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捡个王妃气死爷:一女无视二夫》 女人!错在老天好色1 烈日偏西,黄昏也将至。 京城,西边太景湖畔偏僻的角落。 “砰!”水花四溅,一个纤弱的女子落水。岸上的流氓一见出事拨腿就逃。女子在水中“噗嗵!噗嗵!”拼命挣扎,没几秒即渐渐往下沉。这时,恰恰有几个村民路过,折腾了一阵把她从湖里给救上来。 有人大胆的试了试她鼻间的气息,马上缩回了手,惊道:“啊!没,没气了?!” “死了?……”世道不太平,一介草民更怕惹祸上身,惊慌中也赶紧散了。 女子静静地独躺于湖边,草地上的青葱映着素白残衫凄凄。 湖边的桥上,孤立着一名身穿月白长衫清冷少年,衣袂翩翩如舞。 这时,青葱玉指正执着一把白玉吊坠折扇,扇面全张,寒梅争艳图中把神容半掩,然而,那波光潋滟的美眸仿如幽幽月色,却偏透出一股道不明的古怪。 渐渐的,步履稍微迟疑却缓缓地过来。 最后驻步,淡眸瞅着地上的“尸体”。 一个刚落水死掉的女人? 秀气的眉轻轻一皱,玉指轻撩起衣摆半蹲了下来。 优雅地收起折扇,那一瞬间,如神雕琢一样完美的五官全露了出来,坚挺的鼻梁,淡而性感的薄唇,消瘦利落下巴,一切一切的曲线皆美得犹如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无可挑剔。 这时,他慢腾腾地以折扇轻挑开掩住女子面容的发丝。 仅霎间,美眸掠过一抹惊艳!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柔美的容颜,我见犹怜。 “唉,红颜绝世怎奈老天好色?非得把你收了去呢?”少年淡雅的嗓音幽幽感叹,摇头望天----目光却溢满了鄙视。 他鄙视老天爷? 奈何此情此景怪异非常,像不像疯子?! 首发 女人!错在老天好色2 好一会儿,少年漫漫然拉回视线。 “人都死了,还死得这么美,叹惜啊!”半晌,少年又摇头自语了,想法有点愤世嫉俗,行为有点怪异,清冷幽幽续道:“女人,世上只有做人是最脏最痛苦的事,你可记好了。下辈子别投胎做人了……”喃喃有感而发。 正欲转身,突然,眼角的余光瞥到女人的手指动了一下? 还没有死?还是眼花了? 身上还有温度没? 他又蹲了下来,修长的五指正伸过去想探探她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细嫩的脸颊,……他万万没有想到,悲催的事情会因为这一摸而发生,倏地,眼前貌似死去的女子凤眸倏睁,凤眸中透出一丝凌厉和狠劲,迅速抬起玉脚,冷不防地大力一踹---- “噗通!”下一刻,翩翩的白衫少年郎滚了一下,直接华丽丽地失掉平衡,摔落湖水中去了! 太景湖的水可不浅啊…… 这时,只听到岸上的女人骂了,“你***,光天化日之下敢调戏本小姐?是不是没有试过死字怎么写?……靠!身上怎么全湿了?……啊,衣服怎么破了?” 惊疑啊。 再接着,又是一声惊呼,“我这一身是什么鬼衣服?谁的恶作剧啊?!滚出来!……”某女乃21世纪绝对的良民兼三“好”学生:好吃,好睡,好帅哥!刚刚过来还没有反应回神而已。(ps:咱们给她一点时间,给力点。v5。) “救……救命啊,我不会游泳!……” 在她还来不及想清楚是谁在恶作剧时,在水中有人惊喊了! 有一个身影在水中慌张地挣扎,起起沉沉,扑通扑通。 华丽丽滴水花四溅。 易菲菲刚在纳闷,貌似快出人命了。 靠!怎么回事?恶作剧也不用来得这么迫真吧? 若玩得太过火了,闹要出人命她也难逃关系? 不用说,还是救人要紧。 首发 拍死!貌似疯癫的小王爷1 于是,她迅速的跳入水中,三两下把人救了起来。 幸好,她在高三时为了到泳池看某一个帅哥游泳而发粪涂墙地狂练了一阵水上技巧,不然,这人死得还真冤。 救起来时,她有点小错愕了,这同学也就十七、八岁,衣着……呃,太古典了。再摸了摸,这衣服的料子还真不错,谁租了这么好的道具?钱啊钱,这些富二代就是不爱惜钱。 d,老是拿她们这种穷学生来开玩笑。 长衫,长袖,还长发? 假发真不错! 忍不住好奇心伸出手稍扯了扯。 只见----俊美少年的眉头皱了皱。 但很明显人还没有断气嘛。 易菲菲呵呵一笑,忍不住调侃着:“喂,你这演戏也太称职了。不会游泳还玩什么落水戏?呵呵!白痴,他们给你多少钱?……”咦?不对啊!她突然看了看自己垂下湿湿的长发?惊!也是长发?她可记得自己是一头俏丽的短发。 假发?她扯了扯,“哎,好痛!” 真的?头发是真的?! 脑袋渐渐清醒了,在昏迷之前自己做了什么事,她经过河边,撞见到有二个孩子落水了,当时水流很急,她是因为救人再倒霉地遇到脚抽筋而光荣牺牲…… 咦,目光扫向周围,环境太…… 感觉有什么不妥。 躺在青草上的俊美同学很久没啥没静?! 不会是真给淹死了吧? “喂,醒醒,你醒醒,不要再装死啊,”她有点着急了,出人命了可是麻烦的事。 她不想坐牢啊!因为那一脚是她踢的…… 就算不是故意杀人,那也得在牢中蹲上几十年。 不要! 赶紧蹲下用力拍打着纳兰槿的脸,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再拍了几次还是没反应! 首发 脱衣!很纯洁很保守1 纳兰槿静静地躺着,不动声色。 他本想装死吓一吓她,没想到却意外地得到香吻,小巧的唇瓣,柔软的触觉,还带着一股花香的气息,弄得身体某一处像有陌生的感觉划过……从未有过的舒服。 那是一些种令人沉迷的触感…… 只是,她往他嘴里吹什么气啊! 要吻就好好在吻,吹你的头! 吹得他不舒服,气一上来,不得已才咳了一声,知道再也装不下去了。 纳兰槿佯装幽幽地把眼睛睁开,还微眯着眼,慢慢地喘着气,似乎还有点不太适应光线的强度。貌似喘了好几口气,慢慢恢复过来,睁大眼睛看着易菲菲。 “醒了?醒得还真奇怪,怎么肚子没有水吐出来?”易菲菲看到纳兰槿完全醒了之后想到了奇怪的地方,没细想双掌又要往他肚子按去了。 “别……别再按了……”纳兰槿赶紧坐了起来。 易菲菲顺势向旁边一坐,喘着气。 眼里是闪过一丝失望了,为嘛?吻着帅哥,不知道是不是担心他挂掉的关系,居然只感觉到软软的唇,却不来电。d,一回就变正经了?不来电就没戏了。 呆了一会,感觉到那里不对劝,想想,原来是自己身上的湿碌碌的感觉让她觉得很不舒服,郁闷,什么衣服啊,破破烂烂的,还滴着水,用手把衣角拧了拧,拧出来的是一大滩的水,这让她的眉头更皱得紧。 看看四周有没有衣服可以让她换下来,但细扫了一下周围,都没有收获。 她身上这件破烂的衣服确实是不能再穿了,可又不能马上找到可以换下来的衣服,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 目光有点不怀好意盯上了纳兰槿。 下一刻: 纳兰槿眸子微睁,吃惊似的说道:“哎?男女授授不亲,我很保守很传统……你、你干嘛要脱我的衣服?” 首发 嘴贱!烈女啊烈女 他是不是太入戏了?戏演得比她还上台几分!高手啊高手。 瞧瞧也就花季雨季的少年罢了,难怪古代的民风也这么开放yd?有意思,有意思,太保守了她也呕啊,正所谓英雄无用武之地。不过,眼下刚来,她还没有从震撼中恢复,暂时扮扮低调,装装正经行不? 她佯装纯情地轻笑解释道:“好吧,不开玩笑了。我也没想干嘛,暂时借件外套用用,没看到我现在穿得这件衣服破成什么样子了吗?” 在纳兰槿没阻止的时候,她想快速地从他身上把衣服给脱了下来。 这时,纳兰槿眸子微微一眯,往她身上扫,凝脂如雪,香肩也露了大半,的确是……长得挺标致的一个美人。 若举止不太粗鲁的话,倒也是一个难得一见。 在想时,外衫已经给粗鲁地脱了下来。 同样的,他的衣服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样在滴着水。 易菲菲皱了皱眉头,把长衫中的水给拧干。 再朝空中甩了几下,把水珠甩掉。 湿是湿了一点,总比她现在身上穿的这件好多了。 三两下,她把湿长衫给穿上去了。 大是大了,不过也还看得过去,至少不破烂。 眼前,她已经有点相信自己貌似了,中不也是经常有吗?到一个快要死或者已经死掉的女人身上,估计是这个身体的女子刚刚是遇到什么非人的遭遇?强奸? 衣服都破成这个样子。 八成是强奸不成跳湖保清白了……烈女啊烈女!~小小地佩服一下。 这时---- “借件外衫也算不了什么,如果你喜欢我整个人借给你也没关系。”纳兰槿嘴角暧昧一勾,隐藏着一丝邪气。整个人有点慢吞吞立了起来,并以修长的玉手弹了弹身上的水滴,说来狼狈不堪的,偏偏他做起来,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洒脱在里面。 -------- ps:收藏,订阅,推荐。 首发 嘴贱!这里叫什么国什么城 “唉,老天没收去,是不是嫌弃太丑,退货了呢?”纳兰槿貌似郁闷喃喃,俊美的脸颊有些失神的望上天。幸好某女暂时尚不能体会到他这一种冷幽默……不然,世界要大同了! 仅作他在胡言乱语了,反正他给她的感觉就不太正常。 “问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易菲菲边说边用手扒扒头发,希望能把头发扒顺一点,至少看起来不会那么乱。不必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目前很狼狈。 “太景湖畔啊。” “哦,那这里叫什么国什么城?” “西鲁国,京城啊。”他有看傻瓜的目光,开始在看她了。别告诉他她是别国的人,给人贩子拐到这里的?再连自己到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难道她忘记自己的口音即是本地人吗?借口太老旧了!没一点新意。现在细作的智慧就这么点吗? 这时,他闪过一丝疑惑,也暗藏了身上的凌厉。暂时不想再与她纠缠了,这一身湿衣物感觉真不舒服。 目前,纳兰槿觉得若易菲菲缠上他,必定是细作。 “既然大家都没事,那我们就这样告辞了,你走的右边,我走我的左边。”纳兰槿湿湿的袖子一拂,漫不经心地扔下一句话就往前面迈。麻烦的事从来都不会想去碰它,能躲就躲,能避就避,这就是他的处世作风。 毕竟,世上不平的事情太多了,他管得过来吗? “喂,可是……”易菲菲踌躇了。别说让她往左还是往右,不管是往左往右往前往后的路,她都不知道是通往什么地方。身后是湖,是唯一知道通往哪里的地方----地狱啊。跳下去很可能会再死一回,谁无缘无故会去寻死? 首发 嘴贱!怪里怪气的人…… 俗话说,既来之则安之,该来的总该会来,该回去的也会有到回去的时候。再说,她目前面临一个问题,即没有地方可以去啊!急切地摸了摸身上,除了一身破衣服,什么东西也没有。***,传说中的银两也没有一块,连铜板也没有一枚。 这女人也够穷的。 无意中苦闷抬头望着一步一步走远的纳兰槿。 那清冷的背影衬着一身正滴着水珠的衣服……没有了外衫,他却依然像在闲庭漫步的。给人感觉虽然俊美不凡,偏偏总像什么地方透着古怪。 怪里怪气的人…… 她抿嘴,脑子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对了,我知道我能去哪里了。想罢,嘴角贼贼一抿,即追上了纳兰槿。 没走几步的纳兰槿,郁闷地回头看着跟在身面的易菲菲,若是跟踪……也未免太不专业了?至少要隐藏一下身形,有人这么光明正大的跟踪法吗? 他无语了,继续往前走着。 走几步,她也跟着走几步。 他停下来不走,她也停下来不走。向右走去,她跟着向右。往左走,同时,她跟着向左走。好,行,你要跟是吧?那他就不客气了!想定之后,纳兰槿迅速加快步伐,越走越快,到了一个巷口,转弯!突然来个大惊喜----刹步! “砰!” 后面某人的额头撞上! 鸣!她的额头啊,好痛。 为嘛?撞上了他的扇子…… 他故意害她撞上了,事先以扇子直接避开了与她身体的碰撞! 易菲菲摸摸被撞疼的额头:“妈的,要停也要先通知我一声嘛,有没有礼貌啊?”害她不及反应! 纳兰槿暗笑,但眸子也闪过诧异,这女的想干嘛,想玩游戏吗?本想当着没瞧见她,撞上来当然得转过身来对着她,玉指拍着扇子,似轻挑地从嘴里吐着话,问道:“女人,你跟着我是想干嘛?是不是想以身相许?” 首发 装纯!这个细作太逊色2 易菲菲讪讪一笑,理亏在自己嘛,也不好太嚣张,但是,今天居然给一个美男调戏了,貌似……嗯,要不要先装装纯洁?对,第一印象先装装纯洁,这是必须滴……于是,她很正经回应,“嗯嗯嗯……我很纯洁的。我、我想问你啊,你要到哪里去?” “我去哪里与你何关?” “问问罢了,不要那么拽嘛。回答一下?” “是么?”他鄙视地扫了她一眼。“本公子要回府,所以----你不要再跟着。” 说罢,举止潇洒清冷,转身继续往前迈。 可是,没走几步他停下了----愤愤似的再转身,瞪着易菲菲。眼底隐藏着一丝厌恶,但是表面却很慵散随意,“女人,跟着我到底有何企图?” “什么企图?说得这么难听,我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恩人无处可去,到你家中暂住些天不行吗?”拐弯抹角真麻烦,还是直接了当地说出来比较舒服一点, “停!恩人?”他嘲弄扬了扬嘴角,“那好吧……我为了报恩再把你扔到水中去,等你快淹死时再命人救上来怎么样?正好扯平了。”说罢,他真动手去捉她。 可是当他刚想拽住她手臂时。 她危险地往后闪。 戒备森严一样,全身像一只小刺猬,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她自认为安全的距离。刚才他的眼神她直觉感觉到危险。有种若眼前的男子想把她扔下湖也只是举手之劳有错觉。 纳兰槿淡漠地扬了扬眉说道:“怎么?怕了吗?” “哎哟,行行行。不请我到你家作客,那借点银子总行吧。”易菲菲退一步了。男人啊,她一直不太喜欢用强的,任何事情还是要两厢情愿好。人家不想请自己上门做客,那退几步总行了吧。 纳兰槿诡异,甚是费解。 首发 装纯!这个细作太逊色3 纳兰槿诡异,甚是费解。 话说,这细作也太……太白痴了吧?! 那行!谁让本王爷心地善良,见不得有人伤心呢?就好心配合她装装吧,于是感概说道:“啊,没银子了。今天刚给仆人发了工钱。” 无奈感叹,像真有这么一回事。 语气格外遗憾。 奈何易菲菲不是奸细什么的,自然不会怀疑他说的。而且,她也不知他的身份,心里唯一想的是自己刚到这里要怎么生活?正常人都不想饿死街头,或者当乞丐。 她抿着小嘴,愁眉苦脸地看了看西边的天空。 太阳好像要落山了,离天黑也不远了吧。 目前连一个栖身的地方也没。 不由摸了摸肚子,它不争气,在抗议了! 倏地,她想到一个事。 貌似书中的,醒来一般有一个丫鬟什么的,也有一个身份。可是她现在的身份是什么呢?窘,她不知道啊。只有沦落到三无的下场:无东西吃,无地方住,无衣服换。 “先生,你府上还请人吗?” “嗯?”像不明白一样。 “就是请工人,你刚才不是说,有工钱的吗?” “对啊,我府上是请着几个人。” “那请我怎么样?吃苦耐劳,任劳任怨,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帮你暖暖被子,搓搓小手,绝对没问题的。”她开始向纳兰槿推销自己,是越说越顺口,本色表演中。 “?!!!”纳兰槿是挑眉再挑眉。 低俗,真的,这女人说话很低俗。 偏偏口吻是俗又不见猥琐。听着令人舒服,至少比那些表面仁义道德却内心腐烂龌龊至极的人来得好! 小小地欣赏一会儿…… 纳兰槿有所不知。 他是她过来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也是唯一说上话的人,人性的本能,她不缠着他缠谁? 首发 装纯!这个细作太逊色4 易菲菲说是胆大包天,但初来乍到,总有点忐忑不安。 若乱撞不小心给撞到青楼妓院就麻烦了。 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地方,中在青楼中混得风生水起的女人根本就是做梦式! 据她了解的历史真相是相当惨无人道的。 妓女们说不出的悲惨人生----下场大多只有一个的:污辱到死。让帅哥污辱到死没关系啊,那几乎是她的梦想,可是让一头蠢驴上了,那就是终身的耻辱,死不瞑目。 光想她就打了一个寒噤。 “纳兰先生,你先试用几天,包吃住,暂时不给工钱都没问题的。”她觉得先想办法渡过今晚再说。初来这里,还一身湿碌碌的,难听点就像落汤的鸡。 晚上了,她可不想要这样露宿街头。 帅哥不给力,估计是因为那一脚。 哎哟,脚贱啊! 怎么就不看准一点再踢呢? “就凭你----”不屑,还是不屑。 “我怎么样?别瞧我是女人,你看看我很结实的……”申请做苦力吗?窘!~ “我看不用了吧,你长得这么丑,带回去怕你影响我的胃口,所以你往后转,然后一直往前走。一直离开我的视线为止!”纳兰槿扇子一指,相当不客气地损人。目前来讲,他是非常佩服自己,还有耐性和这一个女人磨蹭。 这女人嘛,对了,这女人是那一个皇兄训练出来的细作? 怎么这么逊色呢? 第一招就漏洞百出。 为嘛?淹死的女人却懂得水性?他这一个大男人给扯上岸了,戏演得也太差了吧。 还是她把他的智商估计得太低了? 再说,那有细作直接装没地方去要缠着他上门的?就不怕他烦了一下子把她从人间蒸发掉?若她想凭姿色来勾引他,错了……他还没有到随便让一个女人的美色给迷得昏头转向的地步。 哼哼,他冷哼。 鄙夷的转身继续往前走。 首发 腹黑!给雷得外焦内嫩1 纳兰槿鄙夷的转身继续往前走。 结果,某一个女人是相当严肃的挡住了他的去路。 瞧起来认真了! 要开始刺杀?逼供了?! 纳兰槿挑眉。 心里是冷笑啊,暗中,他留意着周围。 因为光凭这一个女人是没有办法把他杀死的,如果有预谋,这周围必定还会有埋伏。 可是结果,这一个人第一句出口的话差点把他雷倒在地---- 呜呜,那一个悲催滴。 “我、我……我长得很丑吗?”她苦着脸,并以一双玉手担忧的捧着自己的脸蛋。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前后根本没啥影响。 回想她易菲菲可是校花一朵。 怎么过来却变成丑女人了? 是不是老天在罚她抛弃太多校草的下场?呜呜,不要嘛,最多以后不当外貌协会的会长,也不见一个爱一个啦。 那么……见两个爱一个行不? 汗!~狂汗! 刚才纳兰槿说的话,易菲菲仅准确无误地接收到了一句很重要的话:你长得这么丑。 差点没将她雷得外焦内嫩,……后长的很丑? 纳兰槿暗瞅着眼前愁眉苦脸的女人,突然想爆笑。 她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任务? 太迷糊了……谁谁谁?到底是谁训练出来的极品细作? 自觉不是她有才,派她出来的人更有才!哈哈! 易菲菲郁闷眸子又深了几分。 怏怏不乐的摸着自己的脸蛋,喃喃,“摸起来还是挺滑的嘛,怎么会很丑?” 纳兰槿貌似很认真地再看了看,再肯定地点点,不带一点考虑成份,用肯定的口吻说道:“嗯,挺丑的。看了第一眼,即不想瞧第二眼。”可是他明明看了很多眼。 可他这话一出,直接把她打入八级冰窖,永不翻身。小脸蛋一下子焉了,哭!鸣,祖宗呀,你为什么就不保佑保佑我,给我穿个漂亮的脸蛋,要不然的话就再给我换一个身体吧。 首发 腹黑!给雷得外焦内嫩2 两个人在想的完全不在一块,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误会啊误会。 可有时误会也是害惨人的东西……这仅属于某女的悲催日。 “真的很丑?有没有一点好看的地方,就比如说是我的眼睛很好看什么的,皮肤也不错等等。”易菲菲不免有点苦恼的,也很不确定地再问了一句。 她最关心自己到底是长得什么样,想找块镜子照照自己到底是长得啥样子。 四处看完了之后都没找到可以用的。 纳兰槿瞥到她郁闷,而他心里是乐,却偏偏以清冷的嗓音柔声同情道:“唉,别太在意,长得丑是天生的,也不是你的错了。只是……你丑到基本上可以说是影响京城的美化,说吧,你想干嘛?”没有良心的话,居然用同情无比的口吻说出?都不想想他纳兰槿是什么人?(ps:今天他突然发现……自己原来也是一个话痨,狂囧。) 易菲菲自动忽略掉他的取笑,仍在苦恼当中,纳兰槿后面一句倒是把她扯回了现实。 眼前有一个问题急需解决。 于是,她心情一转,默默地鄙视了纳兰槿一回,本小姐不就是想找个落脚的地方么? 关她长得什么样事? 以貌取人,在现代就可以靠他歧视! 切!他娘的。 不管了!丑就丑,世上没有规定丑女不准泡帅哥。 经典的一句是啥?世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 最多她勤快点也会变得漂亮,嘿嘿……(呜呜,完全是自我安慰当中。) 于是,她抿了抿嘴说道:“纳兰先生,我不想干嘛。眼下我身无分文,连换洗的衣服也没一件。……” “哦,原来是这个啊……” 纳兰槿凤眸微眯,扫了扫她身上的打扮,的确够狼狈不堪。 首发 腹黑!给雷得外焦内嫩3 纳兰槿凤眸微眯,扫了扫她身上的打扮,的确够狼狈不堪。 拿她当镜子,也想象自己目前貌似好不到哪里去,君不见凡经过的路过的甲乙丙丁都回首“仰望”他们不?那可绝对不是瞻仰的目光。思及此,他眸子一抬即瞟向了十几步之外的一间裁缝店。 衣物而已,太容易解决了。 “想换衣服的,就跟我来。”他丢下三个字,即往裁缝店走去。 里面现成的衣衫自然不缺。 易菲菲屁颠屁颠跟着他。 过了一会儿,再出来时,两个人都换了一身干净清爽的衣服。只是头发还没有全干,却也不再滴着水珠了,还梳了一番。 男的俊女的俏,相当引人注目。 然而,再踏出来时,易菲菲是意气风发,外加以眼角斜视纳兰槿,代表着心底最高的鄙视!居然敢把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说成丑女?鄙视他!眼睛和审美观点肯定有问题。 纳兰槿倒不在乎了。 迷惑中有些纳闷啊,她若想混到他身边是不是态度要温柔一点?讨好一点?怎么还给他脸色瞧呢?这样混到他身边的机会少很多的……要不要好心提醒她一句?完成不了任务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据他了解各位皇兄暗中训练的细作,一但任务失败即会莫名其妙地从人间蒸发----永登极乐去了。话说,这一个细作倒是挺有趣的,要不要先玩玩?莫名的,想到她可能会因为完成不了任务一下子死掉,感觉有点惋惜。(ps:他已经把当她奸细了,毕竟她的行迹太可疑。) 纳兰槿一边想着事情一边往前走。 果然,如他所料的。 她依然跟在他身后。 再说,易菲菲对自己一身的长裙,仍然不太习惯。走起路来没有小碎步,而是有着现代女人的特征,随意洒脱。为了行走方便,也为了能追上纳兰槿的步调,她居然把裙子前面长长的裙摆给撩了起来,卷塞在腰带中。 露出了亵裤……这在古代是多少惊世骇俗的举动? 首发 腹黑!给雷得外焦内嫩4 当纳兰槿也瞧到时,俊美的脸上也微微变色。 暗暗错愕了好一会才回过神。 目前他不会赶她走,反正他在世上的眼中就是一个荒唐的小王爷,随性的小王爷。如果太正常的行径,反而不像他的作风。好!很好!这女人太像他了----同样疯狂。 小小地欣赏她一下。 世俗算什么东西?狗屁! 人不活得随意,不活得自在,那还活着干嘛? 束缚,不是由别人制定的,是由自己的心。 如果心放开了,还有什么不可以做? 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易菲菲小时候就懂的一句。 眼下她更加肯定了一句,跟着眼前的男子就会解决“三无”的状态。 瞧瞧,现在不是已经解决了“一无”么?衣服! “纳兰先生,等我找到地方落脚,马上就走人,绝对不会麻烦你的,我保证!人格担保。”易菲菲一脸哀求地看着纳兰槿,竖起三根手指就对天起誓。反正她早已经没有啥人格了,对初见面的人拿来用用也没关系。 纳兰槿仅眼角甩了她一眼。直接拒绝:“不可能……你从哪里来就到哪里去,家住哪里就回哪里去,不要再跟着我。”要想他留人,那她也得有本事说服他。 从哪里来打哪里去? 她也想啊! 现代再怎么不济,也不用为三餐发愁,也不用为住的问题苦恼。 “先生,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家啊?”有点头疼了,如果醒来在什么屋子或者有个认识这身体主人的,她倒不用这么发愁。弄得生活还要自理,还要自己想办法养活自己。 “你家在哪里?住什么地方?我叫人送你回去。” “我家在中国xx省xx市xx区……” “停!中国?什么国家?” “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国是简称。英文喊china。全称是:thepeoplesrepublicofchina。”她脱口就回了,而且是免费赠送英文版。 首发 无良!老天在乱放屁1 她脱口就回了,而且是免费赠送英文版。 当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事,开始大窘特窘。 什么跟什么嘛?和一个古代人说未来的事? 纳兰槿眼微抿,透着一丝凌厉,危险地眯着易菲菲,但是又很快地隐藏了起来。这死女人在忽悠他吗?敢忽悠他不是她白痴就是她在把他当白痴。 若前者可以无视,后者是会令他生气! “呃,你,你----不说实话,就好自为之吧。” “真的,我说的全是实话。如果有一句是假的,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发誓----”天有不测风云,她易菲菲刚想重复刚才的动作对天发誓一样,却不料突然,“轰隆!……”莫名其妙的,上天居然给响了一个闷雷! 不算响,却也足够震撼人心! 靠靠靠!…… 她神色古怪一变,怒了!指着老天大骂,“靠你娘的,我圈圈又叉叉你玉皇大帝的王母娘娘!本小姐以前虽然经常发誓,可刚才一次完全属实!你响个什么屁雷……” 骂完有点古怪的瞧着纳兰槿审视的目光。 窘了窘了,一时激动过头了! 她赶紧陪笑,再陪笑。 “呵呵,先生啊,不是,公子……呃,是这位爷,刚才是老天在乱放了一个屁,你别介意,千万别介意。”笑啊笑,笑得特别狗腿。 “老天在放屁?” “嗯嗯。老天也不文明了,咱们是文明人就别在意它了。”骨碌碌的眼珠子在转。这身体是主瞧起来柔柔弱弱的,纤细也没有什么血色。和这一双神采飞扬的眸子格外不搭调。感觉就像是二个人,不!感觉就像是老天在开玩笑。 莫名的,纳兰槿有点奇怪的感触。 说是奇怪,他也说不清楚奇怪的地方是在哪里……(关于这一点,由作者出来说明:两个人同样是外表纯洁100%,装b兼善良无害200%,一句话:牛bi的外表藏着一颗二bi的心。试问,是不是一对绝配?v5!!~) 首发 无良!老天在乱放屁2 “咳咳,誓发得这么毒啊,暂且相信一回,只是……我府上人已经够多了,而且也不富裕,每天粗茶淡饭,可能没有多余的钱再养一个,恐怕你去了会……受不了?”纳兰槿俊美的脸上很是为难。 仿佛在说,她在他府上打工很可能会吃不饱睡不好? 纳兰槿已经瞧出来她是缠定他的,既然她那么想进七王府,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也不少。 反正府上的奸细也不只她一个…… 他往前迈了几步。 易菲菲紧跟着。 还真像一只跟屁虫。 纳兰槿一返常态。 倏地转身,风情万千地凝视着她,潋滟如水的眸子朝她柔柔轻眨,勾魂摄魄的功力强大,犹如泰山压顶之感直袭某人……无奈,预期的效果相当不显著。 易菲菲居然无比淡定的回看着他。 窘啊窘,勾魂不成反出丑? 不!她也纳闷,即是她和他不来电,是不是性格太像了,没啥挑战性呢? 嗯……很有可能。 半会,她以前辈的姿态摇头,有点可惜点评,相当专业地给予指教:“纳兰先生,你的外表呢?本来是少有的出色,属于天生丽质不需雕饰。若放开心胸,不刻意去摆谱,放低姿态,反而魅力四射。还有,你的眼神不太好,隐藏着痞色,有点怪味,但和你的外表有一丁点不和谐,在破坏着美感呢。可惜了可惜……以后要多注意修身养性,有点素质,魅力一定会有所提高。唉……”可又有些令人内心不平衡,他就算破坏了一点点美感,依然令人羡慕妒忌恨。 她深有体会----毕竟她是阅帅哥无数。 当她难得诚恳等着他感激涕零时,却撞上了俊美阴暗的脸蛋和一双愤怒的眸子。 易菲菲一窘,貌似踏到他什么了? 首发 无良!老天在乱放屁3 易菲菲一窘,貌似踏到他什么了? 最后,她干笑地补充了一句:“呵呵,刚才纯粹友情指点,不收费不收费。谁让咱们是哥们呢。”汗汗汗,搞错了。他是在勾引她呢,她真不正常了,若在21世纪,有这类型的帅哥勾引放电,她就算不来电也会扑倒再说的…… 刚才她是不是应该装着接受勾引? 纳兰槿质问----挑眉加威胁的质问:“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 “嗯!帅,好看。非常好看!”易菲菲给他竖起了两个大拇指,表示自己说的是实话。话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的心是海底的啥?一颗沙不?难以捉摸。 突然,他由愤怒换了一脸担忧。 在她快给他担忧弄得吊足胃口时,他忧心望天,痛苦纠结中,感叹:“原来你这么仰慕我啊,不好啊……我带你回府,你会不会勾引我?那样我多困扰……真纠结。” 他在纠结?他真在纠结吗? 天知道啊! 但是,某女是晕厥,真的很有她在21世纪的作风。不过,又心生警惕了,赞他几句还引起他的纠结?貌似大有可能不带她回府的意思。汗汗汗,赶紧说道:“安了安了安了。我保证不会勾引你,也不会喜欢上你。麻雀变凤凰的戏太俗了我不太喜欢。呵呵!”心疼啊,没办法。想她易菲菲活了20年,还是第一次开口说不会喜欢一个“帅哥”。 真不人道的保证啊! 不过,在感情上她可是很拽了,有宁缺勿滥的气势。(ps:这话只对她看不上的人说的,看对眼的除外。) 短短的相处,她虽然惊于他的俊美外表,却对他的内在不怎么恭维----同类啊,同类是排斥的。其实,如果现在有人问她对纳兰槿的感觉如何?她会肯定告诉那人:纳兰槿不是她那一盘菜。 她属于那种靠第一眼印象的人,刚开始不来电很难引起后续的兴趣啦。 首发 邪恶!给欺负了1 “女人,刚才的话什么意思?”莫名的,纳兰槿听到了自己希望听到的话,却又有一丝说不出的郁闷和不悦。什么跟什么嘛?她居然保证不会喜欢上他?感觉听起来他有多差劲一样…… 此时,纳兰槿的郁闷无关男女之间的喜欢。 无非是因为易菲菲是一个女人,男人若听到有一个女人说不会喜欢自己,心情自然会有些不舒服,说这话的人就不算不是易菲菲,是其余的女人他同样会觉得郁闷。 易菲菲讪讪笑道:“我没什么意思的。只是保证会恬守本分,不会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放心啦放心啦。你不是说我长得很丑吗?我自惭形愧的,会好好忏悔去,不让你看见的。”怎么这么麻烦,收就收嘛,还要说这么一大堆有的没的话,要是平时她早就一掌给打过去了,哪里会浪费她这么多口水? 舔舔舌头,还真是觉得有点渴了。 肚了好像有点饿。 “好吧,暂时你就跟我回府吧……”纳兰槿摇着折扇,暗中稍带趣味地瞥了易菲菲一眼,有点意思。他格外好奇,她是那一个皇兄派来的?安排的戏码……全给她这一个傻瓜演砸了?她回去也是死路一条,暂时收下她吧。 又是莫名其妙的觉得这么有趣的一个女人,若死了有些可惜。 约半个时辰后。 …… ************* 黄昏了,太阳早已经西沉。 倦鸟都已归巢。 眼看天就渐渐黑了起来。 “哎,那个,你能不能走慢一点。到底什么时候才到?你家还真远哩。”易菲菲擦着从额头上滴下来的汗水,都走了这么久的路程怎么还没到。而且现在已经累得……肚子此时也很不识像地跟她抗议了起来,体力不支啊! 她头晕啊! 首发 邪恶!给欺负了2 “啊,帅哥,你们古代就算没有公车,也没有出租车,那马车总有一辆吧?没马车轿子呢?你快啊……”这样走几个小时根本是拿人命的。 “不,行……要是你觉得累的话,大可以不用跟着我,反正也没逼着让你非要跟来。”纳兰槿玉指轻轻一摇扇子,风清云淡的说着,一点也不受路程的影响。 他走了这么久,完全不见额头冒汗。 犹如闲庭信步,风采依然。 易菲菲纳闷儿了。 怎么他看起来像在散步呢? 再过了一阵,眼前的景物换了一片又一片。 貌似变得越来越熟悉…… 易菲菲一只手累跨一样叉着腰,鞠着身子喘地说着, 她真的是走得有点累了,又没有吃什么东西。 “呵,先生,我只是想说,走得有点累了,能不能先停下来休息一下再走。” “累了?要不这样,你,慢慢休息,我先走。没问题的话,那就……”听这口吻,分明是想甩人?只是由纳兰槿嘴里说出来,格外的云淡风清,像随意闲聊。 “哦……那没事了,我们继续走吧。”妈的,还是不是人? 走就走,谁怕谁?真想给他一拳把他打晕算了。 易菲菲气得用拳在纳兰槿的后脑勺凭空甩了一下,然后很认命地跟了上去,真是郁闷死了。 再走了一会儿,眼看夜幕要拉开。 她又看到路边出现出现一个小茶摊。 咕噜,咕噜,肚子又很不识像地响了起来。 而包子香味搅得易菲菲的肚子翻得更厉害! 前面的纳兰槿也听到了某人肚子的细微抗议声,潋滟的眸子中分明如水却又似冰,偏偏在嘴角在无人留意之际微微一抹复杂的微笑。没有人能看清楚,他的心到底在想着什么,犹如深渊中的烟云,缥缈虚无。 到底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之下,生出这一个变态的少年? 易菲菲摇头,叹息! 无语望天!!什么时候掉下一个鸡腿? 首发 邪恶!给欺负了3 红霞满天,时间又过了一阵。 “哎,那个纳兰先生,你肚子饿不饿啊?走了这么久的路要不要坐下来先吃点东西再走啊?呵呵,!~”易菲菲在死撑,还勉强扯出一笑。 她肚子好饿啊,都快饿晕了。 现在她都恨不过马上冲过去先抢了吃再说。 “你饿吗?”纳兰槿嗓音温和询问,淡然停下脚步。 目光一扫不远处的看了看小茶摊,再看了看易菲菲。 “嗯嗯。”狂点头。不饿才怪。 所以你就快点说:我们一起去吃吧。 赶紧快说啊…… “可是我并不饿呀!”纳兰槿的一句话把易菲菲气得脸上的肌肉在抖动, 晕倒! 这人真的是,她呕呀!给不经为美女着想一下? 做人也不能这样子缺德吧,她,她,她……深呼吸!深呼吸,再呼气再吸气。 冷静啊冷静。碰对手了,碰对手了,……呜呜。 “呵,先生,那还有多远呢?!”尽量把自己的语气说得平和一点。心里却在骂着:你这个死纳兰槿,你不饿,我还饿呢,真不知你是人做的还是铁做的。 “哦,多远?什么多远?”纳兰槿装出一副不太了解的神态看着易菲菲,然后再看看那冒着浓郁香气的包子。貌似很随意的说了一句:“嗯,闻起来,是挺香的。只可惜,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吃。” 遗憾,说得超级遗憾。 易菲菲想撞墙,不!这一刻她想掐死他!咬牙恨,他根本是故意的。知道她肚子饿却在说着风凉话?悲催的,碰上恶主了?他别不会是周扒皮类型的吧……天啊,瞧起来年纪轻轻,和她也差不多大而已,怎么性格这样扭曲呢? 老天爷真会开玩笑…… 呜呜,包子的香味是越来越引人犯罪。 首发 邪恶!给欺负了4 “先生,能不能买几个包子吃?”问了吧,脸皮厚一点,再跟他绕了下去,细胞又不知死了几个……试问啊,这个世道就是饿死那一些脸皮薄的人! 若她因为不好意思开口而成为饿死的大军一员,连自己都会鄙视自己一下…… “你有银子吗?” 纳兰槿的一句话又差点把她给雷死! 简直就是多余的,不对!简直就是明知故问! 刚才她就问他借钱,他这么快就健忘了吗? 还是他又在消遣她呢? ----这男人年纪轻轻的,奈何无良呐! 易菲菲很想仰天长哭! “哦,你是没有吗?”他居然又装着迷茫地问了一句,万分无辜状。 “没有,我没有你有啊。呵……”易菲菲咬牙切齿地干笑着,尽量让自己的脸看起来是在笑,她要克制住自己想冲过去打人的冲动。告诫自己:要忍着!~绝不能把暂时吃饭的靠山给打跑了。 忍,对,她要忍! “可问题是……我不想帮你了哦……”纳兰槿的嘴角扬起某种孤度,一脸可惜地说着,后面的尾音还扯得长长。 “你----”易菲菲快忍到牙齿吱吱响了。 “你真的很想吃吗?” “废话!”她忍他! “那有一个办法?”他好心提议了。 “什么办法?” “直接冲上去----抢啊!” “??!”她雷倒地了……呜呜。这男人真***腹黑!外加特别无良。 纳兰槿眼角隐藏着笑。 这一刻,太有意思了,等了这么久,貌似就是为了这一刻! 就像是老鹰,早已经瞄准了猎物,正等待着时机…… 其实,还有更加吐血的等着易菲菲。 包子自然没有去抢。 完全是因为天黑了,某王爷要回府。 不回府还好,一回府,易菲菲杀人的冲动都有! 如果她没有记错,这瞧起来气势庄严肃穆的七王爷大门口----她之前至少经过了一次! 首发 邪恶!给欺负了5 由于门口有侍卫,也有狮子的石雕,所以她好奇心会多看几眼,因此有点印象! 他根本是“经过家门而不入”继续带着她……漫步?!若换作以前的她不会这么累,无奈这一具身体的主人娇滴滴的,身体累,自然她也会觉得累啊!而他八成是想折腾死她吗?邪恶的家伙……愤怒! “喂!你----刚才分明经过这里?”忍不住了,怒了!她是不认识路才会由着他牵着鼻子走。试问谁都会生气吧?在走得快要累死时却突然发现自己一直给带着在兜圈子? 忍忍忍,她易菲菲可没有那么好的修养! 靠!把她当病猫耍了? 本想发怒,可一瞧天色黑了,即又说服自己要:忍!再忍!咬牙继续忍……一会儿! 现在是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 纳兰槿道:“是啊,经过这里又怎么啦?” “你干嘛不入?”她咬着牙齿在回。 “你知道我出门是干嘛的吗?” “干嘛?” “闲逛,散----步----啊!”恶劣的,相当恶劣的,他居然是一个字一个字告诉她。可是,他又说得那么理所当然又毫不愧疚。“没有逛够,干嘛要回府?” 好像原本就是应该这样做。 易菲菲瞪着凤眸,粉拳握握,表情那一个怒啊!只是当她撞上纳兰槿平静如水的神情,淡淡的眸子,却只有她看得出来,那平淡如水的眸子中隐藏着恶作剧后的笑意和快感。天啊天啊,这一个杀千刀的恶魔。 刚才仅剩下的一点点良心印象是一落千丈。 她和他像吗?不像! 同类吗?不是! 他比她低级多了!传说中的衣冠禽兽! 你***! 哼哼,你给等着,总有一天,我,易菲菲会把此仇给报回去的。 啊啊啊…… 她在心底愤怒,在呐喊! 再不喊,她要暴发了! 首发 邪恶!给欺负了6 呜呜……悲催的人生,第一天怎么会碰到一个恶魔呢? 干嘛不是一个温文儒雅的帅哥呢? 纳兰槿在嘴角上扬的孤度越来越高的时候,适时地转过了身,然后踏出步子,往王府迈进。 镀金的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七王府 当易菲菲走近门前,无意抬头看见时,突然有一种晕炫的感觉袭来。想死了,真想死了!眼前的家伙太恶劣了!王府?王亲国戚?家里没有多余的钱?怕她会吃不饱?担心她会饿着?在这里他会觉得需要担心吃住问题的地方? 分明在耍着她乐啊! 希望不是,对了,他也有可能不是这里的主。 他也可能只是在打工着……例如当着管家什么的? 嗯嗯,很有可能---- 无奈一句令易菲菲幻灭了! “怎么,本王的寒舍对你来说,算不算过得去的住所?”纳兰槿回头对着仍愣着的易菲菲说着,而后大步地跨进府里去。 …… 浮云了,神马都浮云了……他自称本王? 王啊!那么他是这里的主了。 那刚才他还……呕死! “还不快点进来,站在外面干什么。”纳兰槿连头也没有回就冲着后面的易菲菲喊道。 “哦,马上就来。”易菲菲恨咬牙应道,并连同声音一起走进府里去。天黑了,气归气,不过,就暂且不跟他算!因为眼前的人再怎么令人怄火也比在外面过夜强吧。 脚步踏进了王府。 决定了!要先把这里的一切一切都弄清楚之后,绝对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易菲菲细细地环顾着七王府的一切事物,包括人。 首先看到的是几个男仆。 不会吧,连个看起来像侍卫的人都没有?真是一个王府不?还是这一个人正好姓“王”,是啊,怎么没想到呢?纳兰槿正好姓----神经病,(这一句她是在骂自己了!)既然知道他姓纳兰又怎么会是姓王? 首发 算计!在七王府的日子1 这时,偶尔可以看到有几个憨厚的小丫鬟匆匆经过。 易菲菲好奇看着她们,她们也会看向她。 毕竟七王爷带回来的女人,就算八卦一下也应该留意吧…… 女人爱八卦基本是天性,不管古代和现代都是差不多的。 其它的,没有了。 易菲菲疑惑地看着四周,除了门口比较有气势,里面瞧起来古典一点,她实在找不出书中或者是电视中王府的豪宅样子,怎么说呢?不如说像是一个占地比较广点的寻常院子,但这确确实实是一个王府,难道是他这个王爷不受宠? 有可能。很确定自己的想后,就再也没有乱瞄了。 易菲菲静静地跟在纳兰槿的身后走, 从前门再穿过外厅,再到里院,途中也遇到过几个男仆,丫鬟之类的,令她有些意外的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怎么和刚才碰上的丫鬟和仆人气场不同? 怎么个不同法,她一时之间也描述不出来。 直觉吧,或者说是她女人的感觉。 他们在看到她时,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至少也来个惊讶的表情出来吧,结果什么都没有,就只看了她一眼就又做自己工作去了。刚才她还觉得八卦是人的天性来着,怎么到了这里的奴才们都不八卦的吗? 要命,这些什么人来的? 隐约她觉得这些下人和外院的不一样。 “喂,纳兰先生,你府里有多少人啊?”易菲菲不免好奇地问着。 “不多,只要你舌头不多的话,那你以后就可以再慢慢数。”纳兰槿一语双关地说着。 “哦,放心。我的舌头只有一根。不想要多一根,更不想少了这一根。”易菲菲也一语双关地说着。人家在给她警告啊,她自然听得懂。又不是白痴。 真不是她喜欢的类型,无聊的小王爷啊。 寻求心理好过,心心骂骂他平衡些啦。 首发 算计!在七王府的日子2 纳兰槿步履悠闲地步到前堂大厅, 在主坐上一个转身就坐了上去,活动了一下肩膀, 姿态慵懒地跷起二郎腿,不紧不慢的样子喊:“容嬷嬷。” “是,爷有何吩咐。”这时从里屋出来一个微胖,但却不臃肿的妇人。 表情严肃,却又不令人感觉凌厉,给人的感觉倒像是一个慈祥的长辈。 至少她现在看起来是这个样子。 不过,易菲菲是心颤危危。 容嬷嬷?古代真有一个容嬷嬷?只是不过……电视里的容嬷嬷貌似是清朝。 她虽然历史是文盲,却对清朝有点了解的。 这里的建筑,人的衣着一点也不像是清朝。 但是,嬷嬷哦,会不会表面和善,内心很恶毒? 靠靠靠! 她有点要面临危险的感觉。 别照自己猜想的方好…… 纳兰槿一手把桌上的茶端起来,放在嘴里尝了尝,意有所指地说着:“这个姑娘自称易菲菲,是本王今天散步意外捡回来的,她说自己吃苦耐劳什么活儿都能干的。你就给她一份活,有穿有住的,外加一日三餐即可。……易菲菲,你,以后就听容嬷嬷的。容嬷嬷是一个很和气很好相处的人,对不犯错的人她是从来不会惩罚的。” 在说后面一句时,他是看着易菲菲说的。 “嗯嗯。阿姨你好----” 易菲菲回首笑着想和刚认识的人打招呼,不料中途表情就僵住了。 什么跟什么嘛,人家连瞧都没有瞧自己一下。 “是,老奴听命。”容嬷嬷目光斜视,严肃的垂首立着。 甚至她连正常人会打量一下易菲菲的目光也没有用上。 其实,她的神情从进来开始就没有变过, 只是这一会,给人的感觉是淡漠无比,与纳兰槿有得拼……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人就会有什么样的奴才。 不过,这话易菲菲还没有办法体会。 首发 算计!在七王府的日子3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人就会有什么样的奴才。 不过,这话易菲菲还没有办法体会。 但是,别人对她客气,那她当然也回以客气啦, 别人对自己冷漠,自己也没有必须拿着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吧? 毕竟她的暂时在这里栖身混口饭吃的,又不是卖身在这里长期当奴才。 “易菲菲,向容嬷嬷问好。”纳兰槿居然在这时候说话了,“容嬷嬷是本王的奶娘,在府上的地位是很特别的。连本王也得敬三分,你可不得有丝毫的不敬。” 他说敬三分,可不一定就是敬三分。 有时人说出来的话,也不一定就是心底的一句。 不然,这一个世界就不会有虚伪这一词造出来了。 “嗯嗯,知道了。”易菲菲点头。 接着向容嬷嬷笑着问好:“嗨,以后要多多指教。” 她又伸出了一只手,目标不就是现代的礼仪,握握手打招呼。 只是,她这一个打招呼的方便却引来别人的白眼。 靠!貌似用错了方式。 而且,她的口吻是平等的,也没有一丝卑微。 倒是令纳兰槿和容嬷嬷生出了几分意外。 的确,易菲菲对他这一个王爷都没敬,那要如何对容嬷嬷敬? 从某一个方面上说,21世纪是平等的角度,别人敬我一尺,我敬他(她)一丈。根本就不是什么身份地位的问题。对易菲菲来讲就算眼前的人是乞丐,只要对她投于尊敬的目光,她也会回之敬意。反之,那人就是皇帝也罢,鄙视她的话,她也会同样鄙视他!(不过是在心里暗暗鄙视。) 换句话说,在她身上有着现代人最惯有的思维,仅此而已。 “爷,若无吩咐,老奴先退下了。”容嬷嬷以别样的目光询问了纳兰槿,在等到纳兰槿点头答应的时候,方转身淡淡瞥了易菲菲一眼。说了一句:“随我来。”即向纳兰槿行了行礼往厅外退了出去。 首发 算计!在七王府的日子4 相反的,易菲菲压根不熟古代那么多礼节,也没向纳兰槿行礼,大摇大摆就跟在容嬷嬷身后,她甚至连向他这一个王爷打声招呼说离开也忘记了? 纳兰槿挑眉。 这女人敢这么无视他?什么来头?气势一点不输给他……囧!她不是细作吗?在之前装着不知道他的身份时可以没大没小,不用顾及礼教,可是,现在他已经在她面前公开了身份,貌似并没有什么转变? 若是一个细作,怎么会这般不识大体? 分明就是找抽的…… 沉思默想了一刻,纳兰槿依然静静地坐着,优雅地品着香茶,然后意有所思地看着杯里的茶水,隐约的,觉得某些地方不太对劲。 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 “不急……”对于易菲菲,他会慢慢去了解她的,告诉自己并不用急于一时。 西院的闲庭青石道上,有两个人,一前一后。 易菲菲在后,容嬷嬷在前。 在走路的过程中,她自然会应该交待的事情交待了一下,“这里是王府的西院,前面厢房是府上下人的女眷住处,你以后会住在那里。至少你要做什么事,稍后会让人过来通知你……” “好的,谢谢了。”这一句,易菲菲倒是真心的。 她又不是刺猬,不是见到谁都要刺一下的,话说,她一向还自诩杀伤力最低的银。 容嬷嬷平静的语调又继续说道:“在王府做事必须要知道三点:一,不该听的不要听,二,不该看的不要看。三,不该说的不要说。懂吗?” 易菲菲点了点头,还补充了:“呃?……懂吧。还有不该问的不要问?” 古代的人在跟她这一个现代大学生饶口令吗? 她不笨,自然懂得容嬷嬷指啥。 意思不外乎,对主人不利的事情,看到也没有看到,听到也要装着没听到,更别提向旁人说出去了。 懂的,越想她越懂了! 肯定就是这么一回事。 首发 算计!在七王府的日子5 奇怪的,容嬷嬷不问她的过去,也不问背景。 甚至连她的一些情况也不好奇。 容嬷嬷也不再说什么,继续向前走着,当走到一扇门前的时候就停了下来,两手把门一推,门“吱呀”一声就打开了。 里内是一个女子在收拾着床铺,不,应该说是女孩,看她的年龄应该还是很小的吧,一身丫环样打扮,绑着两条小辫子,略带一点羞涩模样。 她也是一张小瓜子脸,易菲菲摸摸自己的脸,嗯,自己跟她也是差不多吧。 这个女孩她喜欢,很合她的眼缘。 “小青。”容嬷嬷走了进去,对着女孩说着。 “容嬷嬷好,您有什么吩咐吗?”女孩恭敬地应了一声就没再把头抬起来过,垂首静静地等待着容嬷嬷的发话。 “府上新进了一个姑娘,今晚你们就暂时窝一下。你是前辈就多提点一下她。她被子等物明天到账房去领。”容嬷嬷似说得平和,却带着一股让别人说不的威严。小青应了一句是,接着容嬷嬷又对易菲菲说道:“今晚好好歇息一天。明天开始干活。别太紧张,七王爷府不是什么龙潭虎穴。” 说罢,容嬷嬷即平静离开了。 最后一句,令人听着很费解。 易菲菲是迷迷糊糊的,什么紧张不紧张?她有紧张吗? 干嘛听着她的话怪怪的……(ps:当然奇怪,容嬷嬷是做什么的?她是某王爷的亲信。平时那一些想上门来的细作,全是她一手接来----再好好调教的。反正,也就是免费的劳动力。她家的王爷是乐意接收的。) 小青很有诚地目送容嬷嬷,即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这时,易菲菲倒是热络了起来,笑道:“嗨,你好,我叫易菲菲,你呢?”大家都是同龄人,不必太拘束的。 “我叫小青。”小青浅浅一笑,带着几分羞涩一样,还有一个小小的酒窝。 瞧着可爱还有点小害羞的,更讨人喜欢! 首发 算计!在七王府的日子6 易菲菲不客气地找了一张椅子先坐了下来,见小青还是站在一旁没动静,也拉着她跟着坐。“不必太见外,一回生两回熟吧。咱们都说了两句话以上了,那就是熟人了。你几岁了?”有必要知道,那样好决定辈份,喊姐姐还是叫妹妹? “十五。”还带着几分嫩嫩的嗓音。 “哦!才十五啊,还真的是一个女孩子,才这么小就来当丫鬟了……”问出来才想起自己问了一句很白痴的话。这年轻在现代是小,在古代已经是成年人了。汗死,那她在前20岁了,是不是老姑婆了?d,在这里几岁啊? 不由的,她又担忧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问小青了,“小青,你觉得我像几岁?”眨眼,再眨着漂亮的凤眼。 放电也没有用,小青不是男的,电不着。 “十五……呃,不,十六?嗯,不清楚。” “咦?那到底是几岁?十五、十六好像都差不多吧。好吧,那我十六岁,你喊我姐姐。”当姐好,姐是可以嚣张的。想着这一句,她没有理由不让自己选一个十六岁。某女在坏心眼地决定了。 易菲菲又和小青聊了几句。 小青一边和她说话,也一边在收拾着屋子,更是在床上腾出一个位置给她睡。 房间只有一张木床,不算很大,勉强睡两个人还是可以的,有一张桌子和两三张破旧的椅子,再有一个摆着些旧东西的长方形书案。貌似给拿来当女孩子妆台用了。 其余的,真就没什么了。 房间很简陋。 聊了几句后,小青也不再那么害羞。 有些话也渐渐对易菲菲说了。 再说下去,易菲菲有点意外。原来小青也是某一个恶劣王爷捡回来的丫鬟,已经来了三、四年了。的确算是前辈,不过,她易菲菲可没有打算在这里端三四年。监于这一个王府的主人相当恶劣,她会先想个法子弄到一笔钱再光明正大闪人的。 首发 算计!在七王府的日子7 监于这一个王府的主人相当恶劣,她会先想个法子弄到一笔钱再光明正大闪人的。 只是现在有一个问题极需要解决----肚子饿的问题。 古代人三天不吃东西会不会死? 眼下她一个下午没吃东西,怎么觉得胃难受起来了? “小青啊,有没有东西吃?我肚子好饿……” “啊?没有啊,现在厨房都熄火了。” “可是我好饿啊,怎么办?我今天一天没吃东西了?” “那……那你喝茶水。” “窘……喝茶水?”她想死了!“小青,能不能找点吃的来?” “我……我没办法啊!我只是下人……”小青也苦瓜着小脸,一副没有办法的样子!“明早,明早我给你去找,可好?” “呜呜……”她想哭了。 明早她会不会饿死了?这该死又无良的臭王爷! 于是,小青给她倒了很多茶水充饥。 她喝了一肚子水。 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出来了----晚上喝了茶,外加肚子饿,她一夜能睡得着吗? 茶一直有提神的作用,若她能睡得着才神奇! 于是乎,某女刚的第一天,很悲催的给饿到天亮了……忍啊忍!什么鸟的,解决了“二无”,居然还有重要的“一无”没有! 有住的却没有吃的?恨啊,恨死那一个男人了。 她肚子越饿对纳兰槿的怨气就越大。 “啊啾!啊啾!……” 易菲菲在浑浑噩噩的梦中感觉鼻子酸酸的,吸了吸鼻子,扯扯身上的被子。 刚刚睡了一下下啊,估计天亮了没? 她好像天要亮时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下。 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吃这种苦头。 d,可不是好玩的事,若有机会回去她一定要告诫那些每天梦想着的同学,那是骗人滴,那是悲催的,别信了别信了……呜呜。 首发 算计!在七王府的日子8 清晨,天色仍灰蒙蒙: 某房间里: “菲菲姐,赶快起来了,刚才容嬷嬷让人来吩咐,说你到厨房去做事。”小青喊人了,她早起来也梳洗完了,去出回来一趟她都还没起来? 易菲菲微微睁开眼看了看,又眯了起来。 刚才看过窗外,还早啊,天都还没大亮。扯着被子一下子盖过头,“哎呀,我再睡一会……”被窝的传出浓浓的贪睡声。 看来某人是不知道她的被子已经把头给盖住了。 “你不饿吗?如果起晚了,早上会没东西吃的……”小青的话还没有完,易菲菲就迅速的翻身爬了起来。 精神来了,没东西吃哦! 现在她都快要饿死了,再没东西吃恐怕熬不过今天! “东西呢?吃的东西在哪里??” “我、我刚才在厨房拿了一个大油麻饼,不过,这是我自己的早餐……”小青还没有说完,手中的大饼就给某饿鬼女抢去了。 吃啊吃!太饿了,***。 刚才还在想,睡着了就不会想着肚子问题。 目前她的吃相可令人不敢恭维,难民都没她吃得这么急。 小青赶紧给她倒了一杯冷茶,“别急别急!慢慢吃,会噎着的……” 她不提还好,一提易菲菲马上给噎着住了。 “咳咳!……”她咳了,表情蛮痛苦。 “瞧姐姐这样子,以前肯定没有受过苦。是不是没有挨饿过?”小青挺同情她的。 易菲菲顿了顿,眼中倒是挺意外的。 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说话还蛮成熟的,至少比她这一个20岁的人更像姐姐。她是指那说话的口吻,不是年纪。但是,人家好心给自己吃的,她也不好意思不回话,把东西吞下,再喝了一口冷茶,胃总算舒服了些,“你说得没有错。我活了20年了,还真没饿过一次肚子。第一次知道,饿肚子是这么痛苦的事。***,原来穷人是这么辛苦的事……” 首发 算计!在七王府的日子9 “二十年?”小青眼中透出了疑惑和不解。 昨晚她不是说自己十六岁吗? 易菲菲一窘,貌似说了不应该说的话。 她赶紧讪笑着说道:“呵呵,瞧我说的,都饿昏了,脑袋也记不清楚了。我的意思是长了这么大。” “嗯嗯,菲菲姐姐,你以前是千金小姐吗?” “我……我不记得了。”说起易菲菲也难过,她是真不知道这身体主人的身份啦。 “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是啊,昨天我落水了把以前的事情全忘记了。听纳兰槿说我是自己让流氓追着跳下水的----”易菲菲顿住了,没有说话,慢慢吃着东西,为啥?因为小青突然用很惊慌的目光看着她。她疑惑问:“小青你怎么啦?” “你、你你……你怎么可以直接喊王爷的名讳?听到会挨板子的,那是对王爷的不敬。”小青赶紧小声提醒着。在府上谁有肚子直喊出王爷的名字啊…… 岂料,易菲菲不以为然说道:“啊……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他的下人。” “呃?”迷惘ing。 小青的脑袋没办法理解她说的。 易菲菲把茶碗再递给小青,“口渴,再给我倒一杯。”现在她还坐上床上没有下来。 “是。”小青赶紧去倒。再回来时,又不解问了,“我们在王府中做事,不正是王爷的下人吗?干嘛姐姐不是?” 易菲菲说道:“我是打工的,暂时没地方去,在他这里做几天的事。等有钱有地方了就会离开。” “……”没听明白。 易菲菲吃着东西。没一会儿,一个大油麻饼就给吃光光了。肚子不算饱,可也暂时不饿了,心里很想问还有没有?不过,屋子不大,一眼全看个精光了,根本没有啦,也懒得再问。 她吃了东西后,人也精神了些。 于是,爬了起来,伸伸腰,看了一眼仍在等着她的小青,三二下就把衣服给穿好。 首发 算计!在七王府的日子10 于是,爬了起来,伸伸腰,看了一眼仍在等着她的小青,三二下就把衣服给穿好。 穿回了昨天的衣服。 没有办法啊,她目前好像就只有这一套。 “姐姐。”小青眼中露出了诧异。 易菲菲也发现她的表情有点古怪,“你怎么啦?” “姐姐不像是……不像是穷人家的孩子。” “呃?哪里瞧出来的?”易菲菲往自己身上看,左看右看的,没看出啥? 小青一下子捉住她的嫩白如玉的手,给她看,说道:“你瞧……再瞧我的。” 两个人的手掌摊开一对比,真的很明显。 小青的手粗粗的,还有数道小伤痕在,估计是做事时不小心弄到的。 而且最明显是手上都长有茧子,是厚厚的茧子。 相反易菲菲的呢? 纤纤素手如玉,没有一丝伤痕,更不见黄茧子。 这样的手毕竟是长年不用干活,养尊处优的人才能有的。 “啊啊啊……” 小青没有惊叫,易菲菲倒是眸子微睁大,张着嘴巴惊了起来。 为嘛?因为自己是小姐啊! 那是谁家的小姐?先去要一笔银子当生活费啊。 “小青小青!出门不?出外到外面打听打听,谁家小姐不见了?哈哈!本小姐要翻身了,到时一定要让那家伙好瞧!哼哼!”有钱人家的小姐不见了,肯定会派人到处找的,到时她去露露面说不定往后的日子就锦衣玉食,生活无忧。 顶着小姐的身体混吃混喝,总比寄人篱下强---- 特别是那死腹黑的地盘。 现在想起他昨天有意整治自己的事…… 哼哼,还有气呢! 一辈子都记得。 小青也替她高兴。 说会帮她留意的,也会让人帮忙留意的。 但是,她问易菲菲还是要去厨房做事吗? 易菲菲想了想,说做做吧,反正也没什么。 首发 算计!在七王府的日子11 易菲菲想了想,说做做吧,反正也没什么。 她本来就出身在一个普通的家庭。 家庭和睦,赚的钱不多不少,就是刚够用那一种家用的那种。 以前除了上学,放学后,她在家中也会帮忙做家务的,而且,她家里开着一个小店面,专门卖各类型的烧饼,放假她还得去帮忙呢。 毕竟,自己是不是小姐的事还没有确认,心里就缺乏安全感。 她好歹也来自21世纪,由于媒体互联网等发达,看到听到的事情自然比古代的同龄人知道的多,体会也多,感触也深。一个女人细皮嫩内可不一定是千金小姐,若是青楼某一个头牌还得逃命。怎么敢去认?窘,心里也猛着想----不会倒霉吧? 刚来就给整治,还要是一个青楼妓女? 那她还不如再死一回好些。 易菲菲在踌躇之中,也在小青佩服的目光之下送去了厨房。 厨房中。 大清早的,她没有看到容嬷嬷了,而是另外一个女人叫红姨的把工作安排给她。工作还算轻松了,只是洗洗菜和碗,或者添添柴火等。厨房这些事情,她在家里也经常做,所以做得相当纯熟。 小青貌似不是在厨房做事,她一天也没有瞧到。 话说,别小瞧王府的厨房。 真的一天有做不完的事。 那么大的厨房却只有四个人做事?一个老厨子,两个负债买菜的大婶,再有一个人就是她啦。 三餐都要做,做完主人吃的,再做下人们的。 中间最多有一两个小时休息,接着又要忙碌。 挑水劈柴的,还得擦这擦那,洗菜挑菜切菜…… 时间过得很快。 易菲菲歇息下来,还是觉得腰酸背痛?怎么回事?估计是这身体的主人身娇玉贵,干嘛都不怎么活动的吗?真是的,古代的女人难怪命不长都不懂得锻炼身体,能活得长命才奇怪啦。 终于,晚上这一餐也做好了。 首发 算计!在七王府的日子12 厨房也熄火。 天啊,她简单吃了些东西即回到西院的房间。 小青不在,她倒下就想睡觉,躺在床上也不想动,“真窘,快累死了……昨夜又没睡好,今天又忙了一天。”啊,阖上眼。没有一会儿,即呼猪头去了。 ********* 兰庭阁,七王爷住的地方。 在偌大的前堂上,主位上一张用紫檀木精细雕琢而成的软榻,仅供主人休憩。上面铺着一件华贵的紫貂皮毛毯,人卧上去必定柔软而舒适。 在旁边的小案桌上。 摆着着一个镂金花纹卷黑边的香炉,正点燃着名贵的龙涎香。 袅袅白烟萦绕旋转而上,幽静又诗意。 软榻上姿态慵懒的斜靠着一个俊雅的少年,银白色长衫寝服,慵懒的微敞衣襟,露出洁白如玉的完美锁骨,香艳又结实的胸肌。然而,一双潋滟的凤眸半敛却暗隐着精光。正聆听着容嬷嬷的禀报。 “她饿了一天没有怨语?”不错。纳兰槿是故意的,故意让易菲菲饿一夜。敢接近他自然要付出点代价,再吃点苦头。话说,一般细作都是能吃苦的。只是听到禀报,他有点迷惑了。 容嬷嬷道:“回爷的话,她没有怨语,照常做事,像一个吃苦耐劳的孩子。瞧起来既像千金小姐又不像。……只是听小青说,她不记得落水前的事情了,可是她的样子又不像失忆,而且她还托小青到外面听听,有谁家小姐不见了。……目前老奴也不好定夺。” 纳兰槿轻轻蹙眉。 幽幽的眸底也透出了疑惑。 找一个机会他要亲自去看看,她做事如何麻利。 居然让容嬷嬷承认看错人了?他可是知道容嬷嬷认人的本事。估计她也是平生第一回她看错了易菲菲吧。因为一开始她也觉得易菲菲是千金之躯,安排到厨房完全是在试探。 试出的结果,却令人更加费解了。 首发 算计!在七王府的日子13 因为一开始她也觉得易菲菲是千金之躯,安排到厨房完全是在试探。 试出的结果,却令人更加费解了。 若在厨房中,她做不来即可以解释她是落水的小姐。 只是,她做厨房的活那么干脆利落,又一定不像有钱出身的小姐了…… “那照容嬷嬷的意见,她若不是细作会是什么人?” “伶人。舞姬。青楼的,或者是有钱人府上养的,穷家孩子出身。”本是穷人出身,后面遇到“贵人”不用再做事,养成了现在身娇玉贵的样子可能性很大。 “还有一种可能,她是某一个达官贵人在外面养的小妾……当然也是穷人出身。毕竟她有几分姿色。”说到这里,纳兰槿微抿着唇。 貌似不仅几许姿色,那女人也算得上是绝色, 不过,昨天她的举动和一点也不含蓄的说话的调调, 完全不像是未经世事的深闺小姐。 重点是她没有把他这一个王爷放在眼中。 在今天之前,照她的个性,他都在设想若她不是细作也必定出身尊贵。 但是,过了今天她做厨房的事情后,他又推翻了之前怀疑。 没有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小女人会精通厨房的活。 至少他从未遇到一个。 真是矛盾的女人…… 在她的身上好像隐藏着无数的矛盾! 他阖上了眼,淡淡道:“继续观察。” “是。”容嬷嬷退了下去。 容嬷嬷退下去后。 纳兰槿手一招,马上的屋子中闪出了一个持剑的劲装少年,严肃冷漠,戴着半边面具,露出薄嘴和削瘦的下巴,正低头垂眸,半跪在地上等候吩咐。 他眸子都没有睁开即淡淡下了指示:“去查查。京城中有谁家的小姐不见了。” 只要有谁家的小姐不见了,肯定会传出来。 面具的少年恭敬应是,迅速退了下去。 首发 整治!寂寞了缺少YY对象1 转眼,半个月的时间过了。 易菲菲想吐血。 如今一天从早到晚她是真的变成苦力。 每天由清早起来忙到傍晚熄火,偶尔那小王爷说要吃宵夜,她还得给拽起来加班。 靠!说什么熄火没东西吃,那只是对下人的约束,小王爷尊口一开说想吃什么厨房还不是马上要做? 呜呜……要命的,半个月他居然有十天是加火的。 厨房的大叔也疑惑喃喃了,说王爷以前很少夜里吃东西,最近怎么回事? 莫名她有一种预感……非常非常不妙的预感。 那家伙完全是在整治她?! 而厨房的大叔是给连累的,呜呜! 宁得罪老天,也不能得罪小人啊! 那家伙一瞧就是小小小小小……小心眼到极致的小人! 靠!呜!~欲哭无泪了。 其实,还有一个令她非常憋闷的事实,小青打听过回来说外面没有传言谁家丢了小姐?一点传言也没有。 易菲菲一听结果是想死了再死,什么希望什么心情都幻灭了,半个月还没有风声传开,那她这一个身份很可能见不得光----肯定是见光死那种了。 啊啊啊!……无比憋屈,怎么办? 以后要怎么办啊? 得想想法子,自己寻一条出路,不然,她要在这厨房里做一辈子劳力? 不行不行滴,外面还有大把大把的帅哥等着她调戏勾引,怎么能让他们寂寞呢? 那简直是罪过。 混了半个月,在王府真没瞧到一个优良又正点的品种,严重缺乏yy对象,悲催的日子! 老天啥时间掉个帅哥来救救急呢? 日子若无yy对象会相当无趣,时间也会变得漫长,做事也不会有动力,整个人也会颓败……懒洋洋的。 首发 整治!寂寞了缺少YY对象2 “易菲菲,你过来,先不要洗那个菜了,过来先把火给点上,马上要升火才行。”厨房大叔的吼声,“快点!今晚爷在府上用膳,再不赶来不及,饿着爷我们谁也担当不起!快快……” 此时厨房里的人,切菜的切菜,杀鱼的杀鱼,忙得一团团。(ps:就四个人而已,忙得过来才奇怪,特别还有一个越做越没精神的人,那神情老是云游了。) 易菲菲抿了抿小嘴,嘟了嘟。 “好吧,就来!”真没意思。 撇下刚刚洗了一半的菜,易菲菲拍掉手上的水滴,再往衣服上一抹,就赶紧跑过去,蹲在灶前就拿柴升火,慢吞吞先将一些细柴扔进灶坑里,再找东西点火。 话说,她易菲菲在21世纪的现代化城市中已经很少见到这种石头砌的大灶了。 用的是啥? 煤气啊!电啊! 这几天她才给迫着回半原始一样的生活。 “快,火石都在那里,自己把火给点上,不然就来不及了。”厨子一边娴熟切着菜,一边正背对着她催促着。 “哦,正在想点呢。”催什么催,饿他一会又不会死掉……真是的。 唉,埋怨也只能吞在肚子的日子,真***不爽。 只是,添柴火她行!但用火石点火对于来自21世纪的女孩子来讲真是一项巨大工程。 为嘛?因为没有火柴,也没有打火机方便。 怎么办?柴,火石,唉!~ 她正看着它们发愁呢。 “大叔,你能暂时过来一下不?” “你----”厨房的大叔回头一眼,她还拿着火石愣在哪里。 “呵呵,我不会点火。”坦白从宽。 “这么小的事情你都不会?” “大叔,再聪明的人也会有弱点的。我的弱点嘛就是不会生火。呵呵,你以后要习惯点。”她干笑。不是她以后要学,而是要人家习惯? “油嘴滑舌的,真是的!”把一个连火都不会生的丫头扔到厨房,容嬷嬷在想什么? 首发 整治!寂寞了缺少YY对象3 今天大叔也急,因为他今天有点事给耽搁了一下,再不赶时间做饭菜。 等王爷出声问,那可是大件事情了。 大叔也不和她磨蹭,自己赶紧过来打着火石,点了一下火苗。 吩咐道:“别让火苗熄了,自己把火生旺。” “是是是,这个没问题。” 易菲菲自信,自己可不是白痴。 有点火就可以潦原了,怎么会轻易让它熄呢? 简直在污辱她的智商。 于是,大叔转身再去忙了,她情急之间下,把细些易燃的柴都往炉里放,然后再慢慢放点粗的木柴进去。 可是,怎么烧不着啊? 太慢了,于是她蹲了下去,靠近炉口,用力一吹。 哇,妈呀!一身灰,但是火却没大。 再用力一吹,也是同样情况。 只是这次脸黑了一半。 使足了力气,对着炉口,猛力一吹。 火着是着了,但却吹得她满脸黑灰。 咳咳!真要她的命! 火也烧得越来越猛。 拍拍衣服,擦擦脸,结果是越拍越脏,越擦越黑。 唉,看来烧火这活不是她伟大的人能胜任的。 宁愿挑水劈柴洗菜算了,至少那只是用体力,不像这些柴火。 想当初她在家时,那火一点就着,根本不麻烦,一个人……思绪慢慢地飘得有点远了。 咦?怎么突然觉得有点热啊! 哇靠!妈呀! 灶坑里的火居然顺着她扔进了木柴,毕竟刚才做事不小心,那些细小的易燃的木梢都放在灶前了,这一回的确像是星星之火要潦原! “不好不好啦,大叔,大叔要着火了。”易菲菲惊得一楞一楞的。 回过神时,情急之中赶紧把火给挑开,还想踩,只是脚抬起来又收起来,怕痛!怕给烧着。 结果是,她不挑还好,挑的火苗更是往旁边的一堆柴掉。 本来一般般的火却还要加快了! 啊啊!急了急了! 首发 整治!寂寞了缺少YY对象4 本来一般般的火却还要加快了! 啊啊!急了急了! “还楞着干什么,快,快去拿桶水过来。” 大叔冲着还楞着不动的易菲菲喊着,自己拿着东西开始扑火。 火刚出来,只是小小大了一点,不会有什么损失。 有一桶水什么都灭了。 易菲菲赶紧冲了出去,往厨房水桶的方向冲去。 拿起旁边一个小桶即入大水桶上一勺,即往灶前冲。 只是当她冲到时,发现火已经给大叔弄熄得差不多了,但还冒着烟气。 心一安, 突然,瞟到有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可恶人影…… “水来了!水来了!……” 提着一桶水的易菲菲比刚才还慌张无措一样,貌似顾不及那么多,低着头就只顾猛冲,当看到来人的时候,为时已晚一样,像极了来不及刹车,结果……那桶水就往某个方向拨去。 “噗!……” “嗤!……” 两种不同的声音现时响起,同时也收到两种不同的效果! 偶尔几滴泼出去的水,因为撞到某一个人而溅开,再落在炭上发出嗤嗤的声音,留下几缕尾烟还显示着它刚刚也烧过。 而另一面,纳兰槿静静地让水滴由额头一直流下来,漂亮眸子发狠,正无比阴霾地瞪着易菲菲。 “啊啊啊……” 易菲菲夸张的尖叫,小脸瞧起来貌似惊慌失措,鞠躬道歉,“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情急之下泼偏了!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呢?”暗中却打量着看着自己的杰作,心里笑爆了! 装呗,表面却不同,像做错事的孩子赶紧想用衣袖去帮纳兰槿去把脸上的水滴给擦干,但一接触到纳兰槿要灭了她的眼神,马上给缩了回去。 “很好,好样的,给本王这个见面礼很有创意。”纳兰槿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的,愤怒:“易----菲----菲!” 首发 整治!寂寞了缺少YY对象5 “很好,好样的,给本王这个见面礼很有创意。”纳兰槿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的,愤怒:“易----菲----菲!” 易菲菲也知道自己闯祸了,而且祸还是自己乐意闯的,讪笑着赔礼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大爷,对不起你全家,对不起你祖宗十八代。……”有见过这样道歉的吗? “你----”恨得咬牙切齿,俊美的脸容快因为她扭曲。 他不傻,自然瞧得出来她是蓄意的。 这时,厨房的火早熄了。大叔和两个大婶气都不敢大喘一下。 但是,心里都在想着一致的,她,易菲菲丫头活不长了…… “来人!把易菲菲拖出去打二十板子!不得手下留情!”纳兰槿怒而下令。这还是压抑之下把二百个板子说成二十。这女人真是越来越嚣张了!连他也敢惹? 厨房门外,有两个他随身的侍卫进来。 一下子即捉出了易菲菲,一人一边,几乎是把她抬了起来往庭院外走。这一下她急了,貌似由于生活太无趣而玩得有点过火,“喂喂喂!纳兰先生,咱们是文明人,文明人动口不动手的。” “……” 纳兰槿神情一僵,转念,居然有点哭笑不得! 但一身湿湿的,实在笑不出来。 这时,有奴婢也拿了干净的毛巾来给他擦。 不用多久,庭院即传来她杀猪似的喊声。 叫得那一个凄惨啊,一点也不掩饰。 痛就是痛啊! 唯一奇怪的,她就是喊痛也没有求饶。 喊痛是实实在在的,屁股是真痛。 “呜呜……”悲催的。 易菲菲咧着齿在嗦嗦声,求饶他姐姐丫丫个屁……本小姐喊痛是直率,求饶是失了格调。 只是怨怨的眼睛盯着居高临下瞅着自己的纳兰槿。 首发 整治!寂寞了缺少YY对象6 只是怨怨的眼睛盯着居高临下瞅着自己的纳兰槿。 怨,其中有因为他下命打她的,也不全是…… 那依然有一丝狼狈,但平时松松垮垮的衣衫由于湿了紧贴在身上,居然把他身体健美的曲线隐约描了出来,***,丝毫没有损他的美,却又有点该死的性感……切!哼哼,若不瞪着眼就好了,至少温柔的人才值得她在帅哥正缺的时候拿来小小yy一下。 “回王爷,二十板子到了。”旁边侍卫哥哥的嗓音真动听,特别是他说的这一句,易菲菲是爱惨它了,终于够了!呜呜……够了,痛死娘哩,还能站起来不?麻木了,麻木了! 痛到麻木并失掉了知觉。 纳兰槿缓步踱到易菲菲跟前。 微微蹲下几乎和她平视,眼中闪过一抹阴冷,轻问:“滋味怎么样?知道错了吗?” 易菲菲憋着气低头了! 强碰强是互伤,强碰弱是直接撞飞,而她以弱去碰强简直是找抽的,不!是屁股找虐的,呜呜,吃一堑长一智!终于明白是啥子回事。 于是,她赶紧知错认罪,“错了错了,我知道错了……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我对天发誓!纳兰先生,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这一回吧。好不好?” 发誓对她来讲简直如家常便饭。 活了二十个年头,她都不记得自己发了多少誓。 “哼,若敢再对本王不敬,别怪本王无情把你轰出府。”纳兰槿冷冷警告。 刚才的事情,他完全有借口把她扔出府,只是莫名的有点舍不得。 平静如水的王府生活难得碰到一个有点乐趣的人。 “是是是,记住了。” “但愿你真的记住了。以后厨房的柴全由你劈。”他长袖一扬立了起来。 瞧情势是要离开了,只是在离开前,他莫名扔下了一句废话:“本王一直在动口,从未动过手。” “???!” 易菲菲给雷倒了! 首发 刺客!她又悲催了1 易菲菲给雷倒了! 板子没有把她打晕过去,却给他雷晕了……呜呜,去你娘的文明人!不,这一个世上,在自己身上挂着“文明人”牌子的基本没啥好货色,谨记!谨记! 由于易菲菲挨了板子。 厨房的活暂时也不用她干了。 直接回房间歇息,小青也出现,并拿着廉价的金创药给她上,弄得她痛得哇哇大叫,比挨揍的时候叫得还凄凉。 由于“屁股”原因,她躺在床上两天不敢动。 第三天,容嬷嬷一句,厨房的柴快用完了,让她去劈。原因很简单----王爷新规定,凡是王府用的柴都得由她一个人来劈! 混蛋混蛋,这就得罪他的下场。 悲催的……苦啊,她易菲菲的人生自从碰到他以外就没有好过。 对!她一定要想办法赶紧远离他! 越远越好,到时她就可以东山再起,逍遥法外。 *********** 翌日,厨房的后院。 荒荒僻僻,清清静静的地带。 没啥,因为这些堆满了木柴,正是传说中的柴房。 看着前面那堆积如山的大木头,她差点给雷死! 要命,要她去劈这么多柴? 劈到何年何月? 暂时滴暂时滴,她说服着自己。 先活动活动筋骨,拿起斧头就往柴木上一砍,劈得那一个手震,差点连斧头也给震掉了! 啊啊啊,这是什么木?天啊!怎么这样实的? 而且,劈一块要多久啊? 我的老天爷,原来劈柴也是这么大功夫的。 劈柴,她在21世纪没有做过! 奋斗了半个小时,易菲菲即想骂人了。 靠!看电视上演的,和自己做起来,实在不是那么一码子事。 聪明的,她先挑小的木头给劈了,而且看看了木头的纹路,居然劈几下就找到小窍门。省事了不少,就是身上穿的这条裙子有点麻烦,还是以前的牛仔裤舒适,也方便。 首发 刺客!她又悲催了2 唯一令她不自在,自然乃屁股,不能坐,得站着或者蹲着劈。 他***! 从地上又拾起一块,愤怒地斧头一扬,下去的时候,木头居然被劈成两半了? “哈哈!原来劈柴还得靠直觉?”她自语自言。 目前没有人,她说话自己是说给自己听。 只是,手有点受不了!起泡了!在府上的一番劳役,本来纤纤的玉手早已经惨不忍睹。 现在她除了打听出自己身在一个叫西鲁国,历史上有没有过这一个国家她不清楚,至少她一点印象也没有。而且,她还打听到皇帝已经是垂暮之年,身边十一个儿子,女儿二十余个。 她当时光听这一个数目即猜想皇帝必定乃半个同道中人----好色。说半个同道中人是为了什么?因为她自诩好色但又是那种风流不下流的,反观皇帝既风流也下流。 最有力的证据就是儿女成群,她目前还孤身一人。 愤怒中把柴当纳兰槿来劈! 砰!又是两块。 嘿嘿,看来她还有劈柴的天份呢! 时间在慢慢过,她慢慢劈,反正够用即可。 “菲姐姐,吃东西了。”有人从后面拍了她一下。 “啊!安神安神,小青,差点被你给吓死了。……。”易菲菲夸张地拍了拍胸口,刚才想事情想得太入迷了,结果连有人靠近都没察觉。这时,看到小青把几个馒头递过来,顺手就接过来,不悦地抿了抿嘴,“他妈妈的,啥东西?又是吃馒头啊!没点新花样……” 她已经半个月没有闻到肉味了。 不是白粥就是馒头,有时她也怀疑----七王府的伙食有这么差吗? 有这么缺钱吗? 不对!那她每天在厨房中见大叔做的饭菜都去哪里了? 难道是喂狗了?还有一个问题太巧了,她好像半个月还没有和大伙一起吃过一次饭! 每当吃饭的时候都会有突发状况,或者有什么事情要忙。 首发 刺客!她又悲催了3 每当吃饭的时候都会有突发状况,或者有什么事情要忙。 忙完时,再回来就只有锅里硬邦邦的馒头和白粥。 幸运的才有一碗白饭,没有送饭的菜。 “在想什么,来先把东西吃了一会再做。”小青提醒着。她自己也拿了一个馒头吃着。 “小青,你也经常吃这个吗?” “是啊。” “呃,你说七王府是不是很穷?” “这个……我不知道啊。” “……” 易菲菲无语。 本来以为只有自己是吃馒头,原来小青也是,那就是说,大家都吃这东西了?真这样她没什么好怨的。“小青,这些东西虽然能填肚子,但是,有一个相当郑重的问题:我易菲菲在平生最不讨厌的食物就是----馒头!” 这一句并不是假的,但是,她现在居然要靠馒头来填肚子,虎落平阳啊……时运不济…… 只是后,一个人的运气有转得这么差吗? “唉!……” “干嘛要唉声叹气?现在这世道,有吃的已经算不错了,别太挑三拣四。”小青倒了一碗热茶给她,再给自己倒了一碗,挑了一块木头坐了下来,即大口大口地吃着馒头。 易菲菲瞧着小青的吃相,感觉馒头像什么山津海味一样。可是,她实在没啥胃口。漫漫然咬了一口,问:“小青,你多久没有吃过肉了?”肚子严重缺油,好想吃点油油的东西。清淡得要命。 “半年了。” “噗……”易菲菲喷了,眨眼再眨眼,刚才……小青说半年没吃肉?真的假的?难怪这么瘦!该死的,这七王府是怎么回事?虐待劳动力不?!平时瞧起来这家伙也不像什么善类。“小青,你……不吃肉难受吗?” “为什么要难受?” “……”代沟,代沟!严重的代沟!差了几百或者千年的代沟。 易菲菲不问了。 懒得问,肯定是一群受虐惯了的苦孩子。 首发 刺客!她又悲催了4 懒得问,肯定是一群受虐惯了的苦孩子。 过了半晌。 易菲菲想起一个问题,“小青,你在哪里干活?平时怎么不见人影?” 小青笑了笑,憨厚说道:“在王府的后花园里,在那打理着事儿呢。” “照顾花花草草?”花园还能干嘛? “不……呵呵,是一片菜地儿。王爷不喜欢种些花花草草的,说浪费地方,种着菜还有得吃,可帮补府上的开销……” “花园变菜地??!”惊啊惊,易菲菲惊于这恶劣小王爷与众不同的想法,或者说是相当平民化的做法。节俭到骨子里了,不过当目光接触到啃了小半的冷馒头----错!他非节俭,用错词了,这压根就是吝啬!吝啬到极品了! 真实版的古代周扒皮。 只差没有半夜鸡鸣让奴才们起来干活而已。 小青陪她吃了东西,再聊了一会即说要去忙活。 易菲菲望了望天。 头顶的太阳偏西,也估计中午一两点的时间。 休息行不?每天都这么干嘛,铁人也会垮掉。 反正四下无人,偷个懒总行吧?于是,一拐一拐地步到柴房前的屋檐之下,阴凉之处,刚想坐在地上打个磕睡。“哎哟!痛……”刚坐下去惊呼的跳了起来,为啥?屁股疼啦!痛得她咬牙裂齿。心里又免不了诅咒纳兰槿一下。 貌似目前是夏天。 天气不怎么热,微微有些凉快,估计也快到初秋了。 轻风拂过,那对于本来有点眼困的人来讲简直就是催眠曲。 她侧身躺在凉凉的粗石台阶上即睡了…… *********************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有一把冰冷的剑架在易菲菲的脖子上,只需要进去一分,她即可以命丧当场。 只是她毕竟不是江湖中人,而且没有丝毫警惕性。 睡死了就是睡死了,那一把剑足足放了一刻钟,她依然毫无察觉,脸上也没有变化。 首发 刺客!她又悲催了5 由此可见,易菲菲睡得有多么天昏地暗,惨无人道。 更是相当不雅的,居然还流口水。 梦里喃喃着,不是美男帅哥就是肉肉……不是抱抱就是亲亲。 差点没把蒙面的人给雷得外焦内嫩。 皱眉?眼前的女人真是奸细吗? 蒙面的人很怀疑。 以脚尖踢了易菲菲一眼,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踢的正是受伤的屁股……果然,易菲菲一痛,马上蹦了起来! “哎哟,谁敢踢本小姐?!” 幸好那一把剑收得迅速,不然她突然这一蹦,即会要了她的小命。 易菲菲睡眼本是惺忪,可一瞧有一把剑外加一个杀气浓浓的蒙面黑衣人,即吓得赶紧往台阶上一滚,离开这黑衣人一点距离。随手即捉了旁边一根木头紧张握在手中当武器,结巴了,“你、你……你是什么人?别过来哦,我也是武林高手……吹出来的!” 在这种时候还来一句冷笑话,也只有她做得出来。 不等她反应时,那一把剑已经朝她过来! “天啊天啊!大侠你还真劈过来!……”她惊啊,全身上毛孔都快竖起来了! 心颤危危。 什么鸟状况,这什么鬼王府的,没侍卫就算了,还连刺客都可横行霸道。 幸好,她在大学时为了追剑道社的社长死命练习过几个月,更为了耍酷玩过几天跆拳道。 只是她避啊避,避个屁! 没几招就给迫得连连往后退,最后还是不小心踢到一根木柴跌倒了地上,弄得屁股又疼得哇哇叫,小脸扭曲着,嘴里还嚷嚷: “好汉!手下留情!……呜呜,哎哟,我、我只是一个劈柴的小丫头,对您没威胁的!……再说,……再说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干嘛要杀我呢?对了,如果你不杀我,我可以告诉你纳兰槿住在什么地方的!你潜入王府不就是杀他吗?” 冰冷的剑在避下她头顶一寸处停了下来。 首发 陷阱!某爷的小游戏1 冰冷的剑在避下她头顶一寸处停了下来。 她闭着眼睛等死的,结果没死成---- 顿了一下,没听到什么风声, 她悄悄地半睁着一只眼睛看了看状况。 只见人家一身黑衣,手持长剑,阳光下也可威风凛凛伫立着。 他不开口,也不问什么。 她一颗心给吊得七上八下,小心要瞟着那一把剑,夺魂的剑啊! “这位大侠,有什么话尽量问,我知道一定会知无不言的!” “……”冷漠,沉默。 “呃,真是来杀纳兰槿?好好!为民除害!他为人阴险,狡猾,毒辣,心肠恶毒!吝啬小气还虐待员工!……哎哟!”痛啊,易菲菲想起了自己的小屁屁就一肚子的怨气。 发现骂了这么久还没有说出重点,“我听说他住在府上的兰庭阁……还是居什么的,其余的都不清楚了,我也是刚来府上没多久的。不过,哎哟……好汉英勇去刺杀奸贼一定要多加小心啊。祝你马到成功!保重!一定要保重!” 心颤颤却装得很哥们似的抱拳,还说得慷慨激昂。 若她说到这一个份上他还执意要杀她,那么他也是禽兽不如,和纳兰槿没个两样。 鄙视之…… 你们就一块给雷劈吧。 刚开始时,易菲菲怀疑黑衣人是纳兰槿扮的,分明是想吓唬她。 仔细看即发现不像,大白天就算没有看到对方的脸,也懂得从身形和眼睛上判断,高挑纤瘦,眸子幽深冷漠,仿佛隐藏着令人难得读懂却可体会到忧伤的故事。 所以,蒙面人绝对不是纳兰槿。 那家伙的眼睛潋滟如一泓春水,柔和柔和的,即便在算计人也柔和柔和让人看不出来……呜呜。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对纳兰槿的眸子居然记得这么清楚。 易菲菲不知道的。 刚才的一幕全部落在屋顶上的纳兰槿眼中。 首发 陷阱!某爷的小游戏2 刚才的一幕全部落在屋顶上的纳兰槿眼中。 这女人……居然把他说得那么坏? 不就是打了她一顿板子,可她也泼得他一身狼狈? 再之前不就是带她多走了几步路么?可是她也把他给踢下湖啊?! 再之前,不就是刻意饿了她一夜吗? 但是,她……意图不轨啊! 谁让她行为怪异,举止令人生疑呢? 经过今天他又要重新审视了。 光凭她轻易出卖他,她即不像细作! 能当细作自然会考虑到今天的刺客有可能是一种试探。 刺客的脑袋再浆糊,也不会选大白天杀一个无用的丫头吧?! 而刚才一试,也看出她内力全无,武功也……算无吧,那情急下用的招式透着古怪,却又不纯熟。再说,她平时打听的事情太奇怪----例如:现在是什么朝代?公元几年?国号是什么?咦?皇上有多少妃子,多少皇子和公主?再到,当世太平不?还有一个特别的问题,多少银子能用一年?她像是外邦人…… 别国派来的奸细?! 很快推翻了这一种猜测。 别国派奸细会派一下什么也不懂的人来吗?天下皆知的事情也没有弄明白的?! 根本不合情理的事…… 再试试不? 纳兰槿扇子一收,身轻如柳,轻松卓绝。 落到底院时,长发飞扬,衣袂翩翩,柔美中透着冷然,说不出的一幕美景。 易菲菲眨了眨眼,吹了吹赞叹的口哨。 太美!太赞!太具有视觉冲击性。 她在银幕上瞧到经过处理的轻功场景,那动作,那优美的姿态,居然觉得比不上纳兰槿十分之一。天啊,虽然她和他有点摩擦,也有点矛盾。但是,撇开私心和欣赏漂亮的事物,那完全是两码子的事。 “啊啊……”惊了! 某女才想到了另一码子事,黑衣人是不是刺客? 是不是想来杀他的?他怎么突然出来了?! 首发 陷阱!某爷的小游戏3 是不是想来杀他的?他怎么突然出来了?! 要救她吗?感激涕零啊! 原来他也不是太坏……而她毫不犹豫出卖他,好像太坏了…… 错鸟错鸟…… 在易菲菲内疚自己出卖了他时,却马上发生了一幕让她恨不得把纳兰槿幻灭掉的事。 黑衣人一瞧到纳兰槿,即恭敬收剑垂首行礼。 纳兰槿一挥扇子,黑衣人即退了下去。 这是啥门子的关系?刺客和被刺客?还是主人和下属? 很明显是后者。 他奶奶个熊的! 今天又给这可恶的家伙耍了! 她无言望天,在地上躺着,一身泥污,偏不想起来了! 更不想去给纳兰槿打招呼行礼。 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严重的问题,即是…… 呃,貌似她刚才向那一句“假扮”的刺客……说了一些非常非常不应该说的话。 悲催了这一回…… 纳兰槿衣摆一扬,“啪”的一下扇子张开,缓缓地蹲在她身边,扇子正挡住他半边俊容,仅透出眸子瞅着着,似笑非笑,却更令人觉得可怕。 冷,好冷! 现在分明是夏天,莫名的易菲菲打了一个寒战,心底慢慢升起了不妙。 “嘿嘿,女人,本王为人阴险,狡猾,毒辣,心肠恶毒!吝啬小气还虐待……谁了?嘿嘿,杀了本王是为民除害?”他语气平静地重复着刚才她说的话,字字清晰。 她赶紧坐了起来,讪讪干笑道:“纳兰先生,刚才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呵呵!情况危急,那些话不能当真……呵!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在意的。对不?” “不!本王发现,很在意啊……” “呵,爷你真会开玩笑。你怎么会在意呢?肯定不在意啦。哈,哈哈!哈哈哈!”讪笑再讪笑,居然痞痞又无赖了起来。 易菲菲悔得肠子都发青了,很找一个地洞逃避。 d,她的人生怎么这样衰啊! 首发 陷阱!某爷的小游戏4 纳兰槿冷哼,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女人,你知道现在本王在想什么事吗?” “什么事?” “在后悔啊,原是一场好心带你回来,结果是带了一匹狼回府?”这话说得貌似一点不过分。 “不!不是不是……就算是狼,那也是温驯的狼。哈!哈哈!”干笑中,奈何脸上的笑快维持不下去。有点小担心会不会给赶出府,悲催的银,混了这些天还没有寻到出路,身上依然是一个铜板也没有。 倏地。 纳兰槿冷漠立起,扇子一合,往掌心一拍。沉声发施号令:“来人!把易菲菲给本王轰出王府!”说罢,即倨傲转身,扬袖离去。 易菲菲傻了眼。 什么跟什么嘛?真是越担心啥越会发生啥。 “纳兰先生,那个纳兰先生!等等,你赶我出府也得给点银子啊!……好歹我做了半个月,也得有点工钱吧。”易菲菲大喊,那喊声还真令人奇怪,也讽刺着。 步出庭院的纳兰槿嘴角上扬,这女人的反应总是令他出乎意料。 在这种时候居然还问他要工钱? 哈哈哈!…… “容嬷嬷,算她工钱。”他步履没有一丝停顿,随口下了命令。 没有看到容嬷嬷的人影,但在他下令时却听到一声应是。 易菲菲一直都在被监视当中。她在府上的一举一动都让人盯着,只是她并没有察觉而已。什么下人每天吃馒头和白粥也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不用多久,易菲菲真给赶出了七王府。 手里握着半个月的工钱----12个铜板。她问了把自己架出来的侍卫,12个铜板能买多少东西?那侍卫好心告诉她,可以有六个大饼,八个大馒头,十二个饽饽。 咬牙恨! 小气的王爷,要给工钱怎么给这么一点呢? 结果她还没有骂出来,那侍卫就替他家王爷辩解:哎哟,我家爷已经多给了你半个铜板了,在府上打工的丫头,有吃有住的,一个月只有二十三个铜板。 首发 衰啊!给爷轰出府了1 易菲菲想撞墙了! 恨恨瞪着七王府的大门,嘟起小嘴,“你大爷的,等我混得风生水起之时,你----”没话了,貌似再怎么混,人在古代也混不过人家王爷。 靠!生得命好,会投胎。 七王府的大门并不是在街道上,眼前这一条大巷子挺清静。 据厨房的大叔说,这附近都住着一些达官贵人,就算出门撞上一个小厮也不能得罪。反正也没有什么目的,眼前是应该往左走?还是往右走? 她立在道中间,左看看,右看看。 两道望去都是清幽幽的,没人啊…… 忽然,她看着自己手中的铜板,贼贼一笑。 抛铜板决定吧,于是她念念前词道:“天灵灵,地灵灵,各路神明全出来给我指条明道,那一边才有超级大帅哥在等着我!……起!呼呼……” 指间的铜板往空中一弹,马上旋转即上,升到一定的位置又转着往下掉。 没有伸手去接,铜板掉往那一边就往那一边走啦。 结果,铜板发出了几声清脆的碰撞地面的声音,滚向了左边。 “好!谢了,本小姐就往左走。”于是,她弯腰捡起铜板,不过动作太大牵动着屁股上的伤,痛得她又扭曲了小脸,哇哇叫,“哎哟,现在离天黑还有几个小时,得先找一个过夜的地方啊。”奈何身上缺钱。 为嘛?十二个铜板买的东西,能到客栈住一天吗? 按照21世纪的物价比例?她不买吃的,只用这些钱解决住一天的问题倒是可以吧。 只是,住和吃的相比,貌似是吃的更重要。 没有地方住暂时不会死,可没有东西吃人就会挂掉。 习惯性的,她想到京城有没有什么寺庙?破的也行! 在中不是经常有说吗? 男主或者女主找不到住的地方,最先想到就是破庙。 等一会找个人先问问…… 首发 衰啊!给爷轰出府了2 在她刚走不远时,从七王府也踏出一个小厮。 衣着普通,相貌也平平,属于那一种扔到人群中侧会完全给人无视的类型。但是,仔细看会令人惊讶,如此相貌平平的小厮却有一双漂亮的眸子,潋滟如水。 眼神有点奇怪,刚才她抛铜板,难道是暗号吗?不太像! 倒像是小孩子把戏,在玩往左还是往右走。 这小厮非别人也,正是咱们亲爱滴纳兰同学----易容后的样子。 本来他可吩咐下属做,奈何实在太好奇了! 或者说,他有受虐的倾向。 让这女人整治了,骂了,损人,出卖了,却觉得特别……心情舒畅!哈哈!果然,人的思想有够下贱的,够变态,够狗血,再装得怎么道貌岸然都是假像。 自嘲一下,嘴角一勾,即暗中跟着易菲菲。 易菲菲收起那十二个铜板。 有气无力地随便走着,相当颓败。 刚开始走没人,她乱转了几条巷子,终于给找到一处出口,见到有行人往来的街道,还有很多东西卖,马蹄声,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左看看,右瞧瞧。 一时之间,脑袋没啥主意了…… 还有肚子不饿,瞧瞧有没有人请的。 没事找个店小二当当也好吧。 只是转了几圈,没有看到有招人的。 无聊到一处关闭店门的也不知道是啥店的台阶上坐下。迷惘的目光愁眉苦脸扫着周围,“唉,怎么办啊?”现在她终于又体会了一下什么叫走投无路。人在这种时候,自然是想爸爸想妈妈,想亲人了。 天性乐观的她,也禁不住越想越是暗淡。 这些日子她不想去碰,是因为心底怕伤。 可不想不代表着不存在。 再怎么说,人是有感情的,不是普通的动物。 闲着无趣,她看着旁边的一个小面摊,正有个四十余岁的大叔卖着。生意零星,偶尔有一两个路人坐下来吃。但是瞧衣着,也就是普通的百姓。 首发 衰啊!给爷轰出府了3 生意零星,偶尔有一两个路人坐下来吃。但是瞧衣着,也就是普通的百姓。 路边小摊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不屑着。 易菲菲挺着半边腮,歪着脑袋瞅着。 古代哟,和现代一样那些路人的表情----无趣!容貌一般般。 帅哥?难找! 养眼的,更难看到。 在21世纪,至少还有些明星,可以看看海报yy一下。 这时,摊子上的大叔在叫卖着。 没有生意上门,也正无事做。 目光看了看旁边台阶上坐着的易菲菲。这么漂亮的姑娘,坐在这里就像是一道风景,那台阶处本来清冷,有她在路过的人都看多了几眼。 “姑娘走累了吗?要不要喝碗茶?” “大叔,要钱的吗?”她愁啊,他不提还好,一提还真有点口渴。若要钱她会舍不得那十二个铜板,毕竟随便找个地方喝口水也能解决。 大叔愣了愣,憨厚一笑,“不收你钱。” “哦,大叔人真好。先谢谢了。”她赶紧上前,倒了几碗即咕噜咕噜喝。因为茶壶就放在桌子上,上面也有碗,根本不用劳烦大叔动手。喝了一通,她随口问:“大叔,面多少钱一碗?” “净面三文,加菜或者加蛋的,要四文。”大叔和蔼可亲。她身上的衣着普通,也就是大户人家的丫鬟,一瞧也像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啊。倒是多了几分亲切感。 “嗯。我先不饿,等饿了再吃。” “那好。姑娘在哪里做事?” “唉,说来话长啊……”易菲菲无聊了,得找个人说说话,不然人没有饿死也会给憋死的,叹息中,那表情装得像一下子老了十岁……少年装老成,挺好玩。 大叔呵呵笑道,“有什么憋闷的事就说说。说出来舒服点。” “大叔,我是刚给赶出府。” “府?”大叔同情着。 首发 衰啊!诅咒他没老婆 “对啊,七王府。现在没处可去了,怎么办呢?那王爷真可恶。对了,简直是恶劣死了!讨厌死了!***,处处和我做对,不就是没有地方去在他那里打个小工吗?用得着叫人扮杀手来杀我吗?”她越说越气愤!继续骂人,“那死王爷诅咒他,哼,诅咒他没老婆,生孩子没----” “嘣!” 大叔刚才还挺和蔼的,谁知像天气一样难测,没个预报就翻脸不认人,强把她的碗抢走了,怒道:“你走吧走吧,我这里没有免费的茶给你喝了。瞧你给赶出七王府肯定是你做错事了。还敢说咱们七爷的坏话……” 窘……她给窘到当场了! 啥码子事? 说几句坏话而已,用得着这样吗?骂纳兰槿又不是骂他爹爹!靠! 易菲菲碰到钉子了,怏怏闪人。 继续往前走。 后面还有大叔不太友好的目光。 她疑惑,她费解……为嘛? 然而,跟在后面本来快没耐性继续跟的纳兰槿却在偷笑,难得又升起了一点兴致。这死女人难道不知道他在朝庭上是官怒兄弟怨,可是在百姓间却有人人爱戴,威望很高吗?敢在一般人前面说他坏人,无疑是找骂的。 呵呵! 他一直认为自己有没有为百姓做事不清楚,但是,至少没有鱼肉百姓……嘿嘿。 纳兰槿越想越得意。 那敢情就是为了自己没有仗势欺人光荣着。 他随着易菲菲的脚步走。 她好像真是漫无目的乱撞。 有些路……呃,在兜圈子?去这一个地方,有近道的,她却转了一下又到这里。而且奇怪,她的样子是根本不熟悉京城,也不认识路?瞎逛的?! 对!瞎逛的! 纳兰槿想的完全正确。 易菲菲本来就是在瞎逛。 “唉,我悲催的人生啊……怎么回事呢?”飞来艳福,你在哪里? 啊啊!帅哥啊,求包养,求勾搭! 某女在无语望天了。 首发 帅哥!无可挑剔中沉沦 易菲菲走累了,软软地趴到路边的井亭。 石基上凉凉的感觉,好舒服。 懒洋洋,趴在哪里。要形象没形象的。 注意形象?注意给谁瞧?! “愁啊愁!愁啊白了头……”她居然唱起了歌。 谁唱的她不清楚,但这一句很写实啊! 再找不到出路,她真是白头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中。艳阳渐渐偏西了。 肚子也有些饿,摸摸了,还不算太饿,她也不敢动那十二铜板。 “唉……老天啊,你就给点明路,给点阳光----” 突然,她眸子一凝,渐渐闪出了痴迷。 远远的,远远的。 那人倾城踏步,青丝轻扬,犹如嫡仙缓缓而来! 青袍一亵,绝尘翩然,拂袖潇潇。 每一个动态都仿佛是世上最美的水墨画…… 压抑不住内心的怦然心动。 她激动,心脏快跳出来了! 太美!绝美得不俗又沁人心脾。 就他!对!就是他啦! “这仿佛就是我在芸里众生中回首百遍寻觅的那一个人……终于来了!老天啊,果然选的这一条路是对的!哈哈!”让她在无可挑剔中沉沦……于他的美色。 给电到了!就那么一眼,即令她移不开第二眼。 连呼吸都忘记了…… “绝色!真的是绝色!比纳兰槿更胜几分,终于明白什么叫倾城倾国,哈哈!”她笑了,傻笑,自个儿给自个的笑。 倏地,她指着天空笑道:“哈,老天爷,你让我来这里是对滴,原来只是为了让我来见他啊!早说嘛,早说了我就不怨你了。呵,看在他的份上,咱们扯平了!” 她立了起来! 整理了一下衣服。 准备和美男搭上话。 近看,他更**。 首发 帅哥!她的眼睛长在脚底下了 近看,他更**。 肌肤细致如雪,眉梢似剑却不伤人,涟漪澈澈的狭长凤目,完美如刀削出来的性感唇瓣,再配上如曲线柔美的脸,简直是好看得惨无人道,没办法形容! 把她整颗心全给勾了去! 勾去就勾去了,却让她稍失神,美男却缓缓的路过井亭。 清澈如水的眸子没有斜视,淡淡的仿佛隐藏着忧伤,却更令人沉沦**……现在就算是让她为了他死,她也会毫不犹豫----问题是他先让她勾搭上! 脚步不由自主的跟在他身后。 心里一个着急啊,要怎么上去搭讪呢? 怎么办?怎么办? …… 同样在井亭的另一处角落。 某摔锅暗暗吐血了,她刚才说了啥? 居然说他长得不如……哼哼!她有没有眼光?!这死女人眼睛长在脚底下了!切。还有……想到这时,不由看向天,眼中闪过疑惑。虽然偶尔他也爱与天说话,但她也是吗?然而,她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怨天?她是给扔到这里的? 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带着疑惑,他也跟了上去。 只是,他眉头越拧越紧。 这女人在转着什么?像贼一样跟在大皇兄身后做什么? 若换作是别的皇兄,他或者会怀疑她有可能是他们的奸细,但换作是大皇兄即不太可能的。大皇兄的性格,他比谁都了解。 清心寡欲,淡泊名利。 若不是由于西鲁国储君立长不立幼,他也不会当上太子。 有时命运的安排就是这么奇怪,想当太子的人当不了,不想当太子的人却坐上了那一个位置。 纳兰槿苦笑,暗暗叹息。 当然,这一个想当太子的人并不是指他自己。 他是老七,再怎么排下来,前面也还有几个皇兄。再说,在性格上他还是和大皇兄有点类似的,同样不喜欢争名夺利。 寻得自身平静即万事安好…… 首发 帅哥!太重了就由我帮您拿 纳兰槿想什么没人知道。 但是目前易菲菲心里一个字苦啊。 帅哥就在眼前要怎么勾搭上呢?唐突上前怕会惊到人家了……至少要先找一个借口上前,有一个话题说上几句话。 倏地,她的目光触及到地上…… 若以后有人问起,她做过最无耻的事情是啥?无非是想和美男搭讪又苦于找不到借口,于是,拣起一块石头,上前:“公子,这是您掉的……”清纯的眸子,仰着万分认真的小脸超近距离地凝视心上人。 美男凤目稍浮动,神情依然淡然。 嘴角却隐约扬起了一抹礼貌的微笑,淡雅的嗓音说道:“谢谢。丢掉吧。” “没关系,太重了就由我帮您拿吧。” “……”无语ing. 美男嘴角轻勾继续往前走。 光明正大的,她也走在他身边。 闻着从他身上传来淡淡的花香,太**了……弄得她的心砰砰在动。 二个人稍并肩走了一段路。 “公子要如何称呼?我叫易菲菲。容易的易,芳菲的菲。您可喊我菲菲。”她主动的自我介绍。友好和善,一定要让美男上心。 “嗯。”美男居然只是轻嗯了一下,没有后续了? 她苦啊,美男不主动回答,也代表她失败了二分之一。 “公子,以后我就喊您叫爷好不好?今天开始您就是我的爷了……我当您的贴身仆人也没关系的。不收钱,完全免费的。” “为什么?”淡淡随意的一句,可回答可不回答的感觉。 “缘分啊,老天的缘分。刚才我在井亭,当时心在想,反正无处可去,闭上眼一会再睁开眼看到的是谁,谁就是我的爷,我就跟定他一辈子了。正好,睁开眼睛时,看到就是您了。唉,您说这是不是缘分?”仿佛真有那么一回事。 易菲菲感慨中,微笑很纯洁,居然说得脸不红气也不喘。 但奇怪的,这些如儿戏般的话由她嘴里说出来却没有一丝令人厌恶,也不带一丝做作,纯熟自然。 首发 帅哥!给雷扑了…… 其实,若在现代易菲菲会直接说,“我正好在求包养中,你愿意包养吗?”可刚才一瞧,这美男貌似不太接受勾搭,只好换一个温和点的方式。 美男隐约挑了挑眉。 没有把话接下去,却表情淡淡,平静无波中…… 定力太出神入化了! 身后的纳兰槿佩服自己皇兄佩服得五体投地。 从她捡起小石头第一句开始,他就笑得胃都在抽,给雷扑了……差点摔倒了! 这女人……这女人到底是打哪里出来的? 刚才他还在猜想她想干嘛,想不到她是看上了大皇兄? 自荐想做皇兄的贴身……奴婢? 摆明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可是,她一个女孩子家做这些是不是太惊世骇俗了点? 太令人匪夷所思…… 最终的结果是易菲菲并没有勾搭上。 勾搭失败当中! 美男上了一辆华贵的马车即扬长而去,消失在茫茫的街道中。 心疼啊,疼死她了! 传说中的勾搭失败……不!是失恋了,好不容易动动心,居然是失败收场。***,啊啊啊……居然忘记了问他是哪里的? 倏地,她的小脸焉了。 问也没有用,美男连名字都不乐意说,更不会说出自己的住所。 “唉!……”她仰天长叹,是叹了又叹。倏然愤怒地指着老天骂道:“该死的老天爷,我的人生自从你让我碰上了纳兰槿就没有好过一回,他肯定是一个祸害!居然把衰运都传给我了……以后,你让他有多远滚多远!知道吗?不然……哎哟,小心肝那一个痛啊!” 她咬牙切齿威胁,最后回归现实,脸焉了,无精打采的。 什么话威胁它丫丫个屁,只不过是想出出气而已。 易菲菲永远也不会知道,她刚才一通乱骂是彻底把某一个摔锅给惹怒了!他是听了嘴角在抽搐,眼角也在抽搐,眸子还愤怒想吃人。 她、她……她勾引皇兄失败,关他什么鸟子事? 她居然还背着骂人?! 首发 鬼啊!鬼也分品种1 纳兰槿恨不得冲上去,给她一个十八酷刑全用一遍。 易菲菲是悲催了。 到了人家店中问请不请人,结果正常的没有一家店说请女人做事。不正常的是那家店的主人好色,一句什么好好好,即色迷迷盯着她瞧,还想动手动脚的,结果她毫不客气踢人即闪。为嘛?个个长得那么抱歉却还想占她便宜?洗洗睡吧!***! 折腾了再折腾,工作没找着,天也要黑了。 她肚子饿,买了一个烧饼。 吃了还要到底找水。 幸好,这个世上穷人什么都可能吃不起,唯独水是免费的。 她再怎么不想,时间是不等人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找不到住的,她依然在街上晃荡。 问了问人说有什么破庙,却还要出城外,一个人感觉多不安全!就算安全走出去,据那人说也要半天……窘!半天?!要走至半夜方到,而且晚上城门是关的也出不去。打个比方能出去了,第二天她还要走半天回城里找吃的? 根本就行不通嘛! “果然……人倒霉起来,帅哥泡不了,连破庙也建得远远的。”于是,她随便找了一个瞧起来还算避风挡雨的大户人家的门口窝一晚。 感觉夜很漫长啊! 古代的星空,皎洁的月色,清朗朗的,大地像辅上一层银纱。 清清冷冷的,她心点怯意。 后背紧紧靠着硬邦邦的墙,寻求着一点点安全感。 还好是夏天,晚上也不太冷,若晚上还冷,她都觉得应该再一次了。只是,夏天有好处也有悲催的地方…… 蚊子!对!吸血的蚊子,千年怎么都是这个样呢? 她刚想打一下磕睡却又给吵醒了呢?不舒服,真不舒服!悲催的人生……怎么未来感觉暗淡无光呢? 她怒!狂怒!暴躁啊! 晃着手指点点,即将说出来也不经大脑,语无伦次了。 首发 鬼啊!鬼也分品种2 “哎哟,蚊子老兄,别嗡嗡地吵啊!千年了,怎么还是老样子呢?都不进化……不,是退化一点,暂时安静些行不?靠!…………%¥###%%%……”接着是一连串骂日本鬼子的八格话。 易菲菲乱骂了一通,感觉舒服多。 人啊,有时就不能委屈自己,想骂就骂吧,憋坏了自己谁也不会心疼。 颓败的半睁着眼睑,那白天的美男在哪里呢?是不是也和她一样在抬头望着天……倏地,她眸子微张,暗吃了一惊!双臂在胸中交叉作十字形,鬼?有鬼吗?再说,十字架这西洋的东西在中国古代管用不? 刚才貌似有一道白影闪过。 眼花了吗? 错愕般迅速地眨着眼,心里希望是眼花了! 不然,大个黑夜吓死去阎王殿也丢人现眼。 过了半会儿,除了巷子的冷冷的墙外,并没有什么动静。 吐了一口气,原来是眼花了! “妈的,自己吓自己。”转念再想想。 魂刚刚有一点定。 毫无预兆的,一道白影缓缓从檐顶上飘了下来。 披头散发,瞧不清面容。 幽幽月色之下平添了几分鬼气和惊悚。 “啊啊啊……”她忍不住尖叫。 却刚喊没二字又以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心一下子怦怦乱跳,妈妈呀,这是啥生物?! 惊了没几秒,无奈一向胆子比较大的人,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她瞅着眼前的“披头散发鬼”,白影距离不远,却是在月色之下。 再瞧地上的影子时,d靠! 生活太寂寞了,处处是寂寞无处去的人。 消遣,消遣,纯属消遣。 碰上了就是朋友,好吧,就算是鬼也有一个伴。 “唉!……”她叹息了!半晌,对面的鬼不说话,她倒是先幽幽说起,“朋友,你也不用一下子出来吓死人吧?!不对,我已经不是人了……” “……”不是人?鬼在沉默中。 “呐,朋友,你是那一个品种的鬼?” “鬼也分品种?”惊疑! 首发 鬼啊!鬼也分品种3 鬼问了出来,嗓音淡淡幽幽沙哑不清,尾音拖得长长……还真有些许地狱的味道。 “哎哟,鬼兄,你out了知道吗?”从某一个意义上说,貌似她也是一个“鬼”,而且是一个比较特殊的“未来鬼”。“除了大小官的阶级,还有品种的。我就是一种属于特殊型的,不!是最先进的品种。你呢?” 21世纪来的不是最先进的鬼是什么? 突然她眼中闪过一抹得意,感觉自己太有文化水准。 居然和一个“鬼”在讨论自己是什么鬼的事? 鬼说:“和你差不多……” 倏地,她鄙视地抿了抿嘴,不阴不阳地长长扯出几句,“差得多了,我是名副其实的,你是……一只混蛋扮的鬼而已!纳----兰----槿!王爷是不是当得太无趣了?想陪我一起当夜鬼啊啊啊啊啊……”深更半夜有舒服觉不睡还扮鬼出来吓人?他***! 世上有一句话说得很对----鬼也是人扮的。 纳兰槿惊!意外啊。 想不到刚出来面对她,说了两句话就给认出来。问题是他目前还易着容……不对!好像她压根就没有瞧到他的容貌却知道是他?为什么?从哪里看出来的?! “女人,你怎么知道我?” “因为只有你最无聊……” “??!”咬牙。 “呵呵!”她先笑了,也瞧出纳兰槿的窘态。 “说!怎么知道是我?” “这个----”话说,真让她说,一时之间也形容不出来。当时听到他开口,直觉就猜到是他了!貌似嗓音吧,前面是掩饰,后面一句忘记了?咦,还有他的身形和……飘下来的动作吧,像在柴房时的样子? 不清楚……真不清楚。 “说啊!”他倒是真好奇了。 “我……是真鬼啊。闭上眼也算得出来。” “噗……”刚想步到她跟前的纳兰槿动作一下子凝结。 啥跟啥?她还扮鬼上瘾了? 首发 鬼啊!鬼也分品种4 纳兰槿本想吓唬吓唬她,给她点教训,可怎么没有一刻钟就给戳穿了?目前他还是没有想明白,自认自己做得还算是天衣无缝。就算他识出她不是鬼,也不可能认出是他本人吧?但是,眼前她貌似不告诉他真相。 “喂!……” 他在自己的脸上摸了摸,貌似摸出了什么东西收了起来,即蹲到了她面前,青丝飘扬,也露出了俊美的容貌。“你是不是无处可去?” “废话!”她不甩他。 无处可去还是他给赶出来的?!问个鸟啊!假惺惺。 现在他已经确认了,她不是细作。 没有细作可以做得她这么烂,重点是有点逍遥过分,不合情理。今天就算是她想躲开主人不回去复命,也不会在街道上闲晃一天,那不只是暴露自己任务失败的事,也关系到自己身家性命的问题。绝不会有像她这么爱上哪里就上哪里,爱勾搭谁就勾搭谁,还到处乱问一些有的没有的事。 他换了一句问:“怎么瞧出本王不是鬼?” 貌似今天特别有耐性。 跟了她一天,却感觉特别有意思。 易菲菲翻了翻白痴,有种他很白痴的意味,“王爷!下一次想吓唬人先把影子去掉……”死掉的人才没影。 纳兰槿微微回首看了看街道中央,晚上没有太阳,但有月光。当月影稍斜,必定会在地面投下淡淡的影子。他稍带着一丝称赞的说道:“哦,原来是这一个……你倒有点小聪明。”她的话中还隐藏着贬人的味道,不过他暂时不想和她计较。 “不是我聪明,是你太笨了。唉……”基本是一句找抽的。 纳兰槿眉挑了挑,给她三分颜色还开染坊了? 她就不能对他尊敬一点?有别人十分之一的也好吧……可是她就是不尊敬,他干嘛又犯贱跟在她屁股后面转了一天呢?还东西都没吃一点。 彼时,他想不明白。 悠悠立了起来。 转身轻轻迈步,一句也不说了就像在离开。 首发 鬼啊!鬼也分品种5 易菲菲微微张着嘴巴想喊人,却……怎么喊啊? 可是,他要离开啊! 那就丢下她一个人了?搞什么嘛,怎么能这样。 好歹她是女生,而他是一个大男人是不是应该照应一下?或者问点什么呢? 她鄙视着他想骂人,可是,见到越走越远……她就越来越紧张! 心莫名的七上八下。 怏怏的,不由自主立了起来。 目光警惕甩着四周,突然感觉不太安全了! ***,这死纳兰槿不出现还好点,他一出来又离开她就觉得周围变成可怕了。 于是,赶紧追了上去。 他可恶,可好歹还是一个人。 有一个人做伴也不至于害怕…… “d,不是害怕,只是……是一个人太寂寞了。肯定是这样……”她喃喃自语。但是,她又没有直接上前和他并肩而行,只是跟在他身后二步左右,时不时还警惕的回头往身后看。 纳兰槿嘴角在轻扬。 动作依然,犹如闲庭漫步。 月色之下,那清冷的背影,令人有些迷蒙和不真实。 易菲菲撇了撇嘴。 骗人的!看是好看,可是自从他打了她二十板子之后,他的印象分已经负了!可是,怎么夜黑风高,寂静无人的时候,出来的不是白天的爷呢?怎么会是他……可恶!她的人生自从碰上他就开始悲催。 可是现在明知道悲催,她却还要跟着他。 他大爷的,这死王爷…… 前面的摔锅倏然一顿,说着:“你在心底骂本王?” “噗……”易菲菲一个踉跄,差点往前摔倒撞上他的背。他居然知道?给看穿了吗?不!打死也不能承认。她以十二万分诚恳的口吻否认,“没!绝对没有。纳兰先生,你是我崇拜的……偶像!”呕吐的对象。在心底补充了一句再继续说道:“你怎么可以随便冤枉人呢?会令人很伤心的。” 她很无辜啊!----貌似。 首发 坦白!爷本良人,奈何腹黑1 纳兰槿淡然道:“没有最好。” “当然,当然。”她赶紧应。 两个又走了一会,沉默中。 半晌,他貌似不解问:“你……跟着本王干嘛?” “啊,同道同道!咱们刚好同道。”她想死了,居然找了一个这么烂的借口。直接求他不?可是,他赶她出来的时候是多少的坚决。再求他多没面子,但是,面子值多少钱呢?比在外面饿死重要吗? “哦,原来是同道啊。”他停了下来,居然不走了。 而她自然也停了下来。 心里那一个窘啊,他是故意的! 果然---- 纳兰槿淡淡然惊异:“咦?你难道也走累了吗?”嘴角噙着一丝浅笑,而月光之下凤眸温柔,如旖旎的湖中的涟漪。 易菲菲垂头丧气,如果有爪子,肯定去爬墙了! 不!现在她就恨不得撞墙。他在故意的整治她!摆明是故意的,他就不能正常一点,爽快一点,再友善一点说:小姐,若无处去可以在我府上暂住,包吃包住,多久也没关系的。 若他能这样说,那多美好啊! 爷本佳人,奈何腹黑呢? “纳兰先生,不!爷,好吧,我喊你爷了。我错了,我向你认错行不?”她完全是没斗志,焉了!真是败给他了!斗啥?斗来斗去吃亏还不就是她?屁股还痛呢,今天虽然处处碰钉子,可也还没有忘记呢。 “错在哪里?” “错在不应该骂你……错在不该出卖你。” “还有呢?” “嗯?还有什么?”她疑惑问。 貌似除了这两样,她还有什么地方得罪他吗? 可易菲菲的认错,没有能令纳兰槿满意。 转身,又是二话不说往前迈。 “呃?……呃!爷,……哎,还有是不应该拿水泼你。”好像就剩下这一条了吧,再想也想不出来什么了。 易菲菲的小脸都焉成一块了,无精打彩。 首发 坦白!爷本良人,奈何腹黑2 易菲菲的小脸都焉成一块了,无精打彩。 他可是她目前唯一吃饭的靠山,得罪不起啊!无奈地仰面感叹:唉!世上是不公平的,也不平等的。瞧瞧,眼下他和她就是一个例子! “爷……”她眨着无辜的眸子试着扯了扯纳兰槿的衣袖。 纳兰槿错愕了一下。 回首望着那闪闪又若人怜惜的脸蛋,居然心猛的动了一动。意识到什么似的,他逃掉似的避开的视线……没有理她,继续往前走。 那一只小手,轻抓住了他的衣袖。 易菲菲见他没有甩掉是越来越胆子大。 前车之鉴,不敢太嚣张。 “爷,话说坦白从宽。我都已经认错了……你还生气吗?”易菲菲再怎么傻也瞧出了纳兰槿目前的心情不错的,一个人心情好的时候,身上也没有了平时的锐利和难以靠近的气息。“不要生气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我保证!下一次绝对不会重复犯错!” 她是女孩子有着地利,貌似现在也有着天时。 撒撒娇,他就是铁石心肠也会原谅她一回吧。 “咳咳!”纳兰槿轻咳了一下,眼角的余光瞟向那一只扯着自己衣袖的小手。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决定,他幽幽叹息,说道:“好吧,我原谅你了。” “真的?!” “嗯,不生气了。” “谢谢爷,谢谢爷!” “不用客气,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好好保重。” “爷,这话什么意思?”刚刚闪着亮光的眸子一下子又暗淡了。 “好好保重啊,还能有什么意思?”纳兰槿说得语重心长,“以后,要好好做人,找一个正经的人家嫁了,再平平淡淡过日子。” 什么跟什么嘛?说原谅却让她一个人自生自灭? 这算什门子的原谅?又在消遣她! 易菲菲脑袋一下子垂了下去。 再度的……幻灭了…… 纳兰槿却想笑! 太有趣了,逗着她很好玩。 首发 坦白!爷本良人,奈何腹黑3 易菲菲终于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某爷的好心情是从消遣她这一边得来的……真是一个令人蛋疼的问题,如果她有蛋的话。 她撇了撇唇,有点无趣地先一步往前走了! 心里却琢磨着要怎么办呢? 纳兰槿骤然说道:“易菲菲!若你能如实回答本王两个问题,我答应让你回府。” “什么问题?”她的眼睛倏然一亮,屁颠屁颠的赶紧往回跑,像小免子一样乖巧乖的立在他面前,“快说,我保证会如实回答!” 他凝视着她片刻,平静问:“好,你是什么人?” “……” 第一个问题就令她头疼了!小脸又一焉,果然是高兴得太早了,就知道他不会有什么好的问题。“爷,不是我不说,而是我说了你会相信吗?” “你如实回答即可。但是,若有一丝欺瞒本王不会再听你任何解释。”纳兰槿也收敛起玩笑心态,很认真也很严肃。 他在等她的诚意。 对于一个不说实话,也做不到诚意的人……他不屑再浪费时间理会。 但愿她不会让他失望。 易菲菲垂眸沉思,少了平时游戏的态度。 半晌---- “那好,我说实话。……我可能是一个死掉的人,但是莫名其妙的又重生的人……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体换了一个。而且,环境从一个时代换到另一个朝代,倒退了几百,甚至上千年,你相信吗?”易菲菲认真的望着纳兰槿的眼睛,那凤眸坦然中隐藏着一丝带着期盼,那是一种渴望有人相信、有人理解的心情。 奈何,纳兰槿沉默不语中,神情有点迷茫难懂。 顿了一下,她有点无奈的移开了视线,详细说,“换一个易懂点的说法。我叫易菲菲,原本是一个生活在未来世界的人。有一天,我路过一条河见到有两个小孩子落水了,当时水流很急,我救了一个上岸,再找另一个时倒霉地碰到脚抽筋了……在水中失去了意识,心想是死定了的。然而,再醒来时----看到你了。” “未来的人?” 首发 坦白!爷本良人,奈何腹黑4 “未来的人?” “嗯,我不知道距离现在多少年,但我落水的那一天是公元2011年01月21日。现在是公元几年?或者是公元前几年?”她问了,没有吊儿郎当的口吻,很认真很认真。或者说,这是她来到古代……最认真的一次。 倏地,纳兰槿又断然转身离开。 一句不语! “喂!纳兰槿,我没有说谎,也句句属实,你干嘛不相信?”她突然吼了!心情因为刚才几句话变得沉重。有些事情,她真不想去碰触。 在这里举目无亲,难道真的很好玩吗? 一点都不好玩! 而他每天还欺负她! 忍不住了,压抑不住内心的眼泪。 狠狠咬着自己的唇瓣,强迫泪水不掉落…… 结果他还是不相信……废话,还说什么她只要说实话就可以呢,结果,她刚说实话他就当她是疯子了?不相信就不相信!有什么了不起的。 莫名的,她不像以前那样死缠烂打。 因为没有心情! 转身,她转身和纳兰槿走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月色中,清冷的街上,两道截然不同的身影,距离越拉越远。 寂静中隐藏着孤独…… 有点凄迷,也有点悲凉。 真的,刚才她真的没有说谎……只是干嘛他不相信呢?难道人活在这一个世上,真的不能再说真话了吗?谁又知道,她轻浮,随意,放任,嬉笑怒骂中,那一种境界,那一种心境,那内心的一种荒凉感? 因为她早拒绝了说实话。 只是,偶尔说一次,想相信他一次,他却不相信?! “妈的,当是乱说了一通,反正这一个世界都是谎言的世界,继续说谎有什么不好?掉什么眼泪!”说着,她拔脚拼命的往前跑!跑得很快很快!几乎用迟自己的力气在跑。 现在别说是纳兰槿,连白天见的美男也忘记了! 前面一条冷清的道,她除了一片模糊的什么也看不见。 带着疯狂的继续往下跑,会通往哪里……走累了就会知道…… 首发 做贼!混混了1 易菲菲正处于暴走之中。 一边跑,一边不断地喘着气! 仿佛下一刻自己要累垮了。 前面看到有灯笼,在黑暗中闪着亮光。 而且,还有琴声,歌声和女人的撒娇笑骂声隐约传来,也有些人影在门口。 她的力气快用尽了,喘息越来越急,渐渐慢了下来,迎面有两三个酒鬼,歪歪扭扭的走了过来,差点撞上了她。她无视他们,可是那些人在瞧到她时……顿了一两秒,再接着听到惊呼……有人喊了一声鬼,即晕了过去! 其余两个惊得酒也醒了,赶紧撒腿即跑! 扔掉晕掉人在路中间…… “妈的!在古代又怎么样?!……终有一天也可以混得风生水起!我发誓!”她吼,愤怒的大吼! 全然没掉理智了。 粉拳握握!凤眸坚定! 吼过之后,稍稍冷静了一点。 易菲菲本来走过了二十余米,疑惑回首。 见到有人躺在地上,像死了? 犹豫了几秒,她决定先回去看看。 慢慢走近看时,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长相很大众,痞痞的,浑身酒气。倒退再长的时间,这个社会也不会少了这类型的人物。 混混啊,流氓啊! “喂!”她轻踢了他的腿一下,“死了没有?” 见他的胸口还会起伏,应该死不掉吧。 她看了看周围,除了前面……那种地方,她不用想也是什么青楼妓院的。这个人八成是刚从那边出来,喝得醉生梦死。 “酒鬼!色鬼!啊啊啊……无聊鬼,可恶鬼!”她又仰天乱叫了! 哼,懒得理。 转身她要自己走人,却走了几步----眼中闪过坏坏的表情。 贼贼再往周围一瞧,没有人?!真的没有人?! 下一刻,她警惕地蹲了起来,心怦怦啊。 虽然她无耻过,也流氓过……那是对帅哥而言的,但是,真正当贼,还是第一回。 紧张又谨慎地往周围看了看,双手赶紧往酒鬼腰间摸索。 摸啥?自然是银子呗,还有值钱的东西。 首发 做贼!混混了2 易菲菲搜了一遍,没有搜到值钱的玉佩之类,却有一个钱袋子。 “幸好没有倒霉到碰上一个穷光蛋。”钱袋子上有几块碎银子,还有十几个铜板,那银子有几两她不清楚,但至少能暂时熬多些天吧。 撤!拿了银子赶紧撤! 于是,她又跑了! 这一回不是愤怒,而是偷了东西在逃跑路中。 暗处,纳兰槿在挑眉。 处处不一样,透着古怪的女子?居然还是一个小贼? 要再给她一次机会吗? 啊,貌似他心里很想给…… 纳兰槿心里也闷啊。 本来他不相信她说的,但直觉又在犹豫当中。当发现她走了和自己完全相反的路时,不由自主的即掉头暗中跟着她。望着那不断狂奔又乱吼的纤纤素影,脑袋就回闪着她刚才说话时那一双和印象中不一样的认真眸子…… 认真?不一样? 但是,就算这样,他还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相信她的话。 未来的人?简直乱掰的! 纳兰槿的犹豫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他亲眼见识过她乱掰的本事,像勾搭皇兄一幕,现在仍记忆犹新,应该说是耿耿于怀! 莫名的,他很想问她第二个问题了。 第一个若是在乱掰,苦于没办法证实。 第二个她有没有说谎?他是知道答案的。 纳兰槿刚想上前,却也瞟到刚才二个给吓跑的流氓去而复返,重新来把那一个躺在地上的酒鬼带走!他隐约听到他们的谈话。 有一个混混慌张道:“二哥!快醒醒,那女鬼走了!” “不、不太像鬼……是不是她还没有死?”另一个混混猜测着。 两个人也没有再说啥,架起那倒地的男子就赶紧撤。 纳兰槿皱眉。 听他们的口吻貌似……认识她? 刚想去追上那三个人,却又听到前面一阵熟悉的尖叫! 该死的,这女人又发生了什么事? 首发 做贼!混混了3 纳兰槿顾不上找那三个混混问话,施展轻功,身影一闪即直接冲声音的来源。 可当他到了百娇楼前,不由驻足,负手眉目轻挑,眼中闪过一抹有趣。 因为---- 她正愤怒着小脸,拳打脚踢的,狠狠地揍着一个肥猪似的中年男人。 她是一边踢一边骂人!越骂越上瘾:“你这头猪,我让你手贱!让你嘴贱,让你眼睛贱!你***贱,你爸贱,你妹也贱……你祖宗十八代都贱!……靠靠靠!你回去靠你娘!***……” 莫员外抱头打滚,嘴里喊着:“女侠饶命……饶命!” “哼,敢摸我!没死过!……”继续扁! 摸了她?!纳兰槿薄唇轻抿。 神情浮出一丝不悦…… 很自然的反应,或者,连本人也没有察觉。 这时。 从灯火通明的花楼中步出了一个老鸨,正花技招展的扭着大屁股,腻着嗓音挺呕吐的,“哎哟,莫员外!你怎么啦,哎哟,那水灵灵的美人是哪里的?……哎哟,有话好好说!” 易菲菲一瞧,赶紧撤! 为啥?那老鸨的身后可还带着几个护院的。再说,那老鸨目光中的算计可不是什么善良人。d,这时不闪还待何时?本想赶紧路过这边,却让这只死猪给骚扰上了一会,气不过才扁他的! 易菲菲一逃,更是显得心虚。 那老鸨何许人,一眼就瞧出这小丫头片子是逃家的,或者是正无处可去。衣着普通,像是丫鬟仆人什么的,若是逃出来的就更好!特别是相貌比百娇楼的头牌还要美上几分,到时把她弄进了百娇楼,随便让她签张卖身契还怕她不乖乖赚钱? 难得的一只大肥羊,怎么能随便放过? 于是,她使了使脸色。 那些护院刚想去追---- “全给本王站住!”纳兰槿望着跑得快消失在夜色中的女人,冷声喝道。 阴影之处,他在众目睽睽中,缓缓地踱步而出,衣袂轻扬。 随便一站,也天生贵气迫人,气势卓绝。 首发 做贼!混混了4 阴影之处,他缓缓的踱步而出,衣袂轻扬, 随便一站,也天生贵气迫人,气势卓绝。 看似无意的漠然一瞥,也令这些人大气也不敢喘。 “七、七王爷吉祥……”那老鸨赶紧颤危危跪下行礼。 大人物,他们可得罪不起。 “好好做你的生意,别随便打歪主意。一个人坏事做多了迟早会遭报应的,明白吗?”纳兰槿绷着俊脸,冷冷警告。他清楚百娇楼的后台很硬,有某皇兄在暗中撑腰。这些狗腿子经常有持无恐的欺压着这一带的善良百姓,还经常闹出抢人家闺女的事。 迟早有一天,他会把百娇楼给抄了! “是是是!谢谢七王爷教诲,草民一定铭记在心,永生永世也不会忘记。”讨好的马屁出来了。老鸨也是看米下水的人----对着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态度。 纳兰槿欲去追易菲菲,刚想动时却想起了一件事。 “这只猪……长得太胖了,占着地儿。本王瞧着不太顺眼,你把他拖下去,重责五十大板,一下也不能少,一下也不能留情。若有隐瞒……哼!清楚吗?”纳兰槿居然在离开时,还冲着老鸨下了一个无比变态的命令。 无视众多跪在地上惊愕的目光,折扇一收,大摇大摆离开。 传言七王爷喜怒无常,行为怪异,原来并非虚传! 打一个人,理由居然是因为人家太胖占地? 窘……于是乎,京城在往后一段为时不短的日子里,刮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减肥风。 易菲菲跑累了,大气直喘。 “呼呼呼……”一边跑还一边看身后有没有人追。见没有人追上才放心了。凭着月色,看了看周围,居然到了白天的井亭。 她顺便打起了水,大大喝了一把,再洗了洗脸。 接着,倒在井旁喘气。 半会儿,她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 全身出汗了,若一天不洗澡肯定臭死了。 首发 做贼!混混了5 易菲菲想洗澡,可这里毕竟是在街道旁边,担心会有人突然出现。 若撞上即丢脸到家了。 而且,刚才狂奔了一阵,暂时也不想动了。 趴着石基,心里一个灰暗呐。 “唉!……天苍苍,夜茫茫啊!这悲催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啊?!”才一天就让人郁闷难受,兼十二万分之不适应。在七王府环境不怎么样,也从早忙到晚,可时间好像过得很快。感觉半个月比这一天过得更快。 垂头叹气的。 无意中往腰间一摸,空的? 神情错愕,刚做贼抢来的钱袋呢? 易菲菲赶紧翻身起来找,找遍了井亭却没有找到! “呜呜,别这么衰啊……钱啊!这么快就不见了?”易菲菲苦恼,小脸焉了。想往原路折回找找看,再过不久天亮了就更难找了! 她刚踏出井亭,这时有一个慵懒的嗓音在亭顶上响起。 “哎,真苦恼……刚才捡了一个钱袋是谁的呢?” 易菲菲一听这嗓音嘴角就抽了。 阴魂不散! 真的,她直接就想到阴魂不散这一个词。 不搭理他,再怎么搭理他也不会乖乖把钱给她。 瞧样子他好像知道她抢人家的钱了……难道他一直跟着她吗? “怎么不说话?”有一道人影从亭上飘了下来,嘴角噙着笑意。 易菲菲翻了翻白眼,现在她可不是他的奴才,才不用看他的脸色……哼哼!于是没好气接话:“干嘛要和你说话?”眼睛都不甩他,懒洋洋就坐在了井亭的台阶上。 钱爱还不还随他高兴,反正那些钱又不是她的。 虽然……心疼,有那些钱可以撑很多天! 纳兰槿挑眉。 瞧她这无礼的态度,再想起白天她勾搭皇兄的态度,简直是天壤之别。想到这一点心情莫名憋闷了,让他想狠狠摇醒她一顿,稍嘲笑说道:“哟,听你这口吻,好像……本王没利用价值了?” 他也不明白,自己干嘛要和她计较? 首发 做贼!混混了6 纳兰槿也不明白自己干嘛非要和她计较? 既然知道她不是细作,明知道她没地方去,又干嘛不痛快点带她回府呢? 迷茫之中…… 内心挣扎一番,在他决定带她回去时,偏偏易菲菲不耐烦说道:“有啊,只是你又不肯给我利用?凭什么要讨好你。浪费时间!”顿了顿,她又继续说:“对了,纳兰先生,有点小怀疑你今天怎么回事呢?跟着我有什么企图?别告诉我是看上我了?……哼嗯,别乱想了,我看不上你的滴!” 她越说越离谱,越说越来气。 想起给他整治她的日子,真的真的一肚子窝火。 反正现在决定不投靠他了,谁怕谁来着?!! 或者天生他和她八字不合,在一起必定有倒霉的事发生,往后还是离他远点! 话说泥人都有三分性,何况是易菲菲?而纳兰槿也的确惹她生气了。很多时间,有些人性子一上来也容易冲动,后果都不顾忌了更别说他人的心情。 说完,她哼哼地想甩甩衣摆离开,蓦然,却让他伸手一拽,冷不防给推到了亭子的柱前。 背一下子撞在柱子上,隐隐生痛。 易菲菲暗暗皱眉,也喊衰! “我的人生碰到你果然就只有一个字:衰!” 易菲菲脱口一句,令纳兰槿的脸色更糗! 长得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当面对他这样说话,越说越过分! “女人,把刚才的话收回去,本王饶过你----” 倏地,她拧紧的眉一舒,轻浮浅笑,神情很不在乎:“收什么话?收那一句?” “收----”那一句?那一句貌似都伤到了他! 心狠狠揪着,这一种感觉太陌生了! 陌生到他想掐死她! 只是正当把她迫在眼前,他又下不了狠手! 该死的! 情势好像有点变化。 首发 变化!突然变善良的人更可疑1 情势好像有点变化。 之前她缠着他,想跟他回府,唯唯诺诺的,姿态放得那么底……只那么一回,他仅不相信她一次即转身变了!而且变化的速度是这么快,令他一时之间适应不过来! “怎么啦?纳兰先生,你----干嘛跟着我?” “……” 倏地,纳兰槿松开了她,迷茫中退了一步。 干嘛跟着她?他也想问自己答案!她对他都没有好脸色过,他干嘛要跟着她?既然她不是细作,也已经离开了王府,和他还有什么关系?什么关系也没有。 凤目微敛,绷着的俊容也渐渐缓和了下来。 最恰当的发展,是她走她的阳关道,他过他的独立桥。 事情发展和他追上她的本意不一样。 人生果真是难测,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变成怎么样。 纳兰槿默然地取出了钱袋,也从身上拿出了几张银票,同时交到她的手中,淡淡伤感道:“等天亮了自己到钱庄拿钱吧,这些钱节约一点用也够你过完下半辈子。若以后有什么需要也可去七王府找本王……”其实,他一直不是难相处的人。 碰上她……干嘛要和她过不去? 即便是细作,他也从未恶待过他们。 反正,他也没有算计过谁,也没有心去争什么帝位。 皇兄们再派细作过来又能查出什么? 监视吧,随便他们监视好了……他依然过自己无聊的日子。 易菲菲小手紧紧握住银票,说不上心中的怪异感觉。 心情也由刚才的烦躁转了三百六十度弯。 他、他又在玩什么把戏? 突然变得这么好心……太惊悚了!是不是有阴谋?这不能怪她多疑,谁叫他的花样太多,而她又是玩不过他的类型呢?事实早已经证明,她往往会给他耍得团团转。 传说中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她望着渐渐远去的修长背影。 月色中,有点寂寥和凄迷…… 首发 变化!突然变善良的人更可疑2 易菲菲的腿不听使唤。 居然不由自主----真的完全不由自主就跟在纳兰槿身后。 保持着十米左右的距离。 他走得不紧不慢,她加快一点步伐倒也是跟得上。 “易菲菲,问你一个问题怎么样?一定如实回答,就当是那些银子买来你一个答案。” “什么问题?” “你保证会如实回答吗?”纳兰槿淡雅的嗓音,在夜晚居然有点缥缈。 易菲菲沉默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 先前的姿态不变,也继续往前走着。 距离也不变,只是隔着距离在聊几句。 纳兰槿问了:“干嘛不说话?” “有什么用?我如实回答,你也不一定会相信啊……” “这一次本王会相信,就要看你怎么回答了。” “没听明白。” “意思是……不许油嘴滑舌,胡乱瞎掰。”纳兰槿其实是想说他知道答案,只是想看看她诚实不诚实。 反正走着也无聊……她跟上来,他一点也不反感。 相反的,刚才的落寞一扫而空,暖暖的。 易菲菲无精打采的迈着步子,心里有点吊儿郎当,“你问来看看……毕竟这几张银票不能白拿。” “那好。在京城……你觉得谁最好看?” “啊……”她惊!意外,可意外过后,倒也是一个相当高深莫测的问题。想了想后,漫不经心地抿了抿嘴:“那也得我看过全京城的人啊。” “你从醒来看到的。” “这个……哎哟,我从醒来就看到你,再到七王府,再给赶出来一天……呃!你再说清楚一点。” “本王好看吗?” “好看!真的。”真心话第一句。 “那你有没有见过比本王还要好看的人?” “??!” 易菲菲心里是警惕,也认真了几分。 严重了,问题大了! 首发 小惩!他问她谁最好看1 严重了,问题大了! 一个头貌似有二个大了, 他好像在问“谁最好看”?还要是她“觉得”的?! 换一个说法就像白雪公主中的皇后,在问魔镜,世上有没有比他更帅的人!然而,眼下这一门魔镜由她来充当。回答实话,她觉得有八成的可能性不是那一个美男给暗杀,而是她这一把魔镜给毁掉! 呜呜!真让人左右为难啊! 如果是在出府之前她会毫不犹豫说那一个人就是他----纳兰槿。 奈何白天对那青袍的美男惊鸿一瞥,即完全取代了他第一的位置。 可是,若不说实话呢?结果会怎么样?! 目前人家好歹把钱大方给她用啦。 花钱听几句赞美他的话是不是很应该? 再说,一般都喜欢听好话,坏话多少会心存疙瘩。 “哎哟,爷!这个问题还用问吗?”她笑着打马虎眼。 暂时聪明地避开正面回答,先探探路。 纳兰槿眉头一皱。 她的小心思早给他瞧透了,“回答,若说了谎……”他顿了下来,终于回首正面望着她,认真道:“会有惩罚的。” “啊?……” 易菲菲一惊!转身想逃了! 不料刚转身,没逃出二步,身后的衣领即给人家拎了起来。 “是你自己跟上来了,别怪本王没有发过善心。”嘿嘿,他忘记告诉她了,他的善心一般是很短暂的。 悲催的银,她就是脚贱啊,干嘛要跟上他?! 呜呜!实话不是不会说,但是,说出实话给灭掉的可能性更大! “说啊,谁最好看?”他下巴轻扬,有点倨傲瞥着她。 在井亭上,她自语说他不如大皇兄的话,他可是听得很清楚的。 耿耿于怀,他也不想记着,可是,自她嘴里说出来就是耿耿于怀! 像魔咒,感觉不再问一句就得不到心安,没有心安也没有办法忘掉。 首发 小惩!他问她谁最好看2 易菲菲一瞧这局势,更不敢说实话了! 赶紧赔笑道:“爷,这一个根本不用问。试问整个七王府,那里还能找出比你更帅气,更英俊,更潇洒,更有男人味的?!爷简直好看得惨无人道,大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天上有地下……不,是天上无地上有的。……哎哟,真是太好看了!”词穷了! 回头,仰首,小脸全写着崇拜ing. “废话!刚才本王强调了,不许油嘴滑舌。” 纳兰槿轻蹙了眉,貌似些许不悦的制止她。 只是就算是骂人的话,也不带攻击性。 心情矛盾啊,这矛盾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即便明知道她在瞎掰中,却听着舒服,不想惩罚她了。 “爷,我对天发誓!你真的长得很俊美,特别好看!”实话啊,是很好看。 但不是她心目中最好看的。 若论外表,公平点说和白天的美男各有千秋,也难分上下。 可有一个悲催的事实,这一个好看由她来定。 她除了看漂亮之外,还要看气质、瞧感觉的。 由于他经常欺负她,她对他的美免疫力特别强……给摆在第二位也是必然滴。 “本王知道了。”纳兰槿瞅着她。 这女人身上的痞气到底是打哪里来的? 看来不给她一点惩罚是学不乖的,他朝她伸出了洁白的手掌,清冷道:“把钱拿出来。” “啊?!爷,刚才我说实话了。” “是吗?问心一句,你真的觉得本王最好看吗?”挑眉,再给一次机会。 “是!爷最好看----” “那你也试着捡块小石头来勾搭我一下。” “???……”某女的小脸即全焉了! 完败中! 他简单的一句,瞬间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 爷啊爷,干嘛不早点说,你知道答案呢? 悔得想撞墙了!呜呜!我让你耍小聪明,让你乱耍小聪明…… 骂啊骂,传说中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首发 小惩!他问她谁最好看3 结果,易菲菲唯有乖乖又万分之舍把银票交出来,偏又拿着一角不肯松手。 下半辈子了,这可是下半辈子的开销! 呜呜! “爷,给我留一半行不?”恳求啊。 “不行!这是对你说谎的惩罚……” “切……”无希望了,松手了。眼睁睁瞧着到嘴的鸭子飞走了? 易菲菲见着纳兰槿毫不客气地收起银票,不由嘟起小嘴,有点气道:“纳兰先生,你是不是给了钱之后,想想又后悔了才想个法子坑回去?” “猜中!谁让你那么笨跳进去呢?”他也怒! 居然敢这么想他? 他有这么没品吗?(貌似是没有……) “原来我说真话假话都是一样的。”她喃喃。 “嗯?”挑眉。愤怒ing. 完全是在冤枉他! 若当时她说实话,他不仅不会把钱收回去,而且他还想带她回府。 “回府!”纳兰槿丢下一句,即大步往前走。 看了看天色,好像要天亮了。 易菲菲没有跟上他。 反正已经给赶出来了……想回去人家也不收啊? 她刚转身也想离开,要到井亭上去守美男。 或者,等到白天他又经过呢? 不料,刚没走几步,后衣领又给人拎起! 她惊!回首居然是一双蓄着怒火的凤目,“本王说回府你没有听见吗?” “可是----”她无辜ing. 倏地,眼睛一亮! 回府?那么说她也可以回去了?! 真是太动听的话了! “好好好!回府回府……” 果然是天无绝人之路,哈哈!她想大笑! 于是,某女又屁颠屁颠跟在某小王爷的身后打道回府了! 两个人回到七王府上,天也灰蒙蒙亮。 她不用做厨房丫头,迅速升级为侍候王爷的贴身小婢,跟班兼小厮的。由于一夜未眠,特许休息一天,等收拾东西正式上任。 但容嬷嬷说,她下午要先搬去兰庭阁的偏房住。 首发 侍候!悲催的贴身侍候1 小青羡慕不已! 她来了两三年都没这么好的差事! 易菲菲一个月不到而已。 简单吃了一点东西,易菲菲再睡了一个上午。 下午本来不想起,但是给小青扯了起来,说容嬷嬷吩咐她收拾东西去兰庭阁报道。她睡眼惺忪的爬了起来,也没有什么好收拾,衣服也就两三件,还是府上发,一个小包袱即全搞定。 踏出门口时,她又顿住了。 有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出来,“小青,你知道兰庭阁往那里走吗?” “啊?”小青惊讶,“你来了这么多天,还不知道兰庭阁怎么走?” “有什么稀奇的,我又没机会去过。”每天给泡到厨房,不是厨房就是柴房,一天到晚的工作,晚上休息又累跨了,那里有机会有精力乱逛? 说了几句,即由小青空出时间带她去。 转了几个小院,围墙,小道,小桥。 这时,易菲菲发现七王府真的挺大。 两个人到了一个拱形的门前,小青顿住了。“我只能送你到这里,再进去就是王爷住的院子,我们是不允许随便进去的。” 易菲菲抬头看,兰院? “他不是说住在兰庭阁吗?怎么是兰院?”疑惑ing. 小青噗哧一笑,“兰庭阁就在兰院里面啊。” “原来如此……”幸好有小青带路,不然她肯定要找上半天。 这时,有一个小丫鬟在守着,一瞧到易菲菲即出来。 领着她去见容嬷嬷。 见过容嬷嬷,自是免不了一番提示。 易菲菲接收到一个很重要的信息:纳兰槿只有她一个贴身侍婢?!没有幸运儿的感觉,相反,她感觉悲催了!他那么难侍候,却只有她一个人来?!那还不把她累死或者折腾死? “容嬷嬷,我……我以前没做过这工作。可能暂时不上手啊!” “在爷面前,你没有资格称我,要自称奴婢,懂吗?” “嗯嗯,懂……”不想和她争论。 首发 侍候!悲催的贴身侍候2 “嗯嗯,懂……”不想和她争论。 先不说目前她是在和她说话……可不是在纳兰槿面前! 她易菲菲又没有卖身进来,干嘛要那么卑微? 容嬷嬷漠然说道:“平时王爷的起居都是由我一手操办的,你要做什么我自会有交待。在兰庭阁你必须要记着一句话:王爷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爷的命令就是你的天,你的一切。听明白吗?” “是。”白痴!敷衍了事。 易菲菲会听进去才怪。 目前她有点最关心的事儿,直接问了:“容嬷嬷,我的工钱呢?一个月有多少?”打工不问工资怎么能行?这是最重要也最关键的。想了很久,错过了昨晚那一追书半生的钱,她光想就肉疼,全身疼!干嘛要跟着他呢? 干嘛不直接闪人? 干嘛要回答他的问题?! 干嘛还要……呜呜! 自找虐不可活! 容嬷嬷千年不变的老脸也闪过了一丝意外,回道:“管吃管住,二十三文。” “没升啊?!干嘛当王爷的贴身丫鬟也不升工钱?”她抗议! “你不想做了?”容嬷嬷冷漠问了一句,“你不做大把人等着做。” “不不不……做,做!”她憋屈。 “那你先把自己的房间收拾好,等傍晚时,再到我那里,我给你说说一天要做什么事情。” “是!” 易菲菲给安排住在兰庭阁的偏房,即是纳兰槿住的寝室不远。 他若大声喊一下,她也能听得到。 现在她也弄懂了自己的工作性质。 几乎是全天候保姆。 晚上若他有事喊一声,她也得爬起来侍候。 真这样,那不是折腾死她了吗? 终于明白,那一些有钱人想整治死一个小丫鬟或者是仆人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 易菲菲还没正式做事。 休息的时间。 她决定先打扫一下房间,再把睡的床辅好,也扫了扫门前的台阶。 首发 侍候!悲催的贴身侍候3 房间不大,却也不算太小。 在她这一个女看来,算是丫鬟住的也算是古色古香。 比起和小青窝在一块,挺满意现状。 瞧来这一个贴身丫鬟的活,肯定有不少府上的奴婢钻破脑袋想得到。 奈何,这一个狗屎运却活在她头上了。 收拾好了,她即去找容嬷嬷。 了解一下工作,再一起和下人吃饭。 易菲菲还是头一回和大伙一起吃东西。 她不吃还好,吃东西却吃了一把火! 超级大的火! 为什么?因为她终于知道----自己那半个多月过得有多么惨无人道! 说什么每天吃的东西只有馒头? 说什么王府的生活很艰苦,简直是纳兰槿在放狗屁! 原来在厨房中做的菜真是给下人吃的,只是没有她的份而已。 “啊啊啊!……” 她怒!原来一直给人耍了? 直觉的,想到了纳兰槿。恨得咬牙!可斗不过,人家是王爷,肯定是由他安排的。 只能自己窝火了。 吃完晚饭,易菲菲回了兰庭阁。 有点意外,居然没有撞上纳兰槿。一直到夜色朦胧,她还是没有看到他的人,火气也渐渐消了。想找个人问问,却发现兰庭阁只有她一个人在做,趁着收拾的一个小丫鬟没有离开,她扯着问了:“王爷呢?” “今日月圆,王爷进宫参加月宴了。” “月宴?什么叫月宴?” “每月的晚宴。皇上每月月圆的晚上都会在宫中设宴,各王爷们和公主都会出席的。你连这个都没有听说过吗?”小丫鬟奇怪瞥了她一眼。连这个都不知道却当上了王爷的侍婢?是不是有点古怪了…… “原来如此。”皇宫的晚宴?她也想去见识啊! 奈何没机会。 首发 侍候!悲催的贴身侍候4 小丫鬟离开了,易菲菲一个人无聊坐在庭院的台阶。 背靠在一旁的栏杆,看着星空圆月。 思乡情切啊!----不适合她。 在不知不觉中,她本想打一个磕睡,结果居然睡着了! 一睡就是半夜,给风一吹,打了一个寒战。 怎么突然变冷了呢? 瞧了瞧纳兰槿的寝室,不见光亮,那么说他没有回府了。 于是,她赶紧窝回房间睡着…… ****************** 翌日,偏房。 “啊啾!啊啾!”传来打喷嚏的细小声音。 易菲菲一早醒来,即觉得喉咙干燥,鼻子老是酸酸的。 糟糕,别不是给冷着了吧?感冒了? “啊啾!……”她吸吸鼻子,又耸了耸,再以手指搓了搓。 酸酸的感觉,老是莫名其妙就来。 她收拾了一下,即往门外出。 看了看东边,朝霞满天。 刚出来即碰到容嬷嬷,训话了:“易菲菲,以后五更之前你一定要起来。王爷是习惯五更起的。今早起晚了,乃是因为昨夜参加了宫中的月宴,也喝了一点酒。你要谨记这一点。” “是。”易菲菲应是。但有一个问题又出来了,对于古代的什么更,她不清楚,于是问了:“容嬷嬷,五更……五更即是什么时候?” 容嬷嬷疑惑扫了她一眼。 干嘛和她相处之下,她问的问题是越来越奇怪。 就算心中有疑问,容嬷嬷还是回了,“五更即是寅时。” “是!”易菲菲又应是了,可是……她又疑了,讪讪笑问:“容嬷嬷,寅时……即是什么时候?”她不是在捣乱,而是真不懂。 在21世纪这些知识是有,可是她没有留意过。 “我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聊天。赶紧去做事,王爷快要起来了,你去把热水端过来。准备洗漱的事宜。”容嬷嬷是拒绝再回答她白痴一样的问题。 首发 侍候!悲催的贴身侍候5 容嬷嬷是拒绝再回答她白痴一样的问题。 这些常识在古代,稍懂点事的孩子都知道。 她那么大的一个人还不知道? “是!”易菲菲应着。 赶紧往厨房跑。 心里却嘀咕着,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一点也不知道。 甚至连点声音也听不到。 等了一阵。 易菲菲由于对王府不太熟,差点走错路也延了时辰。 容嬷嬷在院子里瞅着她,也催促着她赶紧!“以后动作麻利一点。” 易菲菲翻白眼。 这不能怪她,要怪就怪那恶劣又古怪的小王爷。 她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在府上随便抓一个丫鬟,也比她熟悉工作,熟悉侍候人,他却偏要让她这一个菜鸟来侍候。 很可能是欠虐欠抽型的…… 她再怎么想,脚步却没有落下,由于容嬷嬷一催,反而加快了。“啊啾!”头好像有点晕了,不是假晕,而是真的玄晕。不会真感冒了吧?可感冒就感冒,这身体的主人有这么弱吗?貌似这点一点不像她现代的。 感觉身子有点软软的,还使不上劲了。 在现代她就算再感冒,也不会觉得这么难受。 匆匆忙忙到了门口。 没经验,门关着,她直接拿着木盆去顶开门。 刚见到一道门逢却不料鼻子又是一酸喷嚏上来! 动作来不及收! “啊啾!”一个喷嚏跟手里的那盆水一起溢出了部分! “呼,终于舒服多了。”易菲菲耸了耸鼻子,再抬起眼睛看前面的时候,门立有一个俊美的少年白衣宛然却一身湿! 正顶着一张阴郁的脸瞪着她! 突然----她觉得自己的前路茫茫,暗淡无光! 呜呼哀哉! 好像是……又得罪了纳兰槿! 她赶紧把水盆端进屋。 放到桌面上,即拿着手帕来到他面前。 首发 侍候!悲催的贴身侍候6 “爷啊,那个爷……纯属意外。我鼻子太酸了打了一个喷嚏。没注意您啦。我帮你擦擦。”说着即赶紧帮纳兰槿拭着胸前的衣袖。 “啊啾!”口水都喷飞了!妈呀,什么时候不打,偏偏这个时候又打。 “你----”纳兰槿厌恶的瞧着自己的衣服! 刚才啥的?她从鼻子啊,嘴里喷出啥? 再说,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这家伙----已经是第二次用水泼他!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 这时,容嬷嬷出现在门口,冷着脸训斥道:“易菲菲,你是怎么做事的?……”她还想说什么,却让纳兰槿的目光制止了。 易菲菲苦着小脸,这一个真的是纯属意外。 是不是又要受罚? 不由的,她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貌似刚好些而已,再二十个板子还受得了不? 有点出乎意料的---- 纳兰槿居然替她说话:“这一次是意外。容嬷嬷,你去准备早膳,这里就不用侍候了。” “是。老奴告退。”容嬷嬷说完即退了下去。 只是易菲菲错愕在眨眼。 瞅着纳兰槿特别意外,“纳兰先生……哦,爷,你……不生气?” “本王先记下二十板子。若再犯就双倍共罚。”纳兰槿扬眉警告。今天他本是郁闷透顶了,再加上她一洒,想愤怒却又碰到她摸屁股的小动作……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却突然又令他想发笑。 决定饶过她一次,不和她计较了。 “是是是,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我保证!”看来这一回要小心了,四十个板子啊?那会死人的。 然而,纳兰槿一听她这句“我保证”就是鄙夷了! 她的保证什么时候值钱过? “把门关上,过来给本王换衣。”刚穿上又要换。 易菲菲赶紧把门合上。 再匆匆到他面前。 首发 侍候!悲催的贴身侍候7 易菲菲赶紧把门合上。 再匆匆到他面前。 他看着屏风上搭着几件长衫,说道:“本王要穿第二件。” “是!”她去拿给他。 递给他时,他却没有动?只是挑眉等着她干活。 而她疑惑,错愕了一下恍悟,讪笑道:“爷,你是不是害臊?没关系,你先拿着衣服,等你脱衣服时我转过身去----” “什么害臊?”她在说什么? “那----”她疑惑瞧了瞧自己手中的衣服。 “帮本王更衣,你还要人教吗?” “啊啊!你的意思是由我帮你脱衣服?”易菲菲是惊了! 表情由惊了之后再----喜!!!! 由“惊”再到“喜”的转变完全是某色女的本能! 喷鼻血ing. 真要由她来吗? 易菲菲清纯柔弱的外表,和眼中流露的表情全然不搭。 她眨了眨眼,“爷,真由我脱吗?” “笨死了!”纳兰槿真不想再指望她了,自己动手脱。只是他刚动手,手腕却让某女迅速捉住了,急切道:“爷!慢点慢点,由我效劳。这种粗重的活儿,怎么能由您做呢。” 虽然,曾经就算是吻了她和他也不来电…… 可是,仍然紧张啊! 玉树临风,俊美无铸。伫立在眼前,就像一件美丽易碎的艺术品,居然由她来把包装拆开,太激动人心!于是,她开始帮他解开腰带,再颤啊颤的脱掉外衣,小心翼翼啊小心翼翼,可别伤着…… 那神情特别庄重。 脱掉了外衫,再脱内衣。 眼看胸口要露出来了…… 纳兰槿古怪的盯着她的表情和动作,心中疑惑不已,她的表情太奇怪了,属于什么状况?还有那眼神,小手还颤危危的,“你在紧张?是不是打算刺杀本王啊?” “不是刺杀,是解开多余的障碍!”她脱口回了一句! 可当说出来,她就悔之晚矣。 首发 本王想上茅房,你连这个也要伺候么 可当说出来,她就悔之晚矣。 纯属偶然。对,绝对是偶然。不知不觉中把----见不得人的龌龊内心给暴露了!赶紧掩饰,“那个爷啊,刚才我是开玩笑的,别在意……呵,呵呵!别在意。”曾经她答应过不会勾搭他的,也不会动他的念头。 悲催的,那诺言还没一个月呢。 “障碍了什么?”貌似没听明白。 “咳咳!……衣服衣服。”幸好,幸好他听不懂。 松了一口的敢状。 纳兰槿瞟着不断变化的小脸很想笑,可又装着淡漠说道:“你是不是打算勾搭本王了吗?” “你接受勾搭吗?”倏地,她仰起了小脸,万分期待。 他不生气的时候也是一个极品的yy对象。 易菲菲当意识到自己问了啥时,想找一个地洞钻了!讪笑一下,“呵呵,我是开玩笑的,呵呵。爷,你说好不好笑?” 纳兰槿没有回话,神容平静。 谁也不知道他心底在想什么。 易菲菲也赶紧收起色心,目光也不敢乱瞟……动作淡不上温柔,却也不算粗鲁地帮他把衣服换上了! “啊啾……呵,不好意思,刚才没忍住。”吸吸鼻子,继续手上的动作。 纳兰槿眼睛微眯,这女人打喷嚏的时候难道不能别对着他来?腰带他自己系上了,“本王自己来。”三两下他把腰带弄来,即往门口迈去。 易菲菲赶紧把湿掉的衣服放好,回过头来就看到纳兰槿已经走出了房间,赶紧说:“哎,王爷,你要去哪里?等等我。”扔掉衣服即要去追他。 他问:“你跟着本王干嘛?” “侍候你啊,不用侍候吗?”她反问。 停下脚步,纳兰槿转过身,扇子一张,挡住了鼻子以下了半边俊容,凤目隐藏着邪色的凝视着易菲菲:“本王想上茅房,你连这个也要伺候么?” “噗……” 她吹了吹胡子----如果她有胡子的话,讪笑:“爷慢走慢走。” 首发 爷!茅房在另一边 纳兰槿暗自好笑。 本来没真打算是去茅房的,说去也只是想逗她乐一乐。 心情正郁闷着呢。 为了暂时避开跟着他的女人,去哪里都可以,最主要的就是她不要把喷嚏老是往他身上打,衣服换是换好了,再让她喷一下,他会想把身上这套刚刚换上来的衣服给扔掉。 他没心情再跟她哆嗦,继续向前走着。 “爷!……” 纳兰槿刚没走两步,踏出门口的易菲菲就叫住了他。 “还要什么话没说完的,一次性讲完。”他有点不耐烦了。 “哦……那个,茅房好像在那边,而您去的方向是客厅,难道想上客厅……拉屎?”易菲菲干笑地用手指了指后面,提醒他正确的方向。 “去客厅……拉屎?”漂亮的嘴角在抽搐,有些想作呕。 非要说得这么俗吗?!这么令人反胃想吐吗?为什么恶心?那是因为他刚才吩咐了容嬷嬷准备早膳,而他去客厅完全是因为想用膳…… 当人想去吃东西,突然有人提醒那……啥啥啥的时候,还会有胃口吗? 突然间,无语望天! 发现由她当贴身侍女是不是一个非常烂的主意? 这时,易菲菲怪怪盯着他的一瞬间僵硬的背影,关切问:“爷,你没事吧,是不是刚睡醒……啊啾!”她又搓了搓小鼻子。 “哦,本王走错了方向……”纳兰槿装着恍悟的样子,末了却狠瞪了她一眼。坏东西!那把谎言变成真的,总可以了吧!他娘的,想不到他纳兰槿也会有今天,居然也有被人耍的一次? 走着瞧!迟早整治她一下。 望着纳兰槿走去的方向。 某女嘴角的孤度弯得是越来越高了。 啊啾! 她怎么觉得好像有人在骂自己? 麻烦!右眼皮在跳了。 首发 拉拉神速……也值得拍马屁么? 纳兰槿去茅房转了一下,再往前厅。 在门口去瞧到易菲菲在候着。 “爷,您这么快就回来了?神速!”她献媚了,出声赞叹了! 貌似在拍马屁了! 可是,这一个马屁是不是拍得太奇怪? 拉拉神速……也值得拍马屁么? 纳兰槿挑眉再挑眉,“你怎么在这里?” “哟,爷,我可是你的贴身奴婢。容嬷嬷说,您吃东西我得在一旁侍候着。若您不小心吃东西噎着也可以递递水或者找大夫。”她说得极顺口,像真那么一回事。后面一句纯粹是她个人擅自添加上去的,无视无视…… 只是大清早在咒人家王爷吃东西噎着? 脸色可不怎么好的,无视她! 纳兰槿怒!可想骂人他还觉得口渴了。 这个女人一大早就来给他找麻烦,害得他起来到现在一口水都还没喝。 他坐下来就找水来喝,拿起平时必用的茶碗,打开一看,空空如也。 怎么一点水都没有?这些人是怎么办事的,一早不就是应该把茶给泡好的吗?怎么今天出现这种情况? “易菲菲,给本王泡茶。”纳兰槿把茶碗放了下来,冲着某人喊道。 “爷,你的早膳准备好了,正等着你吃。你是先喝茶,还是吃早膳?” “废话!本王说喝茶,你没听到吗?” “是,爷,茶马上就来。”易菲菲马上应道。老板说做什么,她一个打工的人自然得听吩咐。她皮笑肉不笑的,从食桌上手提着一个茶壶,平静走过来。 茶嘛,很早就泡好了。 是容嬷嬷准备的,只是还没有倒到茶碗上而已。 这些工作自然是由易菲菲来做的。 她这么尽心尽责地伺候他,他是不是应该感到很感激她? 动作麻利倒了一碗。 热气袅袅,早泡的清淡绿茶,闻之淡淡的茶香。 首发 幸灾乐祸ing 热气袅袅,早泡的清淡绿茶,闻之淡淡的茶香。 “爷,您请用茶。”易菲菲像一个侍者的样,恭敬地端起了茶碗送到纳兰槿面前。 纳兰槿抬了抬眸子瞟了她一眼。 神情淡淡。 暂时没有空与她计较…… “府上一会可能会有贵客过来……”纳兰槿一边说着,一边淡然地接过她手中的茶碗,优雅地低首吹了吹,正当放在唇边打算喝的时候---- “啊啾!!!”某点水花在喷! 纳兰槿喝茶的动作硬生生给石化了! “啊啊啊!啊啾……呵!爷,那个不好意思。你继续喝,慢用慢用。”易菲菲讪笑,若无其事站在一旁等候吩咐。 很严肃,很淡定! 他瞅着捧在掌心的茶! 咬牙切齿!怒! “让本王喝这茶?你确定?”那曾经如水旖旎潋滟的眸子,因为她经常染上愤怒的色彩!大有,若她敢说是的话,一定给她好瞧! …… 危险啊! 脑袋本能的提供了某女这一个信号。 易菲菲赶紧赔笑:“啊,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给您换……稍等!稍等。”没让纳兰槿发飙,她就主动拿起他的茶碗,匆匆忙忙跑到厅门前,想也不想地往外一泼! 天啊!她在下一刻石化了! 眼花了吗?做梦了吗?看错人了吗? 她揉了揉眼睛,再揉! 在门前---- 有一个俊美绝世,倾城倾国,曾经一眼令她心动无比的----那井亭上偶尔遇到的美男啊!他、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对了,他、他怎么会一身湿湿……意识到什么,她赶紧的把茶碗往身后一收。 “哈哈!……”身后有人爆笑。 幸灾乐祸ing. 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 她是不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突然会有一个人从左边冒出来?! 倾城的美男迷茫眨了眨眼,淡淡说道:“七皇弟,今天这驾迎得真特别。” 首发 哎哟哎哟,谁这么造孽! 倾城的美男迷茫眨了眨眼,淡淡说道:“七皇弟,今天这驾迎得真特别。”说这话时,他飘然踏步迈了进来。身上是狼狈了一点,但丝毫没有令他色变,也不见怒意。 易菲菲苦啊,苦不堪言! 赶紧倒退中,从背后悄悄把茶碗放到一旁的梨木镂空的小茶桌子上面。 接着,再惊慌失措似的上前,以袖子即往美男胸前擦! “哎哟哎哟,谁这么造孽,居然弄得公子一身茶水……”夸张的,她小脸忧心又惋惜。袖子抓着即擦,还有古代的袖子够长拿来当手帕也没啥问题。 倾城美男错愕了一下,没来得及阻止。 “哈哈!哈哈哈……”太搞了,这丫头太无耻了! 纳兰槿不想笑得这么大声,可实在是忍不住。 美男啼笑皆非!无奈瞅了纳兰槿一眼。 这时,易菲菲还想继续擦时,却让他巧妙地避开了,温言道:“姑娘不必客气。本王自己来。”说着,他自己由腰间取出了一方锦帕,往身上拭着。 易菲菲有些遗憾。 于是热心提议:“爷,去换一套衣服吧,由奴婢侍候您。” 想起了不久前给纳兰槿换,再想想亲手除去心驰神往的美男身上的障碍,那简直是梦寐以求的情形,喷血ing. 美男俊容露出了犹豫,身上湿了,的确不太舒服。 易菲菲瞧了,心中一喜。 继续鼓吹,媚笑道:“爷,您请这边走。奴婢现在就带您去换。” “那里换?”美男好笑。 眼前的女子貌似有点面善,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王爷的寝室啊,奴婢瞧您的身材和王爷的差不多,换一件肯定没问题。” “咦?”美男意外,目光询问的看向一旁不知道什么敛去笑容的皇弟。 在这里到底是由谁做主的? 她自称奴婢,真的像奴婢吗?怎么不见皇弟吭声?! 首发 那个美男是去换衣服啊?! 纳兰槿是脸色越来越糗,这女人打着什么主意,貌似一眼即让他看穿!除去身上的障碍啊?……她在勾搭着皇兄!别有所图。 上一回也是! 只是她要可惜了,瞧皇兄的神情好像还没有认出她来。 “容嬷嬷!”纳兰槿喊了。 没几秒钟,容嬷嬷居然出来了。“王爷,您有何吩咐?” 喝!神奇! 易菲菲吓了一跳。 真的神出鬼没,刚才她可没注意到容嬷嬷也在厅里或者是外面,怎么说出来就出来? 纳兰槿淡然吩咐道:“带太子殿下去本王的寝室换一套干净的衣裳。” “是,老奴遵命。”容嬷嬷恭谨应着。接着,她朝纳兰文君(即太子殿下)行了一个大礼,敬道:“殿下,请!”她作了作手势。 纳兰文君浅浅一笑,风姿顿生,随着容嬷嬷即出去了。 然而,这时有一个女人却在石化当中! 太、太子殿下??啊啊啊!美男是太子?呜呜……干嘛有眼不识泰山啊?只是那一笑啊,真是美到爆!太美了,浅笑倾城。 回想着,她的眼中露出了痴迷。 望着空空如也的门口----人家早已经离开了! 蓦然,她想到一个事情。 那、那……那个美男是去换衣服啊?! 易菲菲扯起裙摆,赶紧的往门外走! 突然---- “站住!你给本王倒的茶呢?”纳兰槿喝住了她。 “哎哟哟!----”如此着急的时候,他怎么来捣乱呢?可是事实……哎! 易菲菲赶紧回头,拿起茶碗即倒了一杯,急匆匆送到纳兰槿跟前,“你慢用,我先去去就回来。”她刚想离开。 不料,纳兰槿喝了一口茶又说:“茶凉了,换热的过来。” “哎哟!”要命,这王爷的要求真多。 易菲菲用十二万火速的把茶添了热开水。 首发 吃没吃着,摸没摸到 她再给他换了一碗暖暖的,既不热又不凉,这样正好制止了他又说太热什么的借口。 “爷,你慢慢喝。”她退啊退! 想到这里,美男应该到寝室了,最多在挑衣服中. 心痒痒的。恨不得马上飞去了! 奈何,她刚踏出门槛儿---- “本王想用早膳,你过来侍候。”要命的一句,真及时! “我现在有点急事,你等一会再吃。或者自己来。”她不顾了!赶紧往外跑,只是意外的还没有踏出三步,像变戏法一样身后的衣领又给人拎住了。 纳兰槿问:“你想去哪里?不想干了?” “侍候啊,侍候美男……呃,侍候太子殿下更衣。再不去就来不及了。容嬷嬷笨手笨脚的,怎么及得上我细心呢?你说对不?爷!”她讪笑,小脸满是乞求。 “有容嬷嬷即可。你乖乖在这里!没有命令,不准离开本王的视线,听到吗?违抗打一百个板子,绝无戏言,哼!”他压抑!压抑得莫名其妙升起的怒火,才没有想马上把她灭掉!居然当着他的面去意图不轨?有没有把他这一个主子放在眼中?! 哼哼!他又下了一个变态的命令。 “一、一百?”易菲菲瞪着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愣愣的伸出自己十根手指,“一、一百啊!……”苦!小脸焉! 若是十个二十个或者她能熬熬。 可是一百个啊!那连半条命也没得剩下。 真狠心! 脚步给顿住了! 呜呜…… 她望着那寝室的方向想哭了! “女人,你要不要试着违抗一下命令?哼哼!”纳兰槿倨傲扬眉,抬起下巴,目光冷冷有点警告的味。 易菲菲一瞧,心都凉了! 若为了暂时和美男换换衣服就丢掉小命很窝囊,吃没吃着,摸没摸到,根本就不划算。毕竟,来日方长着呐。唉!来日方长……心疼疼的来日方长! 叹息…… 首发 奴婢太放肆! 纳兰槿坐在了食桌前。 早膳微热,但是,他却没有动。 实话说,他实在没有什么胃口。 易菲菲要把盖住的碟掀开,说:“你想吃什么?” “别掀,再等一会。” “咦?为什么?” “等我大皇兄一起用。” “哦,原来这个啊……”易菲菲的精神一下子又恢复了过来。可是,他要等太子殿下一起用,干嘛要她在这里侍候?啊啊!他根本就是不想自己称心如意,哼哼哼……咬牙恨!小嘴在抿着,还动来动去表示愤怒。 “你嘴巴怎么啦?是不是痒了?” “……”无视他! 纳兰槿瞧她气愤的小脸,不就是没有让她去给皇兄更衣嘛,用得着这样子?但是,她怎么会……这么不安分?他问了:“你饿不饿?吃早餐了吗?” “我们是下人,貌似要主人吃了之后,我们才能吃的。”之前易菲菲在厨房做事懂得规矩。经常吃东西的时候,让容嬷嬷等人以这一个借口给支开。想到这时,她又想起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爷!”这一声爷喊的语气可不太妙! 为啥?因为想起了一件她很肉疼的事…… 目前,是纳兰槿坐着,而她站着。 气势却不是主人对仆人。 她瞪着他! 纳兰槿喝了一口茶,自己倒的,不用假手于她,“有什么话就说。” “这半个月……是不是你一直在整我?!东西也不给我好好吃?!每天馒头……馒头!我这辈子最讨厌吃馒头!哼!昨天才知道,那根本一直在耍我!对了,我看这一个什么主人没有吃,下人不能吃的规矩也是借口吧!靠!……”易菲菲气愤! 由于气愤,她居然坐了下来。 当然是另一张凳子,完全和纳兰槿平起平坐了。 古往今来,有奴婢做得像她这样放肆不? 而且,她还擅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即喝! 话说多了口渴。 首发 无视ing。。 喂喂喂!那可是主人享用的东西。 再气愤的,掀开了糕点,自己拿着就大口大口吃。 哎哎哎!那是他七王爷的早膳! 易菲菲不客气了! 一边瞪着他一边吃着。 纳兰槿惊讶! 她还真没有西鲁国的女人一点痕迹,想做就做,想怒就怒!还想骂就骂,而且,眼中没有尊卑,换句话说,即没有将他这一个王爷视为尊贵,在知道皇兄是太子殿下时,也不是什么敬畏。一般平民百姓,对他们皇家都会仰视的。 然而,她的神情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你真是……上一次回答的是真的吗?”纳兰槿突然想了起来!她是未来的人这一件事,事情令人觉得匪夷所思,然而,经常回想起那一晚她的眼神……真不像得是在编小故事。或者,这一个世间真存在凡人没办法理解的事。 “假的!你别相信。”易菲菲不阴不阳的回着。眼中还露出了鄙夷,不满!暗瞪了他一眼,表示愤怒,“问起这一个干嘛?言而无信……哼!” 假的?又言而无信? 纳兰槿似懂非懂。 她这几句令人费解,表情也令他莫名其妙。 然而,仔细想,想事情是真的那么她这反应是很正常…… 倏地,他眼睛一闪,奇问:“我相信你啦,你说说,你们那是什么朝代?皇帝是谁?” 易菲菲瞥了他一眼,他想知道她偏不甩。 无视ing. 纳兰槿将她拿的糕点抢了出来! “不说休想再吃!”这丫头都不留着他一点,一碟糕点她居然吃了大半。 “我肚子饿,没力气说……哎哟……”易菲菲一下子装着有气无力。 外表柔弱,一装更是胜几分。 话说,今天她不用装了,的确有些不舒服。 早餐还没吃,若不是要侍候他,若不是见到美男,精神亢奋中,现在她根本就是睡到被窝里去了! 首发 他适合黑色…… “噗哧!”在门口传来一声浅笑。 易菲菲惊了,回首。 居然是她心中超级无敌的帅哥……换好衣服了! 她赶紧站起来相迎,态度三百六十度转变。帅哥就是帅哥,换上了纳兰槿的银白长袍,适合!真的适合!感觉比纳兰槿穿时还帅上几分,痴迷,感慨中,“公子,白色适合您,真的,以后别再穿青袍了,浪废这么完美的气质!” 纳兰文君说道:“是吗?本王一直以为全京城只有七皇弟是最适合白色的。” 她想也没多想地干笑接道:“呵呵,他适合黑色……”因为够腹黑。 “咳咳!”某王爷在轻咳了! 是正主,挑眉隐藏着邪意,她说他适合黑色? 话中听不到一丝赞美,倒像一句在损人的话,只是听得不太明白…… “容嬷嬷,去准备一些酒菜,本王想和皇兄喝一杯。”纳兰槿吩咐了,容嬷嬷应是,刚想转身时,他却又叫住了她,“等,顺便带这一个麻烦下去,找一个大夫瞧瞧,抓点药。”他的目光是扫了一眼易菲菲。 不用说,这一个麻烦是指她了? 她眨眼。 不是应该纳兰槿说她是麻烦,而是因为他居然让容嬷嬷给她找丈夫啊? 迷迷糊糊的。 易菲菲跟着容嬷嬷出去了。 当出了客厅,再走了一段路,瞧着丫鬟们经过时…… 渐渐的,她觉得自己好像露掉了什么事情没做。 再渐渐的,她终于意识到---- 她出来那太子美男呢?! 啊啊啊……这根本就是调虎离山。 亏她还感动呢! 呜呜…… 她欲哭无泪。 容嬷嬷可不是纳兰槿会由着她放肆。 现在由容嬷嬷盯着,她想回头都回不了。所以啊,她不怕纳兰槿,却又有点小忌惮容嬷嬷。换句现代的话说,纳兰槿是最大的boss,容嬷嬷是小boss。 她归纳兰槿管,也归容嬷嬷管。 首发 一个相当无耻的建议 在厅堂中。 纳兰槿瞅着纳兰文君,凤目微眯,审视中…… 纳兰文君不解。 瞧了瞧自己的身上,有点小纳闷。 “七皇弟,我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妥?是不是这衣袍不适合?” “没有。很适合,真的很适合。”纳兰槿憋闷着,说话的调调大意听着没啥,细听令人吐血,有点不乐意了,是在羡慕?还是妒忌?该死的,那女人居然第二次说他不如大皇兄!上一回,他是在暗处可以当着没听见……这一个她居然当着大皇兄的面把他踩下来? 哼!黑色? 纳兰文君温然一笑,拂袍坐了下来。笑道:“怎么?是为宫中的事情郁闷呢,还是为了刚才那女子?” “……”无语。 想到宫中的,纳兰槿神情又暗淡,“早知道我就不去参加月宴……装病!” “哈哈!”纳兰文君轻笑,“谁让你不纳妃?” 纳兰槿眸子暗淡,无害的神情却提了一个相当无耻的建议,说道:“皇兄,不如你主动朝父王提出来想要纳一个侧妃吧。当太子的侧妃,也好比当我这一个没用王爷的妃子强吧……” “没用王爷?”纳兰文君眉目轻挑,修长的五指拈起一杯茶,浅尝了一口。转了一个话题,缓缓道:“皇弟们忌惮你可比我这一个太子来得多。” “你多想了……”他不想承认。 “哈,皇兄虽当了一个窝囊的太子却也晓得局势。”七皇弟看似颓败,却偏偏掌握了西鲁国三分之一的兵力,如此利害的关系,其余想争帝位的兄弟们会毫无忌惮吗? “嗯,这个谁管呢?亲兄弟,争来夺去。”纳兰槿眸子转身幽深,当似刚才的轻松随意,“皇兄,你一定要小心。”当太子的,即是把子,要想夺得帝位首要的是先将太子拉下来,或者是废黜。必定会生出事端。 纳兰文君苦涩一笑,说道:“我在等着,退出……我是求之不得。” 首发 倒霉地没有纳正妃? 纳兰文君苦涩一笑,说道:“我在等着,退出……我是求之不得。” 他的眸底闪过一抹痛苦。 心事付谁?唯有酒而已。 沉默了半晌,纳兰文君无奈说道:“话题扯远了,据说下一个月大桑国的公主就要到了。你要怎么办?”父王决定要与邻国和亲,有点悲哀的事实。 他们虽贵为皇子,却没能办法掌握自己的人生,包括婚姻。 “嗯。我会想办法的。” “哈,说不定桑国的公主会是一个美人呢。” “天啊,会是美人才怪!小时候她不是跟他父王来过一次吗?丑死了!”纳兰槿想死了,那一个丑八怪也要他娶?谁让众多皇子当中,就他一个倒霉地没有纳正妃?当时父王一说出来时,所有的目光很自然往他身上落。 虽然最终还没有决定,那丑花落谁家----不言自明。 “若你答应和桑国联姻实力会更强的……”尚不知是喜,还是忧。 纳兰文君也忍不住眉宇深锁。 有时,实力强大了,对手也就多了,在防的人也多了,想的事情也多了!照纳兰槿的个性也并非全是好事。其实在心底,他也不希望纳兰槿答应联姻。 “不行!我绝对不能娶。给我想一个办法,装病?或者是出游?在父王还没有下圣旨之前,在那公主还没有到这里之前!一定要想到解决的办法。” “呵呵,怎么解决?你凭空多出一个正妃?” “???!” “那是不可能的。” 不料,纳兰槿眼中闪了闪,喜道:“好主意!在那之前先弄一个正妃就行了!” “可是,娶谁啊?”莫名的,纳兰文君眸色担忧。 “大皇兄,你去帮我想想。在京城有那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没有出嫁的?” 纳兰文君摇头,轻声道:“这事情……我可帮不了。” 首发 一个月上哪里找一个妃子? 纳兰文君摇头,轻声道:“这事情……我可帮不了你。” “皇兄,您已经帮了我,谢了。”纳兰槿莫名道了一声谢,那眼神挺了然的,“刚才我还在想,今天会到我府上的人是谁?看到是你,我就很安心了。” 纳兰文君淡笑。 有些话真不需要说出来这皇弟也懂。 或者,有些皇弟忌惮的也不仅仅是他握有三分之一的兵权,也可能是聪明睿智。 纳兰槿有心争的话,目前没有一个人能争得过他。 “今天是父王让我来的。无非就是想试探一下你的联姻的意思……不太好啊,父王还让我不要说出来,糟糕!我什么也没有说。一个月,你自己好自为之。”纳兰文君平淡说道。 “哈哈!我什么也没有听见。” 兄弟俩眨了眨眼,不言而明。 聊了一阵。 差不多中午的时候,纳兰文君离开了。 一个月?纳兰槿痛苦! 一个月上哪里找一个妃子? 找女人嘛,至少要找一个看对眼。 随便找一个装饰品,他不喜欢。 若喜欢的话早就找了,像其余的兄弟,随便找了心里也不见得乐意。 其余兄弟的正妃怎么样,他不太清楚,但是太子妃就是装饰。 他从未听自己的大皇兄提过一次太子妃。 若现在问大皇兄太子妃怎么样?或者也答不上了。 更有趣的是,有一回两兄弟一共在宫中漫步,中途偶尔碰到太子妃,她温婉的给皇兄请安,皇兄居然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她是谁? 当时,皇兄虽然是尴尬地掩饰过去了,然而,纳兰槿却瞧出来,大皇兄是忘记了自己的妃子长什么样子了……事情说出来或者没有人会相信,却又是事实。 首发 某爷的小郁闷 易菲菲是看了大夫吃了药,却打一个磕睡不小心眯了过去。 等醒来时,太子美男已经不在了,悔得她心肝那一个疼,是刺疼!于是,她不断地追着纳兰槿问:“他、他……他什么时候再来?或者,去哪里可以见他啊!!” 纳兰槿却甩也不甩她。 实在给她磨烦了,他扔下一句:“总会见到的。等吧!” 哼哼。 只是在问时,他忍不住加了一句:“我穿黑色的衣服真好看吗?” “呃?”某女却在眨眼迷茫中…… 貌似她早忘记了那衣服的事。 “那算了。你休息去吧,今天不用你侍候。” “为什么?”这么好命?第一天上班就放假? “因为你病了,别把病传染给本王,我怕!”纳兰槿丢下一句,即出府逛去了。 出了府,他仍然无语叹息。 在哪里找一个娘子? 看对眼的女人……那里最多? …… 摇头,先逛逛去。 或者突然间,在转角处就碰上了呢? 有时缘分就是这么来的。 出去逛可能会碰上属于自己的缘分,不出来却连一丝可能碰到的机会也没有。只是,有点悲催的。 他从太阳正午,逛到偏西,再偏西逛到晚霞红遍天,也不见一个入眼的佳人。 唯有怏怏回府。 娶正妃之事一定要低调进行,而且是速度型的。 在快刀砍乱麻地解决联姻之事,让父王就算得知了也无可奈何!再说,他相信自己突然娶了妃子,父王就算不支持,其余的皇兄等是很乐见的,说不定也会替自己说话,毕竟由他与桑国联姻对他们不利。 再回到府上,却见到某一个麻烦的家伙托着脑袋坐在台阶上打磕睡。 无忧无虑?她睡得倒是安稳。 都令他妒忌了!恶劣的有几回差点抬腿踢醒她! 奈何,当腿尖快要碰到她时却又忍住收了回来。 最后,唯有一个人怏怏的抿了抿薄唇往寝室走去…… 首发 心疼疼啊,今天他会来吗? 翌日,七王府。 清早起来,踏出房间门。 柔和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暖的。红彤彤的太阳,似剑的阳光穿透了云层,流光溢彩,不用猜今天也肯定是天气晴朗。 易菲菲深深的呼吸一下空气真不错啊! 再伸了伸懒腰,眯了眯眼,吃了药,睡了一天感觉舒服多了。话说,今天她起来比昨天还要迟?容嬷嬷居然没有派人来喊?那王爷也没有什么声响?是不是见她生病了又再放假?想想,还蛮人性化的,待遇居然比在现代还要好,那以后多多生病也没关系……(ps:老毛病又犯了。) 肚子饿啊,早上也得先找吃的。 她去了厨房,大叔有给她留吃的。她高兴得差点没有冲上去给大叔一个熊抱。自从她上一回在这里给纳兰槿扁了一顿后,再回来发现他们都对她很友善啊。一边吃东西,一边追问真相,答案差点没有令她喷。 太简单了! 居然是因为她敢把火泼到王爷身上,而王爷只是轻轻罚了一下,而她又给调回了王爷身边当丫鬟。崇拜ing.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谁泼了水都可能给灭,因为她没有死,所以给人仰慕一下。 换一个角度上说,她的身份代表着低层的小人物,而纳兰槿无疑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当一个小人物不怕死的敢得罪大人物时,先不论是非,光勇气即可嘉了! 易菲菲吃饱了。 逛了一下没有撞上容嬷嬷,也没有看到纳兰槿。 那么说,今天没有事情做了? 随便逛逛王府,庭院布置还算精雅,不奢华却也不烂俗,处处透出质朴清雅。 她漫步地带着艺术色彩的弯曲小道。 欣赏着这等风景,不由回想起那一个风华绝代的太子殿下。 心疼疼啊,今天他会来吗? 首发 那个麻烦虫,过来 易菲菲翘起小嘴,苦恼啊,要怎么样才能勾搭上他? 唉,干嘛要是太子呢? 住在宫中多遥远? 若是一个普通的人就好了,她还可以找机会到他的大门前盯梢。 无奈啊无奈,隔什么墙不好,偏偏隔了宫墙? 害得他想出墙都不容易---- 不是,是她想爬进去都苦于找不到机会。 “那个麻烦虫,过来。”有一个淡雅的嗓音响起,把她的思绪给打断,而这个声音正是从她不远处的一个花园水池边传过来的。 嗓音是好听的,可是,在易菲菲听来很欠扁? 什么麻烦?她什么时候叫麻烦虫了? 起外号她不反对,但拜托老兄别起得太难听啊!! 她嘟着小嘴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他坐在一棵垂柳旁边,那石头上,正拿着杆子,貌似是在垂钩?在自家的池里钩鱼?哎哟,亏他想得出来…… “喂!麻烦家伙,本王让你过来!听到没有?!”纳兰槿的声音透出了一丝不耐烦。 “哦……是,马上过去。”对于外号又变了,更是不满意了。 人家明明就是有名字,而且易菲菲觉得自己名字简直就是诗意与性感的合体嘛,易菲菲!易非非……容易想入非非……多应景!某些人为什么就是不会欣赏呢?例如那太子美男……唉!(ps:某女想歪了!想法果然不能用常人来理解。) “在想什么?走得慢吞吞的!” “好!就来了。”于是,易菲菲加快了脚步。 心里却又忍不住腹绯:臭王爷,我很麻烦吗?不是啊!貌似我一直不会给人带来麻烦……他简直是在污蔑! 告他,哼哼!…… 首发 鱼儿,你什么时候才上钩 易菲菲步过去。 看清楚了,纳兰槿真在钓鱼。 只是钓鱼杆却一晃一晃的,是他在悠着。 她窘!没见人这么钓鱼的。 再怎么没有常识,也知道钓鱼需要----静! 鱼杆在动,在赶鱼还是在钓鱼啊? 半晌,她不说话。 他也没有吩咐,沉默中。 “麻烦的家伙,你怎么不说话?你不是一直很多话的吗?”太安静了,他不习惯。 易菲菲微微一窘。 她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多话的人了?呃,碰上自己瞧上眼的美男倒是挺多话的。 “喂,纳兰先生,你在干嘛?”完全平等的口吻。像朋友一样说话的语气,在古代一个下人对主人是大不敬。不过,纳兰槿也有点小习惯她的作风了。 纳兰槿一脸无聊地望着湖里的鱼杆,淡淡地说着:“本王突然觉得一个人在这里钩鱼还是挺无聊的,正好你也过来了就一起吧。……鱼儿,你什么时候才上钩。” 嗓音是无聊的,像真有那么一回事。 最后一句把易菲菲雷趴了! 鱼儿?上钩? 就凭他那钓鱼杆一晃一晃的,也想鱼儿上钩?下辈子吧! 还有更惊悚的,他拿起鱼杆时,居然没有鱼饵? 堂堂王爷,闲到在学姜太公钓鱼了?! “爷、爷……你在干嘛呢?”惊!惊啊,她没有那么高瞻远瞩,仅觉得不上饵却钓鱼的人是疯子罢了。 他俊容平淡,淡淡问:“本王有那么老吧?居然成你爷爷了?” “??……”好冷! 这么冷的笑话他居然也说…… 她打了一个寒战,在大热天的。 “不不。你怎么会突然想到钓鱼?” “无聊啊,一早起来,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有很久没去钩过鱼了,一时兴起,所以现在才会在池边这里。”如果去外面钩鱼,太远了,他懒得走。 首发 爷是怎么学姜太公钓鱼的 “无聊啊,一早起来,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有很久没去钩过鱼了,一时兴起,所以现在才会在池边这里。”如果去外面钩鱼,太远了,他懒得走。 所以目标只剩下是府里这个养鱼的池子,养着很多拿来观赏的鱼儿。 纳兰槿没再跟她言,继续看着湖里的动静,但等了一会都没见到有任何的动静。他也挺认真的盯着池水,水很清了,上面那些珍贵的鱼儿正在畅快游着。 易菲菲像白痴一样瞧着他。 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变傻了? 过了一会儿。 纳兰槿潋滟的眸子稍稍浮动。 他没有回首却仿佛能看到她的神情一样,质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像傻瓜?” “啊啊,没、没……怎么会这么想呢?呵呵!”易菲菲干笑。只是有点心虚,刚才的确有这想法,但不是他真傻,而是受了什么重要的刺激了,“只是爷,要有耐心才能等到鱼上钩,你这样一晃一晃……” 她一边说,小手还比比划划的。 再指了指钓鱼的杆,是有点看傻瓜的目光。 “你觉得我钓不上鱼吗?” “这个……怎么钓?” “玩一个游戏怎么样?” “呃?玩什么?” “打赌啊,你赌我能不能钓上鱼。随便你选择:一,赌我可以让鱼儿上钩。二,赌鱼儿不上我的钩,随便你选择。”纳兰槿漫不经心说着。 易菲菲无语了。 貌似这种赌她会和他赌吗? 赌!为什么不赌?!反正输赢都没损失。 当是愉快,呵呵。 她兴趣来,笑着在他旁边的石头坐下了,说道:“我选择二,钓不到。呵呵,你钓吧。本小姐要瞧瞧,咱们伟大的七王爷是怎么学姜太公钓鱼的。”没有鱼饵怎么钓? “你确定要选二?” “当然!” “好,就那先说说赌什么吧。” 首发 犹豫ing 纳兰槿补充道:“好,就那先说说赌什么吧。” “咦?还要赌什么吗?”眨眼,原来这一个赌注还在后面才说!易菲菲抹汗,刚才她选择并没有深想。只是习惯性决定了,啊啊,怎么还会再加赌注?于是,干笑道:“呵呵,爷,算了吧,别加什么赌注了,再说,我两袖清风,拿什么来和你赌啊。” “嗯?可是没有赌注感觉一点都不刺激,也无聊啊!” “这……”是无聊。 易菲菲很懂这种心理。 赌的时候没有输赢的压力,怎么会感觉到其中的刺激呢?只是刚才,她完全是当玩的心态选择的啊!根本就来不及细想,也总觉得这赌局不太妥当,到底是那里妥当她一时之间又想不出来。 “只是爷,我真没东西赌。还是算了……”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刚才就是应得太快了。 “如果你赢了,本王答应你做一件事。不管你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只要本王做得到的都会答应你。例如啊,你要一座宅院,一间店门,或者是一笔钱。或者是……随便了,带你进宫玩也行,例如看看我大皇兄。”纳兰槿随意的说着的,却在漫不经心中貌似说得太重了,而且最后一条太诱惑。 见美男啊?!易菲菲眸子一亮,听着心动。 眨了眨眼,疑惑问:“真的假的?” “本王不屑说假话。”牛皮有点催了。但这时吹吹是很必要的,他继续给自己增加了一点难道,“好吧,本王要钩上三条鱼儿才算赢?怎么样?这样貌似更刺激!啊……有点小期待。” “只是……”犹豫ing. “你输了,即可不会再留在府中做事。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这个……”心动ing. “哎,本王的兴趣啊一般只那么一会儿,赌不赌随便你。”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兴趣缺缺。 貌似随时会改变主意一样,弄得易菲菲心痒痒的都来不及细想。 首发 某女牛肉满面 易菲菲讪讪问:“只是啊……我有什么好赌的?没东西啊!” “公平一点,你也替本王做一件事,也是你力所能及的。当然,不会让你做你做不到的事。你也别让本王做本王做不到的事,例如,让你当皇帝什么的。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他也把事情讲明白一点。 “呃……”犹豫ing. “唉哟,真无聊。你到底玩不玩?本王喊三下,你不玩就算了!” “爷,我怎么老觉得有什么地方----” “一!” “这……” “二!” “哎,别喊,可是赌也得有一个时间限制吧,如果你钓上一辈子,那岂不是一辈子都分不出胜负?”易菲菲想到了一个问题。 再细想还真是一个关键的问题。 感觉自己输定的,她就是有这一种错觉。 只是,他没有鱼饵,就那么晃啊晃的,怎么钓鱼? “聪明,这一个我倒是没有仔细想。那就……一柱香的时间吧。” “啊?一柱香?” “对!赌不赌?日子真无聊啊。唉……” “好好!我去拿香。”她力所能及的事情啊,无非就是做苦力?怕个鸟啊,她现在不和他赌一样在做着苦力。 于是,她刚起来想去拿香。 偏偏---- 纳兰槿叫住她了,说道:“你留在这里,本王让别人去拿。” 结果,他吩咐下人去慈堂拿香,还特别交待了一句什么香。 不用一刻钟,香和香炉都了。 可是当易菲菲瞧到那一柱香时,她想晕厥! 名副其实的柱!很长!瞧起来一米不止。 靠!而且又不小的。要点多久啊? “爷,这香----” “嗯,一柱香啊!这就是一柱香。” “有这么大有这么长的香吗?” “你瞧见的难道不是吗?”他反问,而且俊美的面上还特别费解! 那戏啊,演得像有那么一回事。 “……”某女牛肉满面。 首发 我是一介良民,没有什么不良嗜好 易菲菲哭啊!焉着小脸试问:“爷,这一柱香要点多久?” “不知道。大概是一两个时辰吧。” “呜……”一两个时辰?那是不是两至四个小时? 难道她要陪他坐在这里几个小时吗? “不急!慢慢来。”他很淡定,而且还吩咐下人弄了小菜和酒。特别问:“你想吃点什么随便点。今天咱们不是主仆关系,是赌徒与赌徒之间的关系。” 形容得挺有意思。 “嗯!”有吃的,这还差不多。 “想吃什么就吩咐厨房做。”纳兰槿特许她可以当一回大爷。 有吃的,有人可以吩咐,易菲菲倒是没啥特别的意见了。 反正日子悠哉即可。 厨房的效率还是蛮高的。 纳兰槿吩咐没多久,即先上了酒菜。 一张小木桌子,两副碗筷,一壶小酒。 两个人对坐。 以石头为凳子。 纳兰槿倒是把钓鱼杆的一头插在石头缝中,腾出了两只手。拿起了洒问:“你要不要喝?”他想给她倒。 易菲菲倒是制止了! 她讪笑:“谢了。我是一介良民,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喝酒更不会了。”在现代就不爱喝,啤酒嘛,在同学的怂恿下倒喝过几次,只是她喝了过后也没有觉得特别有趣。 “喝酒算不良嗜好?”他挑眉。那西鲁国有不良嗜好的人还真多! “当然,这还用问吗?” “那好色呢?” “噗……”这话无疑是针对她滴。 喂喂!纳兰同学别太给力了,她易菲菲怎么会与好色挂上边呢?比较欣赏欣赏罢了!于是,她也正经八百儿的回应:“好色当然算,可是这个和我没关系啊。呵!呵呵!” 易菲菲干笑,打死也不会主动承认。 “是吗?我大皇兄……”纳兰槿啜了一口酒,再放下去。 “他……他怎么啦?” “唉,我大皇兄……” “?!!!”哭!他分明在消遣她。 首发 太常识了也值得怀疑 关于这话题不宜再继续,易菲菲赶紧扯别的:“爷,你就这么喝酒和我聊天,不赶紧去钓鱼吗?其实啊,时间是很快过去的。”不由地小手往旁边的香扇了扇,大把扇扇香就燃得快点。 接收到纳兰槿鄙夷的目光,她才讪然收回小手。 “呵,吃东西吃东西。要不,你直接认输好了。”易菲菲是不相信他真能钓起鱼来。 难道是鱼傻了吗?无缘无故去咬什么钩钩? 不料,纳兰槿很淡定,一句:不急。 即没后话了。 易菲菲憋闷了。 他不急可她急啊,本以为一柱香,像平时庙里点的也没有多长时间,谁会料到----他让人搬出那么一柱?! 结果令人急,可在等待答案的过程中更令人着急。 心难安啊,她就算吃着东西,却依然掂记着结果。 时不时看着香。 相比于纳兰槿,他真是淡定过头了! 可是越瞧他淡定,她越是担心,越觉得有什么不对头。 “喂,爷。我总觉得这赌局很有问题……” “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嘛……总觉得有地方不妥啊!”易菲菲歪着脑袋在想。请原谅她暂时想不出来,反正她就是觉得这赌局有什么地方不对的。 “你这人真多疑,玩一个游戏罢了,用得着这么较真?”纳兰槿微眯着眸子,明显露出了鄙夷。心却那一个虚啊……虽是游戏,但他也不玩没有把握赢的游戏。 再说,那二选一本身就有问题。 第一,赌鱼儿能上我的钩。 第二,赌鱼儿不上我的钩。 第一条,能上钩,光听就匪夷所思。 第二条不上钩?正常之下当然不上钩。 所以,一般人都是选择二,这是常识啊! 可是太常识了也值得怀疑。 而她觉得有问题大概就是这一点。 嘿嘿……(奸笑!~) 首发 宝贝,睡吧睡吧……。。。 易菲菲疑惑甩甩脑袋,即不再问了。 好好地吃东西。 两个人倒是越来越有闲情,越来越显得悠闲。 她依然时不时瞄着香。 怎么感觉香变短的时间很慢呢? 即便它的确在变短。 倏地,她想到一个问题----若纳兰槿只顾着喝酒,或者喝醉了酒,是不是就忘记钓鱼了?那样时间一过她也算赢了啊? 想了想,这办法真不错。 于是,她拿起酒壶,不断给他倒酒。“爷,你经常喝酒吗?” “不经常。”纳兰槿浅酌了一口,再补充道:“只是天天喝。” 易菲菲据着酒壶的小手一颤,差点没握住,刚才在想啥?在想若他不经常喝就好了,那样喝多点就会醉。一听到他说不经常,心中即一喜,奈何他恶劣……呜呜,居然说话一截一截的。 经过验证了。 纳兰槿差不多喝光了壶中的酒,居然还不见一丝醉意,反而脸色微微红润,更是显得风姿绝世迷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姿态,很想令人冲上前亲一口,或者是咬上一下。 某女眨了眨眼。 把色色的心理给抹掉。 “爷,酒没了,我再让人拿一壶过来?” “不用了,喝完这一壶即可。啊……怎么喝了酒反而眼困了呢?”纳兰槿微眯着眼,淡淡的目光瞥见香,“香才燃一半啊,我小睡一会。” “啊?”小睡?那大睡了岂不是更好,“睡吧睡吧,我给你看着香。” 窘,什么状态? 她会给看着香才怪! 纳兰槿坐在石上背靠着柳树,真阖上了眼歇息。 易菲菲小心肝都紧张是提了起来。 太好了!宝贝,睡吧睡吧…… 如果现在能让她唱摇篮曲都没关系,只要他真的睡。 当然,她不会真唱出来! 为啥?因为担心自己一唱弄出声音他反而不睡了啊! 首发 厚颜无耻……她是典范! 在纳兰槿歇息时,某女悄悄来到香炉旁,弯着腰,相当无耻的鼓着小脸在吹着。 凤眸一边还时不时瞟着纳兰槿。 香由她吹着,自然燃的速度会加快。 这时,她真恨不得香马上燃到最后! 直到香还剩下一手指头那么短,她已经吹得满头大汗。 虽然目前是在树阴之下,那一点徐徐的清风也不够解热。 “啊……” 树旁的某人打了一个哈哈。 某女马上警惕,立直了身子。 纳兰槿微微睁开了眼睛,含着调侃的眸子笑道:“你在干嘛?” 易菲菲心虚了,讪笑道:“呵呵!没干嘛,我是怕风吹着香燃得快,所以……所以我站在这边挡风。”她心中一个悲催啊,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哦,挡得满头大汗,真是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 “……”他挑眉。 厚颜无耻……她是典范! 不由自主的,她以身子挡住了香,不让纳兰槿看到。目的不外乎是担心纳兰槿看到,开始钓鱼。心里不安啊,即便她怎么想也想不到他会有什么办法,事实是因为他太淡定了! 总觉得他有办法…… 太淡定即让人不安。 毕竟不到最后一刻,就会有意外发生。 纳兰槿慢腾腾活动了一下身子。 淡眸扫过池面。 那清水中游来游去的鱼儿倒是挺欢乐的。 “开始钓鱼了!咳咳!”他清了清嗓音。 “嗯嗯。爷加油!”拳头握握,很违心的给他加油。 过了一会儿。 易菲菲悄悄往身后看去。 只剩下一点了,最多就两三分钟的时间。 心里一个紧张啊。 心里在祈祷:时间,时间!拜托您就走快一点啊,为了我光明无限的未来!为了我的太子美男。 她撇撇小嘴,望着悠闲在钩鱼的纳兰槿。 鱼杆还是原来的鱼杆,鱼钩也还是原来的鱼钩。 但是,他没有再一晃一晃着,而真像在钓鱼? 首发 传说中的无饵钓鱼? “爷,太阳太大了,你要不要先喝口水?”别以为她是真在替他着想,这一喊,可是打着分散他的注意力的念头!再瞧他认真的样子,她小心肝就紧张的怦怦跳。 “嘘!鱼儿很快要上钩了……”纳兰槿小声地示意她安静,甚至连头都懒得回,仍只是注视着手里的钩杆。 “呃……”她忍。 回头再看看那香,还有香燃过的灰,呵呵! 快了快了,最长就剩下1厘米而已。 风儿啊,那一个吹,给力一点点!早点把香吹没了!! 纳兰槿突然喊道:“鱼上钩了……麻烦虫,快接住。” “呃……啊?!鱼啊?” 下一刻,她、她、她傻眼了?! 在易菲菲分神看香那一瞬间,纳兰槿鱼杆迅速一提,真有一条红鲤鱼上钩,而且还活蹦乱跳的! “本王说让你接着就接着。快!把裙子兜起来!”纳兰槿把鱼晃到她面前。 易菲菲错愕中,在他瞪了她一眼时,她方稍回过神动作机械一样兜起裙子。 呆呆地看着自己怀中兜的鱼儿,又失神了?!怎么回事? “拿好了,不要让它掉到地上去,伤到了它本王唯你是问。”纳兰槿很满意,吩咐着,“再接着,又一条要上钩了!” 纳兰槿杆子一晃,鱼钩即脱离了鱼儿。 他动作利索往池中一甩! 鱼钩没入水中,眨眼的功夫他又往上一甩! 呜呜!……某女想哭了,居然又有一条鱼儿随着钩钩跃出水面! 鱼儿依然不大,居然他又准确无误的把鱼甩到她的兜中! 她想撞墙了! “还剩下一条!”鱼杆软软似的又往池中一甩。 没一会儿工夫又钩上一条! 易菲菲睁大了眼睛! 什么跟什么?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钓鱼? 不是!这根本就是自己钩鱼! 看着自己怀中揣着的三条鱼儿,活生生的还在跳!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首发 爷,你是不是耍阴招?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就那么一会儿而已! 在她苦苦等了几个小时,结果----他没一分钟就搞定了?! 恶劣!恶劣的家伙! 她、她、她输了……啊啊啊! “啊,香还没有烧完!嘿嘿。麻烦的家伙,你转过身子瞧瞧。”这时,纳兰槿已经抛下了鱼杆自己步到了香炉旁边,正挺乐的说着。 “爷……爷你是什么做到的?” “哈哈!鱼不找上钩钩,钩钩可以先找到它啊!”纳兰槿得意说着。说明白点,他不是在钓鱼,而是在钩鱼。非愿者上钩,而是强迫性上钩!甩出的钩出,目标即是鱼的嘴----这东西理论上可以做到,但是少一份眼力,手劲和能耐都做办不到。 但对于长年练武的纳兰槿来说,却并不是做不到。 易菲菲彻底给惊倒了……无语中! “你……你……” “啊!本王赢了!哈哈!”他笑了,神采飞扬ing. “可是,可是……那个----爷,你是不是耍阴招?”易菲菲吼了!貌似是给人耍了一回,“你这样也算是钓鱼?” “是啊,有何不可以吗?” “这个……”貌似是没有什么不可了。 悲催的,哑吧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麻烦虫,把鱼儿给放回去,死了可麻烦着。” “为什么?”迷茫ing. “那是父王御赐的鱼儿!死一条,你都得给挨----板子。” “呃?……”他、他拿这东西来玩?易菲菲嘴角狠狠地抽动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瞅了他一眼!撇了撇嘴方将视线移回自己兜中的鱼,于是,赶紧把鱼儿放回池中。 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死掉。 只是,因为这样裙子是弄脏了! 靠!都怪他。 纳兰槿撇了撇嘴,强忍着笑,即悠哉悠哉地往前迈走,“嗯,玩累了,你记得把东西收一收。”轻袖一摆,悠闲地向兰庭阁的方向走去。 首发 无耻的想懒皮 易菲菲很无语。 气愤的收拾东西,收着收着……倏地想到一个事? 赌局的输赢他没有提? 咦?……是不是他忘记了…… 这小小的念头一出,暗暗窃喜。 忘记了好,忘记了最好! 易菲菲赶紧收拾东西,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一天过后,大不了她装装失忆?嘿嘿。虽不知道他会提出什么鬼要求,但是按照以往恶劣的行径,她是真没啥信心往好的方向想。 于是,她迅速收拾东西,赶紧往厨房迈! 可是,没迈几步,身后突然冒出一个懒散的嗓音:“站住!本王刚才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某王爷是去而复返了,而且神出鬼没。 瞬间,吓了易菲菲一跳,差点没把手中的碗筷给摔了! 幸好她迅速快才接住了! “呵!呵呵!”易菲菲干笑,装着疑惑问:“爷,你忘记什么了?” “你输了,就得给本王做一件事。” “呵呵!爷,这事儿怎么当真了呢?别当真----”易菲菲讪笑中,居然无耻的想懒皮,只是刚想懒即碰到纳兰槿倨傲抬起下巴瞪着她,她不得不把嘴闭上了! 心里那一个衰啊! 纳兰槿哼哼了两声,即转身说道:“你要记着欠了本王一个要求。现在本王暂时没想到,等想到了你再做。敢耍懒,本王就把你当鱼饵……哼,记清楚了吗?” 易菲菲打了一个寒战。 当鱼饵?!冷汗!那小命是难保了。 赶紧应道:“是是!只是,爷,当初说的是我力所能及的事。” “嗯?本王不记得有这条规约……”纳兰槿嗓音迷惑,人已经渐渐走远。 只留给某女一个潇洒又无耻的背影! 易菲菲想跳池了! 降降火气啊! 她无耻不行,他无耻就可以吗?! 靠!分明有“力所能及”这一条的!他居然否认了? 呜呜…… 首发 连他父王都忌惮他三分 易菲菲收拾了东西去厨房。 再回到兰庭阁时,瞧到某王爷半倚在回廊的柱子上,正无聊的瞪着院子中的一棵树发呆。扇子一晃一晃的,有一搭没一搭。 她也歪着脑袋往树上看。 这树挺茂盛的,上面有一窝鸟儿,正吱吱喳喳叫着。 当王爷真舒服啊,居然这么悠闲? 难道他都不用上朝的吗? 她步到他旁边,而他好像也没有发现。 于是,她坐上了旁边的栏杆。 晃了晃小腿,疑惑问:“喂,你是王爷不?怎么好像不用做事的?”疑惑中,居然问出口了。不过,有一个事实是当他的丫鬟挺闲的。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懒得做事,还是什么关系。 反正大半天了,容嬷嬷没有吩咐她做事,而没有吩咐她也乐得不做。 那就他无聊,而她也陪他一起无聊啦。 闻言,纳兰槿给了她一个白痴的眼神。 果然,这女人越看越不像是西鲁国的人。 相处这么久了,她到现在还怀疑他是不是王爷?再说,她偶尔就不能关心一下她主子的事情吗?于是,相当鄙夷说道:“白痴……全京城都知道各个皇子当中,只有本王可随意上朝,现在本王悠闲着有什么奇怪?”他个人是不想管朝庭之事了。 他啥事都讲究乐意。 乐意到连他父王都忌惮他三分。 为什么?不外乎是因为他身上有三分之一的兵力。 这传说中的兵力可不是父王赐的,而是他的母后在临死之前传下去的。再提起他的母后,可不是现今皇后,而是上一任的皇后。 母后在嫁给父王之前,是一个游牧民族的年轻首领。 由于想寻求安定,母后决意下嫁给了的小国西鲁国。 当时,西鲁国的国力很弱,也贫穷落后。 部落的子民也随着首领一起在西鲁国安居下来。 首发 你肯定是在想女人了! 部落的子民也随着首领一起在西鲁国安居下来。 但是,她的母后毕竟不是普通的女人,拥有了三分之一的西鲁国兵权,有随时可以调动自己族人的权利。在部落中有一直流传着绝对的传统,那是一种不需要书面上的精神制约:对首领的命令是绝对服从。 换句话说,即是他们就算归于西鲁的子民,骨子里依然只尊敬自己的首领。 而且,是除了首领的命令外,任何人的命令皆可能会违抗不尊。 在她病死之后这权利也延续到自己唯一的儿子----纳兰槿的身上。 纳兰槿无疑又是他们新的精神领袖。 目前可以说,在西鲁国皇上是一个大王。 纳兰槿算一个小王。 扯远了。 再扯回来纳兰槿说了之后。 易菲菲仍然是一知半解。 半晌,两个人都沉默了好一会儿。 她稍稍关切一下,因为实在太闷,“爷,你是不是有心事?听说啊,人心中有事说出来会舒服点的。呵呵!你就说说,我保证不八卦,也不会乱说的。”后面的保证不要相信,那是随口说说的。 纳兰槿终于回首瞥了她一眼,无趣提醒:“好奇心是会害死人的,女人,你可要记清楚。” “切,问问而已。再说,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事。” “嗯?”他挑眉,询问的目光盯着她。 貌似在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易菲菲骨碌碌的大眼一眨,讪讪笑着,有点贼。 瞧起来特别可爱。 讪笑道:“你这样子一瞧就是生活无趣又得不到缓解的类型,或者说,是严重缺乏女人的类型。呵呵!太寂寞了,对了,你肯定是在想女人了!晚上找几个……嘿嘿。” 她笑得特别贼,而且看起来暧昧又猥琐。 首发 在现代看多了 纳兰槿真不想这样想一个柔弱的女人。 可是她的表情实在令他想----灭了她! 男人好色的他见过不少,什么腥子话也听过,可就没有遇到过女人也敢把这事挂在嘴边的。再加上她最后一句:“包管你不用一夜的时间就生龙活虎的,还体会到生活有多么的美妙啊……” 她向往!她好奇……严重的想试试。 唉,没办法。在现代a片看多了。 纳兰槿握住拳手一下子松了,皮笑肉不笑地问:“那你说,会怎么个美妙法?” “欲仙欲死啊,腾云驾雾……”她陶醉中! 太入戏时,还半眯着眸子,想像中一副色迷迷的。 把太子想像成yy对象,那感觉真***的刺激…… “爷,你是王爷,有身份有地位,再凭着极品的长相,勾勾手指头,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沾上来。有时,我都想,若换作我有权有势会怎么一个光景?美男一堆一堆的,嘿嘿。……”在做着梦了…… 但这么美的梦,只能成为终身的梦。 倏地,纳兰槿平时懒散的眸子一下子变得幽深。 神情中的无聊也消失,他凤目含怒地朝她勾了勾手指。 “爷要干嘛?”易菲菲从梦中醒来,疑惑问着。 两个人的距离也就两三步。 他朝她勾手指,她还没反应过来。 然而,纳兰槿继续又朝她勾了勾手指。 “有话就说嘛,咱们都这么熟了。”她讪笑,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为啥?貌似看到他眸子的怒火…… 呜呜!悲催的,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本王在朝你勾手指,你没看到吗?你不是说,我勾勾手指头就会有很多女人扑上来,难道你不是女人?”纳兰槿质疑中。然而,她的不配合他更怒。是不是他的魅力不够?!还是她根本就看不上他?! 为什么?若是大皇兄朝她勾勾手指,她是不是会扑过去?! 答案:肯定的。 首发 那个爷……你想干吗? 易菲菲一听到他说的,马上傻了眼。 错愕的,眨了眨眼。 真的假的?她要不要扑上去? 悲催的,貌似不行啦! 曾经她说过不会勾搭他啊。 偶尔,她易菲菲还是有点信用的----为了太子美男。 于是,她呵呵一笑,若无其事笑道:“爷,真会开玩笑。呵呵,不行啦。我对你没兴趣----” 倏地,纳兰槿突然上前,一只手臂伸出往她腰一握,将她整个人扯近他胸口。 莫名的,他的心怦怦跳了一下。 握住纤细腰枝的手也一紧。 “没兴趣?可本王突然有兴趣啊!”纳兰槿的手臂依然在收紧,让她狠狠地贴在他身上,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愤怒。她居然敢一再无视他的自尊?换作任何一个男人,他能忍受一个女人当面对他说----我对你没兴趣吗? “女人,若换作大皇兄对你勾勾手指,你会怎么做?” “哎哟,那当然是扑过去----呃,痛!你别太用力,腰要断了!”易菲菲小脸在皱,拧着眉。他是不是搂得太紧了,存心是把她腰折了不成? “扑过去?”纳兰槿眸子一沉。 突然把她横腰抱起来即大步入屋子迈进,并用脚将门关上。 易菲菲躺在这结实的胸膛前,有点后知后觉的,好像不太妙啊! 他、他、他…… “爷,那个爷……你想干吗?” “干什么你会不熟悉吗?刚才你说……本王太寂寞了。刚才你还说找一个女人会知道有美妙……刚才你的表情也像在说了,你曾经体会过这一种美妙,那么,既然你经验丰富就由你来教本王怎么解除寂寞,如何享受欲仙欲死……”纳兰槿沉着俊脸在说着,莫名的胸口有一种要爆炸的感觉。 这感觉来得太突然,而且陌生! 却苦于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再笨,易菲菲也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 啊啊啊…… 刺激性太大了! 首发 有理论,没有机会实践啊! 刺激性太大了! “爷,现在是大白天啊!”易菲菲有点紧张地扭动着身子,却由于身体的摩擦,更是令纳兰槿身子起了变化。 纳兰槿的脸色更沉了,“你果然很会勾人……享受不分白天还是黑夜……难道你不懂?”胸口给堵着,郁结难解。刚才听她说话的口吻,看她的表情,十足十的一朵水性小杨花。光想到有别的男人在她身上…… 他一下子把她扔到床上。 幸好有被子,易菲菲给扔着不太痛。 只是秀眉皱了皱,小声道:“我……我只是你的丫鬟,爷别冲动!给容嬷嬷知道不好……”她是怕到时容嬷嬷说她勾引主子,会不会罚啊!而且,她和他都不来电怎么享受啊! 苦啊! “贴身的丫鬟,你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吗?”他由怒而变冷,今天他要定她了! “做什么用?” “那就是必要的时候……解除寂寞的!即是大户人家的通房丫头。” “啊!!……”她惊!赶紧急道:“爷,现在不寂寞了,我们聊聊天----啊!”身上的腰带突然给他扯了下来。 “本王突然很想要试试,你到底有多么的精通男女之道!”这一句,纳兰槿几乎咬着牙在说,有一种下一刻会把银牙咬碎的感觉。 突然而来的堵心,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刻特别想要她! “不、不行啊!我现在没兴趣……”没兴趣怎么玩呢? “本王有兴趣就行!”纳兰槿也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还有外袍!一身洁白的内衣微敞,隐约露出了平时掩饰在衣衫之下的性感躯体。 易菲菲一时紧张得想逃! 那一个悲催的,暂时她也只是有丰富的理论,还没有机会实践啊! 不料还没有逃下床即给纳兰槿拦了下来。 一只手就把她控制得死死的。 他三两下用腰带将她的一双嫩白的手腕给绑住了! 首发 口味也太重了 纳兰槿不仅绑住了她的手碗,另一头还缠到了床头镂空的木沿上。 这一下,她是完全没办法逃掉! 话说,她也不是在真逃,只是一时紧张,有点不相信事情而已! 她想先弄清楚,自己是不是在做着什么春梦! 但是,意识到手腕传来的感觉…… “爷啊爷,你还玩s?!d,果然有够变态……”变态好!她也喜欢变态! 只是---- 他***!第一次口味也太重了吧。 她不排斥,但苦着小脸心疼疼,要来也由她主导吧,现在都成了在受?! 耻辱啊耻辱,她最讨厌当受! 哎哟,这手腕绑得太紧了,动一动还勒得发痛。 有点不舒服的扭动了动身子,却发现手腕更痛…… 这时,纳兰槿在解着她的衣服,慢慢的敞开,很快即见到里面的亵衣,雪白如玉的肌肤,也一下子露了出来,那半掩的胸脯……诱人无限。 “先生!先生,我清醒得要死,一点感觉也没有……怎么玩啊?”她喊是很悲催。这状态她也想死啦!机会很难得,是小羊送上门的,又不是她去勾引来的,可是怎么就没有一丝冲动呢? 她的眼中真没有一丝欲念。 突然,纳兰槿有一种想灭了她的冲动。 对着他如此的绝色,她居然说没有感觉?! 他手一扯,只听到“撕”的一声布裂,不知从哪里他居然扯出了一块黑布条! 嘴角邪邪一扬,迅速的绑住了她的眼睛。 霎时,她的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没瞧见。 这时,只听纳兰槿清冷地说道:“蒙上眼睛,把我想象成大皇兄!让我享受一下……你所说的美妙到底是什么东西!”说这话时,眼中闪出莫名的妒忌,胸口也一痛,很快就消失了! 低头他吻上了她的唇! 首发 事后,我概不负责! 低头他吻上了她的唇! 那柔软的唇瓣令他全身一颤,接着,身体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令人兴奋莫名!这一种感觉细细回味,却像毒瘾一样使人沉迷。 他轻轻吮吸,并没有停留在她的唇间很久! 辗转移向唇角,脸颊,耳垂。 动作有点笨拙的吻向她脸颊的每一寸! 惩罚似的粗鲁,却也不暴虐,或者在克制着什么。 “喂,你不是要玩真的吧?”她问了。 “怕了吗?怕了就求饶!求饶的话,本王或者会饶过你一次……”他也在忍耐。如果她求饶的话,或者他会努力克制住冲动!现在越是瞧她,发现她越是诱人……他的手放在她嫩滑的颈间,指尖轻划,一直往下,轻轻一挑,亵衣也敞开了…… 是她先用话挑起来的! 他也是一个正常的人,也会有冲动、有需要! 有压抑不住的时候…… 易菲菲眼前什么也看不见。 一个人在看不见东西的时候,靠的就是听觉,嗅觉。 ----重要的是感觉。 莫名,那冰凉的触感…… 他的指尖微微凉着! 很特别的凉…… 凉凉的指尖,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画着圈圈,轻轻划过。 似有似无,似挑逗又似无意。 令她的身子莫名地战粟了一阵! 太舒服了! 不由的,“嗯……”嘤咛出声。 “爷,你确定要做吗?” “想本王停下来吗?可是我不想停了……”低沉微喘着嗓音,越来越粗重。 在她的耳边响,轻轻咬着她的耳垂。 感觉到她身子的变化…… “爷!你要想清楚了。”易菲菲动弹不得,脚也由他控制住了!“事先声明一下,这一次纯属你自愿的,和以前的什么承认啊,誓言啊,都无关。不是我勾引你,也不是我强迫你……事后,我概不负责!” 纳兰槿表情倏地一僵,特别古怪。 首发 你TMD是不是想谋杀?! 纳兰槿表情倏地一僵,特别古怪。 最后一句惊到他了…… 她在说什么? 他自愿的?她概不负责?! 挑眉再挑眉! 这女人果然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像一个情场上的老手!就拿现在来说,分明是他在强她,可是感觉是她在强他……他就有这么差吗?差到她害怕负责?! “放心了,女人!本王不需要你负责!你也最好别让本王负责!”纳兰槿几乎是恨恨说出来。这一下,他也不需要再怜惜什么,反正她早熟悉男女之事,早通晓此道。 于是,他一下子去掉了她的亵裤……粗暴的动作和吻也下来。把曾经书上学的,从别人处听到的,看到的,未有实践过的招式全在她身上当实验!他由于怒了,反而不急于一下子进来,而是细细品尝着……那一种心悸,痛和快乐并存! 暧昧的气息在流转。 屋子里,仅剩下喘息的声响。 本来细小的火苗渐渐给燃起,添点柴即渐渐在越烧越旺。 …… 易菲菲脸颊绯红。 两只手紧紧地抓住绑住自己的腰带,现在她哪里还记得手腕的痛。 d,今天还真***的意外…… 就算还没有进入重头戏,那排山倒海似的欢乐也令她快晕过去! 实践原来是如此美妙…… “啊……”她忍不住吟出了声,舒服无比。 呼吸也渐渐变向急促…… 纳兰槿的凤目中也满是**,却意外带着难言的伤。 刚才她不是说没有感觉的吗?蒙上了眼睛,她真把他想像成皇兄了吗?想到这里,他就愤怒!突然,结实有力的腰一动,一个挺身……毫不怜惜! “啊……痛!该死的纳兰槿,你***是不是想谋杀?!”易菲菲痛得忍不住躬起了身子骂人。 有一种要撕裂的痛楚突然而至! 痛得她一动也动不了,想死了! 靠!靠靠!~~怎么会这样痛??? 首发 他第一次喊她菲儿 怎么会这样痛? 这么说身体的主人还是未经过人事的? 果然是……晕死了! 她不是没有常识,早就知道第一次很痛,慢慢就会好起来! 只是这痛的感觉都让她清醒了,失掉了要继续的**! 和刚才的奇妙完全不是一码字事! “纳兰槿,你给我滚!马上滚下床去……”易菲菲怒了! 纳兰槿的震惊一点也不亚于她! 刚才那一下,他即不敢动了……就伏在她身上,身子在轻颤着,紧张得轻颤的。 她、她、她……她也是第一次?! 第一次? 哈!哈哈!……哈哈! 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狂喜! 这丫头和他一样只敢说却不敢做?……他是她第一个男人?!这层意识像得到了全天下!令他压抑不住兴奋,那从未体会过的滋味和异样的感觉在身体扩散,漫延。 胸口一下子溢上了满满的柔情。 刚才的什么不满,什么愤怒,也在瞬间化为指柔。 他轻抱住了她,却又紧紧的贴在一起不带对方存在一丝的缝隙。 现在的他,喉咙像有东西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那是一种无法语言的喜悦心情…… “滚啊!快滚开……嗯……” 易菲菲刚要骂人,唇却让他吻住了! 她把他吻得晕头转身了! 在不知不觉中,轻轻地动了动…… 现在他的动作很温柔! “菲儿,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现在让他滚,那根本不可能的,那压抑的陌生欲`望得不到释放,他宁愿自己在这一刻就死掉!但是,他会尽量克制自己不去伤着她。 只是,尽量不伤…… 他第一次喊她菲儿,却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易菲菲咬牙! 她知道,她懂!但是,这痛令她怕怕的! “纳兰槿,滚啊!” “不!就算你杀了我也不会停的!”嗓音有些撕哑的,脱口即拒绝了! 首发 他也是! 人体的某些本能可以无师自通的,光凭着感觉在走。 纳兰槿神情微窘,也露出了一丝犹豫,话说,他也是第一次玩!……感觉真如的那样妙不可言!从未有过的体会,很容易令人上瘾。当然,他不会告诉她自己也是第一次,平时嘴贱……完全是市井上的腥段子听多了。 刚开始,为了减轻她的痛苦。 他小心翼翼的有规律的一下一下地动着…… “纳兰槿你……温柔点!……嗯……”她咬牙!又止不住叫唤出声。 突然,纳兰槿动作一顿!眸子闪过一丝迷茫…… 惊问:“刚才你喊我什么?” “狗屁!” “哈哈!真不乖!……”疯狂的,他吻上了她的唇!当是奖励,刚才她喊了他的名字!是的,她一直在喊的是他的名字,不是大皇兄的!她清楚现在和她结合的人不是大皇兄,是他纳兰槿! 这一层认识!把他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 却纠结的,让他更想狠狠的要她……要怎么温柔得住? 但由于本能,他也在不断加快! 加重了力度…… 渐渐的,她绯红的脸颊中的痛苦也消失了! …… 约半个时辰后。 易菲菲是安全瘫软了! 而纳兰槿阖上眼也满足的躺在她身边。 双臂还不舍的把她搂在怀中! 易菲菲也累了,累得没有力气和他计较!d的,这家伙太强了,有几次她都怀疑自己就要死掉……呜呜,那一个悲催的。 半晌,她意识到一个问题。 “你***,快先把我的手松开!要断了……”她很想骂人,奈何有气无力的,骂得一点没有威胁度。他是欢乐够了却偏把她可怜的手腕给忘记了,现在还绑着呢! “呃?”某王爷听到错愕了一下。 好像真是忘记了! 他赶紧坐了起来把她松开! 表情有点怪怪的,却瞧起来更加俊美又隐藏着邪气。 首发 她晕头转向了 易菲菲本是蒙住眼睛的布在方才激情的时候早在不知不觉中弄掉了……这时,她也看清楚了自己的手腕是一片淤青,碰一下都痛。***,终有一天,她也要让他尝尝这种滋味!靠! 心里有气!她半坐了起来,那盖在身上的被子也滑落了一半。 “喂!把身子盖好,别再引诱本王……” 他目光是瞟向她的胸前…… “我诱你个头……”她抬起腿想往他踹去,不料在锦被中他的大脚一压,她一下子即没戏了,动弹不得!想抽也抽不出来! 而他迅速地翻身她压住。 两个人现在身上的衣衫很有限。 身子还火热热啊! “喂!你滚----”她滚字还没说完。 他用吻堵住了她的话。 吻得她晕头转向了……等她安静了下来他即恶劣的移开。 大笑中! 等笑止住了,即让她狠瞪着。 纳兰槿命人准备了热水沐浴。当温热水送上来时,那大大一个沐浴的木桶,两个人在里面也不成问题。毕竟内心有些愧疚,他自动自觉帮她沐浴了,再擦干净身子轻抱上床歇息,浅笑地柔声提醒:“菲儿,先睡一会。等晚膳准备好了,本王再叫你。” 沐浴过后。 易菲菲脑袋是清醒了,一点睡意也没有。 睁大着眼睛,感觉还是不敢相信! 是不是在做梦啊…… 纳兰槿也从水中出来,把水珠擦干,即穿上了一套干净的白衫。他一边把腰带绑上一边说道:“菲儿,我们成亲吧!” “诶?”她眨眼错愕ing. “嗯,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以后就跟着我吧。” “喂喂!事前说过,我不负责的!”成亲?成什么亲?开什么国际玩笑。她有点急了,他又想反悔?他可不是她的那一盘菜啊,虽然发生了关系,但也没什么啊,那是各取所需,你情我愿----呃,这一次她是有点强迫,但她也享受ing. 所以她一点也不生他的气。 首发 他、他他果然是碰不得! 纳兰槿神情一敛,瞥了她一眼,“本王没有让你负责,是本王在对你负责罢了。” 易菲菲苦着小脸,疑问:“结果有什么不同?”还不一起一样成亲? “当然不同。前者是我听你的,后面是你听我的。”哼!冷笑,事到如今她还想逃吗?那也要看她有没有本事了! “喂!纳兰槿……”她想死了,一又小手扯着被子,还拿脑袋在被子上撞。 他、他他果然是碰不得! 碰上了就是麻烦,甩不掉啊! 现在他对她来说只是一棵树,而外面的美男就如整个森林。让她为了他这一棵树而放弃整座森林貌似不太可能滴。 纳兰槿自个儿步到门口,吩咐容嬷嬷准备晚膳,并送到寝室来。接着,他静坐在软榻上,轻握着茶杯,修长的玉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 瞧她的表情是不想和他成亲了? 那么他要怎么做? 刚才说和她成亲的决定,并非随口说出来。而是经过今天,他已经觉得没有必须再到外面去找女人了,现成就有一个。 虽然不确认自己喜不喜欢她,至少他瞧着她顺眼,也不讨厌。与其到外面再找一个陌生的女人成亲,不由先由她顶着,还熟悉一点…… 易菲菲爬了起来,穿好衣服。 坐在床前。 身子还是有点酸软,可也没有到不能动的地步。 她见他一副悠闲自在。 “爷!那个啊……成亲是开玩笑的吧,呵!”她讪笑,心中默念,希望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 “是事实。” “……”额头黑线了,小脸也焉了。 纳兰槿不解:“当本王的妃子会委屈你吗?”问的时候,眸光微敛,幽幽的却透着清冷,大有她敢说委屈了,他会把她生吞活剥了的可能。 “不是委屈不委屈的问题,而是来电不来电----” “什么叫电?” “哦,就是感觉……” 首发 在装什么纯洁,切! “哦,就是感觉……” 易菲菲的话未完,纳兰槿即打断了她的话,接道:“刚才你在我身下貌似很有感觉……”他说得没有夸张,事实来的。 “爷----” “若敢歪曲事实,本王让你重新再试试……直到你说有感觉为止!”纳兰槿轻啜了一口茶,眸子是瞥着茶碗说的,淡淡然,不带一丝浮动似的,却又令听到的人清楚体会到其中的警告。 易菲菲苦着小脸。 再来一次?找死啊,她又不是铁打的不会累! 这时,有两三个小丫鬟把菜端上来了。 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而且还准备了两副碗筷。 纳兰槿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全出去:“先到外面候着。” “是。”丫鬟们全出去了。 易菲菲还坐在床沿。 晃了晃脚儿,肚子饿了! 纳兰槿先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吃了一块肉,轻嚼着点首:“味道不错,很香,不咸不淡又不腻……”说着他端起了一碗米饭自个儿就吃,也不管她啦。 易菲菲抿着小嘴,没绅士风度,至少要喊她一声嘛! 于是,她也不等他喊了,别指望!等他喊时,估计菜也给他吃光了,没瞧到他像饿狼一样在扒着饭吗?真是的。 她皱眉扶着自个儿的腰,有点站不直似的缓缓走了过去。 姿态有点丑,但不能怪她!是他丫的玩得太过了! “你的腰怎么啦?”纳兰槿迷茫。这也不能怪他,因为他也没有经验。现在他自己精神得不得了,而她骂人也很有力气,所以他也觉得她已经恢复了过来…… 易菲菲白了他一眼,全身动动就酸痛啦,让他也试试? “装什么无辜……不!在装什么纯洁。切!……”在床上像饿狼一样,现在还问她的腰怎么啦?现在如果有机会,她真想踹他几腿。***,没良心的家伙!! 她慢慢地坐了下来,拿起碗筷即也一口一口吃起来! 首发 相悦几回才能成亲? 易菲菲不太友善,一边吃还一边瞪了他一眼,“坏心肠,吃东西也不喊我!” “你明明看见了,干嘛还要喊?” “……”呜呜!她想哭! 他无辜的凤目眨了眨。 真的,真的看起来很无辜。 现在到底谁无辜啊?! 肚子填得差不多了,有些正事也得说说。 “纳兰先生,俗话说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关于成亲一事呢,咱们再商量商量……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易菲菲告诉自己千万别冲动,凡事要讲一个理字。不过很快,她会觉得和某王爷讲理纯粹……她白痴! “商量什么时候拜堂?” “不是不是,成亲嘛要两情相悦……勉强不得啊!” “嗯,的确。我们今天就两情相悦了一回,你说还要相悦几回才能成亲?我会加快速度的……每天早中晚相悦一次也没关系。” “……”牛肉满面。 两个人的话不难盘,她说啥都会给他兜得无害了。 她说,“我们身份悬殊。” 他说:“都是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难道你不是人?” 她说了:“爷,我不喜欢你。” 他淡定说:“不喜欢最好,那样方便随时休。” 她无视他了。 纳兰槿也淡定,暂时他还得想着要怎么和她成亲。 思量再三,迅速和她拜堂行不通。 根据祖宗的规矩,皇子娶正妃是件大事,必定要经过宗亲同意。肯定是先把妃子的出身,品德等调查的一清二楚,甚至连身上有没有瑕疵也要查过。接着,父王下旨,媒妁之言。再开始隆重地准备婚礼的事宜。 调查这一关,易菲菲过不了! 她平时行为不端,品德超烂!反正没一个优点!(ps:悲催的,可没一个优点他又偏想立她当妃子。俗话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他想法中正无语望天,一副大义凛然……) 首发 她不逃还等何时? 目前纳兰槿担心的就算自己私设了喜堂,迅速和她拜堂成亲,但他身为皇子,那宫里的某些人也不一定会承认,到时很可能吃力不讨好。 宫中人的一句话都可婚事给抹杀掉。 现在有一个月的时间布置,他和她怎么一个成亲法?这倒是一个问题。 他要先细细斟酌一下…… ********* 翌日清早,天已经大亮了。 这时候,各人都忙着活儿去了。 纳兰槿也一大早不见人,据说是出府去了。而此时一个人影怀里揣着一个包包却在后门鬼鬼祟祟的,不时地看看后面有没有人,后门有没有人经过。 此人是谁?!正是易菲菲是也。 想了一夜,她就知道王府是待不下去了。 趁着纳兰槿不在,她不逃还等何时?? 昨夜想来想去都没一个谱,一想到要嫁给纳兰槿心里就悲催……她斗不过,也反对不过,只有逃为上策了。于是,在纳兰槿的寝室中找了找,居然没有找到银子,只好偷了一些值钱的东西就闪了。 这会,只要能顺利走出王府就万事大吉了。 嘿嘿,她是这么想滴。 真或者是天助她了,从后门出来,居然畅通无阻? 她到大街了,也没有碰到一个熟悉的人。 突然,她有点疑惑了,这一路走来似乎有点太顺利过头了,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再想想,她就避开了这一个疑虑,或者自己就是那么幸运呢?呵呵!别愁了,也别多想,多想多烦恼! 她步在大街上。 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不时还传来几声吆呵声。 普通的百姓,卖货的商人,过路的路人,就是她这会见到的最多的人了。 她的目光在搜寻,自然是找着古代传说中的当铺。 不用多久,真给她找到一间金字号老当铺。 她走进去,看到一个样子敦厚的中年男人坐在柜台里面。 瞧起来很像是掌柜的。 首发 瑕疵品?靠!靠靠靠! 易菲菲知道,越是这样子的人做生意就越奸诈。 她先在店里转了一圈,可人家在打着算盘也没甩她,真到她到了柜台前,那中年男人方慢悠悠抬头,不紧不慢地询问:“姑娘,要当什么啊?” 易菲菲问:“你是掌柜的?” “不错。本人正是这的掌柜。”生意人的客套笑自是不会少。 这时,易菲菲大大方方的把包中的一个玉如意放在那个男人面前,微笑说道:“掌柜的,我想把这个当了,你看看能当多少钱。” “哦,好的,姑娘请稍等一会,容我看看。”掌柜的把玉如意拿了起来,对着灯光在细细地研究。 易菲菲也由着掌柜的看,反正做生意的人都是这样。 结果---- “姑娘,这玉如意当八两。” “八两?为什么?”怎么不是上百的?以前看电视都有上百的啊! “姑娘,你这玉如意是瑕疵品,不值钱。” “啊?!……”虽然她不懂得什么玉器,但是,从七王府出来的,特别是从纳兰槿这王爷寝室拿出来的东西必定是值钱货,至少山寨的东西不会有,但是瑕疵品?会不会有?于是,她沉着脸道:“我不当了。哼!” 冷哼一下,她不乐意了,一下子即抢回了玉如意。 从纳兰槿寝室拿出来的东西,会是瑕疵品?摆明在欺负人。 “嗯,姑娘慢走。” “骗子!”她骂了一声。 “喂喂喂!姑娘,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本人打开门做生意几十年了,童叟无欺,诚信为本。这是老字号了,你出外随便问问就清楚!” “哼!那你干嘛说这玉如意是瑕疵品?”易菲菲白了他一眼,即要往走外。 打死她也不会相信,堂堂王爷----纳兰槿住的卧室中会有瑕疵品。 首发 什么狗屁王爷啊?! 掌柜的好像也有点生气了,想怒却又压住火气道:“玉质虽好,可做工不精细,瑕疵品就是瑕疵品,不管你去那一间当辅他们都会这么说。不信你就去别家问问,我想啊,他们不会给我们这么高的价格给你。” 易菲菲不信。 她是认定掌柜在耍她了。 于是,她转啊转的,气愤难平的转。 结果,她想撞墙!怎么家家都是说,这玉如意是瑕疵品? 更离谱的,他们只给五两左右,之前那一家还有八两。 她靠!靠靠靠! 一个人说可以不相信,可是当四、五家都这么说要不要相信呢? 易菲菲一气之下,呕血的把其余的玉佩和簪子全拿了出来。 回头又走了几家,结果更惨烈! 为什么?那些人居然说是假货……街上摆摊的随便可以买到,她狂汗!特别是簪子,说只是一块普通的木雕成的,简直可以假乱真。 啥啥啥?这该死的纳兰槿! 怎么会没值钱的东西在寝室中?呜呜!……有点悲催,因为她盗出来的东西并不多,因为她觉得人家是王爷,随便当几样都够她吃上一阵子,结果是----胸口那一个痛啊!当时她也只是看这些东西都挺漂亮就拿了出来。 搞得现在----他是一个什么狗屁王爷啊?! 用的东西居然不是次品就是假货,还有木制的…… 她不相信,结果她再转几家当辅! 答案还是一样的。 最后她又回到第一家时的老字号了,毕竟只有这掌柜给的价格最高。 八两就八两吧,其余的东西听说也就值几文钱。 “掌柜的。”易菲菲苦着脸再回来了。 掌柜的笑脸相迎,说道:“姑娘要当了吗?” “嗯,当就当吧。”易菲菲把包中的东西全倒在柜台上,再给了掌柜那一个玉如意。 掌柜的双手把玉如意接了回来,“这是八两,我先准备字据。姑娘,其余的东西还当吗?” 这时,掌柜的把目光瞟到台上其余的东西。 首发 世界要疯狂了 易菲菲是心灰意冷,这些东西当也不值钱,于是心里憋闷啊,“随便,你就随便给一个价吧,有多少是多少。”她甩也不甩,没眼看了。 这什么鬼王爷?寒酸死了。 她今天是从王府出来一直骂他骂到现在,走得她的腿都酸了却还是几两银子。要怎么逃啊?可是出来她就不能再回去,加上前一回抢来的碎银省着点用,在花完之前再想个办法就行了。 天无绝人之路,肯定会想到啥生钱之道的。 于是,掌柜的立了一个字据让她签名,她想也不想就签了,也盖了手印。 这时,掌柜的笑道:“姑娘,你要银票还是现银啊?” 易菲菲想晕,那几两银子开什么银票?正想开口时,却听到掌柜有点愁人的说道:“姑娘,你怎么不带个伴来当东西?一个小姑娘带着那么多银子也不安全。我给点零头吧,那些整数就银票吧,全国银号通兑的。” “啥?”易菲菲神情一滞,猛的抬起头重新打开刚签的字据,那个……那个……眼花了吗?上面写着一千两?啥跟啥啊?!最值钱的就八两,那些假货怎么值一千两?啊啊啊…… 世界要疯狂了?还是掌柜的看眼花了? 很好很好……她易菲菲不是善良人,不需要提醒他这些东西是假的。拿着银子赶紧闪吧,一千两银子是太重了,拿不走----逃走不方便。 于是,易菲菲赶紧拿了一千两银票和几锭碎银子就溜之大吉。 “哈!哈哈!……”她跑出去后,躲在无人的角落傻笑。 果然啊果然,天无绝人之路。 掌柜的对不起啦!当是救济一下穷人吧。 她收起银票和银子,拍了拍小手。再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服,嗯?要变装一下好点,于是她进了一处裁缝店,换了一套男装,再多置了二套合身的男人的衣物,准备闪人时用的。 不急于出城,毕竟出城也不知道往那一个方向。 首发 蠢蛋!白天鬼会出来吗? 人生地不熟,易菲菲想了再想,逐决定先在京城躲几天,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也最安全。咳咳!她猜想现在纳兰槿可能已经派人在城门口等着自己自投罗网呢? 哼哼,她才没这么笨! 然而,易菲菲有所不知的,在她踏出当辅时,里面即多出一个冷漠的佩剑男子,把一千两交给掌柜的,再将她当的东西拿走了。 男子踏出当辅,看着她逃掉的背影,手一招,即出来一个手下:“把东西带回王府,并向王爷禀报易小姐的情况,一切正照他吩咐的进行着。” “遵命。”那手下行了一礼,即带着东西离开。 这男子很显然正是纳兰槿的侍卫,曾经那一个假扮杀手的人。他在暗中跟着易菲菲,既不捉她,也不阻止她,令人费解的还出钱帮忙她。而且这一切好像还是某爷吩咐的。 咦咦?这是为啥呢? …… 纳兰槿是不是抽疯了?或者转性了?不得而知! 但是,易菲菲给蒙在鼓里,还自以为很聪明的不出城。把女装扔了,再贴上两撇八字胡子。甩着袖子大摇大摆走在街上。 得意啊,笑得神采飞扬。 越是担心给人认出来的,越是容易给人认出来,因为举止可疑,别人会忍不住多瞧几眼。但是,她这样大大方方的,依然是有n多人盯着了……只是她一个都不知道。 这时,在隐蔽的一角,有三个鬼鬼祟祟的人正瞅着易菲菲。 跟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她……她应该不是鬼!”有一个年纪瞧起来最小的人结巴说着。结果,给身边一个大点的人踢了一脚。骂道:“蠢蛋!白天鬼会出来吗?瞧样子她还没死啊……” “没、没死?……给人救了吗?” “很有可能。” “那怎么办啊?我们向……向那人回报,说她死了……银子也收了。都花光了……”另一个人也结巴插话,“会不会我们认错人?她、她、她如果没有死早应该回去啊!” “……” “先跟跟,查清楚是不是那女人!” “对……” 首发 情况不太妙 这时,在一个路边的小摊上。 易菲菲正拿起一把铜镜在瞧着。 刚开始她纯粹是无意中拿起,无非是想瞧瞧自己乔装打扮过后的样子怎么样。 但是,无意中模糊的镜面上映出了可疑的东西----不,应该说是人。身后十余米外那三颗鬼鬼祟祟的脑袋在干嘛?有点不对劲啊! 是不是给流氓盯上了? 不由的,她摸了摸身上的银票。 贼是会闻银子味的,仿佛能瞧穿人的口袋。她早就知道这事儿了,担忧啊!于是,暂且不动声色,装着随意看东西。 她觉得在大街上,光天化日之下应该安全一点吧。 问题是现在要怎么甩掉他们。 “小兄弟,买一把的,很便宜的。”老板看到她拿着镜子看,微笑着说。 “哦,呵,我看看。”易菲菲干笑。 她放下镜子本来想装着不知情,找一个机会就逃。 但是,当她转身时,那三个一瞧不是什么善类的家伙居然直勾勾盯着她也不闪。瞧样子正有打算过来直接捉她。于是,她急了!撒腿往人多的地方窜。 她走得越快,后面跟的人也走得越快! 不时侧眼往身后看,那三个人快追上来了,看来情况不太妙,索性直接用跑的。 心里念念着要找衙门,找官府,找……什么厉害的人物避开! 逃啊逃啊,怎么这样倒霉? 刚出王府而已就给流氓盯上了? 着急往前跑了一阵,怎么路上的人越来越少?! 靠!街尾了吗? 要命啊,现在要乍办? 巷口?转! 转来转去的,在一个急转弯处又迅速地转进另一个小巷子里。 她就是希望这样转来转去把后面的人给甩掉。 出王府第一天即要应付这码子事,是不是挑错日子没看黄历啊?? 还有,在王府把身子锻炼了一把,不然的话…… 首发 逃啊逃啊 可是,就算再好的体魄也经不起这样折腾,跑得她怀疑腿要断了,而且快喘不上气了,正大汗淋漓中。 刚穿出一个巷口,却又到了另一条幽巷,汗死! 她现在最想转的是希望转到那一条街上去。 貌似人的天性,瞧到人多了,即便全是陌生的人心也会莫名安定少许。 突然,她气喘吁吁的,腰着弯急匆匆左右望了一眼,结果令她有点悲催了,两边逃的方向瞧起来茫茫无尽头!! 可这地方瞧样子乃有钱人的宅院区。 瞧瞧,全是绿瓦高墙!古代宅院深深的,估计是这么一回事。 偶尔,还听到院子里面的琴音悠悠。 焦急的小脸往后瞟,靠!那三只混蛋追得气喘吁吁也没放弃! 她也累啊,腿快要跳不动了。 本能地选了往左边逃,全然是因为看到前面有一辆篷顶的马车停在一旁,而一个老车夫瞧那姿势貌似在不远处小解。 ----真是天助我也! 暂时先躲躲再说,确实是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让她暂时先避一避的了,没办法,真只剩下一辆马车。因为现在太累,估计在跑离这一条巷子之前就有可能给捉住。 逃难中还丢掉银子简直是丢掉她这条小命了! 易菲菲一时也没有细想能不能避得过,但是,人总是有一种饶幸心理,总之以其给捉,不如先上去躲躲再说吧。 刚上马车,掀开车帘,门子是开着的,除了相当华贵的装饰品,里面空空如也----是什么人都没有看到。想也没多想,她人迅速的钻进了车厢里,不仅放下了车帘,还再把车门给关上。心里那一个紧张啊,千万别给捉到。 这时,她心怦怦直跳,安静地听着外面的声响。 没几秒,她即听到有脚步声传来。 脚步有点杂,一听就不像一个人。 d,追上来了?啊啊!怎么办? 不用一分钟,车厢外即有动静了…… 首发 岂是一个“衰”字可以形容 脚步越来越靠近,几个痞里痞气的男声也在讨论中。 “那女人呢?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不会跑得这么快吧……” “瞧!那里有一辆马车,她会不会在里面?” “这里没地方躲的,像大哥说的,她要逃也没这么快的,肯定在里面!” “嗯!” “过去看看。” “……” 他们也往马车的方向走来了? 真要过来马车看看么? 易菲菲小脸苦啊,刚躲进来呀!这么快就找来了?听他们说话的内容,知道她是女人啊?这么说,在换成男装之前他们就跟着她了?现在她完全把这三个人当抢劫犯了,可能是见她从钱庄出来一直跟踪的。毕竟,她来古代的时间有限,除了纳兰槿,压根就没有机会得罪谁。所以,她排除了仇家找上门的。 想来她觉得他们无非是求财的人,叹息了,古代也这么不太平。 奈何回归现实,他们三个人她怎么斗得过? 靠!谁怕谁?在21世纪好歹也懂得一点防身之术,即便不太上道,也不是练假的,一两个人还能斗得过……估计。谁最先进来就给他一脚!一群找死的家伙!哼哼哼哼……(ps:她在给自己壮胆啊!事实上双脚还在小小的颤啊颤……) 人嘛,就算是垂死也要挣扎一下吧! 易菲菲一个多余的激昂,想先做好应对的姿势,只要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马上就一脚踹过去! 打定主意了,于是正当神情激奋的想站起来! 不料---- 车厢太矮了,砰的一声后脑袋硬生生给撞到! 痛!她痛苦着小脸,扭曲不像样了,赶紧捂着脑袋岂是一个“衰”字可以形容。 这时,貌似那三个人已经到了车外,正想推荐车门时。 她的一颗紧张得心快给吊出胸口了! 希望天真无绝人之路啊! 倏地,有一道声音给喝止了…… 首发 把高尚的表现机会让给别人 “你们是干什么?”貌似是车夫小解回来了,马上就喝道。嗓音深厚有力,也挺有威严,而且还相当无惧。 易菲菲心一颤,感动啊! 这车夫真是太可爱了,太值得敬爱----因为他帮了她。 只是,感动没三秒她又担忧了,车夫只是一个人,那帮流氓可是三个啊?三对一,车夫明显是占下风。怎么办?她必要时,要不要讲点江湖道义出去帮忙?至少情势也有点改变,是三对二。 三对二,拼命的话还不一定会输! 外面的情况她没看到,却也能想像得出来。 果然,几个流氓怎么会跟一个小小的车夫哆嗦呢?当然会来硬啊!听声音就凶狠狠的,有一个男人嚣张吼道:“这里没你的事,滚开!” 不太妙啊,一个马夫能对待得了吗? 易菲菲无比犹豫啊…… 像刚才想的那样,要不要冲出去帮忙?! 可是,她实在不是什么英雄主义的人物。 别人死和自己死,她会毫不迟疑选择----由别人死吧!不是俗话有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吗?所以,她会把这一个高尚的表现机会让给别人,瞧瞧她胸襟多宽广多谦让?嘿嘿,不用鼓掌赞扬了…… 过了半刻,外面没什么声响了。 再过片刻,听到有几个男人跪地求饶地声音,还哭爹喊娘求饶命。 “四王爷,饶命啊……” “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放过我们这一次,我们不是有意冒犯您的!……” “对啊,我们只是在、在……”颤抖的声音貌似害怕的没下文了。 “……” “主子,需要……”这时,外面有一个陌生男子粗犷的嗓音,带着恭敬询问着。 易菲菲一颤,这一个要不要……怎么听起来像是“抹脖子”----卡嚓掉? 停了少许,她咽了咽口水,小心肝是怦怦跳,称呼主子? 首发 嗓音真TMD的太**了 停了少许,她咽了咽口水,小心肝是怦怦跳,称呼主子? 瞧样子她又碰到了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倏然,响起了一个温和清雅中又隐藏透出了一丝冰冷的嗓音:“杀了……” 哇靠!易菲菲感觉全身都酸了一回,这男人的嗓音真***的太**了,光短短一句不用看到人就动听得不得了,和太子殿下有得拼,比电台dj还有魅力n倍。相貌相貌,她太期待了!不过,有内心又有点小担心,因为传说中声音好听的男人长得都很抱歉的。 只是……刚才他说了啥? 杀、杀、杀了?! 杀人灭口?他、他们在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吗? 啊啊!……那么她呢? 如果给发现她在车厢里会不会也给灭掉? 天啊天啊,本来说躲怎么却躲到地狱中来呢?真这样她宁愿不要钱了……没了小命,还要钱干嘛? 她欲哭无泪,最近的霉运也走得太夸张了。 “人生在世,得饶人处且饶人……”轻轻淡淡,缈缈虚虚的嗓音,若隐若现从某处宅院飘出。 易菲菲不听尚好,一听差点给惊扑。 这一个嗓音,谁或者都会听不出来是谁,可是她偏熟悉到骨子里了,因为她都在脑海中反复回味着无数遍----太子美男的! 他、他、他也在这里?! 主子?……四、四王爷?! 停顿了半刻,冷漠如冰的嗓音又起:“滚!” 这时,她也听到那些流氓真千恩万谢地磕头逃命。 安静了十几秒。 轻微的脚步声,往马车靠近。 在近前时停下。 方才她自以为很**的嗓音漠然道:“滚出来!下一刻本王不保证会不会杀人……” 啊?!她错愕,眨眼! 是在对她说话吗? 貌似自己早给人知道了……而这个“下一刻”太给力了,那么说现在他也要放过她了? 首发 身材一级赞 真是太好了! 虽然不知道他的长相如何,但是至少她对他的印象由刚才的嗜杀改良了一点点。话说,照这么说下来,易菲菲可没有忘记自己的小命也算是太子美男救的! 果然,太子美男才是她命定的福星!与某家伙完全不是一个层次啊。 不能见色思迁,这四王爷什么的嗓音是**,可是性格不对味。 这时,车门给打开了。 一阵风吹入…… 呼!冷……风冷,空气更冷,车外的人目光更更更……冷! 易菲菲是趴在座上抚着自己的胸口想死,呼吸困难!呼吸困难!刚才她还觉得嗓音好听又有磁性令人**的男人长相会很抱歉,只是现在看来好像打破了这么规则。 眼前的男人全身冷峻刚毅,五官轮廓分明,凛凛让人心生仰慕。不同类型啊,非纳兰槿的俊逸清纯……仅限外表型(全称是外面清纯无害内心腹黑无良型),也非太子的绝美出尘,怎么说呢? 易菲菲居然忘记了危险,正绞尽脑汁想着形容词。 奈何书到用时方恨少,就算他穿着锦袍,她肉眼都能量出他的身材一级赞,属于色女们趋之若鹜的极品男人,而且看起来够酷,也够冷…… 靠!这算不算是……传说中的冰山男?! 只是他斜睨着她,而她也盯着他…… 一秒,二秒,三秒……秒后!d,不来电……她又有种想i的冲动! 敢情古代她的眼光就不对盘了?这地方盛产帅哥,正合了她曾经的梦想----要生活在一个帅哥多多的地方。可是,怎么又会不来电啊?!呜呜!那一个悲催,她本来以为只有纳兰槿这一个例外,怎么……那问题是不是出在她身上呢? 戒色了?可又不对啊! 至少太子美男就很对味…… 易菲菲再纠结----已经没多余的时间了,一把冰冷冷的剑驾在她的脖子上。 首发 最令她肉痛痛的事 正是四王爷身边的侍卫,喝道:“你是什么人?有何企图?” “我、我……我没企图,大哥、这位大哥……剑、剑是不长眼的,能不能拿开再说话?”易菲菲让一把剑给扯回现实了。举着双手作投降无害状。 她刚开口说话,车外的人就错愕了一下。 “女人?”冰山男寒冰似的盯着她,眸子中隐藏着一丝厌恶。 “诶?”她错愕,脱口问:“你们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有这么失败的变装吗? “……” 刚才易菲菲说话又没有刻意变声。男人和女人的嗓音,稍脑袋不短路的人都能听得出来。而她刚才那么一问,成功地让冰山男把她当成了傻瓜……不屑他下令杀她了。 “这位大哥……大哥,我是让那三个流氓追着才逃到这里暂且避避的。并没有做什么坏事,大哥公子,你们要相信我哦,我是良民!……”她心惊惊盯着剑,再入一点可是掉小命的。 侍卫大哥把询问的目光交给了冰山男。 冰山男冷道:“让她滚!” “遵命!” 结果----易菲菲给下了马车。但是,奇怪的是冰山男居然不坐马车,选择了步行,最后还莫名其妙地下了一个命令:“这马车扔了!给本王换新的。” “是。”马夫应是。独自把马车带离,而冰山男带着一个随从即真的步行离开? 冰山男有洁癖?!易菲菲愣在巷子中央唯一想到的答案。她小脸焉了。在古代又体会到一次伤心,居然给美男厌恶----喂喂喂!我只是进了你一回马车,那么漂亮的车也用不着扔吧?美女进去,不像很荣幸吗? 想抗议,可一想到冰山男转身时的冷眸即心虚无胆子嚷嚷出来…… 很快的,巷子只剩下她一个人。 悲催望天!心情真***的不爽。 碰上的全是倒霉事。 尤其是让美男厌恶更是其中最最最……最令她肉痛痛的事…… 首发 世界太美妙了 易菲菲并没有离开。 而是像贼一样悄悄跑到宅院门口,来回瞧个遍,只是苦于门给锁上了,打不开啊?!一瞧这里就是后院,即是后门。因为一般有钱人的宅院正门都有一个牌匾的,例如写着什么姓什么府,或者是什么院什么阁。 这门口啥也没有,肯定是后门了。 只是奇怪了,他堂堂四王爷干嘛要走后门? 而且还要杀人灭口…… 问题想不通她不想,目前最关心是怎么进去。 里面可是有她时刻惦念着的太子美男啊。 爬墙?对啊,爬墙进去! 她找来找去却发现墙太高了,没有梯子等压根爬不过去! 乍办呢? 正门?!在门口守着他?啊啊! 好主意,只是太子美男会走正门还是后门?对了,这里就是后门,没有马车?那么说,太子美男很可能是走正门了?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越想越担心会错过了,那她可又要心疼死了! 机会太难得了!一定要见上一面,一定要勾搭上! 太子美男可是令她无比心动,很想扑上去的了! 莫名的想起刚才的冰山男和纳兰槿……呜呜,理智点说两个人也是极品帅哥,可是怎么她老是理智过头?平静的不像21世纪的她呢? 悲催的,第一眼又不来电啊! 不来电又怎么能挑起她想扑上的**?再说冰山男听嗓音还行,可一瞧真人和他的行为即……怕怕!若上前勾搭,她会担心那侍卫的剑会不会抹上她的细致的脖子…… 易菲菲一边天马行空想着,一想往正门跑。 兜了一个大圈子,真让她兜上正门了! 不料---- 世界太美妙了,倒霉中也有一片曙光! 她刚兜出转角即见到太子美男一个人步出正门。 而且是梦想中的一个人? 勾搭方便之极,天时地利…… 首发 男子身上独特的体香…… 勾搭方便之极,天时地利…… 他正像上一回她看到一样,拂袖潇潇,倾城般缓缓的往前踱步。 背影也那么令她怦然心动,光看就**! 一下子,把刚才的不爽全扫了,整理了一下衣服,再把脸上的假胡子给扔了。嘿嘿,瞧瞧自己身上除了男装居然没啥问题了,于是她整装待发一样撒腿想追上去---- 骤然,眼前一黑! 她昏了过去。 在昏过去时,她感觉自己倒在了一个强而有力的臂弯之中,而且,最后的意识是她闻到了淡淡的香味,是属于男子身上独特的体香…… 约两刻钟。 在一处别院的寝室中。 “夜云,她是怎么回事?”纳兰槿立在床沿,微敛着眸子瞅着床上睡得死死的某女,怨气十足!她只要不出门,一出门必定会勾搭男人…… 这时,在寝室中还恭谨立着另外一个男子,正是曾经假扮的“杀手男”,也是纳兰槿口中的夜云。他恭然回道:“回主子,易姑娘想追上太子殿下,但是,当时在沅安别院的大门前,周围有很多暗卫,她冒然上前很可难会给射杀。奴才冒昧的点了她的昏睡穴把她带来了这里。” “沅安别院?那不是……哼!这死女人真是嫌命长了!居然敢去了那里?”纳兰槿有点怒意,倨傲地坐上了床沿,很想给她的脑袋敲一把,把她敲醒在训一顿,“那不是可能会给射杀,而是一定会!” 夜云无波的眸子微垂。 主人的事情,身为奴才是不必乱看的。 顿了一下,纳兰槿清冷问:“那三个跟踪她的人呢?查出了什么?” “回主子,那三个人在出巷子时即给人暗杀了,一击即中要害,手法很像训练有素的杀手。我们没有机会从他们口中查出什么线索。是我们疏忽失职的,请主子降罪!” 夜云一下子跪了下来,请求纳兰槿降罪。 忠心耿耿,可昭日月…… 首发 一回生,二回熟 纳兰槿皱眉,喃语:“死了?给灭口了?” “是的。但是,没有任何证据指向是四王爷派人杀的。那三个人全是街头的小混混,平时品德不端,偷鸡摸狗强暴民女啥事都干,也得罪了不少人。有一天会横死街头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夜云也没有想到四王爷说让他们滚了又会这么快即有人去善后。 当时,夜云也是顾及到车厢里易菲菲的安全问题才没有及时跟去,毕竟那三个人只要一天在京城他想找到都很容易,仅是没有料到----会在短时间内即给人灭口了。 纳兰槿嘲弄的扬了扬唇。 没有证据即是证据,若有证据即不像精明的四皇兄的做事风格。 纳兰槿再清楚不过,这三个人就是给四皇兄灭口的。因为他们错就错在看到了四皇兄从后门出沅安别院,若这女人不是由夜云秘密带走,也不是由于她太好色一直在别院外面转,只需像那三个人一样,一出路口即可能马上给暗杀。 原来好色也有这个好处…… 不对!好处个屁,她不是差点出现在大皇兄的面前吗?那一样是和找死没区别!就算大皇兄想保了她一时,也保不了她多久! 光想到,纳兰槿即心颤了颤,若她真出事了---- 他自己会怎么样?不知道…… “真是麻烦的女人!”京城可不是人人都可以混得下去,可以保得住小命的地方。而她真是一个麻烦!先是招惹大皇兄,现在又差点惹上四皇兄。 纳兰槿一挥手,即示意夜云退下去。 寝室的门给关闭上了。 一下子,房间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凝视着正昏睡的某女,想弄醒她随时都可以。 但在弄醒她之前…… 这时,邪邪的笑意闪过那潋滟的眸。 一回生,二回熟,先让她习惯了也好! 纳兰槿鞋子一脱,即上了床,再长袖一挥,床上的两个银钩上挂着的帘子即垂落。 首发 BT中的极品! 易菲菲幽幽转醒时,即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再清醒一点时,就发现自己身上正压着某爷……再完全清醒时,那爷的一双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摸啥? 幸好现在是傍晚时分,即便放下了床帘还是清楚能瞧清眼前人的俊脸,不然,她真的怀疑自己碰上色狼了! 靠!……她想装晕了! “菲儿,醒了就别装。”那哼哼的调侃的嗓音在她耳边响着。 “天啊!爷,怎么会是你呢?”她干笑地睁眼,装着很纯洁,内心却很想咬死他了!她可是去见太子美男,却让他给捉回来?是的,一瞧自己躺在他床上她直觉就猜测自己是让他捉回来的。 她刚想动----靠!是动不得。 这爷啊爷,是不是玩上瘾了? 居然又像上一回那样把她绑住了! 呜呜……悲催的! 难道又是弱受?! “爷,你干嘛又把我绑住啊!”眨着水灵灵的眸子,装得格外纯洁无辜兼不懂。 纳兰槿微微侧身,半边的重量就靠在她身上了!那肌肤之间的碰触,真让他迷恋上瘾,本不打算解开她的睡穴,可是发现自己玩了一会儿,不见她的反应兴趣缺缺了,即先把她绑起来,再解开她的穴位。 既然现在她问起来,他也就配合她一下啦,反正打死他也不会相信她不懂接下来他想干嘛,于是邪邪扬眉,暧昧提醒:“本王觉得这样很好玩……” “bt中的极品!”好!好玩……个你的头啊! 易菲菲心疼疼啊,惋惜不已。(ps:她不明真相滴。) 太子美男出宫,那可是难得的机会,居然就这么错过了! 怨呐,岂是一个怨字可以解决? 这家伙想玩也要挑一个她寂寞的时间,干嘛要挑现在?! 她动了动自己的身子,瞧样子好像只是给他脱个清光,还没有给xx掉了。 首发 慢慢来,长夜漫漫 她动了动自己的身子,瞧样子好像只是给他脱个清光,还没有给xx了。不由松了一口气,于是,在尚未成定局前,她决定想办法扭转一下,“爷,我睡多久了?” “半个时辰左右。” “呼……”那倒不是很久。若现在出外面还会有机会碰上太子美男吗?说不定他没有马上回宫,像上一回那样在街上漫步呢?她在做点假设,往好处想去的可能性。 “大皇兄刚才已经回宫里。” 幻灭!他一句瞬间即令某女小小的假设给幻灭掉。 非常想撞墙…… 这时,纳兰槿想到什么,问道:“b……t,是啥东西?” “好东西,呵!呵呵!”某女目光闪烁,坏坏的讪笑。若在这问题上她会说真话,那么她才是傻瓜!“爷,我……我们换一个更好玩的事情怎么样?” “说来听听。”看样子bt不是什么好词。瞧她的神情肯定是骂他的词?既然如此,纳兰槿倒是不急了,慢慢来,长夜漫漫,时间还很长哩…… “你先松开我再说……” “松开你好去找皇兄?刚才本王说了,他已经回宫了。” “??!……”爷的心太敏感,悲催的发现。其实,她只是觉得绑着手腕疼,不舒服而已。“爷,如果不能松,那至少不要绑得太紧啊,昨天的淤青都还没有消……呜呜!” 她哭,装着很可怜,虽然没有眼泪滴。 无奈,她一哭! 某爷却感觉到很刺激……猛的身子一转,完全压到她身上来了!但是,想起她昨天手腕的样子,眸子是闪过一抹不忍。 他问了:“你会乖乖听话吗?” “当然会。我一直都很乖很听话的,爷不是早知道吗?” “嗯?”止不住地挑眉。 他本想松开,可一听她油嘴滑舌的样子反而迟疑了! 相处到现在,他是从来不知道她很乖很听话,只知道她很色,很奸诈,很狡猾…… 首发 省略N多字眼 如此般的一个女子到底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之下养成的? 性格太奇特了,也令人琢磨不透!! 怎么说呢? 他也苦闷,自从尝试过一次滋味……整个人像中毒了,不!是上瘾了,只要一闲下来,或者是一个人的时候,他就会不知不觉中闪过她的娇媚如水融化在自己怀中的样子…… 要把她送出王府,也不能时刻见面,他的确有点小不舍,但时间挺紧,为了将来打算只好忍忍!可是眼下只有他一个人,她也一个人……距离为零,就连她呼出的气也如兰一样,香得沁人心脾。 他还需要忍耐吗? 不需要啊! 他轻咬住她的耳垂……其实,他已经快压抑不住了! 那一种迫不及待的心情,快把他折磨得要爆炸。 只是,他是什么人? 他是纳兰槿……定力还是非凡的。 慢慢的,一定要慢慢的…… “爷,你就松开我,保证你会比绑着更尽兴!”她媚笑,她讨好!是啊,她好歹也是出身了21世纪的开放年代,深受日本av影响的一代,岂是他这一个古人可比的?嗯,打个比方,他是小bt,那么她就是大bt。 “保证本王会尽兴?”好像有点意思了,最多他还能忍住十声。 “是,来吧来吧,先把我松开……”暧昧百分之一百的媚眼,她免费地赠送了他一个。那柔美的小脸,由于眼神的变化也转而清艳妩媚,有一股说不出的勾人魅力,她嗲着嗓音也出来了,“爷,你在担心什么呐?我怎么逃得过你的五指山……” 身子刻意动了动,磨擦之间令人**。 纳兰槿倏地眸子幽深,染上了别样的颜色。纤指间一动,一扯,即解开了她的手腕上的布条。 他打的不是死结,很容易解开了…… 易菲菲手腕一松,马上松了一口气。 正想好好的休息,无奈某爷压抑良久终于暴发,比饿狼更凶狠的上演了……(ps:省略n多不和谐的字眼!) 首发 还是当了一回弱受! 最终的结果是----就算她给某爷松开了手腕,她还是当了一回弱受!悲催的!原本她还打算有美男送上门,借着机会好好地调教一番。……可最后,她给累得无语望床篷顶了,躺着一动不动直喘气。 而他呢?居然满足的穿衣起身,正伸着懒腰。 她很想一脚踹死他! 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偏偏这时,某爷懒洋洋的回头,问了:“对了,bt是什么意思?” “鼻涕……” “??!” “呵呵,是某地的话,音有点偏了……呵!”自然不会说实话,又不是傻瓜。 “……” 这时,天也已经渐渐黑了。 纳兰槿亲自点亮了油灯,并吩咐下人准备吃的东西。 易菲菲必须爬起来。 情形居然与昨天一样,他娘的,不爬起来难道要饿肚子吧?那恶劣无良有家伙就在寝室里摆着酒茶,一个人自斟自饮也喊她一下,独食一般,却又吃得津津有味的。 易菲菲赶紧坐了下来,自己也不客气吃,吃时白了他一眼,“吃东西也不喊人,真没礼貌。”难怪本小姐与他不来电,除了原始的**,肯定没精神上的,绝对没有! “哎哟,又是这一句?为什么?” “……”白痴。懒得理他。 话说,她一早也知道两个人性格有一点点像,……可是再与他比较一下,发现自己的个性真***的好太多了。至少她对自己瞧上眼的美男是很上心的。嗯?对啊!很有可能,这丫的也没有对她上心,可是为嘛他又要娶她呢? 真要把她吓死了…… 于是,她问了:“你不喜欢我,干嘛要娶我?” “因为本王不讨厌你。” “……”乌鸦飞过,理由很囧。 她挟了一块肉,大力咬着。 把肉当成是某一个家伙,在出着气! 倏地,她回想起今天特别窘的一件事。 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她或者不会碰上那三个流氓……呜呜! 首发 一日夫妻,恩爱一场! 越想越来气,易菲菲瞅着某爷,质问:“你是不是早知道我会逃?所以把房间里的东西全换成不值钱的?!”肯定是这样,你无良的家伙,好歹也算是一日夫妻,恩爱一场,拿点东西也这么吝啬? “什么换成不值钱的?”他眨眼不解地装糊涂了,但是心底快笑翻了! 设想起今天她在当辅四处碰壁,他就觉得特别有意思。 但有一个事实要澄清,他没有换什么不值钱的,而是他的寝室本来放着就是那些东西,东西虽然不值钱,却是一些很有意义的物件,大多数是一些普通百姓送的,而他是盛情难却即收下留个纪念。 一般百姓能送啥? 它们会值钱到哪里去?呵呵! 当然,房间里也少些物件价值不菲的,只是可惜她不识宝。 “咳咳!”易菲菲轻咳掩饰,不管他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他不知即是对了!而她还主动去戳穿即是傻瓜笨蛋了!再怎么说,她是在盗,在偷!值钱不值钱也讨不到好处……咳咳!她真是白痴啊,居然问这个。 于是,讪然媚笑,“没事没事。我是听下人说,你的寝室有很多不值钱的东西。” 纳兰槿淡淡一笑,随意道:“俗话说,礼轻人意重。那些东西可都是一些好心的百姓送的,本王从没看轻过,像珍宝一样一直收藏在寝室中呢。” “啊,我悲催的人生……” 原来如此?!真的假的? 易菲菲想呕血了! 果然做事要知己知彼,如此小的机率也给她撞上了? 谁会知道一个腹黑无良的小王爷会收藏这种垃圾东西?! 观音菩萨啊,玉皇大帝啊,你们出来评评理,事实说出来谁会相信么?! 不会!绝对不会有人相信! 真相太令人难以接受了……、 他、他、他这丫的会是一个好人么? 粉拳一握,她坚定地回答:肯定不是啦! 首发 这女人?!真是——迟钝! 时间悄悄而过。 易菲菲正和食物奋战中。 纳兰槿已经放下了筷子,静静看着手中的杯子。 眸子淡然无波,像在思考着什么事。 又过了一会儿。 终于,他问了:“菲儿,你没觉得什么地方不妥吗?” “什么意思?”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四目相视,他错愕了一下,示意她往周围看去。 她疑惑眨了眨眼,往周围看了一眼。 天黑了,油灯的光线不怎么样,但点了几处也还算可以。 把房间中的东西照着,也能清楚入眼。 但是,有什么不妥吗? 他皱眉……这女人?!真是----迟钝! “这里不是王府。” “咦?……不是王府?”她惊了!本来她还以为自己给带回了王府。 “笨蛋,这么久还没发现?” “切!你们古代的床都差不多,房间也差不多!”其实,熟悉了还是有差点的,只是她不熟悉,也没有见过多少,自然觉得都差不多了。 “你没看出这里不是本王的寝室么?” “难道回府一定要在你的寝室吗?” “……”纳兰槿哑然了,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只是刚才她一句什么?古代的床和房间都差不多?她、她真是……她没有说谎吗?她是人这件事,纳兰槿还是没办法完全相信,可也在怀疑当中了。反正这白痴女人已经排除了是细作的可能。 今天的事情就够说明了。 这时,易菲菲问:“这是什么地方?!” “张府。京城张大善人的别院。” “哦……不认识。”她当然不认识了。 除了纳兰槿熟悉的外,她还认识谁? 纳兰槿挑了挑眉,想说什么最后没有说出来。 易菲菲拍了拍肚子,挺饱了。 既然吃饱了,他又在,有些事情也要先说明一下。 “纳兰先生,我们两个谈谈。”她笑得很客套,却让他皱了皱眉。 首发 迫不及待想撇开他? 纳兰槿已经有点摸清楚她的个性了,凡是这一种笑,背后肯定有着某一种目的,淡淡问:“说吧。” “哈,在说之前呐,先谢谢你一直的照顾了----”这照顾两字易菲菲几乎是咬牙切齿说着,眼神也凶得很!事实----跟着他,她没好果子吃过,除了上了他两回的床,其余的都令她很不爽。 纳兰槿眸子稍动,想笑,她不会是在和他计算吧? 算就算啦,反正很多人也想找他算……他无所谓地耸耸肩膀,“不客气。本王这人一直很……容易忘记事。” “很好很好……那希望你早点把我忘记了。哎,你也不用再惦记了,咱们今天就在这里----告辞。”易菲菲似模似样的拿起了一壶酒,摇了摇,还有一点,即往他杯中倒了满满一杯。再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讪笑道:“咱们喝了这一杯,就此别过。毕竟嘛,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暂时当朋友,有空的话,再聚,哈!哈哈!干杯了!” 她先拿起茶,一口喝完。 人家喝酒她却喝茶? 这不能怪她,因为她对酒实在没啥兴趣。 纳兰槿想笑,她瞧样子有点迫不及待想撇开他?他看起来有这么糟糕吗?心里有点小小不乐意,却又无话可说,人各有志……只是暂时他会让她走吗?当然不会!成亲的事情都还没有办妥。 于是,他也浅笑的拿起了酒杯,一饮而尽,说道:“好!人各有志嘛,但是啊,你还欠本王一个赌约,先做完了再走。” “赌约?”易菲菲脸色微微一窘。 他还记得吗? “对啊,赌约,你想起来了吗?”纳兰槿下巴倨傲微扬,带着一丝警告的味。 易菲菲本想赖账,一瞧到他的目光即把话吞了回去,陪笑:“记得记得,先生想我做什么?”不打工了,自然不喊他爷,那一种称呼顺就喊那一个,反正是按她的心情来。 首发 心神也跟着驰荡…… 纳兰槿淡然看着易菲菲。 抿着性感又完美的唇,像在卖着关子一样,吊得她的一颗小心肝不上不下的,难受得紧。 话说,她是担忧啊,担忧他很可能会说----成亲! 那她会狗血地想撞墙装失忆的! 虽然这一招很烂,可也算是招……(ps:某女已经在无耻地想好了退路。) 时间在一秒一秒过。 她吞了吞水口,就在等着某爷的下文。 终于,千盼万盼一样! 纳兰槿唇角轻扬,漫漫然说道:“暂时你住在这里,当张大善人的外孙女,而且还要乖乖听张大善人的话,答应不?自然,在这里会好吃好住,享受着大小姐的生活。”后面一句,纯属是诱惑。 “吁……”憋在胸口的一口气,终于长长的吐了出来! 再接着,易菲菲的脸颊灿烂,笑得像花儿般,原来是这一个啊,差点没把她弄得心肌紧塞。多担心会是成亲这要求啊,哈哈!赶紧回答:“说定了,说定了!不许反悔。” “你的意思是答应了?” “当然,这有什么问题,绝对没问题!” “嗯,那就好。”纳兰槿忽然悠悠一笑,笑得犹牡丹盛开,艳而不俗。 易菲菲惊艳! 手中拿着杯子一个不慎,居然脱手掉了下来---- 刹那之间,纳兰槿素手一晃,轻易接着了杯子,缓缓的轻放在桌面,动作悠然无声。不知是他刻意还是无意的,扇子在手中唰的一声全张,素手轻摇,再淡淡抬起幽幽水眸,凝向她时俊美的脸上笑意如湖水中的涟漪,阴柔绝艳,幽幽的,浅浅的荡开……荡得人心神也跟着驰荡…… 易菲菲的心怦怦在跳…… 好像乱了节奏! 哇咔咔!干嘛?他在干嘛?在勾引她吗?! 不像,刚才他好像只是很随意做的…… 偏偏那么**!不!是失魂,也不!是两样都有…… 首发 爷,你很热吗? 不管,反正太给力了……她喜欢,超级喜欢了! 突然,她笑得很傻很白痴,超想扑上去说:“爷!关于成亲的事,咱们再商量商量……” 某女心里想的,但事实已经证明了她的确很无耻。 脑袋瓜子在想的时候,人已经行动了。 她本来坐在纳兰槿对面的,屁股下的凳子什么时候移到了他身边。 一下子处于近在咫尺、垂时可扑的距离。 仰慕无比地半倚在桌面上,托着半边腮,歪着脑袋凝望着他。 难得的,居然第一次有少许迷恋…… 那一浅笑,倾城倾国,杀伤力超级强悍!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爷,我们再聊聊,那个……今晚你应该不会回府吧?” “你想我回吗?” “不想!”她脱口即回了。 “刚才你不是说,我们要告辞吗?” “哎哟,不急不急。再聚几天……呵呵!”说着,有一只色色的小手已经搭上了某爷的肩膀,轻轻拍着,一下一下的。 暂时不敢太放肆…… 纳兰槿收起了眸光,不知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刚才他……完全是在模仿大皇兄。这一个事实,他估计至死那一天也绝对不会说出来。 “爷,你很热吗?”体贴又温柔。 “喝了酒,有点。”配合她啦。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这么重的活还是由我来代劳吧。”说着,她非常热心的握住了纳兰槿的犹如青葱的素手,再拿过了扇子,讨好一样地轻轻摇啊摇,只是握住纳兰槿的手却没有松。 意图不轨的人就有意图不轨的举动。 某只小手握就握,手指也不太安分,在人家的手背上划啊划的触摸着。 那光滑的碰触,真令人心神驰荡。 这一次,怎么感觉很奇妙呢…… 难道是他送上门时,却没有她主动勾来的更令人有感觉吗?! 首发 花前月下…… 纳兰槿眸子微眯,“菲儿,你……不累吗?” “累,累!要休息了吗?”她仰着小脸问,闪亮的大眼透出别样的光芒。 凝望着她的眸子,有那么一刻他的心神晃了晃。 倏地,他先动了。 抽回她握住的手。 令她有点小失望……然而,在下一刻,她整个人都腾空了。 纳兰槿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只是令她呕血,不是抱往床,而是抱往门外。 “爷,我们去哪里?打野战吗?” “赏月!”他很想不雅地白了她一眼。 “月……有什么好赏的……”她嘀咕。 “刚吃饱,不宜做太过的活动……散步一下。”出了门口,在庭院中的小道上,纳兰槿把易菲菲放了下来,“你陪我散步。” “好。”散步就散步吧,但前提是----这时,易菲菲小手已经牵住了他。若他由她牵着,也无所胃了。(ps:不得已,别鄙视她,她也承认……呃,今晚暂时败在纳兰槿的美色之下。谁让他突然露出那样的笑呢……嘿嘿,真的太有味了!) 纳兰槿也没有避开。 手牵着手的,在别院中,月色之下漫步。 难得的宁静,两个人居然相当有默契的一同享受着。 宣布,两个人短暂休战了! 毕竟之前相处不怎么融洽。 可一下子这样是不是很别扭呢?说穿了,一点也不用别扭,某女第一次见面都敢无耻地拿着小石头上前勾搭了,向睡过两次的纳兰槿献献殷勤有什么奇怪的?! 漫步了一阵。 某女焉着小脸,弯腰无精打采的,佯装腿酸了……不走了? 纳兰槿淡然回眸,笑道:“怎么啦?” “我走累了……”当然累,她又不是铁打的。之前是累跨了才吃晚饭,吃了晚饭再来花前月下?刚开始还行,渐渐就会没啥兴致…… 若不是某一点色心在支撑,她早溜回床上睡大头觉了…… 首发 女人宠不得! 纳兰槿悠悠然道:“嗯,累了你就先回房去睡吧。”想撒娇?门都没有! “那你呢?” “再转一会儿。”他早已经松开了她手,继续往前走。头也没回的,估计也不打算像君子那样送美女回房了。 “哦……” 易菲菲焉着小脸,抿着小嘴,微微往上翘着。 果然啊,他这么淡漠,也不会心疼她,根据长年苦心研究帅哥的心理,已经大致上明白了原因。不是他不懂得心疼人,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他也没真正看上她。 哎!彼此彼此,大家一路货色,皆是临时利用对方来解除寂寞的。 她想到这里,倒是乐了!少少的不愉快转眼不见。因为----情况不正是她想要的吗?谁都没有把感情放进去,以后就不会有纠缠不清这一回事,搞不好还能把他收入情人行列……嘿嘿,以后留着随时出轨用的。 哈哈!那么,他既然不睡,她暂时也不想玩“花前月下”。 浓浓的色心,终敌不过现实----眼困。 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哈哈。 再伸着懒腰,看了纳兰槿的背影一眼,即往回走了。 当她转身往回走时,纳兰槿的步伐即凝结----漂亮的眉在轻挑。她、她居然真扔下他回屋子睡觉?!刚才他貌似有点想错了…… 她不是在撒娇?而是真累了?!他只是觉得女人宠不得,也想试试……她若喊累了,撒娇了,他漠视她,她还会不会跟着?要怪就怪她个性太令人难懂了,谁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只是……她真回房间了? 纳兰槿侧身凝视着那一抹快消失在月色中的背影。 慢慢的,嘴角泛起了丝丝笑意。 有点意思…… 这时,倏地的有一道人影出现。 正是夜云。 首发 碰上她的事,爷又头痛! 正是夜云。 他朝纳兰槿行了一礼,禀报说:“主子,我们查到新的线索,据那三个混混的人透露,他们最近出手阔绰,格外神气,好像前段时间搭上一条大线赚了笔大银子。我们去仔细查了,那三个人搭上这线……是来自四王府的。” “四王府?”纳兰槿深思,倏地想起了一件事,一件给他遗忘了的事,问道:“那三个人尸体在哪里?还能认出样子吗?”今天死的,尸体应该还没有腐烂,但若是有人刻意毁掉了容貌即难说。 “能。他们的致命伤皆在心脏。” “嗯?带路,留下一半人在这里保护易姑娘。” “遵命。” 夜云朝黑暗中的下属吩咐了一句,即带着纳兰槿施展轻松出了张家别院。纳兰槿临时想去查看一下,是直觉自己忽略掉了什么重要的事。 有三个人跟踪她可能不是偶然。 因为她出府的机会很少,认识的人也很少。他在太景湖畔把她捡起来时,每天她都在他的监视之下,并没有和任何可疑的人接触过,也没有结下什么仇家。重点的是上一回她给赶出府时……也碰到一件事,有三个酒鬼?!对,也是三个。 纳兰槿对他们三个人还有一点印象。 一直忘记了派人去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那三个人的行迹很可疑,把她误当成是鬼……而且,好像早认识她的?也知道她死了?那么说,这三个人很可能就是当天太景湖畔的混混了?而她是为保清白跳湖自尽?!恰恰又没有死…… 纳兰槿眉宇锁上了。 理清流氓的事情不难,难是难在扯上她了! 死了?又活过来? 不会游泳?又擅长游泳?! 难道当时她是装死,想吓走那三个流氓的吗?!不像。当时他是亲眼看到的,他也以为她死了……最后她醒了,举动即有点古怪。再到过些天……说自己是未来的人呢? 纳兰槿想到这里又头疼…… 首发 主子,您在怀疑什么? 纳兰槿由夜云带路,却衙门查看了尸体。 当时,晚上月色是迷蒙了一些,但三个人中有一个令他的印象挺深的,即是给吓晕的那一个流氓。他认得出其中一个人,如此说来,这三个人真是当天的酒鬼了? 证实了,线索也断了,一个死人也问不出什么。 据夜云说的,他们有钱的时间正好和太景湖上捡那女人回府的日子相近。 纳兰槿问:“他们平时还有和别人在一起混吗?” “他们做事一般就三个人一起做,没有再拉人入伙的。” “嗯?……” 他眸子一暗,下令:“去查查,他们是不是曾经在太景湖畔迫到一个女人跳湖自尽。把这些线索连在一起查,或者会有点收获。”有一种直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主子,您在怀疑什么?” 纳兰槿沉思一下即把事情说出来,这样也有利追查,“本王五天前那一个晚上见过这三个人,当时他们喝得烂醉如泥,碰到见到易菲菲时……神色很可疑。喊她是鬼?……还吓得逃得逃,晕倒的晕倒……当时我正好有事耽住了。” 回忆当时的情形,又想到一件事。 他眉宇一锁说:“他们会喊易菲菲是鬼,很可能是以为她死了,而且还认识她。易菲菲是我在太景湖捡回府了,当时她差点死掉,是给几个流氓追着跳湖了。……你也别指望从易菲菲嘴里问出什么了,她上岸后人没死却把落湖之前的事情全忘记了。五天前,她先碰到这三个人的,经过身边也没认出来,这是事实,本王在暗处亲眼看到的。” 说经过身边还是普通的,她简直就是蹲在一旁瞧着,还摸掉了人家的银子。 想起她当小贼的事情,纳兰槿即很想笑。 再想想,若查出是他们三个迫她跳湖的,而她还扒他们身上的钱,他想不相信她是人都难了…… 首发 难道今晚要破例吗? 纳兰槿出了衙门。 他本想回府,鬼使神差的却又转去了张家别院。 去房间时,她已经睡着了。 而且睡得很死,他在床前站了一刻钟她都没反应。 那么,他今天是要在这里休息,还是回府? 有点拿不定主意,迷茫ing. 于是,他随口问了:“夜云,你说本王要回府睡,还是在这里歇息一个晚上?” “明早若主子不在府上,那……其余的王爷可能也收到风声了。这对我们的计划也不利。”夜云分析出其中的关键。 至于什么计划,纳兰槿当然清楚。 听后,某爷有点不爽。 他自然知道是不利,但也不算大问题。 随便掩饰掩饰即可,到时来一个传说中的“幽会”也行啊! 可这一个下属怎么就不懂得见风说说话呢? 他是有点不想回去啦…… “可是,夜也深了,本王再转回去好麻烦……”他不回府却反而坐在床沿旁边,双脚伸了一下,瞧上去慵懒随意,淡淡的目光扫向窗外。 目前他们是在对话,但一个是在窗外,一个在屋内的。 夜云沉默了,主子的脾气比天气更难预测。 瞧主子这样子,八成又是像以前那样---- 果然,这时纳兰槿道:“你回去,像以前一样。” “遵命。”夜云应了一声,即悄然离开。 以前那样是怎么样? 即是由夜云扮成纳兰槿在兰庭阁照常生活。 反正,一般人是不能随便进出兰庭阁的,有一个人在寝室,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准进,再说,有容嬷嬷掩饰,要避开那些细作的耳目也不是问题。 夜云离开。 纳兰槿望着床上睡得正香的某女又犹豫了。 要在这屋子睡,还是换一个呢? 长这么大,自五岁开始即从未和第二个人在同一张床上睡过一夜。 难道今晚要破例吗? 可是,要换床睡,那他留下来干嘛? 首发 流露出来的悲伤 可是,要换床睡,那他留下来干嘛? 天知道呐…… 活了十几年的人生,难道今晚要因为一个女人纠结? 纳兰槿侧首,淡黄的灯光映衬之下,那一张娇柔的小脸染着红晕,恬静如湖水,却又如像孩子一样纯真无邪,像一个无忧无虑的人儿。 这时,凤目稍稍浮动。 有一抹轻轻的愁云飘上了他的眉宇。 慵懒的气息也一瞬间隐去。 看着她睡得这么安稳,他有点羡慕,有点妒忌了。 曾经,他也是一样,也是这样躺在母后的怀中。自从失去了母后时,快乐的生活也渐渐失去了……当真相摆在面前时,那剥夺走这一切的人是谁?是一个他不能随便动,也不能随便杀的人…… 活着,他即不能恨,也不能怨。 直到现在,他完全将真实的自己掩藏。 不管怎么活,怎么刻意去演戏,偶尔,也会把真我流露出来。 活得很假……无比的虚伪,也无比的做作。 有时,他还差点给自己恶心到了……那根本不是他! 在笑的时候,那也不是他自己。 在生气的时候,也不是他! 但凡在人前的那一个纳兰槿,全不是真实的他……他早已经失掉了自己,要重新捡回自己,除非到死那一天! 不!或者是下一辈子投胎吧。 他一直都没有觉得自己活得像一个人! 但是,他的婚事想自己做主一回。 这一次,他绝不会退步。 管他们什么公主,什么郡主,什么联姻的…… 黯然神伤,忧眸悄悄望向窗外,那夜色好凄凉……却又像母后在身边时,有一丝说不清也道不明的亲切感。 …… “我借手心给你盛眼泪……” 偏偏这时候,相当煞风景的,突出了一只小手伸到了他跟前。 首发 丢脸啊,丢脸到姥姥家了! 偏偏这时候,相当煞风景的,突出了一只小手伸到了他跟前。 蓦然出现的声音和小手,犹如一颗小石头丢落在平静的湖水中,打破了水面的宁静。然而在某人的心中可不是激起了一丝丝的涟漪,却仿佛如惊涛骇浪! 倏地,纳兰槿猛然回首! 偏撞上一双如暗夜流火的星眸!貌似担忧,可瞧上去更多像带着丝丝随意和玩世不恭的轻视味儿。像很多习惯隐藏的人一样,仿佛内心突然给人窥视,他赶紧掩饰,俊容绷紧地吼道:“本王会掉眼泪么?”那是早已经遗忘掉的东西,他根本不可能会再有! “有啊,我都看见了!哈哈!”她干笑了,带着几分调侃。 声音中没有一丝认真。 他莫名生出了怒火,目光一冷,是真是令人生寒,拳头一握,冷道:“乱说休怪本王杀了你----” “这么大反应干嘛?我又没说帮你盛眼中流出来了,我盛心里流的不行吗?”她无视他的转变,回答中更是漫不经心。 只是,她本来半撑起的身子又躺了下来,小手也收了回。 蓦然,易菲菲感觉自己呼吸困难,快窒息了! 为嘛?为嘛? 因为瞧起来不像发飙的某爷居然动真格的! 修长如玉的五指正掐住她的喉咙! 这动作做出来简单迅捷,而且,他瞧起来也毫不费劲! 挑剔又倨傲的眸光迎上了她,漠然道:“别以为本王不会杀你,杀死你就像杀一只蚂蚁……要好好地记住!” 识时务者为俊杰! 趋着还能动,她赶紧点头。 毫无疑问,他这样子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可是,有点小悲催的,她易菲菲活了这么大却不懂得怎么安慰人啊! 事实证明,她最终差点由于“安慰”掉了小命…… 呜呜!丢脸啊,丢脸到姥姥家了! 首发 闭嘴!乖乖睡觉! 纳兰槿一松手,易菲菲即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咳咳!咳!爷,我只是想安慰你一下而已……咳!咳咳,用得着杀人吗?……”她摸着自己的脖子,苦着小脸好像又死过一回,他太危险了,简直像精神有毛病……对!历史证明,在古代越有权势的人越是心理变态,基本没一个正常的。他、他很可能就是一个例子? 闻言,纳兰槿神情突然凝结,身子也僵住了…… 她、她……她刚才说了什么? …… 歇了一会,易菲菲终于顺了口气。 警惕无比的看着纳兰槿,一碰到他的目光,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赶紧把身子往床里面挪!保持距离,还是保持距离好点!今晚又会让她学乖一点点。 纳兰槿幽眸暗淡。 她是在逃吗? 刚才他是不是吓到她了…… “过来。”他开口了。 “呜呜!爷,你太危险了,我能不能离你远点啊……”哭丧着脸,完全是求饶以弱姿态。有时这弱是很必要的,硬碰硬才是傻瓜呢。 “不能!我……我刚才只是吓唬你而已,又不会真杀你……”某爷的目光在闪烁。而且还不敢看着她说…… “爷,我发现一件事。”她讪然一笑,在他看过来时,倏地宣布:“你比我还无耻!”在接收到某爷不悦的眸光时迅速将被子一拉,当在二人之间。 那动作防备又好笑! 纳兰槿不甩她了。 自己往床上一躺,即睡。 某女眨眼,瞧了良久他也没动静。 那么说他是要睡在这里了? 夜是深了,也是应该休息。 她也轻轻的躺下,但身子是挪在床的最里面边,和他保持着最远的距离。 但是,没几秒,某爷的身子一侧,再一转的人就到了她身边。 他眼睛也没有睁开即把她稳稳地搂在怀中了…… “爷,你还会梦游……” “闭嘴!乖乖睡觉!” “……” 首发 身上隐藏的迷团 第二天. 易菲菲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旁边那里还有纳兰槿的影子? 倒是多了一个陌生的小丫鬟侍候。 喊着她小姐? 她迷迷糊糊给人侍候梳洗等,而且头发也给梳理得很漂亮,弄了一个时下流行的发髻。呃,这一个有必要说说,这些日子和小青一起住时,一般是小青帮忙弄的,住在兰庭居的几天,她也只是学着小青的样子弄得很烂,简单的也勉强能出门。 突然,给人梳理了一番,也刻意打扮了一下。 她望着铜镜都有点失神了…… 很美的人儿啊! “小姐,您真漂亮……”小丫鬟赞叹。 “是吧?”给人称赞了,莫名的,易菲菲却没有喜悦的感觉。 不为了什么,因为看着那镜中的人儿太陌生,都没有是自己的感觉。这也怪她在这里平时都不照镜子的原故。 只是在来古代第一天,看过一次。 那一次她就知道,这身体的主人很漂亮。 这些日子忙着做事都没啥感觉了。 易菲菲挺会做的,瞧到梳台上有些手饰,随手拿了一样即赏赐给小丫鬟。 瞧着她高高兴兴谢恩。 而她也站了起来,转了转圈子,瞧着自己身上打扮。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易菲菲换上了一身罗裙,犹如换了一个人般,加之主人本身的气质也卓然,一眼看去,清新淡雅,纤尘脱俗。 再看去---- 破坏风景啊! 那痞痞的眸色在转着……极不搭调。 以上,是由纳兰槿感叹的。 他立在窗边已经良久了,自她梳妆开始。 果然长的是美人儿啊,自太景湖上的第一眼即有同感。 但是,她那令他不敢恭维的个性……和身上隐藏的迷团,尚需要一一解开。 身份是什么? 和四王府又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有人要害她? 首发 色心发作,脑残开始! “七爷,那一个就是易姑娘?”说话的是一旁年过花甲的老人,慈眉善目的却布满了沧桑。 他恭然立在纳兰槿身侧。 正是别院的主人张大善人。 纳兰槿回道:“正是。她暂时先拜托你了。” “您请放心,老奴一定会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老人说话很恭敬,神态与容嬷嬷有几分相似。 纳兰槿说道:“嗯。有空就去找府上聚聚,容嬷嬷嘴上不说却也挺想你这哥哥的。”这么一说,好像他和容嬷嬷是兄妹。 “谢七爷。” “本王先离开了。这段时间我也不宜出现。” “是。” 原来张大善人正是纳兰槿的一个下属,而且曾经追随她的母亲打下一片江山的将领。平时隐居在京城,暗中保护着主子。经常也会救济一些穷苦的百姓。由此得了一个张大善人的美名。 然而,也只有张大善人清楚。 背后的人才是真善,他也只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还凭空得到了赞扬,受到百姓的爱戴。 纳兰槿也不觉得什么,反正他也没有想过要出名什么。 他平静看了一会儿,即转身离开了。 再说易菲菲和张大善人见一面,感觉挺亲切的。 时间过了一天又一天。 易菲菲当了大半个月的大小姐,好吃好喝好住,有人侍候又什么也不用做。总得来说,挺自由的,没有人挥挥指指,也想干嘛就干嘛,想睡觉就睡觉,除了张大善人唯一的要求: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日子过得很好,很舒服。 但好日子过多了,即也会郁闷。 纳兰槿居然一天也没有出现过? 啊!想得紧啊,没有美男的日子太无趣了。 因为她发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既是在别院没有一个像样的男人,基本是婢女。 仅有的两三个男仆,不是丑的丑,就是老的老,残的残。 首发 色心发作,脑残开始2 她完全没有歧视,真的没有歧视。 纯粹是她个人的色心发作,脑残开始。 需要养眼的帅哥来yy一下。 特别是……那个……给纳兰槿强的诱的来了二回,滋味尝过,有那么容易忘记不?那简直就是令人上瘾的回忆。 靠!他死去哪里啦?? 傍晚又要来了。 瞧着小丫鬟点灯,易菲菲挺着腮帮子,歪着脑袋想入非非中…… 于是,她百无聊赖地问了,“你知道京城有什么馆子吗?” “知道啊,京城有很多有名的茶楼饭馆的,您想知道那一家?”小丫鬟样子精灵,很晓世事一样。年轻瞧起来比易菲菲现在还小一点呢。 “不是这种馆子,是……像青楼妓院那一种。” 小丫鬟的脸蛋有点红红的,但眼睛谈起这一个话题也闪闪的,一看就知道她也挺喜欢这话题了,可表面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谈论。悄悄压低了嗓音说:“小姐,烟花巷是京城出了名的,那里全是这个……” “有鸭子没?” “鸭子?你找鸭子为什么要问烟花巷……”迷茫ing. “……”易菲菲牛肉满面,貌似问错词了,“不是鸭子,是男妓,就是男人的妓院,有没有?” “您……您是指南风馆?” “对对!男风的馆子。”某女把南听成男了。 “您----”怀疑,惊诧中。 “哎哟,我想去逛逛。太无聊了,上上馆子,消遣消遣,你去不去?没红倌找一个青倌也行啊。你给我带路,咱们悄悄出去。不要让别人……知道。”她易菲菲最懂的就是这一个了。红倌和青倌。古代的红倌是指卖艺又卖身的,青倌是指那些只卖艺不卖身的。 “不行!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赶紧拿银子咱们趋着月色还早,溜出去!快去快回也行啊……” 首发 色心发作,脑残开始3 易菲菲蹦了起来,去拿银子了! 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还真想拉着小丫鬟一同去。 这一个不能怪她,因为她还没有摸清京城的路,也不知道烟花巷怎么走。 小丫鬟吓得两脚发软,连忙摆手往后退。她这一个大小姐说了什么话?!逛南风馆去?简直是惊世骇俗。惊慌道:“小、小姐!别!别去。求您啦,让老爷知道肯定会怪罪奴婢的。……” “哎哟,去去嘛。动作快点。去了应该很刺激吧,只是那里的男子长得帅不帅?好不好看?!”无比向往ing.女必去的地方之一,青楼!她现在是有钱,是大爷!不是去卖,是去嫖的。 “不!不去……”小丫鬟居然抱着一旁的房柱不走。 易菲菲怎么掰也掰不开。 最后,她放弃了! 不是放弃去烟花巷找倌子,而是放弃了找小丫鬟带路。 小丫鬟也求她不要去,结果让她给关在屋子里了! 嘿嘿,她才没那么笨,让小丫鬟去通风报信。 她乐乐地拍拍手,自个儿打算出门。 奈何啊,她没有出院子即让一个人突然出现拦住了! 身形硕长的拦在门口,她想过还要经过他的呢。 只是……只是…… 现在她不想过了!不! 是不想去了…… 夜云恭谨道:“易姑娘,天黑了,请回房歇息吧。” 某女哪里还听得入? 那赞叹的目光在他身上转。 由于他微低着首,也如一个下人般不敢直视她,所以她不能直视他的眼睛,但是灯光兼月色之下却隐约瞧清他的长相。 严谨肃然,有着强者的谦逊,却又有洒脱的内敛和雅致。 以上,纯属是某色女的暗暗的评价。 无可否认,夜云的出现可是一下子将她正寂寞着的心给迷上去了! 其实,现在来了一个谁,她都会迷上的…… 再说,虽然夜云的长相不如纳兰槿的精美雅致,却也属于中上,绝不会太差啦。 首发 色心发作,脑残开始4 “嗨!你好啊。我叫易菲菲,帅哥怎么称呼?呵呵!”易菲菲是笑脸相迎,什么时候张家还藏有这等货色?怎么不早点出来?不对,白天转了无数遍也没瞧到啊!是不是人来的?没关系,这么帅就算不是人她也想收了…… 于是,某女欢欢喜喜,笑眯眯的,不对,是色眯眯的上前。 主动想去捉住夜云的手,结果---- 清冷冷的美男不识趣,躲开了?! 呜呜!她心在滴血哟。 有美人主动上前,帅哥你就不能给力点,至少也配合一下,牵牵小手又不会少块肉…… 易菲菲尚不知道。 如果夜云真敢由她牵手,可不是少块肉那么简单,丢掉性命也有可能。知道为啥?因为她可是未来的七王妃! 他敢碰吗?他碰得起吗? 易菲菲不悦了,嚷嚷道:“喂,我长得很吓人吗?” “不是。”淡淡的嗓音,保持着距离。 “那么丑吗?” “也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抬头看一眼?” “您是主子,我们只是下人。”下人一般不准随便直视主子,这是规矩。 “我是主子?”嘻嘻,多好一句话,多好一个身份啊! 易菲菲眸子一转,想到啥事般,有点飘飘然,刚才的不悦一下子消失不见了。她可不是因可以高高在上,而是终于找到一个非常不错的理由……或者可以和美男来一个亲密接触,谈谈心,聊聊天,暖暖身子…… 夜云应道:“是,您是主子。” “我说的话你听吗?” “听。” 听就好!某女贼贼一笑,饶着夜云转了一圈。 不错!真不错! “帅哥,你叫什么名字?” “夜云。” “夜云?好名字哩,真好听……”赞叹一下。这是必然的。 夜云沉默。 首发 色心发作,脑残开始5 夜云沉默。 易菲菲眼睛闪亮,用十分柔和的嗓音问:“夜云,你成亲了吗?” “尚无。” “那有意中人了吗?” “尚无。” “很好,那想不想有一个?” “不想!”回应的干脆利落。 差点没把她气死!这么明显的暗示,他就不能有点表示吗? 悲催滴……是不是她的史就是一段悲催路? 正确的走向,她是一个女----注定是美男萦绕,大把大把的来爱她的,可是目前怎么老是让他们无视她? 没关系,她一直都是越挫越勇的。 收拾起给打击的心,她轻轻笑着,用自以为很温柔的口吻说道:“那个……先把头抬起来,让我看看。别害羞了,这里又没外人。”说出来她是吓一跳,是惊于自己柔情似水的嗓音,居然如黄莺出谷,太动听了!形容错误,应该如水间的流动,太吸引人了……心里直念,快把帅哥给吸引住。 无奈,眼前的人是石头。 易菲菲怒了! 佯装滴,摆出了一点主子的威严,抄袭纳兰槿的,压着嗓音说道:“喂?!你不是说我是主子吗?主子让你抬头怎么没反应?!不想混了吗?” 夜云眸子闪过惊夷,但也就一瞬间的事。 只是,他依然没有抬起首来。 那是她的小把戏,他懂的。 其实,他一直关注她的时间,比纳兰槿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还要多。为什么?因为她以前是由他负责监视,现在是由监视转成保护。 她的个性他多少也摸清了一些。 刚才她想出外面上馆子,他也听到了。 “谁?!”突然,易菲菲往暗处惊喊。仿佛那里有人藏着。 夜云一惊,赶紧抬首看去---- 这时,某女笑眯眯。 盯着他瞧啊瞧,只是当四目相视时…… 某女悲催了……她想哭了! 首发 色心发作,脑残开始6 她还以为是张大善人府上的帅哥呢。 呜呜……瞧到这一双幽深冷漠的眼睛,她即想起来了! 为嘛?杀手啊!那一个假扮害她给赶出府的杀手啊! ***,啥色心也要幻灭了……他可是纳兰槿的人?勾搭得了吗?!当然不行。 夜云一瞧她的神情即知道刚才是中了她的小计。 他刚想请她回房间。 她自个儿倒是病怏怏似的转身,悄然无声,颓败之极的往回走。 回到门口,开了一个门。 小丫鬟即从紧张中松了一口气。 “你去睡吧,我今晚要提早睡……呜!”易菲菲心里悲催中。这时候啊,刚刚天黑没多久,在现代说来,最多就晚上七、八点左右,正是黄金时间。现在她呢?却在一个人独守空房中,没人做伴,也没有朋友一起hi。 她颓废倒在床上。 无聊啊无聊…… 侧了侧身,望着床里面,空荡荡。 那灯中的火苗,给吹得一晃一晃。 那帘子的阴影在动…… 倏地,有一个身影也在动! 她惊!赶紧转身----即对上了一双盛满了怒火的眸子,本应该很柔和很清澈的……长袖下的双拳,貌似还握得死紧。 “女人,你就那么----缺----男----人么?!”纳兰槿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中出来,那绝色的脸孔是因为扭曲而令人看了生寒…… 呜呜! 原来刚才还不是真悲催的,现在的悲催才上演! 他不会是从头看到尾吧?! 易菲菲想哭了…… 心想这一次完蛋。 可是,突然她又想到一个事情。 她在担心什么?在害怕什么?不就是给他看到自己勾搭男人吗?有什么奇怪?! 于是,她缓缓放松了下来,“唉,爷,我花心又不是一两天的事,你别大惊小怪了。是不是替我难过?总是勾搭不上谁的。”貌似除了他一个,其余的都是她人生的败笔。 摇头,感叹ing. 首发 嫉妒?对!嫉妒! 纳兰槿觉得自己胸口很闷很堵,更是酸溜溜的,酸得快溢出来。 嫉妒?对!嫉妒! 她、她……她第一次见到夜云,居然也想勾搭? 可怎么没有这样勾搭过他? 难道他长相还不如夜云吗? 这死女人的眼睛长到哪里去了?! 眼前,传说中的吃醋了…… 然而,易菲菲并不知道。 反正在她看来,纳兰槿喜怒无常啦。谁知道今天又是谁踩到他,而无处泄愤来到这里,她觉得自己倒霉而已。由于勾搭夜云失败,现在她都没啥心情和他说话了。 怏怏不乐继续倒在床上,睡自己的大头觉。 “爷,很久不见了,突然来却在生什么气?谁惹到你了?”暂时睡不着,由于让人盯着,那怎么好意思睡呢?她往床里面挪了挪,侧了侧身让出一个位置,并轻轻拍了拍,不说出来也知道这一半的床是让给某爷的。 见他没反应,她懒洋洋说道:“过来把心事说给我听听。床我都让你一边了,看看,我对你多好啊!” “说得多么厚脸皮……” “这叫情趣?懂不?”她翻了翻白眼。以前她觉得他挺腹黑的,但腹黑在她身上虽然可恶,却也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聪明。 可现在人的智商怎么降底了,啥关系? 同时,纳兰槿也纳闷了。 干嘛要这么在意?可很快又告诉自己,当然在要意,她很快就是自己的王妃了。怎么能再让她去勾搭男人呢? 那不是明显要给他戴绿帽么? 只是,他有点无奈。 因为他早就晓得她好色……晓得她好色却还是执意要娶他当正妃,算不算是他自己在犯贱找虐?但是,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她也是他第一个女人。 有种千丝万缕似的情感,总是令人放不下。 为什么?以前从未有过的一种体会。 首发 爷!花心是有错,可不是我的错 易菲菲呵呵一笑,把手垫在后脑上,不以为然,“爷啊爷,你在生谁的气?” “你不知道?” “呵,我当然不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的蛔虫。” “……”他现在又有想掐死她的冲动了! 如果成亲了,她还是如此----要怎么办?休了她吗?!可是,她老是惹他生气,却为何偏要和她成亲呢?不知道!反正现在不想停下来!就是想要她一个!这般坚定要娶她的念头就算他自己本人也想不明白,也觉得莫名其妙! 她很有趣的,就像一件珍宝那样,突然由他发现了就不想再把她让给别人…… “你不是喜欢大皇兄吗?怎么今天又勾搭夜云?!” “那个……”她哑然,不好说啊! “那个什么?”貌似某爷不想那么简单放过她。 “那个就是……#¥%--*¥#”她嘴唇快速动了动,当是回答了,可后面她说了啥?谁也听不清楚。可她心里却有辩解:花心有错吗?都说了人花心,一个怎么能满足呢? 心里想的这些可不会说出来。 为嘛?因为担心纳兰槿会和太子美男说。 若那样太子美男没有勾搭上,却先给了他一个花心的印象,多不好……勾搭也会增加难度的。 无奈啊,想起太子她就心疼。 仔细再想想,感觉没戏了,太子和她的身份太悬殊。 犹如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的,遥远到难得碰触的。 看来以后,他还是只能出现在梦里……美丽的梦啊! “你以后还会勾搭男人吗?” “会啊……” “你----” “爷,花心是有错。可不是我的错啊。要怪就怪我妈!就是我娘,怪她怎么只生我一个,可世上美男又太多……唉!忙不过来……” “???” 如果说,世上谁人最无耻?非易菲菲莫属了! 如果说,世上那个女人最花心?除了她还有谁?! …… 首发 霸道的狂吻 不料,某女无耻又狗血的辩解,终于惹得某爷抓狂了! 倏地转身,抓住她的双肩,令她直接面对他! 四目相视,他邪佞地咬牙警告:“女人,敢再勾搭男人试试看?” 她先是错愕,接着想明白了什么似的,讪然一笑,开玩笑道:“爷,我不是这样勾搭上你了么?” “你----”他俊脸一沉,阴狠又霸道地宣布:“听着,本王是最后一个!” “不了……你才是第一个,怎么能是最后----”没话了,不为别的,因为嘴巴给某爷以唇强悍地封住了! 霸道的狂吻,粗暴不见一丝温柔! 吻得她喊疼! 奈何,他太激烈了,太疯狂,也太不懂得怜惜,根本就没有令她有喘气的机会! 她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又那可有机会喊痛?! 他是真怒了! 怒得拿她的唇出气,又咬又吸的,疯狂中辗转揉虐。 易菲菲欲哭无泪。 现在她总算是看清他了……这丫的一直都是一个闷骚的货。 结果,是他越演越剧。 由唇吻向别处,双手也不闲着。 不断除掉二个人身上的障碍物。 反正在床上,办起事方便…… 丫丫的,她怎么可能会反抗呢? 送来门来的顺眼即吃吧……不吃白不吃! 再说,她现在怕说不吃吗? 那样子像在找抽的…… 不用一刻钟,床榻上即暧昧无边,娇喘连连。 只是某爷第一回不温柔,第二回粗鲁得要命,这一回更是毫无节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而且招数特别……(省略n多和谐字眼。) 不用半个时辰,即弄得她下不了床…… 而他也终于累得爬在她身上不动了。 嘴角满足往上翘起。 某女喘气,香胸是起伏不断! 意外的她眉头轻皱着,满足的同时也隐藏着一丝奇怪的怒意,却又忍住不暴走。 首发 吃你妈的大鬼头! 半晌,歇息一会儿。 她脸色像蒙上一层黑色的轻沙,平静压着声音问:“不见一段时间学的东西蛮多的……这些床上的招数是从哪里学来的?” “怎么?喜欢吗?” “喜欢?……是不是上馆子了?或者拿府上的丫鬟当实验?!” 纳兰槿侧了侧身,坐她身上转了下来,懒散躺在一旁,身上染着汗,现在他不想聊天,于是带着几分不耐烦地扔了她一句:“本王的事轮不到你来问。” “不见了……看来是夜夜**了?” “像你说的,人生嘛……寂寞是必然的----”纳兰槿的话未完,接下来悲催了,他居然给她一脚踹下了床?!???!…… 他错愕得未爬起来,即见自己的长衫扔在身上了! 床上的女人突然像只刺猬! 正盯着他,带着他从未见过的冷漠。 “女人,你这是干嘛?”纳兰槿询问着,却没有带着怒意。 他站了起来,将衣服披上。 纳兰槿好奇她的反应,倒是暂时先将自己给女人踢下床的事忽略了。 易菲菲也说不上来自己的火气是不是大得没必要,心疼又是为啥? 这该死的,居然敢碰她以外的女人? “纳兰槿听着,以后……你也不必再来这里。还有,我也如约做了大小姐差不多一个月了,也做够了。明天我就会离开这里。” “什么意思?”他还是没弄明白,突然间她的火气怎么比他还要大。 “我是说,你连情人的资格也没有了。” “你----” 纳兰槿本想生气,但转而一想,发现她……倏地,眸子露出了惊喜。 “菲儿,你是不是在吃醋?” “吃你妈的大鬼头!本小姐用得着吃那东西吗?” 靠!她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别人怎么想不知道,但是她自己很清楚,任何东西都可以和人分享,唯独有一样是不行,即是男人。 首发 这小嘴怎么这样不安分呢 她本人花心却偏要求男人和自己在一起时,必须一心一意。没有分开时,敢找别的女人就算是出轨。 有时人就是这么矛盾,明知想法是变态的,性格也扭曲,但就是不想改正过来,这就像是那些吸白粉的人,明知道戒掉了不能再吃,却偏又忍不住。她目前是宁愿承认自己变态,承认自私,承认不对,可就是没有要改的心思。 就是不改!那又如何? 那是个人的自由,个人的追求! 纳兰槿盯着眼前像吃了火药的女人---- 半晌,他倏地笑了。 重新爬上了床,当她的脚再伸出来想踢人时,即给她快速按住。伸出手时,也给他握住!反正,他想动手她根本就斗不过。“菲儿,你不承认也罢,反正你这样子就是在吃醋。” “你混蛋!你这----*--%¥#-#¥%*……”她骂人的话又连番出来。 没有办法,双手双脚都给人控制得不能动了,除了用口什么也没办用。 由于这时,纳兰槿是几乎整个人把她搂在怀中,让她动弹不得。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她越是骂,他越是嘴角上扬,瞧起来更高兴。 “笑什么笑?”猛的低头往他肩膀上用力一咬! 痛得某爷皱眉,却又没生气。 “这小嘴怎么这样不安分呢……要不要用老办法把它堵住?” “滚啊!别碰我……”想到他吻过别的女人即觉得脏…… “生气?生气以后就别去勾搭男人----” “本小姐喜欢!” “你----”纳兰槿蓦然低头,大力的往她唇上一咬!见她的表情并没有缓和,缓缓道出了事实:“菲儿,本王没有碰别的女人。至今只有你一个人。” “混----哎,那个爷,刚才你说啥?” “好话只说一句。” “切,谁相信?你那些招数……”疑惑。 “春宫图……” “???!”她白痴了! 首发 绣球招亲 世上真有这东西的,她怎么忘记了? 那、那……那刚才她是误会了纳兰槿一场? 眸子一惊,脸色也一变。 刚才把一个王爷给赤条条踹下床……?! “呵呵!呵!呵呵呵……”她干笑,“爷,时辰也不早了,我们睡吧。”于是,很配合的自动往他怀中钻了…… 纳兰槿轻笑。 安静的搂住她睡了。 第二天. 易菲菲醒来时,纳兰槿又已经不在了。 外面的太阳又高高的,没办法,她老是睡懒觉,而人家王爷好像起来得早。 这时,小丫鬟侍候她梳洗。 梳洗归梳洗,一扫寝室,惊! 什么时候多了许多不应该出来的东西…… 再说,京城这大半个月相当热闹,貌似发生了许多有趣的事。 最最有趣又令人兴奋的,茶楼酒肆基本在谈论的,莫过于张大善人亲自举办的绣球招亲。试问,张大善人是何许人?深爱百姓爱戴,还是----皇上亲赐的大善人。而且家财雄厚,钱多到不是外面的人想算都算不清楚。 攀上这一门亲,对于一些人来讲,无疑是平步青云,荣华一生。 令人稀奇是,张大善人传闻只有晚年得一子,何时又多出一女?细细打听,方知是其侄女,就算不是亲生的,能由他亲自主持,也可见重视。 依然令人趋之若鹜。 今个儿大清早的,在张府前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有些皇亲国戚也来凑热闻了。 这时,只有在临时搭的喜台前七八丈内不准人入的,用栏杆给挡住了,要合资格的人方能进去抢绣球。 瞧热闹的人和想接绣球的人一样多。由于张大善人规定抢绣球的人,年龄在十五以上,二十五以下,未有婚配且品貌端正者。而且,懂书画识琴棋,光这二条,就令很人有心垂涎张家财富的人止步。 但是,有些来接绣球的……令人吐血了。 首发 瞧热闹的贵族公子爷 至于今天会发生什么事儿? 客倌们先耐心看,慢慢来。 张家府前的大空地上,真是空前热闹。 在不远处的茶楼上,也有一些瞧热闹的贵族公子爷。 在一个靠窗的位置上,正好将眼前热闹的一幕收入眼底。 可以说,是最佳的观看位置。 这些公子爷,一瞧个个即出身不凡。 纳兰槿也是其中之一。 意外的,太子美男也在。 更意外的,那天的冰山美男四王爷也在。 旁边还有几个公子,瞧衣着也是出身尊贵。他们早约了今天一起喝茶的,自是无意中撞上人家绣球选亲一事。 有热闹可瞧,也比就那么平谈无奇喝茶来得好。 于是,这聚也聚得有点意思了…… 纳兰槿调侃笑道:“各位皇兄,你们谁还想纳妾的,去把绣球接接?” “哈哈!”引来众人一笑。 太子美男轻笑,“七皇弟,你得了解清楚,人家规定是未有家室的,我们其中……貌似只有你一个人符号条件。四皇弟,你说是不是?” “不错。”四王爷淡冷,放下茶杯附和:“七皇弟何不去?” “你们支持我?我倒真想去了,只是……我担心父王,哎,我不说你们也明白的。我一个人去不好交待。”纳兰槿叹息,摇头。“不过啊,随便娶一个女人,也比要娶那公主好,像头猪的……” “那就去吧。”其余的皇子眼中也暗喜,也自是怂恿纳兰槿去抢。“到时我们会站在你这边的,肯定会帮你说好话的。” “可这亲事,父王也不会承认啊?”纳兰槿摇头,不答应也没否认。一脸为难的样子。 “兄弟们一起去说,有什么不承认,再说,有大皇兄为你做主,你还担心什么?”这时,某一个王爷把责任推到太子美男身上。 又有一个王爷说道:“长兄为父,我们几个难道不能作证吗?哈哈!” 首发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兄弟们一起去说,有什么不承认,再说,有大皇兄为你做主,你还担心什么?”这时,某一个王爷把责任推到太子美男身上。 又有一个王爷说道:“长兄为父,我们几个难道不能作证吗?哈哈!” 接着,四王府也半带着讥笑,激道:“原来是七皇弟不敢?”机会只这么一下,错过即没了。碰上这事,也算是天助也……(ps:他们人人都这么想的,除了太子美男,在暗暗叹息中……) 纳兰槿不悦了,装着气愤道:“我什么不敢的?四皇兄,你可别小瞧我啊!” “瞧你的样子,就是没胆子……”有人不屑激着。 激将法?!纳兰槿表面是为难,心里是乐,这些皇兄皇弟的藏着什么心思以为他不晓得?他们是乐得见他娶别的女人,那样即不用联姻。哎,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不过,纳兰槿要的就是他们这种心思…… 突然,张府前锣鼓一片响。 响了一阵,即停了下来。 “时辰到了!”张大善人蹬蹬的,踏上了高高的喜台上。 周围即安静了许多,他先意思意思抱拳说了几句客套的话,即文绉绉的再罗嗦一番。说着,“各位,等一会那些拦杆一撤,符合条件的,又想与张某结亲家的,请上前吧。能不能占个好位置,开始都是人人平等的。……” 原来那栏杆有这作用, 在栏杆前每两三步就有一个家丁转着,禁止了观众进内。 张大善人炯炯有神的目光往台下一扫,大手一挥!喊:“撤栏!” 这时,栏杆让张府的家丁一撤,那些有意的年轻人一涌而上前。 个个精神抖擞,搓手擦肩,打算大发神威,把喜绣给抢到手。 张大善人还想说什么。 然而台下的人却嚷嚷着要见新娘子。 的确,不见机新娘子又怎么会有抢绣球的冲动? 俗话说,丑媳妇也得见公婆吧。 首发 只嫁女不贴钱 俗话说,丑媳妇也得见公婆吧。 张大善人爽朗一笑,大大方方说道:“大家莫急,一会儿,新娘子肯定会出来和大家见一面的。既然这样,那张某再罗嗦几句了。请安静,安静!” 铜锣又一是敲,周围安静下来。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台下谁是张家的姑父要看天意。可先丑话是说在前头,谁将绣球一接不管你出身如何,是贫是富,皆不得反悔。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嘛,这老脸嘛,张某人丢不起。那些有家室,也无心接喜球的人,请尽早散了吧。但是,得先声明一下:散掉人也丧失了重新进来的资格。” 张大善人一番话,台下人头涌涌的喝彩的喝彩,叫嚷的叫嚷。 当然不会有人真散。 他们还担心他会反悔呢。 顿了一会,铜锣又大力一响。 张大善人继续说道:“规则咱们先说说。谁接了喜球,即是今天的新郎官。本府招的,也非上门女婿,新郎官可以马上把新娘子给牵回家去。或者在这里由众人做证,立马拜堂成亲亦可。” “好!”下面的人是一声一声喝彩,声浪挺高的。 这时,张大善人又肃然继续提醒:“再说一事。今天那些若为了张家的嫁妆而来的人,要失望了。聘礼免了,那嫁妆自然也免了,只嫁女不贴钱。你们说是不是?尤其是嫁出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还有别心思的人……也最好别上前来了。” “哦?……”台下没有喝彩声了,是一片嘘唏。 出乎意料啊!没嫁妆的?还有什么抢头? 太吝啬了?或者说是,太寒酸了? 张家只是嫁女?那么说,抢了绣球也只是抢一个女人而已? 撇清了钱财?名利?也更别说地位什么的。 若这样,还娶个什么的? 首发 这世道啊,世道。 “切,他娘的,那这还抢来做啥?抢个丑八怪的,不如随便上街拉一个。浪费爷我的时间……哼……”不知谁的,说一句,即退了出去。 这时,也有些人觉得认同,悄悄退了下去。 简单的一番话即令心怀鬼胎的人打了退堂鼓了? 为嘛?没钱财等可也有一个娘子啊? 错啦!如果是美人倒没什么,正如那人说的,传说中的张家小姐是一个肥矮又丑如夜叉的女人。盛传正是太丑了,才会一直没有人敢上门提亲。没有人敢娶她,渐渐年纪大了,更是嫁不出去,张大善人苦于无头绪,于是听着某些下人想的,寻着法子以抛绣球决定佳婿。 谁当冤大头,天下这么大,总会人上前吧…… 可就算是有这传言,那些为了钱财的人也想博一博。想攀上张家这门亲事。 可现在一听张大善人说的心里盘算的灭了,谁还有心思上前? “对!谁会去娶一头猪?本公子也不抢了。”这时,又有一个文人要退,“我一表人才,琴棋书画样样懂,不是美人,也能找一个耐看点的。一辈子的事,怎么能这么草率决定?” “说得对!一辈子的事啊……”有人附和。 “就是。”有几个人又附和了。说着说着,又有一半自以为是的人借机离开了,因为之前离开会让人觉得是贪财的。 慢慢的,居然退去了大半以上的人。 刚才地方瞧着挺小,因为涌挤,现在地儿一下子变大了般,由于人零星了。基本全出退了栏杆之外,也就退出了抢喜球区。由于怕混乱,张大善人把抢球区和观众群分开来,也容易看清一点。 可是现在,外面是人头挤挤,这接球区是人物零星,数数,也就是二三十人,刚才至少也有二、三百人啊?! 这世道啊,世道。 但是,剩下这些人,估计也是有些小聪明,小智慧的吧。 首发 大红喜服的肉团滚出来 瞧那些留下人神情间的得意样,也不是什么人中龙凤,更不会是有作为的人。或者是在自作聪明,猜想着张大善人这只是权宜的计策,想摘良婿的前戏罢了。 没错,计策是计策。 可这些不是张大善人的计策,而是某爷想出来的招数。 抢绣球的人太多,他也不太好抢,出意外的机会也就高了。 其实啊,有点小聪明的人,也肯定会想,张家的女儿,万贯家财,拿一个小小的零头,也没关系的,再怎么说既然是亲戚岂会亏待新郎官的道理?不亏待也不会少衣少吃的。 何况,关于潜规则的道理,他们也不算太草包,早花银子派人查了。之前从在张府做事的人嘴里也买得消息,据说,那张家的表小姐可是一个美人胎儿。 这秘密,他们当然不会笨到逢人就说出去。 少一个人知道,就会少一个竞争对手吧。 眼下没有钱财,可也能娶一个美人。 更何况,没有人上前抢,那他们抢到的机会更大。 无奈这时,张大善人又是一句,更是令他们也开始怀疑了。 新娘子真是一头猪?! 张大善人说了什么?他摇头轻叹,正色说道:“俗话说,男人嘛,娶妻要娶贤的。若那些一生立志要娶美人的,也请尽早散了吧,新娘子勉强能看,可实在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只图实用。”谦虚啊谦虚。 可这谦虚令人害怕。 勉强能看?……突然令人生出怀疑。 他是不说,还剩下人,一说?二三十人也犹豫不决了! 偏偏这时,从府里有一个大红喜服的肉团滚出来----不!准确点是一个胖妞,十六七岁左右,由于跑得快,不小心踢着门槛儿给摔了出来?还连滚带爬的…… 流着鼻涕,傻头笨脑的,气喘着就像头牛的,再笨拙地爬了起来,望着众人傻笑! 傻小姐一笑,破牙给蹦了出来,肥得流油的脸涂着厚厚的胭脂…… 首发 真像一头猪啊! 从府上跑出来的丫鬟们也惊乎,喊着小姐怎么可以出来等? 于是,七手八脚的想扯她回去。 张大善人像掩饰什么似的,拂着拂袖,赶紧喝道,“快滚回去,丢人现眼!时辰还未到,让表小姐----快去准备准备,一会儿再出来。” 他这一吼,那剩下的二三十人也哄的一下,作鸟散了? 为嘛?那真像一头猪啊!猪也算好,而且还是一头傻猪…… 大当啊,这是天大的当啊,谁会上来抢喜球? 这时,乔装出来的一班皇子,刚由同时乔装的侍卫开路到了栏杆外,一瞧这盛况,差点笑喷! 咳咳,用咳掩饰着即将上场的笑话。 看倌们知道是何意不? 在众王爷努力的怂恿和拍胸口保证之下,纳兰槿终于“免为其难”答应来抢绣球。同时,他相当豪气,见到各皇兄皇弟这么讲意气,还说什么就算是以死也会帮他说服父王答应亲事等,他也拍胸口保证,一定会抢到绣球来报答他们的兄弟情谊…… 如今滚出一只人肉球来? 他们不笑喷才怪! 不过,他们也隐约担忧了,若纳兰槿反悔了怎么办? 于是,几个未等纳兰槿反悔,居然合力把他推入了栏杆里面。 顿时,一阵惊呼! 那个谁谁谁的……出来的人是谁? 七王爷?! 纳兰槿神情很局促也很窘。 以万分求饶的目光望向几个皇兄皇弟,他们装着没瞧见的,看向别处? “王爷吉祥!”张大善人赶紧下台,慌忙下跪。 他一跪一喊,其余的平民百姓自然也跟着。 不用一刻钟,这府前是跪了一大片。 纳兰槿清清嗓子道:“今天本王纯属路过,路过。哈哈,各位请起。” 突然人群中有人喊---- “可是,您路过怎么进了人家接绣球的地方的?是不是要抢绣球?!” 首发 那被子一掀还不都是女人! 有人出声了,也不知道是谁,但是,关键是有人说话即可,有人说话也就不怕没有人起哄。 “这个……”纳兰槿佯装为难了。 其余的王爷更是想笑,某四王爷附和:“不错!今天你们七王爷就是来抢绣球的,难道你们还不清楚吗?七王爷是想与民同乐!” 有一个小王爷也笑语:“没错,七皇兄,反正上了床,熄了灯,那被子一掀还不都是女人!哈,难得的,与民同乐!” “对!娶妻娶贤,与民同乐!” “啊,掌声快来!……”几个爷一吆喝! 顿时,鼓掌雷动! 那上千号人,加观众的一同拍起来,像挺壮观的。 纳兰槿好笑,四皇兄平时那么闷骚的人,今天这么多话,还真是难得!哈哈,算是见识了。他依然装得很为难。好像在众望所归之下,他立在中央。 这个……只有他一个人接绣球? 那么还用得着抢吗? 用不着了!再说,七王爷在,谁敢上前抢? 纳兰槿也说了句,由张大善人继续主持:“继续,继续,再喊喊有谁进来不?以民同乐,同乐!”他笑道。 只是困窘的,他立了半天,张大善人也喊了半天,没一个人敢进来。 但是,张大善人也说了,刚才退出的人是拒绝再进内,于是,才会造成现在只有七王爷一个的场面,他恭然喊道:“王爷,这个……” “继续,继续。” 张大善人对着围观的人喊道:“还有那一个人想上前了,马上就到时候了,小侄女儿一出来,就拒绝再有人进内了。”他的神态很无奈。 有些人想进,但让几个王爷目光一扫,也没一个人敢吱声。 张大善人再喊了一句:“那些想抢绣球的人请上前来。” 另一处,有个家丁意外拦下了一个想上前的人。 为嘛?因为是一个小娃,衣服褴褛的,约摸七八岁的光景。 首发 发育未健全 家丁喝问:“喂,小孩你干嘛?” 小孩瞧起来挺精灵的,拍了拍胸口道:“我今年十五岁了。只是发育未健全。” 家丁审视了一下,说:“哦,上前。” 晕倒,那家丁居然放了?! 小孩子心满意足上去了。 这时,多出了一个人和纳兰槿并肩。 纳兰槿笑,那几个王爷可是糗着脸了。这时,纳兰槿是可以随时装着不抢而落跑的。他们刚想让人发难,偏又在这时,又有一个瞧起来有七八十岁的头发斑白的人上来。 家丁问:“你几岁?” “咳,今年二十五了……”说话很慢的。 “可你头发都白了?” “那是石灰粉染的……” “好吧,进去!” 顿时,雷倒一片人。 一场抛绣球的亲事,变成了一场笑话似的。 纳兰槿是想撞墙! 这张大善人也太搞笑了,居然给他安排后戏?!是不是怕他一个人太寂寞? 其实,张大善人也窘,他可是没有吩咐这么做的!(ps:等后来才知道,原来那家丁的视力不太好……)于是,他赶紧宣布:“时辰到!马上就开始抛喜球了,大家请安静些。” 招手,赶紧让那些家丁拦好了,别再让人进来。 张大善人往喜台上去,吆喝着:“新娘子打扮好了没,赶紧让她出来给大伙见见。哟哟,别怠慢了七王爷啊。” 终于,在众人盼星星盼月亮! 好奇中不断伸着脖子朝门口观望,指指点点,叽叽喳喳说着话。 约半刻钟,终于盼到一个纤纤的身影,大红喜服,头上还给盖着红头盖!由两个丫鬟左右搀扶着出来,莲步轻移缓缓而来,摇曳生姿。 大家一瞧新娘子姣好的身段! 顿时傻了眼……啥跟啥? 这才是正宗的新娘子?那刚才滚出来的肉球算啥?丫鬟们不是喊她小姐吗? 难道张家还有几个小姐?! 首发 还有后招? 几位爷也错愕了一下,原来张大善人还有后招? 这时,张大善人坦然一笑,解释道:“众位,有点不好意了。刚才那个肥丫头,是喜妞,算命的说喜妞人有福气,由着她当伴娘,我家小侄女定能觅得佳缘,大富大贵。只是没想到啊,眼下……”他为难的看下台下三个人。 一个小娃,一个老头,那另外一个倒真还是大富大贵之人。 这一句,无疑是指纳兰槿了。 “天作之合啊,良缘!定是良缘!” 这时,在百姓里突然有人喊了出来。 又有人附和了,“肯定是良缘啦!瞧瞧,只有七王爷一个人在了!”不知道何时,那一老一小的,居然给退了下去。那小的,是因为一个家丁拿着喜包子说要分的,他自动自往包子的地方跑了。 那老头呢?是晕了过去,给人抬下去了。 汗汗!一下子只剩下纳兰槿。 顿时,即有人鼓吹,不用抛了,直接拜堂吧! “拜堂!拜堂!……” “直接拜堂!……” 那群众是热血沸腾,喊声是越来越高。 连同那几个王爷也加入其中了。 再接着拜堂,即是众望所归了。 张大善人表面平和,内心也暗叹七爷高明。当然,其中有些挑起话题的人,也是王爷之前安排的心腹。有人说起,有人附和,再到水到渠成…… 这时候,有些人表面没啥,是暗暗悔得肠子青。原来是这么,是这样啊!这新娘子的身段真是百里挑一的,就算是脸长得丑点,像前一个爷说的,反正熄了灯,盖上被子也就是一个女人。 眼下,大红喜巾会摘下来吗? 难!照习俗,那头盖只有新郎官才有资格掀。 这时,新娘子正端庄无比地坐在高高的喜台上。 远处的人, 大多想一睹芳容。 首发 拜堂?!成亲! 大多想一睹芳容。 异想天开的,还希望吹来了阵风,把那大红头盖给吹飞! 那会是多么有意思的一件事。 然而,新娘子是谁? 正是易菲菲是也! 她凤冠霞帔,盛装打扮,完全给架着上来的!红头帕下是哭丧着脸,什么时候身边换了两个懂武功的丫鬟?她一点也不知道! 刚开始发抗了,可效果微弱。 现在她动弹不得----穴位给点,哑穴也点,所以远远看来自然是端庄无比! 而且,她在出来时已经听说了,府里的喜堂,喜娘什么的全都准备妥当,就差一个新郎官,还说什么漂亮的绣球一抛,那一个男人接了,即马上拜堂成亲,也决定了是谁跟谁。她就要是鸡嫁鸡,是狗嫁狗…… 现在,喜帕当住了视线,也瞧不清楚下面有什么人,可是,耳朵没有聋啊!喊声算啥?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好戏?拜堂?!成亲!和七王爷?!悲催的……她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瞧样子眼前肯定是他安排的戏码。 og,当什么大小姐? 原来是给她一个身份,再光明正大娶回府? 其实,易菲菲想的并不对。纳兰槿如此做,还让众多皇兄皇弟做证,抱着“与民同乐”招牌,堂拜了,亲成了,天下人都在瞧着,搬上朝庭上说,到时父王和大臣们想不承认都难。毕竟,皇家在天下人面前可丢不起这一个脸。 哈哈!这一招叫啥? 瞒天过海,以逸待劳! …… 纳兰槿在众人起哄之下,有众望所归之中给推入了张府。 快速换上了新郎官的大红喜袍。 新娘子也给牵了上来----准确点是继续给二个丫鬟挽扶了上前。 哑穴也给点了,易菲菲真想翻白眼。某爷想得还真***的周全,连她会落跑这点微小的可能性都给封住了。 一个丫鬟扶一边,美其名曰是怕她摔着,呜呜,说穿了,还不是在防她?! 首发 掀!掀!掀!…… 外面观礼的人相当涌挤。 几乎把喜堂六扇大门口都给堵住了。 纳兰槿也早吩咐张大善人,由着百姓随便进来观礼。 这样传出去才会更有说服力。 当今王爷的民间的成亲礼节啊,他们这些草民是一饱眼福,谁会错过这机会?当然不会,居然那些人一个都没有离开,反而张家大门来的人是越来越多。 这时,一对新人开始拜堂了。 易菲菲牵着一条红绸,心里那一个悲催。 逃不掉!怎么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呢? 纳兰槿是脸色平和,看着几个皇兄皇弟时的眼神是求饶和不乐意。 心里是喜翻天! “一拜天地!” 拜了! “二拜高堂!” 也拜了!高堂是啥?张大善人和几个皇兄,特别是太子美男正中。 太子是给赶鸭子上架的,心里也暗替七皇弟高兴。 婚礼由他自己安排的,那么新娘子应该也是他自己挑的吧。想到这里,太子倒是有点好奇自己这一个皇弟会挑什么样的女子啦…… 一个一个的敬了茶,也拿了礼包。 纳兰槿暗笑,很好! 这一个看你们还能不能置身事外? 皆大欢喜的局面,兄弟们乐意看到,他也乐意娶妻。 “夫妻对拜!” 拜----了! “礼成!”完全是按民间的礼节进行中。 礼成了! 外面是鼓掌一片,祝贺声也不断。 有些官员都闻讯赶到。 七王爷的礼啊!他们知道敢不来么? 张大善人也当场宣布了,将要在府上大摆三天流水宴! 见者有份,不分贫贵贱,谁来都可以吃。 而且,要人人不醉不归,欢乐同庆! “掀!掀!掀!……”突然,新娘子还没有送入洞房,即让一群王爷们闹腾起哄,说要让纳兰槿掀红头喜帕! 个个都迫不及待想见新娘子真容。 几个爷中等着瞧笑话的居多,传说中的新娘子很丑的,难道结婚就会变漂亮? 肯定不会了,有身段,长得丑的女人是一大把一大把的。 首发 美妙的一刻自然要自己独享 个个都迫不及待想见新娘子真容。 纳兰槿已经牵上了新娘子的小手,甜甜的在笑,笑着求饶:“哎哟,各位好兄弟,今天你们就放过我吧,让我好好当一天新郎官。怎么样?” “不能,一定要掀!掀!与民同乐,大家说对不对?!”某王爷不依,起哄了,还朝在门口观礼的百姓起哄。 “对!对!” “就是,掀掀掀……” “掀!掀!……” 一下子,笑喊掀掀不断!而且声势浩大! 纳兰槿微窘,“可是,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哈哈,掀了就在这里喝交杯酒!”有爷又起哄了,一个还换一个的。 “与民同乐!同乐!” “掀掀掀……” 这与民同乐的口号还真***的强大。 纳兰槿又为难了,“可这和习俗不同。大家能不能暂时饶了我,让我好好当一个新郎官呢?”他开始不断向众人作揖了!打定主意不能掀。 场合不对!这时候亲手掀开她红头盖,肯定令无数人惊艳! 光想象着她的美,他就怦然心动,再说,如此美妙的一刻自然要自己独享,怎么能让众多人分享? 他承认自己小气,可不能大方。 特别是现在大皇兄在,更令他觉得在这时候掀开太不明智。 若她看到大皇兄……光想起她曾经那痴迷的目光他就不爽。再说,现在他可是她的新郎官,他要她只看他一个人!谁也不准瞟……想到这时,他更是不乐意掀了! 他的心理那些不明白的人可猜不透。 ----只道是纳兰槿怕丢脸不敢掀! 纳兰槿牵住易菲菲的小手,让她狠狠掐了一把。 穴位解了?!是给悄悄解了,刚才拜堂,不解怎么能动。他就是怕出意外才会一直牵住她的小手,令她做不出什么搞怪的举动。 纳兰槿求饶的目光看向大皇兄。 首发 十指紧扣…… 纳兰槿求饶的目光看向大皇兄。 四王爷眸子闪过了疑惑。只是在疑惑什么,一时之间他也不好判定。渐渐的,他也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这时,他的目光落在纳兰槿牵住新娘子的小手上。 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了他。 那十指紧扣……细微的变化,细小的举动!难道两个人早已经情投意合了?今天只不过是七皇弟演的一出戏?只为了想娶这一个女子?……再想深一层,他不得不佩服自己这一个皇弟,想脱离是非又想堵住父王和宗亲们的嘴,此法无疑乃上上策。 而一开始居然连他也给瞒了…… 难道说,七皇弟是真的无心争皇位了? 不由的,四王爷将目光暗移到太子身上。 只一眼又移开了。 如果真如他猜想的,那这新娘子也必定不会是什么丑八怪。 这为证实心中的猜测,也为了抹去那一点疑惑…… 这时,外面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的。 大皇兄淡然发话了,浅笑道:“大家就别为难七皇弟了。一会儿让他们出来给大家敬酒吧,如何?得饶人处且饶人呐……” 洞房花烛是早了点,瞧时间现在也就正午过了点。 这时,张大善人也发话了,“太子殿下也发话了,咱们也就暂时忍一会。再迟一会,大家就能瞧到新娘子啦,先让他们把剩下的礼节做完。谢谢各位了!谢谢!”他这话是朝门外的众人说的,可无疑也在替某七爷解围。 他赶紧一抬手,即有人高声嚷嚷:“送入洞房!” 于是乎,纳兰槿正想扯着易菲菲往内堂迈去。 然而,某女不太配合,纳兰槿只好辛苦一点,弯腰一下即将某女全然给横抱了起来!入洞房嘛,这时候可不能给她砸了!小声提醒道:“娘子,别给为夫添麻烦哦,不然……嗯哼……”威胁的话只用二个哼哼声来代替。 首发 这婚是为什么成来着? 易菲菲悲催呜! 成亲了?就这么被成亲了?! 可是,刚才还听到太子美男也在…… 呜呜!而且,那冰山男的嗓音也在其中。 “闹洞房!” “闹洞房……” “??!”新一轮的高呼又起。 有些人就是不看纳兰槿出丑不摆休了?! 纳兰槿暗暗挑眉,一听这些起哄的嗓音,全是自己这些兄弟挑起。 心想今天他们是不看新娘不摆休了? “且慢!”四王爷突然发话。 喜堂上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人人都把目光落在四王爷身上。 纳兰槿抱着新娘子,也有点意外的瞟着四皇兄。 自进大堂开始,他即没有说一句,突然又发一句是为何? 四王爷礼貌地浅浅笑了笑,却并没有达眼底。他温和似的询问:“今天这婚是为什么成来着?七皇弟,你说来呢?” “什么来着?由四皇兄说说。”纳兰槿微笑。目前他也不知道四皇兄肚子里在卖什么药,但在喜堂上待多一刻,他就有点怕夜长梦多的,还是尽快把她弄回王府安全一点。 四王爷步履轻移,移到一对新人前面。 其余的人也自动让开。 纳兰槿无奈,唯有暂时将易菲菲放下。 然而,一只大手还是牵住小手不松开。 那无疑在告诉某些有心的人…… 他很在乎! 张大善人也微微一窘,爷在这方面怎么就没留言到呢? 唯一的露掉的细节,却也是最大的破绽。 骗得过一般人百姓,可也骗不过某些精明的爷儿们。 谁也没有料到,纳兰槿这举动完全是由心而发的,根本没有经过脑袋的考虑,或者是深思什么的。他担心某女给他捅出乱子的可能性远远大过这些兄弟们。因为不论他们怎么决定,是肯定不会阻止他成亲,只会推波助澜。 可牵着这一个小麻烦情况才大,她可是时刻想着怎么逃掉,好去勾搭大皇兄…… 首发 不要!人家会害羞,好害羞啊…… 四王爷在众人期盼中说出一句:“大家不是一直在喊,以民同乐吗?为了告诉天下,我们西鲁国以民为天,不分贵贱。现在,又何必拘束于礼节?何不就在这里将剩下的礼节做完,由百姓们一起见证七皇弟人生中重要的一刻。怎么样?” 意思是,这大红绸缎的喜帕也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掀了? 纳兰槿一窘。 怎么办好呢? 还有更窘的未发生,在大家一阵喝彩声中,却蓦然惊于一句话。 “啊?!洞房也在大家面前吗?不要!人家会害羞,好害羞啊……嗯……”娇滴滴的一句,无比柔软害羞。 顿时令无数人惊愣,雷趴! 为嘛?为嘛?! 因为这一句可是某新娘子说出来的! 那柔媚动听的嗓音,貌似刻意加工似的,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天啊天啊,这就是传说中的新娘子?! 纳兰槿想狠狠地掐死她! 她根本是故意的。 这嗓音这嗓音……他就是从来没有听她嗲过。 太子美男也突然想笑。 不过,这新娘子的嗓音听着有点耳熟……在哪里听过? 四王爷是错愕了好一会,想不到突发事件会是这般有趣? 这时,他第一个反应过来:“当然,洞房的话……哈哈,想必大家也不会不通情理,在那时自然会放过七皇弟和弟妹的。” “对!四皇兄说得对!” “四王爷说得极是啊。” “支持!” “揭头盖!揭头盖!” “……” 大堂上一下子,欢乐声又起。 眼下,纳兰槿又岂敢再扫大家的兴呢? 再拒绝也显得他小家子气了。 只是有点小担忧,即是身边这一个小麻烦虫。 他大大方方的,重新牵着她回喜堂前。 看来今天是逃不掉要当场揭红头盖的命运…… 首发 羞涩地呼吸,深呼吸…… 张大善人也帮不了忙。话是由四王爷挑起来,他一介草民若想不引起怀疑,也必定不能乱说啥。只是无奈的看着自家爷。 纳兰槿将求救的目光看向太子皇兄,偏偏这时候,太子皇兄居然低头喝茶,佯装没瞧见……敢情是在说:你自求多福吧。 这时。 揭红头盖的呼声又起了! 纳兰槿紧张得手颤颤,还要装着微笑。 青葱的玉指已经碰到红绸了,轻捏起一角。 动作慢得将人心吊得高高,个个恨不得立马冲上去代劳! 周围安静无比,全神贯注! 众人,好像呼吸都忘记了…… 纳兰槿轻轻掀起一角,缓慢的动作比龟爬的速度更慢数倍。 瞧得一班人等,握着拳头在等! 终于,慢慢地,慢慢的,等像再一下即揭开时, 突然---- 纳兰槿玉指一放! 红头盖还是好好盖在新娘子的头上。 几乎同时的,周围一片惊呼! 正是期盼已久却突然断了…… 失望的感觉如何?正是眼前这样子……个个对新娘的长相万分好奇,偏偏眼看能得到满足,却又让人一放,没了……这不能怪,要怪就怪市井间的传说,新娘子长得很丑。人人心里好奇是必然的,特别是瞧眼前出众的身段,再加刚才那娇柔动人的嗓音,光这二样就够人**了! 若再出来一个丑八怪,那是多么令人震撼又惋惜的事。 尤其是这一刻,新郎官可是堂堂七王爷! 不管如何,皆是一桩天大的事。 婚事会是一桩佳话,或者是一桩笑话,全在这一揭上面。 他们能不关注,能不比新郎官还紧张不?! 见证的,可是历史性的一刻! 无奈,某一位正主的爷,貌似相当紧张,又格外羞涩。 羞涩地呼吸,深呼吸…… 居然给众人来了一个三揭三放! 瞬间,急倒一片人…… 首发 第一回当新郎官,难免紧张 易菲菲也有点无语了,心知某爷很可能是恶劣因子发作,在拿着众人消遣…… 其实,纳兰槿也有纳兰槿的顾忌。 “娘子啊,你可不能给我丢脸……”他在小小声地祈祷着。若她敢当场勾搭太子,他会不会马上把她给灭了?难说!可回想以前,她也是同样当着他的面勾搭人……就没信心。 “七皇兄,你是不是紧张了,要不要由皇弟来效劳?”有人调戏了。 纳兰槿尴尬似的,呵呵一笑。 而且,还难得有着几分憨厚样,纯洁啊纯洁。 “哎,大家就见谅一回。我第一回当新郎官,难免紧张。人嘛,估计一辈子就这么一次了。呵呵。”他窘窘的,样子难得傻,而且可爱。 这一回可不是装。 刚才的话也不全是假。 他真的觉得……这一辈子或者就这么一次了。 这时,哄堂大笑! 原来是新郎官害臊了?!太有意思。 “掀开!快点快点!我们旁人瞧着太急,恨不得代劳了!” “快快揭!” “快快快!……” 催促声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接着一声。 纳兰槿又踌躇地开始重新掀。 专注的,缓缓的。 红绸在一角,慢慢给抬高,也把众人心给抬高…… 他紧张,小心翼翼的。 玉指还颤啊颤…… 易菲菲想哭,他太恶劣了!她急,有时她也很想帮别人一个小帮----由自个儿掀算了,可是一想到掀后的场面肯定很壮观,事后……惹某爷生气可吃力不讨好的,估计以后很可能会给幻灭掉。 因为他现在瞧起来玩得挺高兴…… 纳兰槿留意着众人,眸子坏坏闪过一抹笑。 正想放手,却不料突然平地生起一阵强风,由底下吹起---- 掩住新娘子的红绸头盖一下子飞了起来。 在空中转了几圈即飘落…… 首发 给七王爷捡了一个便宜…… 纳兰槿目光甩向四王爷。 心里那一个窘啊,四皇兄,你也这么沉不住气?!当然刚才那一阵风,不是无缘无故起的,而是某四王爷以内力拂袖引起的,不然,你道是什么风?只吹那么一处,而且就那一阵?恰恰吹中新娘的红头盖? 当纳兰槿再扯回目光看新娘子时。 他错愕了! 潋滟的眸子中全是惊艳! 周围也是一片倒抽气声…… 纳兰槿经常看,也惊艳了一把,何况是别人?果然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想漂亮还得偶尔化化妆。他也知道她打扮起来会很美,可也不至于美得这么令人移不开眼吧。 看来以后要好好收藏…… 几个爷们也错愕了。 那一张柔美绝色的容颜,楚楚动人,真是我见犹怜。 顾盼之间秋眸如水,清幽又隐藏着灵气,隐藏**味浓,参入骨子里去了。 相当特别的气息。 顿时令几个爷没声了…… 然而门外,那更是悔倒了一片子的青年人。 美人啊美人。 瞧那冰肌胜雪,看那黛眉如画! 居然就这么拱手让给了七王爷? 给七王爷捡了一个便宜…… 张大善人赶紧命人把交杯酒送上。 这酒一喝,那么婚事也就完美落幕,等候洞房花烛了。 纳兰槿笑嘻嘻的,将两杯酒拿了起来。 再交一杯到易菲菲的手中。 “喝了,乖……”他柔声说道,真的很温柔很温柔。只是眸子凝着她在笑,看在她眼中是很古怪很危险…… 易菲菲是打死也不敢拒绝。 反正今天成亲是逃不掉的。 一对新人,顺利喝了交杯酒。 “……送入洞房!” 纳兰槿喜滋滋,带着新娘进赶紧离开。 然而,有人想拦,想去闹洞房,他一使眼色,张大善人赶紧宣布开席了,除了几个爷他没办法拦外,其余的人一概全拦了下来。 首发 王妃生病了……不宜起床 纳兰槿怕什么? 那几个爷再怎么闹,也不会闹出什么。 如他所料,几个爷随意跟了几步即没有继续跟,由着张大善人招呼着,打算饮一杯喜酒了事。今天虽没有能瞧到某人出丑,却也算是让他娶了妃子,也成功避免了他势力的扩大,也算是一大收获。 只是,在他们吃着吃着的时候,发现少了一个人。 谁?!四王爷! 哎哟,什么时候走的都没吱一个声? 然而,在这时候。 冰山男已经迅速的回府。 赶入第一件事即是询问府上管事的:“王妃在哪里?” “回王爷,王妃……王妃在……西院的沁香阁。”管事的低着头,身子微颤抖着,连声音也在颤。 “请王妃来见本王。马上。” “是、是……只是,王妃生病了……不宜起床。” 冰山男眸子一冷,命令道:“那好,带路。本王亲自去见她。” “是……” 管事的大汗淋漓在前面走路。 他们刚踏出大厅几步,即碰到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匆匆而来,一见冰山男马上行礼请安,娇声道:“四爷吉祥。” “嗯。”冰山男也只是淡漠应了一句。 即绕过那美人继续走。 管事求救的目光看向美人,请安:“侧妃吉祥。奴才现在要带王爷去沁香阁……” 顿时,侧妃美人色变! 面如死灰的,四爷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突然,冰山男冷漠回身,这二个的神情令他起了疑心。平时府上的事情,他是极少过问的,也交给他们二个来打理,然而,他们到底有什么事情隐着他?于是,他淡漠迫问:“王妃真在沁香阁吗?”那目光中已经起了杀意。 “王、王爷……”管事在颤抖。 首发 冷漠的嗓音犹如冬至寒冰 “王、王爷……”管事在颤抖。 侧妃赶紧接道:“回四爷,姐姐当然是在沁香阁。只是……身体欠安。大夫说,不宜吹风,也不准人随便探视,怕会传染……” “是吗?这事怎么没有人告之本王呢?” “您公务繁忙,这些小事怎么敢打扰您呢……” “真是体贴。”冰山男就算在说这话时,也没有令人感觉到一丝赞叹。 “为四爷做事,是应该的……”侧妃一碰到他的目光即心颤,赶紧底下头。 “本王很可怕吗?”冷漠的嗓音犹如冬至寒冰,这两个人在演什么把戏?冰山男的脚步坚定,是不用置疑。他已经不再管这二个人,决意去看一个究竟。 当他匆匆来到西院,却驻步了。 沁香阁是在哪里? 印象中,那是一个比较偏僻的院落,他将这里赐给她就是不想再看到她。 府中的妃子对他来讲,从来都只是摆设而已。若摆设坏掉了也没关系,再换一个也行。可是,当这一个独一无二的摆设却出现了一件复制品,或者是仿真度极高的样品,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自己家中那一件。 这个事情还是得由今天……那红头盖掀飞开始说。 当见到那容貌时,全场最吃惊的人莫过于他了。当年,他娶了一个王妃,在洞房那一夜仅见过一面即命人将她送到沁香阁。那一面也正是掀起红头盖的一刻。虽然他没有碰她,但那一眼他断定这一个娇小柔弱的人儿将来长大必定会是一个绝色美人,毕竟嫁给他的时候她才十三岁。 今天突然见到那新娘,就如三年前的她? 她换上普通的衣裙,他或者会认不出来,偏偏是大红喜服。 除了长大了一点,感觉完全一样! 若沁香阁没有人,那么----今天见到的新娘子是谁? 天下会有这么像的人吗?! ______ ps:推荐缺的完结书《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精彩精彩滴,耐心往下看。 首发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冰山男匆匆赶回来,只是为了要确认一件事。 “四爷,咱们还是别看了,您有这一份心,姐姐应该会很高兴的。由妾身和姐姐说即可……”侧妃柔声劝说。 冰山男眸子阴霾。 肯定有事。 “来人!”他沉声一喝。 即出现了几名侍卫。 冷冷扫了管事和侧妃一眼,“看好他们。带路!沁香阁。” “是!” 这时,冰山男已经不需要管事和侧妃带路,由两名侍卫带路,其余的跟在管事和侧后身后,盯得很紧。 侧妃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管事是汗流浃背,颤抖得连站也站不直了。 终于到了一处阁院门进。 他刚踏入即皱眉了,这里就是王妃的住所? 庭院落叶很厚,青石板缝也杂草丛生,台阶前快长出青苔了。 感觉荒凉,尘埃处处,真有人在住吗? 立在庭院中,他不需要再继续往前。 那紧锁的门前,屋檐之下挂满了蜘蛛网! “四爷!……什么时候这里变成这样了?妾身不知情……”侧妃惊讶!赶紧上前,“妾身只是有两个月没有来看姐姐而已……” “两个月?”冰山男挑眉。 怒而转身冷眸含威,杀意也极盛! 沉声喝道:“将管事给我捉起来!” 他一声令下,侍卫们的剑一下子即架在管事的脖子上,也惊得侧妃花容失色。 “王爷,王爷饶命,奴才该死,都是奴才该死。求王爷饶命!”管事突然像死了老娘一样跪在地上,大汗如珠一直往下掉,不断的磕头求饶。 敢情是要马上赴刑场了?上断头台了? 事情也差不多了,四王爷的性情他最了解。 凡是犯错的人,绝对不会轻饶。 杀人连眼睛都不会眨的。 他是一时迷了心窍,才会铸成大错…… 首发 招也是死,不招也是死 冰山男脸色一冷,“饶命?把事情交待清楚,给你一个全尸。” 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管事颤危危道出真相,“四爷,王妃失、失……失踪了!差不多有二个月了,那一天,她去庙里上香就没有再回来,奴才已经派了很多人悄悄去找,只是一点线索也没有……王爷饶命!侧妃娘娘饶命……” 他悄悄看了侧妃一眼,带着希望,也是在求救中。 在垂死挣扎的人中,那不经意的一眼。 冰山男看在眼底。 他懂得观察人心,然而,他们两个人的道行实在太浅。 很太明显,这二个人都知情。 “带回大堂,本王要一个一个的询问。侧妃你也一起。来人,再将管事一家大大小小的,也给本王带到大堂上去!”冰山男残忍的下令,那冷酷的目光令人望而生畏! 管事的更是面如死灰,惊得毫无血色。 这是诛连?! “王爷,王爷饶命,我家人是无辜的!求王爷开恩。您的大恩大德……我们来生也难忘!求王爷……”管事身子抖动得像落叶。 全趴在地上,再怎么求也没有用。 管事的已经年近四十了,依然上有老,下有小。 而且,孙子也刚刚添了一个。 冰山男是何许人? 手段果然残忍无比,而且迅速。 不用多久,他即让管事什么也全招了。 冰山男的话很明确:招也是死,不招也是死。 不招死的是家人,招了死的是自己…… 而且说一句假话,即杀他一个亲人。 管事的敢说假的吗?看着自己一家老小给架跪在院中,生死只在于王爷一句。 王爷是出了名的冷漠无情,说一二不。 杀死他区区一个管事和家人根本就不算什么事。 这一下有趣了。 管事在颤抖中全招了----招出了侧妃美人。 他深知就算不自己招了,王爷也会有其余的办法查出来。 首发 洞房应该还没有开始…… 因为王爷已经将全部的下人聚集了起来,打算随时问话,方式同样,也是简单直接----诛连,杀无赦。 王爷作风强硬。 谁若敢说一句假话,给暴露了出来则绝对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自己死了,亲人也要跟着一起死。 恐怖的场面不用想,也血腥残忍。 这时候,侧妃泪流满面,吓得跪在地上脸色发青了。 可是,有些事情她还是会咬紧牙关不会说出来。 说是死了,不说还会有一丝生机…… 最后,冰山男审出来的结果,是管事严重失职,以前在府中即给侧妃收卖了。由于女人善妒,老想当正妃。他们平时即联合起来对待王妃苛刻无比,几乎过着和下人一样的生活,更别说配着小丫鬟侍候。而且,堂堂四王妃出府上香,居然只是一个人,连一个下人也没有派去,更别谈什么保护了。至今是一去无回? 由于怕担上失职的罪名,他们隐瞒至今? 还有管事说派很多人去找,也只是一句空话。 只是悄悄派四五个人到外面打听,说没有见过王妃。 没有消息,也不闻死讯。 慌忙无主之中,听从了侧妃的建议说王妃暂时生病了。 他自然不敢说,王妃死了。 王妃一死,必定要有尸体。 由于王妃身份特殊,入棺之前尸体肯定会检验的。 随便找一个人杀了来代替,可是他一时做不出来,犹豫到现在出事…… 冰山男的脸色极糗。 杀人已经不足以泄愤,眼下如何是好? 那纳兰槿今天的新娘到底是不是他的王妃?! “你们的脑袋,暂时就留一会儿……”冰山男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是傍晚了。 洞房应该还没有开始……蓦然,他立了起来,冷然挥袖,邪佞警告:“跟本王去认一个人。你们要记清楚了,别耍花样,不然,本王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首发 一对狗男女! 冰山男带着两个人换成随从的衣服。 跟着去了张府。 这时,纳兰槿和易菲菲正给扯了出来向客人敬酒。 冰山男让两个人看向新娘子。 他自己倒是察看二个人的神情。 突然间,见到柔美绝色的人儿,管事是惊喜交集,仿佛见到一丝希望。 而另一个,大大变色。 “啊?!……她没有死?!”侧妃脱口惊呼。 冰山男是俊容一凝,眼中透出了疑惑,沉声问:“她是谁?” 管事颤抖,垂头轻声道:“是、是……是王妃娘娘。” 听到管事的回答,冰山男再看向侧妃,得到的答案是一致的。再招手,即有一个贴身的侍卫上前,询问:“那些人看了吗?”他来时还带了五个在府中说认识王妃的家丁和奴婢,这是为了防止这二个人说假话。 “看过了。” “很好。”冰山男一转身即大步迈出了张府。 他可不是来重新喝喜酒的。 很快,他们转到张府外面一处偏僻无人的巷子中。 几个家奴跪在跟前。 冰山男已经一个一个地单独询问了。 居然个个答应是一致,那新娘子真是他的小王妃----宛秋如! 张大善人是怎么回事?包庇?! 亲戚?小侄女? 不!她应该在这之前就与七皇弟认识,而且情投意合?光是两个人的眼神根本就不像是初见面,而且七皇弟的在乎也说明了关系非浅?一对狗男女,居然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 而且还由他亲手促成?! 真是天大的耻辱和笑话! 若这事情传出去,他的脸面往那里搁?! 他怒!却在忍耐!目前就算知道新娘子是自己的王妃,纵观全局也不会搅和这一门亲事,相反的,他也会一手促成这一段婚事。若一搅和,纳兰槿很可能要被迫答应与邻国联姻。 要想成大事者,必先懂取舍。 衡量再三,一个女人和帝位相比,舍弃一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 首发 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侍卫轻问一句:“王爷,那些奴才……要送回府吗?” 冰山男眸色也骤然一冷,沉色冷冷道出二个字:“地府……做得干净一点。”灭口。 “是!”侍卫领命离开。 冰山男身后的侧妃和管事,吓得二脚在颤抖,站也站不稳了。四爷就这么一句话,即要了五个奴才的性命……他们二个人算什么? “你们仗着本王对你们的信任自作主张时,也应该会想到今天的后果。”这二个人暂时留几天性命,还有一点点用处。 于是,他命人将二人押回王府,严加看管。 若让他们二个逃脱,即提头来见他。 侍卫们自然不敢怠慢松懈。 冰山男那一张俊容真是无法形容的阴霾! 他们算是夫妻?! 那他这一个正夫呢?!一个女人嫁二个夫君?! 偏偏是嫁给二个王爷? 兄弟?!皇家丢得起这一个脸不?! 侧面上也反应出来,他的小王妃还真够本事, 居然能让平时冷情的七皇弟给看上了? 以前,暗着明着安排了多少美人去勾引他却没有成功,现在她不足两个月即把他搞定了?!而且好像还让他费尽了心思娶她? 冰山男咬牙切齿。 理智上,他知道取舍是正确的。 但是,他除了想当皇帝,除了是一个王爷外,他还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唯我独尊的大男人。就算与正妃没有感情,就算根本不在乎她的生死,名誉上她还是他明媒正娶的女人。 想大方?想无视? 可是,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就那么往自己头上一扣? 他能全然装着视而不见吗? 他冷冷步至张府门前。 依然是门庭若市,客人进进出出。 一瞧外面人数---- 别说三天,就算是五天流水宴也一样! 首发 新婚燕尔,话题敏感! 这时,有一个侍卫悄悄的向冰山男禀报:“王爷,七王爷带着新娘子出了张府,上了一辆普通的马车,赶往的方向不是七王府,也不是皇宫,好像是要出城。” “什么?”冰山男惊诧,七皇弟到底想做什么? 他想不明白。 如此更加证明,今天的一切很有可能就是七皇弟事先安排好的。 于是,他吩咐备马要追上一探究竟。 然而,在这时候。 某爷正悠哉悠哉地搂住新娘子。 易菲菲翻着白眼。 人生就这样给卖掉了?靠! “菲儿,现在你已经是本王的妃了,已经是有夫家的人,要遵守三从四德知道吗?”对于她的花心,他还是耿耿于怀。 “三从四德?!好啊,是照我们那边的风俗吧。”易菲菲笑呵呵的,笑得纳兰槿心生警惕,为嘛?她太贼了! “你们那边的?”他生疑ing. “是啊,我们那边也有三从四德的。你们这里的已经是过时了。” “怎么说?” “嗯。很简单而已。只是男人的三从四德,女人没的。我来说说,先说三从:一,我出门你得跟从。二,我的命令你要服从,三呢?我讲错了你要盲从。四德?就是四得,我化妆你要等‘得’,花钱你要舍‘得’,我生气你要忍‘得’,我花心你要容‘得’----” “停!乱说!……”她还没说完,某爷已经怒而打断了!越听他的黑线越深,训话了:“越说越离谱的,尤其是最后一条,女人花心还得要求男人容忍?!” “爷,我早就和你说过。在我们那里----唉,女人娶几个夫婿很正常。就像你们现在?男人娶几个女人都可以。明白吗?”易菲菲感叹,努力给他灌输出有利于自己的思想,“就算是你现在嫁给了我,我还是可以娶……呃……新婚燕尔的,如此敏感的话题我们以后再聊。” 她赶紧打断,由于某爷那脸色就像是暴风骤雨前的宁静。 首发 路上寂寞…… 纳兰槿想灭人了,刚才她说啥? 她是娶了他?是他在嫁给她? 不是他在娶她吗?! 完全颠覆了男权,也是在挑战他容忍的极限?! “爷,我们还要三从四德吗?”她眨了眨眼问。 “不用了!”憋闷,可打又不是骂又不是。 纳兰槿已经想好了退路。 他试探着问:“菲儿,你……是不是很喜欢大皇兄?” “你是说太子殿下吗?” “是。” “明人不说暗话,喜欢!欣赏无比。”这又不是秘密,否认了更可疑。 “那你干嘛还勾搭夜云?”害得他对这一个忠心耿耿的手下也开始要防了!纳兰槿再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一个人的心真的可以分成几份吗?说喜欢这一个又能去勾搭另一个?就是她既然喜欢大皇兄,为什么还要勾搭夜云?想不明白! “??!……”哑然中,这问题高深了。 易菲菲眼睛在骨碌碌转。 话说,这问题她也没有想明白,只有归于自己的爱好。“爷,欣赏美男,勾搭美男,让他们不寂寞不孤单是人生最大的乐趣,也就是我打小就有的一项爱好。既然是乐趣,是爱好,那自然不能只限于一个啦。” 渐渐的,纳兰槿的眸子也变得深沉起来。 凝视着她,有着认真,也有着严肃,问道:“那你的心放着谁?” “我全放着啊!”这问题容易回答,她脱口即说了。其实说了之后,她个人也有点迷茫了,是全放着,还是一个也没有放……学问深着!同时,疑惑中,她反问:“你今天是怎么啦?是不是成亲成傻了?!怎么问这种话呢?” 纳兰槿的表情缓和了些许。 据她这样子,好像大皇兄也只是一时的调戏对象? 于是乎他轻轻搂住她,让她的脸颊靠在自己的胸前,漫漫然道:“路上寂寞,先找点话题聊聊而已。” “寂寞?”感觉有点不妙。 首发 爷,勾搭也要看心情的 纳兰槿平静道:“是啊,你要如何解除我的寂寞?我好歹也是一个美男吧。” “……”推销中? “怎么不说话?” “爷,勾搭也要看心情的。” “那我现在让你没心情?”挑眉斜视。 “……”危险ing. “嗯?”他目光询问中啊。 “呵呵!”她讪然眨了眨眼,干笑了起来,“爷,在马车上勾搭不好,你瞧这颤悠颤悠的,四处无人,空间也狭小,再说,到府上的路也不远,若不小心在这里擦枪走火会死人的!” “擦枪走火?”他听得有点迷糊,在细细揣摩中。 “呵!”形容失误。 倏地,某爷的嘴角邪邪一笑,暧昧的在她耳边一咬,诱惑道:“如果你想在这里洞房,也没关系。路还远着……” “??!……”擦!路远着?!什么意思? 纳兰槿见她迷茫了,也不逗她了。 乖乖把她抱在怀中。 他要以虔诚的心,去见自己的母后…… “菲儿,我们现在不是回府,是出城去皇陵。” “啥?”惊啊! 原来,纳兰槿带着易菲菲在自家兄弟面前露了露脸,即从后门匆匆出了张家。 他不是往七王府赶,而是带着她往皇陵赶。 祭祖?不!是带着她拜祭自己的母后。 那样,就算父王再拿任何理由来拒绝也不具备说服力! 不为什么?就是为了尽快将事情办妥。 让谁也没有一丝借口反对这场婚事。 这么费尽心机,只为了这一个女人?倒是真意外了!不只是别人没办法理解,就算是他自己也不尽清楚,“我们去皇陵,去我母后的墓前拜祭。那么,母后也就承认我们了……以后你就是我的。” 他的眼中露出了坚定不移。 易菲菲微微一窘,他是不是太紧张了? 结婚而已,游戏而已,喂!帅哥,别太认真啊! 首发 无奈的,令某爷又爱又恨! 现在她已经成了王妃。 只是,她没啥感觉。 就是一种属于女人的喜庆……太没有真实感了,而且弄得她莫名其妙。 感觉今天的,只是一场游戏。 “爷,你别太认真。还是回府吧,何必去打扰你……母后呢?” “儿子成亲了,带着媳妇去看看她有什么不好?”今天是必定去的。纳兰槿早已经命人安排了,而且也早派了容嬷嬷在他之前即出发去准备拜祭的事宜。 他们只是在皇陵附近的别院住一晚,次日清早即可进行拜祭的事宜。 易菲菲闻之,也没话可说了。 马车里是一片沉默。 纳兰槿搂着她,也避开了她颠簸之苦。 只是这体贴的举止,某女不一定感觉得出来。 因为这时候,某女侧躺在他怀中,两只小脚是挺嚣张的搭在旁边的车窗上……还一晃一晃的,悠闲得不得了。只是这样子,完全没有大家闺秀的表现,却又令人觉得率真,随性。无奈的,令某爷又爱又恨。 他也淡淡望着窗外一逝而过的商辅。 京城,皇都,一直都不是他心中永久的归宿地。 他向往的地方,一定要清雅平静,民风淳朴。 只要一天活在京城,他一天也不会开心。 虽然亲人基本在京城,他的根也似乎在京城,可是,这里能给他什么? 名利?地位?还是,尔虞我诈?你算计我,我算计你? 他厌倦这种生活。 然而,以前他孤身一人,也没有任何打算。 有了她,突然间他觉得更有必要离开这是非之处…… “菲儿,我们离开京城,好不好?” “啊?为什么?” “没为什么,只是我不喜欢这里,太吵了。去游历江湖好不好?若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你和我也喜欢的,我们就定居下来,再也不回京城了。”纳兰槿说的时候,神采奕奕的,一丝丝说不出的向往在眼中流转。 谁心中没有一份向往? 首发 省掉的话不太单纯! 当然,易菲菲也不例外! 一听是游历江湖,而且还有保镖----现在的纳兰槿在她看来像保镖多点,她就赶紧点头应:“好好好!你要包我吃包住包……懂吗?”那省略号,省掉的话不太单纯,暂时她也不适合说,谁会对着一个帅哥说:包给钱她泡美男的?她还不想死呢。 “哈哈!……” 纳兰槿轻笑,宠溺骂了:“傻瓜一只。” 嫁给他了,已经是他的人,他会让她饿着冻着吗? 只是,这一只傻瓜到底是谁? 若听了她藏着的话又会怎么想? 难说啊…… 两个人刚出城,即有侍卫在等候。 这些人都是事先安排的。 于是,一群人往皇陵的方向出发。 夜幕即将拉开了,恐怕到皇陵时,天也要黑。 纳兰槿等人赶到皇陵附近,即山下的别院时已夜色朦胧,繁星满天。 别院中各个道上,转角皆有灯笼高挂,一段距离就有一盏挂着。 由于纳兰槿早有准备。 在来之前,也早由人收拾干净了,他们直接就可以住。 两个人先吃了些东西,再分别泡了一个热水澡,换了一套干净的亵衣即要上床睡觉。安静得很,话也不多聊,毕竟坐了两三小时的马车,人也给坐累了。 易菲菲呢?躺在床上就呼呼睡。 啥色心也罢工中。 纳兰槿一身素白长衫,躺在她身边却怎么也睡不着。 或者是接近了皇陵,也或者是回想起曾经。 那心绪难安,也郁结…… “什么人?!”突然,门外暗中守着的夜云一声低喝。 纳兰槿警惕而起。 看向旁边的人儿,睡得挺香。 不一会儿,外面即传来刀剑交锋的声响。 在安静的夜里,也顿时沸腾了起来! “有刺客?!保护王爷和王妃!”外面有侍卫高呼。 纳兰槿皱眉,出了京城也没个安静日子? 首发 床?! 纳兰槿皱眉,出了京城也没个安静日子? 想归想,他还是迅速下床,将搭在屏风上的长袍一扯,辗转一扬,即如碟似流云似的披在身上。拿起旁边的长剑,即刚迈了几步,再想起床上的人儿,剑鞘一挑左右的银钩,帐幔飘然垂下。 刺客?他也想不明白会是什么人。 真是意外。 他开门踏出了外面,在夜色之下,真有几道人影在交锋。 那些人蒙着脸,也看不出是什么人。 他们一见纳兰槿出来,有点奇怪的,不是刺杀,而是迅速撤退。 夜云刚想去追,纳兰槿制止了:“不用追了。夜已深,外面又多是丛林,地形不熟,我们追也没有用。”别院在山脚之下,皇陵就建在山上。 但这附近不只群山连绵,原始丛林也众多,难道会有野兽出没。 夜了,他理智的让他们别追。 等天亮了,再仔细搜寻。 再说,他这一次带来的人并不多,担心会顾此失彼。 只是这刺客有点奇怪,怎么见他出来就逃呢? 难道只是小贼吗? “夜云,有损失什么东西吗?” “回主子,暂时没有听到有什么东西不见了。” “哦,那辛苦大家一个晚上。” “谢主子关心,这是我们的职责。” “嗯……” 纳兰槿重新回房间。 夜云也吩咐下属继续严守。 纳兰槿是想不明白,这些人怎么早不出来晚不出现,偏等他来了就出现? 他步近床榻,刚把剑放下----尚未有脱离,蓦然,他惊了! 房间不对劲,有风?窗户打开了?! 床?! “菲儿!……” 他急切地箭步迈到床前,以剑鞘一挑,空空如也?! 突然,好比晴天霹雳。 惊得他全身血液要凝结! 首发 调虎离山之计? “来人!王妃不见了!快搜!” 纳兰槿迅速往窗外疾射而出。 王妃不见了?! 这是何等大事? 谁会料到,刺客只是声东击西的引出纳兰槿,而真正的目的,居然是劫王妃?为什么?为什么要劫一个女人? “该死的,如果她发生什么事情,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纳兰槿立在屋顶,愤然大吼!心中从未有过的焦虑和着急,甚至还有一丝丝恐惧。 若她出事了怎么办? 他不敢想像! “我的菲儿……”慌乱中,却又强迫自己镇静。 目光着急的在夜色中搜寻? 半晌,也找不到人? 他只见到各个院落中,侍卫们拿着火把在搜。 那些灯笼……太弱了! 光线不足,他看不了太远的。 没有动静,全都没有动静! 看不到可疑的地方……贼人带着一个人会走得这么快吗?! 他只是停了一会,说了几句话而已。 时间并不长啊……不!若对高手来说,那短暂的时间也足够离开别院了!重点是这里平时只是一处比较荒凉的别院,一般很少有人到了,除是每年的节日或者盛典,居然不会有什么人到。 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兵或者侍卫守着。 这时,才会让贼人有机可趁! 该死的,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她身边呢? 纳兰槿在后悔,在恨自己了。 迅速施展轻功,从高处搜寻着。 希望会寻到一丝蛛丝马迹。 他见到一道黑影貌似扛着什么快速跃出围墙? 而隐约的似乎像一个人? 那包着的,好像正是床是的锦被? “菲儿!还我菲儿!……”人似流星迅速追了上去。纳兰槿一时之间也顾不得那到底是不是陷阱了。渐渐的追了一段时间,似乎有点不对劲…… 为什么只有一个蒙面人?其余的人呢? 难道他又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首发 陷阱?不是陷阱? 纳兰槿冷静了一些。 这时候,越是焦急越会坏事…… 冷静啊,一定要冷静,不然如何救出菲儿? 前面的黑衣人居然没有往隐蔽的地方逃,总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偶尔,还好像故意引诱他…… 纳兰槿想放弃追,陷阱?太明显了! 只是,他回首一望,自己早已经离开了别院。 再瞧着那锦被他无法放弃,就算是陷阱! 他也要往下掉,不为什么,只为了她! 就算是陷阱,那也一样能找到贼人……大不了一死而已。 再怎么说,这些蒙面人想杀他的可能性会大一点吧。 打定了主意,不管前面的人到底算不算是陷阱…… 他跟定了! 在夜色中穿梭,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在丛林中狂奔。 渐渐的要追上那人了…… 纳兰槿的轻功貌似更胜一筹。 蓦然,他施展全力一跃! 如箭似的身影,犹如黑夜中的雄鹰。 “放下人!饶你不死!” 长剑出鞘,直指那人的背! 正当这时,那蒙面人突然将扛在肩膀上的人往纳兰槿的剑上挡去! 纳兰槿一惊,迅速收回剑落地,空中一个旋转,也成功地挡住了蒙面人的去路。 蒙面人冷眸无情,突然抽出剑架着正让锦被卷着的女人…… 同时的,被中的女人发出了一声闷哼。 纳兰槿身子一惊! 这细微的一哼,就算没有色夜也够清楚了,正是易菲菲。 还有谁比他更熟悉的?!没有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纳兰槿又迷糊了! 真是人,比没有人在,更令他费解…… 即是他冷静下来,即已经断定了贼人仅是引他来的陷阱,也料定那锦被中包的不一定是她,结果----居然真是她?! 答案能不令人摸不着头脑么? 难道来的蒙面人只是普通的贼人吗? 首发 求财求女人? 难道来的蒙面人只是普通的贼人吗? 凭他们这点实力,根本就不像是自己皇兄皇弟们的。他们随便派个人出来,也不至于这么烂吧?!疑惑…… 纳兰槿心存疑惑,暂时也理不清楚。 只是现在的局势是---- 贼人正以剑架在易菲菲的脖子上。 而她刚醒来似的,正惊恐的盯着脖子上的剑----那个锋利啊,在近前,在月色下闪着的银光,嘴巴动了动,貌似想说啥,可是结果好像说不出话。 不用说,身体的穴位给点,哑穴也给点了。 话说,她最近真不是普通的霉! 穴位老是给点…… 贼人阴狠警告:“不许跟来!再跟,我就杀了她。”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求财求女人而已……” 贼人目光发狠,带着易菲菲往左边转去。 眼下的情况出乎纳兰槿的意外。 求财求女人? 难道是大盗吗?他来这里碰上一伙大盗了? 盗到他堂堂七王爷的头上来了? 而且还把他的一群侍卫耍得团团转? 连夜云也给耍了?是不是他们太平久都失掉了警惕性? …… “到底怎么样你才放了她?”纳兰槿冷言问道。 心里是着急,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己镇静。 这一刻,他紧张,从未有过的紧张。 像世上最重要的东西正要失去一样…… “放过她?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她害死了我的家人!今天我一定要她死无葬身之地!!”贼人大吼着,突然喊出一句悲愤无比的话,像和易菲菲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 他疯狂似的扯着易菲菲往丛林中退。 “兄弟们给我上!拜托了!” “是!” 贼人大喊了一声,居然早有埋伏! 一下子从林子中涌出了四五个人。 这些人好像正是刚才那些退掉的人? 纳兰槿惊了惊。 首发 阴狠毫无血性! 纳兰槿惊了惊。 他想冲上救易菲菲,却给这四人拦住,而之前阴狠的贼子已经将易菲菲带入了丛林。 易菲菲是欲哭无泪了,她什么时候害死人了? 太汗鸟,不会今晚就死在这里吧? 只是可惜了她一番口才无处发挥。 有嘴巴也申不了冤!只能像木偶一样由着贼人扯着跑。 身影一下子没入了丛林中! 纳兰槿突然急切无比! 刚开始他以为贼人是找上他的,那样她当人质至少会安全些。 然而现在?听贼人一说,那仇人是她?!情况岂是一个乱字了得?! 这时,他看不到人了?越是看不到人越是担忧,无法恋战,他早发狠要杀人!意外的,这些贼人的武功怎么一下子都变得厉害了?而且不像是泛泛之辈? …… 有一点是肯定的,这里的地形他不熟悉,前面到底是什么也不清楚。 然而,这些蒙面人好像早知晓了。 “主子!”夜云带的人也终于赶了上来。 纳兰槿大吼:“拦住他们!” 四五个贼人由于夜云带着几个侍卫出现,而给截下。 纳兰槿也终于可以抽身。 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整个人往林中疾驰而入…… “主子,小心陷阱!”夜云提醒。 只是太迟了!纳兰槿的人已经进云。 他担忧,赶紧也想抽身,只是一下子给拦住,给延了一会…… 再说,纳兰槿冲入林中。 本不知他们往何处,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仇恨又痛快淋漓的阴鸷的话:“女人,下面是万丈深渊,狼群也众多,今天,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去死吧!以祭我妹妹的在天之灵!她在下面等着你!” 声音阴狠毫无血性! 像是最后的话语,也如最后的宣告! 有着复仇雪恨之后的快感,也有失去亲人之痛! 寂静的林子里很清晰,声音在回荡着! 首发 鲜红的锦被更似残血…… 寂静的林子里很清晰,声音在回荡着! 刚刚追上来的纳兰槿,一听这些话,魂都快吓没了! 他拼命赶至时,却恰恰见到一幕。 朦胧的月色之下,贼人将易菲菲连人带被子往深渊下扔。 鲜红的锦被更似残血…… 那一瞬间,世界都像定格! 他整个人也失掉了魂魄…… 万丈深渊?这一掉下去还会有生还的机会吗?不! “不!菲儿!!!!……”撕心裂肺的惊惧呼声,在夜晚的林子中格外清晰也引人心颤!凄惨而绝望!这一种绝望极具渗透性,连林中的沉睡的鸟儿也给惊飞,慌乱四起! 那是真的绝望!发出人心的一种绝望! 犹如失掉了所有的绝望…… 完全本能,完全来自最真实的内心…… 没有掩饰,也没有修饰…… 失去她了?不…… 在最后一刻,脚尖本能疾点着树杆,身体犹如离箭,毫不犹豫往深渊扑去! 什么也没有想,只要在这一刻! 他已经停止了思考,那目光只注视着那即将往下掉的影子…… 只是,当他快速地凌空的身体抱着锦被时, 惊惧的眸子陡睁,也凝结了…… 这时,他的身子已经在半空中,没有办法着力。 只能往下掉…… 不断往下掉……难道死的只是他一个人吗? 那也好吧…… “砰!”的一声,貌似是水花四溅! 咦?! 纳兰槿掉到水中去了?不是万丈悬崖?! 在刚才的地方。 那贼人依然立着。 同时,在不远处的树杆上,也伫立着一个健硕的身影。 阴影之下瞧不清楚他面容。 但是,他怀中正抱着一个女人。 白色亵衣实在不太雅观?! 只是,某女的脑袋完全在当机中…… 呼吸也忘记了,好像血液也在这一刻停顿,无比惊于先前的一幕! 完全无法自拨ing…… 首发 又是一张王牌。 纳、纳兰槿?他真是纳兰槿……不敢相信! 她是真的不敢相信,他居然可以为了她去死?! 他那么恶劣……他总是欺负她…… 为什么? 易菲菲眼中的震惊无法形容。 那内心的震惊更是空前! 试问,有一个人居然可以那么毫不犹豫为了自己去死……能不动容吗? 内心有一处,似乎早能主人遗忘的一处,在悄悄的打开着。 那是不曾为人打开的一角。 暂时……有一个人闯了进去…… “是不是给吓着了?” 抱住她的男子第一次开口,冷漠而且带着讽刺。 易菲菲错愕了,再错愕?! 这是谁?那嗓音……四王爷?! 他、他、他到底想干嘛?! 她易菲菲没啥本事。 真的没啥特别的本事,就是辨别美男的本事特别强。 从眼神,从嗓音,从姿态,从身形举止…… 她震惊,错愕,只是可惜开不了口。 “真没想到,你对他来说居然这么重要?重要到明知道是陷阱也要跟,明知道是死也要跳?真是令人意外,很意外……你们的感情竟然深到可以生死相许?” 冰山男像在感叹,却又不像。 像在嫉妒?也不太像! 心思令人费解。 倏地,易菲菲想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她急了! 二十年的人生从未有像今天这么急过! 她不安,努力想动,却动不得! 想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纳兰槿不会游泳?!掉下去一样会淹死? …… 终于体会什么叫绝望,什么叫无能为力,什么叫力不从心! 急得泪水不断往外流…… 冰山男终于意识到了。皱眉:“你在难过?他又没死你难过什么?” 他猜不透,也不想猜透。 抱着她一下子没入了丛林。 首发 鲜血正缓缓往下流着…… 冰山男一撤,他的下属也跟着撤。 林子一下子恢复了沉静。 易菲菲在焦虑中,感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脸颊上,泪水歇了,渐渐失掉了血色。 想到某一个人正水中挣扎,绝望中更如死灰……嘴唇早给咬破了!鲜血正缓缓往下流着……脑海中不断闪过,第一次和纳兰槿见面时,他还是由她救了起来!她每天和他斗,和他吵架,和他……都没有好好相处过,今天为了她……他却往下跳?!难道他不知道会死吗?不!他明明知道的! 白痴!笨蛋! 傻瓜…… 我有什么好?一无是处,什么都不好! 更没有对你好过一次…… 不用多久。 易菲菲给带到了一处隐藏的宅院。 不是在城中,居然是山中依水而建的。 她听到有流水的嗓音。 冰山男一直抱着她到了一处房间。 有点奇怪,他抱得有点厌恶,但却想到她是自己的正妃又不想假手于人,不然,他完全可以让下属抱她的。 他将她扔在床上。 皱眉地拍了拍自己衣袍,好像很脏一样! 这时,才发现她嘴边全是鲜血,冰山似的神情也不由微微变色。 “女人,你是不是想死?”质问的口吻。她个人生死他不在乎,但是眼下还有利用价值,还不能让她死。 他见易菲菲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倏地,想起了一件事。 穴位给点了,还没有解开。 于是,他两指并拢,快速在她身上点了两下。 “穴位解开了,自己处理伤。” 冰山男无视她了,转身往一旁的茶桌步去。 这时,下人已经准备好了参茶。 他优雅地端起即轻轻啜了一口。 再缓缓的,一口一口喝着。 半晌,他疑惑了。 首发 女人真是麻烦的东西! 半晌,他疑惑了。 她还躺在床上没有动?而且眼睛也不睁? 若不是胸前有起伏,他都怀疑她是不是死掉了。 端起茶碗,缓步迈了过去。 女人真是麻烦的东西。 他近前,刚想试探一下她的动静。 不料,她陡然睁开眼,红红的双眼隐藏着深深的恨意。 冰山男稍错愕,她的一只小手即扯了过来。 “啪啪!”两个耳光,清脆悦耳! 她还抬脚想再给他一下,他迅速反应,往左边避开。 只是,在避开的时候,她等的却也是这一个机会! 翻身迅速的扑了上来!简直不要命似的,发狠地抢过了他手中的碗,没有一线迟疑即往他头上一击!破碎的声音,清脆悦耳。这一刻,她的动作一呵而成,简直像蓄意已久,等待就是他靠近的机会,和这一瞬间的出奇不意。 她是想杀他?! 是的,这一刻,她决心要想杀他! 若有刀或者是剑,她会毫不犹豫的往他胸口捅进去! 就像现在,她握着破掉的碎片,眼中露出了深深的杀意,残忍而又狠绝,正大力往他脖子挥去----这一挥,他不死也会毁容! 她会让他后悔的,一辈子也后悔! 想起纳兰槿,她的胸口都快疼死了…… 那么一个人为了自己而死?!她接受不了! …… 无奈中途,她的手腕给挡下了! 冰山男冷眸噙着怒火,那因怒而颤抖的五指正像钳子一样,像要将她的手腕捏碎! 这时,她另一只手又想往他身上招呼,他快速往她身上的穴位一点----她即动弹不得了,冷道:“你居然想谋杀亲夫?” 易菲菲咬牙恨道:“最好你现在就杀了我,不然----终有一天,我一定会杀了你的!”若上天给她一个机会,让她用生命来换,现在,她会毫不犹豫选择和他同归于尽。 首发 她已经失掉了理智…… 易菲菲咬牙恨道:“最好你现在就杀了我,不然----终有一天,我一定会杀了你的!”若上天给她一个机会,让她用生命来换,现在,她会毫不犹豫选择和他同归于尽。 现在的她是什么理智也没有了! 心里除了绝望,就是恨! 那一个掉在水中的人怎么办?! 他甩掉了她的手,冷漠质问:“你就这么恨我?” “恨----之----入----骨!” “为什么?就为了我把你扔在府上两年?”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他说过要离开京城,说过不喜欢争的,说过……永远也不会再回来的,为什么你要杀了他?!为什么?” “??!” 两个人刚才说的话,根本就对不上号。 他在问他的,她在说她的。 只是这样,冰山男倒是知道了,她在说什么。 她含恨的目光,嘴角的血还在流。 由于悲伤,握住的碗碎片,也刺入了手中。 触目惊心的鲜血,正在流。 这时的易菲菲,根本就不是平时的易菲菲。 她已经失掉了理智,失掉了冷静,失掉了平时玩世不恭的心情! 心里除了悲伤,就是愤怒! 还有恨! 如果那人不是她熟悉的人,如果那人不是为了她而死……没有如果! 事实就是事实…… “女人,你知道人最愚蠢的是什么?”冰山男孤傲斜视着她,狠佞道:“最愚蠢的就是相信什么感情,相信人,懂吗?纳兰槿是一个笨蛋,纳兰文君也是一个傻瓜。相信感情他们就注定失败!” 她有利用价值,而且是相当不错的一张王牌。 有了她,再加上那一个人? 他或者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自己想要的。 “噗!”她突然一口鲜血喷出来,是直接往冰山男脸上喷的! 故意,也是恶劣的。 她邪然冷笑,有些痴狂! 首发 四王爷,你只是在争一堆黄土! 她邪然冷笑,有些痴狂! 现在的她没有眼泪了,眼泪是弱者流的,是怕死者才流的! 她大声地讽刺道:“害死自己的兄弟无非就是为了皇位?我给你一个忠告:自古帝王能得善终的……少之又少。西鲁国也不会存在很久,只不过是历史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色,不,在未来史书上连名字也没有记载的国家。可见有多渺小……争?你争什么争?!哈哈!” 她冷笑了,是嘲弄的笑! “我告诉你,四王爷,你只是在争一堆黄土,争身后的骂名!争千古的寂寞,争万古的凄凉?!!!就算当了皇帝又怎么样?哈哈……傻瓜。” 突然发现,纳兰槿可爱多了。 不!是可爱到极点了。 好想爱他……就算上天再给她一天也好…… 她会告诉他,她不会再花心,只爱他一个人,行不? 想到这里泪止不住又出来了! 是悲伤的眼泪……只为他而落的。 眼泪让她瞧不清眼前的东西。 只有手越握越紧,血越流越多…… 冰山男本来不想理会,但眼前也够乱了。 他拿着一方锦帕,轻拭着自己脸上的血迹。 本来他生气,却由于她骂的一番话突然压下了脾气,平静道:“想不到你的个性还这么倔?有点男儿的气魄。”一个养在深院中的女子有这想法,有这心思……倒也挺难得。 额头有点疼----给她砸的地方。 不由摸了摸,居然也是血。 身上沾了她的血,也有他自己的血……不觉得疼,却感觉到一股厌恶,感觉到脏,朝门外喝道:“来人!本王要马上沐浴。再叫一个婢女过来,给她止血,可别让这女人死掉了。”血流太多也是一个麻烦。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喃喃了一句:“女人真是麻烦。” 首发 该死的男人,你别走! “该死的男人,你别走!”她愤怒地吼人了! 骂人若能把人骂死,她肯定要将他骂得体无完肤,永世不得超生! 冰山男一只脚刚踏出门口又顿住,感觉还是说清楚好点,免得生出什么意外,侧首道:“你哭什么?奸夫又没有死,想哭丧还早了点。而且,你也没有资格在他坟前哭丧!” 不是讽刺,也不是嘲弄。 原则上,她依然是他的正妃。 纳兰槿现在算什么? 奸夫?!他觉得是奸夫。 这时,易菲菲可没心情和他寻字眼,迷茫的泪眼一眨,脑袋只在想着一句:刚才他说了什么?他说纳兰槿并没有死?于是,急切道:“他不懂水性。你让人救了他吗?” “不懂水性?哈,看来你对他的了解也不多。” 冰山男冷哼一声,即长袖一拂扬长而去了。 这时有两个婢女上前,要侍候易菲菲。 她们也懂点武功。 在易菲菲身上一点,即解开了。 她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也顾不得自己现在有多狼狈,见着人了,急切问:“两位好姐姐,你们说纳兰槿……不,七王爷他懂水性吗?是不是没有死?”眼中期盼无比。 不能死!绝对不能死! 他若死了,那么她要怎么活?! 她会恨死自己一辈子…… 两个婢女愣了愣。 她们自懂事开始就一直生活在这里没有出去过。所以,关于易菲菲的身份她们并不知道,“姑娘,对不起。我们并不知道七王爷的事。只是以前听说,七王爷……七王爷是一个好人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请放心……” 有一个婢女还想说什么,另一个婢女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她别乱说话……于是两个人都噤声了,赶紧帮易菲菲处理伤,也侍候她换了干净的衣裙。 易菲菲木然的由着她们弄。 心底却又升起了希望。 听那混蛋说的,好像纳兰槿懂水性,并也没有死。 不管什么理由,只要他没有死即可…… 首发 某爷淡定了! 冰山男步出屋子时,眼睛蒙上了短暂的迷茫。 沐浴后,换上干净了衣袍。 他把伤也处理好。 再用头发将额前的伤掩盖。 她对他做了这些事情,想杀他,伤了他,故意将口中的血喷了他……至今为止,她还能安好已经算是奇迹,是过去绝无仅有的事。 由于她的出现,计划就要发生变化。 上天像在帮忙他一样,让纳兰槿的弱点落在他的手中。 有他相助,朝中尚有谁敢与他四王爷抗衡? **************** 再说纳兰槿。 从水中游上岸,即由侍卫们扶着。 岸上夜云他们全举着火把,着急不已。 他甩了甩湿衣衫,不由打了一个寒战。 心里是淡定多了,这一个人扔的时候,至少还懂得给一块大木头。他抱着木头就算不会游泳也不会淹死,真体贴啊!不是体贴,是怕他会出什么意外死在这里。想到这,他不由微微一窘,如今瞧来自家的小王妃不会有事了。 只是,恶作剧的始作俑者是那一个兄弟? 纳兰槿在夜云等人的护送之下先回了别院。 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主子,是我们失职了,请降罪。”夜云等人跪了一片。 纳兰槿挥了挥手,说道:“降罪的事稍后再说,有没有收到什么消息?那一个王爷不在京城?” “回主子,我们刚刚秘密收到消息……四王爷也出城了。” “哎哟,难怪。”纳兰槿一拍额头一副了然。 和四皇兄斗?!结果如此也不奇怪了。 “只是,这一回……四皇兄是不是玩得太过份了?怎么会直接惹到本王头上呢?”他疑惑不解。 疑惑归疑惑,没有人为他解这疑惑。 解铃还需系铃人,见到了再当面问吧。 首发 某爷低调,但最牛B。 解铃还需系铃人,见到了再当面问吧。 纳兰槿道:“马上去查,要在一刻钟之内知道四皇兄现在人在哪里。城门已经关了,他也不可能会连夜回城,必定在这附近。” 夜云应道:“是!不过……主子,您不记得了吗?在五里外的深山中有四王爷秘密建的一处宅院吗?”他稍稍提醒一下,这是关于四爷的秘密,全京城也估计只有他家七爷才能有本事查得出来。 倏地,纳兰槿倒是真忘记了。 他拍了拍额头。 一副自己白痴了的表情,是不是太久不理事情了? “那一个关人的宅院?他会去哪里?有点意思。”纳兰槿现在已经不担心易菲菲的安危,再笨皇兄也不会拿她的生命来开玩笑。 只是四皇兄还是有点小看他了,估计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的事他早就了如指掌。 纳兰槿一向是人不惹我,我不惹人…… 冰山男以前做了什么事,只要不杀害那一个皇兄,他一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不管不代表什么也不清楚,其实全京城的动态,就算足不出七王府也基本掌握得七七八八的,只是这事情其余的兄弟们并不知道而已。 重要消息的来源,大多是由张大善人。 张大善人是专门给他处理情报的。 纳兰槿不想争,也不想害人,但是,他需要自保。 若他不懂得自保,现在也不会有命活着。 因为他不想被人害……所以必须要让自己比他们都强大。 正是这一种不想,让他现在有足够的能力自保,也有足够的能力可把任何皇兄皇弟给弄得永远也翻不了身----包括正如日中天的四皇兄! 只是可惜,他有这种实力却隐藏得很好。 几乎是天衣无缝。 以至于到今天,那些兄弟们虽然没有小看他,却也还是低估了他的实力。 首发 我真是太寂寞了,太无聊了。 深夜,皎洁的月色清冷。 林中的宅院,除了微弱的灯光,显得有些寂寥阴深。 有一辆马车快速的驶出了宅院,往林中驶去。 在马车后,还有两个人在善后,将马车辗过的痕迹消除了。 这一夜,是不眠夜。 谁是最终的赢家,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 因为人生嘛,意外总是不断的。 这时,冰山男尚未就寝。 寝室门居然给人一脚踹掉了。 接着,某爷悠悠然的,大摇大摆的迈了进去,折扇一张,微笑:“哎哟,四皇兄,你还没有就寝啊?”在问候,好像是那么一回事。 有那一个人将门给踹了,再若无其事是的问人家还没睡? 冰山男是暗暗吃惊。 想不到他会来得这么快?! 有时,到底谁强谁弱还是一个未知数。 时机,时间,果不果断,也决定了一件事情的成败。 冰山男同样迎着,“七皇弟,怎么突然有雅兴来踢我的门呢?” “哈哈!怎么呢?突然发现,我真是太寂寞了,太无聊了。”纳兰槿似笑非笑说着,也大方的坐在房间中央的茶桌前,倏地,敛起了笑,直勾勾盯着皇兄,问:“咱们不兜圈子,我的女人呢?” 冰山男眉一扬,疑问:“什么女人?” “四皇兄,我们不说暗话,也不装傻。你不傻,我也不想傻了。呵!”纳兰槿能直接进来这里,自然有他自己的本事,或者说,他已经控制住了整个宅院,轻描淡写说道:“你这宅院,一共有六十七人,六十个侍卫,七个奴才,个个都懂得点武功,包括四皇兄有六十八人。我没算错吧?” 冰山男心微微一惊,表面却没有一丝变色。 首发 画中的女子是什么人 冰山男心微微一惊,表面却没有一丝变色。 他鼓着掌,“七皇弟,佩服!” 不试还好,一试真是吓了一跳…… “兄弟一场,别再拐弯了。我的女人安全不?”纳兰槿碰上她的事,没多少耐性。在目前看来四皇兄也不会随便将她交出来。 至于开出什么条件,他也不难猜出来。 “你的女人?”冰山男也不再掩饰,挑明来讲也有挑明的好处,“你是说我带回来女人吗?” 纳兰槿道:“哈,七皇兄,我的新娘子啊。” “她安全着。” “实话说,我真不想和兄弟们争什么。这一淌浑水,我早就想退出了。把她还给我,我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你无意帝位,我早知道。” “……”知道了还找上他? 冰山男看着纳兰槿询问的目光:“我需要你的支持。助我登上帝位。” “哎哟,那是父王的事。再说,大皇兄才是真命天子……” “你是不想谈了?” “把她还给我,我是说真的。”纳兰槿不想再重复这一句,再说一次,已经是耐性所及了。“你们怎么玩都没关系,惹上我可不是明智之举。” 冰山男目光一暗,却说一句破天荒的话,“那么,你还是联姻吧。” “嗯?”纳兰槿挑眉。 拐来拐去,拐了这么久,他都知道还没有切入正题。 四皇兄这么有持无恐的,到底是为嘛? “四皇兄,你劫持我的妃子,好像不太合礼数,传出去……你会身败名裂?不怕?” “哈哈!”冰山男突然从旁边抽出了一方画卷,暗用内劲往纳兰槿一扔。 纳兰槿接在手中。 冰山男道:“仔细看清楚,画中的女子是什么人。” 纳兰槿疑惑地打开。 不打开还心,打开错愕不已。 这不是易菲菲吗?! 首发 三更半夜闯入我的寝室 这不是易菲菲吗?! 一身正装?正、正装?! 这装扮……只有…… 他惊诧,但很快笑了,若无其事说道:“这是谁啊?挺漂亮也挺像我家的那位。” “哈!”冰山男也笑。 是陪笑,这种笑是不达心底的。 在纳兰槿询问之下,半晌,冰山男才慢悠悠似的道出:“那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宛秋如。在宗人府上有记载,也可以查的。” “???!”纳兰槿这一惊是非同小可。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一个结局…… “七皇弟,我三更半夜闯入我的寝室,踢了我的门,难道就是为了找四皇嫂?” 纳兰槿很想淡定。 可是,他淡定不了! 四皇嫂?情势有点逆转的,一切好像变成了他在无理取闹。 冰山男貌似还没有说完:“你强娶我的王妃,这毕竟是家丑,我也不想外扬,但是,你带她来到皇陵……祖宗们在看着,要三思。” 半会儿,纳兰槿苦笑,“七皇兄,你也说……四皇嫂叫宛秋如。我娶的人叫易菲菲。世上长得相像的人很多,她们只是正好很像而已。”来一个假设,有点像在垂死挣扎。 “你是说要证明了?” “直接问本人不就行了。”好像还有一丝希望。她说过,她叫易菲菲,不是这世界的人。纳兰槿相信她的,但是,她说……她是灵魂到这里,那身体呢?的确有可能是四皇嫂。 太不可思议了! 他要不要死咬着她不是四皇嫂就行了?! 其中,纳兰槿心底也有少少希望她不是四皇嫂。 “是不是你四皇嫂。等你回到京城随便一查真相不就出来了吗?”他都有本事查到这里,怎么会没有本事查出那女人是不是四皇嫂? 纳兰槿会出现,冰山男好像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有想到会出现得这么快。 首发 她居然变成了四皇嫂? 纳兰槿会出现,冰山男好像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有想到会出现得这么快。 当时,若不是他警惕快速将他们转移到别处去,现在恐怕什么谈判的立场也没有了。 纳兰槿纠结。 怎么说?他一下子集结了那些人在瞬间将这里控制,本以为可以一下子救出某女,结果整个宅院也没她的影子?! 特别是现在悲催摆在眼前----她居然变成了四皇嫂? 在踏入这宅院前,他是万万没有想到会得到这一个答案。 事情发展到这一个地步,暂时也没有什么好谈的。 纳兰槿先离开了,决定查清楚再与他聊。 目前他也想争取点时间,看手下能不能查出易菲菲在哪里。 必要时,带着她远走高飞也行! 只是……可能要扣上私奔的帽子? 情况真糟糕,若传出去:七王爷带着四皇妃私奔了…… 这流言听着……可不太爽! 再怎么说,他可是她第一个男人呢。 以上是纳兰槿一通乱想。 明早皇陵拜祭的事,肯定要搁下了。 一个人拜祭什么? 他踏出了四皇兄的宅院。 夜云也禀报说了,没有找到任何有关王妃的蛛丝马迹。 纳兰槿默然。 他的速度已经够快了,想不到四皇兄的速度也不慢。 最后还是输了他一着。 …… 纳兰槿吩咐夜云悄悄去查易菲菲的身份。 这时,他手中可还是拿着画卷。 “主子,奴才有一句话想说。” “什么话?” “这会不会……是四王爷的美人计?”夜云低着头提醒,“王妃的出现太巧了,您不是说她给淹死的吗?怎么会突然又懂水性?而且,近二个月了,四王府一点消息也没有传出来,四王爷怎么会到现在才做出反应呢?若这一切只是他们精心策划的,那主子您----” 首发 他会缠上她,直到老死…… “闭嘴!不可能,她不是这种人……”纳兰槿生气了,怒道:“不可能的。她不会骗我!” “主子,感情会让人迷失,旁观者清。王妃的行为举止一直都不太正常……”夜云慎用词。他的确是觉得易菲菲的行为举止不太寻常,不似一般的女子。 “别说了。”纳兰槿避开这话题。 他不想怀疑她了。 就算是假的,就算是陷阱,就算是一切都设计好了,事到如今…… 天也渐渐灰了起来,差不多也天亮了吧。 纳兰槿没有回别院。 反而一个人往皇陵上去了。 他立在母后的墓碑前,心情有些沉重。 “母后,很久没来看您了,对不起。本想带你媳妇儿一起来,只是出了一点小意外,暂时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要怎么才能找到她?”他缓缓坐在墓前的台阶。 月色洒散,倍添了清冷。 他凝视着天边。 想找一个说说话,“母后,儿臣想您了。给我出个主意吧,怎么办?若她真是四皇嫂……要怎么办?”一开始想查易菲菲的身份不容易,因为没有什么风声传出,现在有了线索证实……相当容易。 在心底,纳兰槿也知道她是四皇嫂的可能性很大。 若是假的即不像是四皇兄的作风。 是真是假,他肯定是最先证实。 这时,他又想起了夜云说的,也不全是没有道理的。 他也怀疑过,只是很快就拒绝了继续怀疑而已,事实上也有点在自欺的成分。(ps:皇权之争,尔虞我诈,自幼生长在这种环境也别怪某爷多疑。) “母后,夜云说的……我也怀疑过。可是,我很清楚就算是!就算一切是四皇兄和她联手设计的,那么……她也别想再逃。她要留下来……留在我身边赎罪。”是的,就算这一切都是陷阱,她也别想逃掉。 让他娶了她,那么一辈子她也别想再脱身。 他会缠上她,直到老死…… 首发 这女人说内急,要撒屎! 算计也好,陷阱也罢。 突然之间,纳兰槿也意识到了她的重要性。 原来,娶她不是偶然……而是内心的一种渴望。 只要有了她,未来的人生好像都不会寂寞了。 …… 时光静静的流逝,东方一片肚白。 有一辆马车依然在道上行走。 离京城越来越远。 易菲菲是给这车颤悠得骨头都要散了。 想哀怨几句,却哀怨不出声。 为什么?双手双脚给绑住了,眼睛也给黑布蒙上了,嘴巴还给绑上。 双脚曲得太久了,有点麻,她不由伸了伸却好像踢到什么。 人嘛?再轻轻踢了踢,也碰了碰,好像是一双人的脚。 她“嗯嗯”想说话,有点口齿不清的。 不料,有一个沙哑的嗓音低沉回道:“姑娘,别踢了。我也给锁住了,动弹不得。” “嗯嗯……”易菲菲又一顿乱嗯。 说什么真的很难听清楚。 只是,刚才说话的男子忽然提高了嗓音带着一丝痞气,嚷嚷道:“喂,外面赶车的。这女人说内急,要撒屎!” 他说话的口吻不像是一个囚犯,更不像是给捉的。 好像是出门游玩似的。 透出坦然,洒脱,也带大气。 感觉格外与众不同。 易菲菲光听这嗓音就知道这男人不是普通人。 奈何,他说出来倒是让她大大窘了窘。 为什么?刚才她只是想说,快让人来松松绑而已。 真没有说撒屎啊! 这时,马上慢慢缓了缓。 再慢慢的,好像停在路边了。 “姑娘,你真内急了吗?”有一个丫鬟好像进来了,把易菲菲嘴上的布拿开了。 易菲菲大大的呼了一口气。在这时候,她自然不会说不急,意思意思也要顺水推舟说上一次。于是,点了点头,说道:“嗯,快点。先给我解开绳子。” 丫鬟脚上的绳子解开,再带出了车厢。 首发 我帮您解裤子…… 易菲菲又抗议了。 “喂!我好歹也是一个王妃啊,你要先把我眼睛的布拿开吧?还有,把我的手解开!”出了车厢,就算是由黑布蒙着,也看到一丝光亮了。 “王、王妃?” 她话一出,外面的人全愕然。 他们只是负责护送,可不知道她就是王妃。 车厢中的某一个男子,也短暂的意外了一下。 这时,带头的人喝了! “在愣什么?你们什么都没有听到懂吗?春梅,你带她到树林里去小解。”说话是带头的。他深知为皇家做事知道越多死得越快。 那小丫鬟应是,赶紧拉着易菲菲往前步去。 好几下,她差点给摔了,很本能又叫嚷嚷:“喂,都说了先把我眼睛的布拿开!还有,手也给松开,不然怎么脱----”若不是双手给反绑了,她自己早拿开了。 叫春梅的小丫鬟轻声道:“王妃娘娘,我帮您解裤子……” 易菲菲一听,窘死! 长这么大,除了……呃,未懂事前不能自理。懂事后,就算是女人她也没有让人帮忙过,太别扭了!赶紧抗议:“别!少来!敢虐待我,回去找你们四王爷算账去。他都不敢虐待我----” 她吼了! 要命的,她才不会让人侍候这事呢。 春梅赶紧请求带头的。 带头的也担当不起虐待的罪名,也就由着解了。 春梅一松开易菲菲的手,她即将自己眼睛上的布给扯了! “靠!他娘的,终于见到光明了!”只是眼睛一时之间不适应,不由眯了起来。打量着周围,一条小道,山高林密的,旁边是一辆马车正停着,这是什么地方?前不见村后不见店的,路上?荒凉荒凉的感觉。 “娘娘,您赶紧去方便吧,我们还得赶路。” “行啦!”于是易菲菲躲到一个丛林后面。 寻思着要不要逃? 可有点悲催的,这一个春梅居然也跟着来,还站在一旁盯着她?! ------------ ps:推荐完结文《傻妃传》,包月的朋友可以去看。书中女主是强银,却低调牛b。幽默搞笑有点色,属于思想肮脏,行为有点……呃,算基本健康的吧。 首发 心思给一下子幻灭了 易菲菲皱眉:“你盯着我干嘛?不知道非礼勿视吗?” “是。”春梅转过身,轻声提醒:“娘娘,您别寻思着逃了。这里前十里,后十里也没有村和店的,而且晚上会有野兽出没,据说老虎也多。您一个人肯定是出不去的。” 易菲菲的心思给一下子幻灭了。 想不到丫鬟也这么精明? 难怪会派来跟着她了……哎哎哎! 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之后,整理了一下衣服。 她慢吞吞的出来。 不由的先活动了筋骨,瞧周围群山连连,她是有点相信丫鬟的话。 她野外求生的本事是一般般,这一个险可不敢冒。 于是,她又回到了刚才的马车。 站着也不迈上车。 “娘娘,请!”那些人正拿着绳子犹豫着,要不要重新绑上? 易菲菲一挑眉,“你们敢再绑我试试看?回头有你们好瞧的,痛死了,瞧我的手腕?” 她伸了出来,青紫着。 ***活受罪啊! 其实,右手腕那是某冰山男抓的,外加绳子勒的。 “可是,娘娘……” “我不会逃啦,怕什么?再说,你们王爷给我扁了一顿也不敢对我怎么样,如果你们对我不好,我回头和他说去----哼哼,一个一个要你们的小命!”于是她一顿抱怨,终于免去了手脚受虐,仰着小脑袋气昂昂的自己爬上了马车。 当车厢的门打开时,帘子也掀开时,她刚刚探进一个小脑袋时---- 她差点摔倒了,差点往前扑! 只是干嘛后面的丫鬟要及时扶她一把呢? 她怨!她怒!她不想人扶啦,她想摔倒啦,讨厌! 这一摔可是正入美男的怀中…… 做梦了,因为身后有人扶了一把。 首发 囚犯——美男?! 易菲菲纯属正常的反应。 刚入车厢即碰到一双深邃却隐藏着忧郁的眼神,又带着一丝好奇和审视。 不得不说,眼前的男子二十余岁却给人的感觉气宇轩昂。浓黑的眉毛,大气的脸部轮廓,性感的唇瓣,最迷人是他长着一个鹰勾鼻子,加在一块儿,真***好看的不像人类。 某女一下子变正经了----装b。 第一次见面----撇掉蒙眼睛的时候。 在她易菲菲的字典中,两个人正眼对上第一眼才算是见面,说上话也不算的。 “嗨,帅哥你好,我叫易菲菲。”她笑得人畜无害。 赶紧进去,这时发现车厢不算大,分左右辅----是地板辅,***太简陋了!她坐回自己的一旁,不是她不扑美男,而是感觉不太妥。暂时还是先静观其变一下,因为美男的身上穿的衣服…… 有些旧,有些破。 重点是手脚全给锁上了,不像她只用绳子,他是铁链。 还有一个值得留意的问题,即是他的----双肩上的琵琶骨给穿了?! 残忍!对待美男这真是***太残忍! 瞧得她心颤颤,起鸡皮疙瘩! 特别是同情心泛滥中…… 她上来,马车就继续往前。 车门给锁上了,她听到钥匙的声响。 哎哟,难道是怕她逃吗? 她瞪着门----怒也! 还有车窗也给放着,就这么密不透风中! “哎哟哟,这四王爷想干嘛?他娘的!” “你是谁的王妃?”美男沙哑的嗓音不怎么动听,好像长年缺少睡眠造成的,但却由于他的淡然平添了几分魅力。 易菲菲眨了眨眼。 本来以为美男不甩自己,想不到还问自己话了?有点意思。 但是,她心中邪恶的念头一生,偏偏心里又闪出了某爷愤怒的俊脸…… 再想到他生死未卜的,啥心思也没了。 首发 挂羊头装纯洁! “这个……纳兰槿的,刚成亲啦,洞房都没完成啊!唉……”有点假,却也算是真。洞房未完成,又不是说她身子还很纯洁,也不是说两个人没有发生关系,这么说----有点挂羊头装纯洁的味。但是,纯属某女的本能表演。 完全不是刻意的!要见怪不怪…… “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她问了,勉强把帅哥改成公子。 “郝风烈。” “好名字!”易菲菲脱口就高调赞叹,紧接着又低调一句:“……没听说过。” “噗……”无声滴。 有趣的女人!看来路上不用太寂寞。 郝风烈压下心中笑得冲动,疑问:“七王爷也保护不了你?”四王爷的势力已经扩大到这种程度了吗? “意外吧。他现在还生死未卜……” “怎么回事?” 有人愿意听自己唠叨,有人愿意听自己说话,易菲菲也就娓娓说来。 再说,二个都是天涯沦落人。 这样也没有必要隐瞒着。 不料,郝风烈听完大笑,见她抿着唇幽怨瞅着自己,说道:“你在担心这个?区区一点水也想整死七爷?太难了点,哈哈。你对七爷的了解也不深嘛。” 易菲菲眸子一闪。 貌似这话有点熟悉。 那四王爷在离开时最后一句……好像也这么说过! 难道纳兰槿真不会死吗? 可还是忍不住问:“他真不会死吗?” “不会。” “保证?” “人头担保……咦?我干嘛要担保?与我何关?” “哈哈!”易菲菲一听有人担保,不管结果怎么样忍不住笑了。一个人说不相信,二个说勉强,三个人说也就不得不相信了。(ps:还加一句小丫鬟说的,好人不会那么容易死。) 她说放下就真放下了,邀功说道:“有什么关系?我逃掉也顺便把你带走啦。呵呵!” “有这心就行了,我难逃。”他已经放弃了逃。 首发 勾搭字典第一步! “有这心就行了,我难逃。”他已经放弃了逃。 “为什么?” “不为什么。哈!” 易菲菲晓得他是不想说。 人活着谁没有一两件不想说和不想回忆的事? 有时聊着聊着。 某女居然自觉越聊越熟悉。 坐着坐着,就坐过人家美男那一边了。 这个……也完全不是本意。 自从他保证说纳兰槿不会死的时候,她就决定----对他产生好感了。 “小风子,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问这话时,易菲菲关切的目光是落在郝风烈手腕,脚腕,还有双肩上。样子挺残忍的,这情况她以前只在古装的电视上看过,那些衙门的刑罚,惨无人道的。 “小疯子?”听错音了,“我像疯子吗?” “哎哟,听错,那就是小烈子吧,反正就是一个称呼。”她讪笑改口。不由动了动背,马车还在颤悠,偶尔背会碰上,还挺痛的。 “这称呼是不是太……” “不怪不怪,那些什么兄啊什么弟的,什么公子少爷,喊起来多见外。咱们算啥?落难啊,患难之交!称呼自然也得亲切一点,不如,你喊我亲亲,宝贝啊什么的也没关系。”勾搭……呃,不自觉的勾搭。 在易菲菲的勾搭字典里和美男熟悉的第一步:即是得有一个亲昵点称呼,这样喊着喊着就亲切了,叫着叫着就来感情啦。 郝风烈是大感意外。 若不是她表情自然,说得也自然,他真会往邪的方面想去。 正因为她做得炉火纯青! 他将她的直接想到豪爽,坦率,纯真不做作了…… 命苦! 若易菲菲发现结果如此估计要上吊! 两人开始天南地北聊着。 首发 没有酒就是虐待我! 两人开始天南地北聊着。 倏地,易菲菲冲着外面的人喊:“来人!上酒!有没有酒?没有酒就是虐待我,你们要小心点,哼哼!”那哼哼几句警惕,本是没啥威胁力。 在郝风烈瞧来是可爱无比,但那些下人可就惨了。 赶紧四处搜酒,没有带啊,匆忙出来。 ----结果把赶车老头腰里的酒葫芦给搜刮了! 郝风烈大笑。 这丫头真的太有意思。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她喝了一口,把酒给郝风烈。 两个人一口喝一口,喝得挺欢的,那些像囚犯的死气沉沉? 有几分酒劲上来,某女扯开喉咙唱起歌儿来。 听着一班人等,一愣一愣的。 她唱的东西,放在现代真不怎么样,普普通通的,也经常跑调唱错词儿,可谁听得出来? 那可是未来的流行歌曲,有听已经算是福气了。 等她唱得歇了一会。 郝风烈好奇了,“你唱的是那里的小曲,我走南闯北的还从未听过。” “哈哈!这是当然,你就算活一百年也不可能会听到。知道为什么?嗯……不告诉你。但我可以告诉你,这曲子只此我这一家,绝无仅有的!喝!”她仰头再想喝,却发现酒没有了!想发飙了,“喂!外面的,还有没有酒?没有就让人去买。” “娘娘,没酒了。” “去买啊。” “这附近没有村也没有店啊。晚上我们还得在野外过。” “唉哟……” 她没精神了。 车厢里又沉默。 一点酒真难让人醉,可喝得上瘾却没有,真令人不爽。 “小疯子,你还没说为什么要变成这样?” “和你一样,给四王爷捉的。” “那你给锁成这样,是不是武功高强?” “哈哈!算是吧。”不这样,就凭那区区几个侍卫想拦得了他吗? 首发 他又在利用你牵制谁? “他为什么要捉你?”易菲菲纯属好奇。 郝风烈一笑,反问:“那他为什么又捉你呢?” “我怎么知道。在上这车之前----你瞧瞧我这手。”这时,易菲菲把受伤的右手举了举,给郝风烈看清楚,又指了指自己咬破的唇,还痛着呢。只是,当然她担心纳兰槿多过自己身上的疼。 现在一想到他没有死,好像疼一下子全来了。 “受伤了?是他弄的?” “不,我自己弄的。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吗?突然他就劫了我,再弄那么一出烂戏,奇怪死了,他不杀纳兰槿却把他骗下水干嘛?还说什么深渊让他跳……”易菲菲毕竟是局外人,也刚来这里不久,实在不知道太多。 她就算猜到四王爷是为了帝位,也想不明白干嘛要设计纳兰槿往水中跳。 “哈哈,他在试探你家爷。” “试探?” “嗯,这一下你家爷要受苦了。” 突然,易菲菲明白了过来,“你的意思是----他打算用我来威胁纳兰槿?拿我当人质要胁他?” “你也不笨。” “靠!他娘的。这么阴的一招他也想得出来?” 易菲菲骂人了,明白了心情倒是郁闷起来。 原来他只是在试探纳兰槿,看他倒底对她有多么重视? 如果试出来了,重视了,即可以开价了? 她再骂:“妈的,早知道纳兰槿不管我,他不就没戏----” “不。如果不管……你就没有价值了。没价值的人会是什么下场?你明白吗?” “死?” “猜中!” “……”她头生黑线。 猜中你妈的头!就不能说说谎,骗骗人吗? 倏地,她想到一个问题,疑惑的把郝风烈左瞟又瞟,摸着下巴寻思,问道: “小疯子,是不是你也很有价值?他又在利用你牵制谁?” 嗯,越想越像一个严重的问题。 首发 人在江湖混谁不带点伤 郝风烈沉默。 他越是沉默,易菲菲越是好奇。 心痒痒就是想知道,“喂!干嘛不说?” “不想说。”郝风烈眼底有伤,只是很快给他掩盖,爽朗哈哈笑道:“喂,你那伤还没有说怎么回事?自己弄的?” “这个……”易菲菲看了看包扎得好好的手。 他在转移话题,她懂滴。 既然人家不愿意说,那么她也识趣的不去勉强,勉强也不会有什么实话。 她叹了口气,人在江湖混谁不带点伤。 “这个啊,刚开始时,我以为纳兰槿死了,很难过吧。所以……寻着机会杀那冰山男。” “瞧这样子就是没杀着了?” “哈哈,没。我也知道杀他不死,只是碰碰运气了。甩了他两巴掌----啪啪的!”这一回,她是手脚并用,说得眉飞色舞,“……最后,我差一点啊,真就差一点。只是给他挡住了。唉!” 她没有夸大说,也没有说假。 奈何,郝风烈目光中全是质疑。 “干嘛?不相信我说的?”易菲菲瞅着他,还扬了扬下巴。 不料,郝风烈轻笑,淡淡说道:“你喝醉了。” “喂!一瞧你就没相信我说的,为什么怀疑啊?我这辈子难得没有说一回谎,也难得威风一下。甩了一个四王爷的耳光,你知道吗?我是从来不打美男----呃,不打人的。”她语调在最后一转,转得生硬又有点窘。 她也没全说谎,的确是从来不打美男的。 郝风烈还是只笑不语。 因为他压根就不会去相信。 那样狠绝的人是绝对不会帮出这等事的。 什么让她给甩了耳光?还喷了一身血不发怒? 还给她砸了头?还……还吩咐人帮她换衣服,处理伤口? 招惹上他,还有这等待遇,简直是奇闻,是天大的笑话。 首发 真TMD太不人道了…… 郝风烈的不相信,易菲菲眼神鄙视了他一回。 喃喃不悦了:“帅有屁用,脑袋有问题!” 她才不管呢,反正不相信她的人脑袋全都有问题。 马车再走了一段时间。 山间的小道有些崎岖,差点没颤得她骨头散架。 熬到傍晚,马车停下,真如春梅说的是在野外过夜。 护送他们两个人的,一共有六个人。 四个像武功高强的壮年男子,一个老马夫。 唯有一个女的就是叫春梅的丫鬟,估计是冰山男吩咐她来侍候易菲菲的。 那是当然,再怎么说女人侍候女人方便点。好歹她还是他的王妃,由男人侍候也不对劲。换作是谁也会吩咐一个女婢跟从。 几个人分工合作,生火打野味。 话说,他们倒是不怎么紧张两个人会逃一样。 只由两个人照看,其余的都准备吃的和柴火。 其实,不是他们不紧张,而是胸有成竹。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在夜晚的森林里会逃吗?自然不会,她还急着找人做伴呢。另一个呢?穿了琵琶骨等同一个废人,拖着一身锁链的让他逃也逃不了多远。 这两个人再傻也不会选择逃,碰到凶狠点的野兽----就算是几匹狼也打不过。 这时,郝风烈和易菲菲下了车。 他是依然锁着手脚的,光是脚链还不能怎么着,居然每走一步还有一个铁球? 他走几步,那铁球拖在泥地上,拖出了一道深深的沟。 这时,易菲菲一瞧,即愤怒地朝着那些护送的人吼了,“喂!这东西多重?!打开啊!快点!真***太不人道了……” 在车上,可能是铁球放在他另一边没有留意到,现在看到她是大吃一惊。 以前知道古代有很多酷刑,屏幕上瞧着也没啥,当亲眼瞧到时感觉又不一样了。 她马上就怒火中烧! 首发 算你有种! 奈何,她吼她的,别人做别人,居然没有人理她。 连同小丫鬟春梅也只做着她的事,在马车后面的箱子里翻找着什么。 郝风烈倒是微微动容,难得她这么上心,“小丫头,别喊了。他们也做不了主,而且啊,钥匙也肯定不在他们身上。” 易菲菲错愕,刚碰见春梅过来,即询问的目光看向她,问:“真这样吗?” 春梅怔了怔,有点怯意还是点了点头,赶紧把干食和水给易菲菲:“娘娘,你吃点。”等易菲菲接过,她又将另一份吃的给郝风烈。 两个人就坐在火堆旁边。 沉默无语。 她深感无能为力。 第二回了,第一回是见到纳兰槿落水而自己动弹不得救不了,这一回看到他身受酷刑却帮不了。虽然没有纳兰槿落水时来得疼心和深刻,可也令她郁闷透顶。 “怎么?为我难过了?”郝风烈朗笑。 “你还笑得出?” “我什么时候都没有哭过。” “算你有种!”她相信他说的,也多了几分欣赏。 有些时候,她也可以很豪气的。 两个人之间的情谊,在闲聊之中也渐渐加深。 很纯洁的,路上寂寞所需。 天渐渐黑了,周围时不时还能听到野兽的叫声和狼嚎。 夜晚,森林的温度也下降。 这时,春梅让易菲菲进车厢里睡。 她望了望四周,阴森森全身起鸡皮疙瘩,这时候是觉得车厢安全些。 看了看不远大树旁的郝风烈,“喂,小疯子,你要不要上去?” 郝风烈哈哈一笑,“你去吧。我想在这里睡。” “你不去?”易菲菲也不敢。 突然有一种感觉,在他身边安全。于是,鬼使神差的移到了郝风烈身边,再警惕地瞧了瞧地上的草地,见没有什么蛇虫等即坐了下来,也学着他双手环胸背靠着树杆。 首发 阴森森,挺恐怖! 郝风烈淡瞥了她一眼,“怎么?在害怕?” “靠!你那什么眼光?本小姐是看你一个人太寂寞,陪陪你而已。不识趣!”易菲菲说得挺豪气,同时也心虚虚。 郝风烈爽朗一笑,随她了。 他闭目,她也跟着闭目。 没闭一会儿,她又眯开了眼,夜晚在林间睡不习惯!尤其是时不时就传来几声吓人的野兽叫声,听得她鸡皮疙瘩直冒。 这时,既然睡不着。 她倒是直接坐到火堆前了,拿着柴火就扔。 一个人,清清静静。 她看着,其余的人都打着磕睡,好像经常碰到这种情况。剩下她托着腮帮子胡思乱想了,拿着一根又长又小粗的木头玩着火,挑来挑去有点无聊。 突然,不远处的马儿们发生出一声嘶鸣,急促也惊慌,但给拴住了跑不掉。 众人一惊! 易菲菲也给一吓,往周围一瞧。 她汗!瀑布汗…… 在黑夜中,那一双双会发闪的眼睛是什么? 阴森森,挺恐怖! “这里怎么会突然有狼群?!”某一个侍卫惊呼。 显然他们也没有料到会有狼。 可能是他们经常出入这一带,尚没有碰过一次。 带头的急道:“快到火堆旁边来。” 易菲菲是窘了! 她正握着一根木,而且一头还正燃着。 有点先见之明,在火堆旁,可郝风烈怎么回事? 还在睡啊?是不是睡得太死了不知道? 于是赶紧道:“喂喂!小疯子,狼来啦!快醒醒!” 幸好离得不太远,就五六米的,趋着狼群未发起攻击,她很快跑过去拽醒他。 而他还迷迷糊糊似的。 易菲菲拽起他,他还慢吞吞,像蜗牛一样往前移。 淡定了,那脚上的铁球也让他想快也快不了。 首发 狼啊…… 易菲菲拽起他,他还慢吞吞,像蜗牛一样往前移。 淡定了,那脚上的铁球也让他想快也快不了。 “喂,你能不能动作快点?”她急! “哈哈!”亏他还笑得出来,“走快也是死,走得慢也是死,那还急着走快干嘛?” 易菲菲大大一窘,不知道说啥好呢。 心有点酸酸,同情吧。于是她蹲了下来,想帮他抬脚上的铁球,这样他能步快一点,只是可惜……她大骂了!因为搬不动。 “***,这是什么鬼东西?怎么这么重啊?!” 郝风烈抿嘴无声笑了,“小丫头别费劲了,那可是实心的。没一百也有八十斤。” “啊??!”她放弃了! 居然这么重?! 这时,一声狼啸。 似远似近的,这时听到马儿惊叫声。为了让马儿休息,他们在天黑前将拉车的马儿的鞍给松开了,再装上需要一点时间,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突然,带头拨剑将马儿们的缰绳一砍。 即刻的,马儿们即长嘶着四下逃窜。 “保护他们,狼太多,找机会爬到树上去,快!”他们尚不知道狼有多少,但一双双发亮的眼睛是越来越多。 六个人,加两个累赘,一共是八个人想冲出去有点难。 爬上树是唯一的办法。 只是,有一个问题即是郝风烈,说上树有那么容易吗? “你们带小丫头上树。”突然,郝风烈打了一个哈欠,很淡定出声。 他说得很从容,不急不缓,却有一股不容人置疑的气势。 带头的迟疑了一下,还是下令了,“春梅,带娘娘到树上去,一定要保护娘娘安全。” “是。”春梅应是。 易菲菲没得拒绝,也没得说啥。 在她还错愕时,人已经给春梅以轻功带到树上去了。 惊于这一变化,更惊于刚才腾空似的情形? 啥啥啥?传说中的轻功啊…… 首发 奇妙的刺激 这时,刚才逃掉的几匹马,远远传来惨烈的叫声。 瞧来是难逃狼口。 易菲菲和春梅在树桠上。 她扶着不敢乱动,不是怕狼,而是怕掉下来不死也断手断脚!那就亏大了。 刚才,在初见狼也惊了一下,再想到有一班人在就感觉安全了许多。 特别是见到郝风烈从容的样子。 她有一点害怕,有一点紧张,偏偏又有一丝莫名的兴奋感! 就像是越是面临危险,越有一种令人奇妙的刺激。 暗暗想想,她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变态了…… “春梅,你紧张吗?” “紧张!如果郝公子身上没有那铁块就好了……”春梅快要哭出来了,继续说道:“我们又没有钥匙打开。” “怕什么怕,我觉得不会有事。你们不是武功高手吗?打几个狼也怕?那以前和人拼杀时不是更怕?” “娘娘,这不一样。狼是群攻的,多得不知数,而和人一般是知已知彼的……” “好好好,你别紧张。你一说弄得我也紧张了,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一世可不会经历多少回,你当是积累经验吧!对了,等逃了出去说说也是一桩威风的历史----神气啊!”易菲菲竖起了大拇指。 这时,她发现自己的手中还拿着之前的木头。 “娘娘!”春梅也拿她没办法了。 瞧她的样子,还真不担忧。 易菲菲能说得这么淡定,不排队有风凉话的成分。 因为她没有经历过,也不懂得狼群的可怕之处。 自然有点想象在里面。 她只是直觉自己不会死在这里而已…… 人在上面,刚好可将下面看清楚。 四个壮年的男人拔剑围在火堆前,保护着郝风烈。 郝风烈丝毫不见慌乱,依然淡定从容。 首发 美男心计 郝风烈丝毫不见慌乱,依然淡定从容。 他甚至还劝说,四个人可以弃他而去,自己逃也没关系的。 话说,欲擒故纵,他也只是故意劝劝。 再怎么劝,他们四个人可能会逃吗? 不会!为什么?因为他一死,他们四个人回去就是任务失败,也一样会死!甚至会连累至家人…… 这时。 郝风烈长叹一声,说道:“你们逃吧,好好的隐性埋名。别再给四王爷卖命了,这一次就算安全送我们到达目的地,为了保守秘密,……你们也会给灭口,而且一个不留。” “??……” 四个人错愕,半晌,神情也露出了犹豫。 郝风烈一语道出了他们隐藏担忧的事。 即是把他们心中的恐惧挑明了出来。 当心一个人担忧的事情给摆上了台面上说会是什么样的局面? 继续忠诚?还是背叛?! 忠诚是危险的,背叛倒是有一丝生机。 人在这种时候,往往渴望的就是一丝生机…… 郝风烈活动了一下筋骨,扫了周围一眼,幽叹述说:“今天有狼群来,是危险也是时机。现在马儿给咬死了,做出假的案发现场你们最擅长了,骗过四王爷的人也不困难吧。……你们自己想想,我也做不了主。唉,只是不想世上多添几抹冤魂……” “四、四爷真会杀我们灭口吗?” “必杀无疑。” “……” 四个人还是在犹豫中。 郝风烈的嗓音透出坚定,而且光明磊落令人折服。 特别是他的淡定的气息,有领袖之风。 真的,有些人天生就带着领袖的风范! 让人仰慕,让人心甘情愿在他手下卖命。 首发 美男的好意幻灭了! 由于春梅一问,易菲菲也想起了,正是那一个老马夫。 他去了哪里?! 赶紧四处望,四漆漆了,除了那火光照到的地方,剩下就是一双一双会发亮的眼睛。 刚才还听到几声马嘶的惨叫,现在啥也没有? 难道老马夫连叫也没有叫一声就给狼吃了? 倏地,长长狼啸响起,像是号令。 那些狼群突然发狠,开始扑向他们。 毕竟他们站在火旁边,不是以火挡住。 郝风烈是正拿着火把一晃,那些狼即不敢靠近。 他是难有很大的活动范围。 这四个人若是想自己逃,倒也是可以逃得掉,上树也安全多了。只是,他们若扔下他一个逃也注定死。四王爷是不可能会放过他们。最终,浪费了郝风烈一番心思和口水,他们不逃,也不背叛。 决定以杀止杀,来一只狼即杀一只。 郝风烈其实还算露了一点。 他们也只是四王爷训练出来的,也清楚四王爷的实力,就算逃成功的机会也极渺茫。 再说,家人也是靠他们养。 他们死了,家人会得到一笔很大的银子,也足够家人过日子。 真逃了,查出来亲人也会一并受害……怀着这种心思,他们敢逃吗?为了亲人的安危,短暂萌生的一丝逃跑的念头,在刚才那谁一喊上,全给熄灭了。 郝风烈最后问了一句:“你们真不背叛吗?” “不!四王爷就是我们的天。就算他要我们死,我们也不能退。没有四王爷,我们全家人也早就饿死了,也不会平安的过了这么久!”带头的人坚定的说着。 “是!绝不背叛王爷!”其余的三个人也大吼了一声,表示着自己的坚定和决心。 他们个个身手也不凡的。 一时半刻,这些狼也奈何不了他们。 不用一刻钟,在火堆的附近就躺满了狼的尸体。 首发 血淋淋的场面 血淋淋的场面,瞧得易菲菲直打颤,惊道:“春梅,这些狼像不像是中邪了?居然前扑后继,……就算是动物也应该会有点怕死的吧。是不是这几个人气场不够?” “可能……是吧。”春梅回得很勉强,有点脱虚的感觉。 是不是太累了?还是吓着了? 时间又过了一会儿。 这时,郝风烈忍不住叹息。 暗叹自己的劝说失败。 如今看来,果然四爷的智慧非凡,恩威并施,人性的弱点,全给他捉住了。 本来他还生了一会慈悲心肠,看来人家是不想让自己当好人。 “好了,时间到。”郝风烈突然一句,有点莫名其妙,可是,在这夜里却显得诡异。 在下一刻,那四个壮年的男子莫名的倒下,很快的那些正侍机而动的狼一下子见机扑上了他们! 张牙即咬---- 没几下即血肉模糊,见不着人样了…… 易菲菲惊得全然忘记了动。 或者说,她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形。 亲眼看着四个活生生的人给狼咬死了,生撕了……就像是一场恶梦,血淋淋的恶梦。 “快逃!小疯子快逃……”她害怕。 真的很害怕了!刚才的什么心思全没了,现在她才知道自己刚才想的有多么幼稚。原来真的会死人的……狼是吃人的。 “闭上眼,不要看!”郝风烈仰起了首望向易菲菲。他好像还算露了点东西,早知道应该让她进车厢里去。这情形对一个小丫头来讲,是血腥了一点。 那些凶狠的狼围在郝风烈身边。 怪异的情况开始了,它们不攻击他。 “老邱,让它们撤吧。” “是,主人。”话声一落,接着,一声狼啸。 不用多久,刚才密密麻麻的狼一会儿即潜得不见人影。 这时,有一道人影从茂密的树上飘了下来。 正是刚才的老马夫。 首发 把树上的女人弄下来 这时,有一道人影从茂密的树上飘了下来。 正是刚才的老马夫。 老马夫恭敬的上前,从袖中取出了一指通体乌黑的短剑。 一转眼的工夫,就将郝风烈身上的手链和脚链砍断,也将锁给撬开。 但是,他身上穿透琵琶骨的铁链暂时留着,得由足够经验的人方敢弄。 郝风烈接过了短剑,打量了一下:“这就是传说中玄铁短剑?果然名不虚传,削铁如泥。” “正是。”他为了找这剑,花掉了多少心血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嗯,辛苦了。再顺便把树上的女人弄下来。”郝风烈吩咐,再把剑收了起来。 如今打开了锁,感觉一身轻松了。 这一套锁可不是普通的锁,是四王爷特意命人为他打造的。 普通的刀剑根本就砍不断。 唯有的一副钥匙在他四王爷身上,想拿到根本比登天还难, 所以,他根本不怕他会逃。 只是---- 他千算成算却没有想到世上有这一把玄铁宝剑。 “春……春……春梅。” 易菲菲惊得连话也快说不清楚。 她懂了……真的懂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郝风烈设计的? 他还说什么不逃,还说什么放弃了逃。 根本就是放屁!不,他好像也没有做错,当时耳目众多,说不定他们的谈话全让人听去了,在那种时候,他当然不会全对她说实话。而且,那马夫是不是早对那四个人下毒了? 这时,她惊慌地看向旁边的春梅,却错愕发现她早晕了过去,正靠在树桠上,幸好没有往下掉,若刚才往下掉很可能也会一瞬间落入狼口,成了狼的美食。 她会不会也给杀死?! 不要!春梅是在替四王爷做事,可是,也不是坏人。 可再怎么想,没一会她也给老马夫拎下了树。 首发 血腥味太刺鼻! 易菲菲脚踏在实地上,整个身子却觉得轻浮浮的像在做梦。 周围的血腥味太刺鼻,闻之想作呕。再无意中瞥见那内脏……狼的,人的,胃都翻了,她自诩一向大胆,现在也不敢乱看,真的比现代恐怖片中的场景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今天,简直是她一辈子的恶梦。 这时,春梅也给弄了下来,正倒在地上依然昏迷未醒,样子像是中了药。 “你们----”易菲菲一下子挡在春梅面前,有点求饶味,“你、你……你不能杀她!” 闻言,郝风烈挑眉。 她还真有意思,居然替敌人求情? “哈!放心了,我又不是杀人狂。再说,我从来不杀人的。” “狗屁!” “嗯?”斜着目光询问。 易菲菲一窘,刚才脱口即骂了。 完全没一个准着,讪然道:“不、不是!不杀人好……不杀人好。” “她可是四王爷的人。” “……”沉默ing. 她知道,只是她不想再看到有人死…… 以后要忘记,恐怕都难了。 郝风烈没在理会易菲菲。 刚获得新生了,奈何武功还能不能恢复正是一个大问题。 目前最重要是先将琵琶骨上的链子拿下。 这时,老马夫从林中牵出了两匹马儿,将马车装好。 再处理一下现场,即毕恭毕敬守在一旁道:“主人,准备好了。” “嗯,走吧。”郝风烈说了一句。 可易菲菲不动,有点无奈的,他转到她身后,在她身上轻点,她即昏了过来,在倒下的一刻他扶住了她。虽然没有了内功,但用点劲,点点穴位他还是做得到的。 天色也渐亮。 再不离开也麻烦。 “唉,好好睡一觉,醒来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郝风烈轻声说着,再把她抱上了马车。他自己也上去了。 “驾!”马车很快就起程。 不用一会儿工夫,即消息在夜幕之中。 首发 盛怒ing 三天后。 冰山男收到风声,几乎是从座上蹦了起来。 盛怒ing. 至于事情为何要三天后才传到冰山男耳边?因为人没有按时到达目的地,接应的人也没有在规定的时间见到郝风烈。再派出人沿路去查,案发现场基本还在。 他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一副锁链,脸色变了又变,居然给打开了?而且是砍断? 什么样的兵器? 世上真有这种神兵利器? “封锁消息,派人悄悄盯着各城门口,若见到人马上回报。其余的一切照旧。”突然,冰山男下了一个相当奇怪的命令。 “王爷,还要派人追查吗?”下属疑惑这一个命令,怀疑自己听错了。 “一个人也不要派出去,就当他们还在我们手上。谁敢泄露一丝消息,杀无赦!”他的眸子掠过一抹阴狠。 “遵命。”令人费解的命令,但是,下属不需要思考,只照主子说的去办即可。 冰山男果然的命令,也说明了他的聪明绝顶。 现在他要争取的是时间,而不是费神派人去追查郝风烈。 追郝风烈并不重要,重要是他一动很可能会让纳兰槿知道。 自从上一回皇陵附近给踹门了,当时纳兰槿反应的速度完全超出了他的意料。 而且还在这么短的时间即找到他苦心隐藏的一处巢穴。 由于,冰山男也知道了,自己低估了这一个皇弟的实力。 “来人!本王想到七王府走走。”冰山男又下令,人也往外面迈去。三天了,也已经给足了纳兰槿思考的时间。在纳兰槿没有收到风声之前,他要先完成计划中的重要一步。郝风烈身上给穿了琵琶骨,想拿下来也不容易,就算命下了等恢复,也不止三两个月的事情。 在这段时间,他将计划完成了即可。 逃了,也不会影响计划! 首发 四皇兄到底会把她藏那里了? 几乎在同一时辰。 纳兰槿在府中失魂似的,木然喝着茶。 他已经有三天没有休息了,不放过任何一丝的消息,却也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她的消息。难道她就凭空消失了不成? 四皇兄到底会把她藏那里了? 他愁眉不展。 这时,夜云恭然地步了进来。 夜云道:“主子,在西北一带的丛林中,据说前三天发生了一件怪事。” “什么事?” “据那些打猎的人传出来。说三天前那里突然出现了很多狼。可第二天又不见了。” “狼是群居的,深山里有个狼窝很奇怪吗?” “是。据猎人描述,那里十几年都不曾有过狼群出现。突然出现,没几天又不见了……”夜云皱眉,是不是他太过敏感了? 有狼出现,离开并不奇怪吧。 纳兰槿修长的玉指轻敲着茶碗的壁,深思中,“你的意思……是不是有人操纵?可就算是有人操纵,会和菲儿的事情有关吗?” “是,没有线索证明。只是时间发生的有点凑巧,正是那天----” “派人去查查吧。” “是。”夜云刚退下。 纳兰槿即叹息了。 他是真不想斗,可是照样没办法过安宁的日子? “爷,四王爷来了。”容嬷嬷的提醒的嗓音出现在门口。 纳兰槿颓败的精神一下子即隐藏,淡定回应:“嗯。我吩咐你做的事怎么样?” “爷放心,全办妥了。” “很好,去准备热茶。” “遵命。” 容嬷嬷刚隐身而去,冰山男的身影即出身在庭前。 正状似悠闲的往大堂上迈。 纳兰槿是摇头。 不用怎么猜想,他也知道四皇兄的用意。 首发 有些牺牲是必要的 再下一刻,冰山男即伫立在大堂中,淡眸扫了纳兰槿一眼,话也没有说一句即步到另一个主位上坐下。 左右一人,中间隔着一个茶桌。 纳兰槿也未发一语。 这时,容嬷嬷亲自泡了茶送上来,再恭然退了下去。 顺便的,将守在门口的下人也遣退了。 兄弟俩沉默了一会。 纳兰槿首先开口:“四皇兄,帝王的位置吸引力就那么大吗?” “身为男人若无这点野心岂不是枉为人?” “非要兄弟相残?” “有些牺牲是必要的。” “……”默然。 “三天了,你也是应该给我答案。” “若我不做呢?” 闻言,冰山男的目光看向纳兰槿,“那女人……就随我处置了。” “她不也是您的王妃吗?” “出轨了的女人,再嫁了一次的女人会有什么下场?” “……” 纳兰槿修长的五指紧握,隐藏于袖中。 下场如何?除了死还有更可怕的。 即是酷刑。 照着西鲁国女人若不守妇道,其酷刑是惨无人道的。赐毒酒、赐剑、赐绫、赐绳等物,由其自毙还算是轻的,那些骑木驴,幽闭,刑舂等,更是惨无人道。(ps:惨到作者都不想写出来,太血腥了,想知道的同学自己网上搜。) 纳兰槿光想就心惊胆战。 黯然良久。 “选吧,要她?还是大皇兄。当然,我希望你选她。大皇兄身处要位,早已经厌倦为人。现在就算我们不帮他解脱,终有一天他也会选择自我了结的。今时何不帮他一把?” “你问过大皇兄?” “不错,他没有怨言。” “他没有怨言,可是我有!” “可必须有你来做。谁让你……最得父王宠爱?” “最得宠?哈!”纳兰槿冷笑。 首发 他宠?怎么宠?! “最得宠?哈!”纳兰槿冷笑。 全京城的人都在盛传,当今皇上最宠的就是他这一个七皇子。 甚至连兄弟们也这样想。 变得大皇兄也像成了一件摆设。 只有当事人明了,他宠?怎么宠?! 纳兰槿自嘲。 与其说父子在宠他这一个儿子,不如说在内疚,或者在惧怕着他这一个儿子多点。谁让他有能力随时可以谋朝篡位呢?而且,还理由充足。 纳兰槿也不怕明着说来,“四皇兄,其实有一件事你算错了。就算是大皇兄不再是太子,父王是不会立我为太子。你又何必与我为难呢?” 冰山男疑惑。 他也不明白纳兰槿为何说得这么肯定。 只是,他只相信自己看到。 从他看的表面上说,父王是有意将王位传给纳兰槿的,只是碍于大皇兄是太子,所以,他要扯的时候必须是两个人一起,由纳兰槿杀大皇兄,造成纳兰槿在争帝位的假象,正可谓一箭双雕。 无奈,纳兰槿再怎么说,冰山男决定的事也不会动摇。 于是,纳兰槿迷惘看着外面,轻叹了一句:“由谁当皇帝,我并不在乎。可是四皇兄,你真舍得杀大皇兄吗?” 冰山男闻之,脸色一变。 脱口即问:“你知道什么?”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 “……” 冰山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纳兰槿望着杯中的茶,闲话家常一样,“放心吧四皇兄,我不会说出去,自然的,前提是菲儿你得还给我。” “……” 轮到冰山男沉默,自己果然是太低估了他。 倏地,他眸色一暗,“你不会说出去。大皇兄的声誉也会尽毁……” 纳兰槿反问:“人若死了,还会在乎声誉吗?” 首发 人若死了,还会在乎声誉吗? 纳兰槿反问:“人若死了,还会在乎声誉吗?” “不会。但会在乎的不是死掉的人,而是活着的人----你。”冰山男说得很肯定。话语间他已经是吃定纳兰槿了。 纳兰槿最弱的是什么?就是感情。 在兄弟之间,他唯一交往得来的就是大皇兄。 冰山男也由此断定,纳兰槿不会乱说出去。 然而现在将计划提前了。 时间上不允许再犹豫。 于是,冰山男道:“七皇弟,我已经帮你约了大皇兄过来一起用膳。再一个时辰后他就会过来。你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犹豫。而那女人的生死也在这一念之间。” 纳兰槿黯然,问道:“你想我怎么做?” “毒。” “七王府没那害人的东西。” “我有。七步断肠散。”传说中,只要喝下的人走七步即必死无疑。 “真难为你了,出门还带着这东西。”纳兰槿讽刺。原来是有备而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现在,他对亲情真是彻底的失望了。不!是在很早很早以前,他就不懂得何谓之亲情。 冰山男缓缓自袖中取出了一包粉末放在桌面上,举止温文儒雅,做出来的却是致命的事,“放在酒中即可。” “你不也喝了吗?” “哈哈!这点事还要提醒吗?那好吧,你府上应该有九曲鸳鸯壶。” “嗯?……真的,什么事你都给设想周到了。” “因为你让人不太放心。” 纳兰槿命人吩咐厨房准备酒茶,再点了一壶陈年的美酒,还特别吩咐容嬷嬷,记得用九曲鸳鸯壶,先送上来。 冰山男对了他的配合,还算满意的。 现在冰山男是在盯着他做。 他要亲眼看着纳兰文君将酒喝下去。 只有这样方能放心…… 首发 决别? 自然的,不管怎么说若太子死在七王府,那案子也就复杂了。纳兰槿就会是最大的嫌疑人,而且,若他还主动承认那就更有意思了。 纳兰槿道:“菲儿呢?” “她很好。事成之后,我会马上放了她。” “记住你说的。”纳兰槿神情木然。 眸子中也露出了痛苦。 由他来杀皇兄?他从来没有设想过会发生这种事。 “我的作风你应该很清楚。从来说一不二的。” “哈哈。” 纳兰槿笑。 笑得有点凄凉和嘲弄。 谁他都放不下…… “有时命运的安排就这么奇怪,不到区区的人来挣扎……四皇兄,你说我们上一辈子是不是也是冤家来的?这一辈子才会聚在一起?我肯定欠了你什么。” “不欠我的。下一辈子就让我来还你的。” “哈哈!想不到你还会说出这种话?”这算不算是良心未泯? 冰山男不语。 突然间,纳兰槿倒是有一事相当好奇。 反正都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不如先为解解心中的疑惑。“反正在等大皇兄,不如我们兄弟就聊聊天吧,过了今天以后就不会再有这种机会了。你说是吗?四皇兄。” 最后一句四皇兄,喊得很缓。 有一种缓缓,像在珍惜一样。 像喊了这一句就不会再有第二句。 冰山男微微一窘。 决别?他已经做好要逃亡,还是要束手就擒? 往后的事,冰山男倒是不在乎了。 逃亡,他会顺着纳兰槿的意。 若想束手就擒,他也会成全。 眼下也没必要撕破脸来斗,冰山男表面浅笑:“有话就说吧。” 纳兰槿想了想,忽然道:“假设你当了皇帝……至今为止尚无子嗣,哈!那未来的储君要怎么解决?” 纳兰槿的话刚落,冰山男喝茶的动作一顿,神情也一凝。 首发 传说中的男女通吃? 纳兰槿的话刚落,冰山男喝茶的动作一顿,神情也一凝。 事已至此好像也没什么值得隐藏。 冰山男平静的回道:“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生孩子没问题。” “意思是说……你也碰女人?” “有何不可?” “……”纳兰槿哑然了。 传说中的男女通吃? 在冰山男的注视之下,纳兰槿是苦笑,“四皇兄,这一个帝位真的……真的有这么重要吗?重要到你可以放下身段----” 冰山男眼中闪过了一丝迷惘,很快又隐匿。 只是目前,他不想解释什么。 “还是那一句,欲成大事者,必会有所牺牲。” “佩服!”够狠!不仅是对别人,对自己也一样。 两个人沉默了。 这时,容嬷嬷端着一壶酒上来。 摆放在茶桌中间,她长长袖拖过了桌面。 纳兰槿挥手,容嬷嬷即退了下去。 他淡淡望着台上了一包七步断肠散,“真要放?” 冰山男只看着他不说。 纳兰槿轻掀开了壶盖,再伸出手拿起了毒药,缓缓打开。 当他正想往里面倒时---- 手腕却迅速的让冰山男给握住了! 这时,冰山男接过了纳兰槿手中的毒药。 再缓缓包了起来,淡淡道:“这种事情还是不劳你了。由为兄的亲自来做。”谁也没有想到,他收了刚才的毒药,再重新取出了另一包,打开是黄色的粉沫。他亲自往酒上倒了,再将包药的纸收了起来。 接着,还拿起酒轻轻摇了摇。 纳兰槿心惊了。 调包的事给识破了?! 容嬷嬷的动作那么快,快到连他都看不出来,居然给四皇兄看穿了?! 不可能! 容嬷嬷从未失手过! 首发 是!是我不够狠! “七皇弟,我现在才想起来。刚才我拿错了。瞧我糊涂的。见谅见谅。” 冰山男就如浅笑之中也给人一个寒冷。 他的眼底从来没有笑过。 刚才他不觉得有什么,只是现在他看了纳兰槿微变的神色,即晓得了,事先准备二手是正确的。 玩起手段,纳兰槿还是差了一点。 事实四王爷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他一开始就已经想定了,由自己亲自做。 而且,为了用这九曲鸳鸯壶在来之前他早已经在自家府上练过了几次。 纳兰槿已经彻底无语了。 他有点瘫痪似的靠在椅背。 半晌,苦笑:“人的一生真就短短几十年。除了死,还有什么更重要的呢?曾经,我一直觉得世上没有比死更重要的事。可这几天发生的却让我明白。世上……是有比死更重要的……不是事,而是人。” “??!” 冰山男剑尾稍拢。 “困于感情,只能说你悟性不够。” “是!是我不够狠!……像菲儿说的,是我的人生太寂寞了,太无聊了……”缓缓的,纳兰槿闭上了眼,像很累很累的。 暗淡了颜色…… “爷,太子殿下正往大堂上来。”容嬷嬷的恭敬的语在门口响着。 “什么?!”纳兰槿一下子坐直,错愕的看向四皇兄。 冰山男比起他是淡定了很多,像泰山压顶也不变色。 纳兰槿问道:“你不是说一个时辰后吗?” “我来这里,也差不多有二刻钟了。” “那----也没这么快啊?” 而对纳兰槿的质疑,冰山男是面不改色,淡然道:“我只是替你派人去邀请。并没有限定大皇兄会什么时间过来?或者是天意如此,他刚刚有时间,恰恰就过来了。” “你----”简直是在坑他! 纳兰槿愤怒,却苦于无处发作。 首发 给三位爷助兴 片刻后。 两个人起身步至门庭前的台阶相迎。 不远处,有一个倾城的男子缓缓踏步,青丝微扬,拂袖潇潇犹如嫡仙翩然而来。 浅笑间,柔美绝世。 绝美得沁人心脾,惨无人道。 纳兰槿苦,苦不堪言。 老天爷肯定是嫉妒! 自古红颜命薄,难道大皇兄也是吗? 现在他已经懒得再问为什么了,四皇兄是不会明白的,也不会有一丝的怜悯。 “两位皇弟,怎么突然有这雅兴?”纳兰文君浅笑,嗓音也柔和如清晨的阳光洒落。在他的眼前看不到一丝防备。 羞愧啊! 纳兰槿根本不想动,勉强扯出一抹笑,算是回应。 “大皇兄来得好早。”冰山男见到纳兰文君,冷漠的神情也如奇迹一样缓和了。 纳兰文君含笑回之,“四弟不是比我更早了吗?” “哈哈!” 一刻钟后。 三个人坐在了桌子旁。 容嬷嬷也吩咐人将菜肴送上,她也亲自摆上了碗筷。 刚才的事情失败,她在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她惊讶的程度绝对不输于纳兰槿。 只是,人生有时也就这么无奈…… 她又出外面吩咐了几句,没多久即来了几个人弹唱的,给三位爷助兴。 琴声悠悠,歌声也悠悠。 把气氛都渲染得有点凝重和悲恸。 突然,冰山男将手中的茶杯一放,沉声道:“停!别唱了,我们三兄弟相聚言欢,可不是来听这种曲子的。全退下去!” 冰山男一句,大堂上不用片刻就只剩下兄弟三人。 纳兰槿倒觉得应景。 纳兰文君轻笑:“四弟,不必这么生气。他们唱得挺好,感觉不比宫中的差。” “大皇兄!这个----” “不过也没关系,四弟高兴就好。” “……”冰山男沉默。 隐藏掉了冷漠的目光移向酒壶。 纳兰槿一惊!心中暗急。 首发 风云暗涌 纳兰槿一惊!心中暗急。 四皇兄要下手了吗? 他是不是太急切了点? 有点不像平时的他…… 这时,冰山男浅扬着嘴角,豪言道: “七皇弟,怎么还不给大皇兄倒酒?今日,我们不醉无归。” 纳兰槿平静的神情下却没有行动。 他仿佛没有听见冰山男的话。 这样,纳兰文君倒是善解人意了,“不劳烦七弟,今天由我来。” 他淡笑着轻挽着衣袖即想去拿酒壶。 酒壶外面看来和普通的壶没什么区别,但却是传说中的九曲鸳鸯壶。 一壶可以倒出二种酒. 现在这个不同,两种酒是一种有毒,一种无毒。 在纳兰文君刚想碰到酒壶时,手背却让冰山男按住了。 他也陪笑似的说道:“在这里,怎么能劳烦大皇兄呢?于礼不合,还是由我来吧。” 既然他这么说了,纳兰文君自然是松开手。 谦让,也是一种美德。 很不幸的,他身上具备着,偏在这种关头,这一种具备却是致命的。 冰山男刚想拿起酒壶。 不料---- 他的手又让另一个人按住了,正是纳兰槿。 纳兰槿也状似无意轻笑,道:“四皇兄,何必太着急?时间尚早,第一回,还是由我这一个最小的来吧。这样更合礼数。” 冰山男想动,却发现纳兰槿使上了内劲。 四目相碰,隐藏在温和的背后,却各有凌厉和执着。 最后,冰山男退了一步。 纳兰槿拿起酒壶,先给纳兰文君倒了一杯,再到冰山男。 接着才到自己的。 冰山男的眼底却染上了冰霜,不用说这三杯酒都没有毒。 表面上,还是做做样子的。 客套客套聊着。 首发 九曲鸳鸯壶 餐桌上,表面平和。 其实,各怀心思,也隐藏着杀机。 风云暗涌之中,谁知?谁不知? 纳兰文君笑意依然,只是眸底多了一抹忧伤,却更添了一分绝美。 奈何,这一种绝美也没有办法救他的性命。 因为眼前的二个人都无心思欣赏。 冰山男再度出手,想自己亲自来倒。 结果,纳兰槿找着各种借口,三翻四次阻挠! 差点没让冰山男当场发飙。 “四弟,七弟。别争了,由皇兄自己来了。”纳兰文君浅笑之间,也在他们两个争着斟酒之间。他握住了壶把,那两位刚想阻止时,他却说了一句让他们凝结的话:“这九曲鸳鸯壶,想不到七弟还留着。” “……” 顿时,冰山男无声了。 纳兰槿也黯然。 “是,这是大皇兄唯一送给臣弟的,臣弟不敢丢。” “呵,这都十年了吧。”纳兰文君感叹。 短短的几句,也让冰山男听明白。 纳兰槿拿出来的九曲鸳鸯壶居然是大皇兄送的?!倏地,他的冷眸扫身纳兰槿,由于说来他根本就没打算照做?不!或者说,他也在挣扎犹豫之中…… 正当冰山男觉得自己事情要败露时,纳兰文君却做了一件让他相当意外的事。 在两个的注视之下,纳兰文君缓缓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按了机关?是的!是按了机关?! 这壶是他送出来的,他自然懂得用! 他按了,是按了! 纳兰槿和冰山男同时错愕。 不为什么?因为大皇兄按下来机关。 那么说,他知道这酒有问题。 他没有给他们两个人倒,而是只给自己倒了一杯! 首发 若命不由我 纳兰文君浅笑,却从未有过的清澈,柔声道:“若命不由我,一个人活得长、活得久,并没有任何意义……”青葱玉指轻捏住杯身,淡淡望着杯中荡漾的酒水。 他缓缓往自己的唇边送去---- “不!有毒,不要喝!”纳兰槿急切地一掌想拍去,结果,却让纳兰文君挡了下来,急道:“皇兄!不要!”他恨自己了,为了什么一早不阻止?! 酒已到那完美的唇边。 纳兰槿另一只手也迅速上去阻止,只是这时---- 他惊诧,阻止自己的居然是四皇兄?! 他的冷眸盯上纳兰槿,隐藏着警告。 稍一停顿,纳兰文君已经将酒喝了下去…… 纳兰槿的眼角蓄着泪。 胸口的疼啊,快将自己给撕裂! 为什么要这么傻呢?明知道是毒也要喝?! “今日兄弟之情,犹如此酒----”有毒!兄弟之情,对他来讲就是毒药。拥有了也代表着死亡。早死和晚死,其实也没什么区别。纳兰文君嗓音依然轻柔,接着将未完的话说完:“……喝下了,即没了。” 悲凉,凄楚。 心伤,绝望。……说不尽,也道不清。 冰山男稍动容,然而这一种动容来得太迟。 若他此时再说任何话,即显得无比虚伪。 既然选择了狠,既然做得了绝,那就要做到底! 永远也不要回头,更不要后悔! “对不起,皇兄!” 纳兰槿一握酒壶,仰首居然要往自己口中倒。 蓦然,有三个人几乎同时,将壶给扫掉。 一瞬间,那壶摔到地上,碎了……酒溅了一地。 有人的心也碎了,血流淌了一地。 然而,却没有人看得见…… 首发 黑色的鲜血,触目惊心! 刹那间,冰山男神情也凝结。刚才他出手阻止了……本能就阻止了纳兰槿去死?然而,他却没有阻止纳兰文君?为什么?这一层震惊,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原因! “真意外,大皇兄是宽宏大量,夜云是忠心护主,四皇兄又为什么阻止?”纳兰槿冷笑,眼中的讽刺毫不掩饰。 冰山男眸色一闪,紧接着也残酷的扬了扬唇,“你死了谁收拾残局?” “原来如此……” 纳兰槿嘴角的嘲弄更大。 冰山男淡然看着这一切,再将目光停在一旁的夜云身上。夜云正是那第三个出现的人,也是最意外的一个人。正是他算露掉的一个人。 没有想到纳兰槿身边尚隐藏着一个,忠心护主? 出现的迅速几乎没有人可以想像得出来。 只是,目前秘密也就多一个人知道了? 他正盘算着要怎么将夜云灭口? 纳兰槿突然道:“四皇兄,别乱打主意了。夜云知道的何止这一件事?他一死,你所有的秘密都会一瞬间……像雪花一样贴得全国都是。” “……” 这时,纳兰文君笑了。 笑出了声,居然在这种时刻笑了。 有点诡异,却又像必然…… 毒性发作了? 有点奇怪了,不是立即毙命的。 只是,他就算不动,嘴角已经渗出了一丝血。 黑色的鲜血,触目惊心! …… “大皇兄?!快快!快御医……” 纳兰槿惊慌失色,急切中却让纳兰文君无声阻止了。谁都知道他纳兰弘决定让一个人死,会让这人有命活到第二天吗?不会!至今尚无一例。 冰山男漠然:“还没这么快死,只要你不走七步,不要动。至少还会有一个时辰的活命。”这就是七步断肠散的威力。 他会用是因为这毒药,世上几乎没有解药。 首发 夺命的妖娆 冰山男决然要离开,正当他迈出门槛一刻,传来的纳兰文君的清晰的话: “纳兰弘,得饶人处且铙人……我一死你要放了他。我和他清清白白……从未有一丝污浊之举。” 他平静柔和的嗓音中已经不再带有兄弟的情谊。 刚才的一句不是随便说说。 从称呼上的改变,也说明了一切。 他已经不再喊冰山男叫四弟,而是纳兰弘。 纳兰弘正是冰山男的名讳。 闻言,冰山男是顿住了。 他没有回首,却应了一句:“有一个好消息,大皇兄你也可以瞑目了。郝风烈利用狼群在三天前带着宛秋如一起失踪。至于逃向了哪里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可以提供一个线索,郝风烈必定会先去找医术高明的人。因为他的琵琶骨给我穿了……只是,这线索对你来说已经无用。”将要死掉了人,还有什么用? 说完,他大步离开。 不曾有一丝犹豫,也不带一丝迟疑。 走得那么决绝,那么无情。 纳兰槿扶着纳兰文君,愁云密布。 轻问:“大皇兄愿意跟我一起走吗?以普通人的身份,远离京城,远离是非之地。” “嗯?”蹙眉不解。 “刚才只是一场戏,你相信我吗?”纳兰槿潋滟的眸子中隐藏着坚定。 纳兰文君凝视着他的眼睛,虚弱的浅浅一笑,接着,毫不犹豫的轻点了点头。 如果连他都不能再相信了,那么还能再相信谁? 只是这一点头,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血,撒了一地。 夺命的妖娆。 下一刻,他昏倒在纳兰槿的手臂之上。 这时,容嬷嬷迅速的出现, 并从袖中拿出了一颗黑色的药丸, 快速的放进了纳兰文君的口中, 并迅速的按住他的背上的穴住,推拿着,快速发挥效力。 首发 不是忘记了,只是太过担心 纳兰槿急问容嬷嬷:“会出意外吗?” “爷请放心。我早在太子殿下的杯中涂了解药。及时稀掉了大部分的毒性。再服用这一颗解毒丹,睡一觉就会没大碍了。”容嬷嬷平静的嗓音在这里有安抚人心的作用。 纳兰槿是担心过头了,才会怀疑容嬷嬷。这也不能怪他,他必须要亲眼看到大皇兄安然方能放心,担心出意外也是无可厚非的。 “我曾听说过,这七步断肠散,世上没有解药……” “回爷的话,是没有解药。但是,我有独门的解毒丹,及时服下同样不会有大问题,也相当是解药吧。”容嬷嬷有点局促,说穿了,四王爷拿来的毒和她也有些渊源。 这时,夜云无奈解释了,说道:“主子,您忘记了容嬷嬷待过什么地方吗?那七步断肠散……呃,就来自他们门下的。”擅长用毒的人也肯定擅长解毒。 “……” 他不是忘记了,只是太过担心。 甚至说,这一切也在他的掌控之中。 只是---- 他害怕,害怕会生出什么意外。 大皇兄的生命,他不能不重视。 安静的大堂,静得一根针掉落地面也能听得出来。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 纳兰文君的脸色渐渐好转,纳兰槿担忧的神情终于缓和了些。 轻轻搂住昏迷的皇兄,居然激动得颤抖。 如果皇兄真出事,他永远也没有办法原谅自己的。 幸好,幸好! 幸好四皇兄换掉的药还是七步断肠散,并不是马上见血封喉的。 若马上致命了真是神仙也救不了。 突然间,外面传来一声急促的脚步声。 有府上侍卫赶来禀报,说有大批禁军正往七王府而来。 首发 从此,他不想再踏入京城一步…… “爷,要办正事了。”容嬷嬷提醒。王府上,那些无辜的人她也早弄了各个理由,给了些银子派出去做事了。剩下的人也不多,再有那些细作,就看他们各自的造化了。 纳兰槿也冷静了下来。 四皇兄的动作果然快。 这么快就有大批人马过来? 朝中很多四皇兄的心腹,想必弑兄之罪是定下了! “容嬷嬷。安排好了没有?” “早已经安排妥当,就等爷一声令下。” “马上撤!”纳兰槿背起了纳兰文君。 夜云道:“主子,由属下来?” “不,我自己就行。” 现在对纳兰槿来说将皇兄交给任何人都不放心。 除非亲眼看到他醒来,不然,绝对不会离开他身边半步。 在七王府有一处秘道,是直接通往城外的。 外人不得知,只有纳兰槿一人知道,这个当年建城时秘密修建的,也是他母后有先见之明留下来的,想不到今天才派上用场。 踏出了京城,他真的再也不想回来。 就算背上了弑兄的罪名,也没有关系。 纳兰槿背着皇兄,只带了容嬷嬷和夜云两个人。 悄悄的从秘道离开了。 三个人施展轻功,从王府到城外,时间并不长的。 出口相当隐蔽。 他们又奔了一段时间,即在林中看到了马车和马。 迅速的换了一身衣衫,容嬷嬷也是易容的高手。 四个人一下子变了个样。 夜云变成了老头,成了马夫。 而容嬷嬷居然成了一个二十余岁的美少妇。 纳兰槿也换了一套干净的文人装扮,像一个弱质的书生。 纳兰文君成了病人,不过是----女病人。 而且弄得一脸麻子,还相当丑。 这一个主意,还是纳兰槿临时出的。 马车在道上快速奔着。 渐渐的,离京城越来越远。 从此,他不想再踏入京城一步…… 首发 结局1 两个月后。 药王谷。 在一个屋子前的石桌旁,有一个俊朗的男子正和一个柔弱的小丫头在大眼瞪小眼。 两个人杀气腾腾的。 好像随便要灭了对方。 易菲菲眼睛在冒火,***,自从入谷开始,短短两个月她逃了不下十次。可是,每一次都会给郝风烈轻松捉了回来。至于为了什么?事情还得由两个月前说起,自从听到纳兰槿杀了太子殿下正在逃亡之中----全国的通缉令已经下来了。 她就苦命的给郝风烈捉来了这里。 一关就是两个月。 倏地,某女无耻一笑,刚才的愤怒居然一下子消失了,狗血道:“喂!郝风烈,喜欢我就承认吧。这类型的事我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唉……谁叫我的魅力这么大呢?大到没有人可挡。”说着,她快速的移到他身边,手臂一搭,即很哥们的搂住他的肩膀。 霎时,郝风烈头生黑线。 接下来的话,他已经是耳熟能详了。 肯定是---- “哎哟,我从没有见过像你这么害羞的男人,困了我这么久也不说一句喜欢我。再说了,我都不介意娶你,你还想怎么样?虽然大夫君的位置已经有人,你就勉强点头当一个小的吧。至少你也会是个小三的。谁让你我相识太迟呢?你说对不对----” 某女色迷迷的,色迷迷的伸出了小手正勾搭起郝风烈的下巴。 那样子真和传说中的色鬼没啥区别。 突然,今天郝风烈居然不像往常一样避开。 大臂一伸,搂住了她纤细的腰枝,将她钳在怀中。 “很好。我们就成亲吧!” “??!”错愕ing. 她大眼眨啊眨,正是不解当中。 首发 结局2 正当意识到某种不对劲时,她缓缓的转了一个身。 身后那凌厉的目光,眸子像要愤火的人是谁?! 纳兰槿?! 刹那间,易菲菲心一颤,整个人愣在当场…… 紧接着,心一酸,莫名的心酸。 鼻子也酸了……很委屈的抿了抿唇。 可是,别一方向,脑袋又在怀疑是不是眼花了? 下意识的,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睛。 是不是在做梦啊? 他真的出现了吗?真是他吗? 她再努力眨了眨眼,却发现前面变得模糊了……怎么回事?(ps:眼泪的关系。) 时间过了两个月,她嘴上不说,可经常也会眼花的,看什么都觉得像他。就算是望着天上的云也觉得像他,肯定不是了。 刚才肯定是看错了…… 怏怏又转回身,她在告诉自己,别做梦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偏在这时,易菲菲骤然碰到了郝风烈的眸子! 那一瞬间,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因为----郝风烈的目光中透出了浓浓的杀意。 不好!他要杀纳兰槿。 于是,某女完全回魂,完全清楚,也想起了一件很严重的事。 她也顾不得那个谁在愤怒了,急切喊道:“纳兰槿,快逃啊!他要杀你!……”害怕的刚想往纳兰槿身边跑,可是,她动弹不得。因为郝风烈一只手臂就将她搂得死紧。 这时,郝风烈眸子微眯,紧盯着纳兰槿,缓缓冷道:“你终于来了。想要你的女人的性命吗?自刎,还是让我动手?” 闻言,纳兰槿一怔,再想起刚才某女喊他跑? 想起了郝风烈和大皇兄的关系…… 倏地,好像明白了什么? 错愕了片刻,渐渐的嘴角泛起了一抹笑意。 首发 结局3 纳兰槿的怒火刹那间消失无踪。 说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男人也不相上下的。 两个男人的目光是对上了,一个要杀他,一个却微微皱眉不悦----理由很简单,只是盯着搂住某女腰间的那一只手臂,瞧着特别不顺眼。 这时,有一个比清晨小鸟还要吵的家伙在嚷嚷:“喂喂喂!姓郝的,咱们是什么交情?我人格担保,他是绝对不会杀太子美男的。” “你的人格还值钱吗?”郝风烈挑眉。 “这个……” 易菲菲大窘。 悔得肠子青,虽然为了逃跑,她说了不下一百次的谎,可那也是计策啊?! 迫不得已,迫不得已! “那我说的呢?”紧张时刻,一道无比清晰悦耳又柔和如夏日微风的嗓音响起。 郝风烈身子一震。 易菲菲也一样。 激动人心ing! 不见人,然而,嗓音真***太熟悉了! 天底下除了倾城倾国的太子美男,谁会有这种纤尘不染的嗓音?! 郝风烈搂住易菲菲的手缓缓松开了。 纳兰槿也黑着脸的把她从他怀中拎了出来。 再扯着往另一处走。 现在,他们需要是二人世界! 有些账还得好好算清楚。 他稍不在身边,她居然又想勾搭人了?! 虽然,她勾搭的人很…… “啊啊……”某女惊叫了。 纳兰槿步履一顿,回首疑惑地注视着她。 易菲菲的目光是紧盯着不远处的太子美男还有郝风烈。 两个人貌似正在无语凝咽,两两----亲昵对望?! 她拽着纳兰槿的衣衫,惊疑无比轻问:“喂喂喂!谁来告诉我怎么回事?!” 倏地,纳兰槿眼睛闪过一抹贼贼的光芒。 修长的五指把她的眼睛一蒙,神秘说道:“非礼勿视。我们还是识趣点离开吧。” 说摆,他快速抱起她大步往林中走去。 首发 结局4 “那个……那个他们……” “如你想的世上除了男人和女人之外,也有些例外的……咳咳,刚才你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有想,知道吗?特别一点是……我们得装着不知道,不然,他们会翻脸的……”纳兰槿轻咳着,像在忌讳着什么事。 然而,某男想的和某女的完全不一样。 以上以下,就是时空的差异。 “呜呜!……” 某女兴奋得想哭了,激动ing! 是不是世上的美男子都好这味啊? 太勾人!太妖媚!太萌了! 其实,她的本质除了色点,也是腐女一枚! 而且,腐到极致----才会变成色了。 幸好,在古代还有一条漏网之鱼。 想到这里,她不由看向纳兰槿,难得乖乖窝在他的怀中。 倏地,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事。 直问:“纳兰槿,你说啊?据说别人都是男人一大把一大把的,左一个右一个。可是,为什么我啥都没一个?而且美男是美男,个个都不甩我?” “我不是一个吗?”挑眉。果然是死性难改么?! “也算吧,问题是没啥挑战性。你连我勾勾手指都不用就自个儿扑上来,唉!让我一点成就感也没有。” 吐血ing. 这种话她也说得出来? 某爷发飙了,迅速的将她按在树旁。 如今是在四处无人的时候。 他已经控制不住的吻上了日思夜想的人儿。 这张小嘴太多话了! 而且都是气是人的话。 在这种时候任何话都显得多余,最直接心意就是用身体来传达…… 疯狂的一顿热吻,差点没有把某女吻得窒息。 终于,举手投降了…… 红红的枫叶林中,枫叶纷飞。 一片一片漫天飞舞。 映着晚霞,更加娇艳无比。 宁静,安详。 同时,也热情如火…… 首发 结局5 纳兰槿会找到药王谷,也是由于纳兰文君的关系。 曾经郝风烈和纳兰文君提过这地方。 根据四王爷说的,他会找疗伤的地方,除了药王谷还能去哪里?于是,他们避开了通缉,直接就往这地方来了。但是,路途遥远,这一走就走了二个月。在路上,双双也想明白了,荣华富贵,过眼云烟,便决定一起隐姓埋名,不再过问世事,只求逍遥自在过日。 自古皇权,纷争不绝。 谁是谁非,谁功谁过,自有后人评说。 如今两个人一同退出,即难有人再与四王爷抗衡。 奈何朝庭再动荡不安,也不再与他们相关…… ******************* 药王谷。 花影摇曳,悠然生姿。 在皎洁的月色之下,有一人抚琴,一个吹箫。 尚有一个饮酒,一个无聊。 抚琴是纳兰文君,吹箫居然是郝风烈。 饮酒之人乃某爷,而无聊的……自然是某女。 她正趴在石桌上,光明正大瞅着抚琴和吹箫的两个绝世美男。 某爷折扇轻摇,听得飘飘然中,有点得瑟小道:“菲儿,这一曲凡人是听不到的。你得用心听……” “你成神仙了?”她赏了他一记白痴。 “……” “没成神仙就变鬼了……”喃喃。 “?!” 某爷尴尬地……想发飙了! 这时,一曲尾声。 两大美男相视轻笑,眸子中有着惺惺相惜。 他们正好迈向某二位。 偏偏听到一个对方,太子殿下差点摔倒,幸好郝风烈扶得及时。 对话如下: 某爷:“据说,他们二人相识相知,就是因为这一曲……” 某女惊:“啥?啊!居然不是一见钟情,看对眼,再爱得死去活来?” 某爷:“!!!……”头生黑线ing. 首发 结局6 听到这对话,纳兰文君再好的修养都差点给幻灭了。 事实并不是如此…… 郝风烈倒是笑呵呵很坦然。 半会儿,四个人都坐在一起了。 郝风烈打趣似的笑问:“小丫头,谁对你说我和文君是那种关系的?”问这话时,他瞟向了纳兰槿。肯定是有人在造谣?是不是想减少情敌? 偏这时,纳兰槿一窘,赶紧插话:“这个啊,她就爱胡说八道,你们别放在心上。哈!哈哈!……”说完干笑,赶紧向某女使眼色,想躲过一劫。这话题真不宜继续…… “是他说的!”奈何某女压根就没啥良心,直接出卖了纳兰槿。 同时,纳兰槿接收到两道危险的目光! 他居然连大皇兄也给惹怒了? 这时,某绝世美男柔情似水地凝视着某女,柔说:“菲儿,你是不是还差一门夫婿?我不在乎的……” “??!” 再下一刻,世界要大同了! 某色女在惊愕之中,上天掉下大饼了? 于是,她正想点头---- 一个“好”字未出,居然给一只大掌捂住了嘴巴。 再下下一刻。 她给某爷直接拖离了现场。 再下下下一刻! 药王谷中,仅有大笑声在不断回荡! 哈哈哈!~ ------------------ ps:全文完结。 番外偶尔会写,但章节不保证。 还是那一句老话。 凡事不必太较真,嘛,纯粹娱乐!~ 首发 和谐和谐,必看必看。。 广告时间,标题党了……哈哈!!~ 推荐精彩完结!!!搜“梵缺”,或者书在作者简介下,也有链接的。 作品名一:《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ps:女主淡定,颓废,懒人一枚……内心很强大。) 作品名二:《混吃混喝的日子:傻妃传》(女主是强银,却很低调牛b,幽默搞笑有点色。思想肮脏中……) ************ 最新完结的现代书:《霸道表白:结婚便宜,我请你!》,哈哈,没有看过的亲们,一定要看看。 书名一:《欠揍!这女人》(最火的一本,曾经很多人喜欢的~~跟了一年的人也有,终于完结了。) 书名二:《腹黑贵公子》(原名:《恋爱无公式》这一本要有耐心看,文中没有坏人,有的只是可怜的人……缺最爱男二号。写得缺心痛痛的一文,和上一文一样,杯具的男二啊!!!~呜!) 书名三:《荒唐游戏:一眼订新娘》(这一文很平淡,小小幽默,只是女主很令人吐血的,嘻嘻!!~~~) 书名四:《爆笑冤家:南北极之恋》(青春言情,纯言情的,有点腹黑的男主,深情,女主很特别,一开始不太吸引人,但往后看下来要备用纸巾……吼吼吼!!!~) ---------------------------------------------------------------------------------------- 首发 番外:郝风烈1 ps:补充正文的番外一,yy是王道。 -------------------------------------- 两个月前。 易菲菲给郝风烈击晕,再醒来时人已经到了一处客栈。 刚从床上醒来时,摸着睡得昏昏沉沉的脑袋,就有想吐的感觉。 让那马车颤得全身都不酸痛了。 “怎么啦?醒来了?实话说,你还真能睡。” 在房间中间的桌子旁坐着一个大帅哥,正是郝风烈。 他身上披着一件薄薄的短披风,将琵琶骨中的链锁给隐藏住。 这样就算走在街上,也不会引来围观,也不会惊世骇俗的。 易菲菲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没理他的话,其实也没什么好理的,因为他的话说得真没意义----套句现代的话,即是废话一句。“喂,我们这是在那里?” “客栈。” “嗯?我们还光明正大住客栈?”不怕又给捉了? “有何不可?” “不怕给捉啊?” “越隐藏越容易给捉。再说,我们这才第一天。纳兰弘没这么快收到消息,大可以放心。”郝风烈说得很淡定,好像就料到这么一回事,“最快他也要三天后才知道。我们还有两天的时间准备。” “哦。”她应了一声,也同时坐了起来。 再有一个疑问:“纳兰弘是谁?冰山男?” “你不知道四王爷的名讳?” “谁规定要知道?” “哈哈!这倒也是。可你不是纳兰槿的王妃吗?”不知道就太奇怪了。 但这些郝风烈没有说出来。 听他的口吻是对皇家的人相当熟悉,只是他做什么的?还是一个谜团。 无奈,这一个谜团引起不了某女的好奇心。 首发 番外:郝风烈2 无奈,这一个谜团引起不了某女的好奇心。 “王妃?这个啊……称乎有点奇怪。只是,你有他的消息吗?”现在她还有一件最关心的事。目前他们不是在闹市中吗?消息传播是最快的,就算是京城发生什么大事也会传过来。 “他指谁?纳兰槿?”明知故问。 “是。” “安然,没有什么消息。” “没有消息?”她疑惑ing. 郝风烈笑道:“是,没有特别消息……有一个,就是他娶了一个民间的王妃。哈哈,我估计就是你了。传说得沸沸腾腾的。” “只这一个了?没别的?”易菲菲是担心出了事。 “没了。这时候啊,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如果一个王爷死了,也应该会传到这里的了。因为事实上,这里离京城也不算太远的,快马也就一天的路程。 瞧窗外的景色,现在也已傍晚时分了。 “我肚子饿了,有没有吃的?”她摸了摸肚皮,是应该找点吃的了。 郝风烈叫人准备。 很快,好吃好喝的就上来了。 易菲菲狼吞虎咽,把肚子填满。 这时,她想起了一件事。 “那个小丫鬟……她呢?”易菲菲左右看了看,问的是春梅。无疑有点小担心,据说古代的人都没啥人性,动不动就杀人啊……特别是之前看到那么血腥的场面。像眼前的美男,杀人时连眼睛也没有眨一眨,实话说,现在和他相处她都有点怕怕,就是那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换一个角度想想,在现代生活中, 你身边有一个杀人犯,而这杀人犯刚刚杀了几个人, 他就坐在你面前,作为一个还算善良的人……心底会有什么感觉? 当然是想----撤啊,逃啊,最好别和他扯上关系啊! 首发 番外:郝风烈3 郝风烈浅抿了一口茶,抬起眸子瞥了她一眼,“给安排了。暂时不能放她,得等我们离开了这里,安全了自然会有人放。” “那就好,别再杀了,那真造孽啊……”想感叹几句,遭遇了某美男质疑的目光,她马上噤若寒蝉,昨夜的一幕浮了上来,心颤危危,极是后怕了。他可是杀人啊,会不会想办法杀她灭口?那惨了!惨了!“那个郝大哥,……” 她不敢喊小风子,或者小烈子啦,那对杀人犯来说,好像不太尊敬! 目前来讲,为了不招惹上他,她必须要“尊敬”他! 可是,表面上她佯装无事,不能得罪他。 心里却在避开了…… 纳兰槿再可恶,可是她从来没有见他杀过人。 自从来的第一天,昨天是她见过最血腥的一幕。 终于她见证了什么叫残忍江湖…… “看来,昨夜的事……你记得很清楚,也造成了阴影?” “昨夜?昨夜发生了什么,呵!呵呵~!什么也没发生----”易菲菲目光闪烁,狗血讪笑。就像民国时期的汉奸,笑得特别惹人讨厌……在她的脑袋中,正常的剧情发展,就是杀人犯总是要杀人灭口的。 郝风烈似笑非笑。 她果然有点意思。 易菲菲瞥见郝风烈的笑更是悲催顿生。 好像起了阴风一样…… “既然……我们都逃了出来,那也应该分别了。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易菲菲先提了出来。 她觉得有必然选避开这一个危险的人物----笑里藏刀的,谁知道自己会不会也死在他的笑之下呢? 再帅的男人,再好看的男人,一但他的手中染上了鲜血,她似乎都引不起兴趣了。 首发 番外:郝风烈4 郝风烈的反应有点意外,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要求一个人离开。 之前,她不是挺黏他的吗? 就因为他杀了几个人----态度表面上没啥,可她想隐藏又怎么能避过他的眼睛? 哈哈,这傻丫头倒也挺善良。 只是行为有点怪异…… “没问题,你和我迟早也要分开,但是……”他也有他的顾忌,“我们刚逃出来,尚不知道会不会给捉回去。纳兰弘可不是好惹的角色。我预计他三天后才知道我们逃了,可也难保他明天会不会收到消息。” 最坏的打算,郝风烈也要算上。 他继续说道:“你和我分开,有自信可以避开四王爷的耳目吗?若你又给捉了……那想想你夫君纳兰槿会面临什么样的局面?”其实,他也基本摸清了纳兰弘的个性,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她会给捉起来,十有**是为了控制纳兰槿为其做事。 易菲菲一想,好像也有这一层担忧,不由也疑虑了,“只是,四王爷不知道我们逃了,纳兰槿也不知道我们逃出来了啊,他还不是一样给人利用?!” 郝风烈扬了扬眉,她这一句可是说到点子上了。“你也不笨啊。” “??!……” 这话她不爱听。 感觉,她若太聪明会短命…… 他问:“现在你还打算一个人离开吗?” “我……我换男装,先混回京城吧。好歹也要想个办法通知纳兰槿。” 她莫名的很担心纳兰槿会不会给冰山男利用了,会不会出什么事。 郝风烈淡笑道:“这个你倒不用太担心了。纳兰槿是何等人物?我在猜想……纳兰弘最好别做得太过分。若太过的话,很可能会后悔这辈子惹上了纳兰槿。” 纳兰槿有纳兰槿的底线,他郝风烈一早就看清了。 再说,他给捉……呃,当时也有点心甘情愿的…… 首发 番外:郝风烈5 易菲菲执意想离开。 郝风烈也不勉强,说人各有志,他不强求。 她换了郝风烈早让人准备的干净衣裙,即想要道别。 只是她没坚持两下就败下阵来了。 因为什么?因为她身上没有银子! 而郝风烈也说自己没有钱,还说自己目前是靠下人养的。 某女听后直接头生黑线。 真是***的天下奇闻。 这世道有主人养下人的,还没有听说过下人养主人的…… 其实她很想骂,你妈妈的郝老兄是从那个鸟窝里爬出来滴?!说得什么混话?!不给钱就不给钱,可不给也得找一个漂亮点的借口吧?!把她当傻子了吗? 郝风烈一瞧她绷着的神情,也猜出了她在想着啥。逐想了一会,笑了,微眯着眸子说:“是不是觉得我在骗你?那好吧,你来搜身吧。” 大大方方的张开了双臂,打算由她搜身。 此话一出,不!是此举一出,方才还怏怏不乐的某女马上两眼放光,神情错愕ing. 搜身?!任意搜身?! 有一个美男正张着双臂等着她搜身……这多么令人遐想的举动。真的是天上掉下来的艳福和大饼!虽然她有点怕他,虽然她想起昨夜一幕就心有余悸,虽然……很多虽然的虽然,然而,只是刚才的一句搜身,啥跟啥都浮云了…… 她装着不太乐意,却屁颠屁颠步上前。 “是没有?好吧,我就搜搜身。我觉得你的身上肯定有----”这一个有字她还把尾音拉得长长。差点没把郝风烈笑晕。目前他强忍住笑也很辛苦,怎么觉得自己好像要给调戏了?而且是由一个女人调戏? 早知道她与众不同。 坦诚直率,不拘小节,可是……好男色算不算? 首发 番外:郝风烈6 坦诚直率,不拘小节,可是……好男色算不算? 可是,他阅人还是有点经验的,她打一开始看他的眼神就如同色狼……可她明明是女人?!她是yd的女人?奈何他又觉得不太像。因为她没有让他感觉低俗,或者下流。相反的,却很可爱。 因为她的眼中没有浑浊的气息,在色眯眯的目光中,却有一股奇怪的清澈。 只是,很快的,郝风烈又推翻了自己想。 某女是真在伸出一双小手在他身上搜…… 搜得动作有点奇怪,是慢慢摸。 一般人摸钱袋是不是应该从腰间摸起? 她怎么从他的胸口开始摸?! 他问了,“你想干嘛?” “找银子,我在细心点找。”她色眯眯的,流着口水的,再两只小魔爪慢慢的,像在扇风点火的,**的……貌似打算把他从头到底摸一个遍?摸了胸口,再腰,再手臂,再往下前面的某一个禁忌之处……弄得他身子一僵,本能后退! 他古怪问:“这地方……也会放银子么?” “真是的,这地方最安全,不放银子也放票票。很多人都习惯用小裤裤放银票。……”她狗腿的,一副奸相。今天赚到了,赚到了!哈哈…… “好吧,那我要不要把小裤裤也脱下来让你检查?” “能吗----”她兴奋,只是一盯到他审视不悦的目光,她赶紧打住,转口:“这个倒不用了……我再搜搜,哎,这里没有哦。身后还有没有。”别因大失小,因为这样会大的没能得到,小的也没有了。多不划算。 再下下一刻,她、她、她还转身后?连屁屁也要摸? 他想怒了!幸好脾气不错,“那地方能存放银子吗?” “伟大的人总会说,任何一个细小的地方都不能放过……” “……” 首发 番外:郝风烈7 郝风烈红着俊脸,给气红的。 脸色难看得不能再难看了! 刚开始他也只是带着几分玩笑说着,没有料到她真会搜,而且是仔仔细细的把他身上搜了个遍!不,是摸了一个遍?!最要命的,她不是摸一次,而是重复了摸了三次?! 终于在第四次时。 易菲菲红润生辉的小脸,稍稍以失望似的口吻说:“你身上怎么会没有钱呢?真的没有钱吗?……我不相信哦,再搜搜……” 以失望当借口,好像要搜出来为止。 色心尚未死,即yd继续中…… 两只小魔手刚要重新来---- 这一回,却给郝风烈捉住了! 他爆发了!再怎么大方忍耐也是有底线的,虽然让一个美人摸着也算是享受,换个角度说也是他占了便宜,奈何……没有特殊的感觉?!说出来心底也失望…… 郝风烈微扬的下巴,说道:“不用再摸了,我有一个不错的办法。保管你一次即可以查得一清二楚。” 易菲菲正想着他说的是什么办法。 不料,郝风烈将衣衫一件一件脱了下来,慢悠悠交给她,“呐,给你慢慢搜,把线一点一点拆掉也没关系。等你拆完,我再将剩下的两件也脱了……” 现在他还穿着一件内衣和亵裤。 易菲菲一瞧他肩膀上的铁链,良心即发现了。讪讪然一笑,赶紧给他披上了衣衫,佯装不太好意思的说道:“呵呵,不用不用,不用再搜了,我相信你了。呵,可是,你没钱我也没钱,怎么分开啊?!你的下人在养你,再让你的下人也养我没问题吧?” 她倒是说到正点上了。 郝风烈听她说的,看来她还懂得适可而止啊! 刚才若他不气得将衣服全脱了,她会一直没完没了的搜吗?! 首发 番外:郝风烈8 刚才若他不气得将衣服全脱了,她会一直没完没了的搜吗?! 答案好像是肯定的。 在某女的字典中----正所谓色心不灭,脑残不休! 郝风烈应道:“没办法,去留随意。若你暂时无处去,也可跟着我几天的。”其实,他有点担忧她会给四王爷捉到,反而会暴露他自己的行踪。 这时,某女目光一闪。 等的好像就是这一句。 “啊,真的万分感谢!小风子,不,小烈子,你真是好人啊……” 易菲菲突然握起了郝风烈的双手,那夸张的神情分明乃刻意,也一眼就让人看穿----她别有目的。只是目的如何?感觉不到危险…… 蓦然的,郝风烈心中气全消了! 气?!有什么好气的。 好像有她在了,路上不会太寂寞。 他悄悄脱离她的手,勉强扯出一抹笑,把衣衫穿好。“不用客气,还是那一句,去留随意。” “只是,我在是不是会给别人添麻烦啊,我不想给你们添麻烦啊……”她委屈着小脸,楚楚可怜的,柔弱又善良的,绝对无害的。 郝风烈往桌子旁一坐。 脸色平静,没啥浮动了,除了刚才还余留下来的一丝微红,基本不受她的影响。 某女呢?色心未死。 她紧张似的过去,拽住他的衣袖,哀求了:“小烈子,我以后给你打工好不好?就是侍候你洗澡啊,更衣啊,暖床啊,睡觉啊……这样可以减轻一下外面老马夫的负担。” 郝风烈庆幸自己没有喝茶。 这小妮子倒真是色胚子一个? 三句不离……本色? 首发 番外:郝风烈9 “小烈子,我是说真的。不然,我都不好意思留下来了……哎!” 临时有一个新发现,她发现他的身材真的超级赞,比起纳兰槿毫不逊色,而且摸着的手感相当**,有点上瘾了。 不过,毕竟隔着衣服,没有办法零距离体会一次。 突然,她有一个小小的愿望,就是他心甘情愿的脱光衣服……%¥¥#¥(ps:火星文,儿童不宜的镜头频频出现……) 郝风烈倏地立了起来。 淡淡瞥了她一眼,即一句不坑的往外走了。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她还怔在哪里。 眨眼,再眨眼! 太失败了,居然又是一回……帅哥都不甩她?! 为嘛为嘛? 她一下子冲到铜镜前,照理上说古代的女人长得也算漂亮啊! 比起她原来的相貌还要美上几分,干嘛就没有人甩呢? 真***的悲催。 …… 易菲菲由于身上无钱,只有暂时跟着郝风烈。 说出去,或者没有人相信,郝风烈目前身上真无钱,也就是说,他暂时真由下人养着。 试问一个刚逃出来的囚犯,身上会有银子吗? 再貌似老马夫也不是有钱人,吃住的都普普通通。 除了第一顿丰富点,偶尔还是大饼充饥。 易菲菲跟了郝风烈三天,终于相信了他也身无分文。奈何时间越久,她越有点担心京城中某爷会不会真给冰山男利用了?!如果他有一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她会不会后悔死啊……可是要回去找他,必定离不开钱。 “小烈子,你能不能弄到钱?”至于她在短时间内弄不到。 “不能。” 因为他不想暴露行踪。 首发 番外:郝风烈10 因为他不想暴露行踪。 好不容易脱出了牢笼。曾经暗无天日的日子,他是绝对不会再过一次。但是,现在他身上连自保的能力都没,那一个年老的下人,懂得一些旁门左旁,武功却平平,眼前纳兰弘随便派一个人过来,也能把他捉回去。 郝风烈慎之又慎,连一丝可能会产生意外的可能性也给考虑到了。 易菲菲没办法了。 像他这样古人都弄不到,她这一种现代来的小虾米能有什么大作为? 人貌似都有一种依赖性,就是能过日子时,不想动脑筋,也不想过身无分文的苦日子。 若她现在就算身无分文,也要离开的话,郝风烈也不会阻止的。 反正,他瞧起来也挺民/主。 只是,再多跟了郝风烈一天。 这一天,她就后悔莫及! 想离开也没有机会! 为嘛?瞧瞧全城贴着是啥?那告示是啥?!七王爷纳兰槿试图夺取太子之位而杀害了太子殿下?怎么回事啊?! 天啊天啊,易菲菲超级想撞墙了! 郝风烈更是气得脸色发青,握着告示就想杀人! 那杀气腾腾的目光,易菲菲隔得远远的也感到害怕。突然想到一个悲催的事实,隐藏也觉得不太妙,他会不会把怒火发泄给她?拿她当替死鬼,毕竟她可是纳兰槿的妃子……大有利用价值。 嗯嗯,越想越是大有可能! 于是,她趁着郝风烈正愤怒而不注意自己的时候,悄悄的往后退……打算隐于人群来一次逃之夭夭。 只是突然---- 背后有谁?撞到谁了?! 当然不会是郝风烈,因为她的目光是时刻盯着他逃的。 赶紧转身,却看到了老马夫一脸阴沉沉的…… 首发 番外:郝风烈11 几天下来,易菲菲逃不掉。 如今郝风烈也不会让她逃了。 嘴上不说,却亦步亦趋的跟着她。 她不管去哪里就算是上茅房,往周围转都可以碰到他阴霾的目光。 好冷,好冷……感觉他的目光好冷。 冷得她打寒颤。 听说,纳兰槿杀了太子美男,刚开始她是吃惊,渐渐变成了不相信。劝说:“小烈子啊,你得相信我。这其中必定有何隐情。纳兰槿是有些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他不至于会杀了自己的哥哥吧?” 有点扯!不是有的,是太扯。 反正她觉得他不会杀! 因为说她怎么看纳兰槿也不像是一个想当皇帝的人。 郝风烈只在阴影之下盯着她,缄口不语。 冷静了下来。 他也想到了一些事情。 纳兰槿不会杀文君,但纳兰弘即难说的。文君一直是纳兰弘的绊脚石,若他杀了再将罪嫁在纳兰槿身上即很有可能。可是,文君是在七王府遇害?那么说,纳兰槿也脱不了关系! 现在他身上的伤未恢复,回京城也只是自寻死路,而且也毫不帮助。 目前他只有盯着易菲菲。 纳兰弘会拿她来威胁纳兰槿,郝风烈也相信,不管他带着易菲菲去了哪里,终有一天纳兰槿也会找上门。但是,在这之前,他必须要先恢复起来,有足够的能力去报仇。 若文君真出事,他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易菲菲很悲催的蹲在台阶前。 叹息……听说太子美男死了,她也心疼死了!只是心疼有什么用啊?另一个凶手也让她心疼疼的。干嘛要是这两个人斗上呢? 那一个人死了,也不是她想看到的。 就算他们都没有死,如今看来也有麻烦。 为嘛?官府都通缉了,也是碰上麻烦。 首发 番外:郝风烈12 两个人同时沉默。 至于易菲菲为何会知道郝风烈与太子美男认识?那就归于逃脱的第二天。郝风烈让老马夫打听太子的情况,刚好让她听到了。而且听口吻两个人的关系是非常不错的。隐约中,她也猜测了他给捉到……也可能与她差不多。 当人质?! 皇宫的斗争太复杂,她真不想渗进去。 若纳兰槿真杀了太子美男,她身为妃子…… 麻烦了,也可能会给官府通缉不?! 可是,就算如此,她还是有些不安。 纳兰槿怎么样了? 京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好想回京去看看…… 这时候。 老马夫从外面打听消息回来。 他禀报说,说七王爷杀了太子,正在逃亡之中。但是,谁也没有见到太子的尸体。只是在大堂上吐了一地鲜血,而且,在酒席上发现了毒酒。 “没有看到文君的尸体?!”郝风烈激动的惊起,并带着一丝希望。只要没有直接看到尸体,那么说,文君是不是还有活着的希望?只有这一丝希望,他不愿意打破,也不愿意那么快就去探究。 他挥了挥手让老马夫下去歇息。 而在一旁的易菲菲听了,也眨了眨眼。 在七王府没有找到太子美男的尸体? 她想到纳兰槿,也想到那一天太子美男和纳兰槿喝酒的融洽。他们根本不像有仇,也不像平时有何不和睦。相比的,还有流着淡淡的亲情。 她越来越相信,纳兰槿一定没有杀太子美男。 两个人肯定有过困境,也发生了什么令人担忧的事。 现在,她最希望是看到两个人平安…… 首发 番外:郝风烈13 郝风烈打定了主意往药王谷。 易菲菲不得不同行。 只是,气氛有些沉重。 他虽然没有再摆糗脸色给她看,可也没有笑过,而且话变得越来越少。 偶尔,她还会见到他忧心的神情。 马车上,继续在路上奔着。 易菲菲瞅着他,左瞧右瞧。 这时候郝风烈很淡定。 手中拿着一小坛酒,时不时会喝上一口。 易菲菲懂得,一个人喝酒,一般是心情烦闷的。 估计也是为了太子美男的事。 他们一行几天了,除了官府的通缉,没听到多余的消息了。 至于人嘛,一般是往乐观的地方想。但是,也会有很多时间往坏处想去。一天没有看到他们平安无事,一天都不算真正放下心。 可渐渐的,没有消息也算是好消息。 易菲菲也不是一个意气消沉的人。 “小烈子啊。借我一口酒喝喝。”她一边说,一边主动伸手拿过他的酒。 郝风烈也不阻止,由着她拿。 脸上的神情倒也没啥变化。 易菲菲喝了几口酒。 过了一会儿,发现酒气上来了,身子也跟着热。 即自然的动手脱了一件外衫----古代的衣服繁杂的,特别是女人,包得太严格。 这天气又不是冬天,喝了酒不热才怪。 她刚脱下时发现某男盯着她看,目光中有着某些戒备。 是不是搜身把他给搜怕了? 或者,直接定位她是色/女? 不过,这一会倒也令她感到好笑, 刚才很纯洁很纯洁只是感觉到热,并没有对他有什么不纯洁的念头。 可能是一时间忘记了。 首发 番外:郝风烈14 “放心吧。我没有要强上你的意思。”易菲菲讪讪一笑,“当然,如果你想……呃,车上不好,我暂时也没心情。以后再商量……嘿嘿。”说完暧昧的目光扫过郝风烈的全身。 难得啊,她居然说没心情? no!她嘴里说没心情----人已经早坐近郝风烈旁边了。 车座分两边,普通的马车也没有大户人家的讲究。 易菲菲往他身上挨着,他身子微微一僵,往一旁挪。 他挪一点,她就靠近一点! 再挪,她就再靠!而且,有点色眯眯的……不!她只是目光柔和比较友善,可是他看着就像色……直挪到车壁,不能再挪为止。 他在考虑要不要坐过另一边。 偏这时,她扬眉笑了! “谢了!你暂时不要动。”突然,她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接着,往下一躺,居然拿他的大腿当枕头。“喝了点酒,有些累。我打一会儿阖睡,到地点时你叫醒我……”原来,她是发现马车有点颤,睡着不太舒服。 思量再三,发现只有这一个办法可以安心睡。 因为就算颤着出事,也有一个人在照着。 目前她是真没心情调戏他! 自从看到那一个通缉令,担忧着某一个人啊…… 郝风烈见她如此,居然也微微怔了怔。 片刻后,豁然开朗。 调戏啊,又被调戏了。 如今看来,她在笑却也不见得没有担心。 毕竟,纳兰槿是她的夫君。 自己比起她?好像不如一个女人看得开。 这时,他也稍坐下,动了动姿态让她睡得舒服一点,“有一事要和你说说。我不准你离开,我是在利用你。” “我知道。” “嗯?你知道?” “嗯,我知道,你继续说……” “??!”郝风烈真是说不上感觉。 ----哭笑不得! 她说知道了,却又让他继续说?! 首发 番外:郝风烈15 郝风烈也明着说:“如果纳兰槿真杀了文君,我会杀了他的。” “哦……”没多大反应。 “你不意外?还是你根本不喜欢他?” “你只是打比方,再说,纳兰槿不会杀太子美……太子殿下的。”仓惶改口。在一个美男面前再喊另一个男人是美男,是相当不明智的。 “你就那么相信他?” “我不是相信他。嗯……我是相信我的直觉。” “?!!!” 郝风烈沉默了。 沉默归沉默。 她说是这么说。 直到后面,他就头疼了! 一路上,她还算是安分的。 他们也没有收到京城的什么消息,纳兰槿依然在通缉之中。快到药王谷外的林子时,她突然喊:“哎哟,我内急……” 她一喊,老马夫就停下了车。 郝风烈见她一直很配合,也很安分,也没有刻意去防备。 他问:“要不要我陪你去?” “那直接帮我解决算了!大白天的,又没鬼出来。”她白了他一眼。 弄得郝风烈一窘……轻笑掩饰,说道:“那快去快回,小心点。有事就大声喊。” “知道了。”易菲菲豪气的挥了挥手,纤纤的人影也很快溜进了林子。 过了一刻,在小路边上。 马儿吃着草。 郝风烈和老马夫在等候。 “主人,那易姑娘……去的是不是有点久了?”老马夫有点担忧,“会不会出啥事?” “大号吧。” “大号……她没带手纸啊。” “这个……”郝风烈拧眉,直接说:“她应该不会逃。因为她身上没有钱。”一个女人身上没有钱,能逃到那里去? 老马夫突然有点不安了,低头回道:“有啊。昨天她问我借了几两银子。” “什么?”郝风烈惊起! 首发 番外:郝风烈16 郝风烈往林子里冲了进去,果然没有见到易菲菲的踪影。 他想骂人。 “笨蛋女人!这林子……”莫名担心了。 药王谷附近的林子可不是普通人敢闯的。 一般是进得去,出不来。 不熟悉地形的人,肯定会迷失方向。 果真的。 天渐渐黑了。 他还要林子中寻找着某一个笨蛋。 搜了一遍,居然没有找到人?! 难道她出去了?!不可能吧,一个初来乍到的地方能走得出药王谷的林子?幸好他熟悉这里,不然,也会断定她出去了! “喂!救命啊……”有女人在喊了。 郝风烈一惊。 只是惊没几下,他就好笑。 听她喊的口吻,暂时是死不了的。 因为没有透出一种绝望,就是一个面临死亡时喊出来的感觉。 凭着喊声,郝风烈找到了她。 她一个人坐在一处山坳里。 无精打采,而且样子还挺狼狈。 易菲菲一瞧到他,即两眼一亮,再接着……好丢脸啊,逃跑了,路也不认识居然丢一个山沟里了?而且还扭到脚裸。如此悲催的事说出来也给人笑一辈子。 郝风烈二话不说把她扯了起来,背着她出林子。 他也不问她什么,没有责备,也没有询问的。 就是这样,易菲菲心里七上八下的,他越不责备两句,她越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喂!天好像快要黑了……”她趴在他的背上。 “天黑又怎么样?”他平静的反问。 “呃……天黑我们还没有走出林子,怎么办?”她警惕的看向四周,貌似有啥可怕的东西在天黑会出现。 “那就在林子过夜了。” “啊?!……”惊!她才不要。 首发 番外:郝风烈17 “啊?!……”惊!她才不要。 “你逃的时候不是早有心里准备了吗?” “这个……我没逃。只是在方便时……想找一个隐蔽的地方才会不小心掉到山坳里的。”打死她也不想承认了。 “哦,这样啊!”郝风烈也窘,怎么世上还有像她这么怪的女人?脸皮厚! 还有更厚的,他还没见识。 易菲菲突然想到了什么。 自己nc的话,她很清楚的。 但她一向如此,也没有办法。反正心中清楚自己是在胡闹就行。这时,她又为了转移话题,突然把脑袋挨近郝风烈的耳边,小声问:“小烈子,你是不是喜欢我?”能调戏的时候就调戏。 “噗……” 郝风烈心颤了颤。 他还没回复,她就自语了,“怎么办啊?我觉得你肯定是喜欢上我了,不然怎么会找借口不让我离开呢?”歪曲事实,瞧瞧尴尬的会是谁。 郝风烈狂汗。 他不是早告诉她,他是在利用她等纳兰槿吗? 现在倒好,她把他的意图扭曲了…… 三缄其口!他不说话行不? 只是---- 易菲菲继续说,“我知道,像我这么人见人爱的,你也肯定会喜欢的啦。只是,我已经有一个夫婿了,怎么办?你要不要再嫁给我?” “嫁?……”郝风烈若不是心脏够强悍,肯定会给雷扑过去。 “嗯。老天爷告诉我,我是可以三夫四妾夫的。唉,你若喜欢我,我就收了你,也没关系……”易菲菲的口吻,说得挺勉强。 郝风烈第一次听到,以前是闻所未闻。 他听过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没听过女人也可以?! 首发 番外:郝风烈18 易菲菲自个儿说着说着就没趣了。 因为郝风烈不搭话,换句话说,是不解风情。 由着她一个人唱独角戏多没意思。谅谁一个人说着,都会没兴致。 这时,在他的背上再一次意识到他的肩膀。 琵琶骨给穿,想想不知道会有多痛? 而他还一直像无事的人那样正常生活, 半个月后,药王谷。 郝风烈的伤渐渐恢复。 易菲菲却憋闷了。 没有纳兰槿一点的消息。 她想知道他安不安全,有没有有事。 时间越久,是越不能安心。于是,三翻四次的,居然趁着他疗伤的时间偷偷把他房间中的金银搜刮了,卷起包袱着逃跑。 无奈每一回,都会给郝风烈拎回来。 而且这戏码,不断在药王谷上演。 有时,易菲菲会纠缠的大声气道:“喂!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什么跟踪器?干嘛我不管去哪里,你都能准确的捉到我?!” 啊啊啊!…… 她想抓狂。 为嘛?因为很没道理。 她一次逃得比一次精。 偏偏郝风烈淡定从容的,平静的也不解释,只是总会说一句:“别白费力气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还不如乖乖的待在药王谷。” 至于是何原因?这一个问题属于秘密的。 事实也不是什么大秘密。 人的身上总有特定的气息,有些动物特别敏感的,找出她的气息有何难?再说,曾经他的一个下人连狼群都可以操纵,又怎么会只限于区区的狼? 只是这一点,他不会与易菲菲说。 两个月后…… 戏码又再上演了…… _____________ ps:郝风烈和易菲菲的小番外完。 首发 番外:纳兰弘1 ps:以下是四王爷,纳兰弘(冰山男)的小番外。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害死自己的兄弟无非就是为了皇位?我给你一个忠告:自古帝王能得善终的……少之又少。西鲁国也不会存在很久,只不过是历史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色,不,在未来史书上连名字也没有记载的国家。可见有多渺小……争?你争什么争?!哈哈!” 有一个女人在冷笑了,无比嘲弄的笑! 那女人看不起他! ----“我告诉你,四王爷,你只是在争一堆黄土,争身后的骂名!争千古的寂寞,争万古的凄凉!!!就算当了皇帝又怎么样?哈哈……傻瓜。” ----“傻瓜!傻瓜傻瓜……” 那一句一句的傻瓜的在回荡着。 蓦然,在软榻上小憩的一个淡漠的男子惊醒! 眼中闪出了一丝慌然,仅一瞬间即消失了。 相当的梦出现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他抬眸望向窗外,已经是幕色。 四处无人,暂时揭开了伪装的颜色,眼底如萧瑟的深秋。 两年了,曾经的四王爷纳兰弘排除了异己,成功的迫着自己的父王提前退位,在从人拥护之下登上了帝位。如今的天下已经完全属于他的了! 为了巩固江山,他一改残酷的作风,以民为本,励精图治,朝中任人唯贤。 不出一年,朝中**的现象大大减少。 短时间之内,居然让那些本对他不满的群臣心悦诚服。 因为他治国的才能远比太上皇来得高,这一点人人都没有人敢说,却也心知肚明。本来还心怀怨恨的太上皇,也由于如今迎来难得稳定的局面,而稍轻了一口气,默认了自己这一个不孝之子的帝位。 首发 番外:纳兰弘2 “皇上。统领大人求见。……” 外面的小太监在禀报。 纳兰弘神情一敛,恢复了淡漠的神色,“让他进来。” 很快有一个肃然的男人快步进来拜见。 “事情办妥了吗?”纳兰弘问。 再接着,统领近前低声和纳兰弘说了几句。 纳兰弘眸色一闪。 眼中闪出了期待,“朕马上过去,你带路。” 统领应是。 纳兰弘想了想,还是快速的换下了龙袍,带着几个心腹即秘密出宫。 夜静更深。 在一处宫外的大宅院中,灯火通明。 纳兰弘出现。 院外守着一批侍卫,房间门口也守着人。 他进去时,直接往床边奔去。 果然,他瞧到了一个女人,嫣红的小脸柔美娇艳…… “宛秋如,想不到两年不见,人长得更美了……”他坐在床沿,嗓音清冷,眼睛里却不含情意。白皙的五指背,轻轻划过那脸颊……暖暖,柔柔的触感。 正昏迷中的女人带着迷惘。 纳兰弘下命:“把她弄醒。你退出去。” “是。”统领从袖中取出了一小瓷瓶,散发出一股花香,轻放到易菲菲鼻子间闻了闻,“皇上,她一会就能醒来了。”说完,他也退了下来。 寝室中,只剩下两个人了。 易菲菲感觉整个人的轻飘飘,昏沉沉。 不就是上一个街吗?不就是避开纳兰槿的视线去瞧瞧美男吗? 怎么就突然昏了过去呢?! 俗话说,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林。 这两年来,纳兰槿带着她隐藏在闹市。 偶尔也会去药王谷小住。 本来打算也在药王谷安家的,可有两大美男住在哪里。 某爷天天吃醋,不太放心,寻了一个法子,隐姓埋名在附近的城里安了一个小窝,开了一个小古董店。 两小口的日子倒也是其乐融融,她也没啥不满意的。 首发 番外:纳兰弘3 易菲菲睁开眼,仅看到一个宽阔的肩膀。 再细看,即错愕了一下。 “你是谁?”由于灯光有点暗,也背着身子,瞧得不太清楚。只是感觉有那么一点点熟悉,却又不是很熟悉的。 纳兰弘缓缓回首,眸子淡淡的望着她。 易菲菲眨了眨眼,迷惘ing. 她还没有想起来,这时,她侧身起来,好像有点无力。不由先又看了看周围。 什么状况?一点都不熟悉的。 “这是哪里啊?喂!”她皱眉疑问着,随便瞧瞧,这男子也挺帅的。虽然有点冷漠,有点距离感,却也没有什么危险的气息。 纳兰弘神情稍疑惑,微微不悦,“你不认识……我吗?”他改口,没有自称朕。 “我应该认识你吗?……”易菲菲瞅上了他,仔细瞧,“想不起来。”她的确是想不起来,这么温温和和,没有什么害的男子,她以前认识吗? 不能怪易菲菲。 而是纳兰弘的变化太大了。 曾经,他给人的感觉犹如万年寒冷,难以亲近。 两年收敛了,再说,易菲菲与他见面的次数也并不多。 分开这么久,让她一下子记得还真不容易。再说,这两年她都让三大美男弄得审美疲劳了,再见到美男已经没有了当年刚来时的激情。 纳兰弘稍蹙眉。 他一再疑惑。 当年她是他的妃子,难道她都不认识他的吗? “宛秋如,你的失忆症还没有好吗?”他已经查出来了,当年她落水,在因缘巧合之下让纳兰槿救了。之后就一直跟着纳兰槿。 只是性格,好像变得完全不一样。 首发 番外:纳兰弘4 易菲菲动了动身子,还是觉得自己软而无力,疑问:“宛秋如?宛秋如是谁?” “嗯?”纳兰弘挑眉。 她是不是想否认过去?! 只是看她的眼神好像是真的不认识他。 纳兰弘不再说什么。 他立了起来即往外迈。 她急喊:“喂!你去哪里?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连自己的家都不知道吗?连自己的房间也记不起来了吗?” “呃,什么意思?” “你真的记不起来了吗?”如今的纳兰弘,后位是一直虚悬。那是为什么?他自己也不明白,反正他不想随便让一个女人坐上去,“你再看清楚,我是谁?” 这一刻,纳兰弘不是离开,而是将自己完全立在灯光之中。 由于好一会儿,她没有认出他,而出生了一些怒火的,天生地散发出一股冷意, 易菲菲大窘。 好像想起了什么,因为强势的男人…… 悲催的,怎么会是他?!那么自己在哪里?京城?皇宫?他说是她的家,那是不是七王府?“这里是七王府吗?”来古代,她一直住在七王府,无形中把七王府当成了自己的家了。 “七王府?”纳兰弘冷笑,“这里是曾经的四王府。是你宛秋如一生也甩不掉的家。” “宛秋如?好吧,王爷……呃不,皇上。我听说你当皇帝了。咱们有话先说说。”易菲菲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完好,即勉强爬了起来坐在床沿。 口吻也轻松,蛮热络的。 她接着笑道:“皇上,你真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口中说的宛秋如,我叫易菲菲。呵呵。可能是长得和你说的那女人一样吧。怎么?她是你的亲人吗?”狗血了,这叫宛秋如的女人会不会是原来的主人? 我的天啊,会不会与冰山男有过节? 瞧他的样子就好像她欠了他不少…… 首发 番外:纳兰弘5 反正啊,怎么个严刑迫供,她也不承认。 他们要试也没办法,除了身体相同,她真不是宛秋如。 易菲菲的内心多少对纳兰弘存着畏惧。一个要杀了自己的兄长也要登上帝位的人,不择手段得令她感得心寒,特别还那么残忍的对待郝风烈。 纳兰弘挥手,对外面的人下令,“带那两个人上来。” 他一说,不用多久,侍卫即带了两个囚犯上来,一男一女,狼狈不堪的。 这两个人正是当年的管家和侧妃,给扯上一来无非是为了认易菲菲是不是宛秋如。 经过一番确认。 易菲菲也不得不承认。 自己那身体,好像是宛秋如。 因为他们连她身上的特征也给说了出来…… 而且,还有那些画。 画一般都是有时间的注明的。 她眨了眨眼,意识到一个很不一般的问题。 没有难过,也没有伤心…… 倏地,她扑上了纳兰弘,拽住他的一条手臂,仰着小脸亮晶晶的注视着他,“og,你确认你是我的大老婆?收了你,我没意见的----” 纳兰弘错愕。 她的反应不太对劲…… “易菲菲!……” 外面有一个暴怒的嗓音有意见了! 房间的门突然给踹开,而且刀剑的碰撞之声也响起。 再下一刻,纳兰槿一身黑衣持剑怒气腾腾闯了进来。 门外的声响,很明显他还带着其余的高手。 高手不知道带了多少,但有一个人也跟来了,那就是郝风烈。 因为在纳兰槿暴怒的同样,也有一声轻微的笑声。 那一种笑,仅属于郝风烈独特的风景。 首发 番外:纳兰弘6 这时,屋子外面的郝风烈是好笑又好气。 现在压根就不是动手的时机。 他与纳兰槿本来悄悄潜了进来,某人一听到易菲菲的话马上忍不住给炸了出来。 纳兰弘也微微怔了怔,但仅是一瞬间,又恢复了过来。 他没有想到纳兰槿会这么快追进京城,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觉,还有郝风烈? 今晚好像就他们两个人。 他一声命令,外面的打斗即止了。 “四皇兄,别来无恙?”纳兰槿先发话。 他冲上去刚想接近易菲菲,纳兰弘却比他更快----事实是他的位置有利。 一把明晃晃的剑架在易菲菲的脖子上。 纳兰弘冷笑,瞅着纳兰槿道:“你敢乱动,我杀了她!” 简单一句,把纳兰槿弄得不敢轻举妄动。 “噗!”又是一声讥笑。 郝风烈这才慢缓缓踏了进来,不紧不慢的坐在桌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暖茶,缓缓说道:“你费不了少时间,在一个城里找到她。再等待着机会,好不容易避开了纳兰槿将她悄悄弄来这里,难道就是想拿一个女人来威胁纳兰槿吗?” 他这话自然是对纳兰弘说着。 经他这么一说,真相仿佛随时会给挑明出来…… 但是,郝风烈知道什么? 其实也不是知道什么,只是他熟悉纳兰弘而已。 其中的恩恩怨怨,也仅有他们各自的心里清楚。 纳兰弘微眯起清冷的眸子,淡扫了纳兰弘一眼。 那目光中隐藏着厌恶,也带着一丝令人难懂的复杂。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ps:推荐缺另一本完结的《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这一本书的内容不会比本文差的,若是包月的亲们一定不要错过哦…… 首发 番外:纳兰弘7 纳兰弘握住手中的剑紧了紧。 有些情绪他个人也理不清,但是,他不会露出来让外人知道。今天他是秘密来到这里,带的侍卫并不多,不然也不会轻易就让纳兰槿和郝风烈近前也不知。 论聪明才智,纳兰弘不会输给任何一个人。但是武功他也和纳兰槿差不了多少。然而,比起郝风烈……他自知不如。 当年他能捉住郝风烈,也只是用智取。 而这一个智取----他也用了一个相当惨疼的代价。(ps:至于这一个代价是什么?嘿嘿,不可言不可言……) “喂喂!这刀剑不长眼的,有话好好说说啊!”在这凝重的气息之下,有一个不合时宜的女声在颤悠悠的提出一个意见。可是,拜托了,自己都做人质了?还有啥资格讲话???可不是说,她憋着难受! 易菲菲一发话,房间里几个人的目光都在她的脸上扫过。 可也就那么一回,她即几个美男赤果果地无视了…… 哭啊,她好想哭! 什么世道? 她不过就一回而已,怎么就不给点惊喜? 古代的美男就不能识趣一点,像大多数那样,女主一个,美男多多,而且人人都爱我,专门又痴情,吃醋来又吃醋去,再紧张来紧张去的,再个个听话……至少不会无礼吧?! 呜呜…… 易菲菲的小脸焉了。 无精打采。 道理上讲,她的性命给威胁,应该会害怕的。 可是,怎么她就是害怕不起来呢? 她觉得几个美男像在玩游戏,而不小心把她这一个……呃,给无礼的对象扯下水了而已。悲催的,这到底有没有天理?! 首发 番外:纳兰弘8 番外:纳兰弘8 局势僵持。 各怀心事。 谁也不知眼下要如何解决。 “怎么啦?这样下去,我们兄弟之间就真的会没完没了了……”门口仿佛远远地飘来一个淡淡的嗓音,犹如夏夜微风吹过,声音过了就会没有痕迹一般,只听那声音继续说道:“四皇弟,你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难道就不能放弃一个女人吗?我们就当今天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纳兰弘一惊! 这嗓音他又怎么会听错? 大、大皇兄没有死?!怎么可能?当时他亲眼看到他死了……亲眼瞧着他喝下毒酒?难道毒药也有假? 郝风烈爽朗笑道:“不必惊讶,今天就算是卖给文君一个面子,你也得放人吧。凡事不要做得太绝,偶尔也要留一条活路给自己的兄弟。”他的笑眼底是没有的,也含着警告。即使他是皇帝,也并非就能掌控天下所有的人。 因为世上有些人,是任何人也没有办法掌控的,就像他自己----郝风烈。 纳兰弘握住了易菲菲的手腕。 缓缓放下了剑,眉目轻敛,像在沉思中。 或者,人得到了一些,就会失去一些,想完全拥有已经是不可能的…… 蓦然,人影一闪,纳兰槿将易菲菲从纳兰弘身边拉离,并迅速的藏在身后。 他是见纳兰弘错愕兼动容了,看准那一刻的时机,将心爱的女人保护自己身边。 原本他就请了郝风烈帮忙, 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连大皇兄也会出现。 这一眼,若纳兰弘还念一点旧情,就不应该再有任何举动。 他们是离开了京城,也不争帝位,但是,并不代表他们没有能力去争。 再怎么说,大皇兄才是名正言顺的储君。 首发 番外:纳兰弘(终章) 番外:纳兰弘(终章) 纳兰弘敛目,默然不语。 半晌,他仅是轻瞥着他们,渐渐也冷静了下来。 何时,他变得这般优柔寡断了? 那内心刚刚萌生的一点念头,也硬硬给掐断。 这时,纳兰槿也不想再多逗留,带着易菲菲退出了屋子。 她迷糊中,还没清楚发生什么事。 他们在干嘛?为了她吗?呵呵,真是为了她嘛? 太幸福了鸟,没试过的幸福……纳兰槿是为了救她才出现的,而郝风烈也是,还有文君美男也出现了,真够义气啊,算是没白认识他们一场。 再下一刻,郝风烈也仅是轻望了纳兰弘一眼,即离开了。 那一眼,带着同情,也带着一丝莫名的怜惜。 而纳兰弘微微愣然,他们都是曾经和他走得还算近的人……如今,却弃了他而去了吗?还是他先弃了他们?他知道,是自己先弃了他们…… 曾经,一直坚信的某些东西也在微微发生了变化。 他没有下令再追。 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回宫了。 帝位,坐过了也才知道,那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得到了天下,也失去了一切。 舍弃掉了感情,争来只是一堆黄土,无尽的寂寞,说不出的凄凉! 或者,真如她说的,他只是一个可怜的傻瓜…… -------------- ps:纳兰弘的番外完。本文也全部更新完毕。谢谢大家长久以来的支持。 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