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横行天下》 第一章 桃园兄弟扬镳 遍地烽火的黄巾大起义,虽然最终被各路诸侯联合扑灭,但是却动摇了东汉朝廷的腐朽统治,汉室江山已是摇摇欲坠。 朝中宦官弄权,把持朝政,大将军何进修书邀凉州刺史董卓率军进京共诛十常侍,谋事不密,反而被害;司隶校尉袁绍与曹操、袁术遂率军突入宫中斩杀十常侍,董卓随后率军进京,自此大权被董卓独揽,董卓为人骄横残暴,进京之后擅自诛杀大臣,奸污宫女,夜宿龙床,目无天子,以致天下民怨沸腾,诸侯共怒。 时有东郡太守桥瑁假京师三公之名,写书与陈留人曹孟德,谋共诛董卓之策,曹操乃矫诏天下诸侯,共有十二路响应,同聚汜水关下,推举渤海太守袁绍为盟主,共伐董卓。 …… 斜阳西垂,北风似刀,以大地为砧板,视众生为鱼肉。 一彪五百人的精悍队伍顶着凛冽的寒风,在残阳的映照下急行在由平原县赶往洛阳的驿道上,在队伍最前方三骑并辔而行,马上三人皆是雄壮之士。 中间之人两耳垂肩,双臂过膝,一脸忠厚之相,背上挂了一对精钢双股剑,在他左边之人身长九尺,丹凤眼、卧蚕眉,美髯飘飘,一身绿袍,马背上横了一把青龙偃月刀,右边之人身高八尺,燕颔虎须,虎背熊腰,眼如铜铃,手里提了一把丈八蛇矛。 中间之人正是现任平原县县令刘备,以及他的两位结义兄弟,河东解两良人关云长,以及涿郡人张翼德,日前刘备听闻十二路诸侯起兵共讨董卓,心下大喜,因此尽起所部五百精装士卒,弃了平原县令之职,前往参加讨伐董卓之举。 寒风怒号,吹在身上刺骨一般灼痛,刘备策马急行在队伍最前面,不时的侧脸凝视身旁面色沉重的结义兄弟关羽,疑惑的问道:“云长今日为何整日闷闷不乐,亦不言不语,却是为何?你且道来容兄长为你解忧?” 听了刘备之言,关羽依然脸若冰霜,面无表情道:“某问兄长一句话,请务必对羽如实交待!” 听了关羽所言,刘备心下更是疑惑:为何平日对自己言语敬重的二弟,今日说起话来如此如此无礼? “云长有话直说无妨!” 关羽扫了刘备一眼问道:“我等三人既是兄弟,可否同患难,共富贵?” 刘备手抚胡须大笑道:“云长此言却是奇怪,我们兄弟三人自桃园结义以来,便是一体,虽然异姓,却胜过亲生手足,自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二哥,你却是那里来的这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莫非是撞邪了不成?”一边的张飞豹眼圆睁,大声怒斥道。 关羽冷冷的瞥了一眼张飞,毫不客气的道:“汝给我滚到一边去,某未曾问你话,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听了关羽所言,张飞有些晴天霹雳的感觉,差点没有从马上倒栽下来,这还是自己敬佩的二哥吗?本来似银铃一般大小的双眼,瞪得更加滚圆,大张着嘴,似乎想要回击关羽几句,最终忍了下来,一腔怒火无处泄,不由得爆喝一声,手中的丈八蛇矛狠狠的砍向路边的一颗碗口粗细的小树,“咔嚓”一声,小树应声折断,张飞仰天怒吼道:“莫非关某人疯了不成?气死俺也!” 关羽转向刘备,手抚胡须道:“好,你既然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是以后这主公的位置就由我来做了,可否?” 刘备闻言有些猝不及防,做梦也料不到关羽会抛出这样的话来,怔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心中自忖道:云长今日莫非果真撞邪了不成,为何出言如此怪异?我切休要在言语里忤逆他,待找个郎中为他诊断一番,再做定夺不迟。 岂料刘备还未答话,关羽却已经冷笑道:“某早就料到你是一个心口不一的伪君子,虽然嘴里说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其实骨子里是在利用关某,此等兄弟不做也罢,告辞!”说完拨马欲走。 刘备大急,正待挽留,一边的张飞却是再也压不住怒火,大喝道:“你这失心疯了的红脸汉子,为何如此无礼?今日一整天不言不语,却是为了想要谋夺大哥的位子呀,嘿嘿……便是大哥答应,俺老张也不会依你这个疯汉子!” 关羽扫视了张飞一眼,对于他所言充耳不闻,径自叱喝坐骑,调转马头向右边的一条小路打马去了。 看着关羽拨马真的要走,并非儿戏的样子,刘备心下大急,双目不禁涌出眼泪,策马急追呐喊道:“云长慢走,今日却是为何如此?让兄长好生纳闷,你要做主公,兄长便依你就是……” 关羽头也不回,厉声道:“迟了,你若是不皱眉头的应允,某或许还会考虑与你共谋大事,可惜你让某失望了,从此以后某是再也不会与你一起谋事了,我等就此分道扬镳,你们好自为之吧!”话毕,纵马就走。 刘备那里肯舍,依然策马紧追,关羽突然勒马,手中青龙偃月刀挥出,只见一道银光闪烁,刀锋所至,一棵参天大树“咔嚓”一声被砍折,硕大的树干带着风声,砸向正在路上前进的队伍,吓得人群叫喊着惊慌四散,饶是这些士卒身手矫健,在大树落地之时仍有不少人被树枝划伤,在躲避歪倒的树木之时,更是相互践踏,踩伤了几十人不止。 这些士卒虽然诧异于关二爷今日的异常表现,却更被关羽一刀砍断大树的举动震惊,这一颗参天大树,只怕就是一名彪形大汉伸展开双臂,也未必能搂抱的过来。关二爷手中的青龙偃月刀虽然重达八十二斤,可是这一刀砍下去就把参天大树砍折,又该有多大的神力? 就连张飞也被惊得目瞪口呆,本来想先先大骂这疯汉子一顿,再上前教训他一番,此时却被关羽的神力震慑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大张着嘴说不出话。 关羽回头冷冷的扫视了同样目瞪口呆的刘备一眼,用极度冷血的声音道:“从今日起,吾等之间便如此树般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关羽说完拔马便走,走了几步扭回头来,手中大刀一晃道:“休要追来,否则休怪某刀下无情……”言毕,纵马沿着小路绝尘而去。 望着关羽一骑在小道上逐渐渐行渐远,刘备不禁泪流满面,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悲伤,仰天嚎啕大哭…… …… 夜凉如水,苍穹之上繁星点点,冷风吹在身上,寒意更甚。 关羽盘膝坐在枯木上烤着篝火,一边吃着刚刚烤熟了的野兔,一边呷了一口牛皮袋里的烈酒,想想傍晚与刘备、张飞绝义之事,终于不住长叹一声道:“关二爷,我占据了你的身体,却这样破坏你的形象,我实在是对不住您,不过,我这人做老大惯了,实在不习惯给人当小弟的感觉,只好做一次大逆不道的事情了,你在天之灵见谅吧,我敬你……” 说完,关羽举起手中的牛皮袋在地上祭奠一圈,又举起来足足灌了够四分之一方才作罢,香醇温热的白酒入腹之后带来一阵爽快感,关羽大口的喘着粗气,夜色中因气温寒冷而形成的雾气清晰可见。 关羽缓缓躺倒在枯草上,凝视天空的闪烁的繁星,一切事情都浮上了心头。 他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的灵魂来自两千年以后的世界,是一个名字叫做凌风的中国人,身份是一个身体素质出色的武术运动员,业余时间除了上网玩会游戏,与美女们打打屁聊聊天,并无其他不良嗜好。 可是厄运却缠上了他,凌风被一个杀人组织看中,并想方设法把他掳回了犯罪基地,准备通过人体基因改造把他变成一个冷血无情,并且身体基基因强大无比的杀手。 身体虽然被控制了,可是他的头脑却清醒着,只是无能为力,当犯罪集团雇佣的科学家为他开始手术之后,被注射了全身高度麻*醉药剂的他终于失去了知觉……当醒来的时候他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成了红脸长髯的关二爷。 好在凌风的前身是一个黄皮肤的中国人,因此他对于三国历史还算是非常熟悉,对家喻户晓的刘关张三兄弟,一代奸雄曹孟德,智慧的化身诸葛孔明等人更是耳熟能详,作为游戏迷的他对遍布网络的三国游戏也没少接触,对于貂蝉、甄宓、江东二乔自然也是心驰神往。 作为一个现代的年轻人,在以易中天为的反刘言论下,也从骨子里有些看刘备不爽的感觉,这倒是次要的,生前在武术队作为队长的凌风做老大习惯了,一连几日来,刘大耳在凌风耳边貌似关切的喋喋不休,莽张飞的粗鲁之声,让他越来越烦躁,终于下定决心与他们一刀两断,这才有了前边的一幕。 冷风拂过,关羽举起手中的牛皮袋,将酒袋口微斜,甘醇的糯米酒就汩汩的流了出来落在了自己张开的嘴里,这两千年前的酒与后世的酒大为不同,没有后世的白酒那般猛烈,却更多了几分香甜与清香。 现在自己人虽然活着,身体却已不是自己,这不是自己所熟悉的世界,在这陌世我又该何去何从? “给人做手下,当马仔?打死我也不做,打不死更不做……招兵买马去争霸?自己对政治手腕一窍不通,更不懂的兵法谋略,想争霸实在是难如登天,这条路太坎坷,咱暂时没有君临天下的**,等日后再见机行事吧!去种田……我宁愿被改造成冷血杀手.” 关羽又举起牛皮袋依法炮制,又大口的灌了一些酒,“算了,哪有这么累,老子什么也不用想,就这样随波逐流的活着算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要是碍我事,我就干掉谁……” 想到这里,关羽想起了自己这几天觉得浑身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力气大到手里的这把八十二斤的青龙偃月刀,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轻松拿起,而且有股身轻如燕的感觉,在无人的时候他曾尝试着跳跃的最高度,居然一下窜上了几米高的屋顶,他明白这应该不是关羽本身的能力,而是由于自己前身做了身体基因增强的缘故,虽然自己穿越来的只是灵魂,并不是身体,估计却已经让现在的身体产生了变异,变的无比强大起来。 关羽又举起牛皮袋,这次却只倒出了几滴,才现袋中早已空空,关羽有些恼怒的将牛皮袋扔进篝火中,听着“嗤嗤啦啦”“的燃烧声,关羽感觉很是寂寞孤独。 三国时期英雄辈出,多如牛毛,美女也是流传千古,其中尤以貂蝉与江东二乔最为出名,来三国一趟除了要会一会各路英雄豪杰之外,当然少不了一睹三国绝世美人的风采了,若是此刻有个女人在身边给自己斟酒伺候该有多么惬意? “说起女人来,三国中应该是推貂蝉吧?只是不知这世上是否真有这么一个人,不管他,记得貂蝉最早出现在王允的府上,我这就去王允的家中要人,免得被他送给董卓这个逆贼,葬送了清白,岂不是红颜薄命?殊为可惜……” &1t;ahref=.>. 第二章 虎牢关下战吕布(一) 虎牢关地处洛阳正东二百里地,气势雄伟,南连嵩岳,北濒黄河,山岭交错,自成天险,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牢牢的锁住了关东进京的道路。 十二路诸侯应曹操之诏,推举渤海太守袁绍为盟主,从者有后将军袁术、长沙太守孙坚、冀州牧韩馥、豫州刺史孔伷、兖州刺史刘岱、河内太守王匡、陈留太守张邈、东郡太守桥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同时于各地起兵共聚于汜水关下,共有十五六万人,浩浩荡荡杀奔洛阳。 联军以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为先锋,督率部将程普、黄盖、韩当、祖茂开路,统所部一万五千名精兵,一路披荆斩棘直逼虎牢关下,消息传到洛阳,董卓震惊,派遣西凉猛将华雄引西凉精兵三万前来虎牢关下御敌。 虎牢关下一场鏖战,沙场之上孙坚阵前斩杀华雄,大破三万西凉军,自此“江东猛虎”之名威震天下,诸侯皆知孙坚勇猛,孙文台威名震慑天下。 华雄被斩的消息传到洛阳,董卓方才感到恐慌,这才知道自己小觑了这股前来勤王的义军,他们并不是乌合之众,经过与女婿李儒、义子吕布的商议,决定派遣吕布引精兵五万至虎牢关援助自己的另一个守关的女婿牛辅,吕布连夜点起五万西凉精兵并部将张辽、高顺、侯城、宋宪等人浩浩荡荡的杀奔虎牢关来战联军。 …… “报……” 随着一声拉长了声音的叫喊声,一名探马急的来到了孙坚的帅帐前。 探马进了帅帐,单膝跪倒在地,“报将军,逆贼董卓遣义子吕布率骑兵两万,步军三万前来援助虎牢关,吕布率前锋部队已到虎牢关下,正向我军大营逼来。” “哦,吕布果真来了?”坐在案几后面的身高九尺,容貌俊伟的孙坚闻报抬起头来道。 听了孙坚的话,一直手按剑柄,一身银甲,外罩白袍,身高八尺有余的年轻将领露出不屑的眼神,虽然一脸英气,可是目光却还有一丝稚气,“父亲大人,早闻吕布号称‘人中吕布’,既然今日既然他主动来了,我等就出去会他一会吧。”,说话的正是孙坚十五岁的儿子孙策,字伯符,自幼随父亲习武,练得一身好本领。 孙坚缓缓的收起了手里的竹简,眨了眨眼睛,面色凝重的道:“久闻吕布武艺人,有万夫不当之勇,而且敌军势大,我军兵力薄弱,依父亲之见还是挂起免战牌,等后日大军到来再做定夺。” 孙策听了不服气的道:“父亲大人此言差矣,岂不是助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么?华雄不是也号称西凉第一猛将么,还不是三十合内被父亲大人斩于马下,依孩儿之见,父亲大人应该拿出江东猛虎的威风,让这吕布知道我江东有人!” 程普为人老成持重,听了孙策的话,在一边手抚胡须道:“少主所言虽然有理,不过那吕布的名声可不是吹出来的,况且虎牢关本有几万的守军,再加上吕布的援军,接近十万,两军兵力悬殊,绝不可战,主公所言极是,坚守等待援军方为上策!” 孙策听了有些不服气,正待辩驳,却看到父亲严厉的瞥了自己一眼道:“伯符,为将者岂能凭意气用事,只凭一身武力,而不讲究谋略,纵然能击败吕布,又能破的了吕布的大军么?” 孙策耸了耸肩,无奈的道:“好吧,孩儿知错了,我出去透透气……” 孙策去了半盏茶的时间,孙坚与部将正在商议防御之策,忽然听到帐外马声嘶鸣,正待吩咐韩当出帐察看,忽然守营的军士慌慌张张的跑进帐来报道:“主公,大事不好了,少主强行闯出大营杀奔虎牢关去了,属下拦阻不住,请主公定夺……” “什么?”孙坚听了吃了一惊,重重的在桌案上拍了一掌叹气道:“唉呀……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伯符真是鲁莽啊,程普、黄盖、韩当点起一万人随我出营,祖茂率领五千人守寨!” 孙策胯下乌骓马,手中提着一把凤凰形状的长枪,单枪匹马杀奔虎牢关而来,一心要会一会这个号称“人中吕布”的吕奉先。 对面马蹄震天,沙尘蔽日,一彪铁骑席卷而来,为一匹炭火般的红马,飞驰如电,将身后的骑兵甩的远远的,马上之人身高过丈,头顶束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连环铠,腰系玲珑狮蛮带,手中方天画戟,坐下战马奔走如飞,嘶鸣之声振聋聩,奔腾之间犹如腾空入海一般。 “来者何人,敢挡我吕布的去路?”吕布手中画戟一指孙策怒问。 孙策手中的长枪一抖道:“小爷乃是江东猛虎孙文台家的长子,孙策孙伯符是也,今日特来取你狗命,还不下马受死!” 吕布闻言仰天大笑道:“狂妄的娃儿真是好大的口气,某已经觉得自己够狂妄,够霸道了,想不到你居然比我吕奉先还要狂妄,童言无忌,某不与你一般见识,回去换你父亲来战,某饶你一命!” 孙策闻言大怒,手中霸王凤凰枪一挥,只扑吕布,吕布也不客气,挥戟与孙策战在一处,二人枪来戟往战有十几回合,孙策毕竟年幼,气力已经不支,心下大惊,方才相信吕布盛名之下,果然副实,瞅个机会孙策拨马便走,吕布见孙策年幼就有这份胆气与武艺,心中陡生了一股怜惜之意,居然没有下杀手,只是策马在后面大笑着道:“快跑,快跑,被我追上了可是不饶……” 吕布便如猫戏老鼠一般赶出了二里地,孙策拼命败逃却甩不掉吕布,有些绝望,回头看着吕布脸上那副嬉戏的模样,孙策又有些恼怒,“士可杀而不可辱”,正准备勒马死战,忽然前头尘土起处,一将胯下白马,手提大刀赶来,来的正是父亲“江东猛虎”孙坚。 “吾儿休慌!父亲特来援你。“孙坚手里大刀一挥,迎着吕布策马赶上。 “哈哈……来的可是斩杀了华雄的江东猛虎孙坚?某正恨无对手哪,汝素来与我一战。“吕布叫嚣着扑向孙坚。 二人戟飞刀舞,酣战在一处,战有三十多合,孙坚亦支持不住,渐渐左支右拙,孙坚身后的程普、黄盖、韩当三人与孙策见状一起策马扑上,与孙坚夹攻吕布,吕布仰天长啸,战意更浓,怒吼道:“来的好,今日就让某一并解决了尔等江东鼠辈。” 五人走马灯一般酣战吕布,战了四五十回合依然难以占到上风,孙坚看到对面尘土逼来,西凉骑兵赶到,知道占不了便宜,招呼部下败退,孙坚拖后,责令江东诸将各自寻找机会脱身,向东败退,孙坚最后抽身撤走。 吕布哪里肯舍,一边追赶一边狂叫道:“江东猛虎不过徒有虚名罢了,怎么像只病猫,在我飞将面前,还想走么?留下命来!” 吕布马快,追的孙坚有些慌不择路,看看将要被追上,孙坚内心叹息道:“莫非我孙坚大功未成,反而要丧命于吕布这匹夫之手么?” 吕布手中画戟寒光一闪,直搠孙坚后心,忽然斜刺里杀出一人,一刀架住了吕布的画戟道:“休要伤了我家主公!” 孙坚回头看去,却是部将祖茂率军来援,“主公快走,让大荣阻挡这匹夫一会……”祖茂艰苦的支撑着喊道。 孙坚知道吕布马快,自己若不离去,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只得长叹一声,撇了祖茂纵马疾驰而去,吕布见走了孙坚,不禁暴跳如雷,吼声震天,手中加力,战有五**,一戟将祖茂劈于马下,割了级,挑在戟上,张辽、高顺随后引军杀到,江东军大败,折损了近半,向南败退。 孙坚收兵,为折了祖茂悲哀不已,大怒之下欲斩孙策,幸亏程普、黄盖等人求情,方才作罢,连夜投联军大营,见了袁绍,诉说吕布英勇,袁绍不以为然,与各路诸侯誓言明日拿下虎牢关。 次日,十三路诸侯,十五万联军共聚虎牢关下,吕布率领八千铁骑,在张辽、高顺的护卫之下杀下虎牢关来。 两军阵圆,更不多话,吕布出马叫战,连斩名将方悦、穆顺,断了武安国一只手腕,吕布杀得得兴起,策马准备直冲联军大阵,擒拿袁绍,忽然自北方山岗之上响起清脆的铃铛之声,一匹红马,载着一个身穿绿袍,长须飘飘的红脸大汉向虎牢关方向奔来。 吕布以为此人前来冲阵,当下放弃了自己冲阵擒袁绍的想法,冲哪长须来将喝道:“来将何人?报上名来?!” 来人听了吕布的话,冷冷的瞥了吕布一眼道:“我是谁,你管的着么?你们打仗与我无关,我只是要借道去洛阳寻人,你让手下给我让开一条道路,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否则休怪我刀下无情!” &1t;ahref=.>. 第三章 虎牢关下战吕布(二) 凛冽的寒风嚎叫着,吹的两军旌旗猎猎,白旄飘飘,沙场上鼓声震天,呐喊之声震耳欲聋。 看着吕布势不可挡,连斩二将,伤一人,单戟匹马准备前来冲阵,袁绍心慌,急忙喝令部将颜良、文丑护卫自己,却想不到半路里杀出了一个红脸大汉,方才为自己解围,心下稍安,勒马观战。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被穿越了的关羽,其实名字只是一个符号,此刻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中国历史上的武圣的躯体,已经被一个来自两千年后的武术运动员所占据了。 关羽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他一路打探着洛阳的去路,一直走到虎牢关附近便没了道路,见到两军正在对垒,关羽本想绕道过去,奈何山路陡峭,要去洛阳只有这一条大道可行,无奈之下关羽方才打马走这条路,没想到正撞到两军沙场交锋。 关羽骑着马,手里提着青龙偃月刀,远远的睥睨着对面手持画戟的武将,见他这副雄伟模样,以及他胯下的碳红色坐骑,手中一杆两丈长的方天画戟,再看他身后在风中飘荡的旌旗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吕”字,关羽估计面前之人极有可能就是三国第一猛将----人中吕布。 就是在两千年后被众多三国游戏迷们叫做“小强”的人,关羽前世没有少玩了游戏,自然不会对“小强”这个名字陌生。 吕布有多强,单从这一个名字上就能看得出,这个词简直是言简意赅,小强一出,天下无敌,恰好关羽前世除了运动员的职业外,玩三国游戏就是他的业余爱好之意,因此,此刻关羽的心里给面前的这个身材魁梧的三国第一猛将,形象定格为“小强”。 听了关羽让自己让道的话,吕布觉得十分可笑,感觉到自己似乎这一辈子就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不由得仰天大笑道:“近来天气比较寒冷,看来尔等都需要吹吹牛,暖和下嘴唇,数日前方有个乳臭味干的黄毛小子向我叫战,今日又来了个不知死活的红脸汉子,也罢,既然你自己寻死,本温侯就成全你,报上名来,留你全尸!” 关羽双目微闭,心中在思忖自己究竟是否有把握打的过这“小强”,这家伙可是三国的头号猛将,自己怎么刚一来就遇见这家伙了哪? 关羽在这一瞬间微微有些犹豫,毕竟来到三国之后,虽然能感到自己的力量很强,不过还没有与人交手,究竟自己能强到何种地步,还不好定位。 关羽又转念一想,综合历史记载以及小说,还有野史等等来分析,关羽与“小强”的武力应该差不了多少,吕布强也就是强那么一些,自己现在化身变成了“威力加强版”的武圣,应该有实力与“小强”单挑。 “不管了,先放手杀他一场再说,老子活着就是图个‘爽’字,哪来那么多顾虑,大不了头颅落地便是。” 关羽主意打定,冷冷的扫视了吕布一眼道:“你不用知道我是谁,我却知道你是谁就可以了!” 吕布听了继续大笑道:“某威震天下,你知道某的名字又有何稀奇?你却说说我是谁?既然知道我的名字,为何还敢送死?” “你----就----是----小----强!”关羽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 “呃……小强?此话怎解?”吕布本来盘算着关羽嘴里一定说什么“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等云云,没想到对方嘴里竟然吐出了五个这样的字,有些愕然。 “小强?哈哈……这位壮士果然有趣,不过这个名字倒是取的很是贴切,妙哉,妙哉!” 义军阵中一名身材不足七尺,但面貌雄伟,一双犀利的双目炯炯有神的人大声笑道,此人正是本次讨董联军的起者,沛国谯郡人曹操,字孟德,在他身后跟着一帮同族以及夏侯氏的武将护卫着。 曹操为人狡诈多谋,见到吕布英勇,曹操估计若论单打独斗,这世上估计还真没有人是吕布的对手,听见关羽称呼吕布为“小强”,曹操心中以为是红脸汉子故意使的激将计来激怒吕布,以求在吕布暴怒之后取胜,心中不禁对红脸大汉的胆色和智谋佩服不已,十分爱慕,这才叫好配合着关羽来激怒吕布。 袁绍却没有看出曹操的意思,不过却觉着称呼吕布为“小强”的绰号能泄愤,能让自己绷紧了的神经松弛一下,也拊掌大笑道:“孟德所言极是,依绍看天下人以后就称呼这个卖主求荣的三姓家奴为‘小强’好了!” 袁绍身后的随从尽皆称善,曹操喝令部下齐声呼喊吕布为小强,一传十,十传百,最后在义军中蔓延开来,十几万义军同时高呼“小强”、“小强”……;“小强”两个字直冲云霄,自此传遍天下。 听着沙场上十几万人同时呼喊“小强”两个字,关羽的心里感到了一股爽意,嘴角微微翘了下,十分得意,自己还真是拉风啊,这刚一来到三国,第一次出场就给三国的头号猛将带来一个震烁千古的雅号,还有比这还爽的事情么? “不对,这因该是自己第二次出场,第一次是急的刘备牛肉满面的那一次,总之,自己的两次出场,要是自己做的事情记载在历史上,绝对有震撼性!”关羽心里想道。 听着十几万人同时呼喊自己为“小强”,看着诸侯们的戏谑之意,吕布几乎气的当场吐血,捶胸顿足的嘶吼道:“贼匹夫,死红脸汉子,本温侯今日若是不宰了你……老子,老子以后就叫小强好了……” 吕布话音一落,手中的方天画戟挟带着他的满腔怒意,以雷电之势劈向关羽,关羽瞬间思忖道:若论招式我不一定能赢得了吕布,不如与他比力气的大小。 看着方天画戟劈来,关羽卯足全身力气,爆喝一声,挥刀迎上,只听一声震天动地的金铁交鸣之声,盖过了全场十几万人的“小强”之声,只震得人耳膜几乎破裂。 关羽双手微微一颤,只觉得虎口麻,胯下坐骑连退几步,嘶鸣不已,另一边的吕布却是虎口被崩的几乎裂开,手中方天画戟差一点就飞到天上去,剧痛之下几乎拿不住武器,两只手仿佛被电击了一般拿着画戟颤抖不已,心中的惊恐之感无法形容,他胯下的坐骑从来没有感受到主人会产生这般恐惧的情愫,心中也是烦躁不安,连退几步,仰天嘶鸣不已。 看着吕布这副模样,关羽心中一喜,论武艺不知高低的话,看来论力气吕布远非自己的敌手,看着吕布双手好像触了电一样不住的颤抖,关羽心中有股前所未有的爽快感,本想上前再给吕布一刀,转念一想,若是“小强”就此挂了,这个世上更不会有人是自己的对手了,那样自己岂不成了孤独求败,寂寞一辈子,当下作罢。 吕布心中却道:看来这红脸汉子天生蛮力,只恐霸王项羽也不及,我需先稳住他,免得他趁机加害与我,待力气缓和些之后,我再用招数赢他,不能再与他拼力气了。 吕布打定主意,急忙赔笑道:“且住,且住……你能接某一招,也可以看出你算是个人才,某就暂且放你一马,你说你要借道进京,某且问你,你进京意欲何为?” “寻找一个叫做貂蝉的女人!”关羽被吕布一提醒,方才想起自己此来的目的是寻找貂蝉,而且这貂蝉与吕布颇有渊源,自己不妨从吕布口里打听下貂蝉的消息。 “我找的这个人也许你认识,也许你不认识,但是不管你认识不认识,你必须交给我带走,否则我就砍你!”关羽冷冷的道。 &1t;ahref=.>. 第四章 虎牢关下战吕布(三) 关羽的话出乎吕布的预料之外,更出乎他身后的诸侯们的意料之外,这些人本来以为来的这红脸的绿袍的是义军中不知名的壮士,没想到竟然是为了借道去洛阳找一个女人,一个个面面相觑,有些无语的感觉。 “嘿嘿……去找个女人?” 吕布嘴里嘀咕了几句道,莫非这个红脸汉子是个疯子,怎么有些疯疯癫癫的感觉,不过吕布还真是怕他趁机砍自己,他的一双手一直到现在还在不住的微颤,画戟根本握不住,只能横放在马上。 “你找那个女人?等两军交战完毕之后你再过关不行么?”吕布拖延道。 “貂蝉,认识否?我找的就是一个叫貂蝉的美女,如果认识的话,爽快的把他交出来,如果不认识,打开关门放我过去;如果既认识并且玷污了貂蝉姑娘的清白,我就废了你的小弟弟!” 关羽手中的青龙偃月刀一挥,咄咄逼人的道,他也不说古代话,反正自己做的是逆天之事,也不怕暴露自己的身份,因此一口现代话。 话说三国的人还真不明白“小弟弟”是什么东东,吕布一笑道:“某只有姐妹三人,并无小弟,只怕要让阁下失望了。” 关羽大笑道:“没有小弟弟?难不成你是太监?就算你没有小弟弟,我也要爆你菊花,用你的两丈长的画戟杆狠狠的爆……”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关羽忽然就想起了自己前世在网上的论坛与人聊天打屁的对话,陌生的网络世界是他释放压力的地方,此时此刻那些网上的语言,居然就被他拿来给吕布上了一课。 吕布虽然有些鲁莽,倒也不笨,琢磨了一会终于明白了关羽说的“小弟弟”,“菊花”之类是些什么东西,堂堂的草原英雄,人中吕布,何曾受过如此羞辱?不禁羞得面红耳赤,心中又很又怒,可是两只手就是不争气,画戟握在手里无论如何也不听使唤,心中长叹道:罢了,罢了,看来今日遇上克星了,若是再与他纠缠,只怕我这脸面丢的更大,暂且放他过关去吧,反正过了关是我的地盘,他只孤身一人,却怕他恁地? “红脸汉子,你听好了,本温侯也不知道你说的貂蝉是谁,也没有兴趣知道,不过看在你这么着急过关,我就网开一面,放你过关,不过话言明在前,只许你一人过……”吕布强作威风道,两只手此刻也只是勉强能攥得住画戟。 听了吕布的话,关羽拨转马头对着义军高声喝道:“对面的人听好了,爷爷不管你们为何在这里打杖,也不管谁是谁非,我只从此借道路过,待我过去之后,任凭你们如何厮杀,与我无关!”说着手里的大刀一晃,青锋闪闪,“若是你们趁我过关之际想从中谋利,休怪我无情,我便返回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听了关羽的话,曹操方才明白是自己想错了,这红脸汉子并非自己所想象的那种身怀谋略的义士,见他一刀便让吕布收手不敢再进攻,显然有着惊人的神力,一心要招揽了此人,打马出列道:“壮士此言差矣,董卓大逆不道,人神共愤,壮士身怀绝技,自当斩杀吕布这个无义之徒,大伙一起攻入洛阳,辅佐天子,以振朝纲…… “住口!”关羽不耐烦的怒斥道:“少和我来这一套,不要和我提天子逆贼,大逆不道之类,那是你家的天子,干我鸟事?我就是去找个女人而已,再和我啰嗦,休怪我无情,否则连你也砍了……” 曹操听了大为失望,心道:此人如此疯掉疯颠颠,真是辜负了一身好本事! 关羽看着义军里边不再有人说话,转身对吕布道:“行了,听见我对他们说的话了么?你现在就可以让你的手下给我让一条路,然后派人打开关门,放我过去……” 吕布此时双手麻的症状已经消失了,手握画戟本想再与对方一战,被关羽看穿了他的意思,冷冷的向他撇了一眼,吕布刚刚产生的斗志顿时被瓦解,无奈的叹一口气,回头对部下道:“放行!” 关羽提马带缰走了几步,回头对吕布道:“麻烦你送我一程!”其实是他看上了吕布胯下的赤兔马了,有心要强行要过来,又怕在人前吕布架不住面子,翻了脸与自己动手。 动手关羽现在倒是不怕了,不过俗话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这沙场上两方都有几万人乃至十几万人,真要闹僵了自己孤身一人也是凶险,因此关羽才有心把吕布骗到没人的地方恐吓一番,抢了他的坐骑。 吕布几时曾经受过如此羞辱,再也忍受不住,咆哮恼怒道:“真是欺人太甚,放你过去已经是滑天下之大稽,居然还要某送你,士可杀而不可辱,我要与你再战一场……”话毕手中画戟挥舞刺出。 算来算去,没想到吕布最终还是按捺不住怒火动起手来,关羽只得挥刀应战,这次吕布长了心眼,知道对方力大无匹,不敢强攻,只骑着马,走马灯一般围绕着关凌风乱转,不时的以度猛刺,走了十几回合,二人兵器都没接触到,只是吕布马快,关羽追不上,再走十几回合,关羽终于也激怒起火来,突然做了个匪夷所思的动作。 只听关羽出一声爆喝,突然从马背上跳起,身在空中,手中八十二斤的青龙偃月刀一个“力劈华山”兜头向吕布劈来,这就是穿越的优势,这就是穿越者的力量,在身体结构变异了的“武圣”眼前,小强也只能变成了一只可怜的任人欺负的小蟑螂! 吕布吃惊之下,不料对方居然做出了这神话里面一般的动作,身体从马上腾空而起足有三丈,一刀雷霆之势的劈了下来,吕布大惊无奈之下只得闭了眼睛,举起手中画戟相迎。 关羽身在空中,砍出的一刀却是虚张声势,凌空收了刀,身子微侧,下坠的时候正好落在吕布一边,吕布手中的画戟向天迎了个空,全身力气都集中在了双臂之上,不料关羽却落到了吕布一侧一脚踹出,吕布身子失去重心,被一脚踹下马来,跌了个满嘴尘土。 关羽一脚踹下吕布,顺势落在了雄壮的赤兔马上,赤兔马看到主人被打下马来,嘶鸣咆哮,四蹄腾空,希望能将身上的人从身上摔下,哪里能如意? 关羽大笑着一提马僵,赤兔马负痛,只得向前狂奔,吕布军见关羽来势凶猛,纷纷避让,胆大者弯弓搭箭准备射向关羽,却被压阵的张辽阻止道:“且慢,温侯未话,休要放箭……” 却因为张辽认出了来人是自己的同乡关羽,二人自年轻时候便是熟识,因此张辽怕部卒伤了他,却是帮吕布也不是,帮关羽也不是,只得暗地里阻止了放箭的士卒,却是他不知道纵算暗地里放冷箭也伤不了身体已经变异了的关羽,只是张辽却纳闷本来文雅谦恭的关羽,为何变得有些行事让人摸不着头脑。 关羽纵马疾驰,随着一串扬起的黄沙,留下一串话道:“多谢小强兄弟赠马!” 看着红脸汉子骑着自己的赤兔马扬尘直奔虎牢关下,想着城门为了等待出战的军队回归,并未关闭,吕布知道已经无人能阻止这个妖孽一般的红脸汉子了,自己丢了马还能接受,丢了脸才真是挂不住,更何况自己今天丢大了,吕布仰天叹息,欲哭无泪。 曹操趁着吕布半跪在地上,拔剑招呼道:“吕布丢了坐骑,兄弟们并肩杀呀,取虎牢关就在眼前!” 义军一声呐喊,十几万人漫山遍野的涌了上来,吕布急忙捡起落地的画戟,翻身上了关羽留下的战马,今日遭到一番羞辱,吕布早就没了先前的威风,心中全无战意,胡乱遮挡,在袁绍部将颜良、文丑,曹操部将曹仁、曹洪、夏侯惇、夏侯渊等人的夹攻下下抵挡不住,倒提了画戟败退,在张辽、高顺的护卫下向虎牢关方向败逃,袁绍与曹操趁机督率十几万军马大进,吕布与牛辅抵挡不住,只得丢弃了虎牢关,率领败军向洛阳方向撤退。 &1t;ahref=.>. 第五章 行侠雒阳县 赤兔马四蹄生风,奔走如飞,过了虎牢关,半天的功夫已经抵达了洛阳东边的门户雒阳县城,过了雒阳,洛阳城便在弹指之间可到。 一路的纵马疾驰,关羽能感到自己已经是满脸尘土了,看到驿道边上有一条小溪,溪水潺潺流淌,清澈见底,关羽打马来到溪边勒马驻足,看着赤兔马已经被自己训的服服帖帖,甩着尾巴,低着头吃着溪边的青草。 关羽翻身下马,拍了拍它的马背道:“好了,伙计,以后你跟着我就行了,虽然你现在和你的主人离别的有些早,不过按照历史,我也是你的主人,现在只不过是提前把你收了,好好的跟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赤兔马怎么只眨眼睛不回话?”这是关羽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一念过去,不禁哑然失笑:看来自己真实寂寞了,居然要想让赤兔马陪自己聊几句;和这些古代人在一起,没有nba可以谈论,没有足球比赛可聊,没有娱乐八卦,不能上网胡侃,虽然身边一堆人,可是自己的内心其实很寂寞…… “壮士行行好,给点吃的吧……” 刚刚转身准备去溪边洗脸的关羽,猛然间听的一个苍老的声音,吓了一跳,呃,这赤兔马居然真说话了? 回头一看,原来是在茂密的草丛里躺了一个衣衫褛烂的老者,胡须皆白,浑身补丁,手里拿着用来盛水的葫芦,面黄肌瘦,面部还带着淤青,明显是刚被人打过,给人一种气息奄奄的感觉。 “呃,你是何人?这大冷的天在溪边来做什么?冬泳?你也太时尚了吧……”关羽也不管他什么朝代,什么背景,只是说着一口现代人的语言。 老者听的有些迷糊,不过也能明白关羽话里的意思是问自己到溪边来做什么,用颤抖的声音哭诉道:“战火连天,家家缺粮,朝廷最近又强行征讨赋税,小老儿家中本有良田十亩,也算能养活一家六七口人,日子还算温饱,纵然交些赋税,也能活下去。 只可恨哪狗官恨县令刘础之子刘恪,看上了老朽长女,想要强行将小女霸占,这厮是个无赖之辈,老朽不从,被他假借征税之名,将小老儿家里的良田全部征收,又把我的两个儿子下在大狱,老朽之妻领着小女儿翻墙跑了,可是我家长女妙颜却被这狗贼强行捉回府里去了,此刻也不知清白被玷污了否?老朽被重打一顿丢在这荒坡,几乎昏死,听到壮士马蹄之声方才苏醒,可恨苍天无眼哪……老儿已经饿的浑身无力,还望壮士施舍一口口粮,小老儿只要不饿死,一定要进京告状……”言毕,痛苦流涕,跪地叩。 关羽生前是个嫉恶如仇的人,对于一些恃强凌人之辈更是深恶痛疾,当下闻言,火气顿生,也不再洗脸,一把提起老丈道:“你去京城告状,管个屁用?现在朝廷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有工夫管你们这些小民之事?” 老翁哭道:“恶人当道,民不聊生,难道老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被恶贼糟蹋了么?小老儿冤啊……苍天你为何不睁眼哪?” “行了,别喊了,我就是天……” 关羽一把将老翁提起,几步走到正在吃草的赤兔马面前,把老翁放在马背上,望着惊魂未定的老翁道:“不用怕,算你运气好,遇到了我这个比天老爷还要厉害的主,快点带我去找那狗贼,希望还能保得住你女儿的清白……” 老翁听了感激涕零,千恩万谢,一路指点着道路,与关羽共乘一骑,打马直奔雒阳县城而来,一路上关羽得知老翁姓姜,膝下有两子两女,被县尉之子抓了起来的女儿是长女叫做姜妙颜,年方十八岁,已经到了嫁人的时候,也找好了婆家,不想正在筹备婚期之时,新郎却被刘恪这个恶少带人活活打死了。 关羽只听得满腔怒火,打马疾行,一盏茶的时间便进了雒阳县城,只见城内萧条无比,路上行人面有菜色,街道两旁客栈茶馆里的客人寥寥无几,关羽内心不禁感叹这乱世民生疾苦,只是自己无意争霸,不过要是将来能建立一方乐土,让百姓们安居乐业也算不错,就像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那般该是多好,自己必须以此为奋斗目标! 想到这里,本来内心迷茫的关羽心头忽然亮堂起来,自己这一生一定要把建立一个世外桃源为目标,没有君主,没有等级,没有压榨,人人平等的世界,至于这个世外桃源有多大,那就要看来投靠自己的人数,可大可小。 “恩公,到了,到了……这就是县尉府,那厮狗贼就在里边,还望恩公能救小女一命啊……”姜老汉哭着指着前边的一座略显破旧的衙门道,衙门前站了四名差役正在看守府邸。 关羽策马向前,四名差役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红脸汉子,骑着高头大马手提大刀,直冲过来,谁也不是傻瓜,各自怪叫着躲开,关羽来到衙门前,手中八十二斤的青龙偃月刀飞起,“轰隆”一声,大门倒塌! “不好了,有人闯衙门了,快来人哪!”一名差役叫喊道。 关羽一提马缰,赤兔马“嗖”的一声便蹿到了那名叫喊的差役面前,关羽大手挥出,便把那差役凭空提起,嘴里喝道:“你家恶少刘恪何在,如若不说,老子将你摔成肉饼,信也不信?” 差役被如提小鸡一般提起,吓得哭爹喊娘一般哀嚎道:“壮士松手,壮士松手,饶了小人吧,小人只是混口饭吃……” 县尉府内的差役听到外面的叫喊声,各执刀枪棍棒冲了出来,大约十几人的样子,齐声呐喊一声,向关羽扑来,关羽大怒,纵马向前,单手一刀挥出,砍向县衙门前的石狮,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石狮被砍得碎成七八块,飞起的灰尘直冲天际。 关羽怒喝道:“我今日不想杀人,不怕死的让路!” 众差役面面相觑,一声喊,各自回头就跑,关羽手里提了那名差役,打马进了县尉府寻找刘恪的所在,差役被关羽的杀气所慑,只能乖乖的带路,县尉府内此刻早已乱成一团,丫鬟、仆人喊叫着四散逃命,关羽也不理会,只是逼着差役寻找刘恪的所在。 左绕右转,来到一处外表华丽,宽敞明亮的房子面前,看门的家丁早被凶神恶煞一般的关羽吓的掉头就跑,被提在手里的差役哀求道:“这就是刘公子的卧房,半个时辰之前公子抢回来了一个女人,不知是否在屋……爷爷您就饶了小人吧……” 关羽将差役一把丢在地上怒喝道:“滚,休要让我以后再撞见你,为虎作伥之徒,定斩不赦!”差役吓得屁滚尿流,抱头鼠窜。 房内隐约传出男子的淫笑声,以及年轻女子的哀叫求饶声,关羽手提大刀,纵身下马,也不管马上的姜老汉,直冲卧房,屋门紧闭,关羽也不客气,飞起一脚将门踢烂,闪身进了屋。 只见屋内一个**了身体的男子,正淫笑着向床上的一个女人扑去,一副色迷迷的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瞪了出来,脸上还有被挠的痕迹,而在恶少身下一个正值妙龄,皮肤白皙,模样俊美的少女正在床上负隅顽抗,她衣服已经被撕烂,不能蔽体,雪白的**几乎全部呈现在关羽面前,脸上一副不屈不挠的表情,虽然脸上有着被扇过的手印,依然不肯屈服在恶贼的淫威之下。 恶少不是别人正是县尉刘喜之子刘恪,他一心放在要强暴这少女的身上,对于外面的嘈杂全然未闻,冷不丁的门一下被“轰隆”一声踹开,吓了一跳,猛的转身道:“何人狗胆包天……”话音未落,就出一声惨叫,随即弯腰抱住了下身。 却是关羽看到刘恪一转身,胯下那活儿居然在向自己示威,不禁怒不可遏,挥手一刀,就将那活儿阉了,关羽上前一步,一脚将刘恪踹翻在地道:“今日本该一刀断了你的头颅,不过爷爷今日不想杀人,饶你一命,将你惹祸的东西废去,好生晓谕你父亲,若是再敢祸害百姓,老子一定回来取了你们父子的头颅……” 刘恪弯腰痛快哀嚎,胯下血流如注,哪里还能说出话来。 关羽从刘恪的橱子里找了一套男子衣服扔到床上道::“姑娘可是妙颜姑娘?幸好你运气好,在这千钧一之际保住了清白,你爹在外面等你,穿衣,随我离去。” 这女子正是姜老汉之女姜妙颜,当下如同绝处逢生,急忙穿了衣服拜谢了恩公,关羽也不客气,将惊魂未定的姜妙颜抗在肩上就走,临走之时又一脚将捂着下体哀嚎的刘恪踹倒在地,大步出了房门,翻身上马载着姜氏父女出了县尉府。 &1t;ahref=.>. 第六章 武勇赈百姓(一) 关羽策马载着姜氏父女出了县衙,怀里搂着俊秀的姜妙颜,身后载着笑逐颜开的姜老汉,三人共乘赤兔马出了县令府,关羽准备打马离开雒阳县城。 姜老汉哀求道:“小老儿的两个儿子尚在县衙的大牢里关押,希望壮士您好事做到底,再搭救小儿一把,老汉虽死亦瞑目矣!” 姜妙颜吃惊的问道:“呃……两个弟弟也被抓去了么?这刘恪父子真是混蛋!”急忙跳下马来,跪倒在关羽马前泣道:“壮士仗义搭救妙颜,保全了小女子的清白之身,恩同再造父母,小女子铭感五内,还望壮士再伸援手,搭救下舍弟,妙颜……愿意、愿意持帚相随,报答壮士的大恩……” 关羽瞄了一眼姜妙颜,只见她的姿色虽然不能说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那种绝色之姿,但是相貌端庄,眉目清秀,身材婀娜,颇有小家碧玉的那种令人我见犹怜的韵味,见她梨花带雨一般跪在自己的马前,关羽更是心生几分怜爱,急忙跳下马来,扶起姜妙颜道:“姑娘休得多礼,更无需猜疑,关某此番搭救姑娘,纯粹是替天行道,绝无趁火打劫之意,姑娘此言过重了。” 姜老汉闻言,也是笑着跳下马来,手抚胡须道:“小女所言甚是,承蒙关壮士大恩,若是壮士不嫌弃,就让小女伺候壮士吧,壮士若是已有妻室,让小女做个偏室亦无妨,如此一来也算是替我姜氏一家报恩。” 姜氏父女的话语倒是提醒了关羽,自己的灵魂虽然是来自两千年之后,可是这关二爷的躯体却是活在现在这个世界的,他应该此刻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吧? 穿越前凌风所了解的关羽的身世只能算是凤毛麟角,只粗略的记得关羽的祖籍是河东解良人,就是两千年后的山西省运城市解州镇,因为凌风所在的武术代表队曾经去过运城观瞻“关帝庙”,所以凌风对于关羽的祖籍还是比较了解。 至于现在关羽的年龄,凌风比较模糊,历史上记载关羽去世的年份是公元二二零年,至于出生年月没有详细记载,以《三国演义》为主的野史小说中描写关羽遇害之时岁数为五十八岁,据此推断关羽的出生时期大约应在公一六二年左右,而诸侯讨伐董卓的时期为公元一**年,也就是说此时的关羽的确切年龄应该在二十六七岁左右。 古代的人成婚时间比较早,但是关羽是否在年轻的时候已经成了婚,在历史上有些扑朔迷离,正史记载寥寥数语,无从考究关羽是否已经有了妻室,不过野史记载关羽有个姓胡。名字叫做胡金定的妻子在老家河东解良,而且生下一子叫做关索,因为关羽年轻之时一怒杀人,便撇下了妻儿逃命,后来辅佐关羽四处奔波,再也没有回老家,直到后来辅佐刘备在荆州建立了功业,方才纳妻生一子叫做“关兴”,另生一女关风。 现在自己穿越了,历史车轮已经偏离了原来的轨迹,看来“关兴”与“关风”出世的可能性不大了,凌风知道关羽还有一个叫做“关平”的儿子,身份也有些模糊,历史记载是关羽的亲生儿子,至于生母未提,《演义》中记载是关羽收的义子,这一些事情让穿越成关羽的凌风更是一头雾水,只能在以后的日子里慢慢探寻真相。 想到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关羽忍不住有些蛋疼,自己本来想图个利索清静,没有想到这一些,现在居然又冒出这么一摊子事情来,自己之前只想着去收了貂蝉、蔡琰等三国美女,并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现在既然想起来了,还得想办法帮助二爷照顾妻儿,总不能不管他们吧?自己占据了二爷的躯体,要是撇下人家孤儿寡母,自己去逍遥快活,哪还算是人吗? “关壮士,你怎么了?莫非有些不舒服?”姜妙颜看着有些走神的关羽,关切的询问道。 “呃,没有……我在想搭救出你兄弟来之后如何安置你们一家人,得罪了雒阳的狗官,你们一家在这里恐怕是没法生存了。”关羽急忙收了思绪,手抚长髯敷衍道。 忽然街道远处喊声大起,有大约百十名官差衙役手持刀枪冲来,准备围捕强闯县令府邸的关羽,原来是逃跑的官差回报了雒阳县的县尉,县尉当即点起了百十个差役,呐喊着冲来捉拿关羽。 关羽将姜氏父女扶到赤兔马上道:“老丈与令爱先乘坐我的坐骑稍带片刻,且看我去捉了这狗官,询问下令公子所在,让他们将人客气的放出来。” 姜妙颜望着远处气势汹汹,手持明晃晃刀枪扑来的差役有些惧怕,虽然知道关羽身怀绝技,也是思忖着“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咬着嘴唇担忧的道:“贼人人多势众,若不然我们暂且退去,等官府戒备稍松之时,再回头来救我弟弟,我想两个弟弟并没有犯下什么大罪,官府应该暂时不会难为他们吧。” 看着姜妙颜关切的眼神,关羽心里一暖,毕竟这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关心自己的异性,望着她清澈的惹人爱怜的眼神之中带着一丝无奈的惊恐,关羽不禁豪气顿生,手抚美髯,仰天大笑道:“区区鼠辈,吾何足道哉,纵千人万人吾往矣!姑娘与老丈且在一旁稍倾片刻,看我教训下这些鼠辈!” 关羽话毕,手中青龙偃月刀一挥,划一道优美的银色光环,提刀大步迎上,关羽一边走心中一边纳闷:为何自己在这姜妙颜面前说话变的文绉绉起来,完全一副三国人的语气,而没了之前的随意潇洒? “呔,前边的人站住,你可是擅闯县衙,伤害了了刘公子的歹徒?”县尉姓丁,手持一把短剑,远远的看见关羽不禁没有逃避,反而气势汹汹的迎了上来,不禁有些胆怯,看着他手里的那口寒光闪闪的龙头大刀,这县尉更是有些胆战心惊,急忙止步吆喝道。 关羽也不驻足,提刀直冲入差役群里,大笑道:“把刘恪这个狗贼阉了的正是爷爷,其实你们家县太爷应该感谢我,前一段时间在宫里做太监比较吃香,爷爷我觉着你们家刘公子比较有这个天赋,所以帮他一个小忙,你们也不必谢我,就算要谢我,也不必兴师动众来这么多人,只要奉上点真金白银即可。” “太监”这个词是自唐朝时期方才形成的,三国的时候宦官一般被称作内侍或者内臣,关羽抛出“太监”这个词来,丁县尉与一干差役不太明白这个词什么意思,但是关羽说把刘恪阉了,丁县尉就知道刘恪的“活儿”被废了,他是刘恪的亲舅舅,县令刘础的小舅子,听了关羽的话,脸色气得青,手里的剑一挥道:“小的们,快快把这个恶意伤害公子的歹徒拿了,重重有赏。” 众差役依仗着人多势众,呐喊一声将关羽围在中间,彼此呐喊助威,只是被关羽的气势所慑,谁也不敢先动手。 关羽手中大刀一挥道:“爷爷我今天心情好,不想滥杀无辜,若是识时务者给我乖乖的全部找个朝阳的地方晒太阳去,大爷留下你们的脑袋,否则大刀无情!” 这时候胡须花白的县令刘础哭天喊地的在几个僚属的搀扶下追来,身后带着几十名凶悍的爪牙,他已经年近五十,膝下唯有此一子,平日溺爱娇惯,这时听了刘恪被阉,刘础简直生不如死,这才带人追来。 “快、快、快……把这个红脸的恶贼抓起来,我要替恪儿报仇,谁抓住他赏银百两!”刘础嘶吼道。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有几个不怕死的差役提刀就上,关羽猛回头之间看见了不远处姜氏父女担心的眼神,心中杀机顿起,心道:这些人平时跟着这个狗官作威作福,欺压百姓,不知做了多少恶事,只怕死有余辜,既然一个个不怕死,我便拿出些厉害手段来,否则怎知我关二爷几只眼睛? &1t;ahref=.>. 第七章 武勇赈百姓(二) ps:周一了,求票冲榜,求推荐,求收藏。 关羽手中青龙偃月刀一挥,风云变色,他这一刀下去,存心立威,一刀之势如同雷霆万钧,几个不知死活的差役挥刀格挡,顿时金属相交之声爆响,几个差役立时兵刃断裂,出铿锵之声,运气好的断条胳膊折条腿,运气不好的头颅在地上像陀螺一般打滚,鲜血溅了一地。 “一、二、三、四……八、九……天哪九个!” 一干差役无不着了魔一般的瞪着眼睛清点数目,他们查的什么东西?查的正是地上的尸体,关羽一刀下去,伏尸九人,所有的差役简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由自主的一起清点地上的尸体,待查清了人数之后,异口同声的爆出了一声惊呼。 “天哪,闪啊!这不是人,简直是妖孽啊……”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一干差役仿佛顷刻还了魂一般,纷纷撇了刀枪掉头就跑,这个世上有骨气的汉子都去参军了,在衙门里做差的这些人都是一些无胆的鼠辈,多是仗势欺人的混混地痞,见到此情此情景,虽然重赏诱人,而且县令大人亲自来催促抓人,可是还是保住脑袋重要,伴随着呐喊声各自抱头鼠窜。 慌乱之中百十个差役不辨东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乱窜,身材伛偻的县令刘础被挤倒在地,也不知被踩了多少脚,身边只剩下十几个死忠,费了半天劲才把被踩的变了形的刘础给拉了起来,就连刘础的小舅子丁县尉也躲到了胡同的尽头,在十几个心腹的护卫之下观望事态的展。 “咳咳咳……踩死老夫了,真是养了一群酒囊饭袋。”刘础咳嗽着上气不接下气的道,站立有些不稳,只能盘膝坐在地上,用有些老态龙钟的眼神看着一座塔一般站在眼前的关羽道:“唉……莫非你是上天派下来惩罚我的煞神,你要惩罚可以惩罚我啊,为什么折磨我的宝贝儿子?” “养不教,父之过,你说的也行,我干脆把你也一块阉了。”关羽佯装怒,大刀一举,吓唬刘础道。 “哎哟,天神爷爷你饶了我家老爷吧,我家老爷也不容易,他并不曾做过坏事,只不过对于我家公子有些溺爱,而公子骄横惯了,有些仗势欺人罢了,还请天神爷爷高抬贵手,放过我家大人。”一名青衣小帽的仆役跪倒在第哀求道。 关羽心道:还有人为这狗官乞命,看来这狗官也不是十恶不赦之人,更何况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者也算不上英雄好汉。当下收了刀对瘫坐在地上的刘础道:“人皆父母生养,你也知道心疼自己的儿子,为何当初就不对他多加管束?你这逆子有今日这般下场,全都是你这做父亲的过失,今日本应将你一刀两断,念在有人为你求情的份上,更何况当今朝廷昏聩,天下贪官多如牛毛,若论当死,不只是你一人,我便绕你一命。” 刘础的仆役跪地叩头去,千恩万谢,关羽又唤了姜氏父女打马上前,指着姜氏父女二人对刘础道:“你可认识这父女?他们便是遭你那逆子迫害的人,你派人去大牢把他的两个儿子放出来,若是有不测,我回头烧了你的府邸,杀光你的家人。” 刘础此刻瘫坐在地上,犹如待宰羔羊一般,完全没了先前的威风,颤巍巍的吩咐随从道:“哎呀……都是老夫造孽啊,你们去大牢看看把人放了。” 差役去了一盏茶的时间,领了两个衣衫褛烂,面上多有淤青,显然在牢狱里边受到了“招待”。但是仍然看着有些眉清目秀的青年走来。 “小异、小小略你们没事吧?”姜妙颜看见两个受了毒打的弟弟,泪水盈眶,几步上前迎着弟弟,握手泣道。 “我们没事,还以为会被那个狗贼害死了哪,没想到又被放了出来。”其中一个个头稍高,浓眉大眼的孩子抹着脸上的灰垢道,他是姜老汉的长子姜异,今年十六岁。 “嘿嘿,姐……你也没事吧,是不是这个壮士救的我们啊?”另一个个头矮一些,转动的眼眸透着机灵的少年盯着威风凛凛的关羽问道,他是姜老汉十四岁的次子姜略。 “这是犬子姜异、姜略……”姜老汉看见两个儿子无恙,笑逐颜开的招呼他们来拜见关羽:“你们二人快来拜谢恩人!” 二人上前拜见了关羽,关羽微笑着道:“不必多礼!”,姜异有些羡慕的盯着关羽手里的青龙偃月刀道:“恩公,你这刀得有五六十斤重吧?要是哪一天我也能拿得起这么重的刀,就不怕再有人来欺负我了。” 关羽大笑道:“要不,我现在就放你手里,你拿一下试试。” “好嘞!”姜异答应一声,面露喜色,喜滋滋的从关羽手里接过大刀,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也只是举到胸部,试了几次,累的大汉淋漓,嘴里却不服气的嘟囔道:“呃……只怕这刀足足有七八十斤重吧,怎么看着你就像拿着擀面杖一般轻松,我就不信我拿不起来……咦”说完,又费力的想要举起大刀。 看着姜异这副倔强不屈的模样,关羽倒是看见了穿越前自己的影子,对这姜异倒是有些喜爱,心道:这小子要是加以锻炼,说不定将来替我扛刀还行。 “天神老爷,两位公子已经放了出来,你们就离开雒阳吧,不要再折磨我们了,老夫保证以后会善待百姓。”刘础此刻已经完全泄了气,哀告道。 有人给关羽扛刀,他倒是轻松了,手抚长须道:“不行,我还有一个条件,看你们县里的百姓一个个饿得面有菜色,衣不蔽体,如今朝廷昏庸,你作为地方父母官理应想办法赈济百姓,把你们县衙的粮仓打开,都分散给百姓吧。” 刘础哀告道:“天神爷爷你饶了老夫吧,如今战争连年,朝廷每隔一段时就要抽调军粮,小县之内哪里有余粮。” 关羽想想这贪官说的也是,“我不管那么多,你们县衙有多少算多少,没有的话,就把你们这些做官的家里的私粮给我放出来,否则我回头去割了你逆子的耳朵和鼻子。” 刘础哀嚎着回头,一眼瞥见躲得远远的小舅子丁县尉,怒冲冲的挥手道:“丁浩,给我滚过来……” 丁县尉小心翼翼的向前靠了靠,远远的回话道:“这天神爷爷的话我都听到了,咱们都依他算了……” 刘础哭着挥手道:“好好,开仓放粮,把咱们自己府里的粮食也拿出来吧,就算咱们将功赎罪吧……”说完又向关羽叩道:“老夫知错了,还望天神爷爷以后不要再回来折磨老夫了。” 关羽颔道:“只要你知错能改,善待百姓,我自然不会来纠缠你,否则我要杀你易如反掌,便是董卓,我要取他头颅亦如儿戏,你可以去打听下,虎牢关前杀的吕布抬不起手来的是何人?” 刘础闻言更是心惊胆战,吩咐手下火开仓放粮。关羽又道:“给我准备一辆马车,几匹快马,另外再借二百两银子的盘缠。” 刘础面露难色的道:“方今银两极为短缺,老夫实在是无法拿出如此多的钱来,愿奉上一百两白银,五万钱铜币资助壮士。” 东汉末期,在市场上主要以货币流通,一千钱的价值相当于白银一两,到了桓灵时期金银在市场上有了一定的流通,不过后来董卓进京之后,大肆收缴金银,行货币,以致金银短缺, 关羽自然不知道这里变得缘故,见刘础的模样不像撒谎,便点头应允。 用了一天的功夫,雒阳县开仓放粮,百姓奔走相告,一个个笑逐颜开的领了粮食,拜谢关羽,并询问姓名,凌风对于自己占据了关羽的身体而与刘备绝义之事心存愧疚,存心替关羽树立功德,也不隐瞒,笑道:“吾乃河东解良人关羽是也!” 一时关羽的名声在雒阳的几万百姓之中流传,无不感恩戴德,盛赞关羽为“天神”。 第八章 儿女别歧路 在雒阳县忙活了一天,开仓放粮完毕,西方红日隐去,大地之上一片萧瑟,初春的风依然凛冽。 姜老汉姓姜名康,今年四十三岁,是姜家庄的一个小户员外,家有良田几十亩,姜家出事之后,姜妻带着小女儿在县城外亲戚家躲避,后来听说一个红脸大汉救出了她的儿女,并开仓放粮,当即由亲戚进城察看,果然一切如传言一般,姜妻带着小女儿坐了亲戚家的驴车前来进城寻亲。 看着姜氏一家团聚,关羽由衷的为之欣慰,姜老汉唤妻子上前拜谢了恩公,又招呼小女儿道:“若彤,快来谢过恩公。” 一个大约有十一二岁模样,相貌水灵,一双眼睛清澈纯洁,秀如鬓的小萝莉上前怯生生的拜见施礼道:“若彤拜见恩公!” 关羽心里暗自赞到:这小萝莉长大了必是美人胚子,只怕姿色还在他姐姐之上。微笑道:“小妹妹不必多礼,以后还是叫我关大哥就好了。” 这时县令刘础为关羽准备的马车及马匹已经准备好了,另外按照关羽的要求在车里装了一百两银子,五万钱铜币,关羽对于刘础的表现还算满意,翻身上马,招呼姜氏一家跟随自己出城。 刘础受此惊吓,卧床不起,一切事情由县尉丁浩负责,丁县尉看着关羽骑马出了城,急忙下命手下关门,仿佛送走了瘟神一般长舒一口气。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姜康父子三人与关羽兵马同行,姜妻与两个女儿坐在马车里,颠簸在去姜家庄的小道上。 关羽思前想后,觉得这雒阳县的地界,姜家是无法立足了,虽然今天这些个差役贪官对于姜家的人客气恭敬,那是因为自己在这里的缘故,自己总不能天天呆在这个鸟地方保护他们吧?万一自己走了,这刘恪又反悔了倒霉的还是姜家的人。 “姜老先生,以关某只见,这雒阳你们不可住下去了,另觅他处吧。”关羽放慢了马道。 姜康也明白关羽的意思,愁眉不展的道:“唉,恩公说的极是,小老儿可是无处落脚,不然我们一家就跟着恩公吧。” “呃,跟着我,不好吧……”关羽不太想随身带着一帮人,别人穿越之后都是随身带着一颗树,一颗井,或者一口泉,自己带一帮人怎么行? “行,怎么不行,我看我姐姐挺喜欢你的,你就做我们的姐夫吧。”鬼马精灵的姜略“嘿嘿”笑着道。 “小略,你在胡说八道,姐姐打你屁股啊。”姜妙颜闻言掀开马车帘叱喝姜略道,面上露出害羞之色,双颊飞起红晕。 姜康笑着手抚胡须道:“其实老夫也有此意,若是恩公不嫌弃,就收了小女如何,就算做偏房也不碍事,要是小女若能入了恩公法眼,今晚回到庄上就为恩公与小女举办婚事如何?” “爹……”姜妙颜闻言娇羞之色更甚,满脸粉红。 “呵呵……这个啊。”关羽看了一眼楚楚动人的姜家小姐,心中也是一动,洞房花烛夜自然是人生之乐,可是凌风穿越前就有个梦想,梦想着娶貂蝉做自己的妻子,男人当然可以三妻四妾,可是凌风却想让自己在这个世上娶的第一个女人是个大名鼎鼎的美女,纵算不是貂蝉,也可以是甄宓,也可以是蔡琰,也可以是大小乔,但是却不太想娶一个无名的美女……要是能建立一片安居乐业的土地,揽尽天下,美女岂不快哉? 想到这里,关羽被自己的yy都得有些开心,有些走神,呲着牙傻笑了几声。 “恩公这般憨笑,莫非同意这门婚事了?”姜康闻言道。 “啊,这个……”关羽这才从美梦中回过神来,可是一想若是自己拒绝了,这样很伤姑娘的自尊,凌风前世最是怜香惜玉,当下吱唔道:“我愿意倒是愿意,不过这大丈夫……” “只要恩公愿意,其他无妨,总算恩公只是孑然一人,小女也愿意跟着恩公闯荡天涯海角。”姜康笑着打断了关羽的话,又问马车里的姜妙颜道:“是么,女儿?” 姜妙颜盈盈一笑,娇羞的道:“女儿单凭父亲大人做主,愿意持帚报答恩公。” 关羽正推辞也不是,应允也不是,有些为难,忽然看见不远几十里的地方火光冲天,腾腾的火苗几乎燃烧了天空,似乎有燃烧宇宙之势。 姜康大骇道:“看这火势,莫非是洛阳城内起了大火?” 关羽闻言也吃了一惊,弄不清楚怎么回事,只是看这火势实在惊人,关羽心中却牵挂从未谋面的貂蝉,勒马道:“老丈,某在洛阳城有一好友,我心中甚是牵挂,你们赞且回庄上住一宿,某去洛阳一趟,看看好友是否无恙,无论寻得与否,明日一天归来。” 姜康点了点头,指着前边不远处一座小村落道:“这就是我们姜家庄,正好在洛阳城与雒阳县之间,恩公回来之时,在庄里一问小老儿便知。” 关羽心中牵挂貂蝉,将大刀横亘在马上,对着姜康抱腕一礼道:“一言为定,关某暂时去了。” “姐夫,我也要跟你去。”小姜略一提马缰,准备跟着关羽。 “不可,城中火势如此之大,你跟随你父亲回家去吧。”关羽当然知道在这兵荒马乱之时进城的危险,断然拒绝了小姜略的请求。 “恩公说的对,略儿休要胡闹。”姜康训斥儿子道,随即向关羽道:“恩公去回!” 关羽一礼策马就走,身后响起了姜妙颜怯生生的声音,“恩公还会回来么?” 望着姜妙颜清澈的眼神,关羽明白若是自己一去不回,会令一个少女怎样伤心欲绝,微微一笑道:“会!” 简单的一个字,让姜妙颜露出了微笑,嫣然一笑道:“妙颜在这里等恩公,一生一世。” “好!” 关羽心中忽然有些惆怅,答应了一声策马而去,赤兔马四蹄生风,眨眼间去的无影无踪。 望着关羽远去的地方,姜略撅着嘴道:“我是想跟着他,怕他跑了,唉,爹爹也不让我跟着,我看他没看上姐姐来,就怕他一去不回喽。” 姜妙颜依然痴痴的望着关羽远处的地方,面带梨花一般的微笑道:“我相信他一定会回来的。” 姜康也叹一口气道:“一切都看天意吧,恩公是人中之龙,绝不是一个小女子可以束缚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咱们回家等着吧。” 夜色下,姜家一家六口颠簸在回家的小道上。 &1t;ahref=.>. 第九章 洛阳城人间浩劫(一) 夜幕深沉,北风呼啸,大地之上一片肃杀的气氛,旷野之中偶尔传来几声凄厉的狼嚎。 苍穹之上几颗闪烁的星辰被西方洛阳的熊熊大火照耀的时隐时现,夜幕中关羽匹马单刀疾驰在赶往洛阳的驿道上,在马上目视前方足够吞噬一切的大火,关羽有些心急如焚,高声叱喝胯下的赤兔马前进,宝马四蹄腾空,如同飞翔一般疾驰。 大地之上“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洛阳城中隐约的传来哀嚎之声,一心扑往洛阳的关羽却没有注意到在他远离“姜家庄”不久之后,一彪骑兵踏着夜色也行进在赶往洛阳的路上…… 就在关羽因为搭救姜氏家人在雒阳县城耽搁了一天的时候,吕布引败兵从虎牢关败退回洛阳,义军攻占虎牢关之后稍作整顿,旋即以孙坚为先锋继续强攻洛阳,董卓接到吕布败退的消息后深感震惊,随即下令洛阳全城向长安迁徙,命令凉州军驱赶着宫里的宦官、宫女,并强行劫持了献帝、皇后以及一干文武大臣乘坐马车出了洛阳奔函谷关而去。 趁着皇宫里的人被驱赶出来之时,董卓纵兵大肆劫掠,将皇宫中但凡值钱的东西清扫一空,半天的时间满满装载了几千车,浩浩荡荡的出了洛阳向西而去。又命部将李傕、郭汜纵兵强行将洛阳的百姓也驱赶着向出城西去,但有不从者多被斩杀,李傕、郭汜的部下趁乱烧杀淫掠,洛阳的几十万百姓深受大难,哭爹喊娘,呼儿唤女的哀号之声响彻大地,直贯云霄。 董卓又派樊稠率骑兵五千,捉拿洛阳当地的商贾巨富,但被捉者不问青红皂白,尽皆绑缚,在背上查了“反贼”的旗号,尽皆斩于城门之外,将其家产充公,共计千户,所得甚丰,洛阳城门前尸横遍野。 董卓又命部下纵火焚烧了长乐宫,南北两宫同时放火,火势相接,火光冲天,巍峨的大汉皇宫顿时化为焦土,又命部下焚烧民房,以求将洛阳变为灰烬,来不及出城者被烧为冤魂者多不胜数,最后董卓军又在洛阳四门堆积柴木,同时燃起大火,夜色下的洛阳变成了一片汪洋火海。 …… 寒风吹荡着姜家庄村头光秃秃的杨树,枝条出噼里啪啦的颤抖,在这人人自危的战火年代,百姓们早已家家闭户,祈祷自保。 庄外的驿道上响起雷鸣般的马蹄声,一彪三千人的骑兵踏的烟尘滚滚,席卷而来,明晃晃的松明火把照耀着旗号,大书一个“纪”字,来的是后将军袁术手下的先锋大将纪灵,袁术唯恐被孙江抢了头功,暗中差遣部将纪灵率领骑兵三千由小路进入洛阳,以求能有所斩获。 夜色中,迎着袁术军马队一匹骏马矫健的驰来,马上之人骑术娴熟,眨眼间来到“纪”字大旗下,马上之人旋即翻身下马,拜倒在一名虎背熊腰,满面虬髯,相貌凶恶之人的马前,“报将军,董卓焚烧宫殿之后,将城内劫掠一空,驱赶了百官以及百姓向西而去,并纵火焚烧了民宅,现在城内是一片火海,洛阳城外的树林里面隐约有旗帜飘动,似有伏兵,请将军定夺。” 马上之人正是后将军袁术手下的头号大将纪灵,纪灵闻言伸手抚摸着胡须怒骂道:“狗娘养的董卓,自己抢也就罢了,抢完居然还放火烧了,摆明是不想给我们留一点东西啊,我草你娘的……”一通怒骂之后又问道:“董卓军何人断后?树林里果真有旗帜飘荡?孙坚的军队到了那里?” 探子道:“是吕布亲自断后,小的远远的看见树林里面有旗帜,没敢靠近,也不能确定是否有伏兵,但是踪迹可以;孙坚的部队已经从大道上抵达了洛阳城东门五里左右。” 纪灵狠狠的朝探子脸上淬了一口痰,怒骂道:“你个狗娘养的,没有探清你回来报你妈个熊?再探!” “是!”探子也不敢擦脸上的痰液,翻身上马,策马而去。 副将吕环勒马问道:“将军,既然如此,如何是好?只怕被孙坚进城先抢了头功!” 纪灵一手抚摸着虬髯思忖道:“就先让孙坚他娘的先进城试试,反正看这火势如此之大,也不怕他能捞到什么好处,万一城外有伏兵怎么办?咱们先在这里稍驻扎片刻,等孙坚灭了大火,咱们咱进城也不迟,让他狗屁江东猛虎为咱们做嫁衣。” 吕环听了大笑附和道:“将军真是高见,怪不得主公如此器重你哪。” 纪灵大手一挥回身吩咐手下道:“埋锅造饭!” 吕环苦笑道:“将军忘了么,咱们走得急,主公何曾让咱们带锅以及干粮?要吃饭还得等张勋将军的后续部队跟上来吧。” 纪灵骂道:“张勋这个兔崽子磨磨蹭的,跟上来的时候只怕老子已经饿瘪了……” 纪灵说着扫视了一下周围,不远处隐约有些烛火,大约有百十户人家的姜家庄映入了他的眼帘,“前边有个村庄,大家去哪里找点吃的,先派人去挨家砸门,让他们献上吃的,老子等为了他们打董卓,他们献出粮食,天经地义。” 吕环答应一声,随即带了百十骑飞驰进了村庄,纪灵吩咐部队下马休息。 吕环一马当先进了村庄,身后跟着几十骑,一匹马上的士卒远远的看见了前方有座较大的宅院正敞着门,院前停了一辆马车,院子里有微弱的灯光透出,有几个人正在从马车上向下搬东西,士卒高声喊道:“吕将军,这家好像比较富裕,咱们先去看看。” 马蹄声急,一行人旋即来到了这座院子前,这家院子不是别家,正是刚刚从雒阳县回来的姜康一家,姜康远远的听见村外马蹄声大作,心知不好,急忙吩咐两个儿子快点把车上的银两以及铜钱收拾到家里去,并吩咐两个女儿躲避到隐蔽的地窖里去,在这战火纷飞的年代,军队与盗匪没有多大的区别,都是见了女人就红眼的牲口。 马蹄声越近,马车里还剩下几千钱没收拾完,姜异着急的道:“算了,爹,咱们不要钱了,反正就剩了几千钱了,赶紧关门躲避吧。” 姜康一把把姜异推进门道:“晚了!你赶紧给我进家里躲地窖去,看好你姐姐和妹妹、弟弟,千万不要出来,爹赶着马车引开他们。” 姜异迅冲进家里吩咐几个姐妹都躲起来,又大步的跑到院外,不由分说的上了马车,高声道:“爹,你躲起来,我驾车引开他们。”话毕,抖动马鞭,驱车向前。 姜老汉叹息着望着儿子驾着马车远去,再看看街道另一头疾奔来的骑兵,急忙转身躲进院子,闩了大门。 马声嘶鸣,几十骑在姜康的宅院前驻马,吕环翻身下马,借着火把的照映从地上捡起了几枚铜钱,阴森森的一笑道:“深更半夜的原来搬运的是钱币,看来这伙人有可能是盗匪也不一定啊……是吧!” 随即一挥手,吩咐部下道:“给我追,看看那辆马车里边有什么东西,若是胆敢反抗,就地格杀!”十几骑应声策马顺着凹凸不平的道路追去。 &1t;ahref=.>. 第十章 洛阳城人间浩劫(二) ps:求推荐票,求收藏,兄弟们动动手,给我鼓鼓劲吧! 姜康老汉慌慌张张的闩了大门,听到门外先是马蹄声骤雨般而至,稍作停顿之后旋即又大作远去,听那声音似乎向着儿子所去的地方追去,姜康内心有些担心,正待爬墙悄悄观望,忽然“砰”的一声,大门被踢开,闯进一群全副武装的军士来。 为之人正是袁术手下的偏将吕环,吕环闯了进来手按剑柄,呼喝手下道:“来人,把这蹑手蹑脚的老汉给我拿下,然后去房里搜寻下,看看有什么可疑之处。” 几名士卒上前不由分说的把姜老汉捉了,一脚踢翻在地,姜老汉哀求道:“军爷饶命,军爷饶命,小人乃是良民,军爷等何故捉人?” 吕环道:“尔等鬼鬼祟祟,是良民还是恶民,本将军无从知晓,可是你这行踪却是可疑,为何那辆马车见到我们到来,缘何夺路而逃?” 姜康哀告道:“那是本家亲戚前来送货,听见马蹄之声还以为是盗贼前来劫舍,因此慌不择路才落荒而逃,误会了军爷等是盗匪,还请恕罪。” “将军,搜到了大包银子,以及大批铜钱!”哗啦一声一包包明晃晃的白银扔到了姜康与吕环的面前。 吕环佯装大怒道:“好啊,如今金银如此紧张,而你一介平民家里哪里来的这么多白银,非偷即盗,来人,把这老汉给我绑了,带到纪将军面前问话。”几个如狼似虎的军士当下不由分说的拿绳索把姜康绑了。 “冤枉哪将军,放了我家相公吧,我们可是良民,这些钱物都是县令刘大人赠送给我们那位恩公的,既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姜妻本来藏匿在内室的地窖里,时间长了忍不住出来查看,正好看见姜康被捉,忍不住出跑了出来来求情。 “什么狗屁刘县令,本将军没听说过,来人,把这妇人也一起捆了。”吕环下命道,随即吩咐手下收拾了银两钱币,并寻找下值钱的东西全部没收充公。 与姜母一起从地窖里爬出来的姜妙颜一直躲在屋内暗处观看情况,此时再也忍不住,跳了出来,面无惧色的道:“你们这是做什么?你们到底是土匪还是军队?凭什么我们百姓家就不能有银两?你们强闯民宅,搜刮财物与强盗又有何异?” “呃……”吕环被斥责的怔了一怔,当看清从屋里走出来一个面貌清秀,身姿婀娜的美女之时,顿时脸上浮起笑意道:“呦,这屋里还有一个同伙啊?看不出来你家姑娘倒是颇有姿色,窝在这群山僻壤之内真是可惜了,来人,给我一起捆上了。” “哎呀,我的傻女儿,你出来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现在的官兵比土匪还要恶毒吗?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姜康挣扎着想要护住女儿。 吕环抬手一巴掌,扇的姜康眼冒金星,嘴角流血,歪倒在地,“大胆,竟敢污蔑我们义军,我们舍生入死,讨伐逆贼董卓,哪里像强盗了?” “凭什么打人,还说不是土匪?”姜妙颜毫无惧意,挣扎着去扶父亲,奈何被两个士卒捉住了胳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自己缓缓的爬起,姜妙颜依然毫无惧色,银牙怒咬大骂道:“我看你们分明就是一帮强盗,还枉称什么义军,真是可笑,只怕你们比董卓好不了多少!” 这时一匹马在姜宅门前驻马,进来一名军士道:“将军,兄弟们都挨家挨户砸门了,已经让这些村民为我们生火做饭,有不从者按照将军的吩咐,棍棒伺候,这些刁民都他***欠揍。” 吕环一摆手,召唤这名士卒到跟前,附在他耳边道:“你去报告纪灵将军,就说这里找到了一个姿色上等的极品美女,让他过来瞧瞧。” 士兵领命而去,不大会功夫,马蹄声由远及近,纪灵带了十几骑进了村庄,在那名军士的带领下直奔姜宅而来,此时百十户的姜家庄百姓已经都被袁术军吵了起来,家家点上了灯,生火造饭,慰劳袁术军,虽然一个个不情愿,但是钢刀架在脖子里,也不得不照做。 “哪里有美女啊?让本将军瞅瞅?”纪灵在姜宅面前勒马跳下,人还没进院子,炸雷一般的声音先传进了院子里。 “嘿嘿,这不就是一个人间的极品嘛。”吕环奉承的笑着,指着被两名军士扣押住了的姜妙颜道。 姜老汉看见纪灵的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心中暗自害怕,急忙挡在女儿面前,用颤抖的声音哀求道:“将军开恩,我等皆是良民!” 纪灵并不搭理姜老汉,围着姜妙颜转了两圈,咋舌叹道:“妙啊,妙啊,真是一个妙人儿,看的将军我心里痒痒的……”说着叱喝捉着姜妙颜的两名士卒道:“抓着人干嘛,她又不会飞,给老子放手。” 姜妙颜胳膊被松开,眼神正好与纪灵色迷迷的目光撞在了一起,杏眉倒竖,啐了纪灵一口吐沫,骂道:“无耻之徒!” 吕环大怒,抬手就要就扇姜妙颜一个巴掌,被纪灵坏笑着阻止道:“唉……吕将军,对待美人岂可如此粗鲁……” 吕环为了讨好纪灵,对着姜妙颜一通怒吼道:“别他娘的不知道好歹,这是我家主公手下的纪灵大将军,能被他看上是你的福气……”说着有对纪灵道:“将军要是喜欢……嘿嘿,就进屋把这好事办了,卑职在外面给你把风。” 姜老汉与姜妻闻言哭泣的哀求道:“将军不可啊,小女已经许配人家,若是如此,让小女如何做人?”姜妙颜毫无惧色的怒视纪灵道:“呸,这就是你们义军的德行吗?” 纪灵擦拭着脸上的吐沫,摇头道:“唉……吕将军你又说错了,本将军岂是你说的这般龌龊?前一段时间,张勋弄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娘们献给主公,哄得主公对她言听计从,咱们这次得了这么好的货色,岂能不知道珍惜哪?” 吕环听了大笑道:“还是将军高瞻远瞩,属下佩服!” 纪灵转对姜氏父女道:“我家主公乃是后将军、淮南太守袁术,家族四世三公,也不辱没你家女儿,跟着我好生伺候我家主公,保证你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说完喝令手下将姜妙颜拉走。 一个弱女子在几个如狼似虎的军士面起如何抵抗,任凭百般挣扎还是被拖着出了大门,姜妙颜高声呼喊“救命”,姜康老汉看着女儿被抓走,心头大急上前就与纪灵拼命。 纪灵大怒,喝道:“真是不知死活的混蛋,老子送你上天。”当下用尽全身力气一脚飞踹姜老汉,正中要害,姜老汉被踢的撞到墙上,挣扎几下,口里哀悼着女儿的名字,缓缓咽了气。 姜妻大急,看见丈夫送了性命,就扑上了用头拱纪灵,纪灵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心一横,拔出佩剑,一剑将姜妻斩杀,外面的姜妙颜听见父母的惨叫,情急之下昏死过去。 吕环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面有难色的道:“将军,若是此事传扬开来,只怕对咱们影响不好吧。” 纪灵翻身上马,手抚胡须道:“怕什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也不要吃饭了,把这庄子里的人全部杀光,青壮劳力全部枭,将级拿回去见主公请功,就对诸侯说是斩杀的董卓的军队,有姿色的女人带回军营给兄弟们享受,将老弱病残全部杀死,放火烧光村庄……” 吕环惊骇道:“这……这更不妥吧。若是传扬开来?” 纪灵打断了他的话道:“你的脑袋是榆木疙瘩吗?谁看见我们杀人放火了,分明是董卓的人烧了洛阳,部分余党放火上了瘾,又跑来烧了这个小村庄……” 吕环闻言恍然大悟,淫笑着点头道:“卑职明白了!”随即回身对部下道:“弟兄们听清楚了吗?走,都给我快活去……” 北风呼啸,姜家庄内顿时哭天喊地之声大起,鲜血飞溅,妇女的惊慌挣扎之声此起彼伏,姜家庄此刻如同一座人间炼狱,过了许久,杀戮逐渐结束,姜家庄成了一片血海,在一把大火之中,整个村庄化作一片灰烬。 &1t;ahref=.>. 第十一章 一怒发冲冠 千军破(一) ps:求收藏,求推荐票,求评论,求加油! 关羽纵马来到洛阳城南门,只见城内依然火光从天,火势不减,门口的柴木已经燃尽,火势稍微弱些,关羽一提马缰,赤兔马四蹄腾空,飞跃进了洛阳城。 关羽一路打马疾奔,闪躲着燃烧的房屋,炙热的火焰以及那些已经燃烧透却依旧透着红色的炭火,烤的人浑身燥热,路边不时的有劫后余生的百姓,灰头土脸的向城外逃命。 关羽勒马截住了一个正在逃命的汉子问道:“请问司徒王允的府邸在哪里,王司徒家中可还有人?” 汉子摇手道:“官员们都被董卓撵着去了长安,你说的王司徒一家估计也被赶走了,城里剩下的都是无辜的百姓……唉,造孽啊……”说着摇着头颤巍巍的走了。 关羽一想也是,后来的司徒王允献貂蝉,离间吕布董卓父子二人的故事都是在长安展开的,如此大火之下,王允一家肯定都已经出城了,自己还是先回姜家庄安置妥了姜氏一家再做打算吧。 关羽计议停当,勒马向城外奔去,这时迎面马蹄之声大作,闯进一彪军马,大书旗号“孙”字,为一个英气逼人的年轻将领,手提凤凰枪,胯下乌骓马,一马当先,身后跟了几百骑。 来的正是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之子孙策,前次因为擅自出战吕布,导致折了臧霸,孙坚盛怒之下,几乎要将他斩,幸亏程普、黄盖、韩当等一干武将求情,孙策方才得以幸免,被杖责五十军棍,罚命戴罪立功。董卓引军退去,孙策受命与黄盖领了三千人马由洛阳南门进城,恰好撞见关羽。 孙策见到关羽他以为是董卓余部,手中长枪一横,喝道:“对面何人,还不快快下马手受缚!”关羽冷冷的瞥了孙策一眼,并未答话,依然策马向城外奔去,孙策大怒,正想纵马上前,被黄盖阻止道:“少主且慢,末将认得此人,他便是在虎牢关前打得吕布没有还手之力的那个大汉,咱们不必招惹他……” “哦,这个人就是?……”孙策惊愕之中,关羽已经纵马远去 …… 赤兔马奔走如飞,半个时辰便从洛阳回到了姜家庄所在的方位,远远望去,只见来时一片安静的小村庄,此时却红彤彤的一片,大火已经燃尽,火势正在逐渐变小。 此情此景,关羽大感惊愕,第一反应就是:莫非是洛阳的大火蔓延到了这小村庄?仔细一想,肯定不是,这相隔着几十里的路程哪!难道是董卓纵火烧了洛阳之后,又顺道烧了姜家庄,也不对啊,关羽记得自己来时路上经过了六七个村庄,为何其他村庄无事,董卓军偏偏烧姜家庄? 关羽百思不得其解,心中又牵挂姜氏一家,无论如何这一家人算是自己在这个世上最为亲近的人了,更何况姜老汉还有意将女儿许配给自己,姜妙颜言行举止之间也露出了女儿家的多情,自己岂能不管他们。 关羽手提大刀,纵马疾驰,顷刻间就来到了姜家庄的村头,远远的听见前边传来一个青年男子的哭泣声,只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正半跪在大火前哭泣,身后一匹棕色的红马正无奈的甩着尾巴。 关羽打马来到小伙子跟前,方才现哭泣的正是姜老汉的长子姜异,姜异此刻也看见了关羽,仿佛见到了亲人一般,嚎啕大哭道:“恩公,你可回来了,你看我们村庄着了这么大的火,只怕爹爹与娘亲他们全都被烧死了。” 关羽急忙下马,扶起姜异道:“姜异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姜异哭泣着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叙述了一遍,原来是他驾着马车出了姜家庄之后,后面的十几名骑兵追的甚急,姜异一边驾车,一边解了马车绳套,纵身上了马,将马车抛在路上,袁军方才追赶不上,姜异存心引开袁军,高声怒骂,惹得袁军又追出十几里地,如此折腾一番,看看无人追赶,姜异方才打马回来,来到姜家庄去惊见村庄变为一片汪洋火海,姜异这才傻了眼,只是村内火势太大,根本进不去,姜异也不知道家人死活,只能在村庄外边嚎啕大哭。 听了姜异所说,关羽怒问道:“哪里来的一彪人马,你可曾看见带队的将官姓甚名谁?” 姜异泣道:“我在大路上之时看见他们的旗号打的是‘纪’字旗,另外还有一些旗帜挂着袁字。” “哦,姓袁的,如此看来不是袁绍的部队,便是袁术的部队了,这些人真是混账,他们不是自称义军么,怎么干与董卓一样的事情?”关羽怒冲冲的骂道。 姓纪的武将,他一时之间还真想不起来是何人,只能根据“袁”字旗推断这彪人马可能是二袁的属下,十八路诸侯里面除了袁绍与袁术之外,再无袁姓。 姜异望着逐渐熄灭的大火,整个姜家庄已经化为灰烬,余烬依然灼人皮肤,姜异哭泣道:“这些天杀的真是丧尽天良,我们村庄老老少少五百多口人哪,这么大的火只怕爹爹娘亲他们的命保不住了……呜呜,恩公你要替他们报仇啊……” 关羽长叹一口气,心里暗自道:乱世之中,人命当真如同草芥,这么大的火莫要说姜氏一家,只怕整个村子里难觅活着的生灵吧。看着姜异痛哭的模样,关羽心中一软,抚摸着他的头安慰道:“男子汉大丈夫有泪莫轻弹,也许你的家人吉人自有天相也不一定。” 旷野中寒风吹来,关羽抬头看了看天空,乌云密布,分明将有降雨,有些欣喜的道:“快要下雨了,看来老天还是有眼的,赶快降一场大雨吧,这洛阳城的百姓等着救命的雨水哪。” 初春二月时节本来很少有降水,这次也许是有感于人世间的这场浩劫,。落下了眼泪,过了半个时辰,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水,姜家庄已经燃烧透彻了,剩下的灰烬在雨水的浇淋下也逐渐熄灭了。 关羽身负异能,在这春雨之中不绝寒冷,可是姜异却冻得浑身瑟瑟抖,关羽脱了长袍,披在姜异身上道:“你家在那边,我去找找看看。” 当下二人一起上了关羽的赤兔马,一路躲避着余热未散的灰烬,向姜家摸索着寻找来,只见残垣断壁之中烧焦了的尸体随处可见,出一阵阵恶臭味,其中多有幼儿尸体,而一些被烧焦了的成*人尸体里边还有无头尸体,分明是死前便被人砍下了头颅,此情此景惨不忍睹,关羽不禁看得心头怒火越来越盛。仰天长啸道:“***义军,若是让老子查出来谁干的,也要放把大火把你烧 第十二章 一怒发冲冠 千军破(二) 关羽与姜异共乘一骑,一路躲避着炙热的灰烬寻找到了姜家,只见本来建的还算宽敞的土房,因为大火烧断了梁,整个房顶已经塌了下来,院子里的家什已经燃烧的一干二净,院墙也倒塌了。 姜母与姜康的尸体已经被烈火烧焦了,此刻正横陈在残垣断壁之下,姜异远远的一眼就看见了父母的尸体,不禁掩面嚎啕大哭。 关羽叹了一口气,对于姜老汉的死也是有些悲伤,翻身下马,一跃进了残破的姜家,将两具尸体从灰烬里面扒拉了出来,抱在了院子外面,横放在一起。 关羽又进了院子里遍寻了一遍,并没有再看见其他尸体,心中诧异道:这么大的火,姜家的其他二女一子难道没有被烧死,还是被贼兵掳走了? 带着疑问,关羽跳出院子来到悲伤不已的姜异面前,弯下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姜异啊,人死不能复生,别哭的这么伤心了,我想你父母在九泉之下还希望你要好好的照顾你的姐姐与妹妹、弟弟哪,他们人在那里,你可知道?” 一言提醒了姜异,姜异擦拭了下脸上的雨水和泪水,指着正房道:“恩公,在那里面有个地窖,他们都藏在里边哪,当下关羽和姜异二人一起来到地窖所在,七手八脚的扒拉开了残垣断壁,关羽打开了地窖上边的盖子,朝里边望去,果然与怯生生的姜略望了个正着。 姜略惊恐的面色看见是关羽与哥哥之后,方才心安,难过的道:“姐夫,姐姐被他们抓走了,爹爹与娘亲被他们杀了,我和妹妹躲在里边差点闷死了,你要不来我们就死了。” 关羽拉住姜略的手,将他拉了上来,又下去把因为浓烟呛得快要窒息的姜若彤抱了上来,经过关羽简单的抢救,姜若彤透过气来,这才惊恐的抱着关羽的脖子大哭。 春雨下了一阵子便停了,关羽携带着姜家的两子一女来到村外,由姜异前边带领着路来到了姜家的祖坟,关羽将手中的大刀当做工具,愤怒的向地上刨去,不大一会功夫,便掘了一个坑,随后几个人将姜氏夫妻的尸体埋进了坑里,望着父母的坟墓姜异与姜若彤嚎啕大哭,而姜略却只是落泪,并没有哭声,目光之中似有无尽的仇恨在燃烧。 关羽站在坟前长叹一声道:“姜兄啊,生于乱世,人命如草芥,死于贼兵之手,你何其不幸,可是落叶归根,能葬在故乡,埋入祖坟,你又何其幸运,九泉之下安息吧!” 话毕关羽又问姜略道:“你可知抓走你姐姐的是哪里的军队?” 姜略在外边吵闹之时,曾经从地窖里悄悄溜了出来,亲眼目睹了父母被害,姐姐被抓走的一幕,只是他自我控制力好,知道自己若是露头,肯定难逃一死,因此又悄悄潜回了地窖,但却对纪灵等人说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当下恨恨的对关羽道:“抢走我姐姐的那个人说他们的主公是后将军,淮南太守袁术。” 关羽听了微微点头,目视东方,似乎眼神已经望穿这黑暗,“好了,你们兄妹三人在此等我,我去救你们的姐姐,天明之时即回。”关羽话毕打声呼哨,赤兔马来到面前,关羽搬蹬认鞍翻身上马,提了青龙偃月刀纵马而去。 姜异看见关羽纵马远去,有些吃惊,对方可是千军万马,虽然他知道这个长髯红脸的恩公一身本事,可是就这样单刀匹马,会不会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姜异高声喊道:“恩公,且慢,咱们再做商议啊……” 关羽早去的远的了,姜略拉着妹妹的手,目光坚定的道:“哥哥你尽管放心好了,我相信姐夫是万人斩,纵然千军万马必然也会来去自如的。” 姜若彤似懂非懂的看着哥哥道:“什么是万人斩?” “千军万马之中取敌人级如同探囊取物!”姜略坚定的道…… 赤兔马奔走如飞,千山万水尽在脚下,关羽一手握缰一,手提了青龙偃月刀,怀着满腔怒火,直奔虎牢关方向飞驰而来。 走出五六十里地,赶上了一彪步兵,大约有五千人左右的样子,打着“张”字旗号,关羽快马加鞭从侧翼绕到了队伍前边,手中大刀一挥,拦住了大军,“喂,行走的军队给老子听着,你们是谁的部下?可知道袁术这个狗贼的大营驻扎在哪里?” 这彪军队不是别人,正是袁术手下的大将张勋率领的进攻洛阳的步兵,几个时辰前正好遇见向回撤退的纪灵骑兵,张勋问话,纪灵编造了董卓大军已经全部撤过函谷关的消息,又谎称孙坚率先进入了洛阳,派兵驻守四门,不让自己的军队进去,自己先回去报告袁术,再做决定,旋即率骑兵退去,张勋思忖一番也决定退兵,中间下起了一场降雨,因为道路泥泞,所以行军度缓慢,走了五六十里路的时候被关羽追了上来。 闻听关羽怒骂袁术为“狗贼”,张勋勃然大怒,骑马提斧出阵道:“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直呼我家主公之命,我看你是活腻了不成。来人给我把他拿下。” 袁术的这彪军马之前因为袁术存心保持实力,在攻打虎牢关之时并没有参战,因此也不认识拥有妖孽之力的关羽,这次见到关羽一个人单刀匹马拦住了去路,一个个巴不得上前立功,张勋话音一落,登时有几名偏将同时出马,来捉关羽。 “哈哈……真是冤家路窄,老子正要找你们这帮***,你们就出来了,来、来,都***一起上,试试老子的大刀快不快,你们下了地狱,阎王点名的时候可别乱了套。”关羽一腔怒火无处泄,高声大骂,声震寰宇。 话音一落,关羽骤马向前,几名偏将各执刀枪扑了上来,双方错马之时,几声惨叫传来,几个袁术的部将登时被拦腰斩为两截。 张勋大惊,他好歹也是久经沙场的将军,可是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自己的部下已经被斩为两段,心知这种功夫,自己就算几十个也是白给,吓的拨马退入军队里边,高声呼喝道:“给我放箭,射死他!狠狠的射!” 袁术军一声呐喊,挡在前边的弓弩手五六百人登时弯弓搭箭,纷纷射出,一时箭如雨下,关羽爆喝一声,叱喝战马冲入敌阵,关羽一边纵马飞驰,一边集中全身力气舞动手中的青龙偃月刀,此刻八十二斤的大刀在他手中犹如一根孩童的玩具一般轻巧,旋转的度之快让关羽自己感到也出意料之外,便是他前世见过的直升飞机的螺旋桨也不过如此。 关羽手中的大刀舞的密不透风,犹如一团转动的青色光团,将关羽的整个身体与赤兔马都包裹在一起,直冲敌阵,瞬间就冲进了袁术军的阵中,伴随着旋转的大刀,刀锋所至之处,人头乱滚,血肉飞溅,有些弓弩兵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已经被旋转的大刀劈的粉身碎骨,有些步兵妄图用盾牌格挡,手中的盾牌向前遇到大刀之时,登时裂成七八块,而持盾之人,早已经肉酱横飞。 关羽一路咆哮着在袁术军中纵马冲杀杀了一个来回,片刻之间死在他的重型武器之下的袁军已经多达千人,漫山遍野的残缺不全的肢体散落了一地,头颅乱滚,鲜血遍山野! 剩下的袁军早已惊得魂飞魄散,这哪里是人,分明是天上下来的煞神!胆小的跪地求饶,胆大的拔腿四散奔逃,聪明的趴在死人堆里面装死,反正一支五千人的军队斗志瞬间就被瓦解。 &1t;ahref=.>. 第十三章 一怒发冲冠 千军破(三) 关羽冲冠一怒,匹马奔腾,手中青龙偃月刀上下飞舞,顷刻之间犹如砍瓜切菜一般,地狱便多了千百个亡灵,五千多袁军一会功夫毙命了千余人,剩下的尽皆四散奔逃,张勋倒提大斧奔跑在逃兵的最前面,没命的向大营逃命,关羽不顾其他人,单追张勋。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这话现在虽然不太合适了,不过若论脚程,张勋这匹马便是几匹也跑不过关羽胯下的赤兔,张勋逃出了半里路,便被关羽从后面追上,张勋回头一看惊的魂飞魄散,哀告道:“某与将军有何冤仇?将军却这般追杀?” 关羽纵马跟着张勋道:“你于我无冤无仇,怪之怪你投靠了袁术这个败类,你要想不死,前边带路,我找到了袁术便饶你一命。” 明晃晃的大刀架在脖子上,张勋无奈,只得前边带路,领着关羽奔袁术军大营而来。二人一前一后,纵马走了三四十里地,前边便是一片空旷地带,旷野之中有成片的营寨相连,营内火光闪耀,正是义军右路的结营之处。 这一片大营是义军右路所在,由后将军、淮南太守袁术的两万五千人,兖州刺史刘岱的一万三千人,东郡太守乔瑁的一万人,山阳太守的袁遗的八千人,总计五万六千多人驻扎在一起,连成一片,却又各自结营,袁绍为右路军之,大营扎在最前面。 来到营前大约二里左右之时,张勋勒马求饶道:“将军,前边便是我家大营了,只是不知我家主公何处得罪了将军,你却单刀匹马来寻晦气。” 关羽一怒道:“本来无冤无仇,但是他不好好的约束部下,军队一点纪律也没有,比起董卓的部队还要残暴,这样的主公留他在世上也不过是祸害百姓,我特为姜家庄五百冤死的百姓索命而来,我这就去取他头颅以祭奠亡灵……” 借着大寨之内的松明火把,依稀可以分辨旗帜,只见迎着北风猎猎抖动的大旗上写着的正是“袁”字,关羽料想张勋不敢欺骗自己,挥手示意道:“念在你带我寻到大营的份上,饶你一命,你离去吧,以后找个好一点的主公效力,跟着袁术这样无才无德的人,倒霉的是你自己……” 关羽话毕纵马直冲袁术大营,张勋在关羽身后看到他一心向前,而忽视了身后,心中大喜,拈弓搭箭,拉得弓如满月,劲射关羽后背。 关羽正在疾驰之中,忽然听到耳后生风,微微侧身,单手向后一抓,恰恰将张勋射来之箭握在手中,不由得心中大怒,勒马回头道:“我好心绕你一命,你去不知死活,留你何用?阎王问起,就说你是主动去报到的……” 张勋被本以为一箭将会把关羽射于马下,岂料射出去的强弩被关羽儿戏一般抓在手里,心中大惊,拨马就逃,关羽在远处一扬手,这一箭犹胜开弓之箭,力道之猛,度之疾,实在是匪夷所思,张勋还没反应过来,。后背“扑哧“一声,便已经被利箭贯穿,惨叫一声滚落马下。 关羽纵马赶到,嘴里喝道:“无耻之徒,借你级一用。”话音一落,手中大刀挥出,立时将张勋头颅斩下,单手向上一挑,一手接了,又拨马再冲袁术大营。 这一片地带乃是旷野,地势平坦,关羽纵马一路飞驰,顷刻间就来到了袁术大营几丈开外,被巡逻的士卒现远远的喝道:“来的什么人,下马通话,否则弓箭无情!” 关羽也不答话,左手提了张勋的头颅,右手握着马缰,直冲大寨,十几名巡逻兵弓箭乱射,被关羽舞刀击落,反弹回来的箭支反倒射死了一半的袁军,弓弩手见状大惊,一声喊,向大寨奔逃,一边跑一边高呼道:“了不得啦,有人劫寨来啦!” 关羽纵马驱驰,瞬间来到了袁军大营门前,此刻夜间巡逻的武姓乐名就,听到喊声,领了几十名随从,骑马向寨门前迎来,远远的看见关羽单刀匹马只有一个人,并不像劫营的样子,心中稍为安定,手中大刀一横道:“来将何人?单刀匹马所为何来?” 关羽纵马向前迎上,高声道:“特地送你们家张将军回来!” 乐就诧异的道:“张将军何在?为何不曾看到?” 关羽手中头颅向前一掷,恰好落在乐就面前,“你家张将军在此!”,天色黑暗,初始之时,乐就并没有看清关羽抛出的何物,还以为是暗器,慌忙闪避,等飞来之物落到马前之时,现并无异样,方才安心,低头看去,吃了一惊,竟然是大将张勋的头颅! 乐就有些惊慌失措,他与张勋私交甚好,一时之间不太明白为何半夜之前率了五千精兵踌躇满志的向洛阳开拔的张大将军,半夜的功夫只回来了一颗头颅?“张兄,真的是你吗?”乐就依然有些难以置信,凝视着地上的这颗头颅问道。 “骑在马上怎么能看的清楚,你还是贴近一点吧,这样方才看的清楚!” 关羽人随话到,赤兔马四蹄腾空,胜过离弦之箭,瞬间就飞蹿到了了乐就眼前,乐就本来看着二人相隔几丈,没料到对面的红脸汉子居然来的如此之快,惊慌失措之下,惨叫之声还没来的及出,就被关羽一刀将头颅斩了下来,正好与张勋的一颗头颅碰在一块,两双眼睛大眼瞪小眼,你望我,我望你,只是却已经没了生命。 乐就的亲随都是骑兵,大约有三十骑,见关羽趁乐就不备一刀得手,以为他他是靠着马快,并不知道关羽的厉害,呐喊一声,各举手中长矛奔着关羽就刺,关羽大喝一手,纵马向前,手中青龙偃月刀一刀劈出,所至之处,兵锋尽折,鲜血飞溅,马声长嘶,惨叫之声连天,顿时有六七匹战马中刀倒地,被砍的断了胳膊手脚的士兵,有十几人,剩下的方才知道既然人家敢单刀匹马的来闯营,必然有那金刚钻,胆寒之下,各自四散。 关羽向地上的两颗头颅啐了一口痰道,:“你们两个休要心急,一会功夫,送你们家主公与你们几个一起上路,只是到了地狱的时候可要睁大眼睛,选一个好主公,像这般为一个无良之人妄送了性命,岂不冤枉!” &1t;ahref=.>. 第十四章 一怒发冲冠 千军破(四) 袁术的大帐内此刻灯火辉煌,粗如婴儿手臂的巨型蜡烛照耀之下,袁术端坐在中央正与几名亲信商议军事,在他两旁坐了谋士阎象与扬大将几人,以及武将纪灵、刘勋、雷薄、陈兰、陈纪、李丰、桥蕤等一干部属。 虽然已是半夜时分,因为纪灵的突然回归,袁术半夜从睡梦之中被叫醒,纪灵先是谎报孙坚进入了洛阳之后派兵守住四门,拒绝自己率兵进城,随即又献上了掳来的姜妙颜,谎称是追杀董卓军之时俘虏的董卓部队的家眷。 虽然姜妙颜极力否认,并大骂纪灵无耻,袁术看到此情形对真相猜了个**不离十,只是贪图姜妙颜的美色,揣着明白装糊涂,心里看着姜妙颜如花似玉的容貌直痒痒,假意好言安慰一番,派遣亲信把姜妙颜暂时扣在自己的别帐,就是袁术睡觉的地方,等待袁术处理完政事之后再做处置。 不过袁术毕竟是朝廷重臣,堂堂的后将军,淮南太守,十三路诸侯的右路军统领,自然不能像强盗头目那样见了女人就急不可耐;袁术随即又聚集部下来到自己的帅帐连夜商议军事。 纪灵又命部下奉上头颅,姜家庄五百多口百姓,去掉女人、幼儿尚有青壮男人二百左右,均被纪灵下命枭,就连十三四岁的小男孩也没有逃过被斩的厄运。 袁术的谋士阎象为此曾经质疑纪灵“头颅之中为何多有少年?”,纪灵胡乱搪塞道:“董卓军慑于义军势大,故此多从关外、洛阳等地征召士兵,年幼者亦被强迫从军。” 袁术也不加追究,厚赏纪灵,随即将话题转移到了孙坚为何进入洛阳之后拒绝纪灵入城之事上,“孙文台一向对我恭敬有加,为何此次封锁城门,拒绝纪灵入内,诸位将军不妨说说自己的的看法,这个孙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杨大将起身道:“主公,依我之见,孙坚乃是江东猛虎,必然不是肯屈居人下之辈,这孙文台之所以表面上对主公谦虚,实则因长沙贫瘠,孙坚部兵又多,军粮供应不济,所以才假装对主公恭敬,图谋的就是从主公这里借钱、借粮,若是孙坚一旦得志,岂肯再从主公,以我之见,日后绝对不可再借给孙坚粮草,并向他追索先前借给他的粮草,如若不然就让他用五千兵马抵做粮草还给主公,如此一来,既可以削弱孙坚的力量,又可以让他明白主公您的重要性。” 纪灵手抚胡须,恶狠狠的道:“大将所言有理,俺纪灵赞同,俺早就看孙坚这厮不顺眼了,他在虎牢关捡了个便宜斩了华雄之后,尾巴就翘上天了,号称什么‘江东猛虎’,依我看,不过是江东病猫罢了,某早晚与他一战,让他知道谁是真正的猛虎。” 诸将皆支持扬大将制裁孙坚的提议,唯有军师阎象与刘勋认为等事情调查清楚了再做决定,此刻忽然营外传来了噪杂之声,袁术喝问道:“帐外何事,如此噪杂,去探听!” 在帐外守着的一干偏将之中的吕环出列,今天晚上他随着纪灵立了一大功,也跟着受了赏赐,正在一干同僚偏将之中卖弄,当下听到袁术喊话,随即乐呵呵的骑马奔营门附近察看。 转眼之间,吕环惊慌失措的又回到大帐,滚落马下,连滚带爬的进了帐内,惊慌失措的道:“不好啦,主公,有人前来劫寨……” 纪灵闻言起身追问道:“哦……何人如此大胆?是那一彪人马,来的多少人,待我前去杀敌!” “只……只……有一个人!”吕环因为惊骇,说话有些颤抖。 “你妈的,一个人还把你吓的这样,你白跟着老子混了。”纪灵怒不可遏的训斥道,感觉到自己的偏将这副熊样,很是给自己丢人。 “虽然一个人……可是他提着张勋将军的头颅回来的,而且一进门就斩了巡夜的乐就将军,小视不得啊,将军……”吕环半跪在地上报道。 纪灵素与张勋有嫌隙,闻言大喜道:“呃……张勋死了?死的好!……呃,不是……那个我的意思是说张勋怎么能死了那,怎么能这么容易死了哪?哪也太不像话了吧,也太不配做将军了吧……” 纪灵随即转向袁术道:“主公稍安勿躁,待我去斩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贼人,为张勋将军报仇,祝他一路好走!” 纪灵不待袁术答话,随即命吕环为自己备马,提了三尖两刃戟,带了吕环等几名部属,直奔营门口而来,远远的便听见前边大营内乱糟糟的一团,自己的士兵四处逃窜,一名身材高大,美髯飘飘的红脸大汉正策马如入无人之境,在寨内来回冲突。 “来的什么人,爷爷纪灵在此,还不下马受死!”纪灵横刀立马,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 关羽正在寻找袁术的大帐,猛的听见前面来将自己通报了姓名,抬眼看去,只见前面一名骑着五花马,身材魁梧,相貌凶恶,手提三尖两刃戟的武将拦住了去路,自报姓名,正是自己要寻找的纪灵! “就是你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纳命来,五百姜家庄的父老乡亲在等你的头颅祭奠!”关羽一声怒喝,两腿一夹,胯下赤兔马嘶鸣一声,以闪电之势向前奔去,“着!”关羽随着大喝声,手中的八十二斤青龙偃月刀奔着纪灵兜头拍了下来! 不是斩,而是用刀面拍!就像拿着苍蝇拍子拍苍蝇那样拍了下去! 这一击蕴含了关羽内心的所有怒火,何止千斤万斤,纵然万万斤也不止! 纪灵来不及闪避,手中武器一个“二郎担山”横着迎上,满拟将对方的武器格开,孰料两般兵器甫一相交,顿时有种山崩地裂,泰山压顶的感觉,纪灵两眼一黑,就像被压扁了一样,迅的萎缩下去,连惨叫一声都没的出,立时鲜血飞溅,连人带马被拍成了肉酱。 关羽见一刀将纪灵拍成了肉酱,心中怒火稍微的泄了出来,仰天怒吼几声,犹如虎啸山岗,龙吟九霄,义军大营几万人闻之胆丧,各各被从睡梦之中惊醒,弄不清究竟是何人出的如此震天动地的怒吼之声。 关羽挥刀将纪灵已经被砸扁了,向外冒着白色脑浆的头颅一刀斩下,用头当绳子系了挂在赤兔马脖子上道:“你残害了五百无辜的百姓,今日借你头颅祭奠亡灵,也好让你知道善恶有报!” 关羽一刀拍死了纪灵,吓得纪灵的几名偏将慌不择路,纷纷向大帐奔逃,关羽纵马急追,在马上高呼道:“袁术狗贼,出来受死,留你全尸,休要连累了他人!” &1t;ahref=.>. 第十五章 一怒发冲冠 千军破(五) ps:谢谢大家的支持,这几天收藏涨的很快,想不到书的第一周,而且裸奔的情况下就冲上了页,这成绩连我也感到很意外,只是这几天由于月初工作比较忙碌的关系,更新有些缓慢,很是惭愧,不过快要忙过去了,以后要努力更新感谢大家的支持。 今晚继续冲榜,在这里提前求一下票票,大家的每一张票,每一个点击,每一个收藏对与我都很重要,下午一更之后,晚上12点准时更新求票,到时候请在线的书友投上几张票票支持,拜谢了。 大家的支持是我写作的最大动力,本书成绩实在出乎我的预料,只要有大家的支持,无论签约与否,上架或者不上架,我一定会给大家一本完整的三国书,没别的原因,只因为我是一个三国热爱者。 也许有时候因为工作原因更新稍微缓慢一些,但是我保证本而废,中途进宫,只要大家用你手里的推荐票支持----《横行三国》!所以你的支持就是我写作的最大动力。 再顺便说一下有些热心的读者认为目前主角还“木有”目标,其实这个事情我早就考虑到了,不是没有,只是不能确立的这么快,按照现实来说,一个人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不可能会这么快就有了自己的奋斗目标,肯定需要适应一段时间,才会找到人生的追求。 还有一部分读者对于穿越成关羽有些意见,认为拆散了桃园三兄弟不能接受,在这里我只能说声抱歉,如果您是想看关羽继续为刘备打天,兄弟三人亲入手足的故事,不妨看看《三国演义》,这是不朽的名著,大可不必来起点看穿越类的架空历史,因为这穿越的书,本来就是供大家娱乐消遣的,不能太过于较真,我在简介里也说了,这本书就是为了一部为了爽的书,排遣一下生活中的郁闷,如果你不喜欢可以点击网页右上角的“10”号,谢谢! ---------------------------------------------------------------------------------------------------------------- “这吼声如此恐怖,来的可是一个身穿绿色长袍,长髯红脸的大汉。” 袁术被关羽的一声怒吼,惊的胆战心惊,身子有些软,斜靠在座椅上有些惊恐的问适才出去查看情报的属下道。 虎牢关下关羽战吕布之时,袁术曾经亲眼目睹,吕布本是万人之中取上将级如探囊取物的无双猛将,以吕布的威猛在这红脸大汉的手下都动弹不得,由此袁术可以得出判断,这红脸大汉更是足以在百万军中取上将级易如反掌的主。 当得到部下肯定的答复之时,袁术心慌的道:“他……他不是去洛阳寻找女人去了吗?”说到这里,袁术想起纪灵送给自己的姜妙颜,心道:莫非问题出在这个女人身上,急忙问道:“纪灵怎么样了?” 这时吕环从外面屁滚尿流的逃了进来,惊慌的道:“主公大事不好了,纪灵将军被那大汉用刀拍死了,弟兄们挡不住他,他正叫嚣着杀了过来,主公你快逃吧。” 袁术闻听纪灵被一刀拍死,大吃一惊,这可是他手下的头号猛将,“这人为何而来?” 吕环哭着道:“可能是为了那个小村庄的事情吧,其实……那些头颅不是董卓的军队,是……是纪灵将军下命杀的百姓。” “哎呀……真是给我惹祸啊……你们杀那里的人不好,偏偏惹这个妖孽一般的人物,就连吕布都被他打得没有还手之力,这可如何是好?”袁术嘴里念叨着,豆大的汗珠子滚了出来,他先想到不是责怪纪灵滥杀无辜,而是纪灵给他惹来了大祸,这一声怒吼那里是人出来的,简直是一声索命煞神的吼叫。 “主公休慌,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虽然这汉子厉害,双拳也难敌四手,末将即刻带领重甲兵围剿他。”李丰不以为然的拱拱手,又向陈纪道:“陈将军,你的弓弩营也该派上用场了吧,我先用重甲兵阻挡住他,你随后带上你的弓弩手,在后面射他。” 袁术擦着额头的汗珠,挥手道:“快去,快去……” 袁术的大帐东西纵横大约有三里路左右,关羽且战切走,直奔着高悬帅字大旗的营帐冲去,路上但遇见阻挡的士兵,立即挥刀格杀,若是士卒不阻挡他,关羽也不伤害士兵,如此冲了一盏茶的时间,距离帅字大帐只有十几丈的距离。 忽然斜刺里一声呐喊,杀出一彪盔甲整齐的部队,大约有千余人左右,只见他们穿着厚厚的青铜盔甲,头戴青铜头盔,手持一人高的青铜盾牌,铜盾的厚度达到一寸,每一面盾牌重量足有五六十斤,这彪队伍正是袁术手下的最精锐的部队----重甲兵。 袁术手下的重甲兵平时有三千多人,这时候因为在深夜之中比较仓促,李丰一时之间无法全部聚齐,临时招来了一千多人抵挡关羽的冲击。 这些重甲兵每三百人一队,在这三百人之中,由三人一组,每一组里面有一个盾牌手,另外还有一名刀手,一名戈手,盾牌手负责在前边扛着盾牌开路以及抵挡敌人的砍杀、箭矢等造成的伤害,刀手手持四五十斤重的大砍刀,负责砍杀,而戈手主要从盾牌下面,伸出既长又锋利的矛戈来削砍敌人的腿,无论是人腿还是马腿。 一千多人缓缓聚拢,试图围成一个圈子将关羽困在中间,几百名盾牌兵手中的盾牌相连,仿佛结成了一道青铜制作的铜墙铁壁,队伍迈着整齐的步伐,脚步声震彻天地,逐渐向中间收缩包围。 关羽看着盾牌底下不时的伸出来的矛戈,心道:“不好,对上这种长矛兵,马上作战不利。”,关羽旋即纵身下马,拍了拍赤兔马火红的马鬃道:“伙计,你先自己跑到无人的地方吃草去吧,等我的哨声再来找我。” 赤兔马十分通灵,与关羽虽然相处了时间不长,却已经能够理解关羽话语的意思,关羽话音一落,赤兔马随即四蹄腾空,犹如腾云驾雾一般腾空而起,一纵几丈,瞬间从重甲兵的包围圈之中脱身出来,长嘶几声,在袁术军的呐喊追捕之下,向营外飞奔而去。 李丰在包围圈外骑着马来往指挥,手中的长剑一挥道:“给我格杀勿论!”,随着李丰的一声呐喊,盾牌兵向中间的关羽起进攻,关羽随即爆喝一声,凝聚全身力气横着劈出一刀,刀盾相交,出轰隆一声的金属相交之声,四五面盾牌被关羽的大刀砍登时拦腰折断,刀锋所至,盾牌后面的三人立时拦腰断为日两截。 一刀砍出,随着惊天动地的爆响之声,瞬有五面盾牌被拦腰砍断,噼里啪啦的火花四溅,伴随着被大刀斩断的尸体断为两截,鲜血瞬间流了一地,这种残酷的场面,不禁让关羽有些直皱眉头,若不是有姜家庄的强烈仇恨促使着他,只怕此刻关羽就要呕吐了,作为一个从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人,他还不太适应这么血腥的场面。 可是关羽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手软,这种情况下,不是自己死就是敌人亡,关羽一咬牙,高声呐喊一声道:“老子是为了无辜冤死的五百姜家庄亡灵报仇来了,挡我者死!”。 关羽一边高声呼喝,一边大刀飞舞,大刀所致盾牌无不断裂,血肉横飞,顷刻之间砍烂了几十面盾牌,连续斩杀了一百五六十多人;而袁术的重甲兵根本无法靠近关羽起进攻,却被关羽力大无比、势不可挡的大刀步步后退,无论是青铜盔甲还是青铜盾牌,皆不能阻挡关羽手中的青龙偃月刀的杀势,这一刻,关羽手中的这把青龙偃月刀就是这个世上威力最强大的重型武器。 随着人头乱滚,尸体乱陈,上千名重甲兵终于胆寒,谁不是娘生爹养的?不当兵了可以做别的,可是脑袋掉了却不能再粘上,惊骇之下各自丢了武器四散奔逃。 兵败如山倒,慌不择路的重甲兵自相践踏,被厚重的盾牌或者盔甲压死的又有几百人,袁术大营尸横遍地,血流成河;关羽此刻已经血染征袍,浑身鲜血淋漓,血液不停的从身上滴道地下,不过却不是他自己的。 关羽此刻仿佛是一头杀红了眼的猛兽,已经没有人能够阻挡他的前进,看着遁甲兵四散奔逃,关羽也不追赶,手提大刀向袁术大帐逼来 看着自己苦心经营的重甲兵一会的功夫就灰飞烟灭,李丰骑在马上欲哭无泪,看着一步步逼来的关羽,李丰扭头看了看身后陈纪刚刚组织起来的一千多弓弩营的弓弩手已经列好了阵型,手中剑一挥道:“给我乱箭齐,射死他!狠狠的射!这不是人哪!着绝对不是人!” &1t;ahref=.>. 第十六章 威名天下扬 李丰一声令下,袁术军近千名弓弩手排成*人墙,一个个拉得弓弦似满月,箭如雨下,利箭暴雨般疾射关羽。 关羽挥舞手中的青龙偃月刀,迅即在周身形成立刻一道青锋闪闪的防护网,大刀形成的一圈光芒犹如蚕茧一般将关羽包裹在中间,滴水不漏,更遑论利箭;暴雨般的箭支撞到在刀锋上,被击的断为几节,另有一些弩箭被强大的刀风撞击的倒飞回去,反射在弓弩手身上,不少士兵纷纷中箭,箭雨不禁伤不了关羽,却随着无数弓箭被倒击回来,射杀了不少弓弩手。 李丰躲在弓弩手后面,策马来回奔驰,手中挥舞利剑,督促弓弩手阻挡关羽的前进,有多名胆小者被关羽的勇武吓得转身逃跑,被李丰策马赶上,一剑砍下头颅,高喝道::“给我射,我就不信累不死他,有敢逃命者,立斩不赦!”,李丰连斩五六名逃兵,其余的弓弩手被逼无奈,只得咬咬牙继续向关羽放箭,一边闪躲着被倒击回来的弩箭。 一阵箭雨下去,不但没能伤到关羽分毫,却被倒击回来的流矢射杀了几十名放箭的士兵。弓弩手因为惧怕撞击回来的箭支伤了自己,放箭的度有所减缓,关羽瞅空看准了躲在人墙后面的李丰,脚下踏前一步,一脚将地上的一面四五十斤重的青铜盾牌挑起,当做武器使劲的向李丰踢出,盾牌携带者风声砸向正在指挥的李丰,李丰没想到关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动反击,猝不及防之下被重重的击在胸部,四五十的盾牌这一击力逾千斤,李丰顿时口吐鲜血坠下马来昏迷不醒。 李丰落马,陈纪早就躲得无影无踪,弓弩兵群龙无,一声呐喊,四散逃命,也没有人顾及落在地上昏迷的李丰,纷纷践踏过去,李丰在昏迷之中被自军的脚步踩死,一命呜呼。 看见弓弩手四散奔逃,关羽也不追赶,径直冲进了大帐,袁术本以为李丰与陈纪带着“重甲兵”与“弓弩营”肯定能阻挡的住关羽,待听到报告说李丰身死,重甲兵与弓弩兵全部被杀散的时候,这才在雷薄与刘勋等人的护送之下准备逃命,关羽却已经冲进了大帐。 在一伙人之中,关羽一眼就认出了被簇在中间着的袁术,一个箭步上前就抓住了袁术的衣领,犹如小鸡一般提起,怒视袁术道:“狗贼,还想逃命么?” 袁术惊得魂飞魄散,哀告道:“壮士饶命,术自问与壮士无冤无仇,因何相逼?杀我将士,毁我营寨,所为何来?” 关羽怒哼一声将袁术丢在桌案上,手中青龙偃月刀一举,悬在袁术的头顶道:“你身为主公,不知道约束部下,纵容部下滥杀无辜,我特地为了姜家庄枉死的五百冤魂前来索命来了。” 袁术的部下见袁术被擒,纷纷壮着胆子一起回来为袁术求情,谋士阎象恳求道:“壮士息怒,纪灵滥杀无辜之事与主公无关,主公全然不知,被蒙在鼓里,若是主公知道必然不会饶恕纪灵;我家主公虽然不才,但却是诸侯之中先应曹孟德之人的矫诏讨伐逆贼董卓,也算是勇担大任了;更何况我家主公所治理的淮南之地富饶丰庶,当要冲之塞,诸侯觊觎,若是主公一死,诸侯必然在淮南一带兴兵争夺,如此则黎民遭殃,既然壮士能为姜家庄的百姓伸张正义,必然是忠义之辈,还请壮士看在淮南几十万百姓的面上,放过我家主公吧,如今纪灵以死,还请壮士息怒高抬贵手。”袁术的部将听了阎象的话,纷纷附和,一个个可怜巴巴的为袁术求情。 听了阎象的话,关羽的刀缓缓的收了起来,仔细一想阎象说的也对,此事虽然袁术有不查之失,可是归根到底没有参与这场屠杀,就算该罚,也是命不该死,更何况阎象说的也是不错,袁术一死,淮南必然成为诸侯争夺之地,如此一来那里的百姓就会提前遭受战火。 “被纪灵掳来的那位姑娘何在?若是无恙,我便饶你一条狗命,若是已经被你们这些牲畜糟蹋了清白,我关某人刀下无情!” 关羽心中打定主意叱喝道,心想只要姜妙颜没有事情就饶了袁术,要是被夺去了清白,这袁术非死不可,姜妙颜可以算是这个世上第一个与自己有了瓜葛的女人,自己若是不能保护她还算男人吗? “无恙……无恙,那位姑娘无恙……”袁术哆嗦着从桌子上爬了起来,刀下余生,袁术的两只腿之打哆嗦,挥手吩咐阎象道:“去我的别帐……把、把那位姑娘……带来。” 阎象急忙起身去了,片刻功夫带着因为痛哭亲人而眼眶红肿,衣衫因为挣扎有些破损,但是仍然清秀妩媚的姜妙颜进了大帐,姜妙颜一进大帐猛的看见关羽气势汹汹的站在大帐内之时,大感意外,有些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姜妙颜被囚禁在在袁术的别帐里面的时候,听到外面杀声震天,还以为是大军交战,她暗中打定主意,无论如何要杀了纪灵为父母报仇,如果袁术想要玷污自己,就与他拼个玉石俱焚,没想到过了半夜的功夫,阎象来喊她之时,说是有人来她,姜妙颜有些摸不着头脑,当下半信半疑的跟着阎象来到大帐,看见关羽之时方才相信。 “姜姑娘,关某来迟了,害你受苦,可好?”关羽看见姜妙颜的时候,心里也不禁有些激动,半夜的无情杀戮,并不是关羽希望的,只是他们阻挡住了自己的去路,杀戮过后关羽的内心有些孤寂,看见姜妙颜的时候竟然产生了一些如见亲人一般的感觉。 姜妙颜哽咽几声,终于忍不住,一下子扑在关羽的怀里放声痛哭,“恩公,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可是爹娘都被这些天杀的害死了……呜呜呜……” 望着怀里悲伤欲绝的姜妙颜,关羽有些心痛,缓缓的伸出一只手来抚摸着姜妙颜瀑布般的青丝,柔声道:“妙颜,我已经替你父母与你姜家庄的乡亲们报了大仇,相信他们在九泉之下当可瞑目了,你不必哭泣,从今以后就让关某照顾你。” 泪流满面的姜妙颜使劲依偎在关羽的怀里,这一刻这个男人的怀抱就是她的港湾,躲在这里可以为她遮挡一切**。 关羽的大刀一指袁术道:“本来你也该死,不过念在淮南几十万百姓的份上,饶你一命,望你以后好生善待百姓,姜家庄的五百冤魂曝尸大火之中,尚无人掩埋,天明之时,你即刻带领你的部下将他们好生安葬,立碑忏悔,若不照办,你就算躲到天涯海角,身边有天兵天将,关某也要来取你的一颗头颅,知否?” 袁术被关羽猛一瞪眼,吓的战战兢兢,点头如捣蒜一般道:“知了,知了,术一定厚葬他们。” 关羽一手抱着姜妙颜,一手提了大刀出帐,袁术的部属纷纷避让,站在猎猎大旗之下,关羽吹了一声响哨,声音传遍方圆五六里地,顷刻功夫,马蹄声起,碳红的赤兔马奔腾而来,马颈之上,纪灵的头颅犹在。 关羽抱了姜妙颜翻身上马,安慰她道:“姑娘你看,纪灵狗贼的头颅在此,我们回去祭拜你父母。” 姜妙颜止了眼泪,拜谢道:“恩公厚恩,妙颜无以为报,愿意生生世世伺候恩公。”抬眼之时,姜妙颜猛的看见了人群里边的吕环,咬牙道:“恩公,那个人也是罪魁祸之一……” 话音未落,谁也没有看清关羽如何动作,只见青锋一闪,吕环的尸体一下子匍匐在地,脖子上早已经没了头颅,鲜血箭一般喷出,头颅却已经被关羽挑在青龙偃月刀的刀尖之上,所有人无不骇然。 关羽长啸一声,一手纵马,一手挑着吕环的级,马前悬着纪灵的级,怀里揽着姜妙颜纵马而去,边走边高声道:“袁公路休要忘了厚葬姜家庄百姓之事,否则休怪我刀下无情……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河东关羽关云长是也!” 关羽马蹄声去,惊的袁军纷纷退避到两旁,一座近三万人的大帐,关羽匹马单刀如行走在无人之境一般。 寒夜凄凉,北风怒号,旌旗猎猎,袁术大营之内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苍穹为之呜咽,天地为之变色。 两万八千多袁术军被关羽匹马单刀半夜冲杀,死亡三千多人,伤四千多人,连斩袁军大将纪灵、张勋、乐就、李丰等人,在关羽走后,整个袁术军大营之内响起了震天动地的恸哭之声,剩下的人无不痛哭流涕,是悲伤,还是惊恐,无人知晓!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而今关羽凭借这惊天动地的一战,让九州大地为之震撼,诸侯听关云长之名闻风丧胆。 ps:再次求票,兄弟们看的爽了,就投票支持下,我一定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夜里12点冲榜,届时在线的兄弟们多多投票支持啊,拜谢了。 &1t;ahref=.>. 第十七章 荒凉归乡路 ps:新的一周开始了,拜求推荐票,兄弟们多多支持,顺手投上一票助我冲榜吧。拜谢! 古道荒凉,西风呼啸,旷野之中的枯草随着风声出扑簌簌的声音,天空之上烟雾弥漫,残阳仿佛惧怕初春的寒冷,躲在烟雾缭绕的云层后面时隐时现,天地之间一股肃杀之气,远山之处偶尔传来几声狼嚎,更添凄凉。 古道上两匹马驮着两个人,马后跟着一辆马车行走在由洛阳通往河东的小道上,随着马蹄声响起,满目疮痍的洛阳被逐渐的抛的越来越远,寒冷的西风吹的城头的“孙”字大旗猎猎作响。 曾经繁华如梦的东都洛阳,随着董卓的一把大火几乎化为灰烬,董卓驱逐了城内的几十万百姓西出函谷关,迁往长安一带,洛阳此刻几乎成了一座空城,整个城池仿佛被烧焦了一般,散着柴木燃烧过后的焦味,以及一些尸体的恶臭味。 行走在这条古道之上的火红色战马上的人正是关羽,姜异策马与他同行,在他们身后的马车里面坐着姜妙颜姐妹二人与十四岁的姜略。 值此乱世,命如草芥,天下盗贼横行,九州军阀混战,路上行人寥寥无几,只要能不出门,谁也不愿意出来乱跑,万一遇见强人或者兵匪,脑袋就不是自己的了。 离开袁术大营之后,关羽带着姜妙颜回到姜家庄,寻到姜异兄妹三人之后,一行来到姜康夫妻的坟墓前,用纪灵与吕环的头颅祭奠完毕,姜氏兄妹四人在坟前大哭一场,次日关羽带了姜家姐弟四人在雒阳县寻找了一家客栈,暂住了一宿,关羽思忖一番决定带着她们去自己的故乡河东,幸好姜异赶着马车的时候从车上带走了两万多钱,所以她们也不至于没有钱付给店家。 五人在客栈内住了一日,今天大清早,关羽便上街雇了一辆马车,让姜妙颜与姜若彤、姜略三人乘车,自己与姜异各自骑马,出了雒阳县,奔着去河东的方向去了。 荒凉的洛阳城已经远远的落在了身后,关羽心中依然感慨万千,内心思潮澎湃,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诸侯混战又是为了什么?为了高高在上的皇位?可是纵然如现在的大汉天子还不是如俎上鱼肉一般,任人宰割?为什么这些诸侯就想不开哪?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几日洛阳周遭也不知道平添了多少亡灵。 而自己活着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关羽有些迷茫,一夜的杀戮,飞溅的血液,乱滚的人头,让关羽刻骨铭心,死亡总是让人厌恶的,也许自己是为了活着而活着吧,既然活着就要活的痛快些。 “姐夫,我们为什么要去河东哪?”姜略从马车里探出头来,调皮的眨眼问道。 是啊?为什么要去河东?关羽心里也在问自己,可是不去河东又能去哪里?自己若是只有一个人,自可天大地大,四处漂泊,既可以去长安找貂蝉,到冀州寻甄宓,奔柴桑求二乔,或者寻觅才高八斗的蔡文姬…… 可是身边有了这兄妹四人之后,关羽身上却多了一副担子,虽然关羽寻找貂蝉的心依然还在,但是有了这次姜妙颜被纪灵掳走的教训之后,关羽心想他自己必须先安置好她们兄妹四人之后,才可以后顾无忧的安心做其他事情。 姜康夫妻是因为自己讨要的钱财招来的杀身之祸,更何况姜妙颜对自己一往情深,几个小孩把自己看成了依靠,自己绝对不能弃之不顾,所以关羽的第一个打算就是给他们寻找一个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 可是乱世之中,哪里又有乐土? 更何况关羽又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思前想后,关羽还是决定带着她们姐弟四人去河东试试运气,关羽前世对与地理知识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他知道关羽的故乡河东----两千年后的山西运城,与洛阳隔着黄河对望,距离不足二百里地,若是骑马一天的功夫就到了,而且河东在古代是有名的富庶之地,不像两千后因为大肆的开采,导致环境变的又葬又乱,这里因为水源充足,所以土地肥沃,百姓们生活的还算安逸。 更何况河东还是关羽的故乡,自己不认识别人,总有人认识自己吧,也许自己在河东还有一个老婆也不一定哪,至于杀人逃命的事情,已经是若干年前的事情了,连袁术的几万大军他都不怕,怎么会把当地的官差放在眼里,所以关羽选择了河东。 “因为河东是我的故乡,所以我选择了带你们去河东……” 关羽的话语之中带着淡淡的忧伤,自己的故乡在两千年后的江南,可是自己再也回不去了,那么就拿关二哥的故乡当做自己的故乡吧。 “好啊,姐夫的家一定很大吧?我要住大大的房子!”姜略在车上兴奋的道。 换了一身新衣服,洗净了颜面,精心梳洗的姜妙颜在风中更显得妩媚动人,在青丝上别着一朵白花,纪念逝去的双亲,此刻他正揽着妹妹,从车窗中含情脉脉的看着小兄弟与这个赖以依靠的男人海侃。 关羽一笑,“我当年在故乡杀了人,亡命天涯,别说是大房子,只怕小房子也没有了。” “哦,是这样啊,难道我们又要住客栈吗?”姜略大为失望的道。 “姜略,整天就知道住宽敞的房子,吃好吃的食物,你就不能想想向恩公学些点本领的事情。”走在前面的姜异不满的回头斥责姜略道。 “切,学本领最终的目的不也是为了过上好日子么,要是姐夫能让我们提前过上好日子,何乐而不为?姐夫这么厉害,随便想要什么就是什么啦,是不是姐夫?我要住大房子!”姜略稍显稚气的话,一点也不把关羽当外人。 “好吧,我答应你,牛奶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关羽终于耐不住说文绉绉的古代话,抛出了一句后世的名言。 “牛奶是牛挤出来的奶,可是面包是什么哪?”姜略就是一个话匣子,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面包就是面条和包子!”关羽不想在这无谓的问题上多做解释,信口开河的解释道。 “包子又是什么?姜略继续追问。 “呃……你们不知道包子是什么?“关羽有些恍然,他并不知道这个时候人们还不会制作包子,”好了,等以后我教给你们把,是一种很好吃的面食。” “姜略,你看恩公多实在,这么大的本事,只要求有包子和面条就行了,你一个小屁孩,马放一个屁就能把你呲倒,还想要大房子,还想要好吃的,你拉倒吧你。”姜异在前边揶揄着从马车里探出头来的姜略道。 “姜异,不许嘲笑弟弟,以后父亲不在了,长兄如父,你要对弟弟疼爱知道么?就算他有错,你也不能用这种口气对他说话,知道吗?”姜妙颜这时候拿出了大姐的样子,板着面孔训斥姜异道。 马蹄声得得,前面波涛滚滚的黄河横亘在眼前,阻断了去路,要去河东必须渡河。 “姜异啊,以后不要称呼我恩公了,这样太生疏……” “对啊,对啊,像我一样叫姐夫多好!”姜略打断了关羽的话得意的道。 “也不合适,我与你姐姐还没成亲,你们这样喊对你姐姐不太好,还是称呼我为关大哥吧。”关羽望了一眼姜妙颜道,她的眼里有一丝失望的光芒稍纵即逝,但仍然被关羽捕捉到了。 “我不管,我就称呼姐夫了,姐夫、姐夫、姐夫、姐夫……”姜略以一副难缠的无赖模样连续喊了关羽十几个“姐夫”。 几个人不禁轰然大笑,关羽也笑着道:“随你好了……前边到了黄河了,我去雇一条船载我们过河。”说完纵马扬鞭奔着滔滔的黄河岸边寻找船只去了。 &1t;ahref=.>. 第十八章 颍川奇才 关羽叱喝胯下赤兔马奔走如飞,片刻功夫就来到了黄河边上,极目望去,黄河上并没有关羽想象中的那种奔腾汹涌的模样,而是冰封大河,千里霜冻。 望着光溜溜的泛黄的河面上的结冰,关羽心中大喜,本来正愁着如何将马车渡过河去,想不到河面上却结了冰,放眼望去,冰面上有着三三两两的行人走在河面上渡河,对面还不远处好像有个热闹的集市。 关羽翻身下马来到河边,一只脚踏到河面上试探下冰的厚度,落脚的时候有种很厚实的感觉,关羽放了心,另一只脚也踏上,依然感觉很稳,又试探着在河面上跳跃了几下,落地之时完全没有一丝震颤。 “呵呵,兄台不用试探了,这河面从去年九月底就结了冰,现在的厚度估计足足有两尺了吧?至少要等到二月底的时候才能化开,不要说你一人一马,就是千军万马也可以如履平地的渡过河去。” 关羽身后传来一个文雅的声音,扭头看去,只见一个相貌清瘦俊朗,身高约有七尺八寸,眼眸清澈深邃,仿佛含有无尽的智慧,身穿一袭灰白色长衫,头戴帻巾,岁数估摸在十**岁的青年正微笑着对关羽打招呼。 “多谢兄台指点!” 关羽向青年投去谢意的目光,喘气之时,只见从嘴里吸出的气格外的白,虽然因为身负异能,关羽并感觉不到这个时候有多冷,但是这呼吸出来的气,让关羽知道这气温应该比前几日又冷了很多,他记得后世的黄河已经很少结冰了,一般都是有些冰凌。 前世,他的故乡在农村,记忆里村里的小溪结冰之后能够行走的事情都停留在童年,那个时候他曾经和小伙伴们在结了厚厚的冰的溪面上溜冰,可是这几年家乡的小溪上至多也就是结一层薄冰,想不到两千年前的河水结冰冰居然如此之厚。 青年人喘了一口气,将手里的酒壶递给了关羽,“前几天天气刚暖和了一些,昨夜一阵冷风吹过,这天气又寒冷了许多,春天的倒春寒比冬天还要冷许多哪;看兄台的模样,似乎是外地人吧?是不是第一次过黄河?喝口酒暖暖身子吧。” 虽然关羽并没有感到格外的寒冷,可是青年递过来的酒壶之中透着一股淡淡的香甜,让关羽还是无法拒绝,终于从他手里接过酒来,大口的灌了几口,香甜之中带着凛冽,有几分爽快感,不过就是有些凉。 “要是能有口烈酒就好了,可惜这个时期的人们只能用酵的办法制作酒水,而不懂得蒸馏技术,所以现在的酒大多是粮食制作的米酒,真希望能喝上一口高度数的二锅头暖暖身子。”关羽心里暗自道。 “谢谢兄台的酒,敢问尊姓大名,籍贯何处?兄台也是要过河,去河东么?”关羽抱腕问道。 青年一笑,笑声中透出几丝爽朗,“在下颍川郭嘉,此去准备去上党拜访一位故友,不知兄台是……”郭嘉话音未落,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目光中满是惊讶之色道:“莫非兄台就是单刀匹马入袁术大营的关云长?” 不止是郭嘉吃惊,关羽也有些吃惊,没想到自己来了三国没多久就遇上了郭嘉,当然准确的说应该是意外,三国名人几天下来他也见了不少了;刘大耳、张三黑、曹白脸、吕温侯都是三国响当当的人物,分量也比郭嘉重,只是他们出现的地方都是关羽意料之中,所以也没有特别的感觉,但是在黄河岸边遇见了郭嘉就出乎意料了。 关羽心道:也许这就叫缘分吧,前世,凌风玩三国游戏的时候对于郭嘉很是厚爱,也为他的英年早逝惋惜。 “传言之中,袁术麾下大将纪灵无辜滥杀百姓,河东关云长,身高九尺,美髯及腰,面如重枣,丹凤眼。卧蚕眉,俱与兄台身份相符,而且兄台的那把大刀更是印证了你的身份,郭嘉有幸能够一睹兄台的风采,三生有幸。” 郭嘉笑着指了指不远处的赤兔马旁边插在地上的青龙偃月刀说道:“匹马单刀杀破袁术几万大军,取上将之级如探囊取物,古往今来,兄台真第一人也,便是霸王项羽再世,只怕也不及关兄了,而让嘉最为钦佩的还是兄台的侠义精神,姜家庄之事传出来之后,某曾去观瞻,何其悲惨,而兄台能够仗义出头,戳穿袁术的伪面皮,实在让人敬佩。” “在下正是关羽,郭兄说的有些严重了。”关羽很是谦虚的道。 “有幸认识关兄,郭嘉三生有幸,来,再饮一口。”郭嘉使劲裹了裹衣服,将手里的酒壶递给关羽道。 关羽接过酒壶痛饮了一口,酒逢知己何其痛快,关羽本来想说,其实我也很崇拜你,话到嘴边,想想不妥,那样只会让自己解释不清,只得作罢,长叹一声道:“唉,一战大开杀戒,关某心中却是不忍,只是为了救人逼不得已。” “呵呵……关兄不必内疚,生逢乱世,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要我说袁术的这些部下也是该杀,他们在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之时,何曾想到手下留情?关兄你杀他们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 郭嘉说着从关羽手里接过酒壶猛的灌了几口,仰天长叹道:“大厦将倾,黎民遭难,安得猛将兮佑天下安康!杀得好!杀得痛快,什么狗屁义军,与董卓的残暴又有何异?” 关羽听了郭嘉的话,心中很是感到宽慰,几天以来关羽内心为自己的杀戮有些自责,虽然有姜氏兄妹四人的劝解,关羽内心仍然有些纠结,这时候听到郭嘉的赞同,内心顿时霍然开朗,这是一个三国顶尖豪杰对自己的评价,也就是说自己并没有做错。 两人身后马蹄声起,伴随着滚滚的车轮声传来。 “姐夫,我以为你丢下我们不管了哪!原来在这里与人喝酒。”姜略远远的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吆喝道。 “是你内弟?”郭嘉笑着问道。 “算是吧。”关羽只能如此回答,这姐夫已经被姜略认准了,却是不能否认了。 忽然黄河对面马蹄声大作,烟尘滚滚,关羽愕然道:“哦,哪里来的军队,不是都在洛阳附近么?” 郭嘉用手掌遮住眼睛眺望了一会,断定道:“不好,来的是强人,只怕为了洗劫集市而来。” &1t;ahref=.>. 第十九章 黄巾贼头领 ps:新的一天开始了,继续求票,谢谢兄弟们们的支持,我们已经在页榜单上升到地五名了,希望大家用票票继续给本书增加动力。 ------------------------------------------------------------------------------------------------------------ 关羽极目望去,果然只见冰封的黄河对岸,杀来一支百十人的队伍,马上之人俱是黄巾裹头,手提刀枪,跟随在一名骑着黑马,身体彪悍,手提大砍刀的汉子身后,看他们奔驰的方向,的确是是奔着集市去的。 大约有几百人的集市上,正在交易的百姓见此情景,纷纷惊恐呐喊着四散奔逃,用来交易的物品也顾不得收拾,还是保命要紧。 “原来来的是黄巾贼,我还以为是山贼哪。” 郭嘉一边说着一边叹息道:“唉,当初张角起兵之时,打着替天行道的口号,最初他们还是以推翻朝廷为目的的,而今却变成了打家劫舍的盗寇,若是张角在天有灵,只怕也不会安息吧!” “怕什么,有我姐夫在,莫说几百个黄巾贼,便是百万黄巾军在此,也不足道哉!姐夫,走,我随你建功立业去。” 顽皮的姜略此刻已经跳下了马车,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骑上了郭嘉的白马,上了马之后才问道:“这是谁的马?” 郭嘉莞尔一笑道:“是我的!” “呃,借我骑一会,我跟着姐夫去杀黄巾贼去。”姜略说着从怀里摸出了一把匕比划着道。 “姜略,休要胡闹,快把白马还给先生。“姜妙颜在马车上探出头来叱责姜略道,一旁的姜异也是不满的用双眼瞪着姜略。 看见姜妙颜的相貌之时,郭嘉的眼色之中有些惊讶,关羽能够看得出这应该是为姜妙颜的相貌震惊了一下吧,正想介绍,却不知如何介绍才好。 “这位是嫂夫人?果然是国色天香,与关兄堪称绝配。“郭嘉由衷的赞叹道。 姜妙颜在车上微笑着颔还礼,不置可否,关羽一笑道:“呵呵……还未拜堂。” “杀啊!”姜略一提马缰,挥舞着匕奔出了四五丈才现关羽并没有跟上,急忙回头勒马道:“快走啊,姐夫?你在磨蹭啥?让我跟着你扬名立万不好么?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只见对岸的黄巾贼已经席卷着接近了集市,情况危急,关羽呼哨一声,召唤赤兔马来到跟前。 姜异此刻也为关羽取了大刀过来,关羽翻身上马,冲着郭嘉一抱拳道:“麻烦兄台暂且照顾下在下的家人,我去杀散盗贼,援救下百姓。” “好!兄台喝口酒壮行吧!”郭嘉话语一落,将手里的酒壶抛给了关羽,关羽接过猛灌了一口,又丢给郭嘉道:“谢郭兄赐酒,拙荆……就拜托兄台照顾一刻了。”郭嘉微笑这点头道:“兄台尽管放心去就是了。”姜妙颜在车里听到关羽称呼自己为“拙荆”,不禁心花怒放,情深意切的注视着策马离去的关羽,目光之中满是关爱之情。 关羽话音一落,已经纵马冲上黄河的冰面之上,瞬间掠出了十几丈,手提大刀,冲着对岸的黄巾贼高呼一声:“贼人休得猖狂,河东关云长在此!” “姐夫,等等我啊……”姜略叫喊着纵马紧跟,奈何关羽的赤兔马早就去的远了,姜略有些害怕,万一自己被强贼在半道截住了可是不妙,当下只得无奈的拨马返回,看着杀向强贼的关羽背影,心中闷闷不乐。 …… “不要杀人,只抢东西就行!” 骑着黑马,身材魁梧,一脸虬髯胡须的黑脸大汉吩咐部下道,他手中提着一杆重量足足有五十斤重的大砍刀,看模样,身体十分结实,双臂的肌肉将衣袖撑的鼓鼓囊囊的。 黄巾贼听了头领吩咐,也不追赶奔逃的百姓,一部分人骑着马绕圈,驱散还没有来得及逃离的百姓,一部分人下马收拾东西,这时猛不丁传来了关羽的喊声。 那黄巾贼头领听见喊声,抬头看去,只见一匹火红色的战马驮着一个身高九尺,长髯及腰,威风凛凛,手提大刀的大汉直冲过来,毫不在乎自己这边人多势众。 这黑脸头领此刻最注意的还是关羽手里那把青锋闪闪的青龙偃月刀,心道:好家伙,看模样,这家伙似乎有七八十斤吧?来人绝不简单,我得注意了。 黑脸头领一提马缰,从黄巾贼之中出阵,手中大砍刀一晃,拦住关羽问道:“大胆,来的何人?敢管大爷的闲事,识相的离开,饶你一命,否则刀下无情!” 这头领适才吩咐手下不要伤害百姓的话被关羽听的很清楚,心里有些暗自赞许道:虽然这些人的身份是黄巾贼,不过却比袁术那帮义军强多了,最起码他们没有杀人的意思,只是为了劫财,冲这个原因,我不能杀他们。 “某乃河东关云长是也,此处乃是关某人的故乡,某决不允许任何人在我的故土上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尔等退去,我不难为你们。”关羽横刀立马,怒视拦路的黄巾头领,眼神之中一股肃杀之气。 “关云长?”黄巾头领默默的念叨了一句,“你就是单刀匹马杀进袁术大营的关云长?你真的这么厉害?”黄巾头领半信半疑的问道。 关羽手中青龙偃月刀一横,傲然道:“厉害不厉害,问一问它便知,若是你们老老实实的不做伤天害理之事,关某一点也不厉害,若是为非作歹,只怕此刀嗜血!” 黄巾头领注视着关羽手中的大刀,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一刻,忽然左手一挥道:“兄弟们助手,今日遇见狠角色了!” 煮熟的鸭子要飞走,到嘴的肥羊要吐出来,黄巾贼有些不乐意,纷纷起哄道:“怕他怎地,只怕是装神弄鬼唬人罢了,大伙并肩做了他便是。” 黄巾头领闻言猛的回头扫视了部下一眼道:“你们谁有这个本事?先上来拿着老子的大刀耍一圈再说,没看见人家手里的大刀啊,便是累也能把你们累死。” 听了领的话,一干黄巾贼再看看关羽手里的大刀,顿时一个个的有些泄气,只得无奈的丢了东西,翻身上马,逃的不远的百姓,见身后生了变故,强贼忽然放弃了打劫,一个个在远处驻足,静观事态的展,暗自盼望这天神一样的红脸大汉能驱散强贼,保护他们的财物。 黑脸领冲着关羽一抱拳道:“俺本是‘大贤良师’的部将,本为替天行道,推翻暴政,奈何大功未成,只得落草为寇,我这一帮子兄弟都为了混口饭吃,不得已才行此事;既然这里是你的故乡,怨俺周仓眼拙,冒犯英雄了,俺这就带着兄弟们离开河东,另谋他路,还望英雄给个方便!” 此人正是黄巾军余部中的一个将领,姓周名仓,当下说完,周仓便招呼部下一块跟自己离开。 身后突然传来关羽的声音:“且慢,我有话说,听完再走不迟!” &1t;ahref=.>. 第二十章 收个周仓做跟班 周仓提了大砍刀招呼部下准备离开,忽然听到关羽让他们“慢走”,周仓当下勒马回头看了关羽一眼,眼神之中闪现一丝敌意,“东西我们已经放下了,什么都没带走,我们也没有杀人,你还想怎样?虽然传说中你很厉害,可是逼急了俺们,也不怕你!” 关羽嘴角轻扬,露出一抹浅笑道:“你误会了,我只是要问你准备去哪里?” 周仓不满的怒视着关羽,眼中有喷火的味道,“天大地大,爱去哪里就去哪里,你管的着吗?好吧,你说河东是你的故乡,俺们惹不起,躲着你总行了吧?俺们随便找个荒山野岭占山为王不行么,你总不能不让他我们活吧?” “呃……”,关羽被周仓吃了火药一般的话语顶撞的有些出乎预料:咦……你小子比我还横哪?本来这个世上应该是我横行才对,你这个抗刀的怎么在我面前横起来了捏?也好,不过你这副模样,你这身板,你这语气,还真是给我量身打造的抗刀侍卫的不二人选,要是不把你收了,岂不是暴殄天物,我还是按照历史展把你收了给我抗刀吧…… 关羽之前曾经想过让姜异给自己抗刀,姜异的身板若是加以锤炼还是可以的,不过想想让自己未来的小舅子抗刀跟在身边不太方便,若是自己有朝一日找个美女嘿咻嘿咻,这小舅子跟在身边岂不碍眼?也就是这个原因,关羽放弃了让未来的小舅子给自己抗刀的想法。 可是自己一只手整日提着大刀,虽然威风,但是不太拉风,要是身边跟着一个扛着大刀大刀的力士,那样才牛叉,这是关羽前天的想法,没想到才隔了一天,这个历史上给自己抗刀的黑脸大汉就鬼使神差的来到了自己的眼前,看样是命中注定的事是无法摆脱的,这是关羽心里这一刻的想法。 “我须像个法子软硬兼施降服这小子……”关羽心里暗自打定主意。 关羽清了清嗓子,厉声道:“周仓啊,我看你长得也像一条汉子,我来问你,你当初跟着你们的‘大贤良师’举起反旗的时候,你们的口号是什么?”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替天行道,推翻暴政!”周仓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关羽点头道:“是啊,你们自己嘴里吆喝着‘替天行道’,可是你们现在却干得什么?打家劫舍,洗劫百姓,残害生灵?就算你们离开了河东,不管去哪里,就算去河西、河南、河北,若是继续的干这勾当,与没有离开河东有何区别?” 听了关羽的话,周仓有些羞赧,面上微红,话语先自软了三分,“依你之见,却又如何?我们山上还有三百多个兄弟哪,若不如此,难不成俺们等死不成?” 听着周仓话语软了,关羽开始苦口婆心的规劝周仓:“你们既可以耕种些庄稼,也可以经商走贩,无论做些什么也比打家劫舍强的多吧?再不济你们就算要打劫也可打劫一些贪官恶霸啊,甚至可以攻打官府抢些东西,总比残害百姓强吧,再者说了,你们之所以做了黄巾军,也是因为家里贫穷无奈,才行此道吧?为何又掉回头来残害与你们同样贫穷的乡亲?” “呵呵,关兄言之有理啊,这位壮士看来也是忠义之士,为何不放下手中屠刀哪。”关羽身后传来郭嘉的声音。 伴随着马车的粼粼之声,郭嘉与姜异策马在前,车夫驾车在后,几个人已经度过了黄河来到了关羽身边。 “嘿……!”周仓用手里的大砍刀恨恨的向着冰冻的土地上戳了一刀,黑色的土屑纷飞,恨恨的道:“你说的倒是轻巧,打官府,有这么容易么?当年‘大贤良师’起事之时,何等轰轰烈烈?我黄巾圣徒多达百万之众,最后还不是倒在狗朝廷的镇压之下,某随‘地公将军’征战上党,最终败在皇甫嵩与朱隽的围剿之下,而今我身边只剩下四五百兄弟跟着我与裴袁绍苟延残喘,你还让我们打官府,你以为俺周仓是个傻子吧?” 周仓的一刀下去,溅起的土屑倒是提醒了关羽,心里之前萌生的建立一个没有战火,百姓安居乐业,仿佛“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的想法忽然一下子又跳了出来,之前还想着去哪里哪里建立这么一个地方,这眼前的河东不就一个现成的地方么? 河东地处黄河岸边,因为水源便利,所以土地肥沃,四周一圈山川环绕,中间是一个盆地,在两千年后叫做“运城盆地”,在历史上这一片故土一直是个富庶繁华的地方,就因为这里生产粮食。 前世,作为武术运动员的凌风曾经随从他所在的武术队,去过山西运城拜谒过“武圣”关羽在解州的关帝庙,所以对于这一片土地,现在的关羽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一千八百年后他曾经踏上过这片土地,这里绿油油的庄稼与山西其他黑漆漆、光秃秃的地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凌风一直记忆深刻。 而今自己站在那片土地的一千八百年前,虽然这片土现在还是地荒芜一片,枯黄的杂草上覆盖着寒霜,可是关羽相信只要加以开采,日后在这片土地上种植庄稼的话,应该会有不错的收成,说不定在这片土地真的会变成乱世之中的乐土。 关羽翻身下马,举起手中的青龙偃月刀照着地上猛的劈出一刀,一声“轰隆”的响声,土屑四溅,地上出现了一个大坑,里面露出了肥沃的黑土。 关羽俯下身捧起了一点土壤道:“你们看,这里的土地多么肥沃?”然后起身向着远处一指,前方方圆几十里的旷野上只有霜冻了的枯草。 “这边稍微的离黄河近了一点,你们可以向北去几里或者十几里地,哪里可以避开黄河的汛期,关某想必那边的土壤与这里没有多大差别,若是你们在这片土地上种植庄稼,盖上房子,建立集市,畜牧牛羊,说不定这里会成为一片安居乐业的土地,日后你们在这里娶妻生子,繁衍子嗣,岂不比过着打家劫舍。刀头舔血的日子好多了?” 郭嘉听了关羽的话,先是拊掌赞叹,又是慨然长叹道:“树木葱茏,田野青青,鸡犬相闻,阡陌纵横;关兄你构置的这片景象很是让人憧憬,若是真有这片乐土就好了;可是值此乱世,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罢了,要想真正的过上你所描述的美好日子,只有结束这乱世,结束诸侯的争夺才会有这么一天,否则只是空想!” 周仓听了郭嘉的话点头道:“嗯,嗯,……这位书生兄弟说的极是,英雄虽然说的够好,可是这狗朝廷,这遍地的军阀会让咱们在这里安心的种庄稼?” 关羽道:“我们可以圈地筑墙,挖沟灌渠,自己保卫自己,若是官兵来犯,就杀官兵,若是盗匪来犯,就杀盗匪,自给自足,不比做些伤天害理之事好多了么?” 周仓摇头道:“照你这么说不还是得和官府打么?俺还不如带着兄弟们去闯一闯哪,也许能闯出一条路来也未可知。” 关羽冷笑一声道:“当今世界英雄遍地,就凭你们这些乌合之众能闯出什么名堂?过那刀头舔血的日子说不定那天就死在那一路诸侯的刀下,来来来,你我比试一番,只要你赢了我,我就放你走,随便你去杀人放火好了。” ps:顺手推荐一本历史新书《莽九州》,页简介下有直通车,大家可以看看。 &1t;ahref=.>. 第二十一章 黄河岸边试高低 此刻还没有逃远的百姓见黄巾贼忽然偃旗息鼓,已经收拾到马背上的货物、山货等东西,又噼里啪啦的给扔回了原地;再看看一个个本来气势汹汹的贼人对面前的红脸大汉畏惧不已,百姓们一个个心中惊喜不已,又纷纷壮着胆子回来,各自收拾自己的东西,心中很是感谢这个红脸大汉的仗义相助。 周仓听了关羽要与自己比武的事情,眼神中萌生出一种斗志,猛的与关羽对望了几眼,只见关羽那双丹凤一般的双眼里边的眸子黑白分明,充满正义,炯炯有神的目光有一股不可阻挡的气势,周仓顿时气短,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既然你能单刀匹马杀破袁术的几万大军,还在虎牢关打的天下第一猛将吕布抬不起手来,俺周仓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俺绝不是你的对手……” 关羽打断了周仓的话道:“我说的不是比武,看你身体也挺结实的,我们就比下谁的力气大吧……也好让你服个心服口服。” 听了关羽的话,周仓大喜,心想:论武艺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论力气,俺周仓也是百万黄巾军之中数一数二的大力士,未必见得就会输给你,“好,比就比,一言为定,咱们就掰手腕,要是俺周仓输了,随便你处置好了,莫说不让俺做强贼以后跟着你种庄稼,就是让俺给你倒尿盆,俺也无话可说……” “倒尿盆的事情你是没资格做的,嘻嘻……你给我姐夫抗刀就行,若不然给我做个侍卫也行。”姜略这时候嬉皮笑脸的从马车里跳了出来,神气活现的将双手背负在身后,绕着周仓转了一圈道。 周仓不屑的瞥了姜略一眼,随即对关羽道:“来吧,在哪里比?俺周仓自从娘胎里出来之后比力气还没输过哪。”说着撸起袖子,露出了古铜色的胳膊,臂上的肌肉凸起,青筋暴显,很有威慑力。 关羽摇了摇头道:“我们不用掰手腕……”说着从周仓手里接过了他的大砍刀,掂量了几下,道:“这把大刀得有四五十斤吧?”然后又从周仓身后的一名喽啰的手里夺过了一把十几斤重的朴刀教道:“这把给你,我们比试一下将刀向前方抛出去,谁的落的远,谁就赢了,如何?” 周仓掂量着手里二十多斤的朴刀,又看了看关羽手里的大砍刀,“你用俺那一把,俺用这一把?那样俺不是沾了大便宜了吗?” 关羽一笑,指了指自己马前插在地上的青龙偃月刀道:“若是你觉着我沾了便宜,于心不忍的话,你就用我那一把,不过大丈夫一言九鼎,你要是输了可是就得就给我抗刀。” 周仓听了憨笑几声,握紧了手里的朴刀道:“嘿嘿……既然这样俺还是用这一把吧,俺要是赢了俺也不让你给我抗刀,也不让你给我倒尿盆,你放俺带着兄弟们离开就行,俺还要带着这一帮兄弟们活下去。”周仓话音一落,他身后的百十名黄巾余党都用信任的目光看着周仓,因为他们知道周仓的力气那是开十石强弓的主,平常兄弟们一起摔跤,便是七八个壮汉也撂不倒这个黑塔一般的头领。 “切,我姐夫一只手就能赢了你,你吹什么牛啊。“姜略不屑的讽刺周仓道,随即向他手下的人伸伸舌头做了一个鬼脸。 这时姜妙颜带着小萝莉姜若彤也下了马车看热闹,在雒阳县城的时候姜妙颜购置了一套新衣,外面披着一件粉红色的披风毛氅,阵阵料峭的春风吹来,吹的她衣袂飘飘,秀飞舞,举止之间尽显优雅。 关羽心头不禁为之一动,心中暗道:有道是人靠衣衫马靠鞍,若论姿色这姜妙颜还真是不差,若是出生在官宦之第,也许能在历史上留名也不一定,一个人的命运往往会决定他是成为流芳千古的美女,还是嫁鸡随鸡的普通民妇;即便是国色天香,若是无人欣赏,或者是命运不济,也会明珠暗投,埋没于尘土的。 “恩……关大哥,我看若是这位壮士不愿意,你就别勉强他了,只要他以后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是放他们走吧,以后让姜异给你抗刀好了。”姜妙颜本想称呼关羽为“恩公”,话到嘴又改口了,看着周仓古铜色的胳膊上肌肉疙瘩横生,姜妙颜有些替关羽担心,她并没见到关羽厮杀的情景,虽然知道他很厉害,但是究竟有多厉害,心中还是有点没有把握,下意识的规劝道。 “这个你不用管了,也许我与这位壮士有缘也不一定哪……”关羽微笑着提了周仓的大刀,走上厚厚的黄河的结冰之上回顾周仓道:“咱们就站在河面上向下下游抛去吧,这里亮堂,省的在地面上扔进了草丛还需要寻找。” “好,就是这里了,“周仓答应一声,一手提了朴刀,纵身跃到河面上。 见有热闹可看,又看到这帮黄巾盗匪一个个都失去了神气,不再那般气势汹汹凶神恶煞一般,附近的百姓们又都大着胆子聚拢在岸边看热闹,一时岸边人喊马嘶,欢声笑语倒是异常热闹。 两人并肩站在光溜溜的冰面上,寒风吹的关羽衣袂抖动,长髯飘飘,一派仙风神韵,围观之人无不感叹关羽的气势,郭嘉双手抱在胸前,夹杂在人群里面笑吟吟的看热闹。 周仓向关羽施了一礼道:“英雄,你先来吧!” 关羽一手倒背在身后,右手提着周仓的大砍刀道:“既然比试的方式是我提出来的,还是由你先来吧。” 周仓向关羽抱了抱拳道:“既然如此,不客气了。”当下周仓后退几步,大口的做着深呼吸,然后嘴里怪叫一声,猛的向前冲出五六步,将手里的朴刀狠狠的向前投掷出去。 伴随着所有人的目光,周仓掷出的刀带着一道弧线,向前飞出了大约有三十几丈的距离,轰然一声落在冰面上,砸的冰花四溅,所有的人无不啧啧称赞。 三国时候一丈大约为现在的两米二左右,也就是说周仓这一把朴刀抛出了七八十米,这个膂力已经算是上等神力了。接下来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关羽的身上,一心要看看这个气定神闲的红脸大汉究竟有何惊天的本事? 周仓向关羽一抱腕,略有得意之色的道:“英雄请了!” 关羽面带笑意,向周仓微微颔,依然是左手负在身后,右手准备将手中五六十斤的大砍刀抛出去。 周仓惊愕的道:“你……你不是想用一只……”话音未落,关羽已经一手抛出,既未爆喝,也未大喊,甚至也没前冲,只是轻巧的跨前一步,右手一抬,只见登时他手里的那把五六十斤的镔铁大砍刀顿时想像长了翅膀一样向前飞出。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大砍刀飞行的踪迹,所有人都憋着气,眼睛也不眨,直到憋的有些脸红脖子粗,这已经看不太清楚了的时候,大砍刀才有下坠的趋势,又向前滑行了五六丈才轰然一声坠地,随着大刀落地,冰面之上溅起了大片冰花,伴随着一片水波溢出,大刀轰隆一声插进了两尺多厚的冰层里面,完全的坠入水里,再也看不见了。 所有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个瞪着眼睛,忘了惊呼,周仓也是大张着嘴,心里暗自计算着距离:天哪,这红脸的家伙一只手随手一抛,这有多远哪……呃,至少有两百丈吧…… 周仓顿时面如土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1t;ahref=.>. 第二十二章 圈起沃土建桃源 关羽仅用一臂之力就将周仓的镔铁大刀掷出了二百多丈,只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大刀落地之时余势未衰,轰然一声击破厚厚的坚冰,直坠入黄河水中消失不见了。 在场的人除了黄巾贼之外都是一些平民百姓,何曾见过如就此威猛之之士,场上顿时鸦雀无声,寒风吹来,只有风刮着衣服猎猎作响的声音。 良久郭嘉第一个拊掌赞叹道:“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怪不得关兄一人能杀进袁术大营,杀的他胆战心惊,果然是身负盖世之力,纵然霸王在世也远远不及也。” 周仓蒲扇一般的古铜色手掌摸了摸虬髯,有些闷闷不乐的道:“英雄果然了得,就是十个周仓也不是您的对手,可是你赢了就赢了呗,你干嘛把俺周仓的大刀给丢进河里?以后俺用啥兵器?” 关羽微笑着拍了拍周仓的肩膀道:“刀乃凶器,亦是利器,若是用来残害无辜百姓,便是凶器,倘若用来自卫或者保家卫国,便是利器,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之所以提出与你比试抛刀来,并非心血来潮,而是让你明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含义,如此也罢,你那把刀就让他随着大河流入大海吧,也算你与过去诀别了……” 关羽说着从姜异手里接过自己的青龙偃月刀递到了周仓的手里,“以后我这刀就由你扛着了,我要是不用的时候就你可以顺手用一下,你大可不必担心没有大刀可使,哈哈……” 周仓搔搔无奈的道:“好吧,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俺以后给你扛刀就是啦,只是我得回山寨之上与兄弟们以及裴元绍道个别。” 关羽扫视了周仓身后的黄巾贼一眼,高声道:“诸位也都是出身贫寒之人,想必你们耕田比打仗在行吧?你们使用锄头也比使用刀枪顺手把?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过哪刀头舔血的日子怎能强过自己养活自己的日子。” 关羽说着用手一指面前辽阔的黑土平原,“大家不如以后在这里圈起一片城墙,在里面耕田种菜,畜牧牛羊,建立房屋,以后娶妻生子,过着安逸的生活岂不是更好,若是大家愿意,建造城墙房屋的银两金钱由我来想办法,以后还是由周仓做你们的大哥,大家都改邪归正,如何?” 听了关羽描绘的一副美好的图画,黄巾贼都听得有些心动,这些人本来绝大部分就都是种地的农民出身,之所以走上拿着刀枪抵抗官府的道路也是被逼无奈,现在放在他们面前有一条崭新的路,想想田野青青,房舍成排,马放南山,阡陌纵横的日子,很多人都有些心动,忍不住一个个的交头接耳。 “英雄,要是官府来杀我们怎么办?”夹杂在黄巾贼之中的一个声音道出了绝大部分人的疑虑。 关羽用右手食指和中指的关节敲了一下周仓手里的大刀,出铿锵的清脆声音,“好人来了自有好酒好菜款待,坏人来了自有大刀迎接,天塌下来有关某顶着,有何具哉?” 听了关羽的话,一干黄巾贼终于打消了顾虑,一个个拜倒在地齐声道:“若是英雄所说当真,我等愿意跟随英雄在此生活。” 周仓见状大喜,憨笑着抚摸着虬髯胡须道:“嘿嘿……这样好,这样好,俺周仓早就不想做强盗了,只是没有办法养活兄弟们,这样一来咱们又可以在一起了。”说着向关羽纳头便拜道:“恩公,请受俺周仓一拜!” 关羽急忙扶住周仓道:“不必多礼,不必多礼,以后可不许称呼我为恩公,大家都是平等之人,关某还要依靠诸位兄弟做朋友哪。” 周仓起身道:“也好,不叫恩公也可以,以后就称呼英雄为主公吧……”说着招呼部下道:“大家快来参拜主公!”一干黄巾贼正待施礼,关羽急忙阻止道:“不可,不可,大家既然平等,哪里又有主公部下之分……”思索了片刻道:“不然……大家称呼关某为关公好了,哈哈……还是叫我关公好了……”说完大笑。 众黄巾贼大喜,一起称呼关羽为“关公”,俱都施礼,周仓对着一干百姓抱腕道:“乡亲们,以前俺们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大家多多海涵啊,关公说了,以后要在这里开垦土地,广种粮食,以后大家就都过上好日子啦,俺们再也不会侵犯大家了,以后都回去告诉一下四邻乡亲。就说俺们再也不做强贼了。”百姓无不称善,纷纷拍掌叫好,一个个盛赞“关公”的恩德。 周仓对着关羽一抱拳道:“俺们弟兄在此处向西不远的八十里路的一个叫做“卧虎山”的山头上建了一块营地,营内尚且有三百多弟兄,既然兄弟们都愿意跟着你混,不如关公您就跟我回山上一趟,劝所有的兄弟都跟着你混如何?” 关羽本想让周仓自行上山,自己带着姜氏姐弟先进河东,奈何周仓盛情邀请,一干黄巾贼也是齐声附和,一片虔诚的模样,关羽心想却之不恭,只得应允了,问郭嘉道:“呵呵,郭兄是否随某一道去山上观瞻一下他们做盗匪的巢穴?” 郭嘉思忖了片刻,本想拒绝,最终还是答应了关羽的请求,在他转动的眼眸之中,关羽能够察觉到他似乎有些话语想要对自己说,当下不动声色,只当没有察觉,吩咐周仓与一干部下在前边带路,然后与集市上的百姓辞别。 队伍顺着一条小道向西奔驰,周仓策马在前,关羽与郭嘉骑马随后,姜异起骑着马紧紧的跟在马车一边,倒是马车之中的姜略十分兴奋,一路上探出头来不停地大呼小叫,引得不少周仓的部署与他开玩笑,姜略却是生了一张伶牙俐齿,没有一个人能在他的嘴上沾了便宜。 马蹄得得,扬起尘土,百十名曾经的黄巾贼,现在放下了手中的屠刀,前呼后拥的簇拥着马车与关羽等人,直奔几十里外的“卧虎山“而去。 &1t;ahref=.>. 第二十三章 卧虎山下 卧虎山地处河东郡治所安邑城东南方向八十里地,山下不远处是冰封千里的黄河,隔河便可以遥遥望见洛阳城在黄河上的门户孟津港。 山道之上,周仓前边策马带路,关羽、郭嘉等人紧随其后,一行人经过一个多时辰的奔波便到了了卧虎山下。 远远望去,但见山高约有三百丈左右,山势雄伟,地形险要,远远望去犹如一头横卧的猛虎一般盘踞在黄河岸边,如果将千里黄河比作一条腰带,卧虎山便好似这条腰带上镶嵌的一颗黑钻。 “吁……” 周仓当先勒马,回过身来向关羽抱腕道:“关公,你先在山下稍等俺片刻,俺上山一趟去给裴元绍说一下这件事情,我这个兄弟脾气很倔,我怕他不同意,会口出不逊,所以我先上去打声招呼,不过关公你尽管放心……他若是不同意,俺周仓便和他分道扬镳,绝对不会上了山便不下来。” “呵呵……好,你尽管去吧,关某还是信任周仓兄弟你的,知道你是一条言而有信的汉子。”关羽挥了挥手,示意周仓上山。 “切,你爱下来就下来,不下来拉倒,谁稀罕你个扛大刀的?不过你要是不下来可别后悔,以后只怕抢着哭着给我姐夫扛刀之人大有人在,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 姜略不知何时已经跳下马车来,听见周仓的话,一边反唇相讥一边拉起弹弓瞄准了树枝上的一只麻雀,“嘭”的一声,一击果然射中,姜略得意的冲周仓一努嘴道:“嘿嘿,傻大个,本公子的弹弓功夫不错吧……” 周仓论嘴皮子功夫怎是伶牙俐齿的姜略的对手?当下只能咧嘴憨笑几声,倒是关羽看不下去了,板起脸来教训姜略道:“姜略,以后说话不可如就此刁钻,知道么?小小年纪,哪来的这么多刻薄话。” 姜略属于那种煮熟了的鸭子----嘴硬,依旧不服气的道:“切,姐夫,我是好心,大家千万可别当成驴肝肺了,我是提醒他来着,跟着咱们总比他在这里做山贼好!” 倒是周仓并不介意,拱手道:“嘿嘿……童言无忌,俺周仓不在乎被揶揄几句,俺先上山了。”说完招呼着部下上山,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香起,百十名曾经的黄巾贼随着周仓直奔山头上的大寨去了。 一行人走后,山下只剩下三骑并一辆马车,郭嘉第一个跳下马来径自去捡柴去了,关羽急忙问道:“郭兄这是做什么?” 郭嘉道:“这伙人上去肯定要商量个半天才能拿出个主意来,我捡些树枝咱们生火暖和一下,郭嘉顺便和兄台聊几句知心话。” “哪里跑?”,姜略一声呐喊,狂了一般撒开两条腿,旋风似地向山脚下的草丛里冲去,一边奔跑一边拉起弹弓,随着“嘭”的一声响,前面传来了一声兔子的闷哼之声,关羽循声看去,好家伙,居然被这小兔崽子一下射中了一只肥硕的野兔的脑袋。 姜略得意的跑了十几丈,捡起还没有死去的野兔,朝着关羽等人大声喊道:“快快生火,咱们烤野兔吃,只怕让小白脸说准了,这伙强贼只怕到天黑也不下来迎接咱们,我可不想再山下挨饿受冻。” 姜略的弹弓实在准的出乎关羽的意料之外,心想虽然我力气大,武艺高强,只怕这弹弓给我却打不中,不由得远远的对姜略竖起了大拇指,郭嘉也是为之叫好,一边称赞道:“小家伙不禁机灵聪明,而且很有远见,关兄看着吧,小兄弟和郭嘉想的一样,只怕这些人天黑了也下不来。” 关羽疑惑的问道:“这是为何?”郭嘉道:“强贼里面的人各怀心思,要统一起意见来,没个半天是不可能的,既然令弟打了野味,郭嘉这里又有酒,咱们就生起火来,一边吃着野味一边好好聊聊吧。” 听了郭嘉所言,当下关羽便与姜异、郭嘉三人一起四处寻找回来柴草,姜略提着野兔径自走到一片尚未融化的积雪前,将野兔掏了五脏六腑,又用雪水冲洗干净,那边关羽等人已经在一棵粗大的松树下生起了熊熊篝火,姜妙颜姐妹也从马车上下来,一堆人围在一起烤火。 姜略年纪虽轻,但处理起野味来竟然是轻车熟路,掏完野兔内脏之后,又用雪水和了一堆泥巴,将野兔裹起来,用匕穿了,挑在树枝上放在火焰上烧烤。 关羽看着姜略那副认真的模样,心头不禁一动,暗自道:这孩子虽然顽劣,可是足够机灵,头脑也好使,若是能加以引导将来必能成大器,若是误入歧途,必是祸国殃民之辈,为何在三国历史上未曾留名?也许是他出身贫寒,没有得到机会吧,或者是走上了歧路,变成了小混混之类也不一定。 “姜略啊,你小小年纪怎么会做这些事情?”关羽纳闷的问道。 “二哥他上私塾的时候不好好读书,经常带着伙伴开溜去山里打些野味,没少被先生责罚了,为这事没把爹爹和娘亲气死了。”小萝莉姜若彤憋了半天总算怯生生的插上话了,也许她实在憋坏了吧,姜妙颜则挨着关羽并肩而坐烤火,面带微笑幸福的看着几个人聊天,火光照耀的她格外妩媚。 郭嘉摸了摸酒壶,摇头道:“可惜是牛皮袋做的,若是有件金属器具在此,便可以喝点热乎的酒了。” 姜妙颜笑道:“车上有一件瓷瓶可以用来温酒,还有两个喝水的杯子,妙颜去取了给你们温酒用。”说完起身袅袅婷婷的向马车走去。 “姜姑娘真是国色天香,关兄有艳福了,郭嘉也去过不少地方,像姜姑娘这般有气质又有涵养的美女还真是不多见……”郭嘉望着姜妙颜的身影由衷的赞叹道。 “哦,是么……”关羽敷衍道,这一刻脑海里想到的人的竟然是貂蝉,心道若是郭嘉见了貂蝉又会怎么看?貂蝉比之与姜妙颜又如何?唉,错过了进洛阳寻访这位三国第一美女的机会,不知道她在长安可好,我须尽快安置好大家,早一点去一趟长安寻访下貂蝉,免得她红颜薄命,被王允送给董卓这个逆贼,为了政治利益,毁了她的清白。 顷刻,姜妙颜就取了瓷瓶回来,郭嘉把酒倒在瓶子里,放进了篝火之中温酒,不多时,便传来了温热的酒香之气,野兔也开始散着诱人的味道。 &1t;ahref=.>. 第二十四章 问君有意逐鹿否 黄河岸边,卧牛山下,一棵需要两人合抱的古老松树之下炊烟袅袅,空气中弥漫着粟米酒软绵香醇的味道,烤熟了的野兔散的香味更是让人垂涎欲滴。 关羽与郭嘉以及姜氏姐弟四人围着火堆席地而坐,虽然初春的寒风依然凛冽,但是在篝火面前寒风也失去了他的疯狂恣谑,变得有些软绵无力。 郭嘉从篝火里取出了瓷瓶,等待稍微凉了之后,便倒了两杯,又看了一眼姜异歉意的一笑道:“对了,忘了这位兄弟已是成年了,已经可以喝酒了,郭嘉便用牛皮袋好了,关兄与姜兄弟你们用杯子吧。”说着将手中的瓷瓶里面的粟米酒又倒在牛皮袋之中,将两个杯子分别递给关羽与姜异。 姜异笑着推辞道:“多谢郭大哥,姜异不会喝酒,还是你自己用杯子吧。” “对,对,他是不会喝酒的,小白脸哥哥你怎么能忘了我哪,他不喝我喝……”姜略嬉皮笑脸的不等郭嘉说什么,一把从他手里抢过了酒杯一饮而尽,完了不住的咋舌,样子似乎回味无穷,嬉笑道:“呃……真是好酒。” 姜异愤怒的瞪了姜略一眼,姜异装作视而不见,若无其事的撕下一条烤熟了的兔腿递给了妹妹姜若彤,又撕了一条给了关羽,然后给郭嘉了一条,最后一条撕做两半,给了姜妙颜一半,自己留了一半,分完之后对姜异做个鬼脸道:“没有你的!”姜异不屑的将头扭在一边。 看着兄弟二人怄气,关羽与郭嘉对视一眼大笑,关羽将手里的兔腿递给姜异道:“来,姜异不必生气,关大哥这条给你。” 姜异脾气天生倔强自然不肯接受,百般推辞,最后还是姜妙颜主持公道,让姜若彤分给了姜异一半,方才作罢。 郭嘉与关羽也不去管他们姐弟之间的闲事,对饮了两杯酒,温热的酒下肚,浑身舒爽,额头冒汗,郭嘉大口的咬了一口鲜美的兔肉,擦了擦嘴道:“嗯,想不到小兄弟人小鬼大,烤出来的兔子真是香嫩,关兄啊,郭嘉有一句不当讲的话,不过还是非讲不可,莫非你真的想要与这帮草莽贼寇共事?” 关羽也喝了一口酒,眺望山顶若隐若现的山寨,点头道:“是啊,既然答应了他们,关某就要带领他们过上好日子,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其实他们也不愿意做草寇的。” 听了关羽所言,郭嘉沉思道:“关兄言之有理,倒是郭嘉差了,不过我认为兄台利用他们可以,让他们帮助关兄建功立业未尝不可,怎可与之平起平坐?而今烽火四起,天下群雄逐鹿,大汉江山将倾,兄台岂无志乎?关兄虎牢关下戏吕布,单刀匹马踏连营,威名已经是震慑天下,若是兄台高举义旗,登高一呼,势必天下响应,若兄台有此志向,郭嘉愿意倾尽犬马之劳,辅佐兄台成就大业,虽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郭嘉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说完,注视着关羽,眼神之中满是期待。关羽听了郭嘉的话之后呷了一口酒,陷入了沉思。 郭嘉的话说的很明白,是让他扯旗造反,然后他给自己做谋士,郭嘉这样的顶尖谋士在三国可谓可遇而不可求,能得到郭嘉的辅佐,加上关羽自己的武力,关羽相信或许可以闯出一片天地,可是在这诸侯并起的年代又能有多大作为?最后又能走到哪一步?最终是做一个割据州郡的诸侯?制霸一方的霸主?鼎足三分的君王?抑或是一统天下的开国大帝? 是啊,自己凭武力是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可是做皇帝与打仗不同,并不是谁厉害谁就能做的了皇帝,关羽深知三国中的各路英雄豪杰虽多,可是大都出自豪门士卒,有几个起于布衣之身? 曹操的父亲曹嵩曾经做过大司农、太尉,位列三公,又是十常侍曹腾的养子,谯县夏侯氏、曹氏乃是中原的名门望族,曹操的成功除了他本身的不凡能力之外,与他的出身背景不无关系。 江东孙氏历代在吴地做官,深得民心,孙坚自己少时便在县内担任官吏,深得百姓爱戴,之后孙策荡平江东又取得了江东陆、顾、张、留四大家族的支持,才奠定了东吴霸业。 袁绍、袁术出身豪门,家族四世三公,门多故吏,天下闻名,因此附者云集;其他各路诸侯荆州刘表、北海孔融、北平公孙瓒、益州刘焉等人,除了天下名士就是汉室宗亲,或者是拥有实权的地方官吏,总之一句话概括,三国英雄虽多,但是却不是一介布衣的用武之地。 唯一布衣身份出身的刘备,侥幸得到了两个不世出的猛将关羽与张飞的辅佐,尚且忽悠来了一顶皇叔的高帽,可是霸业之途尚且艰难无比,前半生过着颠沛流离,寄人篱下的生活,以至到了四十多岁的时候在荆州得到了“卧龙”孔明的相助,方才走上了逐鹿天下的道路,这里面刘备坚韧不屈的性格,善于用人识人的谋略,纵观历史之上又有几人能与之相比? 关羽作为一个拥有后世记忆的人是深有自知之明的,他知道自己既没有豪门士族的相助,又没有刘备的坚韧意志,更重要的是自己作为一个后世来人,缺少谋略的手段,要想在这乱世有所作为,乃至称王称霸,无异于异想天开。 有些现代人妄想着穿越之后凭借着对于历史的了解称王称霸,又何其幼稚?历史犹如汪洋大海,史书上的记载不过是沧海一粟,以为自己看见了一滴水珠,便了解了大海,便能在大海之中呼风唤雨,改变历史,何异于痴人说梦? 幸好穿越前的凌风是个聪明人,穿越之后依然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他知道自己与这世界格格不入的地方太多了,做君主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你厉害有什么用,别人打不过你躲着你总行了吧,你总不能把不服你的人都杀掉吧? 关羽知道自己出身低微,扯旗起义,高举大旗,最多也就是能够招来一帮平民百姓,豪族门阀是对自己不屑一顾的。最终的结果也许与黄巾起义差不多,再强一些,也许就是凭借着自己天下无敌的武力称霸一方,可是自己作为一个后来的人对于这世上的繁文缛节,君主礼仪完全一窍不通,而且做君主比武力更为重要的谋略以及政治,而自己在这方面虽然不能说是一窍不通,不过让自己治理一州一县或许还能勉强为之,要让自己治理一个国家,只怕自己没有这种雄才大略。 自己若是依郭嘉之言举旗自立的话,估计吕布就是自己的前车之鉴,当初三国的吕布身份与现在的自己差不多,一样天下无敌,号称“人中吕布”,虽然背负不忠之名,可是却从董卓手里接了一只骁勇的部队,手下也有张辽、高顺这样的良将,陈宫这样的多谋之士,可是最终的结果还不是被曹操枭在白门楼。 也许后世的人会说吕布智力低,穿越前的关羽就对此嗤之以鼻,这简直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事后诸葛亮! 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后世的人看了后来生的事情,就跳出来说吕布若是那样这样的话,就会如何如何,好像吕布有多么傻,自己有多么聪明一样,岂不知这样的人是愚蠢的,不能因为吕布输给了曹操就说吕布是白痴,既然吕布是弱智,那么为何陈宫、张辽这些不是白痴的英雄却要为一个白痴效力? 结论只有一个,吕布输给了曹操这个更为厉害的角色,武力输给了智力,而不等于吕布是智力低下者,做皇帝,掌江山,起决定性的是智力而不是武力。 更何况向前推几百年,勇猛盖世的霸王项羽也是活生生的例子,手握绝对优势,又有范增的这样的智者辅佐,面对被逼到了绝境的刘邦,尚且被翻了盘,最终拱手让出了天下,让出了江山,送上了自己的级,只留下一段让人扼腕叹息的故事。 “打江山武力永远不是谋略的对手!”关羽深深的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他也不想重新走上吕布、项羽的道路。 ps:弱弱的求下票,兄弟们的每一张票票,每一个留言都能让作者增加动力,看完之后希望顺手留下一张推荐票吗,拜谢! &1t;ahref=.>. 第二十五章 人各有志莫强求 春寒料峭,寒风呼啸,黄河对岸古老的道路上传来稀疏的驼铃声。 坐在篝火前,随着逐渐的沉思,关羽的内心越来越明朗起来,郭嘉在一旁看着关羽的这副模样,知道他在做出抉择,当下微笑着为关羽又倒满了酒杯,并不着急逼问关羽的意思。 倒是姜略在一边沉不气了,起哄道:“姐夫,还考虑啥啊,一看小白……郭大哥就是个聪明人,有他帮助你,再加上黑大个那伙人,你的功夫又这么厉害,大可以像诸侯一样占据一块地方自立为王,嘿嘿……将来你要是做了皇帝,我姐姐就是皇后,嘎嘎……我就是国舅啦。” “姜略,休要胡说……”姜妙颜听了姜略的话,柳眉倒竖,怒视着嬉皮笑脸的姜略,姜略还从来没见过姐姐这么生气过,当下只的努了努嘴,悄悄的低了头,嘴里像蚊子一般哼哼道:“切,我说的是实话嘛……” 关羽凝视远方内心打定主意,将郭嘉倒上的酒一饮而尽,起身道:“奉孝啊,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关某这一生淡泊惯了,不愿意去过争名逐利的日子,我还是更愿意在故乡为乡亲们建立一片好似‘桃源’般安居乐业的乐土。”寒风吹来,吹的他长须飘飘,衣袂抖动。 听了关羽的话,郭嘉流露出十分失望的神色,与同样失望的姜略对望了一眼,也站起身来与关羽并列,喝了一口手中牛皮袋里面的酒道:“关兄,说句实在话,郭嘉所谋,非为自己,吾既不图功名,亦不图富贵,只希望能够辅佐一位明主,有朝一日一统天下,结束这乱世,拯救黎民于水火之中。关兄你的想法虽好,可是生逢乱世,覆巢之下焉有安卵?恕郭嘉不敬,只怕兄台这个想法是镜花水月啊,更何况总算兄台能够凭借着万人之敌,威震天下,使诸侯不敢来犯,可是天下黎民千千万,关兄纵然能保得住河东一地太平,又能保得了天下千万苍生么?“ 关羽缓缓的点了点头道:“我知道这样会很难,我所建立的乐土也有限,容纳不下太多苦难的黎民,但是只要有人来这片土地上投奔我,我便会为他拼出一片土地,哪怕是付出热血我关某也在所不惜,我这片乐土可大可小,小可以只是一个村庄,大可以是一片国家,它的领土就由来投奔我的百姓们来决定!” 郭嘉听了沉默良久,“关兄既然也是志在解除天下黎民之苦,又有百万人不挡之勇,为何不杀进长安,枭逆贼董卓之,铲除逆贼,辅佐天子,振兴汉室,如此也可以登庙堂之高,流芳千古。也胜似在这里做这镜花水月一般的事情。” 关羽拍了拍郭嘉的肩膀,拉着他一起坐下,姜妙颜这时候温柔的为二人倒满酒杯,然后向关羽盈盈一笑,看着姜妙颜清澈的眼眸,关羽投去谢意,心中暗道:呵呵……身边有女人倒酒感觉果然比自斟自饮爽快多了。 “来,奉孝,你我兄弟有缘相识,共饮一杯。”关羽举起杯子与郭嘉碰了一下,先一干二净,郭嘉随后恭敬的双手捧了喝下。 “奉孝啊,此事关某也想过,诚然董卓大逆不道该死,可是就算关某杀进长安取了他的狗命,谁又能保证不会出一个比董卓更为大逆不道的逆臣?或者是曹操,或者是袁绍,或者是袁术,也不一定哪!再者说了,你也曾经说过大汉江山将倾,这昏庸的朝廷又扶他做什么,自桓、灵一来,宦官掌权,生灵涂炭,不知死了多少无辜百姓,江山有德者居之,也许到了改朝换代的年代哪,还是任随天道吧,天要大汉亡,大汉便不得存……” 听了关羽的话,郭嘉默然不语沉默良久道:“兄台说的倒是有道理,不过郭嘉却为兄台感到可惜,以你这般武艺埋没在尘世岂不可惜?” 关羽大笑道:“有什么可惜的,人无论怎样活着不是活着?纵然身为九五之尊,享尽荣华,死后不也是埋入黄土么?为兄知道你胸怀大才,若是能与我在此共建一片安乐的土地,必然事半功倍,你我兄弟二人,夏时河边垂钓,杨柳之下乘凉,冬至草舍对饮,红泥火炉,岂不痛快?” 这次轮到郭嘉沉默了,手握酒杯,眉头紧皱,半晌不语,关羽也是不急着逼问,笑吟吟的吩咐姜妙颜斟酒。 过了一盏茶的时刻,郭嘉叹一口气道:“也许是郭嘉年轻气盛吧,还不曾有兄台这般的涵养,我还是想寻找一位明主试一下,关兄所言之事还是等他日再说吧。” 关羽微笑着点了点头,道不同不相为谋,强扭的瓜不甜,虽然郭嘉嘴里说不为功名,可是当功名摆在一个有壮志的人面前之时,的确是一件无法让人抗拒的诱惑。而自己与郭嘉不同,自己骨子里是无法接受给人做小弟,无法接受给人差遣,而自己又不具备王霸之才,因此也只能远离这场争霸的游戏了。 呼啸的寒风依然刺骨,残阳已经挪到西边去了,逐渐挂在远山之上,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半天过去了。 “呵呵,果然被奉孝说准了,这帮强贼真的快要天黑了还没下来。”关羽故意岔开话题道,郭嘉明白关羽的意思,呵呵笑道:“不只是我一个人说对了,姜略兄弟也说对了哪!” 忽然山上马蹄声起,响起了铃声,姜略更加得意的对郭嘉道:“我说的是他们天黑的时候下来,你说的是需要半天,我比你说的还准,快看,他们来了!” 关羽远远望去,果然只见周仓在前边带路,身边带着一个刮着光头,身高约有八尺的黄脸汉子,骑着一匹黄马,后边带着百十人,奔山下而来,令关羽尤为佩服的是这么寒冷的天气,那个光头也不戴顶帽子遮挡风寒。 关羽拍了拍郭嘉的肩膀起身道:“奉孝,咱们兄弟上山上再喝吧,看样周仓已经说服了裴元绍了。” 郭嘉却歉意的一笑摇了摇头道:“不了,兄台带着嫂夫人她们上山吧,郭嘉就不上去了,我还准备赶路哪!” 关羽先是有些愕然,转念一想天下无不散的筵席,随即释然,点了点头道:“奉孝准备去哪里?” 郭嘉道:“我准备去上党寻访以为好友,然后去河北寻找好友田丰,让他推荐我到袁本初的手下做事,袁本初家族四世三公,威名播于海内,也许是可以投靠的豪杰。” 关羽心中冷哼一声,心中道历史却证明了袁绍是个色厉内,沽名钓誉之徒,不过嘴上却不说破,疑惑的问道:“袁绍不是正在洛阳附近么,为何奉孝要兜个大圈去河北?” “看着吧,义军联盟各怀鬼胎,很快就会土崩瓦解,袁本初很快就会回到河北的,我去河北等他正好,免得跟在部队里面被董卓军追杀。”郭嘉一边说着一边牵过自己的白马来。 关羽站在郭嘉马前,有些不舍的道:“既然如此,那么奉孝你就出去闯一闯吧,若是不能有所作为,兄长在这片土地上随时恭候你回来!” 郭嘉翻身上马冲关羽等人抱腕作别,深情的道:“只要云长兄有朝一日竖起大旗,郭嘉无论身在何地,在何人麾下,身居何职,虽千山万水必然来投,绝无食言!” 话毕,郭嘉在众人不舍的眼光之中毅然打马向着去上党方向去了。 &1t;ahref=.>. 第二十六章 勒索袁术 “裴二,这位就是我给你说的在虎牢关下打的吕布没有还手之力,单刀匹马踏袁术大营,威震天下的关公,关英雄!”周仓率先翻身下马对裴袁绍介绍道。 裴元绍勒马跳下,向着关羽微微一拱手道:“关英雄久违了,我听周老大说了你的事情了,本来俺裴元绍不太愿意,不过弟兄们都觉着你是条汉子,是个大英雄,都想跟着你干,所以俺裴袁绍也无话可说,只要你能带着兄弟们过上好日子,俺裴元绍啥话也不说,你就是我们的老大,要是连饭也吃不上,我拍屁股就走人,到时候还望英雄莫要难为我。” 关羽扫视了一眼裴袁绍,只见他黄色的面庞上胡子拉碴,脸上一道刀疤,眼神有些闪烁,并不似周仓那般忠厚,言语之间显然对自己有些不服气。 关羽一笑道:“我并没有勉强任何人,我只是为大家指明了一条道路,若是大家觉得跟着关某有好日过,就跟着我,若是另有高路,我也不强求,只是希望你们莫要再做强贼。” 裴元绍还想说什么,被周仓用眼神阻止,憨笑着对关羽道:“让您在山下等这么久,俺周仓真是过意不去,俺这个兄弟有些倔强,关公您不必和他一般见识,俺已经吩咐了弟兄们在山上生火煮酒烧肉,咱们山上喝酒说话去。” 关羽爽快的翻身上马道:“好,前边带路!” “咦,适才那位郭先生怎么走了?来到俺的山寨下不进来喝口薄酒,人家会笑话俺周仓的……”周仓满脸遗憾的道。 “郭兄弟他急着去上党拜会好友了,所以就不叨扰了,以后他还会回来的。”关羽一手勒马,一手提刀,拨转过马头来准备上山,周仓憨笑着从关羽手里接过青龙偃月刀来道:“这把大刀就让俺周仓给你扛着吧!” 关羽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呵呵……你如果要是不愿意扛的话,我也不勉强你,就当我开个玩笑罢了。” 周仓头摇的拨浪鼓一般道:“那可不行,大丈夫要言而有信,说好了给你扛刀就一定要给你扛刀,俺周仓输得心服口服。”周仓说完从关羽手里接过了他的青龙偃月刀,在手里掂量了几下道:“好刀,真是世间罕见的兵器!想必当初打造这把兵器之时浪费了不少功夫,肯定是出自名匠之手。” 周仓与裴袁绍各自上马,姜妙颜姐弟三也上了马车,姜异骑马与关羽同行,一行百十名喽啰簇拥着马车,跟着周仓与裴袁绍奔卧虎山上而去。 山路之上,关羽、周仓、裴袁绍三人并辔而行走在队伍的前面,周仓将大刀扛在肩膀上,对关羽不无遗憾的道:“看那郭兄弟的模样似乎是大有学问之人,就这样让他走了实在可惜呀。” 关羽微微点头道:“是啊,郭兄弟是有大才之人,他这次去河北投袁绍了,不过我猜他用不了很久,就会回来。” “袁绍?袁绍会要他吗?”裴元绍在一边听到这个名字登时来了兴趣:“唉,都是叫“元绍”,可惜俺多了一个裴字,与人家袁绍就是天差地别了,现在人家是十几万义军的盟主,渤海太守,天下闻名,家族四世三公,门多故吏,天下豪杰争相投奔,麾下猛将云集,谋士如林,我裴元绍都想去投奔他,只可惜就怕人家看不上我。” 关羽听了未置可否,心道袁绍此人招人的时候重名,是个沽名钓誉之辈,像你你这样的本事一般的人,更何况是黄巾出身,袁绍肯定不会要你。 周仓道:“裴二,别做白日梦了,你自己忘了么,去年九月你写信给河东太守张杨,希望能投奔他手下做事,还不是被他一口回绝了,更别说投奔袁绍,咱们还是好好的跟着关公在这里混吧,也许能过上好日子不一定。” 裴袁绍叹一口气道:“哎呀,张杨他***不识货啊,袁绍兴许不一样哪……”忽然又想起一事,转对关羽道:“关英雄,你说要在这里圈地筑墙,可是那里有粮饷?俺们山上只有两个月的粮草,不足百两纹银了。” 关羽点了点头道:“这个不用你操心,我自然会想办法给你们筹备。” 裴袁绍听了大喜,抱腕道:“好,有关公你这一句话俺就放心了,哈哈……在这里建筑一座城,咱们招兵买马也可以,这样就不用去投奔别人了,可是这花费可不是三百两、二百两就能够了的,关公您要去哪里筹措这么些钱财?” 关羽思忖片刻道:‘先向河东太守张杨讨要一些,再去长安问董卓要去!” 裴元绍摸着胡须点头道:“听闻关公单刀匹马杀破了袁术的几万大军,若是如此袁术必然胆寒,不如关公修书一封,让袁术送一些钱粮来,估计在他必然照办。” 关羽想了一想,点头道:“嗯,你说的这个倒是不错,可以一试,不过估计这几日袁术就要退兵了,上山之后我修书一封,你带着人去一趟袁术大营,敢不敢去?” 裴元绍摸着光头道:“这个嘛……我觉得还是让周大哥去比较合适,让他扛着你的大刀去,袁术肯定一看就吓破了胆。” 关羽知道裴元绍害怕,不过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当下也未反驳,问周仓道:“你可敢去?若是敢,今夜我修书一封,你骑我的赤兔马去,过了洛阳向东百十里地,便是袁术的大营,半夜时间便到,他若是不依,你骑我的马便走,料他们也追不上你!” 周仓爽快的答应一声道:“好,今夜俺周仓便去试试。” 三人叙话之间,便来到了卧牛山上的山寨,只见一座具有简单防御工事的营寨横亘在半山腰,寨中飘荡着黄巾军的大旗,山寨里边分布着百十间茅草屋,另外有几座大瓦房,估计是几个头目的住所,中间一座看上去比较像样的宽敞屋子上面写着“聚义厅”三个大字。 周仓已经命令手下宰杀了一头羊,温热了粟米酒,当下山寨中的众头目都来陪着关羽等人吃酒,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倒也痛快。 酒足饭饱之后众喽啰散去,只剩下几个头目与周仓、裴袁绍在聚义厅里陪伴着关羽等人商议事情,关羽提笔写了一封书信给袁术,大意是向他借银两一千,粮食一万石云云,命其派部将押解送上卧虎山,言语之中不乏恐吓之意,说些若是不从,必然取其头颅之话,写完之后折叠起来交给周仓,让他连夜去寻袁术大营。 穿越前的凌风老家是农村人,每逢春节,家里盛行写对联,因此凌风也略会写毛笔字,写出来的书信虽然不是龙飞凤舞,倒是也算工整。 裴元绍识字,接过:“呵呵……一千两银子啊?嘿嘿……好好!”然后交给周仓道:“周老大,不,以后该称呼你为周老二了,接下来看你的了,希望你明天早上能押解着粮饷回来。” 周仓点了点头,将书信装进怀里,来到厅外,扛了关羽的青龙偃月刀,骑上了关羽的赤兔马咧嘴憨笑道:“关公,你这匹马真是宝马,俺周仓还没见过这么好的马哪,有了这匹马就算袁术翻了脸也追不上我,俺这就去去了!”说完打马下山奔洛阳方向进。 &1t;ahref=.>. 第二十七章 勿以恶小而为之 周仓既去,众人又回到大厅,围在炉火之前取暖。 裴元绍这才向关羽分别介绍了几身边的几个头目,这些人都是以前“地公将军”张宝手下的将领,第一个高个子瘦长脸,岁数估摸三十多的的人叫做马昱,是山寨的三号人物,也是山寨的智囊;另一个胖墩墩,相貌和善的叫做骆统,是山寨的四号人物;最后一个膀大腰圆,身体魁梧,面目铁青之人是曾经的黄巾军大将张曼成的堂兄弟,叫做张贲。 关羽与几人施礼完毕,坐了道:“我看既然黄巾起事已经过去了,咱们以后就不要挂黄巾的旗帜了吧?” 裴元绍略作思忖道:“行,我早就想摘了黄巾的旗帜,省的被官府看着不顺眼,既然如此,挂什么旗帜为好?要不做一面大大的‘关‘字旗挂上?” 关羽沉思片刻道:“就挂上一面‘替天行道,广收难民’吧,这样也让那些无处可奔的难民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可以投奔。” 裴元绍一拍桌子道:“好!听你的,你是老大,你说了算,明儿个我就让兄弟们把旗帜换了。”又问身边的其他几个人道:“周仓不在,我说了算,咱们就听关老大的!你们可有意见?” 马昱三人面面相觑,思忖片刻,似乎有话要说,最终还是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有吱声,裴元绍一拍大腿道:“行,就这样定了!” 姜略在一边嬉笑着道:“我姐夫是老大?我是老几?要不咱们分分座次,继续做山贼吧,我怎么觉着这样挺爽快哪,大碗喝酒,大碗吃肉,舒服!” 关羽闻言怒视姜略,姜略认识关羽几天了,还从来没见过关羽这种咄咄逼人的眼神,被强大的气场笼罩,心里有些害怕,悄悄的低了头,不敢再说话。 “姜略啊,人可以穷,但必须要有志气,你若是有本事,要住大房子,要做大官,要香车美女,我不拦你,你大可以凭自己的本事去争取,但是妄想不劳而获,这样的心理岂不可耻?我为何在这里留下来,不就是为了不让他们做山贼么?你居然还主动想要做山贼,真是让我失望!你爹曾经说过让我照顾你们,所以我不能不管你,但是你要走上歧途,休怪我无情,不错,你这个孩子是机灵聪明,为何不能用在正道上?不错,你现在是年纪尚幼,可知俗语言‘一岁不成驴,到老是驴犊子’的谚语?莫以善小而不为,莫以恶小而为之!望你好自为之!”关羽端坐在中央的虎皮座椅上声色俱厉的训斥姜略道。 姜略位闻言不说话,低着头仿佛十分委屈的样子,姜妙颜在一边看着关羽十分生气的样子,也斥责姜略道:“姜略,听见关大哥说的话了么,还不快快认错?” 姜略低着头的时候,眼光中浮现一丝恨意,心里恨恨的道:你个红脸汉子就是个缺心眼,那个叫郭嘉的聪明人说要帮助你干大事业,你又有这么厉害的武功,还有这帮人跟着你,大可以去建立一番事业,偏偏要在这里建立什么世外桃源,你以为我稀罕跟着你啊,等我长大了,你求老子,我都不稀罕跟着你! 当姜略抬起头来的时候却换了一副眼神,所有人都看到了姜略眼神中的悔意,眼角挂着泪痕,单膝跪倒在关羽的面前,虔诚的道:“姐夫……是我错了,是我不好,我太任性、顽劣了,我以后会牢牢记住你的话,痛改前非!” 看着姜略这副模样,关羽倒是有些不忍心,心想是不是我刚才的话有些重了?他到底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当下和颜悦色的拍了拍姜略的肩膀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知道错了就好!” 姜异在一旁用冷冷的目光看着自己这个兄弟,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对于他的举止却有些怀疑。 姜妙颜坐在一边看着姜略,依旧严厉的道:“我对你们兄弟从无偏见,一视同仁,是,你比你大哥聪明,可是你没有你大哥笃厚,以后好好记住关大哥的话,休要再说些大逆不道的话,你可记得爹爹在世的时候,常常拿出家里的粮食周济乡亲,你却有做山贼的想法,若是让父亲知道,他在九泉之下可会瞑目?你已经十四岁了,说大不大,说小也是不小了,今天晚上的事你自己好好考虑下吧。” 姜略闻言,向着姐姐躬身施礼道:“姐姐教训的是,小略以后再也不敢了!”可是在他低下头的时候,眼神里却全是恨意,心中恨恨的道:为何刘恪这个饭桶没能折磨死你?还没嫁人,就帮着外人来对付自己的亲弟弟,你这个贱女人……我要是早一点让刘恪动手好了! 在姜略心里有一个不为外人道的秘密,姜妙颜之所以被刘恪缠上,除了她名闻乡里的美貌之外,还是他这个弟弟直接促成的,姜略与刘恪的兄弟在同一所私塾读书,刘家公子身为县太爷的公子,自然是趋炎附势之徒甚多,而姜略正是其中的一个,加上他诡计多端,善于拍马,与刘家二公子甚为投机。 后来姜略认识了刘恪,姜略就想要利用自己的姐姐攀龙附凤,与刘家扯上关系,奈何姜妙颜此刻与邻村的一名才子有了婚约,姜略便与刘恪暗中串通,让刘恪看准机会带人强行把姜妙颜掳进了府里,为了阉人耳目,欺骗亲人,姜略在之前便让刘恪到时候把自己也抓进县衙,只是在牢狱里面,姜异挨的是鞭子,姜略却与刘家二少爷在喝花酒。 只是姜老汉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这个机灵的儿子竟然是这样的大逆不道,甚至可以说自己夫妻二人之死都与这个儿子有着直接的关系,外人更想不到这个才十几岁的孩子便已经有了这般歹毒的心机。 裴元绍见状,笑着走到姜略面前,拉起了他的手道:“嘿嘿……这位休息去!” 当下众头目告辞,裴袁绍安排关羽与姜氏姐妹四人住宿,姜异与姜略同住一屋,裴元绍又领了关羽以及姜氏姐妹二人来到了一间三间的瓦房,里面还算宽敞亮堂,有一张桌案,桌子上亮着明晃晃的烛光,有一张大床。 裴元绍一笑道:“这是周仓的房间,我刚吩咐了伺候贱内的丫鬟收拾了一下房间,换了被褥,山寨里面拥挤,就几间瓦房,都是我们几个有妻室的头目住着的,再没有其他宽敞的屋子腾给老大你了,也不能让你去与兄弟们挤茅草房吧?里面臭烘烘的,反正你与嫂夫人是夫妻,虽然还没成礼,也是早晚的事情,这个小妹妹哪,年纪小不碍事的,你们就将就着先住着吧……嘿嘿,我告辞了!”说完转身就走。 关羽本想说什么,想想只得作罢,点头挥手示意裴元绍道:“好吧,你休息去吧!” &1t;ahref=.>. 第二十八章 长夜寂寥 裴元绍走后不久,姜若彤就上床睡了觉,到底是个只有十岁的小女孩,一会功夫就传来香甜的鼾声。 关羽也不说话,在桌案前坐了,伸手摸过桌子上的书籍,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本《春秋》,关羽不禁为之愕然,心道看来今夜我要夜读《春秋》了,这命中注定的事看来是逃不掉的。 关羽当下轻轻的翻看着用隶书字体书写的《春秋》,虽然不能全部读下来,不过却由于以前练习过毛笔字,也能看懂究竟,这时门被嘎吱一声推开,姜妙颜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铁盆进了屋,关羽这才想起自己看书太用功,竟然没有注意到姜妙颜什么时候出的屋子。 看见关羽注视自己,姜妙颜嫣然一笑,端着盆子走到关羽的身边道:“关大哥,让妙颜伺候你洗脚吧。”说着放下盆子,就去为关羽脱靴子。 关羽急忙阻止道:“使不得,使不得,我自己来就行……” 姜妙颜却不由分说的帮着关羽脱了一只靴子,柔声道:“妙颜的命是你救的,以后两个弟弟与妹妹都需要恩公照顾,妙颜什么也不能帮你做,你就让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吧,妙颜心里也好受一些……” 关羽说什么也不肯,另一只脚使劲踩在地上不让姜妙颜给自己脱下来,姜妙颜有些着急,眼眶红红的道:“莫不是关大哥嫌弃妙颜,看不上我?看不上妙颜也不打紧,你让我伺候您,难道也不行么……” 关羽想起自己穿越前的武训,习武之人必须一身浩然正气,自己岂能趁她人之危而享乐,微笑着轻声道:“姜姑娘想哪里去了,你温柔体贴,知书达理,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女子,只是关某有脚有手,习惯了自己做事了,就不劳烦你了。” 姜妙颜咬着嘴唇,看着关羽说的决绝,不像是做作的样子,只的作罢,看着关羽在一一边,洗脚,姜妙颜从床上摸出来一双新做的靴子,走到了关羽面前道:“关大哥,我这两天给你做了一双靴子,替换下你原来的那一双吧。” 关羽有些出乎意料,从姜妙颜手里接过来新作的一双工整的黑色靴子,不禁很是佩服姜妙颜的心灵手巧,带着笑意道:“真是感激你,这么冷的天,买一双就行了,何必自己做哪。” 姜妙颜搬了一个圆凳,拿着靴子走到关羽面前道:“这是妙颜的一片心意,您的大恩我只有用一生来报答了,若不是妙颜服丧在身,甚至此刻……伺候大哥都行,只是父母双亡,容妙颜守孝三年,再伺候恩公可好?” 看着姜妙颜一片纯情的眼神,关羽知道自己不能伤害这么一个对自己痴情的女孩,更何况她也是上等姿色,又知书达理,温柔贤惠,也算是女人之中的尤物了,更重要的是他是这个世上第一个善待自己的女人,当下接过靴子点了点头,“好,等你守孝满三年后,关某正式迎娶你!” 姜妙颜听了高兴的忍不住啜泣几声,弯下腰去要帮关羽洗脚,关羽哪里肯依,双手急忙握住了姜妙颜的纤纤玉手,握在手里,内心不由的一动,这是她来到三国之后第一次出触摸到女人的肌肤,横行于千军万马之中眼睛也不眨一眨的关羽,此刻忍不住内心跳了几下。 姜妙颜想要挣脱关羽的手,二人一阵拉扯,姜妙颜坐着的凳子却斜斜歪去,关羽只得一把拉住她搂在怀里,有些惴惴不安的道:“姑……妙颜,你没事吧?” 姜妙颜被关羽揽在怀里,半坐在他的腿上,脸色羞得绯红,慌忙摇头道:‘没……没事,只怪妙颜太笨了。” 纤腰在抱,玉体幽香,看着怀里的姜妙颜让人心生怜惜的模样,关羽内心突然放开,心道我为何在她面前这般拘谨?既然她愿意做我的女人,我也不用这般见外,当下揽着姜妙颜的手也不放开,轻声道:“天气寒冷,你也脱了鞋子一起烫烫脚吧,然后舒舒服服的睡个好觉。” 姜妙颜有些害羞的点头答应,缓缓的脱掉了鞋袜,一双白玉无瑕的美足落进了铁盆里,与关羽的一双大脚紧挨着,滑腻的肌肤,玲珑的美足,让关羽内心有些痒痒,揽着姜妙颜的手不由的镂的更紧,他到底是血肉之躯,不是圣人,即便是圣人在这种情况也未必就不会动心,关羽血流加,本想再进一步动作,转念一想,姜妙颜守孝在身,自己若是轻举妄动,只怕她会将自己当成浅薄之人,当下作罢。 二人将脚泡在热水里,感觉十分惬意,姜妙颜这时弯下腰去为关羽搓洗着脚,以及自己的足部,关羽便不再推辞,稍倾,姜妙颜问道:“关大哥你家里可曾有妻室?” 这个问题关羽倒不好回答,方才还想着明日回一趟解良老家探听一下自己的身世,家中还有何人,这时姜妙颜问起,也不知道以前关羽究竟是否有妻室,胡乱敷衍道:“呃……这个啊,就算是有吧!” 姜妙颜莞尔一笑道:“关大哥你别多心,我只是随口问问,妙颜不介意做妾,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和姐姐的。” 一会功夫,水有些凉了,二人从盆里拿出脚来,姜妙颜用毛巾为关羽擦干脚,帮他穿了靴子,然后自己穿上鞋子,把洗脚水泼在院子里,走到床前,铺开了被褥道“关大哥,时候不早了,你就休息吧,咱们……挤一挤吧。” 关羽摇了摇头,说实话他真怕自己会按捺不住,做出出格的事情来,微微一笑:“行了,你先睡吧,我还不困,再看一会书。”姜妙颜见状,点头答应了一声,向着关羽甜甜的一笑,钻进被窝里和衣而卧。 关羽看着姜妙颜幸福的模样,再感到自己脚底下穿着软软的靴子十分暖和,心中居然有一种十分舒服的相妻教子的感觉,当下在烛光之中收了思绪,准备夜读《春秋》。 烛光闪动,只是关羽却无法静下心来,想起自己教训姜略的话“勿以恶小而为之”,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否就问心无愧,堂堂正正? 几天以来的事情纷纷浮上心头,关羽自问雒阳县救姜氏一家,单刀匹马踏袁术大营为姜家庄五百冤魂雪冤,义释卧虎山黄巾山贼等等之事,做的无愧于心,唯一有些内疚的是与刘备断义之事,自己的性格是无法接受给刘备做小弟的,只是这样对刘备却不公平,对关羽也不公平,自己这一去可以说是断了刘备强有力的一条臂膀。 “是否该帮助刘备做些什么,来弥补下我内心的愧疚?”关羽心想,不由得提笔写下一封书信:“玄德兄一别可好,前日与兄挥刀断义,乃有不得已之苦衷……” 写了几个字,关羽有些心烦,心道:***刘备却让老子如此不痛快!骂过之后,本想不去想此事,又有些内疚,思前想后,还是决定用第三者的匿名身份为刘备指点一条明路,这样自己可以减轻内心的愧疚,从此与刘备再无亏欠。 “此书谨呈平原刘使君,闻使君仁义,素有大志,然栖居平原寸土之地,大志不得展,某夜观天象,为使君指点一条明路,若使君信,便依之,若使君不信,便将此书燃之,一笑可矣。义军之盟,俄顷便会瓦解,使君当还平原,积蓄兵粮静待时机。不日,北海孔融将遭黄巾余党进犯,孔融必遣东莱太史慈求救兵,太史子义为人骁勇,善能用兵,若使君能用待关、张之礼待之,子义必从,使君得子义之后,可以南下徐州,祈求在徐州屯兵,徐州刺史陶恭祖谦虚,必与使君交好,他日陶公病重,必将徐州相托,使君可欣然接受。徐州糜家巨富,使君可以结好糜氏弟兄,若能巩固徐州,陈元龙父子俱是可以依靠之人,他日使君必有争霸天下之本。若是使君在徐州不能立足,可南下投荆州刘表,荆州多有豪杰,襄阳有卧龙先生,可助使君成就大业,此外尚有‘凤雏先生’庞统,公孙瓒麾下的赵子龙,汝南魏延,长沙黄汉升扥夫人等人皆为可用之才,若是使君能寻访收为己用,必能成王霸之业!”关羽奋笔疾书,一封书信终了,落笔为“武散人”。 书信写完之后,关羽内心大感爽快,先前的愧疚感荡然无存,心里暗自道指给了刘备这条道路之后,我便不再欠他什么,从今以后他的好坏与我无关,明日早晨遣人给他送书去,这世上我便不再对任何人有愧疚,当下便静下心来夜读《春秋》,内心再无半点杂乱。 ps:今天码完这一章内心忽然有种空荡荡的感觉,也许是秋天的感觉让人有些萧索吧,忍不住问自己码字为了什么?有些迷茫……大家的每一张票票都是对我的支持,每一个点击都是动力,每一天多一张票都会让作者有些欣喜,少一张票都会让作者惆怅,求票了,秋天的味道怎么有些萧瑟? &1t;ahref=.>. 第二十九章 飞雪归乡路 清晨的时候,伏在桌案上酣睡的关羽从睡梦中醒来,这才现自己半夜读书之时,不知何时因疲倦伏在桌案上睡着了,关羽舒展了下身躯站起身来,披在身上遮挡风寒的被褥落在了地上,估计不知是姜妙颜何时为自己披在身上的,再向床上看去,只有小萝莉姜若彤一个人在酣睡。 门忽然“嘎吱”一声被推开,姜妙颜端着热气腾腾的脸盆进了屋,看到关羽醒来,姜妙颜脸上露出幸福和略带带羞涩的神色,柔声道:“关大哥你醒了,真是不好意思,害你昨天夜里趴在桌子上睡觉,其实……你上床来挤一挤也是没有关系的……” “那怎么好,我们还没拜堂,这样对你不好!”关羽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四肢,趴了一晚上浑身有些僵硬。 “关大哥你快洗洗脸吧,我端热水来了。”姜妙颜把脸盆放在梳洗的架子上,递上了毛巾,伺候关羽梳洗,关羽也不客气,只是洗脸的时候长长的胡须有些碍事,又没有洗刷的用品,有些不太适应,洗了一把脸,然后用温水漱了漱口作罢。 “老大,老大……哈哈,周仓回来了,果真带着几十车粮饷回来了!”随着屋门被推开,裴元绍迫不及待的闯了进来,一脸兴奋之意。 “哦,是么……倒是挺快,看来袁术被吓破了胆子!”关羽擦着脸道,对这个结果他并不意外,袁术掌管义军的粮草,加上淮南富庶,自己提的这些要求对他不算什么。 关羽与裴袁绍一块出了屋子,带领了山寨的一干头目喽啰,到寨门口迎接周仓搬运东西,周仓下马见过关羽,高兴的诉说袁术一见自己骑着赤兔马,扛着青龙偃月刀就吓得打哆嗦,信中所提的要求一概照办,并连夜派了部将陈纪,带了一千士卒押送着粮饷跟着周仓送上了卧虎山。 陈纪上前见过关羽,倍言主公按照关羽的吩咐好生厚葬了姜家庄死去的百姓,并严令告诫部下以后不得侵犯百姓,关羽也懒的听他为袁术唱赞歌,挥手示意陈纪带了部下返程,又吩咐裴元绍带着部下向山上搬运粮响,陈纪连忙称谢告辞。 一早晨的功夫,东西全部搬运到山上,一万石粮草把仓库堆放的满满的,关羽命将银两交由周仓暂时掌管,在临近地方四处招募一些铁匠,再购买一些金属,铸造一些用来开垦土地,修建房屋城墙的工具,周仓与裴元绍领命。 关羽又唤马昱到跟前,将昨夜写给刘备的:“你立刻赶往平原一带探访平原县令刘使君,将此书信亲手交给他,不过切记休要透漏我的模样!”马昱点了点头,接过书信揣进了怀里,转身回房收拾了下行礼,辞别众人下山而去。 用过早饭,关羽吩咐姜异兄弟二人跟着周仓、裴袁绍等人做事,自己又与姜妙颜辞别,骑了赤兔马,却没有提青龙偃月刀,赤手空拳打马奔山下而来,他此行的目的便是要回河东解良,自己的故乡去探个究竟,看看自己是否在故乡还有亲人。 下了卧虎山关羽一路打探,得知解良在河东郡治所安邑的正西方向三十里地,便纵马疾驰,直奔解良镇而去,一路之上但见河东地区民风淳朴,乡村的房屋建造的房舍俨然,田地里有着覆盖了霜雪的冬小麦,看上去比洛阳一带过的安乐一些。 走了一程天色愈阴沉起来,却没有刺骨的寒风扑面,空气中有些湿润的感觉,关羽抬头看了下阴暗的天空,估计应该是快要下雪了;策马再走一程,天空便有纷纷扬扬的雪花飘落下来,下雪的时候空气格外清新,并且有些湿湿的温暖,闻嗅起来,感觉十分舒坦。 过了安邑城再向西走了一会功夫,便看到了用篆体字刻的写着“解良”的石碑,此刻天空纷纷扬扬的雪花洒下,大地之上已经覆盖了一层皑皑白雪,远远望去,只见解良镇是个大约有四五百户人家的大镇,一排排民居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霜雪, 此情此景让关羽有些愁,自己所能够知道的关羽身世也就是出身于河东解良,至于是解良镇那个村就不知晓了,这镇上四五百户人家估计足有几千口居民,若是再加上镇内管辖的村落,只怕一个镇的人口在七八千人也不止,这“关羽”到底是哪个镇的? 关羽缓缓的放慢马,徐徐的走在解良的街道上,街道上行人稀疏,皑皑白雪铺满了街道,洁白的白雪在关羽的身上也覆盖了薄薄的一层,看到前面有个拄着拐杖赶路的老者,关羽策马赶上,翻身下马施礼道:“老丈慢走,请问这解良那个村落姓关的人比较多些……” “哦,你问姓关的呀……,你……你……你不是长生么?”老丈看清了关羽模样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眼神之中满是惊讶和欣喜的神色。 关羽在杀人外逃之前字“长生”,老丈能喊出关羽的字来,显然是认识关羽的熟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正四处寻找关羽的家,这里就有熟人送上门来了。 关羽反应比较敏捷,随口敷衍道:“哦……原来是老丈您啊,你准备去哪里?” 老丈用慈祥而悲悯的目光注视着关羽,眼神之中饱含岁月的沧桑,然后伸出一双布满老茧的手握住了关羽的手,深情的道:“长生啊,看来这几年四处逃命的日子苦了你了吧?怎么称呼起三叔为老丈来了,我可是你同宗的三叔啊……” 关羽握着老人的手应付道:“呵呵……是,是,长生在外面流浪的时间长了,一时改不过口来,三……三叔你要去哪里?” 关三叔并没有正面回答关羽的话,紧握着他的手,有些紧张的四处张望了几下,“长生啊,你怎么就回来了哪?你杀了人的事官府还没完哪……”说着长叹一声,眼角潸然泪下,“一定是挂念金定她们娘俩吧,唉……这几年可苦了她们娘俩了,你回来看看也好,不过千万别被官府的人撞见才好!” 关羽听了这个关三叔的话,内心先是一震,看来一部分史书的记载是真实无误了,关羽果然在老家有个叫做胡金定的妻室,随即转念一想,这古人成婚比较早,十七八岁的时候成亲已经是属于晚婚了,现在已经二十七八岁的关羽以前在老家娶妻生子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1t;ahref=.>. 第三十章 忠义传后世 辛酸谁人知 ps:新的一周开始了,求票冲榜,总是有些无聊的人在书评区里无中生有,恶意中伤,,影响情绪,求票增加动力,若是嫌更新慢,拿推荐票来刺激下“英雄吧”,票票有多少,更新就有多少,砸吧! 万里飘雪,神州大地一片祥瑞之气,河东解良的街道上关羽正与久别多年后重逢的同宗三叔握手叙话, 听了关三叔提醒自己千万不要被官差撞见之事,关羽应付道:“三叔放心便是了,我已经获得了朝廷的赦令,不再追究我杀人之事了,所以我才回来看看……” 关三叔闻言有些惊喜,半信半疑的握着关羽的手道:“长生啊,你说的可是真的么?那为何‘刘大善人’总是拿着你杀人这件事来要挟金定哪……”说着一副恍然顿悟的样子,叹气道:“唉,我明白了,一定是‘刘大善人’骗金定的……” “呃……刘大善人?既然是善人怎么会欺负一个女人?”关羽不解的问道。 “唉……”关三叔叹了口气然后四处张望了一下,似乎很害怕的样子,看了看街道上静悄悄的方才放心,摇头道:“刘大善人就是‘挨千刀的刘大头专门欺压善良的人’,乡亲们都害怕他,当面只能称呼他为刘大善人……” 关羽闻言点了点头道:“他有什么可怕的,乡亲们为何又惧怕一个恶人?” 关三叔摇头道:“这解良的良田十之**都是这个‘刘大善人‘的,乡亲们想要活下去,只能靠着给他干活才能有饭吃,更何况这‘刘大头’家里养了百十个打手,横行乡里,乡亲们稍有不从,便拳打脚踢,他背后勾结官府,谁也奈何不了他……” 关三叔又顿了一顿道:“长生啊,你走了这几年,可苦了金定他们娘俩啦,七年之前你二十岁的时候一怒打死了人,你弃家外逃,你爹被逼的上吊自杀,没过多久你娘也得病死了,只剩下金定孤零零的一个人;你可知道那个时候她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怀胎十月之后金定给咱们老关家添上了香火,娃儿长的虎头虎脑的,很是随你,名字还是三叔给取的哪,叫做关平,希望以后天下太平,只是没有取字,金定不让别人取,非要等着你这个做爹的回来给取字,唉,你总算回来了……”一边说着一边抹泪。 “哦,叫关平啊!”关羽随口答应着,这才知道历史上关平之所以没有字的原因,“今年几岁啦?” “六岁啦,道:“走,我带你你去你家里看看平儿,估计现在他一个人在家习武哪。” 关羽当下想扶关三叔上马,关三叔道:“我老胳膊老腿经不住颠簸,咱们还是走着吧,顺便咱爷俩在路上说说话。”关羽点头应允,一手牵马,一手扶着关三叔,二人踏着积雪奔小溪边的房屋去了。 “长生啊,你走了七年了吧?七年啊,一个女人拉巴着一个孩子多不容易,他们孤儿寡母的也不知道怎么过来的,这里面的辛酸只有金定一个人知道啊,你刚逃走的时候,官差来抓你,找不到你要拿金定见官,幸亏有一个老家是杨县的,在郡里面做官,名字叫做徐公明的人站出来替金定说话,金定才免了皮肉之苦,后来这个杀千刀的刘大头想要欺负金定,都是亏了这个叫做徐公明的官爷照顾,刘大头才不敢轻举妄动,他说与你是旧识,所以才替你照顾妻儿,前几年幸亏有徐官爷在,时常送点吃的接济金定她们娘俩,所以金定他娘俩没吃啥大苦,去年春上的时候,不知道这位徐官爷是出了事,还是调到别处做官去了,再也没有来看金定,唉……从这以后这个杀千刀的刘大头就大着胆子,隔三差五的想打金定的主意……” 关三叔一边气愤的说着,一边朝地上吐吐沫骂道:“呸……这个杀千刀的想欺负金定,真是瞎了狗眼,金定怎么会吃他那一套,她是个贞节烈女,宁死不从。只是没办法啊,他娘家的人全死光了,你又没有音讯,她一个人带着孩子,能去哪里?这解良无论是好是歹,总要活下去吧?而在解良活着就得给刘大头种地干活,刘大头就趁这个机会无缘无故的找茬折磨金定,唉……金定受的苦难啊,三叔都于心不忍啊……”关三叔说着不禁潸然泪下。 关羽听到这里,喉头忍不住有些哽咽,心灵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冲击,是啊,历史上的关二爷是忠义形象的化身,他代表的是宁死不屈,富贵不能淫的忠节,可是在这忠义之后牺牲的又是什么?封建帝王为了维护自己政权目的,高高宣扬关二哥的忠义精神,最终将关二哥捧上了神位,当人们对关二哥的忠义之情肃然起敬的时候,却忽略了他的缺陷。 他的忠义是以牺牲仁孝换来的,野史记载刘关张三人桃园结义,欲共谋大事;刘备对关、张二人道:“我独自一人,你二人家有老小挂心,恐有回心”,关公道:“我坏了老小,共哥哥同去。”,张飞道:“你怎下得手杀自家小?哥哥杀了我家老小,我杀了哥哥底老小。”刘备道:“也说得是。”,于是关、张二人约定互相杀光对方的家眷,张飞来到解良关羽的老家欲杀关羽之妻,只是看到关羽的妻子有了身孕才不忍心下手。 穿越前的凌风因为是习武之人,所以对于武圣关羽非常崇拜,这段野史他也看过,虽然关羽是出于效忠刘备的目的才与张飞约定互杀家小,但是为了忠义就夺去家人的性命,忠义是以残暴的代价换来的,虽然这个野史不知真假,但是史书记载的关羽成名之后并没有回老家一趟却是真,因此这忠义的背后掩盖的是对亲人的无情。 听到胡金定悲惨的遭遇,关羽心中顿生怜悯,心中暗自道:幸亏我想起回关公的故乡一趟,我做的对,我没有做错什么,虽然与刘备挥刀绝义之事有愧,可是在回乡探亲的事上,我却比关二爷更加有血有肉! 关三叔说着撸起袖子来,顿时被鞭子抽打过的痕迹呈现在关羽面前,“适才我去刘大头家的米坊讨要工钱,不但不给还被毒打了一顿,金定这个时候正在他的米坊里舂米哪,今天刘大头没有出门,估计又要想办法折磨金定了。” 虽然不是自己的妻子,可是到底是自己这具身躯的妻子,关羽怎容的被人如此欺辱?不禁听的的钢牙怒咬,卧蚕眉倒竖,血液沸腾,目光之中升起一团火焰几乎要吞噬这个天地,牵了马转身就要寻找刘家的米坊,怒道:“这个刘大头如此恶毒,我这就去要他狗命!” “使不得,使不得!”关三叔拼命的抱住关羽道,“长生啊,千万不要再义气用事了,先前三叔之所以没带着你去找金定,就是怕你犯了性子又要闯祸,这才带你回来看看平儿,希望你看在孩子的份上杀杀性子,千万别闯祸了。”说着指着前边扎着篱笆的一座院子道:“喏,你看平儿就在屋里哪,为了平儿你也休要再如此鲁莽了,既然朝廷已经赦免了你,你就在家等着金定回来,带着她们娘俩好生过日子吧。” 关三叔一边死死的抱着关羽,一边对关羽道:“看见屋里读书的孩子了么,那就是你的儿子关平啊,到了家们口了先进去见见孩子吧,千万别再鲁莽了。” 看见关三叔拼命的拦着自己,关羽倒是不好挣扎的太厉害,心中却暗自打定主意,过一会的功夫,便去把这个“刘大善人”的家里夷为平地,将他的百亩良田全部分给贫苦人家,让他做个真正的一无所有的善人。 &1t;ahref=.>. 第三十一章 善恶自有报(一) ps::求票,望有票的兄弟多多支持! 纷纷扬扬的大雪漫天飞舞,大地之上一片银装素裹,更显妖娆之色。 关羽轻轻的推开柴扉,牵了火红色的赤兔马,跟在头已经花白了的“关三叔”后面进了院子,雪地里有几只喂养的鸡正在觅食,在茅草屋的东边是用泥巴堆砌的用来生火做饭的炉子,炉子前堆了一小垛柴木,除此之外空旷的院子里再无他物,昭示着这院子的主人过的生活是如何清贫。 屋子里面传来清脆的孩童读书声,关三叔走到门前拍了拍门道:“平儿,开门!” 随即有个孩子探从窗棂里面向外查看,看清了关羽二人之后,便打开了屋门,握着关三叔的手高兴的道:“三爷爷,原来是你呀,你怎么没去干活,跑我家里来了……”关羽定睛看去,只见小孩生的眉清目秀,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隐约之间果然有些自己的影子。 “平儿啊,快快拜见你爹!”关三叔的声音因为激动略微有些颤抖。 “我爹……”小关平眨巴着眼睛看了关羽几眼,随即跪倒在地道:“孩儿关平拜见爹爹!”声音清脆,毫不拖泥带水,话语之间有着一股亲热,也许是血浓于水的缘故吧。 虽然此关羽已经不是以前的关羽了,但是骨肉亲情犹在,更何况看着面前的这个孩子聪明伶俐,讨人喜欢,关羽高兴的将关平抱了起来,抚摸着他的头道:“平儿啊,为何没有上私塾读书?” 小关平撅着嘴道:“娘没有钱给私塾先生,先生不收我!” 关羽爱怜的道:“以后爹带着你上一个大大的学堂好不好?” 关平高兴的拍手呼唤道:“好啊!好啊!我娘说了你一定会回来的,想不到爹爹真的回来了……哦,我有钱上学了,好高兴哦。” 关羽将关平放在地上,从怀里掏出一锭足有二两重的银子交给了关三叔道:“三叔,这些年辛苦你了,这些钱就当……长生孝敬您的吧。” 关三叔干一天活下来只有三钱的酬劳,这二两银子相当于他两年的收入,当下有些吃惊,无论如何也不敢接受,关羽怎会依他,强行装进了三叔的衣袖了,微笑道:“您对她娘俩的照顾岂是用银两来衡量的,你先在家里照顾下平儿,我去接金定回来。” 关羽问明了刘家的米坊所在,不等关三叔再说什么,出了屋门翻身上马,在一老一小的注视下,冒雪直奔刘家庄的米场飞驰而去。 “刘大善人”本名刘渊,今年年逾四十,因为脑袋特别大,被人背后称作“刘大头”,是解良的头号地主,家有良田百顷,解良镇上的耕地十有**都是这个都是这个刘大头所有,刘大头一共娶了七个老婆,膝下有两个儿子六个女儿,刘家另外还养了百十个仆役,势力在解良镇屈一指,是地方一霸。 关羽打马如飞,顷刻功夫便来到了关三叔说的刘家雇人舂米的米坊,远远看去,只见一片七尺高的土墙圈起了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里大约有五六十间瓦房,除了用来舂米的房间之外就是用来囤积粮食的仓库。 纷纷扬扬的大雪已经把刘家的米场覆盖在皑皑白雪之下,门前有四五个手持棍棒,身穿青衣,头戴小帽的仆役在门前看门,一边吹牛一边呵着气取暖。 赤兔马长嘶一声在门前驻足,关羽翻身下马,几个仆役被关羽的气势所慑,有些胆怯,为之人壮着胆子抱腕问道:“你……你是什么人?” 关羽大步向前,沉声道:“某来自郡里,有事来找你们家主人。” “哦,呵呵……你是张杨大人派来的吧?刚才我家老爷说中午郡里有官爷找他,您老来的可真快,我们家老爷刚从府里来到米场一个时辰多点,大人里面请!”仆役头领拱手讨好道。 关羽一甩袍袖道:“前面带路!” 仆役面带难为情的指着最里面单独的一件屋子道:“那个啥……我们家老爷正在里面调教胡家小娘子哪,这个小娘们脾气烈的狠,我们家老爷从去年费了一年多的功夫了,还没吃到腥,今天早上喝了点酒,来的时候说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小娘子拿下……嘿嘿,我家老爷最忌讳这个时候被人撞破好事,您老还是自己去吧,我们就不跟着了。” 关羽强忍怒火,一言不的大步流星奔着适才这仆役头领指点的房屋而去,走过了许多房间之时,里面传来“吱吱呀呀”的声音,只见每个房间里面都有或男或女的正在汗流浃背的舂米,一个个面上有着疲倦之色。 关羽径直走到最里面的这一间屋子面前驻足,只见房门虚掩着,里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关羽正要推门进去,又决定在外面看看里面的动静,当下在窗前驻足,透过木格子的窗棂向里面瞄去。 只见一个容貌姣好,身姿曼妙,岁数约莫在二十三四岁左右的女人,正在一口大砂石制成的大臼面前握着石杵舂米,额头上已是布满了豆大的汗珠,破旧的衣衫难以掩盖她的姿色,只是因为长年干些粗重的活,她的皮肤略显粗糙,不像千金小姐那般细腻水灵。 看到女人这副劳累的模样,关羽心里竟然忍不住一阵心疼,这个女人估计就是自己这身体的妻子了,现在这身体就是自己的,也就是说这个女人其实就是自己的妻子,幸好自己选择了回乡,否则不知道这女人受的苦到何时才会结束! 在女人面前站了一个背负双手,手里拿着软鞭,脑袋差不多有个大南瓜一般大,鼓鼓的金鱼眼深陷在眼眶之中,留着八字胡须,正在不怀好意的看着干活的女人。 “胡娘子啊,你为何这么愚蠢?……那红脸汉子不知死在了哪里,你已经等了她七年了,我问你有个音讯没有?说不定尸体早就被野狗吃了……”刘大头邪恶的诅咒道。 胡金定听了手里的石杵,猛的抬头怒视刘大头道:“你休要再我面前白费心机,长生他吉人天相是不会死的,就算他真的死了……你也休想如意!” 刘大头不屑的道:“哎呀……我说你这个女人就是心眼不好使吧,他一个穷汉子有什么地方值得你等待的?你从了刘爷我吧,做我的八房小妾,我保证会让你吃好的,穿好的,胜过在这里受这非人的罪,你看看小手都磨出茧子来了,爷看的心疼……”说着伸手就要去摸胡金定的手。 胡金定一巴掌打开了刘大头的手,继续干活道:“请东家自重,金定是良家妇女,只是来给你做活的,不是来卖笑的。” 刘大头手掌被打开,有些恼羞成怒,从后面试图一把抱住胡金定,被胡金定机警的躲开,靠在墙角,从怀里摸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剪刀,对着刘大头道:“你要是敢胡来,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我扎不死你,便扎死自己。” 看着胡金定手里明晃晃的剪刀,刘大头悻悻的道:“***……你这个小娘们难道就不能有有一天不揣着剪子?跟爷玩狠的,好,看爷不累死你……”说着单手叉腰道:“好,你不是给我干活么?昨天你舂的米全部不中用,糠里面有米,米里面有糠,今天给爷重新再舂一遍,若是舂不好,这个月工钱一钱也休想要走!” 胡金定狠狠的瞪了一眼刘大头道:“做人要凭良心,你扪心自问,我舂的白米里面有一粒糠么?” 刘大头大怒,嘴里怒骂道:“小娘们竟敢和大爷顶嘴,老子看你是欠打!”话音一落,手里的软鞭毒蛇一般卷向胡金定,突然间猛的身后的屋门被人一脚踢开,刘大头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拎小鸡一般提起,悬在半空之中,吓的七魂走了六魄。 &1t;ahref=.>. 第三十二章 善恶自有报(二) ps:感谢昨天兄弟们的打赏支持,在次鞠躬致谢,有你们的支持,“英雄”一定会倾尽全力让大家满意,写出一本好的三国小说。 感谢以下书友,排名不分先后: 正在连接服务器1888起点币 双鱼座男人1888起点币 绝代天下5张5星评价 心诚卫2oo起点币 藤之贝贝1oo起点币 小p孩1oo起点币悲伤的鲍鱼1oo起点币 ------------------------------------------------------------------------------------ 眼看着刘大头一鞭子向自己抽来,胡金定一咬牙闭上眼睛,准备硬挨这一鞭,闭眼之后奇怪的却是鞭子并没有抽在自己身上,这才睁开眼睛看去,当看到眼前这个红脸长髯之人的时候,一下子不禁呆住了。 绰号“刘大头”的解良恶霸地刘渊,此刻被关羽像拎小鸡一般提起,双脚悬在空中,吓得七魂走了六魄,面如土色,只是被提在空中,看不见身后把自己拎起来的究竟是人是鬼,忙不迭的哀叫求饶道:“壮士饶命,壮士饶命啊!壮士究竟是何方神圣?” 关羽冷笑一声道:“老子就是刚才被你诅咒的关长生!你个猪脑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调戏到老子头上来了,你有几颗猪头?欺压乡邻,为富不仁,老子今天就要替天行道,送你去地狱做你的大头鬼去。”关羽说着怒吼一声两只手把刘渊举在头顶就要向墙上摔去。 “长生,不可如此,千万别再闯祸了……”当胡金定认清楚了面前站着的人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丈夫的时候,不禁泪流满面,扑上去一把搂住了关羽,唯恐关羽惹了祸。 “呃,原来是长生回来啦……你误会了,这几年一直是我替你照顾金定哪,快放下我来,快放下我来……”刘渊在关羽的头顶上挣扎着求饶道。 关羽心里直想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这个杀千刀的刘大头狠狠的摔在墙上,把他摔成柿饼一样;只是一来有胡金定拉扯,二来到底不算不共戴天之仇,三来欺负一个普通人也不算一个好汉, 当下怒喝一声将刘渊狠狠的摁进来舂米的石臼里面,厉声道:“今天老子就饶你这一次,你立刻给我把欠着乡亲们的工钱清算了,另外一天三钱够做何用?简直是压榨他们的血汗,从明天以后每天每人十钱,若是胆敢再欺压乡亲,鱼肉乡里,老子把你摔成肉酱,你信也不信?” 刘渊屁股几乎被摔成了八瓣,看着关羽铁塔一般的身躯,内心胆寒,磕头如捣蒜一般哀求道:“某一定照办,一定照办!” “若是与老子耍花样,这面墙便是你的下场!”关羽话毕,狠狠的一拳击打在土墙上,轰隆一声,一尺厚的墙被关羽一拳搠了个窟窿,刘渊更是被吓得合不拢嘴,金鱼眼像死去的鱼眼一般呆呆的瞪着关羽。 “回头派人把我娘子的工钱送到我家里去,若是少了一钱,我便将你这米场夷为平地!”关羽留下一句话,一手牵了胡金定的手径自出了屋。 关羽翻身上马,一手牵了胡金定共乘一骑,打马飞奔,在闻声赶来的几名家丁的惊愕注视之下扬长而去。 瑞雪依然纷纷扬的洒下,关羽一手策马,一手揽了胡金定的腰肢直奔河边的家里而去。 胡金定虽然因为干了半天的农活已是香汗淋漓,却也透着一股幽幽的体香,随着赤兔马的颠簸,胡金定缓缓的握住了关羽的手,哽咽道:“长生,你为何回来了?万一被官府的人撞见如何是好?这刘大头巴不得你蹲大牢,你回家看看平儿之后,再立刻走吧,不要……不要管我们娘俩了,我们饿不死……” 关羽缓缓的握住了胡金定的手,宽慰道:“我已经被朝廷赦免了杀人罪了,以后没事了,所以特地回来带着你们出去过好日子,我已经见过平儿了……这几年真是辛苦你了。” 胡金定闻言喜极而泣,忍不住靠在关羽的怀里泪水长流,关羽揽了胡金定策马飞奔,一会儿工夫便来到自己的家,进了房屋胡金定又拜谢了三叔,一家人团聚自然喜不自禁,虽然关羽心里不似她们一般高兴,却也是有种骨肉团聚的感觉。 关羽从怀里掏出了一锭足有五两的银子交给胡金定道“拿着去买些酒菜来,给平儿买些喜欢吃的,剩下的你自己保管,我要与三叔痛饮一番。” 胡金定几时见过这么重的银子,有些呆的不敢接,“长生,你……你那里来的这么多钱?”这对她无疑是一笔可望而不可及的数目。 关羽在椅子上坐了与关三叔喝着茶,“我做官了,这是朝廷赏赐的。”随口胡诌道。 胡金定听了更是惊喜不已道:“这么说以后我们不用受欺负了,真是苍天有眼啊……”说着对关三叔道:“你老人家稍等,我这就去买点肉来,已经半年没吃肉了。”当下带着高高兴兴的关平出了院子买肉打酒去了。 不大会功夫,胡金定便买了酒菜回来,随即去下厨烧菜,稍倾即刻做好了一桌酒菜供关羽二人对饮,关羽心中暗自称赞胡金定的贤惠,做出来的的菜肴色香味美,甚是可口。 爷俩二人喝完之时,外面天色已经黑了,这时“刘大头”派人来给胡金定送工钱,一共是两个月的,并且按照关羽说的每天十钱工钱计算,一共是六百钱,看见关三叔在此也顺便给了,一行人随即告辞,关三叔也是兴高采烈的辞别了关羽回家去了。 草屋内一盏微弱的油灯之下,关羽坐在椅子上听着关关平母子诉说着几年来的苦难遭遇,不时的唏嘘不已,门外的降雪已经住了,虽然是黑夜,天地间依然是暗黑色的白茫茫一片。 关平插嘴道:“不止是刘大头欺负我娘,他两个儿子和他女儿也欺负我娘,刘家的大夫人骂我娘是狐狸精,还指示着二夫人与三夫人她们变着法子折磨我娘,你看我娘背上还有鞭子的痕迹哪,只有七夫人是穷人家的孩子,是被他爹卖进刘家的,所以对娘很是照顾。” 胡金定唯恐关羽又生了怒气,训斥关平道:“小小年纪,这么多嘴?还不快快睡觉!”关平做了个鬼脸,随即钻进被窝里酣睡,不一会功夫便进了梦乡。 坐在椅子上的关羽心中已是怒火中烧,内心的熊熊怒火几乎要吞噬整个天地,胡金定一边向关羽诉说着离别之情,一边起身准备要去外面的饭棚里面烧水洗脚就寝,此刻门外却传来了嘈杂之色。 胡金定向外面瞄了一眼,借着皑皑白雪方才看清来的是十几名官差,一个个骑着马,手持钢刀,凶神恶煞的一脚踹烂了柴门,叫嚷着闯进了家里,胡金定大惊失色道:“长生,你说的原来不是真的,官府来拿人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关羽也不答话,腾的一声站起,悄悄的推开屋门出去,又掩过房门,唯恐吵醒了熟睡的关平。 看见屋里出来人,为的捕头手中钢刀一晃,喝道:“刘大善人说的果然是真,这胆大妄为的杀人重犯关长生果然悄悄的潜回了家里,兄弟们给我枷锁伺候。” 原来渊表面上惧怕,并且为了稳住关羽才派人把工钱送到他家里,另一方面却悄悄的派人进城报官,让与自己交好的安邑知县派人捉拿关羽。 几个差役提了枷锁就要上前拿人,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却已经一个个的踉跄倒地,被摔得鼻青脸肿。 为的捕头被关羽反锁了手臂,杀猪一般告饶道:“关爷饶命,关爷饶命……这事不怪小人,小人只是奉命行事,是刘大善人暗中贿赂了知县大人,所以才派我们来抓人的,其实七八年前你那次杀人之事,也是刘大善人故意设下的圈套,所为就是想要霸占您的夫人,那个故意找茬骚扰你的人并没有被您打死,只是县太爷要仵作判定那人死了,因此才以杀人重罪追究你的罪责,一切罪恶都是知县大人与刘大善人的主谋啊,小人冤枉啊!” 关羽闻言,心中的怒火更是不可遏制,手上猛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将捕头的四根手指自关节处折断,怒斥道:“为虎作伥之徒,也是死有余辜,给我滚!”众官差当下抱头鼠蹿,落荒而逃。 关羽进了屋,只见关平睡的正香,胡金定惊魂稍定,关羽怒冲冲的磨了墨,提笔写了一封书信给周仓:今夜带两百名兄弟攻占解良刘家庄,若是有家丁反抗者,就地诛杀,丫鬟全部遣散回家,刘家的女人带上山去分给弟兄,财产全部掠走,刘渊父子、刘家六位夫人及女儿全部上山做苦力,七夫人分一笔银子送回老家,不得有误! 关羽写完也不让胡金定知道写的什么,出了房门将书信绑在赤兔马上,在它耳边耳语几句,赤兔马通灵,已经知道了是关羽的意思是要自己回去送信,当下长嘶一声奔腾而去。 &1t;ahref=.>. 第三十三章 进占河东 雪落天地白,万山若玉海。庭前一枝梅,嫣红伴雪开。 草房外面的天色方才有些朦胧的亮光,不远处几里路的地方传来了人喊马嘶,以及哭叫喊杀之声,关羽背靠着墙壁坐在土炕上闭目养神,与妻子胡金定共同盖着的一条棉被仅仅盖住了腿部,六岁的儿子关平在土炕里面睡的正酣,外面的嘈杂之声似乎与他全无干系,丝毫不为所动。 昨夜胡金定看着官差落荒而逃之后,又劝关羽连夜逃走,关羽唯恐妻子担心,只是拿自己被朝廷赦免了的谎话来敷衍她,说这些个官差是收了“刘大头”的好处才来拿人的,并不是为了自己杀人之事而来,胡金定方才安心,烧了热水洗了脚之后招呼关羽上床睡觉,关羽当下与妻子挤在一个被窝里听着她诉说着辛酸往事,胡金定由于长年的疲倦劳累,这时内心骤然轻松下来,还没来得及与丈夫温存一番,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沉沉睡去…… 四更天的时候,关羽从轻睡中醒来,镇上响起轰隆隆的马蹄声,关羽知道应该是周仓率领部下来到了,他便悄悄的坐了起来静听外面的动静。 关羽知道对付一帮家丁爪牙,由周仓带领着一帮经过浴血奋战而生存下来的黄巾军已是绰绰有余,并不需要自己出手,因此在床上静坐了半个时辰直到现在,而胡金定由于极度的疲倦,对几里外的嘈杂之声毫无察觉,依然睡得十分深沉。 又过了半个时辰,院落外传来了一声骏马的嘶鸣之声,后面还有几十骑的声音,关羽估计是自己的赤兔马带着周仓等人来了,当下悄悄掀起被子下了床出了房门,出门一看,果然是周仓带了几十个兄弟跟在赤兔马后面寻找而来。 一进院子,周仓向关羽施礼道:“关公,俺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刘家庄拿了下来,那些拼死抵抗的爪牙被兄弟们乱刀杀了,杀了七八十人,刘家的大头主人以及他的两个儿子负隅顽抗,被张贲一锤下去砸死了,他的几个娘们全部按照你的吩咐处理,除了给了刘大头的七房小妾分了二十两银子,送回娘家之外,其他的全部关进了柴房,等待你的落。” 关羽手抚胡须道:“很好,刘大头死了算是便宜他了,先把他几个老婆暂时关着,以后让他们伺候夫人,再把他几个女儿给弟兄们分了便是;然后让弟兄们敲锣召集起镇上的乡亲们,将他刘家的院子拆掉,把房子分给穷人住,然后打开刘家的粮仓,我们留一部分,剩下的全部分散了!” 周仓点头答应一声,随即又问道:“这样动静会不会太大,咱们与造反又有何异?张杨会不会派兵来镇压我们?” 关羽冷笑一声道:‘张杨算那里的一棵葱?还不够下酒的菜,懒得理他,你照做便是。”周仓随即招呼部下领命而去。 又过了一顿饭的功夫,胡金定方才从睡梦中醒来,听到外面一片嘈杂之声,问关羽道:“夫君,外面何事如此噪杂?” 关羽安慰她到:“兴许是官府征兵也不一定,你做些吃的,我们先吃饭再做决定。” 一家人用过饭后,关羽方才将自己派人攻占了刘家庄,杀死了恶霸地主刘渊全家之事告诉了妻子胡氏,胡氏定闻言之后一颗心忐忑不安,关平却拍着小手叫好道:“噢……爹爹好厉害,杀坏人咯,以后我也要跟着爹爹杀坏人!” 随即关羽骑了赤兔马,载了关平母子来到镇上观看分刘家的粮食,远远看去镇上已经是热火朝天,百姓们平常对于刘氏父子作威作福敢怒不敢言,这个时候刘家忽然灰飞烟灭,一个个心里如释重负,听说要分粮食分房子,都踩着皑皑白雪前来围观,解良镇上一时挤满了几千百姓。 周仓与张贲正带着二百多个部下维持秩序,看见关羽远远到来,上前施礼之后,又拜见胡氏,胡金定微笑着还礼。 张贲有些疑惑的道:“我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为何河东太守张杨到现在还没有反应?不知是是害怕了关公的威名,还是没有得到消息?” 周仓抚摸着钢针一般茁壮的胡须道:“嘿嘿……俺估计是张杨这厮怕了关公吧,袁术的三万大军尚且被关公杀的溃不成军,何况张杨部下只有万余人,怎敢出兵?裴二已经派出了好几个探子四处打探情报去了。” 几人正叙话之间,忽然听得远处马蹄声起,从远处疾驰来几匹骏马,为之人正是裴元绍,裴元绍远远的面带笑容打着招呼,似乎有值得高兴的事情,来到众人跟前翻身下马,施礼完毕道:“老大,好消息,义军已经土崩瓦解,董卓军忙着追袭撤退的义军,没工夫管咱们了!” “哦,怎么回事,详细叙来!”关羽手抚长髯沉声道。 “事情是如此这般,义军占领了洛阳之后,孙坚率先进入了洛阳城,后来有传言说孙坚在皇宫的井里面现了皇帝的玉玺,袁绍以义军盟主身份要求孙坚交出玉玺,孙坚拒不承认,与袁绍翻了脸,率领部下径自返回长沙去了,义军由此军心涣散,曹操率部追袭董卓军,诸侯却无人响应,随后曹操在荥阳中了李儒的伏兵之计,被吕布杀的大败逃回关东了,曹操既去,诸侯各自离心,袁绍也率部度过黄河奔冀州去了,吕布随后率领骑兵又攻占了洛阳,并尾随追袭义军……”裴袁绍一边说着一边“嘿嘿”笑道:“他们正忙着打仗,哪里有时间顾得上咱们!” 一切事情都在关羽预料之中,当下点了点头道:“为何河东太守张杨这边也没有动静?” 裴元绍道:“董卓恼怒先前张杨作壁上观,不支援洛阳之事,义军既退,董卓派遣了部将张济、樊稠二人率兵三万出了长安,前来讨伐张杨来了,估计后日便可抵达河东城下;张杨已经吓破了胆子,率领部下弃城向上党方向逃窜,现在河东是一座空城啦!” 这倒是出乎关羽的预料之外,听了张杨之言,关羽思忖片刻高声对着百姓道:“乡亲们,狗官们已经弃城逃跑了,河东现在是一座空城,河东是我们的故乡,我们就应该自己做主,有志者随我关云长进城,咱们打退官兵把河东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手里,以后在这片土地上广垦土地,过上太平的日子!” 关羽随即命令周仓竖起一面“义”字大旗,解良的百姓方才知道威震天下的关云长就是河东的关长生,加上分到粮食与金钱的鼓舞,纷纷响应,一上午的功夫便召集了上千人加入义军。 关羽吩咐裴袁绍带领一部分人,回到卧虎山上去收拾了粮草、军饷、器械等物品随后进城,并嘱咐他走的时候要一把火烧掉山寨;自己随即与周仓带领着新招募的百姓浩浩荡荡的向河东城进,准备接管这座没了主宰的空城。 &1t;ahref=.>. 第三十四章 徐公明入伙 第三十二章徐公明入伙 ps:兄弟们,票票顶起来!雄起! 关羽留下张贲带领三百人在解良镇上上维持秩序,给解良的贫苦百姓放粮食,又命将“刘府”的院墙拆除分给百姓,若让那些户不避雨,屋不挡风的贫困百姓可入住,并让张贲暂时照顾自己的妻儿,关羽则与周仓率领了新近招募的千余人向河东进。 皑皑白雪覆盖着通往河东城的驿道,千余人的队伍踏雪逶迤前进。 从解良镇到河东城不过三十里的路程,一个时辰即刻赶到,关羽一马当先,周仓在关羽背后肩扛大刀,胯下黑鬃马紧随其后,来到河东城下之时,只见果然城门大开,城墙之上没有一兵一卒,就连旗帜也被全部撤去。城内的士族大户各自紧闭家门,胆小者跟着张杨的军队一块搬家去了上党,清贫的百姓在这个当头也不敢贸然上街,城内冷冷清清,仿佛一座空城一般。 关羽勒马驻足,向城头打量一番,只见城门前三丈宽的护城河上已经被冰雪覆盖,巍峨的门楼顶上遮盖了一层厚厚的积雪,门牌上的篆体“河东”二字清晰可见,吊桥落下,城门大开,城里空空荡荡的寂静的有些诡异。 关羽向着周仓一挥手道:“想不到我军正愁没有地盘,张杨就把河东给咱们让出来了,看来还真是得感激他一番,即刻带领兄弟们进城,在城楼上插上一面‘义’字大旗,接管整个河东城,然后出榜安民。” 周仓答应一声,大手一挥,招呼背后的随从道:“兄弟们随我来!河东城现在属于我们了!” 义军群情激昂,一个个摩拳擦掌,欢呼着排队跟在周仓马后准备进城。 城内忽然马蹄声起,一将飞纵骅骝,手提大斧杀了出来,只见一匹黄色的骏马驮了一个身高八尺,头戴黑色帻巾,身穿藏青色长袍,相貌威严,岁数估摸在三十左右的将军杀了出来,来将大斧一横拦在门口,威风凛凛,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河东徐公明在此,贼军休得猖狂,若是识趣离去,否则徐晃斧下无情!”来将自己报上名来,正是河东人徐晃徐公明。 “嘿嘿,兀那汉子,快快给俺让道,休要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否则俺手里的大刀也不是木头做的!”周仓针锋相对的大骂,手中的青龙偃月刀一挥,就要上前大战徐晃。 当关羽听的来将自己通名报姓,来的竟然是徐晃的时候,大出意料之外,第一个反应是不是中了空城计?不过若是空城计的话,为何徐晃不等自己的军队进城就单斧匹马杀了出来?显然不是! 那边周仓已经扑了上去,眼看一场厮杀就要展开,关羽急忙阻止道:“周仓且慢!”周仓闻言勒马,调转马头回来问道:“关公还有何事?让俺砍了这个挡道的贼人!” 关羽纵马出列,对着徐晃抱拳道:“想不到在此遇见公明,可还识得关某否?” 徐晃定睛看去,吃了一惊,愕然道:“呃……原来是关兄?你怎么会在这里?”话一出口恍然大悟,用手拍着脑袋道:“适才听说攻打解良刘家庄的关云长莫非就是兄台?” 关羽点了点头道:“不错,关云长就是某!” 徐晃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传闻说这个关云长有万夫不当之勇,百万军中取上将级如探囊取物,当世之中也只有关兄有如此本事了……”顿了一顿道:“关兄率领一帮乌合之众进城,而且这里面还夹杂着黄巾叛军,关兄先是带着他们攻打刘家庄,又入寇河东,莫非是关兄已经从贼了不成?” 关羽抱腕道:“公明谬赞,某也只是一介匹夫之勇而已;我身后的这些兄弟大多是河东百姓,哪里又有贼人?至于那些穿着黄巾服饰的弟兄们已经是过去了,现在他们只想做一个有地可耕的百姓。”顿了一顿关羽又反问道:“公明此来可是受张杨之命,前来拦截我等?” 徐晃摇头道:“非也,先前徐晃在张杨手下坐了几年校尉,只因与之意见向左,而张杨又无大志,晃故此离去,去年先是去了冀州投奔韩馥,却现此人与张杨乃是一路货色,故此弃之,在杨县老家赋闲半载,日前蒙一朋友推荐,准备去关内投奔杨奉,途径此地之时,听到百姓说城内的军队已经全部撤走,城外有一彪贼军入寇,故此徐晃前来一探究竟,不想在此与兄长相遇。” 关羽听了徐晃所言大喜,按照徐晃所说,他现在还没有君主,自己身边正好缺人,而徐晃可以算是三国中的一流将才,又与关羽私交甚笃,重要的是河东也是徐晃的故乡,只要自己以情意来感化徐晃,徐晃极有可能加入自己的阵营,这个是可与而不可求的的机会。 关羽抱腕向着徐晃施礼道:“公明兄请受关某一礼,先前拙荆承蒙兄台照顾,不胜感激!” 徐晃急忙还礼道:“我与云长乃是旧识,兄弟有难,岂能坐视不理?只是去年走时被张杨逼迫,走的匆忙,未能与嫂夫人辞别,心中由是惴惴不安,不知嫂夫人可还安好?” 关羽道:“承蒙兄台挂念,拙荆还算安好,只是受到恶霸刘渊的欺压,某因此才率众攻入刘家府邸,也算是为民除害,适才闻报董卓大军将至,张杨弃城而逃,城内空虚,某故此率领乡亲们入城接管。” 徐晃沉吟道:“无朝廷任命,擅自占领城池,将会被视为反贼,兄长切不可行此事,即便兄长要进城,也该把你的‘义’字旗换了,否则与乱党何异?” 关羽大笑道:“公明此言差矣,值此时机,谁是乱党,谁是忠臣?诸侯皆唾骂董卓为逆贼,而董卓的身份却是大汉太师,掌握朝廷大权。以董卓为的朝廷官员指责诸侯为乱党,可是诸侯们却是各个州府地方的官吏,由此可见,这个世上谁是忠臣谁是叛党已经无法分辨,河东乃是我等故乡,自当由乡亲们自己治理,又何来叛逆一说,更何况现在河东乃是一座空城,大门四开,关某光明正大的进城,又何来反贼一说。” 徐晃微微点头道:“兄长说的倒是有理,现在河东是一座空城,兄长要进城也无不可,只是切不可打着‘义’字旗号。” 关羽点头道:“杨奉与张杨、韩馥等人都是无谋之辈,不足与之谋事,公明乃是有志之士,大丈夫自当纵横天下,何必去过寄人篱下,仰他人鼻息的日子?河东乃是你我的故乡,又值张杨弃城而去之际,此乃上天将河东赐予你我,若不珍惜机会,殊为可惜?你我共同聚集乡里有志之士,保卫桑梓,建立一片乐土如何?” 徐晃沉吟片刻,觉得关羽说的很有道理,不禁为之心动,思忖片刻道:“兄所言也有道理,兄长单骑踏袁术大营一战威名震动天下,某愿意随兄长做一番事业,不过兄长需要依我两件事情。” 关羽闻言大喜,翻身下马来到徐晃面前,接过徐晃的大斧,亲自扶徐晃下马道:“公明有话直说便是,休要说两件,便是十件百件,某也依你。” 徐晃翻身下马,沉声道:“兄既然如此说,公明便直说了,兄要率军进城,先把‘义’字旗换下,挂上‘关’子旗,否则便被诸侯视为叛贼;其二,兄进城之后,可向朝廷上书一封,请封为河东太守,无论朝廷应允与否,至少兄于大义上不悖,如今诸侯自封领土者不计其数,只要向朝廷上书一封,木已成舟,朝廷也只能应允,如此,兄长即是名正言顺的河东之主,若是兄能依徐晃此两件事,徐晃愿意追随兄长共谋大事!” 周仓在一边听了对于徐晃的提议非常赞成,拍手道:“倒是俺周仓鲁莽了,想不到将军竟然有这般见识。” 关羽略作思忖,虽然他并不把东汉朝廷放在眼里,不过既然徐晃提出来,照办也是无妨,至于把“义”字旗换成“关”字旗,关羽觉得徐晃所言也有道理,当即拍着徐晃的肩膀道:“公明所言甚是,某一切依你之言便是,你我兄弟同心,何愁河东的百姓不能过上太平盛世!” 推荐一部兄弟的历史新作[bookid=17o1o72,bookname=《莽九州》] &1t;ahref=.>. 第三十五章 董卓谋策 ps:感谢“来看看咯”同学的打赏!求推荐票,接近三千了! 一场大雪过后,天寒地冻,千里旷野白茫茫的一片,令人不辨东西。 张济、樊稠二将各自率领一万五千名精兵北出长安,过函谷关向河东进,由于路途之上积雪难行,用了三天的时间才抵达黄河岸边的风陵渡口,距离河东只有一百三十里地,两军在此回合。 “报!”随着迎面驰来的马蹄声,探子拉着长长的声音飞驰而来,来到大旗之下翻身下马,“启禀樊将军、张将军,河东太守张杨已经弃城向上党方向逃窜……” “哈哈……张杨就是个饭桶嘛!如此说来,我们兵不血刃就可以拿下河东了?”面目粗犷,一脸胡须的樊稠不等探子的话说完,手抚胡须大笑道。 “将军,可是张杨走后,有一个姓关名羽字云长的人,组织了一批百姓占领了河东,三天以来,他四处搜集了一批铁匠,日夜赶制,锻冶了刀枪剑戟、盔甲等兵器,并以河东太守自居,目前正紧闭城门严加防御,请两位将军定夺。”探子躬身施礼道。 “哦……关云长?是不是吕温侯嘴里说的那个人?”另一个表情肃穆,相貌威严,一身甲胄的武将骑着白马,手按长剑问道,此人正是张济。 探子向张济报道:“启禀张将军,此人正是单刀匹马杀破了袁术三万大军的关云长!” “这可不妙啊!” 张济手抚胡须皱了皱眉头对樊稠道:“在洛阳之时,吕温侯可是曾经说过,此人有百万军中取上将级如探囊取物的手段,更何况天寒地冻,不宜攻城,若是他一人便能杀破袁术三万大军,以你我之力只怕也难以讨到便宜啊!” 樊稠狠狠的揪下了一根胡须,怒骂道:“***,这厮是从哪里蹦出来的,难不成你我二人要退兵不成,回到太师面前如何交代?三万大军闻一人之名,不战而退,传扬开来,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张济略作沉思道:“樊兄勿急,我等在此暂且扎营,派快马回报太师,请他定夺,若是太师命我们共攻城,则你我共同请求太师调遣一支凉州铁骑来做先锋,否则我们便是能攻下河东城来,只怕也会损兵折将……”说着又意味深长的道:“这可是我们自己的兄弟啊,李傕与郭汜按兵不动,却向太师提议让你我攻打河东,难道樊兄不明白他们二人的意思么?” 樊稠怏怏的道:“俺樊稠是个粗人,没有那么多心眼,你既然这么说,听你的好了,传令安营扎寨!派人回报太师,请他做定夺!” 当下三万凉州军在黄河岸边的一个小镇旁边安营扎寨,并派遣快马飞报长安。 长安城,宽大宏伟的太师府议事厅内烛火辉煌。 身躯肥大,相貌凶恶的董卓坐在案前看着张济的快报,看完之后随手扔给了身边的几个谋士,不置可否。 除了吕布、徐荣、牛辅等武将正在洛阳一带用兵之外,董卓手下的其他文臣武将全部聚集在堂下,右边立着以李儒为的谋士,以及贾诩、李肃几人,另一边是李傕、郭汜等武将。李儒走上前去从地上捡起来张济的奏章,大致的浏览了一遍,又递给了身边的贾诩等人观看。 良久,董卓开口说话了,声如洪钟,震得大厅有股“嗡嗡”回旋之声,“李儒,依你之见若何?这个关云长真得这么厉害么?” 李儒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一圈,开口道:“据探子回报,袁术大军的几日之前确实遭到重创,折损了七八千人,以致袁术一蹶不振,损兵折将,更何况以温侯的骁勇,尚且自称不能与之匹敌,可见这关羽的确有百万人之敌!” 董卓又目视贾诩道:“文和,依你之见哪?” 贾诩微笑势施礼道:“诩愚钝,有李儒大人在此,贾诩怎敢胡乱说话,李儒大人算无遗策,所言都是妙计,贾诩完全赞成李儒大人所说。” 董卓抚摸了下胡须,厉声道:“那么依你们之见,是否就该让张济、樊稠退兵,眼睁睁的看着他在我眼皮底下做了河东的主人不成?” 李儒笑道:“太师不必着急,关羽任他一个人本事再大,也不过是一介匹夫之勇罢了,论威胁,怎么能比的上四世三公,势力强大的袁绍,以及狡诈多谋的曹操?因此,以儒之见,我军应该将作战的敌人以袁、曹两家为主要目标,顺便攻打其他前来勤王的诸侯,袁绍已经北上冀州投奔韩馥去了,韩馥乃是无能之辈,冀州早晚将会变成袁绍的地盘,而张杨盘踞在上党又与袁绍交好,袁绍的势力下一步必将进入并州,并州若是归附了袁绍,袁军将会兵临黄河,虎视函谷关,对与长安、洛阳两都构成极大的威胁,所以太师你不但不能打关羽,还要给他加官进爵,厚赏重赐,正式的封他为河东之主,让他在河东招募兵马,这样一来,关羽必然对太师你心存感激,若是能将之收为己用,太师麾下有温侯以及关羽这样的猛将,何愁天下不定?就算关羽不肯归附太师,也不会与袁绍合流,这样一来他在河东将会成为缓冲地带,袁绍要想出并州进犯两都,必须先过河东这一关,如此一来,我军便可从容准备。” 李儒说完,转向贾诩询问道:“依文和只之见,李儒此计若何?” 贾诩笑着点头道:“甚妙,先生之计算无遗策,文和佩服!” 董卓在上面听了李儒所言,拍掌大喜道:“好,好,好!若是能收了此人,胜过得千军万马矣!立即传令让张济、樊稠退兵。” 董卓又转向李肃道:“李肃啊,上次劝降了奉先的人是你,这一次老夫给你黄巾三百两,白银五千两,粮食三万石,前去河东宣读诏书,加封关羽为河东太守,进爵安邑候,食两千户,若是你能说服关羽为老夫效力,回来有赏!” 李肃领命道:“臣一定不负太师所托,想必关羽见了这等厚礼一定会对太师感激涕零,誓死效力。” 次日,李肃携带了董卓以天子名义起草的诏书以及印绶,率领三千精兵押运着黄金白银,粮草等物资,踏上了赶往河东的道路。 &1t;ahref=.>. 第三十六章 加官晋爵 积雪融化,天气转暖。 清晨的时候,一缕金灿灿的阳光照耀在河东城头的旗帜上,那面迎风招展的“关“字大旗顿时变得耀眼。 自从六七天之前占领了河东城之后,关羽就带着家人以及姜氏姐弟搬进了太守府居住,在城头竖起“关”字大旗招募志士,六七天的功州内百姓夫应者云集,一共招募了四五千人,关羽自己不太懂的行军布阵之法,一切交由徐晃训练。 关羽又命召集的五六十名铁匠连夜赶制刀具铠甲,六七天的功夫打造出了两千多具铠甲以及兵器,不过仍然不能满足军队的需要,铁匠们依然不分昼夜的锻冶兵器,关羽又派了周仓与张贲二人带了银两四处购买马匹,整个河东城的防御进行的有条不紊。 这日一大早,关羽便在太守府的院子里指点儿子关平、以及姜异与姜略兄弟二人习武。 关平年纪虽幼,练起武来一招一式却是一丝不苟,姜异练得也是异常刻苦,不过在资质上似乎与关平有些差距,他岁数虽然比关平大了十一岁,不过姿势却不如关平练的娴熟;姜略虽然聪明,一招一式学的很快,却是一副无精打采,心不在焉的样子。 姜妙颜端着热水,嫣然笑着走到了正背负双手督促三人习武的关羽面前,递上热气腾腾的水杯道:“关大哥,天气寒冷,喝杯热水暖暖身子吧。” 关羽接过杯子啜了一口,笑着道:“你看孩子们一个个犹如龙腾虎跃,大汗淋漓,哪里像寒冷的样子?” “老大,老大……”一个人影刚一进府门,就扯开嗓子喊着奔来,关羽料想来的必是裴元绍,除了他没有人会用这个称呼。 姜妙颜皱眉道:“他为何老是称呼你为老大,这样听起来真不舒服,好像你们都是一帮乌合之众一般。” 关羽虽然觉得这个称呼不太好听,却也懒得给他纠正,笑了一笑道:“随他吧!” 裴元绍来到面前失礼完毕道:“老大,北门来了一个年轻的儒士,后面还带着一个铁匠,自称姓郭,指名道姓的要见你,所以元绍特来请示老大。” “哦,姓郭?哈哈……一定是奉孝回来了!”关羽闻言大喜,也不与裴元绍多做解释,翻身上了赤兔马,跃马扬鞭直奔北门而去,裴元绍随后跟上。 走在路上的时候,关羽想起史书记载郭嘉投靠袁绍之后,在他的麾下仅仅呆了七天,便觉袁绍是不能成大事的人,毅然弃之而去,回到故乡归隐,后来投奔了曹操,郭嘉自从卧虎山下离去之后,到现在已有十来天的时间,估计是已经与北撤到冀州的袁绍谋过面了,此番回来十有**是来投奔自己的。 关羽来到城头便瞧见了城下骑着白马的郭嘉,在他身后跟着一个皮肤黝黑,骨骼结实,骑着枣红马的汉子,郭嘉远远的看见了关羽,大声的打招呼道:“云长兄别来无恙,想不到一别数日,兄长竟然做了河东的主人,郭嘉特来投奔!” 关羽大喜,急忙吩咐守城的士兵放下吊桥,亲自下城迎接,二人一番寒暄,执手共入河东城,关羽笑道:“奉孝为何回来的如此匆匆,莫非袁绍不可与之共谋大事?” 郭嘉摇头道:“兄长休要取笑郭嘉了,原本以为袁绍是个可以投效的明主,谁知道一见之下名不副实,是个沽名钓誉之辈,郭嘉故此弃之,前来投靠云长兄。” 关羽笑着揽着郭嘉的肩膀道:“呵呵……我早就告诉你了嘛,这个袁绍是个沽名钓誉之辈,成不了大事的,要想做一番事业,还得我们兄弟自己来,你看,岂不是白跑了一趟。” 郭嘉大笑道:“也不算是白跑一趟,不然郭嘉怎么能知道袁绍是一个好谋无断之人,而且我这一趟从邺城给你带回来了一个冶铁大师……” 郭嘉说着介绍身后的那个黝黑的汉子道:“这位是邺城著名的铁匠李大师,人送绰号“神器李”,当世经过他手下锻造出来的神兵利器数不胜数,曹孟德用来刺杀董卓的‘七星宝刀’便是出自李大师之手,郭嘉半途之上迷路,偶然间做客在李大师家里,言谈之间甚为投机,郭嘉知道云长兄这里急需匠师,因此特地邀请大师来为兄长效力。” 李大师的绰号关羽倒是无从知晓,不过“七星宝刀”的威名他倒是如雷贯耳,听了郭嘉之言,大喜道:“关某何幸,能得到大师的相助,失礼之处还请海涵!” “神器李”抱拳还礼道:‘闻听将军便是单刀匹马踏破袁术大营,为姜家庄无辜百姓讨回公道的关英雄,李某佩服不已,受奉孝先生邀请,虽然不才,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休要称呼某为将军,不敢当,不过是带领桑梓保卫家乡罢了,无名无份,亦无称号,李大师还是称呼我为云长吧!”关羽被称呼为将军,有些不太自然的推却道。 “关兄不必谦虚,你看着吧,只怕用不了数日,董卓就会派人来正式册封兄长为河东之主,到时候云长兄就是名正言顺的河东主人了,我们就要改口称呼你为主公了。”郭嘉胸有成竹的道。 忽然马蹄声起,从南门驰来四五匹马,为正是徐晃,关羽为几人引荐一番,徐晃下马与郭嘉等人寒暄几句,对关羽道:“云长,南门来了一彪军马,押运着大批粮草与军饷,为之人叫做李肃,自称是受了太师董卓之命,前来册封兄长为河东太守,我看他们没有敌意,故此让他们在城外稍等,前来通报一声。” 关羽与郭嘉闻言对视一眼,相视大笑。 “想不到奉孝的话应验的这么快,你看我们该怎么办?”关羽问郭嘉道。 “来者不拒,有多少就收多少,难道还怕官衔大赏赐的东西多不成!”郭嘉的样子很淡定。 关羽遂命徐晃打开城门,放李肃等人进来,自己带了郭嘉等人回到太守府静候。 一顿饭的功夫,李肃在徐晃带领下进了太守府,宣读了册封关羽为河东太守,进爵安邑候的诏书,并附上赏赐清单。 关羽接过来一看,上面赫然写着赏赐黄金三百两,白银五千两,粮食三万石,关羽粗略的估计了下这笔赏赐,若是放在穿越前,保守估计也得价值几个亿左右,自己正愁没有军费可用,想不到董卓这丫的就给自己送经费来了,真是善解人意者莫过于董贼也! 李肃向关羽递交了河东太守的任命状,以及安邑候的印绶,劝慰道:“太师对将军的威名甚为欣赏,若是将军肯为太师效力,何愁没有荣华富贵,李肃此来,太师特意叮嘱,要李肃无论如传达此意。” 关羽看了一眼李肃,鄙夷的道:“你就是那个拿着金珠与赤兔马哄的吕布杀了自己干爹丁原的李肃?” 李肃闻言,贼眉鼠眼一挤道:“不才正是李肃,君侯过奖了!” 关羽忽然变脸,怒斥道:“真希望你有朝一日,你再劝说吕布把他现在这个干爹也刺杀了,那样你活着也算是个人!老子看你就是个搬弄是非的小人罢了,今日念在你是来送东西的份上,关某饶你一命,你送来的东西,老子全部收下了,回去告诉董卓,他就是个大逆不道的叛贼,以后行事若不加以收敛,再敢残害百姓,关某手里的这把大刀无情,早晚有一天取了他的级,给我滚吧!” 李肃闻言大惊,想不到本来和颜悦色的关羽收了东西之后,会勃然变脸,吓得急忙告辞,抱头鼠蹿,带了部下匆匆离开和东城返回长安去了。 &1t;ahref=.>. 第三十七章 兄弟阋墙 第三十五章兄弟阋墙 李肃走后,关羽与众人对视大笑道:“只怕董卓这厮要把肺气炸了,给我军送了粮饷,却没得到好处,本来想把李肃这厮砍了。不过俗话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杀了他也无多大益处,留他一命回去,也好让董卓知道。” 徐晃有所忧虑的道:“董卓之所以命李肃带领重金前来犒赏云长,又封你为列侯,无非一来为了拉拢关兄,二来希望关兄能成为拱卫洛阳长安两地的屏障,即便云长看不起董卓,也不必得罪他,否则若是董卓起怒来派遣大军讨伐,我军刚刚组建,大部分都还没习惯刀枪,盔甲也没有造出来,只怕大大不妙。” 关羽不屑的道:“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是董卓胆敢来犯,惹恼了我,提刀杀进长安去,要他狗命!” 徐晃道:“我知道云长不惧敌军,只是如此一来,桑梓们岂不是要遭受战乱了么?所以公明窃以为还兄长还是收敛一些好。” 郭嘉笑道:“徐将军不必忧虑,董卓虽然残暴,到底是有头脑之人,他还要依靠我们作为缓冲地带来拱卫洛阳哪,绝对不会前脚给我们送来粮饷,后脚就翻脸来攻打我们,如此岂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么。” 此时太守府里的下人已经准备好了酒宴,关羽率领众人落座,一来为郭嘉二人接风洗尘,二来庆祝得到了一批军饷粮草。 “老大,我裴元绍敬你一杯,祝你荣升侯爵之职……我的祖宗呀,这个董卓还真是不吝惜,一下赐封了老大一个县侯的爵位,这可是食两千户的爵位,世袭罔替,说句不见外的话,俺裴元绍真是眼红。”裴元绍举着酒杯敬酒道。 “裴将军,郭嘉说一句不当讲的话,以后不可再称呼云长为老大了,哪是山贼盗寇的称呼,既然现在我们要治理一个州的百姓了,就必须有些规矩,以后称呼云长为‘君侯’或者主公吧!“郭嘉坐在裴元绍对面,呷了一口酒道。 “恩,奉孝言之有理!要不就称呼云长为君侯吧。”徐晃附和道。 关羽没有做声,他本想再把自己心里那一套建造世外桃源的话说一遍,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吞了下去,心想这样的话说多了难免会被人当做虚伪,只要自己心中牢记自己的理想就成了,至于别人称呼自己什么是别人的事情,称呼自己为“老大”自己也不会折了肉,称呼自己“君侯”也不会长了膘,懒得理他。 郭嘉言谈之间显然以军师自居,朗声道:“如今君侯既然受了诏书,便是名正言顺的河东之主了,从今以后大家言行之间须有规矩,以后切不可再胡乱称呼关兄了,都以君侯相称吧!” 众人听了郭嘉的话,纷纷点头同意,一起出列以主公之礼参拜了关羽,齐声称呼“君侯”。 关羽心里虽然不太习惯被人这样称呼,可是也不能扫了大家的兴,只好挥手道:“大家免礼,免礼!” 郭嘉又道:“既然君侯如今是朝廷正式册封的官员,应当给在座的诸位向朝廷讨个封号。如此一来才可服众,免得别其他诸侯将我们当做乌合之众!” 关羽心道:封号还用得着向朝廷讨,你们想做什么官职,自封就行了,理他作甚,不过看着满座除了徐晃与郭嘉之外,其他人一脸期待的样子,关羽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看来在这些人的内心,能获得朝廷的允准,对于他们才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关羽呷了一杯酒道:“奉孝既然如此说,这文书就有你来起草吧。” 郭嘉看着关羽的面色有些忧郁,明白关羽心里对于这些繁文缛节不太习惯,对于朝廷册封的官职也不感兴趣,只怕关羽心里对于建造一个世外桃源的念头耿耿在怀,心中暗自道:云长兄啊,你的理想虽好,可是在这乱世怎么可能,若是不能光宗耀祖,不能享受荣华富贵,谁会跟着你卖命? “君侯不必忧虑,其实做了官不也是一样可以建立你的世外桃源吗?做了一郡的太守,你可以把整个河东建成世外桃源,做了一州之牧,你可以把一个州建成世外桃源,要是做了皇……我的意思说那样可以把整个天下都建成世外桃源,你不是说过吗,投奔你的难民有多少,你的桃源就有多大,若是天下万民归心,那么君侯是不是就应该把整个天下变成你的世外桃源哪!”郭嘉举杯宽慰着关羽,侃侃而谈,一席话说的席间众人齐声附和。 听了郭嘉的话,关羽的内心忽然霍然开朗:是啊,做官与建立世外桃源并不矛盾啊,自己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大可不必遵守,做个我行我素的官员就可以了,何必钻牛角尖,真是闲的蛋疼!当下大笑道:“好,奉孝说得极是,以后我们的军师就由奉孝来担任了。” 在座众人齐声称善,郭嘉当即起草文书一封,奏请为以下几人请封号:徐晃为偏将军,周仓为衙门将军,郭嘉为别驾从事,裴元绍为裨将军,张贲、骆统、马昱、姜异四人为校尉。 “怎么没有我的名字,郭大哥你不能忘了我啊,我已经长大了,再说了你给我哥哥请封,凭什么不给我请封?”坐在裴元绍身边的姜略嘟囔着嘴,泄着自己的不满道。 郭嘉笑道:“小兄弟啊,并不是郭大哥忘了你,实在是你的年龄太小了,只怕上奏请封不合适啊。” “小么?我已经十四岁了,而且我这么聪明,大可以做你们的副军师,人家霍去病十九岁就做了将军,你就给我奏请一个小官职还不行?郭大哥求你了。”姜略这几天没有挨关羽的训,又开始蹬鼻子上脸,对郭嘉死缠烂打。 “军师,你就给姜兄弟申请一个官职吧,呵呵……官职又不是你们家的,别这么小气。”裴元绍与姜略比较投机,又看中姜略是关羽未来小舅子的身份,因此替姜略求情。 “要是这样的话,是不是该给关平贤侄也奏请一个官职哪?”姜异在一边开口道。 姜略对于姜异的表态大感恼火,随即以强硬的姿态回击:“哼,你都有了官职了,凭什么不让军师给我奏请一个?我看你就是自私自利。” 姜异正色对郭嘉道:“郭大哥,你们都是有功劳的人,我姜异寸功未立,不敢要什么官职,你把我的名字去掉吧。” 郭嘉有些为难的目视关羽,“君侯,你看该如何是好?” 关羽懒得看他们为了一个官职的事情在这里做些蛋疼的纠缠,当下不置可否,起身道:“我昨夜偶感风寒,饮酒之后,不胜酒力,暂且告辞了,这些琐事,就由你与公明决定吧。”说完不等别人反应过来,径直回了自己的后院。 关羽既去,姜异与姜略依然喋喋不休的吵个不停,最后还是徐晃做了主:“军师,反正官职也不是咱们家的,你就给姜略兄弟奏请一个文职吧,把他的年龄变成十八岁,这样一来朝廷也不会说什么了,一郡太守的下面设置几个文职并无不妥。” 郭嘉点了点头,又在奏折上添加了请求册封姜略为功曹从事,众人当下皆大欢喜,痛饮一番之后方才离去,郭嘉初来没有居住之处,便在太守府里住了。 &1t;ahref=.>. 第三十八章 久旱逢甘霖 关羽离了酒宴回到自己的后院,在书房里翻出了一本《孙武兵法》,借着烛光品读。 虽然他对行军布阵无甚兴趣,不过现在已经被推上了一郡太守的职位,由不得他了,就算他不能精通兵法至少也不能一窍不通。 今天是二月十五,窗外夜色皎洁,前院的宴客厅里传来将士们的欢声笑语,显然这些贫困百姓、黄巾贼寇出身的头领们,对于有能够加官进爵的这么一天很是开心,可是关羽却觉得这与自己当初建立一个世外桃源的目标大相径庭,心不在焉的看了一会书不禁有些心烦意乱。 门“嘎吱”一声推开,进来的是姜妙颜,她的笑容春风一般,纤纤玉指的手里捧了一碗参汤,“关大哥……自从进了城之后你就一直劳累,忙于整顿防务,现在好了,朝廷下了诏书正式册封你为太守了,以后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做河东的主人了,其他诸侯没有借口,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来征伐我们了,你也该休息一下了,妙颜给你炖了一碗参汤,你补补身子吧。“ 关羽感激的接过来几口喝下,味道鲜美甜腻,喝下之后很是提神,关羽谢过姜妙颜,吩咐道:“时间已经不早了,你你回去休息吧,我再看一会书。” 谁知道姜妙颜前脚离开,胡金定就后脚推门进来,关羽现今天的胡氏仿佛变了一个人,变得有些光彩照人。 自从休息了一段时间之后,胡氏身体不已再疲倦,脸色也变得红润细腻起来,今天换上了一袭新的淡蓝色罗衫,湿漉漉的头散着幽香,显然是刚刚沐浴过,一张俊俏的脸上浓眉若黛,一双美目眼波流转,含着无限情意。 关羽有些惊讶,这才现原来胡氏是一个标准的美人,也许是由于之前穿着粗布衣裳,加上常年劳累,没有功夫梳洗保养的缘故,再加上身体疲倦之后气色也不好,关羽对于胡氏的印象定格在是有些姿色,不过不能算是让人一眼心动的那种女人,谁知适才这一眼,大有惊艳的感觉。 关羽转念一想胡氏与自己成亲之时才十六岁,过了七年之后,现在也就是才二十三岁,正是豆蔻年华的好时节,放在穿越前正是一个女人的黄金时代,只是由于劳累掩盖了他的姿色,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胡氏犹如一颗擦拭干净了灰尘的明珠一般耀眼。 胡氏身姿翩翩的在关羽面前转了几圈,妩媚一笑道:“夫君,你看妾身这衣服好看么?” 关羽点了点头道:“好看,以前还真没注意你有这么好看!” 胡氏闻言有些腼腆,走在关羽身后帮着关羽按摩肩部道:“妾身还从来没穿过这么漂亮的衣服拿,是妙颜姑娘替妾身做的,这个姑娘真是心灵手巧,心眼又好,夫君,你那天选一个吉日把她娶了吧,省的姑娘家没有名分。” 闻着胡氏身上散着的幽香,关羽有些心猿意马,内心有一股蠢蠢欲动的感觉,急忙凝神吸气,假装看书,只是却一个字也看不进脑子里面去。 “呃……,我会娶姜姑娘的,不过要等她守孝三年之后。” “哦,夫君说的也是,百善孝为先……”胡氏委婉的道,一双手在关羽的肩膀上按摩的恰到好处。 “自从进了河东,已经六七天了,夫君一直忙到深夜,每天晚上睡不到两个时辰,妾身……很是心痛,今晚……就让妾身伺候夫君吧。”胡氏的声音很小,幽幽的,包含着一股温柔的渴求。 关羽猛然扭转头,看到了胡氏眼里的渴求之色,内心忽然猛地一动,是啊,自己是这个女人的丈夫,与他见面了六七天了,自己还没有履行丈夫的职责哪,真是该死!连一个丈夫的责任都不履行,谈何造福百姓! 头几天关羽的确是百事缠身,忙得有些缓不过神来,忘了思考这件事情,现在猛地看到了胡氏眼里的这种神色,关羽的内心顿时升起了一股内疚之感。 圣人曰“食色性也!”,很说明了这个问题的重要性,胡氏也是人,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七情六欲,正值青春年华,却被关羽抛弃在家,守了七年的活寡,这对于一个女人的折磨只怕不在身体的疲劳之下。 想通了这一切,关羽心里顿时释然:我擦!不就是叉叉圈圈吗,更何况是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天经地义,干,不干才是傻瓜!咔咔……关羽这时候的内心很yd。 关羽猛的一抬手将胡氏揽进了怀里,嘴唇贴上了胡氏的香唇,胡氏有些猝不及防,被关羽抵住香唇,舌头滑进了她的小嘴里,饱尝了一顿可餐的秀色。 好一顿香吻,关羽已经憋了很久,胡氏更是积攒了六七年的闺怨,这一吻犹如天雷勾地火,更如**一般,一顿热吻下来,胡氏已经是娇羞连连。 关某人也是内心热血沸腾,一双手不安分的伸进了胡氏的罗衫之中,将一对秀峰握在手里抚弄,触手之处,滑腻温柔,无限惬意,也许胡氏的天生丽质,也或许是常年的劳作有助于保持秀峰的弹性,秀峰握在手中,宛如少女的一般,丝毫不能觉察到是妇人所有。 胡氏顿生娇羞之色,搂着关某人的脖子,欲拒还迎,想要推开,却还是舍不得,挣扎了半天,关羽想要把她的罗衫解开,一睹秀色,胡氏还是忍住了,轻轻地抓住了关某人的手,娇羞的道:“夫君,慢来,在这书房里不好,免得被外人看见……,回卧房再来可好。” 关羽身体内此刻已是兽血汹涌,正在思索着来个什么姿势,在什么物体上做“运动”为好,听到胡氏这么说,本想回卧房去再继续运动,只是刹不住车,听了听外面已经寂静下来,估计客人已经离去,喘着气道:“怕什么,那个不做这事?尽管来便是,怕他怎地……” 关羽话音一落,将胡氏抱起放在桌案之上,轻轻地拨拨开罗衫,解开棉衣,再掀起红色的亵衣,顿时一对白皙浑圆的玉峰呈现在眼前,上面各自镶嵌着一点嫣红,端的是春色无限。 关某人手又滑动到胡氏的下衣,向下一拨,一双**登时呈现在眼前,胡氏娇羞的合拢了双腿,关羽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上,怎会兵临城下止步不前?有些粗鲁的一下降胡氏的一双**分开…… 胡氏已是不能克制,躺在桌案上闭了美目,娇羞呻吟之声连连,任凭关羽纵马驰骋……【写感情戏很是蛋疼,不过不写一点,似乎又缺少些什么,夫妻之间,怎能不xxoo?既要注意和谐,又要兄弟们爽,票票鼓励下吧,咔咔……】 外面月色皎洁,春风依然有些寒意,书房内却是热火朝天,好一场酣战下来,居然厮杀了两柱香的功夫,夫妻二人方才方才鸣金收兵。 千军万马之中关某人挥洒自如,眉头不皱,大气不喘,想不到“嘿咻”之时竟然额头冒汗。 关羽当下穿戴整齐坐在椅子上,望着躺在桌案上的妻子俏脸绯红,正闭目养神,似乎回味无穷,“夫人好生厉害,某险些败下阵来。” 胡氏脸上红晕更甚,怯生生的道:“妾身已经等了这一日太久,无数个夜晚都盼望着夫君在身边,只是每次梦醒,都是虚幻……”说着两道泪珠顺着香腮流下,这是久旱逢甘霖之后的喜悦,是人性的自然流露。 关羽轻轻地为妻子拭去泪珠,柔声道:“以后某不会再离开你身边了。” 胡氏点点头,起身穿戴整齐,牵了关羽的手道:“夫君休要忙了,今晚早些休息吧!随我到卧房里来,我做了一身新的长袍与帽子,把你的衣服换了下来吧。” “嗯,极是!”关羽点了点头,心道我早就想把这绿帽子扔了,只是没有时间,省的以后被奉为绿帽子的鼻祖。 当下夫妻二人携手来到卧房,胡氏拿出了一身崭新的蓝色长袍,与一顶蓝色冠帻给关羽试穿了一下,十分合适。 胡氏坐在床边看着一身蓝袍的关羽嫣然微笑,夫妻二人当下熄了灯同床共枕,小憩片刻,兴致复来,双方赤膊上阵,又是一场厮杀,胜负未分,一夜之间,竟然又梅开三度,外面天已经朦胧亮,夫妻二人方才沉沉睡去。 &1t;ahref=.>. 第三十九章 狩猎得玄铁 关羽睁开眼睛的时候,院子里传来关平与姜氏兄弟二人的习武之声。 推开窗子,呼吸下新鲜的空气,外面的太阳已经日上三竿了。 看见关羽起来,胡氏温柔的端了一碗“猪腰核桃汤”来到床前,温柔的一笑道:“夫君你醒啦?妾身做了一碗汤给你补补。” “补肾的?嘿嘿,夫人还真是贤淑,这是奖励夫君昨晚劳累的吧。” 关羽笑着接过碗,将一碗汤风卷残云般扫荡一光,俗话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以后咱关二爷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大把的美女等着自己来征服,补补肾,壮壮阳是目前迫切需要滴。 胡氏帮着关羽穿着衣服,脸色有些绯红,像刚刚洞房过后的小媳妇一般,话语有些扭捏:“夫君,你比以前威猛多了,妾身有些吃不消哪……” “呵呵……是么,要是不威猛怎么对的夫人做的这六七年的等待。”关羽说着话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深蓝色的长袍加上蓝色的冠帻果然倍显精神。 “嗯哪,就是夫君的胡子太长,在妾身身上滑动,怪痒的……”胡氏不厌其烦的帮着关羽整理着衣服,一定要把自己的夫君打扮的衣冠楚楚。 “姐姐哪里挺痒啊?来,姐姐我来伺候关大哥就好了……”随着声音,姜妙颜进了屋,她没听见夫妻二人前边的对话,有些好奇的追问。 胡氏闻言大为窘迫,吱唔着不知如何回答,关羽替他解围道:“我睡觉的时候,胡子落在你姐姐的脸上,自然骚扰的她睡不着觉了,以后你也要注意了。” 姜妙颜闻言也有些害羞之色,胡氏道:“以后不要称呼关大哥了,那样太见外,就像姐姐一样称呼夫君吧,反正早晚是一家人。” 姜妙颜闻言施礼道:“是,妙颜谨遵姐姐之命!”然后看着关羽怯生生的叫了一声“夫君”。 关羽倒是有些不太适应,吱唔着敷衍道:“嗯,哪个啥,好、好……你们姐妹聊着,我先去外面看看哈……”说完大步出了屋子,来到院子里看几个人练武。 走到院子里方才看见郭嘉也在,此刻他正双手负在胸前看几个人练武,看见关羽出来了,微笑道:“君侯今日春风满面,想来昨夜必有喜事。”关羽明白郭嘉话里的意思,当下二人对视大笑。 关羽问郭嘉道:“奉孝家中可曾娶妻?” 郭嘉摇头道:“大丈夫功名未就,何以为家,不急,等着辅佐君侯成就了一番事业之后再娶妻不迟。” 关羽拍着胸脯道:“以后你的亲事就包在你关兄的身上了,我一定要给你找个贤惠美丽的女子。”说完,关羽心里猛然又浮现了貂蝉的身影,虽然没有轮廓,没有容貌,不过单单是这个名字就有点让他梦牵魂萦,心道我是不是该找个机会去一趟长安了? 郭嘉指着关平道:“贤侄果然是个练武的好材料,君侯新受皇恩,正是春风得意之时,依郭嘉看不如出城射猎一番,让河东的百姓们知道君侯的武勇,也让他们知道跟着君侯一定会有光明的前景!” 关羽当即赞同,射猎不单是为了炫耀武力,让河东的百姓们知道护卫他们的新太守有多么强大,这个大有必要,如此百姓们心中会大大的增加安全感。 早饭过后,关羽装束整齐,留了徐晃与张贲继续在城内操练新兵,自己带了郭嘉、裴元绍、姜氏兄弟以及关平等人,另外挑选了百十名善骑者,一个个腰悬弓箭,鲜衣怒马,大张旗鼓的出了河东城,奔北边的山林地区而来。 行有三四十里,逐渐进入了林区,山坡之上多有黄羊、狍子出没,一行人个个弯弓搭箭,射中了不少猎物,关羽力大,虽然也射中了一只麋鹿,一只豺狼,另外还射中了一头黑熊,不过却连续拉断了四五张弓,不禁一直摇着头抱怨这些弓太垃圾。 “君侯拉断的这几张弓,都是普通士兵拉不开的,一般需要五石的力气,看来需要为君侯打造一张二十石的强弓了,否则根本配不上君侯这身力气。”郭嘉气喘吁吁的骑着白马跟在关羽身后道。 “不,回头让李大师跟我打造一把三十石的强弓!”关羽斩钉截铁的道。 “三十石,那得是多大的弓啊?”姜略在一边拿着弹弓嬉戏,听了关羽的话惊叹道。 一石折合现在的大约一百二十斤,三十石就是大约三千六百斤,拉动这么一张强弓的人至少要有能够举得起三千六百斤重物的力气,至于射程,现在根本没人知晓。 “鹿,树丛里有一头麋鹿!”小关平惊呼着高喊道,手里的箭向前射出,无奈力气太小,半道坠落。 关羽叱喝一声,策马追去,却被树林中的一些低矮的树木阻挡了前进的度,被那头黄色的麋鹿趁机跑了,关羽有些恼火,这才现了自己骑马的时候,有一件很别扭的事情,那就是自己骑的马只有一只马镫。 “奉孝啊,咱们的马只有一个马镫,跑起来的时候平衡性太差了,回头让铁匠们重新制作马镫,一边一个!“关羽勒马回来对郭嘉道。 郭嘉闻言拍掌赞叹道:“两个马镫?一边一个?……妙啊,真是太妙了,为何古人都没有想到哪?君侯真是神人也!” 关羽心里道:这样的事情说过出来简单,要是凭空想出来可不是这么容易的,自己若不是从后世穿越来的,也不会想起马镫可以有两个。 一行人继续打马向前狩猎,走了二十里地,来到了一处树木茂密的山坡之下,忽然山风阵阵,半山腰之中传来一声猛虎的啸声,震得树木抖动,天地变色。 众人定睛望去,只见山林中有一头身躯庞大的吊睛白额猛虎正在咆哮示威,关羽拈弓搭箭一箭射出,强弩带着风声一箭射中了猛虎的右眼,这头猛虎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转身而逃,关羽策马紧追不舍。 猛虎奔跑的度极快,虽然负伤瞎了一只眼睛,依然飞跃沟壑,如履平地,不大会功夫便把关羽的随从摔下,唯有关羽依仗着赤兔马的神力紧追不舍。 越追山路越陡峭,进入了一片人迹罕至的地方,一路之上关羽马上连两箭,一箭射中了猛虎的背部,一箭射中猛虎的颈部,猛虎渐渐不支,惨吼几声,慌不择路,钻进了一座看上去颇有沧桑的山洞。 关羽随后下马,一手持弓,一手持箭,小心翼翼的跟进了山洞,一步踏入,顿时有亮的耀眼的光芒传来,照耀的关羽有些睁不开眼睛,关羽的第一反应还以为是洞内有奇珍异宝,一颗心不禁怦怦直跳,我擦,老子运气不会这么好吧? 待稍微适应了洞里的亮度之后,关羽才现洞里着亮光的是四块方形的玄铁石,每一块重量足足有二百多斤重,其中有一块闪烁着银色的光芒,一块闪烁着金黄色的光芒,另外两块一块是青褐色,一块亮白色,看上去仿佛奇珍异宝一般,那头猛虎此刻却已经倒在玄铁前毙命。 关羽大感惊讶,悄悄的走到玄铁前,伸手抚摸,只见这玄铁纹理细腻,用石块敲击的时候出清脆的铿锵之声,显然是坚硬无比的金属,关羽不禁大喜,正愁着自己的那把青龙偃月刀的刀锋有些倦了,刀刃已经蹦出了些许的豁口,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这四块罕见的玄铁足够自己打造几把神兵利器和盔甲防具了。 &1t;ahref=.>. 第四十章 白龙偃月刀 关羽在荒洞之中喜得上古玄铁,当下喜滋滋的出了山洞,骑马沿着山路下山寻找到部下,招呼他们跟着自己来到山洞。 当目睹到四块闪烁着光芒的玄铁之时,所有人都大感惊奇。 郭嘉恭贺道:“此白虎必是上苍赐予君侯的礼物,冥冥之中前来引领君侯入此山洞,否则以此洞之隐蔽,何人能至此?这些玄铁看上去坚硬无比,只怕是上古之物,正好可以用来为君侯铸造神兵利器。” 关羽笑着手抚胡须道:“奉孝所言正是我想的,正愁没有好材料铸造兵器哪。”随即命令部下驾来来马车,将四块玄铁抬上,又运了猛虎的尸体,兴高采烈的的返程。 回城之后,铁匠“神器李”也是对于四块玄铁叹为观止,惊讶道:“某铸兵器一世,从来不曾见过这般上等的玄铁,想必铸造出来的必是神兵利器。” 关羽吩咐“神器李“为自己铸造三把大刀,分别用亮白色、金黄色、黑褐色三块玄铁打造,剩下的那块银色的用来打造铠甲,要求每一柄重达一百一十三斤,比照以前的那把青龙偃月刀的模样打造,之所以将刀的重量打造为一百一十三斤,是因为关羽怕重量太沉了周仓扛不动,所以只在原来八十三斤的基础上增加了三十斤,自此“神器李”便带着一干铁匠为关羽打造兵器。 神器虽然尚未造出,关羽已经迫不及待的为每一柄大刀取好了名字,金黄色的取名叫做“黄龙偃月刀”,亮白色的叫做“白龙偃月刀”,黑褐色的依然叫做“青龙偃月刀”,费了半个月的时间,“神器李“方才为关羽打造出了第一把刀----白龙偃月刀。 大刀铸成之日,满屋光华耀人人眼目,刺得满屋子人有些睁不开眼睛,此刻,外面下起了春雨,时值三月初,竟然春雷震震,电闪雷鸣,便是天际的闪电也在这把闪烁着银白色光芒的大刀面前失去了光芒。 关羽提了大刀走到屋外,冒着春雨一刀斫向一块大嶙峋的石,只听轰隆一声巨响,随着石屑飞溅,一块大石被砍成两断,断开的地方纹理整齐,仿佛被切开的青菜一样,乃是被大刀的锋利所斩断,不丝毫似被巨大的力量所震断那样。 众人无不惊叹于这把“白龙偃月刀“的神奇锋利,关羽提刀又回到工棚里面,大笑道:”李大师的工艺真是巧夺天工,这把白龙偃月刀比我以前用的那把刀好使多了。“随即命人将自己以前的那把刀锋已经倦了,刀刃上有些许豁口的大刀收到仓库里面。 “神器李”神色却有些黯然道:“铸造一把神兵利器若不能精雕细琢,造出来也只是一把次品,古人铸名剑之时,似欧冶子、干将等大师费时常用一年甚至数载,我太急功近利了,浪费了这么一块上古极品玄铁,才锻造出了一把这样的次品,我问心有愧啊!”言毕,泪如雨下,痛哭流涕。 在所有人眼里这一把“白龙偃月刀”已经是一把足以立斩万人,而不倦刀锋的极品了,想不到“神器李”居然还不能满足,一个个个唏嘘不已,关羽也知道铸造一把神器是一个匠人的毕生理想,可以理解“神器李”恨铁不成钢的心情。 关羽拍着她的肩膀道:“大师不必自责,这把大刀在关某眼里已经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利器了,之所以用时匆匆,只怪关某催促,不怪大师,这一把白龙刀关某暂且先用着,剩下的两把,大师你自己随意铸造,想铸多长时间,就铸多长时间。” “神器李”闻言拜谢道:“多谢君侯成全,李某一定倾尽毕生心血交给君侯两把绝世神器。” 郭嘉在一边道:“李大师何必如此谦虚,单凭你铸造的这把白龙刀,只怕当世的匠师已经无人能及,君侯尚且缺少一身铠甲,一把强弓,等你先为君侯铸造好了这些物品,再慢慢铸刀也不迟。” 关羽点头道:“恩,奉孝说的极是,关某有了这把白龙刀暂时用着,余下的两柄便不急了,大师先为某做一把三十石的强弓吧,再给关某打造一套铠甲,另外再造一套用来包裹赤兔马的铠甲,还有马掌,我要将我的坐骑打造成一匹刀枪不能透的……坦……战马!” 关羽本想说把自己的赤兔马打造成一辆重型坦克,想到说出来这两个字,只怕这些人就要刨根问底,话到嘴边硬生生的咽下。 想象一下,日行千里的赤兔马披挂上一袭坚硬无比的铠甲,从马掌到马尾全部包裹的一丝不漏,自己也披挂了刀枪不能透的铠甲,马上横着三把砍铁如泥的大刀,在千军万马之中冲锋陷阵的话,估计威力就像后世的一辆重型坦克冲锋在步兵群里一般,除非自己没了力气,否则任凭千军万马,只怕也奈何不了自己。 “神器李”吃惊的道:“三十石?这得需要多大的力气?幸好有君侯射猎的这头白虎,某把他剥皮抽筋,混合上其他物品,估计用上这一整头猛虎才能打造出这么一把强弓来。” 郭嘉笑道“看来上苍知道天下没有适合君侯的强弓,这头白虎就是特意为君侯送来的礼物!” 关羽拍着“神器李”的肩膀又叮嘱他道“李大师不必着急,慢慢的制作吧,反正我现在已经有这一把白龙刀暂时用着。” 徐晃看着关羽打造了这许多利器,有些眼红,笑着对“神器李”道:“李大师就用剩下的这块银白色玄铁,给某做一把大斧吧,省的把我眼馋死了。” 关羽大笑着点头道:“对,给公明造一把大斧,也要一百多斤重的。” 徐晃笑道:“这么重的武器,休要说上阵杀敌了就是提在手里也是要累个半死,某可挥舞不动,给我做一把四十六斤的大斧就行,” 众人谈笑风生,一起到太守府宴客厅用膳。 午后,春雨住了,士兵来报周仓、骆统二人购马回来了,关羽随即带着郭嘉、徐晃等人来到城头迎接周仓,只见城下周仓与骆统带了几百人驱赶着大约七八百匹骏马归来。 半个多月以来,周仓二人带了几百人在在并州地区转悠了半个月,一共购买了八百多匹马,方才回到河东,关羽当下与徐晃、郭嘉等人迎出城来,嘉奖了周仓一番,由徐晃对部队重新进行编制。 自从进入了河东城以来,经过大肆招募,共聚集了一万多人,徐晃从里面挑选了一千名勇壮之士充当骑兵,将周仓购买的八百多匹马,以及以前所有的马匹拼凑起来,正好组成了一支一千人的骑兵部队,由徐晃亲自督率。 徐晃又把步兵编制成五个营,每营两千人,由周仓、裴元绍、张贲、骆统、马昱五人各自统帅,马昱不在,暂时由姜异代替指挥。 郭嘉按照关羽的吩咐,亲自研究制作出了双边马镫,为徐晃统帅的骑兵配制,又制作了一些简单的马掌,河东铁骑初步具有了雏形,因为备有双边马镫,战斗力大为提升,只是尚欠磨练,因此以徐晃为,督率众将日夜训练河东的军队,以求在天下争霸之中,不被湮灭在其他诸侯的铁骑之下。 &1t;ahref=.>. 第四十一章 深谋远虑 第三十九章深谋远虑 三月的春风逐渐变得和煦起来,吹的大地之上一片勃勃生机,河东城外的田野里开始泛出零星的点点青色。 河东郡治所安邑城内太守府的院子里,沐浴着春风的桃树枝头也是萌生出了嫩芽。清晨的时候,关羽早早的起床,又开始为他心目中的目标而努力。 经过最近一段时间的冥思苦想,关羽已经有些想通了,明白了自己根本不用为了追求建造心目中的桃源胜地而刻意回避做官,其实这两者之间并不矛盾。 虽然自己不太适应官场的繁文缛节,大可一切从简;若是自己这官做得好,要想把自己统治的地盘变成桃源更是事半功倍,只要自己有一颗和平的心,无论身份是官还是民,都可以让自己身边的百姓过着太平的日子。 忽然探子来报从洛阳撤退的诸侯的消息:“江东猛虎”孙坚在回长沙的途中遭到了荆州牧刘表的伏击,损失了一部分人马,两家自此结了深仇;曹操自从在函谷关附近被吕布伏击之后,引兵退回陈留一带,随即攻占濮阳,占据了兖州大部分地区,正在招兵买马,积蓄力量。 后将军、淮南太守袁术也已经引兵退回寿春休养生息去了;吕布重新控制了洛阳一带,牛辅继续镇守虎牢关;关中地区又被董卓重新占领,其他各路诸侯都乖乖的退兵各自回家去了,一场声势浩大的讨伐行动就此烟消云散。 义军的盟主,渤海太守袁绍率部北上,进入了邺城之后不长时间与韩馥闹起了矛盾,一怒之下,袁绍亲自拔剑杀了韩馥,收了韩馥的冀州牧印绶,自封冀州牧,将冀州九郡二国尽数掌握在手中,日夜招兵买马,一时聚集了足有十万之众,声势浩大,目前正派部将颜良并次子袁熙,以及谋士审配率兵五万攻略并州,已经连陷数郡。 关羽闻报与谋士郭嘉以及徐晃等人商议,一面继续挂起大旗广纳良才,一面加紧训练部队,打造军器。又在河东的境内加紧布置防御,广造烽火台,弩箭楼等设施,以加强河东城的防御。 防御之事交给了徐晃带着裴元绍、周仓等人布置,关羽又派遣郭嘉带领一部分人巡视河东各个县城,对一些恶名昭著的贪官污吏一概革职查办,又将一些为富不仁的土豪劣绅的土地没收充公,分给河东的百姓开垦种植,以增强河东的农业,囤积足够的兵粮。 因为有徐晃和郭嘉的存在,倒是省了关羽的事了,否则对政治摸不上门路的关羽只怕处理不了这些事情,一段时间一来,关羽一直在韬光养晦,暗中锻炼着自己的各项能力。 又过了几日,前往平原给刘备送信的马昱也回来了。 马昱见到关羽之后先是庆贺关羽荣升君侯,随即禀道:“小人不负君侯所托,在平原县找到了刘使君,将书信交给刘使君看后震惊不已,一直追问小人是何人所写的书信,小人按照君侯嘱托,假说是一位云游四海的方外之人所写,刘使君半信半疑,置办了酒菜好生款待小人,又用语言拉拢小人,时常在某面前抹泪,希望小人能为他效力,小人想起君侯与兄弟们,还是拒绝了刘使君。” 听着马昱的话,关羽可以想象刘备抹眼泪的样子,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也算是他的优势,这一手对于收买人心很是奏效,咱也不能鄙视人家。 话说“有招想去,没招死去”,在这乱世想要立足,想要争霸,没人管你用什么手段,哪怕哭鼻子、抹脖子、上吊,甚至是摔孩子,只要摔不死,你大可以天天摔着玩,当然前提是得管用,能够收买人心,否则把后代摔成白痴了,那可是得不偿失;每个人大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只要最后能成王,没人会抓住你的过去不放,这就是王道。 关羽又想到马昱能够抵挡得住刘备的拉拢,毅然拒绝刘备的劝诱回到河东的原因,到底是他所说的缘故,还是见自己做了河东太守的缘故?这个还有待时间的检验,无论如何刘备现在只是一个区区的平原县令,目前是比不了荣封列侯,坐上了河东太守的自己。 “小人在平原呆半月,果然有个来自北海的叫做太史慈的人来请救兵,君侯真神算也!”马昱说着对关羽竖起了大拇指。 “呃……这个我知道,然后哪?”关羽面上古井不波的道。 马昱喝着茶缓缓道来:“然后刘备又对太史慈使用拉拢手下的这一套办法,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小人见他整日拉着太史慈的手哭哭啼啼,并提出与太史慈结拜为义兄弟,太史慈拗不过刘备,最终还是答应了,三人在月下义结金兰,刘备做了老大,张飞做了老二,太史慈做了老三……小人回来的时候,他们正带兵赶往北海为孔融太守解围去了。” 关羽闻言忍不住“扑哧”一笑,将茶笑喷了:这刘备还真能搞,跑了一个关老二,他将张三升级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张三了,荣升张二爷了,不过话又说话来,刘备能够成功的把太史慈挖了孔融的墙角,可以最大弥补自己离开之后造成的损失,枭雄到底就是枭雄,眼泪也能哭出江山。 想起枭雄的时候,关羽忽然就想起了曹操,然后又由曹操想起了孙权,脑海里浮现了这三个鼎足三分的人物,貌似孙老二与前边这两个白手起家的不在一个档次上,而且现在这个碧眼紫髯的小儿只怕此时还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然后关羽就想起了东吴的创始人孙坚,孙权之所以能坐上吴大帝,一多半要依靠其兄长孙策的能力,小部分靠了父亲孙坚留下的家底,关羽又想到前几日探子探到的孙坚与刘表结仇之事,若是事情按照历史轨迹展,再下去一段时间,天气转暖之后,估计孙坚就开始对刘表用兵,然后就是在江夏被黄祖射杀的事情。 “绝对不能让孙坚死!” 关羽心里一下子就蹦出了这个念头,为什么不能让孙坚死?关羽伏在桌案上冥思苦想,因为过于投入,忘记了马昱还在一边等着问话。 无论如何,董卓这种缺少政治眼光的军阀都是无法与曹操这种枭雄相抗衡的,即使董卓不死在王允的美人计之下,等他日曹操羽翼丰满之时,董卓还是难逃失败的厄运,等到董卓覆亡,袁绍溃败之时,中原地区迟早还是曹操的天下,所以自己一定要制造出一股足以牵制曹操的势力来,否则自己的桃源梦想不但不能实现,甚至还会将河东地区变成战火之地。 为了这个原因,自己不但不能让孙坚死,甚至不能让袁绍败,至少在自己的势力壮大之前,一定要有足够强的的诸侯来牵制着曹操的称霸中原! “马昱啊,朝廷已经批复了你这做校尉了,你在家里休息几天,再给我跑一趟腿,去一趟江东给孙坚送一封信,你做事我信任!”关羽轻描淡写的安抚马昱道。 “多谢君侯,马昱乐意效劳。” 关羽随即提笔疾书,以河东太守关云长的名义给孙坚写了一封信,在信中规劝孙坚今年不要攻打刘表,以免招来杀身之祸,写完之后,交给马昱收了,马昱告退。 马昱走后,关羽骑着马围着河东城转了一圈,只见现在的河东百姓生活安定,街上热闹非凡,田野里的百姓们已经开始忙碌起来,城外的校场上杀声震天,自己总算可以暂时闲一阵了,有时间去追寻梦里的那个身影了。 关羽当下悄悄回到太守府,辞别了妻子胡氏与姜妙颜二人,声称外出拜访一位故人,又留书一封与徐晃和郭嘉,要二人全权处理河东的政务,关羽骑了赤兔马,提了一百一十三斤的“白龙偃月刀”出了河东城,打马直奔长安方向而去。 &1t;ahref=.>. 第四十二章 绝色貂蝉 ps:感谢书友熊々天下、来看看咯、陈陈陈酒、三国小说迷、书友o9o61815o25352等等最近打赏的读者,所有读者的的每一个点击、推荐、打赏都是对“英雄的支持,感谢你们! -------------------------------------------------------------------------------------------------- 红牙催拍燕飞忙,一片行云到画堂。 眉黛促成游子恨,脸容初断故人肠。 榆钱不买千金笑,柳带何须百宝妆。 舞罢隔帘偷目送,不知谁是楚襄王。” 长安城,司徒府宴客大厅之内,此正丝竹声声,笙歌艳舞,席间宾主开怀畅饮,把酒言欢。 主人王允与太师董卓正在对饮,只是自从堂前献舞的女子出现之后,不可一世的董太师似乎就被勾走了魂魄一般,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正在翩翩起舞的女子追看。 堂下一个婀娜多姿,正值豆蔻年华的妙龄女子正在翩然起舞,只见她身穿一袭白色拖地梅花百水裙,外罩缎绣玉兰飞蝶氅衣,内衬淡粉色锦缎裹胸,腰系一条金边腰带,更映衬的她身段窈窕曼妙。 巧夺天工的俏脸上一双青春而懵懂的灵珠闪烁,泛着珠玉般的光滑,眼神清澈的如同冰下的溪水,不染一丝世间的尘垢;睫毛纤长而浓密,如蒲扇一般微微翘起,粉嫩的嘴唇泛着晶莹的颜色,轻弯出很好看的弧度。如玉的耳垂上带着淡蓝的缨络坠,缨络轻盈,随着一点风都能慢慢舞动。三千青丝用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更添妩媚之色。 那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之间美的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已经美到了极致,美到了惊心动魄,让人看一眼便不能忘却的地步。 一曲舞罢,仙子般的姑娘向着董卓盈盈一礼,轻启朱唇,嫣然一笑道:“小女貂蝉献丑了,还望太师大人勿怪!” 良久,董卓才缓过神来,一双眼睛仍然死死的盯住貂蝉,说话的时候有种口水快要流出来的感觉,“貂蝉?貂蝉?好名字!好名字!名好,舞跳得好,人长的更好……” “哈哈……哈哈……哈哈……”董卓赞叹完之后,有些语无伦次的大笑三声。 看着董卓这副模样,王允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眼神,稍纵即逝,随即起身面带微笑对董卓施礼道:“太师,这貂蝉姑娘如何?” 董卓击案叫好道:“妙,妙,怎一个妙字了得!司徒真是好福气,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如此胜过天仙一般的美女,真是羡煞老夫,妒煞老夫也!” 王允大笑道:“太师玩笑了,太师府上的美女那个不是国色天香,休要取笑王允了。” 董卓揪着胡须道:“我府上的货色怎么能与面前的这位姑娘相比?若是司徒愿意,老夫愿意拿府上的所有女人来与司徒交换这位貂蝉姑娘。” 王允大笑道:“太师休要折杀王允了,允意欲将此女送于太师,不知太师肯赏脸笑纳否?” “啪”的一声,响起瓷器落地的声音,却是董卓身躯一颤将面前的酒杯碰落到了地上,董卓的嘴唇有些颤抖,“什……什……什么?司徒所言当真?……可休要捉弄老夫?” 王允起身笑道:“王允有几个脑袋敢捉弄司徒?王允先前还担心此女入不了太师法眼,所以未敢冒昧提出,故此命此女献舞,既然太师喜欢,一会太师走时,便一同将此女带上马车回府即可…… 董卓闻言眉飞色舞,狂喜道:“好!好!好!满朝文武司徒大人是真正的忠臣也,老夫果然没有看走眼。” 王允对着董卓一礼道:“太师暂且稍等片刻,容王允对此女嘱咐一二,让她好知道太师府里的规矩。” 董卓换了一只酒杯,大口的一饮而尽道:“不碍事,不碍事,司徒尽管去去便是!” 王允当下唤了貂蝉一前一后出了宴客厅奔西边的厢房而去。 进了厢房,王允四处查探了一下,确定四周并无耳目,方才放心,当下长叹一声,目中渗出泪珠,轻轻的拍了拍貂蝉的肩膀道:“嫣然呀【注1】……此事义父有愧于你啊,只是义父身为汉室重臣,受先帝厚恩,眼见董贼猖獗,圣上倍受欺凌,而诸侯勤王之举半途而废,天下豪杰束手无策,不得以才行此之计,却要害的女儿你赔上青春,义父有愧啊……” 王允说话之间刘础几滴眼泪,又抬手轻轻抹去道:“女儿啊,铲除逆贼的重任就落在你的肩膀上了,进入太师府之后,务必要相机行事,一定让董贼父子反目,天下的黎民百姓都靠你了。” 貂蝉本姓任,籍贯并州五原郡人,本姓任,小字嫣然,是王允在五六年前从街上买回的落难女子,其时任嫣然十四岁,王允见其姿色秀丽,有美人之相,便以义女相待,命人教于歌舞,养在府中至此。 任嫣然委婉的一笑,虽然眼眸深处含有一丝凄楚,只是已被她深埋,不曾流露,她拜伏在地施礼道:“嫣然十四之时蒙义父收养,若不是义父大人,嫣然早就客死异乡,或者被卖入烟花之地,今日义父有难,正是嫣然报答义父之时,虽死……亦无憾,更何况为了天下黎民,女儿一定会不辜负义父的期望。” “好,好,好……女儿如此说,义父便放心了,为免董贼起了疑心,出去之后老夫还是称呼你为貂蝉,你……这就随他去吧!”王允拭干泪珠道。 当下父女二人一前一后又回到了宴客厅。 “太师大人,此女顽劣,一时之间也难以训谕的过来,在府上之时若有唐突了太师的地方,还请太师海涵,看王允薄面休要难为她。”王允面含笑意向董卓施礼道。 董卓大笑着摆手道:“司徒说哪里话,老夫疼爱还来不及哪,怎么会难为她,时候不早,老夫告辞了……”说着揽了貂蝉的肩膀,色笑道:“时候已是不早,美人随老夫回府吧。” 貂蝉盈盈浅笑,躬身施礼道:“是,谨遵太师吩咐。” 王允拱手作别道:“就不耽搁太师的良辰了,王允恭送太师。” 当下董卓迫不及待的揽了貂蝉的肩膀,上了自己的马车,在部下的前呼后拥之下离开了“司徒府”,只留了在门前眺望的王允。 忽然从街角处跃出一人,一下将王允提起怒问道:“司徒大人昨日不是说选个吉日要将貂蝉许配给我么,怎么又送给董……太师了?” 王允定睛看去,正是吕布,急忙道:“将军息怒,此处说话不便,且来我府上说个明白。” 当下王允在前领着怒冲冲的吕布进了府,来到自己的书房,一进屋,王允便嚎啕大哭,签了吕布的手道:“将军啊,可怜我女儿正值妙龄,却被太师强行要去了,王允真是无颜立于天地之间了……” 吕布愕然道:“此话怎讲?” 王允擦着泪道:“老夫意欲将小女许配给将军之事,不知因何走漏了风声,今日一大早太师来到王允府上说‘要想做吾儿奉先之妻,需得美貌无双才可’;硬要我唤出小女让她看看,老夫怎敢不从?孰料太师见了小女之后,便说‘如此佳人岂是只有匹夫之勇的吕布所能配的上?放眼天下,只有老夫配的上此女’;因此强行将小女索去,王允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对不起女儿,更愧对将军……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上!”言毕就要一头撞死在门上。 注释1:貂蝉的身世扑朔迷离,历史上没有真实的记载,最大的一种说法是,貂蝉本姓任,校名红昌,祖籍并州九原郡人,现在的山西忻州人,本书采取了这种说法,让貂蝉姓任,不过‘红昌“二字十分拗口,也没有美感,故此为书中的貂蝉取任姓,名嫣然。 &1t;ahref=.>. 第四十三章 一怒为红颜 诛逆贼 王允猛的向木门之上撞去,吕布急忙拉住。 当然,即便吕布不去拉王允,撞在书房的木门之上也不会撞死人,不过吕布还是一把扯住了寻死觅活的王司徒。 “吕布鲁莽,错怪了司徒大人,休要见怪,司徒万不可如此,你我再从长计议。”吕布拉住王允,一脸无奈的道。 王允泪流满面道:“小女对将军一见钟情,还望将军想个办法救小女脱离水火。” 吕布闻言,跺脚恨恨的道:“董……太师欺我太甚!只恨我吕布寄人篱下,徒唤奈何?” 王允怕过于直白会暴露自己的目的,当下规劝道:“既然如此,将军也暂息雷霆之怒吧,合该小女命该如此,将军切不可为了小女得罪了太师,万一惹怒了太师只怕会对将军不利,就让小女伺候太师吧。” 吕布闻言神色黯然,半晌无语,过了很久才到:“只恨吕布迟钝,不久之前在虎牢关之下鏖战之时,曾有一红脸大汉向吕布提到过令爱的名字,还问我认识‘貂蝉’此人否,吕布未曾放在心上,错过了前来迎娶令爱的最佳时机,都怪吕布无用啊!” 王允闻言有些愕然,心道貂蝉的名字是我半月之前才刚刚替嫣然取得,为何在此之前就有人知道这个名字,还要寻找她,一时不得其解,当下只能随口应允几句。 忽然院外传来“轰隆”一声的巨响,王允吃了一惊,正待吩咐仆人察看,早就有人来报:“司徒大人,大事不好,门外来了一个身穿蓝袍,手提大刀的红脸汉子前来指名索要貂蝉姑娘,我等关门拒绝,被他一刀劈烂了大门,强行闯进来了!” 王允闻言大怒,拍案而起道:“何人如此放肆?竟敢硬闯老夫府邸……”随即转身对吕布道:“将军随老夫去察看一下吧,以便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绳之以法。” 吕布听到来了一个手提大刀的红脸汉子之时,顿时内心叫苦,问那仆人道:‘可是一个长髯,骑着红马的汉子?”仆人点头称是,吕布急忙捂住肚子道:“司徒大人暂去前边稳住此人,吕布内急,先如厕一趟。”说完不等王允说什么,匆匆的去了后院。 王允不明究里,当下在十几名仆人的护卫之下气冲冲的来到了前院,只见一个身高九尺,红脸长髯的大汉,骑着赤碳一般火红的骏马,手提一把闪烁着亮白色锋芒的大刀,正喝问“貂蝉何在?” “大胆,来者何人?”司徒府岂是你随便撒野的地方!“王允单手叉腰怒问道。 “司徒府对我来说与馒头房并无区别,当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来的正是从河东赶来的关羽,他冷冷的瞥了王允一眼问道:“你便是司徒王允?” 王允被关羽充满杀气的眼神所慑,有些气短,低声道:“老夫正是王允,请问壮士是何人?” “不用管我是何人,你只要把一个完好无损的貂蝉交给我,我自会离去,否则……”关羽说到这里勃然变色道:“我便把你的司徒府夷为平地!”关羽话音一落,一刀猛的向水池里边的一座假山砍去,轰隆一声假山四散崩裂。 王允见状先是大骇,随即脸上露出喜悦之色,心里明白了吕布为何逃走的原因,单刀匹马杀破袁术三万大军的关云长他还是听说过的,想起适才吕布说的曾经有个红脸汉子在虎牢关下追问过貂蝉的下落,心道此人必是关云长无疑了,急忙颤声道:“小女貂蝉已经被董太师强行掳走了,老夫又去哪里再给你找个貂蝉回来,太师刚走不足半个时辰,壮士出了门向西追赶,直奔太师府兴许还能追上!” “呸!”关羽一口吐沫啐在王允的脸上,怒斥道:“拿一个弱女子来实现你的政治目的,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若不是看在你收养了貂蝉姑娘的份上,某必然一刀斩杀!” 关羽话音一落,一刀挥出,只见白色的刀光一闪,从王允的头顶划过,王允的头顿时散落一地,吓的王允魂飞魄散,几乎瘫倒在地。 “今日以代,还望你日后好自为之,!”马蹄声起,关羽早已纵马远去,提刀向西追赶去了。 太师府坐落在皇宫正东方向,气势宏大,府门前两尊巨大的貔貅看守着朱漆大门,门前青砖铺成的宽大街道几乎可以容纳六驾马车并排通行,此刻门前防卫森严,彪悍的凉州兵依次排开,一个个全副披挂,手持长枪,一动也不动的伫立在门前。 随着车马嶙峋之声,声势浩大的董卓卫队回府了,前边是一百骑兵,一个个身披重型盔甲,手持长戈当先开路,在马车两侧各自有五十骑护卫,马上的勇士皆是从西凉千里挑一的彪悍之徒,而且一个个对董卓忠心耿耿,在马车后面跟着三百名步兵排列着整齐的步伐紧随。 这只队伍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行进起来,声势浩大。 队伍来到太师府门前宽旷的场地上,伴随着骏马的阵阵嘶鸣之声,前边的骑兵波开浪裂一般两边分开,随着马车的粼粼之声,最后六匹战马拉着的那辆宽大而防备严密的马车在府门前停下,马车后面三百步兵全部转身排成一个方阵形,一个个一手持刀,一手持盾,进行戒备。 太师府的家仆迎上前去,掀起马车帘子,躬身施礼道:“恭迎太师回府!”,话毕,随即弯膝跪倒,匍匐在地,给董卓当做下车的垫脚。 董卓大笑着下了马车,笑声中透着一股自信的霸气,“今晚小的们每人一坛酒,一只鸡,老夫今天高兴,要好好犒赏一下你们这群小兔崽子们!” 军士闻言,欢声雷动,一个个举起手中的武器欢呼道:“太师万岁,太师万岁!” 董卓向着马车里面伸出一只布满了汗毛的大手道:“美人,到家了,下车吧……哈哈……” …… “讨逆贼董卓,余者不问,挡我者死!!!” 伴随着惊雷般的一声呐喊,关羽风驰电掣一般从街道的另一边杀了过来,一手勒缰,一手提着“白龙偃月刀”直冲三百人的步兵方阵。 步兵皆是西凉勇士,一个个倒也悍不畏死,手中的长矛纷纷刺向关羽,关羽一边策马,手中的大刀挥舞,在身体周遭形成了一道白色的光圈,将自己包裹在中间,急向董卓的身边推进,伴随着暴雨般的金铁交鸣之声,刀枪折断了一地,被斩断之后在空中飞舞的残刃无数,随着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人头乱滚,血流成河。 侍卫领惊恐的喊叫一声:“有刺客,骑兵护卫太师!” 两百命骑兵一声呐喊,各自策马,挥舞着长枪扑向关羽,关羽爆喝一声,手中的“白龙偃月刀”一招横扫千军,随着一刀白光闪过,立即有十几人同时被拦腰断为两截,十几匹失去了控制而受惊的战马,悲鸣着四散奔逃,冲乱了骑兵的阵型。 关羽趁此机会,已经策马来到了董卓面前,这只是一转眼的时间,董卓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一只手还伸再在马车里面等待着他的美人下车,可惜等来的却是一把无情的大刀。 “吾儿奉先何……”董卓因为觉察到了死亡的来临,瞳孔中流露出本能的恐惧,“何在”二字还未出口,忽然感到身体一冷,旋即有一种被掏空了的感觉传遍整个身体,再接着身体一下子被挑到了空中,董卓大张着嘴,做着最后的喘息,不敢相信自己被人一刀自前胸穿透到后背,然后被挑了起来…… “你……是……谁?”董卓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问道。 关羽单手高高的举起白龙偃月刀在空中,刀上挑着董卓接近三百斤的庞大身躯,春风吹来吹的他长髯飘飘,仿佛天神下凡,“某乃河东关云长,今日替天行道,铲除逆贼,汝残害生灵,祸乱朝纲,罪不可赦!” “关……云……长……“董卓喃喃的悼念着整个名字,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走上了他的不归路,死不瞑目。 &1t;ahref=.>. 第四十四章 左手美人 右手逆贼 “不好啦!董太师被刺杀了!”随着一声惊呼,消息迅的在长安城大街小巷蔓延开来。 董卓死了,他的卫队此刻有些迷茫,既然主人已经死了,再拼下去还有何用,又为谁拼命? 所有的人都不再动弹,一个个呆若木鸡一般怔在原地,抬头去看被那红脸汉子用大刀高高挑在天空的董太师的尸体,他们有些不能相信,为何不可一世的董太师就死了哪? 虽然太师府门前仍有上千铁甲雄兵,不过在战神一般的关羽眼里仿佛不存在一般,关羽单手高擎着手里的“白龙偃月刀”,刀上依然挑着董卓肥硕的尸体,策马向前一步,另一只手缓缓的掀开了车帘,在车帘掀开的一瞬间关羽呆住了。 这一刻他的心里有种无法表达的惊讶,他不是真正的关圣人,所以不知道若是真正的“关圣人”,在这一瞬间看到了如此绝色佳人第一眼的时候,会不会像自己一般怔住,可是在这一瞬间他的确有种短路的感觉。 貂蝉在看到关羽的第一眼的时候也是怔住了,没想到,做梦也没想到,本以为自己的清白将会为了这家国天下,断送在这恶贯满盈的胖贼的手里,虽然心中凄苦,却不能言不能道,还要强作笑容,就当她摒弃了万念,决定舍弃自己的清白来报恩之时,没想到却峰回路转,杀出一个下凡天神,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般结束了这恶贼的生命! 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天神是她的故人,也是她的恩人,是她一直铭记正在内心不能忘怀的恩人! “恩公……”貂蝉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情感,只吐出了这两个字。 “呃……”关羽不明究里,不知道关羽与貂蝉之间究竟有怎样的瓜葛,不过看貂蝉的眼神,再联想起历史以及野史的记载,关羽相信貂蝉与关羽之间肯定有不得不说的故事。 “恩公,你不认识嫣然了么?我是嫣然啊?你当年在五原救过的嫣然……”貂蝉一下子抓住了关羽的手道。 “你不是貂蝉么?”关羽下意识的问道。 “恩公,是义父让你来救我的么,貂蝉是嫣然的艺名,为了蒙骗董贼,义父为我取了这个名字。”貂蝉望着关羽眼若秋水,满眼之中尽是感激的目光。 哦,原来貂蝉的真正的名字叫做任嫣然,而且听他话里的意思以前的关羽曾经救过他! “我是来救你的,但不是你义父让我来救你的,姑娘愿意跟着我走么?”关羽一只手向貂蝉张开,另一只手依然高擎着董卓的尸体。 貂蝉一双美的摄人魂魄的灵眸注视着关羽眨了几下,迅的露出一个微笑,“嗯,我愿意!”,随即伸出一双柔若无骨,滑若凝脂,洁白如玉的手放在了关羽的手里。 透过这一个微笑,可以看得出来此刻她的内心很快乐。 当然在这种情况下获救,对于任何一个女孩子来说的确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貂蝉在马车上向下轻轻一跳,关羽向怀里一拉,顿时美人在抱,一股幽兰般的香气顿时通过嗅觉传遍全身,这感觉如此惬意。 “坐好了,我带你出城,姑娘可愿意否?” 貂蝉毫不犹豫的用清脆的声音回答关羽:“嗯,我愿意!” “挡我者死!”关羽一声怒吼,一手揽着貂蝉,一边挽了马缰,双腿在赤兔的腹部一夹,赤兔马长嘶一声,四蹄飞奔,沿着来路向返回。 “快,快,截住刺客啊!“李儒闻讯出来的时候,董卓已经被挑在了刀上,此刻他欲哭无泪,只能垂头顿足的喝令侍卫捉拿关羽,只是董卓的侍卫已经被这突然的变故震惊的有些麻木了,既然主人已经死了,再拼搏也换不来什么,一个个怔怔的望着绝尘远去的关羽,谁也不动一动。 关羽怀里揽了貂蝉,一手挑了董卓,策马在街道之上飞奔,闻着怀里幽幽的香气,感觉如此惬意,怀里抱着的是千真万确的三国第一美女,也是中国历史上最为出名的美女之一,此刻她正被自己揽在怀里,有这么一天他这一趟三国也不枉来了。 世上还有什么事比做一个救美的英雄爽快?英雄救美还有比救天下第一美女来的爽快么? “娘亲,快看哪,大刀上面挑着的那个人好像是董卓大胖子哪!”街上最先响起了一个六七岁的孩童的稚嫩的声音。 虽然所有人都看着被这红脸大汉用大刀挑着的人好像是董卓,可是在他的淫威之下人们已经有些麻木了,即使他们眼里那个十恶不赦的董太师被挑在刀上,淋漓的鲜血撒了一地,依然没有人敢站出来喊一声。 不过伴随着这声稚气的喊声,街道上的气氛仿佛大坝决堤了一般,瞬间响起此起彼伏的喊声。 “果然是董卓这个逆贼啊!苍天有眼啊!” “天哪,董贼死了,你总算睁开眼睛啦!” “街坊们快来看啊,董贼死了!死了!死了!!!真死了!!!”…… 随着一声声呐喊,街道两边迅的站满了男女老少来围观这一刻,无论高矮,无论胖瘦,无不拍手流涕,齐声称快,手里的青菜萝卜,鸡蛋咸鱼,雨点一般投掷向被白色大刀挑着的肥胖尸体。 关羽依然纵马奔驰,街道两边的百姓们自动闪开去路,围在街道两旁观看,一个个向关羽投去感激涕零的目光,不知道何人先喊了一声:“这是河东的关英雄,一定是上天派下来惩罚董贼的,关英雄就是护佑我们大汉百姓的天神呐,街坊们还不跪谢关英雄!” 随着一人下跪,旋即百人下跪,千人下跪,万人下跪,长安街道上的所有百姓随着关羽马蹄到处,一个个个跪倒在路边,无不哭泣着拜谢“关英雄”。 春风吹来,吹的关羽怀里的貂蝉青丝飞舞,“恩公,你看百姓们这么高兴,嫣然心里也好高兴啊……”言罢,泪珠滑下湿了香腮。 目睹街边此情此景,不禁让关羽心潮澎湃,感慨一声道:“看来董贼的确是恶贯满盈了,天下如此之大,已经容不下他,长安百姓如此之多,却无人为他缅怀,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恩公,五年前你救了嫣然一次,想不到这一次又是你保住了嫣然的清白……我……我无以为报,愿意随恩公天涯海角。” 关羽虽然现在不知道以前二人之间有何瓜葛,不过能得到美人如此的允诺,岂不是人生最爽快的事? “好,你不回你义父哪里去了么?”关羽依然一手揽着貂蝉,一手挑着董卓,继续在万千百姓的跪拜之中前进。 “不回去了,我这一次已经报答了她的恩情,嫣然已经不欠他什么了。”貂蝉义无反顾的回头向着关羽报以嫣然一笑。 关羽与貂蝉四目对视的时候,会心一笑,人生在世有此一刻,夫复何求? 说话间,关羽已经策马走到长安东门,观望董卓尸体的百姓们,从太师府一直绵延着长龙一般的队伍排到了城门,门前的守城军士看着纵马奔来,手里挑着太师的关羽一个个呆住了。 说时迟,那时快,关羽大喝一声,手中白龙偃月刀向上一抛,将董卓的尸体抛在空中,另一只手劈手从身边的守城士兵手里夺了长枪向空中飞掷。 “咄”的一声,不偏不倚,长枪正好刺穿了董卓的尸体,将他牢牢的钉在长安城门的城头,关羽随即大喝一声,策马出了长安城,逐渐的消失在万千百姓的眼中。 &1t;ahref=.>. 第四十五章 红颜往事 已是三月时节,驿道边的桃红柳绿,桃树枝头绽放着粉嫩的花蕊,大地万里飘香。 关羽载着貂蝉共乘一骑,出了长安沿着原路准备返回河东,路边田地里的百姓已经开始了一年的辛勤耕作,一个个脸上洋溢着兴奋的表情,一边干着农活,嘴里一边议论着董卓被诛之事。 如此美景,让关羽不由得放慢了马,闻着怀里貂蝉淡淡的幽香,更胜桃花,“貂蝉姑娘,恕关某有些愚钝,过去与姑娘之间的事情,我……已经没有印象了,不知姑娘能否提醒?” 关羽思前想后,觉得还是问清楚二人之间过去的事情为好,免得以后不明究里做事尴尬。 “哦,恩公不记得嫣然了么?”貂蝉回过头来看着关羽,美眸之中略带着一丝遗憾。 “呃……不是不记得,只是有些模糊,还请姑娘再提醒下。”关羽随口敷衍道,对着如此绝世美女,说想不来对她毫无印象,实在是大煞风景。 二人说话间斜阳西垂,天色已暮,二人出了长安已经是一百里地,此刻正走到一座小镇上。 “天色晚了,要不然我们暂找个客栈住宿一宿,容嫣然慢慢向恩公诉说如何?”貂蝉嫣然笑道。 关羽当即拨马来到一家挂着“迎客幡”的客栈前勒马,与貂蝉一前一后进了客栈。 “呵呵,二位客官是要住店么?只是这几天赶着去河东投奔关太守的百姓太多,小店只剩下一间客房了,不知二位方便与否?”和蔼的掌柜笑眯眯的看着二人。 关羽有些沉吟,貂蝉在一边抢着道:“方便,掌柜的把房间安排给我们就是! “嘿嘿,一看壮士与姑娘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里面请……”掌柜的闻言笑容满面,从关羽手里接过银两,随即招呼伙计为二人安排住宿 关羽与貂蝉用过饭后在客房内对坐,关羽虽然内心有些波澜起伏,不过仍然表面上若无其事的拿了一本书,坐在桌案前阅读,只是内心总是有股浮躁,有意无意的向貂蝉悄悄瞥去。 借着烛光,关羽内心不由得出感叹:“这女人长的实在是太美了,不愧是三国头号美女,更何况自己遇见的是还不曾被董卓玷污了的貂蝉,真是何其幸运!” 貂蝉在此刻扭头之时,恰好与关羽四目对视,当下盈盈一笑,缓缓起身走到关羽面前,下跪施礼道:“恩公两次救嫣然,嫣然无以为报,请受我一拜。” 关羽急忙扶起貂蝉,询问事情的来龙去脉,貂蝉缓缓道来:原来五年之前,关羽在解良杀人之后,从故乡河东逃到北方的五原郡,在郡内一家中户人家做些苦力活,以赚取酬劳维持生活,而现在的貂蝉,以前的任嫣然,就是关羽做活计的那个东家的女儿。 那时候任嫣然只有十四岁,不过对于身强体壮,一腔热血的的关羽却已经暗自仰慕,关羽家中已有妻室,对于当时只是小萝莉的任嫣然不曾注意,就在关羽在任家做了三个多月的农活之时,五原郡别部司马的儿子看上了任嫣然的姿色,求亲不成,恼怒之下,带着家丁将任家夫妻以私通黄巾的罪名当场打死,并准备强抢任嫣然回去。 关羽与几个务农的同伴恰恰撞见,见此情景,关羽怒不可遏,一腔怒火无法克制,立时大开杀戒,杀掉了七八名家丁之后,又将恶少当场摔死,关羽自知惹了大祸,与几个同伴安葬了东家夫妻之后,关羽又嘱咐同伴之中一个姓陈的老实人,让她带着尚未成年的任嫣然送到洛阳自己的一家远房亲戚家做丫鬟。 貂蝉哭哭啼啼的央求跟着关羽,只是关羽念及自己身负几条命案,整日过着刀头舔血,朝不保夕的日子,生怕任嫣然跟着自己会受连累,虽然见她对自己十分依赖,不过依然婉言谢绝。 陈姓之人与任嫣然是同乡街坊,为人平素老实,口碑甚好,关羽方才把年幼的任嫣然托付给他,姓陈的人初始倒也仗义,雇了一辆马车,从五原郡不远千里的把貂蝉送到了洛阳,寻找关羽所说的那家亲戚,只是不知道是搬家了还是家中生了变故,反正已是人去楼空。 在洛阳盘桓了几日,二人盘缠用尽,貂蝉只好街头卖唱以赚取二人吃饭的钱,却被一青楼老鸨看上了貂蝉的姿色,当下对陈姓之人花言巧语,软磨硬泡,最终花了二十两银子从姓陈之人的手里买下了貂蝉。 陈姓之人收了银两之后,内心不安,随即悄悄丢下貂蝉离了洛阳,当孤身一人的貂蝉被老鸨强行拿出“卖身契”带进青楼的时候,不禁心如刀割,感叹命运凄苦,百般不从之下寻死觅活,恰好被来青楼的王允撞见。 王允是个工于计谋的政治高手,看到虽然年幼,但是却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的任嫣然,随即花费了二百两银子,从青楼把任嫣然赎回来,并认作义女,养在府中,然后广聘名师,教她歌舞书画,王允本来打算把任嫣然养大成*人之后送进皇宫,籍此谋取富贵,谁知道却遇上了十常侍之乱,然后灵帝驾崩,随即天下大乱,新即位的天子年幼,任嫣然没有派上用场,一直在府中闲居,直到董卓掌握大权之后,王允才想到了用美人计离间董卓、吕布父子的计策,便为任嫣然取名貂蝉,由此出现了前边的一幕。 貂蝉讲完往事,随即向关羽拜了三拜,泣道:“自五年之前与恩公一别,嫣然以为再也不能与恩公相见,孰料竟有今日,况且又是恩公救嫣然于水火之中,嫣然虽死不能相报,愿意此生持持帚报答恩公的恩情。” 关羽急忙扶起貂蝉,想起她的遭遇唏嘘不已:心道真是红颜薄命,若不是自己无意之中闯到了这个世界,只怕貂蝉这悲剧的人生还将继续。怪不得野史之中多有关羽与貂蝉有瓜葛的段子,想不到果真有此事,否则也不会空穴来风。 “貂蝉……嫣然……我该如何称呼姑娘?”关羽有些犹豫的道。 “恩公还是称呼我嫣然吧,这样会让我想起五六年前在家乡的事情……”貂蝉淡淡的一笑,悲伤之中挂着一丝甜蜜,仿佛回忆起了过去的开心事。 “好,以后我就称呼你嫣然吧,咱们不叫貂蝉了,不过,你切不可称呼我为恩公了,直接称呼我云长吧,若不然喊我关大哥也可以;嫣然妹妹明日就跟着我回河东去吧,关大哥以后会让你过上平安的日子。”关羽手抚胡须,一脸正义的道,虽然内心有些得意,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想不到关二爷与貂蝉妹妹还有这么一段往事。 “嗯,关大哥!”貂蝉怯生生的喊出了三个字,脸上有些绯红。 关羽轻轻的拍着任嫣然的香肩,柔声道:“嫣然妹妹,你先睡吧,大哥看一会书。” 貂蝉点了点头,走到床前将床上的两床被子铺开,问道:“关大哥是睡里面还是外面?只此一床,我们挤一挤吧。” 睡里面还是睡外面?这是个问题,可不可以睡你上面? 咔咔,当然这个问题很yd,真正的关二爷是不会有这个念头的,不过坐在面前的并非原装的关二爷,故事也就不好说了。 &1t;ahref=.>. 第四十六章 长安乱(一) ps:三更送到,有票的兄弟请继续支持! 窗外月影稀疏,桃花飘香,如此良辰美景,又有美人在侧这感觉很是惬意。 关羽在背后看着貂蝉婀娜的身姿,的心中微微一动,到底是证人君子,虽然不能做到美色在前儿不动心,不过却还是能把持住自己不至于失态。 “呵呵……不必了,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只怕已经给你带来流言蜚语,若是在挤在一张床上,姑娘以后的清白只怕更洗不清了,某不困,坐在这里看一会书,天就亮了。” 关羽在桌案前正襟危坐,心道:我擦,看来这关二爷就是天生夜读《春秋》的命啊,谁让他这一副形象深入人心了,胡金定自己可以睡,因为那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现在面前这个叫做任嫣然的貂蝉虽然是被自己所救,不过现在尚且无名无份,还得避嫌。 貂蝉轻轻的将两床被子并排在床上,咬着嘴唇道:“关大哥,嫣然睡里边,你睡外边吧,若是你困了,你便上床就是……若不是你,嫣然的清白早就毁在董贼的手里了,怎么还会在乎流言蜚语。” “嗯,你睡吧……”关羽胡乱点了点头,也没看坐在床沿的貂蝉,生怕万一自己看了之后把持不住,胡思乱想。 貂蝉本想脱去鞋子上床,忽然又站起身来,盈盈走到关羽面前施礼道:“既然关大哥睡不着,便让嫣然为你献舞解闷如何?” 好,这个主意好,只是你可别跳脱衣舞来诱惑我,这孤男寡女,**的可是一点就燃啊。 关羽当下合了:“好啊,既然嫣然妹妹如此说,为兄就一饱眼福了。” 貂蝉当下长袖轻舒,玉足转动,在房间里曼舞起来,只见随着她蹁跹的身影舞动,身姿矫若游龙,翩若惊鸿,貂蝉边舞一边轻舒歌喉,声音如天籁之音,令人听的心旷神怡。 貂蝉一曲舞罢,关羽惊为天人,就连鼓掌叫好也忘了,眼中全是欣赏之意,毫无亵渎之念。 “关大哥,嫣然舞姿若何?”貂蝉轻轻收了长袖,捧起茶壶为关羽倒上了一壶茶,纤纤玉手递到关羽面前道。 “天仙下凡也不过如此罢了!”关羽接过貂蝉倒的茶水轻轻呷了一口赞叹道。 貂蝉在关羽对面坐了,与关羽闲话起往事来,讲到自己不幸的遭遇之时,忍不住掩面落泪,又说起关羽单刀匹马斩杀董卓之事来,满脸尽是敬佩之色,又委婉的道起自从五年之前与关羽一别之后,时常有思念之情。 半夜的时间关羽多半是在听,以便多多了解自己与貂蝉的过去,时间久了,貂蝉居然说着说着就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出香甜的鼾声。 关羽本想把貂蝉唤醒,又怕惊扰了貂蝉的好梦,便起身拉过一条棉被盖在貂蝉身上,自己继续读书,如此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关羽也熬不住,伏在桌案上沉沉睡去。 早晨的时候,窗子外面沙沙的雨滴声惊醒了貂蝉,揉了揉双目,现两人居然都伏在桌案上睡了,一张床却是空着,不禁哑然失笑,心中却是更对关羽美色当前,不动邪念的举止更加佩服,心中暗自道:关大哥果然是一个可以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嫣然能够有幸遇到他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屋外下着小雨,屋里面有种温暖的湿润感,貂蝉轻轻走到窗前,这是一座二层的小木楼,楼下盛开的桃花被雨水淋的有些凋零,貂蝉心想:若不是关大哥这次救我,只怕我就要被董贼那厮蹂躏了,还要在董卓吕布父子二人面前违心的演戏,戴着言不由衷的面具。 “嫣然,在想何事?”不知何时关羽已经醒来,悄悄的走到在窗前失神的貂蝉身后问道。 “呃,没有,我在想京城里的事情,不知道董卓死了会出什么乱子?”貂蝉随口敷衍道。 “会出什么事啊?”关羽叹一口气看着外面越来越大的雨水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好了,只是外面这雨水越下越大,只怕会耽搁了我们的路程。” 事情果然被关羽说准了,这春雨居然一下就是三四天,关羽在河东有郭嘉与徐晃代他二人处理政务,倒也不挂念,既然雨天留人,又有美人陪伴,更是自得其乐,便连续几日在屋里看看貂蝉歌舞,日子过得倒也爽快。 二人两三一来天独处一室,耳鬓厮磨,貂蝉既有如此闭月羞花的容貌,心中又感激关羽的救命之恩,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关羽有几次差点兽血沸腾了,不过念及自己这身皮囊可是夜读《春秋》的关圣人所有,更何况现在貂蝉已经成为了自己的掌中之人了,早晚一天还不是自己的人,欲则不达,那样反而会破坏了这难得的情调,每一次关羽都是“于情,止于礼”,貂蝉对于关羽的君子作风更是敬佩不已。 第四日日的时候,这场春雨总算停了,关羽与貂蝉坐在楼下吃饭,准备用过之早饭之后继续赶路返回河东,忽然见路上有大批难民扶老携幼,向东方奔去,一路逶迤,连绵不绝,关羽与貂蝉大感诧异。 此刻邻桌有几人围坐着吃饭,其中一个老者是刚从长安逃出来的,说起长安的事情来是长吁短叹,悲伤不已:“唉,本以为董贼死后,纵算不能天下太平,司州也得安宁几日了吧?谁知道好景不长,这不还没有几天的功夫,长安就起了大乱子了,李傕、郭汜等人联合匈奴正在作乱;诸位先听我从头说起,事情是这样的,王司徒掌权之后与吕布合伙占领了长安,先是杀掉了董贼的女婿李儒,又杀了蔡邕大学士……” 老者一边说着一边抹泪道:“固然蔡大人哭拜董贼不对,可是王司徒也不该把他杀了呀……唉,京城里好多的学子对于王司徒的这个举动很是不满。” 关羽听到这里一颗心忽然悬了起来,蔡邕不就是蔡琰的父亲么?三国头号才女的父亲已经被王允杀了,那么接下来等待蔡美眉的极有可能是被掳到他乡倍受凌辱的人生。说起命运来她的悲惨甚至胜过貂蝉,为何自己在长安的时候就没想到也帮蔡美眉一把,顺便把她带出火坑? 想到这里关羽内心有些烦乱,倒不是他贪慕美色,只是想起历史上的这些著名的美女多半着红颜薄命,自己能昨日救了貂蝉,今日救了蔡文姬,明日又能救得了谁? 想想三国的其他美女那个又不是命运多桀:甄宓先嫁袁熙,后来遇上了曹家的人,自己喜欢的人成了小叔子,嫁的的人虽然做了皇帝,自己最后仍然落得被郭女王诬陷遭到鸠杀的命运。江东二乔,名冠天下,却是早早的守了寡,孙尚香豆蔻年华嫁给了将近五十的刘备,成了政治的牺牲品…… 这乱世注定就是红颜薄命,自己能凭一口大刀拯救所有的女人么?望着窗外向东方逃去的难民,关羽恨恨的将杯中温酒端起一饮而尽。 &1t;ahref=.>. 第四十七章 长安乱(二) 客栈门外行人熙熙攘攘,扶老携幼的争先恐后的向东方逃奔。 老者又继续说道:“王司徒杀了李儒之后,董卓的部下都四散逃出了长安,李傕、郭汜、樊稠、张济四人上了奏章请求赦免,司徒大人却不准,一定要杀这四人,这四人被逼无奈之下在关外纠集了董太师的余部六七万人,并且联合匈奴左贤王杀向长安,在长安城外与吕布打了几仗,吕布没占到便宜,就退回长安,昨夜城内的西凉军偷偷开了城门,李、郭等人率领部队进了长安,大肆的劫掠,吕布正率兵向洛阳方向溃败……” 老者一边说着一边摇头,满座之人无不变色,胆小者匆匆起身离去,唯恐乱军来到这里作乱。 老者喝了几口茶道:‘真是造孽啊,乱军此刻正在在城中抢劫,匈奴兵在城外掳掠,见到男子就杀了,见到年轻的女人就抢到马上载回去,长安的这次劫难比洛阳好不了多少……唉!” 貂蝉闻言,想起王允对自己的养育之恩,有些挂念,急忙对老者施礼问道:“请问老丈,王司徒可安好?” 老者摇头道:“听说王司徒不肯出城,被困在皇宫之内跳楼自杀了,临死之时还大骂李、郭等贼!只可惜死后被这些逆贼暴尸城头,太惨了!” 貂蝉闻言不禁潸然泪下,湿了衣衫。 “跟我走!”关羽取了大刀,一手牵了貂蝉,径自出了客栈,貂蝉惊问道:“关大哥,我们可是要离开这里回河东么?可是……可是嫣然想要回去为义父收尸,无论如何,也是他老人家养育了嫣然五年……” 关羽翻身上了赤兔马,轻轻一拉,貂蝉落在怀中,关羽向西拨转马头,纵马前进,“不,回长安!” 貂蝉闻言又惊又喜,有些担忧的道:“可是城内兵荒马乱,会不会有什么意外?若是因为嫣然连累了关大哥,嫣然心里也是不忍,……虽然我很想为义父收尸,可是也不能连累了你。” 关羽纵声大笑道:“嫣然妹妹尽管坐好了便是,区区鼠辈关某还不放在眼里。”其实之所以想要返回长安,关羽心中却是另有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寻找蔡文姬蔡美眉,看看是否能把他从悲惨的命运之中拯救出来。 关羽话毕一手揽了貂蝉的腰肢,向长安方向纵马飞驰,一路之上但见扶老携幼,惊慌失措的难民不计其数,一个个向洛阳方向逃命,关羽心中不禁感叹,数月之前这些百姓刚刚从洛阳被驱赶到长安,现在又从长安向洛阳方向逃命,值此乱世真是命如草芥。 二人走了十多里路,来到一个岔路口,关羽正想沿大道去长安,忽然另一条路上奔驰来一支七八百人的骑兵队伍,看那狼狈模样,似乎吃了败仗,一面绣着“张”字的红色大旗斜垂着,拖在军队后面。 “前边可是云长兄么?快快驻足!” 关羽刚刚策马上了小道,身后蓦然传来一声呼喊,关羽急忙勒马回头,只见那彪败军为之人正策马缓缓向自己奔来,远远看去,那将领骑着一匹雪蹄青骢马,身穿锁子连环甲,头戴紫金狮子盔,手提一口雁翎刀,生的目若朗星,威风凛凛。 “咦,此人好生面熟,似曾见过一面……“关羽心中暗自琢磨,登时想起来的这人便是在虎牢关喝令士兵不要放箭的那人,如此说来他便是吕布的手下,看他的旗号写的一个“张”字,莫非此人是张辽不成? 关羽当下勒马回头,目视来人道:“来的可是张文远?” 来将抱腕施礼道:“兄长兄还认识张辽,呵呵……极好,极好,当年你我在雁门一别,恍惚五载,而今兄长已经是镇守一郡的君侯了,张辽好生惭愧!” 呃,果然是张辽!好极了,无论如何也要把他拉拢到我这边来做事,张辽可是三国之中数一数二的将才,若是武将能得到徐晃、张辽二人的辅佐,对与我军来说相当于增减了一条臂膀,关羽心中暗自打定主意。 “果然是文远啊,关羽差一点认不出你来了,文远行色匆匆准备去哪里?”关羽急忙做出一副久别重逢的样子。 “唉!“张辽摇头道:“一言难尽啊,听闻君侯单刀匹马刺杀了董卓,天下为之振奋,张辽亦是对兄台敬佩不已,本以为将会社稷承平,天下安定一段时间,谁知道李傕、郭汜等人作乱,温侯率军在长安城外与敌军鏖战,挡不住敌军势大,退回长安,又被内应打开城门,长安城因此也丢失了,因此我军各自逃散,张辽率领了八百兄弟从南门出来,准备奔洛阳去与温侯回合…” “以吕布的武力,况且他手下也有几万军队,怎么会抵不住李傕、郭汜这些乌合之众?”关羽很是好奇的问道。 张辽叹了一口气,样子很是沮丧,“李傕、郭汜二人有个叫做贾诩的谋士为之出谋划策,温侯只凭勇气做战,先前张辽曾经劝他敌军虽然势大,然而皆是乌合之众,况且夹杂着两万多匈奴兵,若是坚守长安,肃清内贼,与叛军持久,敌必生乱,可是温侯却恃勇而骄,不听张辽之言,率军出战,中了贾诩的诡计,遭到伏兵,折损了士气,退回长安之后,又不严加防范董卓旧部,致使李蒙、王方两个狗贼偷开城门,放了叛军进来,我与温侯等人抵挡不住,只得弃城撤退,温侯率军从东门突围,张辽带领的骑兵兄弟被敌人阻断,只能从南门突围,不料在此处遇上兄长……张辽看兄长此去的方向,莫非是准备进长安不成?” 关羽还未答话,貂蝉抢先问道:“张将军,王司徒可曾安好?” 张辽看见貂蝉如此美色,也曾经听吕布说过貂蝉之事,后来在又听到传言说关羽一怒杀了董卓救走了貂蝉,估计关羽怀里的这个美女就是貂蝉了,当下一抱腕,沉痛的道:“这位莫非是貂蝉姑娘?张辽曾经听温侯提过姑娘的芳名……王司徒不肯随我们离开,已经跳楼殉国了!” 若是百姓传言以讹传讹,多有不实的话,张辽如此说只怕王允跳楼之事定然是千真万确,貂蝉闻言不禁掩面泣泪道:“可怜义父大人一生为国谋策,却死在一群小人的手里,你家温侯原来也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匹夫而已!” &1t;ahref=.>. 第四十八章长安乱(三) 张辽听了貂蝉之言,面色羞赧,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转头远望。 关羽趁热打铁道:“貂蝉姑娘说的极是,以文远你如此之大才,为何跟随吕布这样有勇无谋的匹夫?” 张辽摇头叹息道:“当年在并州之时,丁建阳大人招募士卒,张辽前去报名,被编入吕布手下,吕布对张辽甚为照顾,将辽从一介小兵提拔为千夫长,后来又一再擢升,张辽无以为报,只能跟随着温侯效力。虽然辽也知道温侯不能成大事,只是半路弃之于心不忍……” “文远啊,你好糊涂,吕布这样的人实在不配你为之效力,他先是身为丁原的义子,却见利忘而义,亲手弑父,是为不孝不义;身为汉臣,却助纣为虐,帮助逆贼董卓作乱,是为不忠不义;身为主公不知听取部下的良言,导致不敌乌合之众,军士丧命,是为不仁不能;这样的无用之人你保他有何用?” 关羽殷切的规劝着张辽,并翻身下马走到了张辽的身前为张辽挽了马缰,张辽也下了马与关羽执手叙话,听了关羽所说,张辽无言以对,沉默许久道:“兄长所说辽也知道,只是他终究待张辽不薄,不忍弃之。” 看着张辽说话的语气已经有些心动,关羽继续道:“丁原待吕布可薄?吕布还不是亲手杀死了他吗?大丈夫当择木而栖,虽然关某不是良木,可是并州却是我们的故乡,若是文远肯跟随某去河东,关羽情愿将河东太守的职位让给文远!“关羽说着向张辽深深施了一礼。 张辽急忙扶住关羽道:“兄长何出此言,文远有何德何能,蒙兄长如此垂青,兄长虎牢关下败温侯,单刀匹马踏袁术大营,又独身诛董卓,已是名满天下,文远怎敢做兄长之主,既然兄长看的起文远,我……跟着你便是!” “好兄弟!好兄弟!”关羽闻言大喜,拍着张了得肩膀庆幸自己又得到了一员大将,心中暗自道:张辽倒的确是个识时务的俊杰,不似高顺那般愚忠,当然他之所以这么痛快的答应自己,只怕一多半有自己与他是故交的原因吧。 张辽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八百骑兵,手抚胡须沉吟道:“这些兄弟们都是我与温侯从并州带出来的铁骑,一直跟随了我们五六年了,可以说是温侯手中最精锐的一支部队,张辽既然准备弃温侯而去,却不能把他的这支部队带走啊……” 关羽一眼扫去,只见这些骑兵一个个身材彪悍,坐骑精良,一看就知道是久经沙场的的战士,他们的坐骑比起自己新近购买的马匹看起来要有战斗力的多,心道若是能将吕布的这支骑兵收为己用就更好了,这些人既然老家都是并州的,为何不打一下感情牌试试? “文远,既然你说他们都是你的好兄弟,你难道就忍心弃他们不顾?你难道愿意看着自己的兄弟,跟着一个不会用兵的匹夫卖命,去过那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 这一句话显然对于张辽的内心有着极大的杀伤力,张辽又犹豫起来,关羽道:“不如这样,文远,你问下你的兄弟们究竟是愿意跟着你闯一番,还是愿意跟着吕布,让兄弟们自己选择可好?” 张辽点了点头,大声的对着身后的八百骑兵高声道:“兄弟们,我们面前的这位将军就是诛杀了董贼的当今安邑候、河东太守关云长,他是张辽的故交,他希望张辽能回到并州故乡与他共创一番事业,张辽盛情难却,只好答应君侯了,只是不知兄弟们意下若何?是愿意跟着君侯闯荡一番,还是去洛阳寻找温侯,你们自己决定吧,张辽绝不阻拦!” 八百骑兵闻言一阵骚乱,才知道面前的这人就是单刀匹马刺杀了董卓,并将他钉在城头上的河东关云长,这些人大多是出自并州,最初是跟随丁原,他们心中本来就对于吕布杀丁原投董卓之事不满,只是碍于吕布势大,只能将不满埋在心中,这次跟着吕布又吃了败仗,心中的不满之情更是倍增,更何况河东与他们的故乡相邻,当下一个个悄悄议论一番,齐声道:“我们不去找吕布了,我们要跟着关将军共谋大事!” 关羽闻言向着张辽一笑道:“文远,你看你的弟兄们都不愿意跟随吕布了,你还要撵他们走吗?” 张辽苦笑一声摇头道:“看来天意如此了,既然弟兄们都愿意跟随兄长,张辽也只能由他们了,只是希望日后与温侯为敌之时,能放过温侯一马,也算是补偿一下张辽心中的内疚。” 关羽闻言大笑,拍着张辽的肩膀道:“文远果然忠义,若没有人主动与我为敌,我是不会主动做其他人的敌人的,我答应你便是。” 关羽扫视了一眼面前的八百骑兵,高声道:“弟兄们,眼前就有建功立业的好机会,你们想不想扬名立万,威震天下?” “想!”八百骑兵用整齐划一的呐喊声回应着关羽。 “好,把你们的大旗竖起来,把你们的份盔甲给我穿戴整齐,我姓关的手下没有丢盔弃甲的战士!” 八百骑兵听了关羽的话,各自悄悄的整理了下盔甲,然后挺起胸膛,跟着一个名动天下的新主公,所有人仿佛都又有了精神,齐声道:“誓死追随君侯!” 看着这些士兵的举止,看着他们的眼神,关羽很是满意,背负了双手,高声道:“现在叛军正在长安城中烧杀抢掠,匈奴人正在屠戮我们的兄弟,抢夺我们的姐妹,我们身为大汉的将士是不是该保家卫国?” 所有人齐声回答道:“是!愿意听从君侯调遣!” 关羽点了点头高声道:“关羽纵然只有这一把刀,也要回到长安驱逐匈奴,扫荡叛军!既然如今兄弟们愿意跟随关某,就让这一战为将士们铭刻战功吧!” 骑兵们虽然知道关羽厉害,可是刚刚从长安败退,士气有些低落,面对着六七万西凉叛军,加上两万匈奴骑兵,自己这边却是只有八百人,一个个心中有些底气不足,士兵之中有一人壮着胆子问道:“君侯,小的们虽然知道你骁勇善战,可是敌人有七八万人哪,百倍于我们,我们能打的赢吗?” 关羽手提大刀道:“纵然千人万人,在吾眼中不过草芥也,纵然敌军多,我只杀领,关某不信李傕、郭汜能比董卓多一个脑袋?”话毕,关羽一刀飞出,斩向路边的一颗参天大树“咔嚓”一声应声折断,呼啸着砸向其他树木,去势凶猛,霹雳咔嚓的又砸倒了好几棵细一些的杨树,惊的鸦飞雀走,百鸟齐鸣。 关羽扫视了一眼八百骑兵怒吼道:“敌军的脑袋有此树硬么?” 八百骑兵被关羽的气势点燃了斗志,一个个心中升腾起了复仇之火,眼中爆出了斗志,齐声道:“愿随君侯死战,驱除匈奴,以靖国难!” 第四十九章 长安乱(四) 本来已经晴朗的天空此刻忽然又乌云密布,大地上刮起了阵阵阴风。 这时候有一批从长安逃难来的百姓路过之时,留下一句话道:“西凉的叛军前去董卓的坟墓挖尸体了,准备要把他收敛厚葬,埋骨荒野本来就算便宜了这逆贼,没想到居然又要被厚葬,这样让那些死在洛阳大火之中的冤魂情何以堪哪……唉,作孽啊!”说完之后一个个无奈的号泣而去。 关羽闻言大怒道:“董卓逆贼理当死无葬身之地,怎能容这些鼠辈猖獗!文远,前面不远处有一家客栈,你去买几坛酒来让兄弟们共饮一碗权当壮行,喝了之后带领兄弟共赴国难,驱除匈奴,扫荡叛军。” 张辽本是忠义之士,心中有股不服输的精神,一直对于被李、郭叛军击败耿耿于怀,这时被关羽的豪气感染,更是萌了斗志,当即答应一声带了十几名士卒打马去前面买酒去了,半个时辰之后,雇了一辆马车拉了几十坛酒来到。 所有士兵都下马自觉地排列好队形,六七十坛酒全部打开,飘着一股清醇的香甜,坛中美酒皆是上等的葡萄酒, 貂蝉此刻也下马来到士卒跟前,向着八百名雄赳赳的将士盈盈一礼道:“诸位将士们能够杀敌报国,小女子心中好生羡慕,只恨是女儿之身不能随大家驰骋沙场,唯有献上一曲歌舞为将士们壮行!” 貂蝉话音一落,随即舒展长袖,舞动身姿,在八百壮士面前翩翩起舞,步伐灵动,舞姿曼妙,轻盈时若穿花蝴蝶,优雅时如仙子浣纱;舞到酣处,貂蝉轻舒歌喉献上一曲悲歌,歌声雄壮高昂,所有的士兵无不为貂蝉的歌声感染,一个个心头充满了斗志,心中萌出誓死赴国难的决心。 关羽率先提起一坛酒来对着众将士施了一礼,然后猛灌了七八口,一坛酒喝去了一半,又交给张辽道:“来!文远也痛饮几口,喝完之后带领着将士们一起将这些作乱的番兵贼寇驱逐出长安!” 张辽目视关羽点了点头,接过来又是猛灌几口,一坛酒被二人喝去了一多半,张辽将酒坛猛的在地上一摔,顿时粉碎,然后高声对着部下道:“弟兄们轮流着每人喝一口壮行酒,喝完之后随君侯杀回长安,扫荡叛军,驱逐匈奴,以靖国难。” 众士兵纷纷效仿,前边的人抱起酒坛猛饮几口,然后再向后传递,直到最后接过之人喝干之后便将酒坛摔得粉碎,顿时噼里啪啦的响起清脆的瓷器破裂声,所有人无不斗志昂扬。 关羽对张辽道:“文远,你选一得力的兄弟抗着大旗随在你我身边,所有兄弟紧跟大旗!”说完翻身上马,招呼貂蝉道:“嫣然,你也随我去体验一番笑傲沙场的感觉,来吧,我背你!” 貂蝉本来怕连累了关羽,不想跟随,只是看关羽眼神之中自信满满,便放下心来,朝着关羽报以一个微笑,轻轻握住关羽的手,关羽一拉,貂蝉便落在了关羽的背后。 关羽将长袍脱下当做腰带,横在中间将貂蝉与自己系在一块,如此一来便不怕纵马疾驰的时候将貂蝉摔落马下,准备完毕,关羽手中白龙偃月刀一招,高声道:“弟兄们,随我来!” 所有士兵也全都上了战马,张辽呼哨一声,手提雁翎刀,双腿一夹胯下的雪蹄青骢马紧随关羽身后,一名彪悍魁梧的士卒双手紧握着大旗跟在张辽后面,顿时马蹄声大作,八百铁骑一股狂飙一般向长安方向席卷而去。 此地距离长安不足百里,关羽率军疾驰了一个半时辰,长安便隐隐在望,只见长安城东侧的一处荒岭上人头攒动,旌旗招展,似乎十分热闹,张辽勒马道:“哪里便是埋葬董卓尸体的野坟,依兄长之见,该如何行事?” 关羽纵马未停,高声道:“逆贼董卓死有余辜,岂容这些鼠辈猖獗,杀散便是!” 张辽策马紧随,八百骑兵随后跟上,前面正在挖掘坟墓的是董卓的部将李蒙与王方二人,他们奉李傕之命寻找董卓的葬身之处,刚刚找到此处,正要准备挖掘,忽然见杀来一股骑兵,二将自忖部下兵多,急忙喝令部下列阵,李蒙、王方两骑并出分别来迎关羽、张辽二人。 纵马相交之时,李蒙还未看清来将的面目,一颗头颅已经滚落地下,王方与张辽战有三合,见李蒙尸两处,顿时心惊胆裂,拨马欲走,被张辽从后面赶上,轻舒猿臂,捉了腰带,生擒过去。 西凉军见主将一死一被擒,顿时大乱,全无斗志,各自溃散,张辽率骑兵一阵冲杀,斩千余人,其余的败兵也不敢进城,漫山遍野的毫无目的的逃窜,张辽传令鸣金,八百骑兵又聚拢回来排列成整齐的队形。 万方被擒,跪地求饶,方才知道面前的这天神一般的将军便是斩杀了董卓的河东关云长,顿时惊得魂飞魄散,关羽道:“汝在前面带路,赚开城门,领我们去见李傕。郭汜二人,饶你不死!” 王方磕头允诺道:“将军饶命,李傕、郭汜此刻正在皇宫城楼之下与天子讨要官职,小人领你们去便是!”王方当下寻觅了一匹战马,翻身上马前边带路,关羽随后率军跟上,一彪军马向长安汹涌奔来。 长安城东门此刻吊桥落下,城门大开,,此刻只有二百多人镇守,一个个无精打采,心不在焉,因为有自家军队一直进进出出,因此城门未关闭。 西凉军自从杀的吕布大败而逃之后,一个个便都把心思放在劫掠之上,门前看守的不过几百人,而且皆是人在此处,心里却在盘算着换了岗之后去哪里抢劫为好,又一个个心里在想“前几天我们再前边攻城,匈奴人骑马以在外面掠阵为名,却把长安的好女子掳掠了好几千人。”一个个心里咒骂李傕、郭汜只知道打内战,放纵了匈奴的骑兵。 忽然远处马蹄声雷鸣一般席卷而来,沙尘骤起,一彪骑兵杀到,关羽当先骤马挥刀冲杀,守城的西凉军大乱四处奔逃,张辽随后引军跟上,八百铁骑随着王方的引导直奔皇宫寻找李傕、郭汜等人而去。 ps:推荐一本逐渐热血的书,很不错,是无相xx的新作《星武天王》,看名字挺霸气的,大纲我看了下,现很好很强大,特此推荐[bookid=17o455o,bookname=《星武天王》] &1t;ahref=.>. 第五十章 八百铁骑定长安(一) 却说西凉军于凌晨攻破了长安之后,吕布无奈之下舍弃了王允,率军突围奔洛阳而去,西凉兵随即在城内肆意劫掠,奸污妇女,一时弄得长安乌烟瘴气,天怒人怨。 巍峨的未央宫此刻城门紧闭,城头站了皇宫内仅有的两千多名御林军手持弓箭护卫着皇宫,年仅七八岁的汉献帝身穿龙袍,头戴龙冕,在以皇甫嵩、朱隽为的文武百官的护卫之下站在城头,与城楼之下的西凉军对峙。 城楼之下大约三万多西凉军,将未央宫团团包围,城楼之下判军的几名领李傕、郭汜、樊稠、张济等四人,以及谋士贾诩各自腰悬长剑正与天子讨价还价。 城楼下此刻还横着王允的尸体,以及刚刚被李傕下令斩示众了的太常卿种拂、太仆鲁馗、大鸿胪周奂、城门校尉崔烈、越骑校尉王颀等五人的尸体。 宫楼之上,春风吹的皇甫嵩花白的胡须飘舞,老将军钢牙怒咬,有心杀贼却无力回天,先是抚慰了献帝一番,劝天子休要惊慌。 皇甫嵩又转向城头高声怒斥道:“大胆李傕、郭汜,尔等口口声声称为了报董太师之仇而兴兵,如今王司徒以及五位大人都死在你们的刀下,为何还不退兵?莫非果真是以为太师血仇为借口,实乃作乱不成?” 李傕抱腕施礼道:“皇甫将军休要冤枉我等,我四人为铲除逆贼,兴兵击败吕布,又逼死奸贼王允,立此大功,若无封赏,臣四人倒不为意,只是怎能服部下之心?还望陛下赏赐官爵。” 汉献帝幼小的身影扶着城楼上的护栏道:“李傕你要何官爵?写在纸笺上递上城头。” 李傕奸笑着施礼道:“容臣等商议一番。” 当下李傕、郭汜四人商议一番,各自写下了想要的爵位,李傕讨要车骑将军,池阳候,领司隶校尉假节钺,郭汜讨要后将军、美阳候,假节钺,樊稠讨要右将军、万年候,张济讨要骠骑将军、平阳侯,并替部下其他将领大肆索官,偏将军、牙门将军、校尉之职罗列了满满十几张纸笺。 纸笺写好,递上城头,献帝看后微怒道:“李、郭逆贼欺朕如此之甚!” 皇甫嵩看后也是勃然大怒,正要怒骂楼下的李傕、郭汜等人,被朱隽劝阻道:‘将军休要意气用事,不见王司徒之悲乎,且做商议!” 楼下李傕等人见城头许久没有动静,便暗中教唆部下用檑木撞击宫门,献帝大惊,在城头问道:“李傕、郭汜,尔等要反了不成?” 李傕施礼道:“陛下见谅,李傕部下立此大功,见陛下不肯封赏,军心哗变,我等约束不住,还请陛下定夺!” “李傕鼠辈,安敢猖狂,怏怏大汉岂容尔等任意妄为,河东关云长在此,还不快快下马受死!” 直通皇宫的街道上此刻马蹄声大作,伴随着一声怒吼,一彪军马惊雷般飞驰而来,当先一将高声怒斥,只见来将一袭蓝袍,长髯飘飘,手提一杆闪烁着银白色光芒的大刀,身后还载了一个女子,胯下一匹战马无比雄壮,赤碳一般火红,在大道上奔驰如飞,嘶鸣如雷,随着赤兔马的飞奔,蓝袍将军身后的女子秀飞舞,衣袂飘飘,在千军万马之中别有一番风韵。 李傕、郭汜等四人正满心欢喜的等着见官进爵,不曾想斜刺里杀出一支骑兵,不由的面面相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彪军队来自何处。 王方策马跑在最前面,高声喊道:“李将军快下令放箭,来将便是刺杀了太师的……”话音未落,忽然背后“嗖”的一声飞来一支利箭,正中王方后背,王方登时惨吼一声落马而死,放箭之人正是张辽。 献帝在城头闻言大喜,握着皇甫嵩的手道:“来的果真是刺杀了董卓的河东太守关云长?如此说来,朕有救了,不至于沦落在逆贼手中受欺辱!” 皇甫嵩见状大喜,憋在心头的怒火一下迸出来,大手一挥喝令士兵放箭,城上兵士虽少,但是居高临下,况且突制人,一时弓弩齐下,西凉军猝不及防,登时被射杀了几百人。 李傕由于讨要官职与献帝对话,站的比较靠前,被皇甫嵩弯弓搭箭一箭射中肩膀,疼的嘶吼道:“老匹夫竟敢暗算我,给我攻城,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另一边郭汜也喝令部下放箭阻止前来冲阵的骑兵,只是关羽马快,西凉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关羽已经突进了西凉军阵中,西凉军唯恐放箭伤了自己人,只能挥舞武器力战,关羽大刀挥舞之处,人头乱滚,尸体横陈,杀的西凉兵鬼哭狼嚎。 西凉兵虽然人多,只是由于松弛大意,本以为不会再有战斗,所以各个比较松懈,再加上大部分士卒怀里揣着昨夜劫掠来的财物,反而临时搁置了弓箭、刀枪,以减轻身体的重量,仓促之下突战事,各个惊慌失措,盔甲不全,兵刃不整,一个个只顾着保护自己的东西,谁也无心恋战,大多四散奔逃,避让前来冲阵的骑兵,自相践踏之下死伤无数。 张辽指挥着八百骑兵分作四排,一字排开席卷而来,声势浩大,西凉军的骑兵此刻都在城外,来不及支援,步兵毫无斗志,被张辽的并州铁骑冲的七零八落,八百勇士满怀着复仇的火焰,手中枪刺刀砍,杀的西凉军血流成河。 关羽匹马当先,如同虎入羊群一般,一路冲进西凉军阵营,顷刻间便砍瓜切菜一般砍杀了几百人,西凉军皆知关云长威名,谁敢抵挡?马蹄所到皆都四散奔逃,关羽策马直冲李傕等四人的所在,一心要生擒李傕等人。 见此情景,李傕犹不死心,手握长剑挥舞道:“将士们给我死战,我就不信挡不住区区几百骑兵!” 李傕的侄儿李暹应声提斧出马来战关羽,樊稠随后也提枪上马前去助阵,奈何身后城头上皇甫嵩挥剑指挥御林军乱箭射下,李傕等人纷纷退后避让,恼的李傕誓一定要攻破皇宫,生刮了皇甫嵩。 贾诩见西凉兵一个个并无斗志,被前来冲阵的骑兵冲的阵脚大乱,而且李傕纵兵劫掠与自己当初的初衷大相径庭,知道李傕难成大事,当下悄悄对张济道:“民心已失,军心涣散,况且关羽勇猛,敌军骑兵来势汹汹,尚不知后边有多少援军,将军何不退去以求自保!” 张济称“善”,悄悄招呼了侄儿张绣上马,在部将胡车儿的护卫之下,与贾诩一道督率了自己的部下一万五千多人从长安南门撤退。 &1t;ahref=.>. 第五十一章八百铁骑定长安(二) ps:祝兄弟们中秋节快乐,合家团圆,感谢大家的推荐票!另外感谢书友波仔oo88oo88的打赏! 天空愁云惨淡,长安城内杀声震天,未央宫门前战况惨烈,张辽率领八百铁骑在关羽的引领之下,在西凉军中纵横驰骋来回冲突,如入无人之境。 张济率部退去之后,西凉兵减少了四分之一,加上上之前有万余人在长安城外游弋,城内此刻只剩下三万多西凉叛军,这些西凉兵见张济军撤退,更加心慌,个个全无斗志,被张辽的骑兵来回几个突击,斩杀了几千人,西凉军心更加涣散。 李暹飞马来战关羽,交手无一合,被关羽一刀连人带马拍成肉酱,樊稠大惊之下,吓得心胆俱裂跌下马来,被张辽率领的骑兵踩成肉泥,樊稠既死,所部万余人四散逃走,西凉兵人数更寡。 李傕见关羽势不可挡,如同虎入羊群,向自己杀奔而来,只得与郭汜一道仓皇上马在部将的护卫之下向长安西门逃窜,关羽追了一道,没有追上,便勒马回头,又冲杀一阵,西凉军全部仓皇撤出了长安,向凉州方向败退。 张辽清点人数,八百骑兵只折损了几十人,而西凉军却是尸横遍野,被并州骑兵反复冲杀,阵亡了五六千人,自此一战,张辽麾下的并州铁骑名扬天下。 关羽单刀匹马,斩杀了十几名西凉将领,并一千多西凉兵卒,虽然血染征袍却是毫无损,身后的貂蝉也是污血满身,不过却也安然无恙,虽然她只是弱质女流,却对此惨烈景象毫不畏惧,一直紧紧搂着关羽的身体,随着关羽冲杀在万军之中上下颠簸。 “吁……” 关羽勒马扭头看了一眼同样满身血污,俏脸之上同样斑斑血迹的貂蝉一眼,不禁心生怜惜,轻轻的用另一只手伸到背后抚摸着貂蝉的脸颊,柔声道:“嫣然妹妹,害你受惊吓了!” 貂蝉凄然一笑,紧紧的搂着关羽道:“将军百战死,沙场横尸多,嫣然虽然不能亲手杀敌,但是能一睹这些作恶的叛军的下场,也算是可以慰藉那些受辱而死的姐妹……嫣然希望有一日关大哥能教我武艺,我也好随大哥一道杀敌。” 关羽听了貂蝉的话,心中生出一丝钦佩之情,后世之人只议论貂蝉的美美貌可以列入四大美女之中,可是谁又曾去深想过一个正值妙龄的女子为了家国天下,为了苍生百姓,不惜以牺牲自己的清白身躯来铲除逆贼,这又需要有多么大的勇气?貂蝉真巾帼不让须眉也! “义父……” 貂蝉一眼看见了在死尸之中已经被践踏的不成形的王允的遗体,不禁痛哭失声,当下翻身下马,将王允的尸体从死人堆里里挖了出来,抱尸痛苦。 见貂蝉哭的甚是凄惨,可以想象王允对貂蝉也算是情至义尽,想起自己之前对于王允的敌意,关羽心中生出几丝愧疚,吩咐手下寻找一具棺木来为王允收敛尸体。 关羽带了貂蝉以及张辽来到未央宫城楼之下拜见天子,关羽本来不想见天子,在他内心讨厌这些繁文缛节,更何况见了天子还需要跪拜,只是考虑着自己占据的是以忠义传世的“武圣”的身躯,若是自己倨傲自大,见了天子不参拜,难免让人把自己与反贼李傕等联系到一起,更何况张辽与八百并州骑兵刚刚投靠自己,自己也不能让他们把自己当成董卓一类人。 “臣关云长参见陛下!” 关羽在未央宫宫楼前下马,与张辽一起下跪施礼,心里有些不太爽快,***,老子二十奔三十的人了,见了一个小毛孩子居然还要下跪。 “关爱卿快快请起,快快请起……爱卿屡立大功,先是诛杀逆贼董卓在前,又击退叛军李傕等人在后,如此大功,纵霍去病、卫青亦不如爱卿也,朕加封爱卿为镇国武安侯,车骑将军,假节钺!以后见了朕不必跪拜。” 献帝也许被关羽在楼下大杀四方的壮举给震撼的有些昏头,也许是关羽替他出了心中压抑的怒火,反正小孩子皇帝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封了关羽一堆官衔。 关羽对于这一大堆官衔倒不感冒,不过小皇帝让他以后见到不用下跪的这句话他喜欢,躬身施礼拜谢圣恩,献帝又敕封张辽为折冲将军,张辽与关羽一起拜谢圣恩。 献帝又道:“王司徒忠心为国,不幸遭叛贼李傕加害,今追赐司徒太尉封号,以国葬之礼厚葬!”貂蝉闻言也是跪在未央宫城楼之下拜谢圣恩。 关羽这一刻内心忽然又闪过一个念头,心道既然见了天子,我便替刘备索要一个官职,就当我再一次弥补这分道扬镳对刘备造成的损失,我一明一暗帮了刘备两次,我也算是对他仁至义尽了。 “陛下,臣保举一人为青州地方太守,还望陛下能够下诏任命!”关羽施礼奏请道。 献帝道:‘爱卿保举之人必是社稷忠臣,尽管说便是,卿要保举何人?“ “臣保举之人乃是汉室宗亲,中山靖王之后刘玄德,先前征讨黄巾之时曾经立下大功,只因得罪十常侍未曾得到重用,目前在青州平原县担任县令之职,不过此人素有大才,还请陛下能够将青州一郡之地赐封给刘玄德!” 献帝听了大喜,既然是汉室宗亲,自当加以拉拢,随即与身边的皇甫嵩以及朱隽二人商议一番,拿定主意,“朕准卿所请,即刻下旨册封刘玄德为右将军。领泰山郡太守!” 关羽弯腰施了一礼,算是替刘备谢恩,心里暗道:我已竭尽所能弥补刘备,从今以后我是再也不亏欠他什么了,在这乱世他究竟能走多远,就看他自己的了,至于他想与我是友是敌,一切都在刘备决定,我问心无愧! 皇甫嵩考虑着长安城内兵力空虚,要是直接让关羽从河东调兵来镇守长安,只怕关羽不会同意,在城头上向献帝提议道:“如今城内空虚,满城只有两千守军,不如册封关将军为司州刺史,镇守长安,未审陛下之意若何?” 献帝只是个**岁的孩子,虽然能够应付些场面话,这些需要拿主意的大事还得听皇甫嵩与朱隽等老臣的,在他心里认为董卓是坏人,李傕也是坏人,既然关羽杀坏人,那他就是好人,自己由好人保护就会安全,小孩的道理虽然简单倒是也符合逻辑。 “朕准奏,就依皇甫太尉所奏,加封关爱卿为司州刺史。“献帝在城头高声道。 呃,让我做司州刺史,不就是在你们眼前做小弟么,不干! 关羽连想也没有想就拒绝了:‘臣治理河东尚且自顾不暇,哪有时间守卫司州,还是请陛下另择良才吧!” “爱卿休要拒绝,当今天下大乱,诸侯四起,各怀异心,朕需要爱卿的辅佐,卿千万莫要推辞!”献帝着急的劝道,眼里噤出了泪花,其实他心里面就是看准了关羽打仗凶猛,自己要是有这样的人保护才安全。 张辽在一边听了大急,这可是一州的刺史啊,别人求都求不来,怎么能拒绝了哪?当下用胳膊肘子悄悄的去捅关羽,一个劲的使眼色。 关羽假装没看见,依然摇头道:“河东百姓需要关羽,所以恕臣不接受此职。” 其实在关羽心里有自己的想法,若是自己接受了司州刺史这个职位,除了要每日上朝参拜这些繁文缛节之外,还有可能有一天自己会背负像曹操那样的“国贼”骂名,做的好固然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可是时间长了,随着献帝以后的长大,难免有一天会对自己不满,说不定那一天又会下一道诏书讨伐自己,到时候自己也会由忠臣变成了汉贼。自己的志向不在争霸天下,也没有曹操那样的雄心壮志,更没有曹操那样的城府手段,还是回河东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静观天下局势变化为上策。 想到这里,关羽觉得自己这一点有些与袁绍相似,不过又与袁绍不同,袁绍是有制霸天下的实力,而没有预见这招妙棋,而自己纵然有心却也无力,结局只能惹火上身;“挟天子以令诸侯”固然对诸侯掌握了道义优势,却必然也会成为众矢之的,凭自己目前的实力还不能制衡诸侯。 皇甫嵩见关羽说的决绝,不似虚让推诿,在宫楼上规劝道:“关将军先杀董贼,又退叛军,显然是忠义之士,而今长安空虚,将军难道忍心看陛下再次落到贼人手中么?” 关羽思忖片刻道:“某让张辽将军率领骑兵暂时护卫长安一段时间,再修书一封回河东调遣三千人马暂时前来守卫京城,太尉大人可以以天朝名义招兵买马,等太尉整备了队伍之时,我河东军即刻撤出京城,如此可保长安。” 皇甫嵩闻言大喜,关羽这个提议对他这个三朝老臣来说是保住汉室最好的办法,当下对百官道:“关云长真忠义之士也!”所有文武百官无不称赞关羽的忠义。 关羽也懒得听这些百官的赞歌,走到貂蝉身边道:“嫣然妹妹,你暂且在城中等候我半日,我出城寻找一位故人之后即刻返回。” 貂蝉拭泪道:“大哥且去便是,貂蝉先安葬了义父,便在城中等候兄长。” 关羽又对张辽道:“文远,我便将嫣然交给你了,你须保证她安全。” 张辽看了看关羽的眼神,知道他此去有要事,郑重的点了点头应诺,关羽随即辞别献帝,挎了白龙偃月刀,翻身上马,一声叱喝,纵马出城向西而去。 第五十二章 眼前一怒应流血(一)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西天一抹殷红的残阳斜照着古道上的匈奴骑兵,袅袅狼烟映衬的此景更显得荒凉。 鱼贯而行的匈奴人马车上,绑缚着一个个惊恐失色的汉家女子,以及满载的劫掠回来的财物,被掳掠回来的女人们在车上被挤成一团,一个个眼神之中满是无助的惶恐与屈辱。 两万多匈奴骑兵一字排开,与一辆辆满载战利品的马车并行走在长安通往西方的古道上,士兵们看着马车上满载的女人,一个个开心的大笑着,策马经过马车的时候,不时的有人淫亵的伸手在那些看着有点姿色的女人身上胡乱的摸上几把,然后放肆的大笑,胡人狂肆的笑声在夕阳下回荡,绵延四五里路。 长安之西方圆几十里左右的地方,一片狼籍景象,被烧毁了的民居一片片的残垣断壁,茅草房还散着燃烧过后的灰烟,在空中袅袅盘旋,天空不时的有受惊的鸟儿飞过,出几声凄鸣。 方圆几十里的旷野上,曾经萌生出嫩芽的青草已经被踩的片片枯黄,昭示着这片土地之上曾经有过多么惨烈的浩劫,大地上偶尔的有三三两两的男子身体横陈,除了身异处就是被烧焦了的尸体,出阵阵恶臭味。 残阳如血,赤兔如血,关云长的脸色因为暴怒亦如血一般。 出了长安城策马来到郊外之后目睹此景,关羽一腔怒火顿时在胸中腾腾燃烧,似乎要吞噬整个天地,一双粗壮有力的大手攥紧了白光闪闪的大刀,另一只手遮在眼睛上向西方眺望:“看这燃烧的火焰,匈奴狗应该还没有走远……杀我兄弟,掳我姐妹,此仇不报枉为男人,我关云长今日说不得要大开杀戒了……” 一阵阴风吹过,吹的关羽长髯飘飘,衣袂抖动,天色逐渐暗了下来,远山处不时的传来几声狼嚎。 “胡狗休想如此轻易离开……”关羽一抖缰绳,赤兔马长嘶一声,四蹄腾空,箭一般沿着马蹄的痕迹向西方追去…… …… “启禀护于【注:匈奴左右贤王的尊称】,此处已经离长安一百三十里地,长安城中并无多少兵马,是否该在此处安营扎寨?”一名身材魁梧的匈奴将军,骑着一匹红色的高头马在王旗下勒马禀报道。 “嗯,那就在此处扎寨吧!阿骨都烈,一切事情都由你来安排吧,一定要做好防御,这股汉人骑兵好像有很强的战斗力,李傕、郭汜等人有六七万人,尚且都被赶出了长安,我军切不可大意。”身披一身白色狼旄大氅,一脸胡须,身材高大的匈奴左贤王於夫罗抚摸着胡须下令道。 “是,护于尽管放心!李傕、郭汜的那帮乌合之众怎么能与我们骄傲的大胡民族相比哪?”适才那名叫做阿骨都烈的将军淫邪的一笑,“嘿嘿,这批汉人女子里面有不少水灵的,俺心里痒痒着哪,嘿嘿……有些迫不及待!” “你们这些臭男人啊,天天就知道想着怎么欺负我们女人,也不怕老天爷惩罚你们!”一名骑着白马,一身白色匈奴民族服装,相貌妖娆的女子半骂半嗔道,她是左贤王的阏氏叶拉娜。 “呵呵,夫人啊,在本王的眼里最喜欢的还是你呀,你说这里兵荒马乱的,你非要跟着我来这一趟汉地,何苦哪。”於夫罗摇头道。 叶娜拉阏氏撅着嘴道:“我要是不跟着你的话,还不知道你要糟蹋多少汉人女子哪,万一你遇上看着顺眼的不要臣妾了,让我怎么办!” 於夫罗听了两眼放光,似乎妻子的话是对她的称赞,伸手抚摸着叶娜拉的脸蛋道:“在本王心里还是我的夫人最漂亮,一会咱们一起巡视下,看看有几个汉家女子能与本王的妇人相比!” “全军听令,安营扎寨!”阿骨都烈拨马向前一身高喊,匈奴骑兵纷纷勒马。 半个时辰的功夫,匈奴兵的大营安扎完毕,他们是游牧民族,随身携带营帐,扎起营帐来,不似汉族那样繁琐,又是挖沟又是竖起寨栅,匈奴兵每千人左右组成一片,千余匹马集中在一起,有专人喂养看管。 不大一会功夫,匈奴士兵宰杀了抢劫回来的上千头肥羊,伴随着熊熊篝火的升起,空气中弥漫着烤羊肉的味道,匈奴人载歌载舞,与营帐中间挤在一堆的几千名汉人女子的啼哭之声形成鲜明的对比,胡人仿佛马上要进入天堂,而汉女似乎要进入地狱。 匈奴帅帐之内烛火辉煌,左贤王於夫罗与他的十几名将军饱餐一顿,正在清算战果。 阿骨都烈出列施礼禀报道:“启禀护于,我军这一日在长安郊外共猎杀了汉人男子四千七百五一人,俘虏女子两千四百五十二人,捕获羊三万多只,牛六百多头,其余牲畜、杂物不计其数,总共装了四千多车!” 於夫罗闻言大喜,一手抚摸着胡须道:“嗯,不错,这次收获颇丰,回去之后单于一定会很高兴,好久没有来中原了,这次若不是借着他们自己内耗,咱们也捡不到这个便宜。” 另一个面色白净,脸上没有一根胡须,叫做布兰杜的的将军起身道:“护于,今晚把这些女子分给兄弟们快活一下吧,兄弟们忙活了一天,也该有点犒赏了,现在一个个有些迫不及待哪。” 於夫罗手抚胡须思索道:“依我之见,还是回去等单于安排吧,咱们自己分了不太好吧?” 阿骨都烈摇头道:“护于,回去之后单于一定要分给右贤王的部落一部分人,咱们辛辛苦苦得来的猎物凭什么给他们?不过单于的话咱们又不能不听,还不如让兄弟们先爽一遭哪,女人嘛,玩玩又死不了,到时候就算单于要分给右贤王,咱们过足了瘾,也不亏。上一次右贤王分给咱们的女人不是都被弄得不成*人样了么。” “你们这些男人啊,满肚子就是坏水,就是想着怎么祸害我们女人,护于啊,要是我不跟着你来长安,今天晚上还不知道你要祸害多少女子哪……”叶娜拉阏氏一边喝着温热的羊奶,一边妖声道。 “嘿嘿,夫人那,你总不能不让本王不沾一个女人吧,今晚就让本王放纵一次吧……”於夫罗笑着搂住妻子道。 叶娜拉是匈奴单于的侄女,於夫罗对她忌惮三分。 “行,你要去也可以,先把我满足了再去。”叶娜拉毫不避讳下边的将军,也许是匈奴民族的天性豪放,下边的将军各自捂嘴讪笑。 阿骨都烈与布兰杜对视一笑道:“嘿嘿,既然如此,末将等人就不耽搁护于和阏氏的好事了,我等先去寻觅一点上的的货色,免得被饥渴的兄弟们捷足先登了!” “好,告诉兄弟们今晚上放开手脚去玩,这些汉女只要玩不死,随便怎么玩都行!”於夫罗豪爽的一挥手下令道,众将领命淫笑而去。 於夫罗心急火燎的按住叶娜拉阏氏,三下五除二的脱光衣服,二人在地毯上赤身肉搏起来,有道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叶娜拉阏氏正好三十岁,正是虎狼的年级,於夫罗心不在焉的敷衍了一会,因为挂念着怕外边的汉女会被部下把好货色抢光了,草草收兵,站起来匆匆穿衣服。 叶娜拉阏氏不满的裸着身子,斜躺在地毯上,用胳膊支着脸庞,撅着嘴道:“哼,就知道敷衍我,行了……你去吧,今晚别回来打扰我了了,把你看帐篷的兄弟们也带去快活吧,我困死了,让我睡个安稳觉!” “好,好……夫人早点休息吧!”於夫罗高兴的弄整齐衣衫出了帅帐,吆喝几个看门的亲兵跟着自己一起爽快去。 听着一行人走远了,叶娜拉用衣服轻轻的掩盖了下全裸的身子,轻声的呼喊一个人的名字,“塌邪?塌邪?”,不大一会功夫,从帅帐后面探进一个年轻俊秀的脑袋,四处打量一番,确定无人之后方才蹑手蹑脚的进了大帐。 “放心吧,老色鬼去玩汉人女子了,决不回来了,快脱衣服……”叶娜拉阏氏有些急不可待。 顷刻,一对白花花的身子纠缠在了一起,叶娜拉阏氏咬着嘴唇,使劲憋着快感,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1t;ahref=.>. 第五十三章 眼前一怒应流血(二) ps:求票,有票的兄弟们动动手给“煮酒”增加点火焰吧! 旷野之中,匈奴人的营帐绵延三五里地,每一堆熊熊燃烧的篝火前,都围坐着几十个袒胸露乳,正在大快朵颐的匈奴兵,左贤王的命令下来之后,匈奴兵一个个沸腾了,就等着着吃饱喝足之后,去挑选自己看着顺眼的女人泄憋了一天的兽欲。 苍穹之上月色皎洁,照耀着被困在匈奴兵中间的一大堆女人,一个个满脸惊恐之状,却又不敢大声哭泣,因为逃避奔跑而弄得不少人蓬头垢面,所有人都明白落在了如狼一般凶残的匈奴人手里等待他们的是怎样的命运。 汉人女子堆里一个面色平和,相貌文静,虽然不是一眼就能让人魂不守舍的那一种,但却是仔细品味越看约有韵味的那一种女人,她穿着一袭白色的衣服,淡施薄状,也许是因为奔跑躲避的缘故,白色的衣衫上有些脏旧,她被挤在人群里,并不显眼。 此刻少女坐在地上双臂抱着弯曲的双腿,一脸悲愤之色,恨胡狗的无情屠杀,恨胡狗的丧尽天良,恨朝廷的软弱无能,满腔的悲愤在他心里化成了一诗,少女的嘴唇微微翕动,默默的用心里的诗表达着自己的满腔恨意:“汉季失权柄,董卓乱天常。志欲图篡弑,先害诸贤良……马边悬男头,马后载妇女。长驱西入关,迥路险且阻……” 不远处一个火堆前围坐着十几名匈奴人正在喝酒吃肉,其中一个匈奴校尉喝的有些多了,醉醺醺的转过身来当着几千名女子的面小解,毫无顾忌,坐在人群最前面的一个十六七岁的年轻少女有些害羞,急忙用手遮挡眼睛,却被这名校尉看个正着。 “***,臭娘们,怎么老子的活很难看么,居然用手挡着?”匈奴校尉怒不可遏的上前一把将少女提了起来。 少女受此惊吓,已经害怕的只有颤抖说不出话来,只是低着头盈盈哭泣。 “哧”的一声,匈奴校尉粗鲁的一下将少女的衣衫撕破,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少女急忙哭泣着用手臂去掩盖,匈奴校尉淫笑着另一只手又是猛一用力,又是“哧”的一声将少女的裤子又撕破了,“不敢看是么?老子今天就让你看个够!” 匈奴校尉一边说着一边狂的将少女的衣服撕的一片一片,顷刻少女身上只剩下几块残布,重要部位全部暴露,一干匈奴兵都把注意力转移到这边,无不拍掌叫好。 汉人女子一个个惊恐的张着嘴,无法想象这是怎样的一个部落,做官的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要做这种禽兽之事,胆小的急忙低下头,或者捂住眼睛。 “不许低头,臭娘们,都给老子睁大眼睛看好了,看看老子是怎么让她爽……”匈奴校尉一边脱着裤子,将已经几乎全裸的少女压在身子底下,然后恶狠狠的瞪着低了头的妇女咆哮道。 少女奋力的挣扎,被匈奴校尉狠狠的几个巴掌扇的嘴角溢出了鲜血,晕了过去,匈奴校尉回头对身后的几名亲信士兵喝道:“给我看着这帮娘们,谁***要是低头,给老子拖出了轮了!” “好,大人尽管快活吧,弟兄们给你看好了!”一帮匈奴兵手里举着烤羊肉肆意的笑着道,火光照耀的他们的脸已经有些扭曲。 两千多个汉女被逼无奈的只能看着自己的姐妹被禽兽压在身下,一个个虽然心里倍感屈辱,却不敢哭,不敢叫,更不敢低头,生怕这样的屈辱马上就会轮到自己身上。 “无耻之徒,你们还算军人么?”女人堆里突然传出一声声音不大,但却中气十足的声音。 匈奴校尉刚刚把昏迷的少女双腿分开,狂笑着准备夺去少女的清白,冷不丁从女人堆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叱喝声,下意识的停止了动作,抬起头来朝说话的方位看去,只见在汉女堆里站着一个文弱清雅的白衣少女,正在横眉冷竖,怒视自己。 “嘻嘻……哈哈……好货色啊,娘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是不是小娘们看着老子的活长的威风,想要试试,来呀,把这穿白衣服的小妞给我拉过来。”匈奴校尉**着下身指挥部下道。 几名如狼似虎的匈奴兵立刻上前,不由分说的把白衣少女架了出来,送到校尉面前。 “小妞,长的真是水灵,比刚才的强多了!”匈奴校尉淫笑着,伸出毛茸茸的手去摸白衣少女的脸蛋。 白衣少女的双臂被匈奴兵架住,动弹不得,情急之下,飞起一脚揣向匈奴校尉的裆部,校尉没穿裤子要害分外显眼,加上不曾提防,这一脚踹得不偏不倚,正中要害,虽然少女力气不大,但是已经足够这匈奴校尉断子绝孙了。 校尉一声惨叫,“扑通”一声跪在了白衣少女的面前,双手使劲捂着裆部,额头上的汗珠黄豆一般滚落,脑袋低垂着,仿佛脖子断了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几个匈奴兵晃了手脚,急忙放开白衣少女,去扶校尉,“大人,没事吧,不要紧吧?” 白衣少女见此情景,撒腿就跑,一个匈奴兵眼疾手快,飞出一马鞭,将白衣少女裹倒在地,少女惨叫一声正好卧倒在先前那名被撕烂了衣服的少女面前,白衣少女挣扎着坐起,脱下自己外面的白色长衫,裹在悠悠醒来的少女身上,安慰道:“妹子,穿上衣服,不要怕,我们是炎黄的后代,上天会保佑我们……” 匈奴兵暂时没有时间来管白衣少女,十几个人围着那名匈奴校尉,问长问短,过了一炷香功夫,校尉方才有了力气说话,只见他捂着裆部,脸色煞黄,痛痛苦的哀嚎道:“我的命根子断了,我的命根子断了,……断了……断了。” 匈奴校尉缓过劲来之后咬着牙站起来,抽出了一把弯刀,强忍着痛楚,恶狠狠的挥舞着刀咆哮道:“敢踢老子的命根子,老子要用刀给你捅进去……”说完向前一步,就要去抓倒在不远处的白衣少女。 “勒顿,在干什么哪?”伴随着一阵脚步声,匈奴的一批将军在阿骨都烈的带领下走了过来。 适才叫做勒顿的那名校尉回头一看,强忍怒火,施礼道:“将军,这个女人暗算我,毁了我的命根子了,我要将她大卸八块!” 阿骨都烈摸了摸鼻子,看了一眼勒顿的裆部,冷冷的道:“活该,不等护于话,你就敢自己动手,活该你断子绝孙!” “阿骨都烈你这话什么意思,打狗还看主人面,勒顿都伤成这样了,你还取笑他,你算是我们大胡的将军吗,你的部下在长安城外面就不知道搞了多少女人,你少在我面前装蒜!” 勒顿是布兰杜的手下,听到阿骨都烈的指责,布兰杜脸上挂不住了,站出来替部下争辩。 “我部下怎么了,那是在战场上,就地战斗,现在是已经收兵了,情况不一样,勒顿这是不守军纪,该罚!”阿骨都烈毫不客气的回击着布兰杜,二人一阵唇枪舌剑,斗牛一般顶在一起,其他将领上前一阵规劝,二人方才分开。 “勒顿,是个勇士就杀了这个娘们!我们天骄的后代是有仇必报的民族!“布兰杜不依不饶的在一边下令道。 叫做勒顿的校尉此时悄悄的穿了裤子,他知道在这群将军老爷面前轮不到自己说话,听了布兰杜的命令大喜,握紧了手中的弯刀。 “这个女人老子要了,谁敢动她,老子剁了他的手!“阿骨都烈咆哮着道。 又是一阵争吵,阿骨都烈几乎与布兰杜摔起跤来,阿骨都烈虽然身高马大,布兰杜虽然长的文质彬彬,但是阿骨都烈丝毫占不到便宜,其他将领上前一阵忙活却分不开已经红了眼的二人。 “堂堂将军,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伴随着一声吃喝声,匈奴左贤王於夫罗带着十几名亲信随从来到众人面前叱喝道。 於夫罗背负双手问明白了事情原委,笑眯眯的围着已经脱去了白色衣衫的少女转了一圈,啧啧称赞道:“嗯,嗯,有胆量,有气质,本王喜欢!叫什么名字?” 少女怒视於夫罗,猛的一口唾沫啐在於夫罗的脸上,“我堂堂汉家女子,岂容尔等胡狗玷污,本姑娘乃是当朝大臣蔡邕之女蔡昭姬!” 於夫罗猝不及防,被一口吐沫唾在脸上,匈奴将领各自大怒,尤以布兰杜为甚,拔刀在手道:“护于,这样无礼的货色留她作甚,让末将砍了她。” 於夫罗微笑着摇头道:“布兰将军,你不懂了吧,玩女人,还是这种烈女有滋味!”说着猛的一个饿虎扑食,将蔡琰拦腰抱起,抗在肩上,任凭蔡琰粉嫩的拳头打在肩上,双脚乱踢,於夫罗大笑着道:“今晚本王就要这女人了,其他的你们随便挑着玩,不过千万别弄死了,还要回去向单于领赏哪……”一边说着一边扛着蔡琰离去。 附近的几千名匈奴将兵闻言,齐声欢呼,了疯的一般扑上前去各自抢夺看上眼的女人。 “泱泱华夏,浩浩中华,岂容胡狗猖獗,河东关云长在此,胡狗还不快快跪地受死!!” 随着一声惊雷般的呐喊直冲云霄,马蹄声起,月色之下一匹赤碳一般火红的骏马四蹄腾空,从远处闪电般奔驰在匈奴军营帐里。 &1t;ahref=.>. 第五十四章 眼前一怒应流血 (三) 第五十四章眼前一怒应流血(三) 却说关羽因为考虑到长安城内空虚,大乱刚刚结束,因此留下张辽以及八百并州铁骑协助皇甫嵩守卫长安,自己单刀匹马出了长安,沿着匈奴兵的马蹄痕迹向西快马追赶。 关羽马快,离了长安之后,三百多里地用了两个多时辰便赶到了匈奴军的宿营之处,远远看去,只见连成排的帐篷之间夹杂着鳞次栉比的马车,马车上拉着匈奴人进入司州之后掠夺回来的各种牲口,每辆马车一边还拴着抢夺回来的耕牛,不时的出“哞”“哞”的叫声。 匈奴人的帐篷之间一团团篝火熊熊燃烧,匈奴人载歌载舞,仿佛过节一般喜庆。 匈奴营帐的外围并没有寨栅防护,这是游牧民族的特色,外面本来有大约几百骑兵分成十队来回巡逻,只是听说左贤王下令要犒劳三军,允许士兵彻夜狂欢,掳回来的汉家女子随便爽快,因此这些人内心痒痒的,便约定好了轮流巡逻,大部分人草草转悠了几遍,每一队留下小部分同伴巡视,其他的都悄悄的潜回了各自的队伍,等待着头领领回女俘虏来一泄兽欲。 关羽策马赶到之时,迎面遇到的有七八骑正在巡夜,这些匈奴兵看到关羽只有一人,个个不以为为然,甚至以为是自己人,根本没有想到来的人单刀匹马却是来劫营的敌人,正欲上前问话,关羽出刀如飞,七八名匈奴兵还未来得及出警报,已经被劈下马来。 远处的几队巡逻兵眼馋的看着中间篝火最为旺盛的地方,谁还注意别处的同伴? 里面的很多帐篷都空了,大部分士兵都跟着自己的头目去汉女聚集区领女人去了,这也算是他们战后的福利吧,只有少数贪杯的人依然围在篝火前饮酒,不过也无人注意单刀匹马进了营区的关羽。 关羽遥遥望见前方二里路的地方,一座大帐前飘着帅字大旗,西面离帅帐半里的地方,一堆熊熊燃烧的篝火映红了天空,火焰的一圈围着大约四五千人,人群里出一声声的放肆的狂笑,而且从四面八方的营帐里,有络绎不绝的匈奴士兵三五成群的向篝火处聚拢。 关羽估计那篝火燃烧的地方必是匈奴兵囚禁汉家女子所在,便催马疾奔,向着篝火燃烧的地方掠去。 赤兔马奔走如飞疾行在匈奴兵的帐篷群里,匈奴兵纪律极差,无论是正在喝酒的,还是向篝火方向走去领女俘的匈奴兵,都没有注意到在大营里打马飞奔的人不是自己人。 关羽也无暇理会这些杂兵,纵马飞驰,片刻来到了帅字大旗下,方才现帅帐周围空无一人,本以为有诈,四处打量一番,未见异常之处,便纵马进了帐篷,谁知里面“啊”的一声响起女人的惊呼。 却是被关羽惊起了一对正在颠鸾倒凤的狗男女,关羽横刀逼问,恰好这叶娜拉阏氏出身匈奴贵族,从小就练习说汉话,因此能与关羽交流,此刻被关羽闪烁着寒光的大刀吓得丢了魂魄,叶娜拉阏氏毫不隐瞒自己的身份,如实道来,并跪地求饶。 关羽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方知篝火处果然是囚禁被俘的汉家女子的地方,更没想到堂堂左贤王的阏氏,居然在大帐里公然偷人,转念一想,匈奴人淫我汉家良女,这次真是报应不爽,老子也把你们堂堂左贤王的阏氏掠回去给周仓玩几天! 关羽打定主意,一刀结果了与叶娜拉阏氏正在幽会的小白脸,一把将赤身**的叶娜拉阏氏提起横在马上,出了帐篷之后惊魂失魄的叶娜拉开始狂喊救命,因此关羽便出了前文哪一声震天动地的怒吼。 “泱泱华夏,浩浩中华,岂容胡狗猖獗,河东关云长在此,胡狗还不快快跪地受死!!” 关羽一声长啸,纵马直冲人群,手中的“白龙偃月刀“像双节棍那样挥舞起来,在周身形成一道白色的光环,像现代战争中的一辆坦克一般向前推进,在匈奴人的肉堆里横冲直撞。 大部分匈奴兵此刻正拥挤在一起,面朝里面背朝关羽,猛的听到一声吼声,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已经有数不清的人被旋转的刀锋绞成了肉块。 霎那,天空中人头乱滚,断肢乱飞,鲜血像泼水一样四溅,落到你手里的不是人头必然就是砍断的手臂。 “汉家的姐妹原地勿动,以免误伤,看关某杀这些胡狗!” 关羽怕汉家女子乱跑自相践踏,大喊一声,匈奴兵听不懂汉话,四散奔逃,抱头鼠窜,被关羽一阵冲杀,死了上千人,逃跑的匈奴兵各自去寻找武器去了,迅闪出了一片真空地带,将左贤王於夫罗以及阿骨都烈等人暴露在关羽马前。 “大王,救臣妾啊!“叶娜拉阏氏拼命的朝着於夫罗招手喊叫。 叶娜拉不喊不要紧,这一喊立刻被关羽看清楚了这身穿狼旄大氅,威风凛凛的人就是这群匈奴兵的领,当下直冲於夫罗。 於夫罗被关羽强大的杀伤力震惊的有些呆,仍然下意识的扛着肩膀上的蔡琰,冲着阿骨都烈喊道:“这是哪里来的一个煞神,快他娘的召集弓弩手给我挡住!” 阿骨都烈乃是於夫罗手下头号悍将,见此情景大喝一声道:“大王快逃,我来挡他一阵,此刻哪里有弓弩手!”於夫罗扛了蔡琰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高喊道:“弓弩手何在,将士们快快上马,这汉贼估计只有一个人。” 关羽也听不懂於夫罗喊的什么,只管纵马疾追,在哦匈奴人群里大开杀戒,一百一十三斤的大刀高高举起,狠狠砍下,匈奴兵大部分此刻都是手无寸铁,也没有穿盔甲,砍杀起来比砍菜都容易,每一刀下去,都会结果四五人,加上赤兔马的度无敌,关羽满腔怒火,毫不留情,不大会功夫便被杀的尸横遍野,不知死了几千人。 阿骨都烈倒是忠心,看着关羽紧追於夫罗不舍,跨前一步,一枪刺向关羽的腿部,关羽挥刀格挡,“铛”的一声,阿骨都烈的枪折为两段,飞出的枪头插在了一名匈奴兵身上,一命呜呼,关羽大吼一声一刀向阿骨都烈劈去。 阿骨都烈不愧为左贤王手下的头号悍将,情急之下,一把抱住正捂着裆部的校尉勒顿,当做武器迎向关羽的大刀。 “咔嚓”一声,勒顿被拦腰断为两截,惨叫都没出一声,就尸身两处;关羽的刀势稍稍减缓,阿骨都烈趁机在地上打了一个滚,闪过了这一刀,吓得魂飞魄散,正在暗自庆幸躲过了一劫,却没料到赤兔马已经奔驰到眼前,关羽一刀砸下,阿骨都烈顿时变成了肉泥。 这时已经有不少匈奴兵抄起了武器,向关羽围剿,奈何关羽的大刀旋转的如同不透风的铜墙铁壁,向前攻击关羽的士兵无不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一顿霹雳咔嚓,又死了几百人,篝火前的汉女没被这惨烈的景象吓得合不拢嘴,一个个惊恐的看着。 寻找了弓弩来的匈奴兵纷纷向关羽射,都被关羽格挡开,关羽害怕反射的弓箭会伤了那些女俘,因此在格挡的时候力气并不似之前那般大,雕翎纷纷落地。 “射那些女人!”这时布兰杜看准了关羽的弱点,大吼一声。 匈奴士兵闻言有些犹豫,关羽看着匈奴兵将弓箭转向了女俘,顿时明白了布兰顿喊话的意思,大怒之下,手中的白龙偃月刀向前飞掷,一道白虹闪过,布兰杜不曾提防关羽会将手里唯一的武器抛出,不曾提防,“咔嚓”一声头颅被齐颈切下,站立的无头尸体鲜血从颈部像喷泉一样喷向天空。 匈奴兵大骇,料不到来的这个汉人单刀匹马居然如此凶悍,都怵在原地怔,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准备箭射手中没有了武器的关羽,关羽两手抓住叶娜拉阏氏的腰将她当做武器挥舞起来,叶娜拉杀猪一般喊叫道:“不要射呀,我是大阏氏!” 匈奴兵面面相觑之时,关羽已经策马从布兰杜的尸体前掠过,挥手取了自己的白龙偃月刀,一提马缰,赤兔马腾空而起,一跃腾空三丈向前飞出,落地之时,已是十几丈的距离,正好落到正在奔跑的於夫罗身后,顺势砍倒了几名护卫着他的武将,一把勒住了左贤王的腰带,将他连带蔡琰一块提到了马上,看清了蔡琰的汉人服饰之后,关羽拦腰把蔡琰放在背后,将於夫罗横在身前,与**着身子的叶娜拉阏氏并排。 赤兔马负载四人,丝毫不影响度,关羽手中的白龙偃月刀一下架在了於夫罗夫妻二人的脖子上,厉声喝道:“要想活命,让你的手下全部放下武器!” 经过叶娜拉阏氏的一番翻译,於夫罗吓得面如土色,朝着手下大喝道:“放下武器!” 匈奴兵被关羽一阵砍瓜切菜一般砍杀,已经死伤三四千人,剩下的匈奴兵人斗志不高,见到大王被捉,两个主将全部阵亡,一个个面面相觑,纷纷放下了武器。 “要想活命!让你的手下把所有俘虏给我送回去,可以饶你们不死!”关羽把架在於夫罗夫妻的脖子上的大刀,向下压了压怒喝道。 於夫罗受制在关羽刀下,反抗不得,但是他为人狡猾,当他看确定了关羽只有一人的时候,并且确定关羽听不懂胡话,吩咐手下道:“你们放下武器不要跟他打,也不要听他的,慢慢的跟他磨,找个机会用箭射他,射不到他的话,射那些汉人女子,这个红脸人为了救这些女人暂时不会伤害本王。” 於夫罗千算万算,没算到关羽身后的蔡琰能听的懂胡话,蔡琰当下轻声伏在关羽耳边提醒道:“这位将军,这个胡人使诈,准备慢慢的和你磨时间,并吩咐部下暗箭伤你,伤不得你就射姐妹们。” 关羽大怒,本想一刀结果了於夫罗,又怕杀了他之后匈奴兵无所顾忌,反而伤害了身后的几千名女俘,正在左右为难之际,忽然身后马蹄声大作,杀来一只三四千人的队伍,前面大约一千多匹战马,后面跟着两千多步兵,打着“钟”字旗号,呐喊着杀向匈奴兵。 第五十五章 杀破匈奴雪耻辱 随着人喊马嘶之声,这彪打着“钟”字旗号的队伍冲杀过来,匈奴兵的头领死的死亡的亡,秩序异常混乱,被这彪人马一阵冲杀下来,抛下几百具尸体,纷纷后退,两军形成对峙之势。 汉军之中,“钟”字大旗下,一匹健壮的黄鬃马上坐着一名身高八尺,年龄估计在三十**左右,身穿软甲,外面罩着一件藏青色长袍之人,相貌威严,仪表不凡。 来人向关羽抱腕道:“在下京兆太守钟繇,字元常,闻听匈奴人趁着李、郭之乱大肆入寇司州,屠戮我百姓,掠我女子,故此率部尾随匈奴人,准备伺机解救被俘的女子,只是兵微将寡,苦于没有机会下手,一路上束手无策,却想不到被将军一人单骑冲杀的大乱,钟繇实在惭愧,闻听适才将军自报名号河东关云长,将军可是刺杀了董卓之人?” 哦,来人是钟繇?这可是个难得的政治型人才!论政治手段足以在三国位列前三,当可与诸葛孔明、荀彧一比,自己虽然有了郭嘉划谋,可是缺少一位能治理内政的政治型的人才,钟繇的出现恰是时候,更重要的是自己现在又要杀人,又要救人,面对上万名匈奴人,此刻有些孤掌难鸣,钟繇的出现正可以帮助自己解围。 “某正是河东关云长!钟太守来的正好,让你的手下列阵护卫这些姑娘们。” 钟繇闻言一挥手,身后的两千多名步兵涌上前去,支起盾牌围成一圈,将拥挤在一起的被俘虏来的女子挡在中间保护起来,一千多名汉军骑兵策马向前与匈奴骑兵对峙。 见此情景,关羽安下心来,手中的大刀向前一指道:“尔等胡狗杀我男子,淫我女子,还想全身而退么,若是下马受降,关某留尔等全尸,否则大刀无情!” 匈奴兵此刻群龙无,有一小部分拨马逃走了,一部分人此刻正拿着刀枪与关羽等对峙,此外有三四千人骑上了马匹在外围助威,只是这些人没有人指挥,又见左贤王夫妇受制,攻也不是,守也不是。 关羽忽然将马前的於夫罗夫妻向汉兵堆里一掷,立刻有汉兵上前将於夫罗夫妻绑了,叶娜拉阏氏赤身**被人看了个光,羞赧的无敌自容,晕死过去,也算是对匈奴人的报应。 “小女蔡昭姬拜谢将军救命之恩!”蔡琰也识趣的翻身下马,向着关羽施礼拜谢。 “呃,你就是蔡琰姑娘?”关羽一愣问道,心里暗自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不错,这正是教钟繇写字的‘师父’蔡昭姬,这次钟繇听说蔡大人被王司徒杀了之后,蔡姑娘流落到了民间被胡人掳走,因此带了本部所有人前来搭救蔡姑娘,不想却被关将军所救,钟繇真是铭感五内!“钟繇在马上向关羽施礼道,并命令手下把蔡琰保护起来、 原来钟繇以前在京内做官,与蔡邕交好,蔡邕尤其擅长书法,一手毛笔字写的出神入化,钟繇对蔡邕佩服的五体投地,想要拜蔡邕为师,蔡邕却以自己受命于神人,只能传两人为借口拒绝,因为蔡邕已经收了崔瑗与女儿蔡琰为徒,钟繇无奈之下之得师从蔡琰为师,学习书法,有时候称呼蔡琰为师父,蔡琰一个女孩子家不喜欢这个称呼,因此钟繇时而称呼蔡琰为师父,时而称呼她为蔡姑娘,这也是钟繇不顾一切舍弃了封地,带领部下所有人马来救蔡琰的原因。 “钟元常且为关某掠阵,看吾痛快杀敌,替蔡姑娘雪恨!”关羽此刻没了牵挂,一提马缰,呐喊一声杀进匈奴兵人群里。 顿时匈奴兵波开浪裂一般两边分开,关羽如同蛟龙闹海,又如猛虎下山,在匈奴军里面来回冲杀,势不可挡,几个来回冲突,斩杀了匈奴兵校尉二十多人,偏将十几人,将军四五人,士兵不计其数。 匈奴兵心胆俱裂,知道已经无法救回左贤王了,军心开始动摇。胡乱的朝着汉军阵营里放箭,被阵型整齐的骑兵纷纷用刀剑拨落,然后一批弓弩手反射回去,匈奴兵已经阵脚大乱,纷纷落马,又死了几百人。 钟繇看着关羽在匈奴兵里面大杀四方,势不可挡,不禁热血澎湃,拔剑一挥道:“将士们,跟最关将军痛击胡狗,替死去的百姓们报仇雪恨!” 骑兵得令,一声呐喊,排列着整齐的队伍杀进匈奴兵阵营之中,匈奴兵虽然擅骑,只是此刻军心已乱,兵败如山倒,再也无人恋战,各自作鸟兽散,再也没人管被擒了的左贤王於夫罗了,漫山遍野都是向西逃窜的匈奴兵。 关羽与钟繇的骑兵借着月色追杀一阵,钟繇方才鸣金收兵,半夜的酣战之后,天色亮了。 东方刚刚升起的红日,照耀着这一片被鲜血染红了土地,大地上尸积如山,不同的是几乎全部是匈奴人的尸体,钟繇的部下伤亡的寥寥无几,不足几百人,而匈奴兵被关羽与钟繇军的半夜冲杀,阵亡了六七千人。 失去了主人的匈奴马匹低着头,甩着尾巴,孤独的吃着刚刚冒出头来的青草,残破的匈奴旗帜斜斜的插在地上,一如匈奴人的狼籍不堪。 於夫罗被五花大绑的捆在地上,跪在被俘的汉家女子跟前,泪流满面,也不知是忏悔还是屈辱或者是不相信,是的,应该是不相信,他不会相信在草原上纵横驰骋的匈奴人会败的如此之残。 晨曦下,钟繇的部下收拾着战利品,共缴获了五千多匹优良的匈奴战马,以及车辆四千多辆,车上被匈奴人劫掠的财物大部分还在。 钟繇与关羽并肩而立,关羽一天一夜的厮杀,整个人已经变成了血人,就连他自己也记不清,这一天一夜自己的这把白龙偃月刀究竟斩杀了多少人? 钟繇握着关羽的手道:“关将军真英雄也!单刀匹马刺董卓,八百铁骑定长安,而今匹马活捉匈奴左贤王,杀退两万胡狗,俘获五千战马,天下战神非君侯莫属,钟繇代替大汉百姓多谢君侯了!”说着就要跪拜。 关羽急忙扶住钟繇道:‘钟太守有治世之大才,何必困守京兆这样的一个小郡,而今长安空虚,陛下正值用人之际,钟元常何不弃了太守之职,率领部下跟随某去长安,我们共同建立一片盛世乐土。” 钟繇闻言思忖片刻,颔道:‘既然君侯如此看得起钟繇,某却之不恭,愿意弃了此官职,随君侯共同建立一番基业。” 关羽听了大笑着拍着钟繇的肩膀道:“钟元常果然爽快,关某这一次救人,痛快!”说着指着五千多匹骏马道:“有了这么多战马,我们足以建造一支所向披靡的骑兵。” 这时蔡琰带着两千多被俘的女子来到二人跟前,众女子齐齐下跪,磕头拜谢救命之恩,关羽与钟繇急忙扶起。 蔡琰向着关羽与钟繇施了一礼道:“君侯,钟大人,昭姬多谢救命之恩。” 钟繇默然道:“可惜了令尊被王允这厮糊涂虫害死了,不过王允也死在了李傕、郭汜等人手下,往事就不必再提了,咱们回长安去吧!” 金灿灿的阳光照耀着荒凉的古道,四千多辆马车掉头向东,沿着原路返回,汉军走时,放起了一把大火,匈奴人的帐篷顿时燃烧起了熊熊的大火,连带着匈奴人的尸体一起燃烧。 钟繇带来的两千多步兵全部骑上了战马,两千多被俘虏的汉家女子也乘坐骏马,踏上了回乡的路。 虽然她们的家已经破了,可是她们还活着,保全了清白活着,对她们来说未尝不是一种幸运! &1t;ahref=.>. 第五十六章 威震天下 ps:感谢书友2o1o向前冲、neking两位同学的打赏! 关羽与钟繇率领着部下向长安返程,因为队伍中的女子多半不会骑马,因此走的极为缓慢,一天下来也只能走百十里路,这一段三百多里的路程到长安走了三天。 来到长安城西方十几里处,这些被掳掠的女子的故乡大部分都在此处,关羽与钟繇随即安排部队此处暂且驻扎,遣散这些女子。 钟繇向关羽提议先贴出告示,让那些被劫掠了财物的百姓各自上报丢失的东西,之后携带着邻居前来作证并认领财物;之后又问清这些女子的身世,有家室的各自遣散回家,又设置一个避难场所,暂时安置那些已经家破人亡,无家可归的妇女。 关羽一切听从钟繇之言,半天功夫钟繇就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秩序井然,关羽内心不禁对钟繇的政治才能佩服不已,心里暗自庆幸这一趟认识了钟繇,否则这些杂事让自己来处理起来只怕会头疼。 帅帐之前,大旗之下,关羽与钟繇并排而立,猎猎春风吹的二人胡须飘飘。 看着那些失散了妻女之后重逢的百姓无不抱头痛哭,关、钟二人心中倍感欣慰,又转眼看了看那些已经家破人亡,丧父失儿的妇女无人认领,她们触景生情,此刻一个个个盈盈啜泣,二人心中又为之悲怆。 关羽回头看了一眼被捆着的左贤王夫妻,怒斥道:“尔等胡狗可曾看见自己做下的罪孽否?等回到长安面见陛下之后,必将汝夫妻二人车裂以谢天下!” 叶娜拉阏氏闻言大哭着哀求饶命,於夫罗则倔强的一言不。 关羽怒视了於夫罗夫妻一眼,又骂道:“你纵容部下污辱他人妻女之时,可曾想过若是别人污辱你的妻女,你心中又有何感想?” 看着於夫罗迷茫的眼神,关羽想起於夫罗听不懂汉话,对着叶娜拉阏氏道:“把我的话解释给他听。” 叶娜拉当下对於夫罗解释一番,於夫罗听了不屑的道:“若是你们喜欢,随便你们好了,成王败寇,老子既然输了,那么我的女人随便你们玩,同样的道理,你们输了,你们的女人就归我们了,这就是战争,要杀要剐,我无话可说!” 蔡琰此刻也在身边,将於夫罗的话翻译给了关羽,关羽听了大怒,一脚踹翻了於夫罗,撞在了桌子上,磕掉了三颗门牙,於夫罗凶悍的捂着流血的嘴,兀自不肯低头服输。 “来呀,把这个胡狗的女人脱光,当着这胡狗的面羞辱一番!”关羽被於夫罗顽劣的态度气得怒火中烧,心中邪气顿时生起,妈的,你们匈奴人不是侮辱我们汉人女子么,老子也让手下轮流当着你的面把你女人办了。 这一刻关羽知道自己的内心因为仇恨而变得邪恶起来,可是唯有如此才能表达出自己的愤怒,血债血偿,无论千年,无论万年,无论何族,无论何仇,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辱我中华者,虽久必偿! “将军休怒,切不可如此,胡人之所以被骂为胡狗,是因为他们与畜生无异,我们怎么能效仿她们哪?更何况犯我中原,想必也不是这些女人的主意吧,此事也不能拿胡人的女子出气。依昭姬看,此事只追究左贤王一个人的罪责就可,还是不要难为这位阏氏了。”蔡琰看见关羽怒不可遏,急忙在一边规劝道。 钟繇闻言也是抚摸着短须道:“呵呵……君侯乃是嫉恶如仇之人,想必被这胡狗头领气的不轻,昭姬所言甚是,君侯就不必与这胡狗一般见识了,回到长安把他车裂或者五马分尸了即可泄恨。” “呃,倒是被这胡狗气的懵了!”听了钟繇与蔡琰的话,关羽心里也觉得自己的吩咐有些过分,虽然那样爽快,但是人和畜生总是有区别的。 叶娜拉闻言送了一口气,瘫倒在地,虽然她能背着丈夫偷人,但是也不愿意成为被禽兽泄的工具,於夫罗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显然他不是傻子,自己的妻子被擒的时候赤身**,一丝不挂,他用脚趾头想想都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既然如此,怎么处理这个胡女?难不成就这么放她回去,岂不是太便宜了胡人?”关羽手抚胡须问道。 钟繇思忖片刻道:“依我看不如这样,杀了於夫罗之后,让她把这胡狗的头颅带回去,震慑下这些胡人的气焰,让他们知道侵犯我大汉的疆土是要付出代价的。” 听了钟繇的话,关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随即吩咐士兵把二人押下去,等进了长安之后,将这个於夫罗拉去游街示众。 忽然长安方向马蹄声起,驰来了一彪人马,原来是城内得到探报,张辽与皇甫嵩等人带了几百人前来迎接关羽,同来的还有郭嘉以及周仓、张贲二人以及姜略。 原来是郭嘉在河东看到了关羽留下的书信之后,命人四处打探消息,后来便探听到了关羽匹马单刀进了长安诛杀了董卓,郭嘉与徐晃闻报,击掌相庆,郭嘉唯恐关羽有失,便与徐晃商量一番,留下徐晃镇守河东,自己与周仓、张贲二人带了三千精兵向长安进,以便支援关羽。 只是在路途上遇到了连绵的雨天,队伍且住且走,因此行军度缓慢,直到关羽与张辽进入长安击退了李郭叛军之后,郭嘉率领的部队方才遇上了关羽派出的回河东调兵的使者,郭嘉问明了事情的原委,率军来到长安城下,向张辽解释一番,并出具了自己河东地方官吏的印绶,皇甫嵩与张辽确认无误,方才放郭嘉等人进城。 一连几日,皇甫嵩与朱隽贴出告示招兵买马,只是长安、洛阳两地短时间内连续遭此劫难,人口除了死亡的,就是逃难的,东西两京地区本来有接近百万人口,此刻只剩下不足两成,而且大多是老弱病残,贴出告示三四天了,只招募到了三四千人,皇甫嵩不禁愁眉不展,这时探子来报“镇国武安侯、车骑将军关云长”与京兆太守半途伏击匈奴左贤王成功,解救回来了大批妇女,因此皇甫嵩便带着人迎出城外。 一行人见面之后,施礼完毕,关羽把钟繇与众人相互介绍一番,钟繇与所有人一一相见,钟繇本来与皇甫嵩同朝为官,却是旧识。 郭嘉在此倒是大出关羽的意料之外,关羽揽着郭嘉的肩膀热聊一番,问清楚了郭嘉等人为何来的如此之快的来龙去脉之后,仰天大笑道:“呵呵……奉孝神机妙算,不输子房也!” 郭嘉望着关羽,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惊叹道:“想不到短短半月的时间,君侯居然做出了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单刀匹马诛董卓,八百铁骑定长安,大漠孤身破胡虏,这一件件,一桩桩,实在是匪夷所思,让人无法相信,君侯真战神也!只怕从今以后,无论匈奴番邦,或是九州诸侯,闻君侯之名必然退避三舍。” 皇甫嵩与钟繇等人齐声附和,盛赞关羽为战神,一边的蔡琰也是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番关羽当时匹马冲进了匈奴大营,单刀匹马面对两万匈奴骑兵的神勇之姿,听的所有人无不热血沸腾,对关羽的神勇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一切果然如郭嘉所料,自此之后关羽的威名更甚,天下诸侯闻关羽之名,无不惊骇三分,退避三舍,若是寻常百姓在路上遇见劫匪,自报乃是“河东关云长”的亲戚,盗匪纵算不会吓得逃之夭夭,也会投鼠忌器,忌惮三分。远至海上的海贼,西至草原大漠上的匈奴部落,北至乌桓,南至南蛮,无不以为“河东关云长”乃是天神下凡,有些偏远部落甚至根据传言描述的关羽形象制成塑像,将关羽的塑像当做“战神”来祭拜,河东关云长之威名由是威震天下。 一边的周仓看着众人文绉绉的说话,自己插不上嘴,只能干着急的摸着脑袋,然后从关羽手里接过了被擦拭的锃亮的“白龙偃月刀”,憨笑着道:“君侯,您出来的时候怎么不带着俺,俺现在一天不扛刀,心里就不舒服,以后无论您要出去做什么,千万一定要带着俺周仓啊!”众人听了周仓的话,都被他憨厚的样子逗得大笑。 姜略在一边拉着关羽的手道:‘姐夫,恭喜你又升官了,听说这车骑将军乃是当朝数一数二的大将,听说陛下还赐你节钺,真好!“ 郭嘉在一边轻斥道:“姜略,以后在公开场合需要称呼君侯,知道么?” “哦,郭大哥说的是!”姜略表面上答应,其实心里对郭嘉十分不屑,心道:你一个外人凭什么训斥我? 皇甫嵩看了一眼被捆着的於夫罗道:“想不到你这胡狗也有这一天,马上带你回去让陛下处置你。” 当下钟繇吩咐留下一部分人安置难民,以及解决这些解救回来的妇女的归宿问题,皇甫嵩、张辽、钟繇、郭嘉等人簇拥着关羽上了马,押解着於夫罗夫妇进了长安去拜见献帝去了。 &1t;ahref=.>. 第五十七章 人生若只初见 ps:感谢正在连接服务器、蓉冰宝宝两位同学的打赏! 一行人押解这於夫罗打马进了长安,直奔未央宫而来,走到半路上的时候,在司徒府前的街道上,遇见了守候在街口的风姿卓越的貂蝉。 自从听闻关羽解救了被胡人掳去的女子,凯旋归来的时候,貂蝉就早早的站在这条街道上等候着她的关大哥归来。 关羽远远的看见了在街口等待自己的貂蝉,心中猛地一动,有那种情哥哥出门打豺狼,妹妹依门眺望的感觉,舒服,家里有个女人等着的感觉真爽,真***温馨! 看到关羽等人打马来到了身前,貂蝉盈盈一礼:“关大哥好,诸位大人好!” 众人都下马与貂蝉施礼见过,貂蝉牵了关羽的马缰,柔声道:“大哥连续的厮杀想必已经疲倦了吧?看你满身血污,嫣然实在心痛,我准备了热水,你回家沐浴一下,更换了衣服之后再入朝拜见陛下吧。” 关羽低头闻了闻自己长袍上出的血腥味,虽然在路上之时被自己洗了一遍,不过里面内衣的仍然还是十分血腥,关羽回头望了一眼皇甫嵩征求他的意思。 皇甫嵩微笑着道:“貂蝉姑娘说的极是,君侯是该好好去沐浴一番了,我等先去宫内等候君侯,君侯这身衣服我看脱下来就不用洗了,保存起来让我们大汉的后世子孙来瞻仰吧,让他们来凭吊君侯今天的英姿是何等的意气风!” 关羽听了摇头笑道:“皇甫将军玩笑了,关某何德何能当将军所说;某先去沐浴一番了,诸位大人在陛下面前切为羽告罪!” 貂蝉一瞥之间看到了关羽身后的蔡琰,两人以前虽然不是很熟,但是也有数面之缘,貂蝉眉头微皱思忖片刻,忽然在蔡琰面前跪倒施礼道:“蔡姐姐,嫣然替义父向你告罪了!” 蔡琰本来有些看貂蝉不顺眼,不过貂蝉此举实在出乎她的预料之外,急忙下马扶起貂蝉道:“过去的事情不必提了,虽然昭姬对王司徒杀害家父之事曾经有切齿之恨,不过扪心自问,家父也有做的不妥之处,况且王司徒也是忠心为国,虽然矫枉过正,终究不是大奸大恶之徒,而且此事与你毫无瓜葛,王司徒既然已去,人死万事空,这笔恩怨就让她随风而去吧。” 貂蝉泣谢道:“多谢蔡姐姐宽宏大量,嫣然代义父在天之灵谢过姐姐。” 皇甫嵩这时走上前去宽慰二人道:‘两位姑娘皆是女中巾帼,都是知书达理之人,能一笑泯恩仇最好不过;蔡姑娘才华横溢,诗文堪称一绝,笔法更是名动长安,而貂蝉姑娘不但国色天香,能歌善舞,而且忠义之心,令人肃然起敬,司徒在世之时曾向嵩提起,言将貂蝉姑娘献给董卓之事,皆是貂蝉姑娘的计谋,姑娘如此大智大勇大义,实在让皇甫嵩以及天下的臣子男儿为之汗颜,无地自容啊!“ 原来在董卓死后,王允与吕布联合皇甫嵩诛杀了董卓的亲信,宴会之时,王允曾经向皇甫嵩私下里提起过,貂蝉主动提出使用美人计离间董卓父子的计策,故此皇甫嵩知道此事,在场的人听了皇甫嵩讲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无不对貂蝉的深明大义敬佩万分,连连称赞貂蝉乃是女中豪杰。 貂蝉嫣然凄笑一声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匹女也有责,董卓乱天下,嫣然自当为除此恶贼尽绵薄之力,幸亏有关大哥的横空出世,得以保全了嫣然的清白,加上五年之前关大哥就曾经救过嫣然一次,两次大恩,如同再造父母,嫣然无以报答,若是关大哥不嫌弃,我愿意等为义父守孝一段时间之后,以身相许,报答关大哥的两次救命之恩,皇甫将军与小女义父同朝为官,而且算是知己,届时还请皇甫将军为小女主持婚礼!” 貂蝉娓娓道来,语气平缓,毫无羞赧之色,关羽听的心里是异常开心,只是面上不露声色,想要假装推辞,又觉得有些造作,干脆豪爽的道:“能再次遇见妹妹,看来你我之间有缘,既然妹妹心意如此,羽愿意娶妹妹为妻,既然皇甫大人在此,到时便请大人为我们主持婚礼吧。” 皇甫嵩听了二人所言,抚须大笑道:“好,好,好,英雄救美,郎才女貌,将来必然传为一段佳话,老夫愿意主持这个婚礼!”貂蝉闻言施礼拜谢。 “咦,既然这样说,我这才女师父也是君侯所救,俗话说‘好事成双’,蔡大人家里已经没人了,不然君侯把我找个师父也收了吧,啊,哈哈……”钟繇大笑着向前推了一把蔡琰道。 “元常,胡说什么哪?”蔡琰这时候拿出了师父的架势,唬着脸瞪了钟繇一眼。 关羽倒是巴不得有这等等好事,虽然咱是圣人,不过咱不是真正的圣人,即便是真正的圣人,遇见了这等的好事也未必不会动心,圣人还曾经说过“食色性也”这样震铄古今的名言,史书记载也有关云长向曹操求秦宜禄之妻这样的传闻,可见这是人之常情。 关羽悄悄的瞥了蔡琰一眼,只见蔡琰的眼神有些凄凉,显然心事重重,只见她凄然一笑道:‘昭姬已是嫁过之人,并非清白之身,不似貂蝉姑娘这般冰清玉洁,更何况家父新丧,自当为父守孝三年,昭姬虽然是君侯所救,也自当报答君侯大恩,只不过却不是以身相许……” 蔡琰说着朝关羽望了一眼,恰好关羽望来,二人对视了一眼,蔡琰咬着嘴唇道:“君侯大恩……容昭姬再图他报!” “呃……昭姬姑娘言重了,关某所做乃是应当之事,谈何报恩!如此岂不是见外,我想元常他是开玩笑了。”关羽急忙抱腕回话道,不知为何,听了蔡琰的话内心有些许惆怅,是蔡琰没有答应,还是知道了蔡琰原来嫁过一次人? 在此之前,关羽并不知道以前的蔡琰嫁过河东的卫仲道,取了蔡琰之后半年的时间,才华横溢的河东才子卫仲道,年纪轻轻便一命呜呼,蔡琰被卫家人指责为克夫,心高气傲的蔡琰一怒之下回了娘家。 关羽自问自己身为来自后世的现代人,心中并没有处*女情节,之所以有些许惆怅,也许是“人生若只初见的”那般遗憾吧! “蔡姐姐,你们蔡府在大乱中已经被烧光了,我们司徒府里面虽然家人已经不在了,但是府邸侥幸保存下来,皇甫大人前几日从宫里抽调了几名宫女与侍卫过来整理家务,不然姐姐就先住在我们家里吧!”貂蝉拉着蔡琰的手规劝道。 “对,嫣然说的对,昭姬姑娘就住到司徒府吧,关某与钟大人以及文远等人无处可去,也住在司徒府,关某也好顺便向姑娘讨教下学问。”关羽这时拍板决定道。 张辽笑道:“嘿嘿……张辽有地方住,可不想去你们那里凑热闹,以免招人烦!”众人闻言大笑,貂蝉脸色羞得粉红,羞赧的道:“张将军真是爱开玩笑。” 钟繇也决定道:“昭姬师父,君侯所言极是,值此混乱之际,你就与貂蝉姑娘住一起吧。”蔡琰思索了片刻,最终点头答应。 当下貂蝉高兴的亲自为蔡琰牵马,一手拉了蔡琰的玉臂道:“姐姐随我来!”,当下二人并肩走在前面,貂蝉回身招呼关羽道:‘关大哥快点啊,不然,温水只怕要凉了。” 关羽随即对皇甫嵩道:“既然如此,将军等押解这胡狗藩王先行进宫,容关羽沐浴之后再去参拜圣上。” 皇甫嵩等人告辞先行,走了半里路,郭嘉拍着脑袋道:“诸位先行,关夫人让我给君侯捎个重要的消息过来,还没来及告诉他哪,你看我这脑子!”说完拨马回来,追赶关羽去了。 关羽走在街道上一手牵着赤兔马跟在貂蝉与蔡琰二人身后,看着二女挽着胳膊说笑,相处融洽,关羽心中大为舒畅,忽然身后马蹄声起,回头一看来的是郭嘉。 “君侯稍等,我有话说!”郭嘉气喘吁吁的勒马道。 “奉孝何事如此急迫,看把你累成这样!”关羽爱惜的替郭嘉牵住马缰绳道。 郭嘉喘着气道:“不劳君侯牵挂,嘉从小体质就差,若是天气寒冷了的时候还会咳的剧烈。并无大碍。” 听了郭嘉的话,关羽心中一颤,按照历史轨迹的话,现在二十左右的郭嘉顶多再活十七八年,自己难得遇见一个如此投机的多谋之士,无论如何也要想法设法延长他的生命,若论当世艺术,还得算华佗,这华佗身在何处哪? “君侯所思何事?” “呃,没……”关羽急忙收了思绪敷衍道,“奉孝啊,以后不要称呼我为君侯了,我们认识之时都是布衣,义气相投,何来君侯之说,虽然不是兄弟,却有兄弟之情,你还是称呼我为兄长吧!” 郭嘉看着关羽的眼神点了点头,有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点了点头道:“好,既然兄长如此说,嘉便在无人的时候称呼君侯为‘兄长’,人前依然称呼君侯!” 关羽知道过多勉强郭嘉也无益,在这个君为臣纲,以礼仪为重的社会,一些规矩是不能逾越的。 &1t;ahref=.>. 第五十八章 游龙戏凤也逍遥 ps:先感谢书友2o1o向前冲、6678o2o7两位同学的打赏。 另外透露一下剧情,兄弟们暂且耐住性子莫急,稍安勿躁,作为罪魁祸的於夫罗下场一定死的很惨,现在还没死是为了合理的牵出姜略这个“二国舅”的小人面目,大家尽管心,该死的一个也跑不了,恶人自有恶报,无论是胡狗头目,还是二国舅早晚会被虐! -------------------------------------------------------------------------------------------------------- 郭嘉遥望蔡琰与貂蝉二人去的远了,又回头看了下身后也是空无一人,方才靠近关羽低声道:“兄长,嘉之所以半路折回,有事要嘱咐兄长!” 关羽点了点头,这倒是在他的预料之中,否则郭嘉也不会半道折回。 郭嘉道:“嘉以前就闻听钟元常在治理地方上颇有成绩,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君侯以后若想建立一方乐土,成就一番事业,还需要这样的人才辅佐,然而钟繇久为汉臣,在骨子里势必将为朝廷效力放在位,若是在天子身边呆的久了,必然为天子所用,而与君侯产生隔阂,况且他之前担任一郡太守,手下又有些兵马,更是不可放在天子身边。稍倾,进宫见到天子之时,兄长便以你身在长安,河东地方需要有人治理为借口,替钟繇讨要一个无实权的官职,然后留下他的兵马,让他去河东替兄长暂时署理河东太守之职吧,河东有公明将军在,哪里皆是自己人,钟繇此去,便如鸟儿入笼,如此一来,时间久了钟繇必为兄长所用。” 关羽点头称善,心道郭嘉到底不愧是三国的顶尖谋士,所能看到的的确不是一般人所能预见的。 郭嘉见关羽答应了,笑了一笑道:“兄长心中有数便好,先把钟元常打去河东,其他事情再做定议,郭嘉先去了。“郭嘉说完翻身上马,辞别关羽追赶皇甫嵩等人去了。 关羽随即上马赶上貂蝉、蔡琰二人,跟随着进了司徒府,貂蝉安排蔡琰暂时住下之后,抱了一套皂白色的长衫,以及崭新的内衣、以及靴子等等,走在前边为关羽带路道:“嫣然手笨,不会缝制衣服,只能从外面买了几套衣服为大哥换洗!” 关羽抚须微笑道:“呵呵……无论是做的还是买的,某都喜欢!” 心里却暗自笑道:河东家里已经有两个会做家务的,你不会做也罢,反正是梅兰竹菊,各擅胜场,你会歌舞,闲暇之时帮我解闷也好,要是再收了才女蔡琰,嘿嘿…… 貂蝉推开一间房门,里面一只木桶冒着温热的蒸汽,二人一前一后进了房子,貂蝉掩了房门就要帮关羽脱衣服,关羽急忙阻挡道:“不可,不可,某自己做来就可以!” 貂蝉莞尔一笑道:“大哥征战劳累,便让嫣然伺候你沐浴吧,反正适才在皇甫将军面前说了,嫣然早晚是大哥的人,还害羞什么?” 关羽想想貂蝉说的倒是不假,为何自己心中有些扭捏,放不开哪?呃,明白了……是他看我脱衣服,又不是我看她脱衣服,她当然无所谓了,不过男子汉大丈夫要心胸宽广,吃点亏就吃点亏吧……哪让他搓搓背也好…… “呃,既然嫣然如此说,那个啥……你先转过身子去,容某先脱去衣服。” 趁着貂蝉转身的时候,关羽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衣服跳进了木桶里面,泡在温热的开水里,洗去浑身的血腥气,真他娘的爽! 貂蝉微笑着抬起柔若无骨的玉手,为关羽搓洗着脊背,柔声道:“大哥连夜奔波,一定累坏了吧?” “嗯……”关羽双手抱住要害部位,微闭眼睛背靠着木桶,脖子紧贴着桶沿,脑袋后仰,享受着温水浴,貂蝉在后面为关羽搓洗着双臂。 关羽眯缝着眼睛的时候,正好看见貂蝉的酥胸,因为用力给自己搓洗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丰满的胸部,淡淡的幽香,晃动的秀,让关羽血流加,差点就要兽血沸腾,忍不住产生一股想要把手伸进里面游览一番的感觉。 呃,不可……不可,我现在可不是普通人,快要封神的人物了,虽然圣贤说“食色性也”,可是这些鸟圣人又说“非礼勿视”,奶奶滴,圣贤的一张嘴,为何反正怎么说都有理哪?再说了我若是这样,只怕貂蝉回当我轻薄之人,大礼未成之时,我必须拿出君子风范来才行! 幸好关羽的定力足够好,想到这里急忙闭了眼睛,坐起身来,这个姿势太慵懒,太他娘的让人产生yd的念头。 一炷香的功夫,关羽沐浴完毕,貂蝉要为关羽穿衣服,关羽死活不肯,赶着貂蝉转过身去,自己穿了内衣之后方才允许貂蝉为自己穿长衫,貂蝉莞尔笑着转身为关羽梳理打扮,心中对他的君子作风更加欢喜爱慕。 “大哥真是君子,嫣然实在佩服大哥的定力!” 那是当然,哥可不是个随便的人,随便起来不是人……咔咔,关羽心里又yd的胡思乱想。 “嫣然……” 关羽忽然一把搂住貂蝉的杨柳细腰,揽进了自己怀里,奶奶滴,不能摸,二爷抱抱你总可以吧?就算真正的二爷在此,只怕也不会做到心如死铁吧? “嗯……“貂蝉嘤咛一声靠在了关羽的胸膛上。 “嫣然,其实自从五年以前与你分别之后,我的心里对你挂念的紧,只是怕自己的逃犯身份连累了你,所以只能无奈离开,天幸让我遇见你,以后我不会离开你了……”关羽搂着貂蝉的腰肢,深情的道。 作为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关羽对于泡妞的手段多少还是会一些,虽然说得是没有影的事情,可是这样会哄的小妹妹开心,她开心了哥也开心,哥开心了心情就爽! “是么,以后大……夫君莫要离开嫣然了好么,嫣然不想再过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貂蝉抬起头,纯情的看着关羽。 值此良机,关羽毫不犹豫的送上一阵香味,***,总算一亲芳泽了,爽! 吻了片刻,关羽感到貂蝉的身子有些酥,急忙刹车,心想再继续下去的话,只怕自己把持不住,当下二人分开,貂蝉脸色羞红低着头为关羽整理好了衣襟,一直送关羽到司徒府门外,才恋恋不舍目送关羽打马远去。 关羽在街道上马走如飞,不消半个时辰便来到了雄伟的未央宫正门,献帝早就传下话来,未央宫此刻宫门大开,恭迎关羽入内,献帝并特意降旨,允许关羽骑马入宫,这可是大汉朝历史上罕有的恩赐,可见关羽在年幼的献帝心目中地位有多崇高,关羽在司礼官员的指引下打马进了皇宫里面,直奔大殿而去。 金銮殿前以皇甫嵩、朱隽为的武将与一班文官,闻报都来到殿外迎接关羽,关羽下马与众官员一一施礼寒暄完毕,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进了大殿。 关羽一边走着心里一边琢磨是否还需要要行跪拜之礼,殿上的献帝居然先站了起来道:“关将军单骑驱逐胡虏,生擒匈奴左贤王,如此大功实在不知道让朕如何封赏,将军就不必施礼了。” 关羽闻言躬身拜谢,心道只要不让我跪,我这心里就舒服了,小皇帝还是挺通情达理的嘛! 小皇帝随即按照预先准备好的讲了一番冠冕堂皇的话,又要准备加封关羽为大将军,关羽坚辞不受,他知道做了这个大将军也是虚职,诸侯的兵马自己也调动不了一兵一卒,还给人一种功高震主的感觉,献帝无奈,只加封了钟繇为光禄勋卿。 关羽启奏道:“陛下,臣镇守长安不在河东,河东的政务繁杂,徐公明一人无法应对如此繁冗的政务,故臣请求暂时让钟大人代某去河东暂时署理太守职务。” 献帝自然是毫无异议,钟繇也欣然答应,关羽所请之事钟繇并没有料到是郭嘉的计策,还以为是关羽对自己的信任。 献帝又按照功劳对皇甫嵩、张辽、郭嘉等人赏赐一番,周仓、张贲与姜略等人作为关羽的随从也被破格允许进入了大殿参拜圣上,只是因为这几人职位卑微并没有得到封赐,姜略心中有些愤愤不平。 关羽又施礼奏拜道:“陛下,匈奴左贤王纵兵入寇,残害我无数壮年男子,又掳掠奸杀我朝妇女,罪当万死,请陛下下旨将於夫罗车裂以谢天下。” 献帝从关羽之言,命将於夫罗带上金殿问话,於夫罗来到之后,凶悍的拒不回话,献帝怒之,传令即刻将於夫罗拉到午门外车裂分尸。 忽然从殿下面跳出来一个身穿功曹官服,岁数在十四五岁的小孩道:‘陛下,臣有本启奏!”出列的正是姜略。 献帝看了几眼姜略,心中倒是有些纳闷,他这皇帝虽然没有权利,可是也当朝了一段时间了,还真没见过年龄这么小的官员,问道:“你有何本奏?” 姜略全无惧意,坏笑道:“这胡狗坏事做绝,车裂实在便宜了他,臣认为应该用更残酷的办法来折磨他,让他也知道恶有恶报!” 献帝到底是少年心性,一听之下来了兴趣探着头道:“你有什么法子比车裂还能解恨?” 姜略捂着嘴笑道:“请陛下把这胡狗交给我处置,臣势必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先说来朕听听!” “臣先把这胡狗关起来饿他三天,然后给他一块大咸菜,等他吃完之后一滴水也不给他喝,然后再关他三天,最后把他放进尿池里游泳,我在池子里面泡上蛆虫、粪便之类,就算饿不死他也要恶心死他,让他虽然恶心也要喝下去,然后让他自己把自己恶心死!”姜略捂着嘴一边坏笑一边将自己的主意娓娓道来。 满朝的官员听了姜略的话,一个个既感到好笑,又觉得惊讶,想不到这小孩年纪轻轻,竟然这么歹毒,献帝却是眉飞色舞的拍手道好,吩咐道:‘既然如此,朕便将处理於夫罗之事交由你全权处置!” &1t;ahref=.>. 第五十九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姜略一席话让满朝文武震惊不已,献帝却是拍手赞成,大叫爽快,将处理於夫罗之事交给姜略全权处置。 姜略急忙施礼跪拜道:“陛下一言九鼎,臣接旨!” 关羽与郭嘉、皇甫嵩等人觉得这样做不妥,正想劝阻天子,没想到却被姜略顺着杆子爬上去了,皇帝金口玉言自然不能随便反悔,关羽一想於夫罗也是咎由自取,恶人还需恶人磨,活该他受此罪! 文武一个个苦笑着摇头作罢,也没人再劝献帝,关羽在一边生气的瞪了姜略一眼,姜略将头扭到一边假装没看见。 姜略又跪在地上道:‘臣立此大功,陛下是否该赏赐小臣哪?” “呃,这个嘛……”献帝为之语塞,虽然觉得这姜略的主意好玩,不过单凭这个也不足以作为封官的功绩呀? 关羽顿时火了,怒视了姜略一眼怒斥道:“大胆,休要胡闹,朝廷公器岂能随便封赏?汝若是再不学无术,做这些蝇营狗苟之事,便回家种田去吧。” 姜略看见关羽勃然动怒,急忙辩解道:“姐……君侯休要动怒,我只是与陛下开个玩笑罢了,如此处置这个匈奴藩王可是陛下的意思,而且他罪大恶极,若不如此,不足以平民愤!” 献帝随即吩咐开宴为关羽接风洗尘,酒宴之上百官推杯换盏,盛赞关羽的丰功伟绩,酒过三巡,献帝亲自把刚刚刻制的“车骑将军”以及“镇国武安侯”的印绶送到了关羽的手里,百官痛饮一番各自回府。 且说姜略领了献帝之命,便具有了自由出入天牢的权利,筵席上一直心不在焉,满肚子在盘算着坏主意,别人都开怀痛饮,他却滴酒不沾,一个谋求富贵的计划在他的内心里浮现成型。 酒宴散去,关羽上马与钟繇、郭嘉一起回司徒府暂住,张辽带了周仓、张贲二人回军营,姜略借口说要去天牢对付於夫罗,张辽笑了一声也不勉强他,径自与周仓二人人打马回了军营。 天色此刻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姜略大摇大摆的进了天牢,因为有了皇帝的圣旨,所以牢里的差役对姜略十分恭敬,姜略问清楚了关押於夫罗所在,直奔牢房而去,只见於夫罗夫妻二人关押在相邻的两座囚室里,仅有一墙之隔。 姜略吩咐几个差役暂且退下,四周查探一番,确定无人之后姜略站在囚室前,对戴着手镣脚铐的於夫罗问道:“你想死不想死?” 於夫罗怒视姜略,“叽里哇啦”的一阵怒吼,姜略才现於夫罗不懂汉话,心中很是扫兴,又踱步走到了叶娜拉阏氏的囚室前,叶娜拉正在睡觉,忽然听见动静,见是一个穿着官服的小孩,便哀求道:“大人饶命,一切罪恶都是於夫罗所为,与我无关啊!” “呃,你会说我们中土的话?”姜略听了大喜,高兴的摸着牢房门道,叶娜拉阏氏急忙点头。 “听说你们是匈奴的王爷与王妃,是不是在匈奴官很大?”姜略问道。 “仅在单于之下,而且我是单于的侄女,若是大人肯放过我们,一定重重的报答大人。”叶娜拉看到了活命的曙光,哀求道。 “好,很好!”姜略眼睛转动,扫视了一下牢房内确定无人,悄悄的靠近囚室道:“我若是放你们离开,我跟着你们回匈奴去,是不是可以封我一个大官?” “一定厚赐大人,一定!”叶娜拉高兴的道。 姜略听了大喜,心想既然这个鸟皇帝听那红脸汉子的,我那贱人姐姐也拿着红脸汉子当宝贝,我就索性去匈奴过荣华富贵的日子! 姜略打定主意,贼眼扫视了叶娜拉阏氏一眼,见她颇有姿色,心中顿生邪念,打开了牢房进去一把搂住叶娜拉,一面威逼恐吓,若是不依自己,将会立刻把他车裂,又许诺叶娜拉若是依了自己,将会设法救她离开,叶娜拉本就是不守贞节之人,权衡再三一咬牙从了姜略,二人除去衣衫,在牢房内行了苟且之事。 事毕之后,姜略心满意足的带着叶娜拉来见隔壁囚室前见於夫罗,并让叶娜拉把自己的意思转达给於夫罗,於夫罗听了很是高兴,当即道:“小将军若是能带本王离开,回到我们草原上,我一定给你无尽的荣华富贵。” 姜略道:“口说无凭,你必须把我救你的经过写下来,写明我是救你的大恩人,并给我一点随身凭证,这样我才能相信你不会出尔反尔。” 於夫罗又让叶娜拉翻译道:“没有纸笔,如何写文书?” 姜略一笑,从怀里掏了出来道:“我早就备好了,只要大王写好,我就带你们连夜离开。” 於夫罗大喜,当即提笔写下“姜略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整个匈奴左贤王部落要永远感激他的恩德”云云,为了获取姜略的信任,并将自己内衣的一块玉佩当做信物交给了姜略,心中却暗暗誓:等出了城我就宰了你这个小兔崽子,小子岁数不大,坏心眼子一箩筐,居然给老子戴绿帽子。 叶娜拉接过书信讨好的为姜略翻译了一遍,姜略随即将书信以及玉佩收好,笑着对於夫罗道:“大王先在牢内稍等片刻,我去探探风声!”并递上一壶好酒道:“害大王在牢内受苦了,小人为你准备了一壶好酒解乏,日后在草原上海望大王多多照顾!” 於夫罗一连几天食不果腹,此刻已是饥肠辘辘,闻言大喜,高兴的接了过来痛饮了几杯。 姜略随即带着叶娜拉阏氏走到一边道:“你且随我到外边来一趟,我先用你支开这些差役,先把大王救出来,再来救你!” 叶娜拉半信半疑的道:“你可不要只带着他一个人跑了。” 姜略随即拍着胸脯保证不会,又召唤牢里的值班差役到面前道:“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带到审问房去,我要夜审她!还有陛下让我审讯胡狗机密大事,无我传召,尔等不得擅入,若是听到了风声,可是杀头的大罪!”,几个差役恭敬的领命,押解着叶娜拉阏氏去了专门用来审问的房屋。 姜略随即掩了门,悄悄折回关押於夫罗的囚室,只见於夫罗已经酣睡,却是姜略早就在酒里面下了蒙*汗*药,姜略见状大喜,悄悄的推开牢门,走到於夫罗面前狞笑道:“你个胡狗肚子里想的什么,以为老子不知道么?老子借你头颅一用,好换取荣华富贵!” 姜略话毕一刀下去,将昏迷的於夫罗的脑袋齐颈切下,可怜不可一世的匈奴左贤王就这样丧生在一个奸诈卑鄙的小人刀下。 姜略唯恐尸体被夜间巡牢的差役现,暴露了自己的预谋,抬头扫视了一眼,现头顶上有个挡着隔栅用来透气的小窗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挥刀将於夫罗大卸八块,将尸块从头顶的小窗里丢了到了天牢后面流淌的臭水沟里。 做完一切之后,姜略又不慌不忙的用於夫罗的衣服将血迹擦拭干净丢了出去,又拉过了一堆稻草掩盖在上面,然后优哉游哉的走出大牢,来到审问所前对差役道:“我适才已经把於夫罗押到了陛下那里受审,陛下又要传唤这女人去问话,我带她去了。” 众差役闻言面面相觑,不知道姜略何时把人送走的,进了牢房一看,可是确实又没有人影,一个个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姜略早已经提了一把钢刀架在叶娜拉的脖子上,装模作样的押解着叶娜拉出了大牢。 外面夜色漆黑,出了大牢之后姜略松了一口气,假装惊慌的对叶娜拉道:“大汉天子临时变卦了,已经将大王五马分尸,我冒死偷偷跑回来救你,大汉已无我容身之地,我跟阏氏回到匈奴之后,你可要报答于我!”叶娜拉阏氏闻言吓得魂飞魄散,哪里更有怀疑,急忙点头千恩万谢。 姜略牵出了栓在暗处的自己的马匹,携带了吓得浑身颤抖的叶娜拉共乘一马,打马向城墙处奔去,由于几天前李傕、郭汜大举攻城,长安城墙有多处缺口,而城内兵力不足,缺口的地方守备松懈,姜略早就盘算好了出城的办法,当下载着叶娜拉趁着守兵不备,从从缺口悄悄的溜了出去。 夜色之下,姜略载着叶娜拉阏氏纵马向西方疾驰,夜幕中,马上的姜略不时的露出狰狞的笑容,心中暗暗誓:总有一日,我姜略会带领匈奴兵杀回来,长安,我还会回来! &1t;ahref=.>. 第六十章 小人之初性本恶 却说姜略带了叶娜拉阏氏离了天牢之后,一干差役对与於夫罗没了踪影很是纳闷,进了牢房粗略察看了一圈,只见关押於夫罗的囚室里面空空如也,哪里有人影,差役们一个个大惑不解,就是猜不透这要犯何时被带出了天牢。 时间流逝,一干差役左等右等,外面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已经是三更天了,仍然不见姜略押解犯人回来,牢头愈觉得事情诡异,便领着几名差役又进了牢房仔细巡视一番,方才在关押於夫罗的囚室里稻草下面现了一滩血迹,又在关押叶娜拉阏氏的牢房里面现了一封书信,书信是写给“镇国武安侯”关羽的。 牢头大惊,急忙差遣狱卒飞报皇甫嵩,皇甫嵩闻报之后,急忙带了一干部属来到牢房,又派人赶往司徒府通知关羽,皇甫嵩派人查探一番,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估摸了个大概。又命令部下点起松明把寻找线索,不大会功夫便从天牢后面的臭水沟里面寻找到了於夫罗的尸块,只见体形彪悍的於夫罗被姜略切成了十七八块,然后被从小窗的隔栅空隙里扔了出来,因为头颅滚圆,也被姜略用刀切成了四块,其状惨不忍睹。 关羽此时也带了钟繇以及郭嘉等人匆匆赶到,目睹此景,不禁一个个对与姜略的凶残手段瞠目结舌,想不到他小小年纪居然使用处如此歹毒的手段。 钟繇犹自不信道:“此事之中或另有蹊跷也未可知,姜小兄弟年纪轻轻,只怕未必有如此的胆量吧?” 关羽一言不的从皇甫嵩的手里接过书信,只见信封上写着“关云长亲启”,关羽抽出信笺抖开,轻声念诵起来。 “镇国武安侯、车骑将军关云长亲启,汝见此书信之时,某已远走匈奴,恕不辞之罪;吾有鸿鹄之志,安能与尔等燕雀争高?吾胸怀五略,腹藏三韬,有经天纬地之才,可惜尔等鼠目寸光,不识吾如此大才,致使吾明珠暗投,光彩蒙尘,屈居尔等匹夫篱下,是可忍孰不可忍?小爷被逼无奈,只得远走他乡,他日必当如大鹏展翅一飞冲霄,一鸣而动万里,让汝等无知鼠辈识得你家姜小爷才是人中之龙! 关羽匹夫,汝只是一个空有蛮力而无头脑的匹夫,胸中更无大志,吾心中最为鄙视之人便是汝,顺道一提,姜妙颜此贱女被掳进刘府之事,乃是小爷所谋,乃图富贵也,不料被汝这匹夫坏我大事,小爷恨不得生啖汝肉,而后汝又对小爷视若无物,动辄责骂,吾堂堂丈夫安能受汝这匹夫之耻?此恨早晚必雪!” 关羽缓缓的读完,不由得丹凤眼怒睁,卧蚕眉倒竖,钢牙怒咬,一拳重重的击出,将牢房的木桩击断了七八根,怒骂道:“这个畜生想不到居然如此歹毒,竟然连自己的亲姐姐也要谋害,我居然没有看清他的面目,气煞我也,我当快骑追回,车裂了这畜生!” 姜略自大的口气与辱骂他的话语,关羽尚能忍受,唯一不能忍受的便是姜妙颜被雒阳县衙内差点奸污的事情,竟然是姜略这个小畜生所做,如此一番作为,歹毒简直胜过禽兽。 关羽盛怒之下,一心要骑了赤兔马去追回姜略,郭嘉与钟繇皇甫嵩等人拼命拦住。 郭嘉道:“君侯暂息雷霆之怒,此子虽然做下如此滔天之罪,只是他已走了两个时辰,以他的狡猾,必然不会沿着去匈奴的大路走,也不知道他会走那条小路,君侯纵然去追,只怕也是徒劳无功,反正已经看清了他的歹毒面目,也胜过藏在我们身边,谋害我等好些,早晚有一日必能遇上,到时再与他算账不迟。” 关羽思忖一番,想想郭嘉说的也是,既然这个小畜生能够做出如此歹毒之事,而且谋划的这般周密,显然一定对自己马快赶的事情有所提防,谁知道出了长安之后是奔了东南,还是去了西北。 关羽当下之得恨恨道:“可怜姜老汉活着的时候乐善好施,乡邻称道,却生了如此不肖之子,若是他九泉之下知道自己夫妻之死原来是儿子所谋,只怕难以瞑目,姜氏姐妹本性善良、纯朴,姜异也是忠厚老实之人,偏偏有一个畜生一般的兄弟,等他日某安置好了身边之事,就算追到大漠也要取他的级回来,否则九泉之下我无颜见姜老汉!” 郭嘉拍了拍关羽的肩膀道:“君侯莫要生气了,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也不会想到这孩子这般岁数就有如此心计……” 郭嘉一边说着,又摇了摇头道:“这孩子本性聪明,只是因为顽劣而变得歹毒,从他在金殿上所说的折磨於夫罗的方法之中,便能推知他心底歹毒,当初嘉只是以为她是少年顽劣,因此不曾多想,想不到他却是用的‘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用此法子骗取陛下信任,又瞒过我们,以他这番心机,若是走上正途的话,将来不失为一个出谋划策的良才,只可惜却误入歧途了,只怕就此将会变成遗祸人间的罪魁!” 皇甫嵩与钟繇也是喟然长叹,皇甫嵩摇头道:“本来看这娃儿挺聪明,口才也好,老夫本想培养一番,想不到居然做出这等之事,老夫倒是不明白这娃儿要走为何杀了於夫罗,不把他也一块带走?” 郭嘉思索一番道:“只怕他是怕於夫罗回去之后反悔,故此杀了这胡狗,只单独救了左贤王的阏氏,他这次去匈奴必然会以阏氏的救命恩人的身份自居,听说於夫罗的阏氏出身于匈奴贵族,是匈奴单于的侄女。”众人感叹一番,各自散去。 次日,将事情回报献帝,献帝闻言也是大吃一惊,连呼意外,最后决定将於夫罗的尸块抛尸荒野,让这个生前兴兵屠戮大汉百姓的匈奴左贤王死无葬身之地,也算是他的报应了! 散朝之后,关羽随即依照郭嘉之言,将钟繇的三千人留下交给张辽编制成骑兵训练,又派遣张贲带领从河东来的三千人马护送钟繇回去,徐晃在河东的守军仅有一万人,而袁绍军团目前在并州地区的攻势如同席卷落叶一般,郭嘉唯恐袁绍图谋河东,因此才建议把从河东带来的人马重新带回河东加强防御,钟繇当下欣然辞别关羽,在张贲率领的三千人的护送之下离了长安向河东而去。 自此之后,皇甫嵩半个月的时间一直忙于征兵,只是因为人口剧减,收获甚微,费了半个多月的功夫只招了五千人,便再也征召不上来,长安的民政有朝廷的一干文官负责治理,关羽倒也乐得清闲,整天在司徒府里或是看看貂蝉歌舞,或是欣赏下蔡琰的书画,过的却也是怡然自得。 不几日探马来报,吕布从长安退到洛阳之后,被牛辅率领镇守虎牢关的三万人突袭,吕布损兵折将只得去淮南投奔袁术去了。 陈留太守曹操占据了兖州之后招兵买马,实力大增,遂派遣夏侯渊、夏侯惇兄弟二人率三万精兵强攻洛阳,斩杀了牛辅,然后将洛阳控制在手中。 关羽闻报之后,站在司徒府的院子里,目视着满园绚烂的桃花,双眉皱起,心中暗道:“曹孟德的手掌终于靠近了,我的桃源,他的天下?我与他之间早晚必有一争!” --------------------------第一卷终------------------------------------ &1t;ahref=.>. 第六十一章 群雄并起 ps:二更到,求票冲历史推荐榜!榜上的大婶大妈太多啦,弟兄们不给点力不行呀! 烟花四月,泰山脚下遍地郁郁青青,遍地桃红柳绿,大地上一片盎然生机。 泰山郡坐落在巍巍泰山脚下,是一座辖地方圆三百里,境内有十万居民的中等郡,地处青州、兖州接壤之处,地势险要,是兵家必争之地,此刻天色刚刚黎明,一彪队伍打着“刘”字旗号出现在了城门下,泰山郡以前的太守因病身亡,圣旨册封刘备为泰山郡太守,此刻城门大开,一帮官吏正在门前迎接新来的太守。 刘备骑着一匹黄鬃马在城门前勒马驻足,只见他手里小心翼翼的捧着“泰山郡太守”的印绶,面色看上去很是激动,就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在刘备身后跟着一脸虬髯,手提丈八点钢蛇矛的张飞,以及骑着棕色战马,横挎双翅玲珑戟,一身银色铠甲的太史慈,在三人身后跟随的是刚刚从北海为孔融解围了的五千士卒。 刘备抬头仰视城门上的门匾,内心思绪万千,双手不禁有些抖,颤声道:“泰山郡,我刘备终于有了一郡之地可以立足了,这一切都是拜云长所赐,云长啊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大哥,依俺的意思把这个烂印绶扔了就是,既然红脸汉子已经与咱们恩断义绝了,咱们也犯不着欠他恩情,谁知道他保举你做泰山郡的太守是打的什么主意?把印绶给我我扔了……大哥要是想做太守,俺去给你打一个城池下来就行,啊……”张飞说着就去抢刘备手里的印绶,一路上他唠叨了半天了,一直想劝阻刘备拒绝做这泰山郡太守的职位。 “不可,翼德休要胡闹!”刘备急忙把印绶藏进怀里,“咱们好不容易得到了这一郡之地,岂能丢了?难不成你还想回平原那寸土之地做步弓手不成?” “不管,受那红脸汉子的恩德,俺心里不舒服……”张飞气呼呼的在马上抱着双臂道。 “翼德,为何如此死脑筋?这官职又不是我们让云长求的,是陛下降旨奉的,再说了圣旨中也说了,咱们剿灭黄巾的时候有功绩,以前给我们那点官职实在有负我等,现在朝廷总算纠正了过来,我们怎能再拒绝,听兄长的随我进城……”刘备话毕策马当先进城。 刘备说完与迎接的官吏寒暄一番,紧紧抱着怀里的太守印绶,策马进城,一边回头吩咐太史慈道:“子义,劝一下翼德,休要再转不过弯来!” 太史慈笑着拉着张飞的马缰绳道:“走吧,二哥,大哥说的有道理,方今天下大乱,没有地盘怎么能成就大事业?平原只不过是只有两万多人的小县城,能成何事?”太史慈说完不由分说的牵着张飞的马匹进了城,张飞骑在马上怏怏不乐,却也没有他法,只能跟着进了泰山郡。 进城之后出榜安民,整顿吏治完毕,刘备贴出告示招兵,有幕僚提议道:“本郡东阿人程昱,有大才,性刚烈,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使君当亲往招纳,若得此人相助,必成大事也!” 刘备欣然从之,亲自备了礼物,带着张飞、太史慈二人前往东阿招纳程昱,及至进了程家,程昱之弟抱憾道:“使君来的真是不巧,家兄于昨日应好友荀文若之邀,前往陈留辅佐曹将军去了!” 刘备闻言脸色沮丧,不免长吁短叹,程昱之弟见刘备如此,心下不忍,进言道:“淮南成德有一贤良,姓刘名晔字子阳,乃是汉室宗亲,兄长常常称赞刘子阳为王佐之才,使君当可去淮南觅此贤良!” 刘备听了转悲为喜,重谢程昱的兄弟一番,命太史慈暂时镇守守泰山郡,自己带了张飞以及几名随从连夜赶往淮南,两地相距不过五六百里之地,刘备三日便赶到,在成德探听刘晔之名,却是名闻乡里,刘备拜见之后,诉说仰慕之名,又以同为汉室宗亲套近乎,刘晔感刘备之诚,遂欣然答应出山辅佐刘备。 刘备得到刘晔相助,欣然大喜,称赞刘晔道:“子阳真备之子房也!” 刘晔谦虚的道:“晔一介凡夫俗子,何德何能得使君器重,吾有一好友,乃是兖州任城人,姓吕名虔,字子恪,善骑射,通兵法,使君当往聘之。”刘备从刘晔之言,一行人一起离了淮南,奔兖州而来,刘晔与吕虔乃是旧识,当下欣然答应刘备的邀请出山辅佐。 刘备在泰山郡招募月余,征得士卒八千人,加上本来人马,共有一万三千人,刘晔又用计招降了泰山贼寇孙观及所部贼人两千多人,自此刘备势力小有气候,在天下有了一席之地。 却说曹操自从占据了洛阳之后,将洛阳、陈留、濮阳连成一片,广招贤良,四处求猛士,有戏志才保举颍川人荀彧相助,曹操欣然从之,荀彧在曹操手下效力了几天,曹操见了荀彧的能力之后大喜,盛赞荀彧道:“文若治堪比萧何,智堪比张良,操得文若之助,何其幸运也!” 荀彧又保举族侄荀攸,以及东阿人程昱,曹操一切从荀彧之言,派人礼聘,荀攸与程昱欣然来助曹操,又有泰山炬平人于禁字文则,带领五百乡邻来投,曹操见其弓马娴熟,加以重用。 又一日,夏侯惇领回来一名逐虎过涧的猛士,乃是陈留己吾人典韦,其人力大无比,勇猛绝伦,曹操见了典韦的武艺,盛赞为“古之恶来!”,并让典韦做了自己的贴身护卫,又有人保举一名勇士来投,其人身长八尺有余,膀大腰圆,容貌雄伟,乃是沛国谯郡人,姓许名储字仲康,曹操盛赞为“虎痴”,命许褚与典韦一起护卫自己。经过招兵买马,曹操部卒达到了接近七八万人,势力大盛,上书请封为兖州牧,献帝从之。 在北方袁绍以席卷落叶之势扫荡了并州、冀州,上书请封为冀州牧、大将军之职,关羽建议只封袁绍冀州牧之职,不封大将军,袁绍得知大怒,自此有了讨伐关羽之心。 而江东孙坚在得到了关羽的书信之后,与部下权衡再三,心中敬重关羽的威名,暂时放弃了讨伐刘表的念头,弃了长沙太守之职,率部占领江东建业,上表请封为扬州牧,献帝从之,孙坚在建业招兵买马,有庐江舒城人周瑜出山相助,又得到了在江东的士豪大族张昭一族的相助,势力也逐渐强大起来,不久又有两名江东猛士来投,一个叫做周泰,一个叫做蒋钦,孙坚一边积蓄力量,暗中图谋荆州。 这一日关羽正在院子里看貂蝉向蔡琰讨教书法,忽然见去颍川招人的郭嘉匆匆回来了,闷闷不乐的道:“唉,可惜去晚了一步,没能为兄长笼络到荀文若叔侄二人,荀氏叔侄投效了曹孟德,郭嘉空手而归,真是遗憾!” 关羽笑着拍着郭嘉的肩膀道:“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没能遇上二人便是无缘,奉孝不必耿耿于怀。” &1t;ahref=.>. 第六十二章 功高震主 郭嘉进了司徒府与貂蝉、蔡琰二女分别施礼见过,随后便与关羽一道并肩进了客厅。 “兄长倒是好生逍遥,整日里有貂蝉姑娘的歌舞相伴,有昭姬姑娘的诗书作陪,只怕就连神仙也要羡慕兄长了……”郭嘉笑着道。 关羽手抚胡须道:“练兵有文远以及皇甫大人,内政治理有朝廷的这一帮能臣,哪里有我的用武之地,无奈之下只能与两位姑娘耳鬓厮磨了,呵呵……倒是让兄弟笑话了。” 谈笑之间二人分宾主落座,关羽命下人奉上茶水。 郭嘉叹口气,面色遗憾的道:“唉,要论治理地方政的能力务,嘉此生只佩服一个人,便是同乡荀文若,早年文若在县里做小吏,无论再繁琐的政事,到了他的手里都能迎刃而解,只怪郭嘉疏忽,在河东之时,一点政务就忙得我晕头转向,及至来到长安方才想起文若来,谁料想却是迟了,去时文若已经受了曹孟德的邀请去陈留了,就连他的侄子荀公达也杯带走了,真是让嘉后悔早不动身啊!” 关羽安慰郭嘉道:“我早就劝你不要去了,人各有志不可强求,反正某的志向也不在天下,有奉孝一人帮助我就够了,更何况我们在河东还有钟繇么。” 郭嘉也不与关羽辩论,在他的心里是以帮助关羽在乱世之中谋取一片基业为目标,就算不能登九五之尊,也要做割据一方的霸主,只有这样才能把关羽的治下变成世外桃源,一个安定乐业的郭嘉岂不就是一个个大大的世外桃源,郭嘉走的是与关羽异曲同工之路,至少在郭嘉心里这样认为。 郭嘉是个聪明人,所以不与关羽费唇舌之争,岔开话题道:“这个曹孟德究竟是何许人也,听说汝南许劭为之相面时,曾称赞他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不知他有何魅力,居然能让才高八斗的荀文若为之效力!” 关羽手抚胡须,目光变得飘忽,“不错,这个曹孟德的确是个枭雄!” 如果自己还是本来的那个关羽话,曹孟德将会在未来的十几年内一统北方,而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关羽了,自己的理想势必与志在天下的曹孟德生冲突,而历史的车轮将会如何改变? 呷一口茶,关羽悠悠的吐了一口气道:“奉孝,我不想再呆在长安了,我想带着你们回河东去!” “回河东?”郭嘉一愣,关羽的这句话实在出乎他的预料之外,自己这才刚回了一趟颍川老家半一个月,这君侯怎么会突然产生这样的想法? 郭嘉笑着拿话试探关羽道:“呵呵……掐指算来,兄长离了河东也已经两三个月了,莫非是思念嫂嫂了?不然,就让周仓回去把嫂嫂接过来与兄长团聚也好,或者是找个良辰吉日,兄长与貂蝉姑娘把婚事办了,以免除兄长的寂寞之苦,王司徒并不是貂蝉姑娘的亲生父亲,守孝这么长时间也足够了。” “奉孝想到哪里去了……兄长在你眼里难道是沉溺与声色犬马之人么,兄长之所以如此说,实在是另有他因!”关羽板起脸来一本正经的道,心里却在暗自偷笑。 郭嘉虽然说得这个不是主要原因,不过也有那么一点点因素……咔咔,话说最近一个多月以来,天天与貂蝉、蔡琰两大美女在一起生活,只能饱饱眼福,却不能……的确是很纠结,很蛋疼…… 奶奶滴,说来也巧了,老子自从来到三国以来,救了三个女人居然全部都死了父亲,不管亲爹干爹,早不死晚不死,偏偏都在自己救他女儿前后死去;害的一个个要替父守孝,却是苦了的可是自己。 “呵呵……嘉与兄长开玩笑罢了,嘉自然知道兄长夜读《春秋》,深明大义,美色当前不为心动,只是不知兄长为何动了离开长安的念头?河东虽然富庶,但是人口不足,面积又狭小,在诸侯的虎视眈眈之下,守着这寸土之地,显然不是办法,而长安目前虽然由于战乱比较破败,但是地大物博,只要经营个三年两载,便能恢复昔日的繁荣,有了长安作为依靠,兄长建立桃源的梦想才有可能实现啊,况且……长安乃是帝都,这里有王气!” 关羽叹一口气,站起身来,背负双手踱步到窗前,凝视窗外姹紫嫣红的鲜花,“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其实也不是我想走……而是……献帝对待我的态度变了,我能揣摩到,现在在他骨子里面,希望我离开长安!” 望着窗外,关羽县里暗自道:想不到我之前所预料的一切果然变成了现实,尽管我一直在韬光养晦,平日里在家里种些花草,与貂蝉调**,向蔡琰学学字,几乎不问政事,可是小皇帝对待自己的态度仍然在潜移默化之中悄悄改变,若是我在长安再呆上一年半载的时间,只怕我关云长将会在天子的眼里,变成像未来的曹操那样弄权的奸臣。 就算献帝年幼,可是再小的皇帝都具有天子的本性,都希望自己才是这个天下真正的主宰,虽然献帝刚刚从动乱之中过了不足两个月的太平日子,可是眼看着皇甫嵩为他筹建了一支一万多人的队伍,就已经按捺不住内心,流露出了想要自己当家作主的**。 而功高震主,在百官心目中天神一般凛然不可侵犯的关羽,就变成了小皇帝眼里的绊脚石,正所谓“饱暖思**”,便是这个道理! 郭嘉此刻也顾不得品评关羽嘴里说出来的那句宋朝的名诗,惊讶的道:“这天子才做了几天的安稳皇帝,便开始过河拆桥?若不是有兄长在此镇守,且不提之前诛杀董卓,击退李、郭叛军之事,仅仅凭皇甫嵩的一万人马能守的住长安吗?只怕天子身边有馋臣进言!” 关羽一笑道:“无所谓,随他怎么想吧,当初也不是我想留在长安,若是看我不顺眼,我离开便是,反正我也无意争霸天下,也不想作做个中兴汉室的名臣,思前想后,觉得唯有离开长安回河东去,我才会过得舒服!” 郭嘉道:“嘉知道兄长本无意于天下,可是在这个强食弱肉的年代,若是自己不够强大,早晚会被诸侯吞并,仅仅凭河东弹丸之地,他日在诸侯的包围之下又怎能自保?更谈何让百姓们过上太平日子?纵算兄长有盖世之勇,可是兄长他日老去又当如何?因此,以郭嘉之见,只有兄长手里的土地足够大了,才不会被其他诸侯吞并,兄长的梦想才有可能实现!” 这时走廊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只见急匆匆的走来一人,来的正是周仓,一进门就老远的扯开嗓子道:‘君侯,陛下来了圣旨了,要宣召你进宫面圣!” 关羽与郭嘉对望一眼道:“看吧,说着说着就来了,这已经是天子最近几天第四次召见我了,不知道这次又是卖的什么关子……某最反感典韦便是被人呼来喝去!” 郭嘉安慰关羽道:‘兄长稍安勿躁,郭嘉便随兄长进宫一趟,看看天子到底卖的什么关子?难道才两个多月的时间,他就将兄长的恩德忘得一干二净了吗?只怕在天子身边有哪些自以为效忠汉室的的忠臣,整日在他耳边聒噪也不一定!” 关羽当下按捺住心头的烦躁情绪,点了点头,当即与郭嘉、周仓出了司徒府,上马直奔未央宫而去。 &1t;ahref=.>. 第六十三章 人口如刀 杀人不见血 ps:求票,推荐榜上的都是月入过万的大神啊,火力强大,号召力强大,兄弟们拿票票来给“煮酒”鼓鼓劲吧,您的每一张票票都会给我带来码字的动力,兄弟们动动手吧,《横行三国》需要大家的支持,才能在榜上立足! ------------------------------------------------------------------------------------------------------------ 未央宫麒麟殿之内,年幼的献帝在龙椅上端坐,惴惴不安的等待着关羽的到来。 在献帝下面站了一帮对汉室忠心耿耿的臣子,这些人以太尉杨彪为,有新任司徒赵温、太中大夫伏完等人。 “陛下,无论如何今天也要向关羽把话言明,撤销先前赐予他的见君不拜特权,面见圣驾而不拜,本朝何曾有这般先例?”司徒赵温义愤填膺的先挑起话茬,其他几名大臣纷纷颔附和。 献帝面色为难的犹豫道:‘赵司徒,可是此事是当初朕亲口提出来的,如今再收回此话,岂不是让朕颜面尽失?……依朕之见此事还是算了吧……” 听了献帝所言,赵温随即振振有词的反驳道:“陛下所言差矣,臣子面圣之时行跪拜之礼乃是租制,岂可因关羽一人而废辍?况且陛下年幼,当时将面君不拜之事宣谕于关羽之时,他就不应该接受,此人却能泰然处之,由此可知此人之心必然叵测,不臣之心已经昭然若揭,而之所以目前他对陛下尚算恭敬,以老臣看,无非是他的势力尚不及董卓,否则只怕飞扬跋扈犹胜董贼更甚!” 太尉杨彪也是抚摸着花白的胡须道:“赵司徒言之有理,而今整个长安百姓心中对关云长的敬重更甚于陛下,甚至小儿戏言,只知关云长而不知陛下也,稍倾,关羽来了之后,陛下可以依赵司徒所言,将他面圣不拜的圣旨撤销了吧!”几名文官又是齐声附和。 献帝到底是年幼,不免有些心烦意乱,坐立不安的道:“可是此事好像错也不在他,当初是朕先提出来的,既然你们希望以后让他见了朕跪拜,一会他来了朕告诉他便罢了,你们切不可说他有不臣之心,若不是有关云长出现,朕此刻不是在董贼的欺凌之下,就是被李傕、郭汜等侮辱,关云长好像出了见朕不跪拜之外,也没有做出其他过分的事情吧?” “陛下莫非遗忘了,自进入了长安以来,这才短短两个月的时间,这关羽便隔三差五,推三阻四的不来上朝,此非蔑视陛下又是何作为?”付完又上前插嘴道。 几名老臣你一言我一句,聒噪的献帝有些晕头转向,只好无奈的道:“好了,不要吵了,朕听从你们的建议就是了,等一会关羽来了,朕就告诉他撤销先前所说的免跪拜之礼,只是他武力高强,倘若惹怒了他反了脸,该如何是好?” 司徒赵温道:“陛下不必惧怕,若是关羽真有不臣之心,臣拼死也要保护你!” 献帝听了不停的擦汗,心道就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还想保护我,估计凭我的力气都能推你一个踉跄。 这时一直未说话的御史大夫贾习出列道:“陛下既然畏惧关羽的武力,臣有三条计策可供陛下选择,以便避开关羽的武力威胁,其一,陛下可以让关羽回河东戍防,其二,皇甫嵩将军已经派人占据了弘农郡,陛下可以暂时移驾弘农,慢慢的寻找机会进入东都洛阳,把洛阳当做都城;其三陛下可以召陈留的曹孟德入朝辅佐陛下,曹孟德兵精粮足,麾下猛将云集,又是相国曹参之后,必是忠良之辈,有他带兵入京,必能让关羽有所收敛,臣献此三条计策,请陛下与诸位大人选择一条。” 听了贾习之言,众大臣商议一番,觉着若是将关羽赶出长安的话,由张辽最新建成的一支五千人的骑兵,必然会被他带回河东,如此一来长安只剩下皇甫嵩手下不足万人的新兵队伍,而目前据报李傕、郭汜等人逃回凉州之后,又招募了四五万人占据了安定、天水等郡,正在虎视长安,长安的防御目前尚需要依仗关羽,以及他手下的这支骑兵,此计不可行。 其二,弘农郡乃是一小城,地处洛阳与长安之间,城墙低矮,而且防御工事简单,若是没有诸侯作为依靠,势必也很难自保,而且洛阳现在又夏侯兄弟两万精兵驻守,若是得不到曹操的拥护是不可能进入洛阳的。 一番商议之后,众大臣最后拿定主意,还是觉着第三计最好,让曹操率兵进京,这样既不用离开长安,还能增加长安的防御力量,而且曹操与关羽互相牵制,不至于造成董卓那样的大权独揽的局面,献帝点头同意,并悄悄拟了一道圣旨交给贾习,命贾习前往陈留去面见曹操,请曹操率兵入京来辅佐天子。 “镇国武安侯到!”门外传来太监的一声高喊,献帝急忙挥了挥手,示意众大臣两边列开,自己正襟危坐。 关羽带着周仓与郭嘉二人昂阔步走上了大殿,郭嘉与周仓齐齐拜倒,关羽躬身施礼,三人齐声道:“参见陛下!” “大胆!关羽面见圣上因何不跪?身为臣子不知守礼节乎?枉你身居车骑将军之职,汝莫非有不臣之心?” 关羽循声看去,正是刚刚上任了半个多月的司徒赵温,当下心中隐隐生出怒火,鼻子里冷哼了一声道:“赵司徒何出此言?关某面君不拜,乃是陛下钦口御赐,我何处有不臣之心?” 伏完出列道:‘陛下年幼,汝年幼乎?身为臣子面见天子当行跪拜之礼,岂能不知?纵使功高如开国者‘文终候’萧何、留侯张良等,面见天子尚要行跪拜之礼,尔有何德何能,敢面圣而不拜?” 伏完话落,侍中韦温随即出列道:“尔隔三差五不来早朝面君,长安小儿皆知汝名而不知有天子,汝之自大与欺君罔上何异?”又有几名文官先后站了出来指责关羽“不守礼法、态度倨傲、居心叵测云云”。 关羽听的肝胆俱裂,内心几乎怒不可遏,心中大怒道:***,老子若不是占据了关二爷的躯体,今日说不得把小皇帝拉下椅子来问问,他这帮庸臣的话到底是谁的主意? 关羽强忍着怒火,最终还是没有作,与内心的愤怒相比,却徒添了一道凄凉的感觉,想不到自己所担心的都变成了现实,扪心自问,自己作为一个来自后世的人是不愿意随便向别人下跪是真,可是这并不是自己先提出来的,怎么就能做为自己不臣之心的依据? 自己是经常不来早朝,可是之前已经向皇帝言明在先,况且自己对于国家大事不感兴趣,因此便偶尔不来早朝,这又能作为自己不臣之心的依据么? 果然是“百口如利刃,杀人不见血!”,自问俯仰无愧与天地,更是浩然坦荡,想不到在这些庸臣的嘴里,自己竟然变成了欺君罔上的奸臣,真是世态炎凉从两千年便如此,后世的真真假假谁又能看的清楚?是不是后人眼中的曹操也是被这样逼成“奸臣”的? 关羽内心一时愤怒与凄凉百感交集,忽然一旁的郭嘉仰天大笑,击掌叫好。 “好,好,好!诸位大人说的真是有理啊!这关云长果然是大逆不道的乱臣贼子,如果不是他出现在长安,大家说不定此时正在董太师的府上,战战兢兢的喝着茶,看着董太师从宫里掠回去的漂亮宫女跳的歌舞,要是哪位大人讨的太师欢心了,说不定太师会把抢回去的宫女分给几位大人,或者太师会直接带着你们进宫来挑选自己心仪的美女,岂不爽快,这关云长果然是大逆不道!”诸官闻言面面相觑,一个个气的手脚抖,不知道如何应付。 郭嘉笑罢突然横眉竖目,厉声斥骂道:“又或者关云长不来,诸位大人说不定在宫门城楼前,与王司徒以及太常卿种拂等五位大人一起驾鹤西游去了,哪里有功夫在陛下面前大放厥词?与放屁又有何异!依郭嘉看,尔等才不足以治国,文不足以安邦,却只能谗言吴国,谋害忠臣,怪不得大汉江山摇摇欲坠,原来皆是尔等所为,依郭嘉看,几位大人可以推午门斩,以谢天下了!” 第六十四章 戏耍大臣 郭嘉一番怒骂,震惊的一干以汉室忠臣自居的官员瞠目结舌,不知道如何回答,一个个被气得面色紫,呼吸剧烈。 司徒赵温用颤抖的手指着郭嘉道:“大胆,你一介小小的主薄,竟敢侮辱我等朝廷重臣,朝堂之上岂容得你大放厥词!”冲着外面喝道:“来人啊,把这郭嘉给我逐出麒麟殿去!!” 周仓向前一站,滚圆的双眼一瞪赵温道:“老头子,谁敢动我家军军师,俺周仓可不客气!” 赵温被周仓吓了一跳,后退一步向着献帝道:“反了,反了,果真反了,陛下你看这关羽纵容部下胡闹,不是反了又是什么?” 关羽本想作罢,被赵温这一句话气的心中邪火再也按捺不住,忽然仰天大笑,笑罢怒视赵温道:“赵司徒,某记得入长安之前你也只不过是一介光禄勋,怎么做了几天司徒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么?这大殿之上有陛下在,又岂容你在这里大呼小叫!”赵温听了为之语塞,张着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关羽高声道:“某此来本想交出官职回河东去,想不到诸位大人却将关某当做奸臣,也罢,关某就试一下做奸臣的滋味如何,否则便对不住诸位大人了!”说完对周仓高声道:“回府,取我的印绶与大刀来!” 周仓气势汹汹的答应一声道:“好,谨遵君侯之命,俺去去就来!”说完扬长而去,走到门口一把推倒看门的太监,把麒麟殿一对的高大的木门掩了过来,并在外面上了锁。 诸官见状大惊,知道关羽让这周仓取印绶来的意思是交出官职,可是拿大刀来做什么? 外面先是传来太监与周仓的争吵声,又是噼里啪啦的一阵拳头的击打声,紧接着传来几个清脆的耳光声,最后是几名太监的求饶声,伴随着周仓的怒吼,“在俺回来之前,谁敢打开这锁,老子就宰了他***!” 赵温再殿内颤抖着道:“反了,反了,这还了得,陛下还不快快派人请皇甫将军调兵……” 献帝坐在上面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心道调兵第一也来不及,第二来了也是白给! 关羽冷笑一声道:“赵司徒何必惊慌,我让周仓取我的印绶来,是准备交出官职,你却害怕什么?” “取印绶是交出官职,你却让他取大刀做什么?”赵温惊慌的道。 关羽冷哼一声道:“让你们闻闻某大刀之上残留的血腥味,否则我这个奸臣对不住死在刀下的叛军。”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周仓骑了关羽的赤兔马从司徒府里面取了印绶,将白龙偃月刀抗在肩上又回了未央宫,在宫内横冲之撞,守门的军士见周仓这副凶恶模样,无人敢上前阻拦,周仓打马直到麒麟殿前方才下马,一手扛着大刀,一手提着印绶进了大殿。 关羽捧着印绶对赵温道:“赵司徒,关某这车骑将军不做了,印绶麻烦你交给陛下……” 赵温闻言大喜,伸出双手正待去接,关羽又道:“不过某走了之后,却担心陛下的安危,相信赵司徒与诸位大人一定能保护陛下!”赵温讪笑几声点了点头, 关羽向周仓使了个眼色道:‘周仓,把大刀交给赵司徒耍两圈,咱们今日就看看赵司徒的功夫!” 周仓答应一声,把大刀一下放在了赵温伸出来的双手上,赵温还没反应过来,手里已经多了一把一百一十三斤的大刀,当下接不住,一个踉跄扑倒在地,大刀丢出了手,却拧到了筋骨,趴在地上哀嚎。 关羽对周仓道:“赵司徒还没练哪,还不快扶司徒起来,再把大刀交给司徒大人!” 周仓会意,一把将赵温从地上拉起来,将沉甸甸的大刀横在赵温的肩膀上道:“司徒大人不是要保护陛下吗,你就耍几圈让俺周仓开开眼界。” 赵温又怒又羞,只是无可奈何,扛着沉甸甸的大刀哀求道:“君侯,赵温已经五十有三了,怎么能抗的动这么重的大刀哪?君侯开恩!” 关羽冷着脸道:“司徒大人要保护陛下,不会使刀,怎么行,要不你扛着大刀在大殿上转三圈吧。” 赵温哪里肯从,原地累的气喘吁吁不不动,关羽又向周仓使个眼色,周仓走到门口把门关上道:“既然诸位大人说要保护陛下,都得耍两圈大刀,不会耍的就扛着大刀围着大殿转三圈,否则俺周仓就不开门,谁也休想出去。” 赵温无奈,扛着大刀时间久了更累,还不如转上三圈放下休息,只得无奈的哭丧着脸,扛着大刀围着大殿转了三圈,最后在周仓接过大刀之后,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周仓扛着大刀又放在了伏完的肩膀上道:“伏国丈该你了!” 伏完又气又怒,却也是无奈,只能扛着大刀转又围着大刀转了三圈,其他大臣岁数大一些的便扛着白龙偃月刀在麒麟殿上转了三圈,年轻一点的手舞大刀挥舞了几下,也只是使出吃奶的力气,才能勉强举到腰部,一个个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目睹百官这副狼狈样,郭嘉与坐在上面的献帝忍俊不禁,最后实在憋不住了,都“哈哈”大笑,关羽总算出了心头一口恶气,心道:今天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献丑了! 闹了半天,累的十几名大臣或者蹲在殿上,或者坐在殿上,一个个气喘吁吁也没了大臣的样子。 关羽既出了心头恶气,扫视了一眼十几个狼狈的大臣,随即对上面的献帝道:“既然陛下不需要关某了,您册封的官职我不做便是了,印绶在此,还给陛下,关某明日即刻回河东!” 周仓瞪着一双牛眼,铁青着脸扫视了众官一眼,点头道:“君侯说的极是,这狗屁官爵不做也罢,等过几天西凉军打了进来的时候就不是让你们抗刀了,只怕要让你们挨刀!” 关羽将印绶放在地上转身就要走,太尉杨彪见状,急忙咳嗽一声,从地上捧起印绶,上前拉住关羽道:“君侯慢走,慢走……君侯不必动怒,不必动怒,诸位大人说的有些过分了,君侯不必往心里去,呵呵……将军岂可弃陛下而去,长安还需要将军镇守哪,这印绶君侯还是先收着吧!” 关羽冷笑一声也未答话,甩开杨彪的手扬长而去,径自大步出了麒麟殿,周仓随后跟上,郭嘉却一把从杨彪手里接过印绶道:“太尉言之有理,这印绶还是暂时由君侯掌管吧,” 在百官的愕然之中,三人消失在麒麟殿的远处…… 夜色阑珊,曾经的司徒府,现在的“镇国武安侯府”客厅内烛火明亮,关羽正与张辽、周仓二人,以及貂蝉与蔡琰谈论白天的事情,周仓眉飞色舞描述一番,说的可笑之处,貂蝉与蔡琰二女不禁捂住嘴“格格”笑个不停,张辽也是笑的合不拢嘴。 “真是岂有此理,这帮老臣怎么能这样说关大哥哪,他们没有见过大哥诛杀董卓,难道不记得自己被李傕、郭汜围在宫楼上,命在旦夕的事情么?一个个真是忘恩负义胆色东西!”貂蝉坐在一旁忿忿不平的替关羽抱怨道。 蔡琰随即轻叹一声:“若不是这一帮庸臣无能,也不至于宦官弄权,民不聊生,权力争斗从来都是勾心斗角的,功高震住,君侯还是看淡一些吧!” 关羽点点头道:“昭姬姑娘所言极是,这权力场的争斗就是这般尔虞我诈,关羽本就无意富贵荣华,准备明日一大早收拾东西回河东去……”说着目视张辽道:“文远你意下如何?” 张辽一笑道:“某随兄长,兄长去哪里,张辽就跟着你到哪里,既然长安容不下我们,明日我们点起五千骑兵咱们回河东便是!” 关羽抚须笑道:“文远果然是我的好兄弟!”心想貂蝉既然已经答应跟我,自然会跟着我离开,只是不知蔡琰心里是如何想的,“蔡姑娘不如跟着关某一起去河东,你与嫣然最近如此投机,去做个伴也好,免得只留下姑娘一人在长安,关某心中牵挂,钟元常也会怪罪某丢下姑娘一人!” 蔡琰一笑道:“多谢君侯美意,只是家父葬在长安,昭姬尚需为父守孝三年,故此不便,君侯的美意昭姬心领了,前日相救之恩尚未报答,岂敢再劳烦君侯。” 忽然门外响起脚步声,回来的正是外出打探消息的郭嘉,一进门郭嘉就笑着道:“君侯咱们不必走了!” 关羽愕然道:“为何?难不成奉孝还想再和这些老顽固玩耍大刀的游戏?” 郭嘉笑道:“不是,我刚刚得到消息,天子与他的大臣们收拾了细软,带着宫里的宫女太监,在两千多御林军的保护之下连夜悄悄的出了长安城向东方去了,现在皇宫里空荡荡的空无一人!” &1t;ahref=.>. 第六十五章 天子移驾 月色照耀着长安通往洛阳的驿道,已是初夏时节,路边的荷塘里传来阵阵蛙鸣。 驿道上两千多羽御林军蜿蜒前进,队伍里夹杂着三十多辆辆马车,车里除了皇宫里寥寥的家当之外,还有上百名宫女及太监,几个月以前从洛阳搬到长安来的时候,皇宫里值钱的家当已经被董卓洗劫一空,本来接近上前人的宫女也只剩下了只有不足二百人。 马车颠簸,献帝掀开了车帘,望着外面骑马跟随的司徒赵温,问道:“赵司徒,我们不必走的这么急吧?不是已经派贾大人去陈留见曹孟德了吗?再说朕觉得关云长不会做不利于我们的的事情的,否则的话,在未央宫内是没有人能够阻止他的……” 赵温骑着马紧跟着天子的銮驾,听了献帝的话道:“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关云长白天的时候已经凶相毕露,说不定他白天是怕授天下人口舌,所以才不敢造肆,万一他晚上趁黑犯上,岂不危险?因此,陛下还是及早到弘农为好……” 献帝坐在马车里闷闷不乐,叹息一声道:“没想到皇甫将军昨日去了弘农,今天就出了这样的事情,不然的话,朕可以让皇甫将军帮着拿个主意,朕心里觉得关羽并没有你们说的那么阴险,再说那个曹孟德朕未曾见过,谁知道他又是怎么样一个人?” 太尉杨彪道:“陛下尽管放心,听说此人是本朝开国功勋相国曹参之后,而且其父曹嵩曾经位列三公,前一段时间矫诏讨伐董卓之事就是他起的,所以臣觉得这个曹孟德应该是个忠臣……” 献帝无精打采的靠在马车上道:“但愿这个曹孟德是个忠良吧,朕不想再被人欺负了,朕觉得自己还不如一个平民百姓自由。” 群臣听了献帝的话,俱都无言以对,当下催促着军队昼夜赶路,次日中午,在半道上遇见了刚刚从弘农视察防御返回的皇甫嵩。 皇甫嵩前日与朱隽刚刚带了三千人赶到弘农,二人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深知只有扩大天子的地盘,才有可能真正的复兴大汉,因此二人商议一番,从长安的一万守军之中抽掉了三千人一起来到弘农,巡视防御完毕之后,留下了朱隽带着三千人加强弘农的守卫,皇甫嵩自己带了百十骑返回长安,不想半路上遇到了天子的銮驾以及百官。 皇甫嵩上前拜见了天子,问明情况之后不禁扼腕叹息道:“哎呀,真是胡闹,好不容易在长安立足了,你们怎们能将陛下又带了出来?” 以赵温为的一批文官纷纷将先前指责关羽的话说了一遍,皇甫嵩听完之后不住摇头道:“按照诸位大人所说,以后我皇甫嵩岂不是也成了心怀不轨的奸臣逆贼?” 赵温道:“皇甫将军说的哪里话,将军怎能与关羽这些外臣相提并论,将军历经三朝,对于汉室是忠心耿耿,我等对将军完全信任,今后陛下在弘农还要依靠将军保护。” 事已至此,皇甫嵩也无可奈何,只得掉头护卫献帝进入了弘农郡,暂时让献帝住在了太守府。 献帝又把众大臣让自己迁都洛阳之事说与皇甫嵩,并说已经派了御史大夫贾习出使陈留了,只要曹操同意自己把洛阳作为都城,自己就立刻迁都洛阳,皇甫嵩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得同意,又向献帝奏明道:“某回长安一趟,把剩余七千人马带回来,切去看看关云长是否同意。” 皇甫嵩当下辞别献帝,连夜赶往长安,两地相距不过四五百里地,皇甫嵩次日下午便来到了长安城下,正好遇见关羽、张辽、郭嘉等人在城头上巡视。 “皇甫将军近几日去哪里了,某还以为将军跟随陛下去了弘农,为何又出现在长安?”关羽在城楼上施礼道。 皇甫嵩在马上抱腕道:“君侯少罪,某前几日去了一趟弘农,没想到京城里却出现了这样的变故,皇甫嵩实在感到愧疚,不过事已至此,百官们都不想再回长安来了,皇甫嵩也别无他法,这次回来是想厚着面皮,将先前召集的那支七千人的军队带到弘农,还望君侯成全!” 关羽还未答话,郭嘉抢先道:“老将军,不是郭嘉驳你面子,这支部队的筹建,也有文远与郭嘉的功劳,将军已经带走了三千人,再说长安的百姓们也需要部队拱卫,老将军再带走两千人好了,留下五千人拱卫长安把。” 皇甫嵩面色为难的道:“郭主薄,弘农城墙低矮,诸侯窥伺,区区四五千人怎么能保护陛下,长安城有文远将军训练的五千铁骑,足以拱卫长安的安全了,再说有威震天下的君侯在此,长安应当无虞,还是让皇甫嵩把这支部队带走吧!”说着下马躬身施礼。 关羽见皇甫嵩说的诚恳,对郭嘉道:“算了,还是让皇甫将军把部队带走吧,我们又不与其他诸侯打仗,也不需要争夺天下,有这五千精兵拱卫长安足够了。” 皇甫嵩在城下听了大喜,谢过关羽,随后张辽点起了那支七千人的部队,交给皇甫嵩率领着回弘农去了。 皇甫嵩走后,郭嘉建议在长安周围继续招募部队,并修书一封给河东的钟繇、徐晃二人,让二人在河东也继续招兵买马,壮大实力,关羽索性把一切政事都交给郭嘉,自己每日躲在司徒府里面练习武艺,另外就是向蔡琰讨教书法。 不几日徐晃与钟繇在河东又招募了一支三千人的队伍,派遣张贲与骆统带领着前来长安驻守,郭嘉一人既要治理长安又要忙于征兵之事,忙碌了几天下来,不幸病倒了,关羽大为心疼,想起历史上郭嘉的寿命极短,若是过于劳累,只怕会出现意外,当下让郭嘉在家中休息,无论如何也不再让郭嘉插手政事。 只是如此一来,张辽既要训练部队,又要治理政务更是忙碌不过来,关羽情急之下把蔡琰推上前台代替郭嘉处理政务,没想到蔡琰做起事来竟然处理的井井有条,完全代替了郭嘉在政事上的作用,关羽与郭嘉方才安心,二人对蔡琰的政治才能赞叹不已。 有了蔡琰处理政务,郭嘉安心调养了一段时间,病情稍微好转,这日正与关羽闲话,关羽对于因为政务繁忙劳累的郭嘉抱病之事很是歉疚,并问起郭嘉当世“建安三神医”华佗,张机、董奉三人之事,不过此时三人之中除了华佗之外,其他二人声名不显,华佗也是云游四海,居无定所,郭嘉又哪里能知道三人的所在。 不过一番思索下来,郭嘉却想起了一个人来,当下拍着大腿而起道:“郭嘉这几天真是忙糊涂了,有这么一个大才子在在家赋闲,我却没有想起来。” 关羽问道:“奉孝说的何人?” 郭嘉道:“我说的这人是我的同乡,姓陈名群字长文,听说前一段时间辞去了柘城县令的职位到徐州隐居去了,我与陈长文虽不是深交,却也很是投机,这就去一趟徐州,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说服陈长文来助君侯成就大业!” 关羽想想自己手下的这几人确实忙不过来,现在连蔡琰都披挂上阵了,只有自己整日无所事事过着清闲的日子,心中有些歉意,也只好同意郭嘉所言,派了周仓保护着郭嘉去徐州寻找陈群去了。 &1t;ahref=.>. 第六十六章 悠然见南山 自从天子迁到弘农之后,曹操随即采用荀彧之计,将献帝恭敬的迎接到洛阳,献帝暂时把洛阳定做都城,只是苦于先前宫殿被董卓一把大火烧毁,只能居住在临时修建的府邸里面。 曹操遵从谋士毛玠提出的“奉天子以令不臣”的计策,不断的派出能言善辩之士到洛阳游说天子与诸位大臣,让他们将都城迁移到许昌,并派遣族弟曹纯在许昌大兴土木,为皇帝建造建造宫阙,以及为百官兴建府邸,以作为诱使天子与他的百官做出迁都许昌的筹码。 天子走后关羽在长安倒是没有了掣肘,也不用再考虑上朝面君之事,也不用应付百官的聒噪了,更是乐得清闲,加上诸侯畏惧于关羽的威名,也无人敢打长安的主意,长安城暂时过上了一段尚算太平的日子。 经过郭嘉、蔡琰二人的前后严格治理,对于各种触犯刑法者严加惩处,所谓“乱世用重典”,城内民心得到了安定,又从河东运了一部分粮食抵达长安赈济灾民,并将城外的种着小麦的田地划拨给百姓种植,几个月的整治下来,长安的经济与农业得到了一定的恢复,一部分流落到他乡的难民又纷纷返回了故乡,长安的居民从李郭之乱时的不足十万,几个月的时间又迅增加到了二十多万, 这日,已是芒种时节,天空骄阳似火,炙烤着大地,长安郊外的小麦已经黄了,虽然因为战火波及,长安郊外的小麦较以往的产量少了一半,但是看着田地里一片金黄的稻麦,关羽心里还是异常高兴,这将是自己迈向建立梦想的中安居乐业的世外桃源的第一步。 此刻关羽穿着一袭白色的薄衫,与戴着斗笠,穿着一袭乳白色纱裙,风姿绰约的蔡琰并肩走在麦田里,视察百姓们收割麦子的情况,从身后看去二人显得很是般配。 田地里的百姓正忙碌着热火朝天的收割小麦,关羽站在田头仔细看了一会,现百姓们收割小麦的度并不快,而且在向家里运送的时候,大部分是靠着力气背,仅有少数家境稍微宽裕的百姓使用驴或者骡子向家里运送小麦。 “昭姬,为何这些乡亲们割麦子的度这么慢?”关羽伫立在低头,叉腰问道,这姿势很有些伟大的农民领袖领导人民闹革命的味道。 “呃……慢么?我怎么没觉出来啊,一直以来百姓们都是这样的。”蔡琰扑扇着眼睛看着关羽回答道,在她记忆里活了接近二十年了,收割小麦一直是这样的。 “老丈,来我帮你干一会活!” 关羽挽起袖子,从身边的一名老汉手里接过镰刀收割起了小麦,关羽穿越前老家是农村的,小时候也跟着父亲收割过小麦,这镰刀握在手里就现使用者很别扭,镰刀的把很短,而且很粗糙,握在手里比较累,而且镰刀头是直的,收割起来效率自然很低,关羽收割了一排麦子,额头冒汗,已经找出了百姓们收割的缓慢的缘故。 “君侯,想不到你对百姓们这么关切,真是出乎昭姬的预料之外啊!”蔡琰递给关羽一条散着的香味的手帕让关羽擦汗。 “呵呵……昭姬姑娘的香帕我怎么好意思用,大男人出的汗很酸的,我还是回去再擦吧。”关羽故作推辞道。 “君侯这么说不是见外了么,昭姬的命都是你救得。”蔡琰淡淡的浅笑,为关羽擦拭着额头的汗珠。 “嗯嗯……昭姬说的极是,那样实在是见外,我跟随姑娘学了两个多月的书法,算起了我还得称呼你一声师父哪,所以以后还真不能见外了,以后你也别称呼我为君侯了,这样实在是见外。” 蔡琰一边为关羽擦拭着汗珠,笑问:“那叫什么?” 田地里这么多人,让一个女人帮着自己擦汗,关羽有些不好意思,抬手想要接过蔡琰的手帕,却不小心“握”住了她的纤纤玉手,心里猛不丁的一咯噔,脸色差点红了,不过就算红了,估计也没人看的出来, 不过,关羽知道自己这绝对是无意之中碰到的蔡琰的手,这一点老天可以作证,但是碰到的时候是无意的,握住不放手也是无意的吗?嘿嘿…… “昭姬,以后称呼我为云长吧!”关羽说话的时候很深情,很正派。 这回轮到蔡琰脸红了,“这怎么好?会让人家误会的……我觉着还是称呼您为‘君侯’比较舒服!” 若不是田地里这么多人,看着蔡琰这副小女人的害羞模样,关羽真想搂住这个女人的小蛮腰亲上几口,通过两个多月的接触,关羽现自己已经喜欢上了找个女人了,喜欢她的才华横溢,喜欢她的高雅气质,喜欢她的卓越能力,这感觉与喜欢貂蝉的感觉差不多,甚至更胜一筹。 貂蝉最大的资本是姿色,这种美是不可抗拒的那一种,美的惊心动魄,绝不是倾国倾城可以描述的,总之是见啥倾啥,管你王霸之气,枭雄之姿,万夫不当之勇,坐怀不乱,风流儒雅……等等一切,反正都能把你倾的神魂颠倒,不知东南西北,上下左右,大小多少、日月水火…… 关羽知道自己最喜欢貂蝉的地方还是她的姿色,作为一个男人,这种美色一旦拥有了之后是很难放弃的,其次关羽喜欢的是貂蝉的歌舞,貂蝉的歌舞能看一天而不倦,那歌声绕梁虽然不能三日不绝,但是一日总是有的。 当然并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就将关羽视为个好色之徒,换了世上的任何一个男人,在关羽这种情况下,同样也是无法抗拒这种美色的,若有人否定,自以为坐怀不乱,只能说名他是“酸葡萄”心理,或者是心口不一的伪君子,还有就是阳痿患者,当然在三国时期是没有这个词汇的。 这种感觉与之前的对待胡氏、姜妙颜二人的感情不同,关羽对胡金定多半是一个做丈夫的责任;对姜妙颜是怜惜与关爱的结合,只有对貂蝉与蔡琰二人才能算是真正的自内心的喜欢,若是现在是穿越前的一夫一妻制度的话,关羽肯定会在貂蝉与蔡琰之间选择一个人,不过究竟是会选择貂蝉哪,还是选择蔡琰,关羽目前还有些迷茫。 “昭姬,我想你明白我的心……”关羽的样子很纯情,无需太多的语言,这一句话对于女孩子就有足够的杀伤力。 蔡琰低着头,玉手任由关羽攥着,脸色绯红的道:“可是,昭姬已经嫁过人了,配不上君侯……” 关羽终于忍不住了,也不顾田地里干活的百姓了,伸手揽住了蔡琰的腰肢,“我不在乎……难道你眼里的关云长是很在乎这些凡夫俗子的事情么?昭姬,若是可以……我只想在你身边学一辈子书法。” 泪珠无声的从蔡琰的玉腮上滑落,两道泪痕,让蔡琰更加楚楚可怜,“君侯说的可是真心话么?” “若有半句虚言,罚我在这里割一辈子的小麦,而且永远不能站起身来,做个驼背老头,胡子耷拉到地上!”在这种时候毒誓是大煞风景的,显然关羽的前世是个泡妞的高手。 蔡琰被征服了,眼泪如决堤一般汹涌,哭的稀里哗啦的靠在了关羽的怀里,泣不成声的一直点着头道:“我愿意……” 田地里的百姓们被这动人的一幕感染了,纷纷放下镰刀为之叫好。 关羽心里美滋滋的,奶奶滴,终于又搞定了一个极品,真是煞费苦心啊,得意的回头向南方看去,一座高山之上郁郁青青,“泡妞麦田间,悠然见南山”,关羽内心很得意的诌出了一句打油诗。 簇拥着蔡琰上了马,二人共乘一骑,关羽像人民领袖一般向着目送自己的百姓们挥手致意,“乡亲们今天先忙活着,某回城之后给你们造一种新的镰刀,再明一种搬运的工具,减轻你们的收麦子时候的疲倦。保证你们用不了几天就全部把粮食收回家。” 百姓闻言欢声雷动,只差高呼“君侯万岁!了,长安郊外的田地里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1t;ahref=.>. 第六十七章 三国发明家 一大早司徒府的后院里就响起了“叮叮铛铛”的声音,关羽叉着腰正在指挥一干木匠和铁匠,打造收割小麦的农用家什。 “对了,对了,就是这样了,做的太好了……” 看着在自己的指导下,四五个木匠忙活了一整夜终于打造出了第一辆“独轮车”,关羽心中很是高兴。 车轮是木头做的,车身形状按照关羽的指点打造出来,与关羽穿越前世用过的“手推车”形状差不多,这个时候虽然已经有了类似的车子,但是其功能远不能与现在造出来的这一辆车子相比。 其实最早的“独轮车”是出现在诸葛亮执政的西蜀时期,但最早也不是诸葛亮明的,是由一位巴蜀的钢铁冶炼大师,一个名字叫做蒲元的人最先设计出来的,诸葛亮只不过是监督施工,后来诸葛亮才根据蒲元设计的这种独轮车制造出了木牛流马,流传后世。 在此之前,西汉年代民间造出了一种类似独轮车的工具,叫做“鹿车”,长安的百姓家里也有,但是性能与形状与关羽现在设计出来的这种独轮车有着很大的差距,有了这一辆车的问世,可以说在以后的历史记载中,关羽将是第一个研出“手推车”的人。 想到这一些,关羽心里美滋滋的,笑的几乎合不拢嘴,张辽等人以及貂蝉、蔡琰两位美女则笑吟吟的在一旁看着关羽的明。 “大哥,这样就好了么,看着还挺新奇的。”貂蝉笑嘻嘻的上前抚摸着木车道。 “嗯,这就好了,上来让我推着你转一圈。” 关羽很是高兴的招呼着貂蝉上车,貂蝉一撩裙摆坐在了车上,关羽弯腰推起车子吆喝一声:”走咯,推着娘子回娘家咯……” 在众人的乐呵呵的嘻笑之中,关羽推着貂蝉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把貂蝉乐得大呼小叫,直喊道:“好舒服呀,比马车的颠簸安稳多了,这辆车子以后我要了,出门的时候找个人推着我……” “以后让君侯推着你吧!”张辽在一边揶揄道,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院子里的人都兴奋的推着这把堪称世界上第一辆的手推车在院子里转圈,完了之后,一个个都伸出大拇指夸赞车子“真好使”。 蔡琰在一边笑的合不拢嘴道:“想不到兄长还是一个巧匠,居然能做出这么巧夺天工的工具来。” 在所有人的夸赞下,关羽很是享受这种惬意,爽!、 还是这种小日子过得舒服,与世无争,无忧无虑,没事的时候泡个美女喝个小茶,在柳树底下乘个凉,顺便垂钓几条小鱼,要多舒服就多舒服,为何要过打打杀杀的日子哪? 争霸天下谁爱争谁争去,我只爱美人不爱江山,只要给我一片可以安享快乐的土地就好,如果你不惹我爱咋地咋地,但是你要是惹了我后果将会很严重…… 关羽这一刻思绪转的很快,想到了很多,惬意之下未免又有些遗憾,自己文化水平不高,物理化、学基本上一窍不通,明那些高科技的现代用品是想也甭想,不过制造一些简单的东西还是可以的。 关羽掐指一算,手推车、双边马镫、加上在一边的铁匠马上将要制作出来的弯形镰刀,自己已经明出了三种用品,要是这个世界上有诺贝尔明奖,今年绝对应该是自己的。 我以后尽量把后世的小东西搬到三国来,研究点果汁这个好像有难度哦?不过可以慢慢研究,反正就是把水果的果汁榨出来加工一下就可以, 不过明出扑克来还是很简单吧?五子棋军棋、麻将等棋棋牌类……还有马扎、折扇……包子、油条、豆腐脑、豆汁、火烧……咔咔,虽然咱没做过但是咱吃过,琢磨着做法,再找人一块研究研究,这些小东西估计都是可以实现的。 想想着在未来的日子里,自己治下的百姓们喝着果汁,闲暇的时候在柳树底下打着斗地主,搓着麻将,早餐吃着油条、包子,喝着豆腐脑的生活,不是自己梦想中的世外桃源又是什么…… 想到以上种种,关羽捂着嘴几乎笑弯了腰,估计若不是是不捂着嘴的话,有可能把门牙笑掉。 “兄长,兄长你怎么了……”蔡琰和貂蝉几乎异口同声的喊了起来。 “呃,那个啥……我想起了一种好吃的,大家这么辛苦,就犒劳下大家把。”关羽急忙站直了腰,现自己刚才的举止的确有些变态的过分。 “好!……多谢君侯!”工匠们齐声高兴的喊道。 “君侯,镰刀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打造了出来。” 铁匠捧着一把镰刀来到关羽的面前,镰刀上插上了关羽最新设计的比较合理的把柄,关羽接过来比划了一下,点头赞好,所有的人都摸过来掂量了几下,现的确是比以前的镰刀合理顺手。 “文远,马上召集全城的铁匠以及木匠打造这种独轮车以及镰刀,然后散到百姓们的手里,安排完了之后回了吃包子哈。”关羽拍着张辽的肩膀道。 “好,我马上去,回来看看兄长的包子究竟是个啥好吃的。”张辽脸上挂着笑出去了。 关羽随即吩咐貂蝉与蔡琰召集全府上下的十几个女仆到厨房,关羽自己虽然不会做,但是制作包子的程序,只要是后世的没有智障的成年人应该是都知道的,在关羽的口述手比划之下,一帮女人还真的做出了白菜与猪肉馅的包子。 半个多时辰之后热气腾腾的包子出笼了,院子里的工匠们每人手捧着一个包子,或者蹲着,或者站着,正在有滋有味的品尝着从来没有见过的包子,仿佛是从来没有吃过的美味一般。 关羽翘着二郎腿坐在中间的一把太师椅上,看着满院子的人吃的有滋有味,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什么称王称霸,老子觉得这样生活的更爽,我就是胸无大志的一介匹夫,我就高兴这样活,我感觉这样活的爽,这就足够了,谁***也别惹我,否则管你曹操、刘备孙权,惹怒了我,老子我削死你!” “兄长,有位壮士仰慕你的大名前来投靠。”张辽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个年轻人回了司徒府,关羽抬头看去,只见这人约莫十七八岁模样,生的身高八尺,面目端正。 来人听张辽说面前的人就是关羽,“噗通”一声拜倒在地道:“君侯在上,请受李严一拜。” 呃,来投靠就投靠呗,这小子怎么还纳头便拜,不是想拜我做师父学武艺吧?可是他这岁数实在是有些大了,要是十四五岁的话,我兴许还能考虑下,李严?莫非就是后来的蜀汉大臣,与诸葛亮一起在白帝受到托孤的李严? “小伙子快起来,不必行此大礼,你这么远来投靠关某,关某甚感欣慰,怎么能行此大礼哪,对了小伙子籍贯何处?”关羽伸手去扶李严,一边问道。 “小人祖籍南阳,字正方,闻听君侯大名,特来投靠,若是君侯方便,严想拜君侯为师,未审君侯之意如何?”李严跪地不起,祈求道。 “哦,这个嘛,你且起来,关某还从未收过徒弟,就算要收徒弟我也有我的标准,一要看年龄,二要看天赋,说句实在的,某不太看好你……不过你这么远来到长安,我可以传授你些招式,你若是愿意,便留在长安跟着文远将军做些差事,若是不能让你满意,某也没有办法!” 李严听了大喜道:“只要能向君侯学个三招两式,李严就心满意足了,愿意誓死追随君侯!”说完在地上磕了几个头。 “来,吃包子。” 话说这几个头磕得得还真是响亮,关羽总得有所表示吧,摸起乐乐俩包子塞到了李严的手里。 欢声笑语之中,一群人大快朵颐,第一次吃包子大餐,一个个吃的津津有味。 用过饭后张辽带着李严练兵去了,关羽与蔡琰督率着工匠制作推车,以及镰刀,一上午的功夫,百十名木匠制作出了三十多辆推车,铁匠们铸造了几千把新改进的镰刀,当下关羽带领了几百名士卒与貂蝉蔡琰亲自把这些农活工具送到田间给百姓们派。 领到工具的百姓们兴高采烈的感激着他们的君侯,。关羽让百姓们暂时轮流着使用,并许诺再让工匠们打造一批“手推车”以及镰刀,当然并不是白送百姓们,作为交换,百姓们每年需要上缴一小部分粮食换取工具的使用权,毕竟军队也是需要军粮的。 忙碌了一下午,看着百姓们都乐呵呵的,关羽心里很是惬意,忽然来了兴趣,找了一辆推车来,让貂蝉与蔡琰坐在车上,在金灿灿的夕阳余晖的照耀下,关羽哼着小曲与两个天仙般的美女嬉闹着,推着两个美女回家了。 咱就是胸无大志,可是这种生活老子过的爽! &1t;ahref=.>. 第六十八章 河北鏖战 时光荏苒,转眼已是初秋时节,这一日天刚朦胧亮,一彪残兵败卒出现在泰山郡城下高声叫门。 “刘使君何在,青州田楷特来投奔,喊刘使君来城头答话。”城下的将军自报姓名,来的正是公孙瓒保举的青州刺史田楷,以及他部下的两千多残兵败卒。 城内的刘备接到部下的禀报,火带了张飞等人来到城头,向下望去,只见城下的田楷灰头土脸,带领的部下多数丢盔弃甲,异常狼狈,显然刚刚吃了败仗。 “这不是田刺史么,为何这副模样?”刘备在城头惊问道。 田楷在马上垂头丧气的道:“刘使君,半月前公孙将军与袁绍因为争夺冀州而翻了脸,双方各起大军正字磐河交战,袁绍数日前遣长子袁谭并部将文丑、高览在谋士郭图、辛评的辅佐下率领五万精兵昨夜偷袭了青州,某把守不住,只得弃城来投使君。袁谭知道使君与公孙将军交好,只怕袁军随后就到。” “哇呀呀……来的好,袁本初打董卓不行,打我们倒是来劲,老子一定让袁军有来无回。”张飞闻言在城头怒吼道。 刘备急忙命令放下吊桥迎接田楷入内,一边派出探子四处打探消息,果然不几日,袁军在青州境内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先后攻破了北海、济南、齐郡、平原、乐安、东莱、城阳七郡,将整个青州控制在掌握之中。 为了追剿田楷,袁谭从郭图之计,率领文丑、高览带兵五万杀奔位于青州与兖州交界地带的泰山郡,陈兵泰山脚下。 刘备问计于刘晔道:“袁军势大,军师计将安出?” 刘晔道:“袁军远道而来,必然疲乏,我军以逸待劳,体力占优,当利用泰山脚下易于伏兵,先命太史子义在山脚隐秘处伏兵三千,主公亲率一彪人马与张将军出城迎战,先胜一阵当可挫败袁军士气,鼓舞我军斗志,休要让袁军迫近城下围了城池,若能旗开得胜,此围可解。” 刘备从刘晔之计,命太史慈引精兵三千连夜出城,于泰山脚下隐蔽处埋伏。 次日袁谭督率文丑、高览、淳于琼、吕威璜、眭元进等部将,并五万袁军前来攻城,漫山遍野的袁军呐喊着杀奔泰山郡脚下。 刘备点起一万人马,在张飞与孙观的簇拥下来迎,田楷与吕虔带领着三千人为侧翼,两军相会与泰山脚下。 刘备出马,手中马鞭一指道:“袁谭贤侄,别来无恙,为何兴兵犯我境界?” “呸!刘玄德你不过一介织席贩履的小儿,我袁家四世三公,尔竟敢称呼我为贤侄,也太不知耻了!”袁谭破口大骂,并回顾部将道:“谁敢擒刘备回来?” 马蹄声起,一将应声出马,只见一匹黑色骏马的骏马奔出阵来,马上一名身高八尺有余,面貌凶恶,一脸黄色胡须,眼睛滚圆的猛将,手提一杆虎头凿金枪,咆哮着杀向刘备,“刘玄德休走,河北文丑在此,还不下马受死!” 刘备拨马回阵,阵中马蹄声起,一将飞骤五花马,手提丈八点钢蛇矛,吼声如雷,“我大哥叫你贤侄是看的起你,合着该喊你一声孙子啊,孙子你别跑,让你张二爷割下你的脑袋来!” 文丑勒马,手中长枪一挥道:“来将何人?报上命来,吾乃河北文丑,枪下不死无名之鬼!” “呸,就你这个名字还真没取错,你爹妈挺会取名字的,叫你文丑一点也没有错,你的确是俺见过的最丑的人!”张飞笑着大骂道。 文丑闻言大怒,“竖子找死,老子不威,你不知道河北四庭柱的厉害!”话音一落,文丑纵马直扑张飞,张飞也不废话,挥动丈八蛇矛与文丑酣战在一处。 二人枪来矛往,酣战四五十回合,张飞越战越勇,文丑渐渐力怯,袁谭唯恐文丑有失,折了士卒斗志,回顾部下道:“谁敢去援助文丑将军?” 袁军阵中马蹄声再次响起,两将纵马齐出来助文丑,正是文丑的部将吕威璜,以及偏将眭元进,二人一个用刀,一个用斧,当下与文丑一起夹攻张飞。 张飞战意更浓,连声吼叫,抖擞精神,以一敌三丝毫不落下风,反而愈战愈勇,逼的吕威璜与眭元进手忙脚乱。 袁军背后山脚下的密林中突然传来一阵鼓声,一支利箭破空而来,“嗖”的一声正中吕威璜面门,吕威璜惨叫一声,坠落马下而亡。 “东莱太史慈在此,袁军鼠辈还不快快受死!” 伴随着一声呐喊,骑着棕色的“踏雪追风”马,手提双翅玲珑戟的太史慈,收了弓箭,高喝一声,一马当先直冲袁谭军阵中,身后三千精兵奋勇争先。 眭元进见吕威璜中箭落马,吃了一惊,猝不及防之下被张飞一矛刺中咽喉,从马上挑了下来,张飞大笑一声,挑起眭元进的尸体当做暗器砸向文丑,文丑急忙闪避,却被张飞赶上一矛i刺中大腿,幸亏高览拨马来救,文丑方才退却。 袁军大将顷刻间一死两伤,加上被刘备军内外夹攻,阵脚大乱,刘备马鞭一挥,孙观与田楷纵兵追杀,张飞、太史慈二将如同虎入羊群一般在袁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袁谭见文丑受伤,只得鸣金收兵,被刘备军追杀出几十里路,折损了一万多人,无奈之下之得退回青州。 刘备胜了一阵,收获颇丰,犒赏三军,不几日,袁绍与公孙瓒在磐河鏖战正酣,袁谭派遣高览与伤未痊愈的文丑带兵三万北上支援袁绍作战,青州一带暂时没有了战事。 刘备闻报,留下太史慈、吕虔、孙观三人率兵八千人守卫泰山郡,自己与张飞、田楷、刘晔带兵七千北上支援公孙瓒。 行有六七日,只见前方尘土大起,袁绍与公孙瓒激战正酣,袁绍部将麹义斩杀了公孙瓒的先锋大将严纲,单骑直冲公孙瓒军大阵,公孙瓒军中忽然铃声骤起,一年轻将军白马银枪,银色铠甲,外罩白袍,端得是威风凛凛,与麹义交手无三合,一枪刺麹义马下,杀散面前的一股袁军。 另一边河北猛将颜良胯下“火龙驹”,手提盘龙朱雀刀,直冲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公孙瓒亲自提枪来迎,与颜良鏖战四十余合,抵挡不住,拨马败退,颜良高喝道:“公孙瓒纳命来!”,纵马紧追不舍。 一通鼓响,忽然斜刺里杀出一将,豹眼圆睁,咆哮道:“燕人张翼德在此,贼将休得猖狂!”来的正是从泰山郡赶来的张飞。 张飞奋勇向前杀退颜良,赵云另一边单骑冲阵,直取袁绍,袁绍部下大将张郃与韩猛上前抵挡,双战白袍将军,保护袁绍撤退,战有三十余合,白袍将军一枪刺韩猛于马下,张郃心惊之下拨马败走,公孙瓒与刘备挥军大进,袁军反胜为败,折了万余人,后退几十里路,双方在磐河地区再次对峙。 公孙瓒谢过刘备相助之恩,回到大帐共同庆功,刘备问白袍将军道:“将军何人,如此英勇,刘备甚是佩服!” 白袍将军道:“某乃常山真定人赵云赵子龙,现为公孙将军麾下的校尉,久闻使君之名。” 席间刘备握着赵云的手,言谈甚是投机,只是遗憾赵云在公孙瓒手下效力,不能夺人所爱。 袁绍败了一阵,不几日外甥高干从并州选精兵三万前来做助战,双方又是一场鏖战。 公孙瓒军由刘晔与田豫出谋划策,有赵云、张飞两大猛将助阵,更兼“白马义从”精锐善战;而袁军阵中亦有颜良、文丑、张郃、高览等大大将,兵力多达十万,数量占优,亦有审配、逢纪、田丰、许攸等多谋之士献计,鏖战半个多月下来,互有胜负,谁也占不了上风,两军粮草都有些吃紧,只得言和罢兵,各自撤退。 公孙瓒率部北归,为了让田楷反攻青州,公孙瓒派田豫带了三千“白马义从”与田楷跟着刘备前往泰山郡,以便伺机重新从袁绍手里夺回青州。 刘备与赵云依依惜别。率领部下向南撤退,河北地区暂时进入了一段平静时期。 &1t;ahref=.>. 第六十九章 巧得神器 ps:凌星两点爬起来更新求票!感谢正在连接服务器同学荣升执事……咔咔! 已是八月时节,天气又复转凉,中秋佳节迫在眉睫。 关羽现在有些佩服自己,半年的时间里整日面对着两位大美女,自己居然做到了守身如玉。 当然,这并不是因为关羽坐怀不乱,主要还是他觉得不到时机,强扭的瓜不甜,而且霸王硬上弓的话,将会让本来美妙的事情变了味,因此纵然心痒难耐的时候,关羽也只能忍一忍。 貂蝉要为义父守丧一年,蔡琰要为父亲守丧三年,河东家里还有一个姜妙颜要为父亲守丧三年,这真是无巧不成书,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关羽最近几天有些想胡氏了,自己这老婆还是挺贤惠的,虽然姿色比起国色天香的貂蝉差了许多,不过六七年的时间都没有给自己戴绿帽子,也算是对得起自己了。 虽然以前自己天天戴着绿帽子,不过这两者之间应该没有任何联系,掐指一算,自己来到长安已经有六个月左右了,想一想,作为一个丈夫自己也该回一趟河东履行点义务了了。 前几天的时候,外出云游了两个月的郭嘉总算把陈群带回来了,一番畅谈下来,关羽就知道陈群这人肚子里有货。 陈群与钟繇,这两个未来的曹操手下的这两大政治狂人都被自己收了,而五子良将之的张辽、徐晃也被自己收了。 长安是张辽加陈群的组合,河东是徐晃与钟繇搭档,两座城都是一文配一武,相得益彰,郭嘉在中间出谋划策,不用关羽操心费力,平时没事的时候关羽在家里除了练习下书法,琢磨着提高武艺,此外就是看看兵书,无聊了就把自己力所能及的一些后世的小东西明出来,当个甩手掌柜,倒是逍遥自在。 既然打定主意回河东,这一日秋高气爽,关羽带着貂蝉、蔡琰二女,辞别了张辽、郭嘉等人离了长安,在扛着大刀的周仓护卫下下踏上了返回河东的路程。 听说关羽要回河东,貂蝉吵闹着要跟着去拜会下胡氏,蔡琰本来不想去,可是禁不住貂蝉的软磨硬泡,只好答应跟着,一路上二人莺啼燕语,倒也让关羽少了旅途的寂寞。 一行人快马加鞭,不出几日已经抵达了河东境内,这日午时走到了一座山路间,忽然远远的听见从对面传来汹涌的马蹄声以及呼喝声,关羽急忙勒马驻足,举目察看对面生了何事。 只见对面一个骑着黑色战马,手提一把弯刀,脸上有一条刀疤,貌似山贼头目模样打扮的彪形大汉,正高声指挥部下纵马紧追,随着震耳欲聋的马蹄声,百十骑汹涌而来,紧追一名驰骋在前面的白色骏马。 白色骏马之上是一名少年,只见他目若朗星,身材颀长,看面相估摸也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身高却已经达到了八尺有余。 少年满脸尘土衣衫脏旧,显然已经被追赶了有一段时间了,在他的肩部还被射中了一根异族的弩箭,流出的血渍已经干涸了,显然中箭时间已久,马上的少年强忍着疼痛,伏在马背上紧紧的搂住马颈纵马狂奔,奈何因为伤势影响了骑术,眼看着就要被一帮盗贼追上。 奔驰到关羽马前不远处的时候,少年终于支撑不住,一个踉跄从马上摔了下来,他的坐骑嘶鸣着跑到一边去了,少年身后马蹄声大作,百十名穿着马贩子服饰的人顷刻间向前将少年围了起来。 这帮虽然做马贩模样打扮却是更像盗贼的人马,仗着人多并未把关羽一行十几人放在眼里,那脸上有刀疤的头目只是冷冷的瞥了关羽一眼,意思是“不管你们的事,休要多管闲事!”。 也许是盗贼头畏惧于关羽的强大气场,加上关羽身边扛着一把大刀的周仓仿佛凶神恶煞一般,盗贼头目估计对面这伙人也不是善茬,所以没有上前寻事生非。即使他看到对面的队伍里有两个让人看了垂涎三尺的美女,还是被关羽的气势所慑,未敢造肆,不过还是忍不住多瞄了貂蝉几眼,扭回头来的时候才现自己的手下目光都被那个女人吸引了,一个个露出或者贪婪,或者惊讶的神色。 见此情景刀疤脸头目咆哮一声,冲着手下大声怒吼训斥,吼声如雷,只是说的话却是外族语言,关羽一句也没有听懂。 “兄长,他们是鲜卑人!”蔡琰精通多种语言,闻声立刻听出了这刀疤脸头目说的是鲜卑话。 自从与关羽有了肌肤之亲之后,蔡琰不再称呼关羽为“君侯”,但是“夫君”两个字却也叫不出口来,便称呼关羽为“兄长”。 关羽还未来的及说话,那边已经生出变故,只见摔倒在地的少年忽然纵身而起,扑向马上的刀疤脸头目,刀疤脸猝不及防,被少年一下扑下马来,二人在地上厮打起来,少年力气终究抵不住身材彪悍的盗贼头目,被举起来摔出了两丈多远。 少年在地上翻了一个滚,挣扎着站了起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忽然自怀里摸出一把泛黄的羊皮图纸,两手做出准备撕烂的姿势道:‘你们若是敢再向前,我便把它撕成碎片!” “郝兄弟,慢来,慢来……你这是何苦哪,放着荣华富贵不去享受,却要与单于大人作对,脱塌将军这一次化妆成汉人来到咱们并州,就是为了得到这一张‘神器图’,你把他交给脱塌将军,让将军在单于面前为你美言几句,保证你有享不玩的荣华富贵。”一个胖乎乎的客商模样打扮的人,眯缝着眼睛规劝少年道。 关羽此刻看清了这些做马贩模样打扮的人,从面相上看去似乎都是鲜卑人乔装打扮的,只有适才说话的那个商人长的才像是汉人。周仓大怒,提刀准备上前,被关羽阻止道:“且慢,看清来胧去脉再说!” 少年大骂道:“呸,你这个汉贼,与鲜卑人做了几年买卖便吃里爬外,想要这本‘神器图’,做梦也休想!” 商人眯缝着眼睛道:“郝昭,别不识抬举,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张‘神器图’又不是你们家的,你凭什么那么死心眼?你信不信在你把书撕碎了之前,这些鲜卑勇士们早就让你乱箭穿心?” 商人向刀疤脸头目嘀咕了几声鲜卑语言,刀疤脸头目向着手下一挥手,百十个做马贩模样打扮的鲜卑人各自摸出了一把弩,瞄准了叫做郝昭的少年。 少年仰天笑一声道:“哈哈……我郝伯道就算死在弩下,也不会让先人设计出来的神器落到你们鲜卑狗手里!” 刀疤脸一挥手,百十名鲜卑人弓弩齐射向少年,忽然一声长啸,一匹红色的战马闪电一般横亘在鲜卑人与少年中间,一团银白色的光芒舞动,顷刻间将所有弓弩拨打的四散落地,箭雨稍微一弱,关羽纵马冲进了鲜卑人群里,大刀起处,砍瓜切菜一般乱砍,另一边的周仓从随从手里接过一把朴刀冲上前去,几回合斩了那名叫做脱塌的鲜卑将军。 关羽一阵冲杀,百十名鲜卑人全部落马,无一逃脱,只剩下那名商人模样的汉人吓得掉下马来跪地求饶,关羽最恨通敌卖国的汉贼,盛怒之下手起刀落,将这汉贼从中间一刀劈成两片。 那少年却因为流血过多,昏迷了过去,幸好关羽等一行人里面有一名随行军医,为少年紧急治疗一番,过了半晌,少年悠悠醒来,对关羽道:“多谢英雄相救,小生姓郝名昭字伯道,死去的这个商人是我们同族之人,我们族里有一张祖传的武器铸造图,……” 少年说着将手里的泛黄的羊皮纸卷递给关羽道:“便是这张‘神器图’,相传是由战国时期的一名兵器大师所设计,后来流落到我们宗族里面,一直是我们宗族里的宗主所持有,可是这个商人为贪图富贵,居然勾结鲜卑人,意欲拿这张‘神器图’为他在鲜卑部落谋取官职铺路。 他勾结鲜卑人化妆成马贩混进了并州,杀光了我们的族人,位的就是抢到这张‘神器图’,郝昭本是族里的一介无名之辈,只是宗族的人已经全部死在了鲜卑狗的刀下,宗主临死前吩咐小生将此书交给义薄云天的关云长君侯,他说天下英雄唯有关云长才配的上此神器…… 小生拼死与鲜卑狗周旋,以避免此图落到外族人手里,最终还是没有甩掉这些鲜卑狗,若不是英雄相救,郝昭早就死于非命,此刻只怕郝昭命也活不久了,不过能保住祖上流传下来的神器图,不让他流落到夷族手里,郝昭纵算死也瞑目了…… 既然英雄能在此时出现,郝昭相信英雄与这‘神器图’有缘,就把它送给你了……”说着递到关羽手里。 关羽接过来看了一眼,现是一种形状类似“龙骨钺“的兵刃,关羽暂时收起,随后拍了拍郝昭的肩膀道:“放心吧,你不会死的!此图我先收着,你闭上眼睛先休息一阵,我带你进城疗伤。” 随即吩咐周仓把郝昭背到马车上,一行人朝着河东启程继续进。 &1t;ahref=.>. &1t;ahref=.>. 第七十章 郝昭拜师 河东城,神器李的兵器铸造府内。 “神器李”拿着羊皮纸卷做成的“神器图”端详了半天,对满屋子人描述出了这把神器成型后的形状。 “形似飞鹰展翅,刃在双边,状似弯月,柄在中间,长一尺三寸,重七斤七两;变化莫测,折叠时可化作三尺长剑,柄内暗藏机关绳索,用虎筋混合韧性材质,浸以桐油,两边拉开,又可做软兵器;中间一线连接,两侧悬刃,挥舞时攻击范围可达数丈,若是铸造技艺精湛,铸成出的神器尚能具有回旋之术,持兵刃之人使用娴熟之时,出手之时可在天空飞舞,并自动回旋……” 这把奇门兵器的大致形状在他的脑海中成型之后,“神器李”不禁大为赞叹,惊为天造神器,“老朽活了四十多年了,还从来没见过设计的这般千变万化的神器,真是匪夷所思,目前第一件要做的事是,当为这神器先取个名字,还是由君侯来吧。” “就叫‘神机龙骨钺’吧!” 关羽以前看武侠小说的时候,记得见过一种叫做“龙骨钺“的兵器,当下便随口拈来,此兵器外形酷似“龙骨钺”,又含有多种变化,因此在前面冠以“神机”二字,众人听后齐声称赞,无不觉得此名字与兵器十分贴切。 神器李拍掌称赞道:“君侯的名字取的妙,只是老朽技艺拙劣,不知道是否能打造出这般神奇的兵器来。“ “李大师不必谦虚,若是连你也造不出这把武器来,只怕当世更是无人能造出。” 徐晃对于“神器李”铸造兵器的技术是由衷的佩服,吩咐手下道:“来人,把君侯的青龙偃月刀以及那把强弓拿来!” 片刻间,几名士卒把两件兵器抬到了大堂,其中一件便是“神器李”费时六个月才打造出来的青龙偃月刀,但见一百一十三斤重的大刀,青锋闪闪,寒气森然,形似青龙吞月,另一件兵器则是弓弦长达六尺,弓身坚硬的银白色强弓。 神器李向关羽抱腕道:“老朽费了半年的时间,好歹为君侯打造出了这一把青龙偃月刀,虽然不敢说是一把神兵利器,可是自问比之前那把白龙偃月刀要胜出不少,君侯就用这把青龙偃月刀替换下之前的那一把大刀吧。” 关羽从士卒手里接过青龙偃月刀,挥舞了几下,手感果然更加舒适,刀锋也更显得有砍杀力,当下抚须大笑道:“李大师的技艺果真是天下无双,这把精心制作的青龙偃月刀胜出先前那把不少,以后关某就用这把刀了,大师把我那把白龙偃月刀溶了吧,再比照神器图打造出一把‘神机龙骨钺’。” 关羽放下大刀之后又接过那把三十石的强弓,带着一干部下来到河东城头,拉的弓弦似满月,全力射出一箭,只听伴随着呼啸声,那只特制的长箭闪电般飞出了足有半里地,登时部下无不高声喝彩叫好。 古代人形容箭术了得常说“百步穿杨”,一支利箭能射出百十步就足够远了,而关羽这一箭竟然射出了四五百步,当今天下,也只有他这种逆天之人才可以做到开三十石的强弓。 神器李道:“请君侯为此弓赐名!” 关羽虽然因为力大,弓箭射的远,其实准头并不算好,远谈不上百步穿杨,因此关羽对于这把强弓并不算十分喜爱,只是有这么一把弓寥胜于无,当下又随口诌出一个名字:“就叫万里起云烟吧!”众人又是一阵喝彩,称赞关羽取的弓名有气势。 徐晃也是觉着关为兵器取的名字有气势,便笑道:“君侯再给徐晃的斧子取给名字吧!”说着让手下扛来自己的大斧,只见这时一把重四十六斤,闪烁着银白色寒光的开山大斧,是用为关羽铸造白龙偃月刀剩下的白色玄铁铸成的。 关羽端详了一会徐晃的这把大斧,心里道幸亏我前世三国游戏没少玩,这兵器名字倒是能信手拈来,当下道:“就叫做震雷天罡斧吧!”徐晃点头称好。 关羽又想起张辽缺少一把称手的兵器,吩咐“神器李”道:“大师可用剩下的玄铁,再为张文远将军铸造一把重五十斤左右的大刀。”神器李领命。 钟繇上前道:“君侯一路跋山涉水,钟繇已经让人准备了酒宴为君侯接风洗尘,请赴宴。” 当下钟繇在前面带路,关羽、徐晃随后,一行人到宴客厅用宴,刚刚坐定,忽然从外面进来一个少年,正是被关羽从半路上救回的郝昭。 郝昭经过大夫的治疗后边悠悠醒转,方才知道救回自己的红脸汉子就是自己要找的关云长,郝昭内心顿时激动万分,也顾不得休息,便起身匆匆赶到了宴客厅,看见关羽之后纳头便拜。 “君侯在上,请受郝昭一拜,我家宗族的宗主临死前曾吩咐郝昭将此神器图献给君侯大人,想不到小人的命居然被君侯所救,可见君侯与郝昭有缘,请君侯收郝昭为徒,郝昭愿意誓死追随君侯。” 作为一个练武之人,关羽心里其实一直是很想找几个资质出色的徒弟传授自己的武艺,只是可惜一直未能如愿。 关平是自己的儿子,虽然资质也算上等,可是终究免不了让人觉得亲父子之间,就算自己把他调教的武艺再高强,也是应该的,而收一个外姓徒弟的话,将来他如果能取得出色的成就,那份成就感会大有不同。 关羽之前一直未能遇上合适的人选,除了儿子关平资质还算上等之外,姜异人虽然忠厚,但是资质太差,姜略虽然诡计多端,可是心术不正,李严资质倒是可以,但是岁数大了一些,而这个郝昭算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十五岁的年龄虽然稍微大一点,但是还是个可塑之才,再加上郝昭言行举止之间异常稳健,颇有大将风度,还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面对鲜卑人的追赶不屈不挠,视死如归,这些都让关羽对郝昭很是喜爱,更重要的是关羽知道郝昭是个不可多得人才,因此不假思索的点头道:“郝昭啊,跟随某习武可是会吃苦的,你不后悔么?” 郝昭闻言大喜,在地上“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道:“师父在上,请受郝昭一拜,虽夏练三伏,冬练三九,郝昭亦不会皱一下眉头。” 关羽抚须笑道:“好,既然如此,你这个徒弟关某就收了,今日之后,你便是我关云长的长徒,日后行事可休要让某失望,若是做出伤天害理之事,某可不会轻饶。” 郝昭躬身道:“昭一定以师父马是瞻!” 众人无不纷纷称贺,郝昭献了拜师酒,行过拜师礼,就算正式成为了关羽的长徒了。 在欢声笑语之中,众人纷纷举杯准备开怀畅饮,忽然又闯进了客厅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来到关羽面前同样跪倒在地拜道:“请关大哥收我也做徒弟!” ps:大家猜猜来的是谁?……咔咔 1t;ahref=ap;gt;. 第七十一章 天理昭彰 关羽闻言放下酒杯,抬目凝视拜倒在桌案前的玲珑身影,出乎意料的是来的居然是十岁的姜若彤。 筵席上的人无不大感意外,纷纷放下酒杯静观事情的展,在这个年代很少有女人习武,就像她们不能去读私塾一样,此刻却看见一个只有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竟然然要拜名动天下的战神为师,一个个怎能不感到惊诧。 “若彤为何要拜我为师?”关羽凝视跪在下面的姜若彤问道。 “杀姜略!” 姜若彤没有其它多余的语言,只吐出了三个字。 凝视跪在下面的姜若彤的眼神,关羽看到了是一种不可动摇。无比坚定的目光,一个十岁的小女孩会流露出这种眼神,实在出乎关羽的预料,举杯呷了一口酒,缓缓问道:“为何要杀姜略?” “为了让爹娘在九泉之下瞑目,也为了减轻姜略的罪恶!若是不杀他,只怕他会做更多的坏事,虽然他是我亲生哥哥,可是若彤除了杀他之外找不到更好的为他赎罪的办法,而且正因为他是我哥哥,所以若彤必须得亲手杀他,这样才可以对爹和娘有个交代。” 听了姜若彤的话,关羽不再犹豫,一个十岁的小女孩能有这种信念,能有这种见解,就根本不用怀疑她会经受不住习武的艰苦。 关羽起身扶起姜若彤道:“好,就冲你这番话,关大哥就收你做徒弟了,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 姜若彤没有多说一句话,这个小女孩一向惜字如金,当即在关羽面前磕了三个响头,随即献了拜师酒,行了拜师的大礼,又拜见了大师兄郝昭,算是正式成为了关羽的第二个徒弟。 满座齐声恭贺关羽一日收了两个徒弟,纷纷开怀畅饮,酒足饭饱之后筵席散去,众人各自告辞回府。 自从回到河东城之后,关羽只是匆匆与妻子和姜妙颜打了个招呼,就先去会晤手下了,这时忙完公务,方才来到内院,只见妻子胡氏与貂蝉、蔡琰、姜妙颜几个女人正在灯下聊天,言谈之间甚是投机,目睹此情此景关羽很是欣慰,推门进了屋,正好与一直在等着关羽回来的姜妙颜眼神撞在一起。 “大哥……我有话问你,可不可以随我借一步说话。” 看见关于回来了,姜妙颜当即起身扑扇着眼睛望着关羽道,眼眶中隐约的可以看见泪花,半年来关羽不在身边,“夫君”二字却是无论如何也喊不出口了。 “呵呵……时候不早了,我与蔡姐姐就先回去休息了,大哥也与两位姐姐分离了有些时日了,你们就聊几句吧。”貂蝉很识趣的挽着蔡琰的玉臂起身告辞,二人一起离了这间客厅,各自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胡氏也是嫣然一笑道:“夫君你先与妙颜妹妹说着话,我去为夫君准备热水洗澡。”说完盈盈离去,房间内只剩下姜妙颜与关羽对望。 姜妙颜为关羽倒了一杯茶捧给关羽,咬着嘴唇道:“大哥……小略的事情可是真的?” 姜略的事情比较复杂,关羽觉得还是自己亲口对姜妙颜说最好,因此半年来并不曾派人把此事告诉姜氏姐妹,姜妙颜也是从传闻中知道的此事,虽然估计传言基本无误,还是想亲口从关羽的嘴里得到证实。 关羽没有答话,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缓缓从怀里掏出了姜略留给自己的书信,姜妙颜接了过来默默读了起来,看着姜略留下的书信慢慢的泪水盈眶,忍不住用手捂住嘴巴啜泣起来。 关羽微微闭目,沉声道:“为这样一个孽畜不如的东西还值得流泪么?” 姜妙颜泣道:“姜略他犯下大错,虽然是该死……可终究是我的同胞亲弟弟,长兄如父,长姐如母,是我没有管好他,我不恨他陷害我,只是九泉之下怎生去见爹娘……” 姜妙颜说着忽然跪倒在关羽面前哭泣道:“大哥……我们姜家人的命都是你救得,你自有生杀大权,可是无论如何小略也是我的亲弟弟,妙颜只求大哥他日能放过他一次,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毕竟他还年幼……” 关羽还没有答话,忽然门“嘎吱”一声被推开,走进来的正是姜若彤。 “绝对不可以!对这样一个为求荣华而置家人于生死不顾,通敌卖国的人只有结束他的生命,才能不让他所背负的罪恶越来越多!” 姜若彤说着上前用力的拉起了姜妙颜,“姐姐,我已经拜关大哥为师了,我要好好学习武艺,等他日学成之后,我一定亲自去匈奴找到姜略,带回他的人……当然不会是带着他的活人回来,只有这样才能洗刷我们姜家人的耻辱。” 关羽对于姜若彤的这番话很是满意,但见姜若彤虽然年幼,眉目之间却是颇见英气,点头对姜妙颜道:“妙颜,姜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也是同样心痛,可是他做出此等伤天害理的事情,若是不死只怕苍天容!” 关羽话音一落,忽然外面本来阴沉着的天空,一刹那划过一道明亮的闪电,淅淅沥沥的秋雨落了下来。 “天意如此,不可违背,妙颜回去睡觉吧。” 关羽挥了挥手,示意姜氏姐妹离去,姜若彤当即搀了姐姐告辞离去。 姜氏姐妹离去之后,胡氏又打着伞进了客厅,含情脉脉的对关羽道:“旅途劳累,妾身已经为夫君准备好了温水,还请夫君沐浴之后就寝吧。” 关羽当下与妻子共同打了一把伞来到浴室,进房之后,胡氏栓了房门,为关羽除去衣衫,关羽忽然一把抱住胡氏道:“某一人沐浴,不如你我夫妻共同戏水……”话毕,当即为胡氏轻解罗裳。 胡氏略带羞涩的闭了眼睛点了点头,关羽很是麻利的为胡金定脱去衣服,一具胴*体呈现在关羽的眼前,经过半年多的保养,不再做苦力活的胡氏皮肤已经变得很是细腻柔滑,加上本来就婀娜的身材,**着的身躯很是让人血脉贲张,关羽当下将胡氏拦腰抱起,放进了浴桶,夫妻二人一起在温水里鸳鸯戏水。 泡在温水里,浑身的细胞都感到无比的舒爽,看着胡氏的玉体,肌肤相亲,关羽再也按捺不住,顺势将妻子揽起,调整好姿势,夫妻二人一起神游巫山。 只见“虽非新蕊初绽,却是久旱盼甘霖,不曾招蜂引蝶,却也曾朝思暮想……” 伴随着水花的溅出,夫妻二人一起从一个**达到另一个**,洗浴完毕之后,回到卧室,挑灯夜战三百回合自然不在话下。 第七十二章风起云涌 时光荏苒,转眼又是阳春三月,大地万物复苏一片姹紫嫣红,将河东城装扮的无限妖娆。 自从去年八月来到河东之后,关羽便在这里一住就是半年,反正貂蝉与蔡琰二人都跟在身边,长安城有张辽、郭嘉、陈群、李严四人治理,正逐渐从战乱之中一步步的复苏,关羽对长安也没有什么挂念。 而天下大势在平静的外表下,却暗地里风起云涌,诸侯各自积蓄实力,等待着逐鹿天下的时机。 北方的袁绍占据着冀州、并州、青州三大州,不断的招兵买马,实力愈壮大,拥有骑兵、步兵多达三十万,天下诸侯一时无人望其项背,而袁绍也是志得意满,隐然以天下诸侯的领袖自居。 而曹操在占据了中原地区之后,手握兖州、豫州,隐忍不,表面上对骄傲自大的袁绍恭敬有加,却暗中磨刀霍霍,伺机逐鹿天下。曹操求贤若渴,四处招纳贤良,经过一年多的展,也拥有了多达八万的部队,而起更为重要的是献帝以及他的大臣们被曹操派出的说客说服,迁都许昌,从而让曹操有了“奉天子以令不臣”的利器。 曹操派得力之人精选死士,挑选良驹,命令宗氏兄弟曹纯与侄子曹休,组建一只精锐部队----虎豹骑,经过一年多的展,这支虎豹骑已经有万人,隐然成为了曹操手中的一只最有战斗力的部队,而曹操一颗心也开始蠢蠢欲动。 在东方,刘备与北方的公孙瓒遥相呼应,与强大的袁绍展开拉锯战,不时的与田楷、田豫对袁谭掌握下的青青州动进攻,只是以一郡之力搏一州之地,没有占到多少便宜,双方呈胶着状态,刘晔献计向南结好陶潜,刘备从之,派刘晔出访徐州,以求退路,陶潜欣然与刘备结盟,并资助军粮。 孙坚在江东以气吞万里如虎之势扫平了吴郡太守严白虎,会稽太守王朗,以及因为孙坚占据了建业,而迁徙到豫章的刘繇三大军团,“江东猛虎”的盛名一时天下无两。 孙坚在得到了张、顾、留、陆等江南四大家族的支持之后,实力飞展,经过招兵买马,手下武将云集,谋士如雨,拥有士卒达到七万人,隐然成为南方第一诸侯,孙坚为了报当年受刘表伏击之辱,派遣孙策、周瑜二人攻占柴桑,对荆州虎视眈眈。 刘表从谋士蒯良之计,向北连接一直与自己作战的张济,并将荆州北方的宛城地区让给张济,两家结盟,解除了北方的后顾之忧。 刘表派遣部下大将文聘与妻弟蔡瑁、外甥张允,等提兵三万屯兵乌林,与江夏的黄祖军团遥相呼应,与孙策军团隔江对峙,荆州地区的战局一触即。 刘焉入蜀之后,被任命为益州牧,刘焉结好益州士族,实行仁政,一时益州的能人志士纷纷出山为刘焉效力,加上益州地处西方远离战乱,益州倒是成了天府之国,民丰物庶。 袁术自从在虎牢关下被关羽单刀匹马重创之后退回淮南,以寿春作为驻军治所,以求东山再起。吕布率部来投,袁术却不信任吕布,处处对其压制,将吕布派遣到与曹操接壤的一个小县城屯扎,吕布闷闷不乐,却意外得到了时任陈留太守张邈的谋士陈宫的来信,吕布看后大喜,与高顺暗中训练士卒,以求伺机攻占陈留。 与诸侯的殚精竭虑相比,身为镇国武安侯的关羽在河东却过得逍遥自在。 半年来他所作的事情与在长安时几乎大同小异,每日都是自己早早起床练习完武艺,之后就是指导关平、郝昭、姜若彤三人习武,半年的时间下来,三人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而出乎关羽预料之外的是三人之中尤以姜妙颜最具习武的天赋,进步之神过了关平与郝昭。 而姜异自知资质愚钝,也不好意思提出拜关羽为师,只是偶尔跟着三人习武,虽然在武艺上小有造诣,不过仍然不能比肩郝昭三人,姜异更多的时是向徐晃讨教用兵之道,并协助徐晃练兵。 除此之外,关羽闲暇之余就是翻看些兵法书籍,读一些孔孟的圣贤的哲理书来修身养性。此外,跟随蔡琰学习了将近一年的书法了,关羽已经在这方面小有造诣,这才现其实软笔字并没有想象的那般困难。 关羽也会偶尔剽窃几盛唐文豪的名诗来附庸风雅,每一次都是一诗从他的嘴里问世,然后立即被传诵一时,天下人方才知道有“万万人不当之勇”的战神原来是文武双全,当然关羽也少不了把在长安明的那些东西搬到河东来。 长安经过陈群半年的治理,长安城内外的居民又增加到了三十万,张辽也招募到了八千认的步兵,将以前的五千骑兵分到了河东两千交给徐晃统领,如此一来,长安、河东二地各有三千骑兵。 这六千的骑兵主要以并州人为主,核心骨干是以前张辽手下的八百并州铁骑;半年来经过张辽与徐晃的训练,又加上大规模的配置双边马镫,这只骑兵现在有着极强的战斗力。 而让这名动天下的“并州铁骑”如虎添翼的是他们配置了一种在几百年后才会出现的武器----马槊。 马槊这种最适合马战的武器的问世,让关羽手下的这支“并州铁骑”极有可能成为未来的骑兵之王。而河东地方本来富庶,人口也相对安定,经过徐晃一年多的招募,河东步兵的数量达到了一万三,骑兵三千。 河东城经过徐晃、钟繇二人长达一年的苦心经营,城墙加厚,护城河拓宽,城外田地肥沃,粮食丰收,百姓安居乐业;而由徐晃亲自设置的防御建筑设施,遍布河东城外方圆百十里地,烽火台,弩箭楼,伏兵巷,渡河口等设施遍布河东。 看着手下的精兵猛将,良田肥沃,关羽深感欣慰,自己虽然无意争霸天下,可是我不犯人,别人终会犯我,所以要不想被其他诸侯侵犯,只有拥有足够的震慑力才可以。 只是自从去年袁绍在北方巩固了统治之后,并州地方统帅高干见河东粮草丰庶,时常怂恿先前的上党太守张扬,以及部将韩莒子率兵袭击河东的居民,强行抢掠粮食。 开春之后,为了巩固河东的防御,减小袁绍军团对河东的威胁,徐晃带着郝昭以及周仓、裴元绍、姜异、张贲、马昱、骆统等人对袁绍军团动了一场小规模的战役,战役的结果是几乎全歼张扬军团,夺取了连接并州与河东的关隘----壶关,极大的震慑了袁绍军团嚣张的气焰,代价是骆统阵亡。 这一战郝昭在战场上大放光彩,阵前射杀了韩莒子,并用伏兵之计射杀了张扬的部将杨丑,歼灭三千多袁军,被徐晃盛赞“虎师无犬徒,郝伯道文武全才,有大将之风!”。 自此,袁绍常有攻击河东之心,只是摄于关羽的威名,才暂时未敢动兵。 时局表面的平静之下却是暗潮涌动,天下大势将何去何从? 第七十三章 大战将至 ps:感谢书友“跟老子要说法”、nking、地藏王,书友32617841四位同学的打赏,顺便求票!下午将会从主打转到目录页推荐吗,没有收藏本书的读者顺手收藏下吧。 塞外的春天风很大,卷起遍地黄沙漫天飞舞。 安定城外人喊马嘶之声直冲云霄,滚滚车轮泛起的黄沙更是迷了人的眼睛。 城下的挍兵场上此刻正在操练军马,用六匹战马拉着的重型战车正在校场上来回驰骋,不断随着城头指挥的军旗而变幻阵型,车上的士卒不时的高声呐喊,以求鼓舞士气。 安定城头之上,李傕、郭汜、张济三人并肩而立,谋士贾诩站在三人身后;在三人身后簇拥着西凉的一干将校。 与李傕三人并肩而立的还有一个身高七尺,年纪仿佛只有十五六岁样子,但是来回转动的眼眸却透出无尽的狡黠,他只见一身匈奴贵族打扮,却是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语。 匈奴贵族少年负手而立,态度倨傲的道:“李将军,这是我们单于让姜某送来的第二批战马,共三千匹,加上此前送来的五千匹战马,半年多的时间,单于已经赠送了二位将军多达八千匹战马,而现在将军已经造出了一千五百两战车,是该试试你的兵锋的时候了。” 李傕闻言抱腕笑道:“多谢姜大人,等回到匈奴之后,还望大人向单于转达李傕的谢意……” 李傕说着挥了挥手,部下的人立刻抬上了几口木制箱子,打开来里面全是金灿灿的黄金元宝以及玉器、翡翠的珠宝,这些宝物大多是董卓洗劫长安之时所获,董卓死后都流落到了西凉叛军的手里。在珠宝之后,又袅袅婷婷走来二十名正值妙龄的少女。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姜大人笑纳,你自己随便选点,剩下的回去孝敬单于……”李傕脸上的眉毛几乎与眼睛挤到了一块。 匈奴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去年从长安救了叶娜拉阏氏的姜略。 回到匈奴之后,姜略凭着一张巧舌如簧的利嘴,加上善于投机取巧的心思,利用叶娜拉阏氏的身份在匈奴平步青云,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便在匈奴做上了左大当户,并且正正式娶了二十八岁的叶娜拉为妻,因为叶娜拉出身匈奴贵族,又是骨都候单于的侄女,因此姜略现在在匈奴已经颇有地位。 姜略利用骨都候单于急于为於夫罗复仇的心理,时常向单于进献如何攻略汉人的计策,骨都候因此对姜略极为器重,姜略便向单于进言利用盘踞在雍州地区的西凉军作为先锋部队攻略长安,然后匈奴骑兵在后面伺机抢掠复仇。 单于从姜略之计,派姜略多次出使安定会晤李傕、郭汜二人,姜略到了安定便怂恿着二人联合匈奴出兵攻打长安,但是李、郭二人慑于关羽的威势,不敢兴兵,姜略便献计让二人打造战车,然后由匈奴为凉州军提供上等战马,在战场上的时候利用强大的的战车来困住关羽,李傕、郭汜闻言大喜,两人亦是不愿意困守在贫乏的雍州一带,双方当即一拍即合。 姜略回报匈奴单于,骨都候欣然从之,多次派送姜略向凉州军赠送了多达八千多匹战马,经过接近一年的筹备,李、郭二人在凉州大肆招募凉州勇丁,重新组建了一只拥有五万步兵,一万骑兵,一千五百多辆战车的强大军团,并派人联络盘踞在宛城的张绣,约定共同出兵进犯长安。 春风吹得姜略帽子两侧下的白色狼毫饰品迎风摇晃,姜略此刻志得意满,指了指城下来回驰骋的战车道:“有这么优良的战马,这么沉重的战车,我就不信他关羽能冲破这支战车大阵的包围,就算搭上这整支战车部队,只要能杀死了关云长也值得了,关羽一死,其他人不足为惧,到时将军联合我们单于挥军进入中原,以匈奴骑兵的强大,势必席卷中原,天下唾手可得,到时候将军与单于裂地为王,岂不快哉?” 李傕大笑道:“哈哈哈……承蒙姜大人的厚爱,李傕必然不会忘记大人的恩德。” 一边的郭汜闻言,瞥了李傕一眼道:“若真有这么一日,我们应该三分天下。” 李傕看了郭汜一眼,悻悻的道:“当然,当然,若真有这么一日,李傕怎么会忘了你哪。” 李傕说着侧脸看了张济一眼道:“元江是否也想裂地封王,平分天下?” 张济急忙躬身道:“李兄休要折杀小弟,有两位兄长在,济怎敢有此心?只盼他日两位兄长定鼎中原之时,能有济的一席之地就知足了。” 李傕闻言大笑道:“元江不必谦虚,只要你从宛城出兵助我攻略长安,他日必当加封元江为一字并肩王,不知道元江能调出多少兵马?” 张济略做思忖道:“除去留守宛城的人马,张济可以调兵两万出武关,攻略潼关与两位兄长遥相呼应。” 李傕手抚胡须有目视姜略道:“姜大人估计单于能派出多少人马助我攻打长安?” “十万!” 姜略目视远方,也不看李傕,随口报出了一个数目,“骑兵八万,步兵两万,单于大人已经誓,为报左贤王之仇,不惜倾动匈奴所有兵力,只要三位将军确定了动兵之日,单于将会亲自统帅大军入主中原,誓要为左贤王报仇雪恨!” 李傕闻言仰天大笑:“哈哈,能得到单于的倾力相助,何愁长安不破。何愁关羽不死,匈奴兵十万,我西凉军七万,加上宛城军两万,接近二十万,我不信他关羽能有三头六臂,就算杀不死他也要累死他!” “姜大人请恕贾诩多言,冒昧问一句,姜大人说的这十万人马单于会答应吗?”一直沉默寡言的贾诩这时候站出来施礼道。 姜略倨傲的瞥了贾诩一眼道:“当然,我现在就是代表了单于,我说的话就是单于的意思!” “贾诩再冒昧说一句,听长安人传言道是左贤王於夫罗是为大人所杀,难道单于对大人不会有所怀疑?而完全信任大人所言?” “哈哈……” 姜略闻言仰天大笑:“你也说是传言,传言怎么可能是真?这样浅显的嫁祸之计,难道你看不出来?分明就是关羽与皇甫嵩恼怒我不与他们同流合污,故此散布此谣言,以求借单于之刀杀我姜略,何其歹毒也,只是单于火眼金睛,加上有阏氏为我作证,他关羽等人休想将杀害左贤王的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 李傕打断了贾诩的话道:“好了,不说废话了,请姜大人回匈奴请单于出兵,只要单于的部队准备好了,我与郭汜克日起兵攻略长安,我们一起会师长安城下。” 姜略当即辞别三人,率领部下带了李傕馈赠的珠宝以及美女离了安定。 路途之上,姜略的部下问道:“当户,单于真的肯派出这么多人马么?” 姜略诡笑一声道:“若不虚张声势,李傕怎么有胆量出兵?就算我们匈奴出兵也是跟在凉州军后面,让他们先去送死打头阵!等为我们踏平了道路,我们才会上场!“ &1t;ahref=.>. 第七十四章 训徒趣事 三月的清晨鸟语花香,河东城太守府后花园内,三个矫健的身姿正在摩拳擦掌,苦练武艺。 关羽着一袭皂白色长袍,正在背负双手站在花园中间看两个徒弟与儿子习武,只见已经七岁的关平长的虎头虎脑,每一个动作都扎实到位,让关羽很是欣慰,好歹不丢了自己的面子。 十六岁的郝昭已经长的身长九尺,眉目之间颇有英气,动作沉稳刚健,而又长了一岁的姜若彤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模样清秀可人,伴随着阵阵娇叱声,身影翩若惊鸿,矫若游龙,看的关羽不住的点头。 “君侯,李大师来了,正在外面等候!”周仓快步走来施礼道。 “快请!”关羽高兴的挥了挥手,前几日神器李就告诉他那把“神机龙骨钺”即将问世,关羽的内心此刻有些兴奋,迫不及待的希望一睹这匪夷所思的神器。 只见神器李在前,一名徒弟紧随在他身后,手里捧着一把三尺长剑,朱红色的剑匣是上等木材制作成的。 “请君侯一试!”神器李施礼道。 关羽几个徒弟被神器李送来的兵器吸引,纷纷停下拳脚前来围观,关羽笑吟吟的接过剑匣,缓缓抽出,只见一道耀眼的光芒夺目而出,剑身两侧却不相同,一侧呈金黄色,一侧呈银白色,剑柄上有个碧绿色的按钮。 神器李道:“君侯可以按动剑柄上的机关,这把利剑就将会变作龙骨钺的模样。” 关羽微笑着点头,先在院子里走了一趟剑法,赢得一片喝彩,关羽收了剑,随后轻轻按动剑柄上的机关,只听“呛啷”一声,一柄三尺三寸的长剑倏然化作了一把形似飞鹰展翅形状的兵器,形状与“神器李”之前描述的形状完全相同,关羽顺势在院子里使用了一圈,只是还不太习惯使用这种兵器,还需要以后慢慢摸索,当下又折叠为长剑归在剑鞘,对“神器李”连声道谢。 “师父,若彤也没有顺心的兵器,让李大师为徒儿打造一把兵器吧。”姜若彤羡慕的抱着关羽化作长剑的“神机龙骨钺”可怜兮兮的道。 “爹,我也想要!”关平跟着起哄道,只有郝昭不好意思开口,不过心里也巴望着师父开恩。 “好!” 关羽很爽快的答应了,“你们想要什么兵器,趁着李大师在这里,你们就告诉李大师,师父那块黄色的玄铁还没有使用,师父就不做那把‘黄龙偃月刀’了,把它给你们几个打造出几把顺手的兵器来!” 反正现在关羽已经长弓、短兵器、马战兵器全部都装备了,再铸造一把黄龙偃月刀也没有多大的用处,当即欣然允诺,郝昭三人闻言欢呼雀跃。 “我要一把与师父这个一模一样的兵器!”姜若彤爱不释手的捧着手里的“神机龙骨钺”道。 “神器李”笑吟吟的道:“女娃儿休要胡闹,你以为这把兵器是那么容易驾驭的么?若是武功未至化臻,不但无法使用这把武器,反而会伤到自己,而且老朽铸造这把兵器,采集了四块玄铁之中的精华成分,经过半年的淬炼,消耗了多达上百种原料,半年来老朽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在打造这一把神器上,不说打造这一把兵器的材料已经无法凑齐,即使能凑齐了,只怕要了老朽的老命也做不出这么一把神器来了。” 关羽听了歉然道:“真是劳累李大师了,关某内心实在是过意不去。” 神器李爽朗的大笑道:“君侯言重了,身为一名工匠能够铸造出这么一把神兵利器来,而且能让自己铸造的兵器随着君侯这样的豪杰为百姓造福,便是老朽的荣幸!” 听了神器李的话,姜若彤一脸遗憾的道:“哦……原来是这样哦,既然如此,大师还是为若彤制作一把剑吧,对了,我要双剑,还要一条长枪。” 郝昭道:“还请大师就为我打造一把精致的马槊,郝昭觉着这种兵器十分顺手,既能融合师父的刀法,又适合马战。” 关平道:“我要一把爹爹那样的大刀!”却是话音一落,惹得满院子子人轰然大笑,一百一十三斤的大刀休要说一个七八岁的顽童,便是一个成*人要扛起来也是费力。 此刻恰好胡氏与蔡琰、貂蝉、姜妙颜四女来到,听到关平的话,貂蝉上前刮着关平的鼻子道:“你爹爹的大刀你能扛的动么?” 关平不服气的道:“我现在扛不动,可是以后能扛得动,谁也不许笑我!” 关羽听了大笑道:“好,某的儿子果然有志气,真是虎父无犬子,等你长大之后爹爹就把这把‘青龙偃月刀’传给你,不过暂时就不必让大师为你制造武器了,等你成*人之后再麻烦大师。” 关平在胡氏的多年教导下,恪守礼节,虽然心里不高兴,可是却也不会撒泼耍赖,只是倍感委屈,泪珠在在眼眶里打转。 一边挺着大肚子的胡氏上前道:“平儿,为娘是如何教导你的,男子汉大丈夫有泪不轻弹,你这副模样不是被娘肚子里的弟弟妹妹笑话了么。” 关平倔强的道:“我没哭,我是眼里进沙子了,谁看见我哭了?我就没哭!” 关羽看见关平这副模样,爱惜的抚摸着关平的脑袋道:“好了,爹把这把武器送给你玩一天可好?不许哭了。” 关平当即破涕为笑,从姜若彤手里夺过化成长剑的“神机龙骨钺”,两个人欢呼雀跃的跑到一边去玩了。胡氏自从去年关羽八月回到河东之后,过了一段时间便怀孕了,现在已经怀胎五月, 貂蝉笑呵呵的道:“今日天气好,又是一个黄道吉日,我查了黄历,今日取名讨字最好不过,既然大家都聚在一起了,关大哥还是为姐姐肚子里的孩子取个名字吧。” 蔡琰与姜妙颜齐声拍掌叫好,胡氏温柔的的抚摸着大肚子注视着关羽。 关羽思忖良久道:“若是生个男孩就叫做关兴,取安邦兴国之意,若是女孩便叫做关风,取龙凤呈祥之意,便是说明无论夫人生的是男是女在某的眼里一样重要。” 众人闻言齐声拍掌叫好,关羽望着笑呵呵的貂蝉、蔡琰等三人道:“这两个名字,金定只能用一个,某倒要看看你们谁为某生第二个,第三个名字某也取好了,就叫关索,若是女孩叫做关睿……” 貂蝉听了笑嘻嘻的捂嘴,蔡琰与姜妙颜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低下头去,胡氏笑道:“肯定是嫣然妹妹先生了,嫣然妹妹为王司徒守孝的期限快要到了,再过一段时间便为夫君与嫣然妹妹完婚吧……” 胡氏话音未落便被打断。“君侯,长安有快马加急文书赶到,请君侯敬阅!” 守门的士卒拿着从长安的文书飞的来到关羽面前呈递,关羽接过来看了几眼,脸色逐渐阴沉了下来。 第七十五章 兵临城下 ps:新的一周开始了,求推荐票冲榜,兄弟们多多支持了,留下宝贵的票票吧! 一匹快马飞驰到长安城下,马后卷起一阵扬尘自远处蔓延而来。 马上的探子策马来到城下,远远的看见在城头巡视的张辽、郭嘉、陈群、李严四人,迅的翻身下马拜伏在地道:“禀报将军,西凉李傕的大军号称十五万,已经离开安定向长安方向开进,西凉军先锋大将秦通率五千骑兵为先锋,白波帅李乐、韩暹二人见李傕势大大,已经率部归降了李傕,各自率‘白波军‘五千作为秦通的左右两翼,沿途纵兵劫掠,百姓深受其害,请将军做定夺!” 凛冽的春风吹的张辽胡须飘飘,身后的蓝色披风披被吹的猎猎作响,闻言之后与郭嘉对望一眼,目光中浮现一股怒意:“李傕这个混蛋,要打仗打便是,为何总要将战祸转移到无辜的百姓身上?” 郭嘉用双手遮住眼睛,极目西眺:“文远不必愤怒,西凉军本来就是董卓的部下,天生就是土匪本性,我们若是因此而动怒,难免会自己乱了方寸。” “听说李傕、郭汜一向与匈奴人有勾结,有没有探听到匈奴人的动静?”郭嘉目视城下的探子轻声道。 “禀军师,据说匈奴有一只三万人的骑兵部队刚刚过了武威郡,只是行军度缓慢,暂时摸不清来意。” “哦?”郭嘉与张辽对望一眼,“看来匈奴人是想黄雀在后啊!” “报!” 随着拉长的声音,又一匹骏马从南方奔驰而来,马上的斥候在城楼下勒马驻足,迅的翻身下马,单膝跪倒在地道:“禀报张将军、军师,宛城张济出兵一万五千人离了宛城,绕过武关,正向潼关进军,先锋胡车儿率领三千宛城长枪兵已经抵达潼关之下。” “哦,张济也沉不住气了,看来到底是一丘之貉啊!”郭嘉轻声道。 张辽手按剑柄,沉声问道:“弘农的皇甫将军可有什么表示?” 虽然献帝与他的百官们迁徙到了许昌,可是皇甫嵩为了保存献帝仅有的一支直属部队,与朱隽拒绝了曹操的邀请,一直屯兵弘农,并且将潼关控制在掌握之中,此刻在潼关驻扎有两千军士守关,因此张辽想要确认下皇甫嵩对这一场战役的态度。 探子嗫嚅道:“小人只是探得了张济军的动静,就匆匆赶回禀报,故此未去打探弘农的消息!” 张辽厉声道:“身为探子,当探八方情报,探不清楚怎能返回?再探!” 探子闻言告罪一声,慌忙翻身上马,奔潼关方向而去。 一直未开口的陈群面色凝重的道:“看来西凉军这次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啊,安定方向十万人马,匈奴前锋部队三万,只怕匈奴人后面还有后续人马,宛城军两万,三处加起来至少也有十七八万人马,而长安此刻只有一万一千人的守军,敌我的力量实在是悬殊啊……” 李严不屑的道:“怕什么?君侯几天就到,他的武艺某见过,纵算千军万马也伤不了他,区区的西凉乌合之众,怕他作甚!” 陈群抚须道:“正方所得虽然属实,西凉军要想挡住君侯,或者击败君侯的确不容易,可是他们漫山遍野的杀过来,君侯却也也挡不住他们,如此一来,且不说城外的百姓要遭受战火,若是他们围城攻打,君侯却救哪里才好?依陈群之见,长安离洛阳较近,洛阳此刻有曹操屯扎的三万精兵,不如某写信给文若,让他在曹操面前美言几句,请曹孟德派遣夏侯兄弟出兵助我,如此可保全长安郊外的百姓。” 郭嘉闻言摇头道:“长文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曹操这种枭雄一直静观天下变化,若是对他没有利,曹操是不会轻易动兵的。即便是文若为我们说话,也不会劝动曹操兴兵。” 陈群闻言默然不语,他对曹操不了解,但是他却对同乡荀彧很了解,他认为荀彧追随的人一定是立志于振兴汉室的人。 去年他在下邳的时候收到了荀彧的书信,荀彧在信中邀请陈群出山辅佐曹操,陈群本来有些动心,郭嘉却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了他的眼前,然后在陈家一住就是一个月,经过软磨硬泡,总算说服了陈群来到长安。 不过陈群的内心深处却对错过曹操有些许遗憾,只是关羽对他足够器重,将整个长安的政务交给陈群全权处理,张辽主军事,陈群主内政,如此的知遇之恩,陈群也不好意思离去,方才安下心来辅佐关羽。 长安的春天风很大,卷起漫天的黄沙,吹的旌旗猎猎作响。 郭嘉用手遮住眼睛使劲的向西眺望,“只怕这次将会是一场恶战,几天前已经快马加鞭将情报送到河东去了,估计近几日内君侯就能来到长安了,敌军势大,我等在君侯到来之前当先闭门紧守!” 李严抚摸了下鼻子,握紧了剑鞘道:“兵临城下,将至壕边,非李严逞匹夫之勇,若是不挫敌军锐气,涨了敌军士气为小,若是被他们围住了长安城池,只怕君侯苦心经营的良田将会化为灰烬,刚刚迁回的百姓们又将逃难,因此以李严之见,当率三千铁骑迎战西凉前锋部队,以求搓敌锐气!” 郭嘉闭目沉思,良久道:“正方虽然说得有道理,不过郭嘉却不能苟同,若是作为一名军士,我也许会有你这股热血,可是作为军师我却不能不阻止这毫无把握行动,长安仅有一万一千人,若是出城主动迎敌,兵力吃亏不说,若是万一被敌军合围,长安城根本再抽调不出援兵解围,因此依郭嘉只见,我军只宜暂时坚守长安,放弃了城外的良田百姓吧,战争就会有得有失,战争就必须学会放弃……” 李严不服气的道:“军师,可是若是让西凉军兵至城下,敌军以将近二十万之重合围长安,粮草若断,孤城又能坚守多久?” “反间!” 郭嘉徐徐吐出了两个字,“只要能守住长安一个月,利用李傕、郭汜之间的不和,在西凉军内部制造矛盾,而且盘踞在宛城的张济已经不再与李、郭二人同心,匈奴人抱着黄雀在后的心态,敌军虽然势大,力气却不能用在一起,况且西凉军不得民心,补给困难,长安城去年收获了不少粮草,城墙高厚,时间久了,西凉军必然会自乱,到时候便是我们开城痛击敌人之时。” 李严依然不服气,只是地位不如郭嘉,也不好意思在语言之间过于顶撞,当下用眼神征询张辽的意思,来了长安接近一年了,李严一直在渴望着建立功名的机会。 张辽手按剑柄,闭目凝思了片刻,缓缓的睁开眼睛目视前方道:“奉孝说的乃是上策,依计行事可以用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利益,可是退守却会毁灭云长建立的这一片土地,我……知道在云长的内心对于百姓们的安居乐业看的有多么重要,若是闭门不出,云长会失望的……” 郭嘉也叹了一口气,缓缓点了点头道:“我明白……” 张辽莞尔一笑,拍了拍郭嘉的肩膀道:“也许你过于高估了敌人哪,或许他们根本不会料到我们敢主动出城迎击,奉孝,张辽就将长安暂时交给你与长文镇守了,某与正方率三千铁骑即刻出城去会一会西凉军的前锋部队,若是不利,骑兵也可以迅退回城内,再据守不迟。” 郭嘉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奉孝也明白文远之志,将军不愧是君侯的知己,你想的事便是君侯所想,出城迎敌去吧!” 顿了一顿郭嘉又道:“不过,最好是文远自己统帅骑兵先去试探下西凉军的虚实,让正方在半途上伏兵三千策应,万一交战不利,敌军追赶而来的话,也可以伏击敌兵。” 张辽与李严听了郭嘉的话对望一眼,一起点了点头,随即缓缓起身。 &1t;ahref=.>. 第七十六章 贾文和谋策 ps:二更求票!感谢书友1oo8o5163856779、暗黑龙两位读者的打赏! 西凉军的大营,帅帐之内烛火辉煌。 李傕正满脸怒气的独坐,一双眼睛怒视着郭汜离开后还在抖动的帐篷门帘,二人刚刚因为进军方案生了分歧,进而剧烈的争吵起来。 李傕主张集中兵力全前进,直达长安城下围城,郭汜则提议兵分两路,两个人各自统兵一半,分左右前进。 其实两个人各自有自己的算盘,李傕怕郭汜分出兵去之后不再听自己约束,如此一来自己在西凉军中的实权与威信将会被大大削弱,而郭汜的确是这样想的。 两人一顿争吵之后,险些动手互殴,幸亏被双方的部将拉开,最后由贾诩出面先安抚了李傕,又亲自把郭汜劝了出去,望着郭汜离开的背影,李傕的怒意未消,将部将全部赶了出去。 李傕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春风吹的摇摆的门帘,内心一股怒火不可遏制,忽然拔剑出鞘一下将桌案砍去了一角,怒道:“郭阿多怎敢如此无礼,吾早晚必杀之!” 门帘一挑,进来一人,正是刚刚把郭汜劝走的贾诩,“将军不必动怒,郭将军也是出于我军利益所想,两位将军虽然见解不同,也大可不必动怒,否则大战在即,自乱军心,乃是兵家大忌。” 李傕翻了翻眼皮看了贾诩一眼,怒犹未消:“文和,我把你从元江身边要了过来,你是不是不太甘心?若是你愿意跟随元江,就当我没有提过此事,你还是连夜去宛城寻找元江去吧。” 半月前张济带着贾到安定拜谒李傕共商攻略长安大计之后,李傕便一定要把贾诩留在身边为自己出谋划策,贾诩拗不过只能答应,张济也不敢得罪李傕,也只能吃个哑巴亏,贾诩就这样留在了李傕身边。 只是李傕后来却看贾诩不太顺眼,对于去年长安兵败之时贾诩跟着张济逃跑,而不是跟着自己之事一直耿耿在怀,感觉贾诩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对自己实心踏地的出谋划策。 “将军说那里话,你一直是太师手下的头号大将,太师不在了,我们西凉军自然应当以将军马是瞻。”贾诩躬身施礼道,脸上一副古井不波的表情,让人琢磨不透他心里此刻想的什么。 “是么?” 李傕睥睨了贾诩一眼,“那为何当初在长安你跟着元江去了宛城,而不是跟随我退到雍州。” “兵败如山倒,乱军之中,诩无暇自顾,为求活命,也只能看到那支兵马就跟着那支了。” 听了贾诩的话,李傕的神态稍稍好转,抚须道:“原来如此……那依你之见,我与郭阿多谁的主意更正确?我西凉军七万人,白波军一万,加上十万匈奴兵,宛城的两万人,接近二十倍于敌人,况且听说那关羽在河东尚未到达长安,我大军自当长驱直入,直逼城下合围长安,他郭阿多居然要兵分两路,简直是不通兵法,胡言乱语!” 贾诩又怎么看不出李、郭二人生争端的原因,心中暗道:你说的二十万在哪里?匈奴兵刚刚在武威郡露了下头,不知道打得什么算盘,而宛城的军队要想攻击长安需要先过皇甫嵩的地盘,皇甫嵩与关羽交好,又擅长用兵,恐怕要过潼关不会这么容易。 只是贾诩看李傕脸色不善,只得缄口不语,点头称是。 李傕见贾诩赞同自己的观点,脸色好转了许多,口气也和蔼了:“文和啊,依我之见应当命秦通、李乐、韩暹三人直抵长安城下扎寨,我们的战车与大军军随后跟上,将长安围个水泄不通,长安城中仅有一万一千人,某料他们一定不敢出城迎战,必是闭门死守,只要我军围城之后,用战车在外面堵住关羽,他就进不了城,时间长了,城内守军必然心慌自乱。” 贾诩摇头道:“长安守将张辽性果敢,有胆魄,通晓军法,不可轻敌,若是被他半途伏击,将会挫我军锐气,将军当给秦通修书一封,让他步步为营,谨防埋伏,只要谨慎行事,我军势大,阵地僵持之时我军便会占上风。” 李傕大笑道:“文和你谨慎的有些胆小了,长安城只有一万一千人,就算他全部出城埋伏又有何惧?况且他们还要留下军队守城不是?纵有埋伏也不足为惧!张辽只是吕布手下的一名偏将,去年吕布尚且被我们杀的丢盔弃甲,弃了长安落荒而逃,张辽又算是个什么东西!步步为营贻误了战机,岂不可惜?兵法云‘兵贵神’,此事就这样定了,我即刻传令让秦通长驱直入。” 贾诩闻言不语,心道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难道不知道兵法云“知己知彼”么?你只知道敌军兵力少,却不知道揣摩敌军敌军主将的心思,只怕秦通以骄兵之态并然会遭遇迎头痛击,心中暗叹一声“李、郭二人不足与之谋策,我当离去,以求全身之策。” 看着李傕那副志得意满的样子,贾诩还是不忍心看着西凉军兵败,又尝试着进言道:“将军,诩还有一计,还望将军采纳。” 李傕一挥手道:“有话直说!” “先前闻报河北袁绍与关羽不睦,我大军进犯长安,关羽必然亲自来长安御敌,如此则河东空虚,不如将军修书一封,派遣使者多带些珠宝前往邺城,连接袁绍,让他出兵夹击河东,如此则关羽尾不能顾,纵算他有万万人不当之勇,只怕也是分身乏术。” 李傕闻言嗤之以鼻的道:“袁绍算是个什么东西,在他做盟主进攻洛阳的时候,我曾经与他在阵前互骂,现在却让我去求他,绝不可能!况且我的珠宝都是战士们用鲜血换来的,怎么能随便送给袁绍这个混蛋,我不用他帮忙,照样攻破长安。行了,今晚就到这里了,你休息去吧!” 李傕话毕不耐烦的挥手示意贾诩离开,贾诩看了看李傕的脸色,躬身告退,出了帅帐,仰天轻叹一声,摇了摇头向马棚走去。 夜色之中,贾诩骑上了一匹快马来到营门前,守门的军校问道:“天色这么晚了,先生要去哪里?” “将军让我去前方秦通军营传达军令,开寨门!” 营门缓缓敞开,贾诩纵马扬鞭消失在夜色之中。 &1t;ahref=.>. 第七十七章 张文远扬威 ps:感谢哆啦公瑾、怨恨吞噬、纵横四海几位读者的打赏,以及哆啦公瑾同学的三张五星评价票!三更送上,希望兄弟们看的爽快! 长安城门大开,吊桥缓缓落下,凛冽的春风吹的城头上的“关“字大旗猎猎招展。 张辽一身青铜色铠甲,身披蓝色披风,胯下乌骓马,手提“七星盘龙刀“,一马当先飞驰出长安城,在他身后马蹄声如雷鸣一般,三千“长安铁骑”潮水一般汹涌而出。 三千铁骑卷起漫天沙尘,逐渐向西方远去了,李严随后手提鎏金镗,督率三千步兵紧随骑兵之后向西进,军队出城之后郭嘉随即下令关闭城门,全城戒备。 距离长安城西北方向一百三十里左右的地方,这是附近的一座大镇,镇上大约有七八千的居民,此刻镇内人喊马嘶,哭爹喊娘之声不绝于耳,火光冲天,被熊熊燃烧的大火吞噬的多是民房。 “传令下去,别光他娘的放火,烧光了有毛用?给老子抢,无论男人女人全部抢回去,女的回去犒赏三军,男的做奴隶,咱们跟着李傕干完了这一次,就退回白波的大山去过逍遥日子。”白波帅韩暹此刻骑在马上,在几十名亲信的簇拥之下,正笑吟吟的看着部下在大肆劫掠,一边抚摸着短须,一边传令道。 忽然间一匹探马飞驰而来,“禀大帅,对面驰来一彪骑兵,好像是长安城中的军队!” 韩暹闻言咆哮道:“娘的!什么是好像?长安城一共才有多少人?他们敢出城吗?是不是秦通他***看着咱们抢的痛快,过来与我们分猎物了,再探,探不清楚老子砍了你。” 猎猎的春风吹动韩暹身后的红色“帅”字大旗迎风招展,在这荒凉的黄土高原上格外显眼。 随着肆虐的春风,火势蔓延,扬沙漫天,惨嚎哀叫之声直冲天际,韩暹嘴角微翘,似乎很是享受这种情形。 过了良久,远方的马蹄声逐渐的由远及近,由初始的雨滴之声渐变为骤雨之声,最后变成紧锣密鼓的地动山摇之声。 韩暹放目看去,只见迎面驰来一支阵列整齐的骑兵部队,蓝色的“张“字大旗在风中猎猎而来,喊杀声响彻天地。 张辽一马当先,始终奔驰在队伍的最前方,远远的看见前方的冲天火光,伴随着百姓们凄惨的呐喊声,张辽怒不可遏,一眼扫到了白波军的“帅”字大旗,张辽手中大刀一招,纵马高呼道“随我来!”,一边闪躲拨打着白波军射出的流矢,径取“帅”旗下的敌军主帅。 韩暹看清了来的不是秦通的西凉兵,方才绰枪整备部队,准备迎战,马蹄声起,一将手提“七星盘龙刀”,飞骤乌骓马杀到,韩暹挺枪问道:“来将何……”话音未落,忽然刀光一闪,韩暹只感觉颈部一凉,顿时尸两分,载下马来。 “某乃雁门张文远是也!白波军主帅已死,还不快快跪地投降!” 张辽挑了韩暹的级勒马高呼,在风中威风凛凛,不怒自威,白波军军心大乱,勉强抵抗,被张辽身后的骑兵一阵冲杀,杀的七零八落,长安铁骑马槊挥舞,马蹄入暴雨一般密集,如同砍瓜切菜一般杀的白波军屁滚尿流,落荒而逃。 “白波军”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遇上了战斗力强悍的由“并州铁骑”进化而来的“长安铁骑”,只有挨打的份,当下兵败如山倒,纷纷向北方逃窜,张辽大刀一挥,“长安铁骑”漫山遍野的追杀溃散的白波军,半个时辰的功夫,几乎全歼韩暹的五千人马。 张辽收集得胜之师,安抚临近百姓,百姓们却是再也不敢再此地居住,纷纷扶老携幼向东迁徙,张辽当下拨出五百人马护送百姓,顺便押送缴获的物资返回长安。 西风怒号,斜阳西垂,天地间残阳如血。 战场之上遍地的尸体,斑驳的血迹,燃烧过后的灰炽散出的青烟在空中袅袅盘旋,仿佛在为大地的悲歌伴舞,遍地的横尸之中不时有奄奄一息的战马出悲惨的嘶鸣声,天地间被渲染成了一幕悲壮的画卷。 张辽传令全军下马休整,埋锅造饭,一面派出探子四处打探情报,夜幕降临,三军用饭完毕,就地休整等待军令。 过了许久,一匹早先派出的探马驰骋而来,探子来到张辽马前翻身下马报道:“禀将军,一支大约五千人的西凉骑兵,好像得到了白波军被歼灭的消息,正向我们这边靠拢而来,估计此刻距离此地大约三十里地,请将军做定夺!” “将军,咱们迎上去吧,正好痛击这支西凉骑兵,好让他们知道我们长安铁骑的厉害!”副将攥着拳头提议道。 张辽在黑暗之中目视前方,思忖良久道:“敌军五千人,我军三千,虽然我们装备占优,但是敌军势众,纵然能破敌,也不过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硬耗战我们不打。” 副将不解的道:“难道我们要退避三舍不成?” “不,迎上去,与敌人一触即败,且战且走,将西凉骑兵引到李严将军伏兵的白龙谷!” 张辽一边说着一边翻身上马,传令道:“全军听令,与西凉军交战之后,立即全部掉头向白龙谷方向撤退,任何人不得恋战,违令斩无赦!”、 当下三军得令,齐齐上马,列好阵型向着西凉骑兵开来的方向迎了上去,张辽一面派出斥候飞报正在“白龙谷”伏兵的李严,命他做好伏击准备。 张辽引军走了十七八里,与西凉骑兵短兵相接,双方一接战长安铁骑佯装不敌,全军向东方败退。 望着长安骑兵退去时的狼狈模样,西凉军的骁将秦通手提三刃戟,抚须大笑道:“谁说并州铁骑骁勇善战,简直是不堪一击,传令全军追击,务必生擒张辽,祭我西凉大旗!” 西凉军吹动号角,五千西凉骑兵满山遍野的追击撤退的长安骑兵,张辽率军与西凉骑兵且战且走,逐渐的将西凉军引入了白龙谷。 白龙谷虽然叫作谷,但并不是那种狭窄的山谷,否则西凉军也会注意伏兵。 这是一个宽约十八丈的山谷地带,可以容纳三四十骑并排通行,秦通策马在前督促部下拼命追赶,一心要取了张辽级,立下头功。 秦通手提双刃戟奔驰在队伍的最前头,看看快要追上张辽,高喊道:“张辽休走,留下头颅!” 张辽忽然勒马拨转马头,大笑道:“哈哈……无谋秦通,头颅已经不在项上居然还敢大言不惭,李正方何在?” 一声梆子响起,山谷两边伏兵尽出,李严在山上弯弓搭箭怒骂道:“西凉狗,可知李严在此等候多时?”一声令下,万箭齐,滚石擂木乱飞,砸的山谷中的西凉兵人喊马嘶,哀嚎败退。 张辽拍马舞刀直取秦通,战无六七合,秦通心慌,拨马便走,被张辽从后面追上,轻舒虎臂抓了绶带,生擒了过去。 张辽大刀一招挥军掩杀,长安铁骑掉转马头,追击西凉骑兵,一阵狂风扫落叶般的猛击,西凉兵死伤无数,五千人折损过半,只余下两千多人向西方败退。 天亮的时候,鲜血染红了白龙谷。 &1t;ahref=.>. 第七十八章 西凉颦鼓动地来(一) 第七十八章西凉颦鼓动地来(一) 站在长安城头,望着漫山遍野汹涌而来的西凉军马,张辽不禁皱起了眉头,站在身后的郭嘉、陈群、李严三人也都是一样的表情。 让他们直皱眉头的并不是多达七八万的西凉军数量,而是西凉军中数量庞大的战车,在步兵方阵的掩护下,每十辆战车连成一排,一共分作三个方阵,排列成三角阵形向前推进。 战车作为在一千多年前就拥有的野战之王,随着时代大演变,逐渐因为机动能力不足,组建成本高昂,操控性能太差等种种劣势,而被逐渐淘汰,在这个年代已经很少有战车出现在战场上了,而此刻西凉军中竟然出现了一支大约有一千四五百辆战车构成的队伍,不得不让张辽等人大感意外。 汉代以前的战车,一般由两到四匹战马来拉动,车上有军士三名,一人负责驾驭战马,一人主攻,一人主守。 而张辽却意外的现城下的这支西凉车队的战车是由六到八匹战马拉动的,战车多是由青铜铸造,车身也比以前见过的寻常战车要高大许多,每一辆战车上由六名彪悍的士兵构成,其中两人负责驾驭马匹,两人手持长矛、大刀、弓弩等利器负责进攻,两个人手持盾牌负责防守。 而让这只西凉车队的战力提升了一个层次的是它独特的设计,这种战车由之前的双轮变成了现在的三轮,战车前面一个轮毂,车子两侧各有一个轮毂,这样最大的好处就是避免了在战马死亡的时候,或者驾驭战马的人阵亡的时候,避免了战车在这两种情况下翻车,从而让整个车上的士卒全军覆没。 这中战车的结构以及阵型,都是在去年的时候由贾诩设计出来的,专门用来对付武力强大的关羽,即使关羽大刀无敌,也不可能一刀挥出击毙多达七八匹战马,这个时候在车上的士兵便可以居高临下的攻击关羽。 退一步讲即使关羽可以一刀将拉车的六七匹战马全部击毙,战车也不会翻倒,车上的人依然可以射弓弩动攻击,更何况这些战车是排着阵型出来的,一辆连接一辆,相互支援援助,很难击破。 正是有了这种三轮战车的问世,加上匈奴单于为李傕、郭汜二人提供了多达八千多匹的匈奴良马,李傕才有了攻击长安的勇气,否则一想起关羽的神威,李傕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动兵的。 “看来西凉军的战车是专门用来对付君侯的。”郭嘉一眼便洞穿了这种改进的战车的意图,有些担忧的道。 “偏偏长安郊外一片坦荡,若是这里是沟壑纵横的山地,李傕的战车也就没有用途了,看来李傕军中必有高人啊,对于长安以及君侯研究的很是透彻。”钟繇也表达了自己的担忧。 张辽手按剑柄道:“一定是贾诩!李儒死后,西凉军中多谋之士就只剩下贾诩了。” 李严有些扫兴的道:“本想打开城门与西凉军再痛快的杀一场,可是这种地形面对西凉的战车,我们只能固守等待君侯的到来了。” “是,面对这种战车与他硬拼,只会增加大量的伤亡,传令下去,全城闭门固守。”张辽挥手传令道,在关羽走后,张辽便是长安防御的最高将领。 此刻城上一万多守军开始布置防御,城下响起西凉独有的号角,伴随着嘹亮高亢的号角声,西凉军准备动一波进攻试探下长安城内的虚实。 当秦通被擒、韩暹被斩的消息传到了李傕的耳朵里的时候,李傕大怒,催促军队全力进军,用了一天一夜的功夫便抵达了长安城下,只是长安作为泱泱大汉的都城几百年,城高墙厚,面积辽阔,要想围城至少需要十五万人到二十万人方可,李傕只能下令动一波攻势试探一下城内的虚实。 伴随着号角声,大鼓声,数万名西凉军高声呐喊着,开始向长安城下涌来,掀起了攻势。 “斩!” 随着张辽一声令下,城头之上光着膀子的彪悍刀斧手手起刀落,秦通人头落地。 “将秦通的级挑在城楼之上,让西凉军看看叛国作恶的下场。” 顷刻间,秦通的级被悬挂在长安城的城头上,城下的西凉军被气得哇哇乱叫,仗着人多,试探着摸索着过护城河,扛着云梯的部队搭上渡河桥,将云梯靠在城头动了进攻,有不少西凉军被河里的暗钉刺中,殷红的鲜血染红了护城河。 伴随着云梯搭上城头,喊杀声震天,西凉军开始攻城,城墙上箭矢如雨,滚石擂木纷纷砸下,虽然守城的士兵不多,但是城内的百姓同仇敌忾,有一万多老老少少的百姓冒着箭矢登上城头协助防守,上至七十岁白老翁,下至十三四岁的少年全部登上城头向下投石,城内的妇女们则家家生火,户户煮饭,全民皆兵,来抵挡西凉军的攻城。 西凉军并没有真刀实枪的动进攻,只试探性的进攻了一个多时辰,看到长安的防御固若金汤,只得丢下了一千多具尸体,鸣金收兵,西凉军后退了五里之地结下营寨,绵延七八里地,将长安围住了西面、与南面,李傕一面派遣快马前去催促匈奴兵与张济到长安围攻。 却说使者快马来到潼关,张济在此处与皇甫嵩鏖战正酣,皇甫嵩是无论如何也不让张济过关,亲自从弘农提兵七千来战张济,双方一场恶战,张济兵力占优,皇甫嵩善于用兵,在鼓舞士气以及临阵指挥上远远的胜于张济,双方打了几仗难解难分,张济只得后撤二十里地再图谋他法过关。 深夜,张济烦躁的正与侄子张绣,部将胡车儿商议对策,守营士卒来报“军师回来了!”,张济闻言大喜,急忙亲自出迎,将贾诩迎接进了大帐,询问良策。 贾诩道:“李稚然与郭阿多不和,此乃兵家大忌,况且二人纵兵劫掠,大失民心,而匈奴人居心叵测,李、郭二人此番兴兵必败,将军当明哲保身,不可倾尽全力,皇甫嵩乃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若是与他久战,必然两败俱伤,不如再退出二十里地,佯装进攻,以敷衍李稚然。” 张绣与胡车儿纷纷赞同,张济到底是与李傕、郭汜二人同伴多年,心下不忍道:“某与李稚然和郭阿多到底同生共死十几年了,若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失败身死,某心下不安。” 贾诩见张济说的诚恳,便又献上了连接袁绍共同夹攻关羽之计,张济闻言大喜,旋即派侄儿张绣回宛城准备厚礼,悄悄的赴邺城请袁绍兵进攻河东。 第七十九章 西凉颦鼓动地来(二) ps:感谢三国杀一下、夜烟头两位书友的打赏,以及三国杀一下同学的七张五星评价票。 日薄西山,天地间一片苍茫之色,夜幕逐渐降临到了长安城。 关羽带着周仓以及貂蝉、蔡琰二女,经过了三四天的跋涉,在傍晚的时候终于抵达了长安。 关羽本来是想让貂蝉与蔡琰留在河东的,二人却不愿意,声称长安是自己的第二故乡,无论如何一定要与军民同仇敌忾,为抵抗西凉军的入侵贡献自己的微薄力量,关羽思忖一番最终答应将二人带到了长安。 从长安北门进城之后,关羽在张辽等人的陪同下登上了城头察看敌情,自初次交锋过后李傕没有再次动进攻,一心要等匈奴兵与宛城兵到来之后合围长安,用围城之计迫使长安城断粮自乱,故此西凉军自初抵城下的一番试探进攻之后,两军之间再也没有生战事。 在张辽等人的簇拥下,关羽站在城墙之上极目远眺,只见城下的西凉军营连接七八里地,防备森严,不时的有举着火把巡逻的士卒穿梭在大营内,一千五百多辆战车分别放置在军营的三个方位,每一片存车区域大约存放着五百辆战车,而战马就紧挨着战车休息喂养。 除了观察敌营之外,关羽更特意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民居,只见长安城周围本来安居乐业的村落,这个时刻本应该是万家灯火,升起袅袅炊烟之时,此刻却因为西凉军的大兵压境,百姓们向东逃难去了。 自己苦心经营的初步有了些雏形的“安居乐业之地”就这样前功尽弃,“鸡犬相闻,田舍青青”的怡然情调已经灰飞烟灭,关羽内心的怒火顿时腾腾升起,恨不得生啖李傕、郭汜之肉,痛饮二人之血。 “君侯且看,这些加重加高的战车就是专门用来对付你的!”张辽抬手指了指西凉军大营之中的车群,提醒关羽道。 “螳臂挡车,不自量力,纵有千乘万乘,吾何惧哉!” “周仓何在?给某抬刀备马,某下城杀到西凉军大营转一圈去,寻到李傕、郭汜二人,一刀斩了,以解我心头之恨!” 关羽恨恨的吩咐周仓道,就要准备单骑夜闯西凉军大营、,周仓答应一声下了城墙去给关羽准备大刀与马匹。 郭嘉见状急忙拉扯住关羽的衣袖,劝阻道:“君侯且慢,此举万万不可,虽然君侯勇冠三军,有万万人不当之勇,可是李傕对君侯已有防备,我先前派出的探子暗中探视了下西凉军营,得知西凉军的大寨之内不设帅帐,不立帅旗,就算君侯进了西凉军的大营之内毫无伤,也找不到李傕、郭汜二人藏在那一座营帐里面,敌人在营寨内多处挖掘暗坑,设置陷阱,就是为了提防君侯你单骑劫营;况且人力总有限,君侯凭一己之力能杀的完七八万人么?” 闻听郭嘉之言,关羽眉头紧皱,恨恨的一拳击在城头的石垛上,“难不成就眼睁睁的看着西凉狗围我城池,逐我百姓,毁我良田不成?” 郭嘉拉着关羽的袖子,诚挚的道:“君侯稍安勿躁,战争总不是一两日能打完的,长安城墙高厚,西凉军也占不到便宜,咱们慢慢图谋良策,总有击破西凉军的办法!” 忽然,此刻在城南方向马蹄声大作,一彪约有三四百人的骑兵夹杂着十几辆马车,嚣张的从城下不远处路过,通明的火把映照的马车上面的猪、羊等牲口格外醒目,马队里面不时的有被掳掠来的女子的嘤嘤啜泣之声,这分明是一支刚刚在长安周围的村庄掳掠归来的队伍。 见此情景,关羽不禁须倒竖,肝胆俱裂,在他内心最是憎恨祸及无辜百姓的军队,当下一把甩开郭嘉,恰好周仓扛了青龙偃月刀牵了赤兔马来到,关羽接过大刀,翻身上马,高斥一声,赤兔马一纵而起,从四五丈高的城墙之上一跃而下,长嘶一声,又飞跃过三丈宽的护城河,在夜色中扬起一片尘土,向着那彪军马飞驰而去。 城墙上的所有人不禁对赤兔马的跳跃能力赞叹不已,纷纷赞叹赤兔马是绝世神驹。 陈群抚须道:“君侯真嫉恶如仇也!不知此中是否有诈,莫不是敌军用的诱敌之计?” 郭嘉摇头否定道:“看这彪人马的匆匆行色,绝不是来诱敌的,极有可能西凉军欺我一直闭门不战,故此才嚣张跋扈。”回头对张辽道:“张文远可出城接应君侯!” 张辽答应一声,一声唿哨,提了“七星盘龙刀”,骑上乌骓马,与周仓一道引领着三千长安铁骑杀下城来,前去截杀这支抢劫归来的西凉军队。 张辽手中的“”七星盘龙刀“乃是神器李特制,重五十一斤,刀似盘龙形状,用玄铁打造,坚硬犀利,斩杀韩暹的时候,张辽就是靠着这把大刀的锋利。 关羽在城下纵马如飞,赤兔马扬起一溜烟尘,片刻间就迎上了抢劫之后归来的西凉军。 这支人马是郭汜的部下,因为郭汜见长安守军一直闭门不出,料定是城内守军见自己势大,不敢应战,故此毫无顾忌的派出了一彪军队出去劫掠一些军粮、牲畜,回来之后大快朵颐。 关羽来的如此之快,实在出乎领兵校尉的意料之外,正待问话,关羽手起刀落,立斩校尉于马下,大刀飞舞之间,立时有几十人丧生。 关羽满腔怒意,一百一十三斤的大刀不是斩下去,而是用的拍,用宽大的刀面狠狠的拍向敌军的脑袋,每一次拍下去,都是连人带马拍成肉酱,这样虽然解恨,可是杀人的度却慢了一些,拍死了三四十个之后,其余的西凉兵惊呼着向大营方向溃败,关羽纵马紧追不舍,向西凉军的大营疾驰。 李傕在营内闻报,急忙披盔挂甲来到营寨前观看,看见追来的人竟然是关羽,吓得魂飞魄散,慌不迭的命令关上寨门,万箭齐,任何人不得放进寨门,顿时箭如雨下,出去劫掠的西凉兵没有死在关羽的刀下,反而被自己人的乱箭射死,侥幸逃过一劫的人也没逃出多远,被张辽率领的骑兵随后追上全部歼灭。 关羽本想纵马冲进西凉军的营寨去寻找李傕、郭汜二人,奈何来到寨门前之时,里面射出箭矢密集的如同骤雨一般,根本无法前进,关羽只得恨恨的勒马回头,与张辽一起返回长安,再图破敌之策。 第八十章 西凉颦鼓动地来(三) 翌日,长安城下响起西凉军队的号角,七万西凉大军列开阵型直抵城下叫阵。 一千五百辆战车分为三个方阵,呈现三角阵型排列,行驶在队伍的最前方,滚滚的车轮扬起的沙尘直冲天际。 一千五百辆战车每辆车上有六名军士,总计九千名西凉悍卒,在战车的两侧各有三千骑兵护卫,后面是弓箭兵组成的方阵,声势浩大的西凉军在号角和鼓声的助威下,逶迤前进。 “出城迎敌!”关羽手一挥,命令张辽前去点兵。 “君侯这一仗一定要打么?”郭嘉问道。 “对,若是不打他一仗,怎么能知道西凉这些战车到底是骡子还是马?也许只是中看不中用而已。” 关羽轻描淡写的道,虽然他知道自己的这番话有些言不由衷,西凉的这些重型战车绝不是拿来唬人的,但是作为主帅,他必须拿出藐视敌人的态度,才会给处在弱势的士卒们鼓舞斗志。 “好,既然君侯这么有信心,要打放手去打吧,杀他个痛快,不过君侯只能自己下城,文远与他的骑兵就不必出城了。”郭嘉露出一个诡谲的笑容。 “呃,却是为何?”张辽不解的问道。 关羽倒是不动声色的等着郭嘉的答案,本来在他的心里,对上这种专门用来冲阵的战车,无论是步兵或者是骑兵也是白给,伤亡要远远的大于对方,还不如自己单刀匹马下去冲杀一阵,能毁掉几辆战车就算几辆。 郭嘉伏在张辽耳边道:“我看西凉军已经将全部精锐集中了在前方,战车在前,骑兵在两侧护驾,弓箭兵跟在车后,在他们的后方必是老弱病残,文远将军可率领三千骑兵从东门出城,悄悄的绕到西凉军后方冲杀一阵,可以挫敌锐气。” 张辽大笑道:“军师的眼界到底是胜人一筹,我只想着如何在正面战场上助君侯挫敌锐气,却忘了出奇兵制胜的道理,真是惭愧,张辽这就去率兵从东门绕出,到敌后突击敌军。”、 关羽对于郭嘉的计策也是点头赞许,张辽随即上马,命令整装待的三千长安铁骑全部摘去马铃,悄悄的打开东门,出城去了。 此刻城下的西凉军已经逼近到护城河边三里左右,呐喊声直冲云霄,李傕传令让部下大骂叫阵,以激怒城头上的关羽。 其实不用西凉军骂阵,关羽也已经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看着滚滚而来的西凉车阵,关羽忽然萌生了步战破敌的念头,当即命周仓扛来自己的青龙偃月刀,腰间悬挂着“神机龙骨钺”折叠成的长剑,纵身一跃跳下了城墙。 关羽此举大大的出乎城头上众人的意料,郭嘉担心的城上喊道:“君侯,步战吃亏,还是上马出城吧。” 关羽拖着大刀一跃过了护城河,高声对郭嘉道:“战马在敌军的车阵之中无法驰骋,某还要分身保护它,还是步战为妙,某转砍马腿,看他西凉有多少战马。”话音落时,已经去的远了。 在关羽身后,貂蝉与蔡琰二女却来到了长安城头,貂蝉高声大喊道:“夫君……尽管放手杀敌去吧,嫣然为你擂鼓助威,等西凉军兵退之时,就是你我大婚之日,嫣然在城里等你……” 貂蝉话毕,随即从擂鼓士兵的手里接过鼓槌敲响了战鼓,貂蝉学习琴艺之时,对于多种乐器都有所接触,因此对于战鼓也是略懂一二,全力敲击之下,战鼓倒是也出了雄浑的声音。 关羽在城下听见貂蝉的声音,驻足回头,看见鼓声正是由貂蝉擂响,心中顿时充满了力量,回头向城上露出一个微笑,拖着大刀,迎着出粼粼之声,浩浩荡荡驶来的西凉战车。 李傕早就对部下描述了关羽的相貌,车上的士兵们看见一个身高九尺,手提大刀,长髯飘飘的红脸汉子,就知道来的必是关羽无疑,不过让他们想不到的却是关羽居然只有一个人前来冲阵。 李傕躲在西凉军的中央,选择了一个比较高的山坡掠阵,当看见了步行前来冲阵的关羽之时,高声叫道:“那就是逆贼关羽,能伤他者赏金千两,封千户侯!”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西凉军齐声呐喊,马车上的车夫驾驭着战马,十辆战车并排着齐齐的向关羽推进,在马车前进的途中,车上主攻的士兵站在车上,纷纷拈弓搭箭射向前边的关羽,顿时箭矢从四面八方射向关羽。 关羽舞动大刀,在周身形成一道清锋闪闪的光圈,护住身体迎着战车前进,与战车相交之时,关羽一声呐喊,手中大刀一招“横扫千军”,一个俯身平斩出一刀,随着悲惨的马嘶之声,刀锋所到之处,立即有三辆马车前边的七八匹战马被大刀砍断了前肢,纷纷惨叫着匍匐在地,只是有三个轮毂的战车却屹立不倒,虽然不能前进了,但是车上的盾牌手将盾牌很在前面,另外两人一人用弓箭射关羽,另一手用长矛乱刺。 关羽在战车群里左右躲闪,不停的挥刀砍杀战马,顺势猛击盾牌兵,不少持盾牌的兵士手中的盾牌被震得粉碎,持盾之人受不了巨大的冲击力,五脏震裂,吐血而死。 一辆战车从关羽身边冲过,车上的士兵一枪刺来,关羽一刀荡开,轮毂从身边划过之时,关羽突然一声大喊,手中的青龙偃月刀一下插在了轮毂之中的缝隙里面,猛的向上一挑,七八百斤重的战车顿时被挑起,用来连接战车与战马的车辕顿时裂开,脱了缰绳的战马嘶鸣着四散奔逃,战车上的人全部被从车上被抛了下来,不幸者落在车辙下面,丧命在滚滚车轮之下。 “去吧!” 关羽大喝一声,猛的将挑起的战车抛出,砸向另一辆战车,只听轰隆一声,两辆战车相撞,巨大的冲击力顿时将被砸中的战车上的士兵砸成肉饼,受了惊吓无人驾驭的战马,惊慌失措的拉着变了形的战车漫无目的的在旷野上奔跑。 关羽如法炮制,一边闪躲着不时射过来的流矢,一边击打着不时刺来的长枪暗戟,一边瞅准机会,就将大刀一下插在战车的轮毂缝隙之中高高挑起,然后砸向另一辆战车,每一击都是出“轰隆”之声,被砸中的战车上的士兵多数被砸成肉饼。 战场上鼓声震震,喊杀声震天,关羽以一己之力强行闯一千五百辆巨型战车组成的方阵,堪称是空前绝后,两边的人只看的惊心动魄,胆颤心惊。 李傕在山坡上皱着眉头,咬着牙惊呼道:“这哪里是人,分明就是妖孽,若不是有战车将他困住,我等休矣,只怕无人能够阻挡住此妖人!” 城头之上奋力擂鼓的貂蝉,此刻已是香汗淋漓,兀自不顾郭嘉的劝阻,执意的为关羽擂鼓助威,蔡琰皱着眉头,为关羽的神勇与凄惨的场景所震撼,内心忍不住想要吟诗一,抒下自己内心的感慨。 陈群抚须道:“君侯真神人也,群真是闻所未闻,纵霸王项羽再世也不及君侯十之一二也!” 李严笑着道:“那是,君侯堪称空前绝后的战神,有君侯在,何人能破长安!” 战场上战马拉着战车来回奔腾,随着青龙偃月刀的飞舞,不时的有人喊马嘶的悲壮之声冲上天际,关羽来回纵横驰骋,费了一个多时辰挑起了一百五十多辆战车,砸翻了一百五十多辆战车,击毙战马五百多匹,士卒八百多人,将西凉车队毁去了五分之一。 只是如此一番鏖战,关羽已经是浑身乏力,之前他也是打了多场恶战,不过向这般耗费力气还是第一次,先前对抗的都是人,而现在对抗冰冷的战车,却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 关羽方才明白自己终究是血肉之躯,自己不是通天彻地的仙人,没有点石成金的法术,虽然自己力大无匹,不过终有尽时,面对着依然滚滚的车轮,面对无休无止的西凉战车的轮番进攻,自己最多还能击破二百辆战车,之后便会筋疲力尽不支,如此苦战下去不是办法,看来自己只能杀破重围,回城之后再图良策。 第八十一章 西凉颦鼓动地来(四) ps:感谢血色恶棍、与哆啦公瑾两位同学的打赏,顺便求票! 胡伦奴----西凉地区的羌族勇士,身长八尺,善骑射,箭无虚,号称西凉第一神射手。 战前胡伦奴领命躲在暗处箭射关羽,自交锋之后他便一直藏在一辆战车之中,可是连续放了三四十支冷箭了,却无法伤到关羽一根毫毛,就算是关羽挑起战车来的时候,胡伦奴放出的冷箭依然被关羽矫健的闪避开来。 风吹动胡伦奴的头卷进嘴里,胡伦奴含着狗毛一般的卷不住的咋舌,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喃喃的道:“这究竟是人还是妖?老子活了三十年了,今儿个真他娘的见鬼了!” 忿忿的将狗毛一样的卷从嘴里吐出来,胡伦奴又从箭壶里摸出最后一支雕翎,拉的弓似满月,弓弦啪啪作响。他的一双眼镜,以及持弓的手随着关羽在车阵之中闪转腾挪而紧随着左右摇晃。 “蓬”的一声,关羽又甩出一辆战车,立时又有七八人被砸的血肉横飞,残缺的碎肢,飞溅的肉酱,猩红的鲜血在空中飞溅。 关羽且战且退,又挑了十几辆战车,砸烂了十几辆,又有百十名西凉兵死在他的刀下以及车轮之下,不过西凉兵现了关羽的攻击度已经下降,抛出的战车的距离也逐渐越来越近,知道他已经筋疲力尽,在重赏的诱惑之下,一个个悍不畏死,纷纷驱动战马,绕着关羽乱转,寄望能在他的身上砍上一刀,或者用枪搠个窟窿。 “轰隆隆” 一辆由八匹战马拉着的战车从关羽眼前驶过,车上一杆长矛刺来,伴随着一支利箭射来,关羽右手提刀拨掉来箭,左手劈手一把抓住了刺来的长枪,一声怒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马上持枪之人拉下车来。 关羽大吼一声,跨前一步,一脚猛踩在西凉兵的头盔之上,这全力一脚踩下,重量何止千斤? 哪西凉兵惨叫之声都没来得及出,一颗头颅顿时像被踩碎的苹果一样,脑浆、鲜血喷了一头盔,钢铁铸造的头盔也瞬间被踩扁,两个边沿合拢在一块,一颗头颅只剩下头皮沾在头盔里面。 关羽又是一声怒吼,手中的青龙偃月刀猛的斩向车辕,“霹雳咔嚓“的一声,车辕碎裂,八匹战马失去了约束,惊恐嘶鸣着四散奔逃,却冲散了车队。关羽随即大刀猛的向上一挑,意图将战车抛出,只是这辆战车比大部分车要重上二百多斤,况且关羽已经有些乏力,向上一挑之时,双腿竟然一软,忍不住一个踉跄,后退了一步。 风声,就在这时一支利箭闪电一般破空而来! 关羽未及躲闪,正中左臂!殷红的鲜血顿时涌出,关羽丹凤眼怒睁,放目扫去,只见隔着十几辆战车,大约距离自己四五十步远的地方,一个穿着羌人服饰的汉子,正挥舞着手中的强弓,欣喜若狂的吼叫,关羽咬住牙,右手单刀将战车高高擎起,左手从腰间迅的抽出了剑形的“神机龙骨钺”,按动了机关。 “我射中啦!我射中啦!我射中啦!!!天哪……” 胡伦奴歇斯底里咆哮着,这一箭对他来说意味着赏千金,封千户侯,对于他来说意味着可以娶一帮妻妾,可以养一大帮牛羊…… 胡伦奴的眼睛里有些放光,美好的将来这一瞬间在他的眼前浮现,伴随着而来的还有一只形如飞鹰展翅,带着呼啸之声而来飞行物。 “哧”的一声,胡伦奴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只感到喉咙里一股鲜血将要喷出的感觉,然后头颅离开了颈部,在下坠的时候,还没死亡的脑细胞通过眼睛,清晰的看到了自己被切的整齐的颈部上面已经没了头颅,鲜血像喷泉一样喷出! 这一刻胡伦奴才知道----自己死了! 殷红的鲜血顺着关羽的左臂流下,这一刻关羽仿佛受伤的狮子一般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声震九霄,天地为之变色,山谷之中飞禽震惊,鸟兽奔走, 刹那间,关羽右手高高擎起的战车,倾尽此生从未用过的力气,向着已经尸两处的胡伦奴的尸体狠狠的砸了过去。 战车划着一道优美的弧线,滑行了四五十步,不偏不倚,恰恰砸在了胡伦奴所站立的车上,一声巨响,胡伦奴的尸体顿时化为肉齑。 西凉兵在这一刻几乎被关羽的勇悍惊呆了,一刹那居然忘了攻击。 飞鹰一般在天空旋转的“神机龙骨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又切下了几人的级,旋转回了关羽手里,关羽大吼一声,右手单刀挥刀,左手持”龙骨钺“奋勇死战,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殊死搏斗! “射中关羽啦!射中关羽啦!杀死关羽,给我杀死关羽!杀死关羽者赏万金,封万户侯!” 李傕在远处的高坡上看见关羽中箭了,一颗心狂喜的几乎要从胸膛里跳了出来,一下子踩在大鼓上,手里挥舞着大旗,歇斯底里叫喊着。 在李傕眼里,今天虽然被关羽击破了四百多辆战车,击毙一千五百名士卒,殒战马近千匹,可是只要能射杀了关羽,哪怕是用整支车队来换都是值得的。 西凉军闻令,仿佛将死之人又看到了生存的希望一般,齐齐一声呐喊又动进攻,车轮滚滚,马蹄声声,继续紧紧的困住关羽死战。 关羽左臂中箭之后用不上力气,只得右手挥刀单刀死战,只是西凉军如蚊蝇一般紧追不舍。 忽然西凉军阵后大乱,人仰马翻,一彪铁骑风驰电掣般飞驰进西凉军阵中,一将手中“七星盘龙刀”,胯下乌骓马,一马当先,高呼道:“雁门张文远在此,贼兵休得猖狂!” 张辽纵马之间,一眼瞥见高坡之上,站在大鼓上面摇旗下令之人,却是早就认识的李傕,张辽将刀横在马前,拈弓搭箭,一箭射出,正中李傕背部,李傕惨叫一声,从战鼓上摔落下来,西凉军顿时大乱。 长安铁骑在张辽的带领下,旋风一般从后面卷进西凉军的阵中,一个个手中的马槊高高扬起,狠狠砍下,仿佛砍瓜切菜一般容易,一瞬间斩杀了两千多名西凉士兵。 西凉兵阵型顿时乱的一塌糊涂,后面的步兵向前拥挤,挤得两侧骑兵的坐骑受了惊,四散乱奔,又冲撞了战车的阵型,以致全军阵脚大乱,关羽趁机挥舞了大刀突围而去,在周仓、李严二人率兵接应之下,进了长安城。 张辽率领三千长安铁骑,在西凉军的阵后来回冲突三遭,击杀了四五千人之后,西凉兵方才在郭汜的指挥下稳住阵脚,急忙调集骑兵,与战车围堵长安铁骑。 张辽也不恋战,呼哨一声,引领骑兵也不回城,径自向北而去。西凉军追赶了一程,哪里还能追的上,只得鸣金收兵 &1t;ahref=.>. 第八十二章 破敌良策 西凉军一战折了六七千人,士气大受挫折,派出的骑兵追击了张辽的铁骑一段时间之后,劳而无功,只得鸣金收兵。 背部中箭的李傕回到大寨,对部将破口大骂,怪他们对自己保护不利,部将无不噤若寒蝉,默然不语。 郭汜心中窃喜不已,表面上惺惺作态的安慰李傕一番,提议将营寨后退二十里地,静待匈奴兵与宛城兵的到来。 虽然白天之战射伤了关羽,但是西凉战车的编制已经被关羽打乱,需要重新进行编制,非一朝一夕所能为之,况且匈奴兵许久也没有动静,宛城张济的部队被皇甫嵩阻挡在潼关之外无法抵达长安,李傕无奈之下只得传令暂时退出二十里地,当下西凉军连夜拔营后退。 长安城内百姓对于这一战无不欢欣鼓舞,家家拿出酒菜犒劳三军,张辽命令李严率兵加强城防,不得松懈片刻,以防西凉军夜间攻城。 曾经的太守府,现在的“镇国候府”客厅内,一干人关切的注视着正在疗伤的关羽。 关羽在椅子上坐了,双目微闭,左臂撸起袖子露出伤口耽在桌子上,让大夫为他剜出箭头,然后敷上药粉,整个过程关羽一直微闭双目,面无表情,一旁的貂蝉、蔡琰二女直看的咬着嘴唇,为之揪心不已。 “还好,幸亏箭头上无毒,否则这一箭几乎穿到了君候的骨头上,只怕那样的话君候这条胳膊就难保了。”中年大夫一边收拾着药箱,一边庆幸的对关羽道。 关羽闻言睁开眼睛点了点头,心想他说的倒是不假,但是就算有毒的话,也不至于这条胳膊就废了吧? 转念一想,是了,这个年代的医术还很落后,华佗后来为关羽刮骨疗毒之事,之所以广为后人所乐道,除了关羽的眉头不皱的英雄本色之外,也说明了这个时候对于伤筋动骨的内科医术是如何的束手无策。 关羽命人重谢了大夫,问道:“大夫可知世间有一名叫做华佗的神医?” 中年大夫展颜道:“哦……原来君候也知道华佗神医之名?半年之前小人曾在邺城见过神医,只是他居无定所,四处游医,小人亦不知道神医所在。” 中年大夫说完之后,又叮嘱了一些关羽日常需要注意的事情,言道至少需要近百日左右才能痊愈,言毕告辞。 郭嘉、张辽等人闻知关羽的伤势无大碍,悬着的一颗心方才落下,貂蝉与蔡琰二人揪着的一颗心也总算舒缓了下来。 蔡琰去厨房为关羽熬药,貂蝉端来一盆盐水,按照医嘱为关羽擦洗着胳膊上的血迹,一边擦拭一边心疼的道:“大哥以后千万莫要孤身犯险了,刀枪无眼,况且你连盔甲也不穿,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你若有个闪失,嫣然还未报答大恩,让我如何心安。” 关羽微微一笑道:“跳梁鼠辈,何足道哉!只不过某一不小心中了宵小之辈的暗算,以后多家提防便是。” 关羽虽然嘴里如此说,心中却暗自道:既然李傕知道制造战车来对付我,只怕其他诸侯必然会“八仙过海,各显神通”,都会明出各自的武器来对付自己,以后想要像杀破袁术的三万大军那般轻易,只怕是不可能了。 关羽又想起西凉军车阵未破,而自己却中了箭伤,需要静养百日,内心不禁有些烦躁的道:“今日中了箭伤,却未杀破敌军的车阵,还是无法解长安之围,眼看就快要到春耕之时了,如此僵持下去,岂不耽误了耕地?到时百姓缺粮,军队无草,如之奈何?” 郭嘉安慰关羽道:“君候稍安勿躁,君候今日一战,已经将西凉的战车毁去了四分一,文远也斩杀了五六千西凉兵,大大的挫伤了敌人的锐气,况且文远也射了李傕一箭,算是扯平了,适才探子来报,西凉军已经拔营后退二十里,君候不必忧虑,我们虽然暂时破不了西凉军,但是他们也不能靠近长安半步,旷日持久,西凉军补给困难,必然退去。” 郭嘉说的这一些,关羽也能预料的到,但是骨子里的那股傲气让他感觉被人堵在城里很是不爽,右手抚须道:“奉孝可有破敌良策?” 郭嘉思忖片刻道:“可使人连接武威的马腾,此人乃是忠良之后,平时以忠臣自诩,想必他对于李郭之乱自然不满,若是马腾肯出兵袭击李傕后方,李傕必然退却。” “太慢!”关羽摇了摇头,他想要一个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破敌的办法。 关羽缓缓的靠在身后的椅子上,微微侧目,貂蝉俊美的脸庞就映入了眼帘,貂蝉对关羽嫣然一笑,温柔的为关羽擦洗着左臂上的血渍。 看着貂蝉绝美的笑容,关羽心中暗叹道“真美!怪不得貂蝉号称三国第一美女!”,然后由貂蝉想到了三国的几个出名的美女,然后想到了江东二乔,又由江东二乔想到了周瑜,想到了周瑜在南郡攻防战之中也曾中过箭伤……对了,我何不效法周瑜? 想到这里,关羽大喜,忽然坐直了身躯,右手在桌案上重重的一拍而起,大笑道:“有了,我有破敌之策了!” “君候计将安出?”看着关羽兴奋的样子,郭嘉很是感到意外。 关羽将自己的计划娓娓道来:“可以向百姓们大肆宣称某中了箭之后,因为伤口炎,整条右臂肿胀,伤势严重,以致不能起床,百姓们一传十,十传百,三人成虎,传到了李傕的耳朵里面,他必然轻敌,等过个十天半月之后,某拖着一条胳膊也要出去杀他一阵!” “君候之计倒是可行,不过无论如何,却不能让君候再冒险出战了,到时君候只骑上战马,在阵前转一圈,便能唬得得西凉军丧胆,让文远将军率军杀敌即可。”郭嘉颔赞许道。 想出了一条计策之后,关羽心情大好,当下也不与郭嘉争辩,只是笑着点头应允,但是内心里关羽对于郭嘉说自己不能出战之事却不以为然,自忖单臂击破百十两战车不在话下。 郭嘉起身道:“既然如此,便这般定了,君候暂时安心休养,这几日就不要过问军情了,一切都由我与文远负责即可。”关羽点头应允。 郭嘉又对貂蝉道:“一切拜托二位姑娘照顾君候了。” 貂蝉一笑道:‘军师说那里话,大哥既是我的恩人,又是嫣然未来的夫君,我自当对大哥悉心照顾。” 郭嘉与张辽、陈群二人随即辞别关羽,回到新建的太守府议事厅商议军事。 三人坐定之后,郭嘉道:“君候新伤,有些事情嘉不便在君候面前直言,免得君候担忧,嘉所忧之事,并非西凉军,某通过近几日的观察,见西凉军军纪散乱,况且久闻李郭不和,远道补给粮草困难,我军只闭门不战,日久西凉军必退,而宛城张济想要过皇甫嵩老将军的潼关,势必难如登天,嘉所忧者,唯河北袁绍与中原曹操也!” 陈群与张辽闻言一起点了点头,陈群问道:“愿闻奉孝高见。” “袁绍往日与君候结怨,只怕此时袁绍将会趁长安有难,君候无法分身之时进犯河东……” 郭嘉顿了一顿,接着道:“不过,若是单单只有袁绍一家来犯倒也不足为虑,袁绍北有公孙瓒、东有刘备二人掣肘,也不会倾巢来犯,况且河东北面有壶关作为天险,只要徐公明牢牢的守住壶关,纵然袁绍起十万大军,一时半刻也难以破关,嘉所忧虑者乃是怕曹操亦在此时乘机而起……” 听了郭嘉的话,张辽与陈群感到事态严重,他们明白若是曹操此刻再打两地的算盘,可就真的危险了。 郭嘉沉吟道:“故此,烦二位暂时守一下长安,我修书一封给公明,让他加强对壶关的防守,嘉再星夜去一趟许昌见见荀文若,就算不能让文若说服曹操帮我们,至少也不能让曹操趁火打劫。” 第八十三章 锦衣马孟起 ps:感谢天天向上书友的打赏,另外求票,有票的兄弟们支持几张,拜谢! 威武郡是凉州地区最西方的一座郡,过了威武向西便是被匈奴人占领了多年的西域都护府,向北是匈奴人任意驰骋的草原。 三万匈奴骑兵沿着古老的驿道,蜿蜒前进,目标是东方之都----长安。 匈奴兵的统兵将领是匈奴左大将步雷索,副将兼军师便是左大当户姜略,匈奴单于骨都候从姜略之言,命二人为先锋提兵三万入寇中原,为於夫罗报仇雪恨,命右贤王统兵五万随后相机行事,伺机图谋中原。 姜略打的是“黄雀在后”的算盘,一路上命令军队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一心要等李傕与关羽拼个鱼死网破之后再去捡便宜,自从得知李傕已经兵了之后,匈奴军行军度更是减慢,一天下来只走四五十里,大部分时间却纵兵四处劫掠。 这一日,匈奴兵迎着朝阳又踏上征程,三万骑兵绵延出四五里路,声势浩大,远处武威郡的城池若隐若现。 走在在匈奴兵队伍最前方的将军便是号称“匈奴三百年内武力第一”猛将歩雷索,只见他身高足有一丈一,虎体熊腰,膀大腰圆,一脸黄色虬髯,面目凶恶,一身匈奴民族服饰,胯下骑一匹花色的高头大马,一对各有六十斤重的八棱紫金锤分别悬挂在身后两侧,策马奔驰之间眉目顾盼自雄。 姜略骑着一匹白色的战马跟在歩雷索马后,腰间佩戴了一把装饰华丽的匈奴弯刀,因为一直沉溺于女色,他脸色显得有些蜡黄,身体有些孱弱。 姜略打了个呵欠,用手遮着眼睛,向前方望了一望道:“听说武威太守马腾手下有三万精兵,不知道是否会来阻截我军。”在匈奴呆了一年,姜略已经能够说一口流利的匈奴语了。 “怕什么?若是马腾不出来便罢,若是敢出城来战,老子保证把他砸成肉饼。”歩雷索踌躇满志的拍着身后的一对大锤咆哮道,紫金锤出“铛铛”的敲击声。 姜略面无表情的撅了撅嘴,心道:匈奴蛮子到底是蛮夷之邦,只知道凭力气做事,你厉害,你能有关羽厉害么?万一被人家设了埋伏,也不是单凭力气就能打赢的…… 姜略正思忖间,忽然前面尘土大起,杀来一彪人马,打着“马”字旗号,来的正是西凉马腾的大军。 歩雷索高声咆哮道:“来的好,老子正好手痒了,今日就拿马家的人祭旗!”当即传令下去,全军列开阵型,准备迎战。 迎面而来的汉军前边一万骑兵,左右两侧各有五千弓兵,旗开之处涌出一声戎装的武威太守马腾,手中马鞭一指,怒骂道:“大胆胡狗,竟敢纵兵入我的境界劫掠,吾乃大汉堂堂一郡太守,岂能容尔等猖獗。” 歩雷索久与汉人作战,因此通晓汉语,大叫道:“我管你马腾,牛腾,老子想抢就抢,想杀就杀,你能奈我何?先留下级再走!”话毕催马出阵,手中双锤挥舞,前来追击马腾。 马腾回顾阵中道:“谁敢出阵迎战胡将?” 一将应声骤马而出,只见那将军身高八尺,容貌威武,手中一口虎头墨麟刀,胯下一匹似雪一般洁白的战马,端的是威风凛凛,纵马驰骋间高喝道:“南安庞德在此,胡狗休得猖狂!” 歩雷索大笑着挥锤迎上,二人马走龙蛇,战在一处,歩雷索力大,双锤凶猛,力大无匹,每一锤下去都是霸道无比,庞德刀法精妙,刀刀不离歩雷索要害,二人锤来刀往,酣战七八十回合不分胜负。 有道是“一力降十会,一巧破千斤”,虽然庞德刀法精妙,奈何歩雷索的大锤凶猛,虽然庞德心中有所提防,一直避免与歩雷索碰撞武器,恶战之中仍然是一招不慎,与歩雷索的双锤碰在一起,只感到虎口麻,大刀几乎拿捏不住,心中暗叹这胡将果然是天生神力,心知不敌,只得拨马便走。 歩雷索咆哮着紧追不舍,忽然西凉军旗开之处杀出一少年将军,横枪立马拦住了歩雷索的去路,“大胆胡狗,在我汉人境内岂容尔猖獗,可知西凉马孟起乎?” 只见其人身高八尺九寸,面如冠玉,虎体猿臂,头戴闹龙垂头紫金冠,身披狻猊连环甲,外罩一件锦衣战袍,手中一杆长达一丈一的长枪,但见红缨飘飘,枪头寒光闪烁,此枪唤作“龙骑尖”,胯下战马乃是西凉良驹之中万里挑一的战马,浑身红似鲜血,无半根杂毛,唤作“燎原火”,正是号称“西凉锦马”的马腾之子----马孟起。 歩雷索斜眼睥睨了马一眼,只见马虽然英姿雄,看年纪也不过是十七八岁,不以为然的道:“你便是马腾的儿子马孟起?看你乳臭未干,老子放你一马,换你父亲来马前受死!” 马仰天大笑道:“大胆胡狗,死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今日让你看我厉害!” 话毕纵马扑向歩雷索,手中长枪疾刺歩雷索的咽喉,歩雷索挥锤格挡,马适才观二人之战,见庞德的大刀险些脱手,知道歩雷索属于那种身高力大之人,当即收枪又刺向歩雷索的腿部,二人抢来锤往,酣战四五十回合,难分胜负。 有道是“一寸长,一寸强”,马的长枪长达一丈一,攻击范围巨大,歩雷索力猛,大锤舞起来,只想磕飞马的长枪,一场酣战下来,却是兵器完全没有接触分毫。 歩雷索本来见马年轻,心存轻视,此刻酣战了七八十回合,却完全占不了上风,不禁恼羞成怒,咆哮着试图贴近马,马见状纵马便走,歩雷索以为马力怯,随后紧追不舍。 马边退一边暗中从怀里掏出了一只暗器“流星锤”,回头望月,嘴里喝一声“落马”。 暗器流星般击向歩雷索,歩雷索疾奔之中未加提防,正中胸部,只感到胸口剧痛,摇晃了几下险些坠马,歩雷索不敢再战,当即收了双锤勒马回阵,边走边破口大骂道:“无耻的汉人,只知道使用伎俩,有本事堂堂正正的一战,等那日老子伤愈之后,不破武威,誓不为人!” 歩雷索中了暗算之后,居然未落马,也是大大的出乎马的预料之外,心中不禁暗自称赞“这胡人果真是一员猛将!” 马腾挥军掩杀,两军一场交锋,各有死伤,匈奴兵向北退出五十里地,歩雷索为报被击之仇,传令不再进兵,转而攻打武威,姜略一面差人探听长安的消息,也懒得与歩雷索争执,只是命令亲信四处劫掠,搜刮美女珠宝。 混战之后,马腾鸣金收兵入城,一面遣使者前往西平,邀请结义兄弟韩遂派兵前来助阵,共同抵御匈奴。 &1t;ahref=.>. 第八十四章 许昌之行 许昌自从被曹操定为行政中心之后,便成了繁华富庶之地。 华灯初上,街道上车水马龙,两旁的店铺内鳞次栉比,各种用来招徕顾客的灯笼在夜色之中分外妖娆。 一个身穿素服的弱冠之士,在写着“荀府”的朱漆大门前驻足,伸手拍响了大门,家丁出门查看,弱冠文人递上帖子道:“颍川郭奉孝前来拜见文若先生。” 家丁去后不久,大门敞开,在一盏灯笼的指引下,走出一个岁数在三旬左右,面容清癯,满脸笑意的人来,正是此府的主人,现任大将军、兖州牧的曹操的席智囊荀彧。 “哎呀……原来是奉孝来了,前日一别,已然数载,实在让彧既意外有欢喜,快快请进、请进……”荀彧上前热情的握住郭嘉的手寒暄着,流露出来的是自然真挚的情感。 郭嘉笑着回应道:“自颍川一别,已经三年未见文若兄了,想不到现在兄长已经成了曹公手下举足轻重的大臣……” 荀彧闻言摇头笑道:“奉孝真是取笑彧了,若论才能奉孝胜我十倍,彧命好得到了曹公赏识,委以重任,方能一展胸中之志,去年曹公招贤纳良之时,某曾向曹公举荐奉孝,可惜却没有找到奉孝的踪迹,后来才得知奉孝去了河东辅佐关将军去了……不知奉孝今日为何而来,莫非……?” 郭嘉笑道:“文若休要乱猜,君候待郭嘉若同兄长,对我言听计从,嘉此生无以为报,只能誓死相随,此来许昌乃是有求于兄长与曹公!” 当下二人执手一同进了府邸,在客房内分宾主落座,荀彧命下人看了茶水。 郭嘉道明此来之意,恳求道:“君候为人忠义,爱民如子,长安、河东两地百姓皆对君候感恩戴德,况且君候先前有诛董卓、退李傕、郭汜进犯长安之功,乃是大汉为数不多的忠义之士,而今李郭逆贼勾结匈奴,意图长安,河北袁绍虎视在侧,君候与曹公唇齿相依,郭嘉此来乃是望兄长劝说曹公助君候退西凉之兵,牵制袁绍,纵然不能,亦望曹公勿要掣君候之肘。” 荀彧点头道:“彧亦知君候乃是忠义之士,内心亦是敬佩不已,既然奉孝亲自前来,某当在曹公面前尽力。可请公达前来相商,明日共劝曹公。” 荀彧当下派人去请荀攸前来共商此事,郭嘉与荀攸两人见面之后一番寒暄,互道久仰。 荀彧已经命人置办下酒席,当下三人对饮一番,酒宴散去,郭嘉与荀彧秉烛夜谈,直至四更方才睡去。 次日,郭嘉亲自来到大将军府,以使者身份求见曹操,曹操召集了麾下文武大臣,在大殿会见郭嘉。 郭嘉不不卑不亢的来到殿内,施礼拜见曹操完毕,高声道:“今曹公既领大将军之职,自当以保卫大汉国土为己任,而今李傕、郭汜兴兵犯长安,乃是逆贼也,曹公兵精粮足,麾下文武如云,夏侯渊将军在洛阳屯兵三万,距离长安不过两日路途,还望丞相以保全汉室江山为重,能命夏侯将军出潼关击西凉叛军,以安百姓!” “哈哈……操久闻文若提起颍川郭奉孝之名,十分仰慕先生,先生所言甚是,容操与诸位商议一番再做定夺,不知先生能否在许昌盘桓一些时日,指点操一番。”曹操笑吟吟的看着郭嘉,一脸爱慕之意。 “多谢曹公厚爱,君候与曹公同为汉臣,嘉助君候即助曹公也,况且君候待嘉若兄弟,而曹公身边贤良云集,如文若、公达之辈,胜嘉才能十倍也。”郭嘉婉言谢绝了曹操的厚爱,暂时退避,等待曹操与他的部将幕僚们商议结果。 望着郭嘉离去的背影,曹操惋惜道:“操何其命薄,不能得奉孝相助,至为遗憾也!” 当即与手下文武商议郭嘉所提议之事,荀彧、荀攸叔侄二人建议命夏侯渊出兵潼关,进击西凉军,而程昱却建议按兵不动静观局势变化。 听完了众谋士各抒己见,曹操颔道:“某心中已有主意,李傕、郭汜乌合之众,对长安构不成威胁,况且又有战车助阵,若是让夏侯渊进攻,两军决战与沙场,我军也会造成损失,不可出战,可派遣于禁统兵一万佯作攻击宛城之势,张济必退,如此我军可不费一兵一卒,帮关羽解了宛城这一路兵马,如此一来,关羽也要对我们心存感激,诸位以为如何?” 众谋士听了曹操的话,纷纷点头称赞,荀彧又道:“河北袁绍骄狂自大,况且与关羽有隙,此次必会趁西凉兵进犯长安之时,出兵攻略河东,关羽兵力不足,两面受夹击,必然方寸大乱,若是关羽丢了河东,我军将失去了中间的缓冲之地,从而与袁绍接壤,还请主公派遣一支部队屯扎在白马,让袁绍摸不清我军的意图,如此一番,袁绍必然不敢大举动兵。” 曹操听了荀彧的计策,目光转动,顷刻就拿定了主意,抚须道:“文若说的有理,不过我军亦不可为了关羽而得罪袁绍,毕竟袁绍目前的势力非关羽可比,若是为关羽惹恼了袁绍,得不偿失,我修书一封与袁绍,在信中劝他他出击河东,再派遣曹仁提兵两万屯驻于白马,宣称乃是为了助袁绍攻河东,袁绍此人好谋无断,却又多疑,虽然我们宣称是助他攻河东,袁绍必然不信,甚至会怀疑我军的目的是为了攻略河北,但是又不能拿定主意,必然犹豫不绝,就算想要出击也只是试探一番,必然不敢尽全力进攻。等他下定决心之后,只怕长安的西凉军早就退却了。”众谋士对曹操的计策一致赞成。 众人商议完毕,便把决议告诉了郭嘉,郭嘉此来之前就没有想过曹操会真的出兵相助,只要能得到曹操不趁机进攻河东的许诺即可,得知曹操的主意之后,便一眼看穿了曹操对宛城的“围魏救赵”之计,与对袁绍的“疑兵之计”。 虽然如此,也算是意料之外的收获,郭嘉内心不禁对曹操的战略眼光十分佩服,心中暗道“曹孟德果然非等闲之辈”,不费一兵一卒便能两面讨好,当下还是代替关羽谢过了曹操,随即告退,辞别了荀彧、荀攸叔侄,离了许昌返回长安去了。 郭嘉走,后曹操果然如约修书一封给袁绍,信中极力鼓噪让袁绍出兵取河东,并说准备派出兵两万屯驻于白马相助,等袁绍大军出动之后,便从南方夹攻河东。 使者走后,曹操又派人到陈留传令,命陈留守将曹仁、副将乐进出兵两万,进驻白马做疑兵之计,留下长子曹昂、部将李典守城,另一面派遣于禁率兵一万向南佯装进攻宛城,牵制张济。 amp;1t;ahref=ap;gt;. 第八十五章 君候用计败西凉 “叔父大人,消息千真万确,长安城里的百姓之间的确是流传着关羽中箭之后伤口恶化的消息,说是关羽伤口恶化之后,整条臂膀肿胀的像大腿一样,甚至连床都下不了,只怕再过几日不能好转的话,他这条臂膀都保不住了。” 李傕的侄儿李别一进李傕的帐篷,就满脸堆满笑意,弓着身子向李傕禀报道。 前几日西凉军搜集到的情报说关羽箭伤恶化,臂膀伤势严重,李傕有些不太相信,又吩咐侄子李别再差遣精明之人混进长安城探听消息。李别随即派遣了三五个探子混进了长安,用了两三天的功夫,几个探子得到了完全一致的情报:关羽的箭伤的确是恶化了,李别这才兴冲冲的来报告李傕。 “哈哈,哈哈……果真这样?真是天助我也,若是如此我挨了这一箭还算值了,立即去召郭汜以及所有的将军们到我的军营里来,共商攻城大计。” 李傕十分高兴的传下命令,他的箭伤与关羽不同,李傕中箭之时身穿一身铠甲,不过只是伤了皮肉,而他认为关羽当时只穿着一件长衫上阵,而胡伦奴又堪称西凉第一神箭手,这一箭射中之后,伤势肯定不轻。 自从上一战过后,李傕派出的各路探子得到的情报没有一个好消息,先是张济一路人马被皇甫嵩拦阻在潼关之外,无法抵达长安,接着又是西方的匈奴骑兵被马腾、韩遂二人联合狙击,无法越过凉州边界,这一件件的坏消息让李傕最近一段时间内心烦意乱,郭汜甚至产生了退兵的念头。 前日西凉军又动了一场小规模的攻城战,结果又抛下了一千多具尸体无功而返,面对着铜墙铁壁般的长安,李、郭二人是一筹莫展,二长安城内的守军闭门不战,西凉军的战车完全没有作用,如今得到关羽伤势恶化的消息,李傕怎能不兴奋? 李别去后不久,郭汜带着部将赶到,李傕的手下此刻也来到了大帐商议军事。 郭汜一脸沮丧的在李傕一边坐了,抱怨道:“稚然,依我看不如退兵算了,约好的三路大军如今只有我们一路,前前后后打了四五仗了,我们可是未曾沾到任何便宜,先后折损了一万四五千人了,若无援军,这仗再打下去也没有希望。” 李傕扫视了郭汜一眼道:“阿多,你身为主帅,怎么能说这种泄士气的话哪?我军虽然损失了一万多人,可是也让关羽重伤了,只要关羽一死。长安唾手可得,难不成要前功尽弃、半途而废不成?安定乃是贫瘠之地,守着这么一个穷地方能有什么作为?不拿下长安怎么进军中原?” 郭汜抚摸着下巴很很的道:“援军不来,围城之计根本无法实现,而敌军又不出战,我们的战车根本无法挥作用,长安城墙高厚,攻城又拿不下来,若是过几天关羽的伤势好了,我们还有多少战车够他挑的?你说该如何是好?” 李傕一拍桌子道:“你说的对,我们既不能半途而废,更不能坐以待毙等着关羽伤势好转,所以我们明日要尽最大努力动一次进攻,能不能拿下长安就在此一战了。” 经过一番商议,西凉军决定次日天一亮,便动一次最大规模的攻城战。 次日天刚朦胧亮,西凉军大营里响起号角,六万西凉兵留下五千守营,其余的步兵在前,骑兵在后,战车在最后,让李乐的白波军在前面扛着云梯开路。 不多时西凉大军来到城下,李傕传令道:“关羽已经因伤不能起床了,今日兄弟们谁第一个登上长安城头,赏千金,封千户侯!” 西凉军阵中随即响起震天的鼓声,五六万人一声喊,开始扛着梯子攻城,长安城头上的守军在张辽与李严、周仓等人的指挥下沉着防守。 休息了七八日之后,关羽的伤势已经好转,左臂虽然不能行动自如,但是已经能动弹,此刻听到外面杀声震天,内心再也按捺不住,当下悄悄瞒着貂蝉与蔡琰二人,骑上赤兔马来到长安城头。 城头之上,周仓挥舞着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奋勇杀敌,虽然舞动起来有些吃力,不过因为势大力沉,每一刀下去都能砍翻一名西凉士兵。 城下的李乐骑马来回督战,高声指挥部下道:“兄弟们,不要怕死,关羽已经伤势作,快要死了,只要登上城头,打开城门,长安就是我们的了,到时候长安的珠宝女人都随便任你们挑选!” 忽然城头上马蹄声起,飞驰来一匹赤碳一般火红的战马,马上之人长须飘飘,丹凤眼,卧蚕眉,正是世人眼中的“战神”关羽关云长! “鼠辈口出狂言!”关羽一声怒喝,手中的“神机龙骨钺”化为展翅飞鹰脱手飞出。 李乐距城墙不过二十丈,攻击距离在关羽的范围之内,龙骨钺带着呼啸之声从李乐眼前划过,李乐急忙挥刀相迎,却是迟了,“哧”的一声被利刃划过咽喉,鲜血涌出,李乐喉头“格格”作响,一头栽下马来。 “河东关云长在此,鼠辈还不快快投降受死!”关羽手持飞回的龙骨钺,骑在赤兔马上威风凛凛的怒喝道。 经过之前的一战,西凉军的心里已经对关羽产生了极大的恐惧,那哪里是人,分明是一头洪水猛兽,或者天降妖孽! 这一次攻城之前,听说关羽伤势严重不能下床,一个个方才壮起胆子前来攻城,这个时候猛的看见关羽现身,一个个不禁目瞪口呆,一刹那都把目光集中在关羽身上,忘了该做什么。 长安城头上趁机箭如雨下,滚石擂木齐,一瞬间击毙了两千名西凉兵,李傕在后面看见关羽黯然无恙,方知中计,急忙下令鸣金收兵,西凉军又抛下了两三千具尸体,惊慌退去,而长安城依然屹立不倒。 西凉军退回大寨之后,军心惶惶,郭汜与李傕又生口角,郭汜坚持退去,李傕坚持不退,并修书一封给汉中张鲁请救兵,在信中言“若能助攻下长安,两军平分土地”,在西凉军之中李傕势力占优,郭汜无奈只得从之。 西凉军退回之后,关羽又心生一计,命张辽引三千骑兵连夜出城到西凉军营寨前敲锣打鼓,震慑西凉军,佯装进攻,扰乱西凉军心, 张辽领命,率兵连夜出城,抵达李傕军的营寨不远处敲锣打鼓,却不进攻,西凉军开门出战,张辽便率军退却,西凉军收兵,张辽又率兵回来继续敲锣打鼓,弄得西凉军一夜睡不安稳。 次日晚上,张辽如法炮制,三更时分便率军前来骚扰西凉军,又是如前夜一般,弄得西凉军人心惶惶,军无斗志。 长安城内闻报,无不大笑,知道西凉军退兵之日已经不远,恰在这时郭嘉从许昌回来了,闻听了关羽用疑兵之计弄得西凉军人心惶惶,颔赞许道:“君候的计策越来越精妙了,真是可喜可贺,君候两次用计,让西凉人吃尽了苦头,今夜若是文远将军再去扰乱敌军,西凉军必然全力追赶,可命李严、周仓二人与半途之中伏兵劫杀,必然有所收获。” 次日天黑之后,周仓、李严各自引军两千人于半途埋伏,张辽三更时分又率领骑兵前往西凉军大营之外敲锣打鼓,扰乱西凉军。 果然一切如郭嘉所料,因为张辽连续几日的骚扰,西凉军将领一个个恨得牙根子痒痒,当探子查清了近几日张辽只是前来扰乱,半途并无伏兵之时,李傕的侄儿下重誓“无论如何一定要生擒张辽”,傍晚之时,命令六千西凉骑兵集结,单等张辽前来扰乱的时候全军追击。 三更时分,营寨外几里路的地方又传来人喊马嘶、敲锣打鼓之声,李别翻身上马,一马当先冲出大营,六千西凉骑兵随后潮水般涌出,誓要与长安骑兵一决高下。 看见西凉兵追了出来,张辽引军便退,李别挥军紧追不舍,追出了十几里路,一声鼓响,两边伏兵尽出,箭如雨下,张辽挥军掩杀,西凉军大乱,死伤无数。 混战之中,周仓拍马舞刀,一刀将李别斩落马下,西凉军大败,六千骑兵死伤过半,剩余的逃回大营回报李傕,西凉全军士气低落,李傕无奈之得传令再向西退出五十里地,等待援军的到来。 &1t;ahref=.>. 第八十六章 好谋无断 却说张绣领了张济之命,带了张济在火烧洛阳之时劫掠的金银珠宝,领了三百名随从,悄悄的抵达冀州治所邺城,递了帖子拜见冀州牧、大司马袁绍,袁绍接见了张绣之后,问明来意,收了张绣的礼物,却不置可否,安排张绣在驿馆暂住。 不几日,曹操的亲笔书信送到袁绍手中,袁绍看后遂召集麾下一帮幕僚商议对策,出席的有审配、逢纪、许攸、田丰、沮授、辛毗等袁绍麾下的六大谋士,郭图与辛评二人因为在青州协助袁谭作战,此刻不在邺城。 袁绍拿着文:“曹阿瞒写书让我趁机攻取河东,在信中说要出兵帮助我军,并已命他的宗弟曹仁提兵两万屯驻白马,不知诸位有何见解?” 审配出列道:“依配之见,这曹阿瞒居心叵测,虽然他表面上对主公恭敬有加,却一直暗中积蓄力量,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他把天子强行迁徙到许昌,分明就是想做天下诸侯的领,这一次无缘无故的要出兵助我,必有用意,只怕这曹阿瞒用的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明里说要助我们攻取河东,说不定会趁着我们大举起兵,后防空虚之时而偷袭我们,依配之见,只宜固守城池,北防公孙瓒,东攻刘备,南面提防曹操,绝对不可再兴兵向西!” 袁绍听了颔赞许道:“正南所言正合我意,我与曹阿瞒相交多年,这厮最是狡诈,少年之时本牧在他手里吃过不少苦头,这次无事献殷勤,只怕非奸即盗,用心不良。” “审正南所言差矣!”一人出列道,正是巨鹿人田丰。 田丰对袁绍躬身施礼道:“以丰之见,这是曹操的疑兵之计,必是曹操唯恐我趁机取河东,壮大实力,而又不敢公开与我军翻脸,故出此疑兵之计,依丰之见,不必理会曹孟德的举动,派遣一员大将,联合并州高干将军,出兵十万,以雷霆之势一举攻占河东,如此则进可以威慑洛阳、长安,退可以保全并州门户,值此西凉大军兵犯长安之时,此乃天赐良机,若丧失了此机会,等关羽伤势好转击退了西凉兵马,巩固了防守之后,主公再想图谋河东,便是困难了。” “元皓说的好像也有道理。”袁绍抚摸着胡须,有些举棋不定,本来威武刚健的脸上此刻布满了疑惑之色。 “我军起大举进攻河东,若是曹操趁机来犯,又该如何防守?”一边的逢纪也加入了辩论道。 田丰斩钉截铁的道:“依我之见,曹操用的必是疑兵之计,曹孟德绝对不会敢主动对我军挑起战端。” “曹操目前手下也有十万人马了,况且从洛阳到河东不过是一日的路程,洛阳夏侯兄弟屯兵三万,况且中间除了一条黄河,并无关隘,为何曹操不自己直接攻取河东,反而要助我们?这其中分明有诈,元皓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还看不出曹操玩的这小把戏?”审配不满的扫视了田丰一眼道,在袁绍手下他是头号谋士,审配平时最憎恨的便是有人顶撞自己。 田丰依然坚持己见道:“机不可失,河东富庶,此时只有一万多守军,况且关羽被困在长安无法脱身,只要主公派一员大将,起十万大军,以泰山压顶之势,攻破了壶关险隘之后,河东城墙低矮,一介区区小郡,不出半月必能攻破,如此则打开了进军三秦的道路,他日霸业可图。” 审配闻言大怒,拂袖而起道:“田元皓,你这分明就是赌博,我们倾巢而出,邺城空虚,万一曹操趁机大军直叩邺城之下,谁来抵御?用一个小小的河东城,换取苦心经营了几年的邺城,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好了,好了,吵什么哪!” 袁绍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抚摸着下巴道:“昨日显甫得了风寒,咳嗽的厉害,你们这般吵闹,影响了他休息,病情加重怎生是好?” 审配闻言怒视了田丰一眼不再说话,而田丰依然固执己见,请袁绍火出兵进攻河东。 审配闻言又是火起,指着田丰的鼻子道:“田元皓你是不是收了张济的好处了?还是为曹操做内应,你置邺城的安危与不顾,坚持要攻打小小的河东,究竟是何居心?” “审正南,某就事论事,你休要血口喷人,我田丰行得正做的端,问心无愧,你空口污蔑于我,又是何居心?”田丰脾气刚烈,丝毫不顾及审配乃是众谋士之的身份。 后院传来袁绍十二岁的儿子袁尚的剧烈咳嗽之声,袁绍听到之后目光之中显得很是疼惜,搓着手站起来不耐烦的道:“不让你们吵,你们还吵个没完,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公?你们既然喜欢吵,就在这里吵吧,我去后院看看显甫是否无恙。” 袁绍气呼呼的起身走到门口,驻足挥手道:“算了,算了,今天不商议此事了,你们都回去吧,想吵到外面吵去,等你们吵够了,拿定主意之后再来见我!”说完一甩袖子,径自去了后院,田丰和审配在众人的劝说之下,方才气呼呼的离开。 次日袁尚病情好转,袁绍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又派人把众幕僚召集到府里商议讨伐河东之事,并让众谋士各抒己见。 以审配为,逢纪、辛毗二人支持按兵不动,静观时局变化,以提防曹操有诈,而田丰、沮授二人则坚持认为曹操使用的是疑兵之计,之所以命令曹仁屯兵白马,完全就是为了迷惑自己一方,而不让袁绍占领河东。 最后还是许攸给出了一条折中的计划,让袁绍派出一名将领带一小部分兵马,会和并州的高干对壶关动一场试探性的进攻,看看曹操做何反应,再做下一步打算。 袁绍从许攸之计,命令张郃出兵两万翻过太行山,联合并州牧高干攻打壶关,张绣得知袁绍准备出兵之后,满意的辞别袁绍径自奔潼关向张济复命去了。 张郃领了命令之后,以蒋奇为副将,点起五千骑兵,一万五千名步兵,从邺城出,翻过茫茫的太行山,用了四五天的功夫抵达上党。 上一次壶关之战几乎被全歼的张扬侥幸逃脱,从高干的手里借了五千人马,重新整备,方才在上党立足。 张郃到来之后,张扬主动请战,张郃命张扬与蒋奇各自统兵五千,兵分两路,向壶关进军,自己亲统大军在后,一面派人联络晋阳的高干,约好共击河东,只是高干因为境内黑山张燕的造反忙的焦头烂额,无法分身,遂派遣部将郭援领兵一万南下,助张郃攻打壶关。 第八十七章 壶关攻防战 徐晃自从接到郭嘉的书信之后,便开始加强对壶关的防守。 郭嘉在信中言及自己出访许昌后,曹操满口应允不会趁机出兵之事,建议徐晃把防守重心北移,提防袁绍大军入寇,先前壶关的守将是裴元绍与马昱二人,统兵三千,兵力有些薄弱。 接到郭嘉的书信后,徐晃立即派遣已经十六岁的郝昭统帅三千精锐,先行抵达壶关协助裴元绍守关,待自己安排好了河东的防守之后,便随后带领骑兵抵达壶关,郝昭领命之后即刻出兵。 虽然郭嘉在信中说曹操应允不会趁机渡河进犯河东,但徐晃乃是谨慎之人,唯恐曹操有诈,依然派出各路细作混进许昌、洛阳、濮阳等城池,探听曹操的动静,另一方面留下钟繇、张贲二人统兵五千据守河东,自己方才带领了三千骑兵,两千步兵随后出,已是郝昭走后次日。 壶关地处三晋大地的南端,周围皆是莽莽山川大泽,壶关城犹如一把铁锁一般,牢牢的扼守住了从并州进入三秦大地的通道。 “禀报将军,袁绍的东路先锋部队已经抵达壶关东方一百里地,请将军做定夺。”探子心急火燎的跪倒在壶关守将裴元绍的面前报道。 “哦,来的这么快?” 裴元绍闻言捏着鼻子反问了一句,随即道:“好,来就来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他作甚?老子正好手痒了,已经三四年没有打仗了,也该是老子扬威的时候了,袁绍的先锋部队是谁,统兵大将又是何人?有多少人马?” 探子报道:“回将军,先锋大将是蒋奇,主将是张郃,蒋奇统骑兵三千,正在向壶日夜关逼近,估计今夜天黑之后将会兵临关下;此外北方的并州牧高干派遣部将郭援率兵一万,沿着汾阳一带南下,估计三日后将会抵达关下。” “张郃?就是号称袁绍手下四大猛将之一的张郃?简直是名不副实嘛!这个张郃可知道用兵之道么?在这种地形居然用骑兵在前,而且日夜兼程,还要在天黑的时候抵达关下,分明是蔑视我裴元绍,壶关前面皆是可以伏兵之地,我随便埋伏点人马就能杀的他丢盔弃甲。”裴元绍对于张郃很是不屑的道。 马昱摇头劝谏道:“张郃号称‘河北四庭柱’之一,自然有其过人之处,只怕这是他的诡计,目前关中只有三千人马,敌众我寡,还是等徐晃将军到来之后再做定夺吧。” 裴元绍不屑的道:“唉!马昱啊,你们这些懂得文墨的人虽然谨慎,但是太胆小了,往往会错失良机,壶关外面如此多的山川不加以利用,以求挫敌锐气,难道等他们兵临城下之后,再展开短兵相接么?况且听说李严、周仓等人在长安立了不少战功,咱们无论如何也得有所表现吧?依我之见,留下五百人守关即可,你我率兵埋伏在险要之处,等候张郃的先锋部队经过之时,给予迎头痛击,必然大获全胜。” 马昱仍然摇头,坚持应以谨慎小心为主,等候徐晃的大军到来再做决定。 裴元绍有些不高兴的道:“我是壶关的主将,你既然胆小,你留在关内吧,不要阻碍了我立功。” 马昱拗不过裴元绍,只得从之,裴元绍当即率兵两千出了壶关,前去上党到壶关的的大道上险要之地伏兵,留下马昱领兵一千镇守壶关。 裴元绍领了两千精兵,离了壶关三十里地,选了大道上一处树林茂密之地,命令全军隐蔽在道路两侧,单等张郃的前锋骑兵部队到来之时两面夹击,只是时光悄悄流逝,左等右等,西边夕阳早已落山,夜色降临很久了,依然不见动静,裴元绍等的有些心烦意乱,便派出探子向前方再去打探消息。 探子去了一个时辰之后返回,面见裴元绍禀报道:“敌军的骑兵忽然不见了踪迹,在前方二十里的地方只有三千多匹战马围聚在一个村落,另外有三四百人看管,马上的骑兵不知去了哪里?” 裴元绍听后大感诧异,抚摸着下巴思忖了半天,弄不清袁军卖的什么关子:“再探,他娘的,这个张郃跟老子耍什么把戏?” 探子转身上马,正要离去之时,忽然树立之中燃烧起熊熊大火,裴元绍部下乱作一团。 从树林中杀出一彪人马,为的一员大将手提长枪,高喝道:“吾乃冀州大将蒋奇是也,我家张隽义将军早就料到尔等鼠辈会于半路设置伏兵,故此用骑兵引诱尔等出城设伏,却命我等在半途上舍弃战马步行,前来树林之中寻觅尔等,我家张将军早就命向导引路,从小道去取壶关了,尔等傻瓜还在这里伏兵等待,真是笑死人了。” 裴元绍大惊失色,部下闻听后路被截,军心不稳,勉强与袁军死战,裴元绍指挥部下且战且退,奈何军心动摇,抵挡不住,只得向壶关方向败退。 走出了十几里地,一声梆子声响,杀出一支三千人的人马,为一人生的身长八尺,面容威仪,一身戎装,威风凛凛,手提蟠龙亮银枪截住了裴元绍等人的退路,冷笑道:“裴元绍无谋之辈,可知河间张隽义否?” 原来张郃明里派遣蒋奇率领骑兵,大张旗鼓的在大道上前进,自己却精选了三千精兵在向导的指引下沿小道暗中向壶关进军。 这条小道直达壶关不远处十几里路,虽然路途陡峭,山路艰难,却要比大道近上接近百十里的路程,张郃率兵走了两日两夜,恰在此时走完了这条山谷小道,闻知蒋奇与裴元绍正在交兵,故此出来断了裴元绍的归路。 裴元绍心知难以走脱,提刀上前死战,高喝一声一刀当头斩向张郃,张郃侧身闪避,二人均未骑战马,当下步战在一起,战有七八回合,裴元绍一招不慎被张郃一枪刺中胸部,一命呜呼,蒋奇在后,张郃在前,裴元绍的士卒被堵在中间走脱不得,一场死战下来,虽然杀死了千余人袁军,但是却被全部歼灭。 壶关城内,马昱在城头如坐针毡,裴元绍走后,马昱便吩咐手下关闭城门严加防守,一面派人不时的关注裴元绍的动静,以备裴元绍不利之时出兵救援,直到三更时分,忽然山林之中裴元绍伏兵之处烽火大起,似乎是山林被人纵火焚烧,马昱大惊,估计是裴元绍的伏兵之计被人识破,急的在关上束手无策。 忽然山下逃回一彪七八百人的败军,看服饰正是自己的军士,一个个狼狈不堪,为的领兵校尉向前施礼道:“将军快开城门,我们在外面遭到了袁军的埋伏,伤亡惨重,我等拼死才能逃脱回来,袁军追兵在后,快开城门!” 马昱看着领兵的校尉有些陌生,警惕的道:“裴元绍将军何在?” 关下的校尉道:“裴将军不幸被张郃刺死了,故此由小人收拾了败军才杀出重围。” 马昱道:“为何本将不认识你?”一面命令部下挑起火把。 校尉分辨道:“夜间黑暗,将军当然记不清小人的面目了,军情急迫,开关,上城之后,将军再仔细看清小人。” 校尉话毕,后面响起喊杀声,随着一簇簇的火把,从远处杀来三四千人马,马昱倒是为难了,正待命令一名亲信下城辨认来的这只军队,忽然关下马蹄声起,从远处驰来一人,马上之人正是派出的探子,一边纵马驰骋一边高呼道:“将军切勿开门,来的是张郃的人马,裴元绍将军已经阵亡了,两千兄弟全部遇难……” 话音未落,一箭破空而来,将探子射下马来,射箭之人正是混在人群里,假扮成“关军”的张郃。 歼灭了裴元绍部队之后,张郃挑选了七八百精干的士卒换上“关羽军”的衣服前来诈门,当下被识破计策之后,张郃将外边的衣服脱去,手中长枪一招道:“城内守军寥寥,将士们跟我奋力攻城,拿下壶关之后,河东唾手可得!” 远处的蒋奇率领三四千人杀到,近五千名袁军一声呐喊,对壶关城动了进攻,城内只有一千名守军,而且精锐已经被裴元绍挑走了,袁军的攻势展开之后,壶关已是危在旦夕,张郃一手提着“蟠龙亮银枪”亲自攻城,袁军士气高涨。 壶关正在危急时刻,从关内杀来三千人马,“关”字大旗迎风招展,一将身高九尺,长须飘飘,手提大刀纵马上了壶关城头,高喝道:“河东关云长在此,无知袁军鼠辈中我计策矣!” &1t;ahref=.>. 第八十八章 大将之才 壶关城激战正酣,火光之中,一名身高九尺,手提青龙偃月刀,胡须飘飘的大将,带领三千精兵杀到,迅的在在城头展开防守,即将登上城头的袁军攻势又被迅的压制了下去。 “无谋张郃,中了关某之计也,还不快快留下头颅!” 城头上的关羽呐喊一声,手中青龙偃月刀奋力劈出,一刀将靠在城墙上的一架云梯砍去了一截,守城的士卒士气大震,箭矢如雨下,滚石擂木乱飞,打退了袁军的一波进攻。 张郃见到城上之人心头大震,在虎牢关关羽打的吕布没有还手之力的时候,他曾亲眼目睹,后来关羽威名更甚,单骑闯袁术大营,孤身诛杀董卓,八百铁骑定长安,单刀匹马退匈奴,一件件,一桩桩,都是名动天下的事情,张郃私下里对传说中的关羽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此刻看那城头上之人,身高相貌与之前在虎牢关所见的人差不多,他手中的那把大刀更是无异,胯下的战马也好似赤碳一般火红,见此情形,张郃不复再有怀疑,以为果真中了关羽之计,心中却是纳闷“莫非先前的情报不准,还是关羽得知了我军将要进犯河东的消息,又从长安杀了回来?” 张郃是细心谨慎之人,心知城上之人若真是关羽,只怕匹马单刀就能杀破自己的四五千人,不敢放手一博,心道“还是暂时退兵,等大军集结之后,探清了此人是否是真正的关羽再做决定为妙。” “传令全军撤退!” 张郃打定主意之后,手中长枪一招,传下令去,袁军都知道关羽的威名,当下军心惶惶,随即向北退去。 四五千袁军来的匆匆,推的也迅,壶关城头又恢复了宁静,火把照耀下城上城下只有几百具横陈的尸体。 “拜见君候,马昱无能,不能阻拦裴元绍将军出关,以至中了张郃的埋伏全军覆没,请君候责罚。”马昱单膝跪倒,眼角垂泪道。 “将军休要多礼,我不是师父,我是郝昭。”关羽说着把胡须一抹,拉了下来,脸上的颜色原来都是涂染得。 “呃,原来是郝伯道!我还果真以为是君候亲自到来了。”马昱吃惊的道,眼神之中有些失望,心想幸亏张郃退走了,否则的话胜负难料。 “伯道的这马莫非也是……” 马昱说着在郝昭的“赤兔马”上抹了一把,弄了一手血红色的染料,“呵呵……伯道真是机智,幸亏张郃误把你当君候了,否则壶关危险了。” 郝昭将手里的青龙偃月刀放到一边,一笑道:“这大刀是师父以前用过的,有我这一身行头在此,黑夜之中由不得他张郃不怕。” 马昱打量了一下郝昭,只见身高九尺的他与关羽块头相似,再加上把脸色染红,贴上胡须之后,手里端着一把青龙偃月刀,分明就是一个个活生生的“关云长”。 郝昭叹息道:“昭在路途上听说了裴元绍出战之后,就传令急进军,幸好在此危机时刻赶到,虽然壶关保住了,不过却损失了两千兄弟的性命,真是让人悲伤啊!” 郝昭说完,将脸上的彩妆拭去,换了一把四三十六斤的“乾坤如意槊”,这是“神器李”用玄铁为郝昭特意打造的,可以砍、劈、撩、挂、遮、拦、刺,既能当大刀使用,又兼有画戟的刺杀性,“马将军你就暂时固守城池,郝昭率领弟兄们去路上埋伏!” 马昱闻言大惑不解的道:“敌军刚刚退去,为何伯道又要出城?张郃乃是是河北名将,不可轻敌呀!” “正因为张郃是河北名将,善于用兵,手下的军士皆是精锐之士,我乔装师父的唬人之计,只能瞒他一刻,却不能瞒他一夜,张郃去不多时必然返回,若是等他再次动攻城,只怕胜负难料,所以郝昭更要出城埋伏。” 郝昭一面向马昱解释自己判断的依据,一面点起自己带来的三千人马,列阵下了壶关城头,临行时又吩咐马昱把关里的百姓都喊到城头来虚张声势,做出十分紧张的样子,以免被张郃的探子看到城头上士卒稀少,识破了自己的伏兵之计。 听了郝昭的解释,马昱不禁对于郝昭的用兵之道佩服不已,心中暗自道:这郝伯道虽然年轻,在用兵上的造诣只怕便是当初我百万黄巾军之中的将领都无人可及,等到他日成*人之时,前途必然不可限量。 夜色中,郝昭带领三千人出了壶关疾行,出了四五里地,在一片山坡之中的隐蔽处埋下伏兵。 张郃慌慌张张带了四五千人后退了十七八里地,感觉有些不妥,对蒋奇道:“听说关羽胯下的赤兔马能日行千里,乃是当世第一神驹,既然关羽在此,我军兵少,为哈不见关羽追下城头?莫非此中有诈?”蒋奇亦是点头同意张郃的看法。 张郃便派出了几名探子悄悄的沿着大路到壶关城下打探消息,探子去了一个多时辰又折返回来报道:“城头上的守军严阵以待,似乎十分紧张的样子!” 张郃闻言一拍大腿道:“糟了,中了敌军的计策了,此关羽必是他人假扮,幸好我等及时现,不然便要前功尽弃了,返回,再强攻壶关,我军兵力占优,一鼓作气,必然能下。” 当下蒋奇在前,张郃居中,督率五千士卒又向着壶关全前进,走到距离壶关五六里路的地方,突然山坡之上弓弩齐,乱石滚下,顷刻击毙了上千名袁军,一声呐喊,杀下一彪伏兵,袁军由于来回奔波,体力有些不济,郝昭的部下已经在这里休息了一个时辰,体力占优,当下如猛虎下山一般,杀的袁军招架不住,纷纷后退,又折损了四五百人。 乱军之中,郝昭手提“乾坤如意槊”冲锋在前,与蒋奇交战,战有十七八回合,一槊劈死了蒋奇,张郃阻止不住败兵之势,又不知究竟有多少伏兵,只得亲自断后,奋力杀退郝昭,收拢败军向来路撤退。 天亮之时,壶关外尸横遍野,鲜血染红了大地。 得知壶关战况紧急,徐晃前面率领三千骑兵火赶到壶关,闻知裴元绍擅自出战,折损了两千人,心痛不已,又为郝昭用计保全了壶关,而且伏兵斩杀蒋奇,甚为欣慰,这一战,双方损失相当,各有一名重要将领阵亡,算是打了个半斤八两,谁也没站到便宜。 徐晃盛赞郝昭道:‘贤侄果真将才也,将来必成大器,某能得郝伯道相助,壶关无忧!“下午时刻,后续的两千步兵也抵达壶关,关内拥有总兵力九千。 张郃后退了百十里地,为折了副将蒋奇懊恼不已,汇合了后面赶来的大军,统兵一万八千人前来关下叫战。 壶关城门开处,徐晃列阵相迎,两人更不答话,一人提枪,一人持斧战在一处,酣战七八十回合,胜负不分。 郝昭从斜刺里引骑兵杀到,袁军之中无人能抵挡郝昭,阵型被冲的大乱,一场混战下来,各有死伤,遭到突袭之后,袁军的伤亡是关军的三倍以上,张郃无奈之下又退出了三十里地,等候郭援的援兵到来。 两日后郭援兵到,两军会合一处又到城下叫战,徐晃却闭门不战,凭险据守,张郃攻了几次,伤亡过大,面对壶关天险一筹莫展。 袁绍在邺城得知张郃损兵折将,大为恼怒,先是训斥了田丰、沮授二人一顿,又修书一封责备张郃用兵无能,命他火退兵,壶关之围半月乃解。 &1t;ahref=.>. 第八十九章 洞房花烛夜(一) ps:页强推了,求推荐、求收藏,求点击,下周目标页周点榜前十,历史周周点第一,历史周推前五。 本周全站强推榜单有四本历史类小说,竞争非常大,其中有历史老牌作者猛子的书,以及另外两本历史书,今天下午刚刚登上页大封推的大婶高月的《天下》来势汹汹,此外白金淡墨青衫的书也在三江强推,可谓强手云集,竞争空前剧烈。 尽管困难比较大,不过我们的目标不会变,估计历史周点第一应该没问题,至少等高月大婶的《天下》48小时后就是我们的,唯一困难的是周推,童鞋们拿出票票来战斗吧。凌晨12点准时更新冲榜! 最后感谢正在连接服务器、尾号6779、3249等三位兄弟的打赏! ------------------------------------------------------------------------------------------------------------ 清晨,东方泛出鱼肚白的时候,长安城下驰来一匹快马,马上的斥候满脸喜悦之色,一边纵马疾驰,一边向城上的人挥手高声报喜。 “西凉兵退啦,西凉兵退啦,张将军正率骑兵尾随追击……” 随着城下探子在马上颠簸着拉长的声音,城墙上的守军以及百姓们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一场持续了四十多天的鏖战,终于以西凉兵的退却宣告结束了。 李傕、郭汜连战不利,攻城又不能下,粮草维系艰难,而张济的一路军队在潼关被皇甫嵩阻断进军道路,后方又传闻被于禁兵临城下,张济无奈之下只得退回宛城,这一路援军宣告终结。 而匈奴军先是被马腾、韩遂的联军阻挡在武威一带之外,随后匈奴内部出现变故,现任匈奴单于须卜骨都侯,被新任左贤王呼厨泉所杀,此人是原来的左贤王於夫罗的亲弟弟。 匈奴部落内部决裂,右贤王与呼厨泉生内讧,姜略所带领着的部队属于骨都侯的直系,因此回兵支援右贤王,攻击呼厨泉,匈奴的这一路援兵又无法抵达长安城下。 而让西凉军雪上加霜的是汉中张鲁不禁拒绝出兵帮助李傕,还从军师阎圃之计,派遣部将杨任、与兄弟张卫趁着李傕在长安用兵之时,攻略安定一带,直接动摇了李傕的军心,百般无奈之下李傕只得下令撤军。 凌晨四更的时刻,闻听西凉军拔寨向西,张辽便率领三千骑兵,尾随西凉军追袭去了,并差遣一名斥候回来报讯。 关羽闻言活动了下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左臂,手抚胡须道:“幸亏李傕、郭汜这厮跑的快,再过些许时日,若是等我左臂痊愈之后,非留下二人级不可,便是二人退回安定,某有朝一日也要去取了二人性命。” 郭嘉笑道:“不劳君候亲自动手,依郭嘉猜测,西凉军这次退去,必然产生内乱,说不定李、郭二人不等君候动手就已经死于非命。” 之后的事情,一切果然如郭嘉所料,李郭二人退兵途中,又生剧烈争吵,李傕怀恨在心,假以邀请郭汜赴宴为名,伏兵将郭汜诛杀,后来郭汜的部将又趁李傕不备,突入李傕的营中将李傕刺杀了,自此西凉军群龙无,各自散去,或者流落江湖做了草莽,或者向西归降了韩遂、马腾二人。 中午时分城下马蹄声起,正是张辽得胜归来,追袭兵无斗志的西凉军,斩两千多人,获得良马千匹而回,关羽亲自下城将张辽接入,犒劳三军,自此长安战火散去。 关羽随即传令安顿战后的灾民,四处张贴告示,让那些因为躲避战火,而流落他方的百姓返回故乡,经过半个多月的安顿整治,长安城外又有了些许生机,流落到外地的百姓又纷纷返回了家园。 百般政事处理完毕,已是五月中旬,关羽的箭伤已经基本上痊愈,这一日大清早,关羽便在府邸的后花园里磨拳霍霍,练习起拳脚功夫来,跟随在身边一起习武的还有貂蝉。 貂蝉从去年便以“习武防身”为借口纠缠着关羽习武,关羽也不推辞,有功夫的时候便有一搭没一搭的指点貂蝉个一招两式,就权当是调**,滋润下枯燥的生活。 貂蝉也知道自己已经过了习武的黄金年龄,也并没有想要练成巾帼豪杰,驰骋沙场的念头,只是抱着玩票的心态学习,虽然过了半年多的时间也只是学习了一些皮毛的功夫,不过貂蝉已经很满足了。 伴随着几声娇叱,貂蝉在关羽眼前摆出了一个高难度的“金鸡独立”的姿势,对着关羽妩媚一笑道:“大哥……我这招怎么样?” “呵呵……还行。” 关羽笑着去纠正貂蝉的胳膊,“手臂再抬的高一些……”,左手搭在貂蝉弯曲的右腿上,“这条腿要多加练习,摆的正一点,另一条腿不要颤抖……” 貂蝉忽然“嘤咛”一声滑进了关羽的怀里,关羽顺势搂住,“嫣然怎么了?这才刚开始又支持不住了?“ “夫君……” 貂蝉用一双美如秋水一般的双眸凝视着关羽是,眼神之中全是百般柔情,让关羽内心顿时产生了无限怜惜,为了这样的绝色美人,便是整个江山都抛弃了又如何? 关羽呼吸有些急促,一双手搂着貂蝉的腰肢舍不得放手,这手感抚摸上去,真是肥一丁嫌肥,瘦一丝嫌瘦,软一些嫌软,硬一点嫌硬,虽然隔着一律薄衫,但只是抚摸着这杨柳美腰,便已经能人呼吸急促,魂不守舍。 好在关羽的定力足够好,否则的话也不会面对着两大美女一年多了,只远观而不染指,保持着“于情止于礼”的君子风度,当下开口问道:“嫣然,怎么了?” 貂蝉盈盈一笑道:“夫君……从今日起,嫣然便称呼你为‘夫君’了可好?” “说的正是,其实我一直更喜欢你称呼某为夫君!” 关羽一边正色回答,心里暗自道:你早就该称呼我为夫君了,省的一口一个“大哥”,害的我总是事到临头有所顾忌,似乎是要对自己的妹妹不轨一般,关键时刻你若是嘴里喊出一声“夫君”来,说不定这层窗户纸早就捅破了…… “夫君还记得西凉大军围城之时,夫君单刀下城破敌的那一刻,嫣然说的话么?” 貂蝉的话把关羽从思绪里拉了回来,“嫣然说的什么,这几天奉孝一直拉着我去处理政事,说是要锻炼我的能力,忙的脑袋几乎要变大了,你就不要卖关子了……” “哼……真不记得了么?”貂蝉佯装生气的样子,撅着嘴道,“这么重要的话,夫君都忘记了,莫非夫君眼里没有嫣然……” 关羽正待辩解几句。貂蝉忽然又冲他做个鬼脸“格格”笑道:“看在夫君这几日十分忙碌的份上,嫣然便提醒你一句,嫣然的守孝期早就满了……” “哦……想起来了!” 关羽恍然大悟,一把将貂蝉抱起道:“夫君想起来了,你说的等西凉兵退之时便是成婚之日,是么?呵呵……夫君这几日忙的都快要忘了,成婚,成婚,成婚……”关羽连道几声“成婚”,兴奋之下送上一串热吻。 ***,总算快要瓜熟蒂落了,古代四大美女之一,三国第一美人马上就要成为咱明媒正娶的妻子了,这一趟三国总算没有白来? “哎呦!哈哈……老夫来的真不是时候,莫非君候已经迫不及待了?幸亏老夫来的及时,不然只怕生米已经被君候煮成熟饭了,老夫便是要讨一杯酒水喝只怕也赶不上了。” 伴随着一声苍遒有力的声音,走来一个胡须皆白的老将,大步之间龙行虎步,看不出一丝老态龙钟的模样,正是皇甫嵩笑呵呵的走了进来,边走边施礼开玩笑道:“皇甫嵩未让家丁通报,擅自做主进了君候的后花园,想必君候不会怪罪吧?” 关羽放开貂蝉笑道:“原来是老将军远道而来,关某未曾远迎真是恕罪,老将军说那里话,关某正寻思着这皇甫老将军怎么还没来给我主持婚礼哪,要是再不来我可要派人去弘农把老将军绑来了,这不老将军便不请自到了,真是神人呀!” 当下两人执手寒暄一番,关羽将皇甫嵩让进客堂,命下人奉上茶水。 &1t;ahref=.>. 第九十章 洞房花烛夜(二) ps:感谢哆啦公瑾、黑琦d夜一、neking三位同学的打赏。,新的一周开始了,求票! 关羽与皇甫嵩来到客厅分宾主落座,命下人奉上茶水。 貂蝉亲自端了茶壶为皇甫嵩斟满茶杯,奉上道:“老将军请用茶!” “好,好,自去年与贤侄女一别,已经恍惚一载,贤侄女出落的更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老夫活了一把年纪了,还未曾见过如侄女这般姿色的女子,关将军真是有福了。”皇甫嵩从貂蝉的手里接过茶杯,由衷的赞叹道。 貂蝉闻言盈盈一笑,躬身一礼,含羞道:“老将军取笑嫣然了,小女子哪里敢当得上老将军的谬赞。”话毕起身站在关羽身后双手拢在腹部侍立。 听了皇甫嵩的话,关羽心里美滋滋的,做男人值得炫耀的无非就是金钱、地位、名声、女人等等,身边有个让天下人艳羡的女人跟着,要多拉风有多拉风,可惜自己不能穿越回之前的社会了,否则带着这么一个绝世美女在媒体上一亮相,保证让那些经港台明星黯然失色,让世人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倾城之色,未加雕琢的天然姿色绝不是什么高科技整容之后的美女们可以相比的。 看着关羽端着茶水,笑容里有些呆,貂蝉知道他心里的那些小九九,在背后轻轻捅了几下关羽,否则这一副得意忘形的模样岂不被人笑话了。 “呵呵……” 关羽呷了一口茶,急忙正色道:“先前蒙老将军在潼关阻击张济军团,这份盛情容关某他日再报。” 皇甫嵩摇手道:“关将军说那里话,张济乃是董卓余孽,勾结李傕、郭汜等你贼祸国殃民,人人得而诛之,皇甫嵩的这支部队也是先前蒙君候慷慨送给了老夫,助君候一臂之力自当是老夫应尽之事。” 恰在此时,郭嘉与张辽、陈群、李严等几人闻听皇甫嵩到来,一起到关羽的府邸来拜谒皇甫嵩,一番寒暄之后各自落座。 皇甫嵩道:“某此来长安除了想为君候主持婚礼,完成老夫的承诺,也算是略尽与王司徒同朝之谊,除此之外,某还有一事相求……” 关羽正待答话,郭嘉却先抢着替关羽回了话:“呵呵……老将军言重了,用求字岂不见外,不过这几日郭嘉也在掐算吉日,后天五月十六正是黄道吉日,宜大婚,老将军所说之事不如放在大婚之后再提出如何,免得让君候挂心,耽误了良辰**,如何?” 皇甫嵩花白的眉毛抖了下,略作思忖,颔道:“奉孝所言极是,倒是老夫心急了,**难得,老夫的确是不该出让关将军挂心的难题,就等大婚之后再提此事吧,既然奉孝日子都算好了,就依你之言,后日为关将军完婚。” 皇甫嵩说的何事让关羽有些纳闷,不过既然郭嘉与皇甫嵩都说要等婚事完毕之后再说,关羽想想也是,省的万一皇甫嵩带来了坏消息,将自己的良佳期的好心情毁了。 当下众人在客厅了七嘴八舌的探讨如何才能将婚礼布置的热闹一些,恰在这时蔡琰也忙碌完了自己的事情赶到,进来与众人施礼见过之后,与貂蝉并立听着大伙议论婚事。 皇甫嵩看着蔡琰,笑着开口道:“呵呵……,老夫与蔡邕大人也算是同僚了,虽然蔡大人在哭董卓这件事情上做的不对,不过老夫对于蔡大人的学问还是十分敬佩的,老夫今年已经六十有二,不知是否还能活到姑娘守孝期满,若是有那一日,老夫再为姑娘主婚可好?” 蔡琰躬身微微施礼道:“老将军军务繁忙,昭姬怎么敢劳烦老将军。” 皇甫嵩爽朗的一摆手道:“不碍事,不碍事,老夫最喜给人做老槐树,成*人之美且为自己增寿,何乐而不为。” 郭嘉在一边笑道:“昭姬姑娘也为蔡大人守孝一年了,若不然趁着老将军在此,好事成双,让君候一块把两位姑娘都娶了吧!” “那怎么行?俺觉得不妥,不妥……夜晚君候忙不过来怎生是好?又不能让人代替入洞房……” 周仓一脸憨厚的抢在别人说话之前瓮声瓮气的道,看那模样十分虔诚,完全是肺腑之言,丝毫看不出任何轻薄戏谑之意。 关羽听的心里倒是一乐,靠,你家二爷我不得不爆一声粗口,周仓你个憨蛋,你坏二爷的好事啊,才两个女人就忙不过来了?老子会玩双飞信不信?估计告诉你,你也不明白哈意思…… 嘻嘻……哈哈……,与三国的第一美女、第一才女同床玩双飞,会是啥感觉? 关羽此刻在主座上虽然正襟危坐,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其实内心早就飞到九霄云外意淫去了,幻想着携二美同游巫山的无限春色,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关羽知道自己此刻尽管有些装13,但是人生难得几会装,不装白不装,装了不白装! 蔡琰听了郭嘉的戏言,再加上周仓的莽撞言语,虽然是嫁过一次的人,竟然也忍不住双颊飞上红晕,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倒是貂蝉心思敏捷,当下银铃一般“格格”娇笑着,捂着朱唇道:“嘻嘻……周仓的主意还是蛮不错的嘛,等你娶媳妇的时候,让奉孝替你入洞房,你在外面喝酒就好了。” 众人闻言哄然大笑,周仓大为窘迫的摇的头像拨浪鼓一样道:“不行,不行……那样俺不吃了亏,让奉孝替俺喝酒,俺替他入洞房。” “格格……原来你娶媳妇的时候,这洞房也是替人家入得呀?估计人家奉孝不用你替,你还是乖乖喝酒去吧,让奉孝替你入洞房。”貂蝉不依不饶的拿着周仓寻开心。 郭嘉也来趁机戏谑周仓:“要我替周仓入洞房,还得先看看新娘子漂亮不漂亮……” 周仓不干了,使劲的摇着头道:“都拿俺老周寻开心,俺不干了,俺不干了,俺不娶媳妇了还不成?俺就做一辈子光棍算了。” 看着周仓的窘迫样子,关羽为他解围道:“那可不行,你替某扛了一年的大刀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这媳妇就包在君候身上了,君候一定替你寻找一个外国的漂亮姑娘做媳妇。” “外国?外国是什么国?”周仓瞪着眼睛追问道。 “外国就是与我们大汉之外的国家。”关羽解释道。 “不要……” 周仓摇着头道:“俺就喜欢我们中土的黑眼睛,黑头的姑娘,那些个匈奴、鲜卑、乌桓的姑娘,眼睛与头俺都看着不顺眼,又没有外国姑娘与咱们大汉姑娘长的一样的。” 有,小日本,高丽棒子的姑娘就和中国的美眉长的一样,关羽心里道。 “有,君候以后就帮你找个与我们大汉姑娘相貌一样的外国姑娘。”关羽拍着胸脯为周仓打了保票。 “行,哈哈……君候要是说话不算话,以后你给俺扛刀……”周仓心满意足的放声大笑。满屋子人都被逗得哄然大笑。 关羽却为之语塞:咦,这周仓不笨啊!这事居然被他将了一军,看来二爷我早晚得来个周游东方列国,去挑个小日本他祖先的花姑娘,回来给周仓做媳妇,作为主公咱是有责任的,咱不能让周仓日“本人”,得让周仓日“日本人”----他祖先…… “咔咔……,哈哈……”关羽又一次很yd,很无耻的笑了。 &1t;ahref=.>. 第九十一章 洞房花烛夜(三) ps:二更送到,求推荐,求收藏! 初平二年,五月十六日清晨,天色如洗,万里如碧。 虽然已是夏至时节,但是天气却并不炎热,刚刚亮的天空偶尔飘过几朵白云,本该是正值炙热的季节,在这个清晨却温和了许多,仿佛老天爷也识趣的为威震天下的“战神”祝贺大喜,不敢造肆一般。 今日的长安城家家披红,户户结彩,万民同庆,阖城上下共同来庆祝这个非同寻常的日子,对长安的百姓来说,关羽就是他们的守护神,真是因为有他在,长安才得以享受太平。 如此喜庆的气氛,也将长安城因为战乱披上的阴霾扫荡一空,大街小巷飘荡了欢声笑语。老人和孩子们都穿上崭新的衣裳,等着一睹“镇国武安侯”娶妻的风采。 被战火和灾难压抑的太久的百姓们,迫切需要这样的一个大喜之日来冲散晦气,奔向一个新的光明的开始。 汉代的婚礼程序比较繁琐,因为今天婚礼的新娘子与新郎倌的经历和身份与一般人迥异,况且也没有所谓的高堂在世了,因此一切从简。 不过无论如何貂蝉也是第一次嫁人,当然,严格来说也是关羽第一次娶妻,因此除去婚前的繁琐礼仪之外,正婚之时的任何礼仪,关羽都吩咐按照风俗举行,一样都不可少,他要送给自己喜欢的人一个风光的婚礼。 二人平日住在一个府邸里面,总不能关住大门直接入洞房就完事了吧?因此郭嘉提议,婚礼队伍绕长安城一周,以示与长安城的所有百姓同乐,关羽欣然从之。 因此天刚朦朦亮的时候,由二百多人组成的婚礼仪仗队伍,就喜气洋洋的在“镇国武安侯”府门前,吹响喇叭、唢呐等乐器,敲锣打鼓,欢天喜地的等待着新娘的出阁;一辆由六匹头顶系着红布的红色骏马拉着的宽大马车,此刻正披红挂彩,静静的等候在人群里面。 关羽今天换上了一袭大红色的新郎服,头戴新郎倌帽,站在府门前笑呵呵的与每个人抱腕打着招呼。 同样一身大红衣服的郭嘉则作为“御”【注1】跟随在关羽身边,张辽、陈群、皇甫嵩等一干武将此刻都在门前高兴的谈话,一身大红衣服的郭嘉,今天则成为了众人拿来开玩笑的对象。 “奉孝,何时轮到你娶亲啊?到时候这个‘御’可就由我担当了,同为颍川同乡,我责无旁贷,到时候你可休要找了别人,不然这洞房我可要替你入了。”陈群躲在张辽后面笑呵呵的道。 郭嘉随即反唇相讥:“好你个陈长文,去年我到徐州之时你刚刚纳了一房十六七岁的小妾,也没有说要我做‘御’,这么娇滴滴的小姑娘居然就插在了你这半截老头子头上,真是可惜了,还有你从去年来了长安快一年了吧?也不派人把几位嫂夫人接来,也不怕四位嫂嫂出了墙。” “群今年才二十八岁,哪里是半截老头子,不过是比小妾年长十岁而已,奉孝休要给群乱扣帽子。” 听了二人的玩笑话,众人无不出高兴的笑声,周仓咋着舌道:‘看着这么热闹,俺也想娶媳妇了,君候可别忘了你前日说过的话呀!” 陈群与郭嘉的玩笑话倒是提醒了关羽,前世他玩三国的战略类游戏之时,在后期的魏国拥有一名叫做“陈泰”的大将,便是陈群而立之后才有的儿子,在缺乏人才的三国后期,文武双全的陈泰对于魏国压制西蜀起了很大的作用,说不定就是陈群纳的这个小妾所生,人才难得啊! 想到这里,关羽开口道:“长文啊,抽个时间让周仓带着几百名兄弟去徐州把你的家属全部接来,免得两地分居,也好省却挂念。” 陈群躬身施礼拜谢道:“多谢君候成全!” 关羽又笑着道:“还有啊,长文,等以后你的家眷来到长安之后,让关某在你的几个儿子里面挑选一个天资聪颖的做我徒弟如何?” 陈群听了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就差跪下磕头了,加官进爵,赏金赐银也不能让他高兴的如此这般,这可是当今的第一战神啊,要是让自己的儿子从小跟在他身边,将来练不出一身武艺,只能说自己的“种子”太脓包。 “新娘子来啦……” 不知道人群之中何人吆喝了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整齐划一的,如同中了邪一般望向缓缓敞开的朱漆大门。 只见大门开处,貂蝉头戴一束凤冠,身穿一袭大红霓裳,梳了一个高贵典雅的髻,头顶上盖了一层镶金丝边的薄薄纱巾,绝美的容颜在纱巾的掩盖之下若隐若现,更是平添一股“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韵,在一名“媵”【注2】的搀扶下,被几名侍女簇拥着,袅袅婷婷迈出了“镇国武安侯”府的门槛。 忽然一阵微风吹来,仿佛不经意一般掀起了貂蝉头上的红色盖头,顿时一张倾倒天下众生的俏脸呈现在所有人的眼中。 在这一刹,敲锣的忘了敲锣,打鼓的忘了打鼓,吹笙的忘了吹笙,拉弦的忘了拉弦;围观的女人们情不自禁的长大了嘴,聊天打屁的男人瞪直了眼,屏住了呼吸,热闹的场面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所有人仿佛在这一刻被这张巧夺天工,美的纵是千言万语,罄竹也难书其一二的绝世美人慑去了魂魄。 “美啊,果真是美人,我确信,貂蝉就是中国有史以来最漂亮的女人!至少是我所见过的女人里面最漂亮的!”关羽内心在这一刻告诉自己。 以前貂蝉总是淡施薄粉,而从未似今日这般浓妆艳抹,纵然之前每日耳鬓厮磨,今日目睹貂蝉的这番绝世风采,关羽的内心也不禁波澜壮阔,心潮澎湃,大丈夫在世能有今日,夫复何求? 那完美无瑕的红唇,若是能一亲芳泽,纵死又有何憾? 那张玲珑剔透,美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一张俏脸,若是能一朝拥有,谁又会在乎万里江山?便是万万里江山,亦可弃之如敝屣! 那杨柳玉腰,怎堪盈盈一握,揽在怀中任凭铁你石心肠,只怕也会化作绕指柔情,爱不释手,纵然魂断牡丹花下,也会含笑九泉! 那胜过天仙的一颦一笑,优雅举止更是让人魂不守舍,恍惚以为便是天际的仙子下凡也只怕不及万一。 如此绝色美人只是在眼前盈盈一笑,便能让人萦绕脑海三日,便是不吃不喝,只怕也不会感到饥饿。 一片寂静中,貂蝉轻轻伸出葱玉般的纤手,将纱巾盖拢了遮住娇容,轻骑朱唇,朝着关羽万般柔情的轻轻唤一声道:“夫君,良辰金贵,该上马了……” 关羽方才从飘飘欲仙的感觉中缓过神来,正正衣襟,清了清嗓子吩咐道:“奏乐,绕城一周!” 失魂落魄的乐手们被关羽的话语惊醒,一个个急忙端起手里的乐器奏响,鼓乐之声再次响起,响彻整个长安大地。 注1:汉代的伴郎 注2:汉代的伴娘 &1t;ahref=.>. 第九十二章 洞房花烛夜(四)三更求票 ps:三更送到,求推荐票!求点击,没有收藏本书的读者麻烦收藏下,以后登陆上账号顺道点击下。拜谢!马上就要推倒貂蝉mm了,弟兄们给点力啊! 一大清早,长安城的大街小巷挤满了百姓,万民同祝他们心中的“守护神”新婚大喜,一张张洋溢着喜悦的笑容,流露出的是诚挚的祝福。 关羽一身大红新郎倌长衫,映衬的一张红色的脸庞更加彤红,骑着如同赤碳一般火红的赤兔马,徐徐的走在彩车前面,脸上堆满的全是笑容。 貂蝉不时的拉开马车两边的窗帘,微笑着向外抛洒提前准备好的干枣、核桃、栗子等干果,以及铜币等吉祥物,看着百姓们真心的恭祝自己的新婚,貂蝉心里快乐无比。 作为一个女人,一辈子能够等到这么一次风光出阁的机会就知足了再想想如果不是去年关羽救了自己,只怕此刻的自己是残花败柳,哪里来的这般风光无限? 想起如此种种,貂蝉忍不住潸然泪下,两道泪痕湿了香腮,女人总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总是喜欢在大喜的日子想起不开心的事情。 “夫君……”貂蝉将马车的帘子拉开一道缝隙,柔声呼唤前边的关羽。 “夫人唤我何事?”关羽微笑着回头送给貂蝉一个充满无限柔情的笑容。 闻听关羽称呼自己为“夫人”,貂蝉笑靥如花,玉微臻道:“嫣然能有今日,全是拜夫君所赐,今日……嫣然实在高兴,但愿天涯海角追随夫君,只望夫君休要抛弃嫣然……” 关羽没有说话,朝着貂蝉坚定的点了点头,有时候真情的流露不需要太多的语言反而能表达的更好。 日出东方,长安城披上了绚烂的朝霞,万丈霞光把披红挂绿的长安城装扮的更是无限妖娆,平添了几分喜气。 婚礼队伍绕着长安城的大街转了一圈,又回到“镇国武安侯”的府门前停了下来,随后关羽下马将貂蝉扶下马车,在众人的簇拥下进了府邸,直奔举行婚礼仪式的大堂。 来到张灯结彩,布置得焕然一新的大堂,大堂里除了关羽手下的一帮文臣武将之外,还有长安当地名门望族的长者受邀前来观摩婚礼,随着鼓乐声,仪式在皇甫嵩的主持下正式开始。 正式仪式的第一道礼仪称作“沃盥礼”,仪式开始之后,作为新郎倌的关羽与新娘子貂蝉在“伴郎”郭嘉与伴娘的各自牵引下,在金色的盆里浇水盥洗。 第二道仪式是同牢礼,新郎倌与新娘在一张席上对坐,要喝同一杯酒,吃同一块肉,意指阴阳交会,从今以后同甘共苦。 看着薄薄的纱巾掩盖之下貂蝉一脸虔诚的模样,关羽有些苦笑不得,早知道汉代的婚礼这么繁琐,自己就一切从简了,他本是个讨厌繁文缛节的人,想不到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不知不觉间竟然变化这么大。 关羽又看了一眼双目微闭,一脸虔诚的貂蝉,内心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算了,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就忍一忍吧,马上就要美人在抱,软玉在怀了,还有什么不能忍受的…… 同牢礼之后还有“合卺礼”,类似于现代社会婚礼上的交杯酒,此项礼仪完毕之后,便是拜天地。 “一拜天地!” 在皇甫嵩的主持下,关羽与貂蝉共同牵了大红的彩球,在大堂中央对着天地拜了三拜。 “二拜先人!” 关羽当即牵着貂蝉转向东北方向,遥遥三拜,就算是拜祭了自己故乡逝去的先人。 在这个一刻,关羽内心忍不住一动,内心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那是对前世父母的思念:爹娘啊,我在另一个世界给你娶了一个媳妇,她的名字叫“貂蝉”,就是你们以前在电视上看的那个,不过她要比那些演员长得不止好上多少倍,儿子回不去了,你们在另一个世界保重吧,我会在这个世界好好地活着…… 关羽方才明白,原来男人也是一件奇怪的动物,在高兴的时候也会想起一些悲伤的事情。 “夫妻对拜!” 随着夫妻二人对着一躬,拜堂仪式完毕,最后汉代的婚礼仪式还有一道礼仪,由皇甫嵩拿着剪刀将关羽与貂蝉的头各自剪下一束,搓成一缕,然后装在一个香囊里,意思是指从今日起二人正式“结”,自此以后便正式结为夫妇了。 “礼成!” 随着皇甫嵩的一声高昂的喊声,整个礼仪算是完成了,大堂内响起所有人的恭贺声。关羽急忙收了思绪,微笑着对所有人还礼。 “送入洞房……” 伴随着皇甫嵩最后一句话,繁琐的大汉民族婚礼算是告圆满完成了,关羽如释重负,一手牵了貂蝉的纤纤玉手,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却带走了一个美女,喜滋滋的进洞房去了…… “咔咔……哈哈……呵呵……,今晚咱要和貂蝉妹妹嘿咻……嘿咻……” 关羽脸上乐得笑开了花,嘴也合不拢了,一手紧紧的牵着貂蝉,生怕煮熟的鸭子让它飞走了一般。 可惜入了洞房之后,时候才刚刚晌午,总不能抛下满座宾客,自己就急不可耐的在洞房里“嘿咻,嘿咻……吧”、 关羽只能再忍一忍,在手下闹过洞房一番之后,与貂蝉耳语几句又去了宴客厅的筵席上款待宾客去了。 筵席上宾客尽欢,一个个举杯换盏,喝的不亦乐乎,自从李傕、郭汜二人率领的西凉军围困长安以来,所有的人还没有好好的喝过一次酒,值此良机,一个个只想一醉方休。 酒过三巡,夕阳已经日薄西山,满座宾客都微有醉意。 皇甫嵩起身对一直默默不语的蔡琰道:“今日君候大喜之日,昭姬姑娘才华冠绝长安,当吟诗一为君候庆贺。” 蔡琰起身道:“老将军谬赞了,昭姬哪里敢当您的夸奖,若论作诗,其实我兄长做的比我要胜过十倍。” 张辽借着酒劲起哄道:“还称呼什么‘兄长’,直接叫‘夫君’就可以了,若不然一会让云长领着昭姬姑娘一块进洞房乐呵,乐呵……哈哈。” 蔡琰脸色微红道:“张将军休要说笑。” 初始蔡琰只是不肯作诗,拗不过众人,只得吟诗一为关羽祝贺大喜,临了又道:“让兄长再作一诗吧,不然今夜不让兄长入洞房。” 张辽抚掌道:“妙极,妙极,昭姬姑娘好办法,若是云长兄做不上诗来,便让他入你的洞房去了……” ps:顺手推荐下朋友的书 [bookid=17o1o72,bookname=《莽九州》] 第九十三章 洞房花烛夜(五) ps:貂蝉美眉即将收入胯下,列位看官票票何在?给我重砸两千大票!咔咔…… 关羽此刻已经微有醉意,当下听了张辽的话一乐,心道:张辽说的倒是实话,媳妇多了就是有好处,以后如果吵架拌嘴,或者那个媳妇来个“大姨妈”什么的,自己就挪挪窝就是,唉!这一夫多妻制就是好啊…… 筵席上的众人齐声起哄,定要关羽作一助兴,否则便不让关羽入洞房。 关羽无奈,脑筋飞转,还就真想起了一写新婚燕尔的古诗,本来以他前世的学问是绝对记不得这一诗的,却因为穿越前不久他参加了一次婚礼,在婚礼上有一书法家当场挥毫泼墨,书写了这么一古诗为新人助兴,所以关羽才勉强记在心头。 作为一个习武之人,他本是不屑与像其他的穿越人氏一样吟诗弄赋,剽窃后人的心血,只不过此时为形势所逼,这个洞房不让进怎么得了?岂不是让长枪空对月么?后世的作者先生,二爷就得罪你了……” 关羽略作思忖,便将整诗都记了起来,当下吩咐下人拿来笔墨,铺开纸张,挥毫疾书,写下了一七言新婚古诗。 “嘉偶天成拜玉堂,争看娇女配仙郎, 尊前合成调鹦鹉,台上吹箫引凤凰; 华月团圆除宝扇,香云袅娜斗新妆, 因风传语张京兆,日画春山几许长。” 跟随蔡琰练习了将近一年的书法了,关羽在这书法上已经颇有造诣,一手正楷写的苍遒有力,犹如行云流水,引得满堂喝彩,掌声不绝。 蔡琰看了忍不住连声称赞:“好诗,好诗!” 关羽听了心中却暗笑道:某不禁能吟的一好诗,亦能让尔等好湿,好湿! 咔咔……思绪有些乱了,当下急忙咳嗽几声,正色道:“昭姬,待他日你服丧期满之时,某也要给你一个如此隆重的婚礼。” 蔡琰拜谢道:“多谢兄长,昭姬已是嫁过之人,若是能有幸持帚伺候兄长,但求能一切从简,断不可与冰清玉洁的嫣然妹妹攀比。” 忽然门外响起马蹄声,关羽派人到门外察看,原来来的是从河东赶来的姜异。 姜异见了关羽施礼完毕之后抱腕道:“某奉了夫人之命特来报喜,来到长安之后才知道今日是君候大婚之日,姜异在此恭祝君候与嫣然姑娘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呵呵,不必多礼,因为时间匆忙所以未来得及通知你们,不知你因何而来,又是喜从何来?” 姜异微笑道:“几日前夫人产下一子,重七斤八两,姜异故日夜赶路前来为君候报喜!” 皇甫嵩闻言大喜道:“想不到君候今日竟然是双喜临门,真乃可喜可贺!” 满堂之人闻言无不恭贺关羽双喜临门,关羽心中也是大为高兴,吩咐重赏姜异,“洞房花烛夜,喜得贵子时”,人生之乐也! 华灯初上之时,众宾客个个带着酒意,高高兴兴的散去,一干部将又去洞房里闹过,各自离开,喧嚣了一天的“镇国武安侯”府总算安静了下来。 关羽进了洞房之后顺手栓了房门,又打开窗子探出头去确定写是否还有闹洞房的人,免得一会“嘿咻”之时,自己国色天香的妻子的玉体被人偷窥了去。 “夫君,你在做什么?”已经摘去了凤冠,头披大红盖头,正坐在大红的床榻之上等待的貂蝉柔声轻唤道。 “夫君察看下是否有人。” 确定无人之后,关羽一笑顺势掩了窗子,轻轻走到貂蝉的面前,俯身下来轻轻的为貂蝉揭去大红盖头,貂蝉轻轻抬,在这一刻二人目光相对,关羽不禁看得痴了,忍俊不禁,低下头去,在貂蝉的红唇之上送上热吻。 貂蝉抬起头来,玉唇轻启,顺势应承着关羽的热吻,一番湿吻下来,关羽已是心急火燎,就想为貂蝉除去衣衫,貂蝉笑靥如花的道:“夫君莫急,嫣然今晚……早晚是你的人,说句话儿再来可好,人家……心里一直在咚咚跳个不停呐……” “哦,好,好……”关羽应承几声,在貂蝉身边并排坐了,心道:她既然如此说,莫不是还是处*女? 这个问题最近两天在关羽心里一直萦绕,就像一个解不开的疙瘩,虽然作为来自后世的人,关羽并没有太深的处*女情结,可是人是自私的,越喜爱的东西就越想自己独自占有,总是渴盼“玉璧无暇”,若是没有一丝遗憾才是最完美的。 不过这事关羽又不好意思直接问貂蝉去,一来怕伤了她的自尊心,二来也显得自己有些小男人,此刻听了貂蝉的话,心中自忖道:听貂蝉这话里的意思,莫不是她还是处*女来着?我救她之前还不曾被董卓染指,估计吕布更是不曾有机会得手……不过穿越前看过不少野史,或者后人自己的编纂,说是貂蝉也被王允这糟老头子搞了……算了,且不管它,先办了正事再说。 “娘子,来让我摸一下听听。”关羽轻轻说着将手掌放在貂蝉的小腹部轻轻摩挲了几下。 “娘子,是什么意思?”貂蝉不解的问。 关羽先是一楞神,随即醒悟;看来这个年代还不曾有“娘子”这个称呼,或者是“娘子”指的不是妻子,不过既然喊出来了,就这样称呼吧,省的称呼“夫人”感觉有些隔阂,便向貂蝉解释一番“娘子”的意思就是指妻子,与此相同的还有“老婆”这个称谓。 “哦,明白啦,以后夫君就称呼嫣然为‘娘子‘好了……” 貂蝉点着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忽然“格格”娇笑道:“夫君,痒……”原来却是关羽的一只手已经不安分的移动到了貂蝉的秀峰之上轻轻抚摸起来。 关羽另一只手顺势将貂蝉搂在怀里,笑道:“夫君怎么感觉娘子的这对小兔子在跳个不停哪?” 貂蝉顺势调整了下姿势,这样便于关羽更家舒适的抚摸,脸色微红道:“夫君,今日嫣然便是你的人了,今夜任凭夫君处置,只是……”貂蝉说到这里咬住嘴唇轻声道:“莫要弄疼了嫣然可好……” 望着貂蝉这副让人无限怜惜的模样,关羽几乎要流鼻血了,顺势将貂蝉推到在床上,轻声道:“怎么会,夫君慢慢来就是了……”心中却道:嘿嘿,只怕你到时候不会说痛了!” 貂蝉平躺在床上,吐气如兰,香气幽幽,伴随着紧促的呼吸,丰满的恰到好处的玉峰上下起伏,让关羽血脉贲张,很不得立时“纵马驰骋”。 关羽伏下身子,压在貂蝉身上,又一次双手捧住貂蝉的脸颊送上香味,适才之前只是浅尝辄止,这一次却要下定决心一探曲幽,当下二人唇齿相交,关羽将舌头送入貂蝉的香唇之中,叩开编贝一般的玉齿,在貂蝉的嘴里贪婪的扫荡,一下接触到貂蝉的玉舍,猛的一阵贪婪的吮吸。 一边贪婪的吮吸这貂蝉的玉舌,关羽的一只手不安分的掀开貂蝉的衣服伸了进去,透过里面的亵衣,肌肤相触,一股滑腻之感顿时从手上传遍全身,实实在在的将貂蝉的玉峰捉在了手中,貂蝉忍不住“啊”的一声,似乎有无限快感传遍全身,随即微闭双目,任由关羽抚弄。 一番热吻加抚摸下来,貂蝉已经是娇羞连连,脸生红晕,身体不由得僵直了许多,秀目微闭,胸部上下起伏不定。 关羽站起身来脱去自己的长衫,只穿了内衣,便来脱貂蝉的衣服,先是褪去外边的大红婚服,貂蝉便剩下里面的杏黄色亵衣,以及白色长裤,亵衣之下的一对秀峰巍巍耸立,更是让人垂涎欲滴,忍俊不禁。 关羽轻轻伸手要去为貂蝉揭去亵衣,貂蝉忽然睁开美目,一把握住了关羽的手道:“夫君……嫣然的身子还不曾被男人看过哪,心中有些害羞,灭了蜡烛再来可好?” 关羽笑着摇头:“不好,**良辰,夫君正要一睹娘子的玉体,熄了烛光岂不是大煞风景,娘子便开恩让夫君一饱眼福吧。” 貂蝉不忍心拂了关羽的心意,只得咬着嘴唇,任由关羽处置,关羽一手伸到貂蝉的后背,轻轻一拉,便将系带解开,随着最后的亵衣除去,无限春光尽收眼底, 只见貂蝉雪白如玉,完璧无瑕的胴*体登时收入眼底,胸前一对秀峰风光无限,上面各自镶嵌了一颗晶莹欲滴的樱桃,仿佛在向关羽示威;关羽忍不住喉头一阵哽咽,热血上涌,伸出双手略显粗鲁的将双峰握在掌中,轻轻抚弄。 这手感却与那隔着薄薄衣衫的滋味大是不同,关羽的双手贪婪的秀峰之间游走,那柔软弹指可破的感觉,几乎让他陶醉。 这样的手感对于关羽来说简直堪称前所未有,前世他也曾有过几个女人,此生也有正妻胡氏,只是那手感绝不似这般令人欲仙欲醉,果真是软一丝嫌软,硬一分嫌硬,圆一些嫌圆,扁一寸嫌扁,“掌中有乾坤”即使神仙的生活也不眷恋。 貂蝉初经风花雪月之事,被关羽一番抚弄下来,已是不能自持,双目紧闭,玉嘴微翕,出娇羞之声,关羽知道时机已到,双手探到貂蝉的裤子上,向下轻轻一拉,一双修长如玉的秀腿登时呈现在眼前。 关羽呼吸变得急促,轻轻分开貂蝉的**,正待一窥桃源仙境,貂蝉猛的坐起用手遮挡了,哀求道:“夫君,莫要看,熄了灯吧……” 关羽经不住貂蝉的哀求,便吹灭了烛光,迅的脱去内衣,走到床边,扶住貂蝉的玉体,就要抬枪上马,貂蝉却阻止道:“等一等,夫君……” 借着月色,貂蝉摸出了一张洁白如雪的方块手帕垫在**身下,随即向关羽一笑,嫣然一笑道:“夫君,嫣然能有完璧之身伺候夫君全是拜夫君所赐,当初是你保全了嫣然的清白之身,今日嫣然都献给夫君。” 关羽听了内心激动的连喊:“苍天啊,大地啊!老子居然要搞三国第一美女的处子之身啦,神啊,请赐给我一点力量吧!” 关羽当下更不迟疑,将貂蝉**轻轻分开,兵临城下,叩关而入,窗外月色悠悠,夫妻二人同游巫山…… 正是新蕊初开,哪堪狂风骤雨,欲绝还迎,问君梅开几度? ps:我们的关二爷终于迈出了泡妞的坚实一步,将貂蝉mm拿下,奉上一篇接近三千六百字的大章之后,求票票!!! 第九十四章 郭嘉计辞皇甫嵩 次日清晨,屋外天色刚刚朦胧亮,关羽便翻了个身醒来。 习武之人都有早起的习惯,尽管是洞房花烛夜,**值千金的时刻,尽管昨夜修炼了半夜的“合体神功”,关羽还是决定要早早起床,一个习武之人绝对不可以放纵自己,任何借口,任何情况下都不可以。 看着睡在自己身边,刚刚进入了梦乡不久的貂蝉,出低沉香甜的鼾声,关羽心满意足,昨夜也记不得自己折腾了她多少次,想起昨夜的疯狂,又有些歉意,毕竟这可是貂蝉的第一次啊,自己本来应该悠着点,只是这诱惑实在太强烈,咱实在无法抗拒啊…… 呃,你问我梅开几度?二爷从来不论度,这一度就没完没了,要是度的次数多了,估计能直接把人度成零下! 看着床头上那块雪白的巾帕上,染上的梅花一般的斑斑红点,关羽心头实在是爽! 当下悄悄的起身穿上衣服下了床,为貂蝉遮盖了下微微暴露的玉体,关羽俯身在貂蝉的额头上一吻,然后出了房门,踱步到后花园习练武功。 一趟拳法走完,郭嘉与张辽来到,作为关羽的亲信,二人都拥有不必通报可以直接进入关羽府邸的权利。 “呦,**一刻值千金,君候还是改不掉以前的习惯,这么早就起来习武。”郭嘉笑吟吟的道。 “你们不是也一样起的很早么?一大早就来找我,你们二人必然有事。”关羽抹去汗水,招呼二人在石凳上做了叙话。 郭嘉道:“君候,这一次婚事举行的比较匆忙,没有等胡夫人来参加仪式,而且嫂子又刚刚为兄长产下一子,兄长是不是该回河东探视一下嫂子,可不能只闻新人笑,而忽略了旧人的感受啊!” 关羽听了点了点头,郭嘉说的话倒是有理,自己本来应该等着胡氏来参加婚礼的,而且现在她为自己又生了一个儿子,自己的确是该回河东一趟看看他们母子了,“奉孝,依你看什么时候动身为好?” “事不宜迟,现在最好!趁着清晨天气凉爽,君候就带着貂蝉姑娘,不……呵呵,口误,就带着二夫人上路吧。”郭嘉又建议道。 关羽略作思忖之后点了点头,忽然又想起皇甫嵩还在长安来,“这皇甫将军还没走,我就先行走了,是不是太失礼了?” 张辽咳嗽了一声道:“这个……皇甫将军昨夜喝完喜酒之后,接到了朱隽将军从弘农快马传来的文书,昨夜已经走了。” “走了?” 关羽闻言不禁愕然,想起婚前皇甫嵩曾说有事相求,怎么现在提前走了哪? 不过张辽与郭嘉都是自己的亲信,应该没理由欺骗自己,轻抚胡须道:“记得老将军说是有事相求,不知道所说何事,为何还没吱声,某也未曾谢过老将军主持婚礼之劳,居然就这样走了,某心里倒是过意不去。” 郭嘉看到了关羽眼光之中的歉意,笑道:“呵呵,老将军跟我们二人说了,说是要借五百匹战马,我们已经应允了,并且一大早李严就派人跟着老将军送到弘农了,就不劳君候兄长费心了。” 听了郭嘉的话,关羽心中顿时释然,起身道:“既然如此,我就心安了,反正咱们从李傕手里抢回了几千匹战马,便是给老将军一千匹也无妨,长安就交给你们了,我这就趁早回河东一趟。” 关羽当下回房唤醒貂蝉,将回河东之事说与貂蝉,貂蝉欣然应允,随即起身梳洗一番,与关羽共乘一驾马车,在周仓带了三百人的护卫下,与姜异一起出了长安奔河东而去。 蔡琰考虑着关羽与貂蝉新婚燕尔,不想去掺和二人新婚之后的甜蜜世界,坚持留在长安,关羽明白蔡琰的意思,也没有勉强她。 忙活了一大早,总算将关羽送出了城,郭嘉与张辽二人终于长舒一口气,并辔而行,缓缓走在长安的街道上。 张辽先开口道:“奉孝,你认为皇甫将军此来果真是为了来求君候出兵助他攻打曹操么?如若不是,咱们害的君候新婚之后就两地奔波,可是大大不对啊!” 郭嘉斩钉截铁的肯定得道:“必是此事无疑,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想皇甫将军绝不是单单为了替君候主持婚礼这一件事情来的,而其他需要劳皇甫嵩亲自向君候请求的必是兵事无疑。 皇甫嵩驻兵弘农,我军在西,曹操在东,皇甫嵩要动兵,目标自然不是我们,剩下的只能是是曹操一家无疑了,而且皇甫嵩身为汉室的三朝老臣,对于汉室社稷可谓鞠躬尽瘁,近来闻听自从天子移驾许昌之后,日益飞扬跋扈,屡有怠慢天子之意,想必是天子不堪忍受,而曹操却想把天子握在手中当做牵制诸侯的利箭,自然不肯轻易将天子放走。 综合以上种种,嘉猜测,皇甫嵩此来极有可能是请君候出兵与他共同讨伐曹操,迎回天子。而君候乃是忠义之人,先前蒙皇甫嵩援手阻挡张济,若是皇甫嵩提出共同讨伐曹操的要求,必然陷君候与两难之地,若是不出兵,君候心下不忍,若是出兵,亦亏欠曹操一份恩情,更重要的是曹操势力强盛,若是公然与曹操为敌,长安与河东危矣……故此,郭嘉只能出此下策!” 郭嘉说完有些歉然,轻声道:“虽然如此欺骗了君候,与皇甫将军,不过为了两地的百姓,为了君候的大业,嘉不得不如此了!” 张辽微微一笑,拍了拍郭嘉的肩膀道:“奉孝,辽理解你,不必感到内疚,作为一个幕僚,应该最大程度的为自己的主人谋取利益是对的,我想君候知道了也会谅解你的良苦用心。”顿了一顿,张辽又道:“早知今日,这些所谓的忠臣又何必当初哪!“ 郭嘉一提马缰道:“走,去君候的府邸等候老将军去,晌午之前之前来将军必然前来。” 二人一边聊着,一边打马直奔“镇国武安侯”的府邸,进了府里喝了半个时辰的茶,门童来报:“皇甫老将军来访!” 郭嘉便于张辽亲自迎接出府邸,三人寒暄完毕之后,皇甫嵩没有看见关羽,惊疑的问道:“君候哪?为何不见君候,呵呵……莫不是**苦短,还没醒来?” “胡夫人一大早又差人送来一封快马急书,君候看后心急火燎的带着貂蝉姑娘回河东去了,临走之时吩咐嘉与文远款待老将军!”郭嘉不动声色的应付道。 “哎呀!误大事了!我还只怕骚扰了君候的良辰,故此晌午才来拜谒,不想却耽误了正事。”皇甫嵩重重的拍了一下大腿,扼腕叹息道。 张辽抱腕道:“哦,老将军找君候可有要事,君候临走之时吩咐辽与奉孝全权处理长安的事物,老将军直说无妨。” 皇甫嵩点头道:“两位也不是外人,皇甫嵩就直说了,自从陛下去年被曹贼赚到许昌之后,曹贼日益飞扬跋扈,不吧陛下放在眼中,骄横之势渐趋董卓,嵩此来实为求君候兵相助,共讨曹贼,迎回陛下,却未想到君候竟然一早离去。” 闻言张辽与郭嘉对望一眼,郭嘉微微笑道:“老将军请恕郭嘉直言,曹孟德虽然跋扈了一点,但是尚不至于死董卓那般嚣张,更何况当时乃是百官劝陛下弃君候而去,只怕今日百官亦不肯让陛下回归吧。” 皇甫嵩长叹一声道:“唉,庸臣吴国啊!” 郭嘉又道:“更何况长安刚刚遭受西凉战乱,百废待举,百姓嗷嗷待哺,军力不足,休说动兵之事,便是维系长安安定,凭长安城目前的兵力也是吃紧,因此还望老将军体谅下君候,此事休要再提!” 皇甫嵩闻言默然不语,沉默半响道:“你说的也有道理,皇甫嵩倒是病急乱投医了,却没有设身处地的为君候想一下,请恕某鲁莽了,此事就算某未提也罢,告辞了!” 皇甫嵩转身欲走,郭嘉轻声道:“老将军慢走,前番与西凉军交战,所得马匹甚多,愿意奉送老将军战马一千匹,以资助老将军。” 皇甫嵩闻言倒是出乎意料,心道:能讨了马匹也算不枉此行了!当即谢过郭嘉与张辽,右张辽为皇甫嵩调拨了一千匹战马,派人护送着与皇甫嵩一起回弘农去了。 第九十五章 风云徐州路 韶华流逝,转眼又是一春,已是初平三年。 关羽在长安娶了貂蝉之后二人一起回到河东,正妻胡氏已经为他生下了一个浓眉大眼的男孩,取名关兴。 关羽对于这个自己亲生的儿子喜爱有加,准确的说,应该是自己这个灵魂亲生的儿子,随后关羽在河东过了大半年相对安定的相妻教子的生活。 在这半年内,天下诸侯都在暗中积蓄力量,时局相对平静;除了北方的公孙瓒与河北袁绍不断的进行着小规模的战役,江东的孙坚七月份起大军五万攻略了江夏一次无果之后,天下度过了相对安定的半年。 在这诸侯割据的世界,而往往过于的异常的安静都是将要爆战乱的前兆,而且极有可能比以往来的更加猛烈,更加残酷,更加让人惊心动魄。 …… 北风凛冽,天将拂晓,一匹快马扬起尘土,歇斯底里疾驰在赶往许昌的路途上,马上的人拼命的用手里的马鞭驱赶着坐骑,得得的马蹄声踏破了黎明的宁静。 清晨,旭日照耀着许昌城,曾经的“大将军府”门前异常热闹。 “好,挂的再高一点,对了,就是这样,这样看上去才有气势,这样才能显示出本相的气魄!” 曹操在手下文武幕僚的簇拥下,背负双手,正站在府邸门口,指挥着家丁把以前的“大将军府”的门匾换成“丞相府”的牌匾。 半月前,经过荀彧的提议,由程昱、毛玠、戏志才、满宠等一干幕僚对献帝软磨硬泡,逼迫献帝下旨册封曹操为大汉丞相,总揽天下政事,并诏告诸侯受曹操节制。 袁绍在冀州闻之大怒,拍案怒骂,恨不得立即兵讨伐曹操,幸亏被众谋士以“方今公孙瓒在北方势力尚为强盛,不可再北犯曹操,宜先定北方,方可徐图中原”为由劝阻,袁绍方才作罢,不过自此常有讨伐曹操之心。 曹府大门上高悬着的红底金字的“丞相府”门匾,在朝阳的照耀之下熠熠生辉,在场的人观之无不齐声喝彩,高呼“丞相英明!”。 一片骏马由远处疾驰而来,惊扰了街道上的百姓,急促的马蹄声让所有人内心忽然产生了不祥的预感。 骏马转眼间奔到曹操身前,马上之人满脸布满血污与尘土,显然经过了长时间的长途跋涉所致,来人来到曹操身前之后滚落马下,纳头跪倒泣拜道:“丞相,大事不好了……” “起来说话,作为我曹孟德的部下应该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怎能这副模样?岂不让人轻瞧!”曹操气定神闲的背负双手吩咐道。 “丞相,老主公他……老主公……他在前来许昌的路途之上,途径费县之时被陶潜的部将张闿所杀……随行二百多人全部罹难,老主公并曹德先生以及邹夫人全部死在徐州兵的刀下,辎重全部被劫……小人拼却一死方能逃脱,还望丞相为老主公报仇雪恨啊!”来人说完之后痛哭流涕。 “什么……!”曹操闻言之后,一阵眩晕,急火攻心之下大叫一声昏厥了过去。 部下急忙七手八脚的把曹操抬近了府邸,丞相府前顿时乱成一团,本来晴好的天空忽然飘过团团乌云,遮住了旭日,天际瞬间布满了阴霾。 丞相府的卧室里,挤满了一屋子的文臣武将,以及曹操的几个儿子,一个个焦急的等待着曹操的醒来,曹操的正妻卞氏坐在床沿,两位妾氏环氏、刘氏各自站立在一侧垂泪。 经过郎中的一阵推拿揉捏,曹操悠悠醒来。 睁开眼睛之后,曹操以近乎歇斯底里的声音咆哮道:“出兵,出兵,给我出兵!!!命令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于禁、乐进……统统出兵,若不血洗徐州,屠尽城池,我曹阿瞒誓不为人!” 看着曹操这副狂的模样,荀彧躬身道:“丞相急火攻心,还是暂时先休养一日,兴兵之事明日再议吧?” “不行,今日就得出兵!” 曹操披着衣服站了起来,冲着几个妻妾挥挥手道:“你们都退下,统统退下,我要商议军事!”顿了一顿,曹操又跺脚道:“随我来大堂!”,话毕只穿着白色的内衣,当先引路,带领一帮文臣武将径自去了自己的议事大厅。 曹操在桌案之前坐定,双眼如同要择人而噬的狮子一般,重重的拍着桌案道:“马上派人到陈留、洛阳二地,让夏侯渊、夏侯惇、曹仁全部出兵,只留下几千人守城就可以了,统统给我上阵,誓要扫平徐州,见人杀人,逢狗屠狗,无论男女,不分老幼,我要让徐州鸡犬不留!” 下面的人都知道曹操此刻**有些激动,倾巢而出岂不是开玩笑?一个个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出列应声。 “混账,都聋了吗?”曹操咆哮着将桌案的上的令箭、文书全部摔到堂下。 看着曹操的情绪一时无法控制,荀彧出列道:“丞相请暂息雷霆之怒,曹公已去,还请节哀顺变,否则主公急火攻心,于身体不利,可先派一员大将率兵质问此事,若是陶潜不能给个满意的答复再动兵不迟!” “混账!荀文若你难道没有爹娘么?若是你爹娘全家被人杀了,你还会冷静么?”曹操咆哮着将手中的文书一下子丢在荀彧的脸上。 自从追随曹操以来,曹操对荀彧都是待若上宾,似这般失态,还是第一次,显然巨大的仇恨已经让曹操快要疯了。 荀彧面无表情的道:“丞相息怒,也许此中另有隐情也不一定,当先派遣一名使者前去下邳质问陶潜,弄清了原委再做决定,况且就算是陶潜纵兵行凶,罪责也只在陶潜一人,只拿陶潜一人问罪就可以了,休要祸及百姓,否则丞相您苦心塑造的形象将在万民心中毁于一旦!” “呛啷”一声,曹操顺势将身后挂在墙壁上的倚天剑抽了出来,一剑斩下,将面前的桌案断位两截,木屑纷飞。 “谁敢再阻我血染徐州之事,便如此案!”曹操红着眼睛道。 曹操仿佛受了伤的狮子靠在身后的座椅上,闭上眼睛,头后垂在靠背上大口的喘气,堂下见此情形,一片沉默,无人敢再出列多言。 过了半天,曹操的情绪稍微平定了下来,抬手轻轻擦拭了下眼角的泪痕,长叹一口气,红着眼睛扫视了众人一眼,轻声道:“本相失态了,诸位勿怪!” 众幕僚齐声道:“请丞相节哀顺变,保重金体!” 曹操挥挥手道:“没事,没事,本相一时还死不了,适才我有些激动了,语无伦次……”说着抽搐一声道:“不过,操能有今日,全靠先父之功,而今与母亲以及二弟无端惨死在陶潜的刀下,若是不血洗徐州,实在难雪我心头之恨!” 对于曹操来说,也许除了杀父大仇之外,刚刚做了丞相不几天,以天子的名义下了一道节制诸侯的诏书,居然就弄得父亲全家身异处,这对他来说与杀父之仇一样不能忍受。 “曹纯、曹休何在?” 麾下两个同样红着眼睛的将军出列,咬着牙应声道:“末将听令!” 曹操丢下两只令箭道:“命你二人各自率领五千虎豹骑分为左右两路,克日起兵,杀奔徐州,入徐州境内,无论老幼,给我一律诛杀,以祭先父在天之灵!” “末将领命,誓要扫荡徐州!”曹纯、曹休二人答应一声,接了令箭出了大堂。 “曹洪何在?命你率一万人为第二路,克日起兵,尾随虎豹骑扫荡徐州,务必坚壁清野,鸡犬不留!” “孟德放心,俺曹洪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为伯父大人雪恨!”曹洪咬着牙接过令牌去了。 “派人飞骑入洛阳、陈留两地,命曹仁留下一万人守陈留,命乐进率兵两万为第三路,命夏侯渊留下一万人守洛阳,夏侯惇起兵两万为第四路,出兵,不得有误;留下荀文若与于禁守卫许昌,本相自起五万大军随后进军徐州,誓要将徐州夷为平地!” 顿时,许昌城内外人喊马嘶,战鼓隆隆,旌旗猎猎,刀光剑影直冲天际,之前的宁静荡然无存,冷风更甚,天空阴霾更浓。 &1t;ahref=.>. 第九十六章 下邳城的反击 曹操为报父仇,近乎倾巢出动,集中十一万大军猛扑徐州,所到之处血流成河,尸积如山。 曹纯、曹休满怀着对徐州百姓的仇恨,各自率领五千虎豹骑兵分两路,出许昌,奔兖州,直取彭城,所到之处大开杀戒,徐州北方近乎坚壁清野,鸡犬不闻。 半月时间内徐州北部的百姓死在曹军屠刀之多达下七八万人,曹军将所杀的百姓尸体弃之与泗水,泗水为之不流。 曹洪率一万精兵紧随虎豹骑之后,乐进率军两万军出陈留,夏侯惇率军两万出洛阳,曹操亲自提五万大军,并部将典韦、许褚、李典、满宠,谋士荀攸、程昱、董昭等人随后席卷而来,扬言誓要屠尽徐州两百万百姓。 消息传出,天下哗然,诸侯均被曹操的嗜杀所震惊,反应不一,有大骂曹操惨无人道者,有默不作声看曹操如何收场者,有趁着曹操后方空虚蠢蠢欲动者。 徐州牧陶谦接到消息之后,急忙组织部队抵抗曹军的进攻,只是曹军精锐,徐州军连战不利,节节败退,陶谦急火攻心之下病倒在床榻上。 这一日探子来报,曹军先锋部队又逼近三十里地,前锋部队已经到达彭城北一百里地,彭城乃是徐州北方门户,彭城若失,徐州则危。 陶谦闻报,带病召集部下所有众幕僚商议对策。 看着众幕僚到齐,陶谦在病榻上气息奄奄的道:“咳咳……陶谦无能,以致徐州百姓蒙难,只怕死在曹贼刀下的无辜百姓已经几十万人不止了,曹贼之恶,罄竹难书,我陶谦愧对徐州百姓啊,不过下邳、彭城两地尚有接近五十万百姓,诸位谁有良策,可以让桑梓避免大劫?” 陶谦话落,一名身高八尺,相貌端正,年约二十的青年出列道:“州牧大人,登有一策,不知当讲不当讲?” 陶谦视之,正是新任的典农校尉陈登陈元龙,急忙请教道:“元龙有何妙策,快讲,只要能保住桑梓的性命,陶潜在所不惜!” 陈登道:“泰山郡太守刘备去年刚刚与田楷、田豫攻克了青州数郡,连接成一片,已小有气候,部下兵精粮足,况且久闻刘备以仁义而名扬天下,愿州牧大人派遣一能言之人前去泰山郡与青州求救兵,若是刘备、田楷肯出兵救援,可成犄角之势,缓解曹军的攻势。” 闻听陈登之言,另一名相貌忠厚,年约三旬的儒雅之士出列道:“元龙说的虽然有理,可是刘备只是一郡太守,兵力不足两万,田楷虽然名义上是青州刺史,也不过刚刚从袁谭手里抢回了两个郡,二人的总兵力叠加不足四万人,面对青州北部的袁谭军团的威胁,便是刘备、田楷二人同意出兵,最多也只能挤出一万兵力,面对来势汹汹的十一万曹操精兵,只怕是杯水车薪。” 陶谦看去,说话的人是徐州“治中从事”糜竺,字子仲。 “咳咳……子仲还有什么办法,就算刘备肯出兵一千,对于我军来说也是一个支持啊,哪怕能救下一个百姓,也能减轻一份陶潜的愧疚,是潜用人不贤,才致使徐州百姓们蒙难!”陶谦面色虚弱的道,显然糟糕的战局已经极大的耗尽了陶潜的精血。 糜竺思索半刻,肃声道:“久闻河东关云长以仁义之名传世,爱民如子,河东、长安两地百姓皆受其恩泽,况且此人嫉恶如仇,先是单刀匹马杀得袁术一蹶不振,后来又单骑诛董卓,可见此人对于为害百姓之人是深恶痛绝,这关云长又有万万人不挡之勇,若是能让他出兵相助,以糜竺看,或许能解徐州之围。” 听了陈登与糜竺的建议,陶谦的情绪大为好转,高兴的道:“好,好……两边一起去请,老夫相信这世上还是正义之人多。谁肯替老夫出使两地?” 糜竺自告奋勇道:“既然是某提出的要请关云长,竺愿意亲自走一趟河东。” 幕僚之中一个叫做孙乾的人出列,自告奋勇道:“乾愿意去一趟青州与泰山郡,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动刘备、田楷二人出兵来解徐州之围。” 又一个长者开口道:“关云长远在河东,路途遥远,刘玄德兵力不足,只怕此二人皆不足以解徐州之围,某另外保举一人,若得此人相助,徐州之围定然万万能解。” 众人一起看去,说话的正是陈登已经五十岁的父亲陈珪,字汉瑜。 “汉瑜啊,有何良策快快直说啊,老夫与你相交一场,你无论如何也要设法保住老夫的心血,保住徐州的桑梓啊!” 陈珪施礼道:“州牧大人勿急,珪说的此人便是“江东猛虎”孙坚孙文台,自孙坚在江东平定了吴郡严白虎、会籍王朗、豫章刘繇之后,便将整个扬州牢牢的控制在掌握之中,带甲七八万人,部下武将云集,谋士如雨,况且孙坚乃是当世猛将,善于用兵,而江东此刻太平无事,珪与孙坚素有旧交,若是陶公应允,珪愿意亲自走一趟江东,若能得到孙坚起大兵相助,再辅以刘备、田楷、或者关羽之中的任何一路,徐州之围可解。” 陈珪话音一落,陈登随即反驳道:“父亲大人此言差矣,此乃驱虎吞狼也,固然曹贼残暴如豺狼之凶恶,可是孙坚却也有猛虎之威胁,传闻在讨伐董卓之时,孙坚私自藏匿了玉玺,而且不惜为此与势力强大的袁绍翻脸,可见此人有图谋天下之志,如今孙坚在江东蓄养精锐,收买民心,在得到了江东四大豪族的襄助之后,孙坚的志向已经不满足只呆在江东了,父亲此去,孙坚必然兵来助,请神容再想易送神却难了,只怕孙坚来了就不肯走了。” 陶谦剧烈的咳嗽了几声,随即缓缓的道:“暂时不用考虑那么多,只要能救徐州百万黎民的姓名,老夫又怎么会在乎区区徐州牧的名分,只要能击退曹军,老夫情愿以徐州牧相让,就是怕孙文台不肯兵。” 堂下众幕僚闻陶潜之言言一片沉默。 陶谦又长叹一声道:“老夫错了,先前老夫不该与曹操争豫州的地盘,以致得罪了曹操。曹父之死,固然是张闿这个恶贼该千刀万剐,却也是潜用人不贤,若是曹操以此问罪,我陶潜情愿以性命相抵,更不会在乎区区徐州牧的官爵,只是奈何曹贼居然屠戮徐州百姓,数十万桑梓因我陶谦一人之过而遭受此大难,让潜情何以堪!”言毕,泪水长流。 听了陶谦的话,众幕僚齐声道:“州牧大人仁慈之心,我等万分敬佩,只要上下一心,同仇敌忾,必能保全徐州无虞。” 陈登道:“陶公勿忧,登愿祈公麾下的精锐‘丹阳兵’一用,率兵前去彭城阻击曹军先锋部队,在几家援军抵达徐州境内之前,誓死保住下邳门户。” “好,元龙有此胆量,潜甚感欣慰,我就将麾下的一万‘丹阳兵’交给你指挥,你与曹豹即刻起兵前去彭城,协助彭城太守抵御曹军的进攻。”陈登欣然领命而去。 计议停当,众人各自分头散去,糜竺准备起身去河东,孙乾去青州,陈珪去江东,剩下的几名将领调集军士,幕僚筹备粮草,下邳阖城上下誓死与曹军决战。 &1t;ahref=.>. 第九十七章 糜家门客(一) ps:感谢黯的灵魂、塞族小鱼儿、hdeua三位同学的打赏!求票! 离开了州牧府,糜竺心事重重地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糜家乃是徐州富,拥有的资产外人无法预估,家中有仆童、丫鬟近千人,养有食客五千余人,糜竺也是徐州豪族的领袖,在徐州地方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就连徐州牧陶谦也对糜竺敬重三分。 “糜府”地处下邳繁华路段,占地千倾,有房舍万余间,建的富丽堂皇,鳞次栉比,每日食客在府邸内习拳练武,讨论天下大事,不亦乐乎。 糜竺心事重重地进了大门,迎面碰见了门客赵轩与自己打招呼道:“子仲君,今天是怎么了?心事重重,愁眉不展的样子?” 糜竺向着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的赵轩微微一笑道:“原来是子璐啊,竺所虑乃是陶公所虑之事,眼见曹操大军已经逼近彭城,下邳危在旦夕,曹军所过之处。人亡城毁,糜竺怎能不忧心忡忡。” “子仲君,让俺们上战场吧,你养了俺这么多年,俺鲁三也该报答你的知遇之恩了。” 随着一声粗犷的声音,又走来两个彪形大汉,显然都是习武之人,此二人一个叫做鲁平,另一个叫做严厉,都是海贼出身,几年前身负重伤的时候被出海的糜竺救回,并养在门下直到今日。 糜竺看了二人一眼,摆了摆手道:“会的,一定会有你们的用武之地,等曹军破逼近下邳的时候,就要靠你们守城了,不过目前我需要你们陪我去一趟河东。” 赵轩问道:“去河东?兵临城下,子仲君去河东做什么?” “去河东搬救兵,请关云长来解徐州之难。” “关云长?就是传说中的那个战神一样的人物,没有这么厉害吧?哈哈……俺不信,俺觉得传言都是虚假的,不亲眼所见不足为信。”一脸虬髯的鲁平摇头憨笑道。 “无论是真是假,都要试一试,否则这徐州之难何人来解?” 糜竺朝着几个人一拱手道:“你们暂且在这里聊着,我去找二爷商议下去河东之事。”说完在几个人的注视下朝着糜芳的住处去了。 三个人在院子离里的石凳上坐了,围着中间圆形的石桌讨论曹军屠城之事,正说话间,严厉冲着赵轩“嘿嘿”一笑道:“诺,小姐回来了,还不上前搭讪几句?” 赵轩回过头去的时候,就看见了一脸天真,身材娇巧玲珑,模样甜美,怀里抱着一只白色小狗,蹦蹦跳跳走来的糜家小家----糜贞。 赵轩的脸色顿时红红的,起身朝着走来的糜家小姐打招呼道:“小姐去何处了,为何回来的这么晚?” “呃……那个我去找陈家小姐玩了,怎么子璐有事?”糜贞怀抱小狗注视着赵轩问道。 “没,没……我只是随口问问……”赵轩吱呜道。 鲁平见状忍不住了,起身道:“子璐你也太娘们了吧,心里有啥话不当着小姐的面直说,俺鲁老三看不下去了,还是俺替你说吧……子璐是想问前几日,媒婆介绍的陈珪大人家的二公子如何?” “呵呵……是这个啊!” 糜贞笑嘻嘻的搔道:“陈家二公子今年才十六岁,比我小了整整三岁,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嘛……”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赵轩道:“子璐,你问这个干嘛?” “没,没……随口问问!”赵轩红着脸,说话的时候有些结巴。 “哦,那我走了,找大哥去,听说今天城里的所有大人都去陶大人的府上商议大事去了,我去问问大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糜贞向赵璐莞尔一笑,抱着怀里的宠物施施然离去,平心而论,糜家大小姐对于相貌英俊,身材高大,头脑机灵的赵轩并不反感,而糜竺对这赵轩似乎也是有意栽培。 看着糜贞走远了,鲁平重重的一拳打在赵轩的胸口,嘿嘿笑道:“赵子路,听到了没?大小姐对陈家的小屁孩不感兴趣,看来你有机会了,若是有朝一日做了糜家的乘龙快婿,可别忘了兄弟们啊,今天这话还是我替你问的哪……” 赵轩背负双手,望着糜贞离去的背影喟然长叹道:“鲁兄休要取消轩,我赵轩还有自知之明,我只不过是一介吃白食的门客,虽然也曾幻想……不过终究是幻想罢了。” 赵轩表面上在叹气,内心却暗中誓:无论如何,我赵轩一定要出人头地,而糜家小姐就是我的晋身之路,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坐上这糜家的女婿。 糜芳私宅的书房内,兄弟二人正在对坐商议去河东请关羽前来解徐州之围的事情。 糜芳道:“大哥我看你吃饱了撑的,让陈氏父子想办法就行了,我们与关羽素不相识,而且山水迢迢,他会出兵?你拿什么让他出兵?” “大哥,二哥,我回来了……” 房门被“嘎吱”一声推开,闯进了一脸天真的糜家大小姐,“你们俩躲在书房神神秘秘的做什么呀?” “出去,出去,这么大的人了,还不安稳!整日东游西逛,成何体统?“糜芳训斥着闯进来的妹妹道。 “哼,凶什么凶……我是来看大哥的,又不是来看你。“糜贞朝着糜芳做了一个鬼脸,将手中的宠物小狗放在地上,指了指糜芳道:”小白,咬他!“ 小狗冲上去就撕咬糜芳的裤脚,弄得糜竺与糜贞大笑,糜芳气呼呼的瞪了妹妹一眼道:‘没教养,你看我不赶紧找个人把你嫁了。” 糜贞反唇相讥道:“哼,才不嫁哪,我就要天天在家里烦你。” 糜竺笑呵呵的看着妹妹,打量了一番道:“嗯,我的贞妹出落的愈水灵了,今年已经十九了吧?也是到了该是出嫁的年龄咯。” 糜贞撅着嘴道:“难不成大哥也要赶我走不成?才不走哪!” 糜竺笑呵呵的道:“小妹整日在家里很闷吧?大哥明日要去一趟河东,不然你跟着大哥出去转转?” 糜贞兴高采烈的拍手答应,糜竺挥挥手道:“你先回去收拾下东西,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些,明日就跟随兄长一起启程吧。” 糜贞走后,糜芳看着糜竺道:“大哥莫不是……?” 糜竺笑道:“请关羽来救河东之事,未尝不能拿小妹试一试,而且若是能缔结此良缘,也算是为小妹找了个好夫君。” &1t;ahref=.>. 第九十八章 糜家门客(二) 清晨,一辆马车停靠在糜府门前,门口等候了四五十个彪悍的汉子,每人一匹快马,准备护送糜竺去河东。 他们都是糜竺的门客,本来糜芳建议多带一点人去河东,糜竺觉得人多了更惹眼,因此在几千人的门客之中挑选了四五十人,由鲁平与严厉二人带领着护送自己去河东。队伍都做好了启程的准备,就等着交代事情的糜竺了。 糜竺走到门口的时候,糜贞从马车里探出头来招呼糜竺道:“大哥,快一点呀,别磨蹭了,我等你半天了。” 糜竺笑呵呵的走到马车前准备上车,身后突然响起匆匆的脚步声,一个声音轻唤糜竺道:“子仲君,慢走,让我也一起跟着队伍护卫你去河东吧。” 糜竺回头一看正是赵轩,笑道:“你还是留在下邳帮助二爷做点守城的事情吧。” 赵轩施礼道:“我估计子仲君准备走河北绕道到河东吧,正好路过小人的家乡广平,小人因此想顺道回一趟老家。” 糜竺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兖州与豫州都是曹操的控制范围,目前曹军已经杀红了眼,我们必须要绕道,先经琅琊郡,然后进入冀州,穿过袁绍的地盘到河东去,既然子璐想回家一趟,那就跟着吧。”说完上车,吩咐起程,赵轩高兴的拜谢了糜竺,牵了一匹马跟在队伍里。 一行人出了下邳后先向东,然后向北,一路走来倒也平安无事,穿过琅琊郡,然后经过青州的东郡,走了五六日之后进入了冀州的地盘。 这一日途径广平郡,赵轩在马车前施礼道:“幸喜一路平安无事,过了邺城向西再走四五日便是河东了,小人先回一趟老家,然后再快马加鞭追赶子仲君等如何?” 糜竺颔点头道:“嗯,也好,你已经好几年没回家了,便回去祭拜下先人吧,我这里有十两黄金,聊表寸心,回去孝敬下长辈吧。” 赵轩推辞几声,糜竺执意要让赵轩收下,赵轩便笑着收了黄金,拜谢道:“轩回家看一眼父母,便去追赶子仲君,不消一日便能赶上。” 糜竺道:“不碍事,既然回家了,便在家中多待几日也无妨,到时直接回下邳便可以了。” 赵轩只是坚持回家看一眼便去追赶,糜竺见他说的坚决便颔同意,赵轩当下与队伍分道扬镳,径自打马向西南方向去了,糜竺催促队伍继续向河东赶路。 傍晚时分,一匹快马出现在与广平郡搭界的济北郡曹军大营前。 马上之人正是刚刚与糜竺分道扬镳了的赵轩,他并没有回自己的老家,而是打马狂赶了二百多里地,来到了一座曹营前。 这一座军营是曹军与袁军对峙的桥头堡垒,驻有五千精兵,节制军营的将军叫做朱灵,隶属于平北将军曹仁部下。 赵轩看清了大营上空飘荡的“曹”字旗号,长舒了一口气道:“终于寻找到曹营了,正好用糜竺送我的金子打点。”当下便策马直奔营门。 “站住,来的什么人,军营重地,岂能随便你乱闯?”守卫寨门的军士手中长枪一晃,拦阻道。 赵轩随手将手中的一锭黄金抛给几名士卒道:“有劳军爷通报你家将军,某有至关重要的急事求见你家将军。” 几名士卒见赵轩出手阔绰,仔细看去竟然是一锭黄金,这个年代白银都已经稀缺了,当下一个个喜不自胜,喜滋滋的收了黄金,约好晚上均分,其中一人随即进营飞飞报朱灵去了。 朱灵闻言,命令带来人进大帐叙话,不多时赵轩被带进了大帐,朱灵扫视了一眼赵轩道:“你是何人?竟敢闯我大营,有何要事讲,若无缘由,休怪本将军刀下无情。“ 赵轩毫无惧色的施礼道:“小人来自徐州,特为送将军一个立功的机会而来!” “哦……徐州?” 朱灵闻言随即警惕的扫视了赵轩一眼,“你既然是徐州人,为何来到了冀州地盘?又是所为何来?你又怎生让本将军立功?” 赵轩当下把徐州军团向刘备、孙坚、关羽三处求救兵,糜竺带人绕行冀州准备去河东之事向朱灵叙说了一遍,最后道:“糜竺此刻距此不过三百多里地,若是将军派出轻骑追赶,一夜疾行必然能赶上,追上之后将糜竺等人杀死,将糜家小姐掳回来,然后再由小人将糜家小姐救出,糜家小姐必然对我感激,小人再使些手段,骗取糜家小姐的信任,让她以身相许,回到下邳之后,倘若某做了糜家的女婿,在糜家的地位必然提高,糜家有门客四五千人,小人联络些对陶谦不满之人,暗中打开下邳城门,则徐州唾手可得,将军在曹丞相面前岂不是立下大功一件?” 朱灵闻言大笑道:“好你个卖主求荣的无耻之徒,既然你也知道自己是糜竺的门客,难道就这样对待自己的主人么?” 赵轩不屑的道:“无毒不丈夫,值此乱世,大丈夫为求建功立业在所不惜。” 朱灵用冷峻的眼神扫视了赵轩一眼:“若是你带了糜家小姐进城之后,做了糜家女婿之后,不做内应,某岂不是白忙活一场,却只为你做了嫁衣不成?你当我朱灵是三岁孩童么?” 赵轩一笑道:“做任何事情都无法保证必然能够达到目的,朱将军可以赌一次,当然你也可以把赵轩杀掉,不过若没有小人的带路,我保证你们绝对找不到糜竺走的哪一条路。其实朱将军大可不必担心小人过河拆桥,即便小人真的言而无信,将军你截杀了糜竺一行,岂不也是大功一件?对你来说并没有任何损失,更何况若是我不遵守诺言,将军大可以把我出卖了糜竺的事情散布进徐州,糜家的门客几千人,到时候赵轩就算有十条性命也活不下来。” 朱灵思忖了片刻道:“就算把糜家小姐掳回来,你又怎么让人相信凭你一人之力把她救走?” 赵轩道:“糜家小姐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小人自忖可以骗取他的信任,有糜家小姐做证,不怕有人怀疑小人。” 朱灵捏着下巴道:“好。既然如此,本将军就姑且信你一次,暂且派遣五百轻骑追杀糜竺,将糜家小姐掳回来,至于你说的要带糜家小姐回下邳之事,还需等我向曹仁将军禀报之后再做决定。” 赵轩点头道:“久闻曹子孝将军英明果断,必然不似将军这般犹豫,事不宜迟,将军带五百精锐,小人前面带路,咱们快马追杀糜竺等人去吧,不过追上之时小人便躲在一边,将军务必将糜竺一行斩草除根,除了糜家小姐之外一人不留,否则走漏风声,小人做内应助丞相取下邳之事,只怕难成。” 朱灵心道:你是怕你的如意算盘落空吧?我且不管你,先把糜竺杀了,看看你耍什么手段再说。 朱灵当下挑选了五百精锐骑兵,全部饱餐上马,在赵轩的带领下连夜沿着糜竺等人的去路追赶而去。 &1t;ahref=.>. 第九十九章 半夜遇袭 ps:二更送上,昨天接到编辑的通知,要求周一上架的时候必须更新至少三章大章以上,没办法,编辑的通知就是圣旨,否则就混不来推荐,只能攒了点稿子,在周一的时候将会一次爆出来。 最后感谢塞族小鱼儿、夜烟头、夜狼星崖三位同学的打赏!顺便求票! -------------------------------------------------------------------------------------------------------------------------------------------- 糜竺一行在广平郡境内与赵轩分手之后继续前进,傍晚时分抵达了赵国境内【注:“国”是汉朝的一种行政机构,级别与郡相等,赵国在今河北邯郸附近。】糜竺看看天色已晚,便在一座小镇上寻觅了一家客栈住宿,等待次日天亮之后继续赶路。 小小客栈一下来了这么多人,店里的伙计忙的不亦乐乎,五十人的商队在整个镇上都颇为显眼,这一家客栈一下来了这么多客人,惹得几家同行眼红不已。 用过晚饭之后,糜竺与门客胡聊了一番,谈了下路上的所见所闻,便吩咐众人及早休息,明日继续赶路,然后自己径直奔妹妹糜贞休息的房间去了。 糜贞自小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悠闲惯了,这次跟着出远门,依然抱着自己白色的宠物狗跟在身边,糜竺进屋的时候她正在房间里逗狗。 “贞儿,这一路所见所闻有什么感想?”糜竺笑眯眯的在椅子上坐了,盯着妹妹问道。 “不好,处处荒凉,人烟稀少,路上的百姓一个个面黄肌瘦,到处兵荒马乱的,没有我们下邳好。”糜贞抱着小狗坐在床沿感慨道。 糜竺感叹道:“是啊,兵荒马乱的岁月,哪里有乐土?以前我们徐州在陶公的治理下,百姓们过着尚算太平的日子,可是自从前不久张闿那个逆贼,为图财富谋杀了曹操的家人之后,现在的徐州已经变成了人家的炼狱,在徐州的各个郡县,曹军所到之处,不知道每天有多少无辜的百姓成了刀下亡魂,若是彭城再坚守不住,让曹军兵临城下邳城下的话,不知道五十万徐州百姓该如何避免曹军的铁骑……” 糜竺说着不禁潸然泪下,显然提起家乡百姓们的悲惨遭遇,触动了他内心的伤感。 看着哥哥落泪,糜贞有些心慌,在她的记忆里,自己这个敦厚温和的兄长虽然说话不紧不慢,总是温吞水一般,但是却有着与外表不符的坚毅,从来不会轻易落泪,否则也不会以刚刚而立的年纪就拥有了这么大的一份产业。 “大哥,莫哭……你这般模样让贞儿有些心慌,咱们这不是去找关英雄么?几日后即可到达河东么,传说关英雄这么厉害,如此这般嫉恶如仇,我想要是有他的帮助,我们徐州一定可以躲过这场劫难。”糜贞起身将怀里的小狗放下,从袖子里掏出手帕为糜竺擦拭着眼泪劝慰道。 糜竺挥了挥手示意糜贞坐下,自己拭去两道泪痕道:“贞儿,你坐下,适才大哥有些失态了,此地距离河东不过三两日路程了,大哥便把自己的打算道与贞儿吧,若是让你为了徐州的几十万桑梓做出牺牲,不知小妹可愿意否?” “我?”糜贞愕然道,“小妹只是一介弱质女流,又不能上阵杀敌,怎么为百姓们做出牺牲?” “贞儿,你想一想,我们与这个关英雄素不相识,若是人家不肯帮我们,大哥是不是枉费心思,白来了一趟。” “呃……”糜贞到时没想过这个问题,听了大哥的提问不知道如何回答。 糜竺说着握住坐在身边的妹妹的手道:“所以大哥这一次带你来是有深意的,大哥想把你许配给关英雄,以小妹的姿色,大哥相信关英雄应该不会嫌弃你,只要结为姻亲了,大哥相信关英雄必然不会袖手旁观,只是这样却要贞儿受委屈了。” 糜贞坐在床榻上闻言,脸色羞得绯红,先是惊讶的道:“谁知道这关英雄长的什么模样,要是个老头子,贞儿……岂不?”随即又咬着嘴唇道:“算了,算了,只要能帮大哥和徐州的父老乡亲略尽绵薄之力,贞儿可以答应大哥,只是万一人家看不上你妹妹该怎么办?” 闻听糜贞的话,糜竺放下心来,高兴的拍着糜贞的肩膀道:“大哥早就跟你二哥说过,我家贞儿是最通情达理了,是个侠义心肠的好姑娘,只要你同意,大哥尽量去促成此事,再者说了,贞儿今年已经十九了,早该嫁人了,听说这关英雄还不过三十岁,比小妹年长不过十岁,也算是般配了,说不定能缔结一段良缘哪。” 糜贞听了脸色更加绯红,想起随行的门客一路之上谈论的“河东关云长”的神勇事迹,“匹马踏袁营,单刀诛董卓,击破匈奴兵……”,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不禁有些心驰神往。 “呵呵,时辰已经不早了,贞儿就休息吧,大哥睡在你的隔壁,有事喊我一声便是,明日我们早早赶路,过了上党郡就到河东了。”糜竺说完出了糜贞的房间,到隔壁熄灯休息去了。 半夜的时候,朦朦胧胧之间也不知道几更天时分,糜竺忽然被隔壁妹妹的宠物狗出的尖锐而凄厉的叫声惊醒,猛地坐了起来,只听远处马蹄声大作,铺天盖地而来。 糜竺没有作战的经验,听不出来的这支队伍有多少人马,但是听那马蹄声绝对少不了,当下一颗心猛地“咯噔”起来,心道“深更半夜哪里的军队?”。 急忙穿戴起衣服,推开窗子向往望去,只见伴随着人喊马嘶之声,一彪打着“朱”字旗号,身穿曹军盔甲,大约四五百人的骑兵,已经将小镇的街道堆满,明晃晃的火把照耀的客栈周围如同白昼。 只听楼下传来一声命令道:“围住那间拴着马匹的客栈,估计里面住的人便是来自徐州的糜竺,一律格杀勿论,一人不许放走!” 糜竺闻言大惊失色,心中叫连声叫苦道:我绕道冀州为何还会被曹军找上了?莫非是走漏了风声不成?看敌军来势汹汹,显然有备而来,这可如何是好? 伴随着喊杀声,曹军已经有百二百多人下马,手执明晃晃的钢刀破门而入,冲进了客栈里面,楼下随即响起了兵器相交的喊杀声,显然糜竺的门客与曹军已经交起手来。 “咣当“一声,糜竺的房门被踢开,闯进来的是**着上身的鲁平,与只穿着一身内衣的严厉,鲁平手提五十斤的朴刀,严厉一手持枪。 鲁平焦急的道:”子仲君,不好了,曹军找上门来了,估计是走漏了风声,客栈已经被封锁,俺们兄弟带你跳窗逃走!” 严厉纵身先跃下窗子,朝着糜竺招呼道:“子仲君跳下来,小人接着你。” 糜竺只听得房外的曹军已经冲上了楼,只能一咬牙纵身跃下,被严厉接住,鲁平提刀随后跃下。 朱灵此刻正在中央勒马督战,看见有三人从窗子里落下,手中马鞭一招道:“休要走了一人!”,马蹄声起,随即有百十名曹军骑兵扑了上来。 &1t;ahref=.>. 第一百章 河东求援 朱灵一声令下,曹军百十名骑兵纵马直扑糜竺,高喊道:“徐州奸细休走!” 鲁平大喝一声,手中朴刀挥舞,砍翻了前面的两三匹战马,延缓了曹军的扑来之势,严厉此刻从马厩里牵了出了三匹战马,与糜竺翻身上马,高呼道:“子仲君快走,我与鲁平断后!” “大哥救救贞儿……” 糜竺抬头看去,看见了从楼顶木窗里探出头来的妹妹糜贞,眼神之中满是惊恐与渴望的眼神,糜竺正要勒马,曹军骑兵已经呐喊着扑了上来。 “来不及了,快走!” 鲁平高喝一声,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糜竺坐骑的臀部,坐骑负痛,长嘶一声,撒开四蹄向前狂奔而去,糜竺无奈之下只得长叹一声,驭马而去,坐骑奔走如飞,从一座木桥上掠过。 “严厉快走,子仲君交给你了,俺鲁老三给你们断后。” 严厉一枪将冲上来的一名骑兵搠了个窟窿,对着鲁平点头道:“好,鲁老三,明年今日俺给你烧纸!”话音一落挥枪一阵冲杀,杀开一条血路跟随着糜竺向西而去。 朱灵听明白了跑的人正是糜竺,手中马鞭一招道:“走的那人便是糜竺,捉住者赏金百两,官晋三级。”曹军一声呐喊向着糜竺逃跑的方向疯狂的追赶。 “有俺鲁老三在此,谁能越雷池一步。” 鲁平爆喝一声,又砍翻了几匹战马,且战且走,退到木桥边上,猛地一刀将木桥斩断,仰天大笑道:“哈哈……桥断了,尔等狗贼休想追上子仲君。” 曹军几百人刀枪齐出,箭矢乱射,鲁平只穿着一条短裤,**着上身,挥舞着手中五十斤的朴刀拼死力战,虽然又砍杀了十几骑曹兵,终究寡不敌众,混战之中,身中七八枪,浑身插了十几只箭矢,兀自死战不肯束手就擒,只是随着血液的流淌,渐渐没了力气,临死之前一刀插在地上,高喝道:“子仲君的大恩已报,俺鲁平虽死无憾!”,言讫身亡。 朱灵向前看去,糜竺二人早去的远了,而且木桥已断,想要追赶已是不可能了,对于在寒风中**着身躯,浑身插满箭矢,血液已经凝固,虽然已经咽了气却兀自不肯倒下的鲁平佩服不已,由衷的赞叹道:“此人真壮士也,厚葬!” 一场厮杀结束,糜竺带来的五十多名随从狙杀了百十名曹军,除了糜竺与严厉走脱之外,其他人全部战死,只剩下惊恐的糜贞被俘。 朱灵命人将糜贞带上战马,呼哨一声,率领曹军骑兵趁着夜色离开了冀州的境界,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 …… 河东城外的傍晚炊烟袅袅,家家户户百姓家此时都生火做饭,城外呈现出一片安静祥和的画卷。 两匹战马疾驰在奔往去河东的路上,马蹄声踏破了暮色的宁静,当河东城在望的时候,二人激动地在马上纵声高喊道:“终于到河东了!” 河东城,君侯府后花园内。 闲来无事的关羽正在府邸里与妻子胡氏以及貂蝉、姜妙颜,还有去年年底的时候被周仓接到河东来的蔡琰等人,在花园里逗弄刚刚学会走路的关兴玩耍,几个人不时的被东倒西歪的关兴惹的开怀大笑,感到人生之乐莫过于养儿弄孙也。 “宝宝过来,让二娘抱抱。” 貂蝉蹲在地上拍着手,笑呵呵的召唤着歪歪斜斜的关兴,小关兴听到了貂蝉的召唤,咧着小嘴可爱的笑着,异常开心的蹒跚着向貂蝉移动过去。 “嫣然妹妹,什么时候你也生一个来让姐姐逗逗啊?你看兴儿整日被你抱着,都快把你当成亲娘了,我这亲娘可要吃醋了……你看你都与夫君成亲半年多了,这肚子还没有一点动静。”胡氏一脸温柔的看着貂蝉开玩笑道。 “呵呵,这个不怪嫣然,是夫君暂时不让她生孩子的。”听到胡氏的话,关羽急忙替貂蝉分辨道。 为啥不让貂蝉现在生孩子,嘿嘿……作为一个来自两千年后的现代人的心理,不是这两千年前的这些人可以理解的。 这个时候,门僮匆匆走来禀报道:“君侯,门外来了两个满脸尘土的人,其中一人自称是徐州牧陶谦部下的治中从事糜竺,千里迢迢的从下邳赶来求救兵,正在门外等候召见,不知君侯何意?” “糜竺?” 关羽闻言先是愕然,随即想起了最近一直热议的曹操在徐州屠城之事,历史上不是陶谦派人去向刘备与田楷等人求救兵么,怎么这糜竺跑到河东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糜竺是徐州当地有名的善人,穿越前关羽对于这个人并无反感,而且人家大老远从徐州跑来,无论为何事而来,自己都不应该将人家拒之门外,当即吩咐道:“让他们进来。” 门僮去后,关羽随即正正衣衫来到前厅会见从徐州来的糜竺。 不多时,只见走进府邸里两人,前面一人身高七尺左右,虽然穿的衣服比较华丽,不过却布满了尘土,显然是长途跋涉所致,在她的脸上布满了悲愤之色,昂阔步走在前面,关羽估计此人多半便是徐州富糜竺。 在糜竺的后面跟着一个身上血污与尘土并存的大汉,身高八尺,头凌乱,面色铁青,看模样估计此人便是糜竺的保镖了,关羽只是有些纳闷,为何长途跋涉这么远,糜竺只带一名保镖? “这就是我们家君侯!”门僮向糜竺介绍到。 糜竺闻言,显得颇为激动,纳头便拜道:“君侯在上,下邳糜竺这厢有礼了,竺历尽千辛万苦不死,终于能见到君侯一面,糜竺总算无憾了,还望君侯垂怜,能救我徐州百姓免于刀光之灾。” 关羽急忙扶起糜竺道:“先生请起,万万不可行此大礼,曹操所做之事,关某也曾有所耳闻,只是曹操先前曾在关某有难之时相助,关某却不便主动动兵!” 关羽话音一落,糜竺身后的严厉向前一步,高声陈词道:“君侯此言差矣,曹操先前援救君侯不过是为形势所逼,哪里是什么交情?这一次屠杀徐州的百姓,却是丧尽天良,俺严厉只是一个粗人,俺也讲不出什么大道理来,不过你要是因为曹操的一点小恩小惠而置大义于不顾,真是尚且不如一小女子也!我家小姐为了拯救徐州的百姓,不惜千里迢迢跟随子仲君来到河东,就是希望能用自己的身体换来你拯救徐州百姓,若是君侯对于徐州的劫难视而不见,岂不是连一弱女子也不如?只是可惜了俺家小姐,此时还不知生死,苍天为何无眼?” “严厉,休要胡言乱语冲撞了君侯,还不快快退下!”糜竺听了严厉的话,大惊失色的训斥道。 “你家小姐?” 关羽差一点失声问出“是不是在长坂坡投井自尽的糜夫人……”,话到嘴边硬生生咽下,问道:“不知糜先生有几个妹妹?” 糜竺施礼道:“竺仅此一妹,舍妹对于君侯很是崇拜,竺此来本想促成小妹与君侯喜结连理,谁料想不知因何走漏风声,我等一行在快接近上党郡的时候被曹军截杀,竺所带礼物全部被劫,随从人员悉数遇难,小妹也被掳走,此时不知是死是活。”言毕垂泪。 关羽心道:如此说这后来投井自尽的糜夫人便是她这个妹妹无疑了。 关羽对于糜夫人的刚烈以前就很是佩服,时常为她在长坂坡投井保住刘备血脉的举动感慨不已,安慰糜竺道:“糜先生莫急,慢慢道来。” 糜竺当下便把途径“赵国”,在客栈住宿的时候遭到曹兵突袭的事情诉说了一遍。 关羽听完手抚胡须道:“救不救徐州暂且不提,糜先生这妹妹关某却无论如何也要救出,若是不能给我一个完好无损的糜姑娘,某便踏平曹营!“ &1t;ahref=.>. 第一百零一回 单刀救糜贞(一) 关羽吩咐仆人带领糜竺二人去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换了衣服再来客厅议事,糜竺谢过关羽,与严厉一起沐浴去了。 关羽命人准备筵席款待糜竺二人,并召徐晃与钟繇前来作陪,自己十七岁的长徒郝昭已经能担当大任,此刻正在驻守壶关。 “有劳君侯久等了。” 糜竺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在前,与严厉一前一后来到筵席上,关羽吩咐二人看座。 严厉起身施礼道:“适才小人言语有些鲁莽,得罪君侯之处,还望君侯见谅。” “呵呵……不碍事,关某反而觉得你是个有血肉的汉子。”关羽爽朗的一笑吩咐严厉坐下。 严厉叹一口气道:‘要说有血有肉,还要属我那鲁平兄,只怕此刻他已经魂断黄泉了吧?若不是鲁兄,小人与子仲君也来不到河东。” 糜竺起身施礼道:“竺适才所言请君侯兵之事,不知君侯做何打算?得不到君侯的答复,竺如坐针毡。” 关羽挥挥手道:“此事还是等先救出令妹来再议吧,关某对于糜姑娘的这份仁义之心很是钦佩,故此无论如何也要把她从曹军手里救出。” 关羽虽然嘴上如此客套,其实心里知道自己是因为敬佩以后那个刚烈的糜夫人,所以才决心闯一趟曹营救出糜贞,而不是嘴里所说的“被这个少女的仁义所感动”的原因。 糜竺又一次起身施礼道:“有劳君侯挂念,竺万分感谢。” “糜先生客气了,不过第一步尚需弄清令妹究竟被那一支军马掳走了,否则曹操的军营遍布中原,一时之间却是要去哪里寻找才好?” 关羽吩咐糜竺向徐晃与钟繇二人介绍是在何处遭到曹军的伏击,让二人帮助判断下糜竺究竟是被那一支军马伏击,当下糜竺便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自己行走的路线向徐晃、钟繇二人详细说了一遍。 徐晃听完思忖片刻道:“在上党郡与赵国的交界之处,打着‘朱’字旗号,多半是驻扎在与赵国搭界的陈郡境内的朱灵军团吧,除朱灵之外在那一带没有姓朱的曹军将领。” 听徐晃的话也只是推测而已,关羽不禁想到自己的情报实在不太灵通,以后应该建立一个专业的打探情报的组织,及时掌握生在周边地区,以及其他诸侯的动静,这将会在以后的战争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当下心中暗自记了下来,决定等这件事情处理完毕之后就着手组建一支专门用来刺探情报的谍报队伍。 “公明,立刻派出斥候赴陈郡打探,给我日夜赶路,三日之内一定要送回准确情报。”关羽下令道。 关羽下了命令之后,忽然又摆手道:“算了,算了,救人如救火,还是我亲自去一趟陈郡看看吧。” 这糜竺日夜兼程向河东走了两天一夜,若是再等探子探清了情报回来之后,只怕糜贞的贞节不保了,虽然关羽现在对于糜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但是作为一个后世来的人,尤其是自己比较推崇的糜夫人,关羽是绝对不忍看她的清白糟践在坏人的手中的。 更何况,糜贞之所以落入曹军的手里,自己有一半的原因,自己若还是以前的那个关羽,按照历史的展,应该是以后糜竺把妹妹献给刘备的事情了,现在糜竺为了来向自己求救兵,弄得糜贞被掳走,自己更有责任追回她的完璧之身,可是…… “只是不知道是否来得及?”关羽想到这些事情内心有些烦躁。 关羽大口的灌了几口酒,又吩咐道:“公明,你还是先多派人手四处打探吧,用过晚饭之后某就立刻动身去陈郡一趟,凭我赤兔的脚程,估计在明日天亮之时可以抵达陈郡,某只是怕万一糜姑娘不是落在朱灵的手上,也好有个准确的所在,以便某及早救人,糜姑娘是为了徐州的百姓而来,这样一个仁义的姑娘,无论如何关某一定要把她救回来。”徐晃领命,随即起身安排探子去了。 糜竺见关羽如此关心自己的妹妹,心中十分高兴,又忽然想到不知此刻妹妹的生死,抑或是贞洁早已不保,只怕落入杀人不眨眼的曹军手里,莫说贞洁,便是性命只怕十有**也保不住了,想到以上种种,糜竺心如刀绞,提箸不能下食。 钟繇在一边问道:“子仲先生,按照你所言,你们走的路途如此曲折,这曹军怎么能找得上你们?” 关羽听了钟繇的话,点头道:“元常说地的有理,即使陶恭祖四处请救兵的事情被泄露了,糜先生你走的路途如此曲折,这曹军又如何能轻而易举的找到你们,莫非你们的队伍里面出现了奸细?” 闻听关羽与钟繇之言,严厉猛的拍案而起,怒吼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莫非是这个狗娘养的……?” 糜竺也是恍然大悟,面带疑问自语道:“莫非真的是赵子璐不成?” 在路上的时候,糜竺也曾想过此事,甚至也曾怀疑过是不是赵轩出卖了自己一行,后来又觉得自己对待赵轩不错,而且赵轩自从进入了糜府之后,表现的十分和善,从来与人无争,糜竺又否决了自己的怀疑,此刻听到关羽的分析,脑海里跳出来的第一个名字就是“赵轩”。 严厉拍着桌子怒骂道:“一定是这个狗娘养的,若不然当初从下邳出之时,子仲君并没有安排这厮随行,他却偏偏死皮赖脸的跟在队伍里面,所为何来?看来此人不是曹军的奸细,便是贪图荣华富贵出卖了我们,老子一定要将这厮千刀万剐,以祭兄弟们在天之灵。”言语之时,咬牙切齿吗,恨不得声啖赵轩之肉。 听了严厉说的叫做“赵轩”的此人的行踪,关羽与徐晃、钟繇都判断糜竺行踪泄露之事,十有**与此人有关。 关羽呷了一口酒道:“事不宜迟,糜竺先生先暂且宽心在河东等待几日,用过饭后,某单骑去一趟陈郡,探探这个朱灵的大营,若是糜姑娘当真在此,还我一个完好无损的糜姑娘便把,否则关某一口大刀,誓要荡平朱灵这座营寨。” 糜竺闻言再次起身拜谢,严厉在一边抱腕道:“君侯,俺严厉想追随你一起去,誓要替兄弟们报仇,寻找到赵轩这厮誓必将他碎尸万段。” 关羽本想一人独往,见严厉说的决绝,便点头道:“既然你决心替兄弟们雪恨,正该如此,大丈夫在世自当快意恩仇,某不拦你,只是你没有我的赤兔马脚程快,我便让周仓与你做个伴,你们二人跟在我后面向朱灵的营寨行进,顺便一路打探你家小姐的踪迹。” 众人议论完毕,用罢晚饭,关羽提了青龙偃月刀,腰悬“神机剑”,翻身上马;与周仓严厉二人一起策马扬鞭出了河东城,直奔陈郡方向而去。 出城之后关羽马快,前面纵马先行,周仓与严厉策马随后紧随,三匹快马踏着夜色直奔正东方向的陈郡而去。 第一百零二章 单刀救糜贞(二) 旭日东升,暖暖的朝阳照耀着陈郡城外的曹军大营,“朱”字旗号迎风招展。 帅帐之内,朱灵端坐中央,手下的校尉、偏将分列两旁,叛徒赵轩正在中央与朱灵讨价还价。 朱灵冷冷的注视着赵轩道:“我已经做好打算,你去一趟下邳,面见糜芳,或者去一趟河东寻找糜竺,你就直接告诉他们二人,如果想保住他妹妹的命,就暗地里打开下邳城门迎接丞相的大军进城,曹子孝将军已经保证过,若是糜竺肯倒戈,将会在丞相面前保糜竺一家以及他的门客不死,将来还可许以高官厚禄。” 赵轩闻言,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极力狡辩道,“荒唐,荒唐……那样岂不是完全将赵某的身份暴露?倘若我入了下邳,只怕赵某一开口提此事,便被糜竺的门客乱刀分尸了,你当我赵轩是傻瓜么? 虽然糜竺跑了,只要将军能为小人保守秘密,小人依然能凭三寸不烂之舌让糜竺相信此事与我无关,而且现在糜竺的妹妹已经落在了将军的手里,将军可以让你的部下假装疏忽,小人悄悄潜入营帐将糜家小姐救出。 事后,糜家小姐必然对赵轩的救命之恩感激涕零,小人再以言语骗取她的信任,路途之上将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带她回下邳,糜竺必然对我感激万分,加上糜家小姐已经是我的人了,小人的身份在糜家必然大幅上升,小人便可以趁机拉拢一些对陶谦不满的人,暗中为曹丞相做内应,赵轩的如此良策将军不用,却要我做冒险去做这恶人,便是杀了小人,我也不做!” “哼哼……” 朱灵冷笑几声道:“事到如今,你还想保住你的身份么?你不是傻瓜,你以为别人是傻瓜吗?就算糜家小姐是个懵懂的少女被你花言巧语骗了,难道糜竺也会那么轻易地被骗么?就算糜竺被你骗了,难道本将军也会这么轻易地被你骗了么?你这人非但忘恩负义,而且卑鄙无耻,出卖了养活你的主人不算,还想奸污人家的妹妹……” 朱灵说到这里拔出佩刀,一刀将桌案砍去一角,声色俱厉的道:“若不是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今日老子一刀就剁了你,你若是不去,今日便将你五马分尸。” 赵轩见朱灵过河拆桥,完全不守诺言,心中不禁懊恼不已,暗自思忖道:看他这副模样,我若是说不去,只怕没有好结果,我做下这般恶事,以后想在曹操手下混个出人头地估计是不可能了,糜家小姐我也是休想染指了,下邳城更不能回去,只能暂时应承下来,伺机逃离,去过隐姓埋名的生活了。 赵轩打定主意,为了不让朱灵觉自己的企图,假装怏怏不乐的道:“既然将军如此吩咐,小人只好照办,以后便实心踏地的为丞相效力,还望将军在丞相面前为小人美言几句。” 忽然营寨大门外马蹄声大作,尘土飞扬,守门军士来报道:“曹将军到!”朱灵闻言,急忙率领手下一干将校迎出大帐。 大营外来了千余骑精锐骑兵,为之人胯下白马,手提一杆凤凰展翼枪,头戴乌金狮子盔,没穿盔甲,只穿了一件皂白色长袍;身高八尺,容貌威严,双目顾盼之间自有一股逼人之气,当他的眼光扫视到赵轩的时候,赵轩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噤,急忙垂头,不敢直视其目光。 来的人正是曹操手下的头号大将,征北将军曹仁曹子孝,这次特地从从陈留赶来,一来为了巡视陈郡的防御,二来是为了被俘的糜贞而来。 倒不是曹仁贪图美色,只不过曹仁眼光比较长远,听部下说糜竺对这个妹妹很是宠爱,加上曹仁久闻糜竺乃是徐州富,门下有门客几千人,曹仁便有心用糜贞来要挟糜竺,软硬兼施,逼迫糜竺向曹操倒戈。 曹仁生怕朱灵或者是他手下的武将色迷心窍,将糜贞玷污了清白,因此接到朱灵的快马飞报之后,先下了一道手令,命人快马传到朱灵好大营,命他生款待糜贞,次日亲自率领千余骑赶到了朱灵的大营,这也是糜贞贞洁得以保全的原因,否则军营之中如狼似虎的好色之徒多了,糜贞的下场可想而知。 朱灵拜见了曹仁之后,喝令赵轩道:“还不快快上前拜见曹将军!” 赵轩急忙施礼参拜道:“小人赵轩参见曹将军,情愿以后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曹仁冷冷扫视了赵轩一眼道:“出卖糜竺的人便是你?本将军可不敢用你,万一被你再出卖了岂不冤枉?” 赵轩闻言脸色煞白,嗫嚅道:“小人已经决心择良木而栖,以后誓为将军效力,适才朱将军已经吩咐小人去一趟下邳,联络糜竺,以他的妹妹要挟他献城,稍候小人即刻动身前去徐州,誓死为将军完成此事。” “哈哈哈……” 曹仁仰天大笑一声道:‘你若是半途跑了,岂不便宜了你?来人,给这厮留个纪念,将他的一双耳朵割去,也好让他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人!” 曹仁一声令下,几个如狼似虎的士兵上前将赵轩双手捉了,任凭赵轩百般喊叫求饶,寒光一闪,鲜血淋漓,这个叛徒的两只耳朵登时被削去,只疼的赵轩哭爹喊娘,抱头痛哭。 朱灵笑着对曹仁道:“对付这种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就当如此!” 曹仁随即吩咐道:“将糜家小姐请出来,也好让他明白事情的原委,吾好言相劝,让她给其兄长修书一封,让糜竺献了下邳城,以后为丞相效力。” 不多时糜贞被军士从营帐里带了出来,满脸惊恐之色,却依然掩饰不住那份天生丽质。 “呵呵,糜小姐果然姿色非凡……” 曹仁由衷的赞叹道,随即一指抱头惨叫的赵轩道:“小姐可认识此人?” 糜贞惊恐的看去,惊讶的现居然是熟识的赵轩,先是大惑不解,随即又被赵轩鲜血淋漓的模样吓了一跳,吃惊的问道:“你、你,你不是回老家了么?怎么会在这里?” 糜贞又转而愤愤的怒视曹仁,咬牙道:“你们也太残忍了吧,为何活生生的把他的耳朵割下来?你们若是想用此手段来对付我,尽管使出来吧,我糜贞绝不屈服!” 曹仁笑呵呵的道:“想不到糜姑娘一介弱质女流,居然有这般胆魄,倒是某佩服不已,与地下跪得得这猪狗不如的东西相比,这个无耻之徒便是千刀万剐也便宜了他,实话告诉姑娘,尔等的行踪便是这个无耻之徒告的秘,这个卑鄙的小人甚至图谋打姑娘的主意,以攀龙附凤,做上糜家的女婿,进而鲸吞糜家的财产,某割去他的双耳正是让他为自己的无耻付出代价。” 糜贞闻言不由得惊呆了,注视了赵轩一会恍然大悟,很很的道:“怪不得你非要跟着大哥一道前来河东,原来是你出卖的我们,这四五十个活生生的生命全是被你害死的,我大哥那里对不住你了?” 糜贞话音一落,从一名士卒手里抢过一把短刀,就要刺杀在地上抱着耳朵打滚的赵轩,被朱灵急忙一把捉住糜贞的胳膊道:“此刻杀他不得,这人对我还有用哪!嘿嘿,说不的只好得罪小姐了。” 营外忽然传来一声骏马的长嘶,蹄声由远及近,只听那战马的叫声异常雄壮,直冲云霄一般,使人听了直感到振聋聩,大营里的将士无不为之侧目。 只见营外一匹雄壮的火红色战马飞驰而来,马上一名威风凛凛,犹如天神一般的将军,身高九尺,丹凤眼,卧蚕眉,面如重枣,一身蓝色长袍,手提一把青锋闪闪的青龙偃月刀。 关羽在营前勒马,手中大刀一招道:“此处可是朱灵的大营?” 曹仁以及他手下的将士竟然被单刀匹马的关羽震慑,面对气势咄咄逼人的来人,居然没人敢造肆,一片沉默之后,曹仁抱腕道:“某乃曹丞相麾下的平北将军曹仁,敢问将军何人?” 关羽立马横刀高声道:“哦,你便是曹子孝?某乃是河东关云长!此来非为别事,乃是为了寻找一位叫做糜贞的姑娘而来……” 曹军众人闻听眼前的来将竟然就是威震天下的“河东关云长”,无不心头大震,惊骇之下曹仁与朱灵面面相觑。 关羽说话间一眼瞥见了人群里面的糜贞,看她那副出出可怜的模样,心道“莫非此人便是糜贞?”,真是“踏遍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遂高声问道:“这位姑娘可是糜子仲的妹妹?关某受子仲君所托,特来搭救姑娘,若姑娘便是糜贞,请随我离开!” 糜贞听了心头一阵狂跳,还以为自己生死难料,想不到这个威风凛凛的将军,就是自己哥哥寻找的“河东关云长”,而且居然是特意为了救自己而来,不由得喜出望外,挥手答应道:“将军,小女子真是糜贞,请将军救我。” 曹仁一挥手,手下的骑兵将一字排开,将寨门堵住,随后曹营之中涌出几百名弓箭手,将营门堵得水泄不通。 曹仁抱腕施礼道:“君侯少罪了,大营之内岂容君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虽然君侯威震天下,说不得今日曹仁等也只能拼死一战了!” 第一百零三回 曹子孝不屈之心 阴云密布,杀气愈加浓烈,苍穹上布满阴霾,天地为之色变,料峪寒风吹得曹军的旌旗猎猎作响。乍暖还寒的春风卷起了旷野中的黄沙。 随着曹仁一声令下,由他从陈留大营带来的千名精锐骑兵列开阵型将营门阻挡住,与关羽互相对峙。一场厮杀即将展开。赤兔马出一声尖锐的嘶鸣,关羽用逼人的目光扫视了下眼前的千名曹军精锐骑兵,视若无物。手中青龙偃月刀微微轻扬,傲然道:“曹子孝,你也是聪明人,关某今天是来救人的,不是来杀人的,去年西凉军兵围长安之时,曹承相曾经出兵助过关某,故此某不想妄开杀戒,若是你够聪明,命令你的部下闪开一条道路,将糜姑娘交给我。万事皆休,否则某刀下无情!” 曹仁一双犀利的眼睛与关羽对视,二人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对视了片刻,这是一种心理上的较量。 二人对视良久,从关羽的眼神中,曹仁看到看了一种目空一切的目光。似乎当自己与这座大营里的五六千人不存在一般,这是一股横扫天下的霸气。 最终还是曹仁先挪开了目光,握紧了手中一丈四尺长的“凤凰展翼长枪”沉声道:“士可杀不可辱,纵然君侯威震天下,万万军中取上将级入探囊取物,吾亦不惧,今日只有战死之曹仁,断无束手臣服之曹子孝!” 闻听曹仁之言,关羽摇头道:“曹子孝啊,关某本来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想不到却也是如此愚蠢,凭关某目测,你这军营不过是一座能容纳五六千人的营寨而已,非关某夸下海口,纵然你手下的兵精将猛,某若全力一战,当能将你这座营寨夷为平地。你自认为你这五六千人能胜过西凉的五六万精兵么? 西凉拥有战车千乘,精兵五万,战马万匹,尚不能奈关某若何!凭尔等区区几千人,不过是螳臂当车,白白送死罢了!身为三军主帅,关某劝你不耍义气用事,去打一场必败之战,不配做三军主帅,身为主将先应当将将士们的生死放在位,此乃主帅之责任也!” 关羽话音一落,右手一扬。腰间的“神机剑”瞬间出鞘,寒光一闪化作飞鹰形状的”神机龙骨钱”以闪电之势脱手飞出。呼啸着飞向曹仁。 曹仁大惊失色,爆喝一声。手申长枪挥出向空中击去,一道银光闪过,却是已经晚了,曹仁暗叫一声“不好,吾命休矣!”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呛嘭”一声,神机龙骨钱呼啸着在曹仁头顶盘旋而过,将曹仁头盔上面突出的尖角部分,以及插在上面做饰品的锦色雕翎一起切去。神机龙骨钱随后带着风声,一个回旋又飞回了关羽的手中,曹军几千人不禁个个看得目瞪口呆,一副见鬼的样子。 曹仁面如土色,知道若是关羽今日存心杀自己的话,被切下的就是自己的头颅了。而不是自己头盔的尖角与雕翎,万万军中取上将之级竟然如此简单! 曹仁当下不禁心如死灰,斗志登时被瓦解;呼啸的寒风从曹仁的硬朗的脸庞上掠过,面无表情,一颗心却是感到无比冰冷。 想起关羽说的铿锵有力的话:“明知必败,却依然要打一场必败之战。这样的人不配做三军主帅,身为主将先应当将将士们的生死放在位,此乃主帅之责任也!”想到这里,曹仁无力的向三军挥了挥手道:“让道!” 一千名曹军骑兵各自调转马头。迅的让开了一条通道,箭在弦上的弓弩兵也收了弓箭,一条无人阻挡的道路将关羽与糜贞连接在一起。 关羽嘴角轻扬,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微笑道:“曹子孝到底是识时务者的俊杰!”纵马向前进了军营,瞬间掠到糜贞面前,轻声问道:“糜姑娘可安好?他们没有欺负你吧?” 糜贞咬着嘴唇,凝视着威风凛凛的关羽,点了点头道:“还好。他们对我还算客气。” 关羽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地,他不知道若是听到糜贞说“自己的清白被玷污了”的时候,自己是否会再次爆出巨大的愤怒,将这座曹营夷为平地,牵好这样的事情没有生,是糜贞的幸运,也是这些曹军的幸运,关羽心中暗叹一声“曹仁到底是一员大将,治下的军队毕竟是不同与烧杀淫掠的西凉兵!” “姑娘上马!” 关羽向马前的糜贞伸出一只手掌,糜贞感激的一笑,将纤纤玉手放在了关羽的手掌里,关羽向上 拨马欲走的时候。糜贞指了指在地上抱着双耳依然哀叫不止的赵轩道:“这个人是叛徒,还望关英雄把他一道带回去,以祭那些被他出卖了的冤魂!” 关羽闻言,手中青龙偃月刀挥出,在他的大刀背面龙之处有一个。钩。是“神器李”为他特意制作上的,专门用来钩锁敌人的兵器,关羽挥刀用这个钩部锁住了赵轩的绶带,喝声“起”便轻巧的将哭喊饶命的赵轩挑了起来,随即高声叱喝战马,拨转马头向营外驰去。 走到营门之时,关羽身后传来曹仁的声音,“多谢君侯不杀之恩!”随即话锋一转,又道:“不过今日君侯放过曹仁一命,若是他日有机会,曹仁绝不放走君侯! 关羽轻轻勒马,回头扫视了曹仁一眼,看到在他的脸上满是坚毅与不服的表情。 关羽露出了一个谈异的微笑,或者是不屑,或者是感到曹仁的话可笑,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究竟是何种心态让他露出这样的笑容,“若是你有能力杀我,关某自当授,又何必多说废话。” 曹仁向关羽高声道:“曹仁自知凭武力是永远也伤不了君侯半根毫,不过曹仁却不相信有人是天下无敌的,纵然凡**人打不过你。寻常弓箭伤不得你,曹仁还是相信总可以制造出一种兵器能制约住君侯,某回到陈留必然遍寻天下能工巧匠,不惜费尽一切心血,一定要造出一种可以克制君侯的武器 曹仁说到这里向关羽弯腰施了一礼,继续道:“曹仁之所以把心中的想法告诉君侯,亦是敬佩君侯的坦荡胸怀,与感激君侯的不杀之恩。并提醒君侯,若是他日与君侯再次相逢,曹仁必然不会因为君侯今日不杀曹仁,仁便不杀君侯” 关羽闻言纵声大笑道:“哈哈哈,曹子孝真丈夫也,某杀遍华夏,未逢对手,倒是有些寂寞了,还真是盼望着你能造出一种神兵利器来,就此别过。” 关羽说完之后一手歌马,一手挑了赵轩。纵马出营,走了几丈忽然又想起一事,勒马高声道:“去岁西凉兵围长安之时,曹承相曾经助过关某一臂之力,今日某放你一次。权当报答曹承相的这笔恩情!麻烦曹子孝知晓承相一声,兴兵动刀刀戈,抢夺地盘,大丈夫当所为也!滥杀手无寸铁的百姓,天地不容。关某若非为先前欠他一笔恩情,早就匹马直入他的大营,悬级而去。若是曹孟德日后再屠戮无辜百姓,休怪关某不念旧情!” 关羽话毕叱喝战马离去,赤兔长嘭几声。马蹄声起,驮着三人卷起一路扬尘,在曹军的注视之下渐行渐远。 曹仁伫立在营门前,目视着关羽远去的背影,手按剑柄,默然方,语。 朱灵在一边道:“也许关某只是虚涨声势而已,难道我大营之中就任凭他来去自如么?” 曹仁缓缓地道:“非仁贪生怕死,不过身为三军主将,某需要为将士们的生命负责,你以为关云长的名声是吹出来的么?”说着心中暗自誓道:总有一日,我曹仁一定要研造出一种足以克制他的武器来。 曹仁下令道:“朱灵,派出轻骑,以我的名义给承相修一封书信。除了让承相防备青州方面与江东的援军之外,一定耍加倍提防这个。关羽,免得果真被他果刀闯营,到时候谁也拦不住他。” 朱灵躬身领命,曹仁翻身上马,又下令道:“今日的事情就这样了。某即刻回陈留去,诏告天下,不惜重金招纳能工巧匠,誓要造出能克制关某的兵器来。另外,既然关羽肯单刀匹马前来救糜竺的妹妹。只怕必然会援救陶谦;你除了要防备袁绍军的动静之外,尚需时刻注意河东关羽军的动静,承相为报大仇,几乎倾巢而出,后方空虚,如今洛阳只有夏侯妙才的一万人马驻守,我等需要提防关羽以围魏救赵之计攻打洛阳,你这里距离河东最近,若是探得河东出兵,你立即拔营向西攻打河东,牵制关羽军力。为夏侯妙才做犄角之势,某回陈留之后再给你拨三千兵马过来。” 朱灵领命道:“灵一定谨遵将军吩咐。不让关羽奸计得逞!” 曹仁安排停当,一声嗯哨,招呼带来的骑兵出了寨门,沿原路返回陈留去了,朱灵依照命令一面修书一封给曹操,一面派出探子潜入河东刺探情报,一面在大营外深沟壁垒,加强防备。 第一百零四章 刘备妻 不可欺不客气 今哈哈。老夭有眼啊。你汝厮狗贼果然被捉回来了,万戳死你!” 比关羽晚了一个半时辰的严厉与周仓在半途上遇见了返回的关羽,严厉第一眼就瞄见了挑在关羽大刀上面的赵轩,心头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大喝一声,手中的长枪掷出。飞刺已经气息奄奄的赵轩。 “当呦”一声,长枪却是被关羽射出的“神机龙骨钱”击落在地,赵轩逃过一劫。 严厉愕然的瞪着眼睛,不解的问道:“君侯为何救这厮狗贼?俺很不得在他身上戳几个窟窿,以祭死在曹军刀下的兄弟们的亡魂。” 关羽轻描淡写得道:“严壮士稍安勿躁,这么痛快的一枪戳死他,岂不便宜了他?关某生凭也是最恨出卖兄弟之人,等回去之后再好好修理这厮。” “哦,对,对,这厮做下如此丧天害理之事,一枪结果了他,还真是便宜了他,俺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折磨他。” 严厉恍然大悟,嘴里一边咒骂,一边下马捡起长枪,又上前拜见糜贞道:小姐能够安然归来,实在可喜可贺。只怪严厉无能,当日不能救小姐,只能保住子仲君逃命,还望小姐勿怪,幸喜小姐无虞,否则严厉下辈子寝食难安。” 糜贞浅笑道:“严大哥多礼了,贞儿应当感谢你保护我大哥避免大难,那种危难的情况下,不是任何人都如关英雄这般神武。” 糜贞说着跳下马来,对关羽施礼拜谢道:“适才在曹军营中。贞儿无暇施礼,在此拜谢君侯救命之恩!” 关羽将刀上的赵轩抛在地上。随后将大刀交给周仓,翻身下马,扶起糜贞道:“姑娘不必多礼,你与令兄此来河东乃是为了关某而来,我自当尽全力搭救姑娘,幸好得以保全姑娘清白,此乃大幸也!” 周仓憨笑道:“嘿嘿”姑娘何必多礼。俺家君侯救出来的姑娘全都以身相许了,你也做俺君侯的夫人吧,正好报答君侯的救命之恩,岂不爽快,哈哈哈哈 糜贞闻言脸色绯红,尽显小女子的扭捏之态,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咬着嘴唇,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周仓休要胡言乱语,以后可怎生让糜姑娘嫁人?”关羽斥周仓道。 糜贞听了关羽的话,心头隐约有些失望,抬头看着关羽道:“为报答君侯救命之恩,贞儿愿意以身相许,莫非君侯不愿意?抑或是贞儿姿色丑陋,不能入君侯的法眼,” “不、不”关某不是这个意思!”关羽急忙分辨道。可是不是这个意思,又是什么意思哪? 其实关羽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按理来说,眼前的这个糜贞长的貌美娇巧,清秀可人,正值豆慧年华的年纪,又识大体。懂礼节,性格网烈,而且是他亲生兄长送上门来的,回去之后大可明媒正娶。天经地义的纳为妾氏,为何自己心中竟有一种不妥的感觉? 究竟是为何会产生这种感觉,关羽有些迷茫,或许潜意识里有刘备的影子在作祟,一路上关羽内心总是下意识的把怀里的糜贞当成糜夫人。虽然自己已经与刘备分道扬镌了,难道真的还要把她的未来的妻子抢过来吗? 古人说“朋友妻不客气”穿越前有人说“朋友妻不客气”虽然自己与刘备不是兄弟了,终究算是曾经认识一场,他这未来的老婆到底是该“不客气”还是“不可欺”? 除了这个,原因之外,若是自己这个时候收了糜贞为妾,再帮助陶谦对付曹军,岂不让天下人以为自己是为了贪图美色,才拔刀相助? 正是由于这两个。缘由,所以收糜贞之事。关羽一口回绝,不过却不忍心将话堵死,毕竟直接拒绝一个女孩的痴情是很残忍的一件事情。 关羽目视远方,山水苍茫。大地之上虽然已经是初春了,可是草木依然不曾萌芽。 手抚胡须,一派大义凛然样子道“若是姑娘为了解救徐州百姓的大劫。以及为了报答救命之恩,而委身于关某。大可不必如此,若是那样某岂不成了好色无耻之徒?此事断不可行!” 糜贞急忙辩解道:“不是,不是,贞儿最喜欢英雄豪杰”说了半句又觉得不妥,双颊更红,嗫嚅道:“一切暂凭君侯做住,贞儿无怨无悔。” 严厉这时下了马将趴在地上的赵轩一把提起,狠狠地一拳击打在赵轩的腹部,又连续击打了十几拳,只打的赵轩哀嚎不已,口吐绿水,混杂着一丝血迹,连胜惨叫着喊“饶命” “你这厮狗娘养的,还知道喊饶命?你当初出卖兄弟们的时候为何不曾想到会有这般报应?” 严厉一手掐着赵轩的脖子怒吼道,两对眼珠子因为愤怒几乎瞪出来一般。“老子一路走来打探。从百姓们口中听到鲁老三死的何等悲惨。身中十几支弓箭,被刺穿了十几个窟窿,你这个兔崽子给老子记住,老子回去之后一定替鲁老三如数在你身上偿还。” 严厉说着又盯着赵轩被割去了双耳的地方,血溃已经凝固,仰天大笑道:“哈哈哈”你这一双狗耳朵也是被曹军割去的把?活该你有这种报应,可见做了叛徒是人人得而诛之。” 赵轩只是闭着眼睛杀猪般的呼叫饶命,严厉又对关羽抱腕道:“请君侯把这个。无耻之徒交给小人。我带他回下邳,让兄弟们每人在他的身上割下一片肉来,凌迟万专”以祭兄弟们的在天之灵。” 关羽点头道:“好,对待这般忘恩负义的无耻叛徒,正该这般。”关羽再次上马,与糜贞共乘一骑,周仓扛着大刀随后,严厉一手提枪,将赵轩横亘在身前的马背上。紧随两骑之后。 上马之前严厉从树上折下一根细树枝,将一端削的异常尖锐,每走一段路就在赵轩的背部以及臀部狠狠地扎下去,直疼的赵轩杀猪一般惨叫,严厉听了心中怒火稍微泄了一些。 三人一路纵马疾驰,在傍晚的时候回到了河东,糜氏兄妹相见。自然百感交集,糜贞抱着兄长的头颅大哭一场。 糜竺对关羽千恩万谢,闻听妹妹安然无恙,心中更是喜不自胜。当下便在徐晃与钟繇面前旧事重提道:“幸好得君侯搭救,舍妹才得以保全清白。如此大恩,贞儿自当持帚以报,还望君侯勿要嫌弃舍妹丑陋,纳了小妹为妾吧,也好让她报答君侯的大恩。”,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零五回 英雄自当赴国难 “一:更到,求月票,推荐票,下午继续更新!糜竺话音一落,徐晃与钟繇纷纷鼓掌赞成道:“糜子仲乃是徐州名士。君侯威震天下,门当户对,郎才女貌,若是糜姑娘与君侯喜结连理,实在是可喜可贺的事情。” 关羽闻言苦笑几声,又将先前对糜贞的话语拿来搪塞糜竺等人道:“糜子仲所言差矣,不能因为要救徐州百姓,而耽误了糜姑娘的终身大事,况且关某若是纳了令妹为妾之后,再去解徐州之围,岂不令天下人将关某当做贪色之徒么?” 糜竺见关羽说的坚决,不似虚谭托词的模样,便向徐晃与钟繇二人求援,希望二人帮助多说句好话,玉成此事。 徐晃与钟蒜再次开口。继续替糜竺说情道:“自古英雄配美人。君侯能保全了糜姑娘的清白,而且糜姑娘对君侯有意,不如就收了糜姑娘吧,也不失为一段好姻缘,捡来兴许能传为佳话。” 关羽只是不从,辩解道:“是否出兵救徐州之事。尚且能再做商议。但是纳妾之事却绝不可行。若是此种情况下让关某收了糜姑娘为妾,难免给人趁火打劫之嫌,关某万万不能做,若是糜子仲再如此坚持。置关某于不义之地,便是救徐州之事也不要再提,我派人护送你与令妹回下邳去吧。” 糜竺闻言,心中忐忑”心想莫非这关羽眼光太高,看不上我妹妹不成?无奈之下只得道:“君侯勿怒,嫁妹之事堑一片诚心,既然君侯觉得不妥,此事便日后再议吧。” 徐晃与钟猜也一起附和道:“君侯说的也有道理,日后再议吧。” 关羽点头道:“此事暂且按下吧,是否救徐州之事容我再做考虑。众人随我赴宴。”关羽话毕,带领众人一起准备去筵席饮酒。 “子仲君救我性命,轩一时糊涂,才做出此等蠢事,还望子仲君看在昔日的恩情上,救我一命。”被严厉折磨的有气无力的赵轩看见了糜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哀求道。 糜竺看着浑身血迹斑斑的赵轩,摇头叹息道:“堑自问待你不薄。想不到你却恩将仇报,就算我能原谅你做出的此等忘恩负义之事,死,去的五十个兄弟能原谅你吗?”说完吩咐严厉道:“把他带走,以后我不想再见到此人。”严厉答应一声将赵轩抗在肩上寻找关押的地方去了。 宴客厅内已经置办下酒筵,庆祝关羽成功的救出糜贞,席间糜竺除了再次千恩万谢之外,提到的最多的就是让关羽出兵解徐州之围,拯救徐州几十万百姓的灭顶之灾。 关羽道:“河东只有一万人马,况且喜绍在郜城虎视眈眈,调动兵马自然不可能,糜先生不是说已经向刘备与孙坚求救兵了么?若是两路兵到,徐州之围或许可解。” 糜竺央求道:“多一路兵马总是多一份把握,闻听君侯爱民如子,还望君侯垂怜徐州百姓,仗义援助。” 关羽沉吟道:“子仲且容关某考虑一夜,虽然河东的兵马不能调动。或许关某可以独自随你去一趟下邳” 糜竺闻言大喜,起身拜谢道:“若是能有君侯一人动身,足以胜过千军万马,堑自当静候君侯答复。” 真席散去之后,关羽独自一人坐在书房中看书,想起糜竺的请求,内心有些烦躁,到底去不去解徐州之围一时拿不定主意,忽然外面响起敲门声,进来的是马昱。 马昱拜见过关羽之后。笑着施礼道:小人知道君侯为何事忧虑。特来为君侯解开这个心结。” 关羽愕然道:“你知道某为何烦躁?” 马昱上前一步,施礼道:“依马昱猜想,或许君侯是为了刘备也去了徐州,而君侯不想与刘备撞上,所以内心烦躁吧?君侯与刘备、张飞二人断交绝义之事,小人全部知道,马昱相信君侯如此行事必有自己的理由。君侯其实大可不必为此耿耿于怀,君侯先前一明一暗,两次竭尽力所能及之事帮助刘备,已经对他无愧于心,君侯此去乃是为了徐州百姓,根本不用避讳刘备,大可堂堂正正的站在他的面前,因为君侯做的事都是顶天立地的事情!” 马昱一句话解异了关羽内心的疙瘩,顿时感到内心亮堂起来,先前的堵塞感荡然无存,缓缓站起身来,轻轻地拍了下马昱的肩膀道:“想不到你竟然将关某的心事看得如此透彻。”马昱一笑道:小人替君侯跑了两次腿,怎么会不明白君侯的心思。君侯只要做事无愧于心,不必在乎他人的闲言碎语。” 关羽听了马昱的话,内心更加透亮:是啊,自己做事问心无愧。何必在乎天下人…一二若是刘备责怪自只背信弃义,大可一笑胃!不理,心洲测了不想见刘备之面而置徐州的几十万百姓于不顾? 自己活着本来图的快意恩仇。纵横天下。在这个世上待了三年之后,却逐渐在磨灭先前的锐气。越来越世俗化,难道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 ***。怕他什么,糜贞若是有意,老子收了便是,管他什么仁义道德。更何况现在的糜贞只是待字闺中的少女,若是你情我愿,我又不曾强迫于她,管刘备什么鸟事?爱咋办咋办,找不到女人打光棍、打*飞*机、搞断背”都与老子无关。江山有德者居之,美人有能者上之,, 更何况自己收了糜贞也不过才四五个女人而已,距离后世的种马标准还有一段距离,有这金网钻。还怕揽不了瓷器活不成?先修书好言相劝一番。曹操若是肯罢兵,便一切皆休,若是不然,单刀匹马直入曹营。砍了完事,哪有这么罗里罗嗦的鸟事! 想到这里,关羽推开窗子,仰望苍穹之上的点点繁星,如同恒河沙数,人的生命活在这世上。便如这苍穹上的繁星一般,如此渺如此短暂。怎能不珍惜这流星般的生命,又怎能眼睁睁的看着曹操漠视生命?正所谓“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自己有责任阻止曹操的暴行! “马昱,立即去召糜竺来见我,某要告诉他明日便随他去一趟下郊,誓要保全徐州的百姓,若是曹孟德再滥杀无辜,某只有与他刀枪相见。 “末将遵命!”马昱闻言高兴的抱腕施礼,旋即转身去了。 不大一会。刚刚散去的糜竺以及徐晃与钟繇等人,又被召集到君侯府的议事厅内商议事情,糜竺在路上的时候内心思忖道“这关羽这么快就做出了决定,只怕是不想管此事了,这可怎生是好?”一路忐忑不安的进了大厅。施礼拜见关羽。关羽注视着糜竺道:“糜子仲,关某已经决定了,明日便随你走一趟徐州。对曹孟德先礼后兵,若是他执意妄为,再厮杀不迟,只要有关某在,绝对不允许曹操再滥杀徐州一个无辜百姓,除非关某先到下。” 糜竺闻言感激涕零,忍不住眼泪盈眶,深深鞠了一躬,作揖到地道:“堑代替徐州的百万桑樟拜谢君侯的大恩,有君侯在,何惧曹贼!” 关羽点了点头,扫视了徐晃与钟燕杰眼道:“如此一来,我们便算正式与曹军决裂了,河东北有袁绍。南有夏侯渊,以后可要两面受敌了,关某如此决定,不知二位如何想法?” 钟繇道:“洛阳兵力不足,西面尚有张文远牵制,某料想夏侯渊不敢轻举妄动,君侯尽管去徐州便是,缺与公明一定设法保全河东。” 徐晃抱腕施礼,慷慨的道:“君侯尽管放心去下邳便是,晃曾记得君侯初入河东之时,曾说要给天下百姓建立一个没有战乱的,桃源。一般的土地,并且说这桃源的大小由投奔你的百姓的多少来决定,今日糜子仲便是代替百万徐州百姓来投靠君侯了。徐州的百姓,河东的百姓。都是你的百姓,君侯有责任去把徐州也变为桃源,你尽管去吧。休要牵挂河东,徐晃在,河东便在!” 关羽与徐晃对视一眼,微微颌,这是知己之间的交流,无需更多的语言,无需客套,这是可以依托生死的朋友。 “好,既然公明与元常如此说,某便放心了,明日一早我带着周仓上路。走一趟徐州,誓要阻止曹操的这番恶行。” 众人齐声称善,就此打定主意,钟繇建议关羽修书一封派人送到长安,让郭嘉、张辽以后提防曹军的举动,关羽从之。 次日,天明的时候关羽一行踏上了去徐州的路程,随行的除了抗刀的周仓,以及返程的糜氏兄妹等人之外,还有招蝉以及姜若彤。 为何带着招蝉?一是关羽经不住貉蝉百般央求,非要跟着周游一番,二来,嘿嘿”还要解决生理需耍不是。这一来二去可不是几天的功夫,虽然糜贞一道回徐州了。毕竟还不是自己的女人,有招蝉跟在身边,有需要的时候随时解决问题。 至于十二岁的姜若彤,已经长的似含苞待放的花朵,楚楚动人,武艺上也小有成就,关羽决心带着她出去磨砺一番。 出城之后,关羽当先纵马。一行人紧随其后辞别了河东,在徐晃、钟锋、胡氏、蔡琰等人的目送下,渐行渐远。在冉冉升起的旭日照耀下。踏上了南下徐州之路。 第一百零六章 江东军团出击(一) 建业地处扬州北端,濒临宽阔的长江天险,敏殷丰庶,城高墙厚,雄伟犹如气吞山河,大有雄霸天下之势,隐然之中透着一股帝王之气。 自从三年前孙坚占据了建业之后,便以此城为根本,在江东迅扩展,所到之处势如破竹,孙坚亲自督率大军,南吞吴郡,再下会稽。西征豫章,攻占柴桑,制霸庐陵,“孙家军”在短短的两年内。以势不可挡之势席卷整个,江东。 两年多的时间里,孙坚先诛杀吴郡严白虎,会稽城破,王朗仓皇逃窜到许昌,刘缺开豫章城门臣服。整个扬州九郡,除了庐江被袁术占据之外,其他的八郡完全控制在孙坚的手中,孙坚部下的兵力接近十万。麾下武将云集,兵精粮足。“江东猛虎”之名隐然足以与河北袁绍分庭抗礼。 孙坚完全占据了江东之后。便将战略目光瞄准荆州,令孙策与周瑜屯兵柴桑,伺机攻略江夏,去岁夏季,孙坚曾经亲自起水陆大军攻略过江夏一次。被黄祖与蔡瑁、张允、文聘等人联手击退,无果而还。 之后周瑜建议从柴桑向西攻袭长沙,孙坚命孙策、周瑜二人率领周泰、蒋钦等一批武将,领兵三万,翻过柴桑西面的崇山峻岭,前去攻打长沙。奈何长沙城墙高厚,况且中间需要翻越险山大川,东吴军队粮草补给困难,战事艰难。 而且刘表新举荐的长沙太守韩玄手下有一名叫做黄忠的武将,有万夫不当之勇。在战场上连败孙策、周泰、蒋钦等东吴大将。吴军连战不利,士气受挫,处于进退两难之际, 刘表又命令侄子刘磐与军师荆良领兵两万出江陵,南下援救长沙;黄祖、蔡瑁、张允、文聘则兵分四路,分别攻略庐陵、豫章、柴桑等扬州西部的州郡,守将程普、朱治、吕岱等人向孙策与建业告急,孙策不能取胜,只得领兵退回柴桑,孙、刘两家依然隔江对峙,谁也占不到便宜。 之后,孙策与周瑜屯兵柴桑,厉兵秣马。准备夏季时节,再对荆州动一次大规模攻击,这个时候孙坚从建业派来的使者来到了柴桑,命令二人连夜启程前往建业商议要事。 孙策随即吩咐部下将领好生看守城池,与周瑜出了柴桑,连夜快马直奔建业,跋涉了一日一夜在次日下午抵达了建业。 建业城经过了孙坚三年的治理,百姓安居乐业,城内商铺林立,空前繁华。 扬州牧府邸内,味貌威严的孙坚着一身便装,端坐大堂中央,以黄盖、韩当为的武将在左,以张昭、张鸵为的文臣在右,等候从柴桑归来的孙策、周瑜二人,以及从庐陵归来的守将程普。 随着大厅外急促的脚步声。走来虎虎生风的两个年轻人,前边之人身长八尺八寸,相貌英武,腰悬三尺长剑,行走之间龙行虎步,脸上带着一股咄咄逼人之气,眉目横扫之时,自有一股蔑视天下王者霸气。在他身后跟着一个羽扇纶巾,英姿勃,面貌俊美,身高八尺,岁数估计在十**岁的少年。 这二人正是从柴桑日夜兼程赶回建业的孙策,与他的副手庐江舒城人周瑜,二人均是英雄年少,因为性格相投,孙策对于周瑜信任有加。二人结拜为金兰之好,孙策自从将周瑜来投之始,便将他当做自己的左膀右臂。 孙策与周瑜今年都是十九岁,自幼便是熟识。因此周瑜自从加入孙坚军团之后便受到孙策的器重,隐然成为扬州西部地区的二号人物,地位在众武将之上。 孙策是孙坚的长子,而且在平定江东之时,身先士卒,作战勇猛,故此深受军士们器重,自然不会有人对于他年纪轻轻就做了西部军团的统帅提出异议。 但是很多将领对于资料浅薄。武艺平平。年纪轻轻的周瑜却颇有微词。这些人私下里对周瑜不服。甚至暗地里取消孙策是看着周瑜长的英俊才重用他,对周瑜的能力嗤之以鼻,十分看轻。 周瑜知道之后一笑了之,他知道自己要想真正让别人尊敬自己。需要拿出过硬的战绩来才能堵住天下人的口舌,因此周瑜一直暗中锻炼着自己的各项能力,以求厚积薄,一战威震天下,以正“江东周郎“之名。 “伯符、公谨,你们回来了?看看这个吧,然后说说你的门的想法,到底是去救徐州还是不去。”在孙策、周瑜二人施礼拜见之后,孙坚将压在面前桌案上的陶谦亲笔写的求救信递给了二人。孙策接过之后与周瑜对视了一眼,孙策摊开书信,匆匆浏览了一遍,又递给了周瑜,周瑜不动声色 “嗯,看完了?说说你们的意见吧孙坚吩咐道。 孙策正待开口,屋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来的正是从庐陵快马赶回的程普,为了对抗荆州军团,孙策与周瑜守柴桑,程普负责守御庐陵,两地距离建业差不多,因此一前一后抵达了建业。 程普进了大厅,施礼拜见孙坚完毕,孙坚吩咐道:“德谋远道而来。日夜赶路,想必辛苦了,来人,为德谋看坐侍卫立即去搬了一张凳子放在孙坚的一侧,程普拜谢过孙坚,在一侧坐了,作为跟随了孙坚十几年的老将,程普的地位在江东将领之中是屈一指的,孙坚对于这个跟随了自己戎马一生,忠心耿耿的老将也是格外尊重。 “好了。现在德谋与伯符等人都到齐了,现在可以谈论下你们的看法了。”孙坚扫视了堂下的文武幕僚吩咐道。 程普清了下喉咙,先开口道:“主公,陶谦派来的使者可曾说过,我军出兵有什么好处?。 孙坚道:“这次来出使来的是陈汉瑜,某与他相识多年,少时曾深有交情。陶谦在信中未提回报。陈洼也未提起,故此我也不便在此事上追问,不过我们帮他解了徐州之围,我想陶谦总应该拿出点地盘来回报我们吧?” 程普道:“若是曹兵退时陶谦翻脸不认帐,我们岂不是白忙碌一场?” 周瑜听了程普的话,出列躬身施礼,然后涵诣不绝的陈述自己的意见:“老将军多虑了,以瑜之见,此乃千载难逢的良机。如今主公已经完全掌控江东,去年以来屡次兵犯荆州,因为溯江而上,不能取胜。东吴已无展潜力。这次陶谦主动来求救兵,正可借此机会出兵徐州,若是曹操灭陶谦,我军则顺势掌控徐州南部。若是曹操不能灭陶谦。我军则联合陶谦击退曹操。之后向陶谦至少索要两郡,陶谦若是不给,便驻扎下来不走,向陶谦借兵借粮。若是陶谦不肯借,便指责陶谦忘恩负义,翻脸占据了徐州南部地盘便是。若是陶谦给了兵粮,继续找借口再借,早晚让陶谦吐血,况且徐州军团刚刚与曹操一场血战。元气大伤,虽然被我们占据了地盘,必然也只能忍气吞声,若是敢说个不字,立即挥兵北上。将整个徐州拿下。若是徐州在握,则我军便有了进军中原的通道,退可以固守江东,尽可以争霸天下,如此良机绝不可失,公谨在此拜求主公火出兵徐州 “哈哈”正所谓兵不厌诈,公谨之言甚合我意,我的意思正是周公谨所言,不知诸位有何见解?”孙坚听了周瑜的话,驸掌大笑着赞成道。 众人听了周瑜与孙坚的话。交头接耳一番,虽然感到周瑜的主意有些无赖,可是的确不失为迅扩大东吴地盘的好办法,纷纷开口赞成。 “伯符,你的意思哪?为何一直不说话。” 孙坚目视着一直一言不的孙策,所有人这才注意到平时霸气四射的少主。今天一句话也没说。 听了父亲的问话,孙策眼光闪烁,抚摸着挺拔的鼻梁,高声道:“父亲大人,以孩儿之见,不如趁着曹操与陶谦在徐州屡战之时,派出精锐部队直捣许昌,打曹操个措手不及,曹操为报父仇,几乎倾巢出动,许昌必然空虚,若是全力一击,必然能下。” 众人闻言满堂哗然,这少主真是乖乖不得了,不说话则罢,这一言。真是语惊四座,一个。个忍不住小声议论。 “直捣许昌?”孙坚喃喃的悼念了几遍,随即注视程普与周瑜道:“德谋、公谨,你们认为如何?” 程普摇头道:“依我之见,刘表在上游虎视耽眈,我军应当按兵不动。静观中原时局变化再说。” 周瑜慨然道:“以瑜之见,乃是进军徐州为上策,伯符之计不可行!” 孙策一笑道:“哦,公糙倒是说说,我的主意什么地方不可行?” 周瑜侃侃而谈道:“许昌此时固然防备空虚,若是集中精锐大军。一举攻克许昌,并无多大困难,只是破许昌易,要守住许昌则难如登天,许昌只是曹操的行政中心,曹军辆重钱粮大都囤积在陈留,我们拿下许昌也只是得到一座城池而已,而许昌处在诸侯的环伺之下,与江东隔着袁术的地盘,无法补给,不能连成一片,得到之后,终究还要丢弃,因此攻打许昌不过是徒劳而已,只有拿下徐州南部的二郡,方能打开我军进军中原的通道 第一百零七章 江东军团出击(二) 二,百零七章江东军团出击二五更求月票※ 险:感谢今天投月票的同学,以及所有订阅的同学,我就不一一列举了,省下时间码字回报兄弟们,感谢你们的支持! “哈哈,,公谨你赢了,我被你说服了,我支持你的提议,我们下一步就出兵徐州帮助陶谦解围吧,进而蚕食徐州。”听了周瑜的高谈阔论,孙策最终还是大笑拍着周瑜的肩膀道。 周瑜也是向孙策对视一笑,轻声私下道:“伯符,其实你的主意真是出乎我的预料之外,看来你天生是个赌徒,只不过你这主意此废时机不对,若是时机得当的话,兵临许昌城下,将会如同插在曹操心脏上的一把利刃一般。” 孙策浅笑着冲周瑜微微翘了下嘴角,轻声道:“公谨,看着吧,会有这么一天的,总有一天,我会坐在许昌承相府的大堂号施令。孙坚环视了下堂下的文武,高声道:“公谨所言甚善,出兵徐州,一来可以从陶谦的手中抢到地盘,二来可以阻止曹操的暴行,让天下的百姓也好知道我江东的军队乃是仁义之师;诸个谁还有建议,若是没有建议,便按照公谨的提议,择日出兵徐州。”堂下众文武幕僚均表示没有异议,一致赞同。 这时一名身材高大,相貌忠厚,脸上胡须浓密的青年出列,看他的模样,不认识的人必然会以为至少也有三十几岁,其实此人只有二十一岁,是去年孙坚攻打会稽时收的一名谋士,姓阁名泽字德润,现居功曹之职。 阁泽出列施礼道:“主公,以泽之见,主公当先修书一封与曹操,先礼后兵,先言明他屠戮百姓之举为不义之举,劝他罢兵,当然,曹操为报父仇,自然不会听从主公的建议,只是如此一来,主公便先占据道义,在曹操的心理上形成无形压力,做事将会有所顾虑,而变得踌躇不定。主公以有道伐无道,必能胜之。” 孙坚颌赞许道:“德润说得好,兵马未动,先攻其心,此乃上策也!我江东真是人才辈出,如此局面让坚倍感欣慰,这一趟出使曹营,还是由德润你亲自跑一趟吧。” 阁泽施礼道:“谨遵主公之命,泽一定不辱使命。” 孙坚环视众将道:“这一次与曹操屡战,可不似先前江东严白虎、王朗等乌合之众,在洛阳联合讨伐董卓的时候,我相信大家也见过曹军的战斗力,谁敢担任先锋,率先出征下邳,牵制曹操?” “逢山开路遇水填桥,孩儿责无旁贷,这先锋自然还是由我督率部下的众将担任!“孙策拍着胸脯出列道。 孙坚抚摸着胡须,思忖片亥道:“伯符骁勇能战,尤善攻城掠地,自然是先锋的不二人选,只是你若担任先锋,这柴桑又有谁来防御,以抵挡刘表军团的骚扰?” 黄盖、韩当、凌操的众将齐声道:“少主北上,柴桑作为抵御荆州军的前沿重镇,自然该由程德谋来防御。” 程普闻言。颌点头道:“主公与少主尽管放心,有我程普在。一定不会让荆州军团踏入我扬州界内一兵一卒。” 在程普心里,孙策不在的是时候,论资历,论能力,自己自然应该是西部防区的最高将领了,这个应该没什么悬念, 孙策咳嗽了一声,“呵呵”一笑道:“老将军到柴桑来防守,庐陵又让谁来防御哪?庐陵、柴桑一南一北,同样担负着拱卫扬州的重任,老将军已经在庐陵呆了两年了,对于庐陵的防御了若指掌,而公谨对于柴桑的了解,亦如老将军对庐陵的了解一般,依策看,老将军还是继续镇守庐陵,让公谨守卫柴桑吧。” 庐陵与柴桑同时作为抵御刘表军团的前沿重镇不假,可是庐陵地处南方山区,人口偏少,只驻扎了八千人马,而柴桑地处长江之上,驻兵四万,是当之无愧的西部第一重镇,按照孙策的意思,可以理解是让周瑜暂时做负责防御的主将,让程普继续做副手。 程普闻言脸面上有些挂不住了,让他做孙策的副手,他无话可说,可是资历平平的周瑜”居然也要做他的副手? “周公谨虽然聪敏,可是缺少沙场经验,黄祖、蔡瑁等人皆是久经战阵的将军,若是柴桑有失,整个江东岂不危险?”程普阴沉着脸反驳道。 “呵时,老将军放心便是了,这两年来与荆州兵打仗的时候,占便宜的主意基本上都是公谨出的,他对于黄祖等人已经摸透了脾性决计不会出差错的,柴桑有公谨负责,我完全信任。 孙策虽然说话的语气客气,但是一副完全不容辩驳的意思,程普闻言无语,坐在上面的孙坚目视周瑜道:“公谨,你可有把握对付随时来犯的黄祖等人?” 周瑜莞尔一笑,施礼道:“瑜保证让荆州来犯的战船,来一只,沉一只,来一对,沉一双,荆州军士休想踏上柴桑半寸土地。” 周瑜说到这里话锋一转道:“当然程老将军久经沙场,阅历远非瑜所能比,不如这样为好,伯符走后,以程老将军为主将,依然镇守庐陵,瑜负责柴桑,听从老将军的调遣,如何?” 程普有了台阶下,当下没有再多说什么,阴沉着脸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下来,最起码再瑜这折衷的办法让自己的面子不至于太难堪了。 孙坚见程普点头同意了,也欣然同意,高声道:“便如此决定了,公谨立剪连夜返回柴桑,从柴桑调拨一万精兵,顺江而下,到建业交由伯符统领,作为先锋部队向徐州进军,我亲自统帅四万大军随后进军,建业的防御就交给幼台与子布二人,韩当率兵五千抚守住濡须口谨防袁术趁机图谋不轨。” 当下众将齐声领命,各自按照吩咐去了,孙坚旋即好言安抚陈珐,打他先行回下邳向陶谦复命,陈佳谢过孙坚,渡江回徐州去了,孙坚又修书一封,命阁泽赴曹营下书信。 周瑜与程普各自连夜返回驻守之地,周瑜回到柴桑之后,命令周泰、蒋钦挑选一万精兵,乘坐战船顺江而下,自己与陈武、董袭继续镇守柴桑。 蒋钦、周泰率兵登船,顺江而下,次日午时抵达建业,与孙策回合之后渡过长江,秣马北上,兵锋直指徐州。 孙坚留下弟弟孙静孙幼台,与张昭张子布镇守建业,又命韩当率兵五千屯驻与濡须口,如此一番安排,方才觉得后方了无牵挂;便亲自与黄盖、凌操、朱治、吕岱等人统帅四万大军渡过长江,向徐州进军,准备从曹操与陶谦之争中渣翁得利。 第一百零八章 猛将合击之术 ”间二月,乍暖坏寒,昨夭本来十分暖和晴朗的日午,用网夜的寒风之后,气温骤降了许多了 三路曹军总计五万多人,被陈登死死的阻挡在彰城北面,无法通过大道向徐州推进,两军在彰城对峙了足有半月,曹军牺牲了近万人。守城的三万徐州军士也阵亡了四五千人,彰城依然屹立不倒,死死地抚守住这条通往下邳的咽喉重地。 四万多曹军在彭城外五里之地连接营寨。由夏侯惇负责指挥。乐进、曹洪为副将,日夜督率三路大军持续攻打,誓要拿下彰城,血洗徐州。 曹纯与、曹休率领的虎豹骑由小道绕过彰城向南继续劫掠,被陈登设计伏击了一次,损伤了数百人。二人不敢再继续孤军深入,只得重新退回到彭城之外图谋他策。 几日后。曹操亲自统帅五万大军,抵达了离彰城五十里的地方扎下营寨。闻知彰城半月不能下,曹操烦闷不已。 风吹草动,旌旗猎猎,直吹的红色的“曹”字大旗迎风招展。绵延五六里路的曹营内刀光剑影,直冲云霄。 帅帐之内,曹操手握由朱灵代笔,曹仁口述的书信,看了四五遍,眼光之中终于露出愤怒的神色。眉毛微微扬起,嘴角斜翘,恨恨的道:“关云长真是欺人太甚,依仗着有一身蛮力。目中无人,居然扬言要单骑前来刺杀我,哼哼……难道我是董卓不成!” “我就不信这关某人鱼的这么厉害,传言从来都是多半虚假,由胆小之人添油加醋而来,若是能让我遇上这关云长,我倒是要领教下他到底如何厉害。” 站在曹携身后身躯魁梧,体格健壮,满脸虬髯,相貌凶恶的典韦,一边说着,一边攥的十指“啪啪”作响,用质疑的语气表达着自己的不服。 “俺觉得既然传言说这关羽如此厉害,多半必有过人之处,若是遇上了绝对不能轻敌,一个。人打不过他,咱俩一起上,若是还打不过他,咱们就找人帮忙。”长相憨厚,身躯高大而略显肥胖的许褚。说话的语气与他模样差不多憨厚。 曹操听了。点了点头道:“不错,仲康这话说的实在,关羽的武艺,我在虎牢关前是亲眼见过的,吕布号称“天下无双”尚且在关羽手下走不过十几招,这关羽的赫赫威名绝不是凭空得来,以后遇见了关羽,千万不要单打独斗,你们两个要联手与他作战。袁本初的手下有两员猛将,颜良、文丑,若是单打独斗,也许他们两个谁也赢不了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可是若是两个人联手。我估计你们两个合力都未必会打赢他们。” 典韦闻言,耸了耸莫子道:“颜良、文丑?我也听说过,他们果真如此厉害?”曹操顺手从桌案上的令箭壶里摸出了一致木制的令箭,用力一折,令箭“咔嚓”一声,断为两截。“看见了么?若是一支令箭,固然足够坚硬,也会被轻易折断 曹操说着又从“箭壶”里摸出了两只令箭,折叠在一起,用力的折了一下。令箭出断裂的声音,但却没有折断。 “若是两只令箭合在一起,想要把它折断,就比连续折断两根费劲得多,颜良、文丑刻是这般,二人一个用刀、一个用枪,具有很好的互补性。在讨伐董卓的时候,袁本初就时常在诸侯面前夸赞自己这两员大将的武艺。说是这二人联手,天下无敌,当然那是在关云长还没有横空出世之前,袁绍才敢说这话。不过既然袁绍敢如此夸下海口,我相信这二人联手之后。所起的效果肯定是一加一强于二。” 许褚憨笑道:“嘿嘿”承相,俺明白了,您是想让俺与典韦也练习下配合作战吧?” 曹操笑着点了点头道:“不错,本相把对抗关羽的希望完全寄托在你们二人身上了,即使你们二人打不赢关羽。也要缠住他,绝对不能让他如踏破袁术大营般轻松的来去自如。” “恭相放心,即使我与仲康练不成什么合力的武艺来,若是关某人胆敢前来闯营,若想伤您一根毫毛,还需先从我的身上踏过去。”典韦抱腕。斩钉截铁的道。 曹操挥挥手道:“不要说如此丧气的话。你的忠心本相从不曾怀疑,不过你一定要与仲康多加切磋,练习出一套互补的武艺来制约关羽。不能让他这么嚣张。” 许褚答应一声,说练就练。拉着典韦就到大帐外面练习武艺去了。二人找了一个,宽旷的地带,许褚手中一柄七十五重的“九环泼风大刀”典韦手提一双左右手各自四十斤的镶铁戟,在场上对战起来。只是想要练习出互补的功夫来,岂是一朝一夕之事?二人练习了半个时辰。大汗淋漓,没有摸到任何门道,只得作罢,又一起回了大帐。 曹操笑着对站立在身边的许褚、典韦二人道:“莫急,莫急,两人合击,需要你们长期在一起互相了解,若是心意相通,自然能够做到出招默契,你二人慢慢的练习便是。” 程昱在一边叹息道:“哎,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不帮关羽,让袁绍攻袭了河东便是。” 曹操摇头道:“当初,其实我们也不单单是为了帮助关羽,更重要的是为了牵制袁绍,不过本相没有想到的是。才过了这么半年的时间,关羽便忘记了此事,莫非我做的事情真的大逆不道?” 曹操说着叹了口气,心道:若仅仅是因为报父仇,我也不会屠戮徐州的百姓,只是徐州这些百姓受陶谦荼毒太深,对于陶谦死心塌地,誓死拥护,若不借此机会斩草除根,以震慑徐州的其他百姓,他日要想让整个徐州死心塌地的臣服在我的手掌之中,无疑难如登天,为了统一天下的霸业,我只能不惜背上这万世骂名,做一个凶残的刽子手了! “启禀承相。探马来报,夏侯元让适才又动了一次攻城战,依然不能拿下彭城,另据东方的探马来报,刘备与田楷的援军正在向彭城推进,估计明日下午将会抵达彰城。请承相做定夺。”门帘一挑,荀攸拿着文。 曹操端坐在桌案前,凝神沉思,过了许久,缓缓地道:“立即命令李典、李通二人各自率领一万人马,前往夏侯元让的大营,协助他攻打彭知” 曹操说着顿了一顿,语气一变,沉声道:“若是三日不能破城。让夏侯惇提头来见!” 第一百零九章 啖睛猛将震彭城 旨二浅!下战鼓隆隆。冲天的号角响起,六万多曹军分,围住了彭城的东、北、西三个方面。动猛攻。 迎风招展的“夏侯”大旗下,夏侯悔手提“五色狼牙棒”胯下青鬃马,正在督战,身边乐进、曹洪、李典、李通四人全副披挂,跟随在夏侯惇身边。 “承相有令,三日之内破城。若是不能拿下彰城,大伙一起提头去见承相吧夏侯惇注视着城头,沉声下令道。 四将一起抱腕道:“好,今日我们就身先士卒,一起登城。便是倒在城头,也好过惹怒了承相被斩。”四人话毕各自调转马头,奔自己的攻城部队指挥去了。 随着战鼓声愈紧密,六七万曹军齐声呐喊着,挥舞着刀枪,冒着城头上的箭矢、滚木、擂石;盾牌兵在前,扛着云梯的工兵在后,渡过了护城河开始向彰城起猛攻。 杀声震天之中,城头上一身戎装的陈登。狠狠地一刀砍向顶着盾牌。爬着云梯上来的士卒。 一刀砍下,“蓬。的一声。盾牌出现了裂纹,陈登咆哮着连续的在盾牌上又猛击了四五刀,盾牌顿时破裂,顶着盾牌上来的士卒立亥把脑袋暴露在陈登的刀下。 “去你娘的,去死吧!“陈登怒喝一声。一刀猛地砍下去,一颗头颅滚下城去。 无头的尸体倒撞下去的时候,砸翻了云梯上四五个向上攀登的曹军。不慎者落地之时,被自己同伴的兵器所伤,抱着伤口哀嚎大叫。头顶上却呼啸着砸下巨大的石块,登时血溅当场。一命呜呼。 彭城的城头处处如此残酷。杀声震天,殷红的鲜血染红了护城河。 曹军在夏侯惇等人的督率下,一**的强攻着彭城,双方在城头展开残酷的肉搏战,尸体一堆堆得向城下滚落。曹军这一次的攻势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猛烈,彰城城头已是可危。 “娘的,看来今天曹黛是不惜一切代价要破城了!“陈登擦拭着满脸的血污道。 “陈大人,要不咱们弃城后退吧?你看这曹军不顾一切的向上冲,我们已经阵亡了四五千人了一名偏将试探着问道。 “后退?哼哼,” 陈登话音一落,手中钢刀一挥,一道寒光闪过,偏将惨叫都没来得出。一颗头颅顿时滚下城头去。尸体一下子斜斜歪倒在陈登的身上。 “谁敢再言撤退,便如此人!今日城在人在,城亡人亡,一人也不许后退。再坚持一日,明日刘备的救兵就会到达陈登高呼一声。狠狠地将歪到在自己身上的无头尸体踢到了城下。 守城士兵无不凛然,这些人多是出自徐州丹阳,一个个本性彪悍,在陈登的压制与鼓舞下,一个个齐声一声喊,刀枪挥舞,箭矢乱飞,滚木乱砸,又将刚刚占据了上风的曹军攻势压制了下去。 从晨时到午时,一场黎战下来。曹军横尸接近万人,而彭城的防御军队,在曹军空前强大的攻势之下,又阵亡了六七千人,加上之前的日子连续阵亡的四五千人,城内守军已经不足两万。 夏侯惇在城下策马来回奔驰着督战,眼看就要登上彰城城头,心中大喜,不料徐州军齐齐一声呐喊,转眼间又将占据了上风的曹军压制了下去。 夏侯惇不由的大怒,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策马向前。瞅准几名畏缩不前的军士,连声爆喝,狼牙棒下去,顿时将几人砸为肉酱,“谁敢畏缩不前,便如此人!”。“元龙,看清楚了没有,城下骑青鬃马。提着狼牙棒的人便是夏侯惶。你站起身来,掩护着我,让我来射他一箭曹豹一边在城头上指挥防守,一边悄悄地靠近陈登道。 陈登答应一声,从城头上摸起一面旌旗挥舞着,虚张声势的为曹豹作掩护。曹豹躲在陈登身后,悄悄地拈弓搭箭。瞄准了向城下越来越靠近的夏侯惇。 夏侯惇在军中来回驰骋。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督促士卒攻城之上,对于躲在旗下瞄准了自己的曹豹毫无觉察。 “混账,给老子向前冲,再敢畏缩不前。老子一棒把你砸成肉饼”。夏侯惇对着一名校尉咆哮道,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雄狮。 忽然响起破空之声,一支利箭闪电般迎面而来。 夏侯惇猛一抬头,顿时左眼一黑,然后一股钻心入肺的疼痛传遍全身,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流进嘴里。 “我射中了!哈哈”哈哈”我射瞎了夏侯惇一只眼睛。我射瞎了夏侯惇一只眼睛。 “曹豹见状,从陈登后面站了出来,有点歇斯底里狂的模样。 夏侯惇咆哮一声。右手猛地捉住箭尾向外狠狠地拔出”扑哧“一声。鲜血横流。箭头之上赫然将眼珠带了出来。 “父母精血,焉能丢弃?吾当食之”。 夏侯惇仰天长啸一声,将箭矢上的眼珠放进口里,咀嚼了几口咽了下去。 黑洞洞的左眼鲜血直流。染红了夏侯惇的脸颊,仿佛来自地狱的凶神恶煞一般,如此恐怖,如此森然! 在夏侯惇周围的军士被他嗜血的举动惊呆了,一个个有些懵的看着夏侯惇。 “看什么,都他娘的给老子攻板!” 夏侯惇又是一声咆哮。将手中的狼牙棒伫在地上。反手摘下背上的强弓。将刚刚吞去了眼珠。依然鲜血琳琳的利箭搭上,拉的弓弦似满月,瞄准了城头上得意忘形的曹豹,高喝一声道:“匹夫安敢暗箭伤我!箭矢如流星一般飞射上城头。 曹豹还沉浸在箭射夏侯惇的喜悦之中。冷不丁瞬间,夏侯惇居然将自己的箭矢反射回来,而且力道之强,无与伦比,曹豹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一箭洞穿了咽喉。 一瞬间,曹豹喉咙“格格。作响,呼吸已经有些困难,脸色逐渐变紫,双手死命的握住箭尾,圆睁着眼睛,不相信这事情是真的不明白事情为何变成了这样?明明是自己先射中了夏侯惇。为何死的反而是自己? “曹豹。曹豹 听着陈登的呼唤声,曹豹瞳孔逐渐扩散。停止了呼吸与心跳。只是死不瞑目。 “给我攻城,今日若是不能拿下彰城。全部提头去见承相!”。 夏侯惇用歇斯底里的声音向着前前后后的将士传达着攻城的命令,用行动宣誓着自己的决心。 曹军见夏侯惇如此勇悍,三军为之鼓舞,士气高涨,几万人再次一声呐喊,又一次对彰城动了空前猛烈的进攻,一时间彰城城墙之下血肉横飞更甚,战况更为惨烈。 在千军万马之中。夏侯惇只感到面部剧痛。左眼眼眶。鲜血依然不止的流下,夏侯惇在马上摇摇欲坠,但是他知道自己身为三军主将,若是先退,士气必然受到影响,当下用狼牙棒伫在地上,支撑住自己的身体。避免坠马。 “将军。将军,你没事吧。不然让我先送你回大营医治?。夏侯惶的偏将韩浩看见他这副模样。上前询问道。“元嗣,保护我,在攻下彰城之前,不能让我倒下,若是拿不下彭城,就让我死在马上吧。” 夏侯惇大口的呼吸着。双手使劲的握住伫在地上的狼牙棒,若不如此。夏侯惇知道自己只要一口气松了,便会晕死过去。 韩浩望着夏侯惇的这副模样。缓缓地点了点头,朝着士卒一挥手道:“来人,把战鼓抬到元让将军的马前来 战鼓旋即被放到了夏侯惇的马前,韩浩下马,亲自站在夏侯惇身前擂响了战鼓,在二人身后的“夏侯。大旗。迎风猎猎招展,屹立不倒,曹军的攻势更加猛烈。 在彰城西面,一名身高八尺。虎背熊腰。体格健壮。身披青铜铠甲。手持大砍刀的将军身先士卒,率先登上了城头,挥刀砍翻四五名士卒,大吼道:“乐进在此。鼠辈还不快快投降”。 有十几名守城士卒手持长枪扑了上来,乐进挥刀奋力向前砍杀。守城军士抵挡不住,纷纷后退,乐进杀开了一道豁口,身后的士卒登上城头的越来越多,徐州军逐渐抵挡不住。 见此情形,陈登仰天长叹一声道:“夏侯惇果然是猛将,事已至此。弃城后退吧”。 徐州军传下军令,全军开始边战边退。由南门出城,乐进奋勇当先,来到城头砍断绳索,放下吊桥,曹军的攻城车迅的过了护城河,一阵猛撞,撞破了城门,曹军潮水一般涌进了彭城,见人便杀,彰城之内一时火光冲天,陈登率领着部下由南门出了城,向下邳方向败退。曹洪率领部下紧追不舍。 “将军,终于拿下彰城了”。韩浩擂鼓的手有些抖,声音颤抖着对夏侯惇道。 “呵呵,好!好!”夏侯惇一口气一送,登时眼前一黑,从马上跌了下来。韩浩急忙吩咐部下火将夏侯惇抬上担架。送回大营。 曹洪率兵紧追不舍,陈登率部且战且退。半途之上一通鼓响,杀出一彪五千人的人马。为一将豹头环眼,吼声如雷,正是从泰山郡赶来的张飞,当下向前奋力杀退曹洪。为陈登解了困境。,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袖。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一十章 密谋献徐州 二车粼粼,关羽行经过了十几日的跋涉,讲入了徐卜,竹凹椎,距离下邳不过是一日的路程。 这日傍晚,一行人踏着最后的路程向着下那进,关羽策马马行走在队伍的最前方,糜竺紧随关羽之后,招蝉与糜贞坐在车里,周仓扛着大刀断后,一行二十多人进入了一段山路,翻过这座山便是下那的领地了。 山谷之中忽然一声呐喊,杀出一彪队伍来,大约四五百人的样子,一个个都用黄巾包裹着头部,手提刀枪,阻拦住了队伍的去路,关羽一眼便知来的是黄巾军的打扮。 为武将三十左右的样子,手中提着一把三尖两刃戟,拦住了关羽等人的去路,手中武器一横,喝道:“留下车马、女人,放你们路过,否则休怪刀下无情!” 关羽冷笑一声,勒马驻足,轻叱道:“尔等也不问清某是何人,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不自量力,若是不想做刀下亡魂,让路,否则,休怪关某手下无情。” “廖化,你怎么会在此处?切勿动手,切勿动手啊!”关羽身后响起了周仓的声音。 这些黄巾贼的领叫做廖化,他以前与周仓曾经同是张宝手下的将领,因此二人认识。 廖化仔细看去,认出来的是周仓,急忙勒马招,并呼部下不要轻举妄动,有些喜出望外的道:“原来是周仓?这一别数年不见,不是听说你与裴元绍在并州的山林之中落草了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周仓急忙把肩膀上抗的大刀放下,平马来到廖化马前,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了一遍,并劝廖化以后跟着关羽混。 廖化听了欣然同意,上前施礼拜见关羽道:小人廖化,有眼不识泰山,今日冒犯了君侯,还请恕罪,若是君侯不嫌弃廖化小人愿意以后跟随君侯驰骋天下。” 看来这该来的人是一个也少不了,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上天注定的吧! 关羽一边想着,一边召唤廖化起来道:“若是你不愿意在此处过拦路抢劫的日子,自然可以跟随我去建立一番功绩。” 廖化听了大喜,随即转身询问部下的意思,他的四五百名不部下基本上全部同意跟随关羽一大事。 关羽点了点头,吩咐道:“既然同意跟着我,以后便把你们头上包裹着的黄巾除掉吧。以后再与黄巾没有任何瓜葛了。” “好嘞,谨遵君侯吩咐,兄弟们,把头巾除了,以后咱们不做强人了。”廖化答应一声,当即吩咐所有人把头上的黄巾去除, 四五百名黄巾军听了廖化的吩咐,各自解下了头上包裹着的黄巾。纷纷丢弃在路边。 “天色已经傍晚了,此处距离下那尚有一百五十里地,因为两军连日交战,加上曹军的大肆屠杀,前面小镇上的百姓们都逃亡到青州去了,镇上空无一人,不如君侯暂且到小人的山寨上去住一晚吧,明日咱们烧了山寨再向下邳进,不知君侯意下如何?”廖化向关羽施礼提议道。 关羽与糜竺商量了几句,同意了廖化的建议,便由廖化前边带路,一行人直奔廖化在深山中的营塞去了。到了山上,廖化吩咐部下生火做饭,饮酒的时候关羽与糜竺廖化、周仓、严厉等人一边饮酒,一边谈论起了曹操在徐州屠城之事,无不谴责曹操的暴行。 廖化道:“听说前几日刘备的军马已经到了下邳城下,昨日孙坚的前锋部队也到了,若是再加上君侯,嘿嘿”估计曹操占不到便宜了。” 糜竺在席间对关羽道:“饭后若是君侯有时间,陪堑观星如何?堑略通星象之术,可以为君侯预测吉凶。” “哦。原来子仲会占卜之术?”关羽闻言不禁愕然,随即一笑道:“也好,一会我便领教下子仲的观星占卜之术。” 用过晚饭之后,关羽与糜竺一起散步出了山寨,严厉本来想跟随着护卫糜竺,糜竺笑道:“有名动天下的君侯在此,何人能伤我,你在山塞内休息便是。”严厉点头答应,又返回山塞去了。 关羽见此情景,由衷的赞叹道:“听说子仲兄门客数千人,由鲁平在翼州对你的舍身救护,到严厉的谨慎保护,关某可以想像子仲兄对待门客必然是待若上宾,否则他们对子仲兄也不会誓死报答了,古代孟尝君也不过如此啊!” “呵呵,君侯抬举糜竺了,愧不敢当。” 糜竺谦虚的一笑,拉着关羽并肩出了山塞,一边走一边过:惜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是出了赵轩这样的卑鄙…代。似他在翼州出卖了,白白害的惨死了四五十名兄弟 关再安慰糜竺道:“像赵轩这样的小人毕竟是少数,更多的还是严厉、鲁平这样知恩图报的壮士吧 二人边走边聊,逐渐远离山塞,来到了一片山岗上,夜色寂寥,春风飒飒,山岭上上树木摇晃,苍穹之上繁星点点。 关羽隐约中觉得,糜竺特意邀请自己出来,必然是有避讳别人之事对自己说,因此当糜竺提议出来走走的时候,关羽便一口应承下来,一路上也不多说话,只等着糜竺先开口。 又走了一段距离,糜竺四下张望一番,确定无人之后,指了一指一块青石道:“君侯,我们在这里稍坐片囊吧。” “好,是不是子仲兄要准备给关某讲解星象了?我洗耳恭听。”关羽开着玩笑在青石上坐了道。 “堑哪里会看什么星桑。邀请君侯出来,有秘事相告糜竺苦笑一声道。 关羽心想:这个我早就料到了,若是没事,难不成你约我出来搞断背不成? “子仲兄,有事尽管直说无妨。”“好,堑与君侯一见如故,这里四下无,糜竺也不见外了,便把心中所想全盘托与君侯 糜竺在关羽身边坐了,侃侃而谈道:“陶恭祖今年已经六十二了,而且由于过度劳累,只怕时日已经无多,而且陶公膝下无子,若是有一日陶公撒手而奔,徐州将变成无主之地 糜竺说到这里叹息一声道:“我与君侯一见如故,深为君侯为人所折服,今日之所以将心事完全对君侯托出,乃是希望君侯能从陶公手里接过徐州,做徐州未来的主人,若是君侯有此意,糜竺愿意竭尽家产,帮助君侯做上徐州主人的位子。” 关羽听了糜竺的话,沉默不语,凝神沉思。 若是当初来到三国之时,关羽肯定以自己不是那块料一口推辞了,不过在这个世界呆了三年之后,关羽已经有所变化,虽然依然没有野心,没有争霸之意,可是关羽也明白了一个道理,要想建立一个真正安居乐业的地方,只有自己的实力足够强大,自己地盘足够宽广,自己的百姓足够众多,那些诸侯才不敢挑衅侵犯,否则纵然自己的武艺天下无敌,可是也不能保证所有人的太平。 “子仲兄,莫非你以为关某此来徐州,乃是为了谋夺陶恭祖的地盘而来?”关羽内心里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心想万一是糜竺试探我的哪?我先试探糜竺一番。 听了关羽的话,糜竺拍着胸脯道:“些拳拳之心,君侯怜见,堑此言完全出自肺腑,我在河东的时候见到河东民殷富庶,百姓安居乐业,虽然徐州经过陶公的治理,也是物产丰庶,百姓殷实,可是在用兵上陶公还略差一些,因此也不能保卫桑樟。堑无时无刻不盼望着有一位既有能力,又仁义之人来保卫徐州父老的安危,而见了君侯之后,听了钟赫等人说了君侯的理想,糜竺这才明白,君侯就是糜竺要找的人,因此只要君侯有意徐州,糜竺不惜一切代价追随,愿意率领丹下五千门客,誓死辅助君侯。” 听了糜竺的这番肺腑之言,关羽不再有所怀疑,轻轻地拍了拍糜竺的肩膀道:“此事容我再考虑一二,况且陶恭祖不是还健在么,我怎可有了喧宾夺主之心?。 糜竺听了有些急眼的道:“陶恭祖之前对我说过,他与刘备有过数面之缘,一直称赞刘备这人仁义,有意把徐州让给刘备,而且孙乾、简雍等人都支持刘备,而孙坚与陶公也熟识。二人的交情也是不浅。而且陈珐此人与孙坚也是熟识,私下里希望孙坚能做徐州的主人,若是君侯不肯,陶公去世之后,徐州的主人必然会在这二人之间产生,若是糜堑不认识君侯,兴许会选择刘备,可是自从认识了君侯,堑觉得君侯更适合做徐州的主人。” 糜竺啊,你可真是个好人,又要给我送妹妹,又送徐州,俺真是牛肉满面”难不成这糜竺铁了心要做我未来的大舅哥不成? 关羽拍着糜竺的肩膀道:“既然子仲兄如此抬爱关某,等进了徐州,击退了曹军之后再说吧!兴许陶恭祖还有多年的寿命也不一定,当然,若是徐州真的需要关某站出来,我一定不会逃避。”,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不速之客郭嘉 ;军攻下了彭城!后仓谏讲军,连交数座小县城,两巳乏渊咋临下郊城下,曹操一面派人将夏侯惇护送回许昌养伤,一面在下邳城外十里的地方扎下五座营寨,自己居中,曹洪、乐进在左,李典、李通在右。 此时,刘备与田豫此刻率领的一万两千人的救兵也抵达了下那城下,在下邳城下扎下两座营寨,与下邳呈犄角之势,与曹军大营对峙,曹操见刘备的援军到来,稍稍分了军势,命乐进、曹洪重点抵御刘备军。 曹军刚刚安下营寨,阁泽将孙坚的书信送到曹操的大帐,规劝曹操罢兵,曹操看了书信之后大怒,扯碎书信,欲将阁泽斩,幸亏阁泽机智,一番陈词之后,曹操方才放走阁泽,并对阁泽道:“若是孙坚兵到,便是与我曹操结为死敌,此前的情义便一刀两断。” 阁泽走到半路,遇见了孙策的先锋部队,便跟随着孙策的军队一起抵达了下邳城外,来到城下安扎下营寨,与刘备军呈持角之势。以牵制曹操的大军。 曹操见孙坚的先锋部队已经到达,估计过不了几日孙坚的大军即将赶到,知道再想轻易拿下徐州已经是不可能,只是已经兵临下那城下,又舍不得放弃这到口的肥肉。便传令拔寨后退三十里地,将郏城当做军队的大本营,慢慢的鲸吞徐州,一面派遣使者分别出示郜城与襄阳,向袁绍请求救兵共击徐州,一面请刘表兵攻打扬州郡县,牵制孙坚。 就在曹操为孙、刘联军的到来有些一筹莫展的时候,从陈留传来了好消息,曹仁修书一封送到,在信中说聘请的能工巧匠设计出了一种新型的弩箭车,全部用青铜铸成,专门用来克制关羽,不过目前尚处在研利阶段,要生产出来尚需时日。曹操看信后稍感宽慰,一面督促许褚与典韦日夜切磋武艺,增进互补性,以对抗武力强大的关羽。 双方在下邳就这样互相对峙,进入了暂时相对安定的日子,只是私下里都在暗中谋划取胜之道。 这日早晨,关羽一行收拾了山寨中的所有东西,一把大火将廖化的山寨点燃,一行朝着下邳进而去。 已是三月时节,田野里的青草已经露头,泛着片片的青色,杨柳枝头。微微萌芽,一片鸟语花香之色,只是连天的战火破坏了这安静的气氛 下午时分,关羽一行抵达了下那北门。糜竺在城下叫门,守门校尉见是糜竺回来,急忙放下吊桥迎接糜竺等人入内。 糜府里面有房屋几千间,占地几百亩,廖化带的四五百人倒也不愁没地方安置,因此所有人一道跟随着进了下邳城。 关羽与糜竺并马而行,马车随后,来到了气魄雄伟,规模宏夫的“糜府”门前,关羽也不禁为糜竺的实力所震惊,心中暗自感叹道:怪不得史书记载糜竺“祖世货殖,憧客万人,资产柜亿”若是放在穿越前。肯定是什么乱七八糟富豪榜上的常见人物。 糜竺与关羽一起下马,糜竺正待上前拍门,忽然从街角里转出一个相貌清秀的年轻人拉住关羽道:“我已经在这里等了君侯两天了,君侯为何来的这么迟?” 关羽仔细看去,看清了来人之后不禁大感意料之外,此人不是别人,居然是郭嘉。 已经三四个月没有见到郭嘉了,关羽很是高兴的揽住了郭嘉的肩膀道:“哎呀,原来是奉孝?你为何出现在此处?我的军师真是神出鬼没!” 原来是郭嘉在长安得知关羽跟随着糜竺去了下那之后。立即辞别张辽与陈群,快马加鞭,昼夜赶路向下邳而来,之所以如此行色匆匆,是郭嘉在徐州的波诡云谪的局面里嗅到了可以从中渔利的气息。 前年郭嘉前来徐州招揽陈群的时候,在徐州住了将近一个月,因此对于徐州的政治形势了解的十分透彻。 郭嘉知道陶谦膝下无子,又从探子的口中知道了,已经六十三岁的陶谦因为曹军在徐州境内的大屠杀,以致心力交瘁,身体每况愈下,若是陶谦死后,徐州必然会变成无主之地。 而影响徐州未来走势的几个重要力量,便是糜竺、陈登等当地的几大豪族,而糜竺恰恰又去了河东邀请关羽,郭嘉从这里面看到了可以拉拢糜笠,然后将徐州掌握在手中的机会。 因此郭嘉便快马加鞭来到下邳,悄悄混进城中,以求伺机帮助关羽将徐州拿下,这一切深谋远虑都体现了郭嘉作为一名谋略家的高瞻远瞩。 只是郭嘉进了城之后,经过探听才知道糜竺前往河东还未回来,故此在城内寻找了一家靠近 冻六的客栈,在二楼暂时住下,每日推开窗子等待关加州代…到来,今日在楼上看到了关羽一行来到“糜府”门前,故此急忙下楼前来相见。 “君侯万里赴戎机,抵抗曹孟德的暴行。怎么能少了郭嘉的绵薄之力哪。”郭嘉笑吟吟的敷衍道,一边琢磨着什么时候找个机会把自己此行的目的告诉关羽。 糜竺听到有人与关羽寒暄,回头看去,现是一名身材颀长,相貌清秀的青年,施礼道:“哦。这个兄台是何人?莫非是君侯的故人,为何糜竺不认识这位兄弟?” 以糜竺在徐州的影响力,凡是下邳有些身份的人,糜竺基本都认识,此时看郭嘉的打扮,还以为他是徐州当地的儒士,故此问。 “此乃我的子房郭奉孝,关某之所以能在河东、长安两地立足站稳,全靠奉孝的出谋戈策,若论智谋,奉孝不在昔日的子房之下。” 关羽笑呵呵的替郭嘉向糜竺引荐,又介绍糜竺道:“此人便是堪称徐州富。以仁义忠厚名闻天下的糜子仲先生。” 糜竺闻言大喜,向郭嘉再次施礼道:“呵呵方今抗曹,正需能人志士。有郭奉孝来助,糜竺高兴万分,进府。 郭嘉还礼道:“子仲先生。远看仪表不凡,一脸仁厚之相,嘉早就料到先生便是名动徐州的糜子仲了。” 周仓上前拜见郭嘉道:“诺,军师还真是邪门。你是咋知道俺们来到徐州的,莫不是想跑来找一个媳妇不成?” 郭嘉闻言大笑道:“你个憨大个,莫不是想媳妇想的走火入魔了不成?整日开口闭口就是媳妇。等徐州的事情完了,我一定催促着君侯去给你找一个异国的媳妇回来。” 周仓的玩笑话倒是提醒了关羽,郭嘉已经二十四岁,在这个社会已经属于大龄青年了。这几年因为整日为自己操劳,耽搁了娶妻生子的大事。作为老大,也算是回报。自己应该给郭嘉找个媳妇了 嗯。对,应该给郭嘉找个媳妇,虽然女人是好东西,可是兄弟之情也很重要,更不能自己女人多的数不过来。却让自己的好兄弟去打咙棍这糜贞不就是现成的么? 想起糜贞,关羽心里虽然有些舍不得,可是想想郭嘉对自己的耿耿忠心。感觉自己对郭嘉亏欠的实在多。 关羽虽然在政治上一般。可毕竟是个聪明人,而且拥有后世的先知优势。郭嘉的来意心中已经能料个十之**,猜测郭嘉多半是为了徐州所来。更是觉得郭嘉对自己够意思,在这样的兄弟面前,一个女人有什么舍不得?况且现在还不是自己的女人,咬了咬牙,关羽暗自打定了主意,决定还是忍痛割爱,尽力促成糜贞与郭嘉喜结连理,只要二人你情我愿,自己甘愿做个月老,而且如此一来,自己内心对刘备也没有任何愧疚之感。 关羽正在盘算着心事的时候,周仓招呼廖化道:“快来拜见军师,别看咱家军师年轻,这肚子里的主意可鬼着哪?” 廖化闻言,急忙上前施礼拜见了郭嘉。郭嘉高兴的拍着廖化的肩膀道:“我还以为你们这一彪人马是糜竺先生的随从,原来是跟随君侯的,好极,妙极一看廖将军就是忠义之人,君侯身边正缺帮手。将来你一定可以大展身手。”廖化听了,微笑着拜谢了郭嘉的夸奖。 关羽走到马车前招呼车上的招蝉、糜贞二人,以及自己的徒弟姜若彤下了马车,招蝉与姜若彤与郭嘉施礼见过。 关羽向郭嘉与糜贞二人引荐一番,重点强调道:“我这位奉孝兄弟,才高八斗。有王佐之才。且有鸿炮之志。而糜姑娘心存仁义,心系百姓。两位倒是般配啊。” 糜贞闻言脸色绯红,向郭嘉施礼见过。郭嘉倒是听出了关羽话里面的意思。只是装作不懂道:“子仲先生带着糜姑娘前去河东,只怕是要促成君侯与姑娘的喜事吧,君侯休要乱点鸳鸯谱。” 关羽怕糜竺兄妹尴尬,圆场道:“呵呵。我只是随口一提罢了。糜姑娘这般才貌双全的佳人,真是打着灯笼也难寻找,若是糜姑娘当真看上关某了,我自然不会让给你。” 此亥糜府大门早已打开,家丁飞报糜芳。糜芳急忙来迎。 出门与关羽等人施礼见过。虽然言谈之中客气,但是关羽仍然从糜芳的目光之中现了一丝不善的眼光,只是不知为何糜芳会有这种眼神。 第一百一十二章 刘备捉妖(一) 汁么。去赴宴?和红脸汉子,块去赴宴?我赴陶谦他渊三” 刘备军营帅帐之内,传出了张飞的一声虎吼,接着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原来是张飞把手中的茶碗摔得粉碎。 张飞如此强大的怒气,当着孙乾的面,让刘备有些下不来台,脸色铁青的坐在桌案后面,一言不,刘晔坐在刘备一侧,脸上略带笑意,显然是被张飞的鲁莽脾气弄的有些哭笑不得。 太史慈则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与张飞相处了这几年,这个莽二哥的脾气他已经习惯了,只是想不到适才还有说有笑的张飞,会一下子爆出这么大的怒气,好像一听到关羽这个名字就立刻触动了他暴怒的神经。 代表陶谦来邀请刘备等人去下邳赴宴的孙乾,此时则是一脸尴尬之色,也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话了。不知本来还有说有笑的张飞,问清楚了赴宴的都是有何人之后,登时火山爆一般翻了脸,思前想后孙乾都没觉得自己有何失言之处,愈纳闷。 “要去赴宴你们去吧,俺一看见那红脸汉子,俺心中就憋闷,你们爱去你们去好了,这仗俺也不打了,俺一个人回泰山看家去,还不行么?”张飞嘴里一边嘟囔着,一边迈开大步就向外走去。 “张将军请息怒,暂息雷霆之怒既然诸位都是为了解徐州之围而来。万万不可枢气,万万不可义气用事啊。就权当为了徐州的庶民,给陶公几分薄面吧。” 听了张飞的话,孙乾总算稍微摸到点头脑了,原来这张飞这么大火。是与关羽有关,只是和关羽什么关系哪? 此前刘、关、张三人声名并不显赫,在天下云集的诸侯之间。也没有人对只是一介小小县尉的刘备提起兴趣。更遑论三人绝义扬镖的事情。 后来关羽的声名逐渐大了。这事更是成了刘备心底的伤疤,在外人面前刘备更不愿意提起此事。因此若不是与刘备熟悉的人,对于这段故事知道的甚少,而刘备身边的人都对此讳莫如深,因此孙乾对于刘、关、张三人之间的结义往事,竟然是全然不知。 看到张飞果真要走,孙乾一边说着,一边拼命地去拉住怒气冲冲的张飞。却被莽张飞硬生生的拖出了大帐,任凭用尽百般力气却是无论如何也留不住张飞。 张飞看着刘备不说话”中怒气更甚。吩咐营帐前的小卒道:“去牵我马来。” 小卒看张飞一副要爆火山的模样,不敢怠慢。急忙答应一声。为张飞牵马去了,转眼就把张飞那匹健硕强壮的五花马牵到了大帐前,把缰绳递到了张飞的手里。 张飞朝大帐里望了一眼,现刘备脸色依然面无表情,用冷冷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张飞以前从来没见过刘备会用这副眼神注视自己,当下被刘备的冷眼瞅的有些心虚。适才的满腔怒火顿时散去,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底气不足了,“大哥,俺、俺要回去啦” “你走吧,泰山郡也不要回了,直接回你的涿州老家去吧,整日这副莽撞模样,如何能成大事。走吧!”刘备冷冷的瞥了张飞一眼,抛下了这么一句话。 张飞到是有些傻眼了,本来以为平常有些娘们的大哥,这话倒是不是张飞的本意,不过张飞却找不出更好的词来形容自忌这个喜欢抹眼泪的大哥了,因此心底深处还是觉得自己这个大哥有些娘们,只是今天这太阳咋从西边出来了,这大哥今天咋变得爷们起来了,难不成雄起了。 若是刘备看见张飞一副铁了心要走的模样,出来央求的话,张飞一定会大骂关羽一通。死缠硬磨的逼着刘备不要去赴宴,不要去和关羽会面。但是没想到刘备冷不丁来了这么一手。居然拉下脸来赶自己过… 张飞脸上的表情此刻仿佛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一副倍感委屈的样子,一手牵着马缰,一只脚踏进了马镫里面。却是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哭丧着脸道:“大哥,你真让我走啊?俺可真要走啦,难不成你为了这红脸汉子,真的要赶俺离开” 刘备“哼”了一声,瞥了张飞一眼,把身体侧转,不看张飞,刘备已经完全摸透了张飞得心思。知道若是完全依着他,张飞有时候便是个无赖一般难缠,对付他只有打一巴掌,给一块糖吃,如此才能哄得张飞服服帖帖。刘备侧转脸的时候,向太史慈努了努嘴。示意太史慈去把张飞拉回来,太史慈会意,笑呵呵的站起身来,毒出了大帐,来到张飞的马前小讨马缰绳,涕给门前的小集,示意小卒把马牵专切“着张飞的胳膊笑道:“二哥,休要整日小孩模样,岂不让孙先生笑话,走,进账说话。” 孙乾与太史慈一左一右。当下架着张飞。连拉带拖,把他弄进了帐篷里面。张飞来到刘备面前倍感郁闷的端起茶壶,举起仰头就是一通猛灌,喝完之后恨恨的道:“这个贼红脸汉子。走了也不让俺消停。” 看着张飞这副模样,一伙人忍俊不禁,一个个放声大笑。 孙乾向刘备施礼道:“不知道刘使君与关君侯有何过解,张二将军却是如此不待见关君侯?” 刘备长叹一声道:“公佑啊,此事本是刘备心头的一道伤疤。刘备素来不愿与外人道起,备与公佑先生一见如故,既然先生问起,备就把与关云长之间的来龙去脉说与先生吧,也好让先生辩个谁是谁非。此事说来话长” 刘备当下呻了一口茶,对着孙乾把整件事情的前前后后向他娓娓道来,从在涿郡桃园结义开始,一起铸造兵器。招募了五百乡邻讨伐黄巾造反,及至后来被封为安喜县的县尉,因为受到督邮责难,自己一怒之下。怒鞭督邮,与关、张二人弃官而去,再到后来由公孙瓒保举做了平原县的县令,最后又说到三年前三人率部前去洛阳讨伐董卓,走到半路关羽忽然翻脸,恩断义绝。单骑离去之事向孙乾仔细诉说了一逊… 刘备一边说着一边长吁短叹,内心满是惋惜之情,张飞在一边不满的道:“大哥,你就是偏心,这个红脸汉子当初那般绝情,你还是对他恋恋不舍,你能不能拿出适才对付俺的这般气概来?” 刘备看了张飞一眼,皱了皱眉头,也没搭理他。装作没有听见。 孙乾道:“照刘使君所说。加上这世间的传闻,这关云长似乎不是你说的这般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的小人。适才在陶公的病房里。乾也曾听到糜子仲对这关云长百般夸奖,按理说。你说的这事与他的为人不符,莫非此中有何蹊跷不成?” 孙乾一句话提醒了刘备,关羽绝义之事后来成为了刘备心头的一道伤疤。让他一直不愿面对此事,更不想深究关羽究竟为何弃自己而去。此刻听了孙乾的话,仔细一想关羽当时的反常表现,忍不住一拍大腿道:“若非公佑提醒,备从不曾想到此中原因。如此这般一想。这云长当时的确是很反常。” 刘备说到这里又把绝义之前几天,关羽一连数日沉默寡言,不芶言笑,精神恍惚的事情说了一遍。越是仔细思考,心中越是透亮,当下异常肯定的道:“如此仔细思索一般,这云长当时还真是异常。” 张飞拍着桌案道:“他当初那副凶神恶煞,冷血无情的模样。莫不是被妖怪附体了不成?” 刘备点头道:“兴许是被妖怪附体了也不一定哪,翼德,你仔细想想。此前你我也与云长相处了几年,他的脾性你难道不了解么?按理说他不会做出这般事情来的,兴许真是被妖怪附体了哪,诸位可记得一千多年前,商纣王时代,狐狸精附身姐己祸国殃民的故事?” 在这个。愚昧无知的年代,神鬼仙妖是一种不可捉摸的存在,有人相信,有人不信,所以刘备抛出这个观点来,刘晔、太史慈、孙乾等人并未辩驳。只是感到关羽前后反差如此之大。这里面的确是有诡异叵测。 听了刘备的话,张飞豹眼圆睁,深呼吸一口气道:“咦,大哥说的果然有几分道理,这红脸汉子的人品俺如果不能确定的话,在一起好几年了。他的本事俺却知道的一清二楚,先前传言说他如何如何厉害。又是单刀匹马破千军万马,又是一战挑几百辆战车什么的。俺当初只当是这些人以讹传讹,全是放屁。不过一个个都说的千真万确,言之凿凿的样子。后来由不得俺不相信。若是传言说的是真的话,这红脸汉子十有**是被妖孽附身了。” 张飞说到这里。自己倒是更相信关羽是被妖孽附体了,肯定的道:“嗯。这红脸汉子绝对没这么大的本事,若是传言是真的话,这厮绝对是被妖魔鬼怪附身了。” 听了刘备与张飞的一番话,太史慈三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别人如此说他们绝对不信,可是刘备、张飞二人与这关羽可是相处了好几年了,是绝对不可能说谎的。 第一百一十三章 刘备捉妖(二) 二,刘备与张飞的对话。大帐内端坐的几个人阵讯边站立的校尉一个个无不感到心头森然,其中胆小者甚至有种后脑勺凉,寒毛直竖的感觉。 这其中有从刘、关、张起事一来,就一直跟随的老资格将校,听了刘备与张飞的一番分析,再想想那日关羽凶神恶煞一般目露凶光,那一刀下去,一名汉子搂抱尚且费力的大树都能被砍折,再联想到传言之中关羽种种逆天的事迹,一个个对于刘备下的关羽被“妖孽”附体的结论,深信不疑。 帐内的人一个个心中倒吸凉气,如此厉害的妖孽附在了关二爷的身上,看来这天下行将大乱了,真是流年不利,这牛鬼蛇神都出来了,先是黄巾之乱,后来是董卓暴政,现在又出来个妖孽关二,这老天还开眼么? 一阵沉默之后,孙乾忽然想起一事,率先开口道:“对了,乾想起了一个人,此人就在下邳东方三十多里的一座山中的道观里,名字叫做宫崇,据说是大仙于吉的徒弟,擅长降妖除魔,此刻距离天黑时候还早,去陶公的府上赴宴也不急,不如我等去寻找这个仙道,让他乔装成随从跟着我等一起去筵席之上,暗中观察这关羽,看看他是否被妖孽附体了,再做决定如何?” “嗯,公佑所言甚是,我等立即动身去这道观拜访下这个仙道吧,然后许下重礼,请他跟随我们一起去下邳,然后让道长在筵席上暗中观察下云长,看看云长是否确实被妖孽附体了,若是果然被妖孽附体了,问下还有救没救?” 刘备说完轻叹一声,完全赞成孙乾的话,此玄他内心里是如此迫切的希望这仙道看了关羽之后,高喝一声“呔,大胆妖孽,还不快快现形!”然后关羽头顶冒出一阵青烟,还给自己一个如从前一般的二弟。 想到这里。刘备的眼眶有些湿润,别人可冉指责刘备虚伪,但是对待关羽的感情刘备却是真挚的。三年来,关羽的绝义之举时常成为刘备睡眠之中的梦靥,此刻有了还他一个从前的二弟的希望,刘备怎能不喜出望外? 而且若是真能从关羽身上驱魔成功,还给自己以前的二弟。那么他掌握之了的长安、河东二地也将会变成自己的,虽然刘备内心尽量避免自己向这方面想,可是在他内心最深处,这个念头还是时不时的闪现出来。 因此听了孙乾的话后,刘备就马上做出了坚定而不可动摇的判断,不惜一切代价找一个。有道高人为关羽驱魔,值得一试,若是能成功,自己将会一本万利。 “驱个鸟毛啊!这红脸汉子千真万确就是被妖孽附身了,当初分手的那一玄,这汉子一刀就把这么粗的大树“咔嚓。两断 张飞一边嚷嚷着,一边用手比划着那颗在三年前,被关羽砍断了的杨树的粗壮程度,两手拢成一个圈对众人道:“看见了没?这么粗的树,被他一刀就砍断了,奶奶个熊的,当时俺被这厮气昏了头,不曾多想,后来俺找了个这么粗的大树,用大刀整整砍了一上午都没能砍断,而这红脸汉子却一刀两断,不是被妖孽附体了又是如何?” 刘备又瞪了张飞一眼道:“正是因为云长被妖孽附体了,所以才要请大仙来看一看,为云长驱魔。” 张飞摸着虬髯道:“驱个鸡毛啊,这厮如此厉害,若是妖孽。必然也是厉鬼恶魂,或者千年老妖,岂是那般轻易就能驱走的,也不是俺不顾当初的兄弟情义,依俺看,还是诏告天下的好,让这红脸汉子被妖孽附体了的事情大白于天下,大家也别打了,都来捉妖吧,免得到时候都被这厮害了,还都你死我活的抢地盘,抢来做鸟用!” 刘备听了张飞的话,又是一阵愠怒,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瞪着张飞注视。 张飞之前从来不曾见过刘备这番表情,被刘备瞪了一会,心底有些毛,说话的时候竟然情不自禁有些结巴,“大”大哥,你,如此瞪着俺做甚?莫不是你也被妖孽附体了不成?” “你还是回涿郡杀猪去吧!” 没有理会张飞的话,刘备酷酷的抛下这么一句话,牵了孙乾的手,一起径自出了大帐。 边走边招呼太史慈与刘烨道:“子义、子扬,走,咱们一起去山上寻访仙道去,不要在这里听翼德这粗鲁的家伙胡搅蛮缠。” 太史慈闻言与刘晔一齐起身,太史慈笑了笑,拍着张飞的肩膀道:“行了,二哥你今天就别惹大哥生气了,既然讣州二复与技关羽见面。你就在大营里看家吧。免得曹军来驯时猝不及防。” “快走,快走,你以为俺稀罕去啊?俺自有捉妖的办法。”张飞向外哄着太史慈与刘晔,不耐烦的道。 刘晔与太史慈二人对视一笑,出了大帐紧跟着刘备、孙乾二人上马,带了几十名随从,准备了一些礼物,打马出了营寨,向下邳东方去了。 刘备等人走后,张飞一个人气呼呼的坐在大帐里面,吩咐左右的校尉道:“来人,去附近的村子里给我捉两条狗来,我自有妙用。” 一名校尉答应一声,旋即出帐去了,张飞一挥手示意其他人道:“你们都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注意点,千万别让曹阿瞒趁着家罢没人来劫了营。”众校尉答应一声,各自出了大帐去忙自己的分内之事去了。 看着帐篷里空无一人,张飞干脆在桌案上躺了,桌案长度不够,张飞便翘起腿来,双手交叉,垫在头低下,心里在琢磨着晚上该如何悄悄地溜进下邳捉妖。 “天黑之后,俺就带着铁盆,牵着狗进城,在陶谦的府邸左右找个僻静的地方把狗宰了,接一盆新鲜的狗血,然后埋伏在府门前,看见关老二来了,俺就泼他一脸狗血,兴许这妖孽能被污血给逼出来,还我一个从前的二哥”嘿嘿,虽然俺嘴上硬。其实俺还是挺想念俺二哥的” 张飞一边自言自语,眼角不由得划过一道泪痕,无人的时候,张飞完全没了先前的莽撞模样,玩起了深沉,看来任何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下邳正东方向有一座山,叫做曲泉山,山顶有泉水十分旺盛,蜿蜒流到山下,流水曲折,因此此山得名“曲泉山” 山顶有一道观,叫做“太平清领观”观中的主持,叫做宫崇,已经年逾四十,是名闻天下的大仙于吉的长徒,据说能捉妖降魔,飞天遁地,当然也只是传说而已,并没有人真正见过他飞天或者遁地,但是这宫崇的确有一套本事,在徐州他的信徒颇多。 数年前陶谦启用节融做下邳相,这誓融是个信仰佛教之人,在徐州境内大兴土木,建立佛寺,驱逐道教,但是这个宫崇以及他的“太平清领观”却屹立不到,可见这宫崇的确是有些本事之人,名声绝不是凭空得来的。 三十多里地,只在弹指一挥间,刘备等人快马加鞭,不消一个时辰便赶到了山下,孙乾曾经多次进入道观上香,因此轻车熟路,带着刘备等人径直来到了山上。 但见漫山遍野的树木已经萌芽,山岭上泛着淡淡的青色,一片诗意,桃李枝头已经绽放出花蕊,香味扑鼻,再走一段路程,规模宏大,神秘清雅的“太平清领观”就呈现在了刘备等人面前。 众人来到观前勒马,孙乾前边带路,一行人径直进了道观,观中的小道士认识孙乾,急忙施礼道:“孙大人是来上香的么?” 孙乾还礼道:“某不是来上香的,有要事特来寻找令师,不知今日是否在观中?” 小道士道:“大人来的真是巧,家师刚刚云游回来,此刻估计方才沐浴完毕道这就去通报一声。” 孙乾闻言大喜,对刘备道:“看来咱们今日运气真是好,说不定这驱妖之事还真就成了。”当即吩咐小道士去请宫崇道人。 孙乾身为徐州的功曹,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宫崇这份面子还是要给的,听了小道士来报,当即来到道观的前院来与孙乾见面。 听到脚步声,刘备等人纷纷向来人注目,只见走来一个身高七尺五寸左右,面皮白哲,颌下三缕胡须迎风飘飘,一身皂白色道袍。怀里抱着拂尘,走起路来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的道人,迈着轻盈的步伐,笑呵呵的迎了出来。 刘备与刘晔、太夹慈三人见了宫崇这副模样,心中已经有几分佩服,心里都暗自道:“怪不得是名动天下的道长,这一身仙气就与那些寻常的道人大是不同,说不定此人真有降妖驱魔的法术。“呵呵,是那阵风把孙大人吹到贫道的道观里来了,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宫崇远远地打着招呼道。 孙乾与宫崇施礼拜见完毕,介绍刘备道:“这位就是以仁义闻名的泰山郡的太守,刘备刘玄德大人,今日前来观中,乃是有要事相求,还望道长一定帮忙。”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下邳夜宴(一) 二击千吉是琅琊郡人。年龄不详,据传能占卜知末来,凹删北百病,妖魔不能近身,有无穷法力,因此世人,尤其是徐州一带的百姓对于吉十分崇拜。 而宫崇就是于吉的长徒,他借助其师的名声在徐州东部一带也颇有影响,七八年前宫崇云游到下那一带,在“曲泉”上建立道观。弘扬自己的道学,七八年下来,他所建立的一座小道观也变成了气势雄伟的“太平清领观” 观中松木参天,古拍长青,按理说他这道观才建立了七八年。便是种植了松拍也只是寻常七八年的树龄,世人却无法得知他这古拍松木从何而来,众说纷纭之中,更是平添了宫崇的几分神秘之感。”呵呵,是那阵风把孙大人吹到贫道的道观里来了。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宫崇手中浮尘一晃。单掌施礼,远远的向孙乾打着招呼道。 孙乾急忙还礼道:“孙乾有礼了,道长别来无恙!” 孙乾与宫崇施礼拜见完毕,介绍刘备道:“这位就是以仁义闻名天下的泰山郡的太守,刘备刘玄德大人,今日前来观中,乃是有要事相求。还望道长一定帮忙。” 刘备急忙上前施礼拜见宫崇道:“刘备这厢有礼了,此来乃有要是相求,还望道长一定施展法力。帮助一下弟子。” 刘备以一郡太守的身份。谦虚的自称弟子,这很让宫崇受用。急忙还礼道:“刘太守客气了。不知所为何来,若是能帮助大人,贫道一定尽力。” “来人,奉上薄礼。” 刘备回头吩咐一声,部下把准备的礼物送了上来,却是三百两白银,三十两黄金,以及一对古玩,在这个金银比较稀缺的年代。刘备的这些礼物已经算是大手笔了。饶是宫崇是出家的方外之人,看了心中仍然是一动,眉毛不由自主的跳了几下。 “些许薄礼,敬做香火之钱,还望道长笑纳。”刘备笑呵呵的施礼道,然后把自己此来的目的详细说了一遍。 宫崇闻言,心中有了分寸,笑道:“太守大人真是客气了,如此厚礼,贫道却之不恭,小观扩建正需资金。既然太守大人厚爱,贫道就笑纳了,太守大人所求之事,贫道一定尽力而为。” 宫崇话毕,吩咐徒弟们把礼物收了,又道:贫道一定保证为太守大人尽力降妖除魔,不过贫道乃是方外之人,乔装打扮之事却是不敢芶从,太守大人所带的随从众多,贫道夹杂在人群里,料想那人不会注意。” 想想宫崇说的也是实话。出家的道士,更何况是有道的高人。自然不会轻易做俗人的打扮,刘备只得从之再三叮嘱道:“只是如此,道长切勿轻举妄动。若是被他觉了备请道长下山,原来是冲着他去的,而他又不不是被妖孽附体,以后则无颜相见。” “太守大人尽管放心,贫道自有分寸。”宫崇拍着胸脯保证道。随即回到自己的房中画了几道符,准备好了捉妖的法器,八卦镜、令旗、铃错等待物品。 看看天色已经不早,孙乾前边带路,一行人策马下了“曲泉止”直奔下邳而去。 下邦城糜府之内,关羽与郭嘉、糜竺等人正在客厅闲聊,等着日薄西山之时,前去陶谦的府上赴宴。 一行人网刚到了糜家不足一天,招蝉与姜若彤二人对占地几百多亩的“糜府”不禁叹为观止,好奇不已,在糜贞的带领下在“糜府”之内观瞻闲逛起来。 “陶大人的身体康复了么?这么急着便要宴请我等,若是身体不佳,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关羽一边喝着茶,询问糜竺道。 糜竺闻言摇头道:“陶公还是如从前一般,此病乃是由心事沉积,急火攻心而起,加上身体本就孱弱,又上了岁数,只怕康复是不可能了,若是曹兵退去,心情好转,或许尚能坚持一段时日。若是兵临城下,连战不利,只怕这就难说了。适才些进了一趟陶公的府邸,听说刘备兵到已经两日,而且张飞与曹军也打了一仗,孙策昨日也兵临城下,陶公对自己未曾表示感谢深感不安,故此特意等着君侯到来之时。一并设宴款待诸位,以表达自己的谢意。” “我料想用不了多久曹兵必退,其实大可不必邀请孙坚来援,不是郭嘉在这背后说他人是非。这孙坚父子有大志,只怕此次请神容易送神难了。”郭嘉悠然的喝着茶道。 “这位兄台所言极是,登也是如此观点,只可惜家父以及陶公与孙,坚都是旧交,故此执意邀请孙坚来救下邳之围,只怕这孙家来了就不走了。” 随着话落,走进客引永六身。年龄估计在二十五六岁模样,脸色网毅…联计卜分有穿透力的年轻人,迈着大步进了糜竺的客厅。 糜竺急忙起身介绍道:“此人乃是本郡的典农校尉陈登陈元龙,有大才,徐州的农业之所以如此达,百姓丰衣足食。皆是陈元龙之功劳。”说着又向陈登介绍了关羽等人。 陈登向关羽抱腕懈匕道:“呵呵”君侯威名如雷贯耳,登早就渴盼一见。今日一睹尊荣,果然不凡,而君侯在长安、河东两地招揽难民,广垦土地的做法,尤其让陈登佩服不已,登时刻以君侯做榜样。” 看着陈登这副干练英武的模样,关羽心中已经有几分喜爱,此刻听说徐州城外肥沃的良田都是陈登所屯,关羽心中竟隐然有此人乃是同道中人的感觉。 当下急忙起身客气的道:“陈元龙果然是有为之人,先是屯田改善了徐州百姓的生活,又在彭城以三万人马阻挡了十一万曹操大军半个月之久。陈元龙果真文武双全,关某佩服。” 陈登急忙抱腕谦虚几句,郭嘉在一边笑吟吟的看着关羽与陈登说话,心里在盘算着自己的小算盘。 在糜竺府邸呆了一天,郭嘉已经看出了糜竺对关羽是真心实意相待,再看这陈登与关羽初次相见。便如此投机,若是加以拉拢,有糜竺与陈登二人的支持,陶谦若是死后。这徐州拿不下来。不让天下人笑话才怪。 一番寒暄客套之后,陈登与关羽夫有相见恨晚之意,陈登道:“君侯虽然是单刀匹马而来下那,可是这更能说明君侯的坦荡之心,更说明了君侯毫无它意,几路援军,以登拙见,君侯最无私心,刘备次之,孙坚其心最不可测。只恨我不能说服家父,至为惭愧。” 聊了半天,糜竺问道:“元龙此来,莫不是从陶公的府上过来邀请君侯去赴宴的?”陈登听了一拍夫腿道:“光与君侯聊的投机,几乎耽误了正事,陶公的酒筵已经准备好了。特地命登再次来恭请君侯,你看外面天色已晚,只怕刘备与孙策已经到了,咱们还是动身吧。” 陈登话毕,热情的牵了关羽的手在前,出了糜竺的客厅。糜竺随后招呼郭嘉、周仓、廖化等人一起前去赴宴,众人随着陈登与关羽一起出了客厅,来到府门前,命下人牵来马匹,个个翻身上马,马蹄声大作,径直奔“州牧府”而去。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在“州牧府”周围全是刀剑出鞘的卫士,五百名士卒一字排开,将州牧府团团护卫了起来,十步一人,戒备森严,门前灯火辉煌,车马络绎不绝,除了受邀的刘备、田揩、关羽、孙策四人之外,在这次抗击曹军的战役之中。捐献过钱粮军饷的徐州士族大豪也都受到了邀请。 “州牧弈。不远处的一条小胡同里,张飞带了几名士卒,牵了两条黑狗,正在悄悄观望。 原来是傍晚之时,张飞换了军装,带了几名心腹,拿着孙乾给的进出下那城的通牌,悄悄地混进了城里,寻觅到了“州牧府”所在,伺机用黑狗血泼关羽,用来驱魔降妖。 “奶奶个熊的,陶谦这老着西请个客人。居然费这么大的势”都有力气在这里站岗,还不如都去打曹操哪,我算是明白了为何徐州兵节节败退了。”张飞黑铁着脸,在胡同里蹲着。抱怨州牧府的戒备过于森严,无从下手。 “二将军,莫不如咱们还是回营去吧?万一闯了漏子,主公怪罪起来小的们可要挨罚毛”一名心腹有些胆怯,打起了退堂鼓,小声的劝着张飞道。 “你他娘的少给老子吧嗦,天塌了。自有你二爷顶着,就你那样,塌了也砸不到你,别跟老子磨磨唧唧的,去一边把黑狗宰了,老子要热乎的新鲜狗血。”张飞不耐烦的刮斥着随从道。 几名随从无奈,只得牵着黑狗走到僻静无人的地方,一刀下去将黑狗结果了,用盆子接了一盆狗血端到了张飞面前。 “二将军。门前戒备如此森严,你却要怎生算计关云长?”一名随从为难的问道。 “管他哪,看到关羽来了,老子端着盆子强行泼他一脸狗血。看看是否有妖孽附体。”张飞接过盆子,满不在乎的道。”二将军,来了,来了”一名在胡同口把风的士卒回头急促的招呼道。 张飞闻言,豹眼一瞪,“呼”的一声站起,端起盆子就准备冲出去泼他一脸狗血。 第一百一十五章 下邳夜宴(二) ”一先感谢鬼爆炎同学毖炽起步币的打赏,另外感张一万二的更新票,感谢你的热情。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完成你的心愿。 再次感谢所有投了本书月票的同学,继续求月票,求推荐票看盗版的同学别忘了回家投上几张推荐票,拜谢了。 张飞端了盆子,盛着半盆热乎的黑狗血,以猛虎下山之势冲了出去就要泼关羽一脸狗血,当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冲出了胡同之后。却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来了一个急停止步,由于冲卑刺的度太快。撒了自己一身狗血……二将军。错了,错了,” 随从由于在后面跟随着张飞快奔跑,累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这时在后面赶上了弄了自己一身狗血的张飞,大喘着粗气道:“二将军错了。错了,我说的是主公来了” 饶是张飞平素性子鲁莽暴躁。此刻也有些无语的感觉,朝着随从翻了翻白眼,将盆里仅剩下的一点狗血用力的泼了随从一脸,虎着黑脸,恨不得一口将随从吞下,“你奶奶个熊!” 二人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一个满脸狗血,一个满身狗血。 张飞怒犹未消,顺手将手里的盆子卡在了随从的脑袋上,“你奶奶个熊的,浪费了老子一盆狗血,在这里继续给老子盯着随从很是无辜的用袖子将脸上的狗血拭去。可怜巴巴的点了点头,张飞转身吩咐其余几个随从道“:去把另一条狗宰了放血,, 府门前马蹄声“得得”刘备与孙乾策马并行,身后跟着太史慈、刘晔二人,在他们后面跟随着二十多名随从。一身道袍打扮的宫崇就夹杂在随从里面,由于天色已晚,再加上宫崇的身高也不是很高,因此混在队伍里并不是特别显眼。 在州牧府门前代表陶谦迎客的是他手下的两个级别最高的官员一个是徐州名士,现任广陵太守的赵昱。另一个是陶谦手下总督兵马的头号大将,官拜骑都尉,姓盛名霸字宣高祖籍泰山华县。 看见孙乾带领着一伙人来到,赵昱急忙迎上向刘备施礼道:“想必这位便是泰山郡太守刘玄德大人了,赵昱这里有礼了。” 刘备急忙下马道:“莫非兄台便是赵太守?有劳兄台久候,岂不是折煞刘备 臧霸也上前施礼卑见道:“藏霸见过刘使君,使君远道来解徐州之围,霸代表陶公多谢使君了 刘备还礼道:“宣高将军客气了,备与陶公比邻为依,唇亡齿寒,自当该尽力,况且曹操做下此等伤天害理之事,刘备责无旁贷 刘备与臧霸、赵昱寒暄完毕,太史慈、刘晔二人又下马与盛、赵二人寒暄一番,互道久仰。 赵昱对孙乾道:“有劳公佑带刘使君一行进府赴宴吧,关君侯与孙、伯符将军尚未到来,我与宣高将军在此恭候二人一番。” 听到了关羽的名字,刘备的心理猛的一“咯噔”这曾经称兄道弟了几年之后。又分别了几年的兄弟此刻就要相见了,心头怎能不别有一番滋味? 刘备此时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变异:“关君侯尚未到来?。 “呵呵,关君侯在糜子仲的府上喝茶哪。已经派陈元龙去催了,估计不消片刻就能赶到。使君但请府内稍候片刻,陶公正在等候。”赵昱回答道。 孙乾急忙挽了刘备的胳膊,生怕刘备多言,把请宫崇来驱妖的事情说漏了嘴。向他使眼色道:“走,使君。虽然咱们最远,却是来的最早,进府里与陶公喝茶去。” 刘备会意,答应一声与孙乾并肩进了府邸,太史慈、刘晔等人随后,宫崇夹杂在队伍里面也进了陶府。 臧霸与赵昱二人还以为宫崇是刘备招募的出家人为自己效力。心里倒是佩服刘备的魅力,想不到居然能让方外之人为自己卖命”因此也未多心,恭送刘备等人进府去了。 夜色中,远处又响起马蹄声,奔来十几骑,为的是一匹赤碳一般火红的的骏马,马上之人正是关羽,在他两侧分别是糜竺与陈登,三人并骑而行,郭嘉与周仓、廖化等人随后紧随。 黑咕隆咚的街道里,张飞的心腹看见了关羽的到来,他本从桃园之时就跟随在张飞身边。因此认识关羽,当下急忙招呼道:“二将军,二将军。关羽来了,看那人必是关羽无疑了。” 张飞闻言,急忙快步走到胡同口探出头向来人张望,关羽等人已在府门前下马,与臧霸、赵昱等人寒暄几声。迈开大步进了“州牧府”去了,而自己的两名手下牵着黑狗子小后还未归来。此刻想要泼关羽身狗血却是来不及了公一。 张飞气恼的一拳打在墙上,吩咐随从道:“算了,让他们先等一会再宰吧。免得狗血凝固了,就让这妖孽多呆一刻,等他喝了酒出来之时,我再泼他。”心腹闻名急忙快步去了。 关羽在门前与藏霸、赵昱二人寒暄了几句,也不多说废话,在糜竺与陈登的陪同下,大步进了州牧府,郭嘉等人随后紧随。 进了州牧府,只见里面也是戒备森严,灯火辉煌,陈登前边带路,直奔州牧府的宴客大厅。 今日府内除了宴请刘备、关羽、田楷、孙策以及他们的部下之外,还有徐州的一些高级将官,此外还有徐州的豪族,共设置了百十桌宴席,分布在三个大厅内,当然,主宴是用来招呼最重要的客人的。 陈登在前边引路,一边走着一边与熟人打着招呼,回头对关羽道:“君侯请随我来,陶公正在“丹心堂,等候几位。”关羽点了点头随后,糜竺次之,郭嘉、周仓、廖化等人跟着鱼贯而行。 穿廊过院。走到一间宽敞高大、灯火辉煌,敞开着四扇朱漆房门的大厅前,厅里传来阵阵寒暄说笑之声,厅门上高悬“丹心堂”的牌匾。由于屋门大开,在院子里便边可以清晰地看到堂内之人。 走在陈登后面的关羽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主位一侧的刘备,分别三年了,今日终于还是相见了。 主位上坐着一个头胡须有些花白,精神不太箕钦,但是眉目之间依然带着一股凛然之气的老者,关羽估计此人必是陶谦无疑了。 在陶谦的主案一侧便是刘备,在刘备左侧坐着一名身高八尺,相貌堂堂。仪表不凡的将军,右侧是一个相貌儒雅的青年人,关羽虽然不认识二人,可是根据以前了解的情报,估计此二人极有可能是太史慈与刘备的军师刘晔。再一眼扫去。在太史慈的一边居然还有个道士,关羽也没有多想,迈开大步跟着陈登进了大堂。 陶谦在主位上正与利备寒暄听到外面脚步声起,抬头着去,只见陈登在前,糜竺在后,后面跟随了四五名随从,犹如众星拱月一般簇拥着一个一身藏青色长袍,头戴青色帽子,身高九尺,面如重枣,丹凤眼,卧蚕眉,长须飘飘,威风凛凛,犹如天神一般的武将走了进来。 陶谦见了此人进了大堂,不由自主的起身相迎,堂内的所有人见了陶谦起身,也是一个个起身相迎。 陈登在前。指着陶谦为关羽引荐道:“君侯,这位便是我家州牧,陶公陶大人。”又向陶谦介绍关羽道:“这位是” “哈哈哈想必这位将军就是名动天下的车骑将军,镇国武安侯关云长,关君侯了吧?将军单刀匹马杀的袁术胆寒,直入虎穴刺杀董卓,八百铁骑定长安,孤身逐匈奴救两千汉女,单刀力挑四百辆西凉战车,君侯这一件件,一桩桩,真是胜过天神一般,陶谦早就如雷贯耳了,今日陶谦有幸能得到君侯相助,徐州百姓有救也。”陶谦不等陈登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抢先送上了一套诣酒不绝的高帽子。 随着陶谦的话,满堂之人无不向关羽施礼高声称赞关羽的神武,关羽急忙还礼道:“陶公谬赞,陶公治下的徐州二百万百姓安居乐业,一片欣欣向荣,岂是关羽一介匹夫所能比。” “云长,别来无恙?”一个仁厚的声音在关羽耳边响起。 关羽闻言扭头看去,只见刘备正抱腕向自己施礼,一时之间心头感慨万千,自己的一次穿越居然让这结义的兄弟变成了陌路之人,虽然此前做过种种补偿,此外内心却依然有些忐忑。当下也不想与刘备闹得太过僵硬。欠身还礼道:“劳使君挂念。关某无恙,不知使君是否安好?” “备安好,备很好。先前蒙云长举荐,备坐上了泰山郡太守之职,尚未感谢君侯的厚恩,想不到一别数载,君侯已经威震华夏了…”刘备说到此处心头感慨万千。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除了与关羽久别重逢之外,更让刘备高兴的是关羽不再用那副冰冷的面孔与自己说话了。 刘备与关羽曾经结义之事知道的并不多,再加上刘备从不曾主动与人提起那段绝义的伤心往事,因此大厅之中知道刘备与关羽的往事的人并不多。 “哦,使君不提老夫倒是忘了,前年还曾记得使君出任泰山郡的太守职位是君侯举荐的,对呀,君侯与使君原来是认识的,如此更好,大家都是旧识,等孙文台来了之后,合力抗击曹贼,不怕贼兵不退。”陶谦高兴的抚摸着胡须道。 第一百一十一六章 猛将之怒 术么一感谢鬼爆炎兄弟的打赏,与石张五星级评价鼎,叽弟实在给力,感谢又一次出手力张更新票,今日与明日一定完成两个,万2,不然提头来见,咔咔,做鬼脸之中,当然前提是没意外的情况下,否则这头颅俺还得留着继续码字…” “孙伯符将军到!”丹心堂外响起一声响亮的喊声。 堂内众人纷纷向外侧目,只见已经胡须白的陈挂在前面带路,后面跟着一个气势咄咄逼人,眉目之间霸气十足,相貌英俊,身高八尺,头戴霸王赤金冠,腰悬长剑的年轻将军昂阔步跟随,此人正是江东军团的先锋孙策。 在孙策后面跟着三人,除了阁泽之外。另外两人其中一个是比孙策高出半头,黄脸赤须,相貌凶恶,身材魁梧的猛将,另一个与孙策身材相冉,体格健壮,眉目之间带着一股匪气,此二人正是孙策在建业收的两名本是**的人物,黄脸之人是九江下蔡人,姓周名泰字幼平,另一个姓蒋名钦字公奕,都是骁勇善战的猛将。 陈璨前面带路,孙策等人随后进了大堂。陈挂向孙策引荐陶谦道:“孙贤侄。这位便是我们的州牧陶公。陶大人。”又指着孙策介绍道:“这个少年将军便是孙文台的长子,现居柴桑太守,奋武将军的孙策贤侄。此次率领所部作为先锋来援下邳。” “好,好,果然是英雄东少再,虎父无犬子。果然有文台的风采。”陶谦夸赞着孙策道,陶谦与孙坚之前便是旧识,虽然谈不上知己。不过也算是熟人了。 孙策拍着胸脯一副踌躇满志的模样:“陶公尽管宽心,有策在,绝对不会容曹贼再肆意妄为,家父正统帅五万大军日夜兼程向下那进军。料想数日便到,等我东吴大军兵到之时,便是与曹军决战之刻。若是曹操不肯罢兵,誓要他留下级。” 不知为何自睹孙策这副盛气妾人。不可一世的模样,关羽内心隐隐有些反感,不耐烦的转身向里,陶谦亲自把所有人介绍一番,众人互道仰慕,算是认识了。 当介绍到关羽的时候,孙策的目光与关羽对视了一刻抱腕道:“下那城下只见泰山军与青州军的营塞,某还以为诸侯不曾来到,想不到威震天下的关云长居然也来到了!呵呵”很好,策之前到是不知,呵听”真是出乎策的预料之外,不知君侯带了多少人马?”陈挂前去孙策的营寨邀请孙策之时,未言及关羽到来之事。孙策对于关羽的突然出现,有些大感意料之外,私下里甚至将关羽当做了东吴军团争夺徐州的潜在对手,孙策骨子里有股倔强不服的霸气,对于传言中说关羽如何如何了得,很是不服,故此说话的时候有些突兀、尖锐。 听到孙策直呼自己的名字。关羽心中更是不悦。虽然他不在乎别人喊自己的名字。可是在这种场合,就连陶谦、刘备等岁数稍长的都喊自己君侯。可是孙策这个乳臭味干的黄毛小子居然喊了自己一声“关云长” 虽然孙策只是喊了一声,随即改口称呼自己为“君侯”也不知他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反正关羽有种如蛟在喉感觉,及至孙策问自己带了多少人马,关羽心头隐隐生起一股怒气,白了孙策一眼,冷哼一声道:“某未带一兵一卒,你待如何?” 孙策虽然骨子里有一股目空一切的霸气。到底不是张飞一般鲁莽之人,见关羽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话锋一转,笑道:“策只是随口一问罢了,君侯的到来实在出乎策的预料之外,惊喜之下故有此问,别无它意,君侯勿怪。有君侯一人在此,胜过千军万马!” 听到孙策的话好听了许多。关羽心头的怒火方才隐忍住,当下也懒得理他。鼻子里哼了一声,算作回礼,心道:这孙策倒是狂傲。怪不得自称江东小霸王,后来又不顾一切的怒斩于吉,这股傲气也堪称当世无双。 随着最后的客人青州刺史田揩的到来,他带着几名部将在臧霸与赵昱的陪同下来到大堂,与满堂之人施礼寒暄完毕,所有重要的客人全部聚齐,陶谦随即吩咐开筵。 陶谦身为主人自然是责无旁贷的坐了主位,客人们的筵席全部在左,按照一张主案在前。后面列着几张从案。这般排成一个方阵一共组成四个 主案自然是作为主公的人物坐的,从案是他们所带领的随从坐的,陶谦麾下的幕僚与武将则是一字排开坐在右边。 筵席仪式是由赵昱与糜竺来主持,赵昱先施一礼道:“今日陶公设此筵席。乃是答谢主位来援徐州之恩,本不应该分尊卑,不过总得入座,诸位大人就按照职位入席吧。” 所有人都点头同意,这样的公开场合,按照职位入席,自然是天经地义。 赵昱指了一指左面的第一个筵席方阵,对着关羽施礼道:“君侯请入座!” 关羽本想推辞几句,转念一想,既然赵昱已经把话说在前边,自己再推辞就有些造做了,当下微微还礼道:“多谢赵大人,既然如此,关某就不客气了。” 当下关羽一撩长袍,在左第一张主案上坐了。随后郭嘉、周仓、廖化三人依次在关羽身后的从案上坐了。 廖化是第一次参加这般规格的宴舒心里有种乐不可支的感觉,暗自庆幸道:跟着君侯比作黄巾贼威风多了,这满堂宾客可是除了州牧、刺史,就是太守什么的,咱居然也有这般拉风的一天,看来跟着这个老大混,有出路! 关羽身为车骑将军,镇国武安侯又是一等县侯,职位在所有人之中是最高的,对于关羽坐在第一位,自然没有人提出异议,刘备心中虽然有些异样的感觉,不过也能接受,毕竟自己这一郡太守的职个还是关羽保举的,不然自己只是一个县令而已。 “田刺史请了。” 赵昱又对着田揩一礼,让田揩在第二张主案上坐了。田楷推辞一番,也欣然坐了。田揩的职位是丰州刺史,虽然目前被袁谭打的手中仅仅剩下齐郡一座郡,而且还是刘备帮他夺回来的,但是无论如何他是大汉朝廷册封的一州刺史,地位在孙策与刘备之上,自然也无任何不妥之处。 不过,谁做第三位却把赵昱与糜竺难住了,刘备的职位是泰山太守,领荡寇将军,孙策的职位是柴桑太守,领奋武将军,职位在伯仲之间,让谁来坐这第三位,却是让人好生为难。 “少主,咱们不必让赵大人为难,咱们自己坐了。” 赵昱正在踌躇思索之间,孙策后面的周泰做了一个让所有人出乎意料之外的举动,只见他把桌案稍微一挪,向前猛一推孙策,就要让孙策在第三张主案前坐了。 不料“蓬”的一声,有人拍案厉声怒斥:“狂妄之徒,简直是目中无人。某好歹也活了三十年了。却不曾见过如此这般不要脸的,难道江东之人就是这般德性么?”众人视之,乃是跟随在刘备身后的太史慈。 关羽正端着茶杯冷眼瞅着孙策,看他如何处理周泰的做法,却想不到太史慈已经怒不可遏,此时心底里倒是对太史慈很是满意,心道:嗯,做兄弟的就该这般,也不枉我为刘备举荐他。 孙策本来觉得周泰做的不妥,想要推辞一番,冷不丁被太史慈一阵拍案怒骂,脸面上挂不住了,更是激起了心底的傲气,索性一屁股就在第三张桌案上坐了,高声道:“某本无意于此座,本想让与刘使君,你既然如此说,某却偏偏坐了,你待如何?尔是何人,无名鼠辈,居然敢出言羞辱与我?某今日乃是替家父前来赴宴。休说坐这第三把交椅,便是第一把也无不可!” “乳臭味干的黄毛小子。也敢口出狂言?仗着老子打下的天下作威作福。算是什么好汉,有种的与你太史子义爷爷较量个高下。” 太史慈虽然平素脾气还可以。但骨子里却也是网烈之人,习武之人谁肯吃气?见孙策这般嚣张,太史慈随即以针尖对麦芒的姿态予以回击。 周泰闻言大怒。将外面的长袍一扒,坦露出被烈日照射的黝黑而健壮,长满了胸毛的胸膛,一个饿虎扑食就冲向太史慈,嘴里怒骂道:“你个混账东西,竟敢侮辱我家少主?老子看你活得不耐烦了。今日便教一番。” “好,来便来,那个怕你,今日就让你太史爷爷教刮一下尔等江东鼠辈,也好让你们知道狂妄自大的下场,什么江东猛虎,不过是拉大旗作虎皮罢了!” 太史慈怎肯退让,当系嘴里怒骂着,将长袍一脱,迎上前去就要与周泰恶斗一番! 第一百一十七章 大显神威 二史慈与周泰齐齐声呐喊,个如猛虏下山,,小出海,一个**着上身,一个脱去了长袍,顿时厮打纠缠在了一起,却是势均力敌,一时之间谁也占据不了上风。 “使不得,使不得,二位将军请息怒,息怒。”赵昱急忙去阻止,奈何两大猛汉掐架,却怎是他一介文弱书生所能拉开的? 这冲突说来虽慢,生之时也就是三言两语的功夫,等大堂里德所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二人已经厮打在了一起,陶谦焦急的道:“二位将军助手,助手呐,且看老夫薄面助手 周泰是个粗人,火气上来才不管他什么人劝阻,太史慈性情网烈,丝毫不让。 二人双臂交缠,脑袋拱在一起,四目仿佛喷火一般对视,仿佛两头斗牛一般纠缠在一起,四条腿来回踢打,都一心想要将对手放到在地,却是谁也占不了上风,也没人理会劝架的陶谦与赵昱等人。 陶谦急忙喝令部下道:“来人哪,上前分开二位将军,两虎相斗,若是伤了和气,怎生是好?” 陶谦的几名部将藏霸、誓融、糜芳等人起身来劝,试探着拉开二人,却是纹丝不动,谁也无可奈何。 刘备唯恐太史慈吃亏,在一边焦急地道:“子义休要胡来,退下,便让伯符将军坐哪里便是 “不行,江东鼠辈若是不给他点颜色,怎知天高地厚?” 太史慈的牛脾气上来之后,也是非常倔强,不教下东吴的人誓不罢休,只是虽然嘴上如此说,心里却暗道:想不到这家伙倒是有些手段,要想赢他还需动些脑筋。 周泰心中也暗自为太史慈喝彩,嘿,好家伙,看他一副文文绉绉的模样,力气到是挺大的,强。老子在江东除了少主之外还没遇见过这么强的对手,看来中原的人物到底是有些厉害之辈。 关羽冷笑一声,感到有些无聊,本来是陶谦答谢各路援军的宴会,想不到一会功夫被两个人弄得想流氓打架一般。 再看看陶谦的几个手下七手八脚的却分不开二人,关羽不禁暗暗摇头,心道:也怪不得历史上陶谦打不过其他诸侯,手里握有徐州这富庶的地盘,手底下却没有个像样的武将,要是遇见张飞与许褚掐架。只怕把陶谦的这帮武将累死也分不开。 关羽本想起身劝阻一声,扭头看去,只见孙策在第三张主案前坐了,一手端着茶杯悠然自得的看二人掐架。阁泽在孙策一边则有些拿不定主意的模样。 蒋钦则亦步亦趋的跟在掐架的太史慈与周泰身边,两手背在身后,攥的双手十指骨骼作响,随时准备着等周泰吃亏之时上前援救的模样,再看刘备围着掐架的二人来回转圈,却是也无计可施。“张飞那家伙为何没来?若是张飞在此的话,今晚上就热闹了。看孙策那悠然自得的表情,似乎稳操胜券的模样? 也对,孙策、周泰二人之中任何一人的实力与太史慈都在伯仲之间,若是加上蒋钦,三个人与刘备、太史慈、刘晔三人对爆的话估计集把刘备三人打成胖子,可是这样以多凌少也太不讲江湖道义了吧”***,好好地夜宴被几个人弄成了黑社会内讧 虽然关羽内心里不想给刘备做小弟,可是若是孙策在自己面前欺负刘备,关羽也是断然不能视而不见。再看看孙策这副稳操胜券的模样,关羽看孙策更是不爽,心道:早晚得教你小子一顿,让你知道天高地厚。 关羽轻声唤周仓、廖化到面前,低声吩咐道:“你二人到堂中央厮打的那二人身边,假装劝架。若是他们身边那个一身匪气的家伙出手帮忙的话,你们两个假装劝架,把他给我死死地摁住 “喏,君侯放心,要是孙家的人敢两个打一个,不消你说话,俺也看不下去周仓答应一声,与廖化悄悄地向在堂中央掐架的二人靠拢去了。 安排好了之后,估计这样刘备不会吃亏了,关羽也懒得去管了,当下也乐得端着茶杯看热闹。 周泰与太史慈在堂上不顾一切的厮打,谁也奈何不了谁,只把陶谦与刘备等人急的满头大汗,却是无论如何也分不开二人,这时刘晔的一句话提醒了刘备:“主公为何不去向关君侯求援,有君侯出面自然可以轻易分开二人 刘备闻言拍了下脑袋道:“哎呀,几乎被气糊涂了,子扬说的极是 陶谦也听到了刘晔所说,急忙与刘备一起来到关羽面前,刘备先开口道:“云长让你笑话了,子义是我新结拜的兄弟,你看这副鲁莽脾”二惠好不了多少,如今两涂相斗。满堂辽人夭人能分跚伏劳烦你动一下身,去分开二人吧 刘备话落,陶谦也躬身施礼道:“有劳君侯了,都怪老夫手下无能人,且看老夫薄面,君侯出手劝阻下二位将军吧 既然刘备与陶谦都来向自己求援,关羽便不能再继续坐着了,当下微微点头起身道:“既然陶公话,某便去一试。” “诸位后退,让关某来分开二位将军 众人闻言,齐刷刷的后退,让开了中间的一片宽阔地带,将正在厮打的太史慈与周泰闪在了中央,只有蒋钦欲退还不想退的模样,唯恐周泰吃了亏,却被周仓与廖化在后面架住,强行拉的后退了几步。 关羽一甩长袍,站起身来大步走向纠缠在一起的二人,来到面前,关羽两只虎臂伸出,一下将二人的腰带各自攥在手中,“都给我松手”。 二人齐声道:“先让对方松却只是动口,谁也不松手。 关羽冷笑一声,唯恐只拉扯腰带,把二人的裤子拽掉了,当下两只手各自扯起一把衣服,运足浑身力气,高喝一声:“开!” 死死纠缠在一起的周泰与太史慈,忽然之间仿佛遇到了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一般,不由自主的被分到两边。 二人不禁为关羽的神力惊诧不已,只是二人虽然佩服关羽的力气,可是彼此之间却是谁也不服谁,关羽稍一松手,二人又是各自呐喊一声,齐齐上前又纠缠在了一起。 嘿,你二人倒是想像磁铁一般,缠缠绵绵分不开了,今日不给你们点颜色,不知道关云长有多大力气,, 关羽深吸一口气,又一次将二人的腰带连带衣服又抓了一把。高喝一声“开! 二人又一次被强行分开,不过二人算是针尖对麦芒了,依然各自挣扎着还想纠缠在一起,关羽又猛地一用力。高喝一声“起”太史慈与周泰二人立即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硬生生的提了起来,悬在关羽的胸前。 “你二人还打不打?”关羽大笑着问道。 这一次周泰与太史慈二人真是傻眼了,方才被分开之时,也只是觉着关羽力大无比,遇上比自己力气大的人,虽然吃惊,也不是能接受的事情,可是现在却被人仿佛拎小鸡一般给提在了半空,顿时傻了眼,满腔怒气早就烟消云散,再也没了斗志,两双眼睛仿佛看着妖孽一般注视着关羽。 周泰只是佩服关羽力大,太史慈想起来时刘备、张飞说的话。此刻更觉得关羽这力气强大的有些诡异,一双眼睛在关羽的脸上扫去,希望能看出是否果真是被妖孽附体了,只是却看不出任何不妥来。满堂众人无不为关羽的神力惊呆,先是集体一阵辖然,随即纷纷为关羽喝彩,无不称赞关羽神力,就连孙策也是惊愕不已,想不到这关羽的力气居然强大到这般地步。 “大家今晚是来共商抗曹大计的,不是来看你二人摔跤的,有力气去比一比谁杀的曹军多,在这里窝里斗算什么本事!到底是还打不打?”关羽又一次厉声喝问。 周泰先开口道:“不打了,不打了,是我鲁莽了。” 太史慈道:“他若不打,我便不打”。 关羽“呵呵”一笑,喝声:“不打便是了,去吧。”话音一落将二人向两边各自抛开三四步,二人一个踉跄落地,关羽拍了拍手掌,径自回了自己的座位。 周泰与太史慈各自回了自己主人身边,一场纠纷就此烟消云散,只是座次依然没有分出来,孙策索性坐下了就不起,太史慈依然不服,恨不得冲上去一把将孙策拉起来,提到屋外暴揍一顿。 陶谦急忙阻止道:“将军切勿冲动,老夫有话与刘使君说。” 刘备急忙拉住太史慈道:“子义休要再胡来。”转身对陶谦道:“陶公有话直说无妨 陶谦拉着刘备转到一边,悄悄地压低声音附在刘备耳边道:“谦观使君乃是仁义之人,德才兼备,最是适合将来做徐州的主人,想必以使君的大度,自然不会为了座次而与后辈计较,若是过几日陶谦一口气不能接上,或许使君就成了这徐州的主人也不一定哪,使君就暂时让一下孙伯符吧 刘备听了简直如同天上掉下了一块大元宝一般,被砸的晕头转向,一颗心剧烈的“砰砰”直跳,此时不要说让他坐末座,便是让他伺候筵席,刘备也不会说半个“不”割 第一百一十八章 怒斩宫崇(一) 引!四更盛上,感谢书友纵横四海的7张催更票,以及轨“牛及评价,感谢服务器兄的打赏,顺便求下月票。 陶谦一锤定音,刘备敬佩末座,席位就算安排妥当了。 虽然太史慈百般不情愿,还想与孙策计较,被刘备强行劝住,只得带着满腔怒气在末席的从案上坐了,不住的斜眼睥睨孙策。 孙策看着太史慈不服气的模样,心中有些得意,长舒一口气,总算把刘备给压了下去。 安顿好了孙策与刘备之后。陶谦一颗心总算落地,便在主位上坐了,吩咐属下的幕僚武将入席。 客人的位子安排好了,陶谦的下属自然好办,他的幕僚从上到下依次是赵昱、陈佳、糜竺、藏霸、糜芳、陈登、誓融、孙乾、尹礼等人按照职位高低,在陶谦右面依次落座。 陶谦吩咐一声开筵,随着丝竹之声响起,几十侍女托着传盘鱼贯而入,在每张桌案上都摆满了色香味俱佳的丰盛菜肴与美酒,一会功夫酒菜备齐,陶谦吩咐准备开筵。陶谦轻轻地拍了下手掌,示意丝竹之声暂停,旋即竹乐之声停了,堂内鸦雀无声,都等着身为主人的陶谦开口讲话。 陶谦起身向着客座躬身施礼毕,垂泪哽咽道:“陶谦虽然不才,可是自问治平还算安定,百姓倒也太平,前年曹贼曾修书向老夫强行索要西部的数县以及小沛,老夫未从,曹贼兴兵来犯,屡战数月,曹贼未占到便宜,加上后方不稳,故此退去,老夫有心与曹贼修好,曹父欲归陈留,某派遣部将张田护送,谁知这张田见利忘义,居然将曹父一行杀死,以致为徐州惹来弥天大祸 陶谦说到心痛之处,不禁放声痛哭道:“固然是张田合该万死,也是陶谦用人不淑。瞎了狗眼。若是曹贼为其父报仇,陶谦何惜一死,愿任凭千刀万剐,只是,,只是这曹贼居然穷凶极恶的倾巢而出,屠戮我手无寸铁的桑樟,其暴行犹胜张田万万倍,一月之间,徐州十数万百姓成为刀下亡魂,油水为之阻塞不流,凡此种种,虽是陶谦引起,曹贼之恶更是蔡竹难书”。 陶谦说到难过之处,几乎语不成声,满座之人无不为之喘嘘不已。 刘备起身道:“曹贼凶残,尤甚董卓,不过天下还是有血气的正义之士为多,今日诸位英雄齐聚下邳,必然不让曹贼继续作恶,陶公但请宽心 刘备话落,众人齐声劝慰陶谦,陶谦情绪方才好转,手抚胡须,抱腕向众人施谢道:“陶谦代替徐州的百万百姓拜谢诸位了,虽千言万语不能表达谢意,今日备下薄筵,略表谢意,诸位尽管开怀畅饮 陶谦话毕,众人齐齐举杯,互道知己,一个个开怀畅饮,适才的不愉快一扫而空,席间砒筹交错,其乐融融。 筵席之上有来劝酒者,关羽一概来者不拒,今日能在诸侯宴会之时坐第一把交椅,说明了这个世上的人对自己还是尊敬的,因此关羽心中痛快,正所谓“人生得意须尽欢。”因此便开怀畅饮。 另一个让关羽觉得值得高兴的事,是刘备仿佛不像初见之时那般罗嗦了,至少不再那般娘们。不再那般废话连篇,在耳朵边上一副心忧天下的样子。 赴宴之前,关羽还生怕筵席之上刘备见了自己,会打破沙锅问到底,追问那日究竟为何挥刀绝义。令他想不到的是,今晚的刘备居然惜字如金,除了对自己礼节性的问候了几句之外,不再多说一句废话,更多的是情深意长的注视着自己。 尽管关羽装作视而不见,还是能感觉到刘备对关羽的情义是自真心的,想起被自己这么一穿越,弄得本来“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兄弟变成了陌路之人,关羽的内心还是有些愧疚。 “不如找个,机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刘备吧,对他坦白相告,生这样的事谁也不想,但是我也没有办法,这是冥冥之中的天意 关羽长叹一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心中暗自打定主意,决定找个,机会与刘备摊牌,把自己穿越到关羽的身上的来龙去脉全都据实相告,省的刘备整日摆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给自己制造很大心理压力,不爽! 关羽向刘备扫去一眼的时候,忽然一瞥之下,现刘备身后的那个,道士正用异样得得目光看着自己,被自己这么一扫,道士急忙扭头,假装若无其事的模样。 关羽不禁觉得有些蹊跷,正待思量为何刘备身边跟着一个道且,偏泣时青州刺史田楷端着酒杯讨来敬酒,关羽只好放,刁考,举起酒杯与田楼叙话饮酒。 “使君请随我来!” 宫崇看到了关羽的注意力转移了,当下轻轻地拍了下刘备的肩膀召唤道。 刘备向太史慈与刘晔二人点了点头,示意二人替自己应付着。当下急忙起身随着宫崇悄悄地出了大堂。 大堂里的宾客足足上百人,加上进进出出的侍女仆人,谁也没有注意到刘备与宫崇二人悄悄地出去,刘备与宫崇假装去茅厕,走在路上一边走一边低声细语。 “仙道可现这关羽有什么不妥之处?。刘备问道。 “贫道行走江湖多年,也见过魅魅勉勉,但是似他这般奇怪,却是生平未见宫崇手中拂尘一晃道。 刘备闻言心中一凛:莫非这云长果真被妖孽附体了?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道长现了有何不妥之处?。 “贫道自十二岁跟随家师修行,至今已有三十年法力,凭我的眼力看去,这关羽虽非被妖孽附体,只是那举止之间灵魂似乎与肉胎不能自然融为一体,如此怪异之事,却是贫道三十年来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到底是因何如此,贫道着实无法判断宫崇摇头道。 “仙道可有办法判断此人究竟是否是先前的云长?”刘备着急的道。 宫崇略作思忖道:“使君可知道这关羽的生辰八字?” 刘备与关羽拜过把子,自然记得清清楚,急忙点头道:“备知道的一清二楚。 “既然如此,贫道就尽力一试,贫道去取法器来,使君把这关羽的生辰八字给我写在灵符之上,待我做法,看看是否能将这与关羽**不能自然相容的灵魂驱逐出来。”宫崇一边说着,一边去马棚里寻找自己的马匹,他带来的铃锁、桃木剑、八卦镜、令旗、灵符等物品全部放在马上的一个包毒之中。 当下宫崇与刘备一前一后来到了马棚,宫崇取了自己的包裹,对刘备道:“使君随我来,我们找个借口暂时出府,寻找一个僻静之处,你为我掩护,贫道悄悄做法 二悄悄地走向大门,门口虽然戒备森严,也只是盘问进府之人,出府的客人络绎不绝,一时到也无人注意刘备与宫崇二人。 二人地来到州牧府外,不远处的一个僻静的街道,刘备在宫崇的灵符上写下了关羽的生辰八字,宫崇将灵符放在八卦镜里,在地上画了一个圈,口中念念有词,一手摇铃,一手持令旗开始做法,刘备在胡同的一端为宫崇掩护,以免被人打扰。 要说这宫崇乃是于吉的长徒,的确是有些道行,绝不是那些招摇撞骗的道士耳比,他在外面施法,关羽在州牧府里竟然很快就有了反应。 关羽网与田楷饮完,赵昱又端着酒杯来敬酒,关羽痛快的一饮而尽,忽然有些头晕目眩,一股头痛欲裂的感觉袭来,来到东汉末年已经三年了,关羽便是寻常的感冒小病小灾也没有,出现这种征兆还是第一次。 “君侯莫非不舒服?”看着关羽有些痛苦的表情,赵昱关切的问。 “没事,没事,可能是酒喝多了吧”。 关羽强忍着这种难受的煎熬,示意赵虽自己无碍,只是这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却越来越厉害,关羽只觉得自己几乎不能支持下去了,当下一手捂着头,起身对陶谦道:“关某似乎有些不胜酒力,抑或是身体不适,不能支持,暂且先行告退了说完不等陶谦说什么,起身就走。 事出突然,郭嘉、糜竺、周仓等人也是有些猝不及防,急忙起身跟随出了大堂,却是弄不明白关羽一时之间究竟因何这般痛苦,关羽的再量他们是知道的,这些酒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陶谦看关羽的模样似乎不是装模作样。急忙亲自相送:“君侯慢走,容谦亲自送你出府 关羽头疼的厉害,只想回到住处躺下休息,也顾不得与陶谦客气,只是一手捂住头向外走去,就连马也顾不得牵,直奔大门而去。 暗夜之中,施法的宫崇忽然看见灵符一阵跳跃,宫崇急忙用手中的桃木剑挑了灵符道:“好像这不人不妖的孽障对这灵符很是吃不消,奔大门来了,趁他虚弱之时,贫道将此灵符贴在他的胸口,必能驱魔逐妖。” 宫崇说完挑起灵符直奔大门而去。 第一百一十九章 怒斩宫崇(二) 宫崇高呼一声。口里宣一声道号,一手持桃木剑挑了灵符,一手持八卦镜,迅的冲向网从州牧府里面出来的关羽。 关羽吃了一惊。现这道士就是跟随在刘备后面之人,正待询问“所为何来”道士已经迅的向自己冲来。 关羽急忙后退一步,正待拔刀自卫,这才现身上没有兵器,眼前强光一晃,照的关羽几乎睁不开眼睛,却是宫崇手中八卦镜的威力。 宫崇看见关羽被自己的八卦镜照射的睁不开眼睛,心中大喜,脚下加力直冲关羽,一心想要将灵符贴在关羽的胸口,两边士兵想要拦阻却来不及了。 “让开,让开,看俺的黑狗血的厉害!” 一声炸雷似的嚷嚷,猛不丁从另一边的胡同里窜出来一个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关羽,度与宫崇在伯仲之间。 “哗”的一声,一盆狗血泼了出去,正好泼了挡在关羽与张飞之间的宫崇满脸遍身都是,挑着灵符的桃木剑、八卦镜全部被黑狗血弄得一片血污,八卦镜顿时失去了光芒。 “大胆妖道,竟敢暗算于我!” 八卦镜一黑,关羽的头痛之感顿时去了。关羽顺手从身边的士卒腰间拔出佩刀,“嗖”的一声砍出,“咯嚓”一声清脆的响声,猝不及防的宫崇一颗头颅顿时被一刀斩了下来。 宫崇的尸体摇摇摇晃晃了几下,“扑通一声”载倒在关羽的面前,一颗头颅死不瞑目的落在关羽脚下,不能闭眼。 宫崇被斩之后。关羽的一切症状顿时全部消失,张飞瞪着一双环眼,瞅瞅关羽,又看看地上的宫崇,有些傻眼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关羽还以为张飞是来帮助自己的,心道:到底是兄弟,这张飞虽然鲁莽。危难之时还是没有忘了兄弟之情。 “倒是谢谢你在危急之时帮助了关某,过去唐突之处还请见谅。”关羽表示感谢道。 “咣当”一声,张飞将盆子摔在了地上。索性开门见山的道:“实话告诉你吧,俺这盆狗血其实是来泼你的。谁知道这牛鼻子运气不好,非拿自己挡在你身前,这下好了,死了吧?老实了吧?都怪孙乾,出什么馊主意,俺来问你,你到底是人是妖?到底还是不是以前在桃园与俺和大哥结拜的关云长。” 关羽一抬头,看见了从胡同里面追了出来,目睹此情景有些目瞪口呆的刘备,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关羽顿时猜了个**不离十,本想勃然作。转念一想,到底是自己占据了关羽的身体。刘备张飞二人与关羽此前相处的久了,也许从中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也不一定,这道士看来的确是有些修行,若非张飞这一盆狗血误打误撞,只怕自己今日会有什么结果还不一定。 看看气呼呼的张飞,与大感出乎预料,一脸茫然的刘备,关羽也不想多加追究,免得在人前纠缠起来,二人追问自己与过去的种种不同之处,到时却要多费口舌向众人解释。 “简直是一派胡言,我就是我,依然还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河东关云长。你们二人倒是好生无聊,这牛鼻子是不是与你们一路的?无端的弄出了人命,我可不管。你们看着收场吧。” 关羽抛下一句话,也不多说。在陶谦等人出门之前大踏步离去。决心离开这多费唇舌之地。 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害死了一条生命,刘备有些束手无策,看着张飞道:“翼德,谁让你来的?这可怎生是好?” 张飞的气也不拍了拍衣服道:“俺也不管,你问孙乾想办法吧,这馊主意都是他想出来的。” 话音未落,州牧府里的人都“呼啦啦”来到了门前,只见关羽的背影在夜色中去的远了,刘备与一个黑大汉正在门前对着一具无头道士的尸体说话,顿时都一个个,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 孙乾不愧是做外交官的材料,心思敏捷。虽然这种结果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还是能不动声色的演戏,对着刘备装模作样的问道:“哎呀,事情为何如此?看来一切都是孙乾惹的祸端,想不到此道人接近使君原来是为图谋不轨,只怕此刻图穷匕见乐了吧?是不是他要刺杀君侯或者使君之时,被就地格杀了?” 刘备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是好。听了孙乾的话,只能连连点头应诺。 孙乾又回头向众人解释道:“这道人是孙乾在去川肃二凶大营!时在半路所盘,他声称今夜府中的筵席用气,只有悄悄将他带进府中。方可驱妖除魔,孙乾一时被迷惑,故此把他带进了宴席之上,如此看来他是为了刺杀君侯或者使君而来,估计多半是曹操派来的刺客,前来妖言惑众,扰乱我军心,此人死不足。 “来人,把尸体拖走掩埋孙乾解释完之后。向着士卒下令道。 两边的士卒也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只看见先跑出来一个道士大喊”妖孽。”又接着跑出一个黑大个泼了道人一脸狗血,接着从府里出来的红脸长髯的大汉手起刀落。道士人头落地。 此方侍卫们听了孙乾这么一解释,都一个个觉得仿佛就是这么回事,一个个齐声附和,宫崇的身份就这样变成了刺客,随后被几名士卒收拾了尸体从门前拉走了。 听了孙乾的话,所有人无不感叹曹操阴险,庆幸今夜幸好无事。糜竺看着关羽去得远了,急忙招呼郭嘉等人骑马追赶去了。 “时候不早,备便回营去了。免得曹军前来夜袭 刘备擦着冷汗道,虽然这宫崇死的有些冤枉,可是刘备总不能把自己请他给关羽下符诅咒之事说出来吧。 陶谦挽留一番,刘备执意要走,陶谦便吩咐孙乾道:“今夜委屈刘使君坐了末席,公佑就代我送刘使君一程吧。权当赔罪。” “什么,你让俺大哥做末席,谁做匕面?” 张飞闻言勃然大怒,恰好太史慈与刘晔出来,太史慈上前便将孙策羞辱刘备之事说了一遍。 张飞闻言更是怒不可遏,冲上前去一脚踹在州牧府的大门上,怒吼道:“奶奶个,熊的,江东鼠辈竟敢趁着你家二爷不在,欺负我大哥与三弟,今日俺张翼德要是让你们这些江东鼠辈出了这座大门,俺就不姓张!给老子爬出来认错,饶你们不死”。 孙策的随从见张飞这般气势汹汹,堵着门口大骂,急忙回到客厅飞报孙策。孙策闻言大怒,带了周泰、蒋钦二人直奔大门而来。 “从哪里来的鲁莽汉子,竟敢在此撒泼大骂,污蔑我等为江东鼠辈,莫非活得不耐烦了?“孙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就开始与张飞对骂。 “你他娘的,就是你哥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啊?就凭你也敢坐我大哥上面?我非得给你一点教不可” 张飞大怒冲冲的在地上寻觅了一圈,现了自己盛狗血的盆子里面还有一些残余,当即弯腰捡起,趁孙策不备,就向孙策头上扣去。孙策猝不及防,待看清盆子里面是污秽之物时,急忙闪避,却仍然被泼了一脸狗血? “好你个黑莽夫,竟敢暗算我家少主。“周泰见状勃然大怒。冲上前来奔着张飞动了进攻。“老子黑。你他娘的也不白,既然你也要讨打,张二爷便一块教刮下尔等。“张飞脱去长袍与周泰对打起来? 孙策何曾受过如此羞辱,用衣襟擦去脸上狗血,恨得咬牙切齿。拔剑就要去刺张飞,太史慈在一边见了,从随从手里接过一把单刀,怒喝道:“来,来,来,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子,让你太史爷爷教刮你一番 顿时州牧府门前乱作一团。太史慈单挑孙策,张飞酣战周泰,蒋钦在一边见周泰好像不是张飞的对手,一声呐喊,扑上前去帮忙,两个打一个。 张飞打的兴起。脱去上衣。坦露着胸毛,不住的咆哮道:“来、来、来。今日二爷便将尔等江东孙子一块教一番?”三人一番扭打,张飞以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 任凭两边的人怎么劝解。却是无论如何也分不开恶斗的五个人。 陶谦在一边颤抖道:“几位将军休要打了,一切只怪陶谦没有安排好一时急火攻心,一口气喘不上来,竟然晕死了过去。 陶谦的手下顿时慌做一团。急忙七手八脚的将陶谦抬进了屋里。正在厮打的五个,人见此情景,方才作罢停手。 刘备长叹一声。刮斥着依然不依不饶的张飞上马,与太史慈、刘晔一起匆匆向陶谦的部下告辞,打马出了下邳。径直返回军营去了。 孙策在陈佳的劝慰下,怒气稍稍消去。抱怨一番,又让陈珐等陶谦醒了之后替自己告罪,随即招呼了部下上马,也返回大营而去。 一场夜宴就此在一地鸡毛之中落下帷幕。 第一百二十章 吕温侯夜袭濮阳(一) 二州地区春雨连绵,连下了二日,天地间阴云密布,联附胁脑。 淮南的北部地区的一座叫做成德的小县城,就是虎落平阳的吕布现在的屯兵之处。 自从几年前败走长安之后,吕布仓皇引了千余名亲信前来淮南投奔袁术,袁术因部下进言吕布是“出尔反尔的无义之徒因此并不信任吕布。只拨给吕布两千老弱残兵,让吕布看守淮南北部的门户,驻兵在这个叫做“成德。的小县城。 吕布与部将高顺在成德卧薪尝胆,暗中招募士卒,经过了两年多的暗中蓄力小有成就,兵力接近万人,并招募了一干部将侯成、宋宪、魏续等人,日夜操练兵马。以求东山再起。 高顺在这两年的时间里组建了一只精锐部队,叫做陷阵营,共有七百人组成,号称千人,经过高顺两年的操练,这支队伍成了吕布手下最为精锐的部队,其强大的战斗力让吕布都为之“啧啧。称赞,十分佩服高顺的练兵能力。 本来凭吕布的的粮饷根本不足以支持他招募士兵,但是陈宫的出现改变了吕布的命运。 自从认识了吕布之后,陈宫就极力在陈留太守张邈面前为吕布说好话,怂恿张邈迎吕布进陈留做充州牧,并从陈留暗中为吕布提供粮饷支持,因此吕布才有了东山再起的资本。 张邈虽然是名义上的陈留太守,可是也仅仅只是挂了个名字而已,陈留作为曹操的大本营,一直是平北将军曹仁的驻兵所在,张邈只能屈服在手握兵权的曹仁治下,在曹操强大的威势之下,张邈一直噤若寒蝉,生怕有一日自己这位子不保是小事。脑袋搬家了也不是不可能。曹操之前对张邈还算客气。除了陈留的兵权尽在曹仁的掌握之中,陈留的地方事务,曹操还是放给了张邈处理。而促使张邈最终做出了反叛曹操迎接吕布这个决定的,除了陈宫的力劝之外,还因为曹操在不久前斩杀了陈留的名士“边让。一家。 边让是陈留的名士,少时即名闻一方,与灵帝之时的名士孔融、蔡笆、王朗等人交好,就连当时掌权的大将军何进也慕其名,下令边让进京为官。后来边让出任九江太守。及至天下大乱,边让弃官返乡,在陈留隐居。 曹操慕边让之名,屡次派人征召。边让不仅恃才不从,言语之中对曹操还有轻侮之意。曹操闻之大怒,遂有杀张让之心,并在几个月前找到了借口,派遣部将曹洪斩杀了边让。并诛杀其满门二百余口。 曹操此举虽然震慑了充州的一些士族。可是也让这些士族开始敌视曹操,充州表面的平静下,暗地里流淌着反对曹操的暗流。 张邈就是其中之一,他与边让是旧识,曹操要杀边让之时。张邈写信规劝曹操不要杀边让,曹操不但不从。还回信严厉的斥责张邈。后来边让被杀,张邈极度惊恐。唯恐有一日这样的厄运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口惶不可终日。 陈宫在这个,机会抓住了张邈的心理,规劝张邈倾尽全力迎接吕布入主充州。一番内心的挣扎之后,张邈的心理防线最终被陈宫击溃。点头答应了倒戈曹操,迎接吕布的决定。 就在这个时刻机会来了。曹操为报父仇。几乎倾巢而出,杀奔徐州。 陈宫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在曹操背后捅刀子的好机会,当即向张邈提议。趁曹操东征徐州之时,联合吕布控制充州,张邈随即同意。并修书一封。派陈宫作为使者前去吕布所在的成德县城联络吕布,而其实陈宫在此之前已经修书一封给吕布,让他做好准备。 漆黑的夜,细雨凛嚎,吕布的府邸内里寂静无声。 书房内没有燃灯,昏暗不辨东西,暗夜中吕布坐在虎皮座椅上。高顺静静地站在一旁。 吕布慵懒的斜靠在虎皮座椅上,在这个小地方他已经等待了太久,当初不可一世的霸气已经被消磨去了大半,但是他的壮志雄心犹在。 三年来,他寄人篱下,委曲求全,就是希望有朝一日东山再起。重新让人记起“人中吕布。的名号,虽然“马中赤兔。已经属于过去了。 现在的吕布变得越来越喜欢在黑暗中思索了,因为黑暗可以让他那颗浮躁的心安静下来。虽然他考虑事情依然有些欠缺,但是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比以前沉稳了许多。 不过今夜随着时间的流逝。此刻的吕布又有些焦躁起来,有些坐立不安,夜色之中小二一沾托坐下,坐下站起,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纹个动作日, “高顺,你说公台会不会临时妇卜了哪?不是说好今日抵达成德,为何天色已经黑了,还是毫无踪影?。吕布摸着下巴才上刚刚舌过的胡须问道。 “温侯多心了。公台已经帮了我们几年了。他是实心实意追随温侯的。怎么会轻易变卦?或许是路途太过泥泞,耽搁了旅程吧,若是公台今夜不到,我估计最迟明日就能到达高顺宽慰吕布道。 听了高顺的话。吕布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下。 他实在是太在乎这个机会了,他已经被困在这个小地方呆了三年,人生能有几个三年? 吕布不知道暗自过多少次誓,一定要重新站起来,如今拿下富饶的充州的机会就在眼前,他怎能不患得患失? “你说我们能有必胜的把握拿下充州吗?。过度的紧张,让吕布缺少了往昔目空一切的霸气,这话问的有些胆小的味道。“有公台与张邈内应,更何况陈留全境不过只有曹仁的两万军队驻守,我们乘其不备,应当可以一举拿下充州。”暗夜中高顺的回答斩钉截铁。 高顺的话让吕布平添了一股信心,仿佛又找回了昔日的霸气。一掌拍在桌案上道:“对,一定可以拿下,***,就算曹操在又如何?老子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哎!要是张辽还在的话,拿下充州我们将会多一条臂膀,却想不到这家伙居然半道跟了关羽想起张辽,吕布倍感郁闷。 “兵败如山倒。当时长安里面西凉军无所不在,也许文远是走投无路了吧。高顺替张辽辩解道。顿了一顿又继续道:“也许。 “也许什么?。 “也许文远对你当初刺杀了丁建阳之事。一直耿耿于怀,要知道文远最初可是投靠在丁原的帐下效力的高顺语气平静的道。 吕布听着却犹如一把利刃戳在心头,“算了,不提他了,过去的事不要再说了,不是说过了么。某当初是被董卓与李肃这两个家伙欺骗了 屋内一阵沉默。府门外响起马蹄之声,估计足足有十几骑到来。 暗夜中吕布“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来了,一定是公台来了,走,高顺。随我去迎接公台 吕府门外寻常时刻有四五十名兵丁,今夜因为陈宫的到来,高顺特意增加了防御力量,守卫的士兵增加到三百人。 “来者何人,下马,来的可是来自陈留的陈宫先生?”在门前统领巡逻士卒的是最近升任校尉的成廉,看见来人,成廉按刀喝问道。 马上一名身材高大,体格魁梧,一脸胡须大封大汉道:“某乃是辽东徐荣,本是温侯旧识,最近听说温侯原来呆在这个小县城,故此不远千里前来投奔,还望通禀一声 成廉打量了下来人,觉得此人是个人物。抱腕道:“稍等转身正待进府,吕布与高顺已经迎了出来。 暗夜之中,吕布与徐荣对视一眼,吕布旋即认出了徐荣,当下大笑道:“哈哈我还以为来的是陈公台哪。原来是你啊,这好几年不见,我以为你已经死了哪,好。来的好,来得好,我正缺少帮手,来得好啊。” 吕布大笑着上前与徐荣拥抱了下,雨水淋湿了二人,久别重逢。二人格外亲热。 徐荣先前身居中郎将,善用兵,骁勇善战,董卓控制了长安之时,他被董卓利用,率兵抵御孙坚。并在洛阳城东设伏,击败孙坚,让“江东猛虎。吃了不少苦头。后来曹操追袭。徐荣与吕布又合围曹操,在函谷关外击破曹操,徐荣由此名声大噪。 联盟军解散之后,董卓飞扬跋扈更甚。徐荣对董卓越来越不满不满,暗中与王允图谋董卓,后来董卓被关羽刺杀之后,徐荣与吕布随即成为了丰允的左膀右臂,二人迅的成为了坚定不移的同伴,只是短时间内李催、郭记兵犯长安,二人抵挡不住,长安沦陷,二人就此分手。 吕布向东投靠了袁术,徐荣带领了几十骑从南门突围,奔汉中投靠张鲁而去,后来在张鲁手下待了几年,不受重用,徐荣暗中打探吕布的下落。当得知吕布在淮南一带之时,故此偷偷出了汉中,前来投靠吕布。 第一百二十一章 吕温侯夜袭濮阳(二) 别:年,徐兄却是了哪里。”吕布开门且山的…型, “此事说来话长,当年我差一点死在了李、郭二贼的刀下,我从南门奋力杀出,寻觅不到你等。后面追兵又急。某只好向西南方向落荒而逃去了。无奈之下。只得去汉中投靠了张鲁,只是几年下来得不得张鲁的重用,不久前得到了你在淮南一带的消息,某故此离了汉中前来投靠于你徐荣将自己的行踪说了一遍。 吕布当下牵了徐荣的手,将他让进府邸。命下人备下酒筵款待徐荣。并召集部将高顺、侯成、宋宪、郝萌、曹性、魏续等人来作陪。 席间吕布举杯道:“徐兄来的正好,某得到陈留太守张邈作为内应。正准备趁此时机攻袭充州。徐兄此来。当可助吕布一臂之力 徐荣闻言大喜道:“如此甚好。以温侯的武勇自当纵横天下,与群雄一教高下。怎可在此屈居人下,徐荣愿意倾尽全力助温侯成刻,大事 当下吕布与众将共同举杯向徐荣敬酒。预祝夺取充州之事一帆风顺,一起共建一番大事业。 徐荣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道:“某去了汉中一趟,虽然在哪里联跑了两年的光阴,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某买到了一匹上等的良马。虽然不及温侯当年的赤兔,不过也是万里挑一的上等良驹,某虽然也爱宝马,但是自问还是温侯有资格乘坐此良驹。今日久别重逢,某就将此马献给君侯。稍候用完酒后。某便把此马牵出来给君侯看看 “哦,是么?哈哈,,居然有此等好事。自从那年被,,自从那年我的赤兔马丢失了之后,我换了好几匹马。也没有遇到称心如意的。既然徐兄有心,吕布却之不恭,只好笑纳了,还等什么酒后。徐兄现在就牵出来让布一饱眼福吧 吕布爱马如命,否则当初也不会为了赤兔的诱惑而背叛了丁原。此剪听到徐荣所说,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兴奋之情,当即起身执意要去外面看看徐荣所说的宝马。 “嘿嘿,我就知道君侯爱马如命,就怕你知道了之后一刻也不能等待,既然如此。我就带君侯等去看看徐荣爽朗的一笑。带着吕布等人起身来到院子里看那匹宝马。 外面的雨虽然未住,但是已经只是牛毛一般的细雨,并不影响大家看马的兴趣。徐荣当即吩咐手下把刚刚栓进马厩里德那匹良马牵了出来。 只听随着一声雄壮的嘶鸣之声。徐荣的随从从马厩里牵出一匹浑身犹如墨染,四肢却是雪白。身材健壮,四肢修长的一匹骏马,那马神采奕奕。嘶鸣之声直冲云霄。远远看去,便知是一匹绝世良马。 “好马,好马,此马不输我那赤兔”。 吕布当下见了喜不自胜,上前爱惜的抚摸着这这匹骏马道:“想不到徐兄居然还暗中留了一手,适才来到之时。我怎么没看清你骑的是宝马哪 “嘿嘿,适才我骑的并不是这一匹马。我把他混在了后面让随从骑着。就是要给温侯一个,惊喜,不然以温侯爱马如命的本性,若是不出去骑一圈。只怕是不肯管徐荣酒的徐荣笑呵呵的回答道。 “知我者徐兄也,便是此刻吕布也是心痒难耐了,现在便要试一下他的脚力。让诸位将军陪着徐兄继续饮酒吧,我去去就回吕布兴高采烈的翻身上了马,对着徐荣抱腕道。 徐荣闻言大笑道:“哈哈。我就说温侯是这样,早知道如此,等你陪我喝完酒之后再告诉你呀。回来之后一定补上 吕布笑着道:“一定。一定。回来之后布一定加倍补上。” 策马欲走之时。又想起一事,勒马回头问道:“徐兄,此马可有名字?。 “这个。嘛。俺徐荣也是。个粗人,想不起啥好名字,顺手拈了当年周穆王良驹里第一位的名字,就叫它“绝地”若是温侯不喜欢。可以另给它另取一个名字徐荣回答道。 “好,就这个名字就行!你们进屋陪徐兄饮酒去吧,俺出去试试他的脚力如何!”吕布话音一落。纵马挥鞭。在夜色之下冒着细雨打马出了府邸。 看着吕布去的远了,高顺招呼徐荣继续进屋饮酒,众将一起进屋,纷纷称赞此马是一匹宝马。 吕布出了府邸打马如飞。在街道上纵马高驰骋,只觉得此马奔腾之间身轻如燕,度不在自己当年的赤兔之下。 纵马出去十几里路,方才现了它的一个弱点,似乎在耐力上此马不如赤兔,跑了这十几里路…前度只经有所下降了,而自只以前的赤兔马,百十甲圳州肚注内可以始终如一。不过这般脚力。也算是难得一见的好马了,吕布也是心满意足了,当下掉转马头,返回府邸。 回到府里的时候,陈宫已经从陈留赶到了成德县城。吕布大喜过望。与陈宫寒暄完毕,邀请陈宫入席饮酒。 陈宫道:“军情紧急,不能耽搁,此地距离濮阳不足一百五十里地,濮阳城屯有曹操的一部分粮草,君侯可以连夜派遣骑兵袭击濮阳,然后步兵在后。向充州的其他郡县进军,张太守在昌邑作为内应劫营,趁着曹军不备,迅的出其不意动进攻。充州可以一举而破。” 吕布从陈宫之言。随即终止了酒席,只留下一千人命侯成与成廉二人看家,其余人倾巢而出。杀奔充州各个郡县。 吕布亲自率领仅有的两千骑兵,与部将宋宪、魏续二人在前。直冲濮阳,命高顺率领陷阵营随后,徐荣、曹性、郝萌各自率领两千人攻略其他县城。 黎明时刻,吕布率兵杀到濮阳城下,城里早有陈宫约好的内应打开城门,吕布挥军杀入,城内守兵只有几千人。怎能抵挡的住吕布的铁骑。被吕布一阵杀散,天明之时高顺的陷阵营也赶到,当下牢牢的占据了濮阳。 次日徐荣、曹性、郝萌等人攻略了数座小县城,每个县里守军不足千余人,旋即被攻破,张邈在陈留的治所宣布反叛曹操,大肆诛杀与曹操有联系的人。一时间充州遍地烽火。 吕布军占据濮阳之后,自封充州牧,将濮阳当做充州的治所。任命陈宫为自己的军师,让张邈依旧做陈留太守。 随后吕布在充州境内大肆招兵买马,将审狱之中的囚犯全部充兵,不几天的功夫在充州共募集了一万五千多人。 吕布又用陈宫之计,用重金收买泰山贼寇昌郗、吴敦二人,二人率领部下欣然来投吕布,共有贼兵六千多人。被吕布收编到部下。短短的几天时间之内。吕布的部下展到三万五千多人。声势浩大。 吕布从成德县城接了家属。命令侯成与成廉守卫濮阳,自己与高顺、徐荣兵分三路。每一路一万人从充州南部向北部迅推进。由于曹操倾巢而出,各个,郡县防守空虚,吕布大军所到之处,尽皆披靡。 曹仁督率部下一万多守军来战吕布,连战三场,吕布势大,曹仁不能取胜。节节败退。 见曹操失势,充州南部的数郡。山阳、任城、济北、东郡等郡县里不满曹操的豪族纷纷起兵响应吕布,吕布所到之处,尽皆开门迎接,并献上粮饷,吕布又迅的招募了一万多人。部曲达到五万人,声势更是遮天蔽日,吕布用陈宫之谋迅的向北推进,企图占领整个充州地盘。 短短六七天的时间,充州境内只剩下鄄城、范县、东阿三座城池,曹仁与朱灵会师在鄄城。用程昱的连城之策。构筑防御阵地,与吕布军拼死决战,若是此三县再丢失了,整座充州将会完全变成吕布的地盘。 曹仁一面固守仅剩下的地盘。一面向各地派出求援的使者,一路直送在徐州的曹操大营,一路向洛阳的夏侯渊求救,最后一路向许昌的荀彧求救。 夏侯渊在洛阳最先接到曹仁的求救书信。急忙命令任俊守卫洛阳,自己率兵五千迅的赶往鄄城支援曹仁,荀彧在许昌接到书信之后。命令于禁出兵五千攻袭吕布的后方。用围魏救赵之计逼迫吕布撤兵。 两路兵出,曹仁的防守压力稍微减轻。继续苦守三城,与吕布虑战数日。吕布无法攻下,后方又传来于禁率军杀到的消息,便分了兵势来战于禁。 曹仁向曹操送出的求救信。快马加鞭。不几日传到了曹操的手中,曹操正为孙坚大军已经抵达徐州之事一筹莫展,接到了曹仁的求救信之后大惊失色道:“充州若失,我无立足之地矣,全军退,回救充州。”曹操急忙传令大军悄悄拔寨,舍弃了占领的徐州的县城,连夜向充州方向进军,火增援曹仁。十万曹军短短的几日之内,迅的撤出了徐州,向充州方向退回。 吕布闻听曹操大军返回的消息,便不再继续向北进攻,全军回撤,以濮阳为中心。以任城、济阴两地构建了两道防御阵地,开始抵御曹操大军的反扑,徐州的战火由此北移,开始在充州境内燃烧……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心。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一井感谢四海克、鬼黑两位兄弟的打赏,今天只灯一一”只是情绪低落,煮酒有话要唠叨几句,煮酒知道哪些看盗版的依然不会听,只是说给哪些订阅和打赏过本书的兄弟听的。 其实一个,作者写书,无非就是一口气而已,若是一口气松了。也就写不写去了。 而订阅与数据就是支持一个作者写下去的动力,订阅就是一本书的气,有了订阅才有编辑的认可。才会获得推荐,有了推荐才会有像样的的数据,只有如此,作者才可以有写作的动力,才会有度,才会有更新的保证。而本书,不仅仅是本书,几乎所有的三国类订阅都很惨淡,都说历史的收订比高,可是三国却成为了历史中的一道独特的风景,看的人挺多。订阅的人甚至比玄幻的都要少,公众版的时候,骂街的比任何类别的书都多,到了收费版了,骂街的依然不少,可是绝大部分都是看了盗版的再回来骂。 而同样数量收藏的都市类的订阅,却是三国类的订阅的几倍。 也就是说付出同样的劳动。人家可以买一个面包吃,而煮酒却只能买一个幔头,在寒冷的天气里。别人可以在空调下面暖和和的写书。而煮酒只能一边双手呵着气,一边码字,个中的艰辛也不足与外人道。 煮酒连续两日更新了两万多字,一张月票也没能换来,说白了月票就是订阅的体现。此情此景,怎能不让煮酒心寒? 既然三国爱好者都喜欢看盗版,这是一种趋势,也就是一种大势。煮酒自问也无能力改变,也没有逆天之力,只能是顺应天命。尽力而为了”, 可是倘若就此半途而废了,就此太监或烂尾了,也对不住那些从头开始支持的朋友,煮酒进退两难。只能尽力而为,煮酒每天都会尽量坚持更新,尽最大努力写完这一本三国”只是能否走到终点并不完全由煮酒决过… 因为煮酒先必须解决电费、网费、生活费”才有写下去的条件。 煮酒不喜欢掩耳盗铃,也不想许下空口承诺,因此煮酒不能保证这本书会一定走到终点,只能保证尽力向前走,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一定会继续下去一 任何一本书都是作者的心血。如同作者的一个孩子,夭折了作者会比任何人都心痛,, 写到此处,悲从中来。只能仰天叹息一声,大势所趋。我辈纵有移山之力却也只能徒唤奈何! 曹军退兵的消息让徐州的几十万百姓松了一口气,阖州被灭绝的惨剧终于没有生,整日关闭城门的下邳终于敞开了大门,允许百姓自由出入。 逃亡到外地的百姓,陆续的返回了已经被战火烧的面目全非的家园,被死亡阴云笼罩着的徐州,稍稍恢复了些往日的生机。 曹操兵力不足以支持如此长的战线,只能将到手的地盘又舍弃了,曹军退走之后,彰城、郜城等地几乎荒无人烟。 陶谦派陈登、臧霸、尹礼等人率领三万人出了下邳,向北收拾失地。重整徐州。 曹军退走之后,按理说各路援军也该各自回去了,可是除了田揩因为自己仅有的一郡受到袁谭的威胁,匆匆率兵回归之外,其他两路援军并没有退兵。 刘备是陶谦暗中留下的,已经到了知天命年纪的陶谦通过与刘备的几次接触,对刘备很是厚爱,陶谦暗自打定主意,等自己一旦归西之后。便将徐州让给刘备,因此无论如何也要刘备在徐州多待些日子。 而孙坚虽然与陶谦是旧识。可是在利益面前,孙坚还是决心抛弃往日情面,换来实实在在的好处。因此孙坚将部队向南后撤了二百里地,退过广陵之后,就在东莞郡境内驻扎下来,不再南撤。 随后,孙坚带了随从又来到下邳与陶谦会面了几次,除了叙叙往日的旧情,便借口说改变主意了。准备北上追击曹操,并向陶谦借兵借粮。而且狮子大张口,一借就是一万军士,十万石粮草,一万两军饷。 陶谦到底也是纵横了一辈子的政客了,怎么不明白孙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表面上敷衍着孙坚,与他打着太极与,二也里却吩咐部下开始防御江东的军队,私下里更是小刀懈田刘备。并让糜竺用尽一切办法留下关羽,以便抗衡图谋不轨的孙坚。 之后的几天,孙坚再来下邳的时候,陶谦便找借口回避不见。 孙坚也知道以陶谦的精明断然不会借给自己,只是找一个能够动兵的理由而已,孙坚几次来访陶谦不见,更是坚定了用武力夺取徐州南部的决心,徐州表面上的平静,却暗地里暗流涌动。 这日一大清早,糜府大院内群情激奋,上千人围着中间一个五花大绑的人高声咒骂,中间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在半途上出卖了糜竺的叛徒赵轩。 人群里面不时的有怒不可遏的人冲出人群,在赵轩的身上拳脚相交,踢得赵轩哭爹喊娘,求饶不止。 一个粗扩的声音响起。说话的人正是严厉,“子仲君说了。处理这个叛徒的事情交给我们全权处理,大家说。到底是该如何处置了这个。狗娘养的?以祭鲁老三等五十多个兄弟的在天之灵?” “凌迟处死!” “把他车裂了”。 “五马分尸”。 车裂虽然残酷,但是需要场地,凌迟有些人下不了手,群情汹涌的人群最后一致决定,将赵轩这个叛徒五马分尸。 随后在一片呐喊声中,响起人喊马嘶之声,又过了片刻,伴随着蹄声得得,随即响起赵轩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 关羽一直在隔壁的花园的凉亭下坐着,默默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当赵轩这个叛徒走上了最终那条十恶不赦的归路之时,关羽也暗自道一声“善恶自有报,时辰到了,想跑也跑不掉 感慨完毕,关羽起身在花园里练习了一趟拳脚功夫,练完之后。又回到凉亭,在石凳上坐下闭目凝神沉思。 三年以来,无论刮风下雨。他从未耽搁下练武,这几日以来,关羽一直在思考一个人,此人就是于吉。 那日在州牧府门前杀了道人之后,关羽后打听到了这个道士叫做宫崇,他的师父就是于吉,而自己杀了他的徒弟,这个据说颇有道行的牛鼻子。怎肯与自己善罢甘休7 以后,怒斩于吉之事,会不会最终在自己手里完成?而自己若真的杀了于吉,会不会走向与孙策一样的命运? 自己还有弱点,这个世上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在想方设法对付自己。自己只能走上一条更强的道路,这样才不会被他人踩在脚下,才能活得潇洒自如,快意恩仇! “君侯。大事不好,出事情了!” 就在关羽凝神沉思的时候。糜竺急匆匆的从外面走进了花园,听他的脚步之声,显然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关羽急忙招呼糜竺坐下道:“子仲兄,一大早何事惊慌?莫非是曹军去而复来不成?哪也没关系,反正刘备与孙坚的大军还未撤走“这倒不是,曹操的后院几乎被吕布一把火烧光了,他怎么可能在短时间之内卷土重来,而是我们徐州内部出事了。”糜竺焦急的样子。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何事?子仲兄慢慢道来”。 糜竺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下内心的怒火,缓缓的道:“是誓融这个混蛋做的好事,赵昱大人在回广陵途中。与誓融结伴而行,途径广陵城下,窄融跟随着赵昱大人去太守府做客,进了府中之后,不知道什么原因,节融居然率领部下把赵太守以及他府里上下几百口人全部杀了,然后劫掠了太守府里的所有财物,向南逃窜,并且放了一把大火将太守府付之一炬 糜竺的话说完之后,关羽的眼前浮现了赵昱和善的面容,且不说这个人做官能力如何,不过最起码给关羽留下的第一印象就是此人是个好人。 娘的,好人怎么没有好报?誓融这个兵匪一看就是个混蛋,陶谦重用这样的人,先有张田,后有靠融,这陶谦在用人上的确不行。 看来以后我这把还大刀还得继续砍人,只要这个世上有坏人,这青龙偃月刀就不会改变它嗜血的本性” 第一百二十三章 广陵争夺战 召为要紧的是,箜融临击的时候把户陵太守的印绶带渑川,想必君侯也有所耳闻,广陵是徐州地区百姓最多,物产最丰庶的地方,我们徐州的军粮多半出自广陵,若是誓融带着印绶投奔了其他诸侯,这广陵到时候就落下了口角之争。” 望着晴朗的天空,糜竺的内心此刻却阴云密布,一时之间愁眉不展,向关羽诉说着自己的担心。 “等融为何要杀赵昱大人。二人之前有过节么?”关羽问道。 糜竺摇摇头道:“原因还未查明,不过估计情报很快就会送到下郊,目前陶公还不知此事,只怕若是陶公知道了,这病情就更重了。目前曹操网走,孙坚又虎视耽眈,哎。却又生了此事” “现在广陵落入了誓融的手里吗?”关羽又问道。 糜竺道:“箜融手中只有不足千余人的兵力,他杀了赵太守之后就向南逃窜了,目前舍弟糜芳正带了三千人向广陵进军。” 关羽与糜竺正说着话的时候、糜府的管家拿着一封书信疾步走来,向糜竺禀报道:“大人,二爷的快报送到,书信中说是誓融在赵太守家里做客的时候,看上了赵昱的女儿,想要向赵大人求亲,赵大人的女儿正值二八妙龄,怎肯将女儿嫁给已经三十五岁,而且已经娶了六七房妻妾的节融?节融因此怀恨在心,假装在太守府里饮酒,却趁夜间率领部下杀进了太守府,诛杀了赵府满门几百人,并掳走了赵太守的女儿。将赵府的财物以及广陵仓库里的粮饷,全部掳掠一空,向南方逃窜去了,估计其逃奔的方向不是准备去投靠孙坚,就是准备去淮南投奔袁术。二爷故此快马传书回来,请大人做出定夺。” 糜竺刚言长叹一口气向关羽道:“些早就提醒陶公了,柴融此人从面相上看就不是善良之辈,而陶公却偏偏信任此人,前几年管融借在徐州境内修建庙宇之时。大肆侵吞粮饷,中饱私囊,也不知道陶公是不知道。还是被这厮蒙蔽了,箜融反而节节高升,真是养虎遗患,想不到今日这厮终于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奈何悔之晚矣,追悔莫及。” “又是一个,贪财好色。忘恩负义的小人。如今天下这样的小人何其多也!刚刚五马分尸了赵轩那个叛徒,又出了誓融这个混账东西,为何不派兵追击誓融?” 关羽手抚胡须咬牙怒道,脸上因为暴怒而变的更加通红,顺手捏起了一块碎石,用尽全身力气把石块捏的碎成了碎块,恨不得将笛融捏成粉末。 废堑不无忧虑的道:“若是誓融投靠孙坚或者袁术去了,只怕二人肯定会收留他。广陵一直是孙、袁二人觊觎的猎物,若是节融带着广陵太守的印绶去投靠他们,这二人一定会趁机在里面做文章,只怕广陵就成为是非之地了。” “进兵广陵,将它牢牢地掌握在手中!”伴随着脚步声,郭嘉匆匆走来,人在远处就开口道。 郭嘉一大早在徐州的街头转了一圈,暗中观察民生,寻找用什么办法能迅的收拢徐州的民心,当听到了柴融叛乱杀了广陵太守赵昱的消息后,便匆匆返回了糜府,正好遇见关羽与糜竺议事,因此远远插言道。 糜竺回头看去,原来是郭嘉回来了,急忙施礼道:“郭兄回来的正好,你说的虽然有理,可是我徐州的三万大军目前正在北方,陈云,龙、减宣高等人都在彭城用兵。下邳也仅有一万五千人,舍弟已经带了三千人去了广陵,下邳却是再也抽不出多少人马来了,若是孙坚有意广陵。只怕时守不住。” “还可以抽出人手来。”郭嘉斩钉截铁的道:“莫非子仲君是当局者迷。还是你舍不得动用你的力量?子仲君,莫非忘了你的府上不是还有接近五千门客吗?再加上君侯带来的五百人,至少可以抽调出一支几千人的队伍前往广陵,广陵可是徐州的膏腴之地,丢了广陵就是丢了徐州一半,因此广陵绝不可丢!” 糜竺闻言一拍大腿,摸着额头苦笑道:“对呀,我真是当局者迷,都快忙昏了头。我一直担心把下邳的兵力抽走了之后。刘备会趁机占据下邳。却完全忘记了我的这些门”真是惭愧。”糜竺说完对着关羽施礼道:“君侯,只怕这次又要麻烦你了!” 关羽微微点头,朗声道:“关某既然在此,就不能袖手旁观等融这厮做出伤天害理之事,我带着廖化、周仓二人率领我的五百部卒前往广陵。你再从你的门客里抽掉出一部分人来。跟随我一起去广陵等广陵安定下来,我单骑去追回誓融这厮的狗头。无论如何也要还赵太守一个公道。” 糜竺闻言,深深地向关羽鞠了一躬,施礼道:“多谢君侯,徐州得以保全。君侯居功至伟,他日堑与陈元龙必然设法让君侯坐上徐州主人的座椅。” “此事以后再说吧,我看陶公不让刘玄德退兵,兴许是有意让刘备接管徐州,若是陶公真有此意。某自当成全。刘备也是个不错的人选,在治理地方上比关某强多了。”关羽打断了糜竺的话道。 “兄长不必谦虚,江山有德者居之,陶公不是也没有让你走么?也许在陶公心里,兄长也是一个不错的人选,此事还是等广陵安定下来再商议吧。”郭嘉生怕关羽动了将徐州让给刘备之心,在一边旁敲侧击道。 关羽起身道:“事不宜迟。我们准备赶往广陵,到了广陵之后。留下周仓、廖化二人协助令弟治理广陵,某向南去追赶窄融,一定要追回广陵太守的印绶。” 商议完毕,糜竺随即召唤严厉来到跟前。吩咐严厉带领三千名门客跟着关羽前往广陵,协助糜芳防守广陵,严厉随即答应,立即召集了三千名门客在糜府门前待命。 郭嘉存心留在下邳静观事态展,以寻找让关羽做上做徐州主人的机遇。因此留在了下邳,招蝉与姜若彤也留在了糜竺的的府中。 关羽翻身上马,周仓扛了大刀,廖化带了五百人随后,一起出了“糜府” 来到府门外面。五百士卒与严厉率领的三千名门客回合,出了下邳城。向广陵急进军而去。 第一百二十四章 恶贯满盈的兵匪 “感谢鬼爆炎、四《宇、纵横四海二位兄弟的打赏感谢呸日明…、纵横四海、批、老山羊2四位兄弟的月票。 自从袭杀了广陵太守赵昱之后,柴融已经率部运送着抢劫的财物,向南逃亡了一日一夜。这日傍晚到达了秣陵关下,过了秣陵县便是长江。江东便是孙坚的地盘了了 节融传令扎下营寨暂住一夜,熊熊筹火燃起,竿融的八百多人生火做饭,吃着抢掠来的牛羊,大碗的喝着酒,红彤彤的火光照耀的一帮人仿佛如来自地狱的魔鬼一般狰狞。 “嘿嘿,兄弟们跟着俺箜融如何?老子早就说过,保证让尔等过上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日子。现在就快要度过长江了,喝完酒之后。兄弟们把抢来的东西分一下。”笛融大碗的喝着酒。油腻的手撕着一条鸡腿,打着嗝道。 一帮土匪一般的手下闻声齐声叫好,然后开怀畅饮,划拳行令。一个个不亦乐乎。 酒足饭饱之后。誓融命令下手抬出几箱子宝物金银,吩咐一名亲信头目,按照功劳资历来分摊,每个人都有份。 分赃完毕之后。群匪兴致更加高涨,一个个都把自己分到的金银收拾起来,商量着该怎么快活一下。 一名校忌提议道:“傍晚之时,前边有一座村子,不然弟兄们去哪里寻找几个娘们快活下如何?。 竿融已经喝得有些酷丽之态。用牙签剔着牙缝道:“你等留下一部分看家。其余的人自己想办法快活去吧。嘿嘿”俺今晚还要与赵昱这老家伙他女儿快活哪,哈哈。哈哈”这个老混蛋要是痛快的把女儿送给老子。我也不会宰了他。” 节融的手下齐声欢呼,当下八百人约好。今夜留下一半看家,另一部分出去劫掠,明日晚上颠倒过来,看家的人出去劫掠,出去的人在家里看家。 马蹄声响起,一伙人乱哄哄的出了临时搭建起的营寨,百十个人一伙各奔东西,各自寻找目标去做打家劫舍,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看着部下远去了。柴融起身淫笑着吩咐另一名头目道:“好生看守营寨。别让咱们弄回来的东西再被人家抢了,老子快活快活去。进去给赵昱他女儿松松筋骨。哈哈 那名头目点点头。向柴融讨好的道:“嘿嘿,将军可要当心别累坏了身子骨呦,你把几位夫人都留在东海郡。可是无人管她们了,融爷你要是把精力都耗在这妞身上。谁来伺候几位夫人?” “值此乱世,女人就是衣服,穿够了丢弃了就完,那几个猪一样的女人谁爱要,谁就要。老子不回去了。”誓融打着响嗝,摇摇晃晃的钻进了帐篷。 夜色下。帐篷里响起少女的挣扎声,与节融狰狞的淫笑之声。旋即响起噼里啪啦的摔打声。 又过了一段时间,笨融垂头丧气的出了帐篷,脸上有被抓伤的痕迹,鲜血淋漓。 头目讨好的问道:“融爷。今晚上怎么这快就完事了?是不是没兴趣了。也准备出去换个新鲜的?” “***,不识抬举的丫头,被老子一怒之下,一刀捅死了 节融满脸遗憾的道:“狗娘养的丫头。脾气倒是极像赵昱这厮。老子一进去这婊子就用誓捅我,被我抢过来之后,又疯了一般对老子连抓加挠。又咬又掐,老子一怒之下,将钢刀捅死了她,只是有些可惜呀,老子为了这个小娘们不惜杀了赵昱,背叛了陶恭祖,这还没爽几次。就被我弄死了。真是可惜。可惜吼”。 头目赔笑道:“融爷爷不必沮丧,你不是说了么,女人就是衣服,用完了扔了就是,” 节融懊恼的摸着胡子道:“可是这个妞长得标致,又水灵,轻易的很难遇上这么好的上等货色。就被我这一生气弄死了,真他娘的亏本了!” “事已至此,融爷日后作何打算?”头目问道。 “秣陵县县令薛礼与我是同乡,明天到他那里盘桓几日,若是好吃好喝款待便罢了,不然像对付赵昱一般灭了他窄融心里盘算好了主意。 次日,秣陵县县衙之内,县令薛礼设下酒筵款待景融一行。 酒至三巡。县令薛礼举杯问道:“景兄因何袭杀了赵昱大人?。 禁融道:“这厮侮辱我,居然要老子把小妾让给他,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怒之下灭了他满门。虽然有些后悔。不过这种侮辱。是个男人怎生忍受?。 薛礼闻言点头道:“原来这般如此,不如窄兄给陶公修书一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请求陶公原谅吧 “咣当”一声,靠融拍着桌案道:“陶恭祖与赵昱是什么关系。你以为他会听我的解释?千川:北,我只能背叛陶谦了,今日到你纹里来便是借占粮训,※ 薛礼闻言抹着汗,战战兢兢的施礼道:“柴兄休要折煞小弟小县城能有多少粮食?今天早上听差役来报说。昨日秣陵关下有几个村庄昨夜遭到兵匪的袭击。杀人放火,**妇女。不知这伙兵匪与柴兄有关乎?若是与柴兄有关,还望看在你我同乡的面上,誓兄带着部下离开我秣陵吧,不然小弟这县令之职不保。” 誓融闻言大怒。一把提起薛礼道:“你怕你这官职不保,难道刻不怕你这脑袋不保吗?” 节融话音一落,从腰间抽出佩刀,将薛礼的头颅斩下,吩咐部下道:“杀光,抢光。烧光,女人睡光。一个不留”。窄融的部下一声呐喊,立刻在秣陵县城之内放火杀人,奸污妇女。 县城之内并不曾驻扎兵马。只有二百多名差役,被柴融的部下一阵杀散。窄融的手下一阵砍杀之后。杀死了几百名手无寸铁的下人以及百姓,但凡妇人均被泄兽欲之后杀死,随后点起一把大火,将县衙点燃。 站在熊熊燃烧的县令府邸门前,柴融放声大笑,狰狞的面目,仿佛是一头厉鬼:“哈哈老子觉得这杀人放火就是痛快,爽啊”。 竿融部下在秣陵县城之内作恶完毕,抢劫了一番财物,出城向南来到长江边上,准备抢劫船只渡江到江东区。继续图谋下一步打算。忽然后面人喊马嘶。 远远地杀来一只三千人的骑兵队伍,打着“周”字旗号,为一将身高九尺。胯下青鬃马,手提大刀。高声道:“镇东将军,扬州牧孙文台手下大将周泰在此,奉命前来捉拿箜融。还不下马受降 竿融大惊,看着周泰兵多。况且那日周泰与太史慈厮打的场面他也见过。料知自己抵不过凶恶的周泰,急忙下马道:“周将军息怒。等融正要打算去拜见孙将军,献上广陵太守的印绶,既然周将军到来。还请引荐一番 周泰听了靠融所说,信以为真,命今等融的部下掉头向北,前往孙。坚在东莞郡内的大营而去。餐融在路上打定了主意。不如干脆投降在孙坚的帐下效力。 周泰押解着柴融一行来到孙坚的大营,誓融面见孙坚之后,跪在帐下痛哭流涕。诉说陶谦如何刁难自己,又说那日在赵昱府中做客,赵昱居然索要自己的小妾,自己不堪受辱。一怒之下斩杀了赵昱全家,之后来到秣陵。县令薛礼不顾同乡手足的情义,执意要拿自己去见陶谦问罪。因故杀之。 节融一边哭着,一边献上广陵太守的印绶,哭拜道:“初见将军,窄融无以为敬,今日特献上广陵太守的印绶。还望将军笑纳,派兵进驻广陵,融在东海郡还有部分亲信以及家眷,愿向主公借兵五千。融前去为主公镇守东海,若此二郡在握,主公在江北则可以立足 孙坚面无表情的在上面听了誓融的话,挥手示意道:“你暂且退下吧。容我与部下商议一番 餐融随即忐忑不安的退出了孙坚的大帐 孙坚端坐中央。两边站立着孙策、周泰、蒋钦、黄盖等部将。孙坚问道:“诸位以为该如何处置节融此人?。 “请主公就地斩杀柴融这个卑鄙无耻的人,以谢天下,如此徐州百姓必然感激主公阁泽出列。义愤填膺的进言道。 孙策听了闲泽的话,出列反驳道:“父亲大人,虽然柴融是个卑鄙之徒,杀之不为过,不过我军刚网进入徐州。立足未稳,况且靠融还有东海郡太守的身份,留着他另有用处,不如暂且将他留在营内,等我们在徐州立足站稳了之后,再做决定 孙坚略作思忖,考虑了一番道:“德润说的虽然有道理,不过现在节融还有些利用价值,还是先按照伯符所说。暂时留他一命,等我们在徐州站稳了脚跟之后。再另做打算把。” 随即孙坚召唤柴融进账道:“从前你所做的各种恶事,是对是错,我不再计较,既然你投在我的手下,便安心效力,若再有三心二意。做出恶事。休怪我翻脸无情。” “多谢主公,融誓死追随主公”。管融保住了一条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急忙拜谢道。 “伯符,立即带领五千人进驻广陵,幼平,你率领五千人进驻东海,先把这两座城池拿到手中,再与陶恭祖慢慢谈判。“孙坚下令道。 孙策与周泰答应一声,各自出帐点兵去了? “主公,融该做些什么事情为好?”等融问道; 孙坚起身示意誓融退下:“你那里都不用去,暂时先在我的大营里带待几日再说。” 第一百二十五章 小萝莉身手不凡 刁带了周仓、廖化二人,率领着廖化以前年下的五百代咒下郊,汇合严厉率领的糜竺门下的三千各门客直奔广陵郡而去。 关羽等人出城之后,糜竺修书一封给正在彭城治理地方的陈登送去,让他火分兵南下广陵,以防备孙坚军团对广陵的趁火打劫。 下邳、广陵两地相距不过一百五十里地,关羽一行晨时出了下邳,傍晚的时刻便抵达了广陵城下。 糜芳在上午的时刻已经率部进入了城内,接掌了混乱不堪的广陵城,因为前一段时间抵抗曹操在下那的重兵,广陵只留下了一千多守军,其余的都调集到了前线,这也是节融能够轻易碍手的原因。 景融率部在广陵一番劫掠下来,除了杀死了太守赵昱阖府上下二百多人之外,还烧杀掠夺了上千户百姓,以至于本来繁华的广陵城内此刻变的人心惶惶,有些地痞无赖趁机作恶,广陵城乱作一团。 糜芳率兵进城之后镇压一番,局势稍微得到了控制,傍晚的时候关羽率军抵达了广陵,率部进城。 关羽临来之时,郭嘉与糜竺曾经叮嘱他:“如果能够顺赶在江东军团之前拿下广陵,即刻分兵一半兵向东,将广陵东方一百里地的东海郡也掌控起来,免得没有了太守的东海郡被孙坚父子趁机拿下。” 想起糜竺与郭嘉的话,关羽一见糜芳之后,就提出了此事:“子方将军,临来之时,子仲曾经提议你我二人兵分二路,一路守在广陵,一路去东海,你自己选择一座城池吧!” 关羽说完后。冷眼瞅着这个在后来的历史中出卖了自己的“二国舅”若不是他献出荆州,在背后捅了自己刀子,“关二哥”也不会有走麦城的那一天,” 虽然自己并不是以前的那个关羽了,可是这具身体却还是那个关羽,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关羽自从第一眼见到糜芳的时候,就看着他不爽,一直用一种刀子一般的目光看着糜芳。 糜芳并没有后来的史书中描述的那般畏缩,反而有些相貌堂堂的样子,能与糜竺创造下这么大的产业,糜家的二爷也不是无能之辈。 “咳咳”既然大哥吩咐了,还是由我跑一趟腿吧,怎么说君侯也是客人,怎能让君侯来回奔波哪。”糜芳陪着笑道。 他一直不明白,关羽为何看自己的时候会有这么奇怪的眼神?糜芳自问并没有得罪关羽的地方,故此对关羽含有敌意的目光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糜芳之所以选择主动去东海,除了要避开关羽之外,还因为广陵郡向南百十里地就是孙坚的大营,若是孙坚撕破面皮动兵的话,肯定第一个先对广陵动攻势,因此糜芳选择了去东海。 关羽随即点头答应,对他来说在广陵与东海并无区别。 糜芳随即起身告辞,上马率领了自己的三千人马出了东门,在傍晚的暮色之中继续向东方的东海郡进军。 太守府被烧成了灰烬,关羽只能暂时把广陵的主薄府当做自己的行政府邸,来到这个世界三四年了,关羽还从没有自己独自治理过一郡的政务,这次身边没了擅长政务的人,周仓与廖化两个粗人还不如自己,关羽只得勉强的独自裁决起政务来,忙活了一阵,忙的晕头转向。 “哎,我这是何苦哪,来徐州已经半个多月了,也帮着陶谦退了曹军,虽然不是我打退的,可是好歹也是退了。 虽然糜竺想把徐州弄到我的手里,可是看陶谦的意思他看上刘备了,历史大势终究不会因为我一个人而改变,该来的还是会来,反正我也不稀罕要这个徐州,有长安与河东二地,我还忙活不过来,这徐州就让孙坚与刘备抢吧” 等哪天接管广陵的陈登到来。我就带着廖化与周仓回下邳,接了招蝉与若彤,带着奉孝回河东去便是,不管奉孝说什么,我也不听了,活着就是图个痛快,何苦替他人卖命劳心,这般心力交瘁,不爽,不爽 , 关羽坐在桌案后暗自打定了主意,决定等着陈登的军队到后。立即带着自己的人返程,回河东家乡去。 离家已经二十多玉了,关羽现在心中最为挂念的是自己刚刚会走路的幼子关兴,做了父亲之后,关羽现在心头多了一份牵挂,这份牵挂在不为人父之前他是不曾有的,劳累之下,他此刻最想回到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家。 城外日薄西山,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严厉带领着几百名门客正在广陵门口维持秩序,对进进出出的百姓严加盘讯,忽然远处马蹄声大作,一彪大约四五千人的队伍打着“孙“字旗 “呃,来的是孙坚的部队?关闭城门!”严厉用手遮挡住眼睛向远处眺望,当确定了来的果然是江东军团的时候,急忙下令关闭城门。 随着吊桥缓缓拉起,广陵城立刻四门紧闭,严厉一面差人去飞报关羽。 五千东吴军列着整齐的队形杀来,孙策手中一杆霸王凤凰枪,胯下白马,一马当先直冲广陵城下,当来到城下的时候,广陵城已经四门禁闭,吊桥拉起。 “他娘的,居然来晚了一步!”看着城内似乎已经有了准备的样子,孙策懊恼的长叹一声。 不过孙策依然不死心,在城下高声叫门,试探着道:“听说城内前日出现骚乱,某特地带兵前来维护秩序,天色已黑,可否打开城门容我等借宿一晚。” 严厉在城头上抱腕道:“城下的将军对不住了,州牧大人已经派遣我等接管了广陵,小人在这里代替我家州牧大人谢过你家孙将军了,将军请率兵回去吧。” “我等好心而来,天色已晚,难道让我们在城内借住一夜也不行么?。孙策在城下怒气冲冲的问道。 “防人之心不可恶,只好得罪了!”严厉吩咐手下将城门禁闭,严加戒备,不要理会东吴兵。 孙策见赚不开城门,有些气急败坏,凝神在城下思考着是不是要强行攻城,忽然北面马蹄声起。一匹红色的骏马驮着一个娇巧玲珑的身影向广陵城飞奔而来。 马蹄声急,转眼间骏马就奔驰到了城下。 严厉在城头上认出了城下单骑到来的竟然是关羽的女徒弟姜若彤,不禁心急如焚道:“这女娃儿早不来,迟不来,为何偏偏在这个时玄赶到,这可如何是好?” 严厉在城头束手无策之时,姜若彤已经打马来到城下,回头看看孙策,抬头看看严厉,姜若彤不太明白,为何城门禁闭不让城下的这支军队进城? 姜若彤认识城头上的严厉,高声喊道:“严叔叔,我是若彤啊,我来找师父,快打开城门放我进城吧去,我要见师父。”孙策虽然不知道这小女孩嘴里说的师父是谁,可是听她认识城头上的守将,估计肯定其中必有渊源,不禁大喜过望,急忙策马向前,准备将姜若彤挟制了,要挟城上开门。 孙策打马来到姜若彤马前,轻舒猿臂,就要去捉拿姜若彤的衣襟,却不料姜若彤一声娇斥,一剑划出,孙策吃了一惊,心中惊奇的道:咦,原来这小姑娘竟然会武艺? “小妹妹,得罪了,用你来换开城门。” 孙策大喝一声,手中的霸王枪虚晃声势刺出,缠绕着姜若彤虚张声势,一心要生擒了姜若彤。 “哪里来的不讲理的东西,看你长的人模人样的,为何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欺负人?”姜若彤一边娇斥着,一边挥剑格挡孙策的长枪。 二人马走龙蛇,拆了四五回合,孙策居然不能把一个十二三岁的姑娘奈何,不禁心头大怒,更是有些羞愤,怒喝一声道:“嘿,女娃儿还会些功夫,若是不给你些厉害,不知孙将军有几只眼。” 孙策话音一落,枪上加力,一圈银光裹挟着姜若彤小姑娘顿时处在险境之下。 在城上的严厉见此情景,还不知道去给关羽报信的士卒到了没有,不由得心急如焚,握紧了手中长枪,叹息一声道:“君侯曾经救过子仲君妹妹的命,就等于救了子仲君一命,而子仲君救了我严厉一命,也等于君侯救了我严厉一命,如今君侯的徒儿有难,我怎能视而不见?。回顾左右道:“我下城去救这女娃儿,能拖延一玄便算一玄,兄弟们好生看守城门,无论我死活,不许开门,一定等候君侯到来 严厉话音一落,提了自己的长枪,才从城头放下绳索,攀爬下了三丈高的城墙,纵身下了护城河。淌过河水,爬上岸去来战孙策。 “无耻之徒,欺负一个女娃儿算什么本事?你家严厉大爷在此,有本事与我大战三百回合!”严厉高声大骂。上前一枪直棚孙策面部。 孙策虽然长枪飞舞,一片银光裹挟着姜若彤,看似凶猛,其实心中拿捏着分寸,一心要把姜若彤手里的双剑击落,然后将她生擒,要挟打开城门。 让孙策没想到的是如此一来,城头上的守将居然奋不顾身的下来搭救这个小姑娘,孙策心中不由得大喜,大笑一声道:“来的好,地狱无门自来投,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一击之威 天下无双 一!状杰好转了,马上要进入爽女的剧情了,求巩“册书订阅支持,求月票!求增加码字的动力! 看盗版的兄弟们要是能有订阅的条件就订阅下,如果真没条件订阅,请花上口分钱把口的第一章给订了吧,要是口分钱也舍不得,请看完盗版后回到给煮酒投上一票吧。 每一个点击,每一个订阅,每一张推荐票,每一张月票,都会让煮酒动力澎湃! 最后感谢明的月票,嘿嘿,昨天煮酒误看成了明硼,嗯”兄弟们要纯洁,别胡思乱想啊,, 感谢鬼爆炎、纵横四海、飞翔的水母,大大的垃圾四位兄弟的打赏,感谢四海兄的五张五星级评价票,感谢四《宇的催更,以及前天投了4张更新票的那位兄弟。免费部分, 银光一闪,孙策手中的霸王凤凰枪卷起一片银光,犹如九天之上飞流而下的瀑布一般扫向步行来站战的严厉。 “好强悍的枪法!” 严厉到吸一口冷气,手中一丈三尺的长枪,在孙策洒下的银光中动反击,一声金铁交鸣之声,严厉只感到虎口麻,手中长枪险些脱手,被孙策长枪上强劲的罡气震的反弹回来。 “束手就擒吧!” 孙策长枪兜回来猛的击向严厉的腿弯关节,寄望能够一枪将严厉击的跪倒在地。 “小白脸休得猖狂!”一声娇斥,姜若彤纵马上前,手中的一柄银色的长剑划出,来格挡孙策的长枪。 “锁”的一声响,孙策将要击打在严厉腿弯关节部个的长枪被阻挡,只是姜若彤年龄太硬接了孙策这一枪,被震得虎口几乎崩裂,手中银剑脱手飞出。 “呦,女娃儿抚彪捍的么!” 孙策不由自主的啧啧称赞道,收回长枪的井候才现自己的枪刃上居然被格挡了一个豁口,只把孙策心疼的几乎要滴血。 孙策的这把长枪是江东名匠为他特意锻造的,异常坚硬,长一丈六尺,重三十九斤,形如凤凰起舞,名唤“霸王凤凰枪”孙策手持此长枪已经历经百战,此枪依然完好无损。 孙策是个追求完美的人,爱惜自己的容貌,爱惜自己的声誉,爱惜自己的一切,对自己的“霸王凤凰枪”更是爱惜如命,此刻,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小女孩手里的剑,缘何能把自己的长枪格挡出了一个豁口? 原来姜若彤手中的一对双剑,是由“神器李。用关羽在山洞中获得的上古玄铁,费时半年精心打造而成,一把用银色玄铁铸造,一把用金黄色的玄铁铸造,各自长三尺三寸,重九斤九两,名字叫做“冰凰炎凤。”银色的为“冰凰。”金黄色的叫做“炎风。”这对用上古玄铁精心打造出来的兵器自然胜过孙策的长枪一筹。 孙策平素最是疼爱自己这把凤凰形状的长枪,见此情形,不由得勃然大怒,心中恼怒不已,顿时起了杀机,怒喝一声道:“我本无心杀你小丫头却偏偏要自寻死路,休怪我枪下无情!” 一道银光闪过,孙策一枪直棚姜若彤要害部位,这一招存心刺杀姑娘于马下,这一枪刺出势若雷霆,急如闪电,与孙策先前的攻势大不相同。 姜若彤大惊之下,手中的另一把“炎风。剑下意识的格挡开来“锁“的一声响,两件兵器相交,姜若彤手中的剑,顿时脱手飞出,孙,策手中的长枪紧随其后,毒蛇一般直刺姜若彤的要害。 “欺负小姑娘不算好汉!” 千钧一之际,严厉挥舞手中的长枪硬生生的将孙策的长枪拨开,孙策的枪锋擦着姜若彤的头皮利过,惊得姜若彤心惊肉跳,出了一身冷汗。孙策被二人你拆我挡弄得怒火更盛,朝着严厉咆哮一声道:“汝既然自己寻死,怪不得别人,明年今日便是你的祭日!” 话音未落,银光一闪,孙策手中长枪犹如毒舌吐信一般刺到严厉的咽喉,只剩不足一尺三寸的距离。此刻严厉的长枪网被崩出去,已然是无法防御,无法躲闪,严厉绝望之下,只得双眼一闭等死。 “严叔叔” 姜若彤一声惊呼,只是手中的剑太短。而且离的严厉也比较远,想要去救他已是不可能了,只能下意识的出一声惊呼。 风声,破空而来的风声! 光芒,如流星一般迅疾! 一道迅疾无与伦比的金色光芒,在严厉面前一闪而殁,“呛咖“一声,孙策的银色长枪瞬间被斩为两段,枪头与枪杆分了家,枪刃在离严厉咽喉不足三寸的地方,跌落在地下。 城上城下顿时死一般的寂静。 本来在场的人都被孙策迅疾无比,令人眼花缭乱的枪法惊骇的上气不接下气,都憋住了呼吸看严厉怎么死的。谁知道眼睛也没眨下,孙策的长枪居然被斩断了。 孙策的心在这一刻几乎碎了,除了”外,更是震惊,抬头向城墙看去,就看且了刚刚把叮神机龙骨钱。还原成长剑的关羽。 春风吹来,吹得关羽长髯迎风飘飘,犹如天神一般。 城上的守军无不为之喝彩叫好,人群从冰点迅的沸腾起来,本来以为严厉断无生还的可能,没想到在这一刻奇迹出现了! “师父,这个坏人欺负我!“姜若彤撅着嘴告状道,看到师父出现了,她心中顿时有了保护神一般,适才的恐惧一扫而光。 关羽并没有理会姜若彤。目视孙策道:“孙伯符我来问你,你的头颅可有你的长枪一般坚固?若是我这一刀下去,切在你的头上的话,你以为结果如何?” 孙策脸色铁青,他一生从未如此惨败过,虽然自己此刻毫无伤,可是他知道自己的头颅绝对没有自己的长枪宴硬,若是关羽存心杀自己,此刻断为两截的就不是自己的长枪了! 孙策的心在滴血,他是一个高傲的人,一生经历了上百战,即使败在吕布的手下那一次,还打了二三十回合,这一次,自己居然连还手之力也没有! “多谢君侯不杀之恩!孙策知道该怎么做了 孙策咬着嘴唇向城上的关羽欠身抱腕施礼,吐出了这么一句话,话毕拨马就走,心中在这一刻却暗暗誓:关云长,只要我孙策不死,今日断枪之辱,他日比然加倍送上! “撤兵!”孙策双拳紧握,向手下部卒下令道,吴军闻令,闪开一条道路,全军向后,准备撤回。 “孙伯符,回去告诉令尊一声,当年某好歹也曾经修书一封与他,劝他不要攻打荆州,若是不然的话” 关羽本想说:若是不然的话,你父亲早就死在了黄祖的乱箭之下, 转念一想却没有说出口,继续道:“请转告令尊,大丈夫活着应当言而有信,若是趁火打劫与小人何异?令尊能兴兵来退曹操的残暴恶行,天下百姓必然都盛赞令尊的仁德,可是令尊若想以此为借口,欲吞并陶恭祖的土地岂不失信于天下?望伯符回去,好生说与你父亲,退兵回江东去吧!” “哈哈 孙策闻言大笑,心中那股不屈的傲气又被激出来,出言反驳道:“你不远千里来到徐州,不也是觊觎徐州的土地么?既然大家都是彼此彼此,你又何必惺惺作态,摆出一副大仁大义的样子?强食弱肉,我输了,自然无话可说,可是你这副样子,我却不耻。” 关羽闻言大怒,本想将手中的“神机龙骨钱”再飞出击杀孙策,转念一想,未必只是孙策是这般想法,也许天下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的想法,也许陶谦、刘备、糜竺都认为自己来援徐州,就是为了图谋这块土地来的,, 人心隔肚皮,自己也不能把心挖出来让别人看个明白,只有让时间证明自己的清白, “关某自问俯仰无愧于天地之间,何惧尔等流言蜚语!你去吧,休要等我动了杀机,你再走就来不及了。” “撤兵!”孙策挥动马鞭,一声令下,吴军迅的退去,虽急而不乱,显然是一支练有素的部队。 吴军退去,吊桥放下,姜若彤与严厉进了城,姜若彤上前拜见师傅,关羽阴沉着脸不说话,径自走在前边。回了自己所在的住所。姜若彤、严厉、廖化等人随后跟上。 进了府邸,关羽端坐在堂上。烛火跳动,照耀的关羽脸色铁青,扫视了姜若彤一眼道:“你这丫头好大的胆子,百十里路程,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你也敢一个人出城?若是有些意外,你让我如何向你姐姐交代?” 姜若彤自知犯了错,老老实实的站在中央认错道:“徒儿想增加点阅历,出来磨砺一番,天天与招蝉姐姐、糜姐姐在一起快都要闷死,了,再说了我是你的徒弟嘛,一般的小毛贼也不能奈我何。” 关羽斥了姜若彤一番,嘱咐他切不可再胡乱行事,姜若彤点头应诺,见师父不责怪自己,心中松了一口气。 “多谢严兄弟仗义相救,不然今天劣徒就危险了关羽起身向严厉拜谢道。 严厉憨笑道:“毒侯说那里话,都是小弟应该做的,真是名师之下必有高徒,我在孙策的枪下都没能没走几招半式,还不如令徒支撑的久哪,真是见笑了。” 众人闲话一番,用过晚饭之后,都各自休息去了,关羽吩咐廖化夜间在城头巡逻,严防吴军去而复返,动突然袭击。 清晨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乱哄哄的声音,刚刚洗漱完毕,准备到院子里打一趟拳法的关羽听了,急忙穿戴整齐,到府邸外面查看,一出门便看见门前黑压压的跪满了几千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个个,跪倒在地,将大门堵住, 这些人看见关羽出来了,齐齐磕头哀求道:“请君侯一定为草民做主伸冤哪!” , 第一百二十七章 怒火燃烧 二!感谢服务器兄、四海兄两位的打赏,煮酒拜谢!” “乡亲们快快请起,这是为何?” 关羽急忙上前一步,扶起跪倒在面前的人群里面,最前边的那名白苍苍的老者,看模样他是这些百姓的领头人。 关羽身后的侍卫们也纷纷上前,与关羽一起把跪到在地百姓们前面的几人搀扶起来,并招呼所有人起身。 美羽搀扶着白苍苍的老者,轻声问道:“老丈与乡亲们当街下跪,却是为何?仔细说来,若是我能为乡亲们排忧解难,关某一定尽力。”老者拉着关羽的手,老泪纵横道:“听说君侯侠肝义胆,嫉恶如仇,为人最是忠义,故此草民等斗胆并来,请君侯为已故的赵昱太守全家做主,为死在柴融刀下的乡亲们做主啊”。 旁边另一名略微年轻一些的老者补充道:“赵大人在我们广陵做了五年的太守,为官清廉,爱民如子,我们广陵的百姓能过上这般丰衣足食的日子都是赵太守之功,只可恨苍天无眼,好人无好报,赵大人惨死在节融这个狗贼的手下,赵家小姐的清白也葬送在了柴融这天杀的手上,这狗贼除了杀害了了赵府上下二百多口人之外,还纵火焚烧了太守府临近的民房上千间,滥杀无辜。奸污妇女,死在他的暴乱之下的足足上千人,广陵的百姓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呐,今日小老儿等闻听替天行道的“关君侯。来到了我们广陵,故此前来为赵太守的冤魂请命,还望大慈大悲的君侯能为广陵的乡亲们伸冤哪!” 两名老者说着,一个个老泪横流,纳头又要拜倒,关羽急忙扶住,无论如年也不能让两位老人再次下跪。 关羽此刻听的义愤填膺,一腔怒火开始腾腾燃烧,双手各自握着两位老者的一只手道:“两位老丈且勿悲伤,若是节融这厮果真做下此等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誓取这厮的狗头回来,以祭赵太守以及广陵的列个乡亲在天之灵 又一人向前哭诉道:“君侯在上,此事千真万确,绝无半点虚言,不止如此,窄融走到哪里,杀到哪里,昨夜草民听得从秣陵回来的亲戚说起,节融去秣陵的时候又在哪里做下恶事,杀了同乡的秣陵县令。然后纵火焚烧民房,在城内城外滥杀无辜,奸污妇女,天理难容呐,” 在这一刻,关羽心头的怒火腾腾升起,达到了极限,恨不得声唉鼻融之肉,痛饮柴融之血。 当即对着面前的几千名女老少,抱腕施了一礼道:“诸位乡亲们既然向我诉冤,某不知此事则罢,既然知道了,我以河东关云长的名义下誓言,若是不能提窄融的级回来,以祭死在他手下的亡魂在天之灵,某便如此狮!” 关羽话落,一声咆哮,犹如雷鸣。声震九霄,风云色变。当下集中全身的力气于脚部,飞起一脚。狠狠地向府门一侧的一尊石狮踢去,这一脚携带着关羽的全身怒气,何止几千斤?一脚下去,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但见硝烟弥漫,一尊石狮的头部登时被踢飞。 百姓们先是被关羽的神武所震慑,随即反应过来,一个个齐齐再次下跪,纳头便拜,一个个山呼“君侯万岁。君侯慈悲广陵的乡亲们大仇有望了!” 关羽急忙与身边的侍卫们再次扶起跪在面前黑压压的人群,此时在外面巡逻归来的廖化、周仓以及严厉等人也恰巧归来,一起向前扶起下跪的百姓。 最先那名带头老者,用颤巍巍的声音对关羽道:“实不敢欺瞒君侯小人乡亲们从传闻中得知,如今窄融这狗贼正在江东孙坚的大营里,已经投效了孙坚,故此草民等前来向君侯诉冤,只怕有了孙坚的保护,这挨千刀的更加有恃无恐了 “孙坚这厮真是混账,枉我当年救他一场,怎会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关羽恨恨的一拳又击打在没有头部的石狮上,又激起一股硝烟。 “周仓,给我抬刀背马,我要去一趟孙坚的大营,一来问他因何收留这天理难容的恶贼?二来追回广陵太守的印绶,若是他交出窄融这厮与印绶便罢,否则我便踏破东吴大营。! 关羽一边说着,一边深深地呼吸一口气,强压着心头的怒火。扪心自问,这是关羽来到这个,世界最为气愤的一次,此刻只感到满腔怒火似乎要吞噬天地一般。 严厉听了关羽的话,急忙上前阻止道:“君侯使不得,万万不可如此,江东大营共有六万大军,小人也知道当年君侯曾经在袁术的三万大军之中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可是江东军的作战能力远。二的那此乌合之众可比。更何况孙坚素有“江东猛虎卜孙氏父子皆是骁勇善战之辈,其麾下猛将云集,依小人看不如先礼后兵,君侯修书一封,向孙坚言明厉害,道清是非曲直小人愿意跑一趟江东大营送信,若是孙坚执意袒护窄融这厮,等陈登大人率领的军队到来之时,再一并为广陵的乡亲们讨回公道不迟!” 听了严厉的话,关羽依然执意要去,廖化与周仓一起阻拦关羽,拼死力谏,关羽思忖一番,最终还是答应了严厉的提议,随即对几千名百姓拱手道:“列位父老都回家等候去吧,关某三日之内一定取窄融这厮的狗头回来祭奠亡灵。”百姓们闻言,再次拜谢了关羽,方才一起散去。 关羽随即转身回府,提笔给孙坚写了一封:往日某曾修书一封与汝,盖因其时敬佩汝为一时之英雄,洛阳讨董贼,汝身先士卒,威震天下,何等意气风?何故时光猛荐,人心却已不古?曹贼作恶,屠戮徐州,汝兴兵而来,是为“义”字,曹贼后院起火,自动退去,尔虽有苦劳,却无功劳,若是退去,仁义之名当传播天下,万民谁不颂扬?偏偏妄想趁火打劫,裂土割郡,鲸吞徐州,岂不让天下人笑汝言而无信,为假仁假义之辈么?而更甚者,节融罪大恶极,汝不将其斩以谢天下,反而包庇纵容,岂不让天下人笑汝不智?还望文台见此书信,遣人人绑缚了笛融狗贼,送到广陵,以谢天下,并送还广陵的太守印绶,退兵江东,则陶恭祖感谢汝之恩德,天下百姓亦夸赞汝之仁义也,若其不然,休怪某心头火气,让尔江东大营化为灰烬!” 严厉接过书信,揣在怀中,向关羽施了一礼道:“君侯在此静候佳音吧,小人此去一定不辱使命!” 英羽点了点头,吩咐道:“你去了之后见机行事,若是孙坚执意颍固,汝休要惹怒了他们,全身而退回来,再做计议。” 严厉点了点头,辞别关羽,翻身上马。带了几名随从,打马出了广陵城,直奔西南方向的孙坚大营而去。 天色已经傍晚,孙坚大营内旌旗招展,迎风飘荡,军营里燃烧起熊熊的篝火,不时的有戒备森严的士卒巡逻而过。大帐之内,孙坚正在聚众商议,孙策进攻广陵无果,周泰抵达东海郡的时候比糜芳晚了一个时辰,试探着动了一次进攻,被糜芳击退,只得铩羽而归。 “哎,看来,徐州是已经有准备了,更何况有关羽与刘备相助,与曹操的战役,徐州军团并没有损伤太大的实力,要想拿下徐州南部二郡,不是易事,依我之见,不如退兵罢了。也好成全我们的仁头之名,免得落人口舍,还得不到好处。”孙坚坐在上面面色凝重,手抚短须道。 孙策闻言,断然出列反驳道:“父亲大人此言差矣,既然大兵已经进入了徐州境内,怎能无功而返?譬如箭在弦上,不得不,我们为解徐州之围而来,陶谦妄想不付出一石粮草。一两军饷,便想将我们打回去,天下人难道只笑我们无义,不笑陶谦无耻么?依孩儿之见不如趁着徐州大军未到之时,起猛攻,纵然关羽神勇盖世,一人之力,怎能挡得住我六万精兵?” “少主所言甚是,节融虽然不才,但是在东海尚且有亲信存在,若是主公有意小人愿意联络他们作为内应,区区糜芳何足挂虑,东海郡唾手可得,此二郡到手,主公便能在江北立足了。”节融出列建议道,他一直在寻找能够立功的机会,故此急不可待。 “伯符说的也有些道理,此事到是好生让人为难,若是公谨与德谋在此就好了!”孙坚一时拿不定主意,有些犹豫不决的道。 “主公,以泽之见,不如退兵去吧,关羽勇猛,刘备善能用兵,陈登多谋之士,若是徐州与曹操拼的两败俱伤的话,可以图谋此二郡,可是徐州军团实力未损,强行攻城,胜负难料,不如退回江东,再做计议。”阁泽进言道。 老将黄盖闻言出列反驳道:“末将等愿意誓死追随主公死战攻城,大丈夫自当马革裹尸而还,无功而返,岂有面目见江东父老?” 周泰、蒋钦、凌操、董袭等猛将纷纷支持黄盖的建议,孙坚一时更难决断。 忽然探子来报道:“报,关羽的使者在大营外求见!” 防:“最后求下票,推荐票,月票都要。兄弟们多多支持下,看盗版的兄弟来投上一票吧! 第一百二十八章 宁死不屈真丈夫 “井声明本章是铺越。采用的井抑后扬。若是你货所蚀州,等着下一章爆安复仇的火焰吧! “伏虎岭”地处广陵西南方向八十里,地形宽阔平坦,高度适中,是个安营扎寨的好地方,从这里再向南去百十里地,便是波澜壮阔的长江,渡过长江便是孙坚的大本营建业。 六万东吴大军就驻扎在微微隆起的“伏虎岭”上,对正北方的广陵与东北方向的东海二郡虎视眈晓。 四月的阳光照耀着大营,暖暖的带着几分和煦,在这煦日的照耀下,严厉带着两名随从颠簸了一上午,在晌午时分抵达了江东军的大营,向孙坚求见。 通报的士卒去了大帐之后,片刻即回,对严厉施礼道:“我家主公请遵使进账叙话,立面请。”一番搜素下来,当确定了三人身上没有利器之后,三人被带进了帅帐。 严厉带了两名随从,昂阔步走进了的孙坚大帐,第一眼他就看到了在一边站立的柴融,他在徐州呆了五六年了,自然对陶谦手下的这个昔日的红人并不陌生,此刻恨不得一刀将这逆贼砍了,一双眼睛带着怒火扫视着一脸土匪气息的窄融。 节融斜眼瞥了严厉一眼,满脸不屑之色,并未把一个送信的使者放在眼里。 “来使所为何来?”帅座上的孙坚开口问话道。 严厉抬头看去,只见帅椅上坐着一个虎背熊腰,身材魁梧,面貌威严的将军,严厉心知此人必是号称“江东猛虎”的扬州牧孙坚心中暗道一声“江东猛虎”果然名不虚传。 上前几步施礼参拜,呈上关羽的:“小人参见孙将军,此来特为君侯送信而来,还望孙将军能交出柴融这个逆贼,送回广陵太守的印绶。” 警融闻言大怒。按剑怒斥严厉道:“我已被主公拜为大将,尔一个,小小的使者,竟敢在此口出狂言,莫非不想回去了不成?”话毕,拔出佩剑欲斩严厉。 “嗯,” 孙坚用鼻子出一声不容抗拒的声音,冷眼一瞥笛融,节融吃了一惊,急忙收了歹,施礼道:“这个使者太过猖狂,居然让主公把印绶给他送回去,而且口气如此猖狂,显然完全不把主公放在眼里。” 繁融是在官场上混迹了多年的老油条了,很善于见风使舵,辩解的时候,只提关羽索要印绶之事,却绝口不提不提索要自己的条件。 孙坚又将目光扫视到严厉身上,和颜悦色的道:“呵呵,你送来的是关君侯的书信么?想当年君侯曾经修书于我,劝我不要进攻刘表,虽然不知道所为何来,但是字里行间,仍然能够看出君侯的诚意,在徐州之时,坚曾经当面拜谢过君侯,这一次又是在书信中说了些什么哪?” 孙坚的侍卫上前接过书信,转交给孙坚,孙坚打开书信,慢慢的品读起来,随着书信的看下去,脸色逐渐越来越难看起来。直到看到最后几句关羽在,“若是不从,便踏破江东大营”的时候,孙。坚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猛的将书信一下丢在了案前,高声怒斥。 “麻烦遵使回去转达君侯,坚虽然感激君侯先前的恩德,只是君侯在书信里这般盛气凌人,就算孙坚是懦弱之辈,也绝不低头!先前某还对是否退兵犹豫不决,进退两难,既然君侯在书信之中如此轻视孙坚,将某当成不仁不义之辈,我这大军偏偏不退了,我倒要看看君侯能奈我何?君侯气焰太盛,字里行间蔑视我六万大军视若无物,我也知道君侯有万万军中取上将级如探囊取物的手段,我也之道君侯曾经踏破袁术大营,击破西凉雄兵,既然这般,君侯如若有胆,也好让他来检阅下我江东大军的战斗力如何,到底是江东鼠辈,还是江东猛虎!汝退去,看君侯面上,我不杀你,望尔回去将孙坚的话语悉数转告君侯。” 严厉闻言,向着孙坚抱腕一礼道:“既然孙将军如此这般决定,某也无话可说小人与君侯已经认识了一月。略有了解,君侯平素待人和善,在长安之时更是对百姓爱慕,以侠肝义胆名扬天下,从不曾恃武凌人,信中写的什么;不过我却知道君侯在写下此封书信时的满腔怒火,这不是君侯蔑视将军,字里行间乃是广陵几万父老对节融的愤怒,若是将军以此恼怒君侯,以为君侯蔑视将军,实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若是将军是忠义之士,能经历万民跪拜,千夫共怒一人的场景之时,只怕心中的怒火也不会在君侯之下。” 孙坚强忍怒火,已经是一句也听不进耳中,向着严厉挥手道:“你退去,休要再与我罗嗦。否则惹得我火起,刀斧无情!” 孙策此刻已经从地上捡起被孙坚丢下的书信,匆匆看完之后,勃然大怒,毛竖起,咬牙道:“关云长欺人太甚,居然狂言踏破我江东大营,真是好狂妄的口气!父亲大人,还与这厮废话作甚?砍了将级,送去广陵便是。”说完拔剑在手,就要上前斩杀严厉。 “伯符,休要鲁莽,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不要难为使者了。” 孙坚阻止住了就要一到斩出的孙策,孙策闻言方才住手,狠狠地怒视了严厉一眼道:“若不是看父亲面上,便耍取尔的狗头,关云长在信中口口声声说我们意图不轨,此来乃是为了图谋徐州而来,他又何尝不是为了徐州而来?真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孙策所不耻也。” 严厉毫无惧意,大笑道:“公道自在人心,尔等此来究竟是真心退曹军,还是意图趁火打劫,小人不敢妄自评判,你们自己心中清楚。不过我却清清楚楚的知道,君侯此来,乃是为了阻止曹操对徐州百姓的屠戮,绝无半点觊觎徐州之心,君侯真坦荡荡的大丈夫也!” 孙策大怒,又要拔剑,被孙坚再次阻止,向着严厉呵斥道:“还不快退去!” 严厉躬身向孙坚一礼告退,带了两名随从昂阔步傲然退去,经严厉这般一闹,孙坚心中十分郁闷,向众将挥挥手道:“你”占且汉下,容我再思忖众将一起告出了帅帐,孙策急忙向前看去,只见严厉二人方才走到营寨门口,孙策急忙召唤窄融过来耳语道:“带人与我一起追上这几名使者!”繁融闻言大喜,急忙招呼了百十个精干的部下,牵过孙策的马匹来,与孙策一起上马,一行人出了大营,径直追赶刚刚出门的严厉三人而去。三人方才出了大营不足半里路,旋即被孙策与节融带领的百十骑追上,团团围在中央。 严厉并无惧意,大笑道:“哈哈,我就知道尔等吴狗必然会出尔反尔。” 孙策大怒,喝令手下将三人拿下,严厉三人自知不敌,束手就擒,严厉被几名壮汉摁在孙策马前,窄融在一边喝令道:“还不快向少主跪下谢罪!” 严厉闻言仰天大笑道:“某堂堂七尺男儿,上跪天地,中跪君王,下跪父母,岂能跪尔等不仁不义,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卑鄙无耻的人!” “无论用什么办法,让他给我跪下!!!”孙策几乎将肺气炸了,歇斯底里咆哮道。 “好嘞,少主着好了!” 繁融答应一声,手中的十几斤重的佩剑带着剑鞘,猛的拍向严厉的膝盖,这一击力逾几百斤,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严厉惨叫一声,膝盖部位已经被打的粉碎。 “到底是跪也不跪?”孙策喝问。 断了一条腿的严厉,居然硬生生的用另一条腿撑住了,既没有跪下,也没有到下,实在出乎孙策的预料。 严厉迎风大笑,春风吹得他长飘扬,虽然疼的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依然强忍着疼痛,仰天道:“堂堂男儿岂能如尔等鼠辈一般说跪就跪?陈郡受到曹军伏击之时,鲁老三身中数十刀剑,上下插满无数箭矢,咽气之时,犹不到下,况且只断了一条腿,哈哈哈”想要老子下跪,瞎了尔等的狗眼!” “老子让你嘴硬” 节融这次拔剑而出,一剑恶狠狠的砍向严厉另一条腿,鲜血飞溅,登时被利刃砍了下来,猛然失去了支撑,虽然严厉嘴硬,还是无情的跌到在地,啃了一嘴泥土。 孙策不禁闭眼,心中暗叹一声道:此人果真是个汉子! 不过对于他对自己的责骂,心中依然不甘,继续逼冉道:“你只要承认关羽是个心口不一的小人,我就放了你,今日断一条腿,权作教。也好过断了头颅。” 严厉躺在地上,断腿血流如注,依然仰天大笑道:“哈哈,尔真鼠辈也,居然用生死来威胁我?你真是无知小人也,君侯乃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岂是你们这些江东小人。江东鼠辈可比?小人!小人!人,,鼠辈!鼠辈!鼠辈! 孙策又一次变得怒不可遏,冲着柴融咆哮道:“让他改口,让他改口!” 节融狰狞的答应一声,手中的剑鞘狠狠地抽向击严厉的嘴部,“我让你嘴硬,我让你嘴硬”柴融高声呼喝,连续猛击十几下。打的严厉满嘴牙齿脱落,口中鲜血直流。 “到底改口不改口?否则就砍下你的头颅!”孙策策马向前,来到躺在地上的严厉面前,低头注视着躺在地上的严厉咆哮道。 严厉挣扎了几下,猛地用尽我全身力气,将嘴里脱落的七八颗牙齿连带着满嘴鲜血狠狠地吐向马上的孙策,淬了孙策一脸污血。 看着孙策的这副模样,严厉惨笑道:“鼠辈,无耻,” “给我砍了!”孙策再也按捺不住,出最后的怒吼。 节融手起刀落,寒光一闪,将严厉的头颅切了下来,死不瞑目,窄融杀气犹为消去,扫视了两名随从道:“可否连这二人一起杀了?” 孙策长叹一口气,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失败感弥漫在心头,有些有气无力的挥挥手道:“算了,让他们回去吧,把这个嘴硬的家伙的头颅带回去,给关云长一个教。” 两名随从见此情景,既被严厉的宁死不屈,视死如归的精神感染,又被窄融的凶残,与孙策的高傲所激怒,纷纷高声道:“江东鼠辈,以为我徐州之人可辱么?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徐州的百姓每一个人都会以严厉为榜样,誓死抵抗你们的侵略。” 节融闻言大怒,手中剑一扬。又要去砍两名随从,被孙策用手中掷出的佩剑剑鞘击落。 孙策黯然闭目道:“让他们去吧,这一仗还未打,我已经败了,败得如此不甘心,连一个小小的使者都无法征服,谈何征服徐州,征服天下?让他们去吧,不要再为难他们了。” 此亥,天际乌云滚滚,本来晴空万里的天空,布满了阴霾,眼见就要迎来一场降雨,乌云压城城欲摧一般的天色,昭示着将要有一场暴雨到来。 孙策的手下听了孙策的话,放开了两名随从,二人满脸悲愤之色,对孙策道:“你若要放我们回去。请让我们为严厉收尸,否则把我们杀了便是。” 孙策拨转马头,神情颓丧的对部下道:“给他们准备一辆马车,让他们带这位壮士回去吧。” 孙策的部下答应一声,旋即回营准备去了,不大一会功夫驾来了一辆马车,两名随从将严厉的尸体与头颅装上了马车,高声叱赶着马车向北而去。 一阵黄沙卷过,旋即狂风大作,吹得人们几乎睁不开来眼睛,孙策勉强的看着逐渐远去的马车,心里默默的道:关云长,你难道真的是一座神么,为何居然有人连死都不肯说你一句坏话? 在这一刻,孙策的手微微颤抖,身体微微颤抖,一颗心也微微颤抖。 随着“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豆大的雨点落下,落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 暴雨如注,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一辆马车顶着狂风暴雨,在夜幕和雨幕之中,踏着泥泞的道路,向着北方的广陵城艰难的前进。 大雨中传来两声悲壮的歌声,马车上的二人满脸雨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一边高唱“魂去来兮”一边在夜色中仰天高呼:“严大哥,一路好走,君侯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第一百二十九章 吞噬天地 ”一感谢四海兄的张五星评价票与打赏,感谢平风云、出两位的月票! 滂沱的大雨下了一夜,苍穹本来已经该是天色大亮的时刻,因为如注的大雨,却是依然灰朦朦的。 天际阴晦不明,密集的雨点仿佛断了线的珠子一般铺天盖地的撒下,广陵城内外一夜之间顿成泽国。 一大早,关羽依然早早的起床,因为外面下雨。不能去院子里练习拳脚,便在房间里走了一趟拳法,权当热身。一趟拳法走完之后,关羽走到门前打开两扇木门,凝视仿佛裂开了一般狂泻不止的天幕。 “奇怪,才四月的天气,就算要下雨,也应该是淅淅沥沥的小雨,怎么会有如此的大雨?记得这应该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一来,最大的一次降雨吧?” 关羽喃喃自语的道,清清楚楚的记得这场大雨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几年以来,最大的一次,不对。算上他的前世,也么有比这一次的暴雨来的迅猛的。 “事出异常必有妖孽,莫非有什么大事将要生?”关羽心下疑惑的思忖道。 “也许是我多心了,时呵…” 关羽苦笑一声摇摇头,又走回屋里,坐在桌案前看了一会从广陵下面各个县乡传来的文书,埋头批阅了一番,既然他是广陵目前官职最高的人,自然应当担负起太守的责任。虽然关羽对处理政事很反感。可是在新任的广陵太守陈登率部赶到之时,他还得应付一天。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赵昱被窄融所杀的消息已经传到了陶谦的耳朵里,陶谦又怒又心疼,怒的是自己对窄融一直青眼有加,甚至将整个,徐州的财政大权都放给窄融处理。先前窄融假借修建佛寺之时,大肆侵吞公饷陶谦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这厮居然在紧要关头在背后捅了自己一刀子,杀害了跟随了自己几十年的头号亲信。 重击之下,陶谦咯血不止。病情更重,弥留之际下令让陈登出任广陵太守陈登接到任命的时候已经率领一万人马离开彰城,冒雨向着广陵进军。 批阅完了文书之后,关羽长舒一口气。草草用过早餐,看着外面依然连绵不止的大雨,不禁眉头紧皱。 “俗话说水火无情,只怕这一夜暴雨下来,要有不少民房倒塌了吧?作为暂时的广陵最高行政官员,我有责任保证广陵的百姓在天灾面前避免给遭受损失和伤亡。”关羽想到这里,决定带着部下冒雨出去转转。起身从屋里寻找了斗笠与蓑衣,冒着大雨走到院子里。 走出房门,关羽现密集的大雨逐渐稀疏了了下来,心中有些高兴。暗自盼望这暴雨及早结束吧,百姓们的茅草房经不起这大雨的冲洗! 关羽披上蓑衣,戴上斗笠,在院子里喊了一声:“周仓,带上几个兄弟。与我出去巡视一番,看看有没受灾的百姓。””好嘞,俺这就来!” 正另一间屋子里与侍卫们在吃饭的周仓答应一声,招呼着部下急忙起身,一起穿戴了防雨的物品,冒着大雨跟在关羽后面出了这座衙门。 当推开大门的时候,关羽先就听见了胡同里传来的车马粼粼之声,放目看去,只见一辆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上下完全湿透了的马车,在两匹浑身湿漉漉,仿佛已经极度疲惫的马匹牵引下,缓缓向着大门而来。 在这一刻关羽心头忽然变得无比凝重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 走在马车前面的是浑身已经湿透了的廖化,他负责昨夜守卫城池,在四门巡逻,严防吴军趁着大雨来犯。 可是此刻缓缓走来的廖化,既没有戴斗笠,也没有披蓑衣,而是任凭大雨淋湿着自己的身体,只见他满脸悲愤之色,迈出的步伐似乎异常沉重的样子,被雨水淋透了头一绺一绺的贴在脸上。 跟在廖化后面的是几十名糜竺门下的门客,一个个脸色都如同廖化一般悲痛,全都没有披戴雨具。任凭大雨淋洗,一样的表情,一样的步伐,每一步都透着沉重。 百十人中间的两个人身上,各自背着一个似乎已经浑身无力的人,关羽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二人是跟着严厉一起出使江东大营的随从。 看到廖化等人的这幅表情。在这一刻关羽内心顿时明白了,肯定是严厉出事了! 难道孙坚会把严厉杀了么?“两军交战不斩来使”难道孙坚果真是不讲道义的小人?更何况自己与孙坚在徐州的时候好歹也对饮过三杯,真的会一点也不给自己面子? “嘿嘿,廖化”你们这是想洗个雨水澡,还是想做什么?”莽撞的周仓却没反应过来,扯开嗓子大声问道。只是没人搭理周仓,只有雨滴声回应,与对面沉重的步伐声。 关羽深深地呼吸一口气,努力的压住心头的怒气,柔声问道:“廖化,出了何事?” 廖化没有回答,鼻子稍微抽搐了一下,将身边的伙伴背着的那两名随从先后接了下来,对二人肃声道:“兄弟。看见君侯了么?”两个随从一起落地,由于冒着泥泞的大雨连夜赶路,此刻二人已经被大雨浇灌的有些迷糊,身体冷,站在地上的时候也是有些立足不稳。 从孙坚大营到广陵城八十里的路程,本来需要两个半时辰就能到达,可是由于是夜晚,加上暴雨如注,路途泥泞,二人驾着马车淋着大雨,在泥水之中颠簸了整整一夜。方才来到了广陵城下。 八十里德路程,虽然泥泞无比,虽然大雨倾盆,可是为严厉复仇的信念促使着二人不敢懈怠,凭着心中的一口气,在泥水中一夜的挣扎,终于来到了广陵城下。 见到廖化的时候。二人松了一口气。都几乎昏迷过去,只是凭借着心中想见关羽的信念,支撑着二人才不致晕厥过去,此刻当看清了面前站着的人就是他们的君侯之时,再也按捺不住。一起跪倒在泥泞中,放声痛哭:“君侯,严大哥死的好惨,请君侯为严大哥做主” “两位兄弟,快快请起,快快请起!生什 二人嚎啕大哭着。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叙述一遍,将严厉在孙坚面前如何不卑不亢,后来如何惹恼了孙策,三人出门之后被孙策与窄融截住,孙策逼着严厉下跪,逼他辱骂关羽为伪君子,而严厉宁可腿断头断,却不屈从的整个事情说了一遍。一口气松了,二人一起在雨水中晕厥了过去。关羽强忍悲痛,急忙吩咐周仓等人将二人抬进衙门里面救治。 大雨依然下个不停,方才小了一些的暴雨又滂沱而下,黑压压的天空仿佛此刻所有人的心情。 关羽沉重的向前几步。来到马车前,在廖化等人的目光中掀开了湿透了的马车门帘。 第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严厉那颗已经被雨水洗刷的毫无血渍的人头,一双大眼圆睁。虽死不能瞑目,肿的犹如手指头一般厚的嘴唇里面,牙齿残缺不全,身体的下肢一条腿从膝部断去,另一条挽起的裤腿下面,膝盖塌陷了下去。 四周的人无不悲愤欲绝,抽搐不已,静悄悄的连大气也不喘,都以为关羽将要爆愤怒,或者仰天长啸,或者一掌击烂马车。 可是出乎预料的是,在这一刻,关羽居然出乎预料的平静,既没有怒吼,也没有挥掌,只是却有两行眼泪顺着双腮默默的流下。 “男儿有泪不轻弹”这种无声的沉寂。远比咆哮出来的怒火更加耳怕,更加恐怖。 关羽记得这是自己这一世。不对,算上前世,是自己成*人之后的第一次流泪。 一阵风吹来,将他头上的斗笠卷起,落在泥水中,大雨淋湿了关羽的脸庞,这样他可以痛痛快快的流一场眼泪了。 “既然严兄已去,就让他安息吧!”一边的廖化**几声,伸手就要为严厉的头颅阖上眼睛。 却被关羽一把拉住,缓缓地摇头道:“不必,我要严兄弟睁着这双眼睛,看着我,看着我为他切下孙坚父子与誓融的头颅,血债血偿!”虽然语气平静但是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心。 与关羽对望了一眼。廖化点了点头,此刻无需太多的语言。 关羽将身上的蓑衣脱下,猛地一下远远地抛出,然后将长袍也脱了,“哧”的一声撕烂,撕出一块包袱形状,然后将严厉的头颅轻轻地包了,在包裹双眼的部位,挖出一对窟窿。露出了严厉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最后关羽将包袱轻轻地系在背后。 所有人在这一刻,都能清清楚楚的看见关羽背后严厉那双死不瞑目的双眼。看见了那双宁死不屈的眼神。”严兄弟,你可要睁大眼睛看好了,该陪你的一个也少不了!” 关羽仰天深深地呼吸一口气,任凭哪有些浑浊的雨水落进自己的嘴里。 “周仓给我抗刀来,廖化去备马!”关羽的语气极为平静,但是却不容抗拒。 “君侯!” 在周仓与廖化的带领下,百十人齐齐跪倒在地,异口同声的道:“严兄弟的大仇一定要报。但是不是此时啊。等陈登大人率军到来之时,我等愿意追随君侯,誓死为严兄报仇!” “哈哈哈” 关羽仰天大笑。冷风吹来,吹得他已经湿漉漉的长须依然迎风摇摆,“怕他什么?严兄弟都不畏江东鼠辈,虽死也要笑他无耻。难道关某又能临阵退缩不成?” “给我抬刀备马!”这一次关羽歇斯底里怒吼一声。”君侯,暂且忍耐一下吧,陈登大人的军队傍晚之时就能达到,到时再与吴狗一绝死战也不迟啊”廖化跪倒在地哀求道。 “严厉宁死也不负我,宁可断头折腿,也不肯改口称呼我一声人,难道我关羽就贪生怕死,负了严兄弟不成?”关羽深深地吸一口气,压着心头的怒火。他要等着进了东吴大营的时候再爆。 “兄弟们听好了,今日我以关云长的名义誓,若是不能拿孙坚与窄融的头颅回来祭奠严兄弟。我便死在东吴大军的乱箭之下!””君侯切莫义气用事,等到傍晚陈登大人的大军到来之时在报仇不迟。”一干人跪地苦劝道。 关羽扶起已经满脸泪水的周仓道:“周仓,你已经跟了我三年了,我想你了解你的君侯,去,给我拿刀牵马来。” 周仓站起身来,抹了一把眼泪,点了点头,转身去了。 顷刻,随着一声骏马长嘶,赤兔马牵到了关羽面前,这一声嘶鸣,仿佛如同主人一般含着满腔的愤怒,关羽接过寒光闪闪的青龙偃月4,翻身上了战马。 纵马走了几步,关羽勒马回头对里廖化、周仓道:“我此去若是不能杀尽吴狗,荡平江东大营,手刃孙坚父子,碎尸柴融这个败类。便不再回来,你们,你们见到奉孝、公明、文远等人。就说我的嘱咐”让他们”跟随着刘玄德吧!” “着侯!”上百人齐声痛哭流涕,跪倒在地齐声呼唤。 “都给我起来,男儿有泪不轻弹,若是某不能回来,你们都要与陈登大人坚守广陵,等着刘备来援。决不可让吴狗踏入广陵半步!” 关羽吩咐完毕,纵马在百十人的痛哭生中打马就走,走了几步,关羽又勒马回身道:“还有,麻烦你二人转告一下胡夫人,让她,让她好生照看孩子,就说某虽然无愧与天地。唯独亏欠他们母子,让招蝉,让貉蝉找个好人嫁了吧” 关羽话音一落,马鞭摔得震天响,赤兔马仰天嘶鸣一声,四蹄腾空在大雨中疾驰而去。 风雨中只留下关羽的一句话飘荡:“某倒要试试是到底是江东鼠辈,还是江东猛虎,不杀孙坚。关云长誓不为人!” 比:即将迎来《横行三国》最血腥的一场大战,空前惨烈程度绝非你能想象,若是看的热血人沸腾,奖励给煮酒点票吧,推荐票,月票都要,看盗版的兄弟回来投票,杀江东鼠辈哇! 第一百三十章 乌云压城城欲摧 “一感谢四海兄的又次打赏。感谢飞翔的水母兄弟们下。感谢两三烟树同学的月票,今日还有一更,在此继续求票!。伏虎岭”上风雨飘摇。瓢泼大雨将六万东吴大军的营帐完全笼罩在雨幕中。 天地间愁云惨淡,一片肃杀之气,气温也骤降了下来。 大雨将吴军的营帐几乎完全湿透了,幸好吴军驻扎的这一片岭地比周围的地势高出了一些。才不至于全军在泥泞里面睡觉,不过如此滂沱的大雨也困扰着吴军,孙坚一整日愁眉不展。 午饭之后,孙坚冒雨带着侍卫到外面巡视了一番,无意之中路过一座营帐,听到了里面几个昨日跟着孙策虐杀使者之事的士卒,正在向着同伴夸赞严厉的宁死不屈,完全是一副由衷佩服的语气。 孙坚在外面听的清楚,面色不由得变得铁青,将士卒喊了出来,问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当即一言不的径自回了大帐。 “去,把伯符给我召来。”孙坚在帅案前坐了。微微带着怒容吩咐侍卫道。 不大一会孙策来到大帐,施礼参见道:“父亲大人,唤孩儿来有何事?”。嘭”的一声,孙坚怒拍桌案,怒斥道:“你真是好大的胆子。难道不知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规矩么?怎么可以私自把人杀了?” 孙策看孙”坚这副模样。估计他已经知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当下硬着头皮,据理力争道:“这厮侮辱我江东皆是鼠辈,如此蔑视的态度,若是让他走了。其不让天下人耻笑,岂不让天下人以为我们六万大军还惧怕关云长?以后谈何争霸天下,以后让那些英雄豪杰怎么肯甘心来投奔我们?” 孙坚本欲作,看着孙策这拒不认错的模样,仔细一想孙策说的也不是全完道理,便缓和了语气,慢慢开导道:“伯符啊。你们五兄弟之中,你身为长兄。也 “孩儿可以接受失败,但是却决不能忍受被人如此蔑视孙策不肯认错,倔强的辩解道。 “伯符啊,你的这份高傲迟早会害了你。既然你已经杀了关羽的使者,为何又把他的两个随从放回去给关羽报信?关羽此人性情最是网、烈。以嫉恶如仇而名扬天下,你如此这般虐杀他的使者,他又岂肯善罢甘休?。孙坚长叹一口气,摇头愕怅道。 孙策被孙坚一言提醒,这时也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不过心中的傲气依然让他不肯低头认错,“知道就知道,我就是要挫一下他这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他能奈我何?我江东六万大军在此,我不信关云长他有通天之力 孙坚抚摸着胡须,思索了片刻,怅然道:“这大雨连绵,依我看不如退兵回江东去吧,,我看看走哪一天路回江东比较好走孙坚说着摊开已经潮湿了的地图。观看起来。 孙策闻言,不屑的道:“春天的雨来得急,走的更匆匆,父亲不必忧虑。既然已经兵进徐州,怎能无功而返?” 当孙坚的目光扫到一座写着“伏虎岭。字样的标示是,不禁大吃一惊道:“伏虎岭?我们驻扎的地方叫做伏虎岭?” “是啊。那又如何?”孙坚眉头州的更忍心中有股不想的预感升腾了起来,“伯符,你难道忘了父亲的绰号叫做“江东猛虎,么?”。哦,这个啊?父亲大人你太谨慎了。这只是巧合而已,你这个样子可没有猛虎的气概,大丈夫应该纵横天下,气吞寰宇才对。”孙策大笑着安抚父亲道。 听了孙策的话,孙坚的一颗心宽松了一些,内心忍不住自语道:是啊,伯符说的对,也许只是巧合而已,我怎么会凭空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是不是岁月已经磨去了我当年的锐气?变得平庸谨慎起来,而缺少了伯符身上那种年轻人该有的拼劲?纵算他关羽有通天之力又能如何,我不信他能单刀匹马杀来,就算有胆量来又能如何2, “呵饵,伯符说的也有道理,看来父亲是多心了。你暂且退下吧,让父亲好好想一想,下一步究竟该何去何从?”孙坚话毕,挥手示意孙策退下……是,父亲大人,孩儿告退!”孙策施礼退出了帅帐。 “等等,”孙坚又想起一事,招呼孙策驻足。 “父亲大人还有何教诲?”孙策抱腕道。 孙坚手抚短须道:“笨融这厮不是一个好东西,如此残暴贪婪无耻的小人,不要与他走的太近,若不是看着留他取东海有用,我早就砍了他了二儿追兵!后,找个借口杀,要明白,近朱者捞甜恺省黑”对这种小人不能太过于信任,他今日能出卖陶谦,明日必然会出卖我们父子 “是,孩儿明白了!”孙策答应一声。转身出了大帐。 回到了自己的帐篷之后,孙策摸过自己那杆网刚让队伍里的工匠为自己重新修好了的凤凰长枪,银光闪烁,因为刚刚锻冶了一番,光芒更胜从前。 孙策挥舞着一丈六尺,三十九斤的“霸王凤凰枪”在帐篷里舞弄了一番,狠狠地插在兵器架子上面,双眼燃烧着斗志道:“关云长,断枪之辱,早晚必报!” “少主,”门帘一挑,进来一人,来的正是阁泽。 阁泽对着孙策施礼道:“少主杀了关羽使者的事情,泽刚刚听说了。” “嗯,你也是来教我的么?”孙策闻言面色不悦,逼视阁泽厉声问道。 “少主严重了小人怎敢责备少主,只是某怕关羽会因为愤怒而率队前来劫营,故此提醒少主让诸位将军们准备一番。”阁泽辩解道……下这么大的雨,关羽会出兵么?”孙策质问道。 朗泽道:“兵不厌诈,或许关羽正会利用我们这种轻敌的心理率兵前来动突然袭击,关羽的武真天下无人能敌,泽见主公最近愁眉不展,未敢惊扰主公。故此前来提醒少主,希望少主能提醒将士们多加注意防范,千万不可因为大雨而松懈了防备。” 孙策闻言点头道:“嗯。德润说的有理,你去把周泰他们喊到我的大营里来 闹泽答应一声出了帐篷,不大会功夫,周泰、蒋钦、黄盖、凌操等人都悉数来到了孙策的帐篷里,一起施礼问道:“少主有何吩咐?。 “关羽的使者辱骂我们为江东鼠辈,蔑视父亲大人,被我一怒之下杀了,我想此事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孙策在座椅上坐了,扫视了几人一眼问道。 “少主做的对,关羽这厮欺人太甚,就该砍了,我周幼平完全赞成。”周泰拍着胸脯道。 黄盖也点头道:“嗯,关羽的确是太嚣张了,是该给他一点教记,末将跟着主公多年了,还未曾受过这般羞辱 “适才德润说了,这关羽是个报复心极其强烈的人,他或许会趁着大雨我们不备的时候率部前来劫营,因此我特地提醒你们,回去擦亮你们的武器,安排好部下,等着关云长前来,若是他不来则罢”。 “来了便把他的头颅砍下” 孙策话未说完被外面的来人打断,门帘一挑,柴融笑着走进来道,“少主商议对付关羽,怎么不把末将一块招来哪” 孙策抚摸了下鼻子道:“嗯,对。对,怎么能少了你哪,若是关羽前来劫营,给你个立功的机会,由你来打头阵 窄融闻言大惊失色,愕然道:“我?不会吧?少主” “就你了,这功劳只能是你的,谁也不许和你抢!” 孙策以不容置疑的口气下令道,随即对周泰道:“幼平你与柴融一队,一定要负责让窄融立下这份头功哦”。 周泰明白孙策话语里的意思,“嘿嘿”一笑道:“少主放心好了,我“相信,窄将军肯定第一个冲上前去 野外乌云低垂,大雨依然如注,天地间被雨珠染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一匹赤碳一般火红的骏马顶着风雨,迈开矫健的步伐向着“伏虎岭“飞驰而来,听那马蹄之声带着势不可挡的霸气。似乎还有一股踏破乾坤的怒气。 八十里的疾驰,关羽浑身已经湿透,只是却不曾浇透心中的怒火,一手勒马,一手提刀,坚定无比的朝着伏虎岭而来,烟雨之中江东大营已经隐隐在望。 “牢。 关羽一声喝令,猛地勒住了疾驰的赤兔马,骏马虽然已经冒雨疾驰了一个半时辰,反应依然敏捷,一下就在泥泞之中驻足下来。 关的望了一眼远处的江东大营,缓缓地将身后的包袱解了下来,两手端起严厉的头颅,举在面前凝视。 只见在风雨中严厉的双目依然圆睁,不肯闭上半分,那眼神仿佛在对关羽说:杀吧,杀吧,放手去杀吧,我在看着哪,,“好兄弟,你可要睁大眼睛,看好了!!!” 关羽深深地呼吸一口气,将包袱挂在胸前,让严厉的头颅与自己一样面朝前方,随即翻身上了马。纵马飞驰直冲吴军大塞,高呼一声。吴狗纳命来!” 马蹄声踏破泥泞,踏破风雨。闪电般卷向了江东大营。,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心甲山叭,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三十一章将星陨落 猛虎毙命(一) !感谢服务器兄的打赏,感谢那搁浅的练兄的月票。岛一飞卜上,一万多字更完,求月票! “嘭“的一声,东吴的营寨大门被撞舁,关羽单刀匹马闯进了驻扎着六万大军的东吴大毛 一往无前的气势,便是鬼神也为之震惊! 疾风骤雨之中,但见关云长横刀立马,神威凛凛,犹如天神下凡一般,手中青龙偃月刀一挥,仰天长啸一声道:“吴狗纳命来,关云长特来为兄弟索命”。 守门的大约有百十名士卒,大门被猛地一下撞开,一个个都被吓了一跳,本以为来的是千军万马,谁知道竟然是单骑孤身,看清楚了之后,惊慌随即散去,一个个心头却满是惊诧。 看门的是周泰的副将,孙策吩咐周泰与笛融前来大寨门口,负责看守第一道防线,因此周泰特地差遣了自己的部将前来守门。 当他看清了闯进来的只有一人之时,胆气顿生,拔剑招呼道:“弟兄们莫慌,来的只有一人,大伙并力上呀。朵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狂贼”。 关羽纵马向前,马蹄踏处,溅起一片泥浆,刀光一挥,洒下一腔鲜血,一颗头颅已经飞在空中! “耸。 关羽叱喝战马向前,并不理会门前这些守门的虾兵蟹将,纵马直扑立着“帅”字大旗的帐篷而去,挥刀疾驰间,高声呼喝道:“吴狗听清了,跪地免死,反抗者立斩无赦”。 看门的百十名吴军并不知道关羽的厉害,见他只有一人,各自手挺长枪、矛戈向着关羽乱刺,关羽一声咆哮,手中一百一十三斤的青龙偃月刀奋力挥出,一片刀锋闪过,犹如山崩地裂,大刀所致,血肉横飞。伏尸成片。 量他区区百十名吴军怎能挡得住关羽?一刀挥出,立时斩杀十几人,余者惊魂失魄,方知道来者必有降龙伏虎的本领,惊慌之下且战且退。 关羽赤兔马所到之处人头乱滚,走出了不足十步,百十名吴军几乎全部丧生在他的大刀猛劈之下。 吴军营寨之内顿时被冲的乱作一团,号角声,喊杀声,刀剑出鞘的声音在雨声之中此起彼伏,与风雨声交织成一幅悲壮的音乐。 此剪周泰挟持了笛融,正在最靠近营寨门口的第一座将官的帐篷里浅酌独饮。 只见他**着上身,身边横放着他那把六十斤的大刀,这把刀的名字叫做“火雷”刀身通红,犹如烈焰,呈现半圈弧形,用精铁打造,坚硬无比。 孙策命令周泰把守大门,周泰随即挑选了两千名自己信任的死,士,在营塞门口的各个帐篷里埋伏,做好了准备之后,闲来无事,周泰便**了上身,坦露健壮的胸肌在帐篷里饮酒,酒可以最大限度的激周泰的斗志,他盼望着能与关羽一战。 景融在周泰的对案坐了,心中犹如十五个吊篮打水,七上八下,先前周泰邀请他对饮,柴融哪里能喝的下?只是忐忑的看着周泰独饮,周泰从心里看不起他,也懒得理他。 忽然外面响起猛烈地大门被撞破的声弈,随即响起震天动的喊杀声,与关羽雷鸣般的怒斥声。 周泰“噌”的一下起身,右手提了“火雷刀“左手提了窄融,边走边道:”走吧,该你立功啦!”窄融战战兢兢,不知所措,一手提了自己的长枪,被周泰半提半扯着拖出了营帐。 此刻外面已经伏尸成片,血水洒溅了一地,将地上的泥浆染成了褐红色,周泰手下的两千多死士正在围着关羽死战。 “窄鼎在此!” 周泰猛地向前一推节融,高呼一声,意图让柴融先缠住关羽。自己随后跟上,手中“火雷刀”一横。伺机扑上,雨水淋湿了周泰**的上身,在风雨中十分狰狞。关羽在徐州之时便认识窄融,此刻听的一声呼喝,抬目看去。现眼前战战兢兢之人居然真的是窄融,登时不禁双眼喷火,仰天长啸一声道:“狗贼来的正好,纳命来””立刻放弃了身边纠缠的士卒。策马直冲窄融。 看见关羽的这般气势,誓融哪里还敢抵抗,大惊之下,转身就逃,忽然听的头顶一声呼啸下来,笛融惊回头,只见头顶的一柄青锋闪闪的大刀,向着自己兜头拍了下来,节融惊呼之声未来得及出,只觉得天灵盖出了一种玄骨刺心,无法形容的苦楚感,随即整个身躯向下瘫软了下去。 关羽这一击何止千斤?带着心中胜过火山一般的愤怒,向着誓融兜头狠狠地拍了下去。 但见柴融一声闷。多,头顶白色的脑浆溅出,整个身躯被泰山压顶一般的大刀拍了下去,顿时骨话寸断,”引”碎,迅萎缩下尖,一瞬间被力逾万斤的大刀拍成丫刀利酱 几千名吴军士卒被震惊的几乎同时目瞪口呆,齐齐张大了嘴,出一声惊呼 关羽怒气犹未消去,爆喝一声“头颅拿来!” 手中长刀将窄融已经瘫软了下去的尸体挑了起来,只见窄融骨髅寸断的尸体,犹如软绵绵的一条死蛇一般被猛地撅到了空中,关羽瞄准了窄融只剩下皮肉相连的颈部,猛地一刀斩出,“嗖”的一声,尸立时两段。 关羽低头俯视了下胸前的头颅,厉声道:“兄弟可你要看好了,帮我数着”。随即长啸一声,纵马舞刀,继续飞奔帅帐,刀锋所到之处,残肢乱飞,人头乱滚,鲜血飞舞,尸体横陈。 一道红色的刀光急如闪电一般向关羽兜头斩来,来势迅疾,显然不是等闲之辈。 关羽看也不看,反手一刀挥出格挡,“一力降十会”管你七十二变,千变万化,我只凭力能拔山胜你! 周泰自然知道关羽的力气究竟有多大,半空中迅的收刀,回斩关羽的马腿,砍不到人我砍马! 关羽反手又是一刀格挡,趁机反攻了一刀,周泰不敢硬接,就地一个打滚,避过了砍来的大刀。 马蹄响起,关羽已经纵马出去了十几丈,目标只有一个,帅帐! “关云长休得猖狂,与俺周泰决个高下再走周泰不依不舍的紧紧在关羽的马后追随。 关羽又被迎面而来的士卒缠住,箭矢如雨点般向自己射来,关羽挥刀拨打,且战且进。 “吃我一刀!”周泰手中的“火雷刀。又从后面杀到。 关羽顿时大怒,勒马回头咆哮道:“你既然自求死路,老子就送你一程手中的青龙偃月刀一阵排山倒海般的攻势,猛烈地攻向周泰。 周泰左闪右避,却依然被裹挟在刀光之中,眼看着一刀迎面劈来,已是不能躲闪,只得一咬牙,双手紧握的“火雷刀”迎上。 “轰隆。一声,金铁交鸣之声响起,周泰手中的大刀登时被震飞,不过这一挡,也稍微的延缓了关羽大刀的砍来之势,周泰趁机在地上猛地一滚,刀锋堪堪从髻上砍过。 犀利的刀锋将周泰的长斩落,一缕青丝在风雨之中飘零,落在了泥土里面。 趴在泥浆里的周泰已经变成了泥人,心中的惊骇无法形容,先前他还只以为关羽是天生神力,在刀法上必然稀松,没想到他的刀法居然也是如此精湛。 “纳命来”。关羽紧追不舍,纵马向前,就要马踏周泰。 “关羽休得猖狂,凌操在此!” 一将飞纵跸骆,手提单刃戟杀到,凌空刺出一戟,飞刺关羽的后背。 关羽挥刀格挡,周泰方才趁机躲过一劫,急忙起身寻找了自己的“火雷刀”回来,只见刀上虽然有一豁口,尚未断裂,当即回头来与凌操合力战关羽。 凌操自然不敢独战关羽,驱赶着士卒围攻关羽,他夹杂在人群里面,伺机偷袭,关羽高声咆哮,大刀乱劈,每一刀下去,都有数人丧生。 对面忽然马蹄声起,驰来一匹白马,马上之人头戴霸王冠,胯下白龙马,身披一副连环甲,手提“霸王凤凰枪。”高声咆哮着杀来,在他身后跟着手提大斧,胯下黑鬃马的江东猛将董袭。 关羽放目看去,来的正是孙策,大笑一声:“来的好,今日便要你这恶毒的黄毛小子,还我兄弟的命来。” 二人各自怒喝一声,分别叱马向前,兵刃相交,孙策不知道关羽的力气有多大,竟然用手中的霸王枪,硬撼关羽一百一十三斤的青龙偃月刀。只听“咔嚓。一声响,孙策的长枪顿时断为数截,只把孙策惊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纳命来!”关羽一声怒喝手中的大刀奔着孙策的头顶斩来。 “休要伤了我家少主 凌操高呼一声,纵马挥戟来为孙策招架,只是怎能招架的住? 只听“咔嚓”一声,凌操的单戟顿时又断为两截,不过这一格挡,却让关羽的刀锋偏了,落下之时,拦腰砍在孙策的坐骑上,只听那匹白马一声悲鸣,被从腰部一刀两段,孙策随着断开的战马扑到在地。 关羽恼怒凌操救了孙策,反手就是一刀直奔凌操。 凌操猝不及防,只看见寒光在眼前一闪而过,一颗头颅早被斩下,尸体倒栽了马下,失去了主人的坐骑一声悲鸣,在营里漫无目的的乱窜。 第一百三十一章将星陨落 猛虎毙命(二) “今日天家中有事。只能送更的大章节了。烈尔川卓情后补上。其次感谢席巴鲁同学的月票。 伏虎岭上风雨飘摇,东吴大营之内血肉横飞,天地间愁云惨淡,杀气笼罩着这片土地。 东吴大营内,吴军被关羽一阵冲杀,已是伏尸成堆,血流成河,鬼泣神惊,哀嚎惨叫之声直冲云霄。一座大营此刻仿佛成为了杀人屠宰场,好似一座人间炼狱。 满地的血水与雨水掺和在一起,泥浆被染成了殷红色,关羽马蹄所到之处,每一步都能踩踏到残缺不全的尸体。 大营之内此刻号角冲天,战鼓雷鸣,数万东吴大军从各自的帐篷里出来,呐喊着彼此壮胆,一个个手持刀枪弓箭,在各自的主将统帅之下,淋着滂沱的大雨,踏着脚下的泥泞,向着关羽所在之处蜂拥而来,一时之间长枪乱刺,冷箭横飞。 关羽且战且进,一杆大刀舞成一团,遮挡住身体,向前推进。所到之处,吴军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此玄他胸中的怒火好似火山一般的怒火汹涌爆,自闯进了江东大营之后,一盏茶的的时间,死在他的青龙偃月刀之下的吴军亡魂已经多达千人,校尉、偏将等阵亡十余人,斩杀大将二人,刀斩凌操,怒碎窄融。 关羽只杀的双眼通红,此亥是见人杀人,见佛杀佛,一心要将这座东吴大营,吞噬在自己无尽的怒火之中。 孙策坐骑被关羽一刀两段,匍匐在地,侥幸仗着凌操来援,方才躲过一劫,回头之时,才现凌操已经身异处,不禁又是心痛,又是惊骇,从地上捡起一把红缨枪,怒喝道:“关云长,我与你拼了!”话毕一枪迎着策马奔来的关羽刺出一枪。 “孙策纳命来,数知无论做何事,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今日便用你的头颅祭奠严兄弟的亡灵”关羽刀斩凌操之后,纵马向前径取孙策,手中青龙偃月刀一闪,就要斩杀孙策。 青锋闪闪,孙策已是危在旦夕,此剪在他身后忽然响起一声爆喝:“关云长,休要伤了我儿!” 随着话音。一妇小箭带着风声急如闪电一般射向关羽的后背。 关羽听到风声,反手一刀挥去,将射来的快箭击落,回头看去,只见身后一匹“闪电乌龙驹”飞驰而来,马上之人身披青铜连环甲,头戴紫金卷沿盔,右手提着一柄五十九斤的八卦斩龙刀,左手提着一把长三尺一寸,金光闪闪的“古键刀”来的正是号称“江东猛虎”的孙,坚孙文台。 “关云长休要欺人太甚,你单刀匹马居然前来踏营,莫非真的将会江东六万大军视若无物了么?”孙坚横刀喝问道。 关羽手中大刀一晃,刀锋寒光闪烁,“孙坚你不退兵便也罢了居然完全不念旧情,纵子行凶,连“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规矩也不守,用如此歹毒的手段残杀了我的使者,今日某便要送尔等鼠辈一起下地狱。” 关羽话音一落,左手单手持刀,右手“兽”的一声将腰间的“神机龙骨钱”拔出,摁动机关,三尺长剑瞬间化作飞鹰展翅形状的利刃,带着风声卷向孙坚。 “江东猛虎”毕竟不是浪得虚名之辈。孙坚但见眼前寒光一闪,一把利刃飞射而来,当下右手不假思索的将古铿刀凌空劈出格挡。 这古徒刀说来颇有来历,它便是几年前曹操在洛阳谋杀董卓之时所献的“七星宝刀”刀上镶嵌有七颗宝珠。锋如青虹,利如倚天。刀鞘匆有雕龙花纹,刀身红如人血,威武异常,坚硬程度远非普通兵器可比。 “呛榔”一声金铁交鸣之声响起,关羽手中飞出的“神机龙骨钱”居然被孙坚硬生生的挡回。 只是这“神机龙骨钱”飞翔的力道何止千斤?虽然没有伤到孙坚,但是回卷之时,掠进了吴兵的人群里,所到之处鲜血飞溅,血肉横飞,登时有十几名吴军士卒死伤在“龙骨钱”之下。 孙策趁此机会,被部下拼死救援了出去,又躲过了一次断头之灾。 关羽见孙策脱身,叱马向前,一手接了飞旋回来的“龙骨钱”挥刀直扑孙坚,孙坚高呼一声:“江东儿郎们,今日并力死战,誓要留下关某的人头。” 随着孙坚的一声令下,上万名吴军前赴后继的扑向关羽,刀剑乱砍,枪矛齐刺,不时的夹杂着箭矢射来,关羽字乱军之中挥刀死战。 孙坚夹杂在上万吴军之中,在一干亲信侍卫的护卫之下,亲自擂鼓助威,每一通战鼓平去,吴军都会前赴后继的起猛攻,只是上去一批,倒下一片,尸积如山。 孙策此刻又换了一匹战马,手提一杆红缨枪,夹杂在士卒之中伺机偷袭关羽,黄盖双手一对“盘龙鞭”与手提大斧的董袭,也学着孙策一样夹杂在人群里偷袭关羽,他们知道若不能趁着混战的时候,伤了关羽,便是加上孙坚等人联手,也奈何不了关羽。 蒋钦则是骑马提省二,在外围监视那此不不敢卜前的逃兵,但有萌生耍意沁凶被蒋钦就地格杀。 **着膀子的周泰步行死战。手提“火雷刀”混在在人群里,却最是凶悍,每次都是第一个动袭击的人,虽然几次被关羽的大刀将他的武器震飞,不过侥幸仗着孙策、黄盖、董袭三人此起彼伏的接应,他几次都从死神的手里拉了回来。 鼓声震天,杀声动地,每一通战鼓擂响之时,都会躺下数名到几十名吴军,半天的酣战下来,关羽已经是血染征袍,遍身血污。又一阵迅猛的砍杀下来,关羽又斩杀了四千多名吴兵,自己依然毫无伤,只是胯下赤兔马已经有些疲倦。 关羽一阵冲突之后,杀开一条血路,飞身下马,一声吃喝,示意赤兔马自行出寨,赤兔与关羽已是灵犀相通,知道自己再下去将会让主人分心牵挂,此刻见吴兵分开一条口子,赤兔马当即四蹄腾空,闪电一般突围而去,待到吴军明白之时,赤兔马已经出了包围圈,在零星的乱箭之中离了吴军大寨。 下马之后,关羽抖擞精神,又是一阵猛砍,又斩杀了千余名吴军,死在刀下的校尉、偏将不计其数,吴军稍稍胆怯,进攻之势有所延缓。蒋钦胯下青鬃马,手提一把金背大砍刀,连斩数人,高声咆哮道:“少主与主公尚且在里面死战,谁敢后退,立斩不赦!” 吴军见状,继续前赴后继的围杀关羽,一个多时辰屡战下来,关羽也不知道自己斩杀了多少吴军,自己却也是逐渐全身疲乏下来。看着依然潮水一般汹涌而来的吴军,关羽知道只有“擒贼先擒王”方能将吴军的士气击垮。 关羽当即咆哮一声,再鼓一气,单手挥舞青龙偃月刀,另一手提着龙骨钱,在吴军之中杀开一条血路,直奔正在击鼓的孙坚,所到之处。如同虎入羊群,所向披靡,转眼间杀到了孙坚面前。 孙坚猛一抬头,关羽早已经徒步杀到面前,手中一百一十三斤的大刀兜头劈了下来,幸亏一边的董袭横斧拦截,阻挡了关羽的刀势,孙坚缓了一口气,后退一步,手中的“八卦斩龙刀”也是横斩关羽,与董袭合击关羽。 “轰隆”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之声响起,孙坚手中的大刀与董袭的大斧,在这一刻齐齐折断,二人俱是大惊失色。 关羽又是一声咆哮,手中的青龙偃月刀一招“横扫千军”雷霆一般向着孙坚的腰部斩来,眼见孙坚已是不能闪避,只要刀锋所到。必然一刀两段。 忽然,关羽身后猛地响起一声雷鸣般的喝声:“关羽匹夫,休伤我主!” 但见一个胡须微微有些花白的老将,此玄猛的一下从战马上跃下来,从关羽身后扑了上来,双臂紧紧的搂住关羽。 关羽一心想要斩杀孙坚,不曾提防身后,当下被紧紧的从背后勒住了双臂,关羽受困之下,这一刀失去了先前的力气,变得缓慢下来,孙策及时纵马杀到,挥枪格挡,方才解了孙坚腰斩之灾。 关羽回头扫去,勒住了自己的人正是老将黄盖,只见他双眼圆睁,呲牙咆哮,只是凭他的力气又怎能勒得住关羽? 不过为救主公,黄盖已经是悍不畏死,只求能牺牲自己困住关羽,让其他人以便能趁机在关羽身上戳几个窟窿,或者砍上几刀,当下高喊道:“将士们并肩上啊,这厮已经被我困住了,” 黄盖话音未落,被关羽猛地用力抖出,黄盖的身体旋即飞离了关羽。 在这一刻关羽左手的“龙骨钱”斜斜的直奔黄盖的左臂砍去,不过黄盖却冒着断臂的危险,左手抢先一鞭击向关羽的后背。 “哧”的一声,鲜血溅出,黄盖的左臂登时被关羽手里锋利的龙骨钱齐肩切断,反风雨之中,黄盖的一条臂膀飞了起来,与身体脱离” 但是在这一玄,关羽猛然觉得后背一阵火辣的疼痛传来,却是被黄盖提前一鞭击打在了自己后背,关羽顿时感到五脏六腑一阵翻滚,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脚下一阵踉跄。 黄盖的身体被猛地甩出六七丈,跌倒在了泥泞之中,黄盖强忍疼痛,起身仰天大叫道:“关某已经被我所伤,将士们并肩上啊!” “关云长纳命来!” 孙策一声虎吼,手中红缨枪毒蛇一般刺向暂时受创了的关羽胸部,迅疾如同闪电。 “嘿嘿,黄毛小子也太小看你关二爷了!” 关羽一声怒吼,侧身一闪,又是一声咆哮,用腋窝一下夹住了孙策的长枪,孙策猛地向回一抽,却是纹丝不动。 “还给你!” 关羽借着孙策向回抽枪的迅猛之势,狠狠的用枪杆的末尾舟着孙策胸部捅去。 孙策只顾得用尽全身力气向回抽抢,没料到关羽会出此一招,猝不及防之下,一声闷哼,关羽与孙策全身的力气叠加,何止几千斤?单听“扑哧”一声,枪杆后尾一下子捅进了孙策的胸部。 不自量力。江东扛霸互不过如此!”…… 关羽长啸一声,用腋窝夹住孙策向天上一挑,顿时将孙策挑在空中,孙策在关羽头顶出一声惨吼。 就在此时,一把刀体通红的宝刀,毒蛇一般刺向关羽的心口。 刀头另一端是救子心切的“江东猛虎”这一击孙坚为救儿子,奋不顾身,全力的出一击。 只是孙坚快,关羽更快,腋窝一松,丢弃了被自己撅在天空,生死不知的孙策,左手一抖,按动手中“神机龙骨钱”的按扭,瞬间化作一柄三尺长剑,与孙坚对刺一剑。 “扑哧”两声,两柄绝世神器同时插进了敌人的身体。 只是关羽的剑先到,一下子刺穿了孙坚的心脏。而孙坚的“古锁刀”在刺到关羽的身体的时候,却失去了力气,偏了方向,不过“七星宝刀”岂是浪得虚名,也一下子刺进了关羽的肋部。 在这一刻,孙”坚忽然感到浑身无力,曾经的“江东猛虎”缓慢的向背后倒了下去。 雨水落进他的嘴里,有些浑浊不堪的味道,他的瞳孔在这一刻迅的扩散! 在这一刻,孙坚知道自己要死了,在这一瞬坤心头的第一个念头是:传说中万万军中取上将级如探囊取物的关云长,果然名不虚传! “噗通”一声,孙坚到在了泥泞之中,耳边响起的是震彻天地的呼唤“主公”的声音。 可惜孙宴已经听不见了,用尽最后的力气高呼一声:“能死在君侯的利下,我孙坚虽死而无憾,儿郎们,保护少主撤兵,” 雨点更是紧密,风声更加肆虐,在这一刻,仿佛为江东猛虎的陨落唱着一悲歌,天地间为之呜咽,” 周泰见孙坚身死,孙策生死不知,仰天咆哮一声道:“将士们,拼死为主公报仇呀!”当下手提“火雷刀”奋不顾身的冲在最前面,蒋钦、董袭随后杀了上来,三人合围已经负伤的关羽。 关羽的背部被黄盖猛击了一鞭,伤了内脏,又被孙坚刺穿肋骨,力气有些不加,脚步也有些踉跄,而吴军依然潮水一般杀了上来” 关羽强忍伤痛,手中一刀砍出,砍翻几名士卒,怒吼一声道:“来吧,江东鼠辈,就算爷爷要死,也要杀光你们,” 周泰、蒋钦、董袭三人,见负了伤的关羽攻势已经不再如先前一般凌厉,当即互相支援着对关羽纠缠死战,上万名吴军刀枪乱砍、乱刺,关羽又是一阵猛击,却是越战越弱。 “江东鼠辈休得猖狂,燕人张翼德在此!” 一声虎吼,一将胯下五花马,手提丈八蛇矛,豹眼圆睁,吼奂如雷,闯进了吴军大营。与他并马驰如入的是太史慈,只见他胯下“踏雪追风马”手提玲珑双翅戟,与张飞并马冲进了东吴的大营,如同虎入羊群一般,杀的吴兵四散大乱。 在张飞、太史慈二人身后,响起震天的鼓声,两支军马分左右二路杀到,大约在三万多人左右的样子,在风雨之中,漫山遍野的杀来过来,直冲吴军大营,吴军的大寨顿时被冲的七零八乱。右路军为之人正是陈登、周仓、廖化三人,左路军为之人正是刘备,他们的两员虎将已经冲进了吴军大营。 吴军被这支生力军冲乱阵脚,抵挡不住,一阵拼杀下来,又死伤了几千人。 阁泽见此情形,向断了一臂,身负重伤的黄盖进言道:“主公已死,少主生死未卜,敌军勇猛,显然是有备而来,请老将军下令退兵吧!”黄盖身为暂时的最高主将,只能由他下令。 此宏黄盖脸色苍白,身体孱弱,在部下的护卫搀扶之下,咬了咬牙下令道:“护送主公的尸体,保护少主撤退!” 吴军收了孙坚的尸体,由周泰、董袭、蒋钦三人在后面死战断后,几万东吴大军丢弃了辐重粮草等物品,抬着孙坚的尸体,保护着生死未明的孙策,仓皇丢弃了“伏虎岭”的大营,向南撤退而去, “君侯,你无恙吧?”周仓第一个上前抱住血染全身的关羽,洒泪问道。 关羽咬牙道:“总算没死,手刃了窄融、孙坚,总算为严厉兄弟报了大仇。”几千名糜竺的门客闻此言,无不为之落泪。 但见伏虎岭上,尸积如山,血流犹胜大河,这一战,也不知丧生在关羽刀下多少冤魂! 刘备见关羽无事,上前寒暄几句,随后听从陈登的建议,与张飞、太史慈二将,率军紧追不舍。一直追杀吴军到长江岸边。 吴军幸亏韩当、朱治在濡须口得报,从上游率军乘船来援,方才拼死击退刘备军与陈登军的追赶,保护着生死不知的孙策与孙坚的尸体渡江而去。 一场大战,这方圆百十里的地方死伤不计其数,“伏虎岭”上的风雨仿佛在奏响一曲悲歌。 第一百三十三章 温香软玉 狮”小滥与供应输配环节,是赔钱谗营果不是有焦化由利润补贴,再加上市里的财政补贴,恐怕他们也没法坚持下去。房山全市目前共有十多万管道燃气用户,如果全部由燃气公司承担报警器安装的费用,恐怕 虽然明知王志军的“问题。是一个弱智问题,但解云还是毕恭毕敬地耐着性子解释了一番。 王考军本就是随口一说,听解云这么一解释,也就哈哈一笑,不再说什么,就此打住。 经过王志军和赵建国的这么一番“插科打详”气氛多少有些缓和下来。 东方筷顺势接过话茬,点点头,“狠抓燃气安全没有任何问题。嗯。在涛同志。等事故处理完了之后,你狠狠抓一抓燃气安全工作,一定要通过冬种手段和载体,提高全市人民安全使用燃气的素质能力,类似的惨剧再也不能生了。同时,我看老赵说的这个燃气报警器,也是一个不错的思路,适当的时候,让燃气企业去外地学习一下,看看人家是怎么推广的。” “好的。”安在涛点点头一笑,“今天下午我就跟解云和房山能源的李杰等几个同志谈了谈,下一步我们会搞一次行业安全大整顿,无论是管理责任,还是市民用气常识,抑或是燃气报警设备的安装,都需要加强了。” 见众人都在反对,吴国锦也无可奈何,只能冷哼一声。不再言。 列席会议的解云这才面色稍缓,心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别看联合调查组已经确定这是一起非责任**故。摘除了公用局和天星燃气的管理责任,但如果市里领导非要借此问责一拿他们这些人撒气,或者做样子给舆论看,他们就注定要成为无奈的牺牲品。 市长办公会上的针锋相时,甚至还拍起了桌子,气氛之紧张激烈,大大出了解云等人的想象。每一个副市长都表现出不同的态度:吴国锦的挑衅,安在涛的强势,东方筷的沉稳,冷梅的亦步亦趋,赵建国古岚王志军三人的沉默式中庸,都给众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从中判断出了不少的信息。 安在涛果然如传说中的那样强势在他的锋芒下,也只有吴国锦这个老家伙跳起来跟他唱反调,但似乎根本不是安在涛的对手;而东方花,态度虽不明朗,但明显也是偏向安在涛一方的。 众人心里暗暗凛然,安在涛的威权形象进一步明晰深刻起来。 而对于解云来说,此时此刻却是有着不同的感受。他一向听说安在涛对“自己人”非常“护短宁可自己利益受损也会在关键时刻站出来替手下做主,实话实说,这样的领导是不多见的。 一念及此,解云觉得自己这回“转向。值了,也就更坚定了努力成为安在涛嫡系班底的信心。 市政府这边开市长办公会的时候。市委那边也没有闲着,宋迎春心烦意乱地留在办公室里等待消息,他这个市委一把手不走,其他的领导和干部就只能都留在办公室里焦急待命。 朱胜科心情沮丧地来到市委,站在宋迎春的门口犹豫了一会。还是壮着胆子敲开了宋迎春的房门。宋迎春正在烦躁间,突然见到朱胜科。就皱了皱眉,沉声道,“朱胜科?嗯?你这个时候不在政府那边忙工作,跑我这里来干啥?” 朱胜科回身关紧门,恭谨地哀声叹气道,“老领导,宋书记,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我中午跟老刘一起吃饭,您知道的,他来咱们市里投资,我们都是一家人,我能不请他吃顿饭?谁知道今天会出燃气爆炸事故啊”这是多大一点屁事儿,可安在涛就揪住不放了小题大做借题挥,让我停职了,明着是对我,其实实际上他这不是冲着您来吗?” 朱胜科被安在涛下午当场停职的消息,其实宋迎春已经知道了。他心里也明白,安在涛这摆明了就是借朱胜科向他这个市委书记示威来了,,但是,这***朱胜科犯错在前,如今被安在涛死死捏住了辫子,他纵然是想要庇护朱胜科。一时间也伸不进手去。 不过,宋迎春并没有太把朱胜科的剖情放在心上。目前对于他来说,更重要的是如何把今天的爆炸事故引的负面影响给消除到最小程度。 朱胜科固然是他的亲信,与他关系匪浅,但与他个人的政治前途比起来,一个朱胜科又算得了什么呢。 汗,计戈不如变化,俺本想这两天没事好好奋斗一把,连续爆几天回报大家,但结果又出事了”又要出差,哎。每天的更新,老鱼还是尽力,请大家相信,除非不可抗的因素生,断更是不会的。 最近似乎看盗贴的兄弟多了。哎,还是求大家订阅支持哟。没有你们的支持,老鱼怎么坚持得下去?谢谢。”※ 门“嘎吱”一声推开,随即传来招蝉娇笑的声音:“我看还是叫娘子吧”嘻嘻,夫君就是这样称呼我的,你看你们两个郎情妾意的,怎么看怎么般配!” 糜贞闻言脸色绯红,低下头去不置可否。心道:虽然我愿意。可是看关大哥的意思并不十分情愿哪,莫不是看不上贞儿的姿色”想到这里,心中有些黯然神伤。 “嫣然休要胡说,糜姑娘今年只有十七岁,还是待字闺中的姑娘家。而夫君已经是而立之人了,而且已经有了两房妻室,加上昭姬与妙颜,糜姑娘岂不是要做五房?如此一来岂不是太让糜姑娘受委屈了 关羽正色辩解道,其实他心里最顾忌的还是历史上糜贞曾经是自己结义的兄长的妻子,虽然自己已经与刘备绝了兄弟之情,但是这件事还是成为了他心头的阴影。 糜贞本来想说“我不介意年龄的,而且关大哥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只是这样的话又怎么是一个女孩子能说出来的话,只能低头不语。 “夫君顾忌那么多做什么,你看贞儿妹妹对你是多么的体贴入微,能娶个这样的妻子不知道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而且我与昭姬不太会做饭。正好胡姐姐、妙颜妹妹加上贞儿妹妹三人,早、中、晚每人负责一餐,岂不妙哉,呵呵”说着“格格。娇笑,一下将糜贞推进关羽的怀抱里。 “亲一个,亲一个就成一家人了 招蝉看着猝不及防,一下子歪进了关羽怀里的糜贞的窘迫样,笑的弯了腰。 晕死,这女人倒是大方,都说女人小心眼,这女人倒是爽朗,也是。若不是这副性格,招蝉若是一个小肚鸡肠,争宠夺爱的女人,又怎么会不惜牺牲自己的清白,为了与自己一毛钱干系也没有的大汉朝廷,去离间董卓父子? 关羽思绪飞转,偏偏糜贞这向前一扑,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张温玉一般白哲。婴儿皮肤一般光滑的脸庞。一下子贴在了关羽的嘴唇上。这一下吻了了个实在,软玉在怀,幽香扑鼻,倒是让关羽心神为之一动。 男人都是一样的心理。哪怕你拥有了天下最美的女人,若是时间久了。再重新换一个美女,也会让你产生心跳的刺激感,一种全新的新鲜有 招蝉捂着嘴几乎笑弯了腰,不依不饶的道:“嗯,嗯,夫君亲了贞儿妹妹一口了,来而不往非礼也。该贞儿妹妹还夫君一个啦 糜贞到底只是一个情寄初开的十七岁少女,成*人之后,还不曾这般与男人肌肤相亲过,当下脸色更是绯红,急忙起身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哎呦关羽急忙捂住肋部,假装被撞伤了伤口,以藉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关大哥,你没事吧?”糜贞见状,害羞之情顿时全无,关切的上前附身查看关羽的伤势。 四月的天气,太阳出来之后气温迅的回暖,糜贞今日外面穿了一件浅色罗裙,里面穿一件乳白色罗纱内衣,俯身之时里面的粉红色肚兜若隐若现,白哲温软的乳沟无意之中耸动,更是让人心神为之动荡。 这一切都被关羽无意之中收入眼底,猛的就想起穿越前看的一部无厘头恶搞三国的喜剧。里面的那位“糜夫人”的美胸足够吸引人,就连常山赵子龙也被吸引了,, “夫君,没事吧?”貉蝉也是关切的上前一步,将捂着伤口的关羽揽在了怀里,关切的询问。 “额,没事。没事,只是适才我无意之中自己碰了一下而已。”关羽急忙收了自己乱七八糟的思绪敷衍道。 看着关羽的这幅模样,以貉蝉的善解人意,已经揣摩透了关羽的心理,否则她又如何能做的了离间董卓父子的任务?当下轻启朱唇,笑嘻嘻的道:“我知道夫君为何心疼了?” “为何?”关羽与糜贞几乎异口同声的问道。“嘻嘻,是不是亲贞儿妹妹没有亲够,所以这才心疼,要不嫣然退到一边。你们亲个够?”招蝉又一次笑的合不拢嘴。 “姐姐。你取笑我!”糜贞脸色更红。 关羽正待正色假装斥招蝉,忽然门“嘎吱”一声被推开,走进来的是郭嘉。 “君侯,陶谦去世了,已经紧急召刘备回下邳了,看来陶恭祖是准备把徐州送给刘备啊,君侯作何打算?” 第一百三十四章 神女有心 襄王无梦 “一卜章结尾出了旬错误,郭嘉提到陶谦去世了,在常叩正下。当时郭嘉说的话应该是指陶谦到了弥留之际,已经修正了过来,在这里提示下。 “原来是奉孝来了”。关羽微笑着打着招呼道。 想起自己提出的撮合郭嘉与糜贞之事,关羽觉得自己有必要与糜贞保持一定的距离,否则嘴上说成*人之美,而心里又舍不得,岂不是给人心口不一的感觉? “陶恭祖快要不行了?真的这么快?。 关羽随即把心思转到了重点上,郭嘉的话让他感到有些惊讶,虽然知道陶谦一定会在今年死去。但是当这个消息传到耳朵里的时候。关羽还是感到来的有些突然。 郭嘉扫了一眼糜贞,谨慎的道:“嗯。据下邳来的使者说陶公已经气息奄奄。估计支撑不过今天了。已经向各个郡的大人出文书,召唤他们回下邳,估计一会陈元龙就会来向君侯辞行,城外的刘备也接到了陶恭祖的书信 虽然郭嘉没有把话直接说明白,但是关羽还是能听的出郭嘉话语里想要表达的意思:刘备都得到陶谦的文书了。我们费这么大的力,拼死,拼活。临了陶谦并没把我们当一回事” “呵呵”奉孝啊,也许是陶恭祖为我的伤势着想吧,不想让我带伤来回跋涉,若不是这伤,也许我该去下邳送陶公一程,只是这一次却伤的下不了床,只能在下邳为陶公默哀了。再说陶恭祖是徐州的主人,他有权利把徐州给任何人。既然陶公选择了刘备,也许他觉得刘备能为徐州的百姓造福,我们应该祝贺刘备。你说是不是奉孝?”关羽和颜悦色的笑着对郭嘉劝慰道。 郭嘉未置可否,却闭口不再提此事,他素来谨慎,虽然有时候也喜欢走险招。但是没有绝对把握的事情还是不会做。 糜贞是糜吵的妹妹,而糜竺是陶谦的心腹,虽然自从郭嘉来到徐州以来,现糜竺对关羽足够好,不过毕竟人心隔着肚皮,一个月的交情。总不如糜竺与陶谦多年之间的情谊来的深厚,有些话他还是需要避讳的。 始蝉冰雪聪明。最是善于揣摩他人的心思。看到郭嘉这幅表情。招蝉已经将郭嘉的心意猜透了十之**,估计他有碍着糜贞在场的话耍说,当即起身拉着糜贞的手道:“哎呀”我最是讨厌这些家国大事了。一听见这些就头疼,既然陶公快要去世了,他最是信仰佛法,我便与贞儿妹妹去为他诵经,为他送行 糜贞答应一声。被沼蝉牵了手一起出门而去。郭嘉对着回身掩门的招蝉一笑,投去感激的目光。二人出去之后,郭嘉随即在床边坐了道:“我这位二嫂嫂还真是善解人意 关羽披起衣服想要下床,挪动之间,肋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感,当下只得作罢,叹一口气道:“奉孝啊,糜姑娘心地单纯善良。其实你根本不必避讳她,现在她已经走了,有什么话现在可以尽管直说了 “正是因为糜姑娘单纯。所以兄长更不能辜负了她,嘉看的出来糜姑娘对你是一片真心的,你怎么可以想要把我与糜姑娘硬是牵扯在一块?。郭嘉咳嗽了一声道。 关羽试着规劝道:“可是我觉得糜姑娘对我更对的是感激之情。不是真正的爱慕,而你正值年少,与她相差不过六七岁,却是般配。而且这些年来兄弟为**劳费心,尚未成家立业,兄长内心更是不安。”“兄长若是当郭嘉是兄弟。此事以后休要再提了,大丈夫在世功未成。业未就,谈何婚事?更何况我跟随兄长效力,一是为了报答兄长的知遇之恩,二来是为了完成郭嘉的心愿。糜姑娘之事以后休要再提,若是郭嘉有心娶妻,天下的女子何其多也!郭嘉却要横刀夺兄长之爱?岂不是置郭嘉与不义之地,此事以后万万莫要再提。” 郭嘉一番活活不绝的长篇大论。倒是让关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当下只能默不作声。 郭嘉又道:“好了,此事就到这里,兄长以后好生对待糜姑娘吧,再说下陶谦召刘备进下邳之事吧,先前我就听糜子仲与陈元龙说过。陶谦有意将徐州让给刘备。如此看来。陶谦将死之际,果然要如此做了,而兄长你为保住徐州不惜冒死独闯吴军大营,以致重伤,若不是你击杀了孙坚,只怕广陵与东海二郡此刻早就是孙坚的了,哪里轮得到刘备做主?若是陶谦果然将徐州牧的位子让给刘备,我们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白忙 关羽略作沉吟道:“奉孝不必再为此事耿耿于怀了。我此来乃是为了解救徐州百姓,避免他们遭到曹操的屠杀而来,并非为了争夺徐州,一切但有陶谦自己决定吧,我们安心在广陵住几日,也不用去下郭搅和了。免得刘备以为我们要与他抢徐州。等我伤势好了之后,咱们即可返程。” 这次默然不语的轮到了郭嘉,他思忖片刻道:“既然君侯之意已决。便成全了刘备这厮吧,只是徐州六郡加上小沛郡平白无故的落入他的手里,倒是让他白捡了一个便宜。” “呵…” 关羽一笑道:“再说了徐州与长安、河东二地相隔千里,中间有曹操、袁术。袁绍等诸侯阻隔。东面有已经结为死敌的江东军团虎视眈耽,我们也照应不过来,还是不自惹麻烦了吧。” 郭嘉想一想关羽说的也对。只得作罢,不再动将徐州收入掌中的图谋了。 这时周仓在外面敲门禀报道:“君侯。陈元龙前来辞行,说要准备去下邳。” 关羽闻言与郭嘉对视一眼。随即吩咐陈登进屋,陈登进了屋之后向着关羽和郭嘉二人施礼完毕。开门见山的道:“陶公已经是危在旦夕,飞书召我回下那,某特来与君侯辞行,想必君侯已经有所耳闻。” “嗯,适才听奉孝说起了。”既然陈登如此直接的问。关羽倒是不好意思打诳语。“想必刘备受到陶公的召见。君侯也已经知道了吧?”陈登的话干脆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 “嗯,也知道了。”关羽点头道。 陈登微微一笑,双目眼神扑朔,轻声道:“好,这就好,想必君侯也知道陶公死前召唤刘备是何意吧?陶公这是准备要把徐州交到刘备手里啊!可是登与糜子仲却更觉得君侯更适合做徐州的主人,若是君侯有意徐州。登愿意与糜子仲助君侯从刘备手里夺过徐州来。” “哦,既然陶公吩咐下来让刘备做徐州的主人,元龙又有什么办法能从刘备手里抢过来?难不成耍与他协商平分徐州?”郭嘉抢先关羽一步问道。 陈登诡笑道:“奉孝兄有鬼神莫测之计,休要在登面前装糊涂,刘备虽然外表仁厚。言谈和善。然而城府极深,能屈能张,乃是当世之枭雄也。与他协商无疑与与虎谋皮,若是君侯有意徐州,陈登有权利调动徐州城内的两万兵马,加上我府中与糜子仲的府上,门客尚有几千人。到时陶公一死,关闭城门。将刘备等人诛杀了,徐州自然就是君侯的了。” “万万不可,” 关羽闻言大吃一惊,也顾不得伤痛,猛地一下站了起来道:“元龙千万不可如此,那样岂不置我于不仁不义的地步?让天下人耻笑!关某此来乃是为了解救徐州的百姓而来,绝无半点觊觎徐州之心,既然陶公选择了刘备做徐州的主人,你们还是好生的辅佐刘玄德吧。” “哈哈”君侯不必惊慌。登特地出言与君侯相戏也。” 陈登听了关羽的话大笑道。心里却满是遗憾之情,随即抱腕告退道:“登这就快马去徐州了,君侯在广陵好生修养吧,等陶公丧事处理完毕。登就快马返回。”随即告辞离去。 望着陈登远去的背影,关羽问郭嘉道:“奉孝以为陈元龙这番话,到底是开玩笑的话语。还是前来试探我,或者是自肺脂?” 郭嘉道:“依我看陈登这番说是真心为君侯所虑,只是有些过于歹毒了。陈登此人有大才,在内政与谋略、用兵方面都胜人一筹,只是他自视甚高,很难死心塌地为一个人卖命。” “休要管他了,等我伤势好转之后,咱们立即动身回河东去!”关羽说完吩咐郭嘉去了。 陈登快马加鞭赶到下邳的时候,糜竺、糜芳、陈挂、孙乾、臧霸等人已经全部守候在陶谦的卧榻之侧,刘备在陶谦的床沿边上坐了。张飞、太史慈、刘晔等人守候在一边。 陶谦握着刘备的手谆蒋叮嘱,刘备一边听着一边流泪点头,态度十分悲伤。 奄奄一息的陶谦看见陈登回来了。召唤陈登道:“元龙啊。老夫已经到了大限了,已经。丁嘱了你父亲与子仲他们,以后拥立刘玄德为徐州之主,你身怀大才,以后可要竭尽全力辅佐玄德,以求造福徐州的百姓。”言毕去世。 第一百三十六章 臧霸反水 !求月票支持,求计阅,求推荐。计阅惨淡,有票的乐刀又特下。 曹操军的攻势如此强劲,实在出乎刘备上下的预料之外。 遥想先前曹操陈兵下那城下之时,吕布以不可阻挡之卑,席卷整个,充州,没想到屁股还没有坐稳,就被曹操驱逐的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惶惶不可终日。 刘备的话落之后,陈到率先起身道:“主公,吕布此人先是刺杀义父丁原在先,而后又拜董卓为义父,后来又与王允合谋谋杀董卓。是个,言而无信的无耻之徒,绝对不能收留,留下必有祸端,应该命太史将军紧闭城门,不放其进徐州境内,若是不走,某愿意与藏霸将军率一支兵马去与子义将军将他撵走。”刘备沉思道:“吕布刺杀丁原固然不对,可是与王允图谋董卓之事,我们却不应该指责他,这个人身上虽然毛病颇多,倒也算是一个英雄人物,若是不能收留,只怕绝了天下英雄来投之路呐说着目视刘晔问道:“子扬之意若何?” 刘晔起身道:“曹操先前从徐州退兵,完全因为充州被吕布占据了的缘故,此次吕布被灭,必然会卷土重来,曹军势大,若是全力来犯,很难抗衡小沛位于豫州境内,三面处在曹军的势力夹击之内,难守也难攻;以我看不如将小沛暂时让给吕布,让他在哪里屯扎下来,一来作为犄角,成为我们作为牵制曹操的侧翼,二来可以作为缓冲地带;然后伺机收买其心,若是吕布能收为已用,则收为己用,若是不能降服。当用计谋离间其与部下的关系,吞并其部属。” “好计。身边有个好的谋士,遇事就是不愁啊!怪不得我以前想要建立绩业如此困难。就是身边缺少一名多谋之士的缘故,能得刘子扬的相助,胜过千军万马。”刘备心中暗自夸奖刘晔一声,点头道:“嗯,子扬说的极是,就按照你所言行事吧,我这就修书一封给子义,让他后撤一百里地,退到博阳驻扎,暂时将小沛让给吕布屯驻吧。” 决定下来之后,刘备随即修书一封给太史慈,让他与龚都、刘辟二人率军后退一百里地,在彭城之西五十里的博阳县驻扎,与彭城的张飞、孙乾遥相呼应。并另外修书一封给吕布,在信中除了宽慰、拉拢吕布一番之外,言及将会保举吕布出任小沛太守,让吕布安心在小沛驻扎。好生治理百姓,共同抵御曹操。 刘备:“谁愿意去一趟小沛出使?” 臧霸出列道:“末将愿意为主公效劳,去一趟小沛面见吕布,传达主公之意。” “好,有宣高去我就放心了 刘备笑着答应,并命人准备下五千石粮草,一万钱铜币由藏霸带着权当搞务吕布,计议停当之后,酒筵散去,众人各自回府。 次日,臧霸带着书信与粮饷动身前往小沛,第二日傍晚抵达小沛城下,此时太史慈已经接到刘备的书信,率军后退到博阳驻扎,吕布带领着部下残余兵力一万多人进驻了小沛,丧魂落魄之下,总算有了可以容身之地。 臧霸在城下通告了自己的来意,并送上粮饷,吕布得知大喜。亲自来到城外迎接藏霸,执藏霸之手恭敬的将他邀请到自己的府邸之内,命人设宴款待臧霸。 这臧霸为何主动要求出使小沛来见吕布? 这里边其实大有文章,臧霸不是傻瓜。刘备对他使用的明升暗的手段降录夺了他兵权,臧霸怎会觉察不出来?之前,藏霸在陶谦手下的时候与糜芳共掌军权,是徐州数一数二的武将,算的上风光无限,炙手可热。 而在刘备做了徐州牧之后,在文臣方面,陈登父子、糜竺这些徐州的地头蛇,豪门巨贾不算,臧霸知道自己比不了他们,也没有本钱与他们争夺地位;刘晔是刘备的亲信,臧霸也不导攀比,这些人位居自己头上也就罢了;可是就连以前只是一个负责外交的孙乾,现在的地位似乎也在自己之上。 在武将方面“张二黑”、太史慈这两个刘备的结义兄弟,臧霸知道自己惹不起;而且在泰山郡还有一个吕虔。稳居三号位;而糜芳位乎靠着糜家的强大实力,在刘备面前依然很吃香,只有自己的位子非但一落千丈,甚至就连新来投靠的陈到等人自己也不如,陈到一来之后就担任了精锐部队“丹阳兵”的统领,魏延来了之后刘备就亲自执手并行入城,又是加官又是封侯,而自己从掌管徐州军权的大将,变成了一个下郊相的文官,远离了军权,只能在刘备的眼皮子底下做一个愧儡。 如此种种,让臧霸对刘备恨之入骨,只是刘备在徐州大势已定,臧霸无可奈何,只能暂时忍气吞声而已,在酒筵之上听到刘备询问谁愿意出使小沛,臧霸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若是自己能借此机会连接吕布,让吕布将刘备驱逐出去,自己的地位应该会比现在高很多,这便是臧霸主动要求出使小沛的原因。 吕布收了臧霸带来的军饷,在府内设宴,热情款待臧霸,出席的有谋士陈宫,以及高顺、徐荣、侯城、魏续、宋宪、郝萌、曹性、成廉、 吕布看了刘备的谢,要臧霸无论如何一定转达自己对刘备的谢意,臧霸诡异的一笑道:“君侯千万不要被刘备虚伪的表面蒙蔽了,此人最是险恶,如此这般不过是利用温侯而已。” 臧霸当下将刘晔在筵席间所设的计谋。刘备点头同意之事添油加醋,向吕布诉说了一遍,吕布闻言大怒,拍案而起,怒道:“我以诚前来相投,刘备一介织席贩履之辈,居然敢如此算计与我,莫非真当老子虎落平阳了不成,我这就带领人马杀进下那,让这厮知道本温侯也不是好欺负的。” 陈宫与藏霸急忙劝阻,臧霸道:“温侯暂且稍安勿躁,你初到徐州,孤客穷军,刘备在徐州已经得到了民心,况且张飞、太史慈骁勇,刘晔多谋,要想硬攻徐州很难,温侯还是暂且在小沛站住脚跟,等我回去下邳之后,暗中联络些可靠之人为温侯作为内应,等待时机成熟,温侯兵临下邳,将刘备驱逐出徐州 吕布听了陈宫与臧霸的劝解,方才按捺住怒火,表面上对刘备恭敬,内心却暗暗誓要有朝一日拿下徐州。 第一百三十五章 豪杰投下邳 仙一、新的月到来了,求保底月票,支持煮酒的兄弟”仪山你们宝贵的月票给煮酒增加点动力吧。也是新的一周,求推荐票。 陶谦表奏刘备为徐州牧的奏章,在陶谦生前就快马加鞭送到了许昌,到达之后很快的批了下来,汉献帝降诏同意刘备继任徐州牧,并领左将军之职。 献帝的一言一行都在曹操的监视之下,当然这一切都需要曹操点头才行;虽然对于刘备捡了个现成的大便宜,曹操心中恼怒不已,可是此玄正是在充州与吕布全力决战之时,曹操前后思忖一番,还是同意了册封刘备为徐州牧。 曹操也明白,无论自己同意不同意,刘备已经全盘接手了徐州的地盘,成了徐州事实上的主人,而且将泰山郡、小沛郡与徐州六郡完全连接在了一起,在合并了陶谦部下的四五万人马之后,加上原先的接近两万人,刘备在东方已经小有气候。 而且东与青州刺史田楷唇齿相依,北与幽州的公孙瓒遥相呼应刘备更是由之前的小小的一介县令,摇身一变成为了盘踞一方的豪强,跻身一流诸侯之列, 在与吕布全力决战充州的时候,曹操更是惧怕刘备会趁机在背后捅自己刀子,若是如此自己遭受两面夹攻,形势实在难测,因此曹操便做了个顺水人情,除了批准了刘备的徐州牧之外,还加封刘备为左将军,诏书抵达下邳的时候,刘备的兴奋之情更是溢于言表,直觉得在徐州的这一段日子是自己人生最辉煌的时刻。 费了几天的功夫送完了陶谦的丧事之后,刘备又施展了一番自己笼络人心的手段,在陶谦的这一班旧幕僚面前,先是一番痛哭流涕的感激陶恭祖的厚爱,随后又是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誓死要保护徐州桑棹的安危。 几场筵席下来,陶谦的幕僚倒也认同了这个新任的徐州牧,陈登对于刘备的态度是不冷不淡,刘备忌惮于陈登家族在徐州的强大势力,任命陈登继续为广陵太守,陈登随即告辞,返回广陵。 糜竺以关羽是自己邀请来的,受伤与自己有很大的关系为理由,执意要去广陵探视一番,刘备点头同意,并修书一封,在信中对关羽先是一番感恩戴德,随后嘘长问短,让糜竺捎带到广陵,糜竺当即与陈登一起出了下那,直奔广陵。 剩下的幕僚基本上都对刘备十分拥戴,尤其以糜芳、孙乾二人最是对刘备死心塌地。 陈佳为了保全陈氏一族在徐州的地位,也主动向刘备集团靠拢,并保举广陵人陈矫为刘备效力,刘备命孙乾与陈佳一起去广陵礼聘陈矫,在孙乾与陈佳二人的倾力劝说之下,陈矫最终答应出山为刘备效力。 刘备随后在下那布招贤令,广招天下豪杰,一时之间,有不少能人贤者慕刘备之名前来投靠。其中尤以一名来自汝南的人最是出色,此人二十几岁,姓陈名到字叔至,文武双全,武艺出色,善于用兵,刘备十分欣赏,命令陈到统帅陶谦留下的那一支最精锐的部队丹阳兵。 不几日又有两名原是黄巾将领的人,率领两千多人前来投靠刘备,一名叫做刘辟,一名叫做龚都,刘备一概来者不拒,统统收在帐下效力。 刘备手下的将领与幕僚足够了,经过与刘晔一番谋划,决定对自己治下的所有郡的防御进行重新布置,调太史慈带领着刘辟、龚都二人率兵一万,前往豫州境内的小沛看守徐州的西大门。 彭城作为下邳的北方门户,而且是屯兵所在,臧霸作为主将。刘备并不放心,便采用刘晔的明升暗降的办法,任命藏霸为下邳相,将他留在下邳,从而录夺了藏霸的兵权。 刘备任命张飞与孙乾前往彭城接,掌驻扎在哪里的三万军队。由此下邳西面与北面的两座门户。已经稳若磐石。 在北方,位于充州境内的泰山郡一直在吕虔、孙观、简雍三人的治理之下,民心归附,稳若泰山,驻有兵力一万人,刘备急需用人。修书一封留下吕虔、孙观继续驻守泰山郡,调简雍前来下那协助自己。 刘备又任命陈矫为琅琊郡太守,简雍为东莞郡太守,调二人前往徐州北方治理琅琊、东莞二郡,自己与刘晔、陈挂、糜芳、陈到、盛霸、吴敦等人统兵两万,驻节下邳,调度各个郡县的政务。 恰在此时,陈佳为了向刘备示好,主动为刘备做媒,将小沛一家甘姓的大户人家的女儿,一位姓甘的姑娘向刘备说媒,刘备一见这位姓甘的姑娘,惊为天人,心下大喜,厚谢了陈佳,择日迎娶了甘夫人过门。 刘备一下双喜临门,心;二泛喜不自禁,对新娶的比自只小十岁左右的甘失人更刀。及,加。 虽然手里的领土一下子大了。而且徐州境内的总兵力达到了八万人,可是也有让刘备苦恼的地方,就是缺少足够的人才,故此刘备见了手下的幕僚之后,就是抱怨自己没有足够的人才,并鼓励部下多多推荐人才。 四月的这个季节,对刘备来说真是艳阳高照,春风得意,这几日更是精神十足,意气风。 这日在部将的陪同下巡视下邳,刘备站在下那城头,俯瞰城外方圆几十里的土地,只见田野里已经绿油油的一片,城下的军营驻扎了两万大军,旌旗招展,遮天蔽日,刘备的心里此亥氏要多惬意就有多惬意。 忽然,城下从南方驰来一匹快马,马上坐了一名身高九尺,面如重枣,相貌孤傲的年轻汉子,策马直奔下邳城而来。 “站住,来的什么人,州牧大人今天巡城,任何人不得在城内纵马,你要进城,需先下马步行入城。”守门的校尉拦截住来人高声叱喝道,并吩咐两边的侍卫拦住去路。 面对着明晃晃的刀枪,年轻人翻身下马,脸上并无惧色,抱腕道:“听闻刘使君出榜招纳贤良,某特地从义阳前来投奔,为何州牧大人巡城我们就不能骑马了?从城门到下那官邸。至少有七八里路程吧。难不成官爷让我走着去么?世人传言刘将军以仁德兼备名闻天下,难道是浪得虚名么?若是如此,某还是回去吧,就当白跑了一趟。” 校尉闻言大怒,手中马鞭一挥,就要向年轻人身上抽去,怒斥道:“大胆,我家州牧大人仁义之名,名闻天下,岂容你来诋毁?我看你并非是来投靠的,简直是来故意找茬的。” “住手,休得无礼”。 刘备闻言在城头急忙高声呼喝让校尉住手,随即向城下的年轻人抱腕施礼道:“壮士慢走,在下刘玄德,管教部下无方,失礼之处,还请壮士多多海涵。” 刘备说完在陈到、臧霸、刘晔等人的陪同下,一溜烟的跑到城下与那年轻将领见面。 刘备见此人生得器宇轩昂,一表人才,心中十分喜欢,更是有心招纳,抱腕施礼道:“看壮士威武雄壮,必有非常之大才,备三生有幸,能蒙壮士垂青来投,备深感荣幸,若是刘备部下有得罪之处,还请壮士看刘备薄面,勿要计较,刘备在此赔礼了。”刘备说完对着年轻人躬身施了一礼,年轻人见状,急忙扶住刘备道:“使君折煞小人了,某出言与这个兄台开玩笑而已,我千里迢迢来到下邳投靠使君,岂能半道而回 刘备闻言大喜,牵了年轻人的手掌问道:“壮士高姓大若?。 年轻人施礼道:小人义阳人,姓魏名延字文长,略通武艺粗懂兵法,闻听使君近日正榜招募人才小人特来投靠,还望使君收留,延愿意誓死为使君效力 刘备闻言大喜,让魏延在下邳城门之前表演武艺,以便根据才能为魏延安排官职,魏延当即拔剑在刘备面前舞了一套剑法,但见矫若游龙,变化多姿,一柄剑被魏延使得炉火纯青,魏延又上马拉弓,连三箭,箭射天空的飞禽,无不应声而中。 刘备见状大喜,牵了魏延的手道:“此乃天赐我大才也,文长武可比翼德,勇可比子义,真是当世奇才,刘备今年看来时运好转了,先是蒙陶公厚爱,将徐州相赠,承蒙徐州上下不弃,待备为徐州之主;及后娶贤妻一人,知书达理。温柔贤惠,此乃刘备之两乐也。而今日刘备能得到文长千里来投,此三乐也!” 刘备当即下令,赏赐魏延为奋武将军,并上书保举魏延为亭侯,魏延见刘备对自己如此器重,心中大为感激,当即下跪道:“蒙使君抬爱,延誓死追随主公!” 刘备扶起魏延,亲自执魏延之手与他并肩进了下那,吩咐为魏延摆宴接风,在筵席之上刘备下令为魏延修建府邸一座,魏延再次起身拜谢,更是感到选择为刘备效力算是没有选错。 洱至三巡,忽然太史慈差遣的使者送信来到。 刘备打开书信端详一番之后。对部下正色道:“书信是太史子义送来的,信中说吕布数日前在充州吃了败仗,抵挡不住曹操的攻势,丢弃了先前拿下的所有地盘,率领残兵败卒前来投靠,此刻正驻扎在小沛城外三十里之地,并送上降书,诸位以为该如何处置这吕布,是该接纳,还是该驱逐?” , 第一百三十七章 床榻上的 关羽此刻躺在床上很是不爽。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威震天下的“战神”不爽了?答案就是新任的徐州牧刘备! 刘备这几天太风光了,先是轰轰烈烈的做了徐州牧,裂土封侯,手握八郡,意气风,天下诸侯为之侧目;尔后又招募贤良,四方豪杰来投,下邳城内诸嫌云集;最后“刘大耳”又欢天喜地的娶了一个如玉一般白哲的甘夫人,这以上种种此刻让关羽内心为不爽! 本来关羽对于徐州并无觊觎之心,谁爱拿去谁拿去,招募人才关羽也没有那份动力,若是自己想挖墙脚,抢人才,凭借着自己来自两千年后的“先知“优势,抢人才谁能是自己的对手?本来刘备坐了徐州牧,收了些精兵猛将,关羽也懒得去过问。可是却因为刘备娶妻的事情,让关羽内心产生了反感,从而导致对刘备之前的顺风顺水,也变得看着不顺眼起来。 虽然关羽对于徐州并无兴趣,可是如果没有自己,便绝对没有刘备的今天! 之前自己保举刘备做泰山郡太守,向他推荐太史慈等人才的一干事情都抛开不提,单说在徐州这一段时间里生的事情,若不是自己冒死击杀了孙坚,若不是自己重创了江东军团,广陵与东海二郡肯定会落入孙坚的囊中,而广陵与下邳相隔不过一百多里,而且物产丰庶,良田肥沃,乃是徐州的膏腴之地,若是丢了广陵,刘备绝对不可能在徐州坐的这么安稳! 而现在刘备加官进爵,做了徐州牧不说,还被册封为左将军,就差被献帝认为皇叔了,而自己竟然他娘的的在床榻上躺了半个月。 本来自己受伤与刘备也无关,老子是为了替宁死不肯辱骂自己的严厉报仇,才单刀匹马闯了东吴大营,就算死在东吴的乱箭之下,也与刘备八竿子打不着,可是这厮居然在自己躺在病榻上的时候娶老婆!你他妹妹的够意思嘛? 虽然刘备特意差遣了孙乾与陈佳来到广陵,邀请关羽以及陈登、郭嘉、糜竺等人去下邳参加喜宴,可是关羽内心依然不夹。 你个大耳朵的家伙,难道不知道我在床榻上起不来么?莫非你是故意向“二爷”炫耀你有女人了?你既然在书信里说的如此诚恳,就差啼泪横流了,为何你不亲自来请你“二爷”? 你若是自己动身来广陵来请我,无论“二爷”我能去不能去,至少说明你眼里有我,我没有与你争徐州,为你做了嫁衣,老子心甘情愿了,而你却偏偏只派了孙乾、陈佳这样的小猫小狗来请你“二爷”老子我要是给你脸才怪哪! 或者你再等个十天半月,等老子能下床了,你再娶老婆还不行? 你也做了三十多年的“光棍”了,憋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一刻,难道你不泄下兽欲,就撑不过这几天了么? 尤其是当郭嘉回来之后,向关羽说起刘备新娶的这个甘夫人温柔贤惠。白哲如玉,据说有徐州的富豪送了刘备一尊玉人,刘备将玉人放在床榻之上,晚上才现新娶的甘夫人脱了衣服之后,身子居然与这白玉、一般耀吧… “刘备,我搞你妹妹,你***让老子很不爽,知道么?”关羽双手垫在头下,身体平躺着,两眼扫视着头顶上的白色床幔,张嘴咒骂了刘备一声。 养了半个月的伤让关羽日渐烦躁起来,心里对刘备种种的怨气叠加起来,终于让他从“圣人”的人心理回归了普通的凡人,内心极度不爽,普通人不爽了就会破口大骂。 老子***并不是真正的“关羽”老子凭啥不能骂人?即使真正的关羽活着肯定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肯定也有极度不爽,破口大骂的时候。 “搞刘备妹妹?刘备他有妹妹吗?估计没有,有的话刘备肯定早就拿来与诸侯玩联姻了,要不就是刘备他妹妹是个黄脸婆,那怎么办?”,擦,搞不着刘备他妹妹,搞刘备他老婆!” 甘夫人已经被刘备娶过门去了,即使关羽内心极想一睹这位甘夫人洁白胜过白玉的身躯,也只是想想而已,虽然咱不是真正的“关圣”可是咱也不能做出淫人妻女的勾当来,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更何况,咱不是还有招蝉与蔡琰么,那一天老子也要找一块玉回来与招蝉比一下,看看我的女人有没有玉一般的白? 言归正传,继续琢磨搞刘备他老婆的事情,甘夫人不能搞,幸川一眼皮底下有个现成的刘备老” 这丫头天天在自己眼皮子地下转悠,只要自己愿意,随时都可以把她推倒在床上,, 即使现在糜贞不是刘备的老婆,至少在历史长河之中曾经是刘备的老婆,老子把他变成了我的女人,至少也可以出出心中的这一口鸟气 “妈的,刘备我搞你妹妹,你让老子极度不爽,知道么!”关羽又咒骂了一声! 老子这几年装“关二”都***快要装成真的了,老子几乎都忘了我***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我并不是真正的“关二”呀,, 什么结义兄弟,管我狗屁事?老子没直接上了你女人,已经算仁至义尽了,是你先对我不敬在先,别怪我不义在后”你***在老子身负重伤的时候娶老婆,弄得老子很不爽! 人的思维有时很奇怪,你若是以仁义道德,为人师表等等来要求自己,你就会越来越被这些无形的绳索束缚,你若是抛弃了这些冠冕堂的帽子,用流氓的思维来思考事情,你就会变得很无赖。躺在床上的关羽,此刻心理就很无赖,觉抛开那些所谓的“忠义道德”的帽子来思考事情,会让自己内心很爽,好像少了束缚在头顶上的紧箱咒一般。 如此这般在内心里对刘备一阵咒骂之后,关羽胸中的那口闷气觉得吐出来了一些,心情好转起来,双手并拢,枕在脑勺下,悠闲的吹起口哨来,决定继续在内心剁,这好像才是久违了的自己” “钥可以让自己放松身心,陶治情操”关羽很严肃的告并自己,并且决定把这一句话当做名人名弃流传后世。 关羽缓缓的闭上眼睛,尽量轻松的舒展开身躯,这样会让自己在期的时候更加投入,更加舒爽。 既然说起女人来,不得不追寻下以前自己初到这个年代的梦想,这招蝉到手了,蔡琰拴在腰带上了,糜贞也是自己被窝里的人了,三国的美女还有谁?江东二乔、甄宿! 他么的,刘备想要炫耀女人不是,你不就才一个甘夫人嘛,老子那天火起来了,把刚才想到的这些女人全收了,建立一个后宫你信不信?你就一个甘夫人还值得这般炫耀,早晚被你搞成老太婆” 甄宿估计这个时候就是一个小萝莉,而江东二乔哪?估计应该成*人了吧?莫非咱应该去一趟江东走走?看看能有点收获不? 嗯嗯,孙策他娘的不是东西,听说回到建业之后还在昏迷之中,也就是说这小子命大,还是有随时有可能会醒来的,醒来之后,还是有可能会娶了大乔的,” 不行,不能便宜了这小子,等我伤好了,一定去柴桑转转,看看能不能顺手牵羊,把二乔给弄回来,如果可以的话,分给奉孝一个,话说我本来打算把糜贞给他的,看来现在此事泡汤了,作为弥补,我得把目标瞄准二乔,怎么着也得给奉孝弄一个女人,, 至于甄宿,也得找机会寻找一下,弄回来做个萝莉养成计划,长大了给谁?到时候再说!反正不能便宜了袁家老二那“废材”***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好白菜都让猪拱了,有老子在,得尽最大努力保护白菜与鲜花! 别说“二爷”我好色,真正的关二活着指不定也会这么做,刘备不是还搞了好几个比自己小的老婆嘛?后来又搞了比自己女儿还“香香”删 对了,这个“香香”现在不知道成了人形了没有,或者已经变成萝莉了,老子一激动把他爹给挂了,估计这萝莉以后长大了不肯善罢甘休”, 翻了一个身之后,关羽略微有些清醒了,也不知道自己适才的这般泪,究竟是自己的真实想法,还是由于自己长时间躺在床上犯困打盹,迷糊了之后的梦呓哪? “好了,好了,不能再想女人了,打住,打住,”关羽暗地里提醒了自己一声,这才明白自己是适才考虑的这些,不过就是为了出一口刘备在自己负伤期间娶妻的恶气! 可是刘备大肆收人的这口恶气,又该怎么出?回到三国无非就是挖人墙角,抢人老婆,自己已经挖的曹操够惨了,刘备这厮居然又悄悄的展起来,看来自己以后是该给刘备松松菊花了,疏松下筋骨了。不然他尾巴快要送上天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未来攻略 !求月票,求推荐票,有票的兄弟们请支持下煮酒吧! 外面已经日上三竿,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技照射在床上,让人浑身上下懒洋洋的,内心忍不住就会产生与周公一会的念头。 自从“伏虎岭”之战过去半个月之后,关羽的伤势已经没有了大碍,虽然还不能剧烈运动,但是下床溜达几圈已经无碍,只不过。此刻关羽翻了个身,决定继续深深的思考下自己的人生之路,下一步该怎么走? 作为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回到这个年代,无非就是挖墙脚,抢女人,夺地盘而已,以前自己除了女人之外,对于人才和地盘兴趣不大,但是现在老子貌似受了刘备的刺激了”, 刘备你不是很牛逼么?你不是收了几个人才么,好“二爷”我就与你比试一番,看看谁能囊括的人才多。 “可是咱挖谁哪?”关羽轻轻的自言自语一句,心中随即打定了主集:就常山赵子龙这个小白脸吧! 我让“大耳”刘备你最近不是挺牛么,我抢你一个老婆,再挖你一个了保镖,看你以后还牛什么,” 关羽心中暗自打定主意。以后找机会把赵云挖过来,也不是为了建功立业,也不是爱惜人才,就是纯粹的为了挖刘备的墙脚,至少目前做下这个决定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搞你妹妹,谁让你趁着我躺在床上的时候娶妻来着?”你也是成年人了,你应该明白做任何事情都是必须要付出代价的,总之送你一句话,做人不能太刘备!” 关羽想到这里出一声贼笑,胸中的闷气一扫而光,反而感到心中无比惬意,意淫这东西,看来还真***是排忧解闷的好方法。 既然比收人。我就不信这个天下有人能赢得了老子这个拥有先知优势的人? 挖了赵云之后再挖谁?诸葛孔明?嗯”不喜欢,这小子太聪明,而且长得太帅,还有大权独揽的习惯,我反正不喜欢这小子,不要他,谁爱要谁要,要是这家伙以后和我作对,一刀咔嚓了便是” 这一个念头从心中掠过,关羽心中便打定了主意,此生注定会与诸葛孔明擦肩而过。那样下一个再挖谁? 话说老子这一次穿越,拥有挖人的先天条件,咱不像别人穿越了之后那样整日忙碌,或者伺候君主。或者身为君主处理政务,河东、长安两地的任何事情不需要自己处理,咱基本上就是一个甩手掌柜,而且凭老子这身功夫独行走天下,就算走上个十万八千里,也不怕遇上山贼劫匪,老子简直就是天生挖墙脚的料啊,不到处挖挖墙脚,都对不住自己的这身本事” “既然如此,那存下一步挖谁?挖谁?挖谁?”关羽皱着眉头问自己。弄得自己睡意全无了。 总得挖一个,重量级的人物,挖些小猫小狗不值得浪费功夫” “嗯,想起来了,我靠,挖陆逊来吧!”关羽想到这里拍了一下大腿,喊了出来。 不过估计陆逊这个时候多半还是个正太,要想挖到自己的手下来,需要费一点脑筋,用什么手段挖来还是一个问题,此事容我以后再想,不过无论如何,下一个重量级的人才必须挖陆伯言! 还有,老子以后妇高个“正太养成计利”把三国后期的那些人才统统收集起来,把这些未来能用兵,能打仗,能治理内政的人,都他娘的统统收到麾下,弄到家里慢慢培养。 先让其他各路诸侯拼一个你死我活,估计谁也赢不了谁,到了后期他们人才凋零的时候,老子就可以把手中的这些“级正太”放出来收拾他们了,哈哈,,这叫后制人。 现在咱手里已经握有几个有天赋的“小正太”了,陈泰、关平、关兴三个标准的小正太,郝昭虽然十七八岁了,勉强也算一个正太吧,还有将来要出世的钟会,如果这次要是能够去一趟江东,把陆逊这个“正太”收了,自己手里就算握有一批质量优良的级“正太”了,将来再下去个几年,等姜维、邓艾等优质品种问世之后,自己再四处转转,将他们收在门下,嘿嘿”看以后这天下究竟是谁的? 关羽下了决定之后,长舒一口气:以后老子的第一任务是收有潜力的“正太”刘大耳你不是要与老子比比谁收的人才多么?老子就跟你玩一局大的,让你们诸侯打上半场,争夺这些所谓的精英名士;而我却专门挑着那些未来的精英,或者还没出世的人才,老子打下半场;等你…你死我活,两败俱伤的时候,就是我开门放“关家正伐而,班”的精英之时,就是这天下变成我的桃源之日!” 任你金戈铁马,老子笑看云卷云舒,看你们拼个你死我活,我却悠然垂钓,等你们全都后继无力之时,老子开门放“正太”来个席卷天下!让尔等明白谁才是真正的高手! 自古江山一局棋,老子玩的是空手得天下,当然咱不喜欢做皇帝,咱更想弄一个与世无争,悠然垂钓江边,美女萦绕,姹紫嫣红的世外桃源,只是怕这君主容不下咱,哪怎么办?,, 嘿嘿,其实咱早就有盘算了,让儿子坐天下! 我就不信,老子把亲儿子弄上皇帝的位子了,会不给我一片桃源? 如此一来,什么天子不容,什么乱七八糟的岂不是全部迎刃而解了,哈哈”不要以为咱傻,其实咱心里一直很明白,谁说桃源与皇帝不能并存?我这局棋终了之时,一定会让一个王朝与一个桃源并立在这东方大地! 到最后这天下的人终究会明白,谁才是真正的博弈高手! 想到这里,关羽未来的人生之路子啊大脑里终于清晰无比,找到了既可以一个实现自己心中梦想,而且又与这这现实不悖的道路。 当然子啊将来,这里面肯定有太多需要做的事,不过既然有了方向,就有了目标。 先可以肯定的是,在将来不久,自己肯定会有很多儿子,就算自己建立后宫,凭现在的五个女人,既然不用计划生育,弄出十个八个,儿子来,应该问题不大,更何况,自己对传说中的那些美女还是有点想法的”, 儿子多了之后,选人是一个问题,如何挑选一个有天赋的儿子,并且还要避免出现以后类似“玄武门之变”一类的兄弟相残的局面,肯定要费一番脑筋,不过一定要朝着这个方向努力,咱不想做皇帝,并不等于咱的儿子不想做皇帝! 等以后儿子多了起来,这个可以成大器的人选确定之后,将来这统一天下的大大业就寄托在他身上乐,寻找名师,培养各项能力,修身养性等等都是必不可少的。 郭嘉可以培养儿子的谋略,钟繇、陈群可以教育儿子安邦治国之道,徐晃、张辽可以指点儿子兵法韬略,在武艺方面,有自己在。还愁儿子练不出来武艺来?或者以后收了赵云,也顺便让他给儿子传授几套枪灿… 自己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为儿子招募一些未来的精英,尽量把那些目前无人知晓的人物拉拢到自己的地盘,当然还要在儿子接手之前,地盘不能太实力不能太弱,为此咱还要给儿子再弄一片土地。壮大实力。 除此之外,而且要保证诸侯之间的实真均衡,谁也不能太强,谁也不能太弱,最后让谁也吞并不了谁,就这样互相消耗着,等待他日自己的计划成功之时,这天下就是姓“关”的了,而自己却不用做皇帝,可以安心的去建造一片梦想之中的桃源。 当然,最终是否能够实现还耍看运气与时势,不过老子就朝着这个,方向努力了。 咱来三国本来就是混的,其他人穿越了之后自己打拼做皇帝也是混,老子就换一种混法,别人都做皇帝,老子偏偏不做,有能力做也不做,咱让儿自己的子坐皇帝,咱的心理觉着更爽!无论怎么混,反正都是混在三国,只要混的爽就行! 话说这一次对江东军团下手有点狠了,挂了孙坚、凌操这几个人,大大的挫伤了孙吴的元气,其实咱并不是怕他东吴报复,而是怕他们被灭了,以后看来不能拿东吴开涮了,至少短时间内不能。 现在刘备又展起来了,以后的得琢磨着敲敲刘备的筋个了。不能让他这么自在,听说吕布来投了”嗯,嗯,也许下一步会有好戏看了,老子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住在广陵“坐山观虎斗”顺便等身体好了,悄悄的走一趟江东,, 还有北方袁绍这小子得找机会搞他一下,不能让他展的这么快,在曹操损失了郭嘉、张辽、徐晃、钟猜。陈群、郝昭等一批优秀人才之后,未来是否还能压得住袁绍,还是不太好说,, 嗯,暂时不动曹操,找机会修理下袁绍,未来的日子里咱一定要保持诸侯之间的平衡,不能让任何人展起来,这样以后老子的“正太计戈”才有可能实现! 第一百三十九章 江东二乔 乙小日只正午,屋内片金黄!色。四月底的天与,旧甘狱蚀有些闷热的感觉。 一番思索之后,翻来覆去的关羽睡意全无,便翻身起床,准备到院子里走走,想起适才这一番所想,全部都是由刘备引起的,嘴里忍不住又嘀咕着咒骂道:“我搞你妹妹的 无巧不成书,恰在此时。走进了一个不该在此刻走进的人,听到了不该他听到的话。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从下那来到广陵住了半个多月的糜竺。 糜竺被关羽的侠义心肠与光风雾月的胸襟所感动,铁了心跟随关羽,虽然刘备在下邦极力拉拢。都被糜竺婉言谢绝,推说到广陵去为妹妹与关羽完成婚事,找了个借口。在参加完了刘备的婚事之后。又跟着陈登跑到了广陵。 关羽卧室的门。由于招蝉出去的时候虚掩着,糜竺进来的时候故此没有声响,只是让糜竺没想到的是,刚刚踏进来一只脚之后,关羽竟然说要搞自己的妹妹,当下不禁大为尴尬。心里道:你要搞我妹妹,尽管娶了她便是,但是你也不能把我这话这么直白的告诉我呀, 糜竺当下窘迫的道:“君侯,你”若是想要舍妹,也”得等完成婚事了之后吧。不必,,告诉我因为窘迫,糜竺说话的声音都有些结巴了。 关羽抬头一看:瀑布汗,晕死,这个糜兰也能对上号了?真是太有才了,” 糜竺这样一说,关羽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只能与糜竺四目对望,张口结舌,总不能解释说自己说的是要搞刘备的妹妹吧? 看关羽这雷样子,糜竺更是不怀疑关羽说的别人了,心里自忖道:看君侯这副样子,好像是默认了,莫非他已经于贞儿之间生关系了?故此见了我便开门见山的直接对我提了出来? “既然君侯你这么直接,反正这门婚事是堑先提出来的,木已成舟,糜竺自然没有意见,只是君侯需要择个吉日把舍妹迎娶了吧糜兰态度虔诚的道。 关羽简直要晕倒了,这糜竺还真能联想。听他话里的意思是,以为我已经把他妹妹搞了,,真是巨晕,不过既然他这样说了,我也打算要把他妹妹娶了,不如干脆承认了算了”, “呵,子仲啊,其实我这话说的不太对,但是你既然提出来了,而且最近贞儿一直照顾我,温柔体贴,又贤惠聪明,我也很是喜欢他,照顾了我这一段时间,我若是不娶她,只怕会让她落人口舌,长兄如父,既然你这么说了,便依你的意思吧,等我伤势好转了,带着贞儿回到河东之后,择日把婚事办了吧 糜贞闻言大喜。抱腕道:“呵呵,,如此甚好。舍妹三生有幸也,能得到君侯的垂青,不知道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便这么说定了吧,等君侯伤势好了,或者在广陵,或者去河东,把君侯与舍妹的婚事完成了。些愿意出万贯家财当做嫁妆”哈哈,我本来想来与君侯闲聊几句,既然如此,我就不坐了。先回去告诉贞儿一声。“糜竺说完大笑着转身离去。 糜竺作为徐州的大豪,自然是房地遍布徐州诸郡,在广陵就有一座拥有三百多间房屋的府邸。此刻听的关羽如此说,当即兴高采烈的回家去了。 关羽笑着摇摇头,出了屋,真是误打误撞,想什么来什么,正愁如何开口把糜贞收了,想不到一句咒骂刘备的话就把这事成了,看来刘备活该! 晒着暖暖的阳光。关羽舒展了下身躯,活动了下筋骨,半个多月才下床,这浑身的筋骨快要镶死了,此刻忍不住有种想要耍一趟拳法的冲动。只是被孙坚那一刀自肋部刺透,一直从后背穿过,关羽怕挣开了伤口,只得作罢。 当下在院子里晒着有些灼热的太阳踱步。不经意间关羽想起了孙坚,心中稳隐有些惋惜。 当时由于严厉死的实在太惨了,自己的愤怒几乎无法泄,故此倒霉的孙坚成了冤死鬼。其实仔细追究起来。孙策才是真正的罪魁祸,而孙坚拼死与自己对刺了一刀,更多的是一个作为父亲保护儿子的举动。孙坚虽然刺了自己一刀自己却不恨他,只是不知道孙坚在九泉之下是否会恨自己? 若是没有自己,孙坚早就会在三年之前的长江水战上,死在黄祖军的乱箭之下,自己的书信让他多活了三年。而三年后。自己又亲手结束了他的生命,命运真***捉弄人!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孙策兄妹、包括跟随着孙坚那些出生入死的武将,一戈元自只作为最大的仇人,以后随时而来的刺杀肯宝不”鹏身去江东,想一想容易,可是如果真要去只怕很难” 为何?自己的容貌特征太明显了,我他娘的真想去整容。这样行走起来也方便,泡妞似乎也更有先天优势。哈哈…不过咱只是想想而已。其实咱这副模样也是很牛逼的! “君侯,恭喜了。”随着一声祝贺声打破了关羽的胡思乱想,郭嘉远远走来抱腕道。“喜从何来?”关羽回头问道。 “呵呵,适才我遇见糜子仲的时候,他已经把你们的对话告诉我了,我就等着吃兄长的喜酒了,冲一冲近日的晦气,这一段时间。看着刘备这么风光,…我心里有些郁闷。”郭嘉说着有些神情黯然。 “不会吧?糜子仲告诉你,我说搞他妹妹了?”关羽一句话脱口而出,生怕糜竺会把自己咒骂刘备的那一句话说出来,话一出口,转念一想,糜竺应该不会说出这话来。只是自己话已经脱口而出了。 “什么?兄长已经把糜姑娘”你还真是厉害,伤成这副模样也能!”郭嘉闻言笑道。”唉关羽叹一口气。附在郭嘉的耳朵上道:“我还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你吧” 当下附在郭嘉耳朵上,把自己咒骂“搞刘备妹妹”不料却被糜些无意之中听到,然后误会以我自己说的搞他妹妹。然后定下婚期之事说了一遍,最后笑着对郭嘉道:“嘿嘿,怎么样,听了这个笑话开心了吧?”郭嘉闻言驸掌大笑,几乎笑弯了腰,心中的郁闷一扫而光。 关羽笑着拍着郭嘉的肩膀,开着玩笑道:“以后莫要郁闷了,刘备不就是占领了一个徐州嘛,刘备不就是娶了一个老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要是为了地盘郁闷,大可不必,等我伤好了之后,想要地盘还不容易?北上攻打袁绍就是了,偌大的并州随便咱们抢,而且与河东、洛阳还连成一片,要是为了刘备娶了老婆郁闷,更加不值得,你是不是听了刘备老婆与白玉一般耀眼那个传闻,眼谗了?” 郭嘉闻言大笑道:“兄长平时都是一本正经的,为何今日居然这么多的玩笑话,是被刘备刺激了,还是又要做新郎高兴的?嘉对于刘备的老婆并无兴趣,兄长说的北攻并州之事,利是让我热血沸腾啊!” 关羽牵了郭嘉的手在一座八角凉亭里坐了,笑道:“奉孝啊。这地盘得抢,这老婆也得娶啊,你得给我生一个小郭嘉,以后还要帮助我儿子打天下哪。” 郭嘉闻言巨汗,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关羽的话,心里纳闷关羽为何今天这玩笑话如此之多。却不知道是因为受了刘备的刺激。 关羽继续道:“你跟了我这几年了,我也该为你成家立业费点心思,先前想撮合你与糜姑娘之间的婚事,谁知你们二人流水无情,落花也无意,而且兄弟更是因为我与糜姑娘认识在先,不忍动此念头。我便再与你指点一位美女,若是兄弟能把此女弄到手,可不是刘备那妻子所能相提并论的。” 刘备的甘夫人郭嘉见过。虽然姿色不能与招蝉相比,也算是当世一流的姿色了,关羽嘴里说的这美女还真让郭嘉起了兴趣,正色问道:“兄长说的是谁家的姑娘,兄长又因何知道的如此清楚?” 关羽手抚胡须道:“我是如何知道的,天机不可泄露,单单告诉你这姑娘的所在便是,我说的这位姑娘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家住长江中游的柴桑,皆有倾城倾国之色,当地人称呼为“大乔,小乔”至于她们父亲的名字可能叫做乔玄,但是不太确定,奉孝若是有时间。不妨走一趟江东,若是有缘,说不定能寻觅到这位佳人,那时候奉孝可有艳福了。” 郭嘉闻言大笑道:“兄长原来是此意啊,你是不是想让我前边探下路,顺便把两位姑娘拐皿来,分给你一个?” “哈若是奉孝真有这个本事,兄长也不介意与你做个连襟。”关羽一时高兴,手抚胡须,差一点就吟诵出了曹操的《铜雀台赋》,“揽二乔于东南兮,乐朝夕与之共” 郭嘉心情大好,继续与关羽开玩笑道:“既然兄长如此这般盛赞运两位姑娘,不知与招蝉姑娘相比若何?” 关羽手抚胡须,思忖片刻道:“梅兰竹菊,各擅胜场,只怕在伯仲之间,纵然不及也不遑多让!” 第一百四十章 郭奉孝江东追美 卓父你说的是谁家的姑娘汝么漂亮,被你快夸到天卜。州公, 关羽正与郭嘉在凉亭里面闲话,冷不丁被跳出来的一个小姑娘稚气的声音打断,关羽看也不用看。就知道来的肯定是自己罗菲徒弟姜若彤。 “若彤,什么时候学会偷听师父谈话了关羽在徒弟的面前还是需要摆出一副不芶言笑的样子,当下板着面孔道。 “嘻嘻”师父,我是无意之中路过这里才听到的,是你们说的太过于投入,别说从你们面前走过,就是站在院子门口,也能听到你们的谈话。”姜若彤笑嘻嘻的在二人面前坐了辩解道。 关羽与郭嘉对视一眼,“奉孝,果真如此,我说话的声音真的很高么?。关羽说着下意识的扭头扫视了一圈。还真怕有人听到自己与郭嘉在这里谈女人,无论如何。形象总是要保持的。 这要是被满院子的人听见,平日里一副不芶言笑,正义凛然的君侯,与自己的军师在院子里谈论谁家的姑娘长得标致,谁家的姑娘臀部更翘一些,岂不是有损咱光辉的形象?有时候该装的时候也必须装一下, “好啦,师父别乱看了,其实我是份听的,”姜若彤看见关羽这副疑神疑鬼的样子,急忙从实招来,心中很是好奇,今天这师父怎么性情大变啊? 随后又捂着嘴“格格”笑道:“我网想幕请师父指点剑法,无意中听到你与郭大哥谈论起姑娘来,嘻嘻”只是若彤有些好奇,谁家的姑娘长得这么出色?被你拿来与招蝉姐姐相提并论,她可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就连我姐、昭姬姐姐、贞儿姐姐都没有被你夸奖过长得漂亮,而且还是一对姊妹花,听你这么一说。徒儿真想去一睹这两位姑娘的风采 关羽本想板起面孔斥徒弟一顿,可是目光扫过已经十二岁的萝荷徒弟的面孔。只见她已经是出落的亭亭玉立,身材足有六尺七寸了,换算成自己穿越前,已经是快要接近一米六的身高了,模样虽然稍显幼稚,但却是标准的美人胚子,若是长大了之后,相貌身材绝对在其姐姐之上。当然了,姑且不说咱是顶天立地的“关圣人。”就算是普通人,也不能打自己徒弟的主意,可是能不能拿这个萝荷徒弟钓一条大鱼回来? 一念及此,关羽脑筋飞转,很快就找到了自己这徒弟能派上用场的地方:先前还在为如何收复陆逊愁,这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么,自己这徒弟不就是现成的诱饵么? 关羽记得史书记载陆逊出生的年代是灵帝光和六年,也就是一八三年,此刻的年龄应该为十一周岁,与十二岁的姜若彤正是相差无几。陆逊有大才,能用兵,为人谦虚,而且长得也是一表人才,是个不可多得人才,能为自己的徒弟找这么一个如意郎君。自己也算是尽了做师父的责任了。 而姜若彤将来必是一流的美女,性情虽然有些顽皮,但很是正直可爱。经过这几在自己府邸的教育,不但武艺进步神,而且从蔡琰哪里学了不少学问,能写一手好书法。又跟着招蝉习得一身不错的舞蹈,成*人之后,必是当世一流的才女与美女的合体,嫁给陆逊。也不辱没了这位“书生大将。了,若是二人将来能够喜结连理,算是郎才女貌,以后必然能够传为一段佳话。 当然陆逊后期能够成长成三国一流的统帅,与他后天的教育以及机遇也不无关系,不过起决定性作用的还是个人的天赋,若是“阿斗。那样的人物,无论如何培育只怕终究难成大器,以陆逊的天资,加上自己给他配上一帮流的老师,只会让将来的陆伯言更强。 关羽想到这里笑眯眯的看着姜若彤道:“嗯,若彤啊,还真是有这么一对美女,他们住在长江中游的柴桑,你郭大哥年龄也大了,也该给他找一个。媳妇了不是?一般的女子,是入不了你奉孝哥哥的法眼的,而这两位姑娘正好尚且待字闺中。是合适的人选,不过你郭大哥不通武艺,他一个人外出师父不放心,怕遇见些山贼劫匪什么的,你跟着师父习武几年了,凭你的身手,寻常毛贼十几个人不是你的对手,师父想让你与周仓保护着你郭大哥去一趟柴桑,看看能不能给你找一个称心如意的郭家嫂子回来,你以为如何?。“太好啦,这几天呆在家里把若彤闷坏了,徒儿一定不辱使命姜若彤兴奋的学着江湖人士抱腕答应道。 郭嘉听了有些尴尬,虽然他心中对这一对被下“披旮为绝世美女,有倾城倾国!煮的姊妹花很感兴趣,要跑这么大老远的路,就为了去追一个女人,郭嘉还是拉不下脸皮,正待拒绝,关羽道:“奉孝先不必急于辩解,我还有下文。” 便开口支走姜若彤道:“事不宜迟,既然决定了,就需要及早动身。免得你这未来的嫂子被别人抢先了,你马上回去告诉周仓一声。收拾好你们的行李,就今天陪着你奉孝哥哥走一趟柴桑吧。” 姜若彤听了欢天喜地的回房间收拾行李包裹去了,看着姜若彤去的远了,郭嘉苦笑道:“兄长休要戏弄我了。先前还以为兄长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怎能做真?郭嘉要娶妻生子,天下何处没有女人?若是郭嘉为了娶妻特意跑出上千里路,传了出去岂不让天下耻笑郭嘉!” 听了郭嘉的话,关羽真想用后世话斥他一顿:耻笑你个头大头鬼,天下女人多的是。这倒是不假,可是给你一个黄脸婆与一个美女。你会选择上哪一个,?真是的,娶个美女与娶个黄脸婆的区别在哪里,不解释,你懂的,你说不懂也是装的…… 话说这诸侯争霸除了为了天下、权利、不就是女人么?若不是我是穿越来的,你哪里会得到这么好的艳遇, 当然,关羽也只是在心里便嘀咕几句而已,肯定不会用这么白的话来对郭嘉解释,“呵呵,奉孝啊,我让你这一趟去江东,可不只是为了让你去找媳妇。你还得肩负着给我弄回一个人才的使命。” “人才?可是郭嘉对江东完全一片陌生。兄长若是让我去颍川老家试试运气,也许会寻觅到可用之才。去江东我是毫无头绪。”郭嘉对关羽的话大感意外,愕然道。 关羽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道:“奉孝啊。数年前,我遇见了一个能占卜未来的仙道,他曾经告诉我就在这几年,在江东会稽一带,陆氏一族里会出现一名少年,此人姓陆名逊字伯言,今年年龄当在十一二岁左右,仙道说此人成年之后当有韩信之才,故此,我除了让你去柴桑寻访下这两位姓乔的姑娘之外。还准备让你去一趟会稽,顺便给若彤做个媒,看看能否促成我这徒弟与这陆伯言之间的婚事,然后顺手牵羊,你把这小子给我带回来,若是能收了这陆伯言,胜过千军万马。一郡之地也。” 郭嘉内心其实对关羽说的这“江东二乔”还是挺动心的,只是拉不下面皮去,听了关羽这么说,郭嘉也不好再说什么,顺着台阶抱腕道:“呵呵”既然兄长这么说,我只好走一趟了,能否遇见这两位姓乔的姑娘,我不敢打包票。不过一定会把这个陆伯言给兄长带回河东。” 关羽抚须大笑道:“呵呵。陆逊是无论如何必须给我带回来的。这二乔嘛。我相信凭奉孝的才智。也是能够给我带回来的,最好是三人一个也不能少,兄长我是不介意与奉孝做连襟的,哈哈”说完抚须大芜郭嘉闻言,巨汗:今天这君侯这平日的一脸威严全都不见了,闭口张口就提女人。莫非是受了刘备刺激了?还是被这“江东二乔”的魅力给吸引的?既然如此,无论如何也得去一趟江东了,看看这“二乔”究竟是如何的国色天香?不过君侯适才最后这一句话好像才是重点。无意之中就把这女人分了。我做他做大?”, “兄长,只是我们离了河东与长安已经一个多月了,郭嘉心中倒是有些牵挂。”郭嘉有些担忧的道。 听了郭嘉的话,关羽安慰他道:“奉孝不必忧虑,前日文远与公明的书信你不是也看到了么?两地平安无事,城外的春耕进行的有条不紊,而且郝伯道日渐成熟,长安的李严也逐渐展示出了大将之才,我昨日又派廖化回去协助他们了,目前袁绍与公孙瓒在北方打的死去活来,曹操正与吕布对峙,我们的后方暂时平安无虞,你尽管放心走一趟东吴吧。” “嗯,兄长说的倒是,既然这般,我便去江东微服寻访人才,久闻江东多豪杰,这一趟,郭嘉无论如何也要为君侯挖出几个人才来。”郭嘉点头道。 关羽与郭嘉商议好了之后,周仓与姜若彤已经各自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好了马匹武器,当下郭嘉回房收拾了一番,与周仓二人一起上马,悄悄辞别了关羽,行踪也不告诉其他人,出了广陵城南门,悄悄的取路奔柴桑而去。 第一百四十一章 鹬蚌相争 渔翁得利 四月时节。天地间的万物欣欣向荣。派生机盎然。 荆州北方南阳郡的治所宛城,也进入了草木萌芽的春天,大地上上披上了一层绿装,妖娆多姿。 这日,客居宛城的膘骑将军、平阳侯张济,在府邸内召集了手下的文武幕僚共商大事。 张济扫视了一眼分列两旁的下文武幕僚,笑容可掬的招呼贾诩道:“文和,在我身边坐了吧,济部下的武将不少,可是多智者,就只有文和一人啊,要是把你累坏了,我可要犯愁了。”说完吩咐手下为贾诩看座。贾诩闻言一笑道:“主公谬赞了,多智者还属委子伯”。说着扫视了一眼最新投靠了张济的妾主一眼。 座椅很快的在张济的桌案一侧摆上,贾诩施礼拜谢坐了,桌案两侧立着张济的侄子张绣,以及部将胡车儿、王锐、苏方等一干武将。 除了这些从西凉跟随着张济来到宛城的旧将之外,另外一个人就是贾诩适才提到到那个人,最近才投靠张济不久,此人是京兆人,姓妾名主字子伯,今年三十九岁,后来移居到宛城,在此地颇有名望,以足智多谋著称,在袁术管制南阳之时,委圭对袁术的横征暴敛大为不满,隐居到“终南山。一带,自称“梦梅居士 后来刘表与袁术交恶,两军交战,袁术被刘表部下的大将文骋与蔡瑁联合驱逐出了南阳,之后张济在长安兵败,进入了宛城,先是企图强攻南阳,数战不利,袁术看到张济与刘表恶战,以为有机可趁,派遣部将刘勋等率兵卷土重来,企图渣翁得利。 刘表权衡利弊,感觉盘踞在淮南一带的袁术威胁更大,便与张济结盟,将宛城一带的地方借给张济屯驻,以用来钳制袁术,张济在宛城一带利用贾诩的政策,经过两年的治理后,宛城一带风调雨顺,百姓乐业。隐居的委主欣然出山前来投靠张济,张济便任命委圭为典农校尉,留在手下 张济扫视了手下一眼,清了清嗓子,肃声话:“嗯,今日之所以把诸位都召集到我这里来,是想共商一下未来的大事,自从去年李稚然与郭阿多战败之后,我们就失去了可以依靠的盟友,孤客穷军,独自悬于宛城一地,先前与刘表作战几场,胜负难分,后来刘表为了制衡东边淮南的袁术,把宛城这一片土地让给了我们,只不过是他的权宜之计而已,其实刘表内心对我们却是颇为防范,东有袁术、南有刘表、西南有张鲁、西北有关羽,宛城是四面受敌,区区小地方若是不能冲开一条活路,咱们迟早会步李稚然他们的后尘呐,诸位有何高见?” 张济话音一落,侄子张绣出列道:“叔父大人,方今曹操正倾巢而出,与吕布在充州决战,虽然获胜,但是仍未班师回到许昌,许昌城内兵力不足一万五,离我们宛城不足二百里地,况且此刻只有荀彧、曹昂、于禁等人防守,而弘农的皇甫嵩时常有攻打许昌,迎回天子的念头,机会难得,以侄儿看。我们不如联合皇甫嵩的一万多人,趁机偷袭许昌,说不定能趁着曹操大军外出之时碍手,许昌城内富庶,地大物博,若是能抢到手里,我军或许能有所作为 张济闻言,扫视了其他众人一眼问道:“诸位可有意见?” 妾圭施礼道:“主公,以圭之见,张绣将军此计不可行 “哦,却是为何,子伯却说来,让大家多长一些见识张绣有些不服气的道。 妾圭微微一笑,抱腕施礼道:“将军说的联合皇甫嵩突袭许昌之事虽然出其不意,也许能一鼓作气拿下空虚的许昌,可是倘若曹操回军救援,就算我们拿下了许昌,以我军区区两万五千人的兵力又菲坚守多久?为了一个守不住的许昌而得罪曹操,只怕会引来灭顶之灾,此事断不可行 “嗯,先生说的倒是,是张绣这主意太草率了张绣点头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既然曹操不能打,汉中的张鲁兵力此刻接近四万,东边的汝南太穷,没有展余地,倒是怎生走出这条困境去?”张济愁眉不展的问道。 贾诩闻言笑道:“主公不必忧虑,虽然我们不能惹曹操,但是还有西边的皇甫嵩可以一试。弘农郡土地肥沃,拥有十万百姓,而且与我们宛城相邻,若是能够拿下弘农,我们在诸侯的夹缝之中将可以生存下去 张济叹气道:“皇甫嵩老当益壮,久经沙场,尤其善于用兵,去年之时我军以一万五千人马准备攻击长安,支援李郭二人,被他以五千人阻挡在潢关之外,不能通过,如今的弘农郡有皇甫嵩与朱隽联手二人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拥有一万五千多兵力,要想拿下弘农实在难如登 主公不必忧虑。此一时彼一时也。主公可以利用皇甫嵩不隽二人急于攻陷许昌,迎回天子的心理,派一能言善辩之人到弘农郡走一趟,声称要与他联合共同拿下许昌,事后我军要城池,他要天子。皇甫嵩虽然会有所怀疑,必然因为急于将天子接回,一定会冒险一试,我军可以派遣一队人马虚做攻击许昌,却暗中派主力部队偷袭弘农,则可以一鼓而下贾诩不慌不忙的将自己的主意抛了出来。 “呵呵,好,文和先生就是我的子房啊,有先生在此,我军才有在这乱世存活下去的希望,谁敢去弘农出使,游说皇甫嵩,使他中计出兵?”张济扫视部下问道。 妾圭出列施礼道:“文和先生的计策果然神鬼莫测,虚虚实实,让敌人摸不着头脑,如此这般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皇甫嵩急于迎回天子,必然中计,委主初到将军帐下无以为报,愿意出使一趟弘农,游说皇甫嵩出兵 张济当下即决定,由委圭前往弘农游说皇甫嵩联两军合,共同趁曹操不在之时偷袭许昌,碍手之后,张济要城池,皇甫嵩迁回天子。 妾圭当即乘快马,星夜前往弘农,进城拜见了皇甫嵩之后,妾圭说明来意,呈上张济的书信,约好两军共同攻击许昌。 皇甫嵩看了张济的书信之后果然中计,与朱隽商议一番,虽然对张济的企图有所怀疑,不过心中迎回献帝,复兴大汉王朝的强烈愿望,促使着二人仍然决定冒险一试。 朱隽提议道:“可找个借口将妾圭扣押在军中,若是张济耍手段,便斩妾主谢罪。” 皇甫嵩点头道:“嗯,公伟兄说的极是,虽然张济的企图可疑,不过或许也有可能想趁着曹操不在。许昌空虚之时扩大地盘,我们应当一试,否则等曹操退兵之时,想要迎回陛下更是难如登天。我领兵一万人出函谷关向耸昌进军,你便统帅五千人留守 二人计议停当,皇甫嵩便以请委圭帮忙参赞军事为借口留在军中,实则是软禁了起来,妾圭不曾料到皇甫嵩会有这一手,也是无可奈何,只能跟在皇甫嵩军中。 次日皇甫嵩派出的探子,果然探听到宛城有一支军队向许昌开拨,皇甫嵩便带了一万人,挟持着委主向许昌日夜进军,在军队抵达许昌北方一百里左右之时,后方传来弘农失守的消息。 嚣,在皇甫嵩率军出了弘农之后,张济以一万五千人迅抵达弘农城下,强攻弘农,城内的五千守军皆是老弱之辈,战斗力低下,朱隽被流失所中,在城头阵亡,弘农陷落。 皇甫嵩闻报大惊,几乎晕厥。一为被张济算计丢了弘农愤怒,二为老友朱隽的去世悲痛,大怒之下欲斩了妾主,委主道:“我既然投靠在张济手下,自然该为他出谋刮策,要杀便杀,只是杀了我,你便更无法夺回弘农了。” 皇甫嵩道:“你若是能助我夺回弘农,便绕你不死 妾圭进言道:“闻听将军与关羽交好。可派使者去长安请张辽出兵攻打弘农,将军却率兵直扑宛城,张济必然顾此失彼,权衡之下,必然会丢弃弘农保全宛城,弘农可失而复得。” 皇甫嵩对妾主道:“念在你为张济效力乃是尽职之事,我不杀你,若是以后好生为我效力,饶你不死。”妾主谢过要甫嵩不杀之恩,当下留在皇甫嵩的军营效力。张辽在许昌接到皇甫嵩的求救信之后。经过一番思虑,觉得若是紧挨着长安的弘农被张济占领了,将会极大的威胁长安,便联合河东的徐晃,两路一起出兵,夹攻弘农,而皇甫嵩从许昌北方改道南下袭击宛城,张济尾不能相顾,只能舍弃了弘农,退回宛城。张辽随即挥兵进入了弘农。 皇甫嵩见张济撤兵,便不再攻打宛城,向北撤兵,在途中遭到了张绣的埋伏,身中数箭,险些丧命,被部下救回弘农之后,皇甫嵩自知岁数已高,这次重伤之下只怕时日无多,便把弘农太守的职个让给张辽,张辽见皇甫嵩身体不佳。也不推辞,收编了皇甫嵩的军队,并厚待妾主,委主遂决定为关羽效力。 张辽命令李严担任弘农太守,留下一万五千人与他,与委圭一起负责防御弘农,自己带了部队“护送”着皇甫嵩到长安修养,自此,关羽掌握下的两块地盘,长安与河东被连接一块,只有洛阳的一隅尚且横亘在中间,而手握三郡的关羽,此玄部下的兵力也达到了六万人。 消息传到下那的时候,关羽心情大好:看来不用自己在家里张辽与徐晃也能给自己抢母地盘来,爽! 第一百四十二章 空手断白刃 引桑地外长江中下游,北临长江。东傍庐山,是个人杰必山清水秀的好地方。 四月的天气,杨柳依依。草木萌芽,天地间姹紫嫣红,柴桑城更是妖娆多姿。 太守府内的书房之内,羽扇纶巾、风流倜傥的周瑜,正愁眉不展的批阅着从柴桑各地送来的文书。 孙策并未成家,因此周瑜便住一起在太守府,除了讨论政事方便之外,还可以多多探讨些天下大事,研究兵法、政务等等,故此,前一段时日在柴桑的孙策与周瑜可谓形影不离。 孙策受伤的消息传到柴桑之后,周瑜立即将柴桑的军务托付给吕范、陈武等人,自己快马加鞭去了一趟建业,在建业呆了几日,孙策却昏迷不醒,虽然周瑜忧心如焚,除了为孙策祈祷之外,却也无计可施。 在建业呆了几日,因为柴桑的探子又探听到上游的黄祖有动静了,周瑜只能又回到柴桑,只是孙策一天不醒转,周瑜一天寝食难安。 周瑜此刻正皱着眉头批阅文书,屋门“嘎吱一声被推开,周瑜抬头看去,进来的正是投靠到到自己手下不久之人,姓徐名盛字文向。因为不久前在与刘表的军队作战之时表现出色,周瑜将其破格提拔为奋武校尉。 “哦,文向来找我可有事情?”周瑜有些心不在焉的问道。 徐盛笑着抱腕道:“末将知道将军为少主昏迷之事烦躁,特地为将军送好消息来了 “哦,真的么,是与伯符有关的事情?”周瑜听了大喜,急忙将手中的毛笔投掷在桌案上,问道:“文向快说,有什么好消息?。 “末将出城的时候,在东门三里的地方,有一位摆下摊子的神医免费为柴桑的百姓医治,末将看到异常热闹,便上去围观,这才知道这行医济世的神医就是传说之中的华坨,故此马不停蹄的前来报告将军,将军可以亲自出面,邀请华诧神医到江东为少主治病,也许能让少主逢凶化吉。”徐盛兴奋的将整个事情娓娓道来。 周瑜听了捞掌大笑道:“华坨?哈哈,好,早就听闻此人的医术天下无双。只恨没有机会相遇,想不到神医居然自己来到了我们柴桑,看来伯符有救了,也许这是冥冥之中的天意,是上天安排来拯救伯符的。走事不宜迟,你前面带路。我们火去寻访神医。” 周瑜说完,立即带着徐盛一前一后出了书房,当下二人带了几名随从,周瑜乘坐白马,徐盛骑黑马,二人一起出了太守府,由徐盛前面带路,直奔徐盛适才遇见华陀的地方而去。 一行人快马加鞭,出了柴桑东门,远远的就看见了在路边荫凉之处。一颗大橡树之下人山人海,旁边一张写着“济世救人,只收本钱。的幌子已经被挤的歪倒在一边。 “让开,让开,周将军来了!” 周瑜的侍卫上前叱喝着百姓道,百姓闻言纷纷向两边退让,正好让开了中间一条道路,抚树下一张桌案顿时呈现在周瑜的面前,此刻有一个人正伏在桌案上睡大觉,由于趴着也看不清面目,只看得见桌案上有一把剑鞘精致的宝剑”虽然两边站着等着看病的男女老少几百人,可是此人却视而不见,伏案酣睡。 “不得对百姓们无礼,需要分先来后到,桑棹们都等了这么久了,我们也不例外 周瑜虽然温和的斥着部下,心中却充满了疑惑:难道这就是免费济世救人的神医?怎么这么一副德行,百姓们都排队等着,他却在这里伏案大睡?而且桌子上除了一些大夫用来治病的刀具,以及针炎药箱之外,怎么还放着一把剑? 只是周瑜此来有求于人,也只能压着心中的愠怒与疑问,从百姓们闪开的一道缝隙中挤到了桌案前面,抱腕施礼道:“神医在上,晚辈乃暂时署理柴桑太守的周瑜,这里有礼了”。 周瑜话音一落,满拟这伏在桌案上大睡的神医会抬起头来,谁知道周瑜话音落了好久,伏在桌案上之人却用轩声来回应他。 “周瑜拜见华儒神医前辈,这里有礼了!”周瑜压住心头微微升起的怒火,提高了声音问道。 “呼,呼,呼”桌案上睡觉的人也不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用更加剧烈的斯声来回应周瑜。 周瑜心头的怒火隐隐升起:这是什么狗屁神医,如此狂傲自大,纵算身怀能够起死回生的医术又能如何?单凭他这医德便不配做神医! “柴桑太守周公谨这里有礼了,此来特地请大夫随我去一趟建业,为我家少主看病,若是能医好我家少主,必有重赏送上周瑜将声音提高了八度,大声喊道。 周瑜的声音便是在几十步外也能听清。而伏在桌案上的人依然酣睡不醒,这下恼怒了周瑜身后的侍卫,上前猛地一把抓住伏案大睡之人的衣襟,想要一把将他提起,谁知却纹丝不动。“退下,让我来试线”徐盛叱喝侍卫退下,心中很是纳闷,这个大夫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就算这侍卫的力气全力去提一个人,也不能纹丝不动呀? 徐盛上前一步,深深吸一口气,双手搭在了睡觉之人的肩膀,嘴里喝一声:“神医,我家太守大人喊你起来叙话哪,这么贪睡对身体可是不好 徐盛连续提了三下,依然纹丝不动,心中大吃一惊,当即判断此人绝对不是传说中那个“那个华住神医,正犹豫道:莫非此人是刺客? 谁知道周瑜的侍卫里面有一个性子如烈火一般之人,“呛哪。一声,拔出刀来,就向着睡觉之人砍去,嘴里喝一声:“娘的,什么狗屁神医,也太无礼了吧?” “当榔,当嘭。几声脆响,忽然那个睡觉之人身形暴起,挥掌向着侍卫手里的钢刀砍去,铁掌所到之处,居然凭借着一双肉掌将侍卫手里的钢刀斩为三段,而此人似乎并无意伤害这侍卫,断了他的钢刀之后,又伏在桌案上呼呼大睡,只把周瑜与徐盛等人吓了一跳,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第一百四十三章 陆战之王 天下无双 二渝与徐盛等人毋众伏案大睡!人,居然有空年断白为”糊代,不禁心下骇然,传说中的华坨神医,此时应该是五十左右的人了,自然不会有这般身手,莫非此人是一个刺客? 徐盛当即拔剑在手,护住周瑜,喝问道:“你是何人?” 看着周瑜与徐盛一脸迷茫的样子,而那名剑客却依然趴在桌案上酣睡。一名等待看病的老枢看不下去了,走出来向周瑜二人解释道:“两位将军。这位并不是华诧神医,而是与神医结伴一起周游的一名剑客。好像姓王什么的,华坨神医一大早就被城里乔员外家的千金请去了,说是乔员外最近身体不适。不能下床,只好劳烦神医亲自跑一趟了 “呵呵,原来如此啊,我说为何这神医居然这般怪异。”周瑜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神医的随从啊,怪不得我说这传说中的神医举止也不应该是这般举止。 “可是诸位乡亲都在这里等候,为何神医却独独却为这乔员外医病,而让诸位在这里苦等?”周瑜还是有些大惑不解的问道。 老姐笑着解释道:“乔员外是这方圆十里的大善人,乡亲们长久以来都承蒙股他的恩惠,听说乔员外生病了,乡亲们自然要让着员外了,更何况听说了神医要在这树下摆摊看病的消息之后,乔家的两位千金天未亮就在此处等候了,按照先来后到,也该让神医去为乔员外看病,故此乡亲们并不介意在这里多等一刻。” “呵呵,原来如此啊,真是行善有善报啊,乡亲们也都是知书达理之人。”周瑜笑着与老奴聊天。“是啊,将军说的极是,这世七善恶自有报,乔员外一生行善。生了两个千金,一个,个国色天香,要多美就有多美,老婆子活了五十多年了。还没见过长得这般出色的姑娘,这不,乔员外网一生病,天上就掉下来一个神医”。老枢显然极能健谈,与周瑜唠着一些闲话。 “呵呵,对了,这乔家的两位姑娘今年正值二八妙龄,都尚且还没有许配婆家哪。老婆子看将军长得一表人才,玉树临风,不知道将军今年贵庚?可曾娶妻了没有?。老姐打量了周瑜一番,抛下了这么一句话。 周瑜此刻只关心华诧在哪里。因为他是让孙策苏醒的希望,至于什么美女。什么国色,周瑜到是完全没有上心里去,听了老姐的话,莞尔一笑道:“晚生今年一十九岁,一直忙于战事,尚未婚配 老姐听了捞掌大笑道:“好啊,好啊,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哦,将军年纪轻轻,便做了一郡的太守,而且城里的乡亲们都很感激将军的恩德,而且将军又是如此仪表不凡,与乔家的千金真是般配,老婆子姓苏。乡邻们都称呼我为苏婆。最是喜欢为人牵线搭桥,做个老损树啦 苏婆说着就去拉扯周瑜道:“走,走。周将军,老婆子便带着你去乔员外家,一边寻找神医,一边让你与这乔家的千金谋面一番看看将军能看上哪一个?若是有情投意合之人,这媒人老婆子是做定了 周瑜心中暗道一声“汗颜这都什么时候了,自己来请神医为孙。策医病,居然半道里杀出来一个媒人。 周瑜是个,眼高于顶之人,自视甚高,寻常女子很难入了他的法眼,在这方面他与孙策很是相似,至于乔家的千金,周瑜现在全无兴趣。只是一心要找回华坨,听了这老抠说要带着自己去乔员外家,当即点头答应一声。准备跟着苏婆去乔家。 走了几步。周瑜想起一事。转身向正在排队等候看病的人,抱腕施礼一圈道:“对不住了诸位乡亲,孙伯符将军一直昏迷不醒了半个多月。江东无主,好不容易神医现身我们江东。周瑜只好插队把神医带走了,我会另外安排多名郎中到这里来为大家看病,所有药费一切免除听了周瑜所言,几百名百姓齐声鼓掌叫好,纷纷拜谢道:“多谢周将军!” 周瑜微笑点头,吩咐徐盛回城安排大夫前来此处为百姓看病,又对苏婆拱手道:“劳烦老人家了,请前面带路 苏婆笑呵呵的夸赞了周瑜适才的一番决定,前面带路准备要走。忽然适才哪睡觉之人猛地起身道:“嘿嘿”若是这门亲事成了。喜酒需得分我一份,若不是我在这里睡觉,惹了这一出,你这老太婆只怕也不会跳出来说话 周瑜放目看去,只见此人身虽然身高八尺,但是并不健壮,充其量只能算一般,面色蜡黄,脸上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岁数大约在四十左右的样子,单单看这副相犹,川消够空年断白刃的侠客绝对赤法联系在起。只是事哭捞在眼前。当下抱腕道:“呵呵”想必壮士与神医是一道的吧?在下周瑜这里有礼了。” 那壮士一骨碌爬起来坐在桌案上,用手扣着鼻孔道:“嘿嘿,这一路上都是我与华老头结伴而来。若不是我保护着他,你们那里能见的到你们的神医?要是能救活了你们家少主,也需分给我一点好处,至于是金银还是珠宝,我不介意。” 单看此人一副貌不惊人的模样。而且举止猥琐,待人十分无礼。适才明明没有睡觉,却任凭自己百般呼喝,假装酣睡,弄得自己十分难堪。而且在大庭广众之下居然用手指抠鼻孔,一上来张嘴就要赏赐,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若不是适才他露了一手功夫,而且又是与华伦结伴而来,周瑜才懒得理他。 周瑜此刻强忍心中的愠怒,抱腕道:“呵呵”一路上有劳壮士了,若是神医能为我家孙将军医好伤势,自然少不了壮士的赏赐。” 徐盛此刻尚未离去,抱腕问道:“敢问壮士高姓大名?这般身手的确罕见!” “嘿嘿,山人祖籍辽东,姓王名越,至于字不提也罢,只是一介浪迹江湖之人而已。” 此人一边说着一遍收拾着桌案上的东西。都装进了药箱,一边收拾一边嘟囔道:“这个,华老头。我都快成了他的随从了,若是不能给我制作出延年益寿的药物来,我便把他的胡子拔光!” 周瑜未曾习练过武艺,对于王越是何许人也,并不知晓,倒是徐盛多年前曾经听到,教导自己武艺的师父提到过“王越”这名字。 说起这王越来,成名于二十年前,此人出身于辽东燕山一带,传闻少年时刻便能飞剑取人级如探囊取物,当时年少,辽东一带羌人作乱。百姓遭殃,王越孤身一身直入羌人部落,单剑匹马,在数万名羌族士兵的保护之下,取了他们领的头颅而去,由此名声大噪,人称“陆地剑王,天下无双!”凡是习武之人无不敬佩。 及至后来王越曾经想要进京做官,却因为十常侍作乱,王越性情又属于那种放荡不羁之人,因此得不到重用。再后来,便浪迹江湖。一二十年过去之后,便很少再有人提起他了,名声不再像二十年前一般威震天下,不过习武之人对他依然敬若神明。 听了徐盛所说,周瑜心中先是一阵凛然。忍不住扫描了一眼不知正在嘀咕什么的王越一番,看他这副猥琐模样,丝毫无法与威震天下的剑客联系在一起,不过他适才露的这一手可是货真价实,又是绝对不容置疑的身手。 单剑匹马,万军之中取羌人级如探囊取物?这不是与杀了主公的关羽有些相似么?不知道他与这最近名声“如日中天”的关羽相比较,谁更厉害?我江东正值用人之际,我为何不想点办法,将他拉拢过来,收为己用? 周瑜打定主意,随即向王越抱腕笑道:“原来是王大侠,你的威名如雷贯耳,周瑜早就有所耳闻。想不到大驾居然来到我柴桑,今日一睹尊知…” “很让你失望吧?” 王越打断了周瑜的话,将包袱背在身上道:“本来我也曾经意气风。只恨我痴迷于练剑,以至于成了这副模样,这还是靠着华住这老家伙一直给我用药。才有所好转,我这人拿起剑来就舍不得放下。华坨大夫说我有强迫自己练剑的症状。嘿嘿”只是我最近现了一种让我转移对剑痴迷的东西。那就是金银财宝,你若是有求于我,但有珠宝。我一概不辞。” 周瑜虽然对王越说的这话不太爱听,但是看他这副容貌枯瘦的模样,相信他说的应该是真,当即抱腕道:“呵呵,我家少主的府邸上,有的是珍稀珠宝,若是王大侠愿意为我东吴效力,保管你金银满堆。珠宝成摞。” “嘿嘿”好,只耍你家主公出的起俸禄,我便为你们效力,我多了不要,一天一两黄金,要让我外出做事情,额外给赏赐”王越背起包袱跟在周瑜身后道。 周瑜笑道:“好说,好说。只要大侠物有所值,俸禄好说,一定会让你满意,当务之急,我们还是先找到神医。去建业把我家少主救醒吧。” 当下苏婆前面带路,周瑜与王越等人跟在后面,直奔“乔员外”家而去。 以求月票啊,有月票的兄弟支持一张呀。悲惨啊,才4张月票!。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州凶叭章节更多,支持作 第一百四十四章 乔家有女初长成 一、!你个一***流氓,你***遥没宗了。老子最近几天很少登o。今夭晚上登看看群里有没有消息。上了半小时居然被你强制下线了两次,你就一个垃圾。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是离不开你,而是大家的关系网都建立在你“烧鹅”上。若是早知道你会这么流氓,给老子倒贴钱也不会用你这个,“流氓”公司的软件! 老子本来不用劲杀毒软件。这次特意安装了一个。你他娘的难道以为要挟用户很爽么?你以为你让用户卸载,用户就得乖乖听你的? 还是以为离了你,人们就活不了?你以为你爹是李网?我看你爷爷是李刚! 垃圾,口趁早关门大吉! ,,一, 一行人走了四五坚路,便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府邸。 宅院不算很大。但之建造的十分雅致。周遭绿荫环绕,幽雅清静,再联想到里面住着一对国色天香的姐妹。不禁顿生一种神秘的感觉。 此亥头微微有些灰白的苏婆,匕前几步,敲响了朱红色的大门,不大会功夫,便从门后探出一个十四五岁的丫鬟问道:“婆婆找谁?。 周瑜急忙上前施礼道:“呵呵”在下本郡太守周瑜,听说华住神医正在贵府为你家员外看病,特来拜访他,麻烦进去通报一声 丫鬟一听吓了一大跳,堂堂的太守大人亲自登门拜访,这还了得,赶紧跑进院子里通报。 “这丫头真是没有礼貌。太守大人来了。也不知道迎进院子里之后再去通报。 我与乔员外也算认识,便代替他做东。周将军里面请苏婆笑呵呵的自己推开了大门,向里让周瑜进门。周瑜一笑。带着一行人昂挺胸走进了乔府。 “哪里来的太守大人?我看看是何方神圣。为何想起到我们家里来”。随着一声清脆的女孩子声音。从正房里闪出一个身材曼妙的身影,但见她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裙子。三千丝深布一般垂在身后,眉若粉黛。面胜芙蓉,明眸皓齿,不是天仙却犹胜天,清脆的话语如银铃一般悦耳,突然一下子从房里跳了出来,不小心一下与周瑜撞了个满怀。 周瑜先是吃了一惊,急忙一把扶住从屋子里跳出来的姑娘,神情有些尴尬。当看清了女孩的容貌之后。周瑜在这一刻有些目瞪口呆。心里跳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此女子是人还是仙? 就算不是天仙下凡,只怕比天上的仙女漂亮多了,我活了接近二十年了。还不曾见过如此美貌的姑娘。 饶是周瑜平时清高自傲,乍一见这姑娘的美貌居然也怔在原地走了神,双手扶着少女的一双香肩,竟然怔怔的忘了松手。 那女孩与周瑜眼光一触即分,双腮之上顿时飞上红晕,这猛不丁的与人撞了一个,满怀。抬头一看,才看清楚来人器宇轩昂,姿容清秀。端的是一表人才,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巍巍耸了下一双骨感的双肩。示意周瑜松手。嗫嚅道:“将军”勿怪,夕颜有些鲁莽了,不曾想”冲撞了将军 听见人家姑娘开口说话了。而且自己一上来就摸着人家的肩膀不松手。周瑜反应了过来,神色有些尴尬,急忙抱腕正色施礼,咳嗽一声道:“呵呵,,不怪。不怪。倒是怪周瑜不请自入,只是不知有无撞到姑娘?若是姑娘被撞出个。好歹。倒要让周瑜不安了。 女孩有些娇羞的低头道:“不曾,夕颜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会如此不经撞。不碍事的 在一边的苏婆看见二人这副表情,心中暗喜,她是做了一辈子媒婆的人。如何看不透小儿女的心理?一见钟情不过如此!心中暗自高兴的道一声:嘿嘿,有门! “这便是乔员外家的二小姐夕颜,单名一个盈字苏婆满脸堆笑的向小乔介绍了周瑜,随后又介绍周瑜道:“这位便是少年英雄。才高八斗,为我们柴桑百姓造福的周瑜将军 当下周瑜与小乔再次互道姓名施礼小乔脸上居然挂着一丝莫名其妙的笑意。苏婆在一边笑着椰愉小乔道:姐,你平时不是蛮机灵的么?能言善辩,这方圆几里可就属你会说了,今日这是怎么了。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莫不是被周将二迎二”将军可是尚未娶妻兰人,二姐可得抓住众个机特”是二位有缘。嘿嘿,,小姐便是周将军的正室咯。” 周瑜听了未置可否。面含笑意。身为堂堂的大将,自然不能像儿女那般扭捏。若是之前苏婆提起乔家的千金国色天香,周瑜心里波澜不起的话。可是此剪,却对眼前这美貌的乔家二小姐一见倾心。 苏婆的话音一落,谁知小乔的害羞之态却被抛到九霄云外,当下抿嘴一笑,挽了苏婆的胳膊。轻启朱唇道:“苏婆婆。我可是记得你曾经向爹爹打过包票。说要替我们姐妹二人都找一个称心如意的郎君,今日只带了一个过来,我家可是不管饭呦。嘻嘻,除非婆婆再给大姐招个郎君来。我们才会杀鸡宴客,” 苏婆听了大笑。抚摸着小乔披肩的秀道:“呵呵”我就说嘛,乔家的二丫头一张嘴最是不饶人。行,老婆子先给你们带来一个周郎,回头再找一个来,你们乔家的酒啊,我是一定要喝上的。” 周瑜听了小乔的话心中欢喜不已,对于小乔的落落大方更加喜爱,心中暗自赞道:此女到底不似寻常那些女子一般扭捏,实在讨人喜欢,听她这话里意思好像对我还算满意,周瑜若是有缘能娶此女为妻不负此生也!在这一剩,周瑜心中暗自誓一定要娶眼前这个姑娘为妻。 转念之间,周瑜忽然想到了孙策,孙策与自己年纪相同,而且同样也是尚未婚配,与自己一样未曾遇见钟意之人,这做妹妹的如此国色天香,想必做姐姐的也非同寻常吧,为何不与伯符介绍一下? 周瑜一念及此正待开口,忽然又想到自己此来是找华俏为伯符看病的。孙策重伤尚未醒转,生死未知。此囊自己提出来有些鲁莽,不如暂时等伯符醒转之后再说吧。想到这里,周瑜便没有把此事提出来。 “嘿嘿。我看这位小姐与周公狰倒足很有夫妻之相哪,老太婆这媒人做的容易,我看你二人这般眉来眼去。也不用什么媒婆了,不如今晚就拜堂成亲吧,也省却管这老太婆一场酒筵。”王越在周瑜身后背着药箱。提着剑开玩笑道。 苏婆闻言大笑道:“那可不成。我这喜酒可是一定要吃的,你莫不是想要我给你也做个。媒?” 王越笑道:“乔家的两位小姐不是现成的么小乔姑娘嫁公谨。我与他做个连襟岂不正合适?” 苏婆闻言面色不悦道:“一边去吧,你都四十多的人了,人家大乔姑娘可是黄花闺女。休要胡说,坏了人家的声誉。”王越咳嗽一声,讪笑道:“咳、咳,倒是王越这玩笑开得有些过分了。我知错,知错!” 小乔笑嘻嘻的道:“早上的时候,我们姐妹就认识王大侠了。开个,玩笑不打紧的。不过。王大侠与苏婆婆倒是般配,不也是很现成的么。” 苏婆听了,正待出言嘲笑容貌邋遢的王越几句,忽然门里响起一声,端庄稳重而且富有女性魅力的声音,轻声刮斥小乔道:“夕颜。休要胡说八道,苏婆婆偌大年纪的人了,岂是你可以拿来开玩笑的。” 伴随着房门被“戛吱”一声推开,走出杰个身穿一袭淡蓝色纱裙的姑娘。腰间配着淡粉色流苏绢花。额前的刘海随意飘散,宛若天仙。一头青丝仅仅用一根珍珠白色的宽丝带绾起。眉目清秀,一张面孔出尘脱俗。尤其是眉间唇畔的气韵。雅致温婉。观之亲切。温暖的表情中透着几分宠辱不惊的淡然。 周瑜知道这姑娘必然就是小乔的姐姐,一见之下,不禁惊叹不已,心中暗道“果然是一对沉鱼落雁的姊妹花!” 若是乔是那种如火焰一般跳动的红色火焰,大乔便是那种浩渺如大海一般蔚蓝的美丽,梅兰竹菊,各擅胜场,都是那种让人过目一眼而不能忘怀的人间极品。 “小女子朝容拜见太守大人。这厢有礼了。”蓝纱姑娘向着莞尔一笑,盈盈施礼道。 小乔上前挽了姐姐的玉臂向周瑜介绍道:“这是我姐姐乔筠。字朝容!” 周瑜急忙施礼,道:“在下周公横,这里有礼了,令姐妹真是美若天仙,周瑜今日一见,叹为仙子下凡,能一睹二位姑娘的容,周瑜三生有幸。 大乔急忙还礼道:“将军言重了,适才丫鬟把将军的来意说了一遍,华坨神医已经知道了,正在屋里等你哪。里面请。”。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四十五章 剑客收徒 天纵奇才 二渝跟在乔氏姐妹身后,来到了乔员外的病房,但毋…。精神堂织的老者,正聚精会神的在床边。为床上之人针炎,周瑜也便不打扰。便恭敬的站在一边等候。 过了许久。治疗完事之后,华住起身与周瑜施礼相见道:“山野村夫。一介庸医,有劳将军大驾,真是不胜惶恐 周瑜急忙还礼道:“神医千万莫要自谦。天下谁人不知神医妙手能回春,便是称为起死回生。也不为过,我家孙将军半月之前被关羽所伤。至今昏迷不醒,还望神医随我去一趟建业,尽力将我家少主救醒,江东百万父老必然铭记神医恩德 华伤“呵呵”笑道:“救人治病乃是医者分内之事,周将军不必如此。我随你去一趟建业便是,只耍能医好孙将军,华坨当尽力而为。”周瑜听了大喜,再次鞠躬拜谢华儒。 四十多岁的乔家员外随后也起身与周瑜施礼相见。因为看上人家女儿了。周瑜自然不敢怠慢,言谈之中颇为恭敬。 这时,苏婆笑呵呵的拉着乔员外去了厢房,将自己此来乃是为了乔家女儿做媒之事说了一遍,乔员外听了大喜道:“如此甚好小女的婚事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老夫看这周将军一表人才,器宇不凡,心中甚是喜爱,若是老姐姐能为小女结此良缘,玄不甚感激。” 苏婆笑道:“适才我看周将军与你家二小姐之间颇有契机,不如将你家夕颜唤来一问,看看是否中意这周郎 乔员外随即差遣丫鬟将小乔喊到厢房里问话,听了父亲与苏婆的话小乔“格格”笑道:“一切暂凭父亲大人与苏婆婆做主。夕颜没有意见 乔员外点头道:“一切皆凭女儿做主,只要女儿同意,爹爹自然没有意见。”苏婆眼贝做成了这桩婚事。心中高兴,脸上几乎笑开了花”牵着乔的手道:“老婆子我还真是没看错夕颜姑娘,这二小姐就是豪爽,你与周将军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小乔又道:“苏婆婆别高兴的太早了,只是不知这周将军是否中意夕颜,还不一定哪?而且。姐姐尚未有婆家,你可不能偏心哦,应当为姐姐先找一介。如意郎君 “尽管包在老婆子的身上便是苏婆笑呵呵的答应了,天下的女人上了年纪之后一多半喜欢做媒,这苏婆眼见好事就要促成,笑的嘴几乎合不拢了。 当下苏婆又转到正房,询问周瑜是否看上了乔家的二小姐,“周将军啊。乔家的二小姐对你一见钟情,很是喜爱,不知将军是否中意姐?” 周瑜听了大喜,弯腰拜谢苏婆道:“瑜对小乔姑娘也是一见钟情,既然姑娘不嫌弃周瑜粗陋,一切皆拜托在婆婆身上了 苏婆笑呵呵的道:“既然将军与二小姐意见钟情,不如你们先把婚事定了,之后再择个良辰吉日。把二小姐迎娶过门,大功即告圆满。这么好的姑娘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哦。” 周瑜思索片刻道:“虽然周瑜心中也是极想把这门婚事定了,可是我家少主尚且在昏迷之中,一刻也容不得耽搁,劳烦婆婆向员外说一声,若是员外与小乔姑娘愿意。等我从建业回来之后,必然来下腔礼,把这婚事定了 苏婆答应一声,随即来见乔氏父女,将周瑜的话转告一遍,听说周瑜同意了这门婚事小乔心里暗自高兴,满脸笑容,高兴的像喝了蜜一般合不拢嘴。 乔员外心里高兴,命下人备下酒筵,一来答谢华坨的治病之恩。二来款待苏婆的媒妁之言,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招待自己未来的姑爷。 周瑜虽然一心要急着带华化去建业为孙策看病,只是也推辞不掉。只得在乔家用过饭之后再走,宾客把酒言欢,苏婆是经常做媒的人,自然少不了找斤,机会将周瑜与小乔单独留在一处,让二人说些悄悄话。 独处之时。周瑜谈吐文雅。一派君子之风小乔心中更加喜欢。而周瑜也被小乔的美貌与活泼吸引小一番谈话下来,彼此之间爱慕之心更甚。 周瑜向小乔保证道:“能得姑娘垂青,周瑜必然不辜负姑娘。这趟从建业回来。当及早前来下聘礼。小乔微笑着点头却不说话。只用一双美的摄人魂魄的美目向周瑜眨眼。 酒筵完毕。周瑜辞别乔家父女与媒婆。带了华坨、王越二人。以及自己的随从出了“乔府”在小乔依依不舍的目送下回了太守府。 回到太守府。周瑜招来部将吕范、陈武、徐盛等人,将防守柴桑的重任委托给三人,随即命人准备了快马,并为华坨、王越特意准备了一辆马车,带了三百名随从的护卫,连夜出了柴桑东门,直奔建业而去。 从柴桑到建业八百里地。一行人快马加鞭,两日一夜,在后天傍晚的时候进了建业城,周瑜迫不及待的带着华亿直奔“孙府”而去。 自从为孙坚办完丧事之后。东吴的将领各自收起悲伤的情绪。回到了各自防守的地盘履职去了,孙策一直昏迷不醒,建业的大局暂时有孙坚的弟弟孙静负责,只是无“刁药,孙策就是昏沫不醒,半咋小对月讨尖点后,江乐花口开始着急。以张昭、顾雍为的文臣,与程普为的武将提议由年方十二的孙权继承江东之主的职个,孙静一直坚持再等一段时间,此刻听说周瑜带了神医华坨到来,异常高兴而又恭敬的将华坨迎进了孙府。 孙策的母亲吴氏听说神医来到。也是与妹妹,孙坚的二夫人。带着孙权等兄弟几人出来迎接华伤,吴氏垂泪道:“小儿的命全寄托在神医身上了,还望无论如何救醒我儿,我孙家上下必然铭记神医的大恩。” 华坨笑着还礼道:“夫人不必如此,救人治病乃是一个行医之人的分内之事,华坨一定尽力而为。但有一线生机,一定救醒你家孙将军 “哼,若是大哥不能醒来,等我长大了以后,一定手刃了关羽这吓,狗贼,为父亲大人与大哥报仇雪恨 众人循声望去。说话的却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小姑娘,只见她有着一双大眼睛,脸庞俊俏,虽然尚且年幼,可是已经有了美人雏形,此刻只见她一双大眼圆睁,似乎有熊熊的怒火在胸中燃烧,此人乃是孙坚的女儿,是二夫人所生,姓孙名尚香。 “嘿嘿小姑娘倒是有志气,这关羽可不是浪得虚名之辈。你父亲带着六万大军都奈何他不得。你小小年纪凭什么能杀得了他?。一直跟在华伤与周瑜二人身后的王越。对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能用这般坚决的口气说话,很是感兴趣,当下站出来笑呵呵的问道。 “我只要有信心,就一定能杀得了关羽。只要能为爹爹报仇。无论用什么手段。我都要一试。”孙尚香斩钉截铁的道。 听了这王越与孙尚香对话。周瑜忽然想起一事,对王越道:“王大侠剑术了得,主公家中尚有几位年幼的公子。不如大侠便在我主公家里做个师父吧,指点他们武艺。” 周瑜说着指了指吴夫人身边的几个孙坚的儿子,次子孙权、三子孙小瑚、四子孙匡。“王大侠看看那位有习武的天赋,您便收了做徒弟吧王越呲牙一笑道:“周郎。我们先前可是说好了的,我的俸禄可是不低,要我教人武艺。除了看资质之外,你还需要每天再多付我一两黄金。或许我能考虑下。 这时,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王越的身上,听见他张口闭口便谈报酬,孙静与张昭等人心中不悦,再看他这副邋遢模样,都以为不过是个欺世盗名的骗人之辈,也没人把他放在眼里。 孙静向着华坨施衣道:“神医请随我来。犬侄在内室昏迷,已有二十多日了。虽然能下咽稀粥之类,只是却不能醒转。还望神医尽力救治 “好,好。我一定尽力而为。” 华坨笑呵呵的提着药箱,跟在孙静身后向里面走去,走了几步回头对王越笑道:“王老儿,你休耍再装疯卖傻啦,你这绝症最多再能坚持个四五年,估计你就升天了。我华亿也是回天乏术,你还是赶紧的挑选一个有天资的徒儿。把你的武艺传授了吧,若是哪天你两腿一伸。去了九泉之下,岂不可惜了你这身武艺?” 华伤说完,在孙静、张昭、大小吴夫人等的簇拥之下向里面走去,只剩下周瑜、王越与孙权兄弟几人呆在原地。 看着华化的背影。王越忍不住嚎啕大哭道:“死华坨。让你替我保守秘密,你居然又给我泄露出来,以后你爱去哪里行医,我再也不管你了 周瑜听了华俏的话,才知道王越这般装疯卖傻,做出癫痴之状。原来是有苦衷,当下恭敬的对王越道:“瑜一看大侠就不是寻常之人。想当年王大侠单骑直入贺兰山,诛杀羌贼级,怎么会是一个贪财的人哪?原来大侠有不得已的苦衷小为何不从实说来,若是周瑜有能帮助的上大侠的地方,必然竭尽全力。 王越长叹一声,只得将自己身上所有的故事都娓娓道来。 原来王越自三十几岁之后身体便每况愈下,只得隐姓埋名,在江湖上流浪,后来遇见华诧为他诊断,现王越身患一种怪病,华坨断定王越的生命不会过五十岁,王越大惊之下便请求华俏救自己,华坨表示自己也不能彻底治愈王越的怪病,只能用药帮王越尽量的维持身体健康,因此王越便与华亿结伴云游天下。 王越这几年虽然默默无名了,但是提起过去还是如雷贯耳,因此总有地方官吏试图拉拢王越为自己效力,王越为了让这些人鄙视自己,便装出一副放荡不羁,贪财嗜宝的小人形象。以便让人瞧不起自己。省却天天谢绝他人的招揽。 王越之所以跟随着华坨云游天下,除了跟在身边让华坨为自己治病之外,还有一咋,目的。就是寻访一两个有天资的少年做徒弟,以便传授自己的武艺。 一来。习武之人肯定不甘心自己死后,一身武艺随着自己埋入黄泉之下,二来。王越与同时代的另一名高手童渊有一个约定,就是让他们的徒弟之间分出胜负。 童渊祖籍襄阳,以枪法无敌闻名于天下,后来四处云渊,二居在青州蓬莱,被世人称为”蓬荚神枪散人”条心掼落得出神入化。以“百鸟朝凤枪”横扫天下习武之人,盖莫能敌。 后来童渊遇上了王越,两咋,人都是嗜武如命的人,遇上了怎能不切磋一番。分个高低? 二人前后共决斗了足足几十场,胜负难分,谁也奈何不了谁,无奈之下。童渊只好约定,日后两人各自收几个徒弟,到时候徒弟赢了。便算师父赢了。故此王越与华忙结伴云游天下,也是为了寻找一个可塑之才。将自己的武艺传授。 只是王越与华坨四处转悠了四五年了,也没有遇到看上眼的人选,而童渊却已经先后收了三吓,徒弟,大徒弟张任。现在益州刘焉的手下效力。二徒弟张绣,人称“北地枪王”二人跟随着童渊习武虽然小有所成,仍然不能让童渊满意,后来童渊遇上了十五岁的“真定。人赵云。见他天赋过人,十分喜爱。便收为关门弟子,全力栽培,因此也有了赵云一身出色的武艺。 眼见着童渊收了三介,徒弟了小王越自己却没有遇见一个看上眼的人选。因此心中更加烦闷,时不时的借酒浇愁,本来并不疯癫的他,却因为时常装疯做癫,以致时常有时不能控制住自己,在世人眼中,更是一幅疯癫的形象 听了王菏的话,周瑜大喜,抱腕道:“原来王大侠是一直在韬光养晦啊,你要找徒弟,我这里不正好有三个优秀的人才么?先主孙坚。人称“江东猛虎”有道是“虎父无犬子”我家的几个公子”必然都是适合练武的材料,请王大侠挑选一个出色的。收了做徒弟吧,这样也不辜负你的一身绝学 王楚抚摸着有些杂乱的胡须。咬着嘴唇道:“我收徒弟可是很挑剔的,也罢,我看看这几吓,孩子小那一个有习武的天赋?” 王越荡一眼扫过孙权。看完之后摇了摇头,道:“此子没有霸气,太过于稳重,不适合练武”小 随后王越的目光又落在孙瑚身上,先是微微颌,然后围着**岁的孙绷转了一圈,又摇头道:“此子虽然有一股不服输的斗气,但是过于暴戾。属于那种容易被激怒的人,天赋虽然没有哪吕布高,但是这怒气却不在这介,吕布之下,我若是收了他。无论如何栽培,也胜不过吕布。我要找的是一咋。能够举世无双的徒儿,否则也不会这般苦苦寻觅了多年,此子终究不能让我满意 “哼,邋遢鬼。谁稀罕你做师父!,小孙州听了之后,抛下一句话气呼呼的走了。 员后一个孙匡,王越连看也没有看,就孙匡那种体弱多病的小身板,若是被看上了才怪。看见三个孩子都被王越否决了,周瑜内心一阵失望。 “师父,请收我为徒韦吧。我一定要练好武艺,为父亲与大哥报仇。”随着一声斩钉截铁的声音,跪在王越面前的居然是小萝莉孙尚香。 王越闻言愕然,注视了孙尚香一会,旋即仰天大笑道:“呵呵”看来这是天意啊,我王越踏遍天下。到头来,找到的最具有武天赋的居然是一咋。女娃儿,也罢。我便收你了这女娃儿做徒弟。” 孙尚香听了十分高兴,立即跪在王越面前“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尚香一拜。” 王越高兴的扶起孙尚香道:“既然如此。日后你便是我的长徒了。为师一定将毕生绝学悉数传给你,希望你能打败童渊的徒弟为师父争光 孙尚香起身道:“是,徒儿一定完成师父的心愿,更一定要杀了关羽这个狗贼,为父亲大人报仇。”周瑜与王越听了孙尚香的话,互相对望一眼,不禁为一个小女孩这坚定的报仇信念所惊诧。 正待扶起孙尚香。忽然又跑进孙府里一个五六岁的小孩,一下子跪在王越的面前,用稚嫩的声音道:“我也耍拜师,我也要与尚香姐姐一起习武,我也要长大了之后杀关羽,给爹爹报仇。” 周瑜看去。认的出来是凌操五岁的儿子凌统。原来是凌统的母亲带着儿子来看望孙策,顺便领取抚恤的金钱。恰好撞见孙尚香拜师这一幕,幼小的凌统居然自己跑了过来拜师。 王越先是感到意外,等看清了凌统的相貌与骨骼之后,双目放光,然后有仔细的将他扶起,端详了一番,最后仰天大笑道:“老天终究待我王越不薄啊,今日一下遇到了两个有天赋的孩子。这个孩子我也收了。将来的成必然非凡 周瑜自然没有意见,反正凌统长大了也是东吴的人,当下立剪安排下人,为孙尚香与凌统安排了拜师的仪式。仪式完毕之后,孙尚香与凌统就算正式成了王越的徒弟。 华坨在屋里为孙策诊断后。表示孙策性命无虞。自己留下为孙策再治疗几日便可醒转。 东吴上下所有的人悬着的一颗心方才放下,无不对华伦千恩万谢,然后每个人都度日如年的等着孙策醒来的那一刻。,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柑忙,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四十六章 己所之欲 强施于人 二暗笼罩着广陵城。此刻时值午夜,正是人们沉浸在的的时候。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熟睡之中的关羽做了一个恶梦,梦到了在地狱之中,无头的严厉遇见了孙坚,二人在九泉之下又是一场厮杀,做了鬼的严厉自然不是做了鬼的孙坚的对手,一番恶战下来,被孙坚强行按在地上,逼着严厉辱骂自己是“虚伪的君子”严厉宁死不从,又一次被砍下了头颅, 关羽从愤怒之中醒来,一下子猛的坐起,怒喝一声:“吴狗,休要欺人太甚,” 四周一片漆黑,暗夜之中,只有身边的招蝉出轻微的斯声,关羽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原来是做的梦啊,看来自己这一段时间自己对孙坚之死想的太多了,以至于孙坚跑进了自己的梦里捣乱。 可是一想起宁可断头也不肯辱骂自己的严厉,死去之后那悲惨的情形,关羽心中就顿生一股恶气,心中暗道“孙坚死了也是活该,其实更该死的是孙策,这笔账还要与孙策算” “夫君,可是做噩梦了么?”正在酣睡中的招蝉,被关羽的惊呼声与慈葱翠翠的声音惊醒,急忙披了衣服,坐起来温柔的问道。 “呃”娘子醒了?是夫君不好,可曾吓到你了么?”关羽有些歉意的道。 招蝉点点头道:“嗯,吓了我一跳,夫君是不是白天想的事情太多了。” “是啊,这几天孙坚的影子一直在心判军之不去,适才又梦见他与严厉了。”关羽用手按摩着太阳穴,缓缓的把自己适才做的梦说了一遍。 招蝉听完后,轻声安慰道:“严历的大仇你已经替他报了,孙坚的死也只能是怪沙场无情,若不是你杀了他。死在他刀下的便是你了,夫君大可不必歉疚 招蝉说着伸出纤纤玉手,伸进了关羽的内衫里面,轻轻抚摸着关羽肋部那道已经结了痴的伤口,柔声道:“若是孙坚的这一刀再向上一些,夫君还有命么?所以说沙场是无情的,不是你死就是他亡,所以谁也不必内疚,生死一切都是命而已。” 听了招蝉的话,关羽微微一笑,心头豁然开朗起来。是啊,沙场之上本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在此之前死在自己刀下的人何止几万?自己还从来不曾有过这般感觉,对孙坚的那份歉疚之感,也许更多的是对于“江东猛虎“英年早逝的惋惜之情吧,毕竟在此之前死在自己刀下的都是些无名之辈,只有孙坚配得上英雄的称号。 夜幕中,招蝉看到了关羽脸上微微露出的笑意,能够觉察的到他的心情好转了起来,继续安慰道:“夫君以后多想些别的事情吧,过去的事情不要让他老是萦绕在脑海之中,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只要夫君不再为孙坚之死耿耿于怀了,自然不会做这般的梦靥了” 听了招蝉的话,关羽心中浮上一阵暖意,身边有个女人真好,而且还是一个如此善解人意,倾国倾城的极品美女,做点别的事情”做什么好哪? 招蝉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在关羽的肋部轻轻抚摸,关羽忽然一阵亢,奋,还有什么事情能比那事让人忘记烦恼的度快 掐指一算,自从曹操退军,自己受糜竺委托来到广陵,后来为严厉报仇身受重伤,到现在足足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没有与招蝉“嘿咻”了” 嘿嘿,最近几日自己已经能够舞剑,能够纵身跳跃了,虽然没有伤势还没有疮愈,但是至少已经恢复了百分之八十,练习介。“合体神功”应该并无大碍,说不定“这事儿”对于治疗伤病还有益哪”, 一念及此,关羽顺势揽住了招蝉的香肩,将她推倒在床上,翻身压了上去,玉人在怀,酥胸隔着薄薄的衣衫,让人心里痒痒的。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一个多月的时间,二人虽然朝夕相处,但是碍于伤势,虽然招蝉每日都在眼前晃荡,却是只能看不能动,一介。月下来,也算是小别一场了,此刻关羽已是迫不及待,一只胳膊揽住招蝉,另一只手一下滑进了招蝉的粉红色的亵衣之内,将一只柔软而充满弹性的小白兔”握在手中”, 一阵爽快感传遍全身!真***爽,三国第一美人的酥胸到底不是寻常的女人所能比,从脸庞到身体的每一个器官都是人间极品,单是肌肤之亲,已经足够让人心神荡漾”, 招蝉“嘤咛”一声,一个侧身,这样更利于身后的人抚摸,嘴里却道:“夫君,莫要这样,等你伤势好了之后再来可好?万一影响了你的伤口,该如何是好 关羽揽着招蝉的玉颈,轻轻的吻着招蝉的耳垂,尽力挑逗着招蝉的情绪,一边笑呵呵的道:“娘子不是说让夫君做点别的事情么,我现这事儿最能让人忘却烦恼” “夫君你好坏哦,也有这么不正经的时候”招蝉身体荡漾,在夜幕之中脸上飞上红晕,一只手却伸进了“关某人”的衣衫之内,抚摸着他健壮的胸肌,, 女人也是有需要的,一个月的时间,不可消川二,从貉蝉的身体变化也中“关羽能感到她生理的需求“狸大声道:“在娘子这么倾国倾城的美貌面前,夫君我要是能够正经起来才怪” 关羽话音一落,轻轻将招蝉的粉红色亵衣扯落,一对玉峰便裸露在外面,虽然外面天色黑沉沉的,但是这具**却足够雪白,在夜色之中居然也是格外的清晰,山峰之数,那对秀色可餐的“樱桃”傲然挺立,更是让人垂涎欲滴,, “呵呵,传言说刘备的女人比玉还要白,但是只怕与老子的女人比起来,只不过是一块黑炭罢了!” 夜色越黑,越内彰显出雪白的物体,关某人此刻对这黑夜之中自己女人雪白的**,所表现冉来的效果很是满意,忍不住抽出揽着招蝉的一只手臂探到招蝉的酥胸上,双管齐下。将两座秀峰握在掌中把玩。 一阵舒爽感传遍全身,招蝉不禁心头荡漾,微微闭了双目,“格格”笑着开玩笑道:“夫君这么说,莫非是见过刘备夫人的身体?那样,嫣然可是不允许哦,”夫君已经有了胡姐姐、昭姬、妙颜与我,对了。还有贞儿哪。夫君切不可再打别人的老婆的主意” 关羽大笑道:“娘子说那里话,你的夫君岂是那种淫人妻女之辈,我只要原装的,似我的娘子这般冰清玉洁,才是夫君的最爱”说着忍不住轻轻拉扯下招蝉的白色裤子,就耍翻身上马。 招蝉“格格”的笑着,两腿并拢,用手遮挡住要害部位,尽量挑逗着关羽道:“夫君,莫要这么急么,对了。我还有一事没告诉你哪?” “何事?”关羽心里痒痒的,伏在招蝉柔软细腻的身在上,将自己的衣服褪去。已是有些迫不及待。 “嘻嘻”你不是说刘备的老婆白么,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贞儿妹妹比我还要白一些,估计应该会比刘备的妻子还白。“招蝉笑着道,紧并着的一双**一松,最后一道防线完全暴露,门户大开” “真的么?糜贞果真比你还要白?” 关羽心头忍不住一动,眼前顿时浮现了糜贞哪娇巧可爱的模样,哪温柔贤淑的气质,心道:幸亏没有把他送给郭嘉,” 嘿嘿”等哪天黑夜,我要让老子的这几个女人在一张床上脱光了并排着,看看究竟哪一个更白一些…… 哈哈,貌似这想法有些和,有些无耻,8过哪,都是自己的老婆,也算不上什么,, 穿越之前的那个世界,不是那些鸟人们,以艺术之名,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的看女人的身体么。又是素描又是拍照,咱也可以效仿他们,美其名曰“艺术“咱也弄个艺术大师的雅号! 稍一走神,关羽立即将心思收了回来。看看压在身下的这胴胜过白玉,毫无瑕疵的玉体,忍不住热血沸腾,还等什么?不就是和自己的老婆彻。么,上,” 关羽更不再多想什么,胸中血脉贲张。很不得将招蝉揉碎装进自己的身体,深深呼吸一口气,抬枪上马,一阵肆意的纵横驰骋,与招蝉共赴巫山**”,一场酣战下来,雨住云歇,招蝉浑身无力,娇羞连连的平躺在床上,已是浑身乏力,二人身下的床单被褥等都湿漉漉的一片,可见这场酣战有多激烈。 关羽伸手将裸露着身躯的招蝉揽进怀里,拉过薄薄的被子盖上,嗅着招蝉秀之间散出的幽香,回味着这美好的一刻,, 传说以前有两种东西,吕布骑过的关羽也骑过,而现在吕布只骑过一样了,估计吕布最多也就是晚间,想想着自己现在骑着的女人模样,打打*飞*机而乙,, 过了一会,招蝉缓过劲来,忽然怪笑道:“咦,夫君,你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 “何事?” “忘了用哪个啦”招蝉用柔软无骨的玉指在关羽的胸膛上划着圈圈道。 “我靠,忘了带避孕套了!“关羽心中暗道一声,不由得拍了拍脑袋道。 当然这个世界并没有真正的避孕套,而且在这愚昧无知的年代,人们在做这事的时候,根本不会采取什么避孕措施,因此才会每一对夫妻,都隔个一年半载便会生下孩子来。 关羽作为来自后世的人,观念自然不会与现代人一样,他自然知道这女人怀孕之后影响“嘿咻”不说,生完孩子之后,而且那啥感觉就不爽了,, 所以,招蝉现在才只有二十岁左右,自然不能让她这么早就大了肚子,一定要趁着她年轻的时候,及时行乐, “嘿嘿”这想法无耻么?关羽觉得很正常,很天经地义,自己的女人,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只要自己愿意,只要自己有精力,天天在家里“嘿咻”也没人管的着, 圣人尚且说过“食色性也”更何况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关老二,就算真正的关老二活着,能有自己这一般的条件,只怕也少不了此事…… 正因为如此,为了与这三国第一美女的快乐时光再多一些,因此关某人便要想方设法,不能让她大了肚子,可是这个年代,那 关羽除了将自己掌握的“安全期”知识教给招蝉之外,另外制造出了一种“跨时代”的避孕套一鱼鲸,将这软软的、薄薄的东西,当做了这收容自己后代的工具。 因此关羽经常吩咐手下的人吃鱼,尤其是那些大鱼,当然无一例外的是,得先把鱼鲸给自己留出来,时间长了之后,关羽身边的人都知道了这鱼鲸的妙用,这最初的避孕套就慢慢的流传了出来。 虽然历史记载上有过用鱼鲸避孕的记载,但是究竟兴起在哪个年无从考究了,如此一来,这个被穿越了的关羽,就应该可以被称为“避孕套之父”了,, 此亥关羽被招蝉提醒,这才想起,自己长时间“久疏战阵”了,此匆仓促上阵,竟然忘了佩戴“盔甲。”这可如何是好,万一把招蝉妹妹的肚子搞大了,以后可怎么“嘿咻”哪,,看着关羽这副懊恼的模样,招蝉一笑道:“夫君莫急,嫣然现在想要个孩子了,以后便不用那东西了吧?你看胡姐姐的兴儿已经满地跑了,我也想要一个嘛”招蝉说着,撒娇晃动着,在关羽的身躯中央求道。 “再说了嘛,过几天夫君就要娶了贞儿妹妹了,等嫣然的肚子大了之后,不是还有贞儿妹妹为夫君排解寂棠嘛,所以以后咱们不用那东西了可好? 招蝉撒起娇来要人命,关羽怎么会不答应? 一想招蝉说的也是,虽然“嘿咻”重要,可是造人大业也很重要,既然她想要孩子,就依她罢了,又想起招蝉适才说的,糜贞的胴,体居然比她还要白一些,不禁就有些心神激荡,擦,反正有了接班的了,招蝉妹妹肚子大了就大吧 “呵呵,娘子想要孩子不是么,夫君我答应你便是。” 关羽“嘿嘿”的笑一声,一双手又开始在招蝉妹妹的身上游走,一阵挑逗,火候已到,关某人正要翻身上马,却不料被招蝉妹妹抢先一步压在身下,我靠,逆推,” 又是一场酣战下来,招蝉妹妹心满意足的在关羽的身边睡去。出满足的香甜斯声。 一个多月的时间下来,关某人的确有些如饥似渴,虽然招蝉妹妹已经入了梦想,关某人却依然辗转难测,一只手依然不依不饶的,抚摸着身边招蝉妹妹那滑腻的似婴儿一般的身躯”心中思绪飞扬,完全进入了穿越之前的那个自己”, 这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备?这一个现代人回到三国之后,又做些什么? 什么圣人君子,干我鸟事? 当然百姓的疾苦,还是要管的,因为自己有那个能力,俗话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可是自拯救这些百姓们跳出苦海的同时,自己还要过的痛快,爽快! 来三国不就是砍砍人,争夺下地盘,抢抢女人么?女人跟谁不是跟?我还能保护他们安全,让他们过着“性福”的生活,这也算是老子做的一件善事吧? 当然种马咱是不打算做的,不过收七八个极品女人还是应该能让后人接受的吧? 这曹操的女人,包括他枪的别人的老婆不下十几个,也没有被后人称作“种马”若说种马,这唐太宗,宋太祖,康熙,乾隆,这些历史上的皇帝那个不是“大仲马”?自己与他们比起来算什么? 什么坐怀不乱,什么君子风度,少给我扯淡! 那些以坐怀不乱,君子风度为荣的人,估计不是没有,就是阳瘦不举,或者就是“男同” 虽然人有时候不能表现的太过于下流了,应该在适当的时候装下,但是在此时此刻你还装旧,就是一个真正的傻旧” 女人也是有生理需要的,都坐了你身上了,你还不乱,不是傻端是性无能! 那样的伪君子老子不做,老子既然来到了三国,就要让那些不幸的女人,过上“性福“的生活 我就不信那一个圣人君子,给你一个女人放在你面前,随便你搞,你会坐怀不乱? 老子以后除了给儿子打江山之外,就要抢女人,谁不服?不服,有种单挑?,, 当然抢女人,咱也不能随便抢,那样不成了无耻之徒么,无论如何,咱在床下的时候还是一身浩然正气的,咱要抢哪一个,还需要有些理由才可以,, 大乔孙策的女人,这个无论如何是必须抢回来,即使蛮不讲理,下流无耻的,也要抢回来,老子跟孙策势不两立”, 要是不抢,对不住这天,对不住这地,对不住那死去的严厉。也对不住大乔啊,再过个四五年也许孙策两腿一伸,就死翘翘了,大乔独守空房,岂不寂寞? 想到这里,关羽心中暗暗誓,无论如何,大乔属于必须抢回来女人,至于小乔,看情形再说,, 打定主意,关羽心中热徐一阵澎界,当下轻轻的摇晃身边的招蝉,准备来个梅开三度” 第一百四十七章 天上掉下个新娘(一) 讣春城外始紫嫣红,桃粉柳绿,风米遴人,可惜郭嘉。儿匆匆,对于路边这旖旎的风景却是无心留恋。 过了寿春城二十里路后,已经是日薄西山,斜阳西垂,天色完全黑了下来。 郭嘉这才想起,由于急着赶路,错过了投宿,本来打算过了寿春再借宿,谁知过了寿春之后,再无小镇,三人又走了一刻,现前边有介,村庄,便与周仓、姜若彤二人一起策马进了庄子,希望在此处借宿一宿。 来到庄前,只见庄子的大街小巷,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贴着大红的“篱”字,显然是村子里有大户人家娶媳妇或者嫁女。 “呵呵,这就好了,人逢喜事精神爽,心胸自然也会开阔,看来借宿不是问题。”郭嘉高兴的对姜若彤、周仓二人道。 来到一座深宅大院前三人一起下马,周仓正待上前叫门,被郭嘉阻止道:“还是我来吧!” “叫门这种小事,让俺周仓来就可以。还需劳烦军师么?”周仓搔着头皮问道。 “嘻嘻,周大哥,告诉你吧,我看是奉孝哥哥怕你这副模样把人吓到,借宿的事情砸了锅,所以他才亲自叫门。”姜若彤笑嘻嘻的对周仓解释道。 “呃,我的模样很吓人么?”周仓很郁闷的摸着胡须问道。 姜若彤看着周仓这副郁闷模样,被逗得“格格”直笑:“事实求是的说,周大哥的模样很像凶悍的山贼,尤其是晚上就来拍人家办喜事的大门,不被人当做砸扛子的土匪才怪了哪。 姜若彤说的没错,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一些山贼经常派出自己的耳目,在自己控制的方圆之内打探谁家闺女出嫁,谁家儿子娶媳妇,然后便砸上几扛子,而这个时候办喜事的人家为求平安,也是怕触了霉头,自然会乖乖的送上一笔孝敬的财物。 不过,此玄这庄子里的情景却让郭嘉觉得有些诡异,本来家家张灯。户户结彩,看上去十分喜庆。为何却没有喧闹之声,没有丝竹之乐?却是一片静谧,仿佛有种淡淡的愁云笼罩着这村庄? 随着郭嘉的拍门声响起,良久,大门才开了一条缝,探出了一个白苍苍模样的仆人,疑惑的问道:“几位找谁?” 郭嘉急忙抱腕施礼道:“老丈安好,我等是过路的旅人,因行色匆匆,错过了投宿的客栈,特来贵庄借宿一晚,还望收留住宿,借一口饭吃,明日自当有报酬送上。” 出乎郭嘉预料的是,老仆人听了之后一个劲的摇头道:“哎,不行,不行,我家老爷都快要愁死了,若是搁在以前,休说你们借宿一宿,便是住上十天半月,我家老爷也会免费管你们吃住,只是你等来的不是时候,你们毒别处投宿吧,”说完就要关门。 “老丈且慢,我看贵府上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你家老爷却是因何事犯愁,不妨说来听听?或许晚生可以帮你家老爷分忧也不一定郭嘉急忙一把将门推住问道。 “你?”白仆人听了郭嘉的话,打量了郭嘉一眼,然后摇头道:“也不是我笑话你,就凭你一介书生,怎么能帮得上忙?公子既然问起,我便据实告诉你吧,我家老爷可是大有来历的人” “哦,敢问尊姓大名?”郭嘉抱腕问道。 “我家老爷姓冯名方,曾经在灵帝当朝的时候,在朝中做了两年的太尉,后来天下大乱,我家老爷便告老还乡,在家乡养老,本来也是平安无事,谁知半月前有一人也是路过我家借宿,无意中遇见我家姐,此人竟然是袁术的亲信,他回到寿春之后,便将我家小姐长的貌美的事情告诉了袁术,袁术便修书一封,派遣手下的人来下聘礼,软硬兼施,要娶我家小姐过门,声称若是不依他,便将我“冯家庄。的一千口人全部下在大狱,老爷思前想后,为了全庄老迫不得已,只好答应了这门婚事,只是我家小姐才十八岁,许配给袁术,又怎能让老爷心安哪”老仆人说着泪水长流。 听了这番话,郭嘉方才弄清楚了这庄子明明悬灯结彩,却是愁云密布的缘由,原来又是袁术在强娶良家妇女,只是这淮南一带方圆几百里之内都是袁术的地盘,一时之间,郭嘉倒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 “袁术这厮,真是欠砍,难道他忘了君侯当年饶过他一命的事情么?早知这厮如此,君侯当年还不如把他砍了,要是这厮明天敢来,俺非一刀朵了他!”周仓闻言大怒,双手叉腰咆哮道。 “你当你是君侯,有万人不当之勇么?此事还真是棘手。”郭嘉轻声斥责周仓道。 “冯贵,外面来的什么人?”院子里响起一声问话,却是母家的老爷冯方被周仓的怒喝惊扰,这才出屋查看。 那被唤作“冯贵”的仆人听到老爷的问话,急忙进了院子把郭嘉三人借宿,然后怒骂袁术之事说了一遍。已经有六十岁,头花白的“冯家庄员外”冯方听了冯贵所说,吩咐打开大门,让三人进家中投宿。 郭嘉与周仓、姜若彤三人各自牵着马匹进了姜家庄,郭嘉拜谢施礼道:“多谢冯员外容留借宿。” 冯方回礼道:“公子不必客气,人生在世,自当向善,与人方便,只可惜善无善报,老夫徒唤奈年!”“冯老丈何必愕怅,俺家主公就是威震天下的关云长,若是明天袁术那厮敢来逼婚,俺替你把他们挡回去。”周仓咬牙咆哮道。 冯方闻言先是吃了一惊,随即大喜,“河东关云长”的名字如雷贯耳,天下谁人不知? 大喜过后,冯方又是一阵愕怅,摇头道:“君侯嫉恶如仇的事情,老夫也曾经听说,可惜关君侯不在此处,这里是袁术的地盘,明日他便要来迎娶小女,又能如何?” 周仓怒道:“先前俺曾经骑着君侯的马,扛着君侯的刀,吓得袁术乖乖的交出了一万石粮草,一千两银子,要是袁术明天敢来,俺再吓唬她一番。” 听了周仓的话,姜若彤笑嘻嘻的道:“周大哥别太得意了,袁术那时候不是被你吓的,是被我师父吓的,在袁术的地盘上你想要再吓唬他,是不可能的了,不过我却有个主意,能让袁术不能如意。”,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肌,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四十九章 天上掉下个新娘来(二) 一、前边的章节顺序弄错了,在百二十章的时候重,章,以至于后面的每一章都与实际章节数不同,上一章应该是第一百四十八章,由于邮章节名字无法修改,故此不修改了,直接在这一章矫正过,来在这里向兄弟们汇报一声,内容没有问题,不影响阅读。 听了姜若彤的话,就连郭嘉也感到有些意外,诧异的问道:“若彤可有什么好主意,能救冯家小姐脱离苦海?。 姜若彤故作神秘的道:“主意我自然是有,不过哪,本姑娘现在肚子饿了,还需要麻烦一下冯员外准备好酒好菜,等我吃饱了,才有力气慢慢说来啊。” “哈哈小姑娘说的极是,倒是老夫慢待了几位了,里面请 冯员外看姜若彤那副鬼马精灵的模样,不像是故弄玄虚的样子,更何况听说她竟然是威震天下的“镇国武安侯”的徒弟,更加不复再有怀疑,急忙吩咐老仆人冯贵去安排酒菜,来款待郭嘉三人。 冯方前面带路,将郭嘉三人让进客厅,命下人看上茶水叙话不多时酒菜备好,冯方邀请郭嘉等人入席,分宾主落座。但见酒筵十分丰盛,姜若彤与周仓肚子乙经饿了,当下大快朵颐,冯方几次想问姜若彤“有何妙计。”不过看着姜若彤大快朵颐的样子,几次都是欲言又止。 一番大吃下来,姜若彤肚子里不再“咕噜噜”的乱叫,当下擦拭了下嘴唇,一本正经的道:“嗯,承蒙冯员外的热情招待,你这酒筵还算是丰盛,可见员外不是吝啬之人,你家小姐有难,我等自然该设法相助” “小丫头,有什么话尽管直说便是了,休要再这里文文绉绉的卖关子,咱们吃了冯员外的酒菜,可得尽力帮忙啊。”周仓大口的喝着酒道。 姜若彤“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道:“嗯,既然周大哥都这么说了,我就直说了吧,要想不让令嗫嫁给袁术,干脆就趁着今晚把令姬嫁人吧,你家小姐有了婆家,袁术自然就作罢了 冯方闻言大失所望,本以为这貌似精灵的小丫头会有什么主意,谁知道竟然说出这么荒诞的话来,当下摇头道:小姑娘休要捉弄老夫啊!不说这嫁人不是闹着玩的事情,就算小女嫁了人,袁术也不追究的话,一时之间又去哪里找个人选?更何况袁术已经言明在先,若是明日娶不得小女,便将我冯家庄一千余人全部投进大狱,唉,老夫心情不好小姑娘休要再拿老夫开玩笑了说完起身欲离席。 “冯员外慢毒!” 姜若彤依旧一哥若无其事的模样,喝阻住冯方,继续侃侃而谈道,“你看我这奉孝哥哥如何?岂不是现成的乘龙快婿?颍川郭奉孝,一表人才,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海内知其名,现为“镇国武安侯”车骑将军关羽手下的头号军师,朝廷御赐的奉车都尉,要人才有人才,要相貌有相貌,更重要的是我这奉孝哥哥今年才二十四岁,比令婚大不了几岁,而且尚未娶妻,令暧若是嫁了我这奉孝哥哥,便是正室,岂不比嫁给袁术这混账强一百倍?” 冯方听了姜若彤的话,这才仔细朝郭嘉看去,只见这书生果然眉清目秀,长得温文儒雅,更何况听说她年纪轻轻的便做了“奉车都尉”之职,而且是关羽手下的军师,肯定有不凡的才能,若是自己的女儿能够嫁给这样的一个人,也算是一段美满的婚姻。 冯方正待夸赞一句,转念一想,又摇头道:“郭兄弟虽然是一表人才,可是奈何老夫若是将女儿嫁给了郭兄弟,这袁术岂肯善罢甘休,岂不会害了我庄上的百姓 “若彤,休要胡说郭嘉这时候急忙起身斥姜若彤,一边躬身向冯方赔礼道歉。 “唉,奉孝哥哥,师父每天都在我耳边夸奖你足智多谋,为何一牵涉到女人的时候,你这脑子就不灵光啦?。 姜若彤依旧悠然自得的叩着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向着郭嘉与冯方侃侃而谈道:“我说的成亲哪,是让奉孝哥哥与冯小姐假装成亲,当然,他们若是彼此看着顺眼,不妨假戏真做也可以,成亲之前,让周大哥扛着大刀,骑马绕着冯家庄转三圈,高声宣布奉孝哥哥看上了冯家小姐,今晚便要强行娶她为妻,若是不依,便杀个鸡犬不留!然后拜堂的时候,冯员外做出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子,等仪式拜完,我们就带了冯小姐离开,这庄子之内必然有袁术的耳目,等他将消息传给袁术之后,袁术知道了冯员外是被逼无奈,自然也不会迁怒于你,更何况他对于我师父一定击心二二分,此事估计多半会不了了点,等以后讨了风头,瑰阿竹记令姬悄悄的给员外送回来,不就行了么?” 所有人听了姜若彤的这个主意,虽然觉得有些冒险,甚至有些荒唐,但是好像也是值得一试,在这种情况之下,既要保全冯家小姐的清白,又要保全冯家庄一千人口人不被袁术迁怒责罚,还真的没有别的主意。 郭嘉有些犹豫道:“虽然若彤妹妹这主意可以一试,不过,冯家小小姐终究是未出阁的姑娘,此事若是传出去,以后让冯小姐怎生嫁人,再图良策 冯方思忖了片刻,一拍桌案起身道:“想不到小姑娘人小鬼大,此计甚妙!就按照小姑娘所言行事好了。” 冯方说完随即起身对郭嘉道:“郭兄弟一表人才,老夫十分爱慕,若是小汝能嫁于你,也算是三生有幸,非老夫自夸小女也算是薄有姿色,号称“淮南第一美女”否则这袁术也不会强行逼迫要娶小女,等我将她唤来与诸个相见,若是郭兄弟能看上眼,也不用假扮拜堂了,我便以父母之命,将小女许配给郭兄弟了。”冯方说完不等郭嘉再说什么,命令下人去喊小姐前来与客人相见。 姜若彤见状,乐得脸上笑开了花,在一边椰偷着郭嘉道:“诺,奉耸哥哥看我厉害不厉害,还没到柴桑,半道里便给你弄了个媳妇来,你可该如何谢我?” “小丫头鬼马精灵,牙尖嘴利,我便给你在江东搀一个婆家嫁了算了,你也不用跟着我回来了。”郭嘉想起关羽吩咐的寻找陆逊,并为二人做媒之事,当下随口敷衍着姜若彤道。 正说话间,房门被推开,袅袅婷婷的走进一个身穿大红霓裳的绝色美女,但见他秀眉如黛,青丝若瀑,口张脸庞美轮美奂,肌肤白哲细腻犹胜婴儿,一双美目仿佛会说话一般,慑人魂魄,身材婀娜,一笑一颦,一举一动之间竟然犹似仙女下凡,只是双目有些红肿,显然是啼哭所所致。 “漂亮哪,冯家小姐真是漂亮,比刘备的老婆漂亮了不止几倍,郭奉孝今儿个可沾了大便宜啦,哈哈,,俺周仓可要吃醋啦!”周仓咧着大嘴,一边喝酒一边大笑道。 当郭嘉看到了了这冯家小姐的第一眼时,内心不禁砰然一动。一颗心“砰砰”直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虽然先前郭嘉心中也在想,能让袁术看上的女人必定姿色不凡,但是没想到竟然美丽如此。若是此女不能称之为倾国的话,至少也可以算的上倾城,在郭嘉所见过的女人之中,单从美貌上能胜过这冯家小小姐的只怕只有招蝉一人。 “冯壁君拜见诸位先生,小女子这厢有礼了。”冯家小姐盈盈一礼道。 “呵呵小姐不必多礼。不必多礼。”郭嘉倒是有些拘束的道。 “我可不是先生,你们两个若是能真的有缘,别忘了我这个月老”嘻嘻。”姜若彤笑呵呵的在一边打岔道。 当下冯方屏退左右,命冯贵在外面看门,免得走漏风声,便将适才姜若彤所说之事向女儿说了一遍,最后问道:“壁君,爹爹看这郭先生一表人才,爹爹十分喜爱,依我之见,你们不如就此假戏真做。结为夫妻,让郭先生带着你离开寿春,这样爹爹也能安心了。” 冯壁君听了父亲的话,偷眼打量了郭嘉一眼,但见他眉清目秀,温文儒雅,她本来就不愿意嫁给袁术,虽然与郭嘉才见第一面便要嫁做他的妻子,但是也胜过嫁给袁术。当即点头答应道:“女儿一切单凭父亲大人做主,若是郭先生不嫌弃小女,壁君愿意持帚相随。” 郭嘉正待答话,周仓已经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咧着嘴开着玩笑道:“我家军师此复心里只怕已经乐开了花,他还嫌弃个屁啊,真是天上掉下个仙女一般的新娘来,他若是不愿意,俺周仓愿意啊,俺可以与小姐拜堂哪,哈哈,”不知道冯员外还有没有女儿,要是有的话,再许配给俺周仓一介”就算黑一点,丑一点,俺也不介意,别看俺人长得粗鲁,可是俺心肠好,会疼人,哈哈,” 被周仓这么一闹,屋里的几个人不禁轰然大笑,冯方的话却出人意料:“呵呵”周壮士还别说,虽然女儿老夫只有一个,不过倒是还有一个侄女待字闺中,待我将她唤来与壮士一见。” 比:推荐票,月票何在?看盗版的的来投票啊,不给力啊还去哪里看? 第一百五十章 好事成双 二方话毕,周仓听了大喜道!“嘿嘿,老员外真够意思,拙一次帮你是没说的,俺拼了命也不会让袁术得逞。” 冯方随即命女儿冯壁君去唤自己的侄女来,冯壁君当下盈盈一礼,转身去了。 不多时便带了一个年级稍微长自己几岁,虽然肤色稍微黝黑些,但是相貌端正,浓眉大眼。身材婀娜的女子来到正堂。 显然冯壁君已经把父亲做媒的事情告诉这个姐姐,此女一进来双目就在周仓的脸上瞄来瞄去,只见这汉子虽然相貌粗矿一些,却是更有一种男性之美,当下便笑吟吟的微笑不语。 “呵呵,周壮士请看。这便是小老儿的侄女冯霜。老夫看来你二人倒是挺般配,不知周壮士意下如何?”冯方笑吟吟的问道。 “看的上,看的上,虽然这位姑娘稍微黑一些,不过俺更喜欢。要是让俺娶个白的,俺反而不自在小就是不知道姑娘看的上俺周仓不?别看俺是个粗人,俺心底善良,会疼人”哈哈,若是你看不上咱小心袁术来了,娶不到壁君姑娘,把你抢了回去。俺还没媳妇哪,你跟了俺以后好歹也算是俺的正室啦,保证有你好吃好喝的…” 听了冯方的话,周仓憨笑着抚摸脑袋,加上一通抢白,惹得满堂哄笑。 冯壁君抿嘴一笑,特着姐姐的胳膊道:“姐姐不说话。便是看上周壮士啦,你尽管放心便是啦,说来也奇怪。姐姐是高不成,低不就。不知道为何对周壮士居然一见就钟情了,嘻嘻,看来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当下满堂哄笑,其乐融融。姜若彤对周仓道:“时辰已经不早。还不按照计划行事,周大哥扛着大刀去围着庄子去喊一圈,务必拿出你的凶神恶煞的模样来。如此这般才让百姓们觉的真实。” “好嘞,看俺周仓的吧!” 周仓答应一声就要冉门。走到门口回头对冯霜道:“娘子换婚装去待俺回来,好与我家军师一块成礼。”言毕,欢天喜地的出门而去。 周仓来到院子里,牵出了自己的青鬃马。扛着一柄六十斤的鬼头刀。耀武扬威的来到了冯家庄的小巷中放声高呼道:“冯家庄的老少爷们听清楚了,俺乃是“镇国武安侯,关云长手下的贴身扛刀大将周仓是也,俺今日与俺家军师颍川郭奉孝,看上了冯员外家的两位小姐,今夜便要拜堂成亲,如若不从,将你全庄上下杀个鸡犬不留,寸草不生,听到的到冯员外去观礼,谁敢如若不去,俺周仓可要烧他家的房子,” 周仓怕这些村民不出来。还挨家挨户的敲门,砸的大门“砰砰”直响,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三百多户人家的冯家庄已经对此事家喻户晓。 虽然见周仓只有一人,但都见他这副凶恶模样,却是谁也不敢放抗,都被哄赶着来到了冯方的宅院中观礼。 周仓回来的时候,冯家的两位小姐已经准备完毕,冯方也找了主持婚礼的人,当下张灯结彩,红烛燃烧,冯方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坐在一边目睹四个年轻人拜堂。 郭嘉虽然心里有些哭笑不得小不过对于凭空掉下来的这绝色新娘,却是满心欢喜,当下牵了冯壁君的纤纤玉手拜堂,触手之处,只觉得柔若无骨,动人心魄。周仓则大大咧咧的牵着冯霜的手跟在后面。随着仪式完毕,算是婚礼告成,周仓又驱赶围观的百姓道:“行啦,尔等回家睡觉去吧。俺也要搂着媳妇上床睡觉嘞。今日让街坊们来做个证,以后这冯家的两个小姐就是俺与军师的人了,以后这冯员外就是俺的泰山大人,谁敢惹他就是惹俺,明儿个袁术要是来了便告诉他“河东关云长,的扛刀大将亲自来过 百姓们听了周仓的话,纷纷摇头感叹“冯家小姐命苦”本来是被袁术强娶的,转眼之间又被来头更大的人抢走了,不过也各自道“这新郎看着比袁术称心多了”当下纷纷作鸟兽散而去。 驱赶走了百姓,周仓回来笑呵呵的道:“嘿嘿,下一步该干什么了?””嘻嘻,周大哥莫不是以为该洞房花烛了?现在可不是时候,你还是暂且忍耐几天,只怕这庄子里袁术的耳目,一会便把消息告进了寿春城。咱们还是连夜上路吧。”姜若彤一副大将风度的模样道,完全仿佛是整个故事的指挥者。 众人听了姜若彤的话,一想她说的也是,冯方当即安排下人准备好了马车,挥泪送别一女一侄到村口。 郭嘉与周仓邀请冯方一起离去,冯方怕自己走了,害了同庄的百姓,坚持不肯离去,执郭嘉之手道:“贤婿。事出非常之时,这婚礼虽然仓促了一些,但是小女却对贤婿十分中意。日后小女还望贤婿多加照顾,小汝便委托在你身上了。” 郭嘉抱腕道:“岳父大人尽管放心,既然你与壁君如此器重郭嘉,当不负所托,他日必然派人来接岳父与壁君团聚。” 当下冯氏姐妹坐进马车里,挥泪辞别了老父亲,在夜色之中,与郭嘉、周仓、姜若彤三人一起奔柴桑而去。 周仓提议先把儿女送回广陵,但是郭嘉怕去柴桑晚了,耽误了寻找这乔家二姐妹,故此坚持先去柴桑,然后再返回,并于路途之中买了男子的服饰,让冯氏姐妹二人扮作男子。 路途之上,姜若彤对郭嘉悄悄耳语道:“嘻嘻”奉孝哥哥这么行色匆匆的急着到柴桑去,莫不是还在打两位乔姑娘的主意,可不要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郭嘉正色道:“若彤休要胡说,郭嘉既然承蒙壁君厚爱,此生只娶她一人,我这匆匆的去柴桑,乃是为了君侯。虽然他嘴上没说。可是从他的言谈之间,郭嘉可以感觉到小君侯对这乔氏姐妹还是很在意的,若是因为我自己的婚事而耽搁了寻找两个姑娘,如何让我向君侯交代。” “嗯,嗯,奉孝哥哥果然是个好男人。比起我师父来强多了,姜若彤眨着眼睛夸奖郭嘉道。 一行人快马加鞭,离了淮南,又走了两日渡过长江,便来到了庐山之下的柴桑城。 第一百五十一章 东吴再起 随着一声咆哮。已经整整昏迷了四十天的孙策猛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正在床前侍候的丫鬟被吓了一跳。待现竟然是孙策醒了,不禁惊喜的跑到院子里叫喊了起来:“夫人,夫人,少主醒啦!” 随即孙策醒转过来的消息迅的在建业传遍。孙氏手下的文武幕僚争先恐后的涌到了孙府,来拜偈醒来的少主。 喝着母亲亲手喂的参汤,孙策已经镇静了下来,“伏虎岭”上父亲死在关羽剑下的时候。孙策尚未昏迷。此刻整个场景历历在目。孙策面无表情,一言不,目光之中却充满了仇恨,昏迷的这一段时间他身体的伤势已经基本上复原,只是由于脉络不畅,以致大脑无法觉醒。经过华陀的几天诊治之后,已经没有大碍。 周瑜自从带着华坨来到柴桑之后,一直在等着孙策醒转,尚未离去,此穷来到孙策的卧房,见孙策果真醒来。心头的一块大石方才落地。 在周瑜身后跟着黄盖、韩当周泰、蒋钦、董袭等一干武将,以及张昭、顾雍、虞翻等谋士,还有最近才加入了江东军团的诸葛谨、鲁肃等人。 孙静在床头坐了,拍着孙策的肩脍道:“侄儿醒了就好,如今江东无主,百万江东父老齐齐盼望着侄儿醒来,如今既然伯符已醒,我等上诏。请求让伯符继承兄长的爵位 周瑜当即修书一封上奏。为孙策请求继承孙坚的扬州牧,前将军之职。 众将齐声芯贺孙策醒转,吴夫人下令厚赏华坨,华伤笑而不受。留下几道药方,吩咐孙策安心休养小不要轻易动怒,否则容易导致内伤恶化。并叮嘱要想伤势瘙愈,尚需要静养百日方可。 婷伤留书完毕,辞别王越,任凭东吴的人百般挽留,华坨执意要云游天下。治病救人,孙策无奈。再次谢过华俏的救命之恩,亲自驾船将华伤送过长江。方才作罢。 孙策送走华坨,来到父亲的坟墓之前祭莫一番,在坟前嚎啕大哭,誓言总有一日要杀了关羽为父报仇,被众将一番劝慰,方才止住悲伤,回到府中静养。又过了一日,孙策是个急性子,便耐不住了,命令部下将各地的文书送到自己的了刘备接任了徐州牧之后,拍案大怒道:“刘备匹夫,一咋,织席贩履之辈,居然凭空捡了便宜,我当率大军亲往讨伐。并下令召集部属全部到自己的议事厅来商议大事。 听了孙策想要讨伐刘备的想法,周瑜急忙出列阻止道:“万万不可。如今先主方才去世。我军士气大受挫折,江动人心不稳,刘表在荆州虎视眈耽,刘辣占据豫章,连接曹操,若不攘内怎能图外,当先平定刘锋再做计议 孙策听了周瑜的话,思忖一番,觉得周瑜所言有理,自己是有些意气用事。当即缓缓点头道:“也罢,先把刘缺这个出尔反尔的逆贼诛杀了。再图刘备,我当亲率大军征讨豫章。 断了一臂的黄盖伤势好转了大半,此亥出列道:小小刘锋。何劳主公亲自征讨,黄盖愿意代主公讨伐刘缺。” 看见黄盖的断臂,孙策不禁鼻子一酸。虽说黄盖是为了保护父亲而断了这一条臂膀,不过这一切都终究是自己引起的,当下歉然道:“黄老将军大伤未愈。怎能再劳你出战,来人,为老将军看座 顷匆座个设在孙策的一侧,孙策对众将道:“老将军跟随先父南征北战。忠心无二,此次广陵之战,更是为了救先父,而断了一臂。此恩孙策无以为报,以后无论江东之主是我孙策,或者是何人,升帐之时。老将军都无无须站立,可设旁坐,以彰老将军精忠护主之心” 黄盖拜谢了孙策,拒而不受道:“主公此言差矣,士为知己死。黄盖本是一介农夫,幸得先主赏识小命跟随在马前驱驰,虽大功未立。然赏赐颇多;主公有难,身为臣子自当舍身救主,只可恨黄盖无能虽断一臂,却不能保护主公,以致他丧生在关羽的刀下,休说赏赐,便是责罚。黄盖亦是毫无怨言”说罢泪水长流,江东诸将尽皆垂泪。 黄盖又道:“伏虎岭之战,非独黄盖一人受伤,董袭、蒋钦身上尽皆负伤,周幼平更是伤痕累累而宁死不屈。拼死狙击刘备军,我军方能退回长江,不致遭受灭顶之灾。若论功劳。当属周幼平也!” 黄盖说着让周泰解开衣衫让众文臣观看。周泰本来不想解开。还是孙策下了一道命令,问品才除尖外面的长衫,但丑浑身卜下伤痕累累,车吵用外伤痕。众人无不惊叹周泰为铁人。 周瑜感叹道:“我江东多忠义之士也。广陵之战虽然遭受重创,然而今后将士们必然以哀兵之姿。更加团结。日后君臣一心,必然能卷土重来。再次逐鹿天下 “公谨所言甚是,沙场争锋,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先主死在关羽刀下固然可恨,但是日后主公更当高瞻远瞩。切不可将目光只仅仅的停留在报仇雪恨之上说话的是满脸忠厚之相的鲁肃。 孙策缓缓的点了点头道:“诸个的金玉良言,孙策牢记在心,日后我誓一定励精图治,卧薪尝胆小总有一日我东吴会东山再起,我孙家的旗帜会插遍神州大地 众幕僚闻听孙策之言,齐声躬身施礼。高呼“主公英明 孙策平稳了下情绍道:“周公谨听令,我以扬州牧的身份册封你为东吴兵马大都督,驻节柴桑。节制西线的水陆全部人马,抗衡刘表,伺机侵吞荆州,不得有误 周瑜出列施礼道:“主公但请放心,有周瑜在,刘表休想从我东吴占地一寸土地 孙策抚摸着线条硬朗的下颌道:“嗯。好,我相信有公谨在柴桑一日,刘表军便休想踏入我东吴的土地? “韩当、周泰、蒋钦何在?。孙策喝道。 “末将听令”。三人闻声齐齐出列。“命你三人各自统帅一万人。兵分三路,克日西进,讨伐豫章刘猜,攻破城池,但有追随刘辣作乱者,一律斩杀无赦,诛灭九族,需让这些人知道不忠的下场 韩当、周泰、蒋钦三江接过令箭,各自去点兵去了,孙策又任命叔父孙静为会稽太守。命他与董袭率兵一万前去南方的会稽,压制有些骚动的民心。调遣完毕。众武将与幕僚纷纷辞别孙策,各自执行任务去了。 周瑜临行之前特来辞别孙策,执手道:“先主已去,伯符你也到了娶妻的年龄了,不如择觅一咋,佳偶成亲吧。也好让江东有主母。 孙策微微点头,对周瑜他是十分了解的。微微一笑问道:“莫非公狰已经有了心上人?” “呵呵,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伯符的眼睛啊,这一次我寻觅华位神医的时候。无意间遇到了柴桑的一对姊妹花。姐姐年方十九,妹妹十八,姐妹皆有天香之色。倾国之姿,人称“二乔“周瑜一见,惊为天人。已经于小乔订了婚事,我看那姐姐更加雍容华贵,气质非凡。更适合做为江东主母。不如伯符就娶了这姐姐吧,你我兄弟再做个连襟周瑜此剪羽扇纶巾,谈笑生风的娓娓道来。 听了周瑜的话,孙策拍着周瑜的肩膀道:“好,公谨看上的人。我孙策信得过,既然你这么说了,一切依你便是。你回到柴桑便去下聘礼吧。先把婚事定下来。等我伤势稍微好转一些,便亲自去柴桑迎娶这大乔 “哈哈,伯符就如此信任我小你也不亲自去相一眼,不怕我给你找一个黄脸婆?。 “呵呵,若是你真的敢给我弄个黄脸婆。我便换了你的小乔就是” 二人相视大笑。人生在世得一知己,莫过于此! 周瑜正欲告辞离去,忽然想起王越来。便把收了王越在府中做个武师传授武艺,而王越却独独看上了孙尚香与凌统一事向孙策说了一遍,最后。丁嘱孙策道:“这王越看来是有绝学之人,少主当好生厚待此人。刻意拉拢,说不定日后对付关羽还要靠他的力量。” 孙策乃是习武之人,幼年之时王越的名字还是很响亮,少年之时便对这咋,名字十分钦佩,此刻听说此人居然就在自己的府中,当下心中一凛。急忙让周瑜带着自己去与这王越见面。 二人穿廊过园,来到了后花园,但听风声霍霍,只见剑光飒飒。正是王越在舞”只见矫若游龙。翩若惊鸿婆。变化万千,剑法玄妙小萝藉孙尚香正与凌统站在一旁聚精会神的观看。 孙策看到王越剑法舞到酣处,忍不住拍掌叫好,王越急忙收了剑,周瑜为二人引荐一番。孙策虽然高傲。但是此剪为王越的剑法折服言谈之间十分恭敬。再加上刻意拉拢。王越感到孙策这个人还算不错,当下倾心为东吴效力。 周瑜随即辞别孙策,带了随从直奔柴桑而回,准备迎娶小乔,另一面为孙策提亲。※ 第一百五二章 寻访二乔(一) “师父你说的是谁家的姑娘泣么漂亮,被你快夸到天上唤“六” 关羽正与郭嘉在凉亭里面闲话。冷不丁被跳出来的一个小姑娘稚气的声音打断,关羽看也不用看,就知道来的肯定是自己罗莉徒弟姜若彤。 “若彤,什么时候学会偷听师父谈话了。”关羽在徒弟的面前还是需要摆出一副不芶言笑的样子。当下板着面孔道。 “嘻嘻”师父,我是无意之中路过这里才听到的,是你们说的太过于投入,别说从你们面前走过,就是站在院子门口,也能听到你们的谈话。”姜若彤笑嘻嘻的在二人面前坐了辩解道。关羽与郭嘉对视一眼,“奉孝。果真如此,我说话的声音真的很高么?”关羽说着下意识的扭头扫视了一圈,还真怕有人听到自己与郭嘉在这里谈女人。无论如何,形象总是要保持的。 这耍是被满院子的人听见。平日里一副不芶言笑,正义凛然的君侯,与自己的军师在院子里谈论谁家的姑娘长得标致,谁家的姑娘臀部更翘一些,岂不是有损咱光辉的形象?有时候该装的时候也必须装一下酬 “好啦,师父别乱看了,其实我是偷听的”姜若彤看见关羽这副疑神疑鬼的样子,急忙从实招来,心中很是好奔,今天这师父怎么性情大变啊? 随后又捂着嘴“格格”笑道:“我网想来请师父指点剑法,无意中听到你与郭大哥谈论起姑娘来,嘻嘻”只是若彤有些好奇,谁家的姑娘长得这么出色?被你拿来与招蝉姐姐相提并论,她可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就连我姐、昭姬姐姐、贞儿姐姐都没有被你夸奖过长得漂亮。而且还是一对姊妹花,听你这么一说,徒儿真想去一睹这两位姑娘的风采。” 关羽本想枚起面孔斥徒弟一顿,可是目光扫过已经十二岁的萝莉徒弟的面孔,只见她已经是出落的亭亭玉立。身材足有六尺七寸了。换算成自己穿越前,已经是快要接近一米六的身高了,模样虽然稍显幼稚。但却是标准的美人胚子,若是长大了之后,相貌身材绝对在其姐姐之上。当然了。姑且不说咱是顶天立地的“关圣人”就算是普通人。也不能打自己徒弟的主意,可是能不能拿这个萝莉徒弟钓一条大鱼 来? 一念及此,关羽脑筋飞转,很快就找到了自己这徒弟能派上用场的地方:先前还在为如何收复陆逊愁。这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么,自己这徒弟不就是现成的诱饵么? 关羽记得史书记载陆逊出生的年代是灵帝光和六年,也就是一八三年,此亥的年龄应该为十一周岁,与十二岁的姜若彤正是相差无几。陆逊有大才,能用兵。为人谦虚。而且长得也是一表人才,是个不可多得人才,能为自己的徒弟找这么一个如意郎君,自己也算是尽了做师父的责任了。 而姜若彤将来必是一流的美女,性情虽然有些顽皮,但很是正直可爱。经过这几在自己府邸的教育,不但武艺进步神,而且从蔡琰哪里学了不少学问,能写一手好书法。又跟着招蝉习得一身不错的舞蹈,成*人之后”必是当世一流的才女与美女的合体,嫁给陆逊,也不辱没了这位“书生大将”了,若是二人将来能够喜结连理,算是郎才女貌,以后必然能够传为一段佳话。 当然陆逊后期能够成长成三国一流的统帅,与他后天的教育以及机逼也不无关系。不过起决定性作用的还是个人的天贼,若是“阿斗”那样的人物,无论如何培育只怕终究难成大器,以陆逊的天资。加上自己给他配上一帮流的老师,只会让将来的陆伯言更强。 关羽想到这里笑眯眯的看着姜若彤道:“嗯,若彤啊,还真是有这么一对美女,他们住在长江中游的柴桑,你郭大哥年龄也大了,也该给他找一个媳妇了不是?一般的女子。是入不了你奉孝哥哥的法眼的,而这两位姑娘正好尚且待字闺中。是合适的人选,不过你郭大哥不通武艺。他一个人外出师父不放心,怕遇见些山贼劫匪什么的,你跟着师父习武几年了,凭你的身手,寻常毛贼十几个人不是你的对手,师父想让你与周仓保护着你郭大哥去一趟柴桑。看看能不能给你找一个称心如意的郭家嫂子回来,你以为如何?” “太好啦,这几天呆在家里把若彤闷坏了,徒儿一定不辱使命。”姜若彤兴奋的学着江湖人士抱腕答应道。 郭嘉听了有些尴尬,虽然他心中对这一对被下“诚赞为绝世美女,有倾城倾国点蔗的姊妹花很感兴趣。“外卫挂要跑这么大老远的路,就为了去追一个女人。郭嘉还是拉不下脸皮,正待拒绝,关羽道:“奉孝先不必急于辩解,我还有下文。” 便开口支走姜若彤道:“事不宜迟,既然决定了,就需要及早动身。免得你这未来的嫂子被别人抢先了。你马上回去告诉周仓一声,收拾好你们的行李,就今天陪着你奉孝哥哥走一趟柴桑吧。” 姜若彤听了欢天喜地的回房间收拾行李包裹去了,看着姜若彤去的远了,郭嘉苦笑道:“兄长休要戏弄我了。先前还以为兄长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怎能做真?郭嘉要娶妻生子,天下何处没有女人?若是郭嘉为了娶妻特意跑出上千里路,传了出去岂不让天下耻笑郭嘉!” 听了郭嘉的话,关羽真想用后世话斥他一顿:耻笑你个头大头鬼。天下女人多的是,这倒是不假,可是给你一个黄脸婆与一个美女,你会选择上哪一个?真是的,娶个美女与娶个黄脸婆的区别在哪里,不解释,你懂的,你说不懂也是装的…… 话说这诸侯争霸除了为了天下、权利、不就是女人么?若不是我是穿越来的,你哪里会得到这么好的艳遇 当然,关羽也只是在心里便嘀咕几句而已,肯定不会用这么白的话来对郭嘉解释,“呵呵,奉孝啊,我让你这一趟去江东,可不只是为了让你去找媳妇,你还得肩负着给我弄回一个人才的使命。” “人才?可是郭嘉对江东完全一片陌生,兄长若是让我去颍川老家试试运气,也许会寻觅到可用之才。去江东我是毫无头拜”郭嘉对关羽的话大感意外,愕然道。 关羽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道:“奉孝啊,数年前,我遇见了一个能占卜未来的仙道,他曾经告诉我就在这几年,在江东会稽一带,陆氏一族里会出现一名少年,此人姓陆名逊字伯言,今年年龄当在十一二岁左右,仙道说此人成年之后当有韩信之才,故此,我除了让你去柴杂寻访下这两位姓乔的姑娘之外,还准备让你去一趟会稽,顺便给若彤做个媒,看看能否促成我这徒弟与这陆伯言之间的婚事,然后顺手牵羊。你把这小子给我带回来,若是能收了这陆伯言,胜过千军万马。一郡之地也。” 郭嘉内心其实对关羽说的这“江东二乔”还是挺动心的,只是拉不下面皮去,听了关羽这么说,郭嘉也不好再说什么,顺着台阶抱腕道:“呵呵,”既然兄长这么说,我只好走一趟了,能否遇见这两位姓乔的姑娘,我不敢打包票,不过一定会把这个陆伯言给兄长带回河东。” 关羽抚须大笑道:“呵呵,陆逊是无论如何必须给我带回来的,这二乔嘛,我相信凭奉孝的才智,也是能够给我带回来的,最好是三人一个也不能少,兄长我是不介意与奉孝做连襟的,哈哈”说完抚须。 郭嘉闻言,巨汗:今天这君侯这平日的一脸威严全都不见了闭口张口就提女人,莫非是受了刘备刺激了?还是被这“江东二乔”的魅力给吸引的?既然如此,无论如何也的去一趟江东了,看看这“二乔”究竟是如何的国色天红不过君侯适才最后这一句话好像才是重点,无意之中就把这女人分了,我做他做大? “兄长,只是我们离了河东与长安已经一个多月了,郭嘉心中倒是有些牵挂。”郭嘉有些担忧的道。 听了郭嘉的话,关羽安慰他道:“奉孝不必忧虑,前日文远与公明的书信你不是也看到了么?两地平安无事。城外的春耕进行的有条不紊,而且郝伯道日渐成熟,长安的李严也逐渐展示出了大将之才,我昨日又派廖化回去协助他们了。目前袁绍与公孙瓒在北方打的死去活来,曹操正与吕布对峙,我们的后方暂时平安无虞,你尽管放心走一趟东吴吧。” “嗯,兄长说的倒是,既然这般。我便去江东微服寻访人才,久闻江东多豪杰,这一趟,郭嘉无论如何也要为君侯挖出几个人才来。”郭嘉点头道。 关羽与郭嘉商议好了之后,周仓与姜若彤已经各自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好了马匹武器,当下郭嘉回房收拾了一番,与周仓二人一起上马。悄悄辞别了关羽,行踪也不告诉其他人,出了广陵城南门,悄悄的取路奔柴桑而去。 第一百五十三章寻访二乔(二) 书嘉心下打定幸意。专到朱凑门响了写着”乔公座宾院的大门。 不大会功夫,大门敞开,探出一个丫鬟来问道:“几位先生找何人?” “呵呵”姑娘好,在下这里有礼了,我们三人是外地人,前来柴桑游览美色,不料贪玩,走错了路。走到此处口渴难耐,故此冒昧叫门讨一杯水喝,还望姑娘行个方便郭嘉笑呵呵的搭话道。 丫鬟扫视了三个人一眼,当目光扫到女扮男装的冯壁君的时候。内心竟然一跳,为“他”的翩翩风采所折服。 “这位公子长得真是俊美,比那周郎还要美貌多了,长这么大,我还没有见过这么俊秀的公子哪 小丫鬟脸上微微一红,看这三人中两个公子,一个书幢,不似有恶意之人,急忙低头道:“我只是个下人,不敢擅自做主,待我回去问小姐一声,” 丫鬟转身掩门去了,顷刻就转身回来。敞开大门道:“几个公子里面请,我家小姐心肠最是善良,特地吩咐让你们进屋喝一杯茶水 郭嘉三人大喜,谢过丫鬟,跟着进了院子,只见院子里面桃花灼灼。梨花芬芳,满院子香气四溢,一个身着淡白色长裙大,身材婀娜,长如漾的女子正在为桃树剪枝,伸出来的纤纤玉手与粉嫩的桃花相比,竟然更胜一筹。 “大小姐,客人来了丫鬟轻唤一声。 正在裁剪树枝的正是大参,听见丫鬟的声音,便松了手中的树枝,转过身来,对着三人盈盈一笑道:“呵呵,几位公子,” 当目光扫过三个客人脸庞的时候,大乔现其中一个手持羽扇的公子,正用一双眼含秋水的目光注视自己,大乔忍不住又仔细扫了这“公子。一眼,但见他生得眉清目秀。风流侗傥,就连看自己的眼神都是含情脉脉,就是这一眼让大乔说话都变得有些结巴。 大乔的内心在这一瞬间居然一阵“狂跳。”说实话,大乔已经活了十八岁了,目光甚高,虽然平素待人和蔼客气,不过一般的凡夫俗子很难入了她的法眼,而此刻这手摇羽扇的公子的翩翩风采,的确是大乔之前所未见过的,而且他居然用哪种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其实大乔哪里知道,这女扮男装的冯壁君也是从来没见过长得如此这般美丽的女人,第一眼看见大乔时,内心也是吃了一惊,直感叹“这世上竟然有如此的美女小”故此才露出了有些异样的目光,不过这一切却被大乔误会了,, 这一切都被一边的郭嘉尽收眼底。虽然郭嘉同样为大乔的美貌,与那股雍容华贵的气质所倾倒,不过因为一颗心全都寄托在了冯壁君的身上,心中在惊讶这大乔的姿色唯有招蝉可比之时,并无旁鹜,心下也暗自打定了主意。 “呵呵,几位公子里面请吧,既然几位有缘来讨杯口水喝,我也不能小气了。”大乔的眼神稍纵即逝,随即恢复常态,尽量掩饰着自己适才流露出的惊讶,躬身将三人让进了客房。 进屋之后,大乔命丫鬟送上茶水。招呼三人用茶,言谈之间,大乔总是感到那手摇羽扇的公子,有意无意的扫视自己的目光有些异样。心中更加有些忐忑。 郭嘉却有一搭无一搭的乱问,一会问大乔父亲做什么,一会又问大乔姊妹几个,当听到大乔说只有姐妹二人之时,郭嘉心中便百分之百确定了,这姊妹二人就是关羽所说的“江东二乔。”内心不禁暗自感慨造化弄人,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呵呵,想必做姐姐的长得这般貌若天仙,做妹妹的也是不遑多让吧?不知可曾许配了人家?”郭嘉投石问路的试探道。 一边侍立的丫鬟闻言,抢着道:“那是当然啦,我家大小姐与二姐的美貌不分伯仲,柴桑人皆知她们的名字,甚至有人夸赞我家两位姐便是在江东也是无人能比,” “是啊,两位小姐的确是貌惊天人郭嘉附和道。 大乔道:“舍妹数日前月网与本郡的太守周瑜将军定下了婚事,虽然还没送来聘礼,不过二人却是情投意合,一见钟情 郭嘉闻言大失所望,那丫鬟突然笑道:“我家大小姐还名花无主哪。我看两位公子长得一表人才。不知可曾中意我家小姐否?” 大乔闻言,莞尔一笑,轻声叱喝下丫鬟道:“休要胡说八道小心我一会惩罚你干活 “总算是峰回路转,还好,幸亏这大乔未曾许配人家,既然乔已经有了婆家,自然不能强抢民女,便设法将这大乔诳走,也算是对君侯有个交代 郭嘉心中暗自打定主意,当下胡扯一番。喝了一杯茶,招呼冯壁君与姜若彤起身告辞,四甘!时,趁着大乔中仆不备,悄悄的将自只的一块随身丑遗失在乔家。 大乔主仆起身送到门口,临别之时,内心忍不住有些愕怅,看着郭嘉三人远去,呆呆的不能回过神来。 “嘻嘻,大小姐”是不是魂魄被人家公子勾走了?为何不问问人家姓字名谁,贵庚几何?可曾娶妻没有?”丫鬟捂着嘴取笑大乔道。 大乔闻声,方才收了思绪,假装愠怒的样子。瞥了丫鬟一眼道:“休得胡说,不过是萍水相逢,问人家姓名作何?赶紧干活去吧。” 过了一会,在屋里收拾房间的丫鬟现了郭嘉遗失的玉佩,笑着交给大乔道:“大小姐,我就说你或许有这公子有缘哪,你看这不是有信物么?” 大乔接过来一看,从遗失物品的地方推断可能是郭嘉丢落的,有些大失所望的道:“这是那个清瘦的公子丢下的,只可惜咱们不知道人家住在哪里,否则便去还他。” 丫鬟道:“哪位清瘦的公子温文儒雅,也是一表人才嘛,更何况他丢了东西,一定会的来寻找,等他来时。小姐问清楚另一位公子不就是了?” 大乔当下将玉小佩收了,便又去为桃李裁剪树枝,异是想起那手摇羽扇的“公子”来,一颗心总是不能安宁。 傍晚时分,外出探亲的乔玄与小女儿小乔回到了家里,用过晚餐之后,突然响起了敲门之声。丫鬟去看之时,旋即喜滋滋的回来对大乔道:“大小姐,哪个公子回来找东西了” 小乔闻言跳起道:“公子,从哪里来的公子?” 当下大乔便把白天郭嘉三人途径此地,前来讨水喝,后来郭嘉遗失了玉佩之事说了一遍,并命丫鬟请郭嘉进来相见。 郭嘉进了“乔府”之后,对小乔的美貌心中也是暗自一番惊诧,表面上去不做声色的与乔家父女见过,寒暄一番,询问可曾在乔家遗失过 佩? 大乔笑吟吟的捧出郭嘉丢失的那块玉佩问道:“此物可是公子所遗失的。” 郭嘉道声“正是”接过物品拜谢了大乔,只是找着话题东拉西扯,迟迟不肯离去。 说了半天,郭嘉终于抛出了自己此来的目的,“请恕在下唐突,此来除了寻找失物之外,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乔员外道:“耸子但说无妨。” “适才前来贵府讨水喝,我那个兄弟被大乔姑娘的容貌所吸引,回去之后竟然为之痴迷,故此郭某此来想替我那兄弟做媒。不知乔姑娘是否中意我那兄弟?”郭嘉一本正经的道。 大乔闻言内心不禁“砰砰”直跳,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乔玄咳嗽一声,正色道:“嗯。”恕老夫直言,公子的来历老夫尚且不明,便来向小女提亲,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郭嘉笑道:“呵呵,员外所言极是。在下姓郭名封,籍贯乃是颍川。现为朝廷的奉车都尉,在许昌任职,为天子效力,我那兄弟姓关名瑜。现为黄门侍郎,也是为天子效力,现今汉室毒微,诸侯弄权,天子无权,我们这次来柴桑乃是为陛下暗中寻觅能者,以求让大汉江山再起。”说完便把自己的奉车都尉腰牌拿出来给乔玄看了一下。 乔父这么问,一切都在郭嘉的意料之内,任谁也不会把女儿平白无故的嫁给不认识的人。 至于身份,郭嘉已经编好了。此时东吴的人对关羽都有敌意,而郭嘉却借口与天子扯上了关系,无论如何,大汉天子此刻在百姓的心中还是拥有崇高的威望的,如此一来不之中抬高了自己。奉车都尉的官职与光禄大夫相当,在职位上与一郡太守的品衔差不多。 乔玄闻言吓了一大跳,待看清了郭嘉的腰牌是真之后,又听郭嘉所解释的完全符合逻辑,更是对郭嘉的身份确信不疑,急忙起身施礼道:“原来先生乃是朝廷重臣,请恕老夫慢怠了 大乔闻言喜不自禁,听说那手持羽扇的公子居然是朝廷的大官,虽然黄门侍郎的官职品衔稍微低了一些。不过看那公子年纪轻轻,能做的如此官职,已经是不容易了,而且尚未婚配,当下一颗心竟然有些芳心暗许。、 郭嘉待亮出了身份,又重提了一遍为这叫做“关瑜”的兄弟提亲之事,乔玄手抚胡须,思忖片巍道:“此事有些匆忙,暂且容我再做计议。明日郭先生可带着哪位关大人再来我家中做客。” 郭嘉起身道:“婚姻大事,自然草率不得,某敬候佳音,明日再来拜会。”当即告辞离开了乔府。 第一百五十四章 何惜与天下人为敌 坎日大早。郭嘉在客钱甲收到了封书信。送信的知沽然北昨日乔府里的那名丫鬟。 郭嘉收了书信,给了那丫鬟赏钱,问她信中所写的何事?丫鬟脸色一片愁云,只是摇头道:“公子看了书信便明白了”言毕,告辞 去。 郭嘉打开书信仔细浏览了一遍,信是大乔写的,只见信中如此写着:“承蒙郭公子劳累,亲自至我家做媒,小女朝容不胜感激,心中惶恐。然月有圆缺,人有离合,世事难遂人意,只怕朝容与关公子无缘;昨夜郭君离去之后,周瑜便至家中。除了为含妹来下聘礼之外,顺带为江东之主孙策求亲,家父与小妹均是对此婚事慨然应诺,朝容无奈,其一不得违背父志,况且亦久闻孙郎之名,彼乃江东之主,手握生杀大大权,朝容更不敢违背抗拒,只的应召,于月底赴建业,与关公子之约就此作罢,心中虽恨,却无可奈何。心下惶恐羞愧,不敢对关公子启齿。望郭君转告,此生无缘,望关公子另择佳偶 郭嘉看完之后有些无语,想不到事情转瞬之间竟然会生这般变化。 只是这是在江东的地盘,凭自己几个人的力量,又不足以将大乔抢走。而且从信中大乔所流露出的心声来看,显然是对于英俊潇洒,女扮男装的冯壁君一见钟情,就算是暂时能把大乔骗到广陵去,只怕被她现了这是一个骗局之后,最终也会招来她一辈子的恨意。 “世上女子何独偏爱美少年?谁人似招蝉姑娘这般,为了天下苍生不惜舍弃清白!”郭嘉心中默叹一声。想起来招蝉当年舍身离间董卓父子的壮举,更是对招蝉的大义佩服不已。 思忖一番,郭嘉最终还是决定修书一封让关羽自己定夺,若是他还想要这乔家的二女,只有一个方法强抢,或者只能看名花有主,成了他人的女人。 周仓带了书信,领着自己的妻子冯霜告别郭嘉三人,快马加鞭离了柴桑向广陵而去,一路上风尘露宿,用了整整四天的时间,在第四天晚上抵达了徐州南部的广陵,面见关羽之后将书信交上。 枯灯之下,关羽端坐在书房里,静静的拆开了郭嘉的书信。 关羽看完到郭嘉的书信后,内心颇多踌躇,一时不能决定。 既然小乔与周瑜情投意合,必然是不会再移情别恋,虽然自己作为后来之人,对于“揽二乔于东南。乐朝夕与之共“的生活很是神往,可是毕竟自己还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恃强凌弱,强夺人妻,非丈夫所为。更何况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破一门婚”我还是对这小小乔绝了念头吧,, 可是大乔哪?大乔又该如何处置? 如果说,现在的小乔已经是他人之妻了,大乔应该尚算待字闺中,她与孙策连面都尚且没有相见过。二人之间目前应该没有感情。 除了自己与孙策之间苦大仇深之外,为了大乔的幸福,自己是不是该阻止这桩婚事? 根据关羽后世所掌握的史书记载来看,孙策、周瑜二人于建安四年迎娶了江东二乔,可是婚后仅仅过了一年零几个月,孙小策便遇刺受伤,尔后撒手人寰,留下了新婚不久,孤儿寡母的大乔独守空房。 不错,孙策的确是英武过人,大乔美貌倾城,二人的婚姻也算是郎才女貌,他们婚后似乎也是异常甜蜜。 后来孙策遇刺,《吴史》记载大乔闻孙策死讯,悲伤欲绝,几欲投江殉夫的举动,也有大乔在孙策死后日夜在床榻边照顾孙策,恪尽妇道的举动,, 如果说小乔嫁给了二十四岁的周瑜,到周瑜三十六岁去世的时候,夫妻之间度过了十二年的美好时光,而大乔的命运哪? 一个仅仅二十左右的姑娘,嫁人不足一年,丈夫便撒手人寰,留下自己与襁褓之中的婴儿,青灯枯卷,了此残生,, 这不是一年,也不是十年,而是一辈子,一个女人的一辈子就这样毁在命运的手里,命运对这“江东之花”又是何其残酷? 如果说在孙策病重之时,大乔所作出的种种举动都在尽一个妻子的责任,孙策在死前可曾尽了一个做丈夫的责任? 曹操在五十多岁去世的时候,尚且知道召集自己的妻妾,吩咐在自己死后,让那些年轻的妾氏改嫁,而孙策却在撒手人寰的时候,却不能给对自己关爱倍至的年轻妻子解下“道德的枷锁”相比于曹操,孙,策不是一个好丈知 披着江东妾母的外衣,在孙氏的统治之下,注定大乔这一生,无论是甘心或者不甘心,只能过着青灯枯卷的生活,, 若是孙策临死前,下一道手谕让她改嫁,大乔是否会依然会为一咋。只相处了一年的男人守一辈子的寡?不得而知,, 但是,可以知道的是,人生是漫长的。人有七情六欲,一个守寡的女人,一个从二十岁便守寡了的女人,除了生理需求之外,当她看到别人家里逢年过节,儿孙满堂,夫唱妇随。孝子贤孙的时候,而自己却只能青灯枯卷,对着自己的影子哀伤。这其中的落寞,这其中的悲惨又能谁能了解?又有谁会同情? 虽然因为自己的穿越,历史有所改变,可是自己也仅仅,小几处变了一此微不足道的格局。天下大势依然沿着历史的哦皿州进。 便如孙坚之死一样,不过是早晚一两年而已,孙策的死只怕终究不能避免,谁有知道孙策会在那一天死去?就算孙策的命运果真改变了,可是拿大乔的一生,再赌一次孙策不会早死,这样又公平么? 心中的思绪如潮水一般汹涌。此刻关羽的内心不禁暗自为大乔的悲惨身世哀伤,绝无半点轻薄之意小仅仅只是为了大乔那悲惨的身世” “既然来了。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再重复这悲惨的命运,虽然我不能帮助任何人,可是只要我所知道的,我便一定尽力去帮助,就算大乔她不理解我,会恨我一辈子,我还是会去带着她。离开这条苦难的道路关羽在这一刻,内心默默的誓道。 “夫君,你怎么了,为何流泪?我记得你说自己从来不曾流泪,第一次是为严厉之死而流泪,而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为了你是说过的二乔么?能不能说来让嫣然为你分忧?”不知何时招蝉已经轻轻的站在关羽身后,无限温柔的为关羽擦拭着脸庞的泪珠问道。 关羽凄然一笑,内心自嘲道:呵时。我居然为了一个素不相干的女人,而在自己妻子的面前掉泪,也许是为大乔悲惨的命运所哀伤吧!招蝉的确是一个好女人,明知自己为了别的女人落泪,却没有一丝埋怨。 关羽轻轻的握住招蝉的柔夷十指。轻轻叹一声,决定将心中的秘密毫无保留的告诉招蝉。 在这咋小世上自己太寂寞了,虽然有女人,有兄弟,可是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秘密,这未尝不是一种痛苦,是到该结束这种寂寞的时候了”, 轻轻的抬起一只胳膊揽住招蝉。无限爱怜的轻抚她的秀,关羽的声音有些颤抖。 “娘子,你可知道在我的生命之中,最值得骄傲的事,不是拥有天下无双的武艺,也不是有威震天下的名声,也不是有志同道合的兄弟”而是,因为拥有了你,因为在我的生命中拥有了完美无瑕的招蝉。拥有了一个大义不逊须眉。有了一个知书达理,善解人意,温柔美丽的招蝉,所以我的生命中每一天都充满骄傲 听着关羽内心深处真挚的告白。招蝉此刻不禁泪流满面,紧紧的依偎在关羽的胸前柔声道:“嫣然也是,嫣然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能遇上夫君,与夫君厮守一辈子 “我心里一直有一斤不能对人倾诉的秘密,让我很压抑,所以今天我想告诉你,我希望你不要吃惊,会如从前一般待我,并且替我保守这个秘密,直到你我一起埋进棺材里面的那一天关羽轻声的道。 招蝉微微点头,“夫君尽管说吧,无论何事,嫣然一定会如从前一般对待夫君,一个没有秘密的夫君,岂不是更值得让我去用更多的真心去爱?一个可以将命交给夫君的嫣然难道会守不住一个秘密?” 关羽轻轻的吹灭了灯光,屋里顿时一片黑暗,夜色之中关羽将自己的身世娓娓道来:“其实,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严格的来说,我的灵魂不是这个世界里的人 随着夫妻之间的耳语,关羽长期埋在心底的秘密终于全部吐了出来。 说完了的时候,关羽的心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不过让他惊讶的却是招蝉自始至终都很安静,丝毫震惊的感觉都没有,一直静静的依偎在自己怀里,, “娘子,我的秘密都说完了,你是这个世上唯一知道我这个秘密的人,不知道你是否还会像从前一般待我?”关羽轻轻的在招蝉的额头一吻道。 招蝉在夜色之中嫣然一笑,笑靥如花,“比从前爱夫君更甚,至死不渝,一咋。没有秘密的夫君,更值的嫣然去爱,况且若没有你,此亥我已经成了董贼手下的残花败柳” 关的轻抚着招蝉的秀,又一次潜然泪下,嘴叹道:“人生得一知己。死以足矣,人生得一红颜知己。更是夫复何求,此生有你为妻,某死亦无憾!” “只是嫣然有些不明白,为何夫君突然把秘密告诉我哪?”招蝉疑惑的问道。 “也许是大乔与孙策之间的故事感染了我吧,是大乔不幸的遭遇,让我动了悲恸之心,这才觉得人生在世,最大的幸福就是能与爱自己的人。自己爱的人一起生活,仅此而已。所以我需要有个人分享我的秘密。我最爱的人,最爱我的知,” 伸出略微有些粗糙的手,为招蝉拭干泪痕,关羽缓缓的站起身来,在黑夜之中缓缓踱步。 声音有些犹豫:“这一次为了避免大乔的悲剧不再生,我决定就算强抢,也要把她抢回来,可是如此一来。只怕我便会背上夺他人之妻的恶名,我此复”只想让大乔避免重蹈这悲伤的故事。可是我的心事天下谁人又会了解,会不会惹上一身骂名?更何况我如此行事。会不会让大乔对我恨之入骨?” “夫君,去吧,去把大乔抢回来,嫣然支持你”。夜色之中招蝉的双眸闪烁着光辉,斩钉截铁的道。 “去吧,夫君,嫣然也不愿意见一个女人,过着如此凄惨的生活,就算天下人都责骂你,还有我, …凶卓午,会永远站你身后。更何况汗有长安、河东、徐公“几百万百姓,他们都会相信义薄云天的“镇国武安侯。绝对不是贪色的小人,只因为你是“河东关云长,!就算那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诸侯污蔑、中伤你,嫣然也相信,还是会有无数善良的人与夫君站在一起 招蝉的语音虽然温柔婉转,但是却如同黑夜之中的一缕亮光,为关羽照亮看了前路。 他本来尚且有些犹豫的内心,此刻顿时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把大乔抢回来,只为了避免悲剧的再次上演! 招蝉的话让关羽心中的斗志熊熊燃烧,忽然仰天大笑道:“哈哈”有我家娘子的这一席话,我堂堂的九尺男儿还有什么顾虑的?有你站在我的身边,我关云长又何惜与天下人为敌?我这就去柴桑走一趟。把大乔带回来!” “我五具之内必然回来,娘子在家安心等我!”关羽说完,在招蝉的额头一吻,转身就走。 招蝉依依不舍的道:“夫君尽管安心去吧,若是这乔姑娘以后对你心存怨恨,我会设法替你解释清楚的,日久见人心,我相信纵然现在乔姑娘会怨恨你,时间可以淡化一切仇恨。他日当乔姑娘觉你是为他着想之时,心中的怨气必然会烟消云散。” 当下关羽在前,招蝉跟在后面送关羽出门,关羽来到院子里招呼一声道:“周仓给我扛刀,廖化备马,你二人随我连夜去一趟柴桑 顷剪,周仓告别了妻子,扛着关羽的大刀来到院子里,廖化也已经准备好了赤兔马,关羽随即翻身上马。准备出府,周仓、廖化各自收拾利索,一起上马跟在关羽马后出了门。 招蝉与周仓的妻子一直送三人到府门之外,招蝉有些依依不舍的道:“夫君的身体可曾疮愈了么?”关羽点头道:“娘子无需牵挂。虽然没有疮愈,已经好了九成,不碍事了。” “江东之人必然对夫君心存敌意,夫君一路上千万小心,不可一切用强,嫣然在家中等夫君归来。还望去回招蝉依然有些不放心的叮嘱道。 关羽点点头,马鞭一挥,向着城门而去,廖化、周仓二人随后,马蹄声起,转眼间三人就去的远了。 守城的士卒认识关羽,三人出城自然是畅通无阻,在夜色之中三人出了广陵城,取道直奔柴桑。 周仓轻车熟路,前面带路,三人快马加鞭,走了半夜,进入了袁术的地盘,一直过了寿春,抵达寿春南边三十里地的冯家庄之时,天色已经大亮。 周仓牵挂冯员外的安危,便将此处乃是郭嘉岳父的村庄之事告诉了关羽。三人遂打马进了冯家庄。 只见庄内平安无事,周仓前边带路。叫开了冯员外的家门,冯员外果然无恙,周仓便询问自己与郭嘉带着冯壁君离开之后,袁术是如何善罢甘休的? 冯员外闻听面前之人就是威震天下的关羽,当即施礼拜见,笑呵呵的解释道:“那袁术果龚信以为真。还以为小女是被君侯手下的人强行抢走的,只怕他已是被君侯吓破了胆。问明了情况之后,袁术便再也没有派人来责问,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关羽与周仓闻言十分高兴,如此。不禁成就了郭嘉与周仓的姻缘,而且冯家庄的百姓都没有被连累。 关羽抚须道:“这袁术还算是识时务,若是不然,定斩他头颅。” 廖化道:“想必有孙坚的下场在前面,袁术也不得不掂量下自己的身份。凭他的乌合之众怎能与江东的精锐相比?孙坚尚且横尸于君侯刀下,何况袁术?只怕胆子已经吓破了 冯员件命下人备下酒菜,款待三人,三人用过之后,略作休憩。便准备上路,关羽邀请冯员外他日一道去河东,冯方以落叶归根为由拒绝。坚持留在故乡终老。送别三人到村口时,冯方恳求关羽日后多多关照郭嘉夫妻,关羽满口应允,随即与廖化、周仓继续朝着柴桑赶路。 又走了一日,三人赶了四百里的。抵达了与柴桑隔江对望的庐江城。过了长江再走二百里地,便是柴桑城了。 天色已晚,三人在一家家境比较富裕的丁姓人家借宿,主人认出了来人便是威震天下的“战神,小之时,当即备下酒菜热情款待。 主人席间召唤出一个六七岁的幼儿道:“这是犬子丁奉,年纪虽但是却酷爱习武,既然君侯千里到我家借宿,便是与犬子有缘,还望君侯收犬子为徒。” 关羽看那小孩精神奕奕,虎头虎脑,心中十分喜爱,仔细推算一番,基本上可以确定这个孩子就是后期的东吴中流砥柱丁奉,丁承渊。心下大喜,一口应允,便收了这丁奉做自己的三徒弟。 丁父剑关羽应允,心中高兴,随即为儿子置办了拜师的仪式,丁奉就算是正式成为了关羽的第三个徒弟, 次日,天色朦胧之时,关羽与丁父约好,从柴桑返程回来的时候,便前来带着丁奉归去,随即带了周仓、廖化二人,渡过长江奔柴桑去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掠得美人归 与个时辰的疾行,渡讨长江“二百甲路弹指即周仓前面带路,省却了打听路途的麻烦,三人很快来到了柴桑城下。目前柴桑暂时平安无事,故此城门口的查探并不严密,三人很顺利的混进了柴桑城。 周仓前再带路,三人直奔郭嘉所在的客栈,在楼下栓了马匹。径直上楼奔郭嘉的房间而去。 敲门而入的时候,郭嘉正在屋子里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乱转。看见关羽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天哪。兄长总算来到了,看来你果然是与这大乔姑娘有缘,这几日我一直盯着乔家的动静,今天早晨,周瑜派徐盛带了五百人护送着大乔姑娘奔建业去了,我这会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幸亏你及时赶到了。” “不急,不急,便是周瑜送到了孙策的府上,我也要去抢回来。”关羽与郭嘉打着招呼,在凳子上坐了,略作休息。 郭嘉命冯壁君上前拜见关羽。关羽仔细打量了她一番,只见她虽然穿着男子的装束,但是仍然难以掩饰住脸上的那股娇媚之气,端的是美艳无比,一句话,正点! 冯壁君盈盈一笑,冲了三杯茶水。端给关羽道:“君侯请用茶!” 关羽笑着接过道:“呵呵,我来的匆忙。未及给弟妹准备礼物。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等回去一定补上。日后无需见外,便如奉孝一般称呼我为兄长就好。” 冯壁君嫣然一笑,拜谢了关羽,又为周仓与廖化递上茶水,姜若彤这时候也来拜见关羽。 关羽爱惜的抚摸着徒弟的脑袋道:“呵呵,我这个徒弟现在快要长成大姑娘了,也知道动脑了,我听周仓说了,这一次你奉孝哥哥的婚事还是你的主意哪,不错,不错,回去之后师父有赏。” “嘻嘻,师父赏我什么东西哪?”姜若彤闻言大喜,笑嘻嘻的缠着关羽道。 “赏你个如意郎君吧!” 关羽抚须大笑道,姜若彤闻言撇着嘴不乐意,屋子里的人都哄堂大笑。 喝了几杯茶水,关羽起身道:“我之所以要抢回这大乔姑娘并不是我贪图她美貌,而是这孙策只怕命不长久,我故此如此行事。” 郭嘉道:“兄长说的话,我深信不疑。很多事情都被兄长提前预知。我甚至怀疑兄长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关羽大笑道:“比这个还要神奇哪。不过天机不可泄露,泄露了以后就不灵光了!行了,闲话不多说,我与周仓、廖化三人进城的时候太扎眼,只怕柴桑的守军会有警觉,此地不宜久留,我带着周仓去追赶大乔一行,你们夫妻二人带着若彤也离开柴桑吧,出了城继续在东吴游山玩水,顺便去会稽,把我吩咐的事情做了。” 关羽考虑着周仓新婚燕尔,遂命廖化扮作随从,保护着郭嘉三人去会稽,自己与周仓上马出了城,沿着柴桑通往建业的驿道追赶而去。 关羽三人走后,郭嘉唯恐吴军找来。急忙带着冯壁君三人收拾了行软。与店家结算了店资,匆匆的出了柴桑。沿着小道奔会稽方向而去。 关羽与周仓出了柴桑,快马加鞭,走了百十里地,忽然前边尘土大起,一彪四五百人的队伍护送着一辆华丽的马车正奔东方而去,队伍里打着“徐”字旗号。 关羽对周仓道:“这一行必然是徐盛与大乔等人,给我大刀!” 周仓答应一声,将大刀递给了关羽。关羽拍马舞刀直冲这支队伍而去,嘴里高喝一声“吴军休走。把人给我留下!”这支队伍正是护送着大乔奔柴桑而去的徐盛一行,猛地听到一声大喝。徐盛吃了一惊,初始还以为是山贼劫路。待看清了来的只有两人之后。心中又有些狐疑。 再仔细看来人的面貌,似乎又像传说之中的关羽,但是徐盛还是不太能确定,这关羽怎么跑到我们东吴的地盘来了?也太不符合逻辑了吧。他让我留下什么人?留下我,还是留下大乔? 徐盛思忖间,关羽纵马如飞。已经冲进了东吴的队伍里,吴兵呐喊一声,长枪乱刺。 关羽今天只想抢人,并没有杀人的意思,在美女面前弄愕血冉横飞。有失大雅,倘若把大乔吓出个精神病来,岂不是弄巧成拙?而且血淋淋的场面,只怕会让大乔把自己当做杀人魔王。 关羽这一刀出去,只是平着拍出,用了一半的力气,只想将这些士卒的兵器击飞,并无伤人的意思。 只听金属相交之声响起,吴军的长枪尽皆折断,谅区区五百吴军怎么能牙氐挡的住关羽? 马蹄到处,吴军如波开浪裂一般让开了一条去路,将马车闪在了关羽的眼前。 徐盛纵马而出,挺枪来刺,嘴里喝道:“来者何人,竟然狂妄到单骑前来劫人的地步?” “鼠辈,不识河东关云长么?” 关羽搭话间一刀挥出将徐盛的长枪磕飞,反手一刀拍在了徐盛坐骑的脑袋上,那马长嘶一声,缓缓的瘫软了下去,徐盛大惊失色,简直难以置信。 “今日权将尔等脑袋寄下!” 关羽说话间纵马来来了马车前,手中大刀一挥将车帘挑起,只见里面果然坐着一个美貌女子, 其美貌“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翻兮若流风之回雪”堪称绝色无双,与招蝉相比各擅胜场,只是此刻有些花容失色,一脸惊恐的道:“你是何人,你想要做什么?” “某乃河东关云长,特来就你出苦海!”关羽说着,伸出一只手想让大乔跟自己走。 大乔哪里肯,惊恐的卷缩在哦一团。大呼道:“救命啊!” 吴军士卒闻言正待上前,关羽双眉一竖,手中的青龙偃月刀一挥,冷冷的道:“我今日不想杀人,尔等比起伏虎岭上的六万大军如何?” 惊魂未定的徐盛眉头紧皱,长叹一声,双目一闭,挥了挥手道:“罢了,罢了,看来乔姑娘命该如此,由他去罢,将士们休要徒招杀身之祸,主公怪罪起来。一切由我承担!”吴军闻令不再动弹。 关羽知道大乔不肯自愿随自己离去,当下伸手强行将大乔抱上了自己的坐骑,揽在马前,随即在大乔的责骂声与五百名吴军的目瞪口呆之中。带了周仓策马绝尘而去。 第一百五十六章 美女与狼(一) 被关羽抢了!后,揽在怀里赶了二百多里路,渡沸厂下只,经过了袁术控制的庐江,一直向北。 一路之上大乔不哭不闹,也不做声说话,就这样沉默不语。 凭她的冰雪聪明,自然知道既然落到了人家的手里,哭哭闹闹根本没什么用,看人家那大刀,只怕杀个人与杀鸡一般,自己若是执意胡闹。只怕没有什么好结果。 大乔还不想死,再说了,看这人虽然不似周瑜那般风流倜傥,可是仔细看去,一脸正气凛然的样子,别有一股男人的阳网之气,而且身高九尺,身材健壮,仔细看去的话,还真不是让女人讨厌的那种主。 以大乔的认识,耐看的男人有两种,一种是周瑜那种风流潇洒,让女人看了一眼就魂不守舍的翩翩公子一类。另一种就是第一眼看上去并不是对女人特别有吸引力,但是却很有特点,越看越耐看的那一种,显然关羽在大乔的心里属于第二种。 揽着大乔走了两三百里路,随着马的上下颠簸,关羽的一只手一直规规矩矩的放在大乔的腹部,既没有向上移动,也没有向下移动这是尤其让大乔满意的地方。 心里暗自道:看他这番举止,似乎也不是好色之人,更何况以前听说这河东关云长乃是嫉恶如仇之人,他为何将我抢来,这其中或许有什么原因也不一定,, 如此这样想想,大乔便一路上默不作声,反正“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便任由关羽处置,只是禁闭嘴巴。一言不,也不问为什么抢我。在他的心里这个还用问嘛。男人抢女人还能为了什么? 关羽见大乔不说话,心中想道:这大乔还挺能忍耐,怪不得能够从二十左右,守寡就愣是守了一辈子,这半天加半夜下来,居然一个字也没吭,不得不让人佩服。 像她这种倔强的女人,一辈子的寂宾都能忍受的主,只怕三月俩月不说话也是极有可能的,你要是想让她开口说话很难。关羽便反其道而行之,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看谁先憋不住。 因此一路之上。自从吩咐周仓去接丁奉之外。关羽也是惜字如金,一路上紧闭嘴巴,愣是一个字也没吭。 经过庐江的时候,关羽吩咐周仓去丁奉家里将丁奉带上,毕竟后来的丁承渊还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大将,多次击退曹魏大军对东吴的进犯,绝对属于值得一收的将才。 分道扬镀之后,关羽继续向北,也不找客栈投宿,反正天气已经有些炎热了,走到哪里累了之后,随便下马,生一堆火,猎几只野味。一个晚上便能打了。 就这样揽着大乔又走了四五十里地,来到一处旷野,夜色已经深沉,天际一轮皎洁的圆月悬挂,照的旷野如银。 在一株古老的松树下,关羽勒马停下。吓了大乔一大跳,以为关羽把自己弄到这荒野里来,要干那先奸后杀的勾当,吓的身体有些颤抖,使劲的抓住自己的衣服,不过依然还是不说话。 见大乔吓的身体颤抖,居然愣是一言不,既不求饶,也不大喊,还真不是一般的女子所能比,只是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自己是要下马弄些吃的,可不是准备要在野外干那“霸王硬上弓”的事情。 关羽假装没有在意大乔的举动,也不看她,径自从马背上取了弓箭,去打野味去了,顺便捡一些柴火回来。 之所以不在客栈住宿,关羽是有意的,在这旷野之中,与美人独处,岂不爽神当然关羽在乎的是这种意境!要是能遇见老嘉、狗熊、狼群之类的凶猛的猎物,吓的大乔往自己怀里钻那才叫爽哪! 虽然关羽在之前救大乔纯粹是为了救她脱离苦海,但是大乔若是肯做自己的帐中娇娘,拜倒在咱的虎躯之下,岂不是更加爽哉! 借着皎洁的月色,关羽悠然自得的吹着口哨,手持弓箭,狩猎去了,只留下马上的大乔呆呆的坐在马上。 看见关羽远去了,竟然把自己舍在马上,大乔心中大喜:就算你厉害,我不信马还跑不过你! “驾”大乔出一声轻叱,用手在赤兔马的臀部轻轻拍了一下,赤兔马毫无反应,悠然自得的吃着青草? “还好,这妞终于开口说话了,要不是网看见她的时候,她喊叫了几声,我还以为她是个哑巴那,得,有这一声叱喝就足够酥的。” 关羽心里微笑着道,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大乔气的有些抓狂。任凭她如何驱赶,赤兔马愣是没挪一步,只是悠然自得的甩着尾巴,吃着青草,抬头的时候偶尔向关羽这边瞥来,那意思风…看我多够意思,把你的妞看的老老实实 话说这大乔还真不敢下马步行逃跑,这荒山野岭的,远处偶尔还时不时的传来一声狼嚎,更加让人毛骨悚然,大乔真是欲哭无泪,只得老老实实的在马上坐着。 不一会关羽抱着一堆木头,提着一只野兔回来。 生上熊熊篝火,将野兔开膛破肚,在小溪里涮洗干净了,放在火上熏烤,不多时便安出四溢的香味。 只是大乔依然坐在赤兔马上。一言不,虽然肚子也是饿得咕噜噜直叫,就是不想开口。 关羽将两条细嫩的兔腿撕了下来,放到了一边,相信大乔不是傻瓜,这是给她留出来的她应该明白。 然后关羽举起手中剩下的兔肉大快朵颐,美酒自然是少不了的,经过一处集市的时候,关羽早就买下了一壶上等的好酒,此刻一边吃着野味,一边喝着美酒,在这月色之下,说不出的惬意。 酒足肉饱之后,关羽在青弃的草丛之上纳头便睡,将双手并拢,垫在脑袋底下,仰望星空,心道:我就是不说话,我就不信,你还能坐在马上睡觉不成? 皓月当空,照耀的苍穹一碧万里,天地之间无限妖娆。 这两千多年前的夜色啊。美不胜收,直让人醉了, 天那么高,月亮那么金黄,田野里如多静寂,空气如此清新,其中弥漫着醉人的芬芳,一阵微风吹来,透人心脾,直让人感觉到清爽到了骨头里面,浑身得劲。 远处的池塘里偶尔传来一两声蛙鸣,这是初夏的时节,这是两千年前的初夏,在关羽穿越前的世界,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这种景色的! 关羽倒是被这美景陶醉了,大乔在马上可就不爽了:这人把我抢来干嘛?既不那咋”又不这个,还不说话,也不理我,与想象中劫色的恶魔大相径庭嘛,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随着关羽出的轻微的斯声,大乔的怒气越来越盛,在心中实在无法压抑了。 “畜生,你到底是为什么抢我?”大乔的憋了一天的怒气终于在此匆爆了出来。 “我擦!这美女爆出来的气场还不小!话说这是老子第一次被人骂畜生,还是被这江东二齐之一的骂了,人生真是寂寞如斯啊!” 被大乔出乎意料的骂声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关羽依然躺在地上笑道:“你终于开口说话了?话说我还挺佩服你的,居然能够在马上坐这么久不累,而且还能憋住一天不说话,若不是网一看见你的时候,听见你喊了几声,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哪!” 大乔毕竟是大家闺秀,一句粗口爆出,随即有些脸红,听关羽的话里并无恼怒之意,心道“此人还不错,至少不是个坏人。” “我还以为你也是哑巴那,一晚上你不是也没说话吗?”大乔说着翻身下马,由于长时间的两腿分开,坐在马上,下马的时候几乎抬不动了,踉踉跄跄的方才下来。 大乔既然打开了话匣子,便不再沉默。踉跄的走到了火堆前,捡起两个兔腿,狼吞虎咽,已经半天半夜没有吃饭了,她实在太饿了,此复也不再顾忌什么形象,大快朵颐。 “给,别噎着”关羽将酒壶递给大乔道。 “我不喝酒,”大乔一阵脸红。 “以后就是我的压寨夫人了,不会喝酒怎么行?喝”关羽语气加强了几分,有点强迫的味道。 “做压塞夫人,你不是好人么?”大乔有点狐疑的接过酒壶,说实在的,她口渴的的确厉害,虽然酒不能当水喝,至少也是液体的,更何况三国这时候的酒都是米酒,更加类似于现在的红酒,还是能起到一定的解渴作用。 “你不是说我是畜生么?我等你喝醉了之后,准备,关羽呼的一声坐起来,就开始脱自己的长袍。吓了大乔一跳,还以为关羽真要非礼自己,尖叫着跳起起来跑到一边,手里居然还没有把吃的和酒壶扔掉,也许她实在是太渴了吧。、 关羽“哈哈”大笑,将长袍脱下,寻找了一块平坦的地方铺好道:“与姑娘开玩笑啦,我关某乃是堂堂正正的人,若是图谋不轨,姑娘此刻还会有清白么?不管你怎么看我,我救你绝对是为了你好,以后的日子你就会明白了,时候不早了,借你衣衫一用,等跟我回去之后,可得帮我洗干净。” 关羽说完之后,又径自在青草之上躺下倒头大睡……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一,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五十七章 美女与狼(二) 入乔后退了几步,看着关羽的动作宗仓不像虚假造作的样,为自己铺好了衣衫之后,就又远远的躲到一边睡了。 想想自己误会人家了,大乔心中不禁有些歉意,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之所以在这深更半夜来到这旷野之中。与亲人分别,孤男寡女的和他独处野外,全是拜他所赐,想到这里心中又有些恼怒,恨恨的瞥了关羽一眼,只见关羽却是睡的正香。 “真是郁闷呐,这个男人真的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关云长么?他抢我来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大乔心中更加摸不着东西南北。当下闷闷的吃着还有些温热的兔肉,想起被他这么一抢,孤男寡女,就算他不对自己做什么,只怕自己日后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纵然自己此刻能够逃脱了,听说这江东少主是个追求完美之人,就算自己回到东吴,只怕人家也不要自己了,想到这里,大乔心中有些黯然神伤,自叹“红颜命薄”。 “若是孙策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呐?不知道那俊俏的关郎还会要我么?”想起哪俊俏的“关郎。”大乔的内心就忍不住一阵“砰砰”直跳。 “咦,为何他也姓关,与这个关云长是不是有关系?关云长的名字叫关羽,而那个“关郎,的名字叫关瑜,真是巧合呀,两个人有什么联系没有?。 大举此刻心乱如麻,思忖之间,两条兔腿居然全部吃光,也没感到腹中有些撑的感觉,毕竟饿了一天。 吃完之后”大乔实在口渴难耐,举起酒壶想要喝几口解渴,忽然心中跳出一咋。念头“这人会不会在里面下了蒙*汗*药?” 转念一想,不禁哑然失笑,在这无人的旷野上,值此深夜,凭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用得着蒙*汗*药么? 几口酒下去,虽然有些辛辣,不过香甜凛冽。倒是也能解渴,吃饱喝足之后,大乔略微有了些精神。 月光皎洁,篝火已经熄灭了小坐了半天中夜的马,大乔坐的两腿麻。此剪就想躺下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便在关羽的长衫上躺了下来。 方才闭上眼睛,远山之处,就会偶尔的传来几声狼嚎,吓的大乔毛骨悚然,急忙一骨碌爬了起来,四处寻觅,只是虽然能听见叫声,只是方位却很远。 不过经此一吓,大乔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再睡,可是又一阵阵困意袭来。当下怯生生的抱着关羽的长衫。悄悄的走到关羽身边,将长衫铺开。方才安心的躺了下来。 “咦,你不是很害怕我么?为何不躲的远一些?”关羽忽然睁开眼睛注视着大乔问道。 大乔平躺着,双手捂住胸部,嗫嚅道:“人,,人家一个女孩子家没有在旷野里睡过觉,人家害怕死了。挨着你比较安心些 “害怕什么?”关羽有些得意的问道。 “害怕狼呐”你难道没有听到远处的狼嚎之声么?好恐怖哦,你这人也真是的,为何不住客栈,跑到荒山野岭里来住宿 大乔卷缩着身子,满脸委屈的道。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我见犹怜。 见大乔主动靠近了自己,关羽反而没有睡意了,便平躺着身子,翘起二郎腿,掐了一棵野草,悠然自得的含在嘴里,“带你出来看风景啊。若不是我。只怕你一辈子也见不到怎么美丽的夜色吧?” 说着指着天空,充满诗意的道:“你看那月色如此皎洁,你看那夜色如此无垠,你听这旷野的风声多么悦耳,这空气多么的幽香,带着一个如此美丽的姑娘,沐浴着如此美丽的景色,岂不快哉?” “你听那狼嚎之声多么吓人”大乔学着关羽的语气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关羽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远山之处的狼嚎之声越来越凄厉,似乎有此起彼伏的样子,似乎是群狼在互相传递着音讯,说什么哪?是不是说这里现猎物了? “嘿嘿,人杀了不少,狼还没有杀过哪,今日便尝试一下,来吧,来吧,多多益善,最好吓的大乔钻进我的怀抱里”关羽笑着在心里告诉自己,脸上笑开了花。 显然远处此起彼伏的狼嚎之声让大乔越的害怕,比起之前的零星几声嚎叫,此刻甚至有种山谷回应,漫山遍野皆是群狼的感觉。 关羽估计此玄这此起彼伏的狼群至少有上百头,而且似乎还在增加的样子,就连在远处吃草的赤兔马也有些惴惴不安,嘶鸣几声,跑到了关羽身旁摇晃着尾巴。 淮南经过袁术几年的横征暴敛,百姓深受其害,很多百姓扶老携幼逃荒去了荆州,这一带人口逐渐稀少。加上这一带山岭丛生,端的是狼群出没之地,猛兽射狼日 这一片山谷被称为“恶狼谷据说这片山岭之中有接近上上千头射狼生存,本地的人一到夜间谁也不敢离了村庄,非但如此,有时候,甚至有时候狼群夜间结伴进入村庄祸害牲畜,此地的百姓深受狼灾之害。也只有关羽这样的“艺高人胆大”之人,才不顾及那么多,无意之间进入了“狼的天堂。” 大乔到底是女流之辈,此方已经吓得浑身瑟瑟抖,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关羽靠拢了过来,额头冒出冷汗,咬着嘴唇道:“怎么办哪?你听”不是一两只哪,似乎有无数的恶狼,我们该怎么办哪?” “呵呵,大乔姑娘害怕了么?”关羽微微一笑,忽然伸手揽住了大乔的臂膀,笑吟吟的问道。 “别碰我大乔的话语有些矛盾,虽然嘴上说别碰我,可是身子并没有动。 “诺,好啊,那我躲到一边睡去”。关羽假装要起身离开。 “不要”大乔吓得一把搂住了关羽,生怕他真的离开,双手死死的抱住她,带着吴腔道:“求求你。不要吓唬我了,带着我快一点离开这里吧 软玉在怀,十分惬意,关羽用鼻子嗅着大乔身上的芳香,真是忍不住想要翻身“上马”不过,违背女人的意志做那种事,岂是咱关二爷可以干的,, “我可是你眼里的坏人,畜生。我怎么会做好事?”关羽不依不饶的道。大乔咬着嘴唇央求道:“我,我”错了行不行,我知道你是好人。但是你这样对我真的很不公平,你录夺了我的自由,我却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做,所以才忍不住骂你 关羽长舒一口气道:“实话告诉你吧,我是为了你的幸福才这样做” “我的幸福?你把我强行抢走了。还说我的幸福,没见过你这种欺负人的。呜呜大乔忍不住盈盈啜泣道。 她的眼泪实在是忍不住了,这个男人真是够坏,够刁钻,居然把自己带到旷野里来,若是在客栈之中,自己可以不吃不喝,不言不语,表达自己的不满之意,可是在这旷野里,一听这狼嚎自己的骨头都酥软了。没有办法,虽然不想理他,还只能往他怀里钻。 “也许你现在不明白,不过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关羽说着将大乔从怀里推了出去。然后坐了起来,因为他凭耳力已经能够听到,群狼逐渐靠拢了过来。 “说句实话,把你搂在怀里真是舒服,要是能把你变成我的女人,我会很乐意的”可是我不会用强的。我要你明白,我是真心为你好的。希望你有一天能够自动钻进我的怀里,” 大乔听了关羽的话,内心矛盾异常,此方目光迷离,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只是感到这个红脸汉子并不那么让人讨厌,一双秋水一般的双眸呆呆的注视着关羽,, 关羽一把将大乔拉起来,然后拦腰抱起放在马鞍上。 “还躺着,等着狼群来把你饱餐了么?还有,顺便提醒你一下,下一次不要再主动钻进我的怀里了。我并不是每天都有这样的自我控制能力的,若是不小心把姑娘的变成了“女人。就不好玩了,” 大乔坐在马鞍上,闻言脸色羞得绯红,低着头,咬着嘴唇嗫嚅道:“你”,你是个好人,你不会那样的,,对么?” 关羽翻身上马,一手提了青龙偃月刀,一手揽着大乔的腰肢,顺便握住马缰,大笑一声道:“我是个好人不假,但我更是个男人!在女人面前无论好男人还是坏男人,终归都是男人,所以我一定会 “你手放在哪里去了呀”方才说完你是好人,你就这样,让人家以后怎么见人呀”大乔一双手一下子紧紧的攥住了关羽不安的手。 靠,到底是没忍住,有些出格了,这手不听话,胡乱摸了起来” 关羽心里暗自悼念一声,随即大笑道:“呃,对不起啊乔姑娘,这狼太多了,有些害怕,所以手不听使唤了,走吧,带你离开” 关羽说完纵马如飞,直冲面前那片绿幽幽的光芒而去,也不知道面前究竟有多少头恶狼。 赤兔马四蹄生风,青龙偃月刀在月色之下犹如龙腾九霄,飞舞之处。狼嚎之声震彻山谷,关羽在狼群之中几个冲突,群狼伏尸几百,血溅山岗,其余的惊魂落魄,哀嚎着四散离去,关羽揽着大乔继续向北方赶路而去。 其实对于女人来说,每个男人都是狼,尤其对于美女,再温柔的男人也会激出内心深处的狼性! 第一百五十八回 小乔的算盘 入乔被关羽单骑劫老!后,徐盛急忙边回柴桑向周瑜禀就※ 周瑜得知大惊,一面亲自去向乔玄与小乔送信,将大乔刚刚出了柴桑即被关羽掳走之事说了一遍。 乔玄闻言大惊,几乎晕厥,良久才泣泪道:“关羽远在徐州,如何会知道有小女这个人?此中必有原因。” 周瑜道:“因为伏虎岭之战,这关羽与伯符结下冤仇,这次必然是因为他的奸细探听到了乔筠姑娘要嫁于伯符之事,故此前来劫人。” 小乔道:“就算这关羽与孙将军有仇,他也不应该抢我姐姐?,咦。这个关羽会不会与前几天来的那个自称郭封与关瑜的二人有关?” “什么郭封二关瑜?”周瑜不解的问道。 小乔当下便把郭嘉那日前来为姐姐与那“关瑜”做媒的事情说了一遍。周瑜听了略作思忖,比然大悟道:“这二人必是关羽的奸细无疑,我对朝中的人物也略知一二,天子身边哪有叫做郭封与关瑜之人!倒是关羽身边有一个叫郭嘉的,这“关瑜。与关羽谐音,是不是这郭封就是郭嘉,这“关瑜。就是关羽?这二人究竟长的如何模样?这“关瑜。是否长须飘飘,面如重枣,丹凤眼小卧蚕眉?” 小乔以及父亲除了与郭嘉见过面之外,并没有见过哪自称“关瑜”之人,当下唤来丫鬟询问一番,得知那“关瑜”却是一个长的玉树临风的美公子,并非周瑜说的那般模样。 周瑜道:“也许这人是关羽特意派来诱拐乔筠姑娘的,无论如何,我觉得这郭封与“关瑜。二人和关云长脱不了干系,我派人将他们拿来问话。” 周瑜猜到了这郭封可能是关羽的谋士郭嘉化名,却不知道这“关瑜”的名字是怎么得来的。 其实郭嘉当时取了这么一个名字。除了用关羽的姓氏之外,还因为想到了周瑜的名字,所以顺手拈来了“关瑜”这么一个名字,倒是与关羽的名字谐音没有多大的关系,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周瑜当即差遣徐盛率领三百人,前往丫鬟说的这几人住宿的客栈那人去,早就人去镂空。 徐盛又幕到乔府回报周瑜道:“启禀都督,据客栈的掌柜说今日白天的确有三个面相怪异的人来到过客栈,三人走后,那几个住了多日的公子也收拾了行李走了,查无音讯。” 周瑜闻言捶胸顿足的道:“真是可惜啊,可惜,这郭嘉可是关羽的左膀右臂,是关羽的大脑,若是能抓住这郭嘉,对于关羽无疑将会是个沉重的打击,可惜却被这郭嘉这厮从眼皮子底下跑了!” “哼……小乔不满的轻哼了一声。 “夕颜,你这是何意?”周瑜不解的问道。 “就知道互相算计,你能不能想个办法把我姐姐救回来?”小乔一脸恼怒的样子,撅着嘴嗔怪周瑜道。 周瑜抚摸着俊朗的下巴,叹气道:“谈何容易啊!伏虎岭之战,你们也不是没听说,先主带着六真大军。尚且被关羽单刀匹马杀的七零八落。先主也命丧黄泉,而伯符与关羽算是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要想救出你姐姐,谈何容易!” “我不管,不管,,反正是你提议的让我姐姐嫁给孙策,半道上把我姐姐丢了,我就找你要,要是不还我一个姐姐,我和你没玩!”乔自幼与姐姐情深,此玄不依不饶的缠着周瑜道。 周瑜被小乔逼得急了,低头思忖了片刻,拿定主意道:“夕颜莫急。我尽力而为就是了,我先派使者到广陵去与关羽会晤一番,看看能不能用些财物将乔筠姑娘换回来,无论如何,乔筠姑娘与伯符有了媒妁之言,应该算是伯符的未婚妻子。这关羽恃强凌弱,强行将乔姑娘抢走了,必然惹来诸侯的非议,我再派出探子到各地流言,诋毁关羽的名声。这样一来关羽也许会迫于流言。行事有所顾忌,最后有可能放回乔筠姑娘。” “哼,你这破主意得到猴年马月才能把姐姐就出来?还有,你一口一个乔筠的,能不能喊一声姐姐。难道我姐姐不是你姐姐吗?” 小乔在家里一直受父亲的宠爱和姐姐的照顾,养成了大小姐养尊处优、说一不二的脾气,此刻因为姐姐突然被抢走,对自己的情郎左看右看不顺眼,起飙来。 周瑜不想惹小小乔生气,陪笑道:“好了,夕颜不要生气,我答应你无论如何,一定想办法把芥,,把大姐救回来。” 小乔抹了一把眼眶里晶莹的泪珠。嗔怪道:“算了,我也不怪你了。你还是按自己的主意行事吧 小乔一边说着,心中却暗自打定主意道:你按你的计划行事我自去想我的办法,找个机会我就扮作男装去广陵一趟,寻找机会把大姐救回来,到时候让你们这些男人羞得无的自容” 乔父叹一口气道:“公谨也莫要自责,此事也不是你的错,老夫也听说这关羽乃是嫉恶如仇之人,怎么会做出强抢他人之妻的事情?只怕这里面必有缘故!先尽量派人与妥羽好生谈判,只要他不加害女。便是要纳了她为妾,也未尝不可,只要能保住小女一命就行,”说罢泪水长流。 周瑜听的额头冒汗,心道:这老岳父说的乃是作为一个父亲的想法。可是这样一来,如何向伯符交代。只怕伯符知道了就要勃然大怒…… 周瑜此刻心乱如麻,起身道:“事已至此,泰山大人与夕颜看开一些。我这就回去安排人到广陵面见关羽,索回大姐,只要能接受的条件。我都会尽量说服伯符答应。 乔氏父女一时也没有办法,只的点头应允,周瑜随即起身匆匆告辞。径自回太守府去了。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大乔被关羽掳走的消息迅的传到了建业孙策的耳朵里,孙策勃然大怒,差一点吐出血来,病情加重, 幸亏手下众谋士以“传言未可轻信”劝阻,孙策的怒气方才按捺住。便派了诸葛谨快马加鞭。赶往柴桑核实此事的真伪。,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五十九回 手足与女人 浊米!下。诸葛撵与周瑜对起了大乔被关羽掳专逃 诸葛谨喝着茶问道:“都督。消息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建业城内妇孺皆知,以主公的刚烈脾气,怎能咽下这夺妻之恨,几乎晕厥了过去,幸亏郎中抢救及时,方才无虞,不致有危险,之后郎中叮嘱切不可再刺激了主公,免得引起旧伤复。主公对此事依然耿耿在怀,命我特来核实此事,不知传言可是属实?” 周瑜叹息一声道:“哎,子瑜啊,不瞒你说,此事的确属实,那关羽单骑匹马潜行来到了柴桑,将大乔姑娘掳走了,我也正为此事忧心仲仲。不知道该如何向伯符交代哪!” 诸葛谨愁道:“此事众人也是料定多半属实,大伙只是安慰主公罢了,这一路之上我都在考虑该如何应付少主,思前想后,要想让主公安心的养好伤势,以谨之见,只有一个办法 “哦,子瑜有何妙计,快说?” 诸葛谨微微一笑道:“都督莫急,我想你也了解主公那网烈的脾气。若是他知道了此事千真万确。就算吐血三升也是有可能的,所以要想让主公安心养伤,我等需要联合起来将他蒙在鼓里,你在柴桑先另外物色一个绝色的姑娘,让他假冒大乔前往建业与主公相见,有你亲自证实这个姑娘是大乔,想必主公必然深信不疑,等过了百日主公伤愈之后。那时就算他知道了真相,也已经无关紧要,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忧 周瑜抚摸着下巴,为难的道:“主公的眼光可是很苛刻呐,一般的姑娘很难入了他的法眼,你让我一时之间去哪里找一个能够冒充大乔,又能让主公看上眼的姑娘?,小 诸葛谨道:“都督与主公熟识多年。想必他的脾气你比我清楚,若是不能将他胸中的这口闷气化解了。后果只怕不堪设想,难道偌大柴桑找不出一个在美貌上足堪与大乔媲美的女人么?主公限我五日之内返回,正在建业等着我的回复哪,此事都督还是再思量一番吧,谨先告辞了 周瑜送别了诸葛谨去驿馆暂住,心中愁肠百结,想起自己与孙策少年之时便认识,一起谈论兵法,指点天下,端的是意气风,慷慨激昂。人生得一知己不过如此! 孙策那网烈的脾气,周瑜也是知道。先前与关羽的杀父之仇,已经不共戴天,此刻再加上夺妻之恨,只怕吐血而亡都有可能。 而诸葛谨所说的另外找一个姑娘来代替大乔之事。虽然可行,但是一时之间又去哪里找个姿色上等的美女? 若是寻常的庸脂俗粉,让孙策一看。只怕心也中也将会郁闷无比,若是一口气上不来,结果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周瑜思来来想去,心中无比烦躁,踱步之间,看见了小乔为自己亲手缝制的衣服,眼前立刻浮现小乔的影子。 周瑜心中在这一刻闪过一个念头:为什么不让小乔假冒大乔,暂时先安抚住伯符哪?等过了百日之后,再把真相告诉他,到时伯符伤势好了,就算生气,也无大碍! 想到这些,周瑜心中有些心疼。甚至有种心如刀绞的感觉。 任凭是谁,将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心中只怕也不是滋味,若是孙小策只是看看还好,万一孙策见了小乔之后宣布择日完婚,自己岂不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孙策娶了自己的女人? 可是一想起与孙策的情同手足”周瑜又实在害怕孙策被活活气死,。心中翻翻覆覆倍受煎熬,愕怅之下命部下拿酒来独饮。 酒酣耳热之际,周瑜暗自打定主意:若是在兄弟与女人之间做个选择。我还是宁愿选择兄弟! 更何况伯符此匆伤势未愈,应当不会这么着急的完婚,我大可找个借口,让伯符在伤好了之后再迎娶“大乔。”到时候再把真相解释给他,想必到时伯符不会再说什么。小乔还是自己的。 周瑜打定主意,一刻也多停留。当即带了随从,连夜直奔乔家而来。 喊开大门,与乔玄寒暄几句。周瑜直奔小乔的闺房,见了小乔之后尽量婉转的将自己的来意表达出来,最后强调道:“夕颜莫要生气,我只是让你假冒你大姐安抚下伯符而已,绝无他意!” “周瑜,我真想骂你是个混蛋。不过我还是决定不骂你!”小乔怒气冲冲的道。 周瑜闻芊大喜道:“如此说来。夕颜答应了?” “嗯哪,我答应你了,不过,何必假扮哪,不如干脆就让我嫁给你那个主公兄弟好了,免得他被活活气死了,说不定我还能伺候的他过的很好哪!” 周瑜听的出小乔的话语之中带着明显的怨气,急忙上前搂住小小一”小渴肢。柔声道!”夕颜莫要生与。我也是盘不得凡。为后爪”万父老着想。若是伯符再去了,江东无主,诸侯凯觎,岂不让江东变成战火之地?” 小乔真想甩给周瑜两个大耳光。不过看着周瑜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还是忍住了,在她心里到底是喜欢周瑜,只是恼怒他居然为了自己的兄弟,而把自己送上。 虽然只是要自己假扮姐姐,可是若是真的让他在自己与孙策之间做个生死抉择的话,想必周瑜还是会选择让孙策活着! 想到这里小乔心中一阵黯然神伤。不过她到底不是那些寻常的女子可比,心中在此女已经暗自打定主意,既然如此,我便随他去一趟建业,敷衍孙策一番,之后我就抽身离开,扮成男子去寻找姐姐,让他日后感到心中对我有所歉疚,还要让他以后永远也找不到我,愧疚一! 小乔打定主意之后,脸上忽然换上笑容,挣脱了周瑜的怀抱,嫣然一笑,对周瑜道:“好啦,好啦。周郎既然心系江东父老,我便帮你就是。从此以后我便是乔朝容了,你怎敢再搂抱与我?日后我就是你的主母啦,只是如果孙策非要娶我,我可不会拒绝,谁让你是个负心的男人。居然能想出这样的馊主意来!” 周瑜闻言大喜,笑道:“夕颜果然是深明事理,周瑜在此代表江东父老谢过你,伯符不是贪色之人小伤势疼愈之前,他是一定不会娶妻的。你最多就是假冒你姐姐之名做做样子而已,等伯符伤势痊愈之后,我一定隆重的将你娶过门。” 小乔冷哼一声道:“只怕到时候事情由不得你了!” 周瑜安慰道:“你尽管放心便是了,我自然会设法周旋。” 周瑜见小乔不再说话,便又伸手去搂抱小乔小乔一下甩开周瑜的手道:“大胆,日后我是你家主母了,竟然敢对我无礼,你这个都督不想做了么?” 周瑜讪笑道:“夕颜休要这般开玩笑。只是在伯符面前做个样子罢了,无人的时候我们还是如从前一般,天色已晚,不如,,我在你这里住下如何?”小乔冷“哼一声道:“哼,这般如此待我,还想好事?” 说着一下子拉开房门,对着院子里周瑜的一干随从道:“你们家都督说了,天色已经晚了,让你们都到我的闺房里来住下,都进来吧!” 众随从闻言面面相觑,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周瑜闻言,脸色大为窘迫道:“夕颜,你这是做什么哪,你休要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只是说在这里,,借宿一晚 其实周瑜肚子里的盘算是今晚与小乔巫山一游,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这样造成既定的事实,到时候小乔既不会对孙策见异思迁,孙策知道了真相,自然也不会再对小乔有什么想法,只是没想到自己打的算盘居然被小乔洞穿了。 “虽然不想骂你,不过还得告诉你一声小乔将两扇们敞开道。 周瑜欢颜问道:“告诉我什么?” “臭男人,给我滚,在你明媒正娶了之前,休想打我的主意!小乔一声狮吼,将周瑜推出门去,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次日,周瑜带了小乔辞别了乔玄,与诸葛谨一起启程,在徐盛率领的一千人的护卫之下向建业进,经过三日的跋涉抵达了建业。 周瑜先召集了张昭、顾雍、黄盖等东吴的重要文臣武将,先把小小乔介绍给众人,重点介绍这是自己的女人,这一次为了安慰主公,所以让她假冒姐姐,请众人到时候在主公面前帮忙遮掩,周瑜的意思是先将招呼打在前面,免得到时候解释不清楚。 众人尽皆称善,齐声称赞周瑜与孙策果然是情同手足小乔在一边冷眼看着这些满口为主公着想的人,心里恼怒不已,心道:为何你们不把自己的老婆献给你们的主公?却在这里怂恿者周郎这个蠢货! 众人约好之后,周瑜带了小乔面见孙策,孙策一见“大乔”为她的姿色惊叹不已,这才对关羽抢了大乔之事嗤之以鼻。 周瑜提议等孙策伤愈之后,再举办婚事,张昭、黄盖等人纷纷附和周瑜的建议,孙策便慨然应诺,决定先安心养伤,不过要这“大乔。留下陪伴自己养伤。 周瑜安排完毕之后,吩咐小乔留在孙策的府邸照顾孙策,也要“好生照顾自己。”又叮嘱张昭等人日后严加注意,任何不利的消息一定不要传到孙策的耳朵里,这才自己闷闷不乐的返回了柴桑。,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心。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六十回 陆伯言手到擒来 往广陵的驿道卜,驰来五骄,随着马蹄声扬起片片过斯※ 已是四月末的季节,天空的太阳已经有了些灼热感,路边的树上蝉鸣之声不绝于耳。 前边两骑正是郭嘉与女扮男装的冯壁君,后面跟着的二人,其中一个是换上了女儿装束的姜若彤,以及另外一个年方弱冠,唇红齿白,文质彬彬,看似手无缚鸡之力。年方十二三岁左右的少年,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被郭嘉与姜若彤从会稽连哄加骗。软硬兼施带了出来的陆逊陆伯言,最后边跟着的是廖化。 要说郭嘉二人是如何把陆逊弄出来的,还真没费多大的精力。 三人快马离了柴桑之后,一路尽拣小道奔会稽而去,生怕被吴军注意上了,花了五六天的时间方才抵达了会稽。 在会稽,陆氏可是本地的头号大族,比起在柴桑寻找乔家容易多了。 三人一进会稽城,问第品个人的时候,路人就告诉他们了陆氏家族的所在,随后郭嘉三人到陆氏一族中打听可有一个叫做陆逊之人,陆逊少年出名,在陆氏一族中号称“神童”自然一问便知,郭嘉三人随后找到了陆逊读书的私墅。 虽然郭嘉对这么大的一个小屁孩。被关羽如此重视半信半疑,但是郭嘉还得按照关羽的吩咐行事。当他还在考虑该用什么办法把陆逊带回去的时候,陆逊的私墅放学了。 还是姜若彤办小事利索,跟踪在陆逊后面,半路上一棍子打晕了,在郭嘉的目瞪口呆之中,强行将少年陆逊拖上马匹,然后与郭嘉夫妻二人一起出了会稽。又雇了一匹马车,日夜向北赶路。 陆逊醒后,姜若彤软硬兼施,采取打一巴掌给一块糖吃的办法,哄的陆逊无计可施,只能乖乖的跟着走,若是论打,凭陆逊的手无缚鸡之力。便是姜若彤一根手指头,陆逊也不是对手。 偏偏姜若彤很有才华,能写的一好字,吟一好诗,这是拜蔡文姬所赐;能跳得一身好舞姿,唱的一好曲子,这是招蝉教的;加上时常跟随郭嘉、徐晃等人讨教兵法,这陆逊竟然没有一样能胜过姜若彤,心中不禁对这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小姑敬佩不已。 十二三岁的少年已经是对异性有了爱慕之心,加上姜若彤长得亭亭玉立,陆逊心底里竟然暗自喜欢上了姜若彤。 此外,再加上少年在这个岁数都有些逆反心理,陆逊对于家族繁琐的规矩也是早就不耐烦了,老早巴望着出去开开眼界。跟着三人走了几天下来,陆逊看几个人并无恶意,还好吃好喝的款待自己,先前的恐惧之心顿时一扫而光,到也乐意跟着这伙人出去开开眼界,因此,一路上便心甘情愿的跟着三人来到了广陵。 五人再走十几里路,便来到了广陵城下。 姜若彤勒马召唤陆逊上前道:“徒弟,过来,问你件事情。” 陆逊人如其名,性格十分谦虚,虽然一路之上姜若彤时常“欺压”他,陆逊都是逆来顺受,心甘情愿并快乐的受着姜若彤的“欺压” 此亥听到姜若彤称呼自己徒弟,陆逊也不辩驳,策马向前道二“何事?” 姜若彤抬头指着城墙上的“广陵”二字道:“你可认识这“广陵。二字?” 陆逊摇头道:“不认识!” 姜若彤勃然大怒,怒视陆逊道:“你这个笨蛋,我已经告诉你广陵了,你还说不认识!” 陆逊一本正经的道:“不是你告诉我的耍谦逊嘛,即使比别人知道的多,也要假装不知道,我是谨遵你的教诲 “你”姜若彤气的举起马鞭来佯作要抽打陆逊,对郭嘉挤眉弄眼的道:“奉孝哥哥,你别拉着我。我要教这个劣徒” 郭嘉看着二人一路上打打闹闹的样子,摇头道:君侯还想要我为二人做媒,如今看来这两个孩子甚是情投意合。一路上打打闹闹的倒是无忧无虑,看来我这媒人是用不着了。 “若彤啊,你又在欺负陆兄弟了?” “奉孝哥哥,你弄差辈分了,你应该喊他陆贤侄,我已经收了他做徒弟了,你再喊他兄弟,岂不是耍喊我师叔嘛?”姜若彤嬉皮笑脸的开着玩笑道。 郭嘉哂笑道:“你小小年纪小认识几个字?居然要做人家的师父,此事切不可胡闹,我估计你师父让我把陆兄弟千里迢迢从会稽找回来,是想收他做徒弟。 “哼”那可不行,这个徒弟我已经收了,才不让他做我的师弟哪。”姜若彤撅着嘴,不依不饶的道。 四个人一路吵吵闹闹的进了广陵,直奔关羽所住的府邸去了。 府邸内绿树成荫,的也凉爽清净。 关羽抢回大乔来已经有七八天了。通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大乔对关羽不再如此前那般抵触,更加上有群狼惊魂的那一夜,心中竟然对关羽有了些许依赖感,只是面上却做出十分讨厌关羽的样子,看见关羽的时候一言不,关羽也不理会。只是笑一笑,打个招呼转身就走。 大乔可以在府邸之中随意走动。但是身边却有两个丫鬟贴身紧随,大乔不得脱身,自知即使向关羽央求放了自己也是白搭,无聊之下只得在府内闲着呆。 反正关羽不来骚扰她,大乔一时到也不着急,慢慢的寻找脱身之法。有几次招蝉满脸堆笑的想来与大乔聊天解闷,都被大乔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拒于千里之外。 此亥,树荫之下,一座凉亭内。关羽妥手拿一封从河东送来的快马加急文书,打开浏览着。 信是徐晃从河东派人送来的。在信中提到,袁绍最近早上党地区集结了六七万人马,意图河东,而且张济与曹操结盟,洛阳城的军力也凭空增加了数倍,估计与袁绍的兴兵有关系,请关羽返回。 关羽看完之后皱了下眉头,怒道:“袁绍竖子,好谋无断之徒,竟然敢凯觎我的地盘,莫非活得不耐烦了不成?已经离了河东两个月了。我倒是也有些想兴儿了,看来是该回去一趟了,只是不知道奉孝去会稽寻找陆逊一事怎么样了,是否找到了陆逊这么一个人?”。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六十一回 定良缘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姜若彤一下子跳了出来,从后面捂住了正在看信的关羽的眼睛。 “呵呵,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关羽笑着拿开了姜若彤的手,下意识的冒出了一句来自后世的歇后语。 “你说曹操做什么?莫不是曹操又来打徐州了?”姜若彤有些大惑不解的问道。 关羽也没空理会好奇的姜若彤。扭头看去,只见一脸风尘之色的郭嘉与英姿飒爽的冯壁君正微笑着并肩而立,夫妻二人身后跟着廖化,此外还有一咋。身高比姜若彤略微矮了一些。长得唇红齿白,只是有些弱不禁风模样的少年。 “呵呵,这孩子便是陆伯言?” 关羽看到陆逊的时候心中大喜。暗自感叹自己的运气果然够好,不禁成功的抢回了大乔,而且这陆逊也手到擒来,这可是后世火烧连营,大破刘备大军,让刘备殒命白帝城的陆逊啊! 如果说之前自己手下的张辽、徐晃等人都是可以独挡一面的将才的话。在执行大规模的战役方面与曹操、周瑜、司马懿、诸葛亮这些具有统帅之才的人还差了一个档次,这陆逊成*人之后便弥补了自己手下缺少帅才的遗憾。 “白盐,快一点上前拜见师父!”姜若彤回头叱喝陆逊道。 一路之上二人打打闹闹,姜若彤给陆逊光乱七八糟的名字取了好几个。什么小逊子白盐徒弟”之类的。连姜若彤自己都马虎了…… “哦,白盐?什么意思?”关羽愕然道。 姜若彤嬉笑道:“这都是徒儿的明,伯言,伯言,说快了就是白盐了 郭嘉这时插口道:“一路之上,这若彤可没少欺负了陆兄弟哪。” “切,奉孝哥哥休要给我泼脏水,我这哪里是欺负他呀,我这是在教诲他,我已经收了他做徒弟,自然应该对他要求苛刻一些,没听说过“教不严,师之惰。么?” 姜若彤的伶牙俐齿就连郭嘉也甘拜下风,只好微笑不语。 “什么,你收了陆逊做徒弟?简直就是胡闹!” 关羽苦笑着轻叱自己这个女徒弟。这孩子实在是比男孩子还刁蛮,大有黄蓉的那股古怪精灵之气,心道:我还打算收着陆逊做徒弟哪,以此来拉拢陆逊,这孩子却无缘无故的在里面横插一扛子。 “小逊子,快来拜见师父!”姜若彤瞬间又给陆逊换了一个外号,呼唤陆逊来参拜关羽。 “拜见耸父。” 陆逊上前弓腰施礼,说实在的,陆逊这人喜读书,尤其喜欢读兵法。但是对于习武并不感冒!甚至有些反感,因此此刻对面前这名动天下的“战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畏惧之心,施礼的时候也是一脸自然。看不到有什么诚惶诚恐的样子。 “好一个陆伯言小小年纪,在我面前居然也能做到如此不卑不亢。不容声色,果然是帅才!” 关羽心中暗自称赞陆逊,领微笑。 “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陆逊的头上,是姜若彤的玉掌。吓了陆逊一跳,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这姑奶奶,直把关羽等人也是弄得一头雾水。 “你真是该打,不分尊幼了么?我的师父你怎么能喊师父,你应该喊师祖才对!” 姜若彤叉着腰,板着脸,一副师父斥徒弟的大义凛然的模样。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陆逊委屈的道:“那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又不算数的。” 姜若彤还带不依不饶的与陆逊计较,关羽斥道:“好了若彤休要无礼,伯言可是有大才之人,将来我们的中兴还要靠伯言哪。” 关羽说着对陆逊道:“伯言啊,不知道你是否喜欢练武,若是喜欢。我便收你做徒弟。” “不行啦,我不干啦,我好不容易才找了这么一个听话的徒弟,师父居然要挖我的墙角,我不干哪,美若彤拉着关羽的衣服,撒娇抗议。 陆逊再次拜谢道:“一路之上。我也听说了君侯威震天下,一身武艺鬼神难敌,可是陆逊自己不是习武的材料,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我不敢拜在君侯的门下。” 陆逊的一番话大大的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拜关羽为师,可是求菩萨拜神仙都求不来的事情,这个小孩居然拒绝了。 关羽扫视了陆逊一眼,只见他虽然眉清目秀,但是骨骼并不是十分适合练武。就算自己悉心栽培,只怕将来的成就也难以在廖化之上。自己之所以想收他做徒弟多,半出自想要拉拢他的心理,既然他不愿意习武,自己也没有必要太过强求。“若是陆逊想习武的话,由若彤姐姐指点我便是了,凭她的功夫指点我已经是绰绰有余。”陆逊又不慌不忙的抛出下文。 “哈哈哈,还是我的徒弟好。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小人,嗯哪,我喜欢”姜若彤闻言喜出望外,笑呵呵的拍着陆逊的脑袋,一副师长的模样。 “好吧,既然如此,我看你们二人“周瑜打黄”嗯,那个啥。”我擦,差一点又冒出这后世的歇后语来了,这三国的歇后语还真他娘的深入人心,说话之间就不自觉的冒出一句来。 关羽心中轻轻嘀咕一声,继续道:“嗯,那个既然你们二人一个愿意愿打,一个愿意挨,我就索性成全了你们吧,今日我以师父的名义。将我这个徒儿许配给陆伯言。不知道伯言可有意见,” 陆逊闻言大喜,当即跪拜施礼。 这个年代十四五岁娶妻的大有人在,便是十二三岁娶了媳妇也不足以为奇怪,陆逊的这个年纪已经到了可以谈婚论嫁的年代,故此陆逊并不腼腆,跪倒在地道:“多谢君侯成全。” 关羽抚须大笑,开着玩笑道:“哎,看来老夫是老了呀,魅力不如徒弟了,适才要收伯言做徒弟被一口拒绝,一提到把若彤给伯言做媳妇。这里立马就跪下磕头了。” 姜若彤到底是女孩子,脸皮薄。虽然心里也是乐意,可是脸色却已经绯红了,撅着嘴道:“师父,我才不要嫁给这么一个笨蛋那,除非” “除非什么?”关羽问道。 “除非,天天让我欺负,嘻嘻”姜若彤捂着嘴笑道。 满院子人闻言哄然大笑,其乐融融。 第一百六十二回 十全九美 小!求计阅,求推荐票!有能力的吏弟们支井下啊! 阵阵微风吹来,凉彻心扉,让人直感到心神舒畅。 关羽将手中的:“奉孝啊,我们来到徐州已经两咋。多月了,是该回家的时候了。” 郭嘉从关羽手中接过书信,匆匆浏览了一遍,皱眉道:“哦,莫非曹操与袁绍之间结盟了?若是如此,我军腹背受敌,可是大大的不妙。” 关羽抚须道:“袁绍与曹操二人之间自少年之时便是熟识,二人也算是有很深的交情,二人结盟并非不可能,不过,如今我们手下的精英越来越多,又岂会怕他们。” 郭嘉道:“我一路之上还在算计着在徐州多待些日子,再图谋点好处,现在看来我们必须得回去了,而且还要与刘备结好关系,作为援兵 关羽点头道:“说的极是,奉孝啊,还得劳累你一趟,让廖化随你走一趟下邳,把我们准备返回河东的消息告诉刘备,并约好日后互相支援。告诉刘备我就不进下邳城了,我随后带着众人收拾好东西向北出,咱们在下邳回合。” 在在这个诸侯并起的乱世,群雄逐鹿的年代,若是没有足够的盟友,很难在腹背受敌的情况下生存,现在的关羽已经不是初到这个年代的那般毛躁,只凭一股热血闯天下的毛头青年了,逐渐变的越来越沉稳了。 虽然关羽并不喜欢刘备,但是也谈不上讨厌,放眼天下,江东孙氏已是死敌,袁绍、曹操在自己的腹背两边虎视晓眈,自己与西方的马腾没有任何来往,荆州的刘表只是固守领土之辈,公孙瓒远隔几千里。也就只有刘备可以作为盟友了,别无其他选择,所以关羽不得不走上与刘备结盟的路线。 郭嘉点了点头,苦笑一声道:“只能如此了,想不到我们在徐州忙活了两个月,害的君侯身负重伤,却为刘备做了嫁衣,我真是有些不甘心哪。” “呵呵,奉孝此言差矣,风物长宜放眼量,我们也不是一无收获,有陆伯言在此,胜过数郡”关羽笑着拍着郭嘉的肩膀道。 郭嘉脸上露出了些质疑的神色,心道:这陆逊虽然聪明,可是目前也只是个孩子而已,除了比较谦逊,比较善于动脑子之外,目前尚且看不出有什么过人之处,为何君侯如此器重这少年? 不只是郭嘉这般心理,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关羽与陆逊之外,其他人无不抱着怀疑的态度。 能得到天下第一“战神如此高的评价,陆逊心中自然是异常高兴,瞳孔中闪过一丝兴奋的目光,大有一股千里马遇见伯乐的感觉,心道:既然这关羽如此器重于我。而且还把自己的徒弟许配给我,我一定倾尽最大的能力来报答他的知遇之恩。 陆逊虽然十分自信,但是他为人却是非常谦逊,当下抱腕道:“君侯太过于夸奖陆逊了,量我区区一介弱冠少年,怎能与郭大哥,以及廖化将军等人相比,不过虽然陆逊只是一介凡夫俗子,但是也不会自卑看不起自己,一定尽平生之力报答君侯的大恩。 陆逊的这番话说的十分得体,既不卑不亢,又表达了对报答关羽感激的心情,还顺带捧了一下郭嘉、廖化等人,可谓八面玲珑。 郭嘉听了心中倒是有些歉意,心道我这心胸差一点就不如这小小的孩童了,真是惭愧,当下笑道:“伯言也不必谦虚,你年纪轻轻,便如此聪明,而且谦虚好学,日后必成大器。君侯在看人上是很准的,他看准的人还从无例外 姜若彤听众人都夸赞自己未来的夫君,心里美滋滋的,看着陆逊的眼神有些少女情寰初开的甜蜜,不过嘴上依然不饶的道:“切,若是他能赶上奉孝哥哥一半就好了。” 关羽起身活动了下筋骨道:“休息了一个多月了,这身子骨已经有些不太好使了,看来又到了该上战场的时候了。” 关羽说着看见了郭嘉身边的冯壁君,又想起了大乔与糜贞二人,又“呵呵”笑道:“若说吃亏,奉孝才不吃亏哪,你若是不来徐州,哪里能找到这么美貌的媳妇,对了,你们什么时候给我生介,小军师。?。 冯壁君闻言,俏脸绯红,笑而不语,微微低下头去,郭嘉一笑道:“不怕兄长笑话小弟与壁君还没”同房哪,我想回到河东之后,给壁君一个隆重的婚礼,那晚实在太仓促了。” “哦?哈哈”奉耸果真是君子也,人家周仓的老婆肚子可是眼看着大了!”关羽抚须大笑道。 “奉孝你看,这一趟徐州执行,你有了弟妹,周仓也有了老婆,我也有了糜贞,而且还顺路收了一个有潜力的徒弟,我们比起刘备来一点都不吃亏,此外还有廖化 “呵呵,,还有我哪,君侯怎么不连我也算上?” 一句爽朗的笑声打断了关羽的话,来的正是带着糜贞来看关羽的糜堑,糜竺一边施礼与郭嘉等人寒暄,一边道:“君侯要回河东,怎么不算我一份?我糜竺愿意舍弃了家业,随你去河东。” 关羽闻言大笑道:“呵呵,好啊,有糜子仲相助,我军以后不愁没有军饷,除了带着你的妹妹之外,可别忘了带着你的家产。” 糜竺闻言大笑道:“好,我立即与郭奉孝一道去一趟下邳,将家产与舍弟平分了,我手下的门客让他们自己抉择,或者跟着我去河东,或者留在徐州,全部凭他们自己选择。” 关羽命下人去唤丁奉来与众人相见,丁奉正与周仓在花园里习武,当下前来与郭嘉等人相见,一副的虎头虎脑的模样,虽然才四五岁左右,可是见了生人完全不害怕,郭嘉不由得对小丁奉”竖起大拇指夸奖一番。 姜若彤笑嘻嘻的抚摸着丁奉的脑袋道:“嗯,师父的眼光到底是比做徒弟的强,这丁师弟虎头虎脑的,一看就是练武的材料,比起“陆白盐。来强多啦”又对丁奉道:“嘻嘻”小师弟以后要是有欺负你,尽管来找你师姐我就可以了。” 众人又是被逗得哄堂大笑,郭嘉趁着没人注意,悄悄的附在关羽的耳朵上道:“兄长还忘了提一个人吧,或者是故意疏漏的?恐怕这国色天香,雍容华贵的大乔姑娘才是兄长最大的收获吧,我在江东的时候可是听说了,这孙策可是被气得差一点吐血身亡了,,哈哈。” 想像着孙策被气得暴跳如雷的模样,关羽心中就感到一阵无法形容的舒爽,对付自己的仇人,还有什么比抢了他的妻子更加让人痛快!商议完毕之后,郭嘉与糜竺二人收拾好东西,糜竺召集了自己所有的门客,向他们宣布以后自己将跟着关羽去河东,若是有意跟随关羽的就一起上路,不愿意的就跟随着糜芳,继续留在徐州。 糜竺的门客对于关羽单刀匹马为严厉复仇的壮举,简直是敬若神明,他们这种人最讲究义气,当下身在广陵的糜竺的门客两千七百八十五人,全部表态要跟随着关羽和糜竺一起混。 糜竺十分高兴,挑选了五百名精锐跟随着自己与郭嘉、廖化二人出城,前往下那自己的府邸收拾财产,顺便向刘备辞行。 糜竺临行之前来见陈登道:“元龙,我与君侯志同道合,虽然刘备也是一个值得效力的人,可是我还是决定跟随着君侯去河东,不如你也跟着我们一起去吧?” 陈登抚摸着下巴,沉默不语。 看着陈登面有难色,糜竺拍着他的肩膀道:“元龙休要为难,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你的家业老父都在徐州,我想你应该是离不开徐州这片土地的,好好的为刘使君效力吧,保卫家乡的桑樟们,就靠你了说完告辞。 糜竺、郭嘉、廖化三人带了五百名精干的门客,出了广陵直奔下邳而去。 关羽不想当面去与陈登道别,一边命部下收拾行装,一边派周仓去见陈登,感谢他这一段时间来对自己等人的照顾,并将自己的辞别信交给陈登。 一时广陵城之内忙的人仰马翻,糜竺的府邸之内门客都忙着收拾自己的行李,关羽的手下也准备行装,等待着上路。 关羽命人准备了六七辆马车,用来拉载女眷,招蝉、糜贞、大乔以及冯壁君姊妹二人,还有一些糜府的丫鬟等人。 大乔接到了去河东的消息之后,心中闷闷不乐,十分不情愿这意味着以后自己将会距离家乡更远,只是苦于被几个丫鬟看的死死的,也无可奈何,“人为刀俎,自己为鱼肉”只能听天由命了。 大乔反正也没有行李,当下在院里里闲逛,看看府邸里的人进进出出的向外收拾东西,顺便溜溜那几个整具盯着自己,寸步不离的丫鬟。 走到花园的时候,忽然迎面走来再个挽着胳膊说说笑笑的女人,大乔认识其中一个肤色比较黑的女人是周仓的妻子,可是另一个怎么看着好像十分眼熟,却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时何人?,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肌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六十三回 踏上归乡路 大乔怔怔的望着对面走来,正与姐姐说笑。换了女装的冯壁君,一下子醒悟了过来。 最近这几日,在大乔的眼前晃动的最多的就是哪“关郎”的影子,大乔知道在自己身上生了被掳走的事情。就算自己回到了江东,追求完美的孙策肯定不会再要自己了。而这几日那俊美的少年“关郎”就成为了大乔寂寞时候的心理依靠。幻想着有一天自己逃了出去,或许还有与这关郎见面的机会。 故此,此复看到了恢复了女儿装的冯壁君感觉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一阵怔之后才反应过来小原来这“关郎”是女子假扮的怪不的如此俊美,心中的一棵支柱顿时轰然倒塌。 大乔此刻有些心如刀绞的感觉,怒视着冯壁君,歇斯底里怒吼一声:“骗子,无耻的骗子,你们都是无耻的骗子!”说完掩面抽泣着而去。 郭嘉那一夜去乔府为女扮男装的“关瑜“提亲之事,冯壁君完全被蒙在鼓里,此刻与大乔对视了一眼。她也认出了大乔,只是不知道她从哪里凭空爆出来一股怒气。从这眼神上来看,好像是针对自己的。更加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急忙呼唤:“乔姑娘”却是早就跑进了内宅,冯壁君疑惑之下摇了摇头和姐姐一起出了门。 忙活了大半个时辰,关羽暂住的府邸里所有随行人员都收拾好了行李。排队在门前等候出。 周仓回报道:“陈元龙大人说了。既舍不得家乡,又不忍与君侯分别。故此不来送我们了,让我捎话请君侯一路保重,盼他日再见。” 关羽微微点头道:“家有高堂不远行,陈元龙在徐州的家业也不况且还有老父母在世,自然不似糜子仲这般无牵无挂,我对他的决定表示理解。” “夫君,夫君,不好了,大乔姑娘把自己栓在门里不肯出来,任凭我与贞儿妹妹怎么劝解也不听小不然你去看看?”招蝉与糜贞一前一后。急匆匆的来向关羽诉说道。 冯壁君已经与招蝉等人认识了。此友听见招蝉说的话,也下车将适才大乔责骂自己的话说了一遍,纳闷的道:“那日在乔府里的大乔姑娘甚是豁达开朗,只是不知今日这般却是为何,壁君不曾记得有得罪过她的地方呐?” 关羽吩咐几个女人带着丫鬟先各自上车,自己直奔院子里去请大乔。 来到大乔门口,几个丫鬟正被关在门外正束手无策,看见关羽来到急忙施礼,关羽示意几人退下,随即挥拳擂响了大乔的房门。 “谁啊,滚!” 大乔抱着腿,弯膝坐在床上正生闷气,平日雍容华贵,知书达理的大小姐因为受了刺激,此刻竟然大爆粗口。 “咦,莫非这妞月经不调了,还是怎么着了,竟然如此反常?” 门外的关羽大感诧异,门外可是有几千人等着明,容不愕多耽搁,当下猛地一拳将房门击开,走了进去。 哼 大乔现来的是关羽,出了似嗔似怪的一声轻毕,向关羽翻了下白眼,将头扭向里面,一副我不理你的样子。 “朝容啊,怎么了?不是说好了要去河东的么?怎么又闹起来了?”关羽一本正经的走到大乔的面前问道。 “骗子,骗子,你们都是骗子?我恨你这个无耻的骗子,大乔突然扭过头来大声的冲着关羽嚷道。 既然这女扮男装的人在关羽的府邸之中出现,自然就是关羽的手下了。那么这一切的种种就都与关羽有关系了,故此大乔对关羽恨得牙痒痒。不是恨他抢回了自己,而是恨他欺骗了自己,对关羽这一段时间建立的好感顿时化去。 “呃,我何时曾经欺骗过你,你若是骂我强盗,强抢人妻,我都不反驳,你却说一下我哪里骗你了?” 关羽索性在大乔的脚头上坐了,准备和她理论个过来过去,大乔被自己抢回来也有七八日了,自己一直对他恪守礼节,从未逾越雷池一步。何时成了骗子。 你个丫头再这样胡搅蛮缠,老子就霸王硬上弓,把你拿下,嘿嘿”这女人被搞定了之后反而就老实了,很可能就是你赶她也不走了。 大乔当即气呼呼的把冯壁君女扮男装,郭嘉上门提亲之事说了一遍。最后恼怒的的道:“你敢说此事与你无关?” 关羽方才恍然大悟,心知者肯定是奉孝的鬼主意了,不过也不能把责任推到郭嘉头上,免得大乔记恨郭嘉,便打着哈哈和稀泥,笑道:“嘿嘿,原来是朝容喜欢小白脸啊。看来我这个大胡子、红脸的郎君的确不讨人喜欢,改天我去做做面膜。把胡子刮了,看看能不能把形象改变一下。” “做面膜?什么是面膜?”好像这两千多年的女人对于美容的东西就特别敏感,大乔一下子起了好奇心,诧异的问道。 “你给我起来吧,” 关羽说着一个饿虎扑食将大乔抓住衣襟提了起来”抗在了肩欺上道:“嘿嘿”你若是肯从了我。我日后便告诉你这种神奇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你用了之后肯定会比招蝉还要美丽。” 当然关羽也只是说说而已,凭自己的徒手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东西的。 “哼,才不稀罕哪,你这个骗子。放开我!“大乔粉嫩的拳头捶在关羽的肩膀上。“嗯,不错,我现你越来越适合做妻子了,给夫君放松下双肩实在是一个合格的妻子必须会做的。” 关羽一边笑着,一边扛着撒娇一般叫嚷,不痛不痒的锤击着自己肩膀的大乔,奔外面的马车而去。 来到马车前,关羽将大乔一下子塞进马车里,随即也钻进了马车,牢牢的揽住了大乔的香肩,免得她又要跳下来,然后吩咐队伍启程。 随即产陵城内车马嚼绚之声大作。一支接近三千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出了广陵,向北进,周仓骑马扛刀走在队伍的最前方引路,走了十几里地,忽然后面马蹄声大作,远远的响起“君侯慢走!”的喊声。 第一百六十四回 陈元龙挂印封金 二司正在马车里面与大乔“谈心”虽然环不到谈“人…口地步,不过闹点别扭,拌几句嘴,竟然也别有一股乐趣。 大乔一路上冰冷着面孔,一副爱理不睬的模样。一会儿朝外面扭着头,一会撅着嘴,偶尔翻白眼瞥关羽几眼。却让关羽找到了前世与女友打情骂俏的感觉。 反正关羽在这个世上女人也不少了,大部分都是感激自己的救命之恩,然后以身相许,对自己多半是由敬意和感激之意后来转化成爱意,像大乔这般先有恨意,再慢慢转变的还是第一个。 来到这个年代,一帆风顺的感情已经让关羽有些腻了,这样带些曲折来泡妞,才更有刺激感,才更能激起一个男人把她收服的斗志,把带刺的玫瑰折到手中更有成就感。难道不是这样的吗?至少关羽是这样想的。 “君侯慢走,君侯慢走!” 马车后面传来十几声此起彼伏的呼喊声,关羽撩开马车帘子朝外面放眼看去,来的居然是陈登等人。只见他带了二三十骑,正从远处乘坐快马追赶了上来。 “莫非陈元龙前来送行来了?只是在城中的时候不送,我出了城,他又追了上来,这么费劲做什么?” 关羽心中自言自语着,随即起身对大乔道:“我下马车看看陈元龙来做什么,你在马车里老实的呆着,不许乱跑。” 哼,“要你管,你前脚出去,我后脚就跟着跳下马车。”大乔撅着嘴。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关羽忽然瞪大了眼,摆出一副怒视的样子。万军之中,关云长的这幅模样足以让敌人千军万马为之胆寒。但是大乔知道关羽不会对自己做牛么,丝毫不以为意,用一双美目与关羽对视,嘟着嘴道:“哼,怕你啊?” “咦,你这妞还拽起来啦?看来都把你惯到天上去了?你要是敢自己下车,你信不信哥现在把你就地正法了?” 关羽一生气,情不自禁的冒出来了一句前世的口头语,话一出口。自知说的有些小流氓的感觉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也就只好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拽是什么?我用你惯我啊?怎么个正法?难不成你要杀我的头?要杀就干脆些,才不要天天被你折磨哪。”大乔叽里咕噜的抛出去了一长串反问,不服气的反驳。 “呵叭”怎么个正法,你想知道?” “嗯,想知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好了!”大乔不服气的犟嘴道。 关羽坏笑着附在大乔的耳朵边上正想解释给她听,低头的时候恰好能俯视大乔的衣领,由于天气已经炎热了,穿的衣服已经很单薄,透过大乔的衣衫领子,正好可以瞄到里面那杏黄色的胸兜,胸兜下面健康而丰满的秀峰,隔着衣衫随着大乔的呼吸而波澜起伏,胸口露出的白哲的皮肤如婴儿一般细腻,让人有种热血澎湃的感觉。 “极品啊,与招蝉真是各有千秋,梅兰竹菊各擅胜场,招蝉的秀峰稍微圆一些,形象的来说是苹果型的,大乔的稍微挺一些,形象的说是梨形的。只是不知道上面镶嵌的妙物是何种颜色? 关羽忍不住有种想要扯开大乔的衣服看个究竟的冲动,当然,也只是想想而已,无论如何,咱的前世可是世界武术冠军,今世是义薄云天的“武圣“也就只能在内心的深处想想而已,强行推倒人家姑娘,可不是咱的作风。 大乔一转眼,现了关羽正在瞄自己要害部位,急忙抬起纤纤玉小手,一下子捂住胸口,恼怒道:“哼,什么义薄云天的战神啊,简直就是一个好色之徒么,你眼睛朝那里看?” 关羽随即收了那副有些坏笑的模样,更确切的说是淫笑的模样,不过,估计只要是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露出这种笑容,恰好关羽就是一个男人。 “嘘 关羽忽然吹了一口气,吹得大乔秀飘飘,“你以后记住,不管我是什么人,先我是一个男人,只要是个男人见了女人的时候都会有种难以按捺的冲动,我虽然可以尽量保证不会对你做什么,但也只是尽量而已,至于到了关键时刻能不能控制住,不敢保证。” “你”哼,无耻!”大乔恼怒的将头一甩。将头扭到一边,不再理关羽了。虽然说是不理了,但是心里竟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什么感觉,不是恨意,不是恼意,不是怒意。痒痒的,怪怪的,更像是一种嗔意。 看着大乔这副模样。关羽心中更加欢喜,这种猫捉老鼠,打情耸俏的感觉。还真***与一马平川的抱着女人上床另有一番滋味。 “悄悄的告诉你一句,我说的就地正法,只能晚上无人的时候,你我二人独处的时候做!我本来不想说,是你自己问的,哈哈 关羽悄悄的附在大乔水灵的耳朵上留下了这么一句,随即拍拍手,起身跳下车去。 大乔脸上顿生飞上一层红晕。一颗心忍不住“砰砰”直跳,虽然她还未经风月之事,但是关羽已经把话说得如此直白,大乔怎能还听不明白?当下秀眉紧蹙的怒道:“小无耻”轻薄,哼,以后永远也不理你了”。 关的抚须大笑道:“我去与陈元龙寒暄几句,回来再与你论个是非曲直。”说罢,笑着离去。 大乔虽然嘴上说不理关羽,可是却是不由自主的扭转头来,看着关羽的背影,心道:此人怎的两幅面孔,有时候道貌岸然,有时候又油嘴滑舌的像个无赖的小白脸,,不过倒不是坏知, 关羽在马车之中与大乔嬉闹斗嘴的时候,陈登一行已经追了上来,一行人来到关羽的面前之时。关羽方才看明白陈登等人每个人身上都背了一个包袱。 “元龙莫非是来送我,与你在一起呆了两个月,这一分别,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哪!”关羽急忙握住翻身下马的陈登的手寒暄道。 “君侯,你看”。 陈登一手握了关羽的手,一手提起包袱,笑道:“陈登的家当都在里面哪。我已经把广陵太守的印绶与刘使君的赏赐挂了起来,把广陵的事物全部交给了副手,从此广陵太守的职位与我陈登再无瓜葛,我身后的这几十人都是我的好兄弟。从今以后我们的命就交给君侯了”。 “呃?哈哈”。 关羽先是微微一怔,随即欣喜若狂,兴奋之下忍不住伸出双臂与陈登热情的拥抱了起来,“哈哈,老天待我何其不薄也,有元龙相助。我关某便如虎添翼也。痛快,痛快啊!” 陈登双目之中也泛着光芒,轻轻地拍了下关羽的肩膀道:“士为知己者死,陈登相信君侯能给我施展才能的机会,所以陈登义无反顾的跟着君侯 关羽高兴的楼着陈登的肩膀小将手一指。画了一个大大的圈道:“有你们这么多的能士相助,将来,这一片天下终究都会是我们的,这神州大地将会变成国泰民安的乐土,整个神州都是我梦想之中的桃源圣地。 陈登道:“登带着随从先行一步,进了下邳辞别老父亲,随后与糜子仲与郭奉孝回合,在下邳一块等着君侯 关羽从之,陈登随即翻身上马,带了随从,策马扬鞭直奔北方的下郊而去。关羽随即上车催促队伍向北疾行。 人生在世,最为难得的是志同道合手足兄弟。与红颜知己。而关羽这一趟徐州之行,虽然身负重伤。差一点把命搭上了,但是却得到了大乔与糜贞这样的红颜美人,得到了陈登、糜竺、廖化这样的栋梁之才,而且还有未来年青一代的统帅之中的佼佼者陆逊,以及可堪大任的丁奉,如此种种,关羽已经心满意足。 接近三千人的队伍一路向北。次日午时抵达了下那城西,远远看去,驿道上已经有无数人在等候。 除了在此等候的刘备君臣之外,糜竺、陈登、郭嘉、廖化已经他们带领的随从五六百人,以及糜竺与糜芳平分了家业之后的财产,一共满满的装了一百多辆马车,在路上蜿蜒了一路。 刘备带领着刘晔、陈佳、糜芳、魏延等人前来送行,张飞与太史慈都在彭城镇守,故此不在下邳。 听说关羽要走,刘备心中十分矛盾,虽然有些不舍。但是又怕关羽喧宾夺主,抢了自己的徐州。权衡之下,还是决定亲自给关羽摆酒送行,与代表关羽前来的郭嘉议定好了以后共同进退,刘备心中方才长舒一口气 对于糜竺、陈登二人的离去小刘备心中十分不舍,但是二人去意已决,刘备也无可奈何。 天气阴沉,西风萧萧,长亭之外,刘备已经备下薄酒。昔日的桃园兄弟在下那西郊举杯作别,刘备端起一碗酒道:“云长,无论过去生了什么,或者在你身上生了什么,我希望我们还是兄弟,就算不能在一起,至少你在我刘备心里永远是我的兄弟,我希望在这天下你我兄弟同进共退,桃园的誓言还在,兄弟的情义还在。” 关羽心中不想与刘备太近乎小不过却能感觉到刘备的话也并非是虚情假意,当下默不做声,将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即施礼告辞,翻身上马之后,抱腕轻声道:“若是以后有难处,让人来河东找我就行,关某就此告辞,兄长保重!” 关羽一马当先,三千多随从随即肩程向北,踏上了前往的河东的路途。 刘备站在风中泪水盈眶,喜悦的道:“哈”云长终于肯喊我一声兄长了,” 第一百六十五回 密谋狙击 眉头紧皱的曹操正在看着探子送来的情报,桌案两边站着荀攸为的谋士,以及夏侯惇,为的武将等人。 曹操缓缓看完情报,只见信上说道“已探得关羽率领三千多人离了下邳,向泰山一带进,准备返回河东,目前行军路线暂时不祥。” 曹操自从吕布手里将充州重新夺回来之后,便把自己的大本营设在陈留,对于曹操来说,克州才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之地,许昌不过是腾飞的依托。 仍然命荀彧二于禁二人一文一武。与长子曹昂搭配镇守许昌,自从与张济饰结了盟约之后,曹操对自己的南面更加放心,便把战略力量转移到陈留,准备趁胜追击,剿灭吕布。 就在这时,袁绍的使者陈琳来到了陈留面见曹操,言及袁绍特命自己前来约定与曹操两军联合夹攻关羽。 曹操权衡再三,看着关羽的势力正在逐渐崛起,而且关羽所楼制的地域与自己犬牙交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若是不能压制住关羽。将来自己的展势必会受到影响,最终还是决与于袁绍结盟,共同钳制关羽。 曹操一面命夏侯渊加强洛阳的防守。并命曹洪、乐进二人率兵三万进驻洛阳,与袁绍东西呼应,相机行事。一时之间黄河岸边,战机密布。 此亥看完了探子送来的书信,曹操未置可否,转向身边的谋士递出情报,示意让他们都过目一遍,然后各抒己见。 程昱、戏志才、荀攸等人先后接过看了,曹操道:“关羽早晚必成大祸,既然我们已经决意与之为敌。今日关羽从我们的眼前路过,诸位有何高见?这关羽要回河东,不走袁本初的地盘,就走我们的地盘,正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大家认为有没有必要半路拦击关羽等人。只要关羽一除,余下的张辽、徐晃等人不足为虑,长安、河东二地早晚必然入了我们的囊中。” 程昱出列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以昱之见,当不惜一切代价半路狙杀关羽,只要关羽一死,河东军团群龙无”必然会土崩瓦解,就算我军花费很大的代价,只要能杀死关羽,将来等将河东、长安二地收到手中,所有一切的牺牲都能补偿回来,所以以程昱之愚见,无论如何一定要狙杀关羽。” 曹操微微点头,目光转向荀攸,问道:“公达、志才之意若何?” 荀攸深思片刻,出列道:“关羽乃是当世之猛虎也,只可趁其虚弱之时出其不备攻之,关羽既然途径我们的地盘,自然会做好了被我军狙击的准备,若是他全力搏杀,其威力实在让人不敢想象,承相不记的孙坚了么?孙文台号称“江东猛虎”麾下猛将如云,六万雄兵集在一处,尚且被关羽单刀匹马踏破大营。以致盛年早逝,含恨而去了九泉。之前的袁公路、董卓、李催、郭记哪一个不是万军之中任凭关羽砍杀?若是我们半路狙击关羽,将其逼急了眼,就算能杀死关羽,我军还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伤亡代价,以攸之见,不可与关羽为敌,应当放他过去,派人明里结好,暗中图谋。剪其羽翼,等关羽军中自己除了变故。再图谋不迟。” 戏志才也微微点头,表示赞同荀攸的意见::“仲德所说虽然有理。但是我觉得荀公达说的更加稳妥一些,毕竟关羽有万万人不当之勇。若是仅仅为了关羽一人,而导致我军元气大伤,就算杀死了关羽,若是被刘备、吕布趁虚而入的话,还是得不偿失。” 闻听荀攸与戏志才之言。盲了一只眼睛用黑色眼罩遮了起来的夏侯惶愤然出列,高声道:“两位何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就算关羽厉害。谅他区区单人匹马又能如何?听说关羽同行之中颇多女眷,我军以优势精锐拦截,他若要杀我军,就不能保护他的女眷,他若要保护同行的女眷,就不能放开手脚厮杀,此正是关羽尾不能相顾之时,若不趁机诛杀,更待何时?我夏侯惇愿意请命截击关羽,虽死不辞。” 戏志才也微微点头,表示赞同摩纳哥荀攸的意见::“仲德所说虽然有理,但是我觉得荀公达说的更加稳妥一些,毕竟关羽有万万人不当之勇,若是仅仅为了关羽一人,而导致我军元气大伤,就算杀死了关羽,若是被刘备、吕布趁虚而入的话,还是得不偿失。” “对,元让将军说的极是,俺许猪愿意随将军死战。 “区区关羽只是一介武夫而已,传言多为虚妄之言,不足轻信,我典韦愿意与之一较高低。” 随着夏侯惇的声音落下小许猪、典韦、李典、李通等武将纷出列附和截击关羽的提议,一时众武将群情激奋,谁也不服关羽,都认为传言多有夸张。 “曹子孝将军到!”随着堂外一声高喊,一身戎装,全副铠甲的曹仁走进了大堂,施礼拜见曹操,众武将、幕僚分别与曹仁相见。 自从曹操亲自驻节陈留之后小曹仁军团便迁徙到了鄄城,与陈留互为犄角,一来牵制吕布,另外也是曹操对袁绍不放心,怕袁绍在背后捅自己刀子,其三,鄄城紧挨着刘备控制丁奉泰山郡,曹仁屯兵鄄城也是为了抗衡驻扎在泰山郡的吕虔、孙观二人。 “呵呵,,子孝来的正好啊,我们正为关羽之事拿不定主意,你不妨来做个参考。” 曹操大笑着招呼曹仁道,并把众人的分歧说了一遍,说夏侯惇等人表示关羽并没有传言之中那么可怕,而荀攸与戏志才则表示应该以稳妥为重。 曹仁听了之后,抚须道:“诸位,我与这关羽见过一面,对他略知一二,此人的确是有万万人之中取上将级如探囊取物的本事,当初若不是他手下留情,曹仁此刻已是无头尸体了,关羽能有这般威名,并非是靠一战得来的,对于他的实力母庸置疑,不过”,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肌叫。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六十六回连弩之阵 双将闻曹仁点言皆都默然不语,大厅内一片沉曹仁见状微笑道:“诸位不要丧气。关羽虽然勇悍,不过毕竟总归是肉胎凡人,还不是刀枪不能破的妖魔鬼怪,某这几个月一来,遍寻天下能工巧匠,历经两个月,研制出了一种能够克制关羽,威力强大的武器。” “哦,子孝此言可是当真?”曹操闻言高兴的拍案而起问道。 曹仁笑道:“军机大事岂敢玩笑。我这新设计出来的武器叫做连弩车。乃是用竖固的木材连接,外面用铁皮包裹,在里面设计了几个用来自动射弓弩的机关,力道之强。乃是寻常弓箭的数倍,而且这连弩车能同时连续射七支强弩,只要箭矢填装跟得上,可以持续不间断的射数千支弓箭,移动轻便,只需两人在车后推着行走,两人摇动手柄。一人向射器上安装弓弩,便能连续不断的射箭矢,直到将对方射杀为止。此武器堪称空前绝后,任凭是飞鸟困在弩车阵中,也是插翅难飞。” 当下曹仁提议让曹操带领着手下的谋士与武将前往鄄城一趟,去参观自己手下研制出来的这种最新的武器。曹操欣然从之,带了手下的文武官员,点起两千军马直奔鄄城而去。 从陈留到鄄城只有八十里地。两介。时辰之后一行人便来到了鄄城曹仁的大营。 曹仁已经提前派遣快马回来传令,命副将朱灵将最新研制出来的连弩车在校场之上列开,等待曹操的检阅。此刻曹军大营外的校场上旌旗招展,人声鼎沸。 曹操在黄罗伞盖之下,由手下的文武簇拥着缓缓来到校场前,只见场上有八十辆方方正正的四轮车一字摆开,车身外面都用银光闪闪的铁皮包裹着,车身正前方是一块足足有拇指一般厚度的铁板,铁板上有七个窟窿,呈梅花形状排列,里面寒光闪闪的箭矢隐约可见,在车身后面是用来储存弩箭的铁匣,每辆车里面存放着四五百支弩箭,光弩箭的重量就达到了百十斤,在弩车后面跟着五个全副铠甲的士卒,随时待命。 曹仁向曹操以及众将抱腕施礼。有些得意的道:“诸位请看,此武器便是我说的连弩车,乃是集合了百十名能共巧匠的才智才设计出来的。就是为了对付关羽,只要困在这连弩车阵之中,便是飞鸟也插翅难飞,只可惜时间紧迫,我命令这些工匠们日夜赶工,到今日才造出来了这八十辆。昨日我得到探报。说是关羽已经离了下那,准备返回河东,故此想请承相下令狙击关羽,虽然这连弩车数量不多,但是只要能困住关羽在阵中,关羽的其他他几千随从以虎豹骑驱杀,顷刻之间便能让关羽的那些个随从、女眷化为云烟,其他人一死,关羽必然方寸大乱”到时以重军围剿二必能让关羽丧生在连弩车阵之下。” 曹操抚须笑道:“这连弩车看上去不错,不知道效果如每哪?别忘了去年西凉李催用了一千五百辆战车,九千匹战马,上万名驾车的士卒。都未能困得住这关云长,凭你的这四百人,百十辆车子真的能困得住关羽吗?” 曹仁一笑道:“我就知道承相会与诸位将军等人由此疑问,我早就准备好了,请承相登台检阅。” 曹操欣然从之,当下翻身下马,在夏侯惇、荀攸等一干文武的簇拥之下登上了校场中央的点将台,这是平时用来检阅部队的地方。 曹操在黄罗伞盖之下登台远望。只见沙场之上云集了五千精兵,排成一个圆形的阵型,刀枪蔽日,盔甲耀目,旌旗迎风猎猎,军规森然。校场中央便是那八十辆连弩车,分别按照东、西、南、北四个方位组成了一个正方形,每一边各有二十辆弩车,每辆车后面是五个精悍的士卒。八十辆弩车之后总计跟了四百名勇士,一个个斗志昂扬。 曹操见曹仁治下的军势如此整齐,心中十分高兴,当下抚须称赞道:“子孝果真将才也,你这手下精兵的秩序堪称我军之楷模,去年我到洛阳之时也曾看见妙才的军纪森然,我倒异常想看看你们之间谁调教的军队更具有作战力。 “呵呵,承相过奖了,若论治兵还是妙才更胜一筹,若是防守的话。也许我尚有些许胜算,但是论起攻城掠地来,曹仁甘拜下风。” 曹仁对于夏侯渊的用兵之道还是十分佩服的,更何况同为宗室兄弟。曹仁也不好与夏侯渊争”熙,当下向着将台!下的朱灵传令道!“朱灵,将连弩车下圳威力展示给承相以及诸位将军看看吧。” 朱灵答应一声,翻身上马,手中挥动红色的令旗,只听响起“吱吱呀呀”的声音,八十辆战车缓缓向前推进。这个时候有几名士卒抱着几个鸟笼走进了车阵中央,四五个鸟笼里面盛放了十七八只各种颜色的鸽子。几个人将鸟笼放在车阵中央,然后将笼子门虚捷着,在上面栓上一根长长的绳索,最后各自从连弩车阵中央退了出来。 朱灵纵马驰骋,手中的绿色令旗一招,下令道:“开笼放鸟!” 几个刚刚退出来的士卒各自拉动绳索,虚掩着的鸟笼门顿时被拉开了一道缝隙,被困在笼子里的鸽子见了自由,一个介。“扑棱棱”的震动下翅膀,争先恐后的从笼子里飞了出来,展翼飞向高空。 朱灵手中的蓝色令旗一挥,下令道:“连弩射!” 顿时校场上响起连弩车的动之声,顷刻之间万箭齐,从梅花形状般排列的箭孔里顿时雨点一般射出带着风声,力道强劲的弓弩。 十七八只飞鸽刚刚展开翅膀腾空而起,猝不及防之下被雨幕一般的箭矢包围,一个个来不及躲闪,顿时出无数声凄厉的惨叫。 一阵暴雨般的箭矢狂射下来。竟然一只飞鸽也没有走脱,全都扑棱了几下翅膀,十七八只飞鸽全部中箭毙命。白色黑色混杂的羽毛扑落了一地。 朱灵手中红色的令旗一招,八十辆连弩车顿时全部停止了动作,果然是行动迅,调度有方。 朱灵高声喝问道:“报数。一共射出了多少支连弩,可有一直飞鸟走脱?” 旗牌官火前去询问,不多时立即回报道:“禀报将军,有二十辆战车射了两轮连弩,其余六十俩车射了一轮,一共消耗了箭矢七百支,十八只飞鸽无一走脱,全部毙命在连弩阵之中。” 曹操在台上听的清清楚楚,当下鼓掌赞叹道:“果然是调度得方,就连耗费的箭支数也如此清楚,朱文博不愧是子孝得力的臂膀,有赏!” 朱灵大喜,在台下拜谢道:“多谢承相赏赐,朱灵一定膊尽全力诛杀关羽。” 忽然台上曹操身后一将笑道:“子孝将军,这关羽可不是几只鸟能相比的,他独闯千军万马阵中的时候,对面的弓弩手何止成千上万?那些箭雨都射伤不得他。凭着几十辆弩车就能伤的了他?俺典韦不信!” 曹仁笑道:“别山看了这八十辆弩车,每车同时七箭,相当于七名弓箭手同时射,而连弩车可以持续不断的射,效率又翻了不止两倍,从射出的数量密集度来看,一辆弩车至少相当三十名弓弩手射出的箭矢一般密集,这般计算八十辆弩车相当于两千四百名弓箭手同时射弓弩,而这弓弩车射出的箭矢力道之强,远胜与普通士兵的射出的弓箭的力道,这般按力度计算又三倍于士兵,也就是说八十辆弩车接近于七千名弩兵同时不间断的射强弩,呵呵,加上弩车移动迅,士兵躲在后面不会被反弹回来的弓弩所伤。如此这般计算,这八十辆弩车甚至相当于万名弓兵同时射,困在阵中之人就算武艺群,久战之下也是难以支撑。” 典韦有些不服气的道:“我倒不是替关羽争这口气,不过若是关羽有传言之中的一半厉害,我估计这弩车也很难伤了他,我倒是真想试试这车阵有没有子孝将军说的这般厉害,嘿嘿,可惜俺可不想死在自家人手里。” 曹仁大笑道:“典将军之言正合我意。在我军之中就数你与许仲康的武艺出色,我也想请两位将军检阅下我连弩车阵的威力。我早就有所准备,提前让人备下了一万支没有箭头的箭支,典韦将军可以入阵一试。将军也正好检阅下我连弩车的阵的战斗力,以弥补不足,寻找需要加强的地方。”“哦。真的吗?我的手的确是有些痒痒了。”典韦闻言大喜,向曹操请示能否一试? 曹操看见曹仁已经命人换下了没有箭头的箭矢了,微笑着点头应允。 另一名大汉大笑道:“典韦你可不能一个人干,俺许猪陪着你试试曹子孝将军的这连弩车阵究竟有多厉害!” 第一百六十七回 恶战将至 真韦提了缤铁双戟。许诸拿了自只七十斤的大刀。双瑰了将台。来到了车阵中央。 曹仁向着下面的二人道:“二个将军可耍注意了,我这没有箭头的箭支,在前边涂抹了红色的粉末,击中在身上会留下痕迹,虽然不至于伤了二位,但是由于这连弩车射的力道很足,两位也尽量不要让自己被射出来的箭矢射中。” 典韦提着双戟,跃跃欲试道:“子孝将军尽管下令,让你的手下尽管放手来吧,不过我们二人可不能总是坐以待毙,只守不攻吧?只要我们二人在弩车上面用武器轻轻一点,就算这弩车被拆了,不能再让它继续射。” 曹仁点头道:“典将军所言甚是,你与许仲康尽管放手厮杀吧。” 曹仁说完对朱灵示意让连弩车开始试射。 朱灵纵马在场上驰骋,吩咐连弩车的士兵将箭矢全部换成没有箭头的那一种,士卒闻令,一齐动手,转眼之间,就将连弩车车匣里面的弩箭全部换成了无头的箭矢。 朱灵在连弩车围城的方阵之外纵丐驰骋,向着阵里面的许待与典韦二人道:“二位将军可要小心啦!”话音一落,手中的绿色令旗一招。下令道:“连弩射!” 随着朱灵的一声令下,八十辆连弩车同时响起“吱吱呀呀”的声音。从每一辆弩车的射孔里面,迅疾的吐出七支呈梅花形状布局的箭支。暴雨一般裹向阵中央的典韦、许待二人。 典韦、许裆齐齐一声呐喊,各自舞动手中的兵器拨打密集而来的箭矢。但听心丁钉当当”之声不绝于耳,端的是迅疾犹如雷霆之势,二人本打算各自冲向一个方位,将其中的一排连弩车“击坏”但是出乎预料的是射来的箭矢不仅密集如雨,而且带着相当大的冲击力,单是拨打遮挡就要浪费很大的力气,若是冒着箭雨前进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随着时间的推迟,二人的力气逐渐消耗,拨打雕翎的难度越来越大。典韦一边拨打着雕翎,一边向着许祷虎吼一声道:“许仲康,你我背靠着背并肩作战,无论如何也要打掉几辆弩车不是?就这般被乱箭射死。岂不惹人耻笑?” “好嘞,背靠着背,我向北推着前进,你挡着前方,我给你挡后方!” 许诸答应一声,身体移动,迅的与典韦背靠在一起,二人齐齐一声喊,典韦在正前方挥动手中双戟拨打雕翎,许待在典韦的背后挥舞大刀格挡箭矢,并用自己的后背向后推动着典韦冒着箭雨前进。 连弩车射出的箭矢依旧密集,这不多时的功夫,便已经射出了三四千支无头的箭支,典韦与许诸已经是气喘吁吁,勉强的冒着箭雨靠近了北边这一条弩车组成的阵线,典韦虎吼一声,手中的一支画戟向前捅出。一下子点在了一辆弩车的正面钢板上。 如此一来,按照曹仁与典韦事先的约定,就算击毁了一辆弩车了,典韦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心道:***,这些车子射出来的箭矢力量真是大的吓人,好歹算是击破了一辆车子,否则的话,岂不被人耻笑? 只是典韦心中一口气一松,手中的双戟顿时不再如之前那般谨慎,加上力气消耗的很大,顿时防守不严密。只听“咄、咄、咄的响起一连串的响声,是侧面的一辆弩车射出的箭矢打在典韦前胸的铠甲上的声音。 虽然隔着胸前的青铜铠甲,依然震得典韦感到浑身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胸前三点红色的涂料痕迹清晰可见。 典韦一愣神,顿时泄了一口气。如果这是带着箭头的箭矢的话,只怕此刻自己的前胸已经被射了三个窟窿了! 典韦一愣神之间,许待的背后就有了空挡,只听的又是“咄、咄、咄”的一连串响声,七支梅花形状的箭矢都打在了许祷的背上。 “停!俺认输了!” 典韦一边拨打着箭矢”冲着台上的曹仁高喊一声。 曹仁在台上急忙向朱灵一挥手。朱灵立即向着车阵一挥手中的红色令旗,八十台连弩车顿时齐齐的停止了射。 “嘿嘿,曹子孝将军的车阵果然厉害,若这是在战场之上的话,只怕俺许诸的背后要被射出一朵梅花形的窟窿来了。”许诸类的气喘吁吁的赞叹道。 旗牌官询问了一圈,火禀报道:“报告将军,共射出四千九百一十四箭矢,分别命中敌人三箭,另一个七箭,坏坏连弩车一台。” 曹操在将台之上目睹了整个模拟战况,十分高兴,手抚胡须刀:“嗯,子孝这连弩车阵果然霸道。想不到仲康与典韦合练了这几个月的功夫,居然只能击破一台弩车,足见子孝的这车阵实在是出色,有这连弩车阵在何惧关羽!” 曹仁闻听曹操的夸奖,大喜道:“请承相将在半路截杀关羽一行的任务交给我,我一定不会让承相失望。”曹操点头道:“好,既然如此。这狙杀关羽之事,就全部交给子孝负责,我回头命典韦、许待二人挑选一支一万人的精兵部队来助你,并让曹纯带领五千虎豹骑前来鄄城听你的调遣。”曹仁点头领命,并拜谢了曹操的安排。 荀攸进言道:“承相,就算有弩车助阵,这关羽勇猛,要狙杀他也会付出很大的代价,不如派人到邯城让袁绍出兵相助。” 曹操点头道:“公达所言正合我意,我立即修书一封给袁本初,让他出兵相助,在半路截杀关羽,毕其功于一役。” 众人议定对策之后,曹操立即修书一封,派出使者快马加鞭赶往邯城。约好在半路一起截杀关羽一行。 书信送到邯城之后,袁绍看了大喜,随即召集部下幕僚商议时策,一番争论下来,袁绍命令颜丑二人点起两万名精锐部队,沿途防御,一面派出探子打探关羽的行踪,一面与鄄城的曹仁密切联系。 第一百六十八回 成王败寇 水沼沼。关羽行辞别了下邳,向北方前※ 三千人组成的队伍在驿道之上浩浩荡荡。里面夹杂着几百辆马车,拉着糜兰家的抬重家产在上蜿蜒了一路。由于抬重多,行军度相对比较缓慢。 关羽命周仓与陈登在前面带路,糜竺与郭嘉等文弱之人坐在中间的马车上,廖化与姜若彤在队伍后面压阵,萎若彤生拉硬扯的牵着陆逊一块与自己和廖化在后面断后小两口之间的事情也没人去管她,任凭姜若彤自己胡闹。 第二日下午,走到彭城地界的时候,忽然一声鼓响,前面杀出了一支队伍拦住了前进的道路,周仓与陈登视之,竟然是张飞与太史慈。 陈登抱腕道:“张将军别来无恙。使君已经同意让关君侯回河东了。将军因何拦路?”张飞大笑道:“谁说我这是拦路。我这是前来为关老二送行来了。你看身后的这些军士们拿的可不是刀枪。而是美酒,唤关老二出来与俺痛饮一场。” 陈登看去,张飞身后的士卒果然都挑着酒坛子与食物,当即回报关羽,关羽听了亲自与糜竺、郭嘉来看。 陈登在路上对关羽道:“君侯,这张翼德会不会是使,在酒中下了蒙*汗*药?想要灌醉我们,再抢了我们的财物?” “呵呵,元龙不必多心,张翼德这人我还是了解的,虽然为人鲁莽。但是这般的歹毒心计却是没有的。咱们尽管去痛饮一番。”关羽笑着拍着陈登的肩膀安慰道。 虽然穿越到这个世界来之后,关羽与张飞只短暂的相处了几天,不过关羽凭着历史上对张飞的了解。可以判定张飞是不会使出这样的手。 关羽带着郭嘉、陈登、糜竺等人来到队伍前方与张飞施辛匕相见,张飞抚摸着浓密的虬髯道:“嘿嘿”无论过去生了什么事,也无论你关老二是不是被妖孽解体啦,哈哈”也许是我瞎说,关老二不必生气哈!不过,俺觉得现在的关老二更加让人觉得有血有肉,单是独闯吴军大营,为一个门客报仇的事情已经让俺张飞对你佩服的死心塌地,俺决定了,不管你以后怎么看我与大哥,俺还是把你当做俺心中的那个关老二 张飞说着将一坛子酒提起来道:“来,关老二,俺张飞是个粗人,说不出啥豪言壮语来,俺敬你一碗酒吧。俺知道你肯定有自己的苦衷,只是你啥时候能让俺与大哥知道那?算啦,不多说啦,先干为敬,祝你大杀四方!”对着酒坛口牛饮了一通,方才作罢。 听着张飞这朴实的话语,关羽心中竟然觉得一热,别有一股亲切感。心道:这张飞倒是个直性子不拘小节,不小肚鸡肠的人,我若不是不习惯为刘备做小弟,与这样的人做个同生共死的兄弟也算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关羽伸出手来,轻轻的拍了下张飞的肩膀道:“翼德啊,难得你有这么大的胸怀,过去的事情就不耍再提了。你与刘”刘大导现在好歹也算有了一块足以安身立命的地方,徐州民殷丰庶,地大物博,而且又有太史子义、魏文长、刘子扬这样的人才相助,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做出一番事业的 说完关羽从张飞的手中接过酒坛,依样画葫芦,举起酒坛来痛饮一番,喝完之后将酒坛递给下属。赞道:“好酒,喝的痛快!” 张飞大笑着命令手下把所有的酒坛都搬了上来,全部打开,搞劳关羽所带领的随从,顷复之间上千坛美酒全部启开,大地上飘着美酒的醇香。 张飞今日高兴,吃酒竟然吃的有些酪而之态,笑着对关羽道:“关老二,听说你在徐州呆了这俩月。收获可是不除了拐走了糜子仲与的妹妹之外,还跑去江东把孙策的老婆抢了,你不够意思,怎么不喊出来让俺张飞看看?” 咦,这三黑还挂念起我的女人来了? 关羽不禁哑然失笑,摇头道:“翼德休要听坊间传闻,糜子仲在此。这婚事是他自己做的主,你怎能说是让我拐走的,至于抢了孙策老婆之事,那全是流言,我的确是从东吴抢回来了一个乔姑娘,但她并不是孙策的老婆,名花还未有主哪!” “嘿嘿,二哥怕什么?与我张飞你还装什么清高啊。谁不知道谁肚子里几条虫子啊?就是孙策的老婆又如何?男子汉大丈夫活在世上除了抢江山之外就是抢女人,不抢白不抢。别说孙策的老婆,就是孙坚的老婆也照抢不误,当然前提是年老色衰的俺可不要 张飞明显的喝的有些多了,说话的时候已经开始凹曰甩姗旬书晒齐伞旧腆;,俗话说”酒肉朋友”酒酣耳热辽际。张飞对关柑恨意全都烟消云散,借着酪前之态。开始称呼起关羽为二哥来。 “与我张飞你还装什么清高啊。谁不知道谁肚子里几条虫子啊?” 我擦,这个:黑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按照他的意思推断,之前这关二和三黑之间还一起研究过女人? 不过这三黑胡扯的一通倒是个正理。活在这个乱世谁管那么多,成王败寇! 赢了,人家的女人都是自己的。输了,自己的女人都是人家的! 就像历史上的曹孟德横扫了北方的一切对手,也席卷了对手的老婆。张济、秦宜禄九泉之下不知可否瞑目?所以,老子活在这个世上一定不能输,否则老子收了那么多美女老婆,死了之后,岂不被***戴满绿帽子? “呵呵”翼德啊,孙坚的老婆虽然已经徐娘半老,不过听说孙坚的女儿可是一个巾烟豪杰,不让须眉的奇女子。” 关羽其实也没有听说过孙坚这个女儿的消息,也不知道她今年芳龄几何,也不知道长得什么模样。不过,男人总有这样一个毛病,在谈论起女人的时候就会有种兴奋的感觉,话语就会情不自禁的多了起来。关羽也不列外,酒酣耳热之际居然就把还未成年的“孙萝莉。给提了出来。 “哈哈,嘿嘿,想不到二哥居然也有这样的嗜好!” 张飞忽然捂着嘴仰天大笑,活像刚刚捡了一个大元宝一样,笑的关羽等几个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个张三黑看来喝多了,适才在他的引导之下,话语有些失态了,居然提到了搞孙坚的女儿, 关羽内心一阵不安,偷偷回头扫视了下身边的郭嘉、糜竺等人,无论如冉,身为顶天立地的“镇国武安侯。”自己应该适当的装一下。不可表现的这么轻薄,更何况自己的大舅子“糜大款”还跟在身边哪。 幸好糜竺、陈登等人正与张飞队伍里面的熟人聊天,在张飞大笑之前倒也并没有注意二人之间的对话,只是被张飞这一声狂般的大笑吸引了注意力。 见此情景,关羽心中方才安心,手抚胡须决定继续装,并在心中暗暗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再口出轻薄之言了。 “哈哈,” 张飞依然大笑不止道:“想不到二哥居然与俺一般口味,俺前几天带兵前去充州境内勤察敌情,在路上遇见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姑娘。俺一时没忍耐住,动粗抢了回来,谁知道回来一问,居然是夏侯惇的妹妹,曹操的族妹,哈哈”爽啊,已经被俺变成女人了,二哥你猜这妞才多大?” 关羽不禁汗颜:我靠,谁和你一般口味,老子只爱美女,你这丫的是个萝莉控啊,不跟这丫的扯了,越扯越离谱”实在大损我的形蕤 “翼德,你喝醉了,多谢你的款待,就此告辞了。” 关羽说完对张飞身边的太史慈道:“麻烦子义把你们的张将军弄回彰城吧,告辞!”说完抱腕施礼。转身奔队伍里面的马车而去。 “二哥,别走啊,那个妞才十二岁那,哈哈,已经被俺给变成女人啦。哈哈”那可是夏侯惇的亲妹妹啊,我准备派人把落下的处*女红给夏侯惇送去,气死这厮!”关羽身后张飞依然没完没了的大笑大嚷,十分得意的样子。 关羽上了马车之后。微微摇头,心道:这要是搁我穿越之前的社会。你这丫的就算强*奸幼女,罪加一等了,这个三黑也真够混账,这么小的萝莉居然就强行上马了,怎么着也得养几年吧? 不过转念一想,这个年行十二三岁就已经嫁人的比比皆是,也许是见怪不怪了,人们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感觉。 看来大乔这丫的也得好好收拾她一顿了,不能老由着她的性子,快耍被宠成大小姐了,不如借着酒劲把这“胭脂马”在车上给驯服了?我擦。这个想法真是够龌龊的,也够疯狂,在前进的队伍里,来个霸王硬上弓,关老二啊,关老二,你虽然不是真的关老二,但是也不该像张飞这般疯狂吧? 关羽在矛盾的心理中来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大乔的马车前边,也不假思索,纵身上了马车,吓了正在午睡的大乔一大跳,关的扫视了两个服侍顺便监视她的丫鬟一眼,挥手道:“你们上后边的马车里去吧,我有要事与乔姑娘商讨。” 第一百六十九回 恶战袁曹联军(一) 路颠簸。关羽一行三千多人离了彭城继续向北赶路。负以朋扒派遣了很多斥候进入了曹操与袁绍的地盘探听消息。 最终经过一番研究,返程的路线达成一致,决定从彭城继续北上,走过刘备控制的泰山郡,然后走曹操与袁绍交界的一线,从泰山郡向西。过邯郸、武安,然后进入颍川,从颍川渡过黄河,经过河内,最后进入河东地界。 商议好了行军路线,三千多人的队伍继续向北前进,不过已经是五月时节了,天气逐渐炎热起了,行军度有些缓慢,队伍最近几日每天都是晨时早起,中午时分在阴凉的的方休息几个时辰,再等到下午日头不再那么毒辣了,再继续赶路。 如此这般缓缓行军,走了七八日过了泰山郡的地界,距离河东尚且有一千五百里的路程。 经过泰山郡的时候,刘备任命的泰止小郡太守吕虔也是率领部下出城搞劳三军,管足了酒肉,方才亲自恭送关羽等人继续赶路。 队伍继续按照以前的部署,周仓与陈登在前面引军开路,廖化与姜若彤负责断后,而关羽与郭嘉、糜竺两个身体比较文弱的人在队伍中间。由于天气炎热,糜竺乃是富豪之人,何曾在烈日之下这般奔波。关羽便让女眷们腾出了一辆马车来给二人乘坐。 而关羽这一路上赶来也没有怎么骑马,而是十分惬意舒服的躺在马车里,偶尔钻进大乔的马车里面调戏下这位江东美女,享受下打情骂俏带来的快感,或者钻进招蝉的车里,享受一番这三国第一美人的柔情蜜意。关羽有时候觉得冷落了糜贞,便也没事找事钻她的马车闲聊几句。无论如何已经答应娶人家为妻了,自然不能太过冷落了人家,更何况糜贞的哥哥连半个家底都搬了过来。虽然糜贞还缺少一种让自己内心悸动的感觉,不过每个女人都有的优点,随着岁月的老去,关羽相信自己会慢慢喜欢上这个女人的。 当然除了这个原因之外,关羽内心里也悄悄的告诉自己,自己并不是为了泡女人而钻进马车里来的,而是在养精蓄锐,因为他知道,在前方肯定会有一场大战在等着自己。 耍回河东,曹操与袁绍的地盘是必经之地,两个当世枭雄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阻击自己的好机会就这么错过,因此。即使用脚趾头想一想。关羽也知道恶战是不可避免的。所以他必须先让自己休息足够,养足精神。 此剪,关羽正躺在糜贞的马车里,摆着一个舒舒服服的姿势,身体斜靠在马车上,双腿尽量伸遵。这样能够让自己的身体得到很好的修养。不至于因为旅途的劳累而使自己未战先失去了精神。 关羽手中提着一滩新酿的糯米酒,酒香而清醇,可以很好的解乏。 身边有美酒,有美人,的确是一个男人很向往的生活,至少目前感觉还是很惬意的。 微微呻了一口酒,关羽侧目凝视糜贞哪精致的面孔,细腻白哲的肌肤犹如婴儿一般光滑,有种弹指可破的感觉。配上糜贞那副略微显得稚气的俏脸,让人忍不住会产生一种我见犹怜的冲动。 咦,奇怪,为何我以前就没现其尖糜贞也有自己独特的美?她这洁白的肌肤的确仿佛犹胜招蝉几分。这女人哪,只要用欣赏的目光去看。总是能现她对男人有吸引力的地方! 也许是酒劲上了头,也许是想换一种新鲜的感觉,关羽此刻居然就产生了一种把糜贞就地正法的冲动,只可惜这是在马车上,也就是只能想想而已,若是这是在夜深人静独处之时,关羽只怕自己还真的克制不住心中的那股冲动。 “贞儿,你觉得我哪里好?长的既不英俊,又不太懂风情,你为何还会喜欢上我哪?” 关羽舒舒服服的品尝着清醇的糯米酒,用一双有些色迷迷的眼神在糜贞的身上来回的扫视着,微风透过车帘吹得他胡须飘动,虽然天气已经有些炎热了,但是有美酒喝,有美女陪,至少比在烈日之下暴晒强上不止一百倍。 听了关羽的话,糜贞微微笑了笑。拿起罗扇轻轻的为关羽扇动,随着扇子的上下摇动,带着一股少女的幽幽体香,让人闻着心神异常舒爽。“贞儿也不知道喜欢君侯什么地方,不过君侯人好,有侠骨心肠,为百姓着想,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而且还救过贞儿的命,所以贞儿愿意以身相许” “呵呵,是么,,?” 虽然关羽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却忍不住道:看来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感激我的救命之恩,才以身相许的。 哎,话说,这关二虽然长的威风,但是对于女孩子的吸引力的确不大。这副相貌不太适合泡妞,幸好我还有一些后世人的手段,拥有了两千年的后天先知优势,若是搞不定这三国的女人,岂不白白穿越一趟! “驾”队伍的前方几匹疾驰而来的骏马扰乱了关的的思绪。 关羽的耳力极为聪敏,虽然隔着远远的,不过这急促的马蹄声已经能让关羽凭感觉揣测到可能有紧急的情报传来,关羽急忙“倏”的一声坐了起来,凭感觉关羽可以预知到。自己这悠闲而香艳的旅途可能就此结束了。 几匹快马旋风一般疾驰到队伍最前方的陈登与周仓面前驻足,马上之人翻身下马禀报道:“启禀陈大人,前方三十里处现了大批曹军拦截住了去路。” “哦,大约有多少人?打着什么旗号?”陈登勒马问道。 探马回报道:“大约有五六千人。挥着李字旗号,据属下探查是曹仁的偏将李通的部属。” 周仓提刀怒道:“***,活得不耐烦了么,区区五千人便敢拦截君侯的去路,看俺率领一千名精锐兄弟去斩了这厮!” 周仓话音一落二呼哨一声,扛着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带了一千人准备前去冲关,陈登急忙阻止。 第一百七十回 恶战袁曹联军(二) 二合点了一千人准备前尖与拦路的革捅厮杀,被陈登阻!“世人皆知君侯神勇,而这李通单单带了五千人居然就敢前来拦截去路,只怕其中必有诡计,说不定这是曹军的诱敌之计,你切不可鲁莽行事,待通知君侯之后再做决定。” “好吧,你比俺聪明,俺周仓只是个粗人,你去与君侯以及军师商妥下再做决定吧。”周仓憨厚的笑呵呵的说道。 陈登微微点头,拨转马头前去关羽的马车前商议对策去了,只留下周仓一人在前面压阵。 看着陈登去的远了,周仓“嘿嘿”一笑道:“其实俺也不是没脑子,俺这不是把陈元龙支走了么,整日里看着别人建功立业,俺这手都痒痒了,李通这样的无名之辈,何须劳烦君侯,你们先商量着吧。看俺去砍了这厮。” 周仓话音一落,将手中的青龙偃月刀交给身边的士卒,换了一柄六十斤的大砍刀,招呼部下道:“区区李通乃是一无名之辈,有君侯在此,大家不需要畏惧此人,谁敢与我去建功立业,砍了这厮的级回来献给君侯,冉求扬名立万?不知道诸位兄弟之中可有几个是真正的爷们?是爷们的跟我去闯关,砍了不知好歹的李通这厮!” 随行的这三千人可不是普通的士兵,大多是寄居在糜竺家中的门客,多是江湖人士,平素最是喜欢好勇斗狠,比划个拳脚,分一个上下高低,不会轻易言怕,此刻被相貌粗鲁的周仓一激将,一个个再也按捺不住,齐声道:“区区几千曹军,怕他做什么?一个月前十万曹军还不是被我们打退了?走,我等跟着周将军杀曹军去!” 众人齐声吆喝着壮胆,有马匹的门客大约有一千多人,此刻各自抄起武器,双腿纵马跟着周仓向着前方杀去,驿道之上顿时沙尘遮天蔽日。杀声四起。 前进的队伍此刻已经停顿了下来,等着统帅的命令,随着周仓等人的策马离去,队伍前方一阵骚乱。 陈登此刻已经来到了关羽车前,正与闻声一起来到了关羽马车前商量对策的郭嘉、糜竺二人围拢在一起商量对策,忽听的前方一阵噪杂之声,陈登急忙传令道:“前方生何事了。如此嘈杂?查探!” 陈登的随身侍卫还没去查看怎么回事,已经有士卒来报道:“是周将军带着千余人去与曹军厮杀去了。” 郭嘉与陈登闻言齐声吃惊,郭嘉抚摸着下巴,皱眉道:“这周仓怎么如此鲁莽?曹军敢以五千人拦截去路,分明就是有备而来,周仓此去,必然中计,这五千人后面肯定还隐藏着大批的曹军,这可如何是好?” 陈登点头道:“奉孝所言与之见相同。都怪我没有阻止住周仓,我这就去把他追回来!”说完,转身准备上马。“元龙,慢着!指挥部队作战,也许我不如你,可是这冲敌阵救人有我在此,轮不到你。你在这里指挥大家防御吧,也许曹军用了兵分多路之计,说不定他们想要引出一部分人去,然后从另一个方向前来包抄。” 关羽一边吩咐着,一边命令部下抬自己的青龙偃月刀来,备好自己的赤兔马,准备上马前去寻找周仓,顺便探视下曹军的虚实。 陈登面色沉重的道:“君侯所言极是,曹军极有可能是有备而来,说不定意图用声东击西之计先将君侯调走,然后再从别处包抄,先夺了我们的抬重、女眷等,以乱君侯之心,不得不防啊!” 糜竺道:“此处已经深入曹军境内,便是后退到泰山郡刘备的境内已经是不可能了,若是曹军果真如奉孝所言,以重军分多路前来袭击。这可改如何应对?” 关羽已经翻身上马,一手提着青锋闪闪的青龙偃月刀,一手抚须,目视前方,沉声道:“诸位尽管放心,只要我关云长还有一口气在,绝对不会让曹军伤害诸位一干毫毛,除非是我关羽先躺下,大家先把抬重车辆围成一个圆形的圈子,构建成一座临时的防御设施,用来阻挡曹军的突然袭击,大家都暂时躲在里边,我去追回周仓之后,再寻觅这曹军的主将所在,生擒了曹军主将,便用他来要挟曹军放行,只要能生擒了曹军主将,不怕他们拦住去路不放!” 众人听了关羽所言,思忖一番也觉得唯有这样做才可以防止曹军即将起的袭击,安然度过这险境,当下都纷纷点头同意,表示将按照关羽的吩咐行事。 陈登立即下令将拉着马车的战马从车浙,表。用来当做战马,然后将几百辆战车依次紧挨着讶渊股不,围成一个圆圈,所有的人都躲在这车辆构成的临时防御工事里面,然弓弩手在外面准备好弓箭做好防御。 顿时队伍一阵忙乱,开始各自准备,这时候几匹战马从队伍后面飞驰而来,来的是廖化、姜若彤、陆逊三人。 “君侯生什么事了?”廖化问道。 “曹军来袭,极有可能是有备而来,周仓已经前去冲阵去了我怕他中了埋伏,准备去将他追回,可是又怕曹军分兵来袭,故此将车辆暂时当做防御工事,我去了之后,这守军之中就数你武艺最高了,可要好好的做好防守,照顾好大家。” 关羽一边吩咐着廖化,心中一边暗自道:想不到,今日我也遇见了蜀中无大将,廖化充先锋的局面,这里面陈登虽然善于统帅军队作战,可是武艺一般,而郭嘉与陆逊虽然善于谋略,可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糜竺是一个精通内政,对军事一窍不通的商人型人才,若彤的且年幼,剩下的这一堆人之中武艺最高的还就数廖化了,只是不知道若是我走了之后,曹军趁机来犯,廖化是否有能力保护他们以及我的女人? 想到这些,关羽内心不禁有些忧心仲仲,今日遇见进退两难的事情,这才明白有时候自己的武艺高并不能解决所有的事情,别人杀不了自己,但是并不代表杀不了自己身边的人。 可是周仓已经深陷险境,自己也不能置之不理,想到这里,关羽心中不由得暗叹一声,“***,这尾难顾的感觉,真是他娘的让人蛋疼!” “早知道如此,应该早设法收一些有用的武将啊,那些未来的精英以后虽然厉害,可是现在除了还没有从娘胎里出来的,就是还穿开裆裤的幼儿,三年五载之间根本派不上用场,若是这次回到河东之后,我一定设法收几个武力高强的武将,最起码,在我去杀敌的时候没有后顾之忧!” 关羽打定了主意,向着陈登抱腕道:“元龙,在这些人之中,用兵就数你最强了,我走之后,这里的一切全部由你来统帅,我相信你一定能保证大家的安全。” 陈登郑重的点了点头,沉声道:“君侯尽管去追回周仓去便是,这后面的一切交给我陈登就好,有足智多谋的奉孝,与廖化在此,不会有什么意外,君侯千万不要有后顾之忧。” 一阵有些凉意而且卷着黄沙的风吹来,让人凭空产生一种寒意,在这五月的季节里有些怪异。 本来晴朗乌云的天空此刻竟然已经逐渐的布满了乌云,一片愁云笼罩着这片土地,风中微微带着一股血腥的味道,前方不远处,已经传来了厮杀声,关羽明白可能是周仓已经于曹军接战了,时间紧迫,自己不能再耽搁了。关羽握紧了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向着陈登微微的点了点头,随即又抬头扫视了一眼车辆围成的圆圈中央的几辆马车,那里面有自己的女人。招蝉、大乔、糜贞…… 无论如何,自己必须安全的回来,还要保证她们不会被曹军趁乱劫走,话说这历史上的曹阿瞒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妻控,” “驾” 关羽一声叱喝,胯下的赤兔马一声声振寰宇的长嘶,四蹄飞纵,卷起一道烟尘,向着并方绝尘而去。 周仓手提大砍刀,一心想要建功,引领着一千余人向着前方杀去。 周仓之所以会有今天的这般冲动,完全因为她有了自己的女人,而他的女人已经有了他的孩子,身为人父。周仓觉得自己应该建立些功绩,谋取一些封赏,改善自己以后的条件,男人在有了家室的时候心理会产生微妙的变化。 引军出了十里左右的路程,前面尘土大起,一彪大约五千人的步兵,打着“李”旗号迎面而来,为一将顶盔挂甲,手提一杆金枪,胯下一匹枣红马,拦住了周仓等人的去路。 “呔,前面拦路的将领是何人,莫非活得不耐烦了,爷爷周仓在此,识相的让道,否则俺手下的大刀无情!”周仓说着晃动了下手上的大砍刀。 “哈哈,我还以为是关羽亲自来的那。凭你这小小的扛刀之徒居然也敢前来叫阵?本将军乃是曹承相麾下的大将李通是也,我不杀你,去换关羽来受死!” 第一百七十一回借刀杀人 斤了李沥!言。周仓勃然大怒吗,横刀怒骂道!“你帅洞圳门户之徒居然也敢嘲笑俺扛刀,就凭你这样的蝼蚁之辈也敢向着侯叫战,真是不自量力,看我取你级!” 周仓话毕纵马舞刀,直奔李通。手中六十七的大砍刀一记力劈华山。兜头向着李通砍来,李通怪叫一声,策马迎上,手中一杆金枪飞舞。二人马走龙蛇,纠缠在一处。 周仓力大,大刀虎虎生风,每一击都力道十足,李通枪法精妙,专门寻找周仓的破绽,酣战了十几个回合。李通记着曹仁命令自己诱敌深入之命,也不与周仓过多的纠缠。虚晃一招,从周仓的刀下脱身,骂道:“空有力气之徒,今日绕你一命。本将还有要事,暂且放你一马。”说完拨马就走。 “贼将休走,自己不是对手,还说些吹牛皮的话,给我留下头颅!” 周仓哪里肯舍,纵马提刀紧随李通之后,并挥刀招呼部下的骑兵向前追杀曹军。 李通当先拨马败走,曹军“兵败如山倒”一窝蜂的向后败退周仓率领着千余名曾经是糜竺门下,现在属于关羽部下的骑兵随后掩杀,骑兵对步兵有着绝对的优势,曹军在后撤中丧生了几百人,四五千人抵挡不住,潮水般向后退去。 周仓拍马舞刀砍杀了四五十人。杀的兴起,一马当先招呼部下紧追不舍,千余人的骑兵当下如同猎豹追逐猎物一般追杀着曹军,曹兵哀嚎着向回没命的逃跑,其狼狈之状让人根本无法与诈败联系在一起。 周仓纵马紧追的时候,有一名校尉在周仓马后紧跟不舍提醒道:“周将军,曹军以四五千人一触即溃,丝毫不作抵抗,以卑职之间,此中可能有诈,将军千万不可再追,收兵返回吧!” “怕什么,哈哈,你看他们像诈败的样子吗?被咱们这一阵冲杀至少死了四妾百人,他要是前来诱敌的话,死这么多人做什么呢?再杀一阵退去不迟!” 周仓正杀的兴起,怎肯理会这校尉的劝谏,不依不饶的纵马指挥着部下向前追赶败退的曹军。 远处,大约五里之外,一座高高的山岗上,飘荡着“曹”字旗号。 本次行动的主将曹仁,正在典韦、许诸以及部将朱灵、牛金等人的簇拥之下,观看前去诱敌的李通的战况。 朱灵看着曹军的这幅狼狈模样,微微皱眉道:“这李通实在败得太快了吧?也不稍作抵抗,还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万一被关羽的部下识破,沾了便宜之后立即收兵撤退。我们岂不亏死了。” 曹仁微微点头,目光沉着的道:“这支追来的队伍里面好像并没有关羽本人,按照先前的计将他们困在包围圈里面。等待关羽前来救援。” 说完曹仁着典韦与许猿二人拱手道:“这关羽的追兵马上就要进入伏击的包围圈了,接下来就看你们二位将军的了。” “好嘞,子孝将军就等着吧,看我们二人去砍了那黑脸的汉子来祭旗。” 典韦与许待齐齐答应一声,各自上马,典韦提了自己一双缤铁双戟。许诸提了自己的狼牙刀,一起上马,准备前去迎战在败军后面紧追不舍的追兵。 曹仁看着二人就要纵马下了山岭,又吩咐道:“可以先斩了敌将,但是追兵不万万能全部剿灭,只将他们困在包围圈之中就可以了等着关羽前来援救。” 典韦与许待答应一声,各自一声虎吼,马蹄卷起一溜烟尘,向山岭下面冲去。 曹仁又吩咐朱灵道:“将连弩车准备好,隐藏在一支队伍的后面。只要关羽前来救援这些被困的骑兵,就将他困在中央,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射杀关羽这厮。” “末将领命!”朱灵雄赳赳、气昂昂的答应一声,也是上马集合部队去了。 曹仁又吩咐牛金道:“让人密切联系子和(曹纯)的虎豹骑,只要关羽以离了他的车队,前来援救被困的这股人马,立即让子和率领虎豹骑对关羽身后的车队起袭击,若有抵抗者一律斩杀无赦,不过最好还是能将队伍里面的那些女眷俘虏过来。听说里面有关羽的女人,只要抓住了她们,还怕关羽不肯束手就擒么!” 牛金听了曹仁之名,随即派遣了几名斥候前去密切注意战场的情况去了。 此剪山岭之下战鼓隆隆,典韦、许猪两匹战马在山岭之上犹如两匹猎豹一般卷起烟尘,向着李通的败兵迎了上去。 “报…” 随着拉长的声音,一匹快马飞驰而来,马上的探子来到在风中猎猎作响的大旗之下,翻身滚落马下。禀报道:“报告将军,袁绍的援兵已经到了此处五里之地,统兵将领颜良、尖丑正赶来面见将军。” 曹仁抚摸着颌下浓密的胡须道:“好,来的正好,有多少人马?” “禀将军,据属下目测,袁军大约在两万人左右。” 曹仁正与探子叙话之间,远处一彪打着“袁军”旗号的队伍已经来到山岭之下,两匹战马,一匹棕色,一匹黄色,马上各自驮着两个身高九尺,虎背熊腰,面目凶悍,一个手提大刀,一个手提长枪的人向着让。岭上奔驰而来。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袁绍手下的两大猛将,号称“河北四庭柱”之一的颜良、文丑,提刀之人正是颜良,椅枪之人乃是文丑,二人奉了袁绍之命,带了两万人马前来协助曹仁狙杀关羽,日夜行军,恰好在此时赶到了这一带。 曹仁认识颜良、文丑二人,对这号称合击之力天下无双的猛将也有几分忌惮,当下微笑着下马迎接二人。 曹仁虽然面带微笑,心中却思忖道:不知道这颜良、文丑二人与典韦、许诸二人捉对厮杀谁更厉害一些?估计多半是四虎相斗,各有其伤。听说这二人平日骄傲自大,目中无人,而且无人鲁莽,不如我今日激二人之将,让他们先打头阵与关羽拼个两败俱伤,最好是借关羽之刀除掉这二人,然后关羽自己也身受重伤,如此才是最完美的结局。 第一百七十二回 河北双雄 引是位干夯州与翼州交界地带,东郡境内黎阳县的一块字叫做“凤凰岭”此刻岭上岭下旌旗招招展。杀声震天。 天空乌云密布,笼罩着这片天地,气温有些闷热,似子将要一场暴雨到来的样子。 晌午的时候还有阵阵微风吹来,此刻却已经完全停歇了下来,树枝头上的村叶一动也不动,空气在这一刻似乎已经静止了,倒是有些比较早的鸣蝉在枝头出稀疏的“知了”的叫声。 山岭远处杀声震天,马蹄声动地,刀光剑影,青锋闪闪,伴随着人喊马嘶之声,山岭之下旌旗飘动,有一万曹军列阵迎敌,而不远处还有大约两万曹军设下了伏击圈。等待着被引诱进包围圈里的敌人进来之后合围。 曹仁微微笑着注视着并肩走上山岭的颜良、文丑二人,轻轻的擦拭了下额头的汗珠,这种鬼天气全副戎装对人来说,实在算是一种折磨。 想起关羽那一日飞出“神机龙骨钱”取自己的脑袋几乎如探囊取物一般,由不得曹仁不加倍小心,一身青铜铠甲全副披挂,甚至特意让人为自己制作了一副连颈部一起包括起来的铠甲,只有这样曹仁才能从被关羽举手即可取自己级的阴霾之中走出来。 容不得曹仁过多的品味往事,颜良、文丑二人已经并肩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卓仁急忙堆起满脸微笑对二人拱手道:“颜将军,尖将军别来无恙?” “嗯,无恙,无恙,我们好得很哪” 二人也许是在一起作战配合的久了,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居然异口同声,曹仁不得不佩服这二人还真是默契。 肩膀稍微宽阔一些,胡须浓密,脸色比另外一人白哲的颜良叉腰道:“子孝将军啊,你这部队都这岭下凉快哪?前边听说已经打起来了,为何还不前去驰援,一举包围关羽等人?” 曹仁笑呵呵的道:“呵呵。颜将军,我们这是在伏击关羽,用的声东击西之计,准备将关羽的部下引入包围圈之中,将他的部下分割在两处。让他顾此失彼,这样可以让关羽方寸大乱,我们才有机会可趁。””子孝将军啊,我觉得你有些小题大做了,虽然关羽厉害不假,他在虎牢关之前打的吕布没有还手之力,我们二人也是亲眼所见的,但是总不能被他吓死吧?我们两军联合起来有五六万人,包围他的区区三千人。还用的着什么埋伏吗?就是累也能把他给累死了!”体型稍微比颜良瘦削一些,面色有些蜡黄的文丑背负着双手一脸倨傲的样子道。 曹仁眯缝着眼睛,微微笑道:“我知道二个将军武艺高强,罕逢对手,不过这关羽可不是一般的人物,“江东猛虎。孙坚的下场你们也知道吧?当年在虎牢关下斩杀了不可一世的华雄,是何等的意气风!可是。最后却身边带着六万大军小最终不是被关羽单刀匹马给击杀了?所以曹仁不得不防啊,二位将军也切莫轻敌,还是先与我一起在这岭上观战,等着我的伏兵杀杀关羽的锐气,让他体力消耗之后,二位将军再出战,否则 “否则什么?”颜良面带不悦的问道。 曹仁寸心激怒二人,当下带着一副美切的模样道:“否则…”这孙坚可是前车之坚亦颜良、文丑听了曹仁的话面色更加不悦。曹仁见状心中更喜,继续对二人激将道:“虽然二位将军的威名,曹仁也早就如雷贯耳,不过关羽能斩杀了孙坚,只怕也同样能让二个将军不好过,我这话虽然不太好听,可是句句反肺腑之言,两位将军还是听我的,在这里与曹仁观战,等着我的部下耗尽了关羽的力气之后再出战吧!” “哼。子孝将军莫非小看我们不成?还是小看我们主公的实力。我家主公席卷翼、并、青三州,打的公孙瓒节节败退,岂是浪得虚名,你尽管看好了便是。我就不信我们带着两万人还打不过关羽一人,我与文丑这就去关羽匹夫的头颅给你看!”颜良怒冲冲的抛下一句话,径自奔岭下而去,文丑向着曹仁微微一施礼道:“子孝将军勿怪,我这兄长脾气有些暴躁,失礼之处请勿见怪,不过你这话有些不太受听,告辞,我们这就去试试这关羽到底是何方神圣!” 文丑话毕,紧跟在颜良身后。二人一前一后的翻身上马,一人提了大刀,一人绰了长枪,纵马飞驰,奔他们自己的部队去了。 望着不可一世,飞扬跋扈,连告辞也不说一声的的袁绍手下的两员大将逐渐远去,旨一浔边的偏将都有此分忿不平,纷纷斥有这二人赤… 牛金道:”将军何必对这二人如此客气,咱们是这次狙击关羽的主要起者,而且要狙杀关羽还要靠着咱们的“连弩车”这二人不过是来协助我们的,竟然如此倨傲小其实将军大可不必如此对他们忍让。” 曹仁笑眯眯的拍着牛金的肩膀,安慰着自己的这员爱将道:“呵呵,牛金啊,为将者眼光应当放的长远一些。不可争一时之气,也幸亏这二人都是火爆脾气,若是这二人是冷静的将领,我们日后这仗可就难打了。” 这时,曹仁身后又响起一个年轻将军的声音:“想必叔叔用的是借刀杀人之计吧?看着这二人不可一世的样子。适才休也差点忍不住要破口大骂这二人,看着二叔哪气定神闲的模样。侄儿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叔叔在故意激他二人的将啊,休还是太年轻了,以后要多多向叔叔学习谋略。” 曹仁回头看去,说话之人正是自己同族的后辈曹休,字文烈,虽然今年只有二十一岁。但是弓马娴熟,颇有胆识,深得曹操的厚爱,将曹休当做自己的从子,委以重任,并且让曹休与曹仁的亲弟弟曹纯担任曹军最精锐的部队“虎豹骑”的统领口 曹仁对曹休能够看穿自己的计谋很是满意,领赞许道:“呵呵,不错,文烈比以前大有长进了,这正是我的意思,天无二日,民无二主,我们早晚要与袁绍争锋一场,不如借关羽之手除掉袁绍手下的这两个武力最强的猛将,他日争霸天下的时候。我们面前将会去掉两大障碍。” 阵了曹仁的话,他手下的偏将方才明白曹仁打的算盘,纷纷向曹仁躬身施礼道:“将军高见,某将等不及也!” 山岭之下东边五里之处,正是两万袁军暂时的驻扎之处,“颜”字旗号与“文”字旗号迎风招展,两万精选的士卒正在整装待命。 一名骑着黑马的谋士正在队伍前面翘盼望,只见他面相严肃,脸上带着不芶言笑的表情,此人正是袁绍手下的谋士田丰,被袁绍派遣来为颜良、文丑让人做参谋。 远远的看着颜良文丑二人闷闷不乐的样子。田丰心中有些纳闷,不等二人来到面前开口问道:“二位将军因何闷闷不乐?” 颜良来到田丰面前勒马道:“还有什么,曹仁这厮居然敢蔑视我二人。拿着孙坚的下场来暗示我们的下场,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若不是考虑着与曹操饰结了盟约,我真想一剑砍翻曹仁这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唉,兄长不要生气了,也许曹仁是为我们好,说不定他真的已经被关羽吓破胆了,不是传言说上一次在朱灵的大营,差一点被关羽将脑袋割了下来。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情有可原啊。哈哈”文丑一边宽慰着怒冲冲的颜良,一边贬低着曹仁,泄着自己心头的怒气。 田丰施礼道:“可否请二位将军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曹仁说的什么对田丰仔细叙说一遍,我推断下他到底是做的什么打算。”“推断什么哪,大家并肩上前,杀了关羽这厮,让曹仁闭口就是!”颜良颇为不耐烦的瞪了田丰一眼道。 还是文丑能够稍微沉得住气,当下将曹仁所说的话大概的对田丰诉说了一遍,田丰听完皱着眉头道:“我怎么觉得这好像是卓仁的激将之计哪?莫不是他想让二个将军去打头阵,他好在后面捡现成的便宜,二位将军听我一言,千万不要义气用事,还是跟在曹军后面为上策。””如此一来,岂不是被曹仁看扁了我二人,耻笑我俩是贪生怕死之辈?我宁可与关羽决一死战。也决不退缩!” 颜良不屑的道。随即提着自己手中的那把六十五斤重的“八卦斩马刀”招呼部下随从自己前去迎敌。 田丰力谏道:“将军切勿义气用事,与关羽作战必然伤亡极大,还是先让曹军打头阵吧,免得被曹仁坐收了渔人之利,若是将军真想擒杀关羽。还不如先袭击关羽的后方小等捉了关羽的女眷来要挟他,不愁关羽捉不住。” 文丑思忖一番觉得田丰说的有理,当即向颜良建议先袭击关羽的后方,颜良依然不从,当下一番商议,决定兵分两路,颜良率兵一万前去截杀关羽,文丑与田丰率兵一万去袭击关羽的后方,议定之后,当即兵分两路。 第一百七十三回 黄脸与黑脸的大战 二卜引领着千余人尾随李涌的败兵一路诣杀。诓斟了飞地。又砍杀了几百人,周仓杀的兴起,见曹军兵败如山到,更加丝毫不怀疑曹军有诈,全力追赶。 而糜竺这些门客虽然其中不乏精通武艺者,但是缺少沙场实战的经验,都见周仓奋勇,一个个生怕功劳被别人抢了,随后各个争先,千余骑跟在败退的曹军之后砍瓜切菜一般追杀。 转过一个山头,忽然山顶之上鼓声如雷,震彻大地,四冉响起震天动地的呐喊之声,只见山岭之上,山谷之下,漫山遍野,窜出数不清的曹军,竖起遮天蔽日的旌旗,而后退的去路也被从树木丛中钻出的近千名弓箭手阻断,一时之间也分辨不清究竟有多少伏兵? 山岭之上弓弩乱射,箭如雨下,周仓引领的骑兵顿时有百余人中箭落马,队伍纷纷乱作一团,人喊马嘶之声不绝于耳,队伍大乱。 “吁”周仓一边勒马,一边舞刀拨打着雕翎,很很的骂道:“奶奶个熊,想不到曹军果然有埋伏,中了奸计啦,后退!” 剩下的骑兵急忙尾随着周仓急忙调转马头后退,奈何山谷入口此刻已经被手持弓箭组成方阵的士卒群将去路堵死,周仓身先士卒,率兵连续强行冲击了几次,都被飞蝗一般密集的箭雨射退,而且又有百十人被射落马下,这股由糜竺的门客组成的骑兵更加混乱。 见此情形,适才提醒周仓的那名叫做吴荣的校尉向周仓建议道:“将军,退路已经被阻死了,敌人既然已经做好了准备,自然会在归路上重兵防守,我们是退不回去了,不如向前冲杀,冲开一条血路,绕道转回去 周仓狠狠的啐一口唾沫,恨恨的骂道:“只恨适才没有听你的话,以致中了敌人的诡计,***曹军居然玩阴的,既然退不回去,只好奋力向前砍杀了,杀死一人不赔本,杀死一对赚一个,弟兄们随我向前杀条血路!” 周仓话毕,又调转马头从队伍末端又奔向另一端,当先冲阵,面前的几名曹军手持长枪乱刺,周仓一声呐喊,四五只长枪被周仓一下用胳膊夹住,高呼一声:“全都给我松手”。 周仓力大如牛,几名士卒把持不住,手中长枪顿时脱手,周仓虎吼一声,将腋下夹住的长枪狠狠的甩出,登时四五名曹军被周仓反抛出的长枪插在胸前一命呜呼,拦在周仓面前的百余名士卒被周仓的勇悍震惊,纷纷后退。 “黑脸汉子,欺负小兵算什么好汉?来,我李通再与你分个高下!” 随着一声呼喊,李通挺枪骤马返回来又与周仓酣战,曹仁唯恐乱箭将这股骑兵射杀殆尽,急忙派出传令官飞驰前来下令,命令尽量不要放箭,只是把这股骑兵阻挡在保卫圈中就可以,传令官不多时飞马赶到,命令下来之后,伏兵的乱箭方才减少,若不是曹仁为了引诱关羽前来救人,万箭齐,只怕不多时这支千余人的追兵就会全部丧生在乱箭之下。 周仓抖擞精神,挥舞大刀与李通酣战在一处,枪走龙蛇,刀如猛虎,端的是势均力敌,恶战了四五十回合不分胜负,两边的伏兵为二人精彩的对杀情不自禁的高声喝彩,齐声叫好。 听到喝彩之声,周仓的战意更浓,连胜怒吼,大刀猛砍猛劈一心要将李通的长枪磕飞,因为看周仓现了李通的力气比自己四五十回合下来,完全是依靠着枪法的精妙与自己周旋,故此要想全力磕飞李通手中的长枪。 二人再战十几回合,李通渐渐力怯,虽然想要伺机偷袭周仓,但是周仓的大刀舞的密不透风,李通根本找不到机会,只听“呛唾”一声金铁交鸣之声,刀枪相交,李通的长枪拿捏不住,被一下重击的几乎脱手飞出。 “哈哈,知道俺周仓的厉害了吧?想要给关爷爷扛刀就凭你也没有这个资格,居然还敢嘲笑爷爷是扛刀的,纳命来吧!” 周仓嘴里一边唧唧歪歪的吐着自己适才的怨气,手中六十斤的鬼头刀奔着李通打脑袋砍了下来,刀风虎虎,势若雷霆,眼见李通已经无力招架,命丧大刀之下已经不能避免。 “黑脸汉子修得猖狂,典韦在此!” 伴随着一声虎吼,一名身高八尺有余。黄脸虬髯,面貌凶恶如古之恶来,胯下一匹黑鬃马,手中一对八十斤的铤铁双戟,吼声如雷,马蹄震天,卷起一溜烟尘,旋风般杀到周仓面前。 “锁”的一声脆响,周仓手中大刀与典韦的双戟碰撞在一起,出震耳欲聋的声音,旋即分开,眼见就要命丧周仓刀下的李通,幸亏及时杀到的典韦出手搭救,方才幸免于难,当下心中暗叫一声惭愧,战场之上也来不及道谢,急忙打马远去。 周仓只感到虎口麻,双手隐隐作痛,手中一杆六十斤的鬼头大刀,险些脱手,心中不禁暗道:“好家伙,厉害导,此人乃是我遇见的对手之中除了君侯最厉害的人!” 典韦的双戟也被磕开,也是感到了一股强劲的力气,典韦旋即怒视周仓,“哇呀呀”怪叫道:“好家伙,想不到黑脸汉子还有些力气,倒是小瞧你了!” 周仓不肯服输,稍微双腿夹马后退了一些,双手握紧大刀,稳定了下情绪,高声道:“呸,黄脸汉子你也不白啊,别看俺黑,俺黑的有味道,俺娶的媳妇可是很俊,你凭啥笑话俺黑?要不是爷爷适才与这拿枪的废材打了一仗,力气不济,你这黄脸汉子也占不到便宜。” “哈哈,想不到你这黑大个还挺憨的,这么幼稚的话也说得出来,你媳妇越俊,你这命运就越悲哀,因为他快守寡了!不过你既然说你已经打了一仗,俺也不占你的便宜,俺一只手,一只铁戟饶你双手。这样可算公平吧?若是死了,在阎王面前可别喊冤”。 典韦话音一落,催动战马,就要单戟恶战周仓。,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凶叭,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七十四回飞鹰又见飞鹰 闷热的天与笼罩着凤凰岭”下的这一片十地,在泣闷照“勺与包围之中,即使不做什么,也很容易汗流浃背。 岭上岭下,山林四周,接近两万多曹军伏兵,全部为典韦的气势所鼓舞,纷纷停止了射箭,全部偃旗息鼓,驻足观看典韦恶战这黑脸大汉。 周仓身后的七八百骑兵也纷纷勒弓。在周仓身后列开阵型,为周仓助阵呐喊。天地间此刻笼罩着一股杀气。 “嘿嘿,狂妄的黄脸汉子,你一只手饶俺周仓?你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周仓话虽这么说,心中却暗道:看这厮适才出手救助李通的时候,武力似乎要比我高出很多,也幸亏这厮自负,说要一只,否则要是他两手齐出的话,只怕俺还真不是这黄脸汉子的对手,可怎生想个办法杀出这重兵的包围?这身后的八百兄弟可是被俺周仓坑进来的,无论如何,俺也要想个办法把兄弟们带领出包围。 对面战马上的典韦双眼放射着一股杀气,双手里面的一对缤铁双戟高高举起,冲着周仓道:“喂,黑脸汉子,还罗嗦什么?还不快快前来厮杀?” 周仓虽然鲁莽,但是并不傻,自忖不是典韦的对手,此匆只想拖延时间,尽量不与典韦决战。 周仓此刻横刀立马,一副不把典韦放在眼里的模样,用自大的语气道:“黄脸汉子等一等,你要死也不急于一时,俺周仓手下不死,无名之鬼,你先报上名来,再厮杀不迟!” 听了周仓的话,典韦不禁摇头大笑道:“哈哈,真是幼稚啊,我还没见过似你这般幼稚之徒,凭你的身手居然也敢口出狂言?既然你问了。爷爷就告诉你,我乃陈留己吾人典韦是也!不过到了阎王面前你可别告我,今日这厮杀也是公平之战。虽然你先前耗费了力气,可是爷爷也饶了你一只手,休要罗嗦,放马过来吧!” “等等厮杀不迟!”周仓又摆手阻止住了准备扑上来厮杀的典韦。 “嗯,又有何事?爷爷已经不耐烦了,小心我火起来了,双戟起出。将你砍下马来典韦显然已经有些怒不可遏,双戟半举在空中。就要扑上去厮杀的样子。 这时正在一边掠阵,胯下黄膘弓,掌中一插八卦斩马刀的许诸大声喀嚷道六一“典半,舟的导这黑脸愣嗦,砍了便是,你若是自忖没有把握让俺来!” “好,你们两个甥嗦什么!一起上便是,今日你周爷爷杀的兴起,便饶你们二人一起上,索性一起放马过来。 周仓寸心要与典韦磨时间,因为他知道关羽一定会来前来救自己与这八百兄弟的,没有别的原因,因为他是义薄云天,天下无双的战神,当初单刀匹马便能闯入了东吴六万大军的营寨,区区两万曹军的伏兵他又怎么会看在眼里? 因此周仓决定尽量拖延时间,时间愈久,对自己以及自己带领的这八百名兄弟越有利。 并不是周仓怕死,而是因为现在他已经有了妻儿,新婚接近一个月的妻子已经有了身孕,所以周仓不想死,除了要将因为自己鲁莽行事带进了曹军包围圈的八百名兄弟带出去之外,自己还要安全的突围,作为一个父亲,他不能让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了亲爹。 “哈哈”真是好笑啊,就凭你的本事稀松的很哪!虽然看上去有些力气,但是若真打起来,俺与典韦随便任何一个人,一只手都能赢你。你居然敢说这样的大话!莫非你是受了关羽的影响?由你这个扛刀的人可以得知这关羽多半是一个说大话的人,只怕这传言多半不真!”许待在马上纵声大笑着说道,显然周仓的话让他觉得很可笑。 典韦此时已经感觉周仓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了,耸下侧目对许诸道:“仲康先退在一边看热闹,我估计这黑脸的家伙是在故意拖延时间。看我取了他的级为死去的军士们报仇!” 典韦话音一落,将左手的一只四十斤重的单戟挂在马上,左手单臂背负在身后,以示意公平与周仓决战,怒斥一声战马,催马上前,右手中的缤铁戟一招“平沙落雁。奔着周仓的颈部削来。 周仓见此情形,知道再也不能拖延时间了,当下怒吼一声道:“典韦下马受死,今日让你知道周仓爷爷的厉害!”话音一落。手丰的大刀横着格挡典韦砍来的单戟小一声金铁交鸣之声,震得周仓手臂麻,催马便走。 “哦尧卫,一黑脸汉子即使再不济也不系干招便落败吧。你喜婴么花样?。典韦随后紧追,嘴里一边高喊道。 “爷爷手里有暗器,你这厮尽管追来一试便知”。周仓一边勒马奔走,一边虚做声势道,其实他是准备用拖刀之计砍典韦。 听了周仓的话,典韦差点信以为真。急忙集中全副精神,注意周仓来的暗器,一边催动坐骑。紧紧的追赶在周仓身后。 “看镖”。周仓回身虚做声势。回身一抖手,做出射暗器的模样。 典韦急忙提起右手单戟准备格挡。虽然心中加倍提防,但是典韦并没将周仓放在眼里,在他心里即使周仓手中有暗器,也不过是些雕虫小技,根本不足自己挂齿。 周仓吆喝了一声,却没有动静,依然策马飞奔,做出准备逃命的样子。 典韦心中冷笑一声道:“原来这黑脸家伙是个欺软怕硬的孬种,本来以他的身手,若是我单手与他过招,至少三十合之内赢不了他,想不到这才一合,这厮便拨马逃命,看样子也不准备顾自己身后的士卒了,早知道这厮是个鼠辈,我还不如索性砍了完事,与他白白浪费了一会唇舌。”典韦想到这里,顿时起了杀机,催动坐骑紧婆不舍,一心要将周仓砍下马来。 “看镖!” 周仓奔跑出了百十丈,回身又是虚喝一声,典韦这次知道周仓是虚张声势,也不闪避,挺起右手的单戟奔着周仓的后心刺去,只是距离有些远,离周仓的身子还有半丈的距离,这一戟刺了个空。 “吃我一刀!” 周仓看准机会,回身狠狠的劈出了一刀,虽然典韦的单戟够不着自己,可是自己手中的大刀却能够砍的到典韦,这就是“一寸长,一寸强”的好处。 这一办动的突然,而且又迅。蕴含了周仓全身的所有力气,简直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周仓就指望着靠这拖刀之计来反败为胜,因此全力动了一击,也幸亏了后面的人乃是曹军双雄之一的典韦,若是换了其他武艺稍微弱一些的武将。只怕还真的会被周仓这一刀断为两截。 “蛤嚓”一声巨响,兵器相交。只震得人耳膜作痛,周仓手中的大刀登时把持不住,虎口只感到几乎被震裂了,手中的大刀登时脱手飞出了三四丈开外,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落在了地上。周仓不禁目瞪口呆,此刻心头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不可能”。 怎么可能那?自己的力气也算是万里挑一了,这全力一击之下,而且是自己率先起了突然的袭击,这典韦怎么就能凭一只手臂就将自己的大刀击飞了哪? 看着周仓这副有些不敢置信的模样。典韦心中大爽,心道:我让你还吹牛,其实你这拖刀之计已经被我看破,我这也是全力一击,不要以为只有你有心眼,别人就是傻瓜,还是乖乖的受死吧。 “纳命来!“典韦高喝一声。右手的镇铁戟奔着周仓的咽喉以闪电之势刺来。 典韦这一击势若奔雷,度之快当真是匪夷所思,再加上周仓手无寸铁,一时之间居然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典韦的缤铁戟奔着自己的咽喉刺来。 风声。破空而来,带着一股金飒飒的寒光,戈出一道美妙的弧线! 周仓认识这一只如同雄鹰展翅的神器,便是他一直在等待的天下第一战神的兵刃“(神机龙骨钱”飞鹰一出,天下谁与争锋? 飞鹰一般的利器戈小出一道弧线,以势挟风雷之势卷向典韦刺来的缤铁戟,两件兵器相交,旋即出震天动地的交鸣之声,一道火花闪现。典韦手中的缤铁戟猛然之间受到了一股无与伦比的冲击力,竟然拿捏不住,被这飞鹰一般的神奇击打的脱手飞出。 不过典韦到底是曹军十万大军之中的第一猛士,除此突然的变故之中,居然还能临机应变,右手之中的铁戟急忙挥出,一下子勾住了自己左手飞出的另一只单戟,猛地向怀里一拉,硬生生的将铁戟勾了回来。 饶是如此,还是吓了典韦一跳。心中吃惊道:这来的究竟是何方神圣?暗器只讲究度和出其不意。何时曾经听说有如此力道强劲。如此霸道的兵器,我这武器居然被一件脱手飞出的暗器给击飞了,简直是匪夷所思! 第一百七十五回 恶战曹军双雄 斗腾千里荡卓埃,渡水登山紫雾断经缰摇玉辔,“下九天来! 一匹似赤碳一般火红的战马嘶鸣咆哮着,铁蹄所至之处,曹军如波开浪裂一般两边闪开,马上一名天神一般神威凛凛的将军,身哥九尺,丹凤眼,卧蚕眉,长须飘飘,面如重枣,手中一杆青锋闪闪的青龙偃月刀。所到之处,人头乱滚,鲜血飞溅,无人可挡。 “哈哈,俺周仓真是命不该绝,君侯来得好啊。” 周仓本来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想不到绝处逢生,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惊喜之余,放声大笑。 关羽纵马杀开一条血路,奔着正与典韦厮杀的周仓而去,两边的曹军抵挡不住,纷纷让路。 虽然正在与周仓厮杀的这人关羽不认识,但是看他身高接近九尺,长得身材魁梧,面目凶恶,仿佛如古之恶来一般彪悍,而且手持镇铁双戟,关羽估计此人极有可能是曹操收下的悍将典韦,尤其是这一张黄脸与脸庞上的那道刀疤,让关羽想起了穿越前的那“黄脸的典韦,黑脸的张飞叫喳喳”这一歌曲。让关羽更加确信这凶恶的猛将多半就是典韦。 在典韦身后不远处之人胯下一匹黄鬃马,身高与典韦在伯仲之间,但是块头比典韦要大一些,手中一杆七八十斤重的“斩马刀”面相憨厚。 “莫非此人是许诸?” 关羽虽然这样想,但是不太能确定。毕竟自己以前不认识许诸,而后世历史记载的许待也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标志,虽然说许诸憨厚。号称“虎痴”但是这周仓的面相也是十分憨厚之人,故此单从面相上推断,关羽并不能完全确定这拿着大刀之人就是许祷,可是不是许待又是何人哪?略作思忖,关羽还是觉得此人多半可能就是许祷。 “若是此二卢、是许待、典韦的话,会不会是曹操亲自前来狙击我?若是如此的话,我只要将曹操生擒,勒令曹军后退,此围可解”。 关羽这样盘算了一下,随即又推翻了自己的决定:若是曹操亲自出弓来拦截自己的话,应该不会让典韦与许祷二人同时出战,肯定要留下他们二人,或者其中的一人来保护他。既然二人齐出,估计曹操不在此处。 “接住兵器!” 关羽思忖之间,并未驻马,一直向着周仓奔来,转眼间奔驰到周仓被典韦磕飞的大刀前,用手中的青龙偃月刀一下子挑起了周仓那柄六十斤的鬼头刀,叱喝周仓接住兵刃,周仓答应一声,伸手接住。 “敌人的阵型已经被我冲乱。周仓后退,带领着兄弟们顺着我适才重开的豁口之处向回突围,与陈元龙等人会合,我来断后!”妾羽话毕手中的青龙偃月刀一挥,挡住了典韦的去路。 “好嘞,俺这就招呼兄弟们顺着君侯杀开的缺口突围出去。” 周仓答应一声勒马回头,向着典韦挥了挥手,有些得意的道:“嘿嘿”黄脸汉子,你被俺骗了,俺一直在拖延时间,俺承认你很厉害。不过比起君侯来,你也就是一只小刺猬而已,告辞啦,不用送啦,” 周仓一边大笑着,纵马而去,招呼身后的八百骑兵全部勒马回头,从关羽杀开的豁口之处突围,却把身后的典韦气的吹胡子瞪眼。 八百骑兵齐齐掉转马头,战马长嘶。周仓一马当先开路,吴荣手提大斧随后,径直奔着刚刚被关羽冲开得缺口杀了过来。 这里本来有上千名导弩手正在观看典韦酣战周仓,却不料关羽从背后杀到,一阵砍瓜切菜一般的斩杀,死了两三百人,其余的惊魂未定。这时周仓又引领着八百铁骑又冲将过来,这只七八百人的弩兵仓促之间虽然乱射,但是已经没有了秩序。虽然射下了冲过来的骑兵队伍里的三四十人,但是却被骑兵冲进了自己的人群里,弓弩已经不能再射,当下抵挡不住,四散奔走。 这支骑兵本绝大部分都是糜竺的门客组成,各介。武艺娴熟,比起寻常的士兵来,以一敌五都不成问题,虽然缺少沙场实战的经验,但是此时乃是搏命的时刻,若是冲杀不出去,只怕会全部死在曹军的乱箭之下。 此时这七八百人全部拼了性命。战斗力倒是异常凶悍,一阵猛砍猛杀。杀的曹军弓弩手鬼哭狼嚎,两边忙不迭的退让,转瞬间死在马蹄下。以及乱刀之下的曹军足足有三四百人。剩余的再也阻挡不住,闪开了一条退路,被周仓一马当先,引领着剩下的七百多骑突围而出向着东方大部队所在的方向而去。 冲出重围之后,周仓命吴荣在前开路。自己提刀断后,望着尚且被困在两万曹军中央的关羽此复正手提大刀,勒马不动,仿佛天神一般,大有一股目空一切的气势。 而典韦与许待以及漫山遍野的曹军似乎被关羽的这股气势所慑,居然迟迟不敢动手,也忘了放冷箭,只是就这样对峙着。 “君侯,保重啊,不要恋战,旧川广先带着兄弟们老啦!。周仓有此牵挂的朝里面的关羽失联声。 关羽也不回头,手中的青龙偃月刀一挥,沉声道:“休要吧嗦,离去吧!” 旋即八百余骑,卷起一阵烟尘。向着东方的车辆队伍去了,只留下山岭之下单刀匹马的关羽一人与两万曹军对峙。 一声马嘶,一匹战马疾驰着奔向凤凰岭的曹仁临时设置的行辕所在。人还没靠近,就远远的扯开嗓子禀报道:“报,报告将军,关云长已经进入了重围,请将军下令该如何行事?。小 “哦,怎么来的这么快?难道这颜良、文丑二人没有遇上关羽?”曹仁异常失望的道。 曹休道:“莫非袁军之中有高人,识破了叔父大人的激将之计?” “派出探马,看看颜良、文丑二人引兵去了哪里。”曹仁抚摸着下颌下令道。 一匹探马迅的飞驰下了山岭。先前禀报的探子征询曹仁的意见道:“将军,关羽尚且在岭下的重围之中,该如何处置?” 朱灵出列道:“是否该末将带着连弩车出战了?” 曹仁皱着眉道:“我估计颜良、文丑二人多半是袭击关羽后方去了。他娘的,居然让我们与关羽拼命。他却去后面抢抬重去了,若是与关羽厮杀一场,我们必然会付出很大的代价,他袁绍却去坐收渔翁之利了 梁习出列道:“既然如此,不如放开一条缺口,让关羽离去,关羽脱身之后必然会与颜良、文丑二人生冲突,当他们拼个两败俱伤之后。我们再重新合围也不晚。” “嗯,” 曹仁抚摸着下巴先入了深深的思忖之中,现在他的身份是三军主将。不同于一般的谋士。他必须及时的拿出一个具有高瞻远瞩并且兼顾大局的决定来。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的确是一个进退两难的决定,如果现在全力狙杀关羽,势必会付出很大的代价。而颜良、文丑以重兵袭击关羽的后方,肯定会汪翁得利,据悉糜竺带了一半的家财,足以抵的上一介。郡三年的收入,无论谁能得到这一部分抬重,军事力量都将会得到极大的增强。 可是曹仁也明白,自己这次行动的最主耍目的是为了狙杀关羽,而不是抢劫糜竺那笔诱人的家产,动了四万大军,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前方此刻已经牺牲了上千名军士,这才将关羽引诱进了包围圈,若是放关羽离开。等他与后面的队伍会合了,想要再狙杀关羽就难如登天了。 曹仁思忖良久,一个天生优秀将领的知觉提醒他,不能为了与袁绍争利而放走关羽,最终曹仁做出了决定,下令道:“朱灵听命,本将命你立即率领连弩车出阵,协助典韦、许诸二人狙杀关羽,要不惜一切代价将关羽射杀,绝对不能让他活着离开这片土地,否则等他日关羽再来复仇,对于我们来说可谓是个。灾难 “是,末将领命!”朱灵答应一声,翻身上马,手中的绿色令旗向着岭下一招,食欲连弩车队列阵向前进。 曹仁又向探子挥手道:“你先去传令,命令万箭齐,异要能射中关羽者,赏金千两,加封千户侯。耍不惜一切代价将关羽射杀探子答应一声,策马传令去了。“将军,可是那样最终得利的是袁绍啊,还望将军三思梁习躬身继续劝谏道。 曹仁微微闭目,向着朱灵一挥手,示意让他下岭去截杀关羽,朱灵点了点头,提着自己的斧子,带了十几骑亲信,率领着由八十辆连弩车,四百名士卒组成的连弩车队。向着前方前进去了。 “梁习啊,你的担忧很正确,可是,你要知道承相想要的是关羽的人头,关羽一死,河东、长安二地将会落在我们的手中,这两根嵌在我们背上和腹部的鱼刺将会被拔出,到时候我们就有了大展拳脚的机会,袁绍不过是个好谋无断之辈,要打败他比杀死关羽容易多了,而狙杀关羽的机会可遇而不可求,你明白了么?,小曹仁目视前方,意味深长的道。 梁习躬身施礼道:“还是将军高瞻远瞩,末将明白了。” “来人,取我的武器来,我要亲自去沙场一圈,看看关羽是如何死在我的连弩车阵之下的 曹仁吩咐一声,翻身跨上了自己白色战马,曹仁的侍卫旋即将他的三尖两刃戟扛了出来。交给了曹仁。 看见曹仁要亲自上前方去,曹休急忙劝谏道:“叔父大人,你是三军主将,岂可轻易涉险?那关羽万人难当,他若是来个擒贼先擒王,叔父大人有个闪失,岂不落了三军之心?。 曹仁微微一笑道:“文烈不必担心。叔父身为三军主将更不能贪生怕死,我若向前,三军士气必然高涨,我相信关羽是无法从我的连弩车阵之中突围的。” 曹仁之所以这么决定,一切信心都建立在他亲手创造的连弩车阵之上。他自信凭自己的连弩车阵一定可以牢 曹仁手下的众将见曹仁已经做了决定,便不再说什么,牛金、梁习、曹休等武将一个个的翻身上马,各自提了武器。 曹仁向曹休下令道:“文烈,你立即率领三千虎豹骑前往驰援你二叔。尽量的灯颜良、文丑二人将关羽的部下快要剿灭的时候杀出争夺抬重。无论如何能抢的到一点算一点。” 曹休答应一声,提了自己的虎头凿金枪,引领着三千虎豹骑绕了一个圈子,前去支援曹纯等人去了。曹仁随即带着牛金等一干亲随上千人。卷起一股烟尘奔着厮杀之处去了。 探子带着曹仁“万箭齐。的命令。飞马来到了埋伏的两万大军之中传令,顿时山岭上下,树木丛中。只要腰上佩戴着弓弩的曹军纷纷拉起弓弦,准备箭射关羽,只是典韦、许诸二人与关羽相隔着不足两丈对峙,若是万箭齐,典韦、许诸二人也是难以闪避,一时之间倒是无人敢射出第一箭。隔着数千人组成的人墙后面,响起车辆“吱吱呀呀”的声音,朱灵引领的连弩车正迅的向前移动,朱灵手提大斧在前面开路。 “等等再射!” 典韦忽然虎吼一声,向着山岭上下挥动双戟,圆瞪双眼道:“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射箭,我要与许仲康亲手杀死关羽,在我下令之前,谁敢放第一箭,定斩不饶。 听了典韦的吼声,士卒们一时之间倒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个介。面面相觑,典韦的官职虽然不大,可是他是曹操的贴身侍卫,加上武力勇悍,在曹军之中还是拥有一定的话语权,典韦下的命令让两万曹军之中倒是无人敢第一个站出来得罪典韦。 “关羽,久闻你的武力天下无敌,号称万万军中取上将级如探囊取物!某乃陈留己吾人典韦小我不服你。我要与你一决死战。”典韦手握双戟,向着关羽怒吼道。 许诸唯恐典韦有失,策马上前,手中大刀一横,高声道:“许仲康也在此,既然你号称天下第一战神。单打独斗,我等自然不是对手。今日俺要与典韦合力挑战你这天下第一的战神。” “呵呵,,你二人只是杀猪屠狗之辈,休要说只有你二人便是二百人。两千人又能耐我何?尽管放马上来吧!” 关羽冷冷的撇出一句话,手中的青龙偃月刀一闪,对二人视若无物的道,眼光向山岭之上扫瞄的时候,现千余人簇拥着“曹”子旗号翩翩而来,“是谁?曹操?曹仁?曹洪?。 “好,既然你自己狂妄自大。休要怪我们以多打少!” 许猪话音一落,不等典韦说什么,就已经拦腰一刀砍向关羽。许待知道典韦此人件较耿直,而且对自己的武力很是自负,对于以二敌一的事情是不屑做的,不过这次面对的人堪称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所以许祷才挺身而出与典韦夹击关羽。 “好,来得好,原来果然是虎痴在此,今日我便会一下你们这曹阿瞒手下的两大虎将。 关羽刀随声到,大刀向外兜开。准备一刀将许猪的大刀磕飞,许猪自然知道关羽的力气是力可拔山,单从适才飞出兵刃磕飞了典韦的单戟就可以窥见一斑,当下不敢与关羽硬磕,收刀闪避,一边冲着典韦喊道:“典韦看什么哪,还不上前帮忙?就算咱们二人合力能打败关羽。也不会有人耻笑咱们。” 典韦见许诸身处险境,便不再思索,怒吼一声道:“好,许仲康,你我二人也合练了合击之术两个多月了,今日便试一试效果如何”。 话音一落,典韦手中双戟齐齐的刺向关羽后背,许待也从另一边“力劈华让。”狠狠的砍向关羽的肩头。 关羽一声爆喝,手中的青龙偃月刀施展开来,在周身形成一团青锋将自己护住,一边抽空反击二人。 本来以许待或者典韦之中的任何一个人与关羽交手,最多也就能坚持六七回合,不过二人自从合练了“合击之术”之后,在互补性性商有了很大的增强,一人攻击的时候。另一人在一边辅助性的攻击,来牵制对手,达到保护同伴的目的,二人合练了两个之月之后,逐渐形成了一定的默契,此刻二人与关羽愿战了二十回合,居然没有处在下风。 此情此景,不禁让关羽心头火起。自问来到这咋小年代已经三四年了。这还是仅仅以少数人与自己交手坚持的时间最长的,当初虎牢关下吕布与自己单打独斗,在吕布缓过劲来之后坚持了十三回合,方才败走。而今日许猪、典韦二人合击之力已经坚持了二十三个回合,曹军的两大猛将的确名不虚传。 “看来我得痛下杀手了,负责如何脱围?身后还有几千人需要我保护哪!”关羽心中打定主意,一声怒吼,大刀凌空劈出,准备痛下杀手。 第一百七十六回 将军怒 再斩猛将 茫羽凌空刀劈出。此刀天下赤双,势如风雷,以不可帷胭二泽砍向迎面挥动双戟刺来的典韦。 典韦被关羽的这势大力沉的一刀所震惊,双戟急忙遮拦,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两般兵器相交之时。典韦手中的双戟顿时断为两截。 关羽手中的大刀余势力未衰小奔着典韦的身体横斩而去,若是这一刀砍上,典韦的身体必然会被一刀两断。 典韦震惊之下一时居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连躲避也忘了,只是用不可置信的眼神,呆呆的望着带着风声奔自己砍来的这把青龙形状的大刀。 “嘿”的一声闷吼,却是许裙手中的大刀在关羽身后奔着关羽的后背砍了过来,风声虎虎,声势虽然及不上关羽的这一刀,但是若是被这一刀砍上,被拦腰两段自然也不在话下。 许诸知道若是自己去硬挡关羽这一刀的话,多半是与典韦的兵刃一样被立马断为两截,而且依然是救不了典韦,不如索性赌一把,直接奔着关羽的后背砍出了一刀。 这个办法与“围魏救赵”一个道理。若是关羽想杀典韦,肯定也会被自己一刀劈上,许待不相信关羽的身体刀枪不透,否则的话,关羽就只能放弃了斩杀典韦的念头,收回刀来保护自己,这样典韦便能从关羽的刀下免去这杀身之祸。 听到身后风声响起的时候,关的眼角一瞥之间,许待已经一刀砍向自己的后背。 关羽眼光之中刹那出一道寒冷的目光,忽然想起生前玩的一个游戏之中,许祷喊的那一声“破!”***许诸是在赌老子杀不了典韦么。虽然杀不了典韦,但是我却能杀得了你,就赌一次吧,看看究竟谁的刀更快一些,, “破!” 关羽同样出一声怒吼,手中的青龙偃月刀从砍向典韦的去势猛地兜了回来,戈小了一耳光圆圈,以更加凌厉迅之势砍向许祷。 两把大刀一把向右砍,一把向左砍,仿佛划了一个圆一般,各自带着风声斩向对方。 “哧“的一声,鲜血飞溅,洒了一地。一把大刀”呛喀“一声落在马下删 马上之人被拦腰断为两截,失去了主人的黄鬃马悲鸣着在沙场上漫无目的的奔跑,, 风声,突然之间闷热不堪的天气就凭空刮过一道阴风! 本来闷热的让人透不上气来的天气一下子飞沙走石,呼啸而过的风卷起漫山遍野的黄沙,吹得人睁不开眼睛,低沉的天空划过一道闪电,就要下雨了。 鲜血是许待的血,被断为两截的尸体是许猪的尸体! 两把大刀各自砍向对方,关羽的大刀却后先至,在许猪的刀将要砍到自己后背的时候,许猪却已经被关羽拦腰两段。 这曹军之中的“虎痴”计算错了,关羽的大刀若是依然要砍典韦不肯收回的话,关羽自己肯定也会被砍。这个道理没错,但是关羽的大刀不能砍典韦并不代表不能砍许诸! 许诸的设想本来没有错,错在没有想到关羽的刀居然这么快,居然会后先至。 许诸全力劈出一刀的时候,已经门户大开,根本了没有任何防御之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关羽手中的青龙偃月刀以风驰电掣之势砍在了自己的身上,切进了自己的肉里小将自己拦腰断为两截,然后自己手中的大刀在将要砍中关羽的时候突然失去了力气,出清脆的落地声,与自己的断尸同时落地。 许诸分离的尸身落地之后,不甘心的吐出了一句:“典韦替我报仇。我死不瞑目,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妖孽?” 对面眼睁睁的看着许猪被斩落下马下的典韦不禁咬牙怒目,只是手中的兵器已经被截断,总不能双手扑上去与关羽拼命吧?即使自己不怕死,那样也是白给,, 关羽用眼角扫视了一下被自己斩为两段的许祷的尸体缓缓的阖上了双眼,内心竟然隐隐有些愕怅之感:又一名三国猛将变成了自己的刀下冤魂,自己来到这个世界难道就是为了终结这些猛将的生命么? 本来能够再活几十年的许诸被自己的这一次穿越改变了命运,自己活着难道就是为了屠戮这些猛将么。孙坚、许待”下一个又会是谁? 稍微的一丝怜悯之心在关羽的心头一闪而过,对面典韦眼神之中的杀气和仇恨让关羽迅的回复了正常的心态:这是一个强食弱肉的年代。这是一个遵循“丛林法则”的年代。若不是自己杀了许诸,可能横尸马下的人就会是自己,将军难免阵前亡,沙场之上搏命,生死由天,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更何况自己这一刀本来是准备先杀典韦的只是许诸自己前来自寻死趴… 想到这里,关羽的眼神又变的冷峻起来,冰冷的目光扫视了对面的典韦一眼,手中的大刀一指典韦道:“下一个是你,陪你的伙计上路吧!” “嗖”的一声突然射来一支利箭。带着风声,直奔关羽的额头,关羽急忙挥刀拨打。 “典韦退,不要再与他纠缠。看我的连弩车阵替许仲康复仇!”手持强弓的曹仁向着典韦歇斯底里大吼一声。 这支冷箭是曹仁射出的,许待的死让曹仁感到心痛,更加触目惊心。然后心底弥漫着一丝悲哀:想不到在在曹军十几万大军之中武艺数一数二的许待,就被关羽杀鸡一般容易的斩于马下。“苍天为何造出这么一个妖孽一般的人来?” 典韦虽然满腔恨意,到底不是傻瓜,自知再与关羽纠缠下去,也不过是徒增一具尸体陪着许待走上黄泉路。当下怒吼一声:“许仲康,某早晚替你报仇!”说罢双腿一夹战马,向着自己的军队飞驰而去。 关羽拨打冷箭之时被典韦纵马走脱,格挡开了冷箭之后,急忙策马追赶,口中虎吼道:“典韦还想走么?许诸在黄泉路上等你,你走了岂不是不够义气,留下脑袋再走!”言毕。纵马紧追不含,手中青龙偃月刀高高举起,就要再砍这古之恶来。 第一百七十七回 擒贼先擒王 洋飞沙走石之后,天地间又趋于宁静。此刻只有凉习刀”以帆风吹来,让人感到神清气爽,适才的闷热一扫而空。 山岭上下人声鼎沸,都为关羽刀斩许祷的这一幕震骇不已,此熏看见典韦败走,关羽在后面纵马急追,他胯下的赤兔马度远胜于典韦的坐骑,眼见就要追上,所有的人不禁为典韦捏着一把冷汗。 突然之间侧面涌出一排连弩车,一字排开,对着关羽就是一通乱射,箭矢如雨点一般密集,关羽急忙勒马拨打雕翎,典韦趁机走脱,回归了曹军的阵中。 “咦,这是什备车荆关羽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挥刀拨打着密集而来雨幕一般的箭雨,箭矢射在刀上,出沉重的“当、当、当。之声,凭感觉就能够知道这箭上的力道胜过寻常的弓箭无数倍。 关羽奋力舞动大刀,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光环,将周身上下以及坐下的赤兔马包围起来,避免被乱箭所伤,只是这连弩车出的弓箭力道强劲,不能像士兵射出的寻常弓箭那般反弹回去伤人,而且由于力道实在足够大,拨打雕翎的时候关羽需要付出多倍的力气。 连弩车前面的一排射住了关羽前进的道路,随着朱灵手中的旌旗摆动,其余的连弩车按照阵型摆开阵势,从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形成包围圈,向着被困在中间的关羽射着一波又一波的连弩,一刹那,来自四面八方的箭雨如瀑布一般将关羽包裹了起来。关羽此刻更加费力,方才知道这连弩车是特制的,力道强劲,而且设计出了阵型,攻守兼备,从四面八方,源源不断的对自己动攻击,让自己顾此失彼,只要自己稍有疏忽,便会丧命这箭雨之下。 关羽除了保护自己之外,还要照顾胯下的赤兔马,如此让关羽在防守上更加困难,关羽手中大刀大并大阖,尽量的荡开开一个大圈,将自己与赤兔马笼罩起来,一边那种观察敌人的阵中,寻找破绽。 曹军万军之中,只见一面红色的旌旗招展,旗上大书一咋。“曹。”关羽估计这旗下便是曹军主将所在,俗话说“擒贼先擒王”只要自己突上上前去,制服了敌军主将,便能要挟曹军退兵,只是如何从这连弩车的车阵之中突围,关羽还要想个办法。 箭雨之中关羽且战且走,一边抵挡着乱箭,一边寻找突围活捉曹军主将的机会,赤兔马依仗着关羽的大刀舞成的光环护体,放心的撒开四蹄向前驰骋,被关羽大刀击落的雕翎落了一地。 这一盏茶的时间,八十台连弩车足足射出了有几万支强弩,只可惜在神勇的“战神。面前。都是徒劳无功,几万只弓弩居然连关羽的衣襟都没有沾到。 八十台连弩车从四个方向困住关羽,并不是固定不动的,他们随着朱灵的令旗指挥而前后左右的移动,只要关羽向左,则连弩车阵整体就向左,关羽向右整个车阵就整体向右,尽量维持着将关羽困在阵中央的态势,这样可以最大限度的将所有连弩车的箭矢集中在关羽的身上,对他形成最大的杀伤力。 关羽向前突了好几次,明明感觉已经前进了足足有百十丈的距离,可是依然被车阵牢牢的控制在中央,被雨幕包围着,关羽向外瞥了一眼,顿时现时那面在连弩车后面指挥的令旗的缘故,当下一手舞刀,另一手探向腰间的“神机龙骨钱。” “哧”的一声,利器脱手飞出,飞鹰形状的龙骨钱携带者强大的力道,夹杂着一股风声穿破千万支弩箭交织成的雨幕,从连弩车头顶旋转着飞向朱灵手中的令旗,“咔嚓”一声,一面绿色的令旗顿时断为两截。 连弩车失去了指挥,顿时陷入了短暂的混乱,由八十台连弩车分布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的四条线,本来前进或者后退保持一致,此剪因为失去了统一的指挥,相互之间的衔接有了缝隙,赤兔马趁此机会靠近了西面这一条由二十台连弩车组成的阵线。 关羽一提马缰,赤兔马长嘶一声,四蹄腾空而起,犹如腾云驾雾一般,一纵足有数丈之高,从这一字排开的二十辆连弩车头顶上一跃而过。 曹军顿时乱作一团,这连弩车阵只有将敌人困在阵中间才能挥出威力,被敌人脱围而去,还不曾设想到此种情形,再加上要掉转车头向前射连弩的话,势必会伤了自己人,八十台精心制作的连弩车就此派不上用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关羽冲进了自己军队之中。 美羽纵马直冲“曹 人真!下,所到户外曹军彼开浪裂。纷纷后盘,眨眼过川,士羽就突到大旗之下,定睛看去,才现曹军主将就是被自己饶过一次的曹仁曹子孝。 曹仁见自己苦心构筑的连弩车阵,转眼之间就被关羽突围而出,不禁目瞪口呆,及至关羽杀到眼前,有些措手不及,急忙绰起手中的三尖两刃戟抵挡,战无四五回合,被关羽卖了一个破绽,轻舒虎臂,一下子提住了曹仁的护腰带,生擒了过去。 主将被擒,几万曹军顿时目瞪口呆,谁也想不到情形竟然在一瞬间居然出现了这样的变化,本来在车阵之中被射的只有苦苦招架之力的关云长,竟然在这一瞬间脱围而出,并且生擒了自己的主将,一下子都呆若木鸡的僵立在了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全部后退,否则我这一刀下去,就将曹仁的头颅切下!”关羽将手中的夫刀架在曹仁的脖子上,高声大喝道。 “不要理我,趁次机会,朱灵快一点指挥车队重新将关羽围起来,即使我死在他的刀下,只要能射杀了关羽也算值了。” 曹仁尽管被关羽挟制,依然面色不改的冲着部将下令,只是朱灵此匆也已经有些懵,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要是因为自己的轻举妄动,导致曹仁死在关羽的刀下的话,朱灵也活不了多久。 一阵沉默之后,曹军无人敢动,几万人围成一个圈子将关羽困在中央,关羽的刀下又挟持着几万曹军的主将曹仁,双方就这样对峙着。 曹仁自知被制,估计没有活命的可能了,当下禁闭双眼道:“万万军中取上将之级如探囊取物,君侯果真名不虚传,曹仁佩服,能死在君侯的刀下,曹仁死而无憾,君侯请动手吧!” 曹仁已经是下定了必死之心,随后又冲着部下大喝道:“我若死,了,杀等不可自乱阵脚,由朱灵统一指挥,战至最后一人也不得后过…” “啪啪”的几声,关羽重重的赏了曹仁几个巴卓,怒斥道:“给我闭嘴,我要杀你易如反掌,今日借你的人来退兵,你若下令全军后退,我便不杀你!” 曹仁大笑道:“今日只有断头之曹子孝,绝无投降之曹仁,你尽管动手吧,来个痛快吧!” “好,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么?我这就砍了你再杀散你手下的这些乌合之众。”关羽做出准备刀斩曹仁的模样。 “君侯住手,休要伤了我家曹将军,我等愿意让开一条道路,将军虽然武力天下无敌,可是你的那些随从没有你这般武艺吧?此刻颜良、文丑已经率兵袭击你的后方去了,君侯若是杀了曹将军,我等为了向承相交代,自然拼死也要与将军决战,若是延误了时间,只怕将军你的随从也难活命,而且听说其中还有君侯的家眷,,还望将军刀下留情”只要君侯不杀曹将军,我们便为将军让开去路。”曹仁抬头看去,说话的是自己手下的参将梁习。 “颜良、文丑?”关羽闻言不禁反问了一句,心道:莫非袁绍的大军也到了,糟糕,若是以颜良、文丑的武力,二人率领大军袭击陈登他们的话,凭借周仓、廖化等人根本不足以与颜良、文丑二人相抗衡。 听到了关羽嘴里的话,梁习看关羽这副模样似乎对颜良、文丑二人颇为忌惮,当下继续趁热打铁,鼓噪关羽道:“君侯还是放了我家曹将军,我梁习保证我几万大军全部让路,将军便可以回去驰援。” “哼,即使你们不让路,你以为就凭你们能拦的住关某的去路么?”关羽横刀立马喝问道。 梁习抱腕微笑道:“当然,我们也知道凭君侯的武力我们是阻挡不住君侯的,可是却总能让君侯耽搁些时间吧?颜良、文丑二人可是河北有名的猛将,听说君侯的随行人员里面有尊夫人,这可是一刻也不能耽搁” 显然粱习的这句话击中了关羽的要害,关羽略作思忖喝问马上的曹仁道:“让你的部下让路,你送我回去,我不杀你,否则人头落地” 梁习不等曹仁说话,急忙抢先道:“君侯可是一言为定?想必君侯乃是一言九鼎之人,我们若是依言而行,君侯绝对不会食言吧?” 关羽微微点了点头,梁习、牛金、朱灵等曹仁的麾下将领急忙吩咐几万曹军为关羽让路,曹军两边让开,赤兔马卷起一溜烟尘,向东飞驰而去。 第一百七十八回 虎豹骑 一令东方二十里的一条山谷之中。“彪三千人组成的骑界,儿着“曹。字旗号,向着用战车围成壁垒的关羽军慢慢靠拢,这支部队所有马匹之中没有一匹马佩戴马铃。前进的度极为缓慢,生怕惊扰了前方五六里外正在高度戒备的关羽的抬重队伍。 这个时候似乎老天爷有意帮助他们,本来闷热不堪的天气,被凭空刮起来的大风吹的一干二净,一阵剧烈的强风吹过,所有人身处山谷之中甚至有了些许寒意。 大风吹得两边山岭上的树木萧瑟,飒飒作响,而这树木摇动之声很好的掩盖了这支骑兵队伍的行踪,在他们悄悄的靠近了前面驻扎下来的陈登部队五六里路的时候,他们的行踪还没有被关羽的部下察觉。 这支三千人的骑兵一个个盔甲鲜明,锦衣怒马,马上的士卒精神饱满,厚重的青铜铠甲包裹着全身,手中青锋闪闪的武器耀人眼目,他们便是曹操手中的精锐王牌部队一虎豹骑。 这三千人的队伍是由曹仁的弟弟曹纯统帅,乃是奉了曹仁之命前来偷袭关羽后方的辐重与随从而来,以求达到让关羽分心的目的。 三千人之中,左边的一千五百骑全部是由红色和黑色的马匹组成,马上的士卒手中全部是清一色的四十斤的大砍刀,腰间悬挂着弓箭;他们被称作虎骑。作战的时候负责在僵持阶段和进攻阶段起攻击,大刀便是度战时候砍破敌人防线的利器,而他们手中的弓箭都是特制的,具有射程远,力道强的优势,在对吕布军作战的时候,虎骑强大的冲击力将吕布的队伍冲的七零八落。立下了出色的战功。 而右边的这一千五百骑由白色与黄色的战马组成,马上的士卒手中拿的武器全部是两丈三的长枪。腰间悬挂着短刀,他们被称作为豹骑,主要职责是在敌军败退的时候负责追杀与冲击,长枪轻便灵巧,很适合对已经溃不成军的敌人进行追杀屠戮,他们腰间精致的弯形单刀在追杀敌人的时候,凭借着锋利的刀刃能很轻易的割下敌人的脑袋。 简单概括,虎骑的战马以及装备更加适合用来突破,动攻击。他们的战马在耐久性与负重力上更胜一筹,而豹骑的战马以及装备是专门用来追击以及骚扰游击的,他们的战马虽然在耐久性与负重力上稍微不及虎骑的战马,可是在度与灵巧性上更胜一筹。 合理的编制,精锐的兵器,囚此也成就了虎豹骑在曹军之中第一精锐部队的地位,这支部队在曹纯与曹休的统领之下风头强劲,总共拥有一万人,曹纯、曹休二人各自负责统领五千人。 这一次为了对付关羽,曹操特地命二人各自统帅了三千虎豹骑前来驰援曹仁,由此可见曹操是不惜一切代价要诛杀关羽的决心,只是曹操害怕这支精锐部队会被关羽全部摧毁。因此还是留下了四千人作为未来的种子。 这时,劲吹的风将闷热的天气一扫而空,山谷四周的山岭之上树木摇晃。大有一股草木皆兵的味道。 三千人的队伍排列着整齐的队形,按照两匹战马一排在山谷里面列开。“曹”字旗号之下曹纯手中提着一把狼牙棒,策马走在虎豹骑的最前方,身边跟着他部下的四五个偏将。 在曹纯身后的三千虎豹骑战士不禁队列整齐,就连他们胯下的战马也安静的出奇,没有一匹战马出嘶鸣,而且这些战马都不带铃锁,轻轻的走起来。只有马蹄的声音。 曹纯在山谷口勒马向外观看小只见前方大约五里的地方,两千多人的“关羽军”此刻正用四五百辆战车围城一个正方形当做防线,军士们全部躲在车子组成的方阵里据守小外面有金属制作的马车当做障碍物,一时之间到是很难下手。 “驾一匹战马从后面追了上来,卷起一溜烟尘,显然是有急事来报。 “何事?” 一身戎装的曹纯为探子的飞马生起了一股怒意,万一前方关羽的部队被他的疾驰惊扰的话,自己岂不前功尽弃?探子见曹纯面色不悦,翻身下马跪拜,轻声禀报道:“报告将军,属下探得颜良、文丑二人率领部队,从另一个方向向关羽的抬重车队扑来。距离关羽军大约四五里路。请将军做定夺 “颜良、文丑?他们难道没有去帮助我兄长攻击关羽?”曹纯疑惑的道。 “没有,他们冲着关羽的后方来了”。 “狗娘的养的混账东西,居然想让我们与关羽拼命,他们来坐收淡 “还有探子低声打断了曹纯的话。 “还有什么?快说,吞吞吐吐的怎么做探马?。曹纯的声音显然有些怒意。 “许仲康将军死了,被关云长腰斩了,曹将军他”他也被关羽生擒了,关云长正挟制着曹将军返回小 “啊?。 曹纯闻言大惊,几乎翻身从马上坠落了下来,他在许昌的时候与许猪私交甚笃,二人关系也不错。想不到一个时辰之前还有说有笑,祜二二间,众曹军点中三的猛将居然魂断沙场一曹纯当下不禁眼中噙着泪水,更重要的是作为三军主将的曹仁自己的亲生兄长居然也被关羽生擒了,在这杀人不眨眼的关羽手下还会有活命么? 曹纯手下的偏将们一阵慌乱。纷纷安抚曹纯,曹纯努力的呼吸一口气。摆手示意道:“没事,我没事”将军难免阵前亡,大丈夫自当马革裹尸而还,许仲康死得其所,若是兄长也不申遇难了,将士们务必一心杀敌,曹纯自当身先士卒。就算战至最后一人,也要与关羽同归于尽。” 偏将们各自默默点头,其中一人道:“将军,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是否该冲出去袭击关羽的后方,等捉了关羽的家眷,再换回曹将军?” 曹纯摆手道:“不行,关羽军此刻有战车作为障碍,一时之间很难击破。既然颜良文丑从另一个方向赶来,就让他们先动攻击吧。这样一来,等关羽回来之后必然先与袁军先起冲突,我们在此坐等两败俱伤。等袁军将关羽军部下车辆构筑的障碍冲破了之后,我们再冲出去不迟!传令下去,全军在此等候,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声响,违令者斩!” 当下,三千虎豹骑全都默默的潜伏在这片山谷之中,静待着出现变化。以求抓住时机俘虏关羽带领着的家眷随从,换回他们的主将曹仁。 强烈的大风吹得由四百多辆马车组成的方阵中央的旌旗猎猎作响,黄沙漫天,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马车组成的方阵之间,士卒们各个手持武器高度戒备,方阵最中央停泊着七八辆马车,里面是关羽着带着的女眷,姜若彤此刻正手提一对“冰凰炎凤”双剑与陆逊负责守卫他们。 马车组成的正门方向,陈登正与廖化、郭嘉、糜竺几人紧张的观望局势。 “这天气正是诡异啊,适才还如此闷热。转眼之间怎么会刮起这么强烈的大风来?”陈登疑惑的喃喃自语道。 郭嘉背负双手道:“这种天气通常都是将星陨落的征兆,是不是又有大人物死在了君侯的刀下?” 陈登手抚下巴道:“不会是君侯有事吧?”、 所有人一阵沉默,毕竟沙场之上谁也没有必胜的把握,更何况现在前方究竟有多少伏兵也不清楚。而且关羽大伤初愈,现在究竟有多强的战斗力也是个未知数。 看见气氛有些凝重,陈登笑了笑道:“诸位不必紧张,我只是随口一问,君侯的武力天下无敌,区区曹兵怎么能伤的了君侯半分。伏虎岭上君侯不是一个人便击毙了孙坚么,或许这阴风是因为有曹军的大人物死在了君侯刀下也不一定” “看,回来了”郭嘉眼快,指着前方迅的奔驰来的一支队伍道。 只见前面马蹄声大作,沙尘滚滚,一支七八百人的骑兵队伍转眼之间就席卷了过来,快到壁垒近前之时,郭嘉与陈登等人方才看清队伍前方领路的是周仓,陈登急忙吩咐士卒们挪动马车放周仓等人进来。 马蹄声大作,七八百人一溜烟一般的奔驰进了马车组成的壁垒里面,陈登吩咐士卒们重新将月网挪开的马车再堵上。 “哈哈”军师,元龙,俺周仓回来啦,俺活着回来啦!” 马上的周仓异常兴奋的大叫大嚷道,也许是大难不死让他显得有些兴奋,还没有下马。便高声嚷嚷着。 “老婆,俺活着回来啦,你不用担心俺啦,是君侯救俺出来的周仓也顾不得与陈登、郭嘉等人叙话,先冲着马车一通叫嚷。 周仓的妻子闻言掀开车帘泪流满脸,泣不成声,招蝉从另一辆马车探出头来紧张的问道:“周仓,君侯哪,怎么会没回来?” 周仓抚摸着胡子道:“嘿嘿,,君侯让俺们先回来,他在后面杀敌人哪!” 招蝉不满的瞥了周仓一眼。她平时很少会露出这种眼光的,此刻也许是牵挂关羽的缘故吧,“你啊。实在是太鲁莽了,夫君他的大伤还未痊愈。你就舍下他自己一个人,真不知道你的职责是保护你们的君侯,还是让你们的君侯来保护你!” 周仓不好意思的抚摸着脑袋,羞赧的道:“二夫人,对不起。是俺周仓鲁莽了,俺这就回去寻找君侯说完准备打马出去。 看见周仓这副模样,招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算了,算了,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只怕你去了会让夫君分心,对他更加不利,你还是在这里安心的保护你的夫人吧,以后可要记住千万不要再如此鲁莽了。” “诺,俺知道了”周仓一脸诚惶诚恐的样子,仿佛做了错事的孩子一般。 放下了马车帘子,在马车里躲了起来,这血肉横飞的战场不适合女人抛头露面。招蝉忧心仲仲。并不是他对关羽的武力不信任,实在是关羽的伤势还未疼愈,至于招蝉是如何得知的。这个原因不足为外人道,那是夫妻之间的秘密。 “姐姐,不必为君侯担忧,…应二舟信他。任何困难在他的面前都会迎刃而客联四示的在招蝉的身边挽了她的玉臂安慰道。 招蝉向着糜贞微微一笑,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心道:你又何尝不是在为他牵肠挂肚?只是这丫头到是坚强,让人看不出她的心事来。当下轻轻的握住糜贞的纤纤玉手。柔声道:“妹妹说的极是,区区一些曹兵怎么能难得住咱们的夫君哪,夫君就算为了回来与妹妹拜堂成亲这一个心愿,也没有人能拦得住他,是姐姐杞人忧天了。” 糜贞闻言不禁面色绯红,急忙将目光转到一旁,不敢与招蝉对视,心中却不知道已经暗自祈祷了多少遍让菩萨保佑自己的心上人平安归来。 另一辆马车之中的大乔正掀开车帘,托着玉腮向外观望,外面震天的杀声,呼啸的劲风,漫山遍野摇晃的树木都带给人一种粗扩而荒凉的感觉。反正自己已经是俎上鱼肉。任人宰割,就算被曹军掳走了,与现在也没有树木区别,” 可是真的没有区别么,仔细想想被这关羽掳来的这一段时间,已经二十天了,这关羽虽然有时候偶尔会调戏自己,可是还真的没有对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在这女人任由男人欺凌,妻子如衣服的年代。这个男人的品行不得不让人称赞一声,虽然不能说是坐怀不乱,但也足以当得上真君子的称号了。 大乔的眼睛情不自禁的向西方望去,那是关云长纵马远去的方向,而如今这咋。男人正被数万大军围困,他会安然无恙的回来么? “佛祖保佑,保佑着咋。红脸的家伙安然无恙的回来吧,虽然无人的时候他偶尔会对我轻薄几句,不过对我还算够好,他若真的回不来了,我还真是有些舍不,” 大乔此刻的心情有些复杂,爱恨交织的趴在车窗上向外眺望着,一直足足眺望了一炷香的功夫。 忽然,她脸上的表情大变。从一脸的茫然逐渐露出惊恐的表情,她从来还没有见过这么多的军队,, 在这一刻,西边响起震彻天地的声音,漫山遍野的士兵呼喊着,战马长嘶,旌旗猎猎迎风招展,两万多大军打着“袁”字旗号席卷而来。 两万多袁军兵分两路,一路在颜良的指挥下,一路在文丑的率领下直扑插重车辆组成的方阵而来。气势汹汹,大有一股将他们吞并毁灭的气势。 陈登看清了来的军马打着“袁“字旗号,不禁大吃一惊道:”呃,怎么会还有袁绍的军队?这下可糟了,看样子敌人至少足足有两万。君侯此洌被曹军困住了,这下我等可要陷入苦战了,传令下去,有弓箭的全部拉上弓箭,等着袁军靠近的时候再射。咱们的箭矢有限,一定不能乱射,全部等我号令!” 当下接近三千人有马的翻身上马,有弓弩的全部拉满了弓弦,瞄准着向前逼来的袁军,单等着陈登下令的时候,乱箭齐。 “军师,你与子仲先生进马车里躲避陈登翻身上马。拔出佩剑。吩咐郭嘉与糜竺道。 郭嘉与糜竺自知凭自己二人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模样也帮不上上马大忙。只得各自答应一声,钻进马车里去了。 陈登继续布号令道:“周仓。廖化、吴荣。你们三人各自负责东、北、南一咋。方向,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袁军冲破了咱们的车辆组成的阵线,否则一旦车辆被冲破,我军与敌人有七八倍的差距,只能束手就擒了。咱们务必耍坚持到君侯归来的时剪 “军师尽管放心好了,只要俺周仓活着,绝对不会让这些狗杂种冲进来”。 周仓答应一声,打马来到北面的马车后面负责防守,廖化负责东面。吴荣负责南面,陈登负责西面。 袁军齐声呐喊着,从四面八方向着“关羽军。逼来,距离越来越近,一里,半里,一百丈,一边向前冲,袁军一边射着弓箭,压制着躲在马车里面的“关羽军”。 陈登一边躲避着因为距离太远,而没有了力量的箭矢,一边隐忍着,等着袁绍军队的前锋部队逼近到了五十丈的时候,陈登奋力站了出来。手中的令剑一挥,下令道:“兄弟们,给我射,狠狠的射”。 伴随着陈登的一声令下,一直隐忍的关羽军再也按捺不住,早就拉满的了弓弦此刻万箭齐,顿时向外射出了上万只弓弩,正在前冲的袁军登时被射倒了一片,足足倒下了上千人,袁军向前猛扑的势头遭到了遏制。 颜良单刀匹马从袁军阵中冲了出来,一边拨打着雕翎,迅的靠近了车辆。密集的箭雨根本伤不到他,眨眼之间颜良就冲到车辆前,手中的大刀猛地向前劈出,一辆马车应声被劈的成了两截。眼看着防线就要被颜良突破进来,这时忽然颜良身后响起一声呐喊“颜良休耍猖狂,看我取你级””颜良回头看去,但见一个年轻的将军白马银枪,英姿飒爽,向自己杀了过来己 第一百七十九回 千军破 能奈我何 ”登指挥着二千部下拉满强弓,仓部箭在技卜。所有知马车的后面隐蔽着,等待着袁军的靠近。 直到袁军靠近到车辆组成的障碍物只有四五十丈距离的时候,陈登方才下令放箭,伴随着陈登的一声令下,三千多人一时弓弩齐射,顷匆间就射杀了埋头向前冲的袁军士兵千余人,袁军顿时乱作一团。 颜良、文丑率领的两万多军队的猛扑之势顿时遭到阻拦,士兵们略有惬意,一边拨打着飞蝗一般密集射来的密箭,一边拉动弓弦反击。 就在这时,袁军阵中冲出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马上一名身高九尺,头顶虎头盔,身披黄金锁子甲,手提金背大砍刀,外罩藏青色长袍,器宇轩昂的将军迎着箭雨前进,策马之间,挥动着手中的大刀拨打着雕翎,直冲车辆组成的防线,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袁绍手下的头号大将颜良。 箭雨虽然密集,但是对颜良毫无作用,他凭借着娴熟的刀法将周身遮挡的密不透风,转眼间就靠近了陈登所在的这一面阵线。 陈登的面前由接近百十辆马车紧挨着组成,陈登亲自指挥六七百人躲在马车后面,在西边这一面防守,只是任凭他们的箭如雨下,却挡不住猛扑而来的颜良,转眼之间就被颜良杀到马车之前,陈登不由得惊的束手无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退敌。 “陈大人,来将是袁绍手下的头号大将颜良。君侯不再这里,咱们根本抵挡不住他,还是下令撤退吧!,小一名认识颜良的士卒向陈登进言道。 “果然不愧是河北名将!” 陈登咬着牙弯弓搭箭,向着飞驰而来的颜良很很的射出一箭,被颜良舞起的大刀毫不留情的击落在地,猛冲之势依然不减。 奋力的又射出一箭,陈登怒吼道:“全都给我拼命阻挡,要往哪里退?四周都是敌人,要想活下去只有坚守。谁再敢轻言后退,休怪我剑下无情!” 被陈登一声呐喊,他身后的士卒们打消了后退的念头,箭雨密集了一些,带着风声向着颜良怒射,不过依然无法阻挡这河北第一名将的前进。 转瞬之间颜良拍马舞刀杀到了马车前,一声怒吼,手中的大砍刀高高举起,奔着陈登面前的一辆马车凌空斩去,只听“轰隆”一声。马车应声被断为两截,顿时在颜良面前出现了一个豁口。 “哈哈”雕虫小技能奈我何?颜良在此,还不束手就擒,饶尔等不死!”颜良一边挥动着大刀拨打箭雨,一边放声大笑道。 “颜良休得猖狂,看我取你级!” 随着一声清脆的话音,但见一个身高八尺五寸,阔面重颐,目若朗星。器宇轩昂,体格魁梧的少年将军,手持一把银龙逆鳞枪,胯下追风白凰,一身银色铠甲,外罩白袍,在千军万马之中奔驰如飞,端的是气势非凡,犹如天神降世。白袍将军石从侧面杀出来的,一边躲闪着两军射出的箭矢,一边在袁军之中闪转腾挪,纵马飞奔颜良而来,陈登急忙吩咐手下的士卒暂停射箭,以免伤了这白袍的少年将军,只是却有些纳闷这少年究竟是什么来头? 伴随着陈登的一声令下,西面的这一条防线后面的人暂时停止了射箭,袁军也怕伤到颜良,也停止了弓箭,中央闪出一片空地,那白袍将军与颜良在场上对峙。 “快,趁机把这豁口堵住”。 陈登见机不可失,急忙吩咐部下将被颜良冲开的缺口堵上,心中暗自道:若不是这白袍将军的出现,只怕这颜良此刻已经冲了进来到时候却是无人能阻挡的住他,只怕这防线就此告破,我等只能在袁军的铁蹄之下束手就擒了。 “这少年将军又是何人,看他的模样也就是二十几岁的模样为何单枪匹马替我们出头?他会是这河北第一名将的对手么” 一连串的疑问在陈登的脑海旋转,又仔细的扫视了赵云一眼,不免的微微摇头,心下自忖道:只怕这少年也是逞血气之勇,居然敢单枪匹马冲阵,胆子的确不是不是仰慕君侯之人?只是这颜良号称袁绍三十万大军之中的第一猛将,又岂是一般人可比,这白袍将军恐怕绝不是他的对手,虽然适才他挡住颜良算是帮了我们大忙,可是他万一真的抵不过颜良的话,我们也不能出去救他,一来凭我们的本事根本救不了他,二来这马车一旦挪开,只怕将会被袁军趁机突破进来,只是如此却对不住这少年了,, “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挪开马车一寸,全部拉弓上箭,等待我下令!” 陈登手握佩剑向着身边的六七百人下命道,众人齐声答应,纷纷拉弓上箭,瞄准了外面的袁军。 沙场中央,骑着黑色战马的颜良正与骑着白色战马的白袍将军对峙,颜良手中七十五斤重的金背大砍刀指了下少年将军,傲然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看着有些面熟?你这厮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单枪匹马的闯入九”中来,难道其有听讨我颜良的名卓么。, 白袍将军仰天大笑道:“颜良匹夫,在界桥之战忘了常山赵子龙了么?你可是我的手下败将”。 听了白袍将军的话,颜良隐约想起了了去年春天时候,在界桥与公孙瓒大战之时曾遇见的那人,时间有些久。颜良还真的有些马虎了,此匆经这白袍将军一提醒,颜良便一下子想了起来,不过颜良并不觉得自己当时是输给他的,而是觉得自己当时是因为后面鸣金收兵所以才后退的。 “哦,想起来了,你就是公孙瓒手下的那个赵云?”颜良横刀立马喝问道。 白袍将军颌微笑道:“不错,本将军正是常山赵子龙,手下败将总算还有点记性,否则死在谁的手上都不知道,岂不冤枉?” 颜良听了大怒道:“休要大言不惭,我当时是因为后方鸣金收兵,所以才退去的,岂是被你击败的?不过。我今天不想与你打,你退去,我饶你不死”。 赵云大笑道:“为什么不给我打?是不是怕了,你若是怕了,大喊我三声赵子龙爷爷,我便饶你不死!”所以才不与你计较,你既然自寻死路,休要怪我手下无情,引颈受死,吧!”颜良大喝一声,挥刀劈向赵云。 “手下欺将大言不惭。看我取你级!” 赵云爆喝一声,手中长枪迎着颜良的大刀刺了出去,只见二人马走龙蛇,枪如蛟龙闹海,刀如猛虎下山,战在一处,只看得两边的人眼花缭乱,走了四五十回合不分胜负。 颜良本是河北头号猛将,第一次与赵云交手的时候被十几回合杀败,但那不是颜良真正的实力,一来因为颜良经过了与公孙瓒大将严纲的苦战,二来因心中托大,没有将赵云放在眼里,故此十几回合便败走。此刻颜良重视赵云了,处处小心谨慎,四五十个回合居然难分伯仲,堪称将遇良才,棋逢对手。 陈登躲在马车后面不禁暗自为这白袍将军出色的武艺喝彩:“好一个无武艺出色的少年将军,我适才倒是小瞧了他了,真是少年英雄,若是能得到这样的一名武艺出色的将军,对于君侯将来的霸业倒是有着极大的帮助 “不好啦,北面被冲开了,”陈登正在思忖走神,身后忽然出连续的惊呼声,急忙转头向北看去,只见北面果然被冲开了一个豁口,一名身高九尺,一身绿袍,面色有些黄,相貌凶恶的将军,胯下一匹黄色战马,手中一杆两丈长的缤铁点钢枪顶开了挡在他面前的马车,顿时有了一个一丈宽的豁口出现在他面前,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与颜良齐名的“河北四庭柱”之 文丑。 豁口被冲开之后,文丑怒吼一声,纵马冲进了车子组成的方阵中央,身后迅的跟进了几十名袁军。 文丑一杆长枪上下翻飞,无人能挡,顿时有几十名糜竺的门客丧命在文丑的长枪之下,周仓拍马来战,战有七八回合,被文丑卖个破绽,一枪刺在了周仓的大腿之上,周仓险些落马,痛的惨叫一声。拨马败走,文丑手中长枪一招,招呼部下跟进,防线危在旦夕,只要被袁军冲进几百人,却是再也守不住了。 陈登大惊,手提佩剑,招呼自己的一帮心腹死士道:“诸位随我来,死在这贼将的枪下也是死,被袁军乱刀所杀也是死,不如看看能否拼却性命将他赶出去。” 随着陈登的招呼,百十名死士策马手持武器,跟在陈登身后向头丑扑去。 文丑扫视了一眼向自己扑来的陈登,能够分辨的出此人乃是头领,高喝一声:“还不快快束手就擒,负隅顽抗不过是自寻死路。”话毕,纵马挥枪奔着陈登杀了过来。 又有百十名袁军跟在陈登身后杀了进来,眼见形势危急,此刻袁军阵中却飞驰而来一匹赤碳一般火红的战马,所到之处,袁军鬼哭神嚎,如同波浪一般两边裂开,赤兔马所到之处,人头乱滚,血肉横飞。 “河东关云长在此!” 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大的吼声,关羽马鞍前面横放着曹军主将曹仁,手中挥舞着大刀,已经飞马冲到了豁口之处,大刀一阵猛砍猛劈,刚刚冲进了马车组成的方阵里面的百十名袁军,全部做了青龙偃月刀之下的无头冤魂。 进了自己的阵中之后,关羽将曹仁向地上一丢,喝令部下将曹仁捆起来,看见关羽飞马来到,并且生擒了曹军主将,三千随从顿时欢声如雷,士气大振,纷纷高声呐喊”战斗力倍增,向着车辆外面的敌人一通猛烈的箭雨射出,又射杀了几百名袁军。 关羽所到之处,袁军伏尸成片,刚刚冲开的缺口立即被陈登指挥部下堵住,冲进来的士兵除了死在关羽刀下的,另外的就是被乱箭射杀,转眼间形势顿时生了变化,本来占尽优势的文丑,此刻只剩下自己一人被包围在 “呃,曹仁居然被这关羽生擒活捉了?” 文丑倒吸一口凉气,知道若不死战恐怕难以脱身了,当下一声虎吼,手中的缤铁点钢枪奔着关羽刺出,口中高喝道:“关羽匹夫,某乃河北文丑,我不信你天下无敌,来与我一战!” 关羽大笑道:“不管历史如何演变,你终究会是我的刀下之鬼,既然你自己来求死了,我便成全你!”话音一落,手中青龙偃月刀飞舞,与文丑酣战在一起。 战无六七回合,文丑便露出了破绽,关羽本可以轻松的一刀将他劈下马来,但是关羽却改变了主意,在两马相交的时候,舒展虎臂,一下子捉住了文丑的护心腰带,高喝一声:“给我下马!” 伴随着关羽手上的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文丑情不自禁的被提了起来,大惊之下,身体已经悬空,手中长枪脱手,再也无力反抗,只能四肢在空中挣扎,其状狼狈不堪。 “来人呐,给我捆起来!” 关羽一声叱喝,将文丑向着地上一抛,顿时涌上几十名士卒将被摔的有些头昏脑胀的文丑用绳索捆起了来。 马车方阵外面正在酣战的颜良见文丑被关羽生擒了,大吃一惊。猝不及防,被赵云一枪刺在肩头。险些坠马,大叫一声,急忙拨马而去,赵云正待策马追赶,被袁绍军一阵乱箭射回,不得追赶,陈登见关羽回归,知道防守已经无虞,命令手下人挪开一辆马车,将赵云放进了阵中躲避袁绍军的乱箭。 就在此时,曹休引领着三千虎豹骑在前;朱灵、典韦、牛金、梁习、李通等人带领着几万名曹军也随后赶到,在马车组成的车阵外面团团包围,一直在山谷之中隐蔽的曹纯见此情景,也指挥着部下现身,与曹军回合在一处,四万曹军,两万袁军将四五百辆马车组成的方阵团团困在中央。 阴霾之下,黄沙滚滚,风吹草动,旌旗招展,六万袁曹联军将由马车组成的方阵团团围起,包围的水泄不通。 关羽一手提了曹仁,一手提了文丑,策马上前,来到马车后面高声:“曹军主将曹仁,袁军主将文丑在此。还不快快放下武器退后,若是你们还想厮杀,便先看他们二人人头落地吧。”此剪曹仁、文丑二人均是五花大绑,就连嘴也被陈登吩咐手下用毛巾塞了起来,此玄被关羽一手一个,如同拎着小鸡一般提在空中。丝毫也抵抗不得。 曹纯见兄长还活着,急忙出列道:“君侯手下留情,我等愿意退兵,只要君侯不杀兄长,我们再也不为难君侯。” 颜毒与文丑乃是生死之交,此刻见文丑被擒,心急如焚,也抱腕求饶道:“君侯放了俺兄弟吧,拦截你之事,都是曹家先出的主意,不关我们的事,只要君侯放了俺兄弟,我们保证送你们回到河东” “哼,”关羽冷哼一声道:“我不管谁主动提出的,只要与我作对,绝对只有死路一条,今日便暂且不语你们计较了,只要你们肯退兵,等我回到河东的时候,自然放他们二人回去。” 梁习出列道:“还是请君侯先放了我家曹将军吧,否则, “略,” 关羽怒视梁习,厉声道:“否则什么?否则我现在便砍了曹仁的脑袋,你信还是不信?我放了他们二人,你们再动进攻是也不是?后退,否则现在我便要刀斩这二人,只要你们肯退兵,我以关云长的名义誓,绝对不会杀害这两个人,你们若是不相信我关羽的话,尽管动进攻便是,我保证第一个死的将会是曹仁与文丑,尔等尽管放马一试便知!” “我信!我信诫信,” 曹纯唯恐关羽果真杀了自己的兄长,忙不迭的答应着,回头叱喝朱灵等人道:“还等什么,还不快快下令退兵,恭送君侯他们回河东。” 朱灵等人无奈,与曹纯商量一番,决定暂时先后退出十几里地,然后一直远远的跟着关羽他们,并且派人飞马赶往许昌报信,报告许诸阵亡,曹仁被擒的消息,让曹操想办法解救曹仁,免得强行起进攻激怒了关羽,导致曹仁被斩杀了,这个责任却是谁也担待不起。 “好,好,关君侯,我们退兵便是,你可要言而有信,千万不要杀我的兄弟,君侯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一定让我家主公答应你的要求,换回我兄弟。”颜良也向关羽告饶,表示退兵,临走向文丑吩咐道:“兄弟暂且委屈几日,容我与主公想法救你出来。” 猎猎风中,六万大军各自后退,一片狼藉的战场上,只剩下欢声雷动的关羽军,当然袁军与曹军并没有真正的退去,只是他们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一般,有力使不出来,只能躲得远远的,眼睁睁的看着关羽军收拾马车,准备重新赶路。 第一百八十回常山赵子龙第一百八十一回酒楼遇险 无论如何,只要在这个乱世能生存下去,总是一件让人感到开心 看着潮水一般的敌人一小会的功夫全部退去,有些人因为劫后余生而激动的落泪。关羽的这些随从里面,有很多的人没有经过这种大规模战役的人,更没有体验过这种生死危在旦夕的紧迫感,此刻看着敌人远去了,很多人流下了泪水,是劫后余生的喜悦,是的,只要能活下去就是一种幸福。 当然更多的人是剁情满怀,互相击掌庆祝着,一边按照关羽的吩咐。将从马车上卸下来的战马又全部都纷纷套在马车上,准备继续想着西方赶路。 忙碌的军士们收拾完了抬重之后。接着准备将在这场战役之中阵亡的兄弟们埋葬了,虽然他们能够活着固然值得喜悦,可是逝去的兄弟们也应该缅怀。 关羽一直静静的勒马伫立在队伍的中央,看着脚底下的曹仁与文丑。被吴荣带着几十个人看的老老实实,全身五花大绑,关羽微微笑了一下,他知道有这二人在手,至少前路应该安全了。 曹仁作为曹操的堂兄弟,是曹操军中数一数二的人大将,曹操应该不会拿着曹仁的命赌一次,而文丑在袁绍军团的地位,也能确保袁军不该再有所动作,只需要再过四五天的功夫,度过了翼州与充州、司州交界的这一带之外,自己一行人就安全的抵达河东了,只要手握曹仁与文丑这两张挡箭牌,前路不会再有任何危险。 疾风劲吹,兴山遍野的树木摇晃个不停,带给人一种荒凉的感觉。 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来。在暮色之中,士卒与客们在陈登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忙碌着。 马车里几个女人从车窗里透出关切的目光,而让关羽觉得有些收获的是,除了从招蝉与糜贞的目光之中,找到了自己平安归来之后的那份牵挂的眼神之外,在大乔的眼中也寻找到了这种目光。 虽然在关羽望向隔着窗子向外眺望的大乔的时候,她的目光有些惊慌失措的转移闪避,可是关羽却从里面读出了一份对自己的牵挂,“如此说来,我对大乔这一段时间的用心总算没有白费,这个女人多少有点动情了 关羽的目光挪动,这个时候才才扫视到了身边不远处白袍白马的赵云。这才想起自己冷落了此人,看他的这身打扮却是眼生的很,而且凭他的这般身手,应该不是自己手下的人,此人能够击退颜良,到底是何人?莫非是,, “呵呵,这位将军,适才由于忙着传达命令却是怠慢了将军,不知将军高姓大名?”关羽向着赵云抱腕微笑道。 赵云急忙还礼道:“在下常山赵子龙,准备去 “常山赵子龙?”关羽听了心头一震,赵云下面说的话还没听下去。就失声打断了赵云之言,有些惊愕的失声相问。 心下却暗自道:赵云?哈哈”原来此人就是赵云呀,我这怎么一时没想起来哪?对啊,在三国里面白马银枪,而且能够单枪匹马杀退颜良的,除了常山赵子龙之外,还有何人?我怎么就没想起此人就是赵云来哪,想不到在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与这后世的“万人迷“相遇,是否能想个办法把他拉拢过来” “呵呵。在下正是常山赵云。莫非君侯也听说过赵云的薄名?”看着关羽这副表情,赵云有些意外的问道。 关羽心道,岂止是认识,简直是如雷贯耳啊,我在后世玩游戏的时候可没少用了你,打仗的时候大招拉风。帅掉渣的模样可是不少三国迷的最过… “呵呵,听说过公孙瓒手下有一员猛将叫赵子龙,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关羽随口敷衍着道。其实此方的赵云名声并不显赫,若不是从后世穿越来的,关羽还真的不知道会有赵云这么一个人。 赵云听了面露喜悦之色,无论如何能被这号称“天下第一战神”的人记住名字,总是一件值得让人高兴的事情,急忙抱腕谦虚道:“君侯过奖了,赵云愧不敢当!”陈登此刻也策马来到二人面前。对赵云抱腕施礼道:“对了,适才多亏了赵子龙将军挡住了颜良,才延迟了袁军的进攻,否则只怕我们等不到君侯回来,整个防线便会被袁绍军突破了,要是那样的话,只怕结局就会麻烦了,还真得感谢下这位赵子龙将军 此亥,郭嘉、糜竺等人也纷纷来到了关羽的马前,关羽也翻身下马,听了陈登的话,几个人在关羽的带领下一起向赵云抱腕道:“多谢子龙将军仗义援救,否则真是后果不堪设想,将军相助之恩,他日必报。” 赵云急忙翻身下马回礼道:“君侯万万不可如此,赵云也是凑巧来到此处,见袁绍大军在此以多欺少。耀武扬威,故此按捺不住,斗胆前来相助,更何况我家主公与袁绍势不两立,与袁绍的军队作战也凹曰混姗旬书晒)小说齐伞北心岳应当尽的分内!事。更何况我家老公与刘使君乃是暖虫;”。君侯与刘使君之间又是共同进退的朋友,听说刘使君能得到徐州还是亏了君侯帮忙,君侯有难,赵云自当责无旁贷…” 关羽手抚胡须,一直在思忖用什么办法能将赵云拉拢过来,当下笑问道:“真是凑巧啊,不知道子龙兄准备去哪里,又怎么会这么巧在此处出现?” 赵云道:“某奉了主公的命令前去下邳亲自送一个消息,至于是什么内容”赵云说到这里略有歉意的一笑道:“呵呵,内容就恕赵云不便透漏了” “那是…” 关羽手抚胡须有些失望,原来赵云这是去给刘备传口信,估计多半是重要的战略部署吧,亲口传达的确是比送信好得多,当然至于什么内容。关羽并不感兴趣,关羽只对如何能拉拢过赵云来有兴趣,只是听赵云说话的这番语气,只怕公孙瓒不死,他很难会为别人效力。 赵云的忠义不亚于历史上的关羽。否则的话三国历史上的赵云,也不会等着公孙瓒败亡了之后才会去投靠刘备,自己现在想收了赵云的想法,只怕很难实现,总不能用武力强行把他抓起来吧? “呵呵,子龙啊,你帮了某这么大的一个忙,关某真是万分感激。前面到河东不过四五天的路程了,你不如随着我去一趟河东,让关某款待兄台几日,以作报答如何?”关羽试探着问道,话语里对赵云也是玄意拉拢,称呼赵云为兄台。 赵云抱腕道:“多谢君侯的美意。区区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其实赵云什么也没做,若不是君侯回来小赵云一个人是根本挡不住袁军的。我这口信十分重要,就不耽搁时间了,后会有期!” “等等,子龙将军,时辰已是不早,不如冉过晚饭再走吧。”郭嘉急忙拦阻赵云,关羽的意思郭嘉自然明白,他自然也能看的出来赵云是个万万人之中挑一的人才,要是能的到这样出色的将才,对自己军以后的展是有很大的帮助的。 听了郭嘉的话,关羽与糜竺、陈登等人纷纷附和,赵云略作思忖,最终点头答应了郭嘉的提议,无论如何,自己走到哪里都是要吃饭的不是。 陈登见赵云答应了,急忙吩咐部下埋锅造饭,不多时篝火熊熊生起。所有的人厮杀了半天,早就饿得肚子咕噜噜叫了,当下全军饱餐一顿。 篝火熊熊,关羽与赵云以及郭嘉等人席地而坐,举杯对饮。 “来人,把曹仁与文丑带上来!”关羽吩咐道。 “君侯想要做什么?”陈登不解的问道。 关羽抚须大笑道:“无论如何。这二人都是天下名将,虽然做了咱们的俘虏,却不能对他们二人失礼了。让二人来共饮一杯。”不多时曹仁与文丑被带了过来。关羽吩咐为二人松绑,抚须道:“你二人也算的上英雄了,虽然战场上各为其主,可是这饮酒的时候,就抛去那份敌意吧,我让人给二位松绑,呵呵,,我知道二位自然也不会无的放矢的,,来人,给二位将军松绑 曹仁与文丑的五花大绑解开之后,浑身的骨骼以及麻木了,二人看看身边不远处巡逻的士卒,更何况面前还有关羽在此,要想逃跑无疑是痴人说梦,只要能活着总是好的。 当下二人一起抱腕谢过关羽,曹仁道:“多谢君侯抬爱,赐酒可以。若是君侯想要让曹仁归降,曹仁头可断,绝不会背叛孟德”文丑只是闷头喝酒,身为俘虏,他无话可说。 关羽笑道:“我已经说了,只是敬重你们二人是英雄,之谈喝酒之事,不提政事。” 曹仁与文丑二人当下闷着头喝了几杯,又各自起身,请士卒将自己捆绑起来,然后又躲到远处去了。 关羽看二人者府模样摇了摇头。与郭嘉、陈登等人陪着赵云又痛饮了一番,一个多时辰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赵云又起身告辞,关羽等人挽留不得,只得与赵云依依作别。 第一百八十一回酒楼遇险 五月的济南郡风景旖施,秀色醉人。 一个相貌俊俏,皮肤白哲的少年牵着一匹红色的骏马,穿梭在行人熙熙攘攘的济南城的街道上。道路两旁的杨柳迎风摇摆着婀娜的身姿,已是五月时节,济南城中景色旖旎。 大明湖水色澄碧,堤柳夹岸,莲荷叠翠,南面千佛山倒映湖中,形成一幅天然画卷,沿湖的亭台楼阁。水榭长廊参差有致,一派秀丽景色,不知道醉了多少游人。 济南郡更以泉水名闻天下,远远看去,只见泉上集霄氤氲,一团团水气不断腾起,又被新升起的水雾推开。阳光朗照变幻出各种华彩,奔泉流溢,涌入大明湖中,激起波涛阵阵。声至九霄。 少年一双眼睛左瞅瞅西看看,满心的高兴,逛了一上午的街。少年早已感到饥肠辘辘,便寻觅了一家宽敞华丽酒楼,在下边栓了马匹,径直上了楼来,小二弈旬书晒细凹曰迅姗)不一样的体蛤肢渊凶招呼着少年入座,少年寻觅了个靠近窗子的位胃坐斥”方便观看外面的景色。 小二殷勤的上前招呼道:“公子准备吃点什么那?” 少年挠着头道:“不知你们这里什么好吃?”小二将抹布搭在肩上。沽滔不绝的道:“我们这天外天是济南郡最大的酒楼,凡是天上飞的。水中游的,无所不有,就连在北海的袁谭大人经过此郡的时候也经常来我们酒楼吃上一顿,公子耍什么随便点就是了!” 少年挠了挠头道:“给我随便来点就好了,我没那么挑剔的!”小二点头哈腰的道:“好,感情这位公子爷有口福,什么味道都能享受,您老稍等片刻,马上就来!”小二说完转身下楼,边走边拉着嗓子高声吆喝道:“龙井虾仁小桂花鲜栗羹、麒麟雏鱼、汤爆双脆各一盘,” 不大一会功夫小二便在少年的桌子上摆了满满的一桌菜,少年也不问那么多,逛了半天街,正感觉到饥肠辘辘,当下狼吞虎咽,不大一会功夫吃了个饱。 少年看着满桌子的剩菜,这才觉自己要的太多,伸手掏进袖子里面。摸了摸自己的钱袋子。嘀咕道:“早知道吩咐他少上几个菜啊,听说这里到蓬莱还很远哪,不知道这顿大餐要花多少盘缠?”少年挠挠头皮又嘀咕道:“哎”管他那,反正已经要了,还是付钱吧。”当下高声吆喝小二前来算账。 小二上的楼来,面带媚笑:“公子爷吃好了,早就为您老算好了,一共是二十一两银子 “什么?” 少年张大了嘴,右手摸着袖子里揣着的碎银子,估计还有十两左右的样子,伸了伸舌头道:“你们以为我是财神来给你们散财的吗?二十两银子能买二十匹好马哪?你蒙我不是哪?”清脆的声音整个楼上估计都听见了。小二见少年拿不出钱来,刚才的那副低三下四的模样立刻抛到九霄云外,斜着眼睛瞥着少年道:“什么?你感情是来我们酒楼吃白食来了?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给我等着!”说着气呼呼的下了楼。高声吆喝道:“李总管快来,楼上有吃白食的!” 呼啦一声,在小二的带领之下,涌到楼上四五个大汉将少年团团围住,带头的是一个身高八尺。一脸横肉的汉子,此人便是李总管,名字叫做李胜,是这个酒楼老板雇的看店的打手头目。 李胜围着少年转了一卧,忽然对着小二狞笑道:小三子,你***公的母的不分了啊?”话音未落,一把把少年的绩巾摘掉,少年的一头秀立即散落了一身,花容失色。 原来这个少年不是别人,正是为了寻找姐姐而悄悄从建业偷着跑出来的小乔小乔离了建业之后,女扮男装,渡过长江来到广陵寻找姐姐,这才听说已经被关羽带着去了河东,小乔便有离了广陵,孤身一人向着河东赶来,一路走来,这一日走到了济南郡,被济南城旖旎的景色迷住,在此游览起来。 这一日也是游览的有些尽兴。上楼点菜的时候居然连价格也忘了问一下,以致被酒楼的狮子大开口。张口就要二十一两。 其实小小乔这一顿饭菜最多价值五两银子,只是李胜看出了她是女扮男装之身,又是外地口音,故此找个借口,想要把小乔强行留下来。 小乔听李胜如此说,站起道:“女的又怎么样?女的难道你们就能狮子大开口,随便宰人吗?” “嘿嘿”李胜淫笑着道:“姑娘说的倒是个理,无论男女,咱天外天一视同仁,吃饭付钱天经地义”说着重重的一巴掌排在桌子上,震的盘碗掉落了一地,摔的粉碎。 李胜斜眼瞅着小乔道:“咱们这里是济南郡最好的饭馆,就是这个价钱,丫头片子既然没钱,来这里吃什么大餐?若是今日不拿出钱来”嘿嘿,看小妮子姿色也不错。便把你卖窑子里去换钱付这顿饭钱!” 小乔的大小姐脾气被一下子激无论如何,只要在这个乱世能生存下去,总是一件让人感到开心 看着潮水一般的敌人一小会的功夫全部退去,有些人因为劫后余生而激动的落泪。关羽的这些随从里面,有很多的人没有经过这种大规模战役的人,更没有体验过这种生死危在旦夕的紧迫感,此刻看着敌人远去了,很多人流下了泪水,是劫后余生的喜悦,是的,只要能活下去就是一种幸福。 当然更多的人是剁情满怀,互相击掌庆祝着,一边按照关羽的吩咐。将从马车上卸下来的战马又全部都纷纷套在马车上,准备继续想着西方赶路。 忙碌的军士们收拾完了抬重之后。接着准备将在这场战役之中阵亡的兄弟们埋葬了,虽然他们能够活着固然值得喜悦,可是逝去的兄弟们也应该缅怀。 关羽一直静静的勒马伫立在队伍的中央,看着脚底下的曹仁与文丑。被吴荣带着几十个人看的老老实实,全身五花大绑,关羽微微笑了一下,他知道有这二人在手,至少前路应该安全了。 曹仁作为曹操的堂兄弟,是曹操军中数一数二的人大将,曹操应该不会拿着曹仁的命赌一次,而文丑在袁绍军团的地位,也能确保袁军不该再有所动作,只需要再过四五天的功夫,度过了翼州与充州、司州交界的这一带之外,自己一行人就安全的抵达河东了,只要手握曹仁与文丑这两张挡箭牌,前路不会再有任何危险。 疾风劲吹,兴山遍野的树木摇晃个不停,带给人一种荒凉的感觉。 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来。在暮色之中,士卒与客们在陈登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忙碌着。 马车里几个女人从车窗里透出关切的目光,而让关羽觉得有些收获的是,除了从招蝉与糜贞的目光之中,找到了自己平安归来之后的那份牵挂的眼神之外,在大乔的眼中也寻找到了这种目光。 虽然在关羽望向隔着窗子向外眺望的大乔的时候,她的目光有些惊慌失措的转移闪避,可是关羽却从里面读出了一份对自己的牵挂,“如此说来,我对大乔这一段时间的用心总算没有白费,这个女人多少有点动情了 关羽的目光挪动,这个时候才才扫视到了身边不远处白袍白马的赵云。这才想起自己冷落了此人,看他的这身打扮却是眼生的很,而且凭他的这般身手,应该不是自己手下的人,此人能够击退颜良,到底是何人?莫非是,, “呵呵,这位将军,适才由于忙着传达命令却是怠慢了将军,不知将军高姓大名?”关羽向着赵云抱腕微笑道。 赵云急忙还礼道:“在下常山赵子龙,准备去 “常山赵子龙?”关羽听了心头一震,赵云下面说的话还没听下去。就失声打断了赵云之言,有些惊愕的失声相问。 心下却暗自道:赵云?哈哈”原来此人就是赵云呀,我这怎么一时没想起来哪?对啊,在三国里面白马银枪,而且能够单枪匹马杀退颜良的,除了常山赵子龙之外,还有何人?我怎么就没想起此人就是赵云来哪,想不到在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与这后世的“万人迷“相遇,是否能想个办法把他拉拢过来” “呵呵。在下正是常山赵云。莫非君侯也听说过赵云的薄名?”看着关羽这副表情,赵云有些意外的问道。 关羽心道,岂止是认识,简直是如雷贯耳啊,我在后世玩游戏的时候可没少用了你,打仗的时候大招拉风。帅掉渣的模样可是不少三国迷的最过… “呵呵,听说过公孙瓒手下有一员猛将叫赵子龙,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关羽随口敷衍着道。其实此方的赵云名声并不显赫,若不是从后世穿越来的,关羽还真的不知道会有赵云这么一个人。 赵云听了面露喜悦之色,无论如何能被这号称“天下第一战神”的人记住名字,总是一件值得让人高兴的事情,急忙抱腕谦虚道:“君侯过奖了,赵云愧不敢当!”陈登此刻也策马来到二人面前。对赵云抱腕施礼道:“对了,适才多亏了赵子龙将军挡住了颜良,才延迟了袁军的进攻,否则只怕我们等不到君侯回来,整个防线便会被袁绍军突破了,要是那样的话,只怕结局就会麻烦了,还真得感谢下这位赵子龙将军 此亥,郭嘉、糜竺等人也纷纷来到了关羽的马前,关羽也翻身下马,听了陈登的话,几个人在关羽的带领下一起向赵云抱腕道:“多谢子龙将军仗义援救,否则真是后果不堪设想,将军相助之恩,他日必报。” 赵云急忙翻身下马回礼道:“君侯万万不可如此,赵云也是凑巧来到此处,见袁绍大军在此以多欺少。耀武扬威,故此按捺不住,斗胆前来相助,更何况我家主公与袁绍势不两立,与袁绍的军队作战也凹曰混姗旬书晒)小说齐伞北心岳应当尽的分内!事。更何况我家老公与刘使君乃是暖虫;”。君侯与刘使君之间又是共同进退的朋友,听说刘使君能得到徐州还是亏了君侯帮忙,君侯有难,赵云自当责无旁贷…” 关羽手抚胡须,一直在思忖用什么办法能将赵云拉拢过来,当下笑问道:“真是凑巧啊,不知道子龙兄准备去哪里,又怎么会这么巧在此处出现?” 赵云道:“某奉了主公的命令前去下邳亲自送一个消息,至于是什么内容”赵云说到这里略有歉意的一笑道:“呵呵,内容就恕赵云不便透漏了” “那是…” 关羽手抚胡须有些失望,原来赵云这是去给刘备传口信,估计多半是重要的战略部署吧,亲口传达的确是比送信好得多,当然至于什么内容。关羽并不感兴趣,关羽只对如何能拉拢过赵云来有兴趣,只是听赵云说话的这番语气,只怕公孙瓒不死,他很难会为别人效力。 赵云的忠义不亚于历史上的关羽。否则的话三国历史上的赵云,也不会等着公孙瓒败亡了之后才会去投靠刘备,自己现在想收了赵云的想法,只怕很难实现,总不能用武力强行把他抓起来吧? “呵呵,子龙啊,你帮了某这么大的一个忙,关某真是万分感激。前面到河东不过四五天的路程了,你不如随着我去一趟河东,让关某款待兄台几日,以作报答如何?”关羽试探着问道,话语里对赵云也是玄意拉拢,称呼赵云为兄台。 赵云抱腕道:“多谢君侯的美意。区区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其实赵云什么也没做,若不是君侯回来小赵云一个人是根本挡不住袁军的。我这口信十分重要,就不耽搁时间了,后会有期!” “等等,子龙将军,时辰已是不早,不如冉过晚饭再走吧。”郭嘉急忙拦阻赵云,关羽的意思郭嘉自然明白,他自然也能看的出来赵云是个万万人之中挑一的人才,要是能的到这样出色的将才,对自己军以后的展是有很大的帮助的。 听了郭嘉的话,关羽与糜竺、陈登等人纷纷附和,赵云略作思忖,最终点头答应了郭嘉的提议,无论如何,自己走到哪里都是要吃饭的不是。 陈登见赵云答应了,急忙吩咐部下埋锅造饭,不多时篝火熊熊生起。所有的人厮杀了半天,早就饿得肚子咕噜噜叫了,当下全军饱餐一顿。 篝火熊熊,关羽与赵云以及郭嘉等人席地而坐,举杯对饮。 “来人,把曹仁与文丑带上来!”关羽吩咐道。 “君侯想要做什么?”陈登不解的问道。 关羽抚须大笑道:“无论如何。这二人都是天下名将,虽然做了咱们的俘虏,却不能对他们二人失礼了。让二人来共饮一杯。”不多时曹仁与文丑被带了过来。关羽吩咐为二人松绑,抚须道:“你二人也算的上英雄了,虽然战场上各为其主,可是这饮酒的时候,就抛去那份敌意吧,我让人给二位松绑,呵呵,,我知道二位自然也不会无的放矢的,,来人,给二位将军松绑 曹仁与文丑的五花大绑解开之后,浑身的骨骼以及麻木了,二人看看身边不远处巡逻的士卒,更何况面前还有关羽在此,要想逃跑无疑是痴人说梦,只要能活着总是好的。 当下二人一起抱腕谢过关羽,曹仁道:“多谢君侯抬爱,赐酒可以。若是君侯想要让曹仁归降,曹仁头可断,绝不会背叛孟德”文丑只是闷头喝酒,身为俘虏,他无话可说。 关羽笑道:“我已经说了,只是敬重你们二人是英雄,之谈喝酒之事,不提政事。” 曹仁与文丑二人当下闷着头喝了几杯,又各自起身,请士卒将自己捆绑起来,然后又躲到远处去了。 关羽看二人者府模样摇了摇头。与郭嘉、陈登等人陪着赵云又痛饮了一番,一个多时辰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赵云又起身告辞,关羽等人挽留不得,只得与赵云依依作别。 第一百八十一回酒楼遇险 五月的济南郡风景旖施,秀色醉人。 一个相貌俊俏,皮肤白哲的少年牵着一匹红色的骏马,穿梭在行人熙熙攘攘的济南城的街道上。道路两旁的杨柳迎风摇摆着婀娜的身姿,已是五月时节,济南城中景色旖旎。 大明湖水色澄碧,堤柳夹岸,莲荷叠翠,南面千佛山倒映湖中,形成一幅天然画卷,沿湖的亭台楼阁。水榭长廊参差有致,一派秀丽景色,不知道醉了多少游人。 济南郡更以泉水名闻天下,远远看去,只见泉上集霄氤氲,一团团水气不断腾起,又被新升起的水雾推开。阳光朗照变幻出各种华彩,奔泉流溢,涌入大明湖中,激起波涛阵阵。声至九霄。 少年一双眼睛左瞅瞅西看看,满心的高兴,逛了一上午的街。少年早已感到饥肠辘辘,便寻觅了一家宽敞华丽酒楼,在下边栓了马匹,径直上了楼来,小二弈旬书晒细凹曰迅姗)不一样的体蛤肢渊凶招呼着少年入座,少年寻觅了个靠近窗子的位胃坐斥”方便观看外面的景色。 小二殷勤的上前招呼道:“公子准备吃点什么那?” 少年挠着头道:“不知你们这里什么好吃?”小二将抹布搭在肩上。沽滔不绝的道:“我们这天外天是济南郡最大的酒楼,凡是天上飞的。水中游的,无所不有,就连在北海的袁谭大人经过此郡的时候也经常来我们酒楼吃上一顿,公子耍什么随便点就是了!” 少年挠了挠头道:“给我随便来点就好了,我没那么挑剔的!”小二点头哈腰的道:“好,感情这位公子爷有口福,什么味道都能享受,您老稍等片刻,马上就来!”小二说完转身下楼,边走边拉着嗓子高声吆喝道:“龙井虾仁小桂花鲜栗羹、麒麟雏鱼、汤爆双脆各一盘,” 不大一会功夫小二便在少年的桌子上摆了满满的一桌菜,少年也不问那么多,逛了半天街,正感觉到饥肠辘辘,当下狼吞虎咽,不大一会功夫吃了个饱。 少年看着满桌子的剩菜,这才觉自己要的太多,伸手掏进袖子里面。摸了摸自己的钱袋子。嘀咕道:“早知道吩咐他少上几个菜啊,听说这里到蓬莱还很远哪,不知道这顿大餐要花多少盘缠?”少年挠挠头皮又嘀咕道:“哎”管他那,反正已经要了,还是付钱吧。”当下高声吆喝小二前来算账。 小二上的楼来,面带媚笑:“公子爷吃好了,早就为您老算好了,一共是二十一两银子 “什么?” 少年张大了嘴,右手摸着袖子里揣着的碎银子,估计还有十两左右的样子,伸了伸舌头道:“你们以为我是财神来给你们散财的吗?二十两银子能买二十匹好马哪?你蒙我不是哪?”清脆的声音整个楼上估计都听见了。小二见少年拿不出钱来,刚才的那副低三下四的模样立刻抛到九霄云外,斜着眼睛瞥着少年道:“什么?你感情是来我们酒楼吃白食来了?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给我等着!”说着气呼呼的下了楼。高声吆喝道:“李总管快来,楼上有吃白食的!” 呼啦一声,在小二的带领之下,涌到楼上四五个大汉将少年团团围住,带头的是一个身高八尺。一脸横肉的汉子,此人便是李总管,名字叫做李胜,是这个酒楼老板雇的看店的打手头目。 李胜围着少年转了一卧,忽然对着小二狞笑道:小三子,你***公的母的不分了啊?”话音未落,一把把少年的绩巾摘掉,少年的一头秀立即散落了一身,花容失色。 原来这个少年不是别人,正是为了寻找姐姐而悄悄从建业偷着跑出来的小乔小乔离了建业之后,女扮男装,渡过长江来到广陵寻找姐姐,这才听说已经被关羽带着去了河东,小乔便有离了广陵,孤身一人向着河东赶来,一路走来,这一日走到了济南郡,被济南城旖旎的景色迷住,在此游览起来。 这一日也是游览的有些尽兴。上楼点菜的时候居然连价格也忘了问一下,以致被酒楼的狮子大开口。张口就要二十一两。 其实小小乔这一顿饭菜最多价值五两银子,只是李胜看出了她是女扮男装之身,又是外地口音,故此找个借口,想要把小乔强行留下来。 小乔听李胜如此说,站起道:“女的又怎么样?女的难道你们就能狮子大开口,随便宰人吗?” “嘿嘿”李胜淫笑着道:“姑娘说的倒是个理,无论男女,咱天外天一视同仁,吃饭付钱天经地义”说着重重的一巴掌排在桌子上,震的盘碗掉落了一地,摔的粉碎。 李胜斜眼瞅着小乔道:“咱们这里是济南郡最好的饭馆,就是这个价钱,丫头片子既然没钱,来这里吃什么大餐?若是今日不拿出钱来”嘿嘿,看小妮子姿色也不错。便把你卖窑子里去换钱付这顿饭钱!” 小乔的大小姐脾气被一下子激了起来,站起身来与李胜对峙道:“你敢,朗朗乾坤之下难道没有王法了吗?哈哈李胜大笑道:“王法?在济南城老子便是王法!”说着伸手就去揽小乔的肩膀”小乔吓的大叫。 忽然一只手伸来牢牢的钳住了李胜的胳膊,李胜动弹不得。扛乔喜出望外,抬眼看去,只见面前站着一个身高八尺三寸,面如冠玉,浓眉虎目,方面阔颐,身穿一袭白袍的青年壮士一把抓住了李胜的胳膊。高声道:“光天化日之下休要放肆!” 小乔的一颗芳心不禁忤抨乱跳。想不到自己居然在这危难之中居然也有如此美妙的遭遇,看着白衣壮士仪表堂堂,虽然不似周瑜那般风流倜傥,却是威武雄壮,更有男子汉的气魄。心里暗自得意道“真是祸兮福所倚啊!”嗯,想不到危难之时。半路里杀出来一个美男子 第一百八十二回 赵子龙英雄救美 丛丑衣壮士不是别人。正是网冈与关羽在究州与翼州敌脊,处分手了的赵云,与关羽分别之后,赵云又单枪匹马赶往下邳,途径济南郡的时候,想起自己再济南曾经有一个故人,故此进城拜访。 进城之后。赵云循着故人以前告诉了自己的地址去寻找,或许是那故人已经搬迁了,或许是别的原因,赵云找了一上午没有结果,只得无奈的准备出城,晌午时分感到有些饥肠辘辘。便上了这家酒楼用餐。谁知道网吃到一半,便听到有人嘈杂吵闹,仔细看去竟然是店家欺负以弱女子,赵云这才一怒站起,替那少女出头。 李胜此剪被赵云抓住胳膊动弹不得,惊道:“你,你是何人?竟敢管老子的事情?” 赵云微微一笑。缓缓的松了手,抱腕施了一礼道:“在下常山赵云,路经贵地,适才我在这一旁浅酌,自这姑娘上楼之后的整个事情,我看的一清二楚,虽然这姑娘欠下了饭菜钱,可是这位姑娘也未曾点小这么多菜吧?是你家的小二擅自做主端上了这许多的菜肴,你看这满满一桌子菜,一咋。姑娘家怎么能吃得下?还有很多未曾动过筷子,我看你这家酒接分明是讹人。” 李胜也不用看。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否则凭一个小小的店伙计怎敢擅自做主。李胜之所以如此安排,完全就是欺负小乔年少不谙世事,想找咋,借口把她强行留下来,故此才使出了这么一手。也是小乔涉世未深,不是自己耍的菜,居然也没有开口问下原委。还以为不过是寻常的饭菜,花个七八百钱半两银子就能打了。谁知道竟然无端的中了小人的圈套。 乔见面前这介,朽貌英俊的壮士肯为自己撑腰,心中高兴,顿时胆气壮了起来,呼的一下站头附和着赵云的话,指着一边的店二道:“这位赵云壮士说的极是小我只是说随便来点,没想到这个比诸还笨的伙计会一下上这么多菜。我看是不是你们寸心这样做的?以为你家小姐我腰缠万贯不是?再者说了,就算我有钱,也不给你们。这满满一桌子菜,我三天也吃不完。想要钱,你们找找个小二要吧。” 赵云此刻也转眼打量了小乔一眼,心中暗自道:怪不得适才一看这少年进来的时候,给人一种尘脱俗的感觉。原来是个美貌的少女所扮。一身男儿装束已是如此俊俏。要是换上女儿装。只怕会有倾国倾城之色吧? 赵云又扫视了眼前凶神恶煞的李胜一眼,心道:只怕这厮早就看出这姑娘的身份来了吧,这么做事她们设的圈套,哎,只怪这姑娘的姿色太俊美了,虽然穿着男装,还是能让人一眼分辨出来时女扮男装的。除非那人眼神有毛病 想到这里,赵云忍不住用眼角有瞟了小乔一眼,越看越觉得姿色凡,简直是自己这有生以来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内心之中忍不住连胜称赞小乔国色天香。 “果然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你这个丫头分明是强词夺理,无理夺三分。”李胜听了小乔所说,晃了晃被赵云攥的生疼的手臂嚷嚷着道。心中暗道:这小白脸好大的力气,估计我不是他的对手,我需想个办法托住他们二人,一边派人给主人送信去。 李胜打定主意,又点了晃脖子,慢条斯理的道:“既然不是你点的。你为什么还动筷子?既然动了筷子,说明你也认可了,并不是我这人不讲理,今日看在这位壮士的面子上,李某人让你一两银子,一共是二十两银子,少一文也休想下楼!” 李胜说完急忙附在小二的耳边低声吩咐道:“去告诉咱家主人,让他告诉太守大人,就说有人在酒楼闹事,让大人派人来抓这个小子,这小子是个硬茬,一定要多带人手。必要的时候出动军队。” 小二点点头去了。向着赵云和小乔苦笑几声道:“哎,你看这事闹得。小人好心办了坏事,本来想让姑娘饱餐一顿,” 小二一边说着一边摇着头径直下了接梯。原来这酒楼是济南郡太守的妻弟所开。现在的济南郡属于青州牧袁谅治理,济南郡的太守时袁论的亲信,所以这酒楼平日里仗着太守的威风,在城里欺行霸市,鱼肉乡里,无恶不作,时常干些勒索外地人的勾当。 李胜看着那店伙计快步下了楼梯,奔太守府方向而去,料定用不了一盏茶的时间,就会有官差来帮忙,心里顿时有了底气,回头朝身后跟着自己上来的四五斤,爪牙使个眼色,五个人“呼啦”一声上前,把赵云与小乔围在了中间。 赵云想起自己乃是公孙瓒的人,这济南现在属于袁绍的地盘。思忖一番。还是不想惹太多麻烦,决定为这姑娘花钱了事。 当下在小乔的身旁的椅子上坐定,伸手摸了摸怀里,这才想起由于昨日与袁绍军大战的时候,以致自己的包裹丢失了,随身之剩下了五六两碎银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心一工是把所有的碎银子仓部都掏了出来,放在桌子卜小乔道:“这一桌菜虽然不是姑娘所要的,可姑娘也没有拒绝,姑娘也是有错,依我之见。姑娘还是付他一半吧,我想若是如此,这掌柜的也不至于再为难姑娘,我身上只剩下这四五两银子了,不知姑娘能凑多少,有多少算多少吧。” 小乔右手探进袖子里摸了摸银子,暗想:我若把钱给了她,可怎么去河东?这小白脸也真是的,明明这伙人打不过他,居然还和他们讲理。这种奸商刻这样。你要是和他讲理,他就和你耍流氓。你耍是和他耍流氓,他就和你讲理,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刻是用拳头说话,只可惜我一介弱女子不会武艺。 小乔一边思索着,一边在袖子里摸索了一番,找了一块最为碎小的银子掏了出来,放在桌子上道:“我只有在这些了,你们想要拿去吧!” 李胜本来看着小乔在袖子里面煞有介事的摸索一番,还以为她身上带着不少银子,真人不露相哪。心中盘算着“若是她真能掏出二十两银子也就算了,虽然咱是地头蛇。也不想与强龙斗,这小白脸八成是看上这小娘们了,” 谁知道小乔在袖子里逃了半天,居然摸出了手指甲盖一般大小的一块碎银子,李胜看着桌子上这块大约只有一钱多点的银子,鼻子差点气歪了,他平常欺压善良惯了。何时曾经被人如此羞辱过,不由得怒火升起,再也按捺不住,一拍桌子怒吼道:“你他***丫头片子。还说你不是来吃白食的,拿着这一点碎银子就敢上我的酒楼,你是特意来消遣大爷的不是?” 赵云的想法与李胜差不多。本乐看着她伸手在袖子里摸索了半天,还以为她随身带了不少钱财。谁知道弄了半天,居然掏出了塞牙缝的一点,有些哭笑不得。 看着小乔那一本正经的模样,赵云不禁哑然失笑,苦笑一声,对李胜抱腕道:“姑娘家出门不方便。兴许不曾多带钱也不一定 赵云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窗户边上,指了指外面马桩上栓的一匹浑身雪白的马,马上挂着一柄长枪,这柄长枪正是自己枪刺颜良的“银龙逆鳞枪” 赵云想想自己身上别无值钱的东西,反正过去济南郡一个时辰就到泰山郡了。泰山郡往南都是刘备的地盘,这一路自己也用不上武器了,不如暂时先在这里抵押几日,等自己见了刘备传达完了消息之后,向他讨耍咋,几十两银子。返程的时候再顺道来赎回便是。 赵云性格忠厚。不是那种恃强凌弱的人。虽然觉得这店家有欺负外地人的嫌疑,可是想想小乔吃了这么一桌。兴许真价值个十几两银子也不一定,自己强行欺负人家做生意的,传出去之后,自己的名声也不好听。因此不肯强行动粗,可是又看看小乔对自己眼巴巴,可怜兮兮的样子,又不想抽身不管,因此想出了这么一个折衷的办法。 赵云指着马上的长枪道:“我把此枪压在贵处。过个三五日等我手里宽绰了,再来赎回如何?” 李胜朝外面看了一眼,不无鄙夷的扫视了赵云一眼道:“你小子既,然没钱。还替别人出什么头?想泡女人,得有本钱才够资格,你拿一根破铜烂铁,来糊弄你二大爷哪?就算加上你那匹白马也不值几两银子!”赵云本来好心与李胜商议。此刻听了他的话,不禁勃然大怒道:“我这枪乃是公孙瓒将军所赐。重达三十五斤,叫做银麟逆龙枪,此马乃是北方匈奴进贡给公孙将军的万里挑一的好马,名曰“追风白凰”俱是无价之宝,就算拿你整个酒楼来换,也不值万分之一,你这厮居然敢出言诋毁,若不是不想与你计较,我今日便将你打翻在地。” 李胜听了后退一步。高声道:“好啊。原来是个奸细啊,公孙瓒是个什么东西?还不是被我们的主公打的节节败退?你这厮混进我们济南城必有所图,今日既然主动送上门来了。你还想走吗?弟兄们!给我抄家伙动手,拿了这小子去官府领赏呀!” 李胜的话音一落,他身后的四五个打手答应一声,俱都从腰间拔出刀剑。作势欲上,将赵云与小乔二人团团围住。 小乔见此情形,吃了一惊。急忙躲在赵云身后,赵云听了李胜辱骂公孙瓒打不过袁绍。心中怒火顿时腾腾升起。高声道:“你这厮居然敢侮辱公孙将军,看我把你这酒挂给夷为平地!” 李胜一边后退,一边摸出一把钢刀护住面门,从窗子里向楼下看去,只见有一名校尉带领了二十多名兵丁从楼下跑步经过,李胜胆子顿时上来了,高声对赵云道:“休要口出狂言,就怕你没这本事!老子还不怕实话告诉你了,老子在这里欺行霸市。掳掠民女,打架斗殴,明着就是要砸人扛子。你抬头看看咱家的招牌,那是“天外天。啊!你能把我如何?这济南郡的太守就是我家工八元上夫。昨天一对从北方来经商的夫妇在这吃饭。带的够。老子在这里直接把那娘们上了,那商人骂老子是畜生,老子一怒之下把他给摔下楼去,送上了西天小谁能拿老子怎么着?老子就是这里的 李胜说话间,赵云已经怒不可遏,一个箭步上前,双臂用足力气,猛地一下将李胜提起,李胜来不及反抗。已被赵云举在空中。 赵云冷笑一声:“你这厮真是恬不知耻,既然自己求死,我就让你去天外天好好享受!” 在李胜的惊叫声中,赵云已经把李胜高高的举过头顶,用足浑身的力气,怒吼一声,将李胜头下脚上,恶狠狠的摔下楼去,登时摔了个粉身碎骨。脑浆迸裂。魂归西天去了,果真去了他的天外天。 那四吓小打手见状早就吓的抱头鼠窜,棱上的几个客人也吓的纷纷叫嚷着下了楼。赵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当下“噼里啪啦”的把酒楼的桌椅、门窗、柜台家什的物品全部砸了个粉碎,又抄起凳子砸烂酒缸,然后将所有破烂的桌椅堆在一起,放起一把大火点然,直乐的小乔在一边拍手叫好。眉飞色舞。 赵云一阵忙碌下来,擦了下额头的汗珠。牵了小乔的手道:“大火已经燃烧起来了,姑娘还不快快随我离去当下二人匆匆下了已经燃烧起怒火的酒楼。 挂下巡逻的士卒听到了酒楼的嘈杂之声。等看清了酒楼上火起。弄清了事情的原委之后,急忙包抄上去想抓住赵云。 赵云却已经牵过自己的“追风白凰”。另一只手牵过小乔的枣红马过来。二人各自翻身上马,几十个巡逻治安的士卒扑了上来,被赵云长枪挥舞。几下杀的落荒而逃,赵云急忙招呼小乔与自己出城。 街道远处传来噪杂的脚步声,以及齐声呐喊“捉奸细”的声音。正是酒挂老板带了百十命士卒前来捉拿肇事者。并高声吩咐关上关城门,免得被肇事者走脱了。 赵云摘下“银龙逆鳞枪。”对小乔道:“姑娘在前面,某在后面护送你离开这里 小乔感激的点了点头。纵马在先。赵云紧随其后,手中挥舞着长枪。护送着小乔杀向城门,凭区区百十名士卒怎能当得住赵云,二人抢在城门关上之前,杀出了济南城小纵马狂奔。逐渐在后面的追声之中去的远了。 二人出了济南城继续向南纵马疾驰,狂奔出七八十里地,当确定了没有危险的时候。二人方才放慢下度来心 赵云勒马问道问道:“姑娘你一个女孩子家,孤身一人准备去哪里?这乱世之中,人心不古,快快回家去吧?并不是每天的运气都会这么好的!” 小乔先行谢过赵云,随即道:“多谢壮士搭救之恩小女子准备去河东寻找姐姐,壮士的大恩容我日后再报 “河东?姑娘也要去河东?从这里到河东可是千里迢迢,姑娘一吓。人孤身赶路,可是不方便,不知道姑娘可是耍去河东探亲还是?。赵云诧异的问道, 小乔看着赵云忽然盈盈一笑道:小女子有个姐姐被人贩卖到河东去了,我要去河东寻找她回来。虽然我也知道旅途凶险,不过总不能自己的亲姐姐都不救吧,我看壮士也是热心之人,送佛送到西,不如壮士把小女子送到河东去吧?” “我?”赵云先是一阵愕然。随即到:“不是我不送你。而是我有要事在身哪,你去河东誓要向西走,我要向南去下邳,咱们不顺道,我如何送姑娘?。 小乔看着赵云的话并没有完全说死,当下试着劝说赵云道:“哎。算了,”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壮士已经救过小女子一次了。我本来就不该再向壮士提出这般要求,壮士尽管向南去吧。我自向西去。若是不能就回姐姐。我一咋,人活在世上又有何用,不能救回姐姐,我宁愿死在半途。” 赵云看着小乔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居然凭空生出一股心疼的感觉来。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赵云思忖一番决定先去下邳,然后再送乔去河东,最后自己再折返回北平,当下道:“若是姑娘能耽搁几日,不妨随着我去一趟下邳,等赵云忙完了公务。可以顺道去一趟河东。正好我有故人在河东需要拜访,只是不知道姑娘能否等的?”“当然能等,只要壮士能抽出时间来。小女子便晚去几天河东。只是你可不弄戏弄于我?。小乔一边说着,心中暗自盘算着:这白衣壮士的身手如此出色。若是和他的关系相处的融洽了。兴许能在救我姐姐上出力。我就跟着他耽搁几天功夫也值了。 二人当下议定。先去下邳。等赵云忙完了公务,再一起去河东。说定之后。二人兵马奔着下邳而去。 第一百八十三回 司马仲达出山 示二留城外黄沙漫漫,自从昨日专起的一股阴风!后。烹洲甘曲旋不去,本来很少有沙尘天气的陈留,就这样被黄沙笼罩了一天一夜。 小驾 一匹快马迅疾的飞驰在奔往陈留的大道上,陈留城大门已经隐隐在望,此刻还是凌晨,再加上有黄沙笼罩着,更是显得灰朦朦的,此刻大门还没开启,门前只有百十人照例出来巡逻,准备稍候一会打开城门,允许百姓自由出入。 马作的卢飞快,马蹄声得得。顷刻之间马上之人已经飞马来到了城下,守门的校尉正待上前盘问,马上之人扬了下手中的令牌道:“前方来的快报,急禀承相,请让路!” 校尉看了一眼马上之人,只见他满脸风尘,浑身已经落满了厚厚的黄沙,显然是经过昼夜的奔波所致,一脸倦容,手持的是可以在曹操的地盘上任意通行的令牌,知道来人有重要军情禀报,急忙客气的拱手施礼,吩咐部下道:“开门,放这个兄弟进城。” 马匕之人也不多说什么,向着守门的校尉微微颌致意,随即马鞭一甩,叱喝坐骑,径直进了陈留城。 曹操临时的府邸之内,曹操已经召集了夏侯惇、李典等一干武将,以及荀攸等一干谋士早早的来到自己的府邸商议军事,此刻前方的军情还没有传到他的耳朵里。 正议事之间,看门的侍卫来报道:“启禀剁日,前方有紧急军情来报。” “小传!”曹操挥手示意命令送信的使者来报。 使者旋即来到大厅,面见曹操之后跪倒在地道:“报承相。前方有紧要军情呈报,许猪将军已经阵亡于关羽刀下,曹仁将军也被关羽挟制。作为要挟我军退兵的筹码,目前大军一惊后退。关羽正想河东昼夜赶路。小人受曹纯将军派遣,特来向承相禀报,望承相定夺。” “小什么?”曹操闻言夫吃一惊。几乎晕厥了过去。 良久曹操才缓过神来,哀叹道:“许仲康常说大丈夫当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而还,如今想不到阵亡沙场,许仲康死的其所也,传我命令,加封许仲康为一等侯爵,世袭罔替,由许猪之子许仪承袭爵位,然后厚葬许仲康,遥设追魂台为仲康招魂 曹操吩咐下去之后,立即有人照办,起草封赐许猪的文书去了。 许猪的阵亡固然让曹操心痛,但是更让曹操揪心的是曹仁的安危,如果说许猪与典韦是自己的一对贴身保镖的话,曹仁才是曹操的左膀右臂,不过在众人面前还得分个轻重,否则不能服众。许猪已经死了曹操先要做的肯定是先安抚人心。故此第一件事就是安置许猪的家室,然后才是曹仁的事情。 安排完了许猪的后事之后,曹操方才着急的追问起曹仁的情况来。当听了探子说曹仁目前生命无虞。只是被关羽生擒了作为挡箭牌。向河东进的消息,这才稍稍放心。 曹操皱着眉头,抚须道:“哎,想不到我千算万算,终究抵不过关羽的逆天之力。许仲康身死。子孝被擒,全是我的过错啊,仲康已经死了,子孝无论如何也要救回来小我立即修书一封,不惜一切代价赎回子孝,谁愿意代我走一趟河东小追上关羽,与他商议下,究竟如何才能让关云长放回子孝来?。 听了曹操的话,底下的人一阵沉默,谁都知道这是一个艰难的任务,谁也不想接这么一个烫手的山芋。 曹操叹息道:“哎,平素诸位都高谈阔论,事到为难处,难道都束手无策吗?难不成让我亲自去与关羽谈判?。 许攸出列道:“承相,不如让家叔去一趟河东吧,他与关羽的军师郭嘉私交甚好,兴许家叔能通过郭奉孝说服关羽,让子孝将军安然归来也未可知 曹操思忖片刻道:“也唯有如此了,既然这样,公达便去一趟许昌接替文若,让他亲自去一趟河东与关羽谈判,无论如何,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赎回子孝来。“小是,荀攸遵命 曹操随即亲自修书一封给关羽,在信中言谈谦卑,将这次拦截关羽一事都揽在自己一人身上,恳求关羽无论如何也要将曹仁放回来,无论关羽提出什么条件,都一概答应。 书信修好之后,荀攸随即带了书信,随即匆匆辞别曹操,然后带了百十名侍卫护送着自己奔许昌而去。 安排好了赎回曹仁的事情之后,曹操稍微心安,吩咐夏侯惇道:。子孝被擒,他的部属暂时群龙无,你立即去一趟他的军中,暂时接替子孝的职位,约束全军,不得再妄自动刀枪,免得关羽加害子孝。 “诺,承相放心就是了,某立即去一趟军中,看看是否能想些别的方法救回子孝。”夏侯惇出列答应道。 曹操听了急忙失声道:“不,不,,元让休耍再胡来,我已经失去了许猪,不想再失去子孝了,我让你去军中,就是要你约束二…鼻轻举妄动。免得被关羽恼怒?下害了子孝,却是如州你一定按照我的吩咐行事,切不可擅自行动。” 夏侯惇无奈的点了点头道:“是。承相既然如此说了,我自有分寸,我不与关羽动武就是了,尽量派人与关羽提前谈判,先摸一下关羽究竟想要如何处置子孝,这样也便于文若去河东的时候能摸清关羽的企图。” 曹操点点头,依然不放心的叮嘱夏侯惇道:“论冲锋陷阵,作战勇猛,子孝与妙才都不如你,可是论行事谨慎。你不如他俩,这一次你去掌管三军,一定要注意,你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惹恼关羽,为子孝带来杀身之祸,一定要切记,切记啊!” 夏侯惊点头道:“是。承相如此一再嘱咐,某一定将承相的话记在心头便是 曹操方才放心,挥手示意让夏侯惇去前方军营接管三军,夏侯慎随即告辞离去,上了坐骑,带着亲信出了陈留,快马直奔前方军中而去。安排完毕了军事之后,曹操方才稍稍心安,又命令在城外设置招魂台,为许诸招魂。 两丈高的招魂台,很快的就搭建了起来。曹操率领着戏志才、程昱、满宠、董昭等一干谋士与任峻、李典等武将登上追魂台为许猪招魂。 猎猎的风吹得台上的招魂幡。哗啦啦。的作响,完全不像是初夏的样子,一天一夜的黄沙劲吹了下来,反而有种深秋的萧瑟之感。 “哀哉仲康。悲哉仲康,惜哉仲康,痛哉仲康,仲康魂去来兮,嘉德率三千壮士在此追悼仲康之亡灵” 曹操手持招魂幡亲自为许猪招魂,态度虔诚,声泪俱下,说到痛楚,不由得嚎啕大哭,曹操手下的人不禁为之感动,在他们的记忆里,很少看见承相这副样子。 曹操说完之后,一通大哭,被手下的文武劝住,方才作罢,当下悠悠的道:“仲康已死,子孝被擒,生死未卜,眼见曹某手下的人才日渐调零,何其心痛?大志不得展小困守中原之地,北有袁绍,西有关羽,东有刘备。南有刘表,淮南有袁术掣肘,江东有孙氏虎视,曹某的称霸之路何其艰辛,想到此处。怎不让人痛心?”董昭出列道:“承相勿忧,某保举一人可以助承相统一大业。只是此人年纪尚轻,不知道承相能否重用?” 曹操道:,“少年出英雄。曹某岂能不知这个道理,断不会因为年轻便轻视他人,只要是果真有真才实学,曹某一定礼聘到军中来。当重用。 董昭道:“河内司马氏一族小皆有大才。司马懿此人字仲达。年方十八,董昭去年途径河内之时与此人有一面之缘,听他言谈之间胸中多有韬略,熟读兵书,必有大才。承相可以派人去河内延揽司马懿若是能请来司马懿,将来此人必成我军的栋梁之才。” 曹操听了董昭的话,点头道:“哦,此人若是果真有如此大才。曹某必然重用,既然公仁如此推举这司马懿,你便亲自带着重礼走一趟河内吧,转达我的意思,请司马懿出山相助。我必然重用。” 董昭点头答应,曹操随即率领众人回城。命人好生安置许诸的家人,并为许猪的儿子选择最好的教书先生。以及武师,教导许仪武功,事情就这么安置了下来,曹操经此变故,生了些许小病,卧在床榻上不能起,一边焦急的等着曹仁的消息。 却说董昭带了重金聘礼,离开了陈留,向着河内进,两地之间相距不过两天的路程,董昭带领着一干随从快马加鞭,在第二日傍晚时分抵达了河内,与河内太守赵俨会晤一番,在驿馆里住下。次日董昭亲自前去司马家拜访司马懿。 敲门进去之后,仆童道:“小真不巧,我家先生昨日云游去了。只怕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大人还是请回吧 董昭不甘心的道:“不知道仲达贤弟何处去了?我乃是当今承相手下的主簿,今日特地遵从承相的命令来恭请你家先生出山。若是小兄弟知道仲达的去处,不妨告诉董昭一声,某也好去寻找一下仲达 仆童道:“我家先生去哪里,怎么会告诉我?大人你还是先回去吧,先生这一去,只怕没有半月二十天绝对不会回来。” 董昭无奈的摇摇头,只得悻悻然离去。回到驿馆住下,准备再作打算。 夜间,河内太守赵俨置办酒筵宴请董昭。席间问道:“公仁先生代替承相来邀请仲达出山之事办得如何了?。 董昭摇头道:“哎,某来的真是不凑巧,那书幢说司马懿出去云游去了,只怕十天半月才能回来,某正不知道该如何回复承相,心里正烦哪。” 赵俨惊讶的道:“不可能吧?昨日晚上我手下的功曹说还在酒肆里见过司马懿,怎么可能就在昨日出去云游去了,只怕他的书撞撒谎,今夜公仁兄可以再去一趟司马家小必然能找到这厮,我陪你一块去。” 二;赵俨与董昭叉带了人盲奔司马家而去,来到门前洲竹难令手下将司马家的宅邸包围了,命人砸门,许久不开。 赵俨笑着对董昭道:“必然是司马懿这厮在家里,此刻肯定是正在找地方躲藏哪,我只是不明白。这厮为何这样,承相重金延揽,他应该感激涕零才对,为何推三阻四?” 董昭抚摸着下巴到:“去年之时,我曾经与此人有过一面之缘,此人反应机敏,心思缜密,学问出众,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当是一个聪明人,莫非他无意出仕?还是看不上承相?。小 赵俨笑道:“承相如今手握三州,带甲二十万,隐隐与袁绍南北对峙。天下诸侯有几人能望承相之项背者,将来天下必有承相的一份,这司马懿若是看不上承相,真是不知好歹,一会他若是不出来,便把他强行抓走 董昭道:“使不得,使不得啊。我是奉了承相的命令来请他的怎么能动粗哪 赵俨又命令手下继续叫门,有过了好一阵,书撞方才前来看门,一脸茫然的道:“我与先生正在睡觉。几位大人深夜来做什么?” 董昭闻言大喜道:“你家先生回来了?甚好,甚好。就说董公仁拜见”。这时走出一个年纪又十六七岁的年轻人对着姜昭施礼道:“不知道大人找我何事?。 “你?”董昭仔细打量了眼前的这一个人,并不是自己之前认识的司马懿,诧异的道:“你、你是何人?假冒承相要找的人,其罪可是不轻”。 年轻人一笑道:“小生乃是司马乎,正是司马家的主人之一,大人说要找司马家的先生,却没有说找谁,我以为大人是要找我哪,何来冒充之说 书幢在一边介绍到:“忘了告诉大人,这是我家的二公子司马乎。” 董昭不禁为之语塞,不过仍然不死心,恳求司马乎道:“不知令兄何在,我乃曹承相麾下的主薄董昭,承相仰慕仲达先生的才华,特地命董昭前来邀请仲达贤弟出山,共创大业,不知小兄弟可否将令兄的行踪相告?” 司马乎道:“不瞒大人。家兄的确是云游外出了,否则既然承蒙承相召唤,这是何等荣耀的事情,家兄怎么会避而不见,还请大人返回吧,等家兄归来之后,小人一定将大人此来的用意转告给家兄 “小哼,司马乎休要胡扯,昨日晚上你兄长还与我手下的人在酒馆里见过面,你休要撒谎,欺瞒承相可是其罪不轻。”赵俨这时站出来替董昭作证道。 司马乎笑道:“的确”昨晚家兄是见过大人手下的人,可是家兄是在这之后,半夜接到了好友的书信,一刻也不停留,说是有急事,然后就出了城,我等也是好生纳闷哪。” 任凭司马乎解释,赵俨道:“满口胡言,你若是不把你兄长喊出来,我就把你们司马家翻个底朝天。 董昭心想:我今天是劝司马懿出山帮助承相的,若是闹僵了,就算能把司马懿找出来,他若是不心甘情愿的为承相效力,也是没用,当即规劝赵俨道:“既然司马仲达不在,想必是事实,咱们还是先行告辞吧,等仲达回来之后,让这位小兄弟向仲达转述承相的爱慕之意 司马乎闻言道:“董大人果然是明事理的人,大人所言甚善。最好如此。” 赵俨却是一个倔脾气,不依不饶的道:“好吧,既然董兄这么说,我便不搜你们司马家,但是我却知道这司马懿一定在家里躲着,我派人把你家的宅院包围起来,我就不信司马懿他在家里躲一辈子。”说完又对董昭道:“董兄此事你就别管了,承相大人从我的地盘上要一个人,若是我再做不到,我这太守岂不是白当了。” 赵俨说完。吩咐手下几十人把司马家包围起来。自己拉扯着董昭就走,任凭司马乎再怎么央告只是不理,二人前脚走后,赵俨的手下果真把司马家团团围了起来。 赵俨与董昭一起回到太守府,赵俨对董昭道:“董兄暂且安心在我府上住几日,我保证着司马懿在家里窝不了三两天,就会自己跳出来 董昭道:“赵兄好意,董昭心领了,只是承相限我五日之内回话,我还是暂且回陈留一趟吧。” 赵俨思索片匆,点头道:“既然承相这样吩咐,董兄就先回去复命吧,请转告承相,只要司马懿在河内,我一定不会让他跑到别处去,否则只怕这小子打什么鬼主意哪。我早晚要把他给承相送去,要是送不去人,就送一具尸体去。 董昭听了大惊失色,摇头苦笑道:“赵兄言重了,也许这司马懿恃才傲物也不一定,年轻人心里想的事情多,我等还是对他宽容一些。等我回去面见承相。请承相拿个主意再做决定,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比叭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八十四回仲达献两虎相斗之计 斤了董昭所言。赵俨摇头道!”董叉所言差矣,众司马蕊兆;确聪明,我之前也早有耳闻,以前只是考虑着此人年轻,所以还没向承相推荐,想等他成熟一些再向承相举荐,不过,既然董兄既然已经向承相推荐了他,并且代替承相来请了。那就不一样啦。可是这司马懿居然拒不受命,实在出人意料,若是我手下的人一撤走,就怕这小子回偷着离开河内,此后再也不会来了。若是那样的话,这么出色的人才不能为我所用,也绝不能容许他落到别人的手里,所以司马懿若是不能为承相效所用搭话,我就杀了他,以绝后患。” 听了赵俨所说,董昭觉得也有那么一些道理,不过又觉得明明是来请人才的,怎么能搞的剑拔弩张。非要搞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哪,心中有些惴惴不安,施礼道:“赵兄所言虽然又一定的道理。不过依董昭之见。也许是这司马懿少年顽劣,不谙世事的缘故。赵兄暂且稍安勿燥,还是容我向承相禀明了之后再做决定把,毕竟是人才难得。” 赵俨拍着董昭的肩膀道:“呵呵。董兄尽管去吧,某自有分寸,我说的是指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要有一线生机,自然不会轻易的妄动干戈 次日,董昭快马加鞭带着部下赶往陈留,第二日下午抵达,董昭也顾不得休息更衣,急忙去见曹操小面奏司马懿拒绝出仕之事,曹操正在自己的议事厅批阅文书,董昭急忙进了大厅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叙述了一遍。 “哦?呵呵,这司马懿居然会这样做?还真是出乎我的预料之外啊”。 曹操听了董昭所奏,抚摸着胡须。思忖片刻道:“此人行事怪异,按照你所说的。必然是恃才傲物之人,赵俨说的极是,这样的人才若是不能为我所用,也不能养虎遗患为别人所用,董公仁记愕陈宫否?” 董昭闻言额头冒汗,在一边点头道:“属下略有耳闻。” 曹操手抚胡须,背负双手在大厅里踱步道:“陈公台对我曾经有救命之恩,而且善于用兵,我对此人甚为感激,可是此人本性倔强,因为误杀吕伯奢一家,从此再也不肯与我共事先前袭破充州之时。戏志才曾经劝我杀此人,我怜惜其才,感激其救命之恩,让他跟随张邈效力。然而此后哪,”此后的事情董昭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陈宫说服张邈联合吕布,趁着曹操兵出徐州之时在他的背后捅了一刀子,差一点将整个充州都拿了下来,若不是曹仁死守,曹操现在只怕已经丢失了整个充州。 董昭一阵沉默不语,曹操的话他明白,既然不能为我所用,就不想让司马懿再做第二个陈宫。 曹操挥手示意道:“行了,公仁你下去吧,招揽司马懿之事你不用管了,我会另外安排别人去。 董昭随即告退,曹操又命令侍卫将任峻传来,任峻此人祖籍充州中牟县人,今年二十八岁,在讨伐董卓的时候加入了曹操军团,曹操对于任峻的才能很赏识,将自己的堂妹许配给任峻,两人的关系更近了一步。曹操任命任峻为典农中郎将。负责整个曹操治下的农田开垦,任峻利用屯田之法,几年的治理下来,极大的增加了曹军境内粮食的收成,深为曹操器重。 不多时,身高八尺,目若朗星的任峻到来,见过曹操施礼之后冉道:“承相唤我来有何事?。 曹操到:“先前董公仁推荐河内司马懿,说此人有安邦治国之才,我命他前去礼聘,谁知道这司马懿行事怪异,居然避而不见,据赵俨分析说,这司马懿可能是故意避而不见,或许是他觉得我们未来没有统一天下的机会把,故此恃才傲物,不来效力,你亲自去一趟河内,” 曹操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眉毛悄悄竖起来道:“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司马懿给我带回来小若是不能带回活的,死的也可以 任峻轻轻的抚摸了下鼻子,点头道:“是,我明白承相的意思,我这就动身。” 任峻随即领命动身,带了百丰骑快马。随从自己直奔河内而去,次日中午时分抵达了河内,先与太守赵俨相见,自然少不了一番客套。 任峻道:“据赵太守所看,这司马懿是否还在家中?” 赵俨笑道:“任将军尽管放心。我派了五六十人将司马家看的一只苍蝇也飞不出来,这司马懿一定在家。” 任峻道:“那就好,我封了承相的命令来请他,这次无论如何也要让司马懿跟着我去一趟陈留。” 赵俨随即前面带路,二人带了一干随从直奔司马家,来到门前敲开大门,任峻直奔司马家的大堂,也不与司马家的人搭话,在院子里高声喊道:“司马懿你若不出来,我便放火烧了你们司马家。” 司马乎以及自己的叔叔,还有十几个仆人见任峻带领的随从全部手持火把、硫磺竹刃滥物忠,再看任峻神煮严像开玩笑的样子,吓的同勾汁急忙哀告道:“大人何处此言人便让兄长出来便是 任峻闻言大笑道:“早该如此,省的弄得剑拔弩张,怪不得赵大人说司马仲达就盛在家里,我只是故意开玩笑,讹诈贤侄罢了,若是司马懿真的不在家,我难道还真的要烧了你的房子不成?” 任峻嘴上虽然如此说,心里却倒:也幸亏你反应的快,不然的话。我今天还真的准备要火烧你们司马家,否则堂堂的大汉承相派人两次来请一咋。乳臭味干的小子,都请不出来,传出去之后,岂不被人笑掉? 当下司马乎前面带路,任峻、赵俨二人带着随从紧随,拐来绕去。来到后花园,进入了一间房子,那房子里面却是在书橱后面有一堵暗墙,用力的推动书橱。书橱便会转动,推开的那一刹,只见在里面正有一个年方十**岁,相貌稳重。眉目若霜小双眸之中异常镇定,犹为明显的是此人的颈部比较长,从而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此人比较瘦弱。 此人在厨子被推开的第一眼的时候,抬头扫视了跟在司马乎后面的任峻、赵俨二人一眼,脸上却是不动声色,仿佛没有看见一千,依旧低下头去看着自己手里的书卷。 司马乎上前哭丧着脸道:“兄长,你别躲了,咱家已经被赵大人包围了好几天了,这不又从陈留来了一个任将军,说是找不到你就要烧咱们家的房子,你还是跟着他们走一趟吧。” 司马懿这才对着赵俨与任峻微微一笑,抱腕道:“二位大人真是好威风啊,还真会欺负孩子。” 赵俨大笑道:“司马懿你小子,还跟我玩捉迷藏,若不如此怎么能找得到你?承相派人来请,本该是你三生修来的福气,你居然胆敢避而不见。” 司马懿长舒了一个懒腰,站起来道:“哎呀,并不是我不想为曹公效力,曹公手下文武云集,贤者无数。况且司马懿只是一个乳臭未干丁奉小子,若不如此,承相怎么能记得有我司马懿这么一个人?就算二位大人找到了司马懿,我也不去;若不然,你们便用绳子把我捆去吧。” 任峻笑道:“好啊。仲达还真是有个性,被捆着来为承相效力的。只怕你司马懿是第一个。” 任峻说完对部下喝令道:“来人。拿绳子来把司马懿捆起来去见承相。当然不要捆得得太紧了。” 任峻的手下应命而出,拿着绳索果真上前将司马懿捆了起来,牙马懿也不反抗,一直微笑着束手就擒。 只把一旁的赵俨气的摇头,司马懿的叔父在一边也气得大骂司马懿“有病。”而司马懿依然笑呵呵的心甘情愿的被任峻的手下捆上,然后大步跟着任峻走出了司马家的肩邸,最后一行人上马,辞别了了太守赵俨等人,直奔陈留而去。 任峻带着司马懿快马加鞭,两天的时间便来到了陈留面见曹操,曹操正在议事厅里等候二人,曹操闻听下人来报之后,存心杀杀司马懿的锐气,命令任俊与司马懿在议事厅门外外等候自己召见,曹操则自己坐在厅内的桌案前批阅奏折。 这一日骄阳似火,正值中午时分。任峻闻听曹操让自己与司马懿在外面等着,知道曹操这么安排必有深意,当下晒着烈日在门口苦等,有任峻的随从见状,上前为任峻打上遮阳伞。被任峻阻止了,在烈日之下不足一咋。时辰,任峻已经是汗流浃背。 司马懿被绳索反捆着,所受的日光照射更甚,此刻已经是汗如雨下。浑身湿漉漉的,犹如网月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曹操只是在书房里默默的批阅奏折,假装视而不见。 任峻轻声对司马的道:“仲达何不向承相告罪?仲达只需开口,我向承相必然不会再与仲达计较。司马懿浅笑道:“有任将军相陪,司马懿所受的这些算什么,承相没有让将军退下让司马懿独自一人暴晒,说明承相对司马懿还是挺看重的,将军都不嫌热,司马懿还能说什么。” 听到了门外了司马懿的话,曹操这才悄悄的打量了司马懿一眼,只见他面色白哲,脸庞瘦削,一双眼睛里面透着一丝诡诱,夹杂着更多的智慧,尤其是他那修长的颈部,更能让人留下深刻的记忆,看着他额头上虽然冒着豆大的汗珠,却是仍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曹操心道:此人倒是极能忍耐,这种人若是能好好的利用,便能驱使作为鹰犬出力,若是调教不好,只怕会反噬主人。 曹操正观察着司马懿,忽然觉司马懿也向自己望来,二人目光对视个正着,曹操知道此刻不能再假装看不见了,无论如行,自己不能给司马懿一种太不把他当一回事的感觉,要懂得打一巴掌给一个枣吃的道理。 曹操的眼睛在这一刻放射出枭雄的那股目空一切,藐视天下的眼神。希望用此来抚杀司马凹曰况姗旬书晒)小说芥伞沁刚允气,让他知道对自己不恭敬是要受到惩罚的。谁知道觅沟跑全无惧意,只是面含笑容,仿佛对曹操那犀利而充满霸气的眼神视而不见。曹操就好像打出去的一记重拳击在棉花上一般,完全无处着力。 “这小子倒是极有胆识!看来对付他不能用这一种办法,要慢慢的。 曹操想到这里站了起来,面孔上随即换了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笑着招呼二人到道:“呦,伯达何时来的。这位年轻人是谁?莫非就是董公仁所推荐的司马仲达?为何还用绳子捆绑着,你二人这是演的哪一出啊?”说话的语气不愧是当世枭雄,完全一副什么事都没生的样子。 司马懿也不急着说话,依然面带微笑的注视着曹操,倒是任峻先开口道:“承相,这就是董公仁所推荐的河内司马仲达。” “哦,果真是仲达啊,怎么能这样对待仲达哪,还不快快松绑。”曹操一脸虔诚说的样子吩咐任峻为司马懿松绑。 司马懿笑了笑道:“其实这也不怪任将军,是司马懿自己住主动要求绑上的,以司马懿这点微末才能,劳烦承相两次派人来请,若不如此,怎能表达草民的谢罪之意。” 曹操笑着亲自上前为司马懿松绑。解开了绳索之后拍着司马懿的肩膀道:“我想是仲达怕不如此,我记不住你吧?好,你小子有胆识,既然你能这么别出心裁,必有大才,不知仲达对当今天下大势有何指教。”当下曹操在前。司马懿与任峻在后,一起进了议事大厅。 “承相真折煞小人也,司马懿一介黄口小子,能有什么高见,不过承相既然问起来了,司马懿也不怕承相见笑,就斗胆献丑了。”司马懿抱腕道。 “仲达但有高见,尽管直说便是曹操点头道。 司马懿朗声道:“以小人之见,当今诸侯唯承相与袁本初施礼最为强大,日后能逐鹿天下者唯承相与袁本初,然而承相所处的位置四面受敌,在地形上不如袁本初,而且因为有武力逆天的关羽在西面掣肘。日后承相要想有所展,必须先灭关羽,方才有大展宏图之时。” 曹操叹息道:“仲达所见与我相同。之时这关羽的武艺实在是前无古人,只怕今后也将会后无来者,凤凰岭一战,许仲康阵亡,曹子孝被他生擒,三军士气锐减,要想破关羽,不能击败他,又谈何说起!” 司马懿道:“要破关羽必须得有猛将,围困关羽不成,被他生擒了曹仁将军与文丑之卓,某也听说了,这说明这些人还不足以与关羽为敌” 曹操打断了司马懿的话道:“我军之中唯有典韦与许诸武力最高。舍他二人之外,更无人能与关羽相抗衡。” “难道承相忘了人中吕布么?” “吕布?”曹操先是一阵愕然,随即摇头笑道:“吕布的武艺的确高强,只是刚刚与他在免州一场屡战,更何况此人朝秦暮楚,此件投靠在刘玄德手下,你却提他做什么?” 司马懿自信的道:“吕布先前投靠过袁术,后来又投靠了袁绍,均不能容,而今又投靠了刘备。只怕他心中怀有二心,只要承相施展离间之计,让吕布与刘备反目成仇,吕布凭小沛必然不能立足,而他别处也已无去路,荆州刘表暗弱,必然不敢收留吕布这样的猛虎,江东孙小策血气方网,有道是一山难容二虎,吕布更不会投靠江东,到时候承相可派遣一能言善辩之士去说服吕布来降” 曹操打断了司马懿的话道:“你以为吕布会真心来降么?” 司马懿道:“且不管他是否真心。只要主公有驻人之道,先降服他的部曲之心,离间他与部下的关系。到时候吕布只剩下孤家寡人一个了。还怕他不乖乖的为承相卖命。况且。若是承相连驾驭吕布这头猛虎的自信都没有。将来谈何统一天下,” 听了什么样的话,曹操心中先是一震,吃了一惊道:是啊,我先前只想着如何剪除吕布斤了董昭所言。赵俨摇头道!”董叉所言差矣,众司马蕊兆;确聪明,我之前也早有耳闻,以前只是考虑着此人年轻,所以还没向承相推荐,想等他成熟一些再向承相举荐,不过,既然董兄既然已经向承相推荐了他,并且代替承相来请了。那就不一样啦。可是这司马懿居然拒不受命,实在出人意料,若是我手下的人一撤走,就怕这小子回偷着离开河内,此后再也不会来了。若是那样的话,这么出色的人才不能为我所用,也绝不能容许他落到别人的手里,所以司马懿若是不能为承相效所用搭话,我就杀了他,以绝后患。” 听了赵俨所说,董昭觉得也有那么一些道理,不过又觉得明明是来请人才的,怎么能搞的剑拔弩张。非要搞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哪,心中有些惴惴不安,施礼道:“赵兄所言虽然又一定的道理。不过依董昭之见。也许是这司马懿少年顽劣,不谙世事的缘故。赵兄暂且稍安勿燥,还是容我向承相禀明了之后再做决定把,毕竟是人才难得。” 赵俨拍着董昭的肩膀道:“呵呵。董兄尽管去吧,某自有分寸,我说的是指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要有一线生机,自然不会轻易的妄动干戈 次日,董昭快马加鞭带着部下赶往陈留,第二日下午抵达,董昭也顾不得休息更衣,急忙去见曹操小面奏司马懿拒绝出仕之事,曹操正在自己的议事厅批阅文书,董昭急忙进了大厅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叙述了一遍。 “哦?呵呵,这司马懿居然会这样做?还真是出乎我的预料之外啊”。 曹操听了董昭所奏,抚摸着胡须。思忖片刻道:“此人行事怪异,按照你所说的。必然是恃才傲物之人,赵俨说的极是,这样的人才若是不能为我所用,也不能养虎遗患为别人所用,董公仁记愕陈宫否?” 董昭闻言额头冒汗,在一边点头道:“属下略有耳闻。” 曹操手抚胡须,背负双手在大厅里踱步道:“陈公台对我曾经有救命之恩,而且善于用兵,我对此人甚为感激,可是此人本性倔强,因为误杀吕伯奢一家,从此再也不肯与我共事先前袭破充州之时。戏志才曾经劝我杀此人,我怜惜其才,感激其救命之恩,让他跟随张邈效力。然而此后哪,”此后的事情董昭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陈宫说服张邈联合吕布,趁着曹操兵出徐州之时在他的背后捅了一刀子,差一点将整个充州都拿了下来,若不是曹仁死守,曹操现在只怕已经丢失了整个充州。 董昭一阵沉默不语,曹操的话他明白,既然不能为我所用,就不想让司马懿再做第二个陈宫。 曹操挥手示意道:“行了,公仁你下去吧,招揽司马懿之事你不用管了,我会另外安排别人去。 董昭随即告退,曹操又命令侍卫将任峻传来,任峻此人祖籍充州中牟县人,今年二十八岁,在讨伐董卓的时候加入了曹操军团,曹操对于任峻的才能很赏识,将自己的堂妹许配给任峻,两人的关系更近了一步。曹操任命任峻为典农中郎将。负责整个曹操治下的农田开垦,任峻利用屯田之法,几年的治理下来,极大的增加了曹军境内粮食的收成,深为曹操器重。 不多时,身高八尺,目若朗星的任峻到来,见过曹操施礼之后冉道:“承相唤我来有何事?。 曹操到:“先前董公仁推荐河内司马懿,说此人有安邦治国之才,我命他前去礼聘,谁知道这司马懿行事怪异,居然避而不见,据赵俨分析说,这司马懿可能是故意避而不见,或许是他觉得我们未来没有统一天下的机会把,故此恃才傲物,不来效力,你亲自去一趟河内,” 曹操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眉毛悄悄竖起来道:“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司马懿给我带回来小若是不能带回活的,死的也可以 任峻轻轻的抚摸了下鼻子,点头道:“是,我明白承相的意思,我这就动身。” 任峻随即领命动身,带了百丰骑快马。随从自己直奔河内而去,次日中午时分抵达了河内,先与太守赵俨相见,自然少不了一番客套。 任峻道:“据赵太守所看,这司马懿是否还在家中?” 赵俨笑道:“任将军尽管放心。我派了五六十人将司马家看的一只苍蝇也飞不出来,这司马懿一定在家。” 任峻道:“那就好,我封了承相的命令来请他,这次无论如何也要让司马懿跟着我去一趟陈留。” 赵俨随即前面带路,二人带了一干随从直奔司马家,来到门前敲开大门,任峻直奔司马家的大堂,也不与司马家的人搭话,在院子里高声喊道:“司马懿你若不出来,我便放火烧了你们司马家。” 司马乎以及自己的叔叔,还有十几个仆人见任峻带领的随从全部手持火把、硫磺竹刃滥物忠,再看任峻神煮严像开玩笑的样子,吓的同勾汁急忙哀告道:“大人何处此言人便让兄长出来便是 任峻闻言大笑道:“早该如此,省的弄得剑拔弩张,怪不得赵大人说司马仲达就盛在家里,我只是故意开玩笑,讹诈贤侄罢了,若是司马懿真的不在家,我难道还真的要烧了你的房子不成?” 任峻嘴上虽然如此说,心里却倒:也幸亏你反应的快,不然的话。我今天还真的准备要火烧你们司马家,否则堂堂的大汉承相派人两次来请一咋。乳臭味干的小子,都请不出来,传出去之后,岂不被人笑掉? 当下司马乎前面带路,任峻、赵俨二人带着随从紧随,拐来绕去。来到后花园,进入了一间房子,那房子里面却是在书橱后面有一堵暗墙,用力的推动书橱。书橱便会转动,推开的那一刹,只见在里面正有一个年方十**岁,相貌稳重。眉目若霜小双眸之中异常镇定,犹为明显的是此人的颈部比较长,从而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此人比较瘦弱。 此人在厨子被推开的第一眼的时候,抬头扫视了跟在司马乎后面的任峻、赵俨二人一眼,脸上却是不动声色,仿佛没有看见一千,依旧低下头去看着自己手里的书卷。 司马乎上前哭丧着脸道:“兄长,你别躲了,咱家已经被赵大人包围了好几天了,这不又从陈留来了一个任将军,说是找不到你就要烧咱们家的房子,你还是跟着他们走一趟吧。” 司马懿这才对着赵俨与任峻微微一笑,抱腕道:“二位大人真是好威风啊,还真会欺负孩子。” 赵俨大笑道:“司马懿你小子,还跟我玩捉迷藏,若不如此怎么能找得到你?承相派人来请,本该是你三生修来的福气,你居然胆敢避而不见。” 司马懿长舒了一个懒腰,站起来道:“哎呀,并不是我不想为曹公效力,曹公手下文武云集,贤者无数。况且司马懿只是一个乳臭未干丁奉小子,若不如此,承相怎么能记得有我司马懿这么一个人?就算二位大人找到了司马懿,我也不去;若不然,你们便用绳子把我捆去吧。” 任峻笑道:“好啊。仲达还真是有个性,被捆着来为承相效力的。只怕你司马懿是第一个。” 任峻说完对部下喝令道:“来人。拿绳子来把司马懿捆起来去见承相。当然不要捆得得太紧了。” 任峻的手下应命而出,拿着绳索果真上前将司马懿捆了起来,牙马懿也不反抗,一直微笑着束手就擒。 只把一旁的赵俨气的摇头,司马懿的叔父在一边也气得大骂司马懿“有病。”而司马懿依然笑呵呵的心甘情愿的被任峻的手下捆上,然后大步跟着任峻走出了司马家的肩邸,最后一行人上马,辞别了了太守赵俨等人,直奔陈留而去。 任峻带着司马懿快马加鞭,两天的时间便来到了陈留面见曹操,曹操正在议事厅里等候二人,曹操闻听下人来报之后,存心杀杀司马懿的锐气,命令任俊与司马懿在议事厅门外外等候自己召见,曹操则自己坐在厅内的桌案前批阅奏折。 这一日骄阳似火,正值中午时分。任峻闻听曹操让自己与司马懿在外面等着,知道曹操这么安排必有深意,当下晒着烈日在门口苦等,有任峻的随从见状,上前为任峻打上遮阳伞。被任峻阻止了,在烈日之下不足一咋。时辰,任峻已经是汗流浃背。 司马懿被绳索反捆着,所受的日光照射更甚,此刻已经是汗如雨下。浑身湿漉漉的,犹如网月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曹操只是在书房里默默的批阅奏折,假装视而不见。 任峻轻声对司马的道:“仲达何不向承相告罪?仲达只需开口,我向承相必然不会再与仲达计较。司马懿浅笑道:“有任将军相陪,司马懿所受的这些算什么,承相没有让将军退下让司马懿独自一人暴晒,说明承相对司马懿还是挺看重的,将军都不嫌热,司马懿还能说什么。” 听到了门外了司马懿的话,曹操这才悄悄的打量了司马懿一眼,只见他面色白哲,脸庞瘦削,一双眼睛里面透着一丝诡诱,夹杂着更多的智慧,尤其是他那修长的颈部,更能让人留下深刻的记忆,看着他额头上虽然冒着豆大的汗珠,却是仍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曹操心道:此人倒是极能忍耐,这种人若是能好好的利用,便能驱使作为鹰犬出力,若是调教不好,只怕会反噬主人。 曹操正观察着司马懿,忽然觉司马懿也向自己望来,二人目光对视个正着,曹操知道此刻不能再假装看不见了,无论如行,自己不能给司马懿一种太不把他当一回事的感觉,要懂得打一巴掌给一个枣吃的道理。 曹操的眼睛在这一刻放射出枭雄的那股目空一切,藐视天下的眼神。希望用此来抚杀司马凹曰况姗旬书晒)小说芥伞沁刚允气,让他知道对自己不恭敬是要受到惩罚的。谁知道觅沟跑全无惧意,只是面含笑容,仿佛对曹操那犀利而充满霸气的眼神视而不见。曹操就好像打出去的一记重拳击在棉花上一般,完全无处着力。 “这小子倒是极有胆识!看来对付他不能用这一种办法,要慢慢的。 曹操想到这里站了起来,面孔上随即换了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笑着招呼二人到道:“呦,伯达何时来的。这位年轻人是谁?莫非就是董公仁所推荐的司马仲达?为何还用绳子捆绑着,你二人这是演的哪一出啊?”说话的语气不愧是当世枭雄,完全一副什么事都没生的样子。 司马懿也不急着说话,依然面带微笑的注视着曹操,倒是任峻先开口道:“承相,这就是董公仁所推荐的河内司马仲达。” “哦,果真是仲达啊,怎么能这样对待仲达哪,还不快快松绑。”曹操一脸虔诚说的样子吩咐任峻为司马懿松绑。 司马懿笑了笑道:“其实这也不怪任将军,是司马懿自己住主动要求绑上的,以司马懿这点微末才能,劳烦承相两次派人来请,若不如此,怎能表达草民的谢罪之意。” 曹操笑着亲自上前为司马懿松绑。解开了绳索之后拍着司马懿的肩膀道:“我想是仲达怕不如此,我记不住你吧?好,你小子有胆识,既然你能这么别出心裁,必有大才,不知仲达对当今天下大势有何指教。”当下曹操在前。司马懿与任峻在后,一起进了议事大厅。 “承相真折煞小人也,司马懿一介黄口小子,能有什么高见,不过承相既然问起来了,司马懿也不怕承相见笑,就斗胆献丑了。”司马懿抱腕道。 “仲达但有高见,尽管直说便是曹操点头道。 司马懿朗声道:“以小人之见,当今诸侯唯承相与袁本初施礼最为强大,日后能逐鹿天下者唯承相与袁本初,然而承相所处的位置四面受敌,在地形上不如袁本初,而且因为有武力逆天的关羽在西面掣肘。日后承相要想有所展,必须先灭关羽,方才有大展宏图之时。” 曹操叹息道:“仲达所见与我相同。之时这关羽的武艺实在是前无古人,只怕今后也将会后无来者,凤凰岭一战,许仲康阵亡,曹子孝被他生擒,三军士气锐减,要想破关羽,不能击败他,又谈何说起!” 司马懿道:“要破关羽必须得有猛将,围困关羽不成,被他生擒了曹仁将军与文丑之卓,某也听说了,这说明这些人还不足以与关羽为敌” 曹操打断了司马懿的话道:“我军之中唯有典韦与许诸武力最高。舍他二人之外,更无人能与关羽相抗衡。” “难道承相忘了人中吕布么?” “吕布?”曹操先是一阵愕然,随即摇头笑道:“吕布的武艺的确高强,只是刚刚与他在免州一场屡战,更何况此人朝秦暮楚,此件投靠在刘玄德手下,你却提他做什么?” 司马懿自信的道:“吕布先前投靠过袁术,后来又投靠了袁绍,均不能容,而今又投靠了刘备。只怕他心中怀有二心,只要承相施展离间之计,让吕布与刘备反目成仇,吕布凭小沛必然不能立足,而他别处也已无去路,荆州刘表暗弱,必然不敢收留吕布这样的猛虎,江东孙小策血气方网,有道是一山难容二虎,吕布更不会投靠江东,到时候承相可派遣一能言善辩之士去说服吕布来降” 曹操打断了司马懿的话道:“你以为吕布会真心来降么?” 司马懿道:“且不管他是否真心。只要主公有驻人之道,先降服他的部曲之心,离间他与部下的关系。到时候吕布只剩下孤家寡人一个了。还怕他不乖乖的为承相卖命。况且。若是承相连驾驭吕布这头猛虎的自信都没有。将来谈何统一天下,” 听了什么样的话,曹操心中先是一震,吃了一惊道:是啊,我先前只想着如何剪除吕布这头猛虎,却一点都没想到利用吕布来对抗关羽,虽然吕布也不是关羽的对手,但是如果能收服了她,再配备上典韦等猛将。应该会对关羽起到一定的牵制作用。就像司马懿说的,把他与部下的关系都离间了。也不怕他不乖乖的为我效力,弄不好这吕布有要拜我为义父哪,哈哈,虽然吕布这人无义。但是就像刘邦用陈平一样,我只用吕布的武,并不在乎吕布人品如何”, 曹操想到这里两眼放光,注视着司马懿笑道:“以仲达之间,何人可说服吕布来降?” 司马懿躬身笑道:“若是承相不嫌弃,司马懿愿意凭一张嘴先去下郊离间,让刘备与吕布水火不能相容,等吕布走投无路之时,再说服他率领手下人马来降。” 第一百八十五回 败军之将 但求速死 关羽以及所有的人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一路上终于有惊无险的抵达目的地了。 又走了十里路,对面忽然尘土大起,一彪大约有四千人左右的骑兵打着“徐“字旗号杀到,陈登愕然道:“难不成曹军真的要置曹仁的生死于不顾?竟敢在这里伏知。 关羽抚须大笑道:“元龙勿要紧张,来的必然是徐公明等人 关羽话音未落,骑兵已经在对面分开阵势,中间让开一条去路,一将胯下黄鬃马,掌中大斧,威风凛凛,器宇轩昂,策马迎了出来,翻身下马。向着关羽微笑施礼道:“君侯总算回来了。听说君侯先是在广陵身负重伤,尔后又在半道上遭遇曹军的伏击,徐晃是忧心如焚,只是袁绍一直在壶关之外动作不断,徐晃撇不开身,故此不曾去探望君侯,还望君侯见谅。” 故人相见,分外亲热,关羽急忙翻身下马,微笑着握着徐晃的手道:“公明却是说的哪里的话?这河东可以没有我关羽,但是却不能没有你徐公明。” 关羽与徐晃寒暄一番,此刻郭嘉、糜竺二人来到前面与徐晃相见,关羽又将陈登、廖化、陆逊等人喊到面前与徐晃相见,每个人都介绍了一番,各自抱拳互道仰慕。 徐晃大笑道:“好啊,想不到君侯这一趟徐州之行,带回来这么多的栋梁之才,以后咱们的地盘扩大了,不怕没人镇守啊。” 周仓在一边憨笑道:“嘿嘿,岂止是收了这么多的人才,俺与君侯以及军师,每个人都还领回来一个女人咧,” 闻听周仓之言,所有人不禁轰然大笑,周仓又道:“不对,不对。君侯应该是两个,除了把糜子仲先生的妹妹以及他假的财产都拐来了不算,还跑到东吴把孙策的媳妇抢来啦,哈哈,” 我擦。周仓这张乌鸦嘴还真是能瞎掰,平白无故的给老子乱扣帽子! “周仓休要胡说,这里面的隐情你不知道关羽斥责周仓道,周仓闻言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脸色羞赧的有些红,一只手不停的搔着头。面相憨厚。 徐晃大笑道:“哈哈”君侯也不用不好意思,大丈夫在世在当纵横天下,况且孙策已经于君侯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就算抢他的女人也无不可。走,回城痛饮一番去 当下徐晃在前引路,关羽带着郭嘉、糜竺、陈登等人随后,马车插重以及旅途上疲惫不堪的从徐州跟来的人在中间,四千名从河东来的骑兵在最后面殿后,一行七八千人向着河东蜿蜒而行。 路途之上,只见两边田野里的麦已经微微有些黄了,麦穗饱满,阵阵微风吹来,麦田波浪一般翻滚,景色让人心旷神怡,收获的感觉在心头让人赏心悦目。 关羽与徐晃以及郭嘉、陈登等七八人并骑走在最前面,陈登望着一望无际的麦田,由衷的赞叹道:“这一片良田究竟是谁设计的。真是让陈登佩服的五体投地关羽笑道:“除了钟元常还有何人,此刻钟元常正在河东看家哪,你们二人都是治理内政的好手,日后大可以在农业上切磋一番;如何?我这河东的良田比起广陵来没有差多少吧?” 陈登点头道:“君侯真是取笑陈登了,这一片良田远在我陈登治理的之上。这钟元常果真是治理农业的好手日好我还得多多向钟兄请教。” 众人一阵说笑,继续前行,走了一段,关羽问徐晃道:“最近这一段时间袁绍在壶关之北有什么动作?。 徐晃道:“袁绍在邯城集结军马好像是意图河东,只是却又结而不动,摸不清他的意图,倒是并州牧高干,与上上党太守张扬在壶关外来犯了几次,都被郝伯道阻挡在关外,徒劳无功。” “好,呵叭,”伯道这孩子是越来越有出息了,我总算没有选错人。”关羽高兴的抚摸着胡须道。 徐晃点头道:“是啊,都伯道将来必是大将之才,成就一定远在我与文远之上。” 说笑之间,河东城远远在望,此刻城门前人山人海,却是钟辣与胡氏、蔡琰、姜妙颜等人带了随从在城门口迎接关羽回归,河东的不少百姓闻听他们的君侯回来了,也自动的夹道欢迎。 走到城门口,所有人的笑容看的一清二楚,最先跑出来的却是关羽一岁半的幼子关兴,他迈着蹒跚的步伐,嘴里用稚嫩的不能再稚嫩的声音喊道:“余”被”你啦” 关羽急忙翻身下马,喜滋滋的抱起这河东城里最让自己挂念的不点来,在他稚嫩的脸上猛地送上了一阵亲吻,关兴揪着关羽的胡子逗得所有人轰然大笑。 郭嘉、陈登、糜竺等文武官员全部下马,前来拜见关羽的正室胡氏,胡氏微笑着一一相见答礼。这个时候招蝉与糜贞以及冯壁君姊妹二人 …讣”马车,前来与胡氏相见,唯有大乔躲在马车里面不肯出不 招蝉与胡氏以及蔡琰等人执手寒暄了一番,从关羽手里接过关兴来,刮着她的鼻子道:“兴儿啊,二娘走了这么长时间有没有想我?” 谁知道关兴摇头道:“没有想你”二娘,没有奶,娘亲和所有人又一次被逗得哄然大笑,就连平素喜欢开玩笑,反应敏捷的貉蝉也被臊的双鬓飞上了红晕。 关羽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几个女人逗弄孩子,心中美滋滋的,暗道一声:哎。还是一夫多妻制好啊。你看着多么融洽,真是爽! 胡氏急忙斥关兴道:“兴儿休要胡闹。再这样说你二娘以后不疼你了。” 糜贞却在一边笑呵呵的道:,胡姐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其实招蝉姐姐也有喜了”。说着抚摸着关兴的脑袋道:“小家伙,告诉你嘱,再过一段时间你二娘也有奶水啦,” “呃,什么时候的事?老子怎么不知道哪?这招蝉以后就要告别女孩子的生涯,开始做人母了,我擦,有些舍不得哪!”关羽望着脸色粉红的招蝉,带着征询的目光扫视了招蝉一眼。招蝉微微笑道:“好像是半个月之前的事情吧,不过还没有确定下来,等回城之后再让大夫确定一下。” 一提奶水,这关兴这小子似乎想起了什么,拼命的向娘怀里挣扎道:“”我饿” 胡氏闻言,急忙伸手想要貉蝉手里接过关兴来,关切的道:“招蝉妹妹有喜了,可千万别做费力气的事情,一定要保重身子,为夫君再添丁,来,还是快点把兴儿给我吧,这孩子顽劣的很哪,免得被他动了胎气” 招蝉依然抱着关兴逗弄道:“不碍事的,姐姐尽管放心便是,好久不见这孩子,嫣然挺想他的,让我再逗他一今” 招蝉抱着关兴逗弄道:“兴儿啊,二娘兜里有糖,我问你,你说谁想爹爹啦,”说实话,给你糖吃 关兴吸吮着手指道:“是”娘”是娘亲晚上想爹爹啦 招蝉闻言总算开心的笑了,抬头对胡氏道:“姐姐莫急,以后这一年里。嫣然就不与姐姐抢夫君啦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小现在一群女人凑起来七嘴八舌的叽叽喳喳个没完。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起私事来,虽然好听,但是一帮大男人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钟森笑着岔开话题道:“行啦。咱们也不听这几位夫人在这里说笑了,我已经命人备好了酒筵,马上为君侯以及陈元龙、子仲先生等人接风洗尘,这酒筵完了之后君侯救忙自己的行啦,哈哈” 小慢着。钟大人这么急不会是家里的夫人在等着吧,我这里还有正事哪。”招蝉笑嘻嘻的抱着关兴道。 “小哦,招蝉姑娘还有何事?”钟繇不解的问道。 招蝉这时把关兴交到了胡氏的手里,一手拉着冯壁君,一手拉着糜贞道:“钟大人看好了,这两个一个是未来的关夫人,另一个便是军师的夫人,都等着拜堂成亲入洞房哪,钟大人已经老夫老妻了,酒筵完了之后还是先不要急着回家,先为我的两个妹妹准备好婚礼再回家不迟。 “哦,原来是这样啊,倒是钟鲸疏忽了。不过二夫人这张伶牙俐齿好像比以前厉害多了,” 钟猜说着一边施礼与糜贞和冯壁君相见。慨叹道:“唉,我早就说嘛,有缘百年修得共枕眠。这糜姑娘对君侯一片痴情,怎么看都有夫妻之相,必然是百年好合,子孙满堂;这军师的夫人长得还真是俊俏,某都有些后悔了,” 郭嘉道:,“钟兄后悔什么?”。后悔没有跟着君侯去徐州小让军师捡了这么倾国倾城的新娘,不过,后悔归后悔,军师的婚礼尽管包在我钟繇身上了,三日之内保证让军师与君侯一起举行婚礼如何?”钟繇拍着胸脯向郭嘉打包票道,完了又开玩笑道:“若是军师等不及小大可以今晚先与弟妹入洞房啊” 冯壁君闻言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抬头。郭嘉笑着对钟练道:“好啊,要不然我今晚先入元兄常的洞房”。 这时周仓跳出来嚷嚷道:“小哎,钟大人啊,你要准备婚礼,连俺周仓也算一个吧,虽然我家的娘子肚子有些大了,可是俺还是想给她一个像样一点的婚礼哪 所有的人都被周仓的憨厚弄得又一次哄堂大笑,其乐融融 钟辣再次邀请所有人去参加筵席,当下一行人再次上马,尾随着关羽进了河东城,一帮女眷也坐上了马车,夹杂在队伍里面向城里进,开心的人群里面只有一个人闷闷不乐,便是被关羽从江东抢回来的大乔,乔朝容。 筵席之上,关羽在主位上坐了,手下的幕僚分文武落座”以徐晃为的武将在左,下面坐着廖化、周仓、张贲、吴荣等人,右面以军师蒜品向下依次是钟骤小糜丛、陈登等人。陆海也以尺份参加了筵席,叨陪末座。 席间众人开怀畅谈,关羽坐在上面虽然有说有笑,这个时候才现自己的手下真的很缺少人手,谋士文臣以郭嘉为,辅以钟练、陈群、陈登、糜竺等人还算说说的过去,武将方面除了张辽、徐晃、李严之外,十七岁的郝昭勉强算一个,其余的廖化、周仓等人皆是副将之才,不能独当一面。而陆逊目前只有十二三岁,关平、丁奉更是年幼,关兴刚刚会走路。陈泰还在襁褓之中,钟会还不知道啥时候出生,虽然以后自己可能手下会兵强马壮,不过目前来说的确是人手紧张,也就是幸亏自己现在地盘要是等以后自己地盘扩大了,若是不能招募一些出色的将领,就算是有了地盘,也没人镇守……来啊,大家尽管举杯畅饮,大家在徐州不弃关某,愿意追随着我来到河东,一路历经千辛万苦,某十分感激。来先干为敬。” 关羽一边思索着自己的事情小一边举杯向众人致谢。 当下众人齐齐举杯,纷纷开怀畅饮,席间把盏言欢,举杯畅饮喝的不亦乐乎。 关羽一边在与众人对饮,心中一边在打着自弓的算盘:下一步这曹仁导文丑二人怎么处置? 要说人才。曹仁文武双全,是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将才,称之为曹操的左膀右臂丝毫也不过分,文丑武艺出色。与颜良同为袁绍军的两大支柱。在袁绍军中的地位足以与曹仁在曹军中的地个相提并论,自己下一步该如何处置他们二人? 若是能收服二人为己所用。肯定是上上之策,但是这估计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曹仁乃是曹操的堂兄弟,对曹操可谓是忠心耿耿,绝对不是用杀头、酷刑来威胁的,至于文丑哪,是否可以试着进行一下招降?虽然机会不大,但是最起码比曹仁成功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若毒不能收服怎么办?砍了? 要杀二人容易,可是关羽当初在几万人面前承诺了不杀曹仁与文丑,虽说兵不厌诈,可是自己若是满然把这两个人砍了的话,势必会失信于天下人,被当做言而无信之徒,因此这二人绝对不可以杀” “如何处置这二人,稍候我得与诸位商量一下,不过还是先试着笼络下二人吧,若是无法收服二人。再想别的方法” 关羽心中暗自这样打定主意吩咐部下道:“将被俘虏的曹仁与文丑带上来 不大会功夫二人被押解到筵席之上,关羽亲自下了大厅为二人松绑,吩咐道:“一路上得罪二个将军指之处,还请海涵,二位都是当世之英雄,虽然战败,犹能值得关羽向两位敬一杯薄酒,请坐。”“多谢君侯不辱之恩!,小 曹仁先是躬身施了一礼,随即道:“但曹仁自知是败军之将,君侯谈何敬重?曹我但求死。不敢别有他念。若是君侯想要拉拢曹仁,不过徒劳无功。酒席之宴,曹仁不敢赴座。也无资格赴座 文丑见曹仁一口拒绝,虽然先是对关羽没有侮辱自己二人心中十分高兴。但是曹仁不肯赴宴,自己总不能低三下四的求饶吧,随即也道:“成王败寇,曹子孝所言有理,文丑亦是如。 关羽微笑道:“呵呵,二个将军不必想太多,我请二位将军赴宴只论英雄,不谈政事,二个将军皆是当世英雄,自然有资格喝上几倍薄酒。” 曹仁大笑道:”君侯不必再废苦心了。败军之将,但求死!“说完,径自奔席下而去,当然曹仁知道是绝对跑不了的,来到侍卫面前请他们把自己绑了,送回大牢。 文丑对曹仁的这幅做法有些不满。心道:此人真是傻瓜,明明可以过得舒服一些,他却偏偏自讨苦吃,说不定和关羽相处的好一些。能找到机会逃走也不一定。 不过文丑也只是心里这样想想,他也知道屈膝求饶最容易让人看不起,当下也向关羽施礼道:“多谢君侯好意,曹子孝所言极是,文丑也请送入大牢 文丑的这一番变化都被关羽尽收眼底,心道:看文丑的这副模样,或许有机会可以收服,到底不如曹仁与曹操的关系那样铁打的一般。 关羽向部下挥手示意道:“既然二位将军如此请求,你们把他二人送入大牢吧,要好好款待,不得慢待了二个将军二人随即被士卒们捆上,又押了下去。 关羽扫视了部下的文武幕僚一眼,问道:“诸位认为该如何处置这二人哪?” 一时有说杀的,有说囚禁的,郭嘉起身道:“君侯先前已经承诺了不杀二人,若是再杀,只怕失信于天下人,可以拿着他们二人向袁绍与曹操换取等价的筹码,如此君侯既不会失信,又不会白白放走二人。” 第一百五十九回 郭奉孝初经风月 荀文若夜访故人 伙!新的一月开始了求推荐票,求月票。求行阅!郭嘉的府邸坐落在君侯府的北面。是一座有三十多间间瓦房的宅院。 郭嘉的父母已经去世,因此居无定所,有时住在长安,有时住在河东。因此府邸虽然不能算是简陋。也只能算是一般。平时郭嘉不在河东的时候,府邸里只有一个郭嘉从颍”老家招来的五十多岁的长者作为管家看家,以及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书童,另外配备了两名护院的家丁。 郭嘉在河东的时候,钟膘就会为郭嘉配备十人左右的侍卫,毕竟作为军团的军师,保证郭嘉的安全是相当重要的任务。 这一次因为郭嘉从一个单身汉变成了夫妻二人,在酒筵过后钟皱除了派遣了十名军士前去“郭府”守卫之外,又特地为郭嘉的妻子冯壁君派遣了两名丫鬟,另外派了一个照顾饮食起居的老妈子,以及一名大厨。 筵席之上,关羽在郭嘉的建议下打定主意,暂时不动曹仁与文丑二人。先行关在大牢,好吃好喝的招待,等着曹、袁两家的使者自己前来投石问路。商议完毕之后。众幕僚辞别关羽,各自回府,郭嘉也在侍卫的保护下回了自己的宅院。他的妻子冯壁君此刻已经在家中等候。 来到青砖黑瓦的郭府门前,郭嘉敲响了门,开门的是郭嘉从颍川带来的同族老管家,按辈分郭嘉喊他“三叔” “呵呵,奉孝回来了,侄媳妇做好了醒酒的汤正在等你哪,快去吧”郭管家笑呵呵的把郭嘉拉进来,众侍卫随即跟着进了宅院。 郭嘉笑着揽着管家的肩膀道:“呵呵,三叔,我给你领回来的这侄媳妇可是满意?” 郭管家连连点头道:“嗯,满意,满意,这侄媳妇长得真是出众,给咱们老郭家长脸了,我想你父母在九泉之下也应该知足了,快去吧。” 郭嘉喜滋滋的与老管家辞别。邀请那侍卫的头领道:“不如进来喝杯茶水?” 那头领急忙躬身道:“军师休要客气,小人不敢当,军师尽管休息去吧小人负责在这里看守宅院,保证军师大人的安全,只要有小人在,一切无虞。” 郭嘉微微一笑,拍了下头领的肩膀道:“呵呵,辛苦各位了,西厢房有五六间闲房字,让老管家给你们安排住宿去,你与兄弟们轮流值夜就是了,不要过于劳累。” 领头的校尉施礼谢过郭嘉,跟着老管家去寻找住宿的房间去了,郭嘉也径直奔着亮着灯火的东厢房而去。 来到门前的时候,便轮闻到一股香气四溢的汤从房间里飘出来,很能勾起人的食欲,郭嘉轻轻的推开门,才现是自己的妻子正用扇子给网贷的汤降温,两边站立着两个丫鬟。其中一人正说着:“夫人,这样的事情还是由我们这些下人来做吧 冯壁君笑靥如花,微笑道:“不碍事的,你们都休息去吧,估计夫君酒后会口渴的,身为妻子我应该亲自为他赞汤。” 看到郭嘉回来进了屋,两个丫鬟一起躬身施礼道;“拜见大人!” 郭嘉微微一笑,心道“身边平白无故的多了两个丫鬟,倒是有些不太习惯”挥手道:“时候也不早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两名丫鬟一起躬身告退。 冯壁君微笑着上前臣服郭嘉坐了,问道:“夫君这一身酒气,今天好像喝了不少吧?我这网赞的鲜汤。喝了之后补胃,醒酒,夫君快快喝下去吧。” 郭嘉平日没有别的毛病,就是有些酗酒,尤其是遇到酒筵的时候通常都是一阵猛喝,今日也不例外。一个人至少喝了一坛酒。三国这时候的酒大部分都是由粮食酵制成的,度数很低,虽然有些胀肚子,倒是也无大碍。 郭嘉笑吟吟的盯着妻子到:“壁君啊。这些小事交给丫鬟们去做就好了,你身为郭夫人以后这样的闲杂事不用亲自来。” 冯壁君微笑着端起碗来道:“能伺候夫君是我的福气,怎么能让丫鬟们来做哪,来我喂夫君喝汤。”当下,冯壁君亲自手执汤勺一口一口的喂郭嘉喝下。 喝了一半郭嘉就撑的喝不下去了,看着妻子俊美的容颜,有些按捺不住,伸手一把楼住了冯壁君的腰,柔声道:“娘子你长愕真是好看。” 冯壁君羞得面色绯红,低声道:“哪有这样夸自己的娘子的,比起君侯的招蝉夫人,还有那位大乔姑娘来。壁君只是一个黄脸婆。” 郭嘉笑道:“夫人休要谦虚小招蝉姑娘自然是前无古人的人间极品。大乔姑娘也算是倾国倾城,但是娘子你也不差啊,不要这般没有自信,只是我这住宅简陋,让娘子却受委屈了。 冯壁君握着郭嘉的手道:“夫君说哪里话,要是没有夫君,只怕我现在已经被袁术抢去了,只要跟夫君在一起,就算吃糠咽菜,壁君也是心甘情愿,更何况壁君还做了堂堂的军师夫人,受人日o8姗旬书晒讥口齐余 郭嘉酒后浑身燥热,揽着冯壁君已经有些不能克制,有种迫切想要把冯壁君变成真正的自己女人的冲动。 二人自从那夜在冯家庄拜堂之后,也认识了一月有余,虽然有夫妻之名,但却无夫妻之实,每次看着冯壁君那俊美的容颜,郭嘉刚刚有些悸动的心都被自己强行压制了下去,这次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再加上酒后软玉在抱,已是不能克制,当下轻轻的吻着冯壁君的耳根。 冯壁君初经风月,被郭嘉一阵湿吻之后,已是不能把持,双颊飞上红晕,扭过头去与郭嘉一阵热吻,郭嘉吻到酣处,两只手按捺不住,轻轻的解开了冯壁君的衣衫,伸入肚兜之中去触摸那无限险峰” 再过片刻,冯壁君已是不能把持,整个身子瘫软在郭嘉的怀抱之中。郭嘉也是热血沸腾,忍不住有种抬枪上马的冲动,想想用不了几日便耍明媒正娶了冯壁君了。现在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也是到时候了,当下站起身来,将冯壁君一下子抱了起来,目含深情的道:“娘子,夫君有些迫不及待了,今夜让夫君疼你好么?” 冯壁君秀目微,峨眉紧蹙,双颊粉红,使劲的点了点头,用**的声音道:“嗯”说完两手紧紧的揽住郭嘉的脖子。 郭嘉当下大喜,也不知道平时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为何凭空产生了这么大的力量,抱着身材高挑的冯壁君居然如此轻松,殊不知男人在这个时候小宇宙都会爆的,不要说身材婀娜的冯壁君,便是换个丰腴的美人,也是不在话下。 郭嘉抱着冯壁君,夫妻二人推开卧房的门,一起双方瘫倒在床上,郭嘉急促的呼吸着,摸索着想要解开冯壁君的衣服,却是因为有些着急。两手不听使唤。 冯壁君微笑道:“夫君不要急啦”反正壁君都是你的人了,不然。让壁君自己来吧 “不行,不行,夫君要亲自来,我点上蜡烛。”郭嘉有些无奈的站起身来,这黑灯瞎火的没有经验的郭嘉的确是很为难。 “不要啦”夫君,那样壁君会害羞的,还是让我自己来吧”冯壁君急忙坐起来,一把拉住正准备去寻找蜻烛的郭嘉央求道。 郭嘉只得作罢,回头又搂住冯壁君。双手在秀峰上抚摸着道:“那我亲眼看着娘子自己脱衣服” 冯壁君嘟着嘴道:“羞死人了。夫君还是闭上眼睛吧”话虽如此说,冯壁君还是轻解罗裳,准备为郭嘉献身,脱去自己的衣裳,一展自己的**。 这时房门外响起了不合时宜的声音:“奉孝,门外有人求见!” 郭嘉虽然平素温文尔雅,这个时候忍不住有些暴怒的感觉,男人在这个时候被打断了好事,总是一件很不爽的事情。 冯壁君微笑着,又轻轻的掩上了自己刚刚解开的上衣,虽然也有些扫兴,但是不像郭嘉这么明显,写在脸上。 “谁啊,这么晚了还来叫门。我正准备睡觉哪”郭嘉语气有些不耐烦的道。 “是咱们颍”的老乡,荀文若,他说是代表曹承相来见你的”门外的老管家轻声道。 “呃,文若来了,,?” 郭嘉闻言一下子弹跳了起来。忙不迭的整理着衣冠,做梦让郭嘉也没想到的是来的居然是曹操的席幕僚。自己的知己好友荀彧,别人可以不见,但是荀彧却绝对不能不见。 “行,我马上到门口迎接文若 郭嘉一边整理着不整的衣衫。一边附在躺在床上的冯壁君耳边道:“娘子真是对不住了,你看”唉,其实我现在心里痒痒的,不过文若来了,我不能不见,等我回来吧 其实冯壁君也被郭嘉逗弄的浑身酥痒。当下微闭眼睛道:“夫君尽管去吧,还是正事要紧,反正壁君永远都是你的,也不急于这一时,妾身等你回来。”郭嘉穿戴整齐,在冯壁君额头一吻,匆匆的出了卧房去迎接荀彧去了。 大门打开,一身便装,面容清瘪的荀彧带着一名仆童笑呵呵的站在郭嘉面前。 郭嘉急忙握了荀彧的手道:“文若别来无恙,你是如何混进我们河东城里来的?” 荀彧笑道:“偏偏你能混进我们许昌,难道我进进不了你们河东了?” 当下二人相视大笑,郭嘉牵了荀彧的手一起进了客厅,这个时候冯壁君也穿戴整齐了衣服起来,前来为荀彧斟茶。 郭嘉为二人介绍到:“文若小这是拙荆冯壁君,这位是荀文若,我老家的知己好友,现在乃是曹承相麾下的头号红人,身负经天纬地之才。”荀彧与冯壁君施痢见过之后,荀彧赞叹道:“奉孝真是好福气,居然娶的如此姿色的弟媳,实在羡煞兄长也。” 郭嘉笑道:“文若兄休要取笑我。你不是都有了四房妻室了么?而且儿子女儿都生了七八个了,我这得女力。不知道何时才能追上异” 荀彧问道:“不知弟媳籍贯何处?” 郭嘉道:“我这岳丈说起来也许文若兄听说过,淮南寿春人冯方,曾经在灵帝当朝的时候做过太尉。” “哦,原来是冯太尉家的千金啊。失敬。失敬,怪不得我说弟媳如此贤惠,知书达理,原来是出自名门啊荀彧由衷的赞叹道。 冯壁君谦虚一番,知道二人要谈正事,躬身告辞退下,临走的时候故意的将门敞开,这样郭嘉与荀彧二人在屋中的谈话在院子里便可以听的清清楚楚。 冯壁君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荀彧是曹操手下的大红人,郭嘉虽然与他是自幼一起长大的玩伴吗,但是如今各为其主,私下接触难免给人瓜田李下的嫌疑,受人口病,故此冯壁君故意将门敞开。 荀彧与郭嘉都是聪明人,冯壁君的这番动作,其口的自然逃不过他们的眼睛,荀彧伸出拇指由衷的赞叹道:“弟妹果真是兰心慧质,不但人长得美丽,也是极聪明的人,奉孝有福气了 郭嘉对冯壁君的这番动作也很是满意,当下谦虚道:“文若兄休要取笑我了,不知道兄长这次所为何来。是为公事而来,抑或是为私事而来?” 荀彧正色道:“明人面前不说假话,我便据实相告,此来乃是为了承相所托而来,非为别事,乃是为了曹子孝被俘之事而来,承相希望我能够带着一个完好无损的曹子孝回去,当然,天下没有白来的便宜,我也不是无的放矢,凭空张嘴就要曹子孝,只要君侯有什么条件,可以尽管提出来,只要我能做主的事情一定会答应。” 郭嘉笑道:“呵呵,”这事我可不敢做主,我也不敢主动答应兄长的要求,若是君执意不肯放曹仁,我岂不是应了兄长而做不到。” 荀彧笑道:“奉孝休要和我揣着聪明装糊涂,君侯是绝对不会杀曹子孝的,而若是把他长期囚禁在大牢,对两军都没有好处,最好的方法还是做一场交易,放回曹将军,然后君侯换取想要的东西。” “君侯不会杀曹仁,兄长是何以见得?”郭嘉反问道。 荀彧手抚胡须道:“人皆知君侯以一言九鼎名闻天下,先前君侯已经允诺不会杀子孝将军,自然不会违背诺言,除此之外,君侯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囚禁曹子孝,二是放了他,用来换取想要的利益,难道奉孝不认为第二条路对与双方来说才是皆大欢喜的局面么?” “呵呵,看来任行事情都是瞒不了兄长啊,既然兄长有备而来,那么说一下你的条件吧?你我虽是兄弟。但是今日为了公事,还是先不叙兄弟之情。”郭嘉呻了一口茶道。 “洛阳!” 荀彧突吐出了两个字,“我们愿意以整个洛阳郡来换取君侯释放曹子孝,我这趟之所以先来拜见兄弟你,就是希望兄弟明日能在君侯面前美言几句,看在当年曹公出兵牵制袁绍,解了西凉之围的情分上,放过曹子孝吧,如此双方有利无害。” 荀彧的这番话让郭嘉想起来过去曹操帮助关羽牵制袁绍,出兵袭击张济后方之事,当初曹操虽然也有自己的算盘,但是至少答应的还算痛快。也多亏了荀彧的帮忙,当下郭嘉思忖一番,缓缓的点了下头,轻声道:“包括虎牢关,让夏侯渊率兵撤出虎牢关,将整个洛阳郡到虎牢关的地盘全部让给我们,若是兄长能答应这个条件,我保证会说服君侯。还你一个完整的曹仁。” 荀彧摇头笑道:“唉,论心机啊看来我永远都不是你的对手。你是不是弓经早就有所准备了?。 郭嘉拍着荀彧的肩膀道:“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难道文若认为曹子孝的价值抵不上一个洛阳郡么?来,你我兄弟痛饮一杯,今晚就在我家里暂住吧。” 荀彧起身道:“不了,今日我乃是为了公事而来,并非为了私情,所以这酒就不必喝了,等那一天天下太平,大汉复兴的时候,你我再痛饮一番。事情就拜托奉孝了,我明天面见君侯,请求换回曹子孝之事” 郭嘉微微点头道:“好的,只要你能代表曹操答应了我提的将洛阳一直到虎牢关的地盘让给我们小我保证明天说服君侯,还给兄长一咋。完整的曹子孝,文若还是那个文若,永远不会变,永远会把公事放在最重要的位置,凭曹操现在的所为,你认为大汉还会复兴吗?” 荀彧凄然一笑道:“身为汉臣。自当竭忠效力,所死而无憾,能否复兴汉室,但凭天命,荀彧只要自问无愧于心即可。” “兄长留下来与我一起共扶汉室如何?至少君侯不像曹操这样奸诈。而且君侯单薄名利,不争权夺位,比曹操更值愕托付。”郭嘉语重心长的抛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第一百六十回 铁骨铮铮 攻心之计 沁,了郭嘉的话,荀彧微笑道!,“正是因为知道君侯是言四人,所以我才从许昌赶来与君侯商议换回曹子孝之事,至于曹公此人现在是否还有重新振兴汉室江山的愿望,我不敢妄自评判,但是至少在我几年前认识曹公的时候,曹公是一个心怀天下,忧国忧民,立志重兴汉室的人 郭嘉为荀彧倒了一杯茶小一笑道:“以前曹孟德是不是这样的人,我不知道,但是现在的曹孟德倒行逆施堪比董卓,欺凌天子,征讨群臣,屠戮徐州,我只看到了在他的内心是想要称霸天下的野心, 郭嘉说到这里,语重心长的拍了拍荀彧的肩膀道:“文若,你我自幼相识,虽然不是兄弟,但是却胜手足之情,我实在不想与文若兄为敌,可是兄在曹营,某在关家,只怕能免有一日会对决沙场,各为其主,不如兄长弃曹孟德跟随君侯吧,以兄长的能力,君侯必然倍加其中,而且君侯不吐富贵,等君侯扫灭天下群雄之时,兄台大可以进言重振汉室,我向君侯一定会急流勇退 “哈哈 荀彧忽然大笑道:“奉孝莫不是学过去我在长安规劝你为曹公效力的做法?既然奉孝不肯背叛君侯,荀彧又怎能轻言舍弃曹公?也许曹公以后真的不会再用心扶持汉室,但是荀彧却不能背叛曹公,若是曹公真有一天企图颠覆汉室,我唯有以死明志 二人一阵沉默,彼此已经相知了多年。对方的情操彼此都熟悉。谁也知道没有人肯轻易变节。 过了良久之后,荀彧起身道:“交换曹子孝之事就如此定了吧?明日奉孝先于君侯知会一声,午时时分我便以承相的使者身份正式面见君侯,商议交换曹子孝之事。” 郭嘉点了点头道:“既然兄意已决,郭嘉也不敢强求,你放心吧,你说的事,我明天一定在君侯面前极力促成。” “好,那存我便告辞!…二弃彧躬身告退。 郭嘉挽留道:“若不然兄长在舍下暂住一夜,你我对月共饮一番?。 荀彧摇头道:“不了。人言可畏啊,我还是去客栈暂住一宿吧,与奉孝所商议之事,千万莫要耽误了。” 荀彧言毕,带着仆人告辞而去,郭嘉执手一直送到长街之上,方才依依不舍的作别。 送走荀彧之后,郭嘉又回到书房静坐了一会,之前与冯壁君的风月之事此剪已经全无心情,当下看了一会地图,研究了一下洛阳、河东、长安、弘农等四个郡的关系,郭嘉现,只要把洛阳拿到了手,就可以把四个郡连接成一片,整个黄河中上游,黄河南北这一段就完全变成了关羽的地盘。而且顺手索取了虎牢关之后。就等于给这一片土地安装了大门,北面有壶关,东南有虎牢关,而且长安之东有潢关,洛阳之西有函谷关,整个疆域之内可谓山峦叠站,门户重重,易守难攻,在不能斩杀曹仁的情况下,这个条件可以算是让彼此双方都能接受的最好的条件了。 研究完了军事之后,郭嘉有些困意,起身回了卧房,冯壁君早就沉沉睡去,郭嘉在爱妻额头一吻。当即和衣而睡。 次日,天色未亮,郭嘉便早早起身赶去君侯府面见关羽,关羽每天都起的很早,不过今日郭嘉来的时候关羽却还没有起床。 郭嘉敲开门,进了君侯府,在客厅内等待了足足三盏茶的时间关羽方才姗姗来迟,一边走一边打着呵欠。 郭嘉笑道:“呵呵”君侯可是很少有贪睡的时候啊,而且看上去精神有些不振,是不是昨夜嫂夫人大展雄风,兄长疲于招架了?兄长可要保重下身体,过几日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可得打糜贞嫂子满意啊 似关羽这般既有君臣关系,又相处的如此融洽的还真是少有见面之时既不客套,而且开口不谈军务,而是先谈一番风月之事,也算是稀奇了。 关羽拍着郭嘉的肩膀道:“小呵呵”既然奉孝这么说了,兄长就实话告诉你吧,果然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你这胡大姓子可把我折腾的够呛;真不知道过几年把昭姬、妙颜她们都娶了之后如何应付!奉孝为何来的这么早?都到了家了,自己的媳妇还舍不得动身,难不成奉孝不行不是?” 郭嘉不好意思的道:“呵呵。实不瞒君侯,我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哪” 二人一番玩笑之后,关羽问道:“奉孝这么早来见我,有何要事?。 郭嘉道:“昨夜荀文若去见我了 “荀彧?。关羽一惊道,他倒不是惊诧于荀彧去见郭嘉,而是惊诧于堂堂的曹操手下的头耸幕僚,怎么混进来的如此轻易,看来在严防间谍上做的还是不够。 “奉孝啊,看来咱们的防备还不算严密啊,既然荀彧能混进来,其他诸侯的细作自然也能轻易的混进咱们河东,回头得让公明安排人手加强 “旧。 郭嘉点了点头道:“君侯所言极是,我也是这么想的,在防卫上我们还需要再多多下一番功夫。” “荀文若此来可是为了赎回曹仁而来?”关羽抚须问道。 郭嘉当下把荀彧此来的目的,以及荀彧所提出用洛阳交换曹仁的条件,然后自己又索取了虎牢关之事详细的说了一遍,最后道:“既然曹仁不能杀,以我之见,这是用曹仁所能换回的,而且曹操也能接受的最好的筹码。” 关羽对郭嘉一向是言听计从,从来不曾反驳,既然郭嘉说可以,关羽自然不会摇头,当即道:“若是奉孝觉得值得,就按照你的意思与荀彧商议交换曹仁之事吧。”中午时分,荀彧来到君侯府递上信函,以使者身份求见关羽,关羽早有准备,此刻已经召集了钟寐、徐晃、陈登、糜竺等人前来商议此事。 在君侯府的议事厅上,荀彧与众人施礼相见完毕,荀彧便把自己之前对郭嘉所说的事又叙述了一遍,然后施礼道:“君侯一言九鼎,言而有信,不杀曹子孝之恩,海内敬仰,如今荀彧受承相所托前来赎回曹子孝,昨日先行拜访了同乡郭奉孝,已经将我方所能接受的条件和盘托出,想的奉孝已经对君侯说明了吧?不知道君侯是什么意思?。 关羽点头道:“嗯,军师的确对我说了,去岁西凉兵进犯长安之时。多蒙荀文若相助,还不曾表示谢意,今番文若亲自前来,某自当答应,你回陈留面见曹孟德吧,问一下他是否能答应用洛阳一直到虎牢关的这片地盘交换曹子孝,若是曹孟德同意,我们立即办理交换之事,让夏侯渊率兵撤出长安,一直撤出虎牢关之外,便将曹子孝送还。 荀彧道:“不必回禀承相了,我既然代替承相前来出使,自然有权利决定,况且这条件是我提出来的,自然不会再有任何变卦,请君侯派遣一位将军带着一支人马,押解着曹子孝跟随我去洛阳,我知晓夏侯妙才一声,让他率领全部人马退出洛阳,一直到虎牢关外,出了关之后,请君侯让你的军队把子孝将军还给我们 “好,就这样了!”关羽点头答应,随即征询幕僚的意见,所有人议论一番,觉着这笔交易还算划算,用一个曹仁将插在自己腹部的洛阳变成自己的地盘,应该算是能换取的最大的利益了。 荀彧道:“不知能否让荀彧去探望下曹子孝将军?” 关羽道:“善,荀文若所言极是。当即派遣郭嘉带领着荀彧去一趟大牢探望曹仁去了。 来到阴暗的大牢,曹仁正在牢要闭目养神,被唤醒之时才现站在面前的居然是荀彧,心中吃了一惊,还以为荀彧也被擒了,失声问道:“文若?你怎么会在这里?莫非你也被擒了?,”这,这关云长也太妖孽了吧?。 荀彧上前一步握住曹仁的手道:“子孝将军你受苦了!我是奉了承相之命前来赎回将军的 曹仁愕然道:“赎回?用什么赎回?像曹仁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还值得孟德牵挂么?不知道文若究竟用什么条件来交换曹仁?” 郭嘉道:“似子孝将军这样的将才,便是拿一州之地来交换也不足为过啊,幸亏文若的斡旋,君侯答应用洛阳一郡之地换回将军。” “唉,文若你好糊涂啊,得一城一地,都需要度搜好将士们留学牺牲,为了区区一介曹仁,居然要付出洛阳一郡”唉,我曹仁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死后亦无颜面见那些战死的兄弟们了 曹仁一边说着,一边嚎啕大哭,泪流满面,一面说着一面用额头猛撞牢狱的木门,直碰的血流满面,泣道:“许仲康,你九泉之下若知,岂不耻笑我曹仁贪生怕死,我还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 曹仁说着对荀彧怒吼道:“文若离去,此交易就此作罢,否则我曹仁宁可死在牢狱之中,也不能为了自己让孟德拿出一郡之地来,你若不去,我这就一头撞死在牢狱之中 荀彧见曹仁情绪激动,不似说些虚假之言,一时急火攻心,也对着曹仁用头撞着木门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万里河山丢了,还能卷土重来,若是兄弟分别,良将殒命,安能复来?若无子孝,承相便如断了臂膀,他又怎能安心争夺天下?今日文若乃是为了给幕相赎回他的兄弟,若是子孝不肯离去,我便陪你死在这牢狱之中,” 荀彧撞了几下,在额头上也是蹭破了一块面皮,以至血流满面,只见一间牢狱内外两人,一边是当朝承相手下的头号大将,一个是承相的头号幕僚,居然一个在牢外,一个在牢内,对着一根木柱,互相碰的血流满面,此情此景倒是十分滑稽。 曹仁没想到荀彧居然用自己的方法要要挟自己,一时之间倒是没了主意,在里面慌张的女若啊,你众是做什么你才是孟德的左膀右臂,你出曰心凶萧何,怎么能与我这成事不足的东西相提并论,切不可如此 这时候,另一边牢狱里一声叹息,说话的人正是文丑,“我说曹子孝啊,难得曹操对你有情有义,你就不必再节外生枝了,也是亏得遇见关云长这样的器重英雄,言而有信的汉子,要是遇见奸诈之人,你我脑袋恐怕早就搬家了,现在既然你快要获得自由了,还不谢天谢地,你看我就算想要离开,还不知道袁本初打算要不要我,或许那一日我就人头落地了,知足了吧 郭嘉笑着对文丑道:“文将军何必说的这么严重,即使袁本初不要你了,君侯还是很器重将军的,君侯常说黑背四庭柱唯有文丑是真英雄,君侯是敬重英雄的人,自然不会杀你 “郭军师过奖了,代我多谢君侯器重”。 文丑听了心里有些美滋滋的,毕竟自己可以不用死,即使袁绍真的不肯像曹操那样来赎回自己,大不了自己以后跟着关羽混。 殊不知郭嘉说这一番话自有他的深意,郭嘉的这一番话,明眼人一听就知道这是在郭嘉在拉拢文丑,而文具却偏偏没有听出来,而且表现的很受用的样子。而郭嘉就是让曹仁与荀彧听听文丑的态度,只要二人出去着风声一漏。一传十,十传百,肯定会把文丑描述成立场坚定,准备叛变投耸关羽的模样,这样对于收降文丑将起到攻心的作用。 听了郭嘉与文丑的对话,荀彧与曹仁倒是停止了争吵,都向着文丑望了一眼,曹仁心道:之前听文丑的意思就有贪生投靠关羽的意思,若是袁绍不来赎他,过一段时间,关羽刻意拉拢的话,只怕文丑此人就会变节。 不过这些事情与曹仁自己无关,曹仁也不想出言,轻叹一声道:“文若,你何苦如此,却让曹仁不能保全忠节,只怕死去的兄弟再九泉之下无法瞑目,他日又让我怎生去见许仲康?”言罢泪水长流。 郭嘉站在荀彧背后拉住荀彧道:“文若好了,不要再学子孝将军了,子孝将军乃是练武之人,碰几下没有什么大碍,你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切不可如此说着又对曹仁道:“子孝将军啊,你与文若一个是曹孟德的左膀,一个是右臂,曹孟德缺你们二人之中的任何一个,对他都是一个致命的打击,也幸亏是文若亲自来,若是换了别人,绝对仅凭一个洛阳赎不回你去,你的价值怎么说也能抵得上一咋,州 曹仁凄凉的一笑道:“败军之将,阶下之囚,郭奉孝一定是在侮辱我曹仁吧,,呵呵,哎,求死不得,只能芶活于世了,悲哀”。 郭嘉对曹仁一礼,拉着荀彧告辞道:“子孝将军准备等着返回故乡吧,最快今日下午,最迟明日,便与荀文若一起去洛阳。” 荀彧匆匆出了大牢,临走时又对文丑道:“若是文将军在里面闷得慌的话,大可以让狱卒们去通知我,或者君侯,我们都想与将军对饮几杯啊”。 看着曹仁要走,文丑的内心有几分凄凉,此刻见郭嘉对自己如此看重,有些受宠若惊,心里此亥一直在暗中大骂袁绍无义,自己都被擒了七八天了,到现在也没有一个使者前来,要是这袁绍对自己无情的话,休怪自己无义。 当下对郭嘉抱拳赔笑道:“呵呵”军师不必如此抬爱文某,我只是一个阶下之囚而已,军师好走,” 郭嘉施了一礼,拉着荀彧匆匆的出了大牢,又奔关羽的议事大厅而去。 议事大厅之内,郭嘉带着荀彧去探望了曹仁之后,众人一直在商议该让谁带兵去从夏侯渊手里接管洛阳与虎牢关。 一番商议下来,决定让徐晃与陈登搭档,带着一万五千人前去洛阳接管,另外准备荐书一封到长安,命令李严带领八年人进驻虎牢关,镇守前沿阵地。 陈登忽然诡笑一声道:“君侯,其实咱们根本不用如此,大可将曹仁与荀彧囚禁起来,这二人可是曹操的左膀右臂,若是曹操丢了这两个人,对他的打击可谓是毁灭性的,绝对比抢过一个洛阳来强了不知道多少倍。虽然这样有些言而无信,可是曹操又何尝不是言而无信之人?他在徐州屠戮百姓,已经是千夫所指,对待他这样的人,根本不需要与他讲什么仁义,兵法云“兵不厌诈”要夺取天下,不必与对手讲究仁义道德,便将这二人囚禁了便是,若是二人不降,一刀砍了,然后用荀彧之名,奇袭洛阳,趁着夏侯渊不备,可以一鼓而下,如此曹操既丢了洛阳,又失去了曹仁与荀彧这样的两个最得力的助手,只怕不吐血而死,也要大病一场了,如此一来,曹军的实力必然折损大半”。,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州,章节更多,支持作 第一百六十一回 曹仁归魏 巧遇春色 陈登说的话虽然有些歹毒,但是若关羽真的肯按照陈登所言行事,无疑将会对曹操形成致命的打击。姑且不论能否奇袭洛阳成功,单单只要杀了荀彧与曹仁两个人,无论对曹军的士气或者实力都将会形成沉重的打击。 关羽手抚胡须,闭目思索,暂时未置可否。 如果说郭嘉以阳谋立足,专门擅长在沙场之上出奇计,以及走险招击破敌人的话,是阳谋型的军师的话,那么陈登现在所扮演的个置,犹如历史上贾诩在曹操军团之中的地位,毒的是阴谋路线。 一个诸侯能否最终雄起,除了要有一位运筹帷幄的阳谋型谋士之外,还需要有一个贾诩那样的毒士来出些阴招,譬如曹操前期的郭嘉与贾诩组合,后期的荀彧配上司马懿等小一正一奇,相辅相成,正因为有这样出色的组合,所以历史上的曹魏一直从诸侯并起到三国鼎立,一直都是最强的。 历史上在刘备军团也曾经有这样的谋士搭档,诸葛孔明的阳谋配上庞统的阴谋,所以在刘备同时拥有这二人的时候几乎所向披靡,占据荆州,西上巴蜀,最终奠立了西蜀四十年的基业。 在后来庞统不行在落凤坡被张任射杀之后,刘备军在实力上受到了极大的损失,不过幸好这时候法正的及时出现,弥补了庞统的空缺,让刘备军团拥有继续前进的动力,因此刘备又在汉中战场上再一次让雄霸天下的曹操铩羽而归,而且定军山一战,斩杀了不可一世的夏侯渊,让曹军士气大受挫折,而夏侯渊也是历史上曹魏军团死在战场上分量最重的武将。 而后来法正病死之后,刘备军团也从高歌猛进的道路上滑落下来,虽然靠着诸葛亮的兢兢业业。勉强维持着,却无法再重复庞统或者法正在世的辉煌。 在东吴亦是如此,周瑜算是三国时期的一流统帅,有他与孙策在时,虽然平定了江东,可是却无法再扩大根据地,面对着刘表控制的荆州寸土难得,究其原因,周瑜属于那种决计于阵前的阳谋型统帅,但是却缺少一个阴谋型的搭档,因此周瑜一直到死的时候都不能瞑目,留下了哪句“既生瑜何生亮的千古遗言。 但后来周瑜死后,到了吕蒙与陆逊搭档的时候,为何东吴又取得了重大的进展,不禁拿下了孙氏三代朝思暮想的荆州三郡,而且大破刘备的复仇之师,除了关羽的麻痹大意,刘备的骄横轻敌之外,难道是吕蒙强于周瑜?当然不是,究其深处的原因,就是因为吕蒙属于阴谋型统帅。陆逊属于阳谋型武将,所以二人一阴一阳相配,最终打造了东吴最鼎盛的一段历史。 而现在关羽手下的陈登与郭嘉的搭档,就是一阴一阳的绝佳组合。历史上的陈登名声不不响亮,只因他死的太早,大才未展,关羽相信若是陈登有足够的舞台,所取得成就未必会输给任何人,而现在自己无意之中得到了郭嘉与陈登的组合算是一种幸运。 但是“福兮祸所依”陈登与郭嘉具有互补性的确不假,可是二人却都是英年早逝的代笔,郭嘉三十妾岁殒命辽东,陈登不到四十便病逝,不禁让人们为他们的早逝抚腕叹息,而如今他们都正在自己的麾下效力,作为拥有两千年后知的穿越人士,关羽必须想方设法避免他们重蹈悲剧。若是按照陈登的建议将曹仁与荀彧囚禁了若何?肯定是对曹操形成致命的打击,至少在信心上将会重创曹操,可是那样自己将会留给世人。以及后人一种什么形象? 言而无信,狡诈冷酷,出尔反尔”到底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 想到这里,关羽的内心微微摇了摇头,断然否决了陈登的建议即便这样将曹操整垮了,也会绝了天下英雄来投之路,得不偿失,更何况那样会牺牲自己的千古名声,从此会被牢牢的钉在言而无信的奸诈之徒的耻辱柱上。 又想起历史上曹操对关羽的刻意拉拢,封侯拜将,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的事迹,然后再到去年李催、郭记兵犯长安之时,曹操慨然允诺,一面牵制袁绍,一面佯攻张济,算是为自己解了围,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曹孟德都算是对得起关云长,自己怎么能做出这等言而无信之事? 当初就像自己憎恨孙策杀了自己的使者一样,自己怎么能再走孙小策的那条路,若是那样即使能击败了曹操。也征服不了他的心,面对着一个枭雄,让他心甘情愿的臣服远比将他击败来的有成就感。 想到以上种种,关羽终于打定了主意,咳嗽一声,开口道:“不必讨论了,我意已决,大丈夫人生存世,岂能言而无信?陈元龙所说虽然对我军有利,但是却让我军失去道义,断不可行,关某此生,宁教天下人负我,我不负天下人!” 陈登闻言,弯腰拜服道:“君侯果真大仁大义之人也,陈…及,倒是某肤浅了,从此以后倒要多多向君侯请※ 关羽亲自起身扶起陈登道:“元龙却是说那里话,你说的其实是为我军着想,并是不是说你所谋有错,二十现在不是时机,日后我军要想有所展,尚且需要元龙多多出些这样的奇策。” 这时郭嘉带着荀彧又回到了议事厅,关羽吩咐摆宴款待荀彧。酒筵完毕之后,一切按照计行事,关羽派遣徐晃为主将,与陈登从河东点起一万步兵,五千马军,押解着曹仁,跟随荀彧朝着洛阳进,一面修书一封到长安,让李严出兵八千,前往虎牢关镇守关卡。 次日一大早,徐晃与陈登已经点齐了人马。押解着曹仁在城外集合,关羽亲自带领着钟猜、糜竺、廖化、周仓等人来到城外送别。 大路上旌旗招展,关羽军兵雄马壮,铠甲鲜明,旌旗遮天蔽日,浩岳荡荡。 关羽亲自对荀彧道:“还望荀文若一定要言而有信,不要出尔反尔,曹子孝在我军之中,若是有诈,只怕子孝人头不保,到时可别怪我没有提醒文若 荀彧施礼道:“君侯却是说那里话,承蒙君侯开恩,怎敢使诈,这就告辞去了。” 徐晃胯下黄鬃马,手中开山斧,一身铠甲,陈登也是一身劲装。胯下骑了一匹五花马,腰悬长剑,一派统帅风采, 徐晃与陈登对关羽拱手道:“君侯尽管放心的娶娇妻吧,我等二人到了洛阳之后,一定将洛阳顺利的接管过来。”直奔洛阳开拔而去。关羽等人目送了一回,径自回了河东城。 回到城内的时候,钟猜正在大张旗蜘勺为关羽与糜贞的婚事,以及郭嘉与冯壁君的婚事做筹备,河东城内一片喜庆的气氛。 下午时分,钟蒜前来拜见关羽道:“君侯,糜子仲所带的财物的确是富可敌国,一连清点了三日方才点清,不知该如何处置?我询问糜子仲的时候,他说全部当做嫁妆配送了他妹妹,可是如此大的巨额财产,要是一点也不留给糜子仲的话,我有点拿不定主意,故此前来征求君侯的意见,是该还给糜子仲一部分,还是全部入了库房?” 关羽连犹豫也没有犹豫,开口道:“全部还他,糜子仲能跟不远千里随我来,我怎能再图谋他的财物?你先给糜子仲寻找一家较大的府邸,将糜子仲以及他的仆人安顿下来,然后用他的钱财给他修建一座新的府邸,若是糜子仲变成了一个一名不文的大夫,那么还是糜子仲么?” 钟猜点头称善,又问道:“糜子仲的门客该如何处置?” “全部编到军营里去,归属廖化指挥。这事情就交给山七处理吧 “是,只是这几天我的政事比较忙碌,糜子仲初来乍到,帮不上忙,不如君侯再去与昭姬说一声,让她帮我几天忙吧,呵呵,到明年春天之时,昭姬的三年丧期就满了,到时君侯即可与我这才子师父大婚了,君侯也该与她亲近些”钟辣抚摸着鼻子笑道。 关的微笑道:“好,既然钟元常都开口了,我怎么能不给元常面子 送走了钟繇,关羽又派人唤廖化前来,吩咐他与周仓前去糜竺的门客之中编制军队,并且册封廖化为骑都尉。让他去军营里熟悉下军制。河东的军马抽调走了一万五千人之后,城内尚余一万三千人。加上从徐州带来的三四千人,总计有一万六七千人,人数不算少,只是在徐晃。陈登去了洛阳之后,郝昭与马昱、张贲三人镇守壶关,河东城内一时倒是真的找不出来能够练兵的大将了,关羽无奈之下只能赶着廖化这只鸭子上架,让他充当练军队的大将。总不能让周仓这个憨瓜去吧? 廖化还是第一次被任命掌管这么多军队,一时受宠若惊,施礼道:“多谢君侯栽培,只怕廖化不能担当此任。” 关羽拍着廖化的肩膀道:“世上无难事,只要有心人,我知道你之前没有带过这么多兵,慢慢熟悉了就好,钟元常除了精通政事之外,对于用兵之道也是颇有心得,不懂的地方,你可以去多多向他请教” 廖化点头领命,准备告退,临走时关羽又吩咐道:“对了,带着陆伯言与若彤二人一道去军营,让他们二人熟悉下军队里的气氛,伯言这小子头脑灵活,兴许过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派上用场廖化答应一声,领命告辞去了。 安排完了政事之后,关羽犹豫了下,决定去蔡琰的房里转转,做一个好主公不容易,做一个好男人也不容易,冷落了那个也说不过。 来到门前的时候,关羽没敲门,径直推门进了屋,正房里面没有现蔡琰,关羽又去书房看了下,也没有蔡琰的踪迹,关羽又直奔蔡琰的卧室而去,撩起门帘的时候,没想到去遇见了尴尬的一幕,原来蔡琰正在换衣服。 也是关羽时常不在家,而且这“君侯府”的内宅不允许男仆人擅自出入,蔡琰习惯了,因此换衣服的时候居然忘了把门给栓上,以致被关羽无意之中走入。 只见蔡琰正站在浅蓝色的床幔前,背对着房门宽衣解带,**着上身。背后留了一道诱人的背沟。肤色没有招蝉白,但是却很细腻,而且身材十分诱人,背后看去隐约能从侧面看到诱人的玉峰。 这一刻关羽居然有了生理反应,男人果然是这样,得不到的才会觉得是好的,这一刻关羽真有股冲上去把蔡琰推倒在床上的冲动。 “***,这时间真是漫长啊,故人也真是的,为什么就守孝三年哪?真是耽搁人生的大事,啥时候能和这教我书法的才女老婆嘿咻一番?。关羽心里这一刻有些闷骚的琢磨着道。 不过就这样偷看,关羽觉着有些不太君子,便使劲咳嗽了一声,谁知道蔡琰刚刚解下肚兜。摸过新的肚兜正准备换上,冷不丁的猛然听到一个男人的咳嗽声,吃了一惊,下意识的转过身来,却忘了自己此刻正**着上身,顿时一片春光完全展示在关羽的眼前,饱满的秀峰,欲滴的樱桃,迷人的曲线,让关羽一下子目瞪口呆,呆在门并,一时之间忘了该如何是好。 “呃,”关、关、关大哥怎么是你啊,” 蔡琰大为窘迫,一时之间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双颊之上飞满红晕,羞得急忙摸起了适才丢下的肚兜这在胸前,低下头不好意思的问道。 一阵短暂的羞赧之后,关羽突然回过神来了:机会难得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蔡琰可是和我定了婚事的女人,看看身子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算她不好意思,可是我却不用不好意思吧?咱可是来自后世的现代人,不用讲那么多礼节,再者说了,我又不是故意策划的,赶巧了撞上啦,不如就让事件咱然展下去,看看又什么机今,,嘿嘿” 关羽想到这里轻轻一笑,掀开珠帘,轻轻走了进去,在蔡琰的床上坐了下去道:“是元常忙不过来,让我过来看看你,顺便让你这几天出来帮一下他的忙。”关羽这一次做好了心理准备,故此不再紧张,也不再尴尬,而是满面春风。 蔡琰更加羞赧,低着头。从脸上一直红到了脖子根上,咬着嘴唇,用蚊子一般的声音道:“关大哥,”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好不?。 “不好 关羽的话实在出乎蔡琰的意料之外,头垂的更低了,仿佛实在俯视自己的秀峰,这样反而更加刺激了关某人产生雄性激素。 关羽顺手从床七摸起了一张崭新的杏黄色肚兜,在面前反正端详了一遍,笑呵呵的道:“昭姬,这才是新的吧?你是不是拿错了?来的早,不如来得巧,既然我来的这么巧,不如我帮你换好了?” “呃,,关大 蔡琰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关羽拦腰抱住,一只大手抚摸着蔡琰纤细的腰肢,触摸着细腻的皮肤,心中直如腾云驾雾一般爽快。 “不要称呼我关大哥,喊我夫君 蔡琰咬着嘴唇,身子轻轻用力想要从关羽的怀抱里挣脱出去。却是又有些舍不得用力的样子,嗫嚅道:“哥,夫君,别这样好么,等再过半年,我们拜堂之后小 关羽这一次是铁了心要把蔡琰拿下,用力的揽着蔡琰的腰肢。手在她滑腻的背部上下游走着,嘴里道:“不好,昭姬,我喜欢你,都忍了两年了,这一次是无意之中撞见,你就让我一亲芳泽吧?” 蔡琰一颗心“噗通噗通。上下直跳,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也有女人的七情六欲,平常不过是在人前摆出一副淑女的样子,压抑着自己的七情六欲,有时候夜间孤枕难眠的时候,也幻想过被关羽推倒在床上的情形,此刻即将成真,蔡琰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害羞之下闭上了眼睛,” 关某人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正在蔡琰的玉背上游走的手,一下子滑到了蔡琰的胸前,双手一下子各自握住了一只秀峰,把玩在掌中。 蔡琰身在一酥,手中用来遮羞的肚兜一下子飘落在地上,顿时一胸春光完全裸露在关羽眼前,关某人此刻心里美滋滋的,欲仙欲醉顺势保住蔡琰的腰,将她一下子抱了起来。放倒在床上” 关某人虽然在此情形之下,也没有忘了放下床幔,二人在里面一阵折腾,蔡琰已经是娇羞连连,嘴里道:“大”夫君,莫要这样,现在是下午,院子外面还有人哪 床幔里面传来关某人的笑声:“不碍事的,我已经栓了门了,而且我们这是在研究人生,娘子休要紧张 床幔一撩,扔出来的是蔡琰的白色裤子”,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六十二回 给二爷戴绿帽子者杀无赦 番承山**,颠鸾倒凤巴后,两个人喘着粗与倒在,附刚床幔里面。 蔡琰用一张柔软的白色床单遮盖住玉体。酥胸微露,面带红霞,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夫君”你”,你好坏哦,又这么急,人家”人家守孝还不满三年咧,便行此事,不知父亲大人在九集之下是否怪罪?”说着眼眶微微有些红,鼻子一酸就要嘤嘤啜泣。 关羽急忙伸出健壮的臂膀将蔡琰滑腻的身子揽进怀里,这肌肤刚一接触。刚网散去的火气,又有些卷土重来的味道,盖着下身的被单又开始有些支起帐篷的味道。 关羽一只手揽着蔡琰的身子,另一只手在蔡琰的身体上游走抚摸”转来转去,又挪到了险峰之上,爱惜的抚弄着道:“昭姬切莫如此,这事不怪你,要是岳丈大人要怪的话。只能怪我”不对,怪他自己 “呃,夫君此话怎讲?。蔡琰被关羽一阵抚弄,喘气的声音有些娇羞,听了关某人的话,不解的问道。 关某人含情脉脉的笑着,安慰蔡琰道:“谁让我这老泰山生了这么一个俊俏的女哪?所以只能怪被,而且有这么好的才华,老天偏偏又让我有这么好的运气遇见了你小我天天看着昭姬的背影,心里痒痒的,嘿嘿”,不过为了表示对泰山大人的敬重哪,只能对娘子你远看,而不敢一亲芳泽,今日也是巧遇。嘻嘻”古时候的圣人不是也说过了么,食色性也,所以啊,这只是人之常情,而且你我已是夫妻名分,你也为泰山大人守了两年的孝了。今日自于情,你我圆了夫妻之事,其实也不必内疚,娘子休要落泪,这样反而让夫君有些心中不如关某人的劝解似乎十分有效,蔡琰当即终止了啜泣之声,破涕为笑道:“夫君想哪里去了,昭姬并非是为了守孝之事而落泪,昭姬也不是一个那么迂腐的人,两年来夫君一直对昭姬自于情,止乎于礼昭姬一直十分感激夫君对昭姬的厚爱。而且也知道早晚昭姬也是夫君的人,所以昭姬并不是为了此事而落泪”小 我靠,原来是这样啊,早知道这才女老婆是这种心理,我早应该把生米煮成熟饭啊。以至于我眼馋了两年,敬重于她的才华,没敢造肆,原来他是这样想的,我擦,白白耽搁了两年的青春年华”哎呀,亏死了,, 被蔡琰的一席话勾起了某穿越男的心理,此刻心中不禁暗自叫屈,早知道这才女老婆是这幅心理,还不如早把她上了哪,女人最值钱的两年时光就这样被自己装给浪费了,不知道这姜妙颜是什么心理?找个机会也上了吧?”, ***,最近老子邪火有些大了哪,这来了三国快三年了掐指一算。要是不算上今天的蔡琰的话,三年的时间自己才只有两个女人。一个之前的胡氏,一个招蝉,不行啊,自己距离穿越者的标准还有一定的距离,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自己必须努力了,糜贞、姜妙颜、大乔”通通拿下 六个女人算是种马吗?应该不算,要是六个女人都被算作种马。历史上的那些王侯将相,大户人家,才子富商那个不是三妻四妾? 穿越男关某人肚子里再想着自己的心事,蔡琰在说着她的心事:“妾身只是”只是心痛没有将处子之身给夫君,不能最好的报答夫君的救命之恩,”蔡琰说到这里鼻子一酸。又轻声啜泣了几声。 “我擦,原来为了这事啊?没事,没事,夫君是个思想开放之人,你与之前的婚事乃是明媒正娶的,又不是无媒媾和,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夫君不介意的”穿越男关某的一句粗口脱口而出道。 哎呀,这事吧,木已成舟,已经过去的事,咱不能老纠缠着不放,虽说大部分男人都有处*女情结,可是这世上的女人多着哪,你能保证你胯下的每一个女人都是处子之身?而且自己也不是有了很多女人了嘛,这件事严格来说,自己也不算吃亏,而且之前的蔡琰是嫁作了他人之妻。这床地3之事,也算光明正大。只要以后不给咱戴绿帽子就好” 想到这里,穿越喃关某又一下子想起了历史上的蔡琰,想起了这个这个此刻正**着娇躯躺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的悲惨历史,若不是自己的这一次穿越。只怕此刻的这个女人再倍受匈奴狗侮辱之后,又成了匈奴左贤王的玩物。 落在了如狼似虎的匈奴群狼手里,姿色绰约的蔡文姬命运可想而知,这还不算终点,被匈奴士兵欺凌够了之后,又被贪色的左贤王看上,将她收入帐下,虽然名义上为王妃,却没有一点实权,只是左贤王的玩偶而已,虽然为左贤王生下了两个孩子。可是在左贤王死后,苦难的蔡文姬又变成了左贤王儿子的玩物, 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不能不算是一种耻辱,红颜多薄命,既有绝色容貌。又有盖世才华的蔡文姬应该算是三国历史上命运最 而现在,此刻这女人成了自己的女人,自己作为他的丈夫,他的男人又该做什么? 保护她不被欺辱。这是自然不用说的,还应该把历史上那些欺辱过自己的女人的匈奴狗斩尽杀绝,纵然就算那是在另一个世界,现在历史已经被自己改变了,, 作为一个男人自己也必须为自己的女人洗刷掉这份耻辱,因为这些匈奴狗对自己女人犯下的罪恶,就算是死上几百次都无法抵消他们的罪恶” 想到这里,关羽在心里恶狠狠的骂了一句:“***左贤王已经死了,而他的儿子还活着。等有了时间一定去一趟匈奴,血洗这帮畜生,让匈奴的种族从此从地球上消失,将所有的鲜卑狗从地鼻上抹去,否则我就对不住此刻自己怀里**的这个女知,” 关羽这一刻胸中的怒火腾腾升起。双目之中升起一股吞噬一切的凶光:那只正放在蔡琰玉峰之上做按摩的手掌也忘了动作。 “夫君,我擦是什么意思?。看着关羽有些走神,蔡琰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擦?” 也不知道蔡琰这是在提醒自己手上该用力了,还是无意之中因为好奇问起,反正蔡昭姬这一句话一下子让关某人刚刚偃旗息鼓的小弟弟一下子立正站起。 关穿越忽然一笑。麻利的一个翻身压在了蔡美眉的身上,胯下骑着全身**的菜美眉,笑意有些和的道:“嘻嘻娘子想要知道么,我便告诉你好了,亲自给你示范”关穿越说着话,两只手一分蔡美眉两条的修长**,压在身上,准备就要抬枪上马,羞得蔡琰急忙捂住要害部位,双颊粉红央求道:“原来是这样啊。昭姬错了,昭姬不乱问了,夫君,怜惜下妾身吧,妾身适才被夫君累坏了,还没休息过来。此刻不想,” “呃,是这样吗?” “穿越关”闻言有些扫兴,不过仔细想一想,蔡琰说的也是,凭自己这人的能力,在沙场上能万万军中取上将级如探囊取物,那么在床榻之上也不是三两个女人能对付得了的。 不过关某人的利器此刻正整装待,已经如箭在弦上,关某人还是希望能给小兄弟放松一下,双手继续逗弄着蔡美女。希望能勾起她的兴趣,笑道:“不然。夫君慢点就是,或者娘子在上” 蔡琰紧闭着双腿,脸色羞赧的道:“妾身怎么能在上面哪,这事都是男人做的,岂不羞死人了,再者说了,此刻还是下午。院子里人来人往。外面有事要来找夫君的不在少数,夫君岂可留恋于床第之间,还是以后 听了蔡琰所说,关羽一想蔡琰说的也是。万一紧要关头,有人来找自己怎么办?无论如何。自己还耍在人前装旧,不能让自己的手下知道他们的君侯是个好色之徒,虽然基本上每个男人都是这样的。 当下关羽轻轻的从蔡美眉的身子上翻身下马,暂时不准备直捣黄龙了,长舒几口气,让自己绷紧的神经松缓一些,可是与蔡琰这巫山一度根本不过瘾,有些意犹未尽的道:“也好,我便出去忙正事,今晚再来你这里陪你 蔡琰脸色上露出一丝欢喜,随即稍纵即逝,匆匆的坐起来穿着里面的亵衣,一边柔声道:“夫君来我这里,胡姐姐那边怎么办?姐姐可是对夫君思念的紧哪 关羽笑道:“不碍事的,我打你胡姐姐睡了,便托辞去看兵书,然后悄悄的来你这里便是。” 蔡琰闻言不禁一笑道:“如此奔波,夫君能吃得消么?万一把夫君累坏了,几个姐妹们岂不要把我吃了?” 关羽此刻已经穿上衣服起身,笑着道:“呵乐,昭姬尽管宽心便是了,休要说你姐妹二人,便是算上招蝉,糜贞、妙颜你们姐妹几个晚上轮流着伺候,夫君也吃得消,要不那一天晚上你们姐妹一起上阵试一试,,嘿嘿。 蔡琰脸色大为窘迫,嘟嘴道:“夫君,休要胡说,让外人听的岂不笑夫君好色 关某人此刻已经穿上了衣服:心道,笑话?老子的老婆老子有权利支配,谁他妈敢笑话我,老子大刀招呼,话说穿越前看到了不少新闻,今天是欧州的某某球星,明天是美洲的某某歌手玩多口了,咔咔”有机会老子也要一试,哈哈”老子自己的老婆难道没这个权利吗?。夫君只是开玩笑而已,昭姬休要往心里去,不过若是那一天也许夫君我喝多了,说不定真的要把你们全都集中到一张床上,大被同眠关某人一边说着一边穿戴整齐了衣服,起身之后还在研究这个问题。 “夫君你还说,不是床上夫妻。床下君子嘛。现在夫君都下床了,就不讨论这个了”蔡琰有些不好意思,羞赧的道。 关羽闻言,正色走到桌前。倒了一杯热水补充一点能量,然后道:“嗯哪。好。就不研究这个了,卜心汉来哪,是钟示常让我来看看你他蟹几天忙不讨承,希望你能帮他处理点正事。 蔡琰穿上了肚兜与亵裤之后,又在床上躺了下去,撒娇道:“人家不去了,被夫君这一折腾,腰酸背疼,快要累死人家了。妾身今天下午什么也不做了,就在床上躺着休息”,还有,夫君说了,今晚还要来,昭姬若是不休息好,只怕消受不了,所以我不起床啦” 关某人网刚下去的邪火被蔡琰的这一番话差一点又勾了起来胯下利器又开始立正稍息,这蔡琰的话让人怎么听都是像在挑逗关某人,按照关某的意思翻论过来就是“夫君去吧,妾身在床榻上养精蓄锐,等待着你晚上前来厮杀,看看到底谁不行,” 擦。谁怕谁,反正再过几天就要娶糜贞了,这几天想抓紧时间把蔡琰伺候舒服了。这才是正事,哎。做男人累。做多个女人的老公更累。要想装出大义凛然,坐怀不乱的样子,还得伺候的让自己的女人个个满意更是***累! 不过,老子喜欢过这样的日子,***爽,耸并快乐着! 关某人此刻心里极端和,看着蔡琰穿上玫红色的肚兜,平躺在床上,胸脯微微起伏,却别有一股风情,当下哎蔡琰额头一吻道:“好,一言为定,娘子就先养精蓄锐,晚上夫君再来与你分个胜负,再来告诉你什么是一一我擦”。 蔡琰闻言秀目微闭,面上似是无限欢喜,又似乎是无比羞赧”只是闭目不语,却不过浑身酥痒不已,有些后悔适才为什么拒绝了自己夫君的进攻哪” 关羽舒展了下筋骨,从蔡琰的卧室里恋恋不舍的走了出来。来到了门外,才现外面的房门赫然敞开着,心道:我靠,刚才为了搞定这才女老婆,顺嘴骗她说把房门栓上了,却是连关都没有关上,适才力有些过猛,这昭姬叫喊的声音却是不不知道有没有人在院子里 关某想到此处,内心有些忐忑,连走路的步伐也变得有些蹑手蹑脚了,迈步出了门之后四处张望一圈,才现并没有人在附近,关某这才放心,咳嗽几声,整理了下衣服与帽子,顺手将房门给关了,这才背负着双手,顺着走廊向院子外面走去。 穿过走廊走到鱼池的时候,只见一个绝色美女的背影正蹲在鱼池边上喂鱼,关羽更不用看正面,单看背面就知道此人乃是自己从江东抢回来的大乔。 从这大乔背后看去,只见是风姿卓越。身材婀娜,若是从后面揽住” “呃,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满脑子欲火,惭愧,难不成吃壮阳药了关羽内心连喊几声惭愧,急忙收了胡思乱想的心思,在大乔背后咳嗽了几声。 大乔闻声吓了一跳,急忙扭转过身来。才现是抢自己回来的关云长站在自己身后,那眼神仿佛想要把自己生存活录了的样子,脸色居然一下子绯红了起来。 关羽很是纳闷,手抚胡须问道:“乔姑娘,你这脸色怎么这么红?莫非是受了风寒,要不然我去找大夫来为你诊断下?” 大乔也不回头,说话有些结巴的道:“不用你那么好心,谁知道你肚子里安得什么坏心思”我、适才”想去请教”蔡姑娘书法”,哼,门也不掩上哼,大白天的好色!” 关羽闻言,不禁暴汗,我擦,居然被这丫的看了现场直播,这、这、这,唉,算了,反正她看也看了,就算给她做了义务教育吧,省的到时候她不知所措,只是不知道这丫头看的那一段,还是全程观摩?。呵呵,朝容啊,我说怎么觉得有人在外面偷听哪。原来这个人就是你啊。想必你全都看见了吧?其实哪我这是在与你蔡姐姐在研究人生,这生命嘛在于运动,若是没有这种运动。人类怎么能繁衍,你说是不是?。 大乔闻言大急,焦急的辩解道:“你”你胡说,我只看了一小小今”。说完自觉说的不妥,脸色羞得更加徘红。 听了大乔的话,关某人哭笑不得,原来故人也是喜欢看人体艺术片的,当下笑呵呵的与大乔谈论起人生来,反正赶的早不如赶的巧。既然这事被这大乔撞见了,不妨就开导下她,给她做点功课,有利于以后自己动进攻。只捣乔家大院深处。 大乔到底是未经风月的大姑娘,被关羽的一番话弄得面红耳赤。羞得不好意思的道:“呸,不知羞耻,原来以为你是个英雄哩,原来是荒淫无道的好色之徒,“哼,不理你了”。好啊,朝容既然这么说了小我便荒淫给你看看,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变成女人。你给我过来吧 关某人一个饿虎扑食,一把上前拦腰搂住了大乔,抗在了肩上。吓得大乔杀猪一般的嚎叫。 第一百六十三回 水底戏娇娘 六三长一把将大乔栏腰拖赶,直把泣江东美人吓的杀粕一犹苯叫,一双粉嫩的拳头在关羽的肩膀上使劲的抽着扰如抽鼓一般,只是奈何桂在关羽那皮厚肉粗的身上,仿佛挠痒痒一般。”关云长你却想耍做什么?快快放了我不然我就喊了”大乔杀精舰的叫喊着。 关羽扛着大乔在头顶上转圈直把乔姑娘转的七荤八素,吓的花容失色,想不到之对自己还算保持着距离,虽然孵尔调戏自己,但是没才乱动手动脚的关云长,今日居然对自己动起手来,一边叫喊,一边委屈的蒂泪口。关云长,我求你了放下我来行不?被人看到了,会取笑你的,堂堂的一个君侯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大本尝武着攻心战术。 关羽却是不理他扛着大乔围着鱼池转圈,大乔才些纳闷,这男人是不是才病啊,扛着我围着鱼池转圈做什么?。你是不是纳闷我在干什么?。关某人在面对女人的时候还是十分聪明的,一下乎就杭,到了大乔的心理,张口问道。”对”你这个好色之钵怎么者出来的你到底想耍干什么?”乔大小姐恕不可遏的问道口。好吧老老实实的告诉你,其实哉是在考虑应该把你扛到那个卧室里去去” 关某人一本正轻的对乔大里才孩乎,不适宜做戍人运动,扛进貉掸的房间里去吧,貉蝉才了身孕,不能刺激她,貌似咱们要是双修的估,她会呼吸剧烈,可是扛到哪里去好 关某人觉得自己已经逆靳的楞脱了历史上。关圣人”的影乎在逆渐的变化戍比的,比较正常的,穿哉的那个正常男人,无所谓,反正自己本来就不是关圣人,不妨傲个汪荡男” 而且白己本来就不喜欢关老二这一副皮囊,长长的胡子,嘿牛起来那么碍事,一张大红脸虽然威风可是对女孩乎缺少吸引力,只恨自己为何没才穿越戌赵乎龙的棋样,耍是那样的恬,对于自己的泡妞大业,与桃源大业相当才帮助,只可借,自己不能秧择” 要是能重新来一次,我一定不会选择关半二,此刻的”穿越男关某人”心里倍感委屈的想到” 听了关某人的话大乔信以为真,不禁哭着喊着大骂穿裁男”元,”老乎就是无耻就是好色了,老乎还是一个流氓哪,你能把我怎么样?” 关某人最近似乎才些月经不调的样乎,不再那么大义凛然,变得才些贪色,而且对女人才些不讲道理口 当然这也符合逻辑的展不知道多少英框好汉在北戍名就之后,就沉溺在酒色之中,历史上这样的帝王多的敷不过来,而”穿越关”就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虽然之萧在尽量的用关老二的标唯约束着自己,可是现在他忽然爆了,准备撕开这张虚伪的面皮,还原一个真实的自己,至少在女人面前耍做回自己” 大乔实在没想到之还对白已口口声声尊敬,让自己选择将来的关某人,此刻居然会性特大变,一副耍流氓的样乎惊窍之余不知道如”命”宇还未出口,哗啦一声溅起一片水珠却是被关某人一下乎给扔进了鱼池里面,”咕嘟”咕嘟。几声连续喝了几口水,煞后水面上冒赶了泡泡,这位江东美女就在狡近一丈多沉的鱼池里沉了底口池水碧绿,关某人能看的请请楚楚大乔的身体,就这样四仰八又的在鱼搪里飘着,吓了关某人一大跳,真的跳了起来。 不由得心中大骇心道:扼,不会把这个女人淹死了吧,我擦,这可如何是好,早知道不与她闹着玩了,本来想把她丢进水里,芋着她在面构刨的时候,自己再来个英桩极美,谁知道弄巧戌扯,居然会变戍这个样乎,太阳了,这大乔还是个处*女哪,耍是就这样一命呜呼了,我岂不是亏死了,上天哪,我才罪,我坦白,本来想不让他给这孙策这个短命鬼,守寡爱苦,雅知遏白已这罪恶的双手就这样结束了她短暂的 关某人此刻才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这可是江东大乔这可是还是个处*女的大乔啊,耍是被自已这一抛给淹死了,这也太***雷人了吧?老子不干了,老乎想穿巍回以” 关某人内心一阵哭天喊地的惋借,然后醒悟过来:丫的,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救人啊,无站能不能救活也不能不救救斌一下吧? 想到这里关某人再也不多想了将外面的长袍一办”,哄通”一声跳进了池水碧绿的池搪,然后一个征子潜进了水里,将 碧碌的水,大乔的脸庞在水中显得异常的芥白,闭着眼睛的样子才些凄美,秀在水中飘着让关羽心疼的柔肠寸断,心如刀狡,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巴掌。 就在这一刹大乔紧闭着的眉目忽然一下子张开,双手一下子楼住了关某人的脖子,使劲的舟下坠着关羽,并凑上小嘴在关羽的耳朵上上咬着,不过并没才月多大的力乞口 原来大乔住在柴桑,就在江边上,自幼熟悉水性被关羽这么向鱼搪里一丢,虽然吃惊之下,浓了几口水,可是随即筑过劲劲来,本想浮上水面大骂关某人一通,转念一想,我何不装死华唬他一番,看看她才什么反应。 大乔于是假装被水呛死了沉到底下,眼睛看似紧闭,其实却留了一道缝隙,从请澈透底的池水之中观察着关某人的一举一动,看着关羽脸上那变化多端的丰宫表特,大乔心里的恨意稍稍减弱了一些,心道:看来这厕倒不像是存心害死载的样乎,兴许是一时生气把我丢下了水的” 大乔正在水里弥磨着,没想到关羽哄通一声跳下了水里唯备前来救自己从他急迫的表特上来者,并不是完个不顿自己的样子,这样一悲,大乔心中的恕意方才鞘稍退去,只是恼怒他将自己丢进水里,侦毅然闭着眼睛,等关羽把头扎进了水里,觉来抱起自己的时候,大乔侦一下乎紧紧的勒住了关羽的脖乎,存心要摧他几口池水,只是关羽的力乞侦是十头牛也不如,凭大乔一个弱女乎的力气又怎么能秧的住关羽?无茶之下,大乔一急眼,侦张开樱桃小嘴,一下子咬住了关羽的耳朵,等着他张口喊痛的时候,灌他几口水,以泄自己被昏了几口池水的心头之恨。 关羽本来以为大乔被淹死了粹不及防之下没想到被大乔一下棱住了,还以为是大乔诈尸了哪,扑上来就咬住自己的耳朵,不是一个厉鬼却是什么?桔急之只想耍把大乔的尸体甩出去,只是纶水性不如大乔熟悉,在水中居然没能把大乔从肩膀上邹下韦 等觉得大乔咬着自己耳朵的嘴唇还嗜湛度的时候,才想到是不是这大乔故意的装死戏弄我哪?这耳朵被她咬住了可怎生是好? 关羽精急之下决定以其人之遭还治其人之身做出了一个出乎大乔预料的动作,此亥大乔正在关羽的后背,双臀揽住了关羽,头趴在关羽的肩膀上,身体与他紧挨着,关羽反手伸出一只大掌一下子掀开大乔的永服,从肚兜里掏了过去,一下子将大乔的一只玉峰握在了手里,使劲的旗捏了一下” 玉峰在框,大乔仿佛被极动了开关一样咬着关某人的樱桃小口一下乎私开了,关羽急忙扭转过身来,一下将大乔妨娜舟身乎抱在了杯里,四目相对的时候,才砚大乔黑白分明的肆子里一半是恼怒,一半是害羞,这哪里是厉鬼啊,分明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俏佳人嘛” 大乔自幼在水边长大水性极好,最长的时候能在水下憋上一小柱香的北夫,此刻也就是一会的时间,大乔丝毫没才感到憋闷,只是没想到堂堂的关云长居然在水下使月这种手段,因此耍害被挨,乍一受了刺激,樱桃小口不由得一下子张开了,合弄了关羽的耳朵。 关羽耍纶水性还真是不如大乔伶在水里憋的时间也不如大乔,但是关羽身体变异了,耍是迸出潜力,一小会时间也能忍耐的了,此刻虽然才些憋闷,但是一只手意外的程住了大乔姑娘的小白兔”给他增添了力量,决定再在水下忍耐一会,于是关某人另一只手也是麻刮的伸了出来,熟练的掀开了大乔的胸兜,就直杏乔美眉的胸部袭来, 大乔心中惊呼一声,暗遏:这个大色桩简直是变本加厉,无耻之极的蓑衣里面正贴着自己的肌肤向上游走,若是被他将自己的秀峰程在了手里,自己无站如何也是静扎不掉的,特急之下再自己的手一把梧住秀峰,反正无站如何也不让关某人双管齐下,让你握住了一只巳径便宜你了,还想双管齐下,美得你哪” 可是此刻的关某人已经不是历史上那位大名鼎鼎义薄云天的关武圣了,而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裁来男,在这种精况下如何对付女人,关某人用脚趾头想一想都能知道该采取何种柑施,只见关某人出手如电,正掀开了大乔肚兜,唯备游览险峰的这只手忽然下移,直丰大乔的胯下耍害而去” 大乔惊呼一声一张嘴“咕嘟”喝了一口水,急忙闭上啃巴,只是手却忘了动柞,被关某人越机又原拖返回,伸手框住了另一座险峰,在手中把玩,峰顶圆润的萨菩更是在手里爽到了极点” “咋咋 关某人忽心”一扣的大笑,***,居然在这种特况下把大乔给抚帜厂一皿,实在是出乎预料啊,这双峰与蓉琐的各才千秋若不是帕在水里会把大乔给憋死,真想一不傲二不休,把这乔妹妹就她正法了” 大乔被关某人摧住了要害一阵抚挨,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又气又急,身体又痒痒的,特别是适才不久者见蔡珐与关某人合修神北之时,那时候身体一阵燥热,只觉得浑身才些不爽,此应被大胡乎一阵抚弄,居然感觉爽爽爽的…… 乔妹妹被关羽使劲的从背后抱住,双手咨意的在一双弹性十足,挺拔秀美的玉峰上抚挡着,只让大乔几乎身体酥欺只是大乔抬头的时候注意到好像鱼池边上好像才人来了,急忙扭头向关羽示意。 关羽在这一方也现了水池边上来人了,估计是闻听到二人的井腾之声以及大乔适才喊了一声“欺命”过来查看究竟的吧? 虽然咱内心可以变得无耻知不过哪在下人面还得注意,否则让天下英婚知道了堂堂的“天下第一战神”在水中玩这种高难皮的动柞,岂不是让人以为自己是好色之徒口 关羽急中生智,急忙将双手从大乔的肚兜里扣了出来,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这双秀峰,在这一刮心中暗暗誓,我一定还会回来长她重游再来领略着险峰之上的无限风光的口 关某人扯出双手来之后,一手挝了大乔的肩膀一手搅了大乔的腿弯,煞后向兼游动,踩到了一块石头上,枉她探出头来将大乔抱在怀里也露出了水面,二人月时长舒一口乞,在水下鸳鸯戏水的时候没啥感觉,这一出来还真他娘的觉得憋讯” 甩了甩头部的一头水珠,关羽这才现此方至少在鱼池前面围了十几个人,才四五个丫梨六七个仆人,全部都是被这边的吵闹声所惊就的,都过来一者这才现才人落水了,正才人唯备下水救人,没想到水里的人居然自己钻了出来,更没才想到的出来的居然是他们尊敬的“君俱” 关某人杯抱着浑身湿塘塘的大乔,在脚下站稳了之后向着所才人一笑,也顽不得擦拭脸上的水珠,笑道:“适才乔好娘在水边喂鱼,不小心失足掉进了水里,某正好路过此处,见此特景,侦下水救出了乔 大乔也知道若不如此只怕日后才口说不请,当下乖乖的闭着眼睛任由关羽抱着,假装泥水昏迷了过去,湿塘缠的衣服包裹在身上,更是平添一股娇媚之态。 大宗听了关羽这么一解释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适才好像听到才人喊了这么一声“救命”虽然命宇听的不太请晰,可是极字却是听得请请楚楚,想必是大乔“救命”二宇还没才完全喊出来,就已轻掉进了水中,当下一起对关羽拱手道:“幸亏君侯来得及时,乔姑娘命大,吉人自才天相!” 在关羽的杯里大乔几乎被气晕了过去:这都是什么嘛,明明是这人耍流氓,调戏自己,对自已先是出言轻薄,然后又把自己抛进水中,然后上下其手,连自己的处乎之身几乎被膜了一个遍,现在这人居然拇身一变戍了救自己落水的英雄,而自己却偏偏不能辩解,还得努力的配合着他假装昏迷”根舰的誓,只让你得逞这一会,以后休想再碰本姑娘的身子啦, 关羽一边说着估,一边抱着“昏迷不醒”的乔妹妹跳上了岸几名丫巢急牡上兼去校大乔的身体,一起道:“君侯,还是把乔姑娘交给我们送回房间去吧,你回房更赖永服,然后再让人找大夫来为乔始娘看病吧口” 关某人拇头道:“不用,不用,你们都各自忙自己的事特去吧还 扼这厕肯定又在打我的坏圭意,绝对不能让他进我的房间 乔美眉打定主意之后,急忙睁开眼晴,假装咳嗽一声,翻身从关羽的怀抱里落她擦拭着脸上的木珠道:“好了,好了,我没事啦,大家都各白散去吧,散去吧”我自己回房换衣服去了,是男人不要跟着 所才仆人与丫祟不禁惊叹逆:“想不到乔好姐恢复的居然这么快, 望着大乔远去的背影关某人心里痒痒的,韶说这峰顶的风光果然无限美好,正想着把她抱回房间,再一窥桃源仙境啡,居然被这丫的跑了口 关某人正扰豫看走不走追上去这时现姜异那个小舅子匆为走来,只得柞罢,强行将那颗不安的心压了下去。 第一百六十四回 风花雪月 金戈铁马 ,小羽擦了擦脸卜的水痕。像个落汤鸡一般站在白池前等右…勤上来说话,不过能在水下一戏娇娘,而且登临大乔的“险峰”触摸那无限风光,也算是值了,只是可惜的是虽然双手过足了隐,可是眼睛没能一睹真容,不免有些遗憾。 “君侯,这是怎么了?,小小舅子走到关羽面前恭恭敬敬的施礼道。 “没什么,适才乔姑娘在水边戏鱼,不小心落水了,我正好路过,便跳进池塘之中救出了乔姑娘,对了,姜异你来见我有何事?”关羽抚须问道。 姜异躬身道:“我是来请示君侯你吩咐的组建一支“细作队伍,的这件事该如何处置?” 关羽吩咐道:“嗯,这个嘛,这支队伍的建设必须加快了,他们的主要职责就是深入各个诸侯的境地之内刺探情报,一定要挑选最精干的人才组成,给他们最好的待遇 “是,属下一定加快进度,不知道这支队伍需要由多少人组成?。姜异继续请示道。 “二百人左右吧,对了这支队伍应该有个番号,不能就这样细作,细作的称呼,那样不能显示出他们的重要性来,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所以对这这尖队伍一定要足够重视他们 关羽说着想起穿越前看的某电视剧的组织,便道:“你精选二百个精干机灵的士本,给他们重禄,每人每月五千钱吧,然后按照每五十个人分为一组,一共分成四个组,青龙组、白虎组、朱雀组、玄武组。然后再进行具体的练,后面的分工等我思量一番再做安排。”“是,君侯果然安排的极是,属下这就遵照吩咐去做。”姜异躬身告辞。 看着姜异远去的背影,吩咐完了组建特务组织之后,关羽觉得自己今天的任务基本上完成了,现在浑身湿漉漉的,是该找个地方去换衣服了。 关羽思量了一番,决定去姜妙颜哪里换下衣服来,盖因为关羽的衣服一直都是由姜妙颜来保管。 此外,适才在水中对大乔一阵抚摸,让关羽有些血气上涌,适才在蔡琰身上泄去的火又在内心蠢蠢欲动,思来想去。关羽决定去姜妙颜的房间里看看,有没有机会,寻找下新鲜的感觉。 话说自己的身边有六个女人,到现在才被自己搞定了三个,还有很大的开空间,自己下一步最主要的工作室少打仗,多播种,为人类的繁衍多做贡献。 关羽走进了姜妙颜的房间,六具的天气,房间里有些闷热,此姜妙颜把窗子全部打开用来通风纳凉,此刻正在自己的闺房之内为关羽缝制鞋垫,到底是小户人家的子女,整日只知道针线活来取悦自己的丈夫。 姜妙颜一抬头,忽然看见了落汤鸡一般站在自己面前的关羽眼中还带着某种不明究里的笑容,急忙放下手中的针线活起身问道:“关”夫”夫君,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因为天气热,跳进池子里洗澡去了?可是,你要洗澡怎么不把衣服脱了?” 关羽站站姜妙颜的窗前,挥了挥手道:“适才经过鱼池的时候,现乔姑娘不慎落水,所以不顾一切的跳进水里搭救乔姑娘去了,所以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乔姑娘的运气还真好”姜妙颜恍然大悟,随即道:“夫君,快点把衣服脱了换下来吧 “夫君来你这里正是为了换衣服而来,我在水中的时候没注意,不慎扭了下臂膀,行动不便,要不妙颜帮我脱衣服吧,关某人一本正经的吩咐道。 姜妙颜听了一颗心“砰砰。直跳,不知有多少次她盼望着脱去这介,男人的衣服,轻轻的抚摸他健壮的胸肌,这一刻就在眼前”, 姜妙颜脸色微微羞红,羞答答的起身从厨子里摸出了一件为关羽缝制的新衣服,走到关羽面前,轻轻的为关羽除掉了外面的长衫,由于天气炎热,关羽除了下身的内裤之外,只在外面穿了这么一件长衫,此匆被除去之后,健壮而结实的胸肌就展露在了姜妙颜的眼前,姜妙颜一颗心“扑腾扑腾”的直跳,有些害羞的低下头去,却没想到一低头,却看到了关某人胯下赫然支起了帐篷, 姜妙颜虽然与关羽相处了两年,还是个未经风月的女孩子,虽然经常幻想着有一日,这个男人能睡在自己的身边,可是距离这么近的时候,真是有些不知所措,呼吸变的急促了起来,就连动作也变得笨手笨脚,无意之中,手臂更是不慎碰触到了关某人的“帐篷。”羞得从脸上一直红到了脖子根部。 由于天气炎热,姜妙颜穿的衣服很少,除了外面穿了一件纱裙之外,只在里面戴了一件红色的肚兜,弯腰的时候,关羽一低头,恰好从她敞口的衣衫里将里面的春色尽收眼底,只见姜妙颜白哲的肌肤如雪似玉,挺拔的秀峰轮廓完美,峰顶粉嫩的落蕾若隐若现,, 穿越男不由得心跳度加快,决定要在姜妙颜身上完成在大乔身上没有完成的心愿,将她推到”没事多推几个,推推更健康” “君侯,君侯”你是否在姜姑娘这里。”外面传来了钟辣急切的声音, 一般情况下,钟鲸是不会主动来关羽的府邸的,这一次居然径自进了关羽的内宅,显然是有急事而来。 见此情形,关羽网想把姜妙颜搞定的心思只得打消了,对姜妙颜一摆手道:“算了,你还是出去招待下钟大人吧,看看他为何而来?这衣服我自己换吧。 姜妙颜点点头,眼神之中似乎有些失望,又似乎得到了解脱,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副异常矛盾的眼光。 姜妙颜走后,关羽急匆匆的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脱下来,换上了一身新的衣服,然后来到院子里,姜妙颜正在与钟辣聊天。 “元常啊,已经傍晚了,所为何来,莫不是来找昭姬给你帮忙?不如等明天吧。”关羽手抚胡须,副手问钟辣道。 钟猜先施礼拜见关羽,随即道:“并非为了此事而来,乃是黑山张燕来降,正在府邸外面等候。” 关羽愕然道:“张燕?何人?女的妥的?” 钟臻闻言不禁哑然失笑道:“呵呵”也许是张燕只是无名之辈,所以君侯忘了,此人乃是黄巾旧将,后来投靠了袁绍,一直盘踞在晋阳一带,可是不久前与高干闹翻了,此人又扯旗造反了,在高干的进攻之下,招架不住,故此前来投靠君侯,以我之见,此人还算是个将才,君侯可以见一见此人。” 听了钟辣的话,关羽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今日被风花雪月弄得有些头昏脑胀的大脑清醒一下,让自己上了脑子的精虫暂且退下,自己可不能做李自成,做洪秀全,江山未定,就开始沉溺于酒色,若是那样,就算自己武力逆天,也可能最终变成失败者,就算贪色也不能耽搁了政事。 深呼吸了几口气之后,关羽的欲火总算全部退去,对钟猜点头道:“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对此人还多少有些耳闻,走,我们去见见此人。” 当下关羽在前。钟猜在后,二人一起来到议事厅,名侍卫召唤张燕前来拜见自己。 不大一会功夫,只见一个身高八尺有余,面貌雄壮的将军被侍卫引领了进来,钟猜向此人介绍关羽道:“这位就是河东百姓仰慕的君侯。”说完有介绍张燕道:“这位便是我对君侯所说的张燕将军。他在并州遭到高干的欺压,不能立足,故此前来投靠君侯。” 关羽仔细打量了一番张燕,还算是个猛将的模样,然后对张燕的一些资料凭借着记忆,记起了一些,此人被人称作黑山贼,在武力上相当勇猛,是黄巾军中屈指可数的猛将,至少与周仓差不了多少,但是智力与指挥军马的能力应该强出周仓不知道多少倍。 如果将周仓与张燕的身份比较下的话,按照关某人穿越之前的知识来衡量,如果说周仓是一个团的团长的话,张燕至少是一个兵团的司令员因此二人没有可比性,唯一例外的是,估计周仓的武力稍微比张燕强了一些,在关羽目前手下缺少兵将的时方,这张燕应该算是一个人才,值得关羽拉拢。关羽听了钟辣的话,吩咐为张燕看座,安抚张燕道:“我久闻张将军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仪表不凡,将军肯来投靠关某,实在是深感荣幸,我军能得到将军的相助,当如虎添翼。” 张燕见面前这威武雄壮的人就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战神”而且说话客气,对自己如此高看一眼,心中暗道:这关羽果然是个值得投靠的人,我果然没有选错,幸亏没有去许昌投靠曹操。 张燕拜谢了关羽的厚待之恩。随即躬身道:“承蒙君侯抬爱张燕愧不敢当,今次来投君侯,若无功劳,亦是有愧于君侯,我在晋阳一带尚且有被袁绍污蔑为“黑山贼。的人马一万多人,散落在晋阳一带,若是君侯有意挥军北上小人愿意潜回晋阳。召集部下,与君侯里应外合,为君侯北上平定并州献出微薄之力。” 晋阳乃是关羽穿越之前的太原,是一座大型的城郭,人口众多,地理位置重要,若是关羽能够拿下晋阳,对于扩大自己的实力的确是至关重要,此刻有张燕作为内应,自然能够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关羽当下好言安抚张燕,并许诺上奏朝廷为张燕求封平北将军之职,张燕心中大喜,誓为关羽效力,决定明日即可悄悄潜回晋阳,召集旧部,在并州响应关羽的进。 关羽道:“不必如此着急,你可以回去暂时准备着,等徐公明接掌了洛阳之后,我们调度好了军马,安排好了防御,我当亲自率领一支人马出壶关,北上攻打并州,一定耍将并州控制在掌中。” 关羽说完,命令下人设置酒筵款待张燕,并让郭嘉、糜竺、廖化、周仓、姜异等人前来作陪,宾主尽欢。一直喝到深更半夜,酒席方才散去。 宾客走后,关羽借着酒劲才想起来与蔡琰之约,当下先去正妻胡氏房里走了一遍,现胡氏已经睡着,便悄悄退出,又去了蔡琰的房间,蔡琰初次经男女之事,想起此中的美妙滋味,心里一直不能安宁,白天养足了精神,半夜里一直在等着关羽,朦胧之间,有人前来敲门,蔡琰知道是关羽,不禁喜不自禁,急忙起床,将关羽叭。当下二人更不多说,个好似干柴。个胜讨烈,。即搂抱在一起,如漆似胶,好一场酣战,关大将军雄风大展,将蔡琰将守寡了这几年的郁闷一扫而空 窗外明月皎洁,房内莺啼燕语,两千年前的月色与两千年后不曾有何分别,而人的七情六欲也不曾分别。 次日,蔡琰心满意足的早早起床,辞别关羽,前去协助钟辞治理政事去了,关羽则带着廖化、周仓、张燕等人前去军营巡视,以便筹备择日兵攻打并州之事。 张燕看到关羽军兵马雄壮,心中十分高兴,午饭之后,告辞而去,自己先行潜回并州,策戎反抗袁绍的事情去了,并叮嘱关羽要及早兵,自己一定在晋阳等候大军到来。 虽然钟辣这几天一直在忙碌着个关羽和糜贞,郭嘉与冯壁君等人准备婚事,只是一时之间,几天的功夫又怎么筹备的完?也只能尽力的准备着。 家里出了点急事,晚上耽搁了码字,不过距离全勤奖还差旧凶字临时凑上,四字,明天、后天补上。 大乔被关羽单骑劫走之后,徐盛急忙返回柴桑向周瑜禀报。 周瑜得知大惊,一面亲自去向乔玄与小乔送信,将大乔刚刚出了柴桑即被关羽掳妾之事说了一遍。 乔玄闻言大惊,几乎晕厥,良久才泣泪道:“关羽远在徐州,如何会知道有小女这个人?此中必有原因 周瑜道:“因为伏虎岭之战,这关羽与伯符结下冤仇,这次必然是因为他的奸细探听到了乔筠姑娘耍嫁于伯符之事,故此前来劫人。” 小乔道:“就算这关羽与孙将军有仇,他也不应该抢我姐姐?,咦,这个关羽会不会与前几天来的那个自称郭封与关瑜的二人有关?” “什么郭封、关瑜?”周瑜不解的问道。 小乔当下便把郭嘉那日前来为姐姐与那“关瑜”做媒的事情说了一遍。 周瑜听了略作思忖,恍然大悟道:“这二人必是关羽的奸细无疑,我对朝中的人物也略知一二,天子身边哪有叫做郭封与关瑜之人!倒是关羽身边有一介。叫郭嘉的,这“关瑜,与关羽谐音,是不是这郭封就是郭嘉,这“关瑜,就是关羽?这二人究竟长的如何模样?这“关瑜。是否长须飘飘,面如重枣,丹凤眼,卧蚕眉?。 小乔以及父亲除了与郭嘉见过面之外,并没有见过哪自称“关瑜”之人,当下唤来丫鬟询问一番,得知那“关瑜”却是一个长的玉树临风的美公子,并非周瑜说的那般模样。 周瑜道:“也许这人是妾羽特意派来诱拐乔筠姑娘的,无论如何,我觉得这郭封与“关瑜,二人和关云长脱不了干系,我派人将他们拿来问话 周瑜猜到了这郭封可能是关羽的谋士郭嘉化名,却不知道这“关瑜。的名字是怎么得来的。 其实郭嘉当时取了这么一个名字,除了用关羽的姓氏之外,还因为想到了周瑜的名字,所以顺手拈来了“关瑜”这么一个名字,倒是与关羽的名字谐音没有多大的关系,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周瑜当即差遣徐盛率领三百人,前往丫鬟说的这几人住宿的客栈那人去,早就人去镂空。 徐盛又来到乔府回报周瑜道:“启禀都督,据客栈的掌柜说,今日白天的确有三个面相怪异的人来到过客栈。三人走后,那几个住了多日的公子也收拾了行李走了,查无音讯周瑜闻言捶胸顿足的道:“小真是可惜啊,可惜,这郭嘉可是关羽的左膀右臂,是关羽的大脑,若是能抓住这郭嘉,对于关羽无疑将会是个沉重的打击,可惜却被这郭嘉这厮从眼皮子底下跑了!” “哼小乔不满的轻哼了一声。 “夕颜,你这是何意?周瑜不解的问道。 “就知道互相算计,你能不能想个办法把我姐姐救回来?”小乔一脸恼怒的样子,撅着嘴嗔怪周瑜道。 周瑜抚摸着俊朗的下巴,叹气道:“谈何容易啊!伏虎岭之战,你们也不是没听说,先主带着六万大军,尚且被关羽单刀匹马杀的七零八落,先主也命丧黄泉,而伯符与关羽算是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要想救出你姐姐,谈何容易!” “我不管,不管,,反正是你提议的让我姐姐嫁给孙策,半道上把我姐姐丢了,我就找你要,要是不还我一个姐姐,我和你没玩!小乔自幼与姐姐情深,此刻不依不饶的缠着周瑜道。 周瑜被小乔逼得急了,低头思忖了片刻,拿定主意道:“夕颜莫急,我尽力而为就是了,我先派使者到广陵去与关羽会晤一番,看看能不能用些财物将乔筠姑娘换回来,无论如何,乔筠姑娘与伯符有了媒妁之言,应该算是伯符的未婚妻子。这关羽恃强凌弱,强行将乔姑娘抢走了,必然惹来诸侯的非议,我再派出探子到各地流言,诋毁关羽的名声,这样一来关羽也许会迫于流言,行事有所顾忌,最后有可能放回乔筠姑娘 第一百六十五回 吕奉先败走沛城 二尔司马饮受了曹操的派盔,身负着离间吕布与刘备饷里懵不到了下邳,悄悄潜进城中,在酒馆客栈,集市街头之中,散播吕布与阴谋袭夺下邳的消息,一时之间,在徐州崭头传的倒是言之凿凿。 作为吕布内线的藏霸在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以为刘备对吕布企图攻袭徐州的计戈有所警觉,在某个夜晚派遣亲信悄悄的快马加鞭离了下邳,直奔小沛去给吕布通风报信,让吕布做好准备,不料途径彰城之时,被太史慈巡夜的部下截获。 太史慈的军士们将臧霸的使者押解着前来见太史慈,并从使者身上搜出一封书信,信正是臧霸写给吕布的,信中让:让吕布小心提防,以免走漏了风声引起刘备的注意,并提醒吕布不要被自己身边的人自己出卖了,并,丁嘱吕布一定要注意身边那些反武将,看看其中是否有人做了刘备的内应。 太史慈将臧霸的书信拿给张飞着了一遍,直将张飞气的暴跳如雷,誓言要进下邳杀了臧霸,以泄心头之恨。 太史慈力劝道:“兄长休要暴怒,且待我去一趟下邳,听听军师如何打算再做决定。 张飞按捺住心头的暴怒,命太史慈前往下邳拜见刘备,并将臧霸私通吕布的书信交给刘备。 刘备看完之后大吃一惊,失声道:“吕布乃是虎狼之徒,想不到我还没有算计他,他却已经想要喧宾夺主,如之奈何?” 刘晔进言道:“使君勿忧,既然截获了臧霸私通吕布的书信,何不将计就计,模仿臧霸的书信给吕布修书一封,离间他与部下武将的关系,让他们内部生矛盾,用其人之道还治以其人之身。” 刘备遵从刘晔的计”从军中寻找了一个模仿笔迹的高手,比着藏霸的字迹重新写了一封:某从刘备的书房之中方,意看得到了一封署名魏、一封署名候的将领给刘备写的书信,心中扬言要盗窃了吕布的方天画戟,在酒筵之上将吕布灌醉,然后打开城门,放刘备大军入内,生擒了吕布,然后吞并吕布的部属。 书信修完之后,刘备派遣了一个能言善辩之人前往小沛给吕布送信,并派人暗中监视藏霸的一举一动,不过并没有将臧霸控制起来,免得吕布起了疑心。 送信之人快马加鞭赶往小沛。秘密进了吕布的府邸参见吕布,并呈上了“臧霸”的书信。 吕布看后吃了一惊,惊呼道:“侯成、魏续这两个逆贼竟然胆敢如此,想必这二人今夜设宴邀请我乃是为了暗算于我,我必然杀了这二人。”言毕,当即率领一支人马前去捉拿侯成与魏续二人。 原来数日前,吕布派遣魏续、侯成二将前往寿春向袁术借粮草,袁术经过一番考虑,借给了吕布五千石粮草,二将押解着回小沛的路途之中却被驻守在前线的李典、满宠所劫掠,二将仓皇逃命败回小沛向吕布报告,吕布大怒,准备斩了二人,幸亏陈宫、高顺等人求情,吕布命人将二将权责五十,方才作罢,侯成、魏续自知惹怒了吕布,急忙回家置办了酒席邀请吕布赴宴,正是因为此中有这一番事情,故此吕布才会对刘晔伪造的这封书信深信不疑,亲自带兵前去捉拿二人。 来到了魏续家里,此刻侯成正在魏续家里饮酒,吕布率军冲进了府里,不由分说的将二人拿下。命刀斧手拥出去砍了。 魏续惊呼“饶命”告饶道:“温侯开恩小人之前丢了粮草不是已经被权责了么?此刻正在商议着如何向温侯告罪,为何又来捉拿我等二人?” 吕布将手中书信一扬,让魏续、侯成二人看了一眼道:“耳看见臧霸的书信了么?你二人私通刘备,想要出卖我,在刘备案上的书信却被城霸看到了,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二人还有何话可说?” 魏续导侯成一起告饶道:“君侯开恩,这臧霸必然是受刘备指示前来盅惑温侯之心的,我兄弟二人跟随温侯已经几年有余了,温侯为何单凭只有一面之缘的臧霸的一封书信,就确定我兄弟二人有了反心,就此斩了我兄弟二人,岂不冤枉?” 吕布听了二人所言,虽然觉得有理,但是先前恼怒二人丢弃了袁术赠送的粮草,再加上城霸的书信,指示不肯相信二人,吩咐将他二人推到城门之上斩示众,以傲效尤。 这时,陈宫与高顺匆匆赶来,问清了事情的缘由之后,陈宫道:“温侯暂息雷霆之怒,也许此中有些误会也不一定,怎么可以仅凭臧霸的一封书信就确定了二位将军谋反之事,如今我军真是危难之际,不宜斩杀大将,自乱阵脚,还是先将二位将军收监起来,问清了事情原委之后再做决定。” 高顺也一起求情道:“公台所言极是,如今我军兵微将寡,孤客穷军,寄人篱下,切不可再自乱阵脚,以致让刘备有机可趁,还是依从公台之言,先把二位将军收监了,等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之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其余的将领宋宪、曹性、成廉、郝萌、秦宜禄等人一起出列为魏续、侯成二人求情道:“军师与高将军所言极是,大敌当前,怎可自乱阵脚,望温侯三思。” 吕布见众人都为二人求情,知道不可犯了众怒,气冲冲的道:“死罪虽免,活罪难饶,再每人杖责五十,关进大牢,等弄清了事情的原委之后再做决定,若是勾结刘备属实,定将二人碎尸万段。” 当下吕布的亲信侍卫将魏续、侯成二人带下,每人狠狠的杖责五十,只打的二人皮开肉绽,新伤加上旧伤,让二人根本无法站立起来,随后被关进大牢,严加看管。 宋宪、郝萌二人与魏续、侯成都是同乡,是在一起偷过狗、摸过鸡的狐朋狗友,此刻见吕布折磨的魏续。侯成二人死去活来,心中惶恐,二人计议一番,决定暗中联络刘备,里应外合,等刘备大军来到小小沛之下的时候打开城门迎接刘备入城。州懵二圳书信点后大喜。与军师刘晔商议一番。决定集结入。猜农小一沛。命人先将城霸捉拿下狱小然后斩示众,随后刘备让陈佳、孙乾守城,亲自从下邳率领三万人马与魏延、陈到一起出了下邳,直奔小沛而来,一面命张飞、太夹慈从彭城率兵两万,向小沛进军。 刘备军夜行昼宿,摸黑赶向小沛,用了两个夜晚的功夫抵达了小沛城下,并暗中与宋宪、郝萌二人取得了联系,黎明时分,城中军马睡的正熟的时候,宋宪与郝萌纠结亲信部下,来到城门,砍翻了守城的士卒,放下吊桥,打开城门,招呼刘备的大军入城。 刘备命令五万大军围住东、南、北三座城门,只留西门给吕布军逃命,亲自擂鼓助威,命令全军起突击。 张飞一马当先,太史慈、魏延随后相随,陈到在城门外面督率人马擒拿逃出来的吕布军,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鼓声,几万刘备大军对小沛动了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势。 宋宪与郝萌引领着张飞三员大将杀奔吕布的府邸,吕年从睡梦之中醒来,慌忙上马,提了方天画戟率部下死战,奈何仓促之间军无斗志,而且手下兵力不足万人。被杀的七零八落。 火光之中,一将手提丈八蛇矛杀到,胯下五花马,吼声如雷,豹眼虎须,身高八尺,膀大腰圆,正是燕人张翼德。 吕布仓促之间慌忙迎战,战有二十回合,太史慈与魏延拍马杀到,二人各提武器加入战团,合力击杀吕布,吕布因为军心涣散,无心恋战,再战十几回合,拨马败走,向着城外突围而去。 见吕布败走,张飞、太史慈、魏延三人率兵紧追不舍,吕布且战且退,迟迟甩不开追兵,幸亏高顺与徐荣率领五百死士杀到,奋力杀开一条血路,也顾不得保护吕布的家向着西门突围而去。 宋宪与郝萌打开了牢狱,救出了魏续与侯成二人,魏续惊讶的问道:“没有吕布的批准,你们而热乎呢怎敢擅自将我二人放出大牢?” 宋宪道:“吕布不仁不义,而且生性多疑,又缺少计谋,我等兄弟跟着他终日东躲西藏”惶惶如丧家之犬,今日我二人已经打开城门投靠了刘玄德使君,刘使君的大军此刻已经攻破了下那,吕布仓皇夺命而去,如今沛城已是刘使君的天下了,你二人何不跟随我们一起投靠刘使君?” 魏续与侯成闻言大喜道:“正有此意,可惜吕布一直派人监视我们,恨无机会投靠,既然今日使君大军已到,我们自当前去拜迎使君。” 侯成道:“你二人打开城门迎接使君入内,已经立下大功了可是我与魏续又以何做见面礼哪?” 思忖片玄,侯成忽然拍着大腿道:“有了,秦宜禄那厮时常仗着吕布的袒护,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而且以其妻美貌而沾沾自喜其妻杜氏,据说姿色出众,我想秦宜禄仓促之间未必能够出的了城,即使能出了城,也未必能带走他的妻子,我们何不前去秦宜禄家中,俘虏了秦宜禄之妻献给刘使君?” 听了侯成所言,魏续与宋宪、郝萌三人一起拍掌赞成道:“就依侯成之言,此计甚妙,我看秦宜禄也很是不爽了,咱们去秦家” 当下四人一起出了牢狱带领了百十名亲信乘马直奔秦宜禄的宅邸去了,此匆小沛城内火光冲天,杀声动地,百姓没家家闭户,唯恐被战火连累了自家,由于之前刘备吩咐全军若有侵犯百姓者,立斩无赦,因此徐州军入城之后只抓捕吕布的士卒,不敢侵犯百姓。 侯成、魏续四人领兵直奔秦宜禄家里而去,半道之上遇见一员武将手提一杆长枪,领着十几名随从,保护着一辆马车奔西门而去,侯成仔细看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秦宜禄。 原来秦宜禄舍不得自己美貌的妻子杜氏,故此跟随着吕布等人突围到西门之后,又带了十几名亲随折返回来,寻找自己的妻子,在门口遇具了妻子杜氏,故此才用马车载了妻子又杀奔西门而来,谁知恰巧遇见了侯成、魏续四人。 秦宜禄并不知道四人投降刘备,主动献城门投降之事,看见了四人朝东而来,心中大喜,以为得到了帮忙突围之人,高兴的招呼道:“几位将军却是往哪里去?东门已经被刘备亲自率领大军堵死了,南门与北门也被堵死,唯有西门空缺,四位将军还是折回,随我从西门突围,追寻温侯去吧?” 宋宪大笑道:“我追你老婆来了,追吕布这个匹夫做什么?秦宜禄下马受死!”秦宜禄闻言大吃一惊道:“宋兄何处此言?” 郝萌道:“何出此言?正要准备拿你老婆来献给刘备邀功去哪,你若是识相下马投降,或许刘使君能看在你老婆把他伺候的舒服的份上,饶你一命。” 秦宜禄闻言大怒,手中长枪一挺,杀向宋宪,宋宪不再搭话,挥刀与秦宜禄战在一处,郝萌见状,挥枪前来助战,三人马走龙蛇,厮杀在一处。 魏续与侯成见状,指挥部下杀散了秦宜禄的随从,将马车团团围住,惊的马车里的杜氏惊呼道:“你们想要做什么?” 秦宜禄正与宋宪、郝萌二人酣战,见自己的老婆被魏续与侯成劫掠,心中又急又怒,一招不慎,被宋宪一刀劈在背部,倒撞下马来,郝萌从后面赶上,再补上一枪,秦宜禄顿时一命呜呼。 马车帘子一挑,只见探出一个美貌的夫人,大约在三十岁左右,姿色绰约,大有沉鱼落雁之姿,惊呼道:“夫君,”几乎晕死过去,随即指着宋宪四个人大骂道:“你们这些卖主求荣之徒,无耻之辈,我就算死了也不会放过你们!” 比:后面还有一更3千字的章节,免费章节留到明天补上,今天先完成任务,谢谢兄弟们的支持。 第一百九十三回 刘备获美 吕布降曹 !巨汗,今天刚现章节顺序标错了,从第一百八十划小如道怎么弄的变成了一百五十九回,而且一直延续了五六天,直到今天才网刚现,不过内容没有什么错误,由于的邮章节标题无法修改,只能这样了,大家凑活着看吧。本章节正确的顺序是第一百九十三回。在此更正过来,请大家见谅。 宋宪与侯成斩杀了秦宜禄之后。掀开马车门帘一看,秦宜禄的妻子杜氏果然是姿色出众,此方正破口大骂四个人是“卖主求荣之徒”骂得得声色茬荐,好一副烈女的样子。 宋宪大怒道:“这厮一张嘴却是如此牙尖嘴利,我看咱们也不用把他献给刘备了,不如咱们兄弟把这女人弄到一座宅院里泄泻火,然后再杀了便是,省的留着它侮辱我们几个人。”宋宪说着一把将杜氏从马车上拉了下来,准备找个地方将杜氏奸污了。 杜氏被宋宪一阵拉扯,心中更怒。歪倒在地上,柳眉横竖,怒斥道:“无耻小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侯成却只想用杜氏来为自己谋取富贵,心道:你二人立功了,不愁在刘备面前没有功名,却对我们二人过河拆桥,急忙阻止道:“不可。不可,听闻刘备乃是仁义之人,咱们既然投靠在他的手下。就得主意举止,否则被刘备得知。唯恐对我等印象不好。” 郝萌觉得侯成言之有理,与魏续一起附和道:“算了,女人不有联是么,还是把此人拿来献给刘备,谋取富贵吧。” 宋宪无奈,只得点头答应,当下四人挟持着杜氏,出了城门前去拜见刘备。 此剪天色已经微微亮,东方泛出鱼肚白小沛城内杀声连天,直冲天际。 刘备引领两万人马将东、南、北三门堵住,派遣张飞、太史慈、魏延三元猛将率领三万精兵在小沛城内来回突击,俘虏了吕布军无数。 陈到则领兵在西门伏击,不过刘备知道吕布乃是猛虎,若是伏击吕布。导致吕布拼了命,有些得不偿失。命令陈到放过吕布,专门伏击一些看上去文质彬彬的谋士,尤其无论如何一定要捉拿住陈宫。 陈到弓领着三千精兵,埋伏在一处沟壑之中,马蹄声起,杀出来的正是吕布与高顺、徐荣等人,引领了五六百名死士,来势汹汹,仿佛杀红了眼的饿狼一般。 陈到不敢阻击吕布,怕吕布拼起命来反而吃亏,当下悄悄的放吕布一行人过去,又过了片刻,只见一名做军师模样打扮的人,正引领着十几骑向西边突围而来。陈到一声令下,命令伏兵尽出。截杀这名谋士。 这个谋士正是吕布手下的陈宫,刚刚出了城门之后,陈宫就现路上寂静的有些诡异,急忙命令手下的随从先走一步,上前试探一番,自己在城门之下勒马观看,只见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十几名随从网出去百十丈,就被涌出来的伏兵全部捉了。陈宫急忙拨马回城,准备从别处突围。 陈宫急忙匆匆勒马回城,正好遇见慌不择路的成廉导曹性二人,二人没有追上吕布,只得了百十骑。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看见了陈宫心中大喜,急忙上前施礼道:“幸好军师无恙,你这是准备从哪里突围?” 陈宫道:“西门虽然放没有被堵死,却在暗处有伏兵,温侯已经出去了,只凭我们只怕必然会被捉住。我看咱们还是从南门突围吧,兴许南门的敌军大意,我们可以趁其不备,突围向南而去 曹性与成廉齐声道:“军师所言极是,我二人愿意听从军师调遣,大家一起从南门突围。” 当下三人回合一处,率领着几百人舟南门突围,果然不出陈宫所料。南门由于一直静寂无事,守军有些大意了,被曹性与成廉拼死杀开一条血路,护卫着陈宫向南而去。 陈到得到部下回报道:“陈宫已经从南门突围而去陈到大惊。急忙带领了几千人向南门追赶。一直追出了四五十里路,却没有追上,被陈宫一行走脱了,再追了三四十里路,前面就是袁术的地盘了。陈到只得下令全军返回。 陈宫一行二百多人,慌不择路,一路被陈到追的向南逃命,一直逃到了淮南境内,前路茫茫,不知该往何处去。 成廉道:“温侯向西方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们是不是该折返向西寻找温侯?” 陈宫摇头道:“我看算了吧,也许我们与他的君臣缘分到此已经结束了,吕奉先有勇无谋,遇弈旬书晒细凹姗不一样的体蛤于恻幕不决。而且喜欢听从女眷的主意。只怕此生也难成气懊个世次几乎被刘备弄得全军覆没,只怕再也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了;而且吕布去了西方,只怕会去投靠曹操。曹操此人乃是一介。“宁可自己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他的奸雄论如何我是不会去投靠他的,你们要是想投靠曹操就向西去吧;况且耍是我们向西而去,只怕会被刘备的伏兵捉住,无论如何,我们曾经与刘备做过敌人,我们可以投降别人,唯独不能投靠刘备与曹操 听了陈宫的话,成廉与曹性一头,不过又不知道该去何处。问道:“难不成我们要投靠袁术不成?此人也是一个无谋自大之辈 陈宫思忖片刻道:“不如一直南下。向南过了长江,去江东投靠孙小策吧,孙策占据江东九郡,兵精粮足。手下猛将如云,将来也许能成一番气候,不如我们三人投靠孙策娶?” 事已至此,曹性与成廉也没有办法,一头答应了陈宫的提议。当下:人带着二百多随从,沿着小道,避开袁术军的盘查,奔江东投靠孙策去了。 天色大亮的时候小沛城内恢复了宇静,吕布的一万多人只逃走了三成左右,其余的全部投降或者被俘虏。 魏续、侯成四人押解着杜氏前来拜见刘备,刘备好言安抚四人,各自赏赐官爵,四人大喜,安誓为刘备效力,并献上秦宜禄的妻子杜氏。 待杜氏来到刘备眼前,只见果然生的貌美如花,颇有姿色,真是万里选一的美人,虽然心中十分爱慕,不过却不好意思接受,犹豫的道:“君子交战,不夺人妻子,还是把这位夫人释放了吧,让他们一家团聚。” 杜氏却道:“奴家的夫君已经被这几人杀了,这几人乃是无耻之人。卖主求荣,请使君斩杀这几人女子情愿以后服侍使君。” 宋宪、侯成四人听了大惊,急忙求饶道:“使君休要听着女人胡言乱语,他的夫君秦宜禄对吕布忠心耿耿,在交战之中被我们所杀,此女为了替他的夫君报仇,才出此言 刘备手下正是用人之际,自然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杀了投靠自己的将领,当下好言安抚杜氏一番,声称等安定了之后派人将杜氏送回娘家。然后便派人将杜氏收在军中,随即进城安民。 刘备在张飞小太史慈等人陪同之下在城内巡视了一圈,叹道:“得到小沛以及吕布的部下虽然可喜可贺,不过我最惋惜的是没有捉住陈宫说完心中却想道:好歹偶然获得了极品美妇人杜氏,也算是一种补偿了。 击破吕布之后,刘备声势更壮。兵力达到了十万人,隐然已经大有雄霸东方之势。 却说吕布带领了四五百人与高顺以及徐荣突围向西,进了充州境界。回顾左右只见只有几百人,一个个丢盔弃甲,吕布不禁唷然长叹道:“想不到我吕奉先英雄一世小居然最终落得这般下场。”命令手下去前方村庄寻觅粮食。 这时,一咋。相相貌清瘤,身材瘦削,眼神诡诱的青年,做员外打扮。带领了几十名仆人前来送粮食,吕布大喜。当即拜谢员外雪中送炭之恩。 吕布一行生火做饭,吃过之后,方才长舒一口气,青年员外与吕布谈论起闲话来,问道:“温侯欲往何处去?。 吕布先说投袁术,又说投袁绍。全被青年员外一一辩驳,最后道:“温侯乃是英雄之人,何不为英雄效力,当世之中配的上做温侯主公的人,唯有曹孟德!” 吕布叹气道:“不错,曹操的确是英雄,可是我与他之间先有在洛阳伏击他之仇,后有夺他充州只恨。曹操怎么能容得下我?” 青年员外大笑道:“我乃曹承相麾下的司马懿,承相对温侯仰慕久矣,特命我来见温侯,只要温侯愿意为承相效力,承相愿意保举温侯为车骑将军,统卓承相手下的五万骑兵”。 吕布闻言大喜,当即表示愿意为曹操效力,随即与徐荣、高顺二人商量一番,徐荣欣然同意,高顺道:“高顺此生只跟随温侯了,温侯死。则高顺死,温侯生,则高顺生。温侯要为曹操效力,高顺也,跟着吧。” 司马懿大喜,当即亲自带路。领着吕布与高顺三人直奔陈留拜见曹操而去,并派人先行回陈留报信。告诉曹操吕布来降。,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筑,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弈旬书晒细凹曰甩姗不一样的体蛤 第一百六十四回 风花雪月 金戈铁马 ,小羽擦了擦脸卜的水痕。像个落汤鸡一般站在白池前等右…勤上来说话,不过能在水下一戏娇娘,而且登临大乔的“险峰”触摸那无限风光,也算是值了,只是可惜的是虽然双手过足了隐,可是眼睛没能一睹真容,不免有些遗憾。 “君侯,这是怎么了?,小小舅子走到关羽面前恭恭敬敬的施礼道。 “没什么,适才乔姑娘在水边戏鱼,不小心落水了,我正好路过,便跳进池塘之中救出了乔姑娘,对了,姜异你来见我有何事?”关羽抚须问道。 姜异躬身道:“我是来请示君侯你吩咐的组建一支“细作队伍,的这件事该如何处置?” 关羽吩咐道:“嗯,这个嘛,这支队伍的建设必须加快了,他们的主要职责就是深入各个诸侯的境地之内刺探情报,一定要挑选最精干的人才组成,给他们最好的待遇 “是,属下一定加快进度,不知道这支队伍需要由多少人组成?。姜异继续请示道。 “二百人左右吧,对了这支队伍应该有个番号,不能就这样细作,细作的称呼,那样不能显示出他们的重要性来,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所以对这这尖队伍一定要足够重视他们 关羽说着想起穿越前看的某电视剧的组织,便道:“你精选二百个精干机灵的士本,给他们重禄,每人每月五千钱吧,然后按照每五十个人分为一组,一共分成四个组,青龙组、白虎组、朱雀组、玄武组。然后再进行具体的练,后面的分工等我思量一番再做安排。”“是,君侯果然安排的极是,属下这就遵照吩咐去做。”姜异躬身告辞。 看着姜异远去的背影,吩咐完了组建特务组织之后,关羽觉得自己今天的任务基本上完成了,现在浑身湿漉漉的,是该找个地方去换衣服了。 关羽思量了一番,决定去姜妙颜哪里换下衣服来,盖因为关羽的衣服一直都是由姜妙颜来保管。 此外,适才在水中对大乔一阵抚摸,让关羽有些血气上涌,适才在蔡琰身上泄去的火又在内心蠢蠢欲动,思来想去。关羽决定去姜妙颜的房间里看看,有没有机会,寻找下新鲜的感觉。 话说自己的身边有六个女人,到现在才被自己搞定了三个,还有很大的开空间,自己下一步最主要的工作室少打仗,多播种,为人类的繁衍多做贡献。 关羽走进了姜妙颜的房间,六具的天气,房间里有些闷热,此姜妙颜把窗子全部打开用来通风纳凉,此刻正在自己的闺房之内为关羽缝制鞋垫,到底是小户人家的子女,整日只知道针线活来取悦自己的丈夫。 姜妙颜一抬头,忽然看见了落汤鸡一般站在自己面前的关羽眼中还带着某种不明究里的笑容,急忙放下手中的针线活起身问道:“关”夫”夫君,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因为天气热,跳进池子里洗澡去了?可是,你要洗澡怎么不把衣服脱了?” 关羽站站姜妙颜的窗前,挥了挥手道:“适才经过鱼池的时候,现乔姑娘不慎落水,所以不顾一切的跳进水里搭救乔姑娘去了,所以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乔姑娘的运气还真好”姜妙颜恍然大悟,随即道:“夫君,快点把衣服脱了换下来吧 “夫君来你这里正是为了换衣服而来,我在水中的时候没注意,不慎扭了下臂膀,行动不便,要不妙颜帮我脱衣服吧,关某人一本正经的吩咐道。 姜妙颜听了一颗心“砰砰。直跳,不知有多少次她盼望着脱去这介,男人的衣服,轻轻的抚摸他健壮的胸肌,这一刻就在眼前”, 姜妙颜脸色微微羞红,羞答答的起身从厨子里摸出了一件为关羽缝制的新衣服,走到关羽面前,轻轻的为关羽除掉了外面的长衫,由于天气炎热,关羽除了下身的内裤之外,只在外面穿了这么一件长衫,此匆被除去之后,健壮而结实的胸肌就展露在了姜妙颜的眼前,姜妙颜一颗心“扑腾扑腾”的直跳,有些害羞的低下头去,却没想到一低头,却看到了关某人胯下赫然支起了帐篷, 姜妙颜虽然与关羽相处了两年,还是个未经风月的女孩子,虽然经常幻想着有一日,这个男人能睡在自己的身边,可是距离这么近的时候,真是有些不知所措,呼吸变的急促了起来,就连动作也变得笨手笨脚,无意之中,手臂更是不慎碰触到了关某人的“帐篷。”羞得从脸上一直红到了脖子根部。 由于天气炎热,姜妙颜穿的衣服很少,除了外面穿了一件纱裙之外,只在里面戴了一件红色的肚兜,弯腰的时候,关羽一低头,恰好从她敞口的衣衫里将里面的春色尽收眼底,只见姜妙颜白哲的肌肤如雪似玉,挺拔的秀峰轮廓完美,峰顶粉嫩的落蕾若隐若现,, 穿越男不由得心跳度加快,决定要在姜妙颜身上完成在大乔身上没有完成的心愿,将她推到”没事多推几个,推推更健康” “君侯,君侯”你是否在姜姑娘这里。”外面传来了钟辣急切的声音, 一般情况下,钟鲸是不会主动来关羽的府邸的,这一次居然径自进了关羽的内宅,显然是有急事而来。 见此情形,关羽网想把姜妙颜搞定的心思只得打消了,对姜妙颜一摆手道:“算了,你还是出去招待下钟大人吧,看看他为何而来?这衣服我自己换吧。 姜妙颜点点头,眼神之中似乎有些失望,又似乎得到了解脱,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副异常矛盾的眼光。 姜妙颜走后,关羽急匆匆的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脱下来,换上了一身新的衣服,然后来到院子里,姜妙颜正在与钟辣聊天。 “元常啊,已经傍晚了,所为何来,莫不是来找昭姬给你帮忙?不如等明天吧。”关羽手抚胡须,副手问钟辣道。 钟猜先施礼拜见关羽,随即道:“并非为了此事而来,乃是黑山张燕来降,正在府邸外面等候。” 关羽愕然道:“张燕?何人?女的妥的?” 钟臻闻言不禁哑然失笑道:“呵呵”也许是张燕只是无名之辈,所以君侯忘了,此人乃是黄巾旧将,后来投靠了袁绍,一直盘踞在晋阳一带,可是不久前与高干闹翻了,此人又扯旗造反了,在高干的进攻之下,招架不住,故此前来投靠君侯,以我之见,此人还算是个将才,君侯可以见一见此人。” 听了钟辣的话,关羽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今日被风花雪月弄得有些头昏脑胀的大脑清醒一下,让自己上了脑子的精虫暂且退下,自己可不能做李自成,做洪秀全,江山未定,就开始沉溺于酒色,若是那样,就算自己武力逆天,也可能最终变成失败者,就算贪色也不能耽搁了政事。 深呼吸了几口气之后,关羽的欲火总算全部退去,对钟猜点头道:“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对此人还多少有些耳闻,走,我们去见见此人。” 当下关羽在前。钟猜在后,二人一起来到议事厅,名侍卫召唤张燕前来拜见自己。 不大一会功夫,只见一个身高八尺有余,面貌雄壮的将军被侍卫引领了进来,钟猜向此人介绍关羽道:“这位就是河东百姓仰慕的君侯。”说完有介绍张燕道:“这位便是我对君侯所说的张燕将军。他在并州遭到高干的欺压,不能立足,故此前来投靠君侯。” 关羽仔细打量了一番张燕,还算是个猛将的模样,然后对张燕的一些资料凭借着记忆,记起了一些,此人被人称作黑山贼,在武力上相当勇猛,是黄巾军中屈指可数的猛将,至少与周仓差不了多少,但是智力与指挥军马的能力应该强出周仓不知道多少倍。 如果将周仓与张燕的身份比较下的话,按照关某人穿越之前的知识来衡量,如果说周仓是一个团的团长的话,张燕至少是一个兵团的司令员因此二人没有可比性,唯一例外的是,估计周仓的武力稍微比张燕强了一些,在关羽目前手下缺少兵将的时方,这张燕应该算是一个人才,值得关羽拉拢。关羽听了钟辣的话,吩咐为张燕看座,安抚张燕道:“我久闻张将军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仪表不凡,将军肯来投靠关某,实在是深感荣幸,我军能得到将军的相助,当如虎添翼。” 张燕见面前这威武雄壮的人就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战神”而且说话客气,对自己如此高看一眼,心中暗道:这关羽果然是个值得投靠的人,我果然没有选错,幸亏没有去许昌投靠曹操。 张燕拜谢了关羽的厚待之恩。随即躬身道:“承蒙君侯抬爱张燕愧不敢当,今次来投君侯,若无功劳,亦是有愧于君侯,我在晋阳一带尚且有被袁绍污蔑为“黑山贼。的人马一万多人,散落在晋阳一带,若是君侯有意挥军北上小人愿意潜回晋阳。召集部下,与君侯里应外合,为君侯北上平定并州献出微薄之力。” 晋阳乃是关羽穿越之前的太原,是一座大型的城郭,人口众多,地理位置重要,若是关羽能够拿下晋阳,对于扩大自己的实力的确是至关重要,此刻有张燕作为内应,自然能够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关羽当下好言安抚张燕,并许诺上奏朝廷为张燕求封平北将军之职,张燕心中大喜,誓为关羽效力,决定明日即可悄悄潜回晋阳,召集旧部,在并州响应关羽的进。 关羽道:“不必如此着急,你可以回去暂时准备着,等徐公明接掌了洛阳之后,我们调度好了军马,安排好了防御,我当亲自率领一支人马出壶关,北上攻打并州,一定耍将并州控制在掌中。” 关羽说完,命令下人设置酒筵款待张燕,并让郭嘉、糜竺、廖化、周仓、姜异等人前来作陪,宾主尽欢。一直喝到深更半夜,酒席方才散去。 宾客走后,关羽借着酒劲才想起来与蔡琰之约,当下先去正妻胡氏房里走了一遍,现胡氏已经睡着,便悄悄退出,又去了蔡琰的房间,蔡琰初次经男女之事,想起此中的美妙滋味,心里一直不能安宁,白天养足了精神,半夜里一直在等着关羽,朦胧之间,有人前来敲门,蔡琰知道是关羽,不禁喜不自禁,急忙起床,将关羽叭。当下二人更不多说,个好似干柴。个胜讨烈,。即搂抱在一起,如漆似胶,好一场酣战,关大将军雄风大展,将蔡琰将守寡了这几年的郁闷一扫而空 窗外明月皎洁,房内莺啼燕语,两千年前的月色与两千年后不曾有何分别,而人的七情六欲也不曾分别。 次日,蔡琰心满意足的早早起床,辞别关羽,前去协助钟辞治理政事去了,关羽则带着廖化、周仓、张燕等人前去军营巡视,以便筹备择日兵攻打并州之事。 张燕看到关羽军兵马雄壮,心中十分高兴,午饭之后,告辞而去,自己先行潜回并州,策戎反抗袁绍的事情去了,并叮嘱关羽要及早兵,自己一定在晋阳等候大军到来。 虽然钟辣这几天一直在忙碌着个关羽和糜贞,郭嘉与冯壁君等人准备婚事,只是一时之间,几天的功夫又怎么筹备的完?也只能尽力的准备着。 家里出了点急事,晚上耽搁了码字,不过距离全勤奖还差旧凶字临时凑上,四字,明天、后天补上。 大乔被关羽单骑劫走之后,徐盛急忙返回柴桑向周瑜禀报。 周瑜得知大惊,一面亲自去向乔玄与小乔送信,将大乔刚刚出了柴桑即被关羽掳妾之事说了一遍。 乔玄闻言大惊,几乎晕厥,良久才泣泪道:“关羽远在徐州,如何会知道有小女这个人?此中必有原因 周瑜道:“因为伏虎岭之战,这关羽与伯符结下冤仇,这次必然是因为他的奸细探听到了乔筠姑娘耍嫁于伯符之事,故此前来劫人。” 小乔道:“就算这关羽与孙将军有仇,他也不应该抢我姐姐?,咦,这个关羽会不会与前几天来的那个自称郭封与关瑜的二人有关?” “什么郭封、关瑜?”周瑜不解的问道。 小乔当下便把郭嘉那日前来为姐姐与那“关瑜”做媒的事情说了一遍。 周瑜听了略作思忖,恍然大悟道:“这二人必是关羽的奸细无疑,我对朝中的人物也略知一二,天子身边哪有叫做郭封与关瑜之人!倒是关羽身边有一介。叫郭嘉的,这“关瑜,与关羽谐音,是不是这郭封就是郭嘉,这“关瑜,就是关羽?这二人究竟长的如何模样?这“关瑜。是否长须飘飘,面如重枣,丹凤眼,卧蚕眉?。 小乔以及父亲除了与郭嘉见过面之外,并没有见过哪自称“关瑜”之人,当下唤来丫鬟询问一番,得知那“关瑜”却是一个长的玉树临风的美公子,并非周瑜说的那般模样。 周瑜道:“也许这人是妾羽特意派来诱拐乔筠姑娘的,无论如何,我觉得这郭封与“关瑜,二人和关云长脱不了干系,我派人将他们拿来问话 周瑜猜到了这郭封可能是关羽的谋士郭嘉化名,却不知道这“关瑜。的名字是怎么得来的。 其实郭嘉当时取了这么一个名字,除了用关羽的姓氏之外,还因为想到了周瑜的名字,所以顺手拈来了“关瑜”这么一个名字,倒是与关羽的名字谐音没有多大的关系,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周瑜当即差遣徐盛率领三百人,前往丫鬟说的这几人住宿的客栈那人去,早就人去镂空。 徐盛又来到乔府回报周瑜道:“启禀都督,据客栈的掌柜说,今日白天的确有三个面相怪异的人来到过客栈。三人走后,那几个住了多日的公子也收拾了行李走了,查无音讯周瑜闻言捶胸顿足的道:“小真是可惜啊,可惜,这郭嘉可是关羽的左膀右臂,是关羽的大脑,若是能抓住这郭嘉,对于关羽无疑将会是个沉重的打击,可惜却被这郭嘉这厮从眼皮子底下跑了!” “哼小乔不满的轻哼了一声。 “夕颜,你这是何意?周瑜不解的问道。 “就知道互相算计,你能不能想个办法把我姐姐救回来?”小乔一脸恼怒的样子,撅着嘴嗔怪周瑜道。 周瑜抚摸着俊朗的下巴,叹气道:“谈何容易啊!伏虎岭之战,你们也不是没听说,先主带着六万大军,尚且被关羽单刀匹马杀的七零八落,先主也命丧黄泉,而伯符与关羽算是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要想救出你姐姐,谈何容易!” “我不管,不管,,反正是你提议的让我姐姐嫁给孙策,半道上把我姐姐丢了,我就找你要,要是不还我一个姐姐,我和你没玩!小乔自幼与姐姐情深,此刻不依不饶的缠着周瑜道。 周瑜被小乔逼得急了,低头思忖了片刻,拿定主意道:“夕颜莫急,我尽力而为就是了,我先派使者到广陵去与关羽会晤一番,看看能不能用些财物将乔筠姑娘换回来,无论如何,乔筠姑娘与伯符有了媒妁之言,应该算是伯符的未婚妻子。这关羽恃强凌弱,强行将乔姑娘抢走了,必然惹来诸侯的非议,我再派出探子到各地流言,诋毁关羽的名声,这样一来关羽也许会迫于流言,行事有所顾忌,最后有可能放回乔筠姑娘 第一百六十五回 吕奉先败走沛城 二尔司马饮受了曹操的派盔,身负着离间吕布与刘备饷里懵不到了下邳,悄悄潜进城中,在酒馆客栈,集市街头之中,散播吕布与阴谋袭夺下邳的消息,一时之间,在徐州崭头传的倒是言之凿凿。 作为吕布内线的藏霸在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以为刘备对吕布企图攻袭徐州的计戈有所警觉,在某个夜晚派遣亲信悄悄的快马加鞭离了下邳,直奔小沛去给吕布通风报信,让吕布做好准备,不料途径彰城之时,被太史慈巡夜的部下截获。 太史慈的军士们将臧霸的使者押解着前来见太史慈,并从使者身上搜出一封书信,信正是臧霸写给吕布的,信中让:让吕布小心提防,以免走漏了风声引起刘备的注意,并提醒吕布不要被自己身边的人自己出卖了,并,丁嘱吕布一定要注意身边那些反武将,看看其中是否有人做了刘备的内应。 太史慈将臧霸的书信拿给张飞着了一遍,直将张飞气的暴跳如雷,誓言要进下邳杀了臧霸,以泄心头之恨。 太史慈力劝道:“兄长休要暴怒,且待我去一趟下邳,听听军师如何打算再做决定。 张飞按捺住心头的暴怒,命太史慈前往下邳拜见刘备,并将臧霸私通吕布的书信交给刘备。 刘备看完之后大吃一惊,失声道:“吕布乃是虎狼之徒,想不到我还没有算计他,他却已经想要喧宾夺主,如之奈何?” 刘晔进言道:“使君勿忧,既然截获了臧霸私通吕布的书信,何不将计就计,模仿臧霸的书信给吕布修书一封,离间他与部下武将的关系,让他们内部生矛盾,用其人之道还治以其人之身。” 刘备遵从刘晔的计”从军中寻找了一个模仿笔迹的高手,比着藏霸的字迹重新写了一封:某从刘备的书房之中方,意看得到了一封署名魏、一封署名候的将领给刘备写的书信,心中扬言要盗窃了吕布的方天画戟,在酒筵之上将吕布灌醉,然后打开城门,放刘备大军入内,生擒了吕布,然后吞并吕布的部属。 书信修完之后,刘备派遣了一个能言善辩之人前往小沛给吕布送信,并派人暗中监视藏霸的一举一动,不过并没有将臧霸控制起来,免得吕布起了疑心。 送信之人快马加鞭赶往小沛。秘密进了吕布的府邸参见吕布,并呈上了“臧霸”的书信。 吕布看后吃了一惊,惊呼道:“侯成、魏续这两个逆贼竟然胆敢如此,想必这二人今夜设宴邀请我乃是为了暗算于我,我必然杀了这二人。”言毕,当即率领一支人马前去捉拿侯成与魏续二人。 原来数日前,吕布派遣魏续、侯成二将前往寿春向袁术借粮草,袁术经过一番考虑,借给了吕布五千石粮草,二将押解着回小沛的路途之中却被驻守在前线的李典、满宠所劫掠,二将仓皇逃命败回小沛向吕布报告,吕布大怒,准备斩了二人,幸亏陈宫、高顺等人求情,吕布命人将二将权责五十,方才作罢,侯成、魏续自知惹怒了吕布,急忙回家置办了酒席邀请吕布赴宴,正是因为此中有这一番事情,故此吕布才会对刘晔伪造的这封书信深信不疑,亲自带兵前去捉拿二人。 来到了魏续家里,此刻侯成正在魏续家里饮酒,吕布率军冲进了府里,不由分说的将二人拿下。命刀斧手拥出去砍了。 魏续惊呼“饶命”告饶道:“温侯开恩小人之前丢了粮草不是已经被权责了么?此刻正在商议着如何向温侯告罪,为何又来捉拿我等二人?” 吕布将手中书信一扬,让魏续、侯成二人看了一眼道:“耳看见臧霸的书信了么?你二人私通刘备,想要出卖我,在刘备案上的书信却被城霸看到了,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二人还有何话可说?” 魏续导侯成一起告饶道:“君侯开恩,这臧霸必然是受刘备指示前来盅惑温侯之心的,我兄弟二人跟随温侯已经几年有余了,温侯为何单凭只有一面之缘的臧霸的一封书信,就确定我兄弟二人有了反心,就此斩了我兄弟二人,岂不冤枉?” 吕布听了二人所言,虽然觉得有理,但是先前恼怒二人丢弃了袁术赠送的粮草,再加上城霸的书信,指示不肯相信二人,吩咐将他二人推到城门之上斩示众,以傲效尤。 这时,陈宫与高顺匆匆赶来,问清了事情的缘由之后,陈宫道:“温侯暂息雷霆之怒,也许此中有些误会也不一定,怎么可以仅凭臧霸的一封书信就确定了二位将军谋反之事,如今我军真是危难之际,不宜斩杀大将,自乱阵脚,还是先将二位将军收监起来,问清了事情原委之后再做决定。” 高顺也一起求情道:“公台所言极是,如今我军兵微将寡,孤客穷军,寄人篱下,切不可再自乱阵脚,以致让刘备有机可趁,还是依从公台之言,先把二位将军收监了,等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之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其余的将领宋宪、曹性、成廉、郝萌、秦宜禄等人一起出列为魏续、侯成二人求情道:“军师与高将军所言极是,大敌当前,怎可自乱阵脚,望温侯三思。” 吕布见众人都为二人求情,知道不可犯了众怒,气冲冲的道:“死罪虽免,活罪难饶,再每人杖责五十,关进大牢,等弄清了事情的原委之后再做决定,若是勾结刘备属实,定将二人碎尸万段。” 当下吕布的亲信侍卫将魏续、侯成二人带下,每人狠狠的杖责五十,只打的二人皮开肉绽,新伤加上旧伤,让二人根本无法站立起来,随后被关进大牢,严加看管。 宋宪、郝萌二人与魏续、侯成都是同乡,是在一起偷过狗、摸过鸡的狐朋狗友,此刻见吕布折磨的魏续。侯成二人死去活来,心中惶恐,二人计议一番,决定暗中联络刘备,里应外合,等刘备大军来到小小沛之下的时候打开城门迎接刘备入城。州懵二圳书信点后大喜。与军师刘晔商议一番。决定集结入。猜农小一沛。命人先将城霸捉拿下狱小然后斩示众,随后刘备让陈佳、孙乾守城,亲自从下邳率领三万人马与魏延、陈到一起出了下邳,直奔小沛而来,一面命张飞、太夹慈从彭城率兵两万,向小沛进军。 刘备军夜行昼宿,摸黑赶向小沛,用了两个夜晚的功夫抵达了小沛城下,并暗中与宋宪、郝萌二人取得了联系,黎明时分,城中军马睡的正熟的时候,宋宪与郝萌纠结亲信部下,来到城门,砍翻了守城的士卒,放下吊桥,打开城门,招呼刘备的大军入城。 刘备命令五万大军围住东、南、北三座城门,只留西门给吕布军逃命,亲自擂鼓助威,命令全军起突击。 张飞一马当先,太史慈、魏延随后相随,陈到在城门外面督率人马擒拿逃出来的吕布军,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鼓声,几万刘备大军对小沛动了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势。 宋宪与郝萌引领着张飞三员大将杀奔吕布的府邸,吕年从睡梦之中醒来,慌忙上马,提了方天画戟率部下死战,奈何仓促之间军无斗志,而且手下兵力不足万人。被杀的七零八落。 火光之中,一将手提丈八蛇矛杀到,胯下五花马,吼声如雷,豹眼虎须,身高八尺,膀大腰圆,正是燕人张翼德。 吕布仓促之间慌忙迎战,战有二十回合,太史慈与魏延拍马杀到,二人各提武器加入战团,合力击杀吕布,吕布因为军心涣散,无心恋战,再战十几回合,拨马败走,向着城外突围而去。 见吕布败走,张飞、太史慈、魏延三人率兵紧追不舍,吕布且战且退,迟迟甩不开追兵,幸亏高顺与徐荣率领五百死士杀到,奋力杀开一条血路,也顾不得保护吕布的家向着西门突围而去。 宋宪与郝萌打开了牢狱,救出了魏续与侯成二人,魏续惊讶的问道:“没有吕布的批准,你们而热乎呢怎敢擅自将我二人放出大牢?” 宋宪道:“吕布不仁不义,而且生性多疑,又缺少计谋,我等兄弟跟着他终日东躲西藏”惶惶如丧家之犬,今日我二人已经打开城门投靠了刘玄德使君,刘使君的大军此刻已经攻破了下那,吕布仓皇夺命而去,如今沛城已是刘使君的天下了,你二人何不跟随我们一起投靠刘使君?” 魏续与侯成闻言大喜道:“正有此意,可惜吕布一直派人监视我们,恨无机会投靠,既然今日使君大军已到,我们自当前去拜迎使君。” 侯成道:“你二人打开城门迎接使君入内,已经立下大功了可是我与魏续又以何做见面礼哪?” 思忖片玄,侯成忽然拍着大腿道:“有了,秦宜禄那厮时常仗着吕布的袒护,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而且以其妻美貌而沾沾自喜其妻杜氏,据说姿色出众,我想秦宜禄仓促之间未必能够出的了城,即使能出了城,也未必能带走他的妻子,我们何不前去秦宜禄家中,俘虏了秦宜禄之妻献给刘使君?” 听了侯成所言,魏续与宋宪、郝萌三人一起拍掌赞成道:“就依侯成之言,此计甚妙,我看秦宜禄也很是不爽了,咱们去秦家” 当下四人一起出了牢狱带领了百十名亲信乘马直奔秦宜禄的宅邸去了,此匆小沛城内火光冲天,杀声动地,百姓没家家闭户,唯恐被战火连累了自家,由于之前刘备吩咐全军若有侵犯百姓者,立斩无赦,因此徐州军入城之后只抓捕吕布的士卒,不敢侵犯百姓。 侯成、魏续四人领兵直奔秦宜禄家里而去,半道之上遇见一员武将手提一杆长枪,领着十几名随从,保护着一辆马车奔西门而去,侯成仔细看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秦宜禄。 原来秦宜禄舍不得自己美貌的妻子杜氏,故此跟随着吕布等人突围到西门之后,又带了十几名亲随折返回来,寻找自己的妻子,在门口遇具了妻子杜氏,故此才用马车载了妻子又杀奔西门而来,谁知恰巧遇见了侯成、魏续四人。 秦宜禄并不知道四人投降刘备,主动献城门投降之事,看见了四人朝东而来,心中大喜,以为得到了帮忙突围之人,高兴的招呼道:“几位将军却是往哪里去?东门已经被刘备亲自率领大军堵死了,南门与北门也被堵死,唯有西门空缺,四位将军还是折回,随我从西门突围,追寻温侯去吧?” 宋宪大笑道:“我追你老婆来了,追吕布这个匹夫做什么?秦宜禄下马受死!”秦宜禄闻言大吃一惊道:“宋兄何处此言?” 郝萌道:“何出此言?正要准备拿你老婆来献给刘备邀功去哪,你若是识相下马投降,或许刘使君能看在你老婆把他伺候的舒服的份上,饶你一命。” 秦宜禄闻言大怒,手中长枪一挺,杀向宋宪,宋宪不再搭话,挥刀与秦宜禄战在一处,郝萌见状,挥枪前来助战,三人马走龙蛇,厮杀在一处。 魏续与侯成见状,指挥部下杀散了秦宜禄的随从,将马车团团围住,惊的马车里的杜氏惊呼道:“你们想要做什么?” 秦宜禄正与宋宪、郝萌二人酣战,见自己的老婆被魏续与侯成劫掠,心中又急又怒,一招不慎,被宋宪一刀劈在背部,倒撞下马来,郝萌从后面赶上,再补上一枪,秦宜禄顿时一命呜呼。 马车帘子一挑,只见探出一个美貌的夫人,大约在三十岁左右,姿色绰约,大有沉鱼落雁之姿,惊呼道:“夫君,”几乎晕死过去,随即指着宋宪四个人大骂道:“你们这些卖主求荣之徒,无耻之辈,我就算死了也不会放过你们!” 比:后面还有一更3千字的章节,免费章节留到明天补上,今天先完成任务,谢谢兄弟们的支持。 第一百九十三回 刘备获美 吕布降曹 !巨汗,今天刚现章节顺序标错了,从第一百八十划小如道怎么弄的变成了一百五十九回,而且一直延续了五六天,直到今天才网刚现,不过内容没有什么错误,由于的邮章节标题无法修改,只能这样了,大家凑活着看吧。本章节正确的顺序是第一百九十三回。在此更正过来,请大家见谅。 宋宪与侯成斩杀了秦宜禄之后。掀开马车门帘一看,秦宜禄的妻子杜氏果然是姿色出众,此方正破口大骂四个人是“卖主求荣之徒”骂得得声色茬荐,好一副烈女的样子。 宋宪大怒道:“这厮一张嘴却是如此牙尖嘴利,我看咱们也不用把他献给刘备了,不如咱们兄弟把这女人弄到一座宅院里泄泻火,然后再杀了便是,省的留着它侮辱我们几个人。”宋宪说着一把将杜氏从马车上拉了下来,准备找个地方将杜氏奸污了。 杜氏被宋宪一阵拉扯,心中更怒。歪倒在地上,柳眉横竖,怒斥道:“无耻小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侯成却只想用杜氏来为自己谋取富贵,心道:你二人立功了,不愁在刘备面前没有功名,却对我们二人过河拆桥,急忙阻止道:“不可。不可,听闻刘备乃是仁义之人,咱们既然投靠在他的手下。就得主意举止,否则被刘备得知。唯恐对我等印象不好。” 郝萌觉得侯成言之有理,与魏续一起附和道:“算了,女人不有联是么,还是把此人拿来献给刘备,谋取富贵吧。” 宋宪无奈,只得点头答应,当下四人挟持着杜氏,出了城门前去拜见刘备。 此剪天色已经微微亮,东方泛出鱼肚白小沛城内杀声连天,直冲天际。 刘备引领两万人马将东、南、北三门堵住,派遣张飞、太史慈、魏延三元猛将率领三万精兵在小沛城内来回突击,俘虏了吕布军无数。 陈到则领兵在西门伏击,不过刘备知道吕布乃是猛虎,若是伏击吕布。导致吕布拼了命,有些得不偿失。命令陈到放过吕布,专门伏击一些看上去文质彬彬的谋士,尤其无论如何一定要捉拿住陈宫。 陈到弓领着三千精兵,埋伏在一处沟壑之中,马蹄声起,杀出来的正是吕布与高顺、徐荣等人,引领了五六百名死士,来势汹汹,仿佛杀红了眼的饿狼一般。 陈到不敢阻击吕布,怕吕布拼起命来反而吃亏,当下悄悄的放吕布一行人过去,又过了片刻,只见一名做军师模样打扮的人,正引领着十几骑向西边突围而来。陈到一声令下,命令伏兵尽出。截杀这名谋士。 这个谋士正是吕布手下的陈宫,刚刚出了城门之后,陈宫就现路上寂静的有些诡异,急忙命令手下的随从先走一步,上前试探一番,自己在城门之下勒马观看,只见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十几名随从网出去百十丈,就被涌出来的伏兵全部捉了。陈宫急忙拨马回城,准备从别处突围。 陈宫急忙匆匆勒马回城,正好遇见慌不择路的成廉导曹性二人,二人没有追上吕布,只得了百十骑。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看见了陈宫心中大喜,急忙上前施礼道:“幸好军师无恙,你这是准备从哪里突围?” 陈宫道:“西门虽然放没有被堵死,却在暗处有伏兵,温侯已经出去了,只凭我们只怕必然会被捉住。我看咱们还是从南门突围吧,兴许南门的敌军大意,我们可以趁其不备,突围向南而去 曹性与成廉齐声道:“军师所言极是,我二人愿意听从军师调遣,大家一起从南门突围。” 当下三人回合一处,率领着几百人舟南门突围,果然不出陈宫所料。南门由于一直静寂无事,守军有些大意了,被曹性与成廉拼死杀开一条血路,护卫着陈宫向南而去。 陈到得到部下回报道:“陈宫已经从南门突围而去陈到大惊。急忙带领了几千人向南门追赶。一直追出了四五十里路,却没有追上,被陈宫一行走脱了,再追了三四十里路,前面就是袁术的地盘了。陈到只得下令全军返回。 陈宫一行二百多人,慌不择路,一路被陈到追的向南逃命,一直逃到了淮南境内,前路茫茫,不知该往何处去。 成廉道:“温侯向西方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们是不是该折返向西寻找温侯?” 陈宫摇头道:“我看算了吧,也许我们与他的君臣缘分到此已经结束了,吕奉先有勇无谋,遇弈旬书晒细凹姗不一样的体蛤于恻幕不决。而且喜欢听从女眷的主意。只怕此生也难成气懊个世次几乎被刘备弄得全军覆没,只怕再也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了;而且吕布去了西方,只怕会去投靠曹操。曹操此人乃是一介。“宁可自己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他的奸雄论如何我是不会去投靠他的,你们要是想投靠曹操就向西去吧;况且耍是我们向西而去,只怕会被刘备的伏兵捉住,无论如何,我们曾经与刘备做过敌人,我们可以投降别人,唯独不能投靠刘备与曹操 听了陈宫的话,成廉与曹性一头,不过又不知道该去何处。问道:“难不成我们要投靠袁术不成?此人也是一个无谋自大之辈 陈宫思忖片刻道:“不如一直南下。向南过了长江,去江东投靠孙小策吧,孙策占据江东九郡,兵精粮足。手下猛将如云,将来也许能成一番气候,不如我们三人投靠孙策娶?” 事已至此,曹性与成廉也没有办法,一头答应了陈宫的提议。当下:人带着二百多随从,沿着小道,避开袁术军的盘查,奔江东投靠孙策去了。 天色大亮的时候小沛城内恢复了宇静,吕布的一万多人只逃走了三成左右,其余的全部投降或者被俘虏。 魏续、侯成四人押解着杜氏前来拜见刘备,刘备好言安抚四人,各自赏赐官爵,四人大喜,安誓为刘备效力,并献上秦宜禄的妻子杜氏。 待杜氏来到刘备眼前,只见果然生的貌美如花,颇有姿色,真是万里选一的美人,虽然心中十分爱慕,不过却不好意思接受,犹豫的道:“君子交战,不夺人妻子,还是把这位夫人释放了吧,让他们一家团聚。” 杜氏却道:“奴家的夫君已经被这几人杀了,这几人乃是无耻之人。卖主求荣,请使君斩杀这几人女子情愿以后服侍使君。” 宋宪、侯成四人听了大惊,急忙求饶道:“使君休要听着女人胡言乱语,他的夫君秦宜禄对吕布忠心耿耿,在交战之中被我们所杀,此女为了替他的夫君报仇,才出此言 刘备手下正是用人之际,自然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杀了投靠自己的将领,当下好言安抚杜氏一番,声称等安定了之后派人将杜氏送回娘家。然后便派人将杜氏收在军中,随即进城安民。 刘备在张飞小太史慈等人陪同之下在城内巡视了一圈,叹道:“得到小沛以及吕布的部下虽然可喜可贺,不过我最惋惜的是没有捉住陈宫说完心中却想道:好歹偶然获得了极品美妇人杜氏,也算是一种补偿了。 击破吕布之后,刘备声势更壮。兵力达到了十万人,隐然已经大有雄霸东方之势。 却说吕布带领了四五百人与高顺以及徐荣突围向西,进了充州境界。回顾左右只见只有几百人,一个个丢盔弃甲,吕布不禁唷然长叹道:“想不到我吕奉先英雄一世小居然最终落得这般下场。”命令手下去前方村庄寻觅粮食。 这时,一咋。相相貌清瘤,身材瘦削,眼神诡诱的青年,做员外打扮。带领了几十名仆人前来送粮食,吕布大喜。当即拜谢员外雪中送炭之恩。 吕布一行生火做饭,吃过之后,方才长舒一口气,青年员外与吕布谈论起闲话来,问道:“温侯欲往何处去?。 吕布先说投袁术,又说投袁绍。全被青年员外一一辩驳,最后道:“温侯乃是英雄之人,何不为英雄效力,当世之中配的上做温侯主公的人,唯有曹孟德!” 吕布叹气道:“不错,曹操的确是英雄,可是我与他之间先有在洛阳伏击他之仇,后有夺他充州只恨。曹操怎么能容得下我?” 青年员外大笑道:“我乃曹承相麾下的司马懿,承相对温侯仰慕久矣,特命我来见温侯,只要温侯愿意为承相效力,承相愿意保举温侯为车骑将军,统卓承相手下的五万骑兵”。 吕布闻言大喜,当即表示愿意为曹操效力,随即与徐荣、高顺二人商量一番,徐荣欣然同意,高顺道:“高顺此生只跟随温侯了,温侯死。则高顺死,温侯生,则高顺生。温侯要为曹操效力,高顺也,跟着吧。” 司马懿大喜,当即亲自带路。领着吕布与高顺三人直奔陈留拜见曹操而去,并派人先行回陈留报信。告诉曹操吕布来降。,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筑,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弈旬书晒细凹曰甩姗不一样的体蛤 第一百九十五回 好事成双 花烛之喜 开玩笑闹得不亦乐乎,身穿大红贾裳,头披大红蔫唤洲燃”或许是由于初次做新娘,心理比较紧张的缘故,拘束的站在人群之中一副孤立无援的样子,一双小手抱在小腹前不停的揉搓,只是别人虽然看不到,但是糜贞自己却知道,估计自己已经从脸上红到了脖子根部。 而一身大红新郎官服装,头戴红色纱帽,胸前系着大红花的关羽的一张脸被一身鲜红的衣裳照耀的更加通红,仿佛熟透了的苹果一般,只是满脸笑呵呵的躲在一旁看热闹,仿佛自己是个局外人一般。 看着糜贞这副拘束的样子,一直正襟危坐,一丝不芶的胡氏开口话道:“行了,嫣然妹妹你就别拿着贞儿妹妹寻开心了,看罢小丫头难为的这副样子,一双小手都揉搓的通红了,即使你我不心疼,只怕夫君也要心疼了。还是让钟大人派人把新人送入洞房吧。” 招蝉闻言嫣然一笑,轻启朱唇道:“姐姐说的极是,既然姐姐都开口说话了,我便不难为贞儿妹妹了,贞儿妹妹的脾性哪,我是摸摸得十分透彻的,估计此刻比夫君的脸色还要红吧,”一边说着一边对钟踩道:“行了,钟大人快点喊最后一句吧”小 关羽抚须笑着对招蝉以及众人道:“我这叫男人本色,脸红证明我这人忠义,而且喝多了也看不出来”。其实心里在暗笑道:别看我脸红,蜘。有节奏,别看我胡子长,颍力量”其实我丫的也不喜欢这副形象,只可惜这个年代没有整容的技术啊,否则一定弄个小白脸来讨你们喜被, “吉时已到,送新郎新娘入洞房 伴随着钟皱高喊一声,一声大红霓裳的糜贞仿佛得到了解脱,不等着搀扶她的丫鬟上来搀扶,就准备逃之夭夭,那急促的样子把满堂的人逗得哄堂大笑。 以招蝉喜欢开玩笑的样子,看到糜贞这副急匆匆的模样,若是不椰愉几句,又怎么能沉得住气,当下笑着道:“看把贞儿妹妹急的,现在才是晌午时亥哩,入了洞房之后你也不能伺候夫君,得等到晚上才可以,一会夫君还要出来陪客人吃酒哪”。 糜贞再也忍俊不禁,忍不住扭头道:“姐姐可不能与我抢夫君,你的肚子都大起来哪。晚上也不需要夫君了,你还是等生了娃娃之后再盘算吧 “咦,这贞儿妹妹还练出嘴皮子来了,经验也长了不少,你是不是已经珠胎暗结啦?”招蝉不甘示弱的开着玩笑回敬道。 糜贞自知论嘴皮子功夫绝对不是伶牙俐齿,反应机敏的招蝉大美女的对手,当下落荒而逃,关羽随后紧跟着。 只把钟繇逗得哈哈大笑道:“糜夫人不要跑得这么急嘛,入洞房必须新娘、新郎一起进入才可以,这样才能子孙满堂、多福多寿。”糜贞听了钟踩的话,急忙娇羞的驻足等待关羽,为自己的匆忙毛躁后悔不迭,关羽在后面不慌不忙的跟上,走到糜贞的身边,伸出一双大掌握住糜贞粉嫩的的犹如葱白一样的小手,夫妻双方一起并肩向洞房走去。 握着糜贞的小手,关羽的第一感觉就白! 这丫的真白,虽然糜贞的姿色比起招蝉来要差了一些,但是在皮肤的颜色上却丝毫不差,面部以及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冰清玉洁,犹如白璧一般无暇,比招蝉的肤色还要稍胜一筹。而且不单单是白,并且十分水灵,水嫩水嫩的,犹如婴儿的肌肤一般,白里透红,给人一种弹指可破,爱不释手的感觉,任凭你铁石心肠,也抗拒不了这种想要握在手中把玩一会的念头,兴许是由于糜贞出身豪门大家,从小娇生惯养,不曾做过粗活的缘故吧! 认识糜贞足足三个月了,由于敬重糜竺的原因,关羽甚至连接触到糜贞的肌肤都不曾有过,此刻握在手中,居然有这般舒爽的感觉,心中不禁暗自高兴,这可是才年方十八岁的小姑娘哪,估计绝对是处的,十八的姑娘一朵花,咔咔,,二爷我今夜又有艳福了。 看来穿越的确不能算是坏事,否则在前世的话,我此刻还只是一介,正在流汗苦练的运动员哪,哪有这么风光,哪有这么好的艳福?怪不得有很多人削尖了脑袋想要穿越,整日站在高处跪求雷劈”这就是穿越的好处啊! 此亥牵着糜贞的小手,关羽心中除了再次入洞房的喜悦之外,更多的是感慨,一边迈着步伐与糜贞进入洞房,心中却是思绪飞扬” 若不是我的这一次穿越的话,估计糜贞就是刘备的老婆了,刘备这个大耳朵的家伙艳福还真是不浅,虽然我没有见过甘夫人,但是史书记载甘夫人身体洁白的胜过白玉,为何没有记载糜夫人胜过白玉,难不成甘夫人比糜夫人的身子还要白?***,刘大耳这厮命其实还真是好” 虽然他一直在喊命苦,其实论运气这厮比谁都好,死心塌地的猛将笼络了一大堆,女人也睡了不少,先是两个白玉一般,貌美如花的甘夫人、糜夫人,后来又老牛吃嫩草一般,在四十多岁的时候搞了孙权的妹协川…香,就泣样一个鲜花插在了刘大耳读朵老牛粪卜。再恶州巴蜀,这厮又娶了吴懿的妹妹,这一次被自己穿越后抢了他的糜夫人,可是听说前几天这厮又得到了秦宜禄的老婆,我靠,那个本来是我的,或者是曹阿瞒的才对,居然变成了刘大耳的,这厮运气真是好,好的桃花运挡都挡不住! 当然在这个女人如衣服的年代,只要是诸侯,谁都可以大把的捞女人,但是哪刘备的几个女人可都是原装货,曹操却要搞二手,也许这是曹某人的癖好吧,生来人妻控,喜欢搞二手。 进了挂满了大红丝绸的新房,簇拥着一对新人进房的女婢躬身退下,然后悄悄的将房门掩了过去。 此剪新房之中只剩下了关羽与糜贞夫妻二人,糜贞怯生生的在床前做了,双手交叉放在了膝盖之上,等待着关羽来的他揭开大红盖头。 关羽当下咳嗽几声,走上前去,轻轻的将糜竺的盖头揭开,只见一张俊俏的容颜顿时呈现在眼前,糜贞的肤色本来就很白,此刻又化了妆,在脸上涂抹了香粉,也染了红唇,盘起了秀。此玄展现在关羽面前的是一个比之前成熟了许多的女人。 揭开盖头,糜贞害羞的低下了头,害羞的叫了一声:“夫君” “呃,,好,好,,娘子好,” 关羽吱吱呜呜的答应着道,不知道什么原因,在关羽的内心深处,对这个在历史上曾经做过自己妓子的糜夫人有些特别的敬意,不像对待大乔那般随意,很容易产生“上马”的冲动,, 不过关羽也知道,在今天这个女人已经成了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了,历史上的长圾坡之中为了救阿斗而投井壮烈自杀的糜夫人不会再出现了,取而代之的将是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姓关的糜夫人,自己以后必须要消除心中的那份隔阂,将她真正的变成自己的女人,” “夫君,你喝茶么?”让贞儿来为你倒茶!” 糜贞低着头,揉搓着一双小手道,那害羞的模样,让人不禁产生我见犹怜的冲动。 “呃,暂时不用了,我出去招待下宾客,等应酬完了再回来……关羽打着招呼准备离开。 话说,最近某个穿越男精虫上脑,面对着美女很容易去就竖起“武器。来,尤其面对着已经变成了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但是自己之前却没有碰过她肌肤一丁点的女人,无疑这更能给人增加神秘感,更容易让人热血沸腾,更让人产生冲动”, 听了关羽的话,糜贞轻轻的点头道:“哦,夫君说的也是,你就去回吧,可莫要喝多了,晚上贞儿在这里等你 “当然,当然,夫君一定不会让贞儿久等的关羽一边安抚着糜真,一边弯腰在糜贞的额头送上了一吻。 闻着扑鼻的幽香,除了脂粉的味道还夹杂着少女的体香,有些让人目眩神迷,尤其是在关羽这一俯身之时,糜贞胸前的风先,被尽收眼底,端的是风光无限! 对于男人来说,得不到的,还不曾拥有的,都是最能够勾起男人内心**的,此刻穿男真的有点想要“雄起。故此才会匆匆寻找个借口离开。 此亥关羽府邸里面的酒筵已经摆开,来自河东的一些伸士,以及关羽手下的有些官职的文武幕僚都来关府吃酒,当下关羽来到酒筵之间,与这些宾朋把酒言欢。 与宾朋们喝了几杯薄酒之后,关羽便离开了自己的府邸,赶往郭嘉的府邸,作为郭嘉的主公,郭嘉还等着在婚礼上位关羽敬酒哪。 出了府门,关羽与钟辣一起翻身上马,匆匆的向郭嘉的府邸赶去,由于周仓的妻子是冯方的侄女,故此周仓要求在郭嘉的家里自己一起举行一个婚礼,一起参拜冯方,故此在郭嘉宅邸的新房里面一共是有两对新人。 他们的仪式虽然是由糜竺主持,不过由于郭嘉想着最后参拜这个环节要为关羽敬酒,故此两对新人一直在苦等关羽的到来,幸好关某人在洞房里面没有炽凹,否则的话,只怕郭嘉夫妻与周仓夫妻有的好等了。关羽与钟繇匆匆的进了郭嘉举行婚礼的大厅,挥了挥手道:“奉孝你还真等我啊,其实今天咱俩都是新郎,你大可不用等我直接举行婚礼 郭嘉拉了关羽,请他在冯方的一边坐了道:“若无君侯,就没有郭嘉的今日,青坐在上方受我夫妻一拜随即吩咐糜竺道:“子仲兄,现在君侯来了,仪式可以举行了”小 糜竺笑呵呵的道:“好。既然如此你们就开始做准备吧。马上开始拜天地说着又对钟辣道:“元常兄看看我这主持婚礼的水平如何,请在一边多多指教了 钟辣满脸堆笑的道:“好,我就在一边观摩下,要说经商我的确是比不上子仲兄,不过要是比起主持婚礼来啊,嘿嘿”我认为子仲兄不如我咯 “好,那子仲就在一边仔细看好了”。 糜竺答应一声,开始放开嗓子高喊一声:“新郎新娘准备拜天地!” “一拜天地!” “二拜 话说众二拜怀真把糜甘难了下子,要是关羽不再卜旧泪刚话。糜竺直接喊二拜高堂就可以了,可是多了个关羽这样喊不合适,糜竺略作思忖,随即喊道“二拜高堂与君侯”。 糜竺的话音一落,郭嘉与冯壁君夫妻在冯方与关羽面前恭恭敬的鞠躬施礼,二人拜完之后,周仓夫妻也是依样画葫芦,在关羽与冯方的座位面前鞠躬行礼。 随着糜竺的一声“夫妻对拜。结束,郭嘉夫妻与周仓夫妻各自对着面深深的鞠了一躬,周仓由于弯腰弯的太猛,差点一下子把妻子冯霜给一头拱倒了,急忙一把抱住,冯霜才避免倒地,满屋子观礼的人不被悲周仓的这幅憨厚样惹得哄堂大笑。 周仓傻呵呵的端正着胸前的大红花道:“嘿嘿”大家不要笑话俺嘛,俺这是第一次正式娶媳妇,心里有些紧张,再说这大红色的一副穿在身上怪怪的,所以才会有些拘束,下一次就才惯了哈,下一次就习惯了哈 “哼,周仓。你还敢有下一次吗?看我不把你的耳朵扭下来” 周仓的话刊说完,耳朵已经被妻子冯霜给扭住了,肚子微微有些隆起的冯霜听了周仓的话生气的一把将盖头自己扯了下来,一只手掌扭着周仓的耳朵,完全一副一副河东狮的模样。双目圆睁着怒视周仓。惹得满屋又一次轰然大笑。 周仓急忙告饶道:“夫人开恩,夫人开恩,俺说的下一次是指俺下一辈子,俺这一辈是只能就娶你一个了,是俺话说的不太明白,你就饶了俺吧 冯霜听了得意的拍着手掌道:“嗯,这还不错,我就原谅你这一回吧 钟踩是个爱开玩笑的人,听了周仓夫妻的对话,又忍不住道:“嘿嘿”想不到周仓平时不爱说话,这到了关键时刻,还挺会哄人,看把自己媳妇哄得嘴都合不拢了 周仓听了又是一声憨笑,摸着胡子道:“其实这都是俺媳妇调教的好……周仓的话一说完,满堂又是一阵哄然大笑。 “礼成,将新人送入洞房!”糜竺最后一声呐喊,算是完成了大礼。郭嘉夫妻在一对身穿大红衣服的丫鬟簇拥下向着洞房走去,送走了郭嘉,周仓夫妻早就把肚子弄大了,也不在乎入不入洞房了,不过糜堑还是安排了马车,把夫妻二人送回周仓家里去了。 关羽本想大喊一声“奉孝,不要这么急就上马啊,等回来喝完酒,晚上办正事不迟”不过一想,自己的身边可是坐着新娘的父亲,而且自己是以主公的身份出席的,明显喊这话不合适,当下只得作罢。 目前来说,郭嘉同学的思想还是比较纯洁的,进了洞房之后不久,便出来陪咋小宾客吃酒,关羽在郭嘉的府中稍作停留,陪同着冯方吃了几杯酒,当即告辞,糜竺与钟赫一起跟着又去了“君侯府。” 酒筵完毕之后,已经是夜幕深沉,宾客们相继散去,在一些青年晚辈们闹完洞房之后,君侯府终于回归了宁静,关羽带着浅浅的酒意回了自己的洞房。 洞房之内,红烛燃烧,大红的床幔之下,糜贞正俏脸绯红的坐在床上,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脸上已是红了片片,听到开门声,急忙起鼻,脸色却是更红,当关羽走到她的面前之时,只把糜贞羞得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夫人,适才在想何事哪?为何脸色这般红?” 关某人一边问,心中一边想”嘿嘿。多半是我这小娘子想起“嘿咻。的事情来了,所以这才脸红。不过这也正常,洞房花烛夜除了夫妻之间修炼“合体神。飞之外,还能有别的什么活动? “夫人莫不是在想以后繁衍儿孙,生儿育女之事?” 关羽说着在糜贞的对面坐了,拿话试探着问道,糜贞闻言脸色更红,害羞的咬着嘴唇,低下头去道:“哪有”只是人家在想两个人睡觉会不会很挤 关羽当下笑呵呵的在糜贞的身边坐了。与她东聊西扯,双手放在糜贞的香肩上,慢慢的试探着抚摸她的玉体。 伴随着二人聊天的深入。糜贞的紧张感觉逐渐退去,关某人觉得时机成熟了,这时候揽着糜贞腰肢的手开始缓缓的掀开糜贞的衣服,在险峰之上游走,糜贞闭了双眼,任凭关某人爱抚,, 关二已经是轻车熟路,遇上处经风月之事的糜贞,自然是小菜一碟,用不了多长时间变让糜贞娇羞连连,关某看看时机成熟,缓缓的脱掉了糜贞的衣衫,一具完美的**呈现在眼前。 关某人已是呼吸急促,正要抬枪上马,糜贞娇羞的道:“夫君,熄了灯可好,人家害羞” 关羽拗不过自己的新婚妻子,只得将蜡烛熄灭,当下伴随着几件衣衫落地,木床一阵剧烈的晃动,颠鸾倒凤,不过如此,, 防:话说最近朝廷台又蛋疼了,尺度只能到这里了,方正后面还有不少美女,慢慢来吧,不要急, 第一百九十六回 惊天之战 果然蛋疼 当关羽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已经日上三竿,虽然由于夏天天色亮的早,现在按照穿越前不过也就是八点多钟的时候,但是外面的阳光已经有了些燥热。 记忆里这是关羽为数不多的贪睡记录之一,无论前世或者今生,关某人还真是很少有卧床大睡的习惯,不过这一次却例外了。 在关羽的记忆里,就是第一次破了招蝉的处子之身的那一夜,虽然记不清自己洞房之夜与招蝉共度了多少次巫山,但是关羽却清楚的记得自己在次日天未亮就起床在院子里面晨练了,而今天自己居然睡到这时候” “娘的,看来老子是越来越好色了,这变化也太大了吧,难道真的是越来越骄奢淫逸了?真的是现在感到安全了,有了荣华富贵,没了网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份忧虑。所以自己才无所顾忌了,纵情声色犬马了?” 关羽自然知道自己今天起床这么迟的原因,嘴里嘀咕着“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然岂不与那些好色的暴君差不多了!”一边说着昨夜的一幕悄然浮上心头, 洞房之夜,与新娘子糜贞修习“合体神功”的节目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但是以“关大战神”的英雄之姿,岂是新蕊初开的着贞小姑娘所能承受的? 没折腾了多久,糜贞就开始“喊疼”告饶,关某人只得作罢。有些意犹未尽。 男人这个东西,若是不能尽兴,无法睡的踏实,穿越男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看着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心里痒痒的,只是糜贞刚刚睡睡,自己总不能把她推醒,再次上马吧? 穿越男知道自己的战斗力有多强,不仅仅体现在战场上,在床榻这个战场上,自己的战斗力也是一样强悍;不仅仅手中的大刀天下无敌,自己的“枪法。也是娴熟的取“桃源之地。如在沙场上取敌将级一般轻易,自己要是再把糜贞折腾一顿,估计会出人命滴”, 看着身边的糜贞出均匀的斯声,于是穿越男悄悄的穿了衣服,假装要上厕所,却悄悄的溜进了蔡琰所在的院子,并敲响了蔡琰的房门” 女人大抵都是如此,若是少女或者守寡,若是一直守身如玉。不曾尝过腥味,便是几年乃至十几年都能忍了,但是若是一尝到腥味之后。这心里就会感到寂寞,半夜无人的时候,就会心痒难耐。 虽然蔡琰才华横溢,也是个美女,心胸远非一般女子可比,不过到底也是女人,也有七情六欲,最近一段时间与关某人夜夜缠绵,不知春夏秋冬,心中方才知道人生之乐此乃其中之一,自己之前的年华虚度了。 蔡琰想起自己十五岁嫁给了同是在这座城中的卫家,嫁给了卫仲道,那时候自己少女心怀,不谙世事,卫仲道也是儒家学子,做事文文绉绉的,洞房初夜,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搞清了怎么“合体”手无缚鸡之力的卫仲道还没进门就兵败如山倒,缴枪投降了。虽然之后蔡、卫夫妻二人逐渐找上了窍门,不过卫仲道却以儒家弟子自居,羞于谈论此事,更不会留恋于床第,就是“做事”的时候也是慢条斯理,丝毫感觉不到爽快之感,那是候在蔡昭姬的心理。只是觉得这“合体神功”之不过是夫妻之间为了繁育下一代而做的运动。 就这样,蔡琰嫁给了卫仲道八个月的时间,夫妻之间房事的次数屈指可数,用十根手指头掰着也可以数过来。直到婚后八个月卫仲道一病不起,半月后驾鹤西游,卫家的人却指责是蔡琰害了卫仲道,以为卫大才子是死于荒淫所以才英年早逝,蔡琰被戴了一个害人精的帽子,于是愤然的回到了洛阳的蔡府。 之后在洛阳两年的寡居日子里,蔡琰逐渐对风月之事看淡了,不过却在夜晚孤寂之时时常感到寂寞难眠,就在十八岁的这一年,遇上了李催、郭记大举进攻长安,蔡琰被匈奴人掳走,再后来关羽走进了蔡琰的生活,日后她就顺理成章的变成了关羽的未婚妻。 在关羽身边过了两年的为父守孝的日子,虽然蔡琰一直在克制着自己,不过每当看到关某人魁梧的身体,健硕的胸肌之时,还是不免会想入非非,而且同住一个屋檐下,穿越男与招蝉或者与胡氏“嘿咻。的时候,由于穿越男强大的战斗力,胡氏与招蝉常常会情不自禁的唱起“悦耳动听”的歌声,这样更让蔡琰有些魂不守舍,更会在夜晚孤枕难眠,更会时常幻想这介。“身强力壮”的夫君就躺在自己的身边,趴在自己的身上,, 不过蔡琰到底是受过大家教育,心丰对儒学根深蒂固,为父守孝成了捆住她的一根绳索,让蔡昭姬虽然心中渴望,但是却不敢逾越,偏偏这几年关羽在她身边一副正人君子,道貌岸然的样子,整个一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虽然因为蔡琰教他写字的时候二人时常耳鬓厮磨,可是除了关羽有意无意的抚摸过她的手掌,身体在她的胸部上蹭过几回之外。再也没有进一步的展。 蔡琰虽然心里渴望着变成关羽的女人,渴望再温鸳鸯之梦,不过关某人不主动,总不能让她主动投怀送抱吧。故此蔡琰一直忍耐着。心里甚至对关羽的举动有暗地里有些恼怒,“这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 就这样蔡琰只能过着心里虽然渴望,但是表面上却得装的一副古波不惊的样子,有时候还得忍受招蝉或者胡氏弄出来的“声响”就这样的掰着手指头过日子,渴望自己的守孝期满,可以堂堂正正的做关某人的妻子,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弄出一点响声来。 这一切都在半咋,月之前,蔡琰那一次换衣服结束了。 逐渐变的贪恋女色的“穿越男。”遇上了寡居了四五年的蔡美眉,一下子犹如干柴遇见了烈火一般,从那个下午一而不可收拾,自二人那夜巫山一度之后,关某人几乎夜夜光临蔡琰的闺房,当然前提是先在胡氏的房间里完成任务之后。此外,招蝉虽然肚子日渐隆起,也并不是丝毫不需要,关键时候还是会召唤她的夫君来切磋武艺的” 故此关某人时常在半夜里在几个卧房里来回的转,不可谓不“蛋精竭尽。”辛勤苦劳,蔡琰也乐意每晚都过着夜夜春歌的日子。 蔡琰自从与穿越男完成“合体”之后,方才明白此中之妙,原来之前的卫仲道简直是“小孩子过家家嘛”真是浪费了自己的好时光。鱼水之欢之后,蔡琰对关某人喜爱更甚,甚至到了离不开的地步。 今夜正是关羽的洞房花烛之夜,已经过去了大半夜,想着自己的夫君。此刻正在不远处的洞房里与糜贞快乐的“嘿咻”着,蔡琰真的是孤枕难眠,夜不能寐,当猛地听到了敲门的声音之后,心中咯噔一声悬了起来”“夫君不会半夜里跑到我房里来了吧?” 蔡琰急匆匆的起身开门,打开一开,门前站着的正是自己苦思的长胡子夫君,当下乐不可支的投进了关某人的怀里”, 接下来自然不再多说什么,干柴遇见烈火,好一场厮杀! 关某人兴致大涨,而蔡琰憋了一晚上之后,战斗力也是剧增,只震得床板乱颤,娇羞连连,让关某人万事之后气喘吁吁,不禁在心中暗自赞叹:这有经验的女人与少女果然大是不同! “半个月的时间里夫君都一直在人家身边睡觉嘛,你不在的时候人家不习惯哪 这是蔡美眉在雨住云散之后,躺在关某人怀里撒娇说的话,关某人心里喜滋滋的,看来有时候不是小白脸,也可以凭借自己的某些“优点。让女人离不开自己。 “行了,你睡觉吧,无论如何今夜我是新郎,还得回去陪贞儿哪,明晚这个时候再来陪你关某人哄着怀里心满意足的蔡美眉道。 “不嘛,人家估计明天就要天蔡来潮了,就是你说的那个月经,要来了,来了之后人家至少七八天不行了,我还要 蔡美眉此匆仿佛是喂不饱的女人,缠着“穿越男。撒娇道,一边说着,一边又翻身上了“车小”居然反客为主,, 关某人还能做什么,只能逆来顺受算了,谁让咱精力那么旺盛来着,谁让咱伺候的自己的女人欲罢不能来着, “来就来,老子还能认输了不成,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二十岁的时候是个啥?” 又是一阵剧烈的“嘿咻之后,蔡美眉终于心满意足,关某人当即又穿上衣服,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辞别了笑靥如花的蔡美女。 走在月色下,关某人大感慨,路过招蝉房间的时候,想起白天招蝉打扮的那副俊美的模样,纵是在千万人之中也是掩盖不住那抹春色,想到这里关某人心里又开始痒痒,刚刚偃旗息鼓的小兄弟”又雄起了”“我勒个去,今晚已经享受了处*女、寡女的滋味了,何不再试一下这有了身孕两个多月的女人是啥滋味?。 想到这里,关某人又敲开了招蝉的房门,招蝉穿着一件粉红的肚兜,穿着一件透明的白色亵裤,睡眼朦胧的来开门,随后将关羽让进屋里,借着月色道:“大婚之夜,夫君不陪贞儿妹妹,跑到我的屋里来做什么?。 看着招蝉这副打扮,虽然腹部已经隆起,但是掩盖在粉红肚兜之下的双峰却更显浑圆,让关某人垂涎欲滴,尤其是哪半透明的白色亵裤里面,秀腿翘臀,小腹之下青草郁郁,借着月光隐隐可见,关某人顿时热血沸腾,又准备再战一场! “呵呵,,夫君想你想的睡不着,想你肚子里的孩子和你,过来,掀起衣服来让夫君听听我儿子的做什么”关某人说着揽住招蝉的腰肢。掀起了她的肚兜。 关某人这一掀耳好,不仅仅是将招蝉美眉的肚兜掀起来了,而且将招蝉妹妹的裤子也“掀没了掀的招蝉妹妹一丝不挂,而且把自己也掀干净了,还美其名曰夏天的时候这个样子凉快,” 招蝉妹妹虽然不算很热,但是也不介意凉快一下,于是半推半就的从了关某人;两个人一起””只是众越“凉快,却越是大汗淋漓,真是凉快并一引,着” “夫君,慢一点点啦,人家肚子里还有娃娃哪”夫君,还是背后吧,这样子人家才舒服,心里才放心 关某人自然不介意“三六十式”各自使用一遍,很快的让招蝉妹妹唱起“嘿咻之歌”来,, 战斗结束,床榻前湿漉漉一片,照耀的月色波光粼粼。 招蝉妹妹喘着粗气,躺在床上,对穿越男道:“真是拿你没办法啊,行啦”快回洞房吧,贞儿妹妹醒了快要找不到你小心不让你上床”。 关某人在招蝉妹妹额头一吻,穿上衣服,心满意足的从招蝉的卧室里出来,来到了院子里。 已是四更时分,微风拂来,吹在身上,让人浑身舒爽,直爽到毛孔里。 “这做人先要公正,对于自己的下属、女人要不偏不倚,今夜已经在处*女、寡女、孕女身上完成了任务,作为自己的正房胡氏,自己是不是也该意思意思哪?虽然胡氏在姿色上稍微差了这些美眉们一点,不过还是有足够的魅力让男人雄起的,不如凑个大四喜好了” 关某人打定主意之后,又姗姗的敲响了胡氏的房门,胡氏开丹之后。对自己夫君的突然到来大感意外,深夜前来,自然不会是来吃饭的,关某人也不多说,将胡氏拦腰抱起,进了卧室。 “夫君,等等,怎么丢下贞儿妹妹跑我这里来了?”胡氏又惊又喜地道。 “那咋小啥,贞儿她太年轻了,初经人事,有些受不了,那个啥,我还没尽兴哪,所以来找夫人解决问题 关某人一边说着,一边麻利的将自己的岳妻衣服除掉,胡氏丰腴的身材顿时展现在关某人眼前,关某人迅“雄起”准备要将她推倒在床上。“夫君,床上睡着平儿与兴儿哪,吵醒她们了怎么是好?” 这个问题自然难不住关某人,兵临城下,箭在弦上,岂能不? 于是卧房外面的一张圆桌成了她们夫妻之间的战场,这张桌子高低程度还真是适合,关某人又一次起冲刺,大展神威,降服了胡氏,让胡氏举手投, “行了,夫君快回去吧,天都亮了,贞儿妹妹醒了之后看不到你要伤心了”胡氏满足之后,催促着关某人回洞房。 关某人还盘算着回到洞房里面,再与糜贞重新温习一遍功课,故此也不推辞,穿了衣服,又从胡氏的我房里出来。 走到路上不禁感慨万千,话说自己今夜这战绩真是堪称自己人生的第一次,这处*女、寡女、孕女、熟女各自别有味道,要说哪一种好,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确定。 要不是看着天色快要亮了,关某人甚至打算夜闯姜妙颜与大乔的房间,一夜之间全部拿下,不过看看天色快耍凉了,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又悄悄的回到了洞房里面。 洞房之夜,糜贞先前迷迷糊糊,虽然下体有些疼痛,但是心里却美滋滋的,被关羽折磨了一夜,沉沉睡去,中间虽然翻了个身,没有看到自己的新郎,还以为关羽是上了厕所,当下也没有多想,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睡去。 关某人回了房,又将衣服脱去,只穿了一条纱裤在糜贞的身边躺下,睡了一小会,外面天色将要大亮,糜贞一翻身胳膊搭在了关某人的脖子上,又让关某人醒了过来。 侧脸看了看糜贞雪白的玉体,关某人顿时又雄起了。 “不行,这新婚之夜,怎么着也得好事成双啊,谁家新婚之夜只有一次,这糜贞休息了大半夜了,估计也该歇过来了” 关某人想到这里,一双手又开始骚扰器迷迷糊糊的糜贞来,不大一会又将糜贞逗弄的起了兴趣。 “娘子,天快亮了,你还疼么?夫君嘿嘿,” 糜大小姐天真的道:“有一点点哪,不过,夫君”要是想要,人家忍一忍就是咖”。 既然这老婆都这样说了,关某人还客气啥,当即翻身上马,又将糜贞折腾的大呼小叫,最后不住的求饶,关某人这才作罢,从糜贞雪白的玉体上翻了下来,沉沉睡去,一觉睡到现在,这样便出现立了前文的那一幕, “看来,我正在向荒淫好色的昏君进化啊,以后可不能如此了”。 关羽嘴里嘀咕着翻了个身,这才现身边坐着自己昨夜的新娘子,一脸幸福,面带芙蓉一般笑容的糜贞正坐在床边,手摇圆形竹扇子关羽己轻轻的扇风,关某人方才明白,怪不得自己觉得那么凉爽哪! 看着糜贞穿着领口开得很低的衣服,酥胸半露,想着那雪白的风光,关某人嘴里刚刚说的话顿时被抛到九霄云外,一把搂住了糜贞的腰,笑道:“娘子的腰搂着真是舒服,要是” 到底是该“鸡动”还是应该“蛋定。”真是让人蛋疼的一件事情! 第一百九十七回 温柔乡里 义结金兰 么一推荐我自只写的部都市类的爽女《我的师父个…儿女》,在神雕侠侣之间充当第三者,横刀夺爱,让神雕大侠杨过去黯然**,一边哭去,岂不爽快?夜晚拥着仙子一般的小龙女入眠岂不痛快? 一部充满悬疑、暧昧、剁的都市爽文,欢迎大家收藏点击,煮酒的作品,质量值得信赖,在页的简介下面有直通车,欢迎大家点击、收藏、投票,由于这个作者号的密码遗失了,我用马甲开的,但是质量一定保证,对美女感兴趣的,想要泡小龙女的朋友看看去吧”, 简介下面有直通车啊,兄弟们别忘了,直通车在简介下面” 窗外阵阵微风吹来,让人十分凉爽,虽然外面的知了不停的叫着,但是有没人陪伴又怎么会感到闷热? 关羽刚刚在心中誓要戒色,至少不能这般在酒色之中沉溺,想起自己昨夜居然转战了四个房间。“嘿咻“了四个女人,虽然都是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但是自己这样做实在是有些荒淫无道的昏君模样。 誓言刚刚在心中誓完毕。一转眼又看到了在身边楚楚动人的糜贞,穿着薄薄的衣衫,酥胸挺立,若隐若现。让关羽不禁又想起昨夜的**之事,网刚在“产生了想要”鸡动“的念头,一只胳膊将糜贞的柳腰圈了过来,掀起糜贞的衣襟,就要向上面摸索。 糜贞微笑着起身,一下将关羽的掉。遮着脸害羞的道:“好了。夫君大白天的被人看见,岂不被人笑话。你昨夜折腾的人家还不够么?日后的日子还长着哪,夫君还是等着晚上吧,如此这般可是会伤身体的。” 关羽见糜贞这样说,起身道:“呵呵,娘子怕上面,你我已经洞房花烛,谁又管得着我们?我之前没有现娘这长得这般出色,真是愈看愈加美丽,只让夫君心中喜欢的紧哪 关羽一边说着,心中一边暗自道:其实是我没有现糜贞不穿衣服的时候原来是这般俊俏,身体洁白的如同一块碧玉一般,双峰挺拔五小腿修长充满弹性,抚摸起来手感实在是舒服,虽然在姿色上稍微差招蝉与大乔一些。但是这身体却是丝毫不落下风,真是梅兰竹菊,各擅胜场。 关羽这样想着。身体的血液又开始沸腾。又有种跃跃欲试,想要抬枪上马的感觉。当下对糜贞道:“娘子躲这么远做什么,到床边来给夫君穿衣服吧。夫君又不会把你吃掉 糜贞当即微笑着走到床边准备给美羽穿衣服,却不料被关羽一下又搂住了她的腰肢,顺势推到在床上,翻身将糜贞压在身下,在她的面庞上一阵湿吻,双手在她的玉体上一阵爱抚。让糜贞招架不住。 关某人正想要脱去糜贞的衣衫,糜贞急忙告饶道:“好了啦,夫君,忘了告诉你,一大早军师与钟大人就来找你,说是有袁绍的使者前来求见,他们见你没有起床。此刻正在客厅里等候你哪,估计足足等了一个时辰了,难道夫君还不去,”?” 关某人此刻虽然蠢蠢欲动。不过到底还是能忍住,总不能自己手下的军师与太守在客厅等着,自己却在房间里与自己的女人“嘿咻。吧? 当下急忙来了一个急刹卓。起身道:“呃?奉孝来的这么早?哎,真是可惜了这洞房花烛夜啊,他们两个在外面等着你怎么不喊我一声?。 糜贞道:“人家军师说老早就起来了,我想要喊你,是钟大人不让,说该让你好好休息下了。他们正在客厅里等候夫君哪,快快去吧 关羽当即起身,抚摸着糜贞的秀道:“好了,娘子今日白天好好休息,晚上夫君再来看你,” 糜贞红着脸,低着头,害羞的点了下头道:“嗯” “哈被”娘子真是可爱!” 关羽大笑着从卧室里出来,果然温柔乡就是英雄冢,不过人生至此,夫复何求,纵然牡丹花下死小是真男儿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关羽起身来到客厅与钟繇和郭嘉见面,一番寒暄,君臣之间自然少不了插科打评,嬉闹一番,闲话叙述完毕,关羽问起他们的来意,钟猜道:“袁绍派遣了使者来问我们,用什么交换文丑,经过我与军师的商议。决定向袁绍提出让他用上党与临淋二郡来交换,不知道君侯意下如何,若是君侯同意,我们便让他回去给袁绍回复。” 关羽点头道:“这样的事情你与军师做主即可,不必询问于我。” 听了关羽的话,钟猜与郭嘉十分高兴。对关羽的器重感激不已,当即拜谢了关羽,随即回去面见袁绍的使者,将交换文丑的条件告知,打使者回邯城回禀袁绍去了。初夏的雨后,空气如此清新。天空飘着浮云,万里一碧如协 通往司州方向狭长的山道上,一匹红马,一匹白马,两马并辔朝着河东方向而去,白马之上一个丰神俊朗的白衣青年男子,红马之上则是一个国色天占山二孩。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在下那忙完了公务。匆刀备的赵云,以及一心要去河东搭救自己姐姐的小乔。 小乔一路上并没有向赵云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而是谎称自己是要去河东投靠亲戚,赵云看小乔貌美如花,惹人爱怜,到底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实在是不忍心看小乔孤身冒险,在这个群雄并起,杀人如碾死一只蚂蚁般的世道,一个女孩子走这么远的路,无疑于一只羊在虎口下跳舞,又一心要去河东拜访号称“天下战神。的关云长,因此便一路相随,二人出了下邦,经过彭城、泰山、过了邯郸,一路向西,已经走了四五日,距离河东大约还有四五天的路程。 马蹄声得得,沿途风景秀美,二人便放缓了度,骑在马上徐徐慢行,左右顾盼,浏览风景,一副怡然自得之情,仿佛是热恋之中的一对情侣。 赵云指着山头的一棵青松道:“小乔姑娘你看此松如此青翠,伫立山头,仿佛在迎接姑娘的回归小乔马上快要到达河东,见到亲属了,不必再皱着眉头了。” 小乔嫣然一笑。目光中充满无限温柔,二人相处了半月,小乔心里对赵云产生了情愫,只是感觉与赵云在一起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感觉赵云像是自己的兄长一般亲切,虽然在倜傥潇洒上赵云不及周瑜。可是却更有一股阳刚之气。二人相处之时小乔一改平时的任性作风,变得文静了许多,一举一动之间,处处流露出大家闺秀的风范。 二人一路行来,赵云对小乔关怀备至,小乔也对赵云感恩图报,把赵云当做自己知己兄长,出了自己去河东的目的以及自己的身份之外。其余的无话不谈,二人一路之上有说有笑,旅途倒是也过得十分惬意,弹指间四五天已经过去了,离了下邳向西北方向已经是走了一千四五百里地,此刻已经进入了翼州与豫州交界的地方,这里是袁绍与曹操的一处空白地带,属于两不管地区,治安比较混乱,时常有贼寇出没。 赵云与小乔正策马行走之间小忽然山谷中一声呐喊,鼓声响起。从山坡上杀出一彪人马,各个手持刀枪棍棒拦住去路。来人正是原先的董卓的女婿,被册封为中郎将的牛辅,自从董卓失败之后,牛辅被夏侯渊击败,无处容身,只得在此出山谷之中落草为寇,过着打家劫舍的生活。 牛辅骑着一匹红马提着一口狼牙刀,指着赵云道:“来人快快留下马匹”。 牛辅本想说“留下马匹,放你们离去”可是他忽然看到乔美貌的容颜,又改变了主意。高声道:“呔,那汉子听着留下马匹和女人,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刀枪无情!” 小乔被忽然杀出的强人惊的魂飞魄散,急忙勒马回头,向着赵云靠拢,吃惊之下凝视着赵云惊问:“子龙大哥,这可如何是好?这强忍足足有七八百人哪。” 虽然在济南城之中,赵云展示了不错的身手,可是那时候也不过是面对的只有十几个打手而已,就算后来官兵追赶,也不过只有百十人,现在这荒山野岭,遇见的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强盗、土匪。看对方阵中有三百多名骑兵小乔估计就算要拨马就跑,只怕也是不易。小乔注视赵云的时候,只见他面带微笑。向着自己眨了眨眼睛,一副成竹在胸,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模样。看到赵云的这双目光乔心里便如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不再惊慌失措。 有这样一个男人陪在身边,此时的小乔就仿佛一叶小舟停泊的安全的港湾一样,小乔悬着的心缓缓放了下来。 赵云用平静的目光看了看面前的牛辅。厉声叱喝道:“在下常止赵子龙,乃是北平公孙瓒将军的部下,此去河东乃是拜访镇国武安侯关云长。我看你的样子分明是落草不久,如今天下大乱,大丈夫当谋求功名,阁下因何在此拦路抢劫?让开去路,饶你不死,如果你是无处可去,我可以介绍你投靠关君侯效力,否则我枪下无情!”赵云话音一落,手中银光闪闪的银龙逆鳞枪指向杨奉,天地间徒然生出一股杀气。 牛辅看着面前只有两人两马,再看看小乔美貌的容颜,已是垂涎三尺,岂会理会赵云的言语,手中狼牙刀一舞。叱喝部下向前道:“兄弟们休要理会这人的狂言,一起并肩上前朵了这厮,抢了他的女人。”牛辅话音一落,当下群贼一声喊,各自手舞刀枪,一起纷纷扑了上来,刀枪乱刺,一心要将赵云砍下马来,抢了他的马匹以及女人。 赵云摇了摇头。叹息道:”总是有人自寻死路。死到临头才知悔改!” 话毕,提缰带马,手中长枪一挥,胯下“追风白凰”马犹如白鹤一般冲入群贼之中,赵云手中一杆银龙逆鳞枪上下纷飞,眨眼间刺穿了几十人,纵马直扑正在指挥的牛辅。交马无六七合,牛辅一着不慎。被赵云一枪刺中咽喉。 牛辅被赵云一枪刺中,痛苦的跌落马下,至死不信自己带着上千人。居然会被一个人单枪匹马刺于马下,顿时喉咙里“格格”作响。痛苦的问道:“你,,你到底是,,何人?莫非你与关云长有关系?” “好,好枪法啊”。牛辅慢慢的闭上眼睛倒在地上,群贼大惊,正待四散奔逃,被牛辅的副将高强阻止道“兄弟们切勿惊慌,他只是一人一马而已,可能牛将军是意外被刺落马下,大家一哄而上。我就不信还宰不了他,大伙并肩上啊!” 高强的话音未落,顿时“扑哧”一声,被赵云的长枪贯穿胸部。高强看着离自己三丈远的赵云,怎么也不相信赵云居然会拿着手里的长枪做了暗器,三丈之外掷来,将自己穿胸而过。 盗贼看着赵云手里长枪飞出。一下子将高强刺杀了,其中有胆子大,悍不畏死者,又手持刀枪扑了上来,赵云一提马缰,“追风白凰“纵身跃起,闪过砍刺,赵云落地之时,俯身探出右手,瞬间将几柄刺来的长枪抓住手里。赵云大喝一声,瞬时把长枪夺在手中,看到几个盗贼扑向小乔,赵云嘴里一声喊,长枪飞出,几只长枪带着风声,瞬间又刺死了几名盗贼。 在高强将要落马之时,赵云已经纵马飞到,伸手将银麟逆龙枪又拿回手中,掉转马头,在盗贼群中横冲直撞。向小乔飞奔,银光舞出,不知刺死多少人,盗贼方知今日遇上了煞神,齐声高喊“扯呼“纷纷作鸟兽散去了。 赵云打马走到小乔的面前关切的问道:“乔姑娘,盗贼没有伤害到你吧?。 小乔微笑着点,向赵云嫣然一笑点头道:“子龙大哥,想不到你的功夫如此了得”赵云谦虚的道:“乔姑娘过奖了,赵云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小乔望着满地狼藉的尸体,血腥之气扑鼻,小乔何曾见过这般情景,忍不住侧身呕吐了起来 小乔一边呕吐心具一边道:子龙大哥真是一个真正的大丈夫,我一路与他结伴而来,孤男寡女。可是他却目不斜视,更不要说动了歪念,君子之风,无法言表;在济南城中酒楼之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侠义之风,让人怎不心生敬佩?素不相识,千里送我来河东寻找姐姐,堪称心存仁厚,为人谦逊,从不倨傲,这样的一个男人,真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我若不是认识周郎在先,无论如何也要嫁给子龙大哥这样的真丈夫。 小乔想到周瑜的时候,不禁又黯然神伤,虽然知道周瑜心里也是喜欢自己,让自己冒充大乔来欺骗孙策,也是迫不得已,虽然小乔不恨周瑜,但是自己在周瑜心目之中的分量居然不如孙策,这个原因才让小乔感到伤心难过,想到此处,脸庞上不禁滑落了几滴泪珠。 赵云愕然道:。乔姑娘你因何伤心?盗贼已退,再走几日,过了洛阳便到了河东,你就可以见到你的亲戚了。为何又黯然落泪?快快莫要哭了” 赵云一身豪情壮志,又怎了解儿女心意,越是如此说小乔哭的越是伤心。忍不住泪如雨下,倒是让赵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小乔看着赵云充满阳光的眼睛,眼神之中对自弓充满关怀之意,如此温暖,让人感到如此亲切,仿佛是自己的兄长一般,小乔这一生还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关怀,此剪忽然心里生出一股冲动,轻声道:“子龙大哥,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赵云勒马向着小乔微笑道:“当然可以。乔姑娘有什么事尽管直言,只要赵子龙能做到,必然应允!” 小乔咬着嘴唇道:“子龙大哥,我不想再听你叫我我乔姑娘我想让你让以后称呼我为妹妹。你做我的兄长。我们结拜为异姓兄妹还不好?” 赵云听了小乔的话,略作思忖,爽朗的点头答应道:“好啊,既然乔姑娘不嫌弃赵云是一介武夫,赵云自然是求之不得,能有你这样可爱又美丽的妹妹,我赵云三生有幸!” 二人当下策马继续向前,又走了一段路程,来到一座山庙前下马,小乔道:“子龙哥哥,这里正巧有一座寺庙,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结拜可好?。 赵云点头道:。乔姑娘说的极是,我们就在此处结拜。” 小乔撅着嘴笑道:“子龙哥哥怎么还叫我乔姑娘哪,不是让你喊我妹妹么?莫非兄长嫌弃夕颜?呜呜”说着做出要哭的鬼脸。 赵云急忙赔礼道:“是哥哥说话错了,妹妹休要生气,哥哥给妹妹道歉便是 二人说笑之间,一起在庙前翻身下马,并肩走进了庙里,在土地爷爷的塑像之前,一起跪倒行结拜治理,二人一起说了祷告之词。在神像前各自磕了三个头,立誓就此结拜为兄妹。 结拜完之后小乔又跪倒赵云面前磕头道:“大哥在上,请受夕颜一拜,夕颜此生只有一个姐姐,不曾受过兄长的关怀,还望从今以后,大哥多多疼爱小妹 赵云高兴的扶起小乔道:“义妹快起,兄长无论如何都会好好对待妹妹。要是日后遇见了合适的如意郎君,兄长一定给你做媒赵云说这番话的时候一片坦诚,心中全无杂念,虽然小乔国色天香,赵云偶然也会心动,但是也只是抱着欣赏的态度,心中全无猥亵的杂念……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杠,章节更多,支持作 第一百九十八回 我心悠悠 问君知否 !新书卫传举步维艰,再次与血恳求文弟们支持者酒“圳。※《我的师父是小龙女》 聂磐的父亲是一位考古学家。生前一直致力于考察西夏开国皇帝李元昊的疑冢,某夜在家中离奇身亡,警方无法结案,认安聂父死于古墓里面神秘的诅咒。 聂磐为了查明父亲死亡的真相,决定冒险一探神秘的古墓,不料却在古墓里遇见了从金庸武侠世界里穿越而来的小龙女,并把对这个世界完全陌生,楚楚可怜的小龙女领回了自己的家中,事情这下变得热闹了。 我的师父是小龙女,从此不羡鸳鸯不羡仙,神仙鸳鸯却羡慕哥,不要问我为什么?不解释,你懂得,” 一部充满悬疑、暧昧、剁的都市爽文,欢迎大家收藏点击,煮酒的作品,质量值得信赖,在页的简介下面有直通车,欢迎大家点击、收藏、投票,由于这个作者号的密码遗失了,我用马甲开的,但是质量一定保证,对小龙女美眉感兴趣的,想要泡小龙女的朋友看看去吧,, 简介下面有直通车,兄弟们别忘了,直通车在简介下面” 虽然已是盛夏时节,但是小乔与赵云所走的这一段山路两面山岭成峰,山上郁郁青青,树木茂盛,山道两旁树林阴翳,遍布的树影几乎将道路完全遮盖,走在树影下,微风吹来让人十分凉爽,大有一股透彻心扉的感觉。 二人不知不觉间已经纵马走了二三丰里地,虽然额头上隐隐见汗,不过远远谈不上疲惫,二人一边赶路一边甩聊,到也是悠然自得。 小乔听赵云提起要给自己找如意郎君,先是一阵害羞脸色一红,心道:我的心里已经有周郎了,虽然周郎对我有愧,我却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情,只恨遇见了子龙大哥有些晚,要是周郎对我能有子龙大哥对我一般好,也不枉我对他一场痴心,唉,子龙大哥虽好,只可惜相遇太晚了,, 姓妹想的什么?”赵云看见小乔沉思不语,开口问道。 “大哥小妹家中已经有了郎君,就不用大哥为小妹操心了,小妹倒是忘了问大哥是否可有妻室?小乔听了赵云的问话,收起了辛酸的过去,故意岔开话题道。 赵云本以为小乔会说自己的心事,不曾想居然会问起自己的情况,闻言先是一阵愕然,随即微笑道:“呃,呵呵”哦,妹妹有了郎君了?好极,好极,不知是什么人能有这种福气?等有了时间,妹妹带我见一下你这如意郎君究竟是何等人物!” 赵云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虽然十分自然,看不出有什么情绪来,但是在赵云深处却有一股连他自己都无法分辨的情愫生出,究竟是什么滋味?是真的替小乔高兴,还是有些遗憾?连赵云自己都有些迷茫,当下咳嗽一声。急忙收起心中所想的一切,唯恐会被小乔看穿了自己的心事酬 “他已经死了!” 小乔撅着樱桃小嘴,赌着气的咒骂周瑜,嘴里咒骂着,心中也在一边骂着:哼,好个没良心的周郎,枉费人家对你一片痴情,居然让我冒充姐姐去安慰孙策,若是孙策是个好色之徒”哼,男人真是没有好东西,过河就拆桥,幸亏我还没有成了周瑜的人,要是他不想办法做出补偿,以后休想见我了,我看这个世上也就我子龙大哥是个好人,若是”若是周郎不想办法哄的我开心,我以后就跟着子龙哥哥学习武艺,闯荡天下,我谁也不嫁,, 小乔想到这里不禁满腹委屈,双目忍不住一红,就差一点滚落下泪珠来,抬头去看赵云的时候,只见他面带笑容,一脸和蔼,策马向前赶路,心无旁耸,眼神也不侧视,一副君子的坦荡作风”小乔偷眼不时的扫瞄赵云那充满了阳网之气的脸庞,不由得微微露出几分花痴之状,“子龙哥哥真是个男子汉大丈夫!小乔策马稍微落后赵云一点,斜眼用一种迷恋的目光注视着赵云,瞳孔之中满是幸福,不知不觉之中竟有几分痴醉的感觉。 赵云一边策马行走,听了小乔说自己的郎君死了,心中更是猛地吃了一惊,不明白小乔此话究竟是双目意思:看我这妹妹的模样,分明是未曾许配人家的女孩儿,难不成已经守寡了,或者是还未成亲他的郎君已经去世了?要是这样,, 想到这里赵云心中的滋味五味杂陈,也不知道是该为小乔悲哀,还是”心中反而没有缘由的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呃,我心中为何如此奇怪?不会是对义妹动了双目念头了吧?这可不妥,既然我二人已经义结金兰,我自然应该待他如亲妹妹一般,绝不可胡思乱想,否则岂是丈夫所为…… 赵云正要再,的夫君究竟是如何死的,小乔忽然朝他嫣然笑道!下川,不要再提小妹的往事了吧,人家心里烦闷,不想再想起这段伤心的往事来,好不好哪哥哥”你还没有回答我,大哥是否有了家室哪?。 千娇百媚的小乔姑娘一撒起娇来,那个男人能抵挡的了,更何况是宅心仁厚,已经头结金兰的兄长赵子龙! 赵云急忙点头道:“好吧,既然妹妹如此说,想必那是一段伤心的往事,过去的事情就让它随风而去吧,兄长就不再追问此事了,只是你心中若是以有难言之隐,或者有悲伤之事,千万不要憋在心里,一定要告诉兄长,” 赵云安慰了小乔一番,又正色道:“大丈夫功名未成,何以成家?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我赵云又怎有心情成家?等天下稍微安稳了之后,再谈此事也不迟 小乔听了赵云这番慷慨激昂的话,对这个才结拜的兄长更是钦佩不已。心中暗自赞叹道:我这个结义的大哥真的是大丈夫,我总算选对了人!我义兄就是比那个薄情寡义的周瑜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小乔又转念想道:听说那关羽功夫了得,我一个弱女子就算能混进了河东城,能够寻觅到了姐姐,又怎么才能把她救出来?听子龙哥哥说他与关云长有过一面之交,或许我可以利用他与关羽的关系悄悄的混进关羽的府邸来救出姐姐,不如我便把姐姐的消息透漏一些给子龙哥哥点许也好,而且无论如何我们已经是兄妹了,他应当帮我救出姐姐才是。还有姐姐尚未许配人家,子龙哥哥也算是个有情有义、宅心仁厚的男子汉大丈夫,不如我为姐姐与子龙哥哥做媒,撮合成他们二人。先哄着子龙哥哥答应了这门亲事。这样让姐姐与子龙哥哥有了夫妻的名义。就算以后与关羽之间产生了分歧,子龙哥哥也应该站在我们这边不是” 想到要把赵云与自己的姐姐撮合成一对,想到这里小乔的心中又没缘由的凭空生出了一种无法表达的情愫,像是为姐姐高兴,又不是;像是为自己悲伤,也不是,反正就是一股凭空生出来的愕怅之感。 “呵呵,傻丫头,义兄是我的兄长,我怎能有别的想法,虽然周郎对我那样,可是我心里终归是舍不下他,就算他负了我,我也不能负了他。我要他周瑜这一辈子在心里感觉到对我的愧疚,因此,我宁可一辈子不嫁人,只要姐姐能幸福,我就应该为她高兴小乔想到这里。心中暗自打定了主意,决定努力的撮合赵云与大乔,而不把自己牵扯到里面,虽然这样她的心中有些忧伤的感觉。 “大哥,其实小妹问你是否成家是有我的目的,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下休息一会,兄长听我慢慢详谈”小小乔勒马驻足,一边抹着额头的汗珠,一边寻觅着可以歇脚乘凉的地方。 “哦,呵呵,”妹妹说的这个兄长倒是还真的不知,妹妹有什么目的?。 赵云一边说着,也勒马四处寻觅着道:“我看妹妹好像已经累了,不如我们找个有阴凉的地方凉快一会再赶路吧 赵云见小乔虽然在走山谷之中,到底是女孩子家,体力不比自己这样的赳赳武夫赶了这四五十里路,已经是额头冒汗,赵云估计小乔多半累了,见小乔勒马寻觅乘凉的地方,赵云也勒马停下,主动招呼小乔休息一会。 “好啊,就那颗松树底下吧!” 小乔自然不会推辞,说话间早就寻觅好了地方,前面的一棵古老的松树下面的绿草交织成的一片草坪,高度适中,不矮不高,十分茂盛 小乔喜滋滋的答应一声,随即翻身下马,将马交给赵云,欢快的跑到了一颗松树底下乘凉去了。赵云当下也下了马,牵起小乔的马与自己的“追风白凰”在一棵杨树上一块拴了,让两匹骏马在茂盛的草丛里吃草,然后赵云也走到小乔身边缓缓坐下,稍作休息。 二人一边乘凉,一边继续谈刚才的话题小乔在草丛里躺了。调皮的翘着二郎腿,嘴里含着一颗狗尾巴草笑嘻嘻的道:“子龙哥哥我就告诉你我的目的吧,其实我有一个姐姐,生的貌美如花,比小妹我漂亮了不知道多少倍,她今年十九岁,目前尚未许配人家,所以我想为姐姐与大哥做媒,让子龙哥哥既做我的大哥,又做我的姐夫,不知道好不好?。 小乔与赵云已经结拜,按照道理小乔应该称呼赵云为大哥,而不是称呼他为子龙哥哥,那样显得有些亲昵。不适合兄妹之间的才称呼,反而有些像情人之间的称呼,不过小乔却不管那些,他喜欢称呼赵云为子龙哥哥,不愿意称呼赵云为“大哥”这样会让她的心里舒服一些,因此小乔一口一个“子龙哥哥”叫着。 赵云也懒得行正,便任由小乔称呼,虽然他想了很多小乔问自己是否有家室的目的,但是就是没想到小乔居然会有这么一处,居然要把…”一姐与自只撮合到块,不禁有此交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饥及那里和那里?简直就是乱点鸳鸯谱嘛,” 赵云当下急忙辩解道:“妹妹休要与兄长开玩笑,我岂是那样的人?这一次送妹妹去河东,一来因为感到你我兄妹之间投缘,二来因为想去拜访一下关君侯,岂有其他的非分之想,你的姐姐便是我的妹妹。义妹休要这样说 听了赵云的话小乔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高兴,还是该沮丧,反正心中五味杂陈,不死心的道:“是不是子龙哥哥怕我姐姐长得不好看,所以才不答应,我给你描述一下,我姐姐个子比我稍高一些。肤色与我一样白,大眼睛”哎呀,反正姐姐比我漂亮多了,我们的乡亲都这样说,我看子龙哥哥与姐姐郎才女貌,门当户对,所以才给你们做媒。子龙哥哥怎么拒绝了哪?你若是怕我姐姐长得不好看,等你见了面若是不喜欢,便当小妹这番话没说便是”。 赵云听了小乔这样说,一时倒是不知道该如何让辩解才好,虽然小小乔说她这咋。姐姐比她长得还要漂亮,让赵云心中为之一动,这样说来她的姐姐必然是极品的美人了,不然小乔也不会凭空这样胡编乱造。 只是就让赵云这样答应,又觉得不合情理,当下头摇的仿佛像拨浪鼓一般道:“妹妹休要开玩笑,此事断然不可胡闹,你的姐姐就是我的姐妹,赵云自然应该对她敬重有加,妹妹怎可这般开玩笑?。 小乔见赵云无论如何就是不同意,一时之间也不知道究竟是该高兴还是悲伤,只是怕赵云不答应,万一到了需要为了姐姐与关羽翻脸的时候,他站在关羽一边,不肯帮自己姐妹。当下继续苦苦哀求道:“子龙哥哥,我实话告诉你吧,我这一趟其实是去找姐姐的,他被河东的一个恶棍从我们老家柴桑捉到了河东来,此方生死尚且不知道,我只是想让子龙哥哥暂时答应下来,因为这样子龙哥哥与我姐姐有了夫妻之名,我相信子龙哥哥才会出力搭救姐姐,子龙哥哥”你还是答应我吧,小妹的心中实在是心乱如麻” 乔一边说着话,一边一骨碌爬起来就要给赵云下跪;赵云吃了一惊,急忙一把将小乔拉起来道:“妹妹这是要做什么,既然是你的姐姐,便是赵云的姐妹,倘若真有人要欺辱他,大哥我一定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她” 乔听了赵云这番自肺腑的话,不禁自肺腑的为之高兴。当下向着赵云弯腰一礼道:“有哥哥这一番话,小妹知足了,纵然,,纵然救不出姐姐小妹也不怨任何人,只能怪那恶棍可恶。” 赵云虽然知道小乔姓乔,老家是江东柴桑,但是他在公孙瓒部下效力,远在几千里之外,关羽抢了孙策的老婆之事,赵云还真是不曾听说,故此更不会知道小乔口口声声所说的恶棍,居然是自己佩服的河东关云长,而且赵云也不曾向关羽身上想,听了小乔说这恶棍居然在河东,当下诧异的问道:“河东乃是义薄云天的镇国武安侯关云长的治下,怎么会有这样强抢民女的恶人?而且这人居然还有本事跑到江东去抢人?” 小乔心中暗自骂道:什么狗屁义薄云天,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给这厮戴的高帽,他倘若真的是义薄云天,怎么会跑到柴桑把我姐姐强行抢来?我看此人就是一个欺世盗名的好色之徒,, 不过小乔此刻摸不透赵云与关羽之间的交情究竟有多深,觉得此刻还不到摊牌的时候,当下决定继续隐瞒,眨了眨眼道:“听说那关云长很厉害,说不定这个强抢我姐姐来的恶棍或许与关羽有关系,或者是他的徒弟,或者是他的手下也不一定,要是真的与关羽有关系,子龙哥哥是否肯帮我?” 赵云听了小乔的话,大感意外,抚摸着下巴思忖道:“不会吧?关君侯以忠义之名传世,而且我与他有一面之缘,似乎不像是你说的这种断,我是说的假设,假如抢我姐姐来的人真的与关云长有关,子龙哥哥是否肯帮我?。 “倘若真的与君侯有关,我一定会据理力争,问清事情的原委,还你姐姐一个公道”。赵云斩钉截铁的道。 小乔听了赵云的话,心里喜滋滋的,当下眉开眼笑的道:“听说这关云长十分厉害,几万人都抵挡不住他,子龙哥哥你能是他的对手吗?。 “若论武艺,当世之人没有一个人能在关云长的手下走过二十回合,除了我师父与王越之外,公道自在人心,为了维护正义,赵云绝对不会向任何人屈服,不过我相信此事应该与君侯无关 赵云斩钉截铁的说着,然后拍了拍小乔的肩膀道:“义妹,我们该启程了!” 第一百九十九回 调教徒弟 智赚文丑 个艳阳高照。酷热难耐的夏日,大早君侯府的帼优四,传来习武的声音,几咋。孩子在关羽的带领下热火朝天的练习起拳脚功夫来。 关羽今天比前几日起床要稍微早一些,已经新婚五六天了,每天夜晚在糜贞身上折腾好几次,也算是过完了新鲜劲,再加上糜贞昨夜来了“大姨妈”关某人也感觉到身体有些劳累了,昨天晚上终于老老实实睡了一觉,没有表演助兴节目。 起床之后,关羽在院子里练习了一会拳脚功夫,然后等着徒弟们到来,又指点着姜若彤、关平、丁奉三个人习武,陆逊对习武不感兴趣,练了一会拳脚,便吆喝着腰疼,跑到了凉亭下面摸出了一本《孙武兵法》,聚精会神的钻研起来。 “呃,这小子到底不是习武的料,这还没蹲几个马步哪,就吆喝着腰疼”,我擦小小的年纪怎么会腰疼。他不会,” 关羽一边想着,一边打量了正在一丝不芶练习着剑法的徒弟姜若彤,只见她在剑法上已经颇有造诣,闪转腾挪之间矫若游龙,翩若惊鸿,端的是身姿翩翩,颇有一股女侠的风采。 “陆逊这小子怎么会腰疼哪?这丫的不会把我的女徒弟给上了吧?”那可不行,明媒正娶之前,在我这个小姨子兼徒弟年满十六之前,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生 此匆关羽的心里也不知道为何居然没缘由的一下子跳出了一个这样的想法,不过看着专心练武的姜若彤一脸清纯,绝对不像有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样子,再说陆逊给关羽的感觉也是比较憨厚实在,属于那种锋芒内敛的人,估计这样的事情应该不会生。 “十二岁的小屁孩知道啥哪,就算是情投意合,应该也不会乱来,看来是我自己这几天过度沉溺于女色,导致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删” 关羽干咳了几声,打消了自己这个极为荒谬的念头,双臂抱在胸前,指点着十二岁的姜若彤,以及八岁的儿子关平,五岁的徒弟丁奉三个人,一招一式的习练武艺。 关平已经跟随着关羽练习了两年的武艺,功夫底子很是扎实每一拳一脚,都显得很是老成,虽然缺少力道,但是隐然能够看到一个未来武术高手的雏形。 这一点让关羽很是满意,虽说自己练出来的徒弟,不可能达到像自己这般身体变异妖孽程度,可是融合了关羽的刀法,加上自己穿越前积累的武术精华,的自己培养出来的徒弟,将来以后至少可以成为当世一流的武将。丁奉虽然但是练习器武艺来丝毫不怕苦,不怕累,虽然有时候也会想家落泪,不过只要随便伞着东西哄哄就破涕为笑,在练习武艺上很有天赋,这一点让关羽对这个孩子十分满意。 在这个人命贱如草芥的年代,把孩子送人丢弃的比比皆是,丁奉的家里虽然算是比较段实一些,但是丁奉兄弟五人,上面有两个哥哥,下面有两个弟弟,而还有两个姐妹,吃饭也是个难题,这也是丁奉的父亲舍得把儿子送到外面习武的原因。 关羽抱着双臂喜滋滋的看着儿子与徒弟练武,心中悠然生出一股成就感,正欲走到凉亭之下与陆逊交谈一会,指点下他兵法布阵、行军打仗什么的。 统帅部队虽然关羽对此不算在行,不过好歹已经夜读春秋,钻研兵书好几个年头了,再加上身为后世人的优势,关某人对于行军打仗多少有了些心得,调教下还是毛头小子的陆逊不在话下,就在这个时候招蝉领着蹒跚学步的关兴走了过来。 关兴在远处老远的看见关平三个人练习武艺,就开始莫名的兴奋起来,开始张牙舞爪的“哇呀呀”乱叫,虽然只有一岁半的岁数,走路还不够平稳,已经兴奋的开始抬腿踢脚,手里拿了一根稍杆挥舞,并向着关羽稚气的道:“爹扣…我要…拳。” 小关兴一边说着,一边加入了正在耸武的人三人队伍之中,蹒跚的步伐,稚气的模样,逗得姜若彤几个孩子也是开心不已。 招蝉走到关羽身边,从袖子里面掏出香帕,为关羽擦拭着额头的汗珠,笑吟吟的对他道:“夫君,你看兴儿这副样子,像不像你啊!” 关羽也很是高兴,笑呵呵的点头道:“像啊,像啊,果然是虎父无犬子,我这兴儿长大了一定能成为一个出色的将军。” 关羽对与关兴将来能够在武学上达到的成就还是可以敢肯定的,在他的这些徒弟之中,包括郝昭在内,历史上单论武艺,还是没有人能够胜过关兴的。 穿越前关羽对与三国游戏厚爱有加,游戏之中有种很经典的将武将的能力量化的统计,就是武力值,能够很形象的反映出武将在战斗力上的实力,在关羽的心目中有他自己队三国武将的武力值评价。 若不是关羽的穿越,三国之中武将的武力最高的毫无疑旧。数吕布。按照吕布的武力值为最高的“百来计算。作四丁础兄中武力在第二、三名左右的关羽的武力大概在九十八左右,其余的一流猛将,譬如赵云、张飞、典韦的武力应该在九十七左右;许诸、马、黄忠的武力估计正在九十五左右。 除开这八名一流的武将,其余的只能算做一流武将与准一流武将,这其中的一流武将包括庞德、甘宁、周泰、颜良、文丑、华雄的武力应该在九十三到九十五之间,其余的便算是准一流武将,包括文鸯、魏延、孙策、张辽、太史慈、孙坚等一流的猛将武力值也应该在九十到九十三之间。最后包括夏侯惇、夏侯渊、徐晃、姜维、凌统、张邻、曹仁、王双、邓艾等武将只能介于准一流武将与二流武将之间。 当然这只是个抽象的概念,这只是关羽根据自己的了解三国这些猛将们的定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标准,这武力值只能凭借个人对武将的认识来评定,也许给的武力值低了些,也学搞了些,每个人自己见仁见智,这个并不能像称体重一样,可以得出不容辩驳的数据,不过不可否认的是武力值可以形象的反映出一个武将的武力高低。 而关羽的这次穿越至少让现在的这咋“关羽”的武力暴涨了足够五六倍,乃至十倍,或者更多。而在关羽的这些徒弟之中,按照他们历史上真实的水平。这些武将还没有能够跻身于一流武将之中。 在关羽的这些徒弟之中,郝昭属于那种统帅型的武将,个人指挥战斗的能力很高,而沙场之上单挑的实力郝昭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三流武将的水平,要是给出武力值,关羽给郝昭的评价是武力七十五。而上一次壶关之战。郝昭居然击退了武力值能够达到九十的张邻,除了郝昭水平挥,张邻遭受突袭,无心恋战之外,说明在关羽的调教之下。郝昭的武力的确是有了很大的进步,这一点让关羽很是高兴,说明他从后世带来的武术精华,粮合上这个世界的刀枪之术,的确能够培养出出色的武将。 关羽的其余几咋小徒弟,姜若彤无据可考,而且现在年龄也无评断。而历史上的丁奉与郝昭大致属于同一类人物,是那种统帅部队的能力过武艺的将领,关羽给丁奉的武力值评价是八十二。勉强可以算做二流武将。关羽的儿子关平武力值也就是在八十四左右,虽然武力高于郝昭、丁奉二人,但是关平的统帅部队作战的能力逊色二人不少,因此关平取得的成就也就不如郝昭与丁奉二人。 而在他们之间唯一最让关羽有期待感的便是关兴,这个自己亲生的儿子,这咋。自己的灵魂与**亲生的儿子,爱在历史之中,关兴也是他们这些人之中武艺最高的,其真实的武力值可以达到八十六,足以跻身二流武将的顶级行列,要是爆出能量,击败一流武将也不是不可能。 因此作为一叮,爱武如命的人,作为一个前世是武术运动员的人,关羽对关兴很是期待,期待着能够培养出一个足以跻身当世一流武将的接班人,至少让关兴跨入一流武将的行列,这样才能让关羽心安理得的自诩为当世第一高手。 关羽正在沉思之间,院子外面突然响起了匆匆的脚步声音,关羽扭头看去,一起走来的两个人正是自己的军师郭嘉与钟鲸。 “君侯,袁绍的使者又回来了!”郭嘉老远的就向关羽说明着来意道。 关羽招呼郭嘉与钟繇二人一起进了客厅,命下人奉上茶水,关羽问道:“使者怎么说?是否同意用临佻、上党二郡交换文丑?” 郭嘉摇了摇头道:“袁绍手中的地盘这么大,还这么抠门,他只同意送出这两个郡之中的一个,若是两个郡一起拿出来,袁绍不同意。 关羽呻了一口茶,凝神沉思道:“奉孝,依你之见,这是袁绍用来讨价还价的伎俩哪,还是袁绍真的宁肯真的牺牲了文丑也不愿意交出这两个郡来?” 郭嘉道:“此事我早就想过。袁绍手下谋士众多,不乏多谋之人,袁绍应该不会为了两个郡就牺牲了他手下数一数二的大将文丑,不过又不想痛痛快快的交出地盘,故此派了个能言善辩之人,前来讨价还价,依我之见,我们不如将计就计 “哦,奉孝才何良策?快讲”。 关羽听了郭嘉的话,精神一振,急忙放下手中的茶杯,催促着郭嘉快把自己的主意讲出来。 郭嘉微笑着起身,侃侃而谈道:“俗话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依我之见,临佻与上党两郡的重要性加起来也不如文丑重要,只要文丑投靠我们,必然将会对河北的武将以及百姓们心中造成震撼。” 钟赚点头道:“嗯,军师所言极是,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只是文丑号称河北四庭柱之一,跟随袁绍已久,对袁绍称得上忠心耿耿,要想让 郭嘉一笑道:“经过我们前面对文丑的心理攻势,文丑对袁绍的忠心已经有些动摇,我们不妨在这使者身上做些文章,离间文丑对袁绍的忠心,若是此计能行,只怕收服文丑不难。” “哦,奉孝有什么好计策?快快说来”。 关羽听了郭嘉的话。急忙催促道,郭嘉当下微笑着将自己利用使者,离间文丑的计策说了一遍,只让关羽与钟繇听的大笑,连胜称赞道:“此计甚妙,甚妙,只怕文丑听了一定会在心里大骂袁绍不仁。” 牢狱之内,文丑正在独自酌酒,钟踩之前安排牢狱内的狱卒好生对待文丑,所以文丑在里面的日子过得还算舒坦,住的牢房也算十分干燥,而且通风,在这炎热的夏天并不闷热。里面有一张床,一张桌子,而且每日好酒好菜款待文丑。 不过看着曹仁已经离开足足七八天了,而从邯城来的使者连个音信都没有,这实在是让文丑有些沉不住气,不止一次的琢磨着:“是不是袁本初不在乎我了?。”想到这里,文丑有些愤愤不平,好歹自己为袁绍出生入死多年了,想不到最终居然落个兔死狗烹的下场,想到这里文丑有些悲伤。 “嘎吱”一声,牢房的门被一下子推开,进来的正是带着十几名侍卫的钟猜,只见他身后跟着周仓、廖化等人,以及十几个全副披挂的彪悍武士,见到钟猜这副模样,文丑吃了一惊,感觉气氛有些异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纵算文丑之前的官职再高,功勋再大,在袁绍的手下再风光,现在也是做了阶下之囚,自己的命攥在人家的手上。容不得文丑不掂量下。 “呵呵,钟大人为何这副模样”?。文丑有些忐忑的问道。 钟辣脸色阴沉,虎着脸道:“来人,把文丑绑了,拖出大牢去砍了!” 文丑闻言大惊,之前对自己还算是礼遇客气,怎么一转眼就要杀自己,唬的文丑脸色大变,惊道:“钟元常何处此言?君侯不是说不会杀我么”虽然在下乃是败军之将,但是既然已经说不杀我了,为何又出尔反尔 钟辣道:“不错,君侯的确说过不杀你,可是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把你放走吧?你看曹子孝他已经走了多时了,为何?是曹操拿着洛阳到虎牢关的这一片土地换回去的,而你哪?袁绍派来的使者已经来了可是他们连一个郡都不肯出,只同意拿一座县城换你,你说让君侯怎么办?是该用一座县城换回你去,还是天天让你再这里白吃白住?没办法,我只好自作主张,送文将军上路了 文丑闻言勃然大怒,当然生气是对袁绍的,一拍桌案而起道:“不可能?难道袁绍就连一座郡也舍不得,我为他出生如死,难道我只值一座县城吗?我不信,我不相信小既然君侯要杀我,直说便是,既然文丑已是阶下之囚,生死随便” 钟辣冷哼一声道:“是么,难道文将军不相信,从邯城来的使者叫做陈彰,此刻正在于郭奉孝以及军师商议交换你之事,他的口气强硬,你若是不相信,我带着你去隔壁偷听一下?” 陈彰此人文丑认识,乃是陈琳的堂兄弟,素以能言善辩著称,当下文丑点头道:“既然钟大人如此说,你便带我去听听他说的什么,若是真的连一座郡都舍不得拿来交换文丑,我心,” 钟辣追问道:“若是袁绍舍不得一座郡,将军准备如何?” 文丑本想说:我就为君侯效力,转念一想,真得这样有些不妥,便改口恨恨的道:“我便先杀了陈彰这厮再说,到时候君侯要想杀我”便由他就是了 钟臻点头道:“好,既然文将军如此说,我便领着你去,我们在隔壁听听他们说的什么,这样将军在袁绍的心目之中到底是个什么地位,你便知晓了 当下钟猜在前面带路,周仓、廖化押解着文丑一起出了大牢,虽然文丑没有戴上脚镣手铐之类的东西,但是文丑也知道自己弃手空拳是绝对跑不了的,因此文丑也没有动想要逃跑的念头,只想来的使者真的如此说的话,自己先一刀把他砍了再做决定,关羽要是收留自己,自己就为关羽效力,关羽要是想杀自己,也只好认命了。 些:推荐一部充满悬疑、暧昧、幽的都市爽文《我的师父是龙女》 欢迎大家收藏点击,煮酒的作品,质量值得信赖,在页的简介下面有直通车,欢迎大家点击、收藏、投票,由于这个作者号的密码遗失了,我用马甲开的,但是质量一定保证,对小龙女美眉感兴趣的。想要泡小龙女的朋友看看去吧,, 简介下面有直通车,兄弟们别忘了,直通车在简介下面”,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肌杠,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二百回 猛将加入河东军团 二数前面带路,女丑随后跟随,行人自奔座用来接忻撰咱的牢院而去。 不多时,走到一座客厅不远处,钟摔示意廖化与周仓,以及他们带领的侍卫在这里等候,不要跟随在后面,免得被里面谈话的使者听到了动静。 廖化有些忧虑的道:“钟大人,我们,”廖化唯恐自己与周仓等人不跟在身边,文丑会趁机挟制钟猜, 钟臻一笑道:“你们尽管放心好了,文丑将军绝对不会乱来的,文将军你说是吗?”钟鲸说着注视文丑问道。 “在君侯面前,文丑岂敢自不量力?这一次文丑跟着钟大人来,只是想听听这袁绍派来的使者怎么说的,若真是袁绍连一座郡都不肯出,我,,我死也瞑目了! 文丑说着叹气道,心中一边暗自誓,如果袁绍派来的使者真的如此吝啬,自己一定先将这使者砍了,要钥匙关羽肯让自己为他效力,自己就投靠关的,若是关羽要杀自己,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当下廖化、周仓等人在院子里驻足,目送着钟繇与文丑一前一后奔远处的那座议事大厅而去。 钟锋悄悄的带领着文丑来到大厅的隔壁,从之前留下的暗孔中向隔壁看去,之间大厅了关羽正端坐在中央,代表袁绍前来谈判的使者陈彰与军师郭嘉,一左一右,正在谈话。 钟辣听了一下隔壁的谈话,随即回身对文丑道:“文将军看看此人,想必你必然认识吧,此人可是千真万确的袁绍派来的使者,绝对不是假冒的文丑走到暗孔前搭上眼睛,朝隔壁看去,只见在关羽右边坐着一介,三十岁左右的使者,在他身后跟着两个随从。文丑认识此人乃是陈琳的弟弟陈彰,绝对不是假冒的,当下朝钟膘点了点头,示意认同这个人的身份。 “既然不是假冒的,那么文将军就听听他们怎么说吧!”钟猜朝着文丑施了一并匕,示意让他偷听隔壁的谈话。 文丑点了点头,仔细的将耳朵靠在暗孔初,偷听起隔壁的对话来。 “陈先生,难道一座县城也不会多给了么?”郭嘉问道。 陈彰点了点头道:“主公说的,一座县城也不肯多给了 文丑在隔壁听了大怒,忍不住产生了一股想要冲出去将陈彰砍了的冲动,咬着牙继续听下去。 原来这一切都在郭嘉的意料之中,郭嘉之前先与陈彰约定用上党郡来交换文丑,然后就等着钟辣领着文丑到来,郭嘉坐东面朝西,远远的就看见了文丑与钟猜进了隔壁,故此又开始用语言诱导陈彰。 本来钟猜提议用人假冒袁绍的使者来中伤文丑,郭嘉怕文丑不相信,故此才走此险招,让陈彰坐在对面交谈,因为如此文丑才不会怀疑有诈,这步棋需要郭嘉步步紧逼,用语言完全套牢陈彰,免得从他的嘴里露出破绽被文丑察觉其中有诈,不过也只有如此,从陈彰的嘴里吐出来的话,才会对文丑的内心形成巨大的杀伤力,用来摧毁他对袁绍的忠心。 陈彰先前与郭嘉谈好了用上党一个郡交换文丑,而且言之凿凿,似乎谈判已经成功了,陈彰的心里十分高兴,他来河东之前袁绍吩咐他,如果用一个郡真的换不回文丑,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两座郡都拿出来也可以。 此剪陈彰觉得自己冉一座郡就与关羽达成了谈判,心中十分得意,放松了警惧,这时候听到郭嘉又让自己再增加一座县,以为郭嘉又要讨价还价,故此连考虑也没有考虑,一口就回绝了,仿佛连商量的余地也没有。 “呵呵,陈先生,文丑将军对你们袁家来说可是中流砥柱,袁本初之所以能够建立这么大的基业,这里面有文丑将军的多半功劳,怎么会再加一座县城也不可以哪?,小郭嘉笑吟吟的继续诱导着陈彰,不给他丝妻喘息考虑的机会。 陈彰听了郭嘉的话仰天大笑道:“哈哈”奉孝先生开玩笑了,那些传言怎么可信?虽说文丑将军号称河北四庭柱,可是他的作用比起颜良、张邻、高览三位将军来差得远了,不说他拖后腿吧,还真的没有建立什么功绩,不过就是依仗着跟随我家主公时间比较早,属于老将了,所以按资排辈,才将他位列四庭柱之一,否则实事求是的说他怎么能够与其他丁奉三位将军相比?主公来之前叮嘱我了,一座县城也不能多给,你们要是同意就换回文丑将军,若是你们不同意,这笔谈判就算了,文丑将军你们要杀就杀,要刮就刮,反正我军的将领也不缺少他一个” 陈彰的这番话本来是用来与郭嘉讨价还价,在言语之中贬低文丑,来达到谈判的目的,这本来也无可厚非,错就错在陈彰中了郭嘉的道,此刻文丑在隔壁气的几乎七窍生烟。 文丑先是听见陈彰贬低自己不如颜良、张邻几人,功绩与他们差了一大截,后来又说自己是仗着资历才跻身河庇注行列的,众此都足够女刃火冒二丈后来陈彰居然果真像钟膘说说的那样。一座县城也不肯出,其实陈彰的意思是除了上党郡之外,一座县城也不出了,但是有了钟辣之前对文丑的误导,导致文丑了先入为主的想法,以为陈彰说的“除了一座县城之外,再加一座县城也不行。” 至此文丑已经动了杀机,眼光在房间里搜寻武器,而郭嘉早就派人在哪里摆上了好几件兵器,朴刀、短刀、长剑、长枪,各种武器一应俱全,随便文丑捡着称心如意的使用,只要能够结果了陈彰就可以。 而最后陈彰居然说袁绍说“小一座县城也不能多给,你们要是同意就换回文丑将军,若是你们不同意,这笔谈判就算了,文丑将军你们要杀就杀,要舌就舌,反正我军的将领也不缺少他一个,” 就是这番话彻底激怒了文丑。再也不顾与袁绍的君臣之义了,心中怒道:我对袁绍已经仁至义尽,这厮居然如此对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先砍了陈彰这厮再说,是死是活只好听天由命了,人家曹操用来交换曹仁的筹码用了洛阳到虎牢关的三四百?土地,这袁绍混蛋居然拿一个县城来交换我,此时不反更待何时? 文丑打定主意,一手抄起朴刀,从隔壁转了出来,一声虎吼,直奔陈彰而去,陈彰正为自己的口若悬河,诣诣不绝而暗自得意,不曾提防居然从隔壁杀出来一个人,陈彰还没有看清来的何人,一颗头颅顿时被砍了下来,鲜血飞溅。 “老子为袁绍出生入死,这厮居然如此对我,老子反了他了!“文丑怒视着陈彰的尸体怒吼道。 关羽在文丑后面见他中计,直乐得脸上笑开了花,急忙上前一步扶住文丑道:“文将军休要动怒,谁人不知道将军乃是当世虎将?河北屈一指的英雄,袁绍竟然如此不识货,我关羽却敬重文丑将军,不要说袁绍拿一座县城来换,就是袁绍不肯出一寸土地,关某也不会杀了文将军 关羽说着拍着文丑的肩膀道:“算了,袁绍只出一座县城分明是在寒碜将军,我也不要了,我就释放将军回邯城去吧,” 关羽知道既然文丑怒斩了陈彰,就算自己要放他回去,只怕文丑也回不去了,还不如故作姿态”以此来收买文丑的心。 文丑果然又中了关羽话里的圈套,当下感动的一塌糊涂,将手中的朴刀投在地上,仰天长叹道:“我并不曾对袁本初不忠,为何本初对我不义?一座县城都不肯多处,宁可让我尸两处,袁绍也不想想我文丑给他打下来多少土地?,小 文丑说着泪水长流,叹息道:“既然文丑是败军之将,自然要杀要剐全屏君侯处置,可是君侯却对文丑礼遇有加,文丑对君侯铭感五内,而适才君侯的这一番话更是让文丑无以为报,若是君侯不嫌弃文丑。我”愿意为君侯效犬马之劳!” 关羽听了加装大喜道:“哦,文将军所言可当真?将军抵得上千军万马,能有将军助我一臂之力,关羽当如虎添翼,求之不得,三生有幸帆”。 关羽一边嘴里夸赞着文丑,一边上前揽了文丑的肩膀道:“呵呵”走,文将军咱们去喝个一醉方休,庆祝你我将来共成大事”。 文丑本来还怕关羽不收自己,此刻见关羽如此重视自己,心中不由的喜不自禁,当下拜谢道:“多谢君侯厚爱,我文丑誓必誓死为君侯效忠。”文丑说完对陈彰带来的两名随从道:“你们收拾了陈彰的声体回去见袁绍吧,就说我文丑从此与袁绍恩断义绝,再无瓜葛,今后我就为关云长君侯效力了,离去,不然将你们二人也砍了!” 两名随从只惊得魂飞魄散,急忙告饶。关羽早就拉扯着文丑出了议事厅,命人置办酒席款待文丑去了。 郭嘉将两名吓的魂飞魄散的随从喊到身边,吩咐道:“你们的文丑将军已经反了,从今以后将为君侯效力,我也不难为你们二人,收拾了了陈彰的尸体回去向你们的主公复命去吧。小 两名使者千恩万谢,带着郭嘉命人收拾好的陈彰的人尸体,乘坐着一辆马车匆匆的离开河东,向邯城返程。回去向袁绍复命去了。 关羽置办酒筵款待文丑,河东的一干文武将领全部出席,筵席之上文丑开怀畅饮,向关羽信誓旦旦的表达效忠的意思,关羽心中也是十分高兴,无论如何,至少在武艺上,文丑算是当今的一流武将了。自己军中除了自己之后,当数文丑的武艺最强,要高于张辽与徐晃二人,对于提高自己军队的实力还是有很大的帮助的。 次日,由于河东缺少将领,关羽命令文丑带领着廖化、周仓、姜异等将领前去练士卒,以准备克日起兵讨伐袁绍之事,文丑欣然领命,带着廖化、周仓等人去了练兵场。 目前长安拥一二六,百万,骑乓五千。松农拥有步兵一万,洛阳有兵地,虎牢关有八千兵力,河东驻扎步兵一万八,骑兵五千,壶关有兵力五千,这是关羽所拥有的全部兵力,总人数为步兵大约八万人,骑兵一万。 这日郭嘉进言道:“如今诸事已经具备,张燕也从晋阳寄来书信,说是已经暗中做好了准备,随时等待我们起兵进攻并州,我看不如择日起兵北上吧,有张燕在晋阳暗中接应,当可以席卷之势横扫并州。” 关羽点头道:“以奉孝之见,应该怎么安排我军的防御,又让谁随我出战攻打并州哪?” 郭嘉道:“依我看每个郡都抽调一部分兵力,长安抽调步兵一万,骑兵三千,弘农抽调步兵六千,洛阳抽调步兵五千,河东出兵一万五,骑兵五千,总计出步兵四万,骑兵八千,号称八万先攻下上党,随后北上攻打晋阳,有张燕的一万黑山军在晋阳接应,必然可以一鼓而破 关羽点头道:“那么奉孝认为该让何人镇守,这防御之事怎么安排?” 郭嘉道:“长安经过陈群的几年治理已经比较稳固,而且有皇甫嵩老将军在长安城中,不如把张文远调来与我们一起攻打晋阳吧,弘农目前有马昱镇守。而且西有长安,东有洛阳,也可以放心,洛阳有陈登与徐公明治理应该无虞,虎牢关有李严抚守,曹军武夫进入,河东、洛阳可以保证安全,不如兵分三路,张文远在左,文丑在右,君侯率军居中,择日三路齐出北上,叩关攻打,并州可破。” 关羽忧虑地道:“奉孝,你认为文丑可靠么?我们交给他一路军马,他会不会半路反水,又投靠了袁绍?” 郭嘉笑道:“君侯尽管放心便是,所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况且文丑杀了陈彰,估计袁绍一定会勃然大怒,即使文丑有那个心,袁绍也不见得会再收留他,君侯尽管看着吧,过不了多久,一定会从邯城传来动静,断了文丑的重返袁绍麾下的退路。小 关羽听了半信半疑,一面派出使者前往各个郡调集兵马前来河东听令,准备攻打并州,一面飞马调遣张辽前来,另外派出探子前往邯城探听关于文丑的消息。 果然不几日消息传了回来,陈彰所带领的两名使者回到邯城之后,将文丑怒斩陈彰,宣称反了袁绍,从今以后为关羽效力之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袁绍听了之后不禁勃然大怒,大骂文丑忘恩负义,不顾颜良、沮授等谋士的求情,下令将文丑满门抄斩,顿时,文丑一门百十口人,除了文丑的女儿侥幸逃走之外,其余的全部死在了刀斧手下。 文丑全家被满门抄斩的消息传到了河东,文丑闻言几乎晕厥了过去,不禁怒冲冠,咬牙切齿的大骂袁绍残暴,随后哭着前来拜见关羽道:“袁绍残暴无道,先是背负文丑在先,现在又杀我家人,此仇不共戴天,文丑愿意借兵两万攻打袁绍的地盘,为家人报仇雪恨,虽万死不辞!” 关羽急忙扶起文丑,安慰道:“事已至此,文将军莫要心急袁绍此人骄狂自大,一意孤行,必然早晚会有报应,然后此刻邯城拥有近十万兵力,要想拿下邯城目前还不是时机,我准备先出兵攻打并州,等一步步的拿下并州之后,再挥师向东攻打翼州,一步步的鲸吞袁绍的地盘。 文丑慨然道:“既然君侯愿意出兵,文丑愿意担任先锋,遇水架桥,逢山开路,不杀袁绍誓不为人!” 如果说之前关羽还担心文丑会半道上反水的话,现在文丑己经有了与袁绍不共戴天之仇,自然不用再考虑文丑会三心二意,当系微笑道:“文将军不要冲动,等着文远来了之后,我们即刻出兵!” 文丑道:“杀父之仇,一剪也不能耽搁,文丑愿意请求精兵五千先出壶关对上党展开进攻 关羽本来想拒绝,不过转念一想,文丑本来是袁绍麾下的大将,对于上党的兵力布置比较熟悉,真的是担任先锋的不二人选,随即点头道:“好,既然如此,我就先拨给你一万人马,你带领廖化、张贲二人作为先锋即刻出壶关,攻略上党吧,等文远到了河东之后,我们即刻出兵随后接应 文丑听了大喜,施礼拜谢道:“多谢君侯器重之恩,文丑一定努力拿下上党,报答君侯的垂用之恩 关羽点头道:“文将军可有什么良策能迅拿下上党?”文丑道:“我在上党有一名从前的部将韩阳,与我有生死之交,在上党担任骑都尉,我派人暗中联系此人,若是有韩阳暗中接应,拿下上党不在话下 关羽点头道:“既然如此,你点起一万人马向上党进军吧。”文丑答应一声,领命点兵去了。 第二百零一回 郎情妾意 旧匹骏马载着男女讲了河东城,在家客栈里住了。wwww.26dd.cn书友整~理提~供六 来的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赵云与小乔,二人进了客栈,要了两间客房,店伙计很是奇怪,本来以为这二人是一对夫妻,谁知道竟然住两介,客房,不过店家自然乐意,谁花钱不是花。莫说他们要住两间客房便是要把整个客栈包下来,店家也没有什么意见。 二人在房间里稍事休息之后小乔让店小二给自己端来了一大盆水,准备洗澡,赵云却不知道,感觉已经到了中午时分,便来敲小乔的房门:“义妹,该下楼吃饭了!” 房间里传来小乔甜美的声音:“好嘞,子龙哥哥稍等,人家在屋里洗澡哪,奔波了一路,浑身都是灰尘,要不子龙哥哥帮着小妹看门吧,” “呃,好吧,我给你看门,义妹快口点啊,快到吃饭的时间了。” 赵云无奈的摇摇头,在门口转悠起来,这女人还真是麻烦,洗澡难道就不能等到晚上嘛。 有赵云在外面给自己看门,小小乔放下心来,轻轻的披散开头,将外衣脱去,只穿着一件亵裤与肚兜擦洗,洗了一会感觉不太方便,朝外面瞅了一眼,现并无异样,客栈里也十分安静,便又将肚兜悄悄的解开,背对着房门擦洗起身子来。 赵云百无聊赖的站在门前给小乔看门,房间里传来“哗啦啦。的声音,是小乔撩水擦洗身子的声音,赵云深呼吸一口气,嘴里悼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想。”只是心中有个无法遏制的念头忍不住让赵子龙想要一看究竟,不过堂堂的赵子龙大英雄岂是一般的凡夫俗子,当下为了平息心中的杂念,便在门前蹲起马步来。 赵云挺腰扎马,一字马是蹲的端端正正,只是他的方向不太对,本来应该面朝走廊外面,他却弄错了方向,面朝着房门,本来面朝房门也没有啥事,只是凑巧这个时代的房门都是用纸糊的,并不像千年后用玻璃遮挡,而凑巧,就在赵云这一弯腰扎马步的时候,看到了房门上有一个米粒般大小的窟窿。 若是赵云一直站着,或者背对着房门的话,这个窟窿也很难现,可是他却偏偏弯腰蹲了下去。这一蹲不偏不绮,正好将房间里的一切尽收眼底,之见屋子里小乔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纱裤,上身**着背对着房门,蹲在木盆前面正撩着清水洗澡。那雪白的肌肤胜过白雪,细腻的犹如婴儿皮肤一般,虽然小乔背对着房门,赵云只能看到她的后背,但是仅凭这后背就让赵云看的目瞪口呆,更何况隐约之间,小乔不时的扭动身子,胸前的一对玉峰若隐若现,,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赵云嘴里不住的念叨着,只是两腿不知道为啥,却站不起来。 这时候幸好走廊上响起脚步声,这才将赵云从如梦如幻的境界中拉了回来,急忙站直了身子,一颗心不禁“砰砰”乱跳,起身之后,赵云才现是店伙计领着客人去客房里住宿。 “不行啊,这客栈里人来人往的,我得给义妹堵上,否则被人家沾了便宜,饱了眼福如何是好,” 赵云一边想着,一边回房找了一点东西准备来给小乔堵住这一个小小窟窿,只是站着身子不舒服,赵云便蹲了下来,等到她的一只眼瞄准了窟窿的时候小乔忽然扭转过了身子来,从身后的椅子上面摸起一条干燥的毛巾准备擦拭玉体,在这一刻,乔美眉胸前的一片春光完全毫无遮掩的展现在了赵子龙的面前,只见丰满挺拔,充满弹性,美不胜收的一对玉峰充满了诱惑力,峰顶各自镶嵌着一颗鲜红的樱桃更是让人**,不知道有多少英雄豪杰为之弯被” 在千军万马之中来去自如,面对百万大军眉头都不皱一下的赵子龙,此亥有些膛目结舌,女人他也不是没上过,但是,这么极品的美女还是第一次看到,, 赵云只感到一颗心在胸中砰砰直跳,浑身热血上涌,喉头热,若不是与小乔结拜为了兄妹,赵云只怕自己弄不好真的会把整个女人强行收了,, 小乔此刻正哼着歌曲,悠然自得的搓洗着玉体,洗完了上身之后,转身摸了一条干燥的毛巾擦干身体,小乔又准备脱掉裤子洗洗双腿” 就在这一刻,赵子龙以大无畏的男子汉的胸襟,把这个窟窿堵上了! 堵住窟窿之后,赵云长舒一口气,一屁股蹲在了地上,额头直冒汗,心道:这英雄果真不是好当的,还是做凡夫俗子来的比较洒脱!不过,幸好自己克制住了自己的**,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看到的这一幕也不是自弓故意的。应该不算是卑鄙龌龊的小人,, 吸取了方才的教,这一次赵子龙将军也不蹲马乒了,背朝着房门,目视楼下,微风拂来,稍微将他心中的烦躁之意吹去,虽然额头的汗珠渐渐退去,只是风却无论如何都吹不去赵云脑海里小乔的玉体, “过了半刻,屋门嘎吱一声被推开,隙的干干净净。换吃7圳衣服的小乔焕然一新的站在了赵云的面前,经过梳洗之后,洗去了一身的仆仆风尘,更是显得水灵透彻,白里透红,细腻的皮肤,给人一种弹指可破的感觉,湿漉漉的秀散着芬芳,” 想起适才小乔不穿衣服的样子,赵云竟然微微有些脸红,看着小乔一双修长的**此刻只穿了一条杏黄色的裤子,双腿紧绷,惹人无限遐想,赵云想想若是自己适才再坚持一刻多废话,这咋。“义妹”的春光便会被自己一览无余。 想到这里赵云有些后悔,不是后悔适才狠心把窟窿堵上了,而是后悔自己闲着没事干和她结拜什么兄妹啊,像张翼德多痛快,见了一个十三岁的少女便抢回去洞房了,自己想的太多了,不过既然已经结拜了,自己就不能多想,怎么着也得拿出做大哥的样子,以后见机行事吧” “子龙哥哥,你在想什么哪?”小乔抚摸着脑袋两边湿漉漉的麻花辫子问道。 赵云急忙收了思绪:“没,没什么,我在想我们中午吃什么?” “子龙哥哥,你的脸色怎么有些红,是不是为我看门晒得,你看太阳都照过来了,要不武给你看门,你也进去洗个澡?”小乔关切的给赵云擦着额头的汗珠问道。 赵云推开了小乔的手道:“没事,一个大男人家有点汗臭味不打紧,我们还是先吃了饭,然后上街给你买一套男装换上,然后咱们再寻找你姐姐去。 “好呀,子龙哥哥这个主意好!”小乔愉快的答应一声,当下二人一前一后下了楼房。 来到饭馆里,二人要了几个素菜,几个荤菜小乔要了一碗面,赵云要了半斤斤,吃过之后,二人一起上了街。 只见河东城的街道人头攒动,异常热闹,店铺鳞次栉比,酒旗招展,端的是无比繁华。 赵云由衷的赞叹道:“几东前,我也来过河东,那个时候这里还只是一个萧条的城郭,想不到此刻居然成了这般繁华的大都市,关君侯果然是个明主!” “哼,才不一定哪,也许在他接掌这座城之前,这里就已经繁荣起来。”小乔不服气的辩驳道。 赵云也懒得与小乔斗嘴,微微一笑道:“义妹,你可知道抢走你姐姐的那个人叫做什么名字么?” 小乔心道:我怎么不知道,就是关云长这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这个好色之徒!只是我不便告诉你,不如先想个办法,让子龙哥哥把我带进关羽的府邸,先看看姐姐是否活着,以后再做决定不迟! 小乔打定了主意道:“找个人我还是真的不知道姓甚名谁,你不是说与镇国武安侯关云长熟识嘛,不如你领着我去见见君侯,咱们从她嘴里了解下情况,或许能够有些收获也不一定!” “嗯,义妹说的极是,关君侯乃是此地的主人,要在河东找人,自然没有人能比君侯找的快了,等你买好了衣服,换下来化妆成男子之后,我便带着你去拜访君侯!” 赵云走在前面小乔随后跟随看,两个人在街上东瞧瞧,西看看,满街的货物几乎让人迷了眼睛,小乔走在后面,几次被摩肩接踵的路人给挤得与赵云分离开来小乔一咬牙,心一横,上前就牵了赵云的手,仿佛一对情侣一般与他并肩行走。 握着小乔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赵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这分明是一对情侣嘛,哪里像一对兄妹,赵云道:“义妹,咱们这般亲昵不太好吧?。 小乔满不在乎的道:“怕什么,咱们是兄妹,牵手一起走路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不抓住子龙哥哥的手,夕颜怕被挤丢了。” 既然小乔这般坚决,赵云当然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人家一个女孩子家都不害羞,他一个大男人还有什么害臊的,当下心安理得的牵着小乔的纤纤玉手在大街上游逛。 二人先是买了一套白色的男子丝质长衫,又买了包头的棱巾,为了装扮的像模像样,小乔有特意挑选了一把白色的羽扇,拿在手里摇了几下,仿佛又看到了周公谨的影子。 一想起周瑜小乔心里就有种酸楚的感觉,刚刚与赵云有的浪漫之情便荡然无存,心里郁闷的想道:要是周郎待我有子龙哥哥一半好,我便是为他死了也值得了,只是恨为什么不让我早一点遇见子龙哥哥, 走到街道口的时候,忽然前面马蹄汹涌,一彪大约五百人的骑兵打着“张”字旗号向城外开去,马上为的一个将军身高八尺,面相威风凛凛,仪表不凡,手提一口大刀,胯下一匹骏马,引领着五百精锐骑兵直奔城门外去了。“这名将军倒是生的好生威风,不知道此人究竟是何人?”赵云对这武将暗自夸赞道。 扫瞄那武将的时候,赵云着到了一个认识的身影,正策马与那威风凛凛的将军一起前进,赵云认识 赵云向身边的一名老丈打听道:“老丈,不知道这个将军石何人?这气势汹汹的准备做什么去?” 老者打量了赵云一眼,笑呵呵的道:“老朽估计年人一定是外地的吧?这位将军可是君侯手下的头号武将张辽张文远将军,可是身经百战的武将,一身功夫不得了,尤其擅长用兵,这次乃是统帅部队出征上党,前面的文丑将军已经抵达了上党城下,听说破城只在旦夕,呵呵”君侯真是用兵神啊,河东的百姓以后有好日子过了。”老者说完笑呵呵的走了。 老者说的不错,此人正是从长安赶来的张辽张文远,前方文丑的一万人马日夜赶路,只用了三天的时间便进入了上党郡境内,文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的攻占了上党前面的几个县城,兵临上党城下。张扬慌了手脚,一面组织抵抗,一面向晋阳的高干,以及邯城的袁绍求救。 关羽接到探报之后,张辽也抵达了河东,经过几个人的商议之后,决定派遣张辽带领一万步兵,五千骑兵作为第二队人马向上党进军,支援文丑,这是张辽刚刚点起了人马,并来与郭嘉回合,一起出城统兵北征去了。 “哦,原来此人就是关君侯手下的头号大将张辽啊,怪不得如此威风凛凛,看来他这是与郭嘉一起支援文丑去了,这么说来就是关羽已经开始对袁绍宣战了,如此说来,我军在北方也有机会可以对袁绍展开反击了,很好。这一段时间被袁绍的猛攻弄得主公手忙脚乱,这一次既联合好了,刘备,又有关君侯从西方出兵夹攻,看来这一次够袁绍忙活得了,帮小乔找到姐姐之后,我就得回北平了” 想到这里赵云有些不爽,想想要离开自己这个貌美如花,惹人喜爱的义妹还真是有些舍不得,当下提醒小乔道:“义妹,我们回客栈吧,你乔装成男子,我就带你去君侯府拜见君侯,免得晚了君侯再出征了。” 小乔心想出征了不是更好么,正好可以趁着关羽不在家把我姐姐抢了出来,可是转念一想,万一关羽不在家,自己与赵云去求见的时候人家不让进门,岂不糟糕,当即点头答应道:“既然子龙哥哥这么说。咱们就快点回客栈去吧。” 当下赵云与小乔一前一后回到了客栈,来到门口小乔抱着衣服道:“子龙哥哥,你在外面等着我吧,我进去换衣服,” “嗯,好的,义妹快快去吧!”赵云答应一声,催促着小乔进屋换衣服。 小乔施施然进了房间,随手又关上了房门,在外面听着里面葱密翠翠的声音,赵云有些心痒,只是却不好意思的再次偷看,在外面极度不爽的来回踱步,就在这时候屋子里面响起了小乔柔美的声音。“子龙哥哥,这个情巾我不太会系哪,要不然,你进来帮我系上?” 美人有命,岂敢不尊?更何况这样的好事赵云求之不得,当下欣然答应一声道:“好啊,夕颜妹妹,兄长这就进来帮你!” 赵云当下推门进了房屋,只见小乔穿着那件白色的长袍,头凌乱的披在肩上,对人充满了足够的诱惑,直让赵云有种想入非非的感觉。 凡:码字码不下去了,技术部是吃屎的吗?胡乱猜测着砍点击,新书会员点击弛口,周点击,万”居然一下砍去了一半,变成了点小击纵口,周点击弥。,虽然在新书榜上得分没变,但是***这样搞老子不爽啊,不得不说一句,技术部我擦你老母! 在这里为新书再求一下票,拉下收藏,希望兄弟们支持! 股:新书上传举步维艰,再次气血恳求兄弟们支持煮酒的新书一《我的师父是小龙女》 聂磐的父亲是一位考古学家,生前一直致力于考察西夏开国皇帝李元昊的疑冢,某夜在家中离奇身亡,警方无法结案,认定聂父死于古墓里面神秘的诅咒。 聂磐为了查明父亲死亡的真相,决定冒险一探神秘的古墓,不料却在古墓里遇见了从金庸武侠世界里穿越而来的小龙女,并把对这个世界完全陌生,楚楚可怜的小龙女领回了自己的家中,事情这下变得热闹了。 我的师父是小龙牟,从此不羡鸳鸯不羡仙,神仙鸳鸯却羡慕哥,不要问我为什么?不解释,你懂得,, 一部充满悬疑、暧昧的都市爽文。欢迎大家收藏点击,煮酒的作品,质量值得信赖,在页的简介下面有直通车,欢迎大家点击、收藏、投票,由于这个作者号的密码遗失了,我用马甲开的,但是质量一定保证,对小龙女美眉感兴趣的,想要泡小龙女的朋友看看去吧” 简介下面有直通车,兄弟们别忘了,直通车在简介下面,“,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心。,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