现,想着她的笑,牵着手,就满足。 回到院子里时,茗儿不在塌上,我正惊讶间,听到流水的声音,见她正在葡萄架下蹲着,在尿尿,撩起裙子,内裤退到膝弯,尿液闪着晶亮的光,雪白的屁股,沐浴在明亮的月色里,一切都看得清晰。 第四十章 紧张的爱 这无边诱人的春色立即把我本已平静下来的心情立即给搅乱了,青春的少女的**像是一只撩情的手,把我的欲火唿地一下给撩起来。 我狠狠地咳了一下,仰头看天,故意掩饰着。 茗儿很快解完,直冲到我面前,学着我的样子,也狠狠地咳了一下,怒道:“干嘛?占了便宜还要卖乖吗?” 我呃,我继续看天,感叹道:“今晚的月色不错。” 茗儿哼了一声,不理我,继续躺下,只是再难睡着,不停地翻来覆去,我站在竹塌的沿上,想走,可又舍不得,想看,欣赏茗儿的诱人**,可又不敢,心里像是燃着火,痒痒的,燥燥的,**在煎熬着,好不痛苦。 “好热啊,”茗儿道,“你坐在那边好不好,都挡住风了。” “哪有风?”我答道,“是我坐在这儿碍你眼吧?” “才知道吗?”茗儿笑起来,“这都被你看穿了呢。你在这里,人家一点都不方便。” “不方便?你要干什么,不会是想脱光了睡吧?”我大胆地问道。 “要你管!”茗儿说着侧过身来,眨着明亮的眼睛看着我,我微笑着看了她一眼,结果第二眼就不知为什么转移到她的胸部上了,因太热,她上衣的扣子解开,身体侧卧着,两只**紧紧地挤在一起,形成一道诱人的乳沟,映着月色,诱惑无限,我只瞟了一眼,就赶紧移开视线,饶是如此,仍被茗儿精明的目光给扑捉到了,哼了一下,抬手把胸部的领口给掩了一下,用审视的眼睛看着,我只好看向别处,不敢正视她的目光。 “你在看什么?”茗儿大胆地问我。 “今晚的月色不错,呵呵。”我说着自己也不禁好笑起来,茗儿也笑,嗔道:“又不是没看过,还被你摸过呢,上次差点被你给上了。”说着嘟起嘴来,像是得了理的样子。 我继续咳,被茗儿问得有点坐不住,站起身来,想走,茗儿道:“不许走。” “为什么?”我转过身来,“不是我在这里你不方便吗?那我走好了。”心想免得再受你诱惑,控制不住兽欲干了你。 “我才不在乎呢。”茗儿道,“你转过身去。” “干什么?” “让你转过身去就转过身去啦,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快点,不经我的允许不许回头偷看,明白吗?要不要罚你哦。”茗儿说着把的转过去,还起身拍了下我的脑袋,然后就听到脱衣服的声音,我的心一下子狂跳起来,心想不要,可千万不要这样,我会受不了的,虽然克制力很强,可我也是男人啊,你这样脱光光了在我面前站着,我岂能不动心,这一动心又岂能不动情,这一动情就难免干出一些禽兽不如的事情来,茗儿,你可千万别脱。 一些分钟后。 “好了,可以回头了。”茗儿说道。 我我要不要回头?茗儿这丫可是胆大的很,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何况我和她早就有过肌肤之亲,有过爱抚行为,只是没能真正在做一次,她年轻气盛,一时性起,真的会脱光了诱惑我的,我算了,死就死了,反正她迟早也是我的人,以前也抚摸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现在最多也就是把身体的某一处跟她更多的结合,深入一下,更亲近一点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犹豫了那么万分之一秒,我睁开眼睛,眼前月色里,茗儿衣着依旧,在嘻嘻地看着我,我可恶,这丫在耍我玩呢。 “在搞什么鬼明堂?”我不觉有些失望。 “那你在想什么呢?”茗儿凑近我,睁大眼睛看着我,像要看穿我的心思似的。 “无聊。”我转身要走,不想茗儿忽然从后面抱住我,道:“不要,我一个人在这睡不着,你留下来陪着我吧,陪我睡。” “陪你睡?”我扭头看她,茗儿脸一红,“不是那个意思啦,只是陪在我身边睡而已,仅此而已,不许有太多的想法。” 我叹了口气:“那我还是离开的好。”话虽这么说,可又舍不得挣开她紧紧拥抱着我的手臂,她的身体贴着我的后背,微微有些发烫,暖得我的心有点乱。 “不要,那你要怎么样才留下来?不会是想要我牺牲色相吧?”茗儿问是这么直接,我倒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犹豫了一下,只得继续做正人君子,道:“当然不是,你想到哪去了,我何从是那种人吗?你不是说很热吗,我去拿把扇子过来。” 茗儿听我这么说,才松了手,当她的身体脱离我的身体,一种强烈的失落感袭来,真希望就一直这么贴着,哪怕不发生那种行为,也希望可以偎依在一起,想一会但愿可以搂着茗儿睡。 记着房间里有一把很古老的扇子,摸着黑找到,拿出来用水清洗了下。 “回来啦。”茗儿往旁边移了下,给我让出一席之地,我坐下,给她扇了两下,茗儿立即叫起舒服来,我看着她的身体,风过处,薄薄的裙痕移过去,滑过她的身体,真希望那痕就是我的手指,轻吻着她的肌肤。 风过处,撩起她的领口,诱人的胸部再一次让我美美地欣赏着,茗儿见我总扇那个地方,心里一下了就明白了,嗔道:“下面也好热。” “下面,哪里?”我赶紧扇下面,在潜意识里下面直接就理解为她的**部位,猛扇了几下,由于用边过猛,她裙摆又过低,风一过,直接把裙子给吹翻上去,露出里面的内裤来。 这个我一愣,不由停下来,想解释绝对是个意外,可眼睛里的那份谗已经让我无法解释,身体一直都处在紧张的状态,这一风光,顿时让我有些血脉膨张,感到下面不雅之物猛地一跃。 茗儿赶紧把裙摆顺下去,坐起来,从我手里夺过扇子,瞪着我,又低下头去,用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腿,那修长的腿,一边抚摸着一边思考着,持续了有那么一分钟的时间,抬起头来,目光里的眼神已经变了,不再有怒火,而是溢着春情。 她不是要提出发生那种行为吧?我的心疯狂地跳起来,既期待,又害怕,一种很矛盾的心情激荡开来。 “你是不是想要?”茗儿咬了下唇,还是很直接地表白。 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要肯定?要否定?也许她含蓄着我还可以更好地处理,只是她这么直接,虽然有强烈的心理准备,仍感到有些突然。 “要要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装傻,而且装的那么幼稚,不过我这一问,茗儿倒为难了,虽然很开放,很直爽,可毕竟还是一个没有发生过性行为的女孩子,面对着即将到来的那种第一次行为,源自本能的羞耻心还是让她回避了,不得不后退。 “要”茗儿想说出来,可还是没有那份勇气,紧接着,转羞耻为愤怒,握起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我的一拳,这一拳击打在我的胸口,差点闭过气去,茗儿侧过身,不再看我,同时喝道:“我要睡了,走开啦,不想再看到你。” 我我缓地气来时,直想扬起手给自己一巴掌,心想这么美好的气氛居然让我给破坏了,如果不装傻,问那么一句,现在说不定已经看着茗儿微曲着双腿,这个姿势我喜欢,这样插进去,夹的是最紧的,更舒服,而且插得很深,看着茗儿修长的腿,裙摆低垂,一抹内裤若隐若现,我的小弟弟不禁又跳动了一下,大有欲一试深浅之想。 我大着胆子伸手撩开茗儿的裙摆,她分明已经感到了,只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她这下意识地允许无疑给了我莫大的勇气,我的手再也不犹豫地抚爱起她的臀部,细腻,光滑,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腻都紧张着,在颤抖,血液在沸腾。 这抚爱不能太轻,太轻了就没有感觉,起不到刺激性兴奋的作用,亦不能太重,太重了就失去感觉,力道要恰到好处,位置也要恰到好处,在她身体的敏感部分的周边游荡着,让她想兴奋,可又得不到,得不到,偶尔又会得到,这种心里痒痒的感觉就是**的最高境界了,直击敏感部位,那是发泄的需要,男欢女爱,要的是快感,不断的快感,持续的快感,在**的快感里让灵魂得到融合,得到升发,而不是直接的发泄。 茗儿轻咬着唇,装着已经沉睡,任我的手抚爱着她的身体,她的臀部,她的双腿,隔着内裤撩弄着她的私处,渐渐饱胀起来,才用手指轻轻地撩拨几下,已经溢出*来,浸湿了内裤,粘在我的指头上,两片嫩嫩的唇微微张开,浅浅的沟在轻轻地诉说着我已经把她的**之门打开,只等着我的进入,共赴爱河。 我俯下身去,亲吻茗儿的脸,同时手在她的下体继续抚爱着,让她保持着沉迷的兴奋,她的脸上一片绯红,有些燥热,我捧起她的脸,茗儿睁开眼睛,看着我,眼睛里媚地快在溢出水来,轻咬着唇。 “想说什么?”我问。 “哪有想说什么。”茗儿移开视线,不敢正视着我,看向别处。 我手指猛地在她的私处捅了一下,茗儿没有心理准备,受这一刺激的兴奋,不由发出呻吟,眉头微微一皱,那微妙快感造成的神情全然被我看见,茗儿呻吟了一下赶紧停下,一脸轻嗔薄怒地看着我。 “喜欢这种感觉吗?”我问。 “还好啦。”茗儿强抑制住兴奋,语气尽量平静地回答,我感到她的身体在发烫,在颤抖,在本能地抵制着来自身体深处的快感。 “内裤都湿了。”茗儿说着又低下头去,这淡淡的羞意,和潜意识里的意愿,让我感到无限的欣慰,我捧起她的脸,亲吻刀子的唇,她想回避,可在我的坚持下,还是接受了,只是闭上眼睛,我也闭上眼睛,轻轻地亲了她一下,她的唇,微凉,亲着好舒服,亲了一下,又是一下,然后快感就狂涌过来,再也无法这样不瘾地亲吻,舌头探进去,紧紧地把茗儿拥在怀里,紧紧的,恨不得融在一起。 这突然的袭击,让茗儿感到害怕,她抵抗着,想把我推开,可**之火已经让我无法放手,我的吻是那么炙热和深情,这炙热和深情也立即感染到她,她的舌头不再那么躲闪,任我吮吸着,和我纠缠着,不再抵抗,双臂搭在我的肩头,紧紧地拥抱着,身体在快感的刺激里本能地抵抗着我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双腿紧紧地夹挤,左右摇摆,想把我的手弄出去,喜欢着这份被抚爱的快感,可又下意识地抵抗着。 长长的深吻,然后两个人对望着,茗儿的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我把拥在怀里,同时另一只手隔着她的薄薄的裙子抚弄着她的胸部。 “你没有戴胸罩?”我问,茗儿丰满的胸部难以掌握,弹性十足,我拼命地揉捏着。 “疼!”茗儿轻轻地呻吟了下,嗔道:“轻点好不好?弄坏了你可赔不起。” “这样怎么样?”我放小些力度,茗儿点了点头。 “舒服吗?”我问。 “舒服。”茗儿有些为难地回答。 “是下面舒服还是上面舒服?”我说着下面手指在她的私处又猛地撩弄了几下,茗儿不由地又呻吟起来,羞地把头埋在我怀里,不回答。 茗儿的呻吟犹如火上浇油,我在也耳边轻轻地道:“还有更舒服的,想不想要?”说着在她的胸部狠狠地揉捏几下,手直游走下去,把她的裙子撩上去,双手一起动,开始脱她的内裤。 茗儿的腿紧紧地夹着,不肯让我脱,我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道:“不听话吗?一会小心我折磨你。乖哟,把腿叉开,让我把内裤脱下来,好好爱你。”说着用力分开她的腿,在几经挣扎之下,茗儿还是乖乖地叉开腿,内裤才脱下一点点,私处才露出来,又赶紧把腿紧紧夹紧,并用手挡着,深怕我看她的私处。 她的内裤已经湿润一片,粘着丰富的*,她曲起腿,下意识地护着下体,我一点一点脱下她的内裤,放到竹塌的一边。 现在,完美地欣赏着她的下体,两条修长的腿曲起来,我去拿开她的手,她不肯,我强行用力,她才放开,又捂了眼睛,腿仍紧紧并着,夹得紧紧地,我强行抑制着兴奋,继续抚爱着,让茗儿放松,然后一点一点把她紧并的腿分开,雪白的大腿中间,两片饱满的唇微微张开,在迎接着我的进入。 是时候了,开工。 我要把茗儿的裙子脱下来,茗儿羞羞地道:“不用了吧,就这样,不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 我心花怒放,赶紧脱了裤子,小弟弟已是怒马当空,腾地一下跳出来,威风凛凛,顾不得脱了衬衣,先插进去再说。 上了塌,抚爱着她的大腿,让茗儿把腿分开,叉得更大一点,茗儿羞得快要不行,全身都在发烫,在颤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我只好强行用手去分开她的腿,然后蹭近,接近,接近,接近,紧张得不得了,小弟弟在两片唇上轻轻地蹭着,让她的唇吻着,这第一次的接触,要慢慢来,先认识一下,再深入交往。 轻轻地蹭着,这快感 一点一点地深入,想感觉到她**膜的存在,再温柔地捅破,再长枪直入,尽情地享受茗儿的身体,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紧崩着,每一个细胞都在亢奋着。 一点一点地挺入,她的两片唇已经温柔地包裹着**,她丰富的*让彼此都感觉不到一丝的涩,一切都进行的那么顺利,行云流水,一点一点插进去,再深入一点,再多一点兴奋,她温柔的唇紧紧地夹着,吮吸着,快要把我的宝贝融化。 前面已经感到障碍,是碰到**膜了吗?我才想仔细感受,茗儿忽地身体后退,把我推开,才刚刚插入一点,瞬间被迫抽离,快感一下子消失,失落迅速曼延。 “今天就到这里吧,好不好?我我好紧张。”茗儿缩在竹塌的一头,曲起腿,把裙子顺下,双臂抱着,只可惜裙子太短,根本就遮不住下体的诱惑,借着朦胧月色,菊花小洞隐隐可见,感觉她全身都在发抖,紧张地不得了,眼睛看着我,目光里面充满了乞求的神色。 “弄疼你了吗?”我说着坐下,保持着语气的温柔。 茗儿摇了摇头。 “舒服吗?”我问。 茗儿点了点头。 “那我们继续吧,不用紧张,我们慢慢来好不好?”我说着把茗儿拥在怀里,她倚在我的怀里,不小心看到了我的那个东西,又吓了一跳,道:“你的东西怎么会那么粗那么长,不会捅疼我吧?” “当然不会。”我在她耳边哈了口气,“不但不会,而且会很舒服,欲生欲死,来,我们继续,乖哦。”说着把茗儿放在竹塌上,起身就要往她身上压,心想这次得直接插进去才行,这样慢慢来,弄得茗儿太紧张,幸好她愿意继续,要是就不愿意了,我又不能**她,进行到一半就结束了,今晚岂不郁闷死。 我看着茗儿,茗儿看着我,慢慢地,把她压在身下,这次,她不再那么紧张了,我手下去,轻轻地就分开了她的腿,她闭上眼睛,等着我的插入,等着那欲生欲死的快感。 第四十一章 温柔的夜 夜,温柔的夜。 像是一个温柔的梦,醒来时,朝阳洒在茗儿赤祼的身体上,映着绯红色的光晕,细腻如凝脂,抚弄着她沉睡的身体,呻吟了一声,换了个姿势,从我的怀里逃出,任身体伸展着,舒服地躺着,贪婪地睡眠。 在她屁股上拍了下,拉过毯子给她盖上。 买早餐回来地,茗儿已经起来了,正在刷牙,穿着我的一件衬衣,下体光着,刚刚好遮住屁股,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早餐时,发现茗儿一直在看着我。 “有什么话要说吗?”我问。 “没有。”茗儿低下头,忽然有些沉默。 饭后一起收拾房子,清洗地板,累了就在地板上躺下,我拥着茗儿,问她还想不要再试一次,茗儿沉默,然后点头,有些怕,又有些喜欢,我们在地板上爱,纵情地享受,今日之欢,自与昨夜不同,茗儿细细品味着这快感,欣喜若狂,在我耳边轻轻地道:“原来可以这么舒服,可昨天怎么那么痛,不行,你得补偿我。” “怎么补偿?” “让我更舒服。”茗儿说着亲了我一下,贪婪地说道。 “好呀,那来了。”说着抓起茗儿的双腿,压在肩头,然后疯狂地插入拔出,枪枪直顶花心,茗儿挣扎着,呻吟着,手咬着指头,兴奋地快要死去。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地板上,沙发上,阳台上,葡萄架下,竹塌上,洗手间,到处都有我们战斗过的痕迹,茗儿像一头发情的小鹿,不停地要,不停要诱惑着我,初尝**初体验的她,对此事充满着无限的热爱和执着。 这天,我对茗儿说,我们和收敛一些才行,沐娇可能这两天就回来了,我们不要被她撞见才好,否则不太好解释。 “有什么不太好解释的,”茗儿不解地道,“我就说,你乘夜深人静的时候,把持不住,**了我。” 呃话怎么反过来说也行? “分明是你诱惑我好不好?躺在竹塌上,摆弄出那么性的姿势,甚至还还把裙子撩起来,一点儿也不讲究。” “那又怎么样?我性感我的,要你管,才不像你,都叫停了,还硬要插进去,摆明了就是没有尊重的意愿,不是**是什么?” 我 “那种事情怎么可以停下来,何况都已经发展到那种程度了,总之,是你心甘情愿的。” “我没有!”茗儿说着仰起脸来看着我,一脸的兴奋,“我不管,反正在你插进去之前我已经叫停了,是你自己控制不住,所以,责任应该在你,你得对我负责任才行,要养我一辈子。” 我无奈地叹服口气,道:“知道了,养你一辈子。”心想养你一辈子,我要先干你一辈子,小骚女,哼,干死你。 眼见雨季就要过去,沐娇还没有回来,明天就是祭日了,夜里,和茗儿拼命地爱,然后分开睡,我睡在阳台,茗儿继续睡在竹塌上。 晚风吹拂着,有些难眠,解决了生理的**,剩下的,更多是感情的伤害,明天,沐娇会来吗? 怎么也睡不着,最后是茗儿走上来,依旧光着身子,这几天,她已经习惯了光着身子在家里走来走去。 “干嘛?又来诱惑我?不是才喂饱你吗?”我说着坐起来。 “才不是,只是睡不着而已。”茗儿说着过来坐下,倚靠在我身上。 “不热吗?”我问,推开她,她又倚上来,道:“喜欢,问你,你和姐姐也是这样疯狂吗?像刚才那样?”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我有些奇怪。 “没什么啦,只是突然想起来。”茗儿眼盯着我,她的眼睛如此明亮,在等着我的回答。 这样的问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我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点头是什么意思?每次都很疯狂吗?像刚才你爱我那样,让人死去活来的,受不了,可又很喜欢,是吗?” “当然不是,生活是很平淡的,怎么一直会有那样的**,何况生活中有很多的事情,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大部分的时候,是很温柔的。” “是吗?”茗儿听了略有些失望,“那你以后对我,是不是也会很温柔?” 我笑,“温柔更适合感情的交流,你不喜欢吗?” “我又没有试过,我哪里知道。”茗儿说着低下头,温柔的月光沐浴着她,朦胧的美缓缓刺激着我的**。 “那我们试一次好不好?”我说着低头去吻她的唇。 茗儿没的躲开,接了我的吻,同时盯着我的眼睛:“你又想要了?刚才不是才喂饱你吗?” 呃这丫竟把我的台词给抢去了。 我叹了口气,道:“你不愿意就算了。” “我人家哪有说不愿意,你要是喜欢大不了就牺牲色相,让你享受好了。”茗儿说着身子一滑,牵着我的手倒下去,目光里溢着春情,丰满的**那样诱人的跳动。 轻轻地伏在茗儿的身上,拥着她的双肩,接吻,轻轻地吻,轻轻地插入,茗儿终究还是不是抵挡这微妙的兴奋,不自主地呻吟起来,插到底,然后缓缓地做,刚才疯狂的爱,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现在温柔地爱,让灵魂更接近,喜欢这种微妙的感觉,不想过早结束。 “喜欢吗?”我问。 “喜欢。”茗儿道,“感觉,不太一样。” “这就是温柔的爱,不伤身体,不损力气,更适合感情的交流,和灵魂的融合,其实大部分的夫妻生活都是这样的,太**的爱,不可能太多。” “是吗?灵魂你的融合,要怎么才能融合,我怎么感觉不到?你感到你的东西是我的身体里插来插去的。”茗儿说着自己也笑起来,月光里绯红了脸。 “闭上眼睛,”我说,“用心去感受,有一种感觉,不是身体带来的的,而是源自灵魂,这种感觉,只有相爱的人才能感应的到,你试试看。” 茗儿应了声,闭上眼睛,我的动作也更缓和一些,像是涓涓细流,静静地流过森林,一种宁静,一种神秘,一种淡淡神圣的气息。 我看着茗儿安静的脸,安静而溢着兴奋,那是一种享受的表情,持续的微妙的快乐,她闭着眼睛,呻吟开始随着我的节奏而缓慢下来,变得微弱,然后渐渐消失,最后是安静地享受。 “怎么样,感觉到了吗?”我轻轻地在她耳边问。 茗儿不说话,微微皱了下眉头,看得出,她正在努力,在穿跃这**的快感面达到一个更高的境界灵魂的融合,我不打扰她,只继续着我的缓慢动作,缓慢地爱,更细腻地品味着她身体的感觉。 狂野,和每个女人都是一样的,只有**的相同,而没有个自的区别,这种感觉,就像是我们看那些动物,每一只猫,长得都一样,或许它们看我们也是一样吧,只是慢下来,唯有慢下来,细细品味,像是品酒,含在口里,而不是一口吞下去,每个女人都不会一样,沐娇、雨绯、晓棋、飞絮,每个女人都有着各自的境界,那就是灵魂的融合,而这种融合,只有在温柔的爱里,穿跃微妙的快感才可以体会得到,只有相爱的人才可以体会得到。 一段时间后,茗儿叹了口气,显然,她努力的结果是以失败而告终,她失望地看着我,很委屈地问我:“为什么我感应不到,是不是你不爱我,所以才” 我手指头封住她的嘴,道:“傻孩子,只是还没有轻车熟路而已,第一次就想达到那种境界,那你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下第一淫人了。” “你才是淫人呢。”茗儿嗔道,“我可是好女孩子,可惜被你这个大色狼给糟蹋了。” 呃这个 夜,温柔的夜,我们持续着这快感,沐浴在月色里。 “我们说说话吧。”茗儿眨着眼睛,有些不安于这种安静。 “说什么?” “嗯~对了,你和姐姐在一起的时候,是每天都做吗?”茗儿想了下,问道。 “怎么又问这样的问题?” “不行吗?只是好奇而已,人家又没有经历过那样的生活,何况,何况有比较,才知道你以后对我会不会很好,免得你以后欺负我,把我冷在一边不要我了。” 我笑,心想这丫想得可真多,初尝性体验,对与性有关的事情充满幻想,倒也正常,只是这么直接问出来,算是难能可贵的确,估计也只有茗儿才问得出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当然不是,你没看过杂志吗,正常的夫妻生活一般是一周二三次,三次以上就算是比较频的了,一天一次,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就像机器一样,过度损耗,会支撑不下去的。” “是吗?我又不看那些,才不知道,还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你和姐姐是属于哪一种?” 我这个问题有些难以回答,我得回想一下才可以,因为太久太久没有和沐娇一起正常生活了,那段时间,是在韩国,那时沐娇在一所辅导学校教中文,茗儿在读书,我们一家三口住在一起,然后得知雨绯有了我们的女儿佳佳,就回到大陆,和雨绯结婚,之后,沐娇就靠边站,只是偶尔在雨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下偷情一次,有时一周一次,有时一个月才有一次,更多的时候都奉献给了雨绯。 “怎么了,很难回答吗?”茗儿见我长时间地不说话,又问了一次。 “在一起的时候,还算频吧,那是在韩国的时候,你还记的吗?那时你刚做完手术,然后就在那边读书,我们一家三口住在一起,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了,那时候你好乖哟,在姐姐面前都不敢正视我,深怕姐姐知道我们的关系了,想不到现在哼,坏人。” “坏吗?你不提我倒忘了,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有一次你脱光了跑到我床上来了,还记得吗?” “那又怎么样,都那样了,你都不敢。” “那时你还是个孩子,还没有成年,我哪敢,可是违法的事情。” “现在就不违法了,所以就敢了?小心我告你**我,哼。” 回忆起那时,感觉已经很久远了,那个地方,几乎都忘了,下次有机会去韩国时,一定要去看看,我们三个人,一个都不能少,沐娇、茗儿和我,一个都不能少。 “还有问题,”茗儿道,“其实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的,可又不知道要怎么问。” “什么问题?” “姐姐她”茗儿沉吟了很久,“你和姐姐是怎么认识的?后来怎么又分开了,因为吵嘴了吗?” 显然,这个问题不是她说的那个一直想问可又不知道要怎么问的问题。 第四十二章 慢动作 分开,那是迫不得已,这个世上,有太多的分离,没有几对情侣可以走到最后。 见我沉默,茗儿道:“不想说就算了,我也只是问问而已,干嘛露出那么深沉的表情,何况我们还在不要这样好不好,来,笑一个啦?”说着捧起我的脸,撕我的脸巴,让我扮了一个恐怖的表情。 被她这么一弄,我的心情好多了,叹了口气,道:“其实倒也不是很难说,话说起来,倒是因为你。” “因为我?”茗儿不解地看着我,“不是吧?当时我可都不认识你。” “我也不认识你,不过事实确实如此。”我一边回忆,一边诉说着,“那是高三的时候,正是高考最紧张的阶段,有一天,沐娇跟我说,我们分手吧,当时的感觉那是夏天,很炎热的夏天,听了她这句话,看着她严肃认真的表情,我的心有种被掏空的感觉,四周的空气像是冬天一样的寒冷,她把丢开,一个人跑开了,那天中午,我没有吃饭,一直站在原地,不过她没有回来,下午,我问她为什么,她说要高考了,没有时间再和我谈恋爱,要专心高考。” 茗儿道:“可是结果呢,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吗?当时,她高考的时候,那时我好像躺在医院里,正在准备接受治疗,我好像忽然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 “当时我才从乡下搬过来不久,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天忽然就摔倒了,后来姐姐带我去医院里检查,结果她不肯告诉我,可从她的表情和眼神里,我知道很严重,很久之后才知道,我可能活不了多久了,医疗费用是一笑很大的数目,就算把房子给卖了,也不够用的,后来,有一天,姐姐和一个中年人一起来看我,那个中年人说愿意帮我付费用,后来他们就在一起了,我也搬过去跟他们一起住,至于你,一直都不知道,姐姐从来也没有提起过。” “你们生活得发吗?他对你们好吗?”问这话时,能感到声音在颤抖。 “其实还算好啦,不过他比较花心,在外面有很多女人,我不是太喜欢她,虽然他经常给我零花钱,我还是不怎么喜欢他。” 原来是这样,他们以前过的生活也许并不是像我想像的那样水深火热,或许,曾经也有家的温暖吧,听着茗儿的话,我感到有些失落。 只是那些伤痕,初遇沐娇时,她身上的那些伤痕是怎么回事,她有**倾向?不过这样的事情不方便向茗儿问起,她也未必就清楚。 谈到茗儿的小时候,住在乡下,过着很清贫的生活,没有一双买来的鞋,没有无补丁的衣服,下雨时会溅一身的泥浆,和其他的孩子没有什么两样,几乎没去过集市,直到照顾自己的爷爷病得不行,再也不能挑着担子去集市上卖糖人,茗儿开始往集市上跑,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要走十来里的路程,去买药,回来煎药,然后做饭,没油了,第一次知道去哪里打油,开始知道材料米油盐的价格,开始懂得买东西要讨价还价。 放学后要赶着去放羊,那些羊就下学期的学费,还有一头牛,那是家里最值钱的东西,村子里已经连丢了几头牛了,一向是爷爷守着牛睡,这天醒来后,爷爷大叫着,茗儿吓坏了,跑过去看,发现牛不见了,拴牛的绳子被割断了。 至那天起,本来渐渐好起来的爷爷几天之间就衰弱下去,没撑到半个月就死了,没办法,村长主持葬礼,葬礼的那天,沐娇和奶奶出现了,带茗儿离开了那个生活了近十年的地方。 “其实,我不是姐姐的亲妹妹,你知道吗?”当茗儿说出这句话地,我感到非常惊讶。 茗儿道:“我们是异父同母。” “你怎么知道的?有证据吗?还是胡想的。”我记得沐娇不是这么说的,说是自己的亲妹妹,因为超生,所以才放在乡下,现在茗儿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茗儿道:“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们的血型不一样,如果是亲姐妹,我们的血型不是一样的吗?可我是a型,姐姐是ab型。” 这个听茗儿这么一说,我也有些纳闷起来,难道她们真的不是亲姐妹? “我感觉我可能是被抛弃的,”茗儿道,“不知道是那个女人跟哪人男人生的孩子,生了以后又后悔了,怕负担,所以就把我给抛弃了。” “什么那个女人,那可是你妈妈。” “才不是,连她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只不过是生下我而已,又没有养我,而且,我也只不过是她快活风流牟附属物而已,一个不小心就把我给生下来了,都没有经过我的同意。” 茗儿的话虽有些难听,可也不无道理,连妈妈的面都没有印象,有这样的怨言也是情理之中。 我感叹道:“也许她有她的难处吧,没有人是想把自己的女儿抛弃不管的。” “才不信,也许当时一生下来时,是想把我给活活掐死的,可惜我命太大了,当然了,可能也有点舍不得吧,所以就把我给抛弃了,扔在此荒山里喂狼,结果谁知道,那么不巧又被人给捡了,就是这样了,活了下来,说不定在捡我的时候,身边还有几头狼在盯着我流着口水呢。” 听着茗儿有声有色地描绘着自己的想像,感到好笑的同时,又感到一阵悲哀:“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不用多想了,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沐娇和奶奶又怎么会找到你?所以,一定是有安排的,或许,她是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才这样做的。” “你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她们为什么会找到我呢?那个女人又会是谁,姐姐从来都没有跟我提到过,会不会是已经死了,可能是出了车祸之类的,就突然死了。” 茗儿的话,带着一种强烈的不满的愤恨,从她的话里,我听到诅咒。 “茗儿,不要这样,不管如何,是她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就冲这一点,你就应该感谢她。” “才不,像她这种女人,应该下十八层地狱,坠入无间道,永世不得超生。” 我无语。 “那么,你会做饭了?”我转移话题,不能让仇恨延续下去。 “当然了,不过只是些最简单的菜,像你们这样的人物是不会看上眼的啦。” “怎么会?看过《食神》没有,只要是用心做出来的菜,就是最好的菜,还有你说像我这样的人物,你错了,其实我和你一样,甚至还不如你,我出生在农村,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找些快乐的话题吧。” “好呀,都感觉你的宝贝”茗儿说着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我也感觉到了,已经在软化,不再那么坚挺,赶紧活动几下,恢复一下精力,又生龙活虎起来。 接下来,我们不再说话,只静静地爱着,感受着茗儿如水的身体,这安静,温柔的夜。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茗儿已经不在身边,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茗儿一定不满意吧,不过也没有办法,她一直这么要,任谁也受不了,出去看时,茗儿卧在竹塌上,已经睡熟,沐浴在月色里,朦胧的美。 月已西斜,明天就是祭日了,祭品都已准备好了,沐娇,会来吗? 天朦朦亮时,感觉身边多了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茗儿又挤到我的床上来了,只是不再赤祼着,穿了睡衣睡裤,窗外透过亮来,空气有些潮湿,天空在飘着微微细雨。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在这里,清明时节可以理解成祭日,这样的雨,最适合悼念,心里似笼着一缕抹不去的悲哀,茗儿还在安睡着,倚在我怀里,睡得香甜,扬起来要打她屁股的手止在空气里,现在,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也许我不可以再这么打她,折磨子一夜,她一定困死了,我也很困,不过,得起来了,万一沐娇回来,见我们这个样子,那怎么得了? 轻轻推开茗儿,独自下床,洗漱,打扫院子,后夜的雨,打落了太多的叶子,然后准备早餐,然后,开始等待。 静静地坐着,等待,时间都是停止,望着朦朦的细雨,心绪在飘,近中午时,茗儿才起床,沐娇还没有回来。 也许,她直接去了坟墓,而不是回到这里,我问清楚了位置,让茗儿在这里等着,撑着伞,离去。 雨不大,只是有些冰冷,地面上积了一层水,还有无数被击打下来的残叶,分明是六月的盛夏,怎么看起来竟有几分萧瑟之感,或许是心情如此吧,带着几许的悲哀,还有一缕不安。 墓不远,在后山,后山里,还有她的芳草地,那片禁地,埋藏着她的梦想,是我所不能靠近的,秘密,有时候本就是一种神秘,揭开了,就只会苍白。 山道早已破损,不过还不至于泥泞,我撑着伞,一步一步拾阶而上,雨斜斜地淋湿着我的鞋子和裤子,也未曾发觉。 盛夏的树木是苍翠的,尤其是在下雨天里,被雨水冲刷着,滋润着,绿得像要滴下来,野花也正芳香,夹着雨意和泥土的香气,混在湿润的空气里。 雨落无声,还记得这首歌吗?忽然想起来,那优美的词是一种纯净的意境,尤其是最后的那一段清唱,像是穿跃在时空里,词早已不记得了,只是那旋律,一想起来,就在耳边索绕,优美地让人落泪。(川端康成语:美好的东西,总是使人感动地落泪) 四下很安静,除的自己的脚步声,雨声纱纱,我似踏破着空气,一步一步走上去,也许,在转变时就可以相遇。 空气,有些紧张,有些迷离。 第四十三章 破旧雨亭 上了坡,视野很空旷,古老破旧简易的凉亭在风雨中划过一道凄孤的身影,细细的斜斜地浑洒下来,树木翠绿欲滴,溢着沉重的伤感,亦如叹息。 乱石,踏着同样破损裂开的破碎台阶,再野草里延伸过去,在一群墓中,找到那个名字,墓前的野草已经被清理过,新鲜的草依旧长出来,看样子是七天前的事情,是沐娇吗?她曾来过,可是为什么不 能在祭日,那么祭日还会来吗? 沐娇的奶奶我是见过一面的,不过那是很久远的事情,记忆很模糊,而且她反对我们在一起,所以不管她对沐娇和茗儿做了些什么,有着怎样的牺牲,付出过多少,对我而方,都是无用的,我无法忘记 她的当时的表情的语气,既然忘了她的样子。 “什么山盟山誓,都是骗人的。”这是她见到的第一句话,那时沐娇已经提出了分手,我不想放弃,可她躲僻着我,那时的我,感觉她就是我的生命,我一切的一切,没有她,会活不下去,心不能静下 来,上课无法认真听讲,做作业脑子里想的全是她,整个人几乎疯了,我快要疯了,没错,我是疯了,既然不能接受,那么就要把事情搞清楚,既然幕后黑手是这个坏女人,就要面对她,解决她,于是 ,在某一天,我大着胆子敲响她家的门,在她不在的时候,我要摊牌。 当时的想法是有多么可笑,当然,事情是不了了之,但对她的恨,一直是刻骨铭心的,就算沐娇最后回到了我的身边, 站在雨里,我曾想过要不要给她拨一个新长出来的野草,但强烈的自尊心让我拒绝了这一行为,我不会为她做任何,看着墓淋在雨里,就好像看到她受到折磨。 回到亭子里,古老而破上的亭子,在这里,有我和沐娇的记忆,记忆犹新,拥抱,接吻,每一次都带着偷情的愉悦,但那时的我们还不敢偷情,拥时有着那样的生理冲动,只是不敢,甚至连抚摸也没有 ,只是拥抱着。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纯洁可笑,天下的雨。 每一次来时,如果她已经在了,脸上会不自觉地露出笑容,如果她不在,则会不安而紧张地等待,那种等待心上人的感觉,没有真心爱过一个人是不会明白的,每一次离开,都依依不舍,牵着手,舍不 得放开,一直看着她,直到消失在视线里,才跑回学校,然后期待着明天,期待着长大,期待着有自己的房子,期待着结婚,期待着两个人的生活,我们曾有过那么多的期待,那么多美好的期待,可是 结果,终究无法抵挡命运的强悍,一半是逼迫,一半是无可奈何,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妹妹的死,那么,就只好狠下心来, 当一个女人狠下心的时候,就等于宣布世界末日到了,女人认定了的事情,不是道理可以讲通的。 哭泣。 一个大男人手里捏着那张宣判死亡的书,泪水突然就涌下来,顾不得行人的目光,一想起来就感一种从未有过的耻辱,只是心痛的感觉,那种被掏人的感觉,又怎么能够止得住。 记忆在曼延,时光在记忆里消散,化作零碎的花瓣,飘散在雨里,而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停了,晚霞染红了整个西天,忘了饥饿,忘了时间,向山下望去,心里一阵茫然,只有一个事情在不停地 确定着,确定而不可更改;沐娇,她没有来。 我就一直坐在凉亭里,这个充满着加快还冰冷的破旧古老的凉亭里,雨后的风夹着泥土的腥味,直到茗儿爬上来找我,看她累得气喘吁吁,鞋子上粘满了碎泥,才意识到自己冒雨面过…… 鞋子和膝盖以下的裤子全湿透着,紧紧地粘在,风一吹,透骨地凉。 苟儿的到来,唤醒了我的身体,仰起头不。已经是生子漫天,眨着水晶般明亮的眼睛,一弯残月,冷冷的光,有着一圈光晕,明天,将是一天的狂风。 茗儿嗔道:“怎么都不知道回家?要在这喂狼吗?” “喂狼?”我笑道:“你不是来了吗?” “你~你才是狼呢,大色狼。”茗儿道,“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我一听这话,立即神经紧张起来:“什么好消息?沐娇回来了?” 茗儿失望的摇了摇头:“不是啦,你再猜。” 既然不是,我也没有兴趣猜下去,只有气无力地道:“回去吧,山上冷,小心冻着了。”说着起身,就拾阶往下走,结果坐得时间太久了,腿脚全麻了。两腿不听使唤地撞到一起,直摔倒直去,直滚落 了十几层台阶,撞到一棵树上停下来,这一下撞在腰上,一口气喘不过来,半天才说出话来,差点把茗儿吓坏。 我叹了口气,道:“你不是学医的吗?还吓成那样。” “我是学的西医好不好?又不是中医。”茗儿说着帮我拍去身粘上的泥土,还把我的头发给分开,弄出一个汉奸的发型来,看着直笑,当时我还不知道她笑什么,直回到家里,吃过晚饭,偶尔间从镜子 里才看到,心里不由后怕,难怪经过街时,那么多人看着我,感到怪异的眼神,幸好是当今,如果是清末民国时期,估计要被人拔米田共了。 “西医,为什么不是学中医,那是我们自己国家的医术,有着五千多看的悠久,而且药不伤人,没有副作用,治本。” “中药又不能赚钱,找工作都难,你自己开诊所,而且,像我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开家中医诊所,别人会相信吗?才不敢让你把脉。” 赚钱?提到这两个字,不由又伤感,在金钱的诱惑一,都去学西医去了,中药已经了了无几,看一个城市里,还有几家中医字院,最多也就在于中西医院,望闻问切这四字真方只是刻在书本里,而且学 中医砂耗时,一切都要从头开始,哪你西医,直接拿药就可以了,书本可以学到大部分东西,而中医全要从认识药草开始,只这认识药草就可能要花上几年甚至十几年的时间,当今对中医更多的认识, 是可以归于艺术类的,艺术是不赚钱的,除非你成名了。 我犹豫着感叹,茗儿又逼我猜是什么好消息,只是我哪有那样的智慧,就算有,也被沐娇的没有来而夺走了。 到了家,才知道好消息是什么,,就在茗儿亲手做了晚餐,学名;麻食烩。据说这种一种新疆的小吃,主材料是猫耳朵(不是真的猫耳朵,一种面食,外型酷似猫耳朵,故有此名)配以海带丝、碎土豆、豆 芽等一些东西,做成的粥状物,闻起来香喷喷的,尝一口感动万千。 还有几个小菜,一盘青菜炒香菇,一个油烧菜心,一盘松花蛋,摆心型。 我仰头看了看天,感叹道:“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吧?怎么苟儿会做菜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家本来就会做好不好。”茗儿说着推起我,催着我先进去把湿衣服给换了,不见饭菜倒不饿,这风了,肚子不时咕咕叫起来。 出来时,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这样的场合怎么忽然有种家的错觉?我们如果不是发生了那种关系,我会有这种错觉吗?两个人一起单独吃饭,倒也并非第一次,为什么这次感觉这么奇特。 见我盯着自己看,茗儿也古怪地看着我,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我摇了摇头,感到很新鲜,新鲜而且温馨。 饭散很合我的胃口,看来茗儿说自己小时候就开始做饭,并非虚言,尤其是油烧菜心,菜心脆而不生,油而不腻,见我喜欢吃这样,茗儿级我夹了一筷子,放到我碗里,她这人动作,再次让我感到不安 ,我们现在真是的对小夫妻吗? “这油烧菜心,其实做起来很简单,但要是不告诉你,你绝对不知道。”茗儿一边吃着一边得意地说着做菜的心得。 饭后一起吃刷,然后把竹塌抬进院子里,我们坐在竹塌,也许茗儿明一些想法的,只是我实在没有那样的心情,今天是祭日,而沐娇没有来。 那么,我是否应该继续等下去,还是离开? 谢雨绯打电话给我,问我这边的情况,我如实相告,她说那就多呆两天吧,如果再不回来,再作回程的打算,我很感谢谢雨绯的大方和通情打理,想把茗儿的事情告诉她的,不过还是免了,先偷情吧, 等时机成熟了再说。 夜里和茗儿了地爱了一次,仍旧各自分开睡,防止沐娇突然而至,见了我们睡在一起而尴尬。 第二天,天还未亮就起了风,风越吹越大,不愿意起床的茗儿又爬到我的床上来。 抚摸着茗儿嫩滑的肌肤,**又涌上来,苟儿只睡着,任我折磨着她,连一呻吟都没有,由感到有些无味,失去了互动,没有灵魂的交融,只是**的快感。 正疯狂着,似乎听到有要在砸大门的声音,赶紧停下来,竖着耳朵,外面,果然有人在用力地敲着门,难道是沐娇?和种兴奋,一种害怕。 立即抽离,速度穿上衣服,同时狠狠地在苟儿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让她赶紧把睡裤穿上。 “不,是你脱的,你帮我穿。”茗儿翻了个身,一脸的撒娇气息。 呃----无语。 没办法,只好忍了,赶紧帮她穿好,穿上睡裤地才发现忘了穿内裤,茗儿嚷着不愿意,我也懒得管她了,笈了鞋跑出去。 茗儿随后也跟出来,打着呵欠。 第四十四章 女人情结 站在门外的,不是沐娇,是几个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他们说明了来意,才知道这一片楼房要拆迁了,而且就在这几天,因为家里一直没人,所以不知道,附近的邻居大都搬走了,只剩下几个钉子户,说什么也不搬,要拆房子,就把我给活活砸死好了。 自然,我和茗儿不是那样的钉子户,现在看着这栋房子,虽然很破旧,院子里的碎钻也有些零乱了,但突然要拆了,真有点舍不和,尤其是如果房子拆了,那我们还要怎么等沐娇,就算她回来了,也找不到我们。 拆迁的事情沐娇早已知道,而且办了手续,问那些工作人员,说是半个月前,半个月前沐娇回来过,那么现在她还会回来吗,就算回来,还会到这里来吗? 我和茗儿一起去拆迁总部,询问当时给沐娇办理拆迁的工作人员,以及预定新的楼房在哪里,得知沐娇那天是一个人来输手续的,心里略松了口气,得知沐娇放弃新楼房的预定,直接折成现金,不过至今还没有来领那笔拆迁费,那么最近,她会回来吗? 我们留下电话号码,拜托工作人员如果沐娇回来了领拆迁费的时候,把电话号码给她,告诉她我们在这里等她,尽快和我们联系,当然,沐娇会和我们联系的可能性很小,所以在接下来,我和茗儿又去街上买了些水果,送给几位在坐的工作人员,麻烦到时给我们打电话,通知我们,她们欣然笑纳了。 午后的时候,拆迁已经开始了,从东边开始,机器的轰鸣声吵得要死,速度很快,晚上的时候,一栋楼房已经变成瓦砾废墟了,我和茗儿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正好路过,看着这破碎的场景,一些附近的人在用锤子砸着碎石,想从中弄出些铁条来卖,拾荒的人也来了,到处翻弄着东西,几天之后,我们的家也会是这样,我和茗儿对望一眼,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以这样的事情,没几天,就轮到拆迁我们的楼房了,才回到门口,就涌上一几个脏兮兮的人,把我和茗儿给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失劫,结果是搬家公司的人,几家公司抢着接我们的生意,问我们有哪些东西要搬,费用好说,不要的东西还可以帮着卖,直接折成现金也行,没办法,收了几张名片,把人赶走,才进了院子,又有人来敲门,是收破烂的。 “我们没破烂要卖,全是宝贝。”茗儿愤怒地把人赶走,关上大门。 家里空荡荡的,早已没有东西,现在想起来,应该是上次沐娇回来时处理掉的,可是为什么还留下一些?看样子,在拆迁之前,她还是打算回来看上一眼,住上一晚的,那么,这几天,她还会回来一次,是这样吗? 茗儿陪着我看房子,从下到上,每一个房间都看了一遍,虽然全是空的,还是很留恋,最让她舍不得的,是那棵种了几十年的葡萄树,如今绿叶爬满了枝架,已经结出了小小的葡萄,再过十天半个月就可以吃了。 茗儿说要给它施肥,快快成熟,在树上小便,也不回避我,我扭过头去,感到不雅,可也不好说她什么,只是感觉,我们之间一旦发生了那种关系后,消失了一种美,一种距离的美,尤其是当我们光明正大地在竹塌上爱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强烈。 没有得到,是诱惑,得到了,才发现失去了一种美,世间的事,也许就是这么矛盾吧,或许,茗儿应该矜持一些,不过,如果那样的话,她就不是茗儿了,而是晓棋,再频繁的夫妻生活,她也不愿意在我面前赤身祼体,无法像其他的女人那样放纵,她淑女般的气质,无人能及,深入,可又不失去美。 24小时开机,等着工作人员的电话,这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漫长到未知。 我和茗儿商量如果到开始拆迁的时候,沐娇还没有回来,我们怎么办?是开宾馆住,继续等,还是打道回府? 茗儿说不知道,问我怎么打算,我很矛盾。 茗儿道:“找不到姐姐,你就这样回去,能安心吗?” 这个 茗儿道:“所以,那就先住下来好了,实在找不到的话,再说吧,不是还有几天吗?说不定姐姐一会就回来了呢。” 正说着,听到外面有人拍大门,我和茗儿对望了一眼,不由吃惊,难道说曹操,曹操就到?茗儿赶紧奔过去开门,我也过去,和茗儿保持着距离。 见茗儿嘻笑着把人往里面引,我的心不由紧张起来,不过来人不是沐娇,而是几个不相信的人,几个人见了我,先是一愣,随即笑起来,问好,茗儿赶紧介绍,说这几个是以前的老邻居,听说这几天就要拆迁了,过来看最后一眼,介绍到我时,茗儿竟直接挎了我的胳膊,道:“他是我老公,你们看帅吗,配不配得上我呀?” “配,很配。”几个人附和着,打量着我,又问在哪工作哪里人氏什么什么的,我最讨厌和陌生人聊天,不过也只得应付着,可惜茗儿未曾发觉我痛苦的表情,还邀她们屋里坐,让我去洗水果,让我很不满,如果是沐娇,她才不会这样,她们懂得我的为人的一个女人。 几个老太婆虽说不用客气,但茗儿已经开口了,我也不便让她说的话掉在地方,只得去洗水果,端上来时,听一个老太婆说要拆迁了,住了几十年的房子,还真舍不和,就回来看了后一眼,见这院子里还亮着灯,就过来看看,又问沐娇什么的,甚至还问我做什么生意,赚钱不赚钱,让我很是无奈。 几个老太婆很难聊,直孙子过来喊了才走,茗儿送到院外,直她们走远了才地来,我还没说什么,茗儿脸一沉,质问道:“为什么摆出那么一副不情愿的表情?她们都是小时候的老邻居,都帮助过我们,不过来坐一会,你就那么不奈烦吗?” 我我忍了一下,陪笑道:“我哪有,你多心了。” “我多心了吗?”茗儿道,“人家问话,你都爱理不理的,什么意思?” “那你也和看她们问些什么,什么你叫什么名字,老家是哪里,做什么工作,又是做什么生决,调查户口吗?我最烦这些了。”茗儿的态度让我很不满,想忍的,结果还是顶了一句。 茗儿道:“问你又怎么了,你以为人家稀罕问你,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问你的,别以为自己有多么了不起。” “我我什么时候说自己了不起了?我只是不喜欢跟陌生人来往,你姐姐都知道我的脾气,你不知道吗?还是分明知道,还故意让我出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去洗水果,我是一个男人,不是打工的,洗水果的这种事情应该女人去做,知道吗?” “凭什么要女人才洗水果,我在陪她们聊,你跟她们熟吗?还有,说你是我老公怎么了,那么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很给你丢人吗,不愿意就算了。” “我就不愿意,怎么了?何况我也不是你老公,以后,永远都别在别人面前这么介绍。”我的火也被茗儿给逼出来了,忍了半天,她还这么不依不饶,真是可恶。 “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我还没嫁你,这几天我和你就这样结算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得不到时把我当宝,得到了把我当草,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说着冲进屋去。 我真是无中生有,什么得到,什么得不到,怎么一旦发生那种关系,一切都变了,以后茗儿也是否样跟我发脾气的,现在现在她在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吗? 茗儿才冲进去,又冲出来,过来推了我一下,喝道:“好狗不挡道。”差点把我给撞倒,直接躺在竹塌止,道:“我要睡了,你走开,以后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你敢碰我了一下,我就报警,说你强奸我。”说着倾过身,背对着我。 我不由发出冷笑,道:“我女人多的是,才不稀罕碰你,什么都不懂的女人,就知道不停地要。” “你再说!”茗儿忽地坐起来,瞪着我,目光里全是羞耻的怒火,紧握着拳头,就要动手。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忍。 我舒了口气,感叹道:“今晚的月色不错,挺风和日丽的。”说完走上楼,去阳台睡去。 躺在阳台倾的小床上,天空是忧郁的,眼见要下起雨来,我不禁兴奋起来,心想赶紧下雨吧,看你茗儿怎么办,不进来就淋死你,进来看我怎么说你,小样,不过跟我上了几次床,做了几次爱,就想狂起来了,我身为男人,岂是那么好欺负的。 愤怒着,又感到伤感,在想为什么会这样,分明相处了很多年,为什么才发现彼此不了解,茗儿给我的感觉一向是很可爱的,虽然有时候比较野蛮,但绝不是今天这样,总想着控制着我,她是要证明着什么,要支配着什么,怎么会这样,这种关系,真的会改变些什么吗?我的话,是否也有些过了,但要认错,绝对不能可能,今天的茗儿已经这样,说不定以后会变本加励,我再一气馁,她岂不有得嚣张了? 一滴冰冷的雨珠斜斜地湍划进来,落在我的身上,雨,终于下来了,我静候着茗儿的到来,心想着如何打消她的气焰,让她以后在我面前都乖乖的,绝不能对我呼来喝去,尤其是在有客人在场的时候,做一个听话的小情人。 第四十五章 装疯卖傻 一道闪电划过,雨意大起来,转眼就是倾盆大雨,然后听到慌乱的脚步,紧接着门被撞开,茗儿裹着毯子站在门口,一脸愤怒地看着我,头发被突然而至的雨给打淡,零乱地散在肩上。 我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躺着,欣赏着这美丽的夜色,完全无视她的存在。 迟疑了那么一秒钟,茗儿直冲过来,我以为她们要上床,结果没想到她猛地一推,竟把我给推下床,头撞墙上,差点把脖子给扭断,我坐起来,回头看她,一股愤火涌上来,想这丫是不是疯了,竟敢对我下手? “要怎么样?”茗儿盘膝坐在床上,瞪着我,摆出一副趾高气仰的样子。 “你要上床就上床,干嘛要推我?”我吼起来。 “又怎么样?这是我的家,不愿意就走。”茗儿丝毫不怯怕。 “我走,好,这是你的家,你别后悔。”我说完说正式收拾东西,心想这里可不能再住了,反正也住不了几天了。 “什么破东西,还用得着收拾吗?”茗儿跳下床,把我的几件衣服直接从窗口扔下去。 “茗儿!”我喝了一声,紧攥了拳头,“这是你逼我的。”说着将茗儿搂在怀里,然后一拳狠狠地击在她的后背上。 这一拳的份量,不可估量,这一拳下去,茗儿立即就哭开了,推开我,不相信地看着我:“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我不活龙活了,行吧?”说着转身就要上窗台,要跳楼。 “你跳呀,会一哭二闹三上吊了是吧?了不起了你,有本事就跳下去。”我看着她,不由感到好笑。 “你会后悔的,我变成厉鬼了也不会放过你。”茗儿真的爬上了窗台,松开扶着窗框的手,身子就往后倒。 真的?我赶紧抓住她的手,茗儿使劲地要推开我,直嚷着我不活了,我要跳楼,她的双腿已经离开窗台,身子地往下坠,我紧紧抓着她的手臂,自己的身体受她的影响紧紧地贴着墙壁,感到茗儿死沉的重。 她不容易才把茗儿托进来,手才一松劲,她又把我推开,转身又要爬上窗台,我只得从后面抱住,喝道:“茗儿,闹够了没有?” 茗儿不答,直说着“你打我,我不活了”疯狂地要往窗台上爬,我紧紧抱着不放的同地,感到有些不对劲,狠命地把茗儿的身子转过来,想看清楚她的眼睛,眼睛是人心灵的窗口,一个人是真疯还是装疯卖傻,眼睛是躲不了的。 茗儿给在墙脚下,手脚并用地推开我,尖叫着,不让我靠近,头发本就零乱,现在直遮了眼睛,闪电划过时,见到她眼睛里全是泪水,无法断定是真是假。 茗儿一直尖叫着,不让我靠近,我稍一远离,她就起身爬窗台,如此反复了几次,渐渐台词开始变:“何从你打我,你竟然打我,我那么爱你,你竟然打我。” 我----听到“爱”这个字,我的心不由一颤,道:“我不打你了,快起来。”伸手要去扶她,茗儿立即尖叫着,打开我的手,不让我碰,同时身子缩在一起,恨不和躲进墙壁里去,显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你不是何从,你是混蛋。” “对,我是混蛋,我扶你起来。”我有些无语,有些无奈,茗儿依旧不让我碰,然后忽然站起来,向房外走去,我心里略松一口气,心想总算不再跳楼了,哪知道茗儿直冲过去,纵身一跃,上了另外一面墙的窗台,就要往下跳,我冲过去,她死死抓着窗框不肯放手,我也不敢放手,最后在力量的角逐下,我还是强行把她抱下来,她依旧是不依不饶,不回答我的话,只是一个劲的哭,说她不想活了,我想撩起她的头发,看清楚她的眼睛,如果这丫是在装疯卖傻,那就由她去好了,可是----其实我有%的把握她是在装疯卖傻,不,应该说是100%,可不知为什么就在于有那么一点担心,如果她真的跳下去了怎么办? 只是三楼,摔不死人,但会摔残废,那是比死更可怕的结果。 “行了,不许再闹了,已经够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生气了,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听到了吗?”我不卑不亢地说话,同时留意着她的眼神和表情,可什么都看不出来。 见她只是哭,不再尖叫,不再嚷着要跳楼,我心放了几分,更确定了她是在装疯卖傻,同时心里失望到了极点,感到一阵一阵的寒冷,千想不到万想不到,怎么也想不到茗儿居然会是这种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真是好笑,我居然会遇到这样一个女人,以后,我真的不愿意再见到她了,我们之间,就这样吧,我无法忍受这样的女人。 见茗儿安静了些,我起身去拿纸巾,结果才走几步,茗儿又忽地起身,转身就爬窗台,又开始要跳楼,幸好我早有心理准备,赶紧奔地来抱住她,这时茗儿又开始换台词了“我要飞,我要飞。” “飞什么飞,你又没有翅膀。”我狠劲瓣着她的手,茗儿就是不肯放开,我一生气,把她的睡裤连着内裤给扯下来,茗儿居然没有反应,依旧嚷着要飞,丝毫不在决自己光着下体,被雨风一吹,冰凉冰凉的。 我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道:“闹够了没有?差不多就行了,再要跳楼,我可真的松手了,摔死了别怪我。”话中如此,可还的不敢松手。 “他走了。”茗儿从疯狂忽然变得很伤感,指着窗外,泪水静静地流着。 “他是谁?”我问道。! “他是何从。”茗儿回答。 “何从在这里,我才是。”我说着把她抱在怀里,就算扯不下来,她也跳不下去。 “不是,你不是,何从是不会打我的,你不是他。”茗儿又哭又笑,有点让人搞不清楚状况。 好不容易把她从窗台上给扯下来,托着她站在窗口,茗儿看着窗外,不肯转过身来。 “我以后不会再打你了。”我说着,要抱她入怀,茗儿使劲地推开我,道:“你不是他,你是混蛋。” “对,何从是混蛋。”我有些无奈。 “何从不是混蛋,你才是混蛋。”茗儿立即纠正。 “对,他不是,我是混蛋。” 茗儿尖叫着,不让要靠近,做出很害怕的样子,我努力地回想着,那些在电视里见到的精神病人是不是就在这样的表现,对人充满了恐惧,不能接近,就像茗儿现在这样。 “他走了。”茗儿趴在窗台,向外张望着。 “他是谁?”我问,试图和她对话,确定她此时的状态。 “他是何从,他要走了,他不要我了。”说到这里,茗儿哭得更凶了。 我----我的心里突然被什么给堵住了,在茗儿的潜意识里,是不是把我看得太重,或者,已是她生命里的支柱? “我没有走,我也不会走,我不走了,我会一直陪着你。”我说着又不自主地要抱着她,茗儿再一次地尖叫着拒绝我。 “你不是他,你走,你走,你在这,他就不会来了,你走。”茗儿推着我,要把我推出去。 “他----他是谁?”我努力和她对话,好缓解她的紧张情绪。 茗儿道:“他是何从,你不是,你走,你在这,他就不来了。” “他在哪里?”我问这话时,不知怎么,感到有些阴冷。 “他在那里。”茗儿转过身,看向窗外,手指向窗外,窗外,一片漆黑,风雨大作。 我不由全身一冰,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闪电划过,外面清冷的野外,还有今天才被拆迁的楼房,一个人也没有 “他在干什么?”我进一步寻问。 “他在走,他要走了,他不理我了,我要去追他。”说着,茗儿也不知从哪又涌上来一股强大的力量,几乎振脱我的双臂,差点再一次爬上窗台。 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感到不安,四下张望着,将茗儿托下来地,赶紧关了窗子,房间里立即安静下来,能听到自己疯狂跳动着的心跳,茗儿依旧哭,时哭时笑,眼泪鼻涕一大片,也不知道脏。 “你别动,我去拿纸巾。”我想走开,可又不敢,算了,我----我一狠心,把t恤脱下来,给茗儿醒鼻涕,看着茗儿狠劲地醒鼻涕,几乎把我给恶心死,想不通t恤以后还要怎么穿。 见茗儿安静了些,直咳起来,道:“我要喝水。” 喝水?见她说出这样的话,应该差不多了,估计也闹累了。 “我去给你倒水,不过你得乖乖地呆在这里,不许乱动,听到没有?”我说着起身去倒水,走一步回头看一下,深恐有什么变化,还好,此时的茗儿比较安静,只轻轻地哭泣着,醒着鼻涕。 我出了门,想快步穿过客厅,水瓶在对面的房间里,我不没有穿地客厅,茗儿忽然爬起来,我见情势不好,立即折回头,不想茗儿已经关上门,把门给反锁了。 “开门!”我喝了一声,狠劲撞了一下,这门是自家请人做的,没有偷工减料,质量很了,这一撞没有什么反应。 救人如救火,没办法了,我退后几步,同时心里在呐喊希瑞,赐给我力量吧,闭上眼睛,气沉丹田,猛冲过去,打出一掌螳臂当车,门被撞开,同地,由于力道过大,撞在墙上后又猛地反弹回来,击打在我的鼻子止,顿时流下鲜血来。 茗儿已打开窗子,正要爬上去,我顾不得鼻血,直冲过去,强行把她给扯下来。 “不能说过要乖乖地在这等着我的吗?怎么这么不听话!”感觉自己训人的话都有些有气无力了,再这么闹下去,直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我----我开始有些害怕了。 “茗儿,你快点醒地来吧。”我说着,同时心里默念起唯一可以记得的《般若菠萝蜜多心经》。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一直守着茗儿,哪也也不敢去,一直在呼唤着“你快回来吧,茗儿。”我相信我有一种魔力,一定可以唤回她的灵魂,所以一直在不停地呼唤着。! 很久很久之后,具体不知道过了多久,全身都已无力了,喉间发干,如果在这个时候茗儿再突然发飚,我真的控制不住她了,她本就是习武之人,身强力壮,我真的很怕。 “你怎么了?怎么哭了?”茗儿看着我。 我----我哭了吗?摸一摸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是泪水汪汪的。 “茗儿,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想止住泪水,可再也止不住,紧以地抱着她,再也不想松开。 “你怎么了,我----我头好疼,嗓子也好疼,发生什么事了?”茗儿任我抱着,不再挣扎。 “刚才你----没有,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她是在故意遗忘吗?不过暂时还是不提为好,以后再试其真假。 “我的嗓子怎么那么疼?”茗儿说着咳起来。 “要喝水吗?”我问,茗儿点了点头,我起身要去倒水,才迈了一步,又停下来,她不会又是在骗我吧?此时,我不敢再离开她。 “我们一起过去倒水,顺便再给我洗把脸。”我说着扶起茗儿,她也就起来,跟我一起过去,仔细着她的一举一动。 一口气喝了一大杯水,湿了毛巾净了脸,然后送她躺在阳台下的床上,守着她。 “刚才是怎么了,我好你做了一个恶梦。”茗儿扯着我的手,不肯放。 恶梦,如果真的确恶梦那有多好。 “有我在,不怕,睡吧,好好睡一觉,我就坐在这里。” 茗儿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看来她很累,我也很累,可一点也睡不着,也不敢睡,刚才,倒底发生了什么,茗儿,她真的是在装疯卖傻吗? “他在走,他要走了,他不我了。” “我要飞,我要飞,他说过要事我一起飞的。” 这些话一直在耳边索绕着,如果是真的一时失去意识,那么这些话又证明着什么?茗儿,她离不开我吗?如果没有我,她会怎么样?可是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她让我感到可怕,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都是同样的可怕,我要怎么办?是放弃,还是接受?她今天的表现分明让我反感,可是要放弃,她会怎么样?接受,是否对她而言就意味着得逞,以后稍有不顺,就使出这一招来,那我个男人岂不永远抬不起头来,受制于女人? 心烦意乱,以后再说吧,问茗儿,看她认不认今天的事情。 第四十六章 市集偶遇 太累,精力崩溃,心力衰竭,感到无尽的恐慌和无奈,闭上眼睛,沉睡吧,但愿真的只是一个梦,一个可怕的梦魇。 风雨拼命地吹打着窗格玻璃,近在耳边,又似遥在天边,渐渐模糊成一片,直到温柔的阳光刺醒我的眼睛,茗儿坐在我身边,已经洗漱好,打扮一新,坐在旁边看着我,一身清爽,脸上带着清纯的笑容。 这,是梦吗?我揉了揉眼睛,仔细看。 “怎么,不认识了吗?”茗儿嘟起嘴巴,摆出一副教训人的样子,“都已经几点了?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不起床了?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要人操心,害不害臊?” 我这真的是茗儿?此时的她又恢复了往日的脾气和性格,我只是感到不解,昨天的事难道真的只是一个梦?为什么没有一点残痕,哪怕只是一点点? “怎么了?看你一副发呆的样子,还没有睡醒吗?”茗儿道,“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好消息?有沐娇的消息了?” “差不多吧,总之你要快点起床,我们先去吃早餐,然后才能告诉你。”茗儿说着果在我屁股上拍了下,我还没来和及抓住她,已经笑着跑远了。 这情景?怎么这么熟悉,熟悉得像是发生过很多次?算了,不想了,有沐娇的消息了,赶紧起床。 我洗漱的时候,茗儿赶紧把刚刚买回来的早餐摆上,今天她怎么这么勤快?不但起得早,不用再喊了,而且还去买了早餐?难道是在为昨天的事情面赔罪? “你今天起的很早?”餐桌前,我有意无意地问道。 “是呀,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茗儿一边喝着粥一边不解地看着我。 “什么为什么?因为睡不着,所以就起来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头还是有点疼,喉咙也有点痛,一会要去拿点药吃才行。” “你真的不知道头为什么会痛,喉咙为什么会痛?” “不知道啊,为什么?” “因为你真的不知道吗?”我在想,这丫是真的忘了,还是在装?可她的眼神很清澈,又不像是在装,莫名是她的境界太高,我看不出来? “当然不知道了,为什么?”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真的都不记得了吗?” “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吗?我好像一直在睡觉,你是不是乘我睡着的时候干坏事了?” 我我咳了下,心想我有那么**强吗,道:“当然不是了,是在睡觉前发生的事情。” “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怎么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茗儿说着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我。 难道她真的忘了? 听说受到强烈刺激的人,在潜意识的作用下会失去某一部分记忆,难道茗儿属于那种情形吗?因为太痛苦,所以就忘记了,完全不记得的,会是这样吗? 茗儿还在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 “没什么,粥快凉了,赶紧吃吧。”我低下头,继续吃粥,想还是等以后再说吧,找人合适的时候,昨天发生的事情,今天就问起,也许时间止太近了,太突然了,还是等等再说吧。 “莫名奇妙。”茗儿说着拿起勺子狠狠地插进粥里,嘀咕道:“粥本来就是凉的,烫的要怎么喝。” “对了,你说有个好消息,是什么?”我想起来,问道。 “是”茗儿说着又犹豫了起来,“今天早上出去买粥的时候,那个卖粥的大婶说见到姐姐了,她早上也去买过粥。” “真的?”我立即兴奋起来,“这说明她也在这里,在这个小镇上可是为什么不回到这里来,她住在哪里,你问了吗?” 茗儿继续有些吞吐,“我问了,不过大婶也不知道,她还很奇怪我为什么会那么问,说我们不是应该住在一起的吗,还说姐姐她说她” 见茗儿如此犹豫,我感到一种不祥,甚至不敢再听她说下去,可是有些时候,还是得勇敢面对。 “说她什么?”我发觉自己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没什么啦,对了,这粥好吃吗?大婶的粥也是镇上最有名的呢,我从小就喜欢喝。”说着喝起粥来,回避开的我眼神。 茗儿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你不吃蕨菜吗?”见茗儿只吃粥,竟忘了吃菜,就从碟子里夹了一筷子泡制蕨菜放进她的碗里。 我道:“有什么事情就直说了,我心里承受能力很强,你不说,只会让我胡思乱想,反倒更担心。” 见我停下筷子,端正地看着她,等着她开口,茗儿将嘴里的粥吞下去,拿纸巾擦了下嘴巴,道:“真的没有什么,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告诉你,不过不许想太多,我也只是猜测的,好吗?” 我点了点头,洗耳恭听。 “大婶说算了,还是不告诉你了,都说可能是我想太多了,说了你又心里难受,不说了。”茗儿说着转过身去,拒绝与我对视。 “我” “不要跟我讲道理!”我才一开口,茗儿就打断,“我们好好吃完早餐,一会去市场,也可能会去那里买菜,如果撞到的话,有什么话你直接问她好了。” “那好吧。”我点了点头,继续吃粥,只是再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直到茗儿夹了一筷子海带丝放进我碗里,才意识到我发呆了半天,脑子一直在飞速地旋转着,可是在想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饭还没吃完,那边工地又开工了,机器的轰鸣声吵得要死,我和茗儿赶紧解决了早餐,出门,直奔市集。 只所以有市集,是因为还没有卖蔬菜水果之类的大型超市,这里所谓的超市,如旁边那家比三家超市,这边的红福超市,以及多又好超市,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都只是小卖部而已,以零食为主,兼卖着饮料酒水,这里,这个小镇,在当初看来如此繁华的城市,其实就是一个小镇,偏僻而且落后。 市集全是用遮阳棚罩起来的,一个个摊位,放着各自的货,才一走近,就闻到死鱼的腥臭味,还有苍蝇在空中无视地飞来飞去,巨大的工用风扇在两头对吹着,略散去夏日的炎热。 早市时间已经过了,人不是很多,我和茗儿一边走着,一边四下张望,茗儿挑着菜,问我这要不要买,那要不要买,说想吃番茄炒蛋,一问番茄,卖菜的老大仰居然开出天价:“七块钱,要几个?”说着就要给我们拿。 “不要了,七块钱,怎么那么贵?看我是新来的吗?”茗儿直接拒绝了,瞪了他一眼,走开。 又问鸡蛋,也是七块钱一斤(在这里,一斤是指一公斤,即两市斤,西部用语,上面同),茗儿嫌贵,不要,然后嘀咕道:“我记得小时候才一块钱一公斤,番茄才五毛钱。” “你小时候?”我笑,“我小时候两毛钱可以买一大堆番茄。对了,你有多久没有买过菜了?” “哪有多久?”茗儿道,“才不过半年而已,我记和很清楚,那时候番茄才四块一斤,鸡蛋是三块八而已。” 价格没错,差不多,看来茗儿倒也并非我想像中的完全不知柴米油盐,倒是个居家的女人。 我道:“价格差不多吧,最近物价疯涨,很多东西都翻是成倍的翻,像油什么的,我记得半年前不到四十块钱就可以买到一瓶大装的金龙鱼花生油,现在都卖到七八十了,上次和雨绯一起去超市,特价的还是六十八,翻了一半。” “为什么会物价上涨呢?”茗儿感叹道,“马上连饭都吃不起了,真是恐怖。” 我道:“放心吧,有我一个馒头,就会有你的一半,饿不死你的。”忽然说出这么感人的话来,不由有些后悔。 “才不要,”不想茗儿竟一口拒绝,“没有菜我可吃不下去馒头,而且,我还喜欢吃肉,对了,今天我们吃回锅肉好不好?湘味的回锅肉?” “你会做吗?”我有些怀疑。 “那当然了,世上还没有什么菜我茗儿不会做的呢,需要五花肉,太精了不行,没有味了,太肥了会很腻的,半肥半精的五花肉最好,另外还要买蒜台,对了,考你一下,你知道什么样的蒜是新鲜的吗?”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要知道,我可也是穷苦出生,生活在社会的最下层,有什么事情不知道的?买蒜台时都要用指甲插一下,如果直接就断了,连丝都没有,就是新鲜的,要不就老了,就没有嚼头了。” “呵呵,想不到你还真的懂哦,厉害,厉害。” “过奖,过奖。” 说着过去买五花肉,茗儿故意要显摆自己能干,拚足了劲地还价,不过人家也不是路边货,一口价咬死不松口,最后在称完后,加了一小块肉算是了事,茗儿冲我吐了吐舌头,表示很遗憾。 见了红枣,茗儿想买,可又怕我说什么,不好开口,我看出她的意思,道:“想买就买吧,一会再买点花生,可以做八宝粥。” 听我这么说,茗儿才买了,直接拿着路上吃,也不嫌脏。 从这头到那头,不觉间买了很多菜,还有很多佐料,想都不知道还能住上几天,买这么多岂不都是浪费,不过见茗儿这么兴奋,有心要大展厨艺,我也不便拂她之意,况也不需要多少钱,不在乎那些。 “你又来买菜啦。” “是啊,大婶,给我拿两根葱,要东北大葱。” 这声音我回过头去,人群中,那个正在买菜的女人不正是沐娇吗?换了大波浪的花型,略挑染了一层酒红色,看起来那么陌生,陌生而又可以一眼认出。 沐娇付了钱,转过身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想转过身去,可还是停了下来。 “姐姐!”茗儿喊我几声,不见我回答,回身时,见了沐娇,喊了声,走过去。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沐娇收回视线,和妹妹说话。 “好几天了,我们一直在找你,尤其是何从哥哥,都快要疯了,到处找你,实在没办法,就逼着我带到到这里来了,说找不到你,就不回出去了,在这里等你一辈子。”茗儿说着冲我吐了下舌头,扮了个鬼相。 感觉,闹哄哄的市场里,突然间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彼此望着,却不知道如此走近,保持着这不远不近的距离,微笑着,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时间,都在凝结。 第四十七章 古筝女子 眼见就要倒闭几乎已被时光遗忘的茶室。 当清茶的香味弥漫在空气里的时候,我们同时望向穿外,那透明一尘不染的玻璃墙似不存在,外面的行人看得那么清晰,可又分明隔着声音,划分为两个世界,此时的我们,如此近距离地坐着,中间亦像是隔着那层玻璃墙,感觉距离遥远到寒冷。 音乐轻轻,像是回忆的旋律。 “想不到,你还是来了。”沉默了很久,沐娇先开口。 “失去的东西,就要找回来,这是我一惯的原则。” “可是有些东西可能失去了,就永远都不会再回来,找不回来了。”这句话,瞬间冰冷的我的心。 “也许是这样,但不管如何,都要努力去寻找。”我说着这样的话,像是在咬着字,心在疯狂地跳动着,又尽力保持着镇定。 “你去过***坟墓是吗 我点了点头。 “那就是了,我想谁会那么好心,帮我拔那些野草,原来是你。”本 拔野草?我没有呀,是一定是茗儿做的,我行应着吧,回去后再和茗儿说就是了。 我不说话,表示默认。 “谢谢你能原谅奶奶,其实当初算了,不提以前的事了,我你们现在住在哪里?” “你家,老房子,再过几天可能就要拆了,你不回去看看吗?也许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是吗?我有回去过。” “你回去过,什么时候?”我心里不由一寒,心想不是在我和茗儿干事的时候吧,那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声音,还是见到了我们在她应该有钥匙的。 沐娇道:“回来的时候,有七八天了吧。” 七八天,那么我和茗儿才四天,她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只是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你雨绯都告诉你了吗?”沐娇比我要勇敢,直接切入正题,眼睛看着我,似在捕捉着我的心思。 我点了点头,依旧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或许我的到来,已经可以说明一些问题,只是不想用语言去表述。 “可你还是来了,你”沐娇说着端起茶,下半句也就淹没在茶水里。 “你现在生活得还好吗?有段时间不见了,你更漂亮了。”说这句话时,自己都控制不住认真的表情而笑起来,沐娇叹了口气,道:“我很好,你呢?” “我一直在找你。”这句话之后,该轮到沐娇的表白了,只是这时她的电话响起来。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说着起身,走向窗边。 她如此的地客气,把我们之间本就有着的距离拉得更加遥远,我那些要说出来的感人的话一下子被压下去,我喝着茶水,像块木头似的坐在那,看着她接电话,那种感觉,一种很奇怪的错觉在不知不觉中升起:像是在看着或者是欣赏着别人的女人一样,多了一分陌生的美,少些一分亲切的熟悉。 “我得走了。”沐娇没有坐下来,直接拿起她的包包,只是在等着我的起身。本 “哪里,我可以去吗?”我起身。 沐娇摇动摇头,道:“对了,照顾好我妹妹,她还小,你我真的得走了,再见。”说完转身,华丽地转身,或者,我可以伸手去拉住她,只是我只站在那儿,什么动作也没有,甚至还点了点头。 看着她,直到消失在视线里,然后坐下来喝着茶水,从一走进这茶吧到现在,如同一直沉浸在梦里,隐隐约约,模模糊糊。 窗外艳阳高照,为何不是大雨,也许那样更适合些,感到身心的空虚,像是失去了灵魂的空壳,没有直白的拒绝,可是她的客气,她的行为,已经在说明着冰冷的拒绝。 或许,我只是诚意不够?想到这里,我疯狂地冲出去,同时跟着我冲出去的还是老板,因为我没有付钱。 出了茶吧,顿感人世的喧哗,再也没有那种安静,而空气也瞬间炎热地袭过来,紧裹着我,这才是现实吗?那么刚才宁可只是一个梦。 茫茫人海,再也找不到沐娇的身影,这种突然的冲动就像当初一样,结果也是一样的无助。 站在大街上,烈日当空。 回去的时候,茗儿不在家,这丫不知道又跑哪玩去了,连个想说话的人都没有,在竹榻上坐了会,无趣,又出门,可要去哪里也不知道,拐进一家酒吧,直喝到天地昏暗才回去。 茗儿依旧没有回来,我独自躺在竹榻上,望着满天星辰,突然很想发脾气,有种暴力的冲动,然后冲上楼,把一些留下来的破家具砸得稀巴烂,直到拳头破血,全身无力才罢,用冷水冲着身体。 一天过去了,茗儿没有回来,明知道她一定很安全,可还是有些忙乱,打她的手机,她也不接。 夜来了,出门,沿着古旧而熟悉的道路走过去,这条路,当初曾走过无数次,当然,是和沐娇,那时的恋爱,只牵着手,看着彼此就满足,一天不见都会想念,那时还没有手机,无法联系,只好提前约定,如果到点了还不见到对方,都会提心吊胆地着急,想她会不会出什么事,是不是来不了了,不停地看着时间,张望着路口,而当她终于同现,就像是一个发光体,再多再情感的美女也视而不见,被她比下去,全世界,她最独特,最好看(土的掉渣的一个词,可又带着多么强烈的回忆,就像我“喜欢你”,而不是“我爱你”一样。),也许本想保持冷默,只是笑容依控制不住地浮现在脸上,低头,踢着碎石子,等着她的一步一步走近,或者,欣赏着她的步代,独特,款款走来,没有那么性感,妖娆多姿,像是欣赏着风景,而这风景是私人的,独属于我。 “有什么好看的!”沐娇总是被我看得不高兴,嗔道:“再看我都不会走路了。” 我要牵手,或者拥抱,她就推开我,道:“现在不行,好多熟人。” 于是只好忍着,故意保持着距离,装作陌生人,偷眼看她,想告诉世上所有的人,她是我的女人,娇,我的女人。 当她遇到熟人,和别人打着招呼,会不自然地延伸出嫉妒,尤其是和男孩子打招呼,我总是会多看几眼那个男生,在想他会不会暗恋着我的娇,会不会是我的情敌,那个时候,会刻意地走近,贴近,想向人证明着我们是一对,她们我的女人,你,别靠近,沐娇向我介绍这些人时,我小心地听着,仔细地记在心里,分析着哪些会对我们不利,尤其是那些曾经追求过她的男孩子,甚至还有一个曾经为了她差点自杀的人,我得时时保持着警惕,高度重视。 那个男孩子,追求她三年了,沐娇一直不答应,最后,在一天放学后,他在班级门口逼住沐娇,告诉她如果再不答应他,作他的女朋友,他就自杀。 “那你就去自杀吧。”沐娇一口拒绝了她,她的冷默让我心寒,同时又感到天意,如果不能当初的决绝,也许就不会有我们的今天。 本以为只是一句玩笑,第二天才知道,他回家后真的割腕自杀了,被发现的时候床上流满了血,人已晕迷不醒,当然,结果是并没有死掉,被立即送到医院救活了,这件事也许现在听起来很可笑,不过我能感受到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当我失去沐娇的时候,也有那么一种冲动,或许是沐娇跟我说过这件事吧,她说自杀什么问题解决不了,根本就威胁不到她,你爱自杀就自杀好了,关我什么事,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自杀也没用。 沿着这条街走过去,会上一座古旧的桥,据说是清明时期修建,烤瓷似的大方块砖上布满了伤痕,印证着历史的变迁,桥下是条我们曾我自己也曾独自走到尽头的河流,当初的清清河水如今已被工业污染成的臭水沟,离和老远,就散着**的气息。 不再有古筝的声音,那时每次来时都会听到有人在弹古筝,借着水声飘过来,沾染着水泽气息,听着让人心情舒畅,牵着沐娇的手,站在桥上,倚着栏杆,就是整个世界,幸福地让人落泪。 古筝,那是一个痛苦而美丽的爱情故事,是沐娇告诉我的,从那以后,我从古筝里只听到忧伤,然后,我们就喜欢往后山去了,很少再到这桥上来,而天气也渐渐凉了,随着逝去了炎热的夏天,我们的约会也变得越来越紧张,沐娇不再有饭后出去走走散热的借口,我对她***仇恨开始曼延。 桥头住着一家三口,父母都是普通工人,有一个女儿,在学习音乐,梦想着有一天可以成为明星,她喜欢打扮,每次出门都打扮地花姿妖娆,成为这一片的第一小美人,从小学到高中,追求她的男生不计其数,好在她都看不上,有人说:她目中无人。 喜欢出入各种上流场合,可她的出身背景不允许她这样做,工薪阶层的家庭出身很难供一个艺术系的女儿的,于是她们经常吵,为各种事情吵,大多离不开金钱,不过她的父母依旧是普通的工人,提职的事情是件了不可能的事情。 在一次争吵后,她离家出走了,一个星期后,当父母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和一个男人同居,在那时,同居是件很可怕很丢人很轰动的事情。 他用一个有钱人家的孩子,同样的艺术系,学习西洋击打乐器,她则为古筝而入迷,古代和现在就这样不可思意地相撞了,融和了,不可再分开,哪怕父母用死相逼也不可以。 女孩子用自己的生命来证明着爱情的坚贞,证明着它的伟大,自己就是祝英台,而他则有山伯,只是在一次车祸后,她失去了双腿,爱情也在无情的车轮之下消逝了,无影无踪 倾尽家产,也无法挽救她的双腿,爱美的她有着有明星梦想的她开始绝望,在绝望里在无可奈何里回到了家,回到了那个曾被自己诅咒的小房间。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古筝每天都会响起,渐渐已经成了习惯,就像桥下的流水一样,而她,始终没有成为明星,现实中的明星太多,漂亮的,性感的,清纯的,可爱的,永远不会需要一个失去双腿的明星。 那栋房子早已废弃了,不再有人居住,或许早已搬走了吧,也或许 站在桥上,夏天的夜,桥上有很多人,人来人往,大多是中年人,年轻的没有几对,流水静静地散发着**的气息,只是人们早已习惯了,也就不再感到难受,就像没有了这古筝,生活依旧,不曾改变什么。 “对不起,让一下。”一个男人的声音传过来,我回过头去,看到一个男人推着一辆轮椅走上桥来,那个女孩似在哪里见过,脸上带着沉沉的回忆,穿了件美丽的裙子,裙摆在风中吹拂着,我看不到她的双腿。 “我想吃冰淇淋。”她回头对男人说。 “我去买,你在这等我。”男人去了,她看过来,我赶紧收回视线,我们本就不相识的,只是为什么会有些紧张? 残缺的,才是最美的,像是有历史的城墙,那么我和沐娇呢?我望着桥头,希望她可以出现,在下一秒。 第四十八章 小吃街 晚风淡淡地吹着,空气中飘过来油炸丸子的香味,还有烤肠的味道,不得不承认,我饿了。 跃过桥,走下去,左拐,脚步的记忆依旧如此熟悉,这是一条小吃街,因为炎热,桌子都摆到外面来,与是就有了抢地盘的概念,为此争吵甚至大打出手的事情屡风不鲜,骂街的悍妇更是随处可见,我走进去时,正赶上一场血战。 据说是几个客人本来打算在这家吃饭的,已经坐下来了,因为两家是贴在一起,桌子之间也仅容一人过的距离,服务员把客要招呼过来了,结果几个客人赚这个位置不好,旁边有个喝酒的人吐了,于是就换了位,坐到旁边去,结果就是另外一家了,另外一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服务员见客人坐下来,直接拿菜菜单过去,客人点了菜,这家世为另外一家抢生意,就立即骂开了,另外一家自然不服,直接给了一拳,于是一场血战就这样开始了。 很无聊的情节,每天都在上演,从我小时候到现在,所不同的确,以前看着那些人光着上身,坐那那里喝着啤酒,吃着烤串,大声地喧喝,大声地笑,感到羡慕,现在,只感到无知,这种感觉就像一个人拿着手机在机场大声说话一样,恨不得全世界都听到,喂个不停,招人眼球,事实上只能证明他的手机有问题。 我不喜欢那些喧闹,要求两串牛肉丸子,夹在烧饼里,拿着吃,记得以前读书时就是这么过日子的,那地烧饼是五毛钱两块,现在是五毛钱一块,丸子是五毛钱两串,现在是一块钱一串,而且根本就没有牛肉,全是淀粉,不得不为科技的发展而感到庆幸。 我转过身,才咬下一口,见一个黑脸人走过来,一身的脏兮,以为他是乞丐,想今天去买菜,好像身上有几个硬币,正准备掏,那人竟没有向我伸手,也没有向任何人伸手,而是直奔泔水桶去,弯下腰,蹲下去,伸手就下去捞,捞到东西直接往嘴里塞,吃得唏哩哗啦的,甚是津津有味,看到这里,胃里一酸,几乎呕吐起来,赶紧快步离开,后面传来老板的打骂声。 一口气离开小吃街,再也没有喂口吃东西,正想把饼仍是垃圾筒里,发现一条流浪狗在觅食,在垃圾堆里寻找着可以吃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一条名贵的狗,只是身上的毛早已脏死,耳朵搭拉下来,遮住眼睛,它看我时,要把头仰得高高的,盯着我手中的饼,闻着牛肉丸的香气。 可怜的小生命,不知道主人为什么会抛弃它,喜欢时,当作宝,谁都不能碰,讨厌时,直接抛弃。 我把饼扔给它,它退后,远远地看着,看看饼,又看看我,不敢走近,很明显,它是一条受过训练的狗。 “吃吧,我不会害你的。”说着我退后,见我退得远了,那狗才小心益益地走近,然后一口咬住了饼,大口吃起来。 本是一件善事,结果送了它的生命。 当我转过身去,要离开的时候,听到一声枪响,然后是狗吠,那天量种垂死挣扎的呻吟,我转过身来,看到它已经倒在地上,全身抽搐着。 那边,响起了孩子天真的笑,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端着威风凛凛的汽枪,身边围着几个孩子,他们用着羡慕和佩服的目光看着他。 “怎么样,我打得准吧?!”他一副趾高气扬洋洋得意的样子,完全没有意思到他是在伤害生命。 “在干什么?又玩枪,作业做完了吗?”大人从屋里出来,喝着走过来,拧住一个围看的孩子的耳朵,那孩子立即就哭起来,大人扔不放手。 “你跟人家比什么,人家门门功课90分以上,你才几分?及格都及格不了,还跟人家玩?你要是也能考到90分,要什么有什么,要汽枪我也给你买,你行吗?”说着又是一巴掌,把孩子连托带拉地弄进屋里。 这就是教育,素质培养里永远不会有人品这一项。 小狗在一阵抽搐后,终于回归安静,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小吃街依旧繁华着,喧闹着,整个国家,经济在腾飞,这里,也不例外。 突然间想起利姆露露,或许我正是受到她的影响,才会对这些社会现象越来越敏感,她是一个十足的厌世者,讨厌这个世上的每一件东西,每一个人,她足不出户,不愿和人交往,第一次上街买菜,一块钱的青菜那人问她要十块,后来知道了,气不过,让我陪着去找那个菜商,结果人家死活不认,还当着众人的面把我俩给骂个狗血淋头,说我们污蔑她,还嚷着要告我们,脏话说了一大堆,利姆露露在我安慰了几天才渐渐消了气,只是心病也就从此产生了,农场大叔到家里闹事,更让她感到不安,在极端的情况下,差点杀了他,如果不是我及时制止的话,她一直嚷着要回去,并非完全是因为见了飘雪,怕身份被揭穿。 她也想过要工作,想行医,可没有证书,也没有学历,没有这两样东西,在这个社会是得不到认可的,唯一可以被认可的就是那张纸,尤其是纸上的钢印,她研究医学,练武,用此充实着人生,可看到我工作的辛苦,又发觉自己的一无是处,妹妹尚可在店里帮着,可自己什么也做不了,讨厌那些人,讨厌他们的对白,讨厌整个世界。 现在,她一个人居住在那里,冰天雪地,还好吗?以前功尽弃一家四口,后来至少还有个妹妹陪着,现在,只剩下自己,这一切,难道不是因为我吗?不是我的介入,一切都不会这样,们依旧一家四口过着幸福的日子,是我把她带到这个世界来,可什么都给不了她,除了失望。 回去?那天一定的,这个问题我很早就想过,在离开时就已经想过,但是什么时候,不知道,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去,或许是世界末日,世界,会有末日那一天的,期待着,像是期待着希望一样期待着灾难。 走过去,越过一片梧桐林,然后踏上曼延至后山的台阶,我仰起头来的时候,沐娇正从上面走下来,我们目光相遇,有几分惊讶,然后沉默。 第四十九章 打劫时间 我停下脚步,看着她,想要开口,可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沐娇的脚步略顿了一下,并没有像我一样停下来,她只是微微低下头,忽视着我的存在,走近我,一步,一步,然后几乎要擦肩而过。 就这样,结束了吗?相遇,如同陌生人一样,我的心突然冰冷而痛苦起来,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继续下去,再继续忍受着沉默,忍受着擦肩而过,那样,我会崩溃。 “想不到会在这里撞到你。”在她和我平行,要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开始说话,语气很淡,那是努力保持着平静心态的结果,打破使空气快要窒息的沉默的冰。 “是呀,真想不到。”沐娇停下脚步,只是没有转身,我们一个向前,一个向后,并排着,像是黑道谈判的两个冷酷杀手。 “你一个人?”显然,这话问和有些无聊。 娇回答着。 “这条路好熟悉,”我说,“刚才我去了桥那边,对了,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猜会是什么?” 我想转身,可还是拒绝了,身体有些僵硬,那么,就这样说话吧,彼此看不到对方的脸,看不到眼睛,也许这样对话会更流畅些,可以更可以表达心中所想,就算那些语言再有些暧昧,再有些伤感,再有些掉自尊,只要不看着对方,看不到表情。 “什么?”沐娇问得很轻淡,我听着她的语气,很仔细,这样的语气是让我感到心碎的,没有惊讶,哪怕是一滴水的份量,她只是在接着我的话,好让我不会认为自己是在自言自语。 这样的感觉是不能有点过于敏感了?这是既我感到心碎之后的第二个反应,当感情很好的时候,我们会忽略很多,而当感情遇到问题,我们会很敏感,过于敏感,想太多,浮想联翩。也许,事情并不是这样的,我在心理告诉自己,事情并非如此,我们之间,有着太多的回忆,有着太深的感情,我们只是遇一个小小的问题,一定可以过去的,相信自己,相信她,要学会相信,面不能猜疑。 既管如此安慰自己,仍感到不安,这种不安的直接结果就是让我感到紧张,努力想让自己镇静,可是不能,表现在语言上,一种想表达的冲动在强烈地刺激着自己的神经,可又发觉一时间自己的表达能力是如此的贫乏,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句子,一个准确的词,甚至,不知道要如何开口,而表达冲动的结果,不能表达,相反,是保持沉默,一种沉默的紧张。 “是什么好消息?”沐娇转过身来,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转身,甚至,为什么会继续接过这个问题,以为她只是随口而问,并没有一分的好奇心,可是现在,当她转过身来,看着我,问起这个问题的时候,一种微妙而兴奋的感觉油然升起。 她并非如此地讨厌我,并非如此地反感我们此地的对话面要尽快地离开,一切,所有可怕的想法都是无理由的,是因为害怕而产生的幻像,是过于敏感的结果,而她的行为,这简单地一个转身,然后看着我,它让我感动,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我开始意识到一个问题,不,是这个问题一直在心中,只是它从来都未如此强烈:沐娇,从未离开过。 我看着她,感觉亲切,同时,全身的神经不再那么紧崩,开始放松,我暗暗舒了口气,意识到刚才的时间有多么漫长,在两个人的世界里,甜蜜的时光永远是短暂的,而分手的瞬间,永远是刻骨铭心,漫长而令人感到恐慌。 恐慌,不错,就在这么一个词,准确而简单,有种被这个世界抛弃的感觉,不知道下一秒要做些什么,肚子再饿想吃东西,看电影,看到结局也不知道是在说着什么样的故事,感到灵魂被抽走,在空中浮着,而又不能完全飘起来,像是陷进沼泽里,整个世界都是灰暗的,希望下一场雨,一场大雨,可天气如此晴朗,阳光明媚。 不过现在已经不是了,一个转身的动作,一句话,一个看着我的眼神,已经拯救救了我,把我从一个灰暗的世界带到这个美丽的地方来,空气是清新的,才意识到有鸟叫,有雨后泥土的清香,以及,沐娇身上的香气。 我看着沐娇,微笑着,有些发呆,沐娇低下头去,道:“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我说:“我发现,你比以前更美了。” “是吗?谢谢。”沐娇说着笑起来,只是这“谢谢”两个字让我再一次感到距离的拉远。 “上面的亭子还在吗?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回来了。”我说着叹了口气,仰望着朦胧在夜色里的山道。 沐娇道:“在,刚才我就在那里。” “我想上去,你能陪我吗?”话说出口,又开始有些紧张,或许这紧张的原因更多的是源于她没有立即回答我,没有立即接受,也许就是相反的:拒绝,我再一次感到自己的敏感,在拒绝还未到达之前,我继续道:“想知道那个好消息的话,就陪我呆一会吧,好吗?我们就达小亭子那里,不会再远。”我这么说,后面补充的话,显然有些乞求的味道,这让我感到有些自卑,可更不想被沐娇拒绝。 当然,我的话不是威胁,这一点,我们两个人都很清楚。 沐娇略沉吟了一下,这一下的时间,像是一分钟那么久,其实也就是三秒吧,总有些时候,时间会无限地曼延。 “好吧,不过很我了,我得早点回去。”听到沐娇这么说,我感到如释重负,只是这种感觉也只是一瞬间而已,一瞬间之后,再一次感到无比的沉重,我在想,她为什么要犹豫,为什么说要早点回去,猜测是件最痛苦的事情,我不敢去猜测,可心里又控制不住自己要往那方面去想,就像一个性发育刚刚成熟的男人见到一个心仪已久的女孩子一样,会不由自主地想和她亲近,或者更直接地上床,拥有她的身体,那是一种无可抵挡的诱惑,致使的诱惑,只是我现在所不可控制的想法是一个可怕的灾难,不可发泄,像是一颗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爆炸的定时炸弹,尤其是当我看到沐娇手里的手机的时候,这种恐惧感更强,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响起,也许是下一秒,而当它响起的时候,我们之间的这场偶遇就将宣布结束。 在心绪混乱的状态下,我们已经开始往上走,其实我想伸手牵住沐娇的手的,不过,或许还能不要这样做的好,至少在我们的对话没有结束之前,在我把所要表达的话说完之前,就暂且保持着这样的距离吧,像是刚步入爱河的情人,只静静地走在一起就可以。 “还记得以前每次去桥上的时候吗,夏天的时候,晚饭后,我会去找你,在你家门口等你。”我的话开始从回忆开启。 “不是门口吧,”沐娇立即纠正,“好像是拐弯的那个地方。” 这个我笑,“是呀,记错了,是拐弯的那个地方,因为你怕邻居看到我们,所以就让我走远点,那个拐弯处,还以得以前有卖水果摊的,现在好像没了。” “早就没了,”沐娇道,“路也已经重修了。” 沐娇对话的插入,让我感到空气自由了很多。 “好了,说正事吧,那个好消息是什么?”沐娇问道。 “不急,慢慢说,有些事情是要有个过程的,直接就说了结果,就没有意义了,就像 就像爱情,”我和承认,当我想到用作爱情来比喻的时候,是别有用心的,而且感到一种痛苦,不过我更愿意用这种痛苦,来换到结果的幸福。 “对,就你爱情,结果只有两种,在一起,或者,分开,不过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过程,经历过什么,挣扎过,痛苦过,努力过,失望过,那天一种舍不得的感觉,一种”我得承认,我的语言表达有些问题,我想用爱情作比喻,可结果是不知道如此比喻,所以,比喻也就到此结束了,开始步入正题。 “每次去桥上的时候,都会有古筝声,还记得吗?你跟我说过那个女孩子的故事,刚才我去桥上的时候,房子已经废弃了,没人住了,她一家人可能早就搬走了吧,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我想说事实,可还是留了个尾。 “不知道,”沐娇叹了口气,“自己的事情都管不了了,哪有时间去过问别人的事情。” 这句话,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沐娇,是有自私的一面的,有时会表现的很明显,可同情心,更是少得可怜,这是我们的不同之处。 聊着,已经上了坡,进了亭子,微凉的晚风吹过来,很舒服,我们在亭子里的长条石上坐下。 “刚才去桥上的时候,我见到她了。”我直接说出结果,因为找不到有什么可以借用的,“她坐在轮椅上,看起来很幸福,有一个男人推着他,那男人长得不是很帅,不过看起来是个很值得依赖的人。” “是吗?她回来也很正常呀,毕竟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沐娇的语气很平静,没有一滴的感动和惊讶,完全感到意外,并且失望,或许,是我表达的不够,不会在语言地烘托出爱的力量。 “雨绯很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大家都在等你。”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直奔主题,而没有任何可以修饰的过程,这样突然。 “我我也不知道,也许不会回去了。”沐娇说着看向别外,僻开我的眼睛。 “为什么?我们都很想你,我我也很想你。”我加重了语气,把伤感的气息加进去。 沐娇点了点头,却不说话。我我不知道还要说什么,提到雨绯,忽然闪过一个灵感,或许雨绯更能说动她,于是我立即给雨绯打电话。 手机无人接听,响了半天,最后是佳佳接了。“佳佳,妈妈呢?” “是爸爸,你又哪去了?又失踪了吗?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回来要给我带好吃的,好玩的哦。” 呃我摇了摇头,道:“知道了,妈妈哪去了,让她接电话。” “妈妈出门去了,说是去超市买米粉炒给我吃。” “知道了,那妈妈一回来,让她立即给我打电话,记住了?” “记住了。” 挂了电话,沐娇正看着夜色,表情有些烦,有些乱。 “我得回去了。”沐娇说着起身。 “这么早?”我也起身,“再等等吧,等雨绯回电话给我,她很想你,你们聊聊吧?” “不用了,真的很晚了,你也早点回去吧。”沐娇说着开始往回走,我只得跟上,无奈地道:“那好吧,我送你一程,也正好同路。” 我想和她并肩而行,然后好牵住她的手,将她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拥在怀里,接着吻她,有时候,吻可以解决很多问题,可她的步子很快,她像是要逃离这里。 “你能打手机号码给我吗,我好让雨绯打电话给你?” “不用了,我会打电话给她的。”沐娇说着离开台阶,迈向荒地,这荒地是没有路的。 “这是去哪里?”我有些惊讶。 “近路。”沐娇说着,更加紧 步伐,几乎要把我抛下。 眼前一亮,已经是公路,新修的公路,明亮的路灯,然后是穿息而过的车,见有人走近路边,一辆出租车适时地慢下来,靠近路边。 我想跑过去,看着沐娇上了车,只好停下来,她连回头看我一眼都没有,就直接离开了,出租车很快地离开,消失在视线里。 “先生,要上车吗?”一辆出租车在我身边慢下来,司机探出脑袋来问话。 我摇了摇头,他立即骂了句“sb”,然后扬长而去。 “你tm的还才sb!”我大声地喊着,这时一辆公车过去,由于夏天,窗子开着,(这里不似南方,公车大多是没有空调的)一车的乘客都听到了,都在看着我,我感到脸上一阵火烫。 电话响起来,是雨绯,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现在才打电话过来,对了,刚才沐娇有打电话给你吗?” “没有呀?怎么,你见到她了?她现在在你身边吗,让她接电话。” “她已经走了。”我说这话的时候,分明是在笑。 沿着新修的宽敞的路走下去,不想挂电话,聊着,笑着,站在高架桥上,倚着栏杆,吹着夜风,夜深了,不再有行人。 “你到底怎么了?”雨绯道,“我怎么感觉你现在不是很好,沐娇她说什么了,实在不行的话,我过去一趟好了。” “不用,我自己会解决的。”我这样说着,给自己信心和力量,相信自己一定可以的,我是个男人,一定可以把自己的女人带回去的,一定可以。 只是不知为什么,这种信念透着无尽的悲壮。 正说着,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逼近,脖子上一凉,一个粗壮的胳膊扭住了我的脖子,胳膊上全是很粗的寒毛,扎着我的脸,并且紧紧地扼着,我几乎不能呼吸。 “不要动,要不干了你。”他喝着,同时为了证明他会这么做,刀子在我的脖子上轻轻了划了一下,当然,不是在咽喉处,而是一边,疼的感觉立即曼延至全身,感到血流了出来。 当然,作案的永远不会只是一个人,同行立即抢走了我的手机,我还听到雨绯在那边说话,不过这边直接挂断了,然后是搜身,钱夹被摸走,最后是狠狠的一拳击打在我的头上,几乎让我晕过去,三个人迅速上了摩托车,立即发动,眼见就要离开。 “就要这样走了吗?”我笑着冲上去,不知道哪来的力量来速度,抡起拳头,一拳正打在魔托手的脑袋上,直接把他打飞了下来。 另外两个人跳下车,魔托车摔在地上,直接摸刀,一人一拳,两个人都倒下去,然后是乱踢,三个人没有一个能爬起来,抱着头,缩在膝弯里,不停地求饶。 这里是天桥上,中间中车行道,两边是人行道,之间是隔开的,有一面墙,上面张贴着巨大的广告,他们三个选择在这里下手,看来是有地利优势的,不会被来往巡逻的警车发现。 “现在,是打劫时间,钱,全部拿出来。”我喝道。 三个家伙很利索地摸出钱夹来,把我的和手机还我,另外还有三个自己的,看来这是今天的第一笔生意,可惜就撞到了我。 “没有了吗?”我大声喝着,继续踢,往死里踢,三个家伙鼻子上已经在流着血,也不敢叫疼。 “真的没有了,老大,你就放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一个哭起来,求道。 “居然会哭?”我笑,放声大笑,说着又狠狠地踢了他一脚,直把他踢飞出去,撞在天桥上,差点摔下去,另外两个人紧张地要命,我看向他们的时候,立即收回视线,不敢看我的眼睛。 “为什么要抢劫?自己不会工作吗,为什么要干这种伤天 害理的事情,有妈生没爹教啊?”我说着继续踢。 手机响起来,很急促,是雨绯。 我按下接听键,走向桥边。 “刚才怎么了?”雨绯很紧张。 “没什么,遇到打劫的了。”我语气平淡地道。 “什么?打打劫?”雨绯吓坏了,“你是说真的吗,我刚才好你听到有人在喝,什么不要动?” “是真的,站住!”两个家伙见我打电话,偷偷爬起来,想逃,“你敢走,我就把你扔到桥下面去,你信不信?!” 两个家伙被我这么一喝,再不敢动。 “刚才吓到你了吗?”我继续着我的电话。 “你在跟谁说话?” “抢劫我的人,”我道,“不过现在是被我给抢劫了,抢劫了他们三部手机,三个钱夹,不过还没数有多少钱,打算一会把他们扔桥下面去,是死对头活,看他们的造化了。”“你说真的?不是吧,别吓我,他们打伤你了吗?” “当然是真的,就是在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三个家伙突然冲上来,用刀扼住我的脖子,还在我脖子左边划了一刀。” “啊?要紧吗,你赶紧去医院吧,可别吓唬我。” “不要紧,只是皮外伤,他们又不傻,只是干些抢劫强奸的下流事,杀人还不敢,可我就不一样了,我打算杀了他们,为社会除害。”我说着这样的话,笑着,看着两个吓得直发抖的家伙。 “不要,吓吓他们就可以了,要不就报警,不过,好像报警没什么用,那就算了吧,你赶紧去医院看看吧,脖子上的伤,可大可小,我很担心你。” “知道了,我不杀他们,不过要看他们乖不乖了。”我说着看向他们俩,很温柔地道:“把衣服脱了。” 两个大男人看着我,又看了看彼此,没有动作。“听不到吗?”我喝了一声,一脚踢下去,那人想躲开,不过哪有我的速度,直接踢了个翻筋斗,两个人终于开始脱了。 手机那边传来了警告声,雨绯道:“我手机好像没电了,我换块电池,再打给你,你赶紧去医院吧,知道吗,别让我担心,社会上人渣太多了,不是你能除了的,赶紧去医院,听话好不好”话没说完,已经被动挂断了。 “现在,还要我们干什么?”两个大男人脱得差不多了,只剩下短裤,缩在那儿,一脸的怂样。 我回过头,看那个刚才晕过去的人,醒了没有,不想靠着栏杆竟站着一个女孩子,衣服脱得只剩下纹胸和内裤,全身在发抖,眼睛看着我,里面全是惊恐。 这个她是谁?什么时候来的?那个人已经醒过来了,脸上全是血,拿手抹了下,也不敢起来。 “这是我的钱,都都给你了,求求你,不要伤害我,我还是未成年。”女孩子把颤抖着的手伸过来,手在捏着一张十块的,还有几个硬币。 “我我就这么多了,真的,我身上没带钱,我”女孩子见我看着她,不说话,以为是嫌钱少,或者色心顿起,立即被吓哭了。 我叹了口气,道:“你哭什么?” 我这一问,女孩子哭得更凶,道:“我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伤害我,我怕我还是处女,我我有爱滋病的。” 我我不由好笑,“搞错了,不是我抢劫,是他们三个在抢劫我。”我说着看向三个人,不过感觉怎么看也不像。 “你走吧,身材不错,有做小姐的潜质。”我说着转身走开,三个抢劫我的家伙也不敢起身,仍躺在地上不敢动。 雨绯的电话又打过来,我告诉她我已经放走了抢劫我的三个家伙,正在去诊所的路上,她这才放心,佳佳在那边嚷着 饿了,雨绯去做饭,挂了电话。 沿着道路走下去,有点分不清方向,本没打算去诊所的,可惜走不远,就见了一家,还亮着灯,脖子上的血已经干了,以防发炎,还是去处理一下吧,顺便喝杯水。 第五十章 山盟海誓 诊所快要休息了,还有只个老人坐在那儿,挂着吊水,坐着挂吊水,是这里唯一有的现象,在大城市绝不会,因为床位不够,确切地说,这个诊所只有两个房间,一个是药房,医生拿药配药给病人打针处理伤口等都在那边,另一边是休息的地方,也不例外挂吊水的地方,没有装空调,只有一个风扇在疯狂地旋转着,不过开着窗子,因为没有什么障碍物,倒不是太热,房间里放置着一台电视,几个老人一边看着一边聊着,像是就要如此度过最后的人生。 医生已经下班了,只剩下一个护士,确切地说是一个学生兼职的护士,见我进去,赶紧问是怎么回事。 两个房间之间,隔个一帘子,风吹拂着,在这里干什么,对面可以若隐若现地看见,好在我是一个男人。 在她的细心检查下,才知道后背上还有被砍的一刀,只是什么时候被砍的,都不记得了,我脱下衬衣,光着上身。 “还没有下班吗?”随着声音飘过来,有脚步声走近,这声音?我赶紧转过脸去,心跳加速。 “是你呀,有几天不见了,就要下班了,等吊水挂完就要回去了。”护士回答着。 沐娇撩起帘子,想走进来,见护士在给病人处理伤口,就止步,只站在那儿。 我面前是一面镜子,是她,没错,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背对着她,赤着上身,她也没有注意看,没有认出我来。 “白丈夫已经走了吗?”沐娇问。 “刚刚走,你有什么事吗?”说着她开始用棉签浸湿点氟,轻轻地涂抹在伤口上。 “我没什么,你先工作吧。”沐娇说着退出去,有意无意地看电视。 她想要什么?为什么不说?我抬起头来,面对着的透明柜子里,放置着的是避孕药,还有安全套,她是要来拿这个吗? “小李啊,我的吊水好像挂完了。”外面有人在喊。 “知道了,来啦。”护士应着,仍不急不慢地给我抹着伤口。 “好了,建议先不要穿衣服,今天要是能坚持的话,就不要洗澡了,可能对伤口不利,明天过来我再给你上一次药,应该就差不多了,我再给你开几付药吧。”她说着速度地配药,放进小纸袋,在上面用非专业医生的字迹写着一日三次,每次两片。 “多少钱?”我压低声音。 付了钱,我在犹豫着要怎样走出去,要出门,得先走进那个房间,而沐娇在那里,她为认出我的,而此时为什么要回僻,为什么不想见到她?自己都不能理解,她离开时那么心那么慌,现在见到她了,又是如此地想要逃避,我做底在做什么? “吊水挂完了是吗?我看看。”护士走出去,我紧跟着,低着头,速度地走那进那个房间,然后穿出这个诊所。 空气,是新鲜的,有车呼啸而过,险些撞到我,才意识到自己低头着闯上了公路,赶紧退回来。 转过头去,窗子是打开的,从这里可以看到沐娇,她们在对话,我听不到她们在聊些什么。 再也无法走开,可又不能靠近,我原地不动,像是一个不安的幽灵,失去方向感,仰头,满天的星辰,有些晕眩。 她出来了,我快步躺进身边的电话亭里,然后,远远地跟在她身后。 前面是新建的生活区,她拐进去,我跟着。 休闲广场上,孩子们还在玩闹着,还有几个老人,大人们已经睡了,因为明天还要工作。 几个老人和她打招呼,看来她已经在这里住了有一段时间了,我不想跟得太紧,怕被她发现,直直走过去,见秋千没人玩,就坐下去。 “大叔,这是我的”一个小女孩跑过来,直接站在我面前,挡着我。 我只好起身,她立即坐下去,荡起来,伴随着腿一曲一伸,很快就荡得高高的,看着我,似在炫耀。 “你说的就是她吗?”待沐娇走远,一个老太婆问起。 “可不是吗,真够可怜的,怎么会遇到那么一个丈夫,年纪轻轻的,日子怎么过。”另外一个老太太啧了几声,直表惋惜。 她们是在说沐娇吗?我假作压着腿,听着她们之间无聊的对白。 “听说丈夫这里有问题,”她说着拿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听说以前是个很有钱的人,后来破了产,亲人朋友也都不要他了,受了刺激,就这样了。” “那这个女人怎么没走?看年龄,你说不会是她女儿吧?好像也不大像,是情妇?唉,这些有钱人。” “现在的年轻人哪,浮,就一个字,浮浅,为了钱,什么都肯干,看她整天打扮得挺漂亮的。” 沐娇不是为了钱,至少这一点我们知道的,何况他已经没有钱了,只是他们生活在一起,竟然生活在一起。这是我所预想的最可怕的结果,竟是现实。 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要回去?以为仅仅是不能面对那些绯闻,不能面对那些过去的mv,无法在那个城市继续生活下去,才选择离开,无法面对我,无法面对自己,才选择逃避,现在竟是这样,他们在一起,这是真的吗? 在我思绪混乱的时候,那边传来巨大的响声,歇斯底里的狂吼,然后是砸东西的声音,休闲场里立即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过去。 “滚,你给我滚,你这个婊子。”随着吼声,是窗玻璃碎裂的声音,她跑出来,散着头发,衣衫不整,光着脚,他后面追着,只穿着裤叉,手里拿着菜刀。 休闲场里一片混乱,人们很快地跑开。 我站在那儿,看着她,她也看到了我,停下来。 他追了上来,举起刀。 我推开沐娇,夺过他的刀,一拳还没有打下去,他突然跪下去,不停地给我磕头,然后就哭起来,像个受伤的孩子,我这是怎么了,我的拳头再也打不下去。 “他情绪不太稳定,刚才我劝他吃药,他不肯,就发怒了,就就是这样。”沐娇向我解释,低着头。 “把他送医院去吧。”我说着去扯他的胳膊,他闪开我,全身缩在一起,不停地后退,眼神里全是惊慌之色。 “不要,不要,我不要去医院,不要去去医院。”他看向沐娇,向她求助。 “我们不去医院,不去医院,不用怕,不去医院。”沐娇走过去,他抱住她的腿,沐娇蹲下去,轻拍着他的头,抚摸着他的头发,不停地重复着,安慰着他,他稍微镇定了一些,把头缩在她的怀里,用恐惧的眼神看着我。 他像个孩子,可他不能孩子,他是一个男人,他怎么可以 “把他送进医院,你对他没有责任。”无法容忍,再让我鼓起勇气,我伸手去扯他,他突地推开沐娇,把她推倒在地,然后拔腿就跑。 “抓住他,抓住他!”沐娇喊着,要追上去。 “不要。”我抓住她的手,转过她的身子,让她看着我。 “是为了他吗?因为他才离开我,因为爱吗?你忘记他对你做过些什么吗?”我凝视着她的眼睛。 “我不知道,你放开我。”沐娇想振脱。 “你回答我。”我喝道,有些不可控制。 “因为他,是吗?有些事情是不可原谅的,你明白吗?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你回答我!” “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答案,好,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是的,是因为他,我才离开 你,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我不可能! 沐娇的话像是一把冰冷的匕首,直刺心脏,六月的天气,我却感到全身冰冷。 她忙乱地张望着,寻找着夜色里他的影踪。 “你看着我。”我控制着她的脸,让她看着我,我凝视着她的双眼,“不是这样,你告诉我,你刚才说的确假的,是骗我的。” “你放开我,他会死的。”沐娇拼命地振开我的手,奔向他消失的方向。 “我也会死的!”我大声喝道,只是,她没有停下来。 “那么,你的誓言呢?你忘记你的誓言了吗,你说过我们永远不会再分开,你忘记了吗?”我有点不可控制,顾不得在场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在看着我。 “还记和奶奶说过的话吗?”她停下来,转身,“什么山盟海誓,全部都是骗人的。” 说完这句话,狂奔离开,追向那个男人。 什么山盟海誓,全部都是骗人的。 这句话,我永远记得,比任何一句话都更刻骨铭心,以前是她说过,我伤心了很多年,伤口一直不能愈合,现在,又一次听到这句话,这次,源自她自己的口。 我正要狼狈地离开,远处传来撕心地尖叫,我跑过去,沐娇跪在地上,努力要把他扶起来,他全身是血,应该是出了车祸。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奔过去,扯开沐娇,把他抱起来,在沐娇还在迟疑的时候,让她立即打120,她慌乱地拔打,然后不安地看着我,或者是看着他,而我,不敢看她的眼睛,也许,我们现在只是陌生人了。 急救室外,我们在等着,也许我应该离开,只是看着她的不安,她一直在颤抖着,亦如我的心在颤抖,我想说些安慰的话,只是说不出口,甚至在她抬起头来看向我的时候,我的眼睛都会僻开,再也没有勇气在对望。 什么山盟海誓,全部都是骗人的。 这句话,一直在耳边回荡着,像是诅咒,挥之不去,她是一个坏女人,她伤害了我,伤害得体无完肤,可为什么我还不想离开,仍想坐在她的身边,陪着她,既然她此时完全在想着另外一个男人,我也那么心甘情愿。 这就是爱吗?还是我贱,或许,我真的很贱。我笑,无端地笑,她不解地看着我,而我,仍不敢面对她的眼睛。 我希望就一直这么坐着,哪怕不牵手,不要再拉远距离,时间停止下来,手术没有结束。 可手术还是结束了,时间很长,也很短,这有些矛盾。 “谁是王汉森家属?”医生走出来,沐娇站起来,我们之间,就这样拉开了距离。 在医生和她说话的时候,我安静地离开了。 夜深了,我们,就这样结束了吗?不知是谁还在听着旧歌,张学友的《吻别》在空气里弥漫着,好像是对面的歌厅里传过来的。 我们没有吻别,就这样独自安静地走开。 淡定。 没有喝酒的**,不想乘车,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希望再一次遭遇打劫,直到电话响起。 “你还好吧?”是茗儿的声音,她的担心在语气里表现地一览无余。 还没有所钥匙插进去,门已经打开了,茗儿穿着睡衣站在我面前,看着我,像是很久很久不见。 我走进去一步,慢在那里,院子里的小桌子上,摆了一桌子的菜,不过都凉了,还有一瓶红酒。 她一定等了很久吧,可为什么没有给我打电话,还是知道知道今天会有怎样的结局。 “对不起,我正好我肚子有点饿了,我们一起吃吧,你吃过了吗?”我坐下来,拿起筷子夹了一道菜,吃下去,连声夸耀。 “你这是怎么了?”茗儿见了我脖子上贴着的贴布,凑近看 ,要用手摸。 “没什么,只是被打劫了。” “不能吧,你别吓我,身上全有伤吗?”茗儿撩起我的衬衣。 我想掩饰的,可还是脱下衬衣,给她看后背上的伤口,她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问我还疼吗,我看她的眼睛,很心疼的样子,没有一丝伪装。 “不疼,已经去诊所处理过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点小伤而已。”我想起药,护士说在饭前服的,我要服时,茗儿来过检查,道:“这些不需要吃的,可吃可不吃的药,最好不吃,是药三分毒,吃几片三七就可以了。” “是吗,不过药都开了,别浪费。” “才不是这样子的,要是不给你开药,他要怎么收钱?只给你清洗伤口,擦点点氟是不可以收费的,如果收费的话,你可告他,所以就只能开药了,听我的没错,我可也是医生呢,虽然现在是开宠物医院的。” “好吧,听你的。”我伸手去拿酒,茗儿想制止,又没有,“那就少喝点吧,知道你心情不好,不过,是怎么会遇到打劫的,要求我在就好了,非打得他们满地找牙不可。” 我笑,“遇到我,他们比满地找牙还惨,他们想打劫我,结果你猜怎么着,反过来被我给打劫了,你说可笑不可笑,还有一件事,说出来你都不信,还有个女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一边说着,一边大声笑着,形容着当时的情景,大口地吃着菜,大口地喝着酒,直到倒下去。 这红酒的后劲真大。 茗儿抚摸着我的身体,我能感到她温柔的手,只是我醉了,当然,醉的人是不会有意识的,可我的意识很强烈,只是倒在地上,不想起来,不想睁开眼睛,一动也不想动,我的身体喝醉了,可灵魂还醒着。 “你现在一定很难受吧?可我也没有办法,姐姐她想吐就吐吧,虽然我很讨厌别人吐,但还是可以忍受着帮你清洗的。” 我不是要吐,只是想好好地睡一觉,太累了,灵魂需要休息,最好睡上一千年,或者,永远不要醒来。 天空很美,有无数的星子,可我不想睁开眼睛。 茗儿坐在我的身边,最后,偎依在我怀里睡去。 夜里,开始了圈地运动,茗儿挤着我,把我一点一点地往边上挤,自己舒展着身体,渐渐占据了整张竹榻,终于,把我挤下去。 我摔下去的时候,也就醒了,坐在地上,看着正在睡得香甜的茗儿,她叉开着双腿,穿着睡衣睡裤,性感,妩媚。 真的,她是一个小美人,不,应该是一个大美人儿,她长大了,可以用了。 第五十一章 遗失的记忆 茗儿,她出生于遗弃,度过长达近十年的贫困生活,应该是比任何人更向往美好的吧,更期待一个稳定而幸福的家庭,可是,我能给她吗?当我想到这里,不由心一颤。 她的倔强,她微妙的神经质,那些痛苦的回忆如果不是她说起永远不会知道,她脸上总是扬溢着甜蜜的笑,掩饰着曾经的苦难,当然,那或许并不能苦难,贫穷和痛苦是不可以直接划上等号的,她不太讲究的性格应该就是小时候养成的吧,没有条件讲究,一切都是在将就中存活。 我正想着心事,茗儿忽然坐起来,把我吓了一跳。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只是做了一个恶梦而已。”茗儿说着又复躺下,换了个姿势,可已经醒来,再也梦不着,只好又坐起来,见我在看着她,问道;“你为什么不睡觉?在这里看着我,难怪会做恶梦了。” “呃,这做恶梦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讶然。 “当然有关系了,”茗儿道,“你的脑电波在干扰着我,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所以我才会做恶梦。” “是吗?”我笑,“什么恶梦?说来听听。” “是关于”茗儿想说又打住,嗔道:“我的梦,为什么要告诉你?那是我的**好不好,除了我之外,谁都不会知道,对了,就是这样,突然发现做梦真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只要人不说,任何人都猜不来,也不会存在隔墙有耳的危险,对吧?” “对,我猜不到,既然是恶梦,我也不打算听了,”我说着起身,“我回去睡了,你继续回味着你的**恶梦吧。” “不要,”茗儿赶紧扯住我,“我一个人会很害怕的,你不知道吗?这院子里不是很干净。” “什么?”茗儿的话让我感到一阵冷意,不由四下看了看,月光照不到的角落一片幽暗。 “没什么啦,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茗儿笑着,忽然呀了一声,止了笑。 “怎么了?”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边是葡萄架,绿叶爬满了架子,白天显得幽静,夜晚则是幽暗,此时,觉得有些是阴森了。 “那个白色的是什么,好像在动。”茗儿说着躺在我背后,紧抓着我的肩。 “白色的东西?有吗,我怎么看不到。”我努力看,隐隐约约之中,似乎有有一片白色的东西,在动。 “可能衣服吧,你的那件白色裙子不是晾在那吗?是风在吹。”我说。 茗儿道:“可哪有风?” 这个我也仔细感觉了一下,似乎真的没有风,那么怎么会动?是 茗儿道:“会不会是有人?” “人?怎么会有人?” “不是人,那是什么?”茗儿一步一步地推着我的思想,让我想到那个脏东西。 “奶奶,是你吗?”茗儿忽然喊了一声,这一声喊几乎吓出我一身冷汗来,然后就见茗儿止不住笑,拍手道:“想不到你一个大男人,居然还怕这个,会不会感到害羞。” 我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辩解道:“哪有,我只是想吓一吓你。” “是吗?”茗儿好不容易止了笑,“那为什么刚才我喊***时候,你突然抓了我的手,一下子那么紧张起来?” “好了,闹够了吧?得逞了?赶紧睡了。”我说着瞪了茗儿了眼,她打了个呵欠,侧身躺下去,过了一会,又侧过身来,睁大眼睛看着我,显然睡不着。 “知道吗,”茗儿说起话来,“我小时候就是这样度过的,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跟着爷爷看西瓜地。” “看西瓜地?”我有些好奇。 “是,种了一地的西瓜,怕人家来偷,夜里要睡在那里看着,不过还是会有人偷,大概是我八岁的时候吧 ,那年爷爷的身体就不太好了,就留在家里看着牛,那时那头母牛快要下崽了,很值钱的,我就只好一个人来看西瓜,当时好怕,躺在草棚子里不敢出去。” “然后?有人来偷西瓜吗?” “没有,那天下雨了,外面下大雨,还在不停地打着闪电,棚子里下小雨,我躲在里面,总听到好像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把我给吓坏了,你知道吗,那块地离村子挺远的,而且听说以前是万人坑,万人坑你知道吧,刚才被小日本占领的时候,活埋了很多人,后来给平了,当时我就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吓坏了,想哭可又不敢,缩在毯子里不敢出去,风吹得棚子在晃,感觉就要倒了,又好像有人在使劲地推。” 茗儿陷入了回忆,那一夜,看来至今对她来说,仍是记忆犹新。 “后来”见她停顿了,我问道。 茗儿道:“后来还是睡着了,就是不停地做恶梦,就是刚才做过的恶梦,那个梦,都重复做了很多次了,而且很奇怪,每次做梦的时候,都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可又醒不来,而且记得很清楚以前也做过这样的梦,就这个问题,我问过心理老师,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那是一个什么梦?能说给我听吗?”她的话,显然激起了我的好奇心,自己似乎也有那样的经历。 “我看到自己死了,好多人都在哭,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很奇怪,我好像”茗儿在思考着,寻找着合适的词语,“好像我的灵魂逃出来了,飘在人中,我是站在空中看着他们的,看到自己躺在地上,很多人在哭,可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可能是这个梦吧,所以我对死亡没什么感觉,并不感到害怕,记得小时候很害怕,想再过几十年就要死了,那要怎么办,现在不会了。” 这个梦我寻思着,曾读过《周公解梦》,有些梦是要反过来解的,梦到死人,往往是大吉之兆,于是我道:“是不是第二天发生什么喜事了?也许是相近的几天?” “第二天,爷爷死了。”茗儿的语气很平淡,可我的心一下子沉重起来,心想怎么会是这样。 “当时我还在梦觉,醒的时候太阳都晒屁股了,一个大嫂冲进棚子,打开草帘子,跟我说爷爷死了,当然我还不信,她说是真的,我就赶紧往回跑,你知道吗,直到家的时候,我才想起来自己没有穿鞋,一直光着脚丫跑了几里的田地,居然都没有感到疼,好像是麻木了。看到很多人在家里,就感到害怕,不敢进去,也不知是谁发现我了,把我给推过去,爷爷就躺在床上,很安静,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哭不出来,也不知是谁在屁股上狠狠地扭了一下,我才哭出来。”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里,我忽然笑起来,“现在知道是谁扭你的屁股了吗?” 茗儿摇了摇头,很奇怪地看着我:“难道你知道?” “当然不是,”我道,“反正不是我。” “那就是了。”茗儿叹了口气,平躺着,仰脸看着天空,似有似无地想着些什么。 “想你爷爷了?要不,我们明天回去看看吧。”我为刚才的发笑感很很抱歉,提意道。 “再说吧,不是很想去,何从哥哥,”茗儿坐起来,很认真地看着我,“我很害怕回忆过去,想把过去的一切都给忘了,可又总忘不了,我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父母也不知道是谁,连见都没有见过,一出生就直接被抛弃了。” “每个人都是上帝的弃儿,”我说,茗儿忽然让我想起了千惠子(川端康成《古都》女主角),坠了一种对人生无奈的寻知之中,一种淡淡 的伤感,宛如夕阳西下时的余晖。 “说说你小时候吧,”茗儿说,“对你一直都不是太了解,还有和姐姐是怎么认识的,是怎么相爱的。” “这个么,不如去看电影,或者小说,言情小说很多。” “才不要,那些全是假的,我想听真实的故事。”茗儿看着我,眼睛里流露着认真。 “事情已经很遥远了,都记不起来了。”我想回避,感叹着说道。 “才不信,有些事情,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不是吗?说算想忘记,也不会忘记的。” 是呀,有些事情永远都忘不了。 初恋,永远是痛苦的回忆,如果感到美好,那也是因为没能最终走到一起,是一种含泪的微笑,傻也罢,疯也罢,痴也罢,都付之流水,像风吹过,再也无寻影踪。 “要找一下感觉吗?我去给你倒杯红酒。”茗儿跳下去,很快取来红酒,置在我手里,然后,盘膝坐下来,看着我,作出倾听的样子。 看来,今晚是难逃回忆了,喝了一小口,几分苦,几分涩,几分甜,僻开茗儿的视线,把目光投向遥远的天际,星辰闪烁着,像是不眠的眼睛。 宿舍的门前聚了好几个被赶出来的人,贴着耳朵在听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在想这门为什么不是透明的,那样就可以一饱眼福。 我和平安从教室回到宿舍的时候,再一次经历到这样的事情,在这个宿舍,能按时上课的只有我和平安了,他们打牌的打牌,搞女人的搞女人,总之每天都很忙,夜不归宿是正常的,或者直接带回来一个女人,在漆黑的夜里,在室友无眠的呼吸声里,弄得床疯狂地摇晃,住在上铺的我,真担心哪一天会摔下去。 唐俊是一个比较讲究的男人,他唯一的好处是从不当着我们的面搞女人,他会把我们请出去,然后在适当的时候请我们吃饭,以示补偿,此时,正是他作为的时候。 不过倾听的人很失望子,因为里面没有传出那惊心动魄的声音,只有床在摇晃发出的吱声,没有女人的声音。 “谁?”我问。 “李纯。”有人嘘了一声,小声地回答,“居然是**,还不会**。” 李纯?不是吧,文学系的小美女,现在是十月,才入校不到一个月就被唐俊给得手了?太不可思议了吧,难怪这几天他老往文学社跑,帮着文学社发传单,搞宣传,原来是有目的的。 李纯,就是那个看起来清纯得让人流口水的南方小妹妹,据说来自于宁国,宁国,那是一个出美女的地方。 本来是想拿复读机听英语的,不过 “你想搞女人吗?”平安忽然问了我这么一句话。 我看着他,心想你以为我没有那个爱好?只是碍于面子上,没有说出来而已。 “看他天天搞女人,我都快受不了了,再不找个女人发泄发泄,迟早那家伙得废掉。”平安说着掏出手机,那时手机还是比较新鲜的东西,他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可家教极严,每天我上父母都会打电话问话,至今未敢乱搞男女关系,有其心,未有其胆。 平安打了一通电话,然后扯着我的胳膊,道:“走,来女人了,正好一对,一人一个,今晚咱俩就happy吧。” 这个不是吧?我想拒绝,可还是情不自禁地跟着他走,心想他这么直接,这么快,不会是叫小姐吧?那个虽然我也很想,可是 “这个小错,屁股够翘,你看那个,**好大,想摸摸,这个腿好长,能够摸一夜的”我们在穿过学校的路上,欣赏着诱人的风景。 “是谁?”我还是有点担心,如果真的是小姐,那我还是拒绝好了,还 真不太愿意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小姐。 “我表妹。”平安道。 “表妹?”我有点疑惑。 “呃也不算是表妹,反正从小就认识,新生,好骗,正好她还有一个死党在,据说长得不错,班花级别,让给你了,兄弟,够意意吧,一会我们直接去开房,今天开荤戒。”他说着,脚步加快,似已经等不及了。 那边,那两个新生,真的就那么愿意直接给上吗?我的心疯狂地跳起来,听平安的语气,应该是这样的。 “她那个死党真的很漂亮吗?”路上,我为这个担心起来。 “漂亮,不过我没见过,听说说是班花级人物,追她的男生排成队,夜里想着她**的就更多了。”他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道:“你要不让,我两个都要了,换着干。” 他这么说,看来已经是板上订钉的事了,可人家是怎么答应的?在想他是不能直接问“我过去干你,怎么样?愿意我就过去,不愿意就算了。”会是这样吗?我很怀疑,想问他,又想掩饰自己的紧张,还是什么都不问好了,同时又想到另外一句当时流行的话:人丑b不丑,b丑毛盖着,怕啥?灯一拉,头一蒙,还不是一样搞? 今晚,看来要破处了,心情很是激动。 第五十二章 初相识 那是另外一所学校,离本校不远,穿过一条街,再穿过一条街,然后再穿过一条街,本来是很遥远的距离,平时都懒得过去,不过那天没怎么感觉就到了,看到崭新的教学楼,见楼下站着两个妹妹,心里不由激动,心想莫不是就是她俩?深受佳人如何等待,实在是罪过。 才要走过去,不知从哪跑过来一个小男生,油头粉面(头发不乱的不认识的一律称之为油头粉面),两个小女生跟他走,我正无语着,平安又开始打电话了,问她在哪,原来这两个不是。 说是在外面玩,马上就回来,让我们等着,于是,我们就站在学校小型的破超市门前傻傻地等着,看着来往的小女生,当然,有漂亮的,也有丑的,我和平安无津津乐道地一个一个评论着,渐渐地,看到有人拿着饭盒子去食堂打饭了,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平安抬头看天,夜暮来了,夕阳已在无声之中坠落了下去。 我无语地看着平安,感到脚有点麻,心想我们是不是被耍了,估计平安也有同样的感觉,于是又打电话,那边说就快到了,还说我们要是等不急就先回去,以后再说吧,反正现在过来上学了,见面的时间多的是。 听到平安转述美人的回答,我感到一丝冷意,既然今天能见到,估计还要继续等一段时间,莫非是在考验我们的耐心?不会是躲在处某偷偷地观察着我们吧,我四下打量着,看有没有可疑的人出入。 我有了打退堂鼓的打算,来时的那份干劲早已在时间的逝去中被消磨殒尽了,只感到肚子有点饿,有点累,想找个地方坐一坐。我说出我的打算,平安一口拒绝,坚定拥护继续等下去的决心,说既然带我来了,就一定要见到人,哪能连面都没见到就回去,不行,坚决不行,这两个丫要敢耍我就死定了。看得出,他有些激动了,一种被耍的感觉强烈地激起了他的自尊心,面子绝对不能损,见他这样,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如果不是我,也许他已经回去了。我们开始走动,腿很累,脚很麻,这个学校一切都是新的,食堂也是较豪华型的,一楼是大锅饭区,二楼是小炒区,三楼是包厢区,铺着红地毯,当然,我和平安现在是不会上去的,肚子再饿,也得等,一定要见到真佛才行,至于见到真佛是否就能取到真经,那就两回着说了。 我俩在食堂门前的台阶上坐下,闻着饭香。平安掏出钱夹来,叹了口气,道:“看来今天的晚饭是省不掉了,这两个女人真会赶时间。”不过又自我解嘲道:“没有投入,哪会有回报。” 等,从出入打饭的小女生们到食堂大妈刷碟了,提着泔水打身边经过,泔水差点洒到我们身上,我们起身,打算闪人了。平安又打电话,结果打着打着,电话没电了,那边人还没到,郁闷死了。 “去大门口等。”平安果断地说,“我就不信等不到她俩了,我看她晚上敢不回宿舍睡觉。” 显然,他很上火,我俩从下课的时候,大约五点就过来了,现在已经八点了,等了三个小时了,而事实上的感觉,完全不止三个小时,而是一万年。此时,我想劝也劝不了了,事态已经严重化,我劝,只会让他更上火,只好跟着。平安走了几不,停下来,回头问我道:“她们要是从后门进来怎么办?” 后门?原来这学校还是有后门的,我看着平安,心想他不会是让我去后门等吧,不过事实确实如此。 “我又不认识她俩。”我抗意,心想就一起在正门等吧,能见就见到,一切随缘吧。 平安把她的样子给我形容了,挺仔细,尽管这些形容安在哪个漂亮的女生身上都适合,为了不让平安发火,我决定去后门等,不过就是站一会,所正也认不同来,一会回来,就说没见到,也就完事了,然后回自己的学校,该干嘛干嘛去。分工就这样决定了,我去后门守,平安在正门守着,这感觉怎么像是抓贼? 后门就是后门,名副其实,正门***通明,有雄伟的大门,后门明显幽暗很多,只是一条仅供人穿过的小径,后门过去,是夜市,我过去的时候,正是晚自习的时间,比较安静,走了两步,感觉自己一个大男人站在那儿不适合,像是个打劫的。一辆车停了下来,两个小女生钻了出来,我只觉眼前一亮,一个清纯型,一个成熟型,**都不小,尤其是在从车里钻同来低身的那一瞬间,更觉得大,莫非是她俩? 两个小女生走过来,显然是打算从这后门进学校,我有些紧张,不过还是鼓起勇气在她俩走近的时候走上前去,想要怎么开口问她们是不是“对不起,打扰一下” “我们不买东西。”两个小女生赶紧跳开,一个还好心地道:“这里不准做传销,你赶紧走吧。” 我汗哪,我像是做传销的吗?“请问你们是不是叫”名字?忘不,两个小女生本就走得很快,见我追过去,拔腿就跑,我若再追的话,估计人家就呼help了,只得停下。 有点郁闷,居然连名字都忘了。有了前车之鉴,深受打击,后面又见了几对小女生,连问的勇气都没了,只是干耗着时间,等平安过来找我,也好证明自己没有离岗,还在坚持着岗位。 “你好。”我正无聊着,忽然一个大眼睛女生跳到我面前来,一脸亲切的笑容,弄得我心里一阵激动。 “你你找我?”我打量了一下,怎么就一个人?莫不是其中的一个,那另一个呢? “是呀,就是你。”她笑得更可爱了。离得这么近,她又这么美,有我点紧张,想后退,不过还是坚持阵了。“你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吧?”她开始问话。 我想摇头的,不过还是点了点头。“你是”我笑着看着她,想必就是其中的一人子,可惜忘了名字。 “你不记得我了吗?”她继续笑着,笑容很甜。这个不是第一次见面吗?我有点晕了。 她见我想不起来,幽然地叹了口气,道:“想不起来,那就算了,重新认识一下好了,我叫jolin。” jolin?那不是蔡依琳吗? “中文名是什么?”我问,还是有点晕,感觉有点对不上号。 “这个呀,”她犹豫一下,“有机会下次再告诉你。” “你”我打量着她,有些不舍,但还是说出了心里话“是不是认错人了?” “没有呀,你就是你了,又帅气又可爱的大哥哥,我怎么会认错?” 帅气?可爱?大哥哥?我有点飘了,看着她灿烂的笑容,又离得我那么近,我还从未和哪个女孩子离那么近说话,我很紧张,可又喜欢,一时间不知身在何处,更不知要说些什么。 艳遇? 或者阴谋? “你宿舍在哪?”她忽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她不会要跟我回宿舍,不会是想和我发生某种关系吧?我的心狂跳起来。“我不在这个学校住。”自己说出这话时就立即后悔了,不过一向诚实的我不会说谎,何况她让我感到紧张,太紧张了,要知道,当时我还是一个处男,和女生接吻的行为都没有发生过,现在和她离着这么近的距离说话,都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大脑里是一片空白。 “哦,那你的教室在哪?我们过去坐会吧,站了这么久,脚都累了。” 这个不远处是公众教室,就算不是公众教室,也是可以进去上晚自习的。 我们一起过去,途中,我略走慢一步,这样可以从后面欣赏她的身体,小丫身材不错,只是背着一个包,看起来挺沉的,有点让人不解。 从幽暗之中走进光明的区域,才发现她并不像我想像中的那么漂亮,幽暗的灯光总是能把人烘托得更美的,不过也很不错了,鼻子够挺,胸部也不错,只是肤色似乎有点不是那种白皙可亲的样子。 “把手给我。”她说。 我不明白什么意思,但还是伸同了一只手,她直接抓在了手里,展开。 “脏吗?”她问我。 “还好。”我实在看不出来哪点脏。 “一会你就知道脏不脏了。”她说着终于放下肩上的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人很漂亮的瓶子来,打开盖子,挤了一点液体出来在我的手背上,然后用手指给我磨着,很快,就看到很多死皮了,明显脏乱。 在这个过程之中,我的大脑在飞速旋转着,有一种不祥的感觉,我看向她的包,那里面全是化妆品,洗发水、洗手液等等的。 随着她温柔的手指,大量的手垢洗出来,她开始摊牌了,说这是她们公司新推出的产品,现在正在作活动,这项活动只针对学生,因为学生没有收入,所以价格也是比市价要低的,一瓶只要18块钱就可以了,而且还有一小瓶淋浴精华液相送。 此时,我完全明白了,她在我心中完美的形象一下子给破坏了,可兼于这前建立起来的熟悉度,又不好一口回绝她。 我说我才买了一瓶洗手液,其实我大男人一个,从不用那东西,甚至曾一度认为那玩意儿是女人洗那玩意儿了用的。(洗手液的流行,估计是在**期间,以前从来没有这个概念,顶多只是用香皂) “那没关系呀,又不是吃的,会坏的,用完了再用呀,正好还可以比较一下性能,对了,你买的那种是什么牌子,哪个公司出的?”她像是看穿了我内心的虚伪,问得我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应对。 正说着,有大量的学生涌进来,看来是要在这里上大课,我说我们出去吧,其实这个我们只是指我,不过,当然,她也跟出来了,还好,没有就刚才那个问题继续纠缠,要不然我非得硬着头皮买下她的产品不可,她问我女生宿舍在哪,好进不好进,有没有人守着,我赶紧胡乱说着,把她给打发了,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说是走,没走几步就跑起来,生怕她再跟过来。本来美好的形象,还以为是艳遇,结果是形象全被破坏了,当我伤心落魄地回到正门的时候,平安正在和两个女生聊着,这两个女生不就是见我过去了,平安赶紧招呼:“你哪去了?我去找你你也不在,让两个小美人等这么久。” 呃我“走,吃饭去,你俩想吃点什么,我请客?”平安这话,然后是冲着两个妹妹说的。 “不去了,已经吃过饭了。”两个女生互相看了一眼,表示拒绝。 “那就少吃一点,走,别客气,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平安很热情,两个小女生不太好拒绝,一个道:“那就去吧,一起聊会了。”于是我们向食堂走去,此时的大厅早已关门了,但三楼是营业到晚上十点的,就是包厢厅,那是有钱的主去的地方,当然,平安就是有钱的主。 路上,把我推销似的介绍出去:“这是我朋友,才子,从来不旷课,不迟到,不早退,上次考试全班第一。”我听着,直发懵,心想现在是相亲好不好,又不是谈学习,何况是在两个漂亮的小妹妹面前。 点菜,两个小女生不愿意点,平安点了一大桌,四个人,面对面坐着,摆明了是两对,我有点不敢抬头,对面的女生太漂亮了,何况她俩一直在打量着我,隐隐地笑着,笑得我心里毛毛的。 “你朋友不会是做宣传的吧?”终于,斜对面的女生开口了,紧接着就笑起来,乐不可支。 平安一脸的纳闷,然后那个女生把遇到我的事情给说了一遍,几人又笑,我越发坐不住了,平安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回说名字忘了。平安再次介绍,我对面的叫沐娇,斜对面的叫谢雨绯。 这样,就算是认识了,名字好听,人,漂亮。 菜上来了,还有一瓶红酒,看来平安是下了本钱的,有所求,自然有所付出。 第五十三章 取经 饭桌上,两个小美人儿几乎未曾动筷子,更是滴酒不沾,这不由让我人的计划落空,当然,就算人家喝酒了,喝醉了,我们也不敢怎么样,说来说去,也只是空有一腔激情,有色心,没色胆的种。 饭后,平安提议去酒吧坐会,两个小女人拒绝了,说太晚了,再过一会就得寝室了,要查寝的,外出不太好,于是我们就在操场上晃悠。 子漫天,新建的操场,国际标准,极为宽敞,绿草如茵,空气清新盎然,虽然开学才几天,已有不少牵手在恋人在此里或坐或行,情意绵绵。 我们沿着操场,款款而行,一人一个小美人儿,各自聊着,我天生笨拙,和漂亮女孩子在一起就更笨了,总是蹭在谢雨绯和平安之说话,不知道如何和沐娇搭话。 谈话中得知,谢雨绯和平安是邻居,或者说是平安的邻家小妹,两家人都很熟悉,小时候还有来往,后来渐渐长大,男女有别,也就见面时打个招呼而已,生分了起来。 平安很能侃,海阔天空,一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样子,侃着侃着,也不知怎么就说到校花上了。 “听说你人这界新生来了一个超级校花,隔着学校我都听到了,真漂亮吗?叫什么名字?”平安打听起来,一时忘了来这里的初衷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谢雨绯很惊讶地回道。 平安继续:“不知道吗?听说她是开车来学校报道的,吊得不得了。” “吊”这个词或许很形象,可我有点感到不适,在两个小美人儿面前用这个词似乎不太好,我想提醒平安,可又不便明说。 “你是说她,好像见过一次,”谢雨绯道,“没感觉长得怎么样呀。” “不是吧?”平安略感失望,“传言总是有失实际意义的,比如你吧,虽然不在十大校花里面,我看就很漂亮。” 这话,我差点笑岔了气,沐娇和谢雨绯也都笑得肚子疼。 这一笑,气氛更融洽了,不过人家要回寝室了,操场到了清场的时间。 虽然一再被拒绝,我和平安还是把两个美人儿一直送到女生宿舍楼下,在守门老太婆凶狠的目光中目送二人上楼,这才慢慢折回来。 没了两个美人儿作伴,回来的路上,顿觉凄凉,不过,同时明白了未来的路要如何走,平安跟我说,现在人已经交给你了,能不能上手,就看你自己的了,玩女人最重要的是诚意,当然了,我们的目标是一致不变的,就是把女人搞上床,但方法是要讲究的,要让女人心甘情愿,说的好听点叫浪漫,说实际点,就是手段,平安让我选择一个,我直接选了沐娇,听平安啧了啧舌头,有些不情愿。 “要不让你,我要谢雨绯?”我提出礼让三先,毕竟是平安开的头。 “算了,兄弟之妻不可欺。”平安摇了摇头,作出潇洒的样子。 回到寝室,平安毫不犹豫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向我们的情圣唐俊一一详细说明了,让他作出评价,以及对下一步的行动给出指示,在男女关系方面,平安只是一个只有理论基础毫无实战经验的初学者,而我们的情圣早已深谙其道,游刃有余 “你们哪,一个个怎么都不想学好?父母辛辛苦苦赚钱来送你们读书,不容易啊,你看你们,一个个唉,让我说什么好。”情圣盘膝坐在床上,露出一副仇大苦深的表情,平安赶紧递过一根刚买的渡江(学校商店的烟,是可以按颗买的),情圣接了,才要点火,平安已递上火了,笑道:“这种小事哪能让你亲自做,小弟的来做就行了,你继续讲,下一步要怎么走,中国长征能不能取得最终的 胜利,就全靠你了。” 情圣又批评了几句,无非是说我们不学好什么的,然后切入正题,教我们如何察颜观色,如何从细微处掌握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最后更经典地翻出一本书来,据调研证明,女人是种很感性的动物,在没有身体接触时,是理智的,当有了身体接触后,大脑就会一片浆糊,如果你够大胆,一个星期就能上床。 听他的讲解,再看书上所言,我和平安都有点心花怒放荡,情绪激荡,他说刚你第一次摸她的时候,她肯定会拒绝的,不过出自本能,不会说出来,会下意识地坐得离你远点,或者是干脆地拿开你的手,如果这时你要是害怕了,后退了,那就没戏了,你要继续,继续摸,她再拒绝,你再摸,一般来说,在拒绝了两次之后,只要你不要太过份,女孩子都会让你摸的,当然了,那也得看你摸什么地方了,一开始就好就是牵牵手,搂搂腰,摸着就别动,感觉时机成熟了,再抚摸,抚摸又称抚爱,最好一开始是腰,下可以略摸下屁股,但不要太下流,拥抱的时候可以抚摸她的胸部,先从两侧开始,慢慢来 那一夜,我们平安都失眠,听得太入迷,幻想太遥远,本来以为今天很成功,听了他的讲解,才发现很失败,如果是他亲自出马,说上床有点夸张,估计能抱一下,可我们连牵手都没有。 第二天,上课睡觉,被班主任训了一顿,下午一下课就往她俩的学校跑,心猿意马,壮志凌云,好像要干一番大事似的 去的时候,两个人去逛街了,只好等,好不容易等到她俩回来,结果马上又要上大课了,总不能让她俩旷课,我和平安也装作很爱学习的样子陪着去上大课,像护花使者似的坐她俩旁边,坐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四下全是女生,整个教室只有我们两个男生,正纳闷着,见谢雨绯笑个不止,我问沐娇,她告诉我说今天的大课是生理卫生女生篇。 汗! 我和平安跟在人家屁股后进来,只见了美人儿的小腰姿,完全没注意到黑板上画着女性生理剖面图,此时,在众目睽睽之下和隐隐笑声之中灰溜溜地起身,向教室外逃去。 “咿,怎么走了?”才到门口,正好撞到进来的老师,居然是一个戴着深度眼镜的中老年男人,见到他,班里立即一片窃窃私语,万想不到讲这门课的竟是一个男人 “不是要来听我的课吗,坐下坐下。”老男人把我们推回来,“这个生理课,是不分男女的,男人应该了解女人,女人也应该了解男人,这些都是常识,没什么的。” 我和平安逃也不是,坐也不是,这是平安的手机响起来,“我接个电话,不好意思。”他掏出手机就往外走,见他出门就跑,我立即明白了,也赶紧跟着跑了出去,教室里一片笑声。 我们一口气跑到操场上,平安直骂老头子变态,然后给谢雨绯发短信,说我们在操场上等她们,下课了过来找我们。 谢雨绯回说下课了要回班级教室,班主任说今天开班会,有事情要说,太晚的话可能就来不了了。 见这话,估计十之**是泡汤了,不过仍不愿意放弃那最后一丝希望,我和平安在操场上抽着烟,等。 “不要这样。”我们坐在台阶上,一面是跑道,一对恋人经过,那男孩子有意无意地把手往女生肩上搭,被她扯开。 男生也不说什么,又搭上去,女生又扯,男生又搭,女生叹了口气,道:“算了,怕了你了,我警告你,以后在教室里可不许这样。”男生搂得更紧了。 这个我和平安看得津津有味,心想这不明摆 着以身教学么,原来就是这样上手的,第一次能搂,第二次能抱,第三次就能上床了。 “看到了吧,”平安说,“男人就要脸皮厚,什么愿意不愿意,都是假滴,搞上床才是真滴,不光男人想要,其实女人也想要,歌德都说了,哪个少女不怀春,看来,古今中外的女人都一样啊。” 这一对小恋人一边阴暗处搂搂抱抱去了,两耳不闻身边事,一心只在欢情中,对一丈之外的我们两个大男人完全无视,同时,不时地发出女孩子抗意的声音,直听得我和平安心情激荡。 “想不想打劫?”平安问我,“过去把男的打一顿,把女的给奸了。”说着就起身走过去,我吓坏了,赶紧过去要抓住他,心想他不会是欲火焚身了吧。 当然,平安没有,他只是有色心,没那个色胆,只是从他俩身边走去,看他这样,我长舒了口气,也悻悻离开,只是仍不免回头张望,看那一对幸福拥抱着,望情地吻着,或许已经在抚爱了,心里不由失落,真希望那个男的可以是自己。 我俩跟着人家跑步,然后玩双杠,无聊地打发着时间,而时间似乎走的越来越慢。 我们开始逛校园,平安再一次向我提起那个新来的女生校花级美女,具体名字还不知道,只知道是开车来报道的,人长得超级漂亮,像韩国明星,来报道的第一天就众人皆知达到了轰动的效果,人气狂飙,直接晋级为校花榜首。 这些,是平安在这个学校的一个同学告诉他的,平安说他说她的时候,眼睛里都充满了向往和渴望之情,当时他正去打水,见到她走过来,当时就呆了,水瓶掉在地上摔碎了都不知道,可见魅力有多大。 当然,这话平安有些夸张了。 “她现在在哪?我们去看看,反正现在也没事做。”我提意。 “现在不在这,”平安说,“要能看到我上带你去看了,听说第一天报道后就消失了,没人在学校里见到她,估计只是挂个名。” 听平安这第说,不由有些失落,我们转了一圈,在教学楼下仰头看,上面第四层就是她俩的教室,要不上去找?不知道这两个人说的开什么会,是真是假,不会是在忽悠我们俩吧? 第五十四章 艳遇 教室里很安静,娘娘腔的班主任在里面背着手,走来走去,一脸的严肃和欠揍相,我和平安只好在走廊里等。 透过窗子,静静地欣赏着沐娇的美,真希望可以坐在她的旁边,一起学习,一起做笔记,下课了一起出去玩,一起逛街,一起去公园,一起正幻想着,看到后面的女生拿手指轻轻戳了她一下,她微微扭过头,后面的女生递她一张小纸条,指了指后面,意思是后面的那个男生传给她的,那个男生正在向沐娇点头致意,我不由醋意上涌,心想会是什么纸条,一定是求爱的,这个混蛋,敢跟我抢女人,哼,不把你打个稀巴烂,不知道桃花不何这么红。 沐娇小心地打开纸条,看了,然后塞进桌洞里,继续看自己的书,没有回音,那个男生在后面干着急,隔了会,终按纳不住,又提笔写了张纸条,让那女生传过去,这一次,沐娇连看都不看,就直接塞进了桌洞,我看得心花怒放,差点拍掌叫好,心想真是一个好女孩,对其他的男生就应该像是对笔敌人一样,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 可接下来,忽然又陷入出境可怕的境地,她对别人那样,会不会对我也是一样的无情?如果同样或是类似的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那怎么办? 距离着下课的时间越来越近,我越来越感到紧张,甚至有点希望不要下课,我就这样远远地看着她,欣赏着她的美,就满足。 但,还是下课了。 班主任像是聋子似的,没有任何反应,所有的学生都仰起脸来,在看着他,时刻准备着。 “老师,下课了。”一个挺可爱的前排小女生大着胆子说出来,本是以悄悄话的方式喊的,不过全班的人都听到了。 “下课了吗?”班主任掏出手机看了看,哦了一声,说那就下课吧,别的班都下课了,我们也不能搞特殊,要与时俱进嘛。 那个喊话的小女生似得了圣旨,早已收拾好了书包,听了这话,直接起身,就奔了出去,然后直冲进女厕,看得我和平安大笑不已,平安说也可能是月经来了。 有了第一人,后面的就激动不已了,潮水般地冲出来,我和平安赶紧睁大眼睛,可别让两个小美人儿溜走了。 直到人烟稀少的时候,两个美人儿才出来,并且是和班主任一起出来的,我想喊,可声音还是咔在了喉咙里。 “怕什么,脸皮厚,吃块肉,看我。”平安清了下喉咙,大声地喊了一声谢雨绯,这一声喊,几乎是地震山摇,正值下课时间,走廊里涌满了学生,所有的目光都看过来,我和平安站在走廊的尽头,无处可遁,旁边就是窗口,真恨不得转身跳下去。 这一声喊,谢雨绯窘到了极点,理也不是,不理也不是,倒是班主任笑了笑,道:“你男朋友?等你很久了,去吧。” “不是男朋友。”谢雨绯立即辩解,还想说什么,班主任已经笑着走开了,看来这丫倒不像想像中的那么可怕,还有人情的一面,不错,有机会请也吃宵夜。 谢雨绯转过身来,愤怒地看着平安,沐娇推了下她,悄悄地道:“那我先回去了。” 见沐娇转身要走,我顿时急了,正要喊她别走,不想她已经被谢雨绯抓住了,不肯放过。 “你俩吃过饭了吗?”这是平安的开场白,我听了,差点晕倒,两人小美人儿也露出了极为无奈的表情,不过这样的无奈的同时,也瞬间化去了刚才所形成的尴尬。 再次步入操场,谢雨绯把沐娇拉到一边,两人小声嘀咕了些什么,然后跟平安说:“我们聊聊吧,你陪着沐娇呆会。”这个“你”自然是指我 ,我看了看沐娇,她在看着谢雨绯,被她撇下,显然有点不愿意,而我,在有些受宠若惊的同时,有些紧张,这将是我俩第一次如此单独在一起,姑且称之为约会吧。 平安跟着谢雨绯屁颠儿地去了,我和沐娇留下来,我看着也,她则看着谢雨绯,我想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你们不用上晚自习的吗?”沐娇终于收回视线,问我,而我在她转过脸来的时候,赶紧移开自己的视线,看那几个人在无聊地摸黑打篮球。 “上,”我回答,“不过没有班主任看着,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而且,”后面的话,是我在犹豫之后说出来的,“还有比上晚自习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估计她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就不再问下去,我们才刚刚开始的对白就恢复了沉默。 看星空,有些阴沉,有晚风在浮动,想起情圣的教诲,要大胆点,最重要的,是要敢于动手,我们站在一起,当然,中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看到她的手,很自然地垂在那儿,想去摸一下,可理论毕竟只是理论,要实践起来是非常难的,尤其是第一步,我鼓了无数次勇气,可还是不敢去摸她的手。 “咿,你怎么在这?”一个跑步的路过,见了沐娇,停下来,同时在打量着我。 “在等雨绯。”沐娇回答着看向远处,装作和我不认识的样子。 “我给你的纸条看了没有?”男生很直接地问。 纸条?我不由地敏感起来,什么纸条,莫不是 “我看了。”沐娇有点犹豫着点了点头。 “怎么样,当我女朋友吧?” 呃……这个……不是吧,当着我的面,这个男人就这么直接抢生意,未免也……也太大胆了吧?我想喝他一声,然后动手,狠狠地揍他一顿,最后告诉他这个女人是我的,不许打她的主意,不过这些只是心理活动罢了,一向被称之为文弱书生的我在现实中是没有那样的胆色的,这点,我很看不起自己,可同时又以自己不会打架惹事而洋洋自得,有点矛盾。 不过此时,这家伙主动求婚了不,是求爱,可见脸皮是如此之厚,搞体育的,尤其是跑步的,全没一个好人,四肢发达大脑迟钝的家伙,我对他恨之入骨,可同时,又几乎不敢正面看着他,没有说话抢爱的勇气,只傻傻地站在一边,望着几个傻子在摸黑打着篮球,自己倒装起一个路过的陌生人来。 装毕竟是装,脑子里一片混乱,恨不得脚下生出一道缝来,想钻进去,一种想逃离的感觉那么强烈,不过,我的脚没有动,依旧装做一个痴迷的篮球爱好者在看几个傻b在摸黑打球。 “我不太想,对不起。”这声音很轻,传进我的耳朵里,立即让我兴奋起来,这一兴奋,不由莫名地喝了声“好球”,结果那个要抽三分球的人被我这突来的一喝,一紧张,球偏了,穿过栏板,直接砸到那边去。 我几乎爆笑,转过身来的时候,那男人已经走了,沐娇看着我,长舒了口气。 “我们走走吧。”我说,再不敢呆在这看人家打篮球。 沐娇点了点头,我们开始沿着操场走。 “你拒绝他了?”我问。 沐娇点了点头。 “为什么?”我尽力掩饰着自己的兴奋,不过,估计还是很明显。 “没有为什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感觉这种事情,勉强不能的。”这话,我听着怎么这么像是对我说的,不由感到一阵阴冷,想要开口表白的话不由收了回去,还是先培养一个感情再说吧。 “这倒也是。”我附喝着,想问她是否会喜欢我,可又明知道不敢问。 一圈还没 有走完,有人吹起了哨子,操场要清场了,这时平安和谢雨绯走回来,看两人保持着相当的距离,情况应该不妙。 她们要回宿舍了,我看向平安,他没有说送,只道:“晚安,做个好梦。” 转身的时候,撞到一个打水回来的女生,平安一脚踏在人家的鞋子上,水瓶摔在地上,幸好去晚了,没打到水,只一个空瓶子碎了,要不然,下场必不可收拾。 平安赶紧道歉,帮着捡碎片,又说要帮她赔个新的,小女生本要生气发火的,见他这样,倒不好说什么了,说算了,明天再去买一个好了。 “那怎么行,”平安说,“我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这水瓶我是一定要赔的,这水瓶多少钱买的,哪买的,你有手机吗,叫什么名字,明天我一起上就去买来赔你,你看,耽误你喝水了,真不好意思。” 听着他的台词,我强忍着笑,他就是有这样的能力,在女孩子面前不紧张,语言表达能力极强,虽然有时很搞笑,感觉很土,可又不得不佩服。 女孩子有点急了,想走,平安说不行,你等等,几步跑到旁边的小型超市,一口气买了一大袋足有十瓶纯净水,提过来递给小女生,还在不停要道歉,说对不起,又问有没有割到哪里,刚才踩到脚了,还疼不疼,热情地就差点要给她揉脚趾了。 当然,有一点,无可否认的,小女生看起来很纯,很可爱。 在平安的热情下,小女生不便再拒绝,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和宿舍的电话,说不要这纯净水,可平安一再坚持,被来往的同学看关,小女生只得接受了,平安见她的着有些吃力,又抢过来,直送到女生宿舍门口,还跟守门的老太太说要帮她送上去,我这不能学雷锋做来好来着么,小女生窘极了,真怕他送到宿舍里,那样两人的关系就说不清,好在老太太很有灭绝师太的气质,硬是拒绝了,平安站在楼道口,目送着小女生上楼,喜滋滋地回来,然后仰脸看着女生宿舍楼的窗口,寻找着她的宿舍,他脸上扬溢着兴奋,再一次找到了人生的目标。 一路飞奔至自己的寝室,给手机充电,然后就拨响了那个小女生的电话,我们哥几个站在旁边,既羡慕又嫉妒。 “这就是艳遇。”在爬上床,闭上眼睛之前,平安终于开口说话,然后是控制不住得意的笑,估计在梦里绘着他的伟大计划。 第二天下午才一下课,我和平安就冲向离学校不远的市场,老板问我们叫什么样的水瓶,平安直接来了句“最贵的”,我啧了啧舌头,心想这丫大脑又被烧坏了,可别今晚又被拒绝了。 然后,直奔她的学校,到了学校,给她打电话,人不在宿舍,这可怎么办?又打电话过去,人家问是谁,平安直接说她男朋友,听得对方直纳闷,问班级在哪,然后带着我直冲上教学楼,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推开教室的门,就要往里闯,结果里面齐齐地坐满了人,正在上课,所有的眼睛都看过来。 “你有什么事吗?”代课老师停下来,问道。 “不好意思,我找下唐亦茜。” 这点,我不得不佩服,如果是我,见情况不妙,肯定是赶紧缩回脑袋,逃走,哪还敢接话,平安表现得倒是不紧不慢,不慌不乱。 名字一说出来,所有的眼睛都从平安的身上移开,看向坐在前排的娇小女生,她的脸一下子红起来,目光闪烁着,显然,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她坐在那儿,没动,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教室里就这么安静下来,有点让人窒息。 “去吧,你男朋友来了。”代课老师幽默地笑起来,这一笑,教室里也 笑,唐亦茜更难受了,差点就委屈地哭起来,还想继续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可还是被同桌推起来了,低着头,几乎是逃出教室。 “好了,出去的同学请把门关上,别再上闲杂人等进来,我们继续上课” 门被关上,隔开了众人的目光,感觉好多了,不再那么紧张,奇怪,我为什么要紧张? “有什么事吗?”唐亦茜依旧低着头,一副很害羞的样子。 “昨天不能打碎裂你的水瓶吗,今天是来还的,你看,这个还行吗,不满意我再去买。”平安说着把水瓶递上去。 “很好了,你干嘛买这么贵的水瓶,我的很便宜的,我我不要。”她说着又递给平安,不愿意接受。 “是我做错事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你,就算没伤到,也吓到你了,就当是我向你赔罪了。”平安当然不会收回来的,接下来又夸她听课认真,又说自己打扰她上课了,真对不起,小女生被他连夸带哄,弄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也忘了要回教室继续上课,只低着头,听他滔滔不绝地说话。 小女生嫌提着水瓶进教室不太好,要回宿命放下,平安赶紧说我送你回去,小女生虽不太情愿,可也不便拒绝平安的热情,只好由他伴在左右,平安回身向我作手势,我知趣地保持着距离,略跟了几步,就停下来。 现在,是要各自行动了,没有平安在,忽然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要不回去?怎么舍得,沐娇就在楼上,我有像刚才平安的勇气去敲开门打她吗?她会出来和我约会吗? 站在楼梯口,心狂跳着。 第五十五章 挑破 没有勇气,有点懦弱,徘徊在门口,在走廊里行走,狠不下心来去敲响那扇门,隔着窗子,远远地看着她,同时又防止着被别人看穿,装作一个对什么都毫不在乎的人。 下课了,门打开,我赶紧转过身去,这里是走廊尽头,假装看风景,希望她同来的时候会看到我,喊起我的名字,过来和我说话似乎有点被动了,也许我应该主动点,可实在没有那样的勇气。 终于,两个人牵着手出来了,我是从窗玻璃的反光里看到的,她俩的神情显然是看到了我,在嘀咕着什么,说着悄悄话,不知是否与我有关,谢雨绯推着沐娇走过来,咳了一下,我转过身来,想说什么,可又忘了。 “就你一个人,平安呢?”谢雨绯问我。 “他他有点事,先走了。”我回道。 “那你有什么事吗?”谢雨绯问得很直接,让我不知如何回答,有点不知所措。 “那你是找我还找沐娇?” 呃这句话直中关键所在,我“我在等平安,他说一会就回来了,到时再说。” 汗!人家都开口问了,还这么没有勇气,真有点看不起自己,想给自己两巴掌,看着两个美人儿就这么从眼前走开,恨不得从楼上跳下去,现在要怎么办,继续等吗?平安也不知道去哪风流快活去了,没有他在身边,感觉自己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失去了人生的方向。 不知道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或者说她们回来时没有过来和我说话,不过,人家为什么要过来和你说话,你又没说是来找人家的。 又是一节晚自习,继续在外面无聊地等,明知没有勇气在她出来时喊出她的名字,可还是舍不得离去,既然远远地看着她,也不敢用那么光明正大的眼神,总是若有若无地瞟上一眼,怕她看见,怕她看不见。 谢雨绯早就发现了我,有时会抬头看我,然后推推同桌的沐娇,沐娇则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头也不肯抬,不肯看我一眼,见她这样,心里不由发寒,想她是否对我没意思,到时等我开口,直接拒绝,就像昨天拒绝那个人一样的明确。 快下课的时候,平安回来了,一脸掩饰不住的春风得意,一看就知道上手了,我问他怎么样了,他说差点就吻到了,约好明天一起去逛街,真让人羡慕,问我,我无语,平安说你看我的,说着就走过去,我想喊他,可还是止住了,也许,我需要一条引导线,就由他去吧。 平安敲了两下门,然后直接推开,教室里在上晚自习,没有教师,平安旁若无人地直接喊沐娇,道:“你出来一下,有人找。” 我不得不佩服平安的勇气,这简单的行为是我一直想做的,可始终没有足够的勇气,现在要怎么办,沐娇就要出来了,事情就要挑破了,是拒绝还是接受也许很快就要决定了,我紧张到了极点,有一种想逃跑的冲动,当然,这种冲动还是克制了,我等着命运的决择。 tobeornottobe,isaquestion. 众人的目光里,这目光里有羡慕,有妒意,有喜欢,沐娇低着头,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如果不是谢雨绯把她差点推倒在地的话,也许她仍旧继续着沉默,此时,她站起来,狠狠地瞪了一眼谢雨绯,很无奈地叹了口气,走了出来。 沐娇出来了,站在面前,亮得让我不敢眨眼睛,她看向平安,平安说:“是他找你,有话要跟你说。”然后向我做了一个鼓励的手势。 “有什么话?”沐娇看着我,表情里有点怒气。 “我”她问得这么直接,让我说什么 好,还没有开口说喜欢,我已经感到她拒绝我了,她的语气已经说明了她不喜欢我。 “你们晚自习什么时候下课?”不能再沉默,我随口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就快要下课了。”沐娇回答。 “一会你有事吗?”这个问题仍是很笨。 “一会要去打水,然后回宿舍。” 那那就是没时间了?我心想着,不知道接下去要说些什么,感到被拒绝的气息再一次加强。 见我沉默了,沐娇道:“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要进去写作业了。” “那好吧,打扰了。”保持着微笑,看着她转身,然后听到平安失望沉重地叹息,不知突然哪来的勇气,开口喊出她的名字,“你能陪我一会吗?”见她顿了一下,想她一定是要拒绝了,心里害怕到了极点,也后悔到了极点,明明知道结果,为什么还要去冒险,不过话既然说出来了,就收不回去,话一说出来,也就不再那么紧张,怕她拒绝,又加了一句“反正也快要下课了。” 沐娇没有回应,推开门回教室了。 “不错,”平安拍了拍我的肩,“今天表现有进步,男人就是在失恋中磨练出来滴,多失败几次就习惯了。” 也许是这样吧,可是一想到要失去了沐娇,不,不是要,应该已经是过去式了,已经失去了,感到伤心,失望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想笑,可又笑不出。 正当自己如坠地狱之际,门推开了,沐娇走了出来,道:“走吧。” 我我顿时傻了,这这是真的吗? “那个,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二位了。”平安笑得够深淫荡,我想抓住他时,已经闪开了,独自和沐娇向前走,心狂跳着。 走廊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安静,脚步声如此清晰。 偷偷看她的脸,没有什么表情,很平静,很自然,她走路的样子如此优美,第一次,有种异样的幸福感。 四层的教学楼,不知道是怎么走下来的。 “去哪?”沐娇转过身来看着我,我几乎不敢正视她的眼睛。 去哪?这个问题值得研究不过那是后来回味时的想法式了,当时脑子里一片混乱,对白都有点问题,更不会有那些有关性的幻想念头。 “操场吧,”我说,又加了一句“你一会不就要回寝室了吗?” 沐娇点了点头,向操场的方向走去,我紧随其后,才想靠近一点,她就遇到了同学,和她打招呼,我又放慢速度,我们之间保持着距离,不过这样也好,我可以更好地欣赏着她的身体,有点萌动的心理活动。 操场上,我们在观众席的看台台阶上坐下来,当然,我们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想靠近一点,可又不敢。 星子很美,月色有些朦胧。 她问起平安,问我们的关系,问平安是不是喜欢谢雨绯,然后,我们的话题就渐渐展开,才展开,就到了操场清场的时间,第一次发现时间原来可以过得这么快,我送她回去,当然,我不会像平安那样一直送到宿舍门口,弄得人家一楼的女生都胆颤心惊的,据说在女寝里,只穿着内裤戴着裹胸到处跑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就送到这儿吧。”才到女生宿舍的楼角,沐娇转身对我说,我点了点头,道:“晚安。” “晚安。”沐娇转身离开,我就站在那儿看着她。 平安应该早就回去了吧,我要走出大门的时候,忽然想起沐娇还要下楼打水,又赶紧跑回来,结果正好撞到她和谢雨绯一起走过来。 谢雨绯知趣地走开,沐娇停下脚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 “你还没有回去?”沐娇问我。 “你去打水吗,要不要我帮你?” 沐娇摇头,“不要。好了,你回去吧。” 我点头,离开,回头看我的小美人儿,心花怒放。 回去的时候,平安正在说他今天的进展,在等着情圣的指点,见我回来了,赶紧问情况,问接受了没有,有没有牵上手,我躺在床上,不回答,我想,我可能是真的喜欢上她了,现在倒不是那么想上她,更想得到她的心,她的真爱,每天能见到她,和她在一起,就很好。 在接下来的几天日,一下课就去找她,我们越来越熟悉,我可以在她面前无拘束地说话了,除了太敏感的话题除外,伴随着这种兴奋,同时一种不祥的感觉也在心里曼延着,尤其是当我听到情圣的一段话之后:男女关系,一定要挑明,挑明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动作,也是最直接的,简单的比如牵手,再进一步比如拥抱接吻,再进一步就是上床,这样的关系是不用怀疑的,还有一种就是文明点的,在语言上挑明,直接问她是不是喜欢你。 “是不是太突然太直接了?”我很担心地寻问,同时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 “在这个问题上,一定要直接,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看得出,你不适合玩动作类型的,可能也是真心喜欢她,想和她长久发展。” 我插入:“我是真心喜欢她,我想娶她。” “娶”这个字未免引起一阵笑声,对一个学生来说这个这,未免太过沉重,太不着谱,上床还是比较实际点的,可我当时就是那么想的,也是那么说的。 情圣没有笑话我,他说“这样不错,很好,何从可是你们的学习点犯,你们整天就想着搞女人,有没想过真正去爱一个女人,你们都坠落了,唉,都是我害你们的,以后不能再教你们了,再教你们,我就没饭吃了。” 他的“语重心长”不是没有道理的,三天后,平安宣布他把那个小女生给解决了,是个处女,说她被干地直叫,泪水哗哗滴,被干后多么温柔地躺在他怀里,要他爱她一辈子。 听着她的说词,我明显感到我们分道扬镳了,他越来越像情圣,深得他的真传,更在乎**上的享受,不过不同的是,情圣搞女人的事情从不对外人说,算是对自己搞过的女人的一种尊敬吧,而平安喜欢炫耀,甚至可以滔滔不绝地形容从开始到结束的整个过程,以至于我去那个学校见到那个小女生时,就会想到她是如何被平安干的,那么小巧的身体如何能经受得起平安暴风雨似的折磨。 在平安成功的同时,我开始面临着我的问题,或者说是我和沐娇的问题,她真的喜欢我吗?为何我感觉不到?这种感觉不到的感觉随着每天回来情圣给我的分析越来越强烈,他说她把你当作一个可以聊天的对象,一个朋友的可能性更大,“你们之间有那种默契吗?”最后,他直接问我。 “默契?”我犹豫了,为了掩饰这短暂的犹豫,我问默契是什么。 情圣沉默了,其他人也沉默了,平安说“看来她不喜欢你,乘早结束吧。” 这话,像是冷水一样淋在我全身,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败。 那一夜,我失眠了。 也许,我应该直接挑明,情圣说,长痛不如短痛,与其继续陷下去,不如来个拔吊无情,拔吊我是没机会了,或许及时抽身还是可以的。 夜,依旧星光灿烂。 看着她笑,听着她说话,我依旧没有勇气问她是不是喜欢我,有那么多次很好的机会,可就是没有勇气,直到送她回寝室的时候,依旧没有说出口。 一个人走在街上,有些清冷,情圣说的没错,我们之间没有那份默契,她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 自然,或者只是把我当作朋友,恋人之间,是否应该有所保留,没有眼睛对视的瞬间,没有暧昧的时候,每次她见到我时,脸上不会浮出现那种自内而外发自心灵的微笑,她很安静,很美,只是这种美让我们一直保持着距离。 回来的时候,感到很累,躺在床上不想动,他们说我害相思病了,再不果断,非泥足深陷不可,同时,情圣又给我讲了一个据他说是亲生经历的故事,说他曾喜欢过一个女孩子,应该就像我现在一样,那时他还是个好孩子,还没学坏,还是一个处男,那时他喜欢上一个大他一岁的女孩子,用他的话说,是“真正的喜欢”,女孩子对他也很好,他认为她也喜欢他,两个人就这么保持着亲密的关系,直到有一天那个女孩子告诉他她有个男朋友,想让他看看怎么样时,他才明白,原来女孩子对他的感情不是男女之情,他痛苦地差点自杀,不过结局还算完美,甚至另人羡慕,那个女孩子知道他是真心喜欢她时,虽然明确表示自己对他的感情不是爱,还是心甘情愿并且主动地把身体给了他,让他第一次享受到那种无与伦比的美妙快感,两个人在一起过一段夫妻生活后女孩子才离开,这样,情圣也许就不再那么后悔了。 这段故事,如果没有结局,也许感到更多的是痛苦,可有关这个结局,就不免让人想入非非,至少我在想,如果沐娇真的不能接受我,会不会愿意和我发生关系,用**的快乐来弥补给我心灵造成的伤害,闭上眼睛,想着她的身体,进入意淫状态。 必须挑明,再也不能犹豫,作好最坏的打算,下课后,直奔那个学校,在门口遇到来找平安的小女生,忽然感到一种差距,人家是女孩子找上门来了,而我呢,真是天壤之别,我得努力了,如果失败,就换一个,天下女人何其多,我人又丑,性功能又不弱,怕啥? 关键的一天终于来临了,紧张,再所难勉。 第五十六章 一半的愿意 我走进走廊的时候,正好撞到她从洗手间里出来,我喊她的名字,她有点不太情愿地走过来,问我有什么事吗。 “现在可以出去吗,我想和你聊聊。”我想我的态度应该是挺认真的,作好了鱼死网破的打算。 “聊什么?”沐娇回避着我的眼神,“我还要看书,可能没时间。” 这这不明显的拒绝吗?我略笑了一下,有些心寒,道:“那好吧,就不打扰了。” “哦,那我进去了。”沐娇说着离开我,走进教室,我很礼貌地看着她,她的步伐很优美,很耐看,在想,或许,这是最后一次看她了,我的话虽然没有挑明,但态度已经表现出来了,人家的态度也表明了,我们就这样吧。 缓缓地下楼梯,每一步都很沉重,想想这几天以来的热情,有些想笑,现在要回自己的学校上晚自习吗,已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地上晚自习了,学业都荒废了,女人也没到手,这可真是没吃到鸡肉倒蚀了把米,不过,感情的事情,总是得两厢情愿的,一路上,我这么自我安慰着,终于还是在学校的破超市里买了一瓶酒,然后独自到操场上喝,有点一醉方休的打算。 想以后再也不会到这个破地方来了,本来只是想玩玩而已,有点无聊,有点寂寞,现在被人家拒绝了,才感到自己并不是那种玩的得起人,虽然没有什么付出,身体还是自己的,灵魂也还是自己的,可还是忍不住伤感,一边不知所谓地回忆着,一边喝酒。 然后躺在草地上,月亮不是很亮,有些昏暗,可能是睡了一觉吧,反正很混乱,然后爬起来的时候,就感不行,绝对不可以就这样放弃,就算要放弃,也要把心里的话说出来,直截了当地告诉她我喜欢她,就算被拒绝了,也心甘情愿,不会再有什么幻想,就这样退缩了,以后再生出幻想怎么办,我太了解自己了,不如就作个了断,就今天。 我一口气冲到教室里,结果沐娇不在,只谢雨绯在,我就喊她出来,她很惊讶地看着我,我问沐娇去哪了,她说回宿舍了,我赶紧下楼给她打电话。 听到沐娇的声音,心有点颤抖,但还是鼓起了勇气。 “我想见你,”我说,“现在能下来吗?” “有什么事吗?我都已经换了睡衣了,要睡了。” “我我有很重要的话想和你说。”我有点强人为难。 “可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在电话里说不可以吗?” 这个我犹豫了下,“我想见你一面,可以吗?就现在,很想见你。” 沐娇犹豫了,我也犹豫了,从来不有想到自己有这样的勇气说出这么样的话来,在超市里打电话,周围都是下了晚自习在这里闲逛的学生,感到他们全在看着我,感到全身发烫,当然,事实上绝非如此,听说每天晚上都会有一个男生打电话唱歌给一个女孩子听,痴情地要命,结果那个女孩子还是跟别人好上了,而且上床了,这个男生不从楼上跳了下去,可惜没有摔死,跳的时候忘了下楼下是草坪,摔下半残,回家养伤去了,居然还是一农村的,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最后,沐娇说:“可是我现在都换了睡衣了,不过那好吧,我也要下楼打水,你就在楼下等我吧。” 这话,有些勉强,但我还是很兴奋,至少是她退步了,而不是我。 离开超市,在楼下的拐角处等,沐娇很快就来了,步伐仍旧那么优美,只穿着睡衣,纯白色的睡衣和睡裤,看样子她并不是我想像中的那样保守,做事情有点我行我素,有个性。 我见了沐娇,在 想要说些什么,她没有停步,直接从我身边走过,我愣了一下,还是有点厚颜无耻地追上去,并行。 “现在已经见到了,有什么事,说吧?”沐娇停下来,看着我,脸上明显地浮动着不高兴的神色。 她这样,我倒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正无语中,有同学路过,和她说话,我就这样就丢在一边,像个陌生人。 “我先去打水了。”沐娇说完转身就离开了,我呆在原地,想是追上去,还是在这里等,这里不太方便,是路口,老遇到她的同学,还是走过去一些吧。 等了会,沐娇打水回来了,我看着她,依旧不知道要说什么,而她,根本就没有停下步来,只是从我身边走过,略放慢了脚步,道:“我要上去了,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也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了。” 我我还需要补充什么吗?这话再明显不过了。 我笑了笑,可能是她太过直接吧,我心里反倒轻松了,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不过今天,能陪我走走吗,也许,以后我们都不会再见面了,可以吗?”我不得不承认,语气里有点乞求的味道,分明被拒绝了,可还是想依赖着不放,话说出来,自己都感到有点不可思议。 “我要上楼了,我考虑一下吧,不过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下来,要不你就先回去吧。”她说完就离开,看着她走进女生宿舍,身影消失,她是不会下来的,可脚步似凝在了那里,不知要怎样才能移开。 “在等沐娇?”谢雨绯提着水瓶一脸笑盈盈地站在我面前。 我点了点头。 “在追她?”她又问。 我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无奈地笑了笑。 “那可得加油了,追她的人很多哦,努力。”说笑着,谢雨绯离开,我心里一阵痛苦,是呀,追她的人很多,且不说别的,就她这么漂亮的相貌,虽不敢说是校花级,也是炙手可热的美人儿,我何从何德何能,人家凭什么会看上我。 现在,是走还是留? 抬头看着她宿舍的窗口,也许她会下来吧?不过那样的也许未免可能性太小了,那只不过是一句随口而出的话,怎可当真?想笑自己傻,可还是不舍得离开,或许,就当是上当受骗吧,为了祭自己的这份已经宣布结束的爱恋,就多等会吧,直到宿舍的灯熄了,那样,也好死 念头还没有结束,她她缓缓地走出来,我不觉眼睛一亮,这不太可能吧,她怎么可能会出来?而且眼睛是看向我的。 我傻在那里,看着她,感到不可思议。 沐娇很平淡地道:“有点闷,所以就下来走走,我们去操场吧。” 这是在约我吗?算了吧,人家都已经拒绝了,或许只是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想补偿一下而已,不过,她的补偿应该只是陪我一会吧,仅此而已吧。 空气有些冷清,心情有点低落。纵然有美人儿相陪,依旧不能美丽。 “你喜欢我?”沐娇忽然很直接地问了我这么一个问题。 她看着我,我却不敢看她的眼睛,心想她要再一次拒绝吗?算了吧,已经说明自己的态度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我。 我笑而不答。 “喜欢我什么?”沐娇继续问,“我没觉得我有什么优点。” “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优点的,那是一种感觉,说不清。” “你对我有这种感觉吗?”她的问题总是那么直接,让我感到害怕。 我点头。 “可是,我现在还不是太想恋爱,倒不是因为学习,就是不想。” 我仍是笑着,心却在滴血,在想,为什么不下雨呢,抬头时,月色更美了,有些明朗。 “你喝酒了?”她问我。 我点了点 头,“只喝了一点。” “为什么?” 这个问题我只好又笑,无法回答。 “是不是因为我拒绝你了,心里很难受,所以就去喝酒了?” 我她的直白让我有点无地自容,在想既然都已经拒绝了,为什么还要关心这些,这些话,无异于在伤口上散盐。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自作多情。”我苦笑,努力装作大方,同时又在想,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以后想到以后,不免无由地伤痛,努力抬起头来,在她没有看着我的时候看着她,她这么美,让我怎样放弃,真的舍不得,舍不得。 “你很漂亮,”我说,同时叹了口气,“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只是到现在都不敢直接说出来,害怕拒绝,其实,也许这样也好,谢谢你这么直接。” “我想也是,”沐娇说,“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我不怎么喜欢你,所以我想还是直接说明的好,不喜欢这样托泥带水的,我们只作普通朋友,不是很好吗?” 普通朋友?作不了恋人,也不可能再作普通朋友了,我没有那么大度,更无法忍受看着她跟别的男人好,牵手,接吻,或者上床,这些,都会让我发疯的,发狂。 见我沉默,沐娇似明白了我的意思,道:“那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好了,反正也不是在一个学校。” 我们在看台的台阶上坐下来,她看着远处,我看着她,月色里,她那么美,忽然有种冲动,很想抚摸一下她的脸,当然,冲动只是一种心里活动,我还没有那样的胆量,所能做的,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她,欣赏着她的美,用一种近于伤悲的心情。 我一直看着她,有点痴迷,以至于沐娇回过头来看我发现我在看她时,我也没有扭开头,收回我的视线,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吧,就算是一种奢侈行为,以后,再也看不到了。 沉默,沉默,沉默然后 “你真的喜欢我吗?”沐娇再一次问道,看着我。 我点头,看着她。 “那”她僻开我的眼睛,看向别处。 嗯?莫非有转机,瞬间,我的热血混腾起来,不,应该说是燃烧起来。 “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我大胆地问出来,心在咚咚地狂跳着。 沐娇在犹豫,她的犹豫让我心惊胆颤,我看着她,紧张地要命。 她还没有回答,清场的哨声响起来,工作人员开始清场了。 沐娇站起身来,我也站起来,依旧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一半吧。”沐娇回答道。 一半?就那是我心花怒放,激动之下,抓住她的手,沐娇一紧张,赶紧把手缩回去。 “好了,我得回去了。”说着沐娇下台阶,我赶紧跟着。 她双手握着,深怕我再一次拉住她的手,我走在她身侧,感到从未有过地激动,看着她,目光再也离不开,在想,她是我的女人,我的女朋友,我的恋人,好想抱抱她,可又怕把她吓跑,只是这么静静地欣赏着她,她更美了。 一直送她到女生宿舍楼下,她停下来,转过身来看着我,我也在看着她,目光里全是恋恋不舍。 “我上去了,你也赶紧回去吧,早点睡,明天不要再逃课了。” 这这分明是女朋友的口吻了,我拼命地点着点,应着,可舍不得说那句“晚安”,一晚安,我们一夜见不到了,那会让我撕心裂肺的。 “我上去了。”沐娇再一次提醒我,在等着我的告别。 “我爱你。”我勇敢地说出这句话,沐娇看了看我,什么也没说,转身进去了。 转身要回去时,见明亮的灯光下,平安在抱着她的小美人儿在拼命地啃着,只是我 不再羡慕,我现在也是有女人的人了,过不了几天,我也会和她接吻,会牵着手出去玩,甚至还可以上床。 平安要和我回去了,唐亦茜腻在他怀里舍不得离开,平安笑道:“要不我带你回宿舍,我们一起睡。” 她赶紧摇头,这才推开他,离了怀抱,恋恋不舍地回去了。 平安问我状况,我说成了,她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了,接下来把整个过程说了一遍,平安说不太可靠,什么叫一半,答应就答应,不答应就不答应,你不要高兴的太早,还是问清楚的好,不是我打击你,感觉她有点性冷淡,她的话,直接把我给打击坏了。 回到宿舍后,情圣也是这么说,说这种事情一定要明确,愿意就是愿意,没有什么一半不一半的,我开始害怕了。 “打电话吧。”平安直接帮我拨通她宿舍的电话。 我我犹豫着接过来,感觉整个人都在发抖,心想沐娇呀沐娇,你可千万不要忽悠我,我可是真的喜欢上了你,你要是再一拒绝,我可是死的心都有了。 嘘!情圣啉声了下,整个宿舍里安静下来,那种安静是从来没有过的,所有人的都围扰过来,侧耳倾听着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同时,我的心也提到了极点。 “请问,沐娇在吗?”我的声音有点颤抖。 “你是哪位啊?”声音里带着笑,是谢雨绯? “呃我是何从。”我想说是她男朋友来着,可话到嘴边,还是改了。 “你找她有什么事吗?她睡了。” “已经睡了吗,那算了,打扰了。”我就要挂电话,那边笑起来,道:“没有,骗你的,她去洗衣服了,一会就回来,你是等呢,还是一会打电话过来?” “让他等,我要用电话。”那边听到有人在喊。 谢雨绯道:“那你一会再打过来吧,有人在等男朋友的电话呢,都快等不急了。”话没说完,那边就打闹起来,然后就直接挂断电话。 我放下电话,看了看他们,平安直接叹了口气,道:“我看情况不太好,什么在洗衣服,分明就是借口,她不想接你电话,我看没戏。” “不是吧?”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心真寒了一下,转身看情圣,希望他给给一个还可以接受的评论。 “话也不能这么绝对,”情圣说,“不过感觉不是太理想,兄弟,要有心理准备,我手下有一堆女孩子,要不要给你发几个?” 他说这话,我心里已经有底了,淡淡地笑了下,说不用了,等这个确定了再说吧,心想你有漂亮的妹妹还是自己先上了,我才不要你的破烂货色。 “现在怎么办?”我看着大家,有些无助。 “睡觉,”平安说,“明天醒来,什么都过去了,我再给你物色一个,这次是我的错,没给你找个好的。” “他现在这种心态哪能睡得着,”情圣道,“我是过来人,你还是打电话吧,直到她接电话,不死心是件最痛苦的事情。” “我那我要怎么问?” 情圣说:“就直接问她愿不愿意作你女朋友。” “是不是太直接了,要不要再委婉一点?”我有点心虚,不知道这样的话能否直接说出来。 “直接,就要直接。”情圣说,“有种事不能模糊,一定要直接。” 那就直接吧,看着电话,有点没胆量打过去,平安又过来帮我打,结果一听是谢雨绯的电话,赶紧扔给我。 “请问沐娇在吗?”我问。 “怎么又是找她的。”我听到旁边有人在小声嘀咕。 “她还没有回来,你是何从吗?”谢雨绯问。 “是我。” “你找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这个”心想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吧,不过 不便拒绝别人,“有句话想问她。” “什么话?”她继续追问。 这个不是吧? “这个女人怎么能这样。”平安不满意了,抢过电话,“人家的事,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你是哼,平安是吧?听说有人要告你哦,说你到我们学校拐骗小女生,有没有这回事?” “什么叫拐骗,她可是心甘情愿的,我们是两情相悦好不好?” “是吗?”谢雨绯道,“什么时候介绍给我认识一下。” “那没问题,只要你不欺负她就行。”平安道,“那就明天吧,捡日不如撞日,一起吃晚饭,怎么样?”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请客啊。”谢雨绯有点“厚颜无耻”。 平安补充道:“到时候记得把沐娇带着啊,我兄弟喜欢她,我帮他们搓和一下,你也要帮忙。” “不是吧,我可不会把朋友往火坑里推。” “什么叫往火坑里推?”平安道,“我兄弟是真心喜欢她,都快喜欢地不能活了,刚才还要跳楼来着,好不容易才拉回来,就要打110报警了。” 呃这丫真能虚,把我说成哭鼻子的小男生了。 “不是吧?”谢雨绯那边感叹着,“你就那张嘴,我才不信,喜欢沐娇的人多了去了,我没看出来哪一个是真心喜欢她的,都心里有着某种肮脏的想法吧。” “肮脏的想法?那是正常的生理需要,歌德都说了,哪个少女不怀春,女生也渴望” “不和你说这个。”平安还没说完,谢雨绯打断他,“我帮你朋友,那要是成了,有我什么好处?” “好处?”平安回过头来问我,我不知如何回答。 “要是成了,我帮你找个好老公,怎么样?”平安笑着回答。 “你去死。”谢雨绯嗔了声,“不和你聊了,沐娇回来了。” 说着喊沐娇,说她老公打电话来了,听沐娇嗔了句我哪有老公,过来接了电话。 “你就是沐娇吧?”平安问道。 “你是谁呀?”沐娇有点惊讶。 我抢过电话,把平安推一边去。 “何从。”我回答。 沐娇“哦”了一声,“我刚才在洗衣服,你还没睡吗?” “就要睡了,心里有事,睡不下。” “赶紧滴,直奔主题。”平安在旁边嘀咕。 沐娇又“哦”了声,不再说话。 我鼓了下勇气,道:“有句话我想问你,也不是问,是想证实一下。” “什么话,你问就是了。”沐娇的语气有点不耐烦。 我要问吗?她现在心情好像不是很好,是问还是不问?我看了下四下的眼神,尤其是情圣,他点了点头。 问吧,大不了被一棒打死算了。 “沐娇,”名字说出来,声音都有点变了,心提到了嗓子眼,“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沉默 这沉默比黑夜还在漆黑我几乎无法忍受,差点摔了电话。 “我不是已经回答过了吗?”沐娇的声音很小。 “我想确定一下,一半的意思,是愿意还是” 我话还没说完,沐娇“嗯”了一声。 “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我再一次确定。 “愿意。”沐娇的声音很轻,可我听得很漂亮。 我的心立即被幸福塞满,几乎爆炸了。 还想说什么激动的话,沐娇嗔道:“好了,我还没晾衣服呢,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明天?那不等于约我了?哈哈…… “那不打扰了,早点睡吧,我爱你,沐娇,晚安。” “知道了,我也是,晚安。” 挂了电话,我兴奋地尖叫起来,然后疯狂地跺地板,控制不住自己兴奋的心情。 “好了,好了,”平安赶紧过来接住我,“知道你心情激动,你再跺地板 ,楼下的就上来了。” “上来就上来,怕他们?”我这一句话,所有的人都愣了,还从未见过我这么英勇。 “走,喝酒去,我请客。”我大声嚷嚷着。 “去哪喝酒?”门被推开,查宿舍的家伙来了,一脸的板钻相,“老实睡觉,明天不上课了吗?!” “梦里,”平安笑着应道,“他说梦话。” 半个小时后,我们静悄悄地离开,翻过校墙,去大排档喝酒,还抽烟,感觉日子发生了翻天覆地地变化。 情圣说:“你们现在都是有家有室的人了,以后得好好学习了,得好好做人才行,比不得我这个可怜的单身汉。” 单身汉?我们都笑,他上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而且全是美女级人物,居然说起这种话来。 “说真的,”情圣说,“别看我玩过的女人多,还没有一个是我真心看上眼的,我真心喜欢的,不跟我上床,我羡慕你俩啊,来,干一杯,祝你们生龙活虎,干得爽。” “我是爽过了,就看你的了。”平安看着我。 “他也快了,处男之身保持不了几天了。”情圣接过话,“来,为成功地搞女人喝一杯。” 我应着,心想在想,也许我不会那么快,不会那么急着把沐娇弄上床,也许还是水到渠成地好,留下美好的记忆,再紧了,会不会让她起了误会,认为我只是想干她,得到她的身体,而不是真心喜欢她的人。 一杯酒喝光,情圣叹了口气,道:“说这些都是没用的,能真正地爱一场才是最难得的,希望你们有结果,几十年后聚在一起的时候,看到你的唐亦茜,还有你的沐娇都在,那是是真正的幸福。” 他的话有些伤感,他一向是比较深沉的,你永远搞不懂他心里真正在想着什么,估计那些被他上过的女人也不清楚。 我相信,会有那么一天的,我心里暗暗想着,我和沐娇,一定可以相伴此生。 我和沐娇的爱情就这样开始了,每天一放学就跑过去,一起吃饭,一起去图书馆看书,一起出去逛街,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拥抱,第一次接吻,都记得很清楚,像是场华丽的电影,只是华丽地有些让人伤悲,川端康成说过:美好的东西总是让人落泪的。 后来学校合并了,我们居然在一个班里,而当时的校长榜第一位的林李飞絮也在我们班,只可惜我已经有了沐娇,对谁也看不上眼了,沐娇开始回家住,这样,每天晚自习后我都会送她回去,走过那条古老而熟悉的街道,依依不舍地分开。 那样的日子,总是让人那么怀念,同时想起的,还有后来的分离,痛苦的,像是全世界都在下雨。 我们之间,有相爱,有争吵,有过分离,可每次都可以和好,可是那一次,再也不可能,像是被判了死刑,那是一个春天,美丽的春天,美丽的,让人落泪。 “还是不回忆了吧?”我感叹了下,望着天空,星子很明亮,像是透明的水晶。 “原来是这样,”茗儿道,“我还以为你们之间是一见钟情呢。” “也是全是,”我说,“是我对她一见钟情,只是她不是。” “也许这不注定了结果。”茗儿说这话时也许是无意,可我听着,感到一种宿命。 我和沐娇,真的就这样了吗?或许,我爱她永远多于她对我的感情,这点,当初就有人预料过,说我们每次约会时,她见到我时,眼睛里没有那种只有恋人间才有的感情流露,说我们不会太长久,我不信,当然不信,相信只要有爱,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解决的,人生中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我何从,会和沐娇相伴一生,一定会。 可现在,要怎么办?如何面对。 “你 一定很恨我吧?”茗儿叹了口气,很自卑地道:“如果不是我,也许你们就不会分开了,我感觉欠了你们好多好多。” “不用这么想,如果感到欠很我,那以后就乖乖的,要听话,不给我闯祸就可以了。”我说着将茗儿拥在怀里。 “难道我不乖吗?”茗儿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道:“我会代替姐姐爱你一辈子的,永远都不会离开,来补偿你,好吗?” 这话让我感到欣慰,可我不要她代替,有些人,谁也代替不了,我紧了紧拥抱着茗儿的怀抱,感到心里很空,像是失去了什么,亦如拥抱着空气。 第五十七章 没有激情 第二天,出去买菜经过社会救助中心门口,见排成长队,成排到大街上,问是怎么回事。 茗儿道:“你不知道吗,经济危机来了,有很多很多的人失业了。” “经济危机?”我有些奇怪,感觉这个词是如此之遥远,只在课本上才有见过,而且那是用来形容资本主义国家的经济灾难。 茗儿见我一脸的茫然,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您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这次的经济危机都已经持续半年时间了,你才知道吗?” “是吗?”我笑,看着那着排着长队的人,居多是中年人,应该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吧,这个时候失业了,没有经济收入,不由感到一种莫名的悲哀。 茗儿道:“这次的经济危机非常严重,听说很多公司工厂都倒闭了,能裁员存活下去就算是个奇迹了。” “那么你的诊所”我看着茗儿,她笑起来,道:“关门大吉了,要不哪有时间陪你到这里来,正好是天赐良机啊。” 呃原来如此。 我问起晓棋的公司,茗儿说不知道,好像还可以坚持下去,毕竟不是小公司了,经得起金融风暴的。 但我还是不放心,回去后立即给晓棋打电话,问公司的情况,她有点惊讶:“怎么突然关心起公司的事情来了?不是已经退隐了吗?” “不是关心公司,而是关心你。”我说,“一切都还好吗?这段时间,你一定很累吧。” “还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晓棋道,“放心吧,难关会过去的,对了,最近在裁员,虽然很多员工不太满意,可是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你是董事,我帮你投了票。” 我道:“这个你作主就可以了,小公司现在怎么样,何琳琳她的处境还好吗?” “她她刚刚从我的办公室出去,怎么,不会是想她了吧?”晓棋说着笑起来。 “是又怎么样?什么时候也会开起这样的玩笑来了?是不是心时太寂寞了?” “那又怎么样?!”晓棋咳了下,“和你说正经事,你的子公司被我给吞并了,你不介意吧?” “真的假的?”多少我还是有些惊讶。 “真的,为了保住总部只好牺子公司了,我也不想这样,可是” “没关系,又没有怨你的意思,何况本来就是你的公司。”我虽然这么说,可不知道为什么,多少还是有些失望,毕竟那是我曾辛苦工作过的公司,而现在,已经不存在了,心里难免有些空落。 陆晓棋解释道:“本来想和你说说明情况的,可见你还有其他的事情,也不想过问公司的事情,所以就没有和你说。” 我道:“是吗,对了,何琳琳一直负责财务上的事情,好像做得还不错,可以继续用,你也好省心些。” 陆晓棋道:“知道了,你推荐的人,我一定会考虑的,何况她又那么漂亮,而且还没有结婚。” “你什么意思呀你,”我叹了口气,“我和她可真是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可千万别乱猜疑,猜疑我不要紧,最重要的可别把你在我心中那份完美的形象给破坏了,那可是你的损失。” 陆晓棋道:“知道了,你现在找到她了吗?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问题”我沉默了,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晓棋安慰道:“不要紧的,也许过段时间她自己就会出现的,你不要想太多,虽然我不是太怎么了解她,不过相信她不会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不是吗?” “不说这个了,说了公事,说了别人的事情,现在谈谈我们吧,聊点我们之间的事情,有没有想我?”遇到无法继续下去的事情 ,就转换话题,这是我一惯的伎俩。 “你说呢?”晓棋道,“有时候会想。” “有时候,那是什么时候?”我深究起来。 “这个要怎么说,有时候就是会突然想起,又没有具体时间具体地点的。”晓棋放低声音,像是在说悄悄话,虽然她的办公室只有她一个人,而且隔音效果超好。 “那躺在床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话,倒有点yy了。 “拒绝回答。”晓棋笑起来,“那你说呢?” 我我沉默了,我这样挑情,可又不能立即出现在她身边,她也是一个女人,需要我的心的同时,也需要我的身体,需要爱的同时,也有着生理的需要,而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男人。 见我沉默,晓棋道:“还好啦,倒也没那么强烈的**,才不像你,只是心里想而已,其他的,倒不那么重要。” “真的假的?怎么听你这么说,我倒觉得你好像有点性冷淡了,不会是真的吧?” “真的,就是性冷淡。”晓棋说着笑起来。 汗。 “那我以后要和你说生关系的时候,你不会拒绝我吧?” “当然了,要拒绝。”晓棋道,“你和其他的人做那事儿就是了,才不需要我,对吧?” “那可不一样,别人是别人,这事可不能代替的,听你这么一说,我都害怕,以后抱着你睡,又不能干,岂不是很苦闷?” “好啦好啦,就会说这个。”晓棋道,“我得工作了。” “工作也得**啊,工作压力越大的人越需要发生那种关系来缓解压力。” “不要,”晓棋嗔道,“那事儿就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有啊。你你不会是真的性冷淡吧?”我心里有些乱了,心想不会是给她的太少,她长时间不能领略到**的快感而导致性冷淡了吧? “就是,那又怎么样?”晓棋笑着,“好啦好啦,真的得工作了,今天的工作都还没有做完。”说着挂了电话。 我站在葡萄架下,有些发呆。 茗儿喊我过去帮忙洗菜,然后问我给谁打电话,她或许只是随口一问,只是让我感到有些怪异,看了她一眼,道:“怎么,不会是想管着我吧?” “不行吗?”茗儿瞪了我一眼,“你现在是我老公了,我当然得管着你,罩着你了。” 我无语。 “我们生个小bb好不好?”茗我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差点把我吓倒,讶然地看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茗儿见我怪异的眼神,一脸的满不在乎。 茗儿道:“bb是爱情的结晶,正好现在整个世界都在经济危机,估计我的诊所一时半会也开不了了,正好有时间可以照顾bb,不是吗?” “话是没错,不过”我打量着她,这丫说的不会是真的吧?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念头,我们不过是才有几天的性关系,居然有了要bb的想法,太恐怖了。 “怎么了?”茗儿抬头看着我,“你不会是怀疑我没有这个能力吧?” “这个当然不是了,你不但能能力,而且不是一般的强烈,我都已经尝试过了。” “什么跟什么嘛?”茗儿瞪了我一眼,“我是说生bb的能力,又不是说那个那个什么的,再说,我好像都还没有主动要求过呢,都是你老摸我,然后就就**我。” 汗。 “可不可以不要动不动就用**这个词?”我开始辩解,“那可是违法的行为,我们之间好像是情投意合,两厢情愿的吧,你再用那个词,我会很有心理压力的。” “是吗?”茗儿笑道,“那就偏用,就要让你有压力,听说有压力紧张的时候最容易怀孕呢。” 这个我作了个害怕的表情。 “怕就不要了,我才不稀罕和你发生那种关系呢,一点都没有**。”茗儿说着哼了一声,看向别处。 “我我怎么没有**了?居然这么说我,太伤自尊了。”我说着丢下菜,湿的手在衣服上蹭了下,就直接探过去摸她的屁股,茗儿使劲地推开我,我就不放,强把她搂在怀里。 “干嘛?”茗儿看着我,目光里已经春意荡漾,“现在在做饭呢。” “你不是说我没有**吗?那现在来就做一次?”我说着撩起她的裙子,手指在她的下体那个部位划拔起来。 茗儿道:“不要,现在没有感觉。” “没感觉吗?”我说着加大力度,茗儿不由啊了一声,一脸羞红地看着我,强忍着道:“就是没有感觉。” “是吗?”我说着开始脱她的内裤,把她往厨柜上一顶,就要掏出不雅之物,来征服她。 “你不怕我会怀孕吗?”茗儿也不挣扎,任我弄着身体,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去拿套子。”我要抽身,茗儿抓住我,“才不要,不许戴套子,你想做就这样做好了,要不就算了。” 我**已经上来了,大不了不射在里面就是,才要顶入,放在柜台上的手机响起来,茗儿抓过来,道:“你老婆的电话,接吗?” 老婆?她用了这么一个词,让我感到很别扭,谢雨绯是老婆,那茗儿算什么?情人?而且还是地下的那种?心情一下子低落下去,接过电话,接下接听键。 谢雨绯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家里出了点事。” “什么事?”我一听,不由惊了。 “你回来再说吧,其实本来是不打算告诉你的,不过不知道要怎么说。”她有些吞吐。 “不要为难,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告诉对方的,直说吧,不然我会更担心的。” “妈妈她闯祸了,欠了很多钱,我实在是还不了,所以--我知道这其实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的事情,可是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她又赌博了?” “是,而且越赌越上瘾,其实是有人故意诱导她,结果输得要是再不还钱,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我想拿婚纱店抵的,可人家不要,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谢雨绯说着几乎哭起来,我能感到她的为难,妈妈的事情她一直都没有跟我说,自己的事情不想让我去操心,现在告诉我,肯定是走投无路了。 “知道了,我现在就回去,放心,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不过就是钱而已,拿钱消灾,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安慰着,在想我真的要回去了,再说,沐娇的事情三两天也解决不了。 挂了电话,茗儿早已提起了内裤,顺好裙子,继续洗菜,只是脸上挂着很明显的失望情绪,我的小弟弟还在外面挂着,只是已经垂头丧气,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对茗儿,我感到由衷地抱歉,想过去抱抱她,结果被她推开,道:“好了,不要了,才不要你的施舍。” 而我,也真的没有**了。 想帮着洗菜,菜已经洗好了,感觉站在这儿很碍事,只好出去,外在阳光很烈,有些炫目,拿了托把,湿了水把地板重新托了一下,客厅里顿时阴凉许多,不再那么燥热。 外面拆楼的机器轰鸣声已经停了下来,不知怎么回事,今天一起就没有听到,出去的时候还见很多民工聚在那儿讨论什么事,可能是欠工资了,普天下的包工头基本上都是丧尽天良的,不过也是,要不然何来“一夜暴富”这个词,本就是用来形容他们的。 吃饭的时候和茗儿把事情说明了下,问她是跟我一起 回去,还是留在这里陪着姐姐。 “你希望呢?”她看着我,问我。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可以留下来,沐娇她”一提到她心里就堵得慌,可又不能放下。 “我明白了。”茗儿低头吃菜,“我留下来就是了,才不要回去给你碍眼。” 我这丫脾气上来了,刚才没有让她满意。 午后是最热的,不亦出门,茗儿躺在廊下的竹榻上休息,听着随身带来的mp3,因热,又有意无意地把裙子撩起来,性感地身体再一次把我的**给勾引起来,何况,我也很想再和她做一次,好好地爱一次,让她生理和心理上都得到最大的满足,送我的时候才不至于一脸怨女的情绪。 “干嘛?”我才走过去坐下,茗儿立即把裙子顺下,遮住了嫩白的大腿,同时把腿并起来,进入戒备状态,用试探的目光盯着我。 我我有那么可怕吗? 第五十八章 梦想 “不干嘛,只是想和你聊聊。”我说着走近,见我要坐下,茗儿向旁边移了下,让了位置,同时盘膝坐起来,坐起来的同时再一次顺了下裙子,看得我挺别扭的,有点欲近不能。 “聊什么?”茗儿问道。 “聊聊人生,畅想未来。”我叹了口气,仰头望着天空,有些想发笑。 “人生?”茗儿信不过地看着我,“那你是人生是什么?梦想呢?” “曾经有两个梦想,”我说,“一个梦想是可以有番作为,有自己的事业,不过现在已经没有那种冲动了,或许是老了吧,或许是” “那说明你老了,”茗儿打断我,“只有人老的时候才会总是回忆,一点事业心都没有。” 我笑,多少有些感慨,才30岁的人,说老未免有点过早了,可真的是一点事业心都没有了,或许真的老了,心老了,想这个,难免有引起沧桑。 “随着年龄越来越在,越来越不知道什么是事业,可能是因为一个人吧,突然不明白了什么叫事业。”我继续着我的话。 “因为一个人?”茗儿敏感起来,“男的女的?一定是个女的吧,而且很漂亮,对不对?而且和你有着某种不同寻常的关系,不会也是像我们这样的关系吧?” 我看了看茗儿,她眼睛里明显溢着醋意,对那个还尚不知名的人带着敌对情绪。 “知道伤心酒吧吗?”我问。 “知道呀,去过的,只是老板不是个男的吗?”茗儿疑惑地看着我。 “在很久很久以前不是。”我说。 茗儿问:“很久很久以前是多久?” “是”我想了想,日子真的有些久了,“那时我和晓棋还没有结婚,她是晓棋的好朋友,那家酒吧的老板娘,她叫静儿,别想太多,她和我没什么关系的,当时她”我犹豫起来,决定把她的那些风流事隐过去,毕竟是不好的事情。 “其实当时酒吧经营地很好,不过后来她还是把酒吧给卖了,后来到处旅行,去了西藏等很多地方,开始写书,我在韩国开书吧时也卖过她的书,记得书中有一段话,我记得很清楚,说什么是事业,男人总是说要干一番事业,其实那不过是一种冲动,一种野心,就像喜欢一个女子,而积心处虑,甚至不择手段地要得到她,更像是一席华丽的晚礼服,钻石灿烂的光泽下掩饰的是赤的身体以及那颗空虚毫无着落的心,这就是所谓的事业。” 茗儿略思考了下,说了这么一句话:“什么什么什么的,不是太懂。” “你自然不懂,你还小,”我说,“那么告诉我,你的梦想是什么?” “是以前是开家宠物医院,不过现在好像了没有那么强烈的想法了,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啦,哪有那么多梦想,梦想又不可以当饭吃。” “你错了,”我说,“梦想是可以当饭吃的,其实”还想说什么,再深入下去,可很多事情自己也说不清,只是有种很朦胧的感觉,像是对人生,对事业,不再是那么坚信,亦没有找到正确的理解,这种感觉像是站在弥天大雾里,看不清方向,亦找不到自己。 “我得回去了,”我说,“一会就要离开,家里出了点事。” 茗儿回僻着我的视线,显然不是太情愿听到这样的话,可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可是这里”提到沐娇,胸口就会疯狂地郁闷起来,像是塞进了一床被子堵在那里,让人喘不过气来,可又无法忘记。 “我知道了,”茗儿说,“我留下来就是了,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地方好去的,不过,你要记着给我打电话。” 我点头,心里感到一阵温馨,下意识地将茗儿拥在怀里,她也就这么倚着,并无反抗。 “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姐姐要是不能回来,那要怎么办?”茗儿问了这么一个可怕的问题。 这个问题我想过很多次,只是每一次都没有答案,后来我说:“看过《神雕侠侣》吗?” 茗儿说:“当然看过了,你是说电视剧还是书?不过我不喜欢小龙女,虽然有很多人喜欢她,可太不实际了,不是吗?完全就是作者虚构的。” “你知道作者是谁吗?”我随口问了这么一个很弱智的问题。 茗儿说:“不知道,我只看电视剧不看作者名字的,是古龙吗?” 呃我几乎爆笑,然后是一声叹息。 “怎么了吗?能记得作者的名字很了不起吗?《小李飞刀》呢,这本书是古龙的吧?还是金庸的?”茗儿的脸上扬起不屑的表情。 “这都不重要,”我说,心想她好歹还知道金庸这个人,也算是有点常识了,不过就算不知道又怎么样?在中国,不知道四大名著的有很多,记得以前就遇到过一个分不清公主和郡主身份的人女孩子,当然了,人家是在国外长大,有不知道的权利,所谓常识,不过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仅是如此。 “记得蒙古大军要进攻襄阳的时候郭靖和黄蓉的对白吗,有人问郭靖襄阳能不能守得住,郭靖说他就这件事也和黄蓉商量了无数次,最后的结论也只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八个字,现在,你问我沐娇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答案,只是突然想起这个故事,又有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也只能尽力了,一切,结果,看天意。”说着仰头看天,感到一阵悲凉的气息飘过。 茗儿也叹了口气,看向别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我问,本来是想和她亲热一番的,结果谈着这样沉重的话题,越发没有**了,只是这么静静地拥抱着,并没有丝毫的兽欲。 “在想一个问题,”茗儿有些神往,“你说郭靖的梦想是什么?应该是守住襄阳城吧,可最后还是破了,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是不是也可以说是一个失败的人物?” 这个这个问题很新鲜,还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也许吧,”我说,“一个成功的人,也许不是靠实现梦想,不是靠能成就一番事业,而是一种信仰,信仰在,就算失败了,梦想破碎了,仍然是成功的人生。” 谈的有些远了,茗儿渐渐闭上眼睛,想睡一会,我也有些困顿,午后的时光就是这样,那么,就享受这片刻的安宁吧,让睡眠带走一切。 “沐娇!”我远远地看到她,抑止不住自己的激动情绪,喊了声跑过去。 她停下脚步,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只是那么看着我。 “我一起吃饭好吗?”我有点语言混乱,很紧张。 “不用了,有人请我吃饭,”沐娇说,“我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我们已经分手了,以后不要再见面了,见到了,也就当不认识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说完离开,我看着她,想喊,可又喊不出来,看着她的背影,她走路的步伐依旧那么优美,和第一次见到时一样,只是为什么现在会是这样,为什么要分开? 醒来的时候,才知道是个梦,眼角里居然含着泪水,还好,茗儿睡着了,并没有看到,赶紧抹了,梦虽然醒了,可那种伤感依旧不能散去,最近大多梦到类似的情景,旧时的学校环境,分开时的那种痛苦,这样的梦,是否在意味着什么?这让我感到不安。 茗儿睡得很甜 ,午后的阳光已经在睡梦之中不知不觉地缓缓移了过来,沐浴着她的身体,可能有点晒,她侧了个身,继续享受着这美丽的阳光,长发拂过脸际,一种妖艳的美。 或许,她本就是个妖精,可我不是那个痴情的书生,有些不公平,爱情,本来就不公平,永远都有一个受害者,不可避免,是天意。 我得走了,或许在茗儿醒来之前离开会更好,悄悄地下床,洗了把脸,静悄悄地离开,打开大门,才跨出一只脚的时候,不由呆在原地,门外,站着沐娇,或许,她只是路过,只是我们就那么巧地相遇了。 像是一抹奇迹。 第五十九章 红叶公司的际遇 “我只是路过,想看最后一眼这旧房子,所以”沐娇有些吞吐,目光闪烁着。 我应了声,不知道要说什么。 见我穿戴整齐,沐娇问:“你要出去?” 我点了点头,“我要回去了,谢雨绯出了点事。” “什么事情?”沐娇多少有些紧张起来,毕竟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党,有些时候,爱情不可以永恒,而友谊是可以一辈子的。 “我还不是太清楚。”我说完看着沐娇,再一次想问她愿意不愿意跟我一起回去,可又开不了口,答案是明明知道的。 “哦,那你就赶紧回去吧。”沐娇说着看向别处,这句话,算是一种道别吧。 我应该走了,可是这样看着她,不知道要怎样迈步,就这样,我看着她,她向看向别处,时间在流逝着。 最后,我叹了口气,说:“茗儿在时面,她会留下来陪着你,希望到时候你们可以一起回来,我会等你们的。” 沐娇点了点头,不说话。 “那么,我走了。”狠下心来,做出决定。 “路上保重。” 离开,大步离开,不敢回头,空气还是有些炙热的,只是心里一片冰凉,像是天山的雪。 窗外的景致在缓缓后退着,细纱的帘子在微微晃动着,证明着火车已经开始行驶了,喘着粗重的气息,努力地拼命地拉动着这几十节沉重甚至不堪负荷的车厢,来不及好好休息,再一次踏上宿命的征程。 西天有红霞,明天将是一个阴雨天,不过已经和我无关了,阴雨天是好天气,喜欢听雨的那种感觉,静静的,每一滴雨都像是在扣击着心弦,一种安静,一种惬意,一种生命在流动的自然感,如果再抚一曲琴,当然,那抚琴的不会是我,我顶多只适合听琴罢了,那会是应该是青雅,穿着优雅的羽衣,身边案傍置着不知名的香,香烟袅袅,琴声渺渺,幻化着人间仙境。 天气很好,要下雨了。 这是她的经典语录。 火车在运行着,思维有些混乱,然后渐渐趋于平静,再一次归纳于回忆,人生,总是有太多的回忆,是否回忆就是对现实的不满,一种反叛的潜意识?想到反叛,不由好笑,一个一二十岁的人反叛,别人会说你有个性,有激情,一个三十岁的人珠光宝气以叛,不是恐怖分子就是异教徒,或者就是疯子,那么,我会属于哪一种呢?问题有些致命。 火车上人很少,很多空位置,这个季节是不会有什么人的,里出的都出去打工了,外面的不会进来,整个世界都处在一种工作的状态,或者说,整个世界都在为生活而拼命着,像是疯狂工作着的工蚁,哪一天被一个淘气的孩子一拇指碾死,生命就此结束,那么工作的意义是什么? 这又是一个可怕的命题。 大概有两种人吧,一种人在火车上喜欢睡觉,一觉醒来,洗洗脸,略欣赏一个风景,醒个神,就可以下车了,自然,我不属于这种人,另外一种人是火车开始运行时,思维就再也停不下来,像是靠地球吸力而下坠的自由落体,当然,还有另外一种人,那是一种极少的而且可怕的人,上火车前买上一只烤鸡,一瓶二锅头,上了火车后就大吃大喝,然后倒头睡下。 火车在拐弯,一个很大的弯子,努力在挣扎着脱离这片山区,像是用尽全部力气来甩脱这片贫穷,远山在迫远,隐去,慢慢模糊在夜色里,傍晚来了,不知不觉。 餐车轮子的声音很响,尽管人很少,她还是依然在叫卖,声音干燥地像是机器的尖叫声,我是从不在火车上吃东西的,在火车上,你永远 不会感觉到饿,因为回忆已经把自己给塞满了,充实地,像是第一次出门的孩子。 第一次离开这里是在十九岁,和很多人一样,带着“前程似锦”的梦想和改天换地的豪情壮志,怀里揣着临走时老爸硬塞给我的2000块钱,餐车来了,发现一份学校门口只卖3块钱的盒子饭,在这里卖20块,一瓶1块钱的水在这里卖3块,其实有点饿,不过还是忍了,然后就看着几个大款模样的嚷着去餐厅吃饭,又叫酒又叫菜,心里感到无比的寒酸,心想我一定要赚钱,要荣归故里,回来的时候也要在火车上大吃大喝,结果我再交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很多年了,而且已没有那样的冲动。 到了大城市,才发现当时所见的大款,那些穿西装打领带的人不过是跑业务的,烈日当空,顶着中暑的危险去跑客户,汗流浃背,领带也不会松,衬衣领口不会解开,永远记得客户的生日,送上礼物,脸上永远保持着甜甜的微笑,早上会去公司报到,然后一起像杀猪似的喊口号,听那个什么什么人渣的讲课,唱《感恩的心》等一些恶心的歌曲,下雨叫下财 那样的日子,我也曾经历过,所以记得,而且刻骨铭心,那是一个台湾的老板,老是说“是不是很棒呀”/“一极棒”等一些很日本似的话,是个卖幼儿教育的,按他的教育理念,孩子从受精那一刻起就应该受到教育,他现现的场合是一次巨大的见面会,各个地方的小公司的人全都到齐,足有一万多人,盛况空前,就像是当年天地会聚会一样,当然,不会有人喊杀天地会的反贼了,所喊的,只是口号,像是战士上战场前所做的宣誓。 他是剑桥的博士,我没有读过博士,现在也没有,或许,这就在是我失去事业心的原因吧,我笑,看着那边几个穿着西装才从学校里走出来的学生,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悲哀,社会不需要他们,而他们需要生活,西装,本就是一种束缚,像是个隐形的套子,看起来精神,而事实是上外强中干。 那时的工作是在放学的时候聚在学校门口,去纠缠那些家长,让他们接受我们的教育,去我们的一级棒培训班上课和购买教材,去敲响每一辆停下来的车窗,因为他们是有钱人,越豪华的车越要敲,新人是没有胆量的,需要老人带,而我,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我笑不起来,只感到无尽的尴尬,感觉自己是在做着伤天害理的事情,而不是像我们的导师所说的是一件光荣而伟大的事业。 快一个月过去了,看着别人签单,而我一张都没有卖出去,没有一张单,连底薪都拿不到,这是这月末的最后一天,直睡到午后才起床,我发誓今天一定要鼓起勇气来,去敲响每一个停下来的车门,无论如何也要卖出去一单。 生意是竞争的,那是一所豪华的贵族学校,每个家长都是有钱人,每有车停下来,就有人追上去,狠命地拍着车窗,那镜头像极了抢劫,如果不是一脸的笑容的话。 见我愣在那里,只是东张西望地发呆,带我的老师忍不住了,给我抢了辆车,把我推过去,我想逃,可还是忍了,敲响车窗的同时还是努力地挤出了笑容。 “有什么事吗?”男人摇开车窗,在声喝着,显得很恼怒。 “您好,我是阶梯英语的顾问,请问您是来接孩子的吧,一看您就知道是一个非常关心孩子重视教育的家长,孩子能有像你这样的父亲真的很幸福,请问他是在这家学校上课的吗,几年级了,学习一定很棒吧”我开始背台词,这台词我背了几十遍了,还是第一次发 挥,既然淋漓尽致。 他签单了,他真的签单了,虽然只是第一步,可我还是几乎兴奋地一夜没有睡着,感觉自己迈上了事业成功的第一步。 第二天,我就在公司的教育部等,签单的人会带着孩子到这里看教育模式演出,满意了才愿意掏钱接受教育,我一直等着,等着,然后 有人告诉我多少号来了,要我赶紧过去接应,我跑过去,见坐在那儿的居然会是沐娇,她比在学校时更漂亮了,更成熟,她戴着墨镜,我不能确定她是否看到了我,总之,我扭头就走了。 公司我再也没有去过,听说他一次付了一年的教育费用,买了全套教材,当然,我的底薪也有了,还有一项30%的提成,加起来是近3000块钱,我的第一笔收入,就是这样,很可笑。 不会再遇到了,永远不会,我离开那个城市,去了另外一个城市,这是我人生第二次坐火车,很庆幸,有了这3000块钱,如果没有的话,也许我连车票钱都没有,我发誓不再跑业务,虽然赚钱很快,可我做不了,我无法去迎合客户,进行了着一些无聊的话题,无法无视那些公司的门上贴着的“推销免进”的牌子而速度地扫楼盘。 住在八个人一间的房间里,每天天一亮就爬起来,打扮整齐,穿上西装,要模狗样,买报纸,看人才市场的信息,决定去哪个人才市场,然后挤只能乘20人却上了80人的公车,女人的**会紧贴着男人的胸,腿挤着腿,你呼出的空气我再吸进来,漂亮的,丑的,在这里,只有金钱才有地位,性骚扰不是违法,而是让人看不起,就像强奸一样,有钱就直接包养了,想怎么玩怎么玩,想玩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在这里,大城市,这个浮燥的时代和地点,女人永远不会缺货,各个年龄段,各种品味,所缺的只是money。 大城市,遍地是黄金,只是不属于你而已。 多少次徘徊在天桥下,在来大城市之前,不知道什么叫天桥,只是电影里见过,那是梦幻般的地方,现在才明白,原来天桥是流浪的地方,见到有艺人在这里拉二胡,有年轻的小伙子在这里弹吉他,有破报纸,那是在这里过夜的,夜里睡报纸,醒来时去公厕里洗脸刷牙,对着镜子仔细打扮,仪表很重要,西装可以不值钱,几十块一身也无所谓,但一定要整齐,领带要饱满和坚挺,像男人的那物一样,发型不能乱,最重要的是,要对着镜子练习笑,早餐可以不吃,但一定要嚼口香糖,清新口气是很重要的,不是一种奢侈,而是一种必须。 那样的日子,或许我也快了,而且在一天一天地靠近,隔壁是几个跑业务的,每天都会被她们响亮的口号声吵醒,她们几个是跑保险的,漂亮地一塌糊涂,其中有一个清纯地像是小龙女一样不食人间烟火,听说后来不做了,因为被一个有钱人看上了,包了,享受去了,其实到大城市来的女孩子,基本上都带着这样的梦想,或许一开始不是,也和我一样带着伟大的梦想,但在残酷的现实需要活下去的压力下,最终成为有钱人的享乐工具,你享受他的钱,他享受你的身体,其实,没什么不公平,所谓尊严,就像是擦过屁股的厕纸。 三个月后,在身上还只有一百块的的时候,终于有一家公司录用我了,而且还是一家听说很大的公司,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给这家公司投过自荐信了,不会是记错了吧? 没有错,只是三个月免薪,三个月免费培训,如果不合格,走人,合格就留下来,按新人的薪水算,三个月以后看 情况再适当调整。 考虑的时间只有一个中午,按大城市的规矩来说,是一个半小时,从十二点到一点半,坐在阳光下,摸了摸还仅剩下的一百块钱,想着后天就要交不可能还有钱交的房租,犹豫不绝,我是想找一个有地方住有饭吃的公司,哪怕是家很小的公司也可以,先得活下来,有饭吃,不是吗?薪水再少也不怕,可是现在可是如果放弃了,下一家公司还是知道在哪里,这是三个月以来,第一家愿意接受我的公司。 无法看到未来,像是是赌博,我不停地翻着公司的简介,各方面都很好,可是当我看到公司有自己的餐厅时,我有了想法,终于在下午上班时勇敢地问了这个问题,不拿薪水是不是同样可以在餐厅免费用餐。 “当然了,这是公司员工所应该享受的最基本的待遇。”前台小姐看着我,她很漂亮,脸上带着甜甜的笑,虽然很机器,但还是感到可爱。 我签字了,那感觉就像杨白老划押一样,有种卖身的感觉。 其实本来后面还有考试的,要在三个人中选一下,那两个人离开,不过很直接,那两个通过面试的人经过中午的反复思考,直接离开了,于是我就是唯一一个留下来的。 我的工作是整理资料,说是整理,其实就是人家要什么资料你赶紧找,找不到就上网查,修修改改,然后交上去,后来才慢慢确定自己的定位,文案助理。 三天后,实在没地方住了,下班后,我硬着头皮来找部门经理,向他说明了情况,我本不抱有希望的,没想到他把仓库的钥匙给我,说睡公司里不太好,睡仓库吧,当时我感激万分,后来才知道公司正缺一个仓库管理员,而我就成了一个免费的工人,双免费的跑腿人员。 公司是卖香水的,不过这里没有香水,哪怕是一瓶,因为这里是广告部,仅仅是广告部,后来也才知道,这家公司也并不完全属于红叶这家大公司的子公司,只是一家挂名的合作公司,主接红叶地方公司的广告设计,其实还暗中接一些其他的广告生意,以扩大盈利,而这些业务是暗中进行的,是没有明账的。 不过,这些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现在,住的问题算是解决了,吃的问题也算是解决了,我得好好工作,努力保住这份工作,三个月过去,希望可以光荣地升成为公司正式的一员,虽然三个月之内享受最低的薪水待遇,但总算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上班族了,这已经是父母值得高兴的事了,逢人就说我在哪在哪一家大公司上班,听着这样的话,我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 仓库里没有香水,哪怕是一瓶,只是资料,数不完的资料,关于香水质量的,品牌的,以及推销理念等等,英文比中文要多,还有数不清的法文,还有日文,睡觉前我无聊地翻弄着,喜欢那些唯美的画面,尤其是宣传画里的女人,总是那么性感,那么诱人,让你看了广告,不买都不行。 三个月之后,当我怀着不安的心情去找经理的时候,他告诉我很幸运地通过了公司的考验,接下来是每个月1000底薪的第二次考验,当时,我很生气,因为其他人的薪水是20002500不等,凭啥我是1000?我问原因,他说最近公司不景气,你愿意就留下来,不愿意就算了,公司不会强留你的。 我忍了,怀着极为的不满。 工作性质依旧没有变,只是几个资深文案一个接一个地换,不是被挖走就是嫌待遇太低,或者自己去开公司了,在这里,很多怀着事业心的人都是这么干的,先在一家不错的 公司干,学东西,然后离开,自己开公司,拉客户,这样的小公司不计其数,更谈不上什么人品,赚钱,本就是竞争。 终于,位置空缺了,而公司又接连接到几家的单子,于是我被赶鸭子上架,写文案,写广告策划,现在基本上已经熟识那些流程了,什么创意,其实全是抄袭,改头换面,就是自己的,不行就打官司,谁钱多谁胜诉,不过聪明人是不打官司的,那只会耽误赚钱的机会,而创意不外露也就成了公司最大的秘密,但秘密总是被外泄,在金钱面前,朋友应该是敌人,如果一个资深的朋友说家里出事了,要回去一趟,你就应该明白了,很快,在附近,或者不是对面,就会有一家新的公司出现,公司的老板就是你朋友,而且,你的客户会流失,会去他那里,这就是商界吧,商界,是没有朋友的,亲情亦是如此。 新公司的出现,客户的流失,公司终于撑不下去了,而最致命的问题是红叶放弃了这家公司,我也才知道,这家公司的老板是个女的,才二十二岁,我只见过她一次,很漂亮,很性感,全身闪闪的,现在她失宠了,原来只是红叶一个董事的情妇,现在他有了新的,旧的自然就抛弃了,于是公司也就走到了尽头。 破产了,公司还欠我一个月的薪水没有发,身上,现在只有1000块,比来时还要穷,而且没有吃饭的地方,也没了睡觉的地方,再一次经过天桥,突然想笑。 继续找工作,只好如此了。 “先生,请问可以做个社会调查吗,只耽误您一分钟的时间?”一个漂亮的女孩子靠近我,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只是这笑容让我感到害怕。 “不好意思,我赶时间。”我直接拒绝,走开,第一感觉,她是一个借社会调查推销商品的人,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语言功底特好,个个出身中文系,能说得天花乱坠,让你不买都不行,我上过这样的当,不会再上第二次了,何况在这里,在这个大城市,更多地是学会了拒绝,直接拒绝,而永远不会感到让对方难受。 见我走开,她也没有追过去,向其他人作社会调查,我虽然走开,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不过走远一点,有意无意地看她是怎么通过优异的中文口才骗人的,很意外,她从包里掏出来的不是商品,确实是印着字的纸张,也许是保险业务,我在想,现在做业务的无处不在,无孔不入,我靠近点,继续听。 她不是卖保险的,而确实是做社会调查的,问卷是有关新上市一系列香水问题,也许是感到刚才那么直接拒绝她有些歉意吧,在她作完那个人的社会调查后,我叫住她,说我现在事情办完了,问吧,具体的问题记不清了,只知道在我答题的时候,她好几次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我,目光时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最后问我怎么会懂这么多,不会是业内人士吧? 我笑,苦笑。 只是意想不到的是,第二天红叶公司居然打电话给我,让我去面试,我顿时懵了,我可没有向红叶公司投简历,这是怎么回事?问电话员,她说她也不太清楚,只是按名单打电话。 去,当然去,我在想,是不是昨天的社会调查卷,我得了极高的分数,而那作社会调查的,正是红叶公司的员工,不会这么巧吧,梳洗,打扮,穿西装,挤公车,站在公车上的时候还在想,或许以后就会在红叶公司上班了,那可是家知名度很高的公司,虽然只是家分公司,但已经很了不起了,但不知道他们面试时会问些什么,会不会和社会调查类似?我努力回忆着那些无聊时才翻的 杂志,后悔曾有那么好的条件,而没有认真地学习。 到了红叶,我笑了,大厅里挤满了前来应试的人,一打听,都是通过社会调查来了,而且还有一些是香水方面的专家,而此次招聘,只要一人,我笑了,真的笑了,感到再一次被忽悠。 面试,那些问题似乎都见过,可答不出来,才进行到一半,人家就告诉我可以回去了,等电话吧,这话,我听得太多了,说等电话,就是说你不用等了,公司不会录用你。 “谢谢。”我很单调地说着起身,要出去的时候,后面咿了一声,问我:“请问你是何从吗?” 有转机?我回过身,“没错。” 主考官皱起眉头,打量着我,“你在红纱工作过?” 红纱就是之前的那家情妇开的小公司,我点了点头,道:“是的。” “哦,知道了,没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麻烦叫下一位进来,谢谢。”他继续低下头,看不到我眼里闪过的失望。 第六十章 一波三折 叫下一位?好像目前我还不是你公司的人员,凭什么要帮你叫下一位,不是有个工作人员在负责吗?离开面试办公室,走进明亮而宽敞的会议大厅,外面的太阳很烈,很可怕,而这里空调风袭袭,阴凉宜人,真不想离开,可是 中午是最热的时候,还是呆会吧,先喝杯纯净水,也好缓和一个心情,在一个略偏僻的角落里坐下,倒了杯水,从身后的报纸架上拿了份报纸,翻看起来。 “请问您是何从先生吗?”正查找着应聘信息,一个身穿制服的女人走过来,我很讨厌她身上的灰色制服,虽然很合体,身材也还不错。 “请问,有什么事吗?”我移开报纸,看着她。 “经理在找您,想和您谈谈。” 嗯?我不敢相信地看了看她,然后跟着她再一次走进那个可恶的应聘办公室,一个才要进来的女孩子被迫在外面等着,看出她的不情愿。 还是那几个人,我也再一次坐在那个像是被审判的该死的位置上,等着问话。 主考官翻着一本杂志,那是红叶公司对外的宣传杂志,做工精美,纸质优良,对这样一家大公司来说,完全不是一种奢侈,而是相得益彰。 “香水有毒这篇文章是你写的吗?”他说着把杂志推给我,杂志是打开的,那篇文章《香水有毒》?这不是我写的那篇吗,不是被编辑直接给删除了吗?说不适合宣传的风格,有失文案的水准,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略翻了一下,没错,是我写的那篇,几乎没有动改过。“是我写的,不过我很有疑问这篇文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这一期的首页上,不是不符合宣传和推销的理念吗?我不是太明白,还请讲解一下。” “是吗,那么你认为什么宣传和推销的理念应该是什么?”他笑着看着我,本来是靠在椅背上的,现在坐好,显得离我更近,让我不由有点压力感。 他这是在考我吗?我略想了一下,道:“现代推销决非简单的把产品卖出去而已,而是要把整个推销的过程从观念(conception)、策略(strategy)、客户(customer)、产品(product)等不同角度进行描述,即在坚持现代推销理念的前提下,运用有效的推销策略,经过耐心细致地沟通,深刻认真地分析,获得并确认客户购买信息,实现产品销售并逐渐优化客户为忠诚客户,真正达到“服务于客户、服务于企业”的现代推销之目的。” 一口气说完,心里安镇了很多,这是最近在找工作背下来的准备,还好没有太紧张而忘记。 他认真地听我说完,然后看了看其他的两个考官,面带着微笑,我有点搞不懂他的意思。 “不要那些书面上的东西,简单说一下你的看法,当初你为什么会写这篇文章,当时的想法是什么?” 嗯?想法?我不是太明白他的意图,不过沉默肯定是不行的,我必须说着什么,可说什么才好,当时真正的想法是 “从工业上来说,香水是一种化合物,可以说,所有的尤其是人工的化合物都会对人体产生一定的负作用,同样,香水也不例外,就像烫发一样,很多爱美的女孩子都会喜欢烫发,至少曾有过烫发的经历,也同样知道烫发对发质有不良影响,但依旧用这样做的原因是,很简单,因为爱美之心,香水也也是同样,而事实上,没有任何一种东西是百益而无一害,我们所能做的,是尽量把这种有害的速度降到最低,我写这篇文章的本意当然并非提示香水有毒,对人体有 害,会刺激皮肤,而阻止甚至是恐吓消费者不要去买香水,而是从另外一种角度,从一种关心的角度去考虑,我想或许这样可以更好地与消费者的心声达到共识,以一种专业的知识去引导消费者如何去购买香水,而不是单纯地去推荐某一款牌子的香水,这样,在整个版本杂志消费**过高的尘器里或许会起到一定的意想不到的效果,让消费者感到我们公司不仅只注重推销,同时,也在关注消费者。” 我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三个人的表情,他们不时对看一眼,彼此间有一种工作的默契,看来,我说的还可以,不过他们什么都不说,我也不知道我的看法是否要以和他们达成一致。 待我说完,主考官看了看身边的两位,问:“你们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一个副官问道:“也许你说的没错,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香水有毒,本来就是和我们的宣传理念相背的一种意识,或者说是一种文化吧,当初我想被退稿的时候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么,请问你有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还是因为对销量理念的理解只停留在书面的形势,而没有真正的领悟?” 这个我真想狠狠地瞪他一眼,心想难怪他是副官,要是主考官的话,还是把人给考死了?居然问出这么尖酸的话题,简值就是有点人身攻击的味道,这话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说我不懂什么叫推销了。 主考官和另外一个副考官一起看向这个副官,看神情有些共识,然后看向我,在等着我的回答。 不过,话说回来,他说的没错,我对推销的理解还是真的只停留在书面的行式,大学我读的是哲学,如果你问什么是逻辑、什么是艺术、古希腊神话以及几次十字军东征的宗教冲突之类的事情,我可以有一套自己并不一定正确但完整的看法,对什么是经济、什么是市场、什么是营销,我还真的是一知半解。 他的问话让我生气,同时,让我心虚,有些惊恐,这种感觉像是学生考试作弊时被监考官抓到时的心怀一样。 不过,我还得勇敢地面对下去,沉默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尤其是在面试的时候,工作的人最看重的是自信,甚至对自信看看中高过知识,而沉默则被视为一种不自信的表现,而我,已经有些沉默了。 再没有很知识化的语言,我略整理了一下思绪,可是要从哪儿说起有点乱,拼命地想语言。 “我可以抽支烟吗?”显然,主考官这话说的并没有诚意,因为他没有得到允许就已经抽出了烟,而且点上,深吸了一口气,吐出来,露出两颗洁白的假牙,我怀疑并诅咒他的牙齿全在尼古丁的作用下脱落了,整天只能喝粥,不过他点起香烟的时候,倒给了我灵感,一闪而过的灵感,只是被我紧紧地抓住了。 “香水有毒,这是一种常识,就像吸烟有害健康一样。”我开始说话。 “哦?”主考官笑了,看了看手中的烟,看了看两个副官,然后一起看着我,“继续,有点意思。” “其实在这个问题上没有什么好说的,吸烟有害健康,每个人都知道,但是不会因为知道吸烟有害健康而就戒烟,有时候,它是一种需要,就像香水一样,也就像烫发一样,一种需要,不可避免。” “当然,这只是初步的想法,如果深一层想的话,其实还有更深的意义,”我借题发挥,“吸烟有害健康,是一种不争的事实,可是把这几个字打在香烟的侧面,是最近十来年才出现的,而且为此还产生了极大的争议,尤其是在烟草公司,同样,出现了在香烟在打上这几个字会不会 影响香烟的销量的两种完全不同的分岐,就像我写《香水有毒》这篇文章而引起的两种截然不同的看法一样,可结果怎么样?且不说香水,我们可以从烟草公司的发展史来看,吸烟有害健康这几字现在很明显地打印在了每一盒香烟上,那么香烟的销量减少了吗?如果真的像我们所想像的那几个字是洪水猛兽的话,或许现在已经见不到香烟了,可事实上并非如此,不是吗?事实就摆在眼前,这几个字,只会让消费者感到烟草公司的关心,而不会让人产生反感情绪,香水有毒,我想应该效果是同样的。” 我说完,主考官拍起手来,两个副官见他如此,也就鼓掌,这鼓掌让我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未来。 “回答得很好,”主考官说,“也正因为我们的决策层考虑到了这个问题,看到了这篇文章会带来的不同效果,所以这篇文章最后还是被采用了,效果还不错。” 那么,我的工作我的面试我要不是空话,而是工作。 “这次的职位有哪些?”主考官小声地问身边的一个副官。 他把单子递给主考官,他看了看,皱起眉头,这让我感到不安,不会是没有适合的岗位吧? “你带简历了吗?”他问我,这个当然带了,随身带着,感觉比命都重要,而且随着应聘岗位的不同随时修改,与时俱进。 他看着我的简历,那感觉像是在看天书,一页的简历看了半天,终于放下来,问道:“那你对公司有什么要求?” 这个看来事情有点琢磨不定,这可恶的家伙还不如给个痛快的说法,成就成,不成我就走人,老喜欢这么折磨人,搞不明白他到底是录用你,还是不用。 “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虽然有些工作经验,毕竟还不能算是资深人士,一切以公司的标准为标准。” “那么”主考官声音托了很长,再一次看着那些工作岗位,我也不敢问,只是觉得如坐针板,宣判死刑的时候到了,不过还得保持着镇定。 “很遗憾,”听他说出这三个字后,我几乎是崩溃了,也同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我们谈得这么投机,甚至还拿他吸烟说事,而且还抽了他的二手烟,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真的很遗憾,这次招聘的职位好像没有适合你的。”他看向我,意识是说你可以走了。 我起身,笑道:“没关系,谢谢。” 双重打击,完全就是双得打击,一次还不免,还要再来一次,红叶,我记住你了,他日我大成之日,必是你公司倒闭之时我心里诅咒着,都不知是怎样走出去的。 “怎么样?成功了吧?”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冲过来,悄悄地问我,估计是见我进去了半天,很有希望,所以才过来凑热乎。 我笑,说不知道,等通知吧,她还想问什么,我已经推门走出去,门一打开,一阵热浪扑过来,她赶紧后退。 外面的太阳很烈,可也不想再做半刻的停留。 还没走几步,就全身上下汗淋漓,现在要去哪里?回那个十个人一间宿舍还一天20块钱的所谓旅舍?顶楼,活活蒸死人,昨天直到临晨才睡着,还是继续找工作?看到旁边的一家酒吧门口放着招牌,上面写着大大的“招聘”两个字,怎么办,我要走过去吗?现在什么工作都不重要,有吃有住活下去才最重要,李小龙不是也干过这行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学生又怎么样?在这样的大城市,坐台小姐姐个个大学生,个个校花,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失业,找不到工作,运气好点的被人包了,运气差的,就当小姐了,至少不会 像我这样在太阳底下晒,也没什么不好,什么叫尊严,能请人去大饭店吃的起饭,能在酒吧叫得起洋酒,随意甩手一两百的小费,那才叫尊严,才会有人看得起,这就是大城市,到处是黄金。 走过去,还真没有勇气,可一起到要继续在这样的太阳底下去找工作,或者回那个只配给牛睡的地方就受不了,我幻想着被饭店应聘了,端盘子洗碗的,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有地方住,有口饭吃,说不定过一两个月,老板发现我是个人才,提拔我作经理也说不定,再好一点,遇上老板是个漂亮的女性,看上我了,哈哈,那岂不是艳福来了? 公车来了一辆又一辆,每一辆都挤满了人,这么热的天,挤那么多人,虽然车上有空调,依旧让人受不了,这些,大多都是找工作的人,在不停地打着电话和接电话,从她们说话的声音里明显可以听出是在跟谁通话,和男朋友说话的语气和打给应聘公司的电话时的语气是完全不一样的,一种是地狱式的,一种是天使的声音。 工作,不是人生,却已经成了人生,甚至超越了人生,这是时代的悲哀。 终于,我勇敢地走过去,正在看,这时一个女服务员走出来,道:“对不起,我们只招女服务员,不招男的。” 我我几乎要哭的心都有了。想连当服务员的条件都没有,真是天理不容啊,性别的岐视,严重的岐视。 电话响起来,我顿时紧张起来,赶紧咳了下,接听。 “请问您是何从先生吗,这里是红叶公司。”一个甜美的声音传过来。 红叶?我不知道是兴奋还是什么感觉,或许有点麻木。 “有什么事吗?”我问。 “请你明天上午八点半到公司来一下好吗?” “面试?” “对,明天上午八点半,请问地址您知道吗?” “现在不可以吗?明天我可能没有时间。”我为我拒绝的勇气感到可怕和兴奋。 “这样啊,”估计她一愣,恐怕还是第一次遇到像我这样无理而摆架子的人,“那我一会去问下人事经理,再给你打电话好吗?” “那就麻烦了,希望可以快点,我赶时间。”说完挂电话,明天上午,还要面试,想考死我吗?不录用就拉倒。 那么,现在怎么办?是等,还是 等十分钟吧,十分钟之内不打电话过来,估计就没戏了,反正明天是不会再跑一趟了,太生气了。 站在站台,有意无意地看着贴在站台上的牛皮广告:什么夜总会招聘特色公关,身份保密,月薪过万,男女不限,身体要健康,思想要开放,女的要漂亮,男的要五官端正。 这么个大热天的午后,看到那些西装革履打领带跑业务的小伙子,满脸是汗,湿透了领口也不松下领带,脸上始终保持着那种很机械的笑容,看到在大街上散传单的女孩子,还有那些推荐化妆品的半骗子,还有卖保险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不过至少人家有工作,而我现在 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还是没有电话,我心寒了,同时开始后悔,后悔耍“大牌”,那么明天,上午八点半,我要继续来吗?那样是不是食言了? 要不要打电话过去问一个?也许是她忘了,也许现在不是顾及面子的时候,找到工作要紧,我手往口袋里一摸,心顿时空了,同时一寒。 我的手机不见,我刚才还看时间来着,才一分钟我我搜遍全身,手机不见了,包里也没有,确实丢了,这是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 炎热的午后,我感到一阵寒冷,想发脾气骂街,可我本就不是那样的人,现在怎么办?仰起头 来看天,好想笑,又想哭。 屋漏偏遭连夜雨,船破又遇顶头风。 也许或许她刚刚打电话给我来着,只是或许现在我可以进去和人事经理谈谈,突然这么多不确定,感觉自己都不真实起来。 后面是广场,穿过广场就是红叶公司大厦,我鼓起勇气走进去。 面试依然在进行,我直奔前台。 “请稍等一下。”她几我微笑,接电话:“您好,请问你是何从吗?” 何从?她在给我打电话?那边传来非常杂乱的声音,然后直接关机,无疑,手机被偷了。 她有些无奈地挂了电话,面带微笑看着我,“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我说:“我就是何从。” “您”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电话。 “电话刚刚丢了,不用再打了,不过,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通知你,明天可以来上班,恭喜你加入红叶公司。” 这是真的吗?我不点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真的?” “嗯?”她奇怪地看着我。 “你确定刚才说的话是真的?我明天正式来上班,成为红叶公司的一员?” “是呀,经理是这么跟我说的,要不我再帮您确定一下?” 我说:“还是确定一下吧,我有些害怕。”感到心跳好快。 她打电话时,我装作很无所谓的样子四下打量,或许以后就可以在这里工作了,或许,这将是最后一眼,真正的最后一眼。 “再次恭喜您,”她放下电话,向我伸过手来。 握手?为什么不是拥抱?她的胸可真不小,应该手感不错,咔咔。 就这样,进了红叶公司,职位是顾问助理,让我感到欣慰的是公司立即给我配了一部手机,算是体贴员工拉拢人心的方式吧,一个月后,顾问去了另外一家新公司,而我荣升为顾问,就这样,算是正式成为红叶的员工了,时间一晃就是三年,薪水加了三次,只是职位没动,不过这本来就是一个不上不下的职位,没有很直接的隶属关系,倒也没那么明显的谁管着谁的感觉。 然后就是在一次出国出差的时候,见到了红叶公司未来的接班人当时还是学生身份保密的的陆晓棋。 第六十一章 床上和 天气有些阴沉,慕色渐渐袭来,还有一个小时就到站了,三个小时的车程竟感觉那么漫长,不过,还希望可以更漫长些,或者永远不要停下,没有终点,就像爱情一样,一开始,就不要结束,一弯新月遥遥地挂在天边,冷冷的光辉映着竟将驶出的穷山恶水,似从一个世界驶进另外一个世界,抑或是从记忆驶进不可避免的现实。 从某种意义上说,认识陆晓棋是成就我事业很关键的机缘,在公司危机四伏动荡不安的情况下,她对我的信任和予以权力给我了发挥的空间,只是随着事业的成功而越发对事业充满可怕的想像,或者,事业两个字本就是一个可怕的梦魇,没有得到的总想得到,得到了,才发觉其实它那么不真实。 经济管理系,那可真是一门可怕的课程,如果可以选择,我绝对不会愿意认识这样的人,更尤其是女人,好在当她出现的时候并没有人告诉我这些,只是在一次餐厅里,她突然而至,见到前辈同事对她毕恭毕敬,才意识到她是一个很有来历的人物,美得可怕,美的让人望而却步。 当时还以为会是幕后老板的情妇什么的,可又感觉她没有那份得来不易而特有的高傲与冷漠,倒是比较随和,随和中又能保持着自己独自的看法,本来要一起吃饭的还有一个大人物,可惜没有能来,这让她感到很失望,略坐了一会就言学校还有事情就回去了,倒又了几分怨妇的感觉,对她的身份,实在不便猜测。 只是这次相聚,不想竟是最后一次,此次一起出差的,原来各自有着自己的私自目的,简单一些来说,都有着自己的情人,夜深了,各自去陪自己的情人了,而往复杂里说,来时共七个人,回去的只有四个,而四个里面,在紧接着的经济动荡之中,两个加入对手的公司,开始着手扼制公司的经济政策,另一个,则直接成了那两个人的接应内幕。 公司几乎被被托垮,陆晓棋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来到公司的,第一次开会,认识的只有我一个,或许这种原因吧,对我更我地相信,一起努力,渡过难关,有了一种默契的关系,而这种关系演变成后来的情侣,倒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从来没有高攀的意思,结果当然,人言可畏,有些闲言碎语是僻免不了的,估计她也明白,所以在公司有些起色后,开了家分公司,交给我打理,可是现在当然,我是不会回去的,只是在想金钱的问题,越迫近,越为这个问题感到为难,谢雨绯是一个很好强的女子,自己家的事情都不愿意让我知道,更不愿意让我插手,现在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出事了,可见是真的摆不平了,直接说吧,没有那么多钱,看来不是一个小数目。 回到家时,是凌晨,谢雨绯从卧室里奔出来,直扑到我怀里,泣不成声。 “不要紧,不要紧,”我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天大的事,有我撑着,再说,不过是金的问题,一切好说,一切好说。” 我打量着大厅,有些零乱,看来好几天没有认真收拾了,而雨绯母亲住的那个房间的门是半掩着的,里面没有灯光,她不在? “妈妈睡了吗?”我拭探性地问。 “妈妈她”雨绯不知怎么说,只是哭,显得很无助,说真的,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么无助。 “爸爸!”听到佳佳尚未睡醒的声音,仰起头来,她站在台阶上,扶着扶手看着我们,雨绯赶紧忍住了哭泣。 “过来,让爸爸抱抱。”我说着,努力挤出微笑,佳佳就飞快地冲过来,差点从台阶上摔下来。 “我们 的佳佳又得了,是长胖了还是长大了?”我把她举起来,佳佳拧着我的耳朵,“当然是长大了,佳佳才不胖,佳佳是个小美人儿。” 呃我差点晕倒,不解地看向谢雨绯,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几天不见,怎么“小美人儿”这个词出来了,不会对她进行了了什么超前卫的教育吧? “是这样吧,上次她们学校在搞活动,要打扮地漂漂亮亮,学校要给她打扮,换演出服装,还要化妆,佳佳就是不肯,那那些东西很脏,说什么也不愿意,弄得请来的指导老师很生气,很无奈,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后来还是那个新来的叫” “叫小轩老师,又忘记了。”佳佳见妈妈想不起来,很不高兴地提醒。 “对,是小轩老师,妈妈老了,记不得了,可以了吧?小家伙,就知道打岔,”雨绯扭了下佳佳的耳朵,佳佳赶紧缩头躲在我怀里,僻免了这一“酷刑”。 雨绯继续:“小轩老师也不知道是怎么说服她的,回来后,她就记得小美人儿这个词了,说自己是个小美人儿,越打扮越漂亮,越打扮越迷人,上次还差点拿我的化妆品做实验,弄得一脸的乱七八糟,难看死了。” “哪有,哪有,妈妈胡说。”佳佳反抗地喊着,拿拳头砸我的肩膀。 安抚了一会佳佳,抱她回房睡下时在她的小小书桌上见到小轩老师的照片,上次的事,我又食言了,一晃半个月过去了,就算道歉,也太晚了,不过她也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或许是考虑到我是有家室的男人吧,她真的成熟了,不再那么任性,很坚强。 父亲坐牢,母亲因此而有些疯颠,一年到头住在医院里,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闯荡,要自食其力,还想闯一番事业,艺术的道路从来都不是那么好走,何况她是一个女孩子,而且那么漂亮,有气质,真担心她不过,那毕竟是她自己的事情了,我是有心而无力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只是她的梦想被污染了。 对她,有太多的抱歉,本来我只是想帮她,一直以来,只是把她当作自己的妹妹看待,从未有过非份之想,可过于敏感的雨绯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逼她离开,雨绯没有错,她有这样的怀疑是正确的,只是我 再见面时,她变化太多,不再像当初记忆里的小女孩,可爱,活泼,有着年轻人的朝气,而更多的是成熟,学会了内敛,这点,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在想什么?”看着照片,我正在怔怔出神,不知道什么时候雨绯出现在身后,只是轻轻地问了这么一句,仍把我吓了一跳。 “还在对她念念不忘?”或许她的声音里并没有质问的语气,只晚我听着有些寒冷。 “你说谁?”我明知故问。 “佳佳说她已经不在学校里了,好像是因为她在歌厅里唱歌的事情被开除了,好像在存钱去维也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给包了,为什么总有人心高气傲,想当明星呢,做平凡人不是更好吗?”谢雨绯说着叹了口气。 这个话题我不想继续下去,提到小轩,想到雨绯对她做过的事情,就再也感受不到雨绯的好了,人,总是存在着阴暗面。 回到卧室,雨绯在椅子上坐下,看来是有很多事情要和我说。 其实事情很简单,有人故意引诱雨绯的妈妈赌博,越赌越大,后面还引诱她吸毒,毒瘾越来越重,结果欠了很多很多的钱,两个人家把她绑架了,不是勒索,只是要钱,要不就撕票,雨绯害怕,实在没办法,感到自己快要支撑不下去了,而且钱根本就不够,所以这才告诉我真相。 关于雨绯的妈妈,我 不想多说什么,何况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多说无益。 “多少钱?”我问。 雨绯犹豫着不敢说。 我说:“只是钱的问题,没什么不能解决的,钱财,本来就是身外之物。” “500万。” 我一下子不愣住了,500w,这分明是我坐不住,站起来,看向窗外。500万,这一栋房子至多只值100w,加上现金,银行里所有的钱,一共最多也就200w,我一不挪用公款,二不偷税漏税,只拿自己本份内的钱,哪有那么多钱,雨绯的店,至多也就是50万,她值500w,我 雨绯很无助地看着我,脸上全是害怕的神色,但最后还是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你公司有500w吗,要不先挪用一下?” “公司?”我笑,“公司已经不存在了,为了对抗金融危机,收回总公司了。” “凭什么?那不是你自己的公司吗,凭什么要收回去,是是她的意思吗?”她语气的转变,让我感到很不安。 “这个不是你操心的事情” “为什么不是**心的事情?”我说还没说完,雨绯就插进话来,她有些过于激动,“我才是你妻子?公司是你的,她凭什么说收回去就收回去,公司再不怎么景气,哪怕破产,拍卖,至少也值500万吧?现在公司收回去了,你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有什么?这个家,这栋破房子,还有我那个破婚纱店,一起卖了也不够。” “你能不能安静下来,听我把话说完?”见她火,我也不由火气上涌,“再说了,公司本来就是她的,她有权力这么做,何况已经经过我的允许了,这件事情,你没有资格过于干涉,我更不希望听到什么指责她的话。” “你什么意思?”不想我这话一说,不但没能让她安静下来,反而更火了,站起来看着我,“什么叫干涉,你们俩的事情,我什么时候认真过了?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公司在的时候还好,现在公司也没有了,我们靠什么生活,你要去给她当助理吗?当个吃软饭的,被人说成小白脸?” “小白脸?吃软饭?”我疑惑地看着谢雨绯,忽然发现她好陌生,“原来你一直是这么看我的?” 雨绯道:“不只是我,人家也是这么说的,难道不是吗?她要是真心对你,为什么不把公司让给你,让你当总经理,为什么你要辞职,只作一个幕后的董事,别告诉我说什么是你心甘情愿的,我不信,是她的意思对不对?她分明就是在摆弄你,你看不出来吗?她不会把公司交给你的,你随时都会下岗。” “你说够了吗?”我强忍着的怒气,“事实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她不是那样的人,事实会证明一切的。” “好,那你就去证明给我看,”雨绯道,“现在正是时候,我拿不出钱来救我妈妈,你去找她借钱,她要是答应了,我对给她认错,离婚让你娶她都可以,你去啊,现在就去。” “为什么要错钱?500万哪,现在又是经济危机,实在不行,报警!”我说过转过身去,感到空气中弥漫了火药味,就要爆炸。 “报警!?”谢雨绯转过我面前,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你说要报警?他们会杀了她的,你怎么会这么想,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她,可她毕竟是我妈,是我亲妈,是她把我拉扯大的。”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事实上是事情总要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想解释,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一人做事一人当?”雨绯几乎笑起来,“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现在我终于明 白沐娇为什么要离开你了,原来你就是这种人,我们为你付出我多少,到头来,你就一句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现在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不肯跟你回来了。” “沐娇?她她跟你说过些什么?”提起她,感到有些窒息,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下提到的。 “没说什么,只是说在你身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还要和几个女人共享一个男人,简值就是一种莫大的侮辱,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消失,连一句留言也没有,电话也打不通,就像是从这个地球上人间蒸发了,她说的没错,你根本就不属于我们,你是大众情人,只能玩玩而已,不能当真,现在她梦醒了,我也快要受不了你了,现在连工作也没有,简值就是一个流浪汉。” 我像是一场冷雨淋下来,原来在她,不,在她们的心目中,我竟是这样一个人。 闭上眼睛,任她的声音在耳边响着,像是一把小刀,每一句话都是刻骨铭心的一刀,把所有美好的记忆都抹去。 最后,终于安静了下来,我被她说得体无完肤,成了一个负心薄性的千古罪人,叹了口气,“事情总是要解决的,明天我去找陆晓棋,先把你妈妈救回来再说,其实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说完打开柜子,抱了床被子去客厅睡,六月的天气,感到全身上下一阵冰冷,裹着被子,如沐千年寒冰。 千年寒冰?这种感觉怎么会有种熟悉的感觉,我曾经我曾经,闭上眼睛,有无数的记忆碎片在飞,只是飞得太快,什么看不清,只依稀是古代,雪山,无数的雪片,剑,血,还有青雅?她转过身,然后 头痛得要死,睁开眼睛,才发现竟是一场恶梦,本来梦境就很模糊,醒来后就更模糊了,只隐约记得青雅转过身,像是电影里的一个特写,一个转动作,其实我没有看清她的脸,只是感觉她就是青雅,这种感觉很奇怪,很难说得清。 怎么会梦到青雅,我们之间这份穿跃午年的爱恋算了,眼前的凡尘之事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沐娇走了,雨绯现在又这样不管如何,得先救出她妈妈才行,可是这么多钱,我真不知道如何向陆晓棋开口,虽然钱财是身外之物,可那毕竟不是我的钱,而且又那么多,而且又正值经济危机,我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醒来后就再也睡不着,很奇怪,想进去看看谢雨绯,似乎忘了刚才的争吵,想她已经睡着了吧,轻轻推开门,她蜷缩在床上,正面对着我,睁着眼睛,见我进去,立即侧过身去,背对着我。 我犹豫了一下,退了出去,忽然很想抽烟,家里没有烟,因为有佳佳在,而且也早已戒了,本来身上是有一包的,被茗儿给没收了,想到茗儿,忽然感觉有些奇怪,这么久了,她居然一直没有打电话给我,按常理来说,刚有过性关系的女孩子是非常粘着男方的,她怎么掏出手机,见到她发来的一条彩信,不由从心里感到安慰,没有一个字,只有一条小狗在欢快地跑。 茗儿,对不起忽然又想到雨绯说的那些话,没错,或许我真的就是一个负心薄性的男人,才上了茗儿,就这样把她给抛下,我可我又有什么办法,有什么很想修行,可有时候,又无法摆脱凡尘的眷恋,甚至连生理的**也不能控制,注定了,我只是尘世的一泣沙,天生就没有那对翅膀,而青雅只是一场不可能的梦,她带着前世的记忆,而我只能注定活在今世,再一次辜负一个女人。 电话响起 来,午夜的电话突然想起来,思绪嘎然而止,空气突然被凝结了。 我犹豫着,想会是谁的电话,为什么会在午夜打来,这时见到雨绯醒了,站在门口看着我,她的害怕都写在脸上。 “不用怕,有我在。”说着爬起来,去接电话。 “很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吧,我也正在玩女人,真舒服。”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同时传来的,还有女人很假的呻吟声。 我不说话,继续听。 “好了,没别的什么事情,就是怕你忘了,尽兴啊,哈哈哈。”说着挂了电话,我也放下电话,看向谢雨绯。 “他就是那个要协的人。”雨绯告诉我。 我不说话,只是在想他的声音,怎么有些熟悉。 “不用怕,一切都会解决的。”我走过去,忘了刚才还争吵过,直接把雨绯拥在怀里,吻她,然后就感到她的泪水,我吻着她的泪水,抚爱着她,然后 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的道理尽在于此,她一直哭着,而身体迎合着我,我们努力地坚持着,灵魂在拥抱着,紧紧拥抱在一起,不肯放开,她的身体那么美妙,我们吻着,爱着,不停下来 第六十二章 蓝雪的是非 一夜风雨。 醒来时,天气很晴朗,细碎的阳光透过窗帘温柔地洒下来,又是新鲜的一天,周而复始,像是不灭的生命而延延不熄,只是我不喜欢阳光,再如何炫丽,也仅仅是一种幻像的存在,一种空虚,华丽而唯美的空虚,亦犹如生命。 跳下床,把窗帘扯上,雨绯不在身边,是去店里了吧,虽然已经到了几乎没有生意的程度,她依旧保持着她不变的生活轨迹,看着自己**的身体,感到肮脏,堕落,那是一种邪恶的象征,不过总之是一种极为矛盾的混合体,打坐,深呼吸,把腰板挺直,让每一个细胞都醒过来,像僧人一样坐着,只可惜,我不能像僧人一样生活,修行,是否包含着情爱,包含着性的需要,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命题,就像会想到这个命题一样的不可思议。 今天要做些什么?睁开眼,就想到这个问题,一个巨大的压力沉在那里,我真的要去找陆晓棋吗,向她开口说我需要钱,而且是500万,并且不可以告诉她拿这些钱去做什么。 我可以静坐,但还没有达到可以绝食的境地,肚子饿起来,证明我还活着,有些庆幸。 佳佳早就去学校上课了,今天雨绯没有喊我让我去送她,是要把更重要的事情留给我,一想到这个,早餐也吃不下去了,只略喝了杯豆浆,心乱如麻。 收拾早餐,洗碟子,当手被冷水冲洗的时候,感到一阵沁凉的快意,不由多冲了会,一边冲洗一边想问题,只是什么也想不出来,而且心更乱了。 外面,阳光好的不得了,而我很讨厌阳光,现在就要去找陆晓棋吗,直接告诉她事情?第一次发现,原来一直可以很随意地去找她,从来不需要找一个理由,而现在,我竟一直在为寻找一个理由而感到心烦?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金钱,有时会把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无限远,就像是一个放大镜。 心烦,意乱,安静的大厅让人看着心慌,一点声音都没有,像是一场死亡的寂静,空气都有些让人窒息。 忽然想起那架琴,那架古琴,上楼,才发现阁楼已经很久没有打扫了,灰尘落了一地,本来一直是谢雨绯清理的,看来这段日子她几乎快疯了,连打扫也没有,琴上也没有盖着布,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和无尽的古意。 打扫,清洗,然后也许我应该先找随缘,听一曲她弹的曲子,让我的心真正地静下来,在她家里等她,一起吃晚餐,然后再找个适当的时候说出来,其实,我想我是想太多了。 开车,穿梭在川流不息的尘世里,有种被淹没的感觉,像是驾着一尾很小的独木舟漂泊在大西洋里。 陆晓棋不在,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随缘也不在,走进熟悉的房间,这丫居然今天被子也没有折好,帮着收拾了一下,然后躺地床上,忽然有种躺在森林里的感觉,闭上眼睛,似乎能听到空气流动的声音,还有虫鸣,有小动物经过,能听到碰到叶子时发出的沙沙声。 爬起来,过去打开音响,她喜欢在音乐声里睡去,感觉像是一个孩子,不过这也难怪,大部分都是一个人安睡,用她的话说,已经习惯了孤独,爱上了寂寞,她说这话时是微笑着的,只是让我听着抬不起头来,不敢正视着她的眼睛。 更多的是钢琴曲,还有我翻弄着,然后看到蓝雪最新的单曲专辑,想不到这丫已经发展到可以出单曲专辑的程度了,真是可喜可贺,放进去,共四个版本,一个是视听版,或者称为正式版,一个是舞曲版,一个是混音版,最后一个,是轻唱版,我 还是喜欢她的轻唱,或者是更喜欢她的音质吧,除了她的声音,再也没有别的声音,没有音乐,没有和声,那样,感觉距离很近,无限地拉近,外面下起了雨,雨滴静静地击打在廊下,是一栋古旧的房子,早已无人居住,有些破落,只是感到那么熟悉,熟悉而且亲切,像是听着这样的歌,不由想到幼时住的房子,泥坏草房,出门时全是烂泥,而想起时又那么让人怀念。 质感的声音静静地流淌着,好像蓝雪就坐在身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床边放着一本静儿的书,看程度已经是翻过几遍了,还有一本画报,我拿起来,无意地翻看着,一个巨幅标题闯进了我的视线:蓝雪偷锐漏税案件始末。这个我睁大眼睛,从头看下去,几乎整个版面全是她的负面消息,什么耍大牌,借与某位大牌男明星之间的绯闻炒作等等,看得我头大,甚至还有小道消息说真姐的死和她有着不可告人的牵连,说是真姐这些年来身为蓝雪的经济人,一直帮着蓝雪偷税漏税,同时瞒着蓝雪,一部分进了自己的口袋,后来蓝雪发现了,两个人就开始闹不和,蓝雪打算辞了真姐,而真姐以拥有大量蓝雪偷税漏税的证据作为威胁,曾扬言如果撕破脸,就把这些证据交给法院,让蓝雪身败名劣,蓝雪为了自己的事业,只得忍气吞声,同时在暗暗想着对付她的办法,而真姐一计得逞,更变本加励,终于蓝雪忍无可忍,最终选择雇凶杀人,画报上还刊登了几张偷税漏税的单子,看起来煞有介事。 怎么会是这样?蓝雪她我闭上眼睛,不可能,蓝雪她不会这样做的,一定是有人从中动了手脚,是那个男人,那个我上次见过的什么一个男人,有点摸不清他的后台,居然可以调动军队,蓝雪对他似乎也忌惮三分。 今天,是公开审理的日子,现在是我赶紧冲出去,向法院驶去。 旁听的,还有陆晓棋,她见了我,感到有些震惊,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随缘也在,蓝雪见到我,低下头。 没有见到那个男人,这让我多少有点感觉奇怪,他对蓝雪的喜欢几乎到了狂热的程度,是什么事情可以让他放不下而不来陪着蓝雪的审理?或许,幕后的黑手是最不喜欢露面的。 蓝雪的律师对起诉的内容一一进行回驳,但要么没有证据证明蓝雪的无辜,即使有,也是那么地苍白无力。 尤其蓝雪的特殊身份,不得不出动大理的法警来维持秩序,饶是如此,仍有狂热分子前来捣乱,当厅大声叫骂,对蓝雪进行人身攻击,说他一直喜欢她,说,从她出道时就买第一张她出的专辑,每一张都是正版,每天晚上都想不通着她入睡,在梦里干她,可现在才发现他上当了,原来她是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对不起歌迷,以死谢罪吧。 这是中场休息时发生的一个小小的插曲,虽然很快就被前来的法警给押出去了,但这些话还是声声入耳,我真想跟出去,好好地教训他一顿,告诉他从没人要你崇拜,你只活在别人的阴影里,早已失去了自我,连狗都不如。 但,我已过了那样冲动的年龄。 蓝雪是和我们隔绝的,她退场时看向我,脸上泛出淡淡的笑,感谢我的到来,可我只感到一阵心痛。 我问晓棋是怎么回事,她也说不清楚,自己私下见过她,不过她好像什么都不愿意说,她的默人让人觉得更像是一个谜,有着一个很强大的阴影在笼罩着她,她走不出去,而又无法吕止自己所爱的事业,就只好听命。 中场休息只有半小时,再次开庭的时候, 没有见到蓝雪,只有她的律师在,而且几乎没有什么发言,代表蓝雪默默接受了法院几乎是宣判的辞词。 离开法院时,随缘说她要去酒吧,我有些奇怪,不过也不想多问,还有正经事要和晓棋说。 在回去的路上,晓棋问我怎么来了。 我直接道:“因为钱。” “钱?”晓棋惊讶地看着我,“不是吧?是抢劫还是勒索?” 我摇了摇头,“说正经事,我需要一笔钱,救人用。” 见我认真起来,晓棋也认真起来,“什么事,能告诉我吗?” “是雨绯的事情,具体,我不方便告诉你,不过,我想告诉你,这笔钱,可能我还不了。” “那就不借了,分明就是要了,还说是借。”晓棋说着打开包,从里面把钱夹递给我,“这些够吗?” 呃“当是打发乞丐的吗?不给的话,我就把我们的床上照,不对,好像我有你的照,给发到网上去,勒索你。” “你敢!”晓棋道,“我去法院告你,你可是知道的,法院的人我几乎都认识呢,判你一辈子都出不来。” “那你不想我?” “不想啊,这样也好,想看你的时候就去看看你,就像养猫养狗一样,而且每次去的时候你都会在,不像现在,现在在一起,一会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我我摇了摇头,苦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你和法院的人不是有些关系吗,那蓝雪的事情是什么样的,有什么样的内幕?” “干嘛这么关心?”晓棋从后视镜里看我,“又不是你的女人?!” 车停在公司门口,晓棋告诉我说她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让我陪她一起上去,在办公室等她。 见到何琳琳时,不知道怎么,感觉她神色间有些闪烁。 办公室还是那个办公室,几乎一尘不变,简洁明亮,我正翻看着一些资料,不想陆晓棋怒气冲冲地回来,我问她,说会议中止了,再问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愿意说。 “何琳琳真的可靠吗?”过了很久,晓棋忽然问出这么一句话。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公司的账目出了问题,”晓棋说,“我怀疑有人动了手脚,你们的公司居然是亏损的,这样总公司不但不能集资,还要拿出一部分钱来解决以前的旧账,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在收回公司之前,我找人专门查对过账目,没发现有什么问题,怎么现在会你确定何琳琳不会在账目上做手脚吗?” “不太可能,她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上次的事情我想她应该吸取了教训,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那就好,没什么,你放心好了,公司有我在,不会倒闭的,对了,你需要多少钱?”晓棋说着从抽屉里取出支票,准备开给我。 “50万。” “50万?”晓棋停下笔,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说:“你了解我,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向你开口的。” 晓棋犹豫了下,开了张支票,递给我,眼神有些不舍。 “这笔钱,我可能还不了。”我说,带着无尽的欠意。 晓棋叹了口气,看着我,“不过是钱而已,我刚才犹豫,只是因为公司最近也很需要钱,当然了,你比公司重要。” 我看着晓棋,不知说什么好,想吻她的,有人敲门,晓棋说:“回去吧,一定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也还有事情。” 我要退出的时候,晓棋叫住我:“晚上我约了蓝雪,你要一起来吗?” 我点了点头,开门时,外面是何琳琳,她视而不见地进了办公室,更让我感到奇怪,她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现在是因为一下子从公司的老大到又要当别人的助理了吗?如果 是那样的话,倒未免有些小气了。 去接佳佳放学,时间还有些早,在路边买报纸,上面大篇幅都是蓝雪的消息,一些扭曲的成名史等等,看得让人生气。 第六十三章 一家人 等了很久,不见佳佳出来,忽然有种不祥的感觉袭来,进去时,正好撞到她的生活老师,咨询下,说佳佳可能在教室里罚抄作业,我随她一起回到教室,佳佳不在,一个孩子说她刚刚离开,我赶紧追出去,在校门口看到佳佳正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 “佳佳!”我大声喊了一声,快步走过去,然后伸手把佳佳拉到身后,严肃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 “请问你是”她奇怪地看着我。 “好像这话我应该问你。”我打量着她,作好随时动手的心理准备。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她的爸爸吧,我是新来的教导主任,”她说着微笑起来,向我伸过一只手来,“刚才见她一个人从学校里出来,就问她怎么会没人接,这样一个人是很危险的,你知道,现在的治安不是很好,而我们学校又是贵族学校。” 呃原来,我握住她的手:“对不起,刚才误会您了。佳佳,她是你的教导主任吗,怎么不给爸爸介绍?”说着轻轻拍了拍佳佳的头,以示亲切,证明我就是她的爸爸,她的亲人。 “不要拍我的头好不好?会长不高的。”佳佳闪开,同时瞪了我一眼,小嘴儿也嘟起来,“我整天呆在教室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又没见过新来的教导主任。”说着用好奇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 听佳佳说话,我们两个人都笑起来。 “那你送她回去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这个教导主任上了车,离去。 我舒了口气,心想自己未免太过敏感了,真的是有点草木皆兵了。 “妍阿姨。”佳佳和一个从学校里走出来的漂亮小老师打招呼。 “佳佳好。”她微笑着,停下脚步。 “这是我爸爸,”佳佳介绍道,“这是我们最漂亮的妍老师,教我们音乐。” “你好。”我和她打招呼,同时打量着她,莫名地有种和小轩相比的感觉,一年时间内,已经换了三个音乐老师了,其中一个是小轩,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老师,你什么时候被辞职了?好可怜。”佳佳看着这个老师,忽然说出这句话来。 “老师被辞职了吗?”妍老师微笑着弯下腰来,看着佳佳,“听谁说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我咳了一下,想提醒佳佳不该问的别问,不过她还小,又岂能领会到我的意思。 “教导主任啊,”佳佳说,“你不是教导主任吗?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被辞职了?” 教导主任?我感觉有些奇妙。 “哪有?”妍老师说,“我还是教导主任啊,怎么了?是你不喜欢我,要把我给辞职了吗?” 佳佳抬着头,看着妍老师:“可是刚才那个人,说她是新来的教导主任。” 妍老师说:“刚才,有吗?就是和你在说话的那个人吗,我不认识啊。” 这个我插话:“妍老师,你真的不认识刚才那个人?” “不认识,怎么了?”她的表情有些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这个学校的老师我都认识的,刚才那个人不是来接佳佳的吗?她说她是新来的教导主任?” “我们不认识她。”我这话一出口,妍老师也紧张起来,认真是看着我,“是真的吗?” 我点了点头,感到心里有点沉重,不过有佳佳在,也不便多说什么,免得她害怕。 这件事我没有和谢雨绯说,怕她担心,同时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当然也有可能是我敏感,不过不能排除有人想拐走佳佳打可能性,是单纯的拐走,还是和雨绯妈妈赌博的案件有所关联?如果有关联的话,目的已经达到了,为什么还要对佳佳下手,是怕 我们不给钱,想多一份敲诈的筹码,还是另有原因 告诉佳佳我每天都会去接她的,要么就是妈妈,千万不要跟其他人走,尤其是陌生人,现在坏人很多,会把你卖到偏远的山区当童养媳的,吓得佳佳连连点头。 虽然受到经济危机的影响,生意不是那么好,但婚纱店毕竟是婚纱店,经济再受到什么样的打击,结婚的依旧要结婚,如同离婚的再如何也无法阻止一样,我们到的时候,正有一对新人在看婚纱,员工已经回去了,雨绯在张罗着。 我在外面坐着,翻看着杂志,不打扰他们,无意中从后视镜里看过去的时候,发现新郎竟有几分熟悉,再听他的声音,确定是他无疑,而同时,他似乎也认出了我。 “原来是你,恩人。”他笑起来,伸手过来和我握手。 “好久不见,你打扮成这样,我几乎都认不出来了,看样子,是有一番成就了,恭喜你。”我的手被他握得生疼,他依旧那么壮,像是一头猛虎。 他就是去找随缘时在山脚下遇到的一对偷情人其中的男人,名字已经忘了,不过事情还记得,人的长相和声音还可以分辨出来,我看着他,感到一种欣慰,“想不到你们终成着属,很难得。” “你们认识?”雨绯走过来。 “他是我的恩人,”他说,“要是不他当头一棒,估计我还在那穷山的哨所里呆着,一辈子一事无成。” “穷山?哨所?”雨绯不解地看着我,不过她知道哪些是应该问的,哪些是不应该问的,“那你们聊,我陪新娘子再上楼挑几件。” “那就麻烦啦,其实这几件都很不错,她就爱挑,看得我都累了。”他说着坐下来。 “挑怎么了?哪有买东西不挑的?才看几件就累,回家不不累了。”女孩子回头瞪了一眼大海。(应该是这个名字,性什么忘了。) 呃我和雨绯彼此互望了一眼,感觉这个女孩子怎么有点画着浓浓的妆,再看身段,有点风流之态,不像是好人家的女孩子,估计出身有点不好,不过那是别人的事情了。 她不是当初的那个女孩子,我不由有点失望。 “没关系的,结婚只有一次,是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当然要好好挑了。”雨绯附和着,陪她一起上去。 “冒昧地问一句,你们她还好吗?”虽然不想问,但还是有些止不住好奇。 他笑了笑,叹了口气。 “对不起,我多事了。”我说着起身,拿纸杯给他倒了杯水,递过来时,他赶紧起身接过,这虽然只是一个很微小的动作,不过可以说明他半未如何发达,平常是干着侍候人的工作,如果是习惯了当老板的,出于礼貌,顶多也就是欠下身子,意识一下而已,可他不是,是真的起身接过茶,纵他对我心存感激,也不至于此。 他放下杯子,叹了口气,不过脸上仍保留着笑容,“她早嫁人了,嫁得还不错。” “是吗,那你们”我略笑了一下,“姻缘天生定,凡事强求不来的,珍惜眼前人倒是很重要。” “什么珍惜,”他说着掏出香烟,要点上时才想起我,我说“没关系,想抽就抽吧,我不太介意的。” 他点上香烟,又叹了口气,“不怕你笑话,我娶她,就是看中了她的钱,她有个有钱的老爸,快死了,呵呵,是不是很看不起我?”他看着我,不过只是一闪而过,其实,他有点看不起自己。 “这个,我不便发表评论,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态度。”我说,“只是事情还要想好才行,至少要自由。” 我还想和他聊些什么,楼上传来叫他的声音,他声音简值不是在喝, 就像是在喝一条狗一只猫一样,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赶紧把烟给灭了,上楼。 坐在那儿,看着他的强壮的背影,忽然感到一阵悲凉。 又挑了近一个小时,对每一件都不满意,挑三捡四,结果一件也没有看中,气得雨绯都不愿意理她了,大海直说对不起,我起身打圆场,说没事不同,生意不成人情在,有空来坐。 女人走前面,屁股一扭一扭的,拿着一款超薄的手机,对着电话另一边的人在打情骂俏“干嘛?不会是想我了吧,还是想上我?我可已经有老公了哦,不许再开这样的玩笑”男人走后面,提着她的包,然后赶紧冲上前,打开车门,让她进去,再跑过去,打开驾驶室的门,进去开车,看着这样的过程,真无法想像他是过着怎样的生活,一个大男人,何须如此。 “气死我了,”雨绯不待她上车就回去坐下来,喝了口水,“折磨了半天,居然什么都不买,还这么挑剔。” “生意就是这样,没什么的。” “佳佳呢?”雨绯问。 佳佳?一回来就一直在陪大海聊着,雨绯陪着那个女人,竟把佳佳给忘了,见佳佳不在眼前,我不由紧张起来,大喊了一声,把雨绯吓了一跳,然后就听到佳佳应了一声,从楼下跑下来。 见了佳佳,心才放下来,说没事,继续玩你的去,我和雨绯有正经事要谈,见佳佳又上楼不知玩什么去了,我把找晓棋借钱的事情说了。 见了支票,雨绯有点感动,“她真的肯借?” 我说:“不是借,是给,不用还的。” 雨绯说:“不行,又不是还不起,等经济危机过去了,婚纱店的生意好了,再慢慢攥钱还她,我才不愿意欠别人的钱。” “是呀,”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等生意好了,一家变两家,两家变四家,以家以后就上市,然后积资,再上市,再然后就炒地皮,可就发大了。” “你当我是食神?经营一家婚纱店都够累的了,我才没那个心思,又不是男人,要那样的事业干什么。” “男人也不一定需要事业的,所谓事业不过都是些过眼烟云,表面风光,实质空虚的。” “好了好了,”雨绯打断,“又说这些没用的哲理,没事业哪有钱吃饭,吃不上饭了还讲什么哲学,你这样,干脆出家好了。” “出家?”我笑,“我倒是有这个打算,可惜难报美人恩,来世吧。” “说真的,她有没有问是什么事?”雨绯认真地看着我。 “没有。” “真的没有?我不信,一下子借50万,她怎么可能连为什么都不问。”雨绯盯着我的眼睛。 “每一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总之,我们是一家人,有难同当,有福共享,其他的,都不重要,金钱,更是身外之物。”我说着把手搭在雨绯的肩上,话说得轻松,其实我在向晓棋开口借钱时,也是万分难堪,从来就不喜欢向人开口要求什么,何况又是极为敏感的钱。 我问:“还剩下几天?他们是怎么说的?你确定妈妈在他们手上?” “时间还不知道,由他们定,我听到妈妈的声音,她我真的很担心。”雨绯说着脸上呈现出痛苦的神色。 “不用担心,他们要的只是钱,有了钱,自然就会平安无事,没什么好担心的,何况有我在,天塌下来有我扛着。”我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 我说:“对了,你和佳佳是怎么说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吧。” 雨绯说:“没有,说姥姥回老家了,她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我犹豫起来,不知道要不要说。 “什么?”雨绯看着我。 “听我说,你先别激动,这事跟舍不得钱是两 回事,毫无关系,我只是在想,我们就这么乖乖地听话,要我们做什么不做什么,是不是太不值得了?” “要不还能怎么样,妈妈在他们手里,你该不会是想报警吧?他们会撕票的。” “晓棋的警局的关系不是一天两天的,这事一定会保密的,也许会有一种两全其美的方法” “我不同意。”我话还没说完,雨绯就打断,并且睁大眼睛看着我,在怀疑我的诚意。 我叹了口气,“好,不说了,不报警,我答应你。” “她是我妈,是把我养大的,你要是敢报警的话,我们就离婚。”雨绯说着忽地起身,上楼去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目前看来只好等着对方的计划了,做人的棋子。 忽然想起晚上还有一个约会,晓棋约了蓝雪,看时间不早了,我得先赶到晓棋那里去,待雨绯拉着佳佳下楼时,我说有事要出去,雨绯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想去不去了,我又拦不住你。” 这女人居然还在生气,也许我应该留下来,可是其实潜意识里我有点想听听晓棋的看法,当然了,真相并不打算告诉她。 “那你陪佳佳去吃饭吧,对了,不要让佳佳走太远。”我的担心,还是在语言里不自觉地流露出来。 雨绯看了我一眼,没太明白我的意思,不过也没问什么,只说:“她是我的女儿,我当然会最关心她了,才不像某些人。” 我把车留给雨绯母女,自己搭公车,这个时候,早错过了下班的高峰期,很快就上了车,而且有一些空位。 一些乘客在看报纸,在看蓝雪的新闻,我则看着渐渐降临的夜色,在想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纷乱的事情,大家各安其事,各守本份,岂不很好? 不过,什么叫本份呢?夜来了,生意也就来了,车上有两个一起的女孩子,看打扮明显就是小姐,雪白的大腿,性感地招揽着客户,一些大酒店夜总会的门口也陆续出现这样的女子,什么叫职业,就是让你第一眼看到她,就知道她是小姐,如果你有需要,就可以过去找她。跑业务的还在忙碌着,发宣单的妹妹也还没有下班,兑卖场还在赶着最后一笔生意。 这些,表面的和平,其实都是竞争,当物质私有还存在,就不可能僻免竞争,文明的竞争是表面的,那些更强有力更具有决定意义的是影阴里的手段。忽然想起圣雄甘地的七宗罪,那是一种永远不要调和的矛盾。 正想着,三个艺人上车,起初我还没有注意到,直到她坐在我身边,我无意中瞟了她一眼时,才认出她竟是小车,烫了个和迪克牛仔一样的爆炸头,穿着一件像是睡衣的长裙,背着一把电吉他,她见了我,也是一阵惊讶,甚至想起身坐到后面去,但也只是微微欠了下身子,还是坐下了。 她看向窗外,显然不怎么想和我说话,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她这样,我想开口的意愿也就终止了,也许,再一次更好的场合再开口吧。 他们只乘了一站的路,在下一个站台就下车了,两个小伙子,一个长发到肩,一个光头,衣着光鲜而个性鲜明,看着他们直奔对面的夜总会,看样子是要赶场,一种生活的辛酸,或许还包含着梦想,一种被揉碎了依旧泛着光芒的梦想。 晓棋打电话给我,问我来了没有,说想来想去,还是在自己家里比较的好,蓝雪已经在路上了,让我快点。 在山脚下停下,没有上山的公车,因为这山是私人的,属于陆晓棋,我站在公路的交叉口,正等着来往的出租车,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下来,摇下车窗,是蓝雪,她一个人。 依旧那么清纯,只是笑容略 第六十四章 卖艺 车里,停靠在路边。 “路过,还是?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你。”蓝雪看着夜色,略略舒了口气。 “人生中总有太多的意想不到,不是吗?”我看着她,“其实我是专程来看你的,不知道是关心还是别的什么,总之是放不下,所以还是来了。” “是这样。”蓝雪微微低下头,看不到她的表情。 “这一别,好像过了很久,想不到发生这么多事,真是多事之秋。”我有些感叹。 “还好,”蓝雪说,“该来的总会来的,只是时间或早或晚,不是吗?” “是吗?这句话,忽然感觉你好成熟。” “是吗?我本来就很成熟啊。”蓝雪笑起来,笑容涩涩的,像是一朵盛开的莲。 是呀,她很成熟,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要不也就不会和我有过一夜激情,而后悄然无声地离开,把所有的感情都隐藏起来,或许,这是她身为明星也必须学会并且深谙其技的能力吧,所谓绯闻,只不过是炒作,而真正的感情,是要埋藏在地下的,当然了,这只是我纯粹个人的猜想,或者说是一种自我感觉良好一厢情愿的猜想,也许人家早已把感情看淡,和我,仅仅是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而性,仅仅是一种生理的需求,我和蓝雪总是保持着这种很朦胧的距离,很远,又很近,若即若离,若离若即。 “在想什么?”见我发呆,蓝雪问我。 “在想”我把视线投入遥不可及的夜色里,“你还好吗?” “什么叫好?”蓝雪微微叹了口气,“你呢?和晓棋生活得怎么样,好像都没有见你们吵过嘴,感情是不是也太深了?” “你嫉妒?”我问。 蓝雪摇了摇头,“不,是羡慕。” “其实”我想说出我和晓棋的实怀,可也许还是不说的好,她对我们的理解一直停留在夫妻情份上,其实我们早已离婚,关于雨绯,关于沐娇,其他其他人,她是一无所知的,一直以为我和晓棋在一起,正是基于这样的意识,才有上面这样的一句感叹吧。 “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我虽这么说,实则有种辛酸,纵然自己得不到蓝雪,也是不希望把她推给别的男人的,或者是我太自私,不过自私就自私了,真小人总比伪君子要好。 “好呀,不过都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要我?”蓝雪笑着看着我,她的笑,让我有陶醉,同时感到一阵心虚,我僻开她的目光,感到心在颤抖,她是在试探我的心,还是别的什么意思?我我应该直接表达我的感情吗,上次积了那么大的勇气,结果也没有说出来,现在吹着晚风,有些想笑,真的没有勇气,没有就是没有,哪怕握起拳头来也不会有。 “为什么不会?年轻漂亮,身材好,又有钱,想娶你的人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看看那些疯狂的歌迷就知道了,你应该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吧。”我随口应着,有点心不由衷。 “是吗?既然条件那么好,那你愿意娶我吗?”她看着我,眼睛里是迷离的笑意,是真?是假?只感到心里一阵混乱。 我笑,摇头:“我可没那个福气。” “也是,有个晓棋那么好的美人,哪还会看上我。淑女,大方,又年轻又漂亮,身材好,还有钱,”蓝雪说着把我形容她的话加上去,然后又继续:“而且,还有一样我永远也比小的优点。” “有吗?” 蓝雪说:“有啊,是她是一个普通人,可以陪你去逛街,去公园,去爬山,可以随处成双成对,这点,是我做不到的,不是吗?而且还会随时不知道怎么就飞来绯闻,一些莫名其妙 的绯闻,是男人总会受不了的,所以,也许这些就注定了我一辈子的孤单。” 这我有些沉默,没错,她说的是事实,且不说别人,我对她应该算是比较了解吧,一开始也是对绯闻置之不理,附之一笑,绯闻越来越多,还有网上流传的那些照片,是真是假,无法分清,现在呢?我真的还相信她吗,相信她还是一个清白之躯的女孩子吗?何况对娱乐界本来就有很多成见,如果说相信,那么这“相信”两个字应该是一种信仰,就像信仰上帝一样。我不知道她和多少个男人上过床,不知道太多,而这些不知道,让人感到一种莫大的距离,像是两个半球,隔着望不到边的太平洋。 明星就像坐台小姐,可爱诱人,你想得到的只是她的身体,而不是她真正的心,闪烁是她的光环,同时也是一种可怕的禁锢。 我的沉默无疑是对蓝雪的话的一种证实,让更让她有些伤感,不过这种伤感之情是如此地微弱,身为明星的她早已学会了掩饰,这伤感只在目光里一闪而过,像是一片不经意飘过的浮云,只是还是被我捕捉到了,很淡,只是很沉,是一朵含着雨的云。 “你的梦想是什么?”忽然再一次想到这个问题,不知为什么,总是很喜欢问别人这个问题,问孩子这样的话,或者是幼稚,而问成年人呢,其实是那些经历磨难的人,会不会是一种辛酸的折磨?梦想,那是一种遥不可及的早已在现实中破灭的幻影。 “明星。”蓝雪笑起来,“已经实现了,同时也发现梦想破碎了,是不是有些不可理解?” “没什么不可理解的,本来就是这样,有得必有失。”我看了下时间,我们静静地在这儿聊了有一小会了,是不是应该上去了,这是件有些让人害怕的事情,可又不可避免。 蓝雪的目光也落到时间表上:“走吧,晓棋还在等着我们。” 我点了点头,有些不情愿,可也找不到可以拒绝的理由。 我们都不在说话,任夜色在窗外缓缓滑过,温柔地,像是一卷细纱。 晓棋见我们一起来,有些惊讶,晚餐早已准备好,自己亲手做的,很简单,最重要的是酒,红酒,因为我们会有很多话要聊。 蓝雪先是沉沉地叹了口气,看着我说:“真羡慕你,回家了,有这么好的一个大美人儿等着你,陪你一起吃晚餐。” “是吗?我看他才没那种感觉。”晓棋看了我一眼,我不敢接她的目光,只感到一阵心虚,因为我几乎不曾来吃晚餐,都只是在家里,陪着雨绯,我和晓棋,也仅仅就是偷情吧,相聚太少。 晚餐上,我们随便聊着,尽量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僻开官司的话题,饭后,我们坐下来,一边喝着红酒,开始步入正题,蓝雪似乎不想让我知道些什么,晓棋也感觉到了,我找理由离开,正好去看看随缘回来了没有,让她俩好好聊着。 会不会牵涉到一个男人?想到这个问题,就算这个男人和蓝雪没有上过床,我还是感到有些呼吸困难,无疑,有些放不下,尽管她还不是自己的女人。 随缘说是住在这里,不过几乎是见不到她的,只会在她心情好,出来弹琴的时候才会见到她,她的房间,以及床之类的东西,其实就是一种摆投,她可以隐在书里睡觉,或是躲在花朵里,甚至爬上云端,随风飘荡。 敲响她的房间门,没有反应,推开,一切如新,一张古香古色的茶几吸引了我,走过去,跪坐下,茶几不像现在这样用来喝茶的,而是放着文房四宝:笔墨纸砚,笔架上悬着好几支毛笔,茶几上展着一张雪浪纸,只在左上角写 了几个字:亢龙有悔,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这丫在看金庸的书?不太可能吧。 窗台很低,很宽,并非完全的落地窗,加上向外的延伸,估计足有半米左右吧,上面养着花,可惜叫不出名字,只是眼熟,倒很像是外面遍山的野花,而且也没有什么香气。窗子开着,有夜色席席而来,据说她是从来不用空调的,不会感到太热,就像冬天不会感到太冷一样。 床上一床夏凉小被叠得整齐有加,单子也是整齐,没有一丝皱纹,看样子是从来没有睡过,这样的环境,让我不由想起青雅来,只是青雅的房间我从未真下见过,进去时,一切都收拾干净了,我不知道青雅的房间会是什么样的布置,或许和这里有些相似吧,古香古色。 窗边置着一把琴,古琴,我正要走过去,有风吹过,扣动着琴弦发出低低的很悦耳的声音。 想起青雅,想起她的琴音,坐下来,闭上眼睛,回忆着那优美的旋律抚琴,记忆碎片在闪烁着,明亮,阴郁,直至不止的雨夜,只有雨声,再也听不到别的,而我那个时候在干什么,是正在搂着别的女人风流快活吗? 潜意识里,再一次看到她,她站在花花草草里,风扬着她的秀发,一袭古装,只是她不肯回过头来,我想走近,再近一点,只是一股强大的力量阻止着我,无法近前,忽然一阵风吹来,无数花瓣飘过 醒来时,才发现自己睡着了,伏在琴畔,感到心力交瘁,全身无力,而外面,下起了雨,六月的雨,像是飘零的花瓣,带着无尽的冰冷和刻骨的思念,从高高的天空砸下来,摔得粉碎。 我,青雅,就像是云中的两滴雨,落下来,各奔东西,或许还会蒸发,还会有相聚凝在一起的可能,只是未免太过渺茫。 起身,要离开房间时,见茶几上的纸上竟多了几个字:我在伤心酒吧,你来吧。 这是随缘写给我的字?她知道我在这里?不过她身为妖精,感应应该是比人强很多倍的,不过她在伤心酒吧干什么,不会迷恋上了当小姐的这个行当吧?我得告诉她哪些事情是不能做的,会被人看不起的才行,妖就是妖,没有受过教育真可怕。 晓棋和蓝雪还在聊着,见我过去,就止了,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我出去一下,你们聊吧,不打扰。” 晓棋送我出来,悄悄地说:“她有些事情不想让你知道,你不会生气吧?” 我笑:“当然不会,我和她又不是什么过深的关系,你们聊就可以了,能帮她的话尽量帮她就是了,有些事情,你知道的,我一个大男人,不太好插手的。” “明白,我可不想你和她有什么绯闻。”晓棋说,“那样我们会有些尴尬的。” 我笑,心想绯闻是没有,可惜早已有了夫妻之实,如今见晓棋这么说,看来我和蓝雪的一夜情的秘密只能永远埋藏于心底了烂在肚子里了,这样想,不免有些遗憾,或许潜意识里还想哪一天可以把蓝雪正大光明地拉进这个我的家人这个***里吧,有些自私了,不是吗?汗一个先。 “你现在去哪里?回家吗?” “我去酒吧,随缘说她在那里,我过去看看,晚上再回来看你。”我说着下意识地伸手抚爱她的脸,晓棋拿下我的手,“不要,蓝雪在呢。” 看着晓棋,她真的很美,不由有些生理上的冲动,说:“晚上我回来,我们一起睡。” 晓棋笑起来,浅浅地笑,说:“你不用回家了吗?” 这个问得我有些无语,昨天才回来,今天就不在家睡,雨绯会很生气的,何况本来就对晓棋有些不满,总感觉是她抢走 了她男人的心似的。 见我略一沉默,晓棋说:“好啦,赶紧去吧,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又跑不了。” 这句“我又跑不了”,听得我心直痒痒,好想把她搂在怀里抚爱一番,可惜蓝雪在这里,要不一起玩?唉,算了,那样的日子也许永远都不会,我和蓝雪的情缘,也就尽在于那一夜了吧,不过得到她的第一次,也应该知足了,太过奢望,会遭天谴的,想想那些对她狂热的歌迷吧,夜夜以她为**对象,也未说过一句话,碰过一次手,还有那些款爷,送礼无数,花销无度,也未必就能赢得一夜露水情。 情缘,总是可遇不可求的,上天注定。 别了晓棋,开车出去时,才发现雨真不小,凭命地击打着车窗,像是赶着过河的鸭子。 鸭子?门前大桥下,有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想起佳佳背的儿歌了,今天把她母女俩丢下,真有点不地道,有失为人相公的身份,更**为父亲的职责,难怪雨绯这么久不打电话给我,估计在生气。 这个点,正是酒吧里上生意的时候,想找一个位都难,只好暂坐在吧台,要了杯啤酒,环视着,看随缘在哪里。 “何从?”一个惊讶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我抬起头来,想不到竟是小轩,此时的她又换了一身的打扮,发型也变了,看起来不再那么乍眼,顺了很多。 “是你,”我笑,忽然想起第一次她卖身的事来,不由瞟向她的胸部,低胸,乳沟分明,溢着少女的清香,很诱惑。 “干嘛?”小轩发现我眼神不对,嗔了我一句,“不会是来这里寻欢作乐的吧?” 我说:“那得看你的表现了。” “我?”小轩不明白地看着我,忽然也想起那件事来,抬起脚就冷不防地踢了我一下,嗔道:“居然还记着,就这么想占我的便宜。” “我也是男人,怎么会不想。”我说着收回目光,继续喝酒。 “可惜你错过了,当时没有要,现在已经不可能了,是不是后悔了?!”小轩看着我,笑起来,她不再有当初的清纯,更多了一份在酒吧里长时间熏陶出来的言语挑逗和火热。 “现在已经没有了?什么意思,你不会已经”我想问她第一交是不是已经交给了别人时,有人叫她,喊她要上场了。 “我要上场了,看我的演出哦,有些性感。”小轩说着抿嘴一笑,跳下高高的吧台转椅,往后台去了。 我怎么会和小轩有这样的对白?有些失落,或许是酒吧的气氛在作怪吧,她说她的演出有些性感,不会是**的那种吧?她应该还不至于正不安地想着,场上的乐队退场了,小轩和两个合作伙伴那天见过的一个长发一个光头的两个年轻人。 这音乐???(歌词)不要喜欢别的女生 想见我就请排队 其他的我都可以不在乎 但就是不能忍受比我漂亮 我看不惯善良的天使 我要随心所欲的过生活 因为我是主角 《onlyihateitwithoutreason》?性感?妖?汗,这丫在耍我,一种纯纯的自恋小女生的心态,欢快的节奏倾刻间把酒吧的气氛升发到**,尤其是那些自以为很漂亮是世间主角的年幼无知而自恋不已的学生妹,跟着大喊大叫,疯狂地不得了,甚至站到了桌子上,其中一个还是个大爆牙,挥舞着啤酒瓶子,站在桌子上,扭动着水桶般的水蛇腰,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 小轩的目光不时闪烁地看向我,甚至还冲我眨了下眼睛,把我身边的小伙子给激动坏了,以为是在冲他放电,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想来个酒壮怂人胆 ,把美抱上床。 不远处一个身穿唐装的老头子在眯着眼睛瞟着舞池里的小轩,手跟着音乐在打着节拍,忘了继续抚爱坐在怀里的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小美人儿,她喂他吃水果拼盘时才发现他盯着小轩的目光有些呆滞,不由面泛醋意,带着敌意地看向小轩。 一曲毕,酒吧里到处是喊声,混乱一分钟后,异口同声地喊再来一首,小轩看向我,脸上扬溢着成功的喜悦,兴奋地像是个考试拿了第一被老师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表扬的小学生。 音乐响起,全场安静下来,这一首是宇多田光的最新单曲《prisoneroflove》,以一种几近清唱的方式把一个成熟的女性,对爱情的执着和渴望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完全脱离了刚才那种尚未入世小女生的形象,无疑,她再一次成功地打动了听众(应该说是观众吧?真正的听众是去音乐会的,在酒吧里,更多的是看身段和色诱),而且同时把自己唱歌的技巧完美地呈现出来,清纯,或者是成熟,她不但应付得来,而且精通。 众人强烈要求再来一首,可惜安排有限,虽然今晚的这两首歌很成功,但毕竟还名气不大,不难压下其他人的排次,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的,还得将就点,不太情愿,但还得退场。 小轩打电话给我,说她从后门出去了,想见她,就赶快,这丫的口气真的有些变了,明显感觉不再是一个小女孩儿,我付了账,出了酒吧,小轩已经在外面了。 外面依旧下着雨,酒吧几乎是个正方体,没有可以遮雨的地方,小轩站在后门的门内,我走过去的时候,有打手上前拦我,见小轩招呼我,才让我进去。 后门有些杂乱,没有闪烁的灯光,和酒吧里的灯光和气氛相比,竟有些落寞。 “怎么样?”她笑着看着我。 我说:“非常不错,你已经具备明星的天赋了,再假以机遇,就可以飞到枝头变凤凰了。” “是吗,那借你吉言了。”这话很空,但她听着还是很高兴。 “到时记着给我签名。”我继续吹捧。 “一定,一定。”她笑着,似已看到了未来的光明。 一个披着雨衣还打着伞的老头奔过来,手里拿着一大串烤肉,小轩见了赶紧喊:“是我的,饿坏了。”说着一面掏出十块钱递给她,一面接过来,吃起来。 问我要不要,我摇了摇头,看她吃得津津有味,不觉有点难受,“你还没吃饭吗?”我问。 “中饭吃过了。”她说着,继续贪婪地吃着,肉串上放了很多辣椒,辣得她真流口水。 “你唱歌,可以吃辣椒吗?”我问。 “不可以,不过,都已经禁了快一个月了,太想吃辣椒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对面是家面馆,我说:“去对面吃面吧,我请客。” “不用了,”小轩说,“我要赶场。” “赶场?”我不太明白。 “就是去下一家酒吧啦,只在一家酒吧混哪能赚到钱。” 我还想问什么,见她忙着吃,怕耽误她了,在想不知道她是在为梦想而奔波,还是为生活而张罗,或者兼而有之吧,只是她就这以在酒吧里穿梭,混着,不由不让人担心,怕未成名,而身体先被遭踏了?不过什么叫遭踏呢,也只是观点不同而已,可以说是男人上了女人,也可以反过来说是女人上了男人,事实总是有两面性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狗熊所见略同。 看着她吃,慌不择食的样子,见对面是家便利店,我冒雨跑过去给她买了瓶水,正赶上她有些噻住,一口气喝了半瓶水,我无语地叹了口气,有种想帮她的冲动,或许我可以介绍给蓝雪认识,合作一次, 她或许就可以一步登天了,我正犹豫着要不要问她的意思,一个工作人员从里面出来,给小轩送上花,说:“还是那个台商送的,让想让你过去喝一杯。” “代我谢了,就说我没时间,改日吧。”小轩接了,然后扔给我,工作人员去了,回身之际瞟了我一眼,估计是在猜我们的关系,有男朋友的女孩子是上不了台面的,没人哪个人愿意捧你,这点,我还算知道。 “她想包了,让我做他的地下情人。”小轩边吃边说。 其实这些,她是可以不向我说的。 “那不好吗,他愿意把你捧红吗?”我有意无意地试探着。 “愿意,只要我答应他的要求,他就介绍我去一家什么公司去录制唱片,说一定可以捧红我。” “好事一件,那你为什么不去?” “没有说不去呀,只是在考虑,不过还没有答案,你说呢,我是答应他还是不答应他?” 这个问题我僻开她的视线,看向纷乱的雨,她的犹豫,已经让我感到心寒,只是她也有她的无奈,这点,我是明白的,在酒吧里唱歌,等着被哪个大名人发现,那种机率,比慧星撞地球的可能性还要小。 “你愿意接受我的帮忙吗?”在冲动之下,我还是说出这句话,其实我也确定蓝雪会不会愿意帮忙,只是不想她走错,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也曾有过想占她便宜的念头,仍不想她轮为别人的情妇而换取捧红,当然了,或许我只是出自一种完全自私的想法才这么说的,有些东西,尤其是人,再尤其是女人,自己得不到,也不希望给别人。 “你帮我?”小轩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话说出来,我又后悔了,我笑起来,“再说吧,我也不确定。” 手机响起来,小轩看了下,说:“我得走了,已经晚点了。”说着吞下最后一串肉串,把在大把的签子丢进垃圾筒里,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干净嘴巴,把剩下的三分之一的水一口气喝光,然后走进雨里,等出租车。 “我送你吧。”我说着,掏出车钥匙,把开车门。 小轩看了我一眼,随我上了车。 “这车不像是你的。”小轩说。 “为什么?” “因为是红色的,哪有男人开红色法拉利的。” “是吗?也许我也和你一样,希望自己可以大红大紫。”我这话只是随口而言,说出来,才发觉有些含沙射影子的味道。 很快把小轩送到另外一家酒吧,这种感觉很奇怪,像是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的男人淫乐一样,有些心痛。 “对了,”此时我才想起来我来此的目的,“你认识一个叫随缘的女孩子吗?” “随缘?”小轩看着我,“怎么了?” “别误会,我和她只是一般的朋友,她让我来伤心酒吧找她,不过没见到。” “她”小轩犹豫了下,“不知道,我要下车了,谢谢你送我吧,88。” 看她下车,冲进雨里,我想喊她,告诉她不要做傻事的,可还是止住了,那是她的人生,我既然给不起,就不要太干涉,他的人生,我承担不起。 随缘是不用手机的,你无法找到她,除非行驶过公园时,隐约听到琴音,很熟悉,是那曲随缘经常抚的,她在周边? 四处看,抬起头来,才见她竟在天桥上,在抚琴。 我停了车,跑上去,风借着雨拍打过来,几乎立即浸湿了我的衣服,而随缘身上竟一点雨点也没有,只风吹拂着她的衣服和长发,一种仙子的感觉,只是极不相称的是:身边的一个纸盒里被来往的行人扔了些零钱,有一块的硬币,还有一分的,估计是在超市工作的好心工作人员(也只有超市的工作人 员还在和这种早已被时代淘汰的东西,而且只出不收,真是一种极好的讽刺)扔的。 “好啦,收生意啦。”我喊了一声,随缘止了琴,轻轻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被人欺负了?”我问。 “哪有,只是忽然很想吃冰淇淋,可又没有钱。” “不是吧?”我不相信地看着她,“晓棋没有给你钱吗?” “我才不要她的钱。”随缘说着起身,抱起琴,我看着地上纸盒里的零钱,不知道是收起还是继续放着置之不理。 我说:“我请你,想吃什么冰淇淋。” “才不要。”随遇说着把琴推给我抱着,蹲下去把纸盒里的钱给捡起来,一边捡着一边数着,问我:“这些钱够我买冰淇淋的了,而且还可以请你。” 说实话,虽然我不想那样,自己也知道这样的想法不好,是不应该有的,可当随缘蹲下去捡钱的时候,我还是有点控制不住地看向别外,下意识地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我知道这种感觉不应该有,可还是不可避免。 “先生,买花吗?”我们转过身,迎面奔过来一个准是瞅准了机会的小女孩儿。 “买支花吧,你女朋友好漂亮啊。”小女孩继续说。 “这是什么花?”随缘弯腰去看,动手摸,结果不小心被茎上的刺给刺到了,哎呀了一声。 “没伤到吧?这花有刺的,别动,我看看。”我说着小心地拿过她的手,可惜天桥上灯光太暗,看不到刺。 “感觉刺在里面吗?”我问。 随缘点了点头,微皱着眉头,一副痛楚的样子。 我看了看四下,见桥下不远有家小诊所,要带随缘过去。 “先生,买一朵花吧,你们的爱情会天长地久的。”小女孩子还不识趣地推销。 随缘说:“不要,都刺到我的手了,才不要这花。” 小女孩子还想继续纠缠,见那边来了对学生情侣,赶紧奔了过去,同时另一边也奔上来一个卖花的,两个人开始了抢生意。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如果是卖玫瑰呢?当花成了商品时,就已经失去了意义。 去诊所,正在里面闲着聊天的医生立即热心地上前询问,当得知只是要拔一根刺在手指里的刺时,不由泄气,让一个护士小姐去做,继续聊着有关足球的话题,两个大女人,聊足球,这感觉就像两个和尚在谈性。 学生模样的护士小姐小心地挑了刺,然后竟大胆地问我们要不要安全套,说有新到的几种款式,效果不错,问我们要不要拿一盒试试,听得我怕怕,真想要不要和你试一下的,看她**还是处女身,竟如此开放,随缘听她介绍,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说要看看,她差点就拿出一盒给随缘看,我赶紧拉着随缘离开。 “怎么了?安全套是什么东西?还有什么避孕药,是干什么用的?”天桥下,随缘问我。 她的声音不是那种说悄悄话的声音,过往的一个小伙子听了,不由上下打量着她,差点一头撞墙上去了。 “是”我正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幸好一个乞丐路过,伸出干枯的手向我们行乞。 “行行好吧,好人有好报。”他眼巴巴地看着随缘。 随缘看了我一眼,从口袋里掏出钱,竟全给了他,足有二三十块钱,我想阻止的,还是算了,她如此大方,我一阻止,岂不很小气了? 乞丐高兴坏了,差点跪下给我们磕头,颠儿颠儿地走开。 “冰淇淋没了。”随缘看着我,才想起来。 我说:“没关系,我买给你。” “不要,”随缘说,“我们继续卖艺去吧,我抚琴,你收钱,好吗?” 我看着她清纯的目光,我真的不可以摇头,可我长这么大,再苦再穷,还不干 过这样的事情,卖艺?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看着随缘兴奋地跑上天桥,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挑战。 陌生人还好,如果遇到了熟人怎么办? 我知道我没有看低这一行的意思,只是要入这一行,真的是有些困难。 随缘立即就抚起琴来,我站在旁边,感觉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装作一个过客,只看风景,好像也不行,我在想,随缘在抚琴,我是不是应该唱两句,想到这里,不由笑起来,想那像什么,走江湖耍把戏? 不过,随缘的琴技真的一流,当今世上,无人可及,可曲高和少,谁又能懂?何况又是在这处处充满金钱味道的大都市,艺术只伴商品左右,纵是雨夜,恐怕连一个可以静下心来欣赏的人也没有。 第六十五章 来自沙漠的小仙女 琴,要用心听。 听琴,亦如听雨,古有留得残荷听雨声,那是一种意境,不过现在不可能了,竟不会再有残荷,即使有,也仅仅只是一道风景,或者说得更具体些,只是一道用来开个好价钱的风景。 当风景成为卖点,就不再是风景,就像买来的爱情。 有些想多了,静静的,安静下来,夜幕上飘散着细雨朦朦,空气有些潮湿,有些微凉,饱和着这沁人的琴音,分不清远近,亦没有今古,时间停留,直到一枚丢进纸盒里硬币的响声打扰到我的思绪,将我从那遥不可及的时间深处拉回来,依旧是天桥,下面是川流不息的车。 “何从?”我想转过脸去的,结果还是晚了,被何琳琳认了出来。 她奇怪地打量着我,又打量着随遇,她正在全神地抚琴,完全融在其中,并没有发现身边的事情。 “我”我咳了下,下意识地看了下随缘,又赶紧收回视线,“只是路过,你经过这里?” “助人为乐?”何琳琳笑着看着我,“挺漂亮的。” 呃我想解释什么的,可她才不会信,算了,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你现在还是一个人?”我问。 “干嘛?”何琳琳的脸上浮着一种捉摸不够的笑容,让笑容让我感到有些害怕,“不会是对我有什么不良的想法吧?” 我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怎么感觉何琳琳有些变了,以前在我面前才不会说出这么出格的话,像是一个看着比较舒服的女人,这话倒和她在我意识中的形象有些相悖。 我笑:“你想到哪去了,我可是一个相当保守的人,更没有那么博爱。” “是吗?”何琳琳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靴子,那是一双很漂亮的靴子,她的这个动作不由让我想起了娜可露露:她对那双靴子的狂热几乎成了生命里的追求,现在,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上次打电话给我,我没有回,也不知道要怎样回,我和她之间,隔着利姆露露,有时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扮演两个角色,一个人,生活在两个时代里,一个是由利姆露露、娜可露露给我构成一个冰天雪地与世无争魔幻的时光,而另一个,则是都市的现代。 何琳琳低头的样子应该是在犹豫着什么,果然,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已经隐去了那份有些浮的笑,目光里写着认真。 她要说什么,可还是没有,或许是因为随缘在身边吧,虽然她很投入,完全可以忽略,但那只是我的想法,何琳琳倒未必可以这么理解。 “有什么事吗?”我问。 她摇了摇头:“好啦,不打扰你们风花雪月了。”说着找开包包,从里面掏出钱夹,我正疑惑着,她取了一个硬币,本来是想扔进纸盒里的,可能又感觉那样做可能会让我感到不太尊敬,所以低身放进去。 “谢啦。”我说,“改日到你家门口要饭去。” 何琳琳会有什么事呢?她的眉宇间明显写着什么,不过公司的事情我不想过问,或者已经老了,已经没有了那份创业时的雄心壮志,才三十岁的人就说自己老,真的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雨依旧飘着,同时飘着的还是随缘的琴音,琴抒胸意,也许尽量想掩饰,可还是可以听得出淡淡的伤感,这对于随缘来说是难得的,她的琴音一向是自然的美妙,难得有忧伤,莫非她入世太久,有了人的感情?更或者是什么人触动了她的心弦? 正细细品味着这琴音,忽然听到一阵呦喝,转过身去,见那边城管队的来了,正没收天桥那头卖盗版光碟和旧书杂志的小贩,这边一个一个摆爆米花的还有一个做糖 人的,见情势不好,赶紧起身收拾家伙就逃,那边两个城管队的执着棍就追过来。 “不好,赶紧走。”我抢过随缘怀里的琴,拉过她的手,顾不得解释,拔腿就跑,随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见我惊慌,也就跟着我跑,后面追,我们前面跑,一口气跑过几条街,终于甩掉了,才停下喘气,结果忘了是站在路中间,差点被车给撞了。 我和随缘彼此看着,都笑起来,感到从未有过的开心。 “不好,钱盒忘了拿了。”我想起来,大叫一声。 “没呀,钱我拿了,你看。”随缘说着伸过手来,展开,竟紧握了一大把硬币。 “不是吧,手这么快,我都没看到。”我不由感叹。 “当然了,可我辛苦赚得钱呢。”随缘说着数起来,“一共是八块三毛,买什么好呢?” “你不是想吃冰淇淋吗?” 随缘点了点头,向那边的小店走过去,小店的门口摆着一个大冰柜,走了两步,停下来,转过身来问我要吃什么样的。 “我吗?”我说,“你吃什么我也就吃什么就好了,一样不挑食的,很好养。” “好养?”随缘不解地看着我,“又不是养小猫小狗,而且还在天天吃饭,才不好养呢。” 我笑,有些无语,心想哪能和你比,可以长年累月不吃东西的,吸几口引日月精华就可以了,吃食物也只是为了口感,可真是羡煞。 “你过来,一起看。”随缘伸手拉我,我没有接她的手,只走过去。 是家小型超市,我们自己拿,然后进去付钱就可以了,随缘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冰淇淋,不知道吃什么选哪一个,最后指着一款盒装的“千层雪”,问我:“这个好吃吗?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颜色好诱惑。” 诱惑?我被她吓了一跳,心想这丫是从哪学来这个词的,更用来这里来形容冰淇淋,不过好像用词很恰当。浅粉色的层面,看起来很细腻,很清凉,就像少女的肌肤。 我想告诉她千层雪很贵的,她手里的那些钱不够的,可身边有个在挑冰淇淋的女孩子,而且直接挑了千层雪,一脸幸福地看着旁边的男孩子,男孩子有些无奈地说:“想吃就买吗,干嘛又这种眼神看着我。”说着进去付钱。 见她拿了千层雪,随缘立即也拿了一盒,进去付钱时我赶紧跟进去,想帮她付。 银员说。 “这么贵呀?”随缘把伸出去的手又缩回来,那感觉很而且旁边还有等着付账的其他人,可能会很窘吧,至少我有了这种感觉。 赶紧掏出钱,递过去。 “不要了。”随缘转身出去,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我赶紧买下千层雪,追出去,还好,随缘毕竟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遇到很窘的时候,会赶紧躲开,到处跑,她只是站在外面,等着我。 见我捧着千层雪出来,看了我一眼,说:“不是说已经不要了吗?我的钱又不够。” “下次再请我就是了,这次我请你,来,拿着。”说着递过去,她犹豫了下,才接过。 她前面走着,捧着千层雪,我后面跟着,贴着墙角,外面依旧飘着雨,这样一前一后,这感觉怎么那么青涩,像是初恋的一对。 走了几步,随缘停下来,回过身来,看着我:“现在要去哪里?有可以坐下来而又不用花钱的地方吗?” 嗯?她这个问题倒有些奇怪,不过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不想让我花钱。 “有啊,公园算了,现在下在下雨,好像不可能了。”旁边就是一家咖啡厅,想要不要进去,不过还是算了,怕会伤到随缘的自尊心。 随缘道:“公园吗,没关系,我有 办法,你告诉我怎么走就好了,我自有办法。” “可是这雨?你等下,我过去开车。”我说着要回去。 “不用了,”随缘道,“不想乘车,怎么,你不喜欢雨吗?我就很喜欢雨,而且下雨了空气会很好,记得我小时候很干旱,差点就被太阳给晒死了。” “你小时候?”我不禁对她的话起了好奇心,她从未说过她的过去,所以至今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出身。 随缘点了点头,“那是一片沙漠,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后来出去时,听人类说叫个地方叫沙漠。” 随缘说着走进雨里,我也跟着走进去,竟忘了在下雨,被雨一淋,才想起来,赶紧退回去。 “怎么了?”随缘不解地看着我。 我说:“雨会淋到我的,你感觉不到吗?” “没有呀。”随缘仰头看天,然后看我,笑起来,道:“我知道了,因为我把雨水给吸引了,而你不能,你是人类,真可怜。”说着手一挥,也不知往我身上施了什么仙术(也许是妖术),说:“好啦,这样雨就淋不到你了。” 我试着小心地走出去,果然,雨真的淋不到我了,好神奇。 “你对我做了什么?不会伤害到我吧?”我有点不太放心。 “当然不会了,我又不是坏女孩。”随缘一边说着一边倒退着,看着我带着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走在雨里,感到很开心,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 第六十六章 千层雪 坏女孩?对她来说,应该又算是一个新名词,难道她已经把自己定位为女孩子了吗?或者是好女孩?唉,真的被人类给融化了,忽然又想起“你是人类,真可怜”这句话来,感觉有些一种微妙的矛盾。 走在雨里,却不会担心被雨淋湿,看着茫茫的雨意在夜色里像鲜花一样绽放,风摇摆着忧愁,随之飘远,只是忽然,再一次想起青雅。 雨,同样的雨,夹杂着无边回忆与留恋的气息,看一叶在雨中摇曳地飘过,感悟着这生命,是伤感的错过,抑或是微笑着面对,期待于未来,源自千年的执着? 雨中的公园是安静的,从未有过的安静,没有游客,没有工作人员,唯有的,只是响在耳畔的雨声,一种一直被人遗忘的大自然的乐章。 雨点击打在碎石小路上,碎出着昙花一现的美丽,随缘穿着凉鞋,任雨洗涮着脚,只是落不到身上一滴,我换着琴,她捧着千层雪,像是捧着一顿丰盛的晚餐,在寻找着一个可以坐下来享受这顿晚餐并与之相得益彰的环境。 巨大的摩天轮也在雨中冲涮着,不知道孩子们看到这样的情景会怎么想,海盗船也是,还有过山车,以及各种他们世界里的诱惑,现在都在保持着异样的安静,沉默着,像是在思考着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遭遇。 宽厚的棕榈叶里怪石嶙峋,从假山上流下来的瀑布此时更加汹涌了,像是一道真正的瀑布,对了,还有那些船,正时也在被雨无情地击打着,在湖里无方向地漂着。 忽然想起曾看过一的一个漫画,是说都市里的一个穷孩子,因为买不起公园的门票,只好乘夜里偷偷地溜进去,她疯狂地玩着,玩够了一件又一件好玩的玩具,直到累得躲在小房子里睡着了。 故事是没有结局的,没有结局的故事往往更引人入胜。 我陪着随缘在公园里闲逛着,而公园里在下着大雨,我们却闲庭信步,这情景由不得让人心情愉悦,就像那个夜里偷潜入公园可以任意玩耍的小女孩。 最后,也许是随缘走累了,随意地停下来,看了看旁边被雨淋湿的长椅,挥手一抹,长椅立即变得像雨前一样的干燥,而且不会再有一滴雨淋在上面。 随缘坐下去,向我说:“坐下吧。” 我有些犹豫,伸手摸了摸,果然干燥,这才坐下来。 “打开吧,尝尝是不是合你的口味。”我说。 随缘点了点头,打开盒子,取了小木勺,勺了一口,放进口里,认真品味。 “好吃,”随缘说,“是草莓味的吗?” “不是吗?下面写着字,你看看。”其实我说这话时是完全无意的,不过 “是吗?”随缘听我这么说,果真要翻过来看,幸亏我手快,赶紧挡住,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有你这么笨的吗?翻过来冰淇淋可就掉地上了。” “差点上了你的当。”随缘瞟了我一眼,说。 我说:“不是有意的,不过想起小时候了,大人们就喜欢用这个方法来逗小孩子。” 随缘说:“怎么逗?说来听听。” “小时候那时是在农村,不过说是农村,也不是现在印象里的农村了,那时候吃饭是基本上不围在一起的,也没有真正的饭桌,喜欢端着碗,夹点菜到处跑着吃,闲话少说,到正题了,大人们,尤其是一些半大的小伙子,见你过来了,就说哎呀,你碗下面怎么有个虫子,虫子你知道的,是个很可怕的东西,比如毛拉拉,一种全身长满毛的绿色蠕动虫子,小孩子一听,有的就吓傻了,当场手一松,碗就掉下去摔碎了,回家少不了一顿打,这是胆小的孩子,胆大的 会说哪有,不信你,为了证实没有和不害怕这些虫子,就把碗翻过来看,结果” “那饭不就全掉地上了?”随缘接过去, 我说:“是呀,就是这样,就像你刚才一样。” “那你是故意的吗?”随缘问我。 “当然不是,我可是个好人,哪有那么坏。”我笑,这笑分明就说明自己是,有时人的表情会很奇怪。 随缘说:“是吗?看不出来你是一个好人,对了,那你以前,我是说小时候,是不是被人这么耍过?” 我笑起来,点了点头:“上次回去的时候还见到他了,想不到才不到五十岁,头发竟全白了,已有半截身子埋在土里之意。”说着不由感叹,一种淡淡的无奈的悲伤在雨里漫延开来。 “是吗,真可怜,人类的生命那么短。”随缘再一次说出类似的话。 “对了,你刚才说你小时候是在沙漠里,是什么?”我想起最初的问话,问她。 “是”她说了一半又止住,看着我,微笑起来,“你认为呢?或者希望是什么?” “不会是绛珠草吧?”我笑着问。 “绛珠草?是什么?” “林黛玉的前生?你不会不知道林黛玉吧?”我问出这话,才想起来她并非人类,没有受过人类肮脏的教育,又怎么会知道林黛玉这个人。 随缘说:“知道啊,还是一个贾宝玉,不是吗?是《红楼梦》里的人物吧?” “不是吧?这个也知道?”我用一种惊讶而夸张的目光看着随缘。 随缘说:“陆晓棋给我推荐了很多书,我就看了,把她家里的藏书全看了。” “全--全看了?”这回我更惊讶了,因为陆晓棋家的藏书我是知道的,摆满了几个书柜,这些本来是她父亲商人装学问用的,很多书买回来连碰都没有碰过,倒是我和晓棋略翻过几本,不过也只是九牛一毛,现在随缘说她全看了,不由不让我惊讶。 “是呀,怎么了?”见我的惊讶,随缘感到奇怪,停下来看着我,目光里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四库全书也看了?”我问。 随缘点了点头:“看了。” “那我问你,四库全书是哪四库?”我想了下,虽未翻过,不过有个大概印象。 随缘说:“经、史、子、集。” 这个简单,只要参加过高考的都会(ms随缘没参加过高考吧),我继续:“经指什么,史指什么,子指什么,集又指什么?” “你是在考我吗?”随缘想也不想,“经部包括易类、书类、诗类、礼类、春秋类、孝经类、五经总义类、四书类、乐类、小学类等10个大类,其中礼类又分周礼、仪礼、礼记、三礼总义、通礼、杂礼书6属,小学类又分训诂、字书、韵书3属;史部包括正史类、编年类、纪事本末类、杂史类、别史类、诏令奏议类、传记类、史钞类、载记类、时令类、地理类、职官类、政书类、目录类、史评类等15个大类,其中诏令奏议类又分诏令、奏议2属,传记类又分圣贤、名人、总录、杂录、别录5属,地理类又分宫殿疏、总志、都会郡县、河渠、边防、山川、古迹、杂记、游记、外记10属,职官类又分官制、官箴2属,政书类又分通制、典礼、邦计、军政、法令、考工6属,目录类又分经籍、金石2属;子部包括儒家类、兵家类、法家类、农家类、医家类、天文算法类、术数类、艺术类、谱录类、杂家类、类书类、小说家类、释家类、道家类等14大类,其中天文算法类又分推步、算书2属,术数类又分数学、占侯、相宅相墓、占卜、命书相书、阴阳五行、杂技术7属,艺术类又分书画、琴谱、篆刻、杂 技4属,谱录类又分器物、食谱、草木鸟兽虫鱼3属,杂家类又分杂学、杂考、杂说、杂品、杂纂、杂编6属,小说家类又分杂事、异闻、琐语3属;集部包括楚辞、别集、总集、诗文评、词曲等5个大类,其中词曲类又分词集、词选、词话、词谱词韵、南北曲5属。对吗?” 我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瞠目结舌了,就是形容我此时的表情,讶在那儿,说不出话来,这些,且不说是背下来,就是读,估计我顶多也就读几句,勉强读完了也忘完了,这丫张口就来,我虽不知道确切答案是否如此,但以她的人品担保,应该不会信口开河,忽悠我(她目前还没有达到那么高的智商)。 “怎么了,这么惊讶?”随缘见我这么一副表情,更奇怪了。 我说:“你是怎么记住的?不会是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吧?” 随缘说:“我没有记啊,记这些干什么,我又不用考试的。” 我问:“那你怎么能那么熟练地说出来?” “回忆呀,”随缘说,“看过的,可以回忆的,怎么,你不可以吗?” “我你像看电影一样?看过了,还可以从新看一遍?” “看电影?”随缘想了下,“差不多吧。” “哦,原来是这样。”我有些无语,原来她不是过目不忘,不过能回忆总之能力是比我强。 “你看,记忆就在这里。”随缘说着手在空中一抹,一本书在雨幕里浮现,略微透明,不过仍可见书上的字迹。 “这个,你是怎么做到的?仙术?妖术?”我惊讶之余,有些想学。 “你才是妖术,当然是仙术了。”随缘嗔了句。 我赶紧应承:“那是,那是,仙子使的当然是仙术,上哪去找这么漂亮性感的妖去。” “不过,你是学不了的。”随缘似看破了我的心思。 “我会很用功的,很很努力。”我说得很恳切。 随缘说:“可是,有些东西不是用功肯努力就可以学到的。”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像是哲理? 随缘继续:“因为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教你,我天生就可以的。” 这我不免有些失望,“原来是天赋。” 既然是天赋,那么我就学不到了,可又不甘心,想她既有这种能力,是不是可以青雅?! 像是一个大大的惊叹号闪在脑海里。 我问:那你能看到我的记忆吗?很久很久以前的,千年以前的记忆?” “千年以前?”随缘不解地看着我,“你的寿命有那么长吗?” “我我们指轮回,那架古琴你是见过的,里面封着青雅的记忆,当初琴的封印打不开,现在琴早已破了,你是不是可以看到被封印的记忆,那记忆里有我,我很想知道我以前是个什么样子,我和青雅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后来又是什么样的结局,你能看到吗?”我有些激动,希望她的答案是肯定的。 随缘说:“这个我不知道,我没有试过去看别人的记忆。” “那你现在就试试,先看我的记忆,”我侧过身,正面看着随缘,这感觉好像有点在请人看相。 “你又没有想,我要怎么看?”随缘说。 “想?想什么?”我问。 随缘说:“想你以前的事呀,我试着看能不能看到。” 想以前的事,我无意之中要以任意地去想,现在刻意地去回忆,反倒一片混乱,什么都想不到。 随缘闭上眼睛,聚精会神地感应着我的记忆,然后睁开眼,说:“你什么都没有想,感觉好乱,什么都看不到。” 我手一动,碰响了一根琴弦,不由恍然大悟。 “有办法了,我抚琴,抚那 支她曾抚过的曲子,我每次抚这支曲子的时候都会看到她,希望你也能看到她。”我说完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然后睁眼,放松,上了长椅,盘膝坐下,望着无尽的夜色的潇潇雨意,尽量放松,放松,让目光看到一切而又穿过一切,融入到时间里 雨意伴着琴声,很快进入状态,碎片,那些记忆的碎片在飞,像花瓣一样迷乱,然后我看到她,她过远地站着,我想走近,只是像被无形的气体阻止,看着她慢慢走远,想喊,可又什么都喊不出来。 睁开眼,依旧雨意潸潸,像是离别伤感的泪水,每次都可以看到她,可无论如何都不能走近,想和她说句话也不能够,唯有黯然神伤。 继我睁开眼后,随缘才睁开眼睛。 “看到了吗?”我问。 随缘点了点头,“就是她吗?” 我说:“对,她就是青雅,也就是那架古琴的主人,你能看到她封印在琴里的记忆吗,对我很重要。” “好像很难,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阻止着我看,我要冲破阻止才可以,那样会”随缘说了一半不说了。 “会怎么样?”我有些急切。 随缘道:“没什么啦,要你继续抚琴吧,能坚持多久就坚持多久,我会努力去尝试的,不过,期间不要打扰到我,要不可能就会忘了,好吗?” 我点了点头,培养一下感情,再次抚琴风声雨声渐行渐远,慢慢似在另外一个世界里了,只静静地响着,再也影响不到我的心神,而我,再一次看到她,青雅 坚持着,坚持着,努力坚持着,一股无形的力量强烈地把自己往后推,离她越来越远,渐至模糊,而风雨之声也再一次袭来,飘进我的世界里,不想睁开眼睛,但已无法再交进入状态。 累,心力交瘁,每次试过之后都会有种几近虚脱的感觉,两今天,一时之间试过两次,强力支撑,现在的我坐在这儿,几乎有种要倒下去的感觉,好想躺下去睡一觉,很累,很累。 随缘闭着眼睛,看起来很安静,她在继续着,我不知道她是否看到了,是否可以冲破那股无形的力量,不过如她所言,不敢打扰她,看着她,观察着她的神情,真害怕她会很快闭开眼来,我希望她可以看到更多,更多我的过去,那些被青雅尘封起来的记忆,那些千年之前的事情。 时间在流逝,夜色渐浓,雨意依然不止。 随缘很安静,千层雪放在身畔,她盘膝坐着,双手置在膝上,一副凝神的样子。 时间在流逝,一点一滴,随缘仍旧没有反应,没有睁开眼来,表情也没有变化,安静,只是这安静让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孤单,这孤单借着风雨,更肆无忌惮地曼延。 夜,深了。 太累,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是冰冷的雨水把我淋醒,雨水?我惊讶起来,雨怎么会淋到我,随缘不是给我施了仙术吗,这雨怎么会我讶然地发现,不仅是我,随缘也在被雨淋着,雨水浸透了她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勾勒着一种伤感的诱惑。 我想喊她,告诉她算了,真不想见到她这样被雨淋着,可又开不了口,怕打扰她,打断她在追求着我渴望着那些记忆,无疑,我是自私的,只看着她,身边连把伞也没有,而那盒才吃了几口的冰淇淋,早已被雨水击碎,化成浑浊不堪的水,而且还在继续被击打着。 时间,依旧在流逝,我们坐在雨里,一起淋着雨。 冰冷的雨水,全身早已冰冷,纵然是六月的天气,也冷得发抖,寒气在侵袭着我们,像是侵袭着那些飘落下来的落叶一样无情,我想挣扎,想回家去,可随缘 还在坚持着,为我的事情而努力,我必须坚持下去。 是什么碰了我一下,低头时,见是随缘的手,她似在想握住我的手,于是我就把手给她,她的手一片冰冷,比雨更具有寒意。 她展开我的手掌,手指在我的手心里写着什么,直写了两遍,我才认出是什么字:闭眼。 我于是闭上眼睛,然后 第六十七章 青雅的精彩出场 耳边,立即被痛苦的呻吟和呐喊充斥,人们在奔跑,没命地逃,妖魔从天而降,从河水里跳出来,从不知处窜出来,肆意奢杀着镇上的居民,瞬间,血流成河。 书生(莫不是我?)见势不好,拉着泠泠的手就逃(泠泠?不知何人),没命地逃,建筑在倒塌,危险一直在身边,任何地方都是战场,都是屠杀。 书生紧紧拉着泠泠的手,不敢松开,终于逃到一张桌子下面,瑟瑟发抖,道:“不怕,有我在,不怕。”回头看时,不由吓了一跳,被自己拉在手里的居然不是泠泠,而是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子。 “姑娘,你是你怎么在这里?”书生问道。 她不说话,只是看着书生,目光里满是问号。 “对不起,可能”是我拉错了吗,太乱了,所以一时就拉错了,那么泠泠想要冲出去寻找她,这时一条粗壮的腿走过来,每走一步,大地都在颤抖,书生不敢再出去,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又怕身边的这个女孩子太害怕而尖叫,那样的话可就死定了,竖起指头向她嘘了下,女孩子点了点头,似明白她的意思,同时仍是看着书生,上下不停地打量着。眼前一道光华砸来下,魔物被击倒,随之一个身穿蓝底白条的剑仙出现在眼前在眼前,一剑下去,将魔物的头给斩了下来,这头竟直向书生这边滚过来,直滚到脚下才停下,眼睛还睁得大大的,嘴巴里全是血,竟是一个似人不是人,似牛头又不像的怪头。 书生吓得捂了眼睛,差点就冲了出去,倒是身边的少女一点也不惊慌,从身边的地上捡起树枝,把头给拨了过去,然后又是用一种不解的目光看着书生。 幸好因掌门之故,很多仙剑被赶下山,暂居在山腰,一些也见山下小镇今夜热闹非常,下山来玩,结果正好撞到妖天下突袭小镇,于是急忙应战,斩妖除魔的时候到了,山腰的剑仙接到山下小镇发自剑仙的求助信号,也火速度御剑赶来,共御强敌。 书生睁开眼时,见那个恐怖的头不见了,看了看身边的女孩子,见也仍在看着自己,目光里满是不解,好像有很多疑问似的,自己也不由打量起她来。 一袭白衣,稚气未脱,优雅可爱,超凡脱俗,刚才未留意时倒不觉得,此时仔细一看,不觉心里一惊,想不到天下竟有如此尤物,简值就是神仙一流的人物,不由看得痴了。 少女忽觉书生在看着她,脸上微微一红,才把视线从书生身上移开,起身要出去,书生见了,赶紧拉住她的手,道:“不要出去,外面很危险。” 少女回过头来,看了看书生,又看了看书生拉着她的手,书生赶紧放手,道:“姑娘莫怪,在下实无轻薄之意,只是外面纷乱战事,还是暂且这里比较安全。” 少女又打量起书生来,仍是坐下,只是书生倒不敢看她。 想要去找泠泠,可外在已打在一处,正处于白热化状态,很多地方都燃烧起来,实在是太危险了,何况绯衣是修仙之体,泠泠是妖,比起自己来,都很能打,应该都比自己安全,只有自己是最危险的了,想到这里,不觉有些沮丧,叹了口气。 抬头时,见少女仍是在盯着自己看,书生笑道:“你是在问我为什么感叹吗?” 少女微微点了点头。 书生道:“看到生灵涂炭,岂不能感叹?万物生灵,各安本份,互不侵扰,相安无事,岂不很好,为什么一定要打打杀杀,还伤及无辜的人,这就更不应该了。” “嗯?”少女显得更不明白了。 书生道:“镇上的百姓是无辜的,今天,这次是妖天下错了,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妖天下和仙剑派的恩怨,又何必要牵连到无辜的百姓,如此行为,令人发指。” 少女仔细听着,继续打量着书生,并不发言。 书生感叹了下,自言自语道:“幸好今天有仙剑派的众剑仙在,或可挽救这场浩劫,他们为了维持天道不坠,斩妖除魔,虽有偏颇,如今看来,仍不失为一件大功于世的事情,难道,真的是我错了?” “你错了?”少女终于开口,问了这一句。 书生笑道:“我还以为你是”“哑巴”二字要说出口时,又收了回来,道:“还请姑娘见谅,刚才事起仓促,一时拉错了人,无意中冒险了姑娘千金之躯,实属无意。” 少女点了点头,道:“你刚才说,斩妖除魔,虽有偏颇,是什么意思?” 书生道:“人有善恶之分,妖亦有,尽数杀之,实有不妥之处。” 少女道:“妖生性残忍,哪会有什么善恶之分,就算现在没有杀人,以后也会有的。” “非也非也,”书生道,“妖不伤人,奈何杀之?在他没有杀人之前,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杀人?这是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妖生性残忍,就应该尽数杀了。”少女坚持着自己的观点,这让书生不由有些失望,想不到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竟有这样可怕的思想,实在是一件憾事。 书生道:“我们无法预知自己的未来,又如何能预见妖长大了,强大了,一定会杀人?” 这话,不由把少女给怔住,想了想,道:“可是我没有见过善良的妖,只知道他们会杀人,而且,现在你也看到了,镇人多少无辜的百姓被妖天下给杀了。” 眼前的景像,不由不让书生叹息,遍地是无辜居民的尸体,横七竖八,刚才还是节日,漫天烟火,都沉浸在幸福之中,结果转眼间血流成河,生死两茫茫,叹道:“都是苍生,为什么不可以和平相处?如此杀戮,意义何在?妖天下,你真的错了,大错特错 说着,书生竟起身,挪出去,站起身来,四下看着最后的战斗,整个小镇几乎被毁了,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气息,尸体横呈,不由仰天长叹,大喝一声:“妖天下主人安在?如此行为,有违天道。” 气势惊天地,泣鬼神,可惜声音太小,完全被战斗的喊打喊杀声给吞噬。 书生又扯着嗓子,呐喊了一声,仍是气势惊天地,泣鬼神,可惜声音太小,完全被战斗的喊打喊杀声给吞噬。 书生不由狂笑,仰望星空,第一次感到自己那么渺小,一无是处,至少剑仙还可以去与妖魔战斗,去拯救那些无辜的百姓,自己能干什么?讲道理吗?连喊出去的话,自己都听不到。 世界,突然安静下来,书生欲再喊一次时,可惜再也没了胆量,四下死一样的沉寂,这沉寂让他感到恐惧,感到死亡迫在眼前。 剑仙们也在纳闷,所有的妖魔突然消失,正在战斗着,突然就消失在空气里,再也找不到形迹,难以理解,接下来迎接未知的,是无尽的恐惧。 未知并没有太远,一个没闷的声响起来,大地震动了一下,然后又是一下,那竟是脚步,每一步都引起大地的颤抖,尘土飞扬,瓦烁坠落。 先是被托得长长的影子,然后他终于出现在街道的尽头,本以为会是一个丈八的怪物,结果只看到一个干瘦的老奶奶,拄着拐杖,一小步一小步地向前迈近,借着未掉下来的灯笼,书生见她竟有几分熟悉,想了一下,吓个半死,她不就是刚才卖许愿船的那个老奶奶吗,泠泠还跟她学着做许愿船,现在想起来,心里不禁一阵冰冷,后怕地要命,身子一矮,赶紧再一次钻到桌子底下,少女依旧看着她。 书生感到自己有些狼狈,解释道:“外面太危险,还是这里比较安全。” 少女只看他,什么也不说。 一阵刺耳的尖笑,老妖精裂开嘴,露出两颗黄牙,笑起来,书生听着,感觉一阵恶心,几乎要吐,这时女孩子竟伸过手来,捂住他的两只耳朵,然后拿手指在他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再松开手时,笑声仍在耳边,只不再感觉那么刺耳,那么恶心了,书生看着她,不由有些惊讶。 “埋伏得好,杀了我那么多手下,还有多少人活着,一起出来送死吧。”老妖精发话了。 “大胆妖孽,仙剑派众剑仙在此,轮不到你放肆。”说着一个剑仙提剑冲过去,老妖精轻轻一挥衣袖,那人不能近身,直接被击飞了出去,其他的剑仙见她如此功力,不由互相看了看,小心起来。 “一起上吧,一起打死比较快些,我很忙的。”老妖精笑着又走近了些,全身笼罩在一丝丝升腾而上的黑气里,一张脸像树皮一样,令人感到可怖,完全不是在卖许愿船时的慈祥模样。 众剑仙互望了下,合边冲杀过去,顿时剑气如虹,招势之华丽,之炫目,众仙术纷呈,让书生大开眼界,叹为观止,正感叹者,想这下这个狂妄的老妖精非被群欧不可,估计是要死无全尸,结果不想她一声尖叫,一道气波爆炸开来,以她为中心,向四面极速扩散,竟把众剑仙击退,同时探出手臂,突然有千百年手臂来,这些手臂暴长,森然白骨构成的手袭向每个剑仙,直击咽喉。 不好!书生闭上眼睛,不敢再看,想这些剑剑不是很厉害吗,难道就这么死了吗?这时听天空传来一声喝:“大胆妖孽,看剑。”(剑仙是不是都喜欢这句台词啊?郁闷) 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书生睁开眼睛,见竟是绝尘,绝尘御剑而来,倏忽而至,一道剑光直击下来,逼着老妖精不得不自救,暂时放弃了对众剑仙的进攻。 众剑仙死里逃生,吓坏了,见大师兄绝尘来了,重又燃志希望,拥在他身后。 “你是谁,身手不错。”老妖精问了一句。 有人喝道:“他是我们的大师兄,人称苍天一剑,今天就要了你的命。” “苍天一剑?”老妖精笑起来,道:“想要我的命,很好,很好,让我看看仙剑派出了什么样的高手。”说着手在空中一抹,天空顿时变色,一半燃烧着火焰,一半下着冰天雪地,大雪狂飞。 “阴晓割昏晓?”书生正看得津津有味,听到身边的少女忽然说了一句什么,不由转脸看她。 “她就是妖天下左护法鬼泣。”少女没有看向书生,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认识她?”书生感到奇怪。 少女摇了摇头,道:“我不时候见过她一次。” “不是吧?”书生道,“见过她还能活到现在,你命可真够大的。” 少女瞟了一眼书生,又盯着她说的鬼泣,不再说话。 见她使出这一招阴阳割昏晓,绝尘心中不由暗暗一惊,想不知道她是妖天下什么样的高手,好强的魔力,我得小心应战才可以。 绝尘举起长剑,凌空挥动一下,身边隐隐浮现由剑气凝结的剑阵,九把剑浮动着,可攻可守,闪着寒光。 “不错,不错,你是凛玉的弟子?”鬼泣问了一句。 “要战便战,勿须多言。”绝尘挥剑直指,懒得和她费话,只一句话,声势大振,大有咄咄逼人之势,众仙剑受他感染,顿时热血沸腾,只待他一进攻,立即随后跟上,与鬼泣大战三百回合。 书生见他如此,也不禁精神为之一振,道:“绝尘果然气势逼人,英俊不凡,看来这老妖婆今天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少女看了看书生,道:“你认识他?” 书生点了点头,道:“何止认识,而且还很熟,他师傅是凛玉前辈,和我有忘年之交,和掌门也曾有一面之缘,还有”还要说下去,忽然意识到自己什么时候开始以认识剑仙为荣了,可真是俗不可耐,说到此赶紧打住,不再说下去。 此时,鬼泣已经和绝尘战在一处,剑气所至之处,房屋崩塌,山石击飞,鬼泣身法诡异,时隐时现,总是在绝尘即将得手之际,突然消失,然后出其不意地出现在绝尘身后,暗施偷袭,凶险异常。 从地上打到天空,书生和少女钻出桌底,仰头观看,书生也不知什么时候又牵上了她的手,感觉到时,偷偷看她,也只沉醉在两人的打斗之中,并未意识到自己的手在书生手里,被一个男人牵着。 两人飞在高空,凛然相对,倏忽在此,倏忽在彼,位置变化莫测,绝尘站在剑上,衣袂飘飘,凝剑气击杀鬼泣,忽然鬼泣使出幻术,幻化出十几个自己,排成一排,然后一起冲向绝尘。 绝尘闭目冥思,想从中分辨出哪一个才是真正的鬼泣,万一认错,她将有机可乘,眼见众鬼泣冲到身边,绝尘睁开眼睛,挥手间,一道由剑气凝成的巨剑挥过,众鬼泣化作碎片,消散在空气中,而真正的鬼泣已不知所踪,绝尘一惊,感到身后一凛,鬼泣白骨构成的手指已刺入他的身体。 看到此时,书生讶了一下,不由张大了嘴巴,众剑仙更是感出身受,好像那一爪是刺进了自己的身体一样。 绝尘急忙转身挥剑,鬼泣已然飘远,绝尘感到体内一阵冰凉,真气速度外泄,眼见就要支撑不住,欲赶紧治疗,封住真元,鬼泣一招得手,不愿放过,随形而至,欲再施偷袭,不给绝尘治疗的机会,而绝尘被击中后,略撑片刻,感觉眼前已出现重影,终于又是一招出错,现了个机会,鬼泣再一次偷袭得手,绝尘再也支撑不住,摔了下去,鬼泣仍是随形而至,欲将绝尘亲手杀死。 众剑仙急忙群而攻之,要救下绝尘,使出千华凝霜剑阵,鬼泣知道这千华凝霜阵的厉害,纵是锁妖塔,一旦被击中,也瞬间被摧毁,在没有练成六道森罗阵第十层之前没有十足把握能挡住这一招时,还是退僻为好,当下身子一隐,消失在空气中。 威力巨大,必耗损巨大,千华凝霜阵剑气浩然,可摧日月,但极耗损真元,人数越多,威力越大,耗损也越大,众人为救下绝尘,用了这一招,换取了救下绝尘的机会,但紧接就出现体力不支等现象,鬼泣再次现身,一招岁星落殒,众剑仙倒地一片,几无力再可站起,绝尘想勉强站起来,才欲催动真气发招,才一牵动真气,就晕眩过去,直挺挺地摔倒在地。 大事不好,书生赶到死亡再一次迫近,而且从未有地的接近,甚至感到它的冰冷和寒气侵体,身边书生四下看了一下,那个少女居然不见了,心里吓坏了,心想她这时候出去,那可是必死无疑,想要喊她,可又不敢,只眼睛搜索着,希望她可千万不要闯出来。 鬼泣见众剑仙一败涂地,尽数倒在地上,就算勉强支撑着剑站起来,也无力再出招,一阵尖笑,笑声中夹杂着阴风阵阵,寒冷刺骨,喝道:“死呀,死呀,哈哈哈,哈哈哈。”催动法力,欲一招将所有剑仙杀死。 “你就是鬼泣?” 这时,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声音不大,可穿透力极强,众人全都听得清楚,书生也听得清楚,寻声望去,不由惊呆在那里,她竟是竟是一直呆在自己身边的少女。 只是不同的,此时,她的手里多一柄剑,一柄极修长的剑,剑身幽蓝,冷若寒冰,碎玉寒星在剑身上闪耀着,泛着圣洁的光芒。 “师妹!” “师妹!” “你可来了!” 众剑仙一阵纷乱,听语气里竟是惊喜之声,看样子她竟是他们眼中的救世主,可她那么小,看起来不过15岁的样子,稚气尚未完全脱去,只是她仰起脸来,目光坚定,没有一丝惧怕的神色,一步一不走向鬼泣,风扬着她的长发,秀出一张绝美的脸来。 神仙一流的人物,这一句话再一次掠过书生的意识。 众剑仙见了他,有了勇气爬起来,全拥到她身后,把她作为自己的保护盾,同时有人赶紧给绝尘治疗,先封住真元。 剑仙中有认识她的,也有不认识她的,书生听有人悄悄地问道:“她是谁?怎么在山上没见过她?”有人回道:“她是掌门的关门弟子,以后的掌门接班人,基本上见不到的。”有人道:“她怎么那么漂亮呀,修仙真是太可惜了。”有人道:“她叫什么名字?”有人答道:“听说叫青雅。”有人道:“真是好名字,青雅,青雅,小师妹太漂亮了。” 青雅?!书生在心里默念了两遍,青为青涩,雅为优雅,青涩的优雅,真是古今天下四书五经盘古开天辟地有史以来最好听的名字,如醇酒,可品,如鲜花,可赏,搜罗千古,纵然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书生一时也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除了感叹,发出啧啧之声,再无其他,又感造化弄人,怎么会造出这么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美人儿。 “你是谁?”鬼泣见众剑仙如此寄希望于她,不由感到惊讶,遂问了一句。 “青雅。”她回答得冷冷淡淡,在鬼泣面前站定,鬼泣也不见她如何发招,催动真气,只那么翩然走过来,随意一站,竟感到自己的阴煞之气顿时消了很多,被逼了回来,心里更是惊讶,又见了她中的长剑,这惊讶又增加了一层。 “葬月(剑名)?”鬼泣问道。 “正是。”青雅说着举起剑来,向空中一挥,在乌云密布间割开一道口子,如霜月色丝丝穿透下来,乌云四散开来,转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阴阳割昏晓的状态法术被破了,但见一轮满月遥挂中天,月之冷辉千丝万缕奔向奔向青雅手中长剑,缠绕剑身,最后隐在其中,不见踪迹,而剑身猛地一亮,大放异彩。 “如此绝世好剑,居然在一个后辈后里,真可惜,蜀山没有人才了吗?”鬼泣说着尖叫起来。 “师傅让我在这里等你,说你一定会出现的,她果然没有猜错,今天,我要为太师傅报复。”青雅的声音依旧很平淡,一点也不像是在挑战,说着时,缓缓抬起手臂,长剑直指鬼泣。 “好,我倒要看你有什么能耐。”鬼泣说着猛地一甩头,头发突然暴长,扫向青雅,发招出其不易。 “小心!”书生见鬼泣有点使诈,也不打声招呼,直接就出招,心里着实紧张了一下,喊了一声,只是这一声,立即被淹没在众多的“小心”之中,和书生一样,青雅的师兄们也都狠狠地紧张了下,不约而同地喊了一声“小心”。 青雅身子一闪,已飘在一丈之外,这一后退,倒让人觉得有点怯敌之感,只鬼泣心里明白,她这一退,实则是保全之法,在未和对方正式交手摸清对手的招式时,适当地退避是正确的选择,她不逞强接招,不急不燥,就凭这一点,就是修仙的好材料,但不知资质到底如何,再要再过招才知道。 青雅催动真气,祭起九淬寒气剑阵,十二只由剑气凝成的剑护在身侧,这九淬剑阵,攻时可随主人一起进攻,以手中剑为中心,四散开来击向对方,自非攻时,可起到格挡作用,比凛玉的剑阵,要高明的多,是为上乘仙术,众师兄只见过掌门使过这招,今见青雅年纪轻轻,就祭出了九淬寒气剑阵,有佩服的,有羡慕的,也有嫉妒的。 鬼泣知道这九淬寒气剑阵的威力,曾和上一代的掌门打战时,尝试过它的威力,稍有不甚,就会被九淬寒气剑阵的寒气侵体,减慢攻击速度和力度,降低身法,同时,更知道这招非常耗损灵力,若非资质绝佳、可随心所欲吸取天地灵气者不可使用,强行为之,则后灵力反噬,轻则伤身,重则丧命,今见青雅尚未出招,直接祭出这九淬寒气剑阵,既惊又讶。 青雅祭出九淬寒气剑阵,挥剑直击鬼泣,十二只剑气凝成天剑,随剑气后发而先至,鬼泣自恃身份,当下也不躲僻,杖在空中一转,使了一招盾佑,祭出一面骷髅巨盾,剑气尽数击在盾上,盾被击碎化作万千碎片,如一张人脸被割开,纷纷而落,同时,剑气也消失。 鬼泣不待碎片尽落,一挥杖,碎片化作万千个小骷髅,张大着嘴巴,面目狰狞地飞向青雅,则时纵身而上,随后一杖砸下来,众人但见杖砸下来之时,天空似乎飞过一条黑龙,遮住月色,阴影将众人全笼罩在其中,四下尽是阴煞之气。 青雅不理骷髅碎片,以九淬寒气剑阵自行格挡,全力应付这一杖之击,纵身上跃,以剑击杖。 战斗地持续着,天地昏暗,月色也更冷清了,鬼泣招式老辣,青雅灵活多变,不硬接招,能僻而僻,出招不多,而有机可乘时,也绝不放弃,并且招招专克鬼泣,战了多时,难解难分。 鬼泣初逢对手,又喜又惊,喜的是难遇对手,可解心痒之痛,惊的是地手竟是一个才十几岁的人。人,在她眼里一向是渺小可怜的,除了会施诡计之我,无一强处,灵力不及仙,威力不及妖魔,而且感情用事,不知所谓。 青雅心中有数,来时就听师傅多次交待,切记心浮气燥,此战意在克敌而不是杀敌,而且,也根本就没有那种能力,之所以能交战多时,不占下风,除了自己的冷静对应之外,更多的是师傅对鬼泣的招式和打法了中指掌,全都告诉了青雅,更想出一些可以克敌的招式,专克鬼泣,故青雅出招甚少,一则招式有限,怕反复多次使用,露出破绽,二则九淬寒气剑阵太耗灵呼,初用时,也只是要起到惊吓敌人的作用,实则威力大减,只有形而已,以自己真正实力,尚无能力祭出这上乘仙术九淬寒气剑阵。 战了多时,鬼泣见青雅出招甚少,尤其是招里没有那份杀气,居多只是试探,而九淬寒气剑阵,也不似想像中的那么厉害,寒气只似晨露沾衣,仅可湿衣而已,根本伤不到自己,心里不由有些狐疑,改变战法,而强攻她的九淬寒气剑阵,果然,青雅立即有所回应,以剑迎她的招,从防守变成进攻,似对九淬寒气剑阵有所顾忌,鬼泣见了,不觉心喜,只僻开她的进攻,也不攻向她本人,只对她的九淬寒气剑阵展开疯狂进攻。 青雅虽尽力想挽救,但实力相差太远,在鬼泣的疯狂进攻下,九淬寒气剑阵在吸收了一定的伤害值时,变得越来越虚弱,几成好看的摆设,张于在鬼泣最后一个猛击这下,化作碎片而消散在空气里。 鬼泣顿时明白了,不由纵声大笑,原来这九淬寒气剑阵根本就是只有其形而无其实,她祭出九淬寒气剑阵,目的就是要让自己有所顾忌,不敢近身,而自己的绝杀招式几乎都是近攻,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她年轻如此轻轻,怎么可能会有巨大的灵力,祭出这九淬寒气剑阵? 正在犹豫之时,见青雅举剑一挥,再一次,月之冷辉化作丝丝灵气被汲入剑中,鬼泣顿时明白了,原来以她灵力,根本就不能祭出这上乘仙术九淬寒气剑阵,完全是借助这把葬月剑,又恰好满月,天地灵气充盈,她借月之灵气而才祭出这九淬寒气剑阵。 鬼泣明白过来,一声刺耳的尖喝,杖在空中划过,青雅正举剑速度地汲取月之灵力,突然那轮满月消失不见,汲取灵力被迫中止,而天空变成血红色,一张阴森恐怖的脸显在天幕上,张开着嘴巴,露出森然洁白的利齿,似要把人都给活生生地吞进去,大地笼罩在一片恐怖之中,阴风阵阵。 失去了灵力来源,再也不能祭出和淬寒气剑阵,若要强行祭出,鬼泣以青雅资质估计,纵然资质绝佳,至少也要耗尽灵力,祭出剑阵,恐再也无力施展仙术。 见青雅转身欲逃,鬼泣身子一闪,已近在青雅身边,一招幽冥鬼爪击向青雅,众人见青雅怯阵,就感不祥,见鬼泣突然施杀招,全力以赴,又是近身,青雅若躲不及,被这一爪击中,非香消玉殒不可,而近战,又是鬼泣的最得意战机,上一代掌门就是在近战中死在她的幽冥鬼爪之下。 不下,众师兄,包括书生在内,都心提到了嗓子眼,想喊“小心”,可又怕打扰了青雅,让她分神,只捏着一把汗,天地间,一片宁静。 她果然中计。 青雅见鬼泣突然近身,早已知道她会使这一招,心想师傅猜的不错,她一定会用这一招杀我,虽然知道,不过仍是凶险异常,稍有差迟,慢了一步,必被她这一击毙命,青雅感到也幽冥鬼爪已阴气侵体,几欲破衣而入,当即催动全部灵力,使了一招霜凝天凛。 众人(包括书生,尤其是书生)正自捏着一把汗,见鬼泣一击即至,几近侵体,而青雅竟不躲僻,亦不还手,暗叫不好,不由闭目而不忍观之,不想耳边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竟是痛苦异常的尖叫,众人睁开看时,见鬼泣退离三丈有余,一脸痛苦之色,而青雅被被冰在玄冰之中。 这一招霜凝天凛,是上乘仙术,一般只用于极险之际,生死之间,而值极险之际生死之间时,往往或全力击杀对手,以达到与敌共存亡之志,或心思混乱,只想如何躲僻,往往想不到这一招,除非早有预感,刻意施为,这种冒险凶险异常,更是剑仙们不愿为之,故众师兄未见前辈使用过。 而青雅为特例,早有掌门师傅安排,算到必会有这惊险一幕,故一直心思清晰,先是祭出九淬寒气剑阵,使出这招上每仙术,让鬼泣惊讶,不得不十二分的小心,然后以她的聪明,必会有战斗中发现自己其实根本就没有能力祭出这九淬寒气剑阵,完全借葬月剑汲取月之灵力,自然会使出她的幻境之术,改天换地,让自己不能再汲取灵力,以祭出九淬寒气剑阵,而与一个和自己实力相差太远的后辈打了这么久,受骗上当,有损体面,她必心生暴戾,欲一击必杀,而这一招,必定是她的成名绝技:幽冥鬼爪,有这贴身近攻,青雅方能使出这一招凝霜天凛。 凝霜天凛,可在瞬间将自己冰封然一块玄冰之中,使自己免受任何法术和物理伤害,同时,自己也不能使用任何仙术和物理进攻,对近身的目标有一定机率产生冰冻效果,灵力一定时间内尽失。 鬼泣近身攻击青雅,突然无法进攻,心中不由一惊,同时又被冰冻,欲施术解除冰冻效果时,发现灵力尽失,竟无法施术,更是大骇,一时呆在那里,这时青雅突然发难,才有可乘之机。 玄冰暴裂,青雅破冰而出挥剑砍下,此时,青雅灵力尽失,去势缓慢,力度和命中都很差,只鬼泣大惊之下,忘了躲僻,待反应过来时,身体冰冻效果未除,又慢了一步,这一剑竟直斩在鬼泣手腕之上,手自腕处掉了下来,鬼泣一声惨叫,声音之凄厉,令人毛骨忪然。 鬼泣立即隐身,隐在茫茫夜空里,天际传来她的诅咒:“我一定会回来的,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 幻境消失,一轮明月遥挂中天,冷辉万里。空中,青雅一袭白衣,衣袂飘飘,映着月色,朦胧之际,恍若仙子 青雅轻飘飘落下,失魂落魄,刚才一战,实在是太过凶险,稍有差迟,必命丧她手,回顾起来,不由心惊胆颤,后怕不已。 这一战,过瘾! 书生赶紧迎上去,见青雅一脸倦怠,面色苍白,道:“你没受伤吧?” 青雅摇了摇头,想说什么,突然虚力,再也不住,身子一倾,倒了下去。 “青青雅?”书生将她揽在怀里,众师兄涌上。 第六十八章 情牵 残月,风清云淡。(又一个画面?) 书生穿过瀑布一侧的狭道,一面巨大的阴影遮下来,再走几步,昏暗的草里竖着一块巨石,近时,见写着“思过崖”,转这过石,是一个宽敞的所在,在月之冷辉的掩映之下,芳草凄凄,延伸出去的石上,青雅正坐在那儿打坐,剑放在身边,其实是不是打坐,书生也不知道,因为只能见到她的后背,虽只是后背,仍是一眼可以认出她就是青雅。 书生怕吓到她,故意咳了一下。 “你是谁?”青雅也不回头,直接问了一句。 “在下何从,因知你被罚在此思过,特意前来探望,另答谢你上次不杀泠泠之恩。”书生说着走上前,青雅仍是坐着不动,道:“我在思过,是不可以来看我的。” 书生道:“我又不是仙剑弟子,那些门规约束不了我。” 青雅道:“那倒也是,不过师傅知道了,终究不好,你还是回去吧。” 书生道:“既来之,则安之,我有些事情想向您请教,不知是否方便?” 青雅听他话要说,这才转过头来,看了书生一眼,道:“想问什么?” 书生道:“你晚上也要在这里吗?” 青雅道:“是。” 书生听了不由感叹,道:“如此清冷这境,岂可长时间在这里,下面阴风阵阵啊”说着走上前探头去看,见下面竟是不可见底的深谷,吓坏了,小腿肚子一阵哆嗦,感到一了巨大的引力把自己往下拉,要把自己给吞下去似的,转身就逃,直逃到草地里才罢,看着距崖端有一丈之遥,这才稍稍放心。 青雅见了,不觉好笑,只摇了摇头,却也不说什么。 书生讪讪地笑了笑,道:“听说你被罚思过,心里非常过意不去,早就想来看你的,只是又怕打扰了你的清修,故今日才来,还望姑娘见谅。” 青雅哦了一下,只看着书生,并不说话,许久,道:“还有呢?” 书生经她这一提醒,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只看着她,一时痴了,好在青雅好像并不介意。 书生取出彩壳,道:“这个是在即墨海边所捡,若青雅姑娘不嫌弃,就收下吧。” “这个,这上什么?”青雅看了一眼,并不认识。 书生道:“这是五彩贝壳,相传有吉祥之意。” “是吗?”青雅遂拿起一个彩壳,摸在手里冰丝丝,迎着月色,微微有些透明,上面色彩鲜明,倒也可爱。 书生见她把玩,介绍道:“贝壳相传为吉祥之物,远古滨滨部落,就把这些贝壳打磨光滑,用线串起来,作成各种饰品,手链、项链等,越难得的贝壳越成为一种地位的象征,往往只有王宫才有,而文字,最早也是刻在这种贝壳之上的,名为甲骨文” “是吗?”青雅听着书生的介绍,一一看了下,不喜欢的,只看上一眼,喜欢的拿在手里把玩一会,待看完后,道:“可是,有什么用呢?”说着竟又递给书生,书生不由有点诧异,道:“既然喜欢,为何又还给我?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你拿去即可,不必客气。” 青雅道:“不用,看一次就可以了。”说着塞进书生的手里,道:“你能来看我就很难得了,对了,最近蜀山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二人聊起来,书生就草地上坐下,不过不敢太近崖边,先说锁妖塔,青雅道:“这个早就知道了,师傅果然没有猜错,不过是好是坏还不太清楚。”当得知绯衣入了锁妖塔,感到非常奇怪,问书生到底是怎么回事,书生把凛玉的话说给青雅听。 “是这样吗?”青雅想了想,道:“怎么感觉和师傅说的不一样呢?这件事,师傅知道吗?” “好像不知道。”书生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青雅道:“曾听师傅说过,妖天下主人是不死之身,就算是封在了锁妖塔里,也只是禁锢了她的行动,青雅怎么可能进去杀死她,而且,她的神识被师傅封在自己的身体里,只是天劫之期内能控制住她的神识,就可以阻止这场天劫,为什么凛玉前辈会让绯衣去锁妖塔,里面很危险,基本上是不可能出来的。” “这个”书生也被问住了,想了想,道:“绯衣有一把魔剑,凛玉说是妖皇留下的,是不是用这把剑就可以杀了妖天下真身?” “妖皇?”青雅道,“凛玉前辈说是妖皇吗?他的剑怎么会在绯衣手里,听说那是一把魔剑,在妖皇残杀正道人士时,剑吸汲了大量死者的怨念,变得越来越强大,最后连妖皇自己都无法控制这把剑,而被这把剑操纵,丧失了理智,任意残杀自己的教众,最后被引诱到锁妖塔,困在里面,是生是死也不知道,那把剑也不知道哪去了,你确定绯衣拿的就是那把剑吗,是凛玉前辈说的吗?” “你是说,这把剑会吸取死者的怨念,而变得越来越强大?”书生听了,不禁有些害怕。 青雅道:“师傅是这么说的,应该不会错的,凛玉真的认定绯衣手里的剑就是妖皇的剑吗?如果是那样的话,还让她进锁妖塔,真的很让人难以理解,或许凛玉前辈另有打算也未可知。” “难以理解?这是什么意思?”书生道。 “锁妖塔里的怨念太多了,妖皇的这把剑会汲取这些怨念而得越来越强大,我不知道绯衣对了,绯衣她一直都在使用这把剑吗?” “一直在用。”书生说完又修正了下,道:“至和我认识她后,一直都是在用这把剑。” 青雅问道:“什么问题也没有吗?我是说,会不会有时候好像失去理智之类的?” 书生摇了摇头,道:“没有,这个问题凛玉前辈也问。” 青雅道:“这可奇怪了,难道她身上有某种东西可以抵抗这把剑的魔性吗?凛玉前辈既然让她去锁妖塔,看样子应该是这样的了。” 书生道:“但愿如此。” 正聊着,忽然想起昨夜见到鬼泣出现在这里,她上次被青雅斩掉一手,一定记恨在心,抱仇心切,书生把昨夜之事说明了一下,让青雅作好备战准备,青雅听了,也是大吃一惊,想不到鬼泣竟会亲自上山,真当蜀山无人了。 不知不觉间,东方微亮,竟快要天亮了,青雅见了,讶了一下,想不到一夜竟这么快就过去了,还未来得及修练心法,赶紧催书生离开,书生也才想起泠泠尚在外面等着自己,赶紧离去,一时间走得匆忙,将彩贝忘在石上,青雅见了,只得收下。 泠泠见书生迟迟未回,又不便过去相看,见那边花草浓郁,空气清新,遂坐下来躺会,时间一长,不觉睡了过去。 书生回来时,不见了泠泠,以为等不及,已经先走了,欲走时,见外面竟站着一个人,吓了一跳,赶紧隐在山石后,莫不是给青雅送早餐的?不过似乎也太早了,天还没有正亮,偷偷去看,不想竟是绝尘,远远地站在瀑布外,似在向这边张望,又似在微微抬头看天。 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忘及那个给他送药的女子?表面上越是冷若冰霜的人,往往用情最深,书生想走出去,又怕打扰到他,何况他应该不喜欢别人知道他的心事。 书生后退几步,转身时,才见泠泠躺在那边的花丛之中,正侧卧而眠,过去,想叫醒她,见她睡得香甜,倒有点于心不忍,只在她身边坐了,想有人来时,再喊她不迟。“公子,你愿意娶泠泠为妻吗?”睡梦之中,泠泠忽然说出这句话来,把书生给吓了一跳,看她仍是闭上眼睛,睡意尚浓,这才宽心,原来竟是梦话。 绝尘离去后,泠泠已经醒来,和书生略聊几句,也就告辞,相约晚上再来。 第二天,书生在相同的时间来了,想聊几句就回去,应该好好陪陪泠泠了,可一聊起来,仍是忘了时间,眼见天明了,才恍然想起来,作别青雅,去找泠泠,只是说不了几句话,两人又得分开。 第三天,依旧如此。 一连几夜,在差不多的时间,书生都会去看青雅,每每想早点回去陪泠泠,结果总是一聊就忘了时间,直到天明。 这样,青雅觉得时间越来越不够用,本来是要借思过的时间,好好修练心法的,结果书生这么一来,整夜都在和他说话,就算自己不知道说什么,也很愿意听他说话,听他说去过的许多地方,说那些风土人情,尤其是有关于妖与人之间的感人故事,虽然不信,明知书生是为了让自己不杀泠泠,想改变自己的观点,可还是喜欢听,渐渐几天过去了,白日里又不给集中精神,终于下了狠心,想今夜若书生再说,就来他说明,以后都不要再来了。 当下定这个决定之后,在不知不觉的状态下,就开始了等待,从上午到下午,从黄昏到残月遥挂天边,平生第一次有了等待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妙,总感觉他来了,会听到他的脚步声,甚至可以听到他的呼吸声,感觉他就在身边,只是回过头去的时候,除了空荡荡的月色,什么都没有。 已经是月西斜了,看来他不会来了,不来也好,正好可以凝神修练心法,青雅这样想着,可是去做时,才发现自己无法集中精神,心绪烦乱,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当下强行凝神,结果仍然是不可以。 现在,有一个问题在青雅的脑海里一直闪现:他今天为什么没有来? 第二天夜里,书生依旧没有来,青雅感到事情有点不对劲了,可是想问人,又不知道要怎么问,和他并不是很熟,他又不是仙剑派的人,何况身边也无人可问,要离开思过崖,可是思过的禁期是绝对不可以出去的,那样师傅会很生气,也会受到更重的惩罚,心里左右不定,更不能静下心来 青雅心浮气燥,只好放弃修行,见了身边书生不知是故意还是忘了拿走的彩壳,拿在手里相看,不自间幽幽地叹了口气,想书生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下山了吗?可是为什么都不来打声招呼,这不像是他的作风,难道是生病了吗?应该不至于突然病的不能起来,而且已经是两天了。 “在干什么?”青雅正想着,忽然有个人说话,把她给吓了一跳,竟完全浸禁在心事当中,未曾注意到有人靠近,抬起头时,见是掌门,赶紧喊了声师傅,又立即低下头去,心里不禁紧张起来,想师傅见了自己不用心练习心法,一定会非常非常生气。 “拿出来。”掌门的声音不大,可是威严非常,刚才见了掌门,青雅下意识地把拿着彩贝的手背到身后,想张开手指,把彩贝扔下崖下的,此时见师傅喝了一声,只得慢吞吞地拿出来,低着头,不敢看掌门的脸色。 “这是什么?”掌门至青雅手中捡起一个彩贝。 “这是贝壳。”青雅犹豫了一下,回答道。 “哪来的?”掌门继续问道。 “是”青雅不知如何回答,虽然和书生倒也没什么关系,这贝壳也说明不了任何问题,可出自本能,不想把书生牵连进去。 青雅道:“是上次在山下的小镇上买的。” “玩物丧志。”掌门说了声,一拍青雅的手,贝壳被击起来,全洒向崖下。 “我教你的心法练得怎么样了?”掌门转过身去,背对着青雅。 青雅见师傅不再追问贝壳的事情,心里松了一口气,答道:“很多地方不太懂,总感觉有形而无神,是不是我修为还不够,所以才” “闭嘴!”掌门叹了口气,转过身来,看着青雅,道:“不要怀疑你的能力,为师能选你为入室弟子,难道还会看错了吗?你是在怀疑为师的眼力吗?” 青雅赶紧答道:“徒儿不敢。” 掌门语气略缓和了一下,道:“你是万万之选,我教你的心法,虽有难度,但以你的资质,再加以勤奋努力,一定可以做到的。” 青雅道:“徒儿谨记师傅的教诲。” “那好,来,跟为师过几招,让我看看你这段时间有没有进步。”掌门说着飞至空中,凌在崖上 青雅出招,向掌门进攻,掌门接应了几下,道:“你和敌人过招的时候也是这么轻柔无力吗?” 青雅听掌门如此说,只得加上几层灵力,掌门仍是嫌招式不够威力,喝道:“发挥出你全部的灵力,为师抵挡得了。” 青雅见师傅一脸的不悦,只得催动所有灵力,每一招式都尽其最大的的威力,掌门点了点头,心想不错,我果然没有错眼,这孩子又进步不少,再修行几年,定不逊色于我。 青雅见掌门微有颔首之意,不觉兴奋,更使出凌厉的招来,不知怎么,突然掌门似凝在那里一般,没有能向先前那样及时僻开,青雅一掌击在她胸口上,掌门身子直往后飞,撞在山石之上,碎石击落一片,纷纷落下去。 “师傅!?”青雅喊了一声,赶紧冲过去,把掌门抱在在怀里,飞至崖上,见掌门面色如纸,苍白无血色,不由吓坏了,想自己出手太重,竟把师傅伤成这样,后悔不已,跪在掌门面前,等着她责罚。 掌门盘膝打坐,凝心静气,调和了一会,这才缓过来,见青雅如此,道:“不碍事的,你起来吧。” “可是刚才”青雅不敢起来。 掌门叹了口气,道:“不关你的事,最近,被我封印的神识越来越强,刚刚才你打斗之时,竟有那么一瞬,混乱了我的意识,所以才没有僻开你那一掌,不过那一掌打得很好,准度,还有力度,都非常地好。” “神识?”青雅道,“是妖天下主人的神识吗?不是已经被师傅完全控制了吗,怎么会” 掌门道:“说控制,谈何容易,想当年,穷掌门及众长老之力,才困住她,我当初想以一人之力而控制她的神识,现在想想,真的是太低估她了,随着天劫之期越来越近,她神识的力量越来越强。” “那师傅为什么不把他逼出来?我怕会有一天”青雅只说了这么一句,不敢再说下去。 掌门道:“把她逼出来不难,只再想困住她的神识,只怕千难万难,你担心为师的安全,我心里明白,只是我身为掌门,纵然和她同归于尽,也不能放她出来,怕只怕,以我能力,不足以困住她。” 说到这里,掌门忽然声音一变,严肃道:“青雅,我问你,如果为师失败了,被她控制了我的意识,你会怎么做?” “我”青雅一愣,不知如何回答。 掌门道:“这还要考虑吗?当然是一剑杀了我,听明白了吗?” “我我做不到。”青雅说着又低下头去。 掌门道:“为什么做不到?难道我拿着剑架在你的脖子上,要杀你,你也不忍心杀了我吗?” 青雅不语,只是微微摇头,感觉要自己杀了师傅,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掌门道:“我知道你心中有为师,可那时的师傅已经不再是为师,被她的神识控制,只是一个行尸走肉,你须勿念师徒之情,一剑杀了我便是,如果连你也做不到,任为师去杀其他人,造成罪过,为师在九泉之下,也会恨你的,听明白了吗?” 青雅见师傅说得很沉重,想必师傅已经快要撑不住,不然也不会有这么一番交代,想要真有那么一日,要执剑杀了师傅,不免心痛可铰,落下泪来,在泪水中微微点了点头。 “斩妖除魔,维持天道不坠,是我仙剑派历来的宗旨,牺牲个人,又何足挂齿。”掌门说到这里,语气由厉转柔,道:“你也不用太过伤心,这只是为师作最坏的打算,待魔剑魔性恢复,再结合这把葬月,相信纵然妖天下再怎么强大,也无力阻止冲破剑柱。” “魔剑?葬月?什么剑柱?”青雅听了,不由一惊,以前从未听师傅说过什么魔剑,更没有听到什么剑柱。 掌门道:“这个,不是为师一直隐瞒你,是为师一直不同意这种做法,但实至今日,或可一试。为师皆跟你说过琼华派剑柱的故事,你还记得吗?” 青雅点了点头,道:“可是最后不是失败了吗?” “那是因为时机不济,人剑双修,以双剑形成剑柱,直插天际,网缚妖魔,不断取之灵力为己用,如若可成,纵是天劫,亦可化为天佑,借妖天下众妖之灵力,而换我仙剑派白日山飞升之神迹,实为我仙剑派几代之夙愿。” 青雅似觉不妥,可见掌门脸上呈现向往之色,似已看到天光,引仙剑派飞升,当下不敢多有言辞。 掌门继续道:“可惜我派一向无人剑双修,更无铸剑之神淬,虽偶得剑冢铸剑谱,然材料无一不稀有,终穷几代之力,所得不过尔尔,仅铸成一把葬月,轻修真而重铸剑,有违斩妖除魔之宗旨,曾一度引起派内争执,几曾分裂,后不得不弃铸剑而正门规,你今所执之葬月,即是当年之神器。” “这剑”青雅拿起剑来,轻轻拨出来,迎着月色,光彩流动,异常华美,想再多问一些,不由想起上次归来之时,也曾问过师傅这葬月的来历,当日入派之时,师傅只是把这把剑给了自己,并未作说明,和鬼泣一战时,见鬼泣对此剑甚是惧怕,想定是不凡之物,想问师傅的,结果师傅不说,这次,青雅想问,又止住。 虽然青雅只问了一句,掌门已明其意,道:“上次你问我,是因为时机不够,当日尚未决定利用剑柱牵制妖天下,今日既然已作止决定,告诉你也不妨。这剑灵力非凡,但并非所有人都能驾驭,纵是我亦不能,强行施为,只会伤身损神,当年我师傅,也就是上任掌门,与鬼泣一战,欲强行控制此剑,结果灵力大减,败给鬼泣。” 青雅听了,想难怪上次鬼泣见了这剑,问我和掌门是什么关系,她所指的掌门,应该是上任掌门,不事一解,不过不由惊讶,可是这剑自己一直在用,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这怎么会 听师傅继续说下去,道:“你是人剑合一,至当日你接下这剑时,就人剑双修,它认你为它的宿体,故你用此剑,不但无害,反灵力倍增。” 听掌门之意,似欲用葬月和魔剑形成剑柱,以待天劫之日,网缚妖天下,汲其灵力,化天劫为天佑,甚至可引仙剑派白日飞升,葬月与青雅人剑双修,可是魔剑呢,莫不是绯衣控制魔剑,想也是了,她可以执魔剑而不伤身,想必也是魔剑之宿体,凛玉命她去锁妖锁,目的就是使剑汲锁妖塔里的无尽怨念,把剑之魔性激发到最大。 当青雅把这些想法告诉师傅时,师傅点了点头,不过又微微皱起眉头,青雅道:“怎么了?我说的什么地方不对吗?” 师傅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想控制魔剑,谈何容易,此次可谓是孤注一掷。” 青雅欲问为什么,师傅不愿再说,只让青雅静心修行,勿必在天劫到来之前,把心法练成,只有那样,才能更进一步激发出葬月的威力,更多一分胜算。 目送师傅离开后,才想起忘了问书生之事,不过就算师傅在,也不方便问的,刚才听了师傅的一段话,心里略静了些,静下心来修行心法。 又是一天过去了,夜里,书生仍没有来,但青雅已不再那么盼望,想他不来,正好可以好好凝神修行心法,才静下心来,听到脚步声响,以为是书生来了,不觉有些兴奋,赶紧转过头去,眼前不是书生,而是泠泠。 “是你?”青雅说着拨出剑来,冷冷地道:“我说过,下次再见你,一定会杀了你。” “求你救救公子吧。”泠泠说着跪下,青雅不觉一惊,心想这是怎么回事。 泠泠道:“公子被掌门抓了,关了起来,我想救他,可是求你救救他了吗,看来他天天来陪你聊天的份上,救救他吧?” “什么,你是说书生?何从?”青雅更讶起来。 泠泠把事情说明了一下,原来这几天书生之所以没能来看青雅,是因为掌门命人把他给关了起来,戒备森严,泠泠是妖之身,不敢近前,无计可施,故才冒险前来求青雅。 青雅不信,但见她说得恳切,又不像是骗人的,遂答应如果是这样,一定会查明真相,问明师傅的,催泠泠赶紧下山,以后再也不要来找自己,否则真的会杀了她。 这事在心中纠缠了一夜,第二日清晨,有师姐送饭来时,青雅有意无意地问了下,得知果然书生被关了起来,泠泠所言竟是真的,不觉诧异。 思索了一天,决定夜里去看看,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至小就生长在仙剑派,对地形是再熟悉不过,猜想就知道书生被关在哪里,虽然是私下行为,青雅想若是偷偷摸摸地进去,被人撞见,反倒不好,还不知自己和书生是什么关系,不如就直接进去,问明情况,于是从正门进入,直接说要见书生。 青雅,掌门唯一的徒弟,入室弟子,又生得可爱乖巧,无不受尽宠爱,师兄们无不垂青,师姐们无不掩护照看,看守人见是她前来询问,以为是掌门之意,也不多问,赶紧引路。 青雅直入,越走越深,心里不由奇怪,想他一介书生,丝毫不懂仙术,有什么过错,关起来就是了,怎么还会关得这么严密。 “又到了开饭的时间了吗?先放着,等我写完了这首诗再吃不迟。”青雅尚未开口,见书生背对着自己站着,左手执扇,右手高抬,手中空空如也,却作执笔姿势,正在那儿奋笔疾书,一边写,一边吟道:“佳人嗟吁恨我意,我恨不能展双翼,借月玲珑传心意,遥寄崖边寸草心。” 崖边?佳人?那不是指我吗?青雅听了,不由脸上一热,想这书生被困,不想着如何出去,却在念着我,怕我不知情,在恨他,可真有趣。 “今天吃什么?不会又是素的吧,书生我想吃肉了。”书生正吟着,莫地里问了一问,仍在奋笔疾书。 青雅看了一眼饭菜,道:“是清粥,不好吗?” “清粥?”书生道,“都吃三天清粥了,不吃,不吃,等等”说着才感觉出来声音不对,回头一望,见是青雅,赶紧反身虚空打了个叉叉,似在把刚才所写的诗全部抹去一般,道:“你怎么来了?我正要去找你,结果就被抓来了,想让他们给你送个信,他们又不肯,这几日,未能去看望青雅姑娘,书生失礼了,还望海函。”说着后退一步,一揖到底,外面几人你看我,我看你,想这书生莫不是疯了。 青雅看了看几个随行的人,道:“你们先出去好吗,我想和他说说话。” 几人看了看,出去了,青雅欲说什么,却见书生先摇了摇头,不明其意,问道:“怎么了?” “错,错生道,“你言辞有意,应该说有话要问我,而不是说‘想和我说说话’。” “这个,有什么区别吗?”青雅不解。 书生长叹了声,不再说什么,又背过身去,低垂着头,似很伤感的样子。 “你他们为什么要抓你?”青雅问道。 “问得好,”书生转过身来,道:“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可惜一直没有人告诉我,你是掌门让你来的吗,她是怎么说的,为什么要抓我,把我关起来,还有,凛玉那老家伙知道吗,为什么不来救我出去?” “这个”青雅犹豫了会,低声道:“我是私下来见你的,师傅不知道。” “你”书生听不觉一阵感动,道:“蒙你此情,我死可瞑目奕,好了,既然是偷偷来的,那就赶紧走吧,不对,他们都知道了,一定会告诉掌门,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可惜没什么好招待的,只有一碗清粥,不如平分吧。” 书生说着把手伸到外面,端起粥来,一口气喝下去一半,道:“清粥清粥,果然够清,脱了鞋跳下去都捞不到米呀。”说着递给青雅,见青雅不接,以为是她嫌自己脏,又赶紧拿袖子把碗口擦了一下。 “我不喝,你怎么感觉你变了?”青雅目不转睛地看着书生,心里一阵伤感。 书生长叹一口气,默默地道:“如果把你关在这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一关就是几天,你会怎么样?”说着又背过身去,不语。 青雅道:“会怎么样?我小时候就是这么过的,不过不是关在这里,基本上都是在思过崖,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同。” 书生听了,又是一声感叹,吟诗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语气中说不不尽的萧瑟之意。 青雅道:“我会回去师傅是怎么回事的,你现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有!”书生道,“我想问你一些事情,第一,绯衣出来了吗?我预感到她有危险。” “危险?”青雅不明白他的意思。 书生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既然我会被困,那么绯衣的处境应该也不会太好,我不是担心她会困在锁妖塔里出不来,而是出来后的情景。” 青雅道:“我会问师傅的,把问题弄清楚,也许,只是一场误会。” “不要问,”书生正色道,“我只求你一件事,如果绯衣出塔后,有什么危险的话,希望你能帮她,助她脱离险境。” 青雅道:“危险?她出了锁妖塔,直接就会在仙剑派,怎么会有危险?你可能想太多了。” 书生道:“但愿如此,这也只是我不良的预感,如果真发生那样的事情,希望你一定要帮我,我书生纵在九泉,亦感激不尽,来世做牛做马,结草衔环,再抱你的大恩大德。” 青雅见他说话有时慎重,有时又忽然疯疯颠颠,想必是关得太久了,而且又无人陪他说话所致,当下并不多说什么,只应了下来。 书生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青雅点了点头,道:“还有呢?” 书生道:“我想出去,自是无门,一个人被囚在这里,不免郁闷,我见那边也关了一个人,不如让他进来,我和他聊上了聊,畅谈人生,讨论学问,或可排解孤独之感,不知可否?” 青雅应下来,到那边去看,果然关了一个老头子,发须皆白,手臂脚上都带着铁链,正坐在那儿,低着头研究着什么,直说“不对,不对,这样就入死门了,不妥,不妥。”青雅见他说得慎重,又深锁眉头,想看清他在干什么,上前多走了几不,见他面前也不知用什么划了一个棋盘,勿自在那儿下棋。 “这是什么?”青雅问了一句。 “八卦伏魔棋。”他说着抬头看了一眼青雅,道:“女娃娃,你会下棋吗?” 青雅见他目光如电,灵力逼人,虽衣衫破旧不堪,须发乱糟糟的,仍不免有几分仙风道骨之质,倒像是个修仙之躯,当然,这只是一时感觉,从未见过这个人,也不知道这里关着什么人,今天算是第一次来到这个洞里。 只看他第一眼,感觉他并无恶意,见相问,道:“略懂一二。” 那人一听,喜道:“那好,那好,来陪我下完这一局如何?” 青雅又近了两步,走过去看那棋,因无棋子,只用指甲代替,正面如果算是黑子,那反面就是白子,也不知他在这里呆了多久,竟然积了这么多指甲,用这个做成棋子,倒也难为他了。 青雅略看了看,知是个残局,只剩下最后几步棋了,眼见黑子被困,几乎无回旋的余地,白子随处一落,即可封死黑子,于是青雅择了白子,说了走法,老者替她落了一指,然后哈哈大笑,随手落了一黑子,不想黑子本来有困首之意,结果这子一落,定成活局,再想困住,几欲不可能。 老者叹了口气,道:“看来你功力不济,实在可惜。” 青雅不服,道:“那我选黑子。” 老者随撤了子,起手一了一白子,结果一子把黑棋困死,再难突破,青雅看了半天,找不到可解之法,但觉玄妙。 老者意犹未尽,道:“来,来,女娃娃,我们再下一棋,任你选棋。” 青雅道:“不了,我得走了。”说完走了出去,正巧见几个师兄走过来,他们见青雅半天不出去,担心出事,就进来相看,青雅把书生所托和师兄说了,带头的师兄听了,赶紧摇头,道:“万万不可,本来就是关在一起的,结果两个人没半天就聊上了,然后就摆棋谱,甚至连觉都不睡,饭都常常忘了吃,绝对不可以关在一起。” 青雅见这么说,也很无奈,又问:“师傅为什么要关他,有没跟你们交代什么?” 师兄们摇头,说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掌门只让看着他,没有别的交代,青雅听了,不觉奇怪,想回去问问师傅是怎么回事。 还没出去,就听一个师兄从外面慌张地跑进来,喊道:“掌门她掌门她”才要说出来,见了青雅,又把后半句话给收了回去。 “师傅他怎么了?”青雅不由惊讶。 那人道:“师傅好像疯了,拿着剑到处杀人,已经伤了不少师兄弟,现在正在和绝尘打,你赶紧过去看看吧。” 青雅听了,赶紧冲出去,后面的师兄们也一起跟着出去。 才出了洞,就看见掌门在和凛玉对战,绝尘倒在地上,看来受伤不轻,已有弟子过去救治。 青雅转头看师傅,她眼睛是血红色的,像是透着无尽的怨恨,感觉完全失去了理智,这样的情形她曾见过一次,师傅被妖天下主人的神识控制了。 “师傅,师傅!”青雅喊了几声,想唤醒她的神识,但掌门毫无反应,漠然地看了她一眼,突然身形一闪,已至面前,一剑就砍下来,青雅勿自发呆,若不是凛玉速度够快,推开青雅,这一剑必要了她的命。 看来,掌门已经认不出青雅来了。 掌门虽被妖天下的神识控制,但自我也在不断地努力,在试突冲破着她的束缚,妖天下主人的神识要压抑住掌门本人的神识,须耗损太多灵力,90%的灵力都用在控制神识之战上,外在的攻击只占一层,和绝尘战了一回,又受到凛玉的强势攻击,已灵力不济,提剑欲再发招,身子一软,昏迷过去。 众人将掌门送回房间,凛玉施以仙术,镇住被封在她体内妖天下主人的神识,告诉青雅等已无大碍,可以放心,遂离去看绝尘伤势。众人散去,只青雅留下来陪在掌门身侧,看着师傅昏迷不醒,想刚才的意乱之举,尤其是想起师傅曾说过如果她意识错乱,伤及无辜,自己要毫不留情地一剑杀了她,那样的事情,自己绝对做不到,不由伤感起来。 缓了一会,掌门渐渐醒来,见青雅在侧,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不是在思过崖吗,看样子对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全然不记得,青雅以实相告,掌门长叹一声,沉默不语。 青雅见师傅这副样子,也不便再问书生之事,想不如且缓上一缓吧。 师傅道:“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 听如此说,青雅只得退出来,听心里担心不已,也无计可施,才走了几步,师傅叫住自己,道:“你有心事?” 青雅心中一凛,只转过身来,不点头,也不摇头。 掌门道:“你小时候就是这样,眉宇舒展不开,定是有心事,有什么心事,不妨说出来给为师听听。” 青雅见问,也就不再隐瞒,把书生之事说了一下,并没有直接问缘由,但掌门见她问起,以明其意,道:“也许是我错怪他了,也许他真的毫不知情,那就放了他吧。” 青雅听了,不由心中大喜,虽仍是不知原因,但师傅不说,也不便问及,又道:“师傅,我还见到了一个下棋的老头,他是谁?” “你问得太多了。”师傅说着闭上眼睛,脸色一沉,自行打坐凝神了,不再理会青雅。 青雅见师傅突然如此不高兴,想必那个老头是个大奸大恶之人,以后不必再见他了,道:“师傅,那弟子告退了。” 说着退了出来,记着师傅的话,赶紧去向守洞的师兄们传递掌门的意思,放了书生,并亲自进去,想看看书生得知这一消息时的兴奋劲儿,去时,书生正在那儿叹息不已,不知在为什么事情烦恼。 见青雅来了,笑道:“看你春风满面,莫不是带来了什么好消息?” 青雅点了点头,道:“对呀,你猜是什么?” 书生道:“不用猜,定是掌门决定放了我。” 青雅听了一惊,道:“你怎么会知道?有人告诉你了吗?” 书生笑道:“不可说,不可说。” 说着有师兄过来打开了门,不想书生出了门,不是出去,而是直奔里面,青雅以为他是走错了,后面叫他,他也不回,只得跟过去,拐过弯,书生已经和关在最里面的那个老头已经聊上了,见书生竟在里面,二人对坐,青雅不由惊疑,再看那门,竟然是没有锁的,可以自由来去,上次未曾留意到,此时见到,惊讶不已成,见有师兄赶来,问是怎么回事,答道:“这门就是没有锁的,听说这个人是自己把自己关在这里,说要囚禁自己一辈子,曾听掌门说过,如果他想出去,也不用阻拦,不过他好像真的从来没有出去过。” “他是谁?”青雅问道。 几人都摇了摇头,道:“当初接手这份工作时他就在这里了,掌门也从来没有提起过他,只每个月,凛玉前辈会来看他,也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 所知就是这么多了,凛玉前辈能来看他,莫不是仙剑前辈,可师傅也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个人,刚才随口一问,师傅很不高兴。 书生和这个老头正在那残局,就是曾和青雅下过的,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争执不已,不像其他人那样安安静静,青雅因刚才下棋受挫,想看看这棋倒是如此才能解,当下也不催促书生离开,站在外面相看,却见二人半天也不落一子,正看间,有师兄前来传话,说凛玉前辈来了。 青雅欲走,凛玉已经到了,见青雅在这里,先是一惊,又见书生在和老者下棋,更是一讶,而书生只顾和老头下棋,全然不顾外在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凛玉来了。 青雅向凛玉问好后,喊了声书生,提醒他凛玉前辈来了,和老头有事要谈,我们得走了,不想喊了几声,竟无反应,正无奈间,见凛玉对自己微微摇了摇头,也站在一边,看他们下棋。 青雅想走,可又想知道棋的结局,见凛玉似乎并不介意,于是一同观看,只二人仍是半日不落子。 二人争执了一会,又不再说话,凝神看棋,这样,又过了很长一会,仍是不落一子,青雅看着有些按不住性子,想不过一局棋而已,何必如此执着,想要离开,又觉得不太礼貌,仍是站着观看,想这棋到底有什么玄妙之处。 适才和老头下了一局,选黑子不合适,选白子仍然不合适,而且所剩棋格不多,多半是平局吧,想着仔细去看那棋,看了一会,似感到有股力量在吸引着自己,自棋局延伸出一种巨大的力量要把自己给吸引过去,青雅下意识里催发灵力抵抗,不想自己不抵抗还好,这一抵抗,那吸引之力更大,并且棋局似发生了变化,在扭转,在虚化,每颗棋子都在移动,青雅想这怎么可以,一次只能走一子,岂能全子皆动,想去阻止,控制住局面,这时棋局剧烈震动起来,那些棋子竟化成人形,黑子化成妖魔,白子则为仙剑派的剑仙,在棋局上冲杀起来,越演越烈,一开始尚能看清是棋局模式,渐渐夹揉在一起,难分敌我,乱成一锅粥,看到此处,青雅忽感喉间微微一甜,一口鲜血喷出来,昏迷过去。 她这一倒,才将书生和老头从棋局中惊醒过来,书生见是青雅,吓了一跳,赶紧冲出来,要凛玉救他,凛玉点了点头,欲出指医他,结果身子一晃,险些倒下去,全身精力全无,再无力出手。 书生顿时慌了,抱起青雅就喊人,里面的老头不紧不慢地道:“不用担心,只是昏迷过去,休息片刻就好了。”说着轻轻弹了一指,一道圣光击在青雅身上,她咳了一下,果然醒来。 “我头好疼。”青雅说着见自己竟在书生怀中,脸上微微一红,书生也意识到这个问题,赶紧把她放下。 这时凛玉也醒了过来。 书生问青雅是怎么回事,青雅道:“不知道,刚才只是在看棋,结果看着看着,就头好疼,好像看到了什么,可又记不清了,这棋,有古怪。”说着看向老头,老头哈哈大笑,道:“如果这棋有古怪,那为何我和这个小兄弟下了这么久,他头不疼,眼不花?” 这一问,不仅青雅不解,凛玉也惊奇地看向书生,又转身向里面的老头道:“师兄,这却是为何?” 师师兄?凛玉这一声叫,书生和青雅都是大惊失色,万想不到这个自我囚禁的老头竟是凛剑的师兄,那么也就是说,目前他是仙剑派身份最高的人的,掌门也喊凛玉为师兄的,可为什么会自我囚禁在这里。 “师叔。”青雅赶紧施礼,希望刚才自己没有什么失礼之处,书生也后退一步,长揖到底,恭敬地道:“原来是长辈,刚才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什么前辈,不过是带罪之人。”老头说着转过身去,长袖一挥,大有送客之意。 青雅见此情景,想必凛玉和他有事要谈,遂看了下书生,书生也正在此意,二人一同离开。 凛玉见书生和青雅离去,问道:“师兄,这棋到底有什么玄机,你已经研究了几十年了。” 老头不答,道:“这个书生是什么来历,仙术出神入化,我以神识试他,结果如石沉大海,丝毫不见底,难道我仙剑派出了这么一个奇才?” “奇才?”凛玉笑道,“他只是一介书生,根本就不懂得任何仙术。” 老头吃了一惊,细想了一下,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难怪我无论怎么试他,都无反应,对了,你来找我,又有什么事?” 凛玉道:“师兄可还记得魔剑之事?” “磨剑?”老头道,“妖皇的那把剑吗?难道又出世了?” 凛玉道:“不错,我就是来向师兄请教如何才能控制这把剑,不损失其魔性,而又不被其所伤。” 书生和青雅出才出沿口,就见了一直在外相候的泠泠,泠泠见了书生,心里一时激动,竟扑倒在他怀里,泪水依依,弄得书生好不尴尬,待意识到青雅在侧时,泠泠这才赶紧站好,向青雅施了一礼,道:“多谢姑娘帮忙,泠泠在此谢过 青雅见泠泠似有很多话要和书生说,自己在这里多有不便,也担心着掌门,告辞。 泠泠问书生被囚之事,书生自己也是一头雾水,并不知道因为什么,泠泠劝书生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隐隐有种不祥之感,书生也有此意,只绯衣尚未出锁妖塔,心里始终放不下心来,泠泠知其心意,道:“等绯衣出了锁妖塔,我们就离开这里,去即墨看海好吗,上次来去勿勿,我都没有玩好。” 书生点了点头,想虽然要舍下绯衣,有些不忍,可毕竟人各有志,她出了锁妖塔,立此大功,定可入仙剑派,而我不过一介凡夫俗子,再牵扯下去,只会误人前程,不如就随泠泠所愿,当下道:“既然喜欢,那我们就在即墨小住几日。” 泠泠听书生如此说,心里喜欢,想再次依在书生怀里,这时突然一声巨响,大地震动了一下,两人一惊,抬起头来,寻声望去,望向锁妖塔,不想这一望之下,再回不过头来。 整个天色一片血红,锁妖塔似在微微颤抖,像是垂死的人在做着最后的呼吸,四下笼罩着纠缠不断的黑气,黑气化作似妖魔的模样,不断变幻着,旋转在锁妖塔四周,封印着的五灵之气,本来散发着圣灵之光,现在被这团黑气冲撞得越缩越小,渐至气若游丝,几乎被吞并,牵扯着塔角的八支粘着嗔言的铁链也在剧烈地摇晃着,几近被扯断。 第六十九章 敌对 外面风云色变,但罡风已止,整个天空一片血红色,大量的残云聚在一起,遮住太阳之光,天幕之下,尽为灰暗。 才出了藏书楼,在奔向锁妖塔之时,一路之上,不见一个仙剑派弟子,二人不觉诧异,但也顾不得许多,只想绯衣可能有难,直接奔向锁妖塔。 到了锁妖塔,才发现所有的人都聚集在塔前,掌门,凛玉,绝尘,青雅,及其他的师姐师兄全在这儿,看他们个个脸色沉重,感觉像是有什么不祥之物要破塔而出,那么绯衣她书生才要张口,问青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见她轻轻摇了摇头,好像也并不是很清楚现状。 锁妖塔在震动着,索绕在塔身的五灵之气,全然不见,被一层浓郁的黑气所笼罩,可谓妖气迷离,这层妖气越聚越强,让人可以感受到邪恶的力量,这锁妖塔中不知关压了多少妖魔,如果它们要破塔而出,岂不引发一场浩劫?书生略算了一下,感觉天劫之期未至,这锁妖塔应该破不了,但不知是什么妖魔之物,如此强憾,竟带有如此邪恶的力量,五灵之气也被他逼退,难道是妖皇苏复?据说困妖皇之战,仙剑派死伤无数,好不容易将他逼入锁妖塔,用五灵之力封印,才将其镇住。 正纳闷着,妖气涌动越来越强,越来越近,忽然锁妖塔的石门轰然而开,碎石四溅,碎石散去随着一股极强的冷阴之气袭来,绯衣从里面走出来,众人见是绯衣,不免一惊,书生和泠泠则是一喜,但也立即就发现有不对之处,绯衣手中所提之剑,即那把魔剑,似乎大了很多,完全成了一把重剑,双手重剑,不仅如此,剑身罩着丝丝黑气,看样子是汲取了无尽的怨念,魔性苏复,只是这力量似乎充满了邪恶。 绯衣站定了,看了看众人,才走出两步,身子一晃,再了不住,竟倒下去。 “绯衣!?”书生叫了一声,冲过去扶起绯衣,泠泠也想走过去,可又怕太过招摇,被人认出来自己是妖,固未动,仍隐藏在众人之中。 “怎么了?”书生摇晃着绯衣,但她已昏迷过去,抬头见既无人过来相救,不觉有些奇怪,见掌门转过身去,道:“凛玉师兄,你宣布吧。” 宣布?宣布什么?书生抱着绯衣,看着众人,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劲,泠泠的心里也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凛玉自怀中取出一封信来,展开,道:“这是青云长老写给我的信,绯衣是妖天下主人的后继之人。”言罢,众人皆面面相觑,书生和泠泠也是大惊。 “不可能!”书生道,“绯衣分明是人,怎么可能是妖天下的后继之人?” 凛玉道:“青云所言,句句为真,绝尘,杀了绯衣。” 绝尘一愣,想违抗,可又不能,虽然绯衣尚未正式入门,但也相处有些时日,突然说她是妖天下的后继之人,还要亲手杀她,心里不由有些犹豫。 “绝尘!”凛玉喝了一声,绝尘只得答应,走了出来,看着书生和绯衣,不知道要如何下手。 书生护着绯衣,道:“不可!纵然她是妖天下的后继之人,但一心修仙,这才投到仙剑派门下,先是受凛玉所托,给青云长老送信,后又入锁妖塔,斩杀妖天下主人的真身,有功无过,怎可痛下杀手?” 正说着,绯衣略睁开了眼睛,看了眼书生,道:“他们说的没错,在锁妖塔里,我看到了娘亲如此惨死,我要给她报仇。”说着探手去摸身边的那把魔剑。 掌门和凛玉脸色大变,凛玉喝道:“不能让她拿到剑!” 想阻止,但为时已晚,魔剑已被绯衣握在手中,剑一在手,绯衣立即就变了个人,推开书生,站了起来,全身自上而下尽是暴戾之气,绝尘见情况有异,先行出招发难,绯衣提剑直击,这一剑之力,竟将绝尘震在一丈之余,惊讶不已,全身隐隐作痛,看着绯衣手中的魔剑,不禁有了几分禁惮。 绝尘吸了口气,又攻过来,绯衣挥剑迎上,招式之凌厉,力量之巨大,竟几招之下将绝尘击退,绝尘脸色大变,自出道之日,还未遇如此之强憾对手,今日若在众人之前,败在绯衣之手,尤其是青雅在场,岂不折煞了面子,当下勉强支撑,又过了几招,感觉招式明显变缓,力量也大大降低,见绯衣形容,竟有灵力大损之感,果然又挥舞了几剑,身子一晃,再次晕倒,绝尘见机会来了,会心一击,欲将绯衣在将倒未倒之际,一击必杀。 书生见了,不觉惊心动魄,想冲上去,可相距过远,已然来不及,眼见绯衣即将死在绝尘剑下,心里不由一阵冰冷,欲不忍相看,这时一个身影子闪过,一声痛苦的呻吟,画面在书生眼里定格,竟是泠泠,她用自己的身体为绯衣挡了一剑,这一剑穿心,是万不能活了。 书生见了,想喊她的名字,只是喉间如卡了刺一般,竟喊不出来,呆在那里,瞬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泠泠这突然冲出来,为绯衣挡了这一剑,众人都是一惊,青雅和绝尘和她算是认识,更是意想不到,她项中所戴之玉,还是绝尘所送。 泠泠扭头看着书生,微微笑了一下,化作一阵青色花瓣,消散在空气之中,众人见她是妖,只有妖死后才会如此,一阵小声议论,青雅看向书生,虽然不能接受与妖共处的事实,但听书生说过很多关于泠泠的事情,看来两人感情极好,眼见泠泠香消玉殒,不知书生会怎么样,竟有些放心不下,可要走过去安慰他,亦不可能,现在是正邪分明,必须找准立场,凛玉所言,不可能是假的,只是绯衣 绯衣略清醒了一些,看到泠泠消散的那最后一瞬,已明白是怎么回事,轻轻喊了一下书生,却不见他回答,转过脸来,见书生面无表情,不喜亦不悲,怕他一时承受不了,正要再说什么,忽然书生捡起落在地上的魔剑,挥舞起来,冲向绝尘 事起仓促,且众人所知,书生一不修仙术,二不修剑术,书生只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他这突然举剑袭来,众人不由惊呆了,绝尘也是一愣,竟呆在那里,一时忘了躲僻。 书生虽无仙术、剑术皆未曾修习,亦无精钢铁骨,挥舞起魔剑来,亦是使劲了吃奶的劲,但魔剑毕竟是魔剑,汲取了无数怨念,已苏复了魔性,一股阴煞之气狂啸着击向绝尘。 凛玉见绝尘一时呆在那里,而魔剑将至,纵书生无力,只魔剑自身魔性,亦可将绝尘砍为两片,赶紧喝了一声“绝尘!”这一喝,暗含内劲,同时出剑相阻,挡住魔剑,两剑具是名剑,相撞之下,发出一声巨响,声音响彻耳畔,绝尘这才猛然醒来,见此情形,自己竟一时迷失心智,要师傅出手相救,不觉脸上一热,回头去看青雅,见青雅看着书生,一脸的紧张和担忧。 这一剑被挡,书生看着凛玉,双手紧握着剑,想坚持下去,魔剑虽魔性苏复,但凛玉之剑虽不及此剑,亦是不俗之物,何况人家本就是修仙之人,不可相提并论。 “让开,我要给泠泠报仇。”书生瞪着凛玉,狠命地使着劲,想把凛玉的剑压下去,但又怎么可能。 凛玉摇了摇头,道:“人妖殊途,回头是岸。” “为什么要回头,我偏要一意孤行,你杀我?”书生说着眼睛都红了,没有悲伤只有愤怒。 “如此执迷不悟,我亦救不了你。”凛玉说着蓄力提剑,书生之力,哪能挡得住凛玉之剑上挑之势,魔剑被击飞,脱手而去,在空中翻了几个跟斗,落下来时插入石中,深入一尺有余。 而书生虎口被震得鲜血长流,仍然要过去拨剑,脚踏在石上,拨了半天也没有拨出来,恨得拿拳手砸那石头。 “够了。”掌门忽然喝了一句,回头看向青雅,道:“杀了绯衣,以绝后患。” 我青雅心里一顿,才走上前去,立即被书生拦住,书生也不说话,只是盯着青雅,看样子是不杀了他,他是绝不会让路让她杀了绯衣的。 “书生,你走吧,不要管我。”绯衣倒在地上,见书生如此,有气无力地道,如果说刚才书生挥剑击向绝尘,是为泠泠,那么这一次,则完全是为自己了,心里不免感动。 书生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看着青雅。 “还不动手?”掌门见青雅有些迟疑,喝了一声,上前取过青雅手中之剑,一剑直刺向书生。 “师傅?”青雅大惊,想阻止,可又不敢,而且这一剑去势力极快,眼见就要在书生身上刺了同个透明洞来。 这一剑,正合我意!书生见这一剑刺来,知不能躲过,也不去躲,只回头去看绯衣,脸上竟带着微笑,绯衣也在看着他,泪水潸然而下,一种从未有过的痛楚在心中缠索。 这一剑在胸口之际,突然回转,挥剑撩向青雅,青雅完全未曾想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一则太近,二则完全没有防备,这一剑竟划在手臂上,感到痛楚,不禁啊了一声,同时看到师傅的眼睛,眼睛通红,那不是也的眼睛,她被妖天下主人的神识再一次控制了。 就在众人大惊失色不知所措之下,掌门发疯性的肆意舞剑击杀,身边的几个仙剑派弟子,出奇不易地死在掌门的剑下,倒在地上时,还望着掌门,不知所以,其他人赶紧后退,不知所措。 “她被妖天下神识控制了。”青雅喊了一声,也退到一边,现在只有凛玉前辈在此,大家看向他,听他如何说。 “青雅,杀了我!”掌门突然喊了一声,说着回剑自刎,眼见竟割在咽喉之处,虽是修仙之体,咽喉若是割破,纵是大罗神仙,也不可救活。 只这一剑才回了一半,忽然指向青雅,直冲过来,同时听到掌门大笑,道:“想杀了女儿,我先把你们杀个片甲不留,哈哈哈。”这声音这绝不是掌门的声音,带着阴戾之气,又有凄惨之意,众人听着,竟有厉鬼索命之感,不觉身子一寒,如同阴气附体。 凛玉急忙出手相救,掌门即向凛玉发难,招招是致命绝杀,大有与敌同归于尽拚命之相,凛玉不想伤到掌门,只勉强应战,想待她灵力耗尽,晕倒之时,自然就可以恢复神识,但不想这次和以往不同,掌门灵力竟是充沛异常,全身带着煞气,越战越勇,而凛玉以守为攻,渐渐招架不住,呈现败象,绝尘见情况不妙,上来接应,青雅也从一个被掌门杀死的弟子手中抢过剑,同时安慰道:“师兄,杀你的人不是掌门,是妖天下主人,你可不要怨恨师傅。”说着提剑上来助战,其他人等也青雅、绝尘上阵,也纷纷效仿,围攻掌门。 虽是围攻,可毕竟是掌门,虽然丧失了心智,可掌门仍然是掌门,也不敢真正地伤到她,这样一来,不免束手束脚,而人一多,不免有些混乱,掌门剑气凌厉,又多阴险之行径,不多时,又连杀几人,凛见见掌门一时之间,已连伤十余个弟子,不觉心疼,可要杀她,又千难万难,难以决择,只这么勉强应着,又一个弟子被一剑刺穿了胸口,摔倒下去。 事情已是刻不容缓,掌门之力,本就无人可及,此时被妖下主人的神识所控,厉气大增,威力也大增,杀伤力极强,众人若在畏首畏尾,不知还要有多少弟子命丧剑下,凛玉实在是再难以接受,狠下心来,道:“杀了掌门。”说着使出一个狠招,欲将掌门一击必杀。 “不要!”青雅立即反对,见凛玉发难,冲到中间要为师傅挡这一剑,凛玉见了,只得收手,但对一空隙被掌门发现,丝毫不留情地一掌击向青雅,欲将她一掌击毙。 青雅感到身后劲风侵体,已知这一掌之凌厉,下意识里侧身僻开,才僻开即回身一剑,这一剑,不偏不倚,正刺在掌门心口之上,青雅大惊,这一剑,其实掌门完全可以僻开,但似乎她并没有回僻之意,反倒迎了上来,凛玉等看得清楚,掌门虽被妖天下主人的神识所控,但意识并未完全丧失,见自己杀了那么多弟子,心痛不已,心念俱灰,青雅这一剑刺来,顿时再一次萌生了也求死之意,故才不僻让,反倒迎上。 看着一丝鲜血从师傅的嘴边涌出,雪白的胸口自剑口涌出殷红的血,瞬间就湿了一大片,战斗结束了,所有的弟子都停下来,青雅看着师傅,这剑不知道要不要抽回,呆在那里,一脸怔怔的神色。 “好孩子,为师没有看错你。”这一剑之下,掌门恢复了神智,眼睛由血红色转为正常,看着青雅,竟露出一丝欣慰之色。 “师傅,我”青雅想解释,可又不知道要从何说起,心里一时对自己充满了恨意,想自己怎么会亲手杀了掌门师傅,这岂不是欺师灭祖? 掌门道:“我传你为下一任掌门,勿必和妖天下决一死战,斩尽杀绝,以维持天道不坠,这是每一任掌门的职责。”掌门说着看向凛玉,凛玉会意,点了点头。 掌门说完,也就闭目,与世长辞,青雅虽是修仙之人,毕竟年龄尚小,自小就深入简出,视师傅如交生父母一般,今见她闭目而去,哇的一声就哭开了,完全不似平日内敛的样子,众人见此,也是垂泪不语。 待众人缓过来,要寻书生和绯衣踪迹之时,二人早已不知去向,只那柄魔剑尚插在石中,凛玉取了出来,带回。 第七十章 无法放弃 怎么眼前突然一片黑暗?这里是漆黑的洞穴? “谁?”这声音青雅。 “在下何从。”何从正在接话,已经有人先行开口了,无疑,那个就是曾经的自己。 这是一个不太大的石室,青雅盘膝坐在中间的石床上,正在运功,水晶的光泽照亮着她,依旧那么清纯可爱。 “你怎么来了?”青雅有些奇怪,同时语气里带着些许惊慌,听脚步声走近,喝道:“你不要走过来,你站在那儿说话就可以了。” “怎么了?”何从感到奇怪,可还是停下了脚步。 青雅道:“我没什么,可能是练功急于求成了,现在全身毫无力气,几乎动不了。” “怎么会这样,我看看。”何从说着要走过去,青雅又叫:“不要,我我现在是光着身子的,练功的时候怕热气不能散出去,会伤到自己,所以就你不要走过来。” 何从道:“那你要怎么办?就一直这样这种状况持续多久了。” “没有多久,才半天而已,”青雅道,“一开始很难受,感觉都快要死了,不过现在好多了,可以动了,可还是没有力气,你先不要过来好吗?” “放心,”何从道,“在下并非好色登徒之辈,不会走过去的,只是,你什么时候才能好转,时间有点紧张。” “发生什么事了吗?”青雅问道,“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禁地啊,你怎么进来的?” 何从道:“现在已没有时间说这么多了,妖天下就在外面,估计坚持不了多久就要杀进来了,我得赶紧带你离开。” “妖天下?怎么会这么快?”青雅讶了一下,“我闭关多久了?” 何从道:“我不知道,不过,现在再不走恐怕来不及了,你能自己穿上衣服吗?我要立即带你离开。” 那声音,那边青雅在尝试,可实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才刚刚从地狱地复苏过来,又急又气,直哭了起来。 “怎么了,还是没有力气吗?”何从心急如焚,心想老者既有此安排,估计是不了多久,可千万别妖天下的人突然闯进来了。 “我真没用,”青雅哭泣着,“闭关了这么久,可武功一点长进也没有,现在又我要怎么办?丢死人了,我” 何从道:“武功之事,除了人为,更在于天意,不可强为,你倒不必过于自责,只是现在为要之际,是赶紧离开。” “可我现在我”青雅正为难着,听到洞那边传来说话声,妖天下的人已经进来了,何从感到心里一寒,看来老者已命殒了。 “不要说话。”何从赶紧喝止,青雅也努力止了哭泣,静静地听着脚步声,脚步声极轻,来者是个高手,一共两个人,声音越来越近,何从屏住呼吸,心想如果过来,就只好硬拼了,现在青雅还光着身子,动弹不得,不能让他们给见了,我得保全她的清白。 那声音渐近,青雅也紧张到了极点,心想要怎么办,想动一下,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看衣服就在身边,只是连手都伸不过去,想自己不但没有能提高修为,反倒遇到这样的处境,不免悲伤不已。 还好,脚步声又飘远了,在一个分叉口走错,两人略松了口气,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说不定那人会立即又折回来,何从道:“你现在好些了吗?先把衣服穿上,我带你走。” “我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青雅说着又要哭,何从叹了口气,狠下心来,道:“对不起,来不及了。”说着快步走过来。 “不要”青雅想反抗,可他已经走过来了,出现在面前,自己却就这么光着身子。 她她太美了,只是想那么走过来,然后处事不惊地拿衣服给她穿上,就当什么都没有看见,甚至在走过来时,还在念着粉色骷髅,可是一眼见了青雅,还是不由呆了,她少女的**如此诱人,像是一朵盛开的莲。 “你”青雅见何从这样看着自己,羞到了极点,想说什么,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咬了咬唇,闭上眼睛。 书生怔了一下,才返过神来,赶紧拿衣服给青雅裹上,想说对不起的,可还是免了吧,有些事情,不如忘记,越不提越好。 “我们离开这里。”书生说着抱起青雅,就往里走。 “我不能就这样走了,我是掌门,我不能就这样走了,你放下我。”青雅挣扎着。 “你会死的,我要带你走,是左边还是右边?”前面出现分叉路口,怀里抱着个小美人儿,心里慌乱不安,地图已在心里模糊得乱七八糟。 “右边。” 这路?怎么越走越熟悉,好似走过何从忽然感到不对劲,想问青雅时,她先开口“好了,我现在可以自己走了。”说着振开何从的怀抱,落在地上。 “你确定自己可以走了吗?”一个甜甜的声音飘过来,两人都是一惊,顺着声音看过去,从阴暗处翩翩走出一个美人儿来,若不是戴着一副面具的话。 她是血泪。 何从下意识地把青雅拦在身后,要独立抵挡她。 四下里涌出几个妖天下的人来,把二人团团围住。 “这这是怎么回事?”何从有些纳闷,想他们怎么会知道连仙剑派都没几个人知道的禁地图形。 血泪道:“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打算离开,身为掌门,门派有难,岂能独自走之?想不到小小年纪,竟有这般气量,佩服。” “你她说的是真的?”何从看向青雅,又看了看四下略有印象的环境,心已明了。 “没错,大不了死了算了。”青雅说着走上前,“这是我们两个门派之间的事情,请不要伤及无辜。” “你这话的意思”血泪看向何从,啧了两声,一声长叹,“想不到又是一笔风流债,你就那么招惹女孩子喜欢吗?” 我何从心里一热,感动的同时,又感到一阵羞辱,道:“我本不想过问两派之间的事情,我曾向一个人承诺过,可是今天,无论如何,我要保护她周全,以性命相护,如果我死了,麻烦你转告她一声,对不起,我何从,言而无信 言而无信,古人最忌讳这个,现在却要明明知道而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本身就是一种侮辱。 血泪道:“我会的,不客气。” 青雅见何从心意已决,也不便再说什么,只突然出手,攻向血泪,想出奇制胜,不过她和血泪之间想差太远,血泪又久混江湖,岂会犯这么幼稚的错误,见青雅身形一晃,就知道了她的用意,隐了身形,青雅攻了个空,正在犹豫她真身在哪里,一种很轻很尖锐的声音破空而来,听到时,已经晚了,一枚银针击在剑刃上,虎手一震,剑落在地上,全身一阵魔酥,想拿起剑时,四下的人迅速上来,已将剑架在她的脖子上。 “不要!”何从喊了一声。 血泪道:“抓住了仙剑派掌门,可谓是大功一件,就算这次灭不了仙剑派,也可以用她来作为要协的人质,不是吗?” “你杀了我吧。”青雅说着偏过头去。 “不要。”何从道,“你要是杀了她,最好是连我一起杀了,否则,我会找你报仇的。” “是吗?要和妖天下作对吗,”血泪道,“那么,你对那个人所作的承诺又算得了什么?是不是仍要我转告她,你言而无信,对不起?” 何从无语,握着剑的手在颤抖,看着青雅被带走。 “你为什么不追过来?”血泪走了两步,停下来,转身看着何从。 “我不是你的对手。”何从简单地说。 血泪道:“这么没有自信,你不是已经拿到剑谱了吗?” 何从道:“剑谱有毒,已经烧了,化为灰烬。” “是吗,真是可惜。不过,那剑谱本来就是假的,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留下什么剑谱,他不想任何人超越他,他要永远都是天下第一。” 听她这么说,何从不由一惊,心道好险,原来剑谱是假的,幸亏没有学,想想也是,以妖皇其人性格,怎么可能会把剑谱留下来,竟差点上了他的当。 “你真的想让我放了仙剑派的掌门小美人儿吗?”血泪看着何从,眼睛里溢着诡异的笑。 手下的几个人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血泪,只是不敢顶嘴。 “你肯放了她?”何从表示怀疑。 “那得看你的了。”血泪道,“你喜欢她?” 听她这么问,青雅心里是一惊,只是不敢看向何从。 “我”顿了一下,何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不希望她死,就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如果你喜欢她的话,我倒可以考虑一下是不是放了她,既然不是,那就算了。” “我”何从想说喜欢她,可还是止住了。 血泪等了下,见何从还是保持沉默,叹了口气,道:“那就算了,我也帮不了你了。” 众人押着青雅往外走,何从发了会儿呆,远远地跟着,自己要做些什么,自己也不清楚,上去拼命,根本就不是血泪的对手,可要放弃,又不甘心。 才出走禁地,正好撞到下棋老者被鬼泣一杖击落,摔在地上,口吐鲜血。 何从赶紧冲上去,想扶起他,可还是止了,他已经死了。 “掌门!”受伤的绝尘见了青雅,用剑支撑着站起来,要走过去,立即被无数兵器挡住。 “这是怎么回事?”绝尘看向何从。 “我说怎么一直不见你,原来去讨这个便宜去了,真佩服你。”鬼泣瞟了血泪一眼 “当然得佩服我了,擒贼先擒王,你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血泪笑着反击,“不过你做的也不错啊,要不是这么大张旗鼓地进攻,把人都引到这里来了,恐怕我也没那么容易找到入口,所以,还要多谢你了。” “放了掌门。”两人正说着,绝尘喝了一声,努力站直身体,剑指向二人,剑尖在颤抖,他已经几乎是精疲力竭了,完全靠着一股真气在着。 “这怎么还剩一下?”血泪看向鬼泣,“不是说要杀光的吗,蜀山上,一个活人都没有。” 鬼泣道:“马上就成死人了。”说着要出手,纱纱走出,道:“料理这种小事,岂能让护法亲自动手,我来就可以了。” 说着走出,不想何从走过去,看着她,缓缓地拔出剑来。 纱纱神色中略有几分慌乱,不敢正视着何从。 “不用你帮忙,我”绝尘说着刺出一剑,这一剑刺出,力道全无,身子一倾,就摔在地上,要是就此死了或是昏了过去尚好,只是还醒着,恨地直拿拳头砸地,想支撑着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像是一堆烂泥。 “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何从盯着纱纱,“如果只是为了剑谱,你偷剑谱就好了,为什么要把陈家堡的家人全给杀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纱纱不知道怎么回答。 何从道:“你本来是想杀我的,对不对?现在,机会来了,动手吧,我不会手下留情的,也让我见识一下你杀了那么多人换来的真正的太乙剑法到底有什么样的威力。” 纱纱摇了摇头,道:“不是这样的,我我从没想过要杀你,我只是我不能说,你要问,直接去问主人好了。” 何从道:“我不用问,今天,我要你陈家堡几十条人命问债,是我把你留在陈家堡的,这是我招致的祸,我就要用生命来偿还,你可以杀了我,要么,我会杀了你,动手吧。” 纱纱后退一步,继续摇头,“我我不敢,主人会杀了我的。” “纱纱,怎么回事?”鬼泣见二人说了半天,还没动手,喝了一声,“要我亲自动手吗?” “你敢杀他?”血泪盯着鬼泣。 鬼泣道:“有碍妖天下一统江湖的人都应该死,相信主人会明白的,不像有些人,另有所图。” 血泪道:“是吗,那你就杀了他好了,不过,不知道你的手下有没有这个能力。” 鬼泣喝道:“纱纱,还不动手?杀了他,有什么事情有我杠着,不用怕,我们做事一向光明正大,无愧于妖天下,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杀了他,明月堂主的位置就是你的。” 明月堂主本是她的爱徒,想让她拉拢绝尘,打探蜀山虚实,不想她竟然会爱上绝尘,反助他人,鬼泣怒其不争,一掌击毙了她,从此明月堂堂主的位置一直空着,多少人想争,可鬼泣念爱徒心切,宁可空着,也不愿让他人占了,今受血泪激怒,要显示一个自己手下的实力,才拿明月堂堂主来作为赏赐。 见护法说出明月堂,多少人都后悔了,早知如此,就先动手杀了他,不过此时后悔也来不及了,何况,事实上要想杀何从远非那么容易。 纱纱本无主意,见鬼泣这么一说,狠下心来,道:“对不起了。” 对战中发现,何从惊奇地发现她不但会使陈家堡的剑法,居然还会慕容世家的剑术,还使出了一招慕容清扬的绝技醉生梦死,她竟尽得慕容清扬的真传,看来两人关系不一般,本来这一招何从接不住,如果不是在水慕容山庄的水牢里关了几天,不停地和慕容清扬对手有了经验的话,恐怕已败在这一招之下,不过现在已经知道如何拆解了。 纱纱本想凭借这一招杀了何从,不想竟被化解,不由一惊,看着何从,脸上全是不解的神色。 这种惊愕,当何从的剑冰冷着她的脖子时,表现地最为夸张,所有人也都安静下来,几日不见,何从的剑术又一步极大地提高,这其中的经历,自然是他们所不知道的。 纱纱看着何从,不知道他会不会下手,这一点,何从自己也不知道,如果答案是确定的话,应该不会是停下,而且直接斩杀,可他没有,或许,这已经注定了再了不能下手。 何从问道:“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抢人家的剑谱本就不该,就算他有错,对你有所不轨,你也不应该杀那么多人。” “你杀了我吧。”纱纱偏过头去,等死。 “我”深吸一口气,狠下心来,“你杀了那么多人,那么多无辜的人,我不得不杀你,不要怪我。” “不要!”这一声喊竟是陈家堡少堡主陈岂真发出的,他竟还没有死透。 剑划破了她的肌肤,可还是停了下来,渗出一丝红红的血。 “不要,”他爬过来,“请你放了她。” “为什么?”何从看着他,万分不解。 “她因为她有了我的骨肉。” 这个全场愕然。 纱纱却笑了,“你真可爱,我不过跟你上过一次床而已,就说我有了你的骨肉,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这冷笑,在陈岂真的脸上化成冰冷,不过仍有着无限的愧意:“那天晚上我去找你,无意中撞到你的沐浴,我本想立即离开的,可是是我在你的杯子里下了药,然后我对不起,不过纱纱,我是真心喜欢你的,真的要娶你,可没想到你既然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你不起,何从,放了她吧,我想让她活下去。” “你”何从皱起眉头,“也许是你的错,可她杀了你陈家堡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命,你岂能你身为一堡之主,怎么能够” “我知道,我全都知道,我猪狗不如,我自**份,我不愧当这个堡主,我”他说着竟哭起来,“可你知道吗?我也有我的痛苦,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嫁给别人,嫁给自己的亲兄,你能明白这种痛苦吗?” “这个你是说小蝶?”何从更惊讶了。 “没错,我从小就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我们两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后来我当了堡主,不得不和她保持着距离,等着时机娶她过门,可没想到突然有一天弟弟跟我说她要娶她,我问她,她说她愿意,当时我我能明白我的心情吗,我喝了三天三夜的酒,从那以后,我几乎不再见人,可我弟弟还是经常来看我,跟我说他婚事准备的怎么样了,我听着这些,心里有多痛苦,你感受到过吗?” 众人看着他,听着这临终的心事吐露,不由感到震惊,想不到威震武林的陈家堡堡主竟有这番心事。 “我大病了一场,差点死了,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也不敢跟任何人说,婚期越来越近,我越来越害怕,可那天还是到了,所有人都去庆贺了,我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告诉他们我正在闭关练功,其实我一直在喝酒,我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一闭上眼睛,就看到小蝶,看到我们小时候在一起玩,她还说过她长大了要嫁给我,可是现在” 陈岂真说着,渐渐泣不成声:“我正在喝酒,有人撞开门进来,他一身的血,告诉我出事了,有人抢走了小蝶。当时,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痛苦,我本想暗自找回小蝶,然后带他远走高飞,连陈家堡也不回了,直接交给弟弟,当时我就是这么想的,可是,当我见到弟弟一直喝酒痛不欲生的样子时,我又狠不下心来。还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敢告诉别人,其实那天决战,我可以救下小蝶,如果我出手的话,可我没有,我不能看着她跟着蝶公子走,也不能看着她嫁给弟弟,所以,我没有出手,是我害死了她,我我是个罪人。” “我作好了后事,打算把陈家堡交给弟弟,就在这个时候,你,闯进了我生活,”他说着,看向纱纱,“我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见到你,就有种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为了你,我改换主意了,我想把你留下来,一起生活,也许你就是那个命中注定的,上天派来弥补一直小蝶占着现在空虚的位置,我喜欢你,喜欢地要命,可又害怕,害怕你会离开,直到那天你病倒了,丈夫说你需要好好休息,我的心才略略安定下来,每天都去看望你,见不到你,感到食而无味,不错,我怀疑过你,知道你一定有来历,可还是控制不住地爱上你,而且,不可救药,直到那一天晚上,我我像禽兽一样地占有了你。” 他说磁着低下头去,羞愧地抬不起头来。 “你错了,”纱纱一语惊人,“其实那杯酒我根本就没有喝,我早就看穿了你的阴谋。” 陈岂真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纱纱,“可是你还是那为什么?你是心甘情愿和我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吗?” “就算是心甘情愿的吧,如果不让你达到目的,你又怎么会对我那么放心,怎么可以允许我随意出入陈家堡的禁地,我又怎么能偷到真正的剑谱。” “那你”陈岂真看着纱纱,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 “是要问我怎么会那么随意就把身体给了你吗?”纱纱道,“已经无所谓了,不过是利用的工具罢了,和我上过床的男人你以为只有你一个吗?多得我都数不清了,我从小就是这么被训练长大的,有时候,陪一个男人睡觉,比拿剑逼在他的脖子上更容易达到目的,你不就是一个这样很好的例子吗?蝶公子那么用尽办法,结果得到了也只是假的剑谱,而我只跟你睡了一夜,你就对我再无戒心,轻易地偷到了剑谱,岂不是很划算?” “你哈哈,哈哈哈。”陈岂真忽然笑起来,“想不到我的痴情换来的竟是这样的结局。” “你才知道吗?还要不要多知道一些?”纱纱道:“知道我刚才的那一招醉生梦死是怎么学来的吗?他这个人骄傲得狠,目中无人,如果让他教我,哪怕跪下来求,他也不会答应的,所以就只好陪他上床了,他贪恋我的美色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只给了他一次,他就告诉我了,详细的情形你还要听吗?” “不要,我不要听。”陈岂真几乎是疯了,双手捂着耳朵,痛苦地生不如死,在地上打滚,忽然爬起来,直冲过去,跳下了禁地边的万丈悬崖。 见他如此,陈岂真很平静:“你们男人,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想要我的身体,我就给你好了,我想要的,也给我,很公平啊,什么痛苦,全都是装出来的,我才不相信什么真正的爱情。” “住口。”何从喝了一声,“够了,你不相信,不代表没有,我本不想杀你,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不死,还会有更多的人因你而失去心智,对不起。” 手腕微微一抖,剑横过去。 当! 剑猛地一震,虎口剧痛,剑摔在地上,一个人影飘过来。 不是鬼泣,不是血泪,而且 “我最恨被人骗了,尤其是女人,让我亲自动手。”他说着拔出剑来,剑快地让人无法看清,直刺向纱纱。 这一招是醉生梦死。 风雨之声飘然而至,然后剑尖离她的咽喉只有一寸远,但再也无法近前了,一袭白衣,风扬着他的衣衫,何其的飘逸,一个小小的红点在后心格外显眼,渐渐扩大,渗出鲜红的血来,终于身子一晃,倒下去。 “慕容兄?”何从喊了声,相出手救她,已经来不及,何况她银针之毒,无人能解。 纱纱愣了一下,退回去,他出现地太突然,同样,死的也是那么突然,生命,本来就是在一线之间,一闪即逝。 “和妖天下作对者,唯有死路一条。”鬼泣喝了一声,转眼看向重伤的绝尘,抬步走过去,何从下意识地挥剑拦住。 鬼泣看着何从,冷笑道:“你有这个能力拦住我吗?” “或许没有,”何从道,“但他是我的,他杀了我至亲至爱的人,他的命是我的。” “好,”鬼泣道,“那你就杀了他,今天的事,可以过往不究。” 何从道:“杀人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不劳您费心。”说着转身走向倒在地上的绝尘。 绝尘笑着,一点也不害怕。 剑,垂在他的咽喉上,风依旧不止。 “死在你手里,总好过死在妖天下的手里。”绝尘笑着,看向青雅,目光里流露出无限的失望,更多的,也许应该是自卑。 “掌门,我先走一步。”绝尘说着环视着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是自己长大的地方,那么舍不得,更依恋的,是眼前人。 青雅也不哭,很平静,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去。 “救出青雅,带她远走高飞。”绝尘忽然看向何从,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不会答应你的,因为” “身为本派大弟子,怎么能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随着一个宏亮的声音飘来,万千剑气相随而至,只是剑气伴着一股阴煞之气。 瞬间的混乱,一地尸体,妖天下被迫退出丈余,面带惊恐之色,场中,一个白须老人跪下去,向青雅行礼,他背上赫然背着一把巨剑黑气缠绕,正是那把和他一起消失了的魔剑。 “师傅!”绝尘喊了一声,声色俱泪,一直以为师傅死了,结果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鬼泣和血泪都面露惊讶之色。 “师傅。”随着一声喊,自鬼泣后面跑出来一个人,直跃然在地上,抬起头时,才看清竟是二师弟常定。 “逆徒,师傅小心。”绝尘赶紧喊了一声。 “不必惊慌,我都已经知道,”凛玉道,“好在他能悬崖勒马,浪子回头,若不是他,我仍被妖天下困在冰室,但过就是过,功过不可相抵,能否重回本派,得看你自己的造化。” “掌门!”常定跪着上前,叩下伏身。 青雅看了看凛玉,道:“我准你重回仙剑派。” “谢掌门。”常定说着至腰间拔出匕首,直刺进心脏,青雅及众人都不由一惊。 绝尘闭上眼睛,虽恨他,可毕竟几十年的兄弟之情。 “好,浪子回头,算你有一个好徒弟。”鬼泣冷笑了一声,“可今天,我誓要灭蜀山,你以一人之力,能阻挡得了吗?” “那只有一试才知道了。”凛玉说着祭出魔剑,顿时天地变色,狂风起,浮云聚,似周围的一切都被魔剑所控,汲取着强大的灵力,空气里泛浮着死亡的冰冷。 这一战,惊天动地。 第七十一章 雨之精华 雨,一阵凄厉的雨把我淋醒,全身一颤,睁开眼睛,视线里夜夜阑珊,橘红色的灯映着透明的雨滴,在灯光下渐渐迷漫成一层薄薄的水雾,如梦似幻,如果不是感到周身的冷寂,或许这是番很值得欣赏的美景,只是 我抬起头来,看见随缘在看着我,目光有些散乱,不再那么精神,全身上下和我一样被雨淋湿,脸上苍白的美。 随缘身子一倾,差点倒下去,还好我及时抱住,她就将就着倚在我怀里,身子已经虚弱的不行,我捧起她的脸,她看着我,微微笑了一下,这笑,都是如此勉强,她应该是太过损耗元神了吧,才会失去法力,连雨也无法再屏僻。 她的身子和我一样的冰冷。 “我们回去吧。”我说着抱起她,随缘也不推辞或是挣扎,她本没有那么男女有的别观念,即使有,估计也无力气再振脱,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任我抱起来,然后想起她的冰淇淋来,回头看时,盒子里已经积满了水,透着粉色的草莓颜色,冰淇淋早已化了,不觉有些心痛。 我说:“不要紧,明天我再买给你好了。” 随缘摇了摇头,说:“不用,已经不想吃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休息一会就会好多了,”随缘说着看着我,脸上浮现出抱歉的神情,“对不起,真的不下去了,卦印太可怕了。” 听她这么说,不由心里一阵感动,叹了口气,说:“没关系,什么都不重要,看到你这样,才让我心痛。” “是吗?心痛是什么感觉?”随缘看着我,目光里是有情,是无情,是像是完全是一种研究的目光,仅仅只是不懂而问。 只是,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把目光投入雨夜里,紧紧抱着她,想给她一点温暖。 “我们回去吧。”我说着要走,随缘说:“不要。我现在不能动,在这里休息一会就好了。” “这里?”我看了下,“可我们在淋雨。” “淋雨好啊,”随缘说,“这是大自然的声音,她会给我带来力量,让我恢复体力的,其实告诉你吧,其实我是一棵算了,还是不告诉你了,那样就没有神秘感了,不是吗?” “那就不说,让我永远都猜不到你到底是什么,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我随着她笑。 “你不喜欢雨?”随缘问我。 “我喜欢。”我感到身体在颤抖,冷得快要不行。 随缘摇了摇头,说:“可你的表情分明就是不喜欢,为什么偏偏要说谎话呢?因为我才这样子的吗?” 我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感到这雨不停地击打下来,每一个雨点都那么冰冷。 随缘叹了口气,说:“那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好了,想一个人静静地呆会,好吸收天地灵气,雨的灵气是很好的东西,就像就像是草莓冰淇淋一样好吃。” 好说的我自然不明白,不过我是不会走的,虽然很想回到家里,有温暖的床铺,可要是把随缘给丢在这里,或者用抛弃这个词更妥切些,她刚才大耗元神,现在身子很虚弱,我必须守着她,且不说会不会撞到坏人,这是我必须的,身为男人的义容辞的义务。 我咬紧牙关,摇了摇头,说:“我不会离开你的,会在这里陪着你,直接到完全恢复,再一起回去。” “可是”随缘说了一半又止住,好像在想什么。 “可是什么?”我等了一会,不见她继续说下去,只好开口询问。 “这里会有人来吗?”她没有回答我问题,而问了我一个问题。 “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来了,而且还下着这么大的雨。”我四下看着,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随缘说:“那你回去吧,我已经好了很多了。” “不行。”我一口拒绝,“要回一起回,我身为男人,怎么可以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何况又一个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子。” “你不放心我?”随缘看着我,看是要看穿我的心事,“可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你这样,如果我们产生了感情怎么办?” 呃这个?我只是随口一说,她未免想太多了吧? “感情是什么东西?爱情呢?你和晓棋之间是爱情吗?”随缘进一步问起来。 她这一问,倒是让我放松了不少,但问题还是很难回答。 “这个一时也说不清,以后有机会再谈吧,现在我们一起回去,好吗?” 缘说,“放我下来吧,你自己回去好了。”她说着偏过头去,忽然发现她似乎有点儿脾气了,有点女孩子的任性。 我把她放在长椅上,她坐了,我也坐下。 “你在这里,我会很不方便的。”随缘仍不看我。 “不方便?”我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随缘说:“因为我要脱光了衣服,吸收雨的精华,你要看吗?” 呃这个? “我是无所谓啦,你要想看就看了。”随缘说着就解开胸部的扣子,我赶紧叫停,心里立即紧张起来,不知道是由于兴奋还是别的什么,四下看了下,总感觉那么不可思议。 “你要等我就等了,不过可能需要很久。”随缘看着我,我看着她,雨淋湿着她的衣衫,胸部高高地挺着,朦胧的灯光下,肌肤越发冰雪一般,不由诱发人的**。 “这里”我站起来,四下看着,本能地在想会不会不太安全,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岂不走光了? 回过头时,随缘她已经天哪,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赶紧转过身去,心里只止不住地痒痒,在疯狂地跳动着。 “我抚琴给你听吧,可以凝神的,感觉你的心好乱。”随缘说着拿过琴,抚弄起来,琴音渺渺,我的**渐渐被止息,慢慢平静下来,甚至微微进入梦眠状态。 清醒过来时,雨已止了,只有零碎的雨意至叶面上滑下来的嘀嗒声。 看了下时间,不由愣住了,怎么才十一点?感觉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现在应该是凌晨两三点了吧,怎么才 “因为时间停止了,”随缘说。 我转过身,随缘早已穿好的衣服,站在我面前看着我。 见她穿好的衣服,放略放了心,同时又有些小小的失望。 “时间停止?”我问。 “看记忆的时候时间是停止的,不过淋雨是真的,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我她这一问,我才发现自己不那么冷的,全身的衣服竟全干的。 “是你做的?”我惊讶地问她。 随缘说:“当然了,不过你好像有点感冒了,比我还脆弱。” 我 我笑着说:“我可是人,哪能跟你比,你可是小仙女。” “仙女有什么好,都不懂得感情是什么,还有爱情。”随缘说着叹了口气,竟有些向往。 我不知怎么接她的话,也同时不想把她引入人类的感情之中,就让她保持着仙女的神圣岂不很好? “现在,是不是可以回去了?”我问。 随缘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在长椅上坐下,目光投入夜色里,有些竟有心事。 “怎么了?”我问,“心情不好?” 随缘点了点头。 我说:“是什么事,可以说出来听听吗?” 随缘犹豫了会,说:“今天,他们没有让我弹琴,还说我以后也不用再去了。” “他们?他们是谁?” “伤心酒吧。”??? 仔细聊了会 ,才得知原来最近随缘一直在那儿弹琴,而且一直是免费的(她没有要钱的意识),结果今天被炒了,所以心情郁闷,听到这里,忽然又想起小轩来,当我问她知道不知道随缘这个人时,她当时的表情有些复杂,拒绝了回答,莫非是她的出现给随缘带来了冲击而被迫出局? “是不是因为我琴弹的不好?”随缘最后问我。 “你认为呢?”我笑,“你知道曲高和寡这个词吗?” “知道,你是指我吗?”随缘明白我话的意思,心情略好了些,这些,都很明显地表现在她的脸上,她还没有学会人的掩饰,但愿永远都不要学会,不这样一直自然的她,甚至不穿衣服也一样的美丽,纯洁。 我说:“当然,酒吧是不适合你的,因为你的艺术是高雅的,而酒吧里的东西相比较要大众化,或者换个词来说更低俗一些,他们达不到你的水准,无法欣赏你的琴,所以明白了吗?” 随缘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些,不过一个可怕的问题随之而来:“可是你为什么也要去酒吧?我见你去过很多次了。” 这个问得我有些哑口无言。 “好啦,我们回去吧。”随缘起身,长长地舒了口气,看样子把心事说出来,感觉好多了。 她的心事是说出来了,可我呢?不知道蓝雪的官司会怎么样,还有雨绯妈妈的绑架案,这个是最让我揪心的,不可否认,我甚至有种想让她被撕票的狠心,也许这么想很不人道,很不礼貌,很没有道德感,可我就是这么想的,佳佳不喜欢她,雨绯也说不上喜欢她,只是是她带到这个世界上而且养大的,而我呢,对她而言,完全就是一个外人,她还曾不止一次地怂恿雨绯和我离婚,和我之间可谓是仇深似海,不共戴天。 只是或许还有那么一点亲情吧,因为雨绯,因为佳佳,人世间的感情,永远分不了那么清,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其实是太多,就像 我正着心事,完全没有听到随缘在问我什么,她扯了我下时,我才意识到她在问话,看向她,她在看着我,目光里是询问的神情,还有些不满和责备。 “什么事?”我问。 随缘问:“在想什么,你的心好乱,你有心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选择了摇头,也许人天生就带有欺骗的本能吧,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回避。 在回去的车里,随缘睡着了,虽然淋了雨,吸收了雨之精华,看来她仍然很累,很虚弱,我再一次感到抱歉。 随缘懒得去和晓棋打招呼,一向喜欢自由来往,好在晓棋也早已习惯了,倒也不在乎,何况她又不会招惹是非。 要进大厅时,意外地发现蓝雪还在,正在和晓棋促膝谈心, 我想推门进去,还是犹豫了,算了,不打扰她们了,身为明星的蓝雪,真心朋友不会很多,而我又是一个大男人,真的不方便走的太近,或许,能和她这么相谈的也只有晓棋了,此为其一,其二,我也不知道要如何向晓棋辞行,虽然我很想留下来陪着她,陪她过夜,可是现在雨绯需要我,那个可怕的电话已经把她快折磨的不行了,我必须对应付,去解决,而这件事,我不能告诉雨绯。 对不起,我心想这样想着,悄悄地转身离开 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尤其是在山上,是否高些,空气更纯净些,多少偏离了喧嚣的市区,雨停了,雨意尚未完全散去,湿湿的,像是粘着的思念。 一路上想着那些记忆碎片,回忆着上次在这里和青雅的相遇,那是一个雨天,下着很大的雨,我赶着去救晓棋,她要阻止我,一个生命的复苏,必将 损去另一个生命,可我不能放弃,就像她不能放弃我一样,她倒在雨里,看着我离去,而我头也不回。 或许,那是我们之间最为狂热的一幕了吧,从未有过表白,没有过越轨和激情,纯洁的,像是初恋一样。 思考着,站在路边等着出租车,像是等待戈多一样的虚无。 直至一辆车在我身边停下,我转过头时,车窗摇下,见是蓝雪,她疑惑地看着我,我们目光相遇的一刹那,彼此竟都有几分的欣喜。 第七十二章 保持距离 抬起头看天,雨后的天空很高,像是透明的而又无无法望到尽头的水晶,想掩饰,只是那一丝欣喜还是溢出眼睛,那么不经意,像是风掠过水池,不经意吹起的水纹。 “你在等车吗?”蓝雪问我。 我点了点头,忘记否认。 蓝雪说:“我送你吧。” 我想拒绝,可是或许彼此都有种想谈谈的愿望吧,或许什么都不说,就那么静静地呆在一起,什么也不做,保持着彼此的沉默和安静,心也是可以得到慰藉的吧。 打开车门,坐在她身边,其实只是那么一步之遥的距离,感觉像是从一万米突然拉近,隔音的效果,把风声和零碎在夜里的雨意从这个世界里隔开,小小的空间,安静,温暖,温馨,她身上的香气,融解在柔和的灯光里,像是一杯咖啡,热腾腾的冒着浓郁的香气。 我们都很安静,她没有看我,我亦没有看她,彼此的目光在逃僻着,闪烁着,看起来一本正经,而心虚若贼人。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蓝雪打开话题,勇敢地看着我,我也把目光投向她,她依旧那么美,只是美的拉开距离,她的目光是没有感情的,不,不是这样的,那是一种一种怎样的感情,一种歌星对待歌迷的感情,那是一种虚假的而看起来又那么真诚的,那是一种保持着距离的眼神,看似柔情,而看到不到心。 “我”她的话让我更沉默了,是呀,我要去哪里?当然,我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是我不能告诉她,她不知道雨绯的存在,在她眼里,或许我一直是一个好丈夫吧,只是晓棋的丈夫,或许因此而才保持着距离的吧。 “雨后的空气很新鲜,出来走走。”我随口说,“去哪儿都好。” 蓝雪笑起来,这笑有些无奈,然后叹了口气,说:“那好吧。”也不知她做了怎样的决定,开起车,我想问哪里,不过还是不有问,终点是个疑问或许是件好事,至少在我们都保持着沉默的时候还可以有一个问题去思考。 加速,加速,加速。 夜色像影子碎片一样飞速向后退去,我些惊恐蓝雪的行为,看着她,她此时的表情有些让人捉摸不透,似专注而又似分散,好在只是夜里,公路上车并不多,任她加速着。 穿过一条条街道,掠过一个路口,没有停下,没有减速,同样,我们没有对白,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而她,只是在加速。 她有些疯狂,像是在抵抗着生命,虽然安静,我能感受到她的痛苦,撕心裂肺,拼命地挣扎着,快到崩溃,像是迷失在暴风雨里大海波涛里的帆船,在本能地抗争着,哪怕明知没有生存下去的可能。 快车,让我想起林李飞絮,很多年后,美丽的邂逅,结果是致命的伤害,她现在怎样了,只否已经走出我们曾有过美好回忆的阴影,不敢去想,不敢去问,只是窗外飞逝的景色,忽然感到她还在身边,不敢看过去,宁可相信她就在身边,开着快车,用她极为娴熟的技巧在死亡的线上穿梭,她是她的快乐,一种极端的兴奋,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早已戒了,或许因为爱,爱总是可以改变一切,比如对生命的珍惜,我去韩国找她的时候,她就那样看着我,目光再也离不开,然后告诉我,她再也不会开快车了,因为她的生命有一半是我的,因果她死了,不知道我要如何活下去。 有种想哭的感觉,而事实上,泪水已经止不住地流下来,或许是自私的泪水吧,对于她,我亏欠太多,而一种心痛,是永远无法掩饰的,如果你真心爱过,会明白的。 有些窘,在 蓝雪的面前落泪,像是一个孩子似的突然哭起来,尽力不要哭出声,尽力控制着,可泪水还是止不住,有种冲动想打电话过去,问她最近过得怎么样,只是这种冲动还是被克制了。 而且,我没有她的电话号码,删除了,如果要学会忘记,就应该心狠一点,不是每个人天生都可以当坏人的。 风景模糊着,如果说还有风景的话,夜色里,所有的一切都在一闪而过,车在飞驰着,在加着速度。 偷偷抹去泪水,假装空气里有什么东西眯住了眼睛,只是说不出借口,只在用行为来证明,偷偷看她,意外地她没有发现我落泪,有些庆幸,然后,感到恐惧,还有担心。 这次的事件一定深深地伤害了她,像是一根毒刺,不能拔出,任毒素在心脏曼延,快要疯了,她脸上开始浮现出笑容,那是一种可怕的无畏的笑。 只有迎接死亡的人才会感到无畏。 “停车。”我喝了一声,我以为她会听不到,完全神游其外,还没有来得及喝第二声,车已经突然停下来,突然的我们都不禁身子向前猛倾,一种恶心几乎欲吐的感觉涌上来,不过还是控制住了。 她没有看我,只是低下头。 我喝问着:“怎么了?你到底是怎么了?想自杀吗?” “你害怕了?”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目光里带着反叛的神色。 “我怕?”我笑,“因为事情不顺,所以想自杀,是这样吗?可以解决问题吗,即使要自杀,也要先把事情解决了再说,至少,可以清清白白地离开。” “你认为可以解决吗?有些事情,永远都解决不了,你读过那么多书,你是学哲学的,你告诉我,事情真的可以解决的那么通彻吗?”她的话,一半是自言自语,一半是在问我。 “能不能解决很重要吗?重要的是我们可以面对,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你也不愿意告诉我,当然,那是你的**,你有权力这么做,我也并不想知道,或许也不应该知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你放弃生命,就算整个世界都辜负了你,至少还有我我和晓棋相信你。” “为什么要相信我?”蓝雪看着我,变得有些固执,“是因为可怜我吗?看着别人站在纷扰的尘世里,而自己高高在上,冷眼相看,在适当的时候给予别人同情而显得自己很伟大,是这样吗?” “我”这丫什么时候口才变得这么好了,言语居然如此犀利,说得我有些无语。 “不是这样的,”我说,“我从未感到你可怜,如果你说我羡慕你,嫉妒你,或许我还可以接受,只是可怜这个词,真的无从说起。” “是吗?你一直都在可怜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她盯着我的眼睛,她的目光像是一把匕首,想刺进我的心脏,看到我真正的想法,可惜,她的目光毕竟不是匕首,她的想法里带着几近无理的偏执狂,“你从开始就看不起我,感到我很可怜,尤其是当我决定步入娱乐界的时候,那天的聚会,公司的全有人都来了,可就是你没有来。” “有这么一回事吗?”我努力回想,可真的没有一点记忆。 蓝雪继续着:“也许你忘了,可我记得,你反对,当然了,你的反对一点都不重要,因为我又不是你的女人,我的前途和命运你也决定不了,所以你只有选择回僻,回僻加上你的感到我的可怜。” “我”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你真的想太多了,当初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当时一定是有别的事情,所以才忘了,你想太多了。” “是吗?”蓝雪转过头去,终于不再盯着我,“那就当 我想太多好了,可是后来呢?我们的关系算了,我们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人,感到可怜就感到可怜吧,我已经无所谓了,反正我在别人的眼里就是一个为了前途随便跟男人上床上的女人。” 这话,我不知道是肯定,还是否定,诚然,她说这话时是带着赌气的成份,可赌气并不能说明事实,我只是看着她,像是隔着遥不可及的距离。 “好了,你下车吧,”蓝雪叹了口气,“你还有你的晓棋,你的生命很珍贵,不像我,死了也不会有人心疼。” 她有些不可理喻,像是初恋时的任性。 “你还要继续开快车吗?”我问,“用你的生命去迎接死亡?换取记者明天新闻的第一桶金?然后就会有人立即着手开始写你的传记,你知道,越风流的书卖的价钱卖高,越热销,何况是你,正当红的大明星,蓝雪小姐?” 蓝雪依旧不看着我:“那是我的事情,不管怎样,都和你无关。” “真的无关吗?”我说着笑起来,“你早已超速了,电子眼早已拍了录像,录像里会有我的影子,到时传出的将是一则绯闻,我们伟大的明星和某一个男人夜出偷情,在车里就控制不住激情,结果一时失控,导致撞车命殒。” “你说什么?”蓝雪听了我的构思,不由发起火来,用一种要吃人的目光看着我。 “不用用这种目光看着我,”我保持着冷静,“我只是替那些无聊的记者顺便构思一下,你认为会有这种可能性吗?甚至他们还会绘声绘色地描写一些**过程,包括**姿势等等,你认为会有可能吗?” “想”蓝雪闭上眼睛,“想不过你是这种人,何从,我今天才看到你真正的面目,原来是这么的可怕和下流。” “我一直都很下流,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我说,“现在,还要载着我一起自杀吗?识相的话,送我回去吧,然后自己开车回去,洗个热水澡,一觉醒来,就会看到阳光,从未有过的美丽的朝阳。” “我会送你回去,只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如果我会有什么绯闻,也不会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们之间,本来就什么关系就没有,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再有,我们就这样,从今天开始,就装作不认识好了,如果下次不小心撞见了,请不要和我说话,我也不会理你的,就这样好了。”蓝雪说着长舒了口气,调转车头,往回驶。 沉默,再一次的沉默。 “可以停一下吗?”在一家夜市的门口,我叫停。 “你要干什么?”蓝雪停下车,随便问了一句。 “和你有关系吗?”我笑,“我们又不是很熟悉,刚才不知是谁说过我们要装作不认识,是你吗?” 蓝雪偏过头去,不理我。 我想问她要不要吃雪糕的,犹豫了下,还是算了,免得她又有了借口来讽刺我。 想抽烟,不过,还是算了吧,雨绯也不喜欢我抽烟,回去时闻到一身的烟味,会很不高兴的,站在柜台前,在漂亮性感的服务员小姐的目光里站了很久。 “要买安全套吗?”她终于忍不住而开口了,“要不要我介绍几款新到的?” 呃这个?这个时间段,也差不多吧。 我不点头也不摇头,任她介绍起来,然后问我用几号的,喜欢哪种,浮点型的,螺纹型的,还是平滑型的,我笑着,然后打量起她的身材,看得她有点不好意思。 “你喜欢什么哪款?”我问,用一种几乎流氓似的口吻。 她摇了摇头,不回答,这样的情形她应该遇到很多次了吧,开夜店,而又是一个性感漂亮的女子,一定遇到过很多次性骚扰,对我的 挑逗早已是习为常事了吧,而我,倒是无聊地重复着这样的流氓事件,实在是无聊透顶。 “哦,我明白了,”我继续瞟着她的胸,“你一定是不喜欢用套子,更喜欢那种真实的感觉,是吗?” 她仍是不答,只是很工作态度地笑着。 “我也不喜欢戴套子,那样有失真实感,不过瘾,尤其是和像你这样很质感的女孩子**,要毫无隔膜的,那种感觉” “对不起,你女朋友来了。”她的眼睛里溢起兴奋,我赶紧转身,发现蓝雪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然后转身,打开门直接出去。 这这个蓝雪她怎么会进来?不是在车上等我的吗?我这次真的是真有种想自杀的感觉。 “对不起。”她很抱歉地说。 我叹了口气,拿了盒木糖醇,出门的时候倒了好几颗放进嘴里,拼命地嚼起来。 蓝雪坐在车里,脸上浮着轻蔑的笑。 我上了车,先是咳了一下,想解释,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然后打开木糖醇的盖子,递到蓝雪的面前。 “会不会在里面加了什么东西?”蓝雪瞟了一眼,不接。 “加东西?”我不明白,“加什么东西?” 蓝雪说:“比如催情粉什么的。” 我我叹了口气,笑道:“我像是那种人吗?” “不是吗?”蓝雪扭头看着我,脸上浮着冷笑,“连一个夜市的女孩子都要调戏,像你这种男人,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怎么,她没有答应跟你上床吗,是不是很失望?不过也用不着失望,大街上的小姐多的是,你要是愿意,我现在就可以送你过去,也不会告诉晓棋的,你就放心好了。” 我持续地摇头,持续地叹气,无法解释,偏偏那么巧,这种事情被蓝雪给撞破,我怎么会那么无聊,无聊到去挑逗一个站夜店的女孩子,也不知道干净不干净。 嚼着口香糖,不敢直视她的目光,做贼心虚。 “你已经有晓棋了,为什么还会这样?”蓝雪的语气略平静了些,“我一直认你是一个好丈夫,所以上次你那么突然就离开了,我一点了不怪你,也许你正是因为想到了晓棋,才要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也所以,关于我的事情,我什么都不想告诉你,尽量远离你,不想让晓棋误会,可是你刚才你让我突然感觉得世界上不再有爱情了,我一直以为你们很相爱,彼此都会为对方着想,不会也不可能会有越轨的行为,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上的越轨,现在,看到你那样,忽然感到好失望,是不是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真正的爱情存在,我真后悔当时为什么要进去,如果不进去,就不会听到你们的对白,也就不会失望。” 我继续保持着沉默,和嚼着我的口香糖,不知道从哪里可以找到突破口,可以为自己辩白。 蓝雪推开车门,要下去。 “去哪?”我问。 “我去买水喝,一路上跟你不停说话,都快要渴死了,刚才又忘了。”蓝雪说着过去买水,我看着她,也不知道她和那个夜店的女子说什么没有。 回到车上,蓝雪喝着水,一口气喝了三分之一,看来真的很渴,而不是一个真正的借口。 “她真的很漂亮,也很性感。”蓝雪说这话的时候看向我,我则看向窗外,这丫又提这事,不知道还有完没完。 我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 “现在,你要去哪里?是去店里继续勾引她,还是回家,或者还是去你想去的地方?”蓝雪放下矿泉水,问我。 我说出地址,那是雨绯的地址,我和雨绯的家,真正的法律上的家。 我以为蓝雪问些什么,诸如那是哪里之类的 ,不过她什么都没有问。 行到一半的时候,我又改变主意了,“可能载我去海边吗?”我说。 蓝雪看了我一眼,“也好,也许你应该吹吹海风,冷静一下。”说着调转了方向,向遥远的海边驶去。 只是我们没有到达海边,因为车在路上的时候没油了,在两个城市之间,没有加油站,所有的,只是夜色,和小小的空间里,两个人跳动的心,今晚车行了太远,而我们都忽略了这一点。 漆黑的掩映下,车里那微弱的光线显得格外温暖,外面,风起了,雨,不知什么时候再一次飘过,拼命地击打着车玻璃,我们很安静,保持着距离,像是不可能再相遇的平行线,如果没有中间的插曲,或许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吧,只是现在我嚼着口香糖,几乎不敢看向她,在她身边,第一次感到那么卑微。 第七十三章 厄运 雨意萧萧。 蓝雪沉重地叹了口气,拿拳手砸了下方向盘,方向盘倒是纹丝不动,疼的是自己的手,缩回来轻轻地揉着,然后身子往后倒,倒在后座上,像是疲倦到极点的孩子倒在温暖的床上一样,瞬间,整个身体放松,灵魂也躺下来。 “对不起,没想到会这样。”我说着看向窗外,这雨意淋漓,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停下来,四下里一片漆黑,连一点灯光也见不到,我们被搁浅在城市的边缘了。 蓝雪不说话,眼神很倦,又像是在发呆。 “要是就这样,明天不会到来,也没有什么不好。”蓝雪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让我有些莫其妙。 “为什么?”我问。 蓝雪没有回答,又开始沉默起来,或者本来就是神游其外,没有听到我在说些什么。 电话响起来,蓝雪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来。 挂了电话,看向我,说:“半小时后会有人来救我们。” 我不知道听到这话是应该庆幸,还是应该感到悲伤,只是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然后看向窗外,蓝雪,则看向另外一边的窗外,我们继续保持着沉默,期待着那不知会从哪个方向驶来的车,或者,期待着它不要那么快来。 “那么,我先走了,如果让别人见到我们在一起,恐怕不太好。”我说着拉开车门,疯狂的雨声立即袭进耳鼓,直击着心灵深处,沉重而且杂乱。 不过,我只是做了一个动作,并没有把脚放下去,或者潜意识里在期待着蓝雪的挽留吧,尽管已经做了决定。 “等会吧,”蓝雪说,“她不会这么快就到的。” 这句话,尽管语气很温柔,可听着仍感到冰冷,并且死了心,下车,雨瞬间就淋湿了身体,蓝雪对我的行为感到有些惊讶,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然后立即回身拿出一把伞来,下车,站在我面前,微仰着脸儿看着我。 “你到底怎么了?”蓝雪问,“是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得罪你了吗?” “没有。”我笑着,想僻开她的伞,还可是接受了,站在她的伞下,只不是敢面对着她,把目光投向未知的远处。 “怎么会没有?”蓝雪的语气里明显带着生气,“下着这么大的雨,你就这么突然跑出来,不是生气了又是什么?!” 我叹了口气,转过身去。 “不关你的事。”我说,“如果愿意的话,把伞借给我,我要走了,在你的什么人到来之前走来,这样最好,给彼此都不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对,那现在就走开,也不用打伞。”蓝雪的声音大了起来,“免得被人看见,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一向只是一个会给别人带来麻烦的女人,我是明星,要是给你带来了绯闻怎么办?” 我这个女人怎么忽然有些我看着她,她盯着我,脸上泛着怒意,几乎怒不可揭,我不禁知起来,说:“大明星,你是哪根神经不对了吗?我只是说我不想给你带来什么麻烦,也没有说你会对我造成什么样的伤害,不要这样误会我的意思可以吗?至于伞,如果你不愿意借的话,那就不借好了,大明星的伞,我想我也用不起,那就这样吧,祝你一路顺风。”说完,转身,走进雨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方向,总之不想回头,心里很乱,又似很静。 风声,雨声,纷乱的思维,一步一步前行,沿着公路。 再没有她的声音,有些失望吧,又感到可笑,想我们算是什么呢,什么都不是,可为什么在一起的时候,会感到心里有种东西在流动,一种冲动,努力克制着,却更强烈,似有很多话要说,可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像是很遥远的 距离,可有时又会感到很近,近得,想拉着她的手。 身后响起了车喇叭声,一辆车驶过去了,然后是另一辆,我认得出,这是蓝雪的车,我以为它会停下,结果只是贴着我的身边驶过去,泥水溅了我一身,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它就消失在雨里,车尾的红光托成慧星的尾巴一样,渐渐暗去,然后消失,像是从未出现一样。 至少,证明我选择的方向是正确的,我微笑着,继续前行。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有出租车经过的地方,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雨绯见我一身**的,不免有些心疼,想质问我去了哪里的话也就收了回去。 或许,我应该给晓棋打个电话,不过算了,车开了回去,她见了自然会明白的吧。 这一夜,居然没有电话,有电话是恐怖的,而没有电话,则是恐慌,雨绯的心情很沉重,可还是坚持着去店里了,或者是除了习惯性的工作,再也无法暂时摆脱阴郁的情绪,我送佳佳去上学,然后回店里陪着快要崩溃的雨绯,顺便在路边买了报纸。 今天,是蓝雪案件结案呈辞的一天,也许我应该去陪听的,不过 下午的时候,有两个警员走进了婚纱店,不祥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在去停尸房的路上,我劝说雨绯不要太激动,凡事随遇而安,要想开点,她直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而当终于不得不面对事实时,她几乎哭昏过去,我一直守着她,不知道要怎样才好。 在接下来的时间,从警员那里了解到情况的大概,发现尸体完全是一个偶然,是在查另外一桩案子,在锁定犯罪嫌疑人,进行追捕的时候,发现他正在进行意图进行抛弃尸体的行为,因为雨绯的妈妈曾因聚赌而被警局扣留警告过,还保留着那份档案,而当时她是由雨绯保释的,于是就找到了婚纱店。 事情既然发展到这个地步,我在经过雨绯的同意之后,把事情的大致过程说明,警官直骂我们糊涂,说绑匪的话怎么能信,希望我们进一步合作,把案子查到底。 雨绯执意要见到凶手,我想劝阻,可她根本就不听,目光里充满了愤怒和仇恨,警官只好答应让我见一面,他暂时关押在警局,因数起案件和他有关,目前案件尚未定性。 陪着雨绯,跟在一个警员后面,走过长长的通道,来到一间房间面前,隔着铁栅栏,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同时,身后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一声惊呼。 我回过头,是何琳琳。 雨绯几乎疯了一般,手抓着铁栅栏,恨不得冲进去和他拼了,哭着,喊着,骂着,如果你见过市井骂街的悍妇,你就能想像她此时是一副什么样子,只是所不同的是,此时你看着她,不会感到厌恶,而所有的,只是悲凄和同情。 我没有劝阻,亦不知道如何劝阻,只是远远地看着何琳琳,她也在看着我,目光里说不出的一种痛苦,还有羞耻感,她转过身,逃出去。 “何琳琳,这是为什么?”我喊了一声,追了两步,她跑得很快,很快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这是为什么?亲情吗?血浓于水? 我看着挣扎中的雨绯,感到一阵冰冷。 他回过身来,用一种很冷的目光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他微微地笑,笑得很无邪。 不知道怎样才回到家里的,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去接佳佳了,可又放心不下雨绯,她直说没事的,让我赶紧去接佳佳吧,可越是这么说,我越是感到害怕。 我要她和我一起去接佳佳,她摇了摇头,说很累,想躺一会,哪儿也不想去,我扶她回卧室,让她躺在床上,拉上 被子,看她的眼神,好像突然之间就憔悴了,这其中的感情亦是我不明白的,虽然是母女,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直都不是很好,可是为什么她死了,雨绯会那么伤心?或许,我真的很无情吗,我也经历过生死离别,或许只是看穿了,看淡了。 给她倒了杯水,她只喝了一半就放下,手一松,杯子险些摔在地板上,要不是我手快的话,她有些失控,像是在这个世界突然找不到支柱一样。 “不要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说。 “你会吗?”雨绯看着我,她的目光里带着怀疑的神色,这令我感到冷,像雪花一样的冰冷。 她说:“你有那么多女人,我不过是其中的一个罢了,说不定你哪天就不要我的,我对你,永远不可能是唯一的。” 我不知道怎么辩解,亦无可辩解,只是更不知道要如何离开了,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她则侧过身去,看着单调的地板。 我说:“我去接佳佳,路上顺便买些吃的,你想吃什么?” 雨绯不说话,我以为她睡着了,又问了一遍,她忽地坐起来,瞪着我,喝道:“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 我我无法接受女人的无理,可是此时,唯有接受,叹了口气,离开。 在去学校的路上,我给何琳琳打电话,果然,她没有接,我一连打了三次,然后她直接关机,我不想去质问她些什么,只是感到她很可怜,然后打电话给陆晓棋,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有什么她感到要做的事情,就直接去做,目的只有一个:这一次,无论如何,不可以再让他脱逃,调包计,不可能再第二次得逞。 按雨绯的意思,也是我自己的意思,一切都不要告诉佳佳,告诉她姥姥来电话了,说很想她,不过现在不能回来,要在老家住上一阵子,佳佳听了没有感觉,本来就对她没有什么好感,说:“她永远都不回来就好了,我才不稀罕她。” “稀罕”这个词是她最近从一个东北的小朋友那儿学来的,凡事可以用“喜欢”的地方,一律换成“稀罕”。 回到家里的时候,雨绯不在床上,把我吓了一跳,赶紧大声喊着她的名字,听她在妈妈的房间里应了,才松了一口气,拉着佳佳过去,雨绯站在妈妈的房间里发呆。 “想你姥姥没有?”雨绯问佳佳。 “不想。”佳佳回答地很干脆,雨绯的脸上不由浮现一丝失望,我咳了一下,说佳佳动画城节目是不是要开始了,佳佳直回还早着呢,然后问我家里有苹果没有。 “苹果?”我说,“佳佳想吃苹果了?” 佳佳说:“不是想吃,我要变魔术给爸爸看。” 我问:“变魔术?什么魔术?” “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啦。”说着跑出去开冰箱,从里面找到水果,又跑到厨房去,我想跟过去,又怕冷落了雨绯,走了一步,又停下来。 这房间,竟有几分的阴森。 “你走的时候,佳佳每天都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说很想你很想你,现在,她居然一点也不想她的姥姥。”雨绯说着叹了口气,有泪水滑落下来。 “她只是随口说的,童言无忌。”我安慰道。 “妈妈就真的那么讨厌么,你们都不喜欢她?可她毕竟养了我近二十年,现在怎么会”说着泣不成声,听佳佳欢快的脚步声传过来,赶紧擦了泪水。 “爸爸,你猜我手里是什么?”佳佳小手捂着,送过来。 “苹果吗?”我问。 佳佳说:“你猜是什么形状?” “形状?”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真笨哪,”佳佳幼稚地叹了口气,“就是我把苹果从中间切开了,你猜下苹果核 是什么形状的?” 我摇了摇头,表示猜不出来。 “你看,”佳佳把遮挡着的手拿开,“是五角星。” 五角星,果然是五角星,这个,我还真的从来没有发现过,不由感到一丝惊奇。 “这是一个天大的秘密,”佳佳说,“是今天上课时老师教我们的,她还说,只要我们仔细,还会发现很多很多有趣的东西。” “是吗?佳佳真聪明。”我说着弯下腰,习惯性地摸她的鼻子,这一次,佳佳竟没有躲,让我点了一下。 佳佳说:“老师说,我的鼻子最可爱了,我说这是爸爸遗传给我的,和爸爸的鼻子一样漂亮。” “心里就只有你爸爸是吧,那你以后就跟着爸爸过吧。”也不知怎么了,雨绯忽然说了这么一句,直接出了房间,上楼。 “妈妈怎么了?”佳佳仰起小脑袋来,不解地看着我。 “妈妈她”我犹豫了下,说:“今天不舒服,对了,佳佳,把苹果一半送给妈妈吃去,哄妈妈开心。” “妈妈不喜欢吃苹果。”佳佳说着跳出去,口里嚷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灰兔子的眼睛是灰色的,黑兔子的眼睛是红色的,为什么我的眼睛是红色的呢?” 我走进卧室,见雨绯又躺着了,才落下,雨绯就嘀咕:“想不到亲生女儿都跟我这么不亲,眼里只有她爸爸。” 这个我笑,微微叹了口气:“不会是在跟佳佳抢吃我的醋吧,其实她最喜欢的还是她妈妈,又漂亮又温柔,体贴人,关心人,知书达礼,善解人意”我一边胡口编着,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她,让她感受到我的爱,我的真心。 “是吗?”雨绯坐起来,“连老师都知道她的鼻子是她爸爸遗传的,还说她的鼻子最好看,难道她的漂亮就没我的份吗?”说着又盯着我的鼻子看,甚至还拿手捏了一下,嘀咕道:“没感觉怎么样,又挺又瘦,一点肉也没有。” 我见她心情略好些,继续跟她胡扯:“这才是标准级漂亮的鼻子,肉多的叫酒塌鼻子,鼻子要那么多肉干什么,又不能用来下酒。” “谁说不能?”雨绯说,“很漂亮是吗,今晚乘你睡着的时候就给割了,当下酒菜。” 呃这也舍得啊。 虽然心情暂时缓和了一些,但还有很多事情要面对,不可回僻,何帝王的事情我没有说,不想刺激她,这事,我心中有数,上次是陆晓棋,这次是雨绯的妈妈,两罪并罚,我一定要他死,就算何琳琳跪在面前求我,也不会再心软了。 出去买了晚餐,虽然雨绯没胃口,应着佳佳,勉强吃了几口,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来,是陆晓棋,她少有地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我想回僻雨绯,又怕她多疑,还是坚持坐在椅子里。 陆晓棋说公司出事了,希望我可以到公司一趟。 我挂了电话,和雨绯说明,她虽然不想让我走,可也没有明说,而我,必须要过去。 已经很久没有去公司了,会发生什么事情,我隐隐感到会不会和何琳琳有关。 第七十四章 聚会前昔 何琳琳消失了,公司的财务出现了问题,一笔巨额资金去向不明,或者说,被挪用了,不过幸好的是,暂时何琳琳还没有来得及接管总公司的财务,仍只是负责以前子公司的财务,所以虽然资金数额巨大,但对总公司还不会起到根本的影响。 办公室里,我和晓棋对面坐着,她看着我,目光里在征询着我的看法,“我会找到她的,”我说,“给我一点时间,先不要报案,如果还可以追回的话,那最好不过,如果不行,再让她承担责任吧。” 查找所有有关她的信息,终于找到她的住址,我和晓棋立即赶过去,可惜她不在,我们在外面呆了一会,夜已经很深了,这么晚还没有回来,看来是不会再回来了,相信她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恐怕不会再回来了。 我把再次遇到何帝王的事情跟晓棋说了,她也感到很失望,我却笑起来,感到何琳琳的可怜。 送晓棋回去的时候,在犹豫了很久之后,还是把雨绯的事情简要地说明了一下,晓棋听了很是惊讶,让我赶紧回去陪着她吧,现在的她是最需要有人陪在身边的时候。 看着站在面前的晓棋,朦胧的月色弥漫着,那么美,那么善解人意,我不知说什么好,牵起她的手,紧紧地握着,不想放开。 “对不起,”我低下头,感到一阵愧疚,“可能最近不能好好地陪着你。” “不要说对不起,”晓棋捂住我的嘴,“心里有我就够了,你说对不起,我会心痛的。” 我我伸手将晓棋揽在怀里,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她的心跳,她的呼吸,还有那种默默的说不清的柔情。 在我的刺激下,下意识地晓棋把手臂挂在我的脖子上,微仰起脸儿看着我,目光里柔情似水。 “今天,是二十一号,对吗?”我忽然莫名其妙地想起一件事来,问起。 “是,怎么了?” “月经结束了吗?”我问的时候,自己都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什么呀?!”晓棋也笑,“干嘛问这个,又不关你的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我低头吻她,她想躲开,又没有,让我吻着,她的唇那样质感,亲了一下,还想亲一下,不由上瘾,而同时,这种亲吻微妙的感觉在全身发生了一种异乎寻常的生理变化,我紧了紧拥抱着她的手臂,一只手按在她的腰上,很用力的,让我们的身体贴得更紧。 晓棋低下头,中止了亲吻;“好了,赶紧回去吧。” 我知道我是一定要回去的,可是又不想走,尤其是这样拥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那么舒服,还有一种微妙的兴奋,让我不舍,不能放手,不能松开,而是想更进一步地发展。 “让我再抱一会吧。”我感叹着,下意识地微微摇摆着腰,蹭着她的下体,享受着这缓慢节奏的快感,心越发地痒起来。 晓棋不说话,安静地任我抱着,任我蹭着她的身体,她应试也有需要吧,亦在享受着这奇妙的感觉,希望不要停止,更持久,或者,进一步的发展,只是她没有说出来,顺从地接受着我的爱抚,用一种温柔的方式。 “好了,别闹了。”晓棋终于还是推开我,同时又怕伤害了我,抚摸了一下我的脸,“回去吧,我爱你,何从,会一直等你的,好不好?” 我除了感动,不知道还有什么。 三个月后,案件总算有了结果,何帝王的案件不过是大案之中的一个小小插曲,这桩大案已经查了几年了,只是不想打草惊蛇,一直暗中进行,所以不为人知,这居然是件叛国的大案,幕后黑手是我曾见过对蓝雪有企图 的李董,他名为一个商人,实则是**的亲信,尤其**在西藏的权力遭到前所未有的消弱,一方面无法满足继续以往的奢华,另一方面,他的野心更是需要大量的资金,而李董的责任就是负责给他敛财,他先是做黑货生意,可惜行踪不堪,被海关给查了,亏损极大,为了逃僻**的责罚,铤而走险打起了明生的主意,借助明星大多为了自己的事业前途着想,不敢报警,一再得逞,而蓝雪就是其中之一的受害者。 案件有了结果的同时,李董企图离国的时候,在海关被抓,而**在西藏策划了暴动,虽然失败,暴动被成功地镇压了,但他在国外反中国的势力下逃离了国境,逍遥法外。 初秋,风有些凉。 火车缓缓行驶着,雨绯看向窗外,眼神里全是倦意,桌子上放着一个锦盒,里面是她妈妈的骨灰,她终于接受了我的要求,把骨灰洒了,只是一定要洒在家乡,她说那是她妈妈出生的地方,我不便多说什么,尽管不想回来,可还是陪着来了,佳佳也一起,此时她也什么都知道的,只是并不怎么伤心,这是我所期待的,也是我所失望的。 那些似乎熟悉的旷野再一次映在眼里,佳佳兴奋地向外张望着,问这是什么,那是什么,那些一排一排的平房,正在吃草的牛,还有成群的羊,都让她感到新鲜,觉得好玩。 雨绯的家和沐娇的家是在两个相距不远的小镇,大约一个小时的车程,那时雨绯住校,沐娇在学校住了一段时间后,就住在家里了,雨绯的家乡我是从来没有来过的,下了火车,仍是感到意外地亲切,像是到了沐娇的家。 因为妈妈的事情,姐妹俩几乎绝裂,所以我们不打算告诉雨绯的姐姐我们回来的事情,直接住进宾馆,然后去效外,爬上延绵起伏的山脉,找一块自认为风水还不错的地方,把骨灰洒了。 午后的阳光温柔地洒下来,树木旺盛,绿草如茵,佳佳跑来跑去,采着野花,我陪着雨绯坐下,她的神情很呆滞,在默默地哀悼着。 这山并不高,山脉很长很长,直延升到那一个城市,延伸到沐娇的山后面。 这里很很多小吃,是在大城市所吃不到的,佳佳简单乐不思蜀,而雨绯也打算小住几天,想见见以前的一些朋友,毕竟难得回来一趟,而下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我正在陪着佳佳逛小吃街的时候,雨绯打电话给我,给我一个地址,让我过去,说有人想见我,我吓了一跳,心想会是什么人,莫不会是沐娇? 坐上三个轮子的小轿车,一块钱送到地,他偏要两块钱,估计是听我是外地口音,我也懒得和他说什么,丢给他两块钱下车,面前是一个不大小小的酒吧,正犹豫着,从里面走出来几个人,一个人直接把我拥在怀里。 “兄弟,好多年不见了,你还是一点没变啊。”这声音--他是我努力搜索着记忆,可还是想不起来,应该是哪一位同学吧,很硬朗的身体,小平头,染着有些过时的红发,一身西装笔挺,“很啊,很多年不见了,你--你们都还好吧?”我勉强应付着,真的不知道他是谁。 “怎么还那么年轻,我们好像都显老了呢。”几个女孩子也出来,这男人我认不出来,几个女孩子倒还是有印象,一个叫小红,一个叫雨燕,一个叫可怡,也都算是当时有些名气的小美人,可一和沐娇相比,也就相形见拙了。 被拥进去的时候,我悄悄地问雨绯他是谁,雨绯很惊讶地看着我:“你不认识他?不会吧,当时不是他教你怎么泡女孩子的吗?” “你们俩在小声嘀咕着什么?”小红喊起来,“对了,还没有审问你们是什么关系,你们不会是” 可怡说:“不是吧,不要乱说,你不是和沐娇在一起吗?” 雨燕赶紧咳了下,说:“这是人家的家事,要你们管。对了,不是说要把家里带把的给带来的吗,怎么你们两个只空着手来?” 带把的?这丫我不由看了一眼雨燕,这娘们说话不会这么直接吧? 正说着,有人说政府官员来了,我们赶紧迎出去,这人我认识,是平安。 我们拥抱在一起,可怡说这叫官民同乐,是政府关心我们百姓的见证,平安就直接说他是下来体察民情,说人民的需要,就是政府的需要,人民所关心的问题就是政府所关心的问题,我代表政府向你们传达我们的诚意,和由衷的祝福。 他一通话,大家都要吐起来,十足的官味,听说他现在是镇长,可谓说是父业子承,说大不大,是本地的最高长官,也算是一方霸主了,这个酒吧也是有着他的关系,从未被查封过,酒吧不大,收入不少,全是丈着那些坐台小姐,自然,这些收入有很大的一部分是入了平安的口袋,这些,是后来雨绯告诉我的。 那个小平头居然是爱情顾问唐俊,先是四海游荡,走南闯北,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掠尽女人无数,五十六个民族的快被他享受遍了,出过海,外国的女人也睡过不少,最后还是感觉中国的女孩子好,有内涵,所以又回到了这里,结果也不知怎么就阴错阳差地撞到了小雨燕,闪电式结婚,一直到现在,已经有三年多了,有一个女儿,总之,很是意外。 喝酒,吃饭,这里饭店的老板唐俊都熟,也全是他签单,老板过来陪酒,要不是有女人在,都要送过来小姐陪酒了,我不太喜欢这样的场景,仅是陪着雨绯,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悲哀。 酒喝到一半,平安就走了,说有件急事要办,办完再过来陪罪,我见他看着我,似乎有话和我说,我就送他出去,他拉着我的手,问我是怎么会和雨绯在一起的,那可是他曾经的梦想,我笑,不知如何回答,他也笑,说只是开玩笑的,想这么多年不见了,我是不去无影信,想不到在这里见到,真是人生无常,说找下机会,在我离开时,我们俩个好好喝一杯。 我们赶的时候很巧,唐俊在大家的号召下,正在组织一次同学聚会,目前正在紧锣密鼓地联系,希望可以全部到齐,当她提到沐娇时,雨绯不由看向我,我假装没有发现,只是在想她会不会来,如果来了,我们要如何面对,要让这么多人知道我和雨绯、沐娇我们三者之间的关系吗? 晚上继续喝酒,玩到通霄,聊着每个人的感情史,问我是怎么勾搭上雨绯的,幽暗的灯光下,雨绯也看着我,等着我回答,红酒的甜美溢散在空气里,她因同学的相聚而心情很好,暂时把母亲的死放置一边,这让我感到宽慰。 当然,答案是要编的,我说我们俩偶然相遇,然后我就追求她,好不容易才追上,她对我就像块宝,我要好好珍惜。 雨绯听了感动不已,似真的就是那么回事。 大家都喝了不少酒,然后泡桑拿,唐俊好意地不由分说地给我叫了个小姐,说放心吧,绝对不会告诉雨绯的,我却之不恭,只好笑纳了,一个学生模样的小妹妹说那么直接坐在我的怀里,穿着低人睡衣,笑容像春天一样的媚。 唐俊说:“这是我朋友,侍候好了,以后有你好处。” “谢谢俊哥哥,我会努力的。”这话,像是把这行当做事业来做一样,我赶紧趴下,说先给我按按吧,有些累。 唐俊领着另一 个小姐去隔壁了,隔壁立即就传来少女的呻吟,那么假,那么亢奋,这边的小妹妹抚摸着我,然后用舌头舔我的身体,她的舌头很烫,烫得让人心里痒痒的,她高翘着屁股,**贴着我的身体,似有似无地蹭着,我渐渐有些意志不坚强了。 正当我有些意识混乱的时候,隔壁发生了意外,一声脆响,有人摔倒在地上的声音,我立即清醒,抬起头来倾听。 我想下去,小姐拦住我,摇了摇头,我犹豫了下,听里面不再有什么异常的声音,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一搅局,我的思绪又清醒了,雨绯还警告过我不要乱来,说你要是染病了,可会有好几个女人跟着受苦的。 我说我闷了,要出去透口气,然后就甩下小姐离去,直出了洗浴城,站在大街上,空气好了很多,我发短信给雨绯,说我出来了,没有干女人,晚上留着给你。 雨绯很快回了一张笑脸,我看着,充满了期待,至从她妈妈死后,这段时间里我们几乎从未激情地享受过,偶尔为之,也都不太尽兴,雨绯始终有些不能全身心地投入,她这样,我也就不好要求她摆姿势,只勉强了事。 进去坐在沙发里等的时候,有人送过茶水和西瓜,我大爷似的那么坐着,斜对面的一个房间里,坐着一排小姐,正在看电影,穿着打扮或性感,或清纯,各发挥着自己的特长,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呈现出来,等着客人挑选。 有人服务员紧张地跑出来,见了我,赶紧慢下脚步,收起紧张的神色,过去找经理,悄悄地在说什么,经理听了,也是一愣,可脸上的表情又显得很无奈,看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雨绯出来了,几个女孩子也出来了,大家都在等着唐俊,小雨燕明知道他在玩女人,只一点也不在乎,应该早就习惯了吧,说正好回去可以睡个好觉了,免得又被他折磨。 唐俊终于出来了,额头上贴着一张贴布,还溢着血丝,问发生了什么事,他直说没事,不小心碰的。 他一出来,立即有几个女服务员跑进去,经理挤出笑容过来问好,问伤口要不要紧。 我们正要走的时候,一个女孩子跑了来,抓着唐俊不肯放,说要报警,说他强奸了她,像发了疯似的,很多服务员也在指责着,说她们只负责这里的茶水工作,是不接客的,要唐俊解决这件事情,经理也很为难,两面都要平衡着,如果真的报了警,事情将会更不好办。 这件事,让唐俊颜面尽扫,而恼羞成怒,说你报警吧,你敢报警我就敢搞死你,不就你强奸了你了么,按小姐的价钱,按过夜费算,加一倍,给1000块,要不要,不要拉倒,说着掏出钱来,往地上一扔,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小雨燕也感到丢尽人了,让我们先走,我们也不便继续留下来看人出丑,离了洗浴城,我和雨绯一起去唐俊家里接佳佳回去,佳佳正在教她女儿唱儿歌,一本正经的样子,她家保姆见了我们,直夸佳佳懂事,乖。 “怎么这么说话?”小雨燕不高兴地说,“我家宝宝就不懂事,就不乖了吗?” 保姆直回不是,说一样乖,一样懂事。 带佳佳回宾馆的路上,见到有警车向洗浴城的方向驶去,不知道结果会如何,只是感到忽然很想离开这里。 第七十五章 接吻的定格 一夜过去,不提。 第二日,全体赶往隔壁的城市,那个城市叫烟雨镇,据说那里大部分的时候都是雨意朦朦,雾气迷漫着整个小整,不经过地走过,会淋湿整个身心,尤其是在暮色降临的时候,桔红色的街***好似被轻纱笼着,如梦似幻,如同身入仙境。 以上,只是诗人的说词,而事实上的烟雨镇,只是多雨,潮湿,一年之中没有多么天是阳光灿烂的,人们长期居入此处,易染风湿等骨质病。 没有一个地方是想像中那么美丽,如果说有留恋,那是因为人,如果说想忘记,那也是因为人。 我们直达学校,旧时那个破损的学校早已不见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高大气派的门柱,应证着学校曾走过的辉煌历史和发展壮大,当年的班主任在此地的几个同学的相陪下,亲自迎到学校门口,激动不已,那么多人中,居然直接喊出我的名字,弄得其他人嫉妒不已,我也很意外。 老师曾说过,很多年以后,还能记住你的,不是那些成绩好的学生,而是那些成绩很差甚至倒数的学生。 不过,我成绩很好,或者说曾经很好,或许是因为发生过一些事情吧,弄得满城风雨,以至于至今他还记得我。 今天是周末,不过高考班还在继续上课,路过的学生们用一种好奇的眼光看量着我们,我们当年也是这样看那些前辈的吧,当年正赶上学校五十周年校庆,比这个学校出生的各界名流都回来了,政界、演艺界、商界、教师等,每个行业都有狡狡者,让人羡慕和嫉妒。 众人簇拥着,来到礼堂,礼堂是新的,美伦美焕,一切都是新的,旧时的教学楼早已被推倒了,不复存在,现在能看到的是一座二十层的教学楼,蓝色的钢化玻璃在阳光下闪着炫目的光彩。 很多人都忘了,见了才想起来,一些已经想不出名字了,唯独我,大家直接就可以喊出我的名字,惊讶地说我怎么一点变化也没有,还是那么年轻,甚至有女孩子挑逗似地问我有什么保持青春的秘决。 “这个”我正犹豫着不知如何回答,一人接过去,说:“他采阴补阳,你也要试试吗?” 说话的叫赵奇,一个看似花花公子而实则正派的人物,张口就是挑戏人的话语,实际上几乎没有真刀真枪地搞过女人,当然了,那是当年的事情,现在的他已经结了两次婚,有了两个儿子。 “采阳补阴不行吗?”她仰起头来,狠狠地瞪了一眼赵奇。 她叫林姝,班里有些烈的小美人儿,当年赵奇就一直对她生涎三尺,可惜一直未能得美人芳心,最终花落他家,据说嫁给了一个富豪,生活得有滋有味。 我笑着看着他们,说:“好不容易相聚,好好聊聊吧,也好让某些人一解多少年来的相思之苦。” 不想这话说得赵奇转身就想逃,我一把抓住他,把他扭过来。 “我和他才没什么好聊的,”林姝说着侧过身去,和别人说话,弄着赵奇好不难堪,赶紧振脱我就要逃,不想林姝又转过身来,叫住他。 “干嘛见了我就想躲?”林姝走过去,把他几乎僵硬的身子给瓣过来,“我有点渴,出去给我买瓶饮料可以吗?” “我又不是跑腿的,这里不是有饮料吗?”赵奇不是很愿意。 “那你到底去不去?”林姝嗔怒起来。 “我去,我去还不行吗?”赵奇振了她的手,整了整衣服,嘀咕着:“拉拉扯扯的,让人看见了还不知道咱俩是啥关系,事先申明啊,我可是不包二奶的。”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林姝说着抡起拳头,赵奇头一低,飞似地逃了出去, 买饮料去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在想事到如今,赵奇是不是还对她保持着一份纯真的憧憬,这样的打情骂俏,很多时候是会回忆一辈子的,明知道不可能了,可还是无法克制。 “这家伙最下流了,”林姝对我说,“当年最喜欢画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画了还给我看,不知道被我打了多少次,想起来,现在都还有气,好想再打他一顿。” 她的话没错,那是当年赵奇唯一的爱好,或者叫不良嗜好吧,总喜欢在本子里画男女的生殖器,而且唯妙唯俏,连学美术的学生都自叹不如,他不但喜欢画,而且喜欢把自己的杰作给别人看,尤其是女生,那时他就坐在林姝的后座,天天课堂上拿笔戳她的肩膀,然后把杰作给她看,让她评价。 还记得曾有一次被老师逮个正着,说起来可笑之极,那是一个新来的女教师,很年轻,当时发现他在传什么东西,就气势汹汹地过来要没收,赵奇说什么也不肯交出来,结果越不肯交她越是生气,硬是翻书包给翻了出来,然后拿给学生看,问这画得是什么,课堂上不好好听课,乱画些什么,当沿着教室把他的大作展览了一圈,翻过来自己看时,发现竟是那些东西,不由窘得脸上发烧,而赵奇也是抬不起头来,一天之间,免扬整个学校,不过,爱画那个东西的习惯依旧没有改。 正聊着,有人喊着才女来了,很多人站起来,我看看过去,才女是当年的语文课代表,如今的知名作家,听说在文联挂名,柔顺的发长充满着弹性,每一步都在跳动着,张扬着她独特的个性有魅力,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散着艺术的气息,还有香水的味道,那是一种很淡很雅的香水。 才女至今未婚,或许这正是她一到来就引起众多眼球的原因吧,其实才女并不丑,甚至可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个美人胎子,听说她曾经差一点就结婚了,对方也是一个搞艺术的,一个挺有名的诗人,她的故事是说不清的,就像艺术,永远是迷乱的,像一个谜。 随后来的是房地产的巨子,徽商的后人,出身于没落的徽商家庭,当时我还去过他家,父母是很平凡的工人阶层,父亲延着家庭的疾病,身体状况很糟糕,还没有毕业的时候就死了,他曾说他长大后要经商,要重振家族声望,现在,终于愿意实现了,不过麻烦也随之来了,赶回来的赵奇真冲杀过去,握住他的手,问:“大老板,房价什么时候能降下来,我还等着买房子,要不看在老同学的份上,给我打个五折怎么样?” 赵奇想把饮料给林姝送过去,发现她和别人坐在一起,在聊得热乎,想过去,又犹豫起来,我看着他,心里涌了一阵说不出的感觉来。 “林姝,有人找。”我走过去,喊起她。 林姝抬起头来看着我,我向赵奇看去,赵奇咳了下,说:“你的饮料买来了,还要不要?不要我可送其他的女孩子了。” “那就不要了。”林姝说着转过头去,把赵奇给扔在那儿。 “好了,去吧,人家有话想跟你说。”林姝身边的女孩子倒很知趣,把林姝推过赵奇。 “你有话要跟我说吗?”林姝直接问,眼睛盯着他,“不许说谎。” “那个嗯”赵奇直咳,“你更漂亮了,真的,地球人都知道。” 我笑起来,走开,把角落留给他俩吧,当年的遗憾尽管不可弥补,或许能面对面地聊一聊,也可解一番当年的相思之苦。 “去哪里?”雨绯不知从哪里挤过来,牵住我的手。 我说:“要喝饮料吗?我去给你拿。” “不要,”雨绯摇了摇头,“我我想 你吻我。” 呃这个,我没听错吧。 “亲一个。”人潮涌过来,呼喊着,把我们围起来,看来,雨绯是有预谋的。 我正为难着,有人让开,班主任走过来,我似看到了一丝希望,赶紧说:“我们都还是学生,哪能当着老师的面做出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情,小心老师罚你们,再叫,谁再叫,罚他抄作业啊。” 班主任笑着,挥了下手,众人静下来:“我又不是老顽固,锦涛同志都说了,要与时俱进,再说了,在同学里能成一对的,是少之又少,一千对里能有一对成的就很不错了,这么难得,当着众人的面亲一个又有什么,就当证明你们之间伟大的爱情了。” 这一说,其他人更呼喊得汹涌了,雨绯看着我,在期待着,只是我 不知是谁推了我一把,身子一倒,差点撞到雨绯,我们离得更近了。 “亲吧,激情点,我好拍下来。”有人拿起了手机,镜头对准我们。 “飞碟。”我大喊一声,转身想逃,可惜竟没有一个人上当,直接被挡回来,直说我太过时了,今天说什么也要亲,要不就把雨绯留下,不许我带走。 怎么办?亲吧,我鼓起勇气,亲下去,在嘴唇相触的瞬间,我看到一个人走进来,不,是两个人,可我只是看到她,她也看到我,不由一惊。 接吻戏就这样被定格了,像是一场天衣无缝的计划。 “你的初恋来了。”平安戳了我一下,竟猛地把我推过去,我险些摔倒,抬起头时,沐娇就在我面前,那么近,那么亲切。 人群中有人咳起来,我和沐娇的事情是人人尽知的,当年的满城风雨就是因为她的离去给我造成了行为错乱,在大雨里等她,在雪花纷飞的季节里等她,一个人走过长长的铁轨,其实只是感到难受,班主任以为我会自杀,亲自带着学生来找我,然后是见家长,那时,我的父母对沐娇充满了仇恨,因为她使我的成绩一落千丈,从前十名的位置摔下去,不再复苏。 父母说,她毁了我的前途,毁了我的人生,而我依旧执着着,在很多年后走到一起,如今又分开,一种牵扯不清的情绪在激荡着,不知是谁换了音乐,迪克牛仔那破锣般的嗓音传过来,一声声,直扣着灵魂: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在痴痴等待。 “你还好吗?”我说,再想不出其他的台词,那一刻,对雨绯来说是不公平的,不过,我已经忘了她,忘了一切,世界上只剩下我们两个,面对面,把整个世界都遗忘了。 “还好。”她说着从我身边走开,和走过来的雨绯拥抱在一起,这副情景,是所有人所猜不到的,个个目瞪口呆,整个世界震惊了。 她俩曾是最好的朋友,这是众人所知的,但此时,人们想着,应该是情敌吧,其实,我也有些意外,雨绯一向是没有这样大度的表现的,今天此时她的行为,让我有些感动。 中午用餐的时候,平安把我的座次调了一下,本是和雨绯在一起的,调到了另外一张桌子上,和才女一桌,还有赵奇、林姝可怡等,他的体贴让我不知说什么好,只在有酒桌上多敬他一杯子,说:“一切尽在酒里,你知我知,就不多说了。” 平安说:“说什么呢,我我兄弟一场,这么说可就见外了。” 其他人见我们在打哑谜,问是什么事,平安来了句:“男人说话,女人闭嘴。”结果引起众怒,一个一个地罚他喝酒,他直嚷着做男人不容易,说兄弟,这可都是为了你,你害死我了,这酒,怎么说你也得代我喝一半。 今天,没有人问起昨天洗浴城里发生的事情,在餐桌边,多了一 个同学,是警局的副局长,平安不停地敬他,事情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平安有点喝多了,去洗手间的时候有点东倒西歪,正好我也要去,就扶着他,没想到听到他骂骂咧咧,抓住我,几乎倚在我的身上,说:“兄弟,也就跟你说,这个王强不是个东西,***张口就是三万块,一点不看在多少年同学的情份上,等机会我再找他的茬,别看他副局长,我一样搞死他。”他说着打着酒饱,然后在洗手间里吐得一塌糊涂。 他的话,让我感到欣慰的同时,感到害怕,欣慰是他把我当兄弟,吐肺腑之言,害怕的是他所走的路,和我的人生相去太远,我不敢说我不是一个坏人,但他,绝对不是好人。 平安回到位置上,继续喝酒,跟没事人似的,然后就开始吹,说他跟市长喝过酒,跟省长握过手,开始说还有人信,渐渐有些不靠谱了,竟说锦涛同志曾光临过他的酒吧,跟他睡过觉。 有人喊小雨燕过来,把他给弄回房间里睡觉去了,结果小雨燕过了好久才回来,目光里有几分倦意,看样子他心情不好,把小雨燕当发泄工具使用过了,不过人家毕竟是夫妻,我们也只能装作看不到。 赵奇也喝了很多酒,他是最不能喝的,只是要姝不停地敬他,林姝喝一口,他得喝一杯,摆明了是在戏弄他,可他心甘情愿。 才女滴酒不沾,赵奇强行要敬她,她就是不喝,赵奇来了句“你不是怕酒后乱性吧,我可是好男人。”一语把才女冲得脸红,她还未婚,据说目前一个人独居,男女之事,有些禁。 林姝马上就给赵奇白眼,罚他连喝三杯,再多嘴就不许再坐这桌,赵奇认罚,结果三杯还没喝完,就不行了,我赶紧扶他送去房间,把他扔在床上,离开的时候,隐约听他在喊着林姝的名字,不由感到一阵辛酸。 林姝总是这么挑逗着他,而同时又操持着遥不可及的距离,不知道是一种什么的心态,是不是也有点喜欢他?不过都已经不重要了,旧事,已是过往烟云,爱恨情仇,在酒后,在这次的相聚之后,都会烟消云散,再深的爱恋,再如何的怀念,也只有放进记忆里了,那么,我和沐娇呢? 我转过头,似有意似无意地看向她,她和众人谈笑风声,完全没有意识到我在看她,她那么美,美得隔着无限的距离。 “在看你的初恋吗?这么入迷?”我回过神来,意外地见和我说话的竟是才女,她竟然给我倒了一杯酒,一杯红酒。 我笑,说:“怎么,你要和我喝酒吗?如果以茶代酒的话,我可不愿意,别跟我说要发扬什么男士风度,酒就是酒,茶就是茶。” “爱就是爱,恨就是恨,记忆就是记忆,再美好,也不可能变成现实,与其如此,不如就放在记忆里。”才女说着居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来,向我示意。 “不是吧,居然敬他?你不是滴酒不沾吗?”林姝不愿意起来,一脸的不满。 我端起酒杯,想说两句,可惜找不到词,因为她并不清楚我们三者之间的关系,而我也不想说明,也无法说明,只笑了笑,一口饮尽。 才女道:“我酒量不好,平时是滴酒不沾的,只喝一半,好吗?” 我点头允许,她果只喝了一半,林姝不愿意,要她陪自己喝,她又饮了剩下的一半,再不肯喝了。 我问王强哪去了,送平安进房间了来后就没有见到他,以为是去了洗手间,结果半天也没回来,林姝说他回局里去了,听说现在正是升职的关键时期,不敢在外面呆时间太久,酒也不敢多喝,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呆在警局,让领导看到他坚守 岗位忠于职守勤政爱民的一面。 林姝的话说得这么直接,让我感到一阵害怕,不由四下看了下,但愿没有人听到,林姝见我这样,说:“怕什么,听到就听到了,他又管不到我,我明天就回上海了。” 她老公在上海,开一家很大的公司,财大气粗,自然是不把这些小地方小人物放在眼里的。 尽管是秋天了,午后的阳光依然有些烈,烟雨镇出现少有的艳阳天,大家各自休息,宾馆早已安排好了,雨绯没有来找我,不知哪鬼混去了,我睡不着,出来走走,从这里,左拐,在十字路口继续左拐,穿过一条漫长的林荫道,就是沐娇的家了。 我站着,不知道要不要走过去。 “睡不着?” 我回过头,见是才女,才女的名字我早已忘了,在洗手间里撞到林姝时问起才知道的,她当时惊讶地表情是那么夸张,说我们当年还有过一段感情,怎么都把人家的名字给忘了。 她的话完全是子虚乌有,说我和才女有段恋情,完全是个误会,一个有关沐娇的误会,这个误会在一定程度上给才女带来了一定的伤害,这点,我不免有几分歉意,所以,那杯酒才喝得那么顺畅。 我略点了点头。 才女说:“那我们去看画展吧,念儿的画展。” “念儿?”我开始搜索这个人,可没有什么印象。 才女说:“就是苛琴啦,念儿是我给她取的艺名,好听吗?” “当然,”我说,“才女就是才女,名字总是诗情化意,让人浮想联翩的。” “是吗?那你想到了什么?”才女嫣然一笑,话里有几分戏谑的味道。 “听说过段时间要去韩国参加一个画展,是林李飞絮帮忙的,对了,也不知道这次同学聚会她会不会来,要是错过了,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才女继续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思绪已经被她话中的一个名字给勾引走了,不觉随着她感叹起来:“是呀,要是错过了,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第七十六章 月下湖的传说 未嫁的,除了这个性情孤傲自比黛玉胜过惜春超越妙玉的小才女外,(至于为什么要称她为小才女,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或许当初就是这么称她的吧,只可惜她已没有当初的可爱,更多的是一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尤其是男人,此时邀请我同去看念头的画展,倒不觉有些意外之至了)还有一个,就是念儿,苛琴,这是可怡告诉我,看起来是个不爱说话的小女人,其实则是一个喜欢揭别人老底的长舌妇。 苛琴还没有嫁人,有些意外,不过似乎也在想像之中,她出名富贵,也仅可以说是富贵吧,而不是名门,因为父亲是一夜暴富的,土地投次,现在是房地产,或许因为这层关系吧,曾传出苛琴和那个徽商房地产巨子的婚事,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只是至今她还未嫁,多少还是有些意外。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是封建迷信,只是几千年来不得已传统。 我本要叫车,才女说:“走过去吧,不是很远,刚吃过饭,也好散散步,消化一下,对身体有好处。” 阳光有些烈,我不知道这样的午后有什么好散步的,何况时间也不对,不过既然小美人儿开口了,我这个大男人总不好否定,只好陪着,好在人行道两边有着很多树,枝叶繁茂,走在树荫里,阵阵凉风,倒还算舒服。 “你还记得这湖的名字吗?”道路旁边是一条很宽很长的湖,不知怎么,小才女问起这个问题。 “月下湖。”我回道。 “不错,就叫月下湖。”小才女说,“你知道关于这个名字的来历吗?”说着不好意思地笑起来,解释道:“没有考你的意思,不要误会。” 我略想了下,说:“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月下湖又称为月下老人湖,因为传说有人曾见月下老人在湖中小岛小住过,湖因此而得名。” 小才女说:“是这样的,可惜不够详细。” 我说:“是吗,那么愿闻其祥。” 小才女也不推辞,直接说起来:“曾有一对情侣,男的出身于富贵之家,而那个女孩子只是一个穷人家的孩子,两个人门不当,户不对,所以他们的婚事遭到了反对,男孩子很孝顺,按父母的意思娶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候门小姐,不过心里还是很想着那个女孩子,而女孩子后来也嫁人了,嫁给了一个同样出身穷苦的般夫,那时候这湖上还没有桥,他每天就在这里摆渡,那个出身富贵的男孩子,或许现在应该称之为男子了吧,他继承的父亲的基业,经商,每个月都会渡湖,而每次,都是那个穷小子载他,只是他们之间并不认识,他很大方,每次都会多给钱,这对他们夫妻穷困的生活来说是件极大的好事,她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也暗中为他乞福,希望他身体健康,多福多寿。不过你也知道吧,这湖水并不是很太平,每年九月份的时候,都会起很大的波浪,犹如钱塘江之怒潮,他时候他本不应该出船的,可是她病了,而且病得很厉害,他们需要钱来看病,他还是每天坚持去出船,只是因为危险,好几天过去了,一个要摆渡的也没有,他很失望,看着妻子一天天病得越来越厉害,可钱已经花光了,再也抓不起药,他心急如焚,这天早上,暴雨,他依旧坚持去湖边,希望会有人渡船,哪怕不加价也可以。” “他一直在等,眼看一天快要过去了,还是一个人影也没有,暴雨却是越下越大,整个湖面迷漫着大雾,不可辨物,他想放弃了,很担心妻子一个人在家里,就在他要回去的时候,有一个人到湖边,要求渡船。” “就是 那个出身富贵的男子?”我猜。 “没错,就是他,其实他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要求渡船的,可是他的妻子病了,而且病的很厉害,请了很多丈夫都看不好,日渐消瘦,再托下去,只怕性命不保,他知道在湖那边有个名医,所以特地跑来渡船,本来想这样的天气,又赶上怒潮期,是不会有人渡船的,只是想碰碰运气,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他。” “不知道算不算是同病相怜。”我插了一句,见小才女看了我一眼,似乎不太高兴我打断她的话,赶紧作了个请的手式,让她继续下去,小才女略顿了一下,继续说下去: “他每次都恰好乘他的船,只是两个人几乎没有聊过几句,只是见面有些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两个人竟聊了起来,暴雨不止,风很大,怒潮汹涌着,两个人,一个人坐在干燥舒适的篷里,一个人站在船头撑篙,披着破旧的雨衣,戴着雨蓑,被风雨侵袭着,几乎全身湿透,寒气直透过他的肌肤,刺到骨头里,你知道的,怒潮期的时候,湖水有多冷,有多么冰。” “第一次,两个人就这么聊起来,因为风很大,只好用着很大的声音,穷小子很好奇他为什么要冒着这么的天气渡船,而出身富贵的人也很好奇在这样的天气所有摆渡的人都停工了为什么他还要坚持来,结果都是因为妻子病了,而且病的很重,所不同的只是一个是治不好,一个是因为没有钱治。” 我听着她说着故事,再看着湖水,此时虽然平静如镜,仍是感到一阵冰冷,彻骨的冰冷,在她的故事里,有着一个那么显明的对比,穷与富,而相同的,是对妻子的那份爱,不过,那真提爱吗?如果是,那么故事要有怎样的结局?我很疑惑,只是不再打扰,继续听下去,用心去听。 “出身富贵的男子听了穷小子的话,很感动,下船时给了他双倍的钱,而穷小子也信守承诺,在湖边等他回来,再载他和丈夫过去,救人如救火。他一直在湖边等,一直等,可天黑了,那个富公子还没有回来,穷小子又饿又冷,想放弃了,还得赶紧回去给妻子抓药,再晚药铺就关门了,可是要就这么走开,如果他回来了怎么办,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摆渡,不行,得等他回来,做人,要有始有终,答应过人家的事情,一定要做到,穷小子没有读过书,但这些道理,他懂得。” “出身富贵的公子终于回来了,不过是在很晚的时候,而且只是一个人,那个丈夫说什么也不肯渡船,这样的暴雨天气加上怒潮期,会害死人的,他的儿子也是行医的,就是在一次这样的情况下,永远地沉在了湖底,他无论如何都不肯渡船,不管他出什么样的高价。” “他载他渡船,两个人都不在说话,他安慰他,说他妻子会没事的,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很平安。” “两个人的事情就到此结束了,在渡口作别,穷小子赶紧回去抓药,终于在药铺打烊之前抓到了药,及时给妻煎药喝下去,然后一直陪在她身边,把今天所发生的故事告诉他,他妻子很感动,说下次见到他,一定要好好谢谢他,他真是一个大好人。” “日子很快就过去,穷小子的妻子病情好起来了,只是穷小子倒下去了,他长年被湿气沾染,又不肯医治,总想买点好吃的给妻子,而且,她的身体一直不好,要吃药,他爱他的妻子,甚于爱自己的生命,穷小子倒下了,而且再也没有好起来。” “怒潮期终于过去了,摆渡的又恢复了以往和繁华,只是在摆渡的船夫里,多了一个女人,没错,她就是那个穷小子的妻子, 她一直在期待着,想见见那个好心人长什么样子,好当面感谢他,迟管丈夫死了,但还是要谢谢他。” “她的生意不好,因为她不懂得如何摆渡,她只是从她丈夫那里听到了一些有关摆渡的道理,缺乏实际经验,他每次回来,总是说个不停,说他在外面遇到的人,听到的故事,以前嫌他很烦,希望他更安静点,像她深深埋藏在心中的那个男子一样有涵养。” “她的生意越来越不好,更被同行排挤,她几乎快要放弃了,只是舍不得把丈夫的船给卖了,虽然很旧很破,可还是舍不得,有它在,就好像丈夫还在一样。” “这是一个暴雨天,确切地说,又一年以后的一天,怒潮期,她知道是不会有客人的,以自己的能力更不可能出船,那样会很危险,也许就会沉到湖底,再也游不上来。其实,她只是想去看看,想起了她的压住,在一年前是如何在这样的天气里去摆渡的,去拼命地赚钱给她抓药,而自己忍饥受冻。” “她只是想怀念她的丈夫,怀念那个也许从未真心爱过,可这份感情比亲人还要坚定,还要难已忘记,而他,也并不是一定要渡船,只是突然想起一年前的今夜,因为没有请到那个名医,她的妻子死了,肚子里的孩子也随之去了,也许从未真心爱过,可那些朝昔相处的日子,依旧是那么怀念,那么难忘,他喝了酒,来到湖边,只是想怀念一下那个痛苦的夜晚。” “他们就这样相遇了,在很多年之后,也许没有那么久吧,或许是两年,或者是三年,但对一对被拆散的情侣来说,一日不见,犹隔三秋,几年,犹如一生,总之,他们就这样相遇了,在这样的环境下,暴雨不止,狂风始吼,两颗为了追忆逝去的人,不期而遇。” “不过事情有些意外,并不像我们所想像的那样,隔得很远很远,一眼就认了出来,像是万千之间,一眼认出,事情不是这样子的,他们并没有认出彼此,何况她戴着宽大的斗篷,那是她丈夫留下来的,她戴着显得很大,而他,散乱着长发,一身的酒气,她几乎没有认真看过他的脸,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对这个陌生的男子充满了恐惧。” “他要求渡船,她不肯,说要回去了,他摸出一块碎银子,丢在船上,这一块碎子,足够她生活一个月而绰绰有余,目前经济正紧张着,几乎没有生意,家里快要揭不开锅了,好犹豫了,尽管知道在暴雨天气加上怒潮期摆渡很危险,她还是答应了,为了钱,为了生活。” “虽然答应了,仍是对这个陌生的男子保持着警戒,他的话很多,躺在船舱里不停地说话,她不敢答,只是偶尔应一下,只是他忽然提到了去年的那一天,说有个穷小子载他渡湖,说他很爱他的妻子,可她病了,没有钱抓药,他就冒着风险来摆渡,他说他不知道他妻子病好了没有,只是后来再也没有见到那个穷小子,当然,他并没有称他为穷小子,他待人很有礼貌,哪怕是穷人,他的故事让她感到震惊,她说她就是那个人的妻子,可是他死了,病死了,这船再过几天也要卖了,她很感谢他曾经的善良,她的话,让他感到震惊,想不到会在这样的天气里,一年之后遇到他的妻子,而事情会是这样,如果他肯多看一眼她的话,也许不可以认出来,只是出于礼貌,他没有,前面已经说过,他是一个很有涵养的男子,如果不是风雨之声太大而使他们本来的声音都有些失真的话,也许彼此早已认出对方,只是没有,小船在怒潮中漂荡着,像一叶扁舟。” “原来他就 是那个丈夫曾经常提到的好心人,她对他的戒心消除了,问到他的妻子,他沉重地叹了口气,说她妻子金石无用,当晚就死了,当时还怀着他的孩子。” “两个人开始沉默起来,沉默一直继续着,再也找不到适合的话语,直到我已经说过,她摆渡的技术仅仅停留在理论上,缺乏实际的操作,狂风几乎吹翻了小船,她努力地想保持着方向,只是她的努力是白费的,而且,她被一个巨浪拍来,卷进了汹涌的湖水里,他吓坏了,酒一下子醒了,奋不顾身地跳下船,去救她,还好,不远就是湖心岛,他拼命地抓住她,把她托到海滩上,然后在翻过她的身体时,他认出了她,而她,也发现面前这个男子居然就是自己一相深藏在心中的他。” “他们彼此看着对方,久久无语。后面的故事没有人知道,传说也就到这里为止,不对,还有一句,就是后来那些船夫相传曾在湖心岛上见到月下老人,在织着红线,所以这个湖,就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叫月下湖。” 故事说完了,只感到一阵说不出的抑郁,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超越了传说中的殉情,两且两个人都结婚了,有了各自的生活,没有结局的结局,也许正是这个故事得以流传的原因,再继续下去,多少总会有些尴尬的成份。 “你去过那个湖心岛吗?”我问。 小才女点了点头:“去过,其实只是一个荒岛,后来被一个开发商给买下来了,当了岛主,想借着这个传说开发成一块旅游胜地的,可惜失败了,现在岛上是一片废墟,除了那个古老的长停之外。” “长亭?”我说,“是那个一头匾额上写着‘珍重’,一头写着‘随缘’的长亭吗?” 聊着,不觉间已经到了市镇广场,对面那栋雄伟高大的大厦就是了,念儿的画展就在这里。 走进午后的阳光,再了没有那种炙热的感觉,心还沉浸在那个传说的故事里,阴阴的,像是一段挥之不去的忧伤,仿佛是自己经历过一般。 “才女,你来啦,真是稀客。”我们才走进明亮的大厅,一个美人儿走过来,和才女拥抱在一起。 她,就是念儿,也就是苛琴吗?很多年不见,居然长高了,不再是那个看起来有点傻傻的样子,比我想像中还发美。 才女说:“当然来了,你的画展我怎么可能不来,对来,我把你的心上人带来了,你要不要验货?” 呃验货?这是才女说的话吗? 我不禁愕然。 第七十七章 一对一的Q版女生 念儿见了我,赶紧推开才女,很愕然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既有惊讶,又有一丝欣喜,向我很有礼貌地鞠了一躬:“您好,想不到您也来了。” 我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笑着说:“何必如何多礼,大家都这么熟了,随便一个拥抱就可以了。” 汗。(对念儿而言。) 念儿听了我的话,着实汗了一下,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不敢再正面看着我,目光瞟向才女,才女一脸看戏似的笑意。 “让我们欣赏和崇拜一下您的大作吧,小美人儿了。”我说着走过去,念儿和才女在后面小声嘀咕了几句什么,也就跟过来,念儿引导着,我们一路欣赏过去。 我对画几乎没有什么欣赏力,也正因为如此吧,只可以用“欣赏”这两个字,在行的,应该叫作“鉴赏”吧,我和才女一路欣赏,一路赞不绝口,不过才女就是才女,曾仔细学习过美术,还是念儿当时的同学,对画倒多少还是有些鉴赏力的,说的有些道理,而我,倒像是一个跟班的。 “为什么没有人物画?”才女忽然问起这个问题,我和念儿都不是太明白地看着她。 小才女说:“我记得你以前不是学过人物素描的吗,还倒处找人给你当模特,给你当一次模特,请人家吃一顿饭,怎么忘了?”她说这话有意无意地看向我,嘴边微笑着。 我知道她这是在说我,曾几何时,我给念儿和小才女做过模特,其实是被骗去的,说是去玩,本来是不愿意去的,不过人家两个小美人儿邀请了,真的不方便拒绝,所以就跟去了,结果就遭了道,成了人体模特,不过尚好,当时她俩学的还只是人物头像素描,要不恐怕我就要沦为她俩的光着身子的男模了。 念儿也明白了她的意思,说:“现在学的很多,人物早已学到全体了,要不你来当我的模特?” 才女问:“是要脱衣服的那种吗?” “你说呢?”念儿说着瞟了我一眼,脸上有些悻悻然。 才女问:“要你是要我,还是要他?” “当然是要你啦。”念儿说到中途话又改口,眼睛却瞟向我,我不禁心里一顿,赶紧说:“要不你俩收我没徒吧,你俩轮流着教我人体素描,轮流做模特,如何?” “你想得美。”两个人异口同声。 虽然被拒绝,不过幻想着两个小美人儿在我面前光着身子,摆弄着一个最美的姿势,不知道我还能不能静下心来仔细学画,还是心意浮动,淫念连连。 “想什么呢你?”才女见我有些走神,瞪了我一眼。 “没想啥,想美好的事物。”我笑着,赶紧移开不知什么时候定格在念儿胸部的目光,心想这个才女一开始给人的感觉挺有距离的,怎么一和念儿在一起,更亲切更可爱了些。 一边走,一边聊着旧事,说着,笑着,感觉自己有点第三者的感觉,两个人谈的大多是女孩儿之间的话题,当然,并不是指牵涉到性或者身体什么的,只是我有点插不上嘴,只好移神去专注看着那些画。 正在沿廊里走着,忽然两个女人停下来,尤其是才女,低下头,似在回僻什么,而对面,走过来一个很帅气的男子,那男子看到她,目光里一阵惊慌,还有意外的欣喜,只是他身边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而且挽着他的手臂。 “您好,”念儿上前打招呼,“没想到您会来,真的感到非常荣幸。” “我当然来啦,你的画展我怎么能够不来看。”很帅气的男子一张口居然是一口的台湾话,让人有点受不了。 “你就是念儿吗,这画展是你开的?”他身边的女孩子用一种几近崇拜的 目光打量着她,“想不到你这么漂亮,一般画画的都挺丑的。” “是吗,谢谢。”念儿说着瞟了一眼身边的才女,她装作在看画,对身边的一切忽略。 这情景莫非他们有什么不可告诫人的关系?我曾听说才女有一次几乎就要嫁了,不会眼前的这个男子就是他吧? 如果可以用擦肩而过的话,那就用这个词吧,只是男子有些停留,看样子不想就这样走过去,他的目光很明显地停留在才女的身上,这一点,连他身边的女子都看到了,眼睛里泛出醋意,只是还没有发作。 “好啦,他已经走了。”念儿挽起才女手臂。 “这副画的意境是什么,看了半天都没有看明白。”才女继续装糊涂。 面前的画是一望无尽的草原,很安静,没有风,也没有马,远远地有一棵树,枝下站着一个人,是个男子,因为是油画,并不是很清晰,而且是背影,只是那么大概一个人的形象。 “你当然看不懂了,”念儿说,“你的心思都不在这里,既然忘了,为什么又不能面对,唉。” “这副画为什么是远景?”我不想念儿再继续这个才女不愿意继续下去的话题,尤其是当着我这个男人在场,故意引开话题。 “对呀,为什么是远景,何从一提我才发现。”才女也问起来,“不是应该树是近景,人物也是近景吗?” “因为视角的问题,”念儿说,“是一个人站在近处,远远地看着那棵树,那个人,明白吗?” “是吗?”才女说:“分明喜欢,可又不能走近,只能远远地看着他,是要表现这种意境吗?” 念儿点了点头:“差不多吧。” “那么,那个人是谁?”才女盯着念着的眼睛,追问。 “什么是谁?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只是一幅画而已。”念儿转过头去,向前走过去,明显在回僻着这个问题,她浮现在脸上的神情已经证明了那是一种真实的存在。 她应该也是爱着某一个人的吧,只是只能把这份爱深藏在心底,只能远远地静静地偶尔偷偷地看着他,永远不能走近,不能在一起。 结婚的女子把曾经的故事给遗忘了,而未婚的还深藏着那份炙热的感情,自由的是人,不自由的是心。 沉默,两个女人突然之间都沉默起来,一个人是因为刚才所遇到的那个男子,一个则是因为一幅画而勾起的回忆。 每个人都有故事,尤其是女人,再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再再尤其是那些漂亮而单身的女人,没有一个女人是想单身的,都渴望着一份爱,一个温暖的家,只是在现实中,这份爱搁浅了,像是枯萎的花,消了颜色,只残留下旧日香气。 “我想回去了。”才女忽然说出这句话,我有些吃惊地看着她,想她不是这么敏感吧,早已不再是小女孩儿了,还有什么事情不能面对。 “再呆一会吧,晚上一起吃饭。”念儿看着她,目光里几乎带着乞求的神色,不舍她离去。 “不了,”才女淡淡地笑着,只是这笑太冷,太无情,“我还有事情,晚上”她犹豫了下,“再说吧,我会给你打电话的。”说完转身看着我,“你留下来陪一会念儿吧,我先回去了。”说完就走。 走得如此急促,像是要逃离这个世界一样。 我和念儿一起看着她,直到她消失在沿廊尽头,才回过神来,我看向念儿,她也在看着我,只是在我的目光投向她时,她立即收回目光,有些闪躲。 她我有她的什么把柄吗?我疑惑着,我和她之间,或许有过一段相处吧,不过也仅能称之为相处,而不是相恋什么的,她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孩子,在有 钱的尤其是很有钱再尤其是很有钱的女孩子中,善良的很少,而她就是其中一个。 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在我被沐娇折磨地崩溃的时候,她像一个天使一样鼓励我,安慰我,每天都会写一封给我,而这些信,略让我感到安慰,她成绩并不是很好,或许因为才学美术的吧,走艺校道路,她会在画的角落空白处画上一幅画,那时候很流行q版画。 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很少,几乎不曾说过什么话,因为因为她很美,而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是有钱人的女儿,而我只是一个穷人家的孩子,我样相去太远,当然这并不是考虑到婚姻恋爱或者别的什么,而是一种本能的距离感,我们只是书面交流。 一开始,已经记不清整个过程了,因为她并不是我人生中很重要的人物,记忆早已在时光的流逝中遗忘,应该是很偶然的机会吧,我帮她辅导几何,那个时候应该是在推行一帮一活动,就是一个成绩好的学生帮一个成绩差的学生,全面提高学习成绩,虽然当时我因为沐娇的离去而神魂颠倒,成绩一落千丈,但学习这种东西是讲究根基的,总之还算是在中上等吧,用班主任的话说还算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还是一个有义务有责任应该毫无保留地去帮助那些渴望进步的同学,这是件光荣的事情,是体现爱心的事情,是一个人的灵魂得出大放光芒的事情。 班主任还说了,成绩差不要紧,成绩差不是件丢人的事情,成绩差是我自己愿意的吗?不是,只要有上进心,还是好同志嘛,你们和那些成绩好的同学是一样的,我都是一视同仁的,只要你们努力,一样可能像他们一样,成为一个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他的鼓动,或者换个词,叫怂恿,效果是非常明显的,事实可以证明一切。 一帮一活动是自愿的,这种事情就像是爱情一样,勉强不得,我讨厌你,你还来找我问这问那,我很难真心帮你,虽然是活动,但这个决定一公布,那几位成绩好而又漂亮的女生一下子就成了抢手货,对她们早已垂涎不已而成绩又让人抬不起头来的学生,在班主任成功的怂恿下,勇敢往前冲,大胆地去找心仪已久而因成绩太并不敢近前的女孩子,虚心求教,仔细聆听,既可以以明正言顺冠冕堂皇的方式近距离地欣赏心上人的秀色,听其天簌之声,嗅其刚刚成熟的**,还可以提高成绩,让父母感觉自己的儿子突然有上进心了,心里高兴不已,不再训了,只有夸奖而对提出的要求给予毫无保留地满足,儿子的成绩和前途,就是他们的一切。 女人如花,亦如猛虎,漂亮而成绩好的女生抢手,而帅气成绩好的男生也是丝毫不逊色,被大胆热情猛如虎的女生包围着,完全不动脑筋地问这问那,甚至一边问着数学题,忽然说起了油素蓝的新版漫画,如果接手的是个漂亮的女生还好,如果不是,那将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尤其是遇到一个很丑而虚心求教的女生,弃之,不忍,要之,不忍面对,感觉犹如鸡肋。 活动,就这样如火如荼地开始了,每天放学后,教室里不再是人走楼空,安静地转笔时摔在地上的声音都那么响亮,一对一,像是热爱中的情侣,小声地说着话。 笑看着这些,独自坐在最后一排,一个人占着两张桌子,一张放资料书,一张放试卷,我们的教室是阶梯教室,就是一层 一层的台阶,最下面最低,最后面最高,我就坐在最后一排,坐在正中间,每每坐在那儿的时候,我就把这个教室想像成皇帝早朝的大殿,而我就是皇帝,高高在下,下面都是我的臣民,漂亮的女生是我的妃子,其他的是宫女和太监,这样想,心里很安慰。 试题答得并不是很顺畅,总是出神,上课的时候也是,总是漫不经心地看到她,当然,她就是沐娇,第四排左手第三位,当然是从前面数第四排的,从排行来看,就知道她的成绩并不是很好,最好的,是在第二排和第三排,第一排往往是应家长的强烈要求而没办法回僻的学生,成绩很差,或者一般。 以前,我是第二排的,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因为犯了错,被沐娇折磨的成绩一落千丈,再加上喝酒,班主任一怒之下,罚到我最后一排了,说是面壁思过,想把最后一排当成我的思过崖,结果我却把它当成皇帝早朝的宫殿,这应该是他始料不及的吧,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我依旧不能集中注意力,眼晴里全是沐娇的影子,她听课,她做笔记,她出神,她就是我所能看到的一切,我的全部,甚至在答题的时候会莫名其妙地写上她的名字。 一对一的活动,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而我是个边缘人物,依旧当着我的孤家寡人,视线开阔,却只能看到一个人,活动,是与我无关的,我被这个世界隔绝了,直到她的出现。 “可以问你这题是怎么做的吗?” 那是一个晚自习,我正一边答题一边怔怔出神,在想为什么今晚沐娇没有来上晚自习,当然,她是可以不来了,她是走读生,不过因为要高考了,她最近每天都来上晚自习,会有老师来辅导,而她那天没有来,她的行为总是牵动着我的心。 一个很甜美的女生的声音,把我正在神游的灵魂拉回来,我抬起头来,不由吓了一跳,应该说是一阵惊艳之感吧,1米70的个子,高挑的身材,丰满的胸部,刚洗过的秀发垂下来,几乎碰到我的脸上,散着迷人的清香,下面是正流行的紧贴在肌肤上的短裤,雪白的大腿就那样诱惑着呈现着。 很卡通,用大家公认的话来说,是一个很卡通的美人儿。 她的发长证明着她的反叛,班主任不许女生留发型,只能是又尾,要么是短发,因为太长时间的打理会影响到学习,当然,她的紧身t恤和性感的短裤更证明着她的反叛。 她叫韵儿,是个学音乐的女生,吹箫(不是那种吹箫)。 她是一个热情活泼的女生,大而明亮的眼睛总是在闪烁着,不敢说是校花,但据说学校里追求她的男生很多。 有点扯远了,当时我被她的突然而至给清醒了,接过她的试题,看了一眼,不由愕然,翻过来看,不由想笑,整个试题从头到尾,除了名字之外,一个人都没有碰过。 “哪一题?”我问。 她犹豫了会,说:“你有时间吗,我基本上都不会,你能给我教我吗?” 我我抬头看了她一眼,想这是在求教吗?没搞错吧,怎么会轮到一个小美人儿才做我一对一的对手?可能吗,应该是今晚她的那个帅哥老师没来吧,为了在班主任到来的时候正好撞到她求学的样子而才来找我的,完全就是抓瞎一样的做法。 我正好答的也是这张试题,虽然还没有答多少,不过试卷都差不多,一个类型,除了最后几题有点难度之外,其他的基本上都还是可以答出来的,何况有些题完全就是送分题。 我叹了口气,说“那就从第一题开始吧,这是一道几何题,答案在书里就 可以找到,你看应该是什么,心算就可以算出来了。” 她吱唔着,半天看不出来,我想叹息的,还是忍住了,怕太伤她的自尊心,然后在草稿纸上给她演示,得出答案,见她恍然大悟的样子,直感到可爱。 见她站着,让她坐下,她不愿意,说站着才有求教的诚意,我说你坐下吧,你这样站着,我会不自然的,说话时还人抬头看你,她这才坐下,我们继续一题一题说下去。 其实我知道,问题解决了,她仍是一知半解,而我也不愿意详细加以解释,我对她不过是一个过客,果然,还没有解到一半,就有人来找她,看她赶紧收拾书包离开的样子,我笑了,感到一阵心酸。 沐娇为什么没有来,她生病了吗?最近天气热冷不定,她可能感冒了。 我又开始走神了。 “老师,”她再一次把我吓醒,她总是这么慌张,不过见到她又回来,我感到一阵不可控制的惊喜。 “这是送给你的。”韵儿把一支雪糕递给我,脸上带着甜美的笑。 我看了看她,看了看雪糕,接过来。 “明天我可以继续向你请教吗?”她眼睛看着我,那么近距离,不由让我有点紧张。 不过我还是点了点头。 “谢谢老师,你真伟大。”她一脸的兴奋,像是个天真的孩子,她真的胸中塞满了求知欲吗?我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那么,老师,我今天有点事儿,想请假,准吗?”她继续和我保持着近距离,说话的语气里带着口香糖的香甜。 呃这丫真把我当成真正的老师了,那可不是我的梦想。 我点头:“当然可以,去吧。” “不用布置家庭作业?”她看着我,搞不清是认真还是玩笑。 我说:“不用了,好好休息吧,早睡早起是最重要的。” 看着她离开,思维有些混乱,收回视线的时候,忽然发现,沐娇有一段时间没有在我的脑海中跑了,而我的试题还没有答完,考试的时间已经到了,如果是真正的考试,我将再一次不难答完,也许名次,真的冲不上去了。 我和韵儿的插曲,就这样展开了 第七十八章 宏伟的约定 第二天,她果然如所约,晚息时,早早地就来到了教室,乖乖在坐在我身边,从一个乖张的小女生突然变成温柔模样,认真听我讲解,其实我知道她大多是一知半解,所以给她讲的很详细,一些我也不太明白的,就翻书,一起研究,不可否认,在教她的同时,不知道她的成绩是否如愿提高,总之我自己的水平是上去了,对类型的题有更深刻的分析。 仍会时常抬起头看她,看沐娇,只是心不再那么痛,她基本上会是一个人,因为成绩不好也不坏,没有那那么明显跟班的,万一解错了,岂不误人子弟,偶尔会向成绩好的求教,也大多是女生,或许是在照顾我的感受吧,我这么想,或许,她仍然很在乎我,而每当想到这里,心就会再一次痛起来,事实就是这样,感情,要么彻底断绝,要么,只会藕断丝连,欲近不能,欲罢不止,欲语还休,只能远远地望着,心有所思,气若游丝,神似飘絮,牵肠挂肚,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其实,我希望她不要来上晚自习,如果见不到,或许会好点吧,不再会一抬起头就看到她,不再那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略可以认真答答题,看会儿书,不过现在,q版美少女韵儿出现,每晚陪伴在身边,心情好了很多,我要感谢她,这一点,当时就意识到,同时,还有些担心,担心她突然离去,不再来找我补习,她本就不是一个爱学习的孩子,贪玩的女子。 不过,她还是坚持了,这是令我所感到欣慰或者说是惊喜的,意外的惊喜,而且不仅如此,她还告诉我,以后下午放学后也不回家了,留在教室里跟我一起学习,说跟妈妈说了,非常,喜欢地不得了,果然,那一天,她就没有回去,书包里带了饭盒,她邀请我一起吃,在校园后面的竹林里。 竹林里紫苏遍布,紫苏是一种解热驱寒有治疗风湿和预防感冒作用的中草药,花瓣很小,很美,散着迷离的香气,那是我第一次感到她的美,有风,很轻,很轻,拂动着竹梢,在微微晃动着。 我们坐在草地上,天气很好,有些阴沉,快要下雨了。 意外,当她邀请我共进晚餐时,我一口拒绝了,可她再三坚持,而且还威胁我,说如果不陪她吃晚饭,以后就不跟我补习了,在这样的威胁下,我只得勉强接受了,心里很勉强,但很兴奋勇,当和她放学后,讲解了一会习题后,共赴竹林深处吃晚餐时,有种偷偷心虚的感觉,像是在背着沐娇干坏事,怕她撞见,怕她误会,怕她以为我喜新厌旧,那么快就忘了她,尽管是她先放弃了我,把我绝然地推进了万丈悬崖,可还是会感到对不起她,虽然明明知道我和韵儿只是普通朋友,再普通不过的朋友。 那是我第一次吃叉烧饭,这种饭只有香港和广东一些地方才盛行,而她妈妈会做,她竟然喂我,用叉子叉了一块叉烧肉,强迫我接受,我努力后退着,而她不愿意放弃,我们就这样倒僵持着,最终的结果当然我不得不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那一口叉烧,至今记忆犹新,或许更是因为后来再无她的消息吧,而我们之间的约定也在现实的摧残下化为泡影,那些梦想,炫丽的,像是阳光下的肥皂泡。 一对一活动不但被学生广泛接受,而且深受家长的,应该说尤其是家长,个个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于是一时之间,放学后,教室里几乎没有离去的身影,随着人的多起来,活动渐渐失去的控制,从一开始的新奇到渐渐把讲解变成了聊天,而且聊天的成份还在持续加大和恶化,眼 见就要沦为主题,教室里不再安静,开始嘈杂,从小声窃窃私语,到哗然对白。 这样的结果是班主任所不愿意看到的,可同时就是可以预见而不可避免的,那些实在不愿意学习的学生也被家长逼到学校来,甚至还找班主任说希望安排一下成绩好的学生带,甚至还请那个看上的学生去家吃饭,给好处,而这种情况,面对这种家长的深切期待,是不可拒绝的。 唯一还可以接受的是,韵儿还在努力着,不得不承认,我们之间有过聊天行为,这种情况是很僻免的,天天腻在一起,彼此多么是有一点感情的,且不说是什么类型的感情,只是她今天说心情不好,不想学习,想我你聊聊,你能拒绝吗?至少我做不到,那么,就聊吧,她有心情不好时候,而我也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只是我们大多情况下还是在补习在,在做习题,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越轨行为。 为了回避教室里嘈杂的环境,我们决定换个地方,不再教室里,我们回到以前的教室,那是间暂时没有在用的教室,而我还保留着以前配的钥匙,于是我们就在那里补习,在那里,我们度过了最美的时刻,也同时,结束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那是顶楼,空气很好,有风,站在走廊里,可以看到美丽的晚霞,看到花园,竹林,还有偷情的学生情侣,在草地上啃着,那么忘情,完全不会顾及身边有人路过,各得其乐,也是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平安的移情别恋。 宽大明亮的教室,只有我们两个人,把两张桌子并在一起,感受着奢华,我会在黑板上出题,让她上来答,用老师的口吻给她讲课,尽管学生只有一个,我仍然乐此不疲。 其实,她没有那么好学,这一点,本来我就带着极强的怀疑,而这种怀疑很快就被证实了,尽管她在坚持,偶尔也会想到要努力学习,通过艺校的考试,可贪玩的本性和对学习似乎天生的腻烦让她渐渐失去恒心,她更多地喜欢和我说话,谈一些乱七八糟和学习无关的事情,我想引导她,结果自己也陷了进去,她开始唱歌给我听,空旷的教室里,她甜美的声音在索绕着,像是一只温柔的手,在不停地触动着我的心弦,我就坐在那看,看着她,欣赏着她的美色,倾听着她的歌,心绪早已飘远,她舞着,站在讲台上舞着。 那是一个令人难忘的晚上,是在晚自习上,班主任叫我出去,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恐惧,准备迎接着他的训斥,只是没想到他的话远远比训斥更让人难以接受,他提到了韵儿,问我们是不是在恋爱,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应该过早发生的形为,让我们以后不要在一起,一对一活动,就此宣布结束。 我辩解,只是我的辩解只会让他更加勃然大怒,我越是维护着韵儿的名誉,说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越是上火,说会惩罚我的,他的惩罚在第二天早自习的时候到来,当着全班的同学宣布:“本来是让何从到后面坐一个星期的,面壁思过,可是结果很让我失望,很是失望(他再一次加重语气),本来打算一个星期就让他回原位的,现在看来不行了,还得继续面壁,期限不定,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回来,希望其他人要以他为戒,与学习无关的事情一定要克制,感情的事情,坚决在扼杀在摇篮里,只要被我发现,一律扼杀,毫不留情。” 他的话,无疑让人联想我是因为和哪个女人恋爱而才受到惩罚,而我最近走的最近的,是韵儿,一些人的目光投向她,我想喊不是她,想去解释,可是,我只是低着头,想笑,想哭 ,想像着沐娇会如何看我,她一定恨我,恨死我了,只是在我偷偷抬头看她时,她在和身边的人聊着什么,有说有笑,我几乎刹那间崩溃了,感到一阵寒流袭来,冰冻着全身,五月份的天气,前考高昔,似十二月的冷。 班主任叫韵儿出去谈话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再一次被明朗化,她回来的时候,没有看我一眼,我想传给她纸条,又怕更被人误会,只好等待着,期待着下午放学。 终于放学了,韵儿没有过一找我,看装作在答题,偷偷看她,她收拾书包,然后离开,我们之间就这样结束了。 随之我们的结束,一对一活动也走到了末路,班主任痛心地宣布结束,理由是高考近了,不要再打扰别人的学习,各顾自己自己吧,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无奈,只可惜我对他不再有好感,他冤枉了我,伤害了我的心,更重要的,是他害惨了韵儿,让全班人以为我和她之间有什么,我的学习一落千丈是因为她,一直和我恋爱着的那个女孩子是她,其实不是,真的不是。 我和沐娇的事情是秘密的,只有平安、谢雨绯等少数人知道,我保护着她的声誉,结果却害了韵儿,她一定很恨我吧,所以至那天以后,没有再和我说过一句话,我传过去的纸条她一张也不有回,绝情得,像沐娇一样。 活动结束了,人突然就少了,教室里再一次恢复了空荡荡的感觉,而我,继续坐在后面,再一次恢复高高在上的感觉,只是忽然想到了“高处不胜寒”这句话,空气里似多了一种气氛,叫作孤单。 失落得,像是一块被丢进湖里的石头,一直下沉着,下沉着,直至沉在湖底,陷在烂泥里,安静得,像是不会退色的空气。 安静了,只是仍没有心思答题,我想知道沐娇的看法,想告诉她一切,告诉她我和韵儿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仍是爱着她,等着她,尽管她已离开。 酒,真是一种好东西,我再次被投诉,班主任训我的时候,愤怒的唾沫星都飞溅在我的脸上,他骂我恨铁不成钢。 也许,我真的应该努力了,清醒一下吧,或许仅仅是为了那个遥远的约定,那是我和韵儿之间的约定:我要考上北大,她要考上北京音乐大学,我们相约在未名湖畔见面。 我们一起努力吧,她说着,把手放在我的手心,那一刻,我们斗志昂扬。 那是一个多么宏大的目标,现在每当想起来就感到可笑,可笑而且可爱,振作一下,努力吧,时间,真的不多了。 我们在在未名湖畔相遇,一定。 只是我依旧不能集中精神,像是个快要病死的病人,雄心像是午后的阳光,那么懒洋洋的。 发呆,除了发呆还是发呆,会看着沐娇发呆,会望着房顶发呆,会答着题发呆,晚自习两个小时过去了,几答了几题,我看到现实与我们的约定太过遥远,像是不可跨越的河,也许我只是一只蝴蝶,注定飞过不沧海。 出去散心吧,雨后的空气是新鲜的,清醒一下头脑,星空也很美丽,听说那个万人期待的小美人儿从韩国回来了,准备参加高考,我特意去那个班级看望,可惜她不在,或许还没有回来吧,谣言和事实总是有出入的,就像我和韵儿一样。 闲逛了很大一圈,回到教室里,我的试题上居然放着一封信。 一封信?我惊讶不已,莫非是沐娇?沐娇的信?我喜出望外,拿信的手开始颤抖起来。 是她要回来了吗?我激动地快要哭出来。 第七十九章 一路相送的际遇 打开,这字迹? 很陌生,这不是沐娇的字迹,这是共两张信纸,我直接翻到第二页,看落款,落款是----希望你能振作起来的人。??? 脑子里充满问号,这会是看字迹,谈不上很俊秀,但还算工整,像是一笔一笔刻出来的,看样子写的很用心,不是信笔拈来,一挥而就的那种,最重要的是,从字迹可以看得出这是出自一位女子的手,那么会是谁呢? 坐在高高的最后一个台阶,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势俯视着我的美人们,是她?是她?还是她?我无法分辨,且看下去再说,就不定可以在字里行间找到她留下的蛛丝马迹。 呃怎么感觉有点像是侦察的味道? 信的内容是说见到我这样落魄,整天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那班主任的话来说就是神经兮兮,她不希望我继续这样下去,就算不是为了高考也要振作下去,至少作为一个男人,要懂得何者为轻,何者为重,要拿得起,放得下。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的话有些伤心,但考虑到完全是出自一片善良的心,倒也无可厚非了,只是,这个人到底会是谁,只留信,也不留名。 “我尽量会每天都给你写信的,希望你可以早日静下心来,不再那么痛苦,现在,读了我的信,是不是心情好点了?那么就答题吧,这是我所希望看到的结果,不要让我失望哟,我会盯着你的,呵呵。” 这是她信最后的一段话,看完了,不由抬起头来观察,如果有哪个女孩子在偷偷看我,那应该就是她吧,不过很可惜,没有人在看我,一个也没有。 莫非她是天使?在天堂上俯视着我?我抬起头来,没有看到天使的翅膀,只看到房顶。 发了会呆,出了会神,没有结果,不过既然人家有些番心意,我又如何能辜负美人儿(姑且认为是美人儿吧,当然,其实不能完全排除是个变态男人的恶作剧),答习题吧,努力集中精力,居然在下晚自习时答了好几题,不惊有些惊喜。 抬起头来的时候,教室里居然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了?人呢,看时间,才意识到居然下了晚自习,而我竟没有听到铃声,这可以有史以来最为可怕的事情,我居然也会有这样集中精力的时候,当然,以前是常常有的,只是这些天来,早已把这种感觉遗忘,现在又回到了我的身上? 兴奋间,学了声狼叫,不想恰巧班主任进来查看。 “是谁在学狼叫?”他说着走过来。 我赶紧站起身来,只是忘了收拾掉摆在桌面上的信,班主任伸手就拿,我想抢回来的,可还是没敢。 “不会是情书吧?”班主任问我。 “当然不是,”我见他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不由有点生气,用带着不满的口吻说,“我现在可是臭名昭著,人又不帅,学习又不好,谁会喜欢我,给我写情书。” “你呀,你呀。”班主任说着笑起来,脸上那份严肃瞬间消失地荡然无存。 “收起来吧,我不看。”他居然把信放回桌子上,这让我惊讶不已,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逼我老实交待?抗拒从严,坦白从宽?还不至于这么阴险吧? 他叹了口气,坐下来,在我的对面坐下来,说:“何从,你是最让我痛心的一个学生,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看情形,他有话要跟我说,我站着,低着头,等着他的训斥。 “最近怎么样,不有感觉好一些?还能集中精力学习吗?”他问着,我点着头,吱唔着,半听半不听,只眼睛要着桌子上的那封信,想要不要立即收起来,如果班主任一时心意变了,拆 开来看,那岂不是突唐了美人儿或者小天使? 还好,他没有打那封信的主意,问我今天做语文试题了没,拿出来给他看看,班主任是教语文的,我只答了一小半,在他的坚持下只得拿出来,他一边看着,一边叹着气,嘴里嘀咕着:“你这是怎么答的,乱七八糟,驴头不对马嘴。” 我听着,不敢吱声,心想暴风雨就要来了吧,希望来得不要那么猛烈,我会承受不起的。 起初他还耐心地看了几题,不过那只是两分钟前的事情,现在表情明显急燥起来,急燥而且烦乱,直接翻到背面,然后是第二张,第三张,后面几乎全是一片空白,只答了一份古文阅读。 他停下来,开始看古文阅读,我一直盯着他的神情,心惊胆颤,不过还好,他的神情开始安静下来,甚至眼睛里还泛起了几份赞叹,最后终于合上试卷,叹了口气,说:“根基还算稳定,这个班,像你根基这么好的人不多,你就是不够努力,心猿意马,整天胡思乱想,不误正业。” 我头垂得更低,准备迎接着他无休止的训话,不过他的话也就到这里为止,接着是:“明天重做,做好了直接交给我,我给你看看,看你现在坠落到什么程度了。” 我点头,应允,赶紧收了试卷,同时把认给收了起来,这是最重要的。 “感情哪,是人生中最麻烦的事情。”不知为何,他突然发出了这样的感叹,让我一阵心虚,心想你训我我还可以接受,但千万别和我谈感情,不要逼我说些什么,那是我致命的死穴。 他说着看向窗外,目光里竟有几分倦意,莫非他也曾为感情所困而痛苦不已,以至于至今回想起时,仍感到万分痛苦,而才发出这样的感叹? 他还要再说些什么,这时响起响亮的脚步声,有人进来,其实她的脚步并没有那么响亮,只是我们都在安静。 我和班主任一起看过去,她不想会在这个时候见到班主任,赶紧停下来,站在那儿看着我们,眼睛里竟有几分慌乱,同时把手背到后面,像是藏了什么。 “苛琴啊,最近怎么样?”班主任问道。???她眼睛里全是问号地看着我们,不答。 “感觉能静下心来学习吗?”班主任具体了一下问题。 “嗯还好。”她犹豫了下才回答,“我东西忘了拿,回来拿东西的。”说完赶紧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你住在校外是吧?”班主任问。 苛琴没有回答,没有意思到班主任是在问她话,只顾忙着整理自己的书包,不知藏着什么。 “琴儿,老师在问你话。”我从中打腔。 “琴儿?”班主任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我赶紧解释:“喊习惯了,不喜欢带姓的。”心里不由一阵心虚,其实我倒几乎没和琴儿说过几句话,不过一向的毛病改不了,喜欢喊女孩子名字的时候把姓去掉,后面加个儿,比如娇儿,当然,像雨绯这样的就不加了,我这一脱口而出,希望班主任不要多想,误会我和她有一腿才好。 听我喊,琴儿回过头来看向班主任。 班主任问:“你在校外自己租的房子住?还是住亲戚家?” “自己租的。”琴儿回答。 “那要注意安全。”说着站起身来,“不早了,你们也早回去吧,早点休息,只有休息好了,白天才能集中精力学习。” 说着向外走,我和琴儿对望了一眼,正要舒一口气,心想他终于走了,在这里,总让人提心吊胆的。 “何从,你是不是也搬到校外住了?”忽然他又回过头来,问了这么一句话。 “我”我点了点头,心想他不会反对吧? “一个人住吗?”他问。 我说 :“两个,还有平安。” “平安?”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家伙,扶不起来的阿斗啊,你别被他影响了,好了,早点回去吧,正好,你送送苛琴吧,苛琴是个好孩子。”???苛琴看着我,我看着她,不知道他这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班主任终于走了,我直接出去,不想外面一片黑暗,校园里的灯居然都熄了,这家伙和我聊了很久吗?抬起手来,看时间,已经近十一点了,我回头看了正好苛琴,她也在看着我,那目光分明在问:你愿意送我吗? 既然班主任有令,又是一个小美人儿,我何偿而不为,何况助人为乐是我的天性。 “我送你,你住哪儿?”我问。 “不用,”她竟摇了摇头,“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我说:“不必客气,我住在东湖,你哪里?” 苛琴说:“我也是,东湖23幢。” 23幢,那是一个很不错的小区,绿草如茵,有个休闲场,当然了,房价也是偏高的,如果不是平安父母想让他跟我学习,提高成绩,也就不会三番四次地请我去他家吃饭,怂恿我搬出去和平安一起住,而且也不用交房租,水电费也是全免,只想让平安跟着我学点东西,至少不会学坏,在他父母的眼里,我就是一个乖孩子,一个好好学生,而事实上,我很坏,坏得要命。 街灯也熄了,熄得总是很准时,我们一起走在公路上,琴儿有些沉默,或者不习惯和一个男人这样一起回家吧,总会有种约会的感觉,而我们之间还不是那种关系,确切地说,有着很遥远的距离。 夜,很安静,天空中星子很少,不知偷偷跑哪里约会去了,只剩下几颗,眨着孤单的眼睛。 空气里,散着夏夜特有的味道。 第八十章 痴情女子 “打劫!”黑暗中,突然一声喝,苛琴吓坏了,本能地往我怀里躲,我也很勇敢地挺身而出,把她护在身后,虽然当时几乎是吓坏了,还是本能地那么做了,心一下子狂跳起来。 “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变态的站中间,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 这这声音? 随着走近,发现竟是平安、他新上任的小美人儿还有一个看似有些缅甸的男生。 “你想呀你。”我长舒了口气,拍着胸口,苛琴用愤怒的目光看着平安,说:“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好不好?坏死我了。”“对不起,对不起,”平安赶紧道歉,“这个主要是想吓吓何从,没想到会吓到你,真是对不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这厢向你赔罪了。” 他这样,苛琴倒也不好说什么了。平安说:“苛琴,有人在到处找你呀,见你还没回来,都急坏了,打电话也关机了,就跑来找我,哭着喊着让出来找你,你看,用心良苦吧,感动不感动,开心不开心?” 他一边说着一边加着动作,搞笑到了极点,只是没有人笑,他身边那个本来就有点缅甸的男生被他这么一形容,更缅了,如果不是夜太黑的话估计都可以看到脸红,赶紧解释:“哪有的事情,我就是随口问一下,我又哭又喊了吗?!”说着要打,平安赶紧闪躲。“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苛琴认真地看着这个前来寻找自己对自己牵肠挂肚的男生。“其实也没什么事。”他开始紧张。 “他有话要跟你说,”平安接过话来,“现在人找到了,心放下来了吧?赶紧送你的小美人回去吧。” 男生喝道:“什么我的小美人,你找死,八字都还没有一撇。” 苛琴见平安说话有点那个意思,不愿多听,更不愿理他,说:“你们慢慢聊吧,我先回去了。”说着低下头,从我们身边走过去,男生看着她从身边走过去,也不看向自己一眼,估计有种擦肩而过的感觉,不由呆了,痴痴地看着她,幸好平安推了他一把,喝道:“还不赶紧送她回去,喜欢就喜欢,怕什么。” 那个男生还嘟嚷着什么,似不情不愿的,可还是跟过去,紧跟在苛琴身后,想靠近又不敢,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和平安看着他俩发笑。“他们是一对吗?”平安的小美人儿看着平安,眼神里都是喜欢。“估计快了,感情这种事,得靠缘份,是吧。”平安说着回过身来,把他的小美人儿搂在怀里。 “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你不会是看上她了吧?”平安用一种惊讶的口吻问我。 “有这种可能吗?”我冷笑了下,“你还没有把你的小美人儿的介绍给我认识,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 “哪里,哪里,这不是还没有来得及吗?她不是害羞吗,是吧?”说着低头去吻她,她躲闪着,结果还是迎接了他的吻,娇美得像是一朵带着露水含苞欲放的花。 吻了下,平安问:“你叫什么名字?老实交待,姓啥叫啥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家时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里几头牛说说说。”女孩子乐得直不起腰来,就倚在他的怀里,抓着他的手臂,缓了下,向我说:“我叫李柔静,平安和你住在一起,你要多管管他呀,他经常提起你,说你很帅,又很有才。” “有这回事?”我不由感到纳闷,不信地看向平安,心想这丫还会有这么好心,说我的好话? “很帅,有我帅吗?”平安假意地喝着,瞪着柔静。 柔静笑着说:“当然没有啦,你是天底下最帅的,嘻嘻。” 平安说:“这还差不多,要不有你好看。” 略聊了几句,平安说他送小美人儿回去,然后在我耳边嘀咕:“她家今夜没人,我不回来了,ms去。” 淫荡!我无语地摇了摇头,看着他,心想谁淫荡呀谁淫荡,你淫呀你淫荡。 “在说什么?”柔静见平安一脸淫笑,估计猜到他在打坏主意,上前拿拳头打他,“是在说我的坏话吗?” “哪有,好了,人家还有事,我们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散场。”平安说着向我抱拳行礼,搂着柔静去了。远远地听他在说什么春霄一刻值千金,我心里不由一阵感叹,仰头看着天空,想起了我的沐娇,不,现在已经不再是我的了,我和她还仅仅是发展到接吻的地步,而且还没有那么频繁,往往只是在离别时才亲吻一下,或许,我应该像平安学习吧,下狠招,直接把她给上了,或许她也就不会离开,并且,我现在也可以像平安现在一样,偶尔疯狂地玩一夜,那种**的滋味听平安描述过,可惜我还未能亲自领会。 也许我变质了,也许我学坏了,也许我止住步,远远地看着她,同时她也看到我,温柔的灯光映着她,略有些羞涩,又带着几分勇敢。 她是唐亦茜,就是曾平安撞到她摔碎了她水瓶而引发一场恋情的可爱女生,只是现在他们已经陌路了,经过了牵手,经历了接吻,度过了无数个浪漫激情的夜晚,而今,分道扬镳。 “你好,这么晚才回来呀。”她走近我,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只是有些不太自然。 我点了点头,说:“是来找平安的吧?他刚才出去了,我在路上撞到他。” “他出去了?”一丝失望在她的目光中掠过,“这么晚了还去哪里?” 我笑,不方便回答。“那他什么时候会回来?”她又问。“这个,我也不是太清楚。”我想说他可能不回来了的,又怕伤了她的心,平安和新上任的女友的事,不知道唐亦茜是否知道,还是保留几分的好,尽管不是我的女人,也不想看到她伤心失望的样子。 唐亦茜说:“那我在这等会他吧,你先上去吧。” 我看了看她,想说些什么,不过还是算了,她等一会等不到,估计也就要回去了,何况这是他们之间的私事,我不想过问。躺在床上,再次把那封信看了一遍,在想会是谁写的,没有任何头绪,想了会就困了,熄灯前去尿尿,无意识地往窗下看了一眼,不想唐亦茜居然还在,坐在灯下的长椅上,微微缩着身子,似乎有些冷的样子。 看厕所的窗子是关是开就知道住的是什么人,如果全是男人,几乎一直是开着的,反正不怕被人偷窥,甚至洗澡光着身子时也是开着的,而如果住的是女性,窗子则基本上是关着的,只偶尔打扫的时候才会打开。 隐隐听到有什么在震动的声音,推开平安卧室的门,是他的手机,他的手机在床上打着旋儿,我过去拿起,是唐亦茜的电话,这已经是第五个未接电话了。 我叹了口气,把手机塞进他的被子里,然后很无意地看到一道花边露出枕边,拿出来一看,居然是安全套,而且已经拆开,用了一半,这丫,经常逃课干这事了,估计要不了多久,柔静的成绩也就会被他托下来了,像是脱她的内裤一样简单。再次走到窗前,稍远处有一个电话亭,唐亦茜果然就在那儿,站在电话亭里,伤心地让人感到可怜。 我是不是应该告诉他平安的手机没带,不用再打了?免得她以为平安故意不接她的电话,想太多。女人总是容易想太多的,尤其是对自己真心喜欢的男子。 我穿上本已脱了的衣服,下楼。 她正在打电话,如此认真,或是着了迷,当我靠近时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这如果是遇到了色狼怎么办。 我拿指头敲了敲玻璃,她回过头来,见是我,不由有几分惊讶,同时,目光里又满是询问。 “他手没带。”我说着把平安的手机拿给她看,她见了,挂了电话,拔出ip电话卡,紧紧地捏着。 我说:“已经很晚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也许也许是陪朋友出去玩了,可能到明天早上才回来也说不定。”“不要紧的,我再等会吧。”她低下头,有种近于倔强的坚强。 那么我叹了口气,想上楼,可又有点不放心,最近这片地区才发现过一起强奸案,而且凶手还没有抓到,估计又要是石沉大海了,而且唐亦茜这么美,这么柔弱,正是那种没有能力反抗有机可乘的女生。 我说:“那我陪你等一会吧。”她不说话,估计也是希望如此吧,我们一起走回来,坐在长椅上,保持着距离,我在考虑要不要把平安和柔静的事情告诉他,说他今晚不回来了,在和另外一个女生纵情春霄,断了她的念头,死了她的心,也就解脱了,可我犹豫了很久,还是不忍说出。夜风微微有些冷,我们保持着应该有的距离,她搓着手,有几分冷意。 空气越来越冷了,她只穿着薄薄的裙子,开始把腿紧紧并起,估计如果不是我在这儿的话,早就揉搓着整个身体来取暖了。“她今晚不会回来了,对吗?”她转过头看向我,忽然问起这么一句话。 我不知道是肯定还是要否定,有些沉默。 “我知道了。”她站起身,可能是由于坐了太久的缘故吧,猛然站起来,身子一晃,险些摔倒。 “我要回去了,谢谢你陪着我等他。”她说着离开,渐行渐远,我算了,虽然这样不太好,可是考虑到她的安全,还是护送一路吧。我跑过去,说我送你吧。她没有拒绝,我们就这样走着,没有一句话,护别人的女人,真的感到很别扭,可千万别被认识的人撞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抢平安的女人,甚至说我是捡破鞋的。 没想到她住的地方会那么远,而且会那么偏僻,见要穿过一片拆迁留下的废墟,我叫住她:“走大路吧,绕点路也没什么的。”我的话她是明白的,这样的地方最是危险,而且那起强奸案就是发生在这片废墟里,估计那个女生也就住在这地片吧,不知道唐亦茜是否认识,当然,她的名字并没有公布,但事件已经传开了,这几天来上晚自习的女生明显少了,或者就是早早地离开,可见影响之大,危害之深远。 公路的灯还在亮着,熄了一排,亮着一排,桔黄色的光泽,像是温柔的雾,只是安静的,像是沉默的叹息。 “好了,前面很安全了,就送到这儿吧。”唐亦茜转过身来看着我,向我辞行。 我看了看前方,偶而还有行人,不远是小吃街,一些夜市还没有打烊,应该很安全了吧,我点了点头,想回去,不过已经送了那么远,就送到门口吧,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可别在家门口出什么问题了,这个点还出来逛夜市的,估计也没什么好人边吗?” 她点了点头,没有拒绝,向前走去,我跟着。 果然没有猜错,走过夜市的时候,无数双狼一样的眼睛在唐亦茜身上“抚摸着”,估计在潜意识里已经把她按到床上干了,不过意识终究是意识,不构成现实中的行为就可以了。 “到了。”在楼道口,她停下来,转身看着我,“谢谢你送我回来。” “应该的,”我说,“早点睡吧,晚安。”说了晚安,看着她转身,等她消失在拐角处再走,不想她没有消失,而是回过身来。嗯?她有什么话要交待,还是想让我向平安传达什么话? “我想喝酒,你能陪我吗?”呃这个?“算了吧,太晚了。”我说着转身离开,可又不放心,回头张望,不想这丫真发起疯来,不但没有进去,而且走了出来,直奔一家大排档去了,走的速度之快,可见心情是格外地不美丽,像是在赌着一口气,和谁拼命似的。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是走不了了,明天还要早起背历史,真是头疼哪,走过去,直接在她面前坐下,她已经要了酒,老板很快就拿上来。只一瓶啤酒,看来她酒量真的不怎么样,我又加了一瓶,陪她喝吧,自己先满上,菜还没上,先干了一杯。鸡杂干锅,啤酒,她几乎不吃菜,只是喝酒,可惜每次只能喝那么一点,而且很快小脸儿就红通通的了,映着灯光,越发显得诱人,我尽量不去看她,毕竟是别人的女人,多看一眼都是罪过。 其实我想控制她的酒量,可是我理解她的心情,她此时的心情或许我是完全可以体会到的吧,我和沐娇,以前那么近,现在那么遥远,其实,我也很想喝酒,有段时间没有喝酒了,今晚,就好好了陪着她吧,一醉方休。 任她喝着,任自己喝着,渐渐醉意越来越浓,完全没有意识到醉酒后我们会有怎样的结果。 酒后乱性? 第八十一章 上了贼船 酒,真是一个勾愁的东西,那些和沐娇曾经共历过的故事,一幕幕在我面前浮现,她的笑,像悬在天空中明月一样温暖,只只是此时我们之间的距离太遥远,为什么会这样? 喝酒吧,永远没有人能找到这个答案。 把唐亦茜送回去的时候,她已经醉得昏昏沉沉,本想扶着她的,结果她身子软,直接就倚在了我的怀里,努力推出去,她就那么摔倒在大街上,几乎爬不起来,直嚷着头疼。 没办法,只好背着她,不过自己也喝得醉熏熏的,感觉周围的事物都在晃动着,摇了摇头,深吸一口夜之冰冷空气,略微清醒一个头脑。 把她送到门口,取了半天钥匙才打开门,我不方便进去,才一松手,她就那么摔倒在地板上,还好铺着垫子,估计没怎么摔痛,挣扎着想站起来,可又找不到着力点,我只得再一次把她拉起来。 把她送进卧室,放倒在床上,然后看见床头柜上她和平安的大头贴,笑容那么灿烂。 既然恋情已成往事,又何必孜孜不忘。 离开她那里,沿着旧路回去,被冷风吹着,到家时酒醒了很多,只是感到格外地困乏,倒头就睡。 一夜过去。 第二天,在学校时,听到在疯传的一个消息,唐亦茜自杀了。 “不会是真的吧?”平安听了,也是大吃一惊。 “她昨天来找过你,等了你很久。”我说,接下来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他。 经过打听,事实得到证明,她确实自杀了,只是很幸运,并没有死掉,她在冲澡的时候,用刀片割破了手腕,只是很意外的,和她一起合住的那个女生突然回来了,本来是去要男友过夜纵情狂欢的,结果不知怎么不欢而散,半夜里一个人就跑回来了,要冲凉时发现唐亦茜躺在地板上,地上全是流动着的鲜血,而她已经昏迷不醒,几乎吓傻了,好在知道立即送到医院,这样,总算保住了她的一条小命,医生说幸好送的及时,再晚几分钟,就回天乏术了。 尽管学校想封锁这样对学校名誉的负面消息,但还是立即传开了,一时间满城风雨,甚至专门有人去她的班级打听。 那天下午,平安买了很大一束鲜花,说我无论如何得帮她,他说他很想去看看她,可是又没有勇气,感觉没有脸见他,这束花,让我送过去,代他看看她,不管怎么样,毕竟爱过一场,告诉她,他真的喜欢过她,不过那是曾经了,希望她早日康复,不要再做傻事。 我答应了,并且在转达他的意思的时候,多加了一句“对不起”。 我的到来,唐亦茜感到很意外,见只是我,目光里又溢过失望,但还是在笑容里接受了这束美丽的鲜花,她接花束的时候,我看向她的手腕,缠着纱布,什么都看不到,但我知道,就是在那里,有一道伤口,或许是几道吧,也许伤口可以愈合,只是心中的伤痕要怎样才可以治愈。 平安和她的故事也就到此结束了,她没有回到学校,在老师和家长的安排下,直接转校了,只是在后来的毕业时见到她一面,受同学的按邀请,前来合影留念,见到她身边有一个护花使者,脸上又恢复了以前那样阳光般的笑容,或许应该为她而感到高兴吧,只是不知为什么,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只有无限的落寞。 再真挚的感情,再刻骨铭心的爱恋,结果,也只是尘封在遗忘的时空里。 而我和沐娇,依旧没有结果,毕业的合影我没有去,听说她打扮地很漂亮,从未有过的漂亮,平安还专门凑热闹拉她合了一张,然后拿回来给我看,是呀,她很美,打扮之后,比我想像中的还 要美,只是,看着看着,不觉有些陌生。 苛琴和那份信的关系,是在才女找我当模特时才有所发现的,当然,在那段期间里,一直收到陌生女子的来信,随着次数的递增,内容也渐渐丰富起来,会谈到某个历史人物,某个名星,对世俗的一些看法,尤其是提到班级里的一些事情时,让我更加意识到她就在我身边,当然,她就是这个班的,现在这一点可以确定无疑了。 那是一个阴雨天,天空飘着毛毛细雨,空气里溢着潮湿的味道,是在快要晚自习的时候,我正在无聊地翻着资料,才女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 见是她,有些惊喜,她去杭州什么地方参加美术考试了,结果一去就是半个月,走时说回来时会给我带礼物的,所以我多少还是有些企盼的。 “想我了没?”她很大方地问我,然后把一个精美的小盒子放在桌子上。 “我的?”我赶紧拿过来,打开,竟是一只景泰蓝的镯子。 她说:“这是送你的礼物,不过你要帮我一个忙。” 我问:“什么忙?” “这个保密,你跟我走就是了。”她说着起身,我也不收拾试卷什么的,就跟她走出去。 “模特找来了,”才女推开门,正在画画的苛琴站起来,见是我,有些惊讶。 “人我带来了,其他的可就不管了。”才女说着笑着离去,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苛琴两个人,她正在画着一幅水粉静物,就快完功了,暂时不方便和我说话,以免分神,让我先坐会。 房间里安静地要命,我感到有些紧张,看着那些只有头的模具(暂且就叫模具吧,从来就不知道真正的是叫什么),还有**的大卫,这个还算知道,在课本上见过,她画的一幅也在旁边,小弟弟画的很明显,我感到更心慌了,心想她一会不会让我脱衣服吧?我可打死也不脱光让她画的,传出去了还要怎么混? 不久,才女就回来了,买回了饭,说有我的一份,这让我更加不安,我说已经吃过饭了,才女说:“不用客气,你付出了,这是你应得的补偿,等我们以后有钱了,按小时给你付费,怎么样?”虽然她说这话时在笑着,可我还是感到可怕,心想拿人手软,吃人嘴短,这饭可千万不能吃,吃了,可就不能再拒绝人家了,我咬定说自己刚吃过饭,其实是正准备出去吃饭的,就被才女喊来了,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戴在手上的那外景泰蓝的手镯,越发地感到重量分明。 第八十二章 借伞 不过,那完全是一场虚惊,我所要做的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保持着不动,两个人在一定的距离之外画着我,可以听到铅笔在纸上沙沙的声音,以及雨敲窗的声音,一切都很安静。 认真,专注,在这样的场合下,忽然想到艺术的伟大,就算让我赤身祼体,也心甘情愿。 画肖像是个很漫长的过程,用才女的话说,是我太帅了,所以一定要认真,要仔细,要是画坏了可就不好了,一个小时后,终于画完了,两个人都累坏了,直嚷着手酸痛不已,我过去看画,结果不肯,说还没有最后完成,到时送你就是,说着拿布把画框给遮住。 雨,依旧不止,其实我应该回教室的,因为继续下来的加工已经不需要我继续留在这里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不过并不是那么想离开,当然,她俩并没有让我离开的意思,我走到廊下,看着外面的雨,透过微微光亮,能看见到边的教室,其他人正在上着晚自习,而我在这里,那种感觉不是羡慕,当然也不可能是羡慕,而是一种微妙的兴奋,就像是逃课的孩子一样,只是 我想到那个会给我写信的女子,应该就是一个教室的吧,见我没有去上晚自习,会有怎样的想法,还会继续给我写信吗? 她俩邀我一起玩牌,那么,就一起玩吧,玩了会,然后看电视,两人继续着未完工的画。 时光很快,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晚自习的时间,终于完工了,苛琴的拿给我看,只才女怎么也不肯,说画得不好,免得我见了伤心。 我想,其实也许我没有画上的那么帅,那是被美化的我,比如我当时脸上正长了一个小豆豆,她就没有画上去。 让苛琴把画送我,她答应了,我让她签个名,她就签了,花体字,艺术地几乎认不出来。 正在我们要一起离开的时候,有人来接他了,是那晚见到的那个男生,说怕苛琴忘带了伞,就送过来了。 才女看着苛琴,一脸的羡慕,只苛琴低着头,不言语。 既然有人相送,那么,我就没有资格做护花护者了,本来是要一起回去的,不过现在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何况我也不想引起别人的误会。 “我先回教室了,还有点事,你们先回吧。”我说着离开,苛琴喊着我,说要借我伞用,我已经逃进了雨里。 其实雨并不是很大,而我那时也没有打伞的习惯,雨大,就直接逃课吧,雨小,就更没有打伞的必要了,男人,总要潇洒一些才好。 在教室门口拍了拍身上被雨水打湿的衣服,低头进去的时候,几乎和沐娇撞个满怀,她抬起头来,我们的目光相遇,很快就移开,后退了一步,向旁边让了让,我想我应该是犹豫了吧,想说什么,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从外面的黑暗走进教室的光明里,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暖,而只心内心的无限的冰冷,想回头看她,可还是算了吧。 到了下晚自习的时间,一些已经离开,一些正在离开,我坐在最后高高的台阶上,俯视着我的臣民们,心乱如麻。 沐娇回来了?我赶紧收回视线,心想她怎么回来了,装作完全没有看她的样子而事实上在偷偷地看她。 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无奈地看向窗外,她没有带伞,尽管雨并不是很大,还是可以很容易地打湿她的裙子,那是一种纯棉了料子,我曾亲手抚摸过,只是现在 下晚自习的铃声响起来,渐渐地,人都走了,现在教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我,和沐娇,今天谢雨绯没有来上课,可能是感冒了吧。 教室里空荡荡的,我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只坐在最 后高高的台阶上,偷偷地看着坐在第四排的她,她有些无奈地看着窗外的雨,期待着人来给她送伞。 只是,雨似乎大了起来,一声声急促地敲着耳鼓,像是挣扎着的呻吟,直扣着心扉,空气渐渐冰冷,快要凝结起来。 或许,我应该给她借把伞,不过我想起刚才苛琴要借伞给我的,心里似乎看到了一丝光明,赶紧冲出去,其实或许我应该在出去之前,告诉沐娇,让她等我的,因为我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我不知道是有人送伞来了,还是她冒雨离开,总之,当我冒着雨手里握着伞跑回来时,教室里空空的,她人已经不在了,那一刻,我几乎崩溃。 或许一闪念间,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再一次冲进雨里,追过去,终于在校园门口追上她,我喊她的名字,她回过头来,见是我,惊讶的神色在脸上表露无疑,看着我,不说话。 而我,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走过去,把伞塞进她手里,然后转身跑开,或许,那是我一生中最狼烟的一幕吧,回头跑的时候,竟撞到后面骑自行车的,我直接倒在雨里,身上立即被污浊的雨水浸透,太过慌张,爬起来就跑,似乎撞到的是个女生,听后面隐约骂我没长眼睛吗,连声对不起也不会说。 而我,只知拼命地跑,一口气跑回教室,然后坐下来大口地喘气,像是完成一项艰巨的使命而感到说不出的兴奋。 雨,更大了,开始伴随着闪电,不时地划过天空,在漆黑的天幕上狠狠地撕开一道口子,我站在教室门口,在想着是不是要冲出去,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不会有人来给我送伞。 深吸一口气,冲吧,没有什么可以期盼的。 雨,每一点都很冰冷,很快就打湿了我的衣服,我拼命地跑着,跑着,似乎听到人有叫我的名字,我回过身来,见到苛琴。 怎么,只她一个人? 我停下来,她走过来,把伞偏向我,同时用疑惑地眼睛看着我:“伞呢?” “伞?”我咳了下,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怎么你一个人?他呢,不是送你回去的吗?” 苛琴犹豫了下,回答道:“他有事,就先回去了,再说我又不是小孩子,用不着谁来送。” 她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这样,我倒不好再追问下去了。 只是一把小伞,根本就容不下两个人,送她到家的时候,她的衣服也几乎是湿透了,紧贴在身上,把少女身体的曲线给玲珑地勾勒出来。 那把伞,沐娇竟没有还我,而我,也不便开口向她要,向她说明那不是我的伞,而是向别人借的,或许,她是想保留以作为纪念吧,纪念我们之间的那份已经逝去的爱恋。 我向苛琴说那把伞丢了,我要赔她,她说不必,给她做免费的模特就可以了,这样,我只得答应下来。 因为画画的缘故,我们越走越近,也会一起答题,她向我借笔记,不会的问我,我也会偶尔翻她的书本什么的,终于,我发现了她真下的字迹,这字迹和信上的字迹完全一样,那信,竟是出自她的手。 神秘消失了,其实我有些失望,失望的同时,开始选择远离,开始找借口不去她那里,直到终于不用再去,至于到底为什么,自己也说不清,或许是不想让沐娇误会吧,还有一种很深的很可怕的东西在作怪,那就是不想让人以为自己是个会攀龙附凤的人,虽然我很穷,但我不偷,不抢,要努力作一个正直的人。 而她,是个人人皆知的大财主的女儿,追求她的人很多,包括天天都会来送她的那个男生,据说他每天都会写一封信给她,已经有半年了,坚持不断 这趟浑水,我不愿意趟,更没有心情,与有钱人的女儿,还是敬而远之的好,免得被人背后说三道四。 好依旧继续给我写信,直到毕业,或许她早已发现我知道写信的人就是她了吧,当然,这个我并不是很清楚,而更多的,只是感动,我不敢说她喜欢我,但她的真诚是很明显的,如果没有她的信在着我,温暖着我冰冷的心,也许我不会那样可以静下心来学习,尽管结局仍是以失败而告终,但仍是感激,这或许也是我答应和才女一起来看她画展的原因吧。 还有,她的那些信,那么厚的封,在毕业的时候,要离校的时候,全部交给了才女,由她来给我保管,现在不知道是否还在,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 才女的突然离去,张扬着她身为才女的个性,而使得我和念儿多少有几分的拘束,其实我很想问她为什么还没有嫁人的,不过毕竟是她的私生活,我一个大男人不方便问的,不过,我们谈起了才女,她真正的名字是琦玉,李琦玉,听说是跟妈妈姓的,因为爸爸很早就离开了,至于这个“离开”是什么意思,并不是明确,也许是死了,也许是离婚而走了,不过这个并不便于许多询问,只是在提到她曾经差一点就嫁了的事情时,不由勾起了我的兴趣。 第八十三章 非主流 “就是刚才所遇到的那个人吗?我问念儿。 她点了点头 “台湾人?”我补问 她又点了点头 我直白:“我不怎么喜欢台湾人,说话的味道受不了,当然了,完全是个个喜好,不带偏见的。” “是吗?”念儿笑了下,“其实我也不喜欢,而且,她也不喜欢。” 这个“她”,自然是指才女,李琦玉。 不喜欢,而又差点嫁给他,这倒让我感到有些奇怪,不解地看着念儿,而她似乎完全没有要继续下去的意思,将目光投向窗外。 我们坐在巨大的落地窗旁边,这里是她的工作室,很宽敞,很明亮,尤其是外面的风景很美,种植着很多竹子,下面绿草如茵,只是感觉上未免略有几分的阴冷,而且,天气有些转阴了,微微有些风,竟似要下雨的意思 这样的天气,最适合怀旧了,那是一种挥之不的情感,就像思乡之愁,再坚强的人,也都无法阻止,正如那首浓浓的《乡愁》。 念儿穿着一件浅绿色的裙子,款式上在古今中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庄重而不失灵性,清纯中而透露着内涵,或许是因人而才如此的吧。 风掠过窗帘,佛动着挂在窗前的风铃,说是风铃,其实已经不再风铃的开关,是一种吊坠式的装饰品,彼此碰撞在一起,发现悦耳的声音,如细语低诉,音质很纯挣,不是那种铜制的,带着杂乱而浑厚的东西精致小巧的两颗耳环,适当而不过份地衬托着她的美,指甲是透明的水晶色泛着柔和的水汽光泽,修得很美,丝毫没有张扬的感觉,她的手指很长,应诊说是修长,握着磨沙水杯唱歌的人总喜欢把自己当成明星,画画的人呢,会不会画久了也会把自己当成一幅画?一幅最唯美的画?只是念儿的这幅画,是不是有些不仁单了? 一个人拍婚纱,是最近几年所流行的,看着那些唯美的作品,总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美,那是一种一一一用一个新名词:非主流的美,如今还孤身一人的念儿不知是一种什么心态。 “你很想知道?”终于,她在沉思里结束了自己的沉思,瓜把视线从遥不可及的天边收回来,扭过脸儿来,看向我带着一种不可捉摸的微笑 “我是那种喜欢探听别人秘密的人吗?”我笑起来,尽管想知道,不过还是不要去打听的好,毕竟是别人的**吧,至少不想让念儿感到我是一个俗不可耐的人 “其实也没什么啦,,念儿轻轻地叹了口气,“可能是因为事业的不顺吧,所以才会有结婚的感觉,想在心灵里找到一份倚靠,因为工作的关系,而整天腻在一起,所以就有了那样的感觉,应该说是错觉吧,不过还好,最后还是终止了,做到 抽身而退。” “工作的关系?”我说,“他是要在这里投资的吗?不过是不是有点在内地了些?” “你很值吗?”念儿看着我,语气里竟有一分顶撞的意思呱一一一我咳了下,刚才还感觉她挺l导柔的,怎么突然又有点小性子出来了念儿道:“就是那个月下湖了,因为他的祖籍是这里,回来看看的时候就看上了月下湖,想开发出来,但感觉传说的故事不够份量,所以就想请人整理,在故事上少做幸章,由人引荐,后来就把琦玉介绍给他,刚才她正在写书,本来是不打算 接活的,可又心烦意乱,一直写不出东西来,就接下来了,当作散心好了,可是没想到居然会碰撞出爱情的火花来。” “月下湖的传说?”我不由想起路上琦玉给我说的那个故事,莫非是一一一 念儿说:“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传说的,本来是叫未名湖的,后来不知道是哪个大诗人经过这里,当时正是夜里,月色应该很好吧,可能当时还喝了点酒吧,所以就诗性大发了,写了一首千古绝句,其中有三个字是‘月下湖,,后来人们为了 纪念他,就改这个没有名字的湖叫未名湖了。” “原来是这样。”接下来,我把路上琦玉告诉我的故事简要地说给念儿听,她 笑起来,说:“这丫又在编故事,写书都快写疯了,最近在给杂志投稿,要写什么 传说中的爱情故事,就整天想着怎么编,前天才给我说了一个完全不同的版本,今 天又改了,不过这个故事一一一”念儿犹豫了下,看向我,“是不是有点她自己的 影子?你不感觉命运的味道很重吗?这丫越来越道化了。” 她的话,倒真的有那么点道理,那故事中的男女,不就是被命运安排着吗,被 分开,终于可以相见,可以在一起了,可又无法面对彼此对自己所曾付出过的那个 人,这是一个没有故事的结局,或许是她自己还没有想好结局吧。 “是这样吗?方我不禁有些感叹,“一直以为她活得很开心,很轻松,听你这 么一说,倒怎么感觉有几分累。” 念儿说:“她可是整天跟我喊累的,说要被编辑催稿,有时候很会顺畅,可有 时候,也会有一连很多天都写不出一个字的时候,不过这种感觉我好像也有,有时 候很想画些什么,可就是什么也画不出来,呆在架子面前,一发呆就是几个小时 结果什么都没有做,连画笔都没有动过。” “或许这就是艺术吧,”我说,“艺术本来就是一种很高深的东西,能走下去 的人很少,像你们这祥坚强的人已经很少了,很难得。” “是吗?我也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念儿说着叹了口气,彝生次地,把目 光投向窗外,她应该也是有些心事的吧,只是不知道愿意不愿意吐福醉n “你认为我开这个画展能赚多少钱?”很意外地,念儿居然会问出这么一个问 题。 “很赚钱吗?”我反问。 念儿不回答,又问我:“你认为呢,以你商人的头脑猜猜看。” “商人的头脑?”我不由笑起来,很有种自我解嘲的感觉 “其实这个画展是爸爸帮我办的,”念儿说,“花了很多钱,可是一分钱也不 可能收回来,为了这件事,我还和哥哥吵架了,他说我就会浪费家里的钱,还说我 一一一要赶紧找个人嫁出去。”“是吗?”我不由笑起来,虽然很无意,可念儿还是微微皱了下眉头,我的笑 也许伤害了她吧 “还有一个弟弟,是吗?”我问…… 念儿点了点头。 其实念儿的话,我已经意识到问题所在了,那是几千年来一直存在的问题,尤 其是在今天孝成为一种文化和宣传工具的时候,财产就越发地重要,什么血浓于 水,什么手足之情,都会在财产面前化为碎沫,雨排也遇到了这样的问题,幸好有 我在,她放弃了所有的继承,才换来安静的生活。 这样的问题,不得不让我们沉默。 “有合适的人选吗?,,终于,我还是打破了安静,问了这么一句。 念儿笑而不语 我说:“如果有,不妨方便的时候一起吃顿饭吧,见一面,给你把把关。, “好呀,”念儿一口答应,“到时叫你来,可不许推辞。” 正聊着,她的手机响起辛,“不好意思,”她起身,走过去接电话,从里面传 过来的声音一一一竟是林李飞絮?】我的心一下子沉下去。 “还记得林李飞絮吗?”她回来时问我。 我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就是那个越级校花,没印象吗?”她看着我,努力在我的目光里寻找着她的 影子。 “也是哟,当时你只顾着自己的一一一她,”念儿笑起来,忽然想起了什么 目光里亮了一下,问:“对了,到现在都还不清楚那个她到底是谁,我知道肯定不 是林韵,那会是谁?” “哦卫?”我大声地张扬着,故事装作才知道似的。 “哦什么?”念儿不解地看着我 “原来那些信是你写的?”我笑看着她 “怎么,不可以吗?给你写信又不违法。”念儿嘟起嘴巴 “我还一直在猜想着会是哪一个大美人给我写的,一直茬期待着,期待着,想 不到居然会是你,太失望了。” “失望?,念)i脸卜泛起慎怒来,“难道我不美吗?你不会一一一是幻想着是 林李飞絮给你写的吧,居然这么说我,太伤自尊了,不和你聊了,送客。”说着起 身,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不是吧,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居然还生气?是不是也太小气了?” “我就是很小气啊,怎么,今天才知道吗?长这么大,还没有说我不漂亮的 呢,真的太过份了。”念儿拿眼睛瞪着我。 我继续笑:“古希腊是不是有一位很著名的雕塑家,把自己的作品当成了妻 子,是吗?” “是呀,怎么了?”念儿更不明白了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一下,仅此而已。”我的笑终于激起念儿的愤怒,并且 她也在惯怒的状态下明白了我的意思,用一种狠狠的目光看着我,质问:“你是在 说我自恋吗?” 我只是笑着,不点头,也不否认。 “我就是很自恋,又怎么了?可恶的家伙,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愿意嫁人 的,你是这样想的吗?” 这个一一一前半句还有点道理,后半句可完全就是瞎说了。 我赶紧摇头:“我可没那个意思,真的没有。” “你有,就有,居然这么认为我,或许更深,认为我是一一一同性恋吧?” 呱一一“弦丫是不是也太富于联系了?不付搞赞术的人,都是想像丰富的 “真的没有,”我继续解释,“如果有那样的想法,我也不会来看你的画展 了,更不会这么近距离的和你说话了,不是吗?” “我们的距离很近吗?”念儿说着把椅子往后移了移,和我保持着相当的距 离,要伸长手才够得到桌子上的杯子。 我看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看似擦柔的女子往往也隐藏着小小的个性,或许 这样才更完美吧,在平淡的生活中才不至于那么平淡,有些小小的变化,那样的生 活才是健康愉快的。 “刚才是林李飞絮的电话?,我问,转过话题。,同时陷入另一个更可怕的话 题 “不告诉你。”念儿说,“谁让你那么坏。” 第八十四章 湖心小岛 我坏吗? “真的很想知道一一一么?”念儿看了会风景,似在故意等我追问,不想我井 没有问起,自己有些等不急了,转过头来,看着我 我看着她,笑,不点头也不摇头。 “既然这么没有诚意,那就算了吧,反正你和她也不是很熟,知道不知道也都 无所谓了,孤吧?”念儿说着起身,叹了口气,“陪我下去看看吧,不知道这个时 间还会有哪些人来看我的画展。 我们正要出去,听到敲门声,有人推门进来,一个高个子男人,见了我,不由 一愣,不过我井不认识他 “你怎么来了?”念儿说着侧过身去,似乎不太高兴。 “我不能来吗?”他说,“妹妹办画展我当然得来了,看看有多少人来参观 怎么楼下一个人也没有见到,是画展地点不对,还是什么问题。 男人的话很嚣张,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她哥哥。 “那要感谢你了,谢谢你来看我的画展,我还有客人在陪,要是没什么事的 话,就请自便儿的语气丝毫没有示弱的意思,倒是火药味加了几分。 那男人顿了一下,看了我一眼:“这位是一一一不给我介绍一下?” “你好。”我说着向仙击付去,同时伸手,不想被念儿挡住,正色地看着这个 男人,.只是同学而己,有必要和你介绍吗?都说有客人要陪了,你还不走?” 男人再一次打量了我几眼,“那我下去看妹妹杰作了,不打扰二位,有空到家 里来坐坐。”最后一句话,他是看着我说的,我略点了下头,不想回答他什么。 “你哥哥?”等他出去的时候,我问起。 念儿点了点头,又沉重地叹了口气,似有无限的心事。 这种感觉,我明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而当亲情在金钱面前沦落时,是最痛 苦的,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要怎么安慰,见她征征地望着窗外,有些发呆,不由感 到一阵空落。 “妹妹,你看是谁来了?”说着推开门,她哥哥又回来了,同时引进一另外一 个男子。 “你好,好久不见了,还好吗?”男子看着念儿,目光再也移不开,竟有几分 说不出的感觉 他竟是当年那个一直给念儿写信的男子,也就是前面提到的那个房地产开发 商,年轻有为,本来是有意要娶念儿为妻的,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也只有做 朋友的份了,不过见他看念儿的眼神,事实似乎并非如此,或许还余情未了、痴心 未断吧。 “您好。”念儿浅浅地笑,笑容里有几分生 或许我不方便再留在这里了,于是作别离去。 天气有些阴沉,真的快要下雨了,玩抚地望过手,月下湖上一层薄薄的雾气, 那个故事居然会是琦玉瞎编的,我摇了摇头,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同时不由想到 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和她属于同类的人:静儿。 有些职业,是看着潇洒的,事实上比其他的职业更累,才女一直是受人欣赏 的,和念儿一样,美丽的就像一幅画,只是这幅画只可远观,不可交玩。 下午的时候,他们就会一起过来看画展,我和才女是早些来,此时倒也不必回 去了,以为才女会离开很远,不想在湖边见到她,不知道是在认真地看着什么,还 是在怔怔地发呆 “要跳下去吗?”我悄悄地走到她身后,说话,她吓了一跳,回头见是我,不 由瞪了我一眼。 “很希望我跳下去吗?”她质问我 “未必是件坏事,至少可以清醒一下头脑,不是吗?”我笑望着湖水,水波轻 轻地荡漾着,可惜没有那么清,映不出我们的倒影。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情了?”她继续自己的台词,“不是一向很多愁善感的 吗,见到有人不开心,不去安慰她,而是用这种调聊的方式去戏弄她,这才是你的 本质吧?” 我币节肆地笑走来,不由为才女的口才所折服,只可惜我并不是一个很容易服 输的人,回道:‘〔你写的那么多言情小说,相信应该是一个感情很丰富的人吧,怎 么会不明白情到多时情转薄这个道理?” “你一一一你什么意思?”她终于移开紧盯着我的眼睛,“我可不需要你对我 感情用深,才不稀罕,不会像某些人痴痴地等着你。 二公 “我当然不敢,更不敢奢望像您这样的才女对我青睐有加,而我亦不过一俗不 可耐之人,怎敢对您有非份之想?” “那就最好不过了,有些人,或许命中注定是只能作朋友的,想太多,反而什 么也得不到。”她说着,语气轻缓了许多,甚至略带着几分感慨,而眼睛,再一次 投向湖水,那一层一层看着是在重复而事实上在不断变化着的波浪,或许心情亦是 如此吧,不管再怎样起波澜,也不可能再有狂风巨浪了. 她的话,表面上是针对我,不过我听得出,更多的是,是指向另外一个人,那 个台商。 接下来,我们都开始不说话,不说话并不代表就一定是沉默,对她而言,或许 可以用沉默这个词吧,只是我,就那么站在她身边,不适合太近,不适合太远,不 习惯向她一样用那种无神的目光看着湖水,只是欣赏起风景,湖水的小岛在水雾里 有几分迷惑,忽然很想去,曾经我和沐娇也有说要去过,可惜一直没有实现 “你有什么打算?”才女忽然问了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 “什么?”很明显,这问题太突然,我不明白她的意思所指。 “没什么,我一一一只是随便问问,不想回答就算了。”她叹了口气,作出一 幅无奈的样子。 我还想追问,她的目光再一次无神起来,或许,她只是在自言自语吧,忘了身 边还有我这么一个人 一个偶尔会自言自语的女子,是件很孤单的事情吧 那么林李飞絮呢?本来是不会想起这个问题的,念儿的电话把她的影子塞进我 的心里,有些挥之不去,不知道她会不会来,或许应该说,是不是希望她来,也许 希望吧,也许不希望,人有些时候,总是很难坛得清自己想要什么 “想要去湖心小岛吗?”我问起,说出这句话之后,才发现这竟也是一句近似 于自言处语的话,不过她还是听到了,而且作了回答。 “好呀,不过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船。 我们走向渡口,说是渡口,其实只是很很简单的申到湖水里的浮桥,粗大的柱子 长年累月地泡在水里,已经生满了鲜绿色的苔醉,只是很不巧,他居然也在这里。 他,就是那个台商。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文.學網 这副情景,没由让我想起才女编的那个故事来,故事里的两个主人公不期而 遇,只可惜已经物是人非事事休 “你来啦。”在才女想转身离去的时候,他喊出她的名字,她只好止住脚步 略迟疑了下,才回转过身来,脸上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这是我朋友,以前的同学,我们是在开同学聚会,”才女介绍我的同时,似 乎在解释着什么,她话的意思不多,但话的意思很明显:她还是在乎他的,要不, 又何必要解释,就让他认为我们是在恋爱又如何。 “他是一一一我曾经的朋友。”介绍他时,她有几分犹豫,应该是找不到合适 的词来形容两个人的关系吧。 船来了,那么不早一步,不晚一步。 “我该具小船,一次只能载两个人,哪两个先过?”摇船的是个老太婆,斗蓬 下面露出一张长期风吹日晒饱经风霜而形成特有的古铜色。 她的话,像是一场考验,为什么偏偏是三个人在等,又为什么偏偏只能一次载 两个人,而注定有一个人要落单 “你们先过吧,我不着急。”我说,这种情况,我是不可以拆散他1}j的。 “不用客气,您先请吧,其实啦,我只是想来看看,回忆一下过去,过不过去 都不重要的啦。”他的台湾话我很听不习惯,但意思很明显。 “我们走吧。”才女说着黄挣起我的手臂,上了船,我想振脱,又怕伤害到 她,只得在她的拉扯上了船,或许是我的脚没有踏稳,船身猛地向左倾斜过去,才 女尖叫一声,本就抓着我的手下意识地一曲,锋利的指甲几乎掺进我的肉里,痛楚 难当,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只得强忍着,而同时,她己倒在我的怀里,紧抱着我, 两个人几乎摔下湖去 尽管一切都是毫于意识的形为,但在他看辛,或许己是心痛不已吧,而才女似 乎乐得这样做,推开她时,贝的脸卜竟带着几分得意的笑,或者说是一种复仇的 笑,爱之深,恨之切 小船终于摇摇晃晃地向湖心驶去,身在湖中,才发现湖面其实很宽,船夫起初 用长篙撑船,很快地,篙就无法撑到湖底,换了摇桨,船依旧那么不稳,左摇右晃 的,才女也因此一直抓着我的胳脯。 这应该是一艘有些历史的破船,从船身就可以看得出来,斑驳陆离的漆片,透 着一股鱼腥味和朽木味道,船底竟隐隐渗出一丝丝的湖水,当然,只是一点点,不 过还是勾起了我的想法,不由笑起来,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才女古怪地看着我,一脸的不解. 我好不容易止了笑,告诉她我想起了《唐伯虎点秋香》里的一个情节,唐伯虎 乘船追秋香,他和船夫的那一段对白 “很好笑吗?”才女睬了我一眼,偏过头去不看我,忍了一会,终于忍不住也 笑起来,只是笑后,又叹息了一声,转过头来看着我,问:“你怕死吗?” “嗯?”她的问题总是有些稀奇古怪。 才女“如果船祝了怎么办?”’脚 “放心吧,我的船是不会乘的。”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船夫不高兴了,抢过 话头,我和才女都笑起来,怎么会问这么一个问题。 “你会游泳吗?”她问。 我点了点头,“你不会?” 她点头:“不会。” “那很不好意思,”我说,“我上老,下有小,只好委屈你了,大不了每年清 明的时候给你多烧点纸钱。 “可真够心狠的,男人都是这么薄情寡义的么?”才女终于松开抓着我的手, 不再看着我。 “为什么不薄情寡义?你又不是我科么人。” “一定要是什么人才可以吗?”才女瞪着我,“身为男人,连保护女人的大道 理都不值得吗?” “有这样的大道理吗?我可真是孤陋寡闻了 湖水很安静,像是一一一看着茫茫湖水,有些错愕,一种时光回流的感觉,似 乎又回到了一一一回到了通往雪域的那片湖。 湖水如镜。 那里有终年不化的积雪,在竹林边有一处温泉,可以在森林里打猎,当然,可 能会有一些危险,最安全的是在结冰的湖面上凿开一个窟窿钓鱼,在一个很隐蔽的 地方还有一座古老而神圣的祭坛,青雅的记忆就封存在那里,那里的每个月夜都很 美,月光很亮,很清撇,像是透明的水晶,想起了烤肉,娜可露露出色的烤肉技术 “在想什么?”才女的问话把我从回忆里拉回来,船,终于靠岸了 依旧是荒岛,一眼过去,只有无尽的野草和荒凉的景色,尽管野草长势很好 不过这只能更证明它的荒凉。 我们走上岛,远远地是一排别墅,可惜只是建了一半,尚未完工就停止了,这 就是那个台商的作品。 天空飘过,a阴氦我们才躲进废弃的房舍里,外面就下起了雨。 空气里充满潮湿的味道,湖水汹涌起来,像是个不安的孩子,疯狂地卷起波 浪,击打着这个荒岛,天色也暗淡下来,几近于黄昏 忽然想起来,现在正是涨潮期,恐怕要持续好几天,那我们一一一岂不是被困 在了这里?我有点惊慌地看向才女,她倒是一脸的无所谓。 “想听一个故事吗?”她问我 我不怎么想听,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一个鬼故事,敢听吗?” “有什么不敢,你敢说,我说敢听。” 哪就开始了,你知道吗,这个小岛以前有好几个人想开发出来,变成旅游圣 地,可是每一个人都失败了,最近的这个也是,别墅都建到了一半又放弃了,这其 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听说一一一,她压低声音,“是受到了一种可怕的 诅咒一一一___ 第八十五章 涨潮期 看到那片桃树了吗?我随着她的目光看向外面,不远处果然有几棵桃树, 不知怎么回事,虽是盛夏,却有着秋天的箫瑟和枯萎,经洗着雨水,一点儿也不精 神。减 “怎么了?”我问 “在抗战的时候,这里是一个集中营,同时还是一个细菌研究院,日军用残忍 无比的手法杀了死了很多手无寸铁的同胞,男人,女人,老人,还有孩子,所以这 个小岛还有一个很隐晦的名字,叫乱葬岗,可能是死了太多的人吧,而且都死的很 不值得,所以怨气太重,有很多开发商想把这个岛开发出来,结果都以失败而告 终,开发到一半,就开始不停地事故,房子会莫名其妙地倒塌,还会失火,为此而 曾死过几条人命,闹得每个开发商都江血本无归,只得放弃。 “不过你知道的,商人就是商人,”她说着脸上露出一种近于嘲弄的笑,“只 要有利润,就会努力去做,最近的一个开发商,那是在三年前的事情,是一个美籍 华人,他左回故乡祭祖的时候看上了这个小岛,就想开发现出来,可是怎么都找不 到愿意跟他合作的人,后来有人告诉他岛上不干净,他就请道士去岛上作法,还种 了很多桃树,希望可以镇住邪,现在你也看到了,那些桃树都死了,活下来的只有 这么几棵了,而且也不会再活多久。 “听那些曾在岛上工作过的工人说,每到夜里的时候,岛都会剧烈地抖动,像 是要下汗似的,有空时空转换的感觉,有人说会看到死去的亲人,甚至还会和你说 话,在下雨的夜里,就更可怕了一一一一一一” 她努力地编辑着故事,尽量营造着恐怖的气氛,或许出自先见之明吧,从念儿 那里就知道了她有着编故事的开赋和喜好,从一开始就保持着一个听众的心态,更 尤其是天生是男人的缘故,倒并不是怎么恐怖,倒是她自己,说着说着,渐渐投入 进去,她的眼神里开始出现恐慌。 雨,并不是很大,只是渐浙沥沥地不停,时尔夹杂着一道闪电,划过漆黑的天 幕,午后,就这样直接陷入了夜里。 “那是我在岛上呆的第一个晚上,其实没有想过要在岛上过夜的,不过当时在 编辑稿子,有些晚了,见又有很多人也都留在岛上,也就留了下来,只是没有想 到,在那一晚,我遇到了人生中最恐怖的事情,那一夜我所看到,这一辈子都不能 忘记,永远都忘不了。那天晚饭后,他过来邀请我出去看看,让我给他建筑方面的 一些看法,当然,他是这么说的,其实我知道他是喜欢我,只是想喊我一起出去散 步,因为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所以我就答应了,我们出去,沿着小岛走了会,当 时他就把桃树的事情告诉我,当时正值四月,桃花正在盛开,很奇怪,那一年桃花 竟盛开地非常美丽,朵朵都那么娇艳。他想吻我,被我拒绝了,有些孩子气的不高 兴,找个借口就走掉了,他的小气让我很失望,其实他人不错,很高大,很帅气 很阳光,其实他想吻我的时候我是有一半愿意的话,可是一一一你知道的,女人本 来就是弱者,有着天生的保护自己的本能,所以就那么直接地拒绝了他,没想到他 就那么地走掉,在拒绝他后,我有些后悔,想喊住他的,不过还是没有那么做,我 继续往前走,穿过那片正在盛开的桃花林,不想他在前面等着我,一个人站在湖水 边,在想着什么。 “我想转身离开的,这时他叫住我的名字,我就只好停下来,我问他刚才为什 么就那样走掉,不知道这样把一个女生丢在一边是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吗?他当时的 表情很愕然,说他没有,说他一直都在湖边呆着,在想着设计的事情,根本就没有 和我一起出来,我本来想质问他为什么要吻我,想答应他的,见他这样,完全否定 刚才发生的事情,很生气,就一个人回来了,当我快要再次穿过那片桃花林的时 候,你猜我看到了什么?我竟然站在桃花林里等我,在向我招手,我回过头,而湖 边,站着另外一个他。 尽管早有了心理准备,听到这里的时候,心还是不由猛地颤动了一下 “琦玉,”我说,“好了,不要再说这样的故事了,小心吓害你自己。”我说 这话是认真的,她的神情不是太好,脸上竟有些苍白,不知道是为空气有些冷,还 是内心的恐慌反致。 “你害怕了?”她笑起来,笑得很无邪。 “对,我害怕了。”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一丝失落和空虚,从一开始就知 道,什么华人,那个男子的形象分明就是那个台商,他们是故事的男主角,或许他 真的曾有过想吻她的那一个情节吧,只是放在这样一个恐怖故事里,显得格外地诡 异。 “现在大概什么时间?”我说着掏手机,还没有看,琦玉直接叹了口气,说: “不用看了,已经失去信号了,时间也不一定准。” “怎么可能,你以为你的故事可以干扰到我,还可以干扰到我的手一一一机 吗,怎么会是九点?”我奇怪地发现,我手机的时间根本就不对,现在仅仅是下 午,时间再久,也只是三点而已,怎么会是这样。 “看我的。”她说着把她的手机递给我看,屏幕已经明亮起来,时间竟是十二 点。 “可能这个岛上有铁矿吧,手机受到了磁场的干扰。”我说,“对了,他不是 也是过来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来。”我说着起身,走向门口,向外张望。 不过此时,外面什么都看不到,黑暗犹如夜里,冷雨倾斜着,只听到湖水汹涌 着,竟真的有几分感到小岛在震动,像是要被湖水吞a似的,或是撕成碎片,不远 处的几棵桃树还隐约可见,叶子被雨水打落了一地,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杆,在尽着 最后生命的挣扎。 回过头来,她在发着呆,试着打通手机,已经失去了信号,我叹了口气,回坐 下,看着她。 我问:“现在要怎么办?这样的天气什么时候会中止,会很快吗?” “现乙只是开始,要持续半个月吧。”她回答得很从容,一点也不嵘张。 “有办法离开吗?” “这样的天气,恐怕很难。”她说着摆弄着手机,翻过来翻过去,尽量掩饰着 她的无聊,可惜只是欲盖弥彰。 我再一次起身,来到门口,其实雨并不是很大,风也并不是很猛,只是偶尔划 过开际的闪电有些吓人,我深吸了口气,说:“我出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 虽然别墅只建了一半,路早已铺好,但不用担心泥泞,该例不应了“要致富, 先修路”那句话,然后又莫名地想起“想致要富,少生孩子多种树”这样的口号 来,不由笑起来。 涨潮了,湖水汹涌地拍打着堤岸,延伸到湖水里泊船的木桩在湖水猛烈的冲击 下摇晃着,似随时都会散架,我想走上去的,还是止住了,此时的湖水绝不逊色于 澎湖起来的大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涌动着无形而巨大的力量,站在湖边,感 到一种强大的吸引力,似要把人给吸下去 我试着打电话,依旧没有信号,现在怎么办才好,没有人知道我们在这里, 不,那个船夫知道,那个台商也知道,不过他们会喊人来救我们吗?怎么会这么不 巧,不早一步,不晚一步,刚在我们踏上小岛上的时候涨潮了,而同时,困住的又 偏偏是我们一对男女,不管如何,都会落人口食的,我一个男人还好,倒是琦玉, 冰清玉洁之身,可别被人背后戳脊梁骨才好 我在湖边站了有好一会,希望会有船只靠近,结果什么也没有等到,最后灰心 丧气地回来。 “你说那个船夫会不会打电话,喊人来救我们?”我问。 “你说呢?”她看着我,然后伸长脖子贴近我,“你有没有注意到,她身上阴 气很重?”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你疯了,写书是为了开心,编故事也是同样,你这样下 去,尽早有一天会疯的。” “我已经疯了。”她低下手,手摆弄着自己的裙角,轻轻地叹了口气,近于自 言自语地说:“可惜没有人能够救我,也许那个根本就不存在。 我再一次摇头,感到她几近疯狂的执着,安慰说:“心魔由心生,能救你的人 只有你自己,你太累了,不如休息吧,好好地放松一下,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完全明白。”她抬起头来,眼神里又充满了无辜,好像我们是在说另 外一个人,她回僻的本能只会让她陷得越来藏泽,不过我也不说再说些什么,每个 人都有自己的心魔,她孤单地太久了,有太多的幻想,在某些时候,已经分不清现 实和虚幻 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等,那个;抑】应该是会报警的吧,不管对她是否还有 感情,是否会误会我们,毕竟是两条人命,只是或许会晚一些,因此倒也并不是很 担心,只是两个人这么呆着,守在这么一个小小的空间里,气氛总有那么几分暖 昧,我在想,如果不是她,而是雨绊,或者是沐妨,那将会一番怎样的情形,当 然,所要面临的情况一样是等,只是不会再像是这样等着,我们可能会一一一荒岛 无人,雨意潇潇,我们会拥抱在一起,**燃烧的吧,放纵地享受,如果是沐娇, 或许我们就会这样结束一切的开心,所以不开心的事都会过去,然后是一起回家 一起生活,那样,会有多好。 只可惜,现在被困在这里的,不是一对恋人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渐渐地,我们都有些饿了,而天色更黑暗了,已经完全 没有了天光,我们只是感觉着对方还在,而略感宽慰,湖水似乎更疯狂了,感到整 个小岛都在颤抖。 “我们玩个游戏吧。”她打破长久的安静。 5〕〕〕 “什么游戏?”我问。 “这个游戏的名字叫一一一请仙。 “不玩,”我一口拒绝,一听名字就知道是笔仙一类的弱智游戏,才不参与 “这样的气氛最适合玩这样的游戏了。”她有些不想放弃。 “那也不行,我没兴趣,都说你需要休息了,再这样下去,迟早会疯的。 “那玩什么,这样不说话,挺寂寞的,要不我们玩说真话吧,好吗?” 说真话?我犹豫了起来,这个游戏是每个人都想当旁听者,而每个人都有想窃 听别人秘密的本能愿望。 “不敢玩?”她说,“不用想太多了,大不了我发誓,你说过的话我绝对不会 告诉别人。 我仍是不放心,没有立即答应,同时在想问她什么样的隐栽简题让她难以岂 齿。 “我发誓,也不会写进我的小说里,怎么样?要是这样都不敢玩的话,那就算 了。”她说着有点耍起小孩子脾气来。 “好吧,’,我故作无奈,其实还是有些想玩,只是担心她会问出我无法回答的 问题 她问:“怎么定胜负,剪刀石头布?” “当然不行,什么都看不到。”我否定。 “怎么不可以,我们用喊的就是了,第三个就是自己出的,剪刀石头石头,剪 刀石头还是石头。”她示范了一次,感觉还行,于是就正式开始了 第一局,我胜出,不过还没有想好要问她什么问题,只随口问她是不是很想离 开这个小岛,她的答应竟然不是。 第二局,我依旧胜出,她不由嘘啼了一声,我问她为什么不想离开小岛,她说 她也不知道,可能是想一个人单会吧,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正的答应,还是她在应 付我,不这并不重要,本来就只是一个游戏,无非打发时间,赶走寂寞而已,而我 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为难她的意思。 第三局,我仍是胜出,她几乎疯了,喝道:“怎么会这样,你使诈?” 我说:“我有吗?喊得很清楚,你是剪刀石头石头,我是剪刀石头布,有什么 问题吗?” “当然有,为什么一连三次都是剪刀石头布?一点也没有变化?”琦玉很不服 气。 “那你不是也没有变化吗,一连三次都是剪刀石头石头?” “我一一一算了,你问吧。 见她生气,我只得问个更简单的:“你早上吃了什么?” “我一一一”她叹了口气,“真的对你都无语了,居然问出这么一个弱智的问 题,早上什么都没有吃,只喝了一杯水,好了,再来,就不信胜不了你了。” 这一局,我决心要输,她估计是要变化了,连输三次不可能不再变化,那么, 我就不变吧,可是结果一一一她没有变,我也没有变,她拿手使劲地砸桌子,结果 直叫手疼,都快要抓狂了。 第五局,我仍没有变,这次他终于变了,换了剪刀石头剪刀,我输了。 叼、样,才不信胜不了你了,哼,我可要问了,得说真话,不许骗我。”她兴 高采烈,而一时又不知耍问什么,在努力地搜索着可怕的问题。 第八十六章 封闭的心 夜悄悄地逝去。,我们是怎么睡着的,早已不记得了,借着无聊的游戏打发着 静默的时间,强忍着拯意,而终于倒在死神的怀抱里。 睡眠,即是暂时的死亡,不是吗?只有那个时候,才是与世隔绝的,如果有 梦,那则是另外一个世界,另外一个只有在梦中才能到达的地方,那么,睡眠不正 是提供这种途径的最佳而唯一的方法吗? 39 轻睡,耳边倾听着风和雨的声音,细细的,不再那么狂野,更像是一种低诉, 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午夜,是不是午夜并不是很清楚,总之一切都是黑暗的吧,我 想我是被饿醒的,因为肚子在咕咕叫,有些心慌。 “醒了?”她和我说话时,我才注意到她坐在门前,似乎在向外张望着。 “太困了,所以就困着了。你不困?”我打了个哈欠,站起来时,差点摔倒, 一分钟后,才慢慢对这漆黑的夜适应了。 “我被一种声音给吵醒了。”她说,“一种很奇怪的声音。” “很奇怪的声音?”因为她的语气很平淡,所以我也倒并不是很好奇,只是随 口一问。 “像是一一一蛇的声音,可又好像不是,”她继续说下去,“也许是来自地如犬 的声音,我是说湖的深处。 “湖的深处?”直觉告诉我,她又开始思乱想了,我想劝阻她,不过还是没 有,且听她要怎么接着说下去。 “你不知道吗?这湖里有很多不干净的东西。”她说,“这些是我听刀巡船夫 说的,他们长期在湖里生活,见过一些很难解释的现象,当然了,你可能不信,你 是只相信科学的。” “不过科学也有很多难以解释的东西,不能解释井不能证明就是迷信,等 等,”我说着仔细听了下,外面很安静,不再有风雨的狂野之声,“是不是雨停 了?” “是的,很早就停了,想叫醒你的,可又怕吵到你。”才女说起身,叹了口 气,“看辛直正的涨铸期可能还要过几天才会真正地到来,现在只是前奏而已。” 听她的语气,竟有几分失望,我走出去,雨尚未完全地停,只是已是毛毛雨 了,不足为惧,而风已止,尽管天气仍很阴沉着,看不到很,但己汉着那么抑郁, 湖水安静下来,我有些迫不及待走冲出去,湖水仍是在翻涌着,只是不再那么强 烈,估计再过一会也就会更平静下来。 现在,唯一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黎明的到来 不久,浮云散去,竟意外地洒下一片清辉,尽管仍是午夜后的灰暗,心里却感 觉明亮了许多,残月挂在中天,只微微偏西,看样子还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天亮,漫 漫长夜,已无心睡眠 琦玉虽然喜欢编恐怖故事,但还是不能接受一个人在荒岛处境,所以我出来, 她也就跟着出来,只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站在渡口洒了尿后回身的时候才发现 她,她偏过头去,只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手机也恢复了正常时间,现在是午夜三点,想给雨排打电话的,不过还是算 了,明天见了面再向她解释吧,如果她问起的话。 “现在,还要继续你的故事吗?”我走向她,问起 “什么样的故事,恐怖的吗,还是言情?”她想走开,但还是停下脚步,任我 走近。 “恐怖的时间已经过去,云收雨散了,也许这样的情景更适合言情。”我看着 她,温柔的月色洒在她的脸个,她的鼻子很挺,很美,她是那种应该属于耐看的女 人,不会是惊艳,不会是一见钟情,而是相处越多,越会发现她的好,她的美,质 感的东西就是这样 “言情?”她笑起来,笑容有些沧桑,“老了,谈不动爱情。” “老了吗?”我说,“好像我比你还在大几岁,如果你老了,那我岂不是半截 身子入黄土了,有句话想跟你说,不知道你能不能听进去 “说吧,什么话?”她尽晕计自己更随心所欲一些,成熟的女人往往都喜欢这 样,让自己显得更自然。 “找个好人嫁了吧。孤我说,“两个人的生活,不管是互补,还是兴趣相投, 都会有益的,正互补的,生活会更有新鲜感,不会两者平淡如水,兴趣相投的,会 更暖心,像是一个港湾,做住务事情,都会得到,那是一种无形的动力,对事 业对梦想都是一个很好的帮助。” “也许是吧,不过一一一”她说着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我追问。整理发布于paoshuom “我想我可能不适合结婚,”她说着看向我,虽然睑卜带着浅浅的笑,可眼神 中还是很认真的,“我的性格不太好,我有时会一一一会自言处语,我有妄想狂, 会对有些事情很执着,哪怕明知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也会执着下去,而且一一一 我不想要孩子,我不喜欢孩子,我还一一一其实我一一一” 她说着低下头去,感到有些难以启齿。 “你不用告诉我,”我说,“我不是一个喜欢探听别人**的人,其实任务人 都有很多问题,人无完人,努力去面对就可以了,虽然我不喜欢他,不过从他的眼 睛里我看得出,他是真心喜欢你的,是这样吗?” “他一一一不知道你在说谁。”她的目光闪烁着,似在回僻着,而心里在期待 着我继续说下去。 “你们之间的故事念儿告诉我了,我犹豫了会,还是决定说出来 “不是吧?她怎么能够一一一真的是一一一太让我失望了。” “也许你应该感到高兴,”我说,“请相信一点,她告诉我有关你的事情,并 不是要把你的**说出去,而是希望我可以帮你,在适当的时候帮你,她说,你基 本上是处于一个人的封闭状态,很少和人说话,也只有和她关系还算可以,能够说 一些心里话,上次遇到我,看到我们一起去看她的画展,计帅满到有些不可思议 尤其是在我说你在路上给我说了月下湖的故事之后,她可能是认为我们还算可以谈 得来吧,而且也不用担心太多的问题,因为我已经结婚,而你一一一当然,我是配 不上你的那种人一一一” “我有说过那样的话吗?”她打断我的话,插了句。 “只是我自己的感觉,我的意思是说不用担心我们之间会产生某些感情,所以 才把你的一些事情告诉我,希望我可以给你一些开导,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她完全 是出于一番好意,只是想帮你。 “所以,就可以把我的**告诉别人吗?”尽管我解释了,她仍是很生气,这 一点表现地很明显,让我不得不有些后悔说出实情 “不管如何,希望你不耍去质问她。”最后,我几乎用一种乞求的语气在说 话。 “放心吧,我不会直接说你是告诉我的,只是我看清楚了她的本质,以后再也 不会和她有什么来往了,因为感觉到可能是为了我好,所以就可以任意说一些不负 责任的话吗?说是为我好,这样的话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不断地听到,想不到现 在都还不能摆脱。”她沉重地叹了口气,仰头看着天空。 “对不起,我一一一”我很后悔为什么会那么嘴快,只可惜现在想收回来已经 来不及了,本来是想做善事,结果引起这样的误会,如果只是我倒也罢了,只是把 念儿给牵扯进去,而当她知道时,会怎样看我 现在,我倒不那么期望天赶紧亮起来了,至少在解决问顾少前不要那么快地天 亮 “你知道静儿这个人吗?”不知怎么,忽然想起这个人来,或许她们都是同行 吧,以写书为生,只是在真实地接触到琦玉的时候,才意识到写书的人的生活原来 也井不像想像中的那么好过,那么行云流水,那么潇洒如风,而要面对的,依旧是 经济问题,也会有写不出东西的时候,也会有心燥的时候 她看向我,在等着我继续说下去。 我继续下去:“她出过很多书,主要是写散文吧,她去过很多地方,也许那些 地方也是你一直希望到达的。” “不,”她打断我的话,“我没有想过要去哪里,其实在哪里,又会有什么不 同,如果想去西藏的话,看看地图就可以了,想更详细点,可以在网上找到图片 我对陌生的地方,一向不怎么感兴趣,尤其是陌生的人。” “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样吧。”我本来是想劝她出去旅行的,不过她这么 说,我倒不知道要如何进行下去了。 “没有了?”她见我开始沉默,问起来,“对她的了解就仅仅是这么一点 吗?” 我笑,不置可否,或许还有很多很多,关于我,关于我和她,只是不能说,说 出来,只是害人害己 “就这些吗,我还以为会有很多。”她的语气里带着失望,“你知道吗,听她 说一直都是独身,可能会这样下去一辈子,她说她是在修行。” “修行?”我对这个词感到有些意外。 “对,是修行,没错,只有一个人保持着单身的时候,才更适合修行,才能更 好地做到无欲无求,处事平淡如水,那应该是一种很高的境界。” “看样子你也很希望那样,是吗?” “对,我也很想,可是心总静不下来,会感觉到很多事情一一一”她说着停顿 下来,在努力确定着所要表达的句子,只可惜她并没有成功,“不知道要怎样形 容,会经常感觉自己像是陷进了泥淖里,无论怎样挣扎,也不能完全脱身,而且只 会越陷越深,那种感觉一一一”她说着沉重地叹了口气,“就好像要喘不过气来一 样,胸口会感到很闷,像是天气快要下雨的时候一样,不,应该比那种情况更糟 糕,像是很多天没有洗头发,很油腻,很燥,可是偏偏又不想洗,对,就是那种感 觉,你能明白吗?” 我认真地听着她的话,思考着,感觉着,她用词很讲究,表达得很准确,我明 白,完蛋裂白,或者,我也曾经历过那种阶段吧,只是她比我陷得更深,她太孤佣 了,一直处于封闭的状态。 “你渴望自由?”我盯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告诉我,我问到真正的问题所在 了。 “当然,难道你不是吗?”她的目光有些卞弓疑 “每个人都向往自由,我也不例外,尽管在你眼里,我可能是一个俗不可耐的 人 “我有那么说过吗?,她笑起来,她的笑开始灿烂起来,她的心情在好转。 而天气渐渐亮起来,不知不觉中,我们迎来了黎明,远远地,湖面上摇来了一 只船,船夫甚至还唱着歌,是个半大的小伙子,我们喊他,他很快就听到,“向我 们摇过来。 新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很好的天气,只是在我们登岸的时候,撞到了一个 人,一个正在晨跑的小美人。 第八十七章 暗示 第八十七章暗示? “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你。”我和她打招呼。 “我们认识吗?”茗儿偏过头去,脚不停地从我身边掠过 “怎么了?”琦玉问我 “没一一一没什么。,,我看着跑远了的茗儿,估计这丫见我和另外一个不认识 的女人在一起,吃醋了。 其实,她是有资格生气的,我到这里来,都还没有给她打电话,而我们已经一 我正感叹着,手机响起来,是茗儿的电话,我赶紧接起来 “如果你能追上我,我就原谅你,如果你不来,哼,那就等着瞧说完 即挂断电话,我不由愣在那里。 “是谁的电话?”琦玉问我。 “对了,你一夜没睡好,应该很困了吧,赶紧回家去吧,我们就此作别。”说 完,赶紧朝着茗儿消失的地方追过去,把琦玉丢在那儿,看着远去的我怔征发呆 “琦玉。”有人喊她的名字,回过头,竟是一一一再一次和那个台商不期而 遇,只是很不巧的是,他身边仍伴着那个花节似的美人儿,她挽着他的胳膊,这让 琦玉不得不保持着距离。 “我还有事,先走了。”转过身,赶紧离去,也许回去后应该洗个热水澡,好 好地睡上一觉吧 “她就是你以前喜欢过的那个女人吗?,身边的女子问他。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有些黯然。 她也看向她,想着自己的心事,挽着他的手臂不知不觉间滑落下来,只是还勉 强笑着 茗儿往山上跑去,然后就消失在视野里,我累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只 好停下来大口地呼吸,空气很新鲜,山上开遍了不知名的野花,还有一些野菊,九 月的时候,应是菊花盛开的时候吧,所以九月古又称为菊月,只是此地并没有饮菊 花酒的习惯,枫叶才只微微绿中泛红,还未至中秋的时候。 清晨的空气里略含着微凉的气息,以及野花的清香,还有昨夜经雨后所含着的 泥土味,走在这样的道路上,不由有种返朴归真的感觉,想起了山僧不知数甲子 一叶落知天下秋的诗句来 茗儿站在高高的台阶上看着我,用一种审视的目光,几乎是又着腰的姿势,气 势逼人,居高临下,这两个词都可以用来形容她此时的样子 穿着一身白色蓝条的运动衣,胸部仍是那么明显地挺起来,应该是跑热了,胸 口的拉链拉下来,乳沟分明地沐浴在晨光里,像是才经过露水润湿的质感,看到这 个,才略感她不再是那么嚣张,诱人的女人永远是不会那么让人感到嚣张的 我略停了一下,然后拚上劲想一口气冲上去,结果茗儿见我冲上去了,转身就 跑起来,速度跟兔子似的,然后继续停下来,站在那里看着我 这丫跑得太快,我是追不上的,得想个办法才行,我思考着,跑着跑着,感觉 着步伐,然后哎呀一声,装作掉下去,抱住脚直吸冷气,偷偷看她表现 她只是站在那儿看着,井不过来,心肠这么狠吗?我继续装下去,不肯起来, 抱着腿不放 她似长长地舒了口气,似解了恨是的,终于一步一步地走过来,速度不快也不 慢,在观察着我的表情,断定是真还是假 “可能是嵌到了,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待到走到身边的时候,我这样说 “是吗?”她继续打量着,也不蹲下来,“怎么会有那么脆弱。” “我一一一”我瞪了她一眼,创你就不能说些安慰的话吗?马有失蹄,人有失 手,我当然不是脆弱,只是追某些人的心太急,所以才会这样不小心,你不感动也 就算了,是不是应该体谅一下?” “哦一原来是这样,那就当我很感动好了。”茗儿说着终于蹲下来,要伸手过 来摸。 “干什么?”我岂能让她摸,那样岂不露馅了,赶紧挡着她的手。 “关心一下唆?”茗儿说,“你都让我感动了,我总得也让你感动一下吧,而 且,我是医生,不是吗?让我看看。” “不用。”我坚持着,“现在已经好多了,你有这份心我就己经很感动了,何 况,你是开狗医院的好不好?l” “有什么不同吗?有时候人还不如狗呢。, “什么?·- “没一一一没什么。” “啊一” 尽管我想阻止,但茗儿的手实在是太快,还是抢过了我一直护着的腿,猛地一 用力,我不由听到骨头断裂的声,咔的一声,几乎痛得我流下眼睛来 “很痛吗?”茗儿无辜地看着我 “你说呢,其实我的腿根本就没有岭岚什,被你这么一弄一一一”我一时气急 败坏,不由说出了口首发wappaoshu8om “原来是这样。”茗儿看着我,嘴角浮过一丝嘲弄的笑 “你一一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礼貌了?是呀,我是在骗你,那还不是怕你 误会吗,所以赶着过来向你解释。”我揉着腿,这回可真的是痛死了,都不敢碰 “解释什么,己经不需要了,我才不稀罕。”茗儿洲着又蹲下来,手伸向我的 腿 “你又要干什么?”我大叫着,双手护着,再不肯让她碰一下 “只是脱白了而已,接上就好了。”茗儿说着己经抓过我的脚,猛地一用力, 又是咔的一声,我现一次控制不住痛苦地呻吟。 “有那么疼吗?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连这点痛都忍受不了。”茗儿说着拍了拍 手起身,好似我的脚很脏,粘了宁时泥土似的 “大男人?”我愤怒地看着她,那么,让我扭断你的脚试试看,如果你不叫 的话,我就跟你姓了。” 合223 本来是想让她拉我起来的,见她把手伸给我,用那样一种目光看着我,我只得 放弃,独自撑着站起来,腿裸处**辣的疼 “女人星叨子的时候可比这样的疼痛大很多。”茗儿说着偏过头去,“不过, 你们男人又岂能明白的。, “我当然一一一”话说到一半,忽然想到什么,心里不由感到一阵震惊,盯着 茗儿的眼睛,想从她目光里看到些什么,只她不看向我,目光闪烁着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些逗怯起来,可又不能不问,“你不是在暗示 着什么吧?”首发wappaoshu8om “我有吗?”茗儿膘了我一眼,然后欣赏起风景来,“空气很不错,不是 吗?” “是,是这样。”我应付着,心里却在暗自紧张着,她说女人生孩子才是最痛 的,那是什么意思梦是在向我暗示着什么吗,暗示着她一一一不会是怀了我的孩子 吧,我们每次都是戴着安全套的,好像一一一有一次没有,不会就那一次中招了 吧? 我盯着茗儿的脸,在猜想着,希望找到不可能的证据 “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茗儿发现我在盯着她,质问起 “没一一一没有,只是感觉一段日子不见,你更漂亮了,更成熟了,币性浦 了,更可爱了。”我有些流乱,想直接问,可又不敢。 “是吗?我还以为自己被打入冷宫了呢,本来是想要红杏出墙的,结果一一 一”茗儿说着欲言又止,似在故意吊着我的味口,脸上浮着嘲弄的笑意 “结果什么?我赶紧遭问 “那要看你表现了,我可不是一个什么好女孩儿,你要是对我不好,我一定会 给你戴绿帽子的儿说着转过身去,沿着台阶走上去,脚步更轻快了,像 只快乐的小鸟是的,一蹦一跳的,而我的心情抑郁到了极点。 绿帽子,那可是男人最可怕的东西,虽然尽管知道茗儿不会那么做,可她这么 说出来,还是让人感到很悲凉,尤其是当我想到了沐炳,其实,应该是在第一意识 里莫名奇妙地就想到她,我和她之间,像总是隔着些什么,宁可是代沟,也不希望 是个男人 “山上新修了一个寺院,你知道吗?”茗儿说,‘叨阵儿的早餐很好吃,想尝尝 吗?” “素食?”我跟在后面,努力地跟着。 “当然了,不过很可惜,是不对外开放的,所以你有钱也吃不到的。”茗儿说 着回过身来看着我,“不过,我就可以吃到。” “为什么?” “因为一一一因为我出家了。”茗儿说着笑起来,“赶明儿耍出去画圆呢,去 你家可以吗?一日三餐,粗茶淡饭就可以了。” “不行,不行。”我赶紧摇头。 “不是吧?怎么会这么小气?”茗儿的表情有些夸张,但很可爱。 正说着,远远地见一一抹黄色院墙,看起来果然崭新异常,同时响起了钟声, 茗儿听到钟声,赶紧往上冲,嘴里喊道:“要开饭了,晚也可就没有了。” 我舒了口气,心想这丫怎么会和一群和尚勾搭上的,还好是和尚,倒不会让人 太多想 “怎么,你就不能快一点吗?”茗儿跑了几步,回过转来,见把我拉下一大 截,在上面冲我吼 “我的脚被某个人给弄伤了,你不知道吗?”我也没好气地回答她 “又没有断,一个大男人,受这么一点小伤就不能走了吗?,茗儿说着又叉起 腰,站在上面等我。 随风飘过来的空气里溢着食物的香味,全身的细胞不由为之一振,麻痹的肠胃 也立即清醒过来,开始蠕动,饥饿感立即传达到大脑,几乎快要崩溃着我那脆弱的 神经。’” “要我背你吗?”待我终于走到她面前,茗儿大方地问我 “我一一一”我不想答应的,见从上面来了两个小和尚,赶紧改口,“你的好 意我心领了,我一个大男人,受得小伤又算得了什么,喃势掉了不过碗大的疤,十 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小和尚。”见两个小和尚说笑着要过去,茗儿喊住 两个小和尚看了看茗儿,又彼此看了看,这才向她行礼,打了个问讯。 “施主,请问你从哪里来?”他这问话,不由让我和茗儿都是一征。 茗儿合什,答:“我从东土大唐而来,欲到西天拜佛,参见佛祖如来,求取真 经,路过宝刹,不知可否行个方便,借早餐一用?” 这话,我几乎没笑到肚子疼,两个小和尚彼此看了看,也忍不住笑起来,看起 来只是十来岁的孩子,估计也只是图着好玩,家长想让他们在此修身养性一些日子 的,断不是真正的出家人。 “正好是吃早餐的时候,你们赶紧上去吧。”一个小和尚说,一改刚才的古 风 “什么你们,应该叫施主。”另一个小和尚立即纠正 两个小和尚合什行礼,直到我们转身走上去,这才收了礼貌,蹦跳着下山玩去 了。 第八十八章 假和尚 快进寺庙的时候,我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于是停住脚步,不愿再走下去。、 “怎么了?”茗儿回过身来看我的时候,我们已经拉开一段距离,她见我一脸 古怪的表情,好奇地问道。 我说:“既然是寺庙,又不向外卖早食,为什么你可以进去,可以在时面白吃 白喝?,, “因为一一一这个问题很重要吗?我现在肚子饿了,我们一边用餐一边说好不 好?”她说着回转过身,继续向上去。 我站在那儿没动,心里很复杂,因为我遇到过很多这样的寺庙,对某些行为极 为反感 “那么,你就上去吧,我要回去了。”我说着转身走下台阶,脚裸的疼痛仍是 阵阵袭来,茗儿下手一向无轻重,也许都已经快要是当妈妈的人了,却还是这么孩 子气。一 很遗憾,茗儿井没有追下来,当然,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以她的性格,只 会让别人有牵就她,而丝毫不会牵就别人的,尽管知道,仍是感到莫名地失望,阳 光很灿烂,只是沐浴在这样的阳光里,竟感到不一丝的温暖 青松,古柏,经夜雨的洗理的变得更加苍翠挺拔,气节逼人。 我在中途休息的时候,己有上山的朝拜者,有那么一大群,像是一大家子的 人,几个长者已白发苍苍,中年人,小媳妇,一个独自跟在后面的小伙子,截副眼 镜,两个年幼的孩子在嬉闹着,直往嘴里塞着零食,散着浓香的牛肉干味。 他们一边上山一边聊着,说着一些吉样话,听起来那个中年男子是长子,是经 商的,说不管怎么忙,也要抽空来求佛,保佑一年四季风条雨顺,财源滚滚,一个 稍微胖些的,是个当官的,求佛保佑他官运亨通,那个戴眼镜的很少说话,老女人 问她最近复习地怎么样,没事来求求佛,一定能考上北大的。 “不行再复习一年就是了,一定能考上北大的。”他是这样回答的 “呸呸呸”三个老年人赶紧吐口水,“这是什么话,什么叫不行再复习一年, 来求佛,就讲究的就是心诚,只要你心诚了,北大一定能考上的,隔壁的那个死丫 头都能考上儿孙子一定也能考上,哪能输给她一个外姓的·拓 就是就是,其他人附和着,数落着那个死丫头还跟男人开过房,听说还堕过 胎,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完全没有注意到小伙子的脸卜青一阵白一阵的,或许,让 他介咋中的死丫头怀孕的男人就是他吧 这样的一群人杂聊着从我身边经过,让我感到一阵悲凉,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悲 凉,官,是一种耻辱,商,亦是一种耻辱,考试,更量种耻辱,如果佛连这样的人 的要求都可以满足的话,佛己经不再是佛,而只是一个人,一个俗不可耐的人。 “这位先生,看你眉宇微皱,似有心结,是否允许我为你算一卦?”正要起 身,一个穿长袍的贫士走近,手持一杆,上挂白布,写着:“半仙神算”四个字 看上去倒也古意盎然了。 我笑着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 “慢,”他喊着追上来,“不灵不收钱,灵了你看着给,怎么样?” “算卦一事,并非尽是迷信,但我不想算,谢了。” “要不这样,我不收你钱。”他拦住我,不肯放过,“你知道,开口大吉,这 第一场生意一定是要做的,我不收你钱,来,来,告诉我你生辰八字,我给你算上 一卦。” “站住l”我还没来得及再次拒绝,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两个小和尚,手里执 着棍子就奔过来。 “假道士,你爷爷的,不给你警告不行了是吧,跑老子这来抢饭吃。”一个口 里喝着。 “打断他腿,再告他对佛不敬,来寺庙散播谣言,惹事。”另一个喝着。 “他妈的,你不也是假的吗,老子不吃眼前亏。”道士也不要再给你算卦了, 抱着家伙就没命地跑,结果太硫张了,脚绊到脚,直掉滚下去,两个和尚站在台阶 上放肆地大笑 我在旁边冷眼看着,不由想起网上的那个很荒唐的对白:臭道士,敢真贫僧抢 师太?】 我正站在那儿看着假道士好不容易爬起来,一拐一拐地逃走,然后听到有人喊 我的名字户回过身时,不由吓了一跳,面前站着一大帮人,竟是平安他们,雨排也 在,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沐娇则扭过头去,念儿、琦玉等大家都在 “你小子,比我们早一步啊。”平安和我打招呼 “你们,去拜佛吗?, “来这里,不去拜佛还能去吃肉?正好我锁定了早餐,方丈是从法发寺请来 的,听说很厉害,能解人姻缘,算命算得准得狠哪。” 我想拒绝的,可是一一一我无法拒绝这么多人,我还不想那么不合群,只得一 起折上去 才回头,见茗儿从上边下来,眼睛睁着我看,似在问:你不是不上来{)渔吗,怎 么又回来了? 我偏过头,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这个小妞不错一一一,,平安话还未落音,茗儿喊了声“姐姐”,蹦困绪走过 来 “你怎么来了?”沐娇问。 “我来玩啊。”茗儿说着又向雨排问好,雨排应了声,拿眼睛看向我,我只和 平安说着话。 队里还有几个老爷们儿,虽说都早己成家立业了,可茗儿的出现还是引起一阵 骚乱,直追问沐娇哪来这么个妹妹,是亲的吗,怎么从来没听提起过,小雨燕一向 多事,又问嫁人了没有,问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偷偷看她时,不想她的眼睛竟往 我身上膘,唬得我一阵心跳,结果她说:“反正像他那祥的不嫁,没品味。” 说着都笑起来。二5 寺庙很新,很漂亮,很壮观,和当年的完全不一样,那还是学生时代,那时候 的寺庙很荒凉,只有几个和尚,我和沐娇几乎每个周末都会上山来玩,有时会见到 他们挑水种菜,钟也是一口很破旧的钟 听说那个老僧很会算卦,不过只给有缘人算,曾有一个达官贵人去算卦,被他 拒绝了,那人不甘心,后来又扮作平头百姓去算,结果被他一眼识破,仍是不给 算,只说了一句话:为官者,当为民为贵。当然,那只是一个传说,尽管他基本上 不给人算卦,仍是有很多人尤其是附近一带的学生情侣去爬山,去破庙看看,希望 自己是那个有缘人 我也曾经是那么一个人,不过沐娇不相信这些,我也只得作罢,以至于那个迷 至今天也未能解决,两个人,是否注定,天意?人为?没有人能说得清 老僧早己不在了,破庙终于在一场大雨中坍塌了,居然后来还闹起了鬼,于是 又有了那个老和尚是妖的传说,有时会有夜里听到至寺庙里传来的敲钟声,有人还 说能听到他敲木鱼的声音,不管如何,总之再也没有人上山,更没有人去那座破 庙,它就在时光里这祥被遗忘了。 直到遇到一个怀念故土的华人游子投资,在带着旅游局局长一家大小去了趟欧 洲三日游后,开始大兴土木,开发出这片旅游胜地,而寺庙作为一个赚钱的工具是 理所当然被排在第一位的,于是重建,请来知名僧人坐镇,不定期地搞少林武术表 演,活跃了精神文化的同时,又赚取了银两,打响了一个无名小镇的声望,可谓一 石三鸟,匠心独运。 这些小道消息是在未进僧门之前听众人小声议论的,当近了僧门,众人都虔诚 起来,由一个僧人领着,先礼佛,再用餐。 虽然是索食,但很美味,尤其是粥,小米粥,不知道里面加了什么,香气扑 鼻 或许,这就是出家人口中的残茶剩饭吧 饭后自由行动,有人去拜佛,有人看壁画,“有人去去亭子里赏风景,我抓住一个 在跳的小和尚,问他以前的那口钟还在不在,说早卖给收废铁的了。 见那边茗儿正在和一个和尚有说有笑,我咳了一声走过去,和尚见人来了,赶 紧收起笑容,向我打了个问训。首发 我也向他行礼,茗儿则偏过头去,倚着栏杆看风景,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 我本来是想和茗儿说两句话的,见她如此,我倒不好开口了,于是改口问和尚 :“你知道以前的那个老和尚死后埋哪里了吗?” “不知道。”他摇了摇头,“我才来不久,不知道以前的事。” 估计他也看出我和茗儿认识,说那边有人找他,就离开了,现在,只剩下我和 茗儿两个人。 “怎么不去拜佛?”我问 “我不信那个。”茗儿回着,仍是不看向我。 “你认识他,刚才那个和尚。” “当然认识了,我小学同学。” “同学?”我不蔡感叹,“小小年纪,就出家了,真是可怜。” “出家?你没搞错吧?”茗儿终转过身来,膘了我一眼,“他只是在读卜砰而 己,再过半个月就要结婚了。” “??这一一一这和尚也是上班的?”我有些惊诧 “你以为呢,而且工资比外面的还要高,是好不容易走后门才进来的,而且还 有香水钱可以偷,是最近这里最热门的工作了,我要是男的,也就来了,还不用干 活,就穿着衣服,没事念念经就可以了。” “不是吧,有这么夸张吗?”我半信半疑 “他告诉我的,说他一个朋友也想来呢,连公务员都不想干了,那边请个长年 病假,工资拿着,这边再拿着钱,美死了。” 正说着,那边有人过来,我们也就散开,拜佛过的人出来去那边烧高香,或是 请得道高僧算命,算命是免费的,免费的意思就是你看着给,人家给一百两百,你 能丢一块两块吗?高香其实不高,高是高在价格上,一支香高两百块,我们的早餐 是免费的,但丢进去的钱只是雨排就丢进去so。块,而且还是极为省着了,回来 跟我说起时,心痛不已,说下次再也不去那种地方了,简值就是伸手要钱,不过 她还是认为物有所值,高香是乞求全家平安的,只算命的事情她对我只字不提 一夜没睡好,实在太困,我和平安说了,提前下山,让他们尽兴玩,平安送我 说来,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我笑着说谢了,真的 很困。 我要离时的,感觉平安似乎有话要说,可又不说,只得开口问他,再三相问, 他才说出来,说是庸亦茜来了。 “怎么了?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对她念念不放?” “不是这个,”平安叹了口气,“兄弟,这事我也只能跟你说,我,平安,这 一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当年她因为我差点死了,这事,我这一辈子都会记 着,她是一个好女人,被我错过了。首发” 我惊讶地看着平安,一大早的,又没有喝酒,怎么这么像是醉酒后的话 平安褛着我,走到偏僻处,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递给我,我不由一阵流张,不 接,问他这是什么意思,有话就说,我可不是收钱的那种人,再说了,事情布不帮 还不一定。 “这事你一定得帮。”平安说着把钱塞进我口袋里,怕人见了,赶紧用手捂 着,不让我拿出来,低声说:“这钱不是给你的,你放心,咱俩这关系,还没到送 钱的那个份上。” 他这么一说,我也就放心了,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钱,和唐亦茜的到 来有什么关系 平安说:叼、李打过几次电话,她都没来,昨天突然打电话,说要过来,和大 家聚聚。” “那是好事啊。”我不解地看着平安。 “你不知道,这事你不知道,本来我也不知道的,昨天小李找我,我才知道发 生了什么事,她来和大家聚聚是一回事,她主耍是想来拜佛,小李告诉我,她丈夫 病了,病得很厉害,快要死了,该里钱早就花光了,欠了一屁股债,其实我不想帮 她,不过一一一”话说到这里,我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不会要我钱的,这个你知道吧?所以这钱,”他说着笑起来,“不怕你笑 话我也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前哭飨人的事情你也看到了,这些年我也赚了不 少不干挣的钱,钱再不干净,伯是能救命,我想你帮我把这钱交给她,还有,带我 说声对不起,我平安,对不起她。”他说着下头,几乎要哭起来 真的那么爱吗?那么当初为什么要分开,而且那么绝情?真的要到失去的时候 才明白什么是最重要的吗?我想问,可还是忍住了,这毕竟是他俩的私事,我是没 资格过问的。 “我会尽力的,”我说,“不过你要有心理打算,这钱,我估计她不会要,这 样的事情恐怕她都不希望别人知道,更别提给她钱了,而且是不需要还的。” “我相信你。方他沉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会成功的,我看好你。” 我无奈地笑了笑:“你在害我,把我往火坑里推。” “兄弟,没办法,谁叫你是我兄弟。”他说着又要拍,我赶瞬躲开,说再拍我 的骨头就要闪架了。 他笑,问我:“昨天一夜你是不是和琦玉在一起,这事只有我知道,你放心 吧,我不会说的。“ “什么?,他说这话,尤其是脸上带着那种淫荡的笑,我不由生气,“你知道 什么?我和她之间可什么关系都没有。” “我可什么也没有,再说了,她长年禁欲,你和她一一一是在行善。”他继续 淫笔着,而我已经不能再镇定,掏出钱塞进他手里,冷冷地说:“自己的事自己解 决罢下山。 平安愣了一下,后面拼命地追上来,扯着我不放,说自己错了,说我不是那种 人,说相信我,只是这钱,无论如何得帮他,其实人都不可信,他说着着,几乎差 点跪下来求我,我赶紧拉住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平安,我 这是看在她对你曾一往情深的份上,不是在帮你,是在帮他,你明白吗?” “我明白,我明白,我什么都明白,谢你了。”他说着合什,做出求佛的样 子。 平安把她的手机号码给我,说她一会就要到了,让我去接她,而且,想办法让 她暂时不要上山,等他们都离开了再上山。 “这为什么?”我不解地看着他,“好像你没这个权力吧,她现在可不是你的 什么人。” “这个当然,只是你不知道。”他欲言又止。 “你什么都不肯说,让我怎么帮你?”我说着又要掏出钱来,他赶紧按住我的 手,抓着不放,说:“好吧,我跟你说,这些都是丢人的事情,不过你是我兄弟, 也就无所谓了。” 他沉重地叹了口气,说:“小雨燕是个嫉妒心强的女人,你别看她能忍受我叫 小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要是她来了,估计她能打破醋瓶子,一提到她,就跟 我翻脸,为这事,家里都被砸过几次了,我摊到这么个娘们,也是这辈子最背的事 了,你也知道,亦茜她不是一个会吵架的人,我怕万一到时她发起脾气来了,亦茜 会吃亏,我受点气倒没什么,不想看到她那样,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好了,现在这 点丢人的老底都跟你说了,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啊,再不帮我,我就要去跳黄河 了。” 不用,从山上跳下去就行了,我说。我什么都没听到,你刚才说什么? 今天的风景好像不错,挺风和日丽的。 我说着笑起来,平安也笑起来,大笑,像醉酒后的那种笑声,只是带着中年人 所特有的那种无可亲何的沧凉 第八十九章 飞絮的玩笑 ~阳光很好,只是一一一有些华丽的炫目。 困得几乎睁不开眼,回到宾馆,倒头就睡,睡得正香的时候,被平安的电话吵 醒,说唐亦茜就要到了,让我赶紧去拦住 坐起来,依旧是困,才躺了不到半个小时,她己经到了吗,为什么这么早,勉 强着挣扎起来,洗了把脸,出门。 结果才出了宾馆,就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我回过头来,见是念儿,她打开车 窗,在看着我。 “你要出去?”我走过去 “去接一个人,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谁?” “是一一一秘密,见时见了你就知道了。” 我还没有回答,手机响起来,是平安,问我出门了没有,赶紧去火车站,务必 要把她给拦住。 “火车站吗?”挂了电话,我问念儿 她点了点头,打开车门 “李琦玉有没和你说过些什么?”想起她恨恨的眼睛,我仍是心有余悸,女人 的复仇心态是最强的。牌 “说什么?”念儿看了我一眼,不明白我在问什么。 “说一一一投什么,画展怎么样了?还很好吧。”我转了话题 “托您的福,还好,下个月可能要在韩国汉城参加一次画展,听说你曾在韩国 呆过很长时间,到时也要给我拉一些朋友助阵哟,要是没有一个人前来观看,那可 是会很逊色的。” “听谁说的?“ “雨绊?不是吗,而且还曾在那里开过书吧,听说生意还不错,可是不知道为 什么后来就突然走掉了,不会是欠银行太多钱还不清才不得而逃走的吧?”念儿说 着笑起来。一 “这你也知道?我故作惊恐,我怎么像是有种被人威胁的感觉?” “难道不是吗?如果你不肯帮我,那么你就死定了。” 呢一一一这句话好像很很长的时间没有听人说起过了,想不到念儿也会说这徉 的话,不由心里一震 “那么,你到底是帮忙还是不帮忙?”念儿继续威胁着,脸上浮着灿烂的笑 帐 “当然了,敢拒绝吗?不仅会拉一些月友到场,到时我也亲自槛临,这样总可 以了pr?” “这还差不多,对了,你在韩国呆了这么久,有没有一一一,,她顿了下,在考 虑着怎么措词,“怎么会后来平雨绊结婚了呢,感觉好意外哟,我和琦玉还曾说起 过你,一直以为你会带回来一个韩女呢 “这个一一一天意的事情,很难说得准,或许我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打算吧。” “也有过这样的幻算吗?那么后来怎样,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吧,可以说来 听听吗,不过,如何你认为我是在打听你的**的话,那么就算了,我只是有些好 奇才问起的,愿意说吗?” 我略想一下,说:“如果你愿意交换的话,那我倒是无所谓的,得看你有没有 诚意了。” 374 “交换?”念儿感到有些诧异,“交换什么?你不会是想对我有所企图吧?” 说着自己也笑起来,“我可是不会出卖自己的,要是那样的话,也许早就嫁人了 呢。”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忽然意识到念儿的心情如此之好,在旁边看着她,感到如 此清纯而优雅,尤其是那样的笑,那是一种发自内心而毫不装饰的纯净的笑容。 阳光很明媚,光线很shiig,望向空中,会看到炫丽的光晕,真的是 美好的一天,而且空气很清新,散着淡淡的薄荷的味道,那是念儿身上的香水味 吧,气质如人 “怎么?”念儿发现我在一直看着她不由脸上掠过一丝慌乱。二* “没什么,只是在想,像你这么美的人儿,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有嫁出去呢, 是因为标准太高了吗?, “因为不想嫁,一个人挺好呀,为什么耍嫁。”她说着收起脸上的笑容,似不 愿就这个话题说下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有一块不愿意别人去的心灵空间, 或者称之为芳草地 影响到了她的心情,这让我感到很抱歉,只好去寻找另外一个话题 “雨绊,还跟你说了些什么?看样子,你们关系很好。” “总之比和你的关系耍好。”她这说话,明显有些生气,不过我知道,当一个 女人明显表现出生气的时候,就表明她很快就不再生气了 “那是当然的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就一坏蛋,你当然对我是敬而远之 了。” “坏蛋倒谈不上,反正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了。要不是我当年安慰你,估计你现 在真的可能就是一坏蛋了呢 “那是当然,这份情,我是禅什么也要紧记在心的,一回去,我就把你的话写 下来,贴到床头,早上一起来就大声地读几遍,背下来,当作名人语录,有事没事 的时候拿出来礴磨琢磨,学习学习,每过几天,就写一篇心得体会,绝对不低的5……字的那种,给您老寄来审查一一一” 我还没说完,念儿己乐得不支了,而火车站已近在眼前。 下了车,给唐亦茜打电话,说刚下火车,让我在大厅里等 “对了,遇到了一个大美人,你猜会是谁?”唐亦茜在电话里说,语气中带着 强烈的惊喜 “大美人,你不就是吗?” “才不是,也许曾经是吧,不过和她一比,可就相形见拙了。” “是吗?那我倒想见见,就要出来了吗?我过去了,还是念儿。”我说着和念 儿走过去。 怎么会是一一一我呆站在那儿,手机差点摔到地上,看着远道而来的她,目光 不知是回僻还是凝视,心里不由一阵慌乱。 “怎么了?”念儿见我忽然不走了,止在那儿,麒了我一眼,用一种奇怪的眼 神看着我,然后又顺着我的目光看向她。 “怎么样,很震惊吧?”唐亦茜依旧是甜蜜的小可爱模样,牵着她的手,把她 推向我 “不至于吧?”念儿说,“见到大美人就会这样吗?是不是也太直接了怎么 办,飞絮,看样子某些人对你垂涎己久,一见钟情了呢。” “拜托,垂涎己久和一见钟情是两个矛盾的词好不好?”唐亦茜在一边纠正 着 “怎么,不认识我了吗?”她说着撩了下长发,它很有弹性地跳动了一下,她 笑月,看着我,眼神那样的陌生,不由让我感到一阵冰凉 其实,这不正是我想要的结果吗?可是为什么一一一 “好了,走啦。”念儿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故意用肩膀撞了我一下,把我撞 醒,三个女人挽着胳膊走向外面,阳光洒下来,透框一层迷离的幻觉 三个女人在,自然是我开车,听着三人又说又笑,自己插不上嘴,从后视镜里 偷偷看她,她那样美,比想像中的还要美丽,处处透着成熟女性的诱人气息,举 止,笑意,典型韩式的夸张可爱表情一一一她就是我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那个女人 吗?我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真的是她吗?一一一 一阵紧急的刹车声,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尖叫,若不是这么多年开车的娴熟,估 计已经撞上前面一辆突然停下来的卡车五 在受到三个惊吓过度的女人的一片责骂声中,我被迫下车,念儿说还是她来开 车吧,念儿坐在后面,和飞絮并座,她下来和我换位置,自然我就和飞絮坐在一起 了心里+分的不安,还有刚才险些请成车祸的过意不去,让我不觉有些紧张。 唐亦茜问我在想什么,怎么会那么出神,我吱唔着,不知如何回答 “何从先生们,”林李飞絮扣过脸来,看着我,“我有点渴了,可能下去给我 买瓶饮料吗?” 呢一一一这个,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走身要下车 念儿说:邵马上就到宾馆了,到那儿再喝吧。” “我就想喝他买的,还不赶紧去买?”飞絮说着居然喝了我一声,不知这丫葫 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存在要报复我吗? “我也要。”唐亦茜也凑起热闹 “投问题,美好开口了,我不能拒绝。”我尽量保持着冷静,处事不惊的样 子,“念儿,你要什么?, “我不要了。”才拒绝,又改了主意,不要的话,那么三个女人的心可就不齐 了,改口:“要不你看着买吧。” 我下车去买,听后面飞絮用质问的语气说:“为什么喊你念儿?你们之间不会 有什么暖昧的关系吗?” “老实交待。”唐亦茜附和着。2二 我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很不明白,前面有家小小的超市,拿了三瓶饮料,只回 头的时候,发现车不见了,我一一一我不禁笑起来,这一定是飞絮的主意,这丫报 复我来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半途中,让我去哪儿等车,连出租车都很少从 这里走 这幅情景,不由让我想起那一年,我和她的不期而遇,多么温暖的画面,那一 次相遇,不想竟是致命的邂逅。 我只好给平安打电话,说我被忽悠了,平安听了,兴奋地大笑,说飞絮不会对 你有意思吧。 我说有个p,那丫存心耍我,赶紧开车来,要不我就不帮忙了,啥事都不管 了。 平安这才止了笑,说马上就来,我站在阳光里,有些晕,忽然想起她这一走, 岂不把唐亦茜也给带走了?可别撞车才好,我赶紧给唐亦茜打电话,说有很重要的 事情要跟毓说,让她无论如何都要在宾馆等我,在我到达之前,哪儿也都不要去。 第九十章 你在勾引她吗 第九十章你在勾引她吗 我和平安赶到宾馆,一问才知道,三人根本就没有回宾馆,而是直奔画展去 了 我松了口气,拍了拍平安的肩膀,说:“这下可以放心了,一个在山上,一个 在画展,看样子是不会撞面的了。” “但纂是这样,但愿是这样。”平安说着不由抹了下并未出汗的额头,居然会 担心成这个样子,莫非小雨燕真的是传说中的母老虎吗?居然能把一个天不怕地不 怕敢把野花带回家的平安给制成这个样子,不由感到由衷的悲哀 “那我去画展了。”要离开时,忽然想起什么,笑着问他:“要一起去吗?, “我?”平安笑起来,“我就不去了,我对你很放心。” “难道你就不想见见她吗?不想知道她这些年过得好不好,不想和她单独聊一 会吗?” “我一一一”平安叹了口气,不语,看得出,他的心很痒,可是又被某种强大 的力量牵制着。 “好了,走吧。”我说,“只要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就可以了,与其心痒 难耐匆不如了却心事,也许见一面,聊上一聊,就不再那么挂念,解了这么多年的 心事,有何不可?” “算了,我还是不去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还有事,先忙了。”平安说着 快步离开,估计是所自己改变念头吧。 感情的事情,总是难以面对,尤其是当感情己随风而逝而又偏偏相遇之际,那 样一种欣喜的矛盾一一一 我绮j要离开,平安又跑回来,手里多了一瓶饮料。 “她喜欢苹果味,”他说,“千万别说是我买的。” “也许她的口味早己变了。”我这么说着,仍是接过来,叹了口气,“想不到 事隔多年,你还记得那么清楚。” “我记得多了,我还记得她有一条被我写了名字的内裤一一一” 听他说这样的话,我赶紧叫停,喝道:“他是你的女人好不好?至少曾经是, 这样的事也跟我说,你就不怕遭天谴吗?l” 平安挠了挠头,也笑起来,叹了口气,说:“都过去了,好了,你赶紧去吧 记着,千万别说是我买的饮料。” “知道了。”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看到一向聪明的他忽然有些晕头转向,就像 当初恋爱的时候一样,有着一种偏执狂,追的时候不折手断,甚至可以站在女生宿 舍下面一直淋雨,冒着高烧还打电话唱歌哄她开心,结果临到分手的时候,第二天 就可以另结新欢,搞不植他的感情是真是假,不过见他现今对唐亦茜如此,或许是 真的吧,有些时候,只有失去时,才明白什么是真的 有些沉闷了,不是吗?既然是未婚妈妈,也有很多事情要做。(出自《超速绊 闻》) 唐亦茜喜欢苹果味的,我笑璀看了看袋子里的饮料,忽然才发觉我给飞絮买的 不也是她喜欢的一种饮料吗?虽然只是很随意地买了一瓶,或许在随意中,仍是投 入了某种情感吧,只是自己都没有发现而己,念儿的也是,因为她曾在信中提到过 她的所好,而且在毕业之际,为了感谢她一直的鼓励,那晚我请她吃饭,本来是想 要那种饮料的,不想她忽然说她想喝酒,结果喝得很醉,那晚她的话很多,比所有 的信的内容加起来还要多,后面发生的事情一一一算了,还是不提了,在酒精的燃 烧下所发生的事情,又岂可当真 只是想起来,不由好笑,想不到我和念儿曾经还有那么一段若有若无的一一一 经历,姑且称之为经历吧,我抬起头来看天,己近中午了,阳光很温暖,秋分己 过,即使是中午,空气也不再会那么炙热和干燥,处处弥漫着温暖的味道 从宾馆到画展,步行也只有十来分钟的距离,并不是很遥远,我名二打算步行过 去的,因为忽然喜欢上这里空气的味道,就像当年学生时代一样,不过那时候有沐 娇陪着,而且大多数时间是在晚上,黄昏之际,西天有着那么一抹样云,我们会手 牵着手一起走过,在月下湖畔的某一个地方坐下来,她会把脚放进湖水里,感受着 她的清凉,这时她会把裙子拉高,露出白哲质感的大腿来,那是我认为最诱人的时 候,心情总是抑不住地的众动,坪坪地跳动着,不敢正眼欣赏,只是偷偷地看,心里 痒痒的,想看得更多,甚至想狠心撩起她的裙子,一睹她的裙下风光,只是不敢, 那时,我们还没有性关系,只停留在牵手阶段,和偶尔的接吻,缅且只是轻轻地碰 触,微凉,感觉一一一很神圣,很奇妙,很想再要 她的唇,是我一生的致使之疡。 我是打算在这些美好回忆里步行过去的,而且沐浴着温暖的阳光,可以免费补 钙,补钙,这是茗儿的说法,的说砧最近一段时间就在不停地吸引阳光精华,悄悄 地在我耳畔说:“可是脱光了哦,感觉阳光好温暖,你想不要看看?”这是在寺庙 里的时候,她说完突然亲了我一下就闪开,唬得我赶紧四顾观看,可千万别让人发 现,那样,我身为雨排丈夫佳佳父亲的良好形象也就被毁了,成了勾引同学妹妹的 无耻之徒。 “很怕吗?胆小鬼。,茗儿见我这样慌张,转身就离去了,风风火火的样子, 我想喊,可还是没有,等机会再找她哄哄吧,对她,真的有太多的歉意,把人家给 上了,爽了几天,然后就离开,一离开就是几个月,连电话也很少,岂不正是传说 中最狠毒的一招:拔鸟走人,**无情 呱一一一ms又扯远了。 平安坚持要送我,我看得出,或许她是想看一眼那个人吧,只是又不愿意说出 来,其实总有些时候,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倒底想要什么,想要怎祥,我不挑 破,或许这样更好些,一明说,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去了 公路沿着月下湖畔蜿蜒而行,没有大城市的那样宽敞,只是绿化不错,湖边种 了很多榕树,据说只是一棵,其他的都是它的子孙后辈。 车速快了几分钟,然后忽然转慢,是沂肠情怯吗?我要问起时,平安已经把车 给停了下来 “怎么了?”我问起 “我还有事,就送到这吧,步行三分钟就到了。” “有什么事?走吧,一起进去,说不定她也很想见你。” “不,不,真的有事,你赶紧去吧。”他催促着我下车 搞不愉他在想什么,我只好下车,忘了提动:料袋,他又喊我,同时再一次补充 “千万别说是我买的。”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她会问吗?顶多只是正好合了她的口味,有点惊奇而 己,也只仅此而已。 前面穿过广场,就是画展了,此时近中午,广场上人很少,我穿过去的时候, 回头看,平安的车仍在那里停着,什么有急事要办,完全就是谎言,他想见她,可 又害怕 他有些近她情怯,那么我呢?飞絮就像阳光一样shimg,炫目得我睁 不开眼睛,不敢相信她就是我曾深深爱着的那个女子,而她看着我的眼神里,亦不 再有那样的深情,或许我一一一 算了,己经到了门口,为何还不进去?事情,总是要面对的,感觉,也要坦白 才好,至少洲门还不是虚伪的人 “送外卖的来了。”三个女人正在看画,有说有笑,我喊了一声,走过去。 “怎么,送外卖的也值得欣赏画吗?”飞絮转过身来,见是我,脸上浮着兴奋 的笑。 “你来啦,刚才一一一”唐亦茜说着又止,和念儿一起看向飞絮,意思是刚才 把你丢下,完全是她的意思 “又不是第一次了。”我说着膘了一眼飞絮,不知她是否还记得,她的目光从 我身上掠过,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苹果味的?”当我拿出平安买的饮料递给{黝茜时,她有 些欣喜。 “她什么不知道,尤其是对女孩子,是最贴心的了。”飞絮接口,又损了我一 句。 我咳了下,不答,念儿和唐亦茜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飞絮,估计在猜着两个人 的关系。 “对了,你们在韩国见过面,是吗?”念儿问起来,“那么,就不用我介绍了 吧?” “不用,很早以前就认识了,”唐亦茜接过去,“那时候他天天到我们教室来 上晚自习,也不知道是什么目的。”说着笑着看着我,似在质问。 我只是又咳,说:“今天天气不错,挺风和日丽的。” 三个女子都笑起来,飞絮的笑容是最美的。 手机响起来,是平安,我走到一边接了。 “你跟她说了没有,千万别忘了。”平安在电话里问 “还没有,总不能一开口就说吧,总要找个心哈才行。” “那你快点,我在对面的水吧里等你,你完事了过来。” “不急,放心好了,我可不会拐卖你的旧情人。, 要挂电话的时候,忽然有了一个新主意,说:“对了,她说她不喜欢喝苹果味 的了,想喝葡萄汁,你知道这哪有超市吗?” “葡萄汗,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买。” 挂了电话,还不到三分钟,又响起来,是平安,压低着声音,说他到门口了, 让我过去拿饮料。 “你在大厅里等吧,我们现在在二楼,她看不到你的。” “那一一一那好吧,你快点,我有急事,得马上走。” 又急事,这丫一一一分明想见,却又不敢见,何苦 “业务很繁忙?”见我跟卜来,飞絮盯着我问,目光里带着审视的味道。 飞絮一直这么咄咄逼人,我不由有些生气,直接过去拉了唐亦茜的手,说: 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单独地说。” “我一一一”庸亦茜吓坏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念儿和飞絮,目光里带着求 救的神色。 扯着械卡了几步,这才放开,面对面地,她有些不敢抬头看我,我望着过,看 着飞絮,她也正看着我,只是从她的目光里什么也看不出,倒是念儿显得有些啼 乱。 “你有话要对我说吗,什么话,现在说吧?”唐亦茜看了我一下,彭起勇气。 “是一一一”我正要说出真像,忽然又改变主意了,如果直接说了来,也许她 会拒绝吧,那么,还是说谎吧反正说谎对我来说井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何况这 个谎是善意的(一路看网,手机站wap.) “大厅里有份报纸,你可以去帮我拿过来吗?, “嗯?”唐亦茜不解地看着我,眼睛里全是?号 “就是一一一不管如何,你帮我去拿一下好吗?谢谢了,可以吗?” “为什么要我去拿?,她还是不太愿意。 “因为一一一”我平时说过无数个谎,这是最糟糕的一个,“因为我给你买了 饮料,可又不能收你钱,做为回报,你可以去帮我拿一下报纸吗?” “就这么简单?” “对,就这么简单,快去快回。” 她上下打量着我,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最后还是屈服于我的目光之下,很无 奈地说:“那好吧,不知道你在搞什么鬼。”说着转身去了,我不由暗叫一声险 “我去一下洗手间。”念儿和飞絮说,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轻轻咳了一下,低 低地说:“你跟我来一下,我有话要问你。, 嗯?这丫一一一有想装作没有听到的,免得飞絮误会我和她的关系,可又不便 拒绝,看了眼飞架,她转过身去,拒绝和我对视,摆出一副很骄徽的样子。 “飞絮,我一一一”我正要向她说明我也要去一下洗手间,不想才一开口,就 直接被她打断了 “还是喊我全名比较好,免得被人误会。” “我一一一那么好吧,飞一一一一林李飞絮小姐,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 来。”我说着离开。 “不想回来就不回来了,我又不是你什么人。”身后,听她低低地嘀咕了一 句,这一句,不由让我的心猛地颤动了一下 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责怪我吗?责怪我的无情,就那样离开,在她还在 生病的时候一声不响地走掉,音信全无?我看向她,她则看着画,我知道,她没有 在看画,只是一一一我缓缓地舒了口气,走开 拐过去,念儿站在走廊里等着我 “你知道她和平安的关系吗?”她问我 我点了点头,说知道 “那你怎么还一一一你不会曾经也喜欢过她吧?” 我笑起来,“会吗?其实我只是在做善事,仅此而己,如果我真的曾喜欢过 谁,也应该是你。”(一路看网,手机站wap.) “又说这样的话。”念儿认真起来,“是在欺负我还没有嫁人吗?要是有老公 的话,看你还敢这样说?, “为什么不敢,岂不闻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吗?别人的女人永远是最好的。” “你一一一就会对我说这样打趣的话吗?为什么在我面前一点礼貌也没有,一 定非要我像飞絮刚才那样对你吗,不过说来好奇怪,她为什么会对你那样,你们之 间是不是有什么过结?其实她人挺好的,并不是一个很喜欢刺激别人的人,不知道 为什么会对你那样。” “这个一一一我也不知道。” “好啦,我们回去}.太久了她会怀疑的。”念儿说着要走,又想起什么,回 过身来,说:“你不耍和我一起回去,要不她可能会怀疑的?” “怀疑什么?认为我们是一对?” “可我们又不是。”念儿说着膘了我一眼,“又开始不正经了,也就雨绊不在 这里,才这么器张,就不怕我晚上告诉她吗?, 念儿先回去,我站在那儿,看着她的身子,真的很诱惑,成熟,性感,是呀, 得不到的女人永远是最好的,念儿,是个很可爱的女子,尤其是她还在单身,不免 会让人想入非非,有所企图。 “身材真的很好呢。” 我一惊,回过头来,不想竟是飞絮站在我身后,不,应该说是林李飞絮。 她一一一她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一一一这么毫无声音的一一一~ “而旦i}是单身,又很有钱,不是很诱惑吗?”飞絮看着我,脸上带着不可捉 摸的笑意 我打量着她,不知道如何接她的话 “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大这儿吗?”她一语点破我的心中疑问。 我下意创幽;点了点头,又赶紧摇头,可还是晚了。 飞絮指了下,旁边就是洗手间,可是一一一 “你为什么要从那边进洗手间,而不是走这边?”我有些抓狂。 “我喜欢绕远路,不可以吗?”飞絮说着从我身边走开 我看着她,感到从未有过的无奈,刚才我和念儿那样说话,她不会一一一不会 误会的吧? “你等等,”我叫她的名字。 她停下脚步,回过身来看着我:有什么事吗?” “刚才一一一其实不是你想像的那样的,我一一一我和她一一一”我有些混 乱,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你一向喜欢勾引女人,这我知道啊,又不是什么秘密。” 我一一一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她嘴角带着得意的笑 我说:“找个时间,我们好好谈谈吧。” “我们很熟吗?”飞絮笑守转过身去,她的话,让我感到一阵冰冷。~ “对了,”她又转过身来,“我妹妹恋爱了,跟一个法国男孩子,我见过,挺 不错的。, 这个一一一为什么和我说个? “那么,恭喜了。”我勉强笑着,寒冰又加了一层,从小寒到大寒。 飘雪一一一她是说真的吗?她真的一一一恋爱了吗?也许我应该高兴的吧,分 明已经放弃了,可是为什么会一一一一种被刀刺入心口的感觉 她真的恋爱了脊他们一一一己经同居了吗? 看向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天空飘起了雪,纷纷扬扬的,像是无尽纷乱的思绪…… 第九十一章飞絮的追月 第九十一章飞絮的追月 当然窗外并未飘雪,那只是一景幻象,一景一一一算了,天要下雨娘要嫁 人,由她去吧,这世间总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我们不能左右,像是这九月的天气,分 明晴得好好的,阳光灿烂,转眼间就阴沉下来,不知从哪里飘来淡淡的浮云,竟有 几分的雨意。 天气很好,快要下雨了吧,深吸一口气,看肩隐约映在玻璃里的自己,微笑。 ,‘, 要穿过走廊时,向大厅张望,两个人在对视寸,唐亦茜看着平安,平安也在看 着她,只是保持着距离。 目光从她肩上掠过,平安看到我,我也看到他一脸的紧张,紧握了拳头给他加 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也许从今天开始,在接下来的漫长人生,永远都不会再 相见了。 774 “你一一一你好。”平安终于开口了,脸上浮着勉强挤出来的笑,“想不到会 在这里见到你。 唐亦茜什么也不说,转身就走,平安不由急了,起身喊她的名字:“你还在恨 我吗?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一一一对不起,一千个对不起,一万个对不起一一 _” 呢一一一我无奈地叹子旧气,这平安在说些什么,表白是不是也太快了些,这 样会把她给吓走的 果然,她井未停下,只急着逃走,不过很精彩,我不得不佩服平安的勇气,如 果是我,我会无奈地叹息,看着她离开,暗自神伤,而他竟大胆地上前拦住她,张 开双臂,我还以为他竟要拥抱她,估计唐亦茜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吓坏了,赶紧 抱怀,一脸惊恐地看着他,目光闪烁着,更多的不是柔情,而是紧张 “你给我几分钟行不行?三分钟,我只要三分钟。你知道这三分钟对我来说有 多重要吗,这三分钟可能就决定了我以后的生活,决定了我的下半辈子,你要是不 给我这个机会,我下半辈子都不会过好的,给我三分钟好吗,我只要三分钟,不会 耽误你太多时间的。” 郁闷,除了这两个字实在再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他了,人家分明已经 站在那儿,听他说话,他还反复强调着给他三分钟,有什么话赶紧说吧,我真差点 忍不住过去给她一拳,在这里看着,无奈地叹了口气。 最后,唐亦茜只得点了点头。 “谢谢了,谢谢了,真的非常感谢你,你就是我的上帝,你救了我,我下半辈 子的幸福都全在你手里了。”平安又开始罗嗦了,喜形于色,得意忘形,竟伸过手 去,抓住她的手,紧紧地握着,以示感谢,只是握着,再也不放。 唐亦茜抽了几次手,都没有抽回来,想直说吧,又怕伤了他的心,也许他真的 并不是那个意思,只皱角眉头,看着他,希望他赶紧把话说完,好走人。 “你坐,你坐,你请坐。”平安说着做了个请的动作一一一 我一一一除了无奈地摇头,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不过也许是太紧张了吧,所 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想两个人在一起,哪怕多一分钟也好,多一秒钟也 好。 算了,不管了,任务完成,由他们去聊吧,或许我是在行善,或许我是在做坏 事,破坏两个人的家庭,不过,我有那么大的能力吗?怎么会 转身往飞絮和念儿处走过去,飞絮见了我,看着我,只是目光很陌生。 “这是农场吗?”飞絮看着一幅画,问。 “对,”念儿说,“是我小时候曾住过一段时间的农场,那时候家里还很穷, 是别人的农场,我和妈妈寄居在那里,虽然当时的经济条件不好,生活有些困难,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感觉还是挺幸福的,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有时还是会感到那 么回忆。” “是吗?想不到你还会有这样的回忆,真的是很小的时候吗,还以为曾喜欢上 某个人,才特有的回忆。”飞絮说这话的时候,那么有意无意地镖了我一眼,我不 敢看向她,只是盯着画,画意很朦胧,回忆的味道很浓。 “爱情是个很飘渺的东西,龚游像长这么大,都还没有真正地恋爱过,你相信 吗?”念儿说着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是吗?我也不知道我是否曾经拥有过,对了,我好像和你说过,我曾经也在 农场里住过一段时间,不过是我们家的农场,那时刚到韩国的时候,当时我连韩语 都不会说,而日性格有些孤僻,我和妈妈就住在农场里,不过那个农场大叔对我很 好,教我韩语,虽然有专门负责教我韩语的家庭老师,但感觉我的韩语唆子像都是那 位大叔教的,那段日子一一一”飞絮感叹了一下,“也算是无忧无虑吧,只可惜, 农场给我留下的美好回忆被后来的一些事情完全给破坏了。” 她说这话时,目光再一次膘向我,我仍是不敢接 她是在说我吗?困为我曾在那里住过,我们曾经在那里一起生活过,而结局是 离开,所以她才会那样说,因为我而破坏了她小时候的那些美好的回忆吗? “发生什么事了?”念儿追问,“农场失火了吗?” “当然没有,ms有人在旁边探听洲门的**呢。”飞絮说着笑起来,正面地 看着我,念儿也看向我。 这个一一一我咳了一下,说:“画的意境很美,我真希望那样的回忆我也可以 拥有。 “真的吗?”飞絮看着我,脸上浮着捉摸不定的笑意,看得直让我心里发毛, 忐忑不安。 “也没什么好羡慕的,”念儿说,“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很美好的回忆,,只 要记得就好了,就算再也不能回到过去,只要想起来,也会感到温暖,不是吗?” 念儿的话,像是缓缓吹过的暖暖春风,听着,不由感到心里一阵暖暖的,而飞 絮的话,以及她的笑,尽管很美,都只会让我感到冰冷,冰冷的可怕,像是十二月 的天山之颠千年不化的积雪 她的笑很温柔,很优雅,浅没的,不带一些修饰,她是一个温柔的女子,而且 善解人意,这点,不由让我想到另外一个人一一一飘雪,而一想到她,就不由想到 飞絮的那些话,又再一次坠入冰窖,飘雪,或许己经离开了吧,我再一次把视线投 向窗外,想看看那漫天飘雪。首发 “怎么了?”飞絮问起,这一问,终于带着几分关切,让人感到不再那么冰 冷,而是含着暖意。‘‘ “没什么,只是一一一,,我笑着,回过头来‘,不想她井没有在看我,目光停留 在念儿的脸上。 “又没有问你。”飞絮冷冷地扫了我一眼,填了我一句。 我微笑着,心想我又自作多情了,她又怎会轻意再次关心我,何从,你别太痴 心妄想了,她对你,已经死心了,除了报复,不会再有别的想法,而你,一个薄情 的人,就等着接受她的惩罚就可以了,再也不必妄想些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念儿勉强微笑着,“不提这个 了,我们继续往下看,还要你给我指导呢。” “可惰我妹妹不在,她也是学美术的,不过你到韩国的时候,她应该就从法国 回来了吧,可能是和她的法国男朋友一起吧,到时候你们可以一起切搓。 “法国男朋友?看想来应该不错。”念儿随着称赞着,两人往前走去,我呆在 原地,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相陪,还是就此打住,关于那个异国的男子,我一点儿 也不想知道些什么,可关于飘雪一一一 “一起啊?”我正怔怔出神,念儿回过来头来喊我,我看了一眼飞絮,还是跟 上去,或许,潜意识里学是想知道更多吧。 飞絮说:“她也想开画展,到时候你们可以一起。” “是吗?那我岂不是很占便宜,让你帮我申请参加展览的机会已经很感谢了, 你这么帮我,真不知道要怎样感谢你才好。 “说到感谢,也许以后要感谢我的事情还多着呢,等你到韩国的时候,武耍给 你介绍一打男人,而且全是精英类的,让他们站成排让你挑。 “有那么好的事吗,我才不信你,”念儿说,“有好的,你还不自己挑了?全 谓的精英,估计全是你挑剩下的,我说对了,是吧?” “你真聪明,或许,是我傻也说不定。”飞絮说着笑起来,这笑,多少有些感 叹的味道。首发 “爱情本来就是件很傻的事情,”念儿说,“优秀的男人并不一定就适合你的 胃口,也许有些人看起来傻傻的,甚至有点儿笨,也许都会爱得死去活来。” “有这样的想法,看样子你一定是对某个人垂涎很久了吧,是谁,可以告诉我 吗?如果还没有结婚的话,我布你搞定,如果结婚了,那就没办法了,只好拆墙破 坏别人的家庭了,好在也不是违法的事情。”飞絮说着又把目光膘向我,我心里直 解释着:不是我,不是我,那个人怎么可能是说,千万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虽然 我得承认,我很有魅力,人长得又很帅,尤其是那挺的鼻子,可还不至于人见人爱 的那个份上 “有没搞错你,这样的话居然也说得出来?l”念儿用一种不可思议地目光盯 着飞絮。 飞絮终于也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同时轻轻地叹了口气 “对了,你见过她妹妹吗?”念儿可能是不想让我太孤单了吧,所以回过头来 问我。 “我一一一”我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才好,看向飞絮。 “你们认识吗?好像是见过面的。”飞絮给了我一个若有若无的提示 我点了点头,说:“认识,不过不是很熟。” “是吗?”飞絮笑着,“可是她经常会在我面前提到你,我还以为你们很熟 呢,甚至还以为一一一她会不会喜欢上你这个大叔级的人物,为此还担心了好一阵 子。 这个一一一我赶紧咳 “怎么会,像我这种人,长得又丑,又比较笨,你妹妹怎么可能会看上我,只 是偶尔见过几次而己。 “我想也是哦,我妹妹眼光那么高,才不可能会喜欢上你的。”飞絮继续损 我。 “哪里有了?”见飞絮如此,念儿有些讨意不去,赶紧解围,“其实何从还是 挺不错的男人的,个子很高,长得很帅,挺有男人味的。”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飞絮盯着念儿,“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胡说什么你?”念儿发起填来,“人家现在可是有家有业的人了,不能开这 样的玩笑的。” “对了,”念儿忽然想起什么事儿,“她妻子也是我们的同学呢,同学里能成 真正夫妻的,一千对里面才有可能出一对,真是太难得了,她叫谢雨排,你可能都 认识。” 我看着念儿,心想你丫还不赶紧闭口,怎么把这一截子事给抖出来,虽然两个 人彼此并不认识,可我也不想让她们见面,雨绊可是一个心很细的人,而飞絮的言 行举止又很张扬,现在已经是处处针对我了,到时雨绊一定会捉风捉影子到什么 的,那时可就不妙了。 不过,念儿又岂知道这些,只继续说着自己的想法 “谢雨组卜?”飞絮的眼睛看向我,是在询问,我不说话,回僻着她的目光。 “好像没什么印象,他的教室我又很少去的,倒是他总往我们教室里跑,不知 道是为什么。” “对了,是为什么?”念儿也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为什么不呆在自己的教 室,总往我们教室里跑呢?不会是想看上了哪个女孩子吧? “会有那种事情吗?,我咳着,“我可是正人君子,当时是:两耳不闻窗外 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是吗?”飞絮说,“当时因为某些事情,都闹得满城风雨了,连我这个几乎 没在学校呆过几天的人都听说了,你还想瞒吗?” “那个女孩子到底是谁,现在可以说出来了吗?”念儿也开始逼问起来 我再一次看向窗外,笑着说:天气不错,快要下雨了。 两个女人听了,一阵愕然。 那个人一一一我心在想,其实她就在这里,也许很快就会见面,只是一一一我 会不会继续是我的女人。 第九十二章 现场版绯闻 “爸、,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来,我回头过去,是佳佳,欢快地跑, “爸爸?”念儿和飞絮一起惊讶地看着我,打量着眼前这个小不点儿。 我咳了下,想阻止佳佳的,可她腿吕然短,跑起来速度跟飞似的,瞬间已经冲 到了我面前,直撞在我身上,双臂抱着我的腿,仰起头来,一脸的兴奋。 “爸爸,我想你了,你怎么都不来看我?”佳佳的眼睛里带着委屈的神色,好 似我抛弃了她是的 “有吗?爸爸有事耍做,你怎么来了?,说拍着她的小脑袋,她不情愿地躲 开,慎道:“又拍我的头,会长不高的,爸爸真坏。” 这话,逗得念儿和飞絮都笑起来。 “她嚷着要来看画展,所以就带她来了。”说着,小雨燕带着她和平安的孩子 走过来。 小雨燕?平安,那么唐亦茜她一一一不好] 我想跑开,又想到佳佳,蹲下来跟的说:“爸爸有急事出去一下,你在这乖乖 看画展,一会回来爸爸给你买冰淇淋,好吗?” “我要蓝墓的。”佳佳嘟嚷着。 起身的时候,见飞絮的目光在我和佳佳的身上扫描着,是在确定是不是我的亲 生女儿,只是眼睛里再也掩饰不住,泛滥着委屈的神色。 我的心不由一颤,本来是想僻免的,即使注定要分开,也不想让她这样难受 见到我和另一个女人的下一代,现在一一一那就这样吧,见到了,死心了,那就这 样吧。整理发布于paoshuom 我转身快步冲向大厅,两个人继续坐在角落里,只是都在沉默,彼此看着对 方,平安给她买的饮料已经打开了,可能只是喝了一口吧,还是满瓶的 见到两个人还安全在地坐在这里,不由长舒了一口气,看来小雨燕是带着两个 孩子从后门进来的,尚未发现老公偷情”的行为 我咳了一声,想明说的,又怕伤了唐亦茜的心,计肠威到委屈,向平安使了个 眼色,平安不由吓了一跳,立即起身 “那个一一一嗯一一一我有点事,先走了。”说罢转身就走,不想才一回身, 不由惊喝了一声,小雨燕追着孩子从那边进了大厅。 “别跑,慢点,小心地滑掉倒了哟,到时不许哭鼻子。” 孩子并非看到平安,但直奔这个方向过来了,一边跑着,一边得意地笑着,手 里拉着用线拴着的刚买回来的乌龟,那乌龟吓得头缩在里面,不敢探出来,看样 子,估计是遗失了妈妈的孩子,同样是孩子,为啥命运咋差距那么大捏? “怎么办?”平安有些乱,竟没了主意,可见平日里怕老婆之甚,并非言过其 实,眼睛盯着我,满是乞求的神色 平安的惊恐表情完全被唐亦茜看在眼里,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看了看平 安,又看了看我,一脸的狐疑。 “保持镇定。”我微笑着,心里也有些紧张,如果被她发现了,连我也会跟着 被训,她可是一向以大婶自居的,更是得理不饶人的主,新一代的女人,大抵如 此。 大厅的门口在那边,想临时逃走是不可能的了,那么,只有期待孩子不要冲过 来,千万不要,最好是赶紧冲回去,进了走廊,此时,估计我和平安的心情是完全 一样的,一起析盼着。 析盼着,祈盼着,终于一一一孩子只顾嘻笑寸,玩闹着,享受着虐待可怜的小 乌龟的变态欢乐,没有看路,脚下一滑,直摔在地上,借着地板的光滑度,向前继 续滑行,不偏不倚,那么巧地撞在平安的沙芳后座上,哇的一声就哭开了。 平安想继续装下去,可是孩子这一哭,不由更乱了,而且小雨燕已经跑了过 来,情势不由人,没办法,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兵行险招,或有安全逃脱,也未可 知。5既 “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你说,你跟我来。”我抓住唐亦茜的手,就往外冲。 “你一一一我们一一一”淤里轮到唐亦茜惊恐万分了,想不跟着,又被我硬拉 着手,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心里矛盾得七上八下。 “你先什么都别问,我会向你解释的,不过一一一” 汗】不早一步,不晚一步,偏偏那么巧一一一在我拉着唐亦茜,才走到大厅央 的时候,谢雨排和沐娇正从外面进来,还有其他几个同学,这一一一这二一 我赶紧转身,可是回去也不行,小雨燕已经扶起了孩子,平安也在安慰着孩 子,眼睛却在看着我,一脸的焦急和不安,使眼色让我赶紧带她出去,离开这里一 一一我一一一我心里一急,竟忘了自顾身份,名哲保身,一下子把唐亦茜楼在怀 里,紧紧抱着,唐亦茜被我的突然袭击给吓坏了,全身颤抖着,努力地想推开我, 可我怎能放开,只是紧紧地拥着她不放,在她耳边说:“亦茜,我喜欢你,你知道 吗,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嫁给我吧一一一”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着什么,只是胡言乱语,信口开河,希望赶紧把眼前 的劫难度过,尽力安抚着唐亦茜,如果她此时拼命地推开我,那我们就会立即被揭 穿,暴光于光天化日之下,不仅平安性命难保,我恐怕也是有口说不清 “我一一一可是一一一我已经嫁人了一一一我们一一一” 呢一一一这丫真的对我的话信以为真了?不是吧,不过不重要,只要能暂时稳 住她就好 “不重要,结婚了还可能离,最重要的是我真的喜欢你,这些年来,一直都没 有改变过,你知道吗,这些年来,我一直过得都不好,经常会想到你,会梦到你, 会一一一” 我继续胡言乱语,希望她们赶紧离开,不过事实上不得不有点让人失望,她们 似走得很慢,而且在看着我,雨排,还有沐娇。 现在要怎么办,她一一一她认出我了吗?应该没有吧,我从斜视的目光里观察 着她俩,她们的眼神里环汾有那样异常惊讶的神色,看样子目前还没有认出是我 我紧紧拥抱着唐亦茜,扭动着角度,不让她们看到我的脸,可是一一一 唐亦茜的头发是扎起来的,扎起来的一个很马尾,我没办法,只好扯下发夹, 她长发一散,直接铺在我的脸卜,咔咔,现在安全了,我呼吸着带着她发质香味的 空气,通过她的发间打探着外面的世界整理发布于paoshuom “不行的,我们一一一”唐亦茜还是很紧张,“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已经结 婚了,我也结婚了,我们这样一一一是不是不太好?虽然我也很喜欢你,可是一一 尹口 什么?i我一一一我的心不由四震,我没听错吧,她说什么? “可是仅仅只是喜欢,你明白吗?不是那种一一一那种要在一起,共同生活的 感觉,也就是说一一一哎呀,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反正一一一” “现在好了。”我不待她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当然,完全并不是有意的 雨排和沐娇她们终于从我身均击讨去了,我放开紧抱着唐亦茜的手臂,当然,仍是 一只手拉着她的,才要往门外冲去,忽然有个人冲过来,直接撞在我的身上,抱住 了我的腿,然后一一一喊了声爸爸。 我的心哪一一一 但愿一切都不要发生,但愿一切都不要发生一一一一我心里默默地吟万岂浦蒙,只 是也不能这么迟疑下去,我总得有所表示才行,女儿都已经冲上来了。 “你是不能应该放开我的手了?”唐亦茜看着我,目光里全是慎意,还带着几 分羞耻之意。 我只得放开手,回头的时候,从脸上挤出笑容来。 “佳佳,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在看画吗?” 我的视线掠过她的小脑袋,一点一点地刀面郭,然后一一一我咽了口唾沫,无奈 地面对着眼前的众人:谢雨绊、沐娇,还有林李飞絮和念儿,还有其他的一些同 学。 我一一一我动了动嘴,想解释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然后看到平 安,他也很紧张,手在下面向我示意:千万不能揭他的底,求求你了。 事实已经如此了,我再解释,也是多余 “我一一一我和他一一一其实一一一”最为难的人应该是唐亦茜了,不管如 何,我毕竟是一个大男人,而她只是一个女子,被如此众多的目光望着,我能感到 她全身在颤抖,紧张地要命。 “我以后会向你们解释的,总之,事实绝非如此。”我本来是想在说话的最前 面加个一个人的名字的,那应该是‘雨排,,,不过话到口边还是略去了,这样的 话,我的这句话至少是向三个人说的,雨绊、沐娇,还有飞絮 此时,此地,已经颜面尽扫了,无法再呆下去,哪怕一分钟,一秒钟,恨不得 立即挖个地洞钻下去,我一个大男人,尚且如此,又何况是唐亦茜,她一定委屈到 极点了。 “佳佳,回妈妈那去,爸爸一会就回来。”我说着播开她的小手,拉着唐亦茜 就往外走,她有些不情不愿,只是被我强扯着,只得跟出来。 “不是吧,是要私奔吗?”身后,不知哪个小女人小声嘀咕着,尽管声音很 小,可此时的大厅里静悄悄的,就算是掉一根针也听得到。 不知是谁嘘了一下,让她闭嘴。 “去哪里?”唐亦茜问我。 我不答,只是拉扯着她,想离开这里越远越好,心里乱乱的,说解释,可耍怎 么解释,心里一点儿底也没有 广场对面就是车站,我们到的时候,正好一辆公车经过,也没看是去哪里的, 直接拉着唐亦茜上车,一起坐到最后一排,见公车启动了,渐行渐远,这才长舒了 口气,放开一直紧拉着唐亦茜的手。 “我们一一一”唐亦茜看着我,想问什么,又止住,然后找开包包,拿出纸 巾,抽了一张,可能本来是想亲自给我擦的,犹豫不决下,还是决定递给我,让我 亲自动手的比较好。 我一一一有汗i? “谢谢。”我说,接过纸巾往额头上一抹,竟立即湿透了,想不到会出这么多 的汗,我怎么会那么紧张。 我不由笑,心想看来偷情并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那需要很大的勇气,像我 这样紧张,恐怕还不到火候。 见我笑,唐亦茜更疑惑了,同时又有点害怕,微微皱起了眉头,继续抽了张纸 巾递给我,关切地打量着我,终于忍不住问:“对不起,我一一一真的很对不 起。” 嗯?这回轮到我不明白了,看着她,问:“对不起我们么?” “是一一一”唐亦茜欲言又止,笑起来,摇了摇头,“没什么啦,既然都已经 发生了,那么一一一”又是说了一半又止住。 “那么什么?”我不由有些心虚起来,这丫不会对我的话真的信以为真了吧, 什么是既然已经发生了,她不会一一一真的要和我私奔吧?那么,我是不是应该说 出真话来,告诉她刚才说的话完全是骗她的,我根本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她,可是一 一一那样的话,会不会太直接,太伤害她了?女孩子的自尊心都是极强的,尤其是 在感情方面,我要是那样说的话,是不是太残忍了?可是不说一一一哎呀,好矛 盾。 我不说话,她也不说话,我书渊这样开始了漫长的沉默,任公车行驶着,载着 我们去向一个未知的地方。 ,直紧张着手机会响起,会遭遇雨排的质问,只是手机一直没有响起过,雨排 现在她一一一我真不敢想像,这种感觉或许就像我看到沐娇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时一 样的吧,那是一种痛不欲生的感觉,感到空气稀薄,快要室息,而现在,我竟是制 造这种痛苦的人,我一一一我真是一一一看向窗外,心里纷乱如麻 她一一一不知什么时候,可能是太景了吧,刚才又太紧张,此时才得了放松, 在车的微微摇晃的状态下,竟闭上眼睛睡着了,头一倾,竟倚在我的肩上,才推 开,夕倒付来,如此再三,我也只得让她靠着了,好在也不是什么很过份的行为 她竟然能够睡着,看样子心里并不是像我现在的矛盾,这车公车一一一这是驶 向哪的?不知什么时候出了市区,窗外竟是杂乱的野草,和水泽处高高的芦苇,这 里是一一一 我正疑惑着,公车猛地停下来,这一晃之下,一些乘空尖叫起来,唐亦茜也醒 过来,头赶紧离开我的肩膀。 “不许乱动,把钱包交出来。”一声断喝,四下里站起几个壮汉,从怀里掏出 折叠水果刀,在手里耍着,开始收钱。 “这怎么一一一”唐亦茜吓坏了,直钻进我怀里,我也是一惊,在保护弱者的 下意识里,将她揽在怀里,手轻轻地拍着,静观事态的发展和变化。 “不许动,我是警察。”又一声喝,四下里同时四个便衣站起来,直接从怀 里掏出枪来。 刀对枪一一一打劫的对警察,事态立转,眨眼间三个打劫的被擒,不过一个警 察手臂上被刺了一刀,司机打开窗子想逃,被一个便衣一脚狠狠地瑞下去,然后自 己跳下去,把他给拷了,又狠狠地补了几脚。 门被挡住了,两个大汉在车里乱闯,警察执着枪逼过来,喝着再乱动就开枪 了,情急之下,两个大汉一人抓了一个人质,刀扼在咽喉处,其中一个还是老太 太,吓得直喘不过气来,立即就昏过去了,大汉骂了一句,扔下,此时已退到尽 头,可能本来是想抓我做人质的,不过我好歹也是男人,就探手抓向唐亦茜 我伸手挡住,不想他眼红了,竟一刀划在我的手臂上,鲜血涌出来,这下,我 的火一下子冒上来了,本来就憋屈到了极点,有气没处撒,这下好,撞到你了,反 手就是一拳击在大汉的下巴,连着挥拳,直到把他打趴倒在地上,另一个大汉想打 开窗子逃,被我一把扯进来,又是一顿暴打,直互警察过来制止,给他上铐。 “想不到遇到高手了。”一个像是长官模样的向我竖起大拇指。 “除暴安良,是每个市民义不容辞的义务和责任。”我只顾兴奋着,忘了被划 破的手,唐亦茜吓坏了,赶紧拿纸巾给我擦,己经流了很多血,好像是割到血管 了,血流的有些可怕,纸巾才放下去,立即就浸透了 唐亦茜吓得脸色煞白。 动手时,警车己经到了,长官说送我去附近的诊所赶紧止血,我和唐亦茜一 起,她一直帮我按着血管,这里,有人打电话处理。 警车里,才得知这一帮打劫的警察盯了很久了,一直没抓到现场,这回是铁定 了心,扮成便衣,天天坐这几趟长途车,守了近半个月了,终于撞到蒯门了,只想 不到司机和他们是同伙,这事还得找公交公司交涉才行。 长官对我的身手极是海夸,又问我们的关系,我不知怎么答,唐亦茜低头不 语,长官笑起来,说:“不用怕,私奔的事我们不管,又不违法。”说得唐亦茜的 头更低了,我直感到脸上一阵火烫 很快到了诊所,只是伤到了血管,并没什么大碍,赶紧止了血,唐亦茜这才放 心,见她舒了口气,眼神里不再那么担心,我不由有些感动,其实,她本来就是一 个很不错的女子。 止血的时候,她不敢看,一个人在走廊里坐着,听到她在打电话,隐约听到说 要按时吃药什么的,估计是打给在给家里的那个男人的吧,听说他病得很严重,把 家里的钱都花光了,还欠了很多债,因为身体不好,两年前就没了工作,脾气又不 好,也没有什么人际关系,社会救济金老是申请不到,只靠着唐亦茜东家西家地帮 着人家做促销赚点牛活费,日子一定很艰难吧,不知道有没有孩子,如果还有个孩 子的话,那日子一一一真的不敢想像,想到她的公车上睡熟时的样子,平日里应该 很景吧,可惜我什么也布不了她,而且现在一一一还坏了她的清誉。 电话里,那个男人似在吼着,唐亦茜像是个孩子似的哄着,听着不由让人发 笑,又让人感到悲凉 离开诊所的时候,已经是千后,而且是很午后,在公车上就过了很久,肚子咕 咕地叫嚷着,我和唐亦茜去一家小饭店里吃扳,在去洗手间的时候,给平安打电 话,向他诉苦,说这次可把我给害惨了了,我帮你把事情摆平了,我田事情你就看着 办吧,不知道回去要怎么交待,同时把计划和他说明一下,晚点的时候会陪唐亦茜 去山上烧香求佛,然后就送她回家,这件事,就算这样解决了,平安无异意,只是 不停地感谢。 第九十三章 真的很感动 “要不要喝点酒,,,我才坐下来。不想唐亦茜竟问了这么一句,我不由一惊, 不敢阳信地看着她,以为自己援用唱宁兮’~一’ “要不要喝点酒?”她又重复了一遍,我这才听清,只是仍不敢相信,感到有 些莫名其妙 叫了瓶红酒,似有似无在观察着她,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过,看起来 比我平静得很多,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倒很从容,这点,倒让我觉得似乎 还没有她成熟了 “你的手还疼吗?”她关切地问起来,眼睛盯在我的手腕上,目光似温柔地幼 触,不由让人感到心里暖暖的 “没什么大碍,只要止血就好了。”我试着去拿筷子,本想证明没事儿的,不 想这一动手指,竟还真的有点儿疼,眉头下意识地皱了一下,想掩饰的,可还是被 她给发现了 “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的话,也就不会这样了。”唐亦茜显得很抱歉 “都说没什么了,不用为这个担心的。”我还要动下筷子,唐亦茜伸手把筷子 从我手里给夺走了,“既然手不太好,那就用勺子吧。”说着把筷子放在自己的一 边,把往着勺子的碟子往我面前推了推,然后看着我,似在等着我的回应。 我笑起来,说:“谢谢了。, 唐亦茜说:“是我应该谢谢你才对,要不是你,现在受伤的应该就是我,让我 感觉心里怪怪的。” “心里怪怪的?”我重复了一遍,不解地看着她 “其实一一一也没什么啦,好了,不提这个了,你一定很饿了吧,那么我们就 动筷子吧?”说时,菜己经呈上来,酒也己经拿来,我伸手要拿酒的,被她抢过 去,说:万不用。” 酒已经开启,唐亦茜给我倒了一杯,给自己倒了一杯,两杯都挺满的。 见她端起来,我也端起来,下意识地要用右手的,见她目光盯着我的右手,赶 紧换了左手,然后看着她,看她会说些什么。 “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好像己经很多年都没有见面了,还有一一一”她说 着略低下头去,我想应该是想到了平安吧,“还有其他很多人,好像以前的快乐时 光又回来了,真的很高兴,来,洲门喝了这一杯吧。” 呱一一一这是一一一我有点不是太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不过她喝了,我也只得 跟着喝,她喝了半杯,我也喝了半杯。 “你酒量不错,我随口夸了一句。 “是吗?现在己经很少喝酒了,不对,应该是有很长时间没有喝酒了,可能有 半年了吧,或许还不止,因为一一一”她说着又止,“你呢,你现在还好吧?听说 和雨排结婚了,是吗?”、。 我点了点头 “那么我祝福你们好了,她真的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虽然我和她不是很 熟。”她说着又举起杯。 “谢谢,我也各福你们,祝福你们一一”我本想说希望他身体赶紧虏{竟起来 的,又不想被她识破些什么,于是改口:“祝福你们身体健康,事事如意。” “身体健康?”她重复了一遍,目光里掠过一赶渴望的神色,“谢谢你,祝你 们全家幸福。” 我们一边喝着,一边吃着,一边聊着过去,只对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 有着一种刻意的回僻 平安打电话给我,说车让人送到了门口,我借口去洗手间取了钥匙,饭后送唐 亦茜去寺庙的时舅尸她也没有问起,我准备的借口倒是白费了,她只是安然地接 受,什么也没有问。 “虽然寺庙是新的,但听说很灵验的,有求必应,所以你来这里求佛,是正确 的选择。”我说着,在盘算着如何把钱交给她,而不会遭到她的拒绝。 “是吗?其实我不是太信佛的。”她倚着车窗,把目光投向外面的景致,只是 很平淡,甚至有些呆滞,是在想心事吧,或许什么都没有想,只是享受着这份静静 的沉默 她的如此回答,让我感觉小小的震惊,她不是因为相信而来的吗?为了给那个 人祈福,不是这个样子吗? “不可以这么说,心诚则灵,尤其是拜佛的时候。”我笑着说,给给予她希 望 她似明白了我的意思,转过头来看着我,笑起来 “你是一个善良的人。”她说 “善良?”我不由好笑,“我是一个坏人,一个十足的坏人。” “是吗?可以说来听听吗?那方面的坏呢?” “这个一一一”我笑,她也笑,气氛似乎有点一一一我咳了下,心想她可是平 安的女人,我万不可和她太亲近的,还是保持距离的好,。暖昧的话,还是及时刹车 吧,那样,是不道德的。 “对了,一会你要去哪里?我是说拜佛之后,直接回去吗?”我按着计划行 事 “对,就要回去了,其实一一一本来是想和大家聚一聚的,打算一起吃顿饭, 在该里仕一夜,明天早上再走的,不过今天一一一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一一一”她欲 言又止,但话中的意思我己完全明白。整理发布于paoshuom “对不起,我一一一我有点太冲动了。,,我想解释可又不知如何解释,毕竟 那只是一个借口,所说过的话,完全是小和尚念经一一一有口无心 “不,说对不起的人庙访是我,如果不是我来了,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不是的,其实是一一一”我要怎么说才好,真的不能解释,“对不起,总 之,很对不起。” “不是的,是我一一一现在的你,一定很为难吧,可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帮你, 其实我们一一一你说那样的话,我真的很感动,真的。” 感动?这个一一一我长长地舒了口气,想那根本就不需要你感动什么,完全就 是信口开河,你怎么能相信?可事实又不能明说。 我继续保持沉默。 “虽然很感动,可是一一一”唐亦茜有些吞吐,“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难受, 我也曾经有过那样的经历,可是一一一虽然很不忍心说出那样的话,不过一一 ,尹 自阿 车子猫然一晃,这什么破公路,怎么会有一个坑,我正要骂一句娜却见唐亦茜 直视着我,目光里有着无尽的担心和心痛,她一一一她这是一一一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一一一真的对不起,你这样一一一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好了。,, 嗯?她一一一她在想什么?怎么有点听不描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持续着沉默,她一直看着我,注意着我的一举一动,眼神 里满是担忧之色,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关干钱的事情,还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还是等等吧,在最后送她离开的时候 给她,不管要不要,直接塞给她,告诉她是平安的意思,然后转身走人,事情也就 这样结束了,使命完成。整理发布于paoshuom “听说宝雄大殿里的佛像从来没有人能数得清到倒有多少座,如果能一尊一尊 地数,会得到佛祖佑护的福社。”在上山的时候,我干她说。 “何从。”我和她正聊着,冷不防一个声音直袭讨来,我看过去,是茗儿,站 在高高的台阶上,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审视璀我 “你怎么还在这里?”我先几步上前。 “她是谁?”茗儿不理我,直接盯着唐亦茜 “以前的同学。我赶紧解释,感觉她的语气很不礼貌,尤其是冰冷的目光 “你好,我叫唐亦茜,何从以前的同学,这位是一一一”唐亦茜看向我,在询 问着 “是吗?真的是同学吗?”茗儿不回答,仍是盯着唐亦茜 “茗儿l”我轻轻喝了一声,“你姐姐呢?怎么不和她在一起?” “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茗儿终于把视线收回来,改成盯着我 不知道她在因为什么而生气,不过现在也不方便问 ,已合〔 “我陪她上去拜佛,你是要下山吗?”我话中的意思就此别过,有什么话,稍 后待唐亦茜走了再说 “本来是要下山的,不过现在不想了,正好,我还没有拜佛,一起好了。”茗 儿说着转过身,先上台阶了 这一一一我看了看她,又看向唐亦茜,她也在看我,脸上有种异样的表情 我想和茗儿说什么,她只不停步,我和唐亦茜只好在后面跟着,气氛尴尬到了 极点。 “您已经结婚了吧?”茗儿忽然停下来,回过头来问了这么一句 唐亦茜点了点头:“早就结婚了。” “是吗?怎么看起来不太像呢。”茗儿说这话时,嘴角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 “哪点不像了?”我语气加重,恨恨地瞪了茗儿一眼,质问你这丫到底想干什 么,有什么话等完事了,我们单独说,上午见面时还好好的,怎么一中午不见,变 这样了,简值判若两人 “是呀,哪点不像?”唐亦茜笑着说,语气很温和,表现着她的成熟和宽容, 单这一点,茗儿就是不可比拟的。 “都己经娘人了,身材还保这么好,真是难得,·茗儿说着这句话,眼睛瞄向 我,我拒绝巡州妾她的目光,看向别处。 “是吗?谢谢。”唐亦茜依旧保持着蕉柔的笑容,把茗儿话中的敌意抹去 第九十四章 依恋 你不是已经拜过佛了吗?”我问。 我和唐亦茜经过她身边,走上台阶茗儿也转身跟着~ “再拜一次不行吗?i”茗儿用抵触的眼神触了我一眼,“拜再多,佛祖也不 会嫌多的。” “那就一起吧价猎亦茜说着看了我一眼,眼睛里有征询我的意见并希望获得 允许的意思,她的大方让我感到一丝轻松,看了一眼茗儿,她故意回僻着我的目 光,看向他处 “那就一起吧,难得茗儿有这份虔诚之心。”我的语气里略带着讽刺的味道 于是,三人一起上路,每个人心里都有话要问,只是不方便开口,保持着沉 默,茗儿和我们两个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似游览是的东看西看,不时地观察着我和 唐亦茜,想看出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是不是有越轨的行为。 唐亦茜依旧很泰然,并没有什么不同,毕竟年龄大些,又结婚了,经历得事情 很多,知道如何处理很多事情,渐渐成熟起来。 “你们先走吧。”正走着,她停下来,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我和茗儿继续 往前走,只是放慢了脚步。 我看着茗儿,低声问:“你不是要下山的吗?” “要你管。”茗儿看也不看我一眼,回慎着我。 “我和她有正经事要做,一会你就先回去吧,晚点我再给你打电话。” “是吗?什么正经事?”茗儿终于扭过头来,用怀疑的目光盯着我。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现在就下山吧,晚点我会给你电话的。” “是吗?既然是正经事,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恐怕不是什么正经事吧?”说着 又偏过头去,语气里带着轻蔑的味儿。 “什么乱七八糟的?就会胡思乱想。”我低喝着,“赶紧下山,都说过晚点会 给你打电话了,到时再给你解释,听到了没有?” 我瞪着她,她只偏过头去,不理我,装作在看风景,什么都听不到,甚至还说 了一句“天气真好”。 我瞪着她,有些无奈,还要说些什么,身后传来唐亦茜的声音,她怎么一边在 电话里聊着,一边快步追上来了 “老公想我了没有?是吗?真的吗?知道啦,我也会想你的,我现在要去寺庙 里拜神啦,好啦,就这样,亲一下,叭。” 我一一一下意识地咳了两下,心想唐亦茜怎么会一一一会当着我们的面说出这 么肉麻的话,这祥的亲话还是小声儿的在电话里说,居然这么大声,是在炫鲤些什 么一一一不对,在诊所的时候她才打过电话,而且语气一一一和现在所说的话简值 就是判若两人,怎么会突然一一一哦卫忽然一下子明白过来了,不得不佩服她的聪 明。 “不好意思,让两位等我了,前面就是大殿了吗?”唐亦茜收起手面,依旧面 带笑容。 “对了,我想起我还有别的事情,不能陪你们了。”耍进殿时,茗儿止步,说 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事这么重要?都已经到了,就进来再拜一次吧。”我有g虏伪地邀请 “都已经拜过了,心诚就可以了。”茗儿说,“对了,晚点给我打电话,记住 了吗?” 这丫居然用这种几乎是命令的口吻和我说话,想训她的还是忍了。 “知道了,赶紧回去吧。”我说着转过身去,余光里,茗儿后退了两步,终于 转身,下山去了。 终于把她打发走了,不由长舒了一口气,回身时,见唐亦茜在盯着我,似在追 问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只是没有开口而已。 我笑惹,不知如何回答,好在唐亦茜的视线也就移开,向大周星走去 我问她要不要数佛像,听说很灵验的,以为她一定会答应的,而日夯心诚地一 尊一尊地数,没想到她摇了摇头,说:“那么多,我才懒得数。” 在下山的途中,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说了句“谢谢你”。 “嗯?谢我什么?”唐亦茜奇怪地看着我 “谢你一一一”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自己笑起来,唐亦茜继尔也笑起来,叹 了口气,你们男人总是这么喜新厌旧,处处留情吗?” 她微扬着脸儿,那么看着我,让我感到有些无地自容,赶紧僻开她的视线。 “其实我很恋旧。”我说这话时,有点自我解嘲地架抱来 “是吗?可是从来都没有听你说起过。”唐亦茜神色有变,低下头去,有些不 自然起来。 9〔5 这一一一我不由暗自感叹,她一定是误解我的意思了,以为我说恋旧,是指还 恋着她,是把此时和中午时分的误解给联系到一起了。 我想解释,又不知如何解释,说我喜欢的那个人不是她?是不是有点太直接 了,那样会伤了她的自尊心的,不如就这样好了,反正也不会继续下去,她误解就 误解吧,女人宁可一个男人说喜欢她然后再拒绝他,也不愿意别人说不喜欢她,这 是一种天生的虚荣心吧。 既然不会有继续,廿加误解又何妨,满足了她的一份虚荣心,就当是做件善事 了,尤其是婚后的女人,再尤其是婚后不幸的女人,更需要这样心灵的爱抚,和慰 藉。 我保持着沉默,我的沉默在印证着她的误解,她也沉默起来 我们就这样下山,一步一步走下去,一句话也没有,感觉一一一有些别扭,同 时又有些喜欢,总之是一种很矛盾的状态 “我得回去了。”她说 我点了点头,“我送你去车站。”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不必客气,还是送送吧,这一别,不知道哪一天才能再相见,或许,这辈子 都不可能的了。” 其实,我并非有意说这样伤感的话的,不是煽情,而只是有感而发,事实的确 如此,现在都已经人到中年了,这次聚会,想把所有的人都找来,结果能到的,连 一半都没有,很多人不愿意再见面,很多人相距太远,受经济所困,不方便来见 面,这一次聚会,是第一次,估计也是最后一次了,即使再有,人只会越来越少, 想到这里,不由有些心酸,感到时光飞逝,岁月残忍 只是这话,在唐亦茜听来,或许完全是另外一层意思,更多的成份,应该是爱 恋吧。 “我会记着的,”她说,“虽然不能一一一在一起,但是我会记着的,真的, 永远都会记着的。” 她低着头,忽然感觉像是爱恋中的女孩子。 “可以走慢点吗?”唐亦茜说着停下来,“我还有时间的,可以一一一我想去 喝杯咖啡,你请我好吗?” 这个一一一看来,她真的是误会了,她这样说,是想多陪我一会,以补偿什么 也不能给我的亏欠,只是一一一还是早点送走的好,误解或许不用消除,只是这样 呆在一起,感觉有种对不起平安的感觉,像是在搞他的女人,有种隐隐的罪恶感。 我想拒绝她的,可当我看到她正在看着我的那双眼睛,那是一双真诚的眼睛, 清撇,纯真,还有无尽的柔情一一一这,要拒绝的话到了口边,还是收了回去,我 点了点头 现在一一一天哪,我到底在做什么?我怎么可以一一一可以和平安的女人做着 这样的事情,我仰头看天,真害怕会突然打起雷来,一闪电劈死我 解舰 我仰天长叹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唐亦茜心疼地看着我,“你这样一一一我都不知道要 怎么办,会让我很有压力的,甚至会很后悔到这里来。方 我一一一真有种想哭的冲动,天哪,你惩罚我吧。 “对不起,我有些居制不住。”我说,“一想到可能以后再也不会见面了,我 的心里一一一”我想说“难受”的,还好赶紧收了回去。 “其实我也是,心里感觉很难受,我可以明白你此时的感受,真的可以。”这 丫又一次地自作多情起来。 我仰起脸来看天,有些哭笑不得 “你一一一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唐亦茜见我又仰头看天,以为我悲痛欲绝, 快要承受不了,自己难受得不得了,看着我,心痛地快要流下泪水来,见她如此, 我赶紧收起感叹之状·尸冲口甘闪价众丈。 咖啡厅里 静静地音乐像流水一徉轻轻地流淌着,昏暗的灯光,似人的灵魂,微微有几分 沉醉,这样的情调,这样的环境,也许更适合情侣吧,只是我们一一一我不敢看害 亦茜,只向外张望着,她坐在我的对面,静静地看着我,那样的眼神,让人感到可 j泊 两杯加冰咖啡,我们继续保持着沉默,勺子碰到杯壁的声音都很明显,很清 脆,只是并不是那么好听。 “几点的火车?”我承受不了这样的沉默,最终破冰发问 唐亦茜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从包包里取出手机,看了下时间,然后说:“还 有时间。” “多久?”我说,“要不要先送到车站,免得到时买不到票了。” “不用,现在又不是高峰期,车票随时都可以买到的,而且,就算错过了,乘 长途汽车也可以到达的。” 苑二一一我不由再一次叹了口气,想赶紧把她送走,她咋就不明白我的意思, 不过人家也是一片好心,想多陪我一会,以安慰我那只能恋着她日夜受着煎熬而不 能得到她的痛苦的心 她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善良而且多情,只是洲门一一一算了,再忍耐一些吧, 反正她也快走了,就让她带着有人一直喜欢着她的虚荣之心离开吧,深藏在心里, 偶尔想起来,也应该是一份美好的回忆吧。 她的善良吵起了我那沉睡太久的善良,只是尽管想去爱她,给她美好回忆,而 当要去做时,要说出那些情感的话时,感到如此地艰难,对一个所爱的人示爱是件 不容易的事情,而对一个不爱的人示爱则更是一件艰难的事情,我真的很无奈,没 有勇气说出那些可以计施沸动的话,甚至连她放在桌子上想让我牵的手都不敢碰一 下,真的没有那份勇气,去感动别人的女人。 “我送你回去吧。”最后,我只说出这句话 唐亦茜看了看窗外,微微点了点头,我们正要起身的时候,她忽然想起来,说 :‘等等。”然后起身走出去。整理发布于paoshuom 我长叹了口气,想终于可以走了,终于可以送走她了,以为她喝了很多咖啡, 是要去洗手间 她要走了,庆幸的同时,又多少有些莫名地伤感,尽管送她回去的戏还没有上 演,只是缓缓响起序章,这一别,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相见,或许是永远不会 了,这一生,不再会了,这种感觉不是爱,不是那种男女之爱,而是一种一一一与 生俱来的伤感}.聚则欢,散则伤,所谓好聚好散,试问人世间又有几人能看穿, 太悟了,看淡了,那样的人生,也就无味了 眨了眨眼睛,竟有一颖几乎要溢下来的泪水,赶紧笑着偷偷擦了,最想见她最 后一眼的,应该是平安吧,在车上的时候,偷偷给他发了条短信,说我会留住她, 在拐角处的恋爱咖啡厅等她,如果想看她最后一眼,就赶紧过来吧,这一别,或许 永远都不可能再相见了。 外面,一辆疯狂的车冲近,猛地刹车,是他,平安来了,他打开车门,想下 来,可还是犹橡了,又退回车里,我举起手,和他打了个招呼,他冲我点了点头, 我看到他的眼睛,僻着快要熄灭的火焰,我招手让他进来,他拼命地摇头,只这样 远远地看着她就可以了。 我正想坚持让平安进来,这时耳边竟传来一阵优美的声音,我和平安都不由一 震,把视线移向那个安静而偏僻的角落,唐亦茜站在那儿,握着话筒里,看着我 轻轻唱着, musi 依恋坐在我旁边 厚厚的想念随月光蔓延 依恋跟在你身边 看你的笑脸吻你的唇边 如果爱是坐秋千。 你就是我的原点 依恋是一叠昨天 你给的抱歉多想没听见 依恋是一条天线一 只收到从前回忆的画面 没有你会怎么演 感谢你说的永远 依恋就让它依恋 毕竟拥有过你一段时间 或许分开是一种所谓的成全 爱我会放在心里面 有些事不会有期限 依恋是一条天线 只收奎从前回忆的画面 没有你会怎么演 感谢你说的永远 (强烈建议读者听一次这首歌《依恋》,中文歌词有助于理解,原版法语可能 会更好听。)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泪水已经模糊,她就那么看着我,目光那么深情,轻轻地 唱着,嘴翔带着成熟的微笑,性感,伤感,很想吻她的唇边一一一 意识到平安时,回头看他,我不由笑起来,他右车里,已经哭得嘴哩哗啦,直 抹着泪水,我打电话给他时,他才意识到我在看他,赶紧低下头去,我想听听他哭 时接电话的声音,认识他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见他哭过,何况哭得这么伤感,这么 他打死不接电话,然后看他发动车子,飞一般地离去,手机震动起来,收到他 发来的短信:兄弟,谢谢了 短短五个字,啥也不说了,看着这几十字,再看着他速度离去的车子,不由一 阵感叹 在唐亦茜回来时,我已经收拾好泪水,面带着微笑,夸她的歌声,竟想不到可 以达到如此的境界。整理发布于paoshuom “是吗?”她笑起来,笑得很美,然后忽然一一一扑进我的怀里,紧紧地袍着 我。 我愕在那里,眼睛看向窗外,还好,平安己经离开了,早已不见踪影,要不 然,这一幕被他见了,还不冲进来砍了我,我暗叫一声好险。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心里说着,只是说不出口,更不忍心推开她,她就那 样倚在我忱里,紧紧地拥抱着,或许是太投入了吧,那样的歌,我都差点被她给忽 悠了,险些把她当成我真正的情人,又何况她本就误解了我 “你可以抱一抱我。”她在我耳边说,声音很温柔,很甜。 我一一一我真的可以吗?我的心态是如此尴尬,带着强烈的罪恶感,可是她的 身体是如此温暖,她如此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她的心跳,她的呼吸,她成熟女性 的身体在强烈地刺渊囱i我男性的身体,贴得那么紧,那么一一一我闭上眼睛,算 了,既然她都允许了,那就抱一会吧,既然戏已经上演了,那么就演好这最后一幕 吧。 我织势地抬起手臂,揽在她的腰上,只是不敢那么紧,只是轻轻地那么拥着, 心里依旧矛盾着,紧张霍,可又不怎么想放开,就这样拥抱着,很舒服,生理上, 心灵上,都很舒服 那么突然,她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忽然推开我,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手臂 轻轻地从她的身体上滑过,垂下去,像是离开了地球的引力,那么不自然。 “好了,我们一一一就这样吧,我要回去了。”唐亦茜低下头,收回那可怕的 目光。 “两位,请问要不要开房?我们有钟点房,绝对干净卫生,安全安静,免费赠 送一盒避孕套。”一个一脸狠琐的男人凑近,压低声音向我们推销 “你去死!”我骂了一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伸手垃了唐亦茜就要离开,不 想才走一步,唐亦茜竟振脱了我的手,止步,我回头过来,见他日光很诡异地看着 我。 汗l这个一一一她一一一不是想要和我一一一那个吧? 第九十五章 勇气 “送我回去吧。”他说。 我点了点头,向外走去,暗自舒了口气,不知道是如释重负,还是略带着些失 望 车站,买了票,在大厅里相候 唐亦茜说:‘〔你回去吧,我自己在这里等就可以了。” 我犹豫了下,想是时候把钱的事说出来了,于是掏出来,将装着钱的小裹递给 她 “这是一一一什么?”她后退了一步,没有接,只是用疑问的目光看着我 “没什么,只是一点心意,是平安让我转交给你的,我把包裹塞进她手里, 她“哦,,了一声,也就不再说什么。 见她收下,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放下,松了口气 “那么,我就先回去了,你路上小心。”我这样说着,和她作别,她点了点 头,说了声“珍重”。 没想到会这么轻松,不过也是应该想到的,因为钱用包裹包着,她并不知道是 什么,以为是礼物之类的,倒不便拒绝,这一路上,倒是我多虑了,在回去的路 上,给平安打电话,响了半天他才接起,我说己经把她送上车了,住务完成 他连声说谢谢,声音似乎还有些沙哑,看起来还沉浸在离别的痛苦里,我不由 叹了口气,说:“想不到你玩过那么多女人,对唐亦茜还挺痴情的,倒让我有些意 外了。” 平安不好意思地笑起来,说让我见笑了 “那么,在你玩过的那么多女人里,你最爱的到底是谁?”我问起这句话时, 忽然有种在扣心自问的感觉 平安只是傻笑,答不上来,问我是不是唐亦茜让我代她问的 “对,”我说,“不过我也替你答了,说我也问过你同样的问题,你的回答是 唐亦茜三个字,当时她都感动地差点哭了,可惜你没有看到她当时的表情,真的让 人一一一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她对你可谓是痴情一片哪。” “是真的吗?她真的一一一”平安说着又叹息起来,“兄弟,谢谢了,啥也别 说了,真是眼泪。”小说wαp.整理 “得,,我说,“你的事我是给办好了,我的事咋样了?说来听听,我现在可 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得给你说说说说现在是什么局势。” “这个一一一你的事情,我是高度观注,不过现己:一一一算了,跟你直说吧, 燕子正在跟我闹,刚才把家里砸得稀巴烂,我也正冠瘫呢。” “咋回事?”我听着有点不对劲。 “还不是因为她么?一听说是她来了,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就审我,你知道我 这个人嘴巴不严,又不想让你背黑锅,就把事实说出来了,结果一一一没想到都这 么多年过去了,她还跟我闹,我现在在外面逛着,估计有段日子不能回家了。” “不是吧?你一一一”他居然混到这种地步,让我不如说什么才好,直感叹堂 堂七尽男儿岂能受妇孺之气,时代之惨变也。 “你把事实说出来了?那么我一一一雨绊知道吗?” “是私下说的,这种事哪能公开,所以你一一一兄弟你也别怪我,我现在也没 办法,实在不行一一广攀了到时我和嫂子说清楚,绝不会连景你的。” “连累我倒不要镬,只是这么一闹,你可是把唐亦茜的名声给毁了。” 正聊着有人疯狂地打我的电话,只好找个借口挂断,让平安赶紧落实承诺,还 我清白,该边林了平安的电话,发现竟是茗儿一直在挂着我的手机,我接起来 “不是说晚点会给我打电话的吗?现在己经都是晚饭时间了。”茗儿的语气里 带着理直气壮和镇怒。 “正要打过去,你就打过来了,怎么会这么巧。”我说着看了看天,可不是 吗,真的天黑了,黄昏已没,远山己隐约起来,不可真见,倦鸟归林惆啾着,湖边 的垂柳随风轻轻摇摆着,一些漂在湖水里。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我念着这两句诗,却不知道现在可以去哪里,一直 想给雨排打电话的,又不知要如何解释,要不还是等平安先去澄清事实吧,我毕竟 是局中人,只会越描越黑,解释就是掩饰,还有沐娇,还是飞絮,飞絮这丫居然也 赶来了,还没搞清楚她到底是何居心 想着心事,竟忘了在和茗儿说着电话,直听到她吼了一声,才清醒过来 “不回答是什么意思?现在是不是很讨厌我了?不想见我的,是吗?”茗儿在 那边耍起脾气来,几乎是尖叫着 “我一一一”我咳了下,“回答你什么?对了,你在哪里?我现在就过去。” “不用了,我现白:不想见你了,你爱去哪就去哪好了,反正也不是你的什么 人。”茗儿说完这句赌气的话,就挂断,再打过去,就是不接,我无奈地叹了口 气,把车停在湖边,真不知道要往哪去了,本来可以去看看茗儿的,现在一一一 五分钟后 手机震动起来,一条短信,来自茗儿,我赶紧阅读:如果真的有悔意的话,五 分钟之内来见我,晚一秒都不行。 我摇了摇头,这丫一一一孩子气的可爱,只是有时间,有人物,没有地点,我 打过去,她依旧不接电话,只好给她好短信,问她哪里,她也不回我,看着时间过 去,正不知如何是好时,手机再一次震动起来 唐亦茜?我感到有些不安,不过还是按下接听键 “你在哪里?”唐亦茜直问。 “我一一一有什么事吗?己经上火车了吗?” “本来己经上了,不过现在又下来了。” “怎么了?” “你知道包裹里是什么吗?, “这个一一一我一一一,我有些吱唔。 “你知道,对不对?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我?” “我一一一,我吸了口气,略镇定了些,“虽然是钱,可也是一份心意,你不 用多想,他是没有其实意思的,真的, “他不你说过,是吗?”唐亦茜说,“给他打电话,他一直都不接,现左,我 只好把钱退你好了,我在车站等你,你可以现超〔就过来吗?” “现己一一一我一一一真的不行,都说了,你不要想太多,只是一份心意,你 收下就好了。”小说wαp.整理 “不可以。,唐亦茜的语气很坚决,“如果是别的,我可以接受,可是如果是 钱的话,真的不可以要,虽然我」现己:很需要钱,或者你们也知道了我的处境,可 是,这钱我真的不能收,何从,你不是说喜欢我吗,那么就请你尊重一下我的意见 好吗?” 我一一一我被她问得不知如何回答。 “我会在这里等你,如果你不来把钱拿走的话,那我就只好送过去了,你是知 道我的性格的,说过的话一定做得到的。”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这一一一怎么会是这样 手沉沉地击打在方向盘上,感到一阵疼痛。 她,真的会一直在车站等吗?或许等一会就会回去的吧?我头脑里一片混乱, 这时手机又响起来,是平安,我笑起来,有点大难临头的感觉。 “怎么回事?她怎么一直打我电话?”平安显得很着急,没出什么事吧?” “那你为什么不接?”我反问他。 “我一一一”平安被我给问住了,缓了下,说:大哥,我不能接,我现在连 孩子能上街打酱油了,我不能再害她,你给她打电话,告诉他不要再给我打电话, 我们一一一一这就样吧,各过各的日子吧、、。 我想告诉平安有关钱的事,可还是没有,或许还有解决的办法,我还是可以说 服唐亦茜的,既然答应了他,就应该做到,何况现在是身陷泥潭,还等着平安给我 洗脱清白。 她真的会一直等下去的吗?或许突然出现己我的面前,把钱还给我?她真的会 那么坚持吗?看来,我真的得去一趟车站了 “你果然没有来,我的心死了。”半路上,收到茗儿的这条短信,真不知道如 何是好,打电话过去,她依旧不接,发短信一一一算了,由她去吧,就喜欢耍小孩 子脾气 给唐亦茜打电话,告诉她不要给平安打电话了,他不方便接听,我就在回去的 路上,马上就到 结果路上下了雨,越下越大,道路很滑,也不敢开快,等到了车站的时候,天 己经完全黑下来,雨下得更大了。 唐亦茜站在大厅门口,向外张望着,看着被冷风吹得有些冷 泊好车,打开车门,冒着雨冲进去 “你终于来了。”唐亦茜打量着我,就直接从包里取出包裹,递给我。 我不接,只是看着她 “你想太多了,这些钱,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只是想帮你,你现在需要钱, 他只是想帮你。”我不接,希望她可以收回去 只是她没有,就那么递着,不肯收回去甘 大厅里本来人不多,不过此时因为下雨了,很多人进来躲雨,一时有些混乱 龙蛇混杂,不想太糟人眼球,我只好接过 “那么,我先拿着,现左,”我回过头看显示屏,火车己经停运了 “我可以乘长途车,应该还有了后一班的。”唐亦茜说着快步走向旁边的左 侧,右侧出售火车票,左侧是长途客车 我跟过去,倒希望已经没有车了,这样苛愁几好好叩她谈谈,劝她回心转意接 受下这些治病救人的钱 不过很可惜,还可以赶上最后一班,唐亦茜立即买了车票,说五分钟就可以出 发了,说着奔过去,要上车了 “唐亦茜,”我喊了一声,真的不能就这样看着她走了 她停下来,看着我。 这钱一一一我知道再说什么都是无用的,怎样才能托住她 “我耍走了,你有什么话要说吗?”唐亦茜看着我,似在做最后的别离 “我一一一我有点饿了,可以陪我吃顿晚饭吗?”这个借口,自己说出来都不 由笑起来,唐亦茜也笑起来,只看着我,不说话 “还上不上车,要走了?”司机很无趣地扯着嗓子在车上喊着,听着让人心 烦 “就来了。”唐亦茜应了一声,抬起手来,向我抓了几抓。 “我走了。”她说完转过身,上了车,我想再喊她的名字,只是喊不出来,我 一一一看着坐在车里的她,真的感到很没用,这钱一一一要怎么办才好? 我看着车里橘红色微暗光线下的唐亦茜,她在接电话,应该是给家里打的电话 吧,我转过身,向大厅里走去,在想要怎么向平安交待,她不要钱,我总不能强迫 她收下,是呀,她有她的尊严,有她的选择,我们不能强迫夕由伽些什么,哪怕是心 意也不能 外面,雨依旧很大,我站在大厅里,被冷风吹着,感到一阵寒冷,看车子就那 么孤零零地在雨里淋着,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何从卫” 嗯?有人在喊我吗?我回过头,竟是唐亦茜,她向我奔过来 惊喜只是一瞬间,然后就发现她脸上的紧张干不安。 “你可以送我回去吗?我赶时间,很赶时间。”她看着我,眼睛里饱含着乞求 的神色。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老公他一一一刚才医院打电话给我,说他病情恶化,正在抢救,可能会一 “我送你。”我不等她说完,就赶紧应下 “谢谢了。”她满是感激地说。 我们先后冲进雨里,上了车,然后冒雨前雄; “不用害怕,不会有什么事的,放心好了,有医生在。”我安慰着她。 不想她摇了摇头,说,“没事儿的,我有心理准备。” 她这样,我倒不好说什么了。 虽然是雨夜,好在并不是大城市,奋里汾有那么多车辆,路上也没有电子眼, 我可以尽寸青地加速度,一路上,她的话很少,只是紧紧地握着拳头 一个半小时后,医院 动手术,划价,交保证金,长久的医疗费己经花光了唐亦茜身上的钱,我去交 钱,跑着,她看着我的眼睛里满是感谢。 不过很可惜,钱挽教不了生命,手术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他就停止了心跳,永 远地离开了,当医生把这个消息告诉她时,我以为她会大哭起来,结果她很平静, 至少比我想像中的那平静很多,见她这样,我在想着一个可怕的问题,他们之间真 的相爱吗?只是拥有结为夫妻而才有的那份亲情?而世上的婚姻,大抵如此。所以 看到他的离开,才不至于那么伤痛欲绝吧,甚至有种摆脱命运的轻松之感?或许这 样想会有种罪恶感,只也是人之常情罢了。 伴随着她的平静而随之即来的是无尽的纷乱,每一个人前来都带着强烈的目 的,男人的姐姐甚至当着我的面骂她勾引男人,说他弟弟是被她活活气死的,她不 哭,也不回辩,只是伸手拉过随着他姐姐一起来的孩子,我想发火的,但见了那个 孩子,我还是忍住了,那个孩子,简值就是平安的翻版。 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去给平安打电话,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他,尤其是孩子, 平安听了一震,说马上就过来,让我看着,谁敢动唐亦茜一根寒气,就把他给砍 了。 挂了电话,我笑起来,其实我很坏,至少不是什么好人,我明白我是在破坏一 个家庭,可是,或许我更不想看到唐亦茜就这样生活下去,她要幸福,这个,或许 只有平安可以给她。 我过去的时候,他姐姐的巴掌己经打在她的脸上,孩子在哭,她冷眼看着她, 一点也不害怕,只是不敢还手,然后看到远远在看着她的我,赶紧移开视线。 妹子之类的词己经骂出口了,一边是哭声,一边是骂声,还有一些人在窃窃私 语着如何讨债,尽管不时有护士过来劝阻,但情势己经是这样了,其实或许我可以 阻止一些,只是我不想那样做,甚至还希望他们更狂野一些,更暴力一些,最好那 一幕让平安看到,我希望他可以狠下心来,而不是再犹豫下去 一个小时过去了,平安还没有到,我感到有些不安,他不会是一一一不来了 吧?就这样把唐亦茜放弃,丢在这里? 或许是这徉,他毕竟成家立业了,那个女人也给他生了个孩子,不管如何,他 总要考虑到他的家庭,我一一一真的是在做错事,在拆散别人的家庭,小雨燕知道 了一定会恨死我的 我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平安给我打电话,说他来不了,让我看着办吧, 说完就挂了电话,再打过去,己经关机了 我的心,瞬间冰起来,原来,我们都不再勇敢,究竟是成熟,还是怯懦,只守 着自己的幸福,而可以无视着别人的伤痛? 现在,我要怎么办?抽身而退,在平安的帮助下,不还可以还以清白,只是, 我可以就这祥走了吗?看着这些所谓的亲人折磨着唐亦茜,骂他婊子,动手扇她耳 光? 雨,更大了,寒意四起。 第九十六章 雨夜的转折 雨,冷的雨,饱含着初秋的气息,一阵阵袭来,浸透筋骨,感到寒冷,似干 二 月的冰雪,那扬扬洒洒的,似无尽杂乱的思绪,随风飘荡着,失去重力。或许 在 那么一瞬间,曾那么热血沸腾,那么**始友烧,那么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可那 毕 竟只是一瞬间,勇气,所有的勇气像是熊熊大火,这秒娜烧着,像要题发, 而 下一秒,己经被雨打湿,再也感受不到一丝火的温度,所有的感觉,只是冰 冷, 或者,还有无奈。 接受步默,隔着近似一个世纪的距离远望着她,她被推攘着,呵斥着,在人群 中 看着我,眼神里竟没有一丝的怨恨,只是很平静地,掠过涌动的夕词洋,那样远 远 地看着我,当然,这么说是有着一种强烈的心理作用,遥远的距离并不能让我 如 此清晰确定她就是在看着我,或许是在看向别的什么,只是我的心在灼烧着, 在 被煎着,而且是不放油的那种 我们就这样远远地相望着,直到她冲我摇了摇头,她的嘴盘泛起微招知笑意,很 纯 真,很美,只是让我看着,几乎不曾落泪 转过身的时候,泪水还是滑落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自己的懦弱 吧, 外面的雨很大,我坐在车里,听着雨滴3命地击打着车身,一声声都直击着心 房 ,然后渐渐远去,像是从一个世界进入另外一个世界,一切都越来越遥远,那 雨声,那些影子,爵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摸出令塞进嘴里的口香糖,只感到自 己 的耳喜在随着咀嚼而颤抖着。 同时,颤抖着的,还有那颖可耻的心 终究还是离去了,在深夜时分,雨依旧很大,风摇曳着道路两边的树,力量如 此 之大,像是要摧毁这个世界是的 开快车,甚至有种希望出事故的渴望,明知道自己没有那样的勇气,可还是希 望 可以去面对,想着自己不由笑起来,一直以为自己很伟大,很正直,现在懦弱 那 么**裸地摆在自己,就那样眼睁睁地把唐亦茜给扔下,虽然她不是我的女 人, 仍是有一种护妇卜她的强烈感觉,隔着遥远的距离看着我,轻轻地摇着头,微微 笑 着,回忆的画面一直在眼前重复着,晃动着,晃呀晃的,泪水就流了下来 一边笑崖,一边开着快车,或许戮j见在回去还来得及,脑海中偶尔会闪现这徉 的肠 念头,可念头并不会让车调头回去,而且那样的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或许有 足 够的理由带她离开,只是没有勇气 勇气,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就这样一直矛盾着,车在快谅地于匀嶂,直到我发现自己迷了路,完全行习姑 条陌生的道路上,这不是自己来时的道路,没有路牌,没有灯光,四下里除了 黑 暗就是一片雨声 我停下来,望着这无尽的黑暗,感到一阵迷茫,不知何去何从,想退回去,又 想 或许向前走一会就会看到熟悉的道路,也许这只是一个叉路,不知道为什么, 想 到这里时,突然脑海里再一次闪现出唐亦茜的影子,她是否也是如此,和我此 时 一样的迷茫?不知道要如何继续下去,想退出,想离开,可同时又在想也许再 坚 持下去,就会看到希望,她不知道怎么办,所以就只好留在原地,等待着命运 的 奇迹? 只她的期待是无用的,是消积的,那么我的犹瓤,我的正义感缨里去了, 是那么诉况地看浦l无辜善良的她受着另组人的伤害而保持沉默吗?还怕惹火上 身, 还是寄希望于平安,平安,己经明确表示不会再来了。 或许,我应该面对,既然我和她之间没有什么,是清白的,那么为什么又不敢 做 ,既然是正义的行为,为什么要退缩?我笑起来,调过车头,终于折回去 车速更快了,下定了决心,就算是龙潭虎穴也要i巫闯了,一种英雄的感觉油然 而 生,雨,依旧拼命地击打着一切 然后,车没油了,我抓狂似的拍打着方向盘,感觉上帝是在跟我开着玩笑,在 我 犹徐的时候没有帮我下定决心,在我决定的时候,又让我失去行为的机会,这 算 什么? 四下里除了黑暗就是无尽的雨声,打开车门,才下去,冰冷的雨立即琳湿了全 身 ,不由打了个冷颜,抹了把脸上的月匆水,仰头看天,只是笑不出来 看了看扔右座位上的手机,或许我应该打个电话吧,不过打给谁呢,雨排?飞 絮?沐娇?还是茗儿?想起她们,心里更凉了一层,还有一场误会在等着我的解 释 ,平安,这个混蛋,他怎么可以一一一那可是他的女人,他的初恋,他一直牵 挂着 不能忘记的女人,他怎么可以就这样一一一我无奈地摇着头,明知道不可能开 机, 还是固执地打过去,结果,再一次失望地面对着关机的结果 翻到唐亦茜的电话,不知道要如何拔过去,她现在怎样了,还在受嗜莫名奇妙 的 人身攻击吗?现在终于可以明白她上山求佛时为什么脸卜没有那份执着的表 情, 残酷的现实早己磨灭了那份或许从来就未出现过的爱,只是两个人被夫妻的身 份 而连左一起她只是在尽着身为他妻子的义务,她的行为,从未发自内心深处 的 爱,哪怕是在和他**的时候,所有的,只是身体上的快感,灵魂像一潭湖 水, 他的努力,他的浦情,他一次又一次不停地推进拔出,换着各种体位,不停地 折 磨着她的身体,享受着她的身体,而从未在她的心灵湖水里渔动工一丝涟漪,哪 怕 只是一丝微小的,也未曾有过 我正胡思乱想着,远处一个亮点在雨意里飘来,托着一条浮动的尾巴,那亮点 越整理于paoshuom 来赴喧大,速度惊人,我赶紧打亮灯,同时向越来越近的它挥手,希望可以载我 程 车没有停下,紧贴着我飘过,溅起的水花扑了我一身,不过全身早己布显无乡了, 己 无所谓了,车从我身边掠过,速自飘远,我还没有来得及失望,然后一一一车 嘎然 而止,同时亮起尾灯,一束强光击在我的眼睛上,刺得我睁不开眼睛,我下意 识 用手挡着,绕过去。 我绕过去要打开车门向他解释发生的情况时,不由愣住了,同时一种强烈的 兴 奋感涌进我的身体,刺渔袒每一根细胞,不过结果,我只是冷笑起来 没错,他就是平安,他看着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来 “还算你小子是个人。”我说着关上才打开的车门,‘r赶紧去吧,晚了就等着 收 尸吧。州 “什么?”平安不安地看着我 “什么什么?”我喝着,“是捌门就马溜的,quly,hurry pp” 平安点了点头,看着他离去,越来越远,我站在雨里,只是感到雨水不再那么 冰 冷,竟下得那么淋漓,突然一一一不是吧,平安走了,那我一一一我咋办?赶 紧打电话 ,不是吧,这丫居然还在关翻我一一一我拍了拍脑袋,几乎耍郁闷地倒下 去。 回到车里,全身上下己经没有一丝干的地方了,处处流着水,只是想到唐亦茜 见 到平安时的样子,心里就暖暖的,那样的情景,应该是很感动的吧,估计泪水 都 会再也控制不住,只是接下来的事情一一一算了,不敢再想下去何从呀何 从,你 可是在破坏别人的家庭,不太道德呀,只可惜我还没有那样的罪恶感 冷,除了冷还是冷,手机也快没电了,我要怎么办,是不是要给谁打个电话? 这 条路,连出租车到现在都没有见过一辆,要是这么呆上一夜,我非被冻死不 可, 何况明早也未必就会有车经过这里 来回地翻动着那些人的名字,犹豫不决,手机己经发出了没电的信号,再过三 分 钟就要自动关机了,可我还是无法决定,飞絮,我有什么理由让她来接我,我 们 现在一一一雨绊呢?还有钵娇,不知道是在怎样地误会我,大厅之下,众目睽 睽, 光天化日之下发生那种事情,拥抱着启夯茜,还是拥抱得那么紧,然后一起离 开 ,再也没有出现过,这不能私奔是什么?这一定让雨排颜面尽失,恨不得立即 地 上裂上缝钻进去,或许,此时她己经离开了吧,无法面对这片的绊闻,带着佳 佳 一起离开了我甚至可以看到她们举在火车卜的身影,佳佳在旁边玩耍着,完 全 上防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触是发呆,偶尔目光落在佳佳粼丁的女妒 ,在想着是否真的爱我,我是否真的爱她,我们是否真的还应该继续在一起等 等 一系列永远无法弄清楚的问题。伤心欲绝吧,欲哭无泪吧,那么,沐娇呢? 每次一想到她,就像空气中缺痒,有些难以呼吸,她是否己经回到那个男人的 身 边,他们一一一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吧,有些伤害,注定要承受 而茗儿,光条长时间地停留在她的名字上,只是没有勇气点上去,粼j约好今 天 见面的,可我失约了,她还发来“我恨你”的短信,对茗儿,长久以来一直有 着 愧必习菌,在没有和她发生性关系之前,感觉还好些,有时会觉得自己是个正人 君 子,只是在照顾着她,宠爱着她,而没有伤害,可是,当发生了那种关系之 后, 总感觉自己中在伤害着她,尽管她从未在我面前表现出这一点,相反,呈现的 是 偷快,或许,施雄县表现得爱我很深,雄具if我感到伤害她有多深,我不知道 是 不是应该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控制住生理的**,不过,那是我的错 吗? 如果不是她的诱惑,那么毫无顾忌地当着我的面脱光衣服,晒日光浴,不是她 心 甘情愿,我又怎么可能会和她一一一现右,什么都晚了,我不知道我能给她些 什么 ,或许这也正是我这几个月来很少给她打电话的原因吧,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不 知道要做些什么,一味地希望着洲门之间的关系回到发生性关系之前,甚至可 以 **,可以暖昧,可以应她的要求偷偷要接吻,轻兔j自的胸部,只是还没有实 现 最后一步的越轨,可是现在一一一也许我很封建,我得承认我的保守,我得承 认就αp.整理 算现在不要茗儿了,她也不会因为曾和我发生过性关系而威胁我,可是我自己 一一那不仅仅是性、不仅仅是**,而是灵肉合一,我是爱她的,至少在我们 胶爱 时是感情在疯狂地激荡着,不仅仅是**的享受,还有灵魂在融合着,尤其是 在 长时间缓慢动作的时候,我能感受到情感在我们身体间流动着,那是一种叫做 爱 的感情,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只有真心相爱的人才能体会一一一一一一 手机最后一次提醒没有电矛,而我还没有决定好给谁打电话,闪了几秒钟,终 于 关机了,我的心像黑暗一样沉了下去,浮起来的是无尽的孤独还有寒冷 全身冰冷着,在不停地颤抖着,全身早已湿透了,衣服粘在身上,很难受,我 上 下张望着,希望可以我到些日么可以取暖的东西,可惜什么都没有,我叹了口 气 ,把湿衣服脱下来,缩在后座卜,身体紧贴着坐垫,希望可以取些暖 这徉的情况,居然可以睡着,只是醒来时,连们了好几个喷嚏,不得不承认, 我 感冒了,而且还有些四肚发力,摸了下额头,好像有点儿热,可能发烧了,不 过 这并不重要可怕的是天还没有亮,只是雨了,竟一弯残月遥挂天边,散瞿冷 冷 的光辉 如此美妙的月色,看样子,唐亦茜得救了,应该被平安带走了吧,只是我一一 一这 馄蛋,见了旧情人,就把兄弟抛白:脑后了,竟忘了回来接我 衣服还是湿湿着,还在往下滴着水,尽管写嚷意料之中,还是伸手摸了摸,亲 自 感受嗜失望的感觉 因为不是国道,路面状况并不是很好,有些坑坑佳洼,积了很多的雨水,还沉 淀 着被狂风撕落的残叶,空气很干净,透明度很好,没有一丝儿风,一切都像是 静 止的,天空是湛蓝的,夜色很美,只是此时的我无法体会得到 正无聊地欣赏着清冷的夜色,不由眼光一亮,竟发现不远处竟有一家孤凌凌的 力目 油站,我当时的心情一一一不知道是激动还是什么,有种被耍的感觉,加油站 居然 夜里不开灯箱,真是让人郁闷。赶紧穿上湿湿的衣服,过去 在宾馆里住下的时候,己经困得快要不行,当然,这不是平安安排的那家宾 馆, 现在,我不知道要如何回去,如何去面对那些熟悉的面孔 赶紧睡吧,但愿醒来时,发现一切都只是一个梦,明天,一定是一个艳阳天 第九十七章 私奔的可能性 第九十七章私奔的可能性 第二天,咖啡厅里。 就是昨日和唐亦茜一起的那个咖啡厅,熟悉的感觉,微微感觉有些心酸,如果 不是念儿的微笑带来暖暖的情意的话 她很安静,只是看着我的目光还是让我感到紧张,尽管很温柔。 “怎么想起来会给我打电话?”这种我坐下时问的第一个问题。 “怎么,不可以吗?”她依旧笑着,“以为这样离开,事情就可以结束了吗? 有些东西,总是在面对的,不是吗?” 我咳了下,看向外面,勉强笑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不是我不应该问这样的问题?,念儿说,“当然了,这是你的事情,我不 应该也是没有资格过问的,不过大家都很担心你,而且一一一好了,不说这个了, 感觉好像是在审问你的样子,我可是从来都没有审问过别人的,你现在一一一还好 吗?,, 她的这番话让我感到轻松一些,喝了口水,想说还好的,结果打了个喷嚏,赶 紧捂着 “感冒了宁,念儿看着我。 “淋雨了 “淋雨?”念儿的脸上泛出夸张的表情 “没错,是淋雨了,不过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说着一杯热气月腾的咖啡终 于端上来,我赶紧喝了两口,感觉胃里舒服了很多 “不用加糖吗?”念儿有些奇怪地看着我,又看了我面前的咖啡。 “很苦吗?”我回问。 “是呀,不苦吗?”念儿继续用疑问的目光盯着我,“对了,忽然想起来林李 飞絮也喜欢喝这种咖啡呢,一点儿糖也不用加。” 她一一一我的心不由一颤,是呀,这点我是清楚知道的,不仅如此,我喝咖啡 不加糖的习惯还是从她那儿学来的,一旦养成习惯,就再也改不掉,她也是一直如 此吧,现在坐在这儿,喝着这苦涉的咖啡,似又回到从前,只是对面坐着的,不再 是她。 她手名字叫林李飞絮 “怎么了?”直至念儿的手在我面前晃了几晃,我才恍然醒过来,自己竟发了 呆,想笑来握,结果轻轻地叹了口气 “原来你也会发呆的,刚才见你发呆的样子,好现回到了从前,还记得吗,那 个时候,你少它拳所有的时间都是在发呆,班主任都用‘神经兮兮,这四个字来形容 你了。,念儿说着终于收回讶然的表情,回坐到椅子里,只是目光井未离开我。 她的目光很美,很柔,很安静,这样坐在一起,好像还是第一次,被她这样看 着,竟也不会感到一丝的紧张,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像是一直就是这样熟悉。 过去的事情,真的不想再提了,我只笑了笑,不作一些说明。 “对了,你有平安的消息吗?本来他今天耍主持一个活动的,结果到现在都还 没有出现,你知道是什么活动吗,他有和你联系吗?” “他不在家吗?” “没有,手机也一直打不通。”念儿说着摇了摇头,“最可怕的是,他的妻子 居然也不知道,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你关心他?”我随口转移着话题,在想平安会怎么样了,他和唐亦茜会在哪 里 “当然了,不过一一一”她睬了我一眼,“不要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好不好? 又不是那样的关心,很多人都在找他,可都没有找到,我想你和他关系挺好,可能 会知道的,所以就给你打电话了,你要是误会我的话,那我就不问好了。” “对不起,8我没有那个意思。”我赶紧道歉,“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不 过一一一”我朔}豫了下,“有些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你。” 念儿点了点头:“说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这点我相信,”我说,“在这些人里,我最相信的就是你了,而现在要说的 话,估计也只有可以告诉你了。 “是吗?好像这话不是太可信,至少你还有妻子,不是吗?她应该才是你最相 信的人,我顶多只是第二好了。”她说着,目光里竟泛过一丝失望的神色,只是灯 光太暗,我井没有看清。 “不是在为自己洗冤,昨天的事情,其实是一场误会,我这么说,你会相信 吗? “说来听听了,我也不知道会不会相信,不过如果你有倾磷歌望的话,就说出 来好了,反正我是不会说出去的就是了 “谢谢,”我说,接下来把昨天和唐亦茜的那一幕解释一下。 丈「 “不是吧?”尽管有心理准备,念儿惊讶的表情还是很明显 “不相信?,我略感失望。 “不是不相信的啦,只是一一一有点太让人想不到了,你,平安,还有唐亦 茜,你们怎么会一一一可能是当时演得太逼真了,我都没有看到是在演戏,当时看 到你抱着她,而且还一一一”念儿顿了一下,创而且还抱得那么紧,真的让人感觉 是发自内心小深处的感情的流动,很难让人相信是在演戏 “是吗?”我苦笑了下,“看来,我竟还有表演的天赋,明儿报名参加星光大 道去。,, “那好呀,什么时候去,也带我一起好了 “是吗?”我笑看着她,“你就不所我们之间传出些什么绊闻来,或者摩擦出 什么样的火花?” “和你吗?才不会,”念儿很自信地说,“你又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 “是吗?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类型,或许我身边有这样的人才,给你介绍?” “不必了,感情的事情一一一”念儿说着停下来,目光里杂裸着一种很复杂的 东西,让人看不清,或者说是有些迷离吧。 “对不起,”见她如此,我表示道歉,端起自己的咖啡来喝,两个人都有些沉 默起来。 “那你打算怎么办?”念儿略安静了一会,抬起头来看着我,“你妻子她一一 一对不起,我没有要打听你**的意思 “我也不知道,平安说会帮我搞定的,不知道他帮我解释了没有,不知道她会 不会相信。”我说着,心里一阵的心虚,真的一点儿底都没有,如果是陆晓棋的 话,我倒可以完全放心,只是雨绊一一一她让我的心就那么悬着,那么不安。 忽然很想给晓棋打个电话,她的大方,宽容,知情达理,像是一片静静的森 林,你可以散步,可以玩耍,不用担心会被训斥,可以在任何时候停下来,一起 躺在草地上休息,空气中弥漫着香草的味道一一一只是雨排,还有一一一事情,总 要学会面对 “你又发呆了?”念儿依旧是浅浅地笑。 “你说她会相信吗?”我反问她。 “这个吗?”念儿想了想,“应该会吧,虽然我不是很了解雨排,不过你们既 然是夫妻,就应该彼此相信,不是吗?我相信,只是你说的是真的,她应该会相信 的,会理解你,并且原谅你的,不是吗?” “但愿如此。谢谢。”我说着端起咖啡,向念儿示了下,她的端起来,撞了下 我的杯子,说:“但愿一切顺利。” “你真是一个好女人,可惜我不能娶到了。” “什么?”念儿微微泛起些慎意地看着我,“刚才还祝愿你来着,又说这摘的 话,既然已经娶了雨排,就不应该再有别的想法了,不是吗?” “只是说有紫习惜,又没有别的什么想法。” “最好是没有了,何况一一一何况就是有的话,也不可能的了,我才不嫁你, 一个三心二意的家伙。”说着偏过头去,作出一副不愿意再理我的样子。 她很少慎怒,很少慎怒的女人偶尔慎怒起来,是最可爱的,不用去安慰,就那 样静静地欣赏着就好 “不知道你的话己经伤害到我了吗?”念儿略安静了一会,终于无法再继续沉 默下去,尤其是当发现我一直在欣赏着她时,甚至脸上还浮着yy的神情,抬起头 来质问我 “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不知道伤害了一个女孩子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吗?” “危险?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这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当然了,因为一一一算了,像你这样笨的人,说了也不会明白的,何况为什 么耍告诉你,我和你又不是很熟,对吗?”她说着不由嘟起嘴巴来,明显继续着生 气。 “对,本来是想哄你来着,可正如你所说的,我们又不是很熟,所以,还是保 持着距离得好。”我说着又喝了一口,不觉间,咖啡己经见底了,叫侍者续杯。 “那么,平安呢?后来又怎么样了,而且,还有一点不明白,很不明白,当 时,就是一一一就是当你拥抱着她的时候,为什么她都没有反抗,就算是当时太惊 讶吧,一时间有些失措,可是后来,你们消失了那么久,在这段消失的时间里,她 怎么都没有出现过?” “这个一一一”我真不知道如何解释了,那样的谎话一一一还是不说为好,自 己都会感到不可思议,何况是路人甲,尤其是我不想给唐亦茜在和我之间有阴影, 有些事情,还是沉在心底的好 “算了,我不问好了,才不打听你的**。”念儿说着眉宇间再一次闪过一丝 失望之情。 “后酋的事情你还想知道吗?”我问,其实她说的没错,我硫实有着一种倾诉 的**。 念儿点了点头 意料之中,当我把昨夜发生的事情告诉她时,她几乎不敢相信,用一种很愕然 的目光看着我 “不是吧,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点了点头,“我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做错 了,究竟是在救人,还是在害人,救唐亦茜于水深火热之中,还是拆散别人幸福的 家庭。” “这个一一一”念儿犹赚了很久,“我也不知道。” “如果换作你,你会怎么做? “当然是先把唐亦茜接走了,怎么可以看着她被别人那样折磨。” “这个一一一也对,”我说,“可惜你不是我,你是个女子,我是个男人,问 题或许就出现在这里 “或许吧,其实很简单的问题,可是性别变了,就会那么复杂了,不过,我感 觉你还是应该带走她,想想看,如果平安最后没有去的话,那会怎么样,不管怎么 样,以后会发生些什么事情,你都应该带走她的,可是你当时那么犹豫,感觉你一 一一没有以前那么勇敢了,好失望。” 她如此明确地表示了对我的失望,我轻轻叹了口气,进一步感到失望。 “既然是问心无愧,光明正大,就要坚持,不是吗?, 我喝着咖啡,不点头,也不摇头 “那么,他们是私奔了吗?不会是这样的r?”念儿有些惊恐地看着我 “这个一一一我也不知道,正因为这样,才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你等一下,”念儿说着接听电话,“对,就是上次一起的那家咖啡厅,马路 对面就是了。, “谁?”见她挂了电话时,我问。 “林李飞絮。” 这个一一一是她,我向外看去,她已经声付乘,我的心不由坪坪地胃逮来。 第九十八章 漂亮女孩 “我一一一我去下洗手间。我说着起身,赶紧离开,也不知道为什么,正 就是不想和林李飞絮正面冲突,或者说是迎面相遇’ 躲进洗手间,洗了下手,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在想为什么要回僻,究竟还是自 己放不开,既然己经下定了决心,为什么又会是这样,飞絮,真的是一份无法割舍 的情感。 悄悄地离开咖啡厅,隔着几层玻璃墙偷偷看她,她就坐在那儿,那么美,笑容 如此亲切,打破距离,仿佛是在对着自己微笑,轻轻叹了口气,给念儿打电话,说 有事,要离开了 出了咖啡厅,正不知要往哪儿走的时候,忽然发现身边似有一个熟悉的影子, 因过头去,竟见咖啡厅的门前张贴着巨大海报,海报上写着有很多漂亮女孩儿的照 片,广告语是“只要你够自信,你的照片将会贴满这里方,那个熟悉的影子即是张 贴在中间的一一一茗儿。 是她,错不了,只是她怎么会参加这种活动,是选美吗,还是才艺表演,这等 世俗的活动居然也会参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海报下面还有一行标语:征集正在进行中一一一一一一下面是地址和联系电 话,还有所谓遥火爆网址,我想离开的,还是记下了,见对面有网巴,不如过去看 一下吧,茗儿这丫也别被骗上当了,现在这个社会在复杂,上当是小,**是大, 我身为她的一一一不管如何,总之有保护她的义务吧。 对面就是一家大型的网络休闲中心,我走过去。 才打开网页,在首页中就发现了茗儿,左劝是朗丽的宣传照片和个性签名,右 边有一行人气值排名,居然位居第二名,在翻她的照片集时,心里不由有些莫名地 紧张,心想这丫可别太过份,把自己的居家照片传上来就可以了,可千万别把床上 的照片给传上来了,尤其是裸照,相起第一次遇到她时,竟是在网上,她居然提出 要和我裸聊视频,第一次见到她诱惑的充满青春性感令人喷血的身体时,我几乎呆 在那里,全身神经紧崩,这种事情听说过,遇到还真的是第一次,一种强烈的惊艳 让我感觉如梦如幻 过去的阴影像是一种强大的压力,一张一张看下去,照片上衣服穿着越来越 少,动作越来越挑逗,我的神经越来越紧张,几乎不敢再去点下一页”,真害怕 “下一页”中会出现那可怕的画面,她是我的,茗儿,她是我的女人,只有我才可 以欣赏她的身体,身体享受,以及视觉享受,我无法承受让别的男人看到她的胭 体,不可以一一一我,我真的没有勇气再看下去,空气中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快要 窒息。 离开网络中心的时候,整个人的脑子都在轰鸣,那些性浦的居家照在眼前晃动 着,她亲切的动作,诱惑的身体,搞怪的表情,,性感的嘴焦,似有意似无意撩起 的裙边,若有若无地露出一抹内裤一一一一一一我,仰起头来看天,艳阳天,天气 真的很好,可我只感到一阵冰冷 走进公园,一个人散步,尽管走的很慢,让碎石子刺演众霍脚底,做着按摩,依 旧不能缓解内心的恐慌,不安、紧张,还有一种强烈的紧迫感,我一一一我是否要 给茗儿打电话,好好和她谈一谈,可是昨天一一一 算了,不管如何,我对她负有责任,不可能就这样坐视她步入深渊,终于横下 心,给她打电话 电话一直响着,无人接听,一连打了三次,全是这样,我的心更加不安起来, 茗儿她不会一一一出什么事了吧? 再也无法安静下来,赶紧离开公园,可是她现在住在哪里,要不先去旧房子看 看吧,估计早就给摧毁了,可是还是去看看吧 车在飞施着,道路两边的景色在飞速她倒调着,才发现,两边的广告位上贴满 了这样的海报,茗儿那个显眼的位置强烈地刺激着我,或许不久,她的海报就会贴 满这个小城,风迷万千,只是,那样的结果是我愿意看到的吗?或许我宁可她平俗 些,有些美,我只想可以很自私地欣赏,或者说是占有,我得承认,我很自私。 面前己经是一片废墟,那些古旧的楼房如意料中的一样消失了,只剩下残垣断 壁,巨大的机器正在工作着,看到一面墙在它强大的拉力下轰然倒塌,一些恋旧的 人在旁边看着,指着说着,只是没有茗儿的身影,也没有钊渐的身影 她,已经御击了,我要去哪里寻找。再一次拔她的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我 木然在坐在车里,看着这摧毁的一幕幕,回忆着那曾在一起的画面,一幕幕,她的 笑,她的美,是那么清晰,仿佛就是昨天的事情,触摸她身体的温度,吻她的嘴边 看了看手里的手机,怔征发呆,她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是因为昨天的事情 吗?“我恨你”,这是她对我的最后一句话,我们约好见面的,可我失约了,昨天 的相约,或许就是这里吧,或许昨夜这所院子还在吧,希望可以一起度过这最后一 个夜晚,在这个值得回忆的地方,或许是这样吧,可惜我没有来,毁了她的愿意, 可是我一一一算了,事到如今,再说什么都晚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她。 要不要给沐娇打电话?或许茗儿就住在她那儿吧,她在这里又没有别的亲人, 而沐娇身为她的亲姐姐,也不会不管她的,只是这沐娇的电话要怎么打,这次同学 聚会,意外相遇,至今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就那么装作陌生的样子,现在突然打电 话过去,问她妹妹的事情,会不会太一一一对她,总有太多的歉意,也许是因为和 她妹妹发生了那样的关系吧,尽管是你情我愿,仍是感到太多的歉意 犹豫着,犹橡着,犹豫着一一一αp.整理 忽舫走l起在看她的照片时,她的专栏有留言箱,还有es号,我是不是可以通 过这个方式来找到她? 这个想法似一道闪电划过天空,我赶紧返回网络中心,找到她的专栏,立即查 找起她的资料来 可惜她不在线,我试探性地打了一句话过去,等了一分钟,无反应,看来是真 的不在,我要就这么傻傻地等着吗?一边听歌,一边等着,很快半个小时过去了, 依旧没有反应,心里越发地烦闷,旁边的学生在联机玩着魔兽,大声地喊叫着,说 笑着,尽管我戴着耳脉,把声音开到很大,仍能听得到,而且耳膜被震得难受。 下机,到对面去办手机上网,又仔细咨询了服务员如何用手机登录eq的详细 事宜,她用一种很奇怪的表情看着我,好像我是从一个7世纪来的人 手机登录了qq,一直保持着在线状态,继续等,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 过去了,己经中午了,就算她睡懒觉也应该起床了,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还在保持 着睡湘觉的习褪,脱光光了,沐浴在温柔的晨光里,墉懒地r}着小变腰,只是不想 起床,那样的画面未免有些诱惑,可她真的是那样的,只是因为我在的缘故,把睡 懒觉的时光被我占用了一些,我们会**,很疯狂的那种,然后我起床,她则继续 睡她的懒觉,打屁股也不会起来,何况人家都让我美美地享受了她的身体,身心得 到满足,我又如何舍得打疼她,她睡懒觉的习惯就这样保持着,直到我离开的时 候,现在,应该也是如此吧,只是她终于可以美美地睡懒觉了,不会再有我打搅 她,干她,折磨她的身体,打断她的美梦。 已经十二点了,她睡懒觉也只能睡到十一点,应该起床了,那么,是否正在吃 午饭,又会什么时候结束,什么时候才会上网,回我的话?要不,再打一次电话? 电话,依旧无人接听,ea上她的头像,依旧呈灰白的死亡状态,未曾活色生 香,而我的肚子饿了。 电话响起来,我赶紧拿起来看,结果是一一一雨绊,在失望的同时,再一次强 烈地紧张起来,其实这一幕是意料之中的,雨绊终究是会打电话过来的,只是还是 感到突然,感到紧张 “你现在在哪儿?”她问,语气很平淡。 “在一一一昨天的事情一一一”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吱唔了下,“对了,平安 去找过你吗?” “平安?没有,怎么了?” “没有?这个家伙一一一”我叹了口气,想解释昨天的事,可是这样的事情还 是由第二者解释的比较好,我自己解释,只会越描越黑。 “我下午就要回去了,你一一一要一起吗?” “下午?”我的大脑在飞速着,现在怎么办,雨绊什么都没有问,看来对我还 是有一定的宽容的,还是相信我的。 “好的,你现在在哪儿,我现在就过去。” 回到宾馆时,雨绊正在收拾行礼,佳佳见了我,直扑上来,我拘起毓,一边逗 着她玩,一边暗暗观察着雨排,她只是很冷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只是她 越是这样,我越是感到不安 “已经订了火车票了吗?”我终于打破安静 “已经订好了,三点的火车票。”本来就没有什么行礼,略收拾一下也就完 了,雨排在床边坐下来,看着我,我僻开她的视线,心突突地直跳,心想她是不是 要开始审问了。 “一起回去吗?”雨排再一次问起。 “当然,”我说,“我们是一家人,一起来,当然要一起回。” “还有一一一”雨绊看了看手机,“还有两个多小时,我们现在就出发吧,我 想出去走走。”说着站起来,完全没有要征求我的意见的意思。 “己经和洲门说了吗?,我也站起来,心里有些不安 “他们是谁?“雨排说这话时,直直地看着我,质问的语气那么流露无遗。 “他们一一一”我赶紧僻开她的目光,咳了下,‘〔念儿知道吗?” ‘曙儿?”雨排冷笑了下,“那你就告诉她好了,名字都喊得这么亲切 这个一一一我一一一喊习惯了,确实有点口误。 “那就不说了吧,”我轻叹了口气,“离别是伤感的,这一离别,还不知道何 年何月才能相见,还是就这样偷偷地离开吧。 “是呀,这一离别,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既然这样,那还是辞行好 了,给你的念儿打电话吧,免得人家不放心。” 这一一一雨排的语气里明显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 “你和说下就好了,我就不说了,给他发个短信吧。 “我怎么会有她的号码,和她又不是很熟。”雨排继续保持着冰冷态度。 “要不我给你。”我说着拿出手机,就要翻号码薄。 “你就不怕我会给她打电话吗?你不担心我会问她些不应该问的问题吗?”雨 排看着我,目光里充满了试探性。 我一一一她这么一说,我倒真的有些担心,这样的事情雨绊可真的做得出来, 而念儿一一一不管如何,我不能伤害到她,我们之间是纯洁的,至少在身体上是完 全纯洁的,没有过越轨的行为。 “那还是算了吧,看你也舍不得。”见我犹豫,雨绊叹了口气,“要不我在这 里等你,你亲自去辞行好了,只是不要太久。, 这话一一一怎么听着像是放纵我去偷情是的,我看着雨排,她也看着我,我们 就这样对望着,猜铡着对方的心里想法,保持着沉默。 当然,最后还是我打破这沉默,身为男人,总要比女人心胸宽广。 “我给她打个电话就好了。”我说着拔通念儿的电话 “什么,现在就要回去了吗?”念儿听我说要回去,有些吃惊。 “对,现在就要回去了,家里出了点事,等回去处理。”我随口编着理由,听 到一边的雨排轻轻地镇了句“可真会随口撤谎,不知道骗过多少个女人了。” “真的吗?”念儿说,“怎么会那么不巧,好不容易才见面了,你这一走马一 一一”说着叹了口气,顿了下,“感觉挺舍不得的,怎么会那么突然 她的叹息不由让我感到心里一颤,是呀,这一别,真的不知道何时才能再相 见,她的话,让我不由沉默下来,不知道要再如何继续下去。 “几点的火车?”还是念儿打破沉默。 “就要走了,就是想和你说一声,好了,不多说了,有缘再相聚吧。”我说这 话的意思就是要挂电话了,只是念儿似比我想像中的坚持 她说:“我去送你,你现在在哪儿?整理于paoshuom” “不用,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就这样吧。”我说着狠心地挂了电话,她在说 着什么,只说到一半就止了。 “真的不用再见面了吗?”雨排看着我,目光里含着怀疑。 “不需要,又不是什么很重要的关系。”我微笑着,尽量掩饰着心中的不舍, 真的很想再和念儿见一面,虽然刚刚才见过面 “不重要吗?”雨排说,“感觉好像每一个人都比我重要。 “你多心了,再怎么重要,也有个先来后到,生疏亲远,更何况你是我最爱的 女人。”我说着走近她,厚着脸皮想把她揽在怀里,雨排走开一步,不让我碰她, 我的手臂就僵在那里 “走吧。”我说,声音未免有些沧桑,一提到离开,总是那么伤感。 “你不要见见她吗?,,我击付去,要打门的时候,雨绊又问了这么一句。 “不用见了,走吧,现在去火车站 “我是说沐娇,”雨绊说,“你真的不想见她一面吗?” 我一一一我呆在那里,不知道说些们么,沐娇,这个女人,我一一一一提到 她,就感到呼吸困难。 雨绊说:“既然那么舍不得,就见一面好了。”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不知道她说的是心里话,还是在试探我,我再次陷入沉 默,而此时,雨绊把手机递给我,我不想接的,她还是塞进我的手里,我一一一缓 缓地举起手来,将手机放在耳畔 “是雨排吗?有什么事吗?” 没错,这是沐好的声音,那么亲切,那么一一~上 “我是一一一”不知为什么,声音就嘎在那里,说不出话来,而她,似乎也听 出我是谁了吧,顿时沉默下来。 我们就这样听着电话,彼此一句话都不说,沉默着,可又不想放弃,而旁边, 站着我的妻子,雨到卜 “不知道要怎么说吗?”雨排说,“就直说好了,当我不存在好了。” 她这样,我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我们要回去了,一会就去火车站了,你一一一”我咳了下,“你就不用来 送我们了,你现在一一一”想问她好还是不好,可又不敢问,心里紧张,很虚,怕 她说好,怕她说不好,不管好与不好,我都会感到痛苦。 “我很好。”可惜她还是说了,而且说得很轻松,“对了,我正好也有些事情 要做,恐怕没有时间送你们了,那就祝你们一路平安吧。” 我点了点头,竟忘了是在打电话,以为是在面对面地对话 没有“再见”,就这样挂了电话,我把手机递给雨排的时候,她打量着我,舒 了口气,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不想一起回去吗?”在去火车站的出租车里的时候,雨绊问了我这个问题 俩应该是指沐娇吧,我想回答的,可还是改变了主意,故作无知地问:“现在 不是正在一起回去吗?” “我是说沐娇。”雨排直接说出她的名字 面对她的问题,我再一次沉默,不知如何回答,更搞不清雨绊的真实想法。 “佳佳,你想沐娇阿姨了吗?”雨排不再理我,拿手抚爱着佳佳,和她说话 佳佳说:“想呀,可她为什么都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回去?, 雨排说:“因为某个人不愿意她回去,所以就不能回去了。” “某个人是谁?是坏人吗?”佳佳眨着大眼睛,天真的可爱。 “是个很坏很坏的人,”雨排说着镖了我一眼,“她不要沐娇阿姨了,所以她 就不能回去了。” 我听着雨绊的话,不由轻轻叹了口气,感到一阵心酸,沐娇,沐娇,心里念着 她的名字,把视线投向外面,去欣赏那些后退的影子,真怕一时控制不住,会泪水 清然而下 “我要呀,”佳佳说,“我要阿姨,你给她打电话,让她跟我们一起回去好不 好?” “这个么,你求你爸爸去,他的面子才大呢。”听妈妈这么一说,佳佳立即来 扯我的袖子,喊着:“爸爸,赶紧给阿姨打电话,让她跟我们一起回去吧,我好喜 欢阿姨。” 我一一一 看着佳佳,不知道要如何安慰,雨排也在一边看着我,我感到整个人都在颤 抖,可还要继续坚持,我和她,或许真的就这样了一一一想到这里,泪水再也止不 住,还是滴下来,我赶紧咬牙,强忍着要涌出的泪水,笑磁卡说被风吹了,什么东 西眯了眼睛,佳佳一听,难得机会似的赶紧爬上我的膝上,问我是哪只眼睛,对着 我的眼睛就嘟起小嘴儿来,使劲地吹。 雨绊看着我,一句话也没有说,我不敢看向她,只是强忍着泪水,希望这车可 以更快一些,赶紧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 经过市区的时候,塞车了,寸步难行,前面人山人海,汽车排成了一条长龙, 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莫不是交通事故? 问司机,才得知是在举办全市首届漂亮女孩活动,此时正在进行的是第三轮淘 汰赛一一一 他说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只‘〔漂亮女孩”这个词让我心里一惊,这不正是茗 儿所参加的活动吗?再看两边,张贴满了海报,其中就有茗儿的那张清纯可爱的面 3l “那不是茗儿吗?”雨排也认出来,语气里带着兴奋,指给我看 “是一一一是她吗?”我故意含量着疑问的语气,“好像有点像,不过她有那 么漂亮吗?” 海报中的茗儿,在化妆、灯光以及电脑朴理的效果下,比平日闪亮百倍,可谓 光彩照人,青春气息不减一分,而成熟味道夕直福**,性感,可爱,尤其是那饱 满而坚挺的胸部,呼出欲出,让人浮想联翩,想入非非。 “你们认识她?”司机立即兴奋起来,回过头来跟我们攀谈 “一个朋友的妹妹,”雨绊说着,“以前还在我们家住过的,那时候她还在上 学,想不到现在更漂亮了 打开车窗,音乐的声音飘过来,空气中立即迷荡着欢快的旋律,有甜美的歌声 飘过来,同时还有观众的喝彩声,还有口哨,整个人海化成舞台,跟着舞台上的漂 亮女孩舞挥着手,尖叫着,呐喊着,阳光洒下来,泛着梦幻般灿烂的光环 车,是彻底走不动了,只好下车步行,挤过这人群,对面就也就是火车站了, 这活动就是在火车站前的巨大广场上举行的,可能现场效果远远超越了当初的欲 想,没想到这漂亮女孩会达到如此的轰动效果,引来人山人海,很多观众完全脱离 了广场,站到了车道上,而既而有一层加一层#39;导致道路完全被阻,不可行驶 了,想后退都已不可能。 整个广场完全被舞台上的音乐和歌声震憾着。 第九十九章 威胁 或许是感冒还没有完全好吧!这样沸腾的场合让我感到耳膜有些无法承受,尖 叫声,呐喊声,口香糖的味道,香烟的气息,挥舞的手臂,一张张热情而恐佣的 脸,一张张自以为美女而其则狰狞的脸一一一像是搁浅在水湾里的鱼,烈日下勉强 地吐着泡泡,快要宫息张合着腮,晕眩的感觉时时袭来,伴随着每一阵刺激的掌声 和尖叫,每一阵人潮,我只紧紧拉着雨排和佳佳的手,尤其是说我拉着她们,倒不 如说是她们在拉着我,我己经失去方向,被淹没在人海之中。 晕眩的感觉一直持续着,安静下来的时候,洲门已经是在火车站,我们到的时 候,己经错过了茗儿的演出,雨排递过一瓶水来,一口气喝了大半杯,似才略恢复 些生命。 完全无意地拿出手机,竟有几个未接电话,全是茗儿的,赶紧回过去 “在哪里?”茗儿直接问我,语气里显然还带着质向和不满的气息 “火车站。” “是吗?要走了吗?可真是来去自由,那么我呢?没有想过耍把我一起带回去 吗?, 这个一一一我咳了下,“看到了你参加的活动,怎么样了,有信心吗?” “关你什么事?,茗儿说,“你不管,你在那等我,我这翩演王过去。” “不要,你过来干什么?”听她这么说,我不由紧张起来 “把事情说清楚了。” “事情?说什么事情箕我更加不安起来。 “当然是我们的事情了,雨排也在,是吗?那正好,你们离婚吧,我要你娶 我。” 呢一一一我听着直冒冷汗 “就这样了,我离得很近,马上就到火车站了。”茗儿说完就挂了电话,把我 给怔在那儿,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看着身边的雨排还有佳佳,陷入了麻木状态,这 个茗儿她是哪根神经不对劲了,怎么会一一一不过,她可是真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 来 雨绊膝了我一眼,估计是想问是谁的电话的,可还是忍着没有过问 “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我说着起身,离开候机厅,走向大厅。 茗儿正好从外面进来,见到我,停下步子,目光盯着我,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 态 “雨绊呢?”茗儿开口问我 “她一一一你有什么事吗?可以跟我说。”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从这里看 不到雨排和佳佳 “己经跟你说了呀,我要你娶我,什么时候离婚,越快越好。, 我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看着她,在想她到底怎么了 “我的话不够明确吗?”茗儿说,‘我有了你的孩子 呱一一一 我几乎被震惊了,这一一一这怎么可能?我不敢相信地看着她的眼睛,可惜从 她的目光里什么都看不出来,我再看她的肚子,似乎仍是那么平坦,什么也看不出 来,只是心完全紧张起来,不,应该说是一阵混乱。 “名字我都已经想好了,你要不要听?”茗儿说着靠近我,我吓得后退,保持 着距离,不安地打量着她。整理于paoshuom “为什么会这么紧张?既然喜欢我,那就娶我好了,我已经决定了,我们一会 就去领结婚证,有问题吗?” “我-一我一会就要回了,我说,昨天的事情很对不起,昨天我一一一 “既然是夫妻,为什么还要说对不起,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不希望再听到这样 的话。”茗儿说着竟挽起我的手臂,我想振开,可又不敢,心里在想这丫到底怎么 了,感觉很不对劲 身后一声咳嗽,我和茗儿都是心里一慌,她赶紧放开我的手臂,我们转过身, 站在我们面前的不是雨绊,而是沐娇 茗儿见是她,脸上立即呈现出不屑一顾的表情,伸手就码着我的手,我赶紧振 脱,她又挽了我的手臂,不肯放。 沐娇看着我们,轻轻地叹了口内,只看着妹妹,目光只是那么淡淡地在我身上 掠过。,咖 “我们要结婚了。”茗儿吐字清晰地对沐娇说。 “胡说八道。”我要再一次地振脱,茗儿只紧紧地抓着不放,甚至还故意倒我 怀里倒,我一一一为难地无以复加,看着沐娇,看着茗儿,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想好了?”沐娇终于发话了。7 “对,想好了。”说着,用一种傲然的目光看着姐姐 “茗儿。”我轻喝了一声,想说她什么,又不知要说什么,只是无奈地叹了口 气 接下来,我们就开始了沉默,沐娇看着妹妹,妹妹看着她,用一种对抗的眼 神,我像是一个旁观的人,只是才轻轻移动了下脚步,就被茗儿抓住手,紧紧地拉 着不放 广播里已经到了检票的时间,雨绊还在等着我,我一一一我得回去了,可这手 要如何抽回?看着茗儿倔弦的表情,感到依依不舍的同时,还有无尽的心痛 “我可以和你说两句话吗?”沐娇终地看向我,但这话明显是说给茗儿听的。 “要我回避吗?茗儿问 见沐娇不说话,茗儿甩开手,转过身去。 “那就说好了。” 我看向沐介而,她向旁劝带讨去,我看了一眼茗儿,跟着沐娇走过去 “我妹妹她一一一”)本捅欲言又止,抬直头来我们目光相遇的时候,话也收了 回去 “你放心,我会劝她放弃你的。”沐娇说着看向远处,“有些人注定是得不到 的,不如早点退出的好。整理于paoshuom 这话一一我魏。一下子有种被堵塞的感觉,看着i冲掘,似面临着生死离别。 “好了,你回去吧,估计雨也等急了。”她微笑着看着我,只是这笑让我感到 莫名的寒冷 “可是茗儿她一一一”我回头看茗儿,她依旧站在那儿,只是已经转过身,那 么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们 “你去吧。”钟绷说着走向茗儿,我想走开,只是腿迈不动,看着沐娇,看着 茗儿,忽然感觉她们姐妹俩什么都没有,如果我在,还是一个家,可我已经一一一 “娇儿,”我喊了一句,她停下步子,回过头来,脸上有些吃惊的表情,已经 太久没有喊她的名字了,只是这一喊,不知再要如何进行下去,还可以说些日么。 “我耍你跟我回去。”茗儿不顾姐姐在场,直接用命令的语气跟我说话。 “我会给你打电话的。”我说着狠下心,转身往回走 “如果你走,就不会再见到我,永远都不会,茗儿坚定的说。我不会接你 的电话的。 “那就随便你好了。”我可真不喜欢被人威胁,听她说这徉的话,不由火涌上 来,说完转身快步走开,走向候车厅。 第一百章 我们没有一起离开 第一百章 候车厅里,安安静静,几乎己没什么人了,雨排一直向这边望着,见我回来, 立即站起来,远远地看着我,面带着微笑,似有一种失了复得的感觉。 我快步走过去,牵起她的手想赶紧奔过去,雨绊拒绝了,看着我,轻轻摇了摇 头。 “不走了。,她淡淡地说,‘既然要面对,就让我们一起面对好了,我是你的 妻子,不是吗?” 面对这话,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低下头,不敢正视她的眼,只紧紧地拉着她的 手,不知如何放开。 “不走了吗?”佳佳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妈妈,倚在我身上 “怎么,佳佳想家了吗?”雨绊的手从我的手里抽回去,蹲下去看着佳佳 佳佳摇了摇头,说:“不想,这里很好啊,还不用上课。 “你就知道不上课。,雨绊瞪了她一眼,站起身,看向我 “对了,刚才雨燕打电话给我,问你是不是知道平安在哪里。, “我不知道。” “是真的吗?她都快哭死了。”雨排说着看向窗外,似在说着自己 “还有件事,沐娇让我去她家过几天,你要一起吗?” 她家一一一我一一一 “不必了,你们好好聊聊吧。”我说着回过头,远远地见到茗儿跑出去,洲读玲 追了几步,也就由她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是说真的吗?”雨排半信半疑地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不想雨绊叹了口气,说:“还是算了吧,我回去好了,佳佳也应 该回去上课了,你一一一自己保重 “不用,我们一起回去。”我说着坚定地牵起她的手。 “真的不用,平安的事情,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你留下来处理好了,我和佳 佳在家里等你。”雨排看着我,眼神很真诚。 “我一一一”我低下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好了,我相信你的。”雨排说着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神,然后拉着佳佳赶紧 走向枪票口,我想尹仕毓,可心里只这么想,并没有付诸行动,佳佳挥手向我告 别,我也向她挥手,僵在那儿,看着她娘俩检票,消失在走向站台的走道里。 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叹了口气,转身离开,见i冲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 jl 我咳了下,鼓起勇气走向她,她从椅子里站起来,目光只是从我身卜掠讨去, 有些不自然 “我有些话想和你说,有时间吗?”沐娇微笑璀,只是这笑感觉很冷漠,没有 那样的亲切感。 咖啡厅,隔着厚厚的玻璃墙,像是把这个世界给隔开,不断有水从墙上流下 来,造成雨意的错觉,空气中微微有些凉,音乐很舒缓 “你一一一,我才要开口,沐娇站起身来,我只好收住话。 “我去卜洗手间。”她说着离开,我手指轻轻地扣着桌面,慢慢地品着茶,不 知道是什么茶,这么苦涩,看着茶叶一片一片地沉下去,卷缩着的在滚烫的水中舒 展开来,时间就这样过去,一分钟,两分钟,沐娇还没有回来,我不禁有些坐立不 安起来,她会不会己经走了? 手机颤动起来,掏出来看时,不由苦笑,是来自她的短信,对不起,我不知道 要怎么跟你说,我先离开了,对不起。 端起杯子来,一口气喝了半杯,几乎连叶子一起吞下去,胃里被烫得难受,离 开时,外面竟真的下起了雨,细雨如丝 正不知要往哪去,念儿给我打电话,问有没有平安的消息,都快失踪二十四小 时了,雨燕都打算报警了 半个小时后,当我出现在念儿面前时,她不由有些惊喜。 “不是已经走了吗?” “你又不送我,显然是不想让我走我又怎么舍得离开。”我笑说着,“她真 的要报警吗?” “还没有,你昨天和我说的那个故事是真的吗?关于唐亦茜一一一” 我点了点头,“是真的,现在他们应该在一起吧,只不过这事不知道要怎么跟 雨燕说 “是呀,要是她知道了真相,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叹了口气,又想 到自己,雨排的离开,一定是很伤心的吧,可是茗儿她一一一不行,一会得去找她 才可以,问问她到底要怎么样,是哪根神经不对劲了 念儿给平安打电话,仍是关机,失望地看着我 “由他们去pei相信平安自己会很好地处理的。”我说着开始转移话题,“到 是你,一直这么单身,要怎么办才好?本书转载首发” “我?”念儿打量着我,“又关我什么事?怎么又说上我了?” “关心,”我说,“刚才我来的时候见他出去,是不是约你晚上一起吃饭,答 应了吗?” “我还有事情要做,所以就一一一” “不是我说你,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说着走动起来,“人家不仅一表人 才,事业有成,对你也算是念念不忘了,这年头,像这种痴情的男人上哪里去找, 你呀,就知足吧,赶紧嫁了得了。” “怎么这话和我爸说的差不多呢,”念儿看着我,“你真的也认为他很好 吗?” “且不说这个,比如一一一比如在我和他之闻,任你挑一个,你会挑谁?是我 还是他?, “哪会有这l可能?” “都说是如果了,说说看。”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一一一”念儿思考起来 “可耍想好了,我可不是一个什么好人,嫁人,最重要的是一对一,对那种朝 三暮四,想要鱼和熊掌兼得的男人,是千万不能要的。”~ “闭嘴,是戮次鱼择还是你选?]”见我这么一打断她的思考,她竟回慎了我一 句。 “那好,我闭嘴,你好好想想,慢慢想想,结婚可是终瑞七大事,虽说现在是法 律社会了,可以离婚,可终究还是一次性的好,白头偕老,爱至死不渝还是每对恋 人的最大希望渴望和绝望。, “绝望?”念儿看着我,不明白我的意思 “别被我打扰,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这里太闷了,我想出去走走。,我说着起 身离开,想是不是要给茗儿打个电话 “晚上一个人吃饭吗?”念儿问我 你想陪我?”我回头笑看着她。 “有这种可能吗?我很忙的,何况今晚飞絮会做韩国料理给我吃,你不想尝尝 吗?她的厨艺可是一绝哦。” 她的厨艺我又岂会不知道,只是一一一 给茗儿打电话,这丫依旧不接,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天色己经完全黑了街灯 亮起来,透着朦朦雨意,如梦似幻,想给雨绊打个电话问平安的,又不知要说什 么,只呆呆地看着玩补的湖水,然后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视野,是她,才女。 她撑着伞,一个人沿着湖畔走着,看起来不由让人想起江南水乡的女子,而她 的气质也带着浓浓的诗情画意。 我下楼,要穿过道路时,车巧飞速而过的车差点撞到我,然后停在一家饭店 前,自里面走出来两个人,即是台商和那个形影不离的少女,两人走进去,在临窗 的地方坐下来,结果才坐下来,脱下衣服,就算到对面湖边的她,他的眼睛立即笼 上了一层雾 我停下来,想看看他会怎样,少女还什么都没有发现,她是背对着玻璃穿坐着 的,只在翻看着菜单,完全没有注意到面前这个男人的心已经离开了。 他去了洗手间,然后悄然离开,我忽然想起这个手段不是和沐娇一样吗?他走 向对面,不敢靠近,只是也不想离开,就那么站在雨里,不远不近地看着她,而她 只看着湖水,并未留意到他的目光,而另外一个女人,或者说是少女吧,终于饭不 知所味了,一个人发着呆,我看着这情形,不由好笑,只是笑不出来。 “怎么,她很漂亮吗?”这声音一一一 我赶紧回头,面前站着的果然是茗儿,一脸吃醋的神情。 第一百零一章 夫妻生活的憧憬 我上下打量着这外突然出现身后的茗儿,她则微仰着脸儿,面带着。地看 着我,把倔强的表情那么夸张的表现出来。 “你终于出现了?”我笑着说 “是吗?如果你心里有我,不是任何时候都在一起的吗?”她说着扭过头,不 看我 我看了看缤纷夜色,她就那么站在我面前,感觉那么可爱 “吃晚饭了吗?”我问。 “没有。”她回答着,依旧不扭过头来,保持着冷漠和倔强 “我也没有,那么一起吧 “你请我吗?” “对,我请你。” “可是我为什么要答应你?”茗儿回过头来,盯着我的眼睛,“如果被人误会 了怎么办?你不怕吗?” “怕什么?”我不解地看着她。 “误会我们是夫妻。” 我笑起来,误会就误会好了,再说,那不正是你所期待的吗?” “不许笑。,茗儿喝起来,“i好笑吗?难道我要求做你的妻子是件很过份的 事情吗?我们之间己经一一一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不是吗?那么,你就应该对我负 起责任。”她说着,语气里充满着理有气壮的味道,同时目光里所呈现出来的还有 无限的委屈,也就那么直视着我,让我感到有些无地自容,很被动,回避着她目 光,有点心虚 我轻咳着,不知如何回应她的话 “对了,不是己经离开了吗?,茗儿说着语气忽然改变,温柔起来,“因为一 一一舍不得我吗?” 我点了点头,叹了口气,看向她,微微点了点头 “是真的吗?”她看着我,问 我再一次点头。 “说出来不可以吗?,,她提出要求 这个一一一我四下看了看,身边有来往的人,真的不太方便开口,可茗儿就那 样看着,目光里透露着执着。 “很难说出口吗?”茗儿继续退迫月 “我一一一,我努力试着说出来,可还是只说出一个字,“我们去哪儿吃 饭?” “我要你说出来,说你舍不得我。”茗儿完全无视我的转移话题,固执地坚持 着,盯着我的眼睛,等着我开口。 “我一一一我舍不得你。”我鼓起勇气,赶紧把话说出来 “什么,说那么快我要怎么听到?”茗儿说着侧过脸去,想努力地保持着,可 还是有那么一丝浅浅的笑掠过眼睛。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食囊得你,茗儿。” “真的吗?”茗儿继续保持着安静,努力把兴奋掩饰在心底。 “对,本来我是要离开的,可是就算是离开了,也不能说明就可以舍下你,我 一直在给你打电话,你知道的,我还上了ee,给你留言,你一直不回,这让我很 担心,昨天的事情一一一” “湘得听你的解释,”茗儿直接打断,“我肚子饿了,你不是说要请我吃饭的 吗?” “对,想去哪?我看着她,神经安静了许多,不再那么张扬和住性 “我想吃好吃的,不,要吃最贵的,你舍得请我吗?”温柔也只是一瞬间,转 眼又恢复了本来棋样,只是不再那么可怕,被可爱取而代之 “没问题,钱财身外之物,说吧,想去哪家?” “这里是一一一”出租车在一个小院子前停下,门前没有招牌,里面也没有灯 光,看起来不像餐厅之类的地方,莫非是什么人的私房菜? “我家,”茗儿说完又立即改口,“不,是洲门的家。” 我还没来得及付钱茗儿抢先说:“夫妻一起出去玩,不是应该做丈夫的付钱 吗?”说完推开车门下车,脸上掠过一丝兴奋 夫妻?我轻轻叹了口气,不知说她什么好。 击讲赊子,茗儿让我把门反锁上,自己独个儿回房换衣服了,待我走进房子里 时,不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墙上挂满了她的照片,是婚纱照,唯美,伤感,只 是不管笑容多么甜美,总抹不去那份孤独,一个人的婚纱照,总是无法完美的 这个孩子,想结婚想疯了吗?我看着这些,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漂亮吗?”茗儿出来时,己经换了一身居家服,我打量了一下,不由有些笑 起来 “怎么穿这样的衣服,不是很好看。”我毫不虚伪地说。 “是吗?可是在家不是就应该穿这样的衣服吗,打扫房间也会很方便,我看韩 剧里都是这么穿的。” “那是婚后的女人,,我说,“我不喜欢**的打扮,本来的你就很美丽,保 持自然就好了。整理于paoshuom” “是吗?那我再去换好了。”茗儿说着又回房,换了件平日所穿的,看着舒服 很多,漂亮很多。 “晚上想吃什么?家里的菜可能不是很多了。” “你要自己做吗?” “对,不是说要吃最贵的菜吗,我做的就是最贵的了,不是吗?” “那是当然我帮你吧。 “不用了,”茗儿直接拒绝,身为丈夫的你,给我零花钱就可以了,家务不 用你做的。” 看她走进厨房,为僻免我进去,把门反锁上,我独自站在厅里,继续欣赏着这 些婚纱照,心里阵阵地难受 一个人的婚纱照,再唯美,也是那么伤感。 夜,己经完全来临了,细雨轻轻地滑落着,只是感受不到一丝冰冷,或许这里 是温暖的吧,打开门,房间里很干净,连这扇玻璃门也都擦得洁净,这是她亲自打 扫的吗?我还曾记得她曾经的懒,衣服不洗,记得把穿过的内裤扔到床下,还有懒 睡的习惯,现在都改了吗?那么,这些都是为什么?因为要嫁我吗,因为一一一是 在以一个妻子自居吗? 不敢想下去,感到心在微微颤抖,打开门,击讲院子里,细细的雨浸染着身 体,些些冰冷,一步一步小心地踩着旧砖铺成的院子,每一步,都感到那么亲切, 穿着她从鞋柜里取出来的崭新的托鞋,看到时就不由地一阵感动,她一直在期待着 我来吧,如果今天我就这样离开的话,她一定会很失望的吧。 雨点轻轻地击打着脚丫,冰冷,而又温暖,看着厨房里忙碌着的她,不由感到 眼圈有些发烫,她恰好拾头时看到我,给了我一个甜甜的笑容,她的笑容那样美, 美得我不敢直视只低下头去 “虽然做的不好,不过我会努力的,将就吃点儿吧。”茗儿把菜摆上来,坐下 时说。 “辛苦你了。”看着这几样精美的小菜,心里有些烫 “这是妻子应该做的,不是吗?”茗儿说着给我勺米饭,然后往碗里给我抉 菜。 “好了,吃吧。”说着自己也吃起来,看她如此自然,完全是两个尺其乐融融 的感觉,那是一种夫妻生活的错觉 “不想喝酒吗?”我说。 “怎么,要喝酒吗?”茗儿停下筷子看着我,“日常吃饭好像是不喝酒的,不 是吗?” “也是。”我说着吃起来,想给茗儿侠下菜的,可是一一一 “真的很想喝酒吗?”茗儿吃了口饭,抬起头来看着我,“那么,呆会洲门上 床之前再喝点酒好了,可能吗?” 上一一一上床之前?我心里不由一颤,心想没错吧 “怎么了?”茗儿不解地看着我,“可以增加情调,不是吗?” 我一一一真的不敢拾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她怎么会一一一当然,她的大胆开 放我是知道的,只是现在这样直白地说出来,感觉完全不一样,不是我不想要,只 是一一一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在索绕着,让我感到不安。 饭后要帮着收拾的时候,被茗儿拒绝了,说:‘我自己做就可以了,不过你要 给我零花钱,身上有一千吗?”说着竟真的伸手问我要 我看着她,手伸进口袋里,摸着钱包,只是掏不出来,她是真的吗?怎么我会 一直那么被动,从见到她时就在被她牵着走 “你要养我,不是吗?”茗儿说,“这里生活水平不高,一个月一千块钱就可 以了,如果不够的话,我会再问你要的。整理于paoshuom” 我缓缓地掏出钱包不知道要怎样给她钱,还好被她直接抢过去了,现金刚好 有一千,她直接拿去,里面的银行卡没有碰,又把钱包还给我 “我们出去走走吧。,茗儿提议,我点了点头,我们就这样,撑着一把伞走进 雨里,我撑着伞,她紧依着我,而我也不知何时把手搭在她的肩头 细雨如丝,街灯散着橘红色的光芒,映着迷离的雨意,行人很少 “对了,看到你参加的活动了,”我说,“怎么会想起来参加那祥的活动?” “因为无聊,所以就参加了,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就退出好了。” “那倒也不是,只要你喜欢就好,我只是有些担心而己。” “担心什么?方茗儿仰起脸来看着我,“担心我成名了会不要你了吗?” 听她这么说,我不由笑了 “还是怕到时追求我的男人会很多,我会移情别恋,红杏出墙?” 我继续笑着,不置可否 “那我就不参力斑了,本来就没有什么意思。”茗儿似赌气是的说。 “我都说了,你喜欢就可以了,不用太考虑我。” “可你分明就是不高兴,那我放弃好了,反正也没有想过要出名,这样,可以 吗?, “我一一一其实我真的一一一”我还没有说完,茗儿忽然欠起脚来,用吻封住 了我的唇,阻止我要说出来的话,尽管只是轻轻一吻,我还是感到全身一酥,再也 不能把要说的话继续下去,只看着她 “看什么,还要我吻你吗?”茗儿看着我,目光里柔情溢出,“可你都不吻 我。”~ 我一一一我才要低下头亲她,茗儿已低下头了 “不想吻就算了,好像很为难是的。”她轻填着,想从我怀里振脱,我的手臂 下意识地揽在她的腰上,紧紧地。 茗儿沉吟了下,缓缓仰起脸儿来,目光迷离地看着我,微微张开双唇 我一一一说实话,有些犹豫,想吻,可不知为什么,又感到那么紧张,可她已 经这样了,已经在期待着了,我要还怎样拒绝? 低下头,吻下去一一一 咔,一声响把我吓了一跳,茗儿架月振脱我,手里拿着手机,原来是她在偷 拍,看她兴奋的表情,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茗儿说:别我要把它洗出来,做成很大很大的照片,放定客厅里。” 叹不是明星,何必那么浪费。 “浪费吗?”茗儿立即露出不满的神情来,“你是我老公,这难道不比别的都 更重要吗?” 第一百零二章 那就走好了 要去网吧吗?申请一个陌生的号码,然后找她聊?不过当我走到网吧门口的时 候,立即又打消了这个主意,因为那样的结果,好与不好我都不会开心的,她和我 聊了,聊得到很投入,我不会开心,她不理我,依旧是不开心,既然如此,又何必 自寻烦恼 我正犹豫着,听到后面有门打开的声音,回过引二,果然是院子的门打开了,橘 红色的灯映着茗儿,她穿着睡衣,远远地看着我 她是一一一要让我进去? 我赶紧快步走过去,不想她见我走过去,冷冷地哼了一声,直接把门给关上, 我一一一这丫怎么了?看我是否离开,这怎么又一一一那我现在是离开呢,还是留 下来?本书转载首发αpkcn 没有听到她离去的脚步声,应该还站在那儿吧,隔着门,在听着我的声音,既 然这样,那么一一一我故意走路,实则原路不前,把脚步声弄得很响,脚步声越来 越轻,然后终于安静,静静地等着,等着她打开门,看我是否真的走了。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门没有打开,也没有听到脚步 声,或许是我多心了吧,是呀,以她的性格,又怎么会像我一样这么徘徊,应该早 已回房了吧,说不定都己经睡着了 仰头看着明亮的月,轻轻一声叹息,还是回去吧,才要迈步,不想就在这个时 候,门打开了,我回过头,笑看着她,她则用一种愤愤的目光看着我 “要走了吗?”茗儿问 “我一一一去哪?”我走近,伸手要去牵她的手,她后退了一步,和我保持着 距离 “管你去哪。现在你翅膀硬了,能飞了,我哪还管得了你。”说着转过身去, 把背留给我。、 汗l 这话从何说起,我不由笑起来,走过去揽她的腰 “别碰我。”茗儿把我推开,回转过身,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可不是一个 随便的女人。” “是,是我是一个随便的男人。”我低着头,偷偷看她的神色 “那是当然的了,”茗儿说,“既然知道错了,就要改,明白吗?” “我改,一定改。” “态度都不是很诚恳,不过算了,今天本小姐就不和你计较了,你进来,我有 话要和你谈,很严肃的问题”茗儿说着回房,我犹豫了下,关上门,反锁,转身 要回房的时候,忽然发现这个院子很温暖,就在两个小时前,我还曾站在这儿,她 则在厨房里做饭,看着透过来的幻光心里暖暖的,可是后来一一一后来我们是怎么 了因为咬舌头 茗儿己经在正厅里坐好,等着我讲去,隔着玻璃门看着她,比直接面对着要感 觉温柔得多 她会有什么样的话呢?不会是一一一想起那个问题,我的心不由紧张害怕起 来 缓缓推开门,茗儿抬起头看着我。 “只是谈话而已,为什么要那么紧张?” 我咳了下,在对面坐下,看着茗儿,等着她的提问,不,应该是审问。 “为什么要把我给丢下,不担心我的安全吗?己经那么晚了,你知道的,我很 漂亮的,如果遇到坏人了怎么办。” 这个一一一 “应该不会吧,”我说,“何况一一一以个人的一点浅见,你能不一生气去打 劫别人,拦路打劫我就很放心了。” “真好笑,那么说,你回来的目的是看我有没有伤害到别人了,如果有的话, 就要直接报警了?” “正有此意。” “是吗?那好,我没什么话要问你了,你可以走了。”茗儿被我的话气得受不 了,拳头紧紧握着,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扭过头去不看我 “己经这么晚了一一一” “我让你离开!”我话途没有说完,茗儿就吼起来,直接站起来,居高临下地 怒理着我· “再也不想见到像你这么混蛋的人。”茗儿嘀咕着 “对不起,其实我是担心你才回来的。”见她真的发火了,我赶紧改口。 “是吗?我才不会相信你,你走吧,我要睡了,太晚了。, 我一一一刚才说的真的太过份了吗? }a零晰”茗儿说着过来拉起我,要把我给推出去。 “你真的耍赶我走?” “难道我说的是玩笑话吗?才没功夫和你这种人开玩笑。”说守到巴我推出门 去。8 “那么,”我叹了口气,“明天我就回去了,你自己保重。” “那就回去好了,为什么要跟我说,又不是你什么人。”茗儿说着把门关上。 月色很好,把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呆了会,回去吧,事己如此,我也没办法, 站起身,才要离开,不想这时门又打开了,我转身看着她 不是要走吗?那就快点好了。 第一百零三章 试婚 第一百零三章 “进来吧,我有话要和你说。”果然没有猜错,只是她的态度一一一 “我们喝酒吧”进了房间,茗儿直接取酒,我不由有点疑惑,喝酒是她晚餐 时曾说过的,是一一一至少当时说的时候是一种暖昧的意思,那么现在一一一我坐 下来,有点不解地看着她,或许接下来就是要发生我和她一一一只是感觉有点不太 对劲。 茗儿取了瓶红酒,两支杯子,放在桌子上时发现巨大的响声音,几乎是砸在桌 子上的感觉,让我更感到气氛的不对劲 茗儿在对面坐下,满了两杯,先是端起杯子邀请我,我只好端起来,在她饮前 开口 “你一一一有什么话要说?” “没有,只是想喝酒而已。”茗儿说着一口气把一杯酒饮尽,向我示着空杯 子,在等着我喝下去 说真的,我不想喝酒,尤其是在这样的气氛之下,只是面对着她的目光,狠下 心来,一口气喝光 “你上当了,我在酒里下了药。“茗儿的话说得很平淡。 “真的?”整理于paoshuom “当然了,我为什么要骗你,你己经不会再看到明天的太阳了。” “是吗?那么你呢?” “我有解药。方 “是呀,”我感叹了一声,“你是个医生,你有这个能力,不过,可以问你一 个问题吗?” “问吧,不过我不一定会回答。” 没发问之前,我欠起身拿过酒瓶,给自己倒起酒来 “明知是毒药,还要喝吗?” “多喝一献药性不是更强一些吗?早死早解脱,满足了你的愿望。” “是吗?”茗儿说把也把杯子递给我。 “怎么,你也要?” “都说有解药了。”茗儿说着从我手中夺过酒瓶,给自己满上 “那好,我们就尽兴吧。”我笑起来,“首先,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杀你?”茗儿冷笑了下,“我有说过要杀你吗?” “可是你不是说这酒里有毒吗?” “是让你一一一就直接告诉你了,是让你失去性功能的毒药” 呱一一一 杀我的事情完全是说笑,可是听她说这句话,我不由心里一颤 “不会一一一是真的吧?,在这件事上,我开始有点怀疑了 “当然是真的,你不是喜欢风流快活吗,那我就让你痛苦好了,永远都记得 我。” 我盯着茗儿,想从她的眼神中看出真假,心里有点虚虚的。 “你舍得?”我有点戏谑地问 “本来是舍不得的,可你又不要我。”茗儿的话含着委屈的味道。 “我有说过不要你吗?” “投有吗?” “有吗?” “没有吗?” “有吗?” “投一一一” “那就签字好了。”茗儿说着从茶几下面拿出一张纸来,放在我面前 “这是一一一“ “不认识字吗,保证书。” 我看了这一眼,不由感到一阵寒冷,看来这个茗儿早有预谋,居然连证明都 有,只是这证明一一一 “明天去领结婚证。”茗儿说 “可我已经结婚了。,, “那就先离婚好了。, “那谢雨绊怎么办?, “又不关我的事。” “你不喜欢佳佳吗?,, “不喜欢,你要是喜欢孩子的话,我可以给你生的。” “沐娇也不会同意的。” “由她去好了。” “她可是你在这耀世界上最亲的人了,你是不是应该听听她的看法?” “如果你娶我了,你就是我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了,不是吗?” “是吗?”看着茗儿的执着,既有些感动,又感到好玩,同时拥有的,还有伤 感。 “你就那么想嫁我?” “是。” “可你想过没有,我比你很多,十岁。整整十岁,三年就是一个代沟,洲门之 间一一一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年龄不是问题,不是吗?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了,如果那么不合适的话,当 初也就不会喜欢上你了,你也不会喜欢我的,所以一一一就这样了。” “你还小,比我好的男人有很多,比我英俊的,比我有才华的,比我富有的, 比我一__, “那些和我有关吗?男人帅又不能当饭吃,可靠才是最重要的,我已经决定好 了,不是一时的冲动,我就要嫁你,要不就一辈子都不嫁了,而且,也不会让你快 乐。” 看着她的如此倔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其实面对着她的逼婚,心里暖暖的, 很感动,只是也很矛盾,不是不喜欢,只是一一一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总想推出 去,就那么保持着rb离,而且我也很清楚,如果她和别的男人好上了,我会很难受 很难受,可是要娶她,要我娶她,我一一一心里总是那么不平静 “还有什么问题吗?”茗儿趴在桌子上,一只托着腮,近距离地看着我,酒精 已经在她的体内粼气奄艳起夹,小脸儿红扑扑的,目光在执着的同时,闪着迷离的光 芒,她就这样看着我,我的心在跳,欲近不能,不敢对视她的眼神,只想逃走,一 个人安静一下,可又同时知道无法回避8鹏 “那么,我终于想到一个问题,妇霎翻塾头来看着她,“这次的金融危机,我的 公司己经没了,被总部收回去,我己经不再像已经那样有钱了一一一” “难道你以为我是为了要你的钱才嫁你的吗?”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茗儿浪 怒地打断,“我不会要你一分钱的,我可以养活我自己的。”说着立即打开包,把 晚上从我这儿要去的钱扔在我面前 “我一一一你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我把钱推回去。 “那你就说好了。” “什么叫夫妻,结婚以后,所有的财声署i是共有的,你花我的钱是应该的,我 也不想你工作太累,明白吗?如果什么都分得清清楚楚,那还叫夫妻吗?那种关系 是商人,看来你对夫妻的定义还是不太了解啊,茗儿同志。” “那是你逼我的。”茗儿说着把钱收回去,同时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我当然想 要你养我了”。 “我的意思是一一一,被她这一打岔,都忘了刚才想要说什么,下意识地端起 酒来,和她碰了下杯子,喝了一半,想了下,才得以继续下去 “我是个商人一一一” “其实你一点都不像商人。”我的话再一次被茗儿打断,我不得不瞪了她一 眼 “事实而己,那你说好子,我不打断了。” “也许我不像一个商人,可不管如何,我还是一个商人,什么叫商人,有发达 的那一天,也可能会有贫困潦倒的那一天,金融危机的冲击你己经看到了,也许哪 一天,我就会破产了,身无分文,或许还会更差些,不仅身无分文,而且还欠一屁 股的债,那时候,像这样的房子,也许不是很好吧,我们可能都租不起,更不能侄 星级宾馆了,还有吃的,也许我们会吃为一个素食主义者,对了,你留意过那些睡 在天桥下面的人吗?也许有一天,那就会是我,人生无常,什么事情都有可能,那 时,你还能和我共同生活吗?你会后悔的,与其那样,不如早一天退出吧,真的, 我不想害你,茗儿。” “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茗儿有些扰豫了,创怎么听你说,感觉像是在听故 事。” “人生无常,就是这样,记得李宁的广告词吗:一切皆有可能。”我见她有些 动心了,不由窃喜,更故意表现出一副人生的无奈感来。 “这倒也是,不过一一一不过,我可以工作啊,可以当医生,兽医也可以。” “我是个男人,会让一个女人养我吗?何况我最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一一 _方 “而是什么?”茗儿见我欲言又止,赶紧追问 就这样继续着,没有头,没有脑,喝着酒,直到都醉倒也没有一个结果,酒本 乱性的,何况是面对着一个和我一样醉酒的女子,那么性感诱要,可爱至极,可我 就那么睡着了,居然没有一点珠理斤应,醒来时,想到这一点时,不由吓了一跳, 莫非她真的在酒里下了什么药,让我失去性功能? “在想什么?”一句甜蜜的问候把我惊了一下,才见到茗儿坐在床边看着我, 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嘴唇微微张开着,露出雪白的牙齿 “老公,早餐想吃什么?” “吃一一一你一一一你喊我什么?” “老公。”茗儿说着笑起来。 “别,昨天不能说好了吗,怎么又一一一” “对呀,昨天说好了的,我们先试婚,怎么,你忘了吗?, “试一一试婚?”我赶紧爬起来,不可思意地看着茗儿 “对呀,我们还签了合同,你不记得了吗?” “合同在哪?”我拼命想着,可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试婚一一一会有这种事 情吗? “好呀,你等等。”茗儿跳下床,离开房间,很快就回来,递过来一张纸 这字迹、这签名、这一一一这怎么可能?我抬起头来看茗儿 “我不管,反正你己经签了字了,是男人的话,就要履行。”茗儿在我身边坐 下,看着我 “我一一一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这一一一”我扫了一眼合同,不由更紧张赶 来,这上面的内容怎么一一一怎么会是这样 “现在要起床了,老公,起床了。”茗儿说着如或起被子,我感到全身立即被凉 风侵袭,我一一一我怎么会是光着身子?下意识地缩起来,手按着下面的宝贝 茗儿见了,不由笑起来 “又不是没有见过,我还一一一”想说什么,脸上不由一红,这吃她来说,可 是很难得的 “还什么?”我说着赶紧把被子抢过来,裹在身上。 “我还一一一”茗儿顿了下,‘〔说就说,反正现己:己经是夫妻了,又没什么大 不了的,我是说我还曾用过你的宝贝,一眯儿也不好用,不够长,不够粗。” 我一一一不是吧?这丫怎么可以这么放肆,居然这么说我,我自己都不禁感到 脸上一阵火烫 “我的衣服呢?”赶紧转移话题。 “洗了。,茗儿说着站起身,要走出去 “等等,”我赶紧叫住,“那我一一一我要穿什么。” “那随便你好了,喜欢光着身子的话我也不会介意的。” “我一一一,我想掀开被子,就这么光着身子下去,可真的没有那份魄力,茗 儿倚着门看着我,脸上浮着浅钱的笑 “我的睡衣,你要穿吗?” “我能穿得上吗?会不会一一一” “也是,可能会有点小,不过肠就没办法了。” “等等,”茗儿要走,我赶紧喊住,“拿来试试吧,不求温暖,但求蔽体。” “那你等下吧,好像,如果没记错的话,是件红色的,确定要吗?” “红色的?” “是呀,还有很多绣花,是在杭州买的,丝绸的,很贵的呢,穿在身上很舒服 的。” 我一一一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向她挥了挥手。 “先拿来再说吧,想不到我竟会落到如此的地步。” 茗儿笑着去了,我不满叹着,她已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套灰色的睡 衣,这丫她竟在骗我? “对不起,好像忘了,这次上次买给你的睡衣,可惜你那么快就走了加说着 要扔过来,我赶紧张手欲接,不想她又放弃了,同时睑上泛起玩弄的笑意 茗儿说:“有一个条件。” “条件?”我有些紧张起来,不知这丫又要搞什么鬼。 “我要看看你的身体,光着的。“茗儿看着我,笑得很淫荡 “不是吧?男人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 “不,就要看,你当初对我都提出了这样的要求,让我脱光了给你看,」契右我 也要看你的身体。” “当初,那是你心甘情愿的好不好?” “不昔,就说你愿意不愿意吧” 我一一一看着她手里捧着的睡衣,再看看她嘴边溢着的得意的笑,我怎么有种 卖身的感觉 “那算了,你光着吧。,茗儿说着转身出去,把睡衣也拿走 “茗儿一一一“我本想乞求的,可语气一喊出来就不对劲,不由上火,“算 了,不穿就不穿,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反正又没有别人,光着身子走来走去,看 不方便的会是谁。” 借着怒火,掀开被子,强忍着心中的羞意,笼了托鞋,走进客厅,进了洗手 间,期间茗儿就那么看着我,似欣赏艺术一样,竟一点也没会感到不方便的感觉 倒是我,看着洗手间里巨大镜子里的自己,那样光着身子,不由感到无限地狠 琐,男人的身体和女人的就是不一样,看女人的身体是一种欣赏,就像欣赏一幅 画,一朵花,而男人,尤其是这样看着自己的身体,没有一点找到自尊的感觉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就坚持下去吧,我想,她也只是在坚持着,不信还能坚持 多久一一一等等,她的睡衣,那件睡衣一一一我偷偷地打开一道门缝,想看她把睡 衣放哪儿了,结果不想她竟把睡衣扔进她自己的卧室,然后把门给!上了,似乎已 感觉到我在看她是的,还向我这边年了看,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这个狠毒的女人,我感叹着,在坐便器上坐下来,进行着生理的排泄,然后一 一一发现没有厕纸。 第一百零四章 软禁 第一百零三章软禁 “茗儿。”我大声喊她,这丫就是不理,摆明了故意 我努力妇鱿雯索着四下,希望能特到一片纸,只可情什么也没有,最后眼光不得 不落在她的内裤上,正在晾着的内裤上,纯白色的,看起来质量不错,应该手感很 好,除了这个还有一一一继续搜索,只是再也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合适的了,何况我 是光着身子。 我再次大声在喊茗儿,对她做最后通碟,她终于过来了,敲了敲门,竟推开 门,把我给吓了一跳,赶紧下意识地拿手挡住下体。 “有什么事吗?”茗儿探进脑袋来,竟也不感到臭味,一脸无辜地打量着我 “你一一一这门一一一赶紧出去。”我赶紧向她摆手。 “干嘛要出去?,茗儿说着竟挤进来,不过还好,毕竟还是保持了一定的距 离,只倚着门,打量着我,竟没有要立即出去的样子。 “你不会要留在这里看我拉屎吧?”我紧张地看着她 “我才没这样的嗜好,,茗儿这么说着,只依旧那么安危地倚着门,不过, 你会很介意吗?” “我当然介意了。”我提高分贝,“被一个女人这么看着,我还要怎么拉得出 来,何况感觉像是一种奇耻大辱。” “是吗?”茗儿犹豫了下,“好像被人这么看着,感觉是有点怪怪的。” “那你还不赶紧出去?,我几乎是在呐喊。 “可是你曾经也对我这样了,忘了吗?而且是我我尿尿的时候,你就那么看 着,怎么,不记得了吗?还是不想承认?”茗儿说着这样的话,用一种很认真又很 搞笑的目光盯着我 “我一一一我阵是一一一”我被她说得脸上直发烫,当时是初次发生关系,对 她身体的外在美和内在美都充满了渴望,就在她去洗手间时,打开门欣赏她,而当 时她也并没有感到什么,倒是很泰然,想不到她今天会一一一以同样的方式报复 我。 “是一种不良嗜好吗?”茗儿继续着话题,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完全不顾我有 多么窘,“其他人也是这样吗?比如姐姐,还是雨绊,还有其他的女人,还是只对 我才有这种不良的嗜好?” 我一一一我闭上眼睛,真的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这丫不会是打算在这种环境 下和我聊天吧,我一一一 “怎么了?看你的表情很痛苦的样子,身体不舒服吗?”茗儿继续着一幅无辜 的样子 我一一一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而且就在这个时候,不由自主地放了一个屁, 而且很响,茗儿听了立即笑起来,她那么放肆地笑,弄得我真想自杀,感觉颜面无 存从此以后再也没脸见人了。 “会不会有种痛的感觉,一种微辣的痛?” 嗯?我不解地看了茗儿一眼 “我是说尿尿的时候,尿道口会不会有微痛的感觉,而旦环有种尿不尽,滴滴 嗒嗒的?,整理于paoshuom 这个一一一被她一说,我不由害怕起来 “你怎么知道?” 我这一问,茗儿嘴角露出得意的笑 “我是医生,我当然知道了,那么,一会给你插尿道管吧,检查一下,好 吗?, “插一一一”茗儿的话让我有点毛骨耸然,而且她的眼睛似就在瞄着我的宝 贝,我双手更坚强地捂着。 “不会担心的,我在学校的时候做过很多次了,虽然说男性的生死器官比女生 性的复杂些,不过也就是多了几个弯而己,我会用一种很软的管子插进去,一点都 不会痛的,而且还很舒服,怎么样?” 茗儿一边说着一边微笑首,我却听得全身发冷 “那我去准备好了,你要快点哦。”茗儿说着很出去,也没有随手掩上门,就 那么关掩着。 “小姐,能不能麻烦把门关上?” “有这个必要吗?”茗儿回头扫了我一眼,“所有的东西早就看到了,才不稀 罕再看。, “你一一一,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想喝她一声,又怕她做得会更过份。 “难道你就不闻到很臭吗?” “有吗?”茗儿笑着,“昨天喝了很多酒,鼻子不太灵呢。” 我一一一见她离开,百般无奈,心里长舒了口气,赶紧按下冲水开关,把污秽 之物冲走,见旁边的架子上旋转着空气清新剂,随手拿了喷了几下,空气立即好多 了,充满着花香的味道。 茗儿竟能在这儿呆那么久,真是恐怖,现在我一一一我再一次扫描着这里,希 望能发现一片纸,可现实总是残酷的,我的目光也再一次停在她的内裤上 真的要用她的内裤吗?会不会太一一一自己都不能接受,她要是知道了,非和 我拼命不可能,而且我的人格魅力会被受到质疑,那么,继续喊茗儿?不知道她要 怎样刁难 一般来说,家里有女孩子的,洗手间里的厕纸基本上不存在突然用完的情况, 在快用完的时候就会多放一卷备用的,雨排如此,沐娇如此,飞絮、晓棋等都是如 此,伙是女性天生的细心和敏感,不像男人那样大大咧咧,不是次屯在意,现白:发生 这样的事情,而且可以确定茗儿早上一定用过洗手间了,怎么可能会,就算她是正 好用完,也是会重新放上一卷的,那么,现在这l中情况会不会是她故意的? “怎么还不出来?” 我正思考着,狠不下心来去拿她的内裤,茗儿又一次站在我面前,而且这次更 过份,把洗手间的门大开着,如果说刚才是一种被偷窥的感觉,那么现在就是暴露 在光天化日之下了,而旦环是光着身子,坐在坐便器上 我看着茗儿,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能不能不要这样?”我语重心长地说,“身为一个女子,就不能矜持一点 吗?” “是吗?可是你对我一一一, “我错了,姐姐,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好不好,我真的错了。”我抢过她的 话,感觉都快欲哭无泪了 “我又没有说你有错,居然喊我朋姐,我可比你小很多呢。” “好,我不喊了,我错了,行了吧,请问,你这次来,又有什么事,有什么指 教?”我控制着自己的脾气,感觉心里窝着一团烈火。 “我来告诉你,管子准备好了,你好了投有,好了就给你插尿管了。” 汗l 看着茗儿她无辜的表情,我几乎快要崩溃了。 “性病是要赶紧治疗了,晚了可就麻烦了,所以你一定要配合哟,要不然会连 累很多人的,明白吗?” 我一一一性病?我看着茗儿,在她无辜的表情下掩盖着一幅怎样的丑恶嘴脸, 阴险,毒辣,小人,人说最毒莫过妇人心,她就是极好的证明了,以前有什么不 满,是拿刀拿枪,和你动武,3见在好了,和平了,学会用另外一种更温和的方式报 复了,涵养上去了,心肠更毒了 “怎么,有什么顾忌吗?” “没一一一没有。,,我点了点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现在能不能请 你帮一个忙?” “当然可以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病人了,你的要求,只要我能办得 到,一定会尽力的。”茗儿回答的很干脆,只是她的干脆让我更感到害怕,感到她 早有预谋,我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下了 “这里没有卫生巾了,能给我拿一卷过来吗?” “卫生巾?”茗儿讶了一下,“怎么,你不会是来月经了吧?” 我一一一听她这么一说,我几乎想一头撞死在墙上,怎么会说错话,真的是心 里乱糟糟的。 “夜用型的还是日用型的,要加长型的吗?”茗儿的脸上浮着得意的笑 我看着她,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看她还能再继续说些什么取笑我的话 “那你要什么?”她收敛起笑容,只是仍继续装着毫不知情。 田了〕 “好像没有厕纸了。”我说着,打量着她的神情 “是吗?怎么会那么巧,不好意思哦好像我早上用完了。” “那么,请问还有吗?,我继续保持着和平的语气。 “好像一一一我看看吧。”茗儿说着退出去,回卧室看 好像?我不由好笑,这喧词可真太有深意了,纵然茗儿比其他的女孩子粗心大 意些,但也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就像每个月快来月经时会在包里塞上几片卫生 巾,不可能要等到月经突然到了,血浸湿了内裤才去买卫生巾,她是故意的, 写的故意,目的就是要折磨我,以满足她对我报复而产生的变态的快感,茗儿 啊,你的形象,在我心中的形象真的一下子降到最低,以前顶多只是觉得乖张,而 现在,是近于下流阴险了,让我感到心痛,感到一一一感到心里凉凉的 “没有了,要我现在去买吗?”茗儿很快就回来,一句话,当头给我泼了一身 冷水。 “那赶紧去吧。”我说话的语气都近于有气无力了,在想茗儿,你做事是不是 太过份了,到这个程度己经差不多了,可目前还不敢跟她翻脸 “那你给我钱。”茗儿说着竟向我伸手 我一一一我看着她,几乎想哭 “你认为我身上有放钱的地方吗?” “那就先记账好了,一会要还我哦。” “还,+倍一百倍地还,行吗?”我咬牙切齿。 “哈哈,骗你的。”茗儿跳出去,立即拿了一卷厕纸过来,示给我看。 “谢了。”我要伸手去接,不想她又立即把手壁缩回去,背到后面。 “给你也可以,不过你答应过我的事情一定要算数哦。” “算数,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我心里烦到了极点,也没想她说的是什么 事,只想赶紧解决上厕所的问题,然后来个一一一拔吊无情,狠狠地干你一次,然 后拔吊就走,咔咔。 “那说好了,一会我给你插尿管,不许拒绝?” “没问题。” 茗儿见我如此干脆,喜不自禁,终于把纸递给我,我一把接了,撕了长长一 条,折了几折,才要起身擦屁股,见茗儿仍站在面前,看着我,竟没有离去,不由 再一次尴尬起来 “你不会要欣赏吧?”我疑惑地问她 “才没兴趣。”茗儿说着终于离去,同时把门掩了,目绪紧擦了屁股,再一次 放水冲洗,下意识地提内裤和裤子时,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身子 “那件睡衣呢?” 出去的时候,茗儿正跪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听到里面传来什么“俊雅 哥”,那哮嗤的声音,本来就有些冷的我几乎打了个冷颤,芸点系心地吐了。 茗儿的面前放着一杯牛奶,冒着热腾腾的气息,看样子并没有我的份 “不是不喜欢吗?,她膘了我一眼 “不是专门给你买的吗?只要是你买的,我当然喜欢了。”我言不由衷地说 “是吗?”茗儿因睫来,搜了托鞋回卧室给我拿。 “这是上次给你买的,可惜都没有来得及给你就走了,心里到现在都还伤心 呢。,, 我接过睡衣,呱,这手感,丝缎般光滑,终于有衣服穿了,激动的心情有些难 以压抑,才明白完全光着身子久了,也会那么不自然,难怪每次掀开被子要欣赏她 们的身体时,都会表现地那么不自然,晓棋压根就不愿意,只许在被子里和她抚 爱,受不了保持着距离地**裸的欣赏,只茗儿有些例外,好像完全就不在乎,甚 至在你欣赏时还会做出性感的动作来诱惑你,你的欣赏只会让她感到兴奋,感到骄 傲,激发她强烈的表现部,而她的表现每每让我血脉崩张,无法控制自己的**再 一次地扑向她,享受她,这,或许也就是她的目的吧,尽管挣扎着,反抗着,最终 还是让我得逞,在意想不到的时候让我插进去,发出一声近于呐喊的呻吟,然后更 温柔或更狂野地表现动,只是她的狂野有些让人害怕,她会很主动地骑在我身上干 我,学着我的样子疯狂地“**,,还会问我插进深不深,夹得紧不紧,会主动地 要求换姿势,不断折腾着身体,发泄着快要火山快要爆发般的**,享受着这狂热 的快感,**时,她会咬人,会扭我的手臂,喜欢在我的手臂上留下一片片紫红甚 至泛黑的肿块,在我肩膀或脖子上留下一排排牙印,说是她的烙印,我是她的人, 以后只能和她**,她的言行让我怀疑她有些轻微的**倾向,只是这种** 让我感到害怕忍受着身体的疼痛的同时,也更迷恋她同时疯狂地冲击着努力着忘情 地爱着所给我带来的生理超快感。 有时候,就是这样,痛苦并快乐着。 “对了,我的衣服是昨天洗的吗,应该已经干了吧?”我想我是不是应该穿上 衣服赶紧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还泡着呢,没有洗。, 我叹了口气,见阳台上空着,晾衣杆上只有茗儿的两双袜子和一件薄似蝉翼的 一一一说不上来是什么衣服,就是略长的上衣,下面是斜边,长度略掩过屁聆的那 种,穿着它,里面的纹胸甚至连带子都清晰可见,正是今年所流行的 以茗儿的勤劳经历虽然i夕进了很多估计衣服还是要放上一两天才会洗的 吧,不知怎么,忽然就想到茗儿是不是现在内裤还要穿上好几天才换一次,目光不 由掠在她的身上,她的下体 “你穿内裤了吗?” “要你管!,茗儿轻喝了声,“怎么,有想法吗?可惜你现在已经没有性功能 了。”说着从我手中夺过睡衣,“差点忘了,要检查了。, “检查什么?”我一面回答着茗儿,一面下意识地看了下自己的宝贝,从起床 到现在,刚才甚至脑子里还晃过曾和茗儿兴奋的画面,可是它竟一点反应也没有, 一丁点儿也没有挺起,还是那么规矩地垂头丧气,像是霜打的茄子,我的心里不由 一冷 “插尿管,已经答应我了,要耍赖吗?”茗儿看着我,目光很认真 “呱一一一能不能先吃点东西?我很饿。”我说着伸手去抢衣服,茗儿赶紧后 退一步 “不可以,检查前是不可以吃东西的,空腹检查的效果最好乳” “我有点冷。”我说着继续去抢睡衣,心想抢到睡衣了,就立即逃走。 “那就上床好了,反正也是要躺在床上枪查的。,茗儿继续后退,我又一次没 有抢到睡衣。整理于paoshuom 正坚持着,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我和茗儿都立即安静下来。 “起床了吗?” 这是一一一沐娇的声音 她怎么会来,我还一一一光着身子,这一一一我的心坪坪地甜匕起来。 “她有钥匙吗?”我压低声音 不过茗儿还没有回答,就得到结果了,外面响起了钥匙相撞的声音,茗儿指了 指自己的卧室,立即把我推进去,用力过猛,我不禁掉在地上,可还不敢发出一点 声音,回身就问她要睡衣,茗儿把睡衣砸在我身上,速度关上了门,我从里面又加 了反锁,反锁的同时,外面的门已经开了 我赶紧抓过睡衣,小合地穿上,同时倚在门边,听她们聊些什么 “才起床吗?”这是沐娇的声音。 “有什么事吗?”茗儿故意打了个哈欠,语气里有些不善 “吃药了吗?” “不想吃,我又没病。” 对妹妹的固执,钊渐轻轻叹了口气 “药呢?”沐妇似乎也不愿意就这么放弃,听声音她似乎在打开抽屉找。 “都说不想吃了。”茗儿继续着坚持 “不行,你要是这么坚持的话,我就把你的情况告诉他,你不怕吗?” 他?他是谁?我心里想着。 “说就说了,才不在乎你会说些什么。” “既然知道,那你还不愿意放弃?, “要你管l你不也是还想着他吗,可又不愿意去争取,我才不像你,喜欢就要 争取了,骗也要骗到手。” 这一一一是在说我吗?骗我?骗我什么了?一时有些想不明白 “你这是在害她,你明白吗?真正喜欢一个人不应该是这样的,是为他好,让 她生活得更好,而不是一定耍得到他一一一” “我不要听l”茗儿喝了起来,“大不了就吃药好了,才湘得听你的唠叨,烦 死了。” 听到开门的声音,我吓了一跳,这茗儿怎么忽然把我在卧室里的事给忘了?她 扭了几下门,我要不要开?不开不好吧,我乘着她转动把手的声音从里面开了,解 了反锁。 估计此时茗儿也已经意识到我己卧室里,所以门只打开一半,挤了进来,我贴 着墙壁,身右生门后 “又要吃药,迟早给吃死。”茗儿嘀咕着走过去,拉开床头柜,胡乱地翻着东 西,这时身边又响起脚步声,洲谰竟从后面跟进来,我无处可躲,只有一矮身钻进 床下,这床太低,我只能够身体贴着地面,钻进去时,头还狠狠地被撞了下,也只 能忍着。 “被子也不叠。”沐娇说着叠起被子来,然后在床边坐下 沐娇说:“一定耍吃药,明白吗?” “知凛了·”听到茗儿打开药瓶的声音,然后是吞水下咽的声音· “真的是一一一” “不知道l”沐娇的话还没有说完,茗儿立即打断,语气里极其烦乱,“你爱 怎么想就怎么想吧,都问过多少遍了,不想再说了。” “我没有不相信你,只是一一一” “是不是还要去医院检查?”茗儿再一次打断她的话。 洲读玲说:“对,今天最好还要去检查一次。” “那就走了,我换衣服。”茗儿说着过去打开衣柜,翻找衣服。 “你不出去吗?不想当着你的面换衣服,可以吗?” 听茗儿这么说,沐娇不由轻笑了下,站了起来 “我又不是男人,是你姐姐。, “是呀,又不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我有的你也一样有。”茗儿坚持着,不 撼沐娇在场 沐炳轻轻叹了口气,说:“知道了。对了,你胸房还胀痛吗?” “哪有?己经好了。” “一会还是做个胸透吧。” “知道了,你赶紧出去吧,不想让你看。”茗儿说着把沐娇往外推,同时嘀咕 着:“一会又要嫉妒我的胸部。” 沐妨出去后,茗儿立即把rl石铂卜,喊我的名字,我赶紧嘘了下,从床下探出 脑袋来。 “我要出去了,不许跑,回来给你插尿管。” 呢,这丫居然还记着这茬 茗儿当着我的面把睡衣脱了,**着如玉的桐体,竟没有一丝羞耻的感觉,表 现地那么自然,自然而且美得逼人,穿内裤的动作诱得要死,戴纹胸时转过身去, 让我帮她扣上扣子。 “第一排扣子就可以了。”茗儿说,“要不然会太紧的会喘不过气来。” 我用手指作了个嘘的动作,真怕被沐娇听到了。 茗儿说:“这房间隔音效果非常好,才听不到。” 给她扣了扣子,茗儿转过身来,本来就丰满挺拔的胸部被纹胸一束,完美地托 起,更饱满而坚挺,乳沟深深,走有三指的尽寸,美得让人惊心触目。 “看什么看?”茗儿见我盯着她的胸部,慎了一句,“以后不许要求乳交了, 被那些体液弄得脏脏的,恶习心了。” 我赶紧收回视线,想咳一下的,还好及时忍住了 “我的屁股还算挺吗?”茗儿对着镜子扭动着腰姿,手抚爱着自己的臀部,作 自恋状 压低声音 “真的?”茗儿说着低下腰,翘起屁股,这个动作性感地让人喷血,正是完美 的从后面插进的姿势,而且她个子很高,都不需要矮身就可以直接插进去,这也是 我喜欢和她玩的一种姿势,每每起洗澡时就用这一招,她扶着墙壁呻吟着,双腿 微微叉开,迎合着我的插进和拔出有节奏地娜纽理屁股和放下,让我插得更深,被夹 得更紧,我们就这样一边被热水冲洗着,一边兴奋地享受着,累了就躺在泡泡浴里 休息会,再擦干身子抱到床上去拼命,当然,也会在客厅的沙发纵情,甚至厨房, 茗儿是丝毫不介意哪里的,在哪里都一样放得开,忘情地投入,尽情地享受 “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你又没有性功能了。”茗儿镇了句,站好,开始 穿七分裤和上衣,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我一一一一很奇怪,心里有**,可是下面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因为太紧张 吗?因为沐娇就在外面?或许吧 “我要走了,你在家里乖乖呆着。”穿好了衣服,茗儿要去打开门时,对我这 样说 “等等,”我拉住她,“我的衣服真的泡上了吗?“ “是呀,又没有骗你,不信你自己去看好了,,茗儿说“对了,一会把自己 的衣服洗了,我才不想给你洗,要不你就一直穿睡衣好了。” “那有我的内裤吗?,我在考虑着出去的事情。 “穿我的好了。”茗儿说着笑起来,“而且还可以放卫生巾。” 茗儿出去了,我静静地听着,听到脚步声渐远,然后是房门关上的声音,钥匙 加锁的声音,这长舒了口气,现在,是我离开的时候了,想给我插尿管,哼,等 着吧。 出去打开洗衣机,我的衣服果然被泡了,现在洗估计也来不及了,估计茗儿要 不了多久就会回来,我得赶紧离开才行,只是我就这样穿着睡衣一一一我的包呢? 那里面有我的身份证,银行卡、钱包之类的东西,我到处找,衣柜也翻遍了,茶几 下面也翻了,就是找不到,难道是被茗儿没收了?她意料到我会潜逃,所以一一一 这个女子,不过她一直都很聪明,能算计到也是正常的,只是我要怎么办才好。 我要出去,绝不能被困在这里,我的一一一我的手机呢?发现手机也不见了, 到处找,又是一样的结果,一无所获,跌坐在沙发里,心想茗儿呀茗儿,发现你的 智商明显提高了,竟然比我还能算计,女人的心思可真够缤密 吃饭,寻找,思考,看无聊的电视,几个小时过去了,一个电话号码也没有想 起,何况就算起起了又怎么办,身上身无分文,打开了无数个抽屉,竟连一分钱也 没有找到,厨房的盘子碟子下也翻了,茗儿这丫做得太绝了,我总不至于出去打劫 吧 不过,我还是要离开这里,留下来,她会逼我插尿管着,那管子还在茶几下 面,虽然很细,可看着还是让我感到发冷,想要把那样的东西插进去,听茗儿说男 性的生殖器比女性的复杂,有几个弯什么的,万一一个不小心,岂不把我的宝贝给 作废了?不行,我得赶紧离开,睡衣就睡衣吧,又不是光身子,再说了,现在不是 有很多衣服本身就很像是睡衣吗?事不易迟,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不过,我去开门时,不由再一次失望了,发起笑来,才明白她走时我听到的那 钥匙的声音,她是给门让了死锁,没有钥匙,从里面也打不开 我坐回沙发里,有些哭笑不得,看样子,我是被软禁了! 第一百零五章 求婚 第一百零四章 月下湖畔。 有时候,生活就像一个笼子,一心地耍挣扎着出去,而一且出去了,却没了方 向,这就是现在的心情,爬窗子,翻院墙,而终于离开时,忽然不知道要往哪去 了,而同时很多很多的问题涌入头脑。 坐在湖边的长椅上,沐浴着晨光,在思考着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本来是打算 一旦出来就离开,就这么离开,再也不会给她打电话,可是现在,逃离了,想到一 切并没有那么简单,竟有些留恋起来,不是留恋她的好,她没感觉到她的什么好, 只是一一一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或许,仅仅是一种习惯吧,一种习惯了她的存 在,不过,应该也不是那样的吧 湖水一泊接着一浪地拍打着堤岸,就像生活一样,一天一天过去,而丝毫不会 停留下来,给我们思考的余地,无意中古韶胆时,下面被风直接吹进来,凉凉的, 才意识到没有穿内裤,这是茗儿的坏,她待我可真够心狠的,现白;我就这样穿着睡 衣,坐在湖边的椅子上,看在朝阳下,那些来往繁忙的公车,那些挤着公车去上班 的男男女女,那些一边啃着卷饼一边去上学的孩子,心里涌起一种麻木的感觉,忽 然想起念儿的画来,那些画是唯美而清新的,没有生活的压力,不过,事实上的她 己经在面临着金钱的不可回僻的问题了,亲情,有些无奈 朝阳有些让人倦意,何况是刚吃过早饭,想起早饭,是炒饭,很好吃,这么说 有点儿言不由衷,那会是茗儿做的早餐吗?事实确是如此,碗碟子还丢在桌子上, 没有收拾,更没有洗,当她回#}}}i这些时,会如何?不过,还是要走的,}}} 该已经到家了吧,我也得回去了。 “何从?” 当我站起身,正伸个湘腰时,竟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转身进,见是念儿,还 有飞絮,两个人穿着运动衣,正在晨跑。 “你们好。,我打着招呼。 “你一一一”念儿打量着我,脸上现出奇怪的表情 “我一一一”我笑着,不知如何回答,看向飞絮 “不会是想投湖自杀吧?”飞絮说,“应该没有打扰到你吧,就当我们不存在 好了。” “自杀可是需要勇气的,”我说,“何况我死了,会有很多人伤心的。” “会吗?至少我想我不会的。”飞絮说着又跑起来,念儿笑浦l摇了摇头,也要 跑开,我赶紧喊住她 “怎么了?”念儿看着我,“出什么事了吗?” “我一一一”我想了想,“一会就找你吧,你在家吗?” “什么事?可能要陪飞絮出去一趟。” “那一起吧,我跟你回家。” “嗯?”念儿更奇怪起来 我跑起来,才发现自己是穿着托鞋,念儿也没有多问,紧紧跟着。 飞絮己经远远地把我们甩在后面,而日汾有要慢下来等我们的意思,这也正是 我所希望的,保持着距离吧,然后她回她的韩国,我回我的家,就是这祥。 跑着跑着,我不由想到一个问题 “不好意思,请问你是一个人住吗?” “当然是一个人了。”念儿回答后,才意识到我这个问题的其他含义,不由瞪 了我一眼,填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问一下。” “是吗?你是在问我有不有和谁同居}?是这个意思吗?” 我笑而不答。 “那就同居了。”念儿说着加快速度超越我。 什么?她一一一同居了? 我怔了一下,不由停下脚步,我可不想撞到那个男人,不管他是谁。 念儿跑了会,回头见洲门拉开距离,就停下来等我,我本想停下来,见她等, 只得慢慢跑过去。 “是呀,我是同居了,不过是和一个女的,林李飞絮。”念儿的目光里含着怒 意 “不是,我一一一累了,跑不动了。”我找着借口停下来,念儿也就停下来 “你妻子呢?昨天想要去送你的,后来有事就没有。, 断“她先回去了,我一一一因来有些事情,对了,昨天见你们一起吃晚饭了,有 所发展吗?”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念儿用怀疑地目光看着我 “只是偶尔看到的,放心}.绝对不是在侦察你。方 “你敢呢。”念儿说着笑起来,然后又轻轻地叹了口气。 “怎么,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不知道要怎么说,更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说。”念儿说着犹穆起来,微仰起脸 来,看向遥远的天空。 “那还是不要说的好了,我可不想知道别人的秘密。, “其实一一一告诉你,他向我求婚了。”她说完转过脸来,盯着我的眼睛,想 看我会有什么反应。本书转载首发 “求婚?以前不是求过婚吗?”我好奇地问 “上次只是随口说说的,不是在太正式的场合,我只是笑了下,就过去,可这 一次,他很认真,其实我一点准备都没有,他突然就那么跪下了,他那么看着我, 他的眼神一一一我一一一真的很紧张,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看样子他很勇敢。”我说,“那么你一一一接受了吗?” “我一一一他说他是真的喜欢我,爱我,想和我在一起,这么多年来,一直都 很喜欢我,在等着我,他说一一一” 看到她有些投入,我右感到兴奋的同时,竟还有那么一丝微微的落寞 “如果是其他人说这样的话,我会认为是编故事,不过要是他的话一一一虽然 我对他不是很了解,可认为还是真的,我见讨他看你的眼神,一个人可以说谎,只 是眼神骗不了人的,他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念儿点了点头。~ “其实我知道,这些年,他一直都在给我写信,不过我基本上都不会回,每年 过年的时候,他会寄一些礼物给我,还有人告诉我,他一直都在打听着我的消息, 尤其是男女关系,我知道,他很在乎我的,只是我一一一”念儿说着轻轻地叹了口 气,看向我,“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就是做事太犹豫了,总是拿不定主意,其实昨 天我想给你打电话的,想听听你怎么说,可又怕嫂子会误会,后来你又一直关机, 就一一一, “听我的意思?”我多少有些意外,“这可是你自己的事情,终生大事。” “是呀,是有点奇怪,”念儿笑起来,只是这笑有些勉强,有些一一一一些说 不清的成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他向我求婚时,我就直接想到了你,当时就 很想给你打电话,问问你的看法,真的,我不有骗你。” 她的话,有些让我发冷,她不会是对我一一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们之间 虽有时会有些挑逗的言语,可在行为上没有任何越轨的,而且这么多年都没有见 面,也没有联系,她对我一一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只是太犹撇了,又对我比 较信任,所以才会这么直接想到我,想听我的意见,一定是这样的,何从,你可真 是想多了。 “或许,”我说,“你更应该听听你父母和兄弟的看法,不是吗?” “他们?”一提到他们,念儿的神色立即就变了,变得无情和冷酷,他们巴 不得我早娘给他呢,正担心合作上会发生问题呢,到时候我就成了他们两家公司的 中间人了,不知道会有什么见不得人任务交给我。” “不至于这样}7你想得太多了,不管怎么说,毕竟是你的亲生父母,哪会像 你想像中的那样,多虑了。” “只是父亲是亲的,母亲又不是,她一心想把我推出去,很怕我会分家里的财 产。” “不会}.你太敏感了。”我说,“上次她不是还来看你的画展了吗,感觉还 挺和善的,你的性格呀,看起来很好,很易于相处,其实骨子里对人有种回僻感, 对任何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样不好,会让自己很孤立的。” 我的话,让她沉默了,或许是有些伤了她的心吧,没有人是希望把自己看透 的,而我偏偏很了解她。 “不管怎么说,他们毕竟是他{}j的看法,婚姻一事,关键还是自己,谁适合自 己,只有自己明白,是吗?” 我把话题拉回来,念儿的气色略好了些 “那么你呢?”念儿问我,“你娶雨排的时候,父母是什么看法?同意吗,还 是反对?” “我?”我仰头看天,不由笑起来,“我父母没有任何意见,因为他们早就死 了。” “啊?”念儿有些流乱“对不起。” “有什么关系,很多年前就死了,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自己决定了,不再会有人 反对。, “是吗?真羡慕你。”说完这句话,念儿才意识到有些不妥,看着我,我看着 她,我们两个人都笑起来。 念儿解释着:“我一一一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 “你可不孝啊,”我笑起来,念儿也笑i,只是有些勉强。 说话间,已经到了广场,对面就是展厅了,因为不喜欢住在家里,所以就搬到 这里来住了,画室,睡房全都在这里,飞絮在厅里等着我们 “刚才我们说的,不要告诉飞絮好吗?”念儿悄悄地跟我说。 我想问为什么的,不过还是没有问,点了点头。 “那我们赶紧过去吧,她一定等急了。,说着念儿跑起来,我也跟着跑过去 “没有打扰到你们吧?”飞絮锐利的目光在我们俩人身上扫描着 “你说什么呢,我们又不是情侣。”念儿说着挽了飞絮的胳膊。 “你不想,不代表别人不想。”飞絮继续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 我咳了下,这个飞絮一直针对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报复吗?还是见我 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本能地涌起强烈的嫉妒感?扣~ “他?”念儿睬了我一眼,创他才不会看上我,何况他已经结婚了,孩子都好 几岁了呢。” “结了婚也可以离呀,是吧?”飞絮说,万没感觉那个叫雨排哪点比你好,没 你漂亮,没你有气质,不过一一一像你这样的能娶那样的女人也已经很不错了,不 是吗?,最后这句话是说给我听的 念儿见她说这样的话,看了看她,看了看我,有点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对了,你说要跟我回家,是怎么回事?”念儿问我 “我一一一一会再说吧。”我说,“方便吗,要是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当然不方便了,”飞絮抢过话,“我们才晨跑回来,要先洗澡,你在可能真 的不太方便呢。” “那么一一一方念儿看向我,目光里全是歉意 我看向飞絮,她僻开我的视线,完全无视我的感受 “只耍你不偷看就可以了。”飞絮说着笑起来,“念儿的身材可是非常诱人的 哟。, “你说什么呢。”念儿立即羞红了脸,去揪飞絮的手臂,她赶紧逃了,一退l逃 一边说:“不是吗,昨天跟我睡的,我可什么都看到了呢。” 念儿追了几步,飞絮己挑卜楼了,她回过头来看站在原地的我。 “上来吧,别听她胡说八道。” “她没有胡说八道,”我走近,你的身材的确很好。” “你一一一,念儿顿了下,脸更羞红了,不知说什么好。 “放心吧,我才不会偷看的,虽然不是什么君子,不过非礼勿视这点我还是知 道的。”我笑起来,打消了她不曾有过的顾虑 一进房间,就扑来阵阵花香的味道,空气中弥漫月:香气,我在沙发上坐下,她 俩去洗澡,尽管隔音效果很好,还是可以听到流水的哗哗声,两个人在里面嬉闹的 声音,听着听着,不由间时光似又回到那久远的从前,那是在农场,汉城郊区的农 场,雪,对,是漫天飞雪,放眼望去,是白茫茫的一片,那样的视野应该会有些孤 独感吧,不过那时候很幸福,这种幸福现在回想起来,依旧感觉那么强烈,在旷野 里,山脚下,有胡卜么一个小小的农场,我们就住在那里,我还有飞絮,那时还在 坚持着晨跑,天蒙蒙亮的时候就被飞絮掀被子拉起来,被逼着陪她晨跑,不是用棍 捧相逼,而是以不和我发生性关系来威胁我,呵呵,女人自有女人的办法,一起去 买菜,做饭,原以为就会那么一辈子,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就两个人相守着,不过 那己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久远地就像那扇古老的铁门,还那山上那棵据说有些几 百年的树,那树上还刻上了我们的名字。赚 正任思考乱跑着,门铃声把我给拉讲现实,会是谁,我要不要开门?想去叫念 儿,可又不是太方便。 门铃就那么响着,很坚持,终于念儿出来了,穿着睡衣,头发还湿着,奔到门 口,通过猫眼向外看了看,然后回头看我。 “是他。” “昨天向你求婚的那个?” 念儿点了点头,目光在寻问着我要不要开门。 我们正犹豫着,他又按门铃了,看样子真的很坚持。 “你答应他什么了?”我问 念儿说:“他说他会每天来看我的,给我送早餐。” “你答应了?” “我一一一”念儿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那就开吧。”我说,念儿伸手去开门,我忽然意识到有些不便,赶紧叫停 “我还是回僻一下吧。”我说,看了看她的卧室,示意她是否允许。 “不用吧?”念儿说,万我一个人,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我摇了摇头,抖了下自己穿的可是睡衣,念儿立即明白了,点了点头。 “会不会不太方便?”我要走进她卧室的时候,又追问了一句 “没什么的,你又不是什么外人。”得到她的允i乍阮我赶紧进了她的卧室,随 手把门掩上,她打开了门 “你好,早餐,我说过的,是不是太早了,打扰到你休息了吗?”这是他的声 音 “还好一一一刚才我在洗澡,所以就一一一您进来吧。”茗儿的语气很平筱, 听不出那种恋人间的欣馨,莫名,她真的对他没有喜欢的感觉?未必,她一向性情 有些冷淡,心里的东西很少表现得那么明显,只是这片的人一旦爱上了一个人,会 很死心塌地,爱上了,那就是一辈子,再难更改。 卧室,未免肖蛙些太大了,人都说卧室不易过大,小的卧室才有安全感,可想不 到她的卧室竟这么大,和客厅差不多,或许是从小就是有钱人的关系吧习惯了奢 侈,不过说是奢侈,其实倒也不是,因为卧室虽然很大,但很简洁,没有古玩等一 些用来证明财富的东西,感觉一一一竟会想到空灵这个词,用空灵这个词来形容卧 室,的确有些奇怪。不过就是这种感觉,有些幻想的空间,钱蓝色的墙壁,有些一 些梦幻般的泡泡,还有一些隐形的鱼在流动,这些鱼是三维的,若不是我在茗儿的 训练下,根本就看不到这些鱼。 我正打量着房间,这时门被推开,我吓了一跳,才要躲开,却见是飞絮,她也 看到我,我赶紧嘘了一下,示意她不要开口,她打量着我,然后随手把门关上,然 后反锁,随着门的反锁声我的心咔了一下 “我要换衣服。”飞絮理直气壮 我咳了下,转过身去 “我不会偷看的。” “是吗?又不是没看过。”飞絮说着开始脱衣服,换衣服,我望着窗外,感觉 空气有些紧张,如此近距离,一对一。 第一百零六章 飞絮的泪 “真的没有偷看吗?想不到我已经沦落到让你没有任何兴趣的地步了。”飞絮 说着走到我面前,盯着我的眼睛,目光冰冷而骄傲。 “你看你一一一说什么呢,不是你不让我看的么。”她的话让我感到不安,想 僻开她的视线,又怕正好落入她的口实,只好有形而无神地看着她 “有几年不见了,我是不是老了很多?”飞絮说这话的时候,略有些感叹,这 感叹的气息一下子就感染到我。 “怎么会,你依旧那么年轻,那么漂亮,那么一一一让人心动。”说着这样的 话,自己也不知道是真心的,还是言不由衷,就是那么随口说着,心里七上八下 “是吗?那你心动了吗?”她盯着我,目光寸步不让,带着逼人的杀气。 我笑起来,不知说什么好,把目光移开,看向窗外 “怎么?看都不敢灌我?卫”飞絮走到窗台,那么故意地挡住我的视线,倚着 窗台,摆了个很性感的姿势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吗?”她继续着挑逗的话语 我看着她,搞不清楚她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忽然又想到她刚才进来时把门反 锁了,她不会是一一一她的大胆我是了解的,只是不管是语言还是行为,我都不可 以。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就这样过了有那么一分钟,飞絮嘴角现出冷冷的很轻蔑 的笑。 “算了,只是考验你而已。”飞絮说,“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和念儿一一一不 会是在打她的主意吧?她可是我很好的朋友,小心我会揭发你。” “不会,我是一一一被打劫了,身份证钱包什么的,全都没了,也不记得什么 人的电话,你知道的,我从不记别人的电话,正没办法,就遇到你们了,所以一一 _” “打劫?”飞絮打量起我来,一点儿也不相信 “是女的}?“ “这个一一一对,是个女的,身手不错,她有枪,我也没办法。”我顺着她的 话往下编着 “漂亮吗?”飞絮继续着那份不相信的态度 “这个一一一没看清,当忱紧张了,命都悬着,哪还会看她漂亮不漂亮。” “看来这里的治安还真是不太好,还是早点离开的好。对了,她只是抢了你的 东西吗?没有打你?”整理于paoshuom “是一个包,东西全在里面,念儿应该跟你说了,我本来是走的,结果因为一 些事情就没有走成,结果就遇到这么一桩子事了,她开车,我坐她的车回来,结果 怎么走着走着,就走到没人的点了,当时天也黑了,就发生了这件事。” “真的吗?” “真一一真的。” “只是抢了你的包吗,难道就没对你有其他的行为?” “其他一一一什么形为?” “你说呢?”飞絮说着笑起来 “我一一一我哪有那魅力,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我不信。”飞絮直接表明志度,“除非你能解释一下睡衣是怎么回事?而且 你的眼神很好,不像是一夜没睡的样子,不会是一一一被人家享受了一夜才刚刚放 出来的吧,一时想不开,要去投湖自尽,结果就正好撞到我和念儿了,这刁又有了 生之希望?” “你一一一你不去编剧本可真是浪费人才了,你太会想像了” “是吗?那睡衣是怎么回事,不会那女的抢劫时还带着睡衣吧,把你的衣服脱 光了,还非常人性化地扔给人一件睡衣。” “这个一一一当然不会了,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好的劫匪,这个要说起来,真 的是一一一”我的大脑在飞速地旋转,“是这样,可以说是屋露偏遭诈夜雨,修房 又逢大风起,被打劫时后,身上还给我留了几十块,我就在一个小宾馆里住,结果 早上起来一看,衣服全没了,都被偷走了,就是这么个情况,说起来都挺丢人 的。” “是吗?是挺丢人的,不过,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这个一一一”我沉默起来,其实一开始就知道她不可能会相信自己的这个故 事,还不知为什么,还是要继续编辑下去,也许是怕没有说说吧,再怎么的话,总 比沉默要好,而刻门现在,还是汰默了 沉默是一种融洽,也是一种矛盾,是一种暖昧,也是一种冷淇。 “你喜欢念儿?”终于,还是飞絮打破沙默 “不是,不是,这是真的,我干她只是很好的朋友,仅限于朋友,这个,我可 以对天发誓,是真的。” “那我们呢?”她看着我,目光里消逝了那份冰冷,溢着暖暖的情,暖得令人 心醉,令人心碎。 “对不起,我一一一” “你对我讲的对不起太多了。”她的眼睛明亮起来,闪着光 “是吗,对不起,我一一一” “可以抱我一下吗?”飞絮直接提出要求。 这个,我一一一我不敢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闪着光,泪水都快要溢下来 “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吗?其实一一一其实我这次来,就是想看看,虽然不知道 你是不是一定会在,还是想来看看,你知道吗,我欢自己说,如果见不到你,就这 样算了,说明我们这辈子真的没有缘份了,可是,结果还是见到了你,我j见在一一 一心里好乱,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我一一一”话没有说完,泪水潜然而下 咔,那是什么声音? 见她这样,我的心坪然就碎了 记忆里,真的没有她哭的样子,总是那么坚强,那么骄傲,那么高高在上,此 时,她就站在我的面前,就这样一一一就这样泪水突然而至,这么突然,这么一一 一像是心口被一把匕首刺进去,刺得很深很深 看着她,对不起三个字一直在心里默念框,可不知道要怎样说出口,不,不能 说出口,那会让她更伤痛,她不需要对不起,哪怕真的伤的很痛,真心爱过,就不 要说对不起,不是吗? “可以给你拿纸巾吗?”飞絮强行止了泪水,狠狠地咬了咬嘴唇 床上放握一卷纸巾,我赶紧拿过来,递给她 “这是第一次在你面前哭,也会是最后一次。”她接过纸巾,转过身去,看着 她,突然有一种想拥抱她的冲动,这种冲动如此强烈,以至于我没有能控制住,我 紧紧拥抱着她,紧紧地。 飞絮被吓了一跳,一卷纸巾落在地上,滚了很远 错了,错了,错了,这个概念右我的脑海里不停地闪烁着,可就是不奴比女开 手,或者是喜欢这种感觉吧,或者是为了慰藉这份空虚的灵魂吧,或者一一一 纷乱的思维一下子安静了,消失了荡然无存,她转过身来看着我,目光是清 撤的,火热的,姗烧着火焰,尽管脸上还挂着泪滴。 “可以吻我吗?”她说完闭上眼睛,等着 脑海里再也没有别人思维,除了本能的渴望,那一刻,我们是纯净的,像是经 过28次净化之后的纯净水一样。小说αp.整理 不知是什么感觉,抑或是幸福,抑或是悲伤,没有对与错,只是一切顺着自 然,自然而为,然后一一一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抚爱,等我意识到时,已经是一只 手按在她的胸上,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折磨着她的下体。 我们彼此望着,都停止下,她看着我,目光依旧那么执着,只是我一一一脑子 轰的一声,发现我们抚爱这么久,我下面竟没有扫延起,这一一一我的心里不由一阵 慌乱,茗儿这丫真的给我吃药了,什么药可以让男人失去性功能? “我要r”飞絮一点儿也不含蓄,那么近距离地看着我,期待着我的形为。 而我被突然来的想法给震住了,一下子失去了**,她的话只是进了耳朵,却 失去了诱惑力 “我想给你生个孩子。”飞絮说着在我的脸亲了一下,继续看着我。 我低下头,想僻开她的视线,她则用手捧起我的脸,看着我的目光里涌入一丝 怀疑的神色 “不行,我说的话你必须答应。”飞絮说着,竟大胆地探手抓我的宝贝,结果 一一一她的神情也蓦然变了,慌乱地低头看 “怎么一一一怎么都没有i嘎起来?加 我想拦着,她还是解开睡衣扣子,下体勃那么**裸肺展现在她的面前 “怎么一一一”她用指头碰了碰我的宝贝,只是它依旧没有反应 “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轻轻叹了口气,‘性活有很多种,有些事情并不是一定要有 的。” “有多久了?” “好几年了,”我说,“不想告诉你的,其实我一一一对不起,我给不了你想 要的爱,给不了你幸福,所以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的好,正如你刚才所说的, 就这样吧。” 飞絮看着我,又看了看我的宝贝,很是失落。 “真的治不好了吗?” “都说不重要了,这样也好,就不会寻花问柳了,免得糟蹋币劣的人,不是件 有益于社会的好事吗?” “是呀,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居然连我妹妹都不愿意放过,还有茗儿,别以为 我不知道,只是不想揭穿你而已,还有那个金正妍,也不知道是什么关系。” 我笑起来,“现在放心了吧?” “放心了。”飞絮说着陷入深思 我赓扣上睡衣,她只扯着不放,指头还在不停地撩弄着,只是一点兴奋的感觉 也没有,我自己心里也有些慌乱这个茗儿,得好好和她说说才行,昨天在酒里到 底下了什么药,居然会这么狠心,可别千万把我给废了,要是那样的话,心肠也未 免太狠毒了 “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我点了点头 “可是你刚才一一一还那么抚摸我,那时候也没有感觉吗?” 那时候**是真实的,只是下面没反应而己,不过我不打算去她说实话 “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让你失望,我不想一一一” 飞絮再次用唇封住了我的话 “都说不耍再说对不起了,我宁愿一一一宁愿你花心,也不希望会是这样的, 虽然心里会很难受,可是一一一你下辈子要怎么办,以后都不能再一一一” “不近女色,正是养生之道。”我笑起来,故意笑得很沧桑 “不要。”飞絮说,我才不信你,我要一一一我要试试,我给你一一一”说 着凑雀蒸耳边,说了一个以前一直让我求之不得的词· “没用的。,我说 “不行,我要试,还曾得以前吗,有一次你也是不行了,结果一一一后来就挺 起来了。, “那是你要的太多了,太频繁了才会那样,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哪里要多了,一天才三次而己,我要试,你过来。”飞絮说着拉着我床边 扯,直接把我给推倒在床上 床上,香气喷鼻,我心里很犹豫,很矛盾,可同时又很想要 “要不要洗一下?”飞絮犹豫了,毕竟是女子,还是有些洁癖的。 “有套子吗?”我随口问 “没有,这里又不是宾馆。”飞絮嘀咕着,“算了,不嫌你脏了。” 见飞絮俯下身,我的心坪坪地狂路睹,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一一一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那么不早不晚。 我赶紧裹好圈浓,把扣子扣上,下了床 “晚上给我打电话。”飞絮说着过去开门,念儿站在门口,那个男人己经离开 了 “这么长时间,你们在聊些什么?”念儿随口间了句 “在聊你们俩的故事,”飞絮抢先说,想不到何从先生还曾暗恋过你呢。” “才不可能,他当年暗恋的对象可不是我。”念儿膘了我一眼,似在寻问,我 赶紫摇头 回到客厅,念儿说他要约她去参加一个什么舞会,自己不知道要不要怎么接 受,可又担心他会一直留在这里,粘着自己,所以就答应了,说要换衣服,他才离 开,就在楼下等她,问我们怎么办 我走到窗前,捺开市子,那家伙果然就在楼下,倚着轿车等着 “都答应了,当然去了,”飞絮说,“何况他挺适合你的。”飞絮说着看了我 一眼,她的意思我明白。 “你真的决定嫁她吗?对了,你说昨天他向你求婚,你答应了吗?”我伺念 jl 念儿摇了摇头 “没有?l”我有些惊讶,心想人家都拒绝了,可以说是第二次拒绝了,这家 伙怎么还不放弃,真的那么喜欢念儿吗?还是对金钱的执着? “也不是啦,是一一一我说我要考虑一下,说三天后给他答案,这样,可以 吗?”她看着我干飞絮,征寻着我们的看法 我点了点头,说:“也好,毕竟婚姻是件大事,虽然现在的离婚率很高,也很 方便,可是,一生中还是只有一次的好,不是吗?” “不过,慎重是应该的,不过也不要太犹赚了,我就是因为太犹豫了,所以才 没有杯什那个男人,到现在都还是单身,妹妹可要把握好分寸。”飞絮的话,是明 显说给我听的。 “我知道的,谢谢,不过一一一”念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飞絮,本来说好 今天一起去爬山的,可是现右一一一”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陪飞絮小姐去爬山吧。”我本不想这么说的,可是飞絮 就那样看着我,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而我,也突然那么不想和她分开,明明知道 不对,可还是不想错过。 “我一一一真的要去吗?”我们决定了,念儿却再一次犹豫起来,“其实一一 一我不是太想跟他一起出去,如果只是聊聊天还可以,要出去见那么多人,我一一 一如果万一我不愿意嫁了,会不会很伤他的心?, “恋爱,总有一个人要受伤的,”飞絮说,“不过厂施许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或许和他更多一点接触,会感觉他更适合你,就消除了你的犹晚,更愿意嫁他了也 说不定。” 听了飞絮的话,念儿又看向我,我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给他一个机会,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实在不行的话,大不了给我做小好 了。”我说着笑起来,弄得念儿有点不好意思 “赶紧进屋换衣服吧,我来帮你打扮。”飞絮说着推着念儿进卧室。 “对了,”念儿忽然想起什么事来,停下来看我,“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都忘了问。” “他的事情我会解决的,你不用理他。”飞絮把她推进去,把门掩上 很久,两个权才出来,女人化妆的时间永远是最长的,尤其是两个女人的时 候,那种等待的感觉一一一就是天长地久,还好等的那个人不是我。 “我这样漂亮吗?”念儿怯怯地问我,我转过身,看着她,只感到一阵惊艳, 那是一种古典矜持的美,带着娇羞,透着风流,气质如水般地自然而清新,甚至还 有着浅浅书卷的气息。 “何止是漂亮,简值就是千娇百媚。” “是吗?哪有那么漂亮。”念儿低下头,扯弄着裙摆。 “好了,赶紧去吧,再不走就要被人给吃了。”飞絮瞪了我一眼。 念儿离去了,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飞絮,我们一一一还要继续吗? 第一百零七章 男女关系 “怎么会是这样?”念儿走后,飞絮盯着我,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 这个一一一我也很想知道,这个茗儿太过份了,怎么可以开这种玩笑,万一真 的比如药量过度什么的,那叫我以后怎么生活,己经不再是小孩子了,怎么做事还 是这么一意孤行,没有尺寸,下次得好好跟她谈谈才行。 “我为我刚才所做的事情后悔了,,飞絮说,“既然你都已经决定不要我了, 我为什么还要对你一一一撼意为你那样,当时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了,居然会给你一 一一还好念我和及时敲门,要不真的要后悔一辈子了。” 看她看着我的目光里带着怨恨的神色,让我不由感到一阵心痛。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低下头,本来还有些担心她会继续的,虽然那样 我可以接受,可还是会面临着极大的心里压力,毕竟我己经无法再回报她些什么, 而只能给她带来产痛苦,只是现在听她说着这样的话,感到一一一 “才不要你的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又能解决什么,何况都已经听过很多次 了。”飞絮说,“现在,是不是应该离开这里了,我不用你陪我去逛街主,而且, 我更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那些曾经的故事,就这样过去or.” 她说着转过身去,我还想说什么,只是己没有语言。 她性情变化的太快了,刚才那么柔情似水,转眼间己经是现白;这样冷冰冰的样 子,可是,该具如的错吗?不,错只在我意乱情迷也只是瞬间的事情,这样及时 止住,不失为一件好事,只是心空的那份空落,一种被挖空的感觉那么明显,我看 着她,她背着我,看向窗外,我们就这样静静地持续着,直至空气的重量再也不能 承受。 “那么,打扰了。”我说,转身出门 出了门,才发现自己是穿着睡衣,而楼下的展厅己经开始了,人们见我这样从 楼上下来,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我,这很让我心慌,担心会被人误解,因为上面 就是念儿的房间,她在这儿睡觉的地方,而我,一个大男人从上面下来,还穿着睡 衣,这能不引起人们的误解吗?尤其是那些认识的人一一一而那个人的目光已经再 明显不过,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惊讶,痛苦,很复杂的感情刹那间纠结在一 起。 他,就是那个在楼上等念儿要娶她的人,车门打开着,他倚着车,本来是一种 很放松的姿势,看到我从楼下走上来时,整个身体立即僵硬起来,如同他的目光 一阵轻轻的嘘嘴,所有的目光都一时间聚在我身上,这其中就有念儿的目光, 她的目光有些t渭乱,她可能本来正在和几个人聊着什么的,结果听到啼嘘声,回头 间就看到我从樱上走下来,我们彼此望着,一阵错乱 我看着他们,他们也在看着我,就这么持续着,真希望自己可以虚空、透明起 来,我站在那儿,无法后退,也无法前进,虽然有种一口气冲出去的冲动,只是如 果真的那样做了,就等于证实了所有的误解,让人以为我和念儿有奸情,而且传出 去就是捉奸在床的那种,还有他一一一不,我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我要解释,要 镇定。 勇于面对,即是成熟的表现,哪怕局面可能会很尴尬 “这位是一一一”念儿身边的男人我是有一面之缘的,即是她的哥哥。 “她是一一一我的朋友。”念儿的声音很小,同时低下头去,她这俏的动作是 不利的 “你好,我叫何从,朋友,也篡向学,”我说着走下来,向他伸手,“洲门见 过的面的,你是她哥哥,是吗?” 他看了下我的物,没有要和我握手的打算,不过我并没有因此而后退,手没有 缩回来,他看着我,我看着他,就这么坚持着,其实时澎也只有那么几秒钟而已, 不过己经算是第一次交手了。 我的坚持终于还是赢得了他对我最基础的尊敬,和我握了下手,同时继续打量 着我,盯着我的眼睛,想从我的眼神里看出些{么。 “是呀,有些印象,只是想不到会在这里再次见到你。”他说着,开始使阴 招,手上的力气突然加大,我不由感到手上一阵阵痛,他镇静着,其荃坏带着微 笑,只是笑容里带着明显的威压 只可惜,他的力量还伤不了我,我也加大手的力量,在疼痛的作用下他的眼神 里掠过一丝惊慌和疼痛,我松开手,他赶紧揉起手来 “你的同学,怎么没听你说过呀?”说话时,才发现旁边站着一个妇人,直打 量着我 “只是同学,能听说什么。”旁边一个大肚子男人发火似地训了一句,已经皱 起了眉头。 “这是我妈妈,这是我爸爸。”念儿的声音仍然很小,似不太愿意介绍 “时间不早了,你们不是还要去参加舞会吗,赶紧去吧?,老男人的语气里带 着明显的命令味道 “知道了。,念儿应了一句,语气里也含着极为的不满,抬头看了看我,又看 向站在门口仍倚着车正在发呆不知所措的他 “赶紧去了,别迟到了。”我说,勉强地带着微笑 鑫儿点了点头,向他走去。 “不用去了,我还有个会,改天吧。”他的话很快,显得很紧张,而且说完后 就钻进了车里,速度地离开,轿车转眼间就消失在视线里了。 想不到,他还有些血性。 “怎么会一一一”我看向念儿,她也正回过头来看我 我说:“你放心好了,你会向她解释的。, “不用,不愿意就算了,反正又不是我求着要嫁他。”念儿居然来了脾气,转 身上楼,也不理哥哥和父母。 你一一一你就这么走了,我可怎么办?事情要解释清楚才好。我喊了声念儿, 她连我也不理,脚步快快地上楼,听起来都像是在跑,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回 头看了看她的父母和哥哥,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走了,看什么画展,我说不来的,就是你。”老头子怒目瞪着妻子,背往后 面一背,担嗜将军肚直向展厅门口走去 “又怪我,我哪里知道会这徉,还不是你养的好女儿。”妇人看了我一眼,沉 沉地叹了口气,追老头子去。* 现在,只有她哥哥还在打量着我,脸上不但没有惯怒之色,甚至还有几分看笑 话的自在 “你们误会了,”我说,“我和你妹妹真的只是朋友,事情并不是你们想像的 那样。,, “不重要,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男欢女爱,正常。”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 名片递给我,“有机会一起喝茶,了解了解,沟通沟通。” 他名片那么递着,我只得接,搞不明白他右想些们么,一般来说,遇到这种事 情会很愤怒的,敢和自己的妹妹乱搞男女关系,先给上一拳再说,他却如此冷静, 甚至还带着几丝的欣喜。 我接了名片,他也就离开,甚至转身的时候还打了一个响指,好似这一切都是 他安排按计划完美实施了一样 我一一一还是先回去吧,不知道念儿现在怎么样了,不管如何,我得向她道 歉,虽然明知道道歉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在门前徘徊着,不知道要怎样暗响门铃,更不知道耍如何面对念儿,而且飞 絮也在,我-一 正犹豫着,心烦意乱,门打开了,念儿从里面走出来,才走出一步,见到了 我,就停下来,看着我。 “我一一一”我想说什么,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念儿说:“进来吧,不用理他们的。” 进了房间,当着飞絮的面,也不知道要怎样道歉,站在那儿,不知道要怎样坐 下,念儿怔怔地有些发呆,看得出,她也很烦,很乱 “怎么了?”飞絮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一脸的狐疑。 我想说明的,又不知道念儿是什么意思,或许还是由念儿来解释的比较好吧, 就看向她,保持着沉默。 “不去舞会了吗?”飞絮问念儿,“不是已经一一一” “不去了,以后也都不可能去了。”念儿说着竟轮起小拳头狠狠地砸了下茶 几,把我于飞絮都给吓了一跳,这丫居然真的有些脾气。 “对不起,念儿,这件事一一一”我赶紧解释 “不关你的事,,念儿说,“本来就不喜欢他,现拍三好了,估计他再也不会来 缠着我了。” “他一一一你们?”飞絮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向她做了个禁的手势,示意现在不要问,飞絮瞪了我一眼,那意思是在说: 我sb吗?要你提醒。 “也不用这俏,,我说,“我会帮你解释清楚的。”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念儿说,“正好这些天不知道要怎样拒绝他,现在他 主动放弃了,不是很好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这样的,我看得出,他是真的喜欢你,如果不是,他 也不会这样生气的,感觉他平时很有涵养,这次却这么失礼,可见你在他心目中有 多么重要,真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看得出来。“ “才不是,才只是想借我爸爸的资金壮大他的房地产公司而己。”念儿的语气 很平静,这份平静让我感到害怕,如果是愤怒,那倒县完全可以理解的,只是这平 静一一一平静的话是最无情的 她坐在那儿,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可能什么都没有想,很乱,又 很安静,飞絮在她身边坐下,握了她的手,安慰着她,我站在那儿,感到自己已经 没有必要再留在这儿了,至少应该让她安静一会,独处一会。 我说:“对了,我还有点事,我要先走了。” “等下,”念儿回过头,“对了,都忘了你怎么会这样的?不会是被打劫了 r?, “我一一一”我无奈地点了点头。 “是被一个女人打劫了,而且还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据说只是劫了财,也不 知道有没有一一一都不知道会不会是真的。”飞絮冷冷地看着我,说了一半又止 住,但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我回了飞絮一个眼神,咳了下,说:“只是被抢了东西,没有其他的什么损 失。” “不是e.怎么会这样?”念儿感到有些吃惊,“最近治安好像不是很好,报 警了吗?” “不用,”我说,“只是一些钱,也不能很多,还有一些衣服,所以今天一一 一结果还引起这么大的误会。” 念儿叹了口气,说:也是,报警也是没有用的,现在可都是警匪一家。” “是呀,社会变质了,连平安都一一一还有那个同学,算了,不说这个了。” 我说了一半,赶紧打住,平安的矍肠件事情影响极为不好,本来是一个挺有女孩缘 的,现在很多人估计都在背后唾弃他的,尽嘴昌自己也有很多不良甚至违法的形为, 仍是喜欢嚼别人的舌头的,也因为这件事,小雨燕几乎都快要崩溃了,案子是压下 来了,只是颜面扫地 “不过,太贵的衣服我可舍不得,才不像你那么有钱。”念儿说着起身,打开 包,拿出钱包,那是一只红色的典雅大气的钱包,大致点了下 “可能不够,只有三百多现金,不过有张卡,密码是84929,你自己取 好了。” “不是吧?”飞絮惊讶地看着她,“把密码告诉他,不怕他把钱全部嚎走,携 款而逃吗?” “不会的,”念儿说,“你不是这样的人,是吗?”她微笑看看着我,目光里 全是信任 “那可说不定。”听她如此说,我心里一阵感动。 “那就全拿走好了,反正也没有多少钱。”念儿要把钱包递给我,犹豫又有些 犹豫了,“你自己去买衣服吗,就这样一一一吗?会不会一一一”她是指我就这样 穿着睡衣去买衣服 “没关系的,“我说,“买了直接穿就是了,还很方便。” “要不一一一”念儿看向飞絮,“你陪他?” 絮直接拒绝,“会被人误解的,我才不去。” “真的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了,我说,“念儿,你能如此帮我,真的已经 非常感谢了,我会很快还你钱的,加倍还原。” “不用,”念儿说,“好不容易才见面,都没有送你礼物,就当礼物送你好 了。” “那么谢谢你了,正好借花献佛,回来时再给你带礼物好了。”我说着笑起 来 “既然借花献佛,那也给你买一份礼物好了。”飞絮感了我一眼,又嘀咕了一 句,“舍不得就算了,反正和你也不是很熟。” “当然,我会的。”我说着看向窗外,心想下楼还要穿过展厅,那里应诊还有 前来参观的人吧,我就这样下去吗?穿着睡衣,我一一一正在做着鼓起勇气的决 心,突然哗啦一声,室内顿时昏暗一片,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豆大的雨点拼命地 砸在玻璃上,空气也瞬间降温。 “不是吧,怎么会是这样。”飞絮走到窗前看雨,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么大 的雨要如何出去,可是不出去一一一我看向念儿,我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样的心 情,是不是特需要一个人独处,我在这里,会不会影响到她,让她更加烦乱,虽然 她并没有表现出来,看起来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徉,她越是这样,我越是不安, 甚至感到害怕 我们三个人安静着,而雨似乎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念儿起身要过去开门的时候资见我站了起来 “我一一一是不是应该回僻一下?, 念儿沉吟了下,虽然不想,可还是不得不点了点头,如果让客人见到家里有个 穿着睡衣的男人,那是件非常不礼貌而且丈煞风景的事情。 飞絮声过手,把卧室的门打开,示意让我进去,我看了看念儿,征得了她的同 意,走进卧室,飞絮也进来,随手关上门,并且反锁了。 第一百零八章 娜可露露的思念 第一百零七章娜可露露的思念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念儿那么气乎乎地回来?”飞絮问我。 “事情一一一有点复杂,总之是一个误会。”接下来我把事情大致的经过说给 飞絮听。 “不是吧,怎么会那么巧,不过,这事情还是应该怪你,如果不是你那么急着 出去,也许人家俩人现在都已经在舞会上了,再过两天就可以谈婚论嫁了,现在怎 么办,好像不是太好解释 “解释的办法不是没有,不过一一一”想到会伤害到飞絮的名誉,话到口边又 止住,已经伤害了她太多,不可以再做那样的打算。 “不过月滩‘?捡了这么一个大便宜,还不高兴坏了你,正好乘机娶了念儿,岂 不正合你的意?”飞絮盯着我的眼睛,语气里带着试探的味道。 “我可不想犯重婚罪 “是吗?那就先离再结好了,反正已经有了这样的经历,正好轻车熟路了。” “你一一一”我看着飞絮,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没话说了吧?”飞絮继续着不依不挠,“不知道骗了多少个女孩子,现在又 装起清高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的?”我笑起来,“我一一一我能把时间设计的那么好吗?正好知道她 父母,还有哥哥来看画展,知道她还没有走,我一一一那也太神了吧?” “那就是缘分了,不是吗?这样的解释应该是你最喜欢的解释的了吧,因为是 上天注定的缘分,所以一一一” 飞絮说了一半又止。 “所以什么?”我看着她,感觉她的话里那么显然地含着几分醋意 “所以你就可以达成所愿了,而且看起来好像是人家非耍嫁给你是的,自己像 是一个行善的人,所以,就可以得了便宜还可以卖乖了 我叹了口气,看着飞絮,听着她说这样的话,或许是应该因她对我的误解而生 气的吧,只是一点也没有,非但没有,而且隐隐可以感受到她的爱,那份现今只能 掩在心底而不能直白出来的不离不弃的感情 “干嘛这样看着我?”飞絮瞪了我一眼,“你放心好了,刚才的事情不会再发 生了,a多后悔死了,对你这样的混蛋,才不值得,想想就觉得恶心,当时怎么会 要给你一一一”说着转过身去,走到窗前,打开帘子,看着突然而至的暴雨拼命地 敲打着玻璃,把整个世界淹没在雨雾之中,像是一种梦幻。 “好在不是我逼你的,要不然,估计都会恨不得杀了我吧?”我说着走近她。 “对,一点儿也没有说错,不过,现在也一样有要杀了你的冲动,所以你最好 不要离我那么近。”飞絮说着向旁边走了两步,和我保持着一个相当的距离,她看 着我的目光很敏锐,像是锋利的匕首,只是匕首上带着伤。 雨,突然而至,而无l卜息的迹象,像是一份爱情,或许仅仅是不期而遇的目 光,一个微笑,一个擦肩而过时点头相视的瞬间,就那样发生了,如此奇妙,而结 束,是那样的扯不断,理还乱。 正感叹着,飞絮把手机递给我,我不解地看着她,犹豫着要不要接,又会是谁 的电话。 飞絮说:“又是一个惦记着你的女人,而且还是少女。 嗯?那会是一一一见飞絮坚持着,没有要把手机收回去的意思,我只好接了。 “是何从哥哥吗?”声音很甜美,很清纯,语气里带着z}烈的兴奋,还有激 动 “是一一一娜可露露?”自己都有些意外,居然可以仅凭一句话就可以听出她 的声音。 “当然是了,都想死我了,怎么那么久都不来看我,也不给你打电话,都找不 到你,你不会一一一是发生什么不幸的事了吧?”她说着,担心的气息那么明显。 “什么话?我是那么一个不吉祥的人吗?何况有你担心着,牵挂着,当然不会 发生什么事了,一切都很好,和以前一样的好 “甜言蜜语。”飞絮听着嘀咕了一句,走到另一边去,明显表现出不高兴的神 色。~ “是真的吗?可为什么都不联系我,是不是都把我给忘了,不要我了吗?”这 丫说着声音竟沙哑起来,竟一一一竟哭了起来,她这一哭,我心里不由一震,也乱 起来。 “怎么会,我一一一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不对。”我说着赶紧转移话题 “对了,你现在上学怎么样?在学校没有人欺负你吧,恋爱了没有?” 听到“恋爱了没有”这句话时,本来装作完全没有在听我说话的飞架还是不由 控制地抬头看向我,目光里带着狐疑αp.整理 “不管,以后要和我保持孽系,把你的手机号码告诉我,我要天天给你打电 话 “我的手机号码是l58一一一”我想了想,真的记不起来了,一向是不记自 己的号码,也从来不记别人的号码,“真的想不起来了,要不这样吧,我晚上给你 打电话过去。” “骗子。”娜可露露说,“怎么可能会不记得自己的手机号码?你现在一一一 是不是不想和我说话了?也不想再见我了?都已经把我给忘了?我一一一怎么会这 样?” 本来我转移的话题,她想控制自己的泪水的,结果当感到我在骗她时,再也无 法控制了,那边呜呜地哭起来。 “我一一一不许哭了l”我实在不知所措,就喝了一声,“我有必要骗你吗? 如果真的要骗你,这个电话也不会接你的,是不是?我会尽快给你打电话的 “真的吗?”娜可露露好不容易止住,带着哭腔问我 “真的。”我的语气放温柔了些,“我们是一家人,怎么会抛弃你,只是一一 一算了,不说了,还是说说你吧,你现在还好吧?金正妍她地你好吗,有没有欺负 你?” “我还好,她对我很好,飞絮和飘雪都对我很好,不过,我还是很想你,这么 久了都不给我打电话,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好几次想去找你的,可又怕你不愿意 见我,以为你不要我了,都把我给忘了,一想起这些,我就好难过一一一”这丫说 着又哭起来,真情流露,听着她的话,她的哭声,我的心里虚虚的,感到有些无地 自容,不可不承认,在很长很长的时间里,我几乎都把她给忘了,或许是因为对金 正妍和飞絮、飘雪的放心吧,知道她们会很好地照顾她的,因为放心,所以不再牵 挂,所以就一一一这么久再也没有联系,以为她也早把我给忘了,想不到一一一听 着她说着这样的话,听着她无法控制的哭泣,感觉有些胸闷,像被什么堵塞,鼻尖 竟有些微微发酸,当然了,我不可以哭,何况飞絮还在身边,我要冷静些才好, 太多的感情流露,会伤害到她的,何况一一一我和娜可露露只能是兄妹,只能是兄 妹了,或许永远不可否认曾发生过的越轨行为,但也只能是兄妹了,我已经害了茗 儿,不能再害她了。 “好啦,不哭了,都是我的错,不哭了,要不然我也会难受,会哭的。”说着 这样的话,我竟笑拙卫来,无法控制,飞絮怪异地看着我,好像嘀咕了一句什么,不 过我没有听清,应该是骂我无情无义之类的话吧。 娜可露露说:“那你什么时候来看我?我想看看你 “我会去看你的,对了,金正妍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己经嫁人了,丈夫帅 吗?”我再次转移话题,因为真的不知道还会不会去韩国,不知道要怎样面对飞 絮,还有飘雪,或许都是不见了比较的好吧,就那样拉长距离,过着彼此的生活, 一辈子,或许也会很不错,如果真的还有那么一些互挂,那就放在心里吧,一个人 静静喝咖啡,或是看雨的时候,就那么偶尔地怀念一下吧,那些记忆,像是欣赏着 一幅画,优美的,让人忧伤,甚至落泪。 “她吗?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基本上都是在学校里,见她的时候不是很多,她 挺忙的,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哟,你的书吧已经开了好几个连锁店了呢,还听 她说什么准备以后上市什么的,还说要开到中国去呢,说你哪一天上街,那么不小 心,一抬头就看到了自己的书吧,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你说,那会是一种什 么样的感觉?” 不是吧?金正妍她一一一怎么会花这么大的力气经营我的那家几乎都要倒闭的 书吧,而且还开了连锁店,还要上市,不会是真的吧?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一阵 震惊。 “那会是一一一你说的是真的吗?不会是在骗我的吧?”我无法相信这是真 的。 “当然了,才不骗你,何况我也没有骗过人,不是吗?”娜可露露说,“在我 们学校对面就开了一家书吧呢,生意非常好,对了,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就 在我们学枝对面的书吧里工作,不但可以赚自己的学费,还可以存下一笔钱呢,打 算存钱去中国找你的 这个一一一这个傻孩子,感动地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吗,那可真是件好事,终于可以自食其力了,工作累吗?不会影响学业 吧?” “不会,课程并不是很紧,何况那些东西我看一遍就懂了,都不需要老师教什 么的,就等着毕业就可以了 “是吗?那是你有天赋,可是百里挑一的天才 “可能吧,金正妍也说我很聪明呢,而且,忽然想起来还有很多很多的好消息 要告诉你,我在学校还拿到了奖学金,上次考试拿到了第一,学校还要给我推荐工 作呢,不过我拒绝了,我还是想在书吧里工作,金正妍说等我毕业了再好好考虑工 作的事情,还有一一一一”听着她不断地说着好消息,这些好消息,有些是近况 有些是以前的,甚至是很久的,她的这些好消息,每有一个好消息时一定都是非常 想告诉我的吧,可是又找不到,那时的她一定很失望吧,很孤单吧,我听着,心里 不断地被快乐充斥着,被感动着,分享着她的骄傲和欣喜,那些快乐,就像是自己 的,不,比自己的还要兴奋,第一次因他人而感到骄傲,这样的幸福感,是我所不 曾有过的。αp.整理 我说:“你可真是一个好孩子,我为你而骄傲。 “是吗?可你都不想我。”娜可露露说着,发起慎来 “想,谁说我不想你了?” “真的吗?”她追问着。 “当然了,我很想你,真的。”这话,是真是假,在那么一个时刻,我自己都 不清楚,只感觉心里被什么东西激荡着,很兴奋,很冲动,很high “那我就放心了,还有,那你要尽快来看我哟,真的真的很想你 “知道了。”话到这里,或许应该挂电话了吧,只是石想挂,可也不知道耍说 什么才好,这种感觉,就像两个恋人拥抱着,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就是那么 拥抱着,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那份淡淡的感情在流动着,舍不得分开。 “对了,你在书吧里做什么?”沉默是不应该的,那是滋长感情的养分,而我 不想和她有着那样的感情,何况飞絮就在身边,我不能让她担心着我们 “帮着调饮料 “调饮料,不是吧?,我有些惊讶。 “有那么吃惊吗,你当初教我的,其实我都会配呢,只是那时候很懒,装作不 会罢了。 “不是吧,小滑头。, “那没办法了,又不给我薪水,而且还时不时地会训我,才不给你干呢。 “你呀你呀。”说着我们俩都笑走来,她的笑声很大方,很干净。 “不过也不全是以前的那些配方了,金正妍从法国请来了专门调配饮料的什么 师,很多配方都改进了,比以前的更好喝了,不过名字基本上都没有变,保持着你 以前取的名字的,对了,我还发明了好几种饮料,自己取的名字,一种叫‘醉 雪,、一种叫‘月倾,,还有一种是最经典的了,很得到了金正妍的认可,你猜叫 什么,绝对猜不到。” “是什么?” “是一‘何去何从,,嘻嘻,猜不到吧,而且曰多成了招牌饮料呢,尤其是那 些有心事的客人,特别喜欢点这种饮料 “你呀,你呀,居然把我的名字都放到饮料里去了,可真是把十意做到家 了。”我笑着,不知说什么好。 “其实当然是完全很意洲的,是想配渐入佳境的,那不是以前的招牌饮料吗, 可你从来都没有把配方告诉过我,我一直在尝试着,可无论怎么样,就是配不出 来,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乱七八糟的,就配出了这种饮料,因为也不知道客人会不会 喜欢,所以就取了个‘何去何从,的名字,以为金正妍会反对的,没想到她竟连声 说好,而且,很奇怪的是‘何从何从,一推出就立即得到了客人的认可,其实饮料 并不是很好喝,所以自己都感到很奇怪,很意外 “一点也不奇怪,”我说,“这就是书吧文化,而不是单纯的水吧或者酒吧之 类的,客人喝的不是饮料,而是一种心情,一段往事,一种文化,没想到,金正妍 竟找到了书吧的定位,抓住了书吧饮料的文化精髓,看来她真的是一个做律意的材 料,本来还怀疑你说的有关开连锁店的话,现在看来是真的了,只要找到了自己的 定位,抓住了书吧文化这个关键词,纵是以后上市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了 “不是吧?”听着我的话,娜可露露很是吃惊,金正妍也提到书吧文化这个 词呢,我都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结果没想到你也这么说,我都不太值。 “你不懂也好,这是生意的核心,我做生意这么多年,别的没学到,这点直觉 还是有的。”说着这样的话,似乎自己也找到了自信,同时又感到一种自卑,想脱 离商人,看不起商人,可自己终究还是一介商人,对生意的那种敏感是无法摆脱 的,或许,唯一可以让自己宽心的,只是没有那么唯利是图罢了 “是吗?那我有空再向金正妍学习吧,她也经常去听课呢。对了,差点忘了问 你,渐入佳境的饮料配方是什么?” 这个,我笑起来,这个配方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本来是很复杂,不过在我不 断地改进之后,越得越来越单纯,甚至已经普及到每一家了,只是配方我不能说 “很复杂,说不清楚,到时见面时再告诉你吧。 聊着,聊着,聊着,早已没有了时间概念,直到手机提醒快没电了。 “好了,挂了吧。”我说,手腕传来阵阵疼痛,长时间地拿着手机,肌肉都快 僵硬了。 “那你要赶紧给我打电话。”她的声音里那么明确地传达着舍不得的信息,其 实,我又何尝不是 “知道了,一定。 “还有,要尽快来看我。 “我答应你。”。 “你要是不来的话,那我就去找你。”娜可露露信誓旦旦地说 “一定,我答应你。 手机终于自动关机了,赶紧活动手腕,手机也都已烫烫的了,外面的雨已经不 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回过头,飞絮也己经不在了,卧室的虚掩着,看了下墙上钟 不是吧,居然己经是中午了,我们竟聊了近三个小时的电话,这可真的一一一真是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摸了下手机,都是烫烫的,看来打爆手机还真的是完全有可能 的事情。 口干舌燥,肚子也咕咕地饿了,我和娜可露露竟聊了那么久,飞絮的手机的电 格还是满满的,要不是娜可露露的手机没有电了,真不知道还要聊到什么时候,这 孩子一一一忽然想起来聊了那么多,还不知道她恋爱了没有,如果还是一个人的 话,又对我那么依恋一一一我的心猛然沉重下来,不过毕竟还是没有确定的事情 应该有了男朋友了吧,漂亮,大方,追求她的男人不排成队才怪,而我和她,她对 我或许也仅仅是一种近似于亲人的依恋吧,或许,是我完全想多了,虽然自己宽慰 自己,只心情仍然不能轻松。 要从沙发里起身的时候,才意识到腿都已经麻木了,身子一晃,竟摔倒在地板 上,外面念儿和飞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进来。 “没什么,只是腿麻木了。”我笑着说。 “居然能聊三个多小时的电话,不麻才怪。”飞絮没好气地说着走近,从我手 里夺走手机,很是后悔把手机给我 念儿走近扶我起来,飞絮看着我们,眼睛里明显掠过一丝醋意,只站在那儿, 装作毫不在意。 念儿说:“飞絮出去给你买了衣服,赶紧去穿上吧 飞絮出去把装着衣服的袋子扔过来,然后两个人出去,我赶紧换了 啊,终于有衣服穿了,再也没有那种空荡荡身体被悬着的感觉,尤其是内裤不 紫不松,温柔地贴着护着宝贝,感觉很放心,很舒服,这可是飞絮去亲自给我挑 的,我心里想着,更感到衣服的温暖,心里也是暖暖的 出去给二人看,念儿见尺寸如此合适,不大一分,不小一寸,不由有些吃惊 有些怀疑起我和飞絮之间的关系来,只是并没有说出来,只是目光里那么浅浅地流 露 我们正说着要去哪儿吃饭,这时念儿的手机响起来,然后看着我和飞絮,说她 哥哥要请我们吃饭,问我们怎么办。 事情再明显不过,他是要审问,确实我和他妹妹的关系,然后一一一最终的目 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去吧,”我说,“我也很想见他一面,把早上发生的事情解释一下。” “不去,才没必要向他解释。”念儿的态度很强硬,“我的事不需要他管,和 他在一起会吃不下去饭的。 “不要这样,念儿,”我说,‘〔不是向他解释,只是橙情我们自己,就当是向 你父母解释了,好吗?” “就算解释了,他也不会相信的。”念儿继续着自己的固执。 “也许是}.不过解释是我们应该做的,信与不信,是他们的事,对吗?”我 说着看向飞絮,让她出面说话。 “一起吧,”飞絮拉过念儿的手,“至少解释了,何从的心里就明白了,要不 然他说不定心里还误解你呢 你一一一我瞪了飞絮一眼,不知这丫在想些什么,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他误解我什么?”念儿说着向看我 第一百零九章 沐娇的请托 第一百零六章沐娇的请托 “你好,我叫富贵,念儿的哥哥,亲哥哥,”我们到时,他己经热情地迎了出 来 念儿见了他,微皱起眉,不愿意理他 “如果没有说错的话,你就是何从吧,开公司的,有钱。,他继续笑着,向我 伸过手来。 “不是吧,你调查过我?”我也笑,“这消息挺灵的呀,要是敢在在内战时 期,那可是不简单的特务啊。” “不敢,不敢,您过奖了,坐,坐,”他说着把我往里让,“你比我大,算是 我大哥,坐里面,坐里面。” 他这一声大哥,喊得我心里没底,有点搞不清楚他左想什么了。 待我们坐下,喊服务员上菜和酒水 “大哥,你做什么生意,金融危机都没倒下,小弟厉害。, “什么生意,不过就是混口饭吃,哪能跟你比,听念儿说,你是房地产世家, 房地产那可是龙头企业,赚钱。” “还行,还行,马马虎虎,混口饭吃。” 聊着聊着,话里话外我就明白了,他在套我的话,在摸我的老底,具体地说是 看我有多么金钱,如果说还有其他的,那就是我和妹妹的关系,他没有因为解释而 生气,这是让我们大家都感到奇怪的,相反,他很客气,客气地像是一家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家伙还是东拉西扯,话不着边儿,我看了下念儿和飞 絮,不想再和他猜来猜去了,直接挑明了吧,解释,至于信与不信都不重要。 “那个,兄弟,”我说,“你请我吃饭,不会就是想和我聊聊天吧,是不是一 话到这里,也就挑明了,他笑起来 “这个,其实吧,也不是你想像的那样,主要就是想更进一步地了解了解,认 识,你看,你和我妹妹的事情一一一” 我摇了摇头,他见我摇头,又说:“不是,不是,我不是那意思,现在是什么 时代,2世纪,咱没那么封建,实话跟你说吧,大哥,你和我妹妹挺配的,真 的。, “说够了没有?”念儿瞪着他,“他的事要你管? “你别激动,我不是还没说什么吗你激动个啥?” “不是的,不是的,”我赶紧说话,“这事呀,她还真应该激动,你听我说, 老弟,你真的是误会了,我也知道你请我们吃饭的目光,那我就直说了啊,我和你 妹妹仅仅只是朋友,是同学,真的只是这么回事,你看到的,完全是一种误会,真 的 “别,你看,我又没说什么,来,喝酒。”他说着举起杯。 我没有端杯,只是看着他。 “不行,这个事必须说清楚,事关你妹妹的清誉你知道吗?这对一个女孩子, 或者说是一个女人来说,都是很重要的,至关重要,一定是要说清楚的。” “早就说没觉考;和他说了,浪费口舌。”念儿说着起身,“飞絮,我们走吧, 换个地方吃饭去。“ “你还来劲了是吧?欠抽啊你。”他说着就并袖子,看样子还真想给念儿一巴 掌,我赶紧站起身拦着。 “别,别,你做哥哥的捏造点,毕竟是你妹妹吗?她走了也好,咱俩聊。”我 安抚着他,同时感到念儿在家里是处于一种什么状态,难怪县搬出来住了 “不是,我是她弟弟,她是我姐姐,他比我还大着一{卯尼。 “那就更不应该了,哪有弟弟打姐姐的,维护着还来不及呢,坐,坐,我们俩 干一杯,来。” 把他安抚下来,念儿倔强地离开了,飞絮也一并离去 “说真的,我和她真的不是那种关系,你真的误会了。”几杯酒过去,我再次 重申。 “是啥关系,不重要,真的,我这个看得开。”他说着凑近我,压低声音,“ 你那一套,我知道,这么跟你说吧,我也有几个相好的,那就是同事,最近召了一 个助理,那我干她就是工作关系,不过,也就是偶尔发珠讨那么几次关系,没啥, 还有个以前的同学,和我好了小半年了,其实也没啥,她过她的日子,我过我的生 活,关系也还就是同学关系。这些我都明白。, 听他说这些,我不由感到一阵心寒。 “兄弟,你可真的是误会了,我和她真的没有那种关系。” “别,别,”他说着笑起来,“你看,你多虑了,真的,大家都是过来人,男 女关系,这不就是家常便饭吗?她虽然是我妹妹,可也是个女人,也是有**的 我吧,没别的意思,真的。” 他这么说,我倒真的有些无语了,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好,不过也很明显,怎 么解释他也是不会相信的,在他的概念里,男女关系已经形同一顿饭了,我还有什 么好说的。 “对了,大哥,他的那个同学你也认识吧?” 我知道他指的是谁,不过还是装作不知道。 “就是早那个,我妹妹没跟你说吗?向她求婚的那个。 “原来是他,要说认识也算认识,不熟,基本上没说过什么话。” “你觉得他怎么样?” 他的这个问题让我再一次踏在十字路口,搞不清楚他的意思。 “这个啊,我还真的说不上来,不是太熟,真的。方 “我妹妹没跟你说过?不可能吧?”他说这话的意思,就好像念儿给我吹枕边 风是的 “说过一次,也就是说他就是那个想娶她的那个男人,做房地产的,对了,和 你们是同路人,那要是他俩结婚了,对事业可是有帮助的。”我一边说着,一边观 察着他的神色,看他在打什么主意。 “是这么说的吗?就没说什么不好的?,, “不好的?”我故作纳闷样,“说什么不好的?都挺好啊,人品,还是学识, 还是家庭背景,都没什么好说的,真的,没什么好挑的。” 他笑起来,笑得很虚,打量着我,在想着我的话是真是假。 “那你的条件就比他差?比我看,你的条件比他的条件更好。” 这个一一一我看着他,有点吃惊,一时没明白过她的意思 “你就没想过要娶我妹妹?”他这一句话把我吓了一跳,筷子直落在桌子上。 “你说什么?”我愕然地看着他,“不是吧,这事可不能乱说,你妹妹可都快 结婚了,这话她要是听到了,还不知要怎么样。” “这有什么,这话就是当着她的面我也敢说。 “这个我相信,不过,就是你敢当着她的面说,我也不敢听哪,兄弟,这话就 到这l了,行不?要再继续下去,咱俩这酒可真没法喝了,真的。” 他看着我,在试探着我的认真程度,我也看着他,在表达我的坚决 相持那么半分钟,他笑起来 “那好,不说,不说,来,咱哥俩喝酒。iv, 现在,他的意思我算是完全明白了只是还有很多地方不明白,他既然调查过 我,就应该知道我早结婚了,怎么还会有要把妹妹嫁给我的打算,而且,就算我和 念儿结合了,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不可能说我会分他们么财产,我又不是做房地 产的,不可能给他提供什么帮助,他这是为什么 这些问题,直到我离开的时候也没有搞明白,他给我留了张名片,看样子是打 算继续和我联系。整理本书转载aoshu8om于aoshuom 这顿饭,吃了整个下午,离开的时候,己经近黄昏了他还要请我去洗桑拿 的,被我拒绝了,说是洗桑拿,无非是给我叫小姐,到时抓住我的把柄,再威胁我 什么的,我可没那么傻,他起来有点小聪明,可城府还不够深,想法都写在脸上, 这样的人也能做房地产,也是占了老子的家底了 现右,是要回念儿那吗?算了,再遇到什么人,可真的是什么都说不清了,何 况,我也得回去找茗儿算账了,想想就头大,可真是一波未平,又起一波,还有向 念儿求婚的那个同学那,怎么着也得去解释一下才好 皿洲 沿着湖边,晚霞染红了天边,有燕子低低地掠过湖面,盾样子晚一点还是要下 雨的,这什么鬼天气,可真是阴晴不定。 我正低头安静地走着,似乎擦肩而过一个熟人,转身的时候,她也停了下来。 “是你。,她的笑容很淡,很美 我点了点头,连“你好,这两个字都说不出来。 “一个人?”也不知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说出来后,又感到后悔,害怕那 问题的答案 这回,是她点头 “我也是。”我看着她,她僻过我的视线,看向别处,神情有些不自然 接下来,我们都不再说话,就那么沉默着,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看着她,西 沉的阳光洒吞她身边,她穿着一件很随意的长裙,阳光在她的身上镀上一层金色, 优雅,柔美,圣洁,我看着她,心里不安着,而又暖暖的。 “怎么了?”她见我右看着她,尝震起来,“是不是变老了?” “不,是更漂亮了。”我有些口无遮拦 “是吗?谢谢。”她保持着微笑,只是不看着我 “对了,你吃晚饭了吗?要不一起一一一”这句话,也是格外地意外,虽然是 晚餐时间,不过我是才刚刚吃过晚饭。 “刚刚吃过了,冷面 “冷面?自己做的吗?我还记得你做的冷面,可好吃了。” “不是,外面小摊子上吃的,比我做的还要好吃。” 这几句对白之后,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你这是要去哪里?”她问我,或许是无法忍受这样的沉默吧,沉默只会让人 的感情疯狂地蔓延,肆无忌惮,不可扼制。 “我一一一”想说是要去茗儿那里的,又赶紧收口,“只是随便走走,你 呢? “是去我妹妹那里的吧?”沐娇的问话让我感到一阵冰冷,想反驳,可又无法 反驳 “对不起,我妹妹她她一一一”她要说什么,又欲言又止,“她和你说过她的 情况吗?, “什么情况?”我问,感觉她们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她没跟你说吗?我跟你说了,你可别告诉她说是我说的,可以吗?方沐娇的 言辞有些镇重,这让我感到害怕,这事情,一定是不好的事情,那会是什么呢 “我不会说的,你说,我听着。”不可否认,我有些紧张,而且很明显 “医生说,我妹妹的病有复发的io鸟。, “复发?你是说她的忧郁症?”448“ “不止是忧郁症,还有孤僻症什么的,有些复杂。” “这些一一一不是早就治疗好了吗?在韩国的时候不是就早就治疗好了吗,不 是是不可能再复发的吗,这怎么会?你说的是真的吗?不是在骗我的吧?” “不是骗你,是真的。如果不是万不得己,我也不会让你留下来的。”沐娇说 着低下头去,感觉很抱歉 “这个一一一我不是太明白,你能说得具体一点吗?要我做些们么?” 我的问话让她沉默了,而沉默并不能给我答二案。 “我会向雨绊解释的,”沐娇终于抬起头来,打破沉默,“我妹妹她一一一如 果你能让她在你身边的话,就会好很多,这是医生说的,她对你有着粥烈的依恋 感,我看得出来,这种依恋感我都不能取代,我希望一一一希望你可以多陪她一些 时间,可以吗?,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这一一一怎么会是这祥?怎么会一一一我转过身,看着湖水,感觉心里很乱 “医生说,心药还需心药治,如果当初不是你救下她的话,可能一一一她也不 会对你有那么强的依恋感。” 当初一一一我不由叹了口气,当时的画面再一沙县现在眼前,那时都还不认识 她,她去自杀,我只是那么本能地去救她,这怎么就会一一一就会引出这么多后来 发生的事情,就那么一瞬间,就会让她对我有了强烈的依赖感吗?早知如此,我就 不救她了,当时为了救她,还差点搭上了自己的命,不过一一一事情应该也没有这 么简单吧,如果她不正好是沐娇的妹妹,不发生后来那些事情一一一算了,再说什 么都没有用了,事实已经如此,怎么的过程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须面对。 “你还好吗?”茗儿的事不想再说什么,望了会儿湖水,心情略平静了些 “我还好。,她也看向湖水,和我站在一起,我们离得那么近,只是再也没有 拥抱的勇气,晚风微微佛过,她身上的香气依旧那么熟悉。 “雨排和我说了很多,很感动,不过一一一”她说了一半,又止住,停下来看 着我。 雨组卜?她说什么了?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我速度地猜测着可能的内容,只是 很乱没有头绪。 “对不起,”她说,“一直很想当面向你说这句话,可一直没有机会,也没有 勇气。” 我看着她,听着她继续说下去,感到心在颤抖,害怕再听到一个“对不起,,。 如果还爱着,那就不要说“对不起”,那是一句可怕的诅咒。 乃敬 “我一一一,她笑了下,“不知道要怎么说,给你带来了那么多麻烦,真的很 对不起,不敢说让你原谅我,只是希望一一一”她再一次欲言又止,转过脸去,我 看不到她的限睛,只是低下头,然后嗒的一声清响,一滴泪落下来,砸在她的凉鞋 上,然后又是一滴,再然后就止住了 她不让我看,我也不敢看,只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看着静静的湖水被晚风吹 起层层涟漪 “好了,我得回去了。”沐娇说,“你要去我妹妹那里吗? 我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只是看着湖水,不敢看她,怕看到她脸上的泪 痕 她再也没说什么,就离开了,我在湖边站了很久,保持着那个姿势,回身的时 候,她早已不见了,当然,因为那时已经是华灯初上,夜幕降临了,一弯残月挂在 天边,映着冷冷的湖水 雨组卜和他说什么了? 这个以后再问吧,现在,我得回去了,一天没有见到我,茗儿一定急坏了吧, 本来坏想同去后好好地训她的,可是现在,我几乎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她,感觉她就 像是中了毒,可那个毒源,竟是我 第一百零七章 茗儿的耍赖 夜,己经深了,院子里泛着微微的光芒,是自房间时透出来的,看样子茗儿在 家,要伸手敲门,只是一一一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对她她,在门口犹豫着,在台阶上 坐下,月色很好,皎洁的月光洒在林间,树影斑驳,晚风里送来淡淡的清香 毕竟已是秋季,在石阶上坐了会,未免生凉,起身,只还是不知道要如何敲 门,要不去喝一杯吧,不远处就是一家小酒吧,我进去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客 气,只一对学生情侣在咬耳朵说悄悄话和做着以为可以俺人耳目的小动作 “是喝饮料还是啤酒?”店主是个女学生,正砂注柜台上写作业,见我进来 赶紧招呼,看样子是大人不在,临时顶替的。 饮料?听她提到饮料,我倒不是太想喝酒了,看着墙壁上挂着的招牌饮和}产酒 水。 “有雪碧和可乐,要什么?”她问。 “没有自己调配的饮料吗?” “对不起,没有。, “那就一半雪碧一半可光吧,掺在一起,可以吗?” 我在靠窗的地方坐下,她赶紧按我的要求做了,送过来,还在里面放了几块冰 块。 饮料?怎么会忽然想到饮料,是因为那个电话吧,娜可露露的电话,不由想起 那时的生活,书吧,调制饮料,虽然那时候失去了记忆,什么都不知道,生产状况 可以说也不是很理想,有些为生活而奔波的感觉,可是很幸福,那种幸福的感觉是 不可抹杀的,我的妻子,利姆露露,她是一个娇美可爱的小女人,她的身体总是冰 冷冰冷的,基本上吃素,不喜欢与人来往,一心专研她的武学和医术一一一一一一 有时真的很怀疑是否真的经历过那样的一段日子,感觉就像是一场梦,只是一 场子很美的梦,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她们了,记忆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忘了 已经记不清她们的面影了,感觉就像是完全另外一个世界,而我穿插其中。 醉雪,月倾,这是娜可露露给自己调制出的饮料取的名字,很唯美,很干净, 很一一一让人怀念,她一定想家了吧,怀念起那个出生和生长的地方,白雪,森 林,一尘不染的月色,还有打猎,采蘑菇,那样的生活,是神仙一样的生活吧,喝 着加冰的饮料,看着窗外,我也不由怀淮徒己那样的地方来 她想念,其实我又何尝不想念,只是感觉太遥远了,遥远的像是一个不可能实 现的梦境,以及唯美和纯洁 终于,人家要打炸了,离开小酒吧的时候,再一次步入不知何去何从的心情, 其实也不尽然,知道是要去找茗儿的,看看她,然后和她好好地谈谈,只是有些不 知道要如何面对。 一路踢着碎石,以为会很遥远,结果很快就再一次走到院门前,里面依旧透着 光芒,或许是夜有些寒了吧,看起来那光芒如此温暖,只是手停在空气里,不知要 如何才能去敲}喃那门 继续在台阶上坐下,冷冷的月光沐浴着我,似在想着什么,又不知道在想着什 么。 呀的一声,院门忽然打开,我被吓了一跳,回过头去。 茗儿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表情里不是惊讶和欣喜,而是一脸的不满意 “还知道回家?”她用带着斥责的语气和我说话 我站起来,看着她,依旧不知道说什么。 茗儿瞪了我一眼,转身回房,我愣了一下,进去,把院门反上,反锁,跟进 去。 茗儿已经在沙发上坐好,一边喷着爪子,一面看着电视,没有要和我说话的意 思 我咳了一下,在她身边保持着一定的而离坐下,看了看她,看了看电视,电视 里正是电视购物时间段,女主持人在里面拍着桌子叫喊:赶紧订购吧,你来在犹豫 什么,如果在3分钟内打电话订购,还有神秘的超值礼物相送,绝对超值哟一一 一还没有喊完,茗儿已经受不了了,拿起摇神器就换频道,速度地换了一圈,然后 直接关电视,起身就要回卧室。 目月 “茗儿,”我喊她。 她回过头来看着我,脸上依旧保持着不高兴的神情。 我说:“我们聊聊好吗?” “聊什么?”她也不坐下,就那么站着,有些不太情愿。 她以这祥的态度对我,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说:“你不想知道这一整天我在哪里吗?见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关我什么事。”茗儿这么说着,不过还是坐下来,把腿缩到沙发上,同时抱 起旁边的枕头,看着我,等着我“交待”。 你刚才是要出去吗:·我本想直接问她的病情的,或者为什么给我乱吃药, 而且企图软禁我,不过感觉是不是太直接了,何况她此时的态度井不是很友好,是 不是还是先聊些其他的,缓和一下情绪再说。 “是,因为忽然很想吃小鱼,所以就出去买了,结果撞到你。”她的语气里依 旧带着不和协的气息。整理本书转载aoshu8om于aoshuom 叼滋,是很辣的那种吗?”我说着站起身,“我去给你买吧。” “你知道哪有卖的吗?”茗儿有些意外地打量了我两眼,“左走2米的样 子,有一家商店,那里就有,是五毛钱一袋,我要两袋。 “五毛钱一袋?”我有些吃惊,“这么便宜?不会吃坏肚子吧?” “不知道我是穷人吗?”我的话似有些伤了她的自尊心,吃不起贵的,你要 是舍得,就给我买贵的好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一一一那我现在去给你买好了,”我看了看窗外,己经 很晚了,不由有些担心地问:“这么晚了,会不会已经打炸了?, 茗儿膘了我一眼:“不想去就算了。” 这丫一一一我己经这么低声下气了,怎么说话还是这么不知冷暖的,搞不清楚 在想些叮么。 “你有一一一”我{要走,茗儿喊了下,我回头看她,她又什么都不说了。 出了院子,一直向左边,走不多时,果然见了一家商店,窗口还透着光,我过 去说我要两袋小鱼,五毛钱一袋的那种,结果要掏钱时,心不由一凉,才想起自己 此时是身无分文,飞絮给我买了衣服,却忘了给我钱,我搜遍全身,口袋都还没有 拆线,更哪来的钱 “对不起,我忘了带钱,等等,我马上就回来。”说着赶紧往回跑,进了门, 茗儿见我空着手,用疑间的目光看着我 “钱”我说,“身上没有一分钱。” “茶几下面有硬币。”茗儿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我忍了下,到茶几下找,只有 一枚硬币,仅仅两袋小鱼 “就这些吗?”我不由有些好笑。 “己经可以乘公车了,再不去人家可就要打炸了。” 我点了点头:“我现在就去,等我回来时,洲门聊聊,好好聊聊。” “是吗?那就等你好了,我正也有话要问你。”茗儿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问我什么?”我看着她,不,应该是盯着。 “不是说等买小鱼回来再说吗?”茗儿睬了我一眼,完全以占在上风自居 真不知道我是怎么得罪她了,出来后,仰天叹了口气,分明是自己的错,却还 是这么一幅盛气凌人的态度,不过,她和我和说什么呢,不想了,回来后自有分 h 快步走向商店,路上的时候忽然想到去酒吧叫的饮料没有付钱,我离开的时候 她也没有喊我,可能是忙着打洋忘了吧,不管了,明天去再付好了,男人身上没有 一分钱,这可是从未经过的事情,茗儿,这事我们可真得好好说道说道 拿着两袋小鱼回来的时候,茗儿依本悠然也饱着枕头缩在沙发里,很享受地磕 着瓜子。 “你的小鱼。”我说框耍扔过去,忽然又改变主意了,只扔给她一袋,“每个 人都是公平的,一人一袋。” “不行,那是我的钱,全给我。”茗儿立即不愿意了,直起身子,就要过来 抢。 “已经说明了,一人一袋,你的钱,是吗,那么我的钱呢?”我说着在她对面 坐下,看着她 “我怎么会知道你的钱哪去了。”茗儿僻少产民的视线,撕开袋子,挤出里面的 一条小鱼来,用手指捏着送到嘴里,津津有味地吃起来,那小鱼很小,最长的也不 及小拇指,很细,身上湿着红通通的辣椒粉的汁液,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那么我的身份证呢,还有几张银行卡,还有钱包,你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吗?”我语气平淡,看她如何回答。 “不知道,可能不小合被冲到下水道里了吧,我把你的衣服给洗了,洗之前好 像忘了搜里面的东西。” “是吗?包也洗了吗?, “洗了,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扔进垃圾筒里,垃圾筒今天倒了,好像又被垃圾 车给处理走了,怎么,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吗?为什么不早告诉纪而且可能都被 粉碎了,也有可能是被焚烧了。, 她的回答让我有些哭笑不得,这丫明显在装傻,而且一点也不高明。 “好,就算是那样吧,那么,你说有话要跟我说,说吧,我很想听听是什么 话。” 第一百零八章 裸照的争执 第一百零八章裸照的争执 “怎么,我说我有话要跟你说吗?”茗儿看着我,似乎有点想不起来 “是的,在我去给你买小鱼之前你说的,说等我回来之后有话人跟我说,怎 么,你不记得了吗?” “不记得了。方茗儿说着起身,拍了拍手,“我累了,要休息了。, 我看着她,心想这丫怎么言而无信。 “怎么,要不然一一一,她看着我,忽然笑起来,“要不要喝点酒?” “酒?”她不提我倒忘了,“好啊,什么酒。” “当然是好酒了。”茗儿说着果然去拿酒,取了两只杯子过来,还是那瓶红 酒,满了两杯,对我的表情完全视而不见,端起杯子来请我饮 “今天的酒里没有下毒?”我不端杯子,只是看着她 “有,当然有了。”她的直白让我有些惊讶,“怎么,不敢喝吗?” “什么毒?为什么要下毒。”我说着脸沉下来,严肃起来 “是一一一你喝了我就告诉你。” “茗儿,”我沉沉地叹了口气,“你很任性,不过也很可爱,这些我都可以忍 受,也从来没有因为这些原因骂过你,甚至给你脸色看,可是,你年龄也不小了, 做事情要有一(渡,像明白吗?太过份了,就不再是可爱,别人就会讨厌你,你知 道吗?” “我一一一有吗?”茗儿有些吞吐,“你想说什么,我没有听值。” “听不值吗?”我笑起来,“你很笨吗?你比我可要聪明多了,说实话,你这 样我不喜欢,很不喜欢。” “不喜欢就不喜欢了,我才不在乎。”茗儿说着竟端起酒杯,一口喝光了,她 如此行为,我倒不由很是吃惊,这酒一,一按说我的回来应该是意外之事,她不可 能提前吃下什么解药,这酒里莫非什么都没有,她只是和我开玩笑,说是放了毒 药,可是又不像,因为我很明显地出现了生理问题,我看着她,又看着杯中通红的 酒,一时有些想不明白 “喝了这杯酒,就告诉我在酒里下了什么毒,是吗?”我端起杯子,看着她 “是,我说的话,绝不食言,不敢喝就算了。” “我喝,哪怕喝了会死我也会喝,但愿你能记得你说过的话,把事实告诉 我。”我说着一仰脖,反酒喝光,酒味还是那样,微甘微苦,和昨天的没有什么变 化 “现在可以说了吗?”我把杯子倒过来,向她示着,没有一滴酒滴下来 “你真的想知道吗?,见我一口把酒喝光,一副大义凛然、慷慨就义的样子 茗儿吃惊地看着我 “不会是要食言吧?,我盯着她的眼睛,她有些回僻 “当然不是啦,不过一一一可能明白再告诉你吗?明白?” “今天就是今天,如果你一定要食言的话,我也没办法,不过,”我加重语 气,“茗儿,那样只会让我更加地讨厌你。, “好吧,我在酒里加了一一一醇米水丁二。” “醇一一一什么,是起什么作用的?” “可在72小时内抑制正常的生理兴奋,就是一一一会让人变得性冷淡。”茗 儿倒很勇敢,直接说出药性,说完后看着我,小脸儿微微红着,她的话多少有些让 我吃惊,尽管我已经猜到药性,可听茗儿如此直白地说出来,还是感到不可思议 “可是为什么,你不是想一一一想和我在一起吗?我不是太明白。”她如此解 释,我倒不好再发什么火,尤其是面对着她,虽然很勇敢,多多少少还是有几分的 羞意 “因为我一一一我一一一可以先不说吗?”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都在坚持着,最后,放弃的当然是我。 “那好吧,今天我就不问了。”我说着站起身,转身看向窗外的景色,月到中 天,夜已深了 “对了,明天是决赛是吗?,忽然想起在街边看到的海报,茗儿居然进了前三 强,明天就是最后角逐的日子。 茗儿点了点头。 “你会来看吗?” “我?”我不由冷笑,回过身来打量着她,像是从新认识一个人是的,“不是 太明白,其实也一直想问你,不知道要怎么说,反正感觉很意外。” 茗儿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没太明白我的意思 “以我对你的了解,怎么会参加这样的活动?不觉得很无聊吗?还有,你很想 出名吗?我好像没在你身上发现你有这样的浮浅细胞?” “什么意思?”听我说“浮浅”两个字,茗儿立即不高兴起来,“我真的很浮 浅吗?只是参加活动而己,又没做什么过份的事情。” “是吗,那些照片,那些网上上传的照片,那些床上的照片,那些一一一”我 一边叹气一边摇头。 “你去我的博客了?” “对,我去了,因为很无聊,所以就去看了,现在,你是不是有什么要说的, 或者说是解释一下?” “有什么好解释的,那些照片我不觉得有什么呀,又没有拍裸照,只是穿得少 一点而已,怎么了?l, 听着茗儿的话,尤其是她说话的那种语气,感觉好像对我的话很不能理解,完 全是两个时代的人,不过,事实上不也正是这样吧,人说三年就是一个代沟,何况 我们都有三个代沟,我一一一看着茗儿一脸的不屑,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感到 一种被时代抛弃的感觉,一种发自内心的冰冷,一种落寞,一种无语。 “那好吧,”最后,我沉重地叹了口气,“既然你这么认为,而且也决定了, 那就一一一按你自己的方式去生活吧。” “那你明天去看我的决赛吗?”茗儿继续追问,创虽然已经有很多拉拉队了, 可我还是想让你去,我希望可以在决赛场上看到你。, “既然有拉拉队了,又何必非要我去不可?”我说,“你知道的,我不喜欢那 样热闹的场合。” “那怎么一样,虽然有拉拉队,可是跟我又不是很熟,要看到你,我才会有信 心,明天可是决赛的,那两个人的实力都是非常强的,看到你,我才有信心跟她们 战斗下去。” 尽管她的目光很期待,可我还是摇了摇头。 “我不喜欢那样的场合,太吵,何况,你知道的,我也不会喊口号,不会喊‘ 什么什么加油’,不会喊‘什么什么,我爱你,之类的话,我去,只会扰乱你的心 情,就这样吧,不必再说,我不会去的。” “是真的吗?”她看着我,目光里流露着失望的神情。 我点了点头,本来还是有一些话要说的,不过时间己经不早了,虽然我不支 持,甚至有些反对,但明天的决赛对茗儿来说毕竟是件大事厂坯是什么都不说了 吧,一切,等明天她回来之的再说,再好好地谈谈。 “那么一一一”茗儿说着又顿下来,只是看着我,在寻找着理由,希望我可以 改亦十意,“是因为那些照片吗?因为那些在床上拍的照片吗?虽然可能有点过于 性感,可毕竟还是穿着内衣不是吗?” 那些照片一一一其实我真的不是太能接受,虽然明明知道这样想可能不是太 对,甚至会证明自己有些封建,可我还真的不是太能接受,我明白那些男人,因为 我也曾经年轻过,读些汾有活色生香的照片只会让人更加狂热,穿着内衣比脱光了 更让人想入非非,成了夜夜yy的对象,茗我她是我的女人,或许我不会娶她,甚 至可能也存在最终抛弃她的可能性,只是我无法面对着她要成为别人yy的对象一 一一我得承认我内心的阴暗面,不光彩,但那是真实的,我本就不是圣人,一个凡 夫俗子 不过这些话,只能埋在心里,不能说出来,或许是为维护自己的面子吧,让自 己保持着一个健康的形象 听着茗儿说,我微微地笑着,心里有些虚,然后轻轻地摇头 “路,是你自己决定的,不用考虑我是否喜欢,”我说,那是你自己的人 生,我是没有理由干涉的。” “你的话让我感到害怕,感觉一一一我们好像很陌牛似的,这让我很害怕。,, 茗儿看着我,有些怯祛的 “你想多了,我只是表达自己的看法。”我轻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了,很晚了,赶紧睡吧。” “你真的不在乎吗?我是说那些照片,真的不在乎吗?”她抓着这个问题不 放,让我有些为难,不过既然已经表达了观止,就要坚持下去,不能收回。 “不在乎,”我说,“所有的名人都有写真,尤其是女星,有穿着内衣的,有 泳衣的,甚至还有裸照,这些是和**无关的,而更是一种自信的证明,至少是对 自己身体自创信的证明,对自己美的证明,茗儿,或许我不是一个很时尚的人,可 我还没有被时代抛弃,与时俱进,不是吗?, “是真的吗?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茗儿微脸着脸儿看着我,目光里溢着柔 情,看样子已经被我的话说得信服。 只是我自己,心里在不断地笑着,分明是相反的观点,同时又在想,这话说得 多好啊,多有说服力,可是为什么不能说服自己,让自己真正地接受呢 脚}然,”我说,“赶紧睡吧,真的不早了。” 心里很闷,想出去到院子里透口气。 “那你帮我拍裸照。”茗儿的眼神忽然变了,并且说出这么一句让我感到胆颤 心惊的话,我愕然地看着她,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是真的 “我耍你布我拍裸照,我现在就要上传上去,那样的话,人气一定飘红的,明 天的冠车就更有把握了,来,到我卧室里。,茗儿说着竟要拉扯我进她的卧室,我 的脑子嗡的一下,几乎快要崩溃了 “我买了高清晰的dv,你帮我拍。”茗儿说着就奔过去打开电脑,然后翻出 dv塞进我手里,然后爬上床,就要脱衣服 “够了。”我胸闷地快要喘不过气来,实在无法再坚持下去,控制不住自己的 情绪,吼了一声,茗儿吓了一跳手按在胸部,不解地看着我。~ “你闹够了没有?”我声色俱厉,“要拍你自己拍,这种事情,或许我没有资 格反对,可我不,更不会翻你拍,我只是感到很失望,茗儿,我对你很失 望。”说完把dv扔在床上,转身就要走出卧室。 不想茗儿竟扑上来,胳膊楼在我的脖子上,伏在我的背上,双腿悬空着打着摆 子 “放开。”我轻喝着,无法再忍受她的形为。 “不放,不放,就是不放。”茗儿说着竟笑起来,而且笑得很开心,笑个不 停,弄得我莫名奇妙,好不容易摆脱她,把她扔到床上去,她倒下去,抱着枕头继 续笑着,还拍着枕头,兴奋得不得了 “你没疯了吧?”见她如此,立即想到沐娇说的她有抑郁症自闭症什么的,心 里不由害怕起来,强行着镇定。 我看着她,茗儿好不容易才止了笑,居然都笑出了泪水,盘膝坐好,征征地看 着我 “说话。”我也看着她,心里忐忑不安 “不是说不在乎吗?”茗儿的语气里带着明显质问的语气 “既然不在乎,那就给我拍好了。” 听她说话逻辑正常,我松了一口气,转过身去 “既然在乎,为什么要说不在乎?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为什么 要说相反的话?” 看样子她早就看穿了我的心事,我自以为伪装得很成功,想不到一一一叹了口 气,转过头来看着她 她笑着,很天真,很可爱,很清纯,很一一一亲切。 我也笑起来,不知道要怎么辩驳,或许也不想辩驳,这一笑,就证实了她的 话,承认了自己的虚伪。 “真的不喜欢吗?那我就把博客里的照片全都删除了?” 我咳了一下,仍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倒是说话,不说话就留着了?方这丫竟用起威胁的语气来 “看看再说吧,有些坏是可以保留的。”我退了一步,在她的目光下,感觉脸 上一阵火辣辣的烫 接下来我们就在电脑前研究着那些照片,在围着删除还是留下的问题而争吵 着,虽然争吵,只是再也没有不偷快的感觉,在她身边,偷偷看着茗儿,感觉她长 大了,成熟了,更美了 讨论结束的时候,很意外地发现,我们争论了那么久,那么多让我反感不能接 受的照片居然几乎都留了下来,只是很意外地,看着那些照片,并不会再感觉有什 么不舒服,甚至还想让更多的人看到读些照片,欣赏她的美,那样的感觉,就好像 别人在欣赏着我一样,这种感觉很奇妙,很难解释,不过倒也不用去想太多,只静 静享受就可以了 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二点多了,茗儿打起了呵欠,我也很困了 “赶紧睡},”我说着站起来,要走出去。 “不许你走。”茗儿拉住我,那么近距离地看着我,“我们一起睡吧?”说着 竟身子一倒,贴在我的胸口,我一一一 “明天迷要决赛,要休息好才可以。”我扶起她,努力克制着心里的一百个我 愿意 “一起睡就不可以睡好了吗?”茗儿说着诡笑了下,“我已经给你吃了药了 才不怕你。” 这个一一一听她说这个,我才略略放心。 “好了,我们睡觉吧。,茗儿说着离开我的怀抱,站好,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 神,然后跳上床,等着我。 “那好吧,我去下洗手间。” “去洗手间干嘛,我们又不一一一” 经茗儿一提醒,我才意识到刚才的话完全是下意识的,那是以前和茗儿在一起 时形成的习惯,不洗干净她是不允许插进去的,现在怎么又一一一我笑起来,茗儿 也笑 脱衣服,上床,茗儿立即爬到我身上来,枕着我的胳膊,轻轻地叹了口气,那 是舒服的感叹,是满足的感叹。 “对了,不许咬啊。”我忽然想起这一茬,赶紧提醒 “才懒得咬你,又没洗澡。”茗儿侧了个身,背对着我,我手搭过去,置在她 的丰满的**上。 此时,心里涌进来一个问题:她为什么要给我吃可导致性冷淡的药?不想和我 发生关系?不会,她的狂热我是深有体会的,就是一个字:要,不停地要,要到你 想逃。可是现在一一一 要熄灯的时候,茗儿忽然想起来什么,起身下床,从抽屉里拿药吃了,那药会 是什么药? 而且,她在睡衣里面还穿着内裤,以前的她完全是光着的,喜欢**裸地腻在 我怀里,好再一次激活唤醒我的性细胞,满足她永远不知足的渴望,莫非,她来 经了,所以才一一一如果真的是那样,她可以直接跟我说,可她什么都没有说,而 且我有意无意地用手触摸了她的下体,虽然是隔着内裤,但很明显,很薄,仅仅只 是一层薄薄的内裤,没有卫生纸之类的东西存在,那么,就不是月经。 那么,到底是为什么?忽然想起她刚才差点忘了而补吃的药,或许那可以说明 什么 我胡思乱想着,而茗儿己经很快睡熟,枕着我的手臂,倚着我的胸脯,呼吸均 匀,睡得很香,很沉,我探起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小心地躺好, 闭上眼睛,睡觉 第一百零九章 念儿焚画 你真的不去看我的决赛吗? 醒来的时候,茗儿早已起床,正在对镜化妆,对镜子看到我坐起来,冲了问了 一句 “我不喜欢那种场合,你自己去吧。”我心意不改。 “会有现场直播,你会看吗?”她又问 “是吗,也许吧。”我看着她化妆,如此细心,“要化妆吗?感觉自然就挺好 的。, “是吗?不过可能化妆了会更好,毕竟是很重要的场合,不是吗?” 化妆后,时间己经不早了,茗儿赶紫收东西就奔了出去,早食也顾不得吃, 看她忙碌的样子,真不知道是为什么,或许这就是我于她之间的差距吧。 “你不送我吗?”才出门,又退回来,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有必要吗?又不是分别,何况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真的不送吗?”明显她有些生气了,“人家可都是有人送的,我要自己一个 人去吗?” “不是有拉拉队吗?”我说,“赶紧去吧,迟到了可能会影响形象的。” “居然都不送我,可恶的家伙。”茗儿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气呼呼地转身出 门。 或许我做的真的有些过份}.不过也是真的真的不喜欢那样的场合,感觉太过 浮燥,茗儿起这么早,自然是没有做早餐的,想出去买的,才想到自己竟是身无分 文,这么重要的一件事竟然忘了和她交涉,进厨房看看都有些们么,有鸡蛋,牛 奶,火腿,而且还找到一个封口的坛子,打开封口,不是吧,这丫居然在学着人家 做辣白菜,看色泽还不错,也不知道腌制了多久,拿筷子小心地夹了一小块,放进 嘴里,呵,想不到挺好吃的,这种爽口的快感不由让我立即怀念起在韩国的生活 来,在农场的生活,还有和沐妇谭(儿我们一家三口一起的日子,还有利姆露露、娜 可露露一起生活的时候,都离不开辣白菜,微甜,辣辣的,咬起来脆脆的,那基本 上是每天早餐时的必备之物 仅仅只是咬了这么一小口辣白菜,不由想起那么多的往事,同时也很意外想 不到茗儿竟会做出这样好品质的辣白菜来,沐娇也尝试着做过,结果总是味道不 对,飞絮呢,压根儿就不会,更不用提飘雪了 两个煎蛋,一杯牛奶,一片火腿,一碟辣白菜,在客厅里坐下来,与其说是吃 早餐,不如说是享受,外面阳光很好,温暖的阳光洒在院子里,我想是不是应该把 被子抱出去晒晒,那样食上睡时会很舒服。 走进院子,她面上落了一些黄叶,有风吹过,叶子沙沙作响,偶尔飘零下来一 片叶子,在空中摇曳着,最后安静地落在某一块地板上 墙边放置着扫帚,拿过来把院子打扫了下,把椅子搬出来,置在阳光里,然后 把被子抱出来,默〔椅子上晒,同时在想是不是应该在哪个地方拉一根绳子,以后 用来晒被子,晾衣服也不错,而且院子里有一棵很粗的古树,枝干也很粗壮,其中 最粗的一枝斜斜地伸展着,忽然想是不是可以在这里做一个秋千,总之,站在院子 里就想着这些奇怪的事情,好像真的是要在这里定居是的。 房间里的地板也有些脏了,托地,擦桌子,擦窗子,把干的的衣服收好,脏 的衣服给洗了,晾上,坐下来休息时已经过了半天了,想起茗儿说的电视里会有直 播,就打开电视,应该是本地频道吧,搜了一会,果然找到,坐下来,倒杯水看, 看样子目前还没有进入最后的角逐,现场人山人海,有少男少女,也有大叔大妈, 甚至坏有一些老人,看那些挥舞着的横幅,应该基本上都是亲友团,拉拉队更是狂 热,每到自己的偶象出场时,就不停地喊“我爱你”,三个主持人,两女一男,有 说有笑,打情骂俏,顾左右而言他而自以为风却幽默,舞台下面是一批评委,通过 对别人指指点点而抬高身价,我看了会,感觉像是一场闹剧,实在是看不下去,忍 耐力有限,只好换频道,等我再切过来时,已经是数l23的时候了,主持人让几 位选手转过身去,听着观众的呐感,故意制造紧张的气氛终于,淘汰了一位,然 后一个主持人过去拉着她安慰,于是她就是泪水里发表早就预备好的演说,说自己 会继续努力的,会很坚强地走下去,然后是些感谢的话,甚万坏有亲友团上台,全 家人拥在一起,看她哭,我直想笑,终于无法忍受关了电视 房间里立即安静下来,安静地有些可怕 要走身时,才发现茶几上放着几张的纸币,用一枚硬币压着,这是给我 的吗? 赶紧把钱拿了,现在,我可以出去了,不知道念儿的事情怎么样了,我得给她 打电话问问 回卧室换衣服时,想起那瓶茗儿昨晚睡时吃的药,打开抽屉,竟不在,难道已 经带走了?又打开下面的小柜子,然后发现我的包,打开,身份证银行卡手机等都 在里面,原来在这里,看令该丫并没有藏得很深,东西己经到手了,她现在再也没 有能力软禁我了 我不由一阵笑,只是声讲院子要离开时,忽然又慢下步子来,自己真的要离开 吗?茗儿她回来见不到我的话,会不会很伤心?何次诫现在还有病,我一一一怎么 可以这样一走了之,而且己经答应了沐秃而的请托。 犹瑰着,犹腹着,最后决定把包放回原处,不过钱和手机我是要用的,给雨绊 打电话,己经在婚纱店里了,正在忙着打扫什么的,我不知道要怎么和她解释这边 的事情,只说很快就会回去,不会出什么意外的,她什么都没有问,这祥,倒让我 感到很愧疚。 “对了,有件事情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说。”在我要挂电话时,雨绊对我说 “什么事?”我问 “是关于沐娇的,其实她一一一事情并不是像你想像的那样的。” “这个我明白。” “洲门聊了很多,其实她还是对你念念不忘的,只是有太多的担心,怕会伤害 到你,她现在,是一个人在住,你知道吗?” “一个人?转载于paoshu8com”这句话让我有些意外 “对,一个人,你怎么不问我那个男人去哪了?” “我一一一”我笑了下,感到心在剧烈地颤抖,关于他我一点点也不想知道, 听到他的名字都会吃不下去饭,是他,抢走了我的初恋,是他,折磨着我最爱的 人,折磨着身体和灵魂,是他,败坏了她的名誉,是他再一次把她从我身边拉走, 是他,让我痛不欲生,那个人,我永远不愿意再提到,不可原谅。 “看来沐娇说的没错,你放不下。”雨绊沉重地叹了口气,这一声叹息我能感 到她的重量压得我快不能呼吸,我想辩驳,只是说不出话来,只好用沉默来证明 认可。 “不过,她生活得也还不错,过段时间可能要去一家培训班教韩国,那个老板 对她挺看中的,而且很久以前就认识的,一直想让她过去,不过她有点犹豫。” 我听着,仍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并且一个问题在脑海里出现,只是仍是一个不 能问的问题:老板是男的还是女的 “怎么,没有什么意见吗?”雨绊见我老不说话,问我。 “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我不是太赞同她去教韩语,你知道的,我对老师这个 行业没有什么好的看法的,不过,那是她的事情,如果真的决定了,我也不便干涉 的。”说这个时,忽然不由想到另外一件事,“对了,她在经济上一一一” “不是因为经济问题,”雨排说,“只是一个人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太困了, 所以想找份工作。” “那就好,那就好。”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好受多了 又聊了些其他的话,也就挂了,躺在沙发上,想着沐秃而,想要不要见她一面, 可是见了,又说什么好呢,雨绊的话似乎有没说尽,只说她现在是一个六住,那么 那个男人呢?虽然提到他就会胸闷,会喘不过气来,不过,或许更应该有勇气面对 才可以,我没有她的手机号码,也不便问雨绊,我想念儿应该有的,就算没有,她 也方便帮我查的,于是打电话给她 “你是一一一” “我是本人,何从。” “你的手机?不是被偷了吗?”念儿有些惊讶 我笑起来:“是呀,不过又找到了,因为是家贼偷的。” “家贼?”念儿更好奇了 “不说这个了,到时见面时再好好解释吧,今天打电话给你有事相求。” “什么事?” “等下,飞絮在你身边吗?”我有些警惕,如此她知道了,多少是会有些不高 兴的le “不在,怎么了,她说要出去见一个朋友。, “是吗?没什么,只是随便问下的。念儿,你有沐娇的手机号码吗?” “沐娇?好像一一一没有,和她不是很熟的,也很少来往,对了,她不是你的 初恋情人吗,你不会是想旧情复燃吧?” “说什么呢。”我故作爽朗地笑起来,只是找她有点事,仅此而已。 “是真的吗?“念儿也笑起来,“那么好吧,要我帮忙要到她的号码吗?” “就是这个意思,谢了。” 挂了电话,念儿很快就发过短信来,把沐娇的号码发给我。 拿到号码,我倒有些犹橡了,说什么呢,约她出来?这个时间段一一一那么就 约她一起吃早饭吧,下午还可以去爬山,至于接下来,一切看发展再说吧,或许, 她都不愿意见我 “您是一一一” 没错,是她的声音,我不由有些紧张,感到心在坪坪地狂跳着 “我是何从,”我咳了下,清了下嗓子,“请问您是沐娇吗?” “我是。”她犹豫了下,才回答。 “对不起,我接下电话。”她的声音很小,不过我还是听到,当然,这话不是 说给我听的 “你身边有人?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还好,有什么事吗?” 她这么一问,倒让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打电话最怕别人问你有什么事吗,我 沉默了,她也沉默了 那边传过来轻轻的音乐声,应该不是在家吧,那么会是在一一一一想到她面前 是一个男人,我的心立即又痛了起来。 “对了,听说你要重操旧业,要当老师了,是吗?”我打破沉默,寻找话题 “是呀,不过还在考虑之中,还没有想好。” “是吗?不过太困了也不是太好,找份工作也是件好事,那么你一一一打算留 在这里了吗?” “应该是吧,不太好说,也许以后还会出去吧,不过短期内应该还是留在这里 吧。” “那要去哪里?我是说以后要出去的话。” “这个一一一还没有想女,因为现白:还没有打算出去,不是吗?你一一一给我 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有朋友在旁边,我不方便说太长时间电话的,所以一一 _” 尽管她的话里带着微笑,可我听着只感到一阵冰冷,那在陪朋友,会是一个什 么样的朋友呢,我知道我有压拟二虑,可真的不可僻免 “中午一起吃饭吧。”我鼓起勇气。 “中午?”她犹豫着,“有什么事吗?” 又是有什么事?我不由有些上火。 “没有什么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我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定 要有理由才能见你吗?好吧,那么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你说,中午+二点我们在齐 运酒楼见面,有问题吗?” “我一一一”她继续犹豫着。 “你爱去不去吧。”说完直接挂断电话,躺倒在沙发上,长长舒了口气,我们 之间,怎么会变得这么尴尬,以前约会也从来没有这个样子,不过,那是很久以前 的事了,遥远到已经快要忘记的地步。 十二点,还有近三个小时,看着墙上的时钟,感觉时间的流逝 手机响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会是谁? “请问您是一一一” “没听出来吗?”他笑着,是个男人。 我的心不由一寒,莫不是沐娇旁边的那个男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那么 直觉的预感)? “你是一一一”我的声音都在颤抖着。 “洲门昨天还在一起吃过饭,老哥这么快就不记得了吗?” 昨天?吃饭? “是一一一是你呀,老弟。”记起是他,不由长舒了口气,心中的巨石立即消 失了,不过很快又有了压力感,他怎么会有我的电话,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本来是想晚点给你打电话的,怕你忙,别被别人给约走了,所以就早点打 了,约你中午一起吃饭,下鱼去钓钓鱼,怎么样,我这么早打电话不会是已经有约 了}?” 这个一一一 “兄弟,不瞒你说,还真是不巧,我刚刚给人打了电话,说好中午一起吃饭 的,你看这一一一真是不好意思,对了,听说你最近挺忙的,怎么有这份卿臼,想 到请我吃饭?” “忙归忙,再忙也不能把你老哥给忘了,咱俩就是一见如故,生意场上还有很 多经要向你取哪,怎么,中午真的己经约定了?还是一一一” “真的,不瞒你,约在齐运酒楼,都订下了。” “齐运酒楼?这么巧,我也约在那了,还有几个生意场上的兄弟,你哪个房 间,到时我过去敬你一杯,这样,不打扰吧?” 这家伙一一一不知说什么好了,怎么感觉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的意思己 经很明显了,他怎么还一一一不过他这么说了,也不便拒人于千里之外,面子无论 如何也还是要给的 “不打扰,不打扰,不过,真的很对不住,今天真的是不巧,改天我请你。” 又寒喧了几句,这二挂了电话,心里一阵烦乱,想这家伙怎么会一一一立即给 念儿打电话,把刚才的事说给她听 “不去,才不用理他。”念儿很生气,“不知道她从哪弄的号码,反正不是我 给的你放心好了。”转载于paoshu8com “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感觉一一一”话说到一半,不知道要如何 继续下去。 “不去就是了,我这就给他打电话,问他到底想干什么,就直接告诉他,说你 不想搭理他。”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是不是太直接了?” “就是要直接才好,不直接他还不明白呢,这事我处理就好了,不会再给你带 来什么麻烦的。” 提到她的家人,念儿的志度完全变了祥,没有了平时的那份温文尔雅的样子, 像是有着不共戴天之分的阶级敌人 挂了电话,总感觉有些不安,想刚才和念儿说的话是不是太直接了,想到她刚 才的语气真的让我有些担心,我可不想因为我的事情而让她和家人翻脸,我只是想 解释,把我们之间的事情解释清楚,或许,对于一个处身于旁边者的状况情况下, 我可以更好地处理,见到念儿的脾气,越来越感到不放心,要不,去见她}.商量 一下,正好飞絮也不在,没什么可回避的 走近广场的时候,远处的烟火把我给吓了一跳,工作人员正在把一幅幅自展厅 里取出来的画不断地扔进火堆里,那些纸一粘火就着,画框燃着火焰,念儿站在旁 边看着 “这是怎么了?”我夺下工作人员一幅正要扔进火里的画,问念儿 “你怎么来了?抬头见是我,有些意外 “我不放心,所以就过来看看,果然你就在干傻事,怎么了,这些好好的画给 烧了?,, “又和你没关系,本来就在烧着的。”念儿说着从我手里夺过画,扔进了火堆 里 她的表情很平静,但明显是在赌着什么气 “这是怎么回事?”说话间,一辆轿车停下来,她爸爸满面怒容地冲下车,直 走到她面前,几乎是喝着说话 “又没有什么,只是画得不好,所以就烧了。”念儿连看也不看他一眼,依旧 自我镇静 “怎么不好了?不好还哭着嚷着要开画展?”他瞪着女儿,怒吼着 “我什么时候哭着喊着要开画展了?是你自己一厢情愿,我才不稀罕。”念儿 丝毫不让,出言顶撞。‘晰 “我一一一我一一一”老头子急了,场起户掌就打下来,他的出现,我是想回 避的,可是现在他的巴掌就那么要打下来,而且带着极强的力量,我是无论如何 也不能视也不见的。 “别,别,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赶紧挡住他的手臂,护住念儿。 “是你这小子,我这一挡,他才发现,不由冷冷地笑了一声,“你让开。,, “你凭什么打我?”虽然没有打到,念儿仍是吓坏了,只是并没有怯,反而更 冲动起来,继续顶撞 “念儿,安静,安静。,扯住她的手,深怕她一冲动反迎上去 “小子,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管起我们家的事来了,很好,很好。“老头子 盯着我,有些怒不可竭,可我毕竟不是他的女儿,他多少还是有些厕虑的,所以还 是强忍着没有动手 这边一闹,立即有警察过来问是怎么回事,见是熟人,赶紧劝开,老头子顾及 着自己的面子,只狠狠地瞪着我,又看了看女儿,用命令地语气地说:“上车。, 上车?我有些没太明白他话的意思,他这一句“上车”,不知是单指女儿,还 是包括我在内 这时,茗儿紧了紧拉着我的手,看样子这“上车”两个字是包括我在内的。 “小伙子,上车,我们回家好好谈谈。”他语气放轻了些,只是仍带着强烈的 威压感 “好,我也正想让您老解释。”我说着看了眼念儿。 “不去。”念儿一口回绝,“和他才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事情总要面对的,”我劝着念儿,“回避不是办法,只会让我们更被动。” “不去。”念儿继续着固执 “不要这样,听话。”我想和她说道理,可又不能太过亲近,那祥,再说什么 都已无济无事了。 “上车。”他再一次说,“我又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有什么话,我们回家 再说,听到了吗?” “不回去。”念儿说,“我早就没家了。” “什么没家了?我不是你老子?”他的话和他的身份很吻合,易芝户就是这样 的形象。 “我不回去。”念儿依旧不松口 我看着这对父女,有些为难,念儿的作法也让我很不满,太固执了,我愿意陪 她一起去他家,把事精解释清楚,己经是冒了很大的险了,轻则被没头没脸地骂一 顿,重则还极有可能会挨上一巴掌或者一拳什么的,这丫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思 呢,我冒这个险可全是为了洗清你的声誉,我何从有什么,一个大男人,就算被人 误解了又怎么祥,被人指指点点又怎么样,呆不了几天就远走高飞了,还不都是为 了你念儿,你怎么就这么不理解我的心呢 我看着她,她一脸的冷若冰霜,微微低着头,不看我,也不看着父亲,抽立着 自己的坚强 “好,好,你烧,你烧吧,喜欢烧就把所有的画全给烧了,一张也不留,要不 然你就不是老子养大的?”老头子一生气,话里更是不堪起来 “烧就烧,我的画,我爱烧就烧,念儿继续顶撞 “好,好,我一一一你不是要去韩国吗?好,去吧,从今天起,你记住,有种 就别再问我要一分钱,你翅膀硬了,你飞吧,把名声搞臭了,看哪个男人还要你, 人家愿意娶你,那是看我的面子,你还真以为自己是金什么银什么的,我告诉你, 你什么都不是l我一一一我一一一”老头子说着气不打一处来,又要动人,这 时从车时钻出来一个人,赶紧拉住他,这个人,竟是向念儿求婚的那个男人,他一 直坐在车里,直到此时才出来。 见到他,我于念儿不由都僧了。 “算了,都过去的事了。叔叔,念儿她一一一”提到她的名字,他声音不由一 哑,“毕竟是你的女儿,都是一家人,何必动这么大肝火,好了,我们去公司吧, 董事都到齐了。”~ “什么一家人,”他这一劝,老头子还更来气了,“她不是我女儿,从今天 起,我平她断绝父女关系,太不像话了,丢尽了我的人, “好了,好了,赶紧上车吧。”他使眼色,司机也上来相劝,终算把他七失进车石 车里,坐下 “等等,”他要拉上车门时,我喊了声,击卜前,有空一起喝杯酒,我们聊 聊。” 他看了我一眼,冷冷地说:“是喜酒吗?到时我会参加的,一定。,说完狠狠 地关上车门,扬长而去了,警察赶紧驱散围观的人群,我也才意识到自己还在紧握 着念儿的手,赶紧松开,井退开几步,看着她 “你太固执了,”我有些失望地说,“问题是要解决的,要去面对,你明白 吗?” “对不起,连景你了。”念儿说着转身回展厅,我看着她,不知道是跟着还是 由她去,在广场上呆了一会,见工作人员继续把画拿过来焚烧,念儿的决心未免也 太狠了,看她平时挺好说话的一个女孩子,怎么也会有这么固执野变的一面,真是 让人想不到 呆了会,叹了会,想这事闹到这个程度,我也管不了了,由她去吧,茗儿的活 动应该结束了吧,不管结果如此,都应该给她庆祝一下,正想着,手机就响起来, 是茗儿的电话 电话那边吵得厉害,说了半天也没听清在说些什么,只听到她说让我去接她什 么的,声音里透着极强的兴奋,看样子结果很不错,就算是得了第一名,我也不会 感到很意外的,毕竟她的长相她的气质摆在那儿,只要没有暗箱操作,拿到好名次 是完全正常的结果。 要去接她吗?听电话里的声音就吵得要死,还要我去那个地方接她,可真的是 让我有些为难,不过希望我去观看已经被我直接拒绝了,要不去接她的话,一定 伤心死了,那么,就免为其难吧。 站在道路边,正要叫出租车的时候,一个展厅的工作人员跑过来,说念儿正在 收东西,好像是要离家出走了 第一百一十章 被逼出走 第一百一十章被逼出走 我上去的时候,念儿果然正在收衣服什么的,见了来了,缓了一下,抬头看 着我,似在问我怎么来了。 “要离家出走吗?”我走到她身边,在椅子上坐下来 念儿继续看着我,没有从我的语气中听出我真正的意思,是反对还是。 “不管是走还是留,总要有自己的计划,毕竟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不是吗? 可以告诉我你的想法吗?” “当然不是一时的冲动了,”念儿把箱子先放下,也坐了下来,“很早以前就 想出去了,再也不想回到这里。” “是吗?那你打算去哪里?” 我这一问,念儿有些答不上来,显得很犹豫不决 起身,过去倒了杯冷水,自己一杯,给念儿递过一杯,她接过去,喝了几口, 情绪渐渐安定一些,试探性地看着我,想问我怎么办,可又不能开口。 “真的想离开吗?” 我的问话多少有些让她吃惊,她的眼睛里闪着光,估计万想不到我会问出遗样 的话来,一般来说只会劝不要冲动,说一些要留下来的话。 “很吃惊吗?”我说,“我没有自己的观点,不管你是决定留下来,还是离 开,我都不会反对的,当然,也并不是就一定,只是不希望你的决定是冲动 的,任何事情,都要有长远的打算才可以,古人云: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不是 吗?” “那是你希望我是离开还是留下来?” 念儿问了这么一句奇怪的话,看来她刚才的形为还是一时的冲动。 “我没有希望,如果有,那就是希望你幸福。” 我这么说,念儿一时倒不知说什么好了,时不时地看着自己,有些搞不清我的 想法。 “今天的事情我很失望,这件事追根到底,都是由我引起的,既然如此,我会 把这件事解决好才会离开,这一点,你放心好了。” “都说和你无关的,,念儿说,“就算没有这件事,我的生活也好不到哪里 去,一直都在退着我嫁人,根本就不问我喜欢不喜欢,只考虑到自己的利益。”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你为什么忍受了这么多年?“ 我的问话再一次让她限入沉默之中,摆弄着自己的指甲,她的指甲修得很漂 亮 “先不说这个了,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耍把画给烧了吗?那可是你的心血。” “因为不好,所以就烧了。” “不好?谁说的,都已经达到了可以开画展的程度,应该还是达到了一定的水 平的吧,自己亲手把那些画烧了,不感觉心疼吗?” “什么画展,还不是拿钱砸出来的?我自己的水平我心里有数,其实我的画根 本就不好,所以一一一”念儿说着声音低下去,“飞絮帮我在韩国申请的画展的机 会没有了,没有被通过。” 听到这个答应,我不由笑起来,笑得念儿气乎乎地看着我 “就是因为这个才生气的吗?所以一怒之下才要把那些画全都给烧了,是这祥 吧?” 念儿不说话,表示了默认。 “不过,烧了就烧了,既然认为不好,烧了也没有什么可惜的,以后再画更好 的就是了。” “可能以后不会再画画了。” “为什么?”这个决定让我有些吃惊。 “因为我已经很努力了,可能根本就没有这个天赋,不管再怎么努力,恐怕也 不会再有所进步了,所以一一一” “这个,结论未免下得太早了。”我叹了口气,“其实就算没有天赋又怎么 样,我们做事情也许井不是为了一定在达到一个什么样的高度,更多的时候,是一 种生活,不是吗?试想一下,如果你不画画,这么多年要怎么度过?它给了你痛 苦,同样,也给你了快乐,不是吗,这就是生活,真实的生活。” 我们正聊着,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嚷,才要出去看时,一个妖精似的女人正叫 骂着上楼来,见了我就冷笑起来,来者,正是念儿的妈妈,具体一点地说是后妈, 我见来者不善,想上去拦住她,可又怕引起误会,正不知如何是好间,这女人已经 风风火火地冲上来,直奔念儿,一巴掌就打下去。 这一打,顿时乱了,工作人员都围上来,只是不敢上前拉开,这个疯女人一面 满嘴脏话地骂着一面撒汾似的乱打,直扯着念儿的头发不放,念儿的小骨架哪是她 的对手,被她扯着左摇右晃,直撞在墙上,竟溅出血来。 “住手。”我喝了一声,实在是不能再忍受下去,上前拉扯,这疯女人手劲可 真大,就是扯着念儿不放,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份,我使劲地拉扯他,她竟喊起我要 打她的话来,反手就给我一巴掌,打得我一愣一愣的,然后轮起椅子就砸下来,险 些把我给砸倒 我的头僧槽的,嗡嗡在响,看着眼前这个其实还算挺漂亮的女人,不由笑起 来 是怎样狼狈逃走的,己经记不清了,反正一生中从来没有那么狼狈过,拉着念 儿,在她的叫骂和追打中逃走,围观的人很多,不过也仅是围观,没有一个人敢上 前拦着她的,保安还围过来,要把我和念儿给抓住,我不得已只得带她从后门逃 走,撞破玻璃门,这才逃走。转载于paoshu8com 坐在出租车里的时候,脑子一直在嗡嗡作响,不是被那一椅子打的,而是气 的,感到从未有过的窝囊,这窝囊又延伸开来,让我联想到雨绊哥哥的那个女人的 无耻和泼辣,她狰狞的面目我这一生都不会忘记,婆婆的死都会成为她敲诈金钱的 手段,雨排对她的恨是刻骨铭心的,在安葬了母亲后,明确断绝了和他的兄妹之 情,当然,无可否认,还是我帮她下了决心的,女人总是有些犹豫,习惯对别人抱 有幻想 这次回来,都没有通知他,可我还是时常会想到那个女人的可怕,只是万万没 有想到,今天,在该里居然又一次遭遇到这样的女人,她的目的再明显不过,就是 要赶走这个不是自己亲生的女儿 念儿的额头破了一点皮,在诊所处理了下,上了药,枯了一小块纱布。 家是回不去了,至少暂时不可能回去,被赶出家的念儿,变得很恍惚,一直不 说话,有些发呆。 把她安排在宾馆里,陪在她身边,也不知道要怎样安慰,问耍不要给飞絮打电 话,让她回来陪陪她,念儿摇了摇头,说只想自己呆着。 眼见中午到了,记着和沐娇的约会,可是把念儿一个人留在这里又怎么放心, 念儿似看出了我心中有事,说她累了,想睡会 “那好吧,我晚点再来看你。”要走时,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念儿,手机带了没?” 念儿摇了摇头,是呀,逃得那么狠狈,哪还记得拿手机 “没有也好,至少不会有人给你打骚乱电话了,那么,就好好睡一觉吧,我很 快就回来,好吗?” 念儿点了点头,我又呆了半分钟,这才离开,真的有些不放心,可又无可奈 何 齐运酒楼,房间空着,沐娇还没有到,想要不要给她打电话,又想或许己经在 路上了,就这么忐忑不安着,十分钟过去了,服务员己经来了三次了,问我现在是 不是点菜,最后,是大堂经理来了,笑容很可爱,说现在正是中午时间,房间不 够,要是我的客人还不到的话,是否可以让下房间。 “等下,我打个电话。”鼓起勇气给沐娇打过去 “不来了吗?”虽然我尽力保持着平静的心态,可语气里的生气还是不可掩饰 尽去 “本来是可以答应你的,不过那那样命令的语气,所以不去了。” 我一一一她的回答很明确,我听了不由有些上火。 “我什么时候命令你了,我只是想一一一” “不是吗?什么来不来随便你了,还有直接就挂断电话,我又不是你的附属 物。” 我一一一这丫还来脾气了,本来心情不好,今天可真是倒霉透顶了,谁对我发 脾气都可以,可是你沐娇一一一你,你给我带来那么多的麻烦,现在居然一一一 “真的不来吗?我现在就在房间等你。”我努力保持着平静的心态 “不去,我在陪朋友。”沐娇依旧很坚决。 “什么样的朋友,比我还重要吗?” “是的,比你还重要。” 我闭上眼睛,胸闷得狠,不知道还要说些{么。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的话我要挂电话了?” “真的不来吗?”我再一次问她。 “都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还要再问吗?” “那好吧,再见。”不等她说再见就挂了电话,心里烦到了极点。 “先生,请问您朋友就要来了吗?”经理继续着她工作式的微笑 “我要点菜,一个人,可以吗?方我抬起头来,看着她。 “当然可以,那如子不好意思,不打扰了。”她的礼貌让我无法发脾气,而服 务员立即把精美的菜单往我面前推了推,拿出本子和笔,准备记菜单了 正要点菜,手机响起来,竟然是那个混蛋,念儿的弟弟富贵,想不接的,电话 一直响着,忽然想起这家伙要请我喝酒的,也是在这家酒樱,不知是否为此事 接了,果然不出所料,他就在隔壁,还有两个不认识的人,他赶紧介绍,正介 绍着,酒褛的老板娘来了,有说有笑地应承着,看样子富贵是这家的常客,席间大 堂经理也付来应了圈酒,富贵直嚷着要和她喝杯交杯酒,弄得毓盼通红,直老板娘 过来喝酒陪罪,这才让她脱身解围 另外两个人是他的生意伙伴,说是生意人,西装倒是名牌,只是感觉有些不伦 不累的,曾听念儿说过他弟弟初中时就因打架而换了好几个学校,现在的大学文凭 也是买来的,压根就没去读过三天,这两个生意人倒和他脾性相投,说是做生意 的,看起来更像是流氓,只是有钱的体面的流氓而已。 很意外,m上他对念儿的事只字未提,这让我倒有点搞不明白他的意思了, 不过也不用想那么多,正好心烦,借着他的酒解愁 想着沐娇刚才那么绝情的话,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才一天不见,竟 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和她在一起的朋友又会是谁,又联想到雨排说的什么要请她 教韩语的老朋友,他们不会一一一越想越业,明知是无中生有之事,只感觉我们越 距越远,不由悲从中来,一杯接着一杯,来者不拒狂饮起来。 第一百一十一章 脆弱的生存 饭后李富贵要请我们去娱乐城玩,被我委婉拒绝了,他让朋友等着,送我出 来,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有话要说,而我也想提下念儿的事情,试探一下他的态度。 “对了,念儿旁边的那个从韩国回来的女人你认识吗? 他这话不由让我一惊,不点头也不摇头。 “你们应该是同学吧?听学她也是来参加同学聚会的。” “算是认识吧,不过不是很熟,和我们不是一个班,和念儿关系不错,有什么 事你可以问她呀。” “问她?不问,不问。没什么,也就是随便问问,你知道她结婚了没有?好像 听念儿说还是单身,是真的吗?” 他话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这个,我还真的不是太清楚,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对了,”我说,“念 儿刚才给我打电话,说她和父母发生了冲突,被赶出来了,这事你知道吗?” “这个么?”他笑起来,“知道一点,没啥事,回头我去劝劝就完了。不过, 你对我姐姐一一一真的没那个意思?方 “真的没有,再说了,兄弟你也调查过我,对我的情况很了解,不是吗?” 他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离开的时候只感到头脑中一阵阵晕眩,自己怎么会和这于中人搅在一起,自己都 不是太明白是怎么回事,还有,现在要去哪里,是念儿那里,陪她说说话吗?还是 回去看茗儿,没有去看她的决赛,连她最后要求我去接她的愿意也没能实现,现在 回去还带着一身的酒味,是不是一一一沐娇的拒绝让我心事重重很想一个人静一 静,好好地安静一下 沿着月下湖行走然后在某一张长倚上坐下来,天气很好,有些阴沉,看样子 快要下雨了。 躲在椅子里,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是黄昏了,心里依旧很乱,夕阳的最后一 缕金光终于收了起来,一弯残月浅浅地浮现在天边,映在不安静的湖水里,荡化成 银光碎片。 忽然很想晓棋了,如果她在,应该可以陪我说说话吧,可是,要打电话过去的 时候我还是犹豫了,难道我就是应该向她诉说无助和心烦的吗?还是算了吧,相隔 着这么远,免得她不能放心。 夜,悄悄地来了,无声无息,袭袭微凉的风让我想起了雪,那些自天空落下的 一片一片的雪花,还有海,海水很平静一一一一时间,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忽然很想去小岛那边去看看,因为此时大概是饭后的时间吧,一些人出来走动 了,夫妻,还带着孩子,争吵声和说话声让我感到心烦,我向码头走去,结果发现 已经被封了,挂了“前方正在施工,禁止前行”的牌子,要开发小岛了吗,是那个 台商吗,不知道他和那个才女怎样了,绕过去时,发现她站在湖边,望着湖水,单 薄的像是一阵风就可以把她给吹进湖水里去。 她就是曾在那个台商身边挽着他胳膊的那个少女,我走过去,也站在湖边,偷 偷看她,不化妆的样子比平日里浓妆的样子好看多了,更多了一份清纯,婉约有些 学生的祥子,或许本来就是他养的学生情人吧。 她居然在哭,没有声音,只是静静地流泪,不会是被抛弃了吧?我有些担心起 来,就在湖边多站了会,观察着她,而她井没有像我想像的那样,呆了一会,就止 了泪水,回去了,她看到我,或许有几分熟悉的印象吧,多看了一眼,只是很意 外,他竟会向我走过来,走近,一直走到我身边 这期间我一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以后她只是会从我身边声过失,只是她就在 我身边停下来,看着我。 “先生,洲门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面?”她的声音很甜美,完全不像是刚才哭过 的样子 “有吗?,我看了她一眼 “没有吗?我怎么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呢?”她微笑着,笑得很甜。 “是吗?”她的笑让我感到陌生,我应付着,有些搞不明白她想说些什么。 “莫非是在梦里?”她开玩笑地说,笑得更可爱了,同时很自然地把胸口的扣 子往下解了一颗,更大胆地露出乳沟来 她的动作很优美,她本人也很美,她的胸部很诱人,只是在那一瞬间,所以的 好感一下子荡然无存,如果说有那么一点点好感的话。 她看着我,眼神很挑逗,像是在问:你想要我吗? “也许你应该化妆。,我说完转身离去,心里感到一阵悲凉,看样子她是没有 认出我,可是我认出了她,这让我更加感到悲凉,同时为才女担心起来,她一个人 出现在这里,那么他们一一一我不知道他们在一起,有那么一刹那,我抓起手机想 给她打电话,告诉她不要和他在一起,可我还是没有,那毕竟是她的生活,她的人 生,她的选择,我有什么资格去干涉,我连自己的事情都解决不了 走着走着,才发现这是回家的路,怎么会是回家的路?不,是茗儿住的地方 我想我的用词有些错误,那当时就是那么想的。不知道茗儿现在怎么样子,不过现 在并不是很想见,远远望去,房间里没有灯,或者还没有回来吧,不管结果如何 都会有很多的活动吧,哪怕不能冠军,也是会有一些签约的吧,尽管我不喜欢,或 许茗儿可以接受,她的活泼年轻和张扬或许适合去做这些工作,我不应该制止的 那是她的人生,我没有资格去干涉。 在小酒吧门前停下,里面几乎没有人,我决定进去坐一会,顺便也把昨天的酒 钱给还了,只是进去后,我不由一愣,不想在角落里,坐着两个我最熟悉的人:沐 娇和林李飞絮。 飞絮是面对着我的,我在犹邃着要退出的时候,她已经发现了我,喊出我的名 字,沐娇也回过头来。 我点了点头,连说“你好”的话都没有力气表达。 “我们正在说你呢,过来一起坐吧。”飞絮倒息得很大方,似乎我们仅仅只是 朋友一样的关系 我坐讨去,目光不知道要落在谁的身上才好,格外地不安起来 “你怎么会来了?”沐娇问我,她的话很温柔,让我感到如沐就不风。 “因为昨天忘了付钱文學網所以今天就来了 “是吗?那天昨天为什么来?”这是飞絮的问她,也只有她才会有这么咄咄逼 人的一问。 “因为昨天一一一”我笑起来,同时又叹了口气,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飞絮开始打电话,可总是没有人接,这让我想到念儿。 “是打给念儿的电话吗?”我问 “你怎么知道?而且名字喊得这么亲热,你们很熟吗?”这丫继续用这种很大 胆的对话方式,似乎在掩饰着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我和沐娇她是知道的,但我和飞 絮,沐姻只是猜测,并不是很清楚。 “她出事了。”我话一出口,两个人都紧张起来。 我把事情简单地说明了一下,飞絮立即起身要去看念儿,沐娇虽然也有要去看 看的想法,不过毕竟和她不是很熟,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缓缓的好,明天再去看 她也不迟。加 “我送你。”我说着一起出来,飞絮镖了我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从这里要走到路头,才到公路,在那儿才能叫到出租车,两侧的街灯幽幽暗 暗,而且已经下起细细的雨来,风吹在身上,有些微冷 “你不搂着我吗?我很冷。”飞絮大胆地说出来,让我感到一阵惊慌,而沐娇 则很有可能就坐在那儿,透过玻璃墙看着我们。 我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和她保持着距离 “听说你现在的妻子是她的朋友,是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保持沉默 “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呢,因为得不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所以就把她身边 的朋友给上了,是这样吗?好像不是很道德哟。”她的语气里带着强烈讽刺的味 道,我不敢看她,仍然装作什么都听不到 “她俩现在关系怎么样?一定是祖描娇的吧,可全是拜你所赐了,有时候真的 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是多情呢,还是无情。”、852 站在路口,等着出租车,这儿也没有可以遮雨的地方,而雨似乎越下越大,可 我只穿着一件衬衣,无法脱下来给她挡雨,我们就这么站着,她继续着讽刺和挖苦 的话,而我继续着我的沉默 在我感到为难的时候,飞絮竟从包里拿出一把伞来,撑起来,我不由感到一阵 欣喜,正耍挤过去的时候,不想她冷冷地隙了我一眼,说:“我们还是保持而离的 好,何况你皮糙肉厚的,淋一点儿雨也无所谓了。” 我一一一这是报复,**裸地报复 “只要你愿意,怎样都好。”我笑着说,心里涌出说不清的滋味 车辆一辆又是一辆地驶过去了,可惜就是没有一车出租车停下,不过终于驶过 一辆公车,缓缓地在站台停下来。 “我要走了。”飞絮收伞上车,我点了点头,仍是不知道说什么。 “不像是生离死别吗?”她笑起来,“或许我们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 她看着我,笑得很诱惑,我再也无法种制仕自己的冲动,上前一步,一下子把 她拥在怀中,紧紧地抱着,只仍说不出话来。 “干嘛?,她慎了一句,“我们又不是很熟,何况又不是什么关系,怎么可以 说抱就抱? “对不起,我一一一,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忽然亲了我一下,然后推开我,转身奔上公车。 这忽然的吻,让我感到震惊,我征征地看着她,她上了公车,坐在一个离我很 遥远的位置,而且转过脸去,不看向我 公车缓缓地远去了,很快消失在夜色和雨雾里。 回过头时,另外一件事又发生了 漂亮的茗儿站在雨里,看着我,透过雨雾,美丽地像是一幅画。 “茗儿。”我喊了一声,走向她,不想她竟转身就跑,我追了几步,己被她甩 下了,她迅速消失在雨里 她一一一刚才的情景是不是被她看到了?和飞絮的拥抱,还有她忽然的亲吻都 被她看到了吗,那么不早一步,不晚一步? 除了沮丧,不知道还有什么,这下怎么办才好,中午没有去接她,肯定就对我 充满了敌意,结果又撞到这一幕,这要我如何解释。 回到酒吧的时候,沐娇居然曰经离开了,这再一次让我感到意外,一时间三个 意外发生了,我无助地跌倒在沙发里,此时,更不知道要去哪里了。 正无测p地喝着苦涩的酒,飞絮打电话过来,说念儿不在宾馆里,说出去了,想 让我布她一起寻找。 这个孩子,太让人不省心了,为什么不老实地呆在宾馆里,不过也好,总有一 件事情要去做,总比呆在这里喝闷酒要好。 和飞絮在宾馆见面时,或许彼此心里都有些难为情吧,为刚才的拥抱和忽然的 亲吻,只是我们什么都没有说,飞絮说宾馆的前台说她出去有几个小时了,一直没 有回来,我和飞絮又问了次,回答依旧,飞絮说她刚才去展厅她住的地方吧,工作 人员说她也没有回去,那她会去哪里了,我们在前台留下手机号码,如果念儿回来 的话,就立即给我们俩谁打电话,然后一起出去寻找。 夜,伴着细雨,本就不是很紧华的小镇,更显得安静,除了小吃街还算热闹之 外,其他地方已经进入半睡眠状态 寻找是毫无目的的,虽然明知她是本地人,应该不会出什么情况,可还是很担 心,让出租车司机延着各个主干道搜索,然后又进闹市区,把小吃街也都给找了个 遍,眼见就要搜索到郊外了,这时,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过来 是念儿,在开发区,可具体什么地方她也说不清楚,旁边有家中国银行,我和 飞絮赶紧赶过去,可开发区有好几家中国银行,一个接一个地找,终于在一个公用 电话亭里找到她,坐在椅子里,见到我们时,赶紧站了起来,委屈的泪水一下子就 涌了出来,本来想要训她几句的,见她这幅样子,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在车上,念儿悄悄地问我飞絮怎么也来了,我说把你的事情告诉她了,念儿听 了立即呈现出不高兴的神情 “当然要告诉我了,,,飞絮说,“他一个大男人,也不方便照顾你,免得被人 见了又传出什么排闻来,这还是其次,如果他真地你起了坏心,那你岂不是很吃 亏,你又这么漂亮,这么性感,又是我的朋友,我怎么能够放心 念儿的衣服湿涟涟的,一起回到飞絮住的宾馆,换了她的衣服,然后一起下楼 吃饭,慢慢问起是怎么回事 听来说来,我和飞絮不由感到可爱,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笑,想不到念儿在这 里住了二十多年,竟对路况不熟,本来是想去开发区找一个朋友的,结果到时发现 自己身上没有带钱,被司机狠狠地骂了一顿,当时就委屈地哭了一场,不止如此, 那个要找的朋友居然也不在,她决定等她,这一等就是几个小时,可她一直投有回 来,后来就下雨了,又冷又饿,中午就没有吃饭了,可是又身无分文,想给我打电 话的,结果又记不清号码,而且也没有钱打电话,说看公用电话的老板娘长得凶神 恶煞似的,一点都不像是好人,深怕又会遇到像刚才那个司心以肠样的人,不依不 挠,全嘴脏话,她可受不了那些,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到处走,是想沿着 路走回宾馆的,结果走来走去,发现自己找不到回去的路,天色又越来越黑,更加 害怕起来。 到说给我我打电话的这一块钱时,我和飞絮都不由笑起来,真的无语了,这一 块钱的硬币居然是在地上摄到的,说当时还有个小孩要跟她抢,还好她手快了一 步,这才捡到了,所以这才凭着感觉打了电话,结果还真的对了。 我和飞絮的止不住的笑让她感到很不安,想不到她会如此的荒唐,在本地,在 自己出生和长大的地方竟会如此,就算是去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也不应该会是这 样,生存能力是不是太有些牵强了。 “对了,没有遇到同学吗?在这里长大的,应该会遇到同学的吧?”我问。 念儿说:“倒是遇到了两个,也想过要借的,可是开不了口,而且都不是一个 人,让人家知道自己身无分文,要借钱回宾馆,那多丢人啊。” 听她如此说,我和飞絮相视一望,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就是一个不折不 扣的富家女,离开了钱,就再无生存能力。 回到房间,商量要不要给家里打电话时,念儿坚决反对,说再也不回去了,说 自己想好了,要跟飞絮一起回韩国,说自己的银行卡里还有些钱,可以过一阵子 的,到韩国后,可以工作,看她信誓旦旦的样子,我更为飞絮感到为难,这忙帮也 不是,不帮也不是,看她今天的表现,如何能在韩国生存下来都是一个很大的问 题,更别提工作和发展了,当然,这些话不能直接和她说。 “你有过工作的经历吗?”我问 念儿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 “一直都在上学,后来就开始学画,没有时间工作,不过,应该不会有什么问 题的吧?” 2娜我说:“当然没问题,你这么漂亮,只要愿意,钱财会滚滚而来的。方 “是吗?,念儿半信半疑地看着我 “闭嘴。”飞絮见我脸上浮着不正经的笑容,赶紧喝止,“别听他胡说八道, 工作和漂亮又没有什么关系,是看能力的好不好?” 经她这一提醒,念儿似乎也意识到我说的意思了,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哨了一 句:“想不到你会是这种人,居然要把我往火坑里推。“ 念儿离家心切,急于想找到自己的生活,我们就着工作的问题聊着,结果最终 芳现汾有一项工作是自己愿意做的,她自己了感到了极端的沮丧,一言不发了。 念儿走了很多的路,景了,早早地休息,我也要离开了,飞絮送我出来 “你真的她去韩国吗?”飞絮问我。 “没有不的,一切看她的意思,或许你也看出来了吧,她要离家出走 不是一时的冲动,一直都有这种想法,可以说有几年了吧。” “可是,她能做什么?你也看出来了,她不愿意工作,虽然是很好的朋友,我 可以帮她,可是也只能帮她一时,你明白吗?她得靠自己的能力生活。 “我明白你的顾虑,不过,只要她有经济来源,倒也并不是一定要工作的。” “不工作?那要怎么生存? “她的画怎么样?说实话。” “很一般,她在这方面没有什么天赋,尽管很努力,可是一一一还有,她想在 韩国办画展的事情,我帮她申请了,可是没有通过,人家要求很高,说她的画水平 达不到要求。, 离开宾馆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想着念儿的事情,其实我和飞絮是可以完全 置身事外的,毕竟同意她去韩国面临着极大的风险,今天她的表现太让人失望了, 她离不开钱,而且不会赚钱,这么多年来一直靠父亲养着,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只是在这种生活下却偏偏没有养成逆来顺受敌宁乖乖女的好性子,而是反叛,孤 立,独立搬出来一个人住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是劝她继续留下,面临着那个一心 想把她赶出门的后妈,面临着担心她分财产的两个弟弟,面临着张口就是粗话骂人 动手就打但会给她钱养活她的的亲爸爸,还是去韩国寻找自己的新生,面临着没有 经济来源要去工作的残酷现实?转载于paoshu8com 这个问题我们无法帮她回答,要靠她自己去决定,而且后者的决定会给我们带 来很多很多的麻烦,帮她,是必须的 “站住。” 我正想着心事,被人一喝,吓了一跳,看时,是身边的一辆车,车窗拉开,竟 是那个向念儿求婚的男子。 我停下来,看着他。 “你们不是己经住在一起了吗?”他又问 “同居就是同居,什么叫住在一起?”他的语气让我感到不舒服,我的回答 本能地带着敌意。 听到“同居”这个词时,他的脸**了一下,应该是心颤抖了一下吧,看来他 是非常非常在乎念儿的。 “那你现在是去哪里?,他的语气平淡了些,“不会是去找其他的女人吧?” “这个,和你有关系吗?”我冷笑着 “为什么要这样卫”他突然吼起来,瞪着我,眼睛里耍喷出火来,恨不得冲来 车来给我一拳。 “看样子你很在乎她,是吗?” “不是在乎,是真心喜欢,是爱。”他的声音很大,像是在发誓。 “是吗,不过不用这么大声,因为她听不到,就算听到,也不会相信。” “这个,我知道。”他的声音忽然又低下去,像是在自言自语,头也垂下去, 眨眼间就丧失了刚才那幅恨不得打我一拳的怒冲冲的气势 “不过,或许我可以相信你。” “你一一一”他有些惊讶,睬了我一眼,不过很快就冷笑起来 “我警告你,你要对她好,有了她,不许再找别的女人,不许让她伤心,听到 了吗?”他再一次严肃起来。 “警告?”我继续笑着,“你有什么资格警告我?我喜欢玩女人,不可以吗? 我喜欢玩不同的女人,你知道吗,每个女人都是不一样的,那种插进去的感觉,那 种快感千娇百媚、各有千秋一一一” “你闭嘴!”我还没有说完,这家伙终于忍受不住了,打开车门,冲下车冲我 就挥过来一拳,不过我早有准备,后退躲开。 “不许你侮辱她。”他大声喝着,眼睛狠狠地镖着我,像狠一样,紧握着拳脚 头,髓时准备着战斗 “我有吗?正常的夫妻生活,她心甘情愿的,要我说给你听吗?”我继续激怒 他,只是没想到他喊了一声“够了”之后,不是挥拳击向我,而是转身打在车身 上,一拳一拳,那声响听得我心惊肉跳,甚至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他一一一不会是有自虐倾向吧? “我们去喝酒吧?敢吗? 听到“敢吗,,这两个字,他立即有了反应,回过头来看着我。 “哪里?” “随便 “你不怕我会找人杀了你?”他说得咬牙切齿。 “你会这么想,但下不了手,因为我死了,念儿她会很伤心,她会恨你一辈子 的,会看不起你,至少,你们现在还可以做朋友,到时,连朋友也不是,而是敌 人,她会用她的一生也报复你,当然,也许会嫁给你,不过请你相信,那是出自对 你的报复,她会折磨你,直到把你折磨死一一一” “闭嘴。,他再一次喝,“我不想听你说话,不是要喝酒吗?我奉陪。” 我上了车,他发动车,不过,我很快就后悔了,因为他的车很快,后视镜里他 的眼神很可怕,而且手腕在流着血,己经渗透了袖口,我担心他有自杀的倾向,不 是自杀,而是和我一起同归于尽 “这是去哪里?”我想问的,话到此边又收了回来,一旦说出口,我的气势就 完全没有了,而且无济于事。 电话响起来,是他的 “今天就不过去了,公司有点事,什么,你的生日一一一,他犹豫起来,不再 说话,听电话月吓边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能在自己生日的时候给他打电话,那会是一 种什么关系? “知道了,不过不要等我了,今晚有点事,就这样吧。”对方还没有说完话, 她就狠心地挂断了电话。 “生日?一个女人,”我笑着,“不会是喜欢你的女人吧?” 他不说话,很快手机又响起来,是短信,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就放下了,没有 打开短信看内容。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是她的短信吧?” “你怎么知道?”很意外地,他竟回答我了一句,估计他自己都感到意外吧 “因为她关心你,而你也关心她。” “和你有关系吗?除了念儿我谁也不关心,不像你,朝三暮四,玩弄女人,像 你这种人,真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是吗,何l卜应该下十八层地狱,是不是还应该坠入无间道,永世不得超 生 他听了,冷冷地哼了一声,表示认可。 “前面左边有家礼物店,你不打算停一下吗?,见他的车速明显缓慢下来,我 故意这么说,结果他果真没有停下,从礼物店前掠过去…… “已经过了几家酒吧了,不想喝酒了吗?”我笑起来,“如果是那样的话,不 如做个人情,送我回去,你也可以有时间去参加某个人的生日。” “说不喝酒了吗?”说着突然刹车,停在了一家夜总会门前。 “子明?i”他才一下车,伴随着一声惊喜的呼声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走近,说 是走近,其实那无异于跑向他。 “想不到你真的会来,刚才你说不来的一一一,女六脸卜微微一红,眼睛里闪 着光,“是要给我一个惊喜才那样说的吗? 子明?对,他就是子明,一直记不清他的名字,因为基本上没有说过话,她这 一喊,立即想起来 她的朋友也拥过来。 “经理,你可终于来了,大家都等着您呢。” “是呀,经理一来,可就得埋单了哟,不许小气。” “那是当然的了,我们的经理又什么时候小气过了,对这么可爱的妹妹币不会 小气了。” 大家七嘴八舌着,说得子明和这个一直抑望着他的女人都不好意思起来 “这下开心了吧,刚才还伤心着呢 “我哪有,胡说八道。” “这位是一一一你朋友吗?,有人问起我 “当然,很好的朋友。”我说着看向子明,他也看向我,想否定,可又没有。 “谢谢你来参加我的生日,”她笑得很甜美,“你好帅哟。” 这夸得我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对了,赶紧进去吧。”女人说着竟拉起子明的手,这一碰正好碰到伤口,子 明不由哎呀叫起痛来,众人一惊,这才看到他手上全是血迹,女孩子顿时吓得花容 失色,忙问是怎么了。 “这个一一一没什么,没什么的。”子明吱唔着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子明直说没事,女人不放心,坚决要去诊所包扎一下,让众人先进房间,自己 陪着他去诊所 “我来开车吧。”我说着上了车,她扶着子明小心地上了车,小心的样子无异 于是在照顾一个身患重症一碰就会散架的病人,从后视镜里看她痛苦和关切的眼 神,能明显地感到这个女人对子明的感觉不一般,或者说是爱恋,而子明没有什么 反应,难道不喜欢她?或者是因为我在而感到有些难为情,或者是因为念儿的事情 让他感到为难,不敢接受,可面对她的柔情,又不忍放下所以才会若即若离? “你好,我叫何从,请问你叫什么名字?,车上,我有意无意地问起,同时有 一个说不清的想法在曼延着 “我叫李静静,安静的静,喊我静静就可以了,大家都这么喊我。”她回答。 静?我不由有一丝苦笑 “好名字,人如其名,漂亮,性感,可爱,对了,经常听子明提起你。”我信 口编着。 “真的?”后视镜里,她的目光里立即放出兴奋的光芒。 “对付女人可真有一套。”子明冷冷地哼了一声,嘀咕了一句 “说你很能干,工作很出色,说在考虑要不要给你加薪,又怕其他人会有意 见,在为这事为难着。”我继续编谎。 “真的吗?”静静看向子明,在等着她的证实,这样的话,子明是无法否认 的,而且在她目光的注视下,只是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见他点头,静静欣喜不已,说:“加薪就不用了,其他人会有意见的,你有这 个心,我就知足了,真的。” “真是知情达理,善解人意啊,”我感叹着,“起先子明跟我这么夸你,我还 不信,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子明真的这么夸我吗?”她又看向他,等着他的回答,无疑,这又是一个不 可否认的问题,犹跪了下,在她坚持的目光下,他只得再一次点头 “又漂亮,又性感,又可爱,又知情达理,又善解人意,这年头这样的好女孩 子可不好找啊,谁要是娶了你,可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真的?谢谢。”她估计都快被我的话给飘到天空了吧 “哪有说的那么好,到现在都还没有嫁出去呢,都不知道人家要不要。”她有 些委屈地说着,含情脉脉地看着子明 “当然会,金诚所致,金石为开。” 很快就到了诊所静静一次小心地搀着子明进去,我也随后进去。 子明在里面由护士清洗伤口的时候,我打算再一次编下故事给静静这个容易上 当受骗的女人听,而且会让她感动地一塌糊涂 第一百一十二章 最后的解释 第一百一十二章最后的解释 “静静,”我说,怎么感到喊出这个名字这么拐扭,在漂泊的静儿也不知道怎 么样了。 “你知道子明是怎么受的伤吗?” “怎么受的伤?”我的话题终于把她的目光给拉过来,不再盯着那扇看不穿的 门,子明就在里面接受护士的清洗。 “本来是给你买了一大束花的一一一” “嗯?真的?”她的目光里已经闪烁着光芒,惊喜溢于言表 “当然,是真的,因为开着车窗,忽然一阵风吹过来,结果就那么不小心把花 给吹出去了,他伸手去抢,结果,偏偏那么巧一辆摩托车擦身而过,于是就拉伤了 他的手。” “啊?”她惊恐地握住嘴巴,眼神里呈现着无尽的担心,“那他的手一一一” “不用担心,只是伤破了皮而已,可能有那么一点点伤到了骨头,好像并没有 骨折,所以不用担心,还有,本来我是劝他去附近的诊所去包扎一下的,他说不要 紧,怕来晚了你会伤心,所以一一一”我看着她,她的目光告诉我她曰纤廊动地一 塌糊涂了。 “怎么会这样,那么小小心呢。”她竟有些自责的情绪。 “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吗?” 她向着我,呈现出一片茫然。 “其实他不希望让知道,因为不想让你担心,所以这件事你也就别问他了,他 一一一其实有些矛盾,你明白我的惫思吗?” 听我这么一说,她无奈地点了点头 “其实,我知道的,她不会娶我的,可是一一一我还是不想放弃,就算他不要 我了,我想我还是会继续关心他的,因为真的爱上了一个人,是很难放弃的。” 她的直白让我有些竟外,不过名字中有“静”的往往并没有什么秘密可言,直 白往往是他们最强有力的武器。 其实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s,要说这个谎,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或许本来的目的 是要解释清楚自己和念儿的关系,这样的话,不管结果如何,是他放弃还是继续 是走进婚姻还是不欢而散,都不希望是和我有什么牵连,只是现在静静的出现,让 我有几分的矛盾了,念儿的犹豫,静静的炙热,子明对念儿的渴望,对静静的习惯 包括很快,几分钟之后就出来了,门才一开,静静就立即站起身来走过去,走 到他的身边,我沙意到她看着他的目光里溢着柔情,还有欢喜,还有担心和心痛, 那种眼神是恋人间所才特有的,没有真心地喜欢,无论如何也表现不出来,哪怕是 真的成了夫妻,那种发自内心的本能的感情是无法掩饰的,亦是无法伪装的,我再 一次不知道是否要为念儿而澄清我和她的关系感到犹豫,或许就让他误会下去,与 眼前这个心里只有他的女人结合也未尝不是一件美满的姻缘,成全她的幸福 只是,这种热情是单一的,子明的对她的热情表示出一定的回僻,他的目光里 是没有那样炙热的火焰,很平静,甚至微微有种本能地对眼前这个热情女人的抗 拒,只是没有那么明显而已文學網!因为习惯了她的存在。 习惯,有时是一种很可怕的魔力,它会混淆你的思维,尤其是在感情方面。 在回夜总会的路上,我借口离开,子明知道我有话要说,下车陪我走几步,静 静很有女人味地乖乖地呆在车上 “问你一个问题,”我止步,回过头来看着他,“你认为念儿是个好女孩 吗?” 子明犹豫着,不知道如何回答,或许是有没有必要回答我的问题。 “你不用回答,”我说,“既然她是一个好女孩,那么我为什么不要?如果真 的像你想像中的那样,就算我已经结婚,她应该也是心甘情愿做我的情人吧,那 么,我为什么还要向你解释,要把她推出去?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完转身离 去,走了几步,又想起一个问题来,回头时,他还站在那儿发呆。 “处理好个人问题,你的犹豫会让她更加犹豫。”说完大步走向车站,不知道 为什么,隐隐有种把念儿给出卖的感觉,不过,同时还有一种正义的感觉。 在回去的路上,我不得不考虑个人的问题了,茗儿的事情是这样了,回避不是 可以的,我得回去,可耍如何解释呢,先是没有去接她,然后是撞见我和飞絮的拥 抱,或许那个吻她也看见了,所以才那么情绪激动地从我的身边跑开,其实我和飞 絮的关系她是知道一点的,不过也仅仅只是一点,在农场同居的日子是为她所不知 道的,后来沐娇就到了韩国,是我们一家三口住在一起,飞絮的感觉仅仅是一个朋 友了。 想着心事,已经到了目的地,出租车司机要双谙的价,说夜深了,这里偏僻 有风险不说,还没有回头客,他还得开回去,其实我知道,他敢涨价的主要原因是 因为听我的口音不是本地人,他故意作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用带着吼喝的语气跟 我说话。paoshu8com “对了,你在路上跟我说的那个故事是真的吗?”我边掏钱边问他。 他在路上跟我聊起,说今天特倒霉,本来以为拉了一个有钱女,想多敲诈一点 钱的,结果到地点了,人家说没钱,差点把他气死,乱骂了一通,还说真想给她一 巴掌,把她给带到荒原地里给干了,说起这事的时候口里脏话无阻,还义愤填膺, 当时我心情很乱,不想和他说话,现在他耍向我敲诈,我不由有些火了。 “当然是真的,哎,怎么着,你不会也没带钱吧?”他说着就瞪起眼睛,抨袖 子一幅要打人的样子。 “不,我带钱了,”我保持着微笑,“不过不打算给你。”说着打开车门就下 车,他立即就骂上了,下车就一拳挥过来。 情况可想而知,他很快就被我打倒在地,还要再踢,给念儿出这口恶气,他竟 求饶起来,直磕头,求我不耍杀他什么的,要车就开去好了,他绝不报案,还主动 把身上的钱双手呈上来。 欺软怕硬,分明自己就是社会最底层的人,没有善良的良好品质,只有恶习相 伴,看着不由让人心痛。 见我放过他,他连声感谢地钻进车里,一溜烟地逃走了,如果是战争期间,这 种人非是汉奸不可,**的江山,又何尝不是毁在这些人手里,好像有些想远 了。 房间里没有灯光,是睡了吗? 小心地开锁,轻轻走路 卧室的门半掩着,好像和离开时是一样的,我悄悄走过去,探头向里张望,似 乎没有人,轻轻喊了两声,没有回应,走进去,打开灯,被子没有叠,枕头仍在中 间,床头柜上置着睡衣,茗儿确实不在。 去厨房,还有另外一个卧室,客厅也仔细查看了下,没有人回来过的痕迹,都 这么晚了,茗儿一直没有回来?7、 本来是害怕她会发脾气,现在变成对她的担心了,可是分明见到她回来过,怎 么会没有进家门,会不会是一时心情不好,直接去了酒吧,然后和沐娇一起回去 了,当时我回去的时候,沐娇不是也离开了吗? 那么,要不要给沐娇打电话? 躺在床上,听着细雨敲窗的声音,从未有过地感到如此安静,手机放在身边 期待着它会响起 正朦胧将睡未睡着时,听到有人开房门的声音,然后是人走进客厅的声音,因 为很沉重,所以听得很清楚。 下床,才打开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臭味,几乎熏得我恶心起来,打开壁 灯,茗儿站在那儿,征征地看着我,小脸儿红通通地,完全一幅醉酒的样子。 “还知道回家?”我略带讽刺地说 “要你管。”茗儿小声嘀咕了一句,可能是要转身回卧室吧,结果撞在沙发 上,膝盖磕在地板上,痛得哎呀一声呻吟,直吸冷气。 “我耍扶吗?”我冷冷地看着她,很讨厌女人喝醉酒的样子,可也不便就这么 袖手旁观,走上前去要拉她的胳脯。 “不用。”她见我伸手拉她,就来推我,只是醉酒后的她准度不够,推到空气 里,这一失了力,身子一沉,就倒在了地板上,也就顺势坐在地板上,也不理我 脱起鞋子来,本要扔到门口的,结果撞在沙发上,又盯拐一只,才发现忘了关门, 直招扔到院子里了。 我叹了口气,出去把她的鞋子捡回来,把门关上,反锁,不想才一转身,她一 只袜子直飞过来,然后又是另一只袜子飞过来,她直看着我,那意思似在说:就是 要扔你。 我看她一幅要吵架的样子,不由摇了摇头。 第一百一十三章 念儿的决定 我不想和她吵,何况她现在是一副醉酒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进卧室 躺下,想不管她的,何了一会,听外面没有动静,出去看时,茗儿己经倒在地板上 睡着了,双腿叉得开开的,身体的炽热让她本能地撩起裙子,胸上的扣子也已经解 开,露出一抹雪脯,头发有些零乱,小脸儿依旧是烫烫的红,尤其是全身散着酒臭 气息,哪有一点儿椒女的味道。 转身想回房继续睡自己的,不管她,由她去吧,只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外面 飘着细雨,如丝般地划落在玻璃上,不想拉上窗帘,虽然那样似更有安全感,不过 男人是不需要安全感的,这样可以直视着夜色,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雨落的声音 会感到与大自然很贴近,离喧嚣的尘世又远了几分,心灵会得到更多的安静。 起身把窗子打开,立即传来落雨的境,很细微,敲打在玻璃宽窗上的声音很清 脆,夜风顺着开启的缝隙袭进来,含着雨之气息,吹得全身不由一凛,心身里的炽 热之感立即茫然无存,呼吸一下子也通畅了许多。 已经没有什么困意,索性把枕头竖起,坐起来靠着,紧了紧被子,这样的夜, 总是让人值得回忆的,有太多与雨有关的景象,想起来,一些像是自己经历的,一 些像是虚幻的,分明知道也是真实的,只是有着一种虚幻的感觉,像是一场梦,比 如和青雅之间,曾在雨中走过,牵着手,而牵手是我们最近的距离了,还有那家小 旅馆,那家简陋的不能再简陋的小旅馆,什么都没有,就是一个空房子,一张床, 连一张破桌子都没有,听着目却商嗒嗒的声音,不仅是窗外的雨声,还有晾在绳子上 的衣服滴焉的水声,那一夜是安静的,没有一丝暖昧的成份,而那么值得回忆,想 到青雅,有着一种强烈的虚空感,听说在最后的日子里,她会经常去水吧呆着,尤 其是在下雨的时候,我的眼前总是会浮现出那么一幅景象:外面落着大雨,水吧里 人很少很少,她则坐在窗边,她很少去碰那杯饮料,因为她一坐就是半天,其互是 一整天,她只是喜欢呆在那里,因为人很少,很安静,因为外面落着雨,近在身 边,而不可触手可及,她的表情应该是很安静的,或许偶尔也会有那么一丝伤感流 过吧,身边手机,因为不需要联系,和她最后的夜一样,大雨如注,在农场边的站 台下车,那时夜很深了,一个人坐在长椅上,溅起的水雾或许会弄湿她的裙子吧 她的脚或许淋在雨里,她喜欢那种被雨击打着的感觉,应该是有些冷的吧,橘红色 的灯光下,她就呆在那里,安静地坐着,直到最后一丝微弱的呼吸也停止。 夜风似乎更冷了些,裸露在外面的手臂明显感到掠过的一阵阵凉意,不过我还 是不是太想关窗,因为雨下得更大了些,声音很好听。,‘ 喜欢听雨的人,据说有着强烈的孤独症,或许是吧,即使是在家和雨排在一起 的时候,每每下雨的时候,还是会声卜阁樱,喜欢在雨里去碰那琴弦,不过也仅仅 只是想而已,已经很久没有碰了,就让它安静地躺在那里吧,只那么静静地坐着, 似乎也就听到那杂乱的雨中响起了琴声,很远而又很近。 不过并不能呆得太久,那样雨绊会认为我有心事而放心不下的。 又想到蓝雪,想起她,不由笑起来,和她之间,更像是一场虚幻的梦,因为太 美好而不可相信,那一幕雨夜的**太不真实,对我如此,对她或许也是如此吧, 所以每次见面都会有着强烈的距离感一一文學網一一一一 想着想着,终于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后来是被夜风吹醒的,打了一个喷 嚏,雨还在不止着,远远比我的思绪更漫长,起身去关上窗子时,才想起茗儿,这 y不会还躺在地板上吧。 走进客厅,果然没错,她依旧躺在地板上,只是姿势变了,不再是那么大开大 合式,而是全身缩在一团,看样子很冷的样子,可是为什么都不会醒,酒臭味依旧 很重 喊了两声,没有反应,试了下鼻息,还有口气,睡得更香,想把她抱起来扔到 床上的,又怕弄醒她,她醒了说不定又要发脾气,还是计的睡着吧,走进她的卧 室,把被子抱出来,在旁边铺了,然后推她,她睡梦里不情不愿地挣扎着,终于还 是被我挪到被子上,感觉到温暖,就裹起被子来,身身蜷缩在里面,继续着沉睡 状,她孩子般的睡眠真让人羡慕,其实她本来就是孩子,不是吗?只是因为某些关 系,才在意识里把她定义成“女人”。 看她睡得香甜,要回卧室时,见到她扔在沙发上的包包,忽然想起昨天她睡前 吃的药,后来又没有找到,会不会是在包里?熄了灯,把包拿着小心地回到卧室, 打开她的包,化妆盒,名片,名片?我一张一张看着,什么唱片影视公司,什么夜 总会经理,什么酒吧老板,什么广告创意公司顾问,什么医院副院长,看得我直想 笑,看样子茗儿现在是红了,有人想利用她赚钱了,至少对我而言,就是这个样 子,唱片影视公司还沾着边,夜总公经理?不由让我想起旧上海时代,歌女在舞台 上唱歌,下面坐着有头有脸的各行各业的老板,用选小姐的眼光欣赏着,喜欢了就 送花,约过来喝酒,然后就是直接进入包下来成为情人的商谈,这个就像一一一《 千里之外》的影视编辑再适合不过,酒吧老板的味道似乎又更差了点,给人的感觉 像是在舞台上跳脱衣服扔内裤的那种,全场不时响起尖叫,广告创意公司?应该是 借她拉客户吧,包装成玉女形象,打出第几代清纯玉女掌门人的称号,然后拍个卫 生巾广告,或者是什么牌子的洗阴液,想想就感到可怕,还有医院的,有些没看明 白,医院也去凑这种热闹。 除了化妆盒,这些散乱的名片,还有两袋湿巾、一包纸巾和一盒去油纸,再无 其他,怎么会没有药,那她吃的药呢。包的侧面还有一个小袋子,打开,仍是一包 纸巾,还有一支签名笔,签名笔?看着就想笑,今天的茗儿一定狠狠地春风得意了 一回吧,给人签名的感觉一定很兴奋,也许就是在那时给我打的电话吧,让我去接 她,实际上就是想让我看看她是多么地骄傲,挥酒着签名,签到手酸手软,而乐此 不疲。 把包放回原处,回房睡觉时,雨似更大了 正在沉睡着,突然感到一阵空虚,在空虚间醒来,茗儿一脸怒色地站在床边 把我的被子给去改在一边。 “怎么了?”我问,伸手去扯被子,茗儿死死抓着不给。 “睡在床上,一定很舒服吧?”茗儿吼喝着。 “有什么问题吗?好像我并没有睡你的床。”我抢不过被子,只好坐起来,看 着她,不知道这丫又怎么了。 ‘为什么把我扔在地上睡,就这么讨厌我吗,对我不管不问,你生病的时候我 还曾经照顾过你,你怎么可以让我睡地板,而自己睡在床上,一定很舒服吧?” “你是在说这件事吗?”我笑起来,“我想你可能理解的角度有些问题,本来 你是睡在地板上的,后来我给你铺了被子,因为怕你感冒或者发烧什么的,我这么 关心你,你不应该感谢我吗?”paoshu8com “这么说,那我真的那感谢你了?”茗儿说着走出房间,我赶紧拉上被子,才 盖上,她就又回来了,手里端着一只杯子,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一手抓起被子, 就把一杯水全泼到床上,我赶紧跳下床。 “你这是一一一这算什么?”我有些上火,一夜没有睡好,现在她忽然这样 做。 “不是躺在床上睡得很舒服吗,那就继续睡好了,我昨天就是穿着湿衣服睡 的,可恶的家伙。”茗儿说着离开房间,回了自己的卧室,我要跟过去质问清楚 的,结果她直接反锁了,叫了几声,她理也不理。 看时间、别j六点多钟,天还没有大亮,本来困意浓浓,现在被她这么一闹,弄 得心烦意乱,回房,看床上那泼的一滩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尿床,真是太过份 了,怎么,穿着湿衣服睡?其实我不是没有想过要帮她脱,她自己不太情愿,而且 又一身的酒臭味,睡得死沉死沉的 把单子给揭了,不过水早已浸了下去,垫子也湿了一片,这还要怎么睡,抱了 被子,去沙发上就着躺了。 被手机吵醒,不是自己的,而是茗儿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几乎把我给吵死 了,过去打开她的包,拿出手机,见不是认识的号码,直接打开后盖,取出电池 才要重放在包里,这时卧室的门打开,茗儿冲了过来,直接抢过手机 “为什么要动我的东西?不知道是侵犯了我的**吗?”说着走回卧室,走了 一半又想起包,回身一并拿了,回了卧室。 侵犯**?这丫不会有什么秘密吧,朦胧着又倒下眯了会,再也睡不着,同时 感到腹内空空如也,有些饿了,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不知道飞絮和念儿起床了 没有,昨天说好让我今天过去的,帮忙处理一下念儿的事情,正想到这事,手机就 响起来,是飞絮的电话。 “不会是还没有起床吧?”她的声音很清晰,看样子早已起了,而且洗漱完 毕。 我笑起来,说就要起了。 飞絮冷笑了声,“果然还没有起,本来是要早点给你打电话的,可又怕会影响 到你的某种生活,现在,是不是已经结束了,还是在进行时?” 这个一一一她的意思是一一一是指那个? “因为是一个人睡,所以还没有开始,在等你,来吗?”也不知怎么,就那样 大胆地说出来,自己都感到吃了一惊 “什么地方,不知道你现在有进步了没有,可别坚持不了几分钟就结束了,那 样的适我会很看不起你的,会对你很失望。” 她的话直接而充满着诱惑,我的心身立即兴奋而紧张起来,同时又意识她在戏 弄我,她戏弄我的时候太多,带着说不清的报复的性质。 我可以把地址告诉她吗?这可是茗儿的家,我一一一 我的沉默让她冷冷地哼了一声,让我更加相信那是一种戏弄。 “真可惜,我月经正好才结束呢,而且明天就要回韩国了,以后可能就没有机 会了。”她继续挑逗着 “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她笑起来,“我和念儿在一起,你敢吗?她可是会吃醋的。何况我们 就要出门了,去吃早点,你赶得来吗?” 出门的时候喊了几声茗儿,没有回应。 天气有些阴沉,虽然明天才会离开,但“走”这个字一说出口,离别的伤感就 开始曼延了,尽管没有在一起,也只是偶尔那么坐在一起说话,没有独自的相处, 没有牵手的温度,可一想到她明天就要回韩国,离别的感觉依旧是那么浓,很奇 怪,无法解释。 念儿和飞絮已先到了,她们没有等我,已经开始进餐了,我从下来,看向飞絮 时,她的目光淡淡的,没有任何表情,似乎刚才的那个电话根本就不是她打的,那 些话也不是她说的,其实,那些本来就是玩话,我也并非真的想和她发生那样的关 系,只见到她如此的淡淡表情,仍感到失落。 念儿说她想了一夜,决定一起去韩国,离开这个家,飞絮的态度是不也不 反对,现在,她们想听听我的看法。 念儿的固执我是明白的,不过她真的适合去韩国吗?她的生存能力让人感到质 疑,当然,我们可以帮她,只是她也只有是一时,不是因为金钱问题,更多的是一 种生活,她去了韩国,就表明了和家里的态度,更加大了调解的难度,到时真的就 这样断绝了关系,那她怎么办?几乎就成了一个孤儿,那她的人生一一一何况还有 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她不懂韩国。 这些话,我没有说,因为知道说了也没有用,念儿看起来很乖,可固执起来旋 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我不是她的什么人,帮助不了她的人生,帮助不了她的生 活,而且我也不在韩国,女人之间,远了是朋友,太近了就是敌人。 这时,我想到了一个人,或许他可以把她留下来吧,不过这样做,不知道是不 是有点置身事外把念儿推出去的可能,但还是决定一试。 第一百一十四章 最后的见面 正在吃饭的时候,念儿的手机响起来,她看了一眼,又放回桌上,不打算接。 飞絮看了看我,我咳了下,问:“家里的吗?” 念儿摇了摇头,要说的,忽然又转变了主意 “不会是他吧?”我又问 “管它呢,反正我己经决定好了。”念儿说着低头喝粥,喝了两口,起身说去 洗手间,只是随手把手机带走,这个微小的动作我干飞絮都看在眼里,彼此对望了 “看来她对他并非没有感情。”我感叹了句,看样子昨天和他说过的话还是起 了一定的作用 “似乎他也不是那样的绝情,不是吗?”飞絮看着我,“至少不像某些人那 样,既然分开了,还是会打一个电话的,问候一下,这样也很好,不管相隔多远的 距离,还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她越说声音越小,有些近于自言自语了,最后低 下头喝粥,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明天就要走了,是吗?”我问。 飞絮点了点头 “和念儿一起回去,所以你就不用送了。”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说什么。 见我如此,飞絮叹了口气,小声地嘀咕着:“反正你也没有打算送我。” “对不起,我一一一”想说些什么,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对了,你和沐娇怎么样了?”飞絮忽然问起这个问题来,抬起头来,很大方 地看着我,目光里蓦然间又恢复了朋友的状态 我不解地看着她,不明白她怎么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知道你的的事啊,本来就知道,你这次来参加同学聚 会,不就是为了见她一面吗,还有,你现在没有走,一个人留下来,不就是为了她 吗?那你们一一一” “其实你想多了”我微微一笑,“其实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她的事情,应该 很久很久之前就说的,在韩国的时候就应该说的,只是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在一 个一一一不知道要怎么说,感觉在你面前提到另外一个人,应该会有点伤你的心 吧,何况我干她之间的关系一一一” “不想说就算了,”见我吞吞吐吐,飞絮叹了口气,“都说我早就知道你们的 关系了,虽然你不说,不过那种喜欢的眼神我又不是看不出来,你以为我很傻 吗?” 我继续保持着沉默,听着她说 “是呀,只要是真正恋爱过的人就会明白的,我想我或许也应该曾经拥有过这 种恋爱吧,和某一个可能已经把我忘得一干二净的男人,不过,只是没有想到你们 之间的感情会那么深,也从来没有想到过她居然会是你的初恋。” “是念儿告诉你的?” “对,不过这种事应该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吧,这次来参加聚会的人全都知 道,不是吗?也就是除了我之外吧,可能还有唐亦茜,对了,一直都没有问你, 你和唐亦茜之间一一一不会曾经也有过一段感情吧?会不会是和每一个漂亮的女同 学都有着关系,追求过每个人,甚至还有着更过份的关系?可以告诉我这些吗,何 从先生?”_ “我太看得起我了,我们不也是同学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当时的情况,是一 个一心只读圣资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一个人,所以现在也才一事无成。” “同学?其实严格说起来我们并不是同学,不是吗?顶我只是校友而已,而且 我在学校顶多读过一个月的书而己,可以说对你都不是很认识,何况是了解。” “也是,可是很奇怪,后来,在事隔很多年之后,你怎么会一眼认出我的,每 当想起来,都会感到很奇怪,后来也一直想问你,可惜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想 不起来。” “这个一一一是因为,真的很想知道原因吗?”飞絮说着卖起关子来,目光里 泛着回忆的光彩 “很想知道。方我点了点头,心想应该不是她恋爱我吧?我们似乎从来都没有 被介绍认识过。 “记得很清楚,那是一个下午,我去超市买东西时,正好撞到你,不知为什 么,可能因为超市的门是玻璃透明的吧,你就那么冲过去,一头撞在了玻璃门上, 咚的一声,挺响的,当时把我给笑死了,一问,才知道原来就是那个传得满城风雨 的痴情王子,这个画面到现乙都记得很清楚,对了,你当时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就 那么一头撞文學網在玻璃门上了呢?” “因为一一一”她说的这个画面其实我还记得,当时撞的很疼,可还是顾不上 揉,赶紧推门进去,继续跟踪她,一直跟踪到女性用口区域才停下来,那个人,就 是沐娇 “怎么,不愿意说吗?”飞絮盯着我,表现出失望的神色 “已经记不得了,”我说,向洗手间方向看去,念儿怎么还没回来,这个电话 会聊这么久吗,不是说没有共同语言吗? “后来还见过你一次,记忆也很深刻,”飞絮说,“那个时候已经高考之后 了,我回学校的时候那天正好是填表的时候,好像是填什么志愿吧,我也不是太了 解,不过我回去的时候,大家都已经走了,当时正好是中午。太阳火辣辣的,然后 就见到你,说真的,当时都差点没有认出是你的,因为你当时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笑 了,太具有创意了,头发有点儿,像是当起床是的,可是裤子呢还卷着,一直卷到 膝盖,更可笑的是光着脚丫,脚上全是稀泥,鞋子在手里提着,那幅样子,也是到 现在都记忆犹新。方 我继续笑璀,似乎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对了,还有,当时你的怀里捧着一大捧荷花,而且走得很快,可以告诉我是 去看她的吗,是采荷花j苦她的吗?” 我继续着不语。 “她一定感动死了吧,后来你们一一一就有了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是吗?,, 听她这么说,心里一阵酸涩,而她的语气里则带着几分醋意,其实,那天我没 有见到她,我回去时候,人都散了,她也走了,看着上了锁的门,当时的感觉一一 “干杯。”我说着端起粥,当酒向飞絮示了下,一口喝了一大半 念儿终于回来了,眉宇间带着明显的倦意。 ~“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飞絮等她坐下时,小心地问。 念儿点了点头,眼睛却看着我,似乎有话要和我说。 “子明的电话?”我直截了当地问。 念儿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说什么?”她不愿意说,我只好继续问 “其实一一一”念儿犹豫了会,见我干飞絮都在看着她,只好说了:“他说有 话要和我说,想一一一想和我见面。” “你的意思呢?”我问 念儿摇了摇头,“我已经拒绝了,说没有空。, 听她这么说,飞絮眼睛里掠过一丝失望和无奈。 “真的那么不想见吗?,我说,其实见一面了不妨,如果真的认为不可能在 一起了,不妨就当面说清楚,对自己对他也算是一件交待,从此各自过着自己的生 活,不现有所往来文學網!不好吗?” 念儿看着我,又看了看飞絮,有些犹豫起来,目光不再坚决。 “见一面吧,”飞絮说,“其实我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在乎你,见面,把事 情说清楚,其实做不成恋人也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可是一一一我都已经拒绝了?”念儿经飞絮这一劝,更有些无主张了。 我说:“那么,就给他打电话好了。” 念儿立即摇起头来,表示不愿意 “要不我打电话给他?”我见有一丝希望,赶紧趁火打劫 “你肯定不可以了,”飞絮抢过,“误会本来就是由你引起的,你再打电话过 去,他还不知道又要怎么误会,还是我打好了。” “不用,这样就好了。”念儿赶紧收起手机,“真的不用,而且,和他在一起 时都不知道要说什么,而且一一一而且我和他己经不可能了,就算没有误会,我也 不会答应他的。” “是真的吗?”飞絮问 “那当然是真的了,本来就是要拒绝他的,只是不知道怎么拒绝罢了。” “为什么呢?其实我个人感觉他是真的喜欢你的,你看不出来吗?”飞絮继续 着 “我知道,正因为知道,所以才不知道要怎样拒绝他,可能是一一一”念儿说 着竟看向我,让我不由紧张起来。 感觉儡契霎髯警岭开欺黔摆嚣磐鲜藻簇嘿鑫龄卯瓢说 不太清楚的。” 或许是感情还没有成熟吧,我想,这个世上,总有些人感情激荡,一见面就会 撞出火花来,也有一些人,感情来得很慢,总是在犹豫着,习惯现今生活的存在 而念儿,明显属于后者,或许子明不求婚,他们之间的关系还会很好,是很好的朋 友,而一旦提出求婚,就让念儿紧张起来,本能产生一种想逃避的感觉,所以才会 有了今天这样的状况吧。 只是她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犹豫,明天的机票己经开始计时,如果这一 走,两个人可能就这样结束了,留下来,或许还有可能吧,不是要把念儿给推开 只是一一一有些说不明白,想她嫁出去,又怕嫁得不好。 早餐后出去逛街,念儿陪着飞絮,我陪着两个人,念儿一直有些紧张,毕竟是 要离开了,而且要离开那么远,是离家出走,她有些恍惚,尽管做出了决定。 在水吧飞絮去洗手间的时候,念儿忽然问我:“你认为我真的应该见他一面 吗?””肠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有些话她不愿意让飞絮知道,而更愿意跟我说 “不是必须,而是最好,”我说,“至从他的电话打来之后,你一直都有些紧 张,显得很不安。” “我一一一有吗?”念儿想遮掩,不好意思地笑了 “不仅有,而且很明显,当然,这并不能证明什么,喜欢或许不喜欢,都证明 不了,不过,有一点可以说明,就是有些舍不下,那么,就见面吧,见过之后,相 信就会好很多。” “真的吗?”她仍是犹豫着 “真的。”我说着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可是一一一我可能不会答应他的,我一一一我现在不想嫁。”她看着我,表 情很为难,好像我在推着她跳崖。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还得强行忍着 “嫁与不嫁是你自己的事情,而且,这次见面和你嫁与不嫁没有任何关系,仅 仅只是见面,告诉他你的想法,明白了吗?什么结果都不重要,只是求一个安心, 可以再无顾虑地离开这里,去韩国进行你金新的生活,全新的人生,明白了吗?给 自己一点勇气,没什么可怕的,至少,还有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好吗?” 终于,念儿点了点头,我长舒了口气。 “自己打电话吗?”我问 念儿不说话,很明显不愿意。 “就让飞絮打吧。”我说 “要不算了吧?”念儿又要改变主意,这让我意识到她和飞絮的关系并不是想 像中的那样深,女人之间,总是隔着一层永远不可达到的距离感,而男女之间则往 往可以毫无保留地交流,深入了解,我想着想着,似乎有了那么一点的邪念,我和 念儿,如果发生了那种关系,她会不会就会更加地依赖着我,而产生强烈的夫妻情 深之感,感觉冷淡的人,一旦喜欢上一个人,往往就是一辈子,而打破这种格局, 达到从量变到质变,往往需要一个冲变,而这个突变,或许在某种意义上就是有了 亲密接触,那种最亲密而深入的接触,念儿和子明之间,就是少了这一道程度而在 僵持着,而我,永远不会为铲除这道阻碍而付出行动,或许,这是自私在作怪吧。 “不用想太多,你去韩国后还有很多地方需要飞絮布忙,好吗?”我再一次安 抚,念儿仍有些不愿意,但也不再好说些什么,而此时,飞絮已经回来了。 我把情况跟飞絮说明了下,她很乐意地给子明打了电话,然后告诉我们说子明 的声音很兴奋,而念儿的表情分明写着“上当受骗,四个字,不过事情已经决定, 不能反悔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衣来伸手 第一百一十五章衣来伸手 髓着时间的近逝,离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念儿的紧张情绪也越来越明显,反 复几次提出不愿意去见他的想法,好在我和飞絮一直鼓励她,给她勇气,这让她很 是无奈 约定的地点就在眼前了,念儿再一次犹橡起来,回头看着我和飞絮,不愿意进 去。 “放心吧,我们就在这外接应你,有什么事大喊一声就行了。”我戏4但地说 “要酝你陪我一起进去吧?”念儿看向我,目光中带着乞求的神色。 “不可以。”我严辞拒绝,“勇敢一点,又不是小孩子了,也应该学会自己面 对和解决问题了,赶紧进去吧。” 念儿见我拒绝,又把乞求的目光投在飞絮的身上。 “我才不去,”飞絮的态度也很坚决,不仅如此,甚至有些伤人,“你都不愿 意见的男人,我更不愿意见了。” “去吧,我美丽的女孩,我和飞絮就在对面的咖啡厅里等你,他不会对你怎么 样的。”我再一次鼓励她 “不是这个意思,我一一一都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念儿的为难和痛苦表现 地很明显,想临阵脱逃。 “念儿,你再这样我可就要生气了。”我严肃起来,“我再说最后一遍,我和 飞絮在对面的咖啡厅里等你,你现在去见他,听清楚了吗?”说完转身就走,再不 回头,见我如此,念儿立即委屈起来,看向飞絮,飞絮牵起她的手,给她勇气,然 后随我离开 千万不要追来,千万不要追来,我心里一直在默念着,就这样走进咖啡厅,一 直不敢回头,随着时间过去,紧崩着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在咖啡厅的墙边坐下, 这才回过头,从这里可以完全直柯到她,念儿依旧站在原地,看向我和飞絮,尽管 太远,看不清她的眼神,但那种感觉像极了被抛弃了的孤儿,人来人往,只与她无 关,她就站在那儿,孤零零,微仰着头看向这边,看着和她保持着极遥远距离的我 们,估计内心充满了委屈的吧 飞絮也看到她,然后看我,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时,我和飞絮 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念儿在犹豫了很久之后,决定放弃,她向我们走来,我闭上 眼睛,对她失望到了极点,心想这馨子怎么会一一一 “你看。”飞絮的声音里带着兴奋,我睁开眼睛,这时候情况发生了转变,就 在念儿要回来找我们的时候,这时一辆轿车在她身边停下来,而且走下来一个人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子明,此时两人相见,念儿想后悔也不可能了,两人略聊了 几句,终于一起走进了进去,我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很巧合,或许也是缘份。”飞絮有些感叹地说。 我抬起头来看着飞絮,那一瞬间,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略过,我们就这样面对面 坐着,这种感觉,如此熟悉,像是很久很久以前,而时间从未流动,她依旧那么美 丽,性感,时尚 “一杯上岛咖啡,不加糖,你呢?”飞絮看向我。 “一样的吧。”我说 飞絮按了铃,侍者接了单离去 “习惯还是没有改吗?”飞絮很大胆地问。 “既然是习惯,就没有必要改,何况又不是什么坏习惯。” “这倒也是,对了,我总感觉念儿她对你有着很深的感情,你没有感觉到 吗?” “她?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你已经问过了。” “不想有吗?”她看着我,带着挑逗的语气 “不想。”我很平静地回答 “怎么会,人很漂亮,而且年轻,比我还要小一岁,家里又很有钱,最重要的 是对你很信住,说不定一直在暗恋着你也说不定,只要你提出来,也许就会心甘情 撼地做你的情人,不想试试吗?” 她说这样的话时,我总不敢去看她的眼睛,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这样的话, 而且不止一次,是试探吗?还是无聊的打趣?~ 我只看着她,不说话 “如果不好意思开口的话,或许害怕失败,我来布你好了,怎么样,而且是毫 无条件的哦?” 我继续看着她,不说话。 “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默认好了,我会找机会帮你搞定的。”她的表情很可 爱,很熟悉,而同时又很陌生,她的语言诬有某一种说不清的东西,让我感到我们 之间很遥远,不再有着恋人的感觉,而完全只是朋友,心里感到一阵阵痛,是她全 忘了吗,还是己经放下?是呀,做不成恋人,还可以做朋友,说起带容易,真的可 以做到吗?或许我可以控制着自己不给她打电话,不去知道有关她的消息,可是现 在,如此近距离一对一地面对着,叫我如何不难受?她的语言,她的笑,看不到一 丝还在恋着我的表情,仅仅只是朋友,这样,或许是件好事吧,我不是也希望她可 以忘记自己的吗,可是现在,见触伽到了,为什么又要难受一一一一一一 她还在说着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只是看着她,而这种看着她的感觉,像 是在看电视,她是不存在的,只是一个虚幻,美丽地让人落泪 “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不会是对我又产生兴趣了吧?”飞絮的质问 终于把我的思绪给拉回来,我低下头,轻轻地叹了口气。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也许我会很高兴,不过也应该会很伤心的吧,因为最 后还是要被你抛弃的,不是吗?” 她的话像锤子一样击撞在我的胸口,感到很闷,更不知道说什么好。 “所以,不如就这样好了,而且我明天就耍离开了,你这样一句话也不说,会 让我感到很回忆的,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会不开心,那是你想要的结果吗?如 果不是的话,那么就开口好了,或者笑一下,对,就笑一下,让我看看,好吗?” 她鼓励着,挑逗着,像是在哄着一个孩子,甚至伸过手来挑我的下巴,我没办法, 只好给她一个苦笑。 “这样才乖。”她笑起来,眼睛眯成弯弯的月亮,那样可爱,那样迷人,而我 的心只感到疼痛 “明天离开,大家都知道了吗?”我决定开口,因为沉默会让我窒息的 “你希望很多人知道吗?”。 “不知道。” “没有很多人知道啦,因为认识我的人本来就不是很多,所以就自己一个人悄 悄地走就好了。” “也好,那明天可能的话我送你吧。”这句话在脑海里重复了好几遍,最后还 是决定不要说出来,知道离开就可以了,再送别的话,真的会很伤感。 “你呢,什么时候回去文學網”飞絮问起我 我笑着,仍是不知道如何回答,茗儿的事情还没有弄清楚,沐娇昨天的情绪让 我感到异常的惊讶。 “总有很多难以舍下的东西,”飞絮微笑着低下头,慢慢地喝咖啡,优美,浅 浅的伤感气息 “不过,谢雨绊要那要怎么交待,她叫谢雨绊,是吗?” “对,她叫谢雨排。” “是听念儿说的,本来想单独和她见一面,一起吃顿饭的,想不到她这么快就 离开了,能做你的妻子,一定很漂亮吧?可以说说她吗?如果不介意的话。”她捏 着勺子轻轻搅拌着咖啡,看着我,等着我的述说 “她一一一”我不是太想说,可也不想拒绝飞絮,有些优豫,最后决定简而言 之:“还好吧,不像你想像中的那样完美,不过也很不错了,勤劳,勇敢,至少配 我绰绰有余吧。”我说着笑起来。 “我想也是,好像世界上想找一个配不上你的女人是件很难的事情呢,对你而 言,只要是女人就好了。”飞絮继续戏谑着,微笑着 时间在慢倡沛浙着,只希望这时光不要结束,就这样静静地流淌着,彼此坐在 一起,即使什么都不会发生,就这样也好,不会分离。 原本以为念儿会很快回来,很意外,她回来时是在一个小时之后,见她走过 来,我和飞絮对望了一眼,在想她是不是会改变主意,不再去韩国了。 “去那么久,是不是都聊到婚后的生活了?给孩子取名字了吗?”飞絮笑催看 着她 “哪有。”念)l股卜微微一红,坐下来,似乎对两人的聊天内容不太愿意说 “明天还要去韩国吗?”我问 “去啊。怎么了,不是已经说好了吗?,念儿奇怪地看着我。 听她这么说,我不由再一次和飞絮对望了一眼,感到一阵失望 手机响起来,是茗儿,接电话她也不说话,然后就挂了,再打过去时,就无人 接听,然后就是关机,不知这丫又发什么神经了,飞絮和念儿和其他几个同学相约 一起吃午饭,我们就此作别,我往回赶,同时在想我和茗儿是不是需要来一次正式 对话,我已经留下来好几天了,雨排虽然没说什么,沐娇也帮我解释了,可我和雨 绊毕竟是妻子,心里一定是有怨言的,亦毓怨言还没达到要发火的程度我得回去才 行,佳佳也需要照顾,何况我对茗儿已有了放弃之心 进厘后,喊了几声,无人回应,推开卧室的门,这丫还缩在被子里睡着,我叹 了口气,走到床边,伸手就掀了被子……, “还不起床吗?”我喝着。 “你有病吗?”茗儿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喝得声音比我更大,伸手夺过被子盖 上,全身都缩在里面,只留着卜脑将在外面,眼睛狼狠地瞪着我,小脸儿红通通 的。 “你才有病卫”被她这一喝,我的脾气也上来了,“已经几点了,已经不再是 小孩子了,还要睡懒觉吗?”说着又拉被子,这丫死死地抓住不放,我也不愿意放 弃,心想小样,我还治不了你了,敢跟我发火,我们就此开展了争夺战,茗儿坐起 来,不顾弄乱的头发,狠狠地扯被子,结果不知怎么回事,一下子虚脱了力,也许 是故意的,手一松,我用力过猛,因为她一向是力大如牛的,毕竟是练武的人,我 力量失控,身体速度后倒,连退了好几步,险些掉倒 “小样,跟我抢,抢呀,几天不打你,皮痒了是吧?”我喝着走近,援着袖 口,看样子得和她打一架才行。 “我就皮痒了,怎么了?你打呀,你打呀,你不就是会打女人吗?”这丫来了 劲,喝起来,不知怎么,才喝了一句威风凛凛的话,泪水测地就下来了 “哭?哭就有理了吗?”我冷笑着,“那样还要法律干什么,都哭一场就好 了?” “你滚,你滚。”茗儿似发了疯是的,抓了枕头就砸过来,打了个我措不及 防,她一招得手,又连二接三,虽是枕头,一连几下仍是把我的脑袋砸进僧槽的, 我下意识地反抗,把她推出去,推倒在床上,没想到她双腿乱蹬,竟尖叫起来,那 一声刺耳的尖叫几乎要了我的命,我赶紧捂起耳朵,喝道:“你还学会狮子吼了是 吧,典型的河东狮吼。”骂了一句,出门,随手把门狠狠地带上,来到客厅,长长 地舒了口气,心想早知如此,就和飞絮念儿一起去吃饭了,因为放不下才回来看 看,结果竟是这样的结果,气死了,这丫越来雄卜脸了,这样的女人,我怎么能 要,以后还要闹翻天,迟早被她折磨死,赶紧走人为上,回到卧室收东西,准备 走人 只是东西收好了,气也消了差不多了,背着包,有些没有勇气离开了,看着 关着的门,还能听到茗儿在里面哭,心烦意乱,或许,就算要离开,也还是和茗儿 好好谈一次比较的好,就这样走了,有些逃的感觉。 想了会,又把包放回去,在沙发上坐下来,倒了杯冷水喝了下,心里略平静了 些,想到刚才茗儿好像一只手在捂着后脑勺,撞到墙了吗?想进去看看,不过还是 等等吧,等她不哭了,气消了再。 一杯水下肚,肚子饿起来,时间己经指向一点了,做饭吗,还是叫外卖?算 了,还是自己做吧,走进厨房,没有动过的痕迹,茗儿这丫早饭也没有吃吧,居然 不饿,能这么睡懒觉,可也算是难得了 看了下,厨房里没有什么菜,那么去菜市场买菜吧,出门的时候,想过去敲门 问问茗儿想吃什么的,不过还是算了,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不过她喜欢吃什么呢, 也是在这个时候,忽然发现自己并不知道 时值中午,菜市场里人不是很多,菜也相对便宜些,买了五花肉和生菜,打算 煎着吃,这是韩国一道很有名的菜,曾经沐娇就做过几次,我只看过,没有亲自动 手,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好,不过茗儿倒是挺喜欢吃这个的,发现自己因发现一道茗 儿喜欢吃的菜而感高高兴时,自己都有此意外,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终究不是一 个很狠心抛下谁再了不管不问的人,尽管现在和茗儿还在战争期间 土豆、茄子、辣椒做地三鲜,典型的东北菜,我和茗儿都很喜欢吃,虽然总也 做不出那种很地道的味道,还有生拌菜,这是一道新疆菜,就是用滚烫的油把切好 的包包菜淋七分熟,再拌以姜沫、酱油等佐料,特香,和炒出来的包包菜味道明显 不同,而且做起来方便。 然后,再做一个酸辣汤吧,这是一道安徽的特色菜,饭前开胃喝的,二两肉沫 +一块豆腐+一岱醉苹,其他的辅料家里都有了,三菜一汤,有荤有素,一个凉 菜,一个炒菜,一个锅子,嗯,不错,尤其是我亲自下厨,已经是极高极的待遇 了。 要离开的时候一一一 “葱是怎么卖的?”这声音一一一 我看过去,是她,同时,她也看到我,微微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浅浅的笑 “还没有吃午饭吗?”我问。 “已经吃过了,和飞絮一起,现在她们几个在我家里,说想吃我做的韩国菜, 所以就出来看看现在还能不能买到,随便再买点水果,你呢?还没有吃午饭吗?” 和飞絮一起?我有些意外,飞絮只说和几个同学一起吃饭,没有提到沐娇,还 问我去不去,看样子她是想让我陷入到一个极为难堪的境地,还好我当时拒绝了 “还没有,对了,茗儿在睡懒觉,还没有起床。” “是吗,我这个妹妹一一一”沐妨叹了口气,显得很无奈,“真不知道说她什 么才好,你现在是要买菜回去做吗?” “对,正好,还有几道菜不太会做,要向你请教,就是煎五花肉,你曾做过 的,很好吃,到现在都还记着味,可香了。” “是吗?”沐娇听了我的话,脸卜荡韶笑容,相信那是发自内心的欣慰之情, “其实今天晚上我也打算做这道菜的。” “那么巧,那我岂不是可以一一一”本来是想要说可以一饱口福的,不过好像 不太可能,飞絮等都在,我是不会去的,沐娇也未必愿意让我去。 “算了,告诉我怎么做就好了,当初只是看你做,没有亲自动过手。” “其实也不是很难的,主要是一一一”接下来嵌说着,我用心记着,同时感受 着浅浅的伤感,这样交流着厨艺术,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吃到她做的菜,那时 候还喜欢挑三俭四,总喜欢拿她做的菜和外卖相比较,说什么地方不好什么的,现 在竟是想一尝而不可以得了 “明白了吗?”她说,“其实没有那么难的,多做两次就会了。” 我看着她,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明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好问我,问得我好为难。 “知道了,”我叹了口气,“有什么不搐的再问你吧,谢谢了。” “我也应该谢谢你,我妹妹她一一一”她欲言又止,“谢谢你照顾她,让你为 难了,真的,谢谢你。” 她的“谢谢”像是一根刺在我的心上,对于她,对于自己所爱的女人,是不需 要谢的,无论做任何事情,都不需要言谢,而一旦说出了口,就会感到很遥远,遥 远而且陌生,看着钊撬而转身离去的身影,多么想去喊她的名字,可最后还是把那个 名字咔在咽喉里,狠命地吞下去 我向左,她向右,彼此都不回头,就这样越走越远,直到烈日下再一次让我感 到饥饿,而家门己经近在眼前了 取出钥匙,要插进去的时候,门忽然打开,茗儿几乎撞在我怀里,我吓得后退 了一步,她也后退了一步,我们彼此相望着 此时,茗儿穿戴整齐,鞋带还没有来得及系上,看样子有什么急事 她怔怔地看着我,眼神有些不对劲。 “出去?”我说着向旁边让了下,让施通讨,显示了一种消极地对抗。 “我以为你走了。”这话一说完,茗儿一下子扑上来,紧紧地3包住我,同时泪 水哗啦一下就涌出来 “这一一一这是怎么了?”我想推开她,她只狠狠不放,一边哭着一边含混不 清地说以为我走了不要她了什么的,一时间心里所有的怨气都消了,只感到心里暖 暖的,一阵激荡,小心地把菜的左地上,拥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想说安慰 的话,可又不敢承诺些什么 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很快就浸湿了我的胸口,而且同时感到她身体异常灼 热,弄得我全身都有些阵洋的,外面太阳那样好,也没有这样热,她怎么一一一不 会是在发烧吧? 茗儿哭着就咳起来,拼命地咳,还伴恶心状,只什么也没有咳出来,我赶紧把 她抱起来,抱回卧室,放回床上,仔细了解,茗儿含着泪水吞吞吐吐地说她身体不 舒服,好像浦里就发烧了,所以才一直没起床,不是因为她懒什么的,一边说着一 边哭,尽是委屈地泪水 “没吃药吗?”我问 “吃了,”茗儿说,“才好一些,正在出汗,结果你就过来抢我被子一一一, 说着又哭,我不由笑起来,难道当时她发那么大的火,原来正赶上时候 见我笑,茗儿更是哭,还说我抢被子时撞到她头了,到现在都还疼,听得我更 控制不住地笑,要看看,她只捂着,说什么也不给看。 把她安慰好,盖好被子,泪水终于渐渐止了,可惜眼睛都哭肿了,还在轻轻地 **着,泪痕浸在脸上。 “现乙吃药吗?我拿给你。”我在床边坐着,她拉着我的手不放,只好把自己 的手也塞进被子里。 “不怕我乱摸吗?”我调戏地问 “不怕,想摸就摸了。”茗儿看着我,眼睛里除了泪水,就是无尽的柔情。 “这么烫,我才不摸,”我笑着,“好了,要吃什么药,知道吗?我拿给 你。” “现在不想吃药。” “不吃药怎么成,乖,吃什么,说,我给你拿去。” “空腹吃药不好,会伤肠胃的。” “真的吗?” “当然了,是药三分毒。” “那怎么办,要先吃些什么东西?对了,早饭就没吃,一定饿坏了吧?” “早饿过了头,已经感觉不到饿了。” “那我先给你做些垫肚子,再吃药,好吗?有鸡蛋和火腿,吃吗?” “我看你买菜了,什么菜?” “中午的菜,打算做煎五花肉一一一” “这个我喜欢吃,那你快去做吧,我要吃那个。” “可能有点慢,要不先吃根火腿,把药先吃了?” “不,我要和你一起吃午饭,陪着你,不能随便开小灶的,然后我还要刷锅刷 碗洗筷子。” “好啦,今天的茗儿怎么这么乖?是茗儿吗,不会是假冒的吧?”我说着打量 着她,做出鉴定的样子。 “当然是真的了。” “不信,要证明。” “这要怎么证明?”茗儿为难地看着我,忽然眼光一闪,有了灵感。 “如果不是真的,我躺在这里,你是要起了坏心怎么办?我还生着病,又打不 过你,岂不是要被你占了便宜?那做假的岂不是太划不来了?, “言之有理,”我淫笑起来,创你这么一说,我例带得很有必要一试了。”说 着松开茗儿的手,往她身上摸去,故意游走向敏感的部位,同时以欣赏的目光观察 着她的表情。 “我可在发烧呢,”茗儿镇着,“你忍人折磨一个病人么?那样我的病会好得 更慢的。, 略摸了几下,她全身发着烫,确实让人感到挺可怜的,不忍再戏弄她,就把手 缩回来 “好了,验明正身。,,我说,“我要去做饭了,你先躺着一会。” 说着要走,再一次被她拉住。 “怎么了?”我看着她。 “你不会走了就不回来了吧?”她的目光很疑惑。 “怎么会,我只是去做饭,明白吗?” “可是我怕,刚才起床让你不在了,我害怕死了,还以为一一一以为你走了, 不要我了一一一”说着嘴角一撇,泪水又滑落下来。 “只要你乖,不要动不动就和我发脾气,我就不会走的,明白吗?” “对不起,我一一一我错了,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茗儿离不开你。” “知道了,好了,我现在去做饭,你先躺会,好吗?” “不耍,不想你离开我,我要拉着你,能看到你才放心。” 这一一一弄得我有些无奈了 “刚才是怎么说的,不是说要听话的吗,我只是去做饭,你绷祠擎,听清楚了 吗?” 见我有些烦燥了,茗儿这才松开手,目光里依依不舍,像是我真的要离开是 的 见她这样的目光,我又有些心疼,想刚才的语气不应该那么严肃的 “你如果真的要走了,一定要告诉我。,茗儿继续着自己的离别情绪。 我点了点头:“放心好了,如果我真的要走,一定会告诉你的,至少会经你留 下纸条的,好吗?” “不要纸条,”茗儿说,“我要你亲自告诉我,也好让我看你最后一眼。”说 到这里,又似律离死别了,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一次涌出来 我看着真有点心烦,可又不便发作,只好勉强忍受着。 “我菩应你,走的时候亲自告诉你,让你看我最后一眼,好了吗?我要去做饭 了。” 尽管强忍着,语气里仍是带着极不奈烦的味道,茗儿见我如此,也就不说了 只是抓着我的手,还是不想放 “松手了?我去做饭。”继续强忍着,保持着情绪。 茗儿看着我,持续了那么几秒钟,说:我想去洗手间。”她的语言加上她的 表情和眼神,我已经明白了,她是想让我抱她去,这孩子,我现在都快饿得前心贴 后背了,哪还有力气抱得动你,又不是骨瘦如材的那种,不过也没有办法,只好勉 为其难了。 见我答应了她的请求,茗儿立即把手搭在我的脖子上,掀开被子,把她抱起 来,她的身体依旧炽热异常,看来烧得挺厉害的,把她抱进洗手间,她仍是一动也 不动,只是看着我,居然还等着我给她脱裤子啥的,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帮她整 理。 “忘了擦了。”等她尿完,要给她拉上内裤时,她看着我慎道。 我再一次无语,她现在简值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这种事都不愿意亲历亲 为了,撕了纸巾,轻轻地给她擦了,感到她私处也是一样的烫,心想可千万别烧坏 了,以后还要使用呢 起身时说头又晕又疼,有些犯恶心,然后就干呕了几下,结果清了些清水什么 也没有,漱了口,又抱回床上,帮着除了衣服,盖好被子,要走时,这丫又抓住我 的手,不想让我走。 我沉重地叹了口气,说:“让我先吃口饭好不好?吃过饭我过来陪着你,哪儿 都不去,好不好?你再不放手,不仅你要饿死,我也要饿死了?” 见我如此,茗儿终于松手,哼了一声侧过身去,背对着我 终于可以做饭了,发现自己己经饿得感觉不到饿了,时针已经指向沂=点了, 这顿饭真不知道是午饭还是晚饭,快要被折磨死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回到我身边吧 第一百一十六章回到我身边吧 下午本来打算出去的,询问一下念儿和子明的情况,结果被茗儿这么一闹,只 得留在家中,虽然发烧,不过胃口还不错,吃得比我都多,这点让我颇感欣慰,然 后服侍着她把药吃了,上床躺下,我呢,则哪儿也不能去,就那么牵着手不让我 走,最后在她的祸烈熏求下,只得上床陪着她睡,这丫身体烫得厉害,小脸儿更是 烫,还直贴在我的胸膛上,呼吸的气息里都带着灼热的气息 略眯了一会,就丝毫再无困意,见睡着了,好不容易轻轻挪开她搭在我身上的 手臂和腿,悄悄地下床,离开是不可能,她醒来见不到我又不知要怎样,不过还 好,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浙渐沥沥的,像是淋湿了心情,要出去的**一下子 也就淡了许多。 看着无聊的电视,玩了会游戏,天色也就渐渐暗下来,已经是晚上了,茗儿还 在隆着,摸了摸额头,已经好很多了,不再那么烫,我想等她醒来时,我们好好地 谈一谈。 有人敲门,以为是听错了,仔细听,确实是有人敲门,会是谁?小g“地走过 去,想看看会是谁,通过门缝向外一望,竟是沐娇,不由心里一惊,心想她怎么来 了 想开门,可是是不是有点太晚了?没有立即开门,这时才打开,会不会让她误 解成我和茗儿在行那不齿之事?不过一一一沐娇打开包,在翻扫着什么,糟了,她 是有钥匙的,那么我一一一 我赶紧打开门,沐娇抬头见是我,眼中掠过一丝尴尬的神色,不过也只是转瞬 即逝。 “你来了,请进。,我让着请她进来。 穿过院子时,把茗儿生病在卧床的事跟她交待了一下,正要进房时,从里面传 来呻吟之声,这一一一这一一一我和沐兔而下意识她百望了一眼,我先前一步推开 门,证明房间里什么都没有,沐娇岁跪了下才迈步进来,只是那呻吟之声更大,而 不绝于耳,竟然是电视里的**片段,不早不晚,偏偏这个时候来了段床上戏,而 且**逼人,我赶紧过去把电视给关了,只是本来就不是太融洽的气氛现在被这意 外的呻吟声搅得更有些为难 “她躺在床上,要过去看看吗?”我说。 “不用了。”沐兔巧坐下来,我给她倒了杯水,在对面坐下,隔着一张茶几的距 离,心神不宁。 “我妹妹这两天还好吗?”沐娇端起水杯,目光没有直视着我。 “还好,就是脾气有点一一一和以前差不多吧。” “她有些燥,”沐娇说,“对了,她这次参加活动的事情跟你说了吗?” “说了。” “你是怎么看的?” “这个一一一”我想了想,面对沐娇,没必要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实话实说 就好了,“我不是很赞成,当然,我对这个活动不是很了解,你知遭的,我对所有 类似的活动都不是很赞成,所以这个很难说。” “这倒是的,其实我不是很赞成,不过这好像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对了,她 拿到了第一名,成为这个城市的漂亮女孩,你知道吗?” “真的?”虽然不赞成,但听到这个结果,还是感到惊喜。 “你不知道?”沐娇见我如此,也感到惊讶 “不知道,我没有去现场,也没有看电视,更从来不看报纸的,是真的吗,怎 么茗儿没有跟我提起过?,, “没有吗?”洲撬洒说,“昨天她不是让你去接她的吗?本来我是要给她摆庆功 宴的,她说给你她准备了,所以就一一一没有吗?” 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因为昨天有事,所以没有去接她,直到很晚才回来,不过她回来的更晚些, 而且喝得醉熏熏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就一直在发烧,不过中午吃了不少的饭, 吃了药,现在应该好很多了。paoshu8com” 听我这么说,洲谰不由沉沉地叹了口气,看着我的目光里流露着再明显不过的 失望之色。 “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沐娇说,“不过我不知道要怎样怪你。” 我笑起来,很无奈地笑。 “对不起,因为昨天念儿出了点事,所以不能去接她。” “她没有怪你吗?” “也许吧,只是没有说出来。” “她对你太依赖了,很多事情和我都不会说,比如一一一”说到这里,她没有 再继续说下去,而是笑了一下,而我,心则紧张到了极点,她不会是知道我和茗儿 有了那样的关系吧,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沐娇叹了口气,我们就这样沉默下来。 “对不起,我一一一没有想过要伤害任何人,对于你,还有其他人,娇儿一一 一”我叹了口气,克逮勇气,“每次见面,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你,我应该我没有 什么资格对你要求些什么,更不敢索取些什么一一一” “我明白,其实一一一谢雨排和我说过该些事,她劝我回去,可是一一一何 从,”她抬起头来望着我,“你知道吗,我同样不知道要怎样面对你,每次见到 你,感到心跳得很快,很紧张,或许我还一一一还在牵挂着你吧,只是一一一” “去哪里了?我要尿尿。”这时卧室里传来茗儿的喊声,一下子把我们的谈话 打断,刚刚才形成的暖昧氛围一下子烟消云散。 这孩子,怎么会感出这么和鲁育白的话,而且还是当着沐娇的面,我不由无奈 地叹了口气,感到很丢人,颜面扫地 我不理她,沐娇埠尽有说话。 “不在了吗?”茗儿又喊了一声,沐娇看向我,我偏过头去,不答。 “可恶的家伙,不知道又去见哪个野女人了,看你回来我怎么收你,混 蛋。”茗儿骂着打开门,一下子见到我们,不由愣在那时,然后揉了揉眼睛,这才 看清我们的存在 “姐姐怎么来了?”茗儿阴阳怪气地说 “你说呢?”沐娇辛,“今天化验结果出来,我问医生说你没有去拿,就 以就给你拿了送过来,顺便看看你怎么样了,有没有按时吃药。” “谢了,单孟t怎么说,还有几天可以活?”茗儿l荀着走过来,不走沐娇那 边,偏走我这边,而且不是绕过去,硬是要从我和茶几之间挤过去,随便踢了下我 的腿,过去倒水喝。 “有滚烫的白开水,别喝凉水。”我捍醒她时,茗儿已经抱着大水杯咕噜咕噜 地喝起冷凉的水了,一口气喝了一半才停下,然后回过头来看着沐娇:创已经没有 几天可以活了吗?” “对,活不过今天了。”沐娇瞪了她一眼,“所以,有什么愿意就赶快说吧, 能实现就实现,不能实现那也就没有办法了。”说着把单子递给茗儿。 茗儿接了,随便膘了一眼,就打开抽屉,塞了进去,然后去洗手间 “怎么说?”我问i木姻 “没有想像中那么坏,继续吃药就会好很多,不过,她不肯吃药,问题就在这 里。”她看着我,把希望寄托给我。 “需耍多久?要一直吃药吗?” “看效果吧,医生说主要是心理疗法,不能受太大的刺激,不然就会一一一你 知道的,她本来做事就很到滋,医生说,她有轻微的自虐倾向,其实上你没来之 前,她有过一次自杀形为一一一” “有吗?那是你逼我的好不好?”随着冲水声,茗儿已经出现在我们面前,看 着姐姐的目光里充满了不满 这一一一发生什么事了?我看着两个人,在我来之前,有过们么样的冲突?不 过两个人都沉默下去,似不愿提起,难道是和我有关,而且不方便提起?那样的 话,我更不方便过问了 “这两天吃药了吗?,,沐兔丙转移话题。 “不想吃,药己经被我扔了。”茗儿回答地很干脆,态度很坚决。 “你为什么就是不听话呢?明天去药店再拿一盒,听明白了吗?医生说要连续 吃一个月的,不记得了吗?” “已经好了,不用再吃了,我很困,睡觉去了,你们慢慢聊吧。”茗儿说着直 接回了卧室,把门关上。 “什么药,什么病?”我问。 “没什么,明天我帮她抓就好了,你看着她吃。”她看着我的目光里再一次流 露出乞求之色 我点了点头:“放心。” 沐娇站起身来,看了看门已关上的卧室,很是无奈:“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paoshu8com 外面还在滴着雨,我一直送到院门口,沐娇撑起伞,她看着我,想说什么,又 没有说 “等一下,”这时茗儿从里面冲出来,搜着托鞋穿着睡衣就走进院子里 “既然这么不放心,那就留下来好了。” 我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看了看茗儿,看了看沐娇。 “反正你一个人回家也没意思,还要提心吊胆地担心我和他会怎么样,不如就 留下来好了,正好我有事还耍和你们商量。,这句话,语气中仍是带着强烈的火花 味,但话里的意思己经明确地显示出了几分诚意。 “留下来吧,”我说,“一起吃晚饭,中午买的五花肉还没有吃完,煎着吃 吧,我不太会做。” 沐娇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茗儿,终于点了点头 被风一吹,茗儿又咳起来,赶紧让她回房躺着,看时间已经是晚饭时间了,我 和沐娇走进厨房。 水声讲厨房的那一刹那,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回到在韩国一起同居的那段日 子,那时我常常帮她做饭,洗菜什么的,喜欢站在旁边看 “晚上做八宝粥吧。”我说,那时候晚上基本上都吃八宝粥,她做得很地道, 很好吃 “好像材料不够,莲子和红枣都没有。,, “那我去买吧。” “这么晚了,还下着雨,明天再买吧。, “不要紧,就今天做吧,明天一一一明天还不知道你在不在这里,也许以后都 没机会吃你做的饭了。”我也不知怎么了,忽然就说出这么伤感的话来。 沐娇转过头来看着我,然后又低下头去,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好吧,一起去 买吧,你不知道在哪买。” 我去打开卧室的门,告诉茗儿说我们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她装睡着,理也 不理,待我要离开时,忽然想起了一样食物,立即爬起来,喊道:“我要小鱼,就 是前天吃的那种,要两袋。” 出了院子,沐娇见我没有打伞,问为什么,我笑而不答,她轻轻叹了口气,把 伞偏向我,路上,几次想搂她的腰,可不知为什么,就是没有勇气,明知她是不会 拒绝的,可就是做不到。 近距离地,就这么看着她,她只不看向我,保持着安静。 转了几个弯,才来到一家米店,说是米店,只要是吃的基本上都卖,莲子和红 枣各买了一公斤,正要回去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来,同时她也认出了我, 竟是很久以前的那个卡通女孩,名字是一一一一时想不起来,她见我和沐娇在一 起,眼神中流露着羡慕之情,说想不到我们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什么的,说得沐娇很 不好意思,可也不便解释什么,聊了几句才得知,这家米店是她家开的,具体说是 她丈夫开的,他丈夫见大家认识,是熟人,要退钱什么的,十分热情,还要请我们 留下来一起吃晚饭。 在回去的路上,想她怎么会在这里,她的愿意没有实现,我的愿意也没有实 现,所以才没能在北大相遇,也是在这里相遇了,这次的同学聚会,她没有参加, 家就在这里而没能参加,估计是对自己的生活现状不满意才如此的吧,看她丈夫挺 着个大肚子,她依旧那么漂亮,感到那么不相配,还没有插进去肚子先挺上去了, 想到这里,不由笑起来,弄得沐娇莫名其妙。 “事事难预料,”我说,“想不到她现在是这样一幅情景,当年那么雄心勃 勃,想大红大紫,博出一个名人来,结果现在偏安于此,默默无闻。” “这样不好吗?”沐娇说,‘两个人安安静静地生活,这才是人生,才是生 活,不是吗?我倒觉得她过得挺好,至少比我好很多。”最后一句话是完全无意说 出来的吧,尽管那么无意,还是牵动我的心,一下子伤感起来,感觉对不起她。 “对不起,娇儿。”我说着止步,沐娇也就停下来,看着我 “跟我回去吧,”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忽然就那么直接说出来,“我很想你, 雨排也很想你,至从你走后,这些日子我一直过得很不好,雨排对我很好,晓棋 也很好,可我还是很想你,我知道这么说对她们很不公平,可是事实上就是这样, 我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也许是因为初恋吧,也许是这祥,我放不下,娇儿,和 我一起生活吧,没有你我一一一我不知道要怎样活下去一一一”说着,竟眼睛一 烫,泪水涌了出来,打着旋儿,强忍着,强忍着,感到心在颤抖 沐娇看着我,很安静 “跟我一起回去吧。”我再一次请求 “我不是一个好女人,真的。”她的语气很平淡。 “我更不是一个好男人,也许我仍然不能娶你,不能和你天天相守在一起,仍 然不能放弃雨排,还有晓棋,这些,我都不知道怎么处理,我知道我很自私,我对 你的要求是很自私,可是我的心一一一你明白的,如果你死了,我绝不会独活。, “再说吧,好吗?”沐娇低下头,避开我的目光。 在回去的路上,我们都不再说话,彼此沉默着。 第一百一十七章 真正的矛盾 第一百一十七章真正的矛盾 回到家时,茗儿早己起床,而且打扮地娇美可人,再没有一点儿病态有客人 一男一女,正拿着话筒在做着采访,见我们回来,热情地起身,男的立即就扛起摄 像机来给我们录像,弄得我和沐娇有些措不及防,经茗儿和那个女子的解释,才得 知是某家杂志社的,特来此对茗儿做的一个专访,说是约好了的。 她问我和茗儿以及沐娇我们三者之间的关系,说媒体的影响力等等,而当得知 我们尚未吃晚饭时,立即按邀请我们,总已经订下饭店,下塌五星级宾馆,总之这 一男一女,口才极佳,真是记记者的料,我说不过他们,也不想和他们说些什么, 见茗儿兴奋地不得了,不可能劝阻,只好作罢,寻个借口出门,然后给沐娇打电 话,说我已经离开了 雨依旧沙沙地落着,说不清为什么,总之心里很烦,很乱,那些虑伪的词一直 在耳畔回响着,挥之不去,可茗儿听着甚是舒服,好似自己真的已经是玉女派的新 掌门了,前程似锦,身娇肉贵,看她故作娇气的动作,语言的闪烁,感到陌生,甚 至还买遭恶心,而这些,蓝雪身上也是有的,而且更明显。 我的离开,沐娇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说什么,只说是知道了,她这样的谈然 让我感到失望,其实她是应该知道为什么的吧,所以才没有多问 要不,去看盾念儿和飞絮吧,她俩明天就要离开了,打电话过去,说在英语老 师家里作客,我不是太想过去,一直不明白中国人为什么要学英语,而她是位资深 的英雄老师,英语高考教材都出了好几套了,在别人眼里一直是位德高望重的人 物,受人尊敬,只是我看不出她人生的意义,开辅导班,一个暑假就赚上万,一套 教材就是几万,学生眼里的明师,家长眼里的望子成龙的救命稻草,而在我眼里, 只是一个迷失路途的孩子,可怜虫一一一 就这样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沿着湖劝律前走湖水着些汹涌,可能快要到涨 潮期了。 他们应该离开了吧,折回去,灯光忆灭了,进屋,打开灯,忽然感觉整个房间 都是空荡荡的,声讲研房,刚买的做八宝粥的材料还放在那儿,今晚的八宝粥看样 子得自己做了。 要忙起来的时候,手机响起来,是念儿,说让我过去,说现在在班主任家里 老师很想让我过去一趟,我直说不去,然后就**主任和我说话了,他开口,我不 便拒绝,只得答应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对念儿不由斤威起来,怎么可以把电话给别人,这让我很不高兴, 那么,现在是去还是不去?不想去,可是不去的话一一一 八宝粥的材料己经配好了,先煮着吧,夜里回来可以喝,然后出门。 很意外到,那位英语老师也在,我一进门,她就用英语和我对话,我只得以英 语回答,结果她这一说,就不停下来,不停地英语英语,心里很烦也又不便说些什 么,终于把班主任弄得受不了了,赶紧打住,开玩笑地说我们再说英语就扫地出 门,她笑起来,笑得很开心。 “说英语是一种时尚,你落后了,老李。” 老李即是班主任 班主任和我聊起来,问我的婚姻、事业,我很反感与人谈这些东西,婚姻是个 人**,而事业,我不知道什么叫事业,他和我谈起谁谁在国外做生意,一年赚多 少万,谁现在已经是博士后了,在哈佛任教,说我们这个班是人才济济,前途不可 限量。 我听着,应着,感到一阵阵的胸闷,师者,为人师表,更应该谈薄名利才是 谈到绘画,鼓励念儿不要放弃,说一些93%汗水的故事,听得念儿信心百倍,好 似自己就是第二个齐白石、张大千。整理 倒是飞絮略看出我有点不对劲,说很晚了,回去还有一些东西要收,不想班 主任执意相留,说已经订好了酒席,无论如何也要吃了饭才走,这一别,不知道要 什么时候才能相见,他说得很伤感,飞絮和念儿无法再拒绝,我也不便再推辞,只 感觉才离开一个笼子,又被装进另一个笼子 到酒店时,又见到几个同学,他们已经在酒店相候多时了,很意外地,撞到了 沐娇,原来她也是被邀请到这里,紧接着是茗儿的出场,记者见这是一个很好的场 合,出于职业的敏感,立即进入了工作状态,问大家一些和茗儿相关的事情,茗儿 众星拱月般明亮,沐娇的脸上也洋溢着骄傲,而我悄悄地离开,带着一丝不详的预 感。 感到茗儿的陌生,感到与沐娇的离心,甚至飞絮也并非想像中那样理解我,抑 或是我变了?还是大家本来就并非同道同人?一种强烈的孤独感袭来,或许,我可 以给雨排打电话,不过还是算了,她的表现应访和沐娇是一样的吧,晓棋呢?或许 她可以接受一些我的观点吧盯只是我这么一打电话过去就提另一个女人的事情,她 心里会难受的吧 在湖边的长椅上坐下,任夜风吹着,雨基本上已经停了,只偶尔还会撑3卜那么 一滴,在这样的时候,我想起了利姆露露,难道是受她的感染,我现在感到自己的 厌世情绪来,她对这个世界是否定了,充满了恐惶,不愿与人交流,把每一个人看 得很很坏,没有道德,起初还会去菜市场买菜,因为那里的菜价会便宜些,可是没 有明码标价,在经历了几次被忽悠之后,她变得很伤心,开始怀疑这些商人的道 德,而且那里还有小偷,她曾抓住过一个小偷,而那个小偷不但不跑,反而说她是 小偷,大声嚷着,大声骂着,弄得所有人都看着她,把她当成了小偷,那天她没有 睡,一夜都在**,我陪着她,解释着世事即是如此。 自那一后,她就不再去菜市场了,只去超市买,虽然远了很多,而且价格也相 对较贵些,至少僻免了与人的交流,不过,她的回避无疑更加重了别人对她是小偷 的怀疑,认为她是被认出是小偷没脸去菜市场了才去超市,甚至还传出她在超市也 偷东西的谣言,本来挺好的邻居关系,大家见了她就退僻三舍,保持着相当的距 离。 从那以后,她几乎不再出门了,看自己的医书,修行自己的仙术,她的世界里 只有妹妹和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整理 把妹妹托附给我,而我已很久没有见到她了,那天的电话让我有种想去看她的 冲动,不过还是算了,也许还是不见的好,她有她的生活,她有她的人生,听她的 语气应该过得还算快乐,有金正妍和飞絮照顾着她,我应诊是感到放心的。 思绪再一次被打断,是茗儿,说想让我去和她一起吃饭。 “不用了,我还有事,注意自己的身体,酒尽量不要喝。” “知道了,可是你都不来,真失望。” “有什么好失望的,”我笑着说,“你现在可是名星了,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 行,小心传出什么绊闻,还有偷拍什么的。” “是吗?那你都不帮我,还躲得远远的,要不你作我的经济人啊?” “我可不敢,也没有能力,我只想安静地生活,不敢奢望着明星般的生活,对 你来说是光彩照人,对我而言,只是一座无形的监狱。” “监狱?莫名其妙卫”茗儿听我的话有些不高兴,“嫉妒就说出来好了,说这 样的话,让我听着心寒呢。” “心寒?,我笑起来,叹了口气,“茗儿什么时候也知道心寒了?可真是难 得,对了,现在应该很忙吧,怎么会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在洗手间,因为怕被人偷听,所以就找个借口打电话了,我很聪明吧?嘻 嘻。” “那就赶紧回去吧,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们再聊,对了,家里煮了八宝粥,如果 可以的话就留点肚子吧。” “我又不喜欢吃八宝粥,而且你做的也不好吃,好啦,那么,晚上再聊吧。” 才挂了电话,听到“咚”的一声巨响,湖边溅起很大的浪花,似有人投湖,这 一奇怪,第一感觉就是有人投湖自杀,我立即全身的神经紧崩起来,认真地看着溅 起水花的地方,只是没有什么东西浮上来,也没有很夸张的水花,或许是一条大鱼 吧。 听到身后响起笑声,我不由全身一冷,赶紧回头去看,不远处果站着一个孩 子,另外还有两个大人,一男一女,看起来看是一家人。 小孩子邮起路边的石头,又往湖里丢,似很喜欢那沉下时“咚”的声音,一直 笑个不停 我正要离开,忽然听到“不要推,,的怒喝声,声音里带着惊恐,然后就是一声 巨大的咚”的声音,回过头去,原来是孩子乘爸爸不注意猛地把他推下了湖去, 妈妈吓地尖叫,孩子则拍手笑着跑到一边去。 还好湖边很钱,父亲只是喝了两口水,挣扎着爬上来,骂着就要追孩子,结果 被妈妈扯住了,冲孩子喊着:“快跑,你爸要打你了,快跑。”孩子拔腿就跑开 了,爸爸气得不得了,结果女人说了一句:“跟孩子计较,你还是男人么卫” 听到这里,我不由大笑起来,笑到一半,嘎然而止,也不知道为什么笑,也不 知道为什么不笑,只感到人生的可悲 还好,佳佳不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我教她尊重人,懂礼貌,对学习成绩倒 并不是太在意,只是我的观点和雨熟相差很多,对学习她是严格要求的,她后悔自 己当初没有好好学习,所以才落到今天这样要为生活而奔波的境地,而我人伙赤没有 埋怨过,不同的经历成就不同的人,而不同的人生都有着自己的意义,她希望女儿 长大后可以是一个人人羡慕的研究生,而我只但愿她很普通,哪怕只是一个中专生 也不重要,只要开心就好,学历在我眼里是不存在的,这是我和雨绊的分歧,在佳 佳的教育问题上体现了出来。 第一百一十八章 90后酒吧女孩 徘徊着,徘徊中走进小酒吧,很安静,没有那么多人的喧哗,郁闷的心情喝着 小酒,空调的小微风安静地吹着,喝着喝着,忽然感到人生并非如此地矛盾,不是 吗?小酒喝着,小风吹着,这不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吗?如今我却在这种生 活状况之中抱怨,岂不正是人生不知足?须知人生之中,不如意之事十之**。 低低的音乐在温柔地旋律着,一对小夫妻在另一个角落里耳鬓厮磨,彼此换着 饮料喝,甚至几乎发展到用嘴巴去喂送的程度,曾几何时,每逢见到如此光景,感 到恶心,后来则羡慕不己,再后来,像是过家家的孩子,只看到纯浩的快乐,纯洁 而简单的快乐,彼此的眼里只存在那么一个,或者幼稚吧,只是现在我看着,感到 好玩,还略带一些说不清的成份,如今的我还拥着那份简单的快乐吗? 两个人亲妮着,偷偷地接吻,自以为很隐秘,其实全部我看见,当然,我并非 有意去观察,不过他们倒也并不在乎这个,他们快乐着,然后不知怎么就发生了口 角,先是女孩子不让亲了,往旁边坐了坐,想和他拉开距离,男孩子自然是腻卜 去,女孩儿慎了几句,见男孩子仍不是很听话,没有达到心中的目的,立即起身离 开,大步离去。 男孩子愣了一下,想追着,不知怎么没有了勇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柜台的 酒吧老板当值勤的女儿,无奈地苦笑了下,端起酒来喝。 不想才喝两口,小酒吧的门被猛地推开,打开珠帘时的力量把珠子激荡地乱 撞,哗啦直响,女孩儿一脸怒色地站在那儿,看着举杯欲喝的少年。 “你到底走不走?”女孩儿轻喝了一声,转身出去,少年听了,立即喜形成 色,像是中了大奖一般,赶紧追出去,才一出门就把她楼在怀里,女孩儿挣扎着, 反抗着,结果最后还是温柔地倚在他的怀里,一起远去了,直到他们消失在夜色 里,才意识到我已经看了他们很久,已忘了喝酒,不由笑起来。 “你有男朋友吗?”喝了口酒,随口问了一句。 小酒吧老板的女儿被我这突来的一句话有些诧异,扫描了一个酒吧,因为这里 除了我就是她,才确定我是在和她说话,不过仍是有些反应退亩它,见我在看着她 这才问:“你是在我和说话吗?”形色之间竟略有些紧张。 我笑而不答,话说出来才意识到我的问话有些不妥,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直接 问一个女孩儿,何况并不是很熟,只是一时心情忽然好了,脱口而出。 “暂时还没有。”她略有些羞涩地说。 “你呢?”她犹豫了下,可能感觉到我问她了,她不再问我些什么不是太有礼 貌,于是来了这么一个反问句 “我?”我笑拙卫来,“你看呢?” “我不会看。”她说着打量着我,目光涩涩的,我也看着她。 “一个人在这里喝酒,而且已经是好几次了,应该是一个人吧?”她猜测着 说。 “听起来有些道理,”我说,.不过有一次不是和两个女孩子一一一不,应该 说是女人了吧,一起喝酒,不是吗?” “因为是两个,所以不太可能了。”她继续着她的想法。 “为什么不可能,难道两个人其中一个就不可能是我的女朋友吗?” “不太可能,因为你送一个人出去,送的人应该是朋友,而不是女朋友,如果 是送女朋友的话,留下来的那个人会有意见的,对吗?” “有道理,”我说,“不过,那个留下来的呢?有没有可能是我的女朋友?” 她摇了摇头:“不是,原来很简单,因为她没有等你回来就走了,如果是女朋 友的话,我想庙诊会等你的吧,因为昨天还在下着雨,她带伞了,面而你没有,所 以不可能了,是这样吗?, 我笑而不答,只是感觉她分析的有些让我自卑了,继续喝酒,不知再说什么 好。 “其实刚才那个男孩子就是我以前的男朋友。”不知怎么,她忽然说出这一句 话来,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刚才那个?,我有些惊讶,一是惊讶她说的话的内容,二是惊讶她怎么会和 我说这样的话。整理于. “对呀,不过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还很小。”她说着低下头去,有些沉 于回忆,而伤感的气息还是悄无声息地弥漫天来,她的手在摆弄着漂亮的酒杯。 “还很小?”我不由再一次打量起她,胸部还没有发育地很丰满,就说出这样 的话来,很是意外。 “是呀,那时候才上初中,什么都不植,”她说着抬起头来,见我在看她,给 我了一个甜甜的笑,“其实也没什么啦,因为什么都不懂,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 的很喜欢,或者说是爱吧,只是感觉很喜欢和他在一起,就是这样了,后来,隔了 一个暑假之后,我们就分手了,他喜欢上我的好朋友,就是刚才那个女孩子啦,还 让我帮忙,好为难。”说着她又叹了口气,虽然事隔多年(且用事隔多年吧),那 份为难的表情仍是那么明显地写在她的脸上,像是呼吸都有些困难是的 “结果她们还是在一起了?”见她不再说下去,我炳了一句。 她点了点头:“就是这样。 “你恨他吗?”我问。 她摇了摇头 “还喜欢吗?” 她又摇头,我不知还可以再问些叮么了,这时她忽然说了一句让我感到很可怕 的话:“我想给他生个bb。” 我正在喝酒,还没有咽下去,结果全喷出来,感到格外地失礼,赶紧拿纸巾 擦 收好了,抬头时,见她正古怪地看着我,不幅不可思议的样子。 “请问,”我咳了下,“不是故意打听你的年龄,是不是有点太小了?” “有吗?”她说,“我己经十六岁了呢,十一岁就来那个了呢,早就可以生b b了。 这话更让我感到震惊,其实震惊或许也谈不到,只是有些不能适应,现今孩子 的早熟现象是非常严重,未成年而发生男女关系不能说是普通现象,亦是屡见不 鲜,只是这样近距离地,而且是在跟我说这个,还是彼此比较陌生的人,真的感到 意外,不过这种意外和吃惊我尽量掩饰着不露出来,以免伤害到她的自尊心。 对她的话,我保持着微笑,不发表任何意见。 “你呢?有bb了吗?”她一改常态,像是一个汉默的人忽然打开了话匣子 有时想和她说几句话来,以打发**之感的,见她低着头,也不看向你,似不是爱 说话的那种人,今日或者因为那个他以前的男朋友吧,忽然有了倾吐的冲动。 我看向她,她不再低着头,托着腮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 “有了,而且已经不再是bb了,六岁了。” “哇,不是}7”她惊讶地表情很韩式地夸张,“真幸福,那个人有多大,是 心甘情愿给你生个bb的吗?是你妻子吗,还是情人,还是只是喜欢你想给你生个 bb,两个人甚至都不生活在一起?, 她一口气问了几个问题,而且很古怪,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说呀,”她催侦哺,“不会是和同事偶尔发生关系生的私生子吧?就是说两 个人并没有感情基础,可能是喝醉了酒了,或者是别的什么,总之在生理冲动下就 发生了那种关系,后来生了bb,是这样的吗?” “你的想像力可真够丰富的,”我听着,不由摇了摇头,对她的想法有些无 亲。7城 “那是什么关系?”她继续追问,让人不理解地对这个问题有些极大的兴趣, 其实有些探听**的感觉了,只是她没有意识到,或者哪怕意识到了也要问,或许 这就是9后的勇敢吧。 “她是我的妻子,很正当的夫妻。”我看着她,果然,她的脸卜浮现出失望的 表情,这么正统的关系是她所意想不到的,没有新鲜感,没有刺激的情调,很传 统。 她不再说什么,只是打开了一瓶易拉罐的啤酒,若有所思地喝着 “你家人呢?似乎以你的年龄在酒吧里工作可能不是太好,还只是偶尔帮忙看 店?”见她忽然沉默了,我换了另外一个话题 尝感许吧,我也不清楚。”她的回答让人听不悄,不过可以证明一点,她的表 情也在说明着这一点,她不想说话了,想安静一会。 我继续着我的无聊,她继着她的安静,直到茗儿电话打过来,让我去接 她。 听声音,有点儿舌头大,不知这丫又喝了多少酒,路上在想怎么不是沐娇打的 电话,她们,还有飞絮和念儿,以及几个同学还有班主任,会不会都在一起,如果 是这样的话,那我可得和茗儿保持着极远的距离才可以。 和她道别的时候,她只是微笑着略点了点头,很快又低下头去,继续着自己发 呆的表情,本来还想问下她的名字的,不过她既然加此,倒也不必了,so后的女 孩儿往往就是这样,性格呈现出两格,想说话的时候会表现地极为热情,让人感到 似相识很久,而不想说话的时候,哪怕已经有些熟稀了,也会表现地很陌生,而这 两种状态会突然转变,当你调整好心态打算迎接她的热情的时候,她则会突然冷漠 下去,让人有些无所适从。此时她的表情再明显不过,如果我还要继续下下去的时 候,或许她会说:我们认识吗?同时眼神中带着疑惑和认真。 天空中飘着细雨,雨夹杂着秋意,微微有些儿凉,不过以我此时的心情,淋点 儿雨倒也是正好,感到略舒服些,空气很清新,透露着泥土的味道。 街灯的橘红色有雨意的渲染下脸胧着,极富诗意地呈现着它的诱惑的美,想到 “诗意”两个字,忽然莫名地想起了才女,至从那天在湖边见到她和那台商她的旧 情人相遇之后,再也没有见过她,不知道怎么样了,只是那一夜渊心小岛上发生的 事情,那些她说过的话,可以以假乱真的话让我隐隐感到她活在自己的一个虚幻的 世界里而不能真正地面对着这个世界,她对那个台商是真的感情吗?还是把他在内 心的世界里给完美化了? 诗人?才女?有时会感到那个世界很遥远,静儿也是,本来是很近,甚至还有 过一夜**的女人,而当她离开书卜片样一条道路的时候,突然就遥远起来,这种 遥远不具因为地域,更多的应该是心灵吧,那么触不可及,那么虚化,似乎这个人 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和我的那些曾经更完全是一种幻觉,不曾相遇,不曾有过肌肤 之亲,更或者,静儿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 才女,和静儿,是否是有着某些惊人的相似,所以才会同时想起两个人来?或 许有些同样的不幸吧,年龄都很大了,早过了结婚的年龄,只是都还单身,只是一 个在定居,一个在漂泊,而定居,或许也是另外一种形式的漂泊吧,想起谢雨排买 给佳佳看的《再见小王子》来,才知道看地图原来也可以是一种旅行,有些旅行并 非一定要踏出门去,心灵旅行或许才是真正的旅行吧 乱七八糟地想着该些,己经来到路口,远远地两点红光刺过雨雾直射过来,一 辆出租车在靠近,然后在近处路边停下,我不确定是不是茗儿,只站在那儿看着, 她打开门,钻出来,然后一脸不高兴地看着我,甚芬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转 过脸去。 出租车已经离开了,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她还是坚持着站在原地不动,也不 看向我。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走过去,走近的时候,似乎听到她轻轻地哼了一声,转过 身去,背对着我 “一个人?”我停下脚步,站在她身后。 茗儿不说话。 细雨还在继续飘着,像是沙漏的时间。 “沐娇呢?”我再一次问 她依旧不说话,她这样,我也不知道要问些什么了,显然,她在生气,只是为 什么,我不明白,而且也不想去哄她,只好站在身边看着她,心想既然不想开口, 那么就保持沉默吧,而且还在淋着细雨,反正我不在乎,看你能坚持多久 沉默持续着,安静地可以听到细雨沙沙的声音,空气里不再那么纯挣,除了雨 的味道之外,还含着酒气,这丫全身散发着酒味,还有香水味,虽说不上难闻,只 是不太喜欢,或许我还是喜欢一个女孩儿还是清新些吧,太重的酒味会损害形象 的,至少我这么认为。 电话响起来,茗儿没有耍接的惫思,任它持续响着,好在也是一首极好听的 歌,从开始直至听到结束,听了一个完整版还在听第二遍的时候,茗儿终于再也不 能忍受下去,速度地打开挎包,从里面翻出手机来,然后直接挂断,关机,扔回 去。- “谁的电话?”她极不耐烦的动作让我瞬间忘了彼此在坚持着的沉默。 “要你管!”她回填的一句,虽然态度不好,不过总算是开口了,而且转过身 来看着我,或者应该说是直视着我,目光里带着怨恨和不满。 “是沐娇的电话?”我凭感觉相询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她的态度依旧很不高兴 我看着她,脸卜环酒红着,带着怒气,倒也是攫可爱的,不由忽然笑起来,茗 儿被我笑得莫名其妙,火冒三丈,呼吸加重,胸部明显起伏起来,狠狠地瞪着我, 然后猛地毫无防备地在我的脚上踩了一脚,转身大步离去。 这一脚,痛得我差点摔倒,万想不到她会来如此一招,出其不意,防不甚防 疼痛的感觉持续了好一会才稍稍好了些,估计已经肿了,不过还是回去再脱鞋看 吧,走路的时候,感到一阵一阵的疼,这丫,三天不打,皮痒痒了,回去至少得好 好和她谈该可以。 想起刚才的电话,估计是沐娇的,茗儿怎么会一个人回来?也许我应该给沐娇 打个电话吧,才拿出手机来,沐娇的电话就已经打了过来 原来茗儿是在酒席中逃脱出来的,说去洗手间,然后就消失了,人家左等不 来,右等不来,沐娇估计自己的妹妹在耍脾气,打电话询问哪去了,结果茗儿不接 电话,直接关机,在犹豫了一会之后,只好打电话给我,问是不是回家了。 我告诉她茗儿已经回来了,问她茗儿为什么耍脾气,她说她也不清楚,现在还 在想着怎么跟人家解释,叹息了一会,挺为难的样子。 家里很安静,不像是有人回来过的样子,莫非她没有回来又转出去了?我纳闷 着打开客厅的灯,见到茗儿脱在廊下还粘着雨水的鞋子这才确定她已经回来了,卧 室的门半掩着,我悄悄地走过去,床上空着,扔着她的包,不过她不在,那么她一 “干嘛进我的房间?”外面一个声音在质问。 我回过身来,洗手间的门半开着,茗儿倚在那儿,同时响起了抽水马桶的流水 声 “回家了也不开灯?”我随口问了一句,见到她在家,心已经放了下来 “不喜欢,不行吗?”她的反问让我有些无奈。 “可以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吗?”我正要走开,她提出要求。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持续了那么几秒钟。 “自己不可以拿吗?”我问。 “不想,你不可以帮我拿吗?至少生活在一起,要知道我的衣服放在哪里了 吧?”她的神色有些傲然,脸上仍带着愤愤的表情,只是少了些怒气 我想说什么,可还是犹豫了,我想我不会呆几天的,很快就会离开,只是她这 样进入角色,融入到夫妻生活里,我要如何把她推出去?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终于,我还是选择了妥协,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进她的 臣卜室。 “一件睡衣就可以了。”她喊着,声音里已经含着微妙的兴奋,那是发自内心 的喜悦,只是这种喜悦更让我感到担心。 打开衣柜,里面挂着很多衣服,下面叠放着一层,看到这些,让我感到些些安 慰,此时的茗儿不再像以前那样衣服总是乱乱的样子,开始知道了叠衣服,会很整 齐地放着,以前总是乱扔的,找的时候更会扔得满地都是,再一起塞进柜子里。 在床头柜里找到她的睡衣,有好几件。 “要哪一件?”我喊了一句 “随便了,你喜欢哪一件就是哪一件了 “这跟我喜不喜欢没关系。”我说着随手拿了一件,说不上来,心中有些烦 闷。 洗手间的门己经关上了,里面是流水哗哗的声音,我走过去敲门,茗少!悦放在 沙发上就可以了。 打开电视,无聊地换了几个频道,然后竟看起了戏曲频道,听着叩呷呀呀的唱 腔,发觉也并非像想像中的那样单调,字正腔圆,于是就认真听起来,直茗儿走到 身边才发觉,见她竟一丝不挂地站在我身边,如若无人。 “看什么?”茗儿慎了一句。 “女孩子,要自重点才好。”我感叹着,说了这么一句,自己也很奇怪,见了 她一身春色,非但不有被刺激到律理斤应,反而只有反感。 “是吗?那你就当作没有看到好了。”茗儿抓起睡衣,速度地穿了,给她找到 的内裤还在那儿,她没有穿,也没有要穿的意思,而是抓在手里,径直回卧室。 “等等,”我说着关了电视,.茗儿,我们好好谈谈吧,坐下来。 第一百一十九章 惊人的话 百一+九章惊人的话 “有什么好谈的?”茗儿止住脚步,回过头来看我,眼神里竟有几分的恐慌 或许她已经意识到我要说什么?毕竟她不傻,而且很聪明 “我很累了,很困,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她迟疑了下,决定回避,离开客 厅,进了卧室。 我想起身走进她卧室的时候,卧室的门已经关上了,而且同时听到从里面反锁 的声音,我只好又坐回去,沉重地叹了口气 外面,依旧细雨如丝,空气里安静地让人窒息,走过去拉开厚重的窗市,整个 夜色都是漆黑的,街灯早已熄了,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只是丝毫不曾让我感到宽 慰。 我想,我应该给谢雨排打电话的,这个问题已经在脑海中出现了好几次,只是 一直没有打过去,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道歉,或者是别的什么,也许还是什么都不 说的好,或许,我怕她问我们么时候回去,这个答案,我还不知道,总想离开这 里,可是茗儿的事情一时又说不清楚,现在她又这样一幅态度,还有沐娇,更是一 个让人不知如何是好的事情,心烦意乱,放不下,理还乱 转过身,看着那扇紧闭着的门,感觉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那么认真,那么执 着,哪怕明知是错也要倔强地这样下去,茗儿,真有些疯狂地让我无可奈何,以前 只是吵闹,那么不安静,而现在忽然这样躲起来,让我感到无所适从,再一次要走 过去敲响她卧室的门时,里面传来音乐声,把音乐声音调到很大,听不见里面其他 所有的声音,这声音隔着门传出来,疯狂地直刺着我的耳鼓,我不得不捂起耳朵, 想走开,只是不知道要往哪里去,结果只是顺着墙蹲下来,然后坐在地板上,腿伸 直着,自然而舒适地叉开,双手也拿开,任音乐袭击着,木然,而微笑着。 或许她在哭,我在想,即使音乐声真的很大,我什么也听不见,可仍然那么直7 接地想到这一点,因为不想让我听到而用音乐去掩盖,在一个可以私自独处的空间 里哭泣,尽管这样想着,其实我脑海里汾有她哭的记忆,夸张的笑,古怪的表情, 生气也会很明显,拒绝,或是想要,坦率而明了,不是吗?哪怕就是现在也是一 样,不是编个理由说自己不舒服说有什么话儿明天再说吧或是别的什么,而是直接 拒之门外,干脆而绝对,那么可爱的孩子气。 只是这个孩子己经长大了,我仰起头来,看着天花板上,想或许她此时也坐在 地板上吧,靠着墙或是门,和我一们这样自然大方而毫无顾虑地躺在地板上,她本 就是这样自然大方而毫无顾虑的,不是吗?而我们紧紧只隔着一堵墙。画面就这样 在眼前展开,像是看着一幕mv,纷乱地唯美。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醒来时,发现茗儿在我的身边躺着,那样因冷 而紧紧地蜷缩在一起 她躺在地板上,紧闭着眼睛睡得很沉,我坐起来,喊了沙色一声,她没有回答, 只是嘴巴略动李{几下,翻了个身,继续沉睡。 “起来了,茗儿。”我说着推她,感到她的肌肤早已被地板冰得发冷,更加紧 了推她。 “干什么?”茗儿被我弄醒,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一脸不高兴地看着我。 “怎么会在这里睡?,我看着她,质问 “不可以吗?”茗儿傲然地回答,“这可是我的家也,我愿意睡哪里都可 以 “是吗?那你睡洗手间里好了。”我说着笑起来 “那你为什么不去睡洗手间?”说着爬起来,可能是因为动作太猛了吧,没有 很好地保持了平衡,身子一倒,直砸在我身上,说是砸,一点也不过,因为那种给 我身体造成的疼痛是如此地明显,直接感到会不会骨折或是肋骨根本就是断了。 “有那么严重吗?”见我痛苦地呻吟,茗儿一脸无辜地看着我,甚至有些幸灾 乐祸,这让我甚至有些怀疑她的故意 “我怀疑我的肋骨是不是断了,可能还是止断了一根。”我咬着牙,想发脾 气,可想她或许并非真的故意,只好忍了。 “是吗?那我帮你看看好了。”茗儿说着拉讨我的手臂,滋起我身上的骨头 来。 “哎呀卫”我正要问什么,冷不防她这么哎呀一声,不禁把我给吓坏了,紧张 地看着她。 “怎么会少了根肋骨?”茗儿继续保持着惊讶表情。 “怎么可能?”我也摸起自己的肋骨来,问她应该有多少根。 “上帝说,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做的,所以男人少一根肋骨很正常了。”茗 儿说着放手,诡异地笑着。 我叹息着摇了摇头,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她,略有些纷乱的长发凭添几分柔情 尤其是刚才醒时见她在身边睡着,那一幕,将心中所有的怨恨和不满都化解去,唯 留下感动。 “怎么了?”茗儿见我看着她,目光有些奇怪。 “没什么,”我移开视线,看向别处,想让自己的心绪更平静下来。 儿说着顿了一下产要走开的样子,可还是没有迈步,微低着头,我 也要走开,可也没有,我想我们也许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只是这样的氛围怎忍心 打碎? “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听茗儿问出这句话,心不由一颤,不知是否定还 是要点头,表情有几分木然。 “明天再说吧,”我说,件太晚了,睡吧,明天再说。” “那好吧,不想说就算了,明天我可能就没有机会听你说了。”茗儿说着转身 回房,她这话让我感到后悔,可要叫住她,现右就把要谈的事情谈开,还是有几分 的犹豫,何况己经说了明天再说,离别的话或许是真的能推则推,每每话到口边 总是那么不忍心。 不知怎么,才走了两步,茗儿忽然恶心起来,赶紧用心掩了口,几乎就要吐 了,然后籽紧冲进洗手间里去呕,我跟过去,问她怎么了,她什么都不说,只是跪 坐在地板上,趴在马桶上呕,只是什么都没有呕出来,我拍着她的后背,明显感到 她的身体炽热起来。 干呕了一会,什么了没有呕出来,直起身子的时候,小脸儿已经涨得涌灯,我 拿杯水给她漱口。 “可能是怀孕了吧。”她把水杯递给我时,那么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完全没 有意识到我当时的惊讶表情,全身瞬间透心的冰冷,看着她,感到发僧。 “你说什么?”我问她,不敢相信那句话是真的 “嗯?”不知道她是没听清我说什么,还是故意装傻,看着我的目光那么单 纯。 “你刚才说可能是怀孕?”我重复着她的话。 “有吗?”她脸上浮现出不可能的表情,“我有说过那样的话吗?” 我点了点头,表示确定。 “那么,也有可能了。”茗儿支撑着起身,走向卧室,我呆在那儿,有些发呆 地看着她。 这一一一这怎么可能?不会的,我们一一一我和茗儿之间每次都有有安全措施 的,不过好像有一次没有,那次在厨房,可是一一一可是那己经是三个月前的事情 了,如果怀孕的话,那应该是一一一应该是什么时候开始有反应的?一时间心乱如 麻,不敢想下去 茗儿已经回到卧室去睡,我走过去,看她因身体燥热而到l起睡裙,性感的小屁 股挺着诱人,只是我此时怎有心情,走过去在她屁股上拍打了下,她哎呀了一下, 见是我,委屈地看着我。我不理,给她拉上夏凉被,想问,又不知要怎样问。 第一百二十章 夜未眠 好不容易才入睡,夜里被一种巨大的声音给打碎梦境,壁在争吵,在摔东 西,还有辱骂声,好像是一对夫妻,彼此数落这对发的缺点,脏话连篇,甚至还有 偶尔的打斗声,孩子的哭声,让人再也无法入睡,坐起时,发现茗儿的房门打开 了,她倚在那儿,在看着我,在倾听. “这己经是很多次了_”当我们的目光相遇的时候,茗儿说了这么一句,“真 受不了,每次都是夜里,一点也不考虑人家的感受。” “是吗?”我略笑了下,“事事岂能尽如人意,我想他们也不想争吵吧,没人 喜欢过无止尽争吵的日子。” “是吗?”听了我很随意的一句话,茗儿打量着我,有些不高兴起来,“怎么 感觉是在说我呢?” 见她如此多心,我不禁笑了起来 “有吗?” “没有吗?”她盯着我看,像是在质问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要什么才好,只是望着不可能看出去的窗子,争吵声依旧 从外面传来,男人的吼喝,女人撕心的尖叫,彼此都没有示弱的意思 见没有答案,茗儿也就不再追问,本来就是很无意问起的问题,走过去倒了杯 水,在沙发上坐下来,看样子,已经和我一样,睡意全无,只是状态有些萌萌的 有些发呆,又似在思索着什么。 “酒已经全醒了吗?” 茗儿看着我,点了点头,见我坐在地板上,问:“为什么还耍睡在地板上?不 是有床吗?” “可能是因为懒吧,这样躺着就不想再起来,知道吗?”我想起什么,也就接 着说下去,“刚开始工作的时候,因为租不起房子,我就睡在公司,一开始睡在桌 子上,或者沙发,不过后来发现还是睡在地板上舒服,空间很大,可以辗转反 侧。” 说这样的话时,我是保持着微笑的,那些辛酸早已过去了,而过去的,往往总 是那么让人回忆,像是很遥远,遥不可及,又似很近,近在昨天。 “真的吗?”茗儿似不太相信,不过很快又态度转变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 的么,我小时候家里可是连真正的床都没的,尤其是在夏天的时候,一直都睡地板 呀,而且还不是在屋子里,是在外面,在稻场上,你能明白吗?” “明白。,说了这句话时,忽然似感悟到什么,或许正因为如此,因为我和茗 儿同样经历过那样贫穷的日子,而且她生活得比我更辛苦,而才情牵一线,有些模 糊了两人的关系,似是自己的亲妹妹,只是我们已经一一一这种感觉很怪异,很让 人愧疚 “怎么了?”见我目光有异,茗儿发问。 我笑而不答,同时进一步想到她和沐娇的关系,她们并非同一父亲所生,而且 经历各不相同,沐娇可以说是自小养尊处优吧,虽然家境并非想像中的那样富裕, 毕竟是在城里长大,而一直又是独女,想必当时接受茗儿也是经过一段时光的挣扎 吧,不同的境遇,或者才有今天两人关系并非那么融洽的结局吧,而仅仅只是姐 妹,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有的,也许只有责任,这是沐娇的好,同时,也是她 的残忍,也或许正因为如此,才更进一步把茗儿推向我吧,如此依赖,如此信任 一无反顾,坚强地让人不忍放弃。 我继续在微笑中沉默着,在沉默中看着她,这让她感到更加地莫名奇妙,而隔 壁传来的一声凄厉的惨叫,也打破了这种境界,那撕心裂肺而痛楚的尖叫划破长 空,让人感到寒冷。 出事了,我和茗儿互望一眼,感到情况不妙,不会是出人命了吧? “我去看看。”茗儿说着就出门,跑进院子里。 “不要,别人家的事情不方便介入。”我喝了一声,只是她依旧出去,她爱看 热闹的嗜好总是让我反感,如果在街上遇到一大堆人挤在一起,她是非挤进去看一 眼不可,这点,让我感到很欲,不馨欢。 此时她又出去了,而且托了张椅子,正所谓站得高,看得远,我则郁闷地站在 原地,看着她慌不及地离去,深恐错过精彩好戏,感到无奈,而不禁笑起来 此时,继凄厉的尖叫声之后,已经是抢天动地的哭声,女人声声喊着男人的名 字,而再也没有男人的声音,看来我猜错了,不是男人对女人下狠手,而是女人对 男人出绝招,已经听不到孩子的哭声了,估计吓傻子吧,我似看到一地鲜血,而感 到无尽的悲哀 刺耳的救护车的声音划过早已被打碎的天空,终于把哭喊声音连同其他杂乱的 声音一起带走,还给夜的宁静。 茗儿有些索然无趣地回来。 “看到什么了?”我不高兴地问,很讨逸互这种看热闹的行径 “好像是杀人了,不知道会不会死。”茗儿说着坐下来,有些发呆的样子。 “与其这样生活下去,还不如死了清静。”我感叹了一句。 “怎么可以这样说卫,茗儿看过来,“不管如何,毕竟是夫妻,而且己经有了 bb,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太冷漠了。 “有吗?我怎么不觉得?既然是夫妻,就应该和睦相处,就算不能,也不应该 这祥大吵大闹吧,甚至大打出手。” “对呀,我也想知道这个问题。茗儿看着我,目光中带着寻问。 我收回目光,再次将其投入到无尽的夜色里,穿过透明的玻璃门,雨后,是遥 不可及的灿烂的星空,晴朗的夜,是呀,夜色如此美好,只是争吵是多么的不合时 亦。 “你和谢雨绊也会争吵吗?是不是了有过这样的经历?”茗儿有些按纳不住, 还是开口追问。 我摇了摇头:“争吵是正常的,毕竟是两个人,各自有自己的观点,有自己的 产场,只是这己经不是争吵,而是辱骂,人身攻击,还有动武,夫妻之间到了这种 地步,真是件无比可怕的事情 “你们之间没有过吗?”她继续着追问。 “没有。”我很肯定地回答,同时一一一忽然想起了什么,不由看向茗儿,而 她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把目光收回去,看向别处 “对她直呼其名吗?至少以前还喊姐姐,不是吗?,我阴着脸质间 “有吗?而且,大家都是平等的,为什么不可以直呼其名。”茗儿的脸上呈现 着不屑和抗争 “对沐娇也是这样吗?” “不高兴的时候就直呼其名了,”茗儿继续着不屑,“今天也对她直呼其名 了。 “为什么,她又有什么事情让你不高兴了?” “忘了,好像是某一句话让我很不高兴,不过已经忘了。”茗儿说着,似有些 成就感 我不禁摇了摇头 “茗儿,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我叹息着问她 “怎么,我很小孩子气吗?早就已经长大了,”茗儿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不 高兴的神情表现地很明显,“请以后不要再说我是小孩子之类的话,还有你什么时 候才能长大这样让人感到很好笑的话,很反感。”说着转过身去,不再看我,证明 着她是真的很生气 “怎么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今天沐娇也是因为说了类似的话,才让你生气 发脾气的吧,然后就直接说去洗手间,就闪人了,是这样吗?” “对l那又怎么样,”茗儿说着提高了语气,“她怎么可以当着那么多人说我 是小孩子,我已经成年了,而且精神没有问题,完全是一个有民事行为能力的人, 真的让我很生气,所以我就直呼其名了,警告她以后不要再那样说我。 “也是当着很多人的面吗?”我问 “是卫”她回答地很干脆,“她可以当着我的面说我是小孩子,为什么我不可 以当面反驳她?难道这也算是错了吗?” “可是后来呢?为什么就那样离开了?,,我保持着平静,只是希望说通她,让 她明白,不可能处处以自己为中心,而不是要和她争吵 争吵是件可怕的事情,再深的感也会在无止尽的争吵中碎掉。 “因为不高兴,所以就离开了,而且已经找了借口,给足了面子了,还要怎么 样?对了,她是怎么跟你说的,是不是又说我什么不好的了?” 我摇了摇头。 “你想太多了,”我说,“她没有说你什么不好,只是打电话问下你是不是已 经回家了。” “回不回家又关她什么事,总是装作一副很关心我的样子,虚伪。”茗儿依旧 有些愤愤不平 “不许这么说她卫”听她说到虚伪两个字,我的心一下子不能平静下去,像是 一块石头丢进水里,语气也就不再那么平静 “不说就不说了。”见我语气不对,茗儿嘀咕了一句,也就不再说什么,低下 头去,回避开我的目光,玩弄起自己的指甲来,修长的指甲涂着透明的指甲油,灯 光上泛着水样的光泽,不是一些90后那样纯黑或者绣着非主流的图案,这点我还 可以接受 我的这一声喝,中止了我们的对话,各自保持着安静,然后茗儿起身,说自己 困了,直接回房,我坐在沙发里,头脑中一片混乱,模糊着沐娇的面影,她于我, 永远是一抹挥之不去的阴影,而现在我们偶尔还会见面,只是再也没有勇气拥抱 亦不能牵手,连目光也开始回避,而茗儿的事情,更拉大我们彼此的距离,这种感 觉一一一像是沐娇己不是那个人,不再是我深恋着的那个女子,她在远处的某个地 方,而我在这里,这种感觉让我感到害怕,像是梦境,害怕清醒,亦害怕继续下 去。 此时的沐幼右哪里,清醒着?睡着了?是否也曾在这祥的夜里想着我?只是这 距离一一一扭过头,看向茗儿的卧室,门虚掩着,让我感到欣慰的同时,亦感到我 和沐娇的距离被越推越远。 命运,注定有些人牵挂着,毫无道理。 妹妹?恋人?妻子?我想确定着茗儿的身份,只是找不到一种合适的理由,纷 乱的感情加上生理的冲动造成今无的结局,如果不是,也许和沐娇更容易再次走近 吧? 再一次想到她的话,真的有了bb了吗?一想到这个问题,所有的问题都被赶 走,感到前所未有的为难,想过去敲门问个清楚,只是现在一一一明天吧,一定要 问清楚,绝不能再犹豫。 第一百二十一章 计划 刚刚才睡觉,被不止的门铃声吵醒。 会是谁?不会是钊薪吧?不可能,揉揉惺松的眼睛,想会不会是茗儿的什么朋 友,来检毓环的,爬起来过去喊她,走进卧室,见她正熟睡着,喊了两声没有反 应,动了动嘴巴将脑袋缩进臼i子里 “不许这样睡,对身体不好。,说着强行拉下毯子,让她把鼻子露出来,她又 侧过身去,身子缩成一团,看样子困得不难自己 睡懒觉,一向是她的改不了的毛病 走进院子,见外面是一个挺漂亮的女生,年龄和茗儿相仿 “您好,请问您是?”我打开门,她一抬头,见是我,不由一征,眼睛中流露 出很奇怪的神色,然后后退了一步,看了看门牌号,又左右看了一眼 “请问,这是韩茗儿的家吗?”她最后终于将目光投在我身上,有些怯法地 问 “对,请问您是?”韩茗儿即是茗儿,我一直以为她姓沐,她也从来没有认真 地解释过,后来偶尔在课本上见到她的名字,才知道她依旧保持着本姓,并未改过 来和沐娇一起姓沐。 “我是她的初中同学,上次和她一起参加漂亮女孩活动的,你对我没有印象 吗?”她说着本怯怯的样子竟随即摆了个招牌动作,可爱的样子几乎让我笑起来 “是吗?请进,她还在睡觉,不过没关系的。”我说着大打开门,让开 “还有睡湘觉的习惯吗?记着初中时就有了。”她说着把太阳伞收起来,随我 进来。 “是吗?看来你们关系不错,知道的还不少。”我随口应着 “当然了,我们以前是同桌的,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我叫林恋儿,她都从来投 有跟你提起过吗?”她一开口,随即似换了个人,不再有那样羞涩的感觉,亲切, 而且自然 “林恋儿?好名字,好像提起过。”其实压根儿就没有印象,茗儿是极少提到 她的同学的,还有朋友什么的,这不由让我再一次想到她的忧郁症,虽然一直在我 面前表现地很开朗,很孩子气,会哭会笑,会发脾气,听沐娇说过,当和她单独相 处的时候,感觉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很安静,很独僻,几乎不说话,对你说的 话也是爱理不理的,至于其他人,或许更甚。 “茗儿,你朋友来看你来了?”我大声喊着,指她的房间示给林恋儿,意思你 自己进去就可以了。 “谢谢大哥哥,她径直走进去,随手将门掩上。 大哥哥?我笑了笑,还以为她会喊我大叔的,看来这个小女子不简单,似乎己 看出我和茗儿的关系,或许本来就知道也说不定 收乡舒洗漱,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林恋儿己经正从茗儿的卧室里出来,看起 来要离开的样子,而并未见到茗儿 “怎么了宁,我问 “没什么,我要走了。”她微笑着 我看了看卧室,没有动静,估计茗儿还在睡着,想喝她一声的,又感觉不好, 还是忍了 “那我送你吧。”略犹豫了一下,送她出去她并未矛鲍,欣然同意。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大哥哥就是茗儿的心上人pr?”她停下脚步来,看着 我,脸上带着甜甜的笑。 这个一一一我笑而不答,只感到有些尴尬,也许是因为年龄的悬殊吧,一开始 就怕别人问起,结果还是有人这样问了。 “大哥哥真的很帅呢,好羡慕哦。”她说着笑得更甜,然后抓了抓手,和我作 别,她的小动作也可爱到极致,像个小女生 回来的时候,依旧没有动静,茗儿还是没有起床,这让人多少有些生气,走进 卧室时,好己经醒了睬了我一眼,侧过身去,继续睡。 “朋友来了,也还不起床,是吗?.我站在床边,不轻不重地说 当我的话没有得到回应,这让我更加生气 “一点礼貌也没有吗?”我的声音有些捍高,“真不知道你这么多年的书是怎 么读的,到底学到了什么?” 茗儿睁开眼睛,膘了我一眼,依旧不说话。 “要继续保持沉默么?还是不想理我,爱睡懒觉的不良习惯一直也都不愿意改 吗?已经是成年人了,不明白吗?, “那又怎么样!”茗儿忽地坐起来,盯着我 她的表现让我感到失望 “不怎么样,只是感到很无奈,为你感到无尽的悲寰,,说着强忍着怒火转身 走出去 “要你管么?是我的朋友,又不是你的,因为她很漂亮,所以就要冲我发火 吗?看她漂亮,那你去追她好了。”她竟发起火来,抛过枕头,直砸在我身上,我 的火再也不能压抑,转身抓过落在地上的枕头,狠狠地回砸过去,茗儿万万没有想 到我会如此,一下子被砸中,直接就哭了,像是很委屈似的。 “哭吧,泪水并不能证明一切,更不能证明你的无辜和不幸。”我冷冷地说 着,随手狠狠地带上门,离开卧室 为什么会这样?分明是一个很美好的一天,怎么转眼间就会变成这样?是我不 够冷静吗?不,是茗儿的错,我无法忍受她的错误,两个人一起生活就是这样,不 管爱有多深,也会有无法忍受对方的时候,又何况我和茗儿之间,或许本来就没有 那种很深厚的感情基础,表面看起来也许很和谐,其实矛盾重重 一口气喝下一杯冷水,感觉略好了些,走到窗前,努力平静着心态,去欣赏着 晨时的风景,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茗儿是否怀孕,一定要弄清楚,回头看 着那扇被我紧闭上的门,有些为难 要去买早餐吗?还是自己动手做?昨天的八宝粥准备好了材料,还没有下锅, 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好,只看过沐兵丙做过,也许可以尝试一下吧,走进厨房,忙碌起 来 早餐准备好了,茗儿依旧没有起床,过搜渭芝17没有反应,喊她,也不回应, 不知为什么,感到一丝不祥,扭把手,才发现已经从里面锁上 茗儿,”我大声喊着,把门打开” 没有回应,我想是不是要撞门,她会不会一一一想到沐娇说的话,就感到害 怕,后退几步,然后冲过去,反复几次,终于把门给撞开,而我因用力过猛摔倒在 地板上,顾不得手腕的疼痛,赶紧爬起来时,发现茗儿正坐在床上,安静地看着 我,怀里抱着抱枕,一脸的无所谓 “你一一一,我强行压住怒火,平静地说,“为什么不理我?你这样让我很担 心。” “担心什么?”她问我,同时打了个呵欠,语气那么随意 “担心一一一没什么,现在可以起床了吗?我煮了八宝粥,煎了鸡蛋和火 腿。 “我想吃包子,豆沙包。”她很坚定地说 “我已经煮了八宝粥。”我重复了一遍 “我想吃包子,豆沙包。”她也重复着,同时看着我,拿出一副抵抗的态度。 我一一一算了,还是忍了吧,今天还要和她心平气和地谈谈,得罪了她只会担 心自己的时间 “好吧,那我去给你买。”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过,我回来时,不希望看 到你依然在床上,可以吗?” 茗儿点了点头,然后说:“看情况了,我哪知道以后会发生的事情。” 出去买早餐时,一路上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是被人跟踪着,不过们么也没 有发现,何况又怎么会有人跟踪我,又不是什么名人 回来时,很失望地发现茗儿并没有起床,走进卧室,她依旧坐在那儿发呆 “忘了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了?”努力保持着平静,可还是忍不住追问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总感到很累。,茗儿感叹了一句 “睡多也也会累的。”我的语气中带着不悦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茗儿说着下床,我回到客厅里,等她刷牙洗漱,看 她一副无精打采懒懒的样子,然后终于在餐桌旁坐下来 “今天,有什么计划吗?”我有意无意地发问。 “计划?”茗儿有些惊讶 “那么,今天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做的吗?” 茗儿头看了下墙上的时间,说:“昨天的那家影视公司想让我过去发展说 要给我出唱片,让我今天过去试镜。”她说这话时看着我,目光里带着询问的神 色 “你确信自己可以走这一条路吗?. “为什么不可以?”茗儿反问我,表现地很自信 “是吗?好像都没有听你唱过歌。” “投有听过不能证明就不可以!”茗儿对我的怀疑表现出了明显的抵艇情绪。 “我相信你,茗儿,对了,应该还有其他的活动吧?你夺得了漂亮女孩冠军, 应该有很多公司会找你的吧,说说看,都有哪些。” “很多,不过都还没有答应,如果那么快就答应了,岂不是很自降身价?”她 说着笑起来,笑得很自信,不过,我只感到前程未卜,感到等着她的是无尽的陷 阱 “这么,这家公司你答应了吗?试镜的事情,是什么时候?”我不想打击她的 积极性,但愿那些不样的预感只是我悲哀的世界观。 “时间没有具体旗定,不过不打算上午去,要下午才好,而且要很晚,等他们 打电话给我,一遍一遍地催,然后才能到,这样才显得自己很重要,是吗?, 我摇了摇头,想这丫还未成大腕,已开始耍大牌了 “那么,上午还有别的事情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想一一一”话到这里就止 了,想如果说奇导太直接,如果她拒绝了怎么办 “嗯?”她看着我,询问着 “是这样,我这两天感觉身体有些说不出来的不舒服,想去医院看下,你陪我 一起去吧。”我找了个借口 “哪儿不舒服?”她问,“我可是医生呢。” “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一一一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是吗?哎呀,不会是副作用吧?,她这么呀了一声,把我给惊白三那里 “副作用?”我重复了一遍,看着她。 “就是给你吃的药呀,不记得了吗?可以让你一一一暂时失去性功能的药。, 她说着笑起来,笑容那么天真 “对了,一直都还没有问你,为什么要给我吃那种药,究竟是何居心?”我板 起脸来,认真严肃起来 “因为不想一一一不想和你发生那种关系了。”她的回答依旧直接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不想就是不想了。”说着低下头,吃粥,不愿就这个问题继续 下去。 我也就不再追问,想着如果她愿意陪我去医院,我淦查完了之后,让她随便也 检查一下,完全没有戒心的她应该不会拒绝的吧,到时对她的身体情况岂不都了解 了?又何必亲问,而且她未必说实话。 “那么,我们一会就去医院吧,陪我走一趟,好吗?.我再一次提出来,尽量 让语气很自然 “好呀,”茗儿点了点头,“我也要去买一些药呢,己经两天没有吃了,再不 吃那个女人又要叨了。” 药?什么药?那个女人一一一应该是指沐娇吧,上次想查的,结果瓶子不见 了,她是在吃什么药,治疗忧郁症的药吗?会不会和她不愿意和我发生男女关系有 关?那么,是不愿意,还是不能?___ 这些答案,或许从医院回来时,就真相大明了,见她答应了,心里略宽慰了许 多。 第一百二十二章 长不大 在去医院的路上,有飞机掠过头顶,或许是飞往韩国的吧,或许载着飞絮和二 儿,其实也是打算送别的,不过,或许还是不送的好。 “需要戴墨镜吗?”见茗儿从口袋里掏出墨镜来截上,立即感受到一股陌生的 力量把洲门之间的距离拉开 “因为认识我的人太多了,所以不得不戴。”茗儿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 “昨天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居然会有人让我给他签名,还要求合影,麻烦死 了 “不会吧?”我有些惊讶,别看来你也是个小有名气的人了,和你走在一起, 都有点让我感到自悲了。” “有吗?”茗儿打量着我,创一点也没有看出来。“ 我笑,心想有些东西是看不出来的,比如距离,她没有发现,我不自然间己经 和她保持了距离,空气中那份暖昧的气息也渐渐散去,这种感觉一一一有些熟悉, 不由让我想起了蓝雪,当她就那样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是那样的亲切,哪怕距离有 些遥远,互相望着,就感到心里暖暖的,只是当她戴上墨镜时,在那一刹那间,距 离被速度拉远,拉至两个半球,只感到寒意 这些,又岂是此时的茗儿可以体会到的。 “你最近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吗?”医院里,我问茗儿。 “我?没有呀。很好。”茗儿说,“我会那边拿点药就好了。” “是吗?既然来了,就检查一下吧。”我怂恿着 “都说不用了,你自己去就好了,我在这儿等你。方 “一起吧,不担心会有乳癌吗?胸部那么挺,会有肿块也说不定。” “你找死呀。”说着就轮起拳头来砸,我转身就逃。 “请问你是韩茗儿吗?,正闹着,一个护士贴过来. “你是一一一“茗儿停下来,保持着镇静 “是真的吗?就是漂亮女孩的冠军吗?我是你的超级粉丝!”她兴奋的语气夸 张地表现着,我远远看着,她要求签名,转身回去自己的办公室,然后就是一大群 人涌出来,尖叫着,欣喜着众星拱月般地把茗儿围在中间我微笑着看着这个1青 景,看是在看着一幕电影,保持着不可触及的距离。 这里,已经沙户不可能检查的了,怀孕了,或者没有,都将是一则不好的消 息,哪怕是我的出现也将是一个不和谐的音符,那么,就保持着青春玉女的形象 吧,尽管并不希望她沿着这样的路走下去,可这毕竟是她的人生。 窗外掠起秋意的风,吹得叶子纱纱作响,选择俏然离开,然后在路上接到茗儿 的电话,问我去哪儿了,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很突然吗?”我笑,.现在怎么样了,摆脱了那些狂热分子吗?” “怎么了,不会是有人见我太受崇拜而吃醋了吧?“她语气里的兴奋那么一览 无余 “也许吧。”我抬头看天,不想解释些什么,也不知道如何解释。 “现右在哪里,等我。” “为什么不等我,就这样一个人走开了吗?”见到我时,茗儿一脸的怒意,盯 着我质问整理于.. “正如你所说,见你那么受人崇拜而吃醋了。, “真的是这祥吗?那未免也太小孩子气了,检查结果是什么? “忽然感觉没什么,所以就没有检查,你呢,拿药了没有?” “忘了。”茗儿说着又戴上墨镜,嘀咕着:“可真是奇怪,说来俭查,结果又 没有,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说一起去买菜,她说她有重要的事情,得现在回去了,我也不想在菜市场茗儿 被人认出她来,只好自己去,走进市场,忽然又想起昨天在这里遇到i木幼,下意识 地四下张望,不过她并不在这里,随便买了点,虽然已进秋季,阳光依旧很烈,小 地方终究是小地方,超市是不卖水果和菜的,而且也仅仅只有两层,只有开份区坏 好些 回去的时候,己经身上汗浸浸的,按了半天门铃没有反应,莫非茗儿不在?用 钥匙打开门,结果发现这丫正戴着耳脉在玩游戏,一边指挥着她的队伍一边与bo bs酣战,忙得不亦乐乎,以至于我在她身边站了很久都投有发现 见她如此,要做饭的心情完全没有了,独自回到房间,躺下来,想着这几日的 生活,关于茗儿,关于我一一一 “怎么没有做饭?我饿了,老公。”茗儿在外大喊,打断了我的思路。 “老公?”我不想理她,她继续喊着。 “我不是你老公,不要再喊了。”回应了下,尽量想控制自己的情绪。 “怎么了?”茗儿跑过来,直扑到床上,嘻嘻地笑着。 “你知道吗,我刚才抢了人家的boss,把那家伙给气死了,他打了一半的 血了被我带几个人给抢了,挽剥立回去,结果被我给杀了,估计郁闷死了。”她平躺 下来,长舒了口气,一副很累的样子 “这种不道德的事情你也做吗?”我冷冷地说 “怎么不道德了,boss又不是他家养的,谁抢到就是谁的了。”她说着把 腿叉开,直搭在我身上,一只胳膊也搭在我身上,很放松的祥子 “不要这样。”我把她的胳脯拿开,她又搭过来,我拿开,她又搭过来,我只 好叹息一声,由她去。 “怎么了?”见我叹息,她坐起来,看着我 “没什么,只是心里很乱在想一些事情。”我右思考着如何表述 “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吗?”茗儿盘膝坐好,作出一副倾听的样子。 “是关于一一一” “等下,”我还没有说了口,茗儿已经跳下床去,直奔出去,然后就听到她说 脏话:“郁闷,忘了回城了,这混蛋敢杀我tmd” 我不由皱眉头。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茗儿带着几个帮会的人去清地图,喊世界,重复着杀和被 杀,直到一一一突然停电,茗儿气得要砸电脑,这时,我的心里才微微掠过一丝兴 奋,也终于,茗儿再一次扑到床上,抓过枕头狠狠地打了几拳 “游戏只是游戏,”我说,邵何必太当真。” “气死了,气死了,他都没血了,再飞一只标他就得挂了,怎么会停电,郁闷 死了,什么鬼地方。”她的情绪很低落,完全还沉浸在刺激的游戏里,没有听到我 说些什么。 “什么游戏?”我有意无意地问 “仙剑。” “仙剑?”我有些惊讶,“记得听你说过已经删号了,说是很垃圾的游戏,怎 么又玩了?” “有钱就不垃圾了,再说又没别的什么好游戏。” “钱?”我笑,“用钱堆起来的装备,这样的游戏还有意思吗?” “没有。可是没有钱,不强装备就会被人杀呀,没办法了,不过我可没有用你 的钱,这钱可都是我自己赚的呢。” “厉害。”我感叹瞿,有些无奈,游戏如此,现实中又何尝不是如此,只是强 的不是装备,而是人事罢了 “对了,你要不耍陪我一起玩?我可以带你刷装备啊,我们还可以结婚?”她 的目光里溢着幻想。 “我?不必了,不知道为什么要升级,不知道为什么要杀人,也不知道为什么 会被人杀。” “有我在,不会有人敢杀你的,放心吧。在这长区里一一一,,茗儿想了想,“ 能杀得了我的好像只有三个人,那三个人太牛了,一身上装备都值上万rmb,其 中一个叫风影的刀客,一身六阶的玄石,就得一阶是四块,二阶是+六块,三阶是 六十四块,四阶是一百二十八块,五阶是五百一十二块,衣服上全五阶是512x 15二???是多少,七千多,武器的玄石是要翻倍的,一个五阶的玄石就是10 24,共三块,就是3072,一共是一一一己经过万了,强化的就不算了,很厉 害0r?” 我听她计算着,只感到无聊,结果让我感到吃惊。 “怎么这么贵?太可怕了。” “是呀,太可怕了,听说只是一个初中生,好像家里是伽生意的,很有钱的样 子。”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茗儿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游戏,值到被我喝止。 “说够了吗?” “怎么了?”茗儿被吓了一跳,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不要和我谈游戏的事情,可以吗?我不感兴趣 “那我们说什么?就这样躺着,一句话也不说吗?”茗儿说着躺下,侧着身子 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干嘛要闭眼睛?”茗儿伸手来打开我的眼睛,我侧过身去,她不愿放过,强 搬着我的身体 “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我坐起来,拿开她的手,“我想安静一会,可以吗? 你继续玩的游戏吧。” “都已经停电了,还要玩什么,我累了,要躺会。”说着抓过枕头,就着仰天 躺好。 “回自己的房间躺去。”我说,心里一阵烦乱 “不,就要躺在这里,你咬我?” “我会非礼你。”说着伸手去摸她的胸,她也不躲开,只是看着我 “那就非礼好了,又不是没被非礼过。” 我的手在中途收回,或许我可以那样做吧,其荃分生男女关系,只是一点兴趣 也没有,我坐起来,下床,离开 “最好不过了,最好一个人睡了。”茗儿说着身子立即往中间挪,占据了整张 床 走至客厅的时候,灯闪了一下,亮了起来,在想要不要告诉她来电了,她己经 一声欣喜地尖叫跳下了床,直奔过去打开电脑,我站在一边,冷冷地看着她,感到 一阵寒意 “不饿吗宁,我问 “不想做饭吗?”她看也不看我一眼,“那就叫外卖好了。” “你就对游戏那么感兴趣吗?” “你有什么事吗?说好了,我听着呢。”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可能是中病 毒了吧,启动有些慢,看她焦急地皱起眉头,一副很不奈龙的样子,好不容易进入 了桌面,立即打开网络,结果由于意外中断网络连接,一时连不上,总是出现错 误,气得茗儿直拍机箱,骂什么破电脑,我在旁边看着,真希望就这样一直连不 上去。 连了几次,还是连上了,然后立即打开游戏,进入游戏时,那个她**作的角 色已经倒在地上,空血,系统显示被xx杀了 “mb,等着。”茗儿怒不可竭,点了回城,进入虚弱状态,不想事情那么不 巧,由于她是红名,重生点旁正好站着那个敌对的公会的一名成员,人家直接进 攻,还在虚弱完全没有能力还手的茗儿再一次倒了下去,茗儿爆怒了,狠狠地一拳 砸在电脑桌上,水杯里的水被震出来。酒在桌子上,溅到屏幕上,点点滴滴。 见她如此,我不得不再一次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闭嘴!”茗儿以为我要说什么,直接喊了一声,对我进行封杀。 第一百二十三章 暴力的本质 “游戏就是你的生命,是吗?”她的断喝不由也激怒了我,,己隐忍了半 天。 “关你儿头也不回,立即发世界叫人:死党盟速速集合,清听b 轩,红名白名,格杀勿论。 这边一喊世界,立即有人顶起来:死党盟up,干死听b滴等一些字符在世界 上疯狂地刷起来,同时对方也开始上世界宣战:团结一致,共抵入侵,听雨斩誓死 抵抗。这话是听雨轩即茗儿口中的听b公会的老大发的,‘誓死抵抗”四个字听起 来未免有些悲壮了,不由让我想到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紧接着,系统显示:死党盟向听雨轩宣战,请听雨轩立即至济南接战,宣战金 额100, 第二则系统提示就是听雨轩一一一不是吧?我看着有些惊讶,居然显示的是: 听雨轩拒绝接受死党盟的宣战,这一一一这一一一刚才还那么剑拔弩张,以为会看 到一场决战,结果瞬间就发生了180度的大转弯,怎么会拒绝?莫不是系统出 错,还是听雨轩的老大绝世魔女点错了,一不小心没点到“接受”而是‘拒绝,,?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否定的我的怀疑,世界上立即有人骂听雨轩贱b等一些 话,说看不起他们,不敢接帮战之类的,一些话不堪入目,明显地进行人身攻击, 茗儿乘胜追击,继续宣战,对方听雨轩依旧是拒绝接受,然后是第三次宣战,听雨 轩第三次依旧选择拒绝。 在系统显示听雨轩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拒绝拒绝接受帮战后(一天限三次宣战),茗儿在世界上发话:清地图,听b的格杀勿论。 在宣战的短短几分钟里,死党盟的长老、舵主以及帮众速度集合,已经挤满了 济南城头上顶着红色骼骸头的不在珍数(那是杀人的证据),而也同时在这短短 几分名钟里,帮会系统不断提示某个帮众丧命于某人之手,这个某人多半是绝世魔 女和绝世魔王,两人在拒绝接受帮战的同时先一步下手,对死党盟的小号进行了报 复性的残杀。 战,已不可避免 茗儿的顶着还有一分钟的虚弱和红红的骼艘头,率领着一组强rmb装备的精 英帮众,在得到被杀人地图的信息后,直接冲杀过去,顺道沿地图清听雨轩的小 号,一路上,一些不知所谓何事的小号被秒杀,一些甚至还m语问是怎么样回事, 为什么杀他/她,看到这些,不由感到万分无辜。 这种m语很少,只有一些初入游戏什么都不懂的人才会问,更几乎是得不到回 答的,即使回应,也是:不退帮,就杀之类的强硬的话。 听茗儿提起过,她率领的一这支精英,每个人的装备都在5千元以上,无疑, 这个组是无往不胜的,见到那些不知好歹的怪打他们,不是miss就是1滴血的 伤害,完全被无视,而该些怀依旧坚持地追击着,直到被远远地抛到后面,不得已 才悻悻而归。 一路之上,血染成河,如果人死了会有血的话,尸体一路倒是真的,这在期 间,绝世魔王和绝世魔女屠杀死党盟帮众的帮会消息也一直在不断地闪着,这更激 怒这支借着装备本就嚣张不可一世的队伍,对听雨轩的帮众更是手不留情,只要见 了,不管红名白名,一律处理掉,然后在地图频道里丢下话:听b的,不退帮,就 杀。 只是很好笑的是,茗儿率领着一支精英不遗余力地奋力追杀,却始终难与两个 魔头相遇,到了太和遗址地图,帮会系统提示在桂林某个帮众丧命于绝世魔女手 下,等人追到桂林,帮会系统提示在云岭苍山某个帮众丧命于绝世魔王手下,显 然,这两个绝世之人并非笨蛋,明知不敌茗儿所帅王牌队伍,只好僻免正面冲突 打起游击来了。整理于.. 残杀和被杀的事情在继续上演,跑了十几分钟也没有见到两个绝世魔头的影 子,当然,这期间世界上骂声一片,说听b的是缩头王八,这样怕,不如钻回妈b 里去了,总之,脏话不绝于频道,我一边看着,感受着该些90后的可怕,嚣张 个性,毫无宽容之心。 追余显然不能奏效,只能分地图阻杀,只是这样危险系数明显上升了,因为两 个魔头也是砸rmb的主,一身装备没有上万,也有七八千,一对一井没有绝对的 胜算,不过,现在也只有这样的,被激怒的队伍立即分散,一人清一张地图,全力 追杀两魔头。 紧接着,可笑的事情发生了,完全被屠杀之心控制着的精英队伍接二连二地被 系统提示丧命于安全点之手,茗儿也不例外,竟直接奔安全点而去,完全没有意识 到自己是红名,而且红得发紫,经过安全点时,看到几道闪电划过,就直接空血倒 在地上。 安全点,顾名思议是维护世界和平的,凡在安全点附近有残杀行为的,直接被 安全点杀死,茗儿等人一路之个清小号无数,个个顶着鲜红的骼骼,自然被视为有 战争意图的对象,于是直接被秒了。 茗儿再一次出现了砸桌子的现象,我一边冷冷地看着,想说她几句的,见她一 副怒不可竭的样子,完全进入了复仇的疯狂状态,此时劝她什么,或教训她什么 一定会将仇恨值瞬间转移到我的身上,和我大吵大闹 幸,抑或不幸,尤重生点刚刚复活还在虚弱的茗儿颤微微才爬起来,就见到绝 世魔王至那边骑着一头金牛冲过来了,其实不审很幸运的,因为绝世魔王并没有注 意到旁边这个大红名就是茗儿,所以只是速度地从她身边飘过,转眼就要走远,只 是此时,一直追杀他而又一直没追到心中的怒火已熊熊燃起早已失去理智的茗儿, 忘记了自己此时正在虚弱(虚弱掩端志,所有属性减半,包括攻击、防御、生命上限 等),只感到好不容易见到了敌人,狂喜之下,眼见他要跑远,直接使了一招猛蛇 望月,一个纵跃,身影一闪,一个重刀直砍在魔王身上,只是那伤害数值一一一见 到那低到可怜的伤害数值时,茗儿才意识到自己尚在虚弱,转身想逃,只是此时已 经来不及了,魔王立即下马,挥杖间,一道闪电划过天际,茗儿三分之一的血没 了,紧接着一个盘根缠,立即喝血速度潜逃的茗儿被自脚下升起的藤蔓给困住了, 虽然仅仅只能困住1一z秒的样子,但这时间足够杀死一个贫血的人了,终于在接 下来的灵咒和炎爆两个大招之下,茗儿倒在了血泊之中(如果死了会流血的话), 刚刚意欲拚死抵抗的一招也在倒下的同时中止了。 第三次,茗儿疯狂地拍着桌子,然后是一声尖叫,这尖叫几乎刺得我耳鸣,不 得不捂上耳朵。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茗儿大声叫喊着,‘什么破游戏,再也不玩 了。”说着起身,直接强硬地关机,转身时,见我在笑着,愤怒地看着我,喝道: “这下高兴了吧?” “关我什么事。”我冷笑了一下,‘只不过是游戏而已,至于这样吗?你现在 的样子,让我很失望 “是吗?我对你也很失望,简直失望透顶了。”茗儿起身从我身边要掠过时, 故意地抵撞了我一下,这动作很突然很暴力,我身子一倾,差点摔倒,回身看她, 她头也不回,径直奔洗手间去朽了。 门,再一次没有反锁,只是略掩了一下,完全可以听到她尿尿的声音,声音那 么大,尿量那么足,真担心便池质量够不够好,可别被射破了,我听着不由感到好 笑,而且真的笑起来 “估计早已憋了半天了吧,”我说,“看来游戏比你的生命还要重要,如果还 在对战这泡尿是不是要等于晚上才放出来?” “关你p事!”又是这句话,粗野的流水声在继续着,和她的性情一样的粗 野。 我在沙发上坐下,应该说是倒在沙发里。 “茗儿,”我缓和着情绪,平淡地说,.你今天的表现很让我失望,知道 吗?” “那又怎么样,你的表现也很让我失望。”说着听到冲水的声音,茗儿终于出 来了,走近,站在我面前,用威胁的目光看着我。 见她的雳是干干的,我不由咳了一下,说“小姐,上厕所之后能不能洗一下 手?” 听我这么说,茗儿转身往洗手间走,只才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继续直视着 我,理直气壮地说:“我就不洗,怎么了?” 她的语气,还有她的眼神,分明是在挑衅,关了电脑,退出游戏,只是游戏里 的那份愤怒并没有挥之而去,而是贴身而至,形影不离 “身为一个女孩子,应该注意一下个人卫生吧?”我继续保持着平静的语气 “就不注意,怎么了?”她也继续保持着她不可退让的坚决。 我不想和她吵些什么,只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端起桌子上的水杯,正要喝 的时候,被茗儿伸手夺去,然后一口气喝光,重重地把杯子掷在茶几上,发现玻璃 相撞刺耳的声音。 “不是有话和跟我说吗?说啊。”她说着更进一步地走近我,几乎蹭到我的膝 盖。 “你这样的态度,这样的心情一一一”我略犹豫了下,“你让我怎么跟你说, 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不能说?我要听。”茗儿说着语气瞬间改变,竟有几分填意,同时故 意蹭着我的膝盖 只是此时的我,虽然还能保持着平静的心态,又哪有那份暖昧的心情,对刚才 茗儿的所作所为只感到无尽的失望,那些粗野的话,超暴力的行为,为游戏而强忍 着尿,还有上厕所不关门的习惯(这个不良习惯我r39;_ua4i1f过很多次了,可就是改不 了,我看她根本就没有要改的想法),所有这一切,都让我感到心灰意冷,感到可 怕,像是灵魂被抽本似的,看着依旧美丽的茗儿,只感到这美是那么地空幻,而且 再也感受不到一丝丝的可爱之感。 “是不是因为玩游戏忽略了你,所以不高兴了?”茗儿说着竟身子一软,直接 往我身上倒下来,胸部直压下来,只是此时我无法接受这样暖昧的动作,身子一 倾,躲过去,然后就听到她轻轻的哦泣声,手捂着下巴,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我冷冷地看着她,不询问一句。 茗儿看着我,我看着她,她刚刚才温柔起来的目光立即又被愤怒占据了,像是 要吃了我似的,咬着虎,一脸恨恨的样子,只是眼眶里闪着几滴晶莹的泪水,让我 感到意外和不可思议。 “可以演戏了,”我冷笑着,同时感叹着,“果然有天赋,看来你正式步入娱 乐圈的时候到了,恭喜你。 “对,我就要步入娱乐圈,怎么了?你不高兴又怎么样,我偏要进去,而且还 要拍三级片,你管我?!”茗儿喝着转身冲进了洗手间,她飞溅的唾沫射在我的脸 上,让我感到一阵恶心,不由啧了几下,赶紧拿纸巾擦拭,不想在纸巾上见到鲜红 的血。 “咬舌头了?”我不由好笑起来,走过去看她,结果还没有走近,茗儿坪地一 声把门给关了,同时反锁。 “现在终于知道反锁了?”我在外面大声地说着,“身为一个女孩子,太开放 了会让人受不了的,还是保守点的好 “走开,我讨厌你。”茗儿在里面大声喝着,听她发音有点不准,估计是害怕 再一次咬到舌头,我笑着,无奈着,来到窗边,天气有些阴沉,要下雨了。 视野的开阔让人的心情舒展了很多,也才再一次感到腹中饥饿,看时间已经近 午后三点了,我们居然还没有吃午餐。 茗儿是玩游戏玩得疯狂,几于忘食,那么我呢?跟她呆太久了,我迟早也会疯 的,90后,真的有太多的代沟,要以为她长大了,成年了,当然,也确实改变了 很多,也已经有了工作的经验,而日坏伽得不错,只是没想到在生活上,我们依旧 相去太远,有时感觉就像一个大人和一个孩子,我和照顾她,还要和她讲道理,并 且几乎没有可能心平气和讲道理的时候,总是争吵,然后要说的话也不知道抛到哪 里,最后在沉默中安静下来,一切又回到从前,什么都没有改变,她继续着她的执 着性情,我则继续着迁就和忍让,日子,就是这么往下走,总决定不下来什么时候 离开,雨绊对我的想法我是明白的,只是一一一一一心烦意乱,完全忘了眼前的优 美风景,直至思绪被念儿的电话打断 次出远门,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总有太多的担心和不安,尽管有飞絮 在身边,依旧心绪不宁,我安慰着她,鼓励着她,给她信心,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 来的,要相信自己,只要坚持,一定可以在韩国实现自己的梦想,而且承诺有一天 会去看她的,罗索了半天才挂了电话,忽然感觉我怎么有点像是她男朋友,那么关 心她干什么,不过她又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而不是那个什么将来可能的未婚夫。 本以为会和飞絮说几句的,只是念我一直没有说这样的话,不觉略有些失望 其实也同时在想,如果和飞絮对话,要说些什么,同学会上的不期而遇,再一次的 离别,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没有对话,又感到失落,感情,可真是一件很 奇怪的事情 回过神来的时候,茗儿坐在沙发里,怔怔地看着我,只是在我回身发现她的时 候,立即扭过头去,做了一副不愿理我的祥子。 我犹豫了下,走过去,在对面坐下,拿过大水杯,给自己和她各倒了一杯水 然后平静地说:“茗儿,我们好好谈谈吧。” 第一百二十四章 伤心的话 “好啊,谈什么?”茗儿膘了我一眼 听她发音有点不自然,于是问:“刚才是不是咬到舌头了?” 翘舌音很重地回答。 “我收回说对你很失望的话,”我说,“我认真想了一下,其实每个人都有不 同的人生,都有不同的生活方式,也许并没有成功与失败的区别,对不起。” 我的一句‘·对不起。,让茗儿靛叮十分的惊诧看着我的目光里捺过一丝慌 乱。 “怎么了,我知道我错了,是玩游戏过了头,你一一一一”她偷偷看我,在度 着我的心情 “真的没有,”我微笑着,“我的话很认真,没有别的意思。” “可是一一一一”茗儿的话很低,“我有些不1黄你的意思。” 我说:“其实有没有想过,即使没有我,你也可以很好地生活,并非像想像中 的那样,会把生活弄得一团糟,就像,0后一直指责80后,而80后又一直指责 90后一样,80后并没有在指责中垮掉,90后也不会,其实只是生活方式不 同。” 茗儿怔怔地看着我,喃喃地说:“还是没有明白你的意思,能不能说得明白 些?我都不懂。” 听她这么说,我不由叹了口气,尤其是她的语气,完全带着试探的感觉,而我 只是想和她站在平等的立场上说话。 “这么说吧,”我说,“你已经成年了,有些事情会有自己的想法,可以分清 是非曲直,哪些事情是可能的,哪些事情是不可能的,已经有了自己比较成熟的想 法,是这样吗?” 她还是那样地看着我,一脸的迷茫。 我再三犹橡,决定再直接一点。 “我得回去了,”我说,“我有妻子,有自己的女儿,我在这里耽误了太久, 我打算回去了。” 说完后,我看着她,她的视线落在茶几上,开始沉默。 “没有话要跟我说吗?”我问。 “你呢?,茗儿抬起头来直视着我,“你有话要跟我说吗?” “我一一一一”我无法再直视她的双眼,转过脸去,然后很认真地说:“对不 起。” “然后呢?”我以为她会几近疯狂,突然起身冲进卧室里去,不再理我,不过 她的冷静让我更感到压抑 “很高兴认识你我,和你一一一结一段情缘,其实你很可爱,虽然有时候会很 讨厌你,会骂你,甚石会动你,不过更多的还是感动,可能正是因为这么感动 吧,才舍不得放弃,没有勇气离开,每次下决心,可一面对你,就不知道要怎样开 口,明明知道是个错误,可还是一步一步地错下去,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要怎样结 束。不过,终究是要结束的,或许长痛不如短痛,茗儿,你很清楚,我不是一个好 男人,如果你不那么恨我我就会很知足,你有你的梦想,会有你全新的生活一一一 ___“ 说着说着,自己都说不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了沉默,而茗儿一一一 我抬起头来的时候,几乎被她气昏了,这丫居然躺在沙发里睡着了,睡意正 浓 真受了她了,正在说正事,居然可以一一一端起水杯来,真想把水泼在她脸 上,90后的小女生真的就这样一点礼貌也没有吗?不过这好像也不是次了 “醒醒?,我起身踢她的脚,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睡吧,可恶的女人,房间里感到格外地沉闷,快要不能呼吸,我离开这里,出 去透口气 给沐娇发短信,说我要回去了 沐妇打电话过来,说要见我,这个时候我正的不太想见她,尤其是不知道要怎 么和她说茗儿的事情,毕竟是她的妹妹,说我和她有了男女关系?一想起来,就感 到那种氛围有多么的难堪。 有些阴沉快要下雨了,天气不错 不由再一次想到这句话,也再一次想起青雅,不知怎么,最近想起她的次数越 农越频繁,或许是想给自己找个猎口去韩国吧,去看看娜可露露,这是我承诺她 的,就那么把她丢在异国,完全没有实现答应利姆露露的话,说要照顾她,呵护 她,反倒远离,连一个电话也没有,或许是对飞絮和金正妍的放心吧,只是一一一 其实我有时也会很想见她,很想很想,只是又不知道要怎样面对,和她之间,那件 事情像是抹不去的阴影,不知道有没有给她造成伤害,现在的她,是不是变化很 多 想得太投入,以至于沐娇走到了我的面前都没有发现。 “何从?”她喊我的名字,我抬起头来,她就那么近距离地站在我的面前,保 持着微笑,一种亲切的感觉像春风一样袭来,只是再也没有拥抱她的勇气。 我笑了笑,不知道说什么 “什么时候回去?”沐娇问,“雨排打电话来了吗?”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不过我也得回去了,家里有孩子,上下学要楼送, 雨排还要照顾她的婚纱店,忙不过来。” 汾决石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我们沿着林萌道向前走,这是条旧时的道路,在十字路口的时候,略站了一 下,左边是上山的小路。 “上山吗?,我问 沐女而犹橡了下,摇了摇头,抬头看了看天,说:“马上要下雨了。” 她的拒绝让我感到一阵失望,叹了口气,将目光投入遥远的山坳,朦朦地升腾 的水雾,有些如梦似幻 “你现在还好吗?”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问了这么一句话。 “怎么说呢?,沐娇略一沉吟,微笑着说“还好吧,经济是不存在什么问题, 没什么好担心的。” “那么精神上呢?”我直接发问 沐娇垂下头去,不说话 “有些话,我不说你也是知道的,”我说,“我想雨绊应该也和你说了些什 么,她,还有我,都希望你可以回去一一一一” “不是她。”洲溯打断了我的话,“只是你这么想而己,何从,你知道吗,没 有一个女人是心甘情愿和别人女人共享一个男人的,既使是再要好的朋友,也不可 能。” 沐娇的话,不由让我一震,雨绊和我说的话难道是骗我的吗?她说她会劝沐娇 跟我们一起回去的,怎么现在钊嘲说这样的话? “请不要怪雨排,”沐娇说,“如果是我,我也会那样做的,她是一个好妻 子,而且你们已经有了一个女儿,何从,好好过日子吧。” 不可能卫不可能卫我摇着头,想不到雨排会骗我。 “她跟你说了些什么?,我问洲溯 “她说了些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才是一家人,而我,”她转过脸手, “我已经退出了,不可能再回去了。” “为什么不可能?”我一时情绪失控,抓住她的手臂,她有些惊慌地看着我 我说:“没有什么不可能?何况,你本来就在前,是我的初恋,也是我一生的 最爱,这一点,雨排她是知道的,如果有什么误会,如果真的有什么误会的话,让 我来解决好了。, “不要这样。”沐娇振脱我手,后退了一步,保持着距离。 我想再走近,她摇了摇头,我再也没有勇气 “对,你说的没错,我是你的初恋,你也是,也是我的初恋,可是,这又能说 明什么呢?没有几个初恋是可以最后在一起的,不是吗?何况,何况我并没有你想 像中的那样好,我嫁过人一一一” “我不在乎。”我插话进去。 “可是我在乎。”沐娇几乎是喊,“你考虑到我的感受没有?面对你的爱,有 时真的会让我感到很自卑,其实,或许那根本就不是爱,不再是真正的爱情,只是 因为是初恋,因为还保留着那份美好的记忆而不想放弃,仅仅是这样而已,现在的 你,根本就已经不再爱我。” “不是这样,,听她说着这样的话,我的心感到一阵阵的寒冷,“我是爱你 的,这一点,我可以确定。” “你确定不了。”沐娇继续打断我,“你什么都确定不了。你太执着了,而且 太过于幻想,我也曾经和你一起,幻想着我们几个人真的可以在一起生活,可以很 开心,可以不去那么较真,不去计较什么身份,被人说成是情人也好,情妇也好, 或者**也可以,我曾以为我我真的可以不在乎,可事实证明我错了,我根本就做 不到。” “为什么?”我对她的问题感到迷惑。 “如果让你和几书)人共享一个女人,你可以接受吗?哪怕是不会撞见,你可 以吗?” “这一一一怎么可以相提井论,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她的质问,让我有 些语无伦次 “为什么不一样?其实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当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当我需要 你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可以像其他的女人一样,打一个电话就可以把你叫回来 吗,你可以像其他的丈夫那样一下班就回家吃晚饭吗,你明白一个人吃晚餐的那种 感受吗?想像着你和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就像是再好的朋友,我也会感到难 受。” 听她说着,我看着她,距离如此之近,可又感到如此之遥远,她时而激动,时 而平静,平静地让我感到可怕 最后,我们都安静下来。 一阵秋风吹过,一片枯叶翩然落在她的肩头,我下意识地伸手过去,想为她摘 落,她后退了一步,或许以为我要拥抱她吧,我伸出的手臂就那么僵持着,然后尴 尬地收回。 直到那片叶子自她的肩头落下,她发现了,才意识到我刚才的动作仅仅是想替 她摘下那一片枯叶。 “对不起。”她说,脸上掠过一丝歉意 “不要说对不起,”我说,同时也不知怎么了,突然来学裤气,“其实我没有 注意到那片落叶,我只是想抱抱你。” 听我这么直白,沐娇抬起头来看着我 “不过,现在已经不想了。”我说,“你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你说的很清 楚,对,也许是我一直很自私,很幼稚,很天真,想把你们都留在我的身边,还 有,也许正如你所说的,也许我真的已经并不爱你,只是沉浸在初恋的记忆里才对 你恋恋不舍,现在,沐好,你自由了,我祝福你。” 她看着我,并不说话 “我要回去了,我想我们可能不会再见面了,还是不要见面的好,那么,再见 吧。”我说着后退,然后转身。 在转身的那一刹那,泪水再也止不住 只是还有什么可以挽留,事情分析地那么详细,像是解剖一样,被手术刀割得 肢离破碎。 第一百二十五章 威胁 “我妹妹怎么办?”身后,沐勇而喊我 强忍住泪水,不敢转身,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沐娇说:“她可能怀了你的孩子。” 这句话,让我的心不由一颤,虽然一直有心理准备,可还是不由地感到惊慌失 措。 “她想把孩子生下来,”沐娇继续说,“可是她的身体根本就不允许,我担心 她会有生命危险,何况,我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茗儿她一一一她怎么会孕?i才读不又怎么会知道,现 在她这样质问我,我不敢转身面对着她,感觉像是做错了事遣,我呆在那儿,不能 走,也不知如何回答。 “我只是说可能,并不是十分的确定。”沐娇说,“很多事情她不愿意跟我 说,我不知道你们一一一一已经发展到什么程度,我只有这么一个妹妹,一个亲人 了,我希望她可以幸福。” “你的意思,是让我立即就离开吗?我会如你所愿。”我压着声音,很严肃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沐娇说着走过来,走到我面前,我不想让她看到我眼 中的泪,侧过身去,将视线投向遥远的山脉 沐娇说:“她现在很依赖你,我希望你可以陪在她身边,如果你就这样走了的 话,她会疯了的。” “我要怎样陪在她身边?”我不由冷笑了一下,创要我放弃雨排娶她吗?我办 不到,何况我们已经有了一个女儿,现在,沐娇,”我转过身来,面对着她。 5叹我感觉自己都快要被你给搞糊涂了,你说你无法忍受和别人共享一个男人, 那么为什么现在又说希望我可以陪在茗儿身边?你说爱情是专一的,根本就不可能 会同时爱上几个人,你否定了我的全部,让我感到很失落,可现在又要把茗儿推给 我,你让我感觉很乱很混乱。, “感情本来就很混乱,不是吗?只是,茗儿现庄很需要你,她身体不好,心里 也有问题,如果你就这样离开的话,她会受不了的。” “对,也许是这样,那么你呢,沐娇,我的离开对你来说就那么无所谓吗?如 果茗儿会感到伤心的话,那么你呢,你就没有一点感情吗?一点都不会感到难受 吗?”我面对着她,她被我追问得有些七招张。 “我身边的人,我一个都不想放弃,如果你说这并不是真正的爱,那么,我认 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放弃?要我把她们推出去吗?推到别的男人的怀里 吗?那样也许很伟大,可是,沐娇,我做不到,如果你说我自私,我认了,我不是 一个好男人,也不够专一,我只想告诉你,我的感情是真实的,我没有欺骗付存何 一个人,包括你,也许你分析的没错,也许就真的只是迷恋着旧时的恋人现在才会 对你继续着那份感情,那么,既然感情还在,既然还喜欢着,既然还爱着,为什么 要放弃?你只会说不要让我放弃茗儿,让我陪在她身边,那么你呢?或者,有没有 想过我也希望你可以陪在我身边?如果自私,那就自私吧,现在,我有一个条件, 沐娇,如果想让我陪在茗儿身边的话,你得答应我回到我身边,如果做不到的话, 那么,我也无法做到。” 说着说着,都感到自己是在耍流氓,近于威胁。 “是的,没错,我需要你,你要离开,我也会很难受,”沐娇在我的影响之 下,有些情绪化,“我也希望你可以陪在我身边,可是,绝不是要我跟你一起回 去,而且,我也不希望再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我在乎别人的看法,我在乎很 多,甚至一个眼神,我们一一一回不去了,再也不可能了。 “为什么以前可以,现在就不可以了?”我追问。 “以前我一直在强忍着,现在我不想再忍了,有些人,虽然还爱着,也注定了 要放弃,不是吗?我很自私,每一个女人都是自私的,你不能放弃她们,所以,只 好我放弃你了,我们,就这样吧,好吗?” “为什么会这样?”我摇着头,感到一阵混乱。 “对不起,如果当初我不曾离开,也许不会这样,现在,已经回不去了。 “不对,不是这样的。”我坚持着,还想争执着些什么,沐娇摇了摇头,说: “我很累,我想安静地生活 和我在呐起,不安静吗? 抬起头来看天,阴沉沉的,快要下雨了 汾娇的手机响起来,她犹豫着接了,听电话里有人请她吃饭,她欣然应下了, 那一刻,像是一把刀刺进我的心脏。 “算是我求你,陪在我妹妹身边好吗?”沐娇看着我,我却不敢看她的眼睛。 我不回答,她也不再追问,于是我们又一次洗默。 雨,终于下来了,我仰起头来。 沐娇带了伞出来的,立即打开,靠近我,一起遮着 “既然已经决定离开,又何必要对我这么好?你这样,会让我更加舍不得。 我叹了口气整理于.冷冷地说。 “那一一一你赶紧回去吧,对不起。”沐娇说着转身走开 雨伞离开,雨点立即砸在我的脸上 “不要再跟我说对不起,我很讨厌这三个字,”不知怎么,突然脾气上来了 我转过身冲她喊着,“刚开始认识的时候,你就不停地对我说这三个字,现在,全 部还给你,希望永远都不要再听到这三个字。” 沐妨征了下,依旧离去,我转过身,正想发笑一一一 “怎么回事?没长眼睛吗?”随着一声急刹车的声音,一个男子粗野地喝着。 “对不起,对不起,我一一一”这声音一一一 我转过身,就看到沐娇的慌乱地道歉,一辆宝马停在那儿,一个大胖子探出脑 袋来瞪着她 “bb,撞死你。”那胖子继续喝着。 我的火一下子涌上来,直冲过去,那胖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我一拳就打在他 脑袋上,然后车门打开,几个醉熏熏的大汉钻出来,将我团团围住 警察赶来的时候,我己经被打得不**样,全身上下火辣辣地疼,眼睛也肿得 睁不开了,脸上一抹全是血,警察说先不做笔录了,送医院吧,直接开车把我送医 院去,沐娇坐在身边守着我,我紧紧地拉着她的手,看她一脸心疼的样子,泪水一 直在眼眶里晃着,心里感到格外地甜,这一顿打,竟是值的。 洗清伤口,脱衣枪查,我只拉着沐娇,再不肯放手,她只得转过身去。护士问 我们是什么关系,说我们像是热恋中的一对,我问沐勇而是不是,她不点头,也不摇 头。 然后医生就跟沐娇说要注意什么什么的,我听着,偷看着她,一丝兴奋掠过心 间 离开诊所,去警局简单地做了笔录,也就离开。 “现在去哪?”我问 沐娇想抽手,只我抓得太紧,就是不放,她叹了口气,只好放弃 面对我的问题,她看着我,不说话 “去你家吧,”我说,“如果方便的话,我想你也不想让茗儿见到我这副样子 吧?” 沐娇没有点头,继续犹豫着。 走廊里,我们就这样站在一起,面对着外面的雨。 雨,大了起来,含着阵阵寒意。 算了吧,我想,然后松开手,还她自由 沐娇看着我,揉了揉被我握疼的手,依旧下不了决心。 “去吧,”我说,尽量把语气放平淡,“不是有人请你吃饭吗? 第一百二十六章 我给你灭火吧. “是学校的校长,”林娇说,“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几个教师。” 她的话显然有解释的意思,不过我并不想听 “可能要去教韩语,”她继续说,创虽然没有正式的证书,毕竟在韩国生活了 很长的时间,所以他想让我过去帮他教韩语。” “是吗?”我叹了口气,“提到韩语,我还是你的学生,还记得我们曾有过一 段师生恋吗,现在想起来,感觉好遥远。” “对,”沐姻的记忆被我勾起,泛着回忆的色藏“估计你是我所遇到的最不 乖的学生了,不但不努力学习,而且还会提出各种各样要求一一一” “有些要求甚至很过份,”我插嘴说。 “对,是很过份。”沐娇看着我,当加意识到我目指的“过份”是什么意思 时,不由脸上微微一红,目光流转。 “都过去了,”我笑着叹息,.不过感觉还是很怀念,如果时光可以回流的 话,我想也许我会更过份。, 沐州见我感慨,垂下头去,不再说什么 不过我打算继续说下去,这一次不说,不畅所欲言,或许以后都不会再有机会 了 “那时候,我们三个人,真的感觉很幸福,虽然茗儿的身体并不好,上学也不 是很认真,经常会给我们惹来麻烦,住的房子不是很大一一一” “我要走了。,我没有说完,就被沐娇打断,虽然她的声音很轻,还是让我的 话嘎然而止。 我微笑着点头 林娇看着我,想说什么,终于没有说,撑伞走进雨里,我看着她,渐行渐远, 然后闭上眼睛,整个世界里都是下雨声。 回到家的时候,茗儿坐在电脑前酣战,直至我从来身边走过的时候才发现,惊 慌着尖叫了一声,立即退出游戏,把电脑给关了。 “何必,”我说,“你要玩就玩吧,我才懒得管你。, “怎么了,我不玩了还不行吗?”她说着蹭过来扯我的手臂,拉伤到受上的肌 肉,疼得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去哪了?我一直在等你。”茗儿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摇晃着我的手 臂。 “放手。”我旧尾灌推开她,手直按在她的胸部。 “你碰到我的胸部了。”茗儿慎起来 我手臂被她拉扯疼得厉害,懒得理她,径直走过去打开灯,房间里立即明亮起 来,茗儿也才见到我脸上的伤痛,一副夸张惊讶的表情。 “怎么了?”茗儿蹭过来抬手就要摸,我赶紧后退,拿手挡着 “到底怎么了?”茗儿皱着眉头,心疼的样子那么明显 “没什么,只是摔倒了,”我说,“外面下雨了,路滑。 “是吗?怎么会摔到脸,我看看。”茗儿说着又耍动手,我拗不过她,只得强 忍着。 “还疼吗?”茗儿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触摸了下我依旧酸痛的鼻子,然 后又滑过下巴 “已经不疼了,没什么的,过两天就好了。”我有些不奈烦。 “怎么感觉都不像是摔的?不会是和人打架了吧?,茗儿质疑地看着我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一个喜欢打架的人,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吗?”我侧 过脸去,拒绝她的继续抚摸 “不要动。”茗儿填着拿手强硬地扭过我的脖子,芷视着我 “真的没有打架吗?”她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质问我 我看向别处,不想理她。 “伤口已经清洗过了,己经去过诊所了是吗?”茗儿说,“为什么要打架?” “都说没有了,自己不小臼摔的。”我拿开她的手,转身回房,不想茗儿也跟 过来,我翩在床上,她竟也要t床。 “干嘛?”我瞪着她。~ “没一一一没干嘛。”被我一问,她只好在床边站着,眼睛看着我 “不要再诱惑我,现在没心情。”我冷冷地说了一句,叹了口气躺下来 “你一一一你什么意思?”茗儿被我气得胸部立即起伏起来,“我又说要和你 一一一只是看你很难过的样子,想陪着你,居然会这么误解我。, “我想一个人呆一会。”我语气安静了些。 “我也可以很安静的。”茗儿说着还是强硬上爬上床,见我直视着她,直接抓 过被子,盖在身上。 “只是想陪在你身边,不用有太多余的想法。”茗儿说着侧过身去,把背留给 我,我靠着枕头,把头扭过头,视线投向窗外 外面,风伴雨摇,想起身去把窗子拉上的,可又湘得动,敏了一眼身边的茗 儿,她一动也不动,像个死人 我说:“有时候真的会很反感,我只想一个人安静一会,你去玩你的游戏,不 好吗?” “不好。”茗儿说,“你比游戏更重耍。, 她的话不由让我好笑 “笑什么?·她坐起来,直视着我,不相信吗。” 见我下说话,她有点急了,说:“对我来说,你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为了 你,我死都愿意。” “是吗?”我说着不由笑起来,因为这时我有点控制不住,一个屁放了出来, 那么无声无息,不过立即就熏起来 见茗儿立即皱起眉头,招起鼻子来瞪着我,我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不是说我很重要吗,为了我死都愿意,难道一一一一” “你**,受不了你了。”我话还未说完,这丫竟毫无征兆地一脚瑞过来,把 我瑞下床去,好在床是低位的,摔的并不是很疼 茗儿立即爬起来,拿枕头狠命地扇了两下,终究受不了,剐昧逃了出去。 我也离开卧室,来到客厅里,这时有人按门铃,茗儿赶紧去开门,原来是外 卖,见了外卖,才意识到早已饿了,可惜只有一份,要和茗儿共享,她坚持不愿 意,我也懒得动手做了,只好另叫一份。坐在旁边一边看茗儿吃得津津有味,一边 无奈地等 “想吃吗?”茗儿诱惑地问我 “什么条件,你说吧?” “亲我一下。”她嬉笑禧。. 我咳了一下,表示不愿意 “那就算了,其实我才不稀罕呢,想亲我的人多了去了。” “是吗,那你就找她们去好了。”我说着叹了口气,见茗儿膘了我一眼,冷冷 地哼了一声。 仅仅只是十分钟而己,有时也会变得很漫长,当我的炸酱面送到时,茗儿立即 拿双筷子出来跟我抢 “怎么会这么能吃?”我打量着她。 “会吗?一向都很能吃的,不知道吗?”她说着夹了一道面往嘴里送,可面太 长,只好俯腰低下身子就着碗吃,结果还是无法一次全部吃完,只好咬断,然后见 我盯着她看,问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感觉你的吃相好不雅观。”我说,“唾沫都弄在里面了,弄得 我都没食欲了。” “是吗?那就不吃好了。”茗儿说着竟要抢走我的碗,我赶紧截住 “我喂你。”茗儿说着夹了一根面往我嘴里送,我才要吃,她笑着放进自己的 嘴里,然后嘴巴蹭过来,用筷子夹起另一半给我,我犹豫了下,还是咬住,然后都 迅速地往嘴里吸,随着面更多地进入嘴里,我们的唇最后撞在一起,而茗儿本来站 着的,身子一软,竟坐在我阴卜,咬断面,褛着我的脖子大笑起乘,差点把我给从 椅子上弄掉下去 “下去!”我喝了一声,“正在吃饭,不要这样。” “不!”茗儿说着叹了口气,“好久没抱过你了,你也好久没抱过我了,就会 对我发脾气,是不是最近火气太大了。” “有吗?”见她这么说,我月骊不好再发脾气了 “当然有了,想和你亲近都不敢,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茗儿说着又要摸我的8 脸,我下意识地侧开,只是她的手并没有因我的不愿意而停下来,继续追过来,着 那样子偏要摸我的脸不可 我只好控制自己的脾气,让她摸,不过她这样坐在我腿上,还不安静地扭来扭 去,弄得我有点痒痒的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茗儿扯着我的耳朵悄悄地说 “什么?” “我一一一一我给你灭火好不好?”茗儿说着嬉笑起来,同时双腿叉开骑在我 的腿上,一脸笑盈盈地看着我,竟一点儿也不害羞 “灭火?”我略一犹豫才明白她的意思,征怔地看着她,然后目光就不由地落 在她的胸上,茗儿浦捉到了我的眼神,身子前倾,大胆了把胸部送上来,她身高1 65,骑在我腿上,这么一倾,直蹭在我的脸上,浓郁的**直刺澎动!我的呼吸, 被她挺拔丰满的**蹭得痒痒的,大脑轰的一下,有些热血上涌 这丫不是要和我保持距离吗,今天怎么一一一这么投怀送抱,而且看起来迫不 及待,一副饥渴的样子 我才要将她揽在怀里,她立即起身 “好了,你先吃饭吧,不们才气你。” “不要走。”我说着立即拉住她的手,把她拉回我的怀里 “干嘛?,茗儿笑着,.你不是饿了吗?” “我的身体更饿。”我说着手就在她的腰上抚摸起来,低头吻她,好偏头躲 过。 “哪里饿,是这里吗?”她说着往我少服少间摸,那里己经瞬间挺了起来,她 呀了一下,才碰了一下就赶紧缩回手 “怎么那么不乖,”她说,“都顶到我了。” 听她说到“顶,,我就硬要顶,楼了她的腰往怀里撞,而下面己经翘起来,直 刺在她的小肚子上,弄得茗儿痒痒的,咯咯地笑 “好了,不闹了。”她又开始摸我的脸,“先吃饭吧。” “真的可以用了吗?”我看着她,仍止刁叫胜地轻蹭着她的身体。 “当然了,你不相信就算了。,她说着抑起头,做出一副高傲的样子。 “那之前为什么不可以?”我继续追询 “因为-一驻不告诉你。”茗儿说着推我,“好了,你先吃饭了。” “吃饭有什么重要,你的需要才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下面己经湿了吗?”我说 着伸手要摸她的下面,她双腿叉得那么开,那么诱惑 第一百二十七章 吃饱了才有力气 不要。茗儿抓住我的手,“不许碰,好啦,你先吃饭啦! 吃饭?被她这么一勾引,我还哪来的兴趣吃饭,先解决了生理问题再说,要强 行施行,茗儿坚持地抵挡,结果用力过猛,椅子往后一倾,两人直掉下去。 茗儿笑着爬起来,警惕地后退一步,和我保持着距离,也不过来拉还躺在地上 的我。 “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了,不知道吗?”茗儿说着又笑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吗?哼,小妮子,我不信还收不了你了,我耍现在就把你 正法了 叹了口气,做出一副失望的表情,要爬起的时候,突然发难,茗儿想躲闪,已 经来不及了,被我抓住,直接撩起她的裙子,杯仕勃的内裤往下扯,茗儿尖叫着赶 紧用手扯着,不让我脱下来,同时身子蹲下来,这样我就没法强行脱下来了。 我顺势一推,将她推倒在地,同时继续扯她的内裤,不想这丫竟敢瑞我,双腿 乱蹬,头杰,脸上,胸口上被她连喘了无数脚,遐得我只好捂住脸,放弃。 “要强**我吗?好像你还需要训练哟。”茗儿坐在地板上,嬉看着我,一脸 的兴奋而微微泛着潮红。. “可恶的女人。”我横了一句,“那么用力瑞我,我生气了,不给你了。” “那算了,我才不稀罕呢,”茗儿说,“本来看你身体受伤了,想补偿你的, 既然你不要,那就算了。” 不要?送上门的女人我会不要吗?你端得越力,我一会干你干得更用力,干 死你,我心里恨恨地想,然后节持重施,叹息了一声,扶想椅子,要坐下去的时 候,忽然扑向还坐在地板上的茗儿。 她尖叫了一声,想躲开,可还是没有能逃出我的魔爪,被我压在身体下,一只 手压在她的双腿上,小心着她再瑞我,另一只手则按在她的胸上,不过次茗儿很 乖,只是看着我,双腿很安静,没有要用武的意思,只是紧并着,深恐我会摸她的 私处。 “干嘛?地板凉凉的。”我们深情地互望了一会,我要吻她的时候,她侧过脸 去,说了这么一句话 “那我把你抱床上好不好?”我问 “不好,”茗儿说,“才不要你抱,我又不是动不了,我要掌握主动权,才不 要被动。” “你要主动?”我听了心里一甜,看来今天可以好好享受一番了。 见我一脸的坏坏的笑,茗儿才意识到自己话的意思,可能只是随口而出的话, 不由脸上立即羞红一片,不过好强的她也不回僻,坚持着说:“我就要主动,男女 平等。” “那你主动吧,把我月包上床吧。”说着揉捏着她的**。 “先吃饭吧,你不是饿了吗?”虽说主动,毕竟是女子,真耍动起手来还是挺 为难的,又不是熟女。 我说:“不着急,先办正事,吃饭有什么好急的。” “那怎么可以,饿坏了我会心疼的。” “不要紧,我们开始吧,在这里,还是在床上?”我知道她不会主动的,所以 揽着她双腿的手沿着她的腿向裙子里探去。 茗儿再一次立即抓住了我的手。 “乖,先吃饭好不好?”茗儿涨红着脸,“吃饱了才有力气的,要不然做到一 半你就不行了,那样一一一那样就不能满足我了,我会对你很失望的。” 汗】 这话说的我不能拒绝,而又心痒难耐,那样的诱惑,同时又那样拒绝地有理有 力。 “不要让我失望好不好?”茗儿深情地看着我,“我脱光光在床上等你,先吃 饭,好吗?” “吃饭。”我喊了声立即爬起来,扶起椅子坐下来大口吃面,为了革命事业, 得吃饱了才行,吃饱了才有力气,咔咔。 速度解决了面,漱了个口,接吻的时候有异味可是件很失情趣的事情,然后冲 进茗儿的卧室,哈哈,这丫果然躺在床上,盖着下凉被子,衣服己经脱了,置在床 头柜上,最上面的是内裤,看样子真的脱光光了,而且已经备了纸巾,置在枕畔, 一切都已准备好,只欠我的枪了。 掀开被子,春光乍泄,茗儿立即尖叫着扯着被子,喊着不许我看 不许看?哼,天天裸睡,从卧室去洗手间都是光着的,也不见有不好意思的感 觉,这个时候不许看了,不许看,只许干是吧? 几秒内扒光衣服,掀起被子就把茗儿**火热的身体揽在怀里,她的胸部直顶 着我,柔软而富有弹性,我的那物直顶着她的身体,如铁一般的坚硬。 揉着她的胸,吻着,她的小舌头很快就钻了进来,双臂紧紧地抱着着我,在我的 后背抚弄着,指甲温柔地划着,微微有些疼痛,不过我已经顾不了这些,另一只手 直滑过她的腰,探向她的私处,她本能地叉开双腿,再也没有一丝的反抗,任我折 磨着。 那里,竟水流流的,两片唇饱满而兴奋地微微张开,像是饥渴的婴儿在嗽嗽待 哺,只是它需要的不是乳汁,而是我的枪,还有子弹 “怪不得不肯让我摸,原来一一一”我撩弄着她质感得像是盛开的宝石花的花 瀚的唇,在她的耳边轻轻说。:. “不许说,不许说。”茗儿立即不愿意起来,为阻止我继续调戏她,只得用吻 封住了我的唇,同时支起双腿,更大限度地叉开,那意思分明在说:亲爱的,干我 吧,我快受不了了。 枪在她的唇上磨擦着,在两瓣间撩弄着,随时都会突然插入,直达花心,茗儿 因过于兴奋而身体微微发颤,我能听到她紧张的心跳声 持续着这种磨摇易快感,浸染着她丰富的体液,为长驱直入作着澜滑准备,然 后在感到茗儿不再那么紧张,神情略有些放松的时候,腰猛地一沉,在茗儿一声尖 叫声音中插进去,全体进去,直撞到子宫口 “你坏。”茗儿拿拳砸我 我坏?哈哈,岂不知男不坏女不爱,尤其是在床上的坏,出奇不易的刺激最能 让女人回味 疯狂地冲撞着茗儿的下体,她的拳头坚持不了几下就停止,再也没有打我的力 气,整个身心都沉浸到身体的快感中去,随之而起的是她的呻吟 茗儿的呻吟是丝毫没有掩饰的,如同她的性格一样直率,会随着你的节奏时快 时慢,有时太快了,会弄得她喘不过气来,这时就紧紧地抓着我,想控制着我让我 停下来,只是我哪能那么容易就被控制,见她如此,不但不停下或者减速,反而更 加速工作,拼命地去做,好几次把她折磨地咳起来,几乎断气,这时我才会心疼地 停下,她则挺起来,紧紧地抱着我,贴着我的身体,大口地喘着气,求我计的歇一 会。 “喜欢吗?”我问,轻轻吻她。 “喜欢,”她说,“不过受不了,我要休息一会。” 于是我们就休息一会,我也好积蓄力量,然后发起更为猛烈的攻击,这时的茗 儿,会温柔得像水一样,紧紧地依着你的身体,不想失去那份微妙的快感,同时又 害怕我会突然发难,让她接受不了,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态,正是我希望达到的。 “亲爱的,我们有好几个月没有做了。”茗儿在我耳边说。 听她这么一说,我不由一阵心痛,喉咙里应了下,不知说什么好。 然后毫无征兆的一滴冰冷的东西滴在我的肩头,我不由心里一冷,想推开茗 儿,只是她早有准备,紧紧地抱着我,不肯让我推开,然后又是一滴,同时我听到 她的轻轻的哭泣,肩膀在微微地发颤 我的心一阵冰冷。 我最害怕女人来这么一段,和i术期的次就是这样,做到一半她突然就哭 了,问我是不是真的爱她,要我答应她要爱她一辈子。 现在又一次遇到,而且是和她的妹妹在做的时候,不由有点扫兴,**顿减 半,只是枪还本能地在她的体内蠕动着,保持着本能的些些的快感。 “你把我扔在这里就不管我了,知道我有多么想你吗?”茗儿哭着说。 我听着,依旧不说话 “都有三个月没有见到你了,电话也不打,好不容易见到了,还对我冷冰冰 的,你知道我心里有多么难受吗?感觉都被你抛弃了。” 我诉着委屈,我安慰着,其实也只是用身体安慰,不知要说些什么,对她,实 在是欠下太多,如果当初抵挡得了她的诱惑,控制得住**,不发生**关系的 话,也许心里坏会好一些,把她给推出去,只是现在一一一现在还正在爱着,享受 着她的身体,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推出去,再也不能。 不过还好,茗儿应该还植得控制情绪,略抽泣了几分钟就不哭了,而且身体主 动地动起来,让我本已低落的情绪一下子又震奋起来,有些疲软的枪在她的刺激下 一下子又坚挺起来,重振雄风。 我推开茗儿,看她,眼眶里还含着泪水。 “看什么,不许看。”她又慎我,只是我不理她,探头去亲吻她的泪水。 “好了,我没事了,我们继续吧,”茗儿说,“你的东西好像都不那么挺了, 我很不满意。” “不满意?”我冷哼了一下,“你可以对我的人品不满意,但绝不熊对我的枪 不满意,暴风雨要来了,小心” 再一次疯狂地冲击着她的下体,茗儿起初还忍着,想表示出对我的不满,不过 很快就坚持不住,发出声呻吟后,就再也无法抵抗身体的本能而高亢地叫起 来。 她的叫声那么大,让我感到害怕,不知道房子这隔音效果怎么样,会不会邻居 都能听得到,不过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尽情地享受ar她叫得越响亮,我干得 越带劲。 对了”我忽然想起一事来,“你不是说要掌握主动权吗?要不要换个体 位,女上男下?” “换就换,又不是没试过。”茗儿说着推我起来。 第一百二十八章 累 我躺好,她叉开双腿,大方地骑在我身上,还没开始,先用手指弹了几下我的 那物,镇道:.一点都不听话,打死你 我赶紧拿手护住,说:.这可不能随便打,打坏了你可陪不起。, “大不了我的陪你好了。”茗儿说着抢过去,用手抚摸着,挺好玩似的 “你的赔我?”我笑起来,“我可不想当女人。” “当女人有什么不好?”茗儿反驳我,“下辈子就让你当女人,然后被人强* *,不,是轮**,哼。” 汗 这丫咋滴这么狠毒,若不是看她一脸的嬉笑,可真有点恐怖。 “你就那么恨我?”我问。 “对,非常非常的恨你。”茗儿说着低下头去,吓了我一跳,身子赶紧后撤, 把宝贝抢过来,拿手护住 “干嘛?”茗儿不解地看着我。 “你是想咬我还是想”我有些不安地问 “你说呢?”茗儿古怪地笑着,“当然是要咬你了,把你的宝贝给咬掉,让你 以后玩不了女人。” “那能不能在咬掉之前给我**?”我试探地问。 “才不。”茗儿直接拒绝,“那么脏,我才不要呢。” “脏吗?那我去洗洗。”我说着要起身下床。 “不许。”茗儿扯住我,“都说不愿意了,你要是下床,洲门就结束了,以后 也不许你碰我。” 看她一脸咸胁的表情,我只好放弃,看来今天不能尽情享受了,上次也是好不 容易哄了半天,她才勉强给我含了一会,舌头都不愿意碰,其实一点快感都没有享 受到,而且立即就去漱口刷牙,弄得我挺郁闷的。 “这样好像不太公平,我都不止一次给你*有些不愿放弃,继续努 力着,谋略说服她。 “是你心甘情愿的好不好,而且哪有不止一次,只有一次,不让你吻偏要 吻。”茗儿丝毫不让步 茗儿说着似回想起当初的情景,目光流转,性感温婉,她说的那竺污;即是 次,为了防止她怕痛而过于紧张,就给她吻了会,那时候她还是处子之身,不过很 快就不是了,**给我 “怎么,不舒服吗?”我说 “不舒服,总之,现在我不愿惫,你看着办rri要不就不做了。”茗儿说着耍 起脾气来,起身要离开。 当箭i卜她走?岂能就此结束?我还没享受够,赶紧松什的,她就顺势倒在我怀 里,见我认输了,脸上呈现出得意的神色 没办法,男人在女人面前,就是不能那么坚强,再坚强的东西也会被女人的身 体给融化,如某物一样 “那我们继续吧,女上男下,我看你进步了没有。”我拿过她的手,抚触着我 的宝贝,不想她狠狠地捏了下,见了忍着疼没叫,心里一下子就满意起来,爽快地 说:“那好吧,看你这么乖,今天就饶了你了。”说着叉开腿,骑在我身上,手里 把玩着我的宝贝,嬉笑着,一脸的兴奋 她一直在手里把玩着,就是不往她的玉穴里插,折磨得我心痒难奈,可又不好 强逞她,免得她一生气不愿意了,终于,她玩腻了,把身子欺上,我不由一阵欣 喜,赶紧闭上眼睛,仔细感觉着 她拿着我的宝贝,学着我干她时的样子,在她的唇上来回磨擦着,估计是想引 诱我求她的,好让她更得意,结果自己的身体太付砂哺,才一碰就快感如潮,才在 两瓣间原撩弄了几下就再也不能坚持下去,看准了位置,小蛮腰一挺,把我那粗壮 的宝贝给吞进去,紧紧地含着。 终于如愿以偿了,我不由松了口气,而且这种快感微微又有些不同,只是怎么 不同,也说不上来,也许只是心理作用吧,不过同时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茗儿,”我睁开眼睛,见她正在努力着,被我这么看着,想叫又不好意思 了,只是朱唇轻启,春色无边,而且胸部就那么傲然地呈现在我do前。 “干嘛?”被我这一喊,她才刚刚努力,又停下来,不肯再动。 “继续。,16”我说。 “不许看。”茗儿填着,“你看我就不做了,闭上眼睛。 这丫又威胁我,我只得闭上眼睛,她果然又慢慢地努力起来,动作虽不像我那 样猛,很是舒缓,更觉细水长流,如同茗茶,值得细细品味,越品越有味道,每一 丝的兴奋,每一次力道的不同,都可以品得出来,让人如醉如痴,沉浸其中。 男女之爱的不同,往往就在于此,男如黄河之泛滥,淘淘不绝而一发不可收 ,女的则是细雨如丝,润物无声,更尽缠绵之意,二者各有千秋,美妙不可言 传,只可意会,若交替行之,则其乐无穷,亦更为持久。 我正沉浸其中,陶醉品味,不想忽然止了,茗儿身子一倒,倚在我怀里,同时 沉重地叹了口气,说:“不做了好不好,好累 “累了吗?”我睁开眼睛,想推起她,让她继续做,只茗儿死沉地依在我怀 里,不愿意起来,看起来一副很累的样子 “那换下体位,我来做好不好?”我还没有满足,要将爱进行到底。 “什么体位?好累,不想动。”茗儿不愿意起来,动都懒得动一下。 这种事情,会那么损耗力气吗?我有些怀疑,才只做了几分钟而已,我干了那 么久额头上都是汗也没喊累。 见茗儿实在不愿意动,和她玩体位也玩不起来,不由有点失望,本来是想从后 面插一会的,按着她的腰可以大幅度地,不过估计让她着身体那么跪着她, 是不愿意的。 轻轻推开她,茗儿身子一侧就倒在一边,宝贝也从她的身体里拔出来,帐然寺 即袭来。 起继续趴在她身上做的,不过这个体位刚才已经试过了,就让她趴下,这是她 最不累的体位,茗儿欣然接受,我骑在她身上,轻轻了拍了下她的屁股,让腼翎高 一点,我好插进去,之后她就可以沉下去,美美地一边享受一边休息了。 茗儿如我所愿,本来这个体位是不好插的,不过先前已经爱了半天,两瓣唇早 已张开,而且体液润滑,轻车熟路,直接就插了进去。 茗儿趴着,说她累了,要睡觉了。 “那就睡吧。”我说,心想我的宝贝在你身体里不停地动,看你怎么睡着,当 下狠命地撞着她的屁股,插进更深,力道也更强烈。 茗儿虽然胸部发育有些夸张,不过屁股不大,可以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屁股, 紧崩崩的,虽不丰富,但极富弹性,两腿一并,夹得紧紧的,虽然没有正面做的时 候插得深,可以深入到子宫口,不过另有一番**滋味。 做了会,才发现茗儿一直没有呻吟,似不像刚才那样兴奋,我府下去,亲吻她 的脸,问她怎么了 “都说累了,相睡觉。”茗儿侧过脸去,不想让我吻。 “不是已经睡了吗?”我说,“睡半天还没睡着?”.。 “你问我?”茗儿抬起头来,瞪了我一眼,一脸的不高兴,.你一直干我,鬼 才能得着?” 这个“干”字用的好,干脆明了,而且充满个性,尤其是从茗儿这么性感的小 女生的口里说出来,让人感觉神清气爽,精神为之一振 “没感觉了吗?”我说着猛地顶了几下 “没感觉。”茗儿说,.你没感觉我都不分泌体液了吗?有点干了。” 她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这样,她的体内不再那么滋润,起来不再那么顺 畅。 “真的很困了,陪我睡一会好不好?”茗儿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期待的神色 可是我都还没有满意,也没有,哪能说停就停。 “再坚挡一会,我快点好不好?”我咬着她的耳朵说,同时加快了速度。 “每次都这样。”茗儿说着侧过脸去,不愿意再看我,那眼神中掠过的那一丝 失望之色,被我发现,不由有些心痛,有些矛盾,是继续,让自己满足,还是让如 她所愿,让她好好地睡上一觉? 可是要我拔出来,放弃那如梦似幻的快感,我怎么舍得?何况茗儿也没有说不 愿意,坚持着要我拔出来不是吗?那么继续一一一她睡就睡吧,我继续享受她的身 体? 可是茗儿失望的神情是那么的明显,而且不再呻吟,真的没有感受了吗?我是 她的男人,这种事情应该和她一起享受才对,怎么可以在她不纂意的情况下继续下 去,让她睡又睡不好,可又体验不到快乐?是不是太自私了? 可是要放弃,要我拔出来一一一男人一回 我一咬牙,一狠命,拔了出来,拿了纸巾擦干净,又探手给茗儿把下面深入擦 了一下,才躺下,茗儿就钻进我怀里,一脸喜欢的表情那么明显,我的心里也不禁 一暖。 “对不起,真的好累。”茗儿说,“等我睡醒了,精神好了,我1门再做好不 好?” 我亲了她下,说:“知道了,我等你,一会可一定要满足我。 儿应了声,耙手搭在我的脖子上,身子又往我怀里蹭,紧紧地贴 着。 “怎么?冷吗?”我说着扯过被子,给她盖上,自己的身体发烫,裸露在外 面 “不,”茗儿说,“就是喜欢倚在你的怀里,你要是天天能这样抱着我睡就好 了。 她或许只是无意地说着,只是我听了不由内心一震,有所触动。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不接电话 “睡吧,”我说,“不是困了吗?我楼着你,好好睡。”说着把胳膊伸过去, 穿过她的脖子,茗儿欣然地枕在我的胳膊上,微笑动i闭且反睛。 决定了,下面也就慢慢地软下去,身子微微后撤,不让它碰到茗儿的身体,以 免再受到刺激,看茗儿睡得那么安然,心里也湘湘的起来,只是闭上眼睛,睡不 着。 她怎么会这么快就累了?忽然想到这个问题,不是精神好好的吗,而日是施主 动诱惑我,要求发生关系的,应该能坚持很久才对,怎么才一会就喊累了?以前不 是这个样子的,**强得让人不能接受,动不动就往你怀里倚,说她想要了,甚至 直接动手刺激我的常贝,弄得我都害怕,想逃出去躲上一天舍日的,今天怎么会这 么快就累了?我骑在她身上做的时候她连呻吟都没有,不像是装的,怎么会**那 么快就没了? 轻轻唤了两声,这丫竟睡得死沉,一点反应也没有,我小心地抽出手臂,把枕 头拿给她枕,慢慢撤离她的身体,下床,摸出手机来看,回想了一下时间,好像前 后才不过半个小时,以前每次都折腾一两个小时的,今天f庄实有点反常。 会不会是因为太久没有做了,所以才会这样? 或者一一一一忽然想到沐娇说茗少l的身体不好,具体是指什么,她没有明说, 只说她的郁闷症更严重了,对我的依赖更强烈,所以希望我可以留在她身边,还有 她上次吃的药,那是治疗什么的。 另外,想起那句沐娇说茗儿可能怀了我的bb的可怕的话,好像怀有身孕的女 人最容易累了,茗儿才和我干了一会就累了,不会是真的怀了我的bb吧?我警惕 地吕起被子,她的小腹平平,不像是有身孕的样子,不过,怀孕几个月后才会明 显?这些我完全不知道 一想到茗儿怀孕,心里就一阵混乱一直都很小心,就怕她会怀孕,虽然现在 的流产手术很安全,不过一直隐隐担心以茗儿的性情,可能不愿意接受而要坚持着 把孩子生下来,她天生就有一种偏执狂,所以每次都很注意僻孕,都会带套子,只 是那晚她在厨房里突然诱惑我,难道就是那次中招了?不过我清楚地记得没有在她 体内的。 本来还想陪茗儿躺一会,现在一点也安心不下来,拿起衣服悄无声息地出了卧 室,在客厅里穿好,然后出门 雨早己止了,空气很清新…… 直接去问医生吗?这种事情好像不是太好,有点难以启齿,要不还是自己去图 书饱查吧这附近没有什么大型的图书饱,而且我也投有证件什么的,于是去超 市,然后在图书角里逛来逛去,先是音像杂志什么的,然后是教育类,感觉着没有 什么人在注意我,踱了半天,终于蹭到医学类,拿了一本妇科翻看起来。 “何从?”才查找着侣录,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我不由吓了一跳,书 脱手掉在地上。 站在我身边是沐娇,她胭匀「去帮我检书,我要阻止的,可又不知怎么阻止,她 拿起来,然后就看到书名,那一刻,我有些尴尬地您转身逃走。 “我一一一我只是想一一一”我有些语无伦次,想解释,又不知说什么。 沐娇什么都没有说,把书还给我,我不知接还是不接,就那么僵持着。 见我不接,沐娇只好把书放回原处。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是有人请客吃饭吗?”我咳了下,寻找话题。 “己经吃完了。”福木姻说 “没有喝酒?,我身上飘寸淡淡的清香,没有丝毫的酒味。 “我说胃不舒服,所以就没有喝酒。” “胃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不想喝酒,所以才说谎话。, “这样啊。”我想说什么,又不知说什么才好,只感到心里有些暖暖的,看着 她,更觉几分亲切 沐娇说要看教材,我就陪着她翻看着,不知不觉间己经到了超市打洋的时间, 选中几本教材,我们一起离开,然后在超市的门外止步。 “方便吗,,我说,“我想去你住的地方看看。, “一定要吗?”沐娇看着我,有些犹豫 “怎么,不方便吗?”我的态度有些强硬。 “不是,只是一一一”沐娇看了看天空,“是不是有点太晚了,我想早点 睡。” “那就一起睡好了。”话说出来,自己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这像是我说的话 吗?怎么有点儿近于流氓 沐娇也感到几分惊讶,看着我,脸上微微一红,有些不自然。 “下午说过的话已经忘了吗?”既然态度已经强硬了,那就继续强硬下去,“ 如果你拒绝,那么我也不会答应你希望我做到的理捍1育。” 沐娇偏过脸去,看向别处,有思考着,在犹豫着。 “决定不了吗?”我追问,“不是说还爱着吗?还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茗儿呢?”沐娇问我 “己经睡了。”州 “我今天一一一有点不舒服。”沐娇仍有点不愿意 “是身体不舒服吗?”我问。 她点了点头。 “不是已经说了吗,那就早点睡好了,我陪你一起。” “可是一一一, “没有什么可是,”我直接打断,“只是说要陪你睡,如果你身体真的不舒服 的话,那就不做0爱好了 “你小声点好不好?”沐娇瞪了我一眼,有点生气,虽然并没有人沙意我们的 说话,不过我的声音确实有点儿大,尤其是那两个字让她极为敏感 “对不起,我一一一”我沉重地叹了口气,“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我知道。”沐娇终泣油与了点头,还没有反应过来,有些欣喜过望的我一把将 她揽在怀里,紧紧地袍着 “不要这样。”沐如有些惊慌,挣扎着想推开我,只是我的手臂太瞬,她略挣 扎了一下,见我丝毫没有要放弃的意思,只好乖乖地认了,让我拥抱 “沐娇,知道吗,我很想你,很想很想。,我语重心肠地说 “我知道。” “那为什么还要和我保持着距离?”我问,“有时看着你,距离很近,可是心 的感觉很远,想喊你的名字,可就是没有勇气。” 沐娇不再说话,听着我的倾诉。 正说着,手机响起来,是我的,我不想接,结果还是被沐娇打断 “接电话吧。”她说着从我手裤口袋里掏出来,看了一眼,然后递给我 电话是雨排的,我犹豫着要不要接听 “为什么不接听?”沐娇问我。 “不想接,一想到她不知道和你说了些什么,我就感到恨。”我说着要挂断, 沐娇快手抢了过去·御 “不要这样,你不接听,她会很担心的,不要发脾气好,好好说话,好吗?” 她说着再次把手机递给我。 我看着手机,不愿意接。 “何从,不耍这样好不好?”沐娇说,“你这样我会心里很难受的,会感到很 对不起你们,就算是为了我,好吗?” 我继续不说话,任手机响着。 “请你不要这样。”沐娇有些情绪激动 “那你就接好了,我现在不想跟施说话,哪怕是一句。”我说着转过身去,背 对着沐州 “何从,不要这样好不好?”沐烟跟到我的面前,看着我 “如果你这样固执,让我怎么办?” “那就不回去好了,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生活。”我说着闭上眼睛,.最受不了 别人骗我了,而且不止一次 手机终于不再响,我们也都安静下来,沐娇看着我,我则看向别处 才坚持没到一分钟,手机再一次响起来,不过这一次不是我的,而是沐娇的手 机 “是雨排。”她告诉我,“要接听吗?” “那是你的事情,又何必问我。”我有些生气,想这女人先给我打电话,然后 立即给沐娇打过去,是什么意思,怀疑我们在一起吗?就算是,她也是没有资格吃 醋的,事情还有个先来后到,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她就是横刀夺爱,借佳佳来威胁 我 “雨绊是吗?怎么才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一一一,例掘丢下我,电话里聊着向远 处走过去,我远远地跟着 两个人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好半天才结束,沐娇回头看我,我在一定的距离 外止步 沐娇走近我,在我面前停下。 “一会打电话回去好吗?”她问我 我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何从,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不要让我难过,好吗?你这样,我都不知道要 怎么办。”她神色有些倦倦的,有些无奈。 “到家了吗?”我转移话题,“前面就是吗?” 沐娇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回望了一眼,说:“再拐一个弯就是了,你真的要来 吗?” “对,如果方便的话。”我再次坚定自己的语气 终于到了门前,可惜上楼的时候没有遇到一个人,其实我倒是希望遇到什么人 的,好让他们知道这个漂亮的熟女是个有男人的主,沐娇取出钥匙打开门,然后讶 了一声 “我记得走时关了灯的。”她说 客厅里的灯亮着,我的心里掠过一丝不安的感觉,同时听到卧宣里好像有人, 似乎躺在床上,听到翻身的声音,那么他/她会是一一一 第一百三十章 质问 那一刻,我紧张地要命,心里在祈祷着,千万不要是一个男人,千万不要,哪 怕沐娇真的有男人,我也不想亲眼撞见。 全身一阵冰冷,想夺门而逃,只是强忍着心被撕碎的可能坚持站在那儿,看向 沐娇,我想努力维持着轻松的微笑,不过我想当时我的脸一定是寒冰一样的冷峻 “茗儿,是你吗?”沐娇喊了一声,走过去,我依旧站在门口,安静地等待着 即将出现的灭顶之灾。 “姐,我好难受,,- 这声音一一一果然是茗儿? 我无法掩饰住内心的欣喜,快步走进卧室,此时沐娇已经打开了灯,床上躺着 的女人,果然是茗儿。 “怎么会是你?”我惊讶地望着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同样用质问的语气来间我。 “我一一一”我有些不知如何回答,咳了下,看向沐娇,恰好沐娇也在看向 我,我们都不禁有些尴尬。 “看来我来的真不是时候,那我回去好了。”茗儿说着掀开被子就要起床,沐 娇赶紧过去将她止住,在床边坐下来,给她拉上被子 “怎么了?”沐娇说着向我看了一眼,示意我先出去,虽然不太愿意,不过看 样子她俩有些事情不愿意让我知道 “出去。”茗儿直瞪着我,低喝了一声,一脸不高兴的神情那么明显,其实我 本就打算出去的,只是动焦稍慢了点而已 又冲我吼,不是在床上被我干的时候了,丫丫的,我回了她一眼,转身出门 人才出去,茗儿就跳下床,光着脚丫奔过来,直接把门关了,然后就听到反锁的声 音 我突然有种被拒之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这就是沐娇的家吗?我站在客厅里看着,一切都那么陌生,一切又都那么熟 悉,而且温馨 走进阳台里,向外张望着,头顶的衣架上晾着i水娇的内衣,不知为什么,这一 刻突然有种鼻子酸酸的感觉。 或许这就是家的感觉吧 摘下她的内衣,紧紧抓在手里,放在鼻尖轻嗅着,很久违了,那是一种怀念的 味道,旧时她的衣服,每一条裙子,颜色,还有款式,我都记得,还有她身体淡淡 的香气,闭上眼睛,让时光飞逝着,回忆着,初吻的感觉,凉凉的,次碰触到 她的身体,紧张,兴奋一一一 “何从。”我正沉浸在幻想里,沐娇喊我了我一声,转过身来,她已经站在我 身边,见我抱着她的内衣,眼睛里掠过一丝羞意 “这不是一一一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我想解释,可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赶紧嵘乱地想搭好,结果把衣架弄下来,摔在地板上。 “给我吧。”沐娇伸手过来,我只好递给她,她蹲下捡起衣架,搭好,想挂在 衣架上,只是身高有些不高,只好欠起脚来,拉直了身子,这样,本来有些宽松的 衣服在手臂的拉扯下顺服地贴着身体,把胸部称得格外丰满,而且微有些短的上衣 向上扯着,腰部和小腹都裸露出来,我看着,好想抱。 裙腰是粘钩的那种,只耍用力一撕就可以解开。 搭好了衣服,沐娇见我看着她的眼神有些诡异,下意识地向卧室看了一眼,我 明白她的担忧,茗儿在这里,我们要收敛一些才好 “茗儿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只是有些发烧。”沐娇说,“我去煮碗姜汤。” “真的只是有些发烧吗?”我跟沐娇走进厨房,随手把门关上 “好像是这样,”沐娇说,“这几天天气不好,一直在下雨,加上她身子很 虚,着了风寒,有点发烧。” “可是这里又不是医院,也不是链洱},你更不是医生,她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无法相信她的话,继续追问。 “她可能不想让你照顾她。, “是吗?那么她很希望你照顾她吗?不要骗我,”我抓过沐娇的手臂,看着 她,“你说希望我陪在她身边,那么就不要有什么事情骗我。, “因为一一一”沐娇叹了口气,“因为最终的结果还没有出来,所以我也不能 确定。” “那么猜测的情况是什么样子的?我需要知道。” “我不知道要怎么说,我妹妹她天生身体就不是太好,不过她很好动,后来又 一直坚持锻炼,所以身体一直都还算好,没有出过什么问题,不过最近这几个月 不知怎么,好像身体状况差了很多。” “最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一一一你上次来找我的时候,你们是不是那时候就一一一沐娇说着压低 了声音,“发生了关系?” 这个问题一一一 虽然我和茗儿的关系沐娇己经明确地知道,面对这个问题仍是让我感到脸上一 阵火烫,问其他的还可以接受,这么**裸地姐姐问我是不是和她妹妹有了那样的 关系,真的有些难以启齿。 “什么关系?”我有些装傻,不过反问的更傻。 “你们一一一做。爱了是吗?”沐娇提到那两个字时,声音变得更轻,可我还 是清晰地听到,尽管很明显她的语气里没有任何一丝丝质问的感觉,可还是让我感 到从未有过的难堪,全身一阵火烫。 她问得如此直接,我不能再装傻了,可仍不想回答,也没有勇气回答,只好不 点头,也不否定。 “是吗?”她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一一一对不起。”我只好点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明白的,我妹妹她很可爱,又很漂亮,而且很大胆,你 们迟早会有那样的关系的,这点我早有心理准备,所以没有任何耍怪你的意思,而 且知道你会对她负责的,是吗?, 负责?这话让我的心里不由一凛?沐娇不会是想遇我娶她妹妹吧?我有些紧张 地看着她,不过她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说:“帮我切点姜好吗?” 我赶紧应着,沐娇取了姜给我,让我切碎些,好让茗儿喝下去 侧剐读存不再说话,我也不知道要问些什么,只是感觉这厨房里空气有些闷,想逃 出去透口气,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把姜煮上,沐娇说好了,等十分钟就可以了,打开门,我们出来,要进卧室的 时候,问我要不要进去。 我要进去的,不过想到刚才几乎是被茗儿喝出来情景,不由犹豫起来。 洲读玲明白我的意思,自己进去了,门只是随手略掩了下,看不到床,这次茗儿 没有跳下来把门关了,然后反锁,我心里略放松了一些 沐娇的话我怎么有些不明白?她身体不好和我干她发生那样的关系有关系吗? 今天这么累,也是因为我和她做。爱引起的吗?只是这些话不方便问沐娇,只好搁 在心里,有机会单独和茗儿聊聊,不过感觉茗儿似乎有很多事情都放在心里,不愿 意跟别人说,看起令很开朗大方的一个女孩子,实则有着很多的心事,只是藏得太 深,看不出来 “何从,进来。”我正琢磨着沐娇话里的意思,听到卧室里茗儿在叫我的名 字,声音里明显带着生气的成份,不知要质问我些们么 “怎么现在直呼我的名字了?”我走进去,崩着脸,“哥哥两个字不喊了 吗?” “为什么要喊哥哥,要喊就喊姐夫好了。”茗儿顶嘴说。 “不许顶嘴。”沐娇轻慎了下,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可以在床边坐下 我走过去,想在床边坐下来,茗儿似看出我的意图,双腿一叉,一下子占满了 整张床,完全不顾自己这样的动作有多么不雅。 见她如此,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就不许你坐,”茗儿哼了一声,“站着就好了,我有问题耍问你。” “茗儿。”沐娇皱了下眉头,想止住妹妹 “我就要问,不喜欢就不听,出去好了。”茗儿不但不给我面子,现在是明显 不给沐娇面子了,一副为我尊大的样子。 她这样,我也不高兴起来,女孩子嚣张也要看时候的,有时候嚣张会让人感觉 更加可爱,有时候则会让人反感,此时就让我反感,还有这个叉开腿占地盘的动 作,让人感到的不是性感,更不是诱惑,只是粗野,此时的茗儿给人的感觉就是一 个彻头彻尾的野蛮丫头。 “不许这样说话。”我低沉着声音,阴脸看着她 “我就要,怎么了?”茗儿瞪着我,一脸的不甘示弱。 我懒得和她做口舌之争,只是对视着 目光在僵持着,也不知怎么就发展到谁都不肯先眨服睛,在斗气地强忍着正常 的生理反应,不过茗儿似乎训练有素,我终于控制不了而先眨了眼,茗儿喜得大 笑,本来靠着枕头半躺着的,此时缩进被子时,手握成拳头砸狠劲地砸着被子,一 副很解气的样子 我俩的笑,弄得沐娇莫名其妙,看看我,又看看妹妹,忽然感觉我俩都那么孩 子气,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一笑,所有尴尬气氛都烟消云散,茗儿也把腿并回去,给我让我地盘,不过 以防她在我要坐下时忽然瑞我,还是继续站着的为好 茗儿看着我,隐隐地笑,眼睛里还带着怒意,只是那怒意己很难勉强维持了。 “我去看看姜汤好了没有?”沐娇说着要起身,她的话明显是在给给自己的离开 找借口,这一点茗儿也意识到了,于是立即扯住沐娇的手。 “不许走。”茗儿说,“我们俩一起审她,他可把我们俩给害惨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发脾气 茗儿这话一出,我不由感到,不知他下面要问出什么样让人难以启齿 的话来。 引我咳了下,示意茗儿可千万别问太过份的问题,伤了我事小,伤了沐妇可就不 好了 “咳什么,我还没开始问了。”不想这丫竟一点也不领人情面,直接损我的面 子。 “我问你一一一” “等等,”茗儿才开口,我立即打断,“不如这样,你问我一个问题,我也间 你一个问题,都要如实回答,怎么样?” “可以。”茗儿答应地很爽快,“不过我要先问。” 看来的要抢先机,不过这并不重要,我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沐娇。 “你要不要加入游戏?”我问她。 “你们玩就好了,我看着。”沐娇微笑着拒绝 “要加入。”茗儿紧握着沐娇的手,坚强地看着我,“我们俩要统一战线,对 抗到底,将敌人打败。” 敌人?我不由好笑,心想我什么时候成为敌人了,不过不想多辩解什么,且听 她问什么间题。 沐娇也看着她,等着她提问,不想她忽然安静下来,我和沐娇对视了一眼,不 知怎么回事,只也不便打扰,继续看着她,等着 “怎么了?”沐娇终于忍不住,问了句 茗儿轻轻地摇了摇头,想坚持的,终于坚持不住,起身就要呕吐,只是什么都 没有呕出来,干咳了几下,小脸儿涨得通红,沐娇让她倚靠着自己的身体,手轻轻 地拍着她的后背,我赶紧了出去倒了杯水,试了下温度,微微有些烫,还可以接 受,想让她拿着喝几口暖下胃的,只她不愿意拿,似乎连拿的力气都没有,只好就 着她的嘴巴,她勉强喝了几口就不愿意再喝了。 咳了几下也就不再咳,沐交而扶她躺下,我帮着整理被子,把她的手臂放进被子 里,碰到时,只感到火烫,不由一阵心疼,看她时,已经闭上眼睛,微皱着眉头 看来是真的很不舒服。 “我去看来姜汤好了没有。”沐娇起身离开,我在床边坐下来,指背滑过她的 脸,感觉烫烫的温度。 “还好吗?”我轻轻问。 茗儿微微点了点头,湘得开口,我也就不再多问,想把手放进去,握着她的小 手,可又怕被例掘看到,不管如何,这里毕竟是她的家,关系虽然明了,可有些动 作和行为还是不要亲见的好。 接下来,我就要坐在床边,陪着我的小茗儿,虽然用“陪”这个字有点儿牵 强,因为茗儿很快就沉沉睡去,呼吸有点儿沉重,只是并不想离去,只想就这么坐 着,静静地守在她身边,不知怎么,似乎感到她的生命正在不断地流逝着,这种感 觉很奇怪。 估计沐娇也是这个意思,想给我们单处的时间,一直没有进来,直到姜汤熬好 端进来,唤醒茗儿,才饮了两口,真难喝,又加了几勺庶搪,忍着难闻的气息一口 气喝下去,又接着睡去 沐娇起身时,看了我一眼,示意我跟她一起出去。 我略停留了一下才出去,沐娇站在阳台里,我走过去。 “给雨排打电话了吗?”她问我。 “可以现在不提她吗?”我的语气里明显有些不高兴。 见我这样,钟凌寿也就不再说话,洲门都沉默着。 “什么时候回去?”直到好一会,沐娇再次问我。 “这个问题应该问你。”我看着她说,“不是曰多说好了吗,你跟我一起回 去,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不会答应带着茗儿的。” “你就是这样对我妹妹的吗?”沐娇也抬起脸来看着我,“她可是无辜的,而 且,对你是真心的。” “那么我呢?”她略有些质问的语气更让我偏执起来,“我对你难道不是真心 的吗?可是你又怎样对我了?一声也不说就离开,而且我来找你的时候也不跟我回 去?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做事还是这么冲动,只考虑到自己,不在乎别人的 感受吗?, “我一一一”见我提到她的离开,她转过身去,不再看我。 “不方便回答吗?还是不敢面对?”我继续着,“每个人都有着过去,重要的 不是过去,而是现在和未来,我都可以不在乎,为什么你偏要那么执着?” “可以不提那些过去吗?”例掘转过脸来,很严肃地看着我,“那些过去让我 很不堪,让我很狼狈,让我自己看下起自己,可以不让我去面对吗?, “为什么不可以?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共同承担。,我也很认真 “我不愿意承担,可以吗?你不在乎,也许是这样,可那是因为你不 是当事人,只是一个旁观者考虑过我的感受没有,而且, 我是一个女人,我没有你那么坚强,可以吗?何从,不要再提起过去,可以吗?可 不可以给我一点自尊,哪怕一点都好。” 我还想说什么,只是此时她的眼眶中已经嘀着泪水,我那些要说的话只好生硬 地咽下去,我想揽她入怀,结果被她生硬地推开。 她看着我,安静地哭泣着,甚至目光里还含着怨恨,我不敢a视着她的目光, 有些不知所措。 “带茗儿离开吧,我们不要再见面了,好吗?”沐娇的话将我又往深渊推近了 一步。 我不能点头,亦不能摇头,只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手机再一次响起来,仍然是雨绊的。 “不接吗?”沐娇看着我 “不想接。”我说着要装回口袋里,沐娇伸手抢过去,直接按下接听键,然后 递向我 你是在逼我吗?我冷冷地看着i乖娇,她也在看着我,那样的眼神分明是强迫。 我摇了摇头,不愿意接听,沐娇把手机递向我耳边,也不知哪来的脾气,抓过 手机,一狠劲,直接从窗口丢出去,然后就听到摔在马路上的声音,已经应访四分 五裂。 沐娇看着我,带着吃惊和愤怒的神色,即而转之为讨厌 其实在摔出去的那一瞬,我已经后悔了,因为听到佳佳喊“爸爸”的声音,那 么亲切,带着甜甜的味道,可是并没有得到我的回应,紧接着就是摔在地上响亮的 声音,一定吓到她了吧,心里一阵内疚 沐娇的眼神让我不敢看 “很晚了,我回去了。”转身退出阳台,要离开时,向卧室看了一眼,想要不 要和茗儿打招呼,不过还是不用了,她已经睡着了 沐娇没有一句挽留的话,也只投跟出来,只是站在那儿,冷冷地看我换上鞋 子,打开门离开。 来到大街上,手机已经摔成了碎片,东一块西一块的,根本就不能用了,叹息 一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想自己怎么会突然发那么大的脾气,自己都控制不了 自己,我到底是怎么了 牵挂着佳佳,东张四望,见不远处有家小卖店还亮着灯,赶紧过去,果然有公 用电话,还好,其他人的电话不记得,全存在手机sim卡里,家里的还是记得 的,立即拔回去。 果然,手机摔坏的声音把佳佳吓坏了,接我电话的时候还在抽泣着,问我是不 是被打劫了,说好担心我,听得我直想笑,小孩子尽喜欢说大人话,只心里掠过一 阵感动 佳佳乱七八糟地问了几句,雨排就接过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去,不知怎么, 本来想对她冷冷的,爱理不理,可和佳佳说了几句话,对她忽然也恨不起来了。 挂了电话,自己都不太明白,有些无奈,叹息着走开,结果才走几步,抬起 头,发现沐娇竟站在面前不远处,安静地看着我,面带着微笑。 怎么,她听到我电话里的内容了吗?刚才还那么发脾气,一副国仇家恨的样 子,转眼之间就心平气和地聊天,可真是有点尴尬。我下意识地咳了下,赶紧转过 身去,只装作没有看到她。(不过这样的假作也太虚假了。) “何从。”沐娇直接喊我的名字,我只好站住 她走近,在我面前停下,看着我,像是在欣赏着一个美男子似的,面含着欣慰 的微笑。 “刚才的表现真的好男人,”沐娇说,“知道吗,一个成熟的男人不只是会发 脾气,最重要的是要学会容忍。” “我已经做到了,用不着你的夸张。”面对着她的嘉许,我回之以冷淡。 “那我错了?”她目光里掠过一丝失望,嘴角微微上翘,有些受委屈的样子。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终于忍不住笑起来,为了掩饰这一点,只好张开 手臂耍将她揽在怀里。 “不要。”沐娇支手想推开我 “什么不要?!”我轻喝了一声,故意沉重着语气,“听话的女人才最可 爱。”依旧强行将她拥抱在怀里,被我训了一句,i才掘也就不再挣扎,任我抱着。洲 ~这一次拥抱,我们之间被冰释的距离瞬间就被融化了。 有时候,我们仅仅需要的就是一个拥抱,再遥远的距离,只要想着,就会感到 温暖,天涯咫尺即是这个意思。 牵着手往前走着,现在心照不宣地不是太想过快地回去,宁愿时光停留在这幸 福的一刻,我看着她,她故意僻开的的目光,而当我的视线移开时,又偷偷看我, 目光相遇时,都不由笑起来。 想刚才还是那样的冷默,心痛的感觉是那样的深刻,无论如何,怎样也想不到 几分钟之后我们会这样牵着手,那份心中的偷悦像星子一样灿烂,而天际乌云散 开,透着幽幽的蓝,一轮明月那样醒目。 第一百三十二章 感动的泪水 雨后的空气格外地清新,飘着白玉兰的味道,我们彼此看着,怎样也看不够, 感觉情绪很激动 “我们上山吧?”在分叉路口,我提议 汾决而看了看我,有一些些的犹豫,她是在担心茗儿醒来见不到我们会不高兴 不过在我的目光注视下,她还是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上山,踏上残破古旧的台阶,我更紧地揽着她的腰。 “还记得吗?”我们在中途停下,看向不远处的那棵树问她 “当然记得了,”她说,“你在上面刻了我的名字。” “原来你还记得。气我有些感叹,试‘不过上面更多了一些东西 “什么?, “过去看就知道了。”我牵她过去,泥土有些潮湿 汾决寿左树上摸了会,除了自己的名字什么也没有摸到,疑惑地看着我 “闭上眼睛。”我说着拿手挑起她的下巴 沐娇明白我的意思,乖乖地闭上眼睛,透过树叶碎片般的月色洒在她的脸上 那么纯净的美,我意竟一时忘了亲吻,只是入迷地目的看着她,这一刻,时间是停 止的,这一刻,叠着无数的回忆,那些记忆的碎片在纷飞着,像是飘舞的雪花, 不,应该是桃花,悲伤的时候是灰白的,而幸福的时候,则是灿烂而色彩斑斓。 从相遇的兴奋,到牵手的不敢想像,那段岁月是如醉如痴的,直到被残酷的现 实无情她践踏而才清醒,接下来是无尽的恨,漫长的时间里,沉浸在痛苦里,想 忘,只是忘不了,影子那么熟悉,记忆那么清晰,身体的味道依旧记得,以及衣服 的颜色和款式,一句甜蜜的话,一个无意而性感的动作,以为再也不会相遇了,就 这样结束了,直至孤寂地走完人生,工作,对,一直忙着工作,以为淡忘了,以为 被时间冲淡了,直到再一次撞见,那个冬天,在同学的婚礼上,她变了,成熟了, 更丰满而性感,更美,那画面那样的清晰,我的视线再也无法移开,而一旦移开, 再也没有勇气去面对,坐在她的身边,她身体的进与二启依旧那样熟悉一一一一 吻她的时候,滚烫的泪水控制不住地滴下来,一下了惊慌了沐娇,她睁开眼 睛,想推开我,问我怎么了,我只是以紧紧地拥抱着她,以吻封缄她的语言,她似 明白我的意思,不再挣扎,手臂环过来拥抱着我,紧紧的,像是拥抱着生命 有些话,不要问,爱你,有时会说不出口,只是想紧紧地拥抱着 拥抱了多久,我不知道,直至身体感到有些僵硬才分开,我们彼此看着,微笑 着,沐娇的眼睛里则含着心痛 “怎么了?”她问我,用手指抹去我眼角的泪水。 “正好一阵风吹过。权我笑着说。 “不诚实。”沐娇说,然后垂下眼,低低地叹息了一声,“对不起,我总是让 你很伤心。” “不要说对不起,”我说着仰起头来望着天空,“那是我的宿命,只要结局是 美好的,我宁可经受更多的磨难,我只是害怕一一一” 说到“害怕,这两个时,不知怎么,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泪水,心里一锄,眼眶 一烫,泪水哗啦一下就涌出来,而且那么汹涌 “怎么了?”沐娇确实被我给吓到了,见我要转过身去,不想让她看到我哭泣 的样子,立即抱住我,她的声音里含着哭泣的味道。 “我们远都不要再分开了。”我抬起头来,泪水朦胧中望天苍茫的天空,想 忍住泪水,只是它依旧那样汹涌,怎样也止不住 “我答应你,再也不会离开你了。”i木娇终于哭了起来,“对不起,一直都是 我在伤害你,真的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不会再逃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哭让我感到一阵抑制不住的欣喜,或许是我的动情得到了 回应吧,而这一刻一路看小说网,16k期待太久 “好了,不哭了。”我轻拍着她的背,“我们都要好好的,在一起,勇敢地活 下去,不管贫困,或是疾病,都要在一起,因为我们是一家人,上天沙声,再也不 可分离 我的安慰反倒让她哭得更厉害,看着她哭,我忽然想笑,而她终于发现,恨恨 地瞪了我一眼,拿拳手狠狠地砸我的胸口,我将她拥在怀里,紧紧的。 月,隐在云层里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彼此分开,泪水枯干在脸颊上,我看着她,她看着我, 然后都笑起来 夜风吹着,微微有些寒。 娇慎了句,看着我的眼神里满是期待,那是一种孩子似的期待,可 爱而幼稚,而真挚。 “那我抱你。”我说着要再次拥抱她 “不要。”她手支在胸前,不让j划包。 我用疑问的眼神看着她。 “你知道的一一一”她忽然有些羞红了脸,目光流转“你下面顶到我了。” 这个一一一我不由大笑起来,声震林越,直冲云霄。 “不许笑l”见我如此放肆,沐娇恨得真跺脚,咬牙恨恨地瞪着我,一副耍咬 我的样子。 “沐娇,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接吻吗?”我问她。 “不就是这里吗?” “对,没错,就是这里,感叹着仰起头来,看着这颗参天古树,然后看向 她,询:“那我们进一步发展好不好?” “嗯?”沐娇一时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们在这树下接吻,拥抱,然后一一一我们做0爱吧。”我看着她,听到那 两个字时,她的目光立即闪躲,装作没有听到。 “没有听到吗?”我说,“沐娇,我说我想和你做0爱。” “一定非要说得这么直接吗?”沐橱回瞪我了一眼 “那好,含蓄一点,亲爱的,我们发生关系吧。 “不好。, “为什么?” “这里一一一”沐娇四下张望着,毕竟是空旷之所,无遮无挡的,本能地有些 愿意。 “你真的那么想要吗?”她咬了咬唇,在努力着决心 哈哈,这话是我最喜欢听的,我们的第一次她就是这么说的,说这样的话,就 意味着她已经心甘情愿了 “想要。”我说着拥她入怀,甚至故意用下面挺起的东西狠狠地顶了她一下, 要吻她,她却偏过头去。 “才下过雨,这么潮湿,会不会不太方便?”她在我耳边呢喃着,我的手已经 弯过来抚摸她的胸部,手感依旧那么美好,而且那么熟悉 “不用躺下,我们站着做,很过瘾的。”我亲吻她的脸,她把头埋在我的怀 里,住我爱抚着,撩起她的裙子,直触着她的敏感地带。 “娇儿,来,转过去,把屁股翘起来。”把她的内裤退到膝弯,轻轻地拍了下 她的屁股,对她说 沐娇以言行事,我手一探,下体早已体液淋漓,立即掏出枪来,直顶进去,那 种感觉一一一岂一个“爽权字了得。 月羞地隐在云彩里,星子也顿然失色,天幕下,大地上,男的沉重的呼吸,女 的呻吟着一一一一 背音音乐响起:天天都需要你有,我的心思由你猜一一一一一一 “对了,,我干着,见沐娇全身心地投入,沉浸在快感里,忽然想起一个间 题,“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解决的?” “怎么怎么解决的?不知你在说什么。’这丫又开始装不懂。 手0淫吗?”我问得很直接。 “要你管!”沐幼回哨了一句,可能怕我多想,补充说,“反正没找别的男 人,才不像你,有好几个女人。, 她的话,让我感动,这心感动表现在行为上,互崛地顶了一下,沐娇受力不 过,膝一弯,差点被我弄趴下。~ 她立即不满意起然要振脱我,不想再给,只是我正享受着的庸感的身体,如 何肯放弃,紧紧拥着她的腰不放,而那东西插得更深,再也不敢往向拔,深恐被她 挣扎着弄出来。 “亲爱的,我错了,我温柔点好不好?权我哄着她,揉着她的胸。 “罚你一分钟不许动,要不就结束。”沐娇很认真地说。 “一分钟?天哪,那可是很漫氏的时间。”我不由感叹。 “那就那就算了,现在我不高兴,不想给了。”她说着要挣扎,我赶紧更紧了 紧手臂,赶紧求饶。 “没问题,我答应你,”我说,“只耍你喜欢,一万年不动也可以。,我心里 想,不动就不动,坚持一会,蓄力待发,等我动了,哼,非干得你受不了,求我停 下来。 “你说的啊,那就一万年好了。 汗 这丫竟抓我的词。 虽说是一分钟,不过由于我的顺从配合,让沐娇心里喜欢,顶多半分钟就给我 解封了,语气里故意很不情愿地说:“可以动了 咔咔,我赶紧行动。 停了半分钟,休息了一下,更坚强更猛了,钊嘲几乎被我干得喘不过气来,呻 吟总是被呼吸打断 终于一一一 射的时候,我们俩的身体都不鼓颤抖了一下,爽极的感觉袭过全身,我们停下 来,只是身体还紫紧地粘在一起,舍不得分开 “怎么会那么多?”沐娇慎了一句。 当然多了,我心想,本来有一索是要给你妹妹的,结果没有完成使命,把她的 那索也给了你,一份情爱,双倍子弹,不丰盛才怪,不过这话只能心里想下罢了, 要是说出来,干过她妹妹后又干她,非把沐娇给羞死不可。 “好了,拔出来吧,都软了。”沐娇说。 “还可以硬起来了,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虽然已经软化了,可还是多少有 些快感,毕竟还被她的唇亲吻着,不想拔出来,像是躺在温床上,舍不得离去 “不要。”沐娇回答的很直接,“已经很晚了,得回去了。” 确实很晚了,感觉一干都干了很久,心里还担心着茗儿,估计醒了吧,见我 们一个也不在身边,一定很伤心。 “好吧。”我叹了口气,有些意犹未尽。 我正要狠下心来,将宝贝拔出来,不想沐娇叫停。 第一百三十三章 1VS2 “我没有带包·好像一一一好像没有纸中,怎么办?” 这个一一一我一时也有些不知所措,体液那么多,还有精液,不擦可是不行 的,我还是纳粥忍受,只沐娇下面早已淋漓一片,而且这样站着做,射进去的精液 会立即回流,岂不弄得她大腿上都是,粘粘的,那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把衣服脱下来。”沐娇用有些带着命令的口吻说 衣服,我可只穿着一件衬衣啊,不过好像也没别的办法了,而且宝贝已经退回 到一半,再犹稼的话液体就要涌出来了,只得赶紧脱下上衣,沐娇接过,将腿叉 开,放在下面,待我拔出后,赶紧接着涌出来的液体 爱,终于结束了,只是我此时光着上身了,夜风一吹,感到一阵虚冷 ~“要穿吗?”洲浙把擦拭过的衣服递给我,我赶紧跳开,接也不愿意接,感觉 很脏。 “很脏吗?”沐兔而不高兴地说,“那么多脏东西都射在我身体里了。” 赶紧下山,在夜风里干了太久,腿有点儿酸,险些摔下去 在楼下,拉住沐娇,说明天还想要。 “就知道你想要。”沐娇慎了我一句,“看情况吧,我妹妹要在的话可能就不 太方便了。”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大胆地说,“大不了三个人一起做了。, “去你的。”沐娇说,“你们做就做了,我找藕愿意亲眼见到。” 又亲妮了会,洲撕的手机就响起来,是茗儿的,赶紧接了。 问我们去哪儿,回说就在楼下,就到了 衬衣脏兮兮的,没得穿,不方便上去了,只好就此别过,拿了衣服往回跑,装 作是夜跑的人,人家是晨跑,我是夜跑,呵 感情问题解决了,其他问题迎刃而解,很快即是中秋,我决定中秋后回去,也 就是说将和沐娇、茗儿一起度过中秋节,自然,这几日和沐娇偷偷摸摸地干了不少 次,其实估计茗儿也是知道的,只是不说罢了,茗儿的身体并无什么大碍,注意休 息就好,只是有了沐娇解决生理问题,倒不是太愿意亲切她,她看我的目光里多少 有几分怨恨。 跑来跑去地试镜,看来那家影视传媒公司还是颇有诚意的,只是她有些累,一 回来就倒在沙发里不愿意起来,看着不由让人有些心疼,好在她一累也就不再纠缠 我,只是语言里和目光里和我暖昧一会罢了。 中秋,终于到了。 小镇的中秋倒比大城市有味道的多,尤其是夜市的时候,处处亮着红灯笼,会 有很多的活动,茗儿扯着我俩逛,左手是我,右手是洲溯,感觉有些怪怪的,然后 站在街头看烟火,整个夜幕灿烂萦华。 茗儿接了一个电话,说有人找她,就离去了,晚些的时候打电话过来,说晚上 不回来了,这个电话,暗暗迎合了我的想法,沐姻见我看着她的目光里含着坏坏的 笑,立即明白了。 赶紧回去,上床。 这个中秋,注定是最难忘的,**四溢,而且还不仅仅如此一一一 我和沐娇正爱着,忽然门推开了,茗儿一脸坏笑地走进来。 “一起吧,我也要。”说着竟脱衣服,沐娇羞得赶紧拉上被子,躲在里面,直 喊茗儿不要 不过茗儿又哪里肯听她的,很快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上床,嘻嘻哈哈地钻进 被子里,去扯沐娇,我看着她,愣在那里,心想这是真的吗?茗儿也太夸张了吧 “不怕,不怕,”茗儿说,“先来后到,你们继续。” 可是一一一这要怎么继续? “熄了灯可能就好些了。”茗儿说着又光着屁股跳下床去,把所有的灯给关 了,窗子拉上,房间里漆黑一片,然后跳上床,躺到我的另一边,把我推向钵娇 “看不到的,而且也听不到,”茗儿说,“你们继续好了,不用管我,我先睡 一会,养好精神。” 养好精神?这话听得我不由害怕 事已至此,沐娇也很无奈,尚然,继续爱是不可能的了,能克服内心的羞耻感 就能难得,又哪会再激起** 拉着沐娇的手,给她勇气,让她的心慢慢平静下来,终于肯探由脑将,而身 边,不知是真是假,茗儿竟睡着了,呼吸均匀。 沐娇想偷偷逃走,我抓着她不让,并开始大胆地尝试着爱抚她的身体,心里虽 有些异样,毕竟茗儿就躺在身边,而且赤身**,不过身体还是敏感的,而且在时 间的流逝中,羞耻感渐渐已不再那么强烈,我的心不再那么狂**跳动,沐娇也不 再想振脱我的手,终于安静下来,接受着我的手在她身上的爱抚,轻轻地吻她,让 她放松。 不过,沐娇还是无法放开,有些矜持,安静地接受着我的爱,没有太多的回 应。 “不要想太多,”我在她耳边呢喃说,“我爱你,也爱茗儿,我们都是光明正 大的,没什么可顾虑的。” 沐娇应了声,想要开口,又止住。 “我们继续好不好?”我说着将她揽在怀里,紧贴着她的身体,下面顶着她的 身体,刺激着她 “茗儿睡了吗?”她轻轻地问,听她这么问,我心里一喜,看来她还虽可能接 受现状的,只是更希望茗儿睡着了,洲门偷偷地做。 可能睡着了吧,”我压低声音,我们轻点,不吵辈办也,好不好? 沐娇低低地应了声,不好意思地把头埋在我怀里,下面微微把腿分开,等着我 爱。 “才没有睡着,”茗儿忽然说话,“我还在等着呢,你们快点好不好,明天我 还要早起,要去试镜呢。” “闭嘴。”我男人地喝了一声,“先来后到,长幼有序。” 说着直接将钟凌丙压在身上,她见茗儿醒着,有些慌乱,不太愿意,想挣扎推开 我,不过还是强硬地被我压在身上,长枪一顶,直接插了进去。 这一插进去,木已成舟,沐娇只好认了,不再挣扎,只也不呻吟,估计除了快 感之外,更多的是羞耻,只是已经这样,也无可奈何了。 我的感觉也是怪怪的,持续着动作,快感也不再那么强烈,想换体位农着,再 三鼓起勇气,结果还是没能开口,而且估计沐娇也不会接受的,每一次可以这样三 人共睡一张床,已经是破天荒的进程了,历史掀开了新的篇章,以后的路就好走 了,再慢慢调教,玩3p的性福生活终于来了,像梦幻般的不可思议。 “为什么都不叫?”爱着,爱着,正闭着眼睛努力忘记一切,沉浸在美妙的感 觉之中,茗儿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侧过身,似在看着我1门,虽然一片漆黑,什么 也看不到。 “你问她。”我接过话,把问题推给沐娇 估计此时的沐娇恨死我了,沉默不答。 “我看是你太无能了,”茗儿说,“一点感觉都没有,当然叫不出来了,是不 是,姐姐?” 她这么直接问,让沐娇不知怎么办才好,只好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是吧,”茗儿故意误解沐娇的话,“都说你不行了。” “可能吗?我可是纯爷们。”我说着直起身子来,沐娇知道我想干什么,伸手 想拉住我,让我不要这样,不过我岂能忍受茗儿说我不行,振脱她的手臂环绕,直 板了腰,深吸一口气,然后突然发难,速度和力度瞬间提升,疯狂地冲撞着i木女不的 下体,她想忍着,可还是没能抵挡得住生理的本能,终于在坚持了一分钟之后发出 了第一声呻吟,然后再也不能止住,而我也更狂热起来,弄得整张床都在摇晃 “厉害,这才是男人哟。”茗儿嘻笑着,“我也想要了,什么时候轮到我?” 说着扯过我的手臂摇晃着,一副撒娇的样子。 “先来后到,”我说,“等我解决了沐娇再说。” 茗儿哦了一声,然后又叹息了一声,嘀咕着:“轮到我都没子弹了。” 呱一一一这丫竟为这个吃醋 要不现在就干她?其实我也在想,等我和沐姻完事了之后,还有没有力气干 她,更能不能满足她,而我和茗儿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做了,估计她一直在忍着,所 以今天才会有这样大胆的举止,一会要是满足不了她,一定会很失望的。 我俯下身去,亲吻沐娇,然后在她耳边说出我的想法。 “我才不在乎。”沐娇说着腿并起来,紧紧地,要将我的宝贝逼出来 “我一会再爱你好不好?,,我继续吻着她,安抚着她的情绪,以免她吃妹妹的 醋。 “才不要,”沐娇说,“我困了,也累了,我要睡了。” “那你先睡吧,好梦。”我说着拔出来,才要奔茗儿而去,不想宝贝被沐娇抓 住。 她狠狠地涅了下我的宝贝,那潜台词分明是说叫你贪,掐你,拿过纸巾给我擦 拭,原来是这个意思,我还以为她不愿意我干她妹妹。 擦拭了两遍才松手,自己卫生去了,我离开她的身体,一把将茗儿揽在怀里, 直抓她的**,弹力十足,难以掌握。 “睡着了?,,我问。 “疼。,,茗儿大声地叫着,不知旁边的沐娇听了是什么感觉,估计以为我已经 插进去了吧。 第一百三十四章 幸福时光 “那我轻点。”我说着轻轻地揉,同时身体贴过去,宝贝顶着她的屁股,不想 她竟猛地往后一拱,差点我的宝贝给弄折,生疼 “想死。”我喝着在她屁股上拍了下,用力不大,声音却是那么响亮 “姐姐,他打我。”茗儿立即不愿意起来,直推我,“你有**狂,我不要 和你玩了。” 不玩?哼,摸了老虎屁股还想安静撤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搅了我和沐娇 的好事,得拿你的身体来补偿才行 我翻身骑在她身上,以防她**,双手抓住她的双手,茗儿还是恨恨地不顺 从,摇晃着腰,腿井着,夹得紧紧的,让我不好下手,乱插了半天也没插进去,弄 得她痒痒的,咯咯地笑。 插不进去,这对男人来说可真是一件奇耻大辱,我很受打击,有点急了,支起 一条腿来,用膝普顶她的双褪,要强硬地把她的双腿分开,我努力着,茗儿也在努 力,结果终究还是没有我力气大,慢慢她胆神我分开,我一阵狂喜,赶紧挺枪直 刺,结果一一一一我不由一声惨叫。 这一声惨叫,茗儿吓坏了,沐娇也害怕了,赶紧问怎么了。 我冷了口冷气,强忍着疼痛,“你说怎么了?被你夹到了 “夹到一一一夹到什么了?”茗儿伸手要来摸,被我直接打回。 “不做了,烦死了。”我侧身躺下,把背留给她,手护着下面,轻轻地揉着, 刚才被她那猛地一夹,真疼得差点滴下泪水来,这东西可是男人的致命之处。 “对不起,我错了。”茗儿转瞬就温柔起来,依着我的身体,轻蹭着我。 我不想理她。 沐娇轻轻地叹了口气,也不便说什么。 “我错了,,,茗儿继续蹭着我,“我知道错了,对不起,不生气了好禾好?我 乖乖的,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揉了会,随着时间疼痛惭渐消失,心中的怒意也缓缓散去,想今天是第一天, 是一个历史性转折的时刻,我还是勉为其难,制作一个好的开端吧,今天的印象不 好,以后也许就不会再有这徉三人共眠的时候了,为了以后的性福,我得控制住自 己的脾气,谁叫我是男人呢。 “真的乖了?”我用审问的语气问她 “嗯,真的乖了。”茗儿说,“不生气了好不好?我会乖乖的。 我沉重地叹了口气,说:“看在你知错能改的份上,今天就原谅你了。”才说 完,茗儿还没反应过来,我立即翻身压在她身上,茗儿本能地想反抗,不过还是克 制住了自己的行为。 我感到自己很安静,亲吻了下她,茗儿的手臂立即环上来,紧紧地拥抱着我 同日明菊腿分开,等着我爱。 “以后我都会乖乖的。”她说。 乖乖的?这话鬼才信,而且如果真的那么乖,也就了无生趣了,不伤害我就可 以了。 我感觉着位置,宝贝在她的私处轻蹭着,才蹭了几下,就又恢复坚艇的状态, 还没有插进去,茗儿就轻轻地呻吟起来。 我捏了下她的嘴角,茗儿似明白我的意思,笑说:“因为很舒服,所以就叫 了,有什么的。 舒服吗?接下来会让你更舒服的,蹭了几下,两片唇很快就饱满张开,腰一 沉,长枪直顶进去,茗儿呻吟得更嚣张了,完全不考虑到沐娇的感受,只自我享受 而陶醉着 干着她,见她这祥放开地兴奋着,怕冷落了沐娇,她心里难受,手探过去,牵 了她的手,沐娇明白我的意思,也不振脱,就让我牵着 整个温柔的夜,像是梦幻一般,直至醒来时,两个美人儿依旧倚在我身边,才 确实是事实,那么不可思议。 沐娇本来有早起的习惯,也不知怎么,天都大亮了还赖在我怀里不起,我才喊 她,她就回应了,原来早就醒了,只是不想起来,略躺了会,还是睡不着,只得起 了,看她光着身子下床,春色无限,想扭她屁股的,她赶紧目猎躲开,拿着内裤和 衣服外面穿了。 我也要起来,只茗儿倚在我怀里不肯离开,甚至腿还缠着,压着我不愿意放我 走,这丫一直都喜欢睡懒觉,才动,就感觉那物傲然地挺着,不觉有些意外,忙了 一夜,居然还会有早勃现象,真是难得,在茗儿身上蹭了蹭,感觉不错,看样子它 己经休息好了,处于雄纠纠气昂昂的待发状态,看着茗儿储懒的脸,心想丫丫的, 这下你可死定了,想在我怀里睡湘觉,哼,看我怎么折磨你。 任她反抗着,我还是强硬地插进去,气得茗儿拿拳头砸我,喊着再也不和我一 起睡了,骂我色魔什么的,不过这只是片刻的情况,很快她就被我征服,兴奋地呻 吟起来,声音高亢得让我又喜又怕,想告诉她沐娇右外面的,又怕扰了她的性趣, 再不叫了。 不知外面沐娇听到她的呻吟会做何感想,只一直没有进来如果进来,还想 拉她一起玩3p的,只可惜她直至我们安静下来,才推开门,喊我们起床,说早餐 买好了。 茗儿倚在我怀里不动,直喊好累,嘻嘻地傻笑着,看样子还沉浸在身体的欢愉 里。 “喂饱了吗?不用吃早餐了吧?”我挑逗着她。 “哪有,你才喂不饱我呢。”茗儿说着掀起被子要起床。 “什么?居然不满足?”我自尊心强烈受到打击,立即把她按倒,要再来一 次 “好了,吃饭了。”沐娇推门进来,见我们又要做,不由叹了口气,“太频繁 了会伤身体,茗儿,不许要了 “我又没要,是他欺负我,姐姐你要给我作主。”茗儿说着推开我,一丝不挂 地逃下床去。 见妹妹这样,沐娇不由皱起眉头,扬手就在她屁股上打了下,喝着:“赶紧穿 衣服。 茗儿哎呀了一声,依旧光着身体跑了出去,去洗手间了,她已经习惯了这样, 完全第在乎我和沐娇会怎么看。 我咳了下宁斗看着沐娇,她也看着我,想起昨晚的事情,脸上不由一片排红。 “过来。”我说,冲她抛了个媚眼,引诱她 “干嘛?,洲溯站着不动,估计以为我想要她 “讨来计我亲下。”我说,“现在不要你,晚上才要,白天养精蓄锐,晚上奋 力撕杀。 见我这么说,沐娇才放心,向洗手间膘了一眼,估计茗儿不会这么快就跑回 来,就走到床边,我褛着她的腰将她揽在怀里 “好了,,洲溯说,“起床了,刷牙洗脸,吃早餐。” “我想吃你的豆腐。”说着把头埋在她的乳间,嗅着香气,脸在她的胸上磨擎 着,感觉很舒服。 “又不是我的孩子。”沐交而双手捧起我的脸,微笑着看着我,“好啦,不许 闹,要乖哟。” 汗! 这丫把我当婴儿待了。 我惯怒地将她按倒,要扒她的衣服,将她就地正法,沐娇求饶着,终于乘我不 注意逃了,却又不逃远,只站在门口诱我,引得我恨恨的,可又能像茗儿那样光着 身子追出去 沐娇要去学校试讲了,第二天就开始正式授课,茗儿开始为第一张专辑作准 备,学习音乐和练习发音,打扮和化妆也更有品味,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事情一旦开始,就再也不可阻止,是夜,我们再一次度过三人同眠的夜晚,而 且在接下来几天里,一直持续着这样的幸福生活,沐娇也渐渐能够放开,可以很快 地进入状态,迎合着我的动作并且呻吟,茗儿则更是放肆,完全无视沐娇的存在, 主动要求和我玩女上男下,甚至要沐娇一起加入玩体位,弄得沐娇好不为难,可又 欣喜不已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一托再托,终于要离开这里了,这也是沐期的意 思。 “我和妹妹会在这里等你的。”她说。 我明白她为什么不愿意跟我一起回来,茗儿的事业只是一个借口,那个城市有 着她不堪的回忆,我也不想揭她的伤痕,只得答应。 两人依依不舍地送我至机场,茗儿则扑在我怀里哭得啼哩哗啦,像是生离死别 似的,弄得我心里挺难受的,以前也有过离别,倒不见她如此难过,难道是因为我 和有了那层关系才更亲切而感到痛苦的吗?我捧起她的脸,吻她的泪水,安慰着 她,说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她只紧紧地抱着我不放,甚至忽然用膝盖顶了下我的宝 贝,把我给吓了一跳。 “不许浪费子弹。”茗儿用警告的口吻和我说,看着我的目光认真而又可爱。 “知道了,”我说,“你也不许再手0淫了 “我哪有i?”茗儿瞬间羞红了脸,目光流转。 “没有吗?那电肺里是什么,d盘里,我的文件夹,我都看到了。”我说着不 由笑起来,尽管是想控制住的 “你一一一你居然偷看我的东西卫太过份了。,茗儿立即不愿意起来,对我进 行拳打脚踢,沐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赶紧过来询问。 “你问他,他居然一一一他局然一一一”茗儿吞吐着说不出来,羞红着脸,最 后来了句“反正他欺负我了,姐姐你要给我作主。 闹了会,终于要检票了,我和沐娇拥抱作别,分开时,给我整了下领口,这个 微小的动作,让我几乎地感动地落下泪来,茗儿则一边恨恨地看着我,保持着距 副在也不愿理我的样子。 第一百三十五章 我们离婚吧 “终于回来了?”雨排看着我,语气里带着嘲调的味道。 “是,回来有些话想耍问你。”其实本来没有打算这样和她说话的,不过随着 她语气自然而然,就说了这么一句。 “问我?”雨排有些惊讶。 “佳佳上学去了?”我环视了一下,家里很安静,想确定一下。 “有什么话直接问好了,她上学去了,我正要接她回来。”雨排说着坐下来 一副很正式的样子。 算了,算了,算了,我在心里默念着,这几天沐娇给我嘱咐了好几次,让我不 要为难雨排,虽然她的做法是自私,但她可以理解,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不要再 问她什么,不过,她越是这么说,我越是感到不公平,为什么看似关系很好的两个 朋友,甚至可以说是死党,为什么还要玩这种花招 “时间到了吗?”我故意转移话题,将视线膘向挂在墙上的钟,不想和她正面 冲突,想缓解一下气氛。 “一会我去接佳佳吧,”我说,“对了,现在生意怎么样?” “用不着,我自己去接就可以了,反正你也不想她,你不是有话要问我吗,问 啊?”雨排有些不依不挠。 这个女人怎么这样?我心想,自己做了些自己心中没有数吗,跟我说是劝沐娇 回来,实则完全是离间,还建议她找份工作在那里定居下去,完全是说一套,做一 套,我要她带到的话一句也没有说,现在居然还这么一本正经地做出一副要质问我 的样子。 不过,我再一次想起沐娇的话,不如就这样过去,当作不知道好了,何况,如 果真的闹僵了,沐娇反而更不好回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强忍着镇静。 “我想说,我想你了,亲爱的。”我说着走近,在沙发上贴着雨排坐下,欲将 她搂在怀里。 “别碰我。”雨排挡住我的手臂,起身坐到对面去了,她的行为不由再一次增 强了我对她的反感。 “怎么了?”我勉强的笑容僵在脸上。 “这段日光一定很幸福吧?”雨排问。 她的这句问话,让我感到情况在变化,向一种不良的趋势发展下去,我看着 她,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我们是夫妻,一起去,当然要一起回来了,我先走了你留在那里,计别人 怎么想?夫妻不和吗?还是有外遇,或者,还是旧情复燃?”雨排的情绪有些失 控,愤怒的神情那么明显。 “别人说什么很重要吗?”我继续保持着心平气和,“当初是要打算一起走 的,不是吗?我为什么留下来,你很清楚,而且也是你同意的,怎么现在又这样 问?” “你的决定我能改变吗?我说不让你留下来,你会听我的吗?”雨排提高了声 音,有些像是在争吵。 我不想让事情发展到那种不良的程度,对此,继续保持着沉默 “这段日子很开心,很舒服吧?找回了以前的旧时光是吗,初恋的感觉,一定 很浪漫吧?” 我摇了摇头,这丫有些无理取闹了。 “居然还知道回来,是不是人家不愿意了,没脸再呆下去了,所以才回来?再 一次被抛弃了,是吧?” 这丫的话有些过份了。 “我去接佳佳。”我站起身来,要往门外走。 “不用。”雨绊起身扯住我,“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晚上再说吧,天气好像不是太好,要下雨了吧,我先去接佳佳。”我想扯开 她的手,只是她紧紧地抓着不放。 “对,要下雨了,天气很好,快要下雨了。 这话一一一怎么这么熟悉? 外面,是明朗的天空,一抹斜阳正缓缓地掠过西天,将云彩染得通红,余辉透 过窗子倾洒进来,落在浅蓝色的地板上。 我怔怔地看着雨排,感觉有些不对劲,可一时又想不起什么。 “青雅,不记得了吗?那么喜欢的一个女人,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过?”她的 目光盯着我,在质问。 “你一一一翻看我的日记?”在这一瞬间,我感到的不是愤怒,而是一阵寒流 袭来。 “对,我看了。”雨排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吗?你背着我,在外面还有多 少个女人,一次全说出来好了,除了沐娇,除了陆晓棋,还有谁?” 这个女人一一一这个女人简值疯了,我看着她,只感到一阵冰冷。 “说呀,为什么不说话?什么时候带回来让我见见,一起组成一个大家庭,享 受齐人之福,多美好啊,比神仙还要快活。”雨排进一步逼近,几乎蹭到我的鼻 子 “对,我还有其他女人,”不知怎么,我忽然笑起来,“至于你的提意,我会 考虑。 “还有什么好考虑的,直接带回来好了。”雨绊也笑起来,不过立即就狠下一 句狠话,“大不了我走好了。 “那你就走好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我的语气很冷静,只是 也更伤人。 “终于说出心里话了?”雨排说,“那么,我们离婚吧,这日子没法过了。 这台词怎么这么熟悉?我笑看着她,看她还要说些什么。 雨排说:“佳佳给我,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 “想好了?”我继续观察着她。 “要的你能给吗?”雨排看着我,脸上掠过失望之色,“我想要很多很多,我 想要一个完整的家庭,可你给不了,我希望我的丈夫可以陪我一起工作,闲时陪我 说说话,我希望回到家里,不是空荡荡的,有点人气,我希望我的女儿可以不再总 问我爸爸什么时候回来一一一一”雨排说着说着声音哑咽起来,直至再也说不下 去,泪水盈满眶。 见她这样,我想质问她的那些话再也不能说出口,她的表情,还有她说的那些 话,尤其是那些话让我感到自卑,她说的没错,我和她虽是夫妻,可这些丈夫应尽 的职责我都没有做到,结婚这么长的时间里,我至少有一半的时间不在家里,她独 自撑着婚纱店,还要照顾件件,本来有个妈可以帮忙的,结果又是那样的结局。 我伸出手臂,再一次想将她揽在怀里,不过,也再一次被她拒绝。 “我想好了,’‘雨排说,“我们离婚吧,协议书我都已经写好了,你看吧,没 有争议就签字吧。” 她说完转身回房,果然拿出几页打印好的纸递我,那一刻,我不由自主地后 退t想转身逃走,不愿意去接那纸,可她还是塞进我手里,“离婚协议书”几个字 醒目地印在那儿,让我感到一阵晕眩。 “认真看,认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现在修改还来得及,一旦签字了,就生效 了,我可就不认了,而且也不想再见到你,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雨排在沙发上 坐下来,抽纸巾擦去泪水,情绪也渐渐恢复了平静,变得冷漠而陌生 “我晚上再看好吧,现在我去接佳佳。”我说着把协议丢在茶几上,转身去 门。 天气很好,要下雨了,抬起头来,习惯性地想起这句话,然后就想到雨排竟会 翻我的日记,那可是私人的东西,而且我已经加了锁。 她怎么可以一一一一还有欺骗沐娇的话,现在又对其他的女人表现出明显的不 满,拿离婚来威胁我一一一怎么和我记忆中的雨排差距那么大? 开车经过拐角的时候,习惯性地停下来,在报摊上买了一份晚报,本来是要随 手扔在一边有空再看的,一个熟悉的名字吸引了我的视线:红叶公司。 展开报纸看下去,越看越害怕,越看心里越乱,越看越气,然后想撕碎,只是 没想这报纸质量不错,竟没撕动,只好揉成一团,狠命地砸出去。 “哎呀,你乱丢什么,小自我告你袭警。”随着声音我向外一看,哈,那被我 揉成一个团的报纸那么不早不晚不偏不倚地砸在一个交警的帽子土,他捡起来,似 当作呈堂证物,就要抄罚单,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竟排成了长龙,喇叭响起一片 了。 我心怀不好,不想理他,直接开车走人,那交警哟喝着追了几步也就算了,不 知有没有秒下我的车牌号,不过那已经不重耍了。 红叶公司怎么会轮落到这种境地,晓棋怎么也一直不打电话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事,至少我还是可以帮上忙的。 给她打电话,响了好久也无人接听,这丫在干什么,想直接去公司找人的,然 后开会训话,问问这些经理企划组长什么的,到底是怎么平怕!,怎么公司被人算计 一点防御错施也没有,人才被挖,支出费用超过预算,广告被抢,客户投诉不断 甚至还有唇骂客户的现象发生,养这些高层人员都是吃白饭的? 我到的时候,两个前台人员居然正在聊天,我本想保持好心态的,只是见了这 情景,火直接就涌上来了。 “现在是几点了?”我问。 “五点多,请问有什么事吗?”一个挺漂亮的女子回我。 “五点多,还是上班时间,对吗?” “是呀,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她有些不解地看着我。 “既然是上班时间,可以聊天吗?有说有笑,可以吗?让我们的顾客见了是会 引起什么样的反应?”我立即训起来。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她打量着我,另一个也看向我,同时我也看了她一 眼,还有她面前的电脑,居然正在玩游戏,正在醋战。 “仙剑是吗?”我冷笑了一声,这竟是茗儿玩的那款游戏,我一眼就认出来 而且像它那么面质垃圾的游戏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款。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身边的女子,不知怎么回答,有些被我刚才的气势力给 震到了。 “这么垃圾的游戏也玩?”我继续着冷笑,“上班时间玩游戏,这里是前台 前台是什么?知道吗,一个公司的形象,第一形象,而且我们是做化妆品的,保持 一个完美的形象是件非常重要可以说是首要的工作,培训的时候没人告诉过你们 吗?哪怕内心有多么邪恶,甚至蛇蝎心肠,也要保持外在的完美。” 第一百三十六章 小轩的转变 两上女子彼此看了一眼,低下头去。 见她俩不顶嘴,我也不便再训下去,何况这不是我应该直接管的,属于人事部 负责。 “你们总公理在吗?”我问。 “我们总经理一一一”女子抬起头来看我,“请问,您有预约吗?” 预约?我不由好笑。 “她在不在?”我又问了一句。 “对不起,没有预约不可以见我们总经理的。”另一个女子重复了她们的意 思。 我不想再理她俩,离开前台,直奔门去。 “先生,不可以的。”一个女子立即奔出来,张开双臂拦住我的去路。 “对不起,没有预约不可以上去的,要不我帮你联系一下好吗?请你体谅一下 我们的工作,好吗?”她说着,另一个女子赶紧装模作样地打电话,这情形我太了 解的,果然一一一一 “对不起,我们总经理不在,我帮您预约好吗,请问您有什么事,明天上午十 点可以吗?”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两个小女子居然在我面前耍花招,不知道我也参加过这 样的培训吗,后来还培训过别人,对这一招借口太熟悉了 “不必了,我现在就去找她,请让开。”我不想再和她俩多费唇舌,很严肃地 说。 “怎么回事?”正说着,门打开,一个男人走出来,见这情势赶紧询问。 “经理,”一个女子赶紧解释,“他要见我们总经理,我己纤说了不在,要预 约的,可她硬是一一一” “您好,我是策划部经理,’‘男人说着伸过手来,要和我握手。 “策划部经理?”我拒绝和他握手,打量着他,感觉太年轻了,学生气很重。 见我拒绝和他握手,他有些尴尬。 “不会是刚毕业吧?”我问。 估计是我猜对了,他轻咳了下,对我的问题不予回答,问:“您是我们的客户 是吧,请问有什么事吗?我们总经理正好不在,临时出去开会了,方便的话和我说 也是一样。” 又是熟悉的台词,我真有些无语了。 “我叫何从。’‘我说,想他竟是一个小小的主管,应该知道我的名字的吧。 “何从是吗,您好,我叫方中,策划部经理,您是我们的客户是吧,请问有什 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叻写?” 这丫一一一一弄我几乎想笑,我说自己的名字,他也说自己的名字。 这时自外面有客户进来,他赶紧打开门,说:“我们进去详谈好吧,请进。” 这家伙策划能力如何还不知道,不过业务能力还挺熟,知道处理一些棘手的事 情要回僻客户,不能给客户留下不良的印象,这点我还满意。 我随他进去,他一路引我去会议室,其实我又哪需要他带,这地方我太熟悉 了,而且一到这里,就感到格外地亲切。 “小方,你过来一下。”路上一个人喊他。 “我马上就到,有一个客户,我先了解一下情况。”方中回说。 “你先过来,让他会议室里坐会。”他说着打起电话,回到办公室,正要关 门,我喊出他的名字。 “李正盛。”我又重复了一遍。 李正盛,人事部经理,掌握着公司全部人事的任辞大权,员老级人物。 他惊讶地回过头来,然后见到我,立即满脸堆起笑容来,赶紧走过来,说是哪 阵春风把我给吹来了,好久不见了,一切可好云云,弄得旁边的方中一脸不解。 “小方,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李正盛扯过方中,“这位是何从,公司的顾 问,官比我还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对,不对,是和总经理平起平坐的人 物,有时间你可得好好向他学习学习。” “顾问?”方中尴尬地和我握手,打量着我,那副表情如坠云雾。 “很久以前的事了,”我说,“不过也许明天就会成为公司的一员。” “是吗,那好啊,你这一回来,公司一定会大展鸿图的。”他说着,脸上掠过 一丝说不清的表情,公司的人才流失,他身为人事部经理,又是公司的员老级人 物,个得负责,明天的会上,我得让他给我一个说法才可以,只是现在还是不 时候。 估计这一丝的神色方中也捅类到了,赶紧说让我们好好聊聊,自己要亲自去倒 咖啡。 “不用了,”我说,“我找晓棋有些事,她在吗?” “总经理在吗?”李正盛赶紧问方中。 “在,好像在。”方中想确定,可又确定不了。 见他这么说,李正盛的脸阴下来,低喝了一句:“怎么总经理在不在都不能确 定,这样的事情我希望不要再发生了。” 方中赶紧低下头去,低声说:“下午有一个会议,不过总经理有没有参加就不 知道了,她说到时再说吧,没有确定的答复,所以一一一” “好了,你回到工作岗位上吧。”见他解释,李正盛明显地表现地有些不奈 烦。 “没什么,我自己去看看好了。”我说着故意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说:“ 要下班了是吧?” “还有十几分钟,”我这祖随音的一问,李正盛不由说露了嘴,立即傻笑起 来,“估计你也知道了,最近公司情况不是太好,大家几乎每天都在加班,下不下 班没什么重要的,公司好起来了,对大家都好。” 别过李正盛,往总经理室走处,她喜欢安静,办公室在走廊的尽头,我站在门 口,不知为什么,忽然有些紧张起来,要敲门时,手指又停下来,悬在空中。 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而这段时间正是发生金融危机的时候,来势汹 汹,本来就有些错不及手,结果又遇到何琳琳那样让人心痛的事情,本来当时就想 回到公司,帮助晓棋一起打理公司的,可是我的子公司托累了总公司,总公司不但 不能从子公司拿到一分运转资金,相反,还要拿出公司用来应急的储备费用来给我 所管理的子公司解决欠款问题,虽然是何琳琳的错,可她是我任命的,而且绝对柑 信,所以我要负全责,虽然晓棋什么也没有说,甚至都没有提到这件事情,可我自 己心里明白,这个时候回总部是不合适的,自己的能力会受到强烈的怀疑,这种事 情就相当时男人惹事了,解决不不,让女人给擦屁股,所以当时就没有回公司任 职,现在回想起来,有些后悔了,如果当时就回来,也许公司现今不会这样每况愈 下,一直走滑坡。 在门前感叹了会,决定不敲门,直接推门进去,扭了下把手,没有反锁,推 开,办公室里没有晓棋。 可能去开会了,我想,方中不是说有个会议吗? “对不起,总经理不在。”一个女子赶紧冲进来,“到会议室等好吗,我给您 冲杯一一一是你?” 当她试出我,不由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我也很是奇怪。 “总经理助理?”我看到她职业装上挂的牌子,问她。 “对,你怎么一一一会在这里?”慕容小轩说着环视了下办公室,似有些怀疑 我和晓棋的关系。 “我是到这家公司来应聘的,”我说,“怎么,晓棋不在吗?” “晓棋?’‘她更惊讶了,本来想唬她的,不想见到她,心里一喜欢,身心一放 松,竟说露了嘴。 我笑起来,她也笑,笑容里透露着以前没有的成熟,看样子她这段时间的音乐 闯荡还是有些心得的,不过应该没有成功。 小轩说:“差点被你唬住了,总经理出去开会了,走的时候好像心情不是太 好。” 见小轩这么说,看样子已经猜到了我和总经理的关系很不一般。 “心情不太好?怎么了?”我问。 小轩说:“本来好好的,一个公司里的什么人找总经理谈话,之后总经理的心 情就不好了,具体我也就不知道了。’‘ “是吗?’‘我说着膘了一眼办公桌上的文件,上面放了一份辞职信,可能是因 为这个原因吧这字迹,我隐约好像认得。 “是不是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喜欢抽烟,到哪儿身上都一股烟味?头发也不 是太梳,有时会乱糟糟的?” “是呀,你怎么会知道?”此时,小轩看着我的目光里有些佩服的神色了。 “原来是他,我知道了。”我心想我得找他谈下才行,这个人脾气不好,但确 实是个人才,当时面试了他三次,见他挺狂傲的,想放弃,我决定给他一次工作的 机会,但愿他对我有些感激之心,能给我一点面子,能有个谈判的筹码。 “可以问下你的私事吗?”我说,“不是在娱乐圈闯荡吗,怎么会进这家公司 的?没走后门吧?” “什么话,哪有什么后门可走。”小轩见我这么说,有些不高兴起来,“在这 个公司,我只认识你一个好不好,而且还是刚刚才知道的,可是凭自己的真实实力 进来的呢。” “真的?” “当然了,是在人才市场招聘的,而且还参加了笔试,那试题好古怪,一题都 答不完整,当时就想,这下完了,一定会被淘汰,结果第二天居然打电话给我,让 我来公司面试,后来就进来了,感觉挺奇怪的。” “古怪吗?”我不由笑起来,“那试题是我出的,答不上来是很正常的,你要 是会能答出来,就可以eo了,我们可不要录用你。” “不是吧?”小轩长舒了口气,“还好没敢答,要不就没工作了,好险。” 第一百三十八章 婴儿般的睡眠 “不知道回家了吗?把工作当成全部了是吗?”我站在她面前,不知怎么,本 来想好好说话的,说我很想你之类的话,只是不由地想发脾气。 “电话也不接,然后就是关机,没电了吗?还是别的什么借口,为什么要卖房 子?经过我的允许了吗?公可发生了那么多事,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一一一一 _” 我一口气问了无数个问题,然后安静下来,等着她回答,晓棋只是看着我,并 不说话,然后奔向路边,哗啦就吐了起来,一股酒的腥臭味袭过来,不由感到一阵 晕眩。 “现乙还学会了喝酒是吧?”我有此斤满,不过还是走过去,忍着鼻子,一手 扶着她,一手拍着她的后背,真些下重手,一掌拍死她。 吐了好一会才停下来,我扶她走到车边,拿纸巾和水给她。 坐回车里的时候,我一直看着她,她则低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看起来一 幅可怜的样子,我倒不忍心再训她了。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开车送她回去,让保安把另一辆车开回来,回到家, 晓棋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衣服,酒味全没了 本来是打算和她一起洗的,还可以借机好好亲热一下,只是遇到这种情况,忽 然就没有兴趣,我只在客厅里等着。 “头还疼吗?”她坐下来的时候,我问。 晓棋轻轻摇了摇头,随手拿了一州包枕抱在怀里 “为什么坐得离我那么远?”我说着起身,走过去,贴着她坐下,故意挤了她 一下,她膘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 “公司一一一”我想问公司的情况的,见她微微皱起眉头,一幅很烦的样子 只好闭嘴不说 “什么时候回来的?”晓棋问我. “今天,确切地说,下午五点才下飞机,本来要接佳佳的,结果在报纸上看到 了公司的情况,就立即赶到公司,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段时间一直在等 你,电话也没有接听,是没有带在身上吗?” “带了,只是一一一”晓棋抬起头来看着我,“老公,对不起,我心里心烦, 所以一一一一”姗说着身子一倾,倚在我怀里。 这“老公,两个字,让我的心一下子温暖起来,紧紧地楼着她,再也硬不起心 肠来训她些什么。 “没有要怪你的意思,”我说,“不过以后别这样了,我毕竟不是别人,是你 老公,有什么困难,我们共同承担。” 棋说,“现右不说这些好吗?抱着我,让我睡会吧,好吗?” 晓棋这是怎么了?很少这样唠的,忽然7导裘地有些让我不自然起来,或许是心 太景,而只有倚在我怀里才可以这样完全放松吧,她这样,我倒是欣慰的。 “知道了,”我说,“那么,要不要我袍你到床上睡?” “不要。”晓棋说,“就这里就好,躺一会就好,一会还要向某人汇报情 况。, “某人?”我疑惑地问 “你说呢?”晓棋叹了口气,我这才明白她的某人指的是我,她对我真的很了 解,公司的事情今天不跟我说清楚,我是真的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 抱着她,有一点想把她抱上床和她爱一次的想法,不过她身心疲惫的样子又让 我不忍,那么完奋前松地倚在我怀里,并且我想还和她说什么时,发现她己经安静 地睡去,呼吸均匀. 工作竟然会把她折磨成这样,真是辛苦,我抱着她,感到一阵心痛,这是就我 的女人了,被工作纠缠着,不可脱身,可我呢,身为她的男人,反在外面自在逍 遥,对公司的事情不闻不问,要不是今天偶然看到报纸,估计还是一无所知。 对不起,晓棋,对不起,我的女人,你辛苦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 要回到公司,帮你打理一切,与你共度困境 抚摸着她的脸,嗅着她发际的清香,她在我怀里熟隆地像婴儿一样。 这一觉,睡了近两个小时才醒,她躺在我怀里,我也不敢动,一直保持着一个 姿势,等她醒时,抬起身子,我已经全知几近麻木了,站起来活动时,身子一晃, 险些摔倒 “睡了很久吗?怎么都不喊醒了?”晓棋伸了个懒腰,这慷懒地动作最让我回 味,女人味十足,我不由揽了她的腰. “性感。”我说。 “嗯?”晓棋没听请我说什么,回问我 我牵了她的手,她也站起来,我们面对面,看着彼此,我一字一字清晰地说: “我说,你很性感。” “什么?,晓棋偏过脸去,目光里掠过一丝喜欢。 “怎么,说你都不可以了?”我说着伸手抚摸她的脸,让她看着我,我也看着 她,“亲爱的,让我好好看看你。” “是不是变老了?”晓棋说,“最近好像一直都没怎么休息好。” “不,”我摇了摇头户你更漂亮了,更成熟,更可爱,风情万种,风华绝 代,千姿绝色一一_ “好了,又说这些甜言蜜语。”晓棋说着拿手指捂上我的嘴巴,不想被我亲了 一下,故作脏地赶紧把手往我衣服上蹭。 “居然嫌我脏。”我冷哼了一声,把她揽在怀里,低头就吻,晓棋似早有准 备,赶紧低头,将脸埋在我胸口,我直接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压在她身上实施强 暴 晓棋只是虚意地挣扎了两下,也就让我吻,然后手臂拥着我,主动迎合着, 我们亲吻着,抚摸着彼此的身体,感到胸口有一团烈火在燃烧着,身体开始发烫。 我要解开她上衣的纽扣时,晓棋强行推开我 “你晚上回去吗?”她问了这么一句话,可能只是无意的,只是我的心不由一 颤,竟无法回答她. 我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可能她也感到失望吧,只是那份失望没有那么明显 地表现在脸上。 “好了,我们好好说会话,好吗?”晓棋蹭了下我,她的主动示好无疑是想安 慰我那颗受伤的心灵 我知道,她的示好,我不是可以继续的,如果提出要求,她会答应的,我可以 抱她上床,好好地爱一场,只是她的那句问话一下子把我推到悬崖,让我顿时性趣 全无。 “对不起,我一一一一,,我想说我还要回去的,只是说不出口,当然,我可以 不回去,只是今天和雨绊已经是这样的状况,说去接佳佳也忘了,手机也停电而自 动关机,如果在该里讨夜,事情真的不知道会怎么发展,我还能不能控制得住,从 大局考虑,我只得回去,哪怕再一次争吵,也不可以在外住宿,在外面鬼混了这么 久,一回来就去找别的女人,这上身为正室的女人本来就在气头上,要离婚什么 的,被我逼急了真的会发疯的,安失一旦真的认真了,会是件很麻烦的事情。 “不耍紧的,”晓棋说,“我已经习惯一个人睡了,何况,你在这里我又睡不 好,明天还要开会呢。” 她说着看了下墙上的时间,己经九点多了,不早了,我们可以这相相拥着说话 的时间在流逝,忽然感觉每一分钟,每一秒都那么值得珍惜。 越是有这种感觉,我们越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彼此看着对方,都不开口。 “对了,你说才下飞机,这段才尚去哪鬼混了?”最终,还是晓棋打破这凝结 的安静 “鬼混?”我看着她,“从哪学来的这个词?你老公怎么会是一个鬼混的 人?, “那去哪了?” “去一一一”我想说的,又闭口了,因为忽然想起雨绊,她对晓棋有意见我知 道,可她和沐娇是死党一祥的关系,居然也会吃她的醋,莫非这是女人的共性,所 以我的话到了嘴边又收了回去 “怎么了?不想说就算了,”晓棋叹了口气,“我都己经猜到了,才懒得管你 和哪个女人鬼混,总之不要混出事来就好了。, 这话,听着这么放纵,同时又让人感动。~ “你是个宽容的女人,”我牵起她的手,“可能因为这一点吧,和你在一起, 感到很放松,当我心情不好时,就会想到你,这段时间里想到过你很多次,可都不 知道要给怎么给你打电话。” “是吗?那你现在心情好了吗?”晓棋说着摸了摸我的鼻子 “怎么了?有什么东西?”我说着自己摸了摸 棋说,“就是忽然很想摸下你的鼻子,记得你以前有这个习惯的, 怎么现在好像没了。” “没有了吗?不太清楚啊。”我说着笑起来,结果那么自然而然地就摸了摸鼻 子。 “就是这个动作。”晓棋说,“有时候会很莫名奇妙地就想到这个动作了,都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见到你,才突然记得这是你的习惯动作了。” “是吗,我的招牌动作。”我说,“看样子,你平时很想我?” 见我忽然间得这么认真,晓棋倒有点不知怎么回答了,偏过脸去,流离的神色 让我心中不由一暖,探过头去,想再亲吻她,她也就微仰起脸上,让我吻着,再次 将她拥在怀里,手直接揉着她的胸部,她想推开我的,结果是双手紧紧抱着我,再 也不想松开。 第一百三十九章 资格 “想要吗?”吻了会,**再次被点燃,我换气的时候问她,只是不给她回答 的机会,继续亲吻着,含住她的舌头,手已经开始解她的纽扣,然后直接碰触她的 肌肤,掌握着她丰满的胸部,狠狠地揉着,让她痛并快乐着。 在接吻中,把她的衣服扒光,晓棋顺从着,没有丝毫的反抗,直至我插进去 她呻吟起来,紧紧地拥抱着我,深恐我会突然抽离而去。 太久没有和她干了,我得尽力满足她才可以,就算是一种精神上的补偿,疯狂 地冲击着她的身体,一次,一次,渐渐把晓棋推上**,计她害怕而又欢喜,想要 而又害怕不能承受。 爱,在持续着,时间,在流逝着,而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这是爱英斯坦伪 相对论。 安静下来的时候,已经11点了,我们干了近两个小时,射的时候感到彼此的 身体都在颤抖,那是极端兴奋的证明,我拥抱着晓棋,不想抽离她的身体,继续亲 吻着她,晓棋似有些煮犹未尽,没有催我离开,乖乖地让我亲吻着,偶尔也回应着 我的吻,和我继续着这美妙的滋味,这时,我忽然感到一丝歉意。 “对不起。”我说,不知怎么,心忽然掠过一阵难受,我想晓棋并没有满足 吧,她也是一个生理正常的女人,她也有需要,而我,这几天和沐娇干得太频繁 太厉害,还有个小妖精茗儿不停地要,明着要,暗里抢,弄得我有点儿虚,甚至给 我吃药,虽然我很想满足晓棋,拼命地做,可事实证明,似乎并没有达到预想的效 果,她愿意和我继续暖昧,就是证明。 “怎么了?”晓棋见我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有些吃惊,目光从迷离状态转为 清晰。 “没能满足你。”我说这话的时候不敢看她的眼睛,感到有些自卑。 勿口 “已经满足了。”晓棋说,见我不太相信,又补充说:“真的,对你今天的表 现很满意,做得很舒服。 “真的?”听她这么说,我不禁感动 “是真的,老公最厉害了。”晓棋说着在我的脸卜亲了一下,“好了,拔出来 了,我得去收一下 “舍不得。”我说着还想动一下的,只是已经软软的了,再不能挺起,这几天 被那姐妹俩给耗虚了。 “明天再做好了。”晓棋随口说,“又不是不给你。 明天?这是索要吗?只是我不敢接话,我想我需要好好休息几天才可以疯狂地 爱她一次,让她被我征服,1oo%满足,其石感到害怕。 清理好现场,已经快12点了,很晚了,我想我得回去了,只是这话要怎么向 晓棋开口,就这样匆匆离开,好像只是为了干她才来似的,其实我只是想和她说说 话,亲近一下,而这些内容完全被干她给取代了,或许这就是男人吧,爱她关心她 的一种表现形式_ “很晚了,要回去了吗?”晓棋从洗手间里出来时,看了下时间。 我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看着她,想说对不起,可又说不出口。 “好啦,回去吧,我早已习惯一个人睡了。”晓棋走过来,牵了我的手,目光 看着我,那眼神里明显是依依不舍,可偏又要说相反的话,我看着痛,更不知说什 么才好,只觉一阵愧疚的心痛。 “想出去透口气,”晓棋说,“我们一起出去。 在院子里,我们停下来,天空格外地蓝,星子满天,空气里,荷风送来淡淡清 香,让人顿感心旷神怡。 真想留在这里,不再回去。 在院子里略站了会,晓棋就推我离开,说她在院子里呆会就回去睡了。 我说明天会去公司,和她一起共事,她迟疑了会,估计是想拒绝来着,可又太 了解我,知道我决定的事情不会更改,于是点头答应。 “那么,明天公司见吧。”我一狠心,转身离开,晓棋就站在原地目送我,只 我不敢回头。 离别,总是伤感的,哪怕只是暂时的别离。 回到家时,轻手轻脚打开门,这个点雨排早已睡了,不想吵到她,更想给自己 一个安静的空间。 雨排居然还没有睡,在大厅里坐着看电视,说是看电视,那感觉分明是在等 我,我心里不由有些犯醋。 “还没睡?”我问,算是打招呼。 “这么晚才回来?佳佳呢,是这个时候才放学的吗?”雨排并不看我,但语气 里充满的兴师问罪的味道。 “这个一一一对不起,是我错了,因为临时有很重要的事情,所以就忘了,佳 佳呢,睡了吗?”不想和她大吵大闹,只好先气馁,何况这确实是自己的过失。 “已经睡了。”雨排说,“现在要回电话吗? “回电话?”我有些惊讶。 “你说呢?沐娇的电话,很担心你,也打不通你的手机,就只好打给我,你们 这段时间一直都在一起,是吗?合好了? 原来是这样,女人一旦关心句来就会引起麻烦,果然是这样。 “算是吧,”我说,“你不希望是这样吗? “和我有关系吗?”雨排说,“你爱和你谁在一起,那是你的事情,以后我不 会再过问了,也不会再有什么来往了。 “这什么电视剧?”我蹭过去,想转移话题,不想雨排立即拿起遥控器,把电 视给关了,房间里立即陷入一片安静之中,甚至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 “不打电话吗?”雨排转过身来,看着我,“我说你还没有回来,不知道在哪 里? “真的?’‘我表示强烈怀疑。 “对,才进门就消失了,和没有回来又有什么不同。”雨排的语气很肯定。 我咳了一下,明知不是太好问,可还是想确定一下,“你真的是那么说的,说 我没有回来?没到家? 排再次肯定。 “你一一一”我可以收回后面的话,可无无控制不住不让自己生气,看着雨 组卜,心想她怎么可以这样,这样说,沐娇会有多少担心,还以为飞机失事了。 我叹了口气,起身,把手机掏手来,才想起没有电了,要过去取充电器充电 雨排冷冷地看着我,直至我要打电话时,她才说话。 “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很小气加女人吗?”她的语气里带着冷笑。 我有些不解地看向她,她则偏过脸去,做出一副不愿理我的表情 莫非她并没有那么说?我想应该也不会,不过一一一为了不让沐娇和茗儿担 心,我决定还是打电话过去。 “怎么现在才打电话?”沐娇有些睡意朦胧地问。 “哦,们状你睡了吧,因为有点事,就忘了给你打电话,我现在在家,早就回 来了。”有雨排在,我不方便跟她说些什么。 “知道了,我给你家里打电话了,雨排接的,说你已经回来了,我想你是不是 手机没电了? “对,手机没电了,后来又忘了,对不起。 “雨排在身边?”电话里,沐娇压低声音说。 “是的。 “那你好好陪陪她,我明天上课,要睡了。”沐娇很懂事地中止了通话,其实 我听得出她还想和我聊会的。 这么体贴的女人,可雨排为什么就是不能容忍呢。 “不是说我没有回家吗?”挂了电话,我质问雨绊,但语气里明显已经没有那 样的感觉。 “我会骗人,你不知道吗?”雨排没好气地回答 “骗子也有可爱的一面。”我感叹着,走近她,想贴着她坐下来,亲近一下 好缓解气氛,不想我才坐下,她立即起身,举到对面去,然后把茶几上的协方递给 我。 “好好看看吧,没异意的话就黎字,我们离婚吧。 “为什么?”我不接协议,只是看着她,不由感到一阵心烦,“到底发生了什 么事情,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不可以吗?可不可以不要老提离婚这两个字,很伤感 情的,知道吗? “你也有感情吗?对,你有,而且很丰富,所以可以同时爱很多女人。 她的话有些咄咄逼人。 “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要和我离婚? “对,我不能接受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有女人,我很小气。” “因为沐娇吗?”我问,“她和你是很好的朋友,不是吗?你们闹矛盾了?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就算是朋友,也不可以共享一个男人,何况,她根本 就没有这个资格。 “资格?”我不由抓住这个词,敏感地看着雨排,等待而同时又害怕她继续说 下去,我不想她在我心中的形象降到一个不可原谅的程度。 “对,她没这个资格。”她再次肯定。 “说来听听。”我坐正,微笑着,洗耳恭听。 “你真的认为他们之间一点感情都没有吗?”雨排的话如一针刺,直刺进我的 心脏 “他?是嘿我感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颤。 “你真的不知道吗?”雨排说着冷笑了一声,“我也一直很相信她,以为她真 的很无辜,是被迫的,可为什么又要回去,感激吗?还是夕妻情深,两个人在一 起,那么长时间,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吗?你相信吗一一一” “够了。”我低喝了一声,这件事情,一直是我的心结,但我相信,只要相 爱,就可以原谅一切,有些东西并不重要,真的不重要,而且我相信,沐娇对我是 真心的,哪怕做错过事情,她的心是向着我的,她的灵魂在我这儿。 就是靠着这份相信,这份执着,才可以一直坚持着对她的爱t才会走到今天 有些事情,真的不想去理会,太在意,人生就会太过失去趣味,只是这么想的,像 是一份信仰,听着雨排这样直白地说出来,还是会激起内心的怒火,那是一股不可 扼杀的怒火,熊熊烈焰。 “她们没有上床,你相信吗? 第一百四十章 忍耐 百四十章忍耐 随着她的这句话,我有些失控地扬起巴掌,夹着风打过去,结果最后还是忍 住,在距离她的脸还有0。0m的距离,雨排吓坏了,惊恐的表情那么夸张。 “我让你闭嘴,没有听到吗?”我说着站起身来,不由地冷笑,然后拿起茶几 上的协议,走向书房,同时丢下一句话:“我会签字的,你放心好了。” 尽管身后没有响起她的脚步声,还是担心她会跟过来,和我大吵大闹,而现 在,我只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心乱如麻,像是在脑袋里冲进去一头成年大象,在里 面横冲直撞。 沐娇,永远是我的一个伤口。 是我不够伟大,无法对她的过去包容,如果爱真的足够伟大,还有什么不可原 谅,可为什么还会难受,那些曾经发生的事情,真的对我来说那么重要?我究竟要 的是身体还是灵魂?。 何从啊何从,你真的很小气,人家都可以忍受自己和她妹妹胡搞,为什么你还 要这么看不开? 打开音箱,不开灯,躺在地板上,心中的怒焰还在熊熊燃烧着,无法熄灭,可 我不能冲雨排发火,我明白,她也是一个受害者,独占我,她有这个权力,给了我 一个家,给了我一个女儿,而且她还没有过失之处,那么,就燃烧自己吧。 李贞贤的声音在呐感着,歇斯底里,烈火在我体内燃烧着,直到把自己化为灰 烬。 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出来了,还要去公司,我答应汁晓棋。 雨排已经不在了,佳佳去了学校,家里很安静,或者说,安静地有些不像家。 赶到公司的时候,正好撞到晓棋,我们在电梯里相见,电梯要关门的时候,昨 天被我训的一个前台站姐冲进来,见我总经理陆晓棋,吓了一跳,想逃出去,可已 经来不及了,电梯合上了,只得赶紧问好,手里还拿着一杯酸奶,这情形不觉有些 熟悉,忽然让我想起林可这个人来,不知她现在处境如何。 “睡得好吗?’‘我问。 “嗯?”小女子有些惊讶地看我,恍惚中应该认出了我,可不确定我是在向她 问候,有些迟顿。 “有点睡过头了。”晓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晓棋这一答话,小女子更惊讶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晓棋,一脸的迷糊 “一会有个会议要开,你要不要参加?”晓棋问我。 “哪些人?”我问。 “几个部门经理。” “扩大到全体吧,”我说,“手头的工作暂缓一下,开一个十分钟简短的会 议,大家好认识一下。” 我的话,晓棋完全心领神会,所谓认识一下,也就是让大家认识我一下,猜到 我是决定回到公司,与她共度难关,她的眼神里掠过一丝欣慰之色。 在办公室里,和晓棋略商量了下,她表示同意,于是在会议上自授职为顾问 虽然只是顾问,但在晓棋的解释里,权力明显是高于部门经理的,看得出有些没见 过面的心里不服,不过这并不重要,这只是一个简单认识的过程,在接下来的高层 会议里将做进一步的接触和了解。 高层会议鱿’谈到公司的各种问题矛盾激化尤其是财务不足t资金周转不 过来,显得尤为突出。 “财务问题很快就可以解决,这个不用大家担心。”晓棋说,“最多再坚持三 天,资金问题会得到解决。” “怎么解决?’‘人事部经理李正盛问,“公司营销处于下滑的趋势,银行现在 不愿意贷款给我们。” “这个你就不必操心了,好了,这个问题到此为止,进入下一个议程一一一一 整个上午全在开会,中午解散时,我私下和晓棋谈到昨天要求辞职的那个人 晓棋说是他想加薪,看样子又不知道是哪家公司在挖他,留不住,没办法。 “让我试试吧,”我说,“我想单独和他谈谈,但愿他能转变想法,他是个不 可多得的人才。” 立即给他打电话,他说他有事,暂时不能到公司里来,当然,这只是借口。 午餐时间,当我端着快餐盘排队时,不由引起一震惊院,前面正好是前台的那 个小妹妹,无意回头时认出了我,吓了一跳,赶紧给我i印凡,她这一让,一下子全 让开了,我立即被孤立出来,所有人都看向我。 “不要用这样饥饿的目光看着我好不好?”我调聊着说,“我又不是唐僧肉 三世修来的好人,吃了可以长生不老。” 一句玩笑话,让大家都放松下来,这正是我要的结果。 打饭菜时,我说:“以后伙食可以适当再丰盛一点,比如可以加点水果什么 的,我发现有些女孩子不爱吃饭,那就多吃点水果,可以填饱肚子,还可以美容 当然了,男人也要吃,大家最if加班辛苦。” “那费用?”一个食掌的伙计挺实在的,直接问了这么一句话,估计是新来 的,什么都不懂。 他这一问,立即召来一片责怪的目光。 “费用申请给我就行了,我直接批。”我说,“虽然公司效益不好,但这点费 用还是可能应付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公司可以垮,但大家的身体不能垮,公司 垮了我们也得活下去,不是吗?’ 我看着大家,这话虽然有些不吉利,可收到效果好像还不错,弄得大家有些沉 默。 本想和前台两个小妹妹一起坐的,担心大家会有什么想法,比如会怀疑我是一 个大色狠什么的,于是过去和一个看起来模样很学生的挤在一起,他见我在他面前 坐下,不由有些紧张。 “怎么一个人?”我问。 “才到,都还不熟。”他回答,毕恭毕敬地坐着,也不动筷子。 “吃饭,吃饭。”我说素光吃,“我叫何从,以后大家就是同事了。” “不敢,不敢,”见我这么说立即站起来,弄得我倒不好意思了,叹了口气 起身按他坐下。 我说:“这是下班时间,我们是平级的,你再这么认真,我可就得端到其他地 方吃了。” 我说着做出要端盘子的样子,他赶紧留我,然后拿起筷子扒了两口米饭。 见他有些紧张,我也就不太好问什么,只知道他是前天才来报道的,市场营销 部的新成员,一副很单纯的样子,估计才刚毕业,嘴巴有些木访,这样的人怎么可 以干营销,不知道人事部是怎么录用人的。 下午和策划部的几个骨干成员开专门会议,让方中主持,我再三勉强,他才上 答应,我只是旁听,晓棋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会议了半天,一套可施行的方案都拿不出来,感觉公司完全被眼前的困境给拌 住了,寸步难行,更别说是发展,单单是启动资金这一项就牵制了很多项目的实施 和操作。 “三天之内,拿出一套可实施的方案来。”我说,“要不你们就辞职吧。” 我的话,让在坐的所有成员都为之一愣。 “不是我逼你们,”我说,“公司度不过难关,你们的工作也保不了,与其等 到那个时候再找工作,不如提前准备。” “走就走,我辞职。”不想我话音才落,一个男人一摔手头的文件,站起来 一副很吊的样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一支香烟,点上。 会议室是禁烟区,这是明文规定,方中见他有些过份,轻喝了他一声,他理也 不理,深抽了两口烟。 “你他妈的算是个什么东西,跟总经理睡了几觉就爬到我的头上,对老子大呼。 小叫,发号施令?”他说着蛮横起来,直走向我,一副要动手的样子,一口烟吐到 我脸上。 “段强。”方中见情势不好,立即上来拉扯,其他几个同事也赶紧过来劝阻 深恐他动手。 “我是什么东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不应该辱侮晓棋,单凭这一点,我要给你 一点教训,方中,你带其他人出去。”我保持着冷静,也很想动手。 “何顾问,不要,他今天喝多了,心情不好。”方中想把我扯出去。 “今天我一滴酒都没喝。”段强喝着,“我就是看他不爽,老子干了几十年策 划,要你呼来喝去,你他妈是什么东西,呸。” 他说着一口唾沫吐过来,我偏头躲过,结果正好粘在我身边方中的脸上,他感 到恶心的同时也不由有些上火起来。~ “段强,不要再闹了。”方中喝起来,“要辞职就卷盖走人,公司决不留 你。” “你也给你闭嘴。小b样的,嘴上毛还没长齐,就整天对我指手划脚,要不是 仗着你那些背景,就凭你那点本事也能当上策划经理,你丫懂个p。” 听他这话,我不由笑起来,看来这段强还真是一条疯狗,逮着谁骂谁。 “我仗着什么背景了?”方中也火了,“我是凭着自己的实力进公司的,年轻 怎么了,你40多岁了出过什么来绩,就是一个窝囊废,真不知道人事部是怎么录 用你的,明天就给我卷铺盖走人。” 叼、样,我忍了你很久了,反正要走了,今天我就狠揍你一顿。”段强说着就 轮拳手砸过去。~ 事情是因我而起,现在变成他们俩打了,我看着不由好笑。 段强身体很壮,有点虎背熊腰的感觉,方中年轻气盛,精力旺盛,看来这一战 有得打,众人喊喝着劝架,实则都不上手,有意要看这一场战斗,只碍着我在,也 不便退到一边,撤手不管。 第一百四十一章 打斗 “要打去天台打,别在这里打坏东西。”我说,“要是没胆量打就现在认 输。 我话一出口,众人不由都看过来,想不到我身为领导,竟会说这么一句话,这 么不负责任。 “怎么,不敢吗?”见两人有些发愣,我补充说,“不敢就解散。 中先喝了一声,毕竟年轻气盛,受不起激将,段强不说话,也随之 跟出去。 大家看着我,有些发呆。 “看我干嘛?”我说,“走,看人打架去,**的武打片不看岂不可惜。 说完跟上,其他人你看我,我看你,有人摇头,有人叹息,结果都还是跟出 来 天台上,两个人已经站好了,在对峙着。 风有些大,虽然边界有护栏,仍有种随时会掉下去的可怕感觉。 “输的就直接跳下去。”我说,“现在要退出还来得及,要不就赶紧打。 “你他妈的算是什么东西。”段如喝了一声,一拳直向我挥来,我赶紧后退躲 过。 看来这丫果然是条疯狗,逮谁咬谁。 “不是要跟我打么,来呀。”方中哟喝着要进攻。 戒得等,既然他想先跟我打,我岂能不奉陪,一会再轮到你。”我说着慢慢脚 步,盯着段强,作好战斗的准备。 “你除了床上功夫强,还有什么,就是一一拳又打过来,我仍是后 退躲过。 “我要用实力告诉你,我不止床上功夫强,其他方面的能力也很强,比如拳脚 上的功夫比如事业上的能力。’‘我说着反气38虚挥了一拳他本能地格挡不想 我一脚狠狠地踢在他脚脖子土,他有些站立不稳,接下去一记重拳打在他脸上,他 硕大的身体直摔在地上。 事情突变,众人全震惊了,想不到我看起来有些单薄的身体竟蕴藏着如此惊人 的力量,两招就把猿人一样的段如给撂倒。 这一摔,段强被激怒了,吼了一声,爬起来就扑向我,这一扑,力道非常之 大,大有排山倒海之势,只是他身体粗壮,同时个子也很高,足有一米八多,我瞧 准了他下盘不稳,在他竟将贴到我时,身子速度左移,同时出脚又是狠狠地踢在刚 才受伤的地方,然后就是沉闷的身体摔倒在地的声音。 众人更惊讶无语,方中也呆了。 段强倒在那儿半天不动,我心里不由一嘘,心想可千万别挂了,不会这么点背 的吧,众人的脸上也担忧起来,有人轻轻地喊了声他的名字。 “还没死。”段强低喝了一声,这一喝,把众人吓了一跳,也同时松了口气。 “要继续吗?”我问。 “老子怕你?”段强说着手在地板上一按,竟一个鲤鱼打挺,稳稳地站在众人 面前。 露了这一手,众人惊讶不已,我也有些小小的好奇,看样子这家伙有点实力 当下心想要小自一点,一招都不能让他得手,打到他服为止。 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发现这家伙确实有些实力,拳脚之中有些单法,不是一味 的蛮打,为防我,僻免重温尴尬,动不动就扎马步,把下盘守得稳稳的,看样子像 是练过散打之类的,或者就是受过严格的军训,有着军旅生涯。 虽然和利姆露露有着天壤之别,她已半仙之体,而我只一介凡人,也和娜可露 露相差太远,但和这两个女人相处了那么久,看她俩练武,久而久之,防身之术也 学了不少,在人间已是受用无穷,对付一个段强是绰绰有余,他的速度,在我看来 就是慢动作,而破绽百出,我只需凝神,就可以解决掉他。 一次一次地倒下,又一次一次地爬起来,直至累得再也爬不起来,仰面朝天 大口地喘着粗气,鼻骨断了,不停地流着血,眼神由愤怒渐转至无奈,和无限的悲 伤。 “失败的人,要跳下去。”我冷冷的说。 众人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他的眼神里闪过羞辱。 “是男人,就要遵守承诺。”我加重语气,方中想说什么,我做了个止的动 作,他欲言又止。 “你有种。”段强撑着~口气,爬起来,转身向边界走去,众人见情势不好 立即要拦。 “不用拦,”我继续着冷默的语气,“他不敢跳,**罢了,没有能力的人都 喜欢**,因为除了**他们什么也不会。 众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段强,不知如何是好。 段强一步一步走向边界,终于到了,他站在那儿,沉默下来,众人紧张不已 我也有些小小的紧张,不过我确定如果他真的跳的话,我还是可以有足够的速度冲 过去救下他。 站了好一会,段强转过身来,向我们走过来,众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惊讶不 已。 “我为什么要跳?”他笑着说,“我有老婆,有孩子,我死了怎么办?” “你也知道有些东西比生命还重要?”我说,“不要因为自己有武力就可以随 便动武,一个不小白也许就把命给送了。 “你在教训我?”他冷冷地看着我。 “没错,不服吗?”我的语气很坚强。 点了点头,可那神色分明是不服。 他从我身边走过去,要下楼,此时他的心情我是明白的:太丢人了,哎呀妈 呀,没脸见人了,赶紧逃吧。 “站住。”我喊了一声,他停下脚步,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明天就交辞职 信,这样公司就不用给我多两个月的薪水了。 “你心里只有钱吗?”我冷笑着,“有没有事业?你说你工作了很多年,那么 成绩在哪里?最多只能说你熟悉业务,不服的话就作聘番成绩来,要么就乖乖地听 从别人的指挥 段强不说话,下楼了,大家也渐渐解散。 这件事晓棋很快就知道了,把我叫到办公室,关起门来训,喝问我到底是怎么 回事,怎么可以在公司打架,而且还差点出了人命,训着训着就突然哭起来,说公 司现在很艰难,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撑下去,我搂着她,直安慰了好一会才好,后 来才知道她出去谈卖房子的事情,本来价格说好了的,对方人也很诚实,结果不知 怎么回事,忽然就压价,好像是知道了内幕,知道公司急需用钱,问我现在怎么 办,资金周转不过来,马上连秋季市场的场地租金都拿不出来了,合作伙伴严重不 合作,银行又拒绝贷款,公司真的走到尽头了吗,要宣布破产? “会有办法的,”我说,“一定会有办法的 在公司的天,就累得要死,心烦意乱,才一天就这样,想这么久晓棋是怎 么下去的,每天努力工作着,结果还是要面对着公司一天一天的业绩下滑,她 的坚强真的是我所不能的。 真的很想陪在她身边,像昨晚那样,看着她在我怀里熟睡,睡得刃马么沉,就可 见她有多么累,心力交瘁。 第一百四十二章 骗子 离开公司的时候已经近七点了,晓棋先离开了,估计就是不想让我为难吧,所 以才先离开,一声招呼也不打。 给她打电话,说一起吃晚饭,说吃过了,让我赶紧回家吧,明天来上班,不要 迟到了,能回到公司,在事业上她,就已经很感动。 听她说着这些,心里烫烫的,感觉有好多话硬在喉间,只说不出来,挂了电 话,还沉浸在柔情里,如果雨排能有这么通情达理,那要有多好,一提到她,心里 更烦了起来,居然闹着离婚。 又没有接佳佳,回家两天了,作为父亲的都还没有见到自己的女儿,心里不由 涌出一阵愧疚之感。 在超市买了些她喜欢吃的小鱼和软糖,不想竟会撞到何琳琳,没想到她还留在 这个城市里,应该是她先看到我的,赶紧隐在架子后面,我隐约认出了她,奔过 去,喊她的名字,她只得站住,只是半天转不过身来,直到我走到她的面前。 “原来是你。”她的笑容有些勉强。 “对,是我。”我说,“最近还好吗?” 她只是看着我,不说话,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看样子,她的境遇并不好。 “如果方便的话,我们可以坐下来聊一会吗?”我提出请求。 她看着我,有些犹豫,不过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一家很普通的休闲吧,两杯饮料,环境很安静。 “你还恨我吗?”何琳琳问,不敢看我的眼睛 “如果我说不恨,你相信吗?”我的一句反问,让她不知如何回答,显得更有 些窘了。 “我从未恨过你。”我说。 听我的语气如此肯定,何琳琳不由看了我一眼t眼神里有些闪烁,不知是相信 还是怀疑。 “只是,对你很失望。”我刃着她的眼睛,想看透她的心。 “对不起,我一一一” “我还没有说完,”我打断她的话,“不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而是因为我那 么相信你,而你让我失望了” “我知道,对不起,我一一一”她叹了口气,有些不安。 “对了,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一一一正在打工作。” “已经找到了吗?”我说,“现在整个世界性的经济危机,工作岗位不是很 多,不过以你的才华,找份工作应该不难,只是,或许换个城市会更好些吧。”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会尽快离开这里的。”何琳琳说完起身欲走,看来她 是误会我的意思了。 “把你的联系方式留下来,可以吗?”我也起身。 她有些不太情愿地把手机号码留给我,我拔过去,果然她的手机响起来,看着 她离去的身影,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过还是先和晓棋商量一下比较好。 现在,终于要回家了,一提到“家”这个字,不再是感到温暖,而是沉重,无 穷的沉重,有些望而却步的感觉,如果不是佳佳的话,我真不知道会不会回去,看 了看包扎精美的糖果袋子,给自己一点勇气,发动车子。 回到家的时候,佳佳正在楼上写作业,不知怎么就听出是我进来了,大喊着就 从楼上奔下来了,然后无视雨排的表情,直接过来,我把她抱起来,她直亲着我的 脸。 “想死你了,爸爸,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不打电话?”说着嘟起嘴巴,一 副好可爱的样子 我也亲了她一下,说:“爸爸也想你了,才下飞机的。” “可真会撒谎。’‘旁边的雨排冷冷地哼了一下。 “给我买好吃的了没有?”佳佳嚷着。 “当然了,你看。”我说着把精美的袋子给她,佳佳一把抢过,一打开就表情 夸张地哇了一声,连声感谢,立即取了一颗出来,还没来得及去了包装纸,就被雨 组卜给抢了过去。 “不知道不可以吃糖吗?牙齿都吃坏了。”雨排阴着脸,明显责备的语气。 “少吃一点没关系的。”我说。 “什么叫少吃一点,医生说让她最好不要吃糖的,现在正是长牙齿的时候,而 且刚困了牙。”雨排的语气有点咄咄逼人 “固牙?”她这么一说,我赶紧看向佳佳,这一提起,佳佳立即露出一副痛苦 的样子,小手捂着脸说:“爸爸,好疼。”看着我的眼睛可怜巴巴的。 “我看看。”我说着要去稀件佳的嘴巴,她脖子赶紧往后仰,喊着:“不要 碰,好疼。” “不碰,不碰。”我安慰着,“把嘴巴张开,让爸爸看下。” 佳佳张开嘴巴,我看着不由笑起来,上下两排牙感觉就像是囚犯似的,全给铁 丝绑了起来。 “疼吗?”我问。 佳回答着,痛苦的表情很明显。 “吃饭的时候也疼?”我又问。 “疼,这几天都在喝粥,不能嚼东西。”佳佳说着手在我的肩头捏着,想计我 救她。 “为什么要给牙上铁丝?不对,是为什么要固牙?”我看向雨组卜 “牙齿不整齐,所以要固牙,有什么异意吗?”雨排作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 子 “牙齿不整齐怎么了?我的牙也不整齐,你的牙也不整齐,牙齿不整齐就不是 完整的人生了吗?”我的话好像也不是那么有道理。 “懒得跟你说。”雨排说,“佳佳,回去写作业了。” 佳佳看着我,装作没听到,不太愿意去。 “没听到吗?”雨排提高了声音。 “固牙要多久?”我问,语气略平和了一些。 “一个月。”雨排说。 “一个月哟,那么长。”佳佳在我耳边嘀咕着。 “明天取下来吧,我的女儿不需要整齐的牙齿,可以吃饭就可以了,而且,现 在已经不流行整齐的牙齿了,就算是名星,也没有几个是整齐的牙齿。”我的语气 虽然依旧很平静,只是态度很坚决。 “真好笑。”雨排冷笑起来,“你关心她吗?你的女儿,说得可真好听,擦过 屎吗,把过尿吗,关心过她的学习吗,家长会去过几次,知道她吃坏过几次肚子 发过几次烧吗一一一一” 雨排一连串的问话,问得我直想笑,而又感到心虚。 “佳佳,”我把她放下来,“卜楼先写作业去,一会爸爸陪你看电视,乖。” “作业不全对,不许看电视。”雨排补充说。 本来件件要上楼的,听妈妈这么一说,一下子不愿意起来,只是看着妈妈,也 不敢发火,因为她的作业从来没有全对过。 “去吧,’‘我说,“认真做就行了。” 佳佳跺了下脚,不情愿地上楼去了。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谈,”我说,“在佳佳的教育问题上,我想我们有必耍 沟通一下。,, “已经没有这必耍了,”雨排说,“协议签了吗?佳佳归我,我会把她扶养* 气也不需要你拿费用,我可以养得起她。” “她需要的不是这些。”我说,“她不需要固牙齿,不需要功课满分,不需要 参加书法班,也不需要弹钢琴,虽然那是我的希望,但我不会要求她。” “是你没有能力教她吧?”雨排的语气里依旧带着冷笑的味道 “问题是她不需要这些。”我的声音有点大,本来还想解释些什么的,不过好 像没有这个必要,而且解释不清,关于佳佳的教育问题,我们已经争吵过无数次 了,结果是谁也说服不了谁,她坚持她的,我坚持我的。 “我不想和你吵这些,我们离婚吧,再也不想和你吵这些。”雨排说完倒在沙 发里,显得很累 “晚上吃什么?是做还是我出去买点回来?”我问。 “我和佳佳己经吃过了,你爱吃什么随便你。’‘雨排打开电视,开始看她那无 聊的电视剧,看着那些俗不可耐的剧情,时笑时悲,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我吃什么呢?算了,一点都不饿,什么都吃不下去。 回书房,那份协议还摆在那儿,不如看看她写了些什么,随手翻着,这丫把财 产分得很清楚,属于她的,一份不少,不属于她的,多一份不要,佳佳归她,倒真 是一个明账目的人,只是也太过于无情了。 才把协议合卜的时候,门推开,雨排走进来。 “有什么事吗?”我问。 “协议看完了吗,没有什么异意的话就签字好了,我们明天就离婚。” 我看着她,搞不清楚她在想什么。 “你很赶时间?”我问她。 “对,一分钟也不想留在这里,不想再和你保持这样的关系,一想起来就让我 感到恶心。”雨排的语气里带着很强烈的感**彩。 恶心这个词如此明显地进入我的耳朵,那么刺耳。 “现在你就可以收东西了。”我说,“明天有空吗,我们去公证一下,然后 你就自由了。” 雨排说:“明天有空,到时我会给你打电话,就怕你没空。” “对了,忘了跟你说,”我说,“我现在回公司了,报纸估计你也见了,公司 的状况很不好,我得回去帮忙,最近可能会很忙。” “有必要向我解释吗?”雨排说,“现在和你已经不是夫妻了。’‘ 我点了点头,不知还可以再说些什么,在我发呆的时候,雨排不知什么时候离 开了我的房间。 茗儿打电话给我,质问我为什么不给她打电话,说我就像只风筝,线一断就跑 得无影无踪到.,说下次逮住非把我关起来不可。一 没心情哄她开心,弄得她也郁闷起来,没聊一会就挂了 去洗手间的时候,见雨排不在,感觉有些奇怪,去卧室,见她正在收衣服什 么的,一个空箱子在地板上。 “要检查吗?”雨排问我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说:“不用收了,你就住在这里,我离开吧。” 出去,在外面晃悠到大半夜才回去,继续睡书房,其实我想过夫妻吵架床尾和 这句话的,只是一想到她对沐娇的态度就不可宽恕,两个好朋友,怎么会走到这一 步,就不能因我而和解吗? 已经两天了,要给沐娇打电话的,只不知说什么好,她也没打我手机,是否已 经意识到我这边出了什么问题。 骗子,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骗子,引诱我,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毕竟如果 我坚强一点也就不会和她发牛关系,而且偷偷地做了好几次,结果终于弄出了一个 孩子来,难道这不是她故意的吗?不吃药,故意要怀上我的bb,然后用她来威胁 我,事实上不就是这样吗?如果不是佳佳,我会和她一起吗?会吗? 答案是显然的,只是我为什么想否认?甚至有好几次争执时想骂她骗子的,结 果还是没有。 就这样静静地结束了吗?没有真正经历过折磨的爱情或许就应该是这样的结局 吧,只是佳佳一一一或许我可以去看她,带她出来玩。 第一百四十三章 不敢奢求 第二天,继续按议程走,给那个辞职的打电话,段强果然没有来,通过一个同 事递接了辞职信,这是我意料之中的,知道如何对应,只是我意外不到的事情发生 了,由几个股东提意,晓棋被逼无奈之下只得召开股东大会,我在列位之中,这的 再现多少有些让他们吃惊。 很明显,在来这里夕前,几个大股东已经暗下商量下,达成了一定的共识,为 了缓解公司的继续下滑趋势,解决财务问题,强烈要求在公司发行股票,股份最多 的股东拥有决策权,将直接参与公司的日常事务,即取代晓棋的总经理之位置。 “如果这样做可以解决财务问题,阻止公司下滑趋势,我愿意接受这个提议 大家认为怎么样?”晓棋有些无奈,向众股东询问,结果几乎一致举手同意。 “慢着。”我举手反对,起身,众人的目光都看向我。 “或许这是一个不错的办法,不过,我想可能不会是最好的办法,如果大家真 的愿意为公司出力的话,我相信财务的问题很快就会得到解决的,根本就不需要发 行股票。”我直接把问题的核心提出来,各位股东都默不作声。 “何况,公司现在的状况大家都很清楚,这个时候发行股票,会有人买吗?一 支不被看好的股票会有人买吗?”我问大家。 “也许会有。”一个股东说。 “当然会有,”我肯定的语气不由让大家感到吃惊,“如果有一个强硬的后 台,可以立即扭转公司的困境,为什么不买股票?” 会议持续了整个上午,情态也越来越明朗,发行股票势在必行,托也托不了几 天,会后我和晓棋交换看法,她说她明白大家的意思,而且她做这份工作很累,如 果发行股票真的可以起到融资,解决财务紧缺的问题,她愿意退出总经理之位,由 他人任职。 “想过没有,也许红叶公司从此就没有了。”我说,“那可是你父亲留给你的 财产,是他一辈子的心血。”.。 我的话让晓棋沉默,站在窗台,看向窗外,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 见到她这副样子,我不由叹息,其实她没有明白我真正的意思,不过那已经不 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知道她的想法,而我,身为她的男人,有必要帮她。 “我们还有多少钱?”回家的时候,我问雨组卜 雨排一下子被我的话给问住了,一时没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公司需要钱,”我解释说。 雨排不说话,只是转身回房,很快出来,递给我一张银行卡。 看来她是误会我的意思了,不过我也不想解释 去银行提钱,发现竟只剩下零头了,不由大惊,又让工作人员查了一下,没有 出错,打印了出款项目,回到家里质问雨排是怎么回事。 “钱呢?我记得里面有一百万的,为什么只有几万了?可以给我一个解释 吗?”雨排正在吃饭,佳佳在看电话,我站在她面前,当着佳佳的面质问她,这还 是次,可真的很上火,一直感觉她挺会过日子的,从不乱花钱,可这钱呢?只 有她知道账密码。 .“花了。”雨排轻描淡写地说。 “花了?”我冷笑起来,“一百多万全花了?” “对,全花了。”雨排抬起脸来看着我,丝毫不感到一丝愧疚,“要还吗?我 慢慢还你好了。 “不用了。”我说着转身出去,身后佳佳喊我,问我去哪,我没理。 我想取这一百多万解决燃眉之急之的,可结果竟是这样。一百多万哪,我全部 的积蓄,相信她才交给她,可没想到结果竟会是这样。 回到家的时候,雨排还没有睡,在收东西,本来是要阻止的,想把房子和这 里的一切留给她,不过现在我有想卖房子的打算了,毕竟是身外之物,而且晓棋的 身份被公开了,有人从要作梗,她的别墅估计卖不上价了,一时难以脱手,何况那 是她的嫁妆,我想给她留下来,可以失去公司,也不想让她失去那栋别墅。 走进书房,看着我修改过的协议,如今已经不可能了,想大方一点的,结果现 在只能小气,揉成一团丢进垃圾筒,然后在原件上签字,走过去递给雨排,我们之 间就算这样结束了。 佳佳已经睡了,她什么都不知道。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继续给那个辞职的打电话,他终于回复了,愿意到公司来 跟我谈谈,下午来了,我说可以答应他的要求,给他加薪,问他想加多少,结果弄 得他不好意思起来,直说不加了,等公司的效益好起来再加薪不迟,这是我回到公 司遇到的件算是满意的事情,我跟晓棋说,她很意外,也很高兴。 “他是一个人才,”我说,“我把人才给你留住了,怎么奖励我?” “你说呢?”晓棋见我一脸的淫笑,已经明了我的想法。 下午把帮段强送辞职信的同事叫办公室聊了一会,了解了一下段强的情况,已 婚,两个孩子,一男一女,目前都在读书,妻子是本公司一家卖场的临时职工。 说早上上班时还遇到段强了,穿着西装,说去面试。 晚点的时候特意去那家卖场,见到了他的妻子,挺漂亮的一个女人,当然,她 并不知道我是谁,卖场的其他工作人员也不认识我,借着买东西和她聊了几句,感 觉是个工作能力不错的女人,对红叶公司的产品很熟悉,回来的时候,叫小轩给卖 场的经理打电话,把最近的人事情况报上来,不通过人事部,直接报给总经理,发 现正好一个组长刚刚辞职,提议由她来补缺上嗽说是人事部的安排。 去晓棋办公室时,正遇到财务助理送的几份文件,晓棋略翻了几下,立即皱起 眉头来,一副很烦很烦的样子,可又不得不继续看下去。 “先吃饭吧。”我说,,16k“这些问题以后再说。 “明天就到期了。”晓棋叹了口了口气,说着把一份文件的附件递给我看,是 一家和我们合作的营销部的函,我略看了一下,大致意思是我们付款的最后期限就 要到了,如果再不付款他们将不再向客户推荐我们的产品。 “这是一家很大的公司吗?”我问。 晓棋点了点头:“是目前合作的最大的一家营销公司,旗下有二十几个卖场 如果合同中止的话,我们的货将会至少有一半从市面上消失。 “公司现在能拿出多少资金?”我问。 晓棋看着我,很无奈地说:“一分钱的周转资金都没有了,除了这份合同,还 有其他几份合同也要到期了,如果资金不能到位的话,恐怕也会拒绝继续合作的 怎么办,感觉公司真的到头了。’‘ “时间不巧,”我不由感叹,“屋漏偏逢连夜雨,公司困境的时候,怎么这几 份合同正好到期,莫非是天意。 “感觉有人搞鬼,”晓棋说,“上个星期,这家公司我去协商过,说偏意举续 续约,说了解我们公司现在所面临的困境,在信誉的基础上,资金可以在半年以内 支付,现在怎么又临时变卦了,必须立即支付,你不感觉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的,意料之中。”我说,“股东会议上,我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了,看来我们公司还是很有潜力的,有人想收购它。 “这点我也想到了,”晓棋说,“不过会是谁呢?” “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会得逞的,不是吗?”我说着看向晓棋,眼神 很肯定,这肯定进一步加强了她的信心。 “一定可以的。”晓棋说,很明显,我的肯定感染到她。 其实我已经猜到是谁在背后搞鬼,只不想说出来,不过,以晓棋敏锐的洞察 力,应该也是心中有数的。 财力的资金非常有限,得用在刀刃上才行,这个时候,我再一交想起一个人 来。 “财务只有一个助理,是吗?”我问晓棋。 棋的态度明显有些回僻,之所以没有财务经理专门负责,表面上是 说一时没有合适的人选,其实我心里明白,是有点害怕了,对何琳琳的失望太多 而这方面,我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因我的信任晓棋才放心让她去负责,几乎不过 问财力问题,结果偏偏财务问题上出了大问题,可以说直接影响到公司的发展,晓 棋在这个问题上不愿多说,是不想让我有负罪感,这是她的宽容之处。 她的回僻,本来我想再一次启动何琳琳的想法立即被打消了,感觉晓棋是不会 接受的,何况我对何琳琳也不再像以前那么信任,不是怀疑她的人品,而是怀疑她 的坚定,其实这件事情她也是受害者,先是因为弟弟,后来是因为一个男人,可以 说自己被骗财又被骗色,受伤最大的应该是她,尽管我的努力让她免予起诉,受到 法律的制裁,但这样也许只会让她更愧疚,所以,才不愿意那么见我吧。 本来想度过一个浪漫的烛光晚餐,然后好好地爱一次,休息了几天,身体已经 完全恢复了,只是公司的百般事务,弄得心里好累,竟一时没有那个心情,晓棋似 乎看出了我的意思,主动依到我的怀里,说抱着她安静躺一会就好了,不敢奢求。 一句不敢奢求,惹得我一声长叹,抚摸着她的脸,心里痒痒的,爱抚着,慢慢 陪养着情调,终于淋漓尽致地做了一次,晓棋对我的表现很满意,整个过程柔情似 水地回应着我,直到被我干得喘不过气来,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只是身体发烫地 让我爱着,像是快要融化。 第一百四十四章 祭青雅 “怎么突然这么厉害了?”晓棋的手指在我的胸口划弄着,问我。 “为了你,我禁欲好几天了。”我说着亲她的唇,她竟把舌头给我,让我含着 吻,吻着吻着,感觉身体在渐渐复苏,晓棋似乎还想再要,虽然没有明说,但她的 身体已经不自主地轻蹭着我·帆着眼睛,吻我吻的那么投入和痴迷。 宝贝尚未抽离她的身体,动了两下,立即挺起来,忽然晓棋笑起来,弄得我有 些莫名奇妙。 “笑什么?”我要捧起她的脸,她只不愿意抬起来。 “我是不是有点贪了?”晓棋不好意思地说 “你说呢?”我说着猛地了一下,晓棋兴奋地想呻吟,只是咬了下唇,又 止住。 “其实不再要也可以的,”晓棋说,“我已经满足了。 “真的满足了?”我试探着问,主要是感觉身体尚未完全恢复,需要时间缓冲 一下,不如先和她**玩。 “真的,老公那么厉害,当然能满足我了。”晓棋说着主动在我脸上亲了一 下,脸上潮红着,不知是刚才爱的太猛兴奋还在体几残留着,还是羞羞的表情。 “老公的厉害不止这一点,”我说,“休息一下,还可以再爱你一次,想要 吗?” “都己纤满足了,何况一一一”晓棋说着欲言又止,然后笑着,不好意思地将 脸埋在我怀里,不肯说下去。 “何况什么?”我说着又狠插了一下,晓棋忍着,依旧不呻吟。 “我想细水长流,不可以吗?”晓棋终于鼓起勇气说出口,“一下子太兴奋 了,会受不了的。 她的意思我已经完全明白了,俯下身去吻她,在她耳边说我会如她所愿的,晓 棋不再说什么,可能知道我做不到吧,同样的话我a纤说了不止十次,不过她不知 道,这一次是真的,我和雨排已经离婚了。 “真的不想要了。”晓棋见我还在努力,推了推我,“明天再做好吗?真的很 满足了,现在不想要了,好不好?” 见她如此,我也就止了,其实虽然体力恢复,但还是有些力不从心,又想起雨 排,顿失了性趣,戛努力下去,估计也仅仅是皮肉之欢尔,再难灵肉合一。 收好,晓棋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本想留下的,可雨排的事情还没有完结,现 在就不回家,似乎做的有点绝了。 离开的时候还早,雨排说很累,直接躺床上睡了。 给何琳琳打电话,约她出来,她有些勉强地答应了,略闲聊了几句,就公司的 财务问题向她请教,她毕竟是这方面的专业人才,见我的表情很认真,就仔细地帮 我分析,听她分析得非常清晰明了,而且直接透彻,不由不佩服,不过现在就启用 她还为时尚早,又请教她公司现在应该怎么办,在这样资金非常有限的情况下怎么 处理公司内部财务问题,什么是首要的,什么可以缓和一下,何琳琳一一给我详细 解答,我们一起探讨,不觉间人家咖啡厅已要打洋了,没想到时间如此勿勿,开车 送她回去,见她没有请我上去的意思,也就罢了。 回到家时,雨排在等我,说明天去公证处,不想给我打电话催,所以还是先说 好时间。 还想和她聊些什么的,比如以后的生活什么的,还有佳佳的探视权和抚养费 见雨排不愿意和我说话,也就只好止了,看样子她是打算一个人背负,佳佳也一个 人养,再不想和我有什么牵涉。 佳佳本来已经睡了的,不知怎么就知道我回来了,探着小脑袋偷偷地趴在扶手 上向下看着我,然后向我招手,示意我上去。 “还不睡觉吗?”雨排喝了一声,佳佳吐了下舌头,赶紧回房。 “我去看下。”我说着上楼,雨排也未反对。 进房间时,佳佳已经爬上床了,只睁大着眼睛。 “有话要跟爸爸说?”我在床边线厦来。 “牙疼。”佳佳立即露出委屈的表情来,“爸爸不是说今天带我去看医生,让 医生把铁丝拿掉的吗?” 这个我确实说过,只是雨排不同意。 “真的很疼吗?”我轻抚着她的手背,不觉有些心疼,一想到以后不能每天都 见到女儿了,心里不由更痛,虽然在时心并不在她的身上。 对我的问话,佳佳狠狠地点了点头,继续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我。 “那我给你拿块糖吃好不好?”我说着拉开她的小抽屉,里面的糖果已经不见 了。 “被妈妈没收了。”佳佳更委屈了。 “那就不吃了,”我说,“固牙有固牙的好处,现在有点儿疼,过几天就不疼 了,以后牙齿会长得很整齐,像刀切的那{锋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听说像刀切一样,佳佳不由露出可怕的表情,赶紧用小手掩了嘴巴。 “不怕,我们的件件是最勇敢的。”我说着拿下她的手,放进被子里,同时把 被子往下扯了扯,佳佳从小就有蒙头睡的习惯,后来雨排陪着才发慢慢改过来,现 在不知怎么又有点旧态复萌的感觉。 第二天把何琳琳的想法说给晓棋听,得到了她的认可,用一种赞许的目光不可 思议地看着我,有点怀疑起我的能力来,当然,我并没有说这是何琳琳的意见。 上午忙着事情,忘了时间,中午时雨排给我打电话,一起去民政局把离婚证书 办了,她一直很安静,我则感到内心无限的愧疾、其实我和她之间并无不和,只是 她对沐娇的态度让我无法接受,还有她不可接受其他人,我只得放弃,现在诸事缠 身,不想再想这些,以后再说吧。 股东的决定不能再推了,发行股票在即,除非立即融入资金,公司里这几天人 事浮动,接连有人辞职,卖场的状况也不是很好,广告需要及时推出,可费用的问 题是个很大的问题,目前的资金连公司的正常运转都难以维持,更不可能在广告上 有所投入 晚上再一次找何琳琳,把公司即将面对发行股票的情形跟她说,她也没有办 法,说只有注入资金。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这么说,并不是因为家具搬空了,其实一件东 西都没有少,只是人不在了,没了生气,感觉那么空荡荡的,还有桌子上压着一张 纸,拿起来看,居然是欠条,说雨排欠我一百万,只是没有限期还,看来她根本就 没有钱,只有一个落款。 躺在地板上,望着天花板,其实有个问题我想过,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不想去找 她,不过现在,也许已经走投无路了,一旦公司发行股票,那个幕后的人就会立即 浮出水面,可能一下子就成了我们公司的大股东,逼退晓棋,成为公司的老大,那 个人,会是他吗?不管是与不是,我都必须阻止。 赶到晓棋那时,已经是凌晨,见我这么晚来,她有些意外,我把我的想法跟她 说,向金叶公司求援,看在这么多年的合作关系上,不知是否可以帮忙,晓棋说她 试过了,人家没有表态,仅仅是合作关系而已,人家不会冒险的。 “那么,只好我冒险了。”我说,“我打算去韩国一趟,明天就去。 “去找林李飞絮?”晓棋知道我的意思。 我点了点头,晓棋有点犹豫了。 “放心吧,我会回来的。”我握住她的手。 “我不是担心这个。”晓棋说,“只是感觉一感觉我们欠她很多,当初要不是 我的话,你们可能已经结婚了,现在又要麻烦她,而且她也不一定可以办得到,毕 竟不是一笔小数目。 “不关你的事,”我说,“成与不成,都值得一试。她,你,还有我,我们是 一家人,共患难。 韩国,汉城。 天气有些阴沉,快要下雨了吧。 件事,当然是看望青雅。 园林里异常的安静,枫叶火红一片,不由想起几句元曲来:碧云天,黄花地 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 幽幽暗暗,冷冷清清,呼吸也变得很安静。 关于青雅,始终是一个谜。 尽头处,荒草丛生,疯长有膝高,几乎把墓碑给淹没了,看来已有很久没有人 来看她了,我不由对身为她的朋友的金正妍感到失望。 野花开得正旺,可能是野菊吧,我也不太认得,采了一大把,置在她的墓前 喝了几口烧酒,然后全倒在墓碑上,其实她是否喝酒我都不知道,自己对她了解太 少,而她对我知道太多。 行走在街市里,正如娜可露露所言,书吧已经红红火火地经营起来,在街角 在超市,在闹市区,在安静的角落里,都可看到它的身影,看来金正妍还是经营有 方,颇具经济头脑,不像我,想当初仅是靠着这书吧以维持生计,经营情形每况愈 下。 给娜可露露打电话,她惊喜万状,那份惊喜跃然纸上,那么分明,不由让我感 到愧疚起来,她姐姐让我照顾好她,结果我把她丢在这里,一丢就是半年多,连个 电话也没有,娜可露露高兴过极,竟在电话里哭了起来,弄得我有些不知所措,倒 不敢立即见她了,说过两天才会到韩国,到时一次一下飞机就来看她,她又具体地 问时间,哪个航班什么的,我只说尚未确定。 挂了电话,不由长叹一声,想自己居然还有会这么一个妹妹牵挂着,不知是感 动还是别的什么,总之心里有点异样的感觉,毕竟和她曾有过那层关系,其实在打 电话给她时,我倒希望她的态度可以冷淡些,只是她如此激动,我更不知如何处理 她了,视为妹妹?显然已经不太可能,视为情人?似乎又没有那样的感情基础,不 过见面再说吧,试探她对我的感情,如果仅是亲情,不如认为妹妹,以后和她保持 距离就是,鼓励她恋爱,那件曾经的事情就当是梦境罢了,如若她一心要伴在我身 边呢?哈哈,想到这里,我不由冷笑,想何从呀何从,你真以为天下的男人都死光 了吗,自己魅力无边,所有女子都对你一见钟情,爱得死去活来,非你不嫁? 第一百四十五章 疯女人 给念儿打电话,感觉是惊喜十意外。 “你怎么会过来了?才到吗?” “对,不是答应过你说会来看你的吗?”我和她开玩笑地说。 “是真的吗?”说了这句话后,念儿忽然有些沉默起来。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吧,不过现在在电话里不方便问。 “现在住哪儿?”我问。 “农场,听说你来过这里的。”念儿回答 “知道了,那我现在就过去,对了,飞絮也住在那里吗?” “现在不在,有时候会过来的,你现在要过来吗?” “不会是不方便吧?’卜总感觉她的语气里有些异样。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了,你能来看我,我很开心,那我等你好了。”念儿 赶紧解释。 会发牛什么事呢?在途中想了想,会不会是她后悔来这里了? 中途的时候下起雨,这正是我所期待的,而且雨很大,不是暴雨,像是不会要 停下来,这正合了我的心情。 本来就是有些偏僻的地方,又偶卜该样的天气,几乎没有什么车辆,司机开打 电台,轻松的音乐在空气中舒缓地回响着。 “麻烦在站台停一下。”我用生硬的韩语说。 “你要在这里下车吗?”他问。 “不用,我只是想看一眼。”后视镜里,见他的目光里闪过一丝奇怪的表情。 在站台停下,窗子摇下的时候,巨大的雨声立即就袭进来,那感觉像是推开一 扇门,从一个世界走进另外一个世界。 “青雅?1”我不由喊了一声,她看向我的时候,才发现她不是,完全不像 可不知为什么刚才竟感觉就是她。 我赶紧道歉,不过她还是有些紧张,其实也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子,目光闪烁地 看着我,些些有点面熟,似乎在哪儿见过。 “您是青雅的朋友?”她又打量了我两眼,有些怯怯地问。 “你认识青雅?”我本想问她要去哪儿的,这样的天气,如果方便的话可以送 她一程,不过见她有些紧张,似乎对我有着很强的防范心里,要走的时候,她问了~ 这么一句,一下子把的心给吸引了 “大学同学,她己经死了不是吗?”她继续说着。 我点了点头,不知再说什么。 “你是她一一一男朋友吗?”她问,看样子有意想和我搭汕,间于彼此都认识 青雅,她的紧张消除了不少,似乎有意想搭车。~ 我再次点头,然后问她去哪,她说回家,说着指了指农场不远处的小镇,即是 我曾住过的小镇。 “你是小镇西边酒吧老板的女儿吧?”车上的时候,我有点想起来。 “你怎么会知道?”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其实我很少去酒吧帮忙 的。 “你和青雅是同学?”她问。 “对,不过怎么都没见过你?” 略聊了几句,我问起青雅的父亲。 “你不知道吗?”她说,“他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我回问她,有些意外。 “几个月前讨逝了。”她说,“听说是因为太想念女儿和妻子了。 听她这么说,我不由沉默起来。 “就是这里了,停在这里就好。”很快,她就到家了,在这下车,和我挥手作 别,这家一一一旁边的那家超市,她就是曾晕倒被利姆露露救醒的女子吗? 想到利姆露露,忽然很想回去看看,而当车一驶近这里,熟悉的味道那么亲 切,那是一种家的感觉。 “哪下?”司机催促着 “就这里吧。”我说,想回去看看的,可也许早已是别人的家了。 进超市,店主看了我一会,居然认出了我,和我打招呼,问我们一家人搬哪去 了,好久没有见到我妻子了,说她多年的风湿病还是我妻子给治好了,说着又感谢 我。 我的妻子,利姆露露,不是吗?听她说着,我笑着不知如何回应。 “大妈,您知道那房子现住着什么人吗?”我说,“忽然很想回去看看,不知 道是不是方便。 “不是你妹妹在住着吗?”她奇怪地看着我。 娜可露露? 正说着,一辆车停在门口,红色法拉利,闯进来一个女子。 “大妈一一一”她一抬头,直接和我的目光撞在一起。 “何从?”她打量着我,“没有认错吧?” “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你,还好吗?”我微笑着。 “至少还没有死。”她一脸的冷淡,“怎么会在这里?” 这丫,脾气还是一点都没有改,高傲地要命。 “你要买什么?”我问她。 “我要买!生巾,你要帮我付钱吗?”她直盯着我,就那么直直接地说出来 一点羞意也没有,倒是把我问得不好意思起来,赶紧咳了一下。 她果然买!生巾,付钱后直接出门,钻进车里,对我完全无视,我想喊她的 见她这副态度,只好作罢。 “你是来看我的吗?”她摇下车窗,问我。 我想说不是的,又怕当着老板娘的面伤了她,于是点了点头 “那么就上车好了。”她说着转过脸去,不愿再看我。 回到家里,她先上楼换了身衣服,估计随便也换了!生巾,然后下楼,直坐到 我面前,盯着我看。 “找我,有什么事吗?”她的问话很自负。 “并没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我说,“对了,娜可露露的事情谢谢你了。 “不必,还有呢?” “还有?”我没明白她的意思。 “不是说来看我的吗?”她说,“为什么不说想我了?” 听她这么问,我不由笑起来。 “很好笑吗?”她表情很严肃,“既然不是来看我的,为什么要那么说?” 感觉她有点不太对劲,我一时搞不清是怎么回事,只是看着她 “因为有其他的事情,所以才会到韩国来?”金正妍问我。 我点了点头。 “一定是很重要的事了,要不也不会让你亲自跑一趟。 我点了点头,不过并不打算和她说,她的脾气让我不喜欢。 “不会是要见那个女人吧?”她的语气里含着强极的酸意。 那个女人,我明白她的意思,是指林李飞絮,一直不明白她俩为什么就一直不 和,如果说以前是因为金正期的话,现在现在为什么还要保持着这种仇恨,女人的 心事一向很难懂。 “对,”我说,不想和她计较什么,耳‘因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说,所以就 到韩国来了。”~ “很重要的事情?”金正妍打量着我,似要看透我的心事,“什么很重耍的事 情,可以告诉我吗?” 她的问话显然有些牵强,我不由微微一笑,不点头,也不否定。 估计她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突唐,立即补充说:“如果是很私人的事情就算 了,我才懒得过问你们之间乱七八糟的事情。 什么是很乱七八糟的事情?她的话让我很不高兴,甚至有些斤感,不过并不想 和她争吵些什么,只是起身,说要离开了。 “不高兴我说她,所以才要离开吗?”她仰看着我问。 看来这丫并不傻,至少还知道是自己的话触怒了我。 “我还有其他的事情,真的得走了。”我说着向门口起去。 “站住。”不想金正妍竟在身后喝我。 我回过身来看她,她己然起身,冷冷地看着我。 “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她说,“终于见面了,结果才说不到五分钟的话就 要离开?” 她的情绪化让我搞不懂,只是看着她,感觉有些摸不着头脑 “何从,我有了你的孩子。”她说。 “什么?” 我几乎被吓得倒下,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不由怀疑起自己刚才所听到的话。 “你说什么?”我又问了一次。 “我说我有了你孩子。”金正妍很清晰地说 我看着她,这女人一定是疯了,我碰都没碰过她,怎么会怀上我的孩子,这不 明摆着睁眼说瞎话么。 “有这种可能吗?”我可能有点冷笑,不过自己井不是很确定,只是金正妍有 些被激怒,再一次情绪化叔来。 “为什么不可能?难道这种事情我会骗你吗?”金正妍瞪着我,胸部明显地起 伏着 看她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很认真,很严肃,可是一一一 “真的有这种可能吗?”我说,“好像我们从来没有亲近过,甚至连牵手都 没,你怎么可能会一一一” “对,连牵手都没有就怀上了你的孩子,所以我感到很失望。”她握起拳手 几乎要冲上来,我不由后退了一步,想夺门而逃。 “真的感到很失望,还没有真正恋爱过,居然就会怀上你这个混蛋的孩子,而 且还把我抛弃了,不闻不问,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无耻的男人。”她几乎是在呐 喊,声音大得震得我胆颤心惊,我想反驳的,只是见到她眼眶里有泪水在闪耀,放 着晶莹的光芒。 这丫一一一到底怎么了?我委屈地看着她,努力努力再努力地回想着,真的从 来没有和她亲近过,100%的确定连牵手都没有,怎么可能会和她上床,而且 还怀了我的孩子?这丫究意在搞什么鬼? “不是要走吗?走呀,去找那个女人好了,既然不是看来我的,为什么要那么 说?”她说着竟冲过来,把我往外推,几乎把我撞倒。 “我的鞋。”我喊着,已经被她疯狂地推出来,**阶的时候差点没站稳,滚 下去。 她提了我的鞋打开门扔进院子里。 光着脚去捡鞋的时候,发现院外站着几个路人在看戏似的看着我,可真是丢人 丢到家了,这女人是怎么了?可真是疯了。 外面还下着雨,不过也只得去捡鞋,回头看她,她站在那儿,透着玻璃门看着 我,脸上张扬着得意之色,我一时气极,向她作了下bs的动作,本以为她不懂 的,不过愤怒的表情立即在她脸上夸张地绽放,这丫打开门就冲了出来,吓得我拔 腿就逃,也月蛆上穿鞋,提着就跑,也不知她追上来没有,一路上很多人在看我· 感觉从未有过的狼狈,想想一个大男人,光着脚提着鞋被女人追着跑到大街上,那 是一副什么样的情景,而且还是下着雨,一定会被人认为我调戏人家,甚至还伴有 强暴行为,结果被赶了出来。 “何从哥哥?!”我正一路狂奔,一个熟悉的响在耳边,我扭头看过去,居然 是 第一百四十六章 娜可的职责 娜可露露,妈呀,这幕咋被她撞到了?这可咋办,丢死人了,不过丢人的还在 后面,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下,直接摔倒,不只是摔倒,路面正在施工,一半的路 面被挖了,要从新铺垫,我这一摔,直接滚下去,碎石几乎把骨头略断,坐起来 时,湿泥土沾了一身,最丢人的是一些孩子见人摔了,立即聚过来看,而且还是当 着娜可露露的面。 我仰望苍天,任雨水淋着,问苍天为何如此待我,不过雨水很快就不再淋着 我,因为一把伞偏过来。 “怎么了?”姻翻露露问我·搀扶我起来·看着我的目光里闪着惊讶和欣喜。 “被一只疯狗追,真晦气。”我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只是雨下太久,全身都泥 污了起来。 “疯狗?’‘娜可露露回望了下,什么也没看见。 “这附近有旅馆吗?”我说,“记得左边好像有一家,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经营 着。 “我们一起回家啊。”娜可露露对我的话感到有些诧异,“你不记得了吗,我 一直住在这里的,就是以前我们一起住过的房子啊?” “会不会不太方便?”我故作矜持。 “会有什么不方便的?”娜可露露更感到奇怪了,“以前就住在一起啊。 呢一一一这个一一一那只母老虎还在,我是说什么也不回去的。 “还是先住旅馆吧,”我说着走过去,见我这么固执,娜可露露不知怎么回 事,不过也只好跟上来,给我撑着伞。 开了房间,赶紧冲进洗手间,衣服全湿透了,沾满泥污,只得全脱下,冲了个 热水澡,可是连换的衣服都没有 裹着浴巾出去的时候,在沙发上坐着的娜可露露立即站起来,走近我,看样子 很想和我亲近一下,当然,这亲近不是那个意思 “你坐下。”娜可露露把我推到沙发上,然后在旁边贴着我坐下,眼睛看着 我,其实从见到我时,就一直在看着我,目光中流露出来的那份欣喜如此明显,让 我有点受宠若惊,承受不起。 “什么时候到的?”娜可露露说,“不是说要过两天才会来看我的吗,结果骗 我。 我说:“想给你一个惊喜,喜欢吗?” “喜欢。’‘娜可露露说着竟身子一倒,倚到我怀里,我想躲闪的,只是有些摸 不及防,手臂有些尴尬地不知要往哪里放了。 她倚在我怀里,仰起脸看着我,嘻嘻地笑着,笑得有点傻里傻气的,偏又那么 天真可爱。 我问:“为什么一直这么看着我?” “喜欢。’‘她如此回答,“都很久很久没有见到你了,怎么感觉样子都没有什 么改变。 “老了。”我叹了口气,想催她起来,又不知怎么开口,或许潜意识里也有几 分的舍不得吧。 “有吗?不觉得啊。”她说着竟抬起手来,触摸我的胡茬,然后感叹地说 好像有些沧伤了,胡子都长出来了。” 当她的手曼延到我的脸上时,我立即偏过头,不让她再继续下去,阴沉着脸说 :“坐好了,女孩子要像女孩子的样。 听我这么说,她的目光里不由闪过一丝失望,不过也立即直起腰身来,坐好 不知怎么,又起身,坐到我的对面去,不知是不是要故意和我保持距离,她这样 倒让我有些不安起来,想会不会是刚才的那句话伤了她?人家那么热情,结果贴到 了我的冷屁股。 “你都不看我?”娜可露露不高兴地说,“我变漂亮了没有?” 见她这么问,我想道歉的心立即好受起来,看来她还是挺孩子气的,没有想那 么多。 “当然更漂亮了。”我看着她的脸,确实那份稚气少了很多,更有几分灵气和 鲜活。 “真的吗?”她有些不满意我的话 “不只上漂亮,”我笑着说,“倾国倾城,国色天香,千娇百媚一一一” “才不要。”娜可露露打断我的话,耳‘只要你喜欢,不讨厌我就好了。 这话一一一我咳了下,看向别处,外面依旧雨乱纷纷。 “我去把衣服洗了。”我说着起身,娜可露露立即把我按倒。 “我来洗就好了,你休息吧。”她说完立即过去,我也过去,看着她洗,她洗 得很认真,然后晾起来。 回头见我在笑,不由有些莫名奇妙,问:“怎么了?” “没什么。”我不想说,不想娜可不愿意,扯着我的手臂不让我走,“一定要 说,我要听。” “我想说,”我说,“看着你洗衣服,晾衣服,忽然感觉你长大了,像个小媳 妇。 “小媳妇?”娜可听得更是一头雾水,“怎么就像小媳妇了,一直都是这样的 呀,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坐下来,问她的工作和学习,她滔滔不绝地说起来,然后就起身,要拉我去她 的学校看看,还有工作的地方,那家书吧,说现在和以前大不一样了,感觉就是很 豪华,很舒适,金正妍姐姐说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让客人一进来就再也不想离开 了。 “她是有经商头脑的,她对你好吗?” “还好呀,不过有时说话会很立薄,喜欢训人。 “她就是这个样子。”我感叹着,又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幕,她的任性和骄傲倒 是我可以理解的,只是以前对我还敬畏三分,现在怎么会变得这么疯狂和不可理 喻。 “对,她已经嫁出去了吗?”忽然想起这个问题,就问娜可 “你在说金正妍姐姐吗?还没有,不过好像经常约会。 “经常约会?和很多男人吗?”我想着她轮流着约会,不由笑起来。 “不是很清楚,不过好像是哟,追求她的男人蛮多的。”娜可继续保持看着 我,耳‘你也喜欢她吗?” “我?”我笑起来,“会有这种可能吗?” “这口吻怎么和她这样相似?我问她,她也是这么回答的,感觉好奇怪。”她 的眼嗦黑闪过一丝的疑惑。 “口吻相似?”我没太明白她的意思。 “就是我问她喜欢那些男人吗,她说会有这种可能吗,和你刚才的口吻好相 似,简值就是一样的呢。 “是吗?对了,娜可,你恋爱了吗?”我半认真半天玩笑地问,注意着她目光 里的神色变化。 “怎么突然这么问?我不是你的女人了么,怎么还可以和别的男人恋爱?”娜 可露露的表情很奇怪,她的回答更是让我有些无错。 “对了,我们现在去见金正妍好不好?”娜司起身,看样子好像有什么事。 “见她?”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她说:“是呀,告诉她我要离开了。 “离开?”我更不明白了,“去哪里?” “回你的国家啊。”娜可看着我,语气那么自然。 我看着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来的时候姐姐已经说了,让我陪在你身边,照顾你,结果没想到直接就被 你给流放到这里了,那么久都没有再见面,现在好不容易才见到了,所以,再也不 给分开,我要跟你一起回你的国家,陪在你身边,照顾你,而且还要给你生个孩 子 “牛孩子?”我吓了一跳,不由咽了口唾沫。 “怎么了?”对我的反应,娜可表现出不可理解,“我是你的女人啊,当然要 给你生孩子了,除非你不想要。 “我不想要。”我赶紧否定,“而且一一一” 我咳了下,心想耍怎么跟她说才好,想不到她竟有这样的心思,从来没有想到 过,一时弄得我有点儿乱。 “而且什么?”娜可扯着我的胳膊不放,亲妮的感觉那么明确。 “没什么,”我说,“是这个样子的,我来韩国有两个目的,是看你,这 是我答应过你的,第二,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处理,而且时间有点,我现在要处 理。 “什么事情,很重要吗?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我说着向窗外看了一眼,雨已经停了,眼见上午就这样过去了,我 得赶紧找飞絮才行,时间不待。 给飞絮打电话,说刚到农场,问我有什么事情,语气里对我的到来竟尹云1亩喜 让我感到些些冷淡。 提到农场,才想起和念儿之约,不想竟忘了,估计她等了半天了吧,不知她有 什么话要和我说。 我说要去找飞絮,有正事要谈,让娜可先回家去。 “不要。”她直接拒绝,“是去找飞絮姐姐吗,我也要去。 “今天可是周五,下午不用去上课了吗?”我严肃着语气。 “不用。”娜可嘟起嘴巴来,“上学又不是我的职责所在。 “也不用去书吧了吗?我和飞絮可是有正事要谈。 “书吧又没有多么重要,”娜可很确定地说,“总之,现在我要跟着你,免得 又像上次那样把我给抛弃了 “怎么抛弃了?”我阴沉着脸,“不是有金正妍和飞絮照顾你吗?’茹 “我又不需要她们照顾。”娜可不服输,“我又不想上学,偏要逼我上学,还 要考试,一想起来头就疼。 见她这么说,我不由叹息摇头,俨然又一个茗儿,聪明灵性,就是不喜欢读 书。 “那随你好了,”我说,“反正学历也没什么用,不过是费纸一章,不过,我 一会真的有正经事,你先回去,我再打电话给你,好吗?” “不好。”娜可再一次直接拒绝,“你上次就说要带着我的,结果还是把我给 丢在这里了,所以,这次不能再相信你了,我要跟着你才放心。 见她如此固执,弄得我有些无奈,想她在这里这么久,飞絮也对她照顾不少 两人关系还可以,一起就一起吧,见我点头,虽然表情那么明显地无奈,娜可还是 很兴奋。 在农场时,念儿见到我和娜可一起来,目光里多少闪过失望,这失望我是明白 的,当然和吃醋无关了,只是我说立即来见她,结果被这么一个小女子给耽搁了 把她抛在脑后,飞絮似乎也有点不太高兴,看来带着娜可确实有点不好,只她这么 扯着不放,很无奈。 寒喧了几句,见念儿说话间有些含混,故意和我保持着极远的距离,看来有些 话不想当着众人面说,既然这样,还是另找个时间单独聊吧。 第一百四十七章 处子情结 我和飞絮上楼单独谈话,将来意直白地告诉她,红叶公司遇到麻烦了,希望她 可以说动金页公司伸出援手,毕竟彼此都是有信誉的合作伙伴。 飞絮犹豫了很久,她说会努力的,看看的表情,感觉有些为难,想说谢谢的, 只说不出口,只是默默地看着桌子上的那杯茶,感觉有千言万语,只是一时语塞 “你和晓棋现在怎么样了?”问了这句话,估计她又感觉自己问错了,问了一 个不该问的问题,于是补充说,“感觉她比我要坚强很多。” 这个“坚强”,我不知道是指什么,不便作答。 问我会在这里呆多久,我回说越快越好,如果可能的话,今天就回去。 “什么时候这么恋家了?”飞絮有些嘲讽地问我。 “不是恋家,其实一一一”我想告诉她我离婚了,话说了一半又吞回去,那样 的话,是不是有点诉苦的味道,我不希望给人那样的感觉,尤其是飞絮。 飞絮见我吞吐,也不再问,说她会尽快想办法的 中午一起吃了饭,下午飞絮去公司打理我的事情,乘娜可午睡的时候,我悄悄 下楼,大厅里没有念儿的身影,我又上楼折向画室,轻手推开,她果然在里面,以 为她在画什么,聚精会神,不想打扰到她,于是轻手踢足进走进去。 她坐在画架前,面对着一张白纸,不知是在构思着如何运笔(国画),还是在 发呆想心事,总之很久很久都没有动笔,甚至眼睛都很少眨,有些征征出神的感 觉。 我故意咳了下,把她吓了一跳,回头见是我,这才安静下来 “这儿风景不错,”我向窗外张望着,“很久以前这儿就是一个画室,是她妹 妹的,你们见过吧?” “叫飘雪是吗,见过一次,现在她的画正在活动展览呢,上午你给你打电话 时,我才去看回来。” “是吗,怎么样?”我完全没有注意到念儿的神色,有些因飘雪而感到微微兴 奋。 “感觉差距好大,忽然想放弃学画了。’,念儿说着不由叹了口气,伤心失望的 心情那么跃然纸上 “怎么会,”我安慰说,“是你想太多了。” “不是这样,,念儿摇了摇头,“真的差距很大,你不惬画,不明白的。” 她这么说,我倒不便再说些什么,对画,我真的不太愉,只知道好看不好看, 完全外行。 “有差距是正常的,”略缓了一下,不忍看她的消沉样子,“继续努力就行 了。, “也许吧。”念儿回头看了我一眼,微微笑了一下,创谢谢你安慰我,还有, 没想到你真的会出现在这里,忽然一一一”她说着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意 觉察的羞意,“好像见到了亲人一样,好奇怪。” “那岂不是很好?”我笑起来,“至少我俩都是中国人。” “对,我们是同一个国家的人,同一个民族。,她微笑着,只是眉宇间隐着心 事,散不开来,只她不说,我也不便问 “听说,你可能晚上就要回去了,是吗?”她问我,把画架推开,面前一下子 就明亮许多,人也显得更加清纯如水 “可能吧,”我说,“如果事情办得顺利的话。” “可惜我也帮不上你,也不能好好地招待你。,尽管的说这话时是微笑着,我 不由感到一种身处异地的感觉,她次出远门,身边没有一个熟人,难免会有这 样的情绪 “你现在还好吗?生活,工作,还有别的。”我试探着问,她立即沉默起来, 看来她是遇到了什么问题,而这个问题就是想和我说的,只是又不知道要如何开 口.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尽管开口,”我说,“你是了解我的,不需要有太多 的担忧,直接说就好了。” 我这么说,念儿似乎更有些难以启齿了,看她很为难的样子,我不由有些急, 只也不方便催问 “原来你和飞絮曾恋爱过,”念儿转开话题,“到读里后,才知道一些你们之 间的事情。” 她这话应该是询问吧,询问我和她为什么最后还是散了,只我不想回答,也不 知道要怎样回答。 “现在你有事情需要她帮忙才来找她,会不会很伤她的心?现在,忽然感觉飞 絮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坚强,可能是一起生活的原因吧,你知道吗?” 念儿的话我已经不止一次地想过了,伤她的心是肯定的,可是我也没有办法, 如果真的还有别的办法,我也不会来找她,而且,伤人的心是无法补偿的。 对念儿的话,我保持着沉默。 见我沉默,念儿不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然后又想到自己,不由叹了口气,看 着穿外的风景,又有点发呆起来。 “今天就要回去了吗?”过了一会,念儿再次问到这个问题,这让我感到她确 实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只是不知道如何开口,或者不确定要不要说 “对,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想应该会很顺利的。,我看着她,她则回僻开我 的眼神,让我无法猜到她的心思 “对了,你和他怎么样了?”我试探着问。 “他是谁?”她转过脸来,看着我,故作不知。 “他是一一一”我笑起来,“怎么,他没有给你打电话吗?” “打过,,念儿说着又有些犹豫,“不过不知道和他说什么才好,说要来韩国 看我的,被我拒绝了。” “为什么?”我有点奇怪,“凭我的感觉,他挺有诚意的,对你应该是真心 的。” “我知道。,念儿说着叹了口气,有些感慨 州气雌道?”我更奇怪了,既然知道,那么为什么还要拒之于千里之外? 念儿从我的语气里读借我的潜台词,说:“你知道吗,其实我差一点就嫁给她 了,如果不是一一一不是一一一”她咬了咬唇,微皱着眉,欲说还羞。 “不是什么?”我说,.直接说好了,我绝不会跟第二个人说,尽可放心。” “这个我知道,要不也就不会和你说这些了。”念儿说着似给自己鼓足勇气, 只还是有些一一一 “不方便的话就算了,”我说,“我又不是来探听**的。” “这个我知道,只是一一一”念儿再一次咬唇,终于决定了,抬起头来看着 我,“他有情结。” 这个一一一我万想不到念儿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让我一时言语无措,感觉环境 有点尴劝。 “他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很认真,”念儿继续说下去,“感觉好像一一一如果 我不是他就不要我了,他爱的根本就不是我,只是一一一更喜欢我的身体,这点让 我很反感。” 念儿鼓气勇气说出来,羞红了脸。 “也许不是吧,”我说,“可能他只是随口一问,我想可能是你多心了。” “不是这样的。”念儿摇了摇头,“当时的情景我都记得很清楚,其实那天一 一一那天晚上他想占有我的,我们都已经在宾馆里了,当时我没有要反对的意思 他几乎一一一几乎都脱光了我的衣服,然后忽然就问了这句话,他看着我,表情那 么认真,我一一一”念儿说不下去,说到这里,已经是心慌气短,不管如何信任, 我毕竟是一个男人,她一个女子和我说这些,真的是件很困难的事情,估计这话和 飞絮都没有说过。 这样的事情,我真的不便多问,虽然很想问接下去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两个人 继续下去,他发现她不是处子之身,表现出了明显的不满意,还是直接就停止了? 虽然好奇,很想知道,但我不可以问 说完这件事情,念儿长舒了口气,像是完成了一件极重要的任务似的,感觉轻 松很多,只是和我的关系也更近了一层,这一点,我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毕竟我 们不是袭兄妹,而且男女有别 “男人都是这样吗?”安静了会,念儿忽然问我 “当然不是。”我说,“其实那是一种不成熟的表现。” “我也是这么认为,”念儿说,“两个人真正相爱的话,这个应该并不是很重 要,可以开开心心在一起生活就好了。”~ “对,就是这样。”我笑着看着她,“念儿,忽然感觉你长大了,成熟了。” “什么?”我的话让念儿不高兴起来,“本来就已经成熟了好不好?” “是吗,没看出来?”其实我想开她玩笑的,又怕她生气,还是止了。 不过念儿又不是一个迟顿的女子,己经从我的语气里感觉出我的玩笑,不由瞪 了我一眼 见她这样,我不由笑起来,赶紧解释:“我可什么都没有问,干嘛瞪着我?” “你还要问什么?”念儿也笑起来,“眼神已经很明显了,敢说出来的话你就 死定了。” 呢一一一这话好久没听到了,想不到念儿居然也会说这句话。 现在,一句没有说出来的玩笑话,立即缓解了刚才的尴尬气氛,念ji脸卜的羞 红渐渐隐去,只是那个问题依旧在我心里荡着:她是处子之身吗?这样的想法并没 有要占有或者别的意思,仅仅只是想知道,像是想揭开一个秘密的那种好奇。 “还笑?”念儿明显生气了,“不许看着我,眼神那么一一一” 不过她生气的样子很可爱 “眼神怎么了?”我有些故意地问下去,虽然明知这样不好,可还是想继续下 去,或者男人天生就有**的喜好吧,尽管不是自己的女人,也正因为不是自己的 女人,才更有**的倾向,心里痒痒的,不过样的**,完全和性无关。 “眼神那么一一一那么**。”念儿只意识略一停下,还是将那两个字如此清 晰地说出来,有些让我吃惊,我以为她只会说.你知道的”,诸如此类的话,没想 到这两个字她也可以说出来,不过这并不会给我造成什么不良的印象,只是有些意 外罢了,甚至隐隐觉得她更有味道,更性感 第一百四十八章 我赦免你的罪 “有吗?”我笑站将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向窗外,然后感叹着说:“山僧不知岁 月,一叶落而知天下秋。” “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儿说着也就不再追究,这个玩笑算是就这样结束 了,不轻不重,略显亲近而又没有过于火热,念儿没有真的生气,说明这个度把握 的还可以,只是再继续下去,可能就会过了,过了,则有调戏的味道,可能暂时念 儿不会觉得有什么,以后见面可能就会尴尬,适可而止,方为正道。 本以为这就是她想说的事情,压在心底想找个可以信任的人一吐为快,我偷偷 看她,只是她的眉宇间仍微微锁着,似另有心事。 不再是他,莫非是家人? “对了,你一一一”我要问她的时候,她忽然也问了我同样的话,两个人都说 了一半停下来,然后笑起来。 “居然抢我台词?”念儿吱说。 “不敢,你先说” 念儿说:“被你这一打断,忽然又不想问了。” “问吧,有什么话直说无妨,我赦免你的罪就是了。”我笑着说。 “你以为你是谁啊?可恶的家伙,应该我赦免你的罪才对。”念儿说着走近 我,伸过手来,我不知她要干什么,赶紧后退一步,保持着警戒距离,不解地看着 她。 “不许躲卫”念儿喝了一声,又近一步,把我逼在窗口,将手放在我的肩膀 同时用审视我的目光盯着我,然后用很认真很的语气说:“何从,我赦免你的 罪。” “好像错了吧?”这丫不知从哪韩剧里说来的 “错了吗?”念儿继续将手停在我的肩上,怀疑地看着我。 “这是英国女王授予骑士称号时的动作,而且也不是手,是将剑在被授予称号 的人的肩膀上点一下,”我说,“赦免你的罪应该是这样的。” 我拿起念儿的手,她本能地想缩回,只是我当时并没有注意到她这一个微小的 动作,扔是那么自然地拿着,放到自己的头上,说:“应该是这个样子,好了,现 在可以说了,说赦免我的罪吧。” “何从,我赦免你的罪。”念儿显得有些兴奋,像是孩子过家家的孩子 “不过有个疑问,”我作出很苦恼的表情,“我都不知道你要赦免我的什么 罪?” “是一一一”我的话不由将她给问停住了,迟疑了下,说:“很多很我啦,总 之都赦免了。” 她的含蓄,让我微微有些失望的同时,又有些欣慰,很奇怪,这两种矛盾的情 感居然会在同一时间出现。 “还有件事想告诉你。”念儿收回了手,叹了口气。 时的气氛很融洽,我的话也更随意起来。 “我被家人抛弃了。”念儿说这句话时眼睛盯着我,想看我的反应 “真的?”我问。~ 念儿点了点头,说:“打电话逼我回去,我说我不回去,他就说要断决和我的 关系,现在已经一一一我的银行卡被冻结了。” 这个问题一一一一 “你是怎么打算的?”我问,不便先发表意见,不过心里多少已有了计较。 念儿很坚定地说:“我不想回去豁。他还逼我结婚,你知道的,我现在不想嫁他 了。” “已经决定了吗?”我想确定一下。 “对,已经决定了。”念儿的表情很认真。 “其实这件事情一一一,,我犹豫了下,还是决定说出来,“如果不是我的话 我说那些话,也许你就不会离家出走,如果不是因为飞絮的话,你也不会到韩国 来,现在出现这样的情况,我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不知道是不是害了 你。” “怎么会这样想?”念儿说,“不关你的事的,是我自己的决定。” “话如果如此,可是一一一” “好了,不许说可是,”念儿打断我的话,“你这样,我都后悔和你说这件事 了。” 她这样说,我不便再说些什么,只是心里的阴影挥之不去,毕竟发生这样的事 情我有着脱离不了的关系,如果不是我鼓励她离开,以她犹豫的性格,断然不会做 出这样的决定,这让我感到有些难受。 “真的,不关你的事的。”见我沉默,念儿安慰着我,“其实就算我不来韩 国,迟早也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的,我早都预料到了,因为我要分一份财产,如果不 认我的话,他就可以多得一份了。” “怎么会是这样?”我有些不可理解。 “很正常啊,”念儿说,“可能是因为你是孤子,所以感觉不到,这样的事情 我已经看得太多了,甚至不惜使用各种手段。” “你们是亲兄妹吗?还有亲姐弟?”我仍是不解,当然,这样的事情也是见过 很多,只是不理角l认其实晓棋的表妹当初也是想尽办法分一份财产的,只是血缘关 系摆在那儿,她没有资格继承,而晓棋又很大方地给了她一份足够她幸福度过余生 的财产,她才愿意就此罢手,可见人心不古,贪念寻常,雨排的哥哥也是如此,母 亲尸骨未寒,就吵闹着要分财产,甚至当着众人的面说这是他的,那也归他,气得 雨排直想给他一巴掌,在我好一劝之下,雨排才愿意放弃所有,换得清静。 “当然是了,不过那又怎么样?’‘念儿的语气有些冷冷的,“我早已看透该些 了,要不是老爸还认我,他俩早就把我给推出去嫁了,什么血缘关系,什么家庭 我才不信这些,全是些欺世盗名的东西。” 念儿的话,几乎将空气都给冻结了,太过通透,而太过通透未免显得绝情。 离开画室时,娜可早已起了,坐在大厅里,好像在定坐瞩思,这是受她姐姐的 影响,不过我出来时,她立即就睁开了眼睛,可见并未完全沉思进去,抬起头来 不高兴地看着我,似在审问我和念儿的关系。 在扯我去她工作的地方的看看的路上,果然问起这个问题。 “你以为是什么关系?”我反问她。 “不是打算要娶她吧?”她有些不放心地看着我 “怎么会想这么多?”我有点意外,想最多也就是偷偷摸摸做几次,还不至于 上纲上线。 “不知道,预感。”娜可忽然仰起头来,看了看天空,叹了口气,“有一个很 不好的预感。” “很不好的预感?”我看着她古怪而可爱的表情,“应该是说女人的直觉 吧?” “不是啦,我是说真的。”她的表情有些认真起来,完全不顾路上的行人,直 接倚在我怀里,仰起头来望着天空,似在观察着什么。 “说来听听。”我说着把她从怀里推出击。 娜可说:“感觉一场灾难要来临了。” “灾难?” “对,灾难,一场很巨大的灾难,”娜可说,“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可能是千 年浩劫,姐姐以前曾提到过。” “千年浩劫?”我不由笑起来,“那么会不会出现可以阻止这场浩劫、拯救人 类的英雄人物?而且是飒爽英姿**惆悦的那种帅气男人。”(我对帅哥这两个字 总感觉说不上来,似乎小姐最喜欢称呼别人为帅哥,所以改成帅气男人好了,而且 男人两个字又具有成熟性和稳重感。) “什么?’‘见我这样,娜可立即不高兴起来,“和你说认真的事情呢,不相信 就算了。” 书吧确实很豪华,感觉不像是书吧,而是身处艺术之中,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 不识几个大字的商人家里有堆了满满四书五经的书柜,立即就有种很有修养很有品 味很有知识的感觉,两层的书吧,桌椅古香古色,错落有致辞,俨然又有点经典咖 啡厅的感觉,不过这里并不卖咖啡,有的只是饮料,而且是只有这里才能买得到的 临时配制的饮料。 “这家书吧就是我负责的,怎么样,漂亮吧?”娜可一脸的兴奋 两层的空间,几乎满座,并且极为安静,像是没有一个人似的确,不管是真的 有修养的人,还是自以为有修养的人,总之在这里的,要么真的期文,要么装作斯 文,看起来都像是个知识分子,人模人样的。 在一个窗口坐下来,娜可拿单子给我看,上面除了很久以前我独创的几种饮料 外,已新添了无数,口味更加丰富,名字也各具特色,有的鲜明,有的内涵,有的 古韵盎然,有的时尚经典,还有东西合璧。 “雪国?”我指着其中一个名字问娜可,“这是你调制的饮料吗?” “是呀,你怎么会知道?” “当然知道”我说着不由叹了口气,“就要这杯饮料吧。” 娜可另要了杯“紫苏”。 “猜猜看主要是什么成份?”娜可想考我。 “雪国?”我略想了下,说:“会不会雪梨?” “不是吧?”娜可惊讶的表情那么明了,“怎么会一下子就猜出来了?” “这就是能力。”我说,“本来还是有其他可能性的,比如椰肉也不错,还有 一种可食用的弹力性,不过这两种东西都口感温和,不合雪国这个名字,而雪梨则 不同,尤其是雪梨中的沙梨,比如中国安徽的荡山雪梨,口感细腻如沙,很脆,而 且冰凉,如果冷饮的话,效果则会更佳。” “太厉害了太厉害了,”娜可不由为我的话感到折服,“不仅猜到了原料,而 且还猜到的原料的产地,这就是正宗的中国安徽荡山雪梨中的水晶少梨。” “不是吧?”我也不由有些轻飘飘了,想不到竟猜得这么准。 “那这个呢?”说着她的饮料先呈上来,她赶紧用手把自己的杯子给遮住,怕 我看出成份来。 “紫苏,是吗?”名字我还记得的。 “对,紫苏,”娜可说,“猜猜看主要是什么成份,如果这个也能猜到,那我 就真的很佩服你了。”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笑着摇了摇头,“紫苏是一味中草药,性情温和 用于止血养气,有活脉之功效,你要的紫苏,与其说是一杯饮料,不如说是一杯补 品,是用来一一一” 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一事,于是就止了。 “什么?怎么说到一半不说了?”娜可不明白我所指,追问着。 第一百四十九章 变化 “这是什么?”见桌边置着一本精美的本子,拿过来打开看,随手翻了几页 见上面乱七八糟地写着些东西。 “留言本。”娜可说,“客人可以在上面写东西的,做笔记也可以,不过一般 好像都喜欢写一些秘密。” “秘密?’‘我说,“你偷看过?” “也不算是啦,”娜可赶紧解释,“只是很无聊的时候翻看的,不过,写在这 里肯定是要给人看的啊,也没什么的,不是吗?” 这种经营方式在韩国还有很多家,在大连papa气s的韩国料理,也有这种 服务,让人感觉很人性化,很温馨。 “有没你写的?”我说着翻找起来…… “才没有,”娜可说,“我才不会把心事写在上面,而且我也没有心事。 此时,我要的雪国服务员送过来,接杯子里,入手一阵冰冷,寒气立即就欺身 而来,雪国的层意境已呈现出来,然后见杯内白茫茫一片,像是漫天飞雪 不,应该说是暴风雪,就像我们曾一起经历过的那次一样,我,茗儿,还有娜可三 个人被逼在树洞里过夜一一一一感觉着,记忆一下子就涌上来。 “你想家了?”我问。 娜可不说话,吸着自己的饮料装作没有听到,只是她的表情分明是认可,其实 何止是她,我也对那片雪域充满了怀念,何况还有一个女子在那里等着,一个不知 道是爱还是恨的女子 我碰了下她的杯子,果然是温的,看来我所猜不错。 娜可不明白我这个微小动作的意思,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我只低头喝着饮 料,不想点破 “对了,忽然想起来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娜可停下来。 “什么?”我问 “渐入佳境是怎么配的?”娜可说,“其实的配方我都找到了,可就是这个没 有配方,名字下面是空白。 “渐入佳境?”我笑了一下,“本来是一种酒的名字,后来我想把它改成不含 酒精的饮料。 “结果呢?成功了吗?”娜可的表情很关注。 “当然。’‘我故作姿态。 “可以告诉我配方吗?”她的眼神里闪着渴望的光芒,像是期待着即将解开的 谜。 “我可以给你配,你自己猜。”我说着起去柜台,很快就回来,给娜可一杯“ 水”。 “这个就是渐入佳境吗?”她不可思议小g}益益地接过去,仔细观察,只是水 液体纯净透明,像纯净水一样,什么也看不出来,然后又喝了一小口,仔细品味。 “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她不解地问我,将杯子置在眼前,继续观察着。 我笑而不语,不再解释。 整个下午陪娜可闲逛,听她诉说工作上的一些事情,能明显地感觉到金正妍的 经营之道,可谓独具匠心,书吧能经营下去,并且发展壮大,绝不是偶然的,她的 努力和宣传以及各方面软硬件的到位,都是密不可分的,而她身为总裁,决策是至 关重要。 一边陪着娜可,就当是补偿她好了,毕竟就那样把她扔在这里,不管不问,一 边等着飞如的电话,时间托得越久,心里越感到不安,终于近黄昏的时候,接到了 飞絮说电话,说他和金正期谈了这件事,难度是有的,毕竟现在正处在经济危机 金页公司也面临着一定的压力,不讨问题应该不大,他晚上回去的时候会私自和他 老爸也就是董事长谈下,让我放心好了,静候佳音。 听飞絮如此说,不由长舒了口气,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放下了,看来此次不虚 此行。 “飞絮,这次你帮了我,真不知道要怎样感谢你才好。”我有点激动。 “真的要感谢吗?方式有很多呀,”飞絮说,“比如娶我好了。 这个一一一我有些无语,有些话她明知道我不想再提及,她就偏要提到,故意 伤我的心,伤自己的心。 “舍不得离婚就算了,”飞絮叹了口气,“那就改成晚上请我吃饭好了,这个 总可以吧?” 离婚?这两个字眼这么刺耳,已经过去两天了,估计佳佳学还不知道发生什么 事了,习惯性地以为我又出差了,等着我回来给她带各式糖果。 “怎么了?不方便就算了。”见我沉默,飞絮明显不高兴起来。 “时间?地点?”我问。 “还是算了吧,听语气很勉强的样子。”飞絮叹了口气,挂了电话,其实在她 挂断电话之前我还是有时间可以挽回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迟疑,因为娜可在身 边吗?可又分明知道即使她不在身边,不会如随形地跟着我,我也会这样用沉默的 方式来拒绝吧。 不知道为什么,整个心境很伤感,或许是因为曾深深地爱过吧,而又不能再继 续下去,不可否认,雨排给我很沉重的打击,只是这也并非她的错,错的人只是 我。 那么,放弃是否就是对的? 爱一个人是否就要得到? 或者再深刻一点,爱又是什么? 有时感觉这些问题就在脑海里像浪花一样不停地拍着堤岸,尤其是最近几天 不过还好,至少还有一个人可以同甘共苦,风雨同舟,这或许是两个人之间最值得 欣慰的事情吧,即使结果并不那么让人满意,甚至失败,也会是永恒而美好的记忆 碎片,而这些碎片将串**生,一个完整的人生,也许不会那么成功,至少不会感 觉太过失败。 飞絮的电话,让整个心境都压抑起来,这一点,娜可的可爱也不能将之抹去 我已经很难再专心听她的话了,最后她很无奈地叹了口气,很失败地看着我,不再 开口了。 “怎么了?”意识到她沉默时,已经距离她不再说话有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 了。 “终于发现我的存在了?”娜可一脸的委屈,“一副心不在嫣的样子,真的让 我好无语。 “无语?”我抱歉地笑起来,“什么时候学会使用这个词了?” “不可以吗?又不是你申请的专利?”她的语气里带着强烈的抵触情绪。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端起“雪国”要喝时,忽然惊讶地发现本来纯白色的液体 此时已经一片通红起来,不仅如此,淡蓝色的桌子也被染红,娜可的周身被镀上一 层红色,下意识地向外面望去,不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整个世界是红色的,天空像是燃烧的云,那样的异样而炫丽。 我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出问题了,赶紧揉了揉,再看,没错,天空的云在燃烧 着,世界被染红了。 “看样子被姐姐说中了。”娜可从我的表情里发现问题,扭过脸去,面对着这 样的景象说了这么一句话。 “说中什么?”我追着问 “千年浩劫啊,”娜可的语气,还有她的表情都是那么随意,“这应该就是浩 劫来临之前的征兆了。 拐3,“什么?”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心想这丫头怎么满脑子尽是这些古怪的念 头,最近是不是玩什么世界末日的游戏了。 “就是说整个世界要被毁灭了,就是这个意思。”娜可略解释了一下,依旧那 么平静。 ~“全部被毁灭吗?整个世界?”问出这话时,自己都感到有些无聊,这只不过 是火烧云而已,顶多有些异常吧,相信天文知识是可以解释的,又怎么会和什么世 界末日相关连。 “对啊,怎么,你害怕了吗?”娜可将欣赏这美景的视线收回来,看着我,很 专注。 “害怕?害怕什么?”这话,无疑再一次让她微微有些失望,我又一次有些心 不在嫣了。 “害怕死亡。”娜可很清晰地回答我,“你害怕吗?” “死亡?”我仰起头来看着天花板,我害怕吗?我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不止一 次问过自己,只是答案那样不确定。 “放心吧,你不会死的,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娜可很调皮地笑起来 我会带你离开的,一起回去。 “回去?你是说回到那片雪域吗,你出生的地方?”我问她。 “当然了,那才是我真正的家。”她的话那么明了,那么自然,不由也感觉着 我,让我感到自己忽然成了一个游子,而自己的家一一一我的家呢?忽然想到了我 的父母,不过他们早已过逝了,而那片生我的土地早已征迁,被开发,现今已沉下 去,沦为一片汪洋,而那些人一一一比我早逝的人,未死先衰的人,重复上一代人 生的人一一一闭上眼睛,不敢想像,给人的感觉那么荒凉。 人言三十而立,我已经走到三十了,只发现有太多的疑问,关于事业,关于人 生,关于爱,而事业已经渐渐虚化成一种野心,如果真的世界末日来临一一一 我幻想着,再一次把娜可迷失在目光里。 公司的事情还没有结果,也不方便催问飞絮,给晓棋打电话,告诉她一切都很 好,会很顺利,不过可能要多呆一天。 “是真的吗?”晓棋有些惊喜,“那可真的要感谢飞絮了,你就代我多陪陪她 吧,转达我的谢意。 “我陪她,你就不吃醋?”我笑起来,一时高兴,完全忘了左手被牵着娜可这 个小女人,不过她似乎对什么都无所谓,只要让允许她停留在我身边就好。 “丸括么要吃醋,和你又不是什么关系?”晓棋很随意的一句话,不由让我哑 然无语,顿步入沉默状态。 见我如此,晓棋不由叹了口气,说:“好了,对不起,我又不是那个意思,感 觉你最近好敏感,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的关心让我的神经略感苏复。, “没有,都还好。”雨排的事情我不愿提。 “真的吗?不许骗我?”晓撰脱,“说好了,有什么事情要一起承担的,风雨 同舟?” “对,一会我给飞絮打电话问下事情的进展,相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了。”不 得不承认,这话有些转意话题的意思,感情的事情,有时会感到很沉重,压得人喘 不过气来。 “知道了,”晓棋说,“对了,想告诉你,你陪她,我真的不会生气了,我们 是一家人,不是吗?” 一家人?听得我心里一阵感动,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心口热热的,她的宽容 她的坦诚,有时会让我感到很自卑。 飞絮的电话,我想还是等她打讨来的好,免得有催她的感觉。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正在和娜可逛夜市,被她牵扯着,说要看尽世间繁华,等 世界末日来临,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这时飞絮的电话打过来,急促的声音告诉我有 什么不祥的事情发生了。 果然,事情出现了变化。 “本来都好好的了,一切进展都很顺利,”飞絮忿忿地说,“金正期回家和老 爷子说,他都点头同意了,结果这个时候不知道那个女人从哪闯出来了,更不知道 说了些什么,又让老爷子改变主意了,真的气死我了。 事情怎么会这样?我一时不知说什么,木在那里。 “现在怎么办?”飞絮说,“我真的已经很尽力了,结果一一一全是那个可恶 的女人,不知道在捣什么鬼。 她口中的那个女人自然是指金正妍,两个人一直不和,当初因为有金正期在 现在障碍不在了,仍然不和,真搞不懂为什么,不过女人之间的事情往往就是这 样,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毫无道理可言 “她在金页公司任什么职务?有什么权力否定?”我尽量保持着冷静,想还有 没有什么变化可以挽回,这样的结果不但我不能接爱,晓棋也不能接受,这是她最 后一丝希望,我不能让它就这样破灭了 “说来可笑,”飞絮的语气里带着强烈的不满,“她根本就不在公司工作,是 一个和公司完全无关的人,不过老爷子从小就疼爱她,宠着她,这次不知道她又发 什么神经了,居然敢搅局,下次有机会了看我怎么整她,气死我了。 “原来是这样。”我说着,想着会是因为什么问题,我是不是有必要见金正妍 一面,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看还有没有转机 在飞絮看来,这件事情已经就这样了,定局了。 “我个人可以拿出两百万来,要不给你们应急吧?”最后,飞絮这么说。 “不用,”我说,“这是你私人的钱,我会再想办法的。 挂了电话,立即给金正妍打过去,,响了半天居然无人接听,我猜这丫一定 就在身边,故意不接电话,知道自己错了怕被我骂吗? 不过,好像也不会,想起上午的事情,说什么怀了我的孩子,那些乱七八糟的 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让老爷子改变主意,会不会是和我有关系?想到这里,不 由猛拍一下自己的头,把娜可吓了一跳。 “没什么,”我说,“忽然感到自己好笨,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细节。 “什么细节?’‘娜可继续追问,不过我并不想再回答 “对了,问你一个问题,金正妍有孩子吗?”我问她。 “孩子?”娜可不解地看着我,“你的问题好奇怪,她没有孩子啊,怎么会问 这个。 没有?对,怎么可能会有,我都没有碰过她,就算有,那也一定是别人的,这 丫是想诈粥吗?现在看起来好像又不是。 可是这丫不接电话,那要怎么办?再打过去,依旧是无人接听。 “这个时候,她应该在家吗?我是说小镇上的那栋房子。”我问娜可。 “应该不在的,她很少住在那里的,那是我的家。”娜可回答。 “一定不在吗?”我又问。 “这个一一一也许在吧。”娜可有些犹豫了,“她经常神出鬼没的,忽然来 了,忽然就走了。 “那么,我们赶回去。”我说。 “现在吗?”娜可看着这个繁华街市的目光里含着留恋。 “对,现在,立即。”我说,“要不你留在这里玩也可以,我得赶紧回去,有 急事找金正妍。 “不要。”娜可说,“不要一个人留在这里,我要跟着你,随时保护着你才可 以。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丫世界末日的状态又出来了。 虽说要走,可她的目光是那么地不舍,扫描着各式商品,然后指着地摊上的一 副耳环说:“我要这个。 “改天吧,给你买一副好的。”我有点不奈烦,也不想给她买地摊货,甚至连 看一眼都没有。 “以后不会再有机会了,这将是我们最后一逛夜市。”她看着我,目光那样坚 决,像是饿了的孩子哭着闹着要奶吃。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问老板多少钱,不想她竟要了个天价,又说耳环多漂亮 啊,戴在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女生身上,会更漂亮的,说得娜可心花怒放。 “5折卖不卖?”我正要还价,娜可忽然问了这么一句让我惊讶的话。 呵,这丫居然会讨价还价,是个让人省心的女人。 老板直摇头,说五折不可能什么的,连进价都不止,又夸娜可漂亮,说让我大 方点什么的,娜可叹了口气,说:耳‘那算了吧,只值那个价的,我给的已经不少 了。”说着拉着我走,我明白她的意思,也不多说什么。 果然,老板见我们真的要走了,后面大声喊着,说卖你吧,陪本了什么的,娜 可立即将手伸到我的面前,欣喜地看着我。 “给钱。”娜可的语气那么自然而理直气壮。 “零钱你没有吗?”我说着掏钱包,速度略慢了点,这丫竟直接抢了我的钱 包,打开来取钱,取了零钱,然后又将钱包塞回我的口袋里,动作那么自然,行云 流水般,像是掏自己口袋里的钱一样,看得我一怔一怔的。 “怎么了?”娜可一眼膘见我眼神有异,质问我。 我赶紧摇头 “有什么问题吗?”这丫竟说出这么一句话,丢下我回去买耳环。 我摸了摸鼻子,有些汗颜。 在回去的公车上,娜可迫不及急待地戴上耳环,从包里取出镜子来看,喜欢得 不得了,因为是地摊的便宜货,让我感觉不由有些愧疚,心想下次要送她一副好 的,只看着她完全没有贵贱的概念,心里不由一阵欣慰,看来她还保持着本来的心 质,没有被这个世界给沾染。 不知金正妍在不在小镇那里,到底是因为什么,想着这个问题,没有心情欣赏 娜可的美丽,不由让她感到有些失望,耳环的兴奋也很快就过去了,我发现时,下币 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取下,放回包简易我包装盒里了,想说抱歉的话,又不知如何开 口,只好主动握了她的手,娜可膘了我一眼,身子一倾,倚在我的肩头,闭上了眼 睛,这丫,又开始犯磕睡了。 (对不起,这几天没心烦意乱,要结局了,总有些东西不只如何表达。) 第一百五十章 失败的任务 不知金正妍这丫为何从中捣乱,是何居心,心烦意乱,纵然娜可如此依偎着 我,亦不能半点安慰,看她安然熟睡,甜美如初,视我为亲人般的放心依赖,不知 是幸抑或是难,或者说得直接点,不知是视她为妹妹还是情人,感情的事情,总是 很复杂。 不幸的事,回到家时,金正妍并不在这里,给她打电话,她居然接了。 “你是谁?”这丫问我,我想她应该是听出我的声音了的,故意这么问。 “金正妍小姐是吗?我是何从。”我说。 “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对,有很重要的事情,我们现在可以见面吗?”我说,“我在娜可这里,你 现在可以过来吗?” 835上“很重要的事情那是什么?” “是关于一一一请问你现在可以过来一下吗?我们好当面谈谈,我知道是不是 什么地方我做的不好,得罪了你,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向您道歉好了。” “没听明白。” 我有些无奈,不知这丫是真的不知情,还是在装,不过此时是在求人,我只得 忍着性情。 我说:“是关于希望贵公司支援红叶公司的事情。” “贵公司?”她继续保持着无辜的语气,“你是说金页公司吗?我又不在公 司,和我有关系吗?” “这个一一一”我被她质问得不由上火,本来就强忍着不满,现在她还用这种 傲慢的语气和我说话,真的很生气,于是控制不住对她吼了起来。 “既然没有关系,那你为什么要插手?本来已经决定了的事情,为什么要从中 捣乱?你就是这种无理取闹的女人吗?一向如此卫” “什么?”被我一喝,金正妍立即发作起来,“居然这么说我,我碍着你什么 事了吗?我就是故意的,又怎么样?公司倒闭就倒闭了,正是我所期望的,这样的 回答你是不是很满意?” “公司倒闭对你有什么好处?是不是有人让你这么做的,他给了你多少钱,我 给你双倍,这样可以吗?”我继续着怒火。 “对,是有人让我这么做的,不过那个人就是我自己,我就是那种坏女人,很 坏很坏的坏女人,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是在求我吗?如果想乒耀的话就要拿出 求人的语气来,要像现在这样对我大吼大叫吗?没礼貌的家伙。” “什么?没礼貌的家伙?”我冷笑起来,“你终于承认了,原来你就是那种女 人,本来还以为你会帮我的,结果只会落井下石,真后悔认识了你。” “怎么,不求我吗?或者我可以改变现状,如果说还有这个能力的话,那个人 无疑只有我了?你要继续对我吼吗,还是低下语气来求我?” “我不会求你的,金正妍,永远都不会。”说完挂了电话,长舒了口气,娜可 本躺在沙发里,见我挂了电话,立即起身去给我倒了杯冷水,送到我面前。 我接过,一口气喝尽,感觉胸中的火焰被浇下去很多,把杯子递给娜可时,见 她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在看着我,在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公司的一点事情。”我不想作过多的说明。 “我能帮上忙吗?”娜可问我。 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把手搭在她的肩上,看着她,说:“不需要,你有这 份心我已经很感动了,娜可,谢谢你。” “谢我什么,都帮不上忙。”娜可说着身子一倾,又一次倚在我怀里,只是这 一次不想推开她,就那么拥抱着,感觉心不再那么院乱暖暖的,很舒服,忽然又 感到很累。 “娜可,何从,你们一一一”门忽然推开,金正妍出现在眼前,目光不可思议 地盯着我俩。 我赶紧推开娜可,娜司湘乎还不情愿,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瞬间所发生的变 化。 “你来啦。”娜可向她走过去。 “站住。”金正妍冷冷地看着我,喝了一声。 娜可止住脚步看着她,不过早已习惯了她的语气,倒也并不惊讶。 “保持这样的距离就可以了,”金正妍说,“也许我们还应该保持更遥远一些 的距离。” “怎么了?”娜可问她。 “你们是什么关系?”金正妍直截了当,“是恋人吗?为什么会抱在一起?” “她是我妹妹,”我见娜可要开口,怕她说错什么,赶紧抢过来,“我一直视 她为亲妹妹,我们很久没有相见了,只有拥抱一下,有什么问题吗?” “是吗?兄妹吗?”金正妍审视着我们。 “不是的。”不想娜可立即反驳起来,“我不要做你妹妹,我要作你的妻 子。” 这个一一一我几乎想倒下去,不可思议地看着娜可,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来,而且是在这个时刻,金正妍更是惊讶万分,而娜可看着我,眼神里竟充满了委 屈。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说,“我们只是兄妹,你是她的妹妹,也就是我的 妹妹,明白吗?” “我不要,我一一一” “闭嘴卫”我皱起眉头,喝了一声,娜可看着我,竟委屈地泪水直在眼眶里打 转,快要滚落下来。 事情怎么会是这样?我仰起头来,结果只看到天花板,心里一时烦乱至极。 “可是我一直视你为我的丈夫,而且我们已经发生了那种关系,不是吗?”娜 可的泪水滑落下来,同时说出了这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我一一一如果可以的话,真的希望可以立即晕死过去,醒来后当作什么都没有 听到,可她的话那么清晰,那么不知回僻,即使当着我的面也不能说出这样的话 何况现在还有金正妍在场,这一秒,我几乎快要崩溃了。 “什么?你们已经一一一”金正妍冷笑起来,“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不对 当初就应该想到的。” 我闭上眼睛,不知要怎么面对。 “现在人家已经表明态度了,你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金正妍问我,“居然 还是一个未成年,在你的国家我想也是违法的吧?” “不关何从哥哥的事,是我心甘情愿的。”娜可竟维护我起来,气得我不由笑 起来,这就是怒极的状态吧。 “你可以闭嘴了。”我的语气平静下来,只感到很累,再也没有力气去吼去 喝,耳‘不是困了吗,回房睡吧。”说完转过身星转不想再看到她,只感到从未有过 的讨厌。 娜可说:“现在不困了,我要陪着你。” 我一一一我不由再一次抬起头来,可惜也再一次看到的只是天花板,我笑起 来,感叹地说:“这天花板上的花纹可真美丽,可真是鬼斧神工,不由让我感叹天 地之造化。” 两个女人听着我的话,感到莫名奇妙,也抬起头来看天花板,见到这样情景 竟没有人一个人明白我此时的心境,一种悲伤的感觉袭来,身子一显,险些摔倒 跌坐在沙发里。 “对不起,打扰了。”金正妍转身离开,我想喊她的,想还和她谈谈公司的事 情,只是此时心力交瘁,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眼睁睁地看她转身离开。 “你怎么了?”娜可走近我,我立即闭上眼睛,不想看到她。 “不舒服吗?”她说着竟在我身边坐下,伸手拭我的额头。 我忽地起身,她被我闪了一下,怔在那里。 “我要回去了。”丢下这句话,转身出门,身后她好像问我她也要跟我回去什 么的,只我没有听清,心绪像海浪一样起伏着。 可能她跟着吧,也可能没有,我懒得回头去看,在小超市买了包香烟,然后向 主干道走去,只有在那里才有出租车经过。 空气依旧很清新,微带着腥味,雨意尚未完全逝去,时间也不过短短的一天 竟发生了那么多奇怪的事情,完全出人意料,让人手足无错。 经过农场时,停下脚步来,也许有种想进步看看的念头吧,不过很快就被自己 否定了,既然不给再给予,又何必去打扰,狠下心来,继续前行。 站在站台,怔怔地看着木制长椅,不由再一次想到青雅来,如果她还在的话 那有多好,和她一起过神仙一样的日子,再不为这些凡尘俗事所缠身。 很快就有出租车经过,见我招手停了下来。 “不要再跟着我,回去吧。”我大声地说。 “嗯?你是在跟我说话吗?”司机一脸的漠然,居然接我的话。 我回转过身,身后并没有人,娜可没有跟来,或者应该感到欣慰吧,只是也掠 过一丝失望,不是说要一直跟着我的吗,上厕所也要跟着,怎么这么快就放弃了? 向远一些的地方张望,淡淡夜色里,并没有她的身影。 在去机场的路上,反复在想怎样向晓棋交待,失败了吗?不是充满信心而来的 吗,怎么可以就这样带着失败的消息回去?还没有何琳琳的电话,看来情况并不 好,不过我还是忍不住打过去,果然,我的房子也立即就被暴光了,一路压价,看 来有人存心要整垮公司,现在想卖房子临时解决一下经济危机都不可能了。 电话响起来,是晓棋打来的,我不知道要怎么接,只好放在那儿,任她响着 估计她已感到失败的消息了吧,所以电话没有一直响着,响也几下也就安静下来。 她已经预感到我的失败了吗? 她的短信发来,我打开来看,只有八个字:成事在天,谋事在人。 我看着这八个字笑起来,反复地琢磨着,其实,我真的认真去谋事了吗? 就这样回去吗?不行,绝对不行,想想今天一直在和金正妍争吵,吼来喝去 都不知道为什么,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得罪了她,所以才会这样?也许一一一也许我 好好和她谈谈,事情会有转机,哪怕只有l%的希望,我也应该去努力,不是吗? 何从,你是男人,怎么可以带着失败的消息回去 只是一想到她的嚣张气焰,就心情难以平静,那样的表情,那样的语气,是个 男人都受不了的,又怎么可能平心静气地和她说话。只是,现在必须和她谈谈,好 好谈谈,只是心情乱得一团糟。 “不去机场了,”在远远看到机场的灯光时,我果断决定,“去海边吧。” “真的?”司机回过头来,奇怪地看着我。 “对,不去机场了,载我去海边。”我有些有气无力地说,“这里的繁华只会 让我更加烦乱。” 司机并不是一个喜欢多话的男人,调转车头,依我的意思驶向高速,从那里可 以到达最近的海边。 不知今天是什么节日,有烟火在夜空里绽放,炫丽得一塌糊涂,这不由让我想 起茗儿和沐娇来,那几日3p的日子真的是羡煞神仙,想到幸福的日子还在期待着 我,我必须坚强起来,怎么可以认输,今天一定要摆平金正妍,待我休息一会,平 静下态来,找她好好谈谈,把事情给解决掉,谁叫我身为男人呢,男人就是用来解 决问题的,包括解决掉女人,女人本就是一个最大的问题。 打开窗子,任夜风吹拂着,很快就感受到海风的腥味,和听到海浪的声音,看 来今夜的海和我一样的不平静。 才下车,然后在灯火明亮处就看到一辆醒目的车,这不是她的车吗?这车牌号 “今天怎么会这么倒霉,尽遇到让人讨厌的家伙。”这语气一一一 金正妍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我。 我想反驳她的,还是忍了 “想不到你也在这里,怎么,心情不好?”我尽量保持着语气的平静。 “我会心情不好吗?”金正妍说,“不过也对,总遇到讨厌的家伙,心情很难 好起来。” 第一百五十一章 真相 百五十一章真相 “对不起,”我说,“如果有什么地方伤害了你的话,我在这里向你道歉” “这就算是道歉了吗?真是好笑。”金正妍说着鼻子冷哼了一下。 看着她傲慢不可一份的态度,我只得再忍。 对,我向您道歉真诚的道歉。”我说。 “为什么问我道歉?”她直视看我,目光那么锐利。 这个女人,我分明己纤说了如果什么地方伤害了你的话,还这么问,不是存心 为难我吗?我看着她,不说话,等着她解释。 “既然都不知道为什么,那么为什么还要道歉?道歉的诚意又会在哪里?”她 的话质问得我不知如何是好 “所以呢,”金正妍接着说,“一点诚意都没有道歉,让我要怎么接受?” 这个女人,真的有些不可理喻,记不起从哪天开始,突然对我变得这么霸道 而在记忆里,至少是当初的记忆里,犹其是初见时的感觉,还是那么美好,现在 怎么会这样。 我不由摇了摇头,感到失望的同时,感到无奈,从她身边走过去,想过去看看 大海,让海风洗涤尽我心中的烦忧。 “站住。”见我要走开,金正妍喝了一声。 “没有话可说了吗?”她继续着质问的语气。 我犹豫了一下,有些不可控制情绪,回转过身,她也转过身来,直视着我,以 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度。 “金下妍·然一直不知道为什么·”我说·“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我的态度会有 这么大的变化,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记忆里的你井不是这个样子的,就算不是 那么温柔可爱,至少也不是像现在这样霸道,蛮不讲理。” “霸道?蛮不讲理?”金正妍居然会对这样的词感到惊讶,“你是在说我 吗?” “对,是在说你,除了你还会是谁?”我说着也不由冷笑起来,想这个女人难 道连自知之明都没有么,问出这样可笑的话。 霸道,蛮不讲理,还有不可理喻。”我再一次重复,并加重语气。 “没错,不讨,那又怎样?”金正妍倒不否定,而且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这 些词并非是赞扬,“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不可以吗?难道要我在你面前表现得很 虚伪吗?作一个乖乖女吗,那不是我的性格,我也做不到。”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我直接说出我的感受。 “不明白吗?”金正妍说,“我己纤说过了,我怀了你的孩子,所以呢,我不 需要对你虚伪,在你面前应该表现出我真正的性格,不是吗?每个人都应该坦诚面 对自己所爱的人,不是吗?” 我犹豫了好久,然后说:“对不起,你的话我真的不明白。” “不明白吗?好像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既然你说到坦诚,那么我就直接问你好了,”我说,耳‘如果我的话不方便回 答,就当我没有问好了。” 金正妍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我,那态度分明在说你问吧,我等着,有问必 答,来者不拒。 “你说你怀了我的孩子,是吗?”我犹豫了一会,还是直白地问。 的回答很干脆 “可是一一一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说,似乎我们之间一一一我们一直保持着 距离·不是吗ivif怎么可能会怀上我的孩子·对此·我很有疑问。” “不记得了吗?”金正妍盯着我的眼睛,透着怀疑的神色。 我摇了摇头,完全没有和她亲近过的记忆。 “真的不记得了吗?”她的语气有些气愤。 “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印象。”我平静地回答。 “自己做出的事情自己居然都不记得,真是好笑。”金正妍转过身去,不再看 我。 我们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她的态度似乎很坚决,看样子我不主动说些什么,她 是不愿意再和我说话的。 我叹了口气,蹭到她面前,她膘了我一眼,冷冷地说:“怎么,有话要说吗? 还是已经想起来了?” “不是我不承认,”我说,“是真的没有印象,如果方便的话,可以提醒一下 吗?如果真的一一一真的如你所说,我曾伤害过你的话,我愿意接受你的惩罚,如 果有需要的话,也愿意承担起抚养孩子的义务。” “惩罚是必须的,”金正妍说,“不过承担义务的话就不必了。” “那么,我们一一一”我看着她,尽量让语气含蓄一些。 “还记得我们曾去过的那个鬼地方吗?”金正妍说。 “鬼地方?”我一时没明白。 “对,那个什么都没有的鬼地方,难道连这个也不记得了吗?” “你是指娜可本来的家,那片雪域吗?”我问 “没错,就是那里,什么都没有,再没见过比那里更穷的地方。” “我记得,不过一一一一” “我有说那时候就发生关系了吗?”金正妍瞪了我一眼,“是很久以后的事 情,我们不是在那里住了一段时间吗?” 我听着,不打断她。 “当时茗儿也在,还有飘雪,胧,还有那个可恶的药师圣天手,这些事情还记 得吗?” 我点了点头。 金正妍继续往下说:“利姆露露一直在给你治疗眼睛,你每天晚上都会去她的 房间,这还记得吗?” 我点头,其实她的话说到这里,我已经有些明了了。 “有一天晚上,其实是很晚很晚了,你一直在她的房间里没有出来,我担心你 们会做出什么违法的事情,她还是未成年,不是吗?所以呢,很不放心,就去找 你,结果一一一就是那夜发生的事情,现在鬼电来了吗?” “有些印象,只是一一一”我犹豫了下,还是直接问出来,“你没有反抗吗? 好像当时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有反抗过。” “被点穴了不可以吗?”金正妍的语气生硬起来,“身体根本就动不了,不知 道被施了什么魔法,全身酥软,只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也说不出话来,然后就被莫 名奇妙地塞进某个人的怀里,还给扒光了衣服,然后就被一一一被某个可恶的男人 给伤害了,这样的情节,你不会不记得吧?” 那个人一一一那个女人不是利姆露露吗?怎么可能会是一一一一 “不记得了吗?”金正妍质问我。 “不是不记得,只是想不通,如果可能的话,也应该是利姆露露,不是吗?怎 么可能会是你?” “你是要不认账吗?”金正妍说,“虽然我也不是很明白,但事实就是这样 现在你已经承认了吗?承认曾对我做过这样**可耻的事情?” 这个一一一不知怎么,有些混乱。 “不是不承认,”我说,“当时是夜里,你己纤说了,是很晚很晚的事情,如 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没有点灯吧,你怎么可以断定那个男人就是我?” “不是你还会是谁?”金正妍的愤恨跃然纸上。 “不是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吗不可能是药师一一”。 我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我的脸上,这一巴掌如此突然,让我惊 魂未定,想反抗的,然后就见到金正妍的眼眶里闪着晶莹的泪光,在昏暗的月色下 显得如此明亮。 “对,可能是他。”她几乎是在咆哮,“你很希望那个男人是了吗?不过我可 以摸出你的脸,而且我很快就恢复力气了,我可以100%的确定那个男人就是 你。” “既然恢复力气了,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反抗,不说出来?”被她一巴掌打得我 也有些失去理智近于疯狂了 “我不愿意不可以吗?”金正妍有些咬牙切齿了,“我心甘情愿的可以吗?被 自己喜欢的男子爱,不反抗,是我的过错吗?” 我一一一我被她的话逼得有些走投无路。 怎么会这样? 第一百五十二章 荒唐之夜 现在,她看着我,我看着她,彼此都不再说话,她的目光时含着愤怒,那种感 觉恨不得冲过来咬我一口,我则有点不知所错,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总得说句话 吧,可是要怎样对她负责?还是直接告诉她我们不可能?在这种场合,事情才刚明 了就直白拒绝,是不是有点过于残忍了? “没有话要说吗?”她终于受不了我的沉默,质问我。 我一一一我偏过头去,看向别处,不想逃僻,可真的没有勇气去承担责任,海 风吹拂着,本想来海钩安静一下心情的,可此时情绪更是从未有过的混乱。 “没有要承担责任的意思吗?还是想逃僻,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金 正妍不肯放过我,继续着她质问的语气。 “你要我怎样承担责任?”既然不能回僻,那就勇敢面对吧,我转讨身,看着 她,“我有一个女儿,也有妻子,你要我怎样承担责任?” “那就离婚好了,”金正妍说,“至于女儿的话,我想见一面,如果肯听我的 话的话,就留下来好了。” 听她说这样的话,我不由笑了起来。 “怎么,不愿意吗?”她说,“我的态度很认真。” 我叹了口气,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来,问:“对了,公司的事情,就是因上我 们之间的私事你才那样故意从中捣乱的,是吗?” “没错。”金正妍竟不推脱,直接承认了,不过,这也是她一向敢作敢为的风 格。 “那么,如果我按你的要求去做,答应你的条件,是不是就可以说服你的父亲 改变主意t沪回说过的话?”我试探着问。 “没错。”她的回答依旧简单,而可怕。 “你就是这样一个攻于心计的女人吗?”我觑着她,感觉有些陌生,“为了自 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甚至落井下石,是这样吗?” 仍是回答地明确,倒让我不知还能说些什么,不过现在也好,一切 都摆在桌面上了,不再被蒙在鼓里,只待我如何选择。 我们彼此望着对方,只是很奇怪,她的目光忽然不再那么锐利。 我不知如柯决定,尽管已经和雨排离婚了,我完全可以娶她,但即使娶,也不 应该是这样,这是逼婚,不是吗?我堂堂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被逼婚,因为利益而 出卖自己? 转过身,丢下还在等着我的答案的金正妍,走向大海。 深夜的大海在汹涌着,现在是涨潮期,海浪疯狂地往上冲,拍打着堤岸,这里 不是沙滩区,我在一块巨石上坐下来,摸出支烟,只是海风太大,怎么也点不着 不由一时怒火中烧,扬手把火机和烟投向大海,结果只是火机扔进海里,香烟被劲 的海风卷回来,砸在我的脸上 在混乱地想着些什么,又似什么都没有在想,就这样呆着,不知过了多久,一 颗冰冷的雨砸在我的脸上,然后又是一颗,我仰起脸来,不知什么时候,那弯惨淡 昏暗的月已隐在不知某处的云层里,星子也不见了,整个天幕黑沉沉的,雨渐渐大 起来,不停地砸在我身上。 长时间地被海风吹着,毕竟已经是深秋了,不觉全身一阵冰凉的冷。 从巨石上跳下来,转过身,那个女人居然还没有离开,当然,不是说她站在原 地,她坐在车里,亮着灯,似在等我。 走过去,当我打开车门,坐进去的时候,雨哗啦一下就变成了倾盆大雨,没听 清她说了句什么,因为她的话被巨大的雨声给吞噬了,现在耳边只有嘈杂纷乱的雨 声。 雨拼命地敲打着车窗,只是感觉远了很多,像是进入另外一个世界,只可惜空 间有些小,不过空气还好,甚至还飘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她身体的气息也 融在这空气里,有些温暖,有些拘束,有些若即若离而不可思议。 “是女儿还是男孩?”安静了很久,我问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金正妍扭过头来看着我,一脸的莫名奇妙。 “不是说有了我的bb了吗,”我说,“是女儿吗?我比较喜欢女儿。” “只是说怀了你的bb,不过并没有生下来,我可不想作未婚妈妈。”她的语 气依旧有些蛮横。 “那就好。”听她这么说,我不由长舒了口气。 “现在,是不是不想负责任了?”金正妍盯着我,“因为没有孩子,所以不想 负责任了,是吗?” “你不要这么激动,这件事我们好好谈谈,可以吗?”我安抚着她,其实心里 又哪有什么办法,只是害怕她大吵大闹,感觉她完全是可以做出那种事来的女人。 “好吧,我们谈谈。”金正妍收回了一些嚣张的气焰,“那么,就说说你的想 法好了。” “你一一一”我想了一下,说,“我不知道这件事给你造成多大的伤害,其实 是这个样子的,当初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你,以为是利姆露露,而且你也没有反抗 不是吗?” “什么?”金正妍不由皱起眉头来。 “我是说,其实这完全是个误会,不是吗?” “误会,这样的事情也可以用误会这两个字来解释吗?”她有些不能接受。 “就算不是误会好了,那么,你不是没有反抗吗,既然是心甘情愿的,那么就 应该想到会有什么样的结果,现在,为什么还要让我承担责任,孩子不是也没有生 下来吗?”不知怎么,我的思路忽然清晰起来,反驳着她。 “什么?”金正妍有些愤怒,“不是己纤说了吗,当时我完全动不了,根本就 没有能力反抗,所以昵,你根本就是强我” “不是说很快就恢复体力了吗,后来也没有反抗,不是吗?那么,就是对已经 发生的事情肯定了,不是吗?”我据理力争。 “后来一一一”金正妍再一次进入咬牙切齿地状态,“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反 抗还有什么用,能够挽救什么吗?” “可是一一一” “可是什么?还有什么好可是的!”金正妍冲我大声地喝着,几乎震破我的耳 膜。 “如果你再敢多说一句,我就把你从这里喘下去。”她警告我。 她紧樱着拳头,她的神情是愤怒而认真的,如果我真的再说些什么,她真的会 对我进行暴力攻击,这点,我深信不疑。 现在,我们再一次进入安静状态,只是这安静带着胁迫的味道。 “你了解我吗?”再一次经过长时间的沉默,我决定开口,再和她好好谈谈。 “什么意思?”金正妍转过头来看我,她的目光不再那么凶,这点让我颇感放 心。 “其实一一一”我说,“我没你想像中的那样好,我根本就不是一个好男人一 “我知道,”金正妍打断我的呈述,“而且,好像我从来就没有说过你是一个 好男人,所以就不必自作多情了。” 她的话听得我有些想笑。 “既然是这样,那么为什么还要一一一一其实我根本就配不上你,我这么说 不是想推卸责任,或者逃僻惩罚,只是不想更多地伤害你,可以理解吗?’‘ “理解。’‘金正妍的回答让我感到意外,不由大着胆子看了一下她的表情,此 时的她不知是不是有些倦了,那份不可一世的感觉完全消失,给人的感觉竟有几分 的温柔,这样多多少少又有点像我刚认识她的时候了。 “那么,我们就这样吧,好吗?”我说,“这件事,我会保密的,永远都不会 有别人知道的。” “我已经说讨了,我要你娶我。”她的声音并不大,只是很坚定。 我有些无语了,感觉不是己纤说得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又一一一我看着她,感 到不可理喻。 “要听听我的想法吗?”她说。 我点了点头,这正是我所希望听到的。 “我已经2护岁了”金正妍说之所以一直没有结婚是因为没有碰到比 你更好的男人,对,你说的没错,完全没有我想像中的优秀,可不知道为什么,就 是想可以呆在你身边,想作你的妻子,这样想,有什么错吗?” “没有错,只是一一一也许你以后会后悔的,因为我自己很清楚,我完全不是 一个好男人,我自己的事情已经是乱七八糟,难以应付了。” “是指公司的事情吗?”金正妍说,“我会帮你解决的,在这个世上,如果还 有人可以改变爸爸的意思,那个人一定就是我了。至于后悔的事情,也许会,不过 那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如果后悔了,我会主动离开的,也不会要你的任何财 产。” “不止是公司的事情,还有一一一”我感叹着,甲知要怎么跟她解释,我不止 有个妻子,还有晓棋,还有茗儿,还有沐娇。 “我和娜可的关系你已经知道了。”我想了半天,不知如何解释,最后把娜可 拿出来顶上。 “你们真的已经有了那种关系吗?”金正妍看着我,计我感到心里一阵虚院 不敢看她的眼睛。 我点了点头。 “她是利姆露露的亲妹妹,是吗?” 我再次点头,心里不由更虚了。 “现在你和她的亲妹妹发生那种关系,是不是可以定为?” 这个一一一感觉额头有汗渗出,我几乎想夺窗而逃。 “不对,”金正妍自己反驳了,“同辈之间好像不是的,要乱辈份才算是乱 伦,是吗?” 这丫是在跟我讨论吗?不过我可不敢接她的话题,有些搞不明白她心里到底在 想些什么。 “那么这样吧,如果娜可肯听我的话,就留她在身边好了,不过不经过我的允 许,不许跟她上床,决对不可以,听到了吗?” 这个一一一这丫在说什么?我怎么越听越听不明白。 “不行,”不知她又想到什么,“她才17岁,还是未成年,在她未成年之 前,决对不可以和她发生关系,要不我会告你强**的,明白吗?” 现在,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混乱。 “我困了,你开车吧。”她说这句话时,我看了下时间,竟十一点多了,我们 俩竟在海边耗了近三个小时。 在回去的路上,这丫竟毫无顾虑地躺在我怀里睡,看来真的把我当成她的丈夫 了,不过她的身体一一一她的身材真的很优美,纤细的小蛮腰露出一抹来,肌肤雪 白细腻,这样的小美人儿投怀送抱,我有什么理由拒绝? 回到小镇时,娜可还没有睡,好像倦缩在沙发里想心事,见我回来了,立即起 身迎过来,然后就见到金正妍,这时她竟故意当着她的面牵了我的手,我想甩开 只她紧紧拉着,竟甩不掉。 “老公。”洗漱后,金正妍在楼上叫我,穿着睡衣,长发直顺下来,从未有过 的妩媚娇柔,那份嚣张之色荡然无存。 这女人也太夸张了吧?我不还都没有答应她什么,居然就这样叫我,而且还是 当着娜可的面,不,是故意当着娜可的面。 娜可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眼睛里充满了疑问。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故意回僻着。 “你上来,今晚我们一起睡。” 汗。 我腿肚子一软,几乎摔倒,娜可也是惊讶万状。 我连咳,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赶紧冲进客房里,不想才钻进被子里,门被推 开,金正妍不高兴地走进来,直走到我的床边,我吓得握紧了被子,心想这女人不 会要钻进来吧,门可还开着呢。 “不愿意吗?’‘金正妍说,“还是怕娜可不能接受?” “是不是不太好?”我说,“我都还没有向她解释今晚发生的事情,我担心她 会想不开。” “是担心她想不开,还是担心她吃醋?”金正妍说,“如果是怕她吃醋的话 那就把她喊进来,今晚我们三个人一起睡好了。” 汗! 这样也可以?! 第一百五十三章 单曲MV 一一一一一一一夜过去一一一一一一 私人问题解决了,公司的问题自然迎刃而解,金正妍以她软磨硬缠的功夫把她 老爸给搞定了,金页公司将很快进行具体资金操作方面的讨论和兑现,带着这个好 消息回到公司时,晓棋告诉了另外一个好消息,一直被偷税漏税等一些负面新闻困 扰着的蓝雪凭借一曲单曲mv《易碎》,连续三周华语排行榜冠军,人气急聚回 升,正如日中天。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不知怎么,提到她,有种说不出的不自在,说了这 么一句冷漠的话。 “当然有关系了,”晓棋说,“如果这个时候邀请她代言我们公司的产品,你 想效果会如何?正好再过两周就是亚洲商业峰会了,如果在峰会之前把广告播出 去,我想效果一定会很好很好的,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说:“只是,她现在正当红,金页公司虽然答应融资给我们,但 估计资金也会很有限的。 晓棋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昨天我已经和她谈过了,她说她可以**给我们 代言。 “可能吗?”我说,不是我不相信她,而是我不相信她身边的人。 “为什么不可能?”晓棋说着忽然诡笑起来,“就算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也应 该考虑到你们之间的关系的,不是吗? 这个一一一我赶紧咳,摸了摸鼻子,装作不明白她的意思,只也不方便再问下 去,不知道关于我和蓝雪,这个晓棋到底知道多少,知道些什么。 “还有,你回来的正好,本来晚上约好她的,想对具体的广告计划谈一下,因 为要处理其他的事情,你去见她好了,广告这方面的工作就交给你了,有什么问题 吗? “没问题。”我说,心想要如何面对她,就是一个极大的问题,只是自己是否 也有想见她的愿望呢? 接下来谈了下接下去的公司,现在资金的问题解决了,准备对公司进行全面整 改,尤其是人事方面,晓棋也表现出了对他的不信任,决定连夜赶出一个计划来 第二天会议上宣布,征取大家的意见,再托下去,公司一定会垮的,还有一个好消 息就是,不,应该说是两个好消息,两个离开的骨干包括段强回到公司了,他和组 长不和,我要求另成立一组,段强任组长,这样不仅可以更坚定段强的工作热情 同时也鞭策了另外一个人,对公司是有利的,其他事宜暂且不提,总之今天又不得 不加班。 我和晓棋正讨论着,被敲门声打断,彼此看了一眼,这个点了,怎么还会有人 没有离开?会不会是小轩,她已经早就离开了。 “请进。”晓棋喊了一声,门已经被推开了。 佳佳站在门口,想扑过来的,结果看到了晓棋,就呆在原地,直直地看着我 她后面还站着一个人,是娜可,我让她在公司的会议室里等我,我找机会向晓棋解 决的,结果一工作起来就忘了,足足冷了她几个小时,只是小件件怎么会在这里? “你女儿?”晓棋看向我,她是见付件件的,还能认出她来。 “佳佳,怎么了?”我赶紧起身走过去,不想我这一主动,她竟小嘴一撇,哭 开了,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哄了半天才搞清楚,原来是雨排打她了,哭着说不要她妈妈了,要跟我过,再 不回家了。 雨排这丫又发什么脾气,我得回去教训她才行,当下强忍着,又问娜可说她 正在会议室里看书,她就闯进来了,说要找她爸爸,问她爸爸是谁,她就说出了我 的名字,娜可说着看着我,是在询问自己是否做错了。 工作是无法进行下去了,而且很晚了,竟都忘了吃晚饭,晓棋看了看我,收起 工作,过来哄佳佳,佳佳喊她阿姨,倒还认得她。 “佳佳一定饿了吧,阿姨带佳佳去吃饭好不好?”说着牵她的小手,佳佳不太 愿意,看了我一眼,我给了她一个可以的眼神,她这才将手伸给晓棋,晓棋给她擦 眼泪,醒鼻沸,那样亲切的动作让我看着不由感动,好像就是在关心自己的孩子一 样。 “这个女孩子是谁,你都还没有介绍。”晓棋微笑着看着我,她是指娜可。 “我是一一一” 她还没说完,我赶紧咳了下,打断,说:“还记得我说过曾去过一个很神秘的 地方吗,那里住着两姐妹,她是妹妹,叫娜可露露,喊她娜可就可以了。 “原来是真的啊,”晓棋仔细看着娜可,娜可也不回僻,并无一丝羞涩之态 就让她欣赏着,同时也打量起晓棋。 晓棋说:“听你说得和天仙一样,一直不相信,现在才知道是真的,而且名字 也很好听,我喊你娜可妹妹,可以吗? “可以,姐姐叫什么名字?’‘娜可膘了我一眼,微微有些兴奋。 晓棋说:“我叫陆晓棋,愿意的话喊我姐姐就可以了,直呼其名也可以。 晚饭时,我简单地介绍了娜可和金正妍的关系,不想把我和她之间的距离说得 那么近,说她来玩的,呆几天就回去,晓棋似乎也没有怀疑什么。 晓棋问娜可住哪里,得知还没有具体安排时,就说如果不介意的话就住在她家 里好了,不比宾馆差的,娜可看向我,在征求着我的意见,我赶紧扭过头去,装作 不曾看到。 饭后让娜可和晓棋先回去,我送佳佳回家。 “那你今晚还回来吗?”娜可忽然问了这么一句可怕的话,晓棋意外地看向 她。 这丫,衅晚和我石起睡,折腾了一下,不会上瘾了吧,今晚还想要?而且问得 这么直接。 我咳了下,说:“看时间吧,一会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可能不回去了,会 有晓棋照顾你的,放心好了。 “会很晚吗?”娜可仍不明白我的意思,“那我等你好了。 汗。 这话再笨的人也猜到我们的关系了,何况晓棋又不笨。 “不用等我,”我说,“你们先睡吧,我一一一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说完 赶紧拉着佳佳离开。 一个娜可就混乱成这样,再过几天,金正妍来的话,还不知会怎样,以她嚣张 的气势,不知晓棋能否容忍得了。 在见到佳佳时就立即给雨排发了短信,告少件件在我这儿了,所以她此时只是 在家里等着,我牵着佳佳的手走进婚纱店半拉下来的卷闸门,灯光不是很明亮,只 是感到格外的温暖,那是一种家的感觉。 “谁?”雨排听到脚下声,岌着托鞋从楼上下来,在楼梯口我们撞见。 “终于知道回来了?”雨排膘了一朋件件,“才几岁,就学会离家出走了? 说着要拉过佳佳,佳佳以为要打她,吓得赶紧躲我身后。 “吃饭了吗?”我问。 “顾客才走,还没有来得及做饭,”雨排说着看向佳佳,似不愿和我说话 佳佳,吃了东西没有? “吃了,’‘佳佳嗓门很大,“晓棋阿姨请我吃的好吃的。 呢一一一这丫,咋把晓棋给招出来了,果然,雨排的脸色更阴沉了,冷笑了一 下,说:“那你以后就不用回家了,去跟你的晓棋阿姨过宝贵的生活吧,我养不起 你。 佳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仰脸看着我,我作了个琳的手势,让她不要开口,她 立即把嘴巴闭起来。 “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吧。”我说。 “谢了,我可不敢,又不是你什么人了。”雨排站在楼梯口,似乎没有让我上 去的意思。 “去妈妈那吧,”我拍了拍佳佳的肩膀,“妈妈不会打你的。 “是吗?’‘雨排说,“一会关起门来打,打到你屁股开花,看你还敢不敢离家 出走,还学会蹭饭吃了,妈妈不会做饭吗? 她这一说,本来已经迈出一步的佳佳立即又缩到我身后,紧紧抱着我的腿,再 不肯出去。 “雨排。”我轻喝了声,皱起眉头来,潜台词说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孩子。 我这一喝,雨排也就不再说些什么,我拉着佳佳上楼,雨排见我用意已决,只 得侧身让开一条道,让我上楼。 二楼已经收出来了,本来是作仓库用的,现全部转移到地下了,因为是商品 房,并不像家居用房那样有明显的分间,或者可以说是一个单间吧,靠墙放着一张 单人床,有桌椅,做饭在阳台,单独的卫生间,因为高度比普通住家的要高,向上 又延伸出一段楼梯,上面有一个小小的平台,放着一张小床,那应该是件件的床。 “怎么,很不习惯吗?”雨排说,“比起我以前的房子已经很不错了。 给佳佳洗脚,哄她睡觉,我们都不说话,雨排在下面看电视,我在上面坐在床 边陪着佳佳直到她睡着。、, 我起身,走**阶。 “要走了吗?麻烦把门给我带上。”雨排看也不看我一眼。 “搬回去吧,”我说,“公司的资金问题已经解决了,我不需要再卖房子,给 你吧。 “我知道。”雨排的话依旧很平静。 “你知道?”我有些意外,我卖房子的事情是很秘密的。 只是雨排不愿再多说些什么,我只得离开。 (歌词) 亲爱的,至从再一次遇到你,深深地,深深地,迷恋上这种感觉。亲爱的,你 说我的想法太简单天真最美好的东西最易碎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早上起来,外面还下着雨取出新买的雨伞,多么明媚的天气。镜了前停留,打 扮一下带着微笑去看你你说我们今天就是别离(爱有多么美好,心就有多么伤悲)你的话,让我僵在迷失里(就这样结束了吗所有的计划都要放弃)这情景那 样的话真的很在意很在意很在意 亲爱的,至从再一次遇到你,深深地,深深地,迷恋上这种感觉。亲爱的,你 说我的想法太简单天真最美好的东西最易碎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你呀你呀你呀你呀你呀) 大雨淋漓,希望你顾不上穿鞋光着脚追出,多么浪漫的事情。徘徊在站台,整 理心情我不是爱纠缠的女孩只是泪水真的无法控制(丢失在什么地方了我美 丽的爱情)站台上,喝着冷饮还在等你〔这就叫作迷茫吗我还深深地爱着你)不 想说其实内心里你的出现很希望很希望很希望 亲爱的,至从再一次遇到你,深深地,深深地,迷恋上这种感觉。亲爱的你 说我的想法太简单天真最美好的东西最易碎 亲爱的,至从再一次遇到你,深深地,深深地,迷恋上这种感觉。亲爱的,你 说我的想法太简单天真最美好的东西最易碎。 亲爱的,至从再一次遇到你,深深地,深深地,迷恋上这种感觉。亲爱的,你 说我的想法太简单天真最美好的东西最易碎。 亲爱的,至从再一次遇到你,深深地,深深地,迷恋上这种感觉。亲爱的,你 说我的想法杰简单天真最美好的东西最易碎 旋律值在重复着,些些的伤感最易触动人的心扉,尤其是那些曾为情所伤的 男男女女,听了半天,忽然才意识到嗓音如此熟悉,不是别人,竟是蓝雪,抬起头 来,水幕里正播着她的mv。 看时间,早已错过了约定,给她打电话过去,想说道歉的话,结果被告之她此 时正在晓棋的家里,然后就将电话交给晓棋,晓棋说猜到我会忘的,所以就约她家 里谈了,让我现在赶回去。 见次见到蓝雪,有些无法走近,像是她身上闪着拒人于千里之外而又炫目的光 环。 第一百五十四章 随缘的奇幻 蓝雪正在和晓棋商量着事情,见我回来,起身,温柔的笑,让我感到如沐春 风,只是有些不自然,然后一起坐下来。 “好了,现在开始主题吧。”晓棋说。 现在才开始主题,那么这段时间两个人一直在聊着私自的话题,会不会提到 我?而显然,我没有资格参与那样的聊天。 娜可在楼上摆弄着琴,不时传出优美的断句来,看样子是随缘回来了,上次问 晓棋时,回说她要去远行,这是一个于我来说很遥远很感慨的词,有着苦行僧一样 神圣的光环,只是此身或许我是无缘的了,欠如此多的情债,岂可独自远行,怅徉 于那碧天之间,大沙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秋水共长天一色,孤鹜与落霞齐飞一一 已经很晚了,蓝雪要回去了。 “留在这里好了。”晓棋挽留。 “不用,我还是回去好了。”蓝雪说这话时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一眼,我不明白 她的意思,或许本来就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我没有要留她的意思,对她的话保持了 沉默。 蓝雪是自己开车来的,很快就离去了,我和晓棋站在院子里,夜色很好,星子 满天,月色皎洁地洒下来,幻着朦胧的美。 “怎么不留下她?”晓棋问我。 “为什么要留下她?”我反问。 “你们之间没有话要说吗?”晓棋看着我,似想掀起曾经的记忆,看样子,她 是知道我和蓝雪曾经发生的一些事情的,当然,也完斋有可能是蓝雪告诉她的,女 人的心事,总是要说出来的,要告诉一个人。 “没有什么要说的。”我说完转身回房,把晓棋一个人丢在院子里,自己的言 行自己都感到有些奇怪。 上楼,果然是随缘回来了,正在和娜可聊着,见我走过去,两个人都站起身 来。 “欢迎小仙女回来,”我微笑着,“看样子你们已经认识了,娜可也是一个半 仙之体,你们应该可以聊得来。” “我才不是,凡人而已,”娜可谦逊地说。 我坐下来,两人也就坐下来,三人有点围在一起的意思,感到有些冷,见窗子 大开着,深秋的风袭袭而入,起身讨去关了,奇怪两人竟都不会感觉到冷。 “说来听听,”我说,“听晓棋说你出去远行了,见到了些很奇怪的事情吗? 有什么感想。” “哪有什么很奇怪的事情,早已见怪不怪了,我已活了好几千年了,不是 吗?”随缘说,“其实我出去是找一样东西的。” “找东西?”我有些奇怪了,“那是什么?” “哇,真的吗?”娜可打断我,“你已经活了几千年了吗?” “其实也没有啦,”随缘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曲指大概算了一下,“大概一千 年的样子吧,其实你也可以的,感觉你身上有仙气呢。” “一点点而已啦,”娜可说,“姐姐的仙气才重呢,估计可能长生的,我能活 一千年就满足了,才不要那么久,会很没意思的。” 我咳了下,说:“麻烦考虑一下凡人的感受好不好?再说,活那么久有什么意 思,只要开心就好了,不是吗?” “是哦,”随缘有些感叹,“现在回想起来,以前的上千年好像都是白过了 一直呆在一个地方修行,每天见到的就是那片树林,还有那个从来不笑的老僧人 好闷的,认识了何从哥哥,才知道世间有那么多好玩的,好吃的,感觉以前的生命 好黯淡,现在才像是真正的活着呢。” “是吗?”听她这么说,我不由感到欣慰,“所以,你要谢谢你才对,也正因 为这样,才给你取名叫随缘的。” “这语气一一一”娜可古怪地看着我,“怎么感觉那么像是金正妍呢?” 我又咳,一提到那个女人,就有些不由地紧张,好在娜可没有继续下去 “很奇怪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还有什么老僧,说来听听?”娜可来了兴趣。 “以后再说吧,”随缘才要开口,被我打断,“先说说这次远行的经历吧。” “好啊,继续说下去,”娜可也赞同,“感觉好奇幻。” “奇幻?”我没明白她的意思。 “是啊,是关于世界末日的,”娜可说,“我跟你说,你还不信,现在让随缘 告诉你好了,可是真的呢。” “说来听听,”我看向随缘,“不许盗版。” “是真的,”随缘说,“说是远行,其实是出去找一样东西,应该说是想证实 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我好奇地问,见我打断,娜可立即向我作了个琳的手势,我止 住,听她说下去。 “当然找到了,虽然很艰难,只是结果比我想像中的的更糟,”随缘说,“一 开始很顺利,当我穿过沙漠,接近时空的禁地时,天气突然就变了,本来风和日丽 的天气刮起了狂风,下起了暴雨,而且闪电交加,闪电越来越密集一一一一一一” 没错,那是一个奇幻的故事,奇幻地让人不可思议。 “没想到,你意有这样的天赋,”待她结束时,我说,“不由让我想到了一个 人,可惜你不认识她。” “是说静儿吗?”这声音很突然,我们三人被吓了一跳,齐看过去,不知什么 时候晓棋倚着门,似已听我们的故事有一段时间了。 “进来坐吧”我说,“我们的小仙女都快成说书人了,收费收费。” “是真的好不好?”随缘不高兴起来,和娜可互望了一眼,两人都呈现出失望 之色。 “不要和凡人说话。”娜可忽然有些金正妍似的高傲,起身离去。 晓棋本要走进来的,见这样,只好停步了,有些僵在那里,毕竟初和娜可相 处,还不习惯她的存在。 “不用理她,”我说着起身,走向晓棋,牵了她的手,“我们凡人也不和她们 说话,让她们长命千岁去吧,我们过我们炫丽而短暂的人生。” 已经很晚了,是睡觉的时候了,我问晓棋,说已经给娜可安排好了房间,问我 现在是不是要回去了? “回哪?”我明知故问。 “回你的家,”晓棋填了我一句,“又在外面鬼混,会不会不太好?” “鬼混?”我不由笑起来,“是宿娟好不好?” “什么?”晓棋立即愤上眉梢,“你想死。”说着说要掐我,我赶紧闪躲。 “何从哥哥。”我们正闹着,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是娜可喊我。 “我先回房了。”见娜可似有话要和我说,晓棋知趣地离开 “怎么了?”我走近娜可。 “没什么,”她说,“我困了。” 看她眼睛,真的有些迷离,原来半仙之体也是要睡觉的。 “那就睡吧,不是已经给你安排了房间了吗?”我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 “你不跟我一起睡吗?”她说。 呢一一一这个一一一 我赶紧回身,好在晓棋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了,并没有听到我们的谈话。 “又不是小孩子了,”我说,“自己睡好了。” “可昨天你都和我一起睡了呢。”娜可说着身子一倒,竟完全不顾这是在别人 的家里,倚在我怀里,我是想躲开的,又怕她摔倒。 我赶紧推起她,又怕太拒绝了,让她生气,把手搭在她的双肩上,说:“昨天 是昨天,今天自己睡好吗?” “不明白。”娜可努力睁大眼睛看着我。 这个一一一要我怎么解释一一一 “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够好,所以你不要我了?”她看着我,问得那么直 接,弄得我心里一阵院乱。 不知她说的做得好不好的,是指什么,是整体指,还是专指昨夜发生的那种行 为,我只也不便细问,现在只想赶紧打消她的念头,不然被晓棋看见我们这样亲密 地纠缠着,恐怕不好。 “不关你的事,”我说,“你已经很优秀了。” “真的吗?”说这话时,娜可的脸上幻出一抹红晕,略有些暗淡的灯光下越发 显得娇嫩诱人,看样子她刚才的话真的是指昨夜的事情,居然可以那么具体地问 弄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真的。”我说这话时,心里不由一阵虚,心想先这样说吧,以后再慢慢调 教,机会会多多的。 “可是为什么今晚不和我一起睡了?”娜可仍坚持着问题,看样子非要搞清楚 不可。 “因为一一一”我想了下,说:“娜可,告诉你吧,晓棋是我的妻子。” “我也是啊。”娜可仍不明白,我有些无语了,同时发现这丫已经找准自己的 定位了,定位成我的妻子。 我说:“你初来咋到,我们的事情我都还没有来得及跟她解释,今晚我向她解 释,明天再说好吗?” 娜可没有说话,只是表情依然不愿意。 “早点睡吧,我也要早点睡,明天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我们明天再谈,今晚自 己先一个人睡好吗?我的小娜可,小小新娘最乖了,好不好?”我说着抚摸着她的 脸,弄得她痒痒的,后退了一步,躲开我的手。 “要不,一起睡好了?”娜可仍不愿意放弃,说了这么一句可怕的话。 我看着她,不由有些怀疑她会不会是像茗儿一样,做了一次就上瘾了,而且有 着极强的**,所以今天才会这样缠着我,要和我一起睡,是想再享受昨夜的鱼水 之欢吗? 只是这样的要求,我如何可以答应,昨天的事情已经荒唐至极了,不知道金正 妍是怎么想的居然可以容忍娜可在身边在床上和我相爱,估计现在已经后悔死了 吧。 “不行,’‘我说着摇了摇头,耳‘明天好吗,今晚自己一个人睡,听话。” 见我态度坚决,娜可虽然没有得到为什么的答案,也只得放弃了,只是看着我的眼神那样不情不愿。 “那抱抱我总可以吧?”娜可再次提出要求,退而求其次。 虽然不太想这样,怕被晓棋看到,只是站在走廊里,并不是某处很隐蔽的地 方,但也不好再拒绝,而且娜可已经不等我回答就走近,倚在了我的怀里,同时将 手臂环绕在我的的脖子上,我拥抱着她,微微地摇晃着,像是在哄孩子睡觉一样。 “好了,回去睡吧。”有些强行推开娜可,她叹了口气,什么也没有说,带着 不满回房了,她离开我的怀抱,身体的余温和香气还残留着,略感有些失落,不由叹了口气,只是想身时,见到晓棋站在不远处,在看着我,那么刚才拥抱的那一幕她是不是完0目睹了? “真的不回去了吗?”房间里,晓棋再次问我。 “不回去了,”我说着将晓棋推倒在床上,“明天要工作,我们早点睡吧,早点办事。” 晓棋要侧过身去,我哪能允许,直接压在她的身体上,吻下去,手同时动作起 来,上揉胸部,下撩起裙子,寻芳探幽,事情进展地很顺利,很快就插进晓棋的身体,她柔情似水地回应着我,我们都在努力着,争取让对方取得更多的愉悦。 不知道要怎样解释娜可的事情,只是温柔地爱着她,让彼此的身体兴奋而证明 彼此感情的真诚,没有疯狂的**,只是静静地享受,以达到灵肉合一,更多体会 内心交流和融洽。 正步入佳境之际,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来,而且听起来那么急促,不由让人心烦,很后悔没有关机。 “接吧。”晓棋见我皱起眉头,安慰我说,同时伸手将置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给我。 想不接的,膘了一眼,竟是雨排,这女人三更半夜的打电话给我干什么,不想接,只是晓棋坚决着将手机递给我。 我接过,按下接听键。 “一定打扰到你了吧,”雨排的声音里有些酸酸的味道,我嗯了一声什么都没有说。 “佳佳好像有点着凉了,有点发烧,不过已经吃了药,就是一直哭着闹着喊爸爸,不肯睡觉,我实在没办法,所以一一一就只好给你打电话了,你现在方便回吗?” 既然是佳佳,那么我责无旁贷。 我说:“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 挂了电话,宝贝还在晓棋的身体里,虽然被电话一打扰,不再那么坚挺,只被 紧紧地夹着的快感依旧那样诱人,不想拔出来。 “佳佳生病了吗?”因很近,晓棋完全可以听电话的内容。 我点了点头,不说话。 “那赶紧回去吧。”晓棋说着身子往上提,想让我退出,我立即按住她的肩头,阻止她,不想失去爱的愉悦。 “真的,回去吧。”晓棋明白我的意思,抓了我的手,想中止这场温柔的爱。 “对不起。”我说着低头吻她的唇,她接受着我的吻,只是我吻着,再也不想 停下来,而且接吻的刺激直接让宝贝一挺,猛地冲撞起来,快感倍增 “不要。”晓棋双手强硬地抬起我的头,阻止我继续吻她,她看着我,微微皱起眉头。 “回去了。”晓棋说,语气很坚定。 我不回答,略顿了一下,下面又猛地**起来。 “我生气了卫”晓棋提高了声音,生气的表情那么明显,再不允许我进行下 去,虽然我还可以强迫,只是一夫妻之间需要的是融洽,怎可强迫。 可能感到自己的语气不太好,晓棋缓和了一下情绪,略温柔地说:耳‘赶紧回去 看看吧,我们还可以有下次的。” 我点了点头,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狠心地将宝贝从温柔乡里抽离,才要过内裤来穿,被晓棋阻止了,从床头柜里撕了袋湿纸巾,抓过我的宝贝,给它擦干净 “好了·”晓棋说:“以后再不注意卫生,就不给你了。” 深秋的夜,明显冷了下来,我甚至怀疑是不是要下雪了,尽管自己只穿着衬衣,依旧不能阻止这样想。 赶到家里,打开门,见厅里一片漆黑时,才意识到雨组卜已经不住这里了,猛拍了下脑袋,分明是赶时间的事情,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赶到婚纱店时,佳佳倚在妈妈的怀里,已经处于半睡眠状态了,只还不停轻轻地抽泣着,若有若无地喊着爸爸,我应了声,拉过她的小手握着,坐在床边守着她,雨排也坐在身边。 “吃药了吗?”我小声地问雨排。 雨排说:“好像是去找你的时候被风吹着,有点着凉了,已经吃了药了,现在额头不那么烫了,就是一直喊你,我实在没办法,所以就只好给你打电话了。” 小手儿由我握着,似已感觉到了爸爸的存在,不一会儿就止了抽泣,沉睡过去。 “好了,睡着了,你回去吧。”雨排说。 我摇了摇头:“不回去了,我在这守着她。你困了吧,去睡吧。” “我还好。”雨排说着,不由打了个呵欠,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去睡吧。”我再一次说。 “我睡这儿就行了,陪着佳佳睡。”雨排说着欠起上身,想把枕头放下,好躺下,我怕动作太大,弄醒佳佳,赶紧帮她拿了枕头,放好,雨排说了句谢谢,躺下我护件件的小手小自地放进被子里,把被子往上提给她掩上的时候,不小心碰到雨排的胸部,那么饱满而富有弹性,不知怎么,那一刻竟有些僵,心里像是过了一道电。 “你回去吧。”雨排说,“佳佳已经不哭了,我陪着就好了。” “不用。”我摇了摇头,不过真的有些困了,不由打了个呵欠 见我坚持着,估计雨排也不想让我走,怕一会佳佳醒来又哭着闹着喊爸爸,见我有些打磕睡,说:“那你睡下面吧,我陪着佳佳睡。” 又坚持了一会,有些困得受不了,眼睛快要困得睁不开,只得下去睡,下面那是雨排的床,一张单人床,因为不想占太多本来就十分有限的空间吧。 躺在她的床上,不知怎么,有些异样的感觉,很温暖,很舒服,甚至还有些淡淡的女人香气,而这些,以前是从来没有感受到的,尽管每天睡一起,而且zuo爱。 不过已想不了许多,在困意的折磨下,很快就进入了梦香 第一百五十五章 - 魔幻村庄(大结局) “雨绯?”我喊了声,她被我吓了一跳,应了声。 她手里抱着刚从柜子里取出的被子,展开,给我盖上,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我心里忽然一阵感动,暖暖的东西在心里涌动着,没有灯光,看不清她的脸。 “雨绯。”她要离开的时候,不知哪来的勇气,仲手抓住她的手,她振了下,我只不想放。 略沉默了一下,我用力扯她,她跌坐到床边,只仍然不说话,也不扭过头来看我。 不知怎么了,忽然很想拥抱她,而且我就那么做了,掀开被子,双臂将她拥在怀里,紧紧的,再不想放开。 雨绯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有些木然。 她只穿着睡衣,而我的手那么恰巧按在她的胸部上,一手一个,有些难以掌握,柔软,丰满,坚挺,富有弹性,不知道是怎样开始的,我揉捏起她的胸部,而体内的**也一下子膨胀起来,和晓棋爱到一半的火焰被压制下去,此时瞬间复苏而熊熊燃烧起来,我强力将雨绯按在床上,吻她,她想拒绝,想推开我,只是我的暴力让她略挣扎一下也就平静下来,或许,也并她并非真的那反抗,那只间一瞬间的念头,我们之间已经习惯了彼此的身体,就像习惯了一个人的味道,再难抵抗。 吻着,抚摸着,退下她内裤的时候,她再一次有些犹豫,想抓住我的手,让我停止下来,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当我插进她身体里的时候,她的双臂已紧紧地拥抱着我,抚弄着我的背。 我们终于zuo爱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用“终于”这个词,只是这个词那样强烈而鲜明地闪现在那里,像是一颗闪着光芒的星子。 雨绯不敢呻吟,怕会吵醒佳佳,轻咬着唇,怕控制不住而喊出来,坚持着忍着身体里一直在积蓄着快要被点燃而暴炸的快感,呼吸急促,快要喘不过气来,多次想阻止我,让我减速,让我停下来,只我不理不问,不停地冲撞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停不下来,直到崩溃。 我们安扑着,雨绯推开我,赶紧拿纸清理了,然后离开床,拿起睡衣穿了,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时上去陪佳佳睡了,我想喊她,只是忽然忘记名字,所有的* *,所有的温柔,倾刻间荡然无存,像是什么都未曾发生,侧过身去,一弯残月冷冷地映在窗角。 广告进入后期剪辑工作,不日即将在各人媒体播放,金贞公司的资金很快到位,红叶公司日渐复苏,着手准备峰会的事宜,一切都进入正轨-------- 这是一个忙碌的下午,我正在工作,忽然听到外面一声尖叫,紧接着尖叫声就此起彼伏起来,同时听到外面嘈杂异常,我是指不仅是公司,而是整个周围,走至窗前,往下看时,一道火焰正自窗外划过,炙热的气息隔着玻璃仍感觉那么强烈,然后是玻璃裂开的脆响,化成碎片,直坠下去。 远方的天空在燃烧着,烈焰下沙尘暴遮天蔽日,呼啸而来,视线里的城市迅速被吞没,火雨自天而降,人地在震动------------ 这是怎么了?失火了吗,还是-------- 忽然地板倾斜下来,同时一阵气浪冲过来,我被抛出了窗子,喉间微微有些甜,头脑一阵晕眩,身体在下坠。 感觉很怪异,像是坠入无底深渊,下坠的过程在持续着,停不下来,一下往下坠,只是不再那么晕眩,微微有些清醒,仍不敢睁开眼睛,然后--------不知什么时候,耳边响起了的琴声,亲切而安静,每一个音符都似在抚触着我的心,感到安慰和温柔。 青雅?一个名字闪现在我的脑海里。 身体己经停止了下坠,脚下有些踏实,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安稳地落在地而上,燃烧着的陨石点雨点一样砸下来,炙热的气息直逼着我的身体,几乎不能站稳,四下里是慌乱的人们,奔跑着,尖叫着。 不知为什么,我竟不感到一丝的慌乱,就那样镇静地站在那儿,眼前的一切似曾经历,记忆碎片在飞速地旋转着,穿越着时空,像是在看电影花絮。 回转过身,半空中,青雅正看着我,微微浅笑,她的笑像风一样,她一袭白衣,婉若仙子,一块玄冰隐隐浮在空中,在她的脚下,泛着冰冷的光泽,她踏下来,又一块玄冰凝在她的脚下,就这样,她踏着玄冰一步一步走下来,走近我,直至走到我的面前,我看着她,竟有些紧张。 “你吃过了吗?”我随口一问,不择言语。 青雅儿乎被我问得绝倒,表情夸张地看着我。 我想解释来着,一块陨石砸下来,巨大的阴影子将我们笼罩其中。 “青雅!?”我人喊着,然后一道微弱的光映在我的脸上,有影子在眼前晃动。 “你死人啊,没听到他叫吗?”似乎是茗儿的声音。 “她叫青雅,又没叫我。”好像是金正妍的声音。 “闭嘴。”这是飞絮的声音,“全部出去,让他安扑一会,快被你们吵死听声音,人陆续出去了,然后有人抚摸我的脸,我想说话的,只是一点力气也没有,感觉身体虚弱得像是在风中摇曳着的烛火,随时会熄灭,只胸口的那块玉暖暖的,欣慰着我的生命。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听金正妍在门外说话,“而且全是女人,乘大家都在,我要宣布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从今天起,何从是我的男人,没有我的允许,以后任何人都不许接近她,你们听--------谁打我?” 声音?除j’茗儿似乎还夹杂着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不服吗,单挑好了。”竟是飘雪。 湛蓝的天空里,星子闪烁着,空气里弥漫着花香,有蝶儿在飞舞着,她们是不眠的精灵。 这里,即是传说中的魔幻村庄,娜可说本来的已经在世界毁灭的同时破碎了,这个是利姆露露用记忆碎片所幻化出来的空间,在毁灭的刹那,借助生命之力和两块暖玉的力量将我们移到这里,只是她自己一一一“还记得我说过的吗?”娜可说,“在韩国的时候,我说那将是我们最后一次逛街了,果然是这样。” 我说:“其实后来还是有机会的,只是工作太忙。 “也许吧,”娜可说着叹了口气,“世界被毁灭了,好可惜。 “可惜吗?”我淡淡地笑了笑,“本来就该毁灭的东西,有什么好可惜的。 “是吗?或许吧,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那个世界的,不过还好,你看。”娜可说着把手伸给我,手心里放着一对耳环,正是那天地摊上买来的。 “居然还带着这个。”我有些惊讶。 娜可说:“茗儿比我带得更多呢。 “对了,她在干什么,”我忽然想起来,“怎么这几天好像都没怎么见到她,其他人好像也很少见。” 都在忙啊。”娜可说。 “忙?”我更觉意外了,这里有什么好忙的。 “因为------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娜可说着起身,扯我起来。 才走近大厅,就听到哟喝声不断。 飘雪:“等下,我要吃。 金正妍:“不许吃,这是四川麻将好不好,筛不休规矩。 雨绯:“我一对王炸,哈哈,你们死定了。 沐娇:“怎么可能,我有一个小王的。 茗儿拍桌人叫:“我强烈要求查牌! “安朴,安静,蓝雪个人演唱会就要开始了------”晓棋站在人厅尽头,手里握着个茄子,蓝雪站在旁边,一脸的无奈看着她请来的这些嘉宾,我抬起头来,才看到不知是谁的衣服撕成的横幅上写着“蓝雪全宁巡回演唱会”。 “挺热闹啊。”我说着走进去。 “何从。”金正妍膘我了一眼,“你来得正好,我饿了,去给我烤份烤肉来。 “我也要。 “我也要。立即有人附和。 “我要吃干野菜。”蓝雪一时忘了个唱。 “我要吃西饼,要烤脆点,法式的那种。”她的忠实粉丝小轩也跟着起哄。 “爸爸,我饿。 低下头,佳佳扯着我的皮带,仰起脸来看着我,一脸的委屈。 我顿时火上来了,喝道:“你们看我能不能吃?! (写在最后:终于结稿了,可能会感觉结局太突然了,上一章还完全没有结束的感觉,然后就直接结局了,关于世界的毁灭,本来想写一点的,不过后来又感觉完全没必要,那完全是个人的世界观,也不需要加上什么毁灭的理由,关于魔幻村庄,不知人家注意了没有,是利姆露露利用记忆的碎片幻化而成,是真?是幻?或许我们一起在毁灭里失去生命?其实这已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美好的记忆碎片,那些碎片里的东西,是真诚,而永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