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穿越成土财主家千金:鸨儿皇后》 华丽穿越 幼儿园,西门九豪气万丈的告诉老师:“我长大了,要开家全国连锁的青楼!”。众老师及小朋友愕然,脑袋上闪现无数问号。西门九两眼一眯,贼笑道:“古有西门庆,现有西门九,同为西门人,凭啥我就不可以坐拥美男无数。” 老师惊的下巴脱臼,临被救护车拉走时,含糊不清的忠告三岁的西门九,“青楼是美女,不是美男。” 西门九浑身散发耀眼光芒,一副你很白痴的样子,大吼,“有美女才能勾引来美男咩!” 活了二十个年头,西门九才知,开青楼是要被河蟹滴,但她仍不死心,看时下流行,也准备回古代,秉承吃喝玩乐的宗旨,实现开青楼的美梦,果然,皇天不负苦心人,某年某月某日,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夜里,西门九甩了甩妩媚的秀发,扬起下巴,鼻孔朝天,脚下一个空悬,落入了下水道,淹死在了臭水沟。 西门九华丽丽的了,虽然过程有些尴尬,有些无奈,有些难以启齿……,但,俗语说的好啊,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想她西门九,来到这倾城国春风镇已13年,她老爹是春风镇响当当的暴发户、土财主西门庆。 所谓,背后莫议人是非,就像她,前,一直拿潘金莲的姘头西门庆比啊比,靠!没想到后,居然成了西门庆的女儿,虽然只是同名,那也让她郁闷好久。 首发 一只红杏出宫苑 话说,她,西门九,果然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月亮见了都躲云层,想她刚出生时,西门庆还是家徒四壁的穷苦人,她出生的第二天,西门庆居然在茅厕挖粪池挖到上古文物,一夜间,成了暴发户,开始买房置田,又买几个丫鬟,隔了两三年,又娶了三个姨太太,一家人开始坐吃山空。 本来嘛,富有了,吃喝不愁了,该高兴,图乐呵啊,可,西门九却眉头深锁,盘算着,照这样一大家子吃下去,等不到她及笄,家里又要穷的连个贼都不想进了。 西门九3岁,开始教老爹做生意,规划田地,租赁,收租等事宜,让西门庆成为名副其实的土财主;6岁,小手终于能握紧毛笔了,开始进账房,开拓事业;9岁,穿着一袭男装,进青楼谈生意,13岁……,对,就是13岁,在她志得意满,以为赚足了银两,可以将青楼事业拓展到倾城国每个角落时,怨念的事来了,皇帝老儿一道圣旨:倾城国满13岁未婚女子皆要参加选秀! 靠!没天理,想她这般清秀聪明的女人,若是被选上,西门九不敢想象,待在后宫,爬墙养男宠是不可能的,整日面对的男人除了皇上就是太监,女人除了宫斗还是宫斗,那样黑暗的鸟笼,她会闷死,她会无聊死,她一定要想办法才行。 代嫁!这个古代名词出现在她的脑袋瓜中,对哦,她可以找西门饭代她入宫选秀,贼笑着,跑到西苑四姨娘住处,抬脚踢开门板,“阿爹……阿……” 首发 四姨娘上演戏春宫 一句话没说完,被硬生生的噎在了喉咙,西门九后悔自己的鲁莽,望着床上做活塞运动的阿爹跟四姨娘,她瘪瘪嘴,双手遮住眼,“我数到三,快给我穿好衣服。” 显然,激情的快感要比她的警告更惑人心智,四姨娘那杨柳细腰依然来回摇摆,那娇媚的神情,连她这个做女人的都自叹弗如,西门庆双手罩着四姨娘,来回抚摸,四姨娘舒服的呻吟出声,朱唇轻启,双眸微眯,那模样,要多媚惑有多媚惑,难怪阿爹总往四姨娘屋子跑。 伫立良久,西门九的耐性快磨光时,听四姨娘那娇滴滴的声音,“庆哥哥,阿九在这呢。” 西门庆嗯了声,下半身依旧在运动着,丝毫没停下的动作,缓缓安慰,“女儿家总要经历这些的,以前去青楼我都没管过她呢。” 四姨娘娇艳的脸蛋上露出了笑意,杏眼半眯,眼尾瞥过西门九,“庆哥哥,阿九好像有事找你呢?” “让她明日再来。”西门庆继续亲热,完全忽视自家女儿站在门口观赏。 …… 屁!西门九火大,忍不住啐口唾沫,当年之所以进青楼,还不是为了保住西门家的家产,阿爹居然将责任都怪她身上,太无良了。 ‘咔嚓~’一声,屋内圆桌碎裂,西门九恶狠狠地瞪着床上的男女,“还不快穿好衣服!” “哎吆,你想害阿爹一辈子不举啊,生下你这个不孝的女儿,真是造孽哦。”西门庆絮絮叨叨的墨迹,但手上的动作却很利索,一扯锦被,盖住自己与四姨娘。 首发 让西门饭代姐进宫选秀 西门九转身,找了个椅子坐好,冷声问道,“阿爹,我不想去选秀,能不能送些金银,将事情挡了?” “你以为阿爹这几日闲着了,已疏通完关系,但是……”西门庆欲言又止,摇摇头,他家阿九生来就聪明伶俐,算账做生意样样精通,若真进了宫,虽说他成了皇上老丈人,自是无人欺凌,可,田地,生意……,谁来管,那他的清闲日子不就到头了。 “阿爹,你别吞吞吐吐,但是什么啊?”西门九翻个白眼,这都火烧眉毛了,她阿爹还跟大姑娘一样别别扭扭的,简直急死人了。 “那些官爷,都不敢插手,说是太后下的死命令,谁若敢从中受贿,别说官衔,就连性命都保不住呢。”西门庆边说边叹气。 西门九牙齿咬的咯咯响,这个死老太后,有清闲日子不过,没事非要管儿子娶妻纳妾,真是吃饱撑的。 西门庆见女儿没反应,想必是火气还在压抑,为避免像以前遭遇火烧房的事,他要疏导疏导,“阿九啊,爹跟几个姨娘也都舍不得你,可,也没办法的事啊,不如你就走走过场,天下美女那么多,皇帝也不一定相中你呢。” 谈到皇帝对她没意思,心中郁结之气终于泄掉,但,进宫,她连踏入那个门槛,都不想,叹口气,瞥一眼四姨娘,“反正皇帝也看不上我,就让西门饭走一趟吧。” 西门饭,西门九的亲妹子,人有些迷糊,但也相当可爱,她之所以这么有把握让西门饭代替选秀,就是看透了皇帝老儿不会喜欢这种性格的人。 首发 皇帝看不上西门饭 西门庆及四姨娘眼睛瞪的死大,嘴巴都能飞进苍蝇,“阿……九,你在开玩笑吧?阿饭那迷糊丫头,进宫不的出乱子哦,得罪皇帝,可是要诛灭九族的。” 西门九白了他们一眼,哼了哼,“那丫头,要长相貌若无盐,要身材形似圆木,要胆量胆小如鼠,要青丝枯若荒草……”然后目光再次移向西门庆及四姨娘,“除非眼睛脱框,否则,第一关就被打回来了,咋还能立为妃嫔呢。” 嗯,西门庆点点头,觉得自家女儿说的十分有理,赞同道,“明天就让阿饭选秀去。” 得到满意的答案,西门九晶亮的眸子染上得意的笑,起身,走至门槛,突然回身,笑道,“良辰美景,晓风圆月,二位还是继续,继续吧。” 哼着小曲,唱着小调,西门九美滋滋,大踏步离去。她看到了青楼帅锅美女在前方等着她呢。 清晨,饭桌前,西门庆宣布由西门饭代姐入宫选秀时,引来一阵唏嘘,可,对于西门九的喜爱,及西门九带给他们的锦衣玉食相比,西门饭的牺牲如沧海一粟,不算什么。 性格迷糊又懦弱的西门饭,紧紧抿着嘴,筷子杵在樱唇旁,抬眸,扫视一眼众人期盼的眼神,最终点点头,嗯了一声,继续咀嚼着饭菜。 见西门饭点头答应,西门九兴奋的扫食完饭菜,放下碗筷,拿起折扇,一摇一摆的出门,正在得意这身轻尘脱俗的装扮,听到朱雀街上,一片乱糟糟。 首发 小太监顶一品大员 朱雀街是春风镇的主街,向南,通往皇城,向东北,通往大漠,向西,通往苗疆。此刻的朱雀街,里三圈外三圈,连旁边卖东西的小贩,都驻足停止叫卖,围观看热闹。 西门九折扇一合,潇洒的伸出胳膊,拽住了一个少年,“喂,仁兄,这一坨人挤在这,发生了什么事?” 少年似有要紧事,急着赶路,擦擦额上的汗,“抱歉,我有急事,没有过去凑热闹,故不知发生何事!” 西门九刚想接话,少年已远离十步之遥,无奈叹息,“果真是求人不如求己。” 凭借算是清瘦的身材,硬是挤进了三层之内,见,一穿小太监坐在地上,清秀的面容,哀怨的神色,立刻激起了西门九的保护欲,旁边一卖糖人的小贩,怒火的嚷嚷,“吃东西,不给钱,你当我是白痴,还是傻子啊。” 围观的人,也都指责小太监,一阵吐槽,“你们没听说过,皇帝养的一条狗都是三品大员的头衔呢。” “是哦,是哦,听我爷爷说过,可是跟这小太监有啥关系。”另一人不解,疑惑的瞅着吐槽的人。 “不懂哦,一条狗都是三品大员了,那太监呢,岂不是要一品大员哦。”吐槽的人,肯定的点头,愤愤的举起胳膊,“就这小太监,敢吃糖人不给钱,不就是仗着背后有皇帝撑腰么。” 众人皆不耻的指责小太监的不是,说的小太监的脸色红了又红,他不就忘记装银两么,不就跑出宫来查看民情么,遇到新奇好玩的糖人,想要尝一尝,却不曾想,惹来这一堆麻烦,真是造孽哦。 首发 太监上青楼 西门九的英雄主义迅速膨胀,再加上小太监那嫩嫩的脸蛋,秀色可餐的薄唇,西门九更加确定,要拯救他,这就是她要寻找的可以逛青楼的帅锅。 “都给我住嘴!他欠你们多少银两,我西门九一人承担!” 此话一出,果然,统统闭嘴,在清风镇,谁人不识西门家的西门酒公子,那可是神童般的人物,出得厅堂,入得厨房,更何况,将西门家财产经营的只多不少,就凭这点,他说话,就具有威慑的震撼力。 西门酒,小时候不会开口说话时,西门庆给起的名字,在西门庆的意识里,酒饭是不可缺少的,是土财主必备的食物,于是两个女儿,一个起名西门酒,一个起名西门饭。稍微熬到开口说话,西门九改了名字,但,入青楼谈生意,还是一概以酒为名。 小太监用怯怯的眼眸望向西门九,“多谢……公子,相救。” 那,我见犹怜的模样,让西门九迅速的解下荷包,掏出一锭银子,扔给卖糖人的小贩,又掏出一堆铜板,撒给围观的众人,夸下海口,“这小兄弟,有我西门九罩着,以后他欠的钱,我西门九,都帮他还了。” 神啊,众人脸上都露出阵阵喜色,酒楼的,茶寮的,饭庄的,赌场的……,纷纷掏出欠款条,递到西门九手中,“酒公子啊,这个是小太监欠我们酒楼的钱。” 茶寮老板也美滋滋的递上他拿的欠条,“这是那小太监在我们这吃了十天糕点,喝了十天茶的钱。” …… 西门九拿着一摞欠款单,瞥向小太监,后悔到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以泄愤,刚想发火,直接身后传来一阵女人尖笑声,“哎吆吆,我说酒公子,这小太监啊,没了子孙袋,还是不老实,跑来我们春风楼啊,赖了十几天。” 首发 西门九的软肋 春风楼,是春风镇响当当的青楼,也是西门九向往的目标,人家那春风楼才叫真正的青楼,女子五六岁开始培养媚术,学至十四岁及笄开始接客,当然如果在这之前,有手段,也是可以攀上个豪门富户嫁了当妾室的。 西门九之所以知道的如此详细,全归功给四姨娘宁雪儿,想当年,她四姨娘,可是春风楼头牌花魁。 西门九额头上的黑线越来越多,回身,见春风楼的老板娘唐花拿着一摞纸条,一扭一摆的走过来。 西门九很想落跑,可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也是吃饱撑的,像她这么精明的人,居然也有算错帐的时候,脸上立刻堆起笑容,“原来是唐花姨啊,有何事?” “酒公子,说这话,就见外喽,你答应帮小太监还欠款的事,我们大家可都是听到的。”唐花笑的花枝招展,扑了十层粉的脸,挤出了褶子,粉面直掉。 西门九忍住欲呕吐的冲动,赔笑,岔开话题道,“花姨啊,我四姨娘可是想您想的紧哦。” 唐花能把青楼经营的有生有色,也不是省油的灯,上前揪住了西门九的耳朵,使劲拉扯,“你小子,少给我耍滑头,想岔开话题,门都没有!”然后奸笑着,“若你不还,下次来我这谈生意,春风楼的姑娘,可是不会帮你忙哦。” 以往,西门九在春风楼谈生意时,靠着四姨娘与唐花的关系,外加一张哄人甜嘴,一堆姑娘都乐呵呵的帮着她促成大生意,现在,唐花竟然拿这个威胁,可真是击中要害,插中软肋啊。 首发 一万两银子,当你卖身给我 “花姨啊,我西门九做事,您还不放心,说出去的话,那可是一言九鼎!”西门九露出讨好的神色,拍着胸脯保证。 唐花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手摸上西门九的嫩脸,“哎吆吆,瞅这张俊俏的脸蛋,花姨就信得过你。” 西门九猛咽着唾沫,她不是第一次被唐花这种浑身散发着脂粉味的女人调戏了,无奈的赔笑,“好说,好说。”顺势后退一步,撤离那硝烟弥漫的脂粉味。 “公子,你真是个好人。”小太监亦步亦趋的跟在西门九身后,低着头,含羞带怯。 西门九五脏六腑翻滚,差点吐血而亡,都是这个小太监害的,损失一大笔银两,还要带着一个大活人在身边,打不得,弃不得,完全就是一根鸡肋,回头,又是这张脸,生生把自己给骗了,怒道,“把你卖了都不够银子钱!” “对……对不起。”小太监搅着衣袖,自责的低着头。 糕的,西门九低呼,她真的很想爆发,折回身,揪住小太监一阵骂,“你不要总是含羞带怯的,为了你,我赔了多少银两知道么,一万两啊,一万两。” 西门九那个心肝脾肺肾皆痛,喘口气,狠狠的瞪着小太监,“你的名字?”想她西门九,岂能让别人白白沾了便宜,连人家姓名都不清楚的。 “苍生。”小太监轻启红唇,俯视西门九。 西门九皱着眉,这小太监起名也真逗,干嘛非叫苍生,直接叫黎民多美,语气不善,“一万两银子,就当你卖身钱了,什么时候你帮我赚回本钱加利息了,我什么时候还你自由。” 首发 威逼利诱签下卖身契 苍生惊讶出声,这少年也未免太会做生意了吧,他出宫时,急着换衣服,忘记带银两了,欠一堆债务,他自己会还,没想到这少年跑出来,多管闲事不说,还说那一万两是买下他的银子。 “嗯,很好,没说话代表你默认了。”西门九很满意苍生没跟她顶嘴,跨进西门府的大门,直奔书房。 “你想做什么?”苍生不解,看到西门九那贼笑的目光,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瑟缩的窝在椅子角落。 嘿~嘿~,西门九拿着纸笔,凑近苍生,拎起他的胳膊,将笔塞到他手中,指着白纸的角落,“在这签上你的大名,我保你吃香喝辣。” 苍生翻个白眼,以为他不明白么,只要签上大名,自己就是她的人了,卖身,天啊,他从来不曾想过,谁还敢买他,脸色羞红,“我……我不识字的。” 西门九笑的更奸诈了,文盲,嗯,文盲好,连忙将苍生拽起来,推到主位,将卖身契铺好,握住苍生的手,“嗯,没事,放轻松,少爷我教你怎么写。” 苍生在做完第一千次挣扎无果后,终于乖乖的顺着西门九的力度,签下了大名。 西门九拿着卖身契,笑到抽筋,她可是第一次买卖人口呢,怎能不兴奋,觉得白纸黑字,好像还少了什么,对,应该像黄世仁逼迫杨白劳那样,先签字再按手印。笑着拿出红印泥,趁苍生不注意,迅速的盖章,让他想赖都赖不掉。 苍生望着手上的红印子,悔恨的撇撇嘴,要是让母后知道,他把自己卖掉,说不准,一辈子都不认他这个儿子呢。 首发 她,西门饭,不要白天捧着男子衣… 西门九将苍生拽起来,她知道苍生高,但是,从来不知苍生比她高一个头,站在一起,让她倍感安全,很想就这么靠在他身上一辈子,想到苍生是个小太监,连忙打断自己发花痴的春梦,无奈感叹,这太不切实际了。“西门饭,看到身高差距了吧,还不快去!” 西门饭离去,苍生却大笑起来,“你们真不像亲姐妹。” 呃~,西门九错愕,盯着看似善良无害的苍生,“你,你怎么看得出来。” 苍生觉得此刻的西门九最可爱,惊讶的怒目圆睁,朱唇轻启,像个瓷娃娃般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真是可爱极了,连他这拥有无数妃子的人,都爱煞她这般模样。 “死太监,看什么看!”西门九发现苍生一直不说话,抬眸,才发现,盯着她在看,如果不是她发现及时,想必小太监的哈喇子都流满地了。 苍生尴尬的笑了笑,“直觉,你不似一般男子那般粗鲁。”是的,不是一般粗鲁,而是非常粗鲁,苍生心中暗自衡量。 西门饭这时推门进来,将衣衫放下,“姐,可别怪我没劝你哦,来历不明的人,还是少收。” “快穿上!”西门九将衣衫扔给苍生,悻悻然的跟着西门饭出去,嚷嚷道,“他不是来历不明的人,他是卖身给我的哦。” “你又不养男宠,挑个这么好看的男人绑在身边,干啥。”西门饭瞥一眼家姐,在她的意识中,西门九绝对不做没有好处的事。 首发 死太监,看什么看 小苍子,我想收了你 提到这事,西门九就火大,想她这么精明的脑袋瓜,算账响当当,却毁在一张俊俏的脸蛋上,真是人生一大败笔啊,又让她怎么存有颜面跟西门饭说呢。 叹口气,“干啥,当然是让他赚一万两银子还我!”西门九敲了西门饭一记爆栗,在语气上占了优势,让西门饭不再纠缠下去。 西门饭嘀咕,“领回一个太监夫婿,会被别人笑掉大牙的。” 西门九忍无可忍,使出杀手锏,怒道,“西门饭,你再不滚,小心我收了寒乐土当夫妾,让你一辈子没办法嫁给他!” 望着西门饭逃也似的圆滚身材,猛然想起屋内还有一个太监呢,折回身,推门而进,很不耐的喊道,“小苍子,穿好衣服没?” 在西门九的意识中,电视剧中,太后喊太监都是这么喊的,小**子,所以她决定了,以后喊苍生,要喊小苍子,既亲切,又顺口。 苍生愕然,第一次听到这么难听的称呼,整理好衣衫,回身,“还蛮合身的。” 西门九如花痴般,痴傻的咧着嘴,小苍子实在太帅了,晶亮的眸子瞬间暗淡下来,走至苍生身旁,小手握住苍生的大掌,再次叹口气,“小苍子,你若不是太监,我还真想收了你呢!” 咳~咳~,苍生显然被西门九的豪言壮语给吓到了,剧烈的咳嗽起来,如玉的脸色憋的通红,这是新时代女子示爱的方式么,真是让他汗颜。 西门九闷笑,拍着苍生的后背,附在他耳边,低语,“跟你开个玩笑,也能吓成这样。” 首发 想压在身下调戏 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耳边,女性的体香窜入鼻端,让苍生一阵战栗,下腹一股热流,他居然起反应了,低咒,他居然对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小丫头起了反应,该死! 看着苍生越来越难的呼吸,西门九再也忍不住,爆笑出声,起了逗弄之心,手滑过他细嫩的脸,“小苍子,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不用那么害羞的。” 苍生避如蛇蝎,后退几步,一个趔趄,跌坐在床上,“你……一个姑娘家,也太不像话了。” 西门九柔媚一笑,顺势窝进苍生怀中,“姑娘家该怎样,是不是要把你压在床上,戏弄一番呢,还是直接上了你呢。” 苍生打掉西门九的毛手,轻咳一声,掩饰尴尬,“女子应当相夫教子。” “迂腐!”西门九白了苍生一眼,她以为,只有古代的夫子才会迂腐不堪,没想到,连个小太监都深受其害,满口礼教。 苍生起身,避开西门九贴过来的身子,此刻,他最想做的,就是将她压在身下,他妃子无数,怎会连这点定力都没,暗自咒骂着自己。 西门九见苍生低着头,也不开口说话,拽起他的手,“走了,领你去见见我家人!” 踏出门槛,西门九松开苍生的大掌,她是怎么了,犯花痴了么,活了两世,情爱没有看过上千也有上百,电视剧没有看过十年也有五年啊,帅锅明星见了一箩筐,她刚才居然……居然很想调戏小苍子,这种思想要不得。 苍生望着被西门九甩开的手,皱了皱眉头,内心深处的情愫正在膨胀。 首发 想亲吻的冲动 夜朦胧,月朦胧,西门九一身月牙白衣衫,透着一股清灵,摇着折扇,还未踏进春风楼的大门,就被一群姑娘围住,“酒公子,奴家想死你了。” 西门九笑靥如花,从荷包中掏出几锭银子,塞入几个姑娘衣衫内,挨个啵了口,“小红姐,绿袖姐……今晚这笔生意,就全靠你们喽,做成了,另外有赏!” 一阵嬉笑传来,立在一旁的苍生有些不悦,女人就该有个女人的样子,像西门九这样,夜夜泡青楼,对着那堆庸脂俗粉又搂又抱的,真是恶心到极点,让他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忍不住将脸转向别处,抬眸看着天空的明月。 “吆~,这位公子长的真是俊俏,不如今夜小红我免费陪你。”小红看到了一旁的苍生,身子如棉花一般软软的靠上去,手柔若无骨,摸上了苍生的脸蛋,顺着下移,碰触到了脖颈。 “不许碰他!”西门九眼尾瞥到小红在骚扰苍生,而这厮居然不懂反抗,既然是个太监,就不该那么色,有些恼怒,将苍生拽到了一旁,似诠释所有权般,对着春风楼众姐妹说道,“他是我的,谁也不许碰,否则,我会翻脸的。” “吆~,绿袖,你瞅瞅,酒公子竟然来真的了,我说他进出春风楼这么多年,从未恩宠过任何姐妹呢,原来……他爱好这口啊。”小红戏谑着,摇摇头,叹口气,“真是可惜了两位俊俏公子。” 苍生却很满意西门九这般说,内心雀跃无比,扫过西门九的娇颜,趁着月光,淡淡的,竟让他有股想亲吻的冲动。 首发 此人,耶律休齐 苍生这次是被西门九拽来谈生意的,他本想留在府中休息,按照西门九的说法,他可值万两白银,若是他跑了,她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嘛,所以死活要将他拴裤腰带上。 “快进去了,耶律公子都要等急了。”绿袖上前解围,笑着做了个请的姿势。 西门九带头,领着几人,直接上了二楼雅间,天字一号房,拉开木门,见一粗犷男子,坐在圆桌旁,头上扎着几缕小辫,耳垂带着弯刀耳环。 “让耶律公子久等,真是不好意思。”西门九笑着,说着客套话。 “那里,那里,是我来早了而已。”耶律休齐施礼,笑着请几人坐下。 耶律休齐,算是北方一霸,干的是保镖的行当,之所以找上西门九做生意,完全是因为中原腹地,水路畅通,他想拓展水路运输。 西门九端起酒杯,“阿九来晚,自罚三杯,算是向耶律公子赔罪。”说完,豪饮三杯,然后朝姑娘们使个眼色。 小红与绿袖会意,扭着柳腰,来到了耶律休齐身旁,又是倒酒,又是夹菜,又是捶背,伺候的无微不至。 耶律休齐大笑,“中原姑娘,果真细皮嫩肉,温婉柔顺啊。” “让耶律公子见笑了,北国姑娘也是巾帼不让须眉,豪爽劲,够辣!”西门九笑着,夸赞。 “哦~”耶律休齐讶异出声,“没想到西门公子年纪轻轻也去过北国!” 西门九摇头,她怎么能告诉一个古人,她当年可是在东北生长过,轻笑,“只是在异闻杂趣上看过。” 首发 她的魅力太大 “那……西门公子真是博学多识啊。”耶律休齐恭维,杯中酒一饮而尽,不得不对西门九有了几分戒心,根据他的调查,倾城国将西门九传的跟神一样,他当时只一笑置之,今日一见,他却信了传闻几分,另外几分呢,当然是西门九是女子而非男子。 若此女子能为他所用,天下,岂非囊中物,耶律休齐独自沉思,硬朗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西门九理了理衣袖,她遇到的男子怎么都这样,都爱独自思考,与人不交流,小苍子动不动就爱闪神,现在又跑来一个耶律休齐,唉……,是她魅力太大,还是气场太硬,把人给克制住了。脸上堆起笑容,打趣,“耶律公子,莫非真是被中原女子迷住了心窍。” 耶律休齐感觉到自己失态,连忙赔笑,淡淡的回了句,“是啊。” 西门九翻个白眼,她来可是为了谈生意,不是一直喝酒客套下去,吸口气,抬眸望向他,“既然耶律公子前来,是为谈生意,那咱们先把事情谈完,剩余几日也好带耶律公子游览一番。” “好!”耶律休齐冲西门九一笑,“西门公子快人快语,是真豪杰,此次是想与西门公子合作南方水运之事,不知意下如何?” 水运?苍生眉头皱起,有些生气,大运河关系朝廷命脉,合作之事,应当找朝廷大员,怎么权利会落在一个小女子手上,看来他有必要尽快回宫彻查此事。 “既然于国于民有利,我西门九当然是乐意促成此事的。”西门九说出自己的观点,南北贸易畅通,消息才不至于阻塞,国家才能昌盛。 首发 醉晕晕喘着气 “为我们的合作愉快,干杯!”耶律休齐举杯,笑的豪放,他是越看眼前的女子越有爱,真恨不得将她掳了去当夫人。 西门九不知他心中所想,心中盘算的却是开青楼连锁的事,黄酒下肚,身体靠前,娇艳的脸蛋几乎凑在了耶律休齐脸上,慧黠的黑眸闪着晶亮,“还有一事,不知耶律公子可有意向,合作!” 耶律休齐晃了心神,这个少女,真的有惑人心智的本事,轻笑,“西门公子,但说无妨!” “够爽快!”西门九打个响指,咧着嘴,呲着满口白牙,笑的灿烂,指了指耶律休齐身后的小红跟绿袖,“你也觉得南方姑娘好,对不对,既然这样,我们不如合作开青楼吧!” 语不惊人死不休,耶律休齐算是见识到了,他只听说过,迫于生计,卖身青楼,一步步熬到老鸨的位置,可……,眼前的少女,再次给了他一个震撼,吃穿不愁,竟然想开青楼,忍不住大笑,“西门公子,何出此言?” 西门九连着喝了几杯酒,已经有了朦胧醉意,看耶律休齐都是双影的,笑的痴傻,“开青楼,有美女,还有一堆帅哥,那可是我的梦想呢。” 苍生不知为何,很不喜欢西门九对耶律休齐的笑,那么无害,伸出手想将她拽回来。 一阵风吹过,屋内灯火熄灭,漆黑如墨的屋内,不知谁大喊‘有刺客!’,下一刻,西门九已落入了耶律休齐的怀中,一个翻身,她想爬起来,身体不稳,双手不自主的搂住耶律休齐的脖子,醉晕晕的喘着气。 首发 娇喘兮兮 “别乱动,否则,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当众扒光你的衣服,压在身下!”耶律休齐闷哼,软玉温香,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呃~,西门九脑袋有些迷糊,一个劲的傻乐,感觉屁股一阵疼痛,酒醒了七分,疼的子哇乱叫,“啊!我的屁股,我的屁股!” 窗外黑影闪过,耶律休齐恼怒,看来那些行刺之人,还是不想罢休,若不是西门九帮他挡下,中毒的将会是他,越想越不忿,他堂堂定北王,若死在青楼,说出去,非要笑掉别人大牙不可,遂起身,追了出去。 苍生伸手将西门九拽到怀里,伸手将那只插在西门九屁股上的镖给拔下来,安慰,“没事的。” 想到那只镖有可能插在她脖子上,然后她就翘辫子了,内心就一阵委屈,尤其在听到苍生那温润如玉的嗓音后,那股委屈达到极致,扑在苍生怀里大哭起来,“呜呜~,小苍子,我差点没命哦。” 搂着西门九,苍生内心十分平静,他竟然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将开青楼作为人生大志向,又贪财,又怕死的小丫头,若有她陪伴宫中,也不怕日子无聊了,想到这,竟然笑起来。 绿袖进来,将油灯点燃,瞅了眼抱在一起的俩人,轻笑,“酒公子,你搂他那么紧,不会真的有断袖之癖吧。”然后捂着胸口,做伤心状,“奴家,好伤心哦。” 西门九回头瞪了她一眼,“再多嘴,让花姨把你卖给东街肥猪刘。” 首发 抱起西门九去了内室 下一刻,西门九感觉浑身燥热,莫名的口干舌燥,身体软软的抬不起劲,她一定是醉了,胳膊圈住苍生的脖子,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吐气如兰,“小苍子,我……醉的厉害。” 苍生也察觉出不对劲,抬起胳膊,手放在她的额头,烫的吓人,不好的预感陡然升起,不会中了……媚药吧。 “好凉爽。”西门九傻呵呵的笑着,脸靠向苍生抚在额头的手,想猫咪一样慵懒。 苍生咒骂出声,真如他的猜测,她中了媚药,很庆幸自己跟了来,否则,他要后悔一辈子的。 凌厉的眼神扫过屋内的一众姑娘家,“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抱起西门九去了内室。 姑娘家错愕,被苍生那股天生的王者之风给震撼住了,乖乖的退下。 艳红色的幔帐,粉色鸳鸯戏水锦被,灯光摇曳,檀香袅袅,一时间,气氛暧昧到极致,西门九蜷缩在床上,不安的扭动着,抬眸瞥一眼苍生,“好热,我是不是病了?” 星眸半眯,额上渗着薄汗,娇艳的小脸如玉般散发着莹润的光泽,苍生吸口气,走上前,“西门九……”虽然他不是柳下惠,但也要让她清楚,时下状况。 呃~,西门九嗯咛出声,拽住苍生伸过来的手,“舒服多了。”使劲将苍生拉上床,让他的手顺着脖颈下移,嗯~,果然不那么热了。 苍生不想趁她意识不清,占她便宜,将手抽回,再次喊道,“西门九,你可认识我?” 西门九一咧嘴,笑的迷离,低吟,“小苍子……” 首发 与谁共度** 苍生闷哼一声,再也把持不住,将西门九搂在怀中,轻笑道,“这可是你让我调戏的哦,醒来别大喊大叫就好。” 西门九只感觉体内热的难受,似有一股火要燃烧,小手胡乱的扯着苍生的衣衫,呜咽,“快……快……” 究竟想要快什么,西门九自己也说不清,迷茫的贴在苍生脸上蹭着,然后舒服的嗯咛出声。 苍生笑着解开西门九的罗衫,将她压在身下,在她耳边呵着气,“这样,有没有舒服些。” 西门九胡乱的点着头,小手伸进苍生的衣襟,眼睛眯起,乱摸着,“小苍子……” 苍生伸出胳膊,将自己的衣衫扯落,露出精壮的肌理,与西门九纠缠在一起。 窗外明月起,火影摇曳,屋内一室春意。 第二日,清晨,西门九悔恨的捶着自己发痛的脑袋,醒来发现自己一身**,身旁连个男人都没,难道是春梦,若真是做梦,那下体传来隐隐的疼痛,代表什么,糕的,她睡了别人,却记不起来睡了谁,真是天煞的。 “小红姐,昨夜我跟谁在一起了?”西门九见小红端着水盆进来,虽然她不在意那层膜,可,也要清楚,她辱没了谁。 小红不似以前的嬉闹,白了她一眼,“你这丫头,跟谁共度良宵都不知道,让人头痛啊。” 昨夜,西门九努力思考着,只记得,她兴致高昂的调戏一个男人,往前追溯,就是跟耶律休齐谈开青楼,然后……屁股中镖,呃~,想的头痛,摇摇头,作罢。 “你昨晚啊,与耶律休齐,还有苍公子一起,至于跟谁共度**,你自己去想吧。”小红放下水盆,丢下一句话,摇头走人。 首发 那种事,让她怎么启齿 “喂,怎么说,我也是春风楼最大股东,也算是你老板,竟然这么没礼貌。”纠结在两个男人之间的西门九,不满的嘀咕。 是的,基于古装电视剧看多的关系,深刻体会到,生意要想谈得成,不上青楼事不休的道理,小小年纪,开始挖别家青楼墙角,网罗像唐花一样的人才,春风楼自此开始落户春风镇。 起身,洗漱完毕,见小红端着糕点稀粥进来,嘿嘿一笑,“老板,我可算是伺候周到哦,如果你要罚,就罚绿袖嫁给肥猪刘吧。” 看来是夜晚体力消耗多,西门九像恶狼扑食一样,将食物吞咽下肚,“呃~,小红姐,耶律公子呢?” 她思索良久,良宵共度的人,终于理出了思绪,苍生是个小太监,压根不可能跟她l嘛,至于耶律休齐,那要见过面后,才能肯定。 “他啊,正在楼下用早饭。”小红疑惑的瞅着西门九,“耶律公子不可能跟你那个了。” “为什么?”西门九说完,脸色羞红,紧忙闭嘴。 小红闷笑,“耶律公子啊,昨夜抓刺客,胳膊受伤了啊,根本抱不动你嘛。” 西门九白了她一眼,气恼的反驳,“共度良宵,又不需要胳膊。”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好色。 “那……我去给你叫啊。”小红掩着嘴,大笑着跑下楼。 “西门公子,有事?”耶律休齐推门,见昨晚的少女,不经意间流露着一股女人的味道,跨步进来。 呃~,这种事情让她怎么启齿,含笑道,“请耶律公子来共进早饭啊。” 首发 皇帝诏曰 耶律休齐也不客气,接过小红拿过来的新碗筷,径自吃起来,“春风楼的厨艺也是一绝啊。” 西门九时不时,用眼睛瞟一下耶律休齐,再他望过来时,又连忙低下头,装作吃饭,经过多方观测,昨晚的人,不是耶律休齐,虽然他瞅着她的眼神充满炽热,却没有情人间该有的那股亲密。 想着,昨夜窝进那人怀中时,那股安心,是谁都不能替代的,西门九脸色一阵羞红,俏皮的吐吐舌头。 西门九拖着疲惫的身体踏入西门府,扫视一圈,没发现苍生的影子,有些微微失望,叹口气,耷拉着脑袋。 咦!这是什么状况,刚进大厅的西门九撞上了一身朝服,胳膊肘上挎着拂尘,手中拿着金黄色圣旨的太监。 “阿九,快跪下!”跪在地上的西门庆见女儿这般无礼,生怕触怒了皇帝跟前的红人--于公公。 西门府所有人都跪在大厅内,西门九见阿爹直朝她使眼色,叹口气,找个空位,跪下,垂首盯着地面研究。 于公公清清嗓子,尖锐的喊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特命西门府大小姐西门九,及二小姐西门饭,参选秀女,钦赐!” 西门九从地上窜起,三步并作两步,扯过于公公手中的诏书,翻看无数遍,没错,皇帝老儿的命令,她也必须进宫,她真想口吐白沫,晕死在地。 于公公吓的倒退两步,要不是皇上特意交代,善待西门家的人,他还真想发发威,把这冲撞他的少年给拉下去打上四十大板。 首发 找个丫鬟顶替 公公! 太监! “阿爹,那色老头,不会真的让我进宫吧?”西门九寻思过来,扯着嗓子嚷嚷,呜呜~~,她不要进那个鸟笼了。 走到院中的与公公,连忙堵住耳朵,他自认他的嗓音够扰人清梦了,没想到,人外有人啊,这少年的嗓子,若当太监,恐怕不会有人装病不上朝。 “阿爹,你快去找个丫鬟顶替一下我!”西门九摇晃着西门庆的胳膊,撒娇道,“阿爹,快去嘛。” “没用的,自求多福吧。”三姨娘沈青立在一旁,凉凉的说。 “还没去找,怎么知道没用。”西门九焦急道,她一向不喜欢三姨娘的淡漠,可平日里也算处的不错。 “你问你阿爹喽。”沈青无奈摇头,红墙绿瓦,宫门深似海,一个好好的丫头进去,不知要被折腾成什么样子。她黯然沉思着,当年要不是庆哥哥,想必,她会死在那群恶毒的女人手里,幸好,幸好她嫁到了西门家,虽然女子众多,却都相亲相爱。 “阿爹,你说,究竟何事?”西门九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瞅着西门庆慌乱的拿出一副卷轴画,递给她。 卷轴画打开一半,西门九已惊讶出声,“这……这不是我吗。” 西门庆叹口气,无奈道,“于公公,可是带着你跟阿饭的画像来的,画的还惟妙惟肖,我们怎能随便找个丫鬟顶替,那可是灭门大罪!” 卷轴画掉落在地,西门九愣在那,糕的,她何时这么出名,居然有人画她这般传神,只是……唉……,宫中那是非之地,注定她要走这一遭么。 首发 唯有进宫一条路 “阿九,别难过了,若是你不想去,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娘亲孟若离走过来,将她拽入怀中安慰,毕竟还是个孩子,却要承受与父母分离之苦。 西门九望了眼娘亲,她这个娘啊,性格大大咧咧,说话办事都透着一股豪爽,轻笑,“娘亲,那可是灭九族的大罪,不仅是你,阿爹,妹妹,还有几个姨娘,都要死翘翘的。” “死就死喽,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总比让我女儿进那鸟地方强。”孟若离扫视众人一眼,若是有一个敢反驳的,现在就把他们脑袋咔嚓了。 “娘亲,你看看你,把阿爹跟姨娘都吓坏了。”西门九打趣,西门家算是她在这个国家的唯一亲人,她又怎能如此不孝,让她们跟着她一起赴死呢,更何况,她还没吃喝玩乐一番,那就更不能死了。 “姐,不如我们全家逃亡吧。”圆滚滚的西门饭,讷讷开口。 逃亡!西门九刚想点头,突然意识到,这也是个馊主意,虽然沿途游览风景很美,可是,成年累月颠簸,神仙也受不了啊。 代嫁否决掉,抗旨否决掉,逃亡否决掉,西门九叹口气,所有的出路都堵死了,唯有进宫一条路,看似光明,实则灰暗,对哦,她怎么忘记魏国夫人了呢,心中升起希望,据说魏国夫人的妹妹貌美如花,在宫中可是宠妃呢,她要靠着三寸不烂之舌,打动她,游说她带她入宫,让皇帝撂她牌子。 “我决定了,入宫!”西门九豪气干云的拍拍胸脯,见全府上下都松口气。 首发 守门奴仆乱显摆 魏国夫人府邸在繁华的朱雀街上,西门九穿上正式的衣衫,拿着拜帖,递交给守门的奴仆,“麻烦小哥,就说西门府九公子来拜访!” 守门的奴仆瞥一眼西门九,冷淡的拿着拜帖往内府走,路遇一修花匠,兴奋的凑上去,“你知道,我刚才碰到谁了么?” 修花匠白了他一眼,继续修剪花木,他可是府中的老人,才不跟这种毛头小子一样呢,一点不稳重。 守门的奴仆不甘心的凑上热脸,扯扯花匠的胳膊,“大叔,你猜我看到谁了?” 花匠磨不开,烦守门的奴仆一直耽误他干活,嘟囔道,“遇到谁了?” 守门的奴仆一脸兴奋,晃动着手里的拜帖,“是西门九公子哎,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 呃~,花匠转身,修剪的钳子掉在地上,掐住守门奴仆的胳膊,兴奋道,“真的?” “是啊,不信你看看拜帖嘛。”守门的奴仆生怕花匠不相信他,将拜帖递过去,看着花匠的脸色激动到通红,立在一旁大笑。 守门的奴仆一路显摆下去,见谁,告诉谁,自己认识西门九公子,以至于,站在门外的西门九到不耐烦。 西门九踱着步,暗自思忖,“难道……魏国夫人不想见自己,就算不见也要来个话啊。”她哪里知道,皆因守门奴仆一路显摆,而误了时辰。 大约一个时辰,西门九叹口气,转身欲走,奶奶腿的,不见就不见,摆什么谱啊。 “酒公子,我们夫人有请!”守门的侍卫兴高采烈的追过来,头颅抬得高高的,府中人皆知道他识得西门九公子,哈哈~,所有人见到他都乐意跟他攀谈。 首发 雍容华贵的魏国夫人 西门九站的双腿酸麻,一瘸一拐的跟着守门奴仆,进了会客大厅,屋内的装扮,肃静雅致,甚得她喜欢。 正在观赏中堂挂的一幅寒梅傲雪图,身后一妇人开口,“酒公子,真是稀客啊。” 西门九一回身,见一雍容华贵妇人,立在屋内,笑容可掬,连忙弯腰施礼,“西门九,拜见魏国夫人!” “别那么客气,坐吧。”魏国夫人伸出胳膊,请西门九坐下。“西门公子今日登门,是否有事?” 西门九大笑,从怀中掏出礼物,“魏国夫人,果然厉害,一眼就能洞悉我有事相求。” 魏国夫人又将精致的小盒推回去,慈善的笑着,“有事说事,礼物我万万不能收的。” 所谓,无功不受禄,西门九明白这个道理,别人不收你的礼物,事情也不会给办,径自拿起精致的小盒,打开,“魏国夫人,不看看是什么,怎么就退回呢。” 精致的小盒内,躺着一个琉璃瓶,美到让人炫目,魏国夫人果然伸出手,拿起来端详,惊叹,“真是奇了。” “奇的不是琉璃瓶,而是瓶内的东西。”西门九笑着,介绍,“里面是漠北出名的荆棘润肤乳,擦上啊,不仅能保养皮肤,还能青春永驻呢。” 魏国夫人果然动了心,忍不住啧啧称奇,她可是听过的,这种润肤乳,只有漠北才有,每年也只进贡一两瓶,宫中的妃子,也不是人人有,但,用过的,却都称奇,“礼物我收下,西门公子让我帮什么忙?” 首发 西门九入宫 西门九也不打算拐弯抹角,笑道,“带我进宫!” 呃~,魏国夫人上身晃了晃,进宫不难,就怕出了事,彻查起来,会连累到她宫内的妹子,吱吱呜呜,“这……” “放心,我不会令夫人为难,我这次去,是为家妹选秀之事,绝非惹是生非!”西门九做出保证。 魏国夫人陷入两难,一个是梦寐以求,青春永驻的良方;一个是冒着杀头危险,送进宫去。左思右想,最终抵不过美丽的诱惑,“好,明日午时,进宫。” 西门九点点头,“多谢夫人成全,我先回家准备准备,明日见。” 一到晌午,西门九兴冲冲的来到魏国夫人府邸,坐上一辆华丽的马车,向皇宫驶去,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很想大喊,皇帝老儿,我来了! 红墙绿瓦琉璃宫,是西门九在上所认识的皇宫,可是进了宫门后,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空旷的青石板房屋,带帽檐的屋子,稀稀落落的被圈着,荒凉到极致,连她都要认为,魏国夫人把她丢在了荒郊野外,而不是皇宫内苑。 摸着青石厚墙,一路向东,奶奶腿的,一个人影也没瞅到,去哪里找皇帝老儿说理去,西门九锐利的眼睛发现,遥远的地方,一个黑点慢慢向她靠近。她直接坐了下来,等待猎物入网。 咦,这不是于公公咩,西门九从地上弹跳起来,冲上前,拦住他的去路,弯腰嬉笑,很有礼貌的道,“于公公好!” “你是?”于公公思索着,不记得宫中有这号人物啊,但又瞅着眼熟。 也难怪于公公不认识她,早上穿戴的整齐,一身潇洒,再看现在,整个一落魄泥人。 首发 被当成刺客 西门九满脸堆笑,凑到于公公面前,“是我啊,公公!” 于公公似是有事,没搭理她,直接无视她,绕路前进。 “停!”西门九再次冲上去,拦住于公公,指了指自己,“我,西门九啊。”那姿态,仿佛只要说出这三个字,天下太平一样。 于公公眉头紧紧的皱起来,他觉得这少年莫名其妙,他又不认识他,却叽叽喳喳跟他说了一大串。 于公公不想搭理她,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举步向前。 “等等!”西门九拉住他的衣袖,叫住他,“你带我去见皇上,好不好?” “你,你要见皇上!”于公公讶异的问。 “是啊,是啊。”西门九胡乱的点着头,兴冲冲的说道,“我要找他商量件大事!” “大事?”于公公疑惑的盯着西门九良久,后退一步,莫非这小子要行刺皇上,大喝,“你是刺客!” 西门九直接无语,都没见过这么笨的太监,听阿爹说,他还是什么皇上身边最红的一位,就这理解能力,自己要是皇帝,早把他开除了,白了于公公一眼,“老人家,你看我像刺客么?” 于公公冷哼,鄙夷道,“刺客脸上又不会写着刺客,我还是小心为妙,免得我这把老骨头提早见阎罗王。” 他从来没见过这小子,若说是哪位皇子吧,皇上那么年轻,也不会生出比自己小几岁的孩子,若说是王爷,皇上貌似是死去的老皇上最小的儿子,更何况,若他真是皇子或王爷的,怎能不知道皇上住哪呢。 “你从哪里来?”于公公很是好奇的询问。 首发 找皇帝老儿商量 西门九朝着青石高墙努了努嘴,“外头啊。” “皇城外!”于公公原本褶皱的老脸,显着担忧,这可了不得,宫里进来个陌生人,居然没人发现,“你是皇亲国戚?” 西门九咧咧嘴,干笑,“于公公,我好像还没那么多倒霉吧,当皇亲国戚,才不要呢。” 皇亲国戚,有人挤破头皮,十辈子逗得当不上呢,这小子,居然很不屑,还直呼倒霉,若他不是太监,也很想生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嫁给这么好的皇上,那多体面啊,他不得不纠正一下这小子的错误思想,“当皇亲国戚,可是很光荣的。” “光荣?”西门九连忙摇头,“在这里,连只蚂蚁都能无聊死,谁乐意进来啊。” 于公公第一次听说,有人不想当皇亲国戚,不想进宫的,不由得摇摇头,真是世风日下啊,“小子,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喂!”西门九曲起手肘,撞了下于公公,“咱们也算是朋友了,你带我去见皇上。” 于公公那个冤枉,他好像没跟这小子说几句话吧,竟然被委派这种忤逆的行为,若他真带他进去,皇上怪罪下来,他的脑袋就真的咔嚓掉了。“你为什么进宫啊?” 西门九决定实话实说,“还不都是选秀闹的。” “选秀应该是挑品德貌兼备的女子吧,跟你一个毛头小子有何关系?”于公公百思不得其解。 “当然有喽。”西门九扬起小脸,“我两个妹妹可都在名册之内。”见于公公惊讶的张大嘴巴,笑道,“我进宫呢,就是找皇帝老儿商量下,摞了她们的牌子。” 首发 三千小妾啊,岂不惨死 “你不想让她们进宫?”于公公好奇,心里祈祷着,希望皇上原谅他包打听的个性。 “你疯了啊。”西门九夸张的伸出手,摸了摸于公公的额头,撇撇嘴,一脸鄙夷,“好人家的女儿,有谁想进宫的,你想想,一个女子嫁给公子哥,相公三妻四妾就够可怜的了,若是嫁给皇上,三千小妾啊,岂不是要惨死。” 于公公想了想,觉得有些道理,又盯着西门九良久,觉得有些面熟,询问,“你是哪家娃?” “春风镇,西门府,西门九!”西门九报出全称,免得这老太监不识得她。 呃~,见于公公一愣,连忙赔笑,牵起她的手,“你小子啊,今日遇到我算走运,我带你见皇上。” 这亲热的架势,让西门九很是怀疑,于公公要把她卖掉,可是,她自我感觉魅力无边,所以引的这老太监都不得不折腰的地步,美滋滋的跟着向前走。 西门九从来没这么晕过,七拐八绕,她就差没爬行了,终于看到了比较突出的房屋,望向于公公时,大喘着气,“皇上住这里?” “哎呀~”于公公像是想起什么,拍了拍额头,牵起西门九的手,往后门走,“不能太招摇,密道。” 西门九愣了愣,密道!原来电视剧演的是真的,皇上都会为自己留条后路,生怕哪天造反,自己没办法钻出皇宫,糕的,太美了,她西门九也要见识到皇宫里的秘密通道了。哈~哈~,西门九笑的那个天下无敌。 于公公再也忍不住,拍了她脑袋一下,“你小子,闭嘴!” 首发 皇上居然喜欢男人 西门九见于公公果真领着她掩人耳目,走的密道,兴奋的很想吼叫,“老人家,皇上是不是很见不得人,干嘛那么神秘兮兮的。” 于公公很想不搭理她,但是,下圣旨前,皇上吩咐,见到春风镇西门家的人,一定要客客气气,不,听皇上那语气,看皇上那神色,他绝对猜得出,皇上真正的意思是要让他对西门家的人谄媚。 碍于皇上的颜面,于公公随意扯个借口,“带你去我住的地方。” 原来太监也走密道的,西门九那个兴奋,猜测可能于公公怕皇上忙,万一进去惹恼了圣意,岂不是要掉脑袋,所以先安排她去他的住处,等禀告皇上后,再让她过去。 经过十弯八拐,终于撞到一堵墙,于公公气定神闲的伸出手,朝一角的凸起按下,石门侧面移开。 西门九跟在于公公身后,走了进去,立刻被眼前的气派豪华摄了心神,嘴巴久久闭不上。 “皇……”于公公刚想对着上位的男子,弯腰行礼。 男子摆摆手,做个噤声的动作,让于公公立在一旁,他倒要看看,西门九这丫头,什么时候将目光专注在他身上。 下一刻,西门九终于观赏完豪华气派的装饰,目光上移,这次的震惊更大,“咦,小苍子!”说完,兴奋的扑入男子的怀中。 苍生轻笑,揉着西门九的发丝,“你怎么来了?” 于公公震惊的双腿发软,让他死后如何跟先皇交代啊,皇上居然喜欢男人,呜~呜~,先皇啊,奴才对不住你啊。 首发 春梦做的太激烈 西门九窝在苍生怀里,突然想起那夜**一度,羞红了脸,可再看看于公公,不得不叹息,小苍子是个太监啊,肯定是那夜春梦做的太激烈,身体才感觉不舒服。“我来见你们的皇上!” “我!”苍生指了指自己,他本想等选秀完毕后,册封西门九当个妃嫔什么的,没想到,还没实施,这丫头就找上门来了。 “不是找你了。”西门九抬手给了苍生一记爆栗,“我可是来找皇上的。”起身,又扫视一圈屋内,赞叹,“小苍子啊,你跟于公公住的地方,真够奢侈的。” 苍生不解,疑惑的瞅向于公公,这小丫头,怎么口口声声找皇上,却又不是找他,哪找谁,父皇早就驾鹤西去,他的儿子还未出世,难道……难道当他是太监了,心中甚觉好笑,就让她误会好了。 于公公看到皇上投来的责备目光,腿软的刚要跪下,这可不是他的错啊,都是这小子死缠烂打,加上皇上说要善待西门家,要不,给他十个胆子,也不能领陌生人进皇上的寝宫啊。 苍生向于公公再次使个眼色,让他不要解释。 于公公立刻委屈的想哭,呜~呜~,现在是什么情况,皇上已经定他的罪了么,他不要被撵出宫啊,他还没伺候够皇上呢。 “小苍子,可不可以带我去逛逛?”西门九一屁股坐在龙床上,笑着望向苍生,两只脚晃啊晃。她要确定,这皇宫不是人待得地方,让她无可留恋。 “让于公公带你去。”苍生心想,若是自己带着出去,被人‘皇上,皇上’的喊,岂不是露馅了。 首发 皇上跟种马一样 屁咧!西门九直接否决,“于公公等会还要去向皇上报备呢,好让他挑时间见我。” 苍生很无语,跟着一口回绝,“不好!” “为什么?”西门九叉着腰,一副斗鸡的样子,若他不解释清楚,她一定将这皇宫给掀翻天。 “伴君如伴虎啊,带你出去溜达,可是要杀头的。”苍生随便掰个理由,真想为自己聪明的脑袋喝彩。 “你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啊,砍了于公公,也不会砍你啊。”西门九瞥一眼于公公,安慰苍生。 于公公连忙用手摸摸自己的脖子,生怕因她一句话,皇上就咔嚓掉他的脑袋。 苍生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你还没告诉我,你进宫见皇上的目的呢。” 既然出不去,只有在这金丝笼中当个雀鸟,一屁股坐在了龙床上,斜躺在软枕上,翘着二郎腿,叹息,“求皇上撂了我跟妹妹的牌子!” 苍生有些慌乱,“你不想当妃嫔?” 西门九星眼半眯,长长地叹息,“妃嫔有什么好,跟一堆女人抢一个男人,我西门九才不屑呢。” 苍生愕然,从没见哪个女子这么大胆,说出这一番论调,“可,自古以来,男子三妻四妾实属正常啊,更何况皇上兼顾天下呢。” 西门九‘噗嗤~’乐出声来,“小苍子,你别把皇上说的跟种马一样,后宫三千佳丽,就算一天一个,还要三千个日夜呢,更何况,他老胳膊老腿的,不怕暴毙啊。” 于公公躲得远远的,碍于皇上面子,不能大笑,闷笑到肚子痛,皇上终于见识到这小子的牙尖嘴利了吧。 首发 多几个女人伺候 皇上是种马!皇上老胳膊老腿!苍生无语问天,他给人的感觉是这样的么,他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多少女子的梦中情人,在这小丫头眼里,怎么就变了样。“皇上真有那么差劲?” 西门九点着头,义愤填膺,“嗯,不仅仅差劲,简直是非常差劲。”看到苍生一脸不解,开始解说,“你想想啊,多少女子的青春都断送在了他的手里,简直灭绝人性,惨绝人寰。” 苍生对于公公咬着耳朵,“我,我有那么差劲。” 于公公嘟囔,“这小子说的,好像有道理哦。”在接收到苍生递过来的阴冷眼神时,连忙轻咳,转口,“皇上勤政爱民,日理万机,多几个女人伺候又咋了,很正常,非常正常……” 西门九从床上下来,开始了对于公公的思想教育,她一定要让这俩太监明白,皇上是男人,女人也是人,皇上本来就奢侈浪费了,对女人还不好,这怎么行,刚开口,于公公受不了的向苍生求救。 苍生闷笑,谁让于公公以前总拿父皇压他,就让呱噪的西门九去惩治他吧,也让他尝尝,他是如何烦自己的,顺手拿起桌上的奏折,批阅起来。 于公公深刻体会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他压根不该把这小魔头拽进来,刺激的他两眼发直,身体轻颤,他这把老骨头,想必要提早见先皇去了,猛然一个激灵,对哦,他要把这小魔头打发出宫,“你小子,是不是很想见皇上?” 西门九立刻闭嘴,噤声,郑重的点点头。 首发 让她魂牵梦绕的脸蛋 “你小子先出宫,这事呢,我尽快通知皇上,等他得空,肯定会宣旨让你进宫的。”于公公使出三寸不烂之舌,开始游说。 眼看天色渐黑,西门九不得不考虑打道回府,毕竟,半夜跟两个太监睡一起,也说不过去啊,抿抿嘴,“好吧,你可要记得告诉皇上,我来过!” 见于公公点头,才放心的进入密道,想想又不放心,折回来,威胁道,“你要是敢骗我,我就把你头发拔光,在你脸上刺上‘我是说谎大王’几个字。” 于公公眼睛瞥一眼皇上,心中祈祷,小祖宗,饶了我吧,皇上坐在那,听到你撂牌子的消息都不放人,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西门九不是傻子,见他那不耐烦的脸色,就知道不想帮这个忙,有些不信任于公公,踏步走到苍生身旁,语气放软,“小苍子哦。” 苍生浑身骨头酥软,将西门九拉入怀中,磨蹭着。 西门九贼笑着,摸了摸让她魂牵梦绕的脸蛋,“你可是我一万两白银买来的,咱们是一家人,一定要帮我跟皇上说清楚,我跟阿饭,是多么的不愿意进宫,多么的想要让皇帝老儿撂牌子。你能不能如是禀报?” 苍生瞅了一眼西门九,看她那架势,若自己不乐意,肯定又要做出惊人之举,连忙点头,嗯了声,“会的,他会知道的。” 西门九这才满意的从苍生身上跳下来,满意的拍拍手,兴高采烈的跟于公公打声招呼,转身离去。 于公公偷偷瞥一眼皇上,只见皇上痴痴的望着密道口,冷然的表情背后,带着浅浅的笑容。不由得叹息,皇上可是从来没对哪个嫔妃这般宠溺过。 首发 阿饭,你先唔好被窝 西门九一进府院,就兴高采烈的告诉西门饭,不用担心进宫的事了,她已通知皇上撂她们的牌子。 日子一天天过,等啊等,十五月圆,等到的,不是撂牌子的好消息,却是于公公拿着皇家圣旨,接她姐妹俩进宫。 奶奶腿的,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上前揪住于公公,恶狠狠询问,“你不是答应要通知皇上撂牌子么!” 于公公心中叹息,他就说不要来嘛,皇上却说什么,他熟门熟路,好办事,呜~呜~,他被皇上害惨了,这小丫头根本就是上天派下来,折磨他的小魔头,求饶道,“我一个奴才,哪能做的了皇上的主啊。” “做不了主,你不早说,害的我没向皇上他老人家问安,顺便说明情况!”西门九瞥一眼窝在角落憋屈到哭泣的西门饭,更是火大。 “小祖宗,您就跟我回宫一趟,成不成,您自己跟皇上说,不行吗。”于公公焦急的快要哭了,他真是自找罪受。 西门九见一老人家在她面前讨饶,她也不好推辞,点点头,“好吧,我亲自向皇帝老儿说去!” 于公公总算松了口气,领着西门九还有西门饭进了宫。 这次的西门九,是与一群参选的姑娘们,被安排在了储秀宫,她与西门饭一屋,让她清心不少,毕竟,来选秀的,大部分都是要当妃嫔的,明着的,暗着的,都会加害别人,所以她要拉着西门饭躲得远远的。 夜晚,云朵遮住月光,远处传来几声虫鸣,给夜色平添几分寂寥,西门九无聊的啃着苹果,望了眼整理被子的家妹,“阿饭,你先唔好被窝,我出去溜达一圈。” 首发 西门九戳着皇上的胸膛 西门九看了眼天色,扫视一圈周围,约莫着路线,绕过一层又一层的花园宫殿,终于来到了密道入口,一路潜进去,按下墙上面的凸起。 服侍苍生的于公公没料到有人从墙里爬出来,还大咧咧的出现在皇上的寝宫内,他刚想上前拦住自认为的小魔头,却见西门九已怒气冲冲的朝苍生奔过去。 气红眼的西门九没意识到苍生只穿着亵裤,她伸出手指,狠狠的戳着他的胸膛,“你,你怎么可以骗我?” 苍生疑惑,抬眸正好对上西门九纠结在一起的小脸,装傻道,“怎么了?” “你说要让皇上撂我跟阿饭的牌子,但是呢!”西门九恨不得掐死苍生,但又舍不得让自己艳羡的白嫩皮肤,牙齿咬的咯咯响,“你是不是偷懒耍滑,没去见皇上?” 于公公厉声喊道,“大胆!”将西门九拉到一边,“不可以这么无礼!” “你先滚一边去,什么叫我无礼,明明是你们俩说话不算数。”西门九气鼓鼓的叉着腰,她是做生意的人,生平最鄙视的就是出尔反尔的人。 于公公也火大了,这小丫头竟然让他滚,他怎么说也是伺候皇上衣食住行的人,怎么说也是皇宫的内苑总管,怎么说丞相将军见到他也要礼让三分,这丫头太过分了,他一定要叫禁卫军将她拉出去。 刚走到门口,苍生使个眼神,拦住于公公气愤的冲动,他倒是很想看看,西门九这小丫头,还能闹什么笑话? “你这么瞅着我,是什么意思?”西门九见苍生眼眸含笑,十分气愤的说道,“告诉你,求和没用了,你要是今夜不给我个满意答复,我就赖定你了。” 首发 皇上宠幸 于公公不堪其扰,烦躁的挠挠头,见苍生弯腰脱鞋,立刻上前,“皇……”,下面的话没说,就被苍生制止住。 西门九睁大眼睛,盯着于公公帮苍生脱完鞋袜,伸进脚盆,替苍生的脚按摩起来,吼叫道,“还说你在皇上身边不红,连资历这么老的于公公都给你按摩!” 苍生抬眸,尴尬的笑了笑,“我们关系好。” 哼!西门九冷哼,转身欲走,“算了,你不帮忙,那告诉我皇上在哪住,我去跟他说。”西门九一直认为,求人不如求己,还是自己去保险一些。 苍生伸长胳膊一抓,将她按在龙塌上,“皇上不在宫里!” 呃~,不在么,西门九愣住,难怪小苍子跟于公公那么嚣张呢,原来皇上出宫微服私访了啊。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她都不知道能不能撑到皇上回宫,就被订下,送某宫当宫女去了。 “你就真的这么不想入宫?”苍生仔细观察着西门九脸上的变化,希望能看到意思缓和,可是他错了。 只见,西门九重重的点点头,“嗯,无聊死了,我情愿出家当尼姑,也不乐意闷死宫里。” 别人挤破头皮想当妃嫔,得到皇上宠幸,从此得道升仙,可这小丫头居然很不稀罕,越是这样,他越想将她留在身边,沉思一会,说道,“我可以帮你求情,但,你与西门饭,只能送一个出宫,你自己选。” “两个不行么,没有西门饭帮我洗衣做饭,我还不如死掉。”西门九小脸皱在一起,困难的选择着。 首发 后宫女人心计那么深 “不行!”苍生摇头,解释道,“我的权利只有这么大,救一个。” 西门九侧着头,沉吟了一会,十分不情愿的告诉苍生,“还是让阿饭出去好了。” 啊!于公公感到意外,很是惊讶,这个小魔头,又爱财,又怕死,加上誓死不待在宫中的个性,怎么就为了一个西门饭,屈就了呢。 “为什么?你不是觉得皇宫会闷死人吗,不是情愿出家,也不留在这么?” 一旁的于公公直点头,他也很想问呢,还是皇上聪明,提前问出来他的疑惑。 “对啊!”西门九点点头,抿着嘴,“阿饭有意中人的,如果我不让她嫁,寒乐土会拿刀把我砍死的,更何况,皇宫这么黑暗,后宫女人心计那么深,心肠那么歹毒,而阿饭又呆又笨又傻,一点不晓得人心险恶,要是她留在宫里,过不了三天,肯定就会被皇上的那群女人给害死的。”想到圆滚滚的呆傻西门饭,西门九就无奈摇头。 她的答案让苍生直翻白眼,很想发飙,他整治的后宫很单纯,好不好,哪有这个小丫头说的阴暗。“既然这样,为何你选择留下?” “你也跟西门饭一样傻了么。”西门九伸出手,摸了摸苍生的额头,哼了哼,“我可是拥有聪明脑袋瓜的西门九哎,那群女人,想要害我,我一定会整到她们死为止。” 于公公缩了缩脖,感觉后背一阵冷风,天啊,果真是小魔头,瞅那呲牙咧嘴的模样,以后有的皇上头痛的了,于公公心中庆幸,他没有得罪这个小魔头,否则,真不敢想象,以后地狱般的生活。 首发 我也要 “看来,你还是很关心西门饭的。”苍生总算替这个势力的小女人,找到了一项优点,爱护姐妹。 “什么叫我关心她,我可是为西门家着想,她那么笨,万一得罪宫中某阴险女人,被人陷害,可是要诛灭九族的,我让她回家,可是为自己好。”西门九很不想承认,她让西门饭出宫,是为了她好,毕竟她是经历过的人,不想在陌生的年代里,牵挂太多。 她那急于否认,又凶巴巴的样子,让苍生很想拽入怀中疼爱,他是要给她一个名分的,不管是因着她的可爱,还是因那一夜的**暗度。 “好,我保你妹妹西门饭出宫。”苍生揉揉她的发丝,应允。 于公公的眼睛直接脱框,这……皇上也未免太纵容小魔头了吧。 西门九眉眼笑弯,长长的松口气,心情舒爽后,又折回龙塌上,屁股颠了颠,靠在苍生身上,“真是奢华,住的比我家还好。”她正在考虑,等偷跑出宫后,要不要多花些银子,也让人比照着小苍子的床铺,打造一副呢。 再看看于公公那按摩脚的手法,跟力道,简直是一绝,让她忍不住咽口水,眼馋的也想把脚伸进去。 一个太监都能有这等富豪级的待遇,凭啥她堂堂一个富家千金,却苦哈哈的呆在那又冷又暗又潮湿的储秀宫呢,啊……天理何在啊? “我也要。”西门九速度的脱去绣鞋,将一双圆润白净的脚丫子放进木盆里,跟苍生的大脚挤在一起,时不时,用脚趾挠下苍生的脚。 于公公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首发 一起窝在龙塌上 西门九抬眸望着于公公的眼神,就知道他肯定不乐意,让她跟小苍子一起洗脚,于是,她也嘟起嘴,赖皮道,“我不管,我就是要跟小苍子一起洗脚。” 苍生接收到于公公征询的眼神,点点头。 于公公很不情愿的撇撇嘴,连西门九的脚丫子一起搓洗起来。 先皇啊!他真的不希望这个小魔头通过选秀的五关,若这小魔头进宫,他绝对会少活十年,很想直接让宫娥嬷嬷们撂了她的牌子,可是,皇上他肯吗? 于公公忍不住偷窥坐在龙塌上,搂着西门九的皇上。 参加选秀的女子们,按照身份、地位排列在宫门外候选,车辆从天玄门夹道路过东华门,再至菜市口北街,再到天玄门,环绕一周。 每个选秀的女子,从头一天上午进宫,等待呼叫自己,大多数已是次日下午了。 西门九无聊的折着树枝,心中哀戚,真的快无聊死了,就说不要进宫嘛。也不管得体不得体,蹲下身子,咒骂,“真是烦死人了,还要等多久?” “姐,你没事吧?”排在西门九身后的西门饭,也跟着弯下腰,关心的询问。 西门九脸色阴沉着,摇摇头,抱怨,“阳光那么毒,晒都晒死了。” “我帮你遮遮好了。”西门饭直起圆滚滚的身子,立在了有太阳照射的一面。 “好热啊。”西门九心烦到直嚷嚷。 “我帮你扇扇风吧。”西门饭从身后拿出一柄小扇子,扇的西门九心情渐渐羞愧起来。 阿饭就是这般善解人意,纯良到让人不忍欺负,心疼的将西门饭拉回原位,“别扇了,遮住我的视线,都看不到前头在干嘛。” 首发 选秀的过五关斩六将 西门九垫高脚尖,还是望不到头,有些愤恨,怒骂,“到底在搞什么嘛,选个秀都能拖这么久,真是让人讨厌!” 西门九前面的女子,回头,温柔的解释,“皇上选秀,要过五关呢,这啊,才是第一关,还有的忍耐呢。” 五关!西门九头又开始晕了,天啊,她以为打仗需要过五关斩六将,没想到,选秀也是如此。 为了消磨时间,西门九将包打听的习惯使了出来,疲惫的娇颜上,露出天使般的笑容,“第一关是什么?” 前面的女子也算是个好心人,并没有藏着掖着,笑道,“目测!”看到西门九疑惑的眼神时,连忙解释,“内苑总管会把我们分组,一百人一组,然后,太监们从每组队伍前面巡视一遍,边走边观察,稍高、稍胖、稍瘦的姑娘都要被淘汰的。” 西门九真的很想崩溃,这般挑剔,要墨迹到什么时辰啊,最让她气闷的是,她的身材标准到不行,阿爹长说,她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简直就是,如西湖般的西子一样,她此刻非常羡慕西门饭那圆滚的身材。 “第二关呢?”西门九心想,好不容易来趟古代,怎么也要把选秀五关搞明白,免得,有后人再次穿来,她也好著书一番,让她们借鉴下。 “细观!”这次女子直接解说,“内苑太监会仔细检查被选入宫姑娘的耳朵、眼睛、鼻子、嘴巴、头发、皮肤……,凡有一处不合格,就要被淘汰。” 西门九听完,长长的叹口气,嘀咕,“我四肢健全,不缺鼻子,不缺眼睛的,淘汰的可能性还真是小。” 首发 让脱掉衣服 西门九回头,美美的告诉西门饭,“你的身材太胖,加上你长做家事,手掌都磨出了茧子,前两关肯定会被淘汰的。” 西门饭眼泪汪汪,吸吸鼻子,仿佛看到了她与寒乐土的幸福人生。 “好了,好了,瞅你美的冒泡的样子,真想让人掐死你。”西门九白了西门饭一眼,这个白痴,一感动,就哭起来没完。 前面的女子轻笑摇头,倒有些羡慕起这姐妹俩了,径自说着,“第三关要听声音的,会让我们报出姓名、籍贯、年龄,检查声音是否如黄莺般悦耳,若是结巴、音质粗劣,也要被淘汰的。” 虾米?结巴会被淘汰,西门九两眼放光,兴奋的差点蹦起来,她完全可以装结巴啊,嘿嘿~,人生又恢复了美好,她的志向,淘汰第一件事,她一定找耶律休齐商量开青楼的事,她要将青楼,从中原一路开到漠北。 前面的女子不知道西门九盘算着逃离,笑道,“过了这三关呢,接下来就要量体了,内苑太监会拿着木尺,量我们的手足,量完后,会让每个姑娘绕圈走几步,观察我们的仪态。凡是小腿稍短,脚稍大,迈步幅度夸张,举止轻浮的,会再被淘汰。” 西门九心情一好,兴致也来了,紧抓住前面的女子,“最后一关呢?”她很想弄明白,皇上费这么大周折,最后会选择什么样的女人,不过呢,用脚趾头想想也清楚,肯定没她们春风楼的姑娘好,就是了。 前面的女子,听到西门九问最后一关,白嫩的脸上羞成绯红色,垂了垂眼眸,“会……会让脱掉衣服。” 首发 皇上的女人,老嬷嬷先摸 “脱衣服!”西门九斜睨着前面的女子,拉紧衣襟,跳离一步,“那些太监想要干什么?”是哦,那些太监虽然米了子孙袋,但**应该还在的,恐怖啊~,她的离开,还是明智的选择。 前面的女子白了西门九一眼,“是宫里的嬷嬷们,领着剩下的千余人进入密室,要……”含羞带怯,轻启朱唇,“要摸玉。” “摸鱼?”西门九疑惑扫视一圈周围,悄声询问,“皇上是不是喜欢吃鱼啊?”看来史书说的很对,当皇帝,都有怪癖,看来倾城国这位色老头,喜欢吃鱼。 前面的女子差点吐血,无奈摇头,“是摸胸,摸下体的意思了。”真是羞死人了,让她这般易懂的解释。 西门九显然被吓到了,脸色泛白,摸胸摸下体,捂住小嘴,“哎吆~,真是好变态哦。”眉头皱起,她才不要被那群老女人乱摸呢,看来她今晚还要去找趟小苍子才好。 “因为要检查是不是处子,所以才要摸玉。” 糕的,原来皇帝用的女人,都是被老嬷嬷提前使用过的,想想就汗毛直竖,不知道为啥,皇上还召那么多女人入宫。 西门九虽然称不上过五关斩六将,但,也奇迹般的过了三关,她都快要疯掉了,啊!怎么会这样呢? 听声音时,她还特意学结巴,看仪态时,她故意举止轻浮,动作夸张,没想到,连这样都能中选,更神奇的是,西门饭凭借圆滚滚的身材,居然也一路陪她走了下来。糕的,难道小苍子,没将她的意思传达给皇上。 首发 大煞风景的西门九 西门九虽然看过猪跑,也吃过那么一次猪肉,但,那仅有的一次,她很不确定,自己在烂醉如泥的状况下,是不是幻觉的春梦。 此刻的西门九,望着苍生与娇媚女子的动作,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是,她也不能见死不救啊,上前戳了戳苍生的后背,“小苍子啊,你力气小点,万一疼死了这位姑娘,出了人命,你脑袋可是会被皇上咔嚓掉的哦。” 她好心的提醒,如晴天霹雳,炸的苍生体无完肤,很想吐血而亡,他侧过脸,望过去,正好对上西门九咧着笑的樱唇。 忍不住低咒,“该死的!她这时候来干什么?” “于公公,于公公!”苍生黑着脸,厉声喊道。 在门外守着的于公公,以为皇上办完了好事,连忙推门进来,正好看到西门九坐在龙塌旁,一双晶亮的眼眸,好奇的盯着皇上与娘娘行周公之礼。 先皇啊,他说什么来着,一定不要让这小魔头进宫嘛,现在看看,他的猜测是对的,万一她这么一闹,皇上不举了,咋办。 “小丫头,赶紧跟我出去!”于公公上前,拖着西门九往外拽。 西门九挣扎几下,甩开于公公的手,她才不要跟这个老太监走呢,赖在原地,无奈的叹口气,“我无聊啊。” 于公公脸色煞白,咧着嘴,抱怨道,“小祖宗,您无聊,也要挑时候啊,早不来玩不来,偏偏行周公之礼,您给撞上了。” 想想看,这小魔头并不知道皇上的真正身份,就算如此,她也不能挑皇上临幸嫔妃的时候,跑出来大煞风景啊! 首发 皇上临幸妃子 西门九眼睛转了转,耍起了无赖,一屁股坐在了龙塌一角,瞅于公公那脸色,那眼神,分明在说,她来的不是时候,哼!她才不会如他的愿,跟着一起出去呢。 于公公思忖,这小魔头真的是上天排下来整治他的么,是不是老天爷嫉妒他在皇上身边太红,呜~呜~,天煞的小魔头。他无奈的抬眸,望向苍生。 苍生从妃嫔身上离开,黑着脸,喊道,“送萧妃回去!” 于公公领旨,喊来四个小太监,让他们将带来的厚毯子铺平,抱住**娇媚的女子,抬着踏出皇上的寝宫。 西门九脑袋思索着,她好像在电视上看过这种阵仗,隔得太久,她居然有些记不起来是哪部电视剧了,内容嘛,貌似……皇上临幸妃子。 糕的!西门九起身,盯着苍生下半身,“快说,你一个太监,怎么没净身呢?” 欲求不满的苍生很是火大,愤恨的起身,拿过屏风上的衣服披上。他知道西门九指的什么,但是,她害的他差点不举,他才不要理她呢。“你这么晚来我这,到底想做什么?” 咦,小苍子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哦,难道也像韦小宝一样,逃过了净身的责难,天啊,真的好像哦,他身边一个老太监,还……还跟皇上的女人偷情。西门九窃笑着,沉思。 看到她这样,苍生火气莫名的升起,伸手将西门九拽入怀中,覆上她的樱唇,既然她把他的妃子给赶走了,那她就要承担起替他灭火的重任。 首发 你要负责替我灭火 呜~嗯~,西门九小脑袋摆动着,苍生怎么了,干嘛没事乱亲她,她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苍生闷哼,手在西门九后背乱摸,想起春风楼那夜她的甜美,苍生**再起,抱起她,倒在龙塌上,在她耳边呵着气,“小东西,你要负责替我灭火。” 西门九大口喘着气,脸色羞红,推着苍生的胸膛,“你……你,快起来。”见苍生持续压在她身上,兴味的撩拨她的发丝,威胁道,“我可是皇上的女人,你要敢碰我一下,我会告你御状!” 苍生玩味的瞅了眼西门九羞红的脸色,“哦~,那你打算怎么跟皇上说?” 西门九抿抿嘴,打算下帖中药,好让苍生放开她,“说你是假太监,而且,还专门调戏他的妃子,你这可是欺君的大罪,灭九族的!” 苍生闷笑两声,这个小丫头真的很好玩,看来,让她进宫,是正确的选择,俯身,轻舔着西门九的耳垂,“你尽管去告吧。” “你,你个无赖。”西门九小手捶打着苍生的胸膛,更加激起他的**。 苍生嬉笑着,“照你的说法,我要不无赖,还真对不起你的夸赞呢。”将西门九的衣衫一扯,扔在地上。 正准备攻城略地时,门被推开,于公公低着头进来,“事情已处理妥当。”见皇上没反应,抬眸,看到龙塌上两个翻滚的人,咦!他是不是也干了煞风景的事。 苍生无奈叹息,一个晚上被吓了两次,他真怀疑,他以后还能不能举的起来,火气很大的穿衣,用锦被盖住西门九。 首发 害皇上不举 于公公感觉脊背发凉,识趣的退出去。他还要多活几年呢,还要伺候小皇子呢,可不能因为这次的错误,提早见了先皇。 西门九整个人埋入锦被中,她没脸见人了,估计连最笨的西门饭都要嘲笑她的。 苍生有些火大,难道跟他缠绵,就这样让她见不得人,锦被一掀,将西门九的衣衫扔过去,“以后无聊,就自己找事做!” 西门九整理好衣衫,垂着头,嘀咕,“找什么事?皇宫又不是我家,可以随便乱逛,万一,见到不该见的事呢,皇上可是要砍我的脑袋耶!” 她,西门九,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很怕死。 苍生一听,没好气的从案几上拿起一块玉牌,丢给西门九。“拿去!” 西门九定睛一瞧,哇,如朕亲临哎,可是,这种免死金牌,不是只有皇上才有么,疑惑的盯着苍生的脸蛋,问道,“小苍子,你怎么会有这个?” “皇上给的。”苍生急不耐烦的瞥一眼西门九。 西门九跟宝贝似的,摸了又摸,赞叹,入手滑润,温热,质地呈白色的棉絮状,肯定是上好的羊脂玉,惊喜的眨眨眼,她真是捡到宝了,不确定的询问,“你,你真的要给我?” “嗯。”苍生头痛的点点头,他真的怀疑,自己当初将她留在宫中的决定,是对还是错,瞧瞧她现在,进宫不超过十天,就把他的日子搞的一团糟,更要命的是,连招呼都不打,自由进出他的寝宫,还撞见他行周公之礼,害的他要不举。 首发 传闻中的男宠 苍生的脑袋越来越痛,索性放弃这种无休止的乱想。 西门九却是乐不呵的将玉牌挂腰上,美滋滋的寻思,哼!看以后谁敢欺负她,这可是如朕亲临哎,如朕亲临! 越想越得意,忍不住双手叉腰,仰天大笑。 看她那副嚣张的样子,苍生一个头两个大,叹口气,不耐道,“好了,你乐意去哪,就去哪,没人敢拦你。” 他真的很想歇歇,明早还要早朝呢,起身,欲赶西门九走。 “你别赶我哦,我走就是!”西门九嘟起嘴,很识相的转身,迈步。 苍生见她那墨迹劲,伸出胳膊,推着她来到密道前,突然,西门九转回身,仰起小脸,“小苍子!” “又要干嘛。”苍生抚住额头,他的脑袋,他的心脏,他后半辈子的幸福……,难道真要毁在这个小女人手里。 西门九秉着好奇之心,指了指苍生的下体,“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你一个小太监,怎么会有子孙袋,怎么会有男人该有的宝贝。” “我也是男人!”苍生起的吼叫,伸出另只手,按下墙上的凸起,门一开,立刻将西门九塞入了密道,才松口气。 西门九在密道里捶打了下墙壁,愤恨道,人家还没问清楚,小苍子是不是传说中的男宠呢,无奈叹口气,看来,只能下次问了。 幸好,隔着一堵墙,苍生没有听到西门九的嘀咕,否则,真的会被气到吐血身亡。 男宠呢,就是小白脸,像,平常什么事不用做,只需要伺候女人,像唐朝的张易之,专门伺候武则天跟太平公主……,西门九边走边想,彻底发挥了渊博的现代学识。 首发 伺候朕休息吧 送走了一直聒噪的西门九,苍生才喊来于公公,进来服侍。 于公公见他一脸疲惫,又扫视一眼屋内,发现小魔头不在,才弯腰,俯在苍生耳边,小声建议道,“皇上,不如把密道给封了吧,省的西门姑娘总来惊扰圣驾。” 苍生闭眸沉思片刻,摇摇头,吩咐,“还是过一阵再说吧。”他还没有腻烦西门九,等真正的腻了,厌了,再派人送她出宫,也不迟。 于公公偷偷的打量眼苍生的表情,知道他的提议是不可能实现的,直起身板,退后一步,准备伺候苍生休息。 “于公公?” “奴才在!”于公公毕恭毕敬的弯腰。 “找个可靠的人,看着她,免得她拿着我的腰牌,到处闯祸!”苍生那个头痛,无奈咧嘴一笑,“伺候朕休息吧。” “是的,皇上!”于公公见到皇上的笑意,再次无奈叹息,小魔头何时离开啊,他的苦日子看来还要继续。 隔天,到了选秀的最后一关,摸玉。 轮到西门九时,一个老嬷嬷领着她进了密室,在西门九看来,这个老嬷嬷完全有容嬷嬷的风范,一脸横肉,阴沉着脸色,厉声喝道,“将衣服脱光!” 咦!西门九将衣服紧紧揪住,她不要脱光光,太丢人了,尤其是一脸横肉,这么难看的嬷嬷,谁知道,她会不会趁自己不备,把自己给百合掉。 “脱掉!”老嬷嬷盯着西门九,以往给其他姑娘摸玉时,哪个不是又哈腰又送礼,巴结着她呢,再看看这个小丫头,竟然像盯怪物一样盯着她,实在可恨。 首发 你不脱光,怎么摸玉 西门九被硬生生的推到床上,揉着摔疼的胳膊,对着老嬷嬷喊道,“你想干吗?” 老嬷嬷没搭理她,使劲拉扯着她的衣服,这个小丫头,竟然敢对她不敬,她一定会让这个想飞上枝头的丫头被撂牌子。“你不脱光,怎么摸玉。” 哇!西门九被震撼住了,没想到,这个老嬷嬷手劲这么大,攥的她胳膊生疼,屁股也被摔的很疼,西门九挣扎着,往床的里角爬去,呜~呜~,她不要被一个老女**害了。 老嬷嬷冷笑着,脸上的横肉被挤压的狰狞,弯腰,伸长胳膊,攥住西门九还没逃离的脚脖,“你还是乖乖的脱掉吧,别让我使横!” 西门九喉咙发出呜咽的声音,脚乱踢着,手在床上乱划着,咦,不小心摸到腰间挂着的玉牌,对哦,还有小苍子给的‘如朕亲临’呢,正好拿出来,试试好不好用。 西门九举起玉牌,大喝一声,“放肆,还不跪下!” 老嬷嬷一愣,手一松,见,西门九站在床上,叉着腰,拿着玉牌在老嬷嬷眼前晃动,挑眉,哼笑着,“怎样,认识不认识?” 老嬷嬷盯着玉牌看了一会,就在西门九以为玉牌是假的时,‘噗通~’一声,膝盖碰撞青石板的声音响起,“姑娘,饶命!” 西门九得意的笑着,哇,小苍子果然没骗她,这个玉牌这么好用,看来她不利用下,都不行哦,“磕三个响头,本姑娘就饶了你。” 只见,老嬷嬷那肥胖的身体使劲下弯,脑袋狠狠的撞击青石板,三个头磕完,额上已经流出了血迹,“姑娘,饶命。”她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竟然这么有来头,否则,也不会使横了。 “起身吧。”西门九背着手,笑着出去,她估计成了倾城国第一个选秀不用摸玉的主了。 首发 想当驸马爷,你下辈子吧 晌午刚过,太阳烤的人都避进了屋,古树耷拉着枝条,西门九仰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拿着玉牌仔细研究着,如朕亲临耶!想起那个老嬷嬷死命求饶磕头,心里就爽翻天,哈~哈~,看来她该更招摇一下。 西门九向来是个行动派,将玉牌往腰上一挂,晃摇着出了储秀宫,一路畅通无阻,简直如入无人之境,这一招摇,就招摇到了公主府。 前几日,听储秀宫里爱八卦的杨桃说,新科状元郎被招了驸马,西门九沉思着,好像电视剧都这样演,只要当了状元,离当驸马的距离只有0.01毫米,难怪天下男子十年寒窗苦,挤破头皮,也要当上状元,又有几人是真的想为国家效力呢。 怒斥声,哀嚎声,交杂着传入了西门九的耳中,咦!大白天的,公主府在闹鬼么。正好趁着时机进去,估计也不会有人怀疑她居心不良。 一只脚刚抬起来,原本无一人的公主府门口,居然如鬼魅般闪出两个拿刀侍卫,将西门九拦下,“大胆贼人,竟敢闯公主府!” 贼人!哼!显然他们还不知道她西门九的厉害,往腰间一摸,亮出玉牌,如霸王般,大喝道,“如朕亲临!” 两个侍卫愣了下,立刻跪在地上,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西门九无视两个跪地的侍卫,嚣张的进了公主府。为了防止又有不识相的拦路,她直接一路举着玉牌,果真畅通无阻。 “狗奴才,凭你这德性,还想当驸马爷,下辈子吧!” 西门九听见一阵怒骂声,伴随着鞭子划过空气,打在人身上的‘啪~啪~’声,听的她一阵心惊。 首发 你个暴力女 谁那么嚣张,西门九定睛一看,外围跪了满地的奴仆,里面站着一男一女,男的一袭明亮的宝石蓝长衫,白净的面容,淡定中透着一股倔强,冷眼看着这一切。 女子一袭红衫,面目扭曲如夜叉,高举着鞭子,抽打在男子身上。 她,来到了女权社会么,怎么有这般暴力的女子,西门九生怕鞭子打到她,躲在了一个奴仆的后面,见那男子不动不说,完全跟木头一样。 殷红的血色透过宝石蓝外衫,形成了一股诡异的黑,一众奴仆也不求情,有几个虽然低着头,却像是看热闹般,嘴角噙着笑意,西门九忍无可忍,虽然她很在意小命没错,但,伸张正义也不可或缺,更何况……她还有免死牌在手,谁敢动她。 “住手!”西门九大喝,挡在了宝石蓝衣衫男子的前面。一个没留神,英雄是逞了,可是,也硬生生挨了一鞭子,惊叫着,连忙躲在了男子身后。 “哪个狗奴才,竟然敢多管闲事!”火爆的女子呵斥,狠狠的盯着西门九,恨不得,下一鞭子,就打的她魂飞魄散。 西门九吞吞口水,呲呲牙,奶奶腿的,这厮打人也恁狠了,下手那么重,抬起眸子,“你个暴力女,随便打人,很好玩么。” “我打我的驸马,关你屁事!” 哇!西门九咧咧嘴,原来是公主啊,难怪这么嚣张,骄横跋扈上了天,连忙将男子向后拽了拽,“不管你是谁,打人就不对!” 公主吉祥从没见过有人跟她叫板,而且还不知哪跑出来的狗奴才,眸中带着冷厉,举起鞭子,狠狠落下。 首发 竟敢偷我皇兄的东西 “傻啊,还不快逃!”西门九眼见皮鞭落下,搂着驸马爷的腰就往后拖。 公主吉祥的鞭子打空,恶狠狠的瞪着西门九,怒骂,“该死的奴才,此处岂容你嚣张!” 公主不说还好,这一骂,也激怒了西门九的火气,她西门九,岂是被吓大的,哼!不让这刁蛮的公主见识下她的厉害,看来她是甭想脱身了,手往腰间一摸,亮出玉牌。 呼啦啦~,众奴才齐呼万岁!西门九得意笑着,挑衅的斜睨着公主吉祥,伸出一只胳膊,像老鹰护小鸡一样,将驸马爷护在身后,“怎样,还不下跪!” 公主吉祥一看是她皇兄的东西,一惊,但她不想认输给这个嚣张的丫头,接着勃然大怒,“该死的狗奴才,竟敢偷我皇兄的东西!” “偷!你嘴巴真是阴毒,我西门九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拿过一件不属于我的东西,更别说去偷了!”西门九很自得意满,叙述着自己清高的优良品行。 “你没偷!”公主吉祥冷哼,“手上的玉牌打哪来的?”这个狗奴才,一脸嚣张样,她在宫内从未见过,一定是个贼子。 西门九笑了笑,“这可是小苍子给我的。” “谁是小苍子?”公主吉祥认定了小苍子是西门九一伙的,俩人勾结在一起,偷了皇兄的令牌,到处招摇。 西门九一副你很白痴的样子,扬起下巴,“看来你很不得宠哦,连皇上身边的红人都不认识!” 像她这种土包子公主,配个这么好的驸马真是白瞎了,西门九回眸冲驸马爷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有我在,必定保你平安!” 首发 驸马爷看热闹 驸马爷张文俊觉得有些好笑,眼前的这个小丫头,竟然为了他一个外人,跟刁蛮的公主杠上,真是凶多吉少啊,就算这样,他也不打算插手,毕竟,那是她俩的事情。 公主吉祥见西门九竟然当着她的面,染指驸马爷,不由得怒火中烧,“你该死!”说完,冲上去,打了西门九一巴掌。 “你打我!”西门九虽然是来的,但,怎么说也是个土财主家的千金小姐,从小嘴甜又惹人爱,没受过一点苦,阿爹跟几个姨娘也是把她捧在手心当明珠,这个刁蛮公主,居然伸手打她,真是可恶!“你竟敢打我!” “当我的面,调戏我的驸马,打的就是你,别以为你偷了皇兄的令牌,我就怕了你!”公主吉祥一副气势凌人的样子。 呸!西门九啐口唾沫,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深吸口气,天老爷,原谅她的粗鲁吧,实在是刁蛮公主欺人太甚,祈祷完,像个小泼妇一样,冲过去,骑在公主身上,揪住公主的头发,“打死你个黑心没天良的公主!” 公主吉祥显然被西门九的泼妇样给吓到了,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开始拉扯着西门九,“你个泼妇,小偷,村姑……,给我下来,否则,我让皇兄砍你的脑袋!” 西门九贼笑着,掐着公主的脖子,哼~哼~,“看你以后敢不敢欺负我。”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跪在地上的奴才没人敢管,立在一旁的驸马爷张文俊,更是笑抽,这小丫头,倒是挺好玩的。 宫门外,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皇上驾到!” 首发 她春梦的主角是皇上 皇上来了! 公主吉祥连忙跪在地上迎接,一干奴仆更是将头颅压的低低,驸马爷张文俊勾了勾嘴角,看来,这热闹,更有趣了。 “让你黑心,让你无良!”西门九泼妇劲上来了,一直捶打着公主。 “西门九!”收到通报,急着赶过来的苍生,本以为,柔弱如西门九,肯定会被吉祥打的皮开肉绽,却没想到,吉祥跪在地上,任由带着淤青的西门九捶打,让他颇感意外。 “干嘛?”西门九抬起头,手上的动作停止,愣愣的盯着一身龙袍的苍生,“小苍子,你怎么可以偷皇上的衣服?” 呃~,不对,西门九听到驸马爷的讥笑声,立刻回神,刚才那些人喊小苍子什么来着,又看了眼手下败将,吉祥公主都跪下了,连忙从公主背上跳下来,钻进苍生的怀里,恶人先告状,“皇上,你看看公主把我打的,一身伤啊。” 苍生垂眸,瞅了眼跪地的公主,也没好到哪去,平日里注重仪态的吉祥,衣衫凌乱,青丝像稻草,脸上跟脖颈处还有某人的抓痕,唉……,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还是撤吧,“回宫!” “喂!公主打我一身伤哎,你居然徇私,不惩治她,还有没有王法啊。”西门九瞅了眼公主,又回身望着远去的苍生,咬咬牙,追上去,跟在后面嘀咕。 奶奶腿的,果然是官官相护啊,公主那么蛮横,小苍子居然不管,哼!太让人气愤了。 “你真的是皇上?”西门九坐在龙塌上,睨着苍生,不敢置信,小太监怎么会变成了皇上,更恐怖的是,她春梦的主角是皇上,糕的,一道晴天霹雳,p死她吧,没脸见人了。 首发 你宫外有了情人? “啊!你轻点!”西门九差点从龙塌上蹦起来,疼的呲牙咧嘴。 苍生正在给她涂药,看着大大小小不下十处的淤青,语气有些严厉,“你就不能安分点,不乖乖待在储秀宫,整日就知道闹事!” “闹事的是那刁蛮公主,好不好!”西门九嘟起嘴,冷声反驳,哼!“要不是我救下驸马爷,他也早被公主给打伤残了。”西门九很是自豪的点点头,那个傻驸马,居然……被人打不懂得逃跑。 “小苍子啊……”呃~不对,西门九连忙噤声,用手捂住嘴巴,生怕祸从口出的道理应验在她身上,连忙改口,“皇上,你让我回家,好不好?” “不好!”苍生一口回绝,有些气闷的捏住西门九的淤青处,看到她呲牙咧嘴的样子,才算出口恶气。 “为什么不好?”西门九咬咬牙,很想发火,最终,看在苍生是皇上的份上,没敢动粗。 “凡被选定的秀女,不许再出宫的,而朕当初让你做过选择啊,是你让西门饭出宫的。”苍生很无耻的将责任推给西门九,连他自己都不懂,为何要留这么个麻烦在身边。 西门九忍了又忍,火气频临爆发前,深吸口气,定定神,“你当时又没说你是皇上,况且,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小太监,你明明有能力,让我跟阿饭一起淘汰出宫的,你却没做,你到底有何居心啊。” “你现在知道我身份了,君无戏言!”苍生挑挑眉,轻松自如的应对,他很像弄清楚,这个小丫头一直急着出宫,是不是也跟西门饭一样,宫外有了情人,“你为何想要出宫?” 首发 我要开青楼 西门九撅着嘴,思忖,她一定要讨厌小苍子才行,不能再被那张脸蛋迷惑了,对!她要振奋,她要自强不息! “我告诉你这个秘密,你可不能乱传!”西门九见苍生语气坚定,态度强硬,若是她说不明白,休想要出宫! “好,你说!”苍生脸上表现的漠不关心,耳朵却竖着长长的,若她宫外真有了情人,他是不是该放手,心情无比纠结着。 西门九抿抿嘴,说出从小到大的志向,“我要开青楼!” 一记闷雷,炸的苍生久久说不出话,这……小丫头疯了么,竟然要开青楼,那是多么复杂的地方啊,“为什么要开青楼?” “哎吆~,你问那么多干嘛。”西门九有些不好意思,羞红了双颊,那可是她更大的秘密呢。 苍生直觉西门九瞒了他事情,冷下脸,“你要不说,那我更不可能让你出宫的。” 西门九瞅着苍生那股狡猾劲,瘪瘪嘴,不情愿的说出埋藏在心中三十多年的愿望,“青楼里有很多帅哥。”是的,没错,她确实三十多了,前,二十多岁,后十三岁,糕的,她居然……居然喜欢上一个比自己年龄小的皇上。 又是一记闷雷,苍生的脸冷到结冰,火大的吼道,“你说什么,为了看男人要开青楼,你知道你现在的身份吗?” 既然把她留在身边,她肯定是以皇上妃嫔的身份出现,想到她的心里还想着一堆帅男人,他就想发火,难道他长得不够帅。 首发 千人枕万人尝 什么身份?这可难住了西门九,没进宫前呢,她是土财主西门庆家的千金小姐,春风楼最大股东,青楼老鸨;进宫后呢,她还是她啊,没什么改变,思索着要以什么身份告知苍生,轻启樱唇,很干脆的回答,“青楼老鸨的身份!” 是的,谁让皇上要问她的秘密呢,既然知道了她的想法,那她把这个身份安在头上,不为过吧。 “你好大胆,敢跟朕这么说话!”苍生恼怒,撇开西门九受伤的胳膊,“你宁肯千人枕万人尝,也不愿留在宫中?” 她是不愿留在宫里,这里全是心机深沉的女人,反正没有开青楼舒服了,也没听清苍生前面说的啥,只听到留不留宫里,既然皇上问了,她这小老百姓,当然如实禀告,点点头,“是的,不乐意留在宫里!” “你,你……”苍生已气愤的说不出话,他必须要给她点颜色看看才行,若不然,她还不清楚,皇宫谁说了算。 他自认对西门九够放纵,够宠溺的,可这小丫头,一点面子不给,经常坏他好事不说,还总忤逆他,既然这样,他就如她所愿。 “于公公!” “奴才在。”一直站在旁边,聆听皇上与西门九对话的于公公站了出来,看来皇上是要处罚小魔头了,哈~哈~,他的心情简直爽上天,小魔头终于遭报应了,他终于可以过几天安稳日子了。 “将西门九关进天牢,她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你再来禀告朕!”苍生冷着脸,他倒要看看,这小丫头受得了受不了天牢的苦,什么时候跟他求饶,自愿留在宫里。 首发 皇上照三餐问候 什么?小苍子居然要把她关到天牢,西门九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她以为,她把一切告诉了小苍子,他会发发慈悲,送她出宫,一时间,她也不知如何应对了。 第一天,苍生翻阅着奏折,眼皮连抬都没抬一下,轻声问着旁边的于公公,“她怎么样了?” 于公公毕恭毕敬的回道,“还好。” 第二天,苍生坐在龙塌上,抬眸看了眼立在一侧的于公公,问道,“她过的如何?”天牢,一般死刑犯才会去的地方,他还真有些担心她会受苦呢,不过……,让她苦些也好,苦了,她才知道留在他的身边多么幸福。 于公公带褶皱的脸上,又增添几道皱纹,恭敬的回道,“很好。” 隔了几天,半夜,苍生心里有些慌乱,她不会死在了天牢吧,那种地方,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住,因为太担心她,害的他晚上总做一些血腥的恶梦,唤来伺候的于公公,语气再也没了以前的淡定,“她有没有受伤?” 于公公的老脸再也撑不住,哇~一声哭起来,呜咽道,“回皇上话,西门姑娘不仅没受伤,她还好的很!” 他心中哀叹,小魔头就是小魔头,到哪都一样,就算进了天牢,活的照样比他滋润,皇上一天照三餐询问她的情况,他就要拼命跑天牢查看,谁知,小魔头居然跟牢头狱卒玩成一片。 好的很!苍生的眉头皱的厉害,接过于公公递过来的汗巾,擦擦因担惊受怕而冒出的虚汗,脸色阴沉的厉害,声音里透着股冰冷,“她到底如何的好法?”他可是第一次听说,有人进了天牢,还能活很好的。 首发 天牢的滋润生活 甲狱卒头上插着一朵大红花,向乙狱卒抛个媚眼,依靠在乙狱卒的怀中撒娇,“好哥哥,你说好长大了要娶我的哦。” 乙狱卒艰难的咽口唾沫,忍住胃部翻涌的冲动,瞥一眼在大牢内,笑弯腰的西门九,“好妹妹,哥哥不会忘记的。” 西门九一手拎着鸡腿,一手端着上好龙井,嚷嚷道,“不对,不对,扮家家酒不是这样说的,快去找块红盖头来。”愤恨啊,她都说了多少遍,扮家家酒要有红盖头,要有一男一女,瞅着这两个男人亲亲我我的,她还真有些不舒服。 甲乙俩人对看一眼,无奈的耷拉下脑袋,去吧,谁让牢里的主有‘如朕亲临’的腰牌,皇上来监督,他们还有的选择么,答案是:没有! 望着快走出门口的狱卒,西门九从软榻上蹦起,“等等!” 两个狱卒回身,说话有气无力,“小祖宗,您有何吩咐啊?”,他们本想趁着出去拿东西的空隙,好好透透气,不要再被荼毒,谁知好梦被打断。 西门九啃了口鸡腿,含混不清的说道,“我突然想到,玩萝卜蹲坑也不错哦。”眼睛转了转,有些为难道,“就是人少了些,不过还好,对面牢房有一堆的死囚犯,把他们也喊过来吧。” 啊!放了死囚犯,甲乙两个狱卒长为难道,“小祖宗,那可都是犯了死罪的人,皇上若是怪罪下来……” 西门九用油乎乎的手拍拍胸脯,豪气万丈的说,“放心!我担待着!” “你能担待的起吗?”苍生冷着脸,踏进天牢,就听到西门九一番豪言壮语,不仅将他的狱卒长打扮的媲美小丑,竟然还要放了死囚犯,她真是向天借了胆子! 首发 少招惹小魔头为妙 “小苍子,你来了,他们是不是很好笑?”处在脑袋神游的西门九笑呵呵的盯着苍生,呃~,不对,小苍子脸色怎么那么难的,两个狱卒也都跪在地上,连忙回神,瘪瘪嘴,福身,“叩见皇上!” “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皇上!”苍生震怒,盯着一脸不知悔改的西门九。 跪在地上的狱卒长浑身颤栗,“皇上饶命,微臣实在没办法忤逆西门姑娘的意思。”他们吐苦水般,叹息。 “不敢忤逆?她只是个犯人,你们确实牢头,如何不敢忤逆?”苍生认为,一定是两个狱卒没有尽心尽力,才会让西门九钻了空子,在天牢这般放肆。 “西门姑娘她……她有皇上赐的‘如朕亲临’腰牌!”两个狱卒长呜咽,实在不是他们办事不利,是西门九太嚣张。 苍生这才想起来,某夜,被某女打扰行周公之礼时,送了块‘如朕亲临’腰牌给她,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她在坐牢耶,竟然也能拿腰牌嚣张,看来他真的太纵容她了。 苍生在牢房内来回踱步,思考着如何惩治西门九,才能达到一劳永逸的效果,那股认真劲,宛如外敌来侵,于公公看傻了眼,皇上何时为其它妃嫔费过心神,看来这小魔头在皇上心目中已十分重要,暗自下决心,以后还是少招惹她为妙。 于公公跟狱卒们在揣测,皇上到底想出什么招数,来惩治这个嚣张的小魔头呢。只见苍生勾起了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首发 两人之下,万人之上 “于公公!” “奴才在。”于公公上前施礼,看来皇上是有了教训小魔头的主意了。 “传朕旨意,即刻起,封西门九为二品昭仪,正式成为朕的妃嫔之一。”苍生暗想,他就不信,他的妙计制服不了她。 “啊?”一众奴才全傻了眼,于公公更是呆若木鸡,二品昭仪耶!那可是仅次于皇后哎,两人之下,万人之上啊,先皇啊!求您拯救万人与水火吧,这要是让小魔头当了昭仪,别说宫里,就是天下,也没安宁日子了。 这绝对是惩罚,而且是大大的惩罚!西门九愣是不明白,她跟苍生远无忧近无仇的,要严格算下来,她还救他与水火,难道古人就是这般报答恩人的。 储秀宫,躺在床上的西门九瞥一眼站着宣旨的于公公,依旧装死到底,她才不要起身接旨呢,只要不接下那道催命符,那她就是自由身。 “西门姑娘,您就接了吧。”于公公站的腿都软了,他可是一大早就跑了来,现在眼见日头偏西,呜呜~,为什么这么命苦的事,每次都落他头上。 西门九摸着咕噜叫的肚子,爬起来,“不!我拒接!”哼!小苍子也太过分了,明知她不想进宫,还偏偏封她当个妃子。 于公公一脸大便样,低声下气哀求,“小祖宗,您就接下吧,否则,皇上要是问罪下来,会砍掉奴才的脑袋。” “那就砍好了,谁让你跟他一起欺骗我在先,现在又当他的走狗!”西门九是个很爱记仇的人,当初她之所以以为皇上是个小太监,里面也有于公公隐瞒的一份功劳,此仇,她怎能不报! 首发 她不要被一群太监看光光 先皇啊,呜~呜~,您听听这小魔头说什么,要砍掉奴才的脑袋啊,您就显显灵,一道响雷,p死这个祸害吧。 于公公忍无可忍,只得昧着良心祈祷小魔头快快被雷p,语气却极尽恳求之能事,“小祖宗,姑奶奶,大小姐……,您就接了圣旨吧。”他很想直接把圣旨丢下,就跑,可,回了御书房,又没办法跟皇上交代,所以,他一忍再忍。 西门九一副委屈样子,指着于公公的鼻子,冷哼,“我告诉你,死就死!天底下还没什么事,比当他的妃子更凄惨的!”她很怕死,但是,也不能当着于公公的面,让小苍子给瞧扁了。 “那朕偏偏就让你进宫当妃嫔,让你生不如死!”一道冷冷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 苍生冷着脸进来,多少人挤破头皮要进宫伺候他,这小丫头却千推万推,将他的话当成了戏言,将他的面子踩在脚下,实在让人愤恨,既然这样,他就让她更生不如死,“于公公!” “奴才在!”于公公一见来了救星,感激涕零,就差没五体投地,连忙站在了皇上身旁。 “将西门昭仪,压到朕的寝宫!”苍生瞅着西门九,一副赢定的笑容。 西门九欲哭无泪,小苍子怎能如此对她,侍寝啊,她不要像上次那个萧妃一样,被脱光光,让于公公包裹在软毯中,抬进他的寝宫,被一群太监看光光,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呜~呜~,本以为小苍子纯良无害,没想到,却是个腹黑男,打死她,也不能从了他。 首发 卖身契,伤风败俗 在撞到西门九那求救无门的表情时,苍生笑的极为自负,极为邪魅,背着手腆着肚,在众目不解的眼神下,离开。 小太监凑到于公公身边,小声询问,“于总管,皇上是要强迫西门昭仪当他的妃嫔吗?” 于公公瞪了他一眼,这小子太不识相了,背后也敢议论皇上的意思,不过,他也很好奇哎,皇上不顾小魔头的意愿,坚持命人送她到寝宫,是不是意味着,皇上要……临幸她呢。 小太监见于公公久久不回话,只好再次上前,询问,“于总管,现在大白天,西门昭仪也要赤身进去吗?” 糕的,这小太监终于问到了点子上,戳到了西门九的痛处,拼命哀嚎,“我不要!” 既然小苍子不顾她的意愿,想要强占她,那她……也要公告天下,小苍子当初卖身给她了,哪有奴才强迫主子意思的。 对,卖身契!西门九仿佛看到了一线阳光,前途的光明,开始在屋内翻找着,呜~呜~,竟然没有,这么重要的时刻,她竟然把卖身契弄丢了,难道……天要亡她! 于公公见西门九一脸焦躁,心中不由的崇拜起皇上来,看来这小魔头还是有克星的,至于侍寝要不要**的问题,他也想过了,虽然太阳偏西,毕竟不是晚上,这要是让小魔头赤身**的抬到皇上寝宫,那第二日,保准一堆奏折,说她伤风败俗。 “就这么进去吧,皇上怪罪,我替你们承担!” 有了于公公的担保,底下的一众小太监立刻上前扑住西门九,将她五花大绑,抬进了皇上的寝宫。 首发 那不如,直接做吧 本想脚底抹油的西门九,被五花大绑的扔在了皇上的龙塌上,望着那个密道,望着身下的龙塌,这些地方,都有她自由的身影啊,现在呢,她却成了个粽子,忍不住叹息。 “想什么呢?”苍生遣退奴才,坐在龙塌旁,笑望着西门九。 “要你管!”西门九白了苍生一眼,就差没扑上去撕咬他了。 “哦~,不要朕管,那不如……直接做吧!”苍生说的很认真,俯身,贴上西门九的樱唇,手也没闲着,动手扯西门九的衣衫。 西门九嗯咛着,挣扎着,这个死bt,她还被绳子绑着呢,就直接扯她衣衫开始做,难道……小苍子有s倾向!天老爷啊,这可不是好现象,她最怕痛,最怕被虐了。 西门九向龙塌里侧滚过去,脱离苍生的魔唇,大口吸着气,脸色绯红,有些被惊吓道,“我们……先来叙叙旧,谈谈心,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她尽量拖延着。 “你在想什么?”苍生也不急于一时,反而很兴味的想看西门九怎么玩下去。 “对!就是这个问题嘛,你问的真是太好了,我最爱谈这个话题了,嗯~呃~,我刚才想什么来着?”西门九离苍生一段距离,假装努力的想,认真的想。她刚才脑中可是把他骂了千万次,怎么也不能告诉皇上,刚才我在骂你啊,所以她要继续装下去。 苍生盯着西门九的樱唇,有些控制不住**,尽量耐着性子,等她开口。 “我在想,如果我没记错,你可是卖身给我的啊。”西门九想看看皇上如何应对,如果他承认,那她就有办法让他听话。 首发 朕要献身给你 西门九一提卖身契,苍生笑的更加邪魅,脱掉鞋,也躺上龙塌,窝进西门九的怀中,蹭了蹭,“朕既然是你的人,更应该好好伺候你才是啊。” 看着苍生那股无赖样,西门九气到吐血,她没事干嘛那卖身说事,简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你先帮忙松绑,好不好?” “好啊。”苍生嘴上答应,手却没有动静。 西门九耐不住性子,身子向苍生靠了靠,“快些啊。” 苍生笑着,手爬上西门九的胸,又摸又蹭,开始拉扯着她的衣衫。 西门九无语的直翻白眼,她,真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一路羞红到脖子根,“你不能解我衣裳,先帮我解绳子。” 苍生找到绳索环扣,将绳子解开的同时,顺便也将西门九的衣衫褪尽。 穿着亵衣亵裤的西门九感觉浑身一凉,连忙蜷缩到龙塌一角,瞪着苍生,他动作也太快了些吧,“先说好哦,你不能不顾我的意愿,强占我!”然后抿抿嘴,口出威胁,“否则,我就把你卖身给我的事,抖搂给天下人知道。” 苍生斜卧在龙塌外侧,望着如困兽的西门九,笑的颠倒众生,“朕没说要强占你啊,只是要把自己献身给你。”说着,欺身压向西门九。 西门九艰难的喘着气,不对,不对,一切都被小苍子给搅乱了,不情愿的嘀咕,“那样,还不是我吃亏,快放开我了。” 苍生露齿一笑,好心解释,“不一样哦,强占是不顾你的意愿,但是,看在你帮朕还了万两白银的份上,朕打算以身相许,献身给你,明明是你占我的便宜哎。” 首发 那,你来讨我欢心 呃~,这样也行么,西门九很想口吐白沫,当场死过去。不,她此时若死去,估计也会被小苍子给鞭尸,她要留口气,再游说一番,“皇上啊,你后宫妃嫔三千,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不一定非让我侍寝啊。” 苍生看着西门九挣扎的小脸,笑道,“那你知不知道,朕后宫妃嫔三千,为何非你不可?” 西门九迷茫了,她确实不知道,眨了眨晶亮的眸子,自大道,“难道……我貌美如花,天生丽质,人见人爱……” 苍生立刻阻止西门九这种无止境的自负,“因为你是第一个不想进宫当朕妃嫔的人,而我十分不喜欢这种感觉。” 糕的,当皇帝的果然都bt,就为了他老人的一句不喜欢那种感觉,就要非收她在身边么,忍不住叹息,“你要早点说明白你的癖好嘛,这样我才能迎合一下你。” 是的,如果苍生早说明白他有强迫症,那么,她肯定会巴结他,讨好他,说不准,他就不会硬让她进宫了,还会把她踢的远远的。 苍生往床上一躺,爽朗的笑起来,朝西门九招招手,“来吧,现在讨朕欢心,也不迟!”他倒要看看,这小丫头耍什么把戏。 西门九一听,离宫有些眉目,立刻爬过去,靠在苍生身旁,学着青楼女子的样子,“奴家……好爱你哦!” 说完,西门九皱皱眉,连她自己都受不了这么恶心巴拉,但,为了大局着想,她只能强颜欢笑,窝在苍生怀里磨蹭,撒娇。 首发 费心神勾引皇上 苍生闷哼一声,强忍着**,笑道,“那,让朕看看,你有多喜欢我。” 虾米?西门九懵了,笑容僵硬在脸上,没想到苍生丢给她这么大一个难题。 爱一个人,应该怎么表达呢,西门九的小脑袋瓜开始思索,她娘亲,也就是西门庆的原配,整日大大咧咧,没事就扯着大嗓门骂西门庆,这应该是爱的表现吧,西门九瞥一眼苍生,见他笑得春风拂面,自得意满,连忙否决掉这种想法,她若真骂了皇上,那才真的出不了宫呢。 那,学二姨娘呢,二姨娘见到西门庆,就跟奴婢见了主子一样,每当西门庆回家,二姨娘就端洗脸水,洗脚水,捶背捏腰的,伺候的西门庆跟个神一样。 不行!皇上整日一堆奴才伺候着,烦的够呛,她要是再插一脚,会死的更快。 那,学三姨娘呢,据说,三姨娘是西门庆的青梅竹马,机缘巧合进宫当了妃子,不知为何,某年,西门庆红轿将她抬回了西门府,她为人冷冰冰,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呃~,也不行,整日对着皇上贴冷脸,皇上会以为自己给他找气受,也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唉……,还是学四姨娘好了,四姨娘当年可是春风楼的头牌,人漂亮,媚惑男人的本事也多,据说,当年,她当花魁那阵,丞相家的大公子,都对她言听计从呢。 嘿~嘿~,西门九贼笑着,对,她嘛,当然是让皇上对她言听计从的,才好出宫。 苍生还在兴味的瞅着西门九,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招,只见,她贴身上前,樱唇已欺压上他的薄唇。 首发 你会爱上我吗? 这丫头,到底想做什么啊,她知不知道,她此刻的姿势有多撩人,神情有多媚惑,他可是正常的男人哎,苍生一个转身,将西门九压在身下,变被动为主动。 越吻,西门九觉得越不对劲,她今天没吃媚药,也没喝酒啊,为啥跟那夜一样,脑袋晕晕,浑身软软,而且越来越燥热,想要找到发泄口呢,呜~呜~,她一定是生病了。 苍生搂着软玉温香,动作越来越不君子,趁西门九无反抗之力,将她腿了个干净,一路吻下去,这个小丫头,让他有股欲罢不能的冲动。 西门九软软的任由苍生为所欲为,除了嗯咛的舒服声,再也想不到,该如何反抗。西门九眼神迷离,神情娇媚,攀在苍生身上,“我……我若爱上你怎么办?”这是她最担心的事,有了牵绊,且,那个牵绊是皇上,那她的梦想,只会越来越远。 “朕,要的就是这种结果!”苍生亲吻着西门九,稍微愣了一瞬间。是的,因为她不想进宫,所以他才觉得特别,所以才想将她绑在身边,若真是她爱上他,也许……他就不会如此刻般迷失自己。 “你会爱上我吗?”西门九有些迷茫,有些困惑,心中隐隐透着一股担心,她是不是要求的太多了呢。 “朕会爱后宫里的每个妃嫔,当然包括你。”苍生回答的笼统。他本来想回答,他会爱她,不知为何,话到了嘴边,变成了模糊的答案,也许,他怕出口说爱她,她会逃离的更远。 呵~,西门九心中掠过一丝痛处,她真的无法当他的唯一,西门九还想再思考什么,却被一波又一波的**侵袭。 首发 被吃干抹净 痛死了、痛死了! 西门九一早醒来,揉着浑身小草莓处,低声咒骂,奶奶腿的,又被吃干抹净了!一晚上耶,小苍子不知哪来的精神,竟然要了她一夜。 西门九穿上自己的衣裳,下床,腿有些站不稳,她只想好好睡一觉,晃晃悠悠回到储秀宫的住处,还没进门,就见一堆女人冲上来,将她围了个水泄不通。 “皇上长的什么样子?”说这话的,是最爱八卦的杨桃秀女,这次她也是过五关斩六将,就剩最后皇上临幸了。 西门九还未回答,就听一道轻哧,“哼!皇上临幸了不起啊!下次让我爹扔给于公公十个金砖,照样也会临幸我。” 糕的,她听到了什么话,金砖,十块扔给于公公,西门九两眼冒光,回身,见一水绿色衣衫的女子,一脸不屑,仿佛钱能解决掉一切。 “钱再多,也不会多过皇上的,整日想着拿钱砸别人,倒不如修身养性来的快。”一袭粉色衣衫的女子轻笑,靠到西门九身侧,“姐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西门九本想奔回屋内睡觉,却被一群女人给堵在门口,火不打一处来,无精打采的抬眸,“咦,是你啊?” 粉色衣衫的女子,就是那日站在她前面的女子,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西门九再大的火,碰到这个乖乖女,也使不出来了。 西门九疲惫的脸上,硬挤出一丝笑容,“各位,等我睡醒吃饱后,我一定把跟皇上的相处之道,告知,如何?” 众人这才悻悻的离去,西门九无奈叹息,这么多女人抢一个男人,看来她要想个计策离开才行。 首发 找驸马爷当盟友 西门九是被震天的锣鼓声吵醒的,睁开蓬松的睡眼,看到于公公立在屋中央,见她醒来,恭敬的施礼,“西门昭仪,请上轿!” 上轿?西门九显然没懂于公公的意思,“上什么轿?” “西门昭仪已被册封,不在秀女之列,所以,皇上特意赐了一所宅院供昭仪居住。”于公公提着心,生怕说错一个字,这个小魔头又要想出新花招折磨他。 “哦~”西门九抬下眼皮,凉凉的说道,“等我吃饱喝足的。” 先皇啊,他真是乌鸦嘴啊,好的不灵坏的灵,这小魔头,果真在想法子折磨他呢。“西门昭仪,想吃些什么?” 呃~,西门九思索着,她最怀念的那道菜叫什么,对!锅包肉,轻咳声,引起于公公的关注,“就给我上盘锅包肉吧,再来只醉鸡,再来盅银耳燕窝汤……”零零散散,要了十个菜,一个汤。 那么多,于公公脸上露着黑线,尽量平缓语气,“西门昭仪啊,要不然您先搬到昭仪苑,我再命御膳房给您送过去。” 西门九摇头,她才不要住劳什子昭仪苑,她要出宫,出宫,这群人一点不明白,“我饿的腿软,不吃饱,没办法上轿。” 于公公很想把西门九揍晕,然后抬上轿子,扔到昭仪苑,最终,咬咬牙,转身去了御膳房。 西门九却盘算着,第一步,第二步的出宫计划,她是不是应该向驸马爷讨个人情呢。嗯,有了盟友好办事,毕竟驸马爷在公主府的地位,那可是连个下人都不如的。 首发 公主偷情 夜色朦胧,如梦如幻,西门九盯着铜镜,整理一身男装,直到觉得自己玉树临风,风流潇洒才算满意的露出笑靥。 拿着‘如朕亲临’腰牌,一路晃悠到了公主府,无人敢拦,西门九蹑手蹑脚开始乱转悠,独自烦恼,公主府那么大,这驸马爷到底住哪个屋子呢。 咦!前面有个上茅厕出来的奴仆,她要好好询问下,茅厕男耷拉着脑袋,走路晃荡,一副昏昏欲睡,萎靡不振的样子。 西门九一跳出来,把茅厕男吓的跌坐在地,刚想大喊,一看眼前的腰牌,立刻噤声,抚着怦怦跳的小心脏离开。 望着西门九朝公主房间行进的背影,茅厕男只能叹息倒霉,疑惑的翻着眼望天,他一个大老粗,是没见过什么皇上了,可,半夜跟小偷一样的行径,好像不是皇上所为哦,算了,谁让人家是皇上呢,半夜烧了公主府,又能如何?不是他这种小虾米该管的。 西门九一直向东,终于找到了茅厕男所说的公主屋,见屋内点着昏黄的油灯,刚想推门而进,觉得有些鲁莽,还是敲门吧,手刚放门板上,听到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女子娇喘声,还有交合所发出的**碰撞声,让她一时脸红心跳,看来她来的不是时候,想转身离去,却听到公主娇滴滴的声音,“你这奴才,再快些,嗯~啊~,我快到了。” “我的公主,我的技巧比你家那柔弱驸马如何?”男子淫笑的声音透过门板,传到西门九的耳中。 首发 怎么?想侍寝! 就在一个奴仆举着火把朝她靠近,搜寻时,西门九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一时心惊,刚想大喊,却被堵住了嘴巴,抱出花园。 呜~呜~,西门九挣扎着,呜咽着,哪个混蛋敢算计老娘,她被绑架了。 “你再不从我怀里下来,我会以为你勾引我哦。”男子调笑的声音,在西门九脑袋顶上炸开。 西门九眼眸睁开,映入眼帘的是驸马爷张文俊那欠揍的脸,“你……你……” “怎么?想侍寝!”张文俊望着那张熟悉的小脸,竟然有吻下去的冲动。 西门九你了半天,才发现还赖在驸马爷的怀里,连忙跳下来,指着张文俊的鼻子,呵斥,“你敢绑架我?” 张文俊双手交叠,兴味的笑道,“是解救你,我可没兴趣绑架一个不男不女的人。” 咳~咳~,西门九愤恨的咬牙切齿,这厮居然污蔑她是人妖,真想扑上去,咬住,撕烂他。 “你娘子偷情,你都不管?”西门九决定专挑这厮的痛处下手。 “与我何干!”张文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西门九彻底震惊了,老婆偷情,老公还知道,却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这么大顶绿帽子扣下来,需要多大的勇气挺住啊,这厮,居然还一副笑眯眯。“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偷情?” “你觉得呢?”张文俊将问题抛给西门九,眯起眼,笑的明媚,“要不,你从了我,咱们也来偷个情!” “你……你……”天老爷啊,为何她西门九一副伶牙俐齿,到了这厮面前,全然无用武之地,“我……我是皇上的人!” 首发 你也可以是我的人 “你也可以是我的人!”张文俊欺身上前,笑的邪肆。 西门九本想拿皇上这个大人物砸他,没想到这厮居然不害怕,还想着要亲吻她,实在可恨哦,连忙解下‘如朕亲临’,往张文俊眼前一举,她就不行,这个腰牌还吓不死他! 哈~哈~,张文俊狂笑出声,伸出手捏了捏西门九白嫩的脸蛋,“小东西,你真是太可爱了,让人很想压在身下凌虐一番。” 凌虐!西门九浑身汗毛竖起,警戒的瞅着张文俊,这个冷漠男也是bt,刚才公主手脚被绑住,被那个壮硕男抽皮鞭的景象浮现在西门九脑海,她不要!死活不要被虐!冒出一句,“你不是张文俊!” 西门九以前听说过张文俊,坊间传说,张文俊才高八斗,柔弱无骨,面若桃李……,西门九可以肯定,坊间传闻跟眼前这个男子压根不搭边嘛,这厮哪里柔弱无骨了,哪里桃李了,至于才高八斗,她更没瞅见。 张文俊身形一凛,难道这个小东西发现了什么?他自认伪装的很好,俊颜变冷,“你识得张文俊?”也只有她认识张文俊,才可能看出破绽吧。 西门九后退一步,连忙摇头,她可不想被冻死哦。“不,不认识!”见张文俊向她靠近,连忙解释,“我听坊间传的。” 传闻!张文俊斜睨着西门九,勾起嘴角,“你又为何关注他的坊间传闻?” “我……”西门九脸色绯红,她,很难启齿哎,在接收到张文俊那冰冷的眼神时,西门九暗自决定,再难启齿,她也要大声喊出来,“美男都该拽进倌儿楼!” 首发 小东西,你找我何事? 呃~,张文俊狭长黝黑的眼眸睁大,盯着西门九研究了再研究,这小东西脑袋都在想什么,还倌儿楼,“你去尝过倌儿的滋味?” 噗~咳~,西门九一口唾沫没上来,差点呛吐血,这厮,果然语不惊人死不休,“我要昭告天下,你是假驸马爷。” “假的?小东西,我想你搞错了,跟公主拜堂的,可是我本人哦。”张文俊不疾不徐,盯着西门九。 呃~,西门九抿抿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歪着小脑袋思索着,难道是坊间传闻有误,果然传说都不可信啊,害人匪浅。 “小东西,你来找我何事?”张文俊越来越觉得这个小东西可爱,等他拿到布兵图,就将她带上,一起去大金。 “谁说我找你!”西门九刚反驳完,突然想起今夜来着的正事,低下头,重新振作,堆起笑脸,开始游说,“驸马爷啊,你在公主府是不是很没地位?” 张文俊轻笑,“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何必问我。”看小东西谄媚的笑,就知道肯定有事要算计他。 “哎吆~,我说驸马爷,一看你住的寒碜样,就知道你在公主府的地位超级低下,估计连个奴仆都不如吧。”西门九环视一圈屋子,发现…….这那是人住的地,也就比猪圈好一些,再加上张文俊被公主经常虐待,对她的游说才更有利。 张文俊也不反驳,只是清冷的盯着西门九。 西门九被盯的发毛,咳嗽几声,掩饰住尴尬,“驸马爷,驸马爷……,您知道我在说什么吧。”看这厮傻愣样,难道被她说中痛处了。 首发 是逃离,不是私奔! “你在说什么?”张文俊很不给面子的冷眼望向西门九。 太老爷啊,她费了那么多口水,驸马爷居然没领会,真是悲催啊,深吸口气,免得自己火大,“驸马爷,我的意思呢,是想说,你生活如此不如意,有没有想过逃离!” 逃离?张文俊斜睨着西门九,这小东西是想游说他逃跑啊,真是有些意思,“你跟我一起?” 西门九眉眼笑弯,重重的点点头,“嗯,我们一起。”她很想感激涕零一番,在她费了那么多口水后,驸马爷终于明白她的意思了,终于肯跟她一起逃离这个无聊死人的皇宫了。 “要等我办完事情,才能带你私奔,你再耐心等等吧。”张文俊也很认同的点头,他确实有想法,带她去大金。 西门九两眼一翻,想直接死去,私奔,她好好的青楼老鸨不当,干嘛跟这厮去私奔,气愤的吼道,“是逃离,不是私奔!” “还不都是一样。”张文俊望着西门九气鼓鼓的样子,轻笑。 西门九无语,私奔就私奔吧,这厮是文盲,跟他解释不明白,“那你要不要跟我私奔呢。” “等我事情处理完,一定带你离开这。”张文俊信誓旦旦的保证。 西门九叹息,谁要以后啊,她要的是现在离开,现在啊!西门九欲哭无泪,听到外面一阵脚步声,火光通天,紧接着一阵敲门声。 “速度还真是快啊,竟然搜到了后院。”西门九听到张文俊一脸不快,轻声嘀咕。 “驸马爷,您在跟谁说话啊?”火把靠近门板,窗棂上的纸都快烧着了。西门九心里一惊,完蛋了,被发现了。 首发 被驸马爷轻薄 张文俊神情一凛,转身,将西门九抱起来,躺在了床上,锦被一盖,将她压在了身下,“进来!” 拿着烛火的奴才推门而进,见张文俊躺在床上,也不把他放在眼里,厉声询问,“驸马爷,刚才您屋子里好像有人啊。” 西门九屏住呼吸,不敢乱动,紧紧贴着张文俊的身体,手放在他的胸膛,天老爷啊,她是不是太色了,都怪形势逼人啊。 张文俊不冷不热的反驳,“屋内自始至终都是我一人,难道你们以为,这种连贼都不进的地方,其他人会来吗?” 拿着烛火的奴仆冷哼,“没来更好,若是来了,查出来你不禀告,你知道后果的!”威胁完,啐了口,转身离去。 西门九挣扎着欲从张文俊身下爬出来,呜~呜~,她快憋死了。 “小东西,别乱动!”张文俊哑着嗓音,似乎在忍着什么。 她要窒息了,再不爬出来,会死翘翘的,想也不想,继续往外爬,天老爷啊,她的小手摸到了什么,西门九在意识到自己手乱动,不小心摸到张文俊的**上时,整个人跟红透的虾子一样,再也不敢乱动一下。 张文俊见状,大笑起来,“小东西,你这么可爱,我都舍不得放下你了。” 西门九果然吓得不敢乱动,不敢呼吸,她虽然不是贞洁烈女,但,跟两个男人行周公之礼,实在……。 “你会把自己憋死!” 西门九还没反应过张文俊话中的意思,樱唇已被堵住,下一刻,又被松开,西门九脸色羞红,大口喘着气。 “小东西,若不是怕你憋死,我还真有些舍不得离开呢。”张文俊大笑着。 首发 想缠绵一夜 西门九惊叫着跳下床,逃也似的窜出公主府,天老爷啊,她以后再也……再也没脸见那个驸马爷了。 拍着噗通噗通跳的心脏,开始往昭仪宫走,门槛还没迈进,就见立在黑夜中的于公公,左瞅瞅右看看,简直像做贼一样。 贼!西门九呼吸一滞,如果她没记错,这昭仪宫应该是她住的地方吧,那于公公在这干啥,把风!原来他跟别人合伙偷自己的东西来着。 想明白后,西门九又折回去,找了根算是粗壮的棍子,贼笑着,于公公啊,于公公,你不该偷我西门九的东西! 从小道绕回昭仪宫门口,西门九冷哼着,卯足劲,举起棍子从后面打了于公公一下。 于公公感觉脑后一疼,转身,伸手去摸,在见到西门九怒气冲天的俏颜,跟手中那根木棍时,已明白怎么回事,但他还来不及说,已被手上的血给吓晕了。 西门九甩甩头发,哼了哼,抬起脚又踹了于公公一脚,警告道,“告诉你,也不打听下我西门九是谁,竟敢偷我的东西!” 哼着小调朝卧室走去,刚想唤侍婢点灯,却撞上一堵肉墙,西门九捂着脑袋,低咒,“哪个毛贼不长眼睛!” “大半夜的,去哪鬼混了?”怒气冲天的肉墙开口说话了,紧紧钳制住西门九消瘦的肩膀。 “皇上!”西门九惊讶道,那刚才于公公……,难道是为了等她,天老爷啊,她犯了多么大的错误。 “说,去哪厮混了?”苍生有些恼怒,南方大旱,他明早就要微服去趟南方看看,本想今夜与她缠绵一夜,谁知……等到月上中天,还未见人影。 首发 把你最珍贵的给朕 “我……我……”西门九张张嘴,咽下了要出口的话,她还不会笨到告诉皇上,她要逃出宫,去找驸马爷一起私奔,这话一出口,她敢保证,小苍子那手劲绝对会再使力,而她,如花般的年纪,就要西去见佛祖了。 “于公公晕倒了。”西门九讷讷的岔开话题。 “晕倒!让他晕着去。”这小丫头想岔开话题,门都没有,苍生唤来侍女,点上油灯,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望着西门九,“说,今晚去哪了?” 呜~呜~,没想到这招对小苍子不管用,西门九吱吱呜呜,“我去花园看了看风景!” “哦~,你确定只是看风景,而不是去公主府抓刺客去了。”苍生笑的诡异,瞅着正在找理由开脱的西门九。 见无法逃避,西门九镇定下心神,拍着胸脯保证,“真的是看风景!”她相信,气势大了,肯定能镇压住小苍子的疑心。 苍生斜睨着西门九,笑道,“让我信你,也可以。” 西门九两眼放光,立刻凑上去,笑嘻嘻的询问,“怎样你才会相信我?不如你教我好了。” 苍生起身,仰躺在床上,笑望着西门九,坏心的设下陷阱,“你只要把最珍贵的给朕,朕就信你!” 最珍贵的,西门九小脑袋瓜转悠着,对,金砖!现代社会金子越来越值钱,所以了,她也存了好多金砖,为了取得小苍子的信任,早日离开这个无聊的后宫,她就忍痛割爱吧,只见西门九屁颠屁颠的跑到衣柜旁,卯足劲,将衣柜移开原位,然后蹲下身子,开始挖着。 首发 扑进苍生怀里 西门九在确定了苍生要的是她最珍贵的东西后,开始在衣柜底下挖啊挖,终于在苍生疑惑的眼神中,她,举起了一个木头盒子,递给了苍生,一脸期盼,两眼闪着烁烁光亮,忍不住催促,“快,快打开!” 苍生瘪瘪嘴,他要的根本不是这个,他想让她勾引他,轻叹口气,打开带着泥土的木盒,望着两大块金砖,将目光移向西门九,“这,这就是你最珍贵的东西?” 西门九笑嘻嘻的点点头,像是想要别人夸赞的猫咪,仰着小脑袋,“两大块金砖哎,够珍贵吧!”这要是拿到现代论克数称重,她就成富翁了。 “是够珍贵的,但,朕要的不是这个!”苍生无语的将木盒盖上,放在了旁边,留待赈灾时急用。 西门九搔搔脑袋瓜,天老爷啊,她好像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嘛,左思右想,有了,记得,她刚入宫选秀时,娘亲去金光寺给她求了个护身符,那可是很珍贵的,于是西门九开始在自己身上乱翻,咦,不在,难道丢了,西门九边想边翻找换下的衣服。 “哇,找到了,找到了!”西门九惊喜,双手举过额头,将护身符递给苍生,“这个应该珍贵了吧,可是我娘亲坐了三天的车,去金光寺求回来的。” 坐了三天的车,求回来的护身符,居然被这小丫头当垃圾一样,扔在一堆脏衣服里,他对她的珍贵标准,还真不敢苟同啊,苍生接过来,端详一会,摇摇头,“不是!” 西门九无奈的翻个白眼,叹口气,哽咽的扑进苍生的怀里,“呜~呜~,小苍子啊,这可是我娘亲生前遗物哦……” 首发 今夜陪朕缠绵 西门九眼眸贼贼的转着,生前遗物哎,某些代表亲情的物件,会随着死者离去,而水涨船高,小苍子如果收下她的这个珍贵物件,她也就可以脱离苦海了。“你可别看这个物件不值钱,可对我来说意义非凡,是我阿爹死时留给我的,绝对珍贵无比的。” “我的……阿爹……你死的好早啊,撇下我!”西门九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含着泪眼瞥向苍生。 苍生无奈叹息,这小丫头撒谎都不打草稿的么,开始说她娘坐了三天车在金光寺求的,后来又说她娘留下的遗物,可转眼哭得淅沥时,又变成了他爹死前留下的,信她才有假!苍生笑的很假,声音透着一股冷冽,“我可不记得,岳丈与岳母都已西去了。” 天老爷啊,她怎么忘记了,选秀女,是要报备家庭情况的,皇上不可能不知道的,西门九干笑着,挠挠头,含糊不清的说,“呃~,可能是我记错了。” “那你现在拿什么当最珍贵的呢。”苍生可是没忘记,今夜花好月朗,正是缠绵的好时机啊。 西门九脑袋想破也没想到,干脆心一横,懒懒的说道,“不如你教我吧,什么是最珍贵的!”她不要想了,太费脑细胞,这么麻烦的问题,还是交给小苍子伤脑筋吧。 苍生贼笑起来,“你确定要听我的?” 西门九重重的点点头,是的,她别无选择,谁让她在人家屋檐下,还做了亏心事呢。 苍生伸出长臂,将西门九抱上床,将她压在身下,嬉笑着,“今夜陪朕缠绵一夜,就饶了你!” 首发 你,好色 西门九脸色羞红,浑身燥热,她果然太色,听到这些挑逗的话,都会激动好半天,呃~,也不对哦,她听驸马爷说话时,就没啥感觉啊,难道……,不好的预感充斥着西门九的脑袋,她是不是把自己身子交出去的同时,忘记把心收回来了。 “朕为你宽衣解带!”苍生毛手毛脚,戏谑着,将衣衫撕扯开,“这样就省事多了。” “你……好色。”西门九半推半就,竟然受不住挑逗,从了苍生。 夜色明亮,透过窗棂,洒在俩人身上,暧昧气息在这个夜里蔓延,偏偏有不识趣的人,敲打着门板,“皇上,不好了,不好了!” 于公公焦急的立在门外,他好像看到小魔头回宫了,但是她拿着一根棍子,他这个做奴才的,生怕小魔头中了邪,连皇上一起打了,所以,一醒来,便急着跑来报信。 苍生**得不到缓解,低咒,“***,竟然破坏朕的好事,看等会不出去斩了他的!” 西门九闷笑,她还是第一次见苍生骂人,那么温润如玉的男子,居然也会骂人,月光映照在苍生脸上,闪着男孩子般的容颜,让西门九内心一颤,她好喜欢此刻的他。 于公公见没人应声,以为西门九已将皇上铲除掉,先皇啊,您老人家在天保佑,一定保佑皇上平安无事哦,祈祷完,向后退一步,冲!直愣愣冲了进去,跌坐在地上。 苍生怒道,“于公公,你是不是想让脑袋搬家啊!”他顺便扯上锦被,护住西门九。 首发 做有情趣的事喽 于公公借着月光,看到小魔头一脸贼笑的瞅着他,胳膊挂在皇上的脖子上,先皇啊,奴才是不是干了煞风景的事,原谅他的自私吧,他还真有些不乐意让小魔头产下小皇子呢。 于公公直直腰板,咳嗽声,“皇上,奴才是想问,明日什么时辰出发?奴才也好去做准备啊。” “巳时吧!”苍生真想叫于公公滚,不想跟他废话,直接说道,“知道了,还不快滚!” 西门九朝于公公做个鬼脸,扬起小脸,望着苍生的眸子,笑嘻嘻的询问,“皇上明早有事?” “嗯。”苍生不愿意多谈,搂住西门九想继续未散发的**。 “皇上。”西门九喊的娇滴滴,“让臣妾伺候你,如何。” “好。”苍生点头微笑,在床上,这小丫头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那……皇上要先闭起眼睛才行。”西门九妩媚一笑,卖关子道。 苍生依言而行,缓缓闭起眼,“可以了吧。” 西门九从旁边抽出腰带,先将苍生的手绑在床上,苍生一惊,睁开眼,“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做有情趣的事喽。”西门九笑的得意,笑的妩媚,笑的颠倒众生,窝进苍生怀里撒娇。 想到明早就要离开这个小丫头,苍生宠溺的点点头,“好,今夜想怎样,朕都随你。” 天老爷啊,西门九心中雀跃着,激动着,嘿~嘿~,小苍子不是不说实话么,她要按照四姨娘交给她的驭夫术逼他招认。 西门九又拿出一块黑布,蒙上苍生的眼睛,她的嘴角露出了算计的笑容。 首发 色诱皇上 苍生不言不语,嘴角勾了勾,看来这小丫头,是打算色诱他呢。 西门九又找来长布条,将苍生的脚紧紧地栓在床的另一侧,然后压在苍生身上,“皇上,你不许乱动哦,否则,我会不客气的。” 苍生颤抖着笑着,“今夜朕是你的人,随便你怎么不客气,都行。” 西门九坏心的一笑,顺着苍生的额头一路吻下去,来到小草莓处,还特意用牙齿咬了下,引起苍生一阵战栗。 看来四姨娘教的驭夫术有效了,她小时候就把四姨娘教的东西著书成册,拿着天天当圣经研究呢。 苍生见西门九停止挑逗,嗓音粗噶,喘着气,“快些惩罚为夫吧。” 西门九闷笑着,弯下腰,继续磨蹭着,纠缠着,她就不信,她西门九出马,还套不出小苍子的话。 吻着吻着,西门九听到苍生闷哼一声,浑身颤抖,不停的喊着,“娘子,尽情的惩罚为夫吧。” 西门九胡乱摸着苍生,开始不停的摆动,笑着开口,“小苍子哦,快说,你明早打算办什么事?” 苍生的意识有些迷离,伴随着喘息,缓缓出口,“出宫!” 出宫!西门九两眼放光,小苍子太不够意思了,明知她一直想出宫的,有这么好康的事,居然不叫上她,哼,看她不狠狠的处罚他的。 想着,加快了腰肢摆动的速度,望着苍生的表情,西门九笑的得意,“出宫做什么?” “微服私访!”苍生脑袋彻底迷离,不听自己的使唤。 这么好玩的事没她西门九怎么行,她决定了,一定磨蹭到他答应为止。 首发 中了美人计 清醒后,苍生才知道,自己答应了这小丫头什么,带她出宫,忍不住低咒,“该死的!居然中了美人计。” “君无戏言哦。”西门九笑的贼兮兮。 苍生心中懊悔,可,于事无补,君无戏言那,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居然拿当日他说的话,反咬他一口,想明白后,伸手将西门九搂入怀中,再次压在身下,既然他都中了美人计,不享受到底,实在对不起自己。 春风楼内,花枝招展的唐花睁大一双妩媚的眼眸,瞅着一身男装的西门九,讶异出声,“你说什么?” 西门九扣扣耳朵,皱皱眉,“花姨,你那么大声,会把我耳朵振聋。”拿起旁边的水果啃着,两眼放光的瞅着唐花,“怎么样?帮个忙嘛,当初你可是告诉我,你是南方七省‘土匪帮’的大姐大,我才请你来春风楼坐镇的哦。” 唐花叹口气,五官皱在一起,脸上的脂粉‘窣~窣~’直掉,“阿九啊,帮主令牌哪能随便给你呢。”是啊,土匪帮又不是她一人开的,座下还有两个堂主,三个香主,上千弟兄……,而且,她已经逃离好多年了,不知这帮主令,还管用不管用。 “我是借用,又不是继承你的土匪帮。”西门九说的理直气壮。 “朝廷那么多人,怎么就非看上土匪帮了呢。”唐花很是不解,那么多侍卫,难道都是吃干饭的,皇上微服出巡,带上他们不就好了。 西门九摆摆手,斜睨着唐花,“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啊,更何况,带上几千人侍卫,那就不是微服出巡了,那就变成了明察。”她才不要让那群侍卫碍眼,免得不能尽兴游玩。 首发 揪出负心汉,砍个稀巴烂! 唐花岂非不知西门九在想什么,白了她一眼,无奈摇头,“南方大旱,皇上去体察民情,你却跟着游玩,简直是没天良!” “我可是很纯良的,带了一堆银子呢。”西门九反驳,晃了晃手中的银票。 唐花那个心痛,十多万银两啊,西门九居然眼皮都不动一下,拿着就要去南方,神啊……,这简直是剜她的心肝那,“西门九!你把银子都掏光了,春风楼怎么经营下去。” 西门九起身,伸出手指,敲打着桌子,眼睛眯了眯,“花姨,你少跟我装,春风楼经营这么多年,这只是九牛一毛而已,再说了,春风楼也算是无本买卖。”手往唐花眼前一摊,口出威胁,“把帮主令牌给我!否则,我就把春风楼收回。” 西门九这种又懒又怕事的人,是不可能真收回春风楼的,更何况,跟唐花一起那么久,亲情还是有的,她这样威胁,无非是想让唐花尽快交出帮主令,好尽快去南方而已。 唐花也明白这一点,谁让她喜欢这个娃呢,撇撇嘴,折身回床上,在一处暗格处,拿出一块金牌,扔给西门九,“拿去!别给我死外面,那可是纯金的。” 西门九嘿嘿一笑,扑到唐花身上,撒娇道,“就知道花姨对我最好。”拿起金牌放嘴里,咬了咬,惊叹道,“果然是纯金的哦。” 唐花白了西门九那痴呆样一眼,愤恨道,“你简直比土匪还要土匪!” 西门九将令牌收好,打开折扇,迈动优雅的步子,走到门槛,突然回眸一笑,“花姨,我会帮你把那个负心汉揪出来,让你砍个稀巴烂的!” 首发 杨柳岸晓风残月 唐花一时无措,愣在那里,西门九冲她眨眨眼,潇洒的转身,飘逸的离去。 她从未告诉过任何人她的过往,当年,从‘土匪帮’伤心欲绝的逃离,一路向北,途中染上疾病,在春风镇被还是孩子的阿九救下,成了春风楼的老鸨。 “这个孩子啊,原来也是为她着想的。”唐花摇头,脸上闪着苦笑。 西门九吩咐奴仆将一堆食物搬上马车,又搬了两大桶水,嚷嚷着,“放旁边那个卡槽里,用绳索绑好!” 于公公震惊的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小魔头是要去微服查访,还是去旅游度假,带了足足有一马车的食物,更可笑的是,还带了两大桶水。 惊吓的于公公摸了摸脑袋后的伤口,先皇啊,这小魔头简直有吓死人不偿命的本事,上次不仅将他吓晕,还居然用棍子砸了他,不知何时,他才能脱离魔爪啊。 苍生瞥一眼身后的马车,无奈摇头,“女人果真是麻烦的动物。”带了这么多东西,肯定会拖慢行程,叹口气,拿起手中的书,继续看着。 一切收拾妥当,西门九深吸口空气,兴奋的想要吼叫,宫外就是比那四方块的皇宫强,笑着钻进马车,大喝一声,“启程!” 于公公忍着哭泣的冲动,先皇啊,老奴真的没用了吗?连这种差事,都被这个小魔头给抢了。 一路往南,西门九掀开马车的窗帘,映入眼帘的是明媚风光,郁青的草地,泛波澜的湖水,杨柳随风摆,让她心情大好,忍不住诗兴大发,“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西门九还没激动完,就听身后传来闷笑声,进而是大笑声。 首发 昭仪娘娘太凄惨 西门九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罪魁祸首一眼,鼻端一哼!“笑什么笑,没见过吟诗啊!”她说的理直气壮,是因为,曾经看,主角都是借鉴古人诗句,来达到附庸风雅的目的,此时,她这个主角虽不至于做那卖弄风骚的事,但,外面春光好,她吟诗一番碍着谁了。 苍生笑到肚子抽筋,这小丫头……,苍生无奈摇头,想起西门九从进宫至今所做的事,只能叹息。 于公公翻个白眼,连他这种下人都明白那句诗有多煞风景,偏偏这小魔头还自鸣得意。 “你们那是什么意思?”西门九怒了,一句诗,至于遭到两个人的鄙视么。 “于公公!”苍生已笑的眼泪直掉。 “奴才在!”于公公连忙起身,脑袋撞到了车顶,复又坐下,弯腰施礼,“皇上有何吩咐?” “你告诉昭仪娘娘,那两句的意境!”苍生摆摆手,示意不用起身。 西门九叉着腰,瞪着于公公,哼!她就不信,他一个奴才,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于公公摸摸脑袋,瑟缩下,先皇啊,他要换马车,不要跟这小魔头一个车厢,要不然,他迟早脑袋会撞车厢而死。“外面风光大好,昭仪娘娘却用描写凄惨的诗句,有些不合时宜啊。” 天老爷啊!她居然犯了这么大个错误,好想找个地缝钻啊,西门九心中悲鸣,狡辩,“我看的虽是明媚风光,心里想的却是南方的灾民,我伟大啊。” ‘砰~砰~’马车颠簸几下,停止前进。 于公公生怕西门九抢了他的饭碗,急忙呵斥,“怎么不走了,是不是不想要脑袋了!” 首发 他是大公子,我是二公子 车夫吱吱呜呜,显然是被惊吓到了,“公公……” 于公公刚想下车探查,掀开轿帘的西门九兴奋的大呼,“哇!好多土匪啊!” 苍生起身,弯腰到了西门九身旁,透过马车一侧的窗帘望去,二十多个人,穿着黑衣,蒙着面,拿着大刀,威风凛凛的截住了前去的马车。“我们进入什么地界了?” 于公公瞥一眼西门九那得意样,很是怀疑,是不是她勾结了土匪,心中叹息,都怪小魔头,死活要跟着,才会出现抢劫的事。“岭南!” 苍生似有所悟,南方大旱,颗粒无收,吃不饱穿不暖,不去当强盗,还能做什么,看来他这个皇上真是失职了。 苍生急忙下车,西门九也跟着下车。 “皇上,不可!”于公公拦住苍生的去路,刀剑无眼啊,万一皇上有个损伤,他死后,怎么有脸见先皇啊。 “公子,记住了!”苍生回头,看了于公公一眼,吩咐。 西门九点点头,笑道,“嗯,他是你家大公子,我是二公子,别记错喽,穿帮就要你的脑袋!” 于公公忍不住擦擦惊吓的薄汗,“大公子,要小心啊,外面可是一群劫匪。”他本来不担心的,凭借皇上的武功,打退外面的人,不成问题,可,现在跟着小魔头这个拖油瓶,他想不担心都不行的。 西门九朝于公公粲然一笑,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小苍子有我罩着!” “就是你在,才让人担心!”于公公跟在后面,不情愿的嘀咕。 首发 原来是西门公子啊 西门九看着黑压压一片拎刀蒙面大汉,英雄情结涌上心头,上前一步,抱拳,“天王盖地虎!” 黑衣人面面相觑,这小公子在跟他们说什么,好像是对暗号,难道同是一条道上的,最后,像是首领的某一黑衣男上前,抱拳,“敢问小兄弟,哪条道上的?” 西门九一愣,呃~,这群土匪不是应该说‘宝塔镇河妖’吗,怎么台词变了,眨眨眼,折扇打开,故作潇洒一笑,“春风镇,西门九!” 黑衣人首领了悟的点头,将黑巾摘下,笑着露出一口白牙,“原来是西门公子啊。” 西门九内心得意,原来自己这么出名,就算不对暗号,只要报出姓名,连土匪都要礼让三分呢。 后面的黑衣人上前,对着首领耳语,“大哥,你认识?” 首领摇头,“不认识。” 黑衣人错愕,皱了皱眉头,“不认识,你搞那么熟识干啥?” 首领轻咳,挠挠头,掩饰住尴尬,“他自报家门,应该是同一条道上的。” 黑衣人觉得首领说的有道理,也点点头,朝身后一堆焦躁的黑衣人摆摆手,豪爽的笑道,“自己人,都是自己人!” 苍生瞅了瞅一脸得意的西门九,“你认识他们?” 西门九摇头,“不认识。” 啊!苍生低呼,“不认识,怎么对你那么客气,还说是自己人啊。” 西门九贼贼一笑,让苍生附耳过来,“因为我有天下通行的土匪暗号!” 苍生也跟着低笑起来,看来他对这个小丫头了解太少了,没想到跟土匪也能打成一片。 首发 在下路平,大白山寨首领 此刻的于公公,竟然有些崇拜起西门九来,哇!没想到这小魔头居然有这本事,让土匪首领都拿她当自己人。 西门九像领导一样,来到一群黑衣人面前,朝车夫摆摆手,“将马车上的食物搬一些过来,就当给各位兄弟的见面礼!” 又从荷包内拿出一张万两银票,递过去,“在下路过此地,没想到遇上众兄弟,这点东西不成敬意,还请大哥笑纳。 黑衣人首领开始推辞,但看到众兄弟一脸急切,两眼冒光时,拱手道,“在下路平,大白山寨首领,皆因大旱,朝廷不发粮食,众兄弟才当了土匪,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西门九一笑,替小苍子抱不平,“不发粮款?”摇摇头,“路兄肯定误会了,谁人不知当今皇上仁德治天下,可能被地方官员私吞了,不过,在下敢向路兄及众兄弟担保,此事一定会彻查清楚。” 苍生一语不发,他可是拨了十万担米粮,一粒米粮未到百姓手里,竟然还把他们给逼反了,这群饭桶官员,实在……无良! “西门贤弟,不如跟我回大白山去做客几天,如何?”路平极力邀请。 西门九本想推却,久未说话的苍生笑道,“那就多谢路兄了。” 天老爷啊,西门九望着苍生,见他笑的灿烂,小苍子怎么搞的,不是急着赶路么,怎么却愿意去山寨做客,难道……他也想当土匪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大白山进发,“西门贤弟,此去南方,为何事?”路平侧脸,询问,在他看来,西门九风度翩翩,穿的也是绫罗绸缎,怎么看,也不像当土匪的样子。 首发 撞天婚 西门九咧嘴一笑,红口白牙,煞是柔美,“探亲,顺便看看有什么小生意可做。” “那……这位是?”路平将目光移到温润的苍生身上。 “在下,苍生!”苍生回道。 俩人相视一笑,继续朝前进发。 大白山寨,一小女娃蒙着眼,勾起嘴角,阳光下,闪着慧黠的光芒,“石大哥,你可不许跑远的,否则,我就没相公了。” 旁边立着的粗鲁男子,冷漠的点点头,“好,我们可是有赌约在先的。” 小女娃撇撇嘴,石大哥当真十分讨厌她么,干嘛没事总提赌约,石钱是哥哥路平的拜把兄弟,她从小就爱慕着他,可,石大哥似乎不怎么喜欢她老缠着呢,所以,她一气,就说要撞天婚,准备赌一把石大哥对她的爱。 若是在第一时间内,循着气味,抱住的是石大哥,那么,石大哥会娶她,并照顾她、疼爱她一辈子,若是,第一个抱住的是别人,此生她都不可缠着他。 小女娃叹口气,石大哥可是找来一群男人呢,怎么让她抓嘛,不过还好她够聪明,特意将打劫来的波斯香水,洒在石大哥衣服上。 一切准备就绪,见证人王总管拿着铜锣,大声喊道,“开始!” 小女娃循着香水味向前靠近,再靠近…… 西门九见山寨风光好,竟然不顾众人劝阻,一路跑上来,大笑着闯进山寨门槛,直直的扑入了一个小女娃的怀中。 “石大哥,我就直接你舍不得我!”小女娃小脸兴奋着,闪耀着灿烂的光芒,摘下蒙眼的纱巾时,吃惊的愣在原地。 首发 恭喜新姑爷,贺喜新姑爷 “你是谁?”小女娃看着抱了满怀的西门九,晶亮的眸子里满是愤怒。望着一旁冷漠的石大哥,她很想买块豆腐,撞死得了,她的石大哥啊,美好的新娘梦就被眼前这个坏蛋给破坏了。 西门九扫视满院子的男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折扇轻摇,潇洒的对小女娃笑道,“姑娘没事吧,是在下鲁莽,误撞了你。” 呸!小女娃啐了口唾沫,咬着牙,愤恨的抬起脚,狠狠的落下,然后曲起膝盖,朝西门九撞了过去。“你这个坏蛋,赔我的石大哥!” 西门九疼的眼泪闪烁,就差抱着肚子躺在地上打滚了,天老爷啊,她从来没见过这般粗鲁的女子,不就撞了一下嘛,至于这般记恨么,幸亏不是真正的男子,看小女娃那一腿,是想让她断子绝孙来着。 “路小兰,你又在瞎折腾什么,还不回屋待着去!”路平从门口进来,呵斥道。 院子里的男子纷纷朝西门九跪下,祝贺,“恭喜新姑爷,贺喜新姑爷!” 西门九扫视一圈,见所有人都朝她乐,笑的那个暧昧,呃~,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尴尬的开口,“新姑爷,不会是指我吧?” 众人又是朝她一笑,“恭喜新姑爷,不知您打算几时娶我们家小姐啊?” 路平也是一脸愕然,朝小女娃喊道,“路小兰,你给我解释清楚,怎么回事?” 路小兰狠狠的瞪了西门九一眼,都是这个坏蛋害的,哼!一脸怯怯的将前因后果解说一遍,缩缩脖,等待大哥的怒骂。 首发 难怪石大哥不喜欢你的身子 谁知,路平笑了笑,“也好,西门贤弟一表人才,择日成亲吧。” 呃~,路小兰彻底震惊了,这个坏蛋貌似是第一次认识吧,怎么大哥就这么急着将她推销出去,哼!她这辈子,除了石大哥谁也不嫁,可是……撞天婚是她说的,她路小兰可是一言九鼎的,呜~呜~。 苍生闷笑着,不知道这些人,如果知道西门九的身份,会不会吐血,这个小丫头啊,总是有让人无奈的本事。 于公公惊的下巴脱臼,先皇啊,居然有人敢招小魔头当夫婿,可是……她是女人哎,还是皇上的昭仪,有小魔头在身边,果然什么状况都能遇到。 西门九无奈叹口气,人长的帅了到哪都吃香,连上土匪窝做客,都能被召为夫婿,看来她不出马解决,是永远也下不了山了。 将别扭的路小兰拽至一旁,冷眼望着这个将自己打吐血的小女娃,“路小兰是吧。”在见到小女娃点头后,清清嗓子,斜睨着,“你喜欢石大哥?” “是的,所以我誓死不会从你的!”路小兰挣扎着被卡制住的手腕,哼了哼。 “你多大?”西门九使劲攥住她,生怕她逃跑,自己要问的信息,一条都得不到,“你要如实说,否则,我可会直接跟你洞房,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你石大哥哦。” “15岁。”路小兰咬咬牙,这个坏蛋居然敢威胁她,哼!看她以后怎么惩治她,是往她被窝里放马蜂窝好呢,还是半夜拿串爆竹炸她…… 西门九瞪大眼睛,盯着小女娃的身材,“15岁身板这么平,难怪你石大哥不喜欢呢。” 首发 娘子啊,记得来我屋 “你!你……”路小兰抿着嘴,眼眸含着泪,被人说中痛处,就这点不好,会伤心啊,石大哥确实不喜欢她,这是事实。“谁说我身子平板,只是衣服太肥而已!” 西门九点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被衣服遮住了。”顺势将路小兰搂入怀中,“娘子啊,小爷我一定会帮你把石大哥搞定!” “你个坏蛋,少轻薄我!”路小兰挣扎着,抬起胳膊,给了西门九一个耳光。 她不就想装男子,试试调戏别人的滋味么,呜~呜~,没想到却被打,真是愤恨啊,不死心的嬉笑,“娘子啊,今夜子时,记得来我屋哦,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你石大哥要不要你。” “混蛋,流氓!”路小兰气愤的转身离去。 西门九特意说的很大声,“娘子,说好喽,今夜子时见!”然后转身,潇洒的来到院子中央,抱拳,“敢问,哪位是石大哥!” 石钱愣了愣,事情怎么又绕回了他身上,冷漠的没有动。 路平上前,替西门九引荐一番,她打量着眼前颇有棱角的大块头,点点头,低喃,“路小兰眼光还不赖嘛。” 石钱不知为何,很不喜欢眼前这个轻浮的少年,皱皱眉,硬挤出一丝笑,小兰嫁给他真的会幸福吗,他竟然为这事抑郁起来。 一行人散去,苍生蹭到西门九身边,“子时你真打算见路小兰?”语气有些咬牙切齿。 西门九点点头,“嗯,有事?” “那我怎么办,睡那?”苍生无奈的抱怨,他还想搂着西门九缠绵一番,可不想路小兰那个泼丫头给抢了位置。 首发 你个无赖,胆敢爬墙 西门九白了他一眼,“去跟于公公一被窝!” “娘子,不能这样对我,半夜不搂我睡觉,去跟那泼丫头一起,为夫会很伤心的。”苍生一脸哀戚样,捧心哀嚎。 西门九很想拍飞他,哼了哼,“我晚上有正事,要不你睡床下!” 她确实有正事嘛,她要把四姨娘教给她的驭夫术传授给路小兰,顺便……,西门九贼笑下,顺便把从春风楼带来的媚药给她一些。 月上中天,轻风拂面,西门九猫着腰,跑到了西侧的一间小屋,刚推开门,笑道,“娘子,我来了!” “嘭~”一声,西门九被踢出一米远,哀嚎着起身,“娘子,我是西门九。” “踢的就是你这个无赖,混蛋!”路小兰咬牙切齿的骂道,“你个无赖,半夜爬我屋有什么不轨企图,明早一定让我大哥撵你出山寨!” 西门九趴在地上,咳嗽几声,翻翻白眼,抚着被踢疼的肚子,看来无赖也不是这么好当的,呜~呜~,哀嚎,“真是好心没好报,还想告诉你怎么媚惑你家石大哥呢,看我断胳膊断腿的样子,估计没机会了。” 路小兰立刻冲过去,将西门九扶到床上,点上油灯,瘪瘪嘴,“对不起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西门九斜躺在床上,叹口气,她还是不要当无赖了,省的等会被大卸八块丢出去喂狼狗,盯着路小兰,笑道,“我也是女人哦。” 呃~,路小兰果真如她预期般的,呆若木鸡,然后盯着西门九看了足足两分钟,“你明明就是个无赖,有哪点像女人了。” 首发 你把外衫拖了,让我看看你的身材 哦~,西门九翘着二郎腿,挑挑眉,嬉笑道,“要不……你来验明正身啊。” “无赖!”路小兰嘀咕,瞅她哪点像女人了,简直跟痞子无赖一样,女人应该端庄点,路小兰想到自己的泼辣样,不由得羞红脸。 西门九大笑着,坐起来,朝路小兰招招手,“快过来,我教你几招驭夫术。” 路小兰吸口气,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她还是不太相信西门九是个女人,唉……,小心点吧,如果这个无赖敢对她不敬,她一定把西门九剁成肉泥,当花肥! 西门九摇头轻笑,难道她长的很像痞子无赖,可是,明明很多人都说她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啊,一把将路小兰拽到床上,“哎呀,你扭捏个什么劲啊,告诉我是女人,就是女人啦。” 两人拉扯间,路小兰不小心碰触到西门九的上半身,啊~,惊讶道,“你真的是女人啊!” 西门九看到她那惊慌样,笑的不可抑制,“你把外衫脱了,我看看你的身材!” 路小兰狐疑的盯着西门九,紧紧揪着衣襟,“你想干嘛?” “我可是堂堂春风楼的老鸨,什么样的女人能抓男人的心,经我这火眼金睛一扫,**不离十的准。”西门九自吹自擂。 “那……要是你认为不可能抓住男人心的呢。”路小兰有些自卑,如果她真的什么都好,那石大哥干嘛总是对她冷冰冰。 西门九看到了路小兰眼中的落寂,笑道,“就算是猪八戒,我也能让她套个如意郎君的。” “真的?”路小兰惊喜。 首发 那,我要做 “当然!”西门九点点头,投给给路小兰自信一笑。 “那……怎么才能抓住石大哥的心呢?”路小兰有些羞怯。 西门九摇摇头,“你这般害羞是不行的。要胆大,勇于表现才好。” “怎么表现?”路小兰像个小学生一般,轻声问着。 西门九打个响指,一副你很识货的样子,“你可真是问对人喽,我三岁认识当花魁的四姨娘,八岁开青楼,我可是有经验的很呢。” “求……西门姐姐教教我!”路小兰含羞带怯,一双眼眸晶亮,望着西门九。 “先把衣服脱掉!” 啊!路小兰羞红了脸,“真的,要脱吗?” “嗯!”西门九丝毫没有转圜的余地,“你如果想勾引到你石大哥呢,就快脱掉,让我瞅瞅。” 路小兰离开床沿,站在屋子中央,缓缓的将外衫脱掉,“这样……可以了吧。” 天老爷啊,西门九忍不住惊呼,“你身材太完美了,穿那么肥大的衣服,简直暴敛天物呢。”依照西门九混这么多年青楼的经验,路小兰的身材,简直太魔鬼了。 西门九眼光慢慢上移,看到路小兰那不算太白的脸蛋,想了想,“先做几天美白面膜吧,然后我再交给你下一步的媚惑手段。” 路小兰将衣服穿回,有些疑惑,“什么叫美白面膜?” 呃~,西门九笑着解释,“就是贴在脸上,可以让皮肤变的白嫩细滑,让男人看了啊,忍不住就要咬一口呢。” “那……我要做。”路小兰坚定的说,为了她的石大哥,她连死都敢的。 首发 该是时候让她去勾引石钱了 一连几天,西门九都跟路小兰腻在一起,除了了解西门九身份的苍生跟于公公外,其余人都带着暧昧的笑容,哇,看来小姐跟姑爷感情好的很啊,喜酒将近了。 苍生每次都瘪瘪嘴,冷笑,“才怪!” 于公公尖着嗓子喊,“喜事,肯定不会是偶家二公子的了。” 就因为他俩比较逆耳,全山寨人见到他们就像见到扫把星一样,扬起下巴,鼻端轻哼,“喂,别跟我说话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皇上啊,您息怒,何必跟一群莽夫一般见识呢。”每次苍生被气的怒气冲天时,于公公总是跟在屁股后面。 “别烦我!”苍生依然很愤怒,想想,自己的老婆,天天跟一女子黏在一起,成何体统,呜~呜~,最主要是晚上不让他搂,被路小兰那泼丫头给勾引走了。 这天,西门九独自一人去后山采摘野果,准备榨汁,自己喝点,剩下的果汁渣给路小兰做面膜。 “嗯,小兰这几天肤色红润透着光泽,紧致有弹性。”天老爷啊,这可都是她的功劳啊,西门九笑嘻嘻的想,“看来,该是时候让她去勾引石钱了。” “我警告你,以后离小兰远一些!” 一声怒喝,把西门九的思绪都勾回来,抬眸,呃~,石钱一脸凶神恶煞,挡住了她的去路。 西门九不由得笑在心头,看来这冰块男不是全然蔑视小兰的,脸上却透着一股不悦,“我凭什么听你的!” “你这人举止轻浮,根本不适合小兰!”石钱拿着剑,指着西门九的脖子。 首发 她爱死我这副痞子样了 “哦~”西门九挑挑眉,嘿嘿一笑,露出一副痞子样,“小兰花可是喜欢的紧呢,她爱死我这副模样了。” 石钱气愤的手劲加大,剑一晃动,“信不信,我杀了你!” 西门九感觉脖子一疼,天老爷啊,肯定是被这冰块男的剑被刺伤了,吸口气,镇定心神,硬挤出一丝笑容,“喂,石大哥,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石钱凌厉的眼眸瞅着西门九,越看这痞子越不顺眼,很想把他剁碎扔下悬崖,“我让你离开小兰!” “好……”西门九吓的腿打哆嗦,她何苦来着,这个冰块男,一看就是对小兰有意嘛,干嘛死撑着不承认,“你把剑先从我脖子上拿开,我发誓会离开,肯定会离开!” 西门九见石钱略有所思,没有把剑拿开的意思,天老爷啊,她快撑不住了,好想跪地讨饶啊,腿一弯曲,跪在地上,“石大哥,你如果喜欢小兰花,我把她让给你就是,何必非要杀了我呢。” 石钱向她投去一记阴冷的目光,像他这种贪生怕死,轻浮不良的男子,小兰怎么会喜欢,“记住你今日所说的话,滚远些!” 西门九见石钱离去,从地上爬起来,嬉笑着,看来自己很有演戏的天分哦,可惜了,古代没有大明星这个职业,要不然,她也可以混个影后当当。 路小兰见西门九一身是土的回来,立刻上前,边拍打着泥土,边念叨,“阿九,出去一趟,怎么变成个泥人了?” “还不是那个冰块男,拿剑威胁我,说,如果我不离开你,他会杀了我。”西门九瘪瘪嘴,一笑,看了眼路小兰的表情。 首发 显出娇媚之态 “石大哥!”路小兰皱皱眉,羞红脸,“我去找他,让他不要骚扰你。” 西门九露出暧昧的笑容,“跟我回屋,我教给你今夜如何媚惑你石大哥。” 路小兰脸色一红,娇媚的点点头,“嗯!” 一进屋,西门九就拿了套月牙白的绸缎衣衫,袖口用银丝线绣着牡丹,裙摆处红线绣着桃花,走一步,都有摇曳生姿的感觉。 “哇,小兰,今夜就穿这身去见你的石大哥吧。” “我怕……石大哥不喜欢。”小兰摆弄着衣衫。 切!西门九撇撇嘴,哼了哼,“穿成这样呢,冰块男只会喜欢你那么一点点了,若要……把他勾引到手嘛,还需要做一件事才行。“ “什么事,我立刻去办?”路小兰一听到石大哥会喜欢她,兴奋的两眼放光,紧紧抓住西门九的胳膊。 西门九嘿嘿一笑,从荷包中拿出一粒药丸,递过去,“这可是上等的媚药。”自从上次勾引小苍子后,她就发现,行周公之礼时,让小苍子答应她的要求,是最快捷的办法,于是她来南方前,特意跑趟春风镇,多拿些媚药,以备不时之需。 媚药!路小兰脸红的更严重了,眉眼低垂,轻声询问,“阿九,万一石大哥不吃怎么办?” 天老爷啊,西门九无语的拍着额头,“这个药,不是给你家石大哥吃的,是让你自己吃的,明白了,小兰花?” 路小兰指了指自己,“给我?” “嗯。”西门九点点头,拽着路小兰转一圈,“你以为我送你这么漂亮的衣服干吗,当然是让你吃下媚药后,显出娇媚之态啊。” 首发 让冰块男先验验货色 啊!路小兰娇羞惊呼,“万一……石大哥不管我,怎么办?” 西门九掩嘴轻笑,“你的石大哥,肯定会验身的。”她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路小兰这么好的身材,整日穿着肥大的妈妈级衣衫,就算是乞丐男见了也要退避三舍的,所以,她要用计谋,让石钱那个冰块男先验验货色。 路小兰白了西门九一眼,“阿九,你以后说话淑女点,好不好,总是这样没人敢娶你。” “一提你石大哥,你就知道装淑女了,先前泼辣的是谁啊。”西门九调侃。 “不跟你说了,我要去给你端饭。”路小兰找个理由,打算逃开。 “不用,免得把自己搞的脏兮兮,你石大哥不喜欢你喽。”西门九伸出胳膊拦下她,反正于公公会送饭过来,她倒不着急。 “还真不能把你憋屋里。”西门九拽着路小兰就往院子跑,“穿这么漂亮,不让你的石大哥眼馋下,怎么行。” 西门九硬把路小兰拽出来,还特意挑在石钱房门口的亭子里,边打情骂俏边瞅着石钱的门口。 门‘吱嘎~’一声,石钱实在受不了俩人的污言秽语,冷着一张脸出来。 西门九窃喜,搂住路小兰,动作亲密,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石大哥出来了,要淡定!” 路小兰佯装不知,继续低着头,任由西门九将她揽入怀中,作威作福。 石钱一脸怒火,这个痞子在干什么,搂着小兰,又亲又抱的,成何体统,来到亭子前,斥责,“光天化日,你们还有礼义廉耻吗!” 首发 偷听情人说话 西门九笑嘻嘻的拽住欲起身的路小兰,“冰块男,偷听情人说话,也不是君子所为哦。” 石钱被呛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咬牙切齿的指着西门九,“你……信不信我杀你!” “石大哥,阿九不是故意的,你先放下剑,好不好。”路小兰起身,挡在了西门九的面前,游说着愤怒中的石钱。 石钱望着路小兰恳求的眸子,抿抿嘴,收回剑,转身离去。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小兰喜欢这个痞子啊,难道他还真要杀了他,无奈苦笑,看来是离开山寨的时候了。 “石大哥好像很生气呢。”路小兰望着闷笑的西门九。 “生气才好嘛,越愤怒,代表他越在意你。”西门九终于喷笑出声,拍拍路小兰的肩膀,“走,回屋吃饭。” 黑色的苍穹点缀繁星,一院寂静,偶尔远处传来几声虫鸣,风吹树枝的擦撞声,一袭月牙白的路小兰拎着食盒,走出门槛时,犹豫着又折回身,“阿九,我有些害怕。” 西门九镇定自若,她可是把路小兰打扮的跟仙女似的,如果那个冰块男再不开窍,她就直接杀过去,对着冰块男骂令尊,“放心,你把我给你的药吃下,一切都搞定。” 路小兰从腰间拿出一粒药丸,不确定的问,“吃下,我就不会慌张,对不对。” 西门九重重的点点头,偷偷笑着,“放心了,按照我教你的台词念,你家石大哥就是你的人喽。” 路小兰吸口气,镇定下慌乱的心神,将药丸吞下,发现自己真的不那么紧张了,柔美一笑,踏上石钱的院落。 首发 石钱怎么验小兰的身子 烛影摇曳,狼牙月高挂空中,西门九估摸着药效发作的时间,猫着腰,打算去观看春宫画面,刚踏进石钱院落,隐隐约约听到女子呻吟声,夹杂着男子粗喘的憋气声。 天老爷啊,西门九更加兴奋起来,看来她的计策凑效了,正想仰天长笑,就被一人从后面抱住,拖至墙角。 呜~呜~,西门九挣扎着,嘴里呜咽,天老爷啊,她这种现状,是不是乐极生悲,被绑架哦,她会不会翘辫子,命苦啊。 “小丫头,不要乱踢!” 咦!好像是小苍子的声音,西门九竖起耳朵,停止挣扎,感觉男子的臂膀松开一些,她才转过身,两只胳膊挂在苍生脖子上,“幸好是你哦,还以为被绑架了,要死翘翘了呢。” 苍生宠溺的捏捏西门九的鼻子,“你就跟蟑螂一样顽强,是打不死的。” 西门九像听到天大的赞美一样,笑着点头,“那是,我可是西门九呢。” 苍生伸出胳膊一搂,紧紧地将西门九钳制在怀里,窝在她的颈项,吸着她身上的幽香,没想到,几日不见,自己却是这般想她。 西门九以为苍生病了,伸出手,发现他额头温度还正常,闷笑着晃动下肩膀,“哎!我们去看好戏!” 苍生不想直起身,他这几日去探查私藏官粮的事,累的只想趴下睡觉,可又忍不住见她的冲动,这才半夜跑出来寻她。 “走了,我好想看看石钱怎么验小兰的身。”西门九贼笑着,撒娇的扯扯苍生的衣袖。 首发 美女在怀 苍生昏昏欲睡,被拽到石钱窗户下,虽然他不是君子,但在别人窗户下偷听行房事,有些……小贼的行为。“我们回去歇息,好不好。” 西门九润湿手指,然后在窗户上捅个洞,往里望去,天老爷啊,太刺激了,害的她小脸跟着通红,心跳快速。 路小兰娇喘着,脸色嫣红,朱唇微启,斜靠在床榻上,“石大哥……”她浑身热的不行,头也晕晕的,咦,怎么有两个石大哥啊。 石钱伸出手摸摸路小兰的额头跟脸颊,瞅着床上的女子一脸媚态,低咒一声,“该死!谁给你下的药。” 路小兰舒服的嗯咛,拽住石钱欲撤回的手,往脸上磨蹭着,“哦~,石大哥……兰儿是不是病了。” 石钱脸色阴暗,他一定查出谁给小兰下的药,把那人碎尸万段,“我……我去叫西门九过来!”他不能趁人之危,况且小兰喜欢的是西门九,她俩又有婚约在先,若是让他过来帮小兰解除药效,那再好不过了。 院子中的西门九翻翻白眼,嘀咕,“冰块男也太……白痴了,简直是笨蛋,美女在怀,还想充当什么柳下惠,唉……” “石大哥,不要啊。”路小兰见石钱要走,伸出胳膊拽他,滚落在地上,月牙白的罗裙掀至腰部,青丝散乱,妩媚之极。 石钱闭上眼,满脑袋都是路小兰的媚态,内心矛盾四起,他不是人,竟然想窥欲小兰。 “石大哥,别走……”路小兰浑身无力,软趴趴的跌在地上,感觉贴着石板地比较凉爽,能缓解体内那股热流,不断的磨蹭着,呻吟着。 首发 以后不许看其他男人的身体 石钱折回身,扯过屏风上披风将路小兰裹起,抱至床上,轻声安慰,“没事的,一会就好。” 路小兰靠在石钱怀里喘息,“石大哥,你把我杀了吧。”路小兰呜咽着,她好难受,也不要让石大哥看到自己这么丢人的一面,阿九肯定是骗她的,说什么吃下那颗药丸就可以信心百倍,勇往直前。 石钱将手放在路小兰衣衫旁,再次询问,“你,确定让我这么做?” 路小兰慌乱的点点头。 西门九蹲在窗户下,笑的一颤一颤,推推旁边睡倒在地的苍生,“我果然很有当老鸨的天分哎。” 苍生睁开眼,屋内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皱了皱眉,起身,抱起西门九往外走。 西门九不高兴的捶打着苍生,“放我下来,我还没看够呢。” “不准看其他男人的身体!”苍生闷着气,冷着脸。 西门九望着天,瘪瘪嘴,哪跟哪啊,她不过就是好奇那个冰块男会怎么对待小兰嘛,小苍子至于这么生气么,咦!西门九两眼放光,闪烁如黑夜繁星,脸上露出喜色,小苍子好像在吃醋哦。抬起胳膊,让苍生的脸瞅着自己,内心窃喜着,“小苍子啊,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苍生哼了哼,没有搭理西门九。这小丫头,竟然还想着看别的男人,看他进屋要怎么惩罚她的。 “小苍子啊,你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爱上我了。”西门九不死心的问着,她西门九,果然魅力非凡,连皇上都要套牢了,嘿~嘿~ 首发 放心,朕不碰你 苍生轻轻的嗯了声,踢开门,将西门九扔在床上,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西门九两眼放光,小苍子今天怎么了,如此有激情,“官粮的事,有眉目了?”她可不希望小苍子在床上变成一头野兽,第二天起来,肯定是她倒霉。 苍生摇摇头,“我也很想弄清楚,谁哪么大的胆子,在幕后主使!” 西门九思索着,电视剧咋演的来着,主使者肯定是大官,像那些小虾米只有听话的份,要不然乌纱帽不保,更严重的是,全家无故丢了性命,“没有的,你该从朝廷那些大官查起。” 苍生的动作停了停,他也寻思着,可能是国舅在捣鬼,但,无凭无据,加上还有母后那层关系,如何也是动他不得的。不由得叹口气,将衣衫丢掷一旁,爬上床。 西门九见苍生没搭理她,一副很了解的样子,“你可以查查什么丞相啊,国舅啊,将军啊……,三品以上都要查哦。” “朝廷之事,你很懂?”苍生狭长的眸子,在黑夜中闪着异样的光芒。 西门九点点头,关于后宫跟朝廷的古代电视剧,看了也不下百部,这种事,她研究的可是很透彻呢。 苍生轻笑,将西门九搂入怀中,“我们睡觉!” 不会吧!西门九眼睛睁大,小苍子说话还真直接啊,害的她都不好意思起来,“我……我上个茅厕!” 苍生大笑起来,搂着西门九躺下,“放心,今夜朕不碰你,真是睡觉。”他有些累了,要好好想想,如何揪出幕后主使才行。 首发 你家石大哥床上功夫如何 盖棉被纯聊天!她,西门九是不是年老色衰了,对佳丽三千的皇上没有吸引力了,西门九心中哀嚎。 “探子回报,可能是国舅跟土匪帮里应外合吞并了那十万担官粮。”苍生闭着眼眸,没有真凭实据,如何让母后相信这些呢。 国舅爷!土匪帮!西门九停止悲泣,心中窃喜,她还正想找机会询问下路平,土匪帮具体位置呢,看来小苍子先一步调查清楚了,“小苍子,那个……土匪帮老巢在哪?” 苍生摇摇头,“狡兔三穴,具体位置还没探查清楚,你认识他们?” 西门九嬉笑着,“花姨有样东西让我给她老情人,据说是土匪帮的人。” “哦。”苍生没再说话。 “是不是只要进入土匪帮,找到国舅与他们私通的账册,南方百姓就有粮食吃了?”西门九伸出手,抚平苍生眉间的褶皱,她还是比较喜欢那个温润如玉的小苍子,没事总害羞的跟在她屁股后面。 “嗯,我在想,要不要潜进去,偷到账册。”苍生很愁,派别人去,他很不放心,自己去,那也要找对时机,否则,丢了性命不说,朝政也会被国舅篡权。 “我帮你。”西门九握着苍生的手,趴在他的胸口,她西门九的男人,一定要自己保护,大不了以后开青楼,拽着他一起去嘛。 第二日,西门九趁苍生不注意,溜到路小兰的屋子,挑眉,戏谑道,“你家石大哥床上功夫如何?” “我们……没做。”路小兰小脸羞红,不似早前的泼辣,低垂娥首。 首发 他,用手做 “没做?”西门九暧昧的瞅着路小兰,嘿嘿笑着,“你舒服的声音那么大,我隔着十万八千里都听到了,你还骗我。”西门九哪敢透漏自己小偷小摸的行为啊,只得夸张的学着路小兰的叫声。 “西门九!”路小兰忍不住大吼,脸色红润。 “小兰花,你家石大哥竟然忍得住没侵犯你,冰块男果真是冰块男啊。”西门九摇头叹息,美人在怀,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唉……,这个笨傻的冰块男居然不要。 “他……用手。”路小兰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 手!西门九彻底被打败了,这男人还不是一般的傻,“你是说他用手给你解除药效,而自己一直憋着。” 路小兰尴尬的点点头,示意西门九别那么大声吼,光怕全山寨的人不知道似的。 “圣人那,圣人!”西门九最后得出这么一句结论,朝路小兰招招手,“小兰花,那你想不想真真实实的跟你家石大哥结合?” 路小兰点点头,抿着嘴,“嗯!” “乖了,过几天我再教你。”西门九嬉笑着,让冰块男先憋几天吧,她现在必须打听清楚土匪帮的事,“小兰花,现在有件重要的事,你必须帮我哦。” 见路小兰点头应下,西门九才缓缓开口,“大白山寨与土匪帮关系如何?” “你找土匪帮做什么?”路小兰眼眸睁大,抬起头盯着西门九。 “花姨托我给她老情人带了件东西。”西门九笑着解释,看这样子,路小兰是清楚土匪帮的事了,“快告诉我,土匪帮的情况?” 首发 小兰花,这药放你家石大哥的饭里 “其实,其实……石大哥就是土匪帮的少帮主!” 西门九脑袋‘嗡~’一声,两眼冒金星,她听到了什么,那个冰块男居然是土匪帮的人哎,而且还是来头很大的少帮主,天老爷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阿九,你还好吧。”路小兰连忙扶住身形晃动的西门九,担忧的询问。 “嗯,很好。”西门九几乎爽翻天,这简直是大大的突破,她要学潜伏,要去做间谍,帮小苍子搞定那本账册。 首先,她要找个名目过去,西门九心里盘算着,天老爷啊,她真是太聪明了,把小兰花嫁过去,自己陪嫁,不就顺理成章了嘛。 “小兰花啊,我再送你一颗药,明晚你就去勾引你家石大哥吧。” 啊!路小兰撇撇嘴,“石大哥是个君子,吃再多,他也不会……” 西门九白了她一眼,“谁说给你吃了,这次要给你家石大哥吃。”笑嘻嘻的解释,“既然他验过你的身体,自然知道你的美好,那么……他就算是石头,只要吃下这颗药,他也会变成热乎乎的人。” “你确定?”路小兰狐疑的瞅着西门九。 西门九再次拍胸脯保证,“嗯,不过……你出嫁,我要陪嫁。” “那你就陪嫁好了。”路小兰笑的轻松。只要能得到石大哥的宠爱,阿九想要什么都行。 “小兰花,记得哦,免得夜长梦多,今晚把这粒药,放到你家石大哥的饭里。”西门九贼笑着,她的计划马上成功一半了,另外一半嘛,要等进了土匪帮再说。 首发 艳福不浅哦 西门九吩咐完,折身回自己的院落,低着头,哼着小调,心情无比快乐。 “西门九,那药,是不是你下的?”石钱一脸寒霜,剑已出鞘,架在西门九的脖子上。 呃~,西门九一愣神,冰块男能不能换个问候的姿势,总是见面就拿剑指她脖子,这……让她很郁闷的。“石大哥,你不可以杀我哦,要不然小兰花就守寡了。” “你!”石钱听到这句话更加气愤,语气凌厉,“滚出大白山寨!” 西门九演戏演上瘾,反正今晚小兰花跟石钱肯定亲亲热热,不如,她就做个顺水人情,刺激他一下吧,“石大哥,难道不知,小兰花今天已经是我的人了。” 石钱只感觉脑袋充血,火气外冒,这痞子竟然占了小兰的清白,他今日定要为民除害,举剑就刺。“你这个痞子,竟然……” “你若杀了我,小兰不仅成了寡妇,连孩子都会没爹教,到时会被人耻笑的。”西门九瞪大眼睛,没想到石钱动了真格的,吓的连忙逃到一旁。 “你!”石钱果真不再举剑,转身欲走。 “石大哥,你是不是也喜欢小兰花啊?”西门九在他身后喊道,看来这个冰块男还未意识到小兰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那怎么行呢。 石钱闷哼一声,“用不着你管!”想起昨夜小兰的美好,闭了闭眼眸,他还是晚了一步。 “石大哥,今晚会艳福不浅哦。”西门九嬉笑着,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回屋。 石钱皱了皱眉,他很不喜欢现在的感觉,仿佛心爱的女子被这个痞子霸占了一样,愤怒的他,想杀了西门九。 首发 阻止小苍子去 西门九掩着嘴,偷笑,这个冰块男啊,她都把那层窗户纸捅破了,晚上就看他怎么表现了,嘿~嘿~,若连媚药都当不了催化剂,她也只能仰天叹息了。 “二公子,您要替奴才做主啊。”于公公尖锐的嗓音响起,见到西门九扑过去,一把鼻涕一把泪。 “嗯,找我什么事?”西门九揉了揉耳朵,盯着于公公询问。 “您说,大公子要去什么深山土匪窝里,我哪能让他一人去啊,要跟着伺候他,他不让奴才跟……”于公公将流出的鼻水蹭在西门九干净的衣衫上。 天老爷啊,西门九无奈的翻翻白眼,将于公公拽离她一步之遥,“于公公啊,你的鼻涕能不能不要流啊。” 于公公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吸吸鼻涕,用衣袖擦擦眼泪,“二公子,您一定要劝劝大公子不要去土匪窝冒险啊。” 呃~,西门九总算想到于公公说的是什么问题了,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你说什么?小苍子要去土匪窝,哪个土匪窝?” “还不是你们经常谈论什么……土匪……帮。”于公公皱着眉头,想着,挠挠头,了悟的回答。 “小苍子去哪做什么?”西门九有些着急,土匪窝啊,那可不是一般的地方,杀人不眨眼,万一不小心,嗝屁了,连个尸体都找不到呢。 “好像跟国舅爷有关。”于公公眼睛转了转,想起皇上念叨的事情。 西门九心中了悟,顾不得于公公,闪身飞奔出去,她去要比小苍子去保险好多,无论如何,她都要阻止小苍子去。 首发 装成婢女潜伏 “小苍子!”西门九风风火火的把门踹开,望了眼屋内的苍生,“你……你要去土匪帮?” “嗯,今早刚收到消息,土匪帮寄居在岭南以南的燕子山。”苍生边收拾衣衫,边回道。 “你不能去!”西门九上前,将苍生手里的包裹夺下了,“我去!” 呃~,苍生一愣,“你一个女孩,去那太危险!”苍生眼眸盛满担忧,他是万万不能让小丫头去送死的。 “那你可以派别人去啊!”西门九不死心的游说。 “国舅的事,若没十分十的证据,会牵扯到母后,所以……”苍生望进西门九的眼眸中,紧紧的将她抱住。 “既然你觉得别人不敢动国舅爷,那我去!”西门九信誓旦旦的说,“我西门九不怕他!” 苍生听到西门九视死如归的话,乐出声来,“你这丫头啊,人小鬼大!” 天老爷啊,小苍子说什么,她小,两世加起来,她有三十多了哎,估计跟太后差不多岁数,嘿~嘿~,想到此时跟弟弟般的人物谈恋爱,西门九就无奈的想笑。 “石钱是土匪帮的少帮主。”西门九扬起小脸,盯着苍生。 苍生轻笑,直接打消西门九想套近乎的举动,他可不喜欢她去跟别的男人纠缠,“那有怎样?他可是讨厌你,讨厌的紧呢。” 西门九神秘兮兮的笑道,“可是他爱小兰花啊。”见到苍生一脸呆滞,解释,“小兰花嫁过去,我可以装成婢女潜伏过去哦。” 潜伏,潜伏!西门九兴奋的想要高歌,她也终于要当一回间谍了。 首发 冰块男疼爱小兰花 “那也不行!”苍生厉声拒绝,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危险几率,他也不会让她去。 西门九见潜伏没戏,立刻展开三寸不烂之舌,奋发游说,“小苍子,你可是皇上哎,身系万民,你的生死牵一发而动全身,万一国舅爷篡权呢,万一别国来侵犯呢……,这是多么严重的问题,为了你的安全,也为了天下百姓,还是让我去吧。” 苍生还是一副不放心的样子,摇头再摇头。 西门九叹口气,“你忘记了嘛,花姨的老情人是土匪帮的人哦,他们那群贼匪不会对我怎样的。” 苍生大笑,“好,这么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不过嘛……今晚可要让我为所欲为哦。”将西门九抱起,扔在床上,打算缠绵一番。 西门九低眉顺目,脸色羞红,“人家……今晚不行。” “难道……你……”苍生郁闷的叹口气,这小丫头,大姨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他这几日闲下来,兴之所至时再来。 西门九贼笑着,她才不会如他的愿呢,想今夜缠绵,门都没有,她可是要看好戏的人哦。 月朦胧,树影婆娑,西门九好不容易哄睡苍生,穿上夜行衣,猫着腰,来到了石钱窗户下。 天老爷啊,西门九攥紧手,免得因为太兴奋,打响指,小兰花把药物拌到冰块男米饭里了。 “1、2、3……”西门九闭着眼,默默数着数字,数到一百后,悠然睁大眸子,透过窗户口望进去,见石钱将药丸吞下,还拿起一杯酒喝下。 事情太顺利了吧,酒可是媚药的催化剂,她只能祈祷如野兽般的冰块男好好疼爱小兰花。 首发 小兰花的引诱 屋内渐渐传来男子浓重的粗喘,石钱冷然的脸此刻正痛苦的扭曲着,“小兰,你快走,否则我会伤害的你!” 路小兰有些吓坏了,泫然欲泣,小心翼翼的起身,上前搂住有些抓狂的石钱,“石大哥,你……怎了?”心中有丝不好的预感,难道……阿九骗她,给石大哥的药不是媚药,而是毒药。 “你快走!”石钱推柜着,很怕自己的粗鲁伤害了她,在自己理智丧失前,一定撵她出这个房间,否则,后果连他自己都不敢想象。 “不!”路小兰彻底哭泣起来,紧紧抱着石钱,“都是……我不好,听阿九的话,拿药给你吃……呜呜……” 天老爷啊,西门九在窗户下一惊,这个小兰花居然出卖她,看来等冰块男清醒后,她要立刻逃命才好,免得剑下无情,把她给咔嚓成几段,扔到荒山野岭喂狼。 石钱闷哼一声,感觉路小兰的体香传入鼻息,引起他更大的执念,低咒一声,“该死的!果然是西门九那痞子男对他下药……” “石大哥……”路小兰感觉石钱身体一颤,石大哥难道要中毒身亡了,呜~呜~,半蹲下身子,更加靠近石钱。 “小兰……哦……”石钱尽量忍耐着,可路小兰这个姿势,正好将柔软的身体贴紧他,忍不住低下头,用舌头将她的泪舔干,在路小兰耳边呵着气,“你不怕我伤害你。” 只要石大哥的毒能解,要她做什么都行,路小兰胡乱的点着头。 石钱再也承受不住那股热力,抱起路小兰,朝床上走去。 首发 要好好惩罚你 西门九兴奋的打个响指,天老爷啊,小兰花的引诱终于成功了,看来四姨娘传授的技巧还是有用的。 “小丫头,你又骗我。” 西门九抬头一看,竟然是苍生满脸怒气,连忙赔笑,“我是路过,路过……” “好巧哦。”苍生阴阳怪气,咬牙切齿的盯着西门九,这小丫头,说谎眼睛都不打转的,信她才有鬼,伸出胳膊,直接将她扛起来。 “呜~呜~,我真的……”西门九被苍生扛在肩上,颠簸的七荤八素,呜咽呻吟,她好命苦,小苍子就不能抱着她走么。 躺在床上,神情迷离的路小兰猛然回神,娇羞的掩住自己的身体,“石大哥,好像是阿九……” 石钱闷哼一声,那个痞子男,跟他有仇是不是,算计他吃下媚药,现在连跟小兰行房事,都要偷看,这个仇,他石钱记下了,忍着**,安慰佳人,“乖,别理他。”俯身亲吻着路小兰,直到她娇喘连连。 被苍生扔进床上的西门九,狠狠的打个喷嚏,揉揉鼻子,望了苍生一眼,可怜兮兮,“小苍子,人家感冒了耶。” “感冒才要活动筋骨啊。”苍生笑的邪魅,解掉外衫,爬上床。 “人家担心传染给你啊。”西门九眨眨灵动的大眼,“你可是一国之君呢,万一……生病了,我岂不是要受千万人唾骂。” 苍生无奈摇头,这种烂理由,只有小丫头才会编的出来,大笑着,直接扑过去,“小丫头,今夜真要好好惩罚你,看你以后还说不说谎。” 首发 辱我未婚妻,你如何解释? 第二日,西门九忍不住好奇心作祟,坚强的拖着疼痛的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来到了路小兰的院落,摇着折扇,故作潇洒,斜睨着半躺在床上的路小兰,“小兰花,昨夜你石大哥可有狠狠疼爱你呀。” 路小兰半眯着眼,显然累的不轻,昨夜,石大哥跟发狂的野兽般,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知道天亮,才歇息。脸色娇红,淡淡的回道,“还好。” 天老爷啊!西门九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尖叫着扯开路小兰的被褥,满目的红肿,让她很是愤慨,“这个冰块男,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我去找他算账!” “不要,这不能怪石大哥。”路小兰一听西门九要替她报仇,强打起精神,想起昨夜的温存,垂下眉首,帮石钱辩解,“他……已经很温柔了。” “这,还有那里……,这也叫温柔?”西门九拿折扇指着一片片的红肿,“小兰花啊,不是我说你,这个冰块男不教训是不行的。” “这事本来就怪我,不该给他下药。”路小兰抿抿嘴,自责道。 “你这笨丫头,怎么也算是我未婚妻啊,不讨回公道,怎么行!”西门九一脸怒意,冲了出去。这事,她西门九一定要捅大,否则,依照那个冰块男的态度,估计不会开口娶小兰。 “石钱,你给我滚出来!” “西门九,你给我下药的仇,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送上门来了!”石钱冷漠的脸上闪着愤怒。 只见,西门九合起折扇,指着石钱,“你欺人太甚,辱我未婚妻,欲伤我性命,你如何解释?” 首发 西门九受伤 “你!”石钱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将西门九这个痞子拆吃入腹,可,毕竟,小兰是人家未婚妻,自己把人家吃干抹净,总要给人家个交代,“你给我下药,是何居心?” “我欲跟小兰花缠绵,谁知趁我不在,你竟然偷吃我的媚药。”西门九指责,她早就想好了千百万条理由了,嘿~嘿~,挑挑眉,瞪着石钱。 石钱拔剑,就要朝自己刺。 天老爷啊,她看到了什么,小鬼子的祖宗么,竟然施行自裁,冰块男要是死了,小兰花岂不是要怪她一辈子,见状,西门九眼明手快,扑了过去,“你不能死!” 石钱收剑已来不及,往一侧甩去,剑还是擦着西门九的腰际划过,血流出来,晕染一片。 “奶奶腿的,好痛!”西门九泪珠落下,愤恨的怒骂,“你个死冰块男,你下手就不能轻一些么,那可是剑啊,能死人的!” 石钱一时慌了手脚,他没想到西门九这个痞子会阻止他自裁而死,“你……你没事吧?” 西门九脸色有些惨白,流那么多血,没事才怪,她要喝多少人参鸡汤才能补回来啊,她这洁白如玉无暇的身体啊,从此就留下了一条疤痕,都是这该死的冰块男,想到小兰花,想到能顺利的进土匪帮,一切……都值得,硬是挤出一丝笑容,“你没事就好!” “我,我带你进屋包扎。”石钱还是不习惯西门九突然转了的性子,接下西门九软软倒下的身体,心中暗想,这痞子这么轻,每天都不吃饭的么。 “放开她!”凌厉阴冷的男声响起,如狂风般刺入石钱的耳膜。 首发 难道,那痞子喜欢男人 苍生一脸怒意,凌厉的眼光似要将石钱燃尽,上前,将西门九接过来。 路小兰,还有山寨内的其他人,听到石钱院落的吵闹,也都赶过来。 “石大哥,阿九怎么了?”路小兰上前,见石钱手中剑滴着血,担忧的询问。 望着众人的指责,石钱没有说话,进屋,然后扔出一个瓷瓶,“上好金疮药!” 西门九虚弱的抬眸,见苍生脸色阴沉,挤出笑容,自认幽默的说道,“我以为自己是钢铁侠呢,所以才敢跟刀剑碰撞,别怪石大哥。” 众人散去,石钱独自回屋,他一直想不明白,那个痞子为何帮他当下一剑,想到苍生与西门九的亲密态度,难道……,那痞子喜欢男人!石钱的脸上变幻莫测。 “阿九,我代石大哥向你道歉,你别怪他好不好,他就是这样粗鲁的人。”路小兰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低垂着娥首恳求。 “都说了不怪,你还要表达多少遍歉意啊。”西门九无奈的大吼,牵扯到伤口,痛的闭上眼,“那个冰块说什么时候娶你?” 路小兰又是一脸娇羞,“怕我肚子里有宝宝,说越快越好。” 呃~,西门九惊愕,这个冰块男也太不懂安慰人了吧,非说怕有宝宝,难道就不能因为相爱结婚么。 “小兰花啊,你结婚我也要跟着去,但是,你不能透露我是女子的身份!”西门九沉默一会,警告道。因为这件事,苍生肯定会很震怒,那扮成丫鬟潜伏的事,估计会泡汤,千想万想,还是男子装扮能说服她家小苍子。 首发 去会会花姨的老情人 “阿九,你跟我去土匪帮做什么?”路小兰认为,依照西门九的才识品行,哪都能混得开,干嘛非让土匪窝跑。 西门九嘿嘿一笑,“上次不告诉你了嘛,去会会花姨的老情人。” 路小兰还是一知半解,但,总算听明白大概,“好吧,你就以我表哥的身份送嫁吧。” 西门九窃喜在心头,半夜躺在床上,磨着苍生,“小苍子啊,小兰花过几天就出嫁了。” 苍生嗯了声,没回应任何问题,他岂能不明白这小丫头鬼主意,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想着跑到土匪窝,让他怎么放心,尤其是石钱那个男人,这次砍了小丫头一剑,难保不会有下一次啊。 “小苍子……”西门九将身体挪了挪,脑袋靠在苍生怀里磨蹭,“我穿男装去哦,我保证会平安回来。” 苍生摇摇头,直接拒绝,“不行!” 西门九见苍生这般关心她,笑开了花,“小苍子,你是不是有些爱上人家了。” “朕告诉过你,爱后宫中每个妃嫔,当然也包括你。”苍生不自然的轻咳声,掩饰住脸上那抹红晕,“睡觉!” 西门九瘪瘪嘴,很受伤,小苍子都这般爱护她了,还死活不承认,哼!嘴硬!看来他俩要分开一段时间才好,悻悻然,道,“土匪帮,我是一定要去的。” 两人就这样一直僵持着,半夜,苍生再也受不住这种生冷的气氛,将西门九搂在怀里,“你可以去,但必须答应我几个条件!” 苍生见西门九点头后,才叹口气,“1、必须穿男子装扮;2、远离石钱;3、定期报平安……” 首发 作为小兰花前任未婚夫 锣鼓敲,唢呐响,一袭红嫁娘衣衫的路小兰进了大红花轿,石钱胸口绑着大红花,脸色依然冷漠,完全看不出新郎官的喜悦。 “吉时到!启程!”扮作老寿星的于公公尖锐着嗓子喊。 一行人踏上回土匪帮的路途,大路上,微风起,沙尘扬,西门九望天,兴高采烈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伤势刚好,也完全忘记了苍生一百多条禁止令。 骑着马,晃悠到新郎官面前,“喂,冰块男,别一副棺材脸,今天你娶亲哎,还是像小兰花这般美妙的女子。” 石钱脸上的肌肉终于动了动,“伤势好了?” 呃~,西门九一愣,完全没想到石钱会问个与成亲无关的话题,打着哈哈,“嗯,好了。” “为什么要跟去土匪帮?”石钱语气凌厉,想到西门九搂抱着苍生,那副断袖之癖的样子,就浑身不舒服。 “路大哥有事,作为小兰花前任未婚夫,我有责任看到她幸福。”西门九白了石钱一眼,冰块男一点不懂感恩,她可是用性命救了他呢,哼!竟挑一些带刺的话题问她。 “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吧。”石钱冷冷的瞥一眼西门九。 “你好聪明哦。”西门九满脸嬉笑,一副痞子样,“我舍不得小兰花,跟去看看热闹不行么!” “你最好离我们远些!燕子山不欢迎你!”石钱也不知自己为何这么说,毕竟,西门九也算是自己的媒人,更何况,他还挺身替自己当了一剑。 哼!西门九冷哼,就知道冰块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为人冷漠又无情,就连这大喜的日子,都要用话噎死人。 首发 这种私密事,到他嘴里成了家常便饭 “您老人家自己慢慢冰冻吧,我要去瞅瞅我的小兰花了。”西门九白了石钱一眼,策马朝花轿骑去。 “小兰花啊,我来了!”西门九哼着乡野小调,笑的邪魅。 路小兰掀开花轿一侧的小窗户,“阿九,你累不累,要不要跟我一起坐轿子?”她可记得阿九腰际的伤刚好,若是骑马颠簸,肯定会受不住。 “别!”西门九阻止,笑着朝前努努嘴,“我可不想被你家冰块男给大卸八块。” 路小兰被西门九调侃的脸色羞红,勾起幸福的嘴角,“阿九竟乱说,石大哥才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呢。” “耶~”西门九哼笑几声,很不屑的开口,“冰块男对你是疼爱,对我们是萧杀,我才不会自找麻烦呢。”她现在可是男子装扮,若真进入花轿,先不提男女授受不亲,光一个男子进入女人花轿,那种四面八方传来的嘲笑声,她就受不了。 引起旁边轿夫一阵哄笑,“西门公子,您可真会开玩笑,我们家少帮主,其实人很好的。” 好!西门九朝前瞥一眼,望着石钱的背影,摇摇头,暧昧一笑,“悄声告诉你们,你们是没见他脱光光那股暴躁样子,那简直如猛兽啊。” 石钱在马上的身形晃了晃,这痞子,又在拿他取笑了,这种私密事,怎么到他嘴里就变成了家常便饭。 西门九滑稽模样,又引来轿夫一阵哄笑,“跟西门公子一起行路,一点都不累呢。” “阿九,这种话不要再讲,人家会不好意思。”路小兰小声说。 首发 还寻思勾引帮中弟兄? 西门九大笑,“难得哥几个有缘凑一起,不聊尽兴怎么行。”接着她又讲几个有色笑话,引起爆笑。 石钱实在受不了她的污言秽语,骑着马径自往前走,内心却一阵慌乱,自己是怎么了,竟然有些想亲近这痞子,想要多跟她说几句话。 “啊!”西门九忍不住惊呼,骑马太颠簸,她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屁股也被搁的好痛,浑身跟散了架一样。 “阿九,你怎么了?”路小兰示意停轿。 轿夫也都马上围过去,刚才西门公子还笑的好开心,怎么这会小脸渗着汗,痛苦的扭曲在一起呢。 下一刻,石钱已骑马飞奔过来,冷声喊道,“躲开!” 西门九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石钱抱在他的马上,“喂,你想做什么?” “怎么?勾引完小兰,还寻思勾引那几个帮中弟兄!”石钱冷着脸,将西门九紧紧钳制在马上。 呜~呜~,西门九挣扎几下,还是没有逃脱魔爪,感觉石钱的胸膛也挺舒服,最终放弃挣脱,整个背部都靠上去,谁让这伤势是为了他呢,靠一路,应该没问题的,西门九独自暗喜,舒舒服服的叹谓,“算你这冰块男还有良心啦。”转身回头,脑袋顶正好到石钱的下巴,她只要对着他的脖子反驳,“我可没有男女通吃的习惯。” “那,你有吃男人的习惯?”石钱心提到嗓子眼,终于问出心中郁结之事。 西门九手摸上石钱的下巴,磨蹭两下,笑着打趣,“是哦,最喜欢你这种又强壮又闷骚的男子了。” 首发 本公子想调戏你 石钱身体僵硬,没想到西门九这痞子回答的到直接,不仅如此,居然还挑逗他,低咒一声,呵斥,“你好大胆!” 西门九还是第一次见石钱除了冷漠以外的表情,很想再逗逗他,闷笑,“那个媚药就是本公子想调戏你,下的哦。”然后长长的叹口气,“不过被小兰花捷足先登一步。” “你!”石钱咬咬牙,蹦出一句,“不知廉耻!”虽如此,可他却没有将她推开。 西门九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喂,骗你的了,没想到你也有好玩的一面呢。” 众人见俩人的打闹,不以为意,路小兰更是莞尔一笑,也许,只有阿九才能让石大哥变脸色吧。 燕子山,高耸入云,陡峭异常,又有护城河环绕,易守难攻,但后山大河内,却留有一条百丈长的画舫,进可攻,退可守,简直是绝佳的土匪窝。 吉时到,拜过天地,新人进入洞房,西门九无聊,想着千奇百怪的招数,拽着山寨中的众兄弟,开始大闹洞房,一直后半夜,才打着哈欠离去。 躺在床上,西门九思索着,明天先熟悉下环境,画个地图,挑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再去偷账册。 昏昏欲睡,感觉门被推开,吓得她连忙惊醒,很想滚床底下藏起来,没办法,如果是个恶人,万一杀人灭口怎么办,只好继续装睡。 黑夜中,西门九紧闭着双眼,祈祷进门的恶人赶紧偷些东西走吧,过了一会,感觉有双手摸上她的脸,然后是脖子,然后再返回脸上,描绘着她脸的轮廓,西门九只能屏住呼吸,让自己尽量平和些,心中却胆颤,这厮果然是想杀她。 首发 让我在你们屋睡 就在西门九快要窒息的时候,男子转身离去。 西门九吓的一夜无眠,而且还抱着被褥躲在了床底下,清晨,见大伙都起来,跟着吃完早饭,打着哈欠,睁着蓬松的眸子,准备折回屋睡觉,想想又觉得害怕,于是,怒火冲冲的踢开新房门,“我要换睡觉的地方!” 屋内就路小兰一人,连忙拉西门九坐下,“阿九,发生什么事了?” 西门九打个哈欠,将诡异的事情一说,“小兰花,让我在你们屋睡会。”没等路小兰反应,她已倒头大睡。 西门九的担心不无道理,跟男人睡吧,她是女子,太不方便,跟女人睡呢,不熟悉的,别人会以为轻薄她们呢,只有路小兰最可靠,最安心。 路小兰无奈,轻笑,将锦被盖在西门九身上,坐在旁边,忙乎着刺绣。 “小兰,我那件紫色衣衫放哪了?”石钱推门进来,等会见重要客人,所以要找件隆重衣衫才行。 “我,帮你找。”路小兰怕石钱发现西门九,脸上有些不自在,毕竟此时西门九是男子装扮,又不准自己透露她的女儿身,如果被发现,很像被捉奸在床。 “好吵哦!”西门九不知做了什么梦,皱皱眉头,嘀咕。 衣柜旁的路小兰身形一震,天啊,阿九不能沉默一会,连睡觉都给她找麻烦,连忙回身,见石钱往床上瞥一眼,没有吱声,她才放下心来。 “石大哥,要出去啊?”路小兰以为,男子只有在出门做生意时,才会打扮庄重,边替石钱换着衣衫,边询问。 首发 多谢国舅爷垂青 “有重要客人!”石钱冷然回答。 “哦。”路小兰点点头,满意的笑道,“整理好了。” 晌午一过,西门九睡足,下床伸个懒腰,“小兰花,我好饿啊。” “饿也没办法,厨房被占用了。”路小兰无奈摇头,看来以后在后院还要盖一个厨房才行,要不然一来客人,岂不是要饿肚子。 西门九咧咧嘴,“啊,你也没吃!” 路小兰点头,笑着解释,“石大哥说,有重要客人来,厨房在做饭菜。” 西门九摸着饿瘪的肚子,天老爷啊,哪个不要脸的来混饭吃,抢了她的饭菜,哼了哼,“我们去看看!”她是想着顺便混些吃的。 “不要,男人做大事,我们女人怎么敢掺和进去呢。”路小兰扯回手,折回椅子上,摆弄着新花饰。 西门九翻翻白眼,腐朽的八股思想啊,连路小兰这种真性情的泼辣女子,结婚后都要当贤良淑德的女人,真是悲哀,不管那么多,反正,她西门九的宗旨是吃饭睡觉最大。“我是男人,我可以去看看吧。” “那你去了别给石大哥添乱子哦。”路小兰望着西门九的背影,千叮嘱万拜托。 西门九一路询问,终于知道冰块男在大厅跟一老头在寒暄,迈着自认潇洒的步子,刚想敲门进去,就听里面冰块男笑道,“多谢国舅爷垂青,石某定当尽力而为。” 国舅爷!重要客人!西门九深吸口气,看来她势必要进去瞅瞅,敢独吞那十万担官粮,敢窜小苍子权位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首发 小侄姓西门,单字一个九 “嗯。”国舅爷点点头,满意的笑道,“少帮主办事,我放心!” 办事,放心!西门九脑袋惊醒,难道……跟官粮有关,想到这,整理下衣衫,露出一抹优雅的笑,敲敲门。 “进来!”石钱眸光变冷,他不是吩咐过,今日不见任何人的嘛。 西门九自认潇洒的摇着折扇,推门,踏进屋内,笑道,“多日不见,石大哥别来无恙啊。” 石钱皱皱眉,这痞子想干什么,什么多日不见,刚才还瞅到她在自家床上睡觉呢。 “这位是?”没等石钱介绍,国舅爷倒是打量起眼前的少年,如诗画般的美好,若不是女儿进宫为妃,他倒真想招他这个女婿呢。 石钱刚想说,西门九早一步上前,弯腰施礼,“小侄姓西门,单字一个九,与石大哥八拜之交,今日路过燕子山,听说他成亲了,特讨杯水酒喝。” “那……快坐,快坐!”国舅爷一副慈眉善目,笑呵呵,“老夫也是来讨杯水酒的。” 西门九望着桌上的美食,忍不住咽咽唾沫,天老爷啊,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她这饿的想吃草根,桌上摆的却是山珍海味。 咕噜~咕噜~,西门九肚子很不争气的叫唤起来,石钱冷脸瞪向她,那意思不言而喻,在这真碍事!西门九尴尬一笑,朝国舅爷道歉,“莫怪,莫怪,小侄可是骑了三天两夜的马赶过来的呢。” “那咱们先吃,然后谈事情。”国舅爷似乎很爽快,举起筷子,让着西门九。 西门九不管石钱用多阴沉的眼神瞪着她,她一副泰山压顶直立立的样子,端起水酒敬过国舅爷后,拿起筷子,开始大快朵颐。故意说道,“这菜,恐怕连御厨都比不上呢!” 首发 原来是个老色鬼 呃~,国舅爷一愣,随即笑道,“贤侄,去过皇宫?” 西门九嘴里塞的满满的,摇摇头,“皇宫?小侄还未有机会去过,不过,我自小到大,还是第一次吃到如此美味的菜呢。” “这就对了!”国舅爷高兴的一拍西门九的肩膀,“今日做菜的厨子,可是,御厨长。” 西门九被呛到,剧烈的咳嗽起来,连忙灌口酒润润喉咙,羡慕中透着惊讶,“大伯,是宫中人?” 石钱担忧的抬眸望过去,第一次发现西门九那红润的脸蛋那么诱人,思绪千回百转,若他是个女子该多好……,听到国舅爷的笑声,猛然回神,他怎么可以对一个男子有非分之想呢,唉…… “他是当朝国舅爷!”连石钱自己,都不明白,为何要插上话,而他以前最不屑做这种事的。 啊!西门九故作惊讶,起身,拽住国舅爷的胳膊,惊喜道,“难怪我觉得您老人家一身贵气,我真是眼拙了。” 国舅爷被人一夸赞,孔雀尾巴立刻翘了起来,笑的更加慈祥,“那是啊,皇上还要叫我声舅舅呢,也要礼让我三分。” 西门九还想再吹嘘一番,却听到门外敲门声,“少帮主!” “进来!” 土匪帮一兄弟进来,施礼后,缓缓说道,“上香楼的凌姑娘来了。” 西门九见到国舅爷摩拳擦掌,两眼放光,心中冷哼,原来是个老色鬼。 “先让凌姑娘去歇息,等国舅爷谈完事,再去。”石钱吩咐。 那人领命下去,国舅爷笑呵呵的冲石钱一笑,“石兄弟想的真实周到啊,老夫跟石兄弟这种人物合作,放心啊。” 首发 不如带我回京城伺候您吧 合作!西门九脑袋‘嗡~’一声,看来账册有些眉目了,应该从上香楼的凌姑娘下手才对。 想明白这层关系后,西门九心中已明白接下来,如何做。 这时,国舅爷起身,拱手,“石兄弟,贤侄,老夫还有事,先去歇息了!” 一番寒暄,国舅爷带着笑意回了自己阁楼。 西门九见国舅爷走后,长长舒口气,伸个懒腰,看着满桌山珍海味,食欲大振,拿起筷子,继续吃,啧啧称赞,“御厨就是不一样,菜做的真实美味……” “慢点吃,别噎着。” 呃~,西门九嘴里叼着鸡大腿,错愕的抬头望着石钱,这个冰块男是在关心她么,真是稀奇啊,含混不清的问道,“你是不是病了?” “很好啊。”石钱也猛然惊醒,起身离去,“吃完喊下人收拾干净就行。” 西门九继续吃着,摇头,“看来病的不轻!” 夜间,冬暖阁歌舞升平,凌玄色一袭粉色衣衫,赤脚舞着,笑意盈盈朝国舅爷抛个媚眼,轻转身,脚脖的银铃凑出美妙的曲子,国舅爷每次来山寨办事,总要宠幸她的,她一青楼女子,若真能攀上国舅爷,即使当不了夫人,当个妾室,也算是命好的,所以,她一定加把劲,让国舅爷这才带她一起离开。 国舅爷看的如痴如醉,猴急的扑上去,抱住凌玄色,一点不懂怜香惜玉,带着胡子的嘴巴,在她身上乱啃着,“小美人,你可想死我了。” “国舅爷若真想念玄色,不如带我回京城伺候您吧。”凌玄色娇媚的笑着,任由国舅爷的手,在她身上又捏又揉。 首发 我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 西门九坐在窗户下,无聊的打个哈欠,听到屋内传来国舅爷叹息声,“还是下次吧。” “不如……让玄色打热水跟您泡脚吧。”屋内沉默一会后,传来凌玄色的娇笑。 西门九摇摇头,轻声嘀咕,我猜这个国舅爷就是软柿子,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非要跟年轻女子缠绵,哼!不知羞! 凌玄色从屋内出来,脸色在月光下变的阴沉,低声骂道,“老色鬼!”一边走一边嘀咕,“要不是看在你权高位重,本姑娘才懒的伺候你呢!” “凌姑娘好!”西门九见四下无人,从后面窜出来,拦住她的去路。 凌玄色显然被吓到,捂着胸口,往后退一步,瞪着双眼,“你想干什么?” “跟凌姑娘作弊交易啊。”西门九嬉笑。是的,她想利用凌玄色在国舅爷口中套出账本的下落。 “我有什么可以跟你交易的。”凌玄色突然娇笑道,“难道公子也想跟奴家缠绵么,你不早说,刚才差点吓死奴家呢。” 西门九轻笑,摇头,这凌玄色变脸变的倒挺快的,“我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 “那,你想跟我做什么交易?” “我帮你得到国舅爷偏房的地位,外加两万银票,而我要只是南方百姓官粮的账册!如何?”西门九的眼睛在黑夜中闪着晶亮的光芒。 凌玄色一听,心中窃喜,真是一笔不错的交易,只是,瞅面前少年面若玉,似是个家财不错的主,她想要多捞点,沉住脸色,故意拿乔,“看来那本账册对你很重要,我岂不是冒着生命危险去偷,还是你比较划算呢。” 首发 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西门九优雅一笑,心中已知凌玄色的心意,“不如这样,我再给你加一万两!” 凌玄色心里美滋滋,这少年出手就加一万两,真是阔绰,故意迟疑,“三万两哦……有些少点,公子啊,能不能再加一些。” 西门九无奈,看来凌玄色还是个贪心的人,不知见好就收,三万两已是底线,若再加下去,像凌玄色这种女子,给一百万两,她都敢接收,西门九面无表情,叹息,“既然凌姑娘嫌少,那我还是另寻她人吧。”作势欲走。 “别,别……”凌玄色上前,拽住西门九的衣袖,“我答应就是!” “我西门九,可从不做勉强别人的事,尤其像你这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西门九回眸,邪笑,望着凌玄色。 “不为难,一点都不为难!”凌玄色怕到嘴的鸭子飞了,连忙挤出满脸笑容。“西门公子拜托的事,我定当全力以赴。” “好!成交!”西门九退后一步,勾起嘴角,从袖中拿出一万两银票,“这是定金!” 凌玄色喜滋滋的接过来,放进腰间,手帕在西门九鼻端一甩,柳腰扭摆,“哎吆,我说西门公子,要不要奴家伺候您啊。” 西门九笑出声,“凌姑娘,若你真的想当国舅爷的妾室,最好收起你这种风尘气味。” 凌玄色瘪瘪嘴,噤声。 “这粒药丸,可助你完成愿望!”西门九将春风楼带出来的药丸,赠送给凌玄色。“记住,一定要和酒给国舅爷服下!” 凌玄色虽然收下药丸,但心中还是狐疑,万一这西门公子想借她的手杀国舅爷呢,那她岂不找死,“这……药丸确定不是毒药?” 首发 青楼第一媚药 “你可以自己咬一口试试!”西门九淡淡的笑着,这个凌玄色还真是麻烦,难道是青楼女子的通病。 “如果是毒药,岂不是连我自己都要毒死了,傻了才会咬。”凌玄色研究着手中的小药丸,又闻了闻气味,淡淡的桂花香,猛然抬头,盯着西门九,“桂花醉!” 西门九大笑,“算你识货!” 这桂花醉,是青楼第一媚药,用多味药材研制而成,有强身健体的功效,当然,服下后,行房事更是勇猛无敌,千金难求。 “你怎么会有?”凌玄色很是好奇,她当头牌以来,也就见过这桂花醉一次,据老鸨宋姨说,她可是托人从春风楼花万两买的呢,眼前的少年虽有钱,但不至于拿着桂花醉乱送人吧。 “我家有很多,若你要,以后多送你些。”西门九见凌玄色那股讶异劲,忍不住想要大笑,桂花醉是她与唐姨在原有的媚药基础上,又重新研制的,没想到在江湖中还这么出名。 “好!”凌玄色面露惊喜,看来她是遇到宝了,若是有这桂花醉,何愁以后不得国舅爷的宠,“西门公子托付的事,玄色就算抛却性命,也要办到!” “嗯。”西门九点点头,“凌姑娘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吧,祝你有个美妙的夜晚,外加国舅爷妾室头衔!” 凌玄色施礼,见西门九离去,突然像是想到什么,追在后面,“西门九公子?” “姑娘还有何事?”西门九见到娇喘的凌玄色,蹙蹙眉头。 “西门公子一定要记得说过的话,将来我若进了国舅府,一定多送我几粒桂花醉!”凌玄色说到此处时,脸色娇红,垂下眉目。 首发 让国舅爷死在床上 “好!”西门九答应,望着离去的凌玄色,一阵闷笑,桂花醉是不错,但,纵欲多了肯定伤身,枉凌玄色还是青楼女子,急着嫁进国舅府,竟然连这种事都忘记,嘿~嘿~,不过也好,她今夜本来就打算,若凌玄色偷不到账册,就让国舅爷死在床上,也算为民除害! 进屋后,西门九活动活动筋骨,累的只想睡觉,昏昏欲睡时,突然想起昨夜的黑影,吓得连忙起身,往外逃去,她不能待在这里,要不然不被杀掉,也会自己吓死自己,可……,西门九无奈叹息,一天24小时熬着,且天天如此,铁打的身体,都要死翘翘的。 西门九想出一个好办法,她决定今夜要抓那个黑影,有啥了不起,如果是鬼,她顶多装死人,蹲在花园内不出现呗,如果是人,那她一定看清长相,明日让冰块男搜府,抓住这个具有暴力性危险性的人。 呜~呜~,西门九蹲在花草间打着寒颤,她一心抓贼,却忘记把棉被拽出来了,夜晚露重,寒气大,恐怕她要感冒了。 眼见月上中天,苍穹笼罩大地,繁星更加闪亮,西门九无奈叹口气,看来那人不会来了,她强睁开蓬松的眼皮,叹息,还是回屋睡吧,不能困死,死也要当个饱觉鬼啊。 一抹黑影悄悄潜进去,把刚要起身的西门九吓呆在那里,这人果真bt,这都后半夜了吧,居然才来。西门九猫着腰,站在屋子另一侧,努力着想看清对方长相。 首发 贼人真面目 “阿嚏~”西门九哆嗦着,鼻头一痒,打个长长的喷嚏。 黑影朝她望过来,西门九哪还顾得了看黑影的长相,早就吓的七魂去了三魄,转身就逃。一路跌跌撞撞,耳边尤闻爆笑声,她死定了…… 就在她快要逃入冰块男新房的时候,被人从身后抱住,“想逃哪去?” 咦!声音有些耳熟哦,闭着眼,一副壮士扼腕的样子,“要杀就杀,我西门九不带喊一声的。” “是吗?”熟悉的男声反问。 下一刻,西门九感觉脖子凉凉,被一双大掌给罩住,呜~呜~,她西门九自认不是作恶多端的人,不该遭雷p啊,更不该被人掐死……,“壮士,你要是为财,我这……还有点小钱,都给你吧。” 男子没有回答,大掌依旧在西门九的脖颈处摸索,西门九闭闭眼,大吼,“壮士,土匪帮少帮主石钱可是我大哥,你要是杀了我,你休想逃出燕子山!”她就不信,她把石钱抬出来,这个贼人还不吓的屁滚尿流。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个祸害跟他关系那么好呢。”冰冷的男声透过空气,传入西门九的耳膜。 我……我这个祸害!难道是认识的人,西门九从出生懂事开始,一直想到今夜,她西门九乐善好施,性格温柔,貌美如花……,不记得得罪过谁啊。疑惑开口,“我们认识?” 男子身形一顿,轻笑,“西门九你果真是个祸害,妄我为你牵肠挂肚,你却不记得了。” “你是……”西门九皱起眉头,吸吸鼻子,希望灵敏的鼻子能嗅出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味,分辨是哪个熟悉的人。 首发 贼人真面目2 天老爷啊!莫非她西门九今日就死在这荒凉的土匪窝,她不记得得罪过谁,呜~呜~,要是知道这么危险,她死活都不会潜伏进来当间谍的。西门九泫然欲泣,“壮士啊,你放过我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女儿,中间还有一堆妻妾,你忍心杀我么,呜~呜~,我死不足惜,但是,老母女儿无人养,妻妾成了寡妇……,简直是人间惨状啊。” 男子叹口气,几乎咬牙切齿说道,“西门九你这个祸害,害人不浅!” 西门九见男子情绪平缓一些,转过头,愣在那里,“冰块……呃~,石大哥,怎么是你,你差点把我吓死哦。” 石钱望着西门九可爱的模样,竟然呆在那里,自从成亲后,他对小兰一直没有任何念想,可一见到西门九这个祸害,竟然搭起了帐篷,难道……他一直喜欢的都是男人。 “你是不是有事找我啊?”西门九一直以为石钱昨天半夜找他有事,故此没有多想,摇着石钱的胳膊。 “我……”石钱顿了顿语气,露出笑颜,“一起喝酒!” 原来冰块男找她喝酒啊,唉……幸好不是陌生人,西门九窃喜着,点点头,“舍命陪君子!” 西门九从厨房偷来国舅爷带的宫中御酒,打算在庭院中与石钱把酒言欢,谁知,石钱一个燕子穿梭,飞上了房顶,俯视着她。 呜~呜~,这个冰块男,简直欺负她不懂轻功嘛,哼!喝个酒都蹲那么高,小心掉下来摔死。 首发 把酒言欢 看着西门九气鼓鼓的样子,石钱拎着酒瓶站在房顶大笑,笑的有些哀伤,又有些凄凉,若西门九是个女子多好。 “喂,冰块男,你快把我拽上去!”西门九在下面蹦跶几下,发现自己没那飞升的能耐。 石钱飞身下来,在西门九还未反应过来时,抱着她飞上去,吓得她子哇乱叫。 俩人对酒当歌,把酒言欢,一直到东方露出白色的鱼肚,西门九再也承受不住困意,倒在石钱身上睡过去。 石钱的手抚上西门九的脸,醉眼迷离,俯下身,带着满口酒气,盖住西门九的樱唇,一阵冷风吹来,猛然惊醒,他到底在干什么,真是疯了,喃喃低语,“也许疯了好,不用顾忌那么多人的眼光。” 西门九的长而翘的睫毛颤动下,紧紧闭着不敢醒来,天老爷啊,冰块男刚才在亲她哎,难道……对她有意思,可她是个男人啊,呜~呜~,可怜的自己被吃豆腐还要佯装不知,以后离冰块男远些才行,赶紧拿到账册,赶紧跑远,她好想念小苍子哦。 石钱见天色大亮,抱起西门九,送她回屋。 “西门公子!”凌玄色敲打着门板,瞅了瞅周围。昨夜用了桂花醉,效果非同一般,国舅爷对她也百般疼爱,她今日来,是想再讨要几颗,若再缠绵几夜,妾室头衔肯定是她的了。 西门九皱着眉,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揉揉眼,“找我何事?” “西门公子,不请我进去坐坐!”凌玄色满脸堆笑,极尽讨好。 呃~,西门九回头望了眼乱乱的屋子,以为她要说账册之事,“若凌姑娘不嫌弃屋内脏乱,就进了吧。” 首发 昨夜在床上 凌玄色见满目脏乱,皱下眉头,很快恢复明媚的笑容,“西门公子,你昨日答应我的事,可算数?” “当然,我西门九说话,一向一言九鼎!”西门九自夸。 凌玄色一听,笑的更加绚烂,“西门公子可曾记得让我当上国舅爷的侧室之事?” “嗯。”西门九不知道凌玄色问的哪一出,点头应下。 “昨夜吃了西门公子给的桂花醉,国舅爷对玄色疼爱有加,若……西门九公子再给几颗,那侧室头衔不远矣。”凌玄色含羞垂首。 哦~,西门九就算弄明白凌玄色的用意了,轻笑,“那……凌姑娘也没忘记昨夜答应过我什么吧?” “当然没有。”凌玄色一愣,才知,做事要等价交换的,笑道,“昨夜在床上,耳鬓厮磨之时,奴家问过国舅爷,他含糊的说,他怕杀头,所以从来不备账册。” 呃~,西门九有些错愕,不备账册确实免了后顾之忧,但,一个堂堂国舅,难道不怕别人骗他,真是奇事了。 见西门九没搭话,凌玄色有些慌了,若西门九不帮忙,她永无脱离苦海之日了,“国舅爷还说了,土匪帮会自备账册。”小脸闪烁着光芒,一脸期盼,“你……可以从少帮主下手啊。” 冰块男!西门九皱起眉头,为了小兰花着想,她还是不要离他太近才好,免得擦枪走火,她可赔偿不了这么多人的精神损失。 “多谢凌姑娘相告。”西门九起身,从小抽屉中拿出荷包,倒出两粒药,递给了凌玄色,“凭借凌姑娘的手段,我相信,这两粒药足够用了。” 首发 女子面若桃李 凌玄色连忙起身施礼,面露惊喜,眼前的少年看来真的很有钱,又年轻力壮,若……自己跟他,比跟那国舅爷要幸福许多,可惜……西门公子对她不感兴趣,吸口气,镇定下神色,“多谢西门公子,若奴家打听到账册消息,一定告诉您。” “那就多谢凌姑娘了。”西门九客气道。 西门九思索着凌玄色话中的意思,国舅爷也算是个糊涂的聪明人,找不到账册,就抓不到把柄,所以他从不留账册,看似糊涂,实则很聪明的举动,让西门九不得不有了戒备心。 夜色朦胧,西门九拿着火石,进了据说是帮主书房的地方,依照她的看电视剧的经验,书房往往是藏污纳垢的地方。 猫着腰,轻敲下门,发现没人应声,推门而入,点上几案上的油灯,抬起头,一口气没舒出来,震惊的呆在原地,手上的火石,‘啪~啪~’落在地上,敲出很大的响声,西门九回神。 一屋子的画像,而且不是别人,是西门九认识的花姨的画像,画中的女子面若桃李,腰若无骨,桃花树下,举剑戏耍,或剑锋偏刺,或悠然回眸,或低垂娥首……,瞬间,落英缤纷,人比花娇,连西门九都看痴了。 难道……花姨的老情人是土匪帮帮主,天老爷啊,那,她如何才能见到帮主,才能询问当年抛弃花姨的事情呢。 竹影摇曳,映的一室纷乱,西门九端起油灯,开始找寻传闻中藏账册的暗格。 “你在找什么?”石钱推门而入,见西门九正在思索,眼神乱瞅。 首发 拐带小苍子开青楼 冷风吹进,油灯熄灭,西门九心脏怦怦跳着,吓的她屏住呼吸,钻到桌下,原来当贼也不容易哦,随时有被抓的可能性。 “西门九,给我出来!”石钱厉声喊道。 出去!西门九缩缩脖子,傻子才出去送死,反正现在黑灯瞎火的,冰块男也不会把她怎样,哼!。 石钱有些怒了,“我数到三,你再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 吓唬人!谁怕啊,西门九心中很不屑的鄙视石钱是张纸老虎。 “1……2……3……”石钱慢慢数着,三声后,依然没看到西门九,眼神一凛,依靠武者的锐利,辨别着西门九的方位。 “呜~呜~,不要抓我啊,我出去还不行嘛。”西门九正在得意时,被石钱拎小鸡一般,从桌子底下拽出来。 石钱点亮油灯,坐在椅子上,瞅着站在桌子另一侧的西门九,神情冷然,“你来我土匪帮有何目的?” 西门九抿着嘴,潜伏人员第一条规定就是:头可断血可流,同伙利益不可说!把头一扭,继续看墙上的图画。 石钱哼笑,“不想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起身来到西门九身侧,伸出手将西门九搂入怀中,另只手准备解西门九的衣衫。 西门九大惊,见挣扎不开,大喊,“停!我说,我说还不行么。”要知道,让冰块男发现她是个女人,那岂不是名誉不保,她还想拐带小苍子开青楼呢。 石钱很不情愿的离开一段距离,脸上带着邪笑,“真是可惜了……不能一亲芳泽了。” 西门九从腰间拿出土匪帮帮主令,‘啪~’拍在案几上,挑挑眉,“怎样,难道拿着帮主令,土匪帮还不能进了?” 首发 什么殉情不殉情 “娘亲……”石钱低喃,迅速拿起帮主令,冷然紧紧盯着西门九,“你从哪得到的?” 娘亲!西门九懵了,花姨只告诉她有个老情人,从来没提儿子的事啊,“你阿爹呢?” “这令牌哪来的?”石钱已经坐不住了,起身,揪住西门九的衣襟,这令牌一直未离开过娘亲的身边,怎么会跑到西门九身上。 西门九觉得事有蹊跷,斜睨着石钱,“你先告诉我你阿爹呢,要不然我死活不会告诉你令牌的来处!” “你!”石钱死死揪着西门九的衣襟,手不停的打着哆嗦。 “我,怎么样?哼!”西门九一副倔样子。 “这是我娘亲的东西!”石钱无奈,叹息。 “你阿爹呢?”反正她找的是老情人,又不是儿子,西门九暗笑在心。 “云游!”石钱回答的简单。 云游!难道冰块男的意思是驾鹤西去了,天老爷啊,花姨的老情人不会死翘翘了吧,那她如果照实说,花姨肯定会伤心死掉。这次变成西门九睁大眼,伸出胳膊揪住石钱的衣衫,“死了,怎么死的?” “死了?”连石钱都感觉很惊讶,前一阵阿爹还回山寨了呢,西门九这祸害倒地在说什么啊,皱皱眉头,“他去寻找娘亲了!” 西门九这才拍拍胸口,长长舒口气,脸上露出喜色,“还好,没死就好,真怕云姨也殉情啊。” “娘亲在哪?”石钱不死心询问,什么殉情不殉情,难道……娘亲有危险。 首发 若我是女人呢? 西门九嘿嘿一笑,含混道,“在她该待的地方啊。” “西门九!信不信我杀了你!”石钱暴怒,额上的青筋跳动着。 “不信!”西门九大笑起来,在她眼中,石钱就是一纸老虎,在大白山寨时,情愿自裁,都不伤她一根毫毛,更何况要杀她呢。 “你!”石钱彻底拿西门九没办法了,将西门九夹在胳膊下,就往外拖。 “喂,你个冰块男,你到底拖我去哪?”西门九内心很不安,脚胡乱的踢着。直到石钱踢开她的房门,把她扔在床上,她才回神,难道……冰块男想对她……,西门九不敢想下去,天老爷啊,她这是造的什么孽啊,连忙大喊,“冰块男,你这样对得起小兰花吗?” 石钱身形一震,他究竟在做什么,冷然的转身离去,警告,“西门九,你这个祸害,滚出燕子山!” “我可以滚,但是你必须拿出国舅爷交易的账册!”西门九直言不讳,甚至有些拿性命当赌注。 “你来……果真是有目的的!”石钱折回身,脸上露出一抹讽刺,自己居然为一个这种阴险的男子心动,呵~,真是可笑!“若你拿你的身体换,我可以给你,如何?” 西门九惊愕,这冰块……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他喜欢男人啊!西门九感觉浑身怪怪的,“我是男子!” “我不介意!” 西门九满头黑线,他不介意,她介意好不好,“若我是女人呢?” “那更好!”石钱语气有丝动容,若她真是女子,自己也不用这般痛苦了。 首发 你给账册,我们上床缠绵 呃~,更好!她才不要更好呢,别说对不起小兰花,这样做,也对不起小苍子嘛,呜~呜~,这个冰块男想害她被人唾骂么,哼!怎么能如他的愿,西门九起身,盯着石钱笑了笑,“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只能二选一,拿账册来换!” “说来听听?”石钱见西门九一副自信的样子,想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花样。 “1、我告诉你花姨的下落,你给我账册;2、我们上床缠绵,你给我账册!”西门九豁出去了,哼!她才不信,冰块男能为一男子能抛弃亲情还有伦理道德。 果然,石钱神情愕然,眉头紧锁,“你,就真的那么想要账册?就算牺牲自己的身体?” “嗯。”西门九重重的点点头,眼中尽是轻蔑,哼!他死活不信,这个冰块能扛得住伦理的大旗。 石钱将衣衫一解,扔至地上,露出精壮的肌理,“那你跟我缠绵一夜,明天一早,账册奉上!” 啊!天老爷啊,她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冰块男说什么,要跟她缠绵一夜,那……他娘亲下落,他不想知道么。“你,你是不是病了?” 石钱勾起嘴角,冷漠的脸显得有丝无奈,“我只是想确定,跟你缠绵后,会不会还想着你,是不是你还能乱了我的心思!” 西门九沉下脸,发现自己捅到马蜂窝了,天老爷啊,她真是欲哭无泪,冰块男怎么转了性,西门九抬起手,阻止石钱的脚步,“当我没说,我只拿第一条交换,行不行随你!” 首发 劳烦两位仁兄了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石钱将西门九扑在床上,磨蹭着她的发丝,“让我怎么惩罚你好呢!” 西门九憋得快要窒息,冰块男竟然想强抢,天老爷啊,谁来救救她,挣扎间,手摸到那块帮主令,深吸口气,闭上眼,朝石钱的脑后砸去。 石钱感觉后脑一疼,抬眸望了眼西门九,脸上显着愤怒,直接晕了过去。 西门九使劲推开石钱壮硕的身体,大口喘着气,查看眼石钱的伤势,发现没啥大碍,准备将他的衣服给扯下来,将他绑住。 咦!这一折叠的方块是什么东西?西门九在脱石钱衣衫时,掉落下的。仔细研究着,满目的数字,天老爷啊!账册! 西门九拿起桌上的纸笔,写下春风楼的地址,放到桌上,花姨有权利跟儿子相认的,更何况,她的老情人为了寻她,还一直云游四方。 黑夜中,西门九从养马房挑了匹精壮的快马,拿着帮主令,策马如飞。 “站住!大半夜,没有少帮主吩咐,不准出燕子山!”山寨门口,西门九被拦截下。 西门九手执令牌,一手勒紧缰绳,大喝,“少帮主吩咐,有要事下山,阻拦者死!” 两位守门的一见是西门九,他们也有所耳闻,此人跟少帮主是八拜之交,又是少夫人的表哥,谁人敢拦啊,连忙退后,施礼,“西门公子,请!” “好说,真是劳烦两位仁兄了。”西门九也堆起笑。 两位守门使劲将铁门打开,讨好的笑着,“以后还请西门公子在少帮主面前说几句好话啊。” 西门九点头,“那是自然,今日之恩,西门九会铭记于心!”扬鞭策马而去。 首发 雨打芭蕉 西门九一路颠簸,接近第二日中午,来到信鸽所说的溪水镇,疲惫的她刚踏入最大的酒楼----雨打芭蕉。 小二哥一脸笑意,瞅瞅拴在门外,累的已经瘫软地上的马匹,迎上来,“公子,您是住店呢,还是吃饭?” “找人!”西门九硬是懒懒的挤出两个字,她好困,只想睡一觉,否则,真的会晕倒。 小二哥立刻变了脸色,最近大旱,田里无收,家里无水,好不容易来个客人,准备捞一把,谁知却是个找人的,哼!小二哥立刻鼻孔朝天,斜眼瞅着西门九,“如果找人,您请去别处,小店没有闲人等您来找!” 西门九扫视一圈店内,却是未发现苍生跟于公公,皱了皱眉头,强睁着打架的眼皮,打个哈欠,“我大哥明明说在此店!” 小二哥露出讥讽,哼笑道,“难道,您说天皇老子在我们小店,他就一定在吗?哼!”然后意味深长的说道,“公子啊,我劝您还是赶紧走,否则,您的马匹都要被分而食之了。”凉凉的踏上楼梯。 西门九混沌的大脑没反应过来关马匹什么事,她可是要找人,一转身,眼睛瞄到拴在门外的马匹,被围了一圈人,吓得她强撑起精神,往门外走去。 天老爷啊,不要让她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一堆人将那匹马活活的勒死,有人拿出刀子在马脖子上捅了一个窟窿,鲜血顺着脖颈,流入那些人的碗中,见那些分到马血的人,急切的喝入嘴中,拿着生马肉在啃…… 首发 这是被逼无奈啊 西门九踉跄的跌在地上,爬起来,晃悠的来到人群,大喊,“这是我的马!” 有个穿着破烂,一头白发的老人,佝偻着身子,将她拽到一旁,“公子啊,这是被逼无奈啊,您也别怪咱们,大旱,无粮无水,皇帝老儿迟迟不送粮食跟水,咱们不能等死……” 西门九盯着老人一张一合的嘴唇,眼睛一片朦胧,老人说的对,天灾势必引来**,而**必定引起暴动,这没天良的国舅爷,是在拿多少人的性命在开玩笑啊,她吸吸鼻子,“老人家,我向你保证,皇上肯定会给大家送水送粮!” 老人浑浊的眼睛闪着晶亮,随即黯淡下来,无奈一笑,“皇上,呵~,是指望不上了,若真是来,不早就来了。” 西门九盯着老人良久,皇上来了又有什么用,官粮被扣,水,更是不能指望,“老人家,这个溪水镇,谁家米粮,饮水最多?” 老人指了指‘雨打芭蕉’酒楼,“这啊,听说屯了够好几年的米粮,他们院内还有一口天然井水,一直没有干涸。” 西门九上前,把小二哥拽下楼,“小二哥,听说您这酒楼有好几年的米粮,一口永不干涸的井水?” 小二哥一脸谨慎,狐疑的瞅着西门九,“怎么,你也想打粮食跟水的主意?” “还有谁?”西门九注意到小二哥语句中的‘也’,这样看来,还有人跟他谈过。 小二哥哼笑,“一个俊逸公子,还有一个尖着嗓子的中年人。” 小苍子,于公公!西门九露出一丝惊喜,激动的揪住小二哥的衣襟,“他们现在在哪?” 首发 她一定吃到这吝啬男哭爹喊娘 “谁知道呢?整日神神秘秘,天不亮就出去,半夜才爬回来。”小二哥翻个白眼。 西门九露出一抹失望的表情,看来她要等到半夜才行,“小二哥,你家米粮跟井水卖我,如何?” 小二哥两眼冒着金光,“你真要买?” “当然!”西门九猜测,这小二哥跟这酒楼的老板应该都是贪财之人,若真是大善人,怎么不见得把自家不干涸的井水分一些出来。 “太好了,我这就告诉老板去!”小二哥满脸惊喜,冲进屋,“老板,老板,有人出大价钱买水喝。” 不一会儿,从楼梯上下来一个腆着啤酒肚,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立在西门九面前,“你要买米粮跟水?” “是的!”西门九很是鄙夷这种发国难财的人,但又没办法,她还要靠人家拯救黎民百姓呢。 “买多久?”啤酒肚中年男子露出一口黄牙。 “一年!” 啤酒肚男一听一年,两眼也闪动着金光,伸出五短手指,掐算一下,小眼睛眯了眯,“一年,你能给多少钱?” “老板是个聪明人,自己不是已经算清楚了吗?”西门九轻笑,这个啤酒肚男也太狡猾了。 啤酒肚男咧开嘴一笑,摆摆手,“五万两!”他寻思着,这个少年毕竟是外地人,又是自己一人,估计也待不了太久,就会离开这个穷乡僻壤,吃喝也浪费不了太多,他心中自得意满,掐算下,自己是大大的赚。 西门九岂会不知啤酒男的心意,勾起嘴角,她一定吃到这吝啬男哭爹喊娘,“我们算是公平交易,怎么也的立个字据,才好!” 首发 金老板要当大善人了 “也好!”啤酒肚男一听心里直乐呵,正好合他的意,有字据好啊,免得这少年到时耍赖。 纸笔拿来,西门九挥笔写道:雨打芭蕉老板金银满自愿以五万两白银,出卖酒楼一年内米粮与水井给西门九,特立此字据,画押为证! 啤酒肚男怕有诈,拿过契约研究了又研究,觉得没啥错误,才满意的点点头,拿起印泥按下手印。 西门九递过五万两银票,也按下手印,自己收起一份契约,将另一份递给啤酒肚男。“那就多谢金老板的善心!” 啤酒肚男没有领会西门九的意思,乐呵呵的拿着五万两银票回屋。 西门九踏出酒楼,折回老人身边,“老人家,麻烦您能把溪水镇的人都喊到这来吗?” 老人一愣,“公子啊,您想做什么?” “让他们每人拎一个水桶,带一个布袋。”西门九意味深长一笑,“金老板要当大善人了!” “你这小子,想干什么?啤酒肚男见酒楼外围了好几圈的人,个个凶神恶煞,似要抢劫。 西门九没有搭理他,笑着站在高处,拍拍掌示意大家安静,清清喉咙,才喊道,“大家排好队,没人都有份!” “你小子老早就没安好心,是不是?”啤酒肚男这才回过味来,但是已经晚了,米粮被抬了出来,水也一桶一桶的往外拎,心痛的他都要死掉,揪住西门九大喝,“我不卖了,我不卖了!” 西门九哼笑,瞥一眼啤酒肚男,“金老板,字据上可是写的清清楚楚,你们家的粮食跟水,我有一年的使用权呢,你这突然说不卖,违约的话,咱们就官府见!” 首发 小魔头大战铁公鸡 被西门九这么一吓,啤酒肚男也只能哑巴吃黄连,跑到一侧生闷气去了。 苍生跟于公公回来,看到的就是长长的两排队伍,正在领米粮,打水。 于公公想当讶异,“大公子,这金银满是不是吃错药了,他那种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也有转性当善人的一天?” 苍生轻笑,摇头,“可能性太小,若他真是善人,就不会在收了咱们银两后,出尔反尔!” 他在刚来的几天,也曾试图说服啤酒肚男赠粮施水,为了讨金银满欢心,还将所有银两都给了他,唉……苍生忍不住仰天长叹,没想到金银满这厮居然是个吝啬鬼,居然反悔不认账,难道他今天良心发现。 苍生跟于公公俩人一起往前挤,却被前面领水的人给狠狠的瞪着,“没看到大家都排队呢么,去后面排着!” 就这样,在众人责备的眼光下,苍生跟于公公不得已,排到了队伍最后面。 忙乎了大半天,西门九窝在旁边的圈椅中,督促。“大家快领,好早点回家做饭!” 不远处的苍生惊愕,这……好像是小丫头的声音,惊喜的望着于公公,“是她!” 小魔头!于公公脑袋‘嗡~’一声,他就说嘛,谁有这么大本事,让一毛不拔的铁公鸡都能下蛋呢,原来是小魔头在这镇压呢,哈~哈~,于公公忍不住笑起来,小魔头大战铁公鸡,胜败立见分晓。 苍生拨开人群,向前挤去,“西门九!” 西门九翘着二郎腿,昏昏欲睡,毕竟,夕阳西下,一天又要过去了。呃~,好像有人叫我呢。 首发 西门九眉眼笑开花 睡梦中,西门九感觉有人轻抚她的脸颊,睁开朦胧睡眼,露齿一笑,含混道,“小苍子。” 望着西门九一圈的黑眼圈,苍生心疼的将她抱起,“看来真的是累坏了。” 一觉睡醒,月已上中天,肚子饿的咕咕响,摸着肚皮,调侃,“都没钱吃饭了,你还乱叫!” “谁说的,你那十万两银票呢。”苍生从床上爬起来,拿起一旁的披风,替西门九披上。 “都让我给败光了。”西门九饿的有些迟钝,突然想起下午之事,“粮食跟水,镇上的每家都领了么?”她很担心万一有一家没领到,会引发暴动,从而伤害小苍子。 “我让于公公都记录下了,每个人都领了。”苍生走过来,将她揽入怀中,“我去厨房看帮你下碗面。” “一起去!”西门九眉眼笑开花,小苍子可是皇上哎,竟然说要给她做面吃,简直美上天。 两个人在厨房翻了个底朝天,都没发现所谓的面条类东西,在一个墙角里找到一碗冷饭,苍生叹口气,“不如我把于公公喊起来做饭吧。” “不用!”西门九阻止,“可以炒饭啊,我会的。” 于是西门九又找些菜叶,弄了一大盘素什锦炒饭,俩人美滋滋的你一口我一口,全都消灭光。 借着淡淡的月光,苍生第一次如此正式的审视西门九,发现,除了调皮爱闹以外,原来还是当贤妻良母的主,不由得喜在心头。 “别动!”苍生两只眼睛瞪大,紧紧盯着西门九。 首发 回宫有好戏看喽 呃~,西门九果真不再感动一分一毫,难道……小强的祖先爬到了她头上,呜~呜~,天老爷啊,她怎么这般倒霉,那可是蟑螂哎,“快,快帮我把它打死!” 苍生闷笑,装模作样的起身,凑到西门九身旁,手开始乱摸,最后一低头,薄唇划过西门九的脸颊,落在她的樱唇上。这小丫头也太好骗了吧,他只是想帮她擦掉脸上的饭粒,没想到这丫头很听话的不敢动一下,害的他心痒难耐,忍不住想多欺负她一些。 嗯~啊~,西门九脑袋挣扎几下,却被苍生的大手牢牢扣住,不得动弹,任由他为所欲为,就在她感觉快要窒息而亡时,突然,苍生松开她的唇,大笑起来,“你想把自己憋死么!” 嘴里喊着饭,西门九大口吸着气,剧烈的咳嗽起来,“你个混蛋,敢骗我!” 苍生趁西门九暴怒前,上前抱住她,轻轻的磨蹭,“我只是想你想的紧。” 西门九脸色娇红,窝进了苍生的怀里,“我们回屋吧。” 第二日,西门九睡足醒来,才想起账册之事,连忙递给苍生,“这是……国舅爷扣押官粮的账册吗?” 她不太懂朝廷的那点事,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确实是账册不假,是不是国舅爷跟土匪帮勾结的账册,她不得而知。 苍生翻看几眼,怒火冲天,将账册往桌上一拍,怒斥,“国舅爷啊国舅爷,看这次你如何自保!” 西门九窃喜,这次回宫有好戏看喽,嘿~嘿~,国舅爷那个色老头,就算不死,也要半残的。 “明日启程,回宫!”苍生一脸怒意。 首发 妹妹,你可为哥哥做主啊 西门九本想趁此机会逃走,可是迫于好奇心,只得跟着回宫,她想看国舅爷那个色老头怎么死的,想看看后宫争斗怎么斗的,西门九喜上眉梢,怀揣着憧憬,踏上了后宫之路。 “赠水施粮的事,吩咐下去没?”苍生生担心他们走后,金银满会故技重施,吝啬的不拔一毛。 西门九拍拍胸脯,大笑,“放心!我已将契约书交给了那位可靠的老伯。”慧黠的眼睛转了转,“更何况,我还像金银满表明了身份,告诉他,他如果敢在这节骨眼上捣乱,皇上会砍他的头,削他的骨,最后还要掘他祖坟!” 于公公连忙缩缩脖,大热天的,他却感觉冷风嗖嗖,难怪今天一早,每天鼻孔朝天的金银满,见到他,就跟看到亲爹一样,又鞠躬又哈腰的,原来是小魔头早就对铁公鸡打过招呼。 后宫,朝凤殿,国舅爷徐文强老泪纵横,跪在地上,“妹妹啊,你可要为哥哥做主啊!” 国舅爷的一侧,一身湖水蓝衣衫的女子,跪着,啜泣,“姑妈,怎么说爹爹也是当朝国舅,竟然被一混小子给欺负,怎么也说不过去。” “文强,曼婷,你们俩先起来,告诉哀家,那混小子是谁,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太后一脸怒意,谁这么大胆,欺负了她的哥哥,还拐骗她的皇儿。 “她叫西门九,据说是入宫选秀的女子,被皇上封了昭仪的,怎知,她一个乡野丫头,不懂分寸,更拐骗皇上出宫,路上遇到赈灾的爹爹,还意图瞒骗行刺呢。”徐曼婷一把鼻涕一把泪,哭成了个泪人。 首发 西门昭仪,接旨吧! 苍生与西门九刚踏进宫中,太后身边的林公公前来宣旨:奉太后旨意,西门昭仪不懂礼数,诱拐皇上出宫,对国舅不敬,乃大逆之罪,此后,送入冷宫寒露殿! 林公公上前,尖着嗓子,“西门昭仪,接旨吧!” “母后不可以这么做,阿九又没做错什么事!”苍生上前,立在林公公面前,一脸怒意,没想到,国舅出手如此快。 西门九茫然一片,诱拐!小苍子貌似比她大好多岁吧,是她一个13岁的屁孩能拐骗的么,哼!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呢。 “小林子,到底怎么回事?”于公公上前说情,虽然他很想把小魔头撵出宫,免得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但是,小魔头也算很讲义气的,反正,他就不是不许别人冤枉她。 “小于子啊,不是我不帮忙,太后旨意,谁能反抗啊。”林公公叹口气,望了眼苍生,“皇上,您也知道太后的脾气,国舅爷,还有徐昭仪去太后那哭诉,您说,太后能不管嘛。” “我这就去找母后!”苍生彻底怒了,原来真的是他们徐氏父女。 于公公拦住苍生,“皇上,别!您若去了,太后再随便安个罪名给西门昭仪,那,她还有好日子过么?” “都怪奴才多嘴,请皇上见谅啊!”林公公见状,欲要下跪,被苍生扶起来。 天老爷啊,她落入后宫争斗了吗?真是太美了,嘿嘿,她,西门九进宫为啥,当然就是来欣赏宫斗的。 “西门昭仪,您收拾下东西,跟奴才走吧!”林公公弯着腰,轻声说着。临来,太后吩咐,务必让他亲自接西门昭仪入寒露殿。 首发 徐昭仪是谁? 西门九笑着勾起嘴角,她入冷宫哎,真是兴奋死人了,拍了拍旁边的苍生,“放心,我生命力顽强的很!”她也不想让小苍子插手,毕竟她要看到整个宫斗的全貌,就要自己参与进去,嘿~嘿~ 苍生想了想也对,待处理完国舅的事,再接她出来也好。 望着西门九美滋滋离去的背影,于公公一脸错愕,张大嘴巴,久久不能说话,“皇上,我怎么觉得,西门昭仪很高兴呢!” 苍生也突然觉得,他以为西门九会一哭二闹三上吊,死活不会进那冷宫的,肯定会鼻涕眼泪一起流,跪地求他开恩,谁知,她好像一听进冷宫,心情居然大好。 林公公把西门九领导寒露殿门口,就折身回去,“西门昭仪,冷宫到了,您自个儿进去吧。” 呃~,西门九愣住,“那我的这堆东西怎么办?”意思就是,东西太多,我搬不进去。 林公公装作不知,“太后只说,让奴才送您到冷宫门口,没吩咐其它!” 天老爷啊,林公公好无良啊,早知道就喊小苍子跟于公公来帮忙了,哼!“你就不怕皇上怪罪?” “皇上?”林公公大笑,“西门昭仪,您还以为你是那个受宠的女人呢,明着告诉你吧,太后之所以把你扔到冷宫,就是怕你纠缠皇上,阻了徐昭仪的皇后路,这……您怕出不去了。” 徐昭仪?谁?皇后的亲戚,肯定是有大靠山的人,西门九堆起笑脸,疑惑出口,“林公公,徐昭仪是谁?死也要让我死的明白吧。” 首发 唱梨园曲的疯女人 林公公立刻来了兴致,一副你很白痴的样子,讶异,“哎吆~,徐昭仪你都不认识!”冷笑讥讽,“徐昭仪,可是当今国舅爷之女,太后的侄女,未来的皇后呢。” 天老爷啊,果真被她猜对了,这徐昭仪背后的靠山不是一般大呢,西门九露出一脸傻笑,“哦~,是我孤陋寡闻了。” “自然是你的不对!”林公公哼了哼,刷了下手中的拂尘,转身离去。 哼!西门九啐口,太后身边的公公就了不起哦,拽的二五八万似的,别怪我恶整你,西门九心情再次高兴起来,拍拍手,将被褥,还有日用品,一件件拿进寒露殿。 这寒露殿真不是人待的地方,西门九溜达一圈,才发现,庭院中一片荒凉,她住的是前殿,里面也是脏乱无章,去后院时,发现一个疯女人在那唱梨园曲,待西门九仔细一听,居然是狸猫换太子。天老爷啊,这个疯女人,不会有啥冤情吧,幸好碰上她西门九喽,有冤解冤,有仇报仇! 西门九上前,敲了敲一侧的大门,“您好,请问,我可以进去坐坐吗?” 疯女人先是一愣,接着更疯狂起来,甩起水袖,身形旋转着,继续唱那段李妃哭诉戏码。 “喂,我是刚进冷宫的昭仪,请问您是?”西门九不死心的介绍自己,瞅着女子华丽的旋转,清冽的嗓音,怎么也不像一个疯女人,倒像是故意装疯卖傻。 疯女人嘿嘿一笑,晃悠到西门九跟前,死死掐着西门九的脖子,“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首发 蛊惑皇上 咳~咳~,西门九涨的小脸通红,大口吸着气,决定死马当活马医,“你……装疯!” 西门九感觉疯女人掐她脖子的手顿了顿,立刻意会,这个女人果真是装疯,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趁疯女人松懈之计,连忙挣脱,逃出两米远。 疯女人披散着头发,仰天长笑,呵~呵~,“小丫头,你怎么进来的?”装作害怕的样子,“是不是她们也抢了你的儿子?” 西门九吸口气,愤恨道,“还不是那个太后,说我蛊惑皇上,我看她才包庇国舅呢!” 呵~呵~,疯女人又是一阵狂笑,眼睛睁大,手指胡乱的指着,“听,我的孩子在哭呢!”然后跌跌撞撞跑回内屋。 西门九也跟在后面进来,见疯女人抱着一个缝制的布娃娃,晃悠着,哼着歌谣。西门九叹息一声,后宫埋没了多少女人,唉……,“你的故事,可以给我讲讲吗?” 疯女人食指放在嘴边,‘嘘~’一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眼神温柔,“我的儿子,我的儿子!” 西门九转身,扔下一句话,“等你想说时,再告诉我吧,也许我能帮你!” 下午于公公前来,说是奉了皇上的命令,特意看看昭仪娘娘在冷宫习惯不习惯,顺便送些吃食。 西门九仰躺在床上,瞟一眼桌子上的美食,哇,小苍子太够义气了,桌上摆的都是她爱吃的。“于公公,你回去告诉小苍子,我在这待的很好!”见于公公领命转身欲走,连忙摆摆手,“等一等,明天过来,顺便帮我带些菜种,还有铲子。” 首发 你们休想害我 呃~,小魔头想要干什么,拆掉屋子,还是要种菜,太罕见了,没有见过哪个进冷宫的妃子,还能在后宫活的这般滋润的。 “那个……于公公,问你件事?”西门九说的小心翼翼。 “西门昭仪吩咐就是,奴才定会把知道的说出来!”于公公发现小魔头突然变客气了,有些浑身不自在。 “冷宫中除了我,后院还有一个女人,她是谁?”西门九直截了当的问。 呃~,于公公吱吱呜呜,“西门昭仪,奴才不好嚼舌根!” 西门九冷笑,“于公公啊,你要是不说,我可会去皇上身边告你的状,让你老死宫中,一辈子埋不到故土!”连西门九自己都觉得好恶毒啊。 于公公暗自叹息,亏他还觉得小魔头转了性,没想到……,唉……还是嘴巴毒的跟黄蜂一样,吓的他不得不老实招供,“那是文贵妃,先皇在世时,生了个妖孽,故此搬到这冷宫居住,谁知,搬进来没几天,被吓疯了。” 于公公走后,西门九从床上起来,拿起筷子吃了几口,觉得事情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那个文贵妃,明明没疯,偏偏装疯卖傻,端起桌上的食物,准备去套套近乎。 “有毒,毒……”文贵妃疯言疯语,盯着桌上的食物,吓得窝回床上。 西门九粲然一笑,“没毒的,不信我吃给你看。”西门九将每盘菜都试吃一遍。和颜悦色道,“过来吃吧。” “你们休想害我!”文贵妃摇着脑袋,抱着布娃娃傻笑。 “这可是皇上特意送来给我吃的,你不吃可真有些……”西门九盯着床上的文贵妃,笑的贼兮兮。 首发 皇宫是非之地 ‘可惜’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下一刻,已见文贵妃坐在旁边,狼吞虎咽,吃着桌上的食物,含混道,“好吃,真好吃。” 一旁的西门九已猜出个大概,原来小苍子是文贵妃的儿子,那她是不是要小苍子来看看她呢,顺便见见他亲娘。 “慢点吃,别噎着。”想明白后,西门九粲然一笑,叮嘱文贵妃。 “别太受宠,会死人的。”文贵妃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呃~,西门九会心一笑,原来文贵妃是要警告她,太得皇上宠,自己会有生命危险,“你关心人都说的跟诅咒一样么。” 文贵妃继续吃着,“你的名字?” “西门九,春风镇的西门九!”西门九也坐在文贵妃旁边,既然她乐意敞开心扉,也许自己可以听听她的故事。 “原来是你这丫头啊。”文贵妃眼眸晶亮,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你认识我?”西门九很是惊讶,自己在后宫中这般出名吗?连冷宫这种偏僻的旮旯胡同都有人识得。 “听说过你拿着皇上令牌,到处作孽的事。”文贵妃侧过脸,盯着西门九。 西门九尴尬的挠挠头,“那时太无聊,小苍子又不肯放我出宫。” “那……现在呢,还想出宫么?” 呃~,西门九思索一会,诚实笑道,“当然想,只是……要看完后宫争斗才要走的。” 文贵妃愣了下,“难怪皇上会喜欢你,你真是个奇特的女子。”叹口气,“皇宫是非之地,比江湖有过之而无不及,走的越远越好。” 首发 不是来当小丫鬟的 “我还没见识到后宫女子争斗哎,走了好可惜。”西门九瘪瘪嘴,一脸悻悻然。 “可惜!也许你还没真正见识到,就已经魂归西天了。”文贵妃摇头,无奈叹息,自古红颜薄命,也许说的便是这宫中女子吧。 “放心,我西门九可不是一般任人欺负的。”西门九信誓旦旦,她可是过来的人,怎么也多认识几千年的文明,宫斗那些,还算是小儿科。 “好,那我就放心了。”文贵妃继续低头吃着饭菜,不再言语。 “文姨娘,能跟我说说你在宫中的事吗?”西门九这次连称呼都改了,文贵妃直接跳到阿姨级别,套着近乎。 “我,有什么可讲的,宫中那点事,你不都有所耳闻么。”文贵妃打着含糊。 西门九见文贵妃还是不能撤下心防,轻柔一笑,“那,阿九先拜别了,改日再来看文姨娘。” “等等。” 西门九连忙转身,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以为文贵妃要给她说故事了,谁知,文贵妃却幽幽说道,“待我吃完,你收拾了。” 天老爷啊,她可是好心来送吃的,不是当小丫鬟的,呜~呜~,西门九自叹命苦,但,文贵妃毕竟是长辈,而西门九也算挺喜欢她的,无所谓,反正自己端过来,再端回去呗。“好!” 文贵妃将西门九纠结的小脸,全看在眼里,一阵闷笑,这小丫头真的很不错,如果以后真的与皇上相认,自是立她为后的,可……那文萱怎么办呢,这又是个头痛问题,叹息一声,冤都不能伸,想那么远干嘛。 首发 太后不是什么好鸟 隔天,于公公果真给西门九带了花种子、菜种子,还有一把松土的小铁铲,“西门昭仪,这冷宫,住的可还习惯?”不得已,他问出皇上担忧的事情。 这小魔头搬入冷宫,他也不得闲,皇上下令,让他三餐照送,时不时还要问候下小魔头的状况,免得挨饿受冻之类,这那是住冷宫啊,简直……简直成了东宫皇后嘛。 “还好!”西门九翘着二郎腿,笑嘻嘻瞅着于公公。 于公公被瞅的汗毛直竖,什么叫还好,小魔头还有哪不满意?皇上对她,简直宠上天了,擦拭下额头薄汗,硬是挤出一丝笑容,“昭仪觉得还有何不妥,我马上去办?” 呃~,为了进一步讨得文贵妃的信任,也为了让文贵妃一尝二十多年夙愿,西门九眼睛转了转,“中午我想跟小苍子一起吃饭。” 什么?于公公颇感为难,皇上下了早朝,一般都是去朝凤殿看望太后的,并在那里用餐,这小魔头果真会挑时间,难道想直接跟太后杠上吗?“回昭仪,皇上要跟太后用餐!” 呃~,西门九错愕,若皇上真是文贵妃的儿子,那这太后……肯定不会是什么好鸟,眨眨晶亮的眸子,“那就晚上吧,务必让小苍子过来一趟!” 于公公领命下去,西门九开始端着饭菜往后院跑,刚踏进后院门槛,就见内室一个淡黄色素衣的女子,正对着文贵妃浅笑。 西门九猫着腰,从另一侧绕过,躲在内室门口,只听文贵妃一阵叹息,“萱儿,皇宫太深,不要断了自己幸福。” 首发 文姨娘没告诉你吗? “姨娘,萱儿定要救您出去。”淡黄色衣衫的女子眼神坚定,冷风吹起青丝,如一抹风中百合,楚楚可怜。 文贵妃又是一声叹息,“能在这后宫内,守着你表哥一天天长大,我也算是欣慰的。” “那……姨娘没想过与表哥相认吗?”淡黄色衣衫的女子怯生生的问。 “相认?”文贵妃露出一抹苦笑,“我只希望他平安健康,别被徐文言那只老狐狸给害了去。” 徐文言?西门九思索着后宫内是否有这号人物,徐曼婷!天老爷啊,难道是太后!西门九浑身一个哆嗦,看来,她的猜测没错,几乎可以肯定……皇上就是文贵妃的儿子。 “姨娘,这口气您能吞的下?”淡黄色衣衫的女子啜泣。 “那么离奇的事情,连先皇都说我生下的是个妖孽……”文贵妃一脸哀戚,心中疼痛难忍,那可是她心爱的男子啊,说过会保护她一生一世,多么可笑!最终却让她陷入死亡绝境。 “姨娘!”淡黄色衣衫紧紧握住文贵妃的手。 西门九转身想走,脚下一个不稳,踢在了前面的门板上。 “谁?” 文贵妃及淡黄色衣衫的女子匆忙分开,淡黄色衣衫的女子连忙奔出来,看到西门九一脸尴尬的笑容,“你是谁?” 西门九端着食物走出来,瞥一眼女子,径自进了内室,“文姨娘没告诉你吗?” “她是西门昭仪。”内室传来文贵妃的解释。 淡黄色女子一脸惊愕,转身进了内室,紧紧盯着西门九,“你,你是西门九?” 首发 文萱,柔弱的妃嫔 西门九放下饭菜,摸摸鼻子,调侃,“原来我西门九的大名在后宫中无人不知啊。” 淡黄色女子羞红了脸,“我叫文萱!” 西门九点头轻笑,夸赞,“人如其名,优雅美丽。” 文贵妃自顾自的吃着饭菜,突然蹦出一句,“刚回宫就被打入冷宫,可见你对徐昭仪的威胁力。” “我有那么大的震撼力?”西门九也坐在一旁,哼了哼,“太后跟徐昭仪真是小肚鸡肠呢。” 文贵妃顿了顿,叹息,“后宫之内,这一刻是亲姐妹,下一刻也许就变成了死对头。” 西门九两眼放着光芒,天老爷啊,她想看到的就是这种后宫,这才是真正的宫斗,嘿嘿一笑,“宫斗要开始了吗?” 呃~,文萱一愣,她自小到大,父母皆告知,女子当贤淑,第一次见到这么大大咧咧的人,难怪……表哥会这么宠她。 “真正的宫斗,也许还未开始。”文贵妃瞥一眼西门九,怎样的女子,有着纯良的性格,大大咧咧的语气,却能在这阴暗的皇宫生存下去。 文萱淡淡一笑,“姨娘,西门昭仪,我不能在此久待,先回去了。” “好,有空常来玩啊。”西门九报以微笑,文萱那股柔弱劲,连她看了都想要保护。 文贵妃白了西门九一眼,这叫什么话,谁没事乐意来冷宫玩啊,真是没心没肺,也就她拿冷宫当块宝。“去吧,没事别总来这,免得徐文言那老狐狸起疑心。” 文萱走后,西门九瞅瞅外面,才悄声对文贵妃说道,“皇上晚上会来吃饭哦。” 首发 皇上要来冷宫 文贵妃身形一震,拿着筷子的手,也在哆嗦,两眼含泪,激动的瞅着西门九,“真的吗?” “我已经让于公公带话了,如果没事,他会过来!”西门九肯定的点点头。 文贵妃突然站起来,理理衣衫,顺顺头发,“阿九,快帮我看看,这样漂不漂亮?” 西门九轻笑,果然每个母亲都希望给儿子最好看的一面,摇摇头,“不好,非常不好!” 啊!文贵妃兴奋的脸垮下来,眼眸黯淡,嘀咕,“那怎么办?胭脂水粉,绫罗绸缎,冷宫什么都没有啊。” 西门九大笑,将文贵妃板正,“你是疯子嘛,这样很好啊,若真要打扮的漂漂亮亮、干干净净,徐太后那只老狐狸,还能让你活到现在!” 文贵妃点点头,下一刻又紧张道,“那……可是皇上要来!” “儿不嫌母丑嘛,小苍子要是敢对你不敬,我会替你教训他!”西门九拽着文贵妃坐下,“先吃饱再说。” 文贵妃重新坐下,瞥一眼西门九,眼前这个女孩可以信任吗?以前徐文言那老狐狸也派过很多人过来刺探,在发现她真正疯掉后,才罢休,嗯~,也许儿子这般宠她,她可以托付的,“你想听我的故事吗?” 西门九两眼冒光,她等的就是文贵妃卸下心防的那一刻,“真的吗,你要告诉我?” 文贵妃轻柔一笑,“我想……皇上这么宠你,徐文言老狐狸又拿你当眼中钉肉中刺,你跟我算是一条战线的。” “嗯,嗯……”西门九胡乱的点着头,紧紧握住文贵妃那紧张而颤抖的手,轻笑,“我会帮你平冤昭雪!” 首发 文贵妃的往事 “我这把年纪,还能指望什么,只希望能见见儿子。”文贵妃说的有些卑微。 一过晌午,太阳热的不是那么毒,西门九搬了两条小凳,窝在院落一角晒太阳,按照她的谬论就是,晒一晒,胜过吃钙片。 西门九又泡了一壶好茶,端出来,望了文贵妃一眼,“文姨娘,可以开始说了。” 文贵妃眼神悠远,似是在回忆很久远的事,眼睛一眯,嘴角勾起一抹笑:大约二十多年前,西湖畔,柳树下,我遇到了先皇,那个浑身散发飘逸气质的男子,进宫后,他对我也是万般宠爱,可是……迫于徐家势力,对徐文言也不能怠慢,她有的,我可以没有,但是我有的,那女人必须要有,对此,我一直为先皇着想,既然是自己心爱的男子,必定不能让他受半点委屈的,所以,我一直忍让着,头衔上,赏赐的珠宝绸缎,我从来不敢独享,也算相安无事了一阵。 直到,我进宫的第三年,我有孕在身,没隔两日,徐文言也传出有孕,我们还在一起讨论孩子的状况,我以为,终于苦尽甘来,没想到却是一切危机的开始,斗争才刚开始。 皇上一句戏言,说,若谁生下皇子,让谁执掌凤印,母仪天下,那个位子啊,从来不是我要的,我只是希望,在这后宫之内,可以与心爱的男子一起,看日出日落,云卷云舒,待孩子出生,孙子出生,那又是一番天伦之乐。 文贵妃哼笑,嘴唇紧紧抿着,叹息,“一句戏言,徐文言却当了真!” 首发 文贵妃的往事2 “徐文言开始待我极好,连我都以为,若这样下去,可算是不错的结局,谁知,生子那夜,偏偏皇上被人骗了去,明明生出的是个皇子,待皇上赶来时,变成了剥了皮的妖孽。”文贵妃眼中透着一股怨愤及无奈。 “是徐太后那只老狐狸搞的鬼吗?”西门九扬起小脸,望了眼一侧的文贵妃。原来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呢。 “嗯。”文贵妃点点头,似是被毒辣的阳光照射了眼睛,不由得眯起,“生子时,虽然混混沉沉,但我认得国舅许文强的声音,他吩咐稳婆将孩子从后门偷送给那只老狐狸,当我醒来时,确实宫内的混乱,还有先皇的愤怒,一道圣旨,说我生下妖孽作祟,遂把我打入冷宫!” “也许……也许,先皇只是为了保护你。”西门九无奈摇头,她都不知怎么劝慰了,后宫这点事儿,无非为了权力金钱而斗。 文贵妃一阵冷笑,“愿得一心人,生死不想离!多么可笑的誓言,抵不过徐家家族的一句话。” 西门九突然明白了文贵妃的苦,闭了闭眼眸,无奈叹息,“皇上有当皇上的苦,天下,国家,朝廷,妃子,儿女,哪一样不是他所牵挂的呢。” “是的,就因为如此,我才忍辱到现在。”文贵妃一脸淡然,“丈夫,儿子,便是我的全部。” 太阳慢慢偏西,西门九拖着沉重的步伐回了前院,宫斗,真的是拿性命在搏,稍有不慎,怎么死的,都不清楚呢。 “小丫头,你跑哪去了?” 西门九刚踏进门,就见苍生上来,紧紧将她抱住,磨蹭着她的发丝,低喃,“都怪我不好,害你来冷宫受苦。” 首发 咱俩在床上吃 “当然是你不好!”西门九轻笑,捶打着苍生,“像我西门九,怎么也算是千金之躯,要替你受这不白之气呢。” “娘子,那你想怎么惩罚为夫呢。”苍生轻啜下西门九的脸蛋,大有,你若生气,我可以献身的架势。 西门九‘噗哧~’一乐,“晚上我们去后院吃饭。” “后院?为什么不在床上吃。”苍生一脸委屈,就差没哭出声来。 “你真无赖。”西门九抬脚踹了苍生一下,指着苍生说道,“那本账册怎样了?” “被母后压下了。”苍生一脸无奈,这样的皇帝,他还真不想当,处处受人限制,没有自主意识,而且外戚专权那么严重,这天下,怕是真要改姓了。 西门九一笑,靠在苍生身边,握住他的手,“放心,我会陪着你!绝不会让那只老狐狸欺负你!” 苍生宠溺的捏了捏西门九的鼻头,“你啊,不捣乱就不错了。” 切!西门九一哼,“不信就算了,你现在可是没有钳制国舅爷的把柄了,他岂不是更加肆无忌惮。” “有母后那层关系,如何让我管?”苍生无奈一笑,他想管,非常想把这天下治理的平顺,百姓安居乐业。 “笨蛋!”西门九踮起脚,敲了苍生额头一记爆栗,因脚步不稳,直直的扑入苍生怀里。 “咱俩还不知谁笨蛋呢。”苍生伸出胳膊,将她揽入怀中,旋转一圈,调侃。 西门九脸色羞红,窝进苍生的怀里,太愤恨了,他不就长的高点么,她要踩高跷,呜~呜~,嘀咕,“你才笨,既然在太后那只老狐狸那,当然是趁她销毁前,偷出来。” 首发 苍生诱拐西门九 “偷?不是君子所为!”苍生一脸不认同,真不知这小丫头脑袋里都装的什么浆糊。 “偷香窃玉,就是君子所为吗?”西门九一脸怒气,叉着腰,做茶壶状,一手指着苍生的胸膛,鼻端轻哼,“你啊,真是个老八股。” 西门九无奈,虽然小苍子有时痞了点,无赖了点,但,大部分都是温润如玉的,古人就是古人,一时半刻还真改不掉那腐朽的八股思想呢。 “嗯,是有那么些道理。”苍生点点头,嘴角露出一抹笑,“不过呢,现在还有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办。” “什么事?”西门九一脸茫然,误以为苍生晚上有重要事处理,不过来跟文贵妃聚餐了。 苍生将西门九扔进锦被里,笑着擦拳磨掌,邪笑着,欺身上前,将西门九压在身下,“小丫头,你说,咱们现在是不是要做重要事呢。” 西门九一脸羞红,直达脖子根,天老爷啊,小苍子好yd啊,像她这般色的人,都没往那方面想,望了眼天色,“可是……于公公一会就送吃的来了。” “他懂得分寸。” 那他的意思是不是说,于公公会站在外面帮忙把风守门,外加观看呢,天老爷啊,太恐怖了,西门九连忙挣扎几下,“晚上还要去后院吃饭。” “在床上吃一样。”苍生压着西门九的身子,耳鬓厮磨,诱拐着。 “不!”西门九断然拒绝,把玩着苍生的鬓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哦。” “谁?”苍生见西门九那么神秘,询问出声,他记得冷宫后院只住了个疯女人,据说是争宠争的。 首发 那个疯女人 “一个女人。”西门九回答的干脆利索,笑的贼兮兮。 “那个疯女人。”苍生叹口气,这小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了一个疯女人,居然不想跟他缠绵,他好命苦啊。 “不许你这么说她。”西门九手指使劲,扯动苍生的鬓发,惹来一阵痛呼。 “好了,好了,我不说便是。”苍生将自己的头发撤回来,免得等会自己耍赖时,她再扯自己的头发。 苍生准备耍赖,将西门九衣衫剥光时,传来于公公惊呼,后退的脚步,苍生抚着额头,天啊,这个奴才,已经是第几次了,不识相的撞破他跟小丫头的好事。 “于公公!” “奴才在。”于公公端着饭菜,低着头,额头渗着汗,他是倒什么霉了,上天为啥总要让他撞破皇上的好事呢,难道他跟小魔头犯冲。 “把饭菜端进来!”苍生怒火冲天,语气十分不善。 西门九闷笑,从身后搂住苍生,脸贴在他的后背,颤抖着笑着,“小苍子,今晚吃完饭留下来,好不好?” 呃~,小丫头是在勾引他么,苍生原本愤怒的脸,展开笑颜,点点头,“这可是你说的哦。” “端着饭菜。”西门九将整个托盘递给苍生,指了指后院的方向。 “你不怕那个女人的疯言疯语把你吓到。”苍生很是疑惑,干嘛非要去后院呢,在前院吃也是一样的。 “她也是一个可怜的女子。”西门九抿抿嘴,希望他们母子能有一个愉快的聚餐。 苍生叹息一声,后宫内,多少个女子因为争斗葬送了自己的青春,他小时候就听说过这个疯女人,记得,那时来过,她对他极好,后来他就被母后下了禁足令,不准来冷宫。 首发 文姨娘,我们来了 “文姨娘,我们来了!”西门九扯开大嗓门,朝内室喊了一声。 文贵妃身形一震,皇上来了,她的儿子来了!脚步踉跄的就跑了出来,瞅着朝自己走来的翩翩男子,眼眶湿热,定格在那里。 苍生抬眸,看到那个被西门九喊做文姨娘的女子,衣衫褴褛,发丝散乱,但,那盯着他的眼神,却又那么炙热,让他浑身不舒服起来。 走过去时,只是轻轻的朝那女子点点头,笑了一下,他就看到那女子的泪划过腮边,落入泥土,苍生终是忍不住,问道,“我们认识?” 文贵妃吸吸鼻子,胡乱的摇着头,让原本散乱的发丝遮住脸颊,免得难过表情被皇上瞧了去。 “喂,小苍子,问那么多干嘛,快把饭菜端进去,要不凉了怎么吃。”西门九在一侧催促,解了文贵妃的尴尬。 席间,所有人都静默着,各自想着心事。 文贵妃时不时瞄苍生一眼,在苍生抬眸时,又连忙低下头吃饭。 苍生这顿饭吃的很是尴尬,那刺人的光芒一直盯着他,让他浑身不舒服。 “大家别光顾着吃饭啊,听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西门九为调节气氛,也是为了让苍生尽快知道他娘亲的遭遇。 苍生一脸笑意,“好啊,那你讲,我们听着。” 从前呢,有个皇帝,身边有两个妃子,一个善良,一个阴险,善良的那个妃子一直拿阴险的当好姐妹,却不曾想,阴险的妃子抢了善良妃子的儿子,又抢了她的凤位。 西门九自认讲的还算简明扼要,笑着吞口菜,见苍生一直盯着她,忍不住问,“瞅我干么?” 首发 小丫头,我好想吃了你 “再继续讲你的冷笑话啊。”苍生闷笑,这小丫头讲个故事都说不明白,又瞅一眼对面的女子,“文姨娘听你的故事,都快睡着了呢。” 呃~,文贵妃没想到苍生说到她,抬眸望了眼他,神情有些紧张。 “文姨娘才不会有你那么小气呢。”西门九挑挑眉,哼了哼。 树影婆娑,乌云划过苍穹,月光洒入内室,映的一室温馨。 “她看着一点都不疯!”走在回前院的路上,苍生侧脸,问西门九。 呃~,西门九怔愣下,“你,你对她啥感觉?”说完之后又觉得不太对劲,这句话,好像在给别人介绍对象,忍不住闷笑出声。 “小丫头,你在笑什么?”苍生疑惑的瞅着西门九,轻柔的月光打在她脸上,衬着她的小脸更加莹润如玉,殷红的樱桃小口,像是等人采颉,苍生忍不住将西门九抵在大树旁。 西门九惊呼出声,却被苍生覆上的薄唇,给憋回,天老爷啊,他们不是在进行一问一搭的话题么,怎么小苍子突然变成了野兽,对她又啃又抱的,难道……月圆之夜,她家小苍子也变成了狼人,西门九无奈翻翻白眼,仰望苍穹,好像还没到月圆啊。 西门九的嗯咛被苍生吞入嘴里,苍生放开西门九的唇,开始亲吻其它地方,粗喘着气,“小丫头,我好想吃了你。” 西门九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酥软,无力的挂在苍生身上,“这……有人。” “这可是冷宫呢,连只虫子都没有,哪来的人。”苍生边亲吻抚摸着西门九,边腾出空诱拐她上钩。 首发 太后摆驾冷宫 “姑妈,您要为儿臣做主啊。”徐曼婷泪眼汪汪,可怜兮兮的盯着太后。 “婷儿,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太后拽过徐曼婷的手,轻揉着安慰,“哀家定不饶他!” 呜~呜~,徐曼婷又是一阵悲戚,窝进了太后的怀里,“还不是表哥,自回宫,就没来过玉婷宫,整日围着那个狐狸精打转。” “狐狸精?”太后有些疑惑,揉着徐曼婷的发丝。 “西门九啊,搬进冷宫也不安分,迷惑的表哥一日三餐,都在那吃,不仅如此,夜夜还留宿在那。”徐曼婷啜泣,白皙的素手放在大腿上,使劲掐自己一下,然后抬起泪眸,瘪瘪嘴,“姑妈,您一定要惩治那个狐狸精啊,表哥对她千依百顺,就差不早朝了。” “好大的胆子,君王不早朝!”太后一脸怒容,使劲拍了下座椅扶手,“来人!” 虽说她有些担心皇上真的不上朝,但,她更担心的确是冷宫里的那个疯女人,生怕一个不留心,对皇上说了什么,那二十年前的秘密,就此公诸于世,她,徐文言,所有的一切,都要付之一炬了。 见太后发怒,徐曼婷确是高兴的紧,让西门九那个狐狸精勾引皇上,一个乡野村姑,也配得到皇上的宠爱,皇上是她的,皇后之位也是她的,哼!这次借姑妈的手,正好除去这个贱人! “太后,有何吩咐?”林公公跪在地上,听候差遣。 “摆驾冷宫!”太后威仪的脸庞闪着愤怒。 冷宫内的西门九正窝在床上睡觉,一阵冷风袭来,忍不住打个寒颤,“大热的天,怎么会感觉浑身冷呢。” 首发 臣妾何罪之有? “太后驾到!”林公公尖锐的嗓音响起,空寂的冷宫响着回声。 西门九睡的迷迷糊糊,心里嘀咕,“烦死人了,拍戏怎么拍到我家门口了。” “西门昭仪还不见驾!”又是一阵尖锐的嗓音,刺入西门九的耳膜。 一个激灵,西门九从床上坐起来,揉着蓬松的眼睛,下了床,盯着众人瞅了一圈,咦!她说怎么在睡梦中听到太后驾到呢,原来真是拍古装戏啊,还离她如此之近,好奇的她,伸出胳膊,在那个瞅着像太后的脸上摸去,笑的还很贼,“你这个演员真敬业,我摸你,你都不带笑的。” “西门昭仪还不接驾!” 呃~,西门九总算回过神,见刚才她摸的妇人一脸怒意,旁边还有一个掩嘴笑的漂亮女子,手拿拂尘的林公公,院里站了两排奴才跟女婢,暗自惊讶,好大的排场,那她刚才岂不是冒犯了太后,天老爷啊,西门九连忙提上绣鞋,跪在地上,“臣妾,叩见太后!”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哀家无礼!”太后嘴角弯起一抹弧度,抬起手,‘啪~啪~’两声,打在西门九左右脸颊。 西门九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脑袋一阵迷糊,身形晃了晃,这个老狐狸,死老太婆,居然下手那么恨,她又不是故意非礼她的,哼!“臣妾何罪之有?” “对长辈不敬,还说无罪!”徐曼婷厉声插嘴,眼光恨不得将西门九杀死。 西门九抬起小脸,恭敬道,“臣妾只是仰慕太后的美貌,还有仁慈,所以忍不住,冒犯了太后,还请恕罪!” 首发 女诫啊,抄一百遍 “你,你!”徐曼婷被西门九气的无话可说,侧脸转向太后,“姑妈,你看这个狐狸精,竟然花言巧语!” 西门九露出优雅的笑容,斜睨着徐曼婷,“徐昭仪,您的意思是说,太后不仁慈,也不貌美喽。” “姑妈。”徐曼婷拽着太后的衣袖撒娇,白了一眼西门九。这个贱人,心机真重,竟然挖个陷阱让她跳。 “婷儿,你不要多嘴!”太后沉下脸,这才正视西门九,小小丫头,竟也懂得甜言蜜语带高帽,以后……婷儿定不是她的对手,“不敬之罪,我可以不怪你,但是,待在冷宫中,就要懂冷宫的规矩,而你却引诱皇上夜夜流连于此,这个罪,不得不惩治!” 呃~,西门九怔愣,一脸苦瓜样,这能怪她么,自从那夜在庭院中缠绵后,小苍子夜夜留宿,赶都赶不走,天老爷啊,她还觉得憋屈呢,“臣妾全凭太后处置!”西门九服了软,生怕硬碰硬,最后倒霉的是自己。 “好!”太后冷笑,她还真是小瞧了这个女子,进退得宜,一攻一守,若自己处置太过分,这事若是传出去,必定说她责罚太重,冷血无情,那她就稍微惩戒吧,“小林子?” “奴才在。”林公公恭敬上前。 “去拿女诫给西门昭仪,抄一百遍,否则,不准出冷宫的门,不能见任何人!”太后虽对着林公公,实际却是说给西门九听的。 西门九直冒冷汗,天老爷啊,女诫啊,抄一百遍啊,对于她这个现代来的产物,用毛笔写个数字记个账还好,若真抄的全是繁体字,那么多遍,除非她想自寻死路。 首发 美的她屁股撅上天 林公公将‘女诫’递给西门九,退回太后身边。 徐曼婷一脸得意,哼!这个贱人,让她勾引皇上,让她对她无法无天,这次就看她怎么把手抄断! 在接收到西门九那一脸苦瓜相时,太后喜在心头,脸上却纹丝不动,“这一阵,你就安安分分留在冷宫抄经卷吧,若有再犯,定当不饶!” 一行人,摆了这么大阵势,转眼就走了,留下西门九跪坐在地上,将‘女诫’扔一旁,怒骂,“奶奶腿的,皇上宠幸我怎么了,不服气,你们也去勾引啊,至于仗着权势还有须有头衔打压我吗!” “太后来了?”文贵妃站在门口,探头探脑。 “是啊,那只老狐狸带着小狐狸,好大排场!”西门九不满的嘀咕,揉着跪疼的膝盖。 “责罚你了?”文贵妃担忧的询问。 说到这点,西门九就喜滋滋,一脸笑容,“我给她扣了顶大帽子,美的她屁股撅上天,哪有空来责罚我啊,只不过……让那只小狐狸一捣乱,必须抄‘女诫’一百遍。” “女诫!”文贵妃叹息,那么厚的一本,一共三本,谁能吃得消,“抄多久?” “下了一个月的禁足令,说我引诱皇上。”西门九觉得委屈,瘪瘪嘴,小苍子又不是傀儡,让他干啥就干啥,他有意识的,那群狐狸,生怕小苍子有那么点自由,脱离她们的掌控。 “一个月,抄足足三本女诫,那只老狐狸真不怕累死人!”文贵妃也是气的直咬牙。“小丫头,要不要我帮你?” 15更完毕 首发 身子不安分的扭动 呃~,西门九震惊之余,目光瞄了眼文贵妃手腕上淡粉色的痕迹,大笑起来,“我可是春风镇的西门九,没什么事能难倒我的。” “那就好。”文贵妃笑着点点头,觉得自己越来越喜爱这个孩子。 “皇上驾……”于公公扯着尖锐刺耳的嗓子,还未喊完。 “再大喊大叫,就把你拖出去斩了!”西门九站在门边,怒道,“太后刚走,是不是想把她召回来,再处罚我啊!” 于公公缩缩脖,瘪瘪嘴,将最后一个‘到’字给吞下去,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小魔头至于这般虐待他么,他只是犯了职业习惯而已,皇上踏入那个宫殿,习惯性扯开嗓子喊接驾,唉…… 苍生再也憋不住大笑起来,出声解了于公公的尴尬,“你先回去吧,谁要问,就说朕去了御花园。” 于公公如同大赦,兴冲冲的跑走,再也不敢回头望一眼西门九。 苍生上前,笑着朝文贵妃点点头,“文姨娘。” “我还有事,先回去了。”文贵妃抬眸看了眼儿子,很怕忍不住,冲动的扑上去,与他相认,如果真是这样,老狐狸定是不会放过他的。 文贵妃走后,苍生望着桌上的三本厚厚的女诫,还有一摞纸,一只毛笔,“母后罚你抄女诫?” 西门九无奈耸耸肩,“嗯,不然你以为呢,难道还能把我脑袋咔嚓了!” 苍生一把将西门九拉入怀里,长长松口气,他接到母后过来的消息,生怕母后会将小丫头治重罪,赶紧放下奏折,赶了过来,“还好,你没事。” “你在担心哎!”西门九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的大吼大叫,身子不安分的来回扭动。 首发 朝苍生抛个媚眼 “小丫头,你敢取笑我。”苍生忍不住开始搔西门九的痒。 俩人笑闹在一起,西门九喘息着,笑到肚子抽筋,“好了,我求饶,不闹了。” 苍生见西门九脸色绯红,不由得调笑,“小丫头,你在勾引我!” 西门九白了他一眼,指了指自己,“我,哪敢啊!除非我西门九脑袋不想要了!”然后胳膊挂在苍生脖子上,娇滴滴的笑着,“小苍子啊。” 呃~,苍生一愣,这小丫头翻脸比翻书还快,瞅她这贼笑的样子,就知道非奸即盗,正了正神色,免得被她的笑容蛊惑,“说吧,何事?” 西门九在苍生脸颊亲了口,嘿嘿一笑,“小苍子好聪明,都能猜得到我要求你办事哦。”先扣顶高帽肯定是没错的。 “那是自然,你这小丫头脑袋瓜想什么,我岂能不知。”苍生很神气的笑道。 西门九窃喜在心,看来小苍子是接受高帽子了,那下一步就好办喽,拽着苍生起床,又把他按在小桌旁,笔塞入他手里,纸张给他铺好,将墨盒拿过来,自己边研磨边笑,“这,天下都知皇上笔法出神入化,小人也想见识一下,一百遍女诫,你就帮我抄了吧。” 苍生无奈摇头,轻笑,“你啊,真是拿你没办法。” “就知道小苍子最疼我了。”西门九再次撒娇,朝苍生抛个媚眼。 “我可是要讨好处的!”苍生朝西门九邪魅一笑,眼睛顺着她的脖子瞄到下面。 “你个色人。”西门九嘟着嘴,气鼓鼓的怒道,连忙双手捂住胸部。 首发 徐昭仪挑衅西门九 徐曼婷一脸怒火,她刚听下人禀告,皇上一大清早又去了那贱人那,怎能让她不火大,摆动着柳腰,来到了冷宫,见到西门九的一刻,露出了最甜美的笑,“西门妹妹,还在抄呢?”来到书桌旁,讥讽道,“也对哦,不抄,不懂规矩呢。” 西门九忍了又忍,低头继续写,这几天,小苍子已经帮她抄了五十多遍了,她自己再努力些,相信一个月不到,一百遍就能抄完,她就可以自由了,犯不着为了那种拿着头衔压人的恶人计较。 徐曼婷一个人唱独角戏有些火了,见不远处一个火盆,将桌上的手抄稿拿起,扔进了火里,奸笑着望向西门九。 “你个混蛋!”西门九从椅子上跳起来,踏过桌子,直接将徐曼婷扑到,撕扯着她的头发,西门九感觉还不解恨,又扇了她好几个耳光,“让你仗势欺人,让你不把我西门九放眼里!” 徐曼婷一阵狼嚎后,也跟着还手,长长地指甲划过西门九的脸蛋,哼!西门九这个贱人,一定让她毁容!“你个贱人,勾引皇上,蛊惑朝臣,我今天要替天下人杀了你!” 天老爷啊,她,西门九听到的什么,徐曼婷这个狗仗人势的家伙,居然说替天下杀了她,真是可笑,西门九一咬牙,又扇了徐曼婷一个耳光,“好!你有本事就来杀了我。” 因徐曼婷在下方,被西门九骑在身上,处于弱势,两人扭打在一起,忽然见她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手却不动了,任由西门九继续打她。哼!西门九你这个贱人,这次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首发 徐曼婷浑身凌乱不堪 西门九打累了,才喘着气坐在一旁,摸了摸脸蛋上泛着疼的伤口,啐了一口,“你少给我装死,信不信我揍扁你!” 奶奶腿的,这个徐曼婷,存心找她西门九晦气,好不容易抄好的书稿,竟然让她当柴火给烧了,整日跟在太后身后,摇头摆尾。 徐曼婷呻吟下,缓缓张开眼,浑身疼的厉害,暗自窃喜,若是能见血那是最好的,她就不信,这次姑妈不把这个贱人打入十八层地狱的。 不出她所料,不一会儿,她的婢女小红已领着太后前来,徐曼婷嘴角抽动下,继续躺在地上,作势要起身,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小红是陪嫁丫鬟,见徐曼婷这样,也知道要装腔作势,大哭的扑在徐曼婷身上,“小姐您这满身的伤,您别吓我啊,让我如何给国舅爷交代啊。”她最后这句话是说给太后听的,边哭边瞄了眼太后。 “西门九,你好大的胆子,屡教不改!”太后震怒了,狠狠的瞪着西门九,“还不给我跪下!” 西门九回神,反正错误都犯了,她没必要再跪这只老狐狸了,鼻端哼了哼,指着徐曼婷道,“是她先来冷宫惹我的!” 徐曼婷浑身凌乱不堪,靠在小红身上,一听西门九的指正,立刻哭泣道,“求太后做主啊,我本来是好意,看看西门妹妹,谁知……,她上来就打我,还说,是我陷害她,太后老眼昏花看不明白真相,责罚她抄女诫。” “西门昭仪,你可知罪?”太后也是一脸愤恨,这小丫头片子,仗着皇上宠溺,竟然这般无法无天。 首发 竟然怀孕了 “臣妾无罪,何来知罪!”西门九一副气定神闲,在瞄到徐曼婷那勾起的嘴角时,显然心中已有数,自己被算计了,既然认不认罪都要给她安个罪名,她干嘛自己认罪跳进火坑,“倒是国舅爷养女不教呢。” 她的阴阳怪调,已惹火了太后,“小林子!” “奴才在!”林公公一脸冷漠,杀人场面他都见过,更何况是要惩治一个冷宫中的昭仪,唉……,不过有些可惜了,这么硬骨头的娃子,恐怕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掌嘴!” “遵命!”林公公暗自叹息,弯腰施礼。 徐曼婷用衣袖拭拭泪,眼尾余光对着西门九露出算计的笑意,挑挑眉,敢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林公公抡起胳膊,扇的西门九一阵头晕眼花,不知被打了多少耳光,西门九感觉天空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一阵呕吐感涌上来,身体软软的倒在地上。 人都打晕了,太后也没有发狠的地方了,怒气冲冲厉声喊道,“传太医!” 苍生前脚刚踏进门槛,后脚还没抬,就听太医捋着胡子笑道,“真是恭喜太后,贺喜太后了,西门昭仪有喜了!” 徐曼婷脸色青一阵红一阵,这个贱人,命真不是一般的好,哼!既然这样,她就让她能怀不能生!心中一条条毒计已经展开。 呃~,太后愣了下,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让她无法责骂,怒火憋在心里,这个小丫头,竟然怀孕了。 “什么?你说小丫头怀孕了!”苍生冲过去,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紧紧揪住太医的衣襟。 首发 岂不折杀哀家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后在!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太后斜睨着苍生,怒火心烧。 苍生回神,松开太医,连忙弯腰施礼,“儿臣,给母后请安!” “起身吧!”太后点点头,脸上依然没有笑意,“当皇上,要给天下人做表率,以后不可如此鲁莽!” 苍生抿抿嘴,心里却一点都不乐呵,试问天下,哪个做父母的不疼爱儿女,可,偏偏他的母后,自小与他十分疏离,抱他的次数都不及徐曼婷那个侄女,让他十分怀疑,到底是不是母后亲生,点点头,拿出从小到大一贯公式化做派,“儿臣谨记母后教诲!” 西门九的脸被打成了猪头样,慢慢睁开眼,呲牙咧嘴的扫视一圈,发现大家都在,天老爷啊,这也太奇怪了吧,自己就晕一下下,仇人跟爱人都陪伴在旁。 “既然醒了,处罚之事就不得不说,西门昭仪明知有了身孕,却不安分待着,殴打徐昭仪,不仅辱没了皇家颜面,更是没有教养之事,就在这冷宫内,思己过,直到诞下孩子为止。”太后华丽的转身,威仪的容颜不容别人置喙,“皇上,你也别妨碍西门昭仪歇息了,免得动了胎气!” “母后!”苍生喊住转身的太后,跪下求情,“请母后让阿九回昭仪宫!” “皇上这是做什么,岂不是折杀哀家。”太后冷冷的说道,“冷宫清净,适合西门昭仪在此静养,倒是皇上你,不要三不五时总往这跑,免得孩子掉了,又要怪人下药了呢。” 首发 母后下手也太重了! “冷宫什么都没有,让阿九怎么静养!”苍生跪在地上,反问。 “吃的喝的,桌子凳子……,这屋子,什么都不缺,怎不能静养。”太后回身俯视苍生,“皇上是不是该处理朝中大事去了?” “小林子,请皇上回御书房!”太后朝林公公使个眼色,抬头挺胸走人。 “皇上啊,您就回御书房吧,别再为难奴才!”林公公几乎匍匐在地上,哀求。 “母后一天不准阿九回昭仪宫,朕就一天不起!”苍生心寒到彻底,挺直腰板,一直跪着。 “小苍子。”西门九艰难的张了张嘴,疼的连忙捂住。 苍生立刻跑过去,“有没有怎样?”心疼的将西门九揽入怀中,“母后下手也太重了!” “是林公公打的。”西门九不满的嘀咕。 “林公公!”苍生怒斥,“朕待你一向不薄,你却敢打朕心爱的女子!” “奴才也是奉命行事,请皇上见谅!”林公公彻底跪在地上,吓得都哭出声来。他可是第一次见皇上发这么大的火。 “是我自己忍不住徐曼婷那厮的侮辱,才掉入陷阱她设计的陷阱。”西门九轻声诉苦,“你先回去,免得太后发狠,连你也禁足。” “我去向母后求情!”苍生拽着西门九就要去朝凤殿求原谅,求赦免,他不能让刚有喜的西门九留在这里的,难保他哪天有事,别的妃子来捣乱。 “别费那神了,那只老狐狸如果答应,早就答应了,何必轮到你下跪呢。”西门九咬咬牙,劝解,“你先回御书房吧,让于公公给我送些好吃的就行。” 苍生宠溺一笑,“你啊,真拿你没办法。” 首发 忘记在我身下承欢了? 西门九仰躺在床上,摸着肚子,无聊的幻想,天老爷啊,她的肚子里竟然有了小宝宝,真是神奇,如果是个男孩,那就让他去当土匪,如果是个女孩,就让她当个老鸨,那以后的日子就不用愁了。 秉承劳逸结合,才能生出聪明宝宝的原则,西门九拿着小铲子,把门前那片地全给松了土,且种上了青菜,又在门前挖了两个坑,埋了些花种,伸个懒腰,忍不住乐起来,“哇,过不了多久,就可以边啃青菜,边赏花了。” “那你岂不成了兔子!”一道男子讥笑声传来。 咦!西门九回身,手里拎着小铲子,“哪个混蛋敢嘲笑我?”见到来人时,惊讶的瞪大眼睛,“驸马爷!” “小东西,见到我,也不用这么激动吧,你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张文俊大摇大摆的走过去,替西门九擦了擦口水。 “你,你……怎么进来的?”西门九连忙向后退了几步,显然被惊吓到,这可是冷宫啊。 “来看你啊。”张文俊见到西门九那种惊慌失措的样子,大笑起来,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丢过去,“上好的去疤灵药,拿着!” 西门九挑挑眉,接了过来,“谢谢!” “小东西何时跟我这般客气了,怎么,难道忘记你在我身下承欢了。”张文俊特意说的邪肆,说的让人曲解。 西门九白了他一眼,这个冷漠男,简直讨打,说话跟针尖一样尖锐,“你不要胡言乱语,我可是有相公的人。”说完,还扫视一圈周围,免得被有心人听了去,小苍子又要找她麻烦。 首发 小东西,你可知我有多想要你 看到西门九跟做贼一样,张文俊兴起了玩味的笑容,很想逗弄下这个小东西,欺身上前,将西门九揽入怀中,特意在她耳边呵着气,“小东西,你可知我有多想要你。” “你个混蛋!”西门九抡起胳膊,就要扇过去,被张文俊的大掌给卡住。 “小东西,你说,如果让太后看到这一幕,她会怎么做?”张文俊本想吓吓西门九,薄唇划过西门九的樱唇,却怎么也不舍得放开。 西门九嗯咛出声,身体不自主的挣扎着,这个混蛋,假驸马爷,竟然这般无礼,好不容易呼吸到新鲜空气,冷哼,“当然是砍掉你的脑袋喽,还能指望那个老狐狸怎么办!” 张文俊站在菜地里,满脚泥土,笑弯了腰,“小东西,你可千万别发火,免得动了胎气。” “对哦,我有小宝宝了。”西门九连忙捂住自己的肚子,白了张文俊一眼,“没事赶紧滚,这里不欢迎你!” “好横的口气那。”张文俊又是一笑,“我是来找你做交易的。”说出此来的目的。 交易!西门九两眼闪着金光,已忘记张文俊先前对自己的无礼,冲到他面前,“你也想开青楼?” 开青楼!张文俊低喃,他十分疑惑,这小东西脑袋里在想什么,“我来,跟开青楼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大大的关系!”西门九兴奋的差点跳兔子舞,硬是将肿肿的包子脸挤出褶皱,笑的春风得意,“你说的交易,不是要跟我合开青楼吗?这可是一本万利的大买卖!” 首发 贩卖人口这种生意,我可不干! 呃~,张文俊彻底震惊住,这小东西简直是白痴的鼻祖,他就算这个驸马爷不当,也是金国的太子,开青楼,也太能扯了吧!忍不住直翻白眼。 西门九展开三寸不烂之舌,努力游说,“哎呀,我说驸马爷,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开青楼可是好处多多,喜欢的姑娘可以留着用,用腻了,还可以让她弹曲唱歌赚钱,本钱又不大,利润可是哗哗的往口袋进啊。”西门九真是把奸商的特色全给数个遍,就为了拉张文俊下水。 “不,不!我对开青楼这门生意不感兴趣!”张文俊摆摆手,断然拒绝,他可不希望,以后别人戳着他的脊梁骨说,金国太子当年开过青楼呢!那样太丢人了。 “你再考虑考虑,我不急着等你回复。”西门九笑嘻嘻的凑过去,有万分信心想让驸马爷加入开青楼行列,突然想起什么,接着说道,“你看看,在公主府还住的那么寒碜,连个下人都敢对你呼来喝去,如果你开了青楼,有了大把银票就不一样了,公主见了你,说不准都要紧紧黏在你身上呢。” “西门九!停止你不切实际的游说!”张文俊自认脾气还算很好,但,这小东西的碎碎念也太厉害了,比唐僧念咒还要厉害,“我来找你,是做另一桩买卖!” 西门九眸光立刻黯淡下来,不开青楼,难道……驸马爷想贩卖人口,天老爷啊,这可是昧良心的事,她西门九可不干,“贩卖人口这种生意,我可不干!” 首发 找那个贪慕虚荣的徐昭仪 “谁让你贩卖人口了!”张文俊感觉跟这么天兵的人讲话讲不清楚,大喝一声,“西门九,你给我住嘴!” 哦~,西门九点点头,耸耸肩,她还乐得清闲呢,上次太后打的脸肿还没消,多讲几句话就扯着脸疼,斜睨着张文俊,等待他的交易内容。 “你帮我一个忙,我让你坐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位,如何?”张文俊特意将皇后两个字强调下,进行引诱。 西门九摇头,咧开嘴,“啊!那么凄惨的事,我可不要去做!”她,西门九可是当青楼连锁店老鸨的人,去当皇后,整日板着脸,带着能压断脖子的头盔,穿着像老太太裹脚布一样长的衣服,天老爷啊,想想那个情节,她就汗毛直竖。 凄惨!张文俊可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拿皇后位置说惨的,以为西门九拿乔,再次询问,“小东西,你可想好了,那是皇后宝座呢。” “就是皇上的宝座,本姑娘也没兴趣了。”西门九白了张文俊一眼,她都说过多少遍了,若不是留在后宫要看宫斗,她死活都要出宫接手青楼的,如果再扣个皇后的帽子,那她岂不是要等小苍子死后才能出宫。 张文俊终于明白,在西门九这无法下手,看来他要转移目标,也许……找那个贪慕虚荣的徐昭仪比较实际。 “如果你有兴趣开青楼,记得随时找我哦。”西门九朝着张文俊的背影喊,嘀咕,干嘛跑那么快,虽被掌了几个耳光,但不至于吓人才对哦。 首发 哪个妃子沾过皇上的雨露 西门九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起来,苍生往冷宫跑的次数也更加勤快,看在某些人眼里,却嫉妒的眼红。 徐曼婷哭的肝肠寸断,倚在太后的怀里,“姑妈,这事您不能不管啊,在后宫中,我就您这么一个亲人。” “傻丫头,后宫斗争就这样,这还走到头呢,怎能认输!”太后揉着徐曼婷的发丝,安慰。 “表哥夜夜不来我这,我倒想怀,也要有人才行!”徐曼婷又是一阵哭泣,“表哥若真做到公平也就算了,可是,除了临幸冷宫里那个贱人,后宫内,哪个妃子沾过雨露,谁不怨声载道啊。” 太后长长的叹息一声,“哀家就给你放权力,随便你怎么折腾吧,后宫本来就乱,不怕再乱。” “姑妈,到时,您可要替儿臣担待着。”徐曼婷听到太后这句话,立刻心花怒放。 “我可是你亲姑妈,不宠你这丫头,宠谁啊。”太后轻笑,眸子变得柔和。 徐曼婷再次造访冷宫,进门,看到西门九躺在床上,堆起笑脸,将食盒放下,“西门妹妹!” 西门九一看来人是徐曼婷,不冷不热的问道,“徐昭仪,怎么有空光临冷宫啊,这次是要烧纸呢,还是来害人!” “西门妹妹误会了,这次啊,姐姐是来给你赔不是的。”徐曼婷的笑意不减,将食盒打开,拿出滋补的鸡汤,还有几碟糕点,“妹妹快下来吃啊。” 西门九受不了徐曼婷的假惺惺,没好气的哼道,“我一个冷宫妃子,哪敢接受啊,万一毒死,都没人埋尸呢。” 首发 西门妹妹,快救救我! “好,那我吃给你看。”徐曼婷轻笑,坐下,不急不慢,拿起瓷勺喝着鸡汤,又夹了块糕点吃。 “你来到底想做什么?”西门九有些火大,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当然是来讨好妹妹,前阵子是姐姐不好,不该寻妹妹的晦气。”徐曼婷说的分外可怜,“大家都是女人,都想让皇上的宠爱,西门妹妹就原谅我吧。” “好了,好了,以后只要你不找我麻烦,我是不会怎样你的。”西门九撇撇嘴,只希望这个女人赶紧走。 “我们出去溜达下吧,听太医说,孕妇要多活动,多晒太阳。”徐曼婷又露出笑容,上前扶住西门九。 西门九溜达来溜达去,不知怎么就走到了冷宫一角的湖水边,于是决定去旁边的凉亭坐坐,她可是孕妇哎,本来就要睡觉休息的,却被这个徐曼婷给带着跑。 徐曼婷看到湖似乎很少兴奋,高高兴兴的脱掉绣鞋,伸出洁白的芊芊玉足,在水中来回拨弄。 杨柳清风,美人如玉,自是一番美景,西门九托着腮,独自想着,若这徐曼婷不是那么坏,她还真觉得此人很美,美到了骨子里。 啊!一阵大喊,扯回了西门九的神,再看湖边,哪还有徐曼婷的影子,接着一声低过一声的‘救命!’传入西门九的耳中。 “西门妹妹,快救救我!”徐曼婷哭泣,惊慌的哀求。 西门九也慌了,自己有孕在身,又不能游泳,扫了眼周围,找来一根木棍,伸下去,“快,抓住!” 徐曼婷露出水面,凄然的小脸上露出一抹算计的笑。 首发 我的孩子 西门九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徐曼婷的手上,看她抓住棍子后,使劲向上拽她。 徐曼婷手劲回撤,西门九脑袋朝下跌进了湖里,连着喝了好几口水,“救……” 徐曼婷直等到西门九的身体漂上来,才大声喊‘救命’,连鞋子都没穿,披头散发的,冲出冷宫,去叫人。 太后来了,苍生来了,太医来了,徐曼婷倚在小红怀里哭泣,哭的撕心裂肺,“都是我不好,本来向西门妹妹赔罪,顺便带她出来溜达散步,谁知,我掉入水里,她为了救我……” “乖孩子,别太伤心,这事也不能全怪你。”太后出声安慰。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徐曼婷自责声响起,浑身颤抖着,哭的厉害。 苍生脑中一片空白,小丫头落水了,死了!心中不知是哀伤,还是哀默大于心死,他,竟然没有掉一滴泪。 “皇上,西门昭仪脏水吐出来了,应该很快会醒的。”太医继续按压着西门九的肺部,叹息,看来孩子是保不住了。 苍生回神,连忙蹲下身子,握住西门九的手,低喃,“小丫头,你一定要好起来,一定要!” 西门九咳嗽出声,肺部积水又吐出一些,她只想好好睡觉,是谁在她耳边一直吵,吵得她不得安宁,缓缓睁开眼,“我……怎么了?” “好痛~”西门九皱起眉头,小脸纠结在一起,惊呼出声,“我的孩子!”吓的她自己都不敢大喘气,生怕孩子流掉。 苍生连忙抱起西门九,开始往内室跑,“忍住,你会没事,孩子也会没事的。” 首发 引诱皇上在先,祸乱后宫在后 “太医,阿九身体有没有大碍?”苍生紧张的握着西门九的手。 太医摇摇头,“心肺积水,要多调理,但……”太医望了眼床上的西门九,“孩子保不住了。” 苍生的脸色瞬间惨白,“那……一定要调理好阿九的身体。”一阵心疼,手抚上西门九熟睡的容颜。 “我开些落胎药,将胞衣打落。”太医摇摇头,可怜哦。 “传朕口谕:责令徐昭仪闭门思过三个月!”苍生恶狠狠的盯着徐曼婷,若不是碍于国舅爷的权势,他真的会把她碎尸万段。 于公公来到徐曼婷身旁,做了个请的姿势,“徐昭仪,走吧!” “姑妈,我又不是故意的,你看表哥他……”徐曼婷向太后投去求救的眼神,语气哀求。 太后直了直身板,厉色道,“皇上,错又不是婷儿一人的,谁也不想出现这种事情的。” “母后,我希望这事您不要管!”苍生抬起胳膊,指着徐曼婷怒道,“若不是她来冷宫捣乱,阿九怎会变成这个样子,我的孩子又怎会失去!” “难道西门九就没错吗?”太后也怒了,向前走了一步,皇上从未这样子顶撞过她,现在为了一个西门九,竟然这般对她说话,“皇上,这后宫,还是哀家在管理吧!” “小林子!” “奴才在!” “传哀家旨意:西门九引诱皇上在先,后又祸乱后宫,禁足三个月,不许出冷宫半步,若有人来饶,多禁一个月!”太后眼神凌厉,这个儿子虽不是自己亲生,也算是自己拉扯大的,至今时今日,也让她太寒心了。 15更完 首发 欺人太甚 “母后,您!”苍生惊讶,没想到母后那么狠心,小丫头身体虚弱,竟然还罚禁足三个月,不让别人探望,小丫头怎么受得了呢。 “我不是你母后!”太后怒气冲冲,拽着徐曼婷走了。 苍生一脸无奈,深吸口气,坐在床边,望着西门九,苦笑,“我这个皇上当的什么劲啊。” 西门九缓缓的睁开眼,不自觉摸上腹部,紧张的盯着苍生,“孩子,孩子呢?” 苍生闭了闭眼眸,压下心底的痛苦,挤出一抹笑容,安慰道,“先养好身体。” 西门九立刻会意,“孩子没了,是不是?” 经不住西门九的一再追问,苍生点点头,抓起西门九的手,放在脸边磨蹭,“我们以后还会有自己的孩子。” 西门九叹口气,无奈苦笑,都是自己的好奇心害了孩子,“我真不该留下来!” 苍生还想安慰什么,却听到外面一阵脚步声,安慰道,“你先歇息会儿,我去看看!” 一队御林军腰挎长剑,整齐有素的列成两排,守在门口。 “你们这是做什么?还有没有把我这个皇上放眼里!”苍生沉下脸色,厉声呵斥。 “禀皇上!太后有旨,让属下们守护西门昭仪!”为首的御林军恭敬的颔首。 “你们都给我滚!” 西门九躺在床上,感觉外面乱糟糟一团,起身,晃了晃,扶着东西走到门口,一片一片的御林军,将冷宫包围起来,守在她的门口,太后这只老狐狸,真是欺人太甚!那也别怪她西门九不客气! 16更 首发 我定当为你扫除一切奸佞 “皇上,您请回宫!”前来统帅的林公公,弯腰施礼,尖锐的嗓子,响在整个冷宫。 “朕的事,何来你这狗奴才置喙!”苍生一脸怒气,端出皇上的架子。 “皇上,您别让奴才为难。”林公公哈着腰,“且,太后有旨,若皇上不回宫,便是不孝!” 一顶不孝的屎帽子,就这样扣住了苍生的脑袋上,西门九已下定决心跟老狐狸斗下去,便不容自己却步,勾起一抹笑容,“皇上,臣妾好的很,您还是回宫吧。” 苍生折回来,扶住西门九,“小丫头,你这身体,让我多陪陪你。” 西门九摇摇头,轻笑,“这么多兄弟陪着呢,你怕什么啊,放心!如果我现在死了,那太后岂不是嫌疑最大,她肯定不会让我死掉的。” “我好担心你。”苍生一只手握住西门九的手,轻叹一声,“小丫头,我这皇上,当的是不是很窝囊。” “不!”西门九望着苍生,“你的仁慈,你的大孝,你的包容,是天下百姓的福气。” “有你这句话,我定当做个好皇帝!”苍生点点头,眼中含笑,为西门九的理解与支持,做出了允诺。 “好!我定当为你扫除一切奸佞,做你坚强的后盾!”西门九露出虚弱的笑容,坚定的语气,却不容人质疑。 “你要照顾自己,我抽空会过来看你!”苍生将西门九抱回床上,厉声喝道,“你们几个给我听着,若西门昭仪少跟汗毛,我要了你们脑袋!” 西门九仰望屋顶,一滴泪划过,露出一抹苦笑,想起了文贵妃的话,争斗才刚刚开始而已。 首发 立她为后,休想! 苍生离开后,外面的御林军将带来的木片抬到院中,开始将西门九住的屋子进行严密的封锁,窗户死死的钉住,除了屋门,有缝隙的地方都难逃一劫。 西门九摇头叹息,现在她连出去活动的自由都没了吗?想必是这样的,天老爷啊,她又不是苍蝇,窗户缝那么狭小的地方,她又钻不出去,何必封的跟密室一样呢。 时间一一天天过去,西门九除了吃就是睡,乐的清闲,有时,心情好,还跟守门的御林军调侃几句,图个乐呵。 御书房内,苍生日日眉头紧锁,于公公看着那个心疼,“皇上,您把这碗参茶喝了,身体要紧!” “朕这皇上当的,就是一个木偶傀儡,要身体何用?继续让别人操控么!”苍生冷笑,他与太后的关系自那日起,就一直僵持着。 “太后是比较疼爱徐昭仪了些,但,那也是亲情所致。”于公公劝说,如果皇上这样僵持下去,不立徐昭仪为后,难保国舅爷生气,勾结外贼,颠覆了朝廷。 “立她为后,休想!”苍生将手中的奏折‘啪~’拍在桌上,瓷碗中的参茶,溅出一些,晕湿了宣纸,“她这辈子别想,下辈子也别想!” “皇上,太后来了!”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跑进来。 苍生立刻定了定神色,装作无事一般,拿起奏折观看,于公公轻声叹息,立在一侧。 太后华丽不减当日,一袭明黄色锦衫,虽已中年,却不难看出年轻时的风姿,进了御书房,朝身后的女婢招招手,“饭菜给我!” 首发 立她为后,休想!2 “儿啊,朝廷之事可以暂缓,但,饭不可不吃啊!”太后语重心长,端着饭菜放到了苍生面前。 “儿臣说过,若,母后一日不放阿九出来,儿臣便一日不吃!”苍生神情坚定,有些悲恸的瞅着太后。 “咱们母子好不容易见一面,何必为个女人吵呢。”太后露出一丝笑意,“快些把饭菜吃了,你的身体,可是关系倾城国的天下呢。” “母后!您就依了儿臣,好不好。”苍生语气放软,近乎撒娇。 “也好,既然皇上谈到这事了,那我不得不说另外一件事。”太后望了眼苍生,缓缓开口,“立后之事,皇上考虑的如何?” “朕不会找一个度量狭窄的皇后,来母仪天下!” “好!很好!非常好!”太后有些震怒,“那你也别想让西门九从冷宫出来!” “母后,我可是您亲儿子!”苍生有些不悦。 太后叹口气,反问,“母后也是为你着想,若你真立西门九那野丫头,天下还有安宁日子吗?” “你对阿九有偏见!”苍生无奈。 太后冷笑几声,“照这样看来,皇上对婷儿也蛮多偏见的。” “母后,您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苍生轻声叹息,当皇上难,当个傀儡皇上更难,那白玉的容颜上,又增添一份愁绪。 “既然这样,我跟皇上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太后满脸怒容,拂袖转身,脚步顿住,“皇上若是绝食一天,那哀家就陪你一天,皇上若是绝食一个月,哀家就陪你一个月。”她就不信,不孝的罪名,他能承受的起。 首发 文充容求见! “皇上,您还是吃了吧,身体垮了,怎么跟国舅爷斗啊。”于公公心急如焚,游说着。 “好,阿九还没出冷宫,朕怎么可以死掉。”苍生说的很是无奈,闷头扒着饭。 守在门外的小太监,走进大厅,弯腰,“皇上,文充容求见!” “文充容?”苍生有些疑惑,望向于公公。 于公公连忙上前,解开苍生的疑惑,“就是选秀那日,太后让你点些女子充实后宫,你随手点的一个,姓文,名萱。” “不见!”皇上抬头,朝小太监下令。 小太监战战兢兢,接着说道,“皇上,文充容说,她可以帮助皇上见西门昭仪!” 小丫头!苍生来了精神,露出了几日来的喜悦,“快宣! 文萱柔弱的如一颗萱草,浑身散发着淡淡的美,恭敬的站在御书房大厅,她,只是想见见皇上而已。 惊诧于选秀当日温润如玉的男子,那时的意气风发,虏获了她的心,跪在地上,声音柔弱的像阵风,“臣妾,叩见皇上!” “起身吧。”苍生朝于公公使个眼色,让他把椅子给文萱送过去,才急切道,“你有办法让朕见阿九?” “嗯。”文萱的语气还是淡淡的,柔柔一笑,“可能要委屈皇上一些。” “不委屈!”苍生笑了笑,起身,来到文萱面前,有些激动的握住她的手,“谢谢你!” 文萱脸颊一片羞红,说话也结巴了,“臣……妾,不敢!” 引来皇上一阵大笑,想宠妹妹一样,揉揉她的发丝,“你啊,以后在朕面前,不用那么拘谨。” 充容介绍 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媛、充仪、充容、充媛为九嫔。 九嫔指帝王之妾。位于后妃之下,在其他侍妾之上。 首发 各位大哥,鬼有我这般漂亮的吗? 文萱的脸上染上淡淡的红晕,娇羞无限,轻启菱唇,“臣妾,遵旨!” 苍生笑着摇头,“快告诉朕,怎样才能见到阿九?” 文萱示意皇上附耳过来,其实在大厅说也是可以的,只是,她倒有些私心,想更贴近皇上一些,“皇上先躲在冷宫外面的断墙旁,待臣妾劝说那几个御林军喝下带迷药的汤后,皇上再进去见西门妹妹,这样就算御林军醒来,谅他们也不敢多嘴,说出去的。” “好,萱儿真是太聪明了,朕怎么就没想到呢。”苍生笑着夸赞,“你先下去准备吧,咱们晚上见。” 望着文充容那份羞涩,于公公摇头,“皇上,您以后还是离文充容远些好。”依照皇上宠溺小魔头的情况,文充容势必要伤心了,不过他是皇上啊,三千佳丽本就应该的。 呃~,苍生笑道,“萱儿是个聪明人,懂的分寸。” 月兔东升,夜色暗沉,苍穹如一抹化不开浓墨悬挂天际,文萱一身素衣,轻柔的迈着步子,柳腰款摆,拎着食盒,进了冷宫院落。 “各位大哥,辛苦!”又是一句柔柔的轻笑。 守门的几个御林军一阵惊愕,面前的女子美的不似常人,柔弱的让人怜惜,不知谁喊了声,“鬼啊!” 引来文萱一阵低笑,“各位大哥,鬼有我这般漂亮的吗?” 守门的御林军,这才放下心来,御林军首领唐玉大着胆子上前,碰触一下文萱的手,回头朝弟兄们一笑,“手是热的,是人非鬼!” 首发 土匪打劫 唐玉似是想起什么严重的问题,呵斥,“你好大的胆子!皇宫也敢闯!” 文萱一愣,并未被唐玉那张如石刻般坚硬的脸吓到,柔柔一笑,“我与里面的西门昭仪是好姐妹,夜黑无人,想看看她过的好不好,还请大哥通融!” “大胆!太后有令,不许任何人踏进,你快些离去吧!”唐玉大喝一声,黑夜中,宛若夜叉。 啊!文萱瘪瘪嘴,哭泣起来,“我……” 那娇柔的模样,让唐玉蹙起眉头,心中觉得烦躁,语气粗鲁起来,“好了,别哭哭啼啼的,烦不烦啊。” “大哥,人家可是娇滴滴的姑娘家,别那么粗鲁好不好!”另外一个御林军,笑嘻嘻的上前。 唐玉烦躁的扒扒头发,上前将食盒抢过来,粗狂道,“贿赂我们的?” 文萱抬起如花般容颜,吸吸鼻子,点头,“嗯。” “弟兄们,走,去另一侧喝汤去!”唐玉一喊,几个困得东倒西歪的御林军,如狼似的冲过来,开始争抢。 不一会,御林军几人软软的倒在地上,文萱露出一抹轻柔的笑,跑到断墙处,把苍生及于公公喊出来。“他们都睡过去了,我把风,你们快谈!” 于公公身上挂着大包小包,艰难的来到西门九屋子门口,遇到小魔头,他就倒霉,皇上生怕小魔头吃不饱穿不暖,嘱咐他拿这拿那,就差没把整个后宫搬到冷宫了。 苍生急切的敲打着门板,“西门九,快开门!” 西门九睡的迷迷糊糊,听到外面‘哐当~哐当~’的砸门声,浑身汗毛竖起,“土匪!”天老爷啊,她在冷宫够凄惨了,屋子里要吃没吃,要喝没喝,怎么还会遇到土匪打劫呢。 首发 人家想要你 “西门九,快些开门!”苍生有些急了,时间不多,这个小丫头不会睡成死猪了吧。 咦!大脑还没回神的西门九一阵惊讶,土匪怎么还知道她的名字,难道是有备而来,天老爷啊,谁来救救她,她,西门九大仇未报,大冤未申,大志未成,怎么就被土匪给咔嚓死了呢。 “昭仪娘娘,您快开门,否则,皇上就要踹门了!”于公公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呜咽出声。这小魔头究竟在搞什么,就算是死猪也都被震醒了啊,墨迹这么半天,他都快累死了,小魔头竟然还呼呼大睡。 “声音好耳熟。”西门九低喃,大脑立刻归位,冲出来,“小苍子!” 苍生见到西门九的那一刻,眼眶微热,突然将她搂入怀里,满肚子的话语,紧紧只吐出来三个字,“还好吗?” “人家好无聊,还不如蹲天牢!”西门九嘀咕,“人家想要你。” “我也是。”苍生对着西门九一阵耳鬓厮磨,惹的她娇喘连连。 于公公吓得精神振奋,皇上不会在外面就跟小魔头缠绵吧,先皇啊,奴才快累死了,他们俩居然还挡在门口。 “咦!哪来的小狗呜咽声?”西门九手挂在的脖子上,眼睛扫视一圈。 “这么冷清的地方,连只苍蝇都懒的飞进来,哪还有小狗啊。”苍生打趣道。 “是真的有哦。”西门九不死心,循着声音,脑袋直直撞上于公公,指控道,“小狗声是从他身上发出的。” 苍生趴过去倾听一会,认同的点点头,“呜咽声真的是于公公发出的哎。” 首发 揪住老狐狸的尾巴 “皇上,西门昭仪,如果你们再堵住门口,不让奴才进去,别说小狗的呜咽声,就算是狼嚎声,我也照发不误!”于公公累的只有吐气没有吸气的份,忍不住发狠,威胁道。 西门九这才发现,她跟苍生正在门外缠绵,立刻羞红了脸,窝进苍生的怀里。 苍生大笑着,将她抱进屋。 于公公将所有东西放下,松口气,找个椅子斜躺着,先皇啊,奴才一大把年纪,这才是应该过的生活,而不是每天被小魔头折腾。 “外面的御林军呢?”西门九后知后觉,才发现,没有人监视。 “萱儿的好计策,给那群看门狗送的**汤。”苍生叹口气,在自己的家里,连见心爱的女子,都要偷偷摸摸,让他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小丫头,离开皇宫如何?” “不好!”西门九断然拒绝,太后那只老狐狸没死,她怎么可以离开呢,眼睛转了转,轻笑,“小苍子,有件事,我很想告诉你。” “你说,我听!”苍生点头,他也舍不得她离开,过一阵再说吧。 “你记得文贵妃吗?”西门九提醒,小心翼翼观察苍生的脸色。 “那个因为争宠疯了的贵妃,可是,怎么看,她都不像疯子啊。”苍生疑惑。 “是因为争宠,被陷害,她的儿子被人抢走了,还陷害她生了个妖孽。”西门九抿抿嘴,她要反击,一定要把太后那只老狐狸的尾巴揪住。 哦~,苍生表示认可,轻笑,“后宫争斗就这样,如果可以,朕还不想当这个皇上。” “那你想不想知道,谁陷害了她,谁抢走了她的儿子?”西门九决定今天豁出去了,况且,真要揭开当年的换子秘密,怕是少了皇上协助不行的。 首发 唐玉的八卦 “皇上,您跟西门妹妹好了没,药效快过了,我怕他们醒来,咱们赶紧走吧。”把风的文萱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让西门九的话无法再继续下去。 “那你们快走吧。”西门九也是担心,若真被老狐狸发现,不知道又要怎么惩治他们呢。 苍生不忍心走,又看了眼西门九,“小丫头,要不要找人送你出宫?” 西门九重新躺回床上,翘着二郎腿,装作若无其事,“我很好啊,这里清静悠闲,外面的菜都冒芽了,再过半个月,你们就可以来吃炒青菜了。” “快走吧,免得被逮住。”西门九催促。 “大哥,你干嘛让我们装晕?”其中一个御林军朝着头目唐玉抱怨,刚才倒下的时候,没躺好姿势,害的他现在脖子痛。 “多干事,少说话,今日的事情,若有半个字泄漏,小心你们的脑袋!”唐玉粗鲁的威胁,他就是一个粗人,重义气。 “大哥,你不会看上像女鬼似的小妞了吧。”揉着脖子的御林军,像是想起什么,取笑道。 “不是你们该问的,快去守着!”唐玉怒道,抬手给了那人一记爆栗。 那人一口痰堵在喉咙,剧烈的咳嗽起来,缓过气后朝着唐玉的背影喊道,“被我猜中心事了吧,那你赶快把人家追到手啊。”喊完,也晃荡着朝门口走去,咦!好像脖子不痛了,赞叹道,大哥不愧是大哥啊。 唉……,漫漫长夜,西门九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知是第几次叹息,冷宫好无聊哦,竖起耳朵,突然听到了唐玉的八卦,让她也兴起了逗弄之心。 首发 唐玉的八卦2 “小宝!”西门九朝唐玉调侃,搬了个凳子,跑到院中,准备观赏星星。 “你个妖女,快些回屋!”唐玉没有好脸色,狠狠的瞪了西门九一眼。他一个大男人,非要后面带个什么小宝,整个跟娘们一样,难听死了。 这个西门九,简直是个妖女,难怪太后会把她封在冷宫,第一次见她时,觉得她好可怜,就安慰了几句,谁知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了,天天追着他喊小宝,小宝,唉…… “那么大脾气干嘛。”西门九嘀咕,“小心我们家文萱不喜欢你这个大老粗。” 呃~,唐玉侧过身,“她叫文萱,很雅致的名字。” 天老爷啊,西门九哼笑,她发现了什么,唐玉小宝这块木头,居然对文萱有意思哎,可以列为世界第八奇迹了,“嗯,你要是喜欢她,也许我可以帮你哦。” “谁喜欢那个娇滴滴的女人,哼!”唐玉随即转身,坐在了旁边的石头上。西门九这个妖女,肯定没安好心。 淡淡的月光洒在院落内,映衬的冷宫更加寂寥,西门九挑挑眉,这个粗鲁的男人,对文萱真的没意思吗?若真是那样,干嘛脸上闪着不正常的红晕,干嘛装晕帮她们,她还没自大到以为西门九这三个字,魅力无边。取笑,“小宝,你很不诚实哦。” 被西门九一调侃,不善言语的唐玉脸色更加嫣红,狠狠的瞪着西门九,“你个妖女,要你多管!” “小宝,我可告诉你哦,你若不喜欢我们家文萱,我可是把她许配给别人了。”西门九一派气定神闲,打算看好戏的样子。 首发 那个娇滴滴的女人,在床上会被大… 唐玉这样粗鲁的男子,心思哪会逃出西门九的手掌心,闷闷出声,“是啊,我喜欢她,就是喜欢她,怎样?” ‘啪~啪~’西门九狂拍着手掌,眉眼笑弯,引得其他兄弟也跟着调侃,“大哥好勇敢,下次见到文萱姑娘,就这样表白才好。” “兄弟们,是不是该让小宝请大家喝酒啊。”西门九大笑着嚷嚷,起哄。 “好啊。” “大哥有喜,一定要请。” “那个娇滴滴的女人,在床上岂不是被大哥给压坏了。” …… 众人笑闹着,西门九进屋,拎出一堆吃的打牙祭,甩着胳膊招呼,“快,不吃就没了。” 苍生回去后,一直思索着西门九最后那句话,小丫头的表情,难道这事与自己有关,否则她不会那么急迫的。 “于公公!” “奴才在!” “冷宫疯贵妃的事,你可清楚?”苍生凌厉的眼神扫过于公公。 于公公噤若寒蝉,哆嗦着回道,“奴才……听说过一点。”文贵妃生下妖孽那事,在后宫多么轰动,他怎可能知道一点,但,多说多错,还是小心为妙。 “那你就说那一点!”苍生卯足了劲,准备听于公公讲完。 当年,后宫中,先皇最宠幸的是文贵妃,还有当今太后,皇上曾允诺,若谁先产下皇子,凤印归谁。 后来,文贵妃先怀孕,没隔几天,太后也传来有喜,直到临产日,稳婆说文贵妃生下的是个血淋淋的妖孽,太后,则生下的是您。皇上听后,很是震怒,不听文贵妃的辩解,将她打入冷宫,隔了两天,她就疯了,听说掉进了冷宫中湖泊。 首发 于公公,你脑袋很色哦 “有件事说来很奇怪!”于公公打开话匣子,早就忘记多说多错的名言,一张老脸纠结着,像是想起什么复杂的事。 “说说看?”苍生也来了兴致,能从于公公那张老脸上看到表情,还真不多见。 于公公思索下,“当初文贵妃生下妖孽后醒来,哭闹着说生下的是个皇子,而且大腿内侧有个枫叶形胎记,更奇怪的是,之所以被打入冷宫,是文贵妃谎称皇上您是她的儿子,还给当今太后下毒。” 苍生身形一震,好巧不巧,他的大腿内侧真的有个胎记,形状跟文贵妃说的一模一样,顿时狐疑,“你确定文贵妃醒来后,告诉所有人,孩子有胎记的,而不是像母后投毒时说的。” “嗯。”于公公点点头,“我当年正好伺候先皇,也在文贵妃的寝宫,她一听说生下的是妖孽,神情就有些疯狂。”叹口气,“可怜的女人啊。” 难道我不是母后亲生的!苍生脑袋一团乱麻,一定找时间去趟冷宫,此事不明,他的心里会一直有个疙瘩。 距离夜探冷宫已有一段日子,苍生看着奏折,却怎么也挤不进脑袋一个字,无奈的叹息,“召萱儿,来见朕!” “皇上,这可是大白天呢。”于公公以为苍生要宠幸文萱,指了指外面。 苍生哼笑几声,瞥一眼,笑道,“于公公啊,你子孙袋都没了,脑袋可是很有色哦。” 于公公立刻知道会错意,暗自咒骂西门九,都是那个小魔头惹的祸,皇上以前多么风度翩翩,仪表堂堂,温良如玉,自从小魔头进宫,皇上就开始时不时取笑他一番,不满抱怨,“皇上,奴才都一把年纪了,您还取笑。” 首发 萱儿,入不了皇上的眼? “你就左耳进右耳出,那不就好了。”苍生笑着催促。“还不快去找萱儿过来!” 不一会儿,文萱身着一套淡粉色衣衫,宛若三月桃花仙子,立在御书房的大厅,微微施礼,“臣妾,见过皇上!” “萱儿,跟我客气什么,坐旁边来。”苍生笑着,让于公公过去将文萱领过来。 文萱轻柔的笑了笑,露出一对可爱的虎牙,走上前,坐到了苍生身边,“不知皇上召臣妾,有何事?”其实她心知肚明的,不过就是为了去冷宫的事罢了,像她这般聪明的人,就是要装不懂。 “今夜去冷宫,还要拜托萱儿你了。”苍生感激的冲文萱一乐。 “那皇上可要跟臣妾回寝宫喽。”文萱轻笑,如沐春风,很容易让人亲近。 呃~,苍生一愣,打趣道,“那岂不是毁坏了萱儿的清誉!” “臣妾,就这般入不了皇上的眼吗?”文萱笑的灿然,很难让人听出话中的真假。 于公公捏了一把冷汗,皇上又多了一笔风流账喽,一个小魔头就够头痛的,再来个耍心机的,先皇啊,他这日子,咋这么苦呢。 呵~呵~,苍生忍不住大笑起来,化解了暧昧的氛围,“萱儿啊,不是你入不了朕的眼,是你值得更好的男人去呵护。” “皇上,晚上是不是要去探望西门妹妹?”文萱聪明的绕开这个话题,如果在继续下去,只能是自讨没趣。 苍生点点头,笑道,“若萱儿帮朕这个忙,有什么要求,朕都尽量满足你。” 文萱低垂眉首,轻笑,“那就当你欠我个人情,总有一天我会讨要的。” 首发 临幸文萱 “好!”苍生未想其它,笑着答应,毕竟,柔弱如文萱,又怎会带刺呢。 文萱伸出手,慧黠一笑,“口说无凭的,万一……以后皇上赖账呢。” 苍生笑着叹息,“你啊,真是个鬼灵精。”遂解下腰间玉佩,递过去,“这个送给萱儿当信物如何?” “嗯。”文萱点点头,将玉佩收好,卖关子道,“今晚皇上要翻我的牌子哦。” 翻牌子!于公公震惊,那不就是临幸她么,先皇啊,他怎么觉得,有种阴谋诡计的味道呢。 啊!苍生也非常惊愕,明明是要去冷宫,这跟翻牌子临幸她有何关系。 文萱柔柔一笑,眉眼间带着戏谑,“皇上若不临幸臣妾,臣妾又怎么能掩护你去见西门妹妹呢。” “真是聪明的萱儿啊。”苍生也跟着笑起来,只有于公公还沉浸在刚才的翻牌子上。 夜晚,弥漫着轻雾,显得有些冷,文萱柔弱的骨架,捧着一床棉被,晃悠着来到冷宫,一见,守门的还是唐玉,“御林军大哥,我只是来给西门妹妹送床被子。” 唐玉两眼发直,文萱那娇红的脸蛋,微微渗着的薄汗,菱唇吐气如兰,惹的他浑身燥热,“原来是……姑娘。” 文萱柔弱一笑,勾的唐玉魂飞天外,“大哥,我可不可以送进去?” 唐玉就傻呵呵的笑着,笑的文萱心底一阵发毛,难道……这个头目脑袋有问题,干嘛一直盯着自己看啊。又喊了几声,“大哥,大哥!”,见唐玉还是没反应,突然,腿一软,大叫了一声,倒在地上。 首发 直接扑向西门九 唐玉三魂七魄归位,铁臂一伸,将文萱抱起,低喃,“好轻,你难道都不吃饭的吗?” 热热的气息喷在文萱的脸上,引来一片羞红,忍不住嗯咛出声,卷翘的睫毛如蝶翼般颤动,死皱着眉头,“好痛!” 苍生从断墙处出来,快速冲到西门九屋门口,这次没有敲门,直接踹开进去。生怕被折回的唐玉逮到。 “刺客大哥,千万别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还要为我家死掉的那口子还欠债。”西门九浑身哆嗦着,呜咽出声,手在床上乱摸,看看能不能找到棍子类的东西,趁机敲死捂着她嘴巴的刺客。 苍生闷笑,“小丫头,是我。” “小苍子!你怎么进来的?”西门九回头,脸上闪着惊喜。 “现在这个时辰就唐玉一人值班,萱儿已经把他引开了。”苍生笑着解释。 “哦。”西门九点点头,窝进苍生怀里,笑的贼兮兮,“小宝喜欢文萱哦。” 呃~,苍生疑惑,“小宝?” “就是唐玉了,上次文萱给他下迷药,他对文萱就一见钟情了,有机会,你要多撮合一下。”西门九八卦着,笑的那个春光明媚。 苍生一脸怒容,厉声道,“你又跟别的男人靠这么近!” 西门九立刻笑嘻嘻的在苍生怀里撒娇,“人家没有了,我跟唐玉小宝套近乎,也是为了成全文萱跟他的美好姻缘啊。” “为证明你的清白,就乖乖接受惩罚吧。”苍生闷哼一声,直接扑向西门九。 啊!西门九大声喊着,挣扎着,“文贵妃的事,我还没跟你说呢!” 首发 古代没有亲子鉴定 文贵妃!苍生惊愕,起身望着西门九,“她的什么事?” 西门九也跟着起身,深吸口气,很认真,很认真的望进苍生的眸子里,“这是还要你帮忙才行?” “你先告诉我什么事?”自从听完于公公讲完文贵妃的事后,他一直觉得事有蹊跷,听西门九的口气,应该知道不少。 “我怀疑你娘亲是文贵妃。”西门九侧着脸,观察着苍生脸上的表情。 “那又怎样?”苍生无奈苦笑,是的,那又怎样,无法证实的,当年参与此事的,恐怕已被徐氏家族给杀死了。 西门九挑挑眉,在古代没有亲子鉴定,但是有狸猫换太子的案例啊,她决定要效仿包拯夜审郭槐那段,势必要查出真相,扳倒太后那只老狐狸。“我有办法!” 苍生无奈叹息,挤出一丝笑意,“太医都办不到,你又如何去做?” 西门九露出一抹算计的笑容,明媚的眼眸闪着光芒,拽起苍生的手,“我们带文贵妃一起逃出冷宫。” 呃~,苍生微微怔愣,这小丫头,葫芦里卖什么药,担心道,“母后会追究的!” 西门九拍拍胸脯,“有我西门九在,老狐狸没机会追究了!” 连苍生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病了,还是太想追究身世,居然跟着西门九逃出了冷宫,将她藏入密道。 太后一脸怒意闯入皇上的寝宫,兴师问罪,“皇上,你知不知道你的妃子跟那疯女人逃出了冷宫?” 苍生放下奏折,一脸惊讶,激动道,“母后,你说什么,阿九不在冷宫,会不会被人劫持!” 15更完 首发 文姨娘啊,今晚你扮女鬼怎样? 太后看到苍生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心中疑惑更大,西门九去哪,她不关心,倒是那个疯女人,若是出去乱说,二十多年的旧事,势必掀起轩然大波。 皇上寝宫下面的密道里,西门九边啃着鸡腿,边跟文贵妃瞎侃,“文姨娘啊,今晚你扮女鬼怎样?” 文贵妃笑着点点头,“是个不错的注意,徐文言那只老狐狸,岂会分不出真假。” “对哦。”西门九恍然大悟,从凳子上起身,“你都没被她害死,是不能扮女鬼吓她的。” 文贵妃一脸笑意,宠溺的敲了下西门九的头,“你这个丫头,什么都没想好,就要扳倒徐文言那只老狐狸,似乎不太现实呢。”然后长长的叹息一声,“现在都逃出冷宫了,总不能天天在密道里生活啊。” 西门九皱着眉头,左思右想,把整件事又顺了顺,露出一抹笑意,“那就让只畜生去索命吧。” “黑色的狸猫。”文贵妃也跟着笑了。 太后搜了苍生的寝宫,没有任何线索,于是又吩咐御林军翻遍整个皇宫,也要将那俩妃子找出来,就地处死! “幸好,当年为出宫游玩,弄了这个密道,否则,今日这事,又要引起内乱的。”苍生吸口气,镇定下神色,打开墙上的凸起,进了密道。 “小丫头,你有何主意?”苍生还是不确定,如果事情失败,自己尚且平安无事,但是她们呢,母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西门九看出了苍生的担忧,轻笑,“放心,有我西门九在,万事可成!” 16更完 首发 鸿门宴 “皇上,找哀家来何事?”威仪高贵的太后端着架子,瞥一眼苍生。 苍生按照西门九的吩咐,‘噗通~’跪在地上,鼻涕眼泪一起流,感伤道,“儿臣不孝,不该忤逆母后的意思,设宴,特向母后赔罪!” 太后怔愣,一向有主见的苍生,怎么变成了孩子样,听着苍生的话语,也有些感触,上前,蹲下,与苍生抱头痛哭起来,“母子哪有隔夜仇啊,母后所做的,也都是为你好。” 苍生重重点头,“嗯,儿臣知道。”吸吸鼻子,拿起绢帕替太后擦着眼泪,“母后这几日为儿臣操碎了心,清瘦许多,儿臣特意让御厨做了母后爱吃的菜,我们起来吃饭吧。” “好,好啊。”太后有些激动,从没见过这般乖巧的苍生,心中还一直思忖,难道他幡然悔悟。 “这是母后最爱吃的爆炒鸭舌。”苍生像个乖顺的儿子,夹起来放入太后面前的小碟。 “真是乖。”太后完美的脸色出现一丝动容,叹口气,眼眶发热,无限感慨,“我们母子俩,多久了,不曾像现在这个样子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了。” “是儿臣不孝,让母后操心。”苍生抿着嘴,语气带着自责,端起面前的酒杯,“儿臣敬您一杯,谢您这么多年的养育恩。” 太后举起酒杯,喝了下去,酒的味道清雅淡香,唇齿间飘散着一股兰花香,柔和一笑,“儿啊,这酒不似宫中酒啊。”宫中的御酒,她全部都尝过,却没有这么好喝的。 首发 **药大乌龙 “嗯,这是京城最大酒肆玉兰苑新出的酒。”苍生含混带过,玉兰苑每年都会向宫中进贡一批酒,这样说,太后不会怀疑,其实,太后用的酒杯,西门九已擦上了**药----兰芙蓉。 “难怪呢。”太后笑了笑,“真是好酒呢。” 苍生又替太后添上,“那儿臣再敬母后一杯。” 酒足饭饱后,太后高兴的离去,苍生将西门九从密室中拽出来,“你找的**药居然没有效果?” 咦!西门九也是瞪大了眼睛,狐疑道,“太后怎么没被迷倒?” 苍生叹口气,依照小丫头迷糊的个性,他真不该什么都听她的,现在呢,总不能再让他上演一出儿子赔罪戏码吧,“我还想问你,你把那个迷药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现在是怎样?太后连喝半瓶酒,居然照样走回了朝凤殿。” 呜~呜~,西门九整张小脸纠结,呜咽着,她本想学学包拯,夜审太后,谁知道……竟然出了这么大乌龙,泪眼婆娑的瞅着苍生,“那个药可能过期了。” “失效!”苍生大喊,长长的叹口气,“小丫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可怜的他,看着西门九信誓旦旦拍胸脯保证,自以为这小丫头鬼点子多,满怀信心的答应,她呢,却给他当头棒喝。 西门九瘪瘪嘴,实在没啥好辩解的,自己也很命苦啊,如果扳不到老狐狸,她跟文贵妃要过着吃喝拉撒睡都在密室的生活,要不,就要过流亡天下的逃妃,‘哇~’大哭起来,扑入苍生的怀里,“我也好可怜,后半辈子就要见不到你了。” 首发 偷了石钱内裤 “怎么会见不到我?”苍生也很疑惑,是不是他刚才太凶,把小丫头给吓到了,轻揉着她的发丝,“我刚才不是故意凶你呢。” 呜~呜~,西门九哭的更厉害了,哽咽道,“投**药失败了,没有揪住太后那只老狐狸的尾巴,那我岂不是要去亡命天涯。” 原来小丫头担心这事啊,苍生了悟,笑道,“也许还有其它办法啊,咱们也可以从国舅爷身边下手嘛。” “想的美。”西门九吸吸鼻子,用红肿的眼睛白了苍生一眼,哼!“那是只又老又臭的狐狸,比太后还要狡猾耶。” “也可以从他合作伙伴入手啊。”苍生为了安慰西门九,不得不掰出其它理由。 呃~,找土匪帮石钱下手!西门九想到这个可能性,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她可没有忘记,偷走账册时,把石钱裸身绑在床上的事,呜~呜~,要知道还会找石钱合作,说什么也会给他留一件内裤在房子里,也不会怕石钱追出,而把他的外衫还有内裤都扔到了茅厕。 西门九咧咧嘴,断然拒绝苍生的提醒,“不要!”见苍生奇怪的瞅着她,连忙瘪瘪嘴解释,“那些人全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根本套不出什么的。” “好了,你跟文姨娘先待在密室,这几日先好好休息。”苍生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虽然他安慰着西门九,其实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外戚专权,若不铲除,江山又能保几年。 “皇上,朝凤殿的婢女小玲求见!”小太监一听小玲说是太后生病的事,不敢怠慢,慌慌张张就闯了进来。 首发 你,把衣服脱下来! 苍生皱下眉头,心中警铃大振,难道……母后发现了西门九的踪影,如果真是这样,干嘛不请御林军过来,“何事?” “小玲说,太后回宫后晕倒,请太医诊治后,也瞧不出所以然。”小太监跪在地上,浑身噤若寒蝉,生怕一个不小心,脑袋不保。 苍生脸上露出喜色,望向西门九,“不会是兰芙蓉起了药效吧。” 咦!药效还有拖这么久的吗?看来太后那只老狐狸抗药性都比别人强许多,害的她留这么多眼泪,还以为要过流亡生活,现在好了,幸福的日子马上见到曙光了,西门九一会眉头舒展,一会纠结的能夹死苍蝇。 “西门九!”苍生使劲摇晃着她,这小丫头,又神游太虚去了。 呃~,西门九抬头望了眼苍生无奈的脸庞,“什么事?” “我问……”苍生无奈叹口气,“算了,跟你说不明白。” 西门九突然眼眸放光,笑道,“太后晕倒,是不是跟兰芙蓉有关系?” 苍生给了西门九一记爆栗,“你这丫头,真是后知后觉。” 西门九嘿嘿一笑,征询苍生意见,“我们过去看看?” “你这个样子出去,刚踏出朕的寝宫,你就要被咔嚓掉脑袋了。”苍生摇摇头,毕竟兰芙蓉的药后症状,也只有西门九这个了解的人才能查看,去朝凤殿,真是有些难办呢。 回头看一眼哆嗦的小太监,眼眸闪着精光,厉声喝道,“你,把衣服脱下来!” 小太监连忙哭泣,看来皇上是要将他凌迟处死啊,要不然干嘛脱他衣服。狠狠的磕头,“皇上,饶命啊,饶命啊。” 首发 替皇上暖床的工作 呃~,西门九也是一脸惊讶,指着苍生,“你,你不会……喜欢男人吧!” 苍生直接无语,翻个白眼,“他不脱衣服,你怎么出的去!” “他虽然是个太监,但也算是个男人啊,他脱衣服,我当然要出去,否则,长针眼咋办!”西门九理直气壮的哼了哼,觉得苍生怎么变白痴了呢,这种简单的道理,谁都懂啊。 小太监一刻没闲着,听到西门九说皇上喜欢他时,歪着小脑袋想了又想,难道自己貌美如花,皇上想找他暖床,呵~呵~,咧开的嘴巴里传来一阵傻笑声,他,小贵子,要发财了,要升官了。 苍生回头又瞪了一眼傻呵呵的小贵子,“还不快脱掉!” 小贵子连忙起身,笑着,“马上,这就脱。”看来皇上是想让他代替于公公的位置啊,替皇上暖床,伺候皇上更衣,吃饭洗脚,想想他就美的冒泡。 小贵子是个很白痴很大条的人,在他那单纯幼稚的脑袋瓜里,太监总管于公公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干的就是替皇上暖床的工作,所以既然此刻皇上让他脱衣服了,肯定是要升他官的。 苍生接过小贵子的太监服,递给西门九,“快换上,我们去朝凤殿!” 啊!西门九怔愣下,想到刚才会错意,以为小苍子喜欢上太监,就一阵脸红,拿着衣服闪到了里面。 “没有朕的命令,你今日在这看到的所有事,若是传出去半句,就要了你脑袋!”苍生回身,瞪着小贵子,厉色道。 首发 小贵子的委屈 小贵子一脸憋屈,点头如捣蒜,呜~呜~,皇上干嘛对他那么凶,不是要他暖床么,不是要升他官发他财么,怎么跟听闻不一样呢。“奴才,谨记!” 他们一群小太监,私下里传,于公公之所以能侍奉两代君王,肯定是替皇上暖床暖的好,所以他做梦都想为皇上暖床啊。 小贵子想到这,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吸吸鼻子,擦干眼泪,‘噗通~’趴在地上,给苍生行了个五体投地大礼,胳膊搂住苍生的腿,“求求皇上,就让奴才替您暖床吧。” 西门九穿着太监服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苍生一脸怒容,往外拽着自己的腿,小贵子死死拽着,哀求,“让奴才替您暖床吧。” 西门九再也忍不住爆笑出声,“小苍子,你还说没跟小太监搞暧昧!” 苍生受不了,稳住身子,怒道,“快来人,将小贵子拖出去斩了!” 门外进来两个彪形大汉,拖住小贵子就往外拉,小贵子吓的变了脸色,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哭诉,“为什么于公公可以为皇上暖床,奴才就不可以,奴才一定会比他做的更好。” 呃~,西门九抬起手,“停!”又跑到苍生身边,小声说道,“可能是误会,何必弄到要见血呢!” “好,那我就给他一个解释,若是不说清楚今日的事情,他的脑袋照样不保!”苍生彻底怒了,堂堂倾城国一国之君,被私底下传着,用太监暖床,这成何体统,他的颜面又何存! 首发 翠花表妹 听完小贵子的解释,西门九更是笑到肚子抽筋,原来皇宫里也有这么纯良无害的人,忍不住替他求情,“小苍子,你就饶了他吧!” 苍生长长的叹口气,原来私底下都是这么看待他跟于公公的,“放了他吧,这件事若是再让我听到,你们就等着掉脑袋吧!” “奴才不敢了。”小贵子跪在地上,对皇上千恩万谢,望着苍生的背影,哭泣起来,他的梦想,变成了泡沫,然后破灭了。 朝凤殿,宫女奴才跪了一地,朝着东方磕头,为太后祈祷着,啜泣声充斥着整个后宫。 进了内殿,太医急的乱转圈,想破脑袋,翻遍天下医书,都没发现什么状况。 “皇上驾到!”于公公扯着尖锐的嗓子喊,连忙又低下头,他听完小贵子的话后,总觉得抬不起头来,他虽然很受先皇跟皇上喜爱,但……从来也没违背过当男子汉的志向,要不是他进宫,翠花表妹是如何也不会嫁给别人的,呜~呜~,内心一阵悲鸣。 众人纷纷跪下,“微臣,叩见皇上!” 苍生摆摆手,“起身吧,太后病体如何?” 太医额头冒着冷汗,思索着如何回答,才不会受处罚,正想开口时,突然一个女子身影从人群中跑出来,扑入苍生怀里,大声哭着,“表哥,你一定救救姑妈。” “好,母后一定会好起来的。”苍生拍了拍徐曼婷的肩膀,算是安慰,顺势推开徐曼婷,“我先去床榻旁,看看母后的凤体如何。” 西门九顺势溜过来,跟在苍生身后,低着头,慢慢靠近太后的床榻,身后传来一阵惊呼,“别动!” 首发 徐昭仪怒骂西门九 西门九身形一震,以为被人发现,吓得连头不敢抬,心提到喉咙,腿不由自主的拉开逃跑的架势。 “表哥,已派人去叫我爹爹,他老人家见多识广,也许会有什么偏方治姑妈的病呢。”徐曼婷上前,几乎整个身体靠在苍生身上。 西门九总算舒口气,不是叫的她,真是太好了,握紧的手松开,忍不住拍拍胸口。 咦!徐曼婷发出惊讶的声音,盯着西门九一直看啊看,手指着西门九喊道,“你是小贵子公公吧?” 西门九怎么也没想到,徐曼婷还认识小贵子,那她该如何回答,错一句,那可是被揭穿的下场,西门九不动声色,以不变应万变,“昭仪娘娘。” 嗯~,徐曼婷鼻端哼了哼,“我上次,让你传给皇上的玉佩呢,你给没给?” 西门九瞥一眼苍生,朝他求救,见他点头,弯着腰,低着头,样子十分恭敬道,“奴才已呈给皇上!”心中却怒骂徐曼婷千百次,皇上明明在,还非要问她,奶奶腿的,这厮有病! “那表哥怎么没带?”徐曼婷不依不饶,怒指,“是不是你这个小太监私自扣下了!” “奴才不敢!”西门九怕徐曼婷掌掴她的脸,这样就发现她是冒充的了,最快捷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噗通~’一声,西门九跪了下来,而且稳如泰山,连徐曼婷弯腰拽她,她都一动不动。 “都别吵了!母后凤体微恙,你却在这大吵大闹,成何体统!”苍生望着徐曼婷怒斥,及时替西门九解围。 首发 太后无恙 “表哥。”徐曼婷语气娇柔,又凑到了苍生身旁,“你不要不搭理人家,上次是我不对,不该领着西门妹妹出来透风。” 呃~,西门九一听,又扯到她身上了,天老爷啊,她好命苦的,上辈子跟这个徐曼婷是冤家,是不是! “这事以后再说!”苍生有些烦躁,瞥一眼西门九,“小贵子,去帮太后盖上锦被。” 西门九跪着的腿,旋转一个角度,后背对着徐曼婷后,才起身,来到床榻旁,见太后身上散发着兰花的香味,手臂处长了一块青斑,真的是兰芙蓉起药效了。折回身,低着头,禀告,“皇上,太后无恙!” 这是她与苍生定的暗号,如果真是中了兰芙蓉**药,就说太后无恙,若是因为其他病症导致昏迷,那就说太后祥和! 西门九朝苍生比个手势,示意,可以回宫,然后再图谋行动。 “国舅爷到!”门外的太监刺耳的喊着。 西门九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闪到一旁,她与国舅爷可是见过面的。 “言儿,怎么样了?”国舅爷徐文强一进内殿,慌张的喊着,冲到床榻旁,握着太后的手。 “太医也诊治不出病症!”苍生如实禀告。 国舅爷回头,狠狠瞪着太医们,厉声训斥,“如果言儿有一点事,让你们陪葬!” “爹爹,你快救救姑妈!”徐曼婷哭泣着,来到床榻旁,扑进国舅爷的怀里。 “婷儿莫急,你姑妈不会有事的。”许文强伸出手,搭在太后的脉搏上,又仔细的观察面容,最后眸光落在那块青斑上,“中毒!” 首发 布置阎罗殿 苍生镇定自若的脸上,变了变,看来他还真不能小瞧了国舅爷,“阿舅,您诊断有误吧,太医们可是都没发现任何中毒迹象。” 国舅爷狂妄的笑起来,“那帮太医,就是一群饭桶,这毒不是一般的毒,是江湖中青楼里的一种**药!” 呃~,西门九暗自叹息,既然国舅爷能诊断,想必也能医治,看来夜审太后这个法子是不行的。只得另想它法。 苍生问出西门九的疑惑,“母后的毒,可能解?” “睡几天就没事了。”国舅爷笑道,起身,伸个懒腰,“玄色等的紧,我先回家休息去了。” “爹爹,您就留在宫中陪女儿几天好不好?”徐曼婷撒娇道。 “玄色可是爹爹刚收的小妾,怎么能冷落人家呢,你好好在这宫中待着,不许乱跑!”国舅爷没事人一样,径直出了宫。 “既然母后无恙,大家也都散了吧!”苍生摆摆手,让所有人都回去。 屋内安静下来,苍生瞅了眼西门九,长长舒口气,“好险!” “是啊,差点吓死我呢。”西门九大口吸着气,“国舅爷不插手,那晚上……” “好,我们去安排!”苍生不放心西门九一人去弄,总是乌龙不断,让他头痛,唤来婢女伺候着太后,俩人回寝宫。 西门九开始指挥着,建造地狱所用的布料,铁笼,大油锅,还有染料,“把那大块绿布挂上面,对,铁笼放两侧……” 苍生看着西门九布置的头头是道,悄声询问,“你,去过阎罗殿?” 首发 电视剧经常播这个场景 “没?”西门九边指挥,边干脆回答。 “那你怎知阎罗殿是这样布置,而不是别的布置法?”苍生很是好奇,小丫头虽然迷糊,总搞一堆乌龙事,但是,好像,她知道的东西也蛮多的。 西门九思索一会,这让她如何解释,小时候漫画书里有画,长大了电视剧经常播这个场景,天老爷啊,这个小苍子跟苍蝇一样,真烦人,呃~,“大街上到处都是画阎罗殿的画!” “我怎么没看到?”苍生不死心的询问,他出宫这么多次,好像一次都没遇到过。 呜~呜~,天老爷啊,小苍子烦不烦啊,西门九哀嚎,她很想专心一意的把场景布置完,然后好去给挑出来的人选化妆,他以为她很闲吗?哼!这出戏,若是没有她,还真演不下去呢。“皇上,我很忙,您别烦我,让我喘口气。” 来帮忙的小贵子立刻惊呆了,皇上居然怕妃子,神啊,这要是传出去,天下不得翻了天,他装没看到好了,免得皇上又说砍了他脑袋。 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吃过晚饭,夜色朦胧,透着一股寒气,狼牙月害羞的躲在乌云后面,阵阵冷风吹来,寒若刺骨。 西门九暗喜,连老天爷都在帮忙呢,她就不信这次还能出什么岔子。 派去的武功高手,很快将太后运到了阎罗殿,西门九朝旁边化好妆的人,摆了手势,“大家准备!” 苍生化成的判官,拿着生死簿,还有特大毛笔立在一侧,于公公跟小贵子扮的黑白无常拿着大锁链,绢布剪成的长舌头,拖到胸前,甚是吓人。 首发 回阎王爷,小的们明白! 西门九整理下身上的阎王服,又按了按两撇小胡子,满含笑意,敲了敲铁笼里骨瘦如柴的乞丐,厉声道,“待会,明白说什么吗?” 两个大铁笼里的乞丐,披头散发,露着骨瘦嶙峋的身体,为了事成后的百两银子,也要点头说明白,“回阎王爷,小的们明白,见到地上躺着的妇人起身,我们就开始嘶吼,对不对?” “嗯,这就对了。”西门九满意的点点头。又望了眼中间冒泡的大油锅,从袖中拿出一个白玉瓷瓶,放在太后鼻端,“大家都集中精力,开始演戏喽。” 太后穿着白色的纱衣,从地上起来,只感觉浑身轻飘飘,睁开蓬松的眼眸,周围散发着朦胧的绿光,“咦,这是什么地方?” 黑白无常立刻上前,从后面压住太后的两条胳膊,冷笑,“什么地方?阎罗殿!” “阎罗殿!”太后低喃,身后传来小鬼的嘶吼声,油锅里冒着泡,另外两个雄壮的鬼差抓来一个人,要将那人下油锅,太后感到浑身冒凉风,吓的哆嗦,“你们这两个小鬼,可知我是谁?” 小贵子吹着细长的红舌头,嘿嘿一笑,“倾城国京城人氏,徐文言,当朝太后,我白无常说的可对?” 太后又是一个激灵,难道真来到了阎罗殿,小心翼翼的询问,“我……死了吗?” “你不死,能来到这么,快跪下!”于公公咽口唾沫,接收到西门九的手势后,朝太后的小腿踢去。 啊!太后腿部一疼,膝盖一弯,立刻跪在地上,“小心我砍了你们的脑袋!” 首发 哼!跟她西门九斗 哼!西门九鼻端哼了哼,“苍徐氏,你可知罪?” “哀家何罪之有?倒是你们,把我抓到这来,就不怕皇上怪罪!”太后心里虽然害怕,但,做了这么多年的后宫之主,没点胆识怎么行,抬起高贵的头颅,眼神凌厉的瞅着西门九。 天老爷啊,这老狐狸还不承认,哼!跟她西门九斗,那就试试看好了,喊道,“宣,张稳婆!” 张稳婆是当年被太后买通,替文贵妃接生的妇人,西门九喊完后,由两个鬼差押着张稳婆来到前殿。 张稳婆跪在地上,指着太后,“求阎罗王替奴婢做主啊,就是她徐文言,不仅贿赂我拿狸猫换了文贵妃的孩子,随后,还将我杀死,我一定找她报仇!” 西门九自认易容技术还不错,根据文贵妃的描述,找个宫女,将她打扮成张稳婆的样子,勾起嘴角,“徐文言,你可认罪?” “我没罪,认什么,你们难道想屈打成招!”太后深吸口气,镇定下心神,她绝对不能承认,否则,那就是下十八层地狱! 西门九激动的一拍椅子扶手,起身,刚想怒骂,感觉嘴唇上方粘贴的小胡子掉了下来,连忙捂住嘴,复又坐回原位,天老爷啊,这种关键时刻,千万别出任何乌龙事件啊。 “徐文言,还我命来!”接着冒出许多披头散发,当年被太后害死的熟面孔,朝她爬过来。 太后死鸭子嘴硬,“你们若伤我一根汗毛,就算你们在阴间,我也不会让你们过的安宁!” “喵~喵~”一阵凄厉的猫叫声,响彻在阎罗殿,一只黑色狸猫,瞪着金黄色眼睛,扑向太后。 首发 小野猫怎么可以抢镜头 西门九坐在高位,抚着额头,天老爷啊,还没轮到这只野猫的戏份呢,它怎么可以抢镜头呢,这次乌龙搞大了,老狐狸的尾巴又揪不到了。 苍生也是一愣,判官笔掉地上,滚到太后脚底边,墨汁洒落一地,苍生闭上眼,心里叹息,这绝对是个错误。 啊!太后的大喊声响彻整个阎罗殿,整个身体瑟缩发抖,摇着脑袋,“你个畜生,不要过来,不是我害的你!” 黑色狸猫,毕竟是只野山猫,一挣脱开枷锁,逮住太后就开始撕咬,死死不松口,“喵呜~喵呜~”叫声凄厉,宛若哀怨啼哭。 太后疯狂的吼着,“不是我,不是我,是她!是文贵妃那个贱人,谁让皇上那么宠爱她,谁让她生了个儿子,她不死,那就是我亡!哈~哈~,当初真该让她冻死在湖水里。” 呃~,西门九错愕,没想到,野猫的扑咬,竟然让太后吓的说了真话,兴奋的从椅子上跳下来,“居然全招了!” 苍生深吸口气,他从来没想到,他敬爱的母后会是这般心狠的人,走过去,板着太后的肩膀,“母后,您说的可是真的?” “我说什么了?”太后猛然回神,扫视一圈,发现自己被骗了。“你们竟然戏弄哀家!” “掌灯!”西门九大声喊道。 阎罗殿一瞬间变的很亮,刺痛了太后的眼睛,连忙抬起胳膊遮了遮,愤恨道,“西门九,又是你!” “还有我!”文贵妃走过来,眼眸含泪,指责,“徐文言,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首发 冷宫逃妃 “你们这两个冷宫逃妃,可知犯了死罪!”太后厉声呵斥,以为自己声音大,就可以用气场镇压住所有人。 西门九挑挑眉,笑的灿烂,“我说太后啊,你真是爱管闲事呢,自身都难保了,还有闲心管别人。” “西门九,你放肆!”太后有些抓狂,“哀家什么都没说,是你这个妖孽陷害我的。” 呵~呵~,西门九哼笑起来,身体跟着一摇一摆的颤动,拍了几下手掌,“各位大臣,好戏也看完了,出来谢个幕吧!” 屏风后的大臣们,一头雾水,什么叫谢幕?没听过这个名词啊,但,西门昭仪吩咐,那就出去吧,个个硬着头皮钻了出来。 “你们……你们,给哀家滚出去!”太后见大势已去,不由得耍起泼来。 “母后,停手吧,搬出朝凤殿,您可以在紫霞殿颐养天年!”苍生劝说,那么多年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殆尽的。 “是啊,言儿姐姐,我们老姐俩还可以作伴。”文贵妃满脸笑意,现在,心爱的男子已经死了,又与儿子相认,她的人生,也算圆满了,过去的仇怨,就随风散去吧。 哈~哈~,太后疯狂的笑着,挑挑眉,狠绝的甩开文贵妃的胳膊,“想骑在我头上,等你下辈子吧!” 文贵妃踉跄几下,跌坐在地上,苍生连忙跑过去,“娘亲!” “我的儿啊。”一声娘亲,唤起了文贵妃无尽相思,搂住苍生,哭泣起来。 太后有些震怒了,她不明白,怎么睡醒一觉,所有的一切都变了,二十多年前,自己的手下败将,今日却骑在自己头上拉屎撒尿,她骄傲的个性不允许低头,“最好记住你们今日所作所为,我大哥定当倾覆天下,为我报仇!” 15更完 首发 西门九,你欺人太甚! 西门九痞痞笑着,凑到太后身边,“太后啊,国舅爷对新收的妾可是喜欢的紧呢,哪有空管你这个妹妹啊。” 太后端着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紧张起来,“怎么会,当年这事,他也有份的!”听到西门九的大笑声,才知又中了计,“西门九,你欺人太甚!” 西门九的眸子染上哀伤,哼笑,“欺你怎样!若不是怂恿徐曼婷推我下水,我的孩子又怎会没!” 然后回身,朝各位大臣说道,“诸位可都听清了,太后刚才说,国舅爷预谋颠覆天下,又参与当年陷害文贵妃,换子事件,这一桩桩,一件件,可都是灭九族的罪!”西门九凌厉的眼神扫过众人,挨个指着,“你!你!还有你!所有人,可都知道该如何做吧?” 众大臣冷汗连连,心里都敲着小鼓,国舅爷在朝中霸权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在这的所有人,谁敢拍着胸脯保证,没说过国舅爷的贿赂,谁又敢说没替国舅爷办过坏事。 西门九满意的看着众大臣惊恐的神色,向苍生使个眼色,这一环节,是当初安排的,毕竟,朝中大臣,心不向着皇上,对一个国家的发展很不利。 苍生上前制止西门九,“阿九,不要说了,各位爱卿也都是逼不得已!”见众大臣连连点头,苍生叹口气,“各位爱卿,若谁能举报国舅爷的不良行为,并提供人证物证的,朕重重有赏!” 每个大臣脸上都闪着绚烂的光彩,这可是向皇上表明衷心的好机会呢,跪谢,纷纷回家搜集扳倒国舅爷的资料去了。 首发 许你一个后位 事情圆满的落幕,夜审太后时,苍生已派精兵埋伏在国舅府,伺机而动!徐太后被迫搬往紫霞殿颐养天年,将太后之位让与了曾经的文贵妃。 苍生紧紧的将西门九搂在怀里,温柔的笑道,“此后天下太平,后宫太平,留在我身边,朕许你一个后位!” 西门九摇摇头,“小苍子,我志不在此的!”是的,经过那么多事,朝臣争权,后宫争斗,她看透了。 “你舍得抛下我,在这无聊的宫中?”苍生瘪瘪嘴,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泫然欲泣,“人家的卖身契还在你那里,人家可是你的人呢。” 苍生为了留下西门九,不得不使出耍赖的本事,撒着娇。 西门九只觉得好笑,此时的苍生就像一个孩子般,让西门九的母性光辉散发,“好,我留下,若你对我不好,我还是会走的。” 苍生诡计得逞,笑着将西门九抱起,转了几个圈。 “皇上,大事不好了!”于公公慌张的跑进来。 西门九害羞的从苍生怀里挣开,“什么事?” “回皇上,回昭仪娘娘,太后自缢了!”于公公低着头,生怕再出现预期之外的事。 “哪个太后?”西门九讶异。 于公公暗自叹息,先皇啊,看看吧,只要小魔头在,肯定会出岔子的,她也不想想,自缢的肯定是徐太后啊。 “母后。”苍生低喃,毕竟二十多年的感情,“快去紫霞殿!” 哦!西门九了悟,原来是那个骄傲的徐太后,不是让她颐养天年了吗,怎么又死了!感慨万千,后宫,果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首发 徐太后死了 西门九脚刚踏入紫霞殿,就听徐曼婷一阵哭嚎,“姑妈,你死了,我怎么办。” 徐曼婷听到于公公喊‘皇上驾到’,睁着泪眸,扑入苍生怀里,“表哥,姑妈死了,我就剩爹爹一个亲人,你就放他出天牢吧,好不好?” 苍生于心不忍,刚想点头答应,西门九哼了哼,“出天牢后呢,让他继续造反么!” 徐曼婷头摇的像拨浪鼓,跪在地上,哭泣,“不会的,不会的,我保证,爹爹会辞官归隐。” “婷儿,你先起身。”苍生伸出胳膊拽她,他又何尝不想给国舅爷一个安详的晚年呢,可是……,国舅爷与外贼联合,绝对可以卷土重来,搅的天下不宁的。 “徐曼婷,你不会不知道你爹爹勾结金国的事吧,他一出天牢,天下岂能安宁!”西门九一肚子火,叉着腰,真不知徐曼婷是傻呢,还是故作姿态。 徐曼婷擦干眼泪,眸中露着愤恨的光芒,“好,西门九,你的话,我记住了!”爹爹入天牢,姑妈的死,这几笔账,她都会记西门九头上,她以后不会再哭了,她要报复! 苍生跪在徐太后的尸体前,磕了三个响头,“儿臣,感谢母后养育之恩!” 徐太后的丧事处理完,苍生请祭祀官挑个黄道吉日,好上天坛祭祀,诏告天下,封西门九为皇后。 西门九躺在床上,磕着瓜子,望着旁边堆了跟小山丘一样的皇后装备,小脸纠结在一起,咧咧嘴,嚷嚷,“那么麻烦,我不要当皇后了!” 首发 先皇啊,您显显灵! “小祖宗,您就挑吧!”于公公额头满是冷汗,他明明跟皇上说过,这件事由小贵子负责,为啥,偏偏又落回他头上,伺候小魔头,可真折磨人啊。 西门九长长的叹口气,她以为当个皇后很简单,小苍子宣旨,诏告天下封她西门九当皇后,不就得了,谁知道,又要挑黄道吉日,又要挑衣服样式,首饰样式,还要榻上天坛那足有两层楼高的石阶,天老爷啊,您是看不得我西门九一天消停啊!“于公公?” “奴才在!”于公公已吓得浑身颤抖,先皇啊,您显显灵,别让小魔头折腾我了。 哭嚎无效,西门九樱唇微启,挑挑眉,“于公公啊,你去告诉小苍子,就说礼仪一切从简!” 啊!于公公大喊,“祭祀礼仪可是祖宗定下的,从简?岂不是违背祖宗遗训。” “祖宗也是人啊,规矩人定的,如果不从简,我就不当这个皇后!”西门九铁了心不想参加这个劳什子封后祭祀大典,如果去,也只能穿着宽松的休闲装。 于公公神情萎靡,他知道自己狡辩不过西门九,弯下腰,“奴才这就跟皇上说一声去!”迈动两根老腿,一步一步朝御书房走去,这小魔头已折腾他不下十趟,皇后啊,这么荣耀,这么显赫的位置,多少人梦寐以求,小魔头却弃之如履。 “奴才,叩见皇上!”于公公说的有气无力,连眼皮都懒的翻动一下。 “小丫头,又差遣你何事?”苍生批着奏折,皱着眉头询问。 首发 为当皇后纠结 “西门昭仪让奴才回皇上,封后仪式不从简,她就不当这个皇后了!”于公公轻声叹息,将西门九的话,原封不动传达给苍生。 “她敢!”苍生将奏折拍到桌上,怒道。 “皇上啊,你不会又想用皇后的头衔惩罚西门昭仪吧?”他,于公公,虽然年老体衰,老眼昏花,但,脑袋可是激灵的很呢,以前,皇上也是用昭仪这个头衔,狠狠的惩罚小魔头的。 “惩罚?”苍生疑惑的盯着于公公,“谁告诉你的,封她当皇后就是惩罚?” 咦!于公公警惕,皇上好像很不高兴呢,连忙跪在地上,“禀皇上,是您以前说的。”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若是皇上怪罪,他能把何年何月何时发生的此事,给报出来,看皇上还敢不敢抵赖。 “嗯。”苍生点点头,他好像是说过这样的话,这次可不一样,完全是为了宠那小丫头。 “皇上,皇上……”于公公喊了几声神游的苍生。 呃~,苍生瞅了眼于公公,“小丫头的事,朕自会处理,你先忙你的吧。” 于公公感激涕零,跪拜,“皇上啊,您真是奴才的救命恩人那。” 苍生轻笑摇头,思忖,“看来小丫头把于公公给折腾的不轻啊。” “别再烦我,把东西都给我扔院子里!”西门九火大的瞅着来来往往的太监跟宫女,这都什么跟什么,比她早上看到的东西还要多,天老爷啊,是不是非要把她也憋死在屋子里,跟这堆破烂作伴。 “小丫头,谁惹你了?”苍生进门,看到西门九站在凳子上,大吼大叫。 首发 小丫头,你现在的样子很好吃 西门九一看是苍生,小脸立刻垮下来,嘟囔,“还不都是你!” 哦~,苍生装作不知,笑道,“站那么高,危险,快下了!” “那你一定要接住我哦。”西门九嬉笑着,大喊一声,从凳子上跳下来,扑入苍生的怀里。 苍生接住西门九,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啊,这么顽皮,真想打你屁股。” 小苍子是在调戏她吗?西门九意识到这点,脸色羞红,窝进苍生的怀里。 苍生揽着西门九,笑道,“你这丫头,还知害羞呢,快些挑好祭祀的穿戴。” 西门九咧咧嘴,呜咽出声,“你瞅瞅,从屋里都排屋外去了,让人家怎么挑啊。” “好吧,朕帮你挑!” 西门九嘿嘿一笑,在苍生脸上啵了一口,“还是小苍子好。” 苍生开始觉得很美,直到,西门九说这个衣服太繁琐,那个头饰太重,这个鞋子太高……,苍生眉头越皱越紧,这小丫头,比他这个皇上还难伺候。长长的叹口气,随随便便拿出一套,“就定这套了,一定要穿上!” 西门九站在旁边,笑弯了腰,她家小苍子,还真是可爱,也终于受不了这堆破烂了吧。 “穿上,让我看看合身不合身!”苍生拎起衣服,还有头饰,递过去。 西门九穿着一身金丝缝边,大红牡丹绣衣衫,从屏风后缓缓走出来,“怎么样,好不好看?”虽说封后大典不介意,但是,那么一堆人呢,说什么也不能丢了脸面。 明眸皓齿,淡扫蛾眉,如仙子下凡,苍生看的都痴了,过了许久,走过去,将西门九抱起,“小丫头,你现在的样子,让我很想吃了你呢。” 首发 西门九如八爪鱼攀住苍生 沉甸甸后冠压的西门九只能仰着头,露出洁白如玉的细颈,喉咙处传来呜咽声,“小苍子,快把我放下!” “不要。”苍生耍着无赖,笑嘻嘻的将西门九扔到床上,扑过去,压住她的身子,在她耳边呵着气,“小丫头,你好美!” “好痒。”西门九扭动着身子,一颤一颤笑着,小手放在苍生的胸口,推着。 “小丫头,不要乱动,否则,我不敢保证下一刻会怎样!”苍生口出威胁,薄唇覆上西门九的樱唇。 嗯~,西门九身体变得燥热,柔软如棉絮,似八爪鱼一般攀住苍生,来回磨蹭,“小苍子,我……” 苍生半抬起上半身,笑道,“小丫头,你再不呼吸,就真的死翘翘了。”这个小丫头,每次接吻,都不呼吸,难道是想憋死自己吗? 西门九睁开蓬松的眼眸,大口吸着气,脸色娇红,“皇后朝服还在!”这么贵重的衣服,若是坏了,那过两天的封后祭祀大典怎么穿啊。 苍生粲然一笑,俯身继续下吻,一只手来到西门九胸前,解开朝服的衣扣,往旁边一拽,“小丫头,这衣服铺在身下,很漂亮耶。” 呜~呜~,她不要铺身下,那样衣服会沾染上两人的体液,到时穿出去,好丢人的,“衣服……会皱,封后大典没办法穿了。”希望经过她的游说,小苍子可以改变主意。 “外面还有那么多套,不怕的。”苍生闷笑,低头继续吻着西门九,这小丫头,话也恁多了,不知道现在正在办正事么,还是他房事技术变低了,嗯~,他要更加努力才行。 首发 封后大典 天坛,鼓乐起响,大祭司跳着蹦着,念叨完一轮祈福咒语,开始拿着圣水朝下洒去。 “封后仪式开始!”于公公站在高处,扯着尖锐的嗓子,俯视高喊。 西门九将后背挺的板直,伸长脖子,挽着苍生的胳膊,脸上挤出笑容,艰难的向前行走,老天爷啊,大典快些结束吧,后冠可是纯金的,压的她脖子快弯曲了,还有拖地繁琐的皇后朝服,快要将她绊倒了。 “小丫头。”苍生轻笑着,唤她。 西门九侧过脑袋,“什么事,快说?”她可没闲工夫陪他老人家唠嗑,她浑身酸痛的要死,就差找块豆腐撞上去了。 “想起那夜,映衬在大红朝服上的雪白身子,我现在就想把你扑倒。”苍生凑到西门九耳边,特意呵着气,戏谑。 西门九羞红双颊,白了苍生一眼,这厮……这么庄重的仪式上,也敢嬉闹,不怕被人听了去。 “祭天!”于公公见皇上跟西门九到达台阶顶部,扯开嗓子喊道。 大祭司又是一阵鬼叫,围着西门九洒着圣水,最后还在西门九天灵盖摸了摸,西门九像尊雕像立在那里,眼睛开始四处乱扫,咦!那人好眼熟! 祭祀高台下,人群里,一穿宝石蓝色衣衫的英俊男子,引起西门九注意,混沌的脑袋转着,见那男子也扬起头颅,紧紧盯着她,似乎对她有很大的怨恨,像要将她灼烧。 呃~,石钱!西门九身形晃了晃,他来干什么,可是,她此刻是女儿装,他看的,应该不是她。 首发 小柳,突厥使臣长什么样子? “拜天了,你神游哪去了。”苍生拽了拽西门九,示意她跟着跪下。 哦~,西门九拉回思绪,抬起繁重的裙摆,跪了下去,行完九叩之礼,于公公才宣读诏书,西门九接旨后,才算礼成。 石阶下的百姓,全体欢呼,立后,对于他们来说,似乎是件很难得的事,敲锣打鼓,放鞭炮的,甚至还有利用这个商机做生意的,西门九听到有人呼喊,“立后的大喜日子,本店所有金银首饰一律打折!” 西门九扬起一抹笑意,宫外热闹的日子,她还真的想去看看呢。 回宫的龙辇上,苍生与西门九并排而坐,“小丫头,想出宫?” “嗯,有些想念。”西门九眼眸闪过一丝落寂,暗自叹息,真不该为了一棵树,放弃自由,外加整片山林。 “是有些闷。”苍生叹口气,“待朕处理完突厥使臣的事,咱们就出宫玩耍,可好?” “真的?”西门九小脸闪着异彩,心中雀跃,依偎在苍生怀中,“谢谢!”一代帝王宠她至此,她还有什么所求呢。 隔了几日,西门九听伺候自己的婢女说,突厥使臣正在跟皇上在大殿谈合作之事。 “小柳,使臣长什么样子?”西门九有些好奇,据古书上所言,古代突厥人彪悍鲁莽,满脸络腮胡,说话也粗声粗气,不懂礼数的。 “皇后娘娘啊,那人……很魁梧,很英俊。”小柳歪着脑袋瓜,思索着知道的词语,描绘着打听来的消息。 西门九大笑,“你又犯花痴了吧。” “娘娘,不如我们去大殿瞧瞧吧?”小柳也很好奇,开始怂恿西门九,嘿~嘿~,谁让她是个小宫女呢,别说大殿,连偏殿没有令牌也进不去的,不怂恿皇后,怂恿谁呢! 首发 钻进他的被窝 呃~,西门九手指拍打着桌面,皱着眉头,有些犯愁,“小苍子在谈国家大事,她去干涉好吗?” “当然好了!”小柳急切道。 “怎么个好法呢?”西门九盯着小柳,希望她给个解释,哪怕是让自己心安的解释,也可以的。 “是这样的,皇后娘娘。”小柳摇头晃脑,凑上前,“您想想啊,您是皇后哎,皇上为国事烦扰,您不在身边伺候着,怎么行呢,这很失国母典范哎。” 西门九也觉得小柳说的有理,连忙吩咐小柳去厨房炖两盅人参鸡汤,自己折回内室换了件体面罗裙。 半个时辰后,西门九仪态端庄的走在前面,小柳则拎着鸡汤,跟在后面,“皇后娘娘,您走慢些。” 西门九回头,“怎么了?” “好沉!”小柳停住脚步,喘口气,“皇后娘娘,咱歇会再去吧。” 歇会!西门九挑挑眉,哼笑,“你再歇下去,就等着半夜进驿站看突厥使臣吧。” 半夜!小柳开始晕陶陶,幻想着,月黑风高,自己偷潜入突厥使臣的屋子,最好是钻进他的被窝,然后……俩人就情意绵绵,小柳花痴般笑着,脸色娇羞。 西门九无奈摇头,折回身,拎起鸡汤篮,白了一眼小柳,“小花痴,再不走,突厥使臣那块肥肉,我就赏赐给别人喽。” “皇后娘娘,等等我……”小柳擦擦口水,哭嚎着,在西门九身后追着。这么好康的事,说什么也不能让给其它宫女,突厥使臣是她的,一定是她的!小柳握拳,给自己打气加油。 首发 耶律公子,找我家阿九,何事? 金銮偏殿,议事厅,苍生露出一抹笑意,打量着眼前的耶律休齐,“耶律公子,别来无恙啊!” 耶律休齐觉得眼前少年甚是眼熟,锐利的眼神打量着苍生,脸上露出喜色,“哦,你就是九公子身边的护卫!” 苍生笑着点点头,举起酒杯,“那,我就敬耶律公子一杯,愿两国永世修好,百姓安居乐业!” “干杯!”耶律休齐举起酒杯碰撞。笑道,“不知皇上可知九公子的下落?” 苍生心中警铃大振,脸上笑容却丝毫未减,“不知……耶律公子找我家阿九,何事?”苍生特意加重了‘我家’两字,他一定要提前宣示主权,打消这个蛮子的窥欲心。 “既然皇上认识九公子,可否,请他出来相见啊?”耶律休齐不死心的游说,那夜,在青楼与西门九谈生意,本想开拓南北两国运输,谁知遭遇刺客,第二日,西门九就消失无踪无影。 苍生见耶律休齐一脸兴奋样,有些不高兴,推托道,“她……有些不方便!” “怎会,我也九公子也算是朋友,大家一起喝杯酒,不为过吧?”耶律休齐岂会看不出苍生脸上的不高兴,装作不知,毕竟,他这次之所以进皇宫,也是想借皇上的手,找出西门九。 “臣妾,叩见皇上!”西门九一进议事厅,见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一直僵持着。思忖,难道有什么事没谈拢? 苍生与耶律休齐同时转身,西门九呆住,低喃,“耶律休齐!” 耶律休齐也是练武之人,耳力极好,愣了愣,望向苍生,“这位是?” 首发 这毛躁丫头,竟然摸他的宝贝 “朕的皇后!”苍生淡淡的回道。然后瞥一眼西门九,“还不回凤栖殿!” 呃~,西门九惊诧,就算耶律休齐在这,小苍子也不至于对她这般冷淡吧,哼!肯定有猫腻,她要呆在这! 西门九满脸堆笑,起身,拎着篮子上前,将鸡汤放桌上,“臣妾怕皇上国事繁忙,特意让御厨熬制的鸡汤。” “皇后娘娘,我们可见过?”耶律休齐纳闷,眼前这个高贵贤淑的女子,他好像在哪见过。 苍生一脸寒霜,冷冷的回道,“耶律公子说笑了,皇后从未离开过宫中!” “那就是我太失礼了。”耶律休齐见苍生有些不乐意,毕竟,一直盯着人家娘子看,实在有爬墙的嫌疑,拱手,出声道歉。 西门九待在一旁闷笑,瞥一眼,一直犯花痴,扯她衣服的小柳,笑道,“小柳啊,你愣着干嘛,赶紧替耶律公子盛碗鸡汤,让他啊,也尝尝咱们中原的香不香。” “多谢皇后娘娘美意!”耶律休齐点头,施礼。 小柳盛好鸡汤,准备递给耶律休齐,谁知,两只眼一直泛着桃心,盯着耶律休齐看,手上力道没把握好,碗直直的扣了下去,满满一碗热汤,撒向耶律休齐的裤裆,小柳急了,泫然欲泣,“都是我不好,我帮你擦!” 她不过是好色些,居然……撒了使臣一身鸡汤,皇上一定处死她的,呜~呜~,她还没嫁人,没生娃,没跟男人温存,就要死翘翘了,吓的哭起来。 耶律休齐闷哼一声,这个毛躁的小丫头在干什么,撒他一身鸡汤就算了,但是,那碗热热的鸡汤居然烫到他的宝贝,不仅如此,她还拿白皙的小手乱摸,是想让他血脉喷涨而死么。 首发 加把劲,这个北蛮子就是你的囊中… 耶律休齐冷着脸,拽起小柳的手腕,甩在一旁,“别再擦了!”她若再又揉又拽的,他会憋不住**,将她衣衫撕烂,当着倾城国的皇上跟皇后,要了这个小丫头。 “是我不好,呜~呜~”小柳身体踉跄,站稳后,开始哭,她好像对这个野蛮的男人一见钟情哦,呜~呜~,被自己喜欢的人这样对待,好伤心哦。 西门九大笑起来,唤人来将这里清理下,又命人送套衣衫,给耶律休齐换上。将爱哭的小柳拉到一旁,调侃,“小柳哦,我真没发现,你这个小花痴还蛮多心眼的,居然知道这样勾引耶律休齐,干得好!” 呃~,皇后娘娘实在夸赞她吗?小柳皱起眉头,泪眼汪汪盯着西门九,“皇后娘娘,奴婢给咱倾城国丢脸了,您杀了我吧。” “你这傻丫头。”西门九捏了捏她的脸颊,“加把劲,这个北蛮子就是你的囊中物哦。” “真的吗?”小柳吸吸鼻子,用衣袖擦着脸上的泪,笑开颜。 “嗯,只要坚持,他一定是你的!”西门九笑着安慰,把绢帕递给她,“别哭了,回去后,好好装扮装扮,变成小美人后,在勾引他。” 嗯!小柳重重点头,她相信皇后娘娘的话,谁让自己这么崇拜她呢。 “皇上,我今日来,不仅为两国修好,还有一事,是为让皇上帮忙找西门九公子,不知……皇上可否帮这个忙?”耶律休齐举起酒杯,敬着苍生。 找我?西门九折回身,坐在苍生旁边,苍生冷着脸,不想提这事,西门九却很想知道原因,“耶律公子,为何事找九公子?” 首发 地契在九公子手里 “关于水运,那条路线问题,本想跟九公子谈,谁知他第二日却不见了踪影!”耶律休齐如实回答。 苍生心里松口气,还好,不是爱慕西门九的人,原来是谈生意,呃~,好像他找人调查过水路的事呢。“水运之事,应该找朝廷处理,耶律公子怎么会去找我家阿九呢?” 呃~,耶律休齐叹口气,“大运河有一百米长的段落,地契在九公子手里。” 苍生思索着,努力想着,当时让大臣们查询的结果,他有些模糊的印象,当时征地,疏通水渠时,是占用了西门九家大院的,占别家的地,都赔了钱,偏偏那时的西门九,不求赔偿,只求皇上允许,那段水渠还是属于她西门九的就成。 哦~,苍生了悟的轻笑,“是有这么回事!” “那……不知皇上可是应允帮忙了。”耶律休齐见苍生满脸笑意,连忙询问。 “嗯,朕就帮你这个忙!”苍生笑道。 西门九白了苍生一眼,小苍子太不够意思了,都不询问下她的意见,怎么说,她当初之所以坚持要地契,就是为了某天赚大钱,看现在呢,好像还要赔钱。哼了哼,“那块水渠,怎么也算是九公子家的,不征询别人意见,随随便便就使用,有些不道德哦。” “天下是朕的天下,那块地当然也是朕的,有何做不了主!”苍生有些微怒,难道这小丫头,就这么巴不得跟耶律休齐相认,面对面谈生意,哼!没门! 西门九也窝火,凭啥她的地,她就不能说了算,白了苍生一眼,“耶律公子,我认识九公子,不知您是否跟她谈一下呢?” 首发 如果欲火焚身 “也好,免得你们中原人,说我这蛮子不懂礼数!”耶律休齐自嘲,笑道,“皇后娘娘怎么认识的九公子?” “他是我家大哥!”西门九笑着搪塞。 “原来如此,真是失敬失敬!”耶律休齐拱手。 “那明日,我让大哥去驿站找你吧。”西门九独自盘算着,若是谈成,应该是互惠互利的好事。 “为我们的相识,干杯!”耶律休齐举杯,笑道,“皇后娘娘,你身边的小丫头挺有趣的,可否,让她跟着我几天那。” 天老爷啊,耶律休齐真的看上小柳了,真是奇迹啊,脸上带着笑意,端出架子,“我这人一向开明,这事,还要征询下小柳的意见。”西门九起身,将小柳拽到一旁,“喂,小花痴,北蛮子管我要人呢,你去不去?” 小柳脸上娇羞一片,胡乱的点着头,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可以放过呢,嘿~嘿~,当然是先答应,免得被别的女婢钻了空子,“嗯,我去,我去!” “我可告诉你哦,去伺候耶律休齐,一定不要表现出这副花痴样子,免得丢我的脸!”西门九嘱咐,又从袖中拿出一粒药丸,“给!这是上等的媚药,你带在身上,如果实在欲火焚身忍受不了,就给耶律休齐吃下,他就是你的人喽。” “谢谢皇后娘娘。”小柳眼眸湿润,竟然想哭,她好舍不得皇后,从来没见过哪个主子对宫女这么好过,她真是走狗屎运了。 “搞定北蛮子,才算给我长脸哦。”西门九拍拍小柳的肩膀,给她打气,“记住,若是北蛮子欺负你,凤栖殿还是你的娘家!” 15更完 首发 交易考虑的如何? “谁?”黑暗中,一阵冷风吹来,盖着锦被的徐曼婷,猛然惊醒,扫视四周,漆黑一片,唯有窗外一轮皎月,映入眼帘,吓得呆愣。 “小美人,不欢迎我!”痞笑声回荡在屋内。 “张文俊,你到底想怎样?”回过神的徐曼婷,瞪着发出声音的地方。 哈~哈~,驸马爷大笑着,爬上床,把玩着徐曼婷的一缕青丝,“怎样!交易考虑的如何?” 徐曼婷抬起傲气的小脸,轻哼,“你休想拿到倾城国布兵图!” 哦~,驸马爷一副阴阳怪气的腔调,原本眯着的眸子,瞬间睁开,闪着精光,“皇上都这样对你们徐氏一家了,你还这样护着他,真是笨到家。” “要你管!”徐曼婷眸光黯淡下来,想想,张文俊说的也没错,爹爹下了天牢,姑妈又死了,就剩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个冷宫中,突然笑着转向张文俊,“好!但你必须保证我的安全!” “小美人这话就不对喽,别说保证你的安全,就算让你当金国王妃,都是可以的!”张文俊翘起了二郎腿,嬉笑着。 徐曼婷白了他一眼,“驸马爷还是请回吧!免得公主半夜醒来看不到人,再引起整个后宫混乱。” 张文俊起身,摆摆衣袖,叹口气,“还是西门九那丫头好玩。” 西门九!三个字就像徐曼婷的肉中刺,让她的心情莫名其妙坏了起来,对着皎洁明月,愤恨道,“西门九!我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 首发 命比人参值钱! “皇上,不好了,不好了。”于公公大声嚷嚷着,冲进凤栖殿。 “瞎喊什么?”苍生下朝回来,就来到凤栖殿,继续陪西门九睡觉,望了眼熟睡的佳人,“惊扰了小丫头,小心你脑袋保不住!” 看到于公公那一脸焦急,想必是出了什么大事,拿过外衫披上,将于公公拽了出去,“说!什么事?” “徐昭仪跳湖了。”于公公低着头,抿着嘴。 “她有没有事?”西门九不知何时站在他们身后,关切的询问。 “已经打捞上来了,太医正在诊治!”于公公如实禀告。 “为何寻短见?”苍生有些不明白,徐曼婷算是徐氏的一根独苗,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去死的。 于公公瞄一眼西门九,缓缓说道,“徐昭仪称,她对不起皇后娘娘,逃不过良心的谴责,打算一死谢罪!” 苍生幽幽叹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小苍子,我们去看看她!”西门九扯了扯苍生的手,“于公公,帮我带上那株千年人参!” 于公公呆愣,那棵人参可是漠北才有的,小魔头究竟在搞什么,那么珍贵的人参,居然拿去给那个傲慢的徐曼婷。 “那么珍贵,你舍得?”苍生显然也不信,后宫,哪个女人不是先想到自己,但,只有西门九是个例外。 “命比人参值钱!”西门九淡淡的回道,挑挑眉,“还不快走。” 刚踏进紫霞殿,就听小红哭嚎,“昭仪娘娘,您可千万不能死啊,您若去了,小红也就跟您去了。” 首发 难道这人参有毒? “皇后娘娘,您救救徐昭仪。”小红一见西门九进来,直接扑过去,跪在地上。 西门九一个趔趄,差点后脑勺着地,被苍生伸出胳膊接了过来,厉声呵斥,“大胆奴才,想谋害皇后吗!” “奴婢不敢,只是太担心徐昭仪……”小红哭的更厉害了。 “算了,不要责怪她,还是先看看太医诊治的情况吧。”西门九拽了拽苍生的衣袖。暗自思忖,俗语说的不假,秦桧坏到骨子里的人,都能有三个好朋友呢,更何况是徐曼婷呢。 “禀告皇上,皇后娘娘。”资格最老的太医走上前,汇报最新诊治情况,“脏水已经呕出,多休息几日就好。” “太医啊,这千年人参入药,可好?”毕竟西门九不是大夫,万一跟哪味药有冲突呢,徐曼婷可能会被毒死,那她就是杀人凶手。 老太医脸上露出异彩,千年人参那,他一辈子也没见到过一棵,激动的手颤抖,“让……老朽看看。” 西门九示意,让贴身女婢递过去,只见老太医脸上抽出着,嘴唇一张一合,西门九拍拍胸口,难道这人参有毒,幸好没入药。 “老朽活一辈子了,第一次见到千年人参啊,死了也值,死了也值啊。”老太医大笑起来,两眼一翻,倒地,抽搐几下。 西门九呆住,“这是怎么回事?”天老爷啊,她不就拿一棵千年人参嘛,至于出这么大乱子么。 其他太医上前,为老太医针灸,一阵忙乱后,老太医苏醒,老泪纵横,“皇后娘娘仁慈!” 首发 宫中女子都是可怜人 西门九端庄高贵的样子,在这一刻崩塌,叉着腰,指着老太医怒道,“想在太医院混,就给我闭嘴!”她真是烦死这个碎碎念的老太医了。 老太医呜咽,为了心爱之物,不怕死的开口,“这千年人参是极品,请求皇后娘娘赏赐给老朽,珍藏在太医院!” 苍生闷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要是知道小丫头带这棵人参惹出这么大乌龙,他死活都不会让她带。 西门九皱着眉头,大大的叹口气,不耐烦道,“好了,好了,要是比你那老命值钱,你就收藏吧。” 老太医一听,立刻将人参搂入怀里,哇~,皇后娘娘真是仁慈,这么珍贵的极品人参都能赏赐,他一定要宣扬一番。 西门九无力的翻个白眼,朝徐曼婷的床榻走去,满脸堆起笑容,“姐姐,要好好保重身体才好!” 徐曼婷散乱着发丝,面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泪水顺着脸颊流下,眼睛扫了眼苍生,悔恨道,“是姐姐不好,害的你没了孩子,我该死!” “姐姐莫要自责,死者已矣,生者何堪!”西门九见她自责不已,连忙握住她的手,出声安慰。 “阿九妹妹。”徐曼婷扑入西门九怀里大哭起来。 这小丫头,真是善良,若是别的妃子,定要斗个你死我活才罢手,苍生不由得庆幸,庆幸遇到了西门九。 “姐姐莫要难过,我跟皇上都是你的亲人啊,自是不会再责怪你。”西门九叹息声,宫中女子都是可怜人,她又何必谴责她们。 (解释)死者已矣,生者何堪:死去的人已经死去,活着的人应该努力活着,而不是一味缅怀过去。 首发 三个女人一台戏 目送苍生与西门九离去,徐曼婷勾起嘴角,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得意笑容。看来,她的苦肉计是凑效了。 “小姐,我哭的怎么样?”小红一脸讨好的表情,嬉笑着凑到床前,替徐曼婷拿个枕头,垫在她背后。 徐曼婷轻笑,从头上拔下金步摇,“做的很好,这个赏赐给你!” “谢小姐!”小红接过金步摇,笑的嘴巴咧到耳根,“我去看看小姐的药煎好没。” 隔几日,天清气朗,徐曼婷身体恢复以往的红润,拎着一个食盒,慢悠悠的往凤栖殿走。“阿九妹妹!” 西门九正在跟文萱聊天,一回身,见徐曼婷满脸笑意,起身,“徐姐姐进来坐。” 苍生下朝后,见到三个女人有说有笑,嘴角带笑,“人人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看是三台戏吧。” 三人纷纷起身,跪拜,“臣妾,叩见皇上!” 西门九撇撇嘴,在古代,膝盖真不值钱,动不动就要跪,若只有她跟小苍子,礼数自是不用管的,可现在,平白多了两个女人,人家跪,她也跟着跪,唉……,什么世道嘛。 “都起身吧。”苍生说着,伸手将西门九扶起,宠溺的揉揉发丝,“朕还以为你不懂礼数呢,现在不也做的很好。” 西门九白他一眼,哼了哼,“臣妾本来就是很有礼数的人,只是某人眼睛长到脑袋顶上,没看到而已。” 文萱见两人打情骂俏的样子,心中很不是滋味,瘦弱的身躯晃了晃,露出淡淡的笑意,“臣妾还事,就不打扰皇上跟皇后娘娘了。” 首发 驸马爷失踪 徐曼婷心中愤恨,像是要把西门九烧个窟窿,镇定下心神,才起身,轻笑,“那……臣妾也去休息了。” 看着和好如初的几人,苍生颇有感触,将西门九搂入怀里,取笑,“小丫头,你越来越有母仪天下的风范喽。” “你竟然讽刺我。”西门九趁苍生不备,伸出手,开始咯吱他。 两人笑闹成一团,跌落床榻上,门外的徐曼婷顿足,双手握成拳,脸色变得难看,深吸口气,继续向前走。 “表哥,别怪婷儿心狠,是你太无情!”徐曼婷喃喃低语。 “来人!”苍生在御书房慌乱的翻找着,“明明藏在这的。” 门外的于公公,甩着拂尘跑进来,“皇上,奴才在!” “于公公,今日,可有人来过御书房?”苍生皱着眉头,他,放在暗格中的布兵图居然丢了。 “回皇上,驸马爷来找过皇上,但,他只在门口跟奴才说了几句话,便回去了。”于公公老实回答。 “确定没有其他人来?”谁会知道布兵图放在御书房的暗格里呢,苍生头痛的想着,“去把驸马爷给我喊来!” 大约半个时辰,于公公立在御书房,喘着大气,“禀皇上,驸马爷失踪了!” 苍生脑袋‘嗡~’一声,像炸开一般,布兵图丢失,驸马爷失踪……,可于公公又说驸马爷在门口聊了几句,难道……有同伙。“快马,密宣,易将军进宫!” 易将军,守卫金国与倾城国边关的统帅,沉默寡言,善用兵。 苍生长长的叹口气,怎么会出现这种事,布兵图丢失,金国对倾城国又虎视眈眈,若不赶快改变布兵格局,倾城国恐难有胜算。 首发 萱儿,你我并无夫妻之实 “奴才,叩见皇上!”小贵子跑进来,跪在地上。见皇上一脸凌厉之色,心脏‘怦怦’直跳,思忖道,“于公公在皇上心目中真是非同一般啊,他刚走,皇上就起了思念之心啊,看皇上一脸屎样,活像个被于公公抛弃的弃夫。” “何事?”苍生烦躁的爬爬头发。 “文充容,求见!”小贵子听到皇上猛然说话,差点趴在地上,连忙直起身板。 “就说朕很忙!”苍生叹口气,他本来就烦躁,实在没有心力去应付任何女人。 “萱儿只是来给表哥送些吃食,至于急着赶我走吗?”文萱柔弱的身影出现在御书房,那委屈的模样,委屈的语气,让人见了都不忍心再说一句重话。 “进来吧。”苍生语气变的柔和,上次听小丫头说,御林军统领唐玉喜欢文萱,他要问问才行。 文萱将食盒放下,将鸡汤端出来,还有一些小糕点,摆放在苍生面前,露出淡雅的笑容,“表哥,趁热快吃。” “萱儿,你我并无夫妻之实,表哥想问一句,喜不喜欢唐玉?”苍生抬头,笑了笑,见文萱抿着嘴,觉得,可能大姑娘不好意思,又继续低头喝汤吃糕点。 “表哥就这么急着想把文萱推出去吗?”文萱泫然欲泣,哽咽道。 呃~,苍生一口汤含在嘴里,他果然还是不太会说话,问的太直接,把文萱都给弄哭了,看来,改天让小丫头问,好了。 “你别哭,免得娘亲又要骂我欺负你了,表哥不问便是。”苍生笑着打趣,希望能把文萱逗乐。 首发 表哥,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表哥。”文萱吸吸鼻子,小脸显得落寂,身形站在那里摇曳欲坠,楚楚可怜到极致。 “乖了,不想嫁他,表哥再给你找更好的。”苍生将文萱拽入怀里,如哥哥般疼爱,揉着她的青丝。 “我……我喜欢表哥。”文萱窝在苍生怀里,闷闷出声,羞红了脸颊。 “你……说什么?”苍生难以置信,他可是一直把文萱当妹妹看待的,若真是染指了她,别说小丫头不会放过他,就连自己心里都会感觉怪怪的。 苍生将文萱推开,“这种话,还是不说为妙!以后表哥帮你找个更好的。” “你怕西门妹妹阻挠,对不对?”文萱轻皱着眉头,黛色的柳眉纠结在一起。 “不管她的事!”苍生厉声呵斥,“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寝宫了!” “我……我是真的很喜欢表哥。”文萱再次出口表白,幽幽说道,“我之所以那么帮助西门妹妹,不想让她在冷宫受苦,都是想让你开心一些。” “你……”苍生有些震惊,一阵眩晕袭来,连忙用手抚住额头,撑在桌上。 “表哥……”文萱冲上前,让苍生的头颅靠在自己胸口,轻揉着,帮他按摩,低泣道,“是我不好,不该惹表哥生气的,这样会不会好些?” 苍生只感觉脑袋混沌的更加厉害了,连思考的能力都没,轻声嗯了下,再也没有任何意识。 文萱望了眼门外变黑的天色,眼眸眯起,脸上的神色不再柔弱,透着一股狠厉,“表哥,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首发 阿九,你不能进去 文萱将苍生扶到里侧的龙塌上,将他衣服解开,自己也将衣衫褪尽,钻进了薄被,紧紧搂着苍生的身子,眼尾勾起一抹浅笑,“我肚子里怀有龙种,西门九,看你如何跟我斗!” 她总是咽不下那口气,凭什么西门九可以当皇后,她就不行,哼!什么天命所归,全是狗屁,她文萱就要逆天而行! 咦!西门九望着升起的月亮,叹口气,小苍子明明说过来的,这都好晚了,难道又批奏折忘记时间了。 “小絮!”西门九朝门外喊道。 “奴婢在!皇后娘娘有何吩咐?”小絮恭恭敬敬的询问。 “去御膳房帮我弄些饭食,我要去趟御书房。”西门九拽过屏风上的披风,免得夜凉露重,小苍子再受风寒。 “阿九,要去哪里?”唐玉在离御书房十米远的地方,拦住西门九。 西门九展露笑颜,“小宝,你又在偷懒吧,居然不好好守卫御书房!”调笑几句,准备走人。 唐玉再次拦住她的去路,“阿九,你现在不能进去!” “里面有我家小苍子哎,我凭什么不能进?”西门九微怒,今日小宝是怎么了,处处钳制她,仿佛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不想让她知道的。板起脸,厉声道,“更何况,我还是皇后呢!” 唐玉暗想,他只是不想让西门九伤心而已,既然拿身份压他,那就让她进去好了,自己心爱女子,此时躺在别人怀里,等他孩子出世,也要喊别人爹爹,让他怎能不憋屈,一脸不高兴,“随便你,想进去就去吧!” 首发 输,也要输的华丽 西门九白了眼唐玉,低喃,“这厮真是病的不轻呢!” 唐玉小宝一脸苦笑,世上又多一个伤心人。 西门九拎着食盒,进了御书房,发现屋内的灯亮着,没有人,奏折随意的扔在那,几案上摆着一碗没喝完的汤,还有几碟糕点,心中不好的预感升起,语气中透着一股惊慌,“小苍子!小苍子……” 就在她喊的嗓音沙哑时,文萱**着身子,从内侧走出来,娇弱的喊道,“西门妹妹。” “萱儿姐姐,皇上呢?”问出口,西门九就后悔了,眼前的景象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嘛,她又何必问的那么白。 只见文萱‘噗通~’跪在地上,“求妹妹成全。” 成全!哈~哈~,西门九欲哭无泪,她怎么忘了,皇上后宫佳丽三千,临幸哪个妃子都不犯法,只是……,她的心却像被人剜了去,疼痛的像要死去。 “求妹妹成全。”文萱继续磕着头,地上都印有血痕,“有玉佩为证,我跟皇上是真心相爱的。” “好,我成全你们!”西门九浑身颤抖着,盯着文萱手中的玉佩,冷然回答。 相爱嘛,三千小妾,她,西门九又怎能管的过来,罢了,罢了,一切就当不曾发生过。 西门九擦干泪眸,转身,直起腰板,向外走去,就算输,也要输的华丽。 远处的天色灰蒙蒙,与地交接在一起,似乎前进的道路也被堵死般,让西门九烦心的很,见到喝酒的唐玉,一把将酒葫芦抢过来,咕咚~咕咚~,灌进嘴里,呛的直掉泪,“小宝,你不是很爱文萱吗?为什么不阻止!” 首发 西门九,我们又见面了! 唐玉又将酒葫芦抢过来,灌了几口,醉醺醺的说道,“阻止?她想当皇上的妃子,她想当皇后……”唐玉打个酒嗝,苦笑,“爱一个人不就是成全么。” 西门九摆动着两个胳膊,大笑起来,原来后宫里的每个女人都在争,都在斗,哪怕把头削尖了,也要挤上她这个皇后位,即使柔弱如文萱,也一样,一样的费尽心机,哈~哈~,“小宝,看来我们一样傻,不如结伴游天下吧?” “不!我要留在这尔虞我诈的后宫,守着她!”唐玉眼神迷蒙,露出醉醺醺的笑意。 “你比我傻!”西门九拍拍唐玉的肩膀,长叹一口气。 “阿九,那好像有只大鸟在飞哦。”唐玉一走一晃,醉的不轻,胳膊都伸不直,指向天空。 “哪?”西门九醉的脸颊绯红,仰起头,盯着落下的黑幕直乐。 唐玉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小……心!” 西门九朝前走去,拍了拍前面挡路的人,醉眼朦胧,“咦!怎么平地长出一块石头?”忍不住用手戳戳那人的胸膛,嘀咕,“又大又硬的石头,我绕道走,嘿~嘿~” “西门九!我们又见面了!”又大又硬的石头开口说话。 西门九嘿嘿一笑,身体软绵绵,手搭在那人的肩膀上,“谁……是西门九?” 那人摇头叹息,“这个大鸟笼,真的不适合你这只麻雀!” “麻雀!什么东西?”西门九醉的就差趴在地上,像猪一个哼唧哼唧睡大觉了。 “我带你飞出这个鸟笼!”那人挟起西门九,轻功一展,踏着宫门墙,悄无声息的离去,仿佛,是某人在夜色中的幻觉。 首发 你毁了我的清白,还想怎样? “小丫头,我今天不想上早朝了。”苍生闭着眼,翻个身,将被窝中的娇躯搂入怀中磨蹭。 床上的女子低笑出声,“表哥,在人家床上,居然还想着西门妹妹呢,真是该打。” 阿九!苍生从床上‘噌~’坐起,睁开眼,看到衣衫尽褪的文萱,愣在那里,“你,快把衣服穿好!” “表哥,都是我不好。”文萱瘪瘪嘴,又开始哭起来。 苍生皱着眉头,他现在只担心小丫头的反应,而不是在这浪费时间安慰她,连忙起身,穿戴整齐,朝凤栖殿走去。 “表哥……”文萱穿上衣衫追了出来。 “萱儿。”唐玉抱住文萱,将她按在拐角的墙上。“跟我走,好不好!” “求求你放过我!”文萱哀戚的恳求,“你毁了我的清白,你还想怎样?” “我想带你跟孩子离开这个囚笼!”唐玉深情的望着文萱,许下承诺,“我,唐玉一定会待你极好。” 呵~呵~,文萱冷笑,泪水滴落,“唐玉到此为止,好不好?你明知,我要的是什么,你也答应过我,会帮我夺取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的!” “皇后之位,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唐玉心有不甘,不死心的询问。 “是的,很重要!”文萱柔弱的脸上闪着阴狠,冷笑道,“你若帮我,我跟孩子会感激你一辈子,你若不帮,那就滚的远远的,任由我们母子死在这里。” 唐玉闭上眼眸,吸口气,面对心爱女子的要求,他从不懂拒绝,“好!我会保护你们母子一生一世!” 首发 苍生发怒 文萱小小的头颅靠在唐玉的胸口,双手搂住他的腰,轻声诉说,“有你在,我们母子俩就会安全!” 唐玉缓缓抬起手,揉着文萱的发丝,从第一眼见到她,自己已经迷失,注定回不了头,心中一阵悲叹,“阿九,对不起,恕我不顾我们的交情,站在萱儿母子的身边!” “皇后娘娘呢?”苍生找遍这个凤栖殿,也没见到西门九,心慌乱成一片,折回寝宫,问着趴在桌上睡的正香的小絮。 小絮迷迷糊糊起来,胳膊腿脚麻木,跌坐在地上,皱着眉头,“昨夜,皇后娘娘去御书房找您,还替您拿了饭食。” 她真的来过了,她都看到了!苍生满脑袋乱糟糟的,昨夜,他的意识停留在吃完文萱送的东西,脑袋晕眩上,自责道,怎么会跟文萱睡在一起呢,他可是一直将文萱当妹妹看待呢,轻叹,小丫头一定是误会了。 “于公公!” “奴才在!”于公公见皇上一脸不高兴,十分恭敬的询问,“皇上有何吩咐?” “传御林军,哪怕把皇宫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皇后娘娘!”苍生真的心急了,一个头两个大,前有布兵图被偷,后有小丫头的失踪,连带着,驸马爷的失踪,跟文萱睡在一张床上…… 原来……又是小魔头的问题哦,于公公恍然大悟,对哦,也只有这个小魔头,才能把平时喜怒不形于色的皇上给弄的焦头烂额,“奴才,遵旨!” 哗啦啦!苍生愤怒的将桌上的瓷器一扫落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心中怒火还未熄灭,小丫头,你别想逃走! 首发 你若想做大,可以让她当妾! 西门九睁开迷茫的双眸,抬起胳膊,砸着因宿醉而痛的脑袋,“天老爷啊,喝酒真害人。” “谁让你喝那么多,活该!”一个男子的声音,在脑袋顶响起,映入眼帘的是一杯清水。 咦!西门九扬起头,吓得脸色刷白,咧咧嘴,满脸谄笑,“石大哥,怎么是你!” “是我不行吗?”石钱欺身上前,整张脸几乎贴在西门九的脸上。 咳~咳~,一口水含在嘴里,喷洒而出,西门九连忙向后倒去,生怕石钱将她给咔嚓了,“石大哥啊,我家小兰花呢?” “大白山!”石钱擦了擦脸上的水,冷着脸。 西门九这才扫视屋内,发现有些简陋,不似土匪帮里的华丽,“这……是哪里?” “藏身之处!”石钱再次欺身上前,“做我的女人,如何?” 啊!西门九咧咧嘴,震惊的差点石化,这厮在说什么,做他的女人,天老爷啊,这厮痴呆了吧,西门九还不敢硬碰硬,轻笑着,柔声问道,“小兰花呢,你打算怎么处理她?” “你若想做大,可以让她当妾!”石钱冷冷说道。 这句话把西门九彻底惹怒了,从床上蹦起来,叉着腰,“冰块男,你拿女人当什么,还是你以为自己够帅,够有钱,全天下女人都非黏在你屁股后面才行啊,你买块豆腐撞死,都没人可怜你……” 石钱望着西门九一张一合的樱唇,甚有活力的劲头,突然很想吻上去,尝尝什么滋味,铁臂一伸,将西门九从床上揽入自己怀里,笑着低下头去。 首发 你个混蛋,敢轻薄我! 啊!西门九疯狂的挣扎着,脑袋朝石钱撞去,大声吼叫,“你个混蛋,敢轻薄我!” 石钱吃痛,将她放了下来,皱皱眉,“西门九,你不要这么野蛮,好不好!” 西门九顺顺衣服,哼了哼,就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喂,冰块男,花姨呢,你见她没?” 石钱点点头,“嗯。” “她可是你亲娘?”西门九很八卦的询问。 “嗯!”石钱再次点点头。 “你不要闷不吭声,好不好?”西门九折回桌旁,端起水杯。“相认了,干嘛在这种穷乡僻壤!” “带你这只麻雀出囚笼!”石钱面色不改,一副冷漠的样子。 啊!麻雀!西门九又是一脸怒气,指责道,“我西门九貌美如花,风流倜傥,身形似柳,体态优美,婀娜多姿……,一看就是富家千金的料,麻雀?哼!” 石钱脸部终于抽动下,薄唇微张,给了西门九沉痛的一击,“在我眼里,你就是只麻雀!” 喋喋不休的西门九再次石化,她怎能指望一个冰块听得懂她的意思,唉……,真是自找没趣,拿起水杯,狂灌了几口,休息一会,才说,“我要回春风镇!” “不许!” “凭啥不许,冰块男,你最好给我记住,你是小兰花的相公,可不是我的。”西门九哼了哼,最气愤冰块男总是一副泰山压顶,面不改色的样子,好不容易出来皇宫那无趣的地方,怎么也得玩够本啊,她许久不见家中那些国宝,可是想念的紧。 “你最好老实待着,否则,别怪我把你扒光!”石钱锐利的眼神一眯,上下打量起西门九。 首发 石大哥,你喜欢我哪一点? “你个……你个混蛋!”西门九连忙双手交叠,挡在胸口。吸气,吐气,如此反复几次后,心情平静下来,她觉得有必要跟石钱好好谈谈,她是人,不是东西,抢过来,随便往哪一搁,不跑不动的。 石钱起身,上前,一步一步将西门九逼到床沿,再无退路,“那……我就当个彻底的混蛋好了!” 石钱长臂一伸,西门九衣衫撕裂,被扔在床上,欺身压上去,薄唇开始肆无忌惮的亲吻着西门九。 “你……”西门九嗯咛出声,使劲推着石钱的胸口,天老爷啊,这人是铁打的么,竟然死死不动,她把脸一侧,樱唇离开石钱的薄唇,终于喘口气,“停!我们……必须好好谈谈!” “好!”石钱坐起,玩味的瞅着西门九一张娇红俏脸,若不是西门九及时制止,他刚才真会失控要了她。心中担忧,若西门九成了他的软肋,那这次……黑风寨势必会找上她。 西门九缩到床的角落,用锦被遮盖住白皙的肌肤,免得石钱兽性大发,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就被吃干抹净,那样会……对不起小兰花。 “石大哥。”西门九这次挑了个好听的称呼,露着一抹笑意,“你喜欢我西门九哪一点?”她自认在这八股时代,自己的谈吐绝对不是良家妇女该有的形态。 石钱愣住,眼神飘远,“我一直以为我护着的是宠爱如亲妹妹的路小兰,却不曾想,不想让你这个痞子跟别人太亲昵。”也许,第一眼,她的痞笑,她的骄横,已经驻进了心底,此生想拔出都很难。 首发 逃出囚禁 西门九摇头叹息,“石大哥,小兰爱你如命,你该好好珍惜她!” 石钱内心一窒,原来在西门九的心里,一直没有他,苦笑一下,“乖乖在屋里呆着!”说完,转身离去,他生怕再待一刻钟,会忍不住要了她。 呃~,这是什么情况?西门九呆愣愣的瞪大眼睛,难道是她的游说凑效了,忍不住在心中狂笑,天老爷啊,看来她西门九果真是天才呢。 石钱一走,整个屋子成了西门九的天下,开始翻箱倒柜找合适的衣服,一切收拾妥当,一开门,见两个彪形大汉挡在门口,“帮主有令!小姐不能出屋! 西门九连忙堆起笑容,“两位大哥,我只是上街买些糕点!“ “不行!”两个彪形大汉冷冷开口。 “那我在门口溜达一下,总行吧!”西门九气闷。 “不行!”两个彪形大汉依然回复两字。 唉……,西门九长长叹口气,这两个守门的,一看就是冰块男的部下,表情跟说话训练的一模一样,她还能祈求什么呢,自救吧! 西门九‘嘭~’一声,狠狠的甩上门,开始巡视屋子里有没有密道,有没有别的出路,咦!西门九打开侧面墙上的窗户,哈~哈~,果然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冰块男千算万算,也不会想到,窗户下面放个人盯着。 心中暗自思忖,天黑后,立马逃走,西门九摇晃着打开门,“两位大哥,我饿了,给我备些吃食!” 其中一人对另一人耳语一番,离去,不一会,带来饭菜,给西门九端入屋内,“吃吧!” 首发 逃出囚禁2 西门九饭饱后,找来一块方布,本想将饭菜打包,又怕过夜后馊掉,再次打开门,“两位大哥,我想吃饭后甜点!” 其中一个很不耐烦,瞪了她一眼,“怎那么多事!” 西门九粲然一笑,打个饱嗝,“没办法啊,习惯!”暗想,冰块男走时肯定吩咐过小冰块,要好好招待她,所以她才会肆无忌惮。 刚才端饭菜的小冰块朝另一个说,“你去!” 另一个小冰块不乐意道,“凭啥我去,帮主吩咐,好好照顾西门姑娘,你也有份的!” 端饭菜的小冰块哼了哼,“别忘了,刚才可是我端的饭菜,现在让你去买糕点,很公平!” 另一个小冰块耷拉下脑袋,沉重的叹口气,不情愿道,“我去!” 西门九笑嘻嘻的折回屋,开始收拾能带走的东西。 大约隔了半个时辰,买糕点的小冰块才带着糕点回来,进门就直接扔桌子上,“拿去吃,噎死你!” 呃~,西门九一愣,糕点小冰块一副仇人的样子,吓了她一跳,“喂,不就让你买些糕点么,至于对我横眉冷对吗?”被囚禁着,她本身就一肚子火,这个糕点小冰块还不给她好脸色,哼!欺人太甚! “我两条腿都快跑断了!”糕点小冰块哼了哼,狠狠的关上门。伺候老大的女人,还真***不容易,下次他还是当马夫好了。 西门九一见他出去,立刻换上窃喜的表情,将糕点全部包在四方布里,眼睛转了转,思索着出门在外,还需要些什么,哦~对!还缺银两!西门九又把主意打在了门外两个小冰块身上。 首发 逃出囚禁3 “两位大哥,借我些银两?”西门九开门,伸手。 “没有!”两个小冰块齐声回道。哼!就算帮主的女人又怎样,他们俩可不会拿自己的血汗钱掏给她。 西门九立刻挤出满脸褶皱,“两位大哥,我可是借哦,又不是不还,何必那么小气!”要不这样好了,她出门,围着两个小冰块转了转,诱惑道,“银两我可以按照双倍还哦。” 两个小冰块脸色变了变,瞥一眼西门九,“真的?” “当然!”西门九笑着拍胸脯保证,笑嘻嘻的游说,“我跟你们帮主交情匪浅,有他那层关系,你们还怕找不到我西门九吗?” 两个小冰块一想,这丫头说的也对,更何况,银两可是双倍还呢,正好借给她赚些银两,回家好娶个媳妇。 一合计,都将自己的私房钱拿出来,凑一起,递给西门九,“这可是我俩全部的家当,二百两!你可要记得,过几日还我们!” “记得,记得!”西门九笑着接过来,拱手,“多谢两位大哥的恩情!” “姑娘只要替我们在帮主面前美言几句就行!”两个小冰块终于展露笑颜。 咦!西门九神色一愣,这句话好耳熟,小心翼翼询问,“两位大哥,以前可是守山寨城门的?” “姑娘原来认识我们哦。”两个小冰块来了兴致,一阵唉声叹气。 西门九思忖,看来这俩人,真是那夜逃出山寨时,帮她开城门的两人,好奇的询问,“两位大哥,怎沦落至此?” 首发 逃出囚禁4 提起伤心事,两人抱头一阵痛哭,糕点小冰块一脸愤恨,开始诉说惨状,某夜,我与丁大哥守山寨城门,迎面看到一骑马少年,那少年对我们十分客气,我们一看是帮主的八拜之交,自是放行的,呜~呜~,谁知,那人是个大骗子,脱光我们帮主衣服,把帮主绑床上后,又来欺骗我们,呜~呜~,糕点小冰块再次呜咽,扑入端饭小冰块的怀里。 端饭小冰块立刻安慰,“别哭,要是再让我们遇到那少年,定将他碎尸万段!” 西门九打个寒颤,天老爷啊,果真是被她害的,这两个小冰块对她恨之入骨啊,如果……她这次逃走,不知道下次见她,会不会直接扑过去喝她血,想想就浑身汗毛直竖,立刻堆起笑脸,“两位大哥,别太伤心啊,人生自古谁无憾呢,我回屋休息了。” 门外再次传来两个小冰块的哭泣,咒骂,让西门九一阵叹息。 天色渐渐暗下去,一轮狼牙月高挂空中,西门九将耳朵贴在门上,发现外面没什么动静,这才背上收拾好的包裹,吹熄了烛火,用木棍撑开侧面墙上的木头窗户,往外钻去。 如飞出鸟笼的麻雀,西门九心情大好,嘴里含着糕点,引吭高歌,一曲‘青藏高原’,连她自己都觉得,在这漆黑的夜里,壮胆子。 苍穹漆黑如墨,繁星点缀,衬的夜色更加寂静,西门九心急的朝前赶路,只想寻个客栈休息一夜,第二日再转移老巢,春风镇! 几个黑影,悄悄的,向她身后袭来! 首发 破庙遭劫匪 “大哥,我们现在动手吗?”一个矮小的男子,垂涎的笑着。没想到,石钱的女人长的这般如花似玉。 魁梧的男子回头瞪了他一眼,“你小子给我听好了,我黑风寨虽不是名门正派山寨,但也绝不做欺凌妇女的勾当!” “大哥,快!那小娘们进破庙里了。”矮小男子撇撇嘴,大哥这是怎么了,也想学人家土匪帮当正人君子,哼!也不看看黑风寨的臭名声! 西门九掩住鼻子,生怕破庙里那股酸味刺激大脑,嘟囔,“脏乱成这样,让人怎么睡啊。”她见找客栈无望,只得留宿破庙。 将一侧的稻草抖一抖,尽量让临时床铺松软一些,叹口气,她西门九造什么孽哦,居然夜宿这么荒凉的地方,‘砰~砰~’老鼠撞击凌乱的烛台,发出巨大刺耳的声音,西门九一个激灵,满脑子都是倩女幽魂的曲调,冷汗涔涔,“有鬼!” 撑到后半夜,西门九两个眼皮开始打架,抵不过困意,昏昏欲睡。天老爷啊,不管那么多了,就算死,她也不能困死! 矮小的男子拿着一块方巾,猫着腰晃到西门九身侧,突然将方巾捂住她的口鼻,另只手将西门九牵制住。 “唔~唔~”西门九瞪大双眸,心跳加快,使出吃奶的力气,胡乱捶打着矮小的男人,尝试着用嘴咬住拿帕子男人的胳膊,无济于事,帕子熏有迷药,西门九脑子开始混乱,眼前一黑,双手无力垂下去。 “大哥,她晕了!”矮小男子抬起头,对站在庙宇中间的男子喊道,手部规矩的在西门九身上揩油。 首发 上好枷锁,给我带外面候着! “你小子狗改不了吃屎,欠揍,是不是!”黑风寨老大怒瞪着矮小男子。 “大哥,她是石钱的女人哎,不占便宜白不占,谁让他总跟老大作对呢!”矮小男子很是不满,看这娘们娇滴滴,水嫩嫩的,他口水都流三尺长了。 见西门九昏迷,黑风寨老大上前端详,难怪石钱那小子宝贝到不行,果真是个水嫩美人,又瞪了矮小男子一眼,“还不带她救你三姐!” 所谓三姐,是黑风寨三当家,前几日因盗窃富商的宝物,被官府逮住,现压在天牢,过几日准备充军,矮小男人也不敢怠慢,趁天黑才能换人,只能看着西门九这株娇滴滴的花朵,入了大牢。 啊!西门九浑身酸痛,天老爷啊,她明明记得睡在柔软的锦被上,怎么现在这会,床铺硬邦邦,潮湿的跟青石板一样,空气中还飘着一股臭味。 “小柳,小絮,伺候更衣!”西门九闭着眼,只感觉浑身像有虫子在爬。 “都给我快起来!四更天了,该出发了!” 大吼的男子声,传入西门九的脑中,出发!去哪里?西门九猛然惊醒,所有思绪回笼,她昨夜被绑架了。 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待的地方是一片潮湿的石屋,污烂的稻草,牢笼外的阴暗走廊上灯火如鬼魅,诡异森森,隐约传来老鼠叫,一抬头,天花板,墙壁上,满满的蟑螂还有蚊蝇。 “谁?能与她有如此大的深仇!”西门九疑惑,想找个人问问,“喂,那位官爷?” 几个官差打扮的男子,打开牢门,差头指挥道,“上好枷锁,给我带外面候着!” 首发 充当军妓 “喂,官爷等等!”西门九有些莫名其妙,她又不是犯人,给她上枷锁干什么? 差头闻言,不屑的瞅了瞅西门九,冷哼!“告诉你,这是死囚牢,但,皇上开恩,得了皇子,大赦天下!让你们这些死囚充军!” 西门九呆愣,得了皇子,她才出来多久,小苍子连儿子都有了,稳住心神,“差爷,据我说知,皇上可是还没子嗣呢!” 差头白了西门九一眼,“哼!你一个盗贼知道什么,文昭仪有孕在身,子嗣,那是迟早的事。”然后转身对另外几个官差训斥,“还不上枷锁,愣着干嘛!” 盗贼!文昭仪有孕!哼!她西门九岂是被人欺负大的,西门九满腔怒火,又瞅瞅一身脏乱的囚衣,呵斥,“大胆奴才,竟敢无礼!你们可知我是谁?” 她一定要逃出这里,不能跑到塞外充当军妓,西门九发了狠,是要出去的,准备把皇后身份亮出来。 哈~哈~,几个官差大笑起来,“你是谁,不就是黑风寨盗贼关三娘么!” 她被人陷害了,西门九第一感觉就是这样子,咬咬牙,“倾城国皇后娘娘在此,还不跪下!” 等她出去,一定缴了黑风寨,把那个关三娘给碎尸万段,敢动她西门九,就试试看! “哈~哈~,兄弟,听到没,她说她是皇后哎,哈~哈~,真是天下第一的大笑话!”一个官差笑指着西门九。 “这娘们关傻了吧,啧啧……这么娇滴滴的美人,真是白瞎了呢。”另外一个官差查看下带着的小册子,频频摇头。 首发 这牢里,爷最大! 西门九听到一阵阵的大笑声,还有讥讽声,连官差头子都笑弯了腰,叉着腰,哼道,“我可是当朝皇后娘娘,你们若放了我,死罪可免,否则,让你们满门抄斩!” 西门九发怒,忘记这是在谁的地盘了,她的态度,惹恼了差头。 “臭丫头!告诉你,爷的忍耐是有限的!”差头凶恶的大吼,“这牢里,爷最大!识相点,乖乖的上枷锁!” “我不!”西门九也卯足劲头,死活不会让这些官差把自己带走。 差头第一次见这种带刺的,气的脸红脖子粗,一脸阴笑,“好啊,看来你这个疯婆娘不教不乖了,是吧!”抽出皮鞭,挥手扬起,向下一拽。 啊!西门九硬生生挨了两鞭子,疼痛的喊叫出声,细白的皮肤被打的皮开肉绽,**辣的刺痛瞬即蔓延全身,划破的囚衣染上了血红一片。 自小,西门九都是被宠上天的娇娃,阿爹跟几个姨娘,哪个待她不是掌上明珠,可是……可是现在,居然被几个官差欺负,眼眸立刻湿润。 “啪!”官差挥舞着鞭子,再次抽向西门九,挑衅道,“来,跟爷说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好汉不吃眼前亏,西门九将这笔账记下,若有一日她得到自由,定当把这群狗奴才的脑袋给敲开花,哼!西门九吸口气,妥协道,“关三娘!” “算你这疯婆娘聪明,哼!”差头不屑的瞟她一眼,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看来这女人也怕痛,怕就好,这样他收的黑风寨老大的银两,才能安稳的待在自己腰包里,瞪了一眼愣着的官差,“给她上枷锁!” 首发 偷天换日的阴谋 西门九依着差头的话,伸出手,让他们套上枷锁,锁上脚镣,然后被推到外面,跟一百多个穿同样囚衣的犯人排成一队。 天色尚未泛白,他们一行人开始往关外行走。西门九却不知道,她陷入的是一场偷天换日的阴谋,成了不幸的替死鬼。 黑风寨关三娘因盗窃被逮,正好矮小男子又碰到石钱带着西门九回客栈,于是想出一条毒计供给老大丁文海,丁文海与石钱素来不和,觉得主意不错,况且,也不用再去买个女人去替换关三娘。 越往北走,风沙越大,天气越寒,西门九尝试逃跑多次,都被抓回了鞭打,最终,她不得不屈服顺从,开始粗食淡饭,开始于同行脏兮兮的囚犯抱一起睡觉。 漫漫长路,西门九几次亲眼目睹老弱伤残倒下去,当着她的面咽了气,然后被扔在荒野,当成野狼的果腹之食. 死无葬身之地,从来不是她西门九想要的解决,她要坚强的活下去,就算以后的遭遇再艰难,她都要咬牙撑下去. 她终有一天,会与家人相聚,终有一天,会报此仇! 不远处,传来一阵哭喊声,西门九望去,是十来岁的小丫头沐兰,扑在倒地的老人身上哭泣,“求求你们,不要把我爷爷扔在荒郊野外!” “你个死丫头,再不起来,有你好看的!”差头愤怒道,伸手抽出腰间的鞭子。 “不!你们会把爷爷喂野狼!”沐兰抱着尸体,死活不起来。 西门九无奈苦笑,这就是现状,谁死了,只要被抛尸荒野的下场,心中一阵怜悯,朝沐兰走去。 首发 押解的女人,早被糟蹋蹂躏了 “沐兰,快起来!”西门九弯腰,搂住瘦小的身体。“你这样子,爷爷去的也不会安心的。” “真的吗?关姐姐!”沐兰瘦小的身体怔愣下,回过头,泪眼戚戚。 关三娘这个称号,是西门九一路沿用下来的,毕竟,若她想活着,就不能用西门九三个字。 西门九点点头,“嗯,爷爷会在天上保佑你的。” 沐兰这才起身,扑入西门九的怀里,大哭起来,“关姐姐,我好想爷爷!” 差头命人将尸体扔远一些,甩开鞭子,怒骂道,“闭嘴!给爷安静点,再哭闹,爷会让你们好好吃顿鞭子!” 西门九见势头不好,连忙拖着沐兰躲开,笑脸对着差头,“小孩子不懂事,我会照看好她,不会让她吵闹到差爷!” “最好是这样,否则,你俩都要爱罚!”差头的鞭子在空中打个转,又收回来,塞在腰上。 风尘仆仆一个多月,一行人好不容易来到供官差休息的驿站,官差将剩下的犯人集中到一处休息,自己则在驿站跟同僚大块吃肉,大口喝酒,舒缓筋骨。 驿站的官员翻阅着犯人名册,问道,“你们在路上,没把里头的几个姑娘吃干抹净吧?” “放心,您交代的事,小的可不敢忘,兄弟们的裤腰带,可都扎的紧紧的,保证里面的姑娘,都是干干净净的。” “嗯,那就好。”驿站官员咧开嘴,笑道,“买卖这回事,就是看货出价,货好,你我兄弟赚的才会多嘛。” “当然,小的清楚。”差头恬着脸,笑开了褶皱,还好,他看的紧,要不然,押解的女人,早被糟蹋蹂躏了。 首发 身子要含苞待放的 山高皇帝远,这群官员,私下里都勾结着人口贩子,至今获得无数利益,除了买通其它差役封口,其余的都是差头跟驿站官员三七分账、中饱私囊的。 一批被流放的罪犯,死活无人关心,官差在勾结人口贩子,买卖完后,再编撰各种借口,如路上染病、坠崖、落水等,反正抵达目的地,男人流放自生自灭,女人要充当军妓的,上头也不会追查相关事。 买卖人口,一般来说,年轻力壮的男子,大部分卖作奴隶,年轻的女子卖入窑子,含苞待放的女孩自然能卖个较好的价钱,为了荷包着想,差头都是强行约束差役,不得随意玷污犯人的身体,免得坏了买卖,事成后,分的银两,可以随便去找女人,差役也乐意‘忍一时’。 “这回买主里,有一个漠北来的,挑的很!不仅要上等货色,身子还要含苞的,若是挑的上,一个开价五两黄金!”驿站官员兴冲冲的说道。 差头两眼放光,窃喜在心头,险些呛到,“这么好的价钱!那些北蛮子真是富有!卖一个,够咱们兄弟快活好久。” “嗯,我已安排好几个嬷嬷,负责那些姑娘们的清洗,稍微打扮打扮,明儿个好验货。”驿站官员满嘴油腻,精锐贪婪的小眼睛仍不忘估算明日买卖的顺序,“第一轮,咱们就让那些北蛮子挑,剩下的,再找其他买主。” “来,兄弟,为明日的黄金,干杯!”差头已乐的合不拢嘴,连忙讨好的替驿站官员倒酒。 “好……,来!干杯!哈哈……”两人为狼狈为奸促成的大买卖,笑作一团。 首发 想将她扑在地上,好好爽快一番 隔日,西门九等年轻女子,换过干净衣裳,差头命她们进入小庭院空地,排成一队,让她们抬头挺胸,待价而沽。 差头走到西门九面前,上下打量她一圈。 洗去一身污泥的西门九,娇嫩的脸蛋虽有些憔悴,却掩不住惊艳的光华,昔日丰润的身材,变成轻盈的纤细,更显得惹人怜爱。 差头满意的点点头,西门九那一张娇滴滴,嫩生生的脸,还有那曼妙玲珑的好身段,途中几次都让他欲罢不能,想将她扑在地上,好好爽快一番,此刻的他,更加庆幸当时自制力强劲,否则,到手的黄金就要飞走了。 她是个卖相很好的货品,虽说这丫头泼辣些,但,现在也被他驯服的柔顺乖巧,只要她安分些,待银货两讫,买主想反悔都难! 不一会,驿站官员笑嘻嘻的领着漠北买主前来,上前审视货物。 “这位爷,您瞧瞧,这些姑娘可都是干干净净的,老嬷嬷也都帮她们验过身,嘿~嘿~” 验过身!西门九瞪大眼睛,那几个嬷嬷是伺候她们洗过澡,但,好像没有验身吧,这厮太能瞎扯了,骗钱也不是这样骗的吧。 买家约莫三十岁左右,眼神锐利,身上穿着少数民族的衣服,腰间裹着虎皮缝制的短裙,发丝编成几缕小辫,身后两名高大彪悍的随从,显示他的不凡,面对眼前的环肥燕瘦,他如一个精明的商人挑选货物,精锐的眼眸中没有一丝**跟轻蔑。 男子看完后,朝随从耳语一番,侍从上前,转向驿站官员,说着熟练的普通话,“主人要求她们,一个个唱歌,跳舞给他看。” 首发 送给四弟的宠物 “好,小的马上吩咐,您等会儿。”驿站官员像哈巴狗一样,弯腰作揖,窃喜在心,转身对站成排的女子板起脸孔,“听见没?好好的唱,好好的跳,这位爷可是大户人家的,谁被挑走啊,谁就能脱离苦海,不用到极北挨冻受苦,有没有造化,就看你们自个儿了!” 一群年轻女孩轮番上阵,西门九无疑是最出色的一个,身为青楼的老鸨,三岁开春风楼,与歌伎、舞伎厮混在一起,学曲唱歌跳舞。 轮到西门九时,她踮起足尖,翩翩旋转,纤细的腰肢摆动,缥缈如仙子下凡,教人移不开目光,一个旋转身,膝盖轻轻弯曲,西门九拎着裙摆,福了福身,一支优美的舞姿落幕。 买主显然对她的表现很是满意,稍微颔首,让人把她带了下去,而狼狈为奸的差头跟驿站官员,见此时情景,更是欢喜的冒泡。 买主盯着西门九良久,突然开口,“你可愿意随本王到漠北?” 西门九心底盘算着,如果跟着去,也许还有逃走的可能,若是不去,卖入青楼的几率颇大,咬咬牙,“若您觉得我物有所值,就请答应我个请求?” 买主皱皱眉,他一向不喜有人跟他谈条件,可是,这个女子,有南方女子的纤细柔弱,眸中又带有北方女子的倔强,真是个有趣的人物,送给四弟做宠物,他一定会喜欢,男子饶有兴味的点点头,“好!” “我希望您能把沐兰也买下来!”西门九不希望沐兰沦落到青楼的地步,毕竟,她还那么小,正值青春年少。 15更 首发 这个登徒子,想要干什么? “哪个?”买主一时兴起,露出一抹笑容,朝不远处的女子堆中望去。 “沐兰。”西门九回头,边喊边朝沐兰招招手。 差头一看又有赚金子的机会,赶紧把沐兰揪出来,“快过去,要好好表现,否则,让你吃鞭子!” 沐兰瞪着怯怯的大眼睛,朝西门九走过去,垂着头,“关姐姐。”她很不喜欢那个买主打量她的眼光,像**裸把她看光一样。 买主将眼光调到西门九身上,一副很嫌弃的样子,“她又黑又瘦又干瘪,手不能拎,肩不能抗的,买了她,只有白瞎粮食的份。” 西门九拿出当老鸨的架势,自卖自夸道,“别看沐兰样子瘦小,其实她什么都会做的!” “真的什么都会做?什么都肯做?”买主挑挑眉,一副玩味的样子,又瞅了瞅瘦小的沐兰。 西门九一个劲点头,拍着胸脯保证,“是的,洗衣做饭样样精通呢,保准买了她,您不后悔!” 买主绕到沐兰身边,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锐利的眼眸打量这张小脸,虽然伸出瘦小些,但小脸却很精致,难掩美人坯子的光华,“你愿意跟我走?” 沐兰后退一步,慌忙逃到西门九身后,“关姐姐……”这个登徒子,想要干什么,沐兰心中咒骂买主千百万次。 西门九抬起手拍拍沐兰的肩膀,安慰,“放心,没事的,我只是不想把你留在这,任由这些官差把你买入青楼,跟姐姐一起走,好不好?”依西门九当老鸨的经验,买主看沐兰的眼神,透漏着‘兴趣’两字,这就表示,他买沐兰的几率很大。 首发 我要骑马! 沐兰展露开笑颜,“嗯,沐兰想跟姐姐一起。”然后走向买主,‘噗通~’跪了下来,“大爷,求求您,买了我吧!” 买主错愕一下,爽朗的笑起来,他觉得这个小丫头很有趣,刚才一副将他千刀万剐的眼神,此时,却期盼着自己买了她,俯下身,在她耳边呵着气,“我买了你,以后你便是我的人,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 沐兰身体一个战栗,脸色羞红,暗自庆幸风吹日晒皮肤黑,就算再红,也看不出来,猛点头,“嗯,求大爷买了我吧!” “好!”买主大笑着,站直身子,朝身后的侍从喊道,“挑十两金子!” 西门九跟沐兰乘着马车,跟着买主的队伍,又行了一个多月。眼前出现,一条碧绿流长的河流,绵延在辽阔无际的草原上,牛羊马等牲畜也渐渐多了起来,鲜美的牧草一片又一片,马车颠簸,精神唯美的西门九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停车,停……” 赶马车的侍从掀开轿帘,不耐烦道,“何事?” “我要骑马!”西门九兴奋着,去蒙古旅游,骑马驰骋草原,一直是她的愿望,只是……她提前死翘翘了,后,又出生在南方,没有火车没有飞机,离草原又十万八千里,累死也走不到的,今日能一尝夙愿,怎能不让她高兴。 骑马?侍从上下打量几眼西门九,一副不屑的样子,瞅她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骑马不的摔断脖子啊。 西门九见侍从那样子瞅她,便已明白侍从的讥讽,咬咬牙,大喊,“我要骑马!” 首发 她想放牧,还是喂马? “关姐姐,我也想骑哎!”沐兰小脸因紧张透着一股红润,扯扯西门九的衣袖。 “好,我们一起。”西门九瞥一眼沐兰,觉得她虽然又黑又瘦,却颇有古代花木兰的气势。 侍从揉揉被震裂的耳朵,“想逃跑,门都没有!” 西门九无语翻个白眼,她只不过骑骑马,碍谁了,干嘛说她要逃跑,哼!北蛮子想法都与众不同呢,兴味一笑,“喂,侍从大哥,你要是不让我骑马,我就咬舌自尽,看你们主子怎么怪罪你呢!” “关姐姐!”沐兰一听到自尽,担忧的望着西门九,生怕她想不开,真的咬舌自尽了。 侍从皱着眉,想到这是花五两金子买了的,想必王十分重视,若,因为他的原因,这个小女人再自杀,那王肯定不会放过他的,这个小女人真是个大麻烦,深吸口气,冷哼道,“你们老实给我待着,我去问问王!” “喂,是两匹马哦!”西门九朝着侍从的背影大笑。 “王!”侍从追上前面骑马的买主。 “乌拉木,何事?”买主皱着眉头,有些不高兴。 “买来的那个女人说,如果不让她骑马,她就咬舌自尽!”乌拉木如实回答。 啊!买主一愣,在马上笑的一颤一颤,这么刚烈的性格,跟四弟有一拼,真不知道把这两只老虎放一起,会出现什么状况,他可是很拭目以待的,“那就给她一匹马!” “她要两匹!”乌拉木瘪瘪嘴,连忙垂下头,生怕一对上王那锐利的眼睛,他会吓得尿裤子。 “两匹?”买主声调提高,“她想放牧,还是喂马?” 首发 克伦,你何时说话也这般不男人了! 乌拉木听到王的大吼声,以为自己做错了事,连忙跪在了地上,颤抖着,“请王恕罪!” “中原有句俗语,男儿膝下有黄金,别动不动就跪,真没出息!”买主白了乌拉木一眼,“怎么会要两匹马?” 乌拉木垂着头,深吸口气,做好了赴死的准备,“那个黑瘦的小丫头,也要骑马!” “什么?”买主一阵怒喝,他以为那个羞怯的小丫头是只乖顺的小猫咪,原来是只小野猫啊,嘿~嘿~,真是有趣极了,“给她们两匹马!” 侍从翻翻眼皮,瞄了一眼买主,思忖,王今天怎么了,平日里一张冷冰冰的脸,最近这几日,多了很多笑容呢。 “关姐姐,骑马真是好玩!”沐兰笑嘻嘻的盯着西门九,刚学会骑马,很是兴奋。 西门九点点头,柔柔一笑,越来越觉得沐兰再长大些,肯定是英姿飒爽,“沐兰,你对带兵打仗,有没有兴趣?” “女子……也可以吗?”沐兰晶亮的水眸闪着亮光。 “当然!”西门九狂点头,慢悠悠的骑着马,不停的给沐兰灌输女子不输男人的观点。 一路颠簸,在浑身快散架时,终于到达一片平静的草原,朝一个大大的毡帐前进。 “恭迎王!”王帐里的议事厅,所有大臣纷纷将右手帖服在左胸,恭敬的弯身,行着少数民族的礼仪。 “克伦,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部落间还算安好吧?”买主朝右侧的一个小老头询问。 克伦立刻施礼,“回王,部盟还好,只是……” “克伦,你何时说话也这般不男人了!”买主大笑。 首发 四爷抢回一个女人 “王,四爷他……抢回一个女人!”克伦老脸皱皱着,叹口气。 呃~,买主有些惊讶,这次看来更有趣了,两个女人,看他怎么应付,朝身边的侍从喊道,“将新买的女奴带上来!” 西门九跟沐兰被领了上来,侍从呵斥,“愣着干嘛,还不参见王!” 西门九拽着沐兰,跪下,行个大礼,“叩见王!”没想到这厮居然是个头头,难怪有那么多黄金。 克伦有些惊愕,“王,这…….?”王每次去中原,可从未带女人回来过,这次还带两个,抽什么风啊。 “你们两个,是否什么都乐意干?”买主坐在厚厚的虎皮位上,兴味的朝下望去。 “是的。”西门九以为是让她们洗衣做饭之类的活,也没多想。 “克伦,找两个老嬷嬷过来,带那个白净的女子去净身,换件咱们契丹族的衣服,晚上,好给四弟送过去。”契丹王不疾不徐的吩咐。 什么?西门九瞪大眼睛,这不明摆着将她当礼物送人嘛,这厮也太不把她放眼里了,挑挑眉,“喂,我说契丹王,你不怕我杀了你四弟?” 西门九以为契丹王会妥协,没想到他听完后,哈哈大笑,“我巴不得你杀了他呢!” 呃~,难道自己有卷入了兄弟斗争,天老爷啊,谁来告诉她,究竟怎么回事,西门九的小脸纠结在一起,“沐兰呢?” “这个小野猫?”契丹王沉思会儿,“当我的贴身女婢吧!” “我要跟关姐姐一起。”沐兰向西门九靠了靠,拽住她的胳膊。她不想跟关姐姐分开的,那样她会很害怕。 首发 我定当血洗你契丹族! 把沐兰留在这,总比跟着她伺候另外的男人强,更何况,她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若契丹王的四弟硬要凌辱她,她势必要自杀的,若带上沐兰,会连累她的,西门九拍拍沐兰的手,“乖乖留在这!” 西门九扬起头,挑挑眉,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你若敢欺负沐兰,我定当血洗你契丹族!”反正狠话她是放出去了,希望可以凑效。 契丹王被西门九的气势震愣了,回过神后,哈哈大笑,“你一个小女人,如何对我契丹部盟不利?”他倒想要听听,一个小小的女子,难道想凭借脸蛋来消灭契丹族这些威武的壮士么。 “以后……你自会知道!”西门九哼笑,侧脸对着沐兰,将手腕上的镯子褪下,递过去,“姐姐没什么好送你的,这个就留作纪念吧。” “姐姐,我舍不得你!”沐兰扑在西门九怀里,大哭起来。 “乖了,若契丹王欺负你,你逃回中原,把这镯子交给倾城国皇上,他自会替你报仇!”西门九凑在沐兰耳边,轻声说着。 “好!”沐兰颔首,哽咽道,“沐兰一定会坚强的活下去!” 西门九被带了下去,沐兰孤零零瘦小的身体站在大殿上,显得颇为突兀. “过来!”契丹王朝沐兰厉声喊道,女人真是麻烦,动不动就哭哭啼啼。 沐兰吸吸鼻子,一步一步朝他走去,立在身侧,“王有何事吩咐?” 契丹王一把将沐兰拽入怀中,让她坐在他大腿上,抬起衣袖,在沐兰脸上胡乱擦着,“你若再哭哭啼啼,我就把你扔出去喂野狼!” 首发 想办法勾引他 夕阳西下,西门九站在毡帐外,望着草原的夜空,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摸了摸袖中的匕首,今夜……也许会是在世上的最后一夜,朝着倾城国的方向跪下,磕了几个头,心中祈祷阿爹阿娘身体健康,心中却有那么一丝惆怅,“小苍子,下辈子别让我再碰到你!否则,你一定会让你变太监,谁让你那么花心。” “姑娘,我们该走了!”一个老嬷嬷、两个彪形大汉走过来,打着一个灯笼。 西门九抬起倔强的头颅,挺直背,随着老嬷嬷向前走去。 “姑娘,四爷是个英俊的男子,若是老身年轻三十年,一定会想尽办法勾引他的。”老嬷嬷说笑。 呃~,西门九愣了愣,老嬷嬷这么老了,还这么开放,草原的儿女看来都是豪爽性子,西门九柔柔一笑,“嬷嬷,您现在也很漂亮哦。” 老嬷嬷大笑起来,“你这丫头,拿我打趣呢吧,孙子都要娶妻了。” 说笑间,来到一处毡帐,“姑娘,就是这了,四爷的住处!”然后率先走进去,“四爷贪杯,一会就回来!” 老嬷嬷唠唠叨叨一通后,径自走了出去,让西门九独自一人等四王爷,西门九有些疲倦,找了处软榻躺下,走是不可能的,门外两个彪形大汉在把门,唉……,要是知道结果会这样,说什么她也要跟宫里的女子斗争下去,势必将小苍子抢回来的。 门外传来一个男子醉晕晕的声音,“你们退下!” 西门九一惊,连忙躲在柜子后面,准备伺机而动,把握住良机,才能出奇制胜。 首发 原来是你俩啊 高大的男子晃悠悠的进来,还打个酒嗝,跌在床上,满足的嗯咛低笑,“王兄好逗,居然说赏赐给他个女人,这要是让那迷糊泼辣的丫头知道,我肯定没好日子过的。” 啊!西门九掩住嘴,心中窃喜,这四爷有女人,看样子,还很怕那女人呢,真是太好了,一切好商量,直起身,走上前,“喂!北蛮子,给我起来!” 床上的高大男子闭着眼,嘴角勾起,然后翻身,将脑袋闷到锦被中,“小迷糊,我头好痛,先别吵吵。” 谁是小迷糊?西门九移动下脚步,想看清楚男子的长相,毕竟,要谈判嘛,先要看清楚对方长相,如果是猥琐的,她就一刀结果了他! 门外传来脚步声,西门九慌乱的找地方躲藏,脚下一个趔趄,朝大床扑去。 床上的男子闷哼一声,嘀咕,“小迷糊,你想谋杀亲夫啊。”一个翻身,将西门九带进了床里面。 唔~唔~,西门九被闷在被子里,憋屈的咒骂,难道她西门九要做第一个误跌入床上,被闷死的人。 “北蛮子,快给我起来!你王兄究竟想干什么,竟然要送你个女人!”一个女子的声音在西门九脑袋顶想起。接着听到男子尖叫声。 西门九连忙扯开锦被,一探究竟,三个人登时愣在那里。 进来的女子率先开口,“皇后娘娘,您怎么在这?” 西门九尴尬的咳嗽几声,从床上爬下来,找了个舒服的椅子坐下,长长松口气,笑道,“要早知道是你们俩,我也不用费尽心神,想着如何去死了。” 首发 皇后娘娘,您是不是得罪了土匪帮… “皇后娘娘,不要说不吉利的话,您可是大富大贵呢。”女子笑着替西门九端茶送水。 “西门九,你怎么爬我床上来了?”男子一脸怒气,将他的女人给拽过来,“以后只准伺候我一个!” 女子脸色羞红,“你别那么霸道,好不好,让皇后娘娘看了笑话!” 西门九啃着水果,没了生命危险,心情大好,调笑道,“耶律休齐,你私自带走我女婢,这笔账怎么算?” 小柳脸色一变,焦急道,“娘娘,不是休齐的错,是我硬跟来契丹的,要怪,您就怪我吧!” 耶律休齐岂能不知西门九的虚张声势,将小柳欲上前的身体拽回自己怀里,“别搭理她!” “她是皇后娘娘,又是咱俩的红娘,你怎能不知报恩呢!”小柳白了耶律休齐一眼。 啧~啧~,西门九咂咂嘴,笑道,“还是小柳最乖,我真没白疼你,不像某人,不知感恩图报,看来离开契丹时,要把她带走才好。” “西门九!你别太过分!”耶律休齐瞪了西门九一眼,话题一转,“你还不知道吧,倾城国都乱翻天了呢。” “怎么回事?”西门九惊愣起身,倾城国出事,那她家人肯定也有危险的。 耶律休齐抿着嘴角,谁让西门九要带走小柳的,那他也没必要告诉她一切吧,就让这厮郁闷死得了。 “小柳,你说!”西门九见耶律休齐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哼!她才不会如他的意呢,抬眸,瞅着忠实的女婢。 小柳果然不负西门九的重托,轻叹,“皇后娘娘,您是不是得罪了皇上,还有土匪帮啊?” 首发 她还招惹谁了? 呃~,西门九错愕,皱起眉头,“我得罪他们?” 小柳猛点头,“皇上动用所有兵马在找您,据说……连土匪帮都联络四面八方的弟兄,也在找您。” 天啊,西门九惊讶的张大嘴巴,她不就是被黑风寨拐卖了么,事情怎么会变那么复杂。 小柳见西门九吃惊的样子,再次叹息,“皇后娘娘,你是不是还招惹谁了?” 谁?她还招惹谁了,西门九脑袋思索着,除了皇上跟土匪帮,她西门九这一路走来,都是乖乖顺顺的,“我得罪谁了?” “金国太子完颜烈!”小柳盯着西门九,十分好奇,为什么三股势力都要找皇后娘娘呢。 西门九的整张小脸纠结在一起,金国?她从没去过啊,完颜烈?她连他长啥样子,是圆是扁都不清楚,何来跟他有交集,哼了哼,“不认识!” “不认识!”小柳一副不置信的样子,“完颜烈可是发兵倾城国边境,誓死让皇上把你交出去呢!” 天老爷啊!她不会这么倒霉吧,这么多人要逮她,咽咽唾沫,“我决定了,暂时不会离开契丹的!” “皇后娘娘,你真的留下吗?”小柳脸上露出喜色,挣扎开耶律休齐的怀抱,跑到西门九身边。 “嗯。”西门九思忖,她又不是傻子,才不会自投罗网呢,让那群人,自个儿去人仰马翻去吧。 “我回契丹时,苍生可是快死了呢!”耶律休齐投下炸弹,哼!想赖在这不走,小柳那迷糊丫头,肯定拿西门九的命令当圣旨,把他抛在一旁晾起来。 首发 小柳,管好你家男人的嘴巴! 西门九内心一惊,随即神色恢复正常,“他死不死,关我屁事!” “内忧外患,哪样不关你的事?”耶律休齐反问,“你若回去,我明日找齐人马,护送你走。” “等我玩够再说吧!”西门九哼了哼,耶律休齐打的那点小算盘,还骗不到她,若小苍子真是出了危险,契丹早就兴兵抢夺领土了,还用在这安稳的度日。 “西门九,你在做什么?”耶律休齐怒吼,她居然爬上了他的床,那……他跟小柳要睡哪。 西门九打个哈欠,眯了眯眼,自从被黑风寨抢劫后,神经极度紧绷,一直没睡过安稳觉,此时,有守门站岗的,她定要好好睡上三天三夜,头也没抬,闷哼道,“小柳,管好你家男人的嘴巴!” 小柳连忙拽住震怒的耶律休齐,“休齐,皇后娘娘困了,她要休息!” “她要休息,我们就不睡觉了!”耶律休齐面对心爱女子的愚忠,一点办法都没有,叹口气,“你说,我们要睡哪里?” 小柳笑嘻嘻的指着一旁的软榻,“我们睡这,正好可以替皇后娘娘把门!” 耶律休齐无语的翻翻白眼,在他家小柳眼里,西门九那无赖就是黄金,他耶律休齐就是一棵草,估计连棵草都不如,可是……他就不忍心让小柳为难,心中暗自决定,明天一定把西门九扔回倾城国,“不准有下次!” 小柳窝进耶律休齐的怀里,两人挤在一人睡的软榻上,紧紧贴着彼此,耶律休齐再次瞄一眼西门九,暗骂她真是害人,软玉温香在怀,他却只能想不能做,非要暴毙而死不可。 首发 尝尝南方姑娘什么滋味 第二日,天色泛白,还未大亮,草地的露水湿重,王的毡帐中,耶律休齐一脸怒火,望着闷笑的二哥耶律休哥,“今日之内,找队精兵,把西门九那无赖送走!” “西门九!”耶律休哥一脸茫然,“谁啊?” “还能有谁,不就是你买回来的那个女人!”耶律休齐可不认为兄长不知道,他认为,二哥一定是故意折腾他的。 啊!耶律休哥眼眸眯起,他记得那个女人叫关什么来着,“那个差役告诉我,她叫关三娘!” 呸!耶律休齐火大,啐一口,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像是烟熏妆一样,“她叫西门九,倾城国皇后,上次我去中原谈水路生意,就是跟她谈的,她化成灰我都认的!” “倾城国皇后!”耶律休哥来了兴致,眯起的眼眸睁大,他突然有个绝妙的计划,很不想把这个女人送走,也许可以利用她,让倾城国割地,让他的子民可以到富饶的土地生活。“这件事,我自会处理!” 耶律休齐哼了哼,“王兄,你最好尽快把她送走,否则,这个定北王,谁乐意当谁当!” 望着耶律休齐愤怒的背影,耶律休哥勾起嘴角,笑的邪肆,“克伦!” “卑职在!”克伦从毡帐外进来,恭敬的施礼。 “替我给倾城国皇上修书一封,就说他们的皇后在我手里,让他们拿二十个城池来换!”耶律休哥狮子大开口。 “卑职遵命!”克伦一张老脸闪现着兴奋,二十座城池就要归到契丹部盟了,他终于可以去南方,终于可以尝尝南方的姑娘是什么滋味了,一辈子喽,渴望了一辈子啊。 首发 耶律休哥,给我滚出来! 西门九每夜要霸占耶律休齐的床铺,每日好吃好喝好招待,玩的不亦乐乎,小柳对她也是一副尊敬大神的样子,天天惹得西门九心花怒放。 一家欢喜一家忧,再看耶律休齐,一脸憔悴,眼窝下陷,黑黑的眼圈更重,可以跟熊猫媲美,肝火旺盛,导致原本晶亮的眼眸闪着赤红的血丝,拍桌而起,“二哥,居然骗我!” “耶律休哥,你给我滚出来!”耶律休齐一脸怒火,冲到毡帐,大喊大叫,完全失了礼数。 “四爷,王不在这,您还是请回吧!”克伦干枯的身形几乎挂在了耶律休齐的身上。 “不管他去了哪里,叫他给我滚出来!”耶律休齐誓死要找到那个骗他的二哥,再不将西门九给扔回去,他真的会被折腾死。 “四爷,王去跟美人亲热去了。”克伦褶皱的老脸,闪着红晕。书信已送出,那他……也可以跟南方姑娘亲热了。 克伦不提还好,这一提,正好踩中耶律休齐的痛处,他每夜就是搂着女人不能碰,这都是被西门九那无赖给害的,‘咔嚓~’一声,耶律休齐大掌拍在中间的圆桌上,圆桌应声而碎裂,吓得克伦后退好几步。 “快说!二哥去哪个毡帐了?”耶律休齐脑袋上冒着怒气。 “去了……西面第一个,沐兰姑娘的毡帐。”克伦说完,两条老腿,迅速的逃离,一点不像五十多岁的老人。 耶律休齐大踏步向前冲,一把掀开沐兰的帐篷,听到里面二哥**的声音,呵斥,“耶律休哥,给我滚出来!” 首发 这丫头简直是个祸害啊 “耶律休齐,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王!”耶律休哥**被打断,也是一肚子火。 耶律休齐哼了哼,“快说!西门九这个无赖,怎么还没走?” “我自有打算!”耶律休哥找个椅子坐下,瞪着他这个四弟。 “打算!”耶律休齐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告诉你,倾城国皇上又不是傻子,能拿城池来换西门九!” “他一定会来!”耶律休哥胸有成竹,勾起嘴角,“我找人调查过,苍生若对西门九不在乎,怎么会调兵遣将把倾城国翻个底朝上呢!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他疼爱的皇后,居然落在我契丹部盟手里。” 耶律休齐无奈摇头,他这个二哥什么都好,就是野心太大,迟早是要吃亏的,叹口气,“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王,不好了!”克伦喘着气,冲进来。 “什么事?”耶律休哥问道。 “南面边境,黑压压来了倾城国全部兵马!”克伦深吸口气,再吐气,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士兵。 “来的正好,去把西门九给我抓来,押到边境,就不信苍生不退兵割城!”耶律休哥一脸笑意,肚子打着如意算盘。 克伦终于缓过一口气,咧咧嘴,脸色变的惨白,“王,东面金国大兵也压境,声称,若不交出西门九,就算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啊!” “什么?”耶律休哥终于明白,西门九在他契丹部盟,不是他的福气,这丫头简直是个祸害啊,“金国也要抢西门九?” “是!”克伦咽口唾沫,“带兵的是金国太子完颜烈。” 首发 你这无赖还挺聪明的嘛 呵~呵~,耶律休哥望天,冷笑道,“这丫头真是千年祸害!”居然引来两大劲敌联手逼他。 耶律休齐大笑起来,谁叫他二哥不听他的,这西门九早就该扔回去,非要留着,这次倒好,城池一块没要到,反倒契丹部盟要被瓜分了。 “去把西门九请到议事厅!”耶律休哥也是个精明人,收拾着衣衫。 “王,您还想要那二十座城池啊!”克伦脸色难看,都怪王贪心,害的他都没办法去找南方姑娘缠绵了,呜~呜~,可怜的他,一把老骨头,却还没尝过那种**的滋味。 “契丹部盟都快没了,谁还在意那二十座城池啊!”耶律休哥瞪了克伦一眼,“当然是把这个祸害请走!” “小的明白,明白!”克伦福身,然后迅速闪人。 耶律休齐白了二哥一眼,心情愉悦,西门九那个无赖终于走了,他床铺终于回到他的手里了,终于可以跟小柳缠绵了,“我也去帮忙!” 西门九正在草原骑马驰骋,一副自由自在的样子,见耶律休齐骑马追上来,连忙警觉,“你想干吗?”光看他这几天欲求不满的样子,她可不认为他是找她闲话家常的。 “二哥请你喝茶!”耶律休齐伸出胳膊,将西门九拽过来,骑马飞奔到议事厅。 西门九挣扎着,鼻端轻哼,“你们会有那么好心,我可是记得,你们契丹部盟一直喝马奶酒的!” “你这无赖还挺聪明的嘛。”耶律休齐取笑,“你可知你的存在对契丹部盟已是个威胁?” 呃!西门九心脏提了起来,难道……这厮要杀人灭口,语气慌乱,威胁道,“你若对我不利,小柳一定会为我报仇!”言外之意是,你与心爱的女子,休想白头偕老。 15更完 首发 不走,我们就让人把你绑了,扔回… “西门九!你这个无赖!”耶律休齐翻身下马,将西门九拎到议事厅。 耶律休哥端坐在虎皮椅中,克伦一脸战战兢兢,西门九揉了揉被晃晕的脑袋,笑道,“哦~,今日喝茶的,可都是大牌呢!” 耶律休哥没搭理她的阴阳怪调,单刀直入,“你是西门九,不是关三娘?” 呃~,西门九嘿嘿一笑,指了指耶律休齐,“你问四爷不是更清楚!”哼!想她当日,宣告天下她是西门九,当朝皇后,没一个搭理她,甚至……还硬把她卖作女奴,现在,好不容易可以驰骋草原,怎么又非要她承认是西门九了呢。 耶律休齐为了尽快把西门九这个祸害踢走,连忙施礼,恭敬回道,“二哥,她是西门九,倾城国皇后!” 耶律休哥点点头,下了座,围着西门九绕了一圈,哼道,“你这祸害也没特别之处啊,为什么那么多人非要抢你?” 抢我!西门九斜眼扫视耶律休哥,也对哦,不抢劫她,怎么能卖了她呢,黑风寨,她记住了,有朝一日,一定报此仇!语气却轻松惬意,调笑,“我魅力四射,不行吗?” 耶律休哥狂笑起来,下了逐客令,“你现在,可以回倾城国了。” “我还没玩够,不走!”西门九哼了哼,她还没享受够这种逍遥的日子呢。 “不走也要走!”耶律休齐插嘴,狠狠的瞪视着西门九。 耶律休哥点头附和,“不走,我们就让人把你绑了,扔回去!” “停!”西门九抬起胳膊制止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直觉他们有事瞒着自己,挑挑眉,“你们有何事瞒着我?” 首发 除非,你们答应我一个条件! 耶律休哥抿抿嘴,折回虎皮椅,“你这祸害,你知道你招惹了谁来灭我契丹部盟?” 她招惹了谁,怎么又是这句话,能不能换句新的台词,哼!西门九鼻端轻哧,“耶律休哥,你今天若不给我讲清楚,我是不会走出你的地盘的!”有耶律休齐在,她不信耶律休哥能对她怎样,所以,态度相当骄横跋扈。 “克伦,你来说!”耶律休哥受不了西门九的震耳功,连忙抬起手,揉了揉。 克伦瘦小的身体上前,恭敬的施礼,还未开口,门外一个兵卒冲进来,“王,不好了!” “何事?”耶律休哥眼皮都没抬,思忖,不就是这祸害惹来的倾城国跟金国嘛,早就知道了,慌张有个屁用,紧要关头,是把这祸害扔走。 “南方除了倾城国的兵力外,又来一批人!”兵卒慌乱,大口喘着气,他可是跑了七八里路,赶回来报消息的。 呃~,耶律休哥震惊的起身,“何方势力?” “据探子回报,是……占据倾城国的地下组织,土匪帮!”兵卒将如实回答。 土匪帮!耶律休哥身形晃了晃,苍天的雄鹰啊,别再给我打击了,土匪帮他是听过的,兵力不输给倾城国的皇上,整个组织盘根错节,宛若地下王国,他们这一发兵,相当于三个国家攻击他的部盟。 耶律休齐翻翻白眼,揉着泛疼的脑袋,朝西门九喊道,“滚回倾城国!” 西门九也算听出一个大概,双手交叠在胸前,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嘿嘿笑着,没想到她还这么吃香,心中计谋一形成,“我说了,我不走,除非……你们答应我一个条件!” 首发 我送你十袋金子 “什么条件?”耶律休齐快速问出口,只要不是带小柳走人,他倒是可以答应。 耶律休哥也一阵慌乱,这祸害想要什么?黄金,牛羊……,随便她挑,只要她能尽快离开,解除契丹部盟的危险。 呃,西门九扫视一眼毡帐内,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让她快滚蛋的字,哼!她西门九才不会称他们的心,如他们的意呢,“我……还没想到!” 耶律休齐彻底被震怒了,上前拎起悠闲的西门九,“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 西门九勾起嘴角,很是镇定的挑衅,“信!你耶律休齐可是定北王呢,不过呢……你要扔我出去,我就带走小柳!” 耶律休齐狠狠的松手,又立在了一旁。 啊!西门九跌坐在地上,耶律休齐这厮肯定是公报私仇,她屁股都要摔开花了,呜~呜~,西门九揉着屁股,不敢坐椅子上。 “西门九,我送你十袋金子,如何?”耶律休哥不得不下血本,这祸害不走,别说金子,整个契丹部盟存不存在,都是问题。 金子!西门九揉屁股的手停顿,两眼冒着金光,眨啊眨,兴奋道,“你说的当真?” 耶律休哥也来了兴致,哇!这祸害真的很贪钱,看来他是下对药了,点头,“我已苍天雄鹰起誓!” 西门九一想到接下来的计谋,整个小脸都垮了下来,忍着心痛,“我……对金子,没兴趣。” 毡帐内的每个人都能听出她的违心之论,谁不知道,西门九正在做痛苦的割舍。 “我再加一百匹汗血马!”耶律休哥咬咬牙,瞅这一阵祸害爱马的程度,他相信她会答应。 首发 请倾城国皇上来毡帐喝茶 西门九忍着剜心割肉的疼痛,摇头拒绝,“我……汗血马也没兴趣。” 耶律休齐实在忍受不住西门九那股明明喜爱,却又做作的表情,上前,将西门九拎起来,“快说你的条件,否则,把你扔出去!” 西门九嘿嘿一笑,“你不放下我,我哪有力气说啊。”其实她怕说出来,耶律休齐会直接把她踹飞。 耶律休哥瞪了耶律休齐一眼,“快!放她下来!”这祸害可是得罪不起啊,最起码,现在不能得罪。 西门九怕耶律休齐再直接把她扔地上,连忙像八爪鱼一样挂在耶律休齐身上,哼笑道,“慢慢把我放下来!” 耶律休齐白了她一眼,让西门九双脚着地,而不是屁股着地,双手交叠,他倒要看看,这祸害能说出什么来,“快说!” 西门九嘿嘿一笑,跑到最远的一个座椅上,咳嗽两声,清清嗓子,“请倾城国皇上来毡帐喝茶!” “你!”耶律休齐震怒道,“你又要耍什么阴谋诡计!”想想当初西门九让小柳算计他时,也是被这无赖耍的一愣一愣的。 “这是我们的家务事!”西门九可不想这么多人知道她的计谋,免得骂她阴险。 “既然是家务事,直接回你们倾城国解决,不就好了!”耶律休齐生怕这次的计谋把小柳扯进去,那他……以后可真没好日子过了。 西门九露出一抹笑意,“没办法啊,谁让大家都来这聚餐呢。” “西门九,我可警告你,你算计苍生可以,但是别牵扯小柳,否则,把你这祸害碎尸万段!”耶律休齐担忧的威胁。 首发 怎么,我不能一人前来? 啧~啧~,西门九咂咂嘴,兴味的瞅着耶律休齐,“这事啊,还真少不了小柳!” “西门九,你别得寸进尺!”耶律休齐怒瞪着西门九。 “嘿~嘿~,西门九拍了拍耶律休齐的胸膛,露出洁白的牙齿,粲然一笑,“只是借用,看把你吓得!” “耶律休齐,给我住嘴!”耶律休哥呵斥,这祸害好不容提出条件了,这条件还很容易办到,不能让耶律休齐再给搅和黄了。 耶律休齐深吸口气,镇定下心神,免得让怒火冲昏头脑,做出不该做的事。 “西门九啊,除了邀请苍生来喝茶,还有其它条件吗?”耶律休哥一脸笑意。 “嗯。”西门九点点头,“你们只管请他来,其余的我会找小柳跟沐兰帮忙!” 耶律休哥神色变了变,“苍生来这,危险非常,他怎肯来!”一听沐兰的名字,他很不想把她也牵扯进来。 西门九挑挑眉,“放心!他要在意我,肯定会独自一人来!”她就是要赌一把,小苍子有没有这个胆来。 “好!”耶律休哥笑道,“我也想拜会下传闻中智勇双全的倾城国皇上!” “成交!”西门九从椅子上跳下来,大笑,“这件事若是成了,倾城国定不会再对契丹部盟造成威胁!” 耶律休哥独自一人骑马,来到前线,“去禀报你们皇上,就说契丹部盟王上求见!” 小兵卒上下打量几眼耶律休哥,皱着眉,“您自己来的?” 耶律休哥大笑,“怎么,我不能一人前来?” 首发 至今唯有你一人! “不,不!”小兵卒连忙摇头,有些佩服起耶律休哥来,难怪人家都说北方人野蛮胆子大呢,今日总算见识到了,“我这就去禀报!” “什么?”苍生从椅子上起来,震惊道,“确定是耶律休哥一人前来!” “是的,奴才还特意扫视一眼周围,确实他一人!”小兵卒恭敬的回道。 “请他进来吧!”苍生沉思一会儿,既然事关小丫头,他就不能坐视不理! 小兵卒领命出去,不到一刻钟,耶律休哥魁梧的身材挤进帐篷里,“苍生,别来无恙啊!” “今日得见契丹王,真是荣幸!”苍生笑着,客气的伸出手,回礼。 耶律休哥大笑,“想请你进契丹部盟喝杯茶,不知肯不肯赏光呢?” 呃~,苍生一愣,挑挑眉,“契丹王是唱的哪出啊?” 哈~哈~,耶律休哥嘴上笑着,心里却思忖,我唱的哪出,应该问你家老婆唱的哪出吧,若不是怕契丹部盟毁在自己手里,他才不会这么好心,受着生命危险跑到敌人阵营呢,挑衅道,“纯喝茶而已,难道……堂堂倾城国皇上吓怕了,不敢单人匹马去我契丹部盟!” 苍生也跟着笑起来,“你的挑衅没有用的。但,我娘子在你手里,我不去拜访下,怎么行!” 耶律休哥不得不佩服苍生的睿智,竟然能听得出他的激将法,却也更佩服苍生的胆量,笑道,“能让我耶律休哥佩服的,至今唯有你一人!” “那我还真是荣幸呢。”苍生也跟着笑起来。小丫头,这次,不会让你再逃出我的保护! 首发 皇上,请用茶! “皇后娘娘,您真的决定这么做?”小柳皱着眉头,十分不认同西门九的观点。 “我勾引我家相公,犯法吗?”西门九白了小柳一眼,不就给小苍子茶水里加了点料么,看把小柳吓得。 小柳思索一会,迟钝的脑袋摇了摇,“皇后娘娘啊,奴婢只是觉得……您脱光衣服勾引皇上,没那个必要嘛。” “很有必要!”西门九哼了哼,懒得跟小柳费唇舌,“今夜按照我的计划进行!”她西门九就算要回皇宫,也要风风光光的回去,还要让小苍子对她顺从些,免得被那些豺狼虎豹给吞了。 小柳抿抿嘴,咽下心中的疑问,端着下了迷药的茶水,进了议事厅,“奴婢特意送茶过来!” 耶律休齐一见是小柳送茶,心中暗骂西门九千百次,这无赖……果真是弄的所有人都不消停,心疼的出声,“把茶放下吧,你回去休息!” 小柳一愣,那怎么行,好几个茶杯,其中一个是擦着迷药的,她要盯紧了,否则,茶杯不是放在皇上那个位置,怎么办!狠狠瞪了想坏她好事的耶律休齐一眼,“我来就好!” 耶律休齐噤声,缩回椅子上。 小柳先过去,将带有迷药的茶杯放在了苍生面前,“皇上,请用茶!” “小柳,耶律休齐对你可好?”苍生笑着询问。 “休齐,对我很好!”小柳笑了笑,转身,又去给耶律休哥倒茶,绕到耶律休齐身边时,才悄声说道,“今晚,你别坏了皇后娘娘好事。” “我……”耶律休齐想辩解什么,被小柳瞪了一眼,再次噤声,憋了一肚子闷气,又是西门九搞的鬼! 首发 让妾身为皇上舞一曲 月夜朦胧,毡帐内洒了一室月华,苍生直感觉头昏沉的厉害,他要尽快解决问题才行,起身,露出一抹笑意,“我想见见我家娘子!” “苍生何必那么见外呢,既然来了我契丹部盟,不见见我们契丹部盟女儿本色,怎么行,还不扶他下去歇息。”耶律休齐无奈的翻翻白眼,谁让小柳听西门九那无赖的话,逼着他也跟着演戏。 两个侍卫,将苍生驾到偏远的一处毡帐,“皇上您先好生歇息!” 待所有人退下,苍生揉揉眩晕的脑袋,叹口气,看来小丫头还是不打算原谅他呢。那夜,文萱睡在他的身侧,他是真的不知情,后来查证,文萱在送给他的鸡汤中下了药,可,因怀了孩子的关系,他又动不得她。 西门九带着一张面具,露出秀气的鼻子,可爱的樱唇,一袭红纱包住身体,蹑手蹑脚潜了进来。“沫名,今夜就是皇上的了!” 苍生皱起眉头,谁让这女人进来的,本想起身大呵,谁知浑身一点力气都没,闭上眼,凝聚一丝心神,厉声道,“快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西门九嘴角弯起一抹弧度,笑起来,娇滴滴道,“皇上真会说笑,翻云覆雨……哪能客气啊。” 听着**的话,苍生厌恶的将眉头皱的更紧,趁他还有一丝力气,一定要将这个女人赶走,“滚!” 西门九一步步朝苍生走去,娇笑,“如此良辰美景,让妾身为皇上舞一曲吧。” 不待苍生下逐客令,西门九手掌轻拍,随即毡帐外传来丝竹管乐之声。 首发 薄唇覆上樱唇 西门九一个跃起,退至数尺外,半弯着身子,踮着脚尖,右脚跨在左脚前面,右手扯住红纱的裙摆,做了个开舞的姿势。 看着慵懒的躺在床榻上的苍生,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她就是要测试下,小苍子到底爱她多重。 琴声响起,西门九双手向空中划开,身形优美,姿态妩媚,嘴角带笑,从内到外,都媚的勾人心魄。 音乐声逐渐加快,西门九舞的速度也加快,一个旋转,一层红纱飞落,再一扭腰摆臀,又一块红纱飘落地上,她娇美的身段逐渐清晰,包裹在若隐若现的红纱中引人遐想。 西门九轻笑着,银铃般的笑声窜过苍生的周身,苍生不耐烦的侧脸,眩晕的脑袋将眼前的红纱美人当作了西门九,低喃,“阿……九!” 西门九舞动的更加妖媚,旋转着来到床榻,双手环住苍生,在他身前轻舞。 苍生的**彻底被挑起,伸出胳膊,将西门九拽入了怀里,低头,将薄唇覆上樱唇,眼尾扬起,“小丫头,你这次逃不掉的。” 西门九身躯微微一怔,半推开苍生,轻笑,“既然皇上很喜欢你的阿九,干嘛还对妾身这么火热呢?” 啊!苍生脑袋有丝回神,盯着眼前带面具的女子,皱起了眉头,“你不是西门九?” 西门九来回抚弄着苍生的胸膛,将他的**挑逗的更加炙热,低笑,“妾身一早就跟皇上说了啊,妾身沫名,不认识什么西门九。” 苍生深吸口气,忍着要爆发的**,硬是将西门九给推了开,“既然你不是小丫头,那就没有留在这的必要!” 首发 小丫头,真的是你? 西门九跌坐在地上,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内心很愉悦,将最后的一块红纱褪尽,贴上苍生,请舔下他的耳垂,引起他浑身一阵战栗,娇笑道,“皇上,您中的可是极媚之药,今夜妾身若不为您纾解,您连明日的太阳都见不到的。” 苍生再次将她推离,额上的冷汗直冒,哼笑,“快滚!否则,杀了你!” 西门九起身,装出失望的语气,“皇上,您真的很爱阿九姑娘?” 苍生点头,神情坚定,“此生不渝!” “既然如此,您又为何跟别的女子同床而眠!”西门九伤心的指责,文萱的事情,始终是她内心的一根刺。 “那……是误会。”苍生无奈苦笑,除了这几个字,他真的说不出什么。 “误会!”西门九轻哼,若真是一句误会能解释清楚,她西门九至于这么憋屈吗? 苍生感觉浑身燥热,呼吸变得急促,已达到爆发的极限,他的神智开始越来越不清楚,再不推离这个女人,真怕做出对不起西门九的事情,“你快滚!” “不走!”西门九倔强的回道,她想要看看,苍生忍耐到极限后,是不是还只想着她西门九一人。 苍生手使劲按住床榻,起身,晃晃悠悠的往毡帐外冲去,“我走!”是啊,既然这个女子铁了心不离开,避免自己做出禽兽的事情,他还是自己离开的好。 “小苍子!”西门九冲过去,扶住倒地的苍生,泪已经抑制不住,“你这是何苦!” 苍生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小丫头,真的是你?” 首发 你俩继续缠绵啊 西门九点点头,将面具摘下,扔在一旁,“是我,真的是我!” 苍生勾了勾嘴角,笑的暧昧,“今夜,为夫是你的人了。” 清冷的月光洒满斗室,照在缠绵的两人身上,暧昧至极。 第二日清早,耶律休齐冲进来,“西门九,你个祸害,快起来!” 西门九揉着睡眼,窝进苍生怀里,含糊不清的询问,“耶律休齐,万一我跟我家相公缠绵,你也不怕长了针眼!” “针眼!”耶律休齐一脸焦躁,这么重要的事,耶律休哥怕西门九这祸害害他,硬是把他给推了进来,唉……,耶律休齐叹口气,“长针眼,也总比跟金国对阵强!” 呃~西门九眼眸睁大,“金国要出兵?” “已经挂起了战牌!”耶律休齐摇头叹息,昨天就该找个使者去谈判的,或者直接把西门九扔到金国,让倾城国跟金国去对打,他们契丹坐收渔翁之利。 西门九望了眼苍生,“喂,小苍子,要不要帮他们?” 苍生轻笑,“我们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不帮能行吗!”朝耶律休齐说道,“耶律兄不用担心,直接去跟金国太子完颜烈说一声,我倾城国已与契丹修好,若他敢发一兵,倾城国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这主意好!”耶律休齐乐呵呵的转身,走至毡帐门口,回头一笑,“你俩继续缠绵啊。” “小苍子,你怎么知道,我来契丹?”西门九手放在苍生的腰上,她一直以为,自己要累断两条腿,走回去呢。 首发 金国太子完颜烈 “石钱来找过我,说你被黑风寨给劫了去。”苍生把玩着西门九的发丝,轻笑,“幸好找到了你,否则,我真会疯掉!” “疯掉!”西门九鼻端轻哼,讥笑开口,“后宫三千小妾,丢一个我算什么啊,再扶一个当皇后不就好了!” “在我心目中,你确实唯一的妻子!”苍生宣誓般低喃。 也许因为这句话,让西门九决定,今日就跟苍生回倾城国去,就算后宫三千小妾又怎样,她依然是他唯一的妻子,是他的大老婆,那些小妾也都要乖乖听她的。 “那……我失踪跟金国太子有什么关系?”西门九不解,若说苍生跟石钱威胁契丹王,那她还能理解,但是,金国太子完颜烈,呵~呵~,她好像不认识这号人物呢。 苍生脸色沉了沉,盯着西门九,厉声道,“你是不是招惹驸马了?” 啊~,西门九长大嘴巴,怔愣,嘿嘿一笑,“我只是想喊他合作开青楼而已!” “只是这样?”苍生还是不相信。 西门九为证实自己的清白,猛点头,“真的,真的,我只是想找他谈谈合作的事,其余的没什么。” “张驸马其实是金国太子完颜烈!”苍生盯着西门九的脸上变化,确定她不知情,才放下心来。 啊!西门九两眼发直,她已经被震惊的呆傻,“他怎么会当上驸马的?” “潜进皇宫当卧底,偷取布兵图!”苍生冷哼,眼眸变的狠厉,看来他真要将皇宫彻查一番才行。 “那……边防没事吧?”西门九担忧的询问,想起某日,驸马爷确实找她偷取布兵图,只是被她拒绝了。 首发 你喜欢耶律休哥? “完颜烈发兵前,我就让易将军调换了兵马所布位置。”苍生轻笑,小小的金国还想跟他斗,哼!有些自不量力了。 “你们……怎么同一天到达契丹边境?”西门九心中充满疑惑,好不容易逮到小苍子,当然要问个清清楚楚。 “还不是因为你。”苍生宠溺一笑,“那日,完颜烈兵发倾城国,正好碰上石钱说你被卖到契丹部盟的事。” 西门九嘿嘿一笑,止住疑问,这种多角关系,她还是少知道的好,免得被小苍子押回宫,没了自由。“小苍子,我们要不要在这多游玩几日?” 苍生摇摇头,“不行,今日起程回宫!” 西门九一想,也是,小苍子已出来好些日子,免得倾城国出了乱子,还是尽快回去的好。“嗯!” “沐兰!若是你在契丹部盟觉得委屈,记得来倾城国找我!”西门九生怕沐兰受欺负,临走前,进行嘱托。 “不会有人欺负我,更何况,还有小柳姐姐护着我呢。”沐兰朝旁边哭得淅沥哗啦的小柳一笑。 “她啊,被耶律休齐那厮迷的晕头转向,那有功夫管你啊。”西门九笑着调侃。 “皇后娘娘,小柳舍不得您。”小柳一听西门九喊她,立刻扑入西门九的怀里。 不远处的耶律休齐一见小柳这动作,生怕跟着西门九跑了,连忙骑马奔过来,将小柳带走。出声警告,“不许哭,更不许跟着西门九这无赖回倾城国!” 西门九见沐兰一脸钦羡的盯着耶律休齐与小柳离去的背影,拍了拍沐兰的瘦小的身体,“你喜欢耶律休哥?” 首发 我们也比翼双飞好了! 沐兰脸色娇红,如一抹晕开的彩霞,羞怯的低下头,“姐姐……” 西门九低笑,“喜欢就喜欢,跟姐姐说怕什么?” 沐兰抬起娇羞的眸子,点点头,“嗯,喜欢!” 西门九附在沐兰耳边,低语,“要不要我传授你怎么勾引他?” 沐兰不好意思摇摇头,“多谢姐姐,还是顺其自然吧。” “好!沐兰有志气!”西门九大笑起来,这沐兰啊,还真是难为情,想必是听小柳说她怎么勾引耶律休齐了,所以才不敢让自己传授秘方! “姐姐保重!”沐兰吸吸鼻子,忍住大哭的冲动。 西门九翻身上马,回眸一笑,大喊,“沐兰你记住,若耶律休哥欺负你,来倾城国春风楼找我!”双腿夹紧马腹,一使劲,朝苍生奔去。 “会的,若有一日,他不需要我了,我一定会去投奔姐姐。”沐兰有些感伤,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划过腮边。 “为何不坐轿?”苍生朝西门九柔柔一笑。 “我还想多看看草原风光呢。”西门九回头望一眼,无垠的绿色。 “我陪你!”苍生伸长胳膊,将西门九抱到自己马上,朝前驰骋。 “金国退兵了?”西门九依偎在苍生怀里,望着天上的雄鹰,无限感慨,美好和平的日子不过,干嘛都想抢别人的地盘呢。 “嗯,退了!”苍生随着西门九的目光移动,轻笑,“怎么,羡慕那一雄一雌的苍鹰?” “你不觉得他们很幸福吗?”西门九笑着反问。 “那……我们也比翼双飞好了!”苍生大笑,任由自由的风吹散发丝,能与心爱的女子得此平静一刻,死而无憾了。 首发 咱堂堂一个皇后娘娘 西门九回到后宫,苍生忙着处理这几个月积累的奏折,平平静静的过了几日,无聊的她整日除了吃就是睡,要不就是欺压下于公公。 “皇后娘娘,您怎么还在床上躺着,徐昭仪来了!”小絮慌张的跑进来,扯着床上的西门九。 “来就来呗,难道还让我一个皇后给她行三跪九叩之礼!”西门九鼻端轻哼,任由小絮拽起自己,按在椅子上,梳着妆。 “那倒不是。”小絮边给她插个金步摇,边笑道,“咱堂堂一个皇后,怎么也不能让她给比下去,不是!” “你是怕我皇后位置不保?”西门九总算猜出这小妮子的心思。摇头轻笑,小絮哪里知道,徐曼婷只是蛮横了些,做坏事都做在明面上,让所有人都知道是她干的,真正厉害的,却是那个文萱,柔柔弱弱,任谁看了,都像是别人欺负了她! 小絮点点头,“皇后娘娘,奴婢的心思,什么都瞒不过您!” “放心,这个皇后头衔,我本就不稀罕!”西门九拍拍小絮的胳膊,安慰。她感兴趣的,也只有小苍子而已。 小絮帮西门九梳完妆,又拿出一件上好丝绸的华衫给她穿上,按照小絮的说法,这叫输人不输阵!西门九只有轻笑,对于徐曼婷,她好像连阵势都没输过吧。 “臣妾,叩见皇后娘娘!”徐曼婷一进门,立刻行礼。 “姐姐起身吧,快过来坐!”西门九笑着,侧脸吩咐,“小絮,还不看茶!” “皇后娘娘不用忙乎了,臣妾来,是想求您帮忙的!”徐曼婷说着,‘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泣起来。 15更完 首发 我去求过文昭仪 “姐姐快起来!”西门九弯下腰,伸手扶徐曼婷。“你这是做什么,何必行此大礼!” 徐曼婷泪眼汪汪,摇着头,“以前是臣妾的错,害皇后娘娘没了孩子,这次……您一定要救救我!” “姐姐起来说!”西门九朝小絮使个眼色,让她帮忙把徐曼婷拽起来,免得在外人看起来,好像她这个皇后多恶毒。 小絮不情愿的嘟着嘴,皇后娘娘干嘛那么好心,要不是这坏心的徐昭仪,说不定小皇子都出生了呢。 徐曼婷又坐回椅子上,望着西门九,“布兵图的事,还望皇后娘娘在皇上面前求求情!我真的不想死,我也没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 “布兵图,跟你有关系?”西门九只知道布兵图被偷,还真没听说跟徐曼婷有牵扯。 徐曼婷点点头,啜泣,“金国太子完颜烈找过我,让我替他偷布兵图,说……能保我荣华富贵。” 西门九无奈翻个白眼,真想揍徐曼婷一顿,她脑袋是一团浆糊吗?国家都灭亡了,还有什么荣华富贵可言,唉……这种女人啊,只长胸不长脑子,“你偷了给他?” “嗯。”徐曼婷点点头,“那夜,趁完颜烈跟守门的士兵纠缠之际,我潜了进去,将布兵图给偷了出来。” 西门九望了眼徐曼婷,“你就不怕我不帮你?” 徐曼婷的小脸黯淡下来,如果真的要杀头,也只能算是自作孽,谁让她以前仗着姑妈是太后,嚣张跋扈的,轻声说道,“我去求过文昭仪,可是,她说……这事只有皇后说了算!” 首发 离皇宫远远的 文萱!西门九哼笑,文萱那么精明,肯定会把事情推脱掉,“我可以帮姐姐说情,但,姐姐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小絮急的揪住衣摆使劲揉搓,皇后娘娘怎么搞的,干嘛答应帮这个黑心人,呜~呜~,皇后娘娘真是太善良了,她若不是奴婢的身份,肯定会冲上去把徐曼婷给撕碎了。 “好,我答应!”徐曼婷脸上露出一抹笑意,胡乱的点着头。 “姐姐先别急着答应,怎么也要听完我的条件,考虑下才好!”西门九缓缓劝说。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徐曼婷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应下,她勾结外敌的罪,说起来要灭九族的,可是,她好不想死。 西门九见猎物入了陷阱,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我若帮你平息此事,我希望姐姐离苍生远远的,离皇宫远远的。可好?” 徐曼婷身形一顿,没想到西门九会提出这种条件,若不能留在皇宫,那她这一辈子,岂不是要受苦。 西门九看出了徐曼婷的为难,可为了保护她跟苍生之间的,只得先撵走徐曼婷,“姐姐若是担心在宫外生存的问题,阿九倒可以给姐姐张罗些银两。” 徐曼婷抿抿嘴,脸色有些僵硬,“我……再考虑考虑,可以吗?” 西门九点点头,扬起笑容,“可以,只是……皇上一直在追查此事,姐姐还有时间考虑吗?” 徐曼婷心中一惊,确实如西门九所言,她得到风声,皇上已知道是她偷的布兵图。 首发 小絮啊,你越来越像老妈子了 “我答应!”徐曼婷只是稍微犹豫了一瞬,跟生命比起来,其他一切不重要。 西门九柔柔一笑,“好,今夜就送姐姐出宫吧。”她想速战速决。 “那我先回去收拾东西。”徐曼婷应下,转身出去。 “皇后娘娘,您干吗送走她,让她死掉不更好,省的她继续害人!”小絮一脸怒容,担忧的训斥西门九。 “把她扔的远远的,她就不能勾引小苍子了,这不是很划算嘛。”西门九笑起来。 小絮哼了哼,开始念叨,“也就您傻,答应帮她,您看看那个文昭仪,不躲的远远的,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不要干的好!” 西门九揉着发热的耳朵,嘿嘿一笑,“小絮啊,你越来越像老妈子了。” “皇后娘娘,您又取笑我。”小絮撅起嘴,不依的扭捏几下。 “这事啊,你不许给我多嘴!”西门九起身,伸个懒腰,“我去御花园溜达下,你去给我弄些糕点!” 西门九晃晃悠悠来到御花园,扫视一圈,打算找个舒服的位置晒太阳,咦!西门九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朝不远处的假山走去,笑的满面春风,“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好玩的地方呢。” 假山呈扇形向内侧弯曲,形成一个优美的曲线弧度,另一侧,松柏遮挡,宛若一处世外桃源。 “嗯……啊……”假山内传来阵阵呻吟声。 西门九眨了眨大大的眼睛,呃~,‘偷情!’,她就说嘛,这么美的地方,怎么会没人发现呢,原来成了别人偷情的地方,还是赶紧闪吧。 首发 文萱与唐玉偷情 “啊……唐玉……我快……不行了”女子的娇喘声,伴随着柔柔弱弱的呼喊。 小宝!欲离去的西门九一听那女子喊的是唐玉,脚步顿住,心中恍然大悟,原来一向腼腆内向的小宝,居然光天化日在这御花园中偷情哦,嘿嘿一笑,西门九打算看看那个把唐玉迷得晕头转向的女子是谁? “萱儿,你真美!”唐玉闷哼一声,赞美道。 文萱!西门九整个人瞬间石化,文萱不是坏了小苍子的孩子么,怎么又跑来跟小宝偷情,天老爷啊,事情有些复杂呢。 激情过后,文萱依偎在唐玉怀里,喘息着,“唐玉,西门九回宫了!” “嗯。”唐玉简单的发出一个音节。 “你说过,会保护我跟孩子一辈子,今夜,你就动手吧。”文萱眼眸眯起,怀着身孕的她,看起来更加娇媚。 唐玉皱起了眉头,这样和平相处不是很好嘛,萱儿为何非要置阿九于死地呢,“阿九不会危害你们母子的!” 文萱有些恼怒,吸口气,眸子染上泪光,将唐玉的手放在了自己鼓起的肚子上,“我抢了属于她的一切,你又怎知她不杀害我们的孩子?” “这……”唐玉有些吱呜,阿九虽为人和善,可却真心爱着苍生,难保不醋意大发,伤害文萱跟孩子,他一直都知道,文萱想要的是高高在上皇后头衔,那如云烟的荣华富贵,轻叹一声,“带着孩子跟我远走天涯,不好吗?” “不!”文萱有些慌乱了,嘶吼道,“你想害死我跟孩子,是不是!”她不要过那种逃亡的日子,母仪天下才是她想要的。 首发 唐玉,杀了她! 孩子不是小苍子的!西门九咧开嘴,笑的灿烂,她就说嘛,契丹部盟时,小苍子都能抵抗住妩媚的野女人勾引,更何况是文萱那平板的女人呢。 美滋滋的西门九掩着嘴,准备抄近路去御书房找小苍子说个明白,免得文萱使诈。脚底下一个踉跄,一个石头被提起,打在了树上,发出‘噗~噗~’的声响,暗自心惊,完蛋了,被发现了,拔腿就逃。 “阿九,怎么是你?”唐玉震惊的拦住西门九,难道上天也觉得,他该杀了西门九。 西门九嘿嘿一笑,挠挠头,“小宝啊,找我何事?”心中祈祷,快来人救救她啊,小宝肯定会被文萱那个黑心人怂恿,然后一刀结果了她的性命。 “唐玉,杀了她!”穿戴整齐的文萱,一脸栗色,从假山后走出来。 西门九笑的一脸讨好,扫视周围,“好巧哦,文萱姐姐也来御花园赏花啊。” “西门九,不用揣着明白装糊涂,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文萱厉声呵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西门九深吸口气,转了下身体,正面对着文萱,“小宝那么爱你,你却恶毒的利用他!你良心被狗吃了吗?”反正都要死了,总不能当个憋屈鬼。 “我跟他的事,与你何干!”文萱冷笑。 “文萱,我当初瞎了眼,才把你当好姐妹!”西门九打算拖延时间,希望小苍子的哪个小妾或者哪个宫里的太监婢女经过,救下她。 “西门九,你不用拖延时间,不会有人经过的,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文萱侧脸吩咐,“唐玉,还不快杀了她!” 首发 真是精彩啊! 西门九朝唐玉柔柔一笑,“小宝,我真替你不值,你要杀便杀吧!” “萱儿,跟我离开这,好不好?”唐玉上前牵住文萱的手,“我会保护好你跟孩子!” 文萱摇头,事情都走到这一步了,她怎么都要走下去,她与西门九,必须死一个!“你舍不得下手,我来!” “萱儿,不要!”唐玉担忧的望向西门九,扯住文萱拿刀子的胳膊。 “啪~啪~”不远处传来阵阵掌声,男子的语气带着一丝怒气,“真是精彩啊!” “皇后娘娘,您没事吧!”小絮吓得扔掉糕点,跑过来,扶住西门九。 西门九虚弱一笑,“没事,小苍子怎么来了?” 小絮望了眼身后的皇上,“我去端糕点,正好碰到皇上,然后一起来御花园找您喽。” 紧接着,一批御林军上来,将唐玉及文萱押了下去,苍生这才上前,将西门九揽入怀里,担忧的询问,“有没有怎样?” “文萱没有伤到我,倒是被你这样搂着,快要闷死了。”西门九闷笑,想挣脱开苍生的怀抱,呼吸下新鲜空气。 奈何苍生生怕西门九消失般,死死搂着不松手。 西门九朝小絮使个眼色,让她帮忙救救自己,小絮一直掩着嘴偷笑,假装没看到,眼睛瞟向别处。 “小苍子,你打算如何处置唐玉跟文萱?”西门九无奈的翻翻白眼,找寻话题,好让苍生身体放松,她好不被憋死。 “他们竟然想谋害你,死一百次都不足惜!”苍生语音颤抖,还好他来的及时,否则,看到的将是一副冷冰冰的尸体。 首发 为徐曼婷送行 “放过他们吧!”西门九不希望心爱的男子枉顾性命,变成杀人如麻的人。 “欺瞒朕在先,后又要杀你,这笔账是该算清楚了!”苍生松开西门九,怒气冲冲朝天牢走去。 “喂,小苍子,等等我!”西门九喘口气,跟在苍生后面跑,想在让他去天牢,无疑是让唐玉跟文萱送死。 苍生见西门九跑的直喘气,两个脸蛋红扑扑,心疼的顿住脚步,等她跟上来,“你先回去休息,我去趟天牢!” “小苍子啊,现在天晴气爽,百花齐开,我们不如去凉亭喝喝茶,赏赏花……”西门九发挥无敌三寸不烂之舌,拽着苍生朝天牢相反的方向走去。 “真拿你没办法。”苍生宠溺一笑,随即摇头叹息,他又岂会不知西门九的想法,生怕他盛怒之下做出后悔的事情,就算文萱再有错,还有母后那层关系,事情不易做的太绝,想明白后,弯腰将西门九抱起,“去赏美人!” 小絮咂咂舌,闷笑几声,她还是不做碍眼的灯泡吧,准备再去依皇后娘娘的名义拿些好吃的点心,准备独自食用。 西门九将整理好的银两递给马车上的徐曼婷,“徐姐姐,这些你拿着以后用!” 徐曼婷打开一看,震惊在那里,泪水盈满眼眶,布包里大约有五万两银票,西门九还贴心的弄了些散银,想当初,她还那么恶毒的对待西门九,嘴唇有些颤抖,“对……不起!” 西门九一愣,灿然一笑,“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我姐妹一场,何必跟我客气呢。” 首发 为徐曼婷送行2 车夫有些着急,说道,“昭仪娘娘,天色太晚,再不走,城门要关了的。” 徐曼婷脸转向前方,“徐叔,您再稍微等会儿,马上就好。” “徐姐姐,快些上路吧。”西门九勾起嘴角,眉眼笑弯,“希望我们此生不见,后会无期!” “好,后会无期!”徐曼婷任由泪水滑落,仰天,再看最后一眼,自己曾经梦寐以求的皇宫,权势滔天又如何,金银珠宝再多又如何?终究抵不过命运的玩弄。徐曼婷轻轻放下轿帘,柔然一笑,她已知自己的归宿了,她愿青灯古佛,来还今生欠下的孽。 西门九望着马车渐渐远去,有些怅然若失,喃喃低语,“小絮,我是不是做错了?” “人,送走了?”身后传来男子的询问声。西门九猛然回头,对上苍生带笑的眼眸,“这么晚出来,不知道朕有多担心吗?” 西门九扑进苍生的怀里,“下次不会了。” 软玉温香在怀,苍生除了宠溺的叹息,一点气也生不起来,“下次这么晚出来,一定让我保护你!” 西门九大笑,拍拍苍生的肩膀,“你以为你是施瓦辛格吗?想当我的保镖,也要练好身材才行!” “施瓦辛格!那是谁?”苍生脸色沉下来,“快说,你又从哪认识的臭男人!” 西门九见苍生吃醋暴跳如雷的样子,笑到肚子抽筋,“等你练出六块腹肌时,我再告诉你!” 苍生一愣,啊!摸摸自己的肚子,是不是他这几日没练功,长了小肚腩,小丫头嫌弃他了,连忙跟在西门九屁股后面,笑着讨好,“娘子啊,今晚,为夫跟你一起活动活动筋骨,如何?” 首发 夜探天牢 呃~,西门九刚想回话反驳,才想起苍生说的另一层意思,脸色微红,娇嗔道,“去找你的其他小妾吧!” “她们哪有娘子国色天香,如诗如画啊。”苍生屁颠屁颠跟在西门九身侧,笑的春风得意。 小絮跟在十步远的距离,不满的嘀咕,“真是不害羞,当着她一个小姑娘的面,居然**,呜呜……,她不要长针眼才好。” 第二天夜晚,西门九选择性忘记苍生的嘱托,悄无声息的拎着一食盒吃食,来到了天牢。 牢头一见是西门九,连忙跪下,“皇后娘娘,这里潮湿阴冷的,您怎么来了?” “开门吧!”西门九懒的跟牢头啰嗦,柔声吩咐。 牢头面有难色,“皇后娘娘,皇上吩咐过,这天牢……没他的令牌,谁都不进探视!” “是要这个吗?”西门九将令牌从袖中掏出,在牢头面前晃了晃,“还不快开门!” 牢头连忙点头哈腰,帮西门九开了牢门,放她进去,“皇后娘娘,我先去外面候着,您要有吩咐,喊一声,奴才马上就来!” “好!”西门九点点头,把牢房中间的乱草弄到一旁,将食盒放下。“小宝,文萱,快来吃饭吧!” “不用你假好心,有本事就赶紧杀了我!”文萱啐了口,冷冷的说道。 “小宝,你把这碗鸡汤给文萱姐姐端过去。”西门九没再搭理文萱,招呼唐玉。 “阿九,你不用对我们这么好,就算死,也是我们应得的。”唐玉无限愧疚,对于西门九这个朋友,他好像一直都是愧疚的。 首发 夜探天牢2 “孩子是无辜的啊。”西门九轻声说道。然后将饭菜都摆开,“快过来吃吧。” “阿九,谢谢你!”唐玉深吸口气,将感动的泪水硬憋了回去,露出一抹笑容。 文萱冷哼,“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毒,我跟孩子就算饿死,也不会吃她西门九的东西!” “文萱,不要胡闹!”唐玉呵斥,走过去,想扶起她。 “文姐姐,你我并无深仇大恨,我真的很不明白,为何你处处针对我?”西门九双手交叠,好整以暇的盯着一脸怒意的文萱。 “无仇无怨!哼!”文萱轻斥,“要没有你,你今日所有的一切,将会是我的!” 又是皇后头衔,又是权力金钱,唉……西门九无奈的叹息,是不是她本就不该留在皇宫,就算徐曼婷不跟她争,文萱不跟她争,还会有其它女子来争,来抢!那她西门九快乐逍遥的日子,岂不是要一直耗费在这些无聊的人身上,也许……她该离开了。 “文姐姐就算争到这些又如何,一样会有其他女子来跟你抢。”西门九无奈苦笑,“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我求的仅此而已!”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文萱阴冷的内心出现了一丝裂痕,那唐玉是不是她的一心人,呵~呵~,“西门九,你说的好听,怎么不见你离开表哥呢!” “他若无心,我便休!”西门九轻启樱唇,缓缓说道。是啊,若小苍子真的不爱她,她会及时抽身,继续做她逍遥的西门九。 “表哥若真的爱你,又怎会每隔三年选次秀女充实后宫呢,西门九,你别傻了,你贪恋的根本就是皇后的头衔,还有权力金钱!”文萱似发疯般大笑起来。 首发 夜探天牢3 “萱儿,不要胡说!”唐玉见西门九的脸色有些苍白,连忙呵斥。 西门九苦笑,“小宝,也许她说的对。” “小丫头,你又瞒着我!”苍生的声音响在天牢内。 “小苍子,你……怎么来了?”她明明记得酒里下了迷药,苍生喝下,她偷了令牌才出来的。 “夜审死囚!”苍生眼神凌厉,扫向唐玉跟文萱,他们好大的胆子,御林军统领跟他的妃子私通,虽说,他不爱文萱,但是这要是传出去,一大顶绿帽子,也够天下人笑话的。 死囚!西门九一惊,“他们什么时候变成死囚了?” “刚刚啊。”苍生拍了拍手,让别人搬了把椅子,坐在那里,又将西门九揽入怀里。 唐玉望了眼文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着头,“皇上,一切都是臣的错,跟文昭仪没有任何关系!” “当然是你的错!”苍生哼了哼,这小子也太胆小了,既然早爱慕文萱,干嘛不拉着她私奔,这样的话,也不会生出许多枝节来,害的他家小丫头被拐卖。 “臣该死,求您放了文昭仪,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唐玉实在不知该说什么,这事,毕竟是他做错了,开始就错了。 “小苍子,不要为难他们!”西门九仰起头,替唐玉求情。 苍生怒道,瞪着唐玉,“怎么,敢给朕扣绿帽子,不敢承认,是吧?” “不!”唐玉有些慌了,“皇上怎么处置微臣都可以,莫要怪罪萱儿跟孩子!” 文萱冷冷的瞅着这一切,目光转到唐玉身上,厉声喊道,“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首发 夜探天牢4 苍生不知从哪弄一把长剑,扔到唐玉脚边,“你跟文萱只能有一个活着走出这天牢!” “小苍子!”西门九惊呼,挣扎着要跳下来,去捡长剑。 苍生拽住西门九,摇摇头,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想看看唐玉的选择,还有文萱的心有多硬!” 西门九豁然开朗,了然一笑,原来苍生是想试探他们俩的感情,用口型说道,“米确定不会出事?”她可是很怕小宝傻呵呵,拿起剑抹脖子呢。 “有我在,不会有事!”苍生柔柔一笑,“看好戏吧。” 唐玉望了眼文萱,将目光再次移到苍生身上,“皇上,您刚才说的话,可当真?” 苍生笑着点头,“君无戏言!” “好!”唐玉点点头,站起身,拿着剑,朝文萱一步步走去。 西门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紧攥着苍生的胳膊,难道……生死关头,小宝真的要把文萱跟孩子杀掉。 苍生一副悠闲的样子,勾起嘴角,笑望着一切。 文萱吓得身子挪动到角落,脸色泛白,“唐玉……你……” 唐玉上前,将惊吓的文萱搂入怀里,无奈苦笑,她始终不相信他的真心,轻轻的吻下文萱的前额,“好好照顾自己,还有孩子!” 回过身,举起剑,朝自己肚子,刺下去。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文萱脑中闪过西门九的那句话,眼眸含着泪,上天啊,她真的做错了,唐玉在她心中,不仅仅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男人,还是一个可以与她携手到老,照顾她一生一世的男人,“唐玉,不要啊!”说着,扑向倒在地上的唐玉。 首发 夜探天牢5 “乖,不要难过。”唐玉伸出颤抖的手,安慰文萱,替她擦掉眼泪。他应该欣慰的,萱儿也是对他有感觉的吧,否则,怎么会舍不得他死去呢。 “你不要死,我什么都答应你。”文萱哭的稀里哗啦,摇着唐玉的身体,“我们一家三口去隐居避世,或者去游天下……” “好感人那。”西门九吸吸鼻子,瘪瘪嘴,趴在苍生怀里哭的那个伤心。 苍生轻抚着西门九的后背,安慰,“不会有事的,我马上招御医进来!” 文萱见唐玉脸上的血色逐渐退去,惨白的吓人,跪在地上,爬到苍生跟前,“表哥,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杀要刮随便你,可是你一定要救救唐玉!” 女人那,除了麻烦就是眼泪多,苍生无奈,朝牢门的方向喊道,“宣太医觐见!” 候在牢门外,站到快腿抽筋的老太医连忙跑了进来,“微臣,叩见皇上!” “先别行礼了,救唐玉要紧!”苍生厉声吩咐着。 “太后驾到!”门外于公公尖锐的嗓音传进来。 所有人纷纷跪拜,“叩见太后,愿太后……” “都免礼吧,儿啊,宫里怎么出这么大乱子,你也不喊我回来呢。”文太后前几日去了定国寺吃斋念佛,说是为苍生祈福,为天下求个太平。 “姑妈!”文萱扑在文太后的怀里,哭的撕心裂肺,“是我不好,不该害了唐玉!” 唉……,文太后长长叹口气,“我苦命的孩子啊,一早你入宫时,哀家就告诉过你,莫要争抢,最后苦的可是自己啊。” 首发 皇后娘娘跳湖了 “姑妈……”文萱哭着低喃。 “怎样,唐玉有没有生命危险?”文太后担心的询问。 诊完脉的老太医起身,恭敬的施礼,“回太后,唐统领的伤口太深,需要多休养,无生命危险。” 众人松口气,苍生命人将唐玉抬回来统领房,又望了眼文萱,“萱儿,我一直拿你当亲妹妹看,你若跟唐玉走,我跟阿九会祝福你们,你若选择留下,表哥也会养你一辈子。” 文萱跪在地上,“皇上、皇后娘娘,千错万错都是文萱的错,只求能放我跟唐玉离开。”宫里争斗的日子,她还真是厌倦了,整日提心吊胆,防着别人害自己,同时还要想着方法去害人,没有一刻安宁,倒不如离去。 文萱与唐玉离去后,文太后一直吃斋念佛,后宫的日子又恢复到了平淡无奇,可,西门九却没有忘记,没有忘记文萱在天牢说的话,若他真的爱你,又怎会三年选秀充实后宫呢。 每每想起这句话,如刺在喉,卡的西门九浑身不舒服,也许,她该想个法子离开才对。 某日,御书房,苍生正在专心的批阅奏折,于公公闯了进来,“皇上,不好了!” 苍生眼皮都没翻动一下,思忖,又是小丫头惹祸了吧,否则,不会逼的神情自若的于公公这般狼狈,“皇后娘娘怎么了?” 呃~,于公公反倒一愣,先皇啊,皇上也恁聪明了吧,他还没开口,皇上就如神算般,知道小魔头又惹事了,恭敬的上前,“回皇上,皇后娘娘跳湖了!” “然后呢?”苍生继续翻阅奏折,完全雷打不动的表情。 首发 皇后娘娘嚷嚷,有人陷害她 于公公瘪瘪嘴,有些鄙视起西门九来,“然后她自己又爬了上来。” “再然后呢?”苍生依然低着头,就想知道结果。 “再然后,皇后娘娘就开始嚷嚷,说什么有人推她,想陷害她,哭闹着要找皇上给评理。”于公公如实禀告。 苍生听了开始头痛,这小丫头,前几日闹着要离宫,他不允许,这几日开始想着法子逼他下旨休妻!无奈望了于公公一眼,“带她来见朕!” 于公公连忙将西门九告诉他的话,重复给苍生,“禀告皇上,皇后娘娘说她受了风寒,身子骨虚弱,所以不能前来!” “她身子骨虚弱?”苍生皱起眉头,摇摇头,“谁信那!” 于公公点点头,十分认同苍生的结论,谁见过身子骨虚弱,一餐却吃了两碗米饭,三盘糕点,一大碗燕窝,外加两根鸡腿的。这样叫虚弱?切!任谁听了,都觉得是天大的谎言。 “先别理她!”苍生思忖,估计小丫头只是玩这几天,没人搭理她,以后觉得无趣,自会不玩,接着坐回龙椅,继续处理国家大事。 近日,金国太子完颜烈动作频频,苍生不由得担心出状况。 “于公公!” “奴才在!”于公公恭敬的弯腰,听候吩咐。 “传易将军进宫!” “奴才遵旨!”于公公拿着圣旨欲转身。 苍生突然从椅子上起身,喊住于公公,“等等!” “顺便去趟春风镇宣旨,封小丫头的妹妹西门饭为韩国夫人,让她进宫陪小丫头玩几天,省的小丫头三天两头闹着要出宫!” “奴才遵旨!” 15更完 首发 西门饭进宫 “阿饭,你怎么来了?”西门九见到亲妹妹,激动的扑过去,紧紧抱着西门饭,发现还差一大段距离才能把脑袋放在她的怀里,西门九不乐意的哼了哼,“咦,你能不能减减肥,再胖下去,小心乐土不要你!” 西门饭痴痴一笑,垂下头看着隆起的肚皮,“人家哪有变胖,是怀孕喽。” 啊!西门九一愣,瞪大眼睛盯着西门饭的肚皮,伸出手,上前摸了摸,“哇,真的是怀孕哦。”惊喜过后,突然又意识到一个问题,“阿饭那,你不怕阿爹阿娘打折你的腿哦,竟敢未婚先孕!” 西门饭疑惑的思索着西门九的话,咦,姐姐进宫就是不一样,说话都开始咬文嚼字了,不像她,还是笨村姑一个,“什么叫未婚先孕啊?” 西门九将西门饭拉到软榻上,免得动了胎气,敲了西门饭一记爆栗,“你哦,笨死了,未婚先孕就是……没有成亲就怀了小娃娃啊。” 西门饭脸色羞红,垂下头颅,吱吱呜呜道,“人家……成亲了。” 成亲!西门九脑袋‘嗡’一声,阿饭竟然成亲了,那乐土岂不是要拿刀砍了她夫婿,她无比同情起阿饭来,孩子有可能一出生就见不到爹爹,小脸一垮,紧紧抱住西门饭,“以后有姐姐在,我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子!” 咦!西门饭一愣一愣的,姐姐在说什么啊,她怎么听不懂啊,她干嘛让姐姐照顾自己跟孩子啊,又不是没相公,无奈翻翻白眼,西门九说啥就是啥吧,她也懒的辩解,看西门九生龙活虎的样子,怎么也不像那个太监说的,病重啊。“姐姐,你不是病的很严重吗?” 首发 西门九病重 “宫里太监说你病重,让我进宫陪陪你,姐姐,你不会痴傻了吧?”西门饭担心的盯着西门九一直瞅。“阿爹跟几位姨娘,都快担心死了。” 西门九看到亲妹妹的时候,乐得忘形,衣衫不整,赤着双脚,跳下床榻的,拉着西门饭又搂又抱。难怪西门饭会怀疑她的病症情况呢。 “我没事啦,不要担心!”西门九怕西门饭不相信,还特意拿起西门饭的手贴在自己额头,又转了几圈,显示自己精神奕奕。 姐姐说话条理分明,额头又不高烧,怎么看也不像有重病的人啊,西门饭皱着眉头,“可是……太监说你病重。” “别管他们!”西门九挥挥手,嘿嘿一笑,“那些都是骗人的了!” “骗人的!”西门饭惊呼出声。“那些太监为什么要骗阿爹跟几位姨娘呢?” 西门九被西门饭唧唧喳喳的嘀咕烦的要死,不耐烦的叹口气,“哎呀,是我骗皇上说病重,所以他才……” 天啊!姐姐骗皇上!西门饭脑袋接收到这个讯息,险些吓晕,“这可是欺君之罪呢!” “笨啊!”西门九又敲了西门饭一记爆栗,无奈翻翻白眼,“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我不说,天下就太平了。” “那你为什么骗皇上说病重!”西门饭也是一脸无奈,害的她担心一夜,眼睛都哭肿了呢。 西门九嘿嘿一笑,“当然是让他撵我出宫!” “出宫?你在宫里不待得好好的么,有吃有喝。”西门饭实在不明白,有皇上宠着,有皇后当着,有奴才婢女环绕伺候着,姐姐一定是脑袋坏掉了,才会一直想着出宫呢。 首发 契丹送来美人 “宫里一堆毒蛇猛兽,况且,我还想继续开我的青楼。”西门九想到这个就来气,欲哭无泪,只能向西门饭哭诉。 “放心啦,或许皇上厌倦了你,就会把你休回家了。”西门饭出声安慰。 西门九虽然想离宫,但,听到小苍子会厌倦她,心情难免会更伤心,哭的更加稀里哗啦,赌气般,宣示,“小苍子不会厌倦我的。” 西门饭实在不知如何安慰西门九,小脸纠结在一起,她家小宝宝还没出生呢,就要受西门九的荼毒,唉……,真是命苦哦,“朝廷的一些传言,你不知道?” “什么传言?”因倾城国明文规定,后宫不得干政,所以一些国家大事甚少传入后宫,西门九一脸茫然,盯着西门饭。 呃~,西门饭推开西门九,本来她一个孕妇行动就够笨重的了,再加上西门九一个大活人压身上,她都快要憋死喽,“哎呀,就是……契丹部盟送许多美人来的事!” “契丹部盟有美人吗?”西门九思索着她待的那几个月,姑娘们个个人高马大,彪悍的跟男人一样。 “有!”西门饭很是确定的点点头,“听说个个皮肤白皙,身材苗条,如画中人呢。” “真的?”西门九不确定的挑挑眉,阿饭一定是骗她的,毕竟,她才去过漠北,还跟北蛮子打过交道。“她们来中原干什么?” “契丹王为了与倾城国搞好关系,特意挑选来送给皇上的。”西门饭笑了笑,拍着西门九的手安慰,“放心,照这种情况算下去,过不了多久,皇上肯定会厌倦你的,到时,你就自由了。” 首发 西门九硬闯御书房 听到阿饭说小苍子不会恩宠她太久,她应该高兴的,应该放鞭炮庆祝马上得到自由的,但,她西门九却一点都不高兴,内心沉重的像压块铁石,好不舒服。 越想越觉得气闷,不行!她一定要去找小苍子,问问他心里的想法! 西门九撇下西门饭,提着裙摆,一路闯进御书房,沿路跪了一地的奴才。 “皇上,不好了!”于公公慌慌张张跑进来。 苍生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耳朵却很机警,听到外面闹哄哄,喊‘皇后娘娘千岁’,瞥一眼施礼的于公公,“小丫头来了?” 于公公撇撇嘴,立在了一旁,小魔头可以一脸杀气的冲过来,他要远离战火区。“禀皇上,是皇后娘娘来了。” 苍生放下手中的奏折,等着西门九的到来。 西门九赤着脚,一脸怒容的冲进来,见苍生双手交叠,玩味的盯着她瞅,才猛然惊醒,立在屋子中央,干笑两声,“嘿嘿!” 苍生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俯视西门九,“你不是风寒病重吗?怎么还一副精力充沛,如狼似虎的样子?” 呃!西门九怔愣,对哦,她不是骗小苍子生病么,这样子,风风火火的冲进来,岂不是自打嘴巴! 连忙又干笑两声,西门九开始想象着病重后,走路应该软弱无骨,娇弱无力,脑袋晕晕,像喝醉酒一样,晃悠到苍生身侧,娇滴滴的靠过去,“人家好了那么一点点,几日不见,太想你了,所以……行动有些焦躁了。” 苍生闷笑,眼眸眯了眯,她哪是行动焦躁了些,简直凶神恶煞般闯进来的,好不! 首发 皇后娘娘要看美人 “小苍子。”西门九窝在苍生怀里磨蹭。 苍生挑挑眉,思忖,小丫头肯定是有事,否则,怎会健步如飞的跑来找他。“有事吗?” “那个……宫里是不是来了一批契丹族女子?”西门九问的小心翼翼。 “嗯,是有这回事。”苍生应道,上次去契丹部盟追西门九时,已跟耶律休哥达成协议,希望两国保持友好关系,前几天,听于公公说,契丹部盟送来礼物,他也没放心上。 “那她们美不美?”西门九扬起小脸,望进苍生的眸子,“有没有那夜的我……漂亮?”那夜,西门九是指在契丹部盟的毡帐内,勾引苍生那夜。 “我还没见过,不知道她们长相如何,不过,既然称得上美人,应该不会差到哪去。”苍生思索一会,将心中想法说出。 “那你会不会收她们当妃子?”西门九直接问出心中关心的问题。 “看过之后才能决定。”苍生顺口说道。 什么?他还要看!西门九火大,从一早的娇弱无力,变成了凶神恶煞,怒瞪这苍生,“我也要看!” 哼!他不是说最爱她了,至于别的小妾,他才不会看在眼里,放在心上,可是……他刚刚说什么,要选那些契丹女子当妃子,太可恶了! “你要看哪些契丹美人?” “对了,对了,快些把那些美人都召出来吧!”西门九很恶霸的说道,那模样,跟土匪没啥两样。 为了图耳根子清静,苍生无奈叹息,挥挥手,把于公公喊来,“皇后娘娘想看那些契丹美人,你去招她们过来。” 首发 于公公犯了欺君之罪 于公公上前听旨,低垂着头,正好看到西门九赤着脚,摇头叹息,唉……,他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先皇啊,这小魔头,简直辱没了祖宗规矩啊,可……皇上对小魔头的行径不以为意,反而还很宠溺,总是遂了她的心,顺了她的意。 对于契丹美人这件事,西门九本就一肚子火,见到于公公摇头叹息,火气不打一处来,哼!难道连一个太监都讥笑她吗?在苍生怀里磨蹭几下,挑拨离间道,“小苍子你看,于公公竟然违抗圣旨,你让他去喊美人,他竟然摇头耶!” 西门九挑挑眉,唯恐天下不乱,抬起手点来点去,暗示于公公,你完蛋了,你死了,你要被砍头了。 于公公虽不知自己做错什么,但,被小魔头诬赖违抗圣旨,可不是小事,连忙跪下,瑟缩着老身子骨,“奴才……冤枉啊,奴才……没有啊。” “没有!”西门九哼了哼,生怕挑不起战火,大声呵斥,用气势压过于公公的哭喊,“还敢喊冤枉,我明明见你摇头了。”然后扬起小脸,瞅着苍生,“小苍子啊,他是不是犯了欺君之罪?” 于公公吓得匍匐在地上,继续磕着头,先皇啊,快来救救奴才吧,奴才就要被小魔头折腾死了,呜~呜~ 苍生被吵的脑袋疼,只要让于公公平身,“你快去宣契丹美人,朕赐你无罪就是了!” 于公公感激涕零,老泪纵横,先皇啊,看看吧,还是皇上疼老奴,吸吸鼻子,朝西门九示威性的翻个白眼,“谢皇上!” 首发 吓得他尿裤子 西门九接收到于公公的白眼,气愤的哼了哼,这次扳不到你,下次还有机会,谁让我是皇后呢,哼!不信找不到机会修理你,这样一想,西门九的心情舒服多了。 于公公走后,苍生朝西门九宠溺一笑,“你啊,就不能少吓他一次吗?” 西门九嘿嘿一笑,“不吓他,那我岂不是无聊死!”在宫里,陷害她的小妾都闪人了,想陷害她的还没爬上来,西门九无奈叹息,她只能找于公公的麻烦,最好吓的他魂不守舍,吓的尿裤子,这才能找到乐趣呢。 “于公公得罪过你?” “没有!” “那你为什么总找他麻烦呢?”苍生疑惑的盯着西门九,于公公也算是三品朝臣,伺候两代君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一遇到小丫头,于公公简直就像老鼠见到猫,理不直,气不壮,有时还会吓得绕道走。 西门九一挑眉,很不屑道,“谁教他那么狗腿,明明可以狐假虎威的,偏偏那么胆小怕死!” 呃!苍生怔愣,这也算理由,就因为于公公拥有很大的权势,却没有仗势欺人,就成了这小丫头讨厌的对象,她的小脑袋瓜每天都在想什么啊,唉……,苍生受不了的摇头。 西门九跟苍生哪里知道于公公的想法,西门九之于于公公,那简直就是小魔头的代言人,每次有西门九在,必定没有他的好日子过,他由衷的希望,皇上早日把西门九打入冷宫,不再恩宠她,那他就可以趾高气昂的活着了,不用整日提心吊胆,连晚上做梦,都是小魔头追杀他。 首发 挑美人 隔了不久,于公公将契丹美人带了上来。让她们一字排开,站在屋子中央。 西门九虽然不乐意承认,但,这些契丹美人还真长的不赖,在那种风沙狂飞的漠北,这些美人的皮肤居然白如凝脂,嫩的能掐出水来,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像洋娃娃般。 “唉……”西门九叹口气,觉得自己是没希望了,自己算是清秀,这群北蛮女人,才算是漂亮呢,不由得自卑起来。 “怎么了?”苍生没有心思欣赏美人,一颗心全挂在西门九身上,俯视,担忧的询问。 西门九摇摇头,整张小脸纠结在一起,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扬起小脸,“你有没有觉得她们很漂亮?” “还可以。”苍生并不注重女色,后宫里的美人,都是太后做主入籍的。而,番邦进贡的美人儿,他也不会看,便直接赏赐给朝臣或者将士弟兄们,这一次,要不是西门九非嚷嚷着看,他也不会宣她们。 苍生见西门九嘟着嘴,以为不满意他的回答,于是很配合的将目光投放在美人身上,装作很认真的打量,点点头,“嗯,非常漂亮!” 西门九觉得非常委屈,她干嘛吃饱撑的,非要把这群契丹美人给拽出来,然后让小苍子见异思迁,呜呜……,可怜的她,哼!她要把这笔账记到耶律休哥的身上,看以后她逮到把柄的,一定要他好看! “皇上!”西门九闷着嗓子,带着哭腔。 苍生侧过脸盯着西门九,“怎么了?”心中一凛,小丫头怎么瞅着怪怪的?他很少叫他皇上的。 首发 跟别的男人共享一个女人是什么滋… “皇上以前不是问过臣妾,如果皇上不恩宠臣妾了,臣妾会怎样?”西门九抿抿嘴,思索着如何开口。 “嗯,朕以前是说过这个问题。”苍生点点头,有些疑惑的瞅着西门九。 西门九吸口气,尽量说些能挑起苍生火气的话语,“臣妾现在回答皇上,臣妾会跟皇上一样,皇上收几个美人,臣妾就养几个男宠!” 男宠!苍生有些惊讶,可又在西门九的脸上找不到一丝开玩笑的证据,他的心慌乱一团。 “像武则天养男宠一样,臣妾也要学她!”西门九怕苍生不生气,继续费尽心力。 “你想惹怒朕,有何目的?”苍生不是傻子,岂会猜不到西门九的一点心思,他有些不高兴了,其它时候随便她折腾,可,她竟然说养男宠,驳了他的面子,伤了他男人的自尊。 “不!只是想让皇上明白一个道理!”西门九盯着苍生有些发怒的眸子。 “什么道理?”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西门九轻启樱唇,缓缓说道。 “此话作何解释?”苍生怒火中烧,望着喜爱的那张小脸,只能忍下去。 西门九勾了勾最近,硬扯出一个弧度,“臣妾也想让皇上尝尝,跟别的男人共享一个女人是什么滋味!” 她爱苍生,所以她不想与后宫三千小妾分享一个男人,那样太累,太累! 于公公忍不住捏把冷汗,这小魔头,真是胆大,先皇啊,您千万别让皇上震怒,否则,小魔头有一百个脑袋也保不住的,将她打入冷宫就好,就算为奴才报仇了。 首发 朕该拿你怎么办 后宫里的男人之所以净身,为了就是断绝妃嫔们爬墙的机会,这会儿,西门九的言语刺中苍生的软肋,她不但会爬墙,而且,皇上纳几个妃子,她就要养几个男宠,看来,小魔头这次死定了。 苍生盯着西门九良久,在他平静无波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于公公!” “奴才在!”于公公生怕战火波及到自己,迅速的上前施礼。 “朕有事跟皇后谈,你先带这些契丹美人退下去吧!”苍生压抑着要爆发的怒火。 “奴才遵旨!”于公公几乎飞一般的冲了出去。 偌大的御书房立刻安静下来,只剩下苍生与西门九。 “你在生气?”西门九率先开口,瞅着苍生冒烟的脑袋顶。 “你刻意挑起我的脾气,我不该生气吗?”苍生咬牙切齿的反问。 “我没有!”西门九扬起小小的头颅,凝视着苍生,“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不想跟一堆女人分享一个丈夫。” “你这是变相的威胁,朕若宠幸其它妃子,你就要朕戴绿帽子!”苍生几乎疯掉了,手放在西门九的肩膀上,摇晃着。 西门九被摇的七荤八素,稳定下心神,这次她不能退步,她只是想要一个疼爱自己的丈夫,一个健康的孩子,平淡的生活在一起,有错吗?“不是宠幸其它妃子,而是,一个妃子不留!” “你……”苍生气的要吐血,“西门九!不要仗着朕宠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他是九五之尊,自古遗留的风俗,拥有众多女人是他的权利,他虽不刻意去享受齐人之福,但,若要他承诺,为了西门九而放弃祖宗留下的规矩,他……万万办不到,“朕该拿你怎么办,你告诉我?” 首发 赐给我一家妓院! “休掉我!”西门九感觉呼吸困难,以前也许可以轻松的说出这三个字,可此时,她与苍生分开,也许一辈子不会再见。 “不可能!”苍生断然拒绝。他是真的舍不得西门九。 ‘噗通’一声,西门九跪在地上,“臣妾不想跟那么多女人抢一个男人,求皇上成全!” “你……”苍生在龙椅上已坐不住,起身,指着西门九。思索着更好的解决办法,“朕休了你,绝对不可能,不过……朕还有另一个办法,你想不想听?” 西门九知道,纵使出宫,自己也不会快乐的,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好!” 苍生沉吟良久,最后才开口道,“朕遣你去管理‘青龙阁’可好?” 青龙阁?西门九疑惑的抬起头,难道苍生要一个皇后去打扫阁楼,真是有些可笑,“若囚禁,皇上不如直接送我进冷宫来的实在!” “那是朝廷经营的勾栏苑,里头的姑娘都是罪臣之女,你不是一直想开青楼吗?朕就将‘青龙阁’赐给你,如何?”苍生想着之策,若为了西门九更改了祖宗制度,对天下又无法交代。 “赐给我一家妓院!”这个结果出乎西门九的意料,她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瞅着苍生。 “怎么,不想要?”苍生挑挑眉,兴味的瞅着西门九。 西门九高兴的扑过去,“要,我怎么会不要呢。”接手青龙阁,她第一时间就要把它改成春风楼的连锁分号。 “那还不谢恩?”苍生嘴角扯出一个弧度,硬挤出一丝笑容。 首发 苛刻条件 西门九后退一步,头一回规规矩矩行了个宫中礼仪,“谢皇上恩宠!” 想到西门九要离开宫中,离开他的视线之外,苍生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若爱一个人真的是成全,那么他愿意放手,苍生伸出胳膊,将西门九搂入怀里,心有不舍,“朕赐你‘青龙阁’,可你也得答应朕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西门九一惊,难道皇上出尔反尔,想当小人吗? “1、不许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2、你只是老鸨,不许挂牌接客;3、只许伺候朕一个。”苍生盯着西门九,心中万分不舍,只得提出苛刻的条件。 “好。”西门九甜笑的窝进苍生的怀里。对于这样的结果,虽不是大和解,但,至少将伤害降到最低,她得到她想要的生活,以后,可以继续嚣张的过日子,也能保住自己的脑袋,更重要的是,可是实现自己的梦想,将春风楼多开几家分号。 多年后,庭院花开,暖风习习,一穿鹅黄色衣衫的女子笑着问身侧穿粉色衣衫的女子,“今日初几?” 粉色衣衫的女子忙着妆点自己,懒得搭理鹅黄色衣衫的女子。 倒是一旁悠闲没事做的小花笑道,“素素姐还用想吗?光看明儿姐妆点的这么精致,也该知道,今儿啊,不是初一就是十五。” “初一,十五!”素素一听,惊吓的花容失色。要命!她怎么忘记这么重要的日子了呢,皇上这要是来了,看到她这副邋遢样,肯定对她形象大打折扣,那她进宫享受的日子,岂不是更遥远了么。 首发 老鸨与皇上的关系 “花儿,快帮我梳个流行的发髻!”素素怕是来不及,花儿也闲着。 在这‘青龙阁’里,就只有花儿不把皇上当一回事,原因不明,但,大伙都猜测,肯定是她的身份。 花儿是‘青龙阁’老鸨的贴身丫鬟,在这里主事的老鸨呢,据说是皇上的老相好,花儿当然不敢窥欲自己主子的老相好啊。 可,她们几个不一样,从前,家里没出事时,个个都是名门闺秀,也算是入过宫,选过秀的人呢。 她们很想咸鱼翻身,脱离这种迎来送往的日子,哼!她们才不会把这里的老鸨看在眼里,反正,让皇上看对眼,接进宫过锦衣玉食的生活,那才是主要的。 每回皇上来,她们这群女人就跟上战场打仗一样,忙的晕头转向,把自己妆点的漂亮精致,可,每次皇上来,只见老鸨,不见旁人。 这样的暧昧关系,让青龙阁里的姑娘们不禁怀疑起皇上跟老鸨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老鸨与恩客? 不!她们绝对不相信这个事实,虽然老鸨模样虽年轻,但好歹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若皇上看上老鸨,却对她们这些貌美如花的无动于衷,那……她们还不如买块豆腐撞死呢。 “花儿。”明儿上前拽住花儿的手,笑着问道,“咱们老鸨跟皇上是什么关系,你知道吗?” “不知道。”花儿怕泄露口风,连忙摇头。 “她会不会是皇上的亲戚?”明儿悄声询问。 花儿干笑两声,表情难测,圆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反问,“你怎么会这样猜测?” 首发 皇上昨儿个就来了 “有时候,从老鸨房外路过,隐约能听到她怒骂皇上的声音,那嚣张的态度哦,让外头的人都忍不住替她捏把冷汗呢。”明儿想到当时的情景,都吓得吞吞口水。 老鸨是在骂皇上吗?她们很是怀疑,想想看,皇上那是什么人物,天下人的万岁哦,她一个青龙阁的老鸨,纵使跟老天爷借胆子,谅她也不敢跟皇上大声说话啊。 “她是在骂皇上。”花儿给出了肯定的答案,掩嘴偷笑。 啊!姑娘们听到这句话,全都放下手上的东西,好奇的瞅着花儿,“你说的是真的吗?老鸨她……是不是不想活了?” “对啊,我撞见过那么几回,但,咱们老鸨吼完后,看着皇上的脸色,又会怯怯的垂下头,忏悔她的错误。”花儿语气抑扬顿挫,说的跟真事一样。 “皇上不生气吗?”姑娘们探着脑袋,好奇的睁大眼睛,那可是皇上哎,站在他面前,谁敢喘口大气啊,偏偏老鸨不识趣。 “皇上当然生气了,不过……也就那么一下下吧,如果真的非常生气,昨儿个也就不会跑来了。” “什么?昨天皇上就来了?”大伙一听,又是一惊,“那我们怎么没瞅到他?” 花儿凉凉一笑,伸出胳膊指了指下面的几个姑娘,“素素姐,明儿姐,玉淑姐,你们几个敢说昨天没见皇上!” 她们几人脑袋快想破了,也没想出,昨儿个的恩客中,有皇上这号人物啊,摇头,“没见到!” “再想想!”花儿在旁边使劲,最后无奈摇头,“那个虬髯大汉!” 首发 花儿的劝说 啊!姑娘们又是一个心惊,后悔的肠子都绿了,昨儿个确实有个虬髯大汉,老鸨还招呼她们为他献艺来着,可是……她们万万没想到,那是皇上啊。 花儿见姑娘们一脸后悔,跃跃欲试,恨不得冲到老鸨房里把皇上拽到自家床上的样子,拐弯抹角的笑道,“一个阿九老鸨就已经快让皇上疯掉了,若你们再猛着去纠缠,可别怪他老人家生起气来,把你们都丢到漠北去充军。” 皇上来青龙阁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看他的皇后,而且还十多年如一日,自打她花儿有记忆以来,她便没见过皇上对旁的姑娘上过心。 “好了,话我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各位如果不信邪,硬要试试,吵得他老人家耳根子不清净,那就只能去漠北充当军妓去了。”花儿说完,从椅子上跳下来,如此伶俐聪明的小丫头,只是十岁左右的小娃。 她不要跟这群女人扯了,她还要去给皇上老爹送点心呢,顺便让他看一看,亲一亲,要不,皇上老爹走了,她娘亲肯定又要扯着她的耳朵数落一顿,说她不懂讨皇上老爹欢心,嚷嚷皇上老爹不宠爱她们了,这些全是她花儿的错。 切!不知道谁比较嚣张难伺候,总是把皇上老爹骂的狗血淋头,还敢把‘失宠’的罪名都安在她一个奶娃身上,真是不知羞! 唉……,她那个娘啊,真是要不得! “我要进去了!”花儿站在门外,大声喊着,“你们停下所有动作,把衣服穿上,要是来不及,就拿锦被遮一下羞,免得我看到不该看的,长针眼!” 首发 她西门花儿要长针眼喽 花儿在门外嚷嚷了好一会,又在心里默默数到一千下,这才开门进去。 一进门,连忙顿住脚步,迅速转身,脸朝门外,可恶!他们竟然还在床榻上‘做运动’!花儿怒火冲天的吼道,“不是提前告诉你们,我要进来吗?” “可是……时间不够啊。”西门九边做边反驳。 “不够!”花儿翻个白眼,“不够你们告诉我一声啊。” “人家正做到精彩处,哪有时间搭理你啊。”西门九脸不红气不喘的狡辩。 苍生听了,都快要晕死了。 西门九那么放得开,难保花儿以后不会变成第二个‘西门九’,呃……,不过,依照花儿的‘身份’,她应该不会变成第二个西门九才对。 苍生一想,也就放下心来,继续放纵的在床上做运动。 他们嗯啊的叫个没完,花儿听的都要烦死了,气死她了,每次她来,都会撞见这副场景,这很糗耶,搞不好,她真的会长针眼哦。“你们叫的小声点,不行啊!” “你待会再过来!”西门九下了逐客令,免得花儿在这大吼大叫的,害的她做的不尽兴。 “我……为什么待会再来?”她还有事要做好不好,哪有闲功夫陪他们俩耗啊。 “你阿爹难得来一趟,你不让他看看你,他都要认不出你是他孩子了。”西门九哼了哼,将事实告诉花儿。 她皇上老爹一个月来两次,有时候还总偷偷摸摸过来,别以为她小,什么都不知道,哼!被她逮到的,一个月就不止那两次,这也叫久,花儿实在很无语,“阿爹,你要看就快看,错过这一次,今天就不供应喽,我数到三,我会把头转过去,你要看就快点哦,我要数了。” 16更完 首发 搬回宫陪朕,好不好? “1、2、3!”花儿说完,迅速转身,再扭头,冲出房间,时间不超过两秒。 花儿离开,苍生只看到她完美的侧脸,嘴角勾起笑意,自豪道,“她越来越像朕了。” “花儿才不像你呢!”西门九嘟着嘴反驳,心里一惊,难道小苍子发现了花儿的身份,天老爷啊,千万别,她可不想儿子被闷死在皇宫。 苍生嘴角含笑,不想跟西门九争吵,十多年来,他一直试着忘记西门九,却发现,对她的喜爱一天多过一天,虽然她依旧口无遮拦、嚣张到尾巴翘上天,可那份爱在他心里生了根发了芽,若哪天没听到西门九的叫嚣声,他还会觉得无聊透顶,唉……,他真是自找罪受。 “阿九。”苍生深情的望着身下的西门九,本来他一直喊小丫头的,可,西门九硬是让他改口,说什么都三四十了,整天小丫头来小丫头去的,搞的她这个老鸨开青楼很没威信。 西门九眨了眨迷离的水眸,咧嘴一笑,“嗯。” “搬回宫陪朕,好不好?”苍生态度柔的能掐出水来,他想要天天搂着她,而不是刚回宫又折腾回来,一来一回半个月就过去了。 “不要!”西门九拒绝,她经营的青楼有生有色,吃喝玩乐逍遥自在,何苦跟宫里的一堆女人抢他一个呢。 “我现在只有你一个!”苍生信誓旦旦的保证。是啊,为了西门九,他可是连祖宗定下的规矩都改了,柔柔一笑,“况且,母后也想你跟花儿了。” “是吗?”西门九不屑的瞥一眼苍生,哼了哼,文太后想她跟花儿,她信!但若说他一个皇上就她一个女人,打死她都不信! 首发 尾声:偷香窃玉 “真的!”苍生连忙举起右手做发誓状,见西门九不搭理她,开始撒娇,“要不然……朕即日退位,就这么陪着你游山玩水,可好?” “退位!”西门九一惊,立刻推开苍生,“你退位了,天下怎么办,你那些女人怎么办?”小苍子也太儿戏了吧,皇位是说退就能退的么。 苍生摸摸鼻子,笑的奸诈,“皇位当然是让花儿继承,至于后宫的女人你大可不用担心,我早就遣散她们离宫了。” “你疯了么?”西门九镇定下心神,“花儿是女孩子,怎么可以当皇上,难道你让她效仿武则天!” “花儿是吗?”苍生笑的很贼,很邪恶。 苍生看她的样子,让西门九很不舒服,感觉某些事情被曝光了,但她却蒙在鼓里,“你在怀疑什么?” “花儿是儿子,不是女儿!”苍生说的斩钉截铁,盯着西门九瞅啊瞅,让她一片慌乱。 西门九小脸纠结在一起,天老爷啊,小苍子果然发现了,不行!她要镇定,镇定!吸口气,大喊道,“你胡说!你信口开河!你有什么证据?”西门九希望气势能压过苍生,那么苍生害怕她的威慑力,就会噤声。 “没有证据!”苍生耸耸肩,嘿嘿一笑,“花儿在六岁那年,某天,哭闹着说自己长的与别家女孩不一样。” “不一样,哪不一样?”西门九脸色丕变,心里开始咒骂花儿,她这个儿子,真是笨死了,有事干嘛不找她这个娘亲,非要跑小苍子身边哭诉。 “你不是明知故问么。”苍生邪邪一笑,欺身上前,开始偷香窃玉。 在厨房偷吃美食的花儿耳根一阵发热,连忙揉揉耳朵,睁着圆圆的大眼睛,惊讶道,“咦!奇怪,她又做错什么了?不然……娘亲干嘛骂那么大声!害的她耳朵又热又痒。” 花儿很是不解,不过……她也懒的烦了,她要赶紧吃完美食,然后,再去逛逛市集,嘿~嘿~,反正她西门花儿生平无大志,吃喝玩乐才是她的人生。 全文完番外ing 谢谢亲一直以来对本文的支持,接下来会先写耶律休哥跟沐兰的番外。然后再开金国太子完颜烈跟女御医染青瑶的,如果大家有什么好的建议,也可以留言,比如还想看谁的番外,谢谢!鞠躬,撒花~ 首发 你怎么买回两只小野猫! 沐兰瘦小的身体躲在西门九的身后,怯生生的探出一个脑袋,望着虎皮椅上的壮硕男人,竟然哆嗦起来。 “乖,不怕!”西门九拍拍沐兰,安慰道。 “二哥,这块羞怯的黑炭头从哪买的?”口没遮拦,一副吊儿郎当样子的耶律休文,玩味的盯着沐兰。 “不许碰她!”耶律休哥声音颇大,震的耶律休文定格在那里。 “哦~”耶律休文吹了声口哨,朝耶律休哥暧昧的挑挑眉,伸出手,嘻嘻一笑,摸上西门九的下巴,“这个妞儿,好美哦,替我暖床正好!那就多谢二哥赠送了。” “那是送四弟的宠物!”耶律休哥还未说完,就听耶律休文一声凄厉惨叫,俯视一看,爆笑起来。 “你这……女人!”耶律休文捂着手臂,要不是他耶律休文不打女人,就凭这口牙印,他也会将她撕裂。 “怎么,还想杀了我?”西门九挑衅的嚷嚷,“你们这群北蛮子,有本事出去单挑!” 耶律休哥大笑,有趣,真是太有趣了,将她赏赐给四弟,看来是正确的抉择。 “二哥,我要那个黑炭头,瞅着她比较温顺。”耶律休文伸出没受伤的胳膊,绕过西门九,去拽沐兰。 沐兰像发疯一样嘶吼着,狠狠的咬向那白净净,细皮嫩肉的胳膊。 呜~呜~,耶律休文闷哼一声,忍不住要仰天长叹,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然后转身,恶狠狠瞪着耶律休哥,“你怎么买回两只小野猫!” “活该!”耶律休哥冷然的面容上抽动下,挤出两个字。 首发 沐兰学骑马 阳光明媚,绿草茵茵,沐兰光着脚踩在柔软的草地上,小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着莹润,笑的灿烂,“阿九姐姐,你不是要教我骑马吗?” 自从某夜,西门九被送到耶律休齐毡帐后,倾城国皇后的身份就被曝光了,享受的待遇也从女奴提高到贵族。 西门九命人牵来两匹马,笑嘻嘻的夸赞,“沐兰啊,这可是上等的汗血宝马!” 沐兰崇拜的点点头,两眼放光,充满期待,接过马缰绳,“阿九姐姐好厉害,什么都懂!” 西门九被沐兰一夸,尾巴翘上天,兴奋的解说汗血宝马的特性,然后又开始示范上马的姿势,骑在马上该如何做,“我们骑上去,溜达溜达!” 沐兰学着西门九的样子,翻身上马,夹紧马腹,呵道,“驾!” “喂!沐兰,你不能骑那么快!”西门九紧接着翻身上马,心里怦怦跳,有些担心,沐兰第一次学骑马,奔跑这么快,马很容易受到惊吓,会把马背上的人摔下来。 天空一只雄鹰飞过,尖锐的嘶吼响彻在天际,一个旋转身,飞扑而下。 沐兰吓得大叫一声,身下的马似乎感受到主人的惊恐,也不安起来,向前狂奔,沐兰没见过这种阵势,手一软,松脱缰绳,身子倒挂在马侧身。 西门九也吓坏了,这样下去,沐兰会被马踩死的,都怪自己,干嘛非让她学古代花木兰呢,唉……,惊慌的大喊,“救命啊,救命!” 不远处,策马缓行的耶律休哥扯紧缰绳,朝呼喊地方奔驰,劲实修长的身躯包裹在银灰色蒙古服内,精致黑绒靴踏在马鞍上,贵气尽显,目光中闪着霸气与自信,宛若天神般降临。 首发 耶律休哥英雄救美 “抓紧马鬃!”耶律休齐吩咐道。 沐兰很听话的手使劲向上伸,抓住了一撮马鬃,黑亮眼眸带着恐惧,瞅向耶律休哥,她快支撑不住了,呜~呜~,快救救我! 望着沐兰缓缓下滑的身体,低咒一声“笨蛋!”,策马飞奔过去,然后整个身子矫健的飞起,落在沐兰骑的汗血宝马上,健臂一伸,将沐兰从马蹄下解救出来,搂着怀里,策马驰骋许久,受惊的马儿才慢慢停下来。 呜~呜~,沐兰吓的小脸刷白,扑进耶律休哥的怀里大哭起来。 耶律休哥将沐兰紧紧的搂在怀里,揉着她的发丝,第一次拥抱她这么紧,一缕幽香窜入鼻间,让他壮硕的身形一颤,下腹**起,连忙推开沐兰,“下次没我的命令,不许骑马!” 沐兰泪水涟涟,吸吸鼻子,脸上透着一股失望,他讨厌她,这个意识,让她的心情低落,见到追上来的西门九,再次大哭起来。 耶律休哥一脸铁青,转身离去,他是怎么了,那只是一个小丫头啊,而且长的那么丑,他的品位何时变的这么低下了。 “他欺负你了?”西门九望着耶律休哥离去的背影,又瞅了瞅沐兰。 沐兰一直摇头哭泣,是她不好,不该幻想着麻雀变凤凰,呜~呜~,她从第一眼见他,就将这份喜欢藏在心底,好辛苦。 “你喜欢耶律休哥!”西门九板正沐兰,盯着她。 沐兰抿着嘴,眼神闪烁,“阿九姐姐,我……” 西门九柔柔一笑,明亮的眸子没有讥讽,只有鼓励,“你若喜欢她,也许……我能帮你!” 首发 体态一定要轻盈柔若无骨 沐兰点点头,心中的爱意流露,脸色带着淡淡的红晕,娇羞的低下头,“阿九姐姐,一定要帮我。” “你这丫头啊。”西门九大笑起来,“走!回去练体态去。”一个女人,可以不漂亮,但一定要懂得把自己妆点的精致,体态一定要轻盈柔若无骨,处处显得娇弱兮兮,男人才会喜欢,尤其是像耶律休哥这么强大的男人。 沐兰见西门九牵着的马,吓得向远处躲了躲,“阿九姐姐,咱们不要骑马,好不好?” “好!”西门九善解人意道,将马缰绳一扔,拽起沐兰的手,笑道,“我们走回去!” “谢谢阿九姐姐!”沐兰感激的挤出一丝笑容,两只肿肿的眼睛眯成一条线。 西门九笑着直摇头,“你啊,还是不要笑了,太恐怖了!” 走回毡帐,已日落西山,西门九拖着沉重的步伐,直接扑入柔软的锦被中,含糊嘀咕,“沐兰啊,帮我端些饭菜来。”本来她还想早早回来,对沐兰进行一番勾男思想教育,谁知道,她差点累吐血,都是沐兰这小丫头害的,非让走路。 嗯!沐兰捶捶酸痛的小腿,望了眼趴在床上的西门九,想必阿九姐姐累坏了,她要去找李妈弄些吃的才好。 想着,折返出毡帐,小脸纠结在一起,咦!每个毡帐都一模一样,她应该往哪儿走?沐兰是个路痴,标准的大路痴,否则,某日,也不会因为行乞走错路,顶撞了某官员的娇嫩夫人,而给押入天牢了。 “咦,那个大毡帐黑漆漆的,应该就是厨房了!”沐兰依照乞儿的直觉,朝她自认为的厨房走去。 首发 凭什么抢我的男人! 沐兰睁大杏眼,闻到毡帐内一股酒味,菱唇上扬,心中窃喜,是厨房没错,她以前行乞时,为了照顾爷爷,也是经常半夜去酒楼的厨房偷些吃食。 毡帐内一片黑漆漆,沐兰吸吸鼻子,朝着酒味的方向伸出魔爪,啊!这是什么?温温的,软软的,沐兰的身体又向前靠了靠,准备凑过去看清楚,心中窃喜,说不准是温热的饭菜呢。 耶律休哥喝的醉晕晕,斜靠在软榻上,歇息之前,他的侍妾非要去趟茅厕,害的他现在空虚寂寞,好在她回来的及时,竟然还企图调戏他的下半身,耶律休哥眼神迷离,勾起薄唇,伸出健臂,一把将自以为的侍妾给扯进怀里,“小东西,看你这次往哪里逃!”说完,薄唇覆上菱唇,开始调戏。 沐兰嗯咛出声,她的生涩,已经完全勾起了耶律休哥的**。 耶律休哥的黑眸在夜色中,闪着光亮,大掌紧紧扣住沐兰的后脑,阿依娜的演技真是越来越好了,她假装的生涩,确实能挑起他最原始的**。 “王,有没有想阿依娜?”毡帐帘布被撩起,一个壮实肉嘟嘟的女人走了进来,敲打几下火石,点燃烛火。 阿依娜!耶律休哥耳朵听到娇滴滴的呼唤声,那……怀里的这个女子是谁?连忙松开手,看到沐兰娇羞的神情,呵斥,“你怎会在这?” 沐兰被吻的浑身酥软,耶律休哥突然扯手,害的她跌坐地上,低垂着眉首,她没脸见人了,居然黑灯瞎火的在勾引他! 阿依娜上前,愤怒的盯着沐兰,抬起胳膊,给了她一个耳光,“你凭什么抢我的男人!” 首发 那个女奴勾引了王! 沐兰捂着火辣辣的脸,见耶律休哥没有阻止阿依娜的胡搅蛮缠,羞愤的爬起来,冲了出去。 是她自己不要脸,硬贴上去,难怪他会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即使那个肥壮的女人欺负她,他连安慰一句,都不肯,呜呜…… 耶律休哥起身,想去追沐兰,被阿依娜扑过来的身躯,顿住了脚步,是啊,他不能让一个小丫头影响了情绪。 “王,阿依娜今晚会好好伺候您。”阿依娜肥嘟嘟的身子开始在耶律休哥身上乱蹭,手解开他的衣衫,向下摸去。 耶律休哥突然没了兴致,挥开阿依娜欺身上来的咸猪手,“阿依娜,你先下去吧!” “王……”阿依娜不情愿的娇滴出声,**难耐,嘟着红唇,顺着耶律休哥的脖颈向下吻去。 耶律休哥忍着火气,冷声说道,“听不懂我的话,是不是!” 阿依娜连忙起身,拿着衣服,跑了出去,她是知道耶律休哥的脾气的,作为他的侍妾,第一条就是要听话,第二条就不是不能争风吃醋,总想着霸占他!若是违反他的命令,他会让那女人生不如死! 走出毡帐的阿依娜,将衣服套身上,就算冷风习习,也没办法浇灭她心中的怒火,脸上露着嫉妒,那个女人!一定是刚才那个女奴勾引了王,害的王不宠幸她了,看她怎么收拾那个小贱人! “沐兰,你怎么在这蹲着啊?”长时间没见沐兰进毡帐休息,怕沐兰这个路痴迷路,特意跑出来找她,见她果然蹲着一处草地上在哭。 “阿九姐姐!”沐兰扑进西门九的怀里,无限委屈。 首发 把沐兰训练成万人迷 “耶律休哥欺负你,对不对?”西门九将沐兰拽进毡帐后,看着她五指印的脸,有些愤怒。 沐兰哭的更凶了,哽咽道,“是他的侍妾!” 西门九拿药棒的手顿住,药罐洒了一桌,卷而翘的睫毛颤动几下,咒骂,男人都一个德性,喜新厌旧,左搂一个右抱一个。拍了拍沐兰的肩膀,“我们一定要打倒小三!” “小三,是什么?”沐兰有些不解,盯着西门九。 呃!西门九嘿嘿一笑,挠挠头,尽量用浅显的语言表达,“小三就是相公的小妾!” “哦~”沐兰了然的点点头,脸上带着一副悲愤的样子,“嗯,打倒小三!” “好!”西门九一想到苍生背着她竟然跟文萱搅和在一起,就气不打一处来,心中也是满腔怒火,“明天开始,我要好好训练你!” 她决定,要对沐兰进行全封闭式的三个月集训,从说话到体态,从内到外,都让她散发出一股迷人的气质,然后再按计划勾引耶律休哥! 第二日清晨,天与地交接,远处透漏一丝白亮,西门九拎着马鞭,呵斥闷头大睡的沐兰,“快起床,否则,鞭子伺候!” 沐兰翻个身,睁开肿的似核桃的双眼,看见西门九恶狠狠的瞅着她,“阿九姐姐,你中邪了?” 西门九白了沐兰一眼,“你才中邪呢!” 沐兰心神一凛,惊讶的长大嘴巴,伸出手掌在西门九的眼前晃了晃,“阿九……姐姐,你是不是梦魇了?” “沐兰!你快给我滚下床,去洗漱!”西门九怒吼,这丫头,就算昨夜伤心,也不能今天不早起啊,哼!更何况她还要把她训练成一个万人迷呢。 首发 天天牛奶浴 沐兰顾不得酸痛的眼睛,连忙爬起来,心里直嘀咕,阿九姐姐好恐怖,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巫婆。 洗漱完毕,沐兰慢悠悠晃荡回来,小脸纠结,“阿九姐姐,外面天色还黑着呢,这么早起床,干什么?” 西门九拎着鞭子,一挥手,鞭子摩擦空气,发出‘啪~啪~’的声响,围着沐兰转了一圈,厉声呵斥,“给我站好!” 沐兰一个激灵,瞄了一眼西门九,有些害怕起来,毕竟,外面太阳没出来,什么妖魔鬼怪都有可能出现的,难道是……妖孽作祟,语音颤抖,学着爷爷教给她的驱魔咒语,像跳大神一样,蹦跶几下,“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 “离开你个大头鬼啊!”西门九再也装不了严谨,噗哧爆笑出声,“昨天,你还信誓旦旦说要把耶律休哥抢到手呢!” 呃!沐兰小脑袋瓜努力的思考着,嗯!好像是这么回事,阿九姐姐说要改造她,争取把耶律休哥从小三身边抢夺回来。“要训练什么?” 西门九又绕着沐兰转了两圈,捏了捏她的身板,瘪瘪嘴,“太瘦!太黑!哪个男人会喜欢啊!” 沐兰一听,小脸立刻垮下来,呜~呜~,难道她真的没救了么,可怜兮兮的望着西门九。 “好在骨架好!”西门九满意的点点头,笑道,“先天不足,咱们可以后天培养!” “真的吗?”沐兰一听有救,两眼放光,小脸闪着兴奋,睡意全无。 西门九优雅一笑,嗯了声,“我这就让牧民准备一桶牛奶去!”皮肤黑不要紧,反正在这片草原上,牛奶是现成的,嘿~嘿~,天天牛奶浴,就不信变不白! 首发 出师未捷身先死 西门九为沐兰拟定了训练计划,1、要美白,每天两遍牛奶浴;2、优雅姿态,每天抽出一个时辰,顶着书本练气质;3、身形柔若无骨,每天早晨一曲孔雀舞…… 啊!沐兰瞪着大大的眼睛,咧咧嘴,苦笑下,“阿九姐姐……不背诗词歌赋,好不好?”她可是一个乞丐啊,又不识字,背那些文邹邹的东西,肯定要笑掉别人大牙的。 “不行!”西门九厉声呵斥,指着沐兰反问,“那你还要不要当匹配的上耶律休哥的女人?” 沐兰点头如捣蒜,“要,要,当然要!”耶律休哥是她钟情的男人,怎么可以平白无故让给别人,尤其是那个肥嘟嘟的女人。 “很好!”西门九满意的点点头,眉眼弯笑,心中窃喜,看来她蛮有当老鸨的天分呢,沐兰将是她第一个调教成功的花魁。 沐兰看到西门九笑的很贼,很邪恶,浑身打个哆嗦,她是不是掉入了什么阴谋陷阱里,要不然阿九姐姐干嘛一副流哈喇子的模样瞅着自己。“阿九姐姐。” 西门九连忙闭上嘴巴,抬起胳膊擦擦口水,咳嗽两声,掩饰住尴尬,“沐兰啊,你只要记住,你一定要做个匹配得上耶律休哥的女人就好!” 嗯!沐兰点点头,小脸上摇曳着光辉,无比坚定的说道,“多困难,我都会坚持!”眼眸黯淡下来,抿着嘴,“除非他不要我了!” 呸!呸!呸!西门九连着啐了三口,听沐兰的语气,让她有种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感觉,哼!怎么说,她西门九也是春风楼的老鸨,看过无数姑娘,这次也不会失败的,“就算他不要你,也一定勾引他爱上你!” 首发 是皇后,不是无赖 草原偏远地界,一处小小的毡帐里,耶律休齐愤怒的吼叫,“西门九这个无赖到底搞什么?”他温软舒服的大毡帐被她霸占了,这无赖现在还企图染指他的马匹。 小柳倒杯水,端过去,“休齐,你别发那么大火嘛,皇后娘娘只是用点马奶罢了。” “一点!”耶律休齐未免把自己气死,喝口水,压压火气,“她每天用两桶,撑也撑死她了!”两桶马奶啊,草原上的母马都快被西门九的变态行为,给蹂躏死了。 “皇后娘娘……也许有急用呢。”自从西门九霸占了耶律休齐的毡帐后,他们俩就被赶到偏远的小毡帐,她也很久没见皇后娘娘了,两桶马奶如果喝,确实是够撑死人的。 耶律休齐把小柳搂在怀里,长长舒口气,西门九就是专门气死他的,若不是看在当初的救命之恩,还有把小柳许配给他的份上,他早就冲过去,把她喂野狼了。“走!去看看西门九那无赖到底在做什么bt事!” “不许对皇后娘娘不敬!”小柳嘟囔,皇后娘娘待她那么好,她不允许别人直呼她的名讳。 “那无赖……”耶律休齐叹口气,真不知道西门九给小柳下了什么蛊,竟然让小柳对她那么死心塌地,连他说句那无赖的坏话,都要遭受妻子的冷床待遇。 “是皇后娘娘!”小柳很是坚持。 耶律休齐点点头,免得今夜睡冷被窝,没有软玉温香在怀,举白旗投降,“好,好,是皇后,不是无赖。”抱起小柳朝毡帐外走去,顺便偷亲一口。 首发 不许再用两桶马奶 “皇后娘娘!”小柳挣扎着下马,冲进毡帐,愣在那里,“这人是谁?” 立在她眼前的,除了西门九,还有一个体态优美,风姿卓绝的少女,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小小的鹅蛋脸,泛着莹润的光泽,娥眉淡扫,大大的杏眼含着秋波,妩媚至极,菱形红唇微微上翘,一举手一投足间,风韵无限。 西门九笑弯了眉眼,凑过来,“觉得她美吗?” 小柳坚定的点点头,“嗯,美!” 西门九窃喜在心,看来她这一个多月的努力没有白费,连女人见了都称赞的份,更何况是男人呢,肯定要对沐兰爱不释手的。 谈笑间,耶律休齐冲进来,连忙将小柳拽离西门九两步远,不能让这无赖污染了小柳的耳朵,“西门九,你在搞什么?牧场的马都快被你这bt蹂躏死了!” 呃!西门九怔愣下,她这一个多月,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去牧场蹂躏他的马,真是天大的笑话,叉着腰,怒吼,“耶律休齐!你家马死了关我何事,别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赖我头上!” “不干你事!”耶律休齐也火了,拿出证据反问,“那每天的两桶马奶,都被你喝了吗?” 马奶!西门九低喃,她明明要的是牛奶啊,抬起眸子,瞪着耶律休齐,“说,是不是你这厮让别人偷换了我的牛奶?” 牛奶!耶律休齐哼了哼,“我还不屑做这么卑鄙的事!”白了西门九一眼,“从明天开始,不许再用两桶马奶!” “为什么?”西门九瞪视回去,耶律休齐欺人太甚,这么大的草原,这么多匹牛马,她只不过才用一个多月而已,他就小气成这样子!“看来……我也不应该把小柳放你身边才好!” 首发 她正好缺个催化剂 “你……”耶律休齐怒视西门九,他对于这个无赖,已经彻底无语,明明在说马奶的事,非要扯到小柳身上,哼!这无赖就会耍计谋。 看着耶律休齐跟西门九,就像两只争斗的公鸡,眼睛怒视,脖颈羽毛立起,鸡冠子绷的备儿直,沐兰抿抿嘴,上前劝解,“阿九姐姐,我们还是不要用马奶洗澡了。” “怎能不用!离那达慕节还有一段时间呢。”西门九白了沐兰一眼,她可是在帮她哎,不用马奶泡澡,她肯定又恢复成黑炭头的样子。 洗澡!耶律休齐的火气增大,他刚才没有听错,这无赖在拿两桶马奶泡澡,哼!好气愤,“西门九,你知不知道契丹部盟还有许多人吃不上饭,你却这么浪费!” 西门九有些理亏,但又死鸭子嘴硬,不服输,“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让他们吃饱穿暖睡的香哦。” “你的阴谋诡计省省吧,我二哥绝对不会喜欢这块黑炭的!”耶律休齐见不得西门九嚣张跋扈的模样,非要打击她一下。 哦~,西门九挑挑眉,挑衅道,“要不要打个赌?”反正她正好缺个催化剂,嘿~嘿~,她可没算计耶律休齐,是他自己沉不住气,乐意往陷阱里跳。 “好!我就跟你赌!”耶律休齐的自尊被挑起,他就不信,二哥那么高傲冷漠的一个人,会喜欢这块黑炭。 “那达慕节,我要让沐兰上台表演,你安排一下!还有,后半个月的两桶马奶,我会缩到一桶,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不许反驳!否则,我把小柳收回!”西门九指着耶律休齐,一口气说完。 分割线 那达慕:在蒙语中有娱乐或游戏之意。内容有摔跤、赛马、射箭、舞蹈,以及物资交流等。是一种少数民族的节日。 首发 阿九姐姐,我们继续 “好!那达慕节见!”耶律休齐抱起小柳,生怕她被西门九那无赖说服,跟着那无赖回倾城国。 沐兰叹口气,一脸黯然,她这么多天的努力,难道又要付诸东流? “沐兰,怎么了?”西门九见耶律休齐带走小柳,回头正好瞅到沐兰耷拉着脑袋,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阿九姐姐……”沐兰露出一丝苦笑,“耶律休哥肯定不会喜欢我的。” 呃!前几天还信心百倍呢,今日就蔫了,难道是听了耶律休齐的话,西门九那个愤恨,这厮……,将沐兰身形板正,“沐兰,不当耶律休哥的大妃,你甘心吗?” 沐兰摇摇头,泫然欲泣,“你也听到四王爷的话了,耶律休哥不喜欢我这类型的,呜~呜~” 果真是耶律休哥那厮的话起了反作用!西门九将鞭子一扔,将一堆礼仪书籍,还有装饰物全都扔到外面,气愤道,“好!既然你不想学,那就不要学好了!你就一辈子当个小女奴吧!” 沐兰从没见西门九发这么大火,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呜~呜~,阿九姐姐生她的气了,再也不理她了。 西门九捂着刺痛的耳朵,她也好想哭,好不好,努力了一个多月,又跟耶律休齐这厮夸下海口,沐兰这小丫头竟然告诉她,不干了!愤恨啊,受不住沐兰的荼毒,大喊道,“沐兰!滚出去,把外面的东西都给我捡进来,把屋子也给我收拾利索!” 沐兰像得了天大恩赐一样,擦擦眼泪,高兴的跑到毡帐外,将礼仪书籍还有首饰全都捡回来,又将屋子收拾干净,扑进西门九的怀里,撒娇道,“阿九姐姐,我们继续。” 首发 一定当上耶律休哥的大妃 西门九斜睨沐兰一眼,笑着叹口气,“你这丫头,如果再敢说放弃,我立刻走人,一辈子都跟你断交!” “好嘛,好嘛,我答应你,一定当上耶律休哥的大妃!”沐兰嬉笑着,摇着西门九的胳膊,“况且我对耶律休哥肖想很久了呢。” 刚想掀起毡帐帘,准备进入的耶律休哥顿住脚步,冷笑,又是一个妄想飞上枝头的女人,哼!那就看看,这场游戏谁玩的过谁!耶律休哥冷着一张脸,翻身上马,驰骋而去。 沐兰一天比一天娇美,西门九乐在心头,这日,西门九唤来族内的裁衣师傅,“木木儿,你能做七彩霓裳吗?” 木木儿一脸呆愣,七彩霓裳!她没听过,连忙摇摇头。 西门九找来图纸,画了幅衣服样式,盯着木木儿,“七种色彩的轻纱?” 木木儿摇摇头,叹息,“阿九姑娘,我们这大草原荒漠的,谁穿那种衣服啊,要不要我为您做件狐皮外衫!” “木木儿,您不是这草原最优秀的裁衣师傅么,怎么能不会做呢!”西门九一脸苦瓜样,瘪瘪嘴,她画的是很简单的式样,若是再复杂,似那种千层纱衣,木木儿会把脖子摇断。 “哎呀,阿九姑娘,不是我不会做,实在是……漠北没这种稀罕衣料。”木木儿也是一脸为难。 西门九叹口气,突然想到木木儿说的狐皮,笑道,“木木儿,能不能用狐狸的白毛给沐兰织件衣衫?”随即,在图纸上画下要的样式。 木木儿沉思一会,点点头,“嗯,不难!” 西门九简直要狂笑起来了,让沐兰穿上这件衣服跳孔雀舞,肯定要惊艳全场的,自己真是天才。 首发 今夜,你是我的! 转眼到了那达慕节,契丹部盟草原上聚集了许多人,摔跤、骑射娱乐后,每个人都懒懒的斜躺在嫩绿柔软的草原上。耶律休齐站上高台,笑道,“各位兄弟,接下来是一曲舞蹈,若谁能猜得出姑娘的心意呢,今夜,这位姑娘就陪谁一夜!” 耶律休齐按照西门九教的台词,重复一遍,心中咒骂,西门九这无赖,万一十个人都猜出沐兰的心意呢,那岂不是要陪睡十个人,这个无赖,滚的越远越好! 底下一群男子‘哗啦啦’鼓掌,只有耶律休哥露出玩味的笑容,眼尾邪魅的上扬,呵~呵~,好戏开场喽。 远处,四名彪形大汉抬着精致的凤辇缓缓靠近,身后随着十多名貌美如花的舞姬,凤辇上铺着雪白的狐皮,侧卧其上的女子一身白毛轻衫,轻衫撩起,露出一截美腿,优美的曲线勾勒,引人遐想,蒙以白纱的面容若隐若现,一双杏眸美若灿星,睫毛轻颤,万种风情不言而喻。 高台之上,彪形大汉将凤辇放下,女子优雅起身,赤足上的银铃声声作响,美眸弯笑,台下众人皆醉晕晕,乐曲飞扬在空中,一抹雪白轻盈起舞,柔若无骨的娇躯旋转,摇扭如波,韵律自在流现,莲足轻移,铃声随着乐曲舞动,形成妩媚的影像定格在那,宛若仙女下凡,令人遥想。 草原斜躺着的众男子纷纷起身,忘却疲累,跳起来,对着仙女呼喊,“今夜,你是我的!” 耶律休哥原本玩味的笑容僵在脸上,蹙蹙眉头,眼神变得邪恶,这个小丫头,平日里就是这般勾引男人的吗?今夜,她只会是他一个人的! 首发 爬上我的床,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沐兰被这样的热情惊吓到,脚下一个趔趄,从高台向下跌去,白色羽衣撩起,完美的娇躯暴露,沐兰吓的闭上眼睛,死就死吧,谁让她不知分寸,硬要勾引耶律休哥呢。 众男子见美人有难,立刻冲上去,准备接住美人,抱回毡帐缠绵,耶律休哥一脸怒火,呵斥,“都给我滚回各自的毡帐!”一个健步上前,长臂一伸,接住落下来的沐兰。 众男子叹息,没想到王中意这女人,一看自己没戏,垂头丧气的折身回了自家毡帐。 “放我下来。”沐兰娇滴滴的挣扎几下。 “小猫咪,我劝你还是不要乱动的好,免得……我在这要了你!”耶律休哥盯着她艳红的菱唇,戏谑,将面纱摘下,扔到一旁,随即覆上去。 呜~呜~,沐兰呼吸一窒,她快憋死了,快放她下来。 耶律休哥似乎听到了她的求救声,脑袋抬起,大笑起来,“小猫咪,你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沐兰虽听西门九描述过一些男欢女爱,但,身临其境却又比书上写的,图上画的,要甜腻很多,听到耶律休哥的挑逗,脸色染上红晕,卷翘如蝶翼的睫毛轻颤,浑身有些燥热,“放……放我下来。” 耶律休哥讥讽一笑,将沐兰扛在肩膀上,往自己的毡帐走去,“怎么,你的目的不是要勾引我上床,成为我的大妃吗?这才亲吻下,就退却了。” 沐兰被他这么一激,爱意似被看穿,脸上有些尴尬,“你……你个无赖!” 呵~呵~,耶律休哥冷笑,“爬上我的床,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怎么成我无赖了。” 首发 在他技巧的挑逗下 “你!”沐兰感觉一阵屈辱,杏眸泫然欲泣,更加楚楚可怜,她是真心喜欢他的,阿九姐姐告诉过她,心里的爱意一定表达出来,否则,会后悔一辈子的。“我……我是真的喜欢你!” “小猫咪,身子娇美了,说谎功夫也变的一流了。”进入毡帐的耶律休哥,将沐兰丢在床上,“好!既然你说喜欢我,那就让我看见你的真心!过来!” 沐兰揉揉被摔痛的身体,抿抿嘴,最终还是决定走向他,如果跟他在一起,全是屈辱的话,那就让她尽快死了这条心吧,赤足缓缓的走过去,身上的白色羽衫因刚才的挣扎,散落,悬挂在肩上,胸前白皙一片,撩拨的耶律休哥内心一阵狂乱。 “帮我把衣衫脱掉!”耶律休哥忍住**,冷然吩咐。 沐兰嘴角挤出一丝笑容,手指有些颤抖,轻轻解着耶律休哥的衣衫,呼吸变得急促,小脸涨得通红,柔白的身子在灯火的照耀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菱形红唇微微开启,似在等人采颉。 耶律休哥眸光向下一扫,不禁有些血脉喷张,天!他有些后悔让她宽衣解带了,她这是存心折磨他么,白羽轻衫已滑落腰际,她强迫压抑着呼吸,不懂趋势身体一起一伏,每晃动一下,都要碰触到他的胸膛,诱的他**更甚。 耶律休哥闷哼一声,低咒,这个磨人的小妖精,顾不得衣衫未褪,伸出长臂将她圈在自己怀里,覆上薄唇,吻的炙热。 呜~,沐兰嗯咛出声,感觉自己的气息在耶律休哥的狂吻吸允中迅速流失,小脑袋茫然昏沉,就连原本紧绷的神经,也在他技巧的挑逗下,渐渐松弛了…… 首发 尝尝它! 他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沐兰酥软如泥,紧紧依附在耶律休哥身上,她感觉身体有些空虚,需要某些东西填满,可,又不知是什么,只得来回在耶律休哥怀里磨蹭。 “小妖精,你想让我暴毙而亡吗?”耶律休哥大笑着,抱起沐兰,压在床上。 沐兰茫然不知所措,睁着无辜的水眸,一袭青丝柔顺如瀑,纠缠着耶律休哥的肩胛,暧昧至极,“我……我……” 耶律休哥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顺势将自己的衣衫褪去,斜躺在软榻上,兴味的瞅着满脸**的沐兰,“小妖精,怎么?如果想要,就自己爬上来。” 沐兰抿抿嘴,大脑一片空白,努力集中精力,思考着西门九教给她勾引男人的方法,小脸纠结在一起,紧张到一丝一毫也想不起来。 “过来!”耶律休哥不打算给她浪费时间,别以为他不知道她玩的把戏,欲擒故纵,哼!真是好的计谋,刚才明明像个荡女,此时却装的无比清纯。 沐兰轻蹙娥眉,依照耶律休哥的指令爬了过去,小手伏在他的胸膛,俏脸一阵娇羞,连忙移开手,“我……要怎么取悦你?”对,既然想不起阿九姐姐教的,那她自己问清楚不就好了,释然后,露出一抹惨笑。 耶律休哥眸中的温柔不再,哼!还在继续跟他装清纯,好,既然这样,就让他好好教教她,如何取悦他!伸出长臂,拉过她的素手,覆上自己的下身,命令道,“尝尝它!” 沐兰脸一阵涨红,脑袋发晕,手中瞬间变大的**,让她怅然,纠结的小脸倒映在耶律休哥的眸中,她怎能承受的下他! 首发 小妖精,你好香,好敏感! 耶律休哥得意的挑挑眉,这可是他身为男人的骄傲呢,就因为这硕大,不知多少女人甘愿为奴,黏贴在他身上呢。 沐兰瞪大美眸,吓得咽咽口水,手不由攥紧,炙热的**在她手中跳动,吓得她尖叫出声,缩到床榻一角,拍着胸口,“好恐怖……” “小妖精,我可不信你这一路没被人调教过。”耶律休哥勾起一抹讥笑,极尽羞辱之能事,哼!这么好的挑逗技巧,怎会是一个雏。 承受不住**驱使,耶律休哥起身,将沐兰拽过来,压在身下,没有前戏,长驱直入,“小妖精,你好美!” “呜~呜~”沐兰皱起眉头,小脸疼痛的纠结在一起,阿九姐姐骗人,明明说男欢女爱很美妙的,怎么会痛到窒息,小手胡乱的晃着,推拒,“你……走开!” 她是那样的紧致,那样的妩媚,那样的美好,让耶律休哥兴奋到浑身战栗,闷哼一声,开始横冲直撞,“小妖精,你好香,好敏感!” 沐兰痛的手指掐进耶律休哥的肉中,呼吸变的困难,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水眸缓缓闭上,清泪划过腮边,睫毛颤动下,晕厥过去。 耶律休哥嘶吼一声,发泄完后,低头,才发现昏过去的沐兰,眸中染上自责,他竟然不顾及她的第一次,居然强要了她,伸出手掌,顺了顺沐兰的青丝,低喃,“小妖精,对不起。” 夜半,圆月高悬,苍穹如一抹明镜,柔和的月光洒入毡帐内,照在赤身纠缠的两人身上,沐兰缓缓睁开眼,浑身酸痛的厉害,过了好一会,脑袋才恢复记忆,耶律休哥竟然……,屈辱的泪再次滑落。 首发 求求你,放了我 游牧人的特性,一有动静,立刻惊醒,耶律休哥看到沐兰一脸哀戚,泪水落在他的胸口,灼烫了他的心。他突然起身,将沐兰瑟缩的身子压在身下,轻舔着她的泪,如爱护珍宝般,轻轻爱抚着。 “不……要。”沐兰轻轻抗拒着,下午那股撕裂般的疼痛,记忆犹存,她不想再次尝试了,哭的更加凶猛,“求求你,放……了我。” 耶律休哥一听她要离开,火气被挑起,钳制住她的胳膊,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直接冲进柔软驰骋,似发怒的狮子般,厉声喊道,“说!以后不会离开我!” “我……”沐兰忍着疼痛,哽咽。 沐兰的哭泣,终于换回了耶律休哥的理智,停止律动,出声安慰,“小妖精,你怎样,有没有受伤?” 那关切的语气,如热恋的情人,撞击着沐兰的心,“嗯,好痛!” 耶律休哥有些自责,紧抿着薄唇,抽出分身,借着月光,从一旁的小抽屉中拿出一个药罐,打开,飘着淡淡的甜香味,掬了一些,抹向沐兰的下身疼痛处,轻柔爱抚,“乖,小妖精,一会就不痛了。”这盒媚药,本是他与其它侍妾**时所用,没想到,此刻,却用来替小妖精治疗疼痛,真是尴尬啊。 沐兰感觉一阵清凉,疼痛缓解不少,刚舒口气,突然,一阵酥麻传遍全身,浑身热的就像要爆开一样,身体来回扭动,唔~唔~出声,紧紧攀附在耶律休哥身上,来回磨蹭,“我……好难受。” 12更完 亲,今天12更,人家受不住困倦,先去睡了,大家看完,也早些睡吧,明日会补给大家,尽量多更。 首发 一室暧昧娇吟 青丝随意的摆动,映衬着沐兰娇美的肌肤,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其上,妩媚而又妖艳,耶律休哥尽情的抚弄着沐兰,希望借由这次的欢爱,让她忘却以前的不快。粗噶而又低沉的男声响起,“小妖精,我要你。” 沐兰眼睛迷离,娇滴滴的嗯了声,紧随着,是一室暧昧的娇吟。 天色微微泛着白,克伦瘦小的身躯骑在高头大马上,额上滴着大汗,来到耶律休哥的毡帐前,翻身下马,在地上翻滚几圈,爬起来,大喊道,“王,不好了,不好了!” 拥着沐兰娇躯的耶律休哥皱起了眉头,悄声起来,穿上外衫,将毡帐的门打开,不悦道,“何事?” “王,倾城国与金国已将契丹部盟包围!”克伦喘着气,见耶律休哥面色不悦,小眼睛瞄了眼床榻上的美人,看来……他扰人好事喽。 “我契丹与倾城及金国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何以他们两国同时围剿我们?”耶律休哥很是疑惑,眉头皱的更紧了,他虽与倾城及金国谈不上什么友好邦交,但,也不至于交恶。 “微臣不知,据探子回报,两国只在边境驻扎,并无进一步举动!”克伦战战兢兢的说着前线情况,小眼睛瞄着耶律休哥的表情,生怕王一震怒,他的小命不保。 “鸣锣!召集四部!”耶律休哥镇定的吩咐,看来他耶律休哥这几年的休养生息已终止,现在,是该活动筋骨的时候了。 克伦退下,沐兰已幽幽转醒,想到昨夜的欢爱,她一阵娇羞,将脑袋埋进锦被中。 首发 小贱人,我看你怎么跟我斗! “小妖精,你想闷死自己么。”耶律休哥好笑的掀开锦被,钻了进去。 沐兰一脸红晕,小手放在耶律休哥胸膛,推拒着,娇滴滴的声音宛若空谷雀鸟,“你不是有重要事嘛,快去忙!” 耶律休哥大笑起来,捏了捏她的俏鼻,宠溺道,“你这个小妖精啊,把我迷得可是神魂颠倒哦。” “快走了!”沐兰娇羞的催促,她可不希望在耶律休哥的挑逗下,尴尬的死掉。 耶律休哥一个翻身,偷个香吻,大笑着整理好衣衫,“小妖精,永远留在我身边,好不好?”看着沐兰那纯真娇羞的俏颜,他有了想留她在身边一辈子的冲动。 “嗯。”沐兰小小的头颅钻出锦被,两只小手紧紧抓着被角,不相信耳朵听到的,他真的开口留她了,是不是代表他喜欢她,心脏跳动的厉害,嘴角弯出窃喜的弧度。 得到沐兰的保证,耶律休哥浑身充满斗气,大踏步朝议事厅走去,也许,他该给她一个名分的。 沐兰起身,手抚上昨夜欢爱的痕迹,杏眼含笑,眼见天色越来越亮,她一直在耶律休哥的毡帐中待着,似乎不太合适呢,趁着天色未大亮,随意的捡起地上的衣衫,套在身上,猫着腰,钻回自己的毡帐。 沐兰不知,她走后,又进了一个肥壮的女子,她一脸恨意,在毡帐内胡乱的翻找着,直到手不小心碰到墙上的一处凹陷,墙壁内弹出一个暗格,里面放着铜色精致的虎符。肥壮的女子嘴角狡诈的笑着,“小贱人,我看你怎么跟我斗!” 首发 王买了人家皇后娘娘当女奴 议事厅,耶律休哥坐在虎皮椅上,望着旁边一脸慌张的四部族长,“各位,有何好的建议?” 四部族长摇头叹息,倾城国物资丰盈,兵马还算中等,就算是死耗,也能把契丹部盟拖垮的,再加上一个兵强马壮的金国,呵~,灭了契丹部盟根本就是一盏茶的功夫。他们几个能做什么,连享乐的时间都没有。 耶律休齐忍不住起身,瞥一眼座上的二哥,思忖,这事跟西门九那无赖肯定脱不了干系,“二哥,西门九那无赖是倾城国皇后!”虽他一只想跟二哥挑明西门九的身份,奈何西门九那无赖一直拿带走小柳威胁,害的他,给她吃住最好的,还要受到契丹部盟所有人怀疑,他对她不轨,愤恨,就算全天下女人死光光,他也不会招惹西门九那无赖。 呃!议事厅内一阵唏嘘,难怪倾城国会找上门,原来……王买了人家皇后娘娘当女奴,四部族长都责怪的瞅向耶律休哥,说起风凉话,“王去趟中原,竟然惹回这么大的麻烦来哦。” 耶律休哥也很震惊,“你怎么不早说?”一个计谋在脑中形成,也许,他可以利用她皇后娘娘的身份,一举灭了倾城国。 耶律休齐脸色尴尬,“西门九那无赖不让说,否则,会把小柳带走。”让他说出这种怕女人的话,简直辱没了他的英名,心中又怨愤起西门九来,这笔账他记下了,找机会一定要讨回来! “把西门九带上来!”耶律休哥大声喊道。 不一会,侍卫回来,小心翼翼的禀告,“回王,阿九姑娘说她还没睡醒,让您慢慢等!” 首发 拿驭夫术对付他 什么?耶律休哥震惊,西门九果真是太放肆了,“来人,去把她给抓来!”看来这个小女人没搞清楚这是谁的地盘,哼!只要他一个命令,就不信,苍生不拿城池来换! 耶律休齐无奈翻个白眼,看来二哥没吃过西门九那无赖的亏,才这么自信满满的打着如意算盘,唉……,他是不是应该好心提醒下二哥呢,轻咳嗽几声,“二哥,还是把她扔回倾城国吧。” 耶律休哥嘴角弯起一抹弧度,“哼!那也要利用完她的价值才行!” 耶律休齐无语,长长叹口气,二哥若敢算计她,迟早会被西门九那无赖讨回来的,既然二哥不听劝,他只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喽。 毡帐内,西门九正拿着药棒,替沐兰擦着药,忍不住咂咂嘴,“啧~啧~,耶律休齐好勇猛,沐兰啊,昨夜有没有飞升上天?” 沐兰一脸娇红,嘟着嘴,尴尬的低呼,“阿九姐姐……” “好,好,我不问。”西门九一脸贼笑,“沐兰啊,一定要拿我教给你的驭夫术对付他,这样他才能尽快封你当他的大妃!” “嗯。”沐兰娇羞的将脸瞅向一旁,不敢看西门九,生怕西门九再取笑她。 西门九闷笑,身体一颤一颤,“你啊,干嘛那么害羞,我可是过来人呢。” “阿九姐姐,我今早听说,倾城国围攻了契丹部盟呢,休哥不会有事吧?”沐兰有些担心起来。 “来的那么快。”西门九低喃,随即恢复嬉笑,“我保证你家男人不会伤到一根汗毛。” 沐兰不依的抬起小手捶打起西门九来,两人笑闹一团。 “阿九姑娘,我们王请您去趟议事厅!”门口的两个侍卫恭敬道。 首发 土匪帮派出大批人马 “我正在忙,让他等!”西门九不是不知耶律休哥找她何事,但,她还不想那么早面对苍生,唉……,能拖就拖吧。 唰~唰~,西门九话音刚落,进来十个彪形侍卫,那冷然的模样,似凶神恶煞般吓人,西门九扫视众人,看来不想走也要走喽。 “阿九姐姐,没事吧?”沐兰担忧的望着西门九,她可不希望西门九出事。 西门九又折回身,拍拍沐兰的胳膊,轻笑,“放心,只是去解决下两国邦交,我不会有事的。” 来到议事厅,耶律休哥刚想让人绑了西门九,然后押到阵前,向苍生交换城池,却见一侍卫慌张的跑进来,“王,不好了,不好了!” “何事惊慌?”耶律休哥从虎皮椅上起身。 “倾城国土匪帮派出大批人马,叫契丹部盟的后路堵死!”侍卫瑟缩,立在一旁,不敢抬头看耶律休哥的脸色。 耶律休哥嘴角勾起邪恶的笑容,“好,我就不信,依我契丹部盟的兵马会打不过他们!”起身,厉声吩咐,“将西门九给我看好!” 耶律休哥回到自己的毡帐,看到一室凌乱,心头不好的预感徒增,但,还是将手伸向墙上的凹陷,弹出的暗格里空空如也,眉峰纠结在一起,眼神变的狠厉,他一定饶不了偷他虎符的人! 折身回去的耶律休哥已换上一副笑容,不似之前的孤傲,“阿九姑娘,我送你十袋金子,你可愿意回倾城国?” 西门九一愣,这厮在搞什么鬼,刚才还对她横眉冷对,恨不得剥她皮抽她筋呢,此时却一副笑面虎的样子,让她浑身好不自在,摇摇头,“不要!” 首发 好一个美人计 “一百匹汗血宝马!”耶律休哥再次说出条件诱惑。没了虎符的他,跟光杆司令没什么区别,若想调兵遣将,还要亲自跑一趟,远水救不了近火,所以,他还是选择在西门九身上下功夫。 西门九反而悠闲自得,笑道,“把倾城国皇上请来喝茶!” 就这一个条件,耶律休哥不得不独自去请苍生过来。 谁也不知道那夜,西门九跟苍生谈了什么,第二日,俩人缠缠绵绵回了倾城国。 解除了危机,耶律休哥开始查找偷盗虎符的人,而,最有可疑的就是沐兰,虽然耶律休哥很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怀疑,沐兰是倾城国的人,跟西门九又是好友,再加上,那夜与他缠绵一夜,清晨他离去时,她还在,哼!耶律休哥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好一个美人计!” “来人!”耶律休哥厉声唤来门外的侍卫。 “王,有何吩咐?”侍卫进来,恭敬的询问。 “将沐兰给我押到天牢!”耶律休哥眼眸变得阴冷。 侍卫领命下去,阿依娜摇摆着肥壮的身体进来,“阿依娜叩见王!” “何事?”耶律休哥皱起了眉头,他不喜欢他的侍妾们争风吃醋,更厌恶没得到他的传唤,不请自来。 阿依娜跪在地上,垂着娥首,“妾身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毕竟,王现在如此的宠爱沐姑娘,别的侍妾会以为我爱搬弄是非。” 一听跟沐兰有关,耶律休哥眼眸睁大,厉声道,“快说!” 阿依娜装出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抿抿嘴,“今早,妾身路过王的毡帐,发现……沐姑娘鬼鬼祟祟的出来。” 首发 沐兰蹲天牢 “她……做什么?”耶律休哥还是问了出来,当所有的证据都在指向沐兰时,他还奢望什么呢,这个女人心机太重。 可,耶律休哥从未想过,所有的巧合都指向一个弱女子,这个巧合未免也太巧合了些。 “我看她手里拿着一块似老虎形状的铜像,我怕是王重要的东西,所以才前来告知一声。” “好,你先下去吧!”耶律休哥脸色难看的吓人,手紧紧攥着椅子扶手,恨不得将椅子捏碎。 起身,朝天牢走去,沐兰被绑在一根木桩上,双手被吊起,衣衫被皮鞭抽打的有些凌乱,耶律休哥闭上眼睛,压抑下心中那股心疼,“用凉水泼醒她!” 一旁的侍卫端来一盆凉水,洒向沐兰。 咳~咳~,沐兰浑身打颤,幽幽转醒,睁开杏眸,见耶律休哥冷冷的瞅着她,“休哥……我……” “一个小小女奴也敢直呼本王的名讳,掌嘴!”耶律休哥吸口气,镇定下心神,他不能被这个心狠的女人迷惑。 沐兰被打的七荤八素,加上冷水的侵袭,脑袋昏昏沉沉,“我……做错了什么?”她是真的不明白,昨夜还在欢爱,今早就蹲了天牢,让她情何以堪。 “交出虎符,看在你伺候过我的份上,可以饶你一命!”耶律休哥冷睨着沐兰,斜靠在软榻上。 虎符!沐兰轻蹙娥眉,疑惑的开口,“我……没见过什么虎符。” “真是个嘴硬的女人!”耶律休哥起身,一伸手,拿过皮鞭,使出十足的力气,挥下去,“说不说?” 首发 小妖精,快醒醒! “我真的没有见过虎符!”沐兰忍着疼痛,一字一句的从菱形唇中挤出来。 耶律休哥嘴角闪过冷笑,眼眸眯起,狠厉的说道,“你用美人计迷惑我,趁我疏于防备时,将虎符盗走,再通知倾城国来围剿契丹部盟,好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你这个女人真是可怕!” “我真的没有动什么虎符!”沐兰有些着急,摇着头辩驳。身上被皮鞭抽的已经渗出血丝,钻心的疼,若不是身体被吊着,她真的会倒在地上,一觉不醒。 耶律休哥一挥手,侍卫退下,关上牢门,耶律休哥一步步靠过去,手死死捏住她的下巴,“苍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般死心塌地!” 一想到,她的倔强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耶律休哥就怒火中烧,长臂一伸,将沐兰衣衫扯开,欺身上前。 “你!”沐兰美眸睁大,挣扎着,紧紧咬着嘴唇,几乎咬出血来,他居然在天牢里,这样羞辱她,她好累,好累……,露出一抹苦笑,眼眸缓缓闭上,手无力的垂下去。 耶律休哥薄唇覆上她的柔软,突然感觉她身体软软的下坠,连忙抬起头,“小妖精,快醒醒!” 沐兰就像毫无生气的娃娃一般,没有生存的迹象,双手吊在棚顶,身体来回摇晃。 “宣太医!”耶律休哥疯狂的将绳索解开,将沐兰紧紧搂在怀里,恐惧充斥全身,像小孩子般,口出威胁,“你再不醒过来,就把你扔出去喂野狼!” 沐兰的双眸依旧紧闭,手无力的垂着,呼吸很慢很轻,耶律休哥若不是耳朵灵敏,仿佛都要怀疑她已死去。 首发 明明是你这庸医无能! 太医进来,用手捂着鼻子,天牢里的霉味,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真不知王这么急着召他来干什么。 “还不快过来!”耶律休哥瞪着站在牢门口的太医,冷冽的口气,空气似乎都凝结冰冻在一起,吓得太医打个哆嗦。 “是!”太医恭敬的上前,把医药箱放下,开始替沐兰号脉,眉头皱着。 “怎样,有没有生命危险?”耶律休哥担忧的询问。 “寒气入侵,加上极度悲伤,导致心力交瘁,我先给她开些药吧!”太医摇摇头,心中思忖,幸好他及时赶来了,否则,这孩子真要死翘翘喽。 耶律休哥抱起沐兰,转身出了天牢,回头,冷冷道,“还不快去开药!” 哎呀!太医笑着叹息声,看来王对这女娃很用心那,他要尽职尽责去煎药,免得王发起脾气,连累到他。 第二日,太医端着药进来,耶律休哥接过来,喝口药,嘴对嘴喂入沐兰的口中,转头问道,“她何时醒来?” “这……”太医吱呜,避开耶律休哥阴冷的眸子,擦擦额上渗出的汗,“是沐姑娘自己不愿意醒来。” “她怎会不肯醒来,明明是你这庸医无能!”耶律休哥狠狠的瞪着太医,好像太医今日不说明白,立刻将他碎尸万段一样。 呃~,太医咽咽口水,怎么让他说呢,一看沐兰姑娘身上的伤痕,就知道是王的杰作,如果他是沐兰姑娘,被心爱的人伤那么深,也情愿一睡不醒的。 “快说,她什么时候才肯醒来?”耶律休哥等不及,他想亲眼看着沐兰好起来,想亲耳听她说原谅他了。 首发 他已经玩腻你了! “还要……过几天吧。”太医也不确定,思索一会,小心翼翼回道。 耶律休哥攥住沐兰的手,贴在脸上,深情的说道,“小妖精,等你醒来,我带你骑马驰骋草原,好不好?” 太医站在远处,叹口气,看王痴情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会把沐姑娘伤成这样子的啊,只能祈祷沐姑娘快些醒来吧。 耶律休哥去了议事厅处理政事,沐兰缓缓睁开眸子,浑身疼痛的厉害,她明明听到耶律休哥的声音,扫视一圈,发现阿依娜坐在屋中央的圆桌旁。“怎么……是你?” 阿依娜笑的奸诈,挑挑眉,盯着虚弱的沐兰,笑道,“王让我来告诉你,醒了就赶紧滚蛋,别再对他纠缠不休,他已经玩腻你了!” 沐兰只觉得心口一窒,真想一口气将自己憋死,即使不再宠幸她,为何不亲自来,非要让他的侍妾来羞辱她,泪水不受控制,划过腮边,落入面枕。 “我话已带到,外面一匹汗血宝马,还有一些金银干粮!”阿依娜噙着算计的笑容,将偷盗虎符这般大的罪名栽赃到她身上,王都可以将她从天牢中救出,可见对她的喜爱,若不趁此机会除去她,以后会没自己的活路。 沐兰深吸口气,泪眸瞪着阿依娜,“若让我离开,让耶律休哥亲自来说!”她不信,她昏迷的日子里,那些甜言蜜语都是假的,她要亲耳听到耶律休哥说不喜欢她,想撵她走。 哈~哈~,阿依娜大笑起来,讥讽,“哼!天下间还有你这般不知羞耻的女人,我若是你的家人,也早没脸活在世上了。” 首发 赏赐给其他将士玩弄 阿依娜的话如针刺般,句句扎着沐兰的心,她说的对,自己何必死赖着不走呢,缓缓起身,收拾妥当,迈着昏沉的步子,向外走去。 “喂,这些带上!”阿依娜追出毡帐,将马缰绳塞到沐兰手里,又拎出一个包裹。见沐兰迟迟不接,讽刺道,“怎么,嫌弃王给的东西少,我可告诉你,别不识好歹,王对你已经厌倦了,你若在死赖着,很有可能把你赏赐给其他将士玩弄。” 沐兰一阵颤栗,被他羞辱够让她伤心一辈子了,若再将她赏赐给其他军士玩弄,她会恨他的,深吸口气,稳住心神,将阿依娜手上的包裹接过来,翻身上马,奔驰而去。 阿依娜哼笑几声,打个响指,对于自己的演技,她给自己打一百分,忍不住夸赞自己,“真是太完美了。”对于成为王的大妃,谁也别想阻止她! 倾城国,春风楼,熙熙攘攘的宾客,远处一骑白马的女子停在门前,苍白的脸上露出虚弱的笑容,无神的杏眸闪过一丝光彩,“终于……到了。”虚弱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大的动作,从马上滚下来,摔在春风楼门口的青石板上。 门外迎客的姑娘们慌乱了起来,跑进楼内,“花姨,不好了,不好了。” 唐花施了脂粉的脸,露着一股平淡,抬眸望了眼慌张的女子,“小绿,不是告诉过你,凡事要镇定,天塌下来还有阿九顶着呢。” “花姨,您就别在这悠闲喝茶了,外面有一姑娘,摔在咱们楼门口了。”小绿上前,拽起唐花的胳膊,往外拖。 首发 我没走错地方,真的是春风楼 唐花慌张的起身,“哎呀,你这丫头,为何不早说,还不叫人把她抬进来!” 小绿找来几个大汉,将沐兰抬入一间空房,又吩咐后面的厨房熬些米粥,这才折身回屋。“花姨,你说这丫头,怎么偏偏倒在咱们春风楼门口呢?” 上下打量几眼沐兰,怎么瞅这么瘦弱的身体也不像卖身的料,就算卖身吧,估计也值不了几个钱。 白白捡一个大姑娘,唐花心里那个乐呵,盘算着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的,过一两个月就能出门接客了,嘴巴笑的合不拢,“当然是跟咱们有缘呗。” 小绿白了花姨一眼,哼!别以为她不知道花姨打的什么如意算盘,这小女娃能骑一匹汗血宝马,想必也不是平凡人才对。“花姨,您那小算盘啊,还是收起来吧,免得动了不该动的主!” 唐花白了她一眼,“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这姑娘既然能落在咱们春风楼门口,那就是缘分,注定她要吃这碗饭的。” 沐兰睁开眼,连忙闭上,再次睁开,屋内的檀香让她镇定心神,动了下身子,像快要散了架子,粉色的床幔,鸳鸯戏水的锦被,不远处的墙上还挂着一幅春宫图,不由得脸色娇红,“这是哪里?” 唐花连忙换上笑脸,也不怕满脸褶子吓坏了别人,拉起沐兰的手,亲切的呼唤,“姑娘啊,这是春风楼,我是这里的老鸨,这位是小绿。” 春风楼,她真的到了春风楼,苍白的嘴唇咧开一个弧度,嘴角上弯,“我没走错地方,真的是春风楼。” 首发 铁定留在春风楼接客 呃~,唐花惊愕,第一次看到姑娘家听到春风楼三个字,居然乐呵呵的,莫不是这姑娘的脑袋有问题,试探性的询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沐兰!”眼看就要见到西门九了,沐兰心情轻松不少,语调稍微上扬,笑着回答。 还好,脑袋没有彻底坏掉,唐花暗自欣慰,看来,只等这姑娘调理好身子,就可以接客了,笑的更加灿烂,“沐姑娘,你是探亲啊,还是寻人?” “寻人。”沐兰又是柔柔一笑。 这时,小绿端着熬好的粥进来,见唐花一脸花痴样,就知道她的如意算盘打的不错,将粥碗递过去,“花姨,伺候这位姑娘的事,就劳您多费心了。” “好说,好说。”唐花乐呵呵的接过来,一口一口,极有耐心的喂着沐兰。 “多谢花姨救了我。”沐兰感激一笑,既然小绿喊她花姨,自己这样喊,也不会有错的吧。 “跟我客气什么啊,以后还要一起做事。”花姨拐着玩提醒,将瓷勺中的粥放在嘴边吹了吹,递到沐兰唇边,“我说沐姑娘啊,你来春风镇,寻何人啊?”暗自思忖,如果沐兰寻的人已经死翘翘,或者压根没有这家人,那么……铁定是要留在春风楼接客的。 “西门九!”沐兰报出要找人的姓名,将手腕上的镯子褪下来,解释道,“这是阿九姐姐送我的,她说……我有困难,随时可以来春风楼找她的。” 呃!一口唾沫没咽下去,唐花被这个消息呛到,剧烈的咳嗽起来,碗里的粥来回晃荡,洒了一身,“你要寻的是倾城国皇后西门九?” 首发 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嗯!沐兰猛点头,“是倾城国皇后没错。”她记得一个多月前,倾城国皇上就是为了阿九姐姐,才围剿的契丹部盟。 立在一旁的小绿笑弯了腰,这事真是太有意思了,花姨本来以为捡到一个接客赚钱的,谁知却是阿九的人,来吃白食的主。 “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唐花拿出绝佳的援交手段,上前紧紧攥住沐兰的手,亲切的,让外人一看,以为是她找到丢失多年的女儿了呢。 沐兰有些受不住唐花的热情,尴尬的笑了笑,“阿九姐姐人呢?” “她……”唐花将脸上的褶子又挤出一些,回头,喊道,“小绿,快差人去青龙阁唤阿九过来。” 小绿耸耸肩,闷笑着,到了院落,再也抑制不住狂笑起来,花姨也太抠门了,生怕沐兰多吃她一粒饭,紧忙差她去喊阿九,想必,等阿九过来,连沐兰喝的这碗粥,都要记阿九消费十两银子呢。 “什么?”西门九惊讶的站起身,盯着小绿,“你说沐兰来了?” “嗯,在春风楼呢。”小绿如实禀告。 “一个人,还是两个人?”西门九疑惑的询问,若是两个人,这说明沐兰跟耶律休哥一起来探望她,若是一个人,也许她受了委屈。 “路上再说,好不好?”小绿白了西门九一眼,花姨一共给了她一个时辰,若是晚回去,肯定说她偷懒,免不了接客的银子又要被扣,这种差事真是吃力不讨好,拽起西门九就往门外的轿子里塞。 首发 花姨,您这是抢劫吧 听完小绿的诉说,西门九气不打一处来,奶奶腿的,这个耶律休哥也太嚣张了吧,居然把沐兰折磨成这个样子,看她怎么收拾他! 西门九一进门,扑到床畔,眸中透着担忧,“沐兰,你受苦了!” 多日来的委屈,在见到西门九的那一刻,如潮水般涌出来,沐兰再也抑制不住悲伤,扑进西门九的怀里,“阿九姐姐……” “乖,不哭,有我在,以后你再也不用受委屈了。”西门九揉着沐兰的发丝,轻声安慰,看到桌上的粥,“还没吃饭吧,先喝些粥。” 小绿端着热好的粥,刚想递给西门九,被花姨截了过去,扭动柳腰朝西门九走去,笑的那个春光灿烂,“阿九啊,你也知道,这物价飞涨,米啊,菜啊……就连个咸菜都涨了一文钱呢。” 西门九无奈的翻个白眼,花姨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吧,唉……,轻叹口气,伸出手,端住托盘,“花姨,记我的账,总行吧!” 哈~哈~,唐花松开手,嘴角弯起更大的弧度,“不是花姨要跟你分那么清楚,实在是物价不饶人那。”然后扭头,对小绿吩咐,“以后沐兰姑娘就住这里了,每天记阿九的账,十两银子。” “花姨,您这是抢劫吧。”小绿打抱不平,整张脸抽动下。 “什么?我打劫!好你个没良心的,你若再这么说,直接从你接客费里扣五两!”花姨白了小绿一眼,冷哼哼的斥责。 西门九连忙打圆场,打趣道,“花姨啊,别责骂小绿,她若是病了,损失的……可是你的荷包!”谁不知道,花姨对春风楼里的每个姑娘都疼爱,顶多只是嘴上说说,过过瘾。 15更完 首发 是我自己下贱 “记住了,一定要记阿九十两银子的账!”花姨指了指小绿,吩咐完,转身离去。 看着沐兰一脸憔悴,她一定受了很多苦,否则,不至于虚弱至此,“沐兰,在春风楼呢,不用客气,你先歇着。”她现在就去让小苍子发兵契丹部盟,为沐兰报这个仇。 沐兰见西门九一脸怒气,轻扯了扯她的衣袖,“阿九姐姐,别伤害休哥,是我自己下贱,乐意往上贴,跟他没有关系。”即使决定不爱了,心中那曾经的依恋,硬生生将她的心撕裂,疼痛的想要死去。 西门九复又坐回椅子,叹口气,“你这傻丫头,能告诉我他为何欺负你?” 虎符?西门九皱起眉头,原来是她惹的祸,若不是倾城国发兵契丹部盟,正好又赶上契丹虎符被盗,沐兰也许已经当上了大妃,幸福的与耶律休哥驰骋草原,过着快乐的日子。“放心,这事我一定查清楚,还你一个清白。”她不仅要还沐兰一个清白,还要让耶律休哥为做错的事,三跪九叩,给沐兰道歉! “谢谢阿九姐姐。”沐兰一阵哽咽,虚弱的身体还未恢复元气,脑袋一阵晕眩。 “你我姐妹相逢危难,算是知己,何必跟我客气。”西门九露出一抹笑容,安慰,“你啊,现在要好好休息,我要回宫一趟!” 沐兰有些胆怯,她真的可以留在春风楼吗?毕竟没有阿九姐姐相伴,万一被撵出去怎么办?扯着西门九的衣衫,“阿九姐姐……” 西门九拍拍她的手安慰,“放心,春风楼是我开的,花姨管我要银两只是开玩笑的。” 首发 皇后娘娘已到武门外 沐兰这才点点头,像被抛弃的小狗狗,可怜兮兮的攥住西门九的手,“好,那……阿九姐姐尽快回来。” “嗯。”西门九温柔的笑了笑,转身却是一脸怒气,转回青龙阁后,命人抬着轿子进了皇宫。 御书房,苍生拿着奏折,心思却飘到西门九身上,一阵哀叹,愤恨啊,当日干嘛要放小丫头去青龙阁,现在她过着如鱼得水的日子,反观自己呢,夜夜失眠到天亮,连上朝,吃饭,甚至走路脑中都闪着她的影子,他哪是让她去反省啊,简直自己活找罪受。 于公公从门外进来,脸上闪着兴奋,小魔头自从去了青龙阁,自己无聊复无聊,他才发现有多喜爱那个小魔头,不过,刚才小太监来报,说小魔头到了武门外,不待一刻钟,就能到御书房。“奴才参加皇上!” 呃!苍生回神,“何事?” 于公公抬眸,见苍生手中的奏折是倒着的,摇摇头,看来皇上也非常想念小魔头咧,轻咳一声,带褶的脸露出笑容,“禀皇上,皇后娘娘的轿子已到了武门外。” “什么?”苍生迅速站起,他耳朵没有听错吧,小丫头回宫了,喜形与外,冲到于公公身旁,“真的?” 啊!于公公吓一跳,皇上可从没如此失态过,看来小魔头的威慑力不容小窥啊,点点头,“是的,刚才小顺子来报,皇后娘娘应该快到御书房了。” 苍生连忙整理下衣衫,拢拢头发,盯着于公公询问,“看我这身装扮见她,如何?” 于公公心中暗叹,皇上简直跟个毛头小子一样,一向沉稳的皇上跑哪去了,怎么变的毛毛躁躁的,“很好啊,非常不错!” 首发 苍生在拿乔 苍生一颗噗通紧张的心,终于落回原位,笑着坐回原位,哼!他一定要拿乔一下,免得小丫头不知悔改,这次原谅她,下次又要请辞去开青楼。 “皇后娘娘驾到!”小顺子尖锐的嗓音在御书房外响起。 于公公连忙跪下接驾,希望这次小魔头别再寻他开心。 苍生瞄一眼门外,连忙装作垂头看奏折,西门九进来,差点笑弯腰,小苍子也恁可爱了吧,奏折居然拿反了,还看的津津有味呢。 西门九忍住笑意,福身,“臣妾,叩见皇上!” “臣妾?”苍生抬起眼眸,哼了哼,戏谑道,“于公公啊,我怎么不记得下跪是哪个宫的娘娘!” 于公公有些担忧,翻个白眼,先皇啊,您看看皇上,竟在拿乔,哎呀,他是不知道小魔头的厉害那,还是非要惹怒小魔头呢。 西门九摇头,小苍子真是白痴,跟她耍什么小孩子性子,也顾不得违不违抗皇命,站起身,笑道,“皇上,您奏折可是拿反喽。” 苍生一时乱了阵脚,连忙翻看奏折,才知,自己竟然津津有味瞅着一本拿反的奏折,唉……,真是有失面子,咳嗽几声,掩饰住尴尬,“怎么,青龙阁没有皇宫好,你想求朕,放你回来,是不是?”他迫切的希望见到西门九猛点头,答应回宫居住。 西门九抿嘴一笑,哼!她才不要回这个鸟笼呢,“皇上啊,您这白日梦还没做醒吗?我来,是有要事相商!” “什么要事?”苍生一惊,他派去的卧底可没告诉他,青龙阁出了事情,难道……小丫头想离开青龙阁。 首发 那你把兵马借我! “发兵契丹部盟!”西门九立在御书房中央,美眸含着怒火。 啊!于公公先是一惊,先皇啊,他说什么来着,小魔头就是小魔头,一开口就是两国交战,好吓人哦。 “发兵?倾城国与契丹部盟也算是友邦。”苍生皱起眉头,小丫头一回来就给他出了个难题。 哼!西门九鼻端轻哧,挑挑眉,“友邦?你个色人,契丹部盟上次送来几个美人,就把你迷得晕头转向。 苍生一脸无奈,怎么又扯回契丹部盟送的美人身上了,他已经赏赐给将士了,更何况,上次把西门九接回倾城国时,已经于契丹部盟签了友邦条约,这若是再攻打,岂不是背信弃义的事。“我不会发兵!” “那你把兵马借我!”西门九也不想让苍生为难,上前一步,盯着苍生。 苍生从没见西门九如此认真过,心神一凛,从龙椅上走下来,“契丹部盟的人欺负你了?”若真是那样,就算小丫头不借兵攻打他们,他自己也要御驾亲征的。 啊!西门九怔愣,看来小苍子误会了吧,叹口气,“耶律休哥欺负了沐兰,不仅毁了她的清白,还诬陷她偷窃虎符!” “虎符,契丹部盟的虎符?”苍生理出一些头绪,讶异问道。 “嗯。”西门九点点头,“耶律休哥欺人太甚!” 苍生叹口气,轻笑,“不用发兵,我知道谁偷盗了虎符。” “谁?”西门九急切问出口,要是让她知道是谁这么阴险,竟然栽赃给纯良的沐兰,她一定抽那人的筋,扔出去喂狗。 苍生思索着,努力回想着那日要跟他交易的女子,“阿依娜,对,叫阿依娜!” 首发 你还跟阿依娜有一腿? 西门九一听更加火大,叉着腰,作茶壶状,像个泼妇一样指着苍生的胸膛,“什么,你还跟阿依娜有一腿?” 于公公见状,生怕战火危急他的性命,连忙悄声退出去,一出御书房,连忙舒口气,擦擦额上的冷汗,看了眼如棉絮的云彩,嘴角咧开笑容,还好,他这把老骨头还活着。 “是她自己找上我的。”苍生无奈的翻个白眼,话还没解释完,又被西门九抢了过去。 “她找上你,你就可以跟她搞暧昧,你就可以不顾她是敌方的人,你就……”西门九越想越来气,这个小苍子平日里说什么最爱她,最宠她,除了她没有其它女人,可是,背地里却偷女人。 “我没有……”苍生急着辩解,被西门九逼的一步步后退,他招谁惹谁了,不就是想跟她解释下,那日阿依娜找他,是为了虎符之事。 “还狡辩,信不信我把你变太监!”西门九一狠心,手伸向苍生的下方。 “喂,小丫头,你别乱来!”苍生退无可退,伸出胳膊,将西门九圈在自己怀里,为阻止她的喋喋不休,俯身凑上她的樱唇,辗转吸吮。 呜~呜~,西门九没想到苍生来这招,挣扎几下,身体开始软软的靠向苍生,双手不由自主的挂在他的脖颈上。 苍生嘴角扬起,小丫头还是这般热情,弯腰抱起,进了后面的屏风,将西门九放在软榻上。 西门九一呼吸到新鲜空气,脑袋立刻清醒,看着衣衫凌乱的自己,那个悔恨啊,自己怎么又被小苍子的美色所迷呢,连忙坐起身,“你还没给我解释清楚,那个肥壮的女人找你干什么呢?” 首发 你要补偿我才行 “你愿意听我解释了?”苍生嬉笑的盯着西门九。 “快说,否则把你变太监!”西门九嘟着嘴,轻哼。 苍生坐在软榻上,将西门九圈在怀里,笑道,“当日我发兵契丹部盟,有个肥胖的女人来找我,说,想跟我做笔交易。” “什么交易?”西门九一猜那个肥胖的女人,肯定是阿依娜,这厮……居然跑去勾引她的男人,看以后让她生不如死的。 “说她握有虎符,让我尽可放心带走你跟沐兰,若是不一起带走沐兰,她会利用虎符发兵钳制倾城国!”苍生想起那个女人狠厉的眼神,就觉得恐怖,原来女人多了也是麻烦事。 她当时就已经算计沐兰了,西门九把牙齿咬的咯吱响,双手紧紧攥着,“阿依娜这个混蛋!” “那你为何没带走沐兰!”西门九挑挑眉,瞪视着苍生。 苍生宠溺一笑,把玩着她的一缕青丝,“你说沐兰自愿留下,死活不让带她离开。”将脑袋窝在西门九的肩头,委屈道,“我可是冒着被偷袭的危险,听了你的话,你还这么凶人家。” 哎呀!西门九抿抿嘴,这事她又不知道,怎能全怪她,可她又受不住苍生这番娇弱模样,叹息安慰,“是我不好,没考虑清楚。” “都是你不好,害我白白受这委屈,你要补偿我才行。”苍生嘴角露出慧黠的笑容,在西门九怀里磨蹭,他一定要挑起小丫头的**。 “怎么补偿,你说吧,我能做的一定办到。”西门九豪气万丈的保证。 “你一定可以办到的。”苍生笑着抬起眼眸,欺身上前,吻住西门九的樱唇,手也没闲着,开始褪掉她的衣衫。 首发 你个色贼 “你个色贼,不可以。”西门九大吼着,推着苍生,“沐兰还在等我回去呢。” “是你说的,要补偿我哦。”苍生又恢复憋屈的模样,看上去楚楚可怜。 “好吧,好吧,快做,完事后,还要去跟沐兰解释清楚,免得她瞎担心。”西门九就是受不了苍生这种可怜样子,衣衫一脱,仰躺在软榻上。 青丝紊乱,衣衫褪尽,娇躯横卧,惹的苍生一阵心乱,“小丫头,你这可是勾引我哦。”说完,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笑意,欺身上前。 第二日,西门九红着娇颜,拽着苍生,踏上回春风楼的轿子。“你必须去跟沐兰解释清楚,还有,一定要修书一封给耶律休哥,若他是个男人,就亲自来给沐兰赔礼道歉!” 苍生无奈,宠溺的揉着西门九的发丝,笑道,“好,好,我立刻修书一封给耶律休哥,请他来倾城国做客!” “小苍子最好了。”西门九拍着马屁,思忖,哼!耶律休哥敢站着来,她就要他横着回去! 契丹部盟,议事厅,耶律休哥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斜靠在虎皮椅上,叹口气,沐兰去了哪里,他派人几乎将整个草原翻遍,都没寻到人。 “王,倾城国皇上送来书信!”一侍卫进门,施礼,双手将书信呈上。 耶律休哥接来过,打开,还未看完,怒火冲天,手掌拍向旁边的小案几,‘咔嚓’一声,案几应声而裂,“阿依娜,你好大的胆子!” 侍卫怔愣,一向冷漠的王,从未发过这么大火,吓得连忙跪在地上,“王,饶命!” 首发 争风吃醋在所难免 “把阿依娜给我抓来!”耶律休哥瞪着侍卫,恨不得此时就将阿依娜碎尸万段。 耶律休齐掀开毡帐帘,进来,讶异道,“二哥,你怎么发这么大火?”长这么大,二哥发火可是屈指可数,这次,又为了什么呢。 耶律休哥将书信扔给耶律休齐,“自己拿去看!” 耶律休齐看完,十分震惊,“天啊,这……,二哥,你后宫那些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不一会儿,侍卫将阿依娜押进来,见到上座的耶律休哥,委屈哽咽,“王,阿依娜究竟做错了何事,您要如此对我。” 哼!耶律休哥冷眼看着阿依娜,厉声呵斥,“虎符在哪里?” 啊!阿依娜怔愣,立刻恢复神色,哭泣道,“王,阿依娜只是一介女子,不知道什么虎符,狼符的。” 呵~呵~,耶律休哥冷笑,“死到临头,还如此嘴硬!”手一挥,招来侍卫,“来人,拿白毒虫!” 阿依娜一听,慌了心神,这白毒虫是以百种毒草药喂养,专门对付敌人,如今却用在她身上,她怎能承受那股毒气呢,“王,饶命啊!” “怎么?想起来了。”耶律休哥挑挑眉,敢那样栽赃小妖精,就要有本事承担他的怒火才对。 一旁的耶律休齐打个哆嗦,二哥连白毒虫都拿出来了,想必这次真是愤怒了,阿依娜这个女人也真是的,栽赃就栽赃,女人嘛,争风吃醋在所难免,可,偷盗虎符之事,也太严重了。 “嗯,嗯,妾身想起来,那日确实瞧见沐姑娘将虎符放哪了。”阿依娜不知死活,还想着把所有事都推给逃跑的沐兰,万事大吉了。 首发 有异性没人性 在一旁看不下去的耶律休齐忍不住,道,“阿依娜,再装下去就没意思了,如实招来,也许……我二哥看在你伺候他这些年的份上,饶你一命。” 阿依娜一听,思忖,四爷肯定是在敲山震虎呢,她不能承认,反正沐兰已经走了,说不准还死在大漠了呢,她此时承认,那不是自己往陷阱里跳么,她阿依娜可没这么傻。“四爷,虎符真的不是我偷的,不过……我确实见沐姑娘拿过。” 耶律休哥冷笑几声,“阿依娜,我给过你机会,那就别怪我不顾多年情分,狠心了。” 阿依娜再也受不住心力猜忌,跪在地上直磕头,“只怪妾身太爱王,所以才一时糊涂……” “糊涂!哼!”耶律休哥一个掌风打过去,阿依娜挨不住,吐血倒在地上。 耶律休齐连忙扭头,咧咧嘴,“二哥啊,你好狠的心那,怎么说,人家也伺候了你一段时间,何必下手那么重呢。” “她自找的!”耶律休哥说完,迅速起身,命人去牵马,他一刻都等不下去,想立刻见到沐兰。 “喂,二哥,你就这么走了,契丹部盟怎么办?”耶律休齐跟在后面直嚷嚷,他可不想接手,他还要领着小柳去遨游江湖呢。 “谁乐意管谁管,你若拦我,别怪我不顾兄弟情义!”耶律休哥回头瞪了眼耶律休齐。 “唉……”耶律休齐顿住脚步,长长的叹口气,用颇大声音喊道,“有异性没人性,这句话套在你耶律休哥身上,一点不为过!” “你耶律休齐不也一样!”耶律休哥心情大好,调侃道。 首发 皇上,下朝吧 “皇上,契丹部盟大汗求见!”于公公挑高嗓音,唤回失神的苍生。 呃~,苍生坐直腰板,笑道,“快请!”耶律休哥前来是预料中的事,却不曾想,他会来的这么快。 耶律上大殿,行礼后,直接问道,“敢问皇上,沐兰在哪里?” 苍生吱呜,暗自叹息,守着这帮大臣,让他如何开口,小丫头撂下话,非让耶律休哥三跪九叩去给沐兰道歉,这话若说出去,耶律休哥的面子,还往哪放啊。“我们先去御花园赏花,吃宴。” 耶律休哥怔愣,难道苍生有什么猫腻,否则,怎会这般吱呜,不肯告知实情,不由得恼怒,声音大了起来,“我要先寻到沐兰,一起进宫再答谢皇上。” 苍生朝耶律休哥眨眨眼,使个眼色,让他先别闹,有疑问,待会等他解释。 可,耶律休哥偏偏一个粗鲁汉子,加上心急找心爱的女人,不懂得苍生的小心思,傻愣愣的问道,“皇上,您是否有眼疾啊,要不然干嘛一直对我眨眼?” 苍生扫视一圈群臣,见众人都在低头闷笑,搞的他一阵尴尬,不知如何接话,还是于公公机警,悄声对苍生耳语,“皇上,下朝吧!” 经过一番挣扎,苍生清清嗓子,他是皇上哎,不能让大臣们看扁了去,喊道,“退朝吧!” 大臣还没迈出金銮殿的大厅,耶律休哥就不乐意了,苍生这不是耍着他玩吗?把他从漠北拽到倾城国,却对沐兰的消息封锁的滴水不漏,哼了哼,“喂!苍生你耍我,是不是?” 首发 阿九让你三跪九叩 苍生眼眸睁大,见闷笑着的大臣离去,才火大道,“喂,耶律休哥,你别不识好人心,我可告诉你,我这么做可是为了留住你的面子,你却不知感恩,反而驳了我的面子!” “你,哼!能有什么好心?”耶律休哥很不屑的斥责,苍生肯定是藏了猫腻,否则,干嘛这么大声反驳,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做贼心虚! “你!”苍生那个愤恨,自己失了面子,别人还不感恩,怒道,“阿九让你三跪九叩,去给沐兰道歉!” 啊!耶律休哥顿住,睁大眼睛,“那祸水竟然这么狠!”一见苍生恼怒的脸色,立刻改口,“皇后娘娘也恁狠了吧!” 苍生耸耸肩,无奈叹息,“老兄,我帮不了你,你还是吃完饭尽快去春风楼认罪吧!” 春风楼!耶律休哥只觉得耳熟,皱起了眉头,“哪里?” “春风镇最大的青楼!”苍生说完,意味深长的笑着离开。 青楼!耶律休哥慌了神,沐兰怎么进了青楼呢,难道……西门九那祸水把沐兰卖青楼去了,顾不得吃饭,直接出了皇宫,雇了辆马车,直奔春风楼。 “公子,您不能往里闯!”几个大汉拦住耶律休哥。 “让沐兰出来见我!”耶律休哥在门外嚷嚷,心焦如焚。 大汉冷哼,“你小子是捣乱的吧,我们这没有你要找的人!”沐兰是西门九的客人,又不是接客的姑娘,守门的几个保镖并不知道有这个人。 “西门九,对,是西门九把她卖到这的。”耶律休哥气愤道,“把西门九喊出来,我要找她对峙!” 首发 你是不是把沐兰卖到春风楼了? 两个大汉商量下,其中一个跑进了春风楼,“花姨,外面有个外族男人要找阿九呢。” “长什么样?”花姨神情自若,端起桌上茶水,抿了口。 大汉将耶律休哥的外貌描述一遍,“花姨,这家伙那么彪悍,一看就是来捣乱的,要不要找几个兄弟,把他揍一顿?” 唐花轻笑,“不要,还是问问阿九的意思吧。”起身,朝沐兰的屋子走去。 “花姨,您怎么有空过来?”西门九抬眸,看了眼迈进屋子的唐花。 “沐兰还愁眉苦脸呢?”唐花瞥一眼脸上没有喜色的沐兰,脸上的褶皱笑开颜,“阿九啊,你等的人……来了!” 耶律休哥!沐兰心情紧张起来,手哆嗦着,紧紧攥住西门九的。“阿九姐姐,我……” “放心,这事交给我处理,他不会再伤害你了!”西门九反握住沐兰的手,轻笑着。 起身,一摇一摆的朝春风楼门口走去,手绢一摆,扬起脂粉味,眉眼笑弯,盯着一脸怒火的耶律休哥,“哎吆~,真是稀客啊。”扭头斥责大汉,“阿武、阿力,怎么不让客人进来呢!” “西门九你个祸水,你是不是把沐兰卖到春风楼了?”耶律休哥见西门九春风得意的面容,挣脱开大汉的钳制,上前,死死揪住她的衣襟。 “哦~”西门九用眼尾白了耶律休哥一眼,嘴角弯起大大的弧度,像是说出天大的恩赐,“这位爷原来喜欢的是兰妹子啊,你早说啊,我让老鸨把她领来伺候您,今夜呢,就不让她接别的客人了,如何?” 首发 笑的百媚横生 “西门九!别以为你地位高我就不敢杀了你!”耶律休哥扬起手,举在半空。 呵~呵~,西门九冷笑几声,“耶律休哥,我想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吧,这是我倾城国地盘,不是你契丹部盟!”转身,将他撇在门外。 “西门九,你这个祸水别走,告诉我沐兰在哪里?”耶律休哥向上跳着,前面挡着一堆大汉,让他无法冲过去,揪住西门九问个清楚。 西门九回眸,笑的百媚横生,挑衅道,“你若还爱着沐兰,就滚的远远的!” 耶律休哥一愣,再次抬眸,只见到西门九衣衫的下摆划过青石板,“如果沐兰真对我无意,就让她亲自跟我说!不用你这个祸水转达!” 西门九揉着酸痛的脖子,进门,笑道,“沐兰,你要不要见耶律休哥?”刚才跟他扯着脖子争执,害的她脖子酸痛,忍不住怨愤耶律休哥,没事长那么高干嘛,吵架都要她踮着脚尖,扯着脖颈呢。 “我……”沐兰欲言又止,她很想见他,可,又怕他口出侮辱之言。 哈~哈~,西门九喝口水,大笑起来,“不用害羞,想见就说嘛。” 嗯!沐兰点点头,羞怯的垂下眸子。 西门九上前,颇有深意的拍拍沐兰的肩膀,“沐兰,阿九姐姐有没有告诉你,诱男第一招是欲擒故纵啊。” “阿九姐姐没说。”沐兰疑惑的抬头,望进西门九含笑的眸子。 “好,那姐姐今日把这四个字送你,祝你钓的如意金龟婿!”西门九笑得开怀,“让耶律休哥再等几天吧!” 首发 去看你家休哥啊 第二日,耶律休哥依然前来春风楼要人,第三日,也如此,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半月,西门九再次现身。 双手叉腰,站在高处,俯视耶律休哥,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就是美,西门九眼尾飞扬,怒斥,“耶律休哥,让你滚,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西门九,你把沐兰交出来,我立刻闪人!”耶律休哥也不想跟西门九这个祸水墨迹,反正他来这的目的,她也清楚。 西门九伸出手指头,摇了摇,眼眸睁大,冷哼,“告诉你,想见沐兰,不可能!” “好,好,好!”耶律休哥气的在原地踱步,抬起胳膊,指着西门九,“你这个祸水,最好别落我手里,否则,把你碎尸万段!” 哈~哈~,西门九站在高高的门槛处大笑,朝耶律休哥的背影喊道,“我这祸水就等着你来砍我哦!” “阿九姐姐,在笑什么?”沐兰坐在圆桌旁,抬眸,看到大笑的西门九。 “去看你家休哥啊,好有毅力,天天站在春风楼门外,对我吹胡子瞪眼的。”西门九掀起衣摆,坐下来,盯着沐兰,意味深长道,“怎样,见不见他?” “我……”沐兰抿着嘴,有些犹豫,她也很想念他,可是……见到了,又怕不知道说什么。 啧~啧~,西门九咂咂嘴,笑的暧昧,“像耶律休哥这种帅气又多金的男子,你要是不要,春风楼里可有大把的姑娘抢呢。” 啊!沐兰神色一慌张,手哆嗦,茶水溅出,“我……” “想见,是不是?”西门九凑过去,笑的灿烂,“这事啊,包在我身上。”她要设好陷阱,等着猎物进来。 首发 把那蛮夷扔到乱葬岗 月夜朦胧,夜色下的春风楼灯红酒绿,显得更加春风得意,姑娘们摆着手绢站在门外拉客,来这的,也不乏伪装成普通人的达官贵人,脂粉飘香,酒迷人醉,夜正好眠。 “阿九,不好了,有人来捣乱!”门口的彪形大汉冲进来,直嚷嚷。 “花姨呢?”西门九皱起眉头,像这种来闹事的,一般都是花姨去处理的,何时轮到她操这份心了。 彪形大汉一脸难色,叹息道,“花姨在前厅安抚骚乱的客人!” 西门九合上手中的书籍,抬眸,瞪视一眼彪形大汉,语气中透着一股微怒,“那……你们呢?”暗自思忖,她请这些保镖都是吃干饭的吗?连个上门捣乱的都收拾不了,要这些人有什么用。 “那人拿着‘如朕亲临’的腰牌,我们不敢动。”彪形大汉额头渗着汗,语调轻颤,他们还不想死,没那胆量去动皇上的人。 难道是……小苍子,西门九思索,可是不对啊,若是小苍子,花姨应该认识,会直接带他来后院的,厉声询问,“那人长什么样?” “就是……半月来一直闹事的蛮夷!”彪形大汉一阵叹息,那个蛮夷,怎会有倾城国皇上的腰牌,难道是神偷,或者腰牌是假的,拿来吓唬人的。心思一这样想,立刻充满力量,拍着胸脯保证,“我这就喊几个弟兄,把那个蛮夷给扔到乱葬岗!” 西门九一愣,抬手阻止,“算了,还是我去处理吧,你去帮花姨安抚下那群客人!” 来到前厅,一看,西门九翻翻白眼,这哪还是青楼啊,简直就一讨价还价的菜市场。 首发 泼妇有泼妇的好处 大厅乱糟糟的吓人,一群男子跪在地上,猛磕头,嘴里嘀咕着,“皇上饶命,老臣再也不敢混青楼了。” 青楼的姑娘们不明发生何事,有的吓得尖叫,有的兴奋的冲到耶律休哥身侧乱发媚功,花姨无奈的耸耸肩,劝谁都不听,只得立在原地。门口举着腰牌的耶律休哥一脸轻松,笑的好不得意。 西门九爬上一处小圆桌,大喝道,“你们都给我起身,他又不是真皇上,有什么可怕的!” 一听西门九嚣张的语气,立刻有人站出来维护朝廷的尊严,“他可是有‘如朕亲临’的腰牌,形同皇上啊!” 一群废物!西门九皱着眉头低咒,扫视一眼春风楼内,呵斥,“都给我住嘴,该干啥干啥去!” 耶律休哥朝西门九露出一抹挑衅的微笑,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你这祸水,不把沐兰交出来,我就一天不让这春风楼做生意。 可恶!西门九站在高处,瞪着耶律休哥,弯腰,拎起地上的凳子,朝一面空墙砸去,只听‘咔嚓~’一声,凳子碎裂,划过墙面,掉在地上。 这招果然凑效,屋内立刻安静下来,甚至连心跳声都能听得见,西门九暗笑,看来泼妇也有泼妇的好处,对付耶律休哥这种人,不耍泼不行的。 回过神的花姨,连忙招呼那些客人坐下,唤来姑娘们好生伺候着。好不容易喘口气,想歇息会,才发现西门九还站在桌上,跟耶律休哥大眼瞪小眼,“阿九啊,快些下来,这样很影响生意,成何体统!” 首发 把姐姐卖到花满楼,可好? 西门九翻身下桌,轻摆柳腰,压下火气,勾起一抹优雅的笑容,立在耶律休哥身侧,挑衅道,“明晚你若不来,我就把沐兰卖给那个脑满肠肥的赵员外做13小妾。” “你!”耶律休哥气的脸色都绿了,西门九这个祸水又想耍什么花招,泯灭人性,连好姐妹都要卖。 “我!我怎样?”西门九挑挑眉,笑嘻嘻的瞅着耶律休哥。 “你个祸水!”耶律休哥气恼了很久,才终于咬牙切齿的骂出这么一句,转身离去。 “记得明晚来啊!”西门九大笑着,朝耶律休哥的背影嚷嚷,回头又瞪视一眼不懂进退的姑娘,“今日我把丑话放前面,这个北蛮子,你们谁也不许动她的歪脑筋!” “阿九,有钱大家一起赚,更何况是这么优的男人!”一个不怕死的女人娇滴滴的抱怨。 西门九回头,冷笑道,“那不如让花姨把姐姐卖到花满楼,可好?” “阿九,你……太过分了!”娇滴滴的女子一脸不甘,可有没别的办法,谁让花姨那么疼爱西门九,更何况她也不想跑到花满楼去,听圈里的姐妹们说,花满楼老鸨黑心的很,还是在这春风楼自在,唉……,长长叹口气,到嘴的肥肉就这么飞走了。 西门九也觉得自己说话太重,笑嘻嘻的凑过去,“叶子姐,上次你去我屋,不是看上刻着牡丹花的金步摇了么,送给姐姐,陪个不是!” “真的?”叶子两眼放光,紧紧盯着西门九,生怕她反悔。 “嗯。姐姐跟我回屋取一下。”西门九拽着叶子去了后院,天老爷啊,为了耶律休哥这厮,她费尽心思,看来,这笔账也要记在他头上。 首发 简直是一妖女在世 “阿九姐姐,不要化那么浓的妆。”坐在梳妆镜前的沐兰,嘟着嘴,轻声抱怨着,再看铜镜中的自己,哪还有原先的色泽,简直是一妖女在世。 西门九挑眉,轻笑,“可以啊,不过那样看来,耶律休哥的大妃之位也要换人坐喽。” 啊!沐兰怔愣,抿抿嘴,“化吧。” 西门九闷笑几声,继续在沐兰脸上轻化着,今夜,沐兰化身成妩媚的妖精,在大厅献舞,她倒要看看,耶律休哥如何自制。 “阿九姐姐,别傻笑了,快些化好妆,身上这件衣服好沉重。”沐兰又开始抱怨。衣服采用的是纯手工刺绣,里外繁琐,压的她快喘不过气来。 “好!”西门九回过神,露出一抹算计的笑容,她跟沐兰说,今夜跳舞的叶子生了病,为了不影响正常营业,让沐兰代替一晚,沐兰不知有诈,好心答应。 夜幕降临,苍穹挂满繁星,庭院的鸟儿鸣叫,给夜色增添几分神秘,前院的春风楼大厅,满座宾客,前日嚷嚷着不再流连青楼的大臣,今日换了另外一副装扮,更有甚者,在脸上贴了块疤痕,誓言要醉生梦死在春风楼。 琴箫合奏完毕,西门九踏上高台,见很多宾客呼喊着‘叶子’的名号,水眸带笑,举起胳膊,示意大家暂停,她有事宣布,待大家稍微冷静下来,清清嗓子,浅笑,“今晚叶子生病……” 话音未落,叶子的忠实粉丝群开始不干了,嚷嚷着,“我们花钱到春风楼,就是要看叶子姑娘跳舞的,她这一病,钱你陪给我们那。” 首发 那娇媚的身段 另一粉丝也加入战局,附和,“是啊,钱你陪给我们吗?” 钱!西门九暗笑,思忖,花姨那么贪钱,她会陪给你们才怪呢,但又不能这么直说,得罪客人,西门九露出讨好的笑容,“今夜,我们春风楼新进舞姬铃兰,为大家献舞。” 切!底下一片倒台声,“让她滚下去,我们看的是叶子姑娘。” “是啊,是啊,叶子姑娘那娇媚的身段,别人是比不了的,那平坦的小肚子,匀称的小腿,白皙的皮肤,让人神驰已久啊。”另一人暧昧的笑起来。 “嗯,若叶子姑娘不是清官,我还真想夜夜醉死在她的温柔乡呢。”一个脑满肠肥的员外邪笑。 “你还别说,我还真想替叶子姑娘赎身,去做我的10姨太呢。”另一个啤酒肚的员外也跟着起哄。 西门九无奈摇头,往雅座耶律休哥的位置望去,既然他来了,就要结束这一场闹剧,大喝一声,“都给我闭嘴,好好看舞!谁觉得不满意,谁就离开!” 大家果然不出声,可,脑满肠肥的员外不乐意了,“不就一个青楼女子嘛,至于这般嚣张!我们可是花钱进来的,想说就说,想吃就吃,你管得着吗?” 身后的一个男子扯了扯他的衣领,悄声警告,“喂,别再说了,据闻,这阿九姑娘,连老鸨都要敬让三分,你若真把她惹毛了,会直接找几个大汉把你扔到乱葬岗!” 既然吵闹声不大,西门九也不再一而再,再而三的扯着嗓子喊,离开拍拍手掌,丝竹管乐奏起,粉色纱帐落下,围住高台处,不一会,穿着一袭大红衣衫的沐兰,蒙着面纱,赤着裸足,从空中缓缓下落。 首发 暧昧回响在春风楼 哇!一阵喧哗过后,是寂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高台上妖艳的女子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皆痴傻呆愣,流着哈喇子。 西门九扫视一圈所有人的表情,满意的点点头,笑着退到一旁,找了个纵观全楼的小角落,品着茶,准备看好戏。 沐兰挥舞衣袖,赤足而摆,举手抬足间,已是万种风情,隔着轻纱幔帐,玲珑娇躯更是柔若无骨,娇媚惑人,铃声伴随着丝竹声,暧昧回响在春风楼内。 沐兰舞到激烈处,一个转身,一个下腰,只听咔嚓一声,身上红纱褪落,引人遐想,西门九满意的闷笑,抬眸,瞥一眼耶律休哥,只见他皱着眉头,手紧紧握着,脸色铁青,恨不得将围观的人眼睛都剜了去。 沐兰没想到会出现意外,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呆愣是很正常的,吓得立在原地,无辜的大眼扫视众人,想找西门九求救,泫然欲泣,加上娇弱身躯,一股清风吹来,楚楚可怜到极致。 西门九死盯着耶律休哥,叹口气,“这傻子怎么还不上去保护沐兰!”真是正主不急,急死她这个爱闲事的人。 见不到熟人,沐兰终于吓得哭起来,“阿九姐姐,该怎么办?”她把阿九姐姐托付的任务搞砸了,而且,还把自己弄到了尴尬的境地。 西门九见耶律休哥迟迟不动,摇头轻叹,给他制造这么好的机会,耶律休哥都不知把握,难怪会追不到女人,看来还是她亲自出马去解决麻烦喽。 大厅内一阵邪笑声,声声刺耳,西门九不愿沐兰再受这般折磨,起身,刚踏出角落,就见一个身影冲过去,扯落幔帐,裹在沐兰身上,冲进了后院。 首发 那人是兰姑娘的相公 厅内的人全部唏嘘,开始起哄,“那人,谁啊?凭啥他可以搂抱兰姑娘,我们不可以!” 没有占到便宜的色男们,开始抱怨,“是啊,我们也想抱兰姑娘呢。” 花姨无奈,走到高台上,打圆场,哪个她都不能得罪,个个都是有钱人,满脸褶子笑开,“各位爷,稍安勿躁,我再去请其他姑娘过来。” “我们就要兰姑娘!” “对,非兰姑娘莫属!” 其余人也都猛点头,誓有不把兰姑娘交出来,我们就跟你拼命的架势,花姨一时慌乱了阵脚,她可从没经历过,这么多人钟情一个女子的,阿九那个祸害,现在又带来一个小祸害,得罪了这些金主,她这生意还怎么做下去。陪着笑脸,“大家稍安勿躁,今日消费,我……花姨全包了,好不好?” 西门九躲在角落大笑,看花姨心疼的那个样子,真是搞笑,本来褶皱的脸更加纠结,语调带着颤抖,花姨肯定在心里骂她千百遍了,说不准,还要把今夜客人吃喝的费用全算到她头上。 实在看不下去花姨为难的样子,直接走上高台,呵斥,“春风楼做的是正当生意,兰姑娘也是清清白白的人,岂能是你们随便说要就能要的!” “喂,阿九姑娘,你怎么说话呢,我们花银子来乐呵的,不是受你气的!”脑满肠肥的员外不服气道。 哼!西门九沉下脸,指了指通往后院的门,怒道,“那人是兰姑娘的相公,你们不是,凭这点,你们就没有资格!” 首发 我没有勾引其他人 啊!一句话,搞的在座宾客痴心粉碎,满脸哀伤,阵阵叹息传来,西门九抛给花姨一个‘搞定’的眼神,进了后院。 花姨无奈一笑,这群金主啊,真是吃硬不吃软,还是阿九有办法。 “你放我下来!”沐兰轻捶着耶律休哥的胸膛,挣扎着。 耶律休哥一脸怒气,俯视着沐兰,厉声道,“放你下来!难道你还想裸着身子去勾引谁?” “你……,我没有,那是意外!”沐兰辩解,虽然她也怀疑过,那么厚的纱衣,针线那么细密,她只不过扭了下身,怎么就掉了呢。 “你确定不是勾引男人的手段!”耶律休哥气哼哼的一脚踹开门,将沐兰扔在床上。 呜~呜~,沐兰揉了揉被摔痛的胳膊,爬起来,满腹的委屈无处发泄,不禁哭泣起来,“我……没有勾引其他人。” “那你就是有意勾引的!那些脑满肠肥的庸才有什么好,难道你不想做契丹部盟的大妃了吗?”耶律休哥见沐兰哭泣,心里那把火烧的更加旺盛,浑身莫名的烦躁不安,忍不住说出更加伤人的话语。“我耶律休哥可不想碰人尽可夫的女子!” “你!”沐兰气恼,她以为他来春风楼找她,是爱着她,没想到他却说出这般绝情羞辱人的话,牙齿咬着菱唇,几乎都渗出血来。“你滚!” 耶律休哥捏着沐兰的下巴,生怕她咬舌自尽,难道她就这么不想见到自己吗?冷笑,“一个青楼倌妓,也敢这般对客人说话!” 沐兰彻底绝望了,闭上眼睛,不哭不闹,她爱的好辛苦,如果爱只是一个人来维持,这种爱又能持续多久,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 首发 小爷我今夜就包了她! 窝在窗户底下偷听的西门九,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咧咧嘴,不会吧,她费尽心思让他俩和好,没想到却越弄越糟,低咒,耶律休哥这个笨蛋、呆瓜、混球……,一辈子打光棍好了! 西门九直起身,抬脚,踹开门,叉着腰,怒道,“耶律休哥,你给我滚出来!” 耶律休哥扯过锦被,将沐兰盖住,“西门九,你这个祸水,怎么就阴魂不散呢!” “你说对了,你欺负沐兰,我这个祸水就会一直缠着你,你死了也会缠着你去地府!”西门九怒目圆睁,瞥一眼伤心欲绝的沐兰。 耶律休哥起身,冷笑,“春风楼不是青楼么,我在这玩姑娘理所应当啊,至于钱嘛,你开价,小爷我今夜就包了她!” 沐兰一听,更加伤心绝望,闷着锦被,啜泣起来。他怎么可以拿她当烟花柳巷女子呢,被心爱的男子如此看轻,她真的不想活了。 西门九心神一凛,耶律休哥这厮说话也太难听,看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是不行的。“耶律休哥,你给我听好了,沐兰是我倾城国和硕公主,你若再碰她一下,倾城国必定发兵契丹部盟!” “一介青楼女子还妄想当和硕公主,哼!真是天大的笑话!”耶律休哥越讲越难听,只顾着跟西门九斗气,却没顾及到沐兰的感受。 “哦~,也对,我倾城国和硕公主貌美如花,德才兼备,是每个男子梦寐以求的妻子人选。”西门九笑靥如花,故意刺激耶律休哥,“这不,前日,金国太子完颜烈欲与倾城国永修旧好,特请皇上下旨,将和硕公主赐婚给他呢!” 首发 他不要我 “不信?可以去问小苍子啊!”西门九反正早跟苍生打好了招呼,不怕耶律休哥去打听,挑挑眉,“现在可以走了吧!” 耶律休哥怒火冲天的闪人,走至门槛处,不忘回头瞪一眼西门九,眼尾扫向床铺,充满怜爱,眸子暗淡下来,轻轻叹息,就算与金国开战,他也不会放她离开! “为这种男人哭,不值得!”西门九掀开锦被,盯着沐兰哭肿的眼睛,红红的鼻头,轻声安慰。 “阿九姐姐……”沐兰吸吸鼻子,无限委屈的扑进了西门九的怀里。 呃!西门九身体后倾,揉着沐兰的发丝,打趣道,“沐兰啊,姐姐这身衣服可是很贵重的,让你抹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参加你大婚时,让我怎么穿出门啊。” “我跟休哥不可能的,呜~呜~,他不要我!”沐兰是越哭越来劲,左蹭一下,右抹一下,吓得西门九连忙将她推开,“不许哭,否则,真的会把你丢给金国太子!” 沐兰连忙吸吸鼻涕,抹到袖子上,十足孩子气,“我不哭!” 逗的西门九笑弯了腰,“放心,姐姐呢,一定会让你当时耶律休哥的大妃!” “可……阿九姐姐刚才还说,要把我许配给金国太子呢。”沐兰声音越来越小,瘪瘪嘴,又想哭泣。 “别哭哦,真是怕了你的魔音,那句话是激将法,骗耶律休哥的。”西门九受不了的摇摇脑袋,连忙解释,生怕沐兰的哭声把她耳朵震聋。 “干嘛要用激将法?”沐兰很是不解,她不要嫁什么劳什子金国太子,她只想要耶律休哥。 首发 牢牢勾住他的心 啧~啧~,西门九笑着咂咂嘴,伸出一根手指头,在沐兰眼前晃了晃,“姐姐告诉你的诱男第一招,是什么?” “欲擒故纵!”沐兰利索的回答,睁着大大的杏眸眨啊眨。 哈~哈~,西门九大笑,点点头,“嗯,欲擒故纵呢,在前半个月已充分进行了实践。”然后伸出第二根手指头,“第二招便是激将法。” 沐兰疑惑的皱皱眉头,欲擒故纵嘛,就是吊足男人的胃口,若即若离,这个她在书上看到过,激将法,唉……,那应该是行军打仗的兵法,阿九姐姐怎么能用在诱惑男人身上呢。“不懂!” 术业有专攻,传道,授业,解惑也!作为一个高修养、高素质、高才情的青楼老鸨,不仅要传授诱男绝招,更重要的是,要解释清楚,让姑娘们灵活运用。 西门九喜滋滋的盯着沐兰良久,“激将法,就是要钓出男人的吃醋心,占有欲!然后你再出击,牢牢勾住他的心!” “好像很难懂哎。”沐兰摇摇头,看来她还真是笨,阿九姐姐唠唠叨叨一堆话,她却一句没听懂。 西门九沉下脸,叹息,“你怎么就这么笨呢,真是没有当青楼女子的资本。”倒杯水,润润喉咙,接着说,“这事你就听我指挥就好,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许逃跑的!” 嗯!沐兰点点头,露齿一笑,这个她听懂了,只要按照阿九姐姐的吩咐做就好,可是……如果阿九姐姐让她去死呢,或者把她卖到别家青楼呢,沐兰越想,小脸越纠结,“什么都要听姐姐的?” “是啊,笨瓜!”西门九火大了,敲了沐兰一记爆栗,她跟耶律休哥还真是一对笨蛋呆瓜。 首发 耶律休哥要攻打金国 天色未亮,雾蒙蒙,顶多能看清灰色的人影,花姨一脸慌张的冲进来,直接掀开西门九的锦被,“快起床,回宫!” 西门九揉揉酸涩的眼睛,昨夜劝了沐兰一宿,等她睡觉时,东方天际都亮出了一丝白光,含混不清的嘀咕,“花姨,再让我睡一会儿,天大的事,我睡醒再说。” “比天大的事还要大,快给我起来!”花姨死死抱着锦被,防止西门九抢夺过去。 西门九只着单衣,浑身冷的气鸡皮疙瘩,见抢锦被无望,拿起一旁的衣衫,闭着眼,胡乱的穿在身上,“快说,什么事?” “你是不是对耶律休哥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花姨一副要吃掉她的样子,那表情,那神态,仿佛在说她是个害人匪浅的祸水。 西门九混沌的脑袋思索着,昨天,她就记得让耶律休哥滚,其余的,一概想不起来,“到底出了什么事?” “耶律休哥昨夜回皇宫,喝了个酩酊大醉,今早一醒,立刻管皇上借兵,要去攻打金国!”花姨盯着西门九,一阵唉声叹气。 啊!西门九立刻跳下床,完全被震惊醒了,咧咧嘴,不敢置信的求证,“耶律休哥要攻打金国?” 嗯!花姨点点头,挑眉,“你这祸害!” 西门九整张小脸垮下,纠结在一起,呜~呜~,她真的是祸水,不该说把沐兰嫁给金国太子,刚悔恨完,西门九又换成一脸怒气,耶律休哥这个笨蛋,就算找小苍子求证了,不会凭借男人的资本来勾引沐兰嘛,不行!她要带沐兰回宫解救这个笨瓜。 首发 酒醉的耶律休哥 皇宫御书房,一脸醉意的耶律休哥双眼微眯,含混道,“苍生,借我十万兵马,去攻打金国小贼!” 苍生无奈苦笑,心中叹息,小丫头真会替他找麻烦,明明说激起耶律休哥的占有欲,现在呢,却是激发出了他的野心,男人一吃醋,天下就要战乱,真是要不得。苍生起身,扶住摇晃的他,“我先带你下去休息,兵马的问题,等你酒醒咱们再谈!” “谈!现在就谈!”耶律休哥挣脱开苍生的搀扶,右手里的酒溅洒出来,弄的满屋子酒气。 于公公在外面跑进来,附在苍生耳边低语,“皇上,皇后娘娘来了!” 一看祸头子来了,苍生语气透着高兴,脸上的阴霾尽扫,“快,让她进来!” 西门九勉强睁开睡眼,踏进御书房,劈头盖脸指责道,“耶律休哥,你耍什么酒疯啊,赶紧滚回驿站!” 哼!谁让这厮扰人清梦,按说,这个时辰,她应该美美的躺在床上,享受着美食,而不是瘪着肚子,跟他纠缠。 “滚?”耶律休哥对着西门九痴痴一笑,“先把完颜烈那小贼给砍了,然后把沐兰劫回契丹!”摇晃几下,倒在地上。 “喂,耶律休哥,你别以为装死,就不用滚出皇宫了,快给我起来!”西门九眼眸睁大,这么一个大块头倒在自己脚下,蛮震惊的,弯腰去扶。 呜~呜~,耶律休哥突然将西门九拽倒在地,扑在她怀里开始大哭,苍生震怒,使劲拽着西门九,无奈耶律休哥力气太大,弄的苍生满头大汗,气急,转移阵地,开始去拽耶律休哥。 首发 酒醉的耶律休哥2 挣脱钳制的西门九,终于吸口新鲜空气,耶律休哥这厮疯了吗?耍酒疯也不是这样耍的,西门九刚想踹他两脚,谁知,耶律休哥反扑住苍生,趴在他的肩膀,嚎啕大哭。 啊!西门九彻底震惊,两个帅男搂抱在一起,一强一弱,难道这就是**,西门九胡思乱想着。 “耶律休哥,朕再重新许配个公主给你,可好?”苍生叹口气,望向西门九求救。 西门九冷哼,朝门外大喝,“来人,把耶律休哥给我绑了!” 不一会儿,进来几个彪形大汉,拿着绳索捆住耶律休哥,“皇后娘娘,还有何吩咐?” “押进天牢!”西门九厉声喊道,反正她注定是要当个恶人的,那就更后妈一些吧。 “小丫头,你在搞什么?”苍生疑惑的瞅着西门九,怎么说,耶律休哥也是友邦的头头,怎能随便下大牢呢。 “凌辱公主在先,对本宫不敬在后!”西门九露出一抹慧黠的笑容,哼了哼,“这两条罪名,就该定他死罪!” “可,他的性命关系两国利害,可否让朕修书一封给契丹部盟?”苍生思忖,这事可大可小,若真直接押他进天牢,两国兵戎相见,天下黎民受苦,不是他乐意见的。 “放心,他从天牢出来啊,还会感激你,不仅如此,每年还会上供牛羊毛皮,以作答谢!”西门九拍着苍生的胸膛安慰,笑的灿烂。 天下有这等好事?苍生虽不信,却拿西门九没办法,宠溺的摇头叹息,“你啊……,让朕拿你怎么办才好。” 首发 冒顿可汗看中了你 “凉拌!”西门九窝进苍生的怀里,闷笑起来。 “阿九姐姐,你把休哥怎么了?”沐兰哭着跑进御书房。 啊!西门九惊的跟苍生拉开距离,上前安慰沐兰,“放心,他好的很!” 呜~呜~,沐兰哭的声音颇大,委屈的吸吸鼻子,无辜的眼神盯着西门九,“可是……宫里都在传,你把他押到天牢了。” 嗯!西门九点点头,“是啊,押到天牢了。” ‘噗通~’一声,沐兰跪在地上,啜泣,“阿九姐姐,放了他,好不好?” “他那么羞辱你,你还是想救他?”西门九俯视沐兰,不答反问。 沐兰抿抿嘴,点点头,“他是为我才来倾城国的,我不想他丢了性命。” “放了他,不是不可以,只是……”西门九面露难色,长长叹口气。 “阿九姐姐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沐兰心急的跪爬过去,拽着西门九的衣摆,仰着头,恳求。 这傻孩子,自己就爱往陷阱里跳,西门九闭上眼吸口气,轻笑,“是姐姐对不住你,不该让你那夜献舞。” “阿九姐姐也是为沐兰好。”沐兰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讷讷说道。 西门九又是一阵叹息,泫然欲泣,“前夜献舞,宾客中有个冒顿可汗看中了你,说,若不把你嫁给他,他就要发兵倾城国。” 苍生一愣,上前,刚想开口询问怎么回事,被西门九抬脚踩了下,跳着脚大叫,“喂,小丫头,你想谋杀亲夫啊!” 西门九连忙露出歉意,把苍生拽到一旁,悄声道,“别坏我好事,否则,我跟你没玩!” 首发 沐兰嫁人 苍生连忙噤声,一只脚跳到椅子旁,坐下,他还是看戏比较实在,如果小丫头有需要,他还是可以出场客串一下的。 冒顿可汗看上她!做乞丐久了,会懂得察言观色,西门九的意思,沐兰岂会不懂,沐兰脸色变的刷白,语调打颤,“阿九……姐姐,我答应嫁他,是不是就能放了休哥?” 西门九轻笑,弯腰,扶起沐兰,紧紧攥住她的双手,“真是委屈妹妹了。” 沐兰了然,抿着嘴,思索良久,杏眸睁大,“好!我答应嫁冒顿可汗,只求姐姐放休哥回契丹!” 嗯!西门九点点头,“妹妹帮姐姐如此大的忙,姐姐又岂会不答应呢。”揉着沐兰的发丝,笑道,“你出嫁,姐姐一定让皇上给你装百车嫁妆!” 沐兰无奈苦笑,既然不嫁耶律休哥,嫁给谁都是无所谓的,那嫁妆有或没有,也是无所谓的,“姐姐还是不要麻烦了。” “一定要给的!”西门九握着沐兰的手,嘴角露出算计的笑容,万事大吉,只欠东风。 天牢,耶律休哥从昏沉中醒来,手脚被绑着,呵斥,“谁这么大胆,竟敢绑小爷我?” 一阵风吹过,升起许多霉味,外面传来牢头跟差役的笑声,牢头道,“喂,哥儿几个听说没,冒顿可汗看上咱们和硕公主了!” “哪个和硕公主?”一个差役惊讶的询问。 “当然是沐兰姑娘喽,她可是皇后娘娘的金兰姐妹,以后嫁给冒顿可汗,真是享福喽。”牢头似乎嘴里吃着东西,含混不清的大声说道。 首发 调戏咱们的和硕公主 冒顿可汗?耶律休哥想破脑袋,也没想起来,这冒顿可汗是谁,心中火气大增,他不过才被押到天牢,西门九这祸水就要把沐兰嫁人,实在可恶! “哥几个还不知道吧,今早押来的人,可是契丹部盟首领耶律休哥呢。”牢头颇为自豪,说话的声音透着一股喜庆。 “啊,皇上也恁大胆了,不怕两个开战?”差役惊的睁大眸子,生怕被人听到对皇上不敬,连忙用手掩住嘴。 牢头大笑,身体一颤一颤的,“你这厮也太傻了,天下也只有咱们皇后娘娘这般胆大,敢动耶律休哥!” 耶律休哥一阵恼怒,果然是西门九设的局,就是想让沐兰嫁那个屁冒顿,倾城国好渔翁得利,哼!休想,他一定要逃出去,把沐兰救走! 一阵寂静后,有个八卦的差役,好奇的询问,“那……耶律休哥犯了何事,惹了咱皇后娘娘的怒,被抓的?” 牢头哼笑,给了差役一记爆栗,声音压低许多,但耶律休哥还是听到了,“耶律休哥贼胆太大了,居然趁酒醉,调戏咱们的和硕公主,而且,还对皇后娘娘不敬!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咱们皇后娘娘那是什么人,她那么典雅,那么高贵,岂容得了耶律休哥胡来,于是,下令将他捉了来。” 哇!众人一阵惊叹,太崇拜皇后娘娘了。 是啊,皇后娘娘简直是我的偶像! …… 耶律休哥翻个白眼,这群人,也不怕荼毒了他的耳朵,居然还夸赞西门九高贵典雅,哼!她就是一祸水!等他把沐兰带回契丹,一定下道死命令,永世不准西门九踏足契丹部盟的地盘! 首发 多谢皇后娘娘厚爱! 天牢门口的西门九感觉冷风嗖嗖,鼻头一痒,打个喷嚏,害怕的朝里望了望,难道天牢人死多了,有鬼!转身朝外冲!阳光晒的身上暖洋洋,西门九才想起来此的目的,又折身回天牢。 “叩……”牢头跟差役齐唰唰下跪,嘴巴还没张开,就接收到西门九的噤声咒。 “皇后娘娘来天牢,何事?”牢头悄声询问,身体战战兢兢,生怕刚才他们几人的吹嘘被西门九听到,万一哪句不中听,再犯了灭九族的罪。 西门九上前,对着牢头耳语一番,从袖中掏出几锭银子,放在桌上,“这事儿,你们可给我办好喽,这些是赏赐给你们的。” 牢头率先磕个头,脸上带着喜色,“多谢皇后娘娘厚爱!” 西门九转身出去,今夜,一切都会尘埃落定,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嘴角咧开,笑到耳朵根。 牢头将银两分派下去,接着大声说道,“冒顿可汗今夜就跟和硕公主成亲了,咱们今夜可是有好酒好肉吃喽。” “真是太好了,咱们也算沾了公主的喜气啊。”差役也跟着笑。 牢头笑声一顿,惊道,“想起来了,刚才御厨小李子特意赏赐给天牢里的耶律休哥饭菜,我还没给送过去呢。” “快去,快去,老大真是爱忘事啊。”一差役附和着轻笑。 唉……,牢头叹口气,摇摇头,笑道,“老了,就是赶不上你们年轻人。”拎起桌上的食盒,朝耶律休哥的牢房走去。 “耶律可汗,这是赏赐给你的,也让你沾沾我们和硕公主的喜气。”牢头望了眼耶律休哥,将食盒放下,将饭菜端出来,霉味夹杂着饭菜香味,飘到耶律休哥鼻中,让他浑身不舒服。 首发 耶律休哥要逃跑 “把我放开!”耶律休哥挣扎几下,瞥一眼婚嫁才会上的几个菜,连忙扭开头,省的让自己胸口闷闷的。 “耶律可汗,您……别让小人为难啊,而且皇后娘娘有令,只要和硕公主今夜顺利嫁给冒顿可汗,明日,她就放您回契丹。” 呸!耶律休哥啐口,咒骂,西门九这个祸水,想的美,待会寻找机会出去,一定要杀了那个跟他抢女人的冒顿可汗。只能暂时压抑住火气,平和道,“不帮我解开绳索,我如何吃这喜庆的饭菜呢?” 牢头思索一会,点点头,干笑道,“对哦,还是耶律可汗聪明。”上前,刚想帮耶律休哥解开绳索,突然顿住,警惕道,“耶律可汗不会要逃跑吧?” “怎会?”耶律休哥赔笑,一脸无辜,望着牢头。 牢头微笑着点点头,“不逃就好,小人也是奉命行事。”低下头,帮耶律休哥解开绳索,“耶律可汗可以吃饭了!” 耶律休哥拿起筷子,另只手端着米饭,对着牢头轻笑,“我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还是请兄弟们一起进来吃吧!” 牢头心中窃喜,看来皇后娘娘猜对了,耶律休哥是想把咱们一群人锁在这天牢里,他好趁机逃跑,既然皇后娘娘有吩咐,不配合演这出戏不行啊,“耶律可汗真是大好人啊,我这就去把兄弟们喊进来。” 牢头折身出去,跟几个差役一商量,为了避免被打昏,他们几个决定吃完饭就装晕,直接倒地扮死尸。 “兄弟几个快进来,一起吃!”耶律休哥抬眸,正好看到牢头领着几个差役进来,热情的打着招呼。 首发 心爱女子已成他人妇 牢头跟差役心中有数,一起坐下,拿出御厨给他们的食盒,还有碗筷,狂吃几口饭菜,突然两眼一翻,一个挨一个都晕了过去。 啊!耶律休哥倒震惊住了,思忖,难道……西门九想把他毒晕,让他不能参加婚宴,哼!眼眸一凛,西门九这祸水还真小瞧了他! 其实,耶律休哥哪里知道,一切都在西门九的掌握中,包括他去抢亲的环节,而他还乐滋滋的以为逃脱了出去。 耶律休哥抬起脚,把牢头还有差役挨个踹了下,见没反应,这才拿起地上的锁链,将这些人扣在了天牢。 黑幕笼罩苍穹,繁星起,夕阳落,不远处的草丛里传来蛐蛐窸窣的叫声,枝头似有鸟鸣,远处的天际挂着大红灯笼,彰显着喜气。 “皇宫那么大,沐兰到底在哪?”耶律休哥深吸口气,生怕去晚了,心爱的女子已成他人妇。 正在耶律休哥苦闷之际,两个宫女拎着灯笼,端着糕点,有说有笑的朝他走来。 甲宫女轻笑,“姐姐,咱们是要把糕点送凤栖殿吗?” 乙宫女点点头,声音颇大,“是啊,皇后娘娘待和硕公主如亲妹妹,成亲当然选后宫最好的楼阁喽。” “哦,多谢姐姐赐教。”甲宫女轻笑,俩人拎着灯笼从耶律休哥躲藏的树下经过。 走出去不多远,甲宫女小声询问,“姐姐,我演的还可以吧?” 乙宫女笑着赞叹,“嗯,皇后娘娘说,少不了咱们的好处!” 俩人抿嘴笑着,朝凤栖殿走去。 而,耶律休哥,却先一步轻功绕道去了凤栖殿,西门九!你甭想再操纵沐兰了。 首发 耶律休哥抢亲 凤栖殿,容兰阁,门沿两侧挂着大红色灯笼,屋内轻纱粉帐,沐兰端坐在床畔,盖着喜帕,低垂娥首。心中无比哀伤,过了今夜,此生再也不能见耶律休哥了。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一个魁梧的身影闪进来,快速将门掩上,来到床前,将沐兰紧紧搂在怀里。 沐兰身子一颤,这么快,宴席就散了吗?冒顿可汗进来了吗?无数个疑问在沐兰脑子里闪啊闪,不由得紧张起来。 “沐儿,跟我走!”耶律休哥再也受不住思念的苦,恨不得将沐兰揉进身体里。 啊!沐兰心神一凛,声音怎么像耶律休哥的呢,又怕不是,吓得不敢破碎这个美梦,不敢摘下红盖头,试探的询问,“休哥?” “是我,真的是我!”耶律休哥语气激动,掀开红盖头。 沐兰泫然欲泣,扑进耶律休哥的怀里,哭了好一阵,才回过神,西门九既然信守承诺放了耶律休哥,那么她……为了两国安宁,必须嫁给冒顿可汗才对。“你还是回契丹吧!” “为什么,难道你不爱我?”耶律休哥笑容僵在脸上,紧紧攥住沐兰的手腕,冷冽的眼神盯着她的杏眸。 “爱,此生此世都爱!”一滴泪划过沐兰的腮边,她笑的凄然,笑的无奈。 “那就跟我走!”耶律休哥抱起沐兰,“跟我回草原,我们策马奔驰!” 是啊,那一直是她的梦,与心爱的男子驰骋草原,策马而飞,生几个小萝卜头,一家人平淡的生活在一起,可如今,沐兰无奈一笑,“我,不能辜负阿九姐姐。” 首发 捉奸在屋 “又是西门九那个祸水,我去杀了她!”耶律休哥愤怒,是她,害的他跟沐兰无法在一起。 “不要!”沐兰一紧张,整个身体下沉,慌乱的摇摆双手,紧紧挂在耶律休哥脖子上,呈一种暧昧姿势搂抱在一起。 耶律休哥本想再咒骂几句西门九,可美人在怀,忍受不住激情的冲击,俯身,覆上薄唇,就像只有今夜,没有明日一样,两人拥吻的缠绵。 “唔~唔~,不可以摸那里。”迷乱的沐兰推拒着耶律休哥袭胸的大掌,她不能对不起阿九姐姐的。 站在门外偷看的西门九直起腰板,瞅眼旁边的苍生,还有身后找来的一堆宫女太监证人,挥挥手,轻声喊道,“冲!” ‘啪~啪~’门被踹开,西门九一马当先,立在屋内,其余人围在一旁,准备当个旁观客,“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干什么,你不都看到了吗?”耶律休哥抬起充满**的眸子,瞪视西门九反问! 西门九装作伤心的样子,眼泪在眸中打转,“沐兰,是耶律休哥勾引你的对不对?”她一定要向心软的沐兰下手,免得被耶律休哥看出破绽。 沐兰抿着嘴,脚步上前,将耶律休哥护在身后,“一切都是我的错,冒顿可汗若想责怪,就有沐兰一人承担!” “你这个傻孩子。”西门九摇头叹息,盯着耶律休哥,指责,“你还算个男人吗!” “要杀要刮,冲我一人来,不干沐兰的事!”回过神的耶律休哥将沐兰拽入怀里,“西门九,你个祸水,我告诉你,沐兰生是我耶律休哥的人,死是我耶律休哥的鬼,我是不会把她让给屁冒顿的!” 首发 捉奸在屋2 西门九窃喜在心,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算计笑容,挑挑眉,“冒顿可汗,一直爱着沐兰呢!” “我……也一直爱着沐兰!”耶律休哥脸色微红,尴尬的垂下头。 “真的?”这次接话的是沐兰,原来她不是单相思,即使今生今世无法与他一起,此生能拥有他的爱,也算值得。 “小傻瓜,当然是真的!”耶律休哥再次将沐兰搂入怀里,生怕被西门九抢走,无惧的瞅着西门九。 “好!很好!非常好!”西门九拍着手掌,大笑起来,谁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么突然抽风了呢。 “阿九姐姐,你不要生气。”沐兰吓坏了,从没见西门九如此失态的狂笑过,连忙挣扎出耶律休哥的怀抱,跪在地上,“请阿九姐姐成全!” 苍生看不过去,虽然他懂自己是个客串,可也要发挥下余热,伸出胳膊扯扯西门九的衣袖,“小丫头,你的戏份。” 对哦,她的戏份还没演完呢,西门九惊觉自己失态,连忙嘿嘿一笑,板正脸色,“耶律休哥,你是否真心爱沐兰,无论疾苦、病痛、饥饿……都会对她不离不弃?” “是的!”耶律休哥坚定的保证,“此生此世,生生世世,都不会再让她离开我!” “沐兰,你呢?”西门九瞥一眼跪地的沐兰,温柔道。 “我……听休哥的!”沐兰含羞带怯。 西门九低声叹息,沐兰真是扶不起的阿斗,这么关键的时刻,她就不能拿乔一下,惩治下耶律休哥这厮,哼!幸好她早有准备,伸出手,接过于公公递上来的绢布,“耶律休哥,你今日把这份契约签了,沐兰便是你的了!” 耶律休哥接过来,越看脸色越阴暗,西门九这祸水,果然是在整治他,望了眼沐兰,狠狠心,一咬牙,签上名字,按上手印,愤恨的递过去。 首发 奉旨成婚 西门九望着绢布上的手印,笑的灿烂,“今夜真是个好日子啊,双喜临门!”扭头对着苍生,“皇上,宣读圣旨吧!” 苍生朝于公公摆个手势,“宣!” 于公公扯着尖锐的嗓音,大声朗读,“吾皇圣谕:特赐耶律休哥封号为冒顿可汗,即刻与和硕公主沐兰完婚,望两国永世修好,钦赐!” “谢吾皇圣恩!”耶律休哥眼睛狠狠盯着西门九,几乎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 西门九见成全了沐兰,又报了当日送美女的仇,笑呵呵的拍拍耶律休哥的肩膀,“好好爱护沐兰,否则,你也知道我的厉害!” 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容兰阁,西门九似又想起什么事来,折身回来,推门而入,吓得正在缠绵的耶律休哥与沐兰连忙分开,西门九冲着沐兰挑挑眉,露齿一笑,“沐兰啊,这诱男第三招,美人计!”脚步退出门槛,生怕沐兰忘记,又探头进来,“记住哦,是美人计!” 沐兰忍住娇喘,疑惑出声,“休哥,契约上写的什么内容?” 耶律休哥想到这事有失男人尊严,闭着嘴,不想说,可看到老婆大人那黯然的眸子,叹口气,“契丹部盟成为倾城国的附属,另,每年进贡牛羊百匹,马奶百桶,牛肉干百麻袋……”想想他就来气,西门九就识一百的数么,什么都要百,愤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有的是时间跟西门九耗。 “怎么全是吃的呢!”沐兰问出疑惑后,心中了然,闷笑道,“休哥,你肯定是得罪了阿九姐姐,否则,她这么温顺的人,不会这么折磨你的。” 温顺?是他耳聋听错了吧,西门九那个祸水,如果够温顺,岂会把他的面子踩在脚底下,耶律休哥脑袋思索许久,他不记得得罪过西门九啊,难道……,一丝光亮闪过脑海,惊讶道,“难道是送给苍生那一百美人的事!” 呜~呜~,耶律休哥欲哭无泪,心中咒骂西门九千万次,这个祸水,都过去一年多了,还这么记恨!难怪古人说,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 分割线 番外1完结,请亲支持番外2,金国太子完颜烈与女御医染青瑶的故事,谢谢! 首发 皇上‘不举’ 京城主街,一处华丽大宅院,四十岁的中年男子皱着眉头,在院中焦急的踱步,口中低喃,“怎么办,怎么办?” 背着药篓的少女一进家门,愣在原地,“老爹,为何事发愁啊?” 染老爹一见女儿回来,激动的上前抱住她,“青儿,你可回来了,出大事了!”女儿在医学上的天分,远远超过自己,染老爹甚感欣慰。 “什么大事?”染青瑶脏兮兮的小脸闪着疑惑。她这个老爹,是倾城国太医苑的首席,平日里还好,一副平和样子,可是,一遇到疑难杂症,势必如热锅上蚂蚁,瞅他现在的样子,肯定是碰到难以医治的病患了。 染老爹颓然叹气,可怜兮兮的盯着染青瑶,扫视一眼,四下无人,才悄声说道,“皇后娘娘今早找我谈话,说皇上不举,让我秘密研制丹药。” 啊!染青瑶大惊,“什么?皇上不举!” 嘘~嘘~,染老爹像被人踩到尾巴一样,跳起来,捂住染青瑶的嘴巴,“这可是皇上的**,若被你传出去,全天下耻笑皇上,咱们岂不犯了杀头大罪!” 染青瑶了然的点点头,一双大眼,无辜的瞅着染老爹。 染老爹心软,把手从染青瑶嘴巴上拿开,“你这孩子,在外面,不许胡说!” 染青瑶大口喘着气,她老爹想谋杀亲子吗?竟然用那么大力气捂住她的嘴巴跟鼻子,呜~呜~,差点就一命呜呼了,举起胳膊,拍着胸脯,豪气万丈的保证,“老爹,你放心,女儿不会让您在皇宫难做人的!” 首发 春风楼姑娘们内心凄苦 染老爹知道女儿的脾性,十分怀疑女儿的口风,威胁道,“你若胡说,罚你一辈子不能进丹药房!” 染青瑶小脸垮下来,纠结在一起,拽着染老爹的胳膊撒娇,“老爹,您也恁狠心了,一辈子不进丹药房,那‘不举’药……谁帮您炼啊。” 染老爹想想也是,女儿对医术的成就,远远高于自己,若是个男儿身,早进太医苑当差了,首席职位也轮不到他了,盯着女儿良久,“保证不能说!” 嗯!染青瑶点头如捣蒜,俏皮的向老爹行个军人礼,“遵命!” “你娘亲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鲤鱼,洗洗快去吃!”染老爹宠溺的揉揉染青瑶的发丝。 一弯狼牙月悬挂在苍穹,繁星点缀,清风习习,鸟鸣虫语,真是夜色美景。 春风楼,熙熙攘攘的客人,姑娘们在夜色衬托下,更是娇羞迷人,虽个个脸上挂着笑,心里却苦的很,最近客人颇多,盖棉被纯聊天的越来越多,想缠绵一次多赚些钱都是奢侈。 “阿九啊,再这样下去,咱们春风楼怎么经营啊。”花姨唠唠叨叨,一阵叹息。 “你问姑娘们了,那些客人不能缠绵都是‘不举’的原因?”西门九揉揉发热的耳朵,瞥一眼花姨。 “当然,那些姑娘在房事方面都是经过调教的,男人举不举,她们还能瞧不出来!”花姨信心满满说道。纯聊天肯定没有缠绵来钱多,这一阵不是撞了什么邪,营业额持续下降,凡来此消费的,都是一些‘不举’男。 西门九沉思良久,笑道,“我有解决的办法!” 首发 ‘不举’的大帽子扣在了小苍子头上 哇!花姨双眸闪闪亮,冒着金光,仿佛看到损失的营业额直线上升,“什么方法?” 西门九为自己的聪明忍不住欢呼,打个响指,咧开嘴,笑道,“酒水提成。” “怎么解?”花姨皱起眉头,疑惑的望着西门九。 “咱们以前,不是酒水免费嘛,从明日起,贴上告示,来春风楼的每一个客人,酒水费自掏,另:哪个姑娘推销的酒水多,还可以提成银两。”西门九越来越崇拜自己,把现代的酒吧理念,放到了古代青楼上。 “是个不错的注意,咱们有钱赚,姑娘们也有钱赚,不过……”花姨的笑脸沉下,摇摇头,“客人能乐意吗?” 那群不举男,不乐意都不成,要不然,去哪排解压力呢,西门九挑挑眉,勾起嘴角,“放心,可以试营业嘛。” 花姨笑逐颜开,盯着西门九询问,“你那医治‘不举’的丹药,炼的如何了?”她很好奇,西门九找的什么借口,让苍生开口,吩咐太医苑抓紧赶工呢。 呃!西门九没想到花姨会问这个问题,思忖,肯定不能告诉花姨实情,因春风楼‘不举’男盛行,去恳求小苍子下圣旨,命太医苑医治,哼!她西门九才不要呢,省的让天下人耻笑,嘿~嘿~,于是她很聪明的自己去了趟太医苑,还专门找的首席染无涯,把‘不举’的大帽子扣在了小苍子头上,这样……染无涯不仅要乖乖研制丹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会乱说。 “太医苑还在炼,名字我都想好了。”西门九笑的得意,她这是拿公家资源,来图自己私利。 首发 回春丸 花姨很有兴致探寻这种八卦问题,“喂,阿九啊,给‘不举’药起什么名字?” “回春丸!”西门九笑靥如花,她真是太太太聪明了,这么举世无双的名字,都能被她想到。 咳~咳~,花姨差点被水呛死,脸色涨红,“阿九啊,咱们起个含蓄的名字,好不好?” “回春丸多么贴切,又很雅致,总比叫‘不举’丸,好听多了。”西门九十分得意自己的杰作,任花姨费尽口舌,愣是不改名字。 唉……,花姨长长叹口气,回春丸就回春丸,反正不是她吃,是给那些‘不举’男吃,名字好不好听干她啥事!“一切随你,我这把老骨头啊,要去睡美容觉喽。” 西门九翻个白眼,每次花姨说不过她,就用睡觉逃避,哼!叫回春丸有什么不好,雅而不俗,还浅显易懂,到时卖的话,肯定能大火。 染府,炼丹房,里面一阵细密浓烟,从门缝中钻出来,染老爹站在门口,面楼忧色,担心道,“小钱,青儿不会出事吧?” 小钱原本担忧的脸色,立刻换上轻微怒意,朝染老爹抱怨,“老爷,奴婢都告诉您多少次了,叫大钱!”哼!老爷真是,总爱忘事,她叫大钱好不好,小钱小钱的总这样叫,一辈子她都成不了贵妇的。 “好,好,大钱,那我问你,青儿不会出事吧?”染老爹也不想跟这个小丫鬟计较,连忙改口询问。 “我怎么可能知道嘛,小姐进去时,让我在外面等,奴婢快等一天了,累的腰酸背痛,也没见她出来……”大钱边说边揉着胳膊,捏着腰,突然意识到什么,一天,小姐一天没出炼丹房了。 首发 去拽个男人回家! 看着越冒越多的烟雾,大钱惊慌的冲过去,拍打着门板,“小姐啊,你快出来!” 染老爹见大钱这样,以为染青瑶出了大事,使出蛮劲,将门踹开,“青儿,青儿……”浓烟呛的他们剧烈咳嗽起来,眼泪哗哗流。 “我……终于成功了!”一个蓬头垢面,身形消瘦的少女从丹房内大笑着,冲出来,正好撞上门口的染老爹,还有大钱。 “小姐,你真的研制成功了?”大钱睁大圆圆的眼睛,拽住已满脸黑炭的染青瑶,若这药丸管用,染府就要发大财了,那她……也会跟着一步升天。 “青儿,有没有伤着?”染老爹担忧,将染青瑶拽离浓烟区。 染青瑶满脸乌黑,发丝凌乱,哪还有一点清秀的影子,露出白净的牙齿,嘿嘿一笑,“老爹,药丸终于练成了!” 药是练成不假,可如何试药呢,真是个麻烦事,给皇上直接吃,如果继续不举呢,那就是欺君的大罪,染老爹叹息一声,“如何试药才好?” 对哦!染青瑶似乎也意识到这个问题,试药!该找谁,小脑袋瓜转了三百六十圈,她所认识的男人里,也没有一个不举的,思索完毕,准备去大街上,拉个男人回家! “青儿,你干什么去?”染老爹呵斥,她这个模样,怎么出去见人那,一点女孩子的气质都没。 “去拽个男人回家!”染青瑶说的轻松,冲了出去。 “明日再去寻人……”染老爹话还没说完,已不见了染青瑶的影子。不由得叹口气,你这样出去,会被人当疯乞丐的。 首发 倾城国第一才子 行走在京城大街上,染青瑶经历了人生第一次巨大挫折,街头男人是很多,可……她总不能跑上去开口就问人家房事行不行啊,万般无奈下,终于鼓足勇气,朝一个还算华贵的男子走去,嘴巴张了张,“公子……” 染青瑶下面的话还没说,只见华贵男子从衣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扔在她的脚边,“小乞丐,拿去!” 啊!她,染青瑶是何人?堂堂太医苑首席染无涯的女儿,家住黄金地段,虽不是腰缠万贯,却也衣食无忧,这个……这个华贵男子竟然拿她当乞丐打发,ho~ho~,简直奇耻大辱啊,她有必要跟这个男人强调下,“喂,我不是乞丐!” 华贵男子嘴角勾起一抹讥笑,斜眼瞥一下染青瑶,“吆~,你这副样子,扔在哪,都是乞丐!” “你!”染青瑶怒火冲天,双手叉腰,吹着耷下凌乱青丝,模样甚是恐怖,“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乞丐!” 哈~哈~,华贵男子像是听到天下最大的笑话般,笑的好不灿烂,伸出纤长素手,指着染青瑶,“找个臭水坑照照自己,你这副模样,哪点不像乞丐!” 染青瑶越想越火大,深吸口气,竟敢侮辱她,她一定会报此仇!“好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就不信,凭借她跟户部的关系,查不出他祖宗十八代。 华贵男子不知从哪变出折扇,一晃,打开,摇着笑道,“倾城国第一才子,张文俊!” 张文俊!染青瑶哼了哼,十分不屑,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文弱秀才,尤其是像张文俊这种长相俊美、不学无术、自吹自擂的人,传闻,张文俊曾经靠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将杀人狂魔黑莲花给说的羞愤而死。 首发 为夫等着你爬上我的床 “怎么,觉得本公子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潇洒不羁……看痴呆了吧?”张文俊摇着折扇,不知怎么,就是想出口逗弄下眼前似从黑炭堆里爬出来的小乞儿。 “呸!脸大!”染青瑶回神,啐了口,黑眸愤恨的瞪着张文俊。 张文俊俯身,伸出手,捏住染青瑶的下巴,轻轻抬起,啧啧出声,“哇,小乞儿,你可是长了一张美人儿脸哦,怎样,有兴趣从了本公子吗?” 染青瑶脸色羞红,后退一步,恶狠狠的说道,“嫁猪嫁狗都不会嫁给你这个轻浮浪子!” 张文俊兴味的大笑,“小乞儿,那你岂不是咒骂自己是猪,是狗么。” “你!你!”染青瑶起的直跺脚,指着张文俊怒道,“张文俊,你等着,看我不挖了你家祖坟,刨了你家地基的!”啊!快气死她了,待会她就去户部一趟,势必查出张文俊的底细,日后好报仇! “小乞儿,你好狠的心那,为夫听了会很伤心的。”张文俊收起折扇,一只手抚在胸口,整张俊脸纠结在一起,作伤心欲绝状。 啊!染青瑶忍无可忍,恨不得跳起来,撕烂那张脸,太可恶了,撂下狠话,“咱们走着瞧!”愤然转身。 “小乞儿,为夫等着你爬上我的床哦。” 身后传来张文俊戏谑的大笑声,刺激的染青瑶加快了离去的脚步,以后出门一定翻看黄历,免得再碰上这个轻浮浪子。 自从那日后,染青瑶出门,真的是日日翻看黄历,好日子才会溜达一天,去寻找传闻中的‘不举’男,若是黄历说不宜远行,她一定会牢牢谨记,蹲在家看医书。 首发 大钱,是你想勾引李大哥吧 “小姐,户部李大人来了!”大钱一摇一晃的冲进来,一点尊卑都没有,见到染青瑶梳妆台上的玉簪漂亮,拿起来,对着铜镜比划几下,心中忍不住自恋,哇,她真是富贵太太的脸蛋,可惜……,投错胎,成了丫鬟,不过她一定要奋发,要雄起,势必将李大人这个青年才俊勾引到手,“小姐呀,这个玉簪子插在我发髻上,真是漂亮的紧呢。” 染青瑶瞥一眼大钱,放下医书,起身,轻笑,“那送你好了。” “谢谢小姐。”大钱立刻将玉簪子插到发髻上,又整理下云鬓,顺了顺衣衫,朝染青瑶一乐,“小姐,快走了,别让李大人等急了。” 染青瑶笑着摇头,这个大钱啊,见到富家公子就跟苍蝇见到臭鸡蛋一样,猛网上盯,还好本性不坏,打趣道,“大钱,是你想勾引李大哥吧!” 咦!走在前面的大钱脚步一顿,女儿家的小心思都被小姐看穿了,呜~呜~,好害羞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猛然回头,露出讨好的笑容,挽着染青瑶的胳膊撒娇,“小姐行行好,人家想当富家太太很久了,你不许破坏我在李大人眼中的形象。” 哈~哈~,染青瑶再也忍不住,喷笑出声,“大钱哦,你只要不像花痴一样对着李大哥流口水,他肯定会喜欢上你的。” “我有流口水吗?”大钱疑惑,盯着染青瑶良久,连忙用衣袖擦擦嘴角。 嗯!染青瑶笑着点点头,捏了下大钱的脸蛋,“不仅流口水,而且两眼还冒着光,恨不得将李大哥吞进肚子里呢。” “那……李大人会不会不喜欢我?”大钱脸上写满担忧,呜~呜~,她的富太太梦想。 首发 趁机对着李大人施展媚功 “你这么可爱,他啊,终有一天会发现你的好,爱上你的!”染青瑶笑着安慰。 大钱的小脸不似刚才的黯然,立刻闪现光彩,哇!看来她还是有机会做富太太的,嘿`嘿~,握爪,加油! 一进客厅,一憨厚男子端坐在客位,一袭深灰色衣衫,衬托的他更加严肃木讷,不苟言笑的脸,在见到踏进门槛的染青瑶时,勾起一抹不自然的笑容,“青儿!” “李大哥请坐!”染青瑶笑了笑,朝大钱使个眼色,“大钱,快给李大哥看茶!” “奴婢这就去!”大钱心里乐滋滋,还是小姐好,知道她垂涎李大人,特意命她端茶送水伺候着,好趁机对着李大人施展媚功。 “李大哥找我何事?”染青瑶优雅一笑,尽量让自己像个端庄闺秀,而不是疯癫丫头。 呃~,李乔脸色微红,咽口唾沫,“我……,上次你去户部,不是要查一个人的户籍么。” 嗯!染青瑶点头,两眼放着精光,语气有丝兴奋,“那,李大哥是查到了?” 为了能跟李大人攀谈,顺便联络下感情,大钱将茶水放下,朝李乔抛个媚眼,忍不住娇滴滴插嘴,“是啊,李大人,你是不是查到那个轻浮浪子的底细了?” 李乔吱呜几声,自责道,“我翻遍所有户籍资料,均没有张文俊这个人的资料。”他也很是好奇,自从他当上户部侍郎后,已将所有户籍资料整理归类,就张文俊这一个人,他花了好几天时间,翻遍所有记录,都没找到相关的一丝一毫的东西。 首发 她还想去挖他家祖坟呢 啊!难道他是石头缝蹦出来的,染青瑶蹙起眉头,思索着张文俊的传闻,某官太太:张文俊哦,可是所有倾城国女子的梦中情人喏。 某官家小姐:若是能嫁天下第一才子为妻,此生无憾! 某说书先生:杀人狂魔黑莲花与天下第一才子张文俊决战紫禁之巅,大战三天三夜,终不敌咱们才子的功力,吐血而亡! 染老爹:后宫近几日起了波澜,徐太后有意招天下第一才子张文俊为婿! 天啊!杀了她吧,染青瑶心中悲叹,这么多人为何都独独钟情与一个轻浮浪子,终有一天,她一定撕破这厮的假面具,让大家都看看他的真面目,然后唾弃他! “青儿,你怎么了?”李乔轻声唤道,生怕唐突了佳人。 啊!染青瑶连忙回神,板正身子,露出一抹柔笑,都是张文俊那轻浮浪子害的她差点在李大哥面前露了本相。“李大哥,以前是否出现过这种情况,比如,某个人存着,户部却没有登记?” 李乔叹口气,“也许有,毕竟地方官员办事效率低,责任心不强,有时农户生完孩子三四年,也不见那些官员去登记孩子的出生时辰!”生怕佳人误解他也是责任心不强的人,连忙解释道,“自从我当户部侍郎后,已着力在抓这种现象。” 靠!染青瑶低咒,她还想去挖他家祖坟呢,没想到这轻浮浪子居然是一条漏网之鱼,害的她大仇不得报,只能持续愤恨下去,对上李乔那木讷的脸色时,连忙露出灿烂的笑容,“李大哥是个好官!让青儿好生佩服!” 首发 大钱调戏李大人 李乔听到心上人的夸赞,脸色涨红,说话也变得结巴,“青……儿,谬赞了。 染青瑶抬起素手,掩嘴低笑,生怕受不住自己做作的样子,眉眼弯笑,朝大钱使个眼色,“你再不勾引他,我可回房歇息了。” 大钱立刻会意染青瑶的意思,扭摆着柳腰上前,满脸娇笑,“李大人,奴婢新买一支簪子,您说漂不漂亮?”柔软的身子,斜斜的依靠在李乔的身上。 李乔感觉到大钱的胸部磨蹭着他的后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守着心上人又不好发火,垂着头,“很好看。” “李大人是觉得人好看那,还是簪子好看?”大钱低笑,她就是爱死李乔这榆木疙瘩的笨呆个性,以后嫁给他,肯定不会吃亏。 染青瑶趁机闪人,到了院中才敢大口喘气,天啊,她快要憋死了,李乔什么都好,就是太木讷,说话都文邹邹的,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幸好大钱出马,她才得以逃脱。 “都……好看。”李乔依然垂着脑袋,不曾看大钱一眼,涨的脸通红。 他的可爱模样,惹来大钱一阵大笑,忍不住表白,“李乔,我爱死你这呆笨模样了。” 啊!李乔生怕被心上人误会,两忙站起身,摇摆着双手,“姑娘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这般傻愣的模样,又引来大钱一阵娇笑,“公子,这里又没旁人,你就从了奴婢吧。” 啊!李乔一听没旁人,连忙抬头,正好对上大钱雪白的颈项,连忙后退一步,扫视屋内,发现染青瑶已走,内心焦急,以为是自己的出轨行为气跑了染青瑶,见大钱一步步接近,有些恼怒,将大钱推开,“姑娘请自重!” 首发 真是男人中的极品 大钱装出懵懂的表情,盯着李乔良久,讶异道,“公子啊,奴婢本来就很胖哦,原来……你喜欢体重还要胖的人呢。” 唉……李乔长长叹口气,发现自己辩驳不过大钱,望进大钱那水当当的眸子,“我……”最终没有说出什么,大踏步落荒而逃。 身后传来大钱笑弯腰的笑声,也许,只有她自己听得到,笑声里的无奈,笑声里的心酸,她大钱虽然很爱钱,但,李乔就算是个穷光蛋,她也会嫁的,因为……她好像真的很喜欢他,喜欢到骨髓里的那种。 出来喘口气的染青瑶无处可去,在大街上溜达,顺便瞅瞅谁‘不举’,好抓回去试药。 一阵锣鼓唢呐声,前面几十人鸣锣开道,“闪开,闪开,今日驸马爷与公主大喜,别挡了路!” 染青瑶被一堆人挤的后退几步,思忖,公主?不会是那个刁蛮任性,骄横跋扈的苍吉祥吧,世间还有男人敢娶她,天啊,这男子一定是吃了上千上万颗熊心豹子胆!真是男人中的极品,天下男子的楷模! 说笑间,枣红色的高头大马从眼前经过,染青瑶一抬头,震惊的愣在原地,这……男子不是那个该死的张文俊嘛,眉头轻轻蹙起,原来传言是真,徐太后果真招了他当驸马,忍不住轻哧,哼!又是一个贪图权贵、攀龙附凤的败类! 底下一群小姑娘,一阵唏嘘,“唉……,才子配公主,没有咱们的份喽。” “是啊,让人伤心。”另外一个少女唉声叹气。 …… 染青瑶忍不住摇头,这种败类还有女子怀春喜欢他,哼!真是没天理,看这厮嚣张到尾巴翘上天的样子,跟公主吉祥还真蛮登对的,以后有他的好日子过喽。 首发 混青楼 威武的枣红马上,张文俊感到人群中有股刺眼的光芒,似要将他灼烧,不由得四下望去,却又什么都没发现,心下一惊,难道……大哥派来的杀手到了,他伪装的那么好,应该不会出岔子才对,这样一想,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染青瑶接下来的几天,卯足劲,在大街上寻找‘不举’男,每日,天色未亮出门,夜幕低垂才返家,可,她就是找不到一个承认自己‘不举’的男人。 她几乎绝望的想买块豆腐拿来撞,打扮入时的大钱一语惊醒迷茫她。 某日,染青瑶踏着夜色回到家中,愁眉苦脸,外加唉声叹气,引起大钱的抱怨,“小姐啊,你若再叹息下去,什么好运气都被你叹没了!” 染青瑶一听,又是一阵长长叹息,“你家小姐我找不到‘不举’男,还谈什么运气呢,不几日脑袋就被咔嚓掉了。” 她说的是事实,皇后给的时限一天天接近,而她连个男人的影子都米抓住,找谁试药呢。 大钱笑道,“小姐,我知道什么地方男人最多!” 这句话终于激起了染青瑶的兴趣,两眼冒着金光,“什么地方?”男人多,总能挑出几个‘不举’男来的。 “青楼啊,青楼男人最多!”大钱开始念叨,“这男人啊,有了三妻四妾还不满足,总是夜幕降临,耐不住寂寞,专门上青楼寻野花的乐子。” “对,对!”染青瑶笑的痴傻,她怎么没想到呢,青楼,她一定要混进去!“大钱啊,倾城国哪个青楼最出名?” 首发 陪嫁 大钱黑色的眸子转了转,嘿嘿一笑,将听到的八卦告知染青瑶,“倾城国最出名的青楼,当属春风镇上的春风楼。” 春风楼!染青瑶低喃,夸赞道,“好名字!”一听这名字,浑身充满激情,一定能找到传闻中的‘不举’男。 第二日一早,小鸟还未起床,染青瑶已经在收拾细软,带足银两,背上包包,扔下一封信,逃出染府。 “小姐,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大钱边抱怨边踹门进来,咦!被子整整齐齐,屋内一尘不染,干净利索,啊!惊吓的大喊道,“小姐人间蒸发了!” 染府炸开锅,染老爹带着夫人,还有一群丫鬟奴仆冲了进来,“青儿人呢?” 大钱‘哇~’一声,扑在染夫人的怀里哭起来,“夫人,今早我来伺候小姐洗漱,谁知……她人没了。” 染老爹不亏是名医,心思缜密,眼光锐利,扫视一眼屋内,发现梳妆台上的一封信,拿起来,拆开,念道:青儿有事出远门,望爹娘保重,勿念! “青儿也太任性妄为了,私自离家,也不怕爹娘担心。”染夫人虽然松口气,却也担忧染青瑶一人在外吃饱穿暖,银两够花不够花的问题。 还是染老爹比较开放,笑着安慰,“随她去吧,女儿大了,平日里,不也一人上山采药嘛!” “那怎能一样,平日里上山采药,晚上都回家的,可是……”染夫人又是一阵担忧。 “孩子大了,翅膀硬了,总要出去闯荡闯荡,难道……青儿嫁人,你这娘亲也要陪嫁吗?”染老爹见温柔安慰不了夫人,只的语气上重了些。 首发 卖身 晌午,太阳晒的人发蔫,路上行人寥寥无几,可,春风楼门外,却里三圈外三圈围观了超多人。 一个大妈哽咽道,“这个女娃好可怜哦,竟沦落到卖身的地步。” 另一妇人抬起胳膊,拭拭眼角的泪滴,吸吸鼻子,附和,“是哦,多么重情重义的娃子,为了葬掉小黄狗,竟然……” 一时间,哭声一片,震得春风楼都在颤抖,染青瑶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脖子上挂着卖身的牌子,一张小小的草席上,躺着一条死翘翘的小狗。 “小娘子,本大爷给你十两银子,随我回家当十五姨太,如何?”一个五十多的老男人,腆着肚子,露出色色的小眼睛,盯着染青瑶打量不下二十遍,越看越满意,瞅瞅这小妞的皮肤,又嫩又滑,宛若凝脂,再瞅瞅那张小巧的瓜子脸,哇!嫦娥仙子也不过如此吧,更主要的是……她有又圆又翘的大屁股,色老男人流着哈喇子幻想,一看就是生儿子的料,他说什么也要把她买回去。 呃~,染青瑶哭声一顿,眼尾扫向老男人,鼻端轻哼,暗自咒骂,怎么出现个程咬金啊,她的目的可是混进青楼,不是来做他劳什子15姨太的,看来她不下狠招不行的,抽噎道,“小黄一直跟我相依为命,就像我的家人般,若我跟老爷去了,一定要将它风光大葬在老爷家的风水宝地,还要……将它的牌位供奉在老爷家的祠堂,接受香火!” 说完,瞄了眼老男人,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心中升起窃喜,她这样的说法,简直是在侮辱人的,相信老男人也听得出来,肯定不会答应的。 首发 娶14个老婆 老男人淫秽的小眼睛转啊转,衡量着轻重,虽说把葬在他家风水宝地,外加把牌位供奉在祠堂,是有些……侮辱了祖宗,可,这么嫩俏的娃,如果不及时把握,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他那另外十四个姨太,生出的全是女娃,有的还是不下蛋的鸡,如果这个小嫩娃进府生个大胖小子,祖宗们还不乐的从棺材里爬出来,哪还顾得上他的不敬之罪! 权衡再三,老男人咬咬牙,一握拳,脑满肠肥的身子晃了晃,“本大爷……答应你的要求了!” 不会吧!染青瑶咧咧嘴,这老男人疯了吧,还是她长的太国色天香,把这老男人迷得忘记了祖宗是谁,染青瑶翻个白眼,说下重话,“老爷您可考虑清楚喽,这可是辱没祖宗的大罪!死后……可是下十八层地狱的!” 十八层地狱哦!老男人眉头皱的死紧,戏上可是有演,十八层地狱里的人永世不能轮生,还要受火烤、下油锅、被饿死鬼吞吐……,那种炼狱般的生活,他肯定是过不惯的,惋惜的叹口气,还是回家搂着14个小妾缠绵吧,咳嗽几声,瞅一眼染青瑶,“呃~,这位小娘子,本大爷今日有急事,先回家一趟。”找个借口,灰溜溜的快速闪人。 “哎吆~,这个陈员外,真是个老色鬼,都可以当女娃的爷爷了,竟然想老牛吃嫩草,不知羞哦。”陈员外人一闪,立马就有人站出来维护她的清誉,开始批判色老头的罪孽。 “是啊,是啊,这色老头,都娶14个老婆了,还惦记着外面的野花呢,也不怕纵欲过度而亡。”另一八卦大婶喋喋不休,说着市井传闻。 首发 她这可是姑娘卖笑,不是倌儿卖身 染青瑶晒的嘴唇有些发涩,被一群八卦者吵的有些心烦气躁,开始后悔,大中午蹲在这卖身,是否正确。 那个……春风楼的老鸨怎么还不出来,是不是吵闹的声音还是小了些,无力的叹口气,更加卖力的大哭,“小黄你死的好惨啊,死后都无安身之处,还要曝尸荒野……” “好可怜!” “嗯,这孩子太可怜了!” …… 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喊,仿佛是在进行哭声大赛,或者比拼谁的同情心更胜一筹。 西门九躺在软榻上,惊吓起身,睁着蓬松的睡眼,拍着胸脯,“好可怕,刚才做个噩梦,一堆人在哭泣。”咦,忍不住揉揉耳朵,幻听,一定是幻听,怎么哭声到了现实中。 怕造成自身的精神衰弱,西门九折身躺回软榻,将锦被蒙在头上,吸口气,定定心神,念叨着妖魔鬼怪快离开的咒语,可,外面的哭声越来越大,震得整个春风楼都在摇晃,呜~呜~,烦躁的爬爬头发,循着骚扰她的声音走去。 “这是在干吗?”西门九一踏出春风楼,见一层一层的老大妈啜泣,这里是青楼不是菜市场!为啥一堆妇人都挤在这,难道是发现自家老公来这采野花,心有不甘,跑过来闹事! 想到这,西门九准备回楼内喊几个彪形大汉充充场面,怎么也能把这群妇人给震慑回家! “阿九!”一个穿着灰色衣衫,包着花布头巾的老太太,挪动着还算硬朗的身体,把欲转身的西门九给唤住了。 西门九转身,嘿嘿一笑,摸摸鼻头,“王大娘啊,您老人家有何事?”她这可是姑娘卖笑,不是倌儿卖身,待会儿,只要王大娘一说找倌儿,她立刻就反驳! 首发 我想卖身 “这女娃重情重义,连一条小黄狗死了,都舍不得扔,非要卖身葬狗,碰巧了,又在你这春风楼门口,你就好心帮帮她吧。”王大娘越说越来劲,唾沫横飞,口若悬河。 呵~呵~,西门九咧着嘴,干笑两声,这王大娘瞅着怎么像拉皮条的呢,顺着王大娘手指方向,看到一个清瘦的女孩挂着卖身的牌子,蹲在地上哭泣,旁边躺着一条小黄狗。 西门九脑袋‘嗡~’一声,这一处戏好眼熟,思索良久才想起来,跟唐伯虎卖身葬小强一模一样,天老爷啊,这女娃子也太有心计了吧,走过去,抬起染青瑶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染……”染青瑶抬起泪眸,瞥眼西门九,“你是春风楼的什么人?” “丫鬟!”西门九干净利索回答。这小丫头果真很精明,看来她真正的目的是想混进春风楼才对。 染青瑶一听西门九只是丫鬟身份,很不乐意的瘪瘪嘴,老鸨怎么不出来呢,她要春风楼的老鸨来,“我想卖身!” “这春风楼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不怕……有个万一?”西门九轻笑,瞅这小丫头的眼睛贼溜溜的转,就知道她在衡量轻重,她究竟混进春风楼想做什么呢?西门九百思不得其解。 “我卖艺不卖身,好不好?”染青瑶沉默一会,再次抬起眸子,望着西门九,毕竟,为了寻个‘不举’男,自己闹到**的地步,有些过分哦。 “你会什么?”西门九打算把这场游戏玩下去,看这小丫头究竟搞什么鬼。 首发 人美,名字也雅致 染青瑶也精明的很,她会什么呢,从小痴迷医书,女儿家该会的,她全不懂,带兵打仗?可这青楼也用不上吧,整张小脸纠结在一起,让她好为难哦,“我……要见春风楼老鸨!” 好大牌哦!西门九一愣,惊讶的张大嘴巴,“好,我去给你叫!” 不一会儿,西门九领着花姨出来,努努嘴,“花姨,她要卖身!” “小姑娘,抬起头,让我瞅瞅!”花姨满脸带笑,在见到染青瑶那张脸时,回头望一眼西门九,“你家妹妹?”这样太像了,让她不得不怀疑黑心的西门九把自家妹子卖到青楼,图谋那点钱财。 “很像对不对?”西门九瞥一眼花姨,笑道,“我可以保证,我老爹绝对没在外面留种!” 花姨又一脸笑意盯着染青瑶,啧啧,跟阿九还真是像,但,毕竟是生意人,她可不会因为这点,就对这娃子手下留情的,“你都会做些什么?” “你是……春风楼的老鸨?”染青瑶扬起小脸。 花姨点点头,思忖,莫非这小姑娘脑袋有问题,为啥她问啥,小姑娘都不回答,而且还总是一堆问题丢给她,“你若卖身春风楼,就要告诉我,你叫什么?都会些什么手艺?” “染青……”染青瑶多了份心思,如果自报家门,御医之女的绯闻她怕老爹承受不住,于是绕个弯,最后那个字没说,笑的欢快,“染青儿。” 花姨立即大笑起来,“不错,人美,名字也雅致。” 染青瑶立刻从地上站起来,身体摇晃几下,皱起小脸,呜~呜~,两条腿麻木的快断掉了,下次她一定不会用这种馊办法去卖身,硬挤出笑容,“您同意买我了?” 首发 女子调戏张文俊 “嗯!”花姨瞅着那张与西门九相似的脸蛋,怎么也说不出反驳的话,笑着点点头。“多少银两?” 她不缺银两哦,染青瑶思忖,若说太多,混不进去怎么办,若说太少,又显得自己物美价廉,没想到来青楼卖身也是门大学问呢,脑中突然闪过色老头的一句话:十两银子!抬眸,望向花姨,“十两银子!” “好,成交!”真是捡个大便宜,花姨心花怒发,立马答应。 “我卖艺不卖身的。”染青瑶瞅花姨笑的很贼,不得不提防,把话说前面。 “好,依你!”花姨笑弯笑,反正现在来春风楼里客人,大部分都是纯聊天,等太医苑研制出回春丸后,再说吧。 “口说无凭,立字为据!”染青瑶生怕被骗,她可是生平第一次在青楼工作呢,虽然有些兴奋,却也不会傻到替老鸨干白工。 执笔写下名字,按上手印,契约一式两份,染青瑶折好,接过银两,果真替小黄狗买副上好柳木棺材,葬到了城郊。 入夜,染青瑶换上一袭夜行衣,踏着院墙,飞上房顶,猫着腰,轻踩步伐,听到下面一阵调笑声,顿住脚步,弯腰,掀起一块砖,朝下望去。 女子是春风楼的姑娘,长的还算如花似玉,一脸春意,依靠在白衫男子的怀里,染青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可那男人……不是张文俊那轻浮浪子么,刚跟公主成亲,就跑来这里厮混了,哼!真不是个东西! 无论女子怎么调戏,张文俊就是一副稳如泰山的样子,照常喝酒,吃菜,**,就是不脱衣服,这可急坏了屋顶上的染青瑶。 首发 偷窥被逮到 在染青瑶的意识里,能承受的住女子这般激情勾引,而又坐怀不乱的,不是太监,就是‘不举’男,染青瑶心中兴奋着,双手紧紧握住,“快,快脱衣服!” 女子娇嫩的脸蛋紧贴着张文俊的,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轻声说道,“房顶有人!” 张文俊勾了勾嘴角,邪魅一笑,“嗯,看来完颜宏开始行动了!” “你在宫中怎样?”女子娇笑着,声音透过屋顶的缝隙,传入染青瑶的耳中,引得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嗯,还算顺利,若不出意外,一个月内定能拿到布兵图!”张文俊薄唇含着女子的耳垂,语气中含满感激,“暗夜,这次多亏你了。” 女子眼神充满光彩,“暗夜定当誓死护太子周全!” 嗯!张文俊抱起暗夜,转换个姿势,手突然向空中一挥,一丝银光射向屋顶的缝隙处。 染青瑶坐在房顶,为自己找到‘不举’男而兴奋,而开心,谁知……一丝银光闪过,呜~呜~,她的胳膊,脚下一个踩空,落了下来。 暗夜迅速起身,薄薄的纱衣扬起,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把精致匕首,架在染青瑶的脖子上,厉声呵斥,“说,谁派你来的,究竟有何目的?” 不会吧,她这么倒霉,偷窥被逮到了,嘿嘿一笑,“走错房间了!” 张文俊上前,一把扯下她的面巾,皱着眉头,“你这错的太离谱了吧,是不是完颜宏派你来的?” “完颜宏是谁啊?”染青瑶脑袋思索着,她不记得认识这号人物,而且完颜这个姓氏,好像不是倾城国的吧。 首发 要不要试试我的雄风? “不要装傻!”暗夜匕首又凑近一分,狠厉的表情还有那寒冷的语气,一点不似刚才娇媚的女子。 吓的染青瑶身子僵直,嘴巴子哇乱叫,“喂,你们不要乱来,倾城国可是有王法的!” “那现在就杀了你,去跟阎王要王法吧!”张文俊一挥手,下了杀令,对付完颜宏派来的刺客,他无需心软,可,刺客有这么傻的嘛。 “慢!不要杀我,我都说,还不行嘛。”染青瑶开始大哭起来,在见到暗夜顿住的匕首时,不忘身体挪离一寸远,哽咽道,“我不是什么刺客,我是个大夫,之所以趴在屋顶一直盯着你们瞧,是因为……我怀疑轻浮浪子不举!” 轻浮浪子!张文俊眉头轻皱,这四个字好耳熟,总觉得在哪听过,似乎也有人这般喊过他,但他没有纠结在这个问题上,他在意的是,眼前这个吓得几乎尿裤子的黑衣人是不是完颜宏派来刺杀他的?更在意的是这女子竟然说他不举,简直伤了他男人的尊严,伸出长臂,将染青瑶拽入自己怀里,笑的邪魅,“那你要不要试试我的雄风啊?” “太子,这女人留不得!”暗夜有些惊慌,完颜烈对这女人一定是玩玩的,不可能见一面就喜欢上她。 “我的事,何时轮到你插嘴!”张文俊冷冽的眼眸瞅向暗夜,让她明白她的身份。 暗夜愤恨的抿起嘴,都是这个黑衣女子害的,她可是费尽好大心力,才能站在他的身边,为他争夺天下的,她不允许任何人来抢夺她的位置! 首发 千冰毒 染青瑶吓都吓死了,哪还有胆量跟他缠绵,实践虾米雄风的问题,咧咧嘴,哭的可怜兮兮,“驸马爷,您就行行好,放过我一个小乞丐吧。” 张文俊心神一凛,勾起邪魅的嘴角,“你知道还挺多嘛,看来……真不能留你!”似乎是为了挽回男人自尊一样,张文俊的薄唇覆上染青瑶的樱唇。 唔~唔~,染青瑶被吻的如痴如醉,神魂颠倒,胳膊一阵钻心的疼痛,拉扯回神游天外的心思,她中了毒针,若不及时敷药,估计就会醉死在这轻浮浪子的吻中,眼尾扫向一侧的窗户,心里庆幸,还好,窗户微微开启,染青瑶曲起膝盖,向上一顶,趁张文俊弯腰时,逃了出去。 张文俊闷哼一声,额上渗着冷汗,他真的怀疑,让这小丫头一踹下体,他可能真的会不举,呜~呜~,美色祸人啊,美色祸人! “太子,您怎样?”暗夜慌神,连忙弯腰扶起张文俊,充满担忧,眸子愤恨道,“我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小乞丐的!” 轻浮浪子、小乞丐、驸马爷……,张文俊将染青瑶说话的重点,一一抓住,似乎有根线将断了的思绪链接上,张文俊深吸口气,“她是那日的小乞丐!” “太子,您认识她?”暗夜内心更加嫉妒,一个小乞丐,浑身脏兮兮,不学无术,竟然也想得到太子的青睐,哼!真是痴人说梦!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幸好!那毒针上淬了千冰毒,过不了一个时辰,她就会变成一块寒冰! 首发 不要,你会中毒! 带伤离开的染青瑶,身体越来越冷,意识有些模糊,随意的闯进一个屋内,虚弱喊道,“救我!” 她不想因为一个轻浮浪子,死在这间青楼里,呜~呜~,那她老爹跟娘亲一定会杀到地狱也把她给揪回来,严惩她不孝之罪。 斜躺在床上啃苹果的西门九一愣,以为是什么登徒子,定睛一看,却是染青瑶,连忙翻身下来,“喂,你怎样?” 染青瑶扑在西门九怀里,“千冰毒……快找解药!” “解药!解药在哪?”西门九一愣,扶住染青瑶,看到她胳膊上渗出黑色的血迹,脸色已经变的惨白,嘴唇有些发紫,明显的中毒症状。 染青瑶咳嗽几声,虚弱开口,“鹿角3钱、桑葚子2钱、枸杞1钱……”生怕一口气说不完,下口气就噎死了自己,“拜托!” 西门九将染青瑶扶上床,唤来小绿,让她快去抓药煲,“快去快回,否则会出人命的!” 折身回来的西门九,坐在床畔,见染青瑶浑身打着寒颤,夏天的夜晚还算温和,而染青瑶冻成这样,却是少见,将所有能保暖的锦被,棉衣都盖在了她的身上,仍无济于事,染青瑶额前的发丝,卷而翘的睫毛,上了一层的寒霜,西门九从未见过这种阵仗,顿时吓愣在那里。 西门九皱起眉头,这样下去青儿肯定受不住,冻也冻死了,西门九深吸口气,学着电视上及时的解毒方法,将嘴巴凑到了染青瑶的胳膊上,开始吸吮。 “不要,你会中毒!”染青瑶勉强睁开眼睛,虚弱的摇摇头。 首发 林员外,您是不是不举啊? 染青瑶提醒的太晚,西门九将黑色的毒血吐出来,甩甩晕乎乎的脑袋,露齿一笑,“替别人吸毒,原来也会中毒哦。”心中那个悔恨,电视上明明不是这么演的,女主替路人甲或者某配角吸毒,生命顽强的跟蟑螂一样,怎么吸都死不了,现在看来,她好像要晕倒了。 “笨蛋!”染青瑶瞥一眼倒地的西门九,她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如此笨的女人呢。 缓过力气的染青瑶将身上压的厚重东西推开,将西门九放平在床上,拿出银针,封住几个大穴,经过一系列连贯动作后,喘口气,“等解药熬好后,喝下就无碍了!” 经过生死相识,西门九与染青瑶已算是春风楼里的好姐妹,这日,花姨一脸怒容的冲进西门九的房内,厉声警告,“快去把染青儿赶出春风楼!” “青儿出什么事了?”西门九满脸担忧,盯着花姨。 花姨整张脸垮下来,长长叹口气,“春风楼的生意啊,都快让她搅黄了!再这样下去,迟早关门大吉!” 这么严重呢?西门九皱起眉头,跟在花姨后面,“青儿是不是生病了?” 花姨将西门九带到一个雅间门口,冷声道,“自己进去瞅清楚,然后把染青儿给扔出去!” 西门九还未开门,就听里面一阵划拳喝酒声,思忖,这不挺好嘛,青儿也给春风楼创造经济收益了,那……花姨干嘛还一脸寒霜呢。 抬起胳膊,欲推门表扬一番,屋内传来染青瑶的大声询问,“林员外,您是不是不举啊?” 首发 染青儿,你竟然侮辱本大爷! 西门九欲推门的手顿住,青儿这丫头也太胡来了,难怪……花姨说自从她来后,春风楼的生意一落千丈,就快关门大吉了,都是被她的‘不举’言语给吓得。 只听染青瑶娇笑道,“林员外,你的脸色干嘛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的,‘不举’又不是丢人的事,说出来,分享下!” 啊!青儿这丫头也太直接了,虽说这里是青楼,言语开放些,但是……当着男人面,问人家**,恐怕很不妥当,未免青儿再继续搅黄春风楼生意,她一定要给人家林员外陪个不是,顺便把青儿拽走。 西门九折身去了厨房,端来上好的酒菜,希望能留住林员外这个大客户,走到门口,还没敲门,就听到林员外怒吼声,“染青儿,你竟然侮辱本大爷!” “我是好心帮你,你别不识好人心啊!”染青瑶也很火大,她好心拿他试药,让他重振男人雄风,这人呢,不仅不懂感恩,还死命掩着下体不让看。 西门九一脸黑线,等林员外这事处理完结后,她一定抽个时间好好跟青儿聊聊,举着酒菜,前脚还没跨进门槛。林员外火大的开门,风风火火冲出来,正好撞到了西门九,整盘的酒菜全扣在了他的身上,本来就一肚子鸟气,这下更火大了,愤怒道,“别指望我再光顾你们春风楼!” 西门九立刻拿出专业老鸨的修养,脸上堆起笑容,又点头又哈腰,“林员外啊,真是对不起,不如……今个儿您在春风楼的消费,全包在我身上了!” 首发 林员外闹事 “这事我一定要追究到底,去告官!”林员外一听西门九软语相求,有些得理不饶人。 “喂!你个又色又不举的老男人,以为告官我就会怕你啊,哼!”染青瑶很是火大,她要是西门九,一定会把这林员外拿棍子打出去,何必跟他低声下气呢。 “青儿,你给我闭嘴!”西门九真想一头撞死在豆腐上,这丫头,没看到林员外一脸火大么,还往火上浇油。 西门九转头,对着林员外灿烂一笑,她真怕如果不这么做,花姨会拿棍子把她赶回那无聊的皇宫,为了自由,她忍着,“林员外啊,要不我再找几个漂亮姑娘伺候您?” 哼!林员外鼻孔朝天,指着身上的衣服道,“这可是上好的丝绸做的!”那意思再明白不过,我要的不仅是姑娘,你们还要赔偿我这身衣服钱。 西门九有些火大,这林员外得寸进尺,瞪了眼欲拿棍子敲晕林员外的染青瑶,吸口气,娇笑对着林员外,“青儿,快去拿百两银子赔给林大爷!” 染青瑶很不乐意的闪人,不一会,递给西门九一百两银票,悄声说道,“花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西门九故意装作接不住银票,掉在地上,“哎吆,林大爷,实在不好意思,这一百两银票,是我们春风楼,给您压惊的。”嘴巴上这么说,却没有弯腰捡钱的动作。 林员外一听有钱拿,本就吝啬的他,心中那个乐呵,没想到在青楼采野花,也能有钱赚,顾不得是不是出丑,弯腰捡起来,怒气的脸才露出一丝笑意,“阿九啊,你找来伺候我的姑娘呢?” 首发 春风楼重量级姑娘 西门九转身,回眸一笑,“林大爷,我一定挑春风楼重量级的姑娘陪您!” 重量级!林员外两眼放着光,没有听出西门九的弦外之音,独自兴奋着,“好,好,就依阿九所言,挑个重量级的!” “阿九姐姐,林员外那么嚣张,你还惯着他。”染青瑶看不过去,摇了摇西门九的胳膊,示意该把这个林员外给乱棍砸出去。 “放心!”西门九扬起嘴角,勾出一抹邪恶的笑容,朝大厅一角喊去,“小圆,过来伺候林大爷!” 不一会,小圆跑过来,人如其名,身材圆滚滚,绝对称的上重量级,圆圆的小眼笑眯成一条线,肥嘟嘟的手指着林员外道,“阿九,他就是林大爷?” 一旁的染青瑶闷笑,没想到阿九够绝的,找这么一个重量级人物修理他。 林员外一脸错愕,指着西门九,“你,你,你!” 西门九顿住脚步,一脸灿笑,挑眉道,“林大爷哦,小圆可是货真价实的重量级,您老人家慢慢享受哦!” 小圆接收到西门九的眼色,立刻笑嘻嘻的上前,拽住林员外的胳膊,用十足的力气,往屋内拉他,“林大爷,小圆今夜就是您的人了,开不开心哦。” “不,不要……”林员外一脸哭相,咧着嘴,挣扎着,“我要回家,我要抱老婆!”此时他才发现,自家的黄脸婆性格是多么的温柔,身材是多么婀娜,走路是多么轻盈,后悔晚矣。 “林大爷,小圆一定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屋内传来小圆娇滴滴的笑,还有林员外凄厉的惨叫。 首发 春风楼直接关门算了! 西门九携染青瑶大笑离去后,林员外顾不得衣衫凌乱,也顾不得那一百两银票,几乎用飞的速度,逃出了春风楼。 他,他以后再也不会踏足春风楼这个破地方了,女人个个似老虎,阴险歹毒,呜~呜~,他男人自尊,他的上好丝绸,他的一百两银票…… “西门九、染青儿,你们给我滚过来!”花姨发飙了,衣袂翻飞,双手叉腰,可见有多生气。 “阿九姐姐,花姨好像很生气!”染青瑶扯扯西门九的胳膊,吓得躲在后面,好恐怖哦,真像母老虎。 西门九皱起眉头,叹口气,心中祈祷,希望花姨可以放她一马,不要撵她回宫。无奈一笑,安慰的有气无力,“应该没事!” “花姨。”俩人志同道合,都耷拉着脑袋,一副乖乖女的形象,话语也柔和娇滴,似能掐的出水来。 花姨坐在圈椅上,拍下桌子,怒斥,“别装可怜兮兮的样子,明早就给我滚出春风楼!”春风楼的经营本就惨淡,现在让她们俩人一搅和,客人更是不敢来,难道让所有人都喝西北风过日子。 “花姨,是那个林员外太过分!”染青瑶还想狡辩,仰起头,盯着花姨的眸子。 西门九翻个白眼,暗自叹息,她忘记提醒青儿了,别在花姨生气时反驳,否则,死的更惨。 果不其然,花姨猛然起身,伸出芊芊素手,指着染青瑶一阵痛骂,“啊,你以为只有林员一个?那张员外,孙员外呢,被你气跑一堆,这些都不算进去么,再让你这般搅和下去,春风楼直接关门算了!” 首发 她是老,可还没有老糊涂! “我!”染青瑶被骂的哑口无言,垂下头,花姨说的是事实,她为了探寻‘不举’男,夜晚爬房顶瞅,白天让客人脱衣服,吓得那些男人,见到她跟见到夜叉一样,躲的躲,逃的逃,有的甚至窝在家里跟黄脸婆缠绵,还有的……直接奔到死对头花满楼的青楼里。 “花姨。”西门九脸上堆满笑容,娇滴滴的靠上前,轻轻的替花姨顺着气,打着圆场,“她还小,不懂事,这件事就算了吧。” “还小?”花姨挑挑眉,白了西门九一眼,“你三岁就知道攒钱开青楼,好不好?” 啊!染青瑶惊讶的睁大眼睛,崇拜的望着西门九,“阿九姐姐,你好伟大,好有抱负,简直是我的偶像!” 呜~呜~,西门九头痛的抚着额头,又多一个粉丝,真是麻烦。 “都给我站好!”花姨再次发飙,一脸怒意,指着西门九,“你明早也滚出春风楼!” “花姨,我们保证下次不再犯,别撵我们走,您忍心见我们流浪街头,曝尸荒野吗?”西门九一把鼻涕一把泪,悄悄朝染青瑶比个手势。 染青瑶也立在一旁,加入哭声大战,“花姨,我真不是故意的,您行行好,收留我们吧。”好不容易混进春风楼,‘不举’男的事刚有了眉目,怎么可以当个逃兵呢,哼!她誓死要留在这! “不准,明早我起床,若是看你们赖着不走,让阿三阿四把你们扔到乱葬岗!”花姨这次是铁了心,一定要撵走她们,别以为她看不出这两个丫头打的小算盘,她是老,可还没有老糊涂! 首发 会害青儿尸骨无存 清晨,劳累一晚的姑娘们还躺在柔软的被窝里,西门九、染青瑶被赶出春风楼,清冷的大街上,寂静无人,一阵冷风吹过,她俩才猛然清醒,自己有多凄凉。 西门九揉着蓬松的睡眼,望了眼处在混沌状态的染青瑶,“青儿啊,你以后有何打算?”暗自思忖,要不要向青儿挑明身份,然后带她一起入宫,总比让她流浪街头做乞丐好吧,可是……宫中斗争险恶,真怕一个不小心,会害的青儿尸骨无存。 “我啊,去山上!”染青瑶无所谓的耸耸肩,她出来也够久了,应该上山一趟,去采些药材。 山上!西门九觉得染青瑶更加凄凉了,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将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掏了出来递过去,“青儿,姐姐就这些值钱的东西,你去当些银两,找个老实人嫁了吧!” 呃!染青瑶错愕,阿九姐姐在干嘛,她干嘛要嫁人,疑惑开口,“你给我那么多首饰干什么?” 西门九怕说错话,把染青瑶的自尊伤了,委婉说,“姐姐戴着碍事,送给你留个念想。” 哦~,染青瑶露出了然的笑容,“若是这样,那我就收下了。”接过西门九的首饰,担忧道,“那阿九姐姐,要去哪里?” 西门九长长叹口气,无奈一笑,“去天下最无聊的地方!”她是想过回家,可,阿饭傻傻的叫嚣声,刺的她耳朵疼,心烦气躁,所以……躲回皇宫吧。 “阿九姐姐,我们还有相见之日吗?”染青瑶想自报家门,又怕先前的谎话伤了姐妹情谊,欲言又止的望着西门九。 首发 男子一袭白衫,摇曳生辉 “春风楼一日不倒,咱们终会有相见一日。”西门九笑答,上前紧紧握住染青瑶的手,心里暗自补充,后宫争斗如果不变成白骨,肯定能相见。 “好!那我有空,就会来春风楼等你!”染青瑶许下承诺,柔然一笑,转身离去。 西门九望着染青瑶的背影,脸上出现一丝落寂,“好,我在春风楼等你。”转身,朝相反方向的皇宫行走。 染青瑶爬上离京城不远的雁门山,伸出胳膊,闭上眼,吸口清新空气,大喊,“染青瑶,加油,一定可以试药成功的!” 信心满满的朝前行进,家里炼丹房应该要补齐好几味药草,一直折腾到太阳西落,才采集够,正要往山下赶,听到一阵兵器碰撞声。 咦!大半夜的不回家吃饭,谁这么有闲心在山上打闹,贪玩的个性,加上一丝好奇,染青瑶的脚步开始朝打斗声走去。 “贪狼,没想到……完颜宏会派你来刺杀我!”男子一袭白衫,在清风明月下,摇曳生辉,如诗如画。 “太子,您是自裁呢,还是让我贪狼送您一程?”一身黑衣的酷男子开口,语调冰冷的吓人,染青瑶感觉周围空气都僵硬了。 哈~哈~,被称作太子的白衫男子,像是听到了天下最可笑的笑话,笑的肆虐,“贪狼,你还不配取我性命!” “既然这样,那贪狼就得罪了,请太子赐教几招!”黑衣男子语速平缓,不急不慢,依旧冷的吓人。 “我们约在明日决斗,如何?”白衫男子笑的纯良无害,挑贪狼的软肋说,“我今日出门没带兵器,你若趁机杀了我,传回金国,在江湖中你还如何混下去!” 首发 躲开白衫男子咸猪手 贪狼,金国第一大杀手,武功高,绝情,江湖传闻,没有他杀不死的人,只有他不愿意杀的人,这次完颜宏为夺太子之位,看来是下了血本。 白衫男子不敢轻举妄动,只得采取拖延术,或趁贪狼不备时,出险招取胜。 贪狼闻言,将手中软剑一扔,“今日是你的死期,但,我贪狼也不会吧白白占你便宜,被江湖人耻笑!” 啊!白衫男子一脸惊悚,看来贪狼是玩真的了,想跟他赤手空拳对打,呜~呜~,朝堂险恶啊,只不过坐上了太子位,所有人都紧紧盯着你,恨不得你马上死去,即使同胞兄弟也一样。干笑两声,“我肚子饿了,要不咱们先吃饱喝足再来决斗!” 贪狼怔愣,他有丝不确定,眼前这个一身倾城国衣衫打扮的人,真的是他们大金的太子吗?作为一个国家继承人,不都应该沉稳内敛么,而他,一副痞子样。冷冷的挤出三个字,“我不饿!” 白衫男子笑着上前一步,笑嘻嘻的对着贪狼勾肩搭背,“贪狼兄啊,你不饿我饿啊,我这一饿啊,可是手脚发软,你可是胜之不武哦,到时传到江湖上,你的一世英名恐怕就要毁喽,想想啊,以后谁还敢拿钱找你杀人啊。” 贪狼有些不习惯白衫男子的亲近,身体向旁边靠去,躲开白衫男子咸猪手,“好,那就明晚,雁门山见!” 白衫男子嘴角勾起邪笑,手一挥,几根银针射向冷漠转身的贪狼,“贪狼,别怪我耍阴招!你死后,我一定将你风光大葬!”确实是,贪狼太厉害,他如果要保住性命,不被完颜宏算计,不想客死异乡,只能这样。朝堂之上,斗的,不就是狠么! 首发 只要除掉你,我就是他的王妃! “张文俊!”染青瑶借着月光,总算看清,那如诗如画的痞子是谁了,一阵惊呼。 贪狼一个闪身,翻滚,捡起地上的软剑,朝张文俊开始反击,“太子,你太小瞧我贪狼了!” 又一粉色身影闪过,不知从哪蹦出一个女子,加入了战斗,“太子,您没事吧?” 张文俊轻笑,“暗夜,你来的真及时。” 哇!张文俊这轻浮浪子,太软弱了吧,自己打不过别人,还要叫上姘头,唉……,染青瑶长叹口气,这种男人真是要不得,要是嫁给他,可真有的苦吃了。 啊!一阵凄厉的闷哼,把染青瑶拉回现实,望向明月处,只见,暗夜拿剑指着张文俊,而,张文俊那白色的衣衫渗出血迹,宛若黑夜中的血莲,开的灿烂怵目惊心。 “暗夜,你背叛我!”张文俊脸色惨白,有些震惊,他所依赖的暗夜,一直拿着当亲人的暗夜,竟然……选择背叛他。 贪婪冷漠的眼神闪过一丝笑意,离暗夜一步远的距离停住,俯视倒地的张文俊,“太子爷,一个人狂肆自大,可不是好现象,下辈子投胎,别生在帝王家!” “暗夜,你为何背叛我?”张文俊声音大了些,就算死,他也要死的明白。 “我……”暗夜抿抿嘴,眼眸变的狠厉,“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什么都替你挡着,你呢,却怎么对我的,心从来没在我身上停留过,宏王爷许诺我,只要除掉你,我就是他的王妃!” 咳~咳~,地上的张文俊哼笑几声,“你以为凭大哥的狠绝,容的下你?暗夜,你在痴人说梦!” 首发 美女救痞子的戏码 贪狼冷冷轻哧,眼眸瞥向暗夜,不留情面的说道,“杀了他!” 暗夜拿起手中剑,哆嗦着,始终下不去手,毕竟,一起生活过那么久,她放下那么多感情,“我……我……” “杀了他!”贪狼在一旁催促,他还要赶着回金国复命呢,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一个将死之人身上。 远处的染青瑶掩着嘴,天啊,她竟然有股冲出去救轻浮浪子的冲动,恻隐之心真是要不得,猫着腰,想离去,可,脚像扎了根一样,怎么都走不动,急的握紧双拳,叹口气,闭着眼,暴露在月光下,“喂!两个人欺负一个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明知自己不该逞英雄,那颗跳动的心,就是放不下张文俊这个轻浮浪子,顾不得自己的安慰,硬生生的做了回美女救痞子的戏码。 贪狼冷硬的脸部抽搐几下,嘴角勾起,露出一抹轻微的笑容,语气兴奋,冲过去,“阿九!真的是你吗?” 呃~,所有人都怔住,一向以残忍、冷酷著称的金国第一大杀手,竟然也有别的表情显在脸上。 染青瑶慧黠的眸子转了转,扬起嘴角,这个大块头看来是认识阿九姐姐的,既然这样,如果她承认是阿九姐姐,那他肯定会卖给她一个人情,放了张文俊的。点头如捣蒜,“嗯,我是西门九!” 贪狼露齿一笑,手抚上染青瑶的脸,眸中深情流露,“阿九,真的是你,跟我回金国,好不好?” “可不可以放了他?”染青瑶一直没忘记自己当英雄的目的,指着躺在地上的张文俊。 首发 我要杀了你这个骚女人! 暗夜见贪狼一直在犹豫,眸中冷然之色起,又是这个臭丫头,为什么每个男人见到她都魂不守舍,顾不得与张文俊多年的情谊,冷声呵斥,“贪狼,我以未来王妃的身份命令你,杀掉太子跟这个骚女人!” 染青瑶见暗夜如夜叉般,一步步逼向自己,有些害怕,躲在贪狼怀里,这女人好恐怖,面目狰狞,上次用匕首划伤她的脖颈,那份惊吓还在。 贪狼见怀中佳人浑身颤抖,扭头,冷眼瞪着暗夜,“这事还轮不到你管!” 暗夜愤恨,嫉妒蒙蔽了心智,抽出长剑,向贪狼刺过来,“我要杀了你这个骚女人!” 贪狼直销一挥手,暗夜的整个身体飞起,直直落在地上,嘴角吐血,身体抽搐几下,没了气息。最后也不过换来贪狼丢下的一句冷话,“不自量力!” “她……死了?”染青瑶显然被吓到,咧咧嘴,不敢置信的瞅着贪狼。 嗯!贪狼冷冷说一句,用高大的身躯挡住佳人的视线,将她搂入怀里,“不怕,一切有我!” 染青瑶静下心来,想起张文俊对贪狼说的话,贪狼是一个刺客,若完不成任务,势必要受到处罚,“你……回去如何交差?” “我自会处理!”贪狼说的轻松,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次回金国,就算死也挽不回一世声威!可,为了当日活命之恩,值得! “那……请你放过他!”染青瑶瞥一眼吐血晕厥过去的张文俊,生气了恻隐之心。 “好!”贪狼冷漠的脸上闪着笑意,揉了揉染青瑶的发丝,终是不舍,“我……要回金国了!” 首发 张文俊,你醒醒,不能再睡下去! 染青瑶轻轻点头,遥望贪狼的背影,有丝凄冷,贪狼认识阿九姐姐是毋庸置疑的,可……她利用贪狼对阿九姐姐的感情,是对还是错呢,不由得让她自责起来。喃喃道,“愿你此去平安!” 嗯~咛~,一阵低沉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对哦!她不可以伤春悲秋,前面还有一个病患,医者的职责不容许她沉思下去,大跨步上前,迈过暗夜的尸体,找到昏迷的张文俊,扶起他,让他半依靠在身上,拖着向熟悉的山洞走去。 “好重,累死了……”染青瑶半拖半拽,终于将张文俊弄进山洞,放平。又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自己留下的打火石。 ‘啪~啪~’几下,摩擦出火星子,凑近悬挂在石缝中的火把,一时间,灯火通明。 “嗯……”张文俊发出微弱的呻吟声,身下凹凸不平的石子,让他很不舒服。 染青瑶将稻草抱过来,铺成厚厚的一层,又将张文俊挪上去,擦擦额头的汗,凝望他那张俊美又邪肆的脸,哼了哼,“遇到我啊,算你幸运,不过呢……也算我倒霉,唉……” 染青瑶伸出芊芊素手,开始替张文俊把脉,神色变的凝重,没想到暗夜这般心狠,剑上居然抹了毒,喃喃自语,“怎么办?必须尽快医治,否则,肯定要翘辫子的。” 张文俊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即使在昏睡中,也被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闹的有些心烦,皱起了眉头,等他睡醒,一定让那人好看! “张文俊,你醒醒,不能再睡下去!”染青瑶使劲拍打着他的脸颊,这种毒,会导致人产生幻觉,一直昏睡不醒,在睡梦中死去。 首发 染青瑶你怎么可以变成色女呢 好吵啊!张文俊眉头皱的死紧,缓缓睁开眼眸,想起身,“你……” “喂,别乱动,不然你会……”染青瑶话没说完,只见张文俊又昏了过去。 染青瑶再次替他把脉,上下打量几眼张文俊,抿着嘴,脸色羞红,被接下来的动作难倒了。自语,“怎么办?那刀伤一直延伸到他小腹以下,替他疗伤,肯定要脱掉他的衣服。” 叹口气,冲了出去,不一会,染青瑶不知从哪弄来一些水,一直做着心理建设,“救人要紧,其它的,不管了!” 染青瑶抖着手,嘴里嘀咕着,“要不是救你性命,本小姐才不会做这种色事情呢,还要把你脱光光,替你清洗伤口……” 撕去裙摆一角,她开始在他身体上擦拭,由上而下,那一身结实匀称的肌肉,让她看傻了眼,哇!没想到这个轻浮浪子除了有张妖艳俊脸外,还有一副这么迷人的骨架……,发现自己不良思想的染青瑶,直觉脸颊一阵火热。 “呸!呸!呸!染青瑶你怎么可以变成色女呢,停止胡思乱想!”她突然开口咒骂自己,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一路滑下去。 咦!借着火光,染青瑶瞪着那条渗出血的底裤,呆愣在那里,呜~呜~,经过这件事,看来她想不当色女都不行,垮下肩,犹豫一会,牙一咬,闭上眼眸,毅然决然的将那条底裤给拉下…… 呼!她看到了,他小腹上有一道刀伤,一直延伸到大腿,“老天,救救我,别让我自己先暴毙……”染青瑶忍着所有战栗,小手轻轻的抚上小腹,连大气都不敢喘,眼眸直愣愣的盯着前方一块大石,丝毫不敢转动。 首发 遇上我,真是好命! 那是什么?染青瑶慌忙低头,啊!惊的她差点大喊出声,她不止瞧见了,而且,湿巾还拂拭过。血液开始在她身体里逆流,整张俏颜变的赤红,呼吸急促,作为一个医者,尤其是她家还是医学世家,她不可能不知道她摸过去的地方,是男人的什么,呜~呜~,她怎么可以这么色,不仅偷看了,还摸了男人的那个地方。 一丝光亮闪过染青瑶的脑袋,是哦,她怎么可以忘记,这个男人是个‘不举’男,心中窃喜,她就大人大量,拿他当太监看,不就好了,干嘛要心虚哦,就这么决定了,他就是一个太监。 这样一想,没了先前的愧疚羞耻心,心情无比的高兴起来,甚至染青瑶还哼起了歌谣,手指戳了戳张文俊的结实的胸膛,“告诉你哦,该做的我都做了,不该看的,我也全看了,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就看你的造化了。” 染青瑶起身,将采集的草药拿过来,又开始犯难,没有捣药的锅子怎么办?瞪了一眼昏迷的张文俊,然后抓起一小把草药塞到嘴里,像老牛咀嚼一样,直到出现墨绿色的药汁,吐出来,轻轻的贴在他的伤口处。 药草的苦涩让染青瑶咧咧嘴,怒道,“算你小子狠!” 因伤口太长,所需药草不是咀嚼一次两次就可以的,染青瑶周而复始,嘴巴都要脱臼了,才总算把他的伤口给全部覆盖住。 看着完美的杰作,染青瑶总算舒口气,又撕下裙摆,开始替张文俊包扎,嘴里嘀咕着,“你这轻浮浪子,遇上我,真是好命!” 首发 我可是好心救了你哎! 染青瑶的芊芊素手,替张文俊包扎下身时,突然意识到一个纠结自己的问题,眼前就有一个现成的‘不举’男,真是天助她也!难怪俗语说好人有好报,瞬间脸上笑靥如花,“就选这个轻浮浪子试药了!” 一切处理妥当,染青瑶用无比快速的动作,想将那件被自己褪下的底裤拉回,可是,一只大手压住了她的小手,扭头,她看见了那对狭长的美眸,正锐利的盯着她。 “你……想做什么?”张文俊醒来,就看到这个嚣张的女子,在他身上施展什么妖功。 做什么?染青瑶拉回所有的思绪,盯着自己的手,轻蹙眉头,她在帮他……穿回底裤啊,难道他自己眼睛瞎了吗? “你个不知羞耻的妖女,完颜宏给了你什么好处?”刚醒来的张文俊,今夜所有记忆回到脑海,用尽所有力气,拍掉染青瑶的手,沉着脸咒骂。 若她不是完颜宏派来的妖女,凭贪狼的武功,她一个弱女子,又怎会将他救下,加上暗夜的背叛,使此时的张文俊更加坚信,眼前的女子,是奸细! 呵!染青瑶揉揉耳朵,她有没有听错?好心救了他,这个轻浮浪子不知道感恩,还骂她妖女!她真的快要气疯了,“你这轻浮浪子,我可是好心救了你哎!” “给我滚远点,你从一开始就有目的的接近我,滚回金国,告诉完颜宏,有本事就让他亲自来,别当缩头乌龟,我完颜烈奉陪到底!”张文俊想到那日街头,一身漆黑的小乞丐,过了没几日,她又出现在春风楼,当了那里的姑娘,此时,在这离京城偏远的山上,又见到她,哼!天底下哪有这般巧合的事! 首发 完颜烈or张文俊 张文俊越想越觉得染青瑶可疑,想到她是为大哥完颜宏做事,他的内心如火烧般窒息=闷,抬眸看到她那如花俏颜,忍不住呵斥,“妖女!别以为我受伤,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哼!我告诉你,你绝不会如愿!”想在他身上套取金国玉玺,门都没有。 “喂!你别左一个妖女,右一个妖女来辱没我!”染青瑶瞪视着张文俊,真想冲过去,打的他满地找牙,“我救了你哎,你却不识好人心!你再辱没我,小心我气急杀了你!” 呵~呵~,张文俊那薄唇扬起一记冷笑,轻哧,“杀了我?你家主子在没得到宝物前,能让你下手!” 好!很好!染青瑶气闷的点点头,指着张文俊道,“我压根不认识什么完颜宏,也没兴趣知道什么宝物,但是,你!这副态度,却让我很火大!” 说完,染青瑶抬起脚,踹在了他的伤口上,叉着腰,火大的嗓音提高,“我不管你是完颜烈还是什么狗屁张文俊,都跟我没关系!” 重伤的张文俊哼笑,脸上一副鄙夷的样子,“还说你不知道我叫完颜烈,你现在不就喊我的名字!”完颜烈三个字从染青瑶嘴里吐出来,更加让他坚信,她是站在敌人立场上的妖女。 唉…染青瑶长叹一口气,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啊,大吼道,“明明是你左一口妖女,右一口妖女时,说自己叫什么完颜烈!”她真是有冤不能伸,什么道理都被这厮给抢白了。 首发 霸女硬上弓 呃!完颜烈愣住,他刚才自报家门了吗?肯定是这妖女瞎掰,以为自己大吼就能用气势震住他,哼!只能说她太无知,他完颜烈是什么人,岂能容她糊弄,声音不由的提高,“妖女!别再惺惺作态了,空有清纯容貌,心却如蛇蝎,竟然还厚颜无耻的脱我衣裤,你以为这样子……就能找到你想要的东西,回去跟你主子复命吗?” 老天啊!她,染青瑶何时成了硬上弓的‘霸女’?这话要是传出去,清誉扫地无所谓,可……她家门楣无光却是大事,说不准老爹一生气,罚她一辈子不能进炼丹房呢。都是眼前这厮害的,染青瑶直觉气血上翻,恶狠狠的走近完颜烈,咬牙切齿道,“我是脱了你衣衫,甚至把你浑身扒光光,如果不那么做,你早就向阎王报到了!尸体早就成了秃鹰的点心,我也不用在这……自取其辱了!” 染青瑶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不争气的逼了出来,呜~呜~,一想到回春丸,哭的更加起劲,皇上‘不举’干她何事?她至于这么卖命炼丹,找人试药吗?就连跑到山旮旯救个人,都被当成硬上弓的霸女,她招谁惹谁了,为何如此凄惨! 她这一哭,完颜烈怔住了,难道……真是错怪她了?抬眸,看着眼前满腹委屈谴责他,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子,他的内心开始不安,鼻端飘来一股药香味,低头,眼底是因贴药而微隆的小腹,神色一缓,“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说完,勉强撑起身子,往洞外走去。 “喂!你不能乱动!”染青瑶停止哭泣,吸吸鼻子,上前扶住他,手却落个空。 首发 她依靠在他身上 他在躲她?去!干嘛比她还矫情! 染青瑶意识到这一点,生平头一次气馁,虽然她不是天仙美女,却也没丑到吓人吧,这男人有病吧,愤恨的她,声音颇大,“别以为我喜欢碰你,只不过既然救了你,就不能白白浪费我的药草!” “我只是想走。”完颜烈原先的怒意不见,脸上一片漠然,平静的回答。他要赶紧回去才行,免得被人发现。 “你现在走,岂不是去送死!我好不容易才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你居然这么报答你的恩人,把我一介弱女子丢弃在荒山野岭,自己却回宫逍遥快活……”染青瑶顾不得大家闺秀的样子,拉拉杂杂开始唠叨。 好烦!这女人上辈子是哑巴吗?这辈子投胎唠唠叨叨,害的他脑袋疼,脸上闪过一丝邪魅的笑容,转身,低头,嘴巴覆上染青瑶的樱唇,心中窃喜,这招真是管用,终于不用听她墨迹的声音了。 唔~唔~,染青瑶脑袋一片空白,沉浸在这个吻中,她快喘不过气来,很想把这个轻薄她的轻浮浪子给踹几脚,可……身子越来越酥软。 完颜烈见身下的女子娇艳如花,憋的快喘不过气,连忙松开,让她依靠在自己身上,“我……先送你回家!” 呃!染青瑶回神,他……在说送她回家哎,为啥自己心中有丝不舍,很想与他多相处些日子,吱呜道,“你身上的伤势……” “无碍,皮肉伤!”完颜烈说的轻松,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伤在隐隐作痛,肯定伤及见骨了。 首发 怕我把你给非礼了?” “无碍?哼!”染青瑶听到他这般不知爱惜身体,很火大,指着他的胸膛,“你现在能起身,完全是我染青瑶医术好,不过……你身上还有余毒未清,想多活几年呢,就别运气。”嘿嘿笑了几声,有些幸灾乐祸,“不想待在这个破陋山洞,也不行喽。” 完颜烈对着染青瑶的笑靥,有丝动容,嘴角勾起一抹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笑容,“帮我解毒,我马上送你回家!”既然她那么在意她的清誉,又是为了救他才留在荒郊野外,那他理当送她回去。 “凭我染青瑶的医术,解毒当然没问题,只是……需要时间那,最快……也要三四天呢。”染青瑶摆弄着手指,心里盘算着。 “这么说,我们要一起待在山洞中几日?”完颜烈语气有丝颤抖,失去了往日的冷漠。 染青瑶火大,该紧张的应该是她才对吧,没想到这厮搞的好像会被非礼一样,没好气的怒骂,“我都没吭声,你紧张个屁啊,难不成以为我真的是妖女,把你给非礼了?” 呃!看着生气勃勃的小脸,完颜烈嘴角抿起一弯弧度,这小丫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刚才还哭哭啼啼,怕他毁了清白,此时却像凶恶的母老虎一样,让他有股想压在身下征服的冲动,稳住心神,“我并非怕你非礼,只是……真的有要事在身。” 他俯下身,吞吞吐吐的样子,显得很暧昧,惹来染青瑶一阵战栗。 “什么要事?难道要去找狗屁完颜宏报仇?”染青瑶哼了哼,也不瞅瞅他的身体,还想着逞英雄。 首发 悄悄算计上 对着她那双灵活的眸子,完颜烈有些语钝,轻描淡写道,“不是。” 完颜烈那副冷漠的表情,将染青瑶彻底激怒了,这该死的男人,枉她不顾清白替他敷药,哼!到头来,他却摆出清高自爱的模样,好像她成了专门非礼别人的荡女。 这次激动归激动,染青瑶却没有歇斯底里找他理论,只是慵懒的双手交叠,打量几眼,轻启樱唇,“我是个大夫,你可以不把我当女人,因为……我也没把你当男人!” “你!”完颜烈恼火,可眼前的女子毕竟救了自己一命,他又不能动粗。 “怎么,我有说错?”染青瑶说的理所当然,本来就是嘛,完颜烈虽然轻浮,却是个‘不举’男,为避免俩人之间相处的这几天尴尬,她当然要说清楚。 “没说错,反正我对女人也不敢兴趣!”完颜烈叹口气,眼眸垂下,医者嘛,本来就没男女之分,她这样说本来就没错,可是……为何他内心有丝失望呢。 哇!染青瑶一听,眼眸睁大,小脸闪着金光,兴奋的盯着完颜烈。难道说……他真的是她要寻找的男人? 如此一来,教她更加舍不得轻言离去,嘿~嘿~,染青瑶笑的那个痴迷。 完颜烈瞅着一个劲冲他直乐的女子,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只不过……他从没想到,自己已经被染青瑶那色女悄悄的算计上了。 染青瑶果然没有食言,坚持为完颜烈疗伤,敷药。真正让她为难的是……怎么证实心中的疑点?虽已摸到过完颜烈的下体软趴趴,又旁敲侧击听出完颜烈自己说对女人美兴趣,可,总感觉还是有些不真实。 首发 这个姿势还算勾人 总不能冲过去,直接问‘你是不是不举啊’?染青瑶眉头皱起,望了眼远处角落的完颜烈,暗自叹息,她都已经被当成色女了,若真揪着衣领询问,只怕答案还没得到,就先把人家给吓跑了。 唉……,若不是看在他‘身体’的价值,她何苦赖在此? 一天又在染青瑶的嘀咕声中过去,虽说完颜烈伤势复原很快很好,可,她内心更加急切了,有一下没一下的鼓捣着草药,思绪全放在另一件事上,也许……她该搏一把,‘行不行’试试就知道了,染青瑶开始谋划某件疯狂的事。 吃点亏总比全家被咔嚓要好命吧,趁现在完颜烈伤势未痊愈,就算失算了,凭借她的武功底子,也有几分‘自保’的胜算。 染青瑶失神的功夫,一条小青蛇吐着红色的信子,朝她靠近…… 啊!就在那条蛇要跳起来攻击她时,染青瑶本能的拿起手中的石锅子砸过去,瞪着一旁躺着的蛇尸,惊魂未定,拍着胸脯,“还好,她反应机敏,否则,真的要中毒身亡了。” “怎么了?”远处的完颜烈听到呼叫声,连忙起身。 染青瑶眸子转了转,嘿嘿一笑,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容,虽然这样做有些恶心,但,只能一搏了,伸手将死蛇拎起来,裙角一撕,将包起的蛇放在衣襟内,往地上一躺,伸手将裙摆撩至大腿,展现玲珑有致的曲线,眯着眼,心里盘算,嗯,这个姿势还算勾人。 然后,染青瑶啜泣,呼救,“蛇,好可怕哦,有蛇……” “在哪儿?”风风火火赶过来的完颜烈信以为真,锐利的双眸搜寻着周围。 首发 吓得花容失色 “在……这里。”染青瑶有模有样,手哆嗦着,脸色哀戚,指着胸襟处。 啊!完颜烈征愣,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发什么愣啊,快想办法救我啊!那可是一条竹叶青,有毒的!”染青瑶一副喘不过气的样子,身子打个寒颤,凄厉的叫了起来,“啊!它在咬我……” 嘿~嘿~,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好的演戏天分,看来……以后不当大夫,也可以唱戏的。 “别乱动!”完颜烈用最快的速度拔出腰间的佩剑,火烛下剑锋闪着寒光。 啊!染青瑶心神一凛,脸色有些刷白,吓得花容失色,他、他想干嘛?不会……要杀她吧,呜~呜~,她不要玩了,但,她就像失声一样,说不出一个字。 完颜烈手执利剑,在她身上轻舞飞扬,染青瑶浑身上下如解脱束缚般,只剩下一件肚兜及底裤了。 啊!染青瑶感觉浑身一片凉意,手不自觉的护住胸部,望着一地的衣衫碎片,呜~呜~,她真是欲哭无泪,开始后悔这样算计他,是对还是错。 “别乱动!”见满目的春色,忍不住咽口唾沫,深吸口气,稳住心神,“那……蛇在哪?”话音刚落,生怕那竹叶青把染青瑶咬伤,长臂一伸,将她的肚兜扯落。 老天,她从来不曾如此坦诚跟一个男子相处过,更别说是自己想要勾引的男子了。不行了,她要撑不下去了,呜~呜~,她宁愿招认那条竹叶青的下落,也不想被这厮的目光蹂躏了。 染青瑶呼吸急促,连忙嚷道,“那条蛇……”一个折身,突然僵住,见完颜烈的大掌朝自己袭来,嗓音提高,“你想干嘛?” 首发 小丫头,你在媚惑我! 完颜烈邪魅一笑,“小丫头,你在媚惑我!” 被人说中心事的染青瑶一脸娇羞,尴尬万分,这……确实是她的目的,可此时,她后悔了,小脸纠结在一起,泪眸闪动,万分委屈的瞅着完颜烈。 完颜烈笑容僵硬在脸上,手停在半空,心神一窒,他是怎么了,受不了她一副被欺负的样子,活了这么大,他还没如此错乱过。 “染青瑶,我把丑话说前头,就算你……**身子,我完颜烈也不会动你一根汗毛!”够明白了吧,完颜烈忍住**的冲动,闭上眼眸。 染青瑶嘴巴一瘪,不甘心道,“你……嫌弃我长的丑,所以对我没兴趣?” 完颜烈怔愣,摇头失笑。 “你笑什么?”染青瑶心中一把怒火,掩藏住失望,她都脱光光了,他还说出这么重的话,简直就是对她不尊重嘛。 “我……”完颜烈舌头打结,他很想当场要了她,可,看着她一副委屈样,硬忍下**,换来的,却是她的误解,真是自找苦吃。“你很美,凭你的姿色,我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都逃脱不了你的勾引,但……我除外。” “难道……你已经娶妻?”染青瑶抬起泪眸,见到完颜烈摇头,不死心,再次询问,“那……你是有了心上人,所以为她守身?”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沉着脸色,望了她一眼,“你干嘛这么关心?” “我……”染青瑶抿抿嘴,脸色娇红,“你不说明白,让我怎么继续替你疗伤嘛,孤男寡女的,谁又知道……你会不会欺负我!” 首发 你是个大夫,不是女人 完颜烈瞅着春光无限,又一副委屈的染青瑶,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幸好你遇到的是我这么好的男人,要不然,你早就被吃干抹净了!” 就刚才,瞥她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莹润着光彩的娇躯,差一点,他就忍不住,欺身上去,这女人,绝对有媚惑他的本事,想到这,急躁的转身走人。 像他那种,是哪种?染青瑶突然发现自己很残忍,恨不得听见人家亲口告诉她有‘不举’毛病似的。 现在呢,证明他对她无动于衷,问题不在她身上,那就是说……完颜烈真的是不举喽,得到这个结论的染青瑶,美眸绽放光彩,盯着完颜烈,让他再度浮现想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 她到底在做什么?难道……不知道这种暧昧的眼神,会给自己惹来更大危机,目光不自主的落在她的娇躯上,完颜烈不由得皱起眉头,呼吸有些急促,握紧拳头,将外衫扔给她,自己冲出洞外。决定让清冷的空气,稳定住他浮躁的心。 染青瑶望着他冲出洞外的背影,心情紧窒,竟然扯动下。她扬起声音喊道,“完颜烈,你放心好了,你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一定会帮你搞定!” “什么事?”走到洞口的完颜烈回头,觉得莫名其妙。 染青瑶咧咧嘴,笑的神秘,“当然是你身上的毛病喽!我可是个大夫,一定会帮你恢复正常欢乐的,到时,你们完颜家十八代的祖宗都要感激涕零,对我烧高香的!” 他的毛病?正常欢乐,感激涕零!这个女人脑袋有毛病啊,完颜烈无语,皱起眉头,无奈道,“我知道你是个大夫,不是女人,我一直记得!” 首发 喏,把这个喝了! “你!”染青瑶气的跺脚,“完颜烈,你给我说清楚,我哪点不像女人了?” “你自己说的啊,你不是女人!”完颜烈反击完,踱步出去。 哼!染青瑶轻哼,“过不了多久,待我医治好你的不举,你一定会对我五体投地的。” 染青瑶笑的很贼,很邪恶,拿出被砍落一旁的荷包,挤出一粒回春丸,磨成粉,掺进了完颜烈的草药中。 “喏,把这个喝了!”完颜烈一进山洞,染青瑶将提前调好的药汁递过去。 “干嘛要喝药?”完颜烈惊讶的瞪着染青瑶。 “难道……还怕我毒你!”染青瑶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叉着腰,斜睨着完颜烈。 完颜烈挑挑眉,示意无所谓,接过石锅子,仰头喝下。 老天,她好紧张!接下来就是要等着看药效了,心中窃喜,她这一阵子的努力,终于到了验收成果的时候了,染青瑶激动的差点手舞足蹈。 “喂,神情古古怪怪,是不是想算计我?”完颜烈瞪视着染青瑶,眸子变冷,都怪他一时大意,以为相处几天,觉得这个小丫头单纯善良,却没谨记他的原则----只信自己! 洞中的空气一时冷却下来,染青瑶带笑的眸子顿住,见到完颜烈冷然的脸色时,换上讨好的笑容,“我如果想对你不利,何必要替你解毒了,不仅赔上青春,还毁了名誉呢。” 完颜烈想想也对,可能真是自己在宫中斗争惯了,生性多疑,连这种纯良无害的女子,都开始乱怀疑了。得到她的辩解,他的心情好了起来。 首发 笨拙的将樱唇凑上去 半夜,月上中天,睡梦中的完颜烈浑身燥热,呼吸失去了规则,血脉似要爆裂,猛然惊醒,朝染青瑶走去,一把将她拽起,“你这妖女,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染青瑶感觉一阵疼痛,睁开蓬松睡眼,见到一脸狠厉的完颜烈,“你……怎么了?”咦,回过神的染青瑶想起来,傍晚给他喝的那碗药,可……洞中就他们俩,难道药效起了,他要……非礼她了,罢了罢了,如果真的那样,也算是缘分,反正她又不讨厌他,甚至还有丝期待。 “你这妖女!”完颜烈望着惊吓到的如花容颜,竟然狠不下心去斥责,他明明满肚子火的,俯下身,将她搂在怀里,吻上她嫣红的樱唇,他的心情一扫先前的阴霾,开始变的艳阳高照。 唔~唔~,染青瑶浑身颤栗,整个人的知觉全系在他那双抚摸的大掌上。 怎么办?染青瑶一阵心慌,她好想反悔,那只手越来越不安分,他的舌趁机撬开她的贝齿,钻进去,与她的嬉戏在一起。 “青儿,你好甜美!”完颜烈赞美着,眼里残留的理智在顽强的抵抗着,嗓音有丝暗哑,“你快离开!”她这般美好,这般善良,他不想伤害她。 原来他唤她的名字,是如此好听,染青瑶发现自己很渴望被他疼爱,很渴望听他再次轻唤她的名字,双眸缓缓闭上,踮起脚尖,有些笨拙的将樱唇凑上去,磨蹭、吸吮着他的薄唇。 “我给过你机会的。”完颜烈彻底被蛊惑了,失去了理智,将她更加紧致的钳制在胸前,薄唇狂肆的扫过她的樱唇,一路吻下去,至此天荒地老。 首发 只是一场春梦 清晨,一缕阳光洒入洞口,染青瑶昏沉的睁开眼,浑身似被车碾过一样疼痛,身上还残留着昨夜欢爱的证据,伸出胳膊一摸,身旁空空,冰凉的仿佛昨夜只是一场春梦,别说人影,连个苍蝇蚊子都没发现,染青瑶的心,莫名的失落起来。 这不是早就预想好的结局吗?为何来临时,会这么痛,这么伤,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罢了罢了,就当一场露水姻缘,反正自己不也享受过嘛,建设好心理防线,望了眼身上长长的男衫,又是一阵无奈的笑,染青瑶啊染青瑶,妄你一世聪明,此刻下山,却要受千万人非议。 染青瑶脚步踏出洞口,踩到软软的包裹,咦!垂下头,里面是几件女子衣衫,华丽端庄,嗤笑,原来……他还这般善解人意。 回到染府,看到一脸疲惫的女儿,染老爹聪明的选择什么都没说,只是嘱托好好休息,一切等她精神恢复后再谈,染青瑶唤大钱弄来一桶洗澡水,舒舒服服泡完澡,又躺在温软的锦被中大睡了三天。 “小姐,您可吓死我了。”大钱见到花园中的染青瑶,扑过去,窝在她怀里哭起来,哽咽,“我以为您要卧床不起了呢。” 染青瑶扬起嘴角,揉了揉她的发丝,“乖,我这不好起来了吗?还壮如牛呢。” “可是……可是……”大钱吸吸鼻子,盯着染青瑶的容颜,抿着嘴,最终没有说什么,府中上下谁都看得出,原先快乐如孩童的小姐不见了,现在的小姐,依然会笑,会对下人好,会进炼丹房一天不出来……,可,眉目间却多了丝愁绪。 首发 染青瑶怀孕 “傻丫头,我很好。”染青瑶勾起嘴角,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尽量让大钱看出她的快乐。 “那我去给小姐端些粥来。”大钱快乐的离去。 染青瑶的笑容凝结在嘴角,眸子暗淡下来,她所有的不快乐都是因为太思念他吗?呵~呵~,她从不知,原来自己也这么痴情。 “青儿!”染老爹朝她走来。 “老爹,找我有事?”染青瑶语调欢快,硬挤出灿烂的笑容。 唉……染老爹长叹口气,将女儿搂入怀里,“是爹爹不好,一直没有机会跟你谈谈。” 染青瑶心神一震,想哭,很想哭,深吸口气,将眼泪憋回去,打趣道,“老爹,找女儿谈回春丸的事,也至于这么伤感哦,真是不像你哦。” 染老爹又不是傻子,岂会不知女儿的心思,既然青儿不想说,那他暂时就不问了,轻笑,“你这丫头,还是那么古灵精怪。” “我可是阿爹的女儿哦,那……您岂不是老古灵精怪。”染青瑶笑了笑,对着染老爹撒娇。 “你啊,真是越大越无礼了。”染老爹也跟着笑了,若是让他查出谁欺负了她女儿,定将那人碎尸万段。 “老爹,回春丸已经研制成功了,可以拿给皇后娘娘喽。”染青瑶语气尽量俏皮,回春丸,那可是……她牺牲了自己换来的,呵~呵~,心中凄凉一笑,不过能挽救全家的性命,也不算太坏。 “真的!”染老爹眼眸闪动光彩,笑呵呵,无比骄傲道,“我家女儿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一个月后,染青瑶莫名的心慌,她是个医者,怎会不知‘大姨妈’没来预示着什么,她怀孕了,这个消息,她相信,绝对能把全家炸飞天。 首发 小姐,不许跟我抢李大人! 唉……,染青瑶坐在梳妆镜前独自叹息,一两个月可以瞒下去,可……三四个月时,肚子会掩盖不住,害喜的状况也会严重起来,怎么办?她不想打掉孩子,又想瞒过爹娘及众人的眼睛,好烦啊。 “小姐,李大人来了!”大钱惊喜推门而入,见到的便是染青瑶伤春悲秋的模样。不由得顿住脚步,轻声叹息,小姐以前的光彩自从试药后便不见了。 “李大哥!”染青瑶惊讶,信中说升起一丝希望,对哦,她可以打听下完颜烈的消息,连忙起身,顺了顺衣服,“大钱,我这样子去,可以吧?” 大钱瘪瘪嘴,小姐虽然清瘦了,但,别有一番惹人怜爱的韵味,以前,李大人来,小姐从不在意衣着妆饰,此刻却这么刻意装扮自己,难道……她发现李大人的好,想要嫁给他,大钱一肚子不乐意,声音饱含委屈,“小姐,您明明说把李大人让给我的,现在还要跟我抢!” 呃!染青瑶怔愣,想明白大钱的担忧后,大笑起来,“你这丫头啊,我何时说要抢李大哥来着?” “以前李大人来,也没见你这么激动兴奋过,你再看看现在,整张小脸都闪烁着光彩。”大钱嘟起嘴,呜~呜~,李大人肯定选小姐,不会选她的,可怜的自己。 “客人来了,当然要庄重一些喽,难道让我带着憔悴的容颜,穿着衣衫褴褛的乞丐装,去见李大哥吗?”染青瑶只觉得好笑,这个大钱啊,真是大惊小怪,她跟李大哥,以前不可能,现在呢,更是不可能的。 首发 小姐,不许跟我抢李大人!2 大钱的眸子闪着金光,对哦,小姐说的有道理,可她必须申明清楚,李大人是她大钱的,小姐要是敢跟她抢,那她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嘿~嘿~,虽然奸诈点,谁让李大人那么木讷好欺负,入了她大钱的眼呢。斜睨着染青瑶,鼻孔朝天,双手叉腰,“小姐,李大人是我的人,不许你跟我抢!” 哈~哈~,染青瑶觉得这是出生以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大钱,我保证不会嫁给李大哥,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嗯!大钱猛点头,仿佛看到了官太太头衔已经飘到了头顶,只差李大人点头,这么好康的事,就落在她大钱头上了,嘴角上扬,“小姐,下辈子,大钱做牛做马再偿还您的恩情!”记住哦,她大钱说的是下辈子,谁知道下辈子变草变花呢,也说不准没有下辈子呢,嘿~嘿~,反正她这辈子尽情享受就好。 “快走吧,别让李大哥等急了!”染青瑶敲了下大钱的脑袋,径自向前厅走去。 “青儿!”李乔从椅子上站起,见到染青瑶,双眸闪着炫光,有些手足无措。 “李大哥,不用那么客气。”染青瑶施礼,让大钱去端茶倒水。 李乔抿着嘴,兴奋的手不知该放哪,紧张到结巴,“青……儿,几日不见,你更……漂亮了。” 大钱白了李乔一眼,哼!她大钱也很漂亮,好不好!这块木头,怎么就没发现呢,难道……他眼睛脱框,她要想个法子才行。大钱勾了勾嘴角,邪恶一笑,娇滴滴的说道,“李大人,请喝茶!”不待李乔伸手去接,大钱端着杯子的手一松,热烫的茶水洒在他精心装扮的衣衫上。 首发 居然想到这种损招勾引男人 啊!大钱惊叫,慌张的在李乔胸前还有大腿内侧擦拭着,语气几度哽咽,“李大人,都怪大钱笨手笨脚,让我帮你擦擦。” 李乔本想生气,可见佳人坐在对面,维持一贯的好脾气,不好发火,“我自己来就好。”大钱这个丫头,从见他第一次开始,朝他抛媚眼,趁机摸他……,就差把他拆吃入腹了,搞的他一把无名火。 染青瑶掩住嘴,闷笑,大钱也太聪明了吧,居然想到这种损招勾引男人。 李乔脸色赤红,这丫头,竟然……对着他下体又揉又捏,小手还伸进他的衣襟,摸他的胸膛,再也忍不住怒火,一把将大钱摔在地上。 “大钱!”染青瑶低呼,起身,欲上前扶起她。 李乔也觉得自己很过分,就算大钱勾引他又咋样,他一个大男人,又不会少块肉,可是……他却粗鲁的将这么娇弱的女子推倒在地,真是妄为读书人啊,李乔那木讷心软的个性又跑了出来,一阵自责,起身,伸出胳膊,打算把大钱拽起来。 哇~哇~,大钱委屈的哭起来,扑入李乔的怀里,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朝染青瑶使个眼色,小姐,你快离开啊! 啊!染青瑶翻个白眼,她还没有询问驸马的状况呢,唉……,算了,就让大钱在这大厅勾引李大哥吧,摇摇头,径自走了出去。 入夜,染青瑶吃过饭,打算上床睡觉,大钱衣衫凌乱的冲进来,兴奋道,“小姐,小姐,我把李大人吃了。” 啊!染青瑶掀开锦被,水眸睁大,天下还有这么大胆的女子,笑着打趣,“你这丫头,知不知羞啊?” 首发 青儿,我对不起你 大钱嘿嘿一笑,脱掉鞋子,钻进了染青瑶的被窝,眼神迷离,“小姐,我真的很喜欢李大人。” 嗯!染青瑶扬起嘴角,轻柔一笑,“明天喊李大哥商量下婚事吧。” “真的吗?”大钱突然坐起身,眉眼弯笑,盯着染青瑶,“就知道小姐对我最好!”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一直把你当好姐妹看待的。”染青瑶捏了下大钱的鼻子,哼了哼,“你这丫头,现在却怀疑我对你的好。” “人家……觉得幸福来的太快,有些晕眩。”大钱窝在染青瑶的颈项,有些娇羞,她大钱算是命好的,五岁流浪街头,被染夫人从街头领回,一直拿她当女儿看待,小姐也是拿她当妹妹看待,一直宠着她,护着她,她真的好幸福哦。 染青瑶无奈苦笑,思绪飘远,大钱的幸福触手可及,她呢,遥远的仿佛在天际,甚至……与她共度**的男子,都不记得她。 “小姐,你有心上人了?”大钱感觉到染青瑶身形一僵,笑容也不自然起来。 “我?”染青瑶摇头,笑的比哭还难看,眸子暗淡,喃喃自语,“不会再喜欢任何人了。” “小姐?”大钱轻呼,她一点不喜欢小姐这种自怨自艾的样子,还是以前那个捉弄人,古灵精怪的小姐好。 “放心,我没事的。”染青瑶给大钱一个安慰的笑容。 隔日,李乔再次拜访,脸色羞红,垂着头,一直不敢看染青瑶,毕竟,这件事,是他的错。 “李大哥,怎么不说话?”染青瑶低笑。将大钱托付给这么老实的人,她很放心的。 “我……,青儿,我对不起你。”李乔涨红脸,抬眸,愧疚道。 首发 驸马爷不在宫中! 呃!染青瑶一愣,露出笑容,“李大哥,此话怎讲?”如果不解开他的心结,就算把大钱嫁过去,恐怕……日子也不会顺心如意。 李乔深情又自责的望着染青瑶,“是我一时冲动,才会与大钱……**一度的,可我心里一直喜欢的是你!” “好!”染青瑶并没有生气,保持着柔和的笑容,“李大哥,那我问你,你喜欢我什么呢?” “你端庄,贤淑,乖巧,善解人意……”李乔低声说着染青瑶的优点。 “那李大哥对我的了解,还真是肤浅呢。”染青瑶咧嘴一笑,再次开口询问,“那,大钱在李大哥心目中,是什么样子的?” “她?”李乔露出一丝怒意,将对大钱所有的不满,统统说了出来,“嚣张跋扈,贪钱,势利,疯疯癫癫……” 哈~哈~,染青瑶笑弯了腰,“李大哥眼中的大钱却很真实,不做作,不是吗?” 李乔被反驳的没话说,想起那日,大钱在他身下的娇羞,内心某些地方开始崩裂,“也许……你说的对!” “李大哥要好好对待大钱,她是个很纯真的丫头。”染青瑶见李乔点头应允,脸上笑开花,“青儿,还有一事相求,望李大哥如实相告!” “若能办到,李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李乔拱手,想明白后,心情豁然开朗。 “李大哥,当今吉祥公主的驸马,可在宫中?”染青瑶说这话时,语气有些激动,眸子闪动着异样光彩。 青儿怎么突然问起驸马爷来,还是那种情人间才有的眼神,难道……,李乔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皱起眉头,“驸马爷不在宫中!” 首发 西门九大卖回春丸 “他在哪?”染青瑶存在一丝希望,她不该自怨自艾的,她要奋起,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李乔抿抿嘴,不知如何开口,驸马爷张文俊真实身份可是金国太子完颜烈哎,货真价实的奸细,如果青儿喜欢他,注定是没有结果的,可,若不说,让青儿一直牵肠挂肚,那样好吗?深吸口气,一咬牙,暗自下了决定,他要说实话,让青儿死了这条心,“他……是金国派来的奸细,偷了布阵图逃回了金国!” 呃!染青瑶原本期待的心情沉入谷底,她该怎么办,要追到金国嘛,那么遥远的路,她还是等孩子出生后,再把那个不负责的轻浮浪子给抓回来。扬起嘴角,笑道,“谢李大哥相告!” 春风楼外,一排一排的人站在外面,火到爆,花姨带褶皱的脸,笑的更加热切,西门九站在高桌上,拿着硬纸卷成的喇叭,大喊道,“瞧一瞧,看一看那,物美价廉,货真价实的回春丸哦,一颗百两银子,绝对让您重振雄风!” “花姨啊,给我留十颗!”排在靠后的一男子,斜着身子,大声喊道。 “是啊,我也要十颗。” “给本大爷留一百颗。”脑满肠肥的中年男子也扯着嗓子喊。 …… 西门九眉眼笑弯,看来染无涯不愧是太医苑首席,研究出的回春丸这么抢手,看来过一阵,她得再要求他多制造点,好再发一笔,哈~哈~,“大家不要急,不要慌,大家都有份,都有份!” “阿九啊,回春丸果真奏效,这几日,咱们春风楼营业额提升不少,把前一阵的亏损,可都补回来喽。”花姨笑的娇俏,头上的大红花颤了颤。 首发 为了抢一个女人 三个月后,西门九虽发了笔回春丸的横财,却,沾惹上黑风寨,被卖到了漠北,暗叹,自作孽不可活! 染府,染青瑶掩不住凸起的小腹,将事情全部招出,谁知,染老爹跟染夫人没有责备她,心疼道,“青儿,若想一直待在家里,爹爹跟娘亲有这个能力养你一辈子的!” 对于老爹跟娘亲的支持与宽容,染青瑶眼眸含泪,扑进了娘亲的怀里,千言万语,也仅仅吐出两个字,“谢谢!” 坐在凉亭,喝茶赏花的染青瑶抚着肚子轻笑,“宝贝啊,等你出生后,娘亲带你把爹爹揪回来,可好?” 一阵胎动,惹来染青瑶的大笑,“真是乖孩子。” “小姐,不好了!”大钱激动的冲过来,看到染青瑶慵懒的笑容时,顿住脚步。 “怎么了?”染青瑶扭头望向大钱,这丫头,非说等她出嫁后,自己才出嫁,否则,就当一辈子老姑娘,伺候她。 “完颜烈出兵漠北!”大钱把从李乔口中得到的消息,告诉给染青瑶。 呃!染青瑶身形一僵,皱起眉头,“为何?” “据说……为了抢一个女人。”大钱低声说出原因,“那个女人还是当今皇后。” 染青瑶心神慌乱,手不小心碰到茶杯,碎裂在青石板上,如果她此刻的心情,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却爱着别人,让她情何以堪看! 她染青瑶倒看看,什么样的女子,能把完颜烈迷晕,她输得心服口服才行,扫一眼大钱,“备马车!” “小姐,您要做什么?”大钱紧张起来,小姐还怀着身孕,不能远行的。 首发 去漠北! “去漠北!”染青瑶语气有些微怒,起身,拂袖,大踏步进了闺房收拾衣衫。 大钱怕染青瑶受苦,硬是带足了补品,跟着一起上路。 漠北边境,战乱一触即发,完颜烈冷然的坐在大帐内,厉声询问先锋军,“呼延恩,耶律休哥可有消息?” “还没,不过……听探子回报,倾城国皇上苍生单独一人进了契丹部盟。”呼延恩很不明白,为何太子爷在回国,紧急处理完完颜宏的事情后,一听说倾城国皇后被虏获到漠北,二话不说,从倾城国撤兵,发兵至此。 “一人?”完颜烈没了往日的嬉皮,一副冷然的样子,“那我倒是希望他死在契丹部盟。” 啊!呼延恩咧咧嘴,太子怎会变得这般恶毒,以前可是很温顺哦,擦擦额上的冷汗,“臣,先告退!” 呼延恩还没踏出帐外,就听一个探子回报,“启奏太子,呼延将军,我军截获一辆马车,上面有一孕妇,还有一个丫鬟,不知如何处置?” “这种小事也来烦太子,你们自行处置就好!”呼延恩瞪了一眼不懂事的探子,没看到太子正心烦吗?还不快闪。 “慢!”完颜烈不知怎么,突然想起洞中的染青瑶来,如果,那日恩宠承泽,青儿也应该怀孕了,心中一丝动容,“带她们上来!” 不一会,风尘仆仆的染青瑶,还有大钱,被带进了大帐,染青瑶被五花大绑,有丝恼怒,她的马车行进的好好的,不知怎么,冲出一队士兵,“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她必须打探清楚,这是哪个国家的士兵,才好突围。 首发 从现在起,你只许伺候我一个 这声音很耳熟!完颜烈睁开眼眸,愣在那里,“阿九,是你吗?”至此,他都不敢相信,自己那么好命,阿九竟然逃到了他的大帐。 染青瑶神情充满无限委屈,这个男人心里根本没有她,就算见到她本人,口口声声依然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眼眸含泪,怒道,“你个轻浮浪子,竟这般无情!” 完颜烈眼光下移,在看到她微凸的小腹时,手哆嗦着,冲上前,将她紧紧搂在怀里,“青儿!” “是我,可你却把我忘得一干二净!”染青瑶在听到他含着深情唤她的名字时,大哭起来,内心充满无限委屈。 完颜烈似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轻柔的解释,“我以为青儿是你的假名字,那夜我昏迷时,明明听到贪狼喊你阿九的,而,你跟西门九又长的那么像,所以才误会她是你。” 西门九!染青瑶吸吸鼻子,挣扎着,抬眸望着完颜烈,“你见阿九姐姐了?” 嗯!完颜烈点点头,露出温柔的笑容。 “她是倾城国皇后?”染青瑶疑惑的询问。 嗯!完颜烈再次点点头,虽不明白染青瑶为何有此一问,还是照实回答。 “皇上可有不举症?”染青瑶感觉落入了一个阴谋中,阿九姐姐在骗她老爹,很有这个可能。 完颜烈一听,脸色微变,“不许提别的男人,以后只许面对我!” “先别闹,皇上到底是不是不举?”染青瑶拨开完颜烈霸道的手,紧紧盯着他。 “呃!没有不举,皇上健康的很!”完颜烈一阵尴尬,他可以保证,苍生十分健康。 天啊!染青瑶气血翻腾,果然,真的是阿九姐姐为了发横财,骗老爹说皇上不举,她一定要去找西门九理论,害的她牺牲这么大,染青瑶怒火冲天,往外冲。 “青儿,你去哪里?”完颜烈拦住她的去路,这丫头,真的不知爱惜自己,怀着身孕,走路还这么风风火火,那可是他的娃啊。 “去找西门九算账!”染青瑶怒喝。 “不许!”完颜烈将染青瑶抱起,“从现在起,你只许伺候我一个,面对我一个,不许拈花沾草!” “西门九是个女人哎!”染青瑶不满的抗议。 “女人也不行!”完颜烈直接拒绝,扭头对傻愣的呼延恩道,“拔营回国!” 啊!呼延恩及大钱皆是一愣,完颜烈怎么说风就是雨,这种性格,怎么教化金国百姓哦。 完颜烈可不管他们的心思,他现在呢,要搂着他的小娘子去亲亲喽。 分割线 各位亲,完颜烈与染青瑶的番外完结,下一篇写西门花儿的番外,请大家关注! 番外也许不尽如人意,大家可以提意见的,谢谢支持! 首发 美人依旧 想他西门花儿,吃喝玩乐还没混够,怎能进宫当个狗屁皇上呢,嘿`嘿~,他还是逃之夭夭,逍遥自在去。 某日,西门花儿不小心偷听到老爹与娘亲悄悄算计他,打算把他扔进如狼似虎的后宫,哼!岂能如他们的愿。 某夜,西门花儿包袱款款,偷拿了小气娘亲的十万两银子,一堆金银首饰,翻墙而出。 众所皆知,苏州最有名的地方,就属西门花儿经营的百花坊。 那可是苏州城数一数二的逍遥窝,百花坊装潢之奢靡,食物之精致,绝对不是一般地方能比得上的。 加上西门花儿长袖善舞,每个来百花坊食饭的人都被当成帝王将相般对待,因此,苏州人常说,这辈子没到过百花坊,别说自己一生没活过。 只是,让人好奇的是,开百花坊糕点铺的,是个女子,还是个貌美如花似天仙的女子,众人皆猜测,西门花儿若不是朝中有人,便是家财万贯,可,众人皆未得到过证实,于是,西门花儿成了苏州一奇,迷晕男子一群群。 “花儿,这事就拜托你了。”福来客栈里,西野风举着细腻如玉的杯子,朝眼前的美貌女子敬贺。 “西野大哥,您太抬举我了,花儿如果真那么厉害,早就成神仙了,何必吃五谷杂粮呢。”西门花儿语气轻柔,淑女的酒杯沾唇,勾起一抹优雅的笑容,凝视着好友,“别对我期望太高哦,省的失望太大,你再羞愤而死……” 说完,西门花儿眉头皱起,面有忧色的放下酒杯,伊人娥眉轻蹙的模样让一众男子驻足却步,摩拳擦掌欲上前抚平佳人的愁绪。 首发 在贼匪窝里救人哦 细看西门花儿举手投足间,艳丽的容貌难掩一丝英气,恰是如此,更加摄人心魄,若不是相交多年,对她有十足了解,他西野风,绝对会被拜倒在西门花儿的石榴裙下。 西野风望了眼围住他们观看的众男子,摇头叹息,美人轻蹙娥眉,忧郁总令人不舍,他终于了解,为何这么多男子钟情于她了。 “花儿,你太自谦了。”西野风咧嘴一笑,指指跃跃欲试的众男子,“光看花儿这群粉丝,我就心服口服了,哪还敢对你失望啊,资料我会派人送到百花坊,你只需负责把人带出张家就好!” “嗯,好吧,我尽力。”西门花儿娇羞一笑,算是答应下来。 心中忐忑,救人可是件大事哎,以她这种娇滴滴的模样,西野风也太看重她了吧。 “我丑话说前头,我不懂武功的,更何况……你这次是让我在贼匪窝里救人哦,若是救不出来,我需要的粮油价,也要降低一半的!”西门花儿朱唇紧抿,沉思良久,心中盘算着如何将进货的价格压到最低,她好大赚一笔。 “就今年。”西野风皱起眉头,这厮,精打细算太厉害了,想糊弄他,门都没有。 “三年!”开玩笑,她西门花儿可是拿命在拼哎,更何况今年都过去小半年了,他也太会计算了吧,西门花儿翻个白眼。 “低价八折,三年!”这厮做生意太狠了,难道以为他家的粮油都是大风刮来的吗?西野风哼了哼。 “六折!”西门花儿啜口茶,笑吟吟望着一脸绿色的西野风。“嗯,这菊茶好香哦,若是配上我们百花坊的糕点,那才是一绝呢。” 首发 色诱贼头头 “七折。”西野风擦擦额头的汗,一咬牙,忍着心痛答应。 “好,就七折!”哈~哈~,西门花儿都要忍不住狂笑了,她要的就是这个价码,若是明说,西野风肯定不给,只好采用迂回战术,半推半就的让他应下。 “嗯,就这么说定了。”西野风瞥一眼西门花儿眉眼含笑,就知自己上当,可,后悔晚矣,心中咒骂,这厮真是吃人不吐骨头。 西门花儿优雅举杯,嘴角扬起,露出媚惑的笑容,庆祝协议达成,“多谢西野大哥,让花儿讨这个大便宜。” 西野风稳住心神,生怕自己一时冲动,揍扁西门花儿那张得意的脸,张夜那小子可有的苦吃喽,他可是真喜欢西门花儿的,若让他知道花儿的真正身份,不知道心碎成几瓣呢。“既然知道是大便宜,你可是要全力以赴,去把人给我带出黑风寨!”他真是眼睛没长好,跟这个小恶魔结识,算他倒霉。 “嗯。”西门花儿露齿一笑,标准的八颗牙齿哦,她西门花儿对着镜子练习了好久呢,整整四天,牙龈痛的吃不下饭,这次对西野风如此一笑,算是很开恩了。 握紧芊芊素手,下定决心,为了三年的粮油,还有稳赚的暴利,这次,他西门花儿,要抛开所有矜持,跳入贼窝,跟他的仰慕者,玩一场惊天地泣鬼神,轰轰烈烈的游戏! 西野风起身走后,西门花儿才意识到,呜~呜~,他可是去色诱贼头头哦,他的贞操怎么办?咧咧嘴,一副痛苦的样子,这项游戏,好危险啊…… 首发 夜哥哥,人家好想你 一辆华丽的马车驶进黑风寨,守门的小贼,连拦下询问,都没敢吱声,可见车厢内坐的,是个大人物。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来到‘水云居’,一身形略胖,络腮胡的男子急不可耐的掀开轿帘,见到梦寐以求的佳人,竟然说不出话来,“花……” 西门花儿露出女子娇羞状,惊喜的跳入来人怀里,“夜哥哥,人家好想你。” 对于佳人主动投怀送抱,张夜以为佳人终于看到自己的诚心,被自己多年来的相思打动,未曾想其他因素,一时激动,没抱稳佳人不说,自己还跌个狗吃屎。 西门花儿掩着嘴,在一旁偷乐,哼!还想占他的便宜,门都没有,“哎呀,夜哥哥,都是花儿不好,害你跌倒。” 张夜从地上爬起来,笑的猥琐,伸出胳膊想将佳人再搂入怀中,“好妹妹,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西门花儿心中厌恶,但,为了他三年粮油七折的价格,他忍!娇滴滴的闪至一旁,“我在山寨要待好久呢,还怕没时间吗?” 张夜一听,心花怒放,也对,佳人要在黑风寨待一个月之久,他还怕找不到机会么,如果此时出手,唐突了佳人,而且,他有的是办法让佳人就范,贼兮兮一笑,讨好道,“好妹妹,今日我可是让大厨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里脊!” “嗯,多谢夜哥哥喽。”西门花儿柔媚一笑,引的张夜神驰心悸。 糖醋排骨哎,糖醋排骨,西门花儿一脸笑意,不由得加紧脚步,那可是她最爱吃的菜,就算里面有毒,有蛊虫,有春药……她也照吃不误。 首发 柴房后面的囚室 酒席间,西门花儿忍着大吃特吃的**,优雅的细嚼慢咽,俏颜晕染一层娇羞红润,朱唇微启,惹的张夜一阵心猿意马,美人不愧是美人,抬首投足间,皆是妩媚妖娆的风韵。 西门花儿一刻都不想待在黑风寨,一刻也不想看到张夜那副流哈喇子的嘴脸,拿出绢帕,轻柔一笑,“夜哥哥,花儿已经饱了,想先下去休息。” 他这句话说的够直白吧,如果张夜这厮还敢纠缠他,他肯定不会管那个被虏获的死丫鬟,自己甩甩袖子,回百花坊躲清闲。 呃~,张夜回神,流着哈喇子,笑嘻嘻的瞅着美人,“嗯,嗯,花儿妹妹先休息,晚上再陪哥哥闲话家常。” 一想到半夜可以跟美人大手拉小手,张夜那细小如绿豆的眼睛,就闪着灼人的光芒,耶,一个月,他一定把美人搞到手,压在身下,让她乖顺顺。 嗯!西门花儿点点头,起身,慵懒的打个哈欠,摇摆着柳腰,朝厢房走去。暗自叹息,他要尽快找到那个死丫鬟才行,免得张夜想出恶心巴拉的招数勾引他,说不准某天,这厮对他下春药呢。 入夜,西门花儿换上简便的衣服,行走在山寨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希望能寻到一丝女子的气息,一个时辰过去了,冻的他忍不住打个寒颤,咒骂,死丫鬟不会真的被咔嚓掉了吧,如果真是那样,就太好了,他明早就可以回去复命了。 “救……我……”柴房后面的囚室,传来微弱的呼喊声。 西门花儿为了证实自己的耳力还算好,循着声响,朝前迈进,越走越惊恐,哎吆~,这哪是人住的地,简直是鬼屋嘛。 首发 你可叫糕点? 杂草横生,枯枝乱摆,西门花儿连忙捂住娇颜,威胁道,“哎呀,我还要靠脸蛋吃饭呢,你们若敢横行霸道,小心我一把火烧了你们。” 囚室内寂静一片,隐隐传来虚弱的呼吸声,西门花儿喊道,“有人吗?” “我……”又是一阵低弱的呼唤。 西门花儿有些微怒,“会喘气,就不会说话吗?”屋子黑漆漆,让他寻不到要找的人,叹口气,“我问,你回答,否则,我可就要闪人喽,你就会饿死老死在这个囚室!” “嗯。”角落传来女子的低吟声,气息微弱如蚊蝇。 “你可叫……”呜~呜~,西门花儿一阵悲鸣,关键时刻,他怎能掉链子呢,居然忘记那个死丫鬟的名字了,焦急的西门花儿灵光一闪,对哦,他怎么忘记了,西野风给的资料上显示,这死丫鬟的名字跟吃的有关,笑嘻嘻问道,“你可叫糕点?” 呃~,唐甜十分不满,若不是她现在又冷又饿,虚弱到发不出声,她一定跳起来给误解她名字的人一个耳光,“她叫唐甜,不叫什么糕点!” 咦,没人!西门花儿屏住呼吸,耳朵伸长,算了,大半夜,他还是回床上休息实在,至于救人的事,明早再说。 西门花儿折身,出了囚室,缓过一丝力气的唐甜,求救道,“救……我。”可惜声音太飘渺,被吹散在夜色里。 呜~呜~,唐甜望着隔绝在外的月光,内心一阵憋屈,难道……她错过了英雄好汉现身的机会,她也太凄惨了吧。 首发 做了姐姐替身 她之所以被囚禁于此,完全是做了姐姐的替身,某日,唐糕游走在大街,准备买些胭脂水粉,却遇上从青楼出来的黑风寨头头张夜,他**熏心,把唐糕掳回山寨,却不知,唐糕名花有主,这主还是苏州大名鼎鼎的首富百里云,不知捅了马蜂窝的张夜,还洋洋自得,要押唐糕去拜堂,当夜,百里云带人杀到黑风寨,将唐糕劫走。 江湖上,闲言闲语四起,让张夜顿觉丢了面子,趁百里云带着妻子唐糕旅游时,虏获唐甜,放出风声,若百里云不拿唐糕来换,他就要将唐甜咔嚓掉。 百里云一时又赶不回来,他的表弟南野风纵百般不愿,也要顶在风口浪尖,不得已,西野风这才求救西门花儿,往他施予援手,搞定张夜。 第二日清晨,算是摸清黑风寨路线的西门花儿,心情大靓,只销他勾动手指,张夜就会乖乖的将那死丫鬟交出来,正在盘算大计时,西门花儿的脚不由得来到了张夜的寝房,敲敲房门,娇滴滴喊道,“夜哥哥,花儿对山寨不是很熟,可否,带我游玩一番?” 呃~,屋内传来张夜吱呜声,紧接着一阵叮当的摔打声,衣衫凌乱,露着前胸的张夜打开房门,一见美人,立刻来了精神,顾不得柜子里塞着青楼女子,一脸讨好,将西门花儿迎了进来,“好妹妹,快些进来。” 西门花儿掩下口鼻,室内一片凌乱,就像打仗一样,啊!西门花儿睁大眼睛,惊呼,这厮不会偷藏了女人吧,敢情好,他正好抓个小辫子,救那死丫鬟的事,就更加顺利一些,温柔一笑,“夜哥哥,你看看你哦,都不知打理自己,让花儿帮你吧。” 首发 让她爬上你的床 张夜激动的口水直流,美人何时对自己如此亲昵过,胡乱的点着头,“好,好!” 西门花儿循着狐狸精的骚味,假装替张夜叠被褥,开始这里嗅嗅,那里闻闻,来到衣柜前,嘴角突然扬起一抹算计的笑容,“哎吆,夜哥哥,今日,就让花儿伺候您更衣吧。” 柜子门砰然大开,一穿薄纱的女子从里面滚出来,惊愕的瞅着西门花儿。 西门花儿岂会放过如此大好机会,眼眸含泪,娇弱的让人怜惜,楚楚可怜道,“夜哥哥,你怎能如此对待花儿?” 张夜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昨夜,美人在山寨,他却只能看不能摸,**大起,命人去青楼拽来一个女子,看美人那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呜~呜~,就算忍到爆,他也不会随便拽个人来泄愤,上前,将西门花儿搂在怀里安慰,他决定把一切责任都推给这个青楼女子,打骂随美人高兴,事后,多给那女人一些银子就是了,“好妹妹,你听我说,是这个女人勾引我的,是她勾引我!” 西门花儿挣扎着,远离张夜,啜泣指责,“那……你就任她勾引,甚至让她爬上你的床,既然这样,花儿又怎敢把一生的幸福托付在夜哥哥手里呢。” “花儿,你听我说。”张夜急的满头大汗,欲拽过西门花儿,却见他躲得更远,一时气愤,上前将青楼女子踹倒在地,怒骂,“你个贱人!谁让你勾引我的!” 青楼女子也不是省油的灯,本就厌恶张夜,但碍于老鸨的威力,不得不从,此刻看来,这贼子不仅将责任推到她身上,还对她拳脚相向,哼!他不是想讨好这美人么,她就不遂他的愿,泪眼汪汪瞅着西门花儿,“爷,昨夜可是您找人将奴家四人大轿……抬来的。” 首发 小心肝啊,小宝贝 西门花儿佯作微怒,跺着脚,“你!”转身哭着离去。他要把张夜引到柴房后的囚室,再找机会讨人。 见美人跑走,张夜一脸怒气,抬起巴掌,扇了青楼女子,“算你狠!”然后朝门外大喊,“来人,将这不听话的女人给我打死,扔回青楼!” 青楼女子才知得罪了小人的下场,哼笑道,“张夜你嚣张不了多久了,终有一日,江湖上不再有黑风寨的影子!” “把她拖下去!”张夜冷着一张脸,朝门外追美人去。 “小心肝啊,小宝贝,夜哥哥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寻其它女子了。”张夜边追边说着恶心巴拉的誓言,熏的西门花儿一阵晕吐。 这厮如果再说下去,估计他跑不到囚室,已经晕在路上,西门花儿加快了脚步,一身粉色纱衣随风飘扬,一脸哀戚,增添了飘飘欲仙的感觉,“人家不听,不听,夜哥哥就会骗人。” 在西门花儿快累吐血的时候,囚室终于立在眼前,拍着气喘的胸脯,天啊,胜利在望,加油!哭坐在地上,“人家不想活着了,夜哥哥就会骗人。” 张夜追过来,将美人搂在怀里,一阵疼惜,“好妹妹,夜哥哥发誓,不会再沾染其它女人了。” “骗人,骗人……”西门花儿娇滴滴的嘟起嘴,忍着呕吐,窝在张夜的肩膀上,轻轻捶打着撒娇。 张夜欲念大起,搂着娇弱的美人,夸下海口,“要不你说,让夜哥哥怎样,你才会满意?” 西门花儿勾起嘴角,这就是他要的结果,等这句话好不容易啊,泪都快哭干了,吸吸鼻子,指着囚室,“人家不信,说不准这间屋里,就藏着娇滴滴的佳人呢!” 首发 跟一小贼私奔 张夜一脸大汗,结巴道,“怎会?我对花儿妹妹可是真心的!” “人家不信,你要打开这个屋子,让我看看才行!”西门花儿说着在张夜怀里磨蹭几下,迷的他晕乎乎。 张夜脑袋一热,为向美人表明心迹,掏出钥匙,打开囚室的门,看到饿瘪的唐甜时,回过神,脸上抽搐,焦急道,“花儿妹妹,你听我解释!” “好,人家就再给你一个机会!”西门花儿这次没有延续上次的战术----跑路,找个角落坐下,嘴角抽动,打算看张夜接下来的表演。 张夜一听,美人乐意听他解释,笑的一脸讨好,“这女子叫唐甜,是黑风寨的丫鬟,前几日偷盗首饰,跟一小贼私奔,被捉了回来,就关在了这里。” “原来是这样哦。”西门花儿满脸恍然大悟,给张夜扣了顶大帽子,“夜哥哥不仅风流倜傥,心胸大度也是在江湖中数的着的。” 张夜一听,脸上乐开花,美人终于说出了他的优点,看来,西门花儿对他蛮倾心的,“好妹妹了解就好,了解就好!” “不如这样,反正花儿也缺个丫鬟,不如让她当吧。”西门花儿冲张夜眨眨大眼,笑的百媚横生,抬起芊芊素手,指着地上的唐甜。 这可咋办呢,张夜头痛起来,他好想要美人哦,可,若是放了唐甜,那他的英名怎么办!再三思量,吱吱呜呜,不知如何处理。 西门花儿撂下狠话,“夜哥哥,还说什么都听花儿的呢,要个丫鬟都不肯,就知道你在骗人,花儿要回百花坊!”哼了哼,转身欲走。 首发 开出你的条件? “好妹妹,我答应就是,答应就是!”张夜见美人要离开,连忙扯住美人的胳膊,将西门花儿拽入怀里。 “那夜哥哥是答应喽?”西门花儿使劲脱离张夜的钳制,妩媚一笑。 被美人迷晕的张夜一个劲点头,既然美人都这么恳求了,面子跟美人一比,面子就是鞋垫子,不过……他要跟虏获来的唐甜商量下,免得在美人耳边进谗言,脸上堆起笑容,“好妹妹,这丫头又葬又乱,不如让她梳洗干净后,再到你房中伺候,如何?” 西门花儿厌恶的扫了一眼角落脏兮兮的唐甜,点点头,“夜哥哥,不可食言哦。” 张夜保证完,唤来丫鬟送西门花儿回阁楼,自己则找来几个人,帮唐甜梳洗打扮一番,又拿来最好的饭菜,等唐甜吃饱喝足后,厉声道,“我们谈个条件如何?” 唐甜无力的翻翻眼皮,虚弱道,“何事?”这贼子肯定没安什么好心,哼!谈条件?想必是命令吧。 “明日起,你好好伺候花儿小姐,若是伺候的满意,本寨主开恩,就不再找你们姐妹的麻烦了!”张夜一副施天大恩惠的样子,斜睨着不把他放眼里的小婢女。 唐甜本想笑张夜痴人说梦,元气尚未恢复,只得扯扯嘴角,“张大寨主,可是在求我办事哎,说话如此不客气,你说,我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张夜见唐甜拿乔,想一巴掌拍死她,只是……美人有话在先,一定要这个倔强的小婢女伺候,他只有点头答应的份,“开出你的条件?” 首发 慵懒的轻启朱唇 唐甜心中窃喜,这个贼子一定怕急了刚才的美人,对自己才会这般低声下气,她要不好好利用这个机会,怎对得起这几日受的苦呢,眼眸转了转,扬起嘴角,“条件嘛,放我出山寨!” “不行!”张夜直接拒绝,放她出山寨,那……岂不是让百里云笑话,他才不会那么蠢呢,更何况美人还需要这小婢女呢。 唐甜挑眉,“我就这一个条件!”自由啊,她无时无刻不在想,才不会笨兮兮的受这贼子摆布呢。 “你这丫头找死,是不是?”张夜有些火大,作势要一掌拍死她。 啊!唐甜惊叫,离张夜远些,连忙改口,“好吧,好吧,我答应你去伺候那个美人,还不行嘛。”留的小命在,不怕逃不出山寨,她唐甜一定要趁黑风寨防范疏松时,尽快逃逃逃!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这小婢女比你姐姐可强多了。”张夜瞥一眼相貌不出奇的唐甜,哼笑着闪人。 唐甜被委派到西门花儿身边,西门花儿揉揉眼睛,凝望相貌一般的小丫鬟,慵懒的轻启朱唇,“你是唐甜?” 这死丫鬟跟他想象的国色天香差距太大,真搞不明白,西野风为何会对她砸大钱,西门花儿不着痕迹的扫视唐甜,盘算着何时离开比较好。 “嗯。”唐甜乖巧的点点头,望着西门花儿如仙女般的容颜,有些痴迷,这……这娇贵的美人居然是在南城救她的恩人。 西门花儿接收到唐甜着魔似的眼光,微启朱唇,提醒唐甜的失态,“我脸上有什么吗?” 首发 羞囧的唐甜 “小姐好漂亮!”唐甜由衷赞美,眼前的美人浑身散发着一股慵懒的魅力,那狭长的丹凤眼,微翘的红唇,精神深刻的脸蛋,在她唐甜看来,简直比仙女还要美上几分呢。 呃~,西门花儿瞅着纯良无害的唐甜竟然移不开眼,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她是个相貌不出奇,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丫鬟,呵~,忍不住自嘲一笑。 “花儿小姐,需要我为您做什么吗?”唐甜接触到西门花儿的美眸,竟然羞红了脸,含羞带怯垂下头颅,轻声询问。 天老爷啊,西门花儿像发现宝一样,这个丫头竟然如此有趣,他只不过打量她几眼,就羞成这样,如果他上前搂一下,啵一口,这丫头岂不是要钻老鼠洞了。 西门花儿永远是行动派,扬起一抹戏谑的笑,起身,欺身上前,抬起唐甜的小脸,竟然真的吻了下去,眉眼弯笑,嗯,这丫头的唇又软又甜,像极了他百花坊的糕点,滋味美妙,越吃越上瘾。 唔~唔~,唐甜挣扎着,小姐怎么可以吃她的嘴嘛,她可是女孩子哎,羞死人了,要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才行,可,身子就像不是自己的,越来越酥软。 西门花儿很满意唐甜的反应,这说明自己的吻技没有退步,嘿~嘿~,心中一乐,松开快窒息的唐甜,让她依靠在自己身上喘息。“大口吸气!”这小丫头接吻居然不知如何换气,难道想憋死自己么。 唐甜听话的大口吸气,羞的大脑一片空白,生怕看到西门花儿取笑的脸,连忙垂着头,窝在西门花儿的颈项。 首发 斜躺进美人榻 哈~哈~,西门花儿一阵狂笑,调侃道,“小丫头,你真的很有趣。” 唐甜头垂的更低了,眼睛直视自己的脚尖,讷讷道,“花儿小姐,放我出去。” “小丫头,门在后面,我可没拦着你哦。”西门花儿又是一阵低笑,兴味的顿了顿语气,“不过呢……你可是来伺候我的贴身丫鬟呢,若是这样走了,张夜能放你出山寨么。” 对哦,唐甜沉思,花儿小姐说的有道理,万一她这一出门,张夜反悔,自己岂不是一辈子沦落在黑风寨,为了姐姐,她可以吃任何苦,深吸口气,“花儿小姐有何吩咐?” “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下,端出去吧。”西门花儿轻笑着,转身,斜躺进美人榻,慵懒的模样,连女人都不忍移开眼。 唐甜以最快的速度,狂风扫落叶般,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逃命似的冲出西门花儿的房间。 踏足院落,唐甜拍着怦怦跳的胸口,哇!她一定是中邪了,否则,干么对着是女人的花儿小姐发癫,不仅如此,还沉浸在刚才的吻中,她一定要求神拜佛,离花儿小姐远些。 傍晚,艳阳西落,勾晕出一片片的火烧云,映衬在天际,美如画,西门花儿的小院内,来了位不速之客,黑风寨的总管----冯保,一走三摇晃的敲了敲门,“花儿小姐,在吗?” “何事?”仰躺在美人榻,啃着糕点的西门花儿,立刻坐起,恢复一贯的淑女样。 “寨主今夜想为花儿小姐洗尘!”冯保恭敬的立在门外,大声说道。哼!不就一漂亮姑娘嘛,至于把寨主迷得晕头转向,寨里的事物也不管,简直就是一个君王不早朝。 首发 收个暖床丫鬟 “嗯,劳烦冯叔跑一趟,花儿一会就到。”西门花儿轻柔的笑了笑,又塞了一锭碎银子给冯保。这些打点的银子,怎么也的算是公费,待出了山寨,他一定找西野风报销。 西门花儿换了套华丽的衣衫,高贵而优雅,踩着柔柔的步伐,欲往前厅,经过一处假山时,见唐甜坐在高处,喃喃自语,兴起了玩味的心,蹑手蹑脚走过去,猛然从身后搂住唐甜,“小宝贝,偷窝在这里,是不是干坏事呢?” 啊!唐甜以为遇到登徒子,捡起石头就砸过来,“让你个贼子轻薄我,看本姑娘不杀了你的!” “哎呀呀,小宝贝发飙要谋杀亲夫呢。”西门花儿快速闪开,拍着胸口,一副怕怕的样子,玩味的盯着唐甜。 “花儿小姐!”回神的唐甜吓得扔掉石头,垂着头,聂诺道,“是奴婢不好,吓坏了主子。” “过来!”西门花儿凤眼一瞪,厉色道。嘿~嘿~,这小丫头真是太可爱的,虽然样貌不出奇,但性子纯良,任他揉圆捏扁,都不敢吭声。 唐甜抿起嘴角,暗想,这次闯大祸了,如果那块石头砸下去,花儿小姐那娇柔的身体,恐怕是没命了,呜~呜~,都怪她不好,唐甜轻轻的走到西门花儿面前,忏悔道,“是奴婢不好!” “知道自己做错,就要弥补闯下的祸!”西门花儿训斥,心里却盘算着,自己一大把年纪了,该收个暖床的丫鬟了,要不然,天天凉被窝,他这娇贵的身子,怎么承受的住呢。 “凭小姐处置!”面对当日的救命恩人,加上柔弱娇滴的花儿小姐,唐甜莫名的脸红心跳,乖巧的认罪。 首发 床第间 西门花儿越看越爱,这小丫头果真对了他的脾性,暗自决定把她收为暖床丫鬟,掩住笑意,“晚上到我房里伺候着。” 唐甜不知西门花儿心中所想,以为只是去端茶送水,外加夜间守门,一时感激涕零,“多谢小姐不罚之恩!” “那你先去房里等着吧!”西门花儿很巧妙的没把‘宠幸’两个字说出来,暗自得意,一扭一摆离开。 大厅内,红烛高搁,酒香菜美,带着一脸讨好笑容的张夜起身,“花儿妹妹,你可真是让哥哥久等啊。” “是花儿来迟,还请夜哥哥莫要怪罪!”西门花儿侧身向前一步,躲开张夜的咸猪手,说着连自己都想要吐的客套话。 “不怪,不怪!”张夜听着美人娇滴滴的嗓音,整个身子软软的,酥到了骨子里,伸手欲摸西门花儿的素手。 “那花儿自罚一杯,当做赔罪!”西门花儿眸子闪过一丝厌恶,素手轻抬,端起不远处的酒杯,一饮而尽。 张夜见没讨到好处,也不着急,仍然一副讨好笑容,拢了拢衣袖,生怕花千金买来的媚药掉在地上,反正一整夜的时间,他不怕美人耍些小心思,也算添加些情趣,到了床上,还怕她成不了浪妇。 “夜哥哥,夜哥哥……”西门花儿轻启朱唇,低声唤着一脸欲色的张夜,深吸口气,嗯,他要小心才好,瞅张夜的样子,怕是对他色心大起,使了坏心计。 呃~,张夜回神,连忙擦擦嘴角的口水,垂涎一笑,“好妹妹,快坐哥哥身边来。”心中窃喜,美人啊美人,夜晚他一定要在床第间与她大战三百回合。 首发 毁了他的清白 西门花儿柔和一笑,见婉拒不了,只得顺了张夜的意,反正他是男人嘛,也不怕张夜吃他豆腐,“多谢夜哥哥!” 西门花儿那柔媚一笑,勾的张夜心痒难耐,打算早些下手,“花儿妹妹,桌上的菜色可都是让凤翔斋的大厨做的你最爱吃的。” 在张夜一再推让下,外加桌上的美食确实引人食欲大振,西门花儿娇羞的拿起筷子,浅尝一口,“嗯,真是味美!” “美,真是美!”张夜摩拳擦掌,一脸垂涎笑意,紧紧盯着美人的娇颜。 西门花儿厌恶的往一旁躲闪,脸上笑意未减,“花儿还有事,改日再来拜访吧!”一方面不想再应付张夜,另一方面,他可是很迫不及待想回屋搂抱佳人呢。 张夜脸上肌肉抽动,闪过一丝怒意,一闪而逝,又换上一脸讨好的笑容,“花儿妹妹,喝完这杯酒,再回屋歇息吧。”张夜拿起一旁的酒杯,衣袖中的媚药滚出,捻成粉末,洒入酒中,递给西门花儿。 西门花儿心急要走,不作他想,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娇滴滴道,“夜哥哥,花儿真的有事,先走一步!” “好妹妹,刚才酒烈,夹口菜再走吧。”张夜想多留西门花儿一刻,药效完全发挥出,那他当场就要了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跟他拿乔。使个眼色,遣退屋内旁人。 西门花儿拿起筷子,浑身一个战栗,腹中翻搅,白皙的皮肤渗着薄汗,心中燃起怒意,张夜这贼子竟然对他下了媚药,真是该死,他居然这般不小心,他要赶紧逃离,免得张夜这厮毁了他的清白。 首发 含在嘴里吸吮 “我真的要走了。”西门花儿忍着浑身的燥热,露出优雅的笑容,逃也似的冲出门外。 身后传来张夜的嬉笑呼喊声,“好妹妹,你要去哪里?”望着美人羞红双颊,跑走的柔软身段,笑的前仰后合,淫秽道,“小美人,夜晚让哥哥来好好疼你。” 西门花儿喘息的厉害,唇齿间还余留着媚药的香气,自小跟娘亲混迹青楼,这个味道,他不可能不记得,正是春风楼卖的天下第一媚药----桂花醉,忍不住低咒,“娘亲啊,你简直要害死苍家唯一的独苗哦,如果我清白被毁,看你死后如何跟皇祖父交代!呜~呜~可怜的他。” 脸色娇红,衣衫被薄汗湿透,西门花儿几乎用爬的力气,跌进屋内,喉咙干涩,忍不住呻吟出声,抓起桌上的凉茶,灌进嘴里,舒服多了,眼尾上扬,露出一丝媚笑。 “花儿小姐,你怎么了?”在房中等待的唐甜,从昏睡中醒来,上前扶住差点跌坐地上的西门花儿,一脸关切。 “小丫头,是你啊。”西门花儿的眼神变的迷离,媚惑无限,整个身体靠在唐甜娇小上,拽过唐甜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舒服的呻吟出声,“哦~,真是凉爽!” “花儿小姐,您别吓奴婢啊。”唐甜有些受到惊吓,使劲撑着西门花儿苗条消瘦的身形。 “小丫头,你好甜哦。”西门花儿又是一阵勾魂摄魄的笑,媚眼一勾,微启朱唇,将花儿的白嫩的素手含在嘴里吸吮。 首发 吻上大片的雪白凝脂 唐甜是个不懂世事的小丫头,那承受的住这般勾引,身子酥软,腿脚打颤,承受不住西门花儿的重量,齐齐倒在地上,唐甜瞪大眼睛,盯着压在身上的西门花儿,脸色羞红,不知如何是好,“花儿……小姐。” 嘘!西门花儿手指点在朱唇上,示意她噤声,笑的暧昧,俯下头颅,吻上唐甜的樱唇,嗯咛道,“真想百花坊的糕点,又柔又软,让人想腻在其中。” 唐甜嗯咛几声,脑袋一片迷茫,唔~唔~,花儿小姐为什么总爱吃她的嘴,真是羞死人了,推拒着西门花儿的胸膛,挣扎几下,“花儿小姐,奴婢身子好热,快放开我了,让奴婢出外透透气,吹吹凉风,再回来伺候小姐,好不好?” 西门花儿血脉喷张,如今软玉温香,更是激情澎湃,手一抬,将唐甜的衣衫扯开一片,露出凝脂般的肌肤,贴上去,冰凉一片,让他甚感舒爽,忍不住又扯落一些衣衫,嘴角勾起,笑意带着邪魅,朱唇顺着脖颈,吻上大片的雪白凝脂,“小丫头,给我做暖床丫头吧。” 呃~,唐甜眼眸睁大,一瞬不瞬的盯着西门花儿良久,多么希望是自己耳朵有问题,听错,可是,见花儿小姐那满脸笑意,分明就是不容置疑的,天啊,自己是怎么了,为何脸红心跳的如此剧烈,想要幸福的死掉一样,她是喜欢花儿小姐了,可是……女女恋,合适么,允许么,忍不住蹙起眉头,整张小脸纠结再纠结,理不出思绪。“花儿小姐,这样不合礼数的!” 首发 小美人啊,哥哥来疼你喽 西门花儿似乎意识到什么,愣神媚笑,水眸转了转,“对哦,地上太硬,软榻好!”抱起已酥软如泥的唐甜,走向软榻。 脑袋昏沉的唐甜羞怯的窝在西门花儿的胸前,轻叹口气,算了,她也很喜欢花儿小姐的,加上小姐又是她的恩人,暖床就暖床吧,总比跟不喜欢的男子结婚生娃强,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唐甜睁大眼眸,双手攀上西门花儿的颈项,心中窃喜,花儿小姐长的真是美,眉目间还带着一丝英气,显得又很帅气,真是喜欢到心里呢。 “小丫头,在神游什么?”西门花儿将她轻柔的放在软榻上,邪笑着伸出胳膊,解开唐甜的罗衫。 夜色朦胧,苍穹如墨,一弯皎月悬挂其上,映的一室春暖,张夜急不可耐的赶到西门花儿的门外,室内传来的娇吟声,惹的他心痒难耐,窃喜无限,低喃,“小美人啊,哥哥来疼你喽。” 呃~,正要推门而入的张夜顿住脚步,声音不对啊,怎么像一男一女喘息的声音,伸出手指放进嘴里沾湿,将门窗纸捅破,睁开那充满欲色的眼观望屋内,差点惊叫出声,这……他喜爱的美人,怎么变成了男子,且还压在那个丫鬟身上,一股被欺骗的怒火升起,他一定要报此仇,折身离去。 夜半,回神的西门花儿搂着累急的唐甜,嘴角勾起,露出一抹满足的微笑,宣誓般,“小丫头,以后没我的命令,不许离开我!” 唐甜累的眯起眼,枕着西门花儿的胳膊上,发丝凌乱,脸色微红,更添一份妩媚,心中惊叹,花儿小姐怎么是美男子呢,好奇怪哦。 首发 石末天如地狱阎王 皎月隐入云朵,夜色低沉,寂静的黑风寨一时灯火通明,照耀的整个山头无处藏身,一众从睡梦中唤醒的小喽啰,惊慌的爬起来,冲进张夜的院内,敲打着门板,“寨主,不好了,不好了!” 张夜本就为西门花儿的事生气,窝一肚子火的他,好不容易入睡,又被小喽啰吵醒,起身,披上衣衫,拔出悬挂墙上的剑,开门,剑指喽啰的脖颈,“找死!” 小喽啰一脸委屈,欲哭无泪,腿脚哆嗦,浑身颤抖,他不是故意找死,实在是事情紧急,结巴道,“奴才……有急事禀告!” “若你这狗奴才说不出一二,砍了你的头!”张夜一脸怒意,愤恨的鼻孔冒着热气,哼!这厮也恁大胆了,居然敢扰他好梦。 小喽啰吓得尿了裤子,膝盖弯曲,颤抖道,“土匪帮少寨主攻进了山寨!” “什么?石末天!”张夜怔愣,脸色一瞬变了色彩,他听以前黑风寨寨主说过,土匪帮在倾城国有举足轻重的威力,虽是土匪,可兵力绝不亚于皇家军队,少帮主石末天处世严谨,阴冷,狠厉,可,他黑风寨一向与土匪帮无瓜葛,石末天怎会夜袭他们呢。 小喽啰已吓的说不出话,哆嗦着跪在地上,脑袋磕出声响,青石板上闪着血迹,他可不能死啊,上有老下有小,听说黑风寨每次截获粮食都会分给下属一些,他才投奔的,若是死了,家人可怎么办啊,想着,泪已两行。 张夜哼了哼,他是寨主,可不能张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虽说石末天如地狱阎王,可,那只是江湖传闻,谁也没见过,不是嘛,今日,他就要会一会这厮,厉声道,“召集人马!” 首发 西门花儿一个贱人 张夜自信满满带着山寨的喽啰奔赴门外,准备狠狠打击石末天一把,可,真正见到石末天后,他开始后悔了,眼前身形消瘦,面色苍白的男子,真如传闻中的鬼魅般,让人带着一丝怯意,带着一股惧怕,让人不敢直视。 张夜身后的小喽啰们本是一群乌合之众,有些不认识石末天,更不知道江湖中的传闻,遂喊声震天,“何人敢来夜袭我们黑风寨,不要命了,是不是?” 石末天一袭白衫,青丝随意的披散在肩上,迎风翻飞,月夜下,衬着,宛若修罗般邪魅,嘴角轻勾,“交出西门花儿!” 张夜心神一颤,猥琐的小眼睛转啊转,石末天跟西门花儿究竟是何关系,竟然半夜放弃休息时间,也要讨人,深吸口气,稳定下心神,“西门花儿是你的恩人?”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就真死定了,依照石末天的个性,肯定会把黑风寨挑了。 “仇人!”石末天抿下薄唇,眼尾上扬,似笑非笑。 张夜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露出满口黄牙,“石少帮主,既然他是您老人家的仇人,交给我处理就好,今夜就把他的人头奉上!”心中窃喜,如果石末天不插手他处决西门花儿,他今夜正好带着一帮兄弟围剿那骗人精,也报了辱没他的仇。 “你若动她一根毫毛,我会让你黑风寨在江湖永远消失。”石末天眼眸一眯,闪着寒光,那样寒冷的震慑力,让所有人一哆嗦。 张夜浑身战栗,结巴道,“石少帮主,我们黑风寨与土匪帮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为了西门花儿一个贱人,两家结怨,不太划算吧!” 首发 扑过去啃了她 夜空一道闪亮划过,所有人感觉眼睛刺痛,耳边传来张夜撕心裂肺的吼叫,好事者扭头观看,惊吓的瞪大眼睛,咧咧嘴,好凄惨哦,看张寨主瞬间断了一条胳膊,血流如注,昏倒在地上。 石末天执剑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嘴角扬起,声音带着磁性,如地狱修罗般美艳,“西门花儿人呢?” 张夜疼的额上渗着汗珠,斜瞄着一脸苍白的石末天,他能感觉到石末天动了怒气,而且是十分的震怒,不是说西门花儿那骗子是他土匪帮的仇人么,怎么会为了一个仇人得罪黑风寨呢,“你,你……”张夜身体颤抖着,害怕到说不出来。 “在哪?”石末天举剑,抿起嘴角,冷然盯着张夜,大有你若不说,性命不保的架势。 “水云阁!”说完,张夜再也承受不住疼痛加心里压力,摔下马来。 登时,小喽啰分成两派,一派吓得去逃命,另一派连忙抬起张夜去医治,生怕他受了剑伤,再可怜兮兮的被马踩,那就太悲催了。 “花儿……小姐,外面好像乱哄哄的,是不是在打仗?”唐甜娇羞的窝在西门花儿的怀里,语气顿住,小脸纠结,唉……花儿小姐是个美男子哎,她到底该叫花儿小姐好呢,还是叫花儿公子好呢。 “小丫头,面对我这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美男子,还敢神游天外!”西门花儿佯装怒意,抬起胳膊,给了唐甜一记爆栗。 “哎吆,很疼的,花儿小姐以后可不可以不要打奴婢的脑袋,会变笨的!”唐甜捂住被打痛的脑袋,嘟着嘴,模样甚是可爱,惹得西门花儿一阵心猿意马,很想扑过去啃了她。 首发 要叫北相公! 一阵马蹄声,扰了他的春梦,暗惊,难道是……张夜来骚扰他,迅速扯过床单,裹住唐甜,自己穿上衣衫,连门都没开,从后窗跃出,直奔百花坊。 “花儿……小姐,怎么了?”唐甜见西门花儿踏着房檐,一路赶的很急,感觉到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有些担心道。 “要叫北公子,或者北相公。”西门花儿脚步没有停顿,依旧快速的向前,族谱上他的名字可是叫苍莫北,听着虽然恶感,但,也只能这样了,谁让他娘亲说了算呢,连他老爹都没办法救赎他啊。 “北……公子!”唐甜轻喃出口,叫的有些不习惯,脸色红润,喊相公哎,她可没那个胆儿,她只是个小婢女,能得到北公子的青睐,已经算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呢。 “小丫头一点都不乖哦。”西门花儿打趣,俯身吻了怀中佳人一口,笑的邪肆。 阿嚏!夜晚露重,唐甜虽身上裹着床单,但,毕竟没穿衣服,风吹过来,冷飕飕,忍不住打个喷嚏,身体哆嗦下,连忙向西门花儿的怀中靠了靠。 西门花儿低下头,将脸贴在唐甜的额头,心中大惊,小丫头好像感染风寒了,烫的吓人,扫视一圈夜色中的房屋,见不远处亮着灯花的宅院,暗自惊喜,“我们先去西野府住几天!” 嗯!唐甜脑袋昏沉,轻吟一声,“好。” 西门花儿的身形如云中燕,一个健步,一个跳跃,翻身进了宅院,大声嚷嚷,“快来人,快来人!” 府院中睡觉轻的老总管,猛然起身,脸色微变,紧张兮兮,“快,抓刺客!” 首发 不能被这妖女给迷惑喽 不一会功夫,拿着火把的奴才将西门花儿及唐甜围在中央,府院中,本就有许多奴才不识的他们,加上此时衣衫凌乱,发丝打结,唐甜更是羞的不敢抬头。 “把西野风给我喊出来,有这样招待客人的么?”西门花儿有些恼怒,这群奴才不仅惊扰了怀中佳人,更不顾他的颜面,拿他当贼人看待,哼!这口鸟气,真不是人受的,他要找西野风理论,让西野风赔偿他精神损失。 “你这贼子,恁大胆了,我们公子爷的名号也是你随意叫的么!”一个不怕死的奴才,举着火把,站了出来,挑眉斜看西门花儿,很是不屑的啐了口,这贼女还挺漂亮,但,贼女毕竟是贼女,他可是忠于西野府的护卫呢,不能被这妖女给迷惑喽。 西门花儿语气恼怒,“你这奴才,狗眼看人低!” 呵~呵~,刚才的不怕死奴才耸耸肩,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冷笑几声,“你这贼女,夜闯西野府,也恁胆大了!”说着,还晃了晃手中的大刀,在火把的照耀下,异常光亮慎人。 西门花儿闭了闭眼眸,刚想发威,听到姗姗来迟的管家说,“贼人抓到没?” 不怕死的奴才跑过去邀功,点头哈腰,“老管家,奴才已将人围住,就差您发话,一举将贼人拿下!” 老管家跟着不怕死奴才上前,睁着昏昏欲睡的老花眼一瞧,心肝一颤,“哎吆,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啊,快!还不给花儿小姐让道!”然后挥舞着老胳膊,指着另一侧的奴才,“你们几个,快去请公子爷!” 首发 找人观摩西门花儿 “老管家,你这欢迎客人的方式,倒很特别嘛!”西门花儿扬起嘴角,眉一挑,虽在笑,但,话语听在别人耳中,却异常愤怒。 呵~呵~,老管家干笑两声,讨好道,“花儿小姐,这话就不对了,您每次来,不都是老奴端茶送水,外加出外买上好鸡翅么,这次来啊,花儿小姐就多住些日子,让老奴好好伺候伺候您!” 哈!这老奴才竟然敢邀功,西门花儿在气头上,在黑风寨受一堆鸟气,还憋着**逃跑,不火大那是骗人的,一时间,谁的话也听不进,“你拿西野家银两,端茶送水买鸡翅乃你分内之事,与我何干!”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这么简单的道理,这老奴不可能不明白,哼!想讨好他,没门! 老管家无语问天,唉……,都怪他自己,干嘛睡觉太轻,害的花儿小姐这副丑样子被全府中观摩个遍,难怪她说话那么狠毒呢,他老人家大人大量,不会跟一介小女子计较的,“花儿小姐,您别为难老奴了,更何况,就算您打算一直让老奴陪您待在院中,可,另外的小姐,恐怕身子也受不住吧!” 阿嚏!唐甜很是配合的身子颤抖,鼻头一痒,狠狠的打个喷嚏,小声道,“北公子,好冷!” 西门花儿侧脸,狠狠的瞪了一眼乌鸦嘴的老管家,这老奴才,真是哪句不好听讲哪句,害的小丫头风寒加重,“还不带路!” 一见危机解除,老管家满脸堆笑,擦拭下额头薄汗,摆摆手,嚷嚷道,“都快歇息去,今日之事,谁若传出去一个字,下辈子都让你们当哑巴,永远无法开口讲话!” 首发 你这妖孽 “你也闭嘴!”西门花儿一脸大便样,恼怒的哼了哼,这老管家什么都好,就是爱念叨,而且念人的功力绝对惊天地泣鬼神。 “一来就发这么大火,不怕娇美的容颜起褶皱啊。”西野风大笑着走过来,扫视一眼护院及可怜的老管家,“你们先下去吧。” “给我备上好的客房!”西门花儿将唐甜紧紧搂在怀里,径直前进的脚步顿住,扭回头,“让西野府的丫鬟婆子熬些姜汤,免得小丫头受了风寒!” 呃~,西野风跟在后面直嚷嚷,“喂,西门花儿,我可是堂堂西野府的公子哎,可不是你家的佣人,你说话如此不客气,小心我把你踢出西野府……” “闭嘴!”西门花儿凌厉的眼神一扫,这西野府所有人都这般墨迹,连当家主子都念的人心烦气躁,耳根发痛。 西野风从未见过如此吓人的西门花儿,像是见到鬼魅般,惊吓的后退一步,站定,上下打量他几眼,“天啊!西门花儿,你不会中邪了吧!”是的,唯一能解释的就是中邪,且不管他性格如何变化,单看这一身凌乱的衣衫,破破烂烂,像是被疯狗啃了一样,再看那青丝,原先稳当不乱的发髻,此时松散的披在肩上,一脸泥污,简直比乞丐还要乞丐,让他忍不住怀疑,一向干净利落,爱美成性的西门花儿跑哪去了,一定是被鬼魅附身了。 得到如此结论,西野风毫不客气的摩拳擦掌,一跃而起,将西门花儿侧身扑倒,“你这妖孽,还不速速就擒!” 首发 笨的跟熊一样 啊!西门花儿没想到西野风会如此,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硬生生被摔在地上,即使如此,他也一个旋身,自己当了肉垫,下意识把唐甜保护起来,低咒,“西野风!你这厮搞什么鬼?”他娇嫩的肌肤啊,被硬石板挤压的生疼,若真出了血痕,一定找西野家讨损失费。 “你个妖孽,还不快离开花儿的身,非要让小爷我找道士驱除你么!”西野风语出威胁,整张俊脸凶恶的瞪视着躺在地上的西门花儿。 西门花儿无奈翻个白眼,西野风这个白痴,认识他这么久,还说他是妖孽,气死他了!他从黑风寨一路逃到西野府,几乎绕苏州一圈,好累,都没力气反抗了,也懒的跟西野风争执,缓缓闭上眼假寐,西野风这厮说他是妖孽,他就是吧,好困,他要先休息。 这时的唐甜裹着被单,爬了起来,紧紧攥着床单的接角处,伸出一只胳膊,一脸焦急,劝解,“西野公子,您快放开北公子!” 北公子?呃~,他不认识,西野风脑袋思索一圈,也没揪出一个姓北或者叫北的男人,难道……,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他揍的这个附身在西门花儿身上的鬼魅叫北公子,嗯,只能这样解释了,西野风伸出手,揪住西门花儿的衣襟,“甜儿,你靠一边,我一定让这鬼魅现原形!” “不要啊,他是花儿小姐!”唐甜几乎哭起来,这事让她怎么解释嘛,一向自认聪明的西野公子,今日怎么笨的跟头熊一样,急死她了。 首发 双腿压制住她 呃~,西野风手停在半空,跨坐在西门花儿的身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惊见西门花儿一脸疲惫的神色,一个翻身,直起身板,伸出胳膊将西门花儿拽起,心疼的指责道,“你这丫头,怎么也不吭声呢!” 西门花儿慵懒的翻翻眼皮,白了西野风一眼,“你都没给我开口的机会,直接把我断定为妖孽。” “谁让你一个大男人长那么美艳,唉……,真是罪过!”西野风将疲惫的西门花儿抱起,瞥一眼唐甜,“你能走吧?” 唐甜点点头,赤着脚,跟随在后面,为什么看西野公子抱着北公子,她心里空荡荡的,甚至泛着酸味,呛的鼻子想哭呢。 “我自己能走,你还是抚着小丫头吧,她吓坏了。”西门花儿挣扎着欲下地。 “别动!否则,今夜把你们都扔出西野府!”西野风威胁道,这孩子,执拗个什么劲,唐甜那丫头,他可没看到任何伤痕哦,让她走两步怕啥。 西野风将西门花儿放在床榻上,他大半夜的从黑风寨把唐甜救出了,势必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否则,依花儿懒散的个性,不会大半夜跑这么远的路,关切道,“发生什么事了?” 西门花儿无力的朝唐甜招招手,“小丫头,过来!” 唐甜裹着床单一步步走到床榻前,还没询问是不是需要她伺候洗漱或者端饭送水,就被西门花儿一把扯进锦被里,双腿压制住她,低沉的嗓音道,“小丫头,别乱动,小爷我好困。” 首发 伺候好西门公子 “喂,西门花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甘受冷落的西野风大喊。这孩子要干啥,当他是隐形人么,哼!今晚要不说个明白,他是不会走的,顺手将旁边的椅子拎过来,坐在了西门花儿的床边,大有守到海枯石烂的架势。 西门花儿翻翻眼皮,厉声呵斥,“西野风,滚回你的宅院,在这碍眼!” 啧~啧~,西野风咂咂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嬉笑道,“你不说在黑风寨的事,我今夜就不回去!” 西门花儿无奈一笑,冷然道,“这是西野府的地方,你爱待多久就待多久,最好是海枯石烂还在这坐着呢!” “花儿啊,我西野风对你可不薄,你嘴巴竟然这般阴毒!”西野风哼了哼,很想把这个嘴巴恶毒的家伙给掐死,可……这么多年损友,他又舍不得,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风大哥,我好累,今夜让我好好睡一觉,明天,明天一早,我就告诉你黑风寨发生的全部事情!”西门花儿快承受不住西野风的疲劳轰炸,语气软了下来,无力的嘀咕。 西野风起身,走至门槛处,突然回身,调侃道,“我看你是美人在怀,不想让我搅了你好事吧。” “滚啊!”西门花儿抬起头,没好气的道,刚说完,又趴在软软的枕头上,睡过去。 西野风笑着摇摇头,将门关好,吩咐外面站岗的男仆,务必要伺候好西门公子,否则提人头来见。 第二日一早,西门花儿穿上一袭宝石蓝男衫,衬的整个人华贵无比,刚落座,还未开口讲述黑风寨的凶险,就听西野风道,“黑风寨一夜间被血洗了!” 首发 充斥着他的全身 西门花儿含在嘴里的一口茶水,因为太过震惊,呈天女散花喷洒在西野风脸上,惊讶的睁大美眸,“哦~,谁那么牛,竟敢血洗黑风寨?” “西门花儿,你找死,是不是?”西野风抬起手把脸上的水珠抹掉,天啊……,他要崩溃了,西门花儿这个瘟神,吐哪不好,偏偏吐他脸上。 “风大哥哦,人家不是有意的。”西门花儿憋住笑意,递过去一块绢帕,扬起嘴角,朝西野风抛个媚眼。 呃~,西野风果然停住咒骂,晃了下心神,待听到一旁唐甜的笑声时,才知自己被西门花儿的美色所迷,呜~呜~,他没脸见人了,要赶紧找块豆腐撞死。瞪着罪魁祸首,大喝,“西门花儿,我要杀了你!” 西门花儿连忙起身,后退两步,免得一桌子饭菜洒到他干净的衣衫上,那样太狼狈了,传出去也会被人笑话,连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风大哥,到底谁血洗了黑风寨啊?” 西野风是个忘性子,就是什么事,只要你不提,他绝对不会记起来,如果他正在愤怒一件事,你扯另外的事,他的注意力会转移到你扯的话题,不会纠结在愤怒的事上。 西门花儿问题一抛,西野风立刻顿住脚步,将听到的小道消息说出来,“江湖传闻,土匪帮少帮主石末天一夜间血洗了黑风寨,一个活口不留!” “他!”西门花儿脸色凝重,号称地狱阎罗的石末天竟然血洗黑风寨,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呢,不好的预感充斥着他的全身。 首发 脱光扔在了青楼外 “你认识他?”西野风见西门花儿面色凝重,好奇的询问。 “不……”西门花儿急着否认,抬头望进西野风的眸子,语气顿了下,娇媚一笑,缓缓道,“土匪帮少帮主石末天嘛,天下谁人不知啊,更何况我这苏州一朵名花呢。” 他才不要告诉别人那些丢脸的事呢,刚从春风楼逃出来时,路上遇到一帮山林小贼,调戏他,他本来想好好惩治一番这帮小贼,谁知……树顶蹦出一英雄救美,这也算是好事,但,在西门花儿看来,英雄是来破坏他好事的,心中无名火起,在英雄打跑一帮小贼后,美人愤恨的调戏了英雄一把,英雄不甘愿,几年过去了,一直在寻找美人的下落。 “也对,石末天的大名,江湖人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西野风颇有感慨的说,“想当年,石末天可以温雅如玉的人,不知为何,突然换了脾性,不仅如鬼魅般让人难以琢磨,杀人如麻的手段,唉……也让人不敢恭维!” 唐甜吃下一口桂花糕,含混道,“我听姐夫说,几年前他救了一个负心的女子,那女子把他脱光……扔在了青楼外。”唐甜羞怯的垂下头,这种事好让人难以启齿,不过……她也是不小心从姐夫百里云口中听到的,难怪百里云会变成鬼魅,她是能理解的,要是她被脱光丢在青楼外,早就撞豆腐羞愤死了。 “甜儿,你说的可当真?”西野风笑嘻嘻的睁大八卦眼,手也因好奇,紧紧攥着唐甜的手求证八卦的可靠性,他表哥百里云个性内敛沉稳,从他口中说出来的江湖事,百分之九十九是准确的,若这事是真的,那就太有娱乐价值了。 首发 西野风惨遭蹂躏 唐甜点点头,轻笑,“某天经过花厅,听姐夫提起过。” 哇!西野风兴奋的长大嘴巴,两眼冒着金光,就差哈喇子流个三尺长,太有八卦价值了,他都不知如何感谢甜儿这丫头了,一时冲动,将唐甜抱起,转了几个圈,“甜儿,你真是太美了,太可爱了,太惹人爱了……”就在西野风被高兴冲昏头脑,嘴巴嘟起,亲上唐甜那柔嫩的脸蛋时,感觉怀中一空,身体飞起一丈高,重重的摔躺在地上。 西门花儿将唐甜拽入自己怀里,一张大便脸恶狠狠的瞪着倒地的西野风,警告道,“唐甜是我的人,你若碰她一下,断的就不仅仅是两根肋骨!”抱起被转的晕头转向,一脸茫然的唐甜回了客房。 西野风错愕一下,哇!一向以调戏作弄别人为乐的西门花儿,居然一改常态喜欢上了一个丫鬟,且,这丫鬟长的不是很美,身材也不是很好……,呃~怎么说呢,反正唐甜就是很一般,扔在大街上的人堆你,绝对是找不到的。想到这,西野风高兴的抽动几下身子,他又有八卦可以卖给江湖人士了,把西门花儿骗去的那三折钱钱再赚回来。 啊!西野风高兴过头,忘记自己是从高空自由落体下来的,眉头皱紧,整张男性俊脸纠结再纠结,连呼吸都变的那么不平稳,他的肋骨好像真的断了,这个可恶的西门花儿,居然搂抱着美娇娘闪人,不顾他的死活,呜~呜~,额上的汗珠迅速滑落,咬牙切齿道,“西门花儿,你这见色忘友的家伙!” 首发 西门花儿遭绑架 春风楼,月上柳梢,夜色朦胧,偏远角落一处宅院内,室内灯火明亮,西门九托着腮,眼神迷离,打着瞌睡,天老爷啊,小苍子越老越爱墨迹,从下午偷偷潜进来,就一直喋喋不休,再这样摧残她的脑神经,她可要唤来保镖,把他给丢出去了。 “小丫头,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苍生无奈的叹息,伸出手揉了揉西门九的发丝。 西门九打个哈欠,勉强睁开眼,嘴角硬扯出一个弧度,“有啊,当然有,你说完了,说完了,咱们歇息吧。”其实刚才苍生说的话,她一句也没听进去,不过……她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苍生要表达什么,自从西门花儿卷款潜逃后,苍生每日每夜念叨的,不就是那不孝子,害的他无法当个与老婆逍遥缠绵的太上皇,至今劳心劳力当牛做马。 苍生再次叹息,他这一辈子啊,拿她们娘俩真是没办法,老婆不当皇后偏爱青楼,儿子呢,比他老娘更过分,不懂尊老就罢了,把偌大的倾城国抛给他,想他一大把年纪,本该于老婆游玩山水间,就因为这逆子,他还留在朝堂上,胸中一把怒火,大声道,“小丫头,土匪帮少帮主石末天绑架了你儿子!” 前两天,西野风捎信来皇宫,石末天跟西门花儿就像有血海深仇一样,翻遍整个倾城国也要把他逮到,某日,竟然真的碰上面,把他掳到了土匪帮。 “什么?”西门花儿立刻来了精神,还有人比她厉害,把那小兔崽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真是稀奇。 首发 妩媚勾人 “娘子,你没听错,你儿子西门花儿那兔崽子被绑架了。”苍生盯着震惊的西门九,再次将消息如实反馈。 西门九僵硬的脸上慢慢展露笑颜,咧开嘴,笑的灿烂,“天老爷啊,太美了,看来我儿子还是有人要的。” “你儿子被绑架了哎。”苍生不满西门九不顾儿子生死,那副幸灾乐祸的表情,重复墨迹一遍又一遍,西门花儿是西门九的儿子,不是路人。 “哎呀,小苍子,你不要在我耳边墨迹了,我耳根子都痛了!”西门九的好心情,一时被苍生破坏,抬起头,恶狠狠、贼兮兮的眯着眼,哼笑道,“小苍子,是不是想让我惩罚你!” 苍生来了精神,笑着扑过去,“小丫头,为夫巴不得你惩罚呢。”想到前几次西门九对他的惩罚,苍生心中窃喜。 西门九见苍生那股等待临幸的傻样,无奈的翻个白眼,无语问天,她招谁惹谁了,一辈子就拴在苍生这一根绳上了,连爬墙的机会都没,猛然站起身,大喝道,“我要去土匪帮!” “不行!”苍生慌乱的将西门九压在身下,他才不要冒这个险呢,谁不知,土匪帮的那个老帮主石钱对他家小丫头图谋不轨,哼!教育出个小土匪还追着他儿子跑,若他答应让小丫头去土匪帮,岂不是遂了石钱那老土匪的意,他才不会那么傻呢。 “小苍子,就让人家去嘛,花儿可是咱俩的儿子呢,也是倾城国唯一的继承人呢。”西门九见硬的不行,语气娇滴滴,眼眸妩媚勾人。 首发 跟老婆缠绵逍遥 佳人在怀,温香软玉,让苍生忍不住心猿意马,别说入一个土匪窝,就是上刀山下油锅,此时醉晕晕的苍生也会在所不辞,披挂上阵。答应的话,不经意间说出口,“好!” “哇!小苍子真是太好了!”西门九见计谋得逞,高兴的忘了形,胳膊挂在苍生脖子上,嘟起樱唇啵了他一口。 呃~,苍生错愕一下,才知道自己再次上了西门九的当,好气又好笑,无奈叹息,“你啊,真是……” “真是什么?”西门九瞪着如水般的美眸,眨了眨,像情窦初开的孩子,含羞带怯。 苍生胳膊一圈,将她搂入怀中,压在身下,笑道,“真是鬼灵精。”是啊,西门九的娇媚并未因岁月的腐蚀而凋落,却透着别样韵味,就像陈年老酒,让他越来越爱。 “那我们现在就走!”西门九没有望见苍生眼中的欲色,笑着欲起身,拽苍生连夜赶路。 “不如我们……”苍生笑的很贼,在西门九耳边呵着热气,说着自己的计谋。俗语说的好,儿子就是用来陷害的,嘿~嘿~,他还要跟老婆缠绵逍遥呢。 西门九经不住勾引,娇喘道,“这样行吗?”心中愧叹,儿子啊,不是为娘不救你,谁让你偷走为娘十万两银子,还有价值千金的珠宝首饰呢。 “这样咱们才有时间浏览大好山河。”苍生含情脉脉的盯着西门九,继续游说,“咱们还可以去漠北看看沐兰,还可以去金国瞅瞅那个掳走朕御医的完颜烈……,听说那里都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呢。” 首发 西门花儿被囚 “要去,一定要去!”西门九乐疯了,想想大漠的风光,想想金国的珠宝,眉眼弯笑。 苍生见自己奸计得逞,内心窃喜,抬手一挥,暖帐落下,月光洒进内室,耀的一片春光。 土匪帮,囚室内,西门花儿脸色苍白,发丝凌乱,衣衫褪至腰际,胳膊被上面的绳索吊起,喉咙干涩发痒,咳~咳~,“石末天,想杀便杀,何必这样羞辱我!” 呵~呵~,石末天苍白的脸上,闪过冷然的笑容,手中的鞭子扬起,划过西门花儿那娇嫩白皙的肌肤,血痕尽显,声音宛若来自地狱的修罗,森寒幽怨,“你是男人?” 西门花儿痛得呲牙咧嘴,哎吆,他长这么大,凭借着美艳脸蛋,到哪都是香饽饽,只有这个石末天,他不就恶作剧一把咩,至于将他吊在这阴暗潮湿的囚室虐待么,西门花儿一副欲哭的样子,“石末天,你究竟想怎样?我是男人管你屁事!” 那副楚楚可怜的娇弱样,惹的石末天一阵心痛,就是这张脸,骗了他,让他以为找到了今生挚爱,可……,石末天将皮鞭指向西门花儿,残忍的话从薄唇中吐出,“这张脸还真是惑人心呢,不知……划上几刀,会怎样。” 西门花儿吓得瑟缩一下,石末天这厮也太小气了,不就被脱光扔在了青楼门口么,至于把他引以为傲的脸蛋给毁容么,俗语都说最毒妇人心,在他看来那完全是狗屁,最毒应该是石末天的心才对,整顿下心神,强打起精神,厉声道,“你敢?” 首发 丑皇登基 “我有什么不敢!”石末天狭长的眼眸一瞪,扬起手中的鞭子欲打下去,没有这张妖孽的容颜,别人就不会肖想西门花儿了,那他也许……可以将他留在身边,囚禁一辈子。 呜~呜~,西门花儿见石末天来真的,哇哇大哭起来,希望用眼泪把这个恶魔感动,他的脸要是被毁了,以后会被天下人耻笑的,某年肯定会疯传:倾城国是个丑皇登基,那他老娘跟老爹肯定会把他剁成十段,以谢坟墓里的祖宗们。“石大哥,你行行好,花儿只是一介穷人,你何苦这样对我……” 石末天拿鞭子的手一顿,仰天长笑,他在干什么,竟然下不了手,西门花儿可是男人啊,他石末天不会是断袖之人,被西门花儿哭的心烦,扔下鞭子,转身离去。 “喂,石大哥,你还没给我松绑呢!”西门花儿见这招凑效,停止哭泣,伸长脖子,想留住已出囚室的石末天,天啊,石末天这厮为何不给他松绑,这样吊着很难受的,感觉胳膊像断掉一样。 囚室内空荡荡,远处传来滴水的回声,在寂静的夜色里,格外响亮。 大厅灯火通明,映衬的外面夜色如昼,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一脸灿笑,抬起明眸对着桌子另一旁的男子道,“石大哥,我这次来,是想带小儿回宫的,不知……石大哥放不放人?” 对面的男子一阵愣神,两眼发直,瞅着雍容华贵的妇人,嘴巴微启,压根没听到她在说什么。 苍生本来发火,可在这土匪窝里,强龙不压地头蛇,他还是识相点,不由得将西门九的身子挡在自己身后,笑道,“不知石大哥可放人?” 首发 讨要儿子 石钱皱起了眉头,微微一愣,显然是没搞明白这夫妻俩说的什么事,一脸茫然问道,“放什么人?” “石大哥,不会不知令公子绑架了犬儿吧?”苍生不相信石钱会不知道绑架事件,内心十分肯定石钱在做戏,好吸引他家娘子的注意力。 石钱还未回答,就见西门九‘噌~’站了起来,指着石钱的鼻子大骂,“别以为我不发威就可以拿我当病猫,快把我儿子交出来,否则端了你的土匪窝!” 石钱那冷酷的脸上,扯出一丝笑意,慢慢的延伸至眉眼,薄唇微启,忍俊不止,大笑道,“小丫头,你的秉性可真一点没变啊。” 啊!西门九不明所以的望了眼苍生,又将目光移到笑的花枝乱颤的石钱身上,“喂,我们现在是说你儿子绑架我儿子的事,跟我改变没改变好像没关系吧,总之……让你儿子交出我儿子,那就对了!” 苍生不想见到石钱那副得意的嘴脸,真是有些后悔带西门九来土匪窝,唉……,他不要管西门花儿那兔崽子的死活了,想立刻带着小丫头离开,可是来都来了,最好的结果就是搂着娇妻携着儿子闪人,为了宣示所有权,弯腰将西门九抱起,坐在他的腿上,挑衅的望向石钱,“我们夫妻俩,恳求石大哥能放人!”苍生说到夫妻俩时,特意加重语气。 石钱笑的眼泪都掉了出来,看苍生对西门九那么好,他也就放心了,以前的爱恋已慢慢转了亲情,是苍生那厮多心了,朝门外喊道,“王师爷,去把末天喊来!” “遵命!”进来一个消瘦的老头,弯腰行礼后,又折返出去。 不一会,石末天冷硬着一张脸,踏入大厅,一句话没说,站立在屋子中央。 “末天,还不赶紧拜见你苍叔叔、婶婶!”石钱抬起头,让石末天过来施礼,心中无限叹息,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性子随了他,不!应该说……比他还要冷漠。 石末天冷冽的眼神扫过苍生跟西门九,颔首,“小侄拜见叔叔婶婶!” 首发 现实版的** “嗯,不愧是石大哥的儿子,冷漠的劲头都远胜石大哥一筹啊。”西门九开着玩笑,又细打量下眼前的年轻人,悠然一笑,“末天,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把我家花儿交出来吧!” 呃~,石末天没想到西门九这般直接,按照正常猜测,怎样也先询问一声的,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西门九,那纯净如兰的气质,姣好的面容,一点也不像有西门花儿那么大儿子的娘亲,难怪老爹跟皇上都倾心于她,以前也许还有些怨言,可见到西门九以后,才知,喜欢也是有理由的。 “喂,你小子别一直盯着我看那,快把我儿子交出来!”西门九摆出大姐头的气势。 “是啊,末天,你到底抓没抓西门花儿?”石钱知道儿子的秉性,生怕西门九不敬的口气会惹祸上身。 石末天沉默着,立在屋子中央,凌厉的眼神盯着某处,死活不做声。 石钱叹口气,摇摇头,“末天,把花儿放了吧!”唉……,他还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嘛,只有在不想撒谎的情况下,他才选择箴(zhen)言。 哇,原来探子查询属实,石末天这孩子真绑架了她家花儿,西门九傻愣愣的神经突然变得灵敏,天老爷啊,石末天不会喜欢她家花儿吧,语出惊人,“末天,你喜欢我家花儿?” 漠然的石末天身形一震,抬眸,再次望向西门九。 西门九见状,寻思着,肯定是这孩子不好意思说,立刻从苍生怀里起身,推搡着,将苍生及石钱都推出门外,落上门闩,扭头,双手一摊,笑道,“现在屋内就你我俩人,总可以说了吧!” 啊!石末天惊呼西门九的不简单,惊人猜透他的心思,既然没有旁人,他也不妨跟她挑明说,“是的,我要娶她!” 天老爷啊!这是现实版的**么,西门九生怕自己激动的尖叫出声,连忙捂住樱唇,再次求证,“你说的可是真?” “如果你们想带他走,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去吧!”石末天苍白的脸上满是坚定,就算这份感情不容于俗世,他也要坚持下去。 首发 我把儿子托付与你 哇!她家花儿也太惹人爱了吧,扮个女装都有男人誓死相随,不过呢……也是遗传了她的优良基因,嘿~嘿~,西门九越想越美,低笑起来。 “你不惊讶,不怒骂吗?”石末天冷漠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这种不容于世人的恋情不应该遭人唾沫么,为何……西门九却笑的起来? 西门九眨眨漂亮的美眸,嘴角勾起算计的笑容,笑眯眯的望向石末天,“你确定今生今世只喜欢花儿?” “嗯!”石末天肯定的点点头。 “那你确定会保护他一辈子,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他的事?”西门九再次确认,一瞬不瞬盯着石末天的眼睛。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个人说不说谎,看眼睛就知道,她西门九莫不能让这厮骗了她儿子才好。 “我对天起誓!一辈子会对他好!”石末天举起右手,坚定的说道,苍白的脸上染上红晕,更显娇羞。 西门九突然起身,双手握住石末天的手,语重心长道,“我今日把儿子托付与你,希望你好好待他!” 呃~,石末天身形一僵,吞吞吐吐道,“你……你同意我们在一起?” 西门九点点头,依她开放的思想,她是不反对她儿子跟这么个优秀的人在一起的,有石末天土匪帮势力相助,想边邻四国也不敢放肆骚扰倾城国,那她跟老公这对老人家也可以逍遥度日去了。“我不反对,但是……你要帮我一个忙才好?” “请婶婶明说?”石末天虽然疑惑西门九的所作所为,但是只要不反对他跟西门花儿在一起就好。 “辅助我儿子登基,好个好皇上!”西门九优雅一笑。 “好!” 西门花儿无缘无故被从水牢放了出来,见到爹娘很是高兴,可是……为什么娘亲那笑容里总是有股算计的味道在呢,娘亲也一直没提那十万两银票还有那堆珠宝的事,让他心里一阵哆嗦。 “娘亲,您干吗总盯着人家看啊?”西门花儿躺在床上养伤,娘亲瞅的他心里发毛,闭上眼却睡不着,不得不开口询问。 首发 (完结篇)衣衫褪落 西门九咧嘴一笑,手摸上西门花儿的脸蛋,感慨道,“我家花儿真是长大了,娘亲欣慰啊!” “娘亲,您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酸不溜的,让我很不舒服乃。”西门花儿瘪瘪嘴,眼眶有些湿润。 “娘亲跟你父皇确实老了,没办法再陪你走下去了,以后的人生那,还要靠你自己!”西门九有是一阵伤感,说要扔下这小兔崽子去逍遥快活,还真有些舍不得呢。 “娘亲……”西门花儿吸吸鼻子,怎么越来越觉得娘亲不像是伤心,像是在算计他呢。 “来花儿,把这碗参汤喝了!”西门九端起一旁的参汤,舀一勺,吹了吹,递到西门花儿唇边。 不一会,一碗参汤进了西门花儿的肚腹,“娘亲,我怎么头晕晕的啊?” “肯定是你伤势未愈,多休息就好了!”西门九笑着安慰。 隔日,皇宫内苑处处张灯结彩,游廊小径,几个宫女兴高采烈挂着红灯笼。 一绿衫宫女笑道,“小紫姐姐,咱们新任皇上长的真美。” 小紫附和道,“是啊,皇后娘娘更美呢。” “不过呢,那个唐昭仪太圆润了,一个女人,怎么长的还没咱们皇上美呢。”绿衫宫女摇头叹息,似是抱怨世道不公。 西门花儿一身新郎装,躺在偌大的木床上,紧闭的眼眸悠然转醒,敲敲还有些疼痛的脑袋,低吟,“娘亲……你给我喝的什么参汤嘛……” “夫君!” “夫君你醒了!”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惊吓的西门花儿慌忙坐起,“你们……你们……” 他很想问,唐甜跟这个脸色有些苍白的女子怎么穿着大红新娘装,而且还坐在他的床畔,一脸关切,“唐甜,你告诉我,她是谁?” 另一旁新娘装的女子白了西门花儿一眼,语气透着一股寒冷,“西门花儿,你找死是不是!” 听声音他认识,这是……石末天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土匪帮少帮主为什么穿着大红装,还是女儿装扮,天啊……谁来跟他解释,“石末天?” “是我!”石末天一点也不矫情,立在一侧,俯视西门花儿,大有以后你逃不出我手掌心的架势。 思前想后,西门花儿大意了解这一切是被他那工于心计的娘亲给算计了,仰天无奈叹息,“娘亲啊,我可是您亲儿子啊!” “夫君,今夜月朗星稀,**一度值千金那,我们还是早些歇息吧!”石末天勾了勾嘴角,身体靠向西门花儿。 “是啊,夫君!”唐甜也在一旁笑着附和。她终于嫁给北公子了,虽然是与石末天共同拥有他,那她也心满意足了。 “不要啊,不要……” 一件件衣衫褪落,皇宫内苑响起西门花儿凄厉的喊叫声。 分割线 此文彻底完结,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首发 推荐新文《倒霉女主在古代:乞儿… 链接:http:bookapp.book.qq.com/origin/workintro/184/work_2207928.shtml 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若相思被无辜的招魂,卷入皇家兄弟争位,在这个谁都不认识的世界里,凭借自己的聪明一步一步爬到不再为温饱烦恼,以为此后便会遨游世界,谁知一段感情却牵绊住她离去的脚步;本以为自己是丞相之女,没想到谜底揭开时却变成东国公主,当她舍弃自己努力赚的钱财、公主身份以及遨游世界的梦想,只为成全他的心中帝位后,却没想到更大的阴谋还在等待她 分割线 链接:http:bookapp.book.qq.com/origin/workintro/184/work_2207928.shtml 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若相思被无辜的招魂,卷入皇家兄弟争位,在这个谁都不认识的世界里,凭借自己的聪明一步一步爬到不再为温饱烦恼,以为此后便会遨游世界,谁知一段感情却牵绊住她离去的脚步;本以为自己是丞相之女,没想到谜底揭开时却变成东国公主,当她舍弃自己努力赚的钱财、公主身份以及遨游世界的梦想,只为成全他的心中帝位后,却没想到更大的阴谋还在等待她 分割线 链接:http:bookapp.book.qq.com/origin/workintro/184/work_2207928.shtml 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若相思被无辜的招魂,卷入皇家兄弟争位,在这个谁都不认识的世界里,凭借自己的聪明一步一步爬到不再为温饱烦恼,以为此后便会遨游世界,谁知一段感情却牵绊住她离去的脚步;本以为自己是丞相之女,没想到谜底揭开时却变成东国公主,当她舍弃自己努力赚的钱财、公主身份以及遨游世界的梦想,只为成全他的心中帝位后,却没想到更大的阴谋还在等待她 分割线 链接:http:bookapp.book.qq.com/origin/workintro/184/work_2207928.shtml 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若相思被无辜的招魂,卷入皇家兄弟争位,在这个谁都不认识的世界里,凭借自己的聪明一步一步爬到不再为温饱烦恼,以为此后便会遨游世界,谁知一段感情却牵绊住她离去的脚步;本以为自己是丞相之女,没想到谜底揭开时却变成东国公主,当她舍弃自己努力赚的钱财、公主身份以及遨游世界的梦想,只为成全他的心中帝位后,却没想到更大的阴谋还在等待她 分割线 首发 推荐《穿越钓个金龟婿:嚣张下堂… 新文链接:http:bookapp.book.qq.com/origin/workintro/919/work_2214807.shtml 好不容易赶回时髦,一把,自家相公面都没见到,就被以七出之一的‘放dang’给休成了下堂妻,这口冤气怎能下咽… 谁说下堂妻就非要下堂,偏偏不让他们如愿。 想休妻?行,先拿百万两黄金赔偿本姑娘青春损失费; 想娶妾?行,先找个老实忠厚的侍奉本姑娘终老再说; 想寻死?行,信不信你躲到地府本姑娘都能把你揪回来。 …… 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情是人家穿的莫不是皇亲国戚、相府千金,再不济也穿个良家妇女,而咱却是下堂妻。 世界上最最悲惨的事情是不仅拥有下堂妻的头衔,还被安了个dang妇职称 李家公子说:杨柳岸晓风残月,人约黄昏后; 张家公子说:古道西风瘦马,一起浪迹天涯; 王家公子说:轻罗软帐,共度良宵可好~ 靠靠靠!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灭亡中爆发! 且看本姑娘如何用暴力收尽天下美男~~~ 分割线 新文链接:http:bookapp.book.qq.com/origin/workintro/919/work_2214807.shtml 好不容易赶回时髦,一把,自家相公面都没见到,就被以七出之一的‘放dang’给休成了下堂妻,这口冤气怎能下咽… 谁说下堂妻就非要下堂,偏偏不让他们如愿。 想休妻?行,先拿百万两黄金赔偿本姑娘青春损失费; 想娶妾?行,先找个老实忠厚的侍奉本姑娘终老再说; 想寻死?行,信不信你躲到地府本姑娘都能把你揪回来。 …… 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情是人家穿的莫不是皇亲国戚、相府千金,再不济也穿个良家妇女,而咱却是下堂妻。 世界上最最悲惨的事情是不仅拥有下堂妻的头衔,还被安了个dang妇职称 李家公子说:杨柳岸晓风残月,人约黄昏后; 张家公子说:古道西风瘦马,一起浪迹天涯; 王家公子说:轻罗软帐,共度良宵可好~ 靠靠靠!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灭亡中爆发! 且看本姑娘如何用暴力收尽天下美男~~~ 首发 新文《娘娘要改嫁:寡人的爱妃宝… 链接:http:bookapp.book.qq.com/origin/workintro/695/work_2245303.shtml 简介:她不过嘴馋喝了杯豆花,竟然被阎王老头踹到了古代,本以为混皇宫能吃香喝辣,却是个冷宫弃妃,她要翻身闹革命,天天拥美男,日日抱金砖…… 链接:http:bookapp.book.qq.com/origin/workintro/695/work_2245303.shtml 简介:她不过嘴馋喝了杯豆花,竟然被阎王老头踹到了古代,本以为混皇宫能吃香喝辣,却是个冷宫弃妃,她要翻身闹革命,天天拥美男,日日抱金砖…… 链接:http:bookapp.book.qq.com/origin/workintro/695/work_2245303.shtml 简介:她不过嘴馋喝了杯豆花,竟然被阎王老头踹到了古代,本以为混皇宫能吃香喝辣,却是个冷宫弃妃,她要翻身闹革命,天天拥美男,日日抱金砖…… 链接:http:bookapp.book.qq.com/origin/workintro/695/work_2245303.shtml 简介:她不过嘴馋喝了杯豆花,竟然被阎王老头踹到了古代,本以为混皇宫能吃香喝辣,却是个冷宫弃妃,她要翻身闹革命,天天拥美男,日日抱金砖…… 链接:http:bookapp.book.qq.com/origin/workintro/695/work_2245303.shtml 简介:她不过嘴馋喝了杯豆花,竟然被阎王老头踹到了古代,本以为混皇宫能吃香喝辣,却是个冷宫弃妃,她要翻身闹革命,天天拥美男,日日抱金砖…… 首发 支持新书《穿越成妃不好混》 朋友开新书了,同学们都支持一下吧,在日点击榜上就能看见了。 连接地址:http:bookapp.book.qq.com/origin/workintro/812/work_2250540.shtml 简介:臭名远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简家二小姐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姐姐跟小情人私奔,而她代姐从嫁给当今皇帝的弟弟七王爷;悲剧的是**一刻值千金的那一刻才发现王爷就是表演春宫图的家伙!什么?他竟然嫌弃她?好吧,你不要我,姑奶奶就努力爬出王府的墙! 正文精彩播放: 庭院的高墙,有一个身穿大红的姑娘努力地往上爬,被她踩在肩膀的是她的贴身丫环兼好姐妹简小秋。 “小姐,看完没有,快点啊,老爷回来发现了我们,你又会受苦了。”小秋在下面很吃力地提醒说道。 简宝儿在上面努力探着身子,隔壁房子那对男女真是好兴致,大白天的,就在院子里颠鸾倒凤,声音喊得像杀鸡一般,为简宝儿的闺中生活添了不少乐趣。 “快了快了,啧啧,那男的身材忒是标准,修长,肩宽,腰细。”简宝儿一脸痞相,没差点要爬过去一决高下了。 “小姐,那女的呢?是不是长得很狐狸精?”小秋也想看看真人的春宫图表演呀,可是小姐每次看得意犹不尽,根本不给机会她偷看。 “很白,非常白,白得很耀眼。”简宝儿形容得十分粗俗,虽是没看见那女的样子,但肌肤这样凝白,她觉得很眼红。 “老,老爷回来了。”小秋眼尖,已经发现了简老爷的人从前院进来,她一个激灵,突然力气变得十分强大。 “啊” 墙那边传来一声惨叫,伴随着回音。 小秋只觉得肩膀一轻,咦?小姐呢?哪里去了?只觉得无限崇拜,小姐逃跑功夫越来越精湛了。 小姐哪有逃跑,分明被摔到墙的另外一边去了,简宝儿被摔得全身疼痛,呻吟声更是盖过了那对男女的。 这小秋,平时不见她力气那么大,被爹一刺激,竟然把她推到了这边来。 一个黑影覆盖过来。 “你是什么人?”十分低沉冷酷的声音,仿佛酷日的寒冰一般,任简宝儿平时多么胆大妄为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宝儿吃力地抬头一看,哇塞,好一张心旷神怡的脸孔啊,好让人喷鼻血的**啊,她色迷迷地瞪着对方,一时忘记了回答。 宣仪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这个疯女人是什么人?还穿着大红色,深恐没人发现她的存在一样,他的怒气已经开始越来越盛,正要喊人把这女人拉下去,乱棍打死。 5、好凶猛的小弟弟 反正这只是他来柳镇随便买来的一处房产,写的也不是他的名字,出了什么事,官府也不会联想到他头上去。 “爷,快点呀,不要让奴家等急了。”那个放荡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那酥骨的语气分明是迫不及待在等待着他的进攻。 就是这个女人了! 宝儿好奇地把视线投了过去,却被某人挡住了视线,她抬起头来,忍不住暗地干笑起来,好凶猛的小弟弟。 “你是要自己走出去,还是要被我打死再出去?”宣仪没心情地盯着这个女人,她竟然自己笑起来,果然是个疯子,他更怒了,总不能跟一个疯子生气吧。 宝儿笑嘻嘻地站了起来,指着自己说,“你好,我是隔壁的简家二小姐,这位公,公子是新搬来的,好生的面孔。”视线又不小心飘到了他的小弟弟,面孔是很生,身材可是她偷窥了几天,一点都不陌生。 宣仪眼底浮起熊熊烈火,他低沉地喷出一个字,“滚!” 天生厚脸皮的宝儿可看不出对方的怒意,依然笑嘻嘻地说,“我叫简宝儿,公子你高姓大名?”果然是人憎鬼厌的简家二小姐,一点都不自觉女儿家的闺名是不能随便在男子面前说出来。 “滚!”宣仪眯起了眼睛,一手揪住了宝儿的衣领,声音寒冷如彻骨。 宝儿一愣,原来他是生气了,有什么好生气的,既然光天化日之下都能演一回春宫图了,有观众也是人之常情啊。 她气忿地说,“走就走,了不起。” 一边说一边吃力的挣扎他的掌控,向前走了几步,却被后面的裸男喊住了,“慢!” 宝儿没好气地转过头,“什么事?”难不成留她下来近距离观赏表演? 本来看他那张脸很心旷神怡,现在看来,哼,也没什么好看的嘛,就跟爹爹马棚里面的种马差不多。 “从哪里掉进来,就从哪里出去。” 哼,得罪他宣仪的人,他绝对不会让她好过,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6、好冷血的裸男 这个疯婆子,看了他的**,她以为他会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他就不信,从这么高的墙上摔两次,她会安然无事! 宝儿抬起头,膜拜了一下那高墙,又膜拜了一下自己,那么高掉下来,没有断腿断手的,恐怕是她平时积的善事太多了。 可是---- “这么高,我怎么出去?人家又不是神仙,不会飞出去。” 宝儿真怀疑这个男人脑袋是不是有问题,还是做那事做多了的男人智商也会很低,这么明显的问题,难道他看不出来么? 宣仪面无表情地说,“我才不管你怎么出去,反正你在哪进来,就在哪出去,我家的大门口可不是给鼠辈之类的出入。” 叔辈?她和他初次见面,恐怕不是他的叔叔吧? 宝儿恼道,“哎,你这人,难道不知道我根本爬不上这墙吗?” 宣仪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眼底尽是鄙夷之色,分明在嘲笑她。 她叹了口气,“我承认,是不小心进来了,可那也是意外,一场意外,这意外只会发生一次,不会发生第二次的,你明白吗?” 这人果然是表演春宫图的次数太多了,脑充血了吧?所以才不会看见目前的状况。 唉,哪有像她性格这么好的人哟,三番几次耐性解释他听。 宣仪的薄唇冷冷吐出几个字,“你若是爬不上去,我倒是可以帮忙。” “你帮忙?”宝儿眼中顿时光芒四射。 话音刚落,她只觉得自己身子毫无预防地腾空,然后身子凌空而飞,再然后墙子的那头发出了巨大的声响,还有惨绝人寰的惨叫声。 小秋刚刚被老爷罚了一顿,刚刚走到院子里面,只见自家二小姐躺在地上,像是快乐,又似是痛苦的模样。 “小姐,你躺在这里做什么?你刚刚躲得好快,害我被老爷罚了一顿,下次你逃跑的时候记得带上小秋,不然小秋以后不帮你做坏事了。” 首发 新文《穿越不为妃:皇上,离我远… 链接:http:bookapp.book.qq.com/origin/workintro/476/work_2256348.shtml 她展月昭谨记祖训:男不入朝为官,女不嫁郎当官。开青楼从商总可以吧,嗯,还可以带批小弟收保护费,可,为毛追在她屁股后面讨债的不是皇上就是大臣呢? 某女猪吓的战战兢兢,“你们……别过来,否则,我报官!” 某色男邪魅一笑,“天下我最大,只要咱俩睡一晚,一切帮你搞定!” 某纯情男含羞带怯,“投入俺的怀抱,俺帮你做主!” 呜~呜~,她一定要跟爹爹说,祖训是个屁,入朝当官才是王道! 链接:http:bookapp.book.qq.com/origin/workintro/476/work_2256348.shtml 她展月昭谨记祖训:男不入朝为官,女不嫁郎当官。开青楼从商总可以吧,嗯,还可以带批小弟收保护费,可,为毛追在她屁股后面讨债的不是皇上就是大臣呢? 某女猪吓的战战兢兢,“你们……别过来,否则,我报官!” 某色男邪魅一笑,“天下我最大,只要咱俩睡一晚,一切帮你搞定!” 某纯情男含羞带怯,“投入俺的怀抱,俺帮你做主!” 呜~呜~,她一定要跟爹爹说,祖训是个屁,入朝当官才是王道! 链接:http:bookapp.book.qq.com/origin/workintro/476/work_2256348.shtml 她展月昭谨记祖训:男不入朝为官,女不嫁郎当官。开青楼从商总可以吧,嗯,还可以带批小弟收保护费,可,为毛追在她屁股后面讨债的不是皇上就是大臣呢? 某女猪吓的战战兢兢,“你们……别过来,否则,我报官!” 某色男邪魅一笑,“天下我最大,只要咱俩睡一晚,一切帮你搞定!” 某纯情男含羞带怯,“投入俺的怀抱,俺帮你做主!” 呜~呜~,她一定要跟爹爹说,祖训是个屁,入朝当官才是王道! 首发 推《娘子要霸夫:相公,借我亲一… 链接:http:bookapp.book.qq.com/origin/workintro/747/work_2274027.shtml 简介:了…… 可怜小女手无缚鸡之力,只有这残躯贱命,可偏偏老爹有祖训----男不为官,女不嫁官,那我可怎么办…… 只恨我又想吃香喝辣! 啥?那个深沉皇帝要掳劫我回宫----当妾奴? 啥?那个冷血杀手想让我用身体温暖他? 啥?那个狂放的王爷又出了新花样来追求我? 啊?不会吧?练清雅的小厮也含羞的说……要跟我有一腿! 分割线 链接:http:bookapp.book.qq.com/origin/workintro/747/work_2274027.shtml 简介:了…… 可怜小女手无缚鸡之力,只有这残躯贱命,可偏偏老爹有祖训----男不为官,女不嫁官,那我可怎么办…… 只恨我又想吃香喝辣! 啥?那个深沉皇帝要掳劫我回宫----当妾奴? 啥?那个冷血杀手想让我用身体温暖他? 啥?那个狂放的王爷又出了新花样来追求我? 啊?不会吧?练清雅的小厮也含羞的说……要跟我有一腿! 分割线 链接:http:bookapp.book.qq.com/origin/workintro/747/work_2274027.shtml 简介:了…… 可怜小女手无缚鸡之力,只有这残躯贱命,可偏偏老爹有祖训----男不为官,女不嫁官,那我可怎么办…… 只恨我又想吃香喝辣! 啥?那个深沉皇帝要掳劫我回宫----当妾奴? 啥?那个冷血杀手想让我用身体温暖他? 啥?那个狂放的王爷又出了新花样来追求我? 啊?不会吧?练清雅的小厮也含羞的说……要跟我有一腿! 分割线 首发 推新文《嚣张坏女生:别惹ME,校… 链接:http:bookapp.book.qq.com/origin/workintro/422/work_2283942.shtml 简介:d!某某某,别惹e,否则,让你死的很有节奏感!!----女主很另类,很拽、很酷、很疯,很狂,也很伤……其实,她也没什么,只是有一点点坏而已! 分割线 链接:http:bookapp.book.qq.com/origin/workintro/422/work_2283942.shtml 简介:d!某某某,别惹e,否则,让你死的很有节奏感!!----女主很另类,很拽、很酷、很疯,很狂,也很伤……其实,她也没什么,只是有一点点坏而已! 分割线 链接:http:bookapp.book.qq.com/origin/workintro/422/work_2283942.shtml 简介:d!某某某,别惹e,否则,让你死的很有节奏感!!----女主很另类,很拽、很酷、很疯,很狂,也很伤……其实,她也没什么,只是有一点点坏而已! 分割线 链接:http:bookapp.book.qq.com/origin/workintro/422/work_2283942.shtml 简介:d!某某某,别惹e,否则,让你死的很有节奏感!!----女主很另类,很拽、很酷、很疯,很狂,也很伤……其实,她也没什么,只是有一点点坏而已! 分割线 链接:http:bookapp.book.qq.com/origin/workintro/422/work_2283942.shtml 简介:d!某某某,别惹e,否则,让你死的很有节奏感!!----女主很另类,很拽、很酷、很疯,很狂,也很伤……其实,她也没什么,只是有一点点坏而已! 分割线 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