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行水浒》 第一章 林中觉醒 阵阵的凉风在林中的树梢缠绕而过、风中带有阵阵的青草味道。凉爽中带着清甜、耳边虫鸣不绝,空中的明月透过树叶星星点点的洒在林间的空地上.林中的正中间,一块如同镶玉一样的大青石上、一个赤膊大汉猛的翻身坐起、突然痛叫一声又缓缓躺下.然后好象突然反映过来什么一样,刀光一般的眼神从瞳孔中散出来,眼神中透出如同实质一般浓郁的杀气谨慎的打量一下四周.再确认没有危险之后,喃喃自语道:“这是那里?我怎么跑到野外来了?” 林中的月光照在脸上、相貌堂堂、英气逼人。赤膊上身所露出来的肌肉每一块都如千锤百炼的钢铁般结实、线条清晰的如同刀刻一样、腹部的八块肌肉如钢板般紧密的连接在一起。而他的背部、从双肩到后腰成等边三角形装、抖动之下就像长了一对翅膀般。每一块肌肉都不是整体的,而是有非常明显的细小筋肉组合而成,这种肌肉绝对不是靠死锻炼才能练出来的,可本应出现在运动员身上的肌肉出现在这人身上确有一种说不出的和谐.光看体形就知道、拥有这种身材的无一不是力举千斤、爆力惊人怪物。此人身高足有一米八十好几、高壮结实的体形真是当世少有。 不过他现在的表情是迷蒙中带着费解、低头傻傻的看着自己的穿着和身体、:“怎么回事____我……我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____什么时候长的这么高了?还有这衣服、布鞋、宽松的青布作成的简易裤子……、我靠……脚下怎么有只老虎?” 大汉吓的猛一个翻身从青石上翻滚下来坐在地上、一边恼恨自己的大意,一边小心的用右手不住的再地上摸索着、想要摸块石头壮壮胆。可是摸了半天只抓了一把青草、连个土块都没有抓起来。一时紧张之下竟忘了呼救、一人一虎就这么一卧、一坐相持起来。他一生无数次出生入死,还是第一次空手面对这种猛兽.过了良久这个大汉才壮着胆子身子前倾、仔细打量起这只老虎来。 即便天上的月亮再明亮、在树林的遮掩下也显得有些光线不足、隐约中看见老虎的身下流淌一些黑色的液体。大汉用力的掐着自己的双腿、让自己站起来。麻痹非常的双腿咄咄梭梭的向前迈了两步、左右仔细的打量一下、隐约可见老虎的耳中、眼中、鼻口中都有已经凝固的血液。试探着轻轻碰了碰这只老虎、没有反映……、走到老虎的侧面、把手放在老虎的肚子上、感觉一片毛茸茸的、但是就是没有正常呼吸shi的鼓动。 看来这是一只死老虎、今晚太多怪事、自己早已过了长身高的年龄了、而且本应该死了___怎么突然穿着戏服躺在野外、而且自己脚下还躺着一只死老虎。看见这是只死虎、他才有胆仔细观察。这只是什么品种的老虎他分不出来、但是看个头像是东北虎、算上尾巴足有三米多。老虎的面部似乎受到钝器的多次重击、面部、双耳、多处塌陷、虎头顶花皮硬是被人揪掉一块。 “揪……揪、揪掉一块?谁这么猛?这可是老虎头上拔毛呀、牛人、绝对的牛人。”他一边嘟囔着、一边思量、还是趁“他们”没有找到自己之前赶紧找条路下山吧。虽说一山不容二虎、但是谁也说不准这山上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动物。打定主意的他、看了一下山势后赶快向下走去。边走、边掐着自己的脸颊、好痛、不是梦___可__可是这具身体明显不是自己的呀。 正走着、猛然站住、不为什么、就是因为再自己身前不远处、正爬着两个稍小一点的老虎。刚刚才屡顺溜的双腿、又开始软了。 “妈妈的、这是那里?不是什么野生老虎生态保护区吧!看来今天晚上要交代再这里、”此时他心中正在懊悔、明知道这里不安全、为什么不拣块石头或是木棍防身呀?明明知道大难过后是最危险的时候,可是自己还是犯了这么个低级的错误,就在他打算情急拼命的时候、两只老虎竟然站了起来。确切的说这是两个人,把虎皮缝作衣裳,紧紧绷在身上,手里各拿着一条五股叉直钩钩的看着他吃惊道:“你……你……你……吃了豹子胆,狮子腿,胆倒包着身躯!如何敢独自一个,昏黑将夜,又没器械,走过冈子来!你……你……你……是人?是鬼?” 一看是两个大活人、他提起的心又放了下来、妈的、这两个畜生、生孩子不叫生孩子、他这叫“吓人”呀! “搞什么?穿成这样、拍电影呀?你们这样我会告你们的。”由于看这两个人怎么看也不像是追杀自己的人,所以他假装生气的说道。仓皇之间虽对他们的语言有所疑惑,却并没有太过在意。 这两个身穿虎皮的人对视了一眼、可能别的他们没有听懂、但是却听明白眼前这个壮汉要告他们了。其中一个年龄稍大点的人上前一步、双手抱拳说道:“壮士赎罪、您有所不知、我们是阳谷县的猎户、前些天这景阳岗上出现一只吊睛白额大虫、危害四邻、光是我等猎户就已经被它坏了七八条好汉的性命,过往的客商更是不记其数。我等猎户奉知县大人的命令、前来捕拿。因其凶猛难近、谁敢向前?我等为它不知吃了多少棍棒、只是不敢捉它、今夜又是我和自家兄弟加十数个村夫再此设伏捉它。大虫没有等来却看见你从岗子上大咧咧的下来、怕你被箭矢所伤、所以现身阻挡不曾想却把你吓住了。” 大汉蒙了、什么意思、阳谷县他可能不知道再那、但是景阳岗他绝对熟呀、那不是武松打虎的地方吗?开什么国际玩笑、听听这意思、怎么自己这么像武松那?不会自己也因为那该死的火箭而穿越时空了吧,而自己现在这种情况不就是曾经听说过的夺舍吗? 青年的猎户看了看呆的大汉、然后用肩膀碰了碰身边的大哥说道:“哥哥理他作什么、这汉子已经吓的呆了、和他解释什么?他愿意告就让他告、反正也是天天挨棍子、也不差多挨几下、我们还是小心捉拿大虫为上啊。” 那个长龄的猎户、上下仔细的打量一下这人之后、侧头对弟弟小声说道:“别乱说话、看这身铁打的身板就不是简单的人物、你在看看这厮身上有打斗的痕迹、看看裤子上的血……” 此时的大汉已经陷入深深的回忆当中,当年的情变,黑道争夺,兄弟反目一一重现在眼前.往日的种种阴谋诡计,血腥江湖逐一从眼前掠过,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被火箭带上星空,那么想想现在的情况,他已经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回答. 过了半天大汉才反映过来、看着依旧站在他对面的两人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走神了。老虎、老虎……已经被我“打死”了、就在上边的青石边,我可以带你们去看。” “你可不要骗我们,不要我们上去在遇见大虫而枉送了性命!” 大汉豪气的说道:“绝对不能,要是老虎还活着我也不可能活着走下来呀。要不这样、我在前边带路,你们在后边跟着。如果有什么事情我来阻挡你们先跑,这样总可以吧?” 二人一听大喜、口中出尖锐的呼哨声、只一小会工夫就跑上来十多个手拿兵器的汉子。大汉看这兵器、那头、那衣服的质料、心中越肯定,哥们回归了,回到水浒的年代了。而且变成其中爷们中的爷们,武松!打虎武松!一面想着水浒里的故事、一面木然的带人向原路反去。当众人看见青石下那具死虎时,哄然叫好。其中一个机灵的赶快向知县报告好消息去了,分出六个村夫用竹杠抬动虎尸,没有抬动,又上去两个才抬了起来,八人吃力的向山下走去。那两个猎户看了之后,对他更加敬佩有加视为天人。 死虎抬下岗子的时候,早有七八十人举着火把等在路口。明亮的火把照的附近如同白昼一般,抬虎的八人意气风的走在前边。看热闹的都是老实的村民,那里见过这么大的老虎,都不住的倒抽冷气。抬虎的八人看见乡亲那恐惧、惊讶、好奇的目光后,一种优越感由然而生,就连死虎也好象轻了很多。众人随后把武松抬进一辆早就准备好的兜轿内,一路晃晃悠悠也不知走了多远。半天之后才来到一户大户人家面前,说是大户、再那人的眼中也就是一户破旧的四合院。 大户人家感恩他为乡亲除了一害,热情招待自不细说。稍歇片刻众人问道:“壮士高姓大名、那里人士?” 大汉想了想,然后尽量以这个时候的语气回答道:“小人是此间邻郡清河县人氏,姓武,名松,排行第二。因从沧州回乡来,昨晚在冈子那边酒店吃得大醉了,上冈子来,正撞见这畜生。”之后按电视里演的,又说了一便。开玩笑、混社会的有几个不能忽悠呀?可能电视里演的比较紧张刺激,他又说的抑扬顿挫,众猎户和大户家人听的惊呼连连,甚至觉得比身临其境还紧张。还好他搂的快,没有有把“欲知后世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说出来” 等他说完后、人们才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连声夸道:“真乃英雄也、真乃英雄也……” 因为自己突然来到宋朝、而且成了打虎武松、一时间身份有点转换不过来。只能假借打虎困乏为由、慌称要休息、才躲开众人的纠缠。躺在床上、他努力的回想武松的事迹和宋朝的历史.大宋王朝号称华夏五千年文明中.最灿烂的交汇点,无论是诗词,文化,还是人才五一不是曾出不穷.就连黑社会也在这个时候达到了历史的最高点,唯一缺憾就是军事力量太过软弱,这也是他灭亡的原因.现在他即将面临的就是和“兄弟”武大的汇合、还有自己那个因淫荡狐媚而流传千古的嫂子、潘金莲!之后就是怒斩西门庆、偶遇母夜叉、醉打蒋门神、大闹飞云涧、血溅鸳鸯楼……等等、等等。边回想、边赞叹、武松这个人物用自己的话来说、他是个纯爷们、“刚刚”的讲义气、可他就是因为太讲了才被宋江吃的死死的,才会没有什么好结局。要是轮到我做武松、很多事情都可以”避免”的吧!水浒……呵呵……黑社会……那不是正是自己的本行吗? “武松”在无限美好的yy中睡去。 第二章 进入历史 天明时分、他还没有睡醒、就听见“碰碰……”一阵敲门声。武松睡眼朦胧的打开门后、现门口站立一个青帽的童子。他努力整开眼睛看看天色、现天还没有亮、看这夜色也就是大约早上的四五点钟吧! “壮士您赎罪、您为民除害的事情、从昨晚就报到县里边去了。我们老爷早已为您准备好了衣物以及洗簌之物。请跟小的来”说完、再前边领路。洗簌过后、武松随着着童子来到大堂上、看见大堂上密密麻麻的人流把他吓了一跳。 看见武松意外的表情、一个身穿粉色绸缎的老者走上一步、面带笑容的说道:“老朽是敝庄的主人、敢问壮士昨夜休息可好?” 武松按照电视上所看的礼数、双手抱拳回道:“多谢老人家、在下感激不尽” “如此、那请壮士随众猎户一起去阳古县复命如何?”老人家看着林鹏的脸色试探的问道。 武松看着老者点了点头、然后看着人群中的众位猎户说道:“好、只是烦劳各位大哥随我再走一趟了。” 听见他的话后、所有的猎户都满脸高兴的神色。看见他们的脸色武松也明白、这是去领功、谁去了都能捞着一点好处、为了这只老虎大家都受了这么多的苦、那个不想拿回一点好处? 一行二十于人、吹吹打打、好不热闹。武松更是众人的焦点、身高相貌那不必说了,衣衫光鲜、身披红绫、胸前还有一朵大红花。阳古县民众听说景阳岗的老虎被一个壮士打死了、全都围了上来看热闹、造成了阳古县第一次的交通大堵塞。前世的武松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欢迎过、高兴的同时心中也有一些感慨。不过马上这一丝感慨就被围观的县民消除了、阳古县很是破旧、起码在他眼里是这样。进县的地方连个像样的城门都没有、只有两根粗大的木杆立在道路两边,一块厚大的木板连接在两根木杆中央、上边三个大字、“阳古县”。 ”潘金莲、西门庆、武大郎、我来了……、我的到来将会带给你们不同的人生。”带着满腹的期待、”武松”在众人的拥簇下进入了原本不属于他的舞台。围观的人很多、这一刻他有一种被人当作猴子看的感觉,而这也是他最讨厌的事情.好在小县城不是很大、很快就走到传说中的县衙。武松在县衙门口站立、身旁就是那只被“他”打死的老虎、以他为中心、身后站满了和他一起来的猎户、再往后是成片为观的民众。 喧闹的人群惊动了县太爷、通过衙役的通报、县太爷也抢了出来。县太爷则是好奇这位能空手打虎的壮士、而武松则是第一次看见县太爷、他们就这样彼此打量着。县太爷姓王名红堂,字孝廉,身穿猩红色的朝服,一个飞禽的图案绣在朝服正中央.头上一顶七品乌纱帽,帽子后边如同扇骨一样的帽檐随着他的走动一颤一颤的. 县太爷是越看眼前之人越满意、相貌堂堂、仪表不凡、刀锋般锐利的眼神,而且不卑不亢。心中想着、如果不是这般的壮汉、如何打得了牛犊大的老虎?正是铮铮铁骨顶天立地,凛凛人杰呼风唤雨 “衙前所站可是打虎英雄?”县太爷开口问道。 武松可不敢大大咧咧、毕竟入乡还要随俗那、更何况即使一下穿越了几个朝代,他也知道官民合作的重要性。听见县太爷问话、他赶紧双手抱拳、恭敬的回道:“不敢、正是小人” “打虎壮士、你是怎生打得了这般的老虎、可否再说一便?”县太爷好奇的问道。武松从来不缺乏的就是口才,按照先前所说的又重复了一便、再次把这些人又糊弄的一惊一炸的、听的好些人都呆了。 县太爷听后、连连夸赞:“果真英雄了得、快快赐酒以谢壮士”随后又把富户所凑足的一千贯赏钱赏赐给他。这时候武松猛的想起电视上的情节、一脸正色抱拳说道:“小人托大人洪福、侥幸打死这只大虫、实非小人之功、如何感受大人赏赐?小人听说这只大虫伤了很多猎户的性命、而这些猎户为了捉拿这只畜生也出了不少的力气。不如由小人做主、把赏钱一分为二、一份赏与猎户、一份赏与死者家眷以示大人恩德如何?” 县官听后大喜:“真乃仁义之士,既然如此、那就依壮士所言吧!” 武松身后的猎户齐刷刷跪倒在地、“谢老爷赏赐、谢过武英雄”一时间、县衙门口人声鼎沸、皆大欢喜。县太爷这时心想、本县正缺一位步军督头、如此忠厚仁义之人怎能放过?看来他还不知道人不可貌相这一说呀! “武英雄、你虽清河县人士、确和我这阳古县只在咫尺、不如再本县作个督头如何?” 武松心中暗喜,赶紧答谢:“承蒙老爷抬举、武松怎敢推辞?”开什么玩笑、县太爷要是市长、那督头就是公安局长、他怎么可能不答应? 县官大喜道:“哈哈……好、好、赶快被与酒菜给武督头与众猎户接风庆功。”一日酒宴不必细说、酒水度数不大、可也架不住所有富户和猎户都上来劝酒呀!饭还没有吃到、到是灌了一肚子水饱。借着喜庆的日子、知县当日就叫押司立下文案交往知府。 隔日清晨、刚一睡醒就看见枕边摆了一套朱黄色的武将服饰,尤其是那带了一撮红缨的白色大毡帽由是惹眼。武松一边穿衣、一边回想昨日县官所说的话、大意是“督头的职责就是维护一方治安、只要我夹带打虎之威、维护一方治安绝不在话下。”不过这到不是我想的、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我与宋江的关系。宋江他日必成四大寇之一、按照书上所写、此时的我已经以拜宋江为义兄。按照宋朝株连的法律、恐怕我也跑不了,问题就是我要不要上梁山、就是上、怎么上? (宋朝时侯的服饰:宋朝的男装大体上沿袭唐代样式,一般百姓多穿交领或圆领的长袍,做事的时候就把衣服往上塞在腰带上) 对于未来武松到不担心、多想也没有用、现在还是看看那些没有见过面部下为要吧!步出暂时息身的卧室、走向县衙别院的小校场。推开小木门、令武松惊喜的是校场内已经站好了六十几个和他穿着差不多的人。 人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还有说杀人以立威的、对他来说这个威就不用立了、自己的那些手段都有些过于残忍,极端,即便管用可也破坏了自己的良好形象.实在得不偿失.他正想着___突然听见 “卑职参见武督头----”六十于人齐刷刷的跪在地上高声喊道、巨大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想不到以懦弱闻名天下的宋军还有如此气势、将是兵胆呀!再所有的人眼中我都看见两个字、“崇拜” “众位弟兄快快起来、本督头刚刚上任、遇事多有不懂还望众位兄弟多多指教”武松扶起众人、双手一抱客气的说道。 “大人客气、卑职不敢”一个衣着和武松一样得人带头抱拳说道。后来武松得知此人是自己的副手、名叫高顺。“这个名字我喜欢、陷阵营高顺。” “承蒙老爷高看、才得到本县督头一职、本人愿尽微薄之力、保得本县一方平安、还望各位守望相助。”“自然、自然”其实督头一职很简单、无非就是抓个人、或是押解个犯人什么,这些工作即使在现代,武松懂得的也不见得比老刑警少。毕竟”久病成良医吗!”老实说、他还感觉所谓的督头更加像镖师、这绝对是对这种职责的亵渎. 武松虽然不是什么特种兵、不会什么武术、但是要说出生入死的格斗经验,还真没有几个比他更丰富的了.再加上咱有武松这付好身板呀、高阔的胸肌、没有一丝坠肉的腹肌.按照书上说的、武松可是一个能够力举千斤的人物、一拳下去绝对不比重量级拳王轻多少。咱先有前世的经验,后有霸王一样的体格,这个世界还不是由着自己横着走呀? 第三章 有嫂多情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先站稳脚跟、再图谋展。一连两天、武松什么也没有干、就是熟悉职务和尽量和下属打好关系。武松的训练方式让所有人既吃惊又是倾佩. 这一天、武松正在街上巡街、行人不时对这位英雄抱拳问好。“武督头好……”“武英雄好……” 对于这些问候、他都笑脸相对:“好、好……、” 这个时候突然觉得肩上一沉、一个似乎熟悉的声音传到耳边:“兄弟还记得哥哥否?” 回头一看、是一个身高不过一米三的黑矮胖子。他头上戴的是耷拉半拉毛巾的青帽、一身暗青色的长衫、脚下是满是泥泞的一双布鞋、他的身旁站了一个和他身高差不多的白面童子。这不是武大郎和郓哥吗?武松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是还是赶紧按照这个时候的礼数跪在地上。 “哥哥再上、受兄弟一拜!” “兄弟快起来、别让他人看了笑话”武大郎一边抹着眼角的泪水、一边把武松扶了起来。武松知道自他碰见武大的那一刻开始,自己的舞台将从此展开. 武松也不知道这哥俩以前是怎么过的、只能拣好听的说:“笑话什么、长兄为父、没有哥哥那有我今天!对了、哥哥不是在清河县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虽然知道原因、但是还是要装作不懂问上一问。 武大亲热的抓住兄弟的手、一付可找到组织了的表情说道:“我最近给你娶了个嫂子、你嫂子是大户人家的婢女、知书答理、人又标志。县里趁你不在、都来欺辱我、没有人给我做主、只能搬到这里暂避其日、本想等巡到你再做计较、不成想你我兄弟有缘竟在这里相会。前日我听见景阳岗来了个打虎英雄、我一猜就是你、呵呵……果不其然、好、好呀、我也有兄弟做官了!” 周围之人听见武大的话、呼啦一下全围了上来、打虎英雄竟是这三寸钉、古树皮的兄弟、多新鲜那?往日得罪过武大的都上来讨好、就是往日不相识的也上来夸几句。这时候的他、把那本就没有多长的脖子仰的高高的、只有在自己兄弟面前他才能赢得别人的尊重。 人群里有一个声音由为刺耳、一个沙哑的中年妇女的声音、她不停的再和武大和别人搭话。 “哈哈……、武大真是好服气呀、刚娶了个如鲜花一般的娘子、又有了个打虎英雄的兄弟……哈哈、就是、就是、这要不是亲眼看见谁信呀?” 武大郎美个够、才反映过来、憨厚的笑道:“看我这脑子、兄弟快与我回家、见过你嫂嫂” 武松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大哥、家在那里?家?呵呵……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多么奢望的词语、其中的辛酸不想说了、对于“家”、他是期盼中带着一丝害怕。” “兄弟快随我来、前边紫石街就是!”武大一甩袖子、率先领路。 郓哥再后边连声喊道:“大郎、炊饼、炊饼----”大郎听言笑着回来担那担炊饼、武松赶快抢了过来。兄弟之间也没有过多的争执、 就是争执他也强不过武松呀!!他在前边带路、武松在后边跟着。不久来到了家门前。这是一排二层小楼中的一处居室、门窗还能够看的出来这里刚刚整修不久、武松打量周围的时候、大郎已经快步抢了进去。武松抬头不住寻找”怎么没有看见那根传说中的晾衣杆呀?” 大郎进门后、风风火火的喊了起来:“娘子----、娘子----、快出来、快出来、看看我带谁来了?” 一阵柔媚的声音穿了出来、:“大郎急什么、奴家这就出来!” 很显然、即使隔着帘子、潘金莲也明显被门口围观的人群给吓了一跳:“大郎、这是……?” 武大的那张树皮脸乐的像花一样、回头说道:“兄弟、快近来呀、快进来见过你嫂子” 即将见到这个名传千古的风流人物、让武松多少有点高兴。他怀着好奇和紧张的神情揭开拦在外门的帘子、走了进去。武松就这么挑着武大卖炊饼的担子站在那里、打量着传说中的潘金莲。如果把这个女人拿到现在比较、她也就是中等姿色、只是皮肤稍微白皙一点、猛一看到有一些小家碧玉的风情。那有什么风骚柔媚的样子?纯熟小说忽悠人,要说特别的,那就是这妇人再看自己时眼中屏出的热情. 潘金莲此时不注目的打量着武松、心口不住的跳动:“世上怎么会有如此雄壮英武的男子?而这偏是自家叔叔、为什么一奶同胞的兄弟相差会是如此之多?我要是能稼得这样的男子、也不枉来世上走一遭了。”看看英伟不凡的武松、再看看挫矮臭胖的武大、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无奈、委屈、还有厌恶…… 武松把这些看在眼里、知道决记不能住在哥哥家、不然该生的事还是会生的。赶快把肩上的担子放下、干净利落的跪在地上、“嫂嫂再上、受兄弟一拜!” 武松跪在地上等了半天也没有听见她给句话、搞什么?正要抬头就听见武大郎再边上帮腔:“哎~~~娘子、娘子?呵呵……、兄弟莫怪、你嫂子突然有了个打虎的兄弟、估计一时欢喜的痴了!”是这样吗?应该说是看在眼里、拔不出来了吧! 经过武大的提醒、潘金莲才怯生生的说道:“叔叔快快请起、折杀奴家了!”她满脸通红的看着武松、既想上来扶、又碍于礼教而不敢上来。然后埋怨的看了眼站在武松身边的武大“你这痴汉、还不快快扶叔叔起来?” 武大憨厚的一笑、双手抓住武松的胳膊就要扶他起来。武大郎站直的身子、比跪在地上的武松还矮一截、他站在武松身边确实有点滑稽。 武大虽然丑陋、可此时的眼中所出的光芒让武松觉得格外温暖:“兄弟快起来、都是自家人、没必要那么多的礼节。你与你嫂子先坐一会、我去外边打些酒菜来、今晚给你洗尘、我们兄弟好好聊聊分离的日子。”说完迈着小碎步向外跑去、武松眼尖看见郓哥跟在武大后边屁颠屁颠的远去。 门口这个时候还是围了一大群人、再那里唧唧喳喳的、让武松觉得心理很不舒服。他看着潘金莲说道:“嫂嫂稍等片刻、武松去去就来” 门口围观的人、看见武松出来都下意识的让出一条路来。他随便找个老者问到:“老大爷、打扰一下、请问这附近那里有卖水果的店面?” 老人受宠若惊的回道:“不敢、不敢、折杀老朽了。这不是、隔壁的王婆家就是!王婆----、王婆----、人那?” “来了、来了、呵呵……、武督头光临小店、真是碰壁生辉呀!”那个先前再街上看见的中年妇女、带着满脸的微笑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说道。武松在王婆的茶棚买了些水果、简单的客套了两句、他对王婆的印象就是“虚伪!而且虚伪的很明显” 当他拿着大兜的水果回去时、潘金莲羞涩的说道:“叔叔干吗这么客气?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钱何必让人家赚去。” 他把水果放在桌上说道:“应该的、拜见嫂嫂那能空手而来?”潘金莲听后、笑着关上大门。这个时候那有玻璃、要是关上大门房间里一下就黑不少。武松和潘金莲作了个对面、她看着武松关切的问道:“叔叔真是空手打死的老虎?” 这让他怎么回答?只能含糊过去、她那里死心、满心只想多了解一些。 “叔叔现在住在那里、住的方便吗?” “目前我住在办公的县衙、早晚有士兵服侍、还算不错。” “叔叔何不搬来住、那些粗人怎么懂得伺候叔叔。依我看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叔叔坚持不在家住、莫非外边有个……”正说到关键地方却被武大郎推门进来打断、自然又惹得嫂子一阵白眼。 这一夜酒喝的不多、(那是对武松来说、度数太低了)、话确说了很多。武大郎打着酒嗝、大着舌头和他说了很多童年趣事与辛酸。说了很多他把武松拉扯大多么的不容易、然后又说看见武松有今天他是多么的高兴……、最后还是武松把他抱上床的。这一夜、武松也不好意思再走、只能再这里住下。 武松刚在偏房躺下不久、就听见“碰碰……”一阵轻微的扣门声。 第四章 君子有所为 “叔叔歇息了吗?”潘金莲的声音再门外怯生生的想起。我靠、这也太“豪放”了吧、刚住一夜、你半夜就过来敲门。 “嫂嫂请进、我还没有睡。”好在这时候时候他还没有脱衣服、不然还真有点不敢让她进来。她进来时和他想的衣衫半解、满眼媚态相差甚远!虽然衣着整齐,但是红唇黑中是那一抹难以忽略的关爱神色。 潘金莲手腕处搭了块毛巾,虽然和抹布差不多、手中端了一盆正在冒着蒸气的热水。 “叔叔快坐、家里也没有什么好的醒酒之物、暂且先泡泡脚解解乏吧!”说完蹲下身子、就要为武松脱靴。这个时候嫂子这么服侍小叔子是不是符合礼节他不知道、但是他确知道金莲同志低头蹲下时胸前一片雪白真的很晃眼. “嫂子、你可别这样、千万别这样、这我如何消受的起。您在这样那就是向外赶我、那我以后可就在也不来了!”武松赶紧扶她起来、潘金莲没有想到叔叔居然赶用手扶她、满脸羞红的站了起来。她的影子再烛光的照耀下摇摆不定、混暗的烛光下、她的身型越显得曼妙幽雅。 武松赶紧晃晃脑袋、清醒了一下说道:“乡野粗人不识礼数、冒犯嫂嫂了、请不要见怪。”她的脸色红红的、依旧站在那里看着他、这一刻、她像小媳妇更像嫂嫂多一些。虽然心中有这个念头,但是前世给他的经验告诉他,这个时候还是老实一点的好. 武松赶紧站了起来、一正衣襟跪在地上、抱拳说道:“我兄弟自幼孤苦、多亏哥哥福气才能娶到嫂嫂这般人物。是你给了我哥哥一个家、再此武松拜谢嫂嫂了。我兄生性善良、为人木纳、以后还请嫂嫂多多体谅。”然后没有等她反映过来、他就以夜深天寒为由、很客气的把她请了出去。她天天面对武大郎、再突然见到武松这种男人中的英雄、要说不动心思那绝对是假话。再任何时代英雄都对女孩子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大户人家长大的她也知道、这个事情急不得、只能文火慢慢来…… 武松把脚放在微烫的水盆里“哦~~~、真是舒服呀~~~”武松忍不住呻吟出来。 金莲满脸潮红的在门缝处退了出来,心中微羞的埋怨道:”冤家……,一盆热水就把你舒服成这样,你岂不知这个世上还有更舒服的…… 带着微微的醉意、武松躺在偏房里沉沉的睡去。第二日一早、还没有起床、迷迷糊糊之间就觉得身边有人.这个想法闪过的瞬间、整个人都清醒起来。武松猛的睁开眼睛、只见潘金莲脸色羞红、有些尴尬的说道 “叔叔……叔叔、该起来了、莫……莫要担搁了公事。”说完低头、一阵小碎步快走出房门。武松步出房门后、热水、毛巾以及早餐一应俱全。然后静静的站在一旁等候、天呀、她这个样子真的让人很不好意思。武松知道这个家光仰仗武大卖炊饼维持、这是一种小本生意、不比现在街边卖馒头的好多少。一句话、就是这个家并不富裕。既然占了武松的身体、就不能不为这个家作点什么。 早早赶到县衙、老爷还没有起来、到是副手高顺来得还算早。彼此客气了两句、就来到校场等候部下的到来。然后就是军械操、每个人用一把腰刀在操场上舞来舞去、用句怎么话说来得、“花拳绣腿”再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 高顺再我的眼中看到了不肖、讨好的说道:“大人、这两天忙于公事也没有看见您活动筋骨、这阳古县谁不知道您是当世的英雄、不然您给我们露两手开开眼吧!”他这一说、旁边的兵勇也跟着起哄。正好我也有心培养自己的势力、我可不想在宋江这个说话细条慢理的大舌头手下受气。要说露两手,他们这些花架子还真不会耍.就凭这身板,能和谁对练呀,谁来谁不躺下?小小的校场,就是想找个沉点的东西立威都找不到,破砖土坯子盖起来的小院,还能指望它好到那里去? ”破砖土坯子?呵呵……有了!!” 武松一点准备工作都没有做,径直走到墙边,一个简单的后转侧踢. “哄----”一声巨响之后,简陋的墙体再漫天的灰尘之下轰然倒塌.武松好象作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 “那个,谁谁……,回头你去找人把墙在重修一下,花了多少钱再我这里支付.”武松对着一干目瞪口呆的小兵说道. 高顺,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之后,连声诚心恭维道:”大人真乃神力也!!” 至于其他的小兵那就更不用说了,相信刚才那一记肯定给他们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武松环视一下四周、放眼望去尽是一双双充满崇拜的眼神。 “你们知道为什么我这么轻松就能把墙击倒吗?答案就在我身上”说完武松脱下满是灰尘的长袍、**上身站在那里。显然他那身壮硕的体形带给了他们强烈的震撼、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道:“力量”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同样是打拳、如果你力量不够就不可能对我造成伤害、我要是力量大、我打你一拳、你就受不了!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四周马上响起一片认同声、和赞美。什么天生神力呀、什么霸王在世呀…… 高顺再旁边接口道:“大人所说、卑职甚是认同,可是人力有尽时、我们毕竟都是凡夫俗子不可能无限的长力气。不瞒大人说、我们这里很多都是靠关系才吃上这口皇粮的、有很多人当差前根本就没有习过武。这套军械操、只是应付个过场、再大人眼里是花架子也就不足为奇了。” 高顺说的很实在、其他的兵勇听了也是哈哈一乐不以为意。 武松拍拍裤子上的灰尘、抬头面带微笑真诚的说道“得、大家都是实在人、兄弟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再公里我们官兵、在下里我们以后就是兄弟、以后大家要是看的起我就叫我一声武哥吧!我也不是天生就有这身好本事的、那不是也得靠后天的努力吗?”这个时候的人们还是很讲出身的、上下属的关系看的也很重、他这么一说、顿时把这些淳朴的人感动够戗,同时又把大家关系拉近不少。 高顺:“大人、你的意思是…… 看见高顺很配合的接话后,武松继续忽悠道:“你们那套我实在看不下去、我这里有一套独家密法、修习过后不敢说上山能搏虎、下海能擒龙可也差不了多少。虽是不传之密、可简单的教你们一点强身的功法到也无妨。你们愿意学的、天亮十分在这里集合。”他那有什么功法呀、但他毕竟还知道一点现代特种兵的训练方式、这个时代、这就够了。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古代有个习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手里有兵、不在这个时候培养自己的班底还等何时? 第五章 金莲玩火 一听见武松要传授他们武艺、这帮小子乐得嘴丫子都快裂到后脑勺了。这个时候再民间有句话叫“穷文富武”什么意思?学武的都是有钱人、都是高薪聘请武师授教、没有钱你那学的起。这个时候已经有乱世之兆了、流贼盗匪横行、山寨林立、多一份武艺就多一份保命的本钱。再不即、你上可凭借一身本领在军中闯出一份功名、下可……那就不用说了。教他们的是谁呀、打虎武松呀、没有真本事那能打死老虎呀?一听武松要传授他们武艺、那还不乐得蹦高呀! 早上在校场忙完之后,武松寻了个借口把衙门里的事都交给高顺打理、然后跑到菜市场买了很多大葱、生姜、五花肉和牛板油后早早的回到大哥家。武松回去的时候武大已经回去了、看见他买了这么多东西、高兴中难免带着一丝责备。 “兄弟、你干吗这么客气呀?以前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有钱省这点花、咱还得赞钱给你说房媳妇那!哥哥自成家后、一直忙罗你的婚事、这不是、隔壁的王婆已经向隔村的李家大宅说上媒了” “我的妈呀、大哥你就饶了我吧!我现在刚刚上任、还有很多事要处理、那有时间张罗婚事呀!”我可不想找个……呃……怎么说那、反正就是不想找。 “不行、那怎么能行那?俗话说……”得、一遇见这事武大就墨迹个没完。再这样下去、正事就不用办了。 武松坐在椅子上、连续叫了他好几次、他才意识到兄弟有话要说:“大哥、我问你个事。您买白面多少钱一石?卖炊饼多少钱一个、卖一个能赚多少钱?您要是卖肉馒头那?”这个时代还没有包子、所说的肉馒头就是馒头里边夹块肉。 大郎挠挠后脑勺后说道:“兄弟你问这个干吗、白面一石要七百文左右、我都是散着买的。炊饼是一文一个、肉馒头我没有卖过、要是卖也得是五文钱一个吧!”哥哥说完后、武松算了一下成本、要是实打实的卖、绝对没有什么赚头、呵呵、但是他是谁呀!再不记也是个饭店老板呀、天津灌汤包的做法还是接触过一些的。如果能够做出灌汤包子、就是五文钱三个包子也有赚头。 大哥一听说武松要做包子、到是没有什么反应、他对弟弟有一股盲目的信任。到是嫂子听说打虎的叔叔要做“肉馒头”那是一万个不信、而且也觉得这实在有失督头的身份、死活不让。好说歹说才答应、武松怎么也没有听明白怎么嫂子比哥哥还麻烦呀。 武松当着哥哥的面、把所有的材料都剁成碎末后房在一个大号的空盆里、一边加水一边搅拌、水和碎料的比例达到了2:1然后加入海盐后晾制再一边。旁边的兄嫂二人、闭着眼睛再那里一个劲的闻、估计要不是看着是生的、都能塞嘴里尝尝。 “哈哈……、好呀、好呀、想不到二郎还有如此手艺。”武大拍着他的腰一脸欣慰的说道。 (为什么不是肩膀?他够的着吗?) 武松又花了一个时辰才把面醒好、终于能够喝一口茶了。然后他对哥哥说道:“大哥、今日小弟就在此打扰了。” 嫂嫂上前施了一礼、借着背对武大风情无限的看了武松一眼后款款笑道:“叔叔说的那里话来、这就是二叔的家、自然是想住多久就久。这么见外启不是伤了你们兄弟的情分?” 武大听潘金莲说完后、也上来帮腔:“就是、就是、你嫂子的话是说道我心里去了、不只今天要留下、以后也不能走、听哥的就住在这里”武松也不解释、早早吃过后就下去休息了。武大现潘金莲今天神色一直很激动、总是愣、脸色总是动不动就红一下、身上柔媚无限。 武大关心的问道:“夫人、你怎么了?莫不是病了吧?” 潘金莲没好气的剐了他一眼:“没有、你快去睡觉吧!明早还要早起、帮叔叔的忙那。”看着武大背影无限的委屈、心道、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了、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我就不能嫁个……。想到这里、不知道又想起什么、看着武松的房间脸上突然出现害羞之色…… 深秋的深夜格外阴寒、日子好点的人家都在房内生个火盆以取暖。武大的房子里此时正有一个、微弱的火苗不安的跳动着。借着微弱的火光可以看见、床上正在红被翻滚、武大粗哑的嗓音像个破风箱一样不断的呼喘着、而潘金莲再他身下紧闭双目、一声不吭、如同死人一样。片刻后、武大一声底吼后、才从她身上翻滚下来。 武大此时汗流浃背、脸色红润中带着疲乏、正用手不断的在扇风。人那么点、手能有多大、看的潘金莲一脸是气。刚要叱责、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马上用从所未有的温柔语气说道:“你这痴汉、只顾自己快活也就罢了、居然还嫌热。往日总听你念叨自己兄弟的好处、今个怎么忘了、叔叔那屋里却是一点火星也没有呀?” 武大面色尴尬的大叫一声:“哎呀~~、娘子所说的是、我这就去为咱家叔叔生火取暖。” 潘金莲用手搭在武大肩上:“算了、你刚刚出了一身汗、莫受了风寒、还是我去吧!你早早睡吧!”武大连声说道还是娘子体贴、丝毫没有现潘金莲今晚不同的温柔语气。 潘金莲此时心情激动、那有闲心生火、直接拨出少许碳火、轻脚向武松的房子走去。她刚刚进屋、武松就知道了、他虽然知道潘金莲要干什么、但还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无奈之下只能装睡。潘金莲碎步走进武松房内、再微弱的火光下、看到武松正在赤膊而睡。那身钢铸一样的肌肉、仿佛正向这个深闺怨妇述说这个这个男人的强大。 潘金莲此时、觉得面红口燥、心跳加快、四肢软。要不是努力克制、恐怕此时火盆都会掉在地上。她眼波一转、轻手把火盆放在地上来到武松身边。 潘金莲努力的在为自己辩解:“我怕他着凉、我在为他掖被子……我怕他着凉、我在为他掖被子……”可是手确不受控制的落在武松结实的胸口上。轻轻的抚摩之后、武松便感觉一个柔软的身子爬在自己身上。武松这时暗暗叫糟、想不到这具身子这么敏感、下体有逐渐“抬头”的趋势。更要命的是、潘金莲似乎也看到武松的变化。一口口热气随着娇喘喷在武松胸口、双手更是不老实的逐渐向下划去。猛的感觉“宝贝”被人攥在手中,“武松”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心知再这样下去肯定要出事、猛的翻身坐起、大喝一声 “有贼----?” 潘金莲早被这变故吓的一交坐在地上,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到是武松落落大方的抱拳说道:“原来是嫂嫂、武松冒犯了、夜深天寒、还请嫂嫂早些回去。” “我……我是来……你……”潘金莲坐在地上紧张的甚至说不出完整话、可是眼光一撩脸色又红了、眼睛像要滴出水来一样。不过总算又恢复正常、随即站起娇笑着倒退而出。武松抱拳相送、潘金莲执礼低头后退而出、一切都文明而又有礼。只是武松的小弟弟不知在什么时候挣脱束拨、再寒风中怒目而立…… 再鸡鸣之前武松就早早起来、与嫂子见面后、两人都像什么也没有生一样。只是武松在心中想到“看来今天最好就搬出去为好、不然她天天晚上给我“送火”,早晚得出事!这那是送火呀、这分明就是“玩火”吗!”而后开始包包子、哥哥嫂子都帮不上忙、只能站在那里看着他一个人忙活。好在这玩应个大、不用向饺子那么麻烦、终于在天亮前搞定。他让嫂子把剩下的肉陷用井水冰上、然后拉住哥哥说道:“哥、今天您出去就这么喊……” 收拾后来到校场、这帮小子热情都很高、就连高顺也来了、武松居然是最后一个到的。他站在众人面前,看着对面神情激动的兵勇说道:“大家都来得这么早我很高兴、我这套功法很简单、谁都可以学。但是只有大智慧、大毅力的人才能学到其中的精髓、我相信你们都可以作到。好了、从现在开始、你们都尽量跟在我后边、谁也不许说话。” 清早的大街上行人不是很多、但凡是看见的人都惊恐的闪向两边。阳谷县的人那里见过一大早、一群衙役集体向外跑的、胆小的人纷纷猜测、该不会是山贼打来了吧?一时间闹的阳谷县沸沸扬扬、人心恐慌。身为当事人的武松可没有这个觉悟、依旧向后边的人鼓励道 “加油、不要乱、努力跟上我的步伐----”武松跑了半个时辰、也就是一个小时才停下。这个度就是一个普通的现代人也应该能够跟的下来、可是身后这班衙役跑的个个是汗流浃背、呼扯带喘、就差没有口吐白沫了。武松心中哀叹、怪不得书上有辽人以一敌百之说了、这就是宋朝最大的弊病。“重文轻武”文人地位崇高无比尊贵、可是武将不管有多少战功、都会受到文人的压制。这个时候宋朝对外族就好比、体制虚弱的百万富翁遇到强壮的强盗一样无力。读者大大可别误会、我先前所说的穷文富武中的穷文、指的是贫下的社会底层而不是豪门世家。 第六章 西门大官人 这些天,武松费尽心思想把这些人培养成自己的班底。可是结果让他大失所望.他所失望的并不是这些人的学习热情,而是这些人木纳而又保守的本性。自己用开玩笑的方式,稍稍透漏一点自己对朝廷的不满之处,这些人就满脸惊恐的告诉自己谨言……谨言。长久的封建压迫、已经让这些人从骨子里带着一股奴性。 武松不住心中叹息,看来恶人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呀!如果没有人,就是自己想拉山头单干都干不起来的!看来时世还没有到呀,破于无奈只能暂时放弃。他把剩余的精力都用在操练衙役身上,当广大的劳动人民看多了带着满脸疲劳衙役之后,已经渐渐的从开始的兴奋当中恢复过来。 清晨的一早,喧闹的人流中一个难听的声音尤其刺耳:“来呀、尝一尝呀、刚出炉的肉馒头、七文钱三个了。来呀尝一尝了、两文钱都不到的大肉馒头呀!” 被武松折腾了一个早上的衙役们一个个饥肠辘辘、饿的前心贴后背、此时听见有如此便宜的肉馒头那能不尝尝?告了个假后、抢着分开人群顺着声音跑去。武松也有点饿了、同时也想看看大哥的生意如何,所以也跟在人群后边追去。 没有走到近处,就能看见一帮衙役,像民工一样蹲再角落里吃的满嘴流油、满脸的幸福状。大哥武大站在那里满脸开花的属着铜钱、 “大哥、生意怎么样、是不是还可以?” “哈哈、兄弟、你大哥卖了这么多年的炊饼、还从来没有卖的这么痛快过。你那个肉馒头真的……” 武松赶快拦住哥哥的大嘴巴:“嘘----不要说了、咱不是说好了吗对外就说你做的!对了大哥、我好饿呀、还有没有包子、给我拿几个垫巴垫巴。” 大哥很干脆的说道:“没有了!一个都没有剩下、全让这些差大哥买去了。”救命呀、再自己肚子饿的时候、看见别人再那里吃的满嘴流油津津有味无疑是种很痛苦的事。几天内、武家肉馒头很快在阳古县打出名堂。味美、价廉、就是别家仿制也仿制不来,自从潘金莲嫁入武家以来第一次对这个家充满希望。由于生意过于火暴、就连卖犁的郓哥都被武松顾来帮忙。只是有一点比较麻烦、就是郓哥再帮忙之余总是缠着他要学功夫、 看见身高如同小孩子一样的武大每天费力的出去张罗生意让武松心理很不舒服、人心都是肉长的、他对自己真的如同亲兄弟一样。武松对这个家的感觉也由一个客栈、慢慢向家的方面过度、至于嫂子那里……他还是多教教哥哥一些泡妞的方法好了。尽管他以不是原来得那个武松、那他也不想看见武大被西门小同志毒杀而死、所以武松为哥哥作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家里所有晾在外边的晾衣杆收了起来,就连院子里的都没有放过。 经过几天的相处高顺对武松的看法逐渐改变、他一开始只以为武松是一个莽夫、但在武松的有意接近中、他开始慢慢的从武松身上现了很多和别人的人不同的地方。比如武松在接人带物上就一点也不像个武夫、不但圆滑而且对谁都礼貌中不失威严、对待所有人都一视同人。这点别说的丝毫不懂礼节的武夫,就是满腹学识的文人也少有能够做到的。武松知道想要让这个传统的武夫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除了义气还要有让他足以佩服的武力。所以这些天他也在严格的要求自己、只要一有空闲就压腿打拳。 值得一说的就是武松的身体除了能够力举千斤外、柔韧度也非常惊人、几乎不用压腿就可以轻易的作到一字马。之些天他努力练习的只有两样、那就是跆拳道当中的后侧踢和简单的边腿、再有就是拳击当中的划步。当然在他还没有练出心得之前这些都是保密的、 “督头、你天天让下边的兄弟跑步有什么用呀、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下边的兄弟已经颇有微词了!”一日早操过后、高顺一边和武松巡街一边说道。 “我现在也想教他们一些格斗的技巧、可是以他们现在的实力根本就接受不了我的武技,如果强练我怕会伤害他们的身体。高大哥、你回头和他们说说、我这是为他们好、如果现在就强练只能伤害他们的身体,根本达不到强身建体的功效.如果谁真不愿意练那他可以退出.” 高顺看到武松脸色不善,忙改口说道:“就是、这帮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不用太在意这帮小崽子。咿----前边的街上怎么搞的、这么乱?”高顺刚说点正事、就被嘈杂的人声打断。人群中不时传来呼叫和怒喝、闹事的地方围了好大一圈人看的津津有味的、看样子是械斗。 “高大哥、走、咱们看看去。” 两人拨开人群来到场中、只见七八个家丁打扮的人正在殴打一个卖艺摸样的中年人。拳拳到肉、碰碰作响、可是那个艺人竟然是个硬骨头、一声不吭、曲卷在地上硬抗。旁边有个老汉善心的向一个白服锦衣的青年求情:“西门大官人、你就高抬贵手吧!一个外乡人不懂礼数、冲撞了你、您就高抬贵手放过了他吧!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这……” “西门庆!”我的眼神猛的死死盯住这个青年。他长的很英俊、银白色的锦绣长衫上绣着几朵大大的牡丹、腰上是一条绿玉围带。梳的干干净净的头上扎了一条粉色的方巾、果然是个英俊潇洒的人物、怪不得能钩引那么多的良家妇女。如此俊俏公子那个姐儿不爱。此时的他正在轻摇手中的折扇说道:“打、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自有我去知县那里受理。一个泥腿子也敢再我西门庆眼前撒野……” 再四扬的尘土中我看见了这个挨打的中年男人、那是一种被侮辱的眼神、那种眼神我只在动物园的老虎眼中看到过。我脑中马上闪过一个词“虎落平阳被犬欺” “住手、尔等莫不是真要犯人命不成。”我还没有说话、颇有正义感的高顺到是提前开口了。那些西门家丁看到衙门里的工差来了、不由自主的停下手来看着西门庆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西门庆剑眉一挑:“狗一样的贱坯、我说停手了吗?”那些家丁看看高顺、然后看看西门庆、然后低下头用更加用力、更加凶狠的动作向主子表率忠心。 西门庆的话和他家丁的做法、就向是无形的一巴掌打在高顺脸上。气的他脸色铁青、忍不住伸手向刀柄摸去。武松把一切看在眼里、忙把手搭在他的肩上、阻止了他的冲动.武松绝对不会和他客气,既然和他早晚有一拼,那现在也不在乎得罪他了。 第七章 九天神龙 武松大步向场中正在行凶的一干家丁走去、一句话都没有说就是一记中边腿向外围的打手拦腰扫去。一声变异的惨叫、和三个飞起的人带着清脆的骨裂声离开了他的视线、对着被他震住的几个人更是没有停手、简单的几记直拳打去。一拳一个全部打飞,清脆的骨裂声在告诉众人这拳头的威力.拳头所包含的巨大冲击力、让打手们并不强壮的身体飞离地面、有几个躲避不及的行人也被他们的飞来的身体所撞倒。恐怖的杀伤力让所有的人全部闭上嘴、包括被撞倒的围观的群众也没有一个敢出一丝声音。武松大步走到一个受伤最轻的家丁面前、单手把他的身体提离地面。 武松把满脸鲜血的打手拉到自己眼前、大声怒斥道:“妈的、光天化日当街行凶、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这还不算、居然还当着工差的面行凶、你们这是瞧不起我这对打虎的拳头呀!” 这个倒霉的家丁满脸的恐惧、顾不得满脸的鲜血和疼痛、赶忙辩解:“不是、不是……武督头我真没有看见你……”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掣全场、他的几颗牙齿光荣的下岗。再这声耳光响起的时候、西门庆也裂了一下嘴、好象这耳光打在他脸上一样。所有人心中都升起一个念头、这巴掌绝对不比用锅盖拍一下轻多少、一定痛的要命。 武松凶恶的咆哮:“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你那么大的眼睛看不见我?这么没用、以后就不要用了、扣出来得了。”高顺虽然在理智上觉得再大街上武松不一定敢滥用私刑、可是他心理对出身草猛的人还真没有什么底、赶紧跑过来拉住他的手臂:“武督头、为了这种狗一样贱的下人犯这么大的火犯不上,您消消气、消消气、剩下的我来就可以。” 然后他压底声音对着那个家丁说道:“你还不赶快把罪认下来、具众闹事再衙门里顶多打四十大板、你要是在惹武督头生气、你能不能活着到大堂都两说。”高顺也知道、这点小事根本就扳不倒西门庆、所以只能把罪按到家丁身上。这个家丁也是个机灵的人物、立马无比痛快的认了下来、只是因为那巴掌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西门庆自武松动手后一句话也没有插上来、眼看着武松当众把他的家丁定罪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一甩袖子气怏怏的离去。高顺看了一下散沙般躺在四周的家丁、连问了几遍有没有能站起来的,都没有明确的回音。除了能哼哼的、全晕过去了、无奈之下只能让那位开始求情老汉回衙门叫人帮忙。 剩下的就没有武松什么事了、但是还有一件“应该”很重要的事等他去办。武松满脸关切的把那位摊倒在地上的中年汉子扶了起来、他站起来时用手按着肋骨、武松可以清楚的看见、他每站起来一分两腮的肉都会剧烈的抖动、一层细蜜的汗珠出现在他的额头上。武松一眼就能够看出来,他一定是肋骨被人打断了。 “在下王进、多谢这位官爷相救、大恩不言谢……”他很想说几句漂亮的场面话、可剧烈的疼痛终止了他的演讲。 “王进----!王进----!”武松的脑中马上出现短暂的空白、这位莫不是就是因为得罪高俅而浪迹天涯的前任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天呀、书上说他是九纹龙史进的师傅、看来我这次真的拣到宝了。等等,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还是问清楚的好. 武松赶忙满脸正义的说道:“大哥此言差已、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正是我辈习武之人的本分、更何况我是官差、遇见这等不平事那能袖手旁观。多说无意、不知大哥在本地可有亲朋?” “王进孤身来此……”听见他的话后武松心中更加高兴、此人是‘王进‘的机会又增加了一分,而且此时正是天赐自己对他施加恩惠的时候。 “王大哥、你深吸口气、然后闭住呼吸看看那里痛。” “啊----、好痛……双肋和胸口火烧般的痛。”即使没有听见他的话武松心里也有数、看来他是肋骨被那些家丁打折了、并没有什么大碍。这个时候手下的一个官差走了过来说道:“大人、这个人我们是不是也应该把他送到大堂、没有人供我们无法给这些人定罪呀!” 武松马上反驳说道:“胡说、不分轻重、王大哥这么重的伤那还上得了堂。容我稍加照料在亲自押送大堂、老爷那里自有我来作保。” “是、卑职遵命!”领命后的衙役抬着受伤的家丁向衙门走去,边走边风凉的说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再我们督头面前也敢动手,没有一下打死你就是你祖上烧高香了……”同时武松也扶着王进上了一辆菜车、把他送到哥哥家、并且请了郎中为他医伤。王进自始自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谢谢、可那一脸感激的表情就连木纳的武大也能看的出来。 王进的伤还没有好、高顺就一脸生气的闯进哥哥家、他找到我后就一脸生气的说道:“妈的、这个世道没有王法了、武……武督头……” 这个时候武松正在给王进换药、头也不回的应到:“你又看什么不顺眼了、什么时候高大哥说话也变的这么拖拉了?” “说出来真是气炸英雄肺、咱们老爷不但把西门那几个家丁放了、我要我告戒你以后不可在犯绿林的脾气。并且……并且扣了你的一个月的饷银给他们治病。”高顺说这些的时候满身的不满、就像个闹情绪的孩子一样。武松虽然没有怎么样、可是躺在床上的王进心里到不舒服了、想要说几句话、张了几下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武松回头淡然的一笑说道:“我知道了、没事、我也不在乎那点钱。再说我听下边的兄弟们说、有好几个小子被我打断了骨头?是不是、应该有这么回事吧、那份钱我应该出、是我出手太没轻没重了不怪咱老爷。”面对武松突然的好脾气、高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想劝都不知道从那里下嘴。武松一会心慈面善、一会心狠手辣、弄的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这个时候他就会想、难道这就是绿林好汉的作风吗?如果他在绿林也是这样的话,这个人怎么可能混到现在也没有一点名气? 为了王进的伤势能够尽快的好转,武松只能把他寄托在哥哥家.只是在闲忙的时候回来照看两眼,“顺便”打两套从衙役们身上学来得拳脚,看的王进一个劲的摇头.尽管再王进眼里自己的功夫可能根本就不入眼,可在衙役的心里自己依然是神一般的存在. 天气逐渐转凉,转眼已经到了十月分了、‘武松‘来到宋朝已经快两个月了、经过接近两个月的观察和学习他自认除了满脑袋时代的知识外、已经完全溶入这个社会了。王进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一日办完工后、照列回到大哥家看望王进。 武松来到王进身边,看似随意的说道:“王大哥、天气转凉了、我看你也没有什么秋衣,我按照你的身材让衣铺作了两件、你试试看看和不和身。”王进直直的看着手中那两件秋衣、目光逐渐变的深邃、深深的陷入衣服里。 他眼中似欢喜似悲苦、无限复杂的说道:“罢了、罢了、以后我这条命就卖给武督头了。实不相瞒、我就是因为得罪高俅而浪迹天涯的前任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我是当朝太尉的仇家、他亲点的钦犯、你带我去东京领功去吧。武督头的大恩我无以为报、只能用进这颗人头为大人某得一份进身之资”武松在心中高高举起来两根手指,虽然早就猜到了、可是听他亲口说出来、自己的心口还是不由自主的狂跳了起来。王进呀、他要不是因为得罪高俅、八十万禁军教头那里轮得到林冲。这种便宜打手那里找去、撞大运了。高兴归高兴,面子上的事还是要做足的. “大哥说的那里话来、我与大哥结识纯熟义气之交、你这么说莫不是瞧不起我武松。刚才我什么也没有听见、我只知道大哥名叫王退、至于王进是谁我不认识呀!”说完武松假装的左右看了看。 王进一脸的激动:“大人……” “什么大人、大哥要是看得起我武松、我愿和大哥形八拜之交意结金兰。”武松把胸脯拍的山响、无比丈意的说道。 “非是进不愿意、而是‘进‘身为罪人、身怕连累贤弟呀!” 武松看戏也做的差不多了、激他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大哥出身军旅、怎的如此婆妈、您当年带兵也是这样带的吗?” 他的眼中猛的并出一道光芒:“好、即如此我在退却就显得小家子气了。从今以后我愿于武……不、贤弟同生共死。” 武松在王进的教导下,每天晚上都在思考现代格斗技巧和王进所教导的格斗技巧有什么区别、那个更加简洁有用。 随着时间的推移,武松再不断的改变着、同时每天都在疯狂的锻炼.为的就是适应这具身体.直到有一天和王进对练,武松一记边腿扫在王进胳膊上的时候、才结束对这具身体的适应过程.用王进的话说、单轮拳脚、天下能够胜你的人已经屈指可数了、你要是想要在进一步就要去战场的搏杀中去体会。 武松当然不可能错过他的招牌工夫,王进的棍棒工夫不敢说可以胜过林冲、最少可以保证能够斗个平手。悲惨的日子从此来临、在世为人的武松深知实力的重要、既然已经决定想要混出个人样、想要在这历史的滚滚洪流中刻下自己的名字那就要吃得了这种苦。用一句很俗的话说、平时多吃一份苦、战时就少流一滴血。为此、在和王进学习枪棒的时候、他特意再手脚上绑上沙袋日夜不松。王进看着武松的表现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暗暗点了点头、从此他下手更加不容情、更加凶狠。他也看出一点腻端、如果武松安心作一个督头以本身的本事早就足够、既然这么近乎自虐般的努力、那他就一定是另有所图。 第八章 江湖传名 阳古县应该改名叫太平县、小半年过去了、武松所遇见的最大的一件案子居然是桩偷牛案、一天天把他闲的要命。要不是他坚信老天爷既然把自己送到这个朝代、那就一定有他的目的、恐怕他的抱负已经被平淡的日子给消磨干净了。 武家的肉馒头生意好的出奇、为此武松又给‘哥哥‘盘了个小酒店、评着武松在前世的所学的菜肴和先进的管理方式生意想不火暴都很难。武大也隐隐有赶上西门庆的势头、阳古县的大姑娘小媳妇也第一次开始羡慕潘金莲嫁了个好丈夫。看着日进斗金的钱币、武松也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宋黑子为什么能在山东搏得这么大的名声、无非就是仗义疏财而已。武松用多少钱财哥嫂都没有意见、按他们的话说、这些钱本来就应该是武松的、他们只不过是帮着看管而已。武松把很大一部分钱财分散给本县的穷苦百姓、哥哥开始还劝、后来武松告诉他,我们财太快了、难免招人眼红。现在疏财、即给自己博得了好名声、也省得别人嫉妒咱们。武大在兄弟的一再劝说下也就同意了、嫂子依旧是在哥哥身后默默的看着武松…… 武松本想和哥哥一起把钱财送到贫苦人家手里的、可是哥哥总以以赚钱为主给推脱了。当有着现代思想的人,第一次看见那些再寒冬中衣不裹体的老人和孩子的时候,只要有点良心心中都会很难受.突然的善心,导致家产急减少大半.因为散财的时候是冬天、所以武松在阳古县博得了一个“雪中碳”的外号。自从名号传出去后、也着实救济过几个落难的江湖中人、武松对每一个都很尽心。 王进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这那是江湖救急呀、这是照顾祖宗呀!” 武松在心中暗暗叫板:“我就不信、宋江有我作生意的挣钱多?” 一次突的公事打破了武松的美好部署、原因无他、本镇最大的大官人、西门庆的银子被人截了。据说最近在阳古县和清河县的交界、清水岗上出现一伙强人剪径截道、到是没有什么大恶。要不是这次截了西门庆的货银、衙门也不会管这闲事。而武松听别人说、是一伙流民实在过不去这个年了才再那里驻扎下来。 而作为本镇唯一的督头、这个巢匪的重任自然落在武松的身上。案情上缴后、引起了县老爷的极度重视、惊堂木一拍:“武督头、这巢匪重任就拜托你了、需要什么本官配合的尽管说出来!”当天就把下个月的月钱提前了下来、第二天一早更是好酒好肉的伺候、可是除了武松能为一展身手而高兴外、自上到下没有一个高兴的。 再扑满清雪的校场里武松做着战前动员:“兄弟们、俗话说的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们报效朝廷的时候到了、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下边一片沉静、没有想象当中的欢呼声、武松的第一次军事动员以失败而告终。 只有高顺和其他少数几个人脸上没有惧色、其他的人从脸上就能看出来恐惧、明显不想去可又没有办法。这个时候武松一定要做个表率、否则所谓的什么巢匪根本就是扯蛋。 武松只能激励他们说道:“怕什么、脑袋掉了碗大的疤、你们实在害怕就跟在我后边、万事有我怕什么?”之后挑了一件县衙里最沉的一件兵器、重达三十余斤的生铁棍。 掂掂手中的兵器、还是觉得太轻、一点也没有趁手的感觉。对付吧、暂时这样、以后有条件再换件好的兵器。武松倒提着生铁棍、身后跟了一帮衙役、像是后世的古惑仔一样浩浩荡荡杀向了清水岗。 一条林间道路如黄蛇般缠绕在清水岗的山腰上、这里地势不是很险要。压根就没有什么天险可以依仗、只要稍微有点头脑的强盗都不会把这里设为据点。清雪过后的清水岗到有一种水墨画般的美丽、武松暗想:“如果把身后的衙役换成美女该多么好呀!” 这时候高顺打断武松的美好yy:“大人、岗后有炊烟、我们是不是派人上去看看?”得到武松的同意后、一个熟悉此地地形的兄弟很快的摸了上去。不到片刻、他脸色潮红、满脸兴奋的说道:“大人、没有危险、就是一群难民。我愿意领兵杀上去、为大人开路。” “不用、我们一起出击、我不动手你们谁也不要动手。”清水岗并不很高大、爬到岗上也就十分钟左右就可以了。再武松面前的那是些什么“盗匪呀”.简直比他救济的那些难民还难民、一块背风地上、散落着**个火堆、每个火堆周围都围了六七个人、再他们身后还有一个用树枝搭成的简易“帐篷”。这些人的脸上明显写了两个字:“饥饿”“寒冷”、这么多衙役出现在他们的上方、竟然没有一个人现、要说强盗的警惕性这么差、打死武松他也不信。 “嗨----、我是本镇的督头武松、你们那个是头领上前说话。”难民们听见炸雷一样的大喝的同时、再看见的武松的体形后、无比的恐慌。脚下乒乒乓乓乱成一团、慌乱的站了起来、三个一帮、五个一堆的靠在一起。手里的武器各式各样,有拿棒子的、火把的、还有拿勺子的、很多人都惊恐的叫了起来。 “来呀、狗官、我们不怕你们……来呀……来呀……”“狗二别怕、有叔在……” 武松再次重复道:“本官不想与你们动武、你们那个是头领上前说话、有没有说话管事的。”身边一个衙役讨好道:“大人何必和他们废话、我们一拥而上把他们都拿下回去领工岂不是好?” 武松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有出息、对这些人动武岂不是弱了我的名声,再说你看这些人那个像强盗、和他们动手、你良心好受呀?”可能是武松说话的声音比较大、被下边的人听见了。看到武松没有马上动手的意思、脚下的人群逐渐安静了下来、一个三十左右的汉子排众走了出来。 第九章 雪中送炭 那人不顾地上的冰冷、恭顺的跪在地上说道:“在下李铁、见过督头大人。” 武松把武器交给高顺、示意他们站在原地不要跟着、然后向跪在地上的李铁走去:“起来说话!本镇西门大官人的货银是不是被你们截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是怎么回事、如有一句虚假拿你们去衙门。” “谢大人、小民人等均是东溪村的村民。因受保正晁盖的拖连、被朝廷驱除本村,不得回归。我们在各地已经流浪了小半年了、各地县衙均不收我等、因天寒饥饿实在挨不过了才出此下策。一些都是小人主使的和他人不相干、请大人拿小人去抵罪吧!”“李大哥不要哇、我等同生共死决不分离”“对、反正也活不下去了、我们拼……”最后说话的这个人看看我的体形、硬把后半句话吞了下去。 原来这个时候晁盖已经截完生辰冈了、也就是说现在梁山上至少有十位英雄了。武松渐渐明白了、这些人都是受到牵连的无辜之人。 武松指着那个简陋的树棚问道:“那个树棚里是什么?” 听见武松这么一问、他的眼神马上暗淡下去:“里边是些病人,还有贱内、她怀胎已经七个月了……要不是因为为了给她弄点吃的、我……呜呜……我对不起她呀!”说到坐牢认罪都面不改色的汉子、这个时候竟然向孩子一样顿在地上痛哭起来。看他哭的凄惨、给武松心里弄的也不好受、忙打岔问道:“我可以看一眼大嫂吗?” 他擦着眼泪把武松带到木棚外、擦干眼中的泪水、勉强自己笑了起来。一个年龄也就是二十左右岁的女人、躺在几张破旧的棉被里,身体曲卷、面孔浮肿、面色青。李铁弯着腰爬了进去、抱着妻子无限爱怜的说道:“絮儿、我们有救了、朝廷派人救济我们了。你是不是冷了、坚持住、我们很快就好了……”在武松还没有表态的时候、他这么说无非就是为了安慰妻子、他也知道、他只要和武松走了就不可能再看见妻子了。尽管他有心欺瞒、可他的眼泪还是忍不住留了下来。他的妻子虚弱的睁开眼睛、从被卧里伸出一只脏西西的小手、轻轻的抚摩他消瘦的脸旁。他妻子的眼神无限的温柔、连武松这个身外人也沉醉在这种柔情里 “铁哥我不冷、咱不哭、有外人在那、别叫旁人看笑话。” “恩、哥不哭、不哭……”眼泪怎么能停的下来……。这一瞬间、武松的胸口像是被千斤重石压住一样、难受的喘不过气来。心中无比的烦躁、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李家嫂子、您放心、我是阳古县的督头、这个事我管定了。大哥说的对、情况马上就能好转。” “大人、您……” “大哥什么也不要说了、如果看见这种事还能袖手旁观的话、那我们习武的还保的什么国、护的什么家。” “可是大人、我们截了别人的货银……要不这样,你拉我去交差、只要您能照顾好我的家人和村民、我就是再九泉之下也要谢谢您的大恩大德。” 这时候他的妻子、无比的慌张、挣扎着想要坐起来:“铁哥不要、要是没有你我也不活了,咱一家三口去九泉之下团员去。” “絮儿----” “什么也不要说了、你们不会有人坐牢,就看你有个这么好的妻子你也不应该有这种想法。如果你要是相信我的话、请把货银交给我、我今天就给你答复。” “好、全凭大人做主!”李铁很干脆的答应了我,并且把解来的五百两银子交给武松。由于劫来得都是十两一份的整银、他们也没有敢花,几乎原封不动的交给了武松。 再交接过程中、高顺小声问道:“大人、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那衙门那边可不好交代呀……” 武松坚毅的点了点头、意识到自己知道:“放心、一切自有我做主、除强扶弱是我们的职责、看见这种事我不能不管。叫弟兄们把所有的干粮都留下、我们这就抬着银子回衙门” 然后武松找到李铁、对着他说道:“你们把这些干粮都分了、不用节省、我马上运粮回来。你们有没有锅、最好先煮点粥、照顾好嫂子我马上就回来” 县太爷一听说武松不到半天就把被截的货银取回来无比的高兴、一个劲的说自己没有看错人。但是当他知道武松连一个犯人也没有带回来时又表现了无比的愤怒、说武松不通事务、意气用事。不论武松怎么和他解释他也不听、最后武松只能用自身为他们担保、而且西门庆那里自有他去周旋。即使这样、大人才勉强答应暂时放下这件事、但是死活都不能让他们进县、并且一再嘱咐武松不可以和他们有过多的接触。 武松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去找手下的兄弟们帮忙。可是他们一听说我要他们帮那些难民盖房运粮后、一个个都吱吱呜呜的不愿意帮忙。武松知道他们是不愿意得罪西门庆、也不愿意受到牵连。无奈之下、只能用钱买他们家的棉被,武松告诉他们谁在一个时辰之后、把棉被送到我哥哥酒店门前我出三倍的价钱购买、而且无论新旧。之后飞快的向武大的酒店跑去、并让郓哥把王进大哥找来帮手。 一个时辰后、武松从东街米店拉来两车的粮食,回到酒店后、门前已经堆了近百条棉被。 ‘靠~~~这么多、这帮小子是不是家里一条棉被都不留呀?‘不管了、当武松再次出钱找人帮忙运粮时、没有一个敢应声。即使把价钱一提在提也没有用、就连武松曾经救助过的人也没有人敢帮助他、甚至没有人愿意借给他拉车的牲口。 妈的~~、看见这些自私懦弱的人恨的武松牙根都直、只有王大哥连理由都没有问、二话不说就过来帮忙。面对足有五车的粮食和被褥、武松和王进只有两个人怎么办?最后一切从简、把破旧的挑出来还是足足拉了四车,武松用绳索把这四辆车串联起来。他在前边拉、王进再后推、两人如牛车一般的度向清水岗赶去。 当赶到清水冈时天色已经漆黑、冬天的黑夜来临的总是比较早的。二人却和冬季格格不入、俩人都是汗流浃背、**上身。远道没轻货、何况是这四车衣物粮草,武松就是力量再大、拉一下午也受不了了。 第十章 西门献策 月亮爬上山腰、干枯的树枝在风中微微的摇摆。摇摆的树影映在雪地上、凭添几分死寂的气氛、只有清水岗的后山腰处传出隐隐的红光,一声凄厉的叫喊响彻荒野。 “李铁----、过来帮忙呀----。”用尽力气喊完一嗓门后、武松和王进无力的瘫坐在车辕上喘着出气。王进早就不行了、他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看着武松抬手在虚空无力的划了一下、呵呵……都好不到那里去。山岗的后山腰上隐隐传来人声、声音越来越大逐渐清晰。 “武督头来了、大人没有抛弃我们。快起来……大人来了……”随着叫喊声、一队举着火把的难免出现在山岗上。 “大人----、下边是武大人吗?”因为夜色让他们有点看不清楚山下的底细。 “是我、李铁那----” “哈哈……真是大人呀、我们有救了----”领队之人果然是李铁、他带着七八个人一路小跑来到山下。当武松和王进一身狼狈的出现在他们视线里的时候、所有人、包括王进都有些走神。 王进白痴般的问道:“大……大人……,这些物品只有你们两个人运来吗?” 他们下来的这段时间让武松终于休息了一下、至少说话顺溜了:“恩!这帮孙子……不提他们,赶快帮忙运上山去吧!上边的人肯定等着急了。”说着武松扶着车辕站了起来、身上因出汗所结的冰粒,随着他的动作、梭梭的从赤膊的身上掉了下来。看见武松和王进的样子、这些人就是再笨也能知道这批物资是怎么来得了。 李铁带头跪了下去、他身后的人也随着他跪了下去。李铁、跪在地上双手抱拳说道:“大人……、大人高义、我们自从离家后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从来没有安稳的睡过一觉。那个人不是把我们看的如同猪狗一般下贱、而大人……大人……。我是个粗人、以后我这条命就是大人的。” 武松心中很感慨、多么朴实的汉子、确被生活折磨成这样“快起来吧、地上凉。我也不要求你们什么、只要你带着大家好好的活下去就是对得起我了。得了、别墨迹了、快起来吧,山上的人还等着这些东西那。” 李铁激动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再地上重重的给武松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站起来对着空中打了三个、一长两短的呼哨。随着他的呼哨、山腰处只要能走动的全部下来帮忙、不到两趟、所有的物资全部被运上山去了。之后武松告诉李铁、今日太晚了实在不能久留、明天在来。武松和王进离去的时候、所有的难民看着二人逐渐消失的背影、全部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当然这些他们并没有看见。走了片刻、武松停下脚步、回头看看清水岗后山腰那明亮了很多的红光不由自主的说道:“还有什么事比救人一命更开心那?” “当然是解救天下了!”王进似是无心的随口答到。武松转头看看他、他又看看武松、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干爽洪亮的笑声驱散了黑夜的无情与严寒、在空旷的原野里久久的回荡…… 经过这次事件后、王进对武松的亲近中更加多了一分敬佩,就连和武松对练下手也轻了不少。武松和他提过好几次、他都说要是把你打重了该有很多人找他拼命了、他可不敢、当然这只是玩笑话。武松没有事也长往山上跑、为他们送一些锅碗、斧头之类的生活用具。再二人的帮助下、李铁等人搭起了一个勉强可以容纳所有人的大帐篷、虽然生活还是很艰苦、但相比以前也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看见这些所谓的刁民并没有进县捣乱、县老爷也就默认了他们的存在。至于西门庆的那批货银、既然已经原封不动的拿回来了、他在不想和武松正面对立的情况下也不好撕破脸皮。经过这些事武松终于体会到一件事、那就是没有亲信真的不行、很多事情不是一个人就可以作的出来的、毕竟自己不是人。可把眼光瞄向左右、现只有两个人符合我的眼光、一个是高顺、一个是郓哥。高顺只能再慢慢的接触中收服、至于郓哥就好办多了、他一直都哀求自己传他功夫、只要正式收他为徒那就一切都‘o‘了。 当郓哥听到武松答应收他为徒时、高兴的原地折了个筋斗、然后对着东方跪下重重的嗑了三个响头:“爹、娘、武督头终于收我为徒了、有人教郓哥本事了。爹、娘、等孩儿学会本事后、一定为您二老报仇雪恨。”看来这个孩子的过去还别有隐情、这样更好、仇恨会成为一个男人成长的动力的。武松决定把他培养成一个跨时代的人才、要把所有的知识都教给他,而教他的第一件事就是被小九九。脑袋不好使、连数都查不明白、你还怎么能够指望他成为人才? 自那以后、每天武松再外跑时、身前都多了一个小影子。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一、二、三、四”一个稚嫩的童声紧跟着武松的声调。 “脚步不要乱、呼吸不要乱、腰挺直……啪----、快点”只要他一慢武松就在他身后抽一鞭子、当然是打不坏孩子的、武松自认没有虐待倾向。可是郓哥的度还是让他着急、相比于武松来说他跑步的度实在太慢了。为了使自己不在等他的时候疯掉、也为了和他拉平度。武松把身上绑的沙袋全部换成长方型的铁块、上秤一量、足有二百多斤。当我带上这套铁疙瘩后、郧哥终于可以庆幸自己不在用挨鞭子了。可是没有多久、武松就受不了了、坚硬的铁块几乎快要把他身上的一层皮磨掉。每当他想要放弃的时候、眼前总是浮现出郓哥那一脸看偶像的眼神、为了不让孩子失望他硬是坚持了下来。 武松把这种狠劲完全泄在郓哥身上、什么五公里越野、俯卧撑、青蛙跳、拳击……等格斗技巧都一股脑的教给他。要不是害怕太过劳累影响他的身高、让他背沙袋练的心都有。每天清晨郓哥和武松一起练、白天和王进练、晚上武松收工后在教他知识,和古往今来的经典战役。三人的日子过的充实而自在、再他们实力不断加强的同时、宋朝的时势也因梁山的强大而微微的改变起来。 县衙的后厅内一个青袍华服青年正在与王大人对奕,相比于他的清闲与自在,王大人更加显得心不在焉. 落下最后一粒黑子后,摇扇笑道:‘呵呵~~~~~大人,称让拉~~~‘ 王大人下意识的摇头说道:‘哎~~~~不行了,老喽!!得失之间看的难免就会有些重,比不得你的年轻气胜了~~~‘ ‘大人真会说笑,大人正直壮年和来年老一说.我看大人近日心事重重,莫非有什么难处,如果有用的着我西门庆的大人尽管说来‘ ‘哎大官人你是不知道呀!还不都是因为梁山那伙贼寇给闹的,朝廷先后派了几次兵都是无功而反,反倒涨了贼人的气焰.上边刚给我们下达了缴匪命令,上边需要这个政绩来掩盖缴匪失利的污点,可是咱们这附近没有强人~~~~~这~~~~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到期没有政绩恐怕我会乌纱不保呀!!‘ 西门庆问言也不装潇洒了\疑惑的问道:‘不能吧大人\因为这么点事~~~不至于吧~~~~‘ 王大人一脸愁容说道:‘哎~~~~~官场上的事不是你能够明白的~~~~‘闻言后西门庆也着急了,自己花了多少银子才和大人打好关系,要是这位大人说走就走了,那自己的银子不也是打水漂了吗?不行~~~~就是没有强人咱也得给他弄出点强人来~~~ 西门庆眼眉突然一挑,来到王喜身边道:‘大人何必着急~~~这现成的功劳不就是摆在手边吗?只要大人愿意^~~~~~~‘说完看望清水岗的方向轻轻抬了抬下巴. 第十一章 官逼民反 “哦~~~~你是说~~~~~~~~~~~~~~~?” “没错,清水岗上的强人劫过小可的货银,我并没有诬陷他们吧?再说他们本身就是从晁盖庄上出来的也是事实,有以上两点~~~说他们是强人一点也不牵强吧?大人只要一声令下,所谓的功绩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王大人面露难色的说道:“难就难在这里~~~阳谷,清河两县那个不知道这伙强人有本县武督头作保.要是动他们不是得连武督头也得一块动吗?而武督头是本县的门人,他要是牵连进去、我也好不到那里去。这些都不说,就说贸然动他,我怕闹将起来没有人可以制的住他呀!” 西门庆轻蔑的说道:“不然,这个人虽然出身草盟、可是向来以忠孝仁义自居,再县里的名声也很不错。一般爱名的人都是认死理的人,如果他真的犯了什么王法、那他是断然不会反抗的.‘ “可是他怎么可能会知法犯法?” “呵呵~~~~那就是小可的事了,保证不会牵连到大人.为了大人的前途小人愿意赴汤蹈火” 王喜犹豫的呻吟道:“可是~~~~~~” 看见自己已经说动王大人,西门庆进一步说道:“大人不可做妇人之仁,比起大人的前途,一个下人算什么?” 王县令猛的下定决心:“好~~既然如此那就有劳西门大官人了,事成之后本县自然不会忘了你的好处!!”西门庆接着又和王县令商讨了一些细节,傍晚十分才走出衙门.西门庆走出衙门后并没有马上回庄,而是来到了和武大家仅有一墙之隔的王婆瓜店.王婆斜对面卖成衣的王伯在看着西门庆进去后小声嘀咕道:‘“好,这就到手十文钱了.也不知道武督头给我的什么差使,只要看见西门大官人进王婆瓜店一次就给我十文钱.呵呵~~莫名其妙,管他那,有钱拿就好.” ~~~~~~~~~~~~~~~~~~~~~~~~~~~~~~~~~~~~~~~~~~~~~~~~~~~~~~~~~~~~~~~~~~~~~~~~~~~~~~~~~~~~~~~~~~~~~~~~~~~~~~~~~~~~~~~~~~~~~~~~~ “哦~~王伯,西门大官人又去王婆那里了?这已经是连续第三天了吧,来,您拿好!”武松拿出十文钱打走王伯后,回顾了一下历史.按照历史所述西门庆应该就在这个时候和嫂子勾搭上的,现在有自己从中作梗他们根本就是机会接触,既然不是嫂子的原因,那这个花花公子总往王婆那里跑是什么意思那?有一点绝对值得肯定,那就是绝对没有好事. 武松让郓哥暗中跟踪西门庆时现,他最近不是往衙门跑就是往王婆那里跑.看来问题出在衙门,难道是和最近的巢匪有关,不会把注意打到清水岗吧??回到家后武松找来王进一起商讨,王进早已不是早年那个卤莽的教头了,听到武松的分析后他万分肯定的说,:“没有什么好想的,很明显每个箭头都指向你” 王进自内心的为自己不公,更为武松不公!自己受人恩惠,寄于篱下,这种拉杆子造反的事情即使自己有想法,也万般开不了口的.可是机会来了,不由他兴奋的说道:“太好了,我都快等不急了,以兄弟这样的人物蜗居在这个小地方我早就看不过去了.而兄弟却迟迟不下决心,这下好,这帮废物帮你下决心了!” 王进的话让武松很震惊,是呀!自己是有点过于留恋平静的生活了,既然知道命运之门无法改变,那么干吗不去勇敢的面对它那?武松看着听到坏消息反而一脸兴奋的王进.心中能够明白.这就是怀才不遇的期待,长久的压抑情绪一旦爆出来是很可怕的. 这时候的王进看到了眼前的契机,武松的一身本事他最知道,如果死拼,也许在私下的格斗里能够勉强胜过武松,这也只是也许!要是在多人的战争里,那么自己绝对有败无胜,武松身高体壮,力量持久,爆力惊人,用王进自己的话说他天生就是属于战场的.而王进知道这些都是明面上的,自己的兄弟最强的还不是一身功夫,而是深藏不露的计谋.当初听说武松要传教郓哥兵法,自己只是斥然一笑,老实说自己并不认为兄弟这种四肢达的汉子会有什么兵法上的见解.王进以旁听为名,本想看看兄弟在兵法上的见解有什么纰漏,然而听到武松在兵法上的见解后惊为天人.也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的遭遇没有什么不幸,自己那点本事起码还担任过八十万禁军教头,而就武松的一身本事来说,担任的将军绰绰有余,那怎么样?还不是曲居在小小的阳谷县. 事情既然摊在自己身上怎么都要去解决,躲也是没用的.和王进商讨完后,武松又和武大进行一次谈心.他把自己和宋江的关系原原本本的告诉他,武大即便知道自己兄弟马上就会摊上官司也不愿意修书一封和他断绝关系.用他的话说那就是“无论祸福,我们兄弟打死都不分开‘ 最后武松还是以嫂子来说事以及告诉他:“这只是给外人看的,咱们兄弟是一张纸能分开的吗?私下里我永远是哥哥的兄弟!”尽管他眼神很不舍,可是为了不拖累他只能这么做了. 第十二章 血溅狮子楼 两天后,当王喜突然接到武大状告武松一案时心理猛的一抖,心里不由暗自揣摩:“武大好好的为什么状告武松,这件事这么突然,是不是‘巢匪‘的那件事上出了什么纰漏?不能~~~~绝对不能~~~~”可是堂上两兄弟一个原告一个被告都赞成要分家,碰见这种案情就是县太爷也没有办法,只能批了。 第二天,知县得知清水岗上的人再一夜之间突然不知去向,就连刚刚盖好的房子和庄稼被人如同破布一样舍弃再那里.此时王喜已经完全可以肯定武松定然已经知晓这件事了,可他还在暗自安慰自己,这件事还没有事实,也就是说自己没有什么把柄可以露出去.大不了自己来个死不认帐,晾他一个小小的步军督头也翻不起多大的浪。 淫雨纷飞四月天,正午的天空没有一丝阳光,天边的黑云压的低低的,给所有人一种沉闷的感觉.西门庆此时心情极度不爽,即使狮子楼上的美酒喝起来也索然无味.“妈的,事情怎么会那么巧?我刚刚买通王婆,正要在武大家中栽赃,他们兄弟就闹分家.而且那帮泥腿子也突然间不知去向,肯定是王婆那个老蚌子露出的口风,改日定要他好看~~~” “砰----!”半扇门板夹杂着几滴泥水旋转着飞进雅厅,一个彪型大汉夹带着一阵寒风立在门口.语气无比生冷的说道:“西门大官人,吃饱了没有,要是吃饱了你也差不多可以上路了.” 西门庆遮眼一看此人就知道完了,此时他的心情比户外的温度还要寒冷.这个人就是他现在最不想看见的~~武松~~~. 他尴尬的笑了笑:“呵呵~~~~这是谁惹武大督头生这么大的气呀!我说我左眼怎么总是再跳那,来来武督头相请不如偶遇,如不嫌弃一起喝杯水酒如何?” 武松冷笑两声,坐再他对面看着他说道:“好,不愧是西门大官人,都是明白人,咱们也别废话了.你不是什么好鸟,我也不是什么善茬子,本来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你错就错在不应该惹到我,给你两条路,一,你去把和你一起合谋害我的人全部杀掉,我会考虑放你一马.二、就是我先干掉你,在挨个找他们算帐.”与此同时一声惊雷夹杂着暴雨倾盆而下,暴雨下,人们争相跑入屋檐下避雨.闪电晃的西门庆脸色一阵惨白. 西门庆听武松说完后,嘴角抽*动了两下,不甘的问道:“没有第三条路吗?” “没有” 武松话音刚落,正面桌子猛的向他迎面砸来,眼前光线随之一暗,武松浑不在意护住要害,甚至坐在那里动都没有动. “碰----”的一声闷响,桌子被西门庆一脚踏碎,余势为衰正中武松的胸口。西门庆面上一喜,堂堂的打虎英雄也不过如此,右脚没有落地左脚凌空飞起直奔武松的耳下而来,武松轻轻举起右手一挡,就听见一声“当---,咯咯”一声铁器砸在骨头上的声音和清脆的骨裂声. “啊~~~~‘”西门庆抱着脚滚倒在地,恐惧的眼神中带着费解,这得多硬的肌肉才能把自己的脚给踢折了呀?他就向个即将被强*奸的小媳妇一样,抱着脚,猫着腰一蹦一蹦的向后退去. 他头上冒着冷汗,连声说道:“武督头,误会误会~~~” “误会你老母~~~,这点功夫也敢和我着量?”武松抄起身下的椅子,用力的向他砸去.椅子砸在双手护头的西门庆身上,巨大的力量让椅子碎成六七块,木削漫天弥漫.西门庆的双手无力的下垂,不停的颤抖着,目光里闪过一道只有毒蛇眼中才有的光芒死死的盯着武松. 西门庆咬着牙问道:“我不信光天化日之下,你敢杀我?”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心存一丝幻想,想用王法压他. 话刚说完、突然一丝惊喜突然出现在他脸上:“王大人,快救我性命.” “王喜,王大人?”武松闻声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靠~~上当了.西门庆也是个干脆的人物,知道自己不是武松的对手,趁武松回头时一个鹞子翻身跳下酒楼.武松心里还在念叨、西门庆武功真高、这么高也敢跳……,念头还没有转完就听见。 “啊~~~呀~~~~”先是一声惨叫,然后是一声惊叫.武松跑到窗边扒着窗沿一看,只见西门庆一动不动的躺在青石路上.从粉色的方巾里渗出浓浓的鲜血化在雨水里. 再大的雨也拦不住人们的好奇心,看见武松出来,不知道那个嘴欠的再那里喊了一句:“武松杀人了----” “武松杀人了?**~~~是我杀的吗?明明是他自己脚滑摔死的,得`~~~反正我也要走了,也没有必要为这个争辩什么.既然西门庆死了,那更没有道理放过王婆呀?”想罢,顺手割了西门庆的头颅向王婆瓜店赶去. 当武松冒雨赶向王婆瓜店的时候,半路上碰见了王进,他一手提刀一手提个人头站在街中心.再大的雨也冲不掉他浑身的煞气.兄弟二人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并肩向衙门走去. 这个时候我们的王喜,王大人和自己的第三房小老婆正在房内颠鸾倒凤,气喘吁吁.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怎么能够不‘干‘点什么那?就在紧要关头,猛的听见一声巨响.一阵风雨夹带着两个人影杀了近来. “狗官,看看这是什么?”武松看见里边的情景,从满身的煞气刹时消失无终,甚至还有些尴尬.王进可不管他正在干什么,抬手就把王婆和西门庆血淋淋,湿涝涝的人头扔在床上. 能当官的有几个傻子,王喜马上就明白生什么事了,衣服都顾不得穿,连忙滚下床求饶道:“哎呀妈呀!英雄饶命---,英雄饶命-----.都是西门大……哦不,西门庆这个贼坯出的主意,这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呀.武督头---,武督头,往日我带你也不薄,你就往开一面放过我吧!!!”说完对着武松不住的磕头. 武松刚要说话,猛的被王进推开.“呜---”一把长枪带着呼哨声和武松擦肩而过.武松还没有来得及出汗,就听见身后铁器连声做响,他转过身的时候正好看见王进一脚把高顺踹倒,随手一刀直奔颈部而去. “大哥,且慢!”刀锋离高顺脖子还有一指处停下. 王进杀气不减的问道:“兄弟,这等暗箭伤人的小人还留他干什么?不如一刀杀了痛快!” 武松看见高顺看着自己一脸不可信任的眼神,无奈的说道:“算了大哥,放过他们吧!他们为了仕途不仁,我却不能不义,更何况我相信高大哥决不知道这里生的事情.这二人毕竟曾经是我的朋友,咱们走吧!”说完,倒提尖刀向雨中走去.王进恶狠狠的看着两人一眼,“哼”了一声,然后和武松一起消失在雷雨中. 雨中隐隐传来二人的谈话:“兄弟,我们现在去那里?听说离此不远处有个财大官人,我们是不是要去~~~” “呵呵`~~`不用,兄弟自有好去处.只是郓哥怎么办?” “郓哥哪个小家伙,怎么甩也甩不掉,没有办法我只能让他再村口等我们.”一切都按历史的方向进行,恩……至少在大方向上是这样的.与历史的唯一区别就是真正的武松是一个人浪迹天涯,而现在他既有兄弟还有徒弟.再哪个雨天三人离开了安息之地,从此踏上风雨江湖路. 第十三章 十字坡前 孟州官路,两大一小三行人正在顶着烈日赶路. 三人中的布衣童子对着身型最为高大的人恭敬的说道:“师傅,您和王叔是不是渴了,我去给您打点水去.”这三个人俨然就是武松,王进和郓哥,这一路郓哥打尖住店,跑前跑后对二人服侍的极为周到. 武松看着郓哥被汗水画花的小脸,过意不去的问道:“这一路上你也辛苦了,累了吧?有没有后悔跟着师傅出来?” 郓哥一脸的崇拜之色依旧不改,兴奋的口沫横飞:“师傅说的那里话,我长这么大自从跟了师傅之后那一天不是活的扬眉吐气?以前别人看见我都管我叫野小子,现在哪个人敢小瞧我,就得先问问小爷这身本事答应不答应?” 王进笑着一片勺扇在他的后脑袋上,:“小爷?让你小爷,臭小子~~刚学点皮毛尾巴就翘起来了,快去打水去.” “哎~~~!”郓哥痛快的答应了一声,一溜烟的跑了出去.武松和王进看着他的背影相顾失笑. 王进擦了擦汗,看着武松无奈的说道:“不是兄弟我说你,这大热天的,你还带着这一身铁疙瘩干吗?不嫌累赘呀?还有你对郓哥是不是有点太随意了,一点师长的架子都没有,看这小子都敢和你皮了,这样下去可不行.” 武松用一付你外行了吧的表情说道:“大哥,这种想法可不应该有,我认为身为师长是凭借真本事才能让徒弟心服口服.我也不是惯他,你看**练他的时候什么时候手软过,这叫重有所急,轻有所缓,应该劳逸结合才对.我这身铁疙瘩不能摘,我已经习惯了这重量,早就不觉得沉了,再说关键时刻我还能当它是板砖拍出去!” 王进对武松的话嗤之以鼻,认为他这是判经离道,满嘴乱说,没有身为师长的觉悟.大热天武松也不愿意和他费口水,也不愿意和他解释什么是板砖,只用一句话把他说服. “我要是尊礼守教的那种人,我能杀人造反吗?”王进想了想,也是这么回事.其实他都没有现,不光是郓哥,他也在再改变着,再半年前他是绝对不会和身为恩人的武松用这个语气说话的. “师傅~~师傅~~~快跑,官兵来了.”郓哥人拎着牛皮水袋,边跑边喊道.水袋没有盖严,随着他的颠跑有大半都洒在了黄土道上.郓哥跑到武松身边,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拽着武松的衣角,仰头看着他说道:“师傅,追兵上来了,我们跑吧~~再不跑来不及了.” 武松还没有说话,王进抢着喝道:“慌什么?瞧你那点出息,还好意思小爷小爷的?慢点说,他们来了多少人,有几个骑马的,还有多久才能到这里?”王进的话就好象给了郓哥一个耳光似的,弄的他满脸通红,没有想到刚刚吹完就遇见事了,而且自己还是这个耸样.他偷眼看看武松,见师傅没有什么反映,才说道:“没仔细看,大概有七八个人吧,是从阳谷那边追来得.” 王进面带杀气的说道:“兄弟,你歇息一下,这几个小角色就让我送他们上路吧!” 武松想了想,然后说道:“不忙~先看看再说,真要是追我们二人也不可能派这点人数来送死呀!王喜那个狗官还不至于这么糊涂.这样吧大哥你先和郓哥去林子里躲避一下,要真是来拿我们归案的,你在林子里也可以功他的措手不及” 王进冷声说道:“好.就这么办~那你自己也小心一些.” 高顺率领属下几个兄弟一路急赶而来,远远的就看见,阳光下一个彪型大汉面带笑容如石柱一般立于阳光下.可能是阳光有些晃眼,稍一用神看去,竟有花的感觉.或是阳光也可能能是这个人的笑容. 高顺来到武松十米外抱拳气道:“武大督头,在下多谢不杀之恩,今日特来相送.” 武松看高顺还是比较讲义气的,忙解释说道:“高兄见外了,兄弟当天也是迫不得已呀!我自问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个人,而且兄弟的为人我想各位也有目共睹,兄弟我……”武松又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说完武松诚恳的对着高顺抱拳说道:“前日小弟多有得罪,还望兄长莫怪.如果兄长还再生气,松愿随兄归案.”郓哥听后急了,使劲的拽着武松的衣角,可是师傅一丝察觉都没有.王进再林子里也忍不住了,就在他刚要跳出来时,高顺终于话了. “什么狗屁官场,这样的仕途不要也罢.说不上没准那天我就被那个狗官当成另一伙草寇给巢了.反正兄弟是孤家寡人一个,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兄弟如不嫌弃,前方风雨路上我等结伴而行如何.” 武松心理笑开了,可是面子上还要推挪一下;“兄长如果害怕仕途受到影响,那兄弟这棵项上人头愿意献给兄长作为晋级之礼.只是我等就要落草实不敢连累……” “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和我一起来得一共八个人,你都熟悉,都是无牵无挂之人.我们敬佩武督头的为人,愿意跟随大人,至于落草不落草我们全随督头的意思……” 武松马上把称呼改了一下,继续说道:“哥哥不是……” “什么这个那个的,都不是外人.”王进突然从后边跳出来到把高顺等人吓了一跳.看到是王进后心中才安,至于王进高顺虽然不熟悉可也知道此人是武松的庄客. 王进看了一下武松,着急的说道:“兄弟,此时还推脱什么?都不是外人,再说有了高副督头的相助不是更好吗?我们这些人走到那里都敢喊一嗓子,总比就我们两个人强吧!我们大家劲往一处使,未必就会比在阳谷县差多少.” “还有我那,还有我那!!”郓哥适时差了进来.看见他人小还硬要充好汉的样子,众人不仅宛然失笑,气氛到是轻松了好多. 武松看看也没有必要再作戏了,坦然说道:“好,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了,只是以后再也不要称呼什么武督头了.我排行老二,兄长如不在乎就叫我武二吧!!我和高兄以后自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高顺畅怀大笑道:“好~~哈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般大喜的日子不可无酒,我听说前边十字坡附近有处小酒馆,我等兄弟前去痛饮一番如何.” “十字坡……?” “是呀!十字坡,怎么了?” “啊?啊!!没什么,没什么.我们走吧!”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十字坡.翻过一道上坡之后,十字坡的酒帘已经映入眼中.此时正当炎日当空,硕石流金之时,每个人都走的汗流浃背,口中干渴异常.看见酒馆显在眼前每个人都出一声欢呼,当然武松的欢呼声有些不一样而已. 第十四章 夜叉二娘 坡下数间草房,一个映有“酒”字的旗毡挂在溪边的高大柳树上,因为没有风,所以它一动也不动的垂在那里,让人看去更显得几分闷热.柳树上枯藤缠绕,一个布衣小厮爬在桌子上打着鼾睡.“很平常的小店,和别处没有什么区别.”武松心中如此评价到. 似乎是众人的脚步声惊动了这个小厮,打着“哈吣”站了起来.嘴角的口水还没有擦净,就赶忙把众人迎进酒肆. “哎~~客官里边请.各位大爷是喝茶呀!还是~~~” 高顺拿出一锭足有五两的银子拍在桌子上.:“别废话,好酒好肉只管上.” 小二把银子收起来,赔笑着说道“是,是,贵客上门了,只管好的上呀~~~”最后一声拖的很长,很有点京腔的韵味. “您老先坐`~我这就去给您上酒去,请稍后”小二告罪了一声后,屁颠屁颠的向后边走去.再外人眼里一切都很正常,只有武松看除了异样.这个小二演技很高,驾轻就熟一看就是总干这事.照理说小二爬在桌子上口水都能睡出来,那么一定睡的时间也不短了.可他一没有睡眼惺忪,二脸上没有压出的红印.只要仔细观察一眼就能够现. 大家坐在这里,刚说了几句客套话,小二就捧着十几个大碗走了近来.按照人头一一摆好,然后挨个碗里倒酒. 高顺端起酒碗看着武松说道:“来,你我兄弟干了这一碗.”抬手一饮而进.武松则是趁旁人不注意全部倒在袖口里.然后添了添嘴唇率先叫到:“哈哈~~好酒~,” 高顺看武松兴起也很高兴,对正在给别人添酒的小二说道:“店家,再来添酒” 武松拦住高顺说道:“不忙,赶了一天的路了,兄弟肚中也有些饥饿,容我少吃两口,到时你我兄弟在一醉妨休” 高顺应道:“也好,那我们今天就不走了,再此喝个痛快.”随高顺一起来得士兵轰然叫好,一时间酒碗起落,度霎时快了不少. 再墙壁上一处不起眼的地方,一只眼睛正在一眨不眨的看着喝酒的高顺等人阴声道:“嘿嘿嘿~~~喝吧`~~喝吧`~~~” 饭菜还没有上来,武松就现高顺的眼皮有些长,这时候脑袋里闪过一个想法“是现在把他们全部干掉还是等孙二娘来的时候在难那?”武松侧卧在酒桌上,耳边传来“咚咚”一阵沉闷的脚步声.一个刮锅般沙哑的声音很“柔媚”的笑道. “黑子----,今儿个干的不错呀!呆会老娘赏你一壶好酒.这回可不缺馒头馅了……” “好嘞---,谢谢您那掌柜的.” “先别拍马屁,赶把手把这拾到拾到,别一会又来人了.趴桌子上的那个大汉当黄牛肉卖,其他的当水牛肉卖.”话音越来越近,接着武松就感觉一双大手搭在自己腰上用力一提. “咦----、这个汉子怎么这般沉重?”身后的妇人一下没有把自己提起来,愣了一下后,双手环抱在武松后腰、想要把他抱起来。 孙二娘觉得手掌突然被前边的人攥住,向外一掰,然后前边的大汉身子如泥鳅一样划到桌下。人还没有反映过来就被武松以剪腿别倒,那个店小二看见孙二娘吃亏,就要上来帮忙,刚走一步就被武松抛起的椅子砸倒。孙二娘这时也从开始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双腿向天、旋转着从地上翻了起来。 她站起来的时候,武松也刚好站了来。 武松看见孙二娘的长相后,单纯的心灵受到不小的惊吓:“我靠----、这是娘们吗?”孙二娘虽为女性,可却长的高胖结实、远胜男性。就和高壮的武松比起来也丝毫不差,让武松感到“惊吓”的是孙二娘的长相。朱红的肤色因为激动像要滴出血一般,满脸的雀斑下是那长满犬齿的大嘴。看清她的长相后,武松终于知道人们为什么叫她母夜叉了。就这长相,拿股钢叉、再穿个虎皮裙、那就是活脱脱的一个夜叉呀。 “张青,你真是爷们,能忍人所不能忍、兄弟我服了!”武松再这边胡思乱想,那边孙二娘可不干了。终日打燕,今日反被燕啄了眼睛。气愤之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便打。要说器械相搏是武松的弱点的话,那么就空手搏斗而论、武松绝对是这个时代所有人的噩梦。武松脚尖点地,随着孙二娘的攻击不断变换身型。孙二娘打的性起,攻击越来越猛,眼睛、咽喉、下阴、更是她主要招呼的对象。武松越打越火、这***还给脸不要脸了,想和平点认个嫂子还真不行。 武松硬抗孙二娘一腿后,连环两脚飞起、直接就把以防守姿势的她踢出四米多远。孙二娘防守的双手如被折断般的疼痛,别说反击了,就是想要再抬起来一下都费劲,这时她才知道对面的大汉刚才是手下留情。此时武松气势汹汹的逼上来,揪住她的胸口抬手就要打。妇人忙叫道:“好汉饶我性命、好汉饶我性命。”这时的她如同被收服的小鬼一般,那里还有刚才的气焰。 “快快住手----!” 随着话音、从武松的对面跑来一个男子来到他对面。这人头戴青纱凹面巾;身穿白布衫,下面扎口护膝,八搭麻鞋;腰系着铁索钩、手持钢叉、皮肤紧蹦,骨骼粗大。面上的颧骨横支、像要涨破脸皮一样,微有几根髭髯、整个人长的怪异而丑陋、此人年纪三十五六。他此时谨慎的盯着武松,持叉的骨节因用力而有些白,看这架势大有一言不和就动手的意思。 第十五章 张青夫妇 这人试探着问道:“敢问英雄高姓大名?” 武松心中暗道“这就来了!”面上呈现一股正气,傲然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打虎武松就是我!” 那人惊道:“莫不是景阳冈打虎的武松,有雪中碳的武督头?” 武松回道:“然也!正是我” 那人猛的跪倒再地,一脸激动的道:“哎呀----、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小人早就听说督头高义,没成想今天浑家冲撞了英雄,真是……、真是……、” 武松畅快的笑道:“即是误会,那就算了,你快快起来吧!” 那人没有动、满脸求助的看着武松,过了片刻才央求道:“大人海涵、能不能看在我的薄面上、放过我家娘子?” “哦----?呵呵、不好意思,忘记了。嫂嫂莫怪、莫怪!”武松说着,一边赔礼、一边慢慢的松开孙二娘。 孙二娘长长的叹了口气,她刚才被武松抓在手里、能清楚的感到武松的杀气、自己有一种感觉、像被老虎按在爪下的绵羊的感觉、刚才她甚至忘记了反抗。虽然武松没有下死手、她却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武松虽然知道两人的身份、可是还是要在问一便:“我看您二人也不是等闲之辈,为何再此落草劫路?” 那人听后,帮着孙二娘整整衣衫、恭敬的回道:“小人张青,因好结识江湖上好汉,人都叫小人做菜园子张青。俺这浑家姓孙,人都唤他做母夜叉孙二娘。因前些年范了些官司,不敢在城里某些营生,只能在这里剪径劫道过活.‘ 回完武松的,埋怨的说道:‘你这愚妇,我早就告诉你,有三种人不能劫,你偏偏不听.这下可好,就像前日有个提辖,姓鲁,名达;为因三拳打死镇关西,逃上五台山落为僧;因他脊梁上有花绣,江湖上都呼他做花和尚鲁智深;使一条浑铁禅杖,重六十来斤;也从这里经过。浑家见他生得肥胖,酒里下了些蒙*汗*药,扛入在作坊里。正要动手开剥,小人恰好归来,见他那条禅杖非俗,却慌忙把解药救起来,结拜为兄。打听他近日占了二龙山宝珠寺,和一个甚麽青面兽杨志霸在那方落草。小人几番他的相招书信,只是不能够去.幸亏武大人机警,不然真的被你坏了性命,咱们夫妇就是万死也不足赎其过‘ 武松喜道:“此二人我以闻名久以,只是恨不能相识.” 孙二娘接口道:“这有何难,此二人也曾多次再我面前提过督头的大名。以大人如此本领,何不上山徒个快活,总比再什么县令手下收气好。哎呀、你看我怎么这么……,快快帮我解救这些好兄弟。”三人恍然大悟,赶紧手忙脚乱的解救众人。 武松真的很搞不懂这时代人们的想法,就好象傻一样,明明差点死在别人的刀下,可是醒转过后只是简单的解释几句后、非但不加痛恨,反而大加赞赏。武松看着寒暄的众人,额角流下一溜汗珠。“真……真看的开呀!”再张青得知众人并没有明确的去处后,连忙仗意的拍着胸脯保证,只要众人去二龙山入伙,那绝对是吃香的喝辣的。 其他的人都以武松马是瞻,而武松也觉得这也符合历史的条件,稍一推辞也就答应了。更重要的一点就是,目前二龙山正遭到“震三山:黄信的猛烈攻打。老实说目前处境比较艰难,张青夫妇迟迟不去入伙、估计也就是这个原因。自己这时候去即能帮他们解围,也能为自己某得立足之地,就是说出去也不丢脸。 听到武松的肯,张、孙大喜,即卖了武松一个人情,又能帮助二龙山的兄弟,何乐而不为?话后忙叫被武松砸的晕头转向的小二加被酒菜。说完后,张青才尴尬的对着武松说道:“武督头、这个……这个……刚才。” 武松畅快的笑道:“什么刚才不刚才的,有酒尽管上,就是毒药我也喝了。还有如果哥哥看得起在下、也就别督头、督头的叫了,多生分。如果看的起武松、原和哥哥、嫂子兄弟相称。” 张青夫妇想不到武松这么大量、人又好相处,满含眼泪一个劲的拍着武松的肩膀说道:“兄弟呀----、实在人呀……、” 高顺也是喜欢热闹的人、凑趣道:“好、小的们换大碗、为我兄弟又认得一个好哥哥、干了、”一干人喝的大醉而倒。人群里只有王进一人一面笑着与众人周旋、一面巧计躲避敬酒。在借着众人酒醉之时来到已经喝多的武松身边。 “兄弟、你喝多了。还是少喝一点吧、现在……” 武松笑嘻嘻的、前仰后合的说道:“没……没喝多……哈哈、今个看见兄弟们高……高兴。”大咧咧的把手搭在王进肩上、靠在王进耳边。 这时武松眼中的酒意全消、用种玩味的语气小声说道:“哥哥放心、武松那是不知深浅的人”说完后、随着身子后扬,又是满眼酒气的大声嚷嚷“喝……哈哈……谁不喝谁孙子……来、哥哥我们干了!”武松一仰头、干了个底朝天、然后又找别人继续拼酒去了。只留王进一个人傻傻的站在那里。 隔日清晨、张青夫妇亲送武松等人来到二龙山脚。离清风寨以西十里处就是二龙山、官寨和贼寨这么近、就好比水火不容、天天掐。那天不死个八的、也不知道当初那个山大王怎么选的位置、要不是地势还算险要、鲁、杨二人早就顶不住了住。清风寨有三千的带甲士兵、这是两家死敌、尤其是清风寨里的小李广、一手漂亮的骑射硬是压的两位不敢出头。日子本已经够难的了、可是最近青州知府害怕三个山寨作乱犯上、又派了一员虎将带领两千人来攻打这里。武将号称震三山、名叫黄信。 清风寨以西有三座山寨、分别是:清风山、三位头领:锦毛虎燕顺、矮脚虎王英、白面郎君郑天寿二龙山两位头领:青面兽杨志、花和尚鲁智深桃花山:两位头领:打虎将李忠、小霸王周通。 第十六章 武松入伙 二龙山虽有喽罗近千人、可是在两面受敌的情况下也有一点挺不住了。而其他两个山寨的人丝毫没有唇亡齿寒的觉悟、都在冷眼旁观。鲁、杨二人听喽罗报道、说张青夫妇领人来投、喜的来到寨门口亲自迎接。 武松等人远远就看见、石木建造的山寨门口前立于两员大汉、左边胖大和尚身高一米八左右、浑身锦绣刺青很是好看、手拿日月阴阳铲、另一个壮汉手身高和他差不多、有脸有块青胎持长越两米二左右的大朴刀、二人身后的小喽罗站再两旁。 “兄弟、想死为兄了----!”刚刚走近、胖大和尚抢上前一把抱住张青说道。 两人寒暄过后、张青才引荐道:“大哥、这是我的兄弟、江湖人称雪中碳、打虎武松的便是。二朗、这位是我结拜大哥、花和尚鲁智深”说完、指了指面有青胎的大汉说道:“这位好汉、就是被江湖人称青面兽的杨志” 鲁、杨二人一听到武松的名号、竭动容、再确定后大喜。二人一起上前、搀住武松往里相迎。二龙山寨大门建在山涧处、两侧山崖上又有悬梯为辅。真是险峻陡峭、易守难功的好地方、只是这石木栅栏略显脆弱了一点。 杨志打断武松的欣赏说道:“早以耳闻、阳谷雪中碳的大名、今日一见更胜闻名呀!二龙山有了您的加入、定当展翅腾飞、脱胎换骨呀!” 鲁智深没有那么会说话、只是一个劲的亲热的拍着武松的肩膀。没有几下、就觉得武松衣下有金铁之物。心直口快的问道:“武督头、江湖中早以久闻大名、您是个英雄人物、我也不愿意转弯抹角的。你能不能解释一下您衣内是何物?难道你还害怕我等兄弟加害于你?”他说完、杨志也站在那里面带警惕的看着张青夫妇。 这时候的张青夫妇完全傻了、他们从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武松转头和王进对视一眼、哈哈一笑。然后抱拳说道:“强身小玩应、兄长不要多疑。请看……”说着解下衣衫。当武松解开衣衫的时候、除了王进和郓哥这两个早以知情的人外。其余得人都愣在那里、都震惊于武松的强悍。每当武松解下一个铁块扔在地上的时候、每个人心头都在跳一下。最受震惊的就是孙二娘,她心中不断的再思考、当日和武松对战的时候、武松有没有带这些负重。她不住的在告戒自己“没有……肯定没有……” 鲁智深、面带愧疚、当者大家的面狠狠掴了自己两个耳光。边打边骂:“让你多疑、让你冤枉好人……”第三个巴掌刚落下一半、就被武松一把抓住。 武松忙劝解:“大哥这是何意、此事怪不得大哥、我也有考虑欠周的地方。你在这样、那不得愧死我呀!”众人都是爽快的人、解释开后也就冰释前疑了。九天神龙王进、因为高俅的原因、目前还不能暴露身份、其他众人分主次坐好。 杨志抱拳说道:“督头来投、杨某自内心的欢迎。只是不敢相瞒督头,最近山寨吃紧、清风寨和那震三山几乎是轮番日夜攻打。只恐……只恐害了督头。” 鲁智深抢道:“杨大哥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就凭震三山那区区千把人马算得了什么、要不是那花荣弓箭太过列害、我在就一铲了解他了。来来……武督头、你别听他危言耸听、你就可劲住、只要你能留下、这大寨主的位置就是你的。” 武松连连摆手:“这可不行……这可不行、我本来投、寸功未立、怎可坐那寨主之位?如今山寨有难、正是我等显身手之时。不如我等解了山寨之危、作为晋献之礼如何?” 鲁、杨听后喜的站了起来:“如此可好、只要能解山寨之危、我杨志(鲁智深)愿意将寨主之位拱手相让。” 武松正色道:“不用、不用、两位哥哥太过生分了。我等相交以义气为先、我武松岂是那种仗功夺寨之人?” 杨志急于知道内情:“此事稍后再议、兄弟需要多少兵马相助、我们都当鼎立相助!” “哈哈……、两位哥哥放心、我不用山寨一兵一卒。容我弄个玄虚、以七日为期如何?” 鲁智深用拳头砸向手掌、出“啪”的一声脆响后高兴的说道:“好、我们就等兄弟的好消息。你看、光顾说话了、小的们快快设宴为我兄弟洗尘、***、都麻利一点……。” 一顿款待、兄弟之间的热情自不必说。夜晚、武松把王进、高顺、郓哥、叫到房中商讨对敌之侧。 三人落座后、高顺率先说道:“二郎、此事答应的是否有些猛撞了?不是为兄不相信你、只是……”他突然现三个人都面带怪异的笑容看着他。着急的问道 “你们都看我笑什么?我都要急死了、要是……” 武松满意的看看没有说话的王进和郓哥,他知道两人现在对自己有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武松觉得、至少现在他很需要这种信任、这种信任通过战绩是会传染的、到时它会变为一种凝聚力。 武松等高顺完全静下来之后才说道:“解山寨之危并不难、我至少有八成的把握。俗话说逢强智取、遇弱活擒。我说两个提议、大家参考一下、如果可以我们分头进行。 一、小李广花荣虽然列害、可他毕竟是个副知寨、他上边还有一个顶头上司。具我所知、他的上司可是一个典型的窝囊废加败类、而且极其痛爱他的妻子。而他的妻子刘氏又是个呆不住的主、偏好游山拜庙。那两坐山不是不仗义吗、那我们也不仗义一把、我们只要扮做清风山的人、抓住刘知寨的夫人、不怕那老小子不撤兵救人。兵去其一、其围自解。 二、至于那个什么、震三山黄信更好对付。他既然不知道有我这号人物、那我就阴他一下。这两路不管那个办法成功了、我们都能帮助二龙山解危。 第十七章 群英守寨 武松说完后、三人眼睛大亮。连说可行、郓哥强烈要求要去劫人。他现在即使学点东西了也是一个小屁孩、让他去劫人和送死没有什么区别。也不知道武松怎么想的、居然答应了。但是有要求、那就是他只是去旁观、具体动手的是王进和高顺。他的这个决定、引起了除郓哥以外、其他两人的强烈抗议。抗议归抗议、可是他们还是不情愿的答应下来。 武松眼中闪现一阵寒光:“黑三郎、恐怕有我在、你的连环记就不会那么容易实现了吧!嘿嘿……再我面前玩栽赃嫁祸……嘿嘿、你还嫩一点。”隔日清晨还没有起来、就听见寨外、人声喧嚷、战鼓累累。寨内也随之击鼓点将、鲁、杨二人没有询问武松的计划、在点完喽罗之后、一起来到寨门上方。王进、高顺、借着这个时候、领兵从后山离去。武松随着鲁、杨二人一起来到寨上、张青夫妇更是仗义的前来助阵。抬眼望去、只见寨门正前敌中军立有一杆绿底黄字大旗、上写斗大的“黄字” 武松仔细的看看、这个所谓的镇三山。中等身材、面白无须、披挂整齐、四肢匀称、手持一把镔铁丧门剑。人不怎么地、可是手下三千士兵确是训练有素。前方依次是是长枪兵、刀盾兵、弓箭手、两侧各有一百骑兵成燕翅排开,黄信立处更是集结了大批精锐部队。只看造型就知道、官兵以远远过二龙山那手拿各种兵器、乱做一团的山贼。 鲁智深大大咧咧依旧是无所谓的样子、可是杨志的脸色却是越来越沉。 杨志在武松身边不胜唏嘘的说道:“贤弟、看到了吗?对方可是兵强马壮、而且再经过战阵的摩擦后、更是显其锋芒。这仗不好打呀……” 这时对面拍马跑上一位红衣小校、大声说道:“二龙山群匪听着、我家大人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尔等爹妈生养不易、只要你们肯放下刀械投降、除匪外于者免死。” 小校话音刚落、就招来这边一阵辱骂声、当然也有暗藏心眼的。 那边的黄信的军师再一旁讨好说道:“大人、匪事如此之弱、我看要不是大人不想枉杀人命、恐怕这二龙山早就拿下来了!大人对这些狗一样下贱的东西也这么好、真是菩萨心肠、怪不得慕容知府的小姨子再外四处扬言说大人的好处那!” “末要小瞧这些匪人、谁知道这里是不是藏龙卧虎,就连八十万禁军教头如今不也是落草为寇了吗?”黄信虽是开口教育属下、可那满脸骄傲自满之色却是怎么也瞒不住的。说完后眼睛一转、在军师耳边小声细语、由于声音太小、只能隐约听见“知府……小姨子……白嫩……”两人不知道说道那里、一起哄笑起来、军师还向黄信频频施礼祝贺。 武松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利马有了一个大胆计划“哼哼……骄兵必败……我只要……” “咚咚咚……”声声战鼓把武松拉回现实。对方的冰阵也随着战鼓声向寨门前缓缓移动、一排排刀盾兵高举盾牌、抬着云梯六人一组向寨门冲来、弓箭手再他们身后紧压了上来。 鲁智深伸手把武松往后一拨说道:“贤弟、你先稍避、看我杀退官兵在来与你喝酒” 武松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多人的“群扣”、如此机会怎么能错过?不理会鲁智深的好意、随便拿面盾牌站在寨上当起了观众。下边的群众演员表演的那叫一个热情洋溢。黑压压的人群、在喊话那名小校的带领下一起功了上来。山寨的兄弟们显然在这几日的攻守战中得到了足够的锻炼。有条不羁的搬运滚木和石块、手中有弓箭的更是站在了最前边。 3oo米……25o米……2oo米……,官兵一到2oo米以内、山上的喽罗就对各自锁定的目标展开点杀。要不怎么说草猛出英雄那、虽然没有人组织有效的阻击箭雨、可是这些喽罗们的杀伤力依旧不容小视。尤其是山寨两侧悬梯上的弓箭手、仗着地势更是十有九中。转眼间、功寨的前锋部队已经攻眼下、一架架云梯向被推倒的塔牌一样架上寨门。也许武松经历过生死轮回之后、把生死看淡了很多。他可以清楚的注意到、山寨的这些弟兄们面对敌人的进攻显得还是很急噪。往往云梯刚刚架上、甚至人还没有爬那,就被山寨上边的人用挠钩推倒。这样只能展缓一下敌人的进攻、一点也伤害不到对方。 鲁智深和杨志的指挥能力实在不敢让人恭维,加上张青夫妇那个都不是顾全大局的人。只能照顾身边的一小块领地不失、要不是看见这些未来的兄弟们足够凶悍、武松真就想亲自动手了。这场攻杀、让武松见识了所谓的“武将能力”。鲁智深一杆日月阴阳铲舞动起来,那叫一个“霸道”伤的都没有、碰着就是个挂。杨志一把朴刀舞动起来如同一个银色的半月、不但没有因为兵器大而显得笨拙、反倒恰恰相反、出刀的角度刁钻而又狠辣。张青的刚叉也是丝毫不差、尤其是对付云梯、那叫一个好使。最让武松大开眼界的就是孙二娘的武器、是两把两尺多长的大好菜刀。武松挠挠脑袋恶毒的想“食神里有一个双刀火鸡、那这个是什么?双刀母猪吗?” 孙二娘确实泼辣、状如疯魔、两把菜刀上下分飞、见人就剁。领队的红衣小校见她是个女人、欺她力弱、以为有便宜可沾。威风凛凛的从孙二娘这里杀了上来、也不知怎么就那么倒霉、他刚刚露个头就被孙二娘瞄上了。两把菜墩一样大小的菜刀、带着她的怪力旋转着射向这名小校。一把准头有矢、另一把正好贯在他的脸上。沉重的菜刀再他的面上、剁进去足有一小半、他连喊“啊----”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被秒杀。看的武松在心里画了一个十字架、为他默哀。 攻杀随着这名小校的死而结束。当最后一名撤的慢的士兵、被弓箭手钉死在射程内之后、山寨上方响起了庆祝的欢呼。 第十八章 武松献计 那名小校的意外死亡、让黄信恼怒非常、进攻这么多天了、还没有这么大的损失那?尤其是今天对方阵营新多出的两员将领、让他心中暗中增加警惕、同时也帮他下定快攻寨的决心。 “师爷、传我军令、即刻起程回青州城调一批神臂弓来、我到要看看究竟是谁的弓箭列害。敢阻我军威、明日我要他们各各死无葬身之地!” 相对于他的恼怒、寨中可是结大欢喜外加兴高采烈。一个个吆五喝六、武武宣宣、好象少他一个就守不住寨子一样。逮个人抓过来就是一顿海吹、看着他们一个个吹的口角起白沫、武松坐在领位置上暗自摇头。 “一个个不思进去、心无大志。守寨而已、下边的敌军还没有退那、危险依旧随时存在。这里的地理多好呀、三座山寨成品字型建立、如果能够谈好攻守同盟、就是再来三千人都不能对山寨造成什么威胁。” 杨志毕竟比鲁智深这个直肠子要强、起码他还能够察觉到武松的异样。他端一碗酒来到武松身边。 “贤弟为何郁郁寡欢呀?今天打退了那什么狗屁震三山的进攻、应该高兴才对呀。来----、满饮此杯” 武松站起来伸手压住酒碗、正色的说道:“武松不想做扫兴之人、但是既然诚心投奔哥哥们而来、那我有几句话就不得不说。” 武松的话引起了众人注意、毕竟这个年头还是看中名声的。好赖不赖、武松还有一个“雪中碳”的名号再那里摆着那、就冲这三个字、武松说话就没有人能不给面子。武松看到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之后、才沉声说道。 “我个人觉得、现在还不是庆祝的时候、毕竟人家还没有退军。如果趁我们大意之下杀上来也不是没有可能、危险一天没有完全解除、那我们就一天不能放松。” 杨志自暴自弃的说道:“贤弟说的不对、毕竟兄弟们都劳累多时了、放松一下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吧!再说了、这危险怎么解除?我们现在根本就没有出寨一战的实力、无论是兵员素质还是武器装备、和人家都不在一个档次上、怎么打、只能挺一天算一天吧!我们这个寨子虽说不上固若金汤、起码也能沾个地势险要、守上一段时间还是不成问题的” 听杨志说完后、鲁智深急了:“杨头领、你不要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区区三千人马我还没有放在眼里。你要是怕拉、现在我就领兵出战、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让江湖上的朋友们小瞧我们。”武松和张青夫妇赶紧拉住鲁智深这个愣头青。鲁智深这么一闹、到把杨志弄的挺尴尬、只能求助般的看向武松。 冲动的鲁智深、被武松抱在怀里后、如同被套上了级重枷,怎么也挣不开。一时有了和武松叫劲的想法、可是他还没有张口、武松就大声说道:“我有办法破敌、我有办法破敌!”随即把众人拉到桌边、用手指沾水在桌子上画了一个长方形的四轮车。然后说了几句、众头领听后大喜、全部面露崇拜之色、一致表示愿意听候武松调遣。 再众人统一意见后、武松当场决定利马加高寨门后的坡度、凡是有台阶的地方全部用黄土添平。除了必要的警戒之人外、于者全部参加工事。好在山寨立在山上、本来就有不小的坡度、到没有花费太多的力气。武松为了保持坡度的平整、还特意让人把粗大树木两头绑上绳索、然后一边5人、缓慢的从坡顶向下方。再感觉道路压的差不多之后、还得意修了几条简易的车轨、他可不想关键时刻出现碰碰车的状况。一切准备过后天以擦黑、撕杀半天的众头领们依旧没有劳累的感觉、兴致勃勃的看着武松做修改后的、车辆的样品。 长方形的车辆、中间镂空、车轮藏在车底内。除车尾外、车子的每一面、都有数把尖刀由车内部透体而出。武松笑着问众人 “如果再他们攻寨的时候、车内装满石块、由坡上推下、那下边的人会怎么样?”众人面对武松的笑问、都没有回答、因为心里已经被寒冷占满。那不是人力可以阻挡的、那将会是一个地狱般的场景。众头领再不知不觉中、开始对武松产生敬畏的心理。 杨志擦擦冷汗咽了口、口水后说道:“贤……贤弟果然高计、只是此计是不是有伤……有伤……” 武松明白他要说什么、替他说道:“有伤天和是不是?这我也知道、但是现在我们是在打仗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再说我们弟兄、那个一开始想的、不是用自己的一腔热血报效朝廷、为民服务?可是结果那、奸臣当道、官逼民反。男儿当杀人、屠得百万兵是为雄中雄、既然非得杀人、那我们何不痛快一点、用这手中屠刀还天下百姓一个朗朗青天?” 武松的一翻话把他们激励的热血沸腾。张青夫妇、当场说道:“叔叔说的不错、为了叔叔的理想、两位当家的不嫌弃、我们夫妇绝定、今天就入伙。以后杀近贪官污吏、劫富济贫。” 鲁智深也表态道:“我是个粗人、但是我还是觉得我兄弟说的对、人家都欺负到咱们山门口来了、就冲这、就不能饶了他们!”杨志看见众人一致赞同、也只能默认这个结果。夜晚在紧张的忙碌中渡过。 第二天一早、就有喽罗来报、说是有很多车辆从青州方向向黄信的大寨使来。寨外的黄信强弓在手、信心实足、弓箭一到立刻下令埋锅造饭。再木炭被熄灭的徐徐青烟中、黄信下令全军攻城、一个后备不留、今日不拿下二龙山誓不罢休。 这次派阵、黄信把手持普通弓箭的射手排在最前边、手持神逼弓的紧压其后、两侧骑兵依旧压阵于两翼、以防止山寨之人下山冲阵。山寨的人、还是第一次看见拥有这么多的弓箭手阵容。 武松第一个反映过来、高声提醒道:“注意躲避、小心弓箭!” 山寨之人刚刚得到提醒、进入射程之内的弓箭手就箭如雨、漫天“咻咻----”的破风之声、听的众人皮肤一阵紧。 第十九章 寨门被破 与众人的紧张情绪不同、武松还在暗自庆幸、庆幸宋朝的军队还没有意识到集体覆盖射击的威力。在黄信的令下、再强劲武器的支持下、官兵们爆出前所未有的好战情绪、面对没有还手之力的敌人、大宋的官兵永远不会落人之后的。 鲁智深躲在寨墙之后、高声叫骂:“我草你大爷的、有本事的真刀真枪的和爷爷干、只会呈弓箭之力算什么好汉?”虽然他的嗓门够大、武松也相信下边的官兵也听见了、但是他更肯定的知道、他这个建议官兵们是一定不会采纳的。 “大哥、再这样下去、兄弟们就要守不住了、怎么办呀?”一名喽罗来到杨志身边询问到。面对对方如此强劲的火力压制、他也是一筹莫展。眼看身边的兄弟们一个个再眼前死去、却没有办法的感觉深深的刺痛着他的心。他这时候终于认识到一件事、那就是武松说的话、战争没有仁慈! 众头领再一筹莫展之下、都齐齐的看向武松。武松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客气的时候、忙对众人问道:“我要准备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吗?” 杨志此时眼中已经没有内疚的表情了、兴奋的回道:“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一晚赶出来二十四辆车、只是不知道够不够用、现在都在坡上放着那!” 武松当即下令:“好、把沸油和一切可以燃烧的事物推倒寨下、燃火以阻敌军” 杨志不解的问道:“我们不是要引他们上来吗、怎么还阻止他们?要是只有少数冲上来、那我们的利器不是白准备了吗?” 武松恼怒他的优柔寡断、怒道:“那有那么多废话、想要退兵就按我说的做!对了、听到我鸣金、就快往山上撤、别被人困住。”听到武松的话后、杨志只能带着费解领命离去。 “鲁头领、” “兄弟什么事、别头领、头领的、叫我一声大哥就成” “好、你带领你的兄弟、尽量造成拼死抵抗的假象。只要尽量拖延他们的进攻度、听到我鸣金之后一起往山上撤!” 鲁智深刚要走、就被武松一把拉住这个梗直的汉子、武松真挚的说道:“大哥、自己小心点!” 鲁智深露出洁白的牙齿、依旧大咧咧的一笑:“放心吧、死不了、我还没有和你痛痛快快的喝一场那!” 武松也亲热的锤了他一拳“好、等灭了这些孙子、我们兄弟好好喝一场”看着鲁智深远去的背影、武松眼中的真挚快消失、同时心中暗暗念叨:“这里你最实、不先拉拢你我拉拢谁、到时候老子想要反水不说多个助手也最少少个敌人。” 武松刚一转身就吓了一跳、只见张青夫妇眼巴巴的站在自己面前、看着自己。 孙二娘不知什么时候把她那两把大菜刀又拣了回来、不满的说道:“兄弟、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呀!我可是你嫂子呀、咱可是自家人、你得给我们安排一点露脸的任务。” 武松正色道:“那怎么可能、嫂嫂没有听过、一般的重要的人物都是最后一个出场的吗?现在就有请兄嫂辛苦一躺、尽量找些湿柴分上中下三批、放在坡下。记住、一定不要拦住防车的轨道。我鸣金后立刻点燃湿柴,鲁、杨两位头领会先撤上来、我希望兄嫂能在他们撤上来后、能为他们压一下后!” 张青夫妇齐声喝道:“张青(孙二娘)领命!” 武松见两人散去后、才大步向山坡上走去。武松由于刚刚卸下负重的铁块、所以陡峭的坡度并没有限制他的度。他来到山上后、看见山坡后边并排摆了二十四辆被后世称为“九华车”的守山利器。车子的后边、并排站了百于人的喽罗、正神色正危的看着即将破寨的山门。 武松对明显激动的他们作着战前动员:“大家看到了吗?寨门即将被破、但是我告诉你们不要害怕。因为这是我和众头领一起定下的计谋、我可以告诉你们只要你们按照我的命令、我们不但没有灭寨之危、还会全歼来犯之敌。害怕只会让你们更快的死亡、舍命一拼就会有大把的荣华富贵等着你、告诉我你们想死亡、还是想要荣华富贵?” 小喽罗们齐声大喊:“荣华富贵----、荣华富贵----!” 武松环视了一下四周、看见他们眼中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紧张才下令道“听我命令、现在把车向后拉九尺!所有人员只留一件兵器、其他的都放在脚下、以抛杀敌人为主、不许下山迎战。一会敌人上来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推车、我数一二三之后、一起推动车子听见没有?” 喽罗们一听不用下山迎战、胆色更见几分、个别的好战份子还有不满之色。武松可不管他们想的是什么、最重要的就是他们别慌了手脚防碍自己的计划。 寨门处浓烟滚滚、热浪翻腾、大有站不住人的架势。就在鲁智深和杨志快要约束不住手下的时候、一阵刺耳的鸣金之声突然传便整个战场。两位头领刚刚下令、喽罗们就一股风的向山寨上方跑去。攻寨的官兵齐声了声欢呼之后、舍命向山上追去、因为没有人防守、山寨大门也很快的被敌方的撞车撞开。 黄信大声对身边的属下说道:“匪要跑、传我将令、全军出击。捉住匪者官生一级、赏银百两、死的也一样封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况是打落水狗?两千多人一窝蜂的掩杀过去、丝毫没有看出破绽。 追在最前边的兵勇名叫王三、平时以灵活善思而薄有小名。他刚追上来就觉得不太对劲、寨门着火的浓烟怎么这么严重?风向也不对呀、为什么追击的路上会有这么多浓烟?想要后退、可是身后挤满了想要财的战友、根本就退不出去。而且烟雾这么大、都往上冲、就你往下退、视线这么不好很容易被人当成贼寇宰了的。 正在思考着、而边传来一阵风声、“好呀、只要风过就能看见……”一阵巨痛打断他的思考、一杆长抢透体而出、丝丝鲜血从透背而出的枪尖流淌在地上。他这一刻觉得眼皮好沉、无力的跪倒再地、枪尾支地使他的身体死而不倒。他身边的战友没有一个再看他一眼、每个人的脑中都被奋勇杀敌、升官财而占满、全然不知死神已经对他们露出狰狞的笑容…… (我知道我更新的字数有些少、为了骗点击吗、想多赚点点击我想大家都可以理解吧!何况我会用更新的章数来祢补这个不足、如此还请大家多多支持、你们的支持就是我更新的动力!我会继续努力的、望与君共勉) 第二十章 霸王之勇 (今天的第一章来了) 眼前偶尔被射死的战友并没有引起官兵的警惕之心、这些死伤的战友只被他们当作贼寇临死前的反扑而已!谁也没有注意到、那些死伤的战友都是远离人群和靠前的、这是武松可以指挥下的结果。 越来越多的官兵拥入坡道、密密麻麻的犹如蚂蚁搬家。看见身边的人倒下、有的人甚至幸灾乐祸的想到:“谁让你没有拿盾牌还冲的那么靠前来得、和老子强功劳、死了活该。” 当冲出重重烟雾的官兵惊讶的现、本应该仓皇逃跑的贼寇正好整以暇的站在山坡的顶端、都用冷冷的眼神看着自己。再他们还没有反映过来之前、就听见 “预备----、一、二、三、推!!!”一阵阵沉重的声音传来、随着声音、一辆辆装满石块、插满尖刀和长枪的怪车出现在官兵的上方。先是一辆车夹带风声从山坡上快冲了下来、接着余下的二十多辆也一起被推了下来。山道就这么窄、人还这么多、根本就没有地方躲。一阵阵尖刀入体的“噗噗……”声、密集的出现在官兵的阵营里、甚至没有一个被辆车贯穿的尸体可以阻止车辆前进的脚步。先是刀锋入体、然后就被巨大的惯性压入车下。有几辆车更加夸张、直接从山坡压过无数人后直接冲到寨门处。靠近寨门的地方由于尸体太多阻拦了车辆的前进、而车子的度又太快、导致车子在瞬间翻车、车内的石头如雨点一样洒向侥幸生存的人。 在这泯灭人寰的打击下、手持神臂弓、没有佩带重甲的兵勇损失惨重。别说官兵失去了抵抗能力、就是创始人武松也被这凶悍的杀伤力所震惊。好在他还能及时反映过来、高喊一声、带头从山上杀了下来。官兵们看见满脸漆黑、面色狰狞如地狱饿鬼一样敌人、借助地势冲下来时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思维。脑中唯一的一件事就是尽快逃力这修罗战场。当武松冲下山时、攻山的官兵早以做鸟散、各自逃命去了。等等……还有一个骑在马上、身披锁甲的人在收拢手下、企图再战。武松当然不可能给他这个机会、让他破坏自己好不容易造成的局面。 武松二话不说、用尽全力把手中刀向他射去。黄信只看见一片银光向自己飞来、还没有反映过来、就觉得一阵怪啸擦肩而过。他好奇的回头望去、只见那片银光继续向前飞了三百余米远。他还在琢磨那时什么东西时、就听见身边的手下齐声怪叫。回过头来是他终生难以忘怀的一幕、一个面色漆黑的巨型大汉(其实是被烟熏的)、怀中抱着人腰那么粗的一结大树直接对他冲了过来。只是一挥之间、拦路的几名军士就被扫的飞离地面、眼见是活不了了。刚刚被黄信收拢的人、被这人一挥之间全部吓跑了。这那是人呀、自己手中武器就算手持长枪的、算上手臂最长也不过三米多而已。看看人家多实在、直接抱棵大树来和你打架、长短和重量都差一大截。舍命保护大帅?你开什么玩笑、你没有看见拦路的那几个家伙都被人“一树”扫飞了吗?哥们还是现实一点逃命去吧! 黄信似乎还不相信、凭借自己两千余人的人马会这么快就失败,他的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了眼前的人、身边的兵马就会重聚、那么自己将还有一战之力。黄信拍马迎上武松、想凭手中的丧门剑将武松斩余马下。 武松可不管黄信想的是什么、只要威胁自己的那就应该毫不留情的消灭掉、而且不能给对方一丝翻盘的机会、这是他多年的黑道经验。眼看黄信越逼越近、武松嘴角露出阴险的笑容。助跑两步、转身、借助旋转之力直接把手中的那截树木扔了出去。 武松邪恶的想道:“妈的、我就不信邪了、我不信这么近、这么大的东西都打不到你!” 黄信看见武松手中的原木一脱手就知道不好、随着本能反映一勒缰绳、马匹直立而起、马颈引巨大的牵扯力而被迫扭转回来、一声长嘶刚刚开始就被武松手中的原木所终结。马的整个前胸都被原木打入腹腔、巨大的惯性直接把黄信震上半空。再空中的黄信、随着后仰的头部、一口血雾喷向空中。然后实实程程的、如死蛤蟆一样摔在地上。 “黄大人死了、大家快逃命吧!”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话、结束了正场战争。 武松走到近前、看看躺在地上、不停的口吐血沫的黄信。 “震三山?呵呵……震万山也是白搭、还不是照样挂在我手里!恩……还是留他一条命吧、不管怎么说一百单八将里边也有他一号、还是留着吧!”想罢、武松单手抓起黄信、抗在肩上向山寨走去。 山寨的喽罗们、面对逃跑的兵勇不断大声怪叫着、呼喊着、变相的泄自己心中的恐惧和兴奋。各位头领到是冷静的多、至少还知道迅扩大战果、快占领敌人丢下的器械和军需。二龙山面对自建寨以来的第一次、或许是自己人生的第一次大胜仗而欢呼不已。被官兵压制这么多天了、终于可以仰眉吐气了。 武松独自一人把黄信抗进空无一人的议事大厅、解开他的衣甲垫在他头下。然后坐在椅子上小声的念叨:“我所能做的就是这么多了、能不能挺过来就看你命大不大了!” 黄信似乎听见什么似的、手掌猛的一张、然后又无力的曲圈在一起。山下的的喧闹和寂静的议事大厅成为鲜明的对比、一轮红日在山腰缓缓落下、满天红霞照耀在武松英俊的脸上、那末色彩如此鲜红、就像血一样…… (推荐有点少呀,各位兄弟帮帮忙吧) 第二十一章 荣登宝座 下山追击的四位头领、再收拢完战利品和俘虏之后兴高采烈的回到大厅。当看见在大厅正中躺着的黄信后、第一个反映就是上前把此人分尸解恨、要不是武松拦的及时恐怕就没有以后的定威将军了。 鲁智深嚷嚷道:“兄弟这是何意?为何不让我杀了此人、再此人身上我们三个山寨没少守墨囊气、今天让我赶上了、正好把他拨皮解恨!” 武松忙劝解道:“大丈夫应有容人之量、那时各为其主、说出大天来也是战场争雄各凭本事、与私下无关。就向哥哥说的那样、此人竟然能让哥哥受气、那也说明此人有些本事、如果能够为我所用启不是更好?” “兄弟想的不错、可是此人是朝廷大员、启能甘心入伙?留着麻烦还是杀了痛快!”鲁智深说完抬铲就打、武松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他以举起的武器。武松看着鲁智深用失望的语气说道 “哥哥怎么如此小气、我还以为哥哥是个胸纳百川的英雄人物、如今……算了、愿意杀你就杀吧!”看见武松这么说了、其他三位头领虽不知道武松为什么有这么大的把握、但也不好不给武松面子、也帮一起劝解鲁智深。 鲁智深手中铲杖举了举、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气愤的往椅子上一坐。赌气的说道:“算了、反正这场仗是你打赢的、人也是你抓住的、怎么说你说了算!” 武松一看他妥协、利马高兴的走了过去、亲热的搂着他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道:“这就对了、还是哥哥名事理、只要哥哥不反对、我定有把握让我山寨再添一员大将!” 鲁智深被武松整的很没有脾气、只能闭眼不理武松。看见他小孩一样的脾气、四人都掩嘴窃笑不已。看见人员6续回来、武松忙叫一名学过几天医术的喽罗为黄信看伤。那名喽罗只是简单的翻看两眼、就敬佩的下了定论。一口咬定黄信是被武松震的内腹破裂、而导致的昏迷不醒。言说不要紧、只要休息各把月就可以完全康复。 武松对把他拉入伙更加有信心、暗自想道:“各把月?呵呵……各把月黄花菜都凉了、到时候谁还记得你呀?别管你有没有家人、就算是有、那时侯恐怕也会因为你作战失礼受到牵连了吧!到时候、我在从中挑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就不信你还能飞出我的手掌心?” 想罢、武松命人把他抬到自己临时住的房中好声照料、虽然武松现在并没有正式入伙、可是众喽罗摄于武松之危和其血腥手段、他的话到是没有人敢不听。简单的处理好黄信之事、武松立刻想到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既然打算以此作为自己的根基、那么对现有的家底一定要摸清楚呀!武松还没有走出自己的房门、就被张青夫妇堵在屋里、说什么摆好了庆功酒、生拉硬扯的把武松拽向大厅。 此时议事大厅里已经摆满了酒菜、大小喽罗已经分主次坐好。看见武松进来、一起站起来恭声说道:“恭赢大领” “大领?”他们这一下子可把武松弄愣了!什么……什么呀!他还没有缓过神来、就被张青夫妇按在最中央的主位上。 “不行……不行……、这可不行、某本是求一息身之所、怎可喧宾夺主?兄嫂某要在劝、此事万万不可……”武松连声推辞、并作出拼命要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样子、奈何因被两人按住实在站不起来。至于武松是不是真的使力气往起站、那我们就不得而知了。三人正在争执之间、鲁智深和杨志也来到武松一侧、抱拳说道:“大头领请上座” “大头领请上座”下边的小喽罗齐生符合道。 武松假意的推辞道:“这……武松何德何能、这大头领之位、我实在愧不敢当呀!” 杨志正色道:“大头领严重了、大头领先有仁德之名远传四方、后有诸葛之计破敌在后、最后还让我等见识到了什么叫真正的万夫不挡之勇。像大头领这般文武全才的人物在座不得这头把交椅、那天下还何人坐得?杨某也是为了山寨的未来着想、还望大头领带领兄弟们早日走出苦海” 孙二娘搭腔道:“就是、就是、我兄弟这般出色的人品、别说头把交椅、就是那天下的龙坐也坐得!” 听见孙二娘这句话后、武松虽心里得意的一笑、但是嘴里还是说出某主持人的一句名言 “嫂嫂这个玩笑开大了……” 众人见武松一再推辞、在杨志的带领下齐齐跪了下去、言明武松要是不答应他们就不起来。武松在“无奈”之下只能勉为其难的坐上大交椅的宝座。看见武松终于落座、举寨欢腾、这夜二龙山的灯火一夜为熄。当然这里最高兴的肯定是武松了。 武松坐拥宝座的第一件事就是修补寨门、谁知道花荣这小子什么时候来呀?要是这个时候被他钻了空子、那多么愿望呀!其次是查明战利品、并且分类保存、同时奖赏有功之人。这也算是小小的拉拢人心了吧! 武松检查了一下物资、这场战役因为险中取胜、所以官兵的物资都没有来得及运走、全部便宜武松了。 粮食两千担、大约两万斤左右。 银两一千二百余两。 马匹缴获六十七匹。 俘虏三百二十一人。 盔甲、展旗、兵器三千余具。 最让武松高兴的就是、这个时代射程最远的神臂弩居然缴获了一千多具、箭簇更是不计其数、这场战役可谓是一场名副其实的大丰收了。一波尚未平息、再次传来让武松高兴的事情、那就是王进压着一名女眷回山了。 第二十二章 借刀杀人 当武松的老班底回来后、听说武松荣登大寨主宝座、无不面露兴奋欣喜异常、一番恭贺不用言表。但是当郓哥听说错过这么大的战役之后、孩子气的不住向武松抱怨、就连高顺也面露不满之色、只有王进知道、这只是个开始而已。以后要打仗的日子长着那、也许……也许有很多人将看不到最后的结果。 王进知道武松绝对不会安排自己作没有用的事、所以仔细的向武松说了一便掳人的经过。不出武松所料、这个妇人果然迷信、好游山拜庙。王进等人看准机会、把她的随从杀了个干干净净、之余她一人得以生还。更让武松高兴的那就是从王进嘴里得知、他们带这个妇人上山前、已经事先用迷药将其迷晕。武松听完全部过程后抚掌大笑、把王进拉到一边小声叮嘱道 “哈哈……、此计以成、清风山与清风寨即将尽归我手。烦请大哥现在就把这妇人救醒、然后……嘿嘿”一阵悄声细语后、传来两人刻意压底的猥琐笑容。 刘高氏从昏迷中缓缓醒来、现自己躺在一张较为豪华的大床上。微微动了一下、现自己依旧被捆的严严实实。看来是防止自己逃跑所为、现自己的困境、她丝毫没有害怕、反而定下心来。“怕什么?强盗所为无非是财色而已、如果为了掳人勒索钱财、那么自己肯定没有生命之危。如果为了女色、相信自己还有几分姿色、至少也能当个压寨夫人什么的。”刘高氏正在琢磨之间、突然听见屋外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随即几人谈话之声渐渐传入耳内。不知自己命运如何的刘高氏很聪明的选择了继续装晕、殊不知他的一切举动都被隔壁监视她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隔壁房间内、一人透过壁孔监视刘高氏、一人站在门口向武松打着手势。看见手下的手势、武松露出得意的笑容、一反往日内敛、狂放的声音由远及近:“哈哈哈……杀的痛快呀、好手段!只是你二人如此大力掳来得财物献给我燕顺、我怎么好意思呀?其他的到还罢了、听说这次还抓回一个小娘子?我那王英兄弟好色如命、怎会如此舍得如此本钱?说吧、又给我锦毛虎燕顺惹了什么麻烦呀?”话到这里、人已走到门边。 刘高氏就听见一声惊呼、随即房门再次被关上、外边传来埋怨声:“哎呦不好、怎么把她掳来了?”刘高氏忽闻变故、也好奇的侧耳倾听。 只听另一个声音接道:“大哥、怎么了?莫非你认识这个小娘子?” “这个妇人我有一面之缘、乃是我兄弟花荣的上司、刘知寨之妻。这要是让我我兄弟花荣知道了……” “大哥、我们此事作的干净利落、不如杀了此妇灭口如何?”刘高氏听到这里、心都要揪起来了、同时心中把花荣的祖宗挨排问候了一便。 那个声音沉吟半天后、才说道“你进去看哪个妇人醒了没有、如果醒了一刀了解了吧!如果没有醒、快快送她回去、断不可因为她而坏了我兄弟的前程。”听到这里刘高氏就是再笨、也知道装晕保命。房门再次打开、一个脚步声越走越近、来到刘高氏身边。刘高氏不敢整眼、只觉得一件冰冷的铁器在自己的颈部缓缓划过、她也是个非常女子硬是忍住没有出声。只片刻工夫、那种深入骨髓的冰冷感觉就以消失、随即感觉那人用手再自己下巴上轻轻捏了捏。然后对外喊道 “燕顺大哥、此妇依然昏睡未醒。” “如此最好、快快在施迷药、快送她回去吧!”哪个话音刚落、刘高氏就闻到一阵甜香气味、随着气味的快消散也再次真正的昏睡过去。 武松来到她身边、看着王进用口型问道:“她、不、会、在、醒、了、吧?” 王进哈哈大笑:“大头领放心、她已经真晕过去了、断然不会听到我等谈话。” 武松松了一口气、笑骂道:“妈的、累死我了、还要演戏给这个婆娘看、总算完事了。不过恐怕还要麻烦大哥一趟了!” 王进恭敬的抱拳领命:“进、自当领命!” 两人交情最早、人多的时候武松自是不会推辞他的敬礼、可是私下里却不愿意这样。好说歹说、才和他达成协议、在公事里以名位相称、再私下里依旧以兄弟相称。完成下部棋的部署后、武松并没有休息、而是再次来到议事厅把众位头领聚集起来。面对武松当上头领后的第一次集体会议、没有人敢不重视、都知道这个新头领文武双全、没有重要的事情一定不会这么着急召集大家的。 武松看坐在下位的四位头领到齐后、试探的说出自己的本意、那就是整武备战。什么叫整武、按照武松的理解那就是、从新编整队伍、而要从新编正队伍、那就难免要打乱鲁、杨、两位头领原来的班底。照理说、这样做有明显削人家兵权的嫌疑、但是武松知道战机稍纵既失、只能硬着头皮提出。 鲁、杨、二人心中虽有微薄不满、可是人是自己推上去的、总不能人家下的第一个命令自己就违背吧?只能答应下来、多年后、他们二人还经常拿此事取笑。 看见最重要的两个人答应下来、武松心中明显松了一口气。随即说出自己的整武方式、 一、百步外立于一块人型木板、五箭中其三者自成一队。 二、三人一组互搏、胜者自成一队。 三、善骑者成一队。 剩余之人全部编在一个大队、武松也知道目前这个改变实在太过简陋、但是目前时间短暂、只能做到这里。以后的事只能在不断的战争中不断完善。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混社会的、不是军事专家。武松在无奈之下只能这么安慰自己。时间紧迫、武松下令午后即可开始选拔。 第二十三章 招降纳叛 等待自己的将是一个乱世、武松虽然没有熟读历史、可是作为一个黑道枭雄的他起码还是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绝对的武力代表绝对的真理。 众喽罗对大头领的第一个命令以玩笑对待的成分居多,毕竟没有人听说过这样的选拔。武松面对属下的放肆和懒惰只能冷面以对,总不能刚刚上任就先夺人兵权后血洗山寨吧?恐怕那时侯被血洗的就会变成他自己吧,无奈之下只能拿出万古不变的利器。银子!!! 武松面对嬉闹的人大声喝道:“各项选拔凡入前三名者皆赏银百两,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自己不认真,到时候看着别人捧着银子你可别哭。而且凡入前三名者,无论之前所做何事,皆生为小头领。”面对新任大头领的诱惑要说谁不动心那绝对是假的,男人立于人世为了什么?无非就是、钱、权、女人、这三样而已,钱和权利有了还怕没有女人吗?一时散漫游戏的山寨喽罗,顿时变的精神烁烁、斗志昂扬。 善射者勉强选拔出八十人,骑兵更是可怜,只有区区的二十几人,看来以前二龙山做案的时候也是就近,没有骑马远袭的经验。只有善于平地格杀者多一些,越有四百人左右。剩下的也不是伤残老弱,只是相对那些体质强建者弱一些罢了。人员选拔出来后,武松疯一样的让头领们轮流训练他们,因为他知道,只要那个心胸狭在的女人回去,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让刘知寨攻打清风寨的。别到时候人家鹤蚌相争两败俱伤的时候,自己连拣便宜的能力都没有,那该多亏呀? 武松在众头领加紧操练的同时,也展开了对战俘的招降工作。战俘被关押在二龙山后的一处山洞内,从外面看去,被关押在里边的战俘就像一个个即将被人抓养的小猪崽一样。看见武松这个战场杀神走过来时,栅栏前边的人明显后退一步。 武松站在栅栏门前,对着里边大声说道:“各位兄弟受苦了,本人招待不周,还请大家多多见量!”说完抱拳环施一礼。那个战俘身边没有兄弟倒下?虽然惧怕他,但是依旧没有人还礼搭腔。 武松尴尬的笑了笑:“宁为盛世狗、不为乱世人,活的好好的,又有谁天生就愿意入草为寇?我们这也是官逼民反,没有活路了才出此下策的。说道底大家都是穷苦老百姓,都是经常被人欺负的,凭什么他们当官的什么也不干,就横行跋扈、鱼肉乡里?为什么我们辛辛苦苦却连饭都吃不饱,连块息身之地都没有?我们也是人呀,我们也不比他们少个脑瓜子呀!凭什么他们拿我们的,我们就给他,凭什么他们抢我们的,我们就忍着?我相信这里的各位兄弟身边,都或多或少的生过这样的事,也能明白我说的意思。我们比那些受欺负不敢吱声的人,就是多了一股血气,被别人抢走的我们敢抢回来。不愿意再继续窝囊活下去兄弟们,我向你们保证,只要你愿意加入我二龙山,以前的事我就一笔勾销,既往不咎。我们有福同当、有难同享!” 山洞里边沉静了片刻,突然一块石头向武松飞去,同时一个愤怒的声音大喊道:“狗贼、还我兄弟命来……”虽然没有打到武松,却也一石激起千层浪。栅栏内瞬时像开了锅一样,有跟着叫骂抛石块的,有劝阻拉人的,更有想起自己的处境号啕大哭的。一队看守的士兵,瞬时把手中的武器对准闹事的人群。当下就有几个狠的:“娘的、赶大头领在时闹事、这不是给我上眼药吗?一会一定要宰了那几个闹事的。” 武松看着藏在人群里,那一双双复仇的眼睛,心中恼怒。“搞什么?为什么人家一招降就是一片片的,到我这里就变成恨不得吃了我一样,这反差也太大了吧?妈的,要是把老子惹急了,我就把你们一个个全宰了。” 武松随手招过来一名守卫,让他去把正在接受训练的八十名“神箭手”和训练他们的张青一起叫过来。原本闹如沸油般的战俘营,像被撤去柴火一般慢慢平息下来。 只听有人大骂刚才激动的人:“人家说的没有错,有些狗官确实该杀,二龙山要不是洗劫了一个大贪官的车队,也不会惹来这次围巢。况且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本来就危机重重,这时还贸然攻击人家大头领,这下可好,人家调重兵来了,你把我们都连累死了。” 刚才骂武松的声音再次响起:“像你这种贪生怕死之辈,死不足惜,能让我连累说明你家祖上积德了!” “你说谁?(怒)” “爷爷说的就是你!(嘲笑)” “妈的,大爷临死前也要先干死你!”话音刚落,战俘牢里就传来一阵沉闷的声音,而且声音越来越响,渐有扩大的趋势。等张青和那八十名箭手赶来的时候,里边已经分为两帮打做一团。武松看见了,不怒反喜,毕竟还是有怕死的人呀! 武松决定在加一把火:“牢门打开,把里边打架的人分开,如有反抗者、杀!” 看守牢房的小队可得到露脸的机会了,见到打架的就是一个字“剁!”牢房里眨眼间,哀号边地,闹事的囚犯们也迅安静起来。片刻工夫,就把十几个闹事最凶的带到武松面前等候落。 武松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都说成这样了,还***登鼻子上脸?环视一遍问道:“我在问你们几个最后一遍,降还是不降?降的站到右侧,不降的站在原地。” 可能是感觉到了武松动了杀机,有八个人很干脆的跪在地上表示愿降。剩下的六七个人依旧梗着脖站在那里死犟。武松给张青一个眼神,他利马就明白武松的意思。 张青用冰冷的语气说道:“很好、那就先表明一下你们的忠心吧!”说完示意手下把武器扔到刚刚投降的战俘眼前,几名战俘脸色顿时变的一片苍白 “我草你妈的!”最先暴起的不是刚刚投降的战俘,而是那些即将被当成投名状得人。 “咻咻……”弓弦响处,几个人马上被射的和刺猬一样,一阵山风吹过,带起阵阵腥气。在战俘们还没有反映过来时,张青再次话:“去把他们的头割下来!”似乎在配合他说话的分量一样,“神射手们”在次拉弓上弦,并把箭头对准他们,大有感从你嘴里蹦出个“不”字,就把你射成刺猬样的架势。面对强势还有什么话好说,不想死只能按照他们说的话去做。每个割完头得人都像下了什么决定一样,都齐齐的把目光死死的盯向囚牢里的昔日战友。 武松也知道,他们是害怕有人活着出回去告密。哼哼~~~可能吗?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就全部处死。 武松再次下令:“再去拉出二十人来” “你们降不降……” 招降在武松的铁血手段下,效果出奇的好,除了一开始被射杀的人外,于者一股脑全降了。 (今日全部完,看的爽的朋友头们请帮忙推荐一下,收藏一下,小弟再这里谢谢了) 第二十四章 清风山发兵 清风寨一如既往的平静,妈妈的,看来那妇人的枕边风似乎还不够呀?一连集训了十天,武松一看也就是哪个意思,短期内再训练也强不到那里去,而清风寨的刘知寨三杠子压不出个屁来。想指望他主动统兵攻打清风山,看来希望不大。武松的原则是有战争要打,没有战争制造战争也要打。 于是乎----、他想写本书!不、他决定给双方加点火。 这几天刘知寨终于有了暴走的冲动,也知道什么叫官逼民反了,这个花荣平时就仗着战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最近越变本加厉。本想让他攻打二龙山以消磨他的兵权,没有想到二龙山没有打下不说,夫人还被花荣的朋友劫去了,谁知道这是不是花荣的报复。自己本想息事宁人,可是最近清风寨的人见自己好欺,屡次派小伙贼兵再自己管辖内洗劫。而且每次案件都是杀人灭口,要不是有一个“意外”被他们拉下的活口,自己还真查不出来是那拨人干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刘知寨想了想,然后吩咐亲信道:“告诉手下的兄弟们、这几天在寨子里加强警戒,这几天巡防的人手加倍。其他的人睡觉时也机灵点。尤其是要加派一队人,日夜监看花荣。” 清风山上三位头领并排坐在各自的交椅上,燕顺再次把酒杯摔再地上,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个杯子了。这个刘知寨实在欺人太甚,在二龙山那里吃了亏,就想在老子这里找回来?用箭书告戒自己,再明日午时之前必须献上白银万两,而且还要献上一百名兄弟做替罪羊,否则明日必将血洗山寨。他以为那是喘气那,那么容易呀?这些东西别说自己拿不出来,就是……他就是拿不出来啊!!! 燕顺也狠拉:“妈的、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我就不信了,二龙山能顶住两处官兵,我连一处都顶不了?明日正午?妈的,告诉大家作好准备,今晚就和我去清风寨劫营。” 郑天寿问道:“大哥、这么大的事,我们是不是应该和其他两个寨子打声招呼呀?” 燕顺冷笑一声道:“前一段二龙山被围,我们都没有去救援,你以为二龙山的人会管我们死活吗?桃花山?哼哼……那更指望不上,那两个胆小鬼能收住自己山寨就不错了。有那精神还不如好好休息一下,养好精神后晚上好好给咱们清风山露一把脸!” 郑天寿看到燕顺还在生气的表情,心中不由鄙视起来。当初人家攻打二龙山的时候,我就劝你兵解围,你偏不听。让你把心思全部用在华服美食上,这回吃到恶果了吧、该!心中虽不满,可是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当下抱拳说道 “哥哥放心、自会让花荣等人吃到自大的教训。” 王英也自大的说道:“就是、哥哥放心,今晚看我把刘高那斯生擒活捉,带回来让哥哥扒皮解恨!” 郑天寿也再旁边帮腔,两人这么一说,燕顺心中才多少痛快一点。当下合计了一下夜袭计划,无非是什么偷袭、火攻而已。看见两人自满的表情,郑天寿告了个假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两个傻逼,那小李广花荣的名号是白叫的?不先想好怎样防备花荣的神箭就攻击,那和送死有什么区别?妈的,我今晚得穿两套护甲,不然被花荣一箭射死岂不冤枉……” 清风山有三位当家,大当家锦毛虎燕顺,好美服、喜华食、性格鲁猛暴躁。使得一根铁鞭,被漆成虎尾状。 二当家矮脚虎王英,性格残暴,动辄扒皮挖心,使得一杆混铁打就的大枪。 三当家白面郎君郑天寿,面白、心细、是三人中的军事。因闲来无事好读几本兵书,因此总为另外二人嘲笑。郑天寿早以不耻二人的品行,但在没有更好去处的情况下只能强自忍耐,三人早已面和心不和。 夜晚武松从安排在清风山附近的探子得知,清风山上有大批人马向清风寨附近开拨。武松得意的笑了一下,连忙把四位头领召集起来,当然王进和高顺也是不可缺少的,只要二人立下军功,利马就可以扶正。武松坐在大厅正中的交椅上,面对七人号施令。 “王进!张青!” 王进表情严肃的上前一步回道:“属下在!” 张青有样学样、也上前一步道:“属下在!” “清风山倾尽兵马去攻打清风寨,留守人马肯定不多。现命你二人领兵四百人前去攻打清风山,张青为正,王进为辅。如天亮之前不能拿下清风山……” 张青抢着说道:“我愿立军令状,如拿不下清风山,张某提头来见!” 武松大喜,果断的说道:“好、我命你二人即刻出,我提前恭祝两位将军得胜归来。”二人向武松抱了一下拳后,一起点兵离去。 “余将听令!” 众人前一步起声回道:“属下在!” “一柱香之后全寨起拔,一个不留。我们在清风山也清风寨之间的半路伏击,那方失败我们就攻打那一方!让刚降的俘虏打前锋,弓箭手紧压其后,临阵叛逃者、杀!见敌不前者、杀!不听号令者、杀!” 鲁智深和杨志皆都惊叹武松的大手笔,起码人家还得留几个人看家那,这可到好,一个都不留。二龙山上,一大一小两条火龙向两个不同的方向离去。 清风寨哨门处,两个站岗的士兵正在闲侃那家的娘子长的好看,全然没有觉死亡正在悄悄来临。虫鸣渐消,两个黑影匍匐者身躯正在逐渐向两人靠近……靠近……。突然两声巨大的破风之声穿来,两名士兵还没有反映过来就被抛出的短斧射死。两声临死前的惨叫飘扬在整个清风寨上空,这两声叫声就像进攻的信号一样,近千名喽罗一起涌入清风寨。三名骑在马上的人后先制,齐齐冲入营寨。 三人冲入清风寨之后没有多久就觉得不好,越往寨内,巡逻的士兵就越多。而且个个弓上弦,刀出鞘,这还不算,最可怕的就是从帐篷里冲出的士兵大多也是这个打扮,而且丝毫不见慌乱。 燕顺当时冷汗就下来了,连声大喊:“撤、撤、快快收兵!”搞什么?看架势,这是对方为自己劫寨而设的圈套呀!他那知道刘知寨这是防备花荣的,没有想到错有错着,反倒被他撞上了。几千人撞在一起,你说撤就撤?一面早有准备,一面长途跋涉,战果不言而预。周围的官兵越来越多,千多人的队伍,如同水中划过的浠泥,每向后退一份人群就薄弱几分。 第二十五章 火并清风山 要不是刘知寨胆小怕事,没有亲自上前指挥,恐怕这一千人能够回去的真的不会太多。至于花荣,很倒霉的战争刚一开始就被谋反罪抓了起来。清风山一行人雄心壮志的过来,本想打个出其不意,没有想到真的“出其不意了”只是,没有意料到的是自己罢了。 燕顺在确定安全的时候粗略的点了一下人手,现身边只有七百余人,刚刚的劫营让己方足足损失了二百多人。这个恨那,随手把身边的一棵小树作为撒气对象,一鞭打折。咬牙切齿的说了句:“回寨” 燕顺等人一路垂头丧气的往回赶,刚经过一处山腰,猛听一阵铜锣响。 “杀呀----”耳边杀声震天,声势比之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如。放眼望去,山坡两边黑压压的一片人海,不知道有多少。对方尚为杀到,就是一阵乱箭把这边射的人仰马翻。除武松外的各路头领,全随着人群杀下山去,就连武松特意挑出来的那八十名弓箭手也混入人群当中。本来还指这八十人压阵那,都跑了,无奈之下武松也只能杀下山去。好在他们还记得武松的交代,提前吧手持火把的敌人全部射杀。 燕顺躲过箭雨后勒马大叫:“何路英雄挡我去路?” “是你爷爷我!”一把大号的朴刀随着话音劈落。燕顺慌忙之下架住兵器,借着兵器一顿的功夫终于看清来人。一面还招,一面问道 “是你?我与你二龙山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杀我人马?” 借着他问话的时候,杨志又加紧攻了几招,燕顺本来就人困马乏,再加上仓皇应招,如何打的过杨志?转眼间被杨志一刀剁在腿上,翻下马背。与此同时郑天寿也被高顺擒拿,三大头领只余王英在赋予顽抗。王英人矮脚快,最适合这样的乱战。打不过就往人群里一藏,专拣软的下手,把和他对战的鲁智深气的嘶吼连连,铲杖都要掰弯了。清风山的群匪也够硬气,只要还有一个头领在,他们就抵抗到底。武松眼看着伤亡越来越大,心中越着急。一双怒目紧紧盯者,再人群里左钻右跳的王英。 武松一路冲杀从另一侧追堵王英未果后,猛的一拍脑袋,忙命人鸣金收兵。在场中撕杀的头领们都不了解,明明要胜利了,为什么还要撤退呀?可是既然鸣金了,你在不愿意也得撤呀!王英等人也不纠缠,他巴不得对方撤那。可二龙山的人并不如他所愿,对方是撤而不退,明显是不想就这样轻易放过自己。 他还在想那对方为什么要撤退的时候,对方再次齐刷刷举起了弓箭。看见对方冰冷的箭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战场上再次传来武松的声音:“降者伏地不杀!站立者皆数射杀!” 清风山的人都齐刷刷看向王英,期待着唯一的头领拿主意。王英还没有拿定主意,就听见武松再次下令放箭。 王英忙喊:“我投降----!”可惜他的声音,被箭枝尖锐的啸空之声压过。再武松的特意关照下,爬在地上的王英成了重点打击对象,武松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活捉他。王英也是够果断,铁枪挑起一具尸,自己躲在后边躲避。一阵箭簇入肉的声音不断传入耳内。 “伏地者不死、杀!”二龙山之人再一阵乱箭之后再次冲杀过来。他们可不管王英是否爬在地上,就是降了谁先抓住他也是大功一件。 鲁智深看着王英连声高叫:“那是我的,不要和我抢。”其他头领可不管他说什么,一起向王英杀去,谁看见肥肉不可大的抓。王英借着火光看众头领都凶神恶刹的杀向自己,知道今日决无幸免之礼,索性也就舍命一博。长枪一抖,把枪上的尸体想鲁智深摔去,同时舞出两朵枪花,分别攻向孙二娘和杨志。孙二娘和杨志刚要接招,他又倒拖长枪转头就跑。 看到王英要跑,众人那能放过一起追赶上来。王英人矮脚快,再乱战中移动很快,但再阵线分明的时候就明显跑不过人高马的其他几位领了。杨志追的最近,举刀刚要劈,突然现失去王英的身影。同时一点寒星自下往上,知奔他的咽喉。杨志但觉寒风扑体,急忙一个铁板桥,仰头便倒。只觉得下巴一麻,一丝鲜血随着枪尖飞向夜空。王英眼见回马枪得手,压枪便刺……势要去他性命。 “休得伤我哥哥----”几件巨大的破空之声,随着话音后先制,暴射王英。王英虽想同归于尽,可是本能的还是挡了一下。 “当当----当----、”两声脆响之后是一声巨响,巨大的冲击力把王英震的后退一丈。两把大号的菜刀划着抛物线,飞入草丛。鲁智深的那把阴阳铲让在地上跳动,似乎再为主人的粗暴对待抗议。两条腿影剪空而起,一条白链划地而过。 “啊----”王英一声惨叫之后摔倒再地。原来刚才杨志借他分神之记,一个怪莽翻身,同时双手借助旋转之力挥刀便扫,斩王英双足余手下。一切只在喘息间就完成 众头领面带杀气的一步步向王英走去…… 第二十六章 山寨大练兵 武松对这场战役很不满意,也从这场战役现了自己很多不足。兵不知将,将不领兵,全是一窝蜂的各自为战。要是火拼这还勉强,要是对上像呼延灼那样的名将那想都不用想,肯定不好使,连给人家当盘菜的资格都没有。 这场战争最大的利润就是俘虏,活捉两名头领,二百多名小喽罗,余者全部射杀,就地掩埋。在武松返回二龙山之前,也得到探报,张青和王进已经顺利的拿下清风山,似乎还没有多大损失。大军回到山寨后,招回张青和王进,同时大摆宴席奖赏有功之臣。借着得胜之喜,王进和高顺也如愿以尝的坐上一把交椅。 隔日、武松正式召开二次全体会议,总结战后得失并自我批评。失由于最近二龙山人事变动比较大,武松决定暂不排坐椅。二龙山上有喽罗一千七百余人,共七位头领,除武松外各领二百五十人,以名为军。武松暂认大将军,统帅各军,并亲自引领八十名弓箭手。各军每日抽签一次负责全寨的安全,这样能锻炼各位头领,也能杜绝以后敌人摸清自己的防守规律。经过商讨,大家都一致赞同武松的决定。至于清风寨,应该正忙者处理花荣的事情,现在攻打二龙山的可能性不大。桃花山?不去打他、他就应该偷笑了! 当晚武松连夜写出七本军事条列,估计是和现代的没法比,但绝对比当时朝廷的军事管理要出一大节。连续两场胜仗也让武松薄有积蓄,暂时不用为了生计愁。空余时间有了,能干的事也就多了,武松大手一挥、练兵!! “挺胸、抬头、目视前方……”武松再半山腰上,对着自己那不满二百五十人连声呵斥。武松之所以没有要满人员,主要是觉得这个数字有点不太好听。况且自己要了那八十名弓箭手已经有点中饱私囊了。 几名喽罗,不!是士兵,虽然动作达到标准,可是禁不住心中的费解,背着武松切切私语。 “哎!你说咱们大头领这是干什么呀?看人家其他几位领,起码还教几套刀法,我们就在这里傻站着有用吗?” “嘘……、小点声、别让他听见。”几个人一开始还在切切私语,随着时间的流逝,都丧失了说话的兴致。什么刀法都不想了,只盼望快点结束这枯燥的折磨。也有背着武松偷懒的,但是别让武松看见,只要看见那个动作达不到标准,过去就是一马鞭,绝对给他留下深刻的记忆。武松看看时间,觉得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也知道训练不能太单一。 “原地解散,你们有一盏茶的时间休息。”听到武松话后,武松面前顿时“哎呦~~~”一片,一个个七扭八歪的坐在地上。武松知道,其实他们也累不到那里去,之所以这样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看的。“哼哼……和我玩这些、你们还嫩了点” 高顺、王进、杨志分别在给手下们讲,当今的朝廷,当今的形式,以及我辈男儿应该做的事。总之就是朝廷那一套,在加上自己的东西和理解。 与此同时,鲁智深处:“来、你们看仔细一点,洒家再给你们练一遍枪法。看、就是这样……这样……”每个人练兵的方法都不尽相同,当然练出来的战斗力也就不一样。茶盏的时间过的飞快,眨眼就到。 武松看着手下这些懒虫道:“刚才、你们知道了人应该怎么站着。现在我教你们怎么走。” 一个嘴欠的接道:“大寨主,教点别的吧,这也不能杀敌呀,练这玩应有什么用呀?” 武松大喝道:“谁在说话?站出来?” 武松顺着大家的眼光把那个倒霉鬼揪了出来,拎到大伙身前。 “站直了,就你说的会走呀?来、那你再我这里开始,横走二十丈给大家看看!想什么?马上走!”最后三个字武松是厉声说出。 那人吓的一激灵,双腿晃晃悠悠的向前迈去。大家看他好玩,都嘻笑出声,大家这么一笑,他更蒙了。没有走几步就开始双拐了,这么一来大家笑的声音更大了。 “站住吧!走路都不会,还有什么好说的,好好回去接受训练。”那个士兵、挠着脑袋向人群里走去,边走还边想“怎么回事那、不能呀……” 武松对着还在嬉笑的士兵大声说道:“闭嘴、再言嬉笑者,杖责二十棍。现在能分清左右者,站在我后边”二百多人里,只有一半能分清左右的。武松不得不使用红军的笨照,亲自把他们的左脚裤腿卷了起来。看见大头领亲自为自己卷裤脚,很多人感动的都不知道说什么是好。有个别的还再说:“不用了、大头领你歇歇吧、我的不长……” 武松好不容易卷完后,挑出八个最高的士兵、再次下令:“余者按大小个,站在这八人身后!说你那,自己多高不知道……对……”这一整天这些人就在,排队、站立和走路之间反复重复。至少在晚上已经有点初具规模了,今天武松不但教了他们怎么列队,更重要的是给他们埋藏一棵服从纪律的种子。不但在言行上,兵器配给上也是按照这个要求。八十把神臂弓,剩下的清一色全是刀盾兵。 七天后,武松已经把这些人完全按照现代模式配比完成。二百四十余人,分为二十四个班、四个排、两个连、分别由训练中表现突出的人任领。 “武艺?格斗技巧?靠~~比画两下有用吗?那是靠实战才能积累起来的。” 第八日早,武松就对其他六人下了挑战书。 “不服就“磕”一下子、看看谁列害”很显然,绿林的兄弟都是比较直接的,没有人给武松面子。都嚷嚷者要好好教训一下武松,就连高顺和王进也抱着切磋的心情硬要插上一脚。自家比武那肯定是不能用真武器了,于是当日全寨兴起制造木质兵器的大热潮。 (推荐好少,有推荐的兄弟们帮帮忙,晚上还有一更) 第二十七章 军事演习 时间:各自练兵十日后。地点:二龙山寨门外的那片空地。人物:红方、武松!青方、鲁智深。裁判、除看守两座山寨外的全部领。双方兵器各沾白灰,点到既止。(红方青方?有点像臭豆腐和腐乳、嘿嘿……) 双方相距五百米,闻鼓而动。武松看着一窝蜂冲来的青军,心中多少有些嘲笑。 “一连、二连、每连两列,成一字队行密集排开。亲卫队,(弓箭手)引弓上弦等我命令!”对对方的鬼哭狼嚎中,要不是武松的嗓门够大,还真听不清他说什么。武松摸摸干的喉咙,心想也许应该提前明旗语了。 鲁智深从五百米外就开始冲刺,一路领头杀来。随着两军的接近,士兵们的距离也因为体力拉开。看上去松松散散,丝毫没有威胁可言。这些“裁判”都知道,相比于大头领那整齐的队型,鲁智深败肯定是败了,现在唯一可看的就是大头领的损失有多少了。 一百五十米、一百米…… “预备……放箭!”在鲁智深跑到距离武松七十米左右时,战争终于在武松的一声令下展开序幕。“嗡----”齐刷刷的一片弓响,八十枚圆石子作的箭头一起飞向前方。由于石子的重量不一样,飞行度难免有些偏差。 “哎呀妈呀,谁那么缺德,这***还带尖的那。唉呦、我的脑袋呀!……”看对方的惨叫,武松就知道总的效果还是理想的,只一轮齐射,鲁智深这边就有三十几人中箭的。 “预备……放……”三轮齐射后,足足有近七十人被弓箭手射中。鲁智深早已被射中多箭,可是就是不退,还带头向前冲,这不是明显玩赖吗? “亲卫队原地自由射击,一连、二连、抛射----!”武松的一声令下,前方的刀盾兵一起夸前一步,把盾牌横面飞出。此时鲁智深面对武松的阵营已经不足十米,再如此近的距离内,面对迎面飞来得一百六十面盾牌、鲁智深即使自持勇武也有无力的感觉。就算人家盾牌是木头的,再全力的灌注下也足够打掉你的门牙了。再说就算打不痛你,还不能给你留下石灰印吗?这还不算,抛射完盾牌的士兵齐齐向两侧跑去,度那叫一个快,谁也不想让暴怒的鲁智深抓到暴打。被盾牌砸的满身淤青的鲁智深,面对的是排列的整整齐齐的八十名弓箭手。除去这四排刀盾兵的战位,离弓箭手的距离还有十五米。 如此近的距离,如此整齐的队型,十五米……那将是一个没有办法逾越的距离。当然你要是不怕疼也能过去,大不了满头包被。 鲁智深把木质的铲杖往地上一扔,坐在地上气道:“我不服,什么玩应,总用弓箭伤人算什么好汉,有本事真刀真枪的干一架。”武松笑了一下,告诉手下严阵以待,径自向鲁智深走去。 “我说智深长老,你可不能赖皮呀、你……” “来得正好、吃我一拳……”鲁智深看见武松走进,跳起来举拳就打。按照王进的话说,空手格斗武松已经天下无敌了,鲁智深显然还威胁不到武松。看见鲁智深打过来,武松一下直踹把他踢了回去,用事实告诉他腿永远比手长。武松这一大脚丫子,直接把鲁智深踹的向后翻滚两个跟头。 过来就是一脚,过来就是一脚,鲁知深依旧一次又一次的从地上爬起来,双眼也逐渐充血。鲁智深又一次蹦起来,面目也因为连续的打击变的狰狞起来。也不管是不是自家人了,怒喝着就冲了上来。双方的士兵站在各自主将后,也早以忘了呼喝加油。 “**、你还要变身呀!”看见鲁智深死皮赖脸,没完没了,武松也怒了。对面的鲁智深也感觉到武松的变化,那是冲面而来的杀气。武松不在等候鲁智深主动出击,主动冲到鲁智深身边后,在一个滑步来到他的左侧,弯腰躲过他的攻击后,对着他的肋骨就是一拳。“嘎巴----”一声清脆的骨断声响起,武松多说也就用了一半的力气,要是用上全部力气,估计能把他肋骨打到肺里去。武松没有站起来,用左腿一脚踹在他的腿弯,同时左手向前一兜。重心不稳的鲁智深瞬间被武松放倒在地,倒地后的鲁智深看见武松高举的拳头,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我命休已,只能闭目等死。 “干什么?装死那?”随着话音睁开眼睛的鲁智深,看到的是武松伸向他的友谊之手。再这个时候要是再不认输,那也有点太无赖了。随着鲁智深的一声“我们输了”红方军队、齐声欢叫起来。相对于他们的欢叫,垂头丧气的青方显得更加沮丧。武松也知道,毕竟人家也是一个将军了,也不能不给他留点面子。武松抓住鲁智深的手,来到自己阵前。 “今天、鲁将军让我们知道了什么叫做勇猛,可谓军之楷模。部队打仗靠什么?就是靠鲁将军这种勇往直前的气势,这种百折不挠的精神,这点你们要牢记在心。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现在让我们为这些英勇的战士鼓掌。” “啪啪啪……”再一片迎面而来得掌声中,鲁智深有些飘飘然了。本来武松的话就让他争回不少颜面,再这么一捧,他感觉就连肋骨的伤势似乎也轻松许多。 鲁智深也是很光棍的人,也知道武松这是给他留面子。当下回头也对自己的部队说道:“都***抬起头来,这算什么、大不了我们下次也用弓箭找回场子。输给大头领咱也不丢人,旁边还有别的将军在看那,都***给我争点脸……” 比赛结束后,武松暂时给手下放假半天,同时抽空带着伤药来到鲁智深处登门赔罪。鲁智深性子比较直,那里斗得过武松,几个回合下来,又和他称兄道弟了,看那架势两人感情似乎又有“升华”的趋势。借这个时间,武松又指出他在战场上的不足,已及怎样做才能避免自己的损失。同时仔细和他分析个兵种之间的长处与弱点,大有点师生味道。 当武松从他那里离开时,鲁智深再看他的眼神里也明显多了一种敬畏!! (谢谢各位书友的支持、我会努力的。希望你能见证我的成长与进步) 第二十八章 招降纳叛 二龙山再展开风风火火的大练兵的同时,每日响彻山野的喊杀声已经惊动了桃花山和清风寨。桃花山不值一提,清风寨的刘知寨自毁城墙,以通敌为名把花荣压入青州大牢。两方人马此时都如临大敌,一方加紧向青州催要兵将,一面三天两头的往这里尽献礼品以试探武松的心意。武松是来者不惧,照单全收,同时加派探子严加监视两寨每日的动向。 其他六位将军更是没有闲着,全部响应武松号召,只要不当值就会抓阄打仗。看来他们已经爱上这种男人之间的游戏了,连日的拼杀让每个人都在模拟对战中获益非浅,现在各位将军都认识到队型的重要了,而且兵将的配合上绝对比原有的水平上提高一大块。而且武松每天都会为他们作战后总结,指出不足之处。一块美玉,再逐步的打磨中慢慢现出原型。 今日是高顺当值,他兴高采烈的来到正在校场上训练的武松身边:“大将军,(现在的统一称呼)黄信要见您,看样子他可能有要入伙的意思,您看是见还是……” 武松一拍脑袋:“**、我把他忘了一个干净。见、怎么不见,顺便把燕顺和郑天寿也带过来,我要和他们好好谈谈。”高顺兴奋的领命离去。 一刻种后,议事厅内,武松坐在大厅正中的虎皮椅上,连日的征讨与训练让他身上多出一种上位者的威严气势。高顺坐在武松的下手,武松的亲卫目不斜视的站在大厅两侧,如不是看见他们胸口轻微的起伏,几以为他们就是逼真的雕像。看到手下正在慢慢成长,武松得意的抿了一口茶水。手中茶杯还没有放下,就有兵丁来报。 “报----、震三山黄信、锦毛虎燕顺、白面郎君郑天寿带到。” “有请各位将军!” 黄信打头,燕顺和郑天寿不知道武松是什么意思,都想让黄信做出头鸟,所以并肩走在其后。三人看见大厅中的士兵,均觉得自己败的不怨。这么多人站在大厅中一丝动静都没有,这可不是说明这些人是木头人,正相反、久经沙场的他们都可以从这些人身上感觉到冰冷的杀气。黄信可是一点也不害怕,心理有底的很,他知道自己最坏的打算也就是入草为寇,而且这个可能性很大。所以看见武松后纳头便拜。 “败军之将参见大将军!” 武松赶快抢上一步把他扶了起来:“这如何使得,快快起来、快快起来。”等到黄信站定后,武松才说道。 “老实说我对黄将军已经闻名久已,也很佩服大人的统兵之法和舍身殿后的品行,如果大人不嫌弃我们寨小人薄,再我们这里作个头领可好?” 黄信苦笑了一下、:“败军之将何足言勇,要不是有将军的救命之恩,恐怕我已经死在战场上了。但是自古道“忠臣不侍二主”,还请将军放我下山,信当终身不忘活命之恩!”说完又拜了下去。 武松一付早知道你要这么说的表情,再次把他扶起来,缓声说道:“敢问将军家里还有什么亲人吗?” “黄某自幼双亲早亡,是家师把我带大,现在家里只有几个远房的亲人,不知将军何意?” 武松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幸亏将军家里没有什么亲人了,我敢问将军几句。将军这次兵败,那青州的慕容知府会怎么对你?你再此养伤已经有一个月了,也就是说这一个月内,青州方面根本就不知道你的生死。您觉得侥幸回到青州的人会怎么说您,是否会把责任都推在你的身上,再说我就是放您回去了,他们会听您的解释吗,恐怕您也会和花荣将军一样落得个通敌罪名吧!” 黄信越听脸越白,想想那慕容知府的为人,他可以肯定的说,现在自己的亲人一定受到牵连了,而且比武松说的还要凄惨。希望师傅不会受到自己的牵连吧。武松觉得差不多了,决定在加一把火候。 “有到是君不正、臣不忠、臣投外国。父不正、子不孝,各奔他乡。当今天子昏庸无能、奸臣当道。高俅、童贯、蔡京、杨建。这四人把持朝刚,非亲而不取,非钱财而不重用。苛捐杂税多如牛毛,百姓是苦不堪言呀!这样的朝廷保他做什么?大将保名主,俊鸟登高枝呀!我辈习武为了什么,无非是保国安民,除暴安良,还这天下一个朗朗青天。” 黄信也不知道是想明白了回去没有好日子,还是被武松最后一翻话打动,反正武松说完后,他第三次跪拜余地。 “黄信当日自持骁勇冒犯虎威,程大将军不杀之恩得以存活于事。如大将军不弃,黄某愿终生追随大将军。” “哈哈哈……好、好、黄将军快快请起,快快请起,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高顺上前就把黄信拉到一边坐下,在耳边耳语的小声说了些什么,说的他连连点头而且不时的抱拳做谢。 武松重新坐在椅子上,看着下边两个人也和声问道:“不知两位将军以后有何去处?” 郑天寿恭敬的抱拳为礼,但是并为说话。相对于他,燕顺的神情就有些自大。傲慢加自满的责问武松道:“武督头,请你给我一个解释,你我同为一脉,何顾无原攻打余我。江湖中久闻“雪中碳”的大名,今天看来也不过是一个投机取巧,暗箭伤人的小人。” 高顺当时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武松的本领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他现在是从心里敬佩武松:“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武松摆摆手,让高顺少安毋躁,等高顺平静下来之后才说道:“这就是你我的区别,什么投机取巧,暗箭伤人,这些在我眼里狗屁都不是。我只问结果,不在乎过程,战争以战胜对手为最终目的。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赢了,那就是事实。唐太宗李世民、汉高祖刘邦、他们的手段可能也不怎么地吧?成功者制定规则,失败者遵守规则。” 武松的话给了他们极大的震惊,不同的是高顺则震惊于武松的精辟分析,而其他人则是震惊武松居然敢把自己和两位开国皇帝相比,他想要干什么……? 武松心中冷笑:“这就是你我的区别,小盗某财,大盗某国,而我、哼哼……” 这边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哨兵再次来报。 “报----、桃花山两位头领摔兵来投,目前已到山门下。” (看,手里有推荐的朋友们不要吝啬了.您的顺手一点将会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十九章 再谋发展 二龙山上是天天练兵,探子天天来探,用脚后跟想也能知道武松绝对没有按安什么好心。与其被人家吞并还不如主动投诚,趁着自己手里还有筹码的时候谈判才能让自己得到更多的好处。这点简单的道理,李忠和周通还是明白的。 站在厅中的郑天寿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猛的一楞,随即反映过来。如果此时投诚,通过自己实力还可能得到重用,如果还不识事务等到人家投诚后,到时人家用不用你那还两说那。想罢,硬拉着燕顺跪在地上:“如大将军不弃、我等败军之将、我等愿为大将军挚鞍缀蹬、效犬马之牢。” “郑天寿,你……”燕顺突然被郑天寿拽倒在地,听到他这么说后,不满的想要表达什么,可是话说了一半脑中又想起武松说的那些话。话说到一半,又没有说出来,看来他也知道,时事比人强不得不低头。这让听到他一开口,就知道要糟的郑天寿着实出了一把冷汗。反观武松,一付早知道你会这个样子的表情。但是他还是亲热的把两人扶了起来,并叫人端上水酒,亲自为三人倒上一杯后道 “吾辈往日虽有摩擦,但是今日一笑民恩仇,干了这杯后大家就是好兄弟。同生共死,共同进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干!!”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干!!”(黄信:哎、虽然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但是相比回去领罪,这似乎是最好的选择了吧……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干!!”(燕顺:哎、留在这里至少还能活下去,要是走出这里恐怕连个容身之地都没有吧!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干!!”(郑天寿:看此寨主深谋大略,统兵之道也暗和兵法,也许真的可以和他干出一翻轰轰列列的大事业。他说的对,良禽择木而息,也许这是好事也说不定那。) 武松抛下酒被爽朗的说道:“高顺、先走一步,下令兄弟们列队欢迎两位头领。各位将军与我一同前去迎接桃花山上的两位头领如何?” 众人齐声回道:“自当从命” 当武松和新降的三位头领走到山脚下的时候,二龙山上的全体士兵已经列队完毕,一排排整齐的刀枪剑戟,再阳光的照耀下闪着烁烁的寒光。再武松登上大寨主的一个多月内,全体将士已经初步完成了从土匪到军人的转变。 李忠和周通望着这一排排旗帜鲜明,兵甲整齐的二龙山士兵时,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同时也再次为自己的觉得而觉得英明。此二人虽然从没有见过武松,但是却能在人群中一眼就把他认出来。不只是他高大的身影,还有那藐视天下的气势。快走到跟前时,武松快步走上前去,抱拳相迎。 “哎呀、两位寨主来投,武某不胜感激,真是倒履相迎呀。快快有请,里边坐……高顺----、吩咐兄弟们,大摆宴席,我要好好犒劳、犒劳看得起我二龙山的将军们。”二龙山的士兵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听到喝酒就欢呼雀跃,而是随着武松的命令有条不羁的运做起来。看的刚投降的几名将军不住的暗自点头,用兵得法,律己甚严。 酒桌上众位将军把酒言欢,就今天的喜庆而言,已经是二龙山字建寨以来最开心的日子了。毕竟短短时日内,收服和自身势力差不多的两座山寨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二龙山的实力得到空前的暴长,将军十二人,士兵近三千人,无论走到那里都是一股不可轻视的力量。新投诚的五位将军加上郓哥都被武松派到下边做他们的副手,当然只有王进肯要郓哥而已,也只有除了对郓哥所学有所得知的王进外,谁也没有现他的潜在价值。而桃花山原有的一千余人,也全部被武松打乱编制分配到各个将军那里,当然最好的肯定都被他事先截流了。 人多了,开销也就大了,坐吃山空明显不是长久之计,事实上二龙山的积蓄再这段修业的时间内已经所剩不多了。而且住的地方也明显拥挤起来,一个当务之急的事情摆在武松面前,扩建山寨明显钱财不够,而且花费的时间也不是武松所能接受的。那就只剩下一条路了,抢他老母的。 到青州必经之路的清风寨,便成了武松的选。清风寨地处战略要地,压制道路咽喉部位,背对青州,面临三寨。而且清风寨内现在只有文官没有武将,一群在威武的狮子只要被绵羊领着打仗就逃脱不了败亡的命运。这样的机会武松怎么能够错过,立刻下令让人再清风寨附近散播桃花山和二龙山正在火并的消息,同时加紧功寨准备。 武松看着手下一个个兵甲鲜明,威风凛凛,也忍不住的小声嘟囔:“我是不是也该弄一件趁手的兵器了?双刀?开什么玩笑,只那两把薄铁片子再战场上杀敌,那还不如空手来得快。”武松在反复思量之后,突然想起小时侯玩过的一款游戏。欧洲骑士用的那种双手重剑,虽然那只停留在游戏中,但是要是再当前战争中能够造出一把来,绝对是绝世凶器。 武松想到就做,把鲁智深传唤过来后问道:“那个……大师,咱们二龙山有没有会锻造的人?” 鲁智深一付“你不是吧”的表情:“呃……当然有,就在后山,不知道大将军要打什么样的兵器呀?” “保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到时候我绝对给你们一个惊喜。现在,前边带路……” 当武松和锻造兵器的工匠说明自己的要求的时候,他们脑袋上明显流下豆大的汗珠。 “那个……不知道将军什么时候需要?” “大概三天之后吧、有什么困难吗?” “将军、我们的熔炉没有那么大,而且我们的锻造平台也没有那么长,所以……恐怕会……” 鲁智深这时候才从最初的震惊中反映过来,咽了口口水,看怪物一样的表情看向武松:“二……二百斤的大剑?怎么舞的动?” 武松才不管他什么表情,冷这面孔说道:“不够就扒了从建,需要多少人手我都拨给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我尽力就是。”说完后,依旧觉得大将军的眼神看的自己浑身冷,大有再不能让大将军满意就会身异处的感觉,咬咬牙硬撑道:“三天后,一定准时为大将军送上神兵!” 听到满意的答复后,武松才拉着鲁智深缓步离去。看到武松离去后,那匠人才现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冷汗所打湿。 第三十章 攻打清风寨1 大剑赶制出来后,武松在第一个时间赶到现场。武松看到自己的武器后,头上明显出现三道黑线,虽然……虽然大体上和自己所描述的差不多,可也太粗糙懒造了吧?浑体黝黑的大剑全长两米二,鹅蛋粗细的握柄处就达一尺二,剑身的宽度正好也一尺二,长的瘦小一点的站在大剑横面处都看不见人影。因为时间赶的很急,整个大剑作的极度粗糙,剑身没有开刃不说而且整体有些凹凸不平,并布满粗糙的未提炼干净的小铁粒。武松虽然很不满意,但是看见匠人那满眼红血丝的疲惫样子,又有些不忍责备。 看到自己的第一件武器如此寒酸后,武松心中暗暗道:“对付吧……等以后哥们一定要用上大马士革钢作的武器!” 三天后,武松手持那连夜赶制出来的大双手剑威震校场。过两米的兵器有很多,但是重达二百斤,光剑刃就过两米的可谓绝无仅有了。武松要把它斜挎在身上,才能不影响自己的行动。只要是武将,包括鲁智深这样的好战份子再内,一看见武松的兵器后都打消和他比试的念头。 每个将军早在三日前,就知道今日要兵的消息,所以早已做好一切准备等待武松部署。所有将军们在武松面前站成两列,包括郓哥再内,正好每列六个人。武松环视了一下众将,从每个人的眼中都能看见急迫请战的**,就连小小的郓哥也把胸口挺的高高的。 “高顺听令!” “末将在!” “现命你以本部人马,切断青州与清风寨之间的联络道路,以防青州援兵,即可起程!”高顺领命离去后,武松看向脸都急红了的鲁智深,沉声道:“鲁智深、张青听命!” 鲁智深和张青同时横跨一步,大声道“末将在!” “现命你二人以本部人马为先锋,即刻起程。可距清风寨三里处,安营扎寨,伐木成盾。如遇官兵骚扰可击之,但是不许率先功寨,否则军法不容。” 两人一听不让率先攻打,都不情不愿的无力道:“末将领命!” 武松也不理会二人的不满,直到他们领命离去后才继续下令道:“余将听令,带够三天口粮,傍晚时分全军开拔。” 众将的准备工作暂且不谈,张青和鲁智深虽然不满,但是还得遵从武松的命令。带着自己新分配的副将,郑天寿和李忠一路嘟嘟囔囔的赶往清风寨,再距离清风寨十里处只见迎面杀来一队斥候,看样子自己的人马还是惊动清风寨了。一员校尉打扮的人,拍马来到一箭之地高声问道。 “你等是那里的强人,何顾犯我清风寨之地?奉劝你等,趁我等大军来到之前还是退去的话,否则让你等均人头落地。” “哈哈哈……”鲁智深等人皆都大笑起来,一队斥候区区不过二十几人,面对尽八百的敌人还能出此狂言,怎么能够不让人笑。鲁智深等人的轻狂显然惹怒了这名小校,对准鲁智深搭弓就是一箭。虽然没有射到鲁智深,但是也让众人止住狂笑,同时为这名校尉的勇气喝彩。 鲁智深大声喝彩道:“好胆量,但是你要为刚才的行为后悔了。兄弟们,盾牌叠加,缓步上前。”鲁智深看见自己的士兵把一面面盾牌叠加再一起,前方盾牌平举,后排把盾牌举在前方人的头顶,如此重复形成一片大的防御墙。 “一二、一二、”看着队伍有条不辑的前进,鲁智深心中说不出的自豪。“老子现在什么都不怕,尤其是不怕你那弓箭手,嘿嘿……还是大将军有先见之明呀!” 那名小校组织手下几轮射击,都没有伤到对方半根毫毛。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战法,一时不知道怎么攻击才好。就在他愣神的时候,举向天空的盾牌突然放下,接着就是满天乱飞的短柄斧头抛射而来。这是鲁智深在接连败给武松后,突有的启。老子没有弓箭手,但是老子有都是力气大的兄弟。 连声的惨叫下,那名校尉和其他几名靠前的士兵带着满身短斧跌下马来,眼见是活不了了。侥幸逃过一劫的斥候,都拨马往回就跑,谁也不敢再留在此地。 一名士兵,来到鲁智深身边:“报告将军,歼敌七名,无一活口。” “就地掩埋,全军继续进”再这小小的插曲之后,鲁智深和张青所部,在天黑十分顺利来到清风寨外三里处。刚刚落脚,就迎来清风寨的迎面痛击,看来刘知寨想在他们立足未稳之前拔掉这棵钉子。他的想法是好的,如果换做以前的鲁智深,张青统兵的话,也许他就成功了。但是连日的功杀,让二人从中获益良多,尤其是在对方没有武将带领的情况下,他们的攻击更显得薄弱不堪。鲁智深和张青甚至在这些官兵身上看到了自己从前的影子,无组织无纪律,乱成一窝向前冲。潮水再大也不能撼动礁石,更何况这四位猛男也不是白给的。 刘知寨,在弱小的敌人面前表现了无艺绝伦的勇敢,居然“亲自压阵”看着对面蚁群一样涌来的士兵,鲁智深和张青同时喊道:“列队----、列队----、注意严防侧翼。”随着将军的指挥,二龙山士兵迅借成两个方阵,等待对方的冲击。 冲刺中的官兵虽然觉得对方部阵严整,可是自己胜在人多,这么点人再严整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一冲就散了吗?冲到敌前二百米处,只迎来一阵稀疏的箭雨。这箭雨更加让他们觉得,这是一群一般的自大草寇,那阵势无非就是作个样子。直到他们冲到阵前一百米处,他们才知道自己错的多么离谱,同时也迎来了真正的噩梦。 (没有票票、我怎么攻打清风寨呀!各位看官要保证我的后勤呀!9:oo还有一更) 第三十一章 攻打清风寨2 漫天的斧头和箭矢,带着“咻咻……”的尖啸声射入人群。霎时间,惊起一片血浪,而后边的官兵依旧悍不畏死的继续前冲。一百米,那是一个不可跨越的阻杀带,足足死伤四百多人后,才让官兵们意识到这个事实。也不知道是谁先撤退的,但是,当有所人意识到应该撤退时,那以变成一股不能阻止的浪潮。 鲁智深和张青会让他们这么顺利的撤退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你当哥们是什么善茬子那,你想打就打,打不过说跑就跑?二人很有默契的一声令下,两个方阵分为四个箭头直追而去。鲁智深所过之处,日月阴阳带起阵阵恶风,前边一丈之内那绝对是没有一个活人,只片刻工夫他那肥大的袈裟就被鲜血所染红。张青虽没有鲁智深勇猛,但是那股刚叉之下也绝对没有一合之将,尤其是他腰间的锁钩更成了钩魂锁链。十米以内,但见一条细长的黑影迅搭在逃亡士兵的肩膀上,一声凄惨的嚎叫后那名士兵猛的被拉的向后摔倒。其之快,如同奔马拖拽一般,其之猛,无论士兵怎么挣扎都不能让身型稍缓片刻。直到他的身影被追击的二龙山士兵所埋没,然后是下一个……下一个…… 郑天寿和李忠虽然没有这么勇猛,但是能在近千名的土匪里当上大哥的主能弱的那里去?四人如虎入羊群一样,大杀四方,一直追到离清风寨门一箭之地才堪堪止住冲事。拥有近三千兵力的清风寨,面对这八百余敌竟如末日来临,寨墙上奔走声,喝骂声,乱糟糟的响成一片。 “哈哈哈……”鲁智深等四位头领站在寨门外,得意的哈哈大笑,要不是有武松严令再身,他们现在杀入寨中的心思都有。众人一面对官兵的软弱表示鄙视,一面有条不辑的安营扎寨。刘知寨既不敢对敌,也不敢逃走,只能接连的向青州方向派出斥候求救。 黎明十分,等武松帅大队人马赶到的时候,清风寨等人已经一夜没有睡好了。都是哪个刘知寨说什么要防止贼寇连夜劫营,结果可倒好,除了自己吓自己外,连个鬼影都没有等到。不、至少他们在天亮十分等到了绝望。当守卫的士兵看见那开来的大队人马时,才意识到,昨夜那可怕的贼寇不过是前锋而已 武松来到二人扎好的营寨之后,立刻把脸冷了下来。而鲁、张等四人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大将军的不快,还再不住的和其他将军吹嘘自己昨夜的功绩。 武松终于忍不住了,怒道:“鲁智深、张青、这就是你们给我筑的营寨吗?前门那,为什么前门什么防护都没有?” 鲁智深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得意的回道:“回大将军,反正那些胆小鬼也不敢杀出来,造了也是白费力气,何不省点力气杀敌更好。” 武松怒急反笑,怒道:“好、好、你当这是过家家那,这是玩命那,你知不知道你一个疏忽就会害几百个兄弟失去性命?”武松看他丝毫没有悔改的样子,更加生气。 “来人、把这四人拖出去斩了----!”武松话音刚落,八个亲尉就走进来,两个架住一个就要往外拖。 “将军、斩不得”“将军、斩不得”“将军、斩不得”“将军……”看到武松动怒,其他的人赶紧上来求情。看到武松动了真怒,鲁智深再也不敢持功傲物,只能站在那里委屈的直嘟囔,不敢在说话。至于其他三人,表现的要比鲁智深让武松满意的多。 “既然你等知道错了,我也不在强加责罚,要记住,你们现在每人都是一个将军了,你们要对手下的生死负责。战士不怕死在战场上,就怕死在无能的将军手里。我在只给你们这一次机会,如果下次再有谁不把自己的生命和手下的生命当一回事,我第一个宰了他们。下令、三部为一组轮番功寨,第一个杀入寨门的寨内物品供君选取!” 众将一听,武松居然如此大方,怎能不热血沸腾,齐声应诺。清风寨只在一盏茶的时间内就被围个水泄不通,各部将军看着自己的手下全部自信满满。似乎已经看见了成厢的金银珠宝,和娇妻美妾再向自己招手。 “杀----!”攻坚战再武松的一声惊天巨吼下展开。各部人马抬着事先准备好的云梯,悍不为死的杀向清风寨。一时间寨墙上下,箭枝如雨,清风寨的人也知道寨门被围只有拼死抵抗才有活路,所以抵抗的异常激烈。武松看着不断倒下去的士兵,心中喃喃道:“不要怪我,我也知道围三而厥一,但是没有经过战火洗礼的部队是不会成长起来的。如果要怪,就怪不应生在这个乱世吧!” 一个时辰后,金鼓齐鸣,正在功寨的部队潮水般退下。同时、另一拨更凶猛的攻击接踵而至,武松、张青、杨志、闻鼓之后,齐齐呐喊一声,向清风斋继续杀去。部队跑到一箭之地时,张青和杨志就命全部士卒加跑过箭雨阻杀带,幸亏有平日训练的基础才使伤亡少了很多。两人一跑到寨墙下,就命人加紧进攻,甚至还身先士卒的带头向上冲。对于二人的表现武松满意及了,看到二人这么出色的表现,武松暗道:“咱也不能让人瞧不起不是?” 武松趁守寨士兵被二人吸引住时下令道:“刀盾兵成一字防御阵型,稳步推进,注意保护好弓箭手。弓箭手,火箭准备。”一名士兵配合武松的命令,用马匹从后方拽过一个燃烧的木桶。在距离寨门前百米处猛的一抖绳索,把火星洒的边地都是,火星刚一落地,武松所部刚好恰恰赶到。 “弓箭手自由射击,剩下的兄弟们随我进攻、杀呀----!” 众士兵跟在武松高大的背影后边,也齐声喊道:“杀呀----!” 弓箭手集团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军人的职责,那一片从武松头顶呼啸而过的火箭……。寨墙上眨眼间浓烟滚滚,热浪翻腾,更添几分战场上的杀伐之气。 (电影看过头了,晚了一会,不好意思呀!) 第三十二章 攻克要塞 武松的加入,明显让功寨士兵的气势生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自己不在是炮灰了,不在是别人的马前足了,你看大头领“哦不、是大将军”还和我们并肩作战那。向上猛功的,用撞车破门的,无一不在用行动来表示自己存在的价值。 看着身边的士兵,一个个矫健的爬上云梯,武松掂掂手中的大剑还是打消了那个念头。这种简易的云梯,能否禁得住自己这身将近四百斤的重量真的值得思考。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破门而入” “碰碰碰……”声声的巨响中夹杂了另一种木裂的声音,脚下也传来两种截然不同的剧烈震动。有心的士兵探头一看,舌头半天缩不回来、思绪不受控制的喃喃自语。 “怪……怪物、杀……杀……” 另一名要好的士兵,百忙之中拉了他一把:“干什么?这个时候还溜号,想死吗?” 那名士兵用颤抖的手指,指着寨下,突然用压过全场的尖锐声音叫道:“杀了他----、杀了他----、”他的反常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顺着他的手指更多的人注意到那个恐怖的存在。所有人的第一个想法都是一定要把此人射杀,不然我等皆会寨破人亡。再寨墙下奋力劈砍的武松似乎也知道上边的想法一样,一剑紧似一剑的向石木围墙劈去。在武松彪悍的力量下,周围碎木石硝漫天飞舞。 “咻咻----”一阵破风之声让武松不得不退,好在大剑够宽,勉强还可以当盾牌使。退到一箭之外的武松恨恨的把大剑插在地上,看着向寨墙上攀爬的密集的人群,狠狠吐了口口水。看来攻城拔寨还是自己的弱向呀,以后要在这方面多下工夫了。虽然武松暂时退下战场,但是并不代表清风寨可以松口气。早以对箭石有所防备的另外两人,此时进攻起来越加猛烈,双方的人马正在以缓慢的度接近着。终于在第一名士兵,凳上寨墙的时候战争正式进入白热化。 如果这个时候,在不会抓住机会那武松可真就白活了。大手一挥之下,所有将军一起杀了上去。再各个将军的带领下,清风寨如同被洪水围困的堤坝,再那汹涌的人潮面前,逐渐决堤。占据寨墙的二龙山士兵更是得势不饶人,再各自将军的带领下,组成一**疯狂的浪潮扑向人群。不用人喊什么“降着不杀”,在如狼似虎的众将面前,只要还想活命的都会主动跪地投降。 武松甚至都没有动手,直接走到校场处等候各部的凯旋。战争从最初的进攻,到结束只用了短短两个时辰多一点,(也就是现在四个小时左右)。当士兵把躲在床底的刘知寨拉到武松面前时,才结束这场无谓的抵抗。 刘知寨要两个人搀扶才能站的起来,苍白的脸色和死人没有什么区别,看见武松后哆哆嗦唆的说道。 “我……你们……” 武松的看着连话都说不全的他,鄙视的说道:“这种废物,留着干吗?想不到小李广花荣一世英明,居然载在这种人手里,真是不值。拉下去,斩!” 刘知寨的双腿此时再也站立不住,软软的垂在地上,双眼无神的嘟囔者:“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我是朝廷名官……。”细小的声音随着架着他那两名士兵的远去而逐渐消失不见,只留下垂软的双腿再地上拖出的两条泥印能够证实他的存在。武松现自己在宣布刘知寨死讯的时候,很多人脸上都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武松心中有了计较,再次把所有的俘虏集中在一起,作一次洗脑。 “当今天子昏庸无能,奸臣当道。高俅、童贯、蔡京、杨建。这四人把持朝刚,非亲而不取,非钱财而不重用。苛捐杂税多如牛毛,百姓是苦不堪言呀!我辈大好男儿怎能为虎作伥,应以这一腔热血报我大好河山。各位将军,我等功寨是为报前日之仇,与你等均无关系,主要是那刘知寨牵连的大家。现在祸已经伏诛,愿意和我们过自由日子,轰轰烈烈作一番事业的我们热烈欢迎。不想留下也不怕回去背黑锅的,我们也不强留。现在、想留下的站在原地不要动,想要离开的可以走了。” 面对刚才凶神恶煞的敌军,谁敢动,万一那个头领说的要不是真的,其不是死的很冤枉?所有俘虏都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愿意做出头鸟的。武松要得就是这个效果,满意的一笑道。 “承蒙各位看的起,现在你们就是我们二龙山的士兵了。我向大家保证,绝对不会让大家为今日所做的决定后悔就是了。现在你们将被各位将军选为士兵,被点到的人主动出来跟在将军后边,违者斩!哈哈……忘记和你们说了,我们这里军规可是很严的,希望你们能遵守,即使不遵守也没有关系,我会让你们记住违反军规的代价的。” 所有的俘虏头上都冒了一层汗,都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这人开始说的还挺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呀?想别的也没有用,看见有人点到自己时还得乖乖的和人出去。 战后一统计,武松禁不住哈哈大笑。这场战争,非但没有大损失,还招降了一千多俘虏,当然这也是这些士兵怕死有关系。更重要的就是得到粮食五千担,金银珠宝价值万余两,看样子有够武松维持一阵了。大喜之下武松当即大赏有功之臣,一时间全寨上下皆大欢喜,同时清风寨也正式落入二龙山的势力范围之内。 二龙山群雄攻克清风寨的消息不径而走,迅为这匪患四起的江山再添一处烽火。此战役后,青州震惊,朝廷震惊。 (现在本书还不是很火暴,但是有你们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再次真心的谢谢你的支持, 第三十三章 清风寨危机 清风寨内喜气洋洋,前去清风道上封锁道路的高顺也回来了。众位将军在议事大厅内一起迎接前来相投的好汉,宽敞的议事厅里今天已经迎来了第二拨前来投奔的英雄。第一拨不值一说,是鲁智深的旧相识操刀鬼曹正,只引领三两个小流氓前来。第二拨就不一样了,是白虎山下孔太公儿子毛头星孔明,独火星孔亮一起引领七百于人前来相投。在武松良好的军纪面前,附近一些活不下去的农夫也前来相投。一时间清风寨内能作战的总兵力,达到四千余人。一时间内,青州二龙山的名头已足和水泊梁山并驾齐驱。 接风宴宸过后,众将聚在一起商讨下一步的具体行动。看着身边兵丰将足,武松心中的野心勃勃欲动。打青州?那是不现实的,经过反复思量,武松还是绝对走我们伟大革命前辈的老路线。先从土豪劣绅开始,即能得到实惠也能为自己得到好名声。在锻炼队伍的同时,也能为自己得到好名声,何乐而不为? 与此同时,青州城内知府大堂上。慕容知府得到清风寨全军覆没的消息后,气的青筋暴怒,话不搭语。一下把桌上的酒宴全部扫落在地,青着脸指着清风寨的方向骂道。 “反了、反了、没有王法了,居然敢造反……我要诛杀他们九族……,我要诛杀他们九族……” 就在慕容知府吁吁叨叨的时候,下属一个高大武将大步上前,抱拳大声喊道:“大人息怒、一群草寇何劳动怒,属下即刻兵平定。”不过秦明心理还有句话没有说出来,那就是爱徒黄信攻打二龙山,至今仍然生死未知,此仇安能不报? 慕容知府一看,说话的是青州指挥司总管秦明。因他长相粗旷,声如炸雷,性如烈火,所以人送绰号霹雳火。慕容知府往日最烦的就是他,总可个大嗓门子可劲喊,满嘴吐沫星子乱飞。自己从来没有想过,听到他的声音会这么亲切。听到他这么说,高兴的也忘了自己平日的官威。快步走到秦明身边,拉着他的手,眼泪汪汪的。 “秦将军,秦将军呀!!慕容何其兴哉,的以将军相助,何愁草寇作乱?来人、传我命令,只要是秦将军要求的,无所不应。对了,快快为军士准备壮行酒,一定要那种不掺水的……”慕容知府突来的大方,把秦明感动的眼泪哗哗的,第一次有了知府原来也不错的想法。当下也不磨蹭,直接回到校场聚兵点将。 一个时辰后,青州城门外,再那古老的青石砖上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五千士兵。真是兵如蚁,将如豆,黑色帅旗上书写一个大大的秦字,随风飘扬,平添几分杀伐之气。慕容知府办事效率也不错,街道两边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青白瓷碗。酒香弥漫,整个青州城都能闻见这种浓烈的酒香。 秦明手端酒碗站在慕容知府面前,郎声道:“大人放心,如不得胜,秦明誓不搬师回城!” 秦明手下的军士也随着高喊:“不得胜,不回城……不得胜,不回城……” 慕容知府也受这种气氛的感染,豪气的说道:“好、如此本官就祝秦将军旗开得胜,慕容先干为敬。”说完仰头把整碗酒都喝了下去,秦明喝掉手中酒,转身大声下令道:“出----” 与此同时,与青州相连的汝宁州也派出督军大将呼延灼前来围巢二龙山。当武松收到探马来报的时候,呼延灼已经开拨到桃花山脚下,秦明离清风寨已经不到半日路程。听见大军压境的消息,众将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暗露期待之色。二龙山以前只有千余人,经过连番大战之后,士兵已经扩展到四千人,从最早的两员大将,到现在新加入的三名英雄,共记十五名。这钱粮和兄弟都是越打越多,众人也从最早的害怕巢匪,转变到到现在的期待巢匪。把众将的表情看在眼里的武松,突然想起后世的一歌。“没有枪、没有炮、自由敌人给我们造,没有吃……” 双面受敌等于兵家大忌,武松可不会傻傻的站在原地等人来打。相对于呼延灼来说,肯定是秦明更好对付一些。决定下手的目标之后,迅招集熟悉此路段的人研究那里地形有利,可以打埋伏,下套子之类的。就在武松一筹莫展,难以决定的时候。孔明、孔亮两兄弟对视一眼,上前说道:“我兄弟初来札到,愿以一份薄礼作为进献之礼。” 众人的话音随着两人而渐小,两人看到吸引众人的注意力后,才说道:“从青州赶往这里必经白虎山,再白虎山东一里处有一险坡,坡明止步坡。此坡成凹型,上坡处甚缓,下坡确是宽大而急陡,两侧的山坡处只比坡顶略底。坡名虽叫止步坡,可是在下坡的时候,度稍快那是万万止不住步子的。我兄弟二人曾试过,两侧埋伏个**百人,从下边根本就看不出来。 二人话音刚落,武松兴奋的一击手掌,大声道:“成了,定要他有来无回”武松说完后,看到黄信一脸的青白,随即明白。眼睛一转,一套计策在心中形成,忙对黄信安慰道:“黄将军放心,秦将军如此人物,我定然不会伤他性命。只是要想保全家师的性命,还要委屈一下将军。” 黄信当即跪倒在地,激动的说道:“只要不伤害家师性命,区区委屈算得了什么,就是要黄某性命在下也绝无怨言。” 武松点点头,当即下令让杨志与孔氏兄弟一起前去快马查看地形,看看是否和孔氏兄弟所说的一样。同时自己这边迅整备弓矢箭枝,短斧长矛,并迅出。要和秦明抢时间,争取再他来到之前作好一切准备。上天是向着他的,武松和大队人马刚走了一小半,就见杨志快马加鞭赶了回来。马还没有停稳,杨志就翻身下马,借着冲力跑了几步,来到武松身边就报道:“回报大将军,前方确实和孔家兄弟所说一样,只是那秦明即将赶到,我们得快点了。” 武松点点头,回头喊道:“大家都听见了,全前进,一定要在秦明赶到之前到达止步坡。” 古老的道路上,一支部队迅跑过,阵阵黄烟在众人脚下略过,随后慢慢消散在风中。道路依旧宁静,只留下那凌乱的脚印和战争的足迹…… 第三十四章 智败霹雳火 当武松赶到止步坡顶的时候,已经能够看见秦明军队引赶路而带起的尘烟了。目测了一下,估计走路也就半个小时左右。 “一路上我已经交代的很清楚了,大家还有没有什么问题?没有、那好,各就各位,准备战斗。”武松询问完之后,又对被选为当诱饵的三位头领倍加嘱咐,然后迅撤离现场。 孔明、孔亮、还有曹正三位刚加入的头领,面面相视、良久无语。过了好半天,孔亮才说道:“这叫什么事呀,早知道……早知道……唉----!”说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孔明暗地里用手轻轻推了他一下,示意他还有外人那,然后圆场道:“没有关系的,大将军说了,只要把秦明引到这里我们就算立功了。再说又不要我们硬拼,即使打不赢那秦明,我们兄弟连手还不能保证全身而退吗?” 曹正也讨好道:“就是、就是、听说哪个秦明是个火暴性子,到时候可能只要刺激他几句,他就会乖乖的跟在我们后边。” 孔明、孔亮两兄弟没有说话,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事情真向他说的那个样子展吧。不然凭借自己这七百懒散喽罗,还真不够给秦明那五千大军塞牙缝的。想归想,三人还是老老实实的再青州道上排兵布阵,等待秦明来临。马蹄声越来越近,已经看见最前边有一员手持狼牙棒的大将了。 敌将来到阵前,雷喝道:“何方毛贼,胆敢阻我大军去路,限你等离去,否则定斩不饶” 三人按照事先安排好的,嘲笑道:“我管你是大军,还是流寇,哪怕是天王老子从我这白虎山下过,也要留下五千贯买路钱。否则一刀砍一个,管杀不管埋。” 秦明气的哇哇大叫,连声喊叫着也不管是不是把手下拉在身后,直接打马杀来:“小贼休走,有种吃我一棒。”三人多少有些畏惧秦明,只看他那巨大的狼牙棒就不是好惹的。(很显然他们还没有看到武松的巨剑)三人不知道是谁喊的、“一起上----”显然另外两人很赞成这样的决定。 四人一时缠斗在一起,孔氏兄弟都是用枪的,曹正用的是把重达三十斤的大刀,三人都是围绕秦明的马匹打转,都是稍沾即走。不过三四个回合,秦明手下的骑兵就已赶到。孔氏兄弟既无心,也没有那个实力,同时虚晃一枪拨马便走。曹正险之又险的躲过秦明的一棒,顾不得咒骂孔氏兄弟,落荒而逃。秦明那里肯放过他们,帅领手下的骑兵,领兵便追。一路追过,看到拦路的喽罗就是一棒,一路追过砸烂了无数的“西红柿”。 眼见止步坡就在眼前,不用头领吩咐,为了活命,每个人都把吃奶的力气用上了。可以这么说,落后被屠杀的喽罗们全部都是一些老弱残兵,人性的残酷就是这么现实,悉日兄弟所出的惨叫声不断的鞭策他们快点,再快点…… 看着眼看就要被自己吞下的贼寇消失在破顶,怎么能让他不着急?这时一名副将,拍马赶上秦明,大声提醒道 “将军,此处地势不明,还是不要追赶了,消灭二龙山群匪比较要紧。” 秦明虽然冲动,但也知道正事要紧,几个不知轻重的拦路毛贼而已,给他们点教训也就可以了。听到副将的话后,也就慢慢的收缰止住冲式。这时再人流已经消散的坡顶再次出现一个高大的人影,手中倒拽一个满身血污的人,从那身体的奇怪扭曲程度来看,绝对已经是个死人。 “嗨、秦指挥,看看这是什么?听说你有一个爱徒叫黄信呀,啊?哈哈哈哈……”山坡上的人高声喊完,竟然单手就把那具尸体举了起来。秦明看的清楚,大叫一声,仰天喷了一口鲜血。那具尸体虽然满脸血污看不清样子,但是他身上所穿的盔甲秦明一眼就能够认出来。那是爱徒黄信出徒之时,自己花重金在为他打的盔甲。爱徒奉命攻打二龙山,至今已经一个月依旧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莫非丧命在此贼人手里? 坡顶之人,眼看秦明气的吐血,知道自己计谋得逞。继续气他道:“要想要回黄信尸,明日带千两黄金来赎。” 秦明气急,反到不喊了,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不断小声重复:“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血红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坡上之人,那人竟然丝毫不惧秦明的怒气,大笑一声后带着尸迅消失在坡顶。秦明也不说话,那人刚一消失,就一夹马腹径自追杀而去。 “大人、大人不要追呀!操、快快跟上保护大人……”秦明的身后传来副将急促的叫喊声。秦明此时真的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是不是计策也想不到那么多了,唯一想的就是一定要夺回徒弟的尸。上到坡顶之后、还能隐隐看到拦路的那些小贼的身影,只是那个喊话的大汉早已不见踪影。 秦明边追边狠的想:“不还我爱徒尸,我就把你们赶尽杀绝,扒皮卸恨。” 随在秦明身后的士兵有五百余骑,那名副将追到坡顶之后,其实已经现两侧山坡隐有人影。奈何战场上擅自丢下主将而逃乃是大罪,要杀满门的,他实在背不起这样的罪名。只能一边硬着头皮追赶秦明,一边吩咐手下小心戒备。 事实证明这名副将是正确的,五百骑兵刚刚冲下山坡,两侧就冒出无数人影并齐声呐喊。就在重骑兵的注意力被坡顶的敌人吸引的时候,脚下一尺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拉起了数十根绊马索。这个时候再要降已经来不及了,再惯力的作用下,纷纷跌落马背。甚至四五匹马罗在一起,马上的没有被甩掉的骑兵当场受挤压而死。 (我曾经说明过,现在在重申一次,本书是老书新.所以不要说我是什么盗版.有印象的朋友去老怎么回事,我在老书的封面上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谢谢大家.谢谢依然记着我的老书的朋友们.但是为了新书的成绩我不得不把你禁言,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我.) 第三十五章 死磕呼延灼 山坡两旁的士兵也结束乱叫,开始大喊“跪地投降不杀”。只要是站起来就是一阵箭雨,见到几个硬气的士兵死后,再也没有人敢站起来。那名副将早就摔晕过去了,因此也躲过一劫。 秦明眼看就要追上这些草寇了,突然现这些人竟然不跑了,反到站在那里一脸嘲笑的看着自己。就在他愣神的这段时间,十几个套索一起把他罩在里边拽下马来。早已埋伏好的士兵一拥上前,把他捆的如同粽子一样。缺少将领的步兵刚刚走到山下,就被武松率众击溃一哄而散。武松还没有看到被俘的秦明,探子再次来报呼延灼已经在一里开外,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会赶到。 “怎么这么快,本想打个时间差的,看来这呼延灼也不是省油的灯呀,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给我。”没有时间让武松多过深思,再此众将不知道呼延灼的列害,武松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呼延灼的连环马,可是大宋境内杀伤力排名第一的骑兵呀!武松果断的下令,失去行动能力的马匹,一律斩杀以堵道路。士兵们即刻向高处转移,凡是拖慢度的俘虏一律就地斩杀。 闷雷一般的声音逐渐加大,没有反映过来的人面面相窥,有的甚至还抬头看看天空。“骑兵----、大队骑兵----、”一声凄厉警报震醒武松。 “大家不要慌,听我说,我们现在后无去路,前有追兵。不战则死,我们现在面对的敌人是骑兵,现在听我号令。所有拿短兵刃的士兵,把尸体尽量集中在一起,排成一排以减敌军度,现在就动。刚才在坡顶埋伏的兄弟,继续回到原位,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攻击。所有用长枪士兵,把长枪斜插在尸体摆成的阵线后边,记得枪尖冲前,***、快点、现在就动。所有将军与我站在一排,用朴刀的兄弟站在我们后边,记得、先砍马脚。我们能否存活下去就看你们的了。”因为敌人骑兵的接近,武松最后几句话不得不用喊的。 一个惊慌失措的士兵的身影出在坡顶,武松记得他,他是自己派出的斥候之一。斥候一边跑着,一边回头张望着,先是头部出现在众人视线里,然后是上半身……。一只马头出现在他的身后,两只……然后是成片的骑兵。他的胸口突然冒出几只箭头,他脚步未停,一手捂着胸口,一手在空中虚抓了几下,然后缓缓的摔倒。倒地而带起的尘土尚未消散,一群全身覆盖在铁甲里的骑兵就在他的身上践踏而过。没有人愤怒,也没有人叫喊,仿佛天地中只剩下这沉重的马蹄声。声声闷响,不停的撕裂着士兵们脆弱的心理防线。 “啊----、啊----、”武松疯子一般对着骑兵高声呐喊,随着他的喊叫,这压抑的气氛似乎也找到了宣泄口一样。所有人也学者他一起高声呐喊,为了示威,也为了宣泄心中的恐惧。 武松设置的障碍效果不大,尤其是那绊马索根本就一点效果也没有。但是那道尸墙,多少起了一点效果,让这些黑甲骑士们有所减。甚至还有个别因此摔下马的,不过随即就葬身在同伴的铁蹄之下。武松就站在枪墙之后,他知道,虽然这些长枪可能对这些全身披甲的骑士造不成什么影响,但是人在自然反映之下还是会先用兵器拨开长枪,而那一刻就是武松出手的瞬间。 因为是在山地作战,所以这些骑兵之间并没有连接铁链,冲锋的队型也因为武松摆设的重重障碍所打乱。当第一批骑兵杀到武松身前的那一刻,那名骑兵拨开长枪时还在想,对面那人手里的大剑是不是假的那?武松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他答案,矮身一挥,一丝阻力也没有感受到就把马腿扫断。这名骑兵身后的同伴因为躲闪不及,也被他拌倒再地。武松没有时间理会落地的骑兵,接连挥动大剑,再他恐怖的怪力下,方圆六米内几乎就是一个真空地带。别管是什么,只要被他扫到,那肯定要矮上一截。其他的将领就没有武松这样的本事,只能边打边退,利用身边的朴刀手来解决骑兵。 站在坡顶的呼延灼,双手紧握钢鞭,心中的战意随着那高大的身影而越来越盛。自己的骑兵再他面前如同是被收割的麦子一般,过去一波,倒下一拨。只有大汉两侧略过的骑兵,才能顺利的冲击敌阵。武松杀的兴起,不退反进,径直向前冲去,同时呼延灼也催动跨下战马,向下杀来。 “射死他----、射死他----、”再一片血流成河后,敌对的骑兵们终于意识到这个人不是他们可以力敌的。随着将官的命令,纷纷对着武松搭弓射箭,离的近的直接就把武器抛射过来。武松右手插剑立于身前,左手提起一具尸体挡在自己身后,同时也高声下令道 “攻击----、攻击----、干他老母的。”一时间、箭石、短斧、标枪、从两侧的山坡雨泻而下。虽然对呼延灼的骑兵杀伤力不大,但也严重的分散了他们的注意力。武松也在这时一手轮尸体,一手**剑向后退去。 “呼延灼再此、贼将那里走----”一记彪骑,随着话音迅冲到近前。一员三十岁左右的大将,舞动双鞭直取武松。武松知道呼延灼乃是当世名将,不得不止住身型小心戒备。呼延灼人借马力双鞭同时压下,武松也毫不保留的用尽全身力气挥剑相迎。 “当----”一声金铁之声响掣全场。呼延灼连错马而过的机会都没有,连人带马全被武松震退,马匹因为巨大的力量开始打横,轻轻踏了几下地,轰然而倒。这是才从战马的五官内流出殷红的鲜血,一双大大的眼睛在闭目之前看到主人的身影依然奋勇向前。武松此时也是被震的虎口出血,连人带马,力量何止千斤?武松如此,那呼延灼肯定更加严重,可是呼延灼再战马倒地后,只再地翻滚一圈,然后更加凶猛的向武松冲来。这才是军人,从来没有放下兵器的习惯。 呼延灼的凶猛也激起武松的血性、残忍的大叫:“杀----、杀----、” 两条人影再次纠缠在一起………… (看在我这么用心的份上,有多余推荐票的兄弟们就帮帮忙吧!!没收藏的也要及时收藏呀!本书存稿7o万,相信够大家看个痛快的.我虽然在努力,但是我更需要你们的支持.让收藏和推荐来得猛烈些吧!) 第三十六章 两败俱伤 两位主将的气势,严重的影响着身边的士卒。二龙山众将士虽然看不见武松,但是武松的怒吼还是能带给他们振奋的作用。周围惨叫和打杀声已经缴为一团,山坡两侧的伏兵早已被对方骑兵冲散。如同下饺子一般,被人赶下山坡,掉入这沸腾的人间炼狱。鲜血顺着坡度缓缓的向下流淌,尸体的大量堆积也严重影响了骑兵前进的度和方向,双方人马一时间处于胶着状态。 呼延灼有苦自己知,此时的他绝对没有能力再和对面的武将再做一次硬碰了,双手因为麻木已经感觉不到双鞭的存在。但是他知道自己依然没有败,一个思维电光火石般闪过。对方武器过大,辗转不便,只要能够近他的身,那就是他的死期。就在他愣神的时候,武松唰唰两剑再次劈倒两名靠的过近的骑兵。 “休得伤我儿郎性命!”呼延灼高叫着,冲向武松。快到近前之时,右手钢鞭脱手而飞,旋转呼啸着直奔武松的面门。武松刚把大剑横在自己的面门,钢鞭已到,当的一声脆响后。眼前以不见呼延灼的身影,只觉得一条人影直奔胯下而来,此时再躲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下意识的抬起腿来,向一侧躲避。 “啪----、”一声沉闷的骨肉相击的声音连带痛楚一起传到武松的中枢神经。强大的生存**,使武松以剑支地,从而没有摔倒。呼延灼再武松的身后,带着满脸狰狞的笑容,慢慢的站了起来。 “投降吧,你们剩下的人也挺不了多久了,看在你是个将才的份上,我可以向上求情饶你一命。” 武松用手摸了一把脸上的血水,张狂的喊道:“还能战的兄弟喊一嗓子。” “吼----”回话的人数不多,但是声音依然很坚定。听到敌军呼喊的呼延灼,冷冷的看着对面的将领,他知道此人就是乱匪的主心骨,只要杀了他,那么残匪肯定会化做鸟散。也从这声呼唤,断了他生擒此人的念头。为了表示对他的尊敬,呼延灼决定亲手送他“上路”。看着再次杀来的呼延灼,武松的脸上确是一如暴雨来临前的宁静。见他步入自己的攻击范围之内,这次武松再也没有劈砍,而是用大剑的横面直接扫了过去。 宽阔的剑身让呼延灼蹲不得,跳不得,顾不得骂武松无赖,只能硬挡以解危机。两人再次碰撞依旧以武松取胜,呼延灼仅剩的钢鞭也被磕飞不知去向,而呼延灼则用手捂着左臂躺在地上残喘。武松也红眼了,居然忘记调转剑刃,依旧以剑脊疯狂的打砸满地打滚的呼延灼。 “保护大人----、保护大人----、”就在武松想要进一步结果呼延灼的时候,周围的骑兵都不要命的向武松冲来。再武松解决几名舍命缠斗自己的死士的时候,呼延灼的手下已经把他扶上马背,大口大口的鲜血不停的从他口中喷出。 “呼延灼----、呼延灼----、呼延……”看着呼延灼消失在人群里的身影,武松不住的怒声叫喊。与此同时,呼延灼的骑兵也护着他缓缓撤出战场。 直到最后一名骑兵消失在坡顶,劫后余生的将士才送了一口气,全部瘫倒在血水里,就连武松也不例外。武松看看身后的瘫倒一地的士兵,又看看那陡急的山坡恶作剧的想:“妈的,要是这时候他们能够在用骑兵冲击一次……”还好,只是恶作剧而已,他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生。 虽然最坏的事情没有生,但是此地也不是久留之地。 “事关生死存亡,各路将军来议事。” 随着武松的命令,在人群中缓缓的站起十几个身影,迈着沉重的脚步向武松走来,一走到武松身边,淅沥哗啦全都坐下。武松数了数,一共十三人,缺少打虎将李忠和锦毛虎燕顺,不用问也知道此二人凶多吉少。 鲁智深此时以是赤膊,露出满身的纹刺青花,全身上下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七八道,有几道还在向外缓慢的流着鲜血。他一头栽在武松身边,骂道:“**他先人祖宗的,累死洒家了。我不行了,先睡一会,什么事情你们决定好了,我随大溜”其他人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身上无一不带伤,最严重的是操刀鬼曹正,肩胛处几乎被长枪所贯穿,现在还有半截长枪扎在肉里没有拿出来。 武松扫视了一下众人,警戒的说道:“现在我们必须要尽快离开此地,否则敌人的下次冲锋就是我们的亡命之时。孔氏兄弟,这里还有没有别的路可以离开,你俩可别告诉我这是个死路。” 孔氏兄弟感觉武松的眼光在脸上扫过的时候,如同实质一样、冰冷而又充满杀机。他们毫不怀疑,只要从自己嘴里说出没有两字,武松绝对会把他们斩杀当场。孔亮咽了一口口水,小声说道:“有、这里有条小……小路,可以到达白虎后山” “现在带路,你们兄弟二人一打头,一压尾,有没有意见?”再武松的威压下,他们那里敢有意见。刚才武松的勇猛他们又不是没有看见,自问和武松相博一丝胜算都没有,况且武松身边的将领也不是白给的。一边在心中打着鼓,一边向下坡的尽头走去。 “各路将军,点查自己的人马,跟上孔将军,谁也别拉下了。对了,我怎么没有看见俘虏那?”武松下完令后疑惑的问道。 郑天寿捂着伤口忍痛道:“回将军,因为敌骑冲式凶猛,所以……所以……下将把俘虏全部赶到阵前阻敌了,现在……现在……。”郑天寿没有说下去,但是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武松愣愣的看了他半天,好象第一次见到他一样。就在郑天寿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武松再次说话了。 “这次你做的很好,不要误会,真的很好。你让我们少损失了很多弟兄,活下来的弟兄会记得你的恩情的。好了,别说了,赶路要紧,什么事都等离开这里再说吧!” 各部兵马在自己将军的带领下,缓慢的向下移动着。一只乌鸦落在一把刀柄上,刀身已经深入一名战士的胸膛,大战过后的场地,一片狼藉,满地的死尸碎脏,说这里犹如地狱丝毫不为过。然而这地狱一样的地方,也是腐食动物的乐园,越来越多的乌鸦落在战场…… (各位大大手里要是有票、就不要再吝啬了、多给我一些动力吧!!) 第三十七章 战略转移 在各位熟悉路途的将军的带领下,武松和手下士兵开始了战略转移,目标济州水泊梁山。以武松的性格,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去投奔人家的。这次因为手下错误的提议,自己又错误的采纳,从而导致这场惨败。战俘、战马、战利品全部都没有不说,还损兵折将老家不保。武松的伤腿虽用夹板固定上了,可每一次伤腿落地都会感觉剧烈的疼痛,更痛的确是心里。自己辛辛苦苦组建起来的基业,就这么没有了。想要在呼延灼的手里夺回山寨,那是门都没有,人家要不是为了抢救呼延灼,早就从后掩杀过来了。自己四千余将士,此时所剩以不足八百。要不是看在还有一个安慰奖,霹雳火秦明的份上,武松直接把孔氏兄弟斩杀的心思都有。 “上梁山就上梁山吧,看来命运使然不可更改,也许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武松不住的在心中安慰自己。至于死的那几名将领,相必以后自会有人补齐的。一行人风餐露宿,专挑偏僻的山野小路行走,好在济州与青州相连,总算在粮进之前进入济州地界。 高顺来道武松身边,低声劝道:“大将军、我们已经到了济州了,兄弟们又累又饿,是不是找个地方休息呀!否则曹正将军和那些伤兵,恐怕坚持不到地方了……”武松在人群中找到了躺在担架上的曹正,严重的失血让他的脸色苍白的如同死人一般,嘴唇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裂口。尽管武松知道曹正的人品不怎么地,但是他真的是一条硬气的汉子。武松一瘸一拐的走到他身边,用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脸。 “操、多**事,我兄弟命硬着那,这点小伤死不了的。今天晚上就找一户人家,宰两只鸡给我兄弟好好补补元气。”听到武松关心的话,曹正勉强睁开眼睛,对着武松笑了一下,以回应武松。 武松对士气低弥的部队打气道:“兄弟们,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们已经到了济州了,再也不用担心后边有追兵了。今天晚上就找个村子,让兄弟们好好休息一下,抓紧时间赶路,看见村子就停” 再武松的鼓励下,部队行进度又加快不少,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前找到一个七八十户的小村庄。士兵们看见村庄后,齐齐出一阵欢呼,连日的风餐露宿可把他们折腾坏了。此时看见人烟,比看见亲妈还亲。几只野狗被惊动,冲着大军的方向不住的狂吠。 “王进将军,封锁各个路口,不许跑出去一个人。余将和我一起进村” 一阵鸡鸣狗吠夹带着村民的惊叫声“快逃命呀,土匪来了……大爷不要杀我……” 没有什么值得商讨的,所有的村民都被武松命人抓了出来,集中在一起。 “各位乡亲,我军路径贵宝地实数无奈,多多打扰还请柬量。我军一不求财,二不伤命,只在贵地休息几天,还请大家多多配合。如果有不开眼,想要去官府告密的,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有一个告密的,我就屠戮全村,可别说我没有给你们提醒。谁是村长,站出来。” 随着武松的话,一个布衣银的老者巍巍颤颤的走了过来,看见武松就要跪拜,被武松拦住后,害怕的颤声说道:“小老儿见过大王,我是此村村长,也是这十里八乡的里正。不知道有什么可以为大王效劳的,只要不伤害我村性命,一切财务任大王取拿。” 武松见此老衣着朴素,相貌慈祥,料是威望高,人缘好的长者。决不是那种鱼肉乡里的恶霸,也就绝了吃大户的想法。从怀里掏出一锭大约十两的金子,交到老人手里。 “我等虽然落草为寇,可也不是丧尽天良之辈,有所取、有所不取。我相信老人家,等我们走之后,各家损失多少,您就从这锭金子里赔偿吧。” 老者连声说道:“这如何使得……这如何使得……,这也用不了呀!”武松没有过多纠缠,直接下令属下,就地取米埋锅造饭。村子里除了人以外的活物全部宰了作饭,以补充体力。因为金子,也因为武松这支纪律严明的关系,三天的时间再双方和平相处的环境下度过。伤员和曹正也因为这三天的休息情况大为好转,至少不用一只脚在鬼门关里晃荡了。 第四天一早,部队再次开拨出,就这样一路吃吃花花,一直走到水泊梁山的附近。武松也不是有钱没有地方花了,实乃迫不得已。如非这样,早就有人把这只人马的行踪告知官府了。对这些无辜的百姓下手,武松又下不去手,只能这样。 水色漫天,岸旁浅水处长满了白毛芦苇,岸旁立有一块大石“金沙滩”。沙滩的尽头挨着大道,大道旁有一间酒馆,一个斗大的酒字随风飘扬。离的老远酒馆中就有人现这支人马,不时的抻头探脑。 武松挥手止住部队行进,叫出身型无碍的各路将军一起向小酒馆走去。 “来嘞----,客观里边请。”一个长相精干的店小二,一边迎接各人,一边不住的用眼打瞄各人手里拿的兵刃。店小二看见众人进屋后无一落座,皮笑肉不笑的问道:“各位客官想吃点什么,小店什么的都有……” 周通抢道:“什么也不用上了,把你们头领叫出来。” 小二继续装糊涂:“什么头领,客官说什么,我怎么没有听明白。” 武松不耐烦的说道:“装什么糊涂,没有打听清楚我们也不能带这么多人来投。久闻晁天王是盖世的英雄,可以接纳四方好汉,没有想到今日一见,哼哼……。各位兄弟我们另投他处去,我就不信凭我们兄弟的手段,再那里不能立下门户?”听惯武松命令的各位头领,没有多做思考就要往回走,还有个别暴躁的,走的时候把桌子都揭翻了。就在众人快要步出店门的时候,一声急促的叫喊打断众人的脚步。 “且慢、各位英雄暂且留步。小人是鄙店东家,因久在水泊作些营生,所以和那梁山强人有几面交情。不知道各位带领这么多兵马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头戴一字随风倒帽子的高瘦汉子从柜台里走出来开口问道。 水泊边开店,那不是……。武松施了一礼后说道:“敢问阁下可是旱地忽律朱贵?在下二龙山武松!” 朱贵大惊后,失态的问道:“什么?您就是再江湖上有雪中碳称号的、再前一段时间连收四寨、知破霹雳火、硬拼呼延灼的武松?那个阳谷县的打虎武督头?” “正是在下,败军之将何以言勇。” 朱贵以刘翔的度,冲上前一把抓住武松的手臂,无比崇拜的说道:“哎呀----、这事整的,这不是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吗?现在江湖上那个不知哥哥的大名,那个不知哥哥的骁勇?” 武松尴尬的一笑:“别、我还没有你大那,朱大哥如不介意叫我一声武二郎就可以。” 朱贵丝毫不以为意,依旧亲热的说道:“无妨,我们兄弟意气相识,已武论高低。早闻哥哥的大名,今日幸得相见呀!对了、刚才听哥哥说要来梁山入伙,此话可真?” “败军之将,无家之人,让大哥见笑了。” “不见笑、不见笑,我们欢迎还来不及那。我梁山如得哥哥加入,那更如虎添翼。哥哥放心,朱贵愿一力承担哥哥入伙之事。但请稍候,朱某立刻叫船来接应哥哥入寨。赎朱某眼拙,不知这几位将军是……” 武松每向朱贵介绍一个人,朱贵嘴巴就张大一分,介绍到最后,朱贵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心中暗叫:“我的娘嘞,上次上山六个人就已经生火并了。这一次上去的又比原有的多,而且各各不是省油的灯,万一一言不和可别在来一次火并呀。” 第三十八章 水泊梁山 朱贵心中已然后悔,山寨上可刚经历过一场火并呀!他是真害怕再来一次,对面将如猛虎,兵如饿狼,人人身带杀伐之气,一看就和山寨那些喽罗有所不同。奈何话已经说出去了,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没有时间思考武松是从那里得知晁天王得坐头把交椅的,当务之急只能飞鸽传书与巢天王,请他亲自定夺。 众将又和朱贵闲侃了一个小时左右,就见水面上隐有人声,片刻后大小小数十面空船出现在视野中。当中一名紫须大汉立于船头,船头立有一面大旗,上写一个斗大的“晁”字。虽然因遥远看不仔细他的样貌,但是依旧能看见他不时的回头催促手下快划。想不到晁天王竟然亲自前来迎接,这让除武松外的其他将领有些受宠若惊。还没有到岸边,晁盖就把目光锁定在站在众人前边的武松身上。 武松这时也在打量这个闻名已久的大头领,天王晁盖和他身高差不多,身穿深紫色的锦绣麒麟服。淡紫色的连鬓落腮胡子,拧劲往上长的压耳汗毛、九转狮子朱砂眉、虎目圆睁、大而有神。好一付粗旷面孔,只凭这长相就当之无愧“天王”二字,果然有气势。小船离岸边还有两米多远,晁盖就一越而下,落地轻盈丝毫没有因为身型而显得笨拙。如此人物下场确是这样的悲惨,一百单八将里边居然混不到一个名位。 朱贵抢先为两人引荐:“天王、这位就是您经常提起的那位雪中送炭的江湖好汉,近日大败军官的武督头。哥哥、这位就是我们的天王晁盖。” 晁盖大步来到武松面前,一脸兴奋而又高兴的问道:“江湖上久闻兄弟的大名,二龙山群雄的勇名已经传遍天下。晁盖何其幸哉,梁山何其幸哉得以众位将军相投,我梁山那是如虎添翼呀!” 这时一名三十左右岁的书生摸样的人,上前一步,人畜无害的笑道:“天王、武将军连日舟车劳顿,何不请入寨内一述。”武松对这个人格外留心,因为这个人是任何一个知道水浒故事的人都不可能忽视的一个人,智多星吴用。可以说梁山之所以能够横行绿林,最少有这个吴用一半的功劳。 天王晁盖是个有勇无谋的人,自然对吴用的计谋言听计从。而且人家作的确实无可挑剔,对你丝毫不设防备,直接派船来迎接,怎能不让这些“丧家之犬”特别感动。呸呸……说错了。武松再次向朱贵一再相谢后,才命令部队一起登船前往水泊梁山,自己则与晁盖同乘一艘大船。水泊梁山说来也怪,方圆数百里的水泊除了梁山外,只有几坐孤零零的小岛。 一路水程在彼此介绍和寒暄中很快度过。 晁盖拉着武松的手,指着前面的一坐大山亲热的说道:“兄弟、看到没有,那就是咱们的大寨,水泊梁山。”武松听到他的话时,同时也在仔细打量久闻大名的梁山。简陋而又宽阔的水港里只孤零零的停靠了几艘小船,看样子为了迎接自己大部分的船只都出动了。岸边列满了夹道欢迎的喽罗,七名头领摸样的人站在岸前,翘以盼。两名穿着稍别于喽罗的人应该是云里金刚宋万和摸着天杜迁了。旁边是三名鱼夫打扮的汉子,各各面容凶狠,眼神鹫毒,猛一看去似有相识之处,应该就是阮氏兄弟了。剩下的两人,一个傍大腰圆,满头红,那是赤鬼刘唐。最后一个豹头环眼,身材修长,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如一杆久历沙场的长枪,让人不能忽视,豹子头林冲。 晁天王刚一上岸,久侯的喽罗们立刻敲罗打鼓,摆出欢庆的样子。七人也一起涌了上来连说久仰,同时脸上也带着真挚的笑容,可以看的出来他们是从心里欢迎武松等人的到来。光是在岸边介绍彼此名号和寒暄就花去一刻钟的时间,要不是吴用提醒,恐怕这些老粗还会互相吹捧没有尽头。 在去聚义厅的路上,武松一路观察,水港两侧近是双手合抱粗的大树,半山腰一座断金亭子。转过头来,眼前是坐高达三丈的大型的守关强寨,关前摆着枪刀剑戟,弓弩戈矛,四边都是擂木炮石。进入关来,两旁都是小喽罗和各路旗帜。当武松和自己带过来的队伍走过的时候,这些喽罗们立刻从这些不苟言笑的士兵身上嗅到了浓重的血腥味道。立刻欢迎的声音小了不少,更有不少的胆小的还向后悄悄退了退。小喽罗的表现让晁盖觉得有些丢脸,奈何山上这些喽罗都是些老弱残兵,和人家百战余生的狼虎之兵真的没有办法相比。又过了两道这样的关卡,才到大寨门口,武松见四面高山,三关雄固,把中间的大寨团团围定。中间是镜面一样的平地,大约有三五百丈,靠着山口才是正门,两边都是耳房。 好一座雄关要寨,梁山果然不是吹出来的,这就是武松对梁山的第一印象。 晁盖引着武松来到聚义厅上,个人分好主宾坐定。晁盖才开口说道:“各位都是江湖上闻名久以的好汉,客套话什么也不说了,各位能来我水泊那是我梁山的福分。各位既然加入我梁山,那就要重新排一下座位了,群雄聚义,大义为先。我有个提议,武督头乐善好施,勇冠中原,在下是深感佩服,不如由武督头坐这头……” “咳----、啊咳咳----!”关键时刻吴用一阵剧烈的咳声打断了晁盖的话。晁盖看看把脸憋的通红的吴用,似乎也觉察出来自己一高兴之下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所以也就及时刹住。 吴用一阵剧烈的咳唆之后,才勉强说道:“排名之事,暂且不忙,众位将军舟车劳顿,怎么也不能让人家空着肚子谈事吧?依学生来看,还是先安排酒宴为各位洗尘才是当前最重要的。” 鲁智深:“就是、就是、洒家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晁盖豪气的一笑,拍拍自己的后脑勺:“就是,你看我这……、哈哈……各位别见笑呀!小的们,快把大块肉,大碗酒都端上来。”反映慢的都轰然叫好,反映快的都把目光再武松和吴用之间流转。可惜这两人都跟没有事似的,一个忙着招呼客人,一个亲热的和林冲等人套着近乎。因为有鲁智深的关系,林冲自然很快就把武松认为自己兄弟。 这是今日第三更了,有没有推荐呀??有的兄弟~痛快拿出来,不然自己罚酒一缸~~哇~~~哈哈~~ 第三十九章 梁山酒宴 看到梁山奢华的筵席,武松从心里出怀疑,就凭晁盖那十万贯究竟能用多久。酒宴上用的居然是牛肉,虽说是欢迎宴吧,可也确实奢侈了一点。吴用无愧军师之称,什么事情都想的面面俱到。百忙之中还特意吩咐手下,把武松带来得伤号都逐一安排好,这让来投的各路将军都感恩戴德。 双方头领加在一起正好是二十人,在长桌围成的酒宴周围团团坐定,热闹的气氛一时无二。每个人都再忙着和“久仰”的人把酒言欢,被敬的最多的自然是武松和晁盖了。武松一面和晁盖把酒言欢,一面从这些头领身上暗算现在的时间,因为自己的出现把一切都提前了,现在水泊梁山虽在山东有些名气,但还不至于天下闻名的程度。至少现在宋江还没有上山,一切还皆有可能再自己手里逆转。 晁盖十几碗酒下肚后喝的舌头都大了,胸前的锦衣也被撕开,露出厚重的胸毛。一手搭着武松的脖子,一手端着洒的就剩碗底的酒碗哭咧咧的说道:“兄弟……我……我……今天高兴呀,咱们兄弟今日相聚那是上天的缘分呀!只可惜……我那宋哥哥还在江州牢房里受苦那……呜呜……” 这时阮氏兄弟闻声过来,一个搀住晁盖,另外两个赔笑的对尚且清醒的武松说道:“哥哥勿怪,今日晁哥哥是高兴的痴了,所以有些胡言乱语。来来……你我兄弟再吃十碗” 晁盖努力挣扎喊道:“我……没喝多,娘的,爷爷早晚要砸了那江州牢房救我哥哥出来。” “是、是、早晚救哥哥出来……早晚救哥哥出来……。天王,你先休息一下吧……,你们接着喝,接着喝……”两个兄弟接着晁盖的话,一抬头、一抓脚、把他抬进大厅的后房。向武松敬酒的阮小七一口把酒喝干,敬佩的说道:“哥哥,我们兄弟真的是自内心的佩服你,能和你成为兄弟,我们哥三这辈子就没有白活、来、干!” 听到他说话的武将和水泊头领们也端起酒碗敬道:“和你成为兄弟我们兄弟这辈子就没有白活,来、干!” 武松很感动,干脆的干了一碗酒后,又说了几句客套话,无非是那些老路子,没有什么值得叙述的。之后看着晁盖消失的方向,自内心的说道:“晁哥哥真是好人呀,久闻晁天王仗意豪爽,想不到今日一见远胜闻名呀!” 武松这话说道阮小七心里去了,抹了一下嘴角的水迹,正色道:“可不是,再兄弟眼里晁天王是这个!”说着伸出一个大拇指,然后他又赶忙说道:“当然你也是这个,哈哈……” “可不敢当,我怎么能和晁天王相比,某只有些许勇力而已,何足挂齿?” 阮小七哈哈一笑,挪挪椅子,凑到武松身边拍拍自己的后脖颈道:“看到没有,兄弟这一腔热血只卖于识货之人,晁天王就是此人。我看哥哥手下这些将领也是如此,对您都颇为敬畏,而且哥哥带兵有方,看看这次带来得那个不是狼虎之士?我人粗,反正我能看出来哥哥绝对是个顶天立地的好汉子” 武松哈哈一笑,也亲热的拍着他的肩膀道“你可别这么夸我了,一会我没有喝多,到让你给夸晕了、哈哈……!阮氏兄弟的大名我也早已闻名久已,早就有心相交,奈何到今天才能得愿,以后兄弟要是看得起我,那就多多来往如何?” 阮小七道:“那是自然的,那还用哥哥说吗,以后少不了去你那里讨扰。” 两人谈的正欢的时候,豹子头林冲不干了,和刘唐等人晃晃荡荡的一起挤到武松身边,也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反正舌头都喝大了)反正又是叫又是闹的,一个劲的往武松嘴里灌酒。武松在溜到桌下前最后一个意识就是,肚子真***涨。 酒宴过后,晁天王下令把武松一行都安排在一起,丝毫没有防备之心,只凭这点就让武松佩服。没有过人的气量,怎么坐的下这头把交椅,只是他有些太…… 酒后的武松醒来时,早已等候多时的郓哥利马送上的凉茶,以让武松醒酒。睁开醉眼一看,周围全是自己的老班底,而且众人早已洗溯完毕,看来自己是最后一个清醒的。 高顺上前说道:“将军、晁寨主早已等候多时了!” 武松边穿衣服,边不悦的问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叫醒我?” 高顺小声嘟囔的回道:“早就叫了,睡的那么死,谁叫的醒呀?” “你说什么?” “哦、没有什么、没有什么!” 今日不同往日,所以大家穿的都是比较正式的服装,毕竟去商讨的事是有关自己的福利的,马虎不得。一行十三人在喽罗的带领下,再次来到聚义厅,这次各位头领没有前来迎接,但是看见众人的时候还是站起来拱手以示问候。晁盖高坐寨主虎皮宝座,吴用在他下手轻摇纸扇笑着和众人点头。看晁盖这架势显然是得到吴用指点了,坐在交椅上都没有站起来。“靠、想为自己小圈子某福利,也不用这么作态吧?这前后也太明显了、好你个吴用、给我等着。” 众人见过礼之后,晁盖面上有些尴尬,但是那神色还是一扫而过。沉吟了一下后开口说道:“武督头来投,我梁山是十二万分欢迎的。只是这排位之事……” 武松上前爽朗的说道:“无妨,区区名位虚名而已,只要能和兄弟们朝夕相处,武某甘愿在天王帐下听令。”武松的一番话说的天王尴尬,下属感激,吴用却在暗自提防。 晁盖试探着问道:“还是武督头胸襟宽广,到是我等……呵呵。这样吧,请武督头暂坐第三把交椅如何,至于各位将军,你我慢慢商讨如何。” 武松欣然抱拳:“天王所说敢不从命,一切依天王之意。” “所有步卒都要…统……统一调遣,每天都要和接受林教头的统一操练,你看可否??”晁盖说完这话后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这不是明显的夺人兵权吗?晁盖尚且如此,更别提武松带来得众位武将了,当下晁盖狠狠瞪了吴用一眼,可惜吴用只装做没有看见。到是武松依旧还是一脸理该如此的表情。 “那是自然,既然加入山寨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还分什么彼此,理该出力。”武松的话让所有人都佩服他的胸襟,就连山寨原有的头领也不例外。当然,武松带来的众将都知道武松不是吃亏的人,既然看他答应那就自然有他的道理,因此虽然不满可也没有搅和。 (这章稍微晚了点,不好意思) 第四十章 校场冲突 对于武松的无条件投靠,晁盖深感内疚,非要听那吴用的什么鬼话,这下可好,错识好人了吧。再内疚之下自然不会亏待武松的那帮兄弟,而且将心比心,不在理会吴用的暗示,居然主动提议要把武松这些兄弟都安排住在一起。吴用心中懊悔真是现世报呀,这么快就把角色就掉转过来了。也是从这个时候起,吴用从心中升起一种晁盖不堪辅佐之想法。什么事都意气用事,豪气为先,不是王将之才。 两人之间的矛盾暂且不谈,只说当日在众人排好座次后,林冲直接找到向外走的武松。诚恳的说道:“兄弟且慢、” 武松一看是林冲,当下挺住脚步,嘱咐众将先回去。 “哥哥有事?” 林冲走到近前,搂住武松的肩膀亲热的说道:“我知兄弟心有大志,这第三把交椅也确实委屈兄弟了。不过不要担心,只要以后兄弟但有战功,我就主动引退让贤……” 武松打断林冲的话后,不快的说道:“哥哥说的这是什么话?这样岂不是陷我于不义。如果今日为此事的话,那我先告辞了!” 林冲赶紧留住武松,解释道:“兄弟务气,我乃是真心的佩服兄弟。想我那为兄鲁智深与我只在半斤八两之间,他尚且如此佩服兄弟,我相信兄弟定有能让他佩服的原因。寨主之座有能者居之,我当日让位于天王是如此,我今后让位于兄弟也是如此。” 武松拌掉了林冲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站在他对面正色的说道:“哥哥大义,武某早已得知,虽乃刚刚相识,却在智深长老那里早闻哥哥的大名了。兄弟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林冲作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武松但说无妨。 “我深知哥哥也不是平庸之辈,既然心中有所理想干吗不去亲手实现,为什么要假借他人之手?非不能,实不愿也,难道哥哥还奢望重回朝廷?如果不是,为何还有诸多阐忌?既然后无退路,那我们何不杀出一条路来,还请哥哥仔细思量。但凡哥哥想通之时,武松都愿意和哥哥携手并进,共闯天下。哥哥、告辞----!”说完武松头也不回的大步走掉,只留下林冲一个人再那里细细品味武松的话。一缕阳光透过云层,正好照在林冲脚前…… 武松回道暂居地后,把众将都找来,开门见山的问道:“不知诸位以后有何打算?” 二龙山的元老,齐声说道:“我等誓死追随将军、”众将的齐声应诺中只有两个人没有吱声,刚刚投靠武松就导致兵败的孔氏兄弟。见众人和武松都看向他们,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我们自然也誓死追随将军,不知将军是要……” 武松虚空摆了一下手:“你们不要想歪了,我绝对没有不良之意,毕竟新换了一个环境,怎么样开始我觉得大家还是共同商讨一下比较好。你们说那,两位孔将军?” 孔氏兄弟在场这么多人,武松别人不问惟独问向自己,那里敢乱说:“我兄弟二人一日是将军的马前卒,那一辈子都是,自然为将军马是瞻,我兄弟二人完全听从将军的安排。”武松看看这兄弟二人,心中充满了鄙视,书上说这二人武艺曾受到宋江的点拨。看来别的没有从宋江身上学到,至少这溜须拍马,察言观色到是学的不错。 武松点了点头,开口说道:“那好,我想这段时间大家都要遵从梁山的规矩,哪个胆敢惹是生非不要怪我不客气。同时我希望大家不要把自己的一身业艺放松,记住再平日里每多流一粒汗,他日在战场上就多一份保命的本钱。没有什么事了,你们都散了吧!” 众人走后,惟独鲁智深留了下来,嬉皮笑脸的问道:“将军,我那兄弟都和你说什么了?怎么他的脸色那么难看,告诉我被” 武松所问非所答的回道:“你平日要是没有事就多往林教头那里跑跑,他虽有万夫不挡之勇,却是一个可怜之人。我往观四路,觉得他在这边……算了,总之你多陪陪他就对了,他要是不闲累愿意往我这里跑,那就让他多过来过来。我也很是佩服林教头,也想真心的教这个朋友。”鲁智深也不理会武松的所问非所答,听见武松这么一说,立刻屁颠屁颠的找林冲喝酒比武去了。 话说隔日校场,乱糟糟的喽罗和井然有序的士兵明显分为两个阵营。一方嬉笑喝骂、站、坐、还有个别躺在地上晒太阳的,军纪可谓散漫之及。另一面近八百士卒,整齐有序的站在校场,无一喧哗,无一走动,甚至从站定后连挪动手指的人都没有。按照惯列,林冲和吴用一起来到校场,虽说林冲是全寨教头,可这实际兵权却在军师吴用手里。 两人也看惯了游勇散兵的敷衍散慢,没有比较还好,这有了比较之后利马觉得脸上烧,心里氧。烧是因为看见人家的兵后觉得脸红,心里痒是因为这样的狼虎之师从今天起就属于自己了。当然存在这种想法的只有吴用一个人而已,林冲想的则是如何参照这些士兵,把原有的喽罗也训练成狼虎之师。 林冲没有话,吴用就轻摇羽扇走到大军之前说了一堆什么劫富济贫,英雄好汉,共闯天下之类的没有营养的话。照理说这话要在武将嘴里也没有什么错,但是再一个弱不禁风的文士嘴里说出来就让人听着有些别扭了。看到原来喽罗的丑态后,再听见他这话更是觉得不考谱。让人很有一种纸上谈兵的感觉,吴用说了一堆,眼前的队伍始终还是没有反映,甚至连看他说话的都少,这让吴用的自尊心深受打击。 有些恼怒的吴用决定杀鸡敬猴,同时一改往日懒散的风气,指着一名靠前的二龙山将士问道:“你、我刚才说什么了,重复一遍。” “……” 恼怒的吴用沉声下令道:“来人、拖出去、斩!”随着吴用的话,从另一侧的喽罗里站出几个壮实的人来,有一个甚至是拍拍裤子从地上站起来的。几人没有也没有队型,直接走到那名士兵面前就要执行军法。他们再这些人身上感到了深深的自卑,他们也想借故杀杀这些外来户的威风。 “啊啊……”几道白光闪过,除了一个走在后边的,其他的全被那名将士身边的战友斩杀当场。 “杀----!”八百名战士同时大喝一声,人人刀出鞘,箭搭弦,对吴用怒目而视。巨大怒吼震动整个梁山水泊,同在一个校场的喽罗们被气势所慑,一时间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胆小的直接拔腿逃命去了,个别的还在边跑边喊:“武松火并了----、武松火并了----” 正在和晁盖侃大山的武松被远处传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这***谁呀?我在晁盖这里也敢动手,这不是要害死我吗?晁盖也是一惊,随后马上从武松的脸上现事有蹊跷。二人不约而同的共同说道:“走、出去看看。” 好在没有人下令,所以八百人依旧保持攻击阵型引而不动。鲜血缓缓的流淌,逐渐把立在当场的吴用麻鞋打湿。被气的脸色铁青的吴用牙齿都要咬碎了,自从上梁山开始几时丢过这么大的脸,你们大头领尚且对我礼让三分,没有想到第一天训练就被这些小猴子顶撞。 “来人呀,不服命令者全部给我……”吴用话说到一半就被林冲捂住嘴拖了下去,林冲语重心长的劝解道。 “军师,何必硬拼,来日方长呀!那谁,你们把兵器收了吧,军师不过是和你们开个玩笑。” 可惜二龙山将士只尊重强者,要是一开始林冲就上来还好说。可在这种情况下,再林冲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更何况此时再他们心中已然树立军师不公的思想,再他们心中只有弱者才会挨打,凭什么自己精兵强将反要受到一个书生的威胁?这是他们所不能理喻的,也是不能接受的。冲突一触即,林冲眼见不好只能命人快去请武松前来镇压。 武松来得很快,闻声而来的,同行的还有晁盖。 (今日第一更) 第四十一章 智拖宋江 一切的冲突自然随着武松的到来而瓦解,虽然没有酿成什么大祸,可是吴用对武松的戒备之心变的更加强了。这期间武松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居然把秦明也给收服了,眼见武松又得猛将,吴用越蝉忌武松。本来吴用已经精心设计好了一套再次分化二龙山小集团的步骤,可是一次突事件把他的一切计划全部打乱。那就是朱贵麻倒戴宗,从而得知宋江被擒的消息。晁盖等人惦记宋江的恩情,听后就要怒劫法场。 吴用拦住晁盖后轻摇纸扇:“哥哥勿急,江州离此路远,我们要是这般大张旗鼓的前去劫人,非但救不到公明哥哥,还有可能害了他性命。此事只能智取,不可力敌,带学生略使小计,定能救哥哥出危难之中。” 晁盖虽然在武松的问题上和他有点小意见,但是总的还是挺尊重文化人的,听见吴用这么说忙急切的问道:“愿闻其详” 吴用再心里再次鄙视一下晁盖:“那蔡九送书上东京,定然会等候太师回复才会下手。不若我们给他来个狸猫换太子,救出哥哥启不是好” 晁盖满脸的为难:“好是好,可是没有人会模仿太师的字迹呀,如若被那蔡九现……” 吴用信誓旦旦的说道“无妨,学生心里早有计较。学生和济州城里两个能人相识,一个秀才,那人姓萧,名让。因他会写诸家字体,人都唤他做圣手书生,让他模仿太师字迹当万无一失。一个姓金,双名大坚,开得好石碑文,剔得好图书玉石印记。我们可让戴院长前去相请二人,先给他们五十两安家费,不怕他们不来。只要他们来了,那以后的事就由不得他们了。”晁盖笑颜逐开,连说这个方法好。武松在一旁看了,知道此事必败,但是他也没有说破。干吗要提点吴用,宋江的死活和自己何干?转头又一想,不行、这时候自己立足未稳,如果宋江这个时候上山,凭借他的人望还真的挺麻烦。“你还是老实再江州呆着吧、估计至少还能再呆段时间!” 一切按照史书的展,萧让和金大坚被请来后,用最快的度模仿了一封太师的书信。当然是经过武松指正过的,在宋江的生命面前,吴用也很勇敢的承认自己的错误,对武松又称谢又要请喝酒的。 武松一面客气的说不用,一面心想“要你谢?你满肚子坏水,喝完你的酒能不能活着都是两码事。” 刚刚解决宋江的危机,还没有消停几天,山下的朱贵再次得报,说有两名好汉相投。这两人上来时,众人早在聚义厅内等候多时,只见一个粗布单衣,身高体厚,面容颇有些英气,一个面色黄,身材高大,双臂修长,二人进厅后纳头便拜。 “晁哥哥再上、受我杨雄(石秀)一拜。”晁盖以礼相还,之后又问二人有什么本领,平生的事迹和为何上梁山。二人一一道来,再说到鼓上枣时迁如何被捉,杜兴和李应如何仗义相助,祝家三子又如何持强不放,还誓要捉山寨里好汉,且又千般辱骂等等。等他们说完后,晁盖再也忍不住猛的从椅子上站起。 “来人呀,把这两个坠我梁山威名的杀才给我拉下去斩了!” 杨雄和石秀看见晁盖怒目而站,还以为晁天王要为自己出头那,没有想到等来这么句话,这不是千里来寻死吗?就在二人绝望的时候,一个雄壮的声音再次把他们从地狱拉回人间。 “天王且住、我有话说。”阻止天王的人正是武松。 晁盖怒气未消的问道:“兄弟休要拦我,不杀二人怎解我怒气?想我梁山自火并王伦以来,无论上山的兄弟,还是下山的豪杰,哪个也不曾坠了我梁山的锐气。可是这二人居然以我梁山的名号去偷鸡,因此才连累我等被骂,我要先斩了此二人,在踏平祝家庄。” 武松劝住晁盖道:“哥哥消消气,那时迁本就是这样的人,大海之所以庞大是因为它容纳百川。想我梁山想要壮大,也要有大胸怀才可以,再说我早已听说那祝家庄,仗着寨大人多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哥哥要是还不消气,弟弟我愿带兵前去踏平祝家庄为哥哥出气。一、是给哥哥出气,也让那些小瞧我梁山的人长长见识。二、踏平祝家庄后,也是再给山寨添些钱财。三、呵呵……我是这替两位兄弟求个情,让他们带罪立功如何?” 晁盖沉吟半晌,为难的说道:“如此也好,只是听说这三庄人马共有一、二万之众。况且三庄紧密相连,早已结成生死盟,一庄有难,其他两庄都会来支援。我们梁山才有两千余兵丁,恐怕……”晁盖欲言又止,看来他即想踏平祝家庄,又害怕非其所敌。 武松当机立断、:“哥哥、我愿立军令状,如果不能拿下祝家庄,某提头来见。” 晁盖还没有答应,吴用就抢先说道:“好、武督头果然是盖世英豪,有此英雄人物,何愁我梁山不兴旺达?”按照他所想,两千打两万,况且自己是进攻一方,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因此抢先拍板,落井下石。相比于他,晁盖可有人情味多了。 “兄弟呀!说什么傻话,只要你不给我梁山丢脸,能够活着回来就可以。这山上的兵马我任你调用,还有你们两个,你们可愿随军出征?” 相比于留下不知生死,他们当然愿意出征,因此忙不迭口的答应。武松当下也不客气,调走所有的战马,军械,除晁盖和吴用外的所有将军以及一千五百名士兵。武松在上次大战中总结的经验,正好可以在这里得到印证。一千五百名士兵浩浩荡荡的开出梁山,第一站自然是去李家庄,李应那里看望伤势了。 李应也早已听到风声,知道梁山在一员虎将的带领下前来报复,只是没有想到人家的第一站居然是自己这里。大军压境之下,即使李应对梁山有好感也不得不摆出防御阵型。即使不打仗也得避嫌呀!让别人知道,那可不是开玩笑的,而武松要得正是这种效果。 (兄弟们~~我的推荐现在真的少得可怜呀~~~看在我上传得这么辛苦的份上,大家就不要在捂着票票了,我真的需要动力呀) 第四十二章 敌之分化 知道武松的来意后,李应有些受宠若惊,人家在两军阵前前来探望自己,那是多大的人情?奈何三庄早有协议再此,只恨不能和武松共饮一杯。 李应站在阵前,高声叫道:“哥哥请回吧,李应皮坚骨硬没有大碍。哥哥心意我心领了,他日必备薄礼前上梁山。”武松让人吧早已准备好的药材放在阵前,向李应拱拱手再也没有说话,原地里安营扎寨。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就没有必要再废话了。自己摆出一付进攻李家庄的姿势,其他两庄前来营救更好,自己可以围点打援。如若不来,自己可以放出风声,就说李家庄已然投降。先有李应为梁山出头在先,相信这个流言至少会让祝家庄相信七成吧!那自己的离间计就算成功一半了。自此每日擂鼓为号,但是就是不进攻。起初李应还惊恐的要披甲迎敌,但是每次都是光闻鼓声,不见兵动,上前问话也没有回答,时间长了之后也就习以为常了。 祝家庄、祝氏三兄弟,和扈氏兄妹俩正在激烈的争吵。 扈三娘一拍桌子,指着祝彪讽刺道:“亏你往日还自夸英雄了得,现在李家庄有难,我问你兵还是不兵?你如害怕、我去!” 扈成一皱眉头,歉意的看了看祝彪,然后训斥三娘道:“妹子、怎么和三将军说话那?快向你哥哥赔礼道歉!呵呵……三将军你别往心里去,我这妹妹从小让我惯坏了。”祝彪一直倾心于扈三娘,怎么可能往心里去?这时还没有从三娘斥责自己时,那英气飒爽的风姿中恢复过来。到是扈三娘不满意了,一扭肩膀,对扈成硬犟道:“陪什么礼,我又没有说错。本有协议在先,现在李家庄有难,祝家却不兵相救,岂不是让人齿冷?” 老大祝龙不愿意了,拉下脸说道:“扈家妹子,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一是那李家庄没有告急文书,二是那李应本与梁山贼寇有所交情,现在又是围而未攻,我们为何要兵?再有你知道领兵之人是谁吗?说出此人能让你惊出一身冷汗,那就是原先阳谷县的打虎武松,武督头。” 扈三娘轻蔑的撇了撇嘴:“我当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督头而已,祝家大哥你也未免有点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 扈成眼眉往上跳了一跳,一改往日的懦弱,正色的说道:“妹子、你要是再战场上能够遇见此人一定不要交战。听哥的,你绝对不是他的对手。”扈三娘见哥哥少有的正色,谨慎,也不在讽刺祝家兄弟,反而把注意力集中在哥哥身上等待下文 祝龙接口道:“不错,我也听说过此人,此人力大无穷,使得一把二百斤重的巨剑,当真盖世无双。而且此人文武双全,精通谋略,善于排兵作战。前一段时间在二龙山连收四寨,知破霹雳火,再连环马阵中硬拼呼延灼仍全身而退…… “行了----!”祝彪”呼“的一下站了起来,满脸不服之色。 “我就不信他长了三个头颅,六只臂膀,哥哥既然如此说我到非要会会他,让他认识一下我的手段。”祝龙一看弟弟站起来就知道要坏了,这个弟弟没有什么毛病,就是太过好强谁也不服。自己把武松夸的狠了,反到激起弟弟的傲气了。祝龙和祝虎赶紧连按带劝的,好说歹说才把他劝住。 祝龙摸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兄弟何必和他硬拼,想我祝家庄九九八十一弯盘蛇路,处处是陷阱,道道是伏兵,我等只要稳坐泰山定要他有来无回。” 祝彪这才忿忿的说道:“那就便宜这厮了,等到捉到这厮后,我到要好好看看他长的什么摸样。” 武松这时带着一干将领,站在李家庄外高喊:“李庄主何在,可否阵前一叙?”话过三刻,李应和杜兴才披甲来到阵前,嘴角还有些油渍,看来二人刚才应在喝酒。 李应来到阵前,带有一丝火气的问道:“哥哥围我多日,兵不攻,将不答究竟是何用意?” 武松呵呵一笑:“兄弟勿怪,两国交战不得不出此下策。闲话休提,我想问兄弟一声,可愿降我梁山?” 李应此时脸上多了一层恼怒,硬气道:“哥哥说笑了,我三庄同盟,进退一体,这投降一事似乎言之过早吧?” 武松轻蔑的一笑:“哈哈……三庄一体?那祝彪为何要射你一箭?那为何我围困兄弟多日,也不见其他两庄来救?兄弟虽然号称壮丁数千,但是我想去除老弱士兵,所剩也就应该和我相若吧?不知兄弟一没有高墙,二没有长弓,如何阻我兵将?” 话说到这里,李应也省去客套,一摆手中混铁点钢枪傲气的说道:“但凭我手中长枪,不知哥哥看来可否?” 阮小七气他狂傲,手提钢叉上前一步骂道:“可你老母,不服你上来试试爷爷的手段?” 武松赶紧让人阻止阮小七,赶在李应火之前说道:“行了、兄弟、行了!如要开战我又何必浪费这么多唇舌,再说你手上有伤,就是赢了你也未免有点胜之不武。你看这样如何,我不犯你庄,我打祝家庄时你不帮他忙,至于降否……我们以后在议如何?”李应本不想答应,可是不知怎么的,脑中不断重复出祝彪箭射自己时的画面。 李应心想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好、我答应你两不相帮,如违誓言不得好死。” 武松终于满意的笑了,随即面容一冷转过身来:“各军听令,即刻起拨,目标----祝家庄。” 第四十三章 兵压祝家庄 部队刚刚起拨,一小队人马从后方急赶而来。人未到,话先到。 “将军且慢,晁头领有令……”军师吴用随着那小队人马,气喘呼呼的赶了过来。武松看见他来了,不由皱了一下眉头。 “军师慢些,不知道晁头领有何军令让军师带来?” 吴用翻身下马,不住的摇着折扇,不过这次不是为了附庸风雅,而是真把他热坏了。这一路马不停蹄的赶下来,就是士卒也是万分疲劳,何况他一个年老书生?和他相好的刘唐等人赶紧送上清水,好不容易等他歇够了,他才慢慢的说道 “三头领,晁哥哥将领,让你领兵回寨则日再行夺庄”武松听他说完后,心中不快。搞什么,我这边还没有打那,你就让我回去,那我以后那里还有威信带兵打仗呀?肯定又是你这老秀才出的主意。想罢、武松抱拳回道:“军师恕我失礼、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况且我已经立下了军令状、军事也不想捧着我的人头回去吧?” 吴用当然不介意捧着他的人头回去,但是话可不能那么说,只能劝道:“将军严重了,此次非将军攻敌不利,实乃将令所为,我想就是回到山寨晁头领也不会责罚你的。” 不管他话说的多么在礼,武松都不会叼他的,和秀才拌嘴那得拌到猴年马月去。因此武松只短短的和他说了一句:“回寨武松定向晁哥哥亲自请罪。”说完再次下令出。吴用无奈,又不能回寨,只能赖着脸吊在武松身边。祝家庄位于三庄中间的位置,现有壮丁两千于人,外加三个儿子一个教头。凭借自己对书中的了解,加上自己这十八条将领,武松还真有点胜卷在握的感觉。一路左穿右插,走了足足一个多时辰,才来到祝家庄外。 祝家庄建在一座山冈上,这座山冈被称为独龙岗。山岗状如龙脊,两侧陡峭,岗前岗后各有一条路供人行驶。祝家庄内外有三层围墙,都是顽石砌成,约高二丈,前后两座庄门,两条吊桥。墙里四面都是浮桥箭垛,四下里遍插着刀军器,门楼上排着战鼓铜锣,整个一个乌龟壳,就算有十倍兵力也不一定能功的下来。吴用看见这个架势后也倒抽了一口凉气,毕竟这次来得都是梁山的人,人要是拼没有了,他这个狗头军师恐怕也有失职之罪。 近千庄丁一字排开立在庄外,浮桥箭垛内处处可见人影。祝氏三雄,教头,扈氏兄妹共计六人,一起列马立于庄前。 祝龙离着老远就现武松的身影,不为别的,因为武松今天特别扎眼。可能因为上次没穿盔甲吃亏后长记性了,武松这次竟然穿了两层盔甲。本来人就高大健壮,这么一来更加硕大无比,在加上那把两米多长的双手大剑……虽是普通兵甲,可也是千丈的煞气,百步的威风。而祝家庄等人丝毫不觉得奇怪,还一付本应如此的念头,没有这体格能空手打死老虎吗? 祝彪一看武松只有千把人马,也就没有往心里去,凭那点人马想要攻破我祝家庄那是痴人说梦。当下打马上前道:“嗨----、你等梁山贼寇,何故犯我祝家庄?看在你等爹生娘养不易的份上,还是在兵祸未起之前离去的好,否则……”说完立威性的把手中长枪抖出三朵枪花,然后看着武松等待回话。 武松这时候懒得和他废话,怎么不是都要打吗,那就痛快一点。武松头也不回的开口问道:“那位将军愿意上前、替我擒此狂徒?” 话音刚落,一员猛将排众而出:“将军、我愿去!”武松点点头,那将得令高兴的一气拍马直取祝彪。祝彪看见来人也不敢大意,而且此人的打扮很是面熟。只见此人头带虎头盔,身穿兽面护肩亮银甲,脚穿八宝纹云靴,手中一根镔铁狼牙棒面带杀气直奔自己而来。 “来人可是青州指挥司总管秦明,秦将军?” “正是你家爷爷,小子吃我一棒----”狼牙棒随着话音,对着祝彪盖头砸来。祝彪的武器是长枪,虽说有弹性,可是被他这一棒子砸上了那绝对跑不了枪断人亡。危机之下,祝彪一个鞍底藏身,险险躲过这一棒。同时长枪再马下,自下而上急刺秦明后脑,听到风声的秦明也是险之又险的躲过,二人错马而过,不分胜负。一阵狂风吹过带起漫天黄沙,凭添几分杀伐之气。 祝彪翻身上马,看着错马而过的秦明讽刺道:“霹雳火秦明也不过如此吗!” 秦明拨转马头,心中恼怒异常,自己兵败武松而降也就算了。如果连这个小小的祝家三子都战不过,那真的没有脸再活着了。秦明本就脾气火暴,再听到祝彪的讽刺真的眼睛都气红了。“哇哇”怪叫着向祝彪冲去,狼牙棒舞的如同风车一般,没头没脸的向祝彪打去。几次祝彪觉得自己都能把秦明刺杀在马下,奈何这个秦明眼睛已经杀红了,全然一付不要命的打法,只怕杀了他自己也活不了。战场之上容不得丝毫退缩,一方拼命、一方心生怯意、自然高下立判。眼见祝彪不敌,教头铁棒栾廷玉急忙抢上来要救祝彪。 幸亏他见机的的快,在秦明想要一棒结果祝彪之前及时架住秦明的狼牙棒。两个人都是用棒子的,一个是铁棒,一个是狼牙棒。全是力大招沉的猛男,两人相斗份外精彩,“叮当……”金铁相击之声不绝余耳。相斗的双方是旗鼓相当,也都连呼痛快。眼看秦明久战不下,在后观战的王进技痒难奈。打马来到武松身边,央求的说道:“将军、秦将军久战疲劳,可否让我前去接阵?” “自然可以,只是麻烦大哥最好不要伤他性命!”王进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手中长枪,策马缓慢的向阵中相博的两人走去。王进不愿落人以多欺少的口实,一直走到二人三丈外才扬声道:“秦将军久战疲劳,请少歇片刻,让王某接战如何?”秦明自投降之日起,就从其他将领口中得知此人与武松之间的关系,再说自己败一人、战一人,威风也出够了,正好顺坡下台。 秦明虚晃一招,跳出圈外对王进说道:“如此有劳哥哥了” 见秦明走后,栾廷玉也不追赶,而是仔细的打量来将。只见一个布衣中年坐于马上,身不着盔,马不带甲。如果不是他手中有杆七探蛇盘梨花枪,根本就看不出来他是来接阵的。栾廷玉看王进这身打扮难免有些轻视,轻蔑的问道:“来者何人,栾某棍下不杀无名之辈” 王进一边策马前行,一边朗声答道:“无名小辈,不配问我名号,接枪----”话到、枪到、俗话说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栾廷玉一看来者出枪之时带有明显的呼啸之声,就知此乃生平劲敌。还未等招架,就见来将枪势再变,再中途猛的出现三朵枪花,凭直觉架住扎向双肩的长枪后,突然听见夸下战马一声悲嘶。危及反映,又是三朵枪花盖脸扎来,这一仗王进是威镇两军,一杆长枪犹如困龙脱水,上下翻飞上扎双肩,下扎马,转眼间栾廷玉就被刺的血透重甲。要不是武松有言生擒,恐怕栾廷玉早就被王进一枪刺死。 王进眼看栾廷玉久战不降,心中恼怒他不知好歹,大喝道:“再接我一招凤凰三点头----”运起千斤力,以枪带棒,枪刃放平盖头就砸。栾廷玉没有反映过来,举棍上架。一看栾廷玉的姿势,王进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就在枪棍快要相交时,力惯双膀猛压枪尾,枪头在反作用力的原理下非但没有抬上来,而且已更加迅的度向下压去……。栾廷玉没有等到枪棍相击的声音,反倒觉得一股大力压头而来,想要在躲已经来不及了…… 王进的枪头掠过栾廷玉的铁棍,以抛物线的轨迹狠狠砸在栾廷玉的头上。“啪----”的一声闷响,栾廷玉的护顶盔被王进砸凹一大块,栾廷玉一声没有吭就翻身落马生死不知。 “吼----”武松怒吼一声,大手一挥,引兵压上。重重的士兵掠过立在原地的王进向前杀去…… 祝龙率先反映过来,连声叫着:“快退----、快退----、拉起吊桥……” (本书目前新书榜第79名,各位读者大大们,加把劲吧!每前进十名我就在四更的基础上在加一章) 第四十四章 强势之下 武松想的挺好,本想尾随他们直接杀进庄去,好让他们丧失弓箭的威力。奈何祝龙的谨慎,使武松根本找不到一丝可乘之机。大军刚刚压上就是一阵箭雨,迫于无奈只能退了下来。大军再一箭之地外,大摇大摆的安营扎寨,祝家诸将居然没有人前来阻止。 祝家庄内,逃阵而回的五人再大厅里面面相窥,没有一个人说话。王进的勇武如同一座大山压在他们头上,武松手下一员无名将领尚且如此,那么他本人什么样?谁也不敢深想,只能以庄大坚固来安慰自己。扈成思考了半天,才喃喃道:“梁山贼人无非未钱财而已,不如我们三庄凑些钱财给他也就是了。” 祝彪虽然也惊惧梁山的强大,奈何他的性子就是冻死迎风站的犟种,依旧咬牙硬撑:“不给,给他什么?我们祝家庄人多庄大,易守难攻,他能把我们怎么着?我就不给,我们粮草充足,我就不信挺他十天半拉月的他不退兵?” 扈三娘看见他和哥哥凶,也不满意了,当下讽刺道:“你和我们凶算什么本事,梁山贼寇欺负到家门口了,你要是有本事你和他们使去呀!”祝彪一瞪双眼就要和她争吵,祝龙看不顺眼了,当下怒斥:“好了,都大军压境了,你们还窝里斗?我看当务之急应该严防死守,再有就是派个人去登州求救。只要登州大军一到,我们两面夹击定能要他有来无回,各位怎么看?” 众人当然没有意见,当下祝龙一边派人加紧防守,一边派遣死士前去通风报信。同一时间,武松站在栾廷玉身边,翻翻他的眼皮,试试他的脉搏,然后满意的点点头。 “来人呀、带下去好生看管!” 武松虽然知道祝家庄是怎么打下来的,但是因为自己历史已经倾斜,所以他也不敢指望别人,只能下令属下在周遭伐尽三丈高的树木。人多就是好办事,天色刚黑,新建成的大营里就摆满了这种高大的木头。武松命人连夜把这些树木移到营外,建成栅塔,大张旗鼓的动作下自然惊动祝家兄弟。几次率人试图破坏建塔之人的进度,奈何攻了几次,都被箭雨给射了回去。到后来一座座高大的栅塔建成后,祝家兄弟已经彻底死心了。塔高三丈,塔顶用盾牌相围,上边站满弓箭手,别说出来进攻了,就是自己防御工程都在人家的射击范围之内。起初武松这个优势并不明显,随着箭塔林立成排之后才越显示出来。 武松身后的诸将都不怀好意的嘿嘿直笑,再他们的眼里,如今的祝家庄和拨了衣服的少女已经没有什么分别了。只等武松一声令下,就要大肆洗劫。武松看着林立的箭塔很有一丝成就感,老子上辈子玩冰峰王座的时候就靠他撑着那,哈哈…… 武松好不容易才从意淫中恢复过来,对着一干看着自己傻的将领尴尬的笑了笑:“哪个……,过去个嗓门大的,告诉他们我给他们一个投降的机会,否则今日午时我就要血洗祝家庄。 听着门外的叫喊,祝氏三雄万念具灰,失去了防守之利自己还是个什么呀?可是就这么把这份基业教出去,又是万分的不情愿。祝龙毕竟身为哥哥,轻轻开口问道:“现在真的已经杀到家门口了,你们怎么看?”回答他的是深沉的寂静。 不管他们三人闹不闹心,扈成在心灰意冷的同时不住的埋怨妹妹:“你说你,非要逞什么能,这下可好,咱们哥俩全搭里了……”看见哥哥懦弱的表情后,扈三娘很是鄙视了一下。 “有什么呀,有死而已,我们扈家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想要我们兄妹的命那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说道这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慷慨英豪的表情一下子暗淡了下去。 祝彪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呼的一下站起来说道:“不错,扈家妹子说的对,有死而已,和他们拼了。大不了我一把火烧了这个庄,让他们什么也得不到。” 不善言语的祝虎拉住兄弟劝解道:“兄弟呀,你可别的呀,俗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实在不行我们也入伙上梁山被,怎么说也比枉死在这里强呀!” “仓----”的一声翠响,祝彪拔出宝剑指着祝虎历声道:“刚才的话就当我没有听见,你要是再说这种没有志气的话,休怪我翻脸不认人。我等合力未必不能冲出包围,身外之财何惜之有,只是实在不甘就这样把祖宗的基业拱手让于贼人。唉~~~~、你们谁还愿与我一同在去撕杀一场…呵呵…呵呵、好,没有人去我自己去。贤妹,与为兄一起决战沙场可好?” 扈三娘本不想答应他,可是更不想像哥哥那样闭目等死,左右思量了一下才道:“如此也好,轰轰烈烈的战死总好过引颈待屠的好。” 两人各引本庄人马,来到寨前。因为不知道李应是否降了梁山,所以二人也不敢轻易冒险,只能决定走前门。祝彪整整衣甲,一改往日的冲动卤莽,温柔的对扈三娘说道:“三娘,一会我去引开兵马,你找机会突围吧!你跑了之后再也不要回来,找个人家好好过日子吧!”他的大转变颇有一种交代遗言的感觉,扈三娘也被这种气氛所感动。 “三郎……,往日都是我不好,经常和你拌嘴……你,你别往心里去呀!我……不会走的,你要是去了,我也不会独活……”三娘话虽然没有明说,可是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祝彪知道此时不是儿女多情的时候,对看守吊桥的人下令道:“放下吊桥,儿郎们、随我杀呀----!”说完叫喊着先一步杀出庄去,扈三娘一紧手中日月双刀紧随其后。 对面箭塔的杀伤力比他们想的还要大,一箭之地的距离也就是二百米左右,却让祝彪付出了两百人的代价。然而他的噩梦才刚刚开始,刚一近兵相接,就吃了大亏。还没对面武将的进攻,先迎来一阵步军的短斧标枪。面对如狼的士兵,嗜血的将领刚才的豪情壮志顷刻间被他抛在脑后,他也第一次现原来自己那么怕死。他且如此,扈三娘自然更加狼狈,每前进一分都要以数人的死亡为代价。 说是迟,那是快,顷刻间二人就被迎面而来得将领所包围。祝彪在生死存亡之际爆了无穷的潜力,一照逼退诸将之后,打马向回逃去,边跑边喊:“贤妹----,你要顶住----我这就回去拌救兵去----” 身陷重围的扈三娘那里想到,刚才还豪气盖天的祝彪会给她来这一手,茫然回顾那里还见祝彪的身影。刚一转过头来,就见一道宽大的黑影扑面而来,眨眼即到眼前,随即一阵黑暗代替了所有的知觉…… 第四十五章 勒索般的敲诈 一剑拍晕扈三娘后,武松暗叫侥幸,要不是自己偷袭想要生擒她还真有些费劲。顷刻间冲出的数百人死的死,逃的逃,只有少数被俘之人才侥幸得以活命。杀的性起之人还要继续追击,武松不想逼迫的太紧,连忙鸣金下令撤退。自己带来得士兵还好说,在梁山那些散漫惯了的那里还收的住脚步。面对乱糟糟的喽罗武松杀机大起,高声下令自己的亲卫弓箭手将其全部射杀。有个别反映的快的,也被武松残忍的下令射杀。 武松转过身,面带森冷杀机对着诸将狠狠的说道:“闻鼓不进者、杀!闻金不退者、杀!不听号令者、杀!”诸将皆惊,无人敢接其话。 逃回祝家庄的祝彪暗暗呼出一口气,还没有从逃脱性命的喜悦中恢复过来,就被扈成一把揪住衣襟。 “***你这个小人,我和你拼了……你还我妹妹命来!”扈成一边叫喊着,一边轮起拳头劈头盖脸的向他打去。要说在这种环境之下,妹妹前去冲阵,作哥哥的不担心那绝对是假的。扈成在后边看的真切,祝彪似乎和妹妹说了些什么,虽然听不见,但是看他那高气干云的样子也能猜出个大概。只是没有想到两人刚刚杀出去,这个小子就把妹妹留在外边独自逃回来了,尤其是他最后那句“贤妹----、你要顶住----我这就回去拌救兵去----”更是让人来气,顶什么?你都顶不住,我妹妹能顶住吗? 祝彪今天已经撕杀两场了,早已身心疲乏,再加上抛下扈三娘也确实心理有愧。当即站在那里即不说话,也不还手,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你愿意怎么地就怎么地的架势。眼看祝彪光挨打不还手,祝龙、祝虎不干拉,一左一右把他架到一边。 “扈家兄弟,你消消气……消消气……。三娘本领高强,至多被擒,断不会有生命之优。再说那梁山贼人长以英雄自居,我想他们应该不会对一个女流之辈下死守吧!”这虽是祝龙安慰的话,但也说中了个十之**。 祝虎也在旁边开口劝道:“行了,你们俩就别掐了,这眼看就要午时了,怎么办呀?究竟是走还是投降呀,大家到是拿个主意呀?”话说到这,每个人都沉没了,就连一向嚣张的祝彪和嚷着要报仇的扈成也不吱声了。每个人都知道时间的紧迫,而且看来领兵的武松也不是爱开玩笑的样子。要是午时还下不定决定,那祝家庄恐怕真的要血流成河了。唇亡齿寒,祝家庄没有了,那还能指望扈家庄好到那里去吗? 祝龙思考了半天才颓废的小声说道:“不如……不如……我们降了吧……” 吴用强忍内心的嫉妒,凑到武松身边恭维道:“三头领果然英雄豪杰,真是名不虚传呀,学生不通军事险些误了大事,还望将军恕罪则个!”说完抱拳躬身施礼。 武松赶紧扶起他,客气道:“军事这是干吗,这不是愧杀我了吗?我们兄弟义气相投,大义为先,无须那么多世俗虚礼。” 吴用也分辨不出武松话里的真假,只能转变话题:“将军、你看这午时将到,是否要派军上前攻掠一翻以示警告?”武松婉言谢绝他的提议,因为他相信自己的判断。祝家庄里有勇气一拼的也只有两人,栾廷玉和祝彪。现在一个被擒,一个已经被下破了胆,最后一个初生之犊不畏虎的扈三娘也刚刚被擒获了,剩下的那些人武松还真不害怕他们玩出什么花样来。跑?随便、钱给我留下就行,想要放火烧屋,可以,你在里边放火我就在外边放火,直接烧死你满门。 尚差一刻午时的时候,祝龙让人带来口信说:“只要武松愿意退兵,无论多少钱财祝家庄都愿意支付,而且年年进贡,岁岁纳粮。如果武松愿意释放被捉的俘虏,祝家庄将永感梁山大德。”对于祝龙的提议,武松很是心动。毕竟里边的人全是废物,没有几个能拿的出手的。就是上梁山也起不到什么大用处,那还不如让他们继续存留在这里当自己的殖民地那。武松目前走的是精兵路线,现在的梁山全是精兵强将,最弱的恐怕就是孔氏兄弟了。武松深知兵贵精不贵多,如果还按原来的梁山那样,乱糟糟的什么人都要,恐怕依旧成不了什么大气。所以略一思考也就答应下来,只是有几个条件,如若不答应立刻血洗祝家庄。 一、立刻陪银两万两,粮食万担,出此外祝,扈两庄每年出活命之粮外,所剩钱粮要交给梁山七成。 二、即刻在两庄内抽取五百名精壮,以补充梁山损失的兵员,而且每年都要送上梁山五十名壮丁以补兵员,凡投梁山者满五年后可自行留去,梁山决不干涉。 三、祝彪要随军上梁山入伙,以为人质。当然扈三娘和栾廷玉也是绝对要上梁山的。 吴用就在一边听着武松漫天要价,自己却一言不,也不知道他在心里想的是什么?武松询问了他两句、他就“恩、恩”做答,也不回话。 祝龙接到回报后,外边已经在擂鼓列阵,看样子不马上决断就在也没有机会决断了。再武松强大的压势和心理紧逼之下,祝家庄不得不答应。虽然条件苛刻了一点,怎么也比被屠满门强吧,至少人家还给自己留条活路,只能慢慢积攒势力以图在起吧。再起?谈何容易,武松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吗? 经过这一战,武松再梁山更加奠定自己的基础,一时威望无以复加无人不服。众人以前也只是听说,可是这一次随军出战之后,算是真正见识了武松的用兵之神,统兵之严,获利之丰。成担的金银,成车的粮食源源不断的向梁山运去,当然里边还有垂头丧气的祝彪。大军还没等回梁山,李应和杜兴就引兵来投。一时间皆大欢喜,喜上加喜,众人并肩赶回山寨,留下一路的欢声笑语,鬼哭狼嚎…… 第四十六章 祸害来了 晁盖早已得闻战报,诸将赶回梁山时,他早已在水港处等候多时了。武松注意到晁盖身后站了四个面生的人,两黑两白。一个是鱼肚白白一样的汉子,高瘦精干,另一个是富家公子一样的白嫩皮肤。一个黑者是个黑大个,一身鼓鼓瘩瘩的肌肉,不说宽度,就说那前后胸的厚度就和普通人肩宽差不多,面如锅低,微黄的“扫把”眉,蚕豆一样大小的眼睛不时向外放着凶光。最后一个是个黑矮胖子,一脸忠厚和蔼的表情,逢人三分笑,船还没有靠岸他就在岸边对着诸人不住的含笑作揖。而阮氏兄弟,刘唐,和林冲等人一看见此人就面露喜色,就连自己身后的将领看见此人后也有不少交头接耳的。一丝不详的预感浮上武松心头…… 刘唐站在另一条船上兴奋的叫喊:“啊哈哈哈……宋江哥哥你可来了,想死小弟了……”完了,武松一拍脑袋,自己千拖万拖这个祸害还是上山来了。众人刚一下船,锣鼓,鞭炮一齐鸣奏,刹是热闹。晁盖一看那楼船的吃水线,就知道战果颇丰。 晁盖大步抢上前去,亲热的抓住武松的手:“贤弟、快看看是谁来了。”说完把武松引到宋江身边。宋江看见武松还没有说话,眼圈就变红了,他那句:“兄弟、为兄想死你了……”还没有说出来,武松就先一步一把把他“紧紧”抱在怀里。 “大哥呀----、你可想死我了……啊啊啊……”看着抱着宋江的号啕大哭的武松,诸人心里也小小感慨了一把。看我们三头领多么重感情,跟这么有勇有谋还重义气的人混绝对差不了。 武松在心中不住的念叨:“你个逼怎么来得这么快呀,妈的就不能等老子改革一下你在来吗?**、老子勒死你……” 宋江已经没有时间感动了,趁着还有知觉,双手抻直,努力的向武松身边的晁盖抓去。晁盖一开始看见宋江这个样子,还在想、“怎么着?连我也想抱?拉倒把你,三个人抱一起多恶心呀!”可是后来看见宋江脸色有些青,抻平的指间不断的向前蠕动,这才知道不好,忙吧武松拉开。 武松看见被自己勒的无法喘气的宋江心中暗自得意,可是还是装做诚惶诚恐的样子对着宋江鞠躬行礼:“哎呀、哥哥真是对不住,小弟一时情急有些失态了,没有伤到哥哥吧?”宋江一手捂着胸口,一手在虚空连连摆动,示意不碍事,他现在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武松看见宋江的宽宏大量后,大为“感动”,带着满脸的泪水张开双臂就奔宋江扑去。 宋江一看武松这个姿势脸都吓白了,好在晁盖及时拉住武松道:兄弟、来日方长,咱们兄弟相聚的日子多着那,何必再这里做小女儿态?现在还是快快随我回山吧。弟兄们早已等候多时,为兄也早已摆下酒宴了,兄弟之情我们酒桌上再叙如何?”说着一手拉武松,一手拉住没说话的宋江一起向回赶去。聚义厅上晁盖听着吴用上报的一担担粮食,成箱的金银嘴巴都要乐抽筋了,连连夸赞武松,丝毫没有察觉出吴用嘴里的青涩味道。 晁盖心情大好,对着坐在下手的武松豪气的说道:“贤弟此次出征劳苦功高,想要什么奖赏,贤弟只管开口。” 武松整衣正甲,一本正经的来到晁盖对面两米处:“武松不敢居功,此次得胜全仗将士用命,非武松一人之功劳。而且武松非但有功,反到有罪,特请天王责罚。”说完抱拳低头领罪。 晁盖大奇,不解的问道:“贤弟这是何意,罪从何来?” “武松接到将令而不遵守,是为不敬,与事不与军师商讨,自做主张是为自傲。下令射杀自己士兵,是为不义,因此特向天王请罪!”武松在下朗生说道,什么事还是及早说开的好,要不然以吴用这种性格的人难免会在以后把这事翻出来,给自己穿小鞋。晁盖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因此武松也不想和他处在敌对状态。 晁盖看见威风凛凛的武松再自己下手低头认错,不由从内心出一种由然而升的自豪感。太爽了,自己就是大哥呀,像武松这样的猛将对上自己还不是诚惶诚恐。上个梁山图的是什么?不就是图个自在,图个活的无悔,活的不窝囊吗?看见武松这等低眉顺目的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没有白上梁山。 晁盖当下扶起武松,安慰的说道:“我当是什么事那?古人不是也有说吗,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况且我们也不是大将军,何必计较那么多凡文俗礼。你射杀士卒那些事我也听说了,没有错,要换我也得这么做。再说我想军师也不是那般小气的人,军师,你别光看呀,你也过来说句话了。” 听到晁盖的话后、吴用强自装做无所谓的样子、走到武松身边说道:“将军严重了,领兵打仗自然是要交给像将军这样的人物,在下一节文人,那会引兵作战那?学生刚才没有说话,是在想应该怎样奖赏将军。” 晁盖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听说你这次下山还掳回一个漂亮的小娘子和不少俘虏,那么这样吧,这次的俘虏全部拨给你,你看如何?”听见晁盖的话后吴用恨不得当场掴自己两个耳光,自己嘴欠什么呀,哪个小娘子还没有什么,可是所要的那五百名兵员吴用可是亲自看到的。在祝家庄免费粮食的滋养下,各各都是龙精虎猛的壮小伙,而且全部都是久经训练的,稍加训练那就是一股不可小瞧的战斗力。武松本就有点客大压主,再加上这股力量……他不敢想下去。可是现在武松身带夹胜之喜,这阻止的话现在怎么也是说不出口的,而且说了那就明显和武松明着反目了。这是他不愿意的,也是不想的。 对于晁盖的话武松当然没有意见,要是宋江没有上山之前也许他还会推脱一下。可是这个祸害上来了,不快点增加自己的势力很容易被他吞并的,不给自己增加自保的砝码是不行地。 聚义厅里,除了武松之外各路参战的头领也各有奖赏,一时间皆大欢喜。当晚、聚义厅外的校场上举夜烛火未熄,各人又是喝的一团烂醉。一为表彰诸人的功劳,二为宋江接风洗尘,当场有两个人最为热门,就是武松和宋江,其中的叙旧场面自不细表。反正有心人都把表面工夫都做足了,一场酒宴慢慢的把梁山划为两个阵营,其中有人欢喜有人愁,其中滋味再心头,谁能晓…… 第四十七章 装逼卖老、一律干倒 酒宴上的晁盖显然是喝高了,居然拉着宋江的手哭赞道:“义气呀……哥哥义气呀……要不是没有哥哥及时通告,那还有盖的今天?哥哥的大恩,盖一直……呃~~~一直念在心中。哥哥既然来到山寨,那就是到家了,我看哥哥大可以坐得了这头把交椅。” 本想客套两句就接下这个位置的宋江,突然觉得四周的空气似乎低了几分。数双鸠冷的眼睛直逼他的心芒,大部分都是武松这边的人马,晁盖的本部人马也不乏其内。宋江猛的打了个寒战,嘴角的微笑也逐渐凝固,他在心中连称好险,这要是一口答应下来,那不是刚到梁山就把所有强势都得罪了吗?客大压主是江湖大忌,况且他也没有那个实力,答应下来那不是找死吗? 可偏偏就是有人这么不和时宜,没等宋江开口拒绝,随他而来的李逵就站起来大声嚷嚷道:“我看行,宋江哥哥要是坐了这山寨的大头领正合我意。皇上姓宋,哥哥也姓宋,到时哥哥带我们杀上金銮殿,抢了他的鸟皇位启不是快活?” “铁牛,休要胡说。”再也忍不住的宋江只能大声叱责李逵。 “大头领都说愿意让位了,您怎么还……” “哈哈哈……今天咱们不说这个,这争执下去还喝不喝酒了,来、我敬公明哥哥一碗。”不用怀疑,在场中能说出这话的除了吴用再没别人。武松也借酒充愣,拉着宋江就往人多的地方钻,最热闹的地方莫过于拼酒的地方…… 酒宴过后,武松早早的就从次日的清晨中清醒过来,躺在床上回忆了一下诸人再酒桌上的表现。就连武松也不得不承认,宋江的人缘真的不是盖的,自己夹着大胜才能勉强和他拼一下,至于晁盖则明显在武松和宋江面前暗淡不少。武松暗道:“这样不行呀,自己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一年了,不加快自己的脚步不行呀!”正在思量间,猛听外边异常喧闹,其中还夹带不少惨叫之声。 “你们这帮鸟人,快叫武松那厮出来,爷爷要见他还怎么地阻拦。不就是打胜个鸟仗吗,啊----、爷爷也能----”一个陌生的大嗓门在外边不听的嚷嚷,其中好象还有王进等人的劝解声。武松闻声步出房门,只见距离自己房门外五十米左右的地方,一群人以撕打成一团。武松看着被王进,高顺等人按在那里的黑大个心中暗想,那不是李逵吗?这小子一大早跑我这里闹什么? 武松看着这么多人拉扯实在闹心,暴喝道:“干什么拉拉扯扯的,快快把李逵兄弟给我松开,怎么回事呀?” 李逵刚上山没有什么名声,众人也不惧他,要不是看在宋江的面子上,早就按在地上一顿胖揍了。即便如此再刚才的拉扯中,也把他拽了个七零八落,衣衫不整,半拉肩头也裸露在外边。李逵也不整衣衫,就这么敞着环看着武松运气。武松见他此时眼睛红,浑身显然还带有酒醉的味道,不自禁的皱了皱眉头,然后转头看向王进。 王进看到武松的表情歉燃的笑了笑,解释道:“将军、是这样的……”王进把事情说了个大概,原来这个李逵昨夜和人喝了个通宵,一连吐了四五次,就是不去睡,夹着酒性又和人一通乱赌直到天亮。也不知道他抽哪门子疯,一大早就上武松这里闹开了,王进等人听见声音以武松未醒前来阻止。他不服,所以这才闹开。武松从头到尾听了一遍,心里也猜到大概是怎么回事了。 武松虽很讨厌他,可是也不想这么早就和宋江闹僵,只能不耐的问道:“谁身上带银子了?”高顺闻声从身上拿出两个五两一锭的银元宝交到武松手里,然后武松又拿着元宝来到李逵身边,歉然的说道:“李逵兄弟末怪,前晚我确实酒醉难乃,兄弟们也是为了让我好好休息一下。这里些许钱财,是我给兄弟的见面礼”说完把银子送到李逵身前,等他来拿。 李逵酒眼一瞪,猛的挥手把银子打落在地,开口骂道:“你大爷的,那个孙子要你的钱?”他这一下可是真的有些过分了,就连这里修养最好的王进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 王进上前一把揪住李逵的衣服,大声斥责道:“你个莽夫,快快给我家将军赔礼,否则……” “噗----”一口含有酒味的口水喷了王进一脸,而李逵依旧蛮横的骂道:“你是那里的老匹夫,敢再你爷爷面前放屁,你赶紧把手松开----、松开----、”他这一下子,把原本顾及宋江面子的人也弄的没有词了,王进的本事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的,现在遭此大辱,谁敢上去劝解?眼看事情就要闹大,见机快的孔氏兄弟拔腿向外跑去,目标自然是宋江了。 李逵的侮辱让王进再次想起颠沛流离的日子,那种寄人篱下的生活,身躯不受控制的也轻微颤抖起来。 “啊----”王进暴喝一声,手上用劲下拉,同时转身一个前弓步、上拽衣领、下踢脚裸一下就把李逵放翻在地。抓着衣服的手用力一缴,然后向上一拉,把李逵整个脑袋都罩在里边。另一只手对准脑袋就是一顿暴擂。 “打的好、啊----再用力一些……”李逵非但不求饶,反而激将起来。民间有句话叫做:“打死犟嘴的,淹死会水的”本来就恼怒的王进听见李逵的话后更加生气,下手也不在留情,尽往李逵的双耳,百会打去。没打两下,就被一只大手从后抓住,用力的挣了两下没有挣脱,回头一看原来是武松。刚要说些什么,就被武松一个“嘘声”的手势止住。 “操你大爷的,有种放爷爷出来,偷袭我算什么英雄好汉。”这个李逵果然没有白长这一身肉,还挺抗打的,这时居然还有精神叫嚷。要是旁人就是不被打死,也会被打晕过去,可他居然还像个没有事的人似的。骂的正过瘾时,猛的觉得脑袋一晕,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武松在李逵脸上收回拳头,然后对着王进温声说道:“哥哥何必和一个醉汉动气,打坏了他,公明哥哥那里也不好交代不是。哥哥且稍歇,我教训这厮一顿也就是了。”说完斗大的拳头再次轰向李逵胸口。 “噗----”一口鲜血从李逵口中喷出,即使隔着一层衣服也能看见喷出的血舞,可见这一拳力量有多强大。他说不让王进动气,可是谁都能看的出来,和王进相比他这才叫下死手。至于原因,自然是李逵再他面前无礼所导致的灾祸了。每个人看见武松的暴力后,都禁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好汉,饶我性命,我在也不敢了。”李逵在衣下口齿不清的开口告饶到,刚才那一拳直接把他从昏睡中唤醒。胸口剧烈的疼痛告诉他,再嘴硬的后果将会生命的代价,他可不想成为第二个镇关西。可是武松显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再次一拳轰在他脸上,清脆的骨裂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内。王进此时也松开抓住衣襟的手,两手抱住武松的腰连声劝到。 “算了吧,算了吧、再打真的要打死他了。”一阵清风吹过,揭开盖在李逵脸上的衣襟。诸人看了一眼都不忍的裂裂嘴,李逵的双眼肿的像个核桃一样,紫青紫青的。血肉模糊的鼻梁早就和牙齿一平,看样子医好的希望绝对不大了,半个嘴唇耷拉在嘴角,满是鲜血的牙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满脸的鲜血不知死活。 武松不顾王进的阻止,单手钩住李逵的后颈把他拉了起来,冰冷的说道:“妈的、给脸不要脸、操!”还没等放下李逵,就听一声急促带喘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贤弟,手下留情,请饶我兄弟性命!” (一天四章,还有人说看得不过瘾?不过瘾你就说吗,你不说我怎么知道那?我不知道怎么加更那,我不加更你怎么满意吗?你不过瘾吗?难道真的不过瘾吗?你真的……) 第四十八章 党阀之争 宋江本酒醉未醒,可是在孔氏兄弟一瓢凉水灌溉下还是猛的惊醒。再那个年代,只要是挂名的师傅就相当于半个父亲,他们这么做可是大不敬的。 “师傅,李逵去三头领那里闹事了,王进要杀他,快……”还没等宋江火,就被他们兄弟一句话吓的拔腿就跑,连衣服也没有穿。当宋江赶到时,正看见武松满脸冷酷的对着李逵。当下跑了过来,一把从武松怀里强过李逵,当看见李逵的惨状后,眼泪立刻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铁牛兄弟呀,我来晚了,啊啊……”宋江就在众人面前抱着李逵号啕大哭,全然不顾身份。良久后才在孔氏兄弟的帮助下,慢慢把李逵扶起向门外走去,走道门口时才回头淡淡看了武松一眼,然后径自扶着李逵离去。虽然他没有说过一句责备武松的话,可是谁都能感觉出来宋江对武松的不满。 “公明哥哥……公明哥哥……”诸人的挽留并没有止住宋江离去的脚步,也许其中还有兄弟的情谊。王进似乎作了什么错事一样,低着头来到武松身边:“将军、进卤莽了、请您责罚我吧。” 武松毫不在意的拍拍王进肩膀,洒脱的说道:“算得了什么呀,咱们哥们说那些不是见外了吗?没有事的,公明哥哥大人大量,不会往心里去的。”早上的插曲,让每个人的心情都不愉快,虽然看武松说的轻快,但是每个人都知道这恐怕就是武松与宋江之间党争的开始。中国官场自古就有这么一条定律:“不怕你办错事、就怕你站错队” 每个人都在心中思量,自己究竟应该站在那边?一边年轻气胜,文武双全。一边名满江湖,忠义仁厚。如果想要干出一翻事业那自然是武松这边比较合适,如果只是安心居于梁山,那自然是宋江那边更加适合自己了。武松也看出从诸人的表情中看出了什么,当下也不隐瞒自己内心的想法。 “我知道大家现在心中都很矛盾,都在犯愁是和我结交好,还是和公明哥哥结交好。实话实说,现在梁山声威日盛,那么以后前来投靠的人数自然还会增多,人一多了难免会形成不同的小圈子。进入不同的小圈子可能就会有不同的命运,我先表明我的立场,我绝对不会招安,也不会和任何人妥协。我不敢保证以后多好,但是我依然敢说只要跟着我,至少再你临死之前我会让你觉得这辈子没有白活。行了、话不点不明,高顺大哥,你把所有的兄弟我叫到这里我有话说,对了把扈三娘和祝彪等人也都带来。” 刚才的声音显然已经惊动了不少人,高顺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人全部集齐,除了孔氏兄弟以外,所有的人都站在武松面前。后来的已经从别人的嘴里听到一些口风,大家都在为以后的事闹心,因此谁也没有说话。 武松率先开口道:“我想大家应该已经知道我为什么把大家聚在一起了吧!我们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我也就不在废话了,愿意跟我干出一番事业的站在左边,抱着招安,养老心思混日子的站在右边。大路在两边,未来的日子我让你们自己选。”说完武松抱着肩膀退在一旁。 王进、高顺、孙二娘、张青、秦明、黄信、郑天寿、曹正、李应、石秀、杨雄、等人想也没有想都站在武松的左边,就连武松一向看不起的周通也没有列外。场中只留下鲁智深,杨志和扈三娘等人留在原地没有动。 鲁智深憨憨的问道:“咱们大家都是好好的,为什么非要分成几拨,兄弟们都在一起开开心心不好吗?” 杨志则是正色道:“将军,当今天子只是被小人迷了心智而已,并非无可救要、只要……” 武松没有理鲁智深,而是先对杨志说道:“杨将军,你真的以为大宋还有救吗?虽然大宋暂且无恙,但是外有强敌,内有奸臣当道,当今天子不思进取,确迷恋奇淫技巧,广征花石纲,弄的天下民不聊生。您不也是因为此事而被迫落草的吗,我想您不可能没有体会吧?天下确实没有大乱,百姓的日子也确实还能过得去,但是三年以后那,五年以后那?你有没有想过?那辽国的将士各各凶狠残暴,早以对我中原窥视多时,如果我朝在这么**三五年,你觉得他们会不会引兵南下?” 杨志头上有些冒汗,有些慌张的辩解道:“蛮夷小国那敢犯我天朝上国,就算真的来了,只要我辈稍加整备也定要他们有来无回”赞成杨志的将军们也都随声附和,天朝上国的优越感让他们不能认同武松的话。 武松对他的话嗤之以鼻、:“蛮夷小国?你知道现在辽国有多少带甲将士,你知道辽国国土有多大?我来告诉你,辽国经过不断转战,现在的国土几乎有我们两倍那么大。而且带甲将士不下百万,请听好,那都是久经沙场的将士,决非我朝那些窝囊废可以相比的。你现在还以为他是蛮夷小国吗?现在我们的天朝上国,却要向那“蛮夷小国”年年上供你又知不知道?” 面对武松毫不留情的打击,杨志有些恼羞成怒,努力辩解道:“将军未免太过于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你这般夸奖敌国究竟是何用意?”这句话就差点没有问武松你是不是汉奸了。 “我什么用意,我的用意就是想让我们汉族屹立在所有民族的顶峰,我的用意就是要结束你那不现实的白日梦。男子汉大丈夫不思进取,白日做梦,你在这里和我喊那辽国就能灭了?有本事把燕云十六州给我收回来去,那时你就是踩着我脑袋和我喊,我也叫你一声英雄。如果你自认没有这个本事,那你就给我闭嘴。” 杨志指着武松半天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然后一甩衣袖扭头就走。 “杨将军、杨将军、哎~~~~!大将军我这就去把他拉回来----”鲁智深向武松告罪一声后,对着杨志的背影追去。胖大的身影只闪了几下,就从众人的视线内消失。 武松看了看听的各有所思的扈三娘等人,然后开口对满头缠着白布的栾廷玉问道:“栾将军,伤势好点了吗?前日再战场上我哥哥有些手重,我在这里特意向你赔礼了。”说者对他抱拳施礼,站在坐侧的王进对着他也是遥遥施了一礼。 栾廷玉满脸不信的问道:“你们真的要为大宋出力?真的要收回燕云十六州?”虽然武松现在根基浅薄,但是在栾廷玉心里总觉得,只要加以时日那么这些人并非没有可能作到。 武松摇了摇头,更正道:“你错了,不是宋朝,而是为了我们整个民族。” “好、从今以后我栾廷玉这条命就是将军的了,只要能够再扬我大汉雄风,死又何妨?”栾廷玉说完,跪地叩为礼,武松赶忙将他拉起。真的没有想到,栾廷玉还是个很激进的爱国份子那!祝彪想了想,反正都已经上梁山了,怎么也没有退路了,再说要是按照武松这么说那也不算委屈了自己,因此也很痛快的降了。 扈三娘思量了一下,然后脸色狠的摸摸自己的额头,对着武松“倔倔”的说道:“大将军,你要是让我揍他一顿我就降你。”说完芊芊玉手指向祝彪。 “凭什么呀?”祝彪抗议的声音猛的拔高几度。 “准了----!祝彪不许还手,这是将令。”武松当然笑吟吟的答应,反正打的又不是自己。 “让你骗我……让你害我……”扈三娘一边打一边不停的咒骂。 “你个凶婆娘你往那里踢呀……啊……”祝彪的惨叫声再水泊上空良久回荡,一时惊起不知多少水鸟。 (看书后请顺便点一下推荐,谢谢……,你们的支持才是我创作的动力) 第四十九章 兄弟分心 与此同时戴宗、张顺、孔氏兄弟还有刘唐吴用等人都默默的坐在宋江的房内,这么多人挤在房内,使房间里显得阴暗而又闷热。宋江正在小心翼翼的擦着李逵脸上的污血。身后一个大夫刚刚开完药方,把药方送到宋江面前。 “公明哥哥,这是小可给李逵兄弟开的药方,每日服用两次可暂时稳住伤势。在下学医不精,实在惭愧……如果哥哥没有什么交代的,我先告退了。”说完收拾药箱就要走,宋江连忙拉住他,同时硬把一个十两重的银子塞在他手里。 “先生,请无论如何也要救我兄弟一命,我求求你了……”说着就要给他跪下,大夫大惊,他那受的起宋江这一拜呀!赶忙扶住说道:“哥哥千万不要如此,我真的担当不起,我想起来了,也许有个人能够救李逵兄弟。” 宋江如溺水之人捉到稻草一样,紧紧抓着他的衣袖问道:“何人可以救我兄弟,快快道来!” “南京建康府有一人医术高明,江湖人称神医安道全,只要把他请来我包准能还一个活蹦乱跳的李逵兄弟。” 宋江神态激动的问在座诸人:“那位兄弟愿意替我请此先生上山?”戴宗自告奋勇前去请安道全,在宋江那里支了百两银子之后当即就走。戴宗走后,在座也没有一个说话,气氛压抑异常。吴用左右看了看,然后故意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哎~~!看来李逵兄弟这顿打是白挨了!” 可惜没有人接他的话茬,弄的他想好的话也接不下去。不过话也没有白说,从宋江紧攥的拳头就可以看出他现在对武松很不满。谁能想到当日在柴进庄上曾饭吃的落魄汉子会混到今天这个程度,更没有想到他居然一点也不给自己这个结拜大哥的面子。看到武松威风凛凛的样子,宋江打从心里不服气,自己作了这么多年的“及时雨”,被前护后拥的人应该是自己才对。那种嫉妒的,不甘的心理就像猫抓一样,越抓越氧……越氧越抓……。 吴用把宋江的表情暗暗记在心里,然后嘱咐了宋江几句才借故离开。不多时刘唐也相续离开,现在房间里只剩下张顺、孔氏兄弟、宋江还有李逵等五人。看到人都走了,张顺这时才愤愤不平的说道:“哥哥,这个武松也太傲了吧,不就是仗着人多示众打了个胜仗吗!那就可以随便欺负我们兄弟呀,他真把自己当成大头领了?哥哥勿气,要说比人多,咱们人最多。明日我就给我哥哥写一封信,让他把赵氏兄弟全部激上山来为哥哥助阵。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到是说句话呀!”张顺说完捅捅再一边莫不做声的孔氏兄弟。 孔氏兄弟突然一起跪在宋江面前,着急的劝解道:“师傅,张顺哥哥请暂且息怒、将军……不,是武松真的不是好惹的。我们同为梁山英雄实在没有必要得罪他,况且这次也确实是李逵兄弟的不对。还请师傅看在梁山大义的……” 张顺一脸的不服,刚要说些什么就被宋江抢先一步打断:“好了,你们不用说了,我心里自有分寸,你们下去吧!”两人看到宋江下了逐客令,只能躬身退出。见到两人走后,张顺一脸凶戾之色。 “哥哥何必生气,别忘了这里是“水泊呀”!我就不信他不下水了,只要他下水我就可以……”张顺单手成掌向下一切。 “算了吧,他不仁,我不能不义。日后我多提点他一下也就是了----!”宋江大度的阻止到。 “哥哥果然仁义,小弟佩服,即如此我先去为李逵兄弟捉两尾鲜鱼补补身子。”张顺说完后,也举步离去。就在这时,宋江突然觉得周围的视线有些黑,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一只冰冷的大手轻轻的搭在自己肩上。宋江慢慢的回过头去,只见一棵血肉模糊的头颅和自己相距不过四指。 “妈呀!鬼呀、”宋江情急之下一拳打去,那个头颅应声而倒。 “铁牛兄弟呀----、你要坚持住呀----” ------------------------------------------------------------------------------------------------------------ “哦?这么说我听到的传言属实了?这个武松确实有点持功自傲了、不过那个李逵也确实有点不知好歹”聚义厅内传来晁盖浑厚的声音。 “公明哥哥对我皆有大恩,如果不严惩武松,恐对不起公明哥哥的恩情。再说如不梢加惩罚,恐怕那武松会更加变本加厉。”吴用在一旁不断的挑唆道。 晁盖皱了皱眉头:“我又何尝不知道你说的都是实情,李逵虽是公明哥哥带来得兄弟,可那武松也是公明哥哥的结拜兄弟呀!我觉得我们还是不插手的好,再说现在武松兵强马壮,人心所向,为了一个醉汉就处罚他是不是有点妒贤忌能的嫌疑呀?” 吴用再一边行一大礼说道:“天王说的是、学生受教了。” “这事先这么搁这吧,看看公明哥哥的意思再说。唉~~我看那武松带兵真的挺有一套呀,你没有事多往他那里走走,到时候咱们也弄一个和他一样的兵团。” “学生自然晓得、”就算晁盖不这么说,他也会去的。大厅上一个说教,一个虚心听讲,至于听完后,心理想的是什么那就另当别论了。 (兄弟们呀,推荐和收藏一定要跟上呀,你看我更新多厚道呀!再问大大个提个问题,您是想让武松和宋江明斗,还是暗拼?) 第五十章 武松整兵 经过李逵事件的武松,冲动过后逐渐冷静下来。虽然自己有些卤莽,但是他并不后悔,因为他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宋江也许是个枭雄,但是他只限于江湖而已。这么多有才能的人如果投效他,那这些人都会湮灭在民族的内斗中,有自己的带领,他自信可以让这些人都在历史上留下灿烂的一笔。 在张顺的有意宣传下,病大虫薛永来了,混江龙李俊、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船火儿张淇、穆春、穆弘、李俊、李立也相续前来投奔,每个人来时都不可能空手,一时间梁山实力空前大涨,每日的宴席如同流水一样。远在南京建康府的安道全来时也赶上了宴席的尾巴,可见铺张浪费的程度。安道全不愧有神医之称,只几根银针下去就缓解了李逵的疼痛,看来完全复原也指日可待。 梁山表面上一团和气,到那里都是哥哥弟弟的,可是在暗地里却分为三块。以元老系为主的晁盖一系,以勇武严谨的武松一系,最后则是以仁义远播的宋江为一系。近期内可以说来投奔的人全是冲着宋江来得,这让晁盖眼红不止。晁盖深感尾大不掉之危,最惨的就是还有两条尾巴。看来以仁义治军是不对的,可惜晁盖明白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武松前一段时间以拥挤为名,搬到梁山西边的空地居住去了。晁盖也知道都在一起住也确实太挤了,见一个人就得说两句,一上午什么也没有干,光聊天来得。最可气的就是他的党羽,除了孔氏兄弟和杨志以外全部都跟去了,房子不够,人家自己建,弄的他这个大头领一点招都没有。过两天人家以路远为由,就连列行的操练人家也不来了。 武松现在的班底加上自己一共十八员将领,加上晁天王后拨给的五百名士卒,总兵力达以到二千人,堪称梁山第一武装力量。武松在全军则其精锐,分别挑出最强壮的九十九人给鲁智深让他自成一营,挑出身手敏捷的百人、给王进自成一营。武松告诉他们这些人以后就是他们的亲卫,以后他们有自行扩军的权利,武松对二人的宽大和信任让其他人眼红不已。最后武松又亲自挑选出身材修长结实百人,对着站在诸将最后的时迁和石秀道 “时迁、石秀、出列!”再武松的帐下,时迁也收起了往日的轻浮多动,随着石秀一本正经的向前迈了一步。 “时迁在----!”“石秀在----!”虽然他不知道武松能叫他们这种小人物作什么,可是还是努力的作出一付赴汤蹈火的样子。 “时迁兄弟,虽然曾经有很多人瞧不起你,但是我知道你是个有大本事,大智慧的人。石秀兄弟的忠义勇武,我也早有耳闻。这百人以后就是你们的亲卫,以后直接归我统属,你们可愿意?” 两个人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武松的殷切与期望,当下毫不犹豫的齐齐跪地抱拳衷心说道:“愿为将军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好,从今天起你们二人就再我身侧,随时听命!”说完又对着一脸期待的各位将军说道:“各位将军们,我不会厚此薄彼,再我这里只要是金子就会光的。我不管你们以前是干什么的,我只在乎你们以后会成为什么样的人。以下问题绝对保密,我在问一遍,你们愿意随我闯荡天下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说完拿起立在身边的大剑,一身杀气蓬勃而,冰冷的目光再四周冷冷扫了一遍。看着武松不善的眼光谁敢说个不字,当下全部效忠。武松满意的点了点头,众人也觉得压力随之一松。 “我想之前我再和杨志将军说话的时候,诸位有些人已经听的很清楚了,我不想在重复。我在补充一下重点,现在梁山越加强大,这是好事,但是我们很多人……可以说没有人从事生产,我的吃穿怎么解决,现在只有靠抢。谁也不会把东西放在那里供你来拿,必须要经过战斗才能得到。老实说我很不赞成这种做法,但是现在这种事情已经没有方法避免了。因此我希望在接下来的战争中各位可以保全性命,靠你们的武艺,靠你们身边的兄弟保全性命” 武松看看周围诸将的反映还算不错,再次说道:“下边我要挑出百名会水的士卒,不知何人愿意带领?” 鬼脸杜兴见无人上前,当下上前一步说道:“将军、小弟愿领”武松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继续问道。 “我要在这两千名军士里,在选出一百体弱者组成餐饮后勤之队,不知何人愿领。”这活谁能接呀,那明白就是娘们的活吗,诸人都把眼睛看往扈三娘和孙二娘处,希望她们有一个能顶这个缺。 孙二娘是个暴脾气,当下咆哮道:“都看老娘干什么,都想吃人肉呀?要我说咱们这里谁最弱,谁就当这火头军。来来……比比看”说罢就要抄菜刀,亮家伙。众人也随声符合,周通哭着脸一看,各各都是猛男,这里边就时迁可能比自己弱,可他还被武松挑成亲卫了。比了也是自取其辱,还是识相一点把。当下红着脸说道:“恩……那个……那个……既然没有人愿意当这个火头军,小弟身子懒,还是我来吧!” “哈哈……”再众人的嘲笑声中,周通殿定了司务长的身份。武松见伙食、水军、特种军队以及特殊兵种全部选完,这才说道:“现在还剩一千五百名士兵、我让你们每人领一百、自己挑。剩下的人全部归我统领、你们有没有意见?” “没有意见”众人齐声答道,心中不住的催促:“你怎么还不快点万事呀,自己挑?这去晚了一会什么人都没有了,剩下的全是病秧子老子还拿什么打仗呀?”其实他们这是多虑了,这些士兵大部分都是百战老兵,没有几分本事早就死在战场上了。即使剩下的,也都是精壮的俘虏和三庄散勇,决非其他头领的喽罗可以比拟的。 再众人的期盼下,诸人终于在武松的一声解散下得到解脱,各各争先恐后的向门外集合的士兵涌去。 “你、你、和老子走、你跑什么?给老子过来,还有你……”人望差的只能挨个点名,像扈三娘这样的美女,只高声一喊,立刻凑足百名。孙二娘也喊了、但是结果“呼啦”一下、周围的人全跑了。(开玩笑的、至少她以前的老班底还是很拥护她的) 再一阵鸡飞狗跳之后,每个人都心满意足的带着自己的队伍站在武松面前。从他们的笑脸中可以看的出来,他们很满意自己的手下。 武松看着他们残忍的笑笑:“你们应该庆幸,因为我决定今天给你们一天彼此熟悉的时间。从明天开始,全体练兵比武,我会亲自写一套更加严厉的训练方案。后来的最好问问二龙山的老人,免得没有准备。好了、解散----!” 后来得不知所以,以前的老人一脸兴奋,但是他们也从武松的狞笑中察觉出不好的信息。怕什么?顶多累点,反正也死不了,但是他们忘了有一句话叫“生不如死” 第五十一章 军法不容情 公元111o年七月二十二日早,梁山西边的诸将在武松的要求下,一早就来到西边的沙滩附近集合。天色朦胧,水面还有尚未散去的雾气,晨暮中的一丝寒冷随着微风钻进每个尚未睡醒之人的脑海里。武松手持牛皮鞭站在诸人对面,大声说道:“各部上前点名” 早和武松商量好的王进和高顺,一溜小跑来到武松两米外,握拳于胸开口道:“报告、王进部百人全到,请指示。”“报告、高顺部百人全到请指示。” “稍息、回队听候命令!” “是----”“是----”两人面色严整的回队站好,目视前方一言不。 郑天寿最先反映过来,紧随其后也学样来到武松身边:“报告,郑天寿部百人全到,请指示”有了这三人作榜样,其他人也明白过来,全部报告一遍。还不错,除了伙食营外无一缺席,看来自己的威望还算可以。当下指着左侧的沙滩尽头说道:“各部头领带队,半个时辰内在这片沙滩上跑两个来回。被我撵上者鞭打示众、现在开始!” 武松一声令下,就听一片“冲呀----”的声音,人人争先恐后向前跑去,武松手拿皮鞭不紧不慢的跟在众人身后。看到武松的度后,跑在前边的不禁嗤之以鼻,就这度谁要是还能挨打那可真是活该了。甚至还有个别的竟小声谈笑起来,看着这些不知所谓的人,武松露出一种虐待狂一般的诡异笑容,有兴看到这个笑容的都怪叫一声加向前跑去。 现代人的全力冲刺度可以维持到两百米,再多度就会有所下降,武松不紧不慢的跟在后边足有一千米。落在最后的是一个前期冲刺过猛的士兵,此时他前襟全开,如狗一样张开大嘴不住的呼喘。 “啪----、嗷----”紧随着脆响的是一声堪比狼嚎的惨叫,剧烈的疼痛让他马上变的活力十足。武松残忍的笑着:“嘿嘿……、不拿剑你们就不怕了?妈的、老子光往后脖颈上抽、看你疼不疼……” “看什么看,还不快点?”“嗷----、”“妈呀----”、“我的娘勒----” 众人的后队一片狼嚎声,彼此起伏,凭添几丝青春的活力。前边的人越跑越慢,后边的人再武松的威逼下连滚带爬的向前赶去。武松目策了一下,如果两个来回一共是十公里的话,那么这些人已经跑了八公里了,再稍加努力就会“圆满”的完成今日的早操了。就在这时一个意外出现了,一个后颈满是鞭痕的士兵突然躺在地上,连呼带喘的说道。 “我……我不行……行了,你就是打……打死我我也不走了。”他这么一来,前边那些早已疲惫不堪的士兵也都放缓脚步,甚至还有几个也学他一样躺在地上装死。 武松绝对不能容忍自己的威严受到挑战,就连再远处的士兵都能感觉到他身上那森严的杀机。 “我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现在马上爬起来完成接下来的路程,否则你将在也看不见下一刻的太阳。” “我不……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打死我我也不走了!”那名士兵眼睛都懒得抬,喃喃自语道。 “那你就在也不要走了----”随着武松冰冷的话语,一只大脚猛的跺在他的颜面上,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小半个后脑勺都陷在沙地里。整个面骨都被踩进大脑里,眼见是活不成了。武松扫都没有在扫他一眼,抓起他的一条腿,如同对待一只死兔子一样,随手甩进梁山泊里。没有看见过武松蛮力的人,绝对不会相信一个人单手就能把另一个人甩出二十多米外。 “扑通----、还***有谁不想活了?”水面点点波澜衬托着武松暴戾的面孔,在配合那不带一丝人类情感的语言,给了那些士兵们极大的震撼。自内心的恐惧,让他们拔腿而逃,不是为了操练,而是为了逃命。当武松再次站在众人眼前时,跑在前边没有看见的还好一些,那些看见武松杀人的,身子已如筛糠一般。 武松冷冷扫了他们一眼后,继续下令道:“不许坐下,向我左侧步行两百丈,然后返回,即刻执行!” 当他们再次返回时,已经明显好多了,至少大部分不用借助嘴巴也可以呼吸了。王进再次充当榜样,再约束好自己的部署后,再次报名请示。诸将逐一报过名后,武松再次把脸拉下来。 “都***满人,那刚才被我丢江里的是谁的人?” 王进上前一步尴尬的说道:“将军,那个人是你的部署!”妈的、杀鸡敬猴居然弄到自己身上,真***晦气。但是这个时候什么也不做,明显是行不通的。武松咬咬牙,对满头大汗的鲁智深说道:“领必行、行必通、我御下不严,理应受到军法处置。还烦请大师带为执法,抽我八十鞭!” 诸将心头惊呼一声:“八十鞭?八十鞭都能把一个人抽死了。大将军一定是作作样子的吧,一定是这样!” 武松不管鲁智深怎么想,硬把他拖到自己身前,把皮鞭教到他的手中。然后**上身背对众人跪下,冷冷的说了句:“军法不容情,打!” 鲁智深咬了咬牙,狠狠的抽了下去……,抽到最后皮开肉绽已经不足以形容,只有血肉模糊才能搭上边。在鲁智深和王进共同扶持之下,武松才勉强站了起来。一双星目以被鲜血充红,冷冷的盯着众人。 “军法不容情,犯我法者定将严惩不待!解散!” 早操过后的武松不得不提前休息,鲁智深也是个实在人,一点都不知道留手。经过早上的事后,众将对武松无人不服,无人不惧,全部打起十二分精神操练。值得一说的就是伙食军真的累坏了,虽然武松早有嘱咐,可是近两千个饿狼还是把他们忙的脚打后脑勺,一天下来、一丝空闲都没有。 一天下来总的收获还是很大的,再武松的忍痛指导下,每个人都挑选出十个“十人长”作为基层干部。(参照蒙古军治、因为好记)而且也学会了如何列队与基本的报告方式,当然俯卧撑与仰卧起坐等强身之法也是必不可少的训练。稚嫩的军队再众人的努力下,逐渐成熟起来。(也就是日日实战演戏、天天pk) 武松的训练方法并不保密,宋江和晁盖也试着模仿过,奈何只能学得个神似。他们往日的仁慈与大度,注定他们不能拥有一只像武松这样的军队,因为慈不掌兵。 (也许有人会认为这章太过冷血,我要解释的是……更冷血的还在后边那,哇~~~哈哈哈~~~) 第五十二章 鬼面七杀铠 八月份、梁山再传喜讯,据说是天王与宋江的故人插翅虎雷横来访。当日的宴席,武松和手下诸头领也去了,这个雷横给武松的感觉很虚伪,而且很奸诈,逢人三分笑,不夸人不说话。而且再话语中反复提起当日晁天王遇险的经过,生怕别人忘记他对天王和宋江等人的恩情似的。宋江等人本来以为他是来投奔的,可是他只呆了两日就言称要走,看来不是来投奔的,原来是来要恩情的。晁天王和宋江等人自不会小气。节下来的情节如同书上一样,雷横因枷打白秀英获罪,宋江为救雷横设计朱仝。伤势刚好的李逵砍死沧州府小衙内,逼得二人不得不投奔梁山。说来人也贱,本来朱仝本来应该恨宋江的,可是宋江一顿迷汤下去,他居然认宋江为大哥了。武松本不于多管别人的闲事,可是有一个人引起了武松的注意力。陪着二人上山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金钱豹子、汤隆。 本来这几天武松就有点犯愁,面对日益成型的军队,武松是满意中带着焦急,杂乱的服装,驳杂的武器,掩盖了这只部队的真正面目。当下对人冷淡的武松第一次大摆宴席,宴请汤隆,尽其所能百般拉拢。汤隆其父任延安府知寨官,父亡后因贪赌流落江湖,以打铁为生。再当时的年代,手艺人的地位还是很低下的,在武松的刻意结交下,不久汤隆就和武松打成一片。而这时,错过祝家庄战役的孙立、孙新、解珍、解宝、顾大嫂等人也齐齐来投梁山。尽管宋江有意结交,但是因为栾廷玉这层关系,这些人还是和武松走的比较近一些。当武松决定把手下的三百名士兵划给孙立等人时,他们立刻表明立场,愿意和武松祸福同享。 自武松上山以来,来投的英雄好汉日益增多,前来投奔的流氓土匪更是不少,晁盖宋江等人是来者不惧,照单全收。汤隆已任职监督打造一应军器,天王还特意从手下拨去二十名士兵作为帮手。早已和汤隆处好关系的武松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极力要求汤隆先照顾自己一部。汤隆也很为难,梁山这点事,只要不傻都能看出来。如果自己不管别人,全力装备武松一部的话,别说自己地位不保,就是性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两回事那。最后汤隆只能降到自己的最低底线,为武松诸部重新练制一遍兵器,也就是兵器回炉再作加工。至于诸将就没有必要了,除了武松以外每个人都有自己和手的兵器。 整个梁山除了武松诸部以外,只有汤隆最忙了,一天到晚的泡在炼造访。武松诸部的装备经过他的重新加工,不敢说涣然一新,至少也是大有改观。最让武松高兴的就是重金之下汤隆终于答应自己,要为自己量身打造了一套装备。这可是武松期盼了好久的事情了,当下就拉着汤隆在地上画了起来。看着武松的画,再加上他的描述,汤隆渐渐明白自己作了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按照武松的描述:上有覆面式的虎头鬼面盔、中有麒麟吞胸亮银甲护胸、两个巨大的独角鬼面护肩、三尺长的钢铁独角如牛角倒挂一般斜插向天、千叶铁甲围腰、以铁骷髅为束。亮甲护腿、鬼面护膝、脚下是用三层熟牛皮和铁甲混制、鞋尖处是以倒立的龇牙鬼面为造型、两颗被磨的锋利异常的镔铁獠牙紧挨鞋面向上突起。因整副盔甲上有七个鬼面、因此武松起名曰:“鬼面七杀铠”在配合重新加工后的二百斤双手巨剑,哇塞----没的说,真的没的说,想想都要流口水~~~~~~~ 后来武松又提议说,鬼面是有了,但是七杀尚且不足。最好再打造七把长约一丈的铁标枪,以配合自己箭术的不足,只须在盔甲后腰处加造七个小铁环为扣,那就完美了。汤隆早已为武松的描述所震呆,他从来没有想过盔甲居然可以造到这个境界,那以不是单纯的盔甲了,那是充满暴戾与杀气的艺术品。 汤隆咽了咽口水“嗑嗑……”猛的被呛到了,缓了好久才继续说道:“将军真乃天人,这么巧夺天工的构思也能想的出来,但是我的能力实在有限,恐怕作不出来这等上品。”汤隆一看武松要着急,赶紧接着道:“将军勿急,如有一人相助,我敢保证定然不会让将军失望!” 武松着急的问道:“此人是谁?” 汤隆也难得拿上一把,故做斯文的说道:“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那就是有玉臂匠之称的金大坚呀!” 武松猛的一拍脑袋,恍然说道:“你看……你看……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只是我们交情尚浅,他肯相助吗?” 汤隆一付你不了解的样子,得意的说道:“将军这就有所不知了,我敢保证,只要将军把你的想法和他一说,你不让他来他都不干。” 这时候武松也反映过来了,想起这些匠人的嗜好,当下用诱惑的声音道:“事成之后,还请两位再帮个忙。请把两位的名字刻在盔甲上,好让我时刻记得两位的恩情!”武松知道只要是匠人,这招几乎就是通杀的。记得前世在电视上还看过,手艺高的宫廷匠人为了千古流名,甚至冒着杀头的危险,把自己的名字刻在作品隐蔽处。 果然不出武松所料,听到这话的汤隆“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去。 “将军、此话当真?”汤隆不可置信的问道。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武松肯定的回道。 汤隆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边跑边说:“那就不劳烦将军了,我自去找金大坚。” 果然如同汤隆所说,金大坚听后立刻迫不及待的赶来,满脸激动的对着武松虚心请教。听到武松的解说后,不时出赞叹声。大致说明之后,武松就放手不管了,细处自有专家琢磨。次日,操练过后的武松前来拜访汤隆,确被他的徒弟告之,说是什么师傅下山购买铁锭去了,快则十天,慢则半个月才能回来。金大坚那里也是相同,据他的喽罗所讲,金大坚自昨晚回来后房门紧闭,灯火彻夜未熄。 “看来这俩兄弟还是个很讲效率的人,只是不知道他是怎样让天王为他放行的?谁管那,只要给我办事就行……”武松心中自满的高兴了一下,然后又嘱咐金大坚的喽罗两句,什么一定要照顾好他的饮食之类的话才满意的离去。 武松难得从西面出来闲逛,趁着今天心情好,打算来个梁山一日游。走了半天风景不错,微风也吹的心头爽,可就是一个兄弟也没有见到。 “咦----、人都那里去了?”就在武松思量的时候,戴宗带着一溜黄土来到他的面前。 “三头领,你怎么还闲溜达呀,我找你半天了,出大事了!!!!” 第五十三章 攻打高唐州 武松随着戴宗来到聚义大厅时才现,整个山寨除了外出的汤隆以外,全部都到齐了。就连眼睛通红的金大坚也没有例外,所有人面色都不善,看来真的出现什么大事了。被自己毁容的李逵,像紧挨大人的孩子一样贴身坐在宋江身旁。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受伤后的李逵,总的来说老安的医术还是很高的,至少除了鼻子之外,其他的都没有怎么变样。他看见武松后“呼”的站起,直奔武松冲来:“操你大爷的,暗箭伤人的……” 宋江急忙赶上,从后边捂住他的嘴,连声劝道:“铁牛住手,铁牛住手,听哥哥一言,今日有要事相商,不可莽撞。铁牛,你要我跪下求你吗?” 李逵站在那里,定定的看着武松半晌,然后才气呼呼的说道:“咱俩的事没有完,我会找你算帐的!”说完才回到自己的座位坐好。武松压根就没有叼他,自己就在梁山西面,他的伤早好了,要是找自己报仇早就来了。为什么偏要等人多的时候才来这么一出,他不就是知道今天怎么闹都打不起来吗,这样一来既有面子还不会受伤。找武松报复,开什么玩笑,活够了? 晁盖巴不得他们斗个两败俱伤那,看到武松落座后,这才以及其气愤的声音说道:“各位好汉,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听过小旋风柴进的善名,更有不少人曾受过他的恩惠。如今回山的李逵得报,目前柴大官人遭奸人陷害,身陷高唐州,恐有杀身之祸。各位以为应当如何处置?” “自然是杀进高唐州,解救柴大官人”“对……杀了鸟知府……” 下边群情激奋,各各表现的义薄云天,只有武松这部人马默不做声。晁盖把一切看在眼里,双手虚压了几下止住众人的呼喊。然后对诸人说道:“大家说的对,柴大官人对山寨有恩,怎能不救。何人愿意随我下山,前去攻打高唐州?” 晁盖话音刚落,还没有等众人开口,宋江立刻站起来说道:“且慢----、天王乃一寨之主,怎可轻动?宋某入伙以有时日,至今寸功未力,我愿替天王领兵解救柴大官人,还望天王准许。”宋江的话刚落,和他交好的兄弟都乱喊:“愿随公明哥哥解救柴大官人……愿随公明哥哥解救柴大官人……” 晁盖恼怒,想要反驳又不知从何下口,一时将在那里不知说什么才好,只能用求救的眼神看向吴用。吴用看着天王,很有深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道:“天王、我看宋江哥哥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偌大的家业还需要您来支撑呀……”晁盖看吴用这么一说,也没有招了,想不不答应都没有办法开口。只能装做畅快的说道:“如此……那就劳烦哥哥了。中军公明哥哥认主帅,其他人等一概听从公明哥哥调遣!” 宋江兴奋的躬身领命,武松看见他那一付屁股掘的高高的样子就来气,宋江可不管他来不来气,当下就意气风的号施令。 “朱仝、雷横、”宋江直接点到自己的心腹,还别说,宋江冷声下令的时候还真有几分威严之色。 “朱仝在”“雷横在” “现命雷横为主,朱仝为辅,率领戴宗、李逵、张横、张顺、薛永、李俊、童威、童猛、张淇、穆春、穆弘、李俊、李立一十五名头领为先锋,引兵攻打高唐州。”诸人齐声领命,站在一旁默立不语。 “武松、林冲听令!” “在!”“末将在”武松无奈的随着林冲一起站起听令。 “现命武松为主,林冲为辅,率领王进、高顺、孙二娘、张青、秦明、黄信、郑天寿、曹正、李应、石秀、杨雄、杜兴,时迁、鲁智深、杨志、扈三娘、祝彪、栾廷玉、孙立、孙新、解珍、解宝、顾大嫂等二十三名将领居中策应。”诸人齐声领命。 宋江暗自满意、“各部回营,整兵备马,明日辰时兵攻打高唐州” “诺----!”众人齐声呼喊,声震房梁,朔朔灰尘再空中缓缓飘落。武松在心中很是鄙视了宋江一把,高唐州算上生活人口总计不过四万人,兵力也就在一千人左右。攻打这么一个小地方,他几乎把除晁盖以外的全部头领都派出去了,总计兵力高达五千人,那还有个打不下来的?看来他只要求个开门红,并不在乎其他的。(原著高廉兵马共计第二日一早,诸将齐齐来到水港,宋江来时武松第一眼看见的不是他本人,而是一杆锦绣大旗,上边书写:“征讨大元帅、宋”晕死,他还真拉风。再宋江的部署下,前锋按时出,因为船只不够,所以这时候武松诸部只能站在岸边等候。宋江看着这一个个整齐的方队,训练有束的将士眼馋不已,假装和林冲客套几句后,笑着对站在身边的武松说道:“此次征伐,还要多多仰仗贤弟呀!” “那里、那里、哥哥有命,武松莫敢不从”武松连忙客气的说道。 “我说的是真话,整个梁山我看只有贤弟可以称为大将之才,贤弟律军之严,统兵之威是我生平仅见。只要等到招安之日,以贤弟之才必将得到皇上的重用呀!”宋江不失时机的向武松灌输忠君爱国的思想。 “呵呵,哥哥言笑了,武松早已对朝廷伤心透顶,这个招安不提也罢。”武松马上把话堵死,不让他再接下去。然后以查看为由迅的消失在人群里。宋江和林冲尴尬的相视一笑,相对无言,任凭时间慢慢的流逝。往返的船只慢慢驶到眼前,最前边的士兵已经在登船。 当武松等人来到高唐州城下时,前方的战斗刚刚开始,梁山将士正顶着盾牌冒着箭雨攻城。高唐州,城墙高约两丈,宽度想必也会很结实。朱仝、雷横分为两拨,各带一只部队,死命向上冲。城墙上凡是箭垛处都有两名强弓手,轮流换射。高廉手下两员军统大将,于直和温文宝,一使砍刀,一用长枪各带二十名精装之士作监队,那里有危险即刻补上。城墙正中高廉手持双剑坐镇,以逸待劳。虽然高廉之兄高太尉确实不怎么地,但是这个高廉确实有可取之处。 当高廉看见武松的部队时,就知道绝对完了,贼寇如此势大,城破必是早晚之事。当即吩咐亲信连三封告急信,分别是东昌州、寇州、青州、数名健壮的斥候硬是引马杀出重围。 高廉唤过于直和温文宝,直接开口道:“贼兵忙于攻城,疏于防守,我需二位与我开城杀他个措手不及,不知你二人可敢否?” 二人单膝跪地,划破手掌任凭鲜血流淌,然后举手向天豪气盖天的说道:“愿誓死效忠大人!!” “哈哈……好,与你等二人共同战死沙场也不枉此生了、走!”当下点齐百人兵马,聚集在东门外。 “擂鼓----!”高廉苍凉的声音响掣整个高唐州上空、 “咚咚咚……”沉闷的战鼓越敲越快,惨烈的杀伐之气弥盖整个战场。 “杀呀----”随着鼓声一支彪悍的人马自东门杀出,错不及防的朱仝,雷横等人立刻被杀了个人仰马翻。 宋江气的哇哇大叫:“啊----呀呀……、气煞我也----来人呀!” 第五十四章 高唐城破 看见被杀的丢盔气甲的亲信,宋江暴跳如雷,命人取来朴刀就要亲自上场。武松怎么能让他亲自上场,在怎么说他现在也是个主帅,中军不动,让主帅自己冲上去那还像什么话了。不管武松再怎么讨厌他惺惺作态,该办的事还是要办的,急忙拉住他,连声劝解。活该,谁让你不交代清楚的,所有的兵力一股脑全部派上去,一点后备力量不留能怪谁? “平静”下来的宋江假装怒道:“中军全部出击,给我一鼓作气踏平高唐州!”场面很平静,没有人接令,最多的也就是转过头来看看他,然后再看看武松,然后又转过头去假装没有听见。 “都反了你们了,难道你们不怕军法处置吗?”这回宋江是真的怒了。 “大帅息怒,我看这高唐州城小墙窄,全部人马派上去只能徒增拥挤,毫无帮助。不若这样,让各部轮番攻击如何?”虽是问向宋江,可是不等宋江回话,又再次下令道:“曹正、高顺、你们率领自部刀盾兵于前开路。高顺、黄信、李应、张青、你们率领自部弓箭手随后照应,即刻攻城!余部随时待命!” 宋江铁青着脸,看着诸将齐声领命离去,狠狠的一拂衣袖,自行向城墙赶去。 “大帅----、大帅你别走呀----、”武松脚步不动的连声阻留,奈何宋江头也没有回,恐怕回头走的会更快吧!众人说话的时候,前锋部队也已经反映过来了,刘唐与阮氏兄弟连手挡住高廉三人的冲击。朱仝见机的快,忙喊道:“兄弟们,城墙之上无领兵之人,大家冲呀!最先杀上城墙者,城内物品任君取拿!” “吼----”士兵兴奋的怒吼一声后,攻击越加凶狠起来,人群通过云梯一点点向上攀移着。高廉见事不好,连呼撤退,奈何被刘唐和阮氏兄弟缠住那有那么容易脱身的。连呼撤退,可就是退不出去。 军统大将于直眼见城破在即,急的血灌瞳仁,开口喝道:“大人、我来掩护,您和和文宝将军回城。”刚一张口就若来阮小二和小七的连手夹击,狼狈异常的闪过,再次喝道:“快走,不然全都会死在这里。啊----、砍刀----”当下毫不理会阮小七砍向后背的尖刀,拼命攻向和高廉缠斗在一起的刘唐。 于直状如疯虎,一口大刀拼命强攻,毫不防护,眨眼间就添了三四道伤口,只三两个回合就把刘唐和阮氏兄弟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自己身上。 即使如高廉一样心狠手辣之辈,此时也双眼见湿,转身拉住温文宝:“将军、撤!君子复仇十年不晚!” 温文宝不愿好友只身赴难,当下回身反冲,一声悲壮的声音透过喊杀声传到高廉的耳内:“我不走了,大人我掩护你,你走吧!记得要为我和于直将军报仇呀!”高廉猛一回头冲向城门处,转身间一丝晶莹的水珠滴落在肩胛处,并裂的水珠很快落地与血水溶在一起。 温文宝赶回于直身边时,急的双目欲裂,于直半跪于地。一柄钢叉自后腿弯处透骨而出,把于直钉在地上,一把钢叉齐根没入他的前胸,左腰处一柄尖刀没入体内尽半,刘唐的朴刀深深砍入他的后肩处。血透重甲,顺着刀刃缓缓流淌在地上。温文宝赶到时,于直像是刚刚受创,连翻重击之下他居然一时未死,两只手分别抓着钢叉和尖刀、大口、大口的鲜血随着短嗑涌出体外。 “于直大哥--------!!!!!!!!!”温文宝呆立原地仰天悲呼道。瞳孔已经涣散的于直,闻声看往来处,见到是温文宝后面上竟浮出一种殉难一般的凄美笑容。 “噶----、咯、噗、噗!!!”四人一起从于直体内抽出兵器的声音和成一声诡异的声响、 “嘶------!!”剧烈的拼斗让于直的血液带着尖啸,如同喷雾般四散而出。于直缓缓闭上双眼垂头倒地,砸起阵阵黄尘。 “杀千刀的贼寇,**你妈----”温文宝怒声喝骂,长枪因为双手的剧烈抖动而不住颤抖着。四人带着满身的杀气,一起向温文宝冲来,四声不带情感声音一起喊道:“杀----!” 四人的身影再次将他淹没………… 刚刚攀上城楼的高廉就见到手下两员大将的惨死,口中一甜,一口鲜血仰面喷出。还未来得急愤怒,就见城下开来整齐的六个方阵,城门上的箭弩对他们根本没有效,层层叠加的盾牌让弓箭手望而兴叹。 “预备、射----”战场上隐约传来传令声。 “咻咻咻----”排排利箭齐射而出,直奔城楼处。恐怖的箭雨覆盖处绝对变成一片防守真空。 “杀呀----”排列整齐的刀盾兵轰然叫喊一声,把盾牌挂在身后一齐顺着云梯向上攀爬。在武松的地点看去,接连攀爬的刀盾兵连成一片,就向一条条巨大的铁甲蜈蚣。 宋江也趁乱杀到城下、(走到城下) “兄弟们----、随我杀呀----、”宋江持朴刀站在城下连声大喊 “诸将切记,进入高唐州后不可扰民,直奔知府衙门”眼看城破在即,武松连忙对身边的诸将嘱咐道。说罢大手一挥,剩余的一千余人也压上战场。 面对满街争乡躲避的城民,高廉恍若未见,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来到知府后堂。撕下战袍,以血带墨。 “我兄高俅再上,弟幸于生年之记得到兄之提携,于兄之恩永世不忘。弟自上任以来,自认上对的起皇恩,下不负兄之提携。奈何梁山贼寇势大乱国,引兵攻打高唐州。弟奋起全州之兵与敌血战,两员大将惨死沙场,城破在即,弟誓与此州共存亡,望兄勿与悲伤。 弟:高廉绝笔 写完后,以信鸽相传。像是完成最后一件事一样,作完一切的高廉彻底放松下来。换下战袍,穿上朝廷官服,手持银锡酒壶来到知府大堂之上等候敌军的到来。 阮小五第一个冲进大堂,他看见的是一付英雄迟暮,日落西山的场面。 阮小五满脸的兴奋:“哈哈哈……、大哥快来呀,我捉到一条大的……” (我可是天天四更呀,从没断过,也没偷懒过.可我一看自己和别人的对比……真的好想哭,推荐实在是少得可怜) 第五十五章 宋江立威 阮小五可不管什么诗情画意,再说进来的时候他已经看见了,这个知府身无长物,更别说携带兵器了。阮小五掂掂手中钢叉自认一个人也能对付高廉,持叉走到高廉对面,一叉挑飞案桌。 “嘿嘿嘿……,知府大人和我走一趟吧!”阮小五一脸挪愉的说道。等了半天,高廉却连扫都没有扫他一眼,依旧在那里自斟自饮。阮小五胸中“噌”的穿起一股怒火、 “妈的,你个鸟知州,这时候居然还跟你爷爷摆官架子?**----”随着一声辱骂,实木所制的叉尾重重扫上高廉的额头。官帽飞落,满头散披落而下,阮小五手上未停,一压叉尖,叉尾再次重击在他的下巴上。几棵碎玉伴随着鲜血喷洒出来,接连受到重击的高廉再也坐力不住,直接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阮小五,单手持叉,另一只手抓住高廉的头顶髻向外拽去。可怜的高廉只能四肢着地,手脚并用的向前爬去,以求跟上阮小五。刚刚走到衙门口,正好碰上前来相助的小七。阮小七一见哥哥抓住了知州高廉那能不乐,先对着高廉一阵暴踹,然后急忙去寻宋江报功去了。满街都是忙着洗劫的梁山士兵,还有四下奔逃的人群,阮小七好不容易才在人流中找到忙着约束部下的宋江。宋江得知后大喜,回顾之间正看见被阮小五拖过来的高廉,当下连忙迎上前去。 阮小五把高廉用力向宋江脚下一摔:“哥哥,高唐州知府被我擒获,如何处置任凭听候哥哥落!” 宋江连声夸赞阮小五,然后洋洋得意的抬头说道:“你等蒙害忠良,害我柴进哥哥含冤入狱,此时城破你还有何话好说?快说,我柴进哥哥如今身在何处?” “呸----”一口含着鲜血的唾液重重吐在宋江的前襟和下巴上。高廉怒声回道:“他早就死了,你们这些杀千刀的草寇,早晚会为我兄斩尽杀绝的!趁着你们还有短暂的时日可活,尽情的像王八一样躲在水里吧!哈哈……你这个黑矮子被我兄抓到之后,定会被穿上女人的衣服游街示众,最后再把你千刀万剐……啊----!”高廉话没说完,就被雷横挥刀斩死。 “雷横逾越,还往哥哥惩罚!”雷横毕竟曾是混过官场的人,作的既有面子又有里子。宋江恨恨的在高廉的尸身上吐了一口口水,然后很大度的“宽孰”了雷横。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定要找到柴大官人!”宋江对着身边的士兵下了死命令,然后带着李逵,阮氏兄弟诸将一起赶向知州牢房。 一座四面都是高大栅栏围起的墙院,就是知州大牢,院内遍布刑枷,铁铐之类的物品。身边早有人带路,把宋江等人迎入牢内。昏暗的牢房内,潮湿霉的气味中,还夹杂这鲜血的点点腥甜。久经沙场的人都能闻出来,只有新鲜的血液才能出这样的味道。一丝不详的预感,浮上众人心头。 “柴大官人可好!”一声洪亮的声音出现在牢门口,随着声音武松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牢门口。武松本应第一个赶到,可是进入城后才想起来忘记告诉高顺他们了,什么东西都要拿一半。城是人家拿下来的,要是最后好处全让自己这方占了,那宋江恐怕城府在深也得找自己掐架吧!往来一耽搁,这才最后一个赶到。 “兄弟来得正是时候,快来帮忙寻找柴大官人。”阮小七在再下边接口道。 武松连声说着、“还好”,一边匆忙的赶了过来。除了别有“任务”的将领,其余之人全部到齐,牢房才有多大,没有多久就被诸人翻了一个遍,可就是不见柴进的身影。 “来人呀,把狱卒给我带过来。”急怒之下的宋江暴喝道。宋江的亲兵依言推过来七八个身上带伤的狱卒,看样子这些人是经过一番抵抗才被抓住的。 宋江指着他们,焦急的问道:“你们说,我柴进哥哥如今人在那里?快说,否则尽数宰杀”回应他的是一阵沉没,没有人回答。宋江早就在武松因为这事憋了一肚子火了,如今连手下俘虏也敢这么藐视他、怎么不怒? 宋江指着一个倒霉蛋说道:“来人呀,给我拖下去拨、皮、处、死!你说、柴大官人再那里?不说、好、这个断其四肢……”宋江根本就不给狱卒开口说话的机会,直接命人拉出去极刑处死。望着被亲卫倒拖出去的兄弟们,剩下的狱卒唯一还有的本能就是缩成一团,胆小的早以小便失禁。宋江冷冷的看着这些人匍匐再他脚下得人,这个时候他已经不是在逼问柴进的下落了,而是在立威!除武松以外身边诸将全部呆立当场,他们谁都无法相信,以仁义成名江湖的宋江居然有这么残忍的一面。 “啊…………”牢外的惨叫声清晰的传到牢内,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皱皱眉头。 宋江“无意”中扫了武松一眼,然后对着狱卒冷声说道:“我在问一遍,如果答案还不能令我满意……我就把你们去其目、断其舌、挖其心、撕其肠、我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临死前凄惨的叫声,牢房内昏暗的视线,加上宋江冰冷的语言,这些以足以攻破了这些人的心理防线。 其中一个人嗑嗑巴巴的回道:“我……我…如果……说、说了,你放我吗…吗?” 宋江一撩衣襟,郑重的回道:“我乃一军主帅,岂能言而无信?”那人被宋江的动作吓了一跳,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慢慢站起说道:“知州下令要我等处死柴……柴大官人,但是我留了个心眼并没有杀他,带你们去,但是你们要信守承诺。” 其实柴进藏身处并不远,在牢营里有个马房,马房下有一地下仓库用于存放草料,柴进就被藏在里边。黑李逵可能是上次被武松打开窍了,抢先一步进入地室。 “柴大官人你在那里?柴大官人你在那里?”李逵一边摸索,一边叫喊。只片刻功夫,就见他背了一个血肉模糊的人上来。宋江上前一看,惊喜的叫道:“正是柴大官人、啊?还有气、快快营救!” 一个时辰后,经过战乱的高唐州才逐渐慢慢平静下来,柴进也被安置再一名大夫家中。被兵乱糟蹋的一塌糊涂的知府大堂内,此时已经站满了征战的将士。 宋江坐在高廉的位置上,对着下边的诸将说道:“此次顺利功陷高唐州,救出柴大官人,全部仰仗各位将军奋勇杀敌。其中功劳我会一一记录再册,回山之后一并封赏。” 雷横上前一步说道:“我等不敢居功,全仗哥哥调配有方。” “全仗哥哥调配有方!”余将随声附和道。就连武松也不列外,确实,武松诸部也是拣了个漏,没有宋江亲信真的打不下来。不过前提是武松不打的情况下。 宋江看着必恭必敬的雷横,心中暗自点头“这人不错,以后得重点培养。”看完雷横,宋江接着把话题直奔重点 “我等攻打高唐州的时候,曾经截留数匹求救斥候,现在我等士气正旺,我想要乘胜追击不知各位如何?” “自当追随哥哥~!!”开玩笑,听见有仗打谁不想去呀?只这次高唐州战役,在座的那一位不捞的脑满肠肥? “好、既然人心所像,那我们商量一下打那里,怎么打。还有这次征战所获财物怎么处理,由谁押回山寨?”众人都七嘴八舌提供意见,只有武松没有插话。因为他知道,既然宋江能提出这个意见,那他肯定早已有所决定,而且绝对不会让自己这边人占到便宜。果不其然,经过“深思熟虑”宋江决定押送财物一事,事关重大,非武松莫属。 武松诸部则被分成三批,分别是看守高唐州的石秀,杨雄、杜兴,时迁、鲁智深、杨志等部。阻击东昌州的高顺、孙二娘、张青、秦明、黄信、郑天寿、曹正、李应等部。阻击寇州的扈三娘、祝彪、栾廷玉、孙立、孙新、解珍、解宝、顾大嫂等部。而自己则领着剩余将领远袭青州,武松知道他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被困青州的小李广,花荣。 迫于军令,武松在众人目送下缓缓起程。好在他对三路军马早已交代清楚,不用过多担心。 第五十六章 兄弟交心 武松的满载而归再次得到了晁盖的热烈欢迎,只是那亲切的笑脸略有牵强。晁盖对于武松只身回寨似乎没有一丝意外,只是极度详细的问了一遍攻城的经过。晁盖面无表情的听着,直听到是阮小五捉到高廉时才露出笑容,毕竟自己的心腹还是很给自己挣脸的。笑过才反映过来,武松还是饿着肚子再向自己汇报,急忙吩咐手下摆酒设宴。 吴用忙于清点财物,金大坚依旧闭门绘画刻模,外出的汤隆也没有回来,偌大的山寨只有晁盖和武松二人可以对饮。再武松的提议下,酒宴被摆到半山腰的断金厅内。 晁盖率先举起酒杯说道:“来、贤弟,为了这次凯旋而回,为兄敬你一杯!”话到酒干,武松也毫不落后。旁边的小厮刚刚把酒满上,就听武松对晁盖说道:“今日,难得清净,不偌你我兄弟敞开心扉畅谈一番可好?” “为兄正有此意,求之不得呀!”说完随手挥退小厮,只留二人。 武松停留了一下,然后很真挚的说道:“哥哥,您是个好人,我也很敬佩您的为人。但是您在这样下去,小弟冒昧的说一句,恐怕您这个寨主之位就快要有名无实了。” 晁盖脸色一变,然后装做不解的问道:“哦----?兄弟何出此言呀?” 武松一种透悟般的表情笑着说道:“呵呵……,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想天王也不可能一点察觉也没有。我们梁山如今名声虽大,内部却不稳定,如今以隐隐分成三块。那就是天王,我,还有公明哥哥,我想天王也在为此愁,不知我可有说错?” 听到此话后的晁盖身上猛的爆出一种气势,双目凶芒连闪,嘲笑般说道:“当年我也是在断金厅火并王伦的,莫非武督头也想试试?虽然督头勇冠天下,可我晁盖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吧?” 武松连忙摆手道:“天王您误会了,我只想和您说几句掏心话,您大可不必这样!”晁盖“哼”了一声,独自喝了一杯,然后把空酒杯重重的顿再桌上,一付有话你就说吧的表情。 武松嘿嘿一笑,为天王满上酒杯后才说道:“我这么说没有别的意思,灯不挑不亮,话不说不明。如果我们兄弟二人不袒诚以对,恐怕我们兄弟之间早晚会有所猜忌。天王您是想要快意江湖,担求潇洒过一生,只要兄弟长聚也就别无所求了,不知我可有说错?”晁盖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面色也有所缓和。 武松以指敲桌,轻轻说道:“公明哥哥可是志不在此,他是一心想要招安呀!!这点我想哥哥也看出来了吧,咱不说招安能不能成功,就算成功了。我们兄弟大多性子梗直,你认为他们能适合这种尔虞我诈的官场生活吗?咱就算都适应了,可是我们现在杀了高俅的弟弟,高俅可是当朝太尉呀!出了名的小人,最擅长结党营私,祸国殃民,栽赃陷害,你觉得以这种小人会放过我们这些兄弟吗?所以我说这根本就是一条死路,根本就行不通” 晁盖一拍桌子喊道:“不错,老子打死也不会招安!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何必受那鸟气?” 武松看到晁盖认同自己的话,这时才正色说道:“至于我……,实不相瞒,我要造反!!!” 晁盖听了武松的话后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梁山还没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说造反的那,就是再晚上也没有人说过呀!可是眼前之人居然说的这么沉稳郑重,这…… 晁盖的脑袋一时反映不过来,不是害怕,只是觉得这不可行,具体那里不行还说不出来。 武松见到他困惑的样子,慢慢的解释道:“当今天子昏庸无能,奸臣当道。高俅、童贯、蔡京、杨建。这四人把持朝刚,非亲而不取,非钱财而不重用。苛捐杂税多如牛毛,百姓是苦不堪言呀!连江南这种富庶的地方,都弄的百姓怨声载道,更何况其他地方了。听说最近那里出了一位英雄方腊,据说已经揭杆而起了。如今天下只要有场大灾,定会大乱,到时就是群雄并起之时,天王以为然否?” 晁盖没有说话,而是自斟自饮了一杯,显然他在消化武松的话。 武松乘胜追击:“天王以为这就是我要造反的原因吗?” 晁盖满脸的惊噩,不自觉的疑问道:“难道不是吗?” “也不能说不是,只能说这是很小的一部分。最重要的就是,如今我朝国运日弱,外族早以对我中原虎视耽耽。如今大辽国土是我两倍,能征惯战之人恐有百万,天王觉得面对日弱的我朝他们会不动心吗?大辽如此,那我们屡征不下的西夏怎能不乘机报复?那谁又能为相临的吐蕃和大理保证此二国不会进犯我国?大哥,你总喜称自己为豪杰,可如今国难将致,作为豪杰的你就这么眼看着吗?” 晁盖猛的抢过酒壶,鲸饮而下,一甩酒壶豪气的说道:“贤弟教训的是,我是有些不思进取了,看来以前愚兄是错怪你了。你说的对,我是个粗人看的没有你透彻,怎么干你就说吧,我听你的!” 武松抚掌而笑,当下也不顾身份上前抱住晁盖的脖子说道:“哈哈……,我们兄弟齐心大事可成矣!!” 看见武松的真情流落,晁盖也很心喜,英雄惜英雄,自上梁山以来还是第一次这般痛快。二人扦手同声大笑,面对这千里水泊而笑,面对万里江山而笑…… 二人分散之前,晁盖几次向武松提起这样的大事应该通知宋江和吴用,毕竟大家同属兄弟,有事应该共同商议才对。武松明确的告诉他宋江肯定不会答应的,不答应不说,恐怕还会劝他放弃念头归顺朝廷。可是晁盖就是不听,非要试试。 “试去吧,不碰钉子你是不会回头的”武松想罢也就不劝了。 第五十七章 金蝉脱壳 宋江的战略是对的,武松也毫不怀疑他这次会否成功。不管这次他回来在怎么闹,至少这段时间他是清闲的,每天除了锻炼身体就是思考以后的去路。兵器和编制好说,战略方向一定要选对,武松初步的计划是西夏。以迅猛之势攻打西夏,为他制造强大的压力,这样西夏就不得不联合辽国共同阀宋以求喘息。大宋边军定然顶不住辽国的铁骑,只要战争一开国内必乱。只要乱了,那武松就成功了,那时就能兴起仁义复国之师。至于会死多少人?早晚都会死的,少活几年换来万世平安,也算他们的牺牲有价值了。至于细节,还需要仔细推敲。 自从和晁盖敞开胸怀之后,二人再无猜忌,没有事就在一起品酒论事。看见两人的亲热程度,吴用纳闷不已,想问可又问不出口。一日二人正在畅谈,远远就听见探马来报 “各路将军得胜回山了----,各路将军得胜回山了----” 晁、武二人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齐声说道:“走、看看去?啊----?哈哈哈……” 二人来到水港时,刚好能看见得胜回山诸将的船影。晁盖驾轻就熟的吩咐身边喽罗摆酒设宴,广设金鼓,旌旗列队。武松看他忙碌的身影唏嘘不已,闻名天下的江湖好汉都快变成江湖大妈了。记得前世看过一部电影,里边有一句经典台词:“总不用武功、原来是会贬值的” 等晁盖忙完一切,船上之人的面目已经清晰可见。站最前边一如武松所料,还是那面拉风的“宋”字旌旗。 “大哥----、大哥----、”远远就传来熟悉的叫喊。 “哈哈……,是小七他们,我听出他们的声音了”晁盖看着武松笑着说道。 诸人驶到近前,看到关系明显改变的武松和晁盖都大敢惊奇,其中由已宋江为甚。他突然有一种直觉,那就是什么东西又被武松抢先了。宋江下船见过晁盖后,从身后拉出一个身穿燕翎甲,身材匀称的英俊将军。此人面如白玉,目若寒星,英俊的容貌下有一丝凝而不散的杀气。 宋江得意的说道:“大哥,我来给你引荐一下,这位是我的好兄弟花荣。江湖上有小李广之称,一手神箭百百中。” 晁盖也听过这个名字,大喜上前相迎。:“哈哈……有将军相助,我等大事成矣。” 宋江没有多过理会晁盖,而是客套一番后直接把花荣引荐到武松身边,用一种异样的语气说道:“贤弟,这位就是我和你经常提起的武松,武二郎。如今你这位哥哥凭借自身的本领,已经在江湖上闯下了好大的名声,有机会你们兄弟应该多多亲近亲近” 晁盖面对宋江的冷落,微微不满,但是依旧没有说什么。花荣听到宋江的话后,面无表情的冷冷看着武松,最后把目光所定在武松的咽喉部位。 面对花荣的目光,武松有一种被利刃顶住咽喉的感觉。虽不知道宋江是怎么挑唆的,但以武松的性格怎能示弱?轻轻抬起下巴,然后看似无意的轻轻拍打自己的脖颈说道:“哦----,将军就是花荣?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 花荣突然乐了,笑容有如寒秋中的微风,轻柔而又寒冷。 “阳谷县的武督头我也是闻名久已,今日一见也觉传言非虚。可惜上次在清风寨无缘得见将军,不过还不晚,以后咱们兄弟多多亲近亲近。”说完直直看着武松,而武松也毫不示弱的回瞪。 晁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花荣一上来,就一付主动找事的架势?不过今日是凯旋之日,当然不可能让二人破坏了气氛。当下拉过花荣说道:“来来来,贤弟初来扎到,为兄给你介绍一下这水泊梁山。”晁盖巧妙的分开二人 “小弟先行告辞,来日定当登门拜访!”花荣对着武松,彬彬有理的抱拳施礼道。 “随时恭候您的到来,一定要记得来呀!”武松对着远去的花荣和晁盖回复道。这时才现宋江正在一旁含笑看着自己,宋黑子面上得意的表情怎么也掩盖不住。 武松对着宋江恭贺道:“大哥面露喜色,看来这次征讨一定是大获全胜了?收获一定很大吧,不如给小弟讲讲如何?” “哈哈……,让兄弟笑话了,什么大呀,也就一般而已……”二人说话的同时,其他船只也都6续靠岸。最早靠岸的自然是宋江的亲信,其后是财物和俘虏,最后才是武松的诸部垫底。经过宋江半显耀,半示威的述说,武松渐渐明白了他所说的“一般”,究竟是多么巨大的一笔财富。自己留下阻击的诸部全部顺利完成任务,可是战果也就是一些兵甲器械而已。宋江开到青州时,青州城内早已得知,一州沦陷,两州被败的消息。胆小的慕容知府居然弃州而逃,没有想到却被引兵来投的小温侯吕方,赛仁贵郭盛所擒。 二人再对影山以武会友,最后称霸对影山,威镇方圆百里。再得知宋江引兵攻打青州后,立刻率领全寨兵马前来相投,不想正好擒住落荒而逃的慕容知府。宋江没有遇见丝毫抵抗就拿下青州,不但获得大量财物,而且多有豪杰来投。除了吕方、郭盛,还有黄门山的四位英雄也前来相投。前后共收薛永、吕方、郭盛、花荣、石勇、欧鹏、蒋敬、马麟、陶宗旺等九员将领。兵和一处共计六千余人,浩浩荡荡的拨师回山。 看到宋江满面红光,口沫横飞的吹完,武松假装生气的转身离去。宋江得意的看着武松的背影大笑不已,却不知道武松心中的开心也不比他少。武松嘴角的弧度微微仰起、暗道:“壮大吧、壮大吧!你势力越大我越高兴,没有你再梁山牵扯朝廷兵力,我又怎么能够从容转移部队那?等到引起朝廷足够的重视的时候,就是我撤退的时候,你个傻逼,你就是我用来顶雷的,还笑?嘿嘿嘿……” 空闲之身的武松得以时间查看了一下自己未来的部队,总的来说武松很满意。二千人的部队经过这次征讨,阵亡者不过屈屈十数人而已。诸将对武松的让步所产生的怨言,也在自己部队所产生的强大战斗力面前而烟消瓦解。 “高俅、你什么时候来呀?”看着日益壮大的梁山,武松不仅仰天长叹。 第五十八章 高俅的报复 太尉俯内,年近四十的高俅已经满脸风霜,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已经耗干了他的心志。“桄榔----、”已经是第二个摔碎的茶杯了,仆人们小心翼翼的再一旁陪站着,老爷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大的脾气了。高俅把手中信笺攥成一团,恨恨的说道:“梁山、宋江、此仇不报势不罢休!”说罢高俅吩咐手下亲信,努力搜索这方面的消息。虽然弟仇不能不报,但是族弟拼死护城,非但无过反而有功。自己可以再这方面作作文章,起码也是个举荐有功,高俅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有一种把坏事变为好事的本事。 三日过去后,东京大街上也开始6续有人言传高唐州、青州的战例。东昌州、寇州两处已知梁山在高唐州杀了高廉,再青州生擒了慕容。加上失陷了城池,罪责重大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得写表,差人申奏朝廷。又有高唐州,青州等逃难官员,都到京师说知事实。高俅一一款待收留,详加盘问。 次日五更,高俅在待漏院中,专等景阳钟响。百官各具公服,直临丹墀,伺候朝见。当日五更三点,徽宗皇帝升殿。净鞭三下响,文武两班齐,天子驾坐。殿头官喝道:“有事出班启奏,无事卷帘退朝。” 高太尉出班奏道:“启禀圣上:今有济州梁山泊贼晁盖、宋江、武松等人收集流民,聚集凶徒恶党。前日率众攻打高唐州,青州,二州均以沦陷。高唐州知府高廉率部拼死抗敌,今已英勇报国。如今两州一干逃亡官员,都在待漏院外恭听圣安。望吾皇明查,还我报国英灵” 徽宗听完后淡淡的说道:“朕记得那高廉似乎就是太尉举荐的吧?” 高俅恭恭敬敬的回道:“圣上好记性,那知府高廉正是臣举荐的,他是微臣的族弟。还请圣上明查,梁山贼寇杀州官,夺其兵械粮草,如不早除必成匪患呀!” 徽宗闻声大惊,即可下令道:“朕任命你为巢匪大元帅,负责一切选将调兵之职。” 退朝之后,高俅即刻调任呼延灼进京。呼延灼身高八尺、一剑眉、单凤眼、长须垂胸,高俅一见之下大喜。立刻赏赐宝马、“踢雪乌骓”一匹,呼延灼喜爱异常百般拜谢自不细表。当得知要征讨梁山之时,才冷静下来,上前进言道:“大人,梁山一众土鸡瓦狗不足惧哉、只有一人不可不防?” 高俅看到呼延灼这般郑重,坐下好奇的问道:“哦----?此人是谁,细细道来。” 呼延灼在高俅的示意下,再下手坐定慢慢说道:“此人姓武、名松、家中排行第二。曾任阳谷县督头一职,曾经空手打死一只老虎,有万夫不挡之勇。不怕太尉笑话,本人曾和此人交过手,并为奈何的了他。如要胜此人,末将还须几人相助请太尉准许。” 高俅知道呼延灼不是那种夸大其词的人,为了胜利当即一口应下。 呼延灼沉思了一下才说道:“末将保举陈州团练使韩滔,颍州团练使彭屺,还有再军中有轰天雷之称的凌振,望大人准许。” 高俅大手一挥,“准了!本太尉再拨你八千人马,军械火炮、一并给你配齐了!” 呼延灼大喜,当即立下军令,并言称如不得胜誓不班师回朝。他果然是个爷们,说不回来真就没有回来。不知道高俅日后想去他的临别誓言会不会压抑的吐血? 呼延灼领精锐马军三千,步军五千,铁甲三千副,熟皮马甲五千副,铜铁头盔三千顶,长枪二千根,滚刀一千把,弓箭不计其数,火炮铁炮五百余架,都装载上车,浩浩荡荡的开向梁山。 晁盖果然没有听从武松的劝解,宋江一回来,他就抽空和他说了。没有想到宋江的表现果然和武松料想的一致,当时就连哭带嚎的劝解晁盖放弃此想法,甚至以跪地不起相威胁。晁盖没有办法只能依他,同时心里更加看重武松了。梁山之后的日子完全**了,自从柴进上山后终日宴席不散。大量的战利品已经腐化了众位头领的斗志,连续的胜利让他们觉得天老大,我第二的架势。完全没有感觉到大战即将来临,还是武松的探马在大军赶到之前告知此事的。 聚义厅上、当中晁盖、宋江、武松居中而坐,军师吴用站立在上手。经过此次战役梁山再次排名,头把交椅依旧是晁盖,其次是宋江和武松。林冲因为没有什么表现已经被挤下二寨主宝座,至于柴进也被众人以养伤为由晾在一边。 吴用率先说道:“我闻此人乃开国功臣河东名将呼延赞之後,武艺精熟。使两条钢鞭,卒不可近,此人只能智取不可力敌呀!”且不表示武松诸部对他的鄙视,只见他话音未落,一个黑大汉子站了起来。 “军师勿惊,我去捉拿这厮!” 众人哄笑道:“你得了吧铁牛,就你那两下上去就得让人当西瓜拍了。你还捉?哈哈……” 李逵的大黑脸涨的紧绷,大声嚷嚷道:“谁?是谁说俺铁牛不行,不服出来走两下!” 宋江脸色一拉,严厉的训斥道:“铁牛勿要胡闹,此要事那是你能决定的,我自有计较。可请青面兽杨志打头阵,豹子头林冲打第二阵,小李广花荣打第三阵、吕方、郭盛接替四、五阵。以此轮流,咱们就是磨也能磨死他,天王以为如何?”他都说完了,晁盖还能怎么说。晁盖看了看武松,等他话,那成想武松却道。 “公明哥哥以有所决断,我想定有必胜的把握吧!那就以哥哥行事吧!”看见二人全部同意,晁盖也只能点头。心中暗骂,这个宋江真不是东西,完全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而且这次提拔的又是自己的亲信。也不知道武松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阻止他? 宋江恐有变数,立刻要求五人整兵备马、前往水泊之前的金沙滩上迎敌。 武松冷笑着看着他部署,然后小声的对着身边的时迁问道:“我交给你的事情,你打听的怎么样了?” 时迁眼看别处小声的回道:“早以探清,我们随时可以出击!” 武松满意的点了点头,心思不知飘向了那里。 (本人说话算话,每前进十名就加更一章,今日还有两更奉上,并祝福读者大大看得满意) 第五十九章 奇袭曾头市 众人都走后,武松来到沮丧的晁盖处,具体二人说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宋江的五员前锋刚走,武松诸部也佩带整齐登船离去。 王进看着身后逐渐消失的梁山,对武松询问道:“将军、我们这是……?” 武松神秘的一笑道:“曾头市!转告各将、我们去攻打曾头市!” 王进好奇的问道:“将军、如今强敌来犯,我们为何避而不战?再说那曾头市与我往日无仇,近日无怨,我们恐怕师出无名呀!” 武松一脸狡诈的说道:“谁说师出无名?那曾家老太公是大金国的后代,就凭五胡乱华时他祖宗欺负过咱们祖宗我就能打他。”王进被这个牵强的理由逗得大笑起来,笑过之后他也明白,曾头市肯定有武松必取的东西,否则武松绝对不会这个时候还来攻打。看到王进有所感悟的眼神,武松这才正色说道。 “其实我打它有三点原因,其一、那里有个大铁矿,我必须要它。其二、曾家父子新得一匹好马,居听说头至尾,长一丈,蹄至脊,高八尺。而且那马日行千里,混体雪白名叫照夜玉狮子马。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这匹马能够禁的住我了,所以我也必须要。再有、曾氏父子经营多年,那里肯定钱粮无数,想成大业我必取之。此三点可够我攻打他?” 武松见王进没有说话,继续道:“世人都知我梁山强敌压境,我们自己人都想不到我们会攻打曾头市,更何况曾氏父子?一则我们可以攻他们个措手不及,二来我们也可以再后背给呼延灼施加压力,好让他不能放开手脚。如此一举多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王进点了点头,衷心的对武松说道:“将军高见,进受教了!”说完,亲自向各部传令去了。其实武松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他,那就是看在晁盖曾经收留自己的份上,自己觉定打下曾头市保他一命。 午后,曾氏父子正在小歇,一名士兵头领模样的人满头大汗,一路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老……老太公不好了,梁山人马打过来了!” 老大曾涂站起来就给这个传令兵一个耳光,骂道:“你***才不好了那,什么事,冷静一点再说。” 那名捂着肿胀的脸颊回道:“梁山真的杀来了,我看的清清楚楚,将军快去看看,再晚就杀到门口了。” 老二曾密不耐烦的站起来说道:“竟***放屁,梁山自己还顾不过来那,那有时间上我们这里找事?我就和你去看看,你要是撒谎看我不拔了你的皮。”说完带着那名士兵向外走去。 片刻后那名士兵再次回来,手上那着一柄华丽的弯角匕。面对还毫不在意的曾家兄弟,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各位少将军,快快相助二将军吧!他独自领兵出去接战去了。”这个时候诸人才看清他手里的匕,那是老二曾密的贴身之物。曾家兄弟对视了一眼,一起向外跑去、 “快吧两位教头叫来……”曾氏兄弟的话声远远的传来。 老二曾密刚上曾头市城墙一看,觉得头皮都快要炸了。一片片整齐的方阵,看似缓慢的不断向前推进,一片刻间就离城门不足千米。 曾密回身狠狠煽了身边之人一个耳光,骂道:“废物、人家都到家门口了才来禀报!来人呀、随我出城摆下“龙车铁索绞杀阵”前去迎敌。余者快快召唤众人,广备箭石与滚木,都***动起来别傻站着----” 城门缓缓开启,最先出来的是一辆辆独轮小铁车。就在众人的诧异中,五十余辆小铁车在两军阵前被齐齐码成一排。然后出来一个百人小队,每二人为一组。两人合力抬着一条挂满钩刺的铁索,快步跑到阵前,把铁索固定在两车之间。而后又从这些人之后赶上一队队手持刀盾的士兵,看见他们整齐划一的样子,显然久经训练。 武松对设计出此阵的人佩服的要死,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不可小瞧呀!上有弓箭阻敌,下有铁网拦敌,要是有水的话这简直就是古代版的诺曼堤登6呀! 好在对手准备冲忙,武松决定站决,转头高声问道:“谁愿意为我冲撞此阵?” “末将愿往!”“末将愿往……” 众人争抢的时候就听见,一声暴喝:“兄弟们和我杀呀----!”见众人争抢不下,全是骑兵部队的祝彪直接率部掩杀上去。经过连场的撕杀和大量的模拟修炼,祝彪已经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兄弟等等我,莫要抢我功劳。”一刀盾为住的杨雄紧随其后。 武松眼见两部已经杀了上去,当下果断的下令道:“高顺,命你率部弃刀持盾结阵而上。石秀,时迁紧随其后,以钩锁拉倒铁车后见机行事。张青、黄信居中弓箭掩护,解珍、解宝、你俩兄弟分散两侧以弓箭尽量压制墙上弓箭手。余部以王进、秦明、鲁智深为分为三拨轮流攻打曾头市,即刻行动!!!” 武松一声令下整个大军全部开动了起来。站在阵前的曾密还指望着能有一场武将对决那,可是没有想到对面的将士一言都不说,直接引兵掩杀上来。这“龙车铁索绞杀阵”对付步兵那是绝对的杀招,可是对付骑兵真就有些力所不从了。 “**……”曾密咒骂着从阵前退了下来,毕竟好汉架不住人多,要是困在阵前那真就离死不远了。 祝彪一马当先,拨开头上箭雨,一头扎进阵中。祝彪也是够猛的,一个短距离冲刺,直接从铁索上方一跃而过,落地之前手中长枪还切断了两名敌人的咽喉。 “休得伤我儿郎!”曾密怪叫着杀了过来。 “来得正好、省得我去寻你!”祝彪一见来将顿时大喜,拍马上前激战曾密。只十余回合,曾密就感有所不敌,可祝彪那里肯放过他。手中一紧,一枪扎在曾密大腿上,轮臂一抬把他揭下马来。乱军之中立刻有人上前抢救曾密,祝彪连杀数人,眼见曾密就要退入人群。急得他雷喝一声,踏鞍离马,人未落地长枪就惯手而出。他的名字中不愧有一个“彪”字,果然够猛,为了杀敌武器都不要了、 在连声“保护二将军!”的呼声中,呼啸的长枪接连贯穿两人,幸好有这两人垫底,最后枪尖只能在他鼻尖一尺处无力的滑落。曾密还没有反映过来,就突然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架住,全力向回拖去。祝彪因为失去武器只能边战边后退,好在后边援兵已经杀到,到也躲过了被人围杀的危险。 曾涂救回二弟后,还没有来得及庆幸,就被从后赶上的杨雄追上。 “那里逃、吃我一刀!”暴喝入耳之时,一把环手大刀已经拦腰斩而来。曾涂再想躲闪已经来不及了,未做细想直接把弟弟挡在自己身前。 “啊----、噗----、”随着一声惨叫,曾密被杨雄一刀拦腰斩为两截,滚滚热血喷的杨雄半身荫红一片。 “兄弟呀----!”曾涂看着被斩为两截的曾密,悲嚎不已。 斩杀一将的杨雄气势更曾,跨前一步,转身,刀随身转,成四十五度角自下向上撩去。这一刀充满了杨雄的杀气和旋转惯性,那是曾涂可以抵挡的,只一下就把曾涂的长枪断为两截。就在杨雄想要再紧一刀将他斩的时候,突闻身后“嗡----”的一声弓响。一阵破风之声自身后传来…… (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会更加努力的.) 第六十章 喜得宝马 一只羽箭半数尽没在曾涂头盔内,曾涂瞪大双眼,死不瞑目的向后倒去。杨雄回身一看,只见栾廷玉单手持弓,双肩一耸对自己做了个抱歉的姿势。杨雄虽气,却也无奈,谁叫自己刚才也是从别人手里强的战功那! 曾氏五虎眼见片刻工夫就折了两名兄弟,虽怨恨却不敢在战,急忙收兵向城内退去。那知此法乃是犯了兵家大忌,双方已经纠缠在一起,那容的你说退就退?以秦明为的主攻诸部紧咬其后,居然抢在他们关门前硬是杀了进去。一见抢占城门成功,诸部一起欢呼一声,蜂涌而上。 秦明诸部杀入城后,一边杀人放火,一边抢占军事要点以图控制整个曾头市。教师史文恭刚刚披挂整齐,还没有来得及出城助战就被自己人又挤了回来。史文恭暗叹一声,只能收拢几个得意弟子试图在乱军之中杀出城去。副教师苏定却淅沥糊涂的死在乱军之中,曾家兄弟也在各自要地拼死守护。 武松望着曾头市内的浓烈青烟和逐渐稀弱的喊杀声,暗自赞叹手下这些人果然生猛,再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够结束战斗,几乎可以媲美二战中的闪电战了!曾头市,说叫市其实不过是一个大一点的寨子,虽不大可却造的精坚垒固。青石围墙,熟木城门上镶嵌着两个巨大的铜兽衔环。走到城内却现地面也是整块的青砖铺就,放眼望去所建房屋全都规格整齐,这些无一不在显示着这里的雄厚财富。 当武松进入城内时,除了平乱未回的武将,其于之人都肃手站立在道路两旁迎接。所率兵马都整齐的排列在道路两旁,其中多有血染衣甲者,凭增几分彪悍之气。曾家老太公,曾氏二虎还有史文恭全部被压到城内街道上,跪成一片。同时时迁上报武松,曾家老四死于王进枪下,其余俘虏都在原地看押。 曾家老太公一见诸人这般迎接此人,那里还能不明白这人身份?连忙以膝代步,爬到武松脚下连声哀求。 “大王,我求求你放过我们曾家吧!要什么您尽管拿,只要不伤害我们您要什么都行呀!大王啊……大王啊我求求你……”相对于曾家老太公的懦弱,仅剩的曾家两兄弟却对武松怒目而视,一眼不。武松自然能理解他们的心情,武松直接越过不断哀求的老太公和曾氏兄弟,直接来到史文恭身边说道 “是谁这么无力,居然如此对待将军?来来……将军受惊了,快快请起。”武松一边说,一边亲自把他扶起为他松绑。不料史文恭却猛一扭肩膀让开武松,张口骂道:“你这等杀千刀的贼寇也配为我松绑?想要拉拢我,你别做梦了!” “将军骂的好,将军骂的好!”旁边的曾家兄弟再旁不停的鼓气。祝彪含怒抢上前去,再每个脸上蹬了一脚,顿时叫骂变成连声呜咽。武松确不理他们各自的表情,而是自顾自的说道:“不管你们处于什么目的,但是很显然你们都不想死,要不然你们也不会被俘虏了。都不要和我装什么轻生扑义,你们要是真好汉就应该学学曾家老四,誓死不降战死沙场。可是你们没有,所以收起你们的做作,否则只能让我更加看不起你们!” 武松的这番话说的史文恭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曾家兄弟也不哼哼了。显然谁也没有想到武松语言这么犀利,直指内心要害。 “我就问你一句,降还是不降?”武松面容平静的对着史文恭问道 片刻的沉闷后,史文恭才犹豫的说道:“还望将军赎罪,史某……” “拉出去斩了!”武松冰冷的下令到,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 “将军勿要杀我……,将军勿要杀我……,我降了----!”即将丧命的史文恭再也顾不得面子,连声求饶道 背对史文恭的武松得意的一笑,这才阻止道:“刀下留人,把人带上来看他有什么话要说。” 刀斧手拖着史文恭把他带到武松身边,史文恭一抹头上的冷汗,这才说道:“将军赎罪,我非是不愿投降,而是……而是……”武松知道他这是放不下面子,他在这么多人面前怕死求饶,就是归降了日后也恐为众人瞧不起,当下对着曾氏父子一抬下巴以示提点。 史文恭还不算笨,急忙说道:“啊?啊!而是曾家父子对我有恩,如将军能饶他们一命,史某自当愿效犬马之劳” 武松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还不错,些须小事答应你了。但是我还需要他们为我出一次力,究竟能不能活命就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 至于什么“还不错”,武松和史文恭二人心之肚明。史文恭那里肯放过这个机会,他才不管曾氏父子的死活那,当下不住的道谢。 武松满意的说道:“好了、把人都带下去看押起来。各部注意安全,解散。来、史将,军带我参观一下曾头市可好。” 史文恭那里还顾的上曾氏父子复杂的眼神,恭敬的说道:“末将乐意之致,将军请随我来。”时迁石秀等人想要跟随,却被武松温言制止。 一路的观光都是战乱过后的痕迹那有什么好看的,史文恭自然知道武松想要看什么。径自来到一栋新盖的大院外,上前推开大门说道:“将军请看,这就是这曾头市最好的景色了。” 武松搭眼看去,心中兴奋异常。只见青青绿草地上,一匹雄壮的高大白马正在悠闲的散步,金黄的马案再阳光的反射下闪闪光。按照现代人的眼光,此马不算马头光算地面到马背的距离恐怕就不下一米八。最难得的就是此马混体雪白,身型修长,体态雄壮,两块类似四方的肌肉平均的分布在马颈之下,马腿上也布满了均匀密致的小肌肉。此马非但没有因为高大而显得笨拙,反到第一时间让人联想到一个词“马如龙”,不愧有照夜玉狮子马之美称。 武松是越看越喜爱,那马现有生人来此,鼻声连响轻踏马蹄直奔二人走来。高大的马头低俯,温热柔软的大舌头轻轻的拭舔着武松的脸颊。 史文恭见状,急忙跪倒恭贺道:“恭喜将军喜得宝马!” 武松满意的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哈……,得此良驹何愁不能驰骋天下” (说话算话,第五更奉上,喜欢看的朋友别忘了推荐和收藏呀) 第六十一章 战前明计 俗话说的好,福不单行,祸无双降。喜得宝马的武松再次得到喜讯,曾头市果然拥有铁矿,而且整个曾头市就坐落在这座大铁矿上边。此战收获已经出了诸将的想象,获得钱粮八十万贯,战马五百匹,俘虏三千于人,为了看守这庞大的俘虏,武松特意抽出一千人前去看押。况且还得到了最大的战例物资,铁矿!这也说明了为什么曾头市会这么富的原因。 曾家议事大厅内,众将聚集一堂,欢声讨论着这次的收获和各自的战功。当武松进来时,大家都一齐站了起来问好 “将军!”“大将军”“……” 武松坐在大厅正中,双手下压看众人坐下后才说道:“这次奇袭曾头市非常成功,我不废话了,各部的功劳大家都看在眼里的。下面我将依战功奖赏金银,你们也可以用金银换俘虏,战马或是武器等物。”听到武松这么说,众将无不大喜。 武松笑着点名道:“祝彪何在!” “末将在!”祝彪一看第一个奖赏的就是他,立刻美滋滋的上前领功。 “祝彪、你今次勇猛无比,先慑敌胆,后伤敌将,同时咬住敌阵为杨雄创造了有利条件,此乃头功。现赏你金银万贯,所损兵员在俘虏里优先给你补齐,即刻就领。”随着武松的话音,议事厅外有一队队的推着铁车的士兵开了进来。先前用来阻敌的铁车,如今却用来盛装金银,成车的金银堆放在众人眼前,狠狠的刺激着他们的神经。上梁山时,都说大碗喝酒,大块吃肉,金银用车盛。没有想到在梁山没有看到的金银盛车,却在这里看见了。 祝彪大喜,一为自己付出得到肯定,二为丰厚的奖赏,只听他高声谢道:“多谢将军赏识,祝彪愿永为将军开疆扩土,如有二心愿受万箭穿心之痛” 武松又拉下脸说道:“你先不用谢,我话还没有说完。你虽然有功但是你不听号令,擅自出击,军法所不容。念你初犯,现打你四十军棍,问你可服?”祝彪还没有兴奋完,就被武松当头一凉水,可是偏偏自己无法反驳只能哭着脸出去领罚 “杨雄何在”祝彪听到身后武松的点名声,心中略感安慰“好在不是自己挨打,至少还有一个人陪老子” 逐一赏罚过后,武松最后才和颜悦色的说道:“我们现在是展阶段,你们千万不要吃独食呀!手下有功之人必要重赏,否则下次谁还给你卖命。对了,一会不要忘记让手下多在那些俘虏面前显显,记住不是显威风,而是显出一种待遇,一种满足。” 经过两夜的整修后,武松下令广征俘虏,但是只取自愿的。武松一声令下,各位将军再次繁忙起来,良好的兵员就是自己财的保证呀,谁能糊弄自己?俘虏中也有很多有心眼的人,这些梁山士兵和往常的贼寇有很大的不同。他们军纪森严,装备不但优良而且整齐,最重要的就是个个身强力壮,彪悍如虎。战时悍不畏死,赏时挥金如土,绝对没有克扣一说。这样的部队别说贼寇,就是大宋的禁军恐怕也比不上吧! 除了有家恨的士兵,于者大部分都愿意加入武松的部队。武松总结了一下,降者有两千多人,未降者只有七百多人。武松满意的点了点头,心中暗想“七百人,嘿嘿……应该够了。呼延灼,这七百人就能要你命!” 武松接连几天都在收整降卒,排演操练。各部的兵马经过这一次几乎扩张了一倍,那些年老体弱的降兵则被武松全部打入后勤部队。 “报----!将军梁山大败于呼延灼”第七日一早,就有探马来报梁山战况。 武松随手一挥:“再探再报!” “是----、”探马依令领兵离去。 武松毫不着急,因为知道这才刚开始,就算没有时迁以吴用,宋江等人的阴损也会请来徐宁。金枪徐宁大破连环马?去个鸡x的吧,作什么春秋大梦?铁甲连环马全身披甲刀枪难伤,单匹重约一吨,三十匹一队,其间以铁链相连。一匹跑起来冲击力有多大?三十匹连一起有多大,古代人不知道并不代表武松不知道。就算钩断马腿,马匹倒地也得向前滑动十余米,那***和一辆轻型的小汽车差别不大。前边有多少压死多少,这还是将士在誓死如归的情况下,就凭那些地痞流氓经过徐宁训练几天就能视死如归?武松是不相信,即不相信金枪能破连环甲,更不相信那些人有这个胆量。更何况那些骑兵也不是死人,就等着让你切马腿呀? 三日后,不但武松的探马回来了,梁山的救兵也来了。呼延灼以连环马在次大败梁山,之所以失败,就是那些“金枪手”临阵脱逃造成的。现在呼延灼已经封锁整个水岸,就要造船炮打梁山泊。 武松一拍胸脯向救兵保证,自己即刻出,请他先回一步告诉晁盖他随后就到。 见到梁山救兵走后,武松立即擂鼓聚将。三通鼓响过后,诸将无一缺席,全部厅内听令。 武松环视众将问道:“现在呼延灼引兵犯我梁山,诸位可有退敌之策?”武松说完,下边说什么的都有,什么夜袭的,劫营的,下毒的,硬拼的,甚至还有说要抓几只老虎吓马的!马吓到没有吓到武松不敢保证,但是他是真被这些人吓到了。什么吗?各各冲锋陷阵都可以,放到决策上边一个像样的主意都想不出来。 看见他们这样,武松也就放弃了锻炼他们的想法,还是自己来吧!看来自己真应该,好好给他们讲一下古今著名战例了。想归想,眼前令还得下呀 “来人呀,去把曾氏父子压来!”武松见到曾氏父子后,直接告诉他们。自己要他们替自己打头阵,如果能够活下来自己随意他们离去,同时冷嘲热讽刺激他们的复仇心理。果然曾家兄弟受不住激,一口答应武松,武松也爽快的把不降的士卒全部拨到他们名下,当然没有打仗的时候是不会给武器的。 打完曾氏父子后,武松接连派出二十骑斥候,查谈军情与地形。 看见诸将略显担心的表情,武松安慰道:“将军们,将是兵胆,连你们都害怕那手下的将士还打不打了?我可以告诉你们,这场战役我们必胜,我不是在安慰你们,诸将随我来看。” 说完武松走到院中,用剑挖了一个碗口大小,深达一尺半的小坑。作完后问诸将:“你们看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没有,如果在对上连环马的时候,我们挖出成千上万个这样的东西藏在身后,你们说会怎么样?” “嘶……”耳边想起一片倒抽凉气的声音。 武松接着说道:“如果再这两侧我再挖下齐腰深的大坑,内藏刀盾之兵,盾掩其上,以土盖之。连环马陷坑之时,必有步兵前来接应,到时在闻鼓掩杀而出,你们说怎么样?” 没有人说话,都用敬畏的目光看着武松,心中震撼无以形容。 第六十二章 血染金沙滩 时间:一日后、地点:金沙滩外围。人物:武松诸部、呼延灼大军、 呼延灼以四千步兵压后,一千步兵团团护着火炮,三千铁甲连环马并列排于阵前。武松诸部最前沿是弓箭手压阵,随后是各部骑兵压后,骑兵们来回奔跑,特意弄起尘土以掩盖后边的军事工程。 两个时辰前,武松和诸部商讨完毕,命人把这些不愿意归降的战俘压到战场最前沿。与之不过一里远的铁甲骑士们,目无表情的看着这些“敢死队”。这些人身无片甲,每个人只一把武器,连个盾牌都没有。武松命人不断的在这些人身后,和两翼射击,凡有脱离大部队者一律射杀。曾家兄弟不住的大骂武松,可身子却无可奈何的向前走去。后退必死,如果度快,能在两军相遇之前冲出武松的弓箭范围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曾家兄弟知道要想活命必须吧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未等武松下令提前喊道:“兄弟们,要想活路赶紧跑呀!和我冲呀!”说完率先向两侧跑去。可是呼延灼那认识他是谁,直接掩兵分为三路杀了上来。左右是彭屺和韩滔,各领三十队连环马从两侧包抄。中间是呼延灼坐镇,四十路连环马分为四排,急掩杀上来。密密麻麻的四千步兵紧随其后,呼延灼对于武松的仇恨,让他连武松手下的士兵也一起恨上,一次性投入全部兵力,誓要把这个强敌斩尽杀决。 武松看到时机成熟后高声喊道:“各部不要慌,按原计划行事!” 曾家兄弟绝望的现,跑到那里都逃不脱大军的围杀。有人连声呼喊:“我们不是草寇,我们不是草寇、”可是雷鸣一样的马蹄声中谁还能听得见他的声音,就算听到了也不可能停下来的。俘虏们都觉得大地在剧烈的颤抖,而且频率越来越快,眼神不好的都看不清身边之人长的什么样。 曾家兄弟对望一眼,呼喊说道:“妈的、上当了。我们杀回去吧,杀一个赚一个!”“好、我们杀回去” 有这个心思的人不在少数,面对钢铁洪流一样的骑兵,谁都知道那个对自己危险更大一些。数个溃逃之后,带动了整个部队大逃亡。武松看着这些反冲而回的曾家兄弟,心中暗自叹息。“你们不要怪我,反正你们早晚都是要死的!” “不好----、前部退回来了,兄弟们快逃命呀!”武松洪亮的声音响澈整个部队,随着武松的话音,部队里响起一片鸣金之声。各部得到命令,争先恐后的向后跑去。大队动时,呼延灼的连环马已经开始了铁血的屠杀。曾家兄弟于乱军之中绝望的现,俘虏们像被收割的麦子一样成片的往下倒。有这么一批人,他们是最幸运的,也是最不幸的。在躲过了骑兵的利矛长枪之后,就被铁链所刮倒,为了避免被随后的连环马踩死这些人都攀附在铁链之上。金沙滩什么最多?自然是沙子和碎石了,往日踩在脚下不觉得怎么地,但是被马在这种地上拖拽再试试?没有多远就被磨的皮开肉绽,而这些人像傻了一般,还就是死都不撒手。接着就出现了这样的场面。 成排、成排的铁甲骑兵中夹带不断增多的哭嚎惨叫声,如同来自九幽的鬼骑一样从后掩杀。前边的逃兵在不断的“冤枉……我不是山贼……”中含恨而死。 当这些人力破人群之时,这才现眼前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深坑。可是这样的体重,这样的度可不是你说停就能停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深坑踩了进去,一个、两个、后面的接着跟上……。巨大的冲击力让他们欲罢不能,连续多排的连环马沉陷在这简单的小坑之下。甚至有几队完全纠缠在一起,有个别的还玩个叠罗汉。钢铁洪流如同遇见大的沼泽一样,再也挥不出机动性能。没有陷身在这里的连环马,也被迫降下度。 “咚咚咚……”一阵阵沉闷的战鼓声,惊醒了地底休眠的恶魔。在呼延灼的惊诧眼神中,连片尘土翻起,一个个彪悍的刀盾兵鱼跃而出,直奔失去行动能力的重骑兵杀来。身披重甲,失去行动能力的骑兵是什么?标准的答案=等待宰割的乌龟。呼延灼虎目欲裂,一磕跨下踢雪乌骓马,独自杀入敌群以期为士兵们多争取一点时间。奈何他一身是铁,能粘几棵钉,况且他对上的都是经常和诸将对练的士兵。这些人早以总结一个规律,打不过我就躲着你,专拣软的捏。呼延灼所到之处,如烧碳入雪,所有士兵都避其锋。但是不在他攻击范围内的,却丝毫不停,依旧向那些乌龟壳冲去。 “杀呀----、刚才落荒而逃的诸部们也怒吼一声杀了回来。王进、祝彪、扈三娘、栾廷玉、四员骑将各领二百骑兵,快饶过众人直奔前来救应的步卒。四员武将兵和一处,四人更是担当开路先锋,一路杀的血流成河,四千余人竟不能组织他们片刻。四人力透敌阵之后又拨转马头,一分为四再次杀了回来,如此反复…… “敌将何在?”一员将领,领着步卒率先杀了到陷马处。 韩滔一拨战马回问道:“百胜将军韩滔再此,来将通名!” “病关索杨雄,看刀”杨雄双手持刀直奔韩滔杀来。痛打落水狗的杨雄那会和他客气,环手大刀兜头盖脸一通狂砍。却没有想到这员将领也是了得,手中一条枣木槊上下翻滚有如乌龙护身,把杨雄的攻击尽数挡住。一阵狂功过后,趁杨雄力衰之时,连槊三下。杨雄拼尽全力才拦住,那想到敌将最后一槊回手后,居然双手大分,用力向内一压,枣木槊被他大力挤压成弓型。 “纳命来----!”随着话音枣木槊出“嗡”的一声闷响,自下向上对着杨雄的下巴撩了上来。这一下要是抽实了,脑袋顿时削稀碎,杨雄凭借本双单手按刀下压。 “当----”一声脆响过后,杨雄被巨大弹力撩起一尺多。身在空中的杨凶只见乌光一闪,就被一阵大力点在肩膀上。杨雄身在空中,再次侧翻出三尺多。落地后的杨雄只觉得,肩胛处骨痛欲裂,身体丝毫不能移动。韩滔自马背跃下,以槊当棍,一个力劈华山直奔杨雄的天灵盖。 杨雄刚要叫“我命休矣”、就听见一阵巨大的破风之声,一件巨大的圆形黑影自头顶划过。 “嗡----”又是一声闷响,韩滔为自保,只能横枪挡住射向自己的盾牌。 曹正抛盾保住杨雄后,知道自己也不是此人对手,伸手举在空中然后向下一压指着韩滔喊道:“曹正部听令,给我灭了他----” “杀呀----”二十几个刀盾兵立刻舍弃对手杀向韩滔。密集的身影直接把韩滔掩埋…… 曹正扶起杨雄,然后向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操、和我斗?也不问问死多少猪了……” 第六十三章 力降呼延灼 相比于韩滔,彭屺也好不到那里去,再猛又能够怎么样,架不住人多呀!战争从开始就是一面倒,不过区别就是,一开始是呼延灼占上风,现在武松占上风而已。武松的浮盾阵成功的起到了奇袭的效果,还没等呼延灼诸部从混乱中恢复过来,反身杀回武松诸部已经冲到近前。 其中由以秦明,鲁智深所部最为勇猛。秦明手下清一色榔头锤,上下挥砸之间“碰碰”作响,正是重骑兵的客星。因为能够舞动狼牙棒的士兵实在没有几个,所以只能听取武松的建议,退而求其次以木为柄,铁为头赶制了一批榔头锤。鲁智深所部则是清一色的齐眉铁棍,上下扫砸间风声阵阵,上砸人,下扫马,威力也是不容小视。两部人马片刻不停,那里人多就冲向那边,剩下的就交给身后诸将来解决。 身陷敌阵的呼延灼已经完全对这场战争失去信心了,自己明知道武松不是简单的主为什么还这么冒失那?都让那些逃兵给闹的,谁能想到武松居然能下这么大的饵呀?他更想不到,这些饵都是被武松硬逼的。即起到了诱敌之效果,又去除了未来的隐患。呼延灼再患得患失之间完全没有留意敌军的走向,当他现身边敌人所剩无几时,他已经被大队弓箭手所锁住。 “哈哈……呼延将军久违了!”一声似曾熟悉的声音透过重重喊杀,清晰的传到自己耳内。随声望去,一员彪型大汉,手持大的奇型兵器站在弓箭队前。 “武松!你这个卑鄙的小人,有本事真刀真枪和我打一场。”呼延灼愤怒的挑战道 “将军怎的这般说话?两军交锋各凭本事,那来卑鄙一说?再说你以连环马踏我兵士就很光彩吗?恐怕也不见得吧!算了吧,不要在做无谓的牺牲,只要你愿意投降我可以放过你这些手下。” “你作梦,败在你手上我也认了,但我誓死都不会投降的,有种你就杀了我。”呼延灼由自嘴硬道。 武松得意的和他说道:“您这是何必那,我岂能杀你,那我不是少了一名好兄弟?老实说我有都是办法,让朝廷相信你临阵投降,以断你后路。但是我不想用那么卑鄙的手段,你说吧,你究竟怎样才愿意降我,只要不出我的底线我都答应你。其实像你这等大将,应该开疆阔土才对,而不是用在残杀国人身上。” “贼寇休的花言巧语,有种吃我一鞭!”面对呼延灼的挑战,武松心中也有些不快。心道:“你这人怎么咬屎橛子硬犟那,非得逼我杀了你吗?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真的不会配合我呀!” 武松面容渐冷,深深的看了呼延灼一眼,然后慢慢对身后领兵的张青、黄信、解珍、解宝四将说道:“这里不用你们,去帮别人,快点结束战斗,我自己对付他。”四将依言领命离去,这些生力军的加入,让身陷此地的骑兵们更加雪上加霜。 放眼望去,除了遍地的死尸就只剩下两员大将。周围的喊杀声也在烘托两人之间的气氛,呼延灼眼前除了武松外再空无一人,如果此时他要夺路而逃没有人可以追上他。但是呼延灼自从艺成以来那里受过这样的轻视,呼延世家只有踏敌而过的将领,绝对没有避敌不战的孬种。 呼延灼深深调整一下呼吸,然后磕马舞鞭直奔武松。眼见两人越来越近,可那武松却从头到尾连站姿都没有变过。呼延灼恼恨武松的轻视,猛提马,手中钢鞭刚一抬起就不见了武松的身影。随着一声马嘶悲鸣,马身前倾砸地,呼延灼整个人被甩到空中然后重重的砸到地上。武松根本就不惧呼延灼是否骑马,因为呼延灼的兵器实在太短,对自己根本造不成危害。所以武松才等他近身之时,这才从容斩断他的马腿。 那匹太尉赏赐的踢雪乌骓,正在不断的用仅剩的两条腿翻腾打滚,连声尖锐的悲嘶甚至压过了喊杀声。汹涌的鲜血,随着它翻腾的身躯不断的挥洒在沙滩上。呼延灼扶正头盔站起来时,正看见武松大步向他走来,他身后就是自己爱愈性命的宝马和那血腥的战场。血腥肃杀的战场和武松的闲庭漫步,让呼延灼突然有一种感觉,眼前这个男人是从血海中走出的,他不是自己可以抵挡的。 武松走到居他三米地才停止说道:“呼延将军,如今你还不降吗?你的部队没有了,别人赏赐你的马也没有了。就算你不投降,你回去又能怎样,只一个作战不利恐怕就能要了你的脑袋吧!” “我还能拿你的脑袋面见圣上!”呼延灼咬着牙说完,复身再次攻上。三米的距离正在武松有效的攻击范围内,双手大剑一轮开……想近身?门都没有!呼延灼只能像汪洋中的一叶小舟,随着武松的攻击来回飘荡,失去战马的他,这才真正认识到武松巨大的力量。看见武松从容的样子,似乎未尽全力,区区几招他已经被震的全身麻痹。 眼见他就要命丧当场,武松却把剑式一缓,宽大的剑锋停留在呼延灼的肩膀上。以呼延灼此时的身体状况,即使武松不施加压力,他想要站稳不跪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为什么不杀我?来呀----,反正我什么都没有了,杀了我吧!”呼延灼喊的有些嘶声力竭。喊完后,突然觉得肩上一松,突然失去压力的呼延灼猛的向后退几步才站稳。 武松收剑,把双手大剑插在身边,这才面带复杂的说道:“你并非什么都没有,起码你赢得了我的尊重和经验。我相信经过这次教训,你会更加成熟,你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我不强求你加入我了,你走吧……”说完作出伤心和无限感慨的样子。 呼延灼像突然被抽去骨头一样突然跪倒,呆跪半天才苦笑着说道:“我走?如今我还能去那里?天下之大,恐怕却没有我容身之处了!” 武松空手来到呼延灼身边,伸手把他搀扶起来说道:“将军不必自怨,如没有去处不如再我这里小歇几日,将军如想走时我决不阻拦如何?不知将军是否信的过我?” 不信又能如何?呼延灼只能苦笑着点了点头。 “那就烦请将军下个令,不要让他们再做无谓的牺牲了,你看如何?”武松的嘴角露出一种阴谋得逞的笑容…… (人员几乎已经满了,下边应该进入展期了。各位大大收藏,砸票吧~~~~~~~) 第六十四章 战后 这边大战刚刚结束,那边梁山就派出大队人马前来“助战”。凌振自头到尾,一炮都没有放就被俘虏,可谓称的上是憋屈至急了。自开始两军已经混成一团,怎么打?眼见身边兵马跑的跑,降的降,凌振无由的生出一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觉。 梁山兵船即将靠岸时,王进领兵抢先奔到火炮阵前问道:“谁是凌振?你们这里有叫凌振的吗?”再士兵的示意下,王进弛马来到王进身边。 王进对着一位有着满面焦黑胡须的将领问道:“敢问将军可是轰天雷凌振?” “在下正是!”面对对方的客气,凌振有些受宠若惊。 “太好了,我家将军有请,将军请随我来!”说完把凌振扶到一匹马上,拍马向武松复命去了。 眼见自己的班底渐渐成熟,武松也就没有必要再装什么好人,示意诸部大肆洗劫一遍。所有好的兵器衣甲全部搬走,尤其是战马更是不能留下。至于粮草……曾头市有都是,还是留给梁山吧!即使这样洗劫一遍后,也给梁山留下了大批的物资钱财。梁山众人上岸后,以李逵为的诸位头领,立刻对这些降俘展开大规模的屠杀。 “呼延灼那匹夫再那里……呼延灼那匹夫再那里……?”李逵叫嚷着向前摸索,凡是拦路的士兵就是一斧,当他杀到呼延灼身边时已经血透衣杉,还颇有几分经过一场硬仗的感觉。李逵一看见呼延灼就兴奋的嚷嚷,嚎叫着冲了上来 “啊呔----,爷爷剁了你----”举斧就要砍杀呼延灼,毫不理会站在呼延灼身边的武松,王进诸人。王进和他早有私仇,此时见他这么无礼更加不客气,倒转枪尾接连刺出。栾廷玉猛不猛,起码要比李逵高出一大截。就是那样的身手,在王进手下也无还手之力,更何况李逵这种靠四肢达混饭得人。 李逵话音刚落,王进就接连刺中他的双腕和脚面。然后一招“凤抬头”撩在李逵的下巴上,直接把他打晕过去。和李逵同来的薛永、吕方、郭盛、石勇、欧鹏、蒋敬、马麟、陶宗旺等人还没有反映过来,李逵就被打倒在地。他们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气,再看见李逵被打这那受得了,几人对视一眼,一起喊冲向王进。王进丝毫不惧,一正枪尖就要迎战八位头领。 “够了----!” “够了----!”武松和从后边赶上的宋江齐声组织到。 王进闻言后,一声不,垂手立在武松身边。对面那八名头领却乱糟糟的向宋江哭诉王进怎么仗技欺人,两面一对比,二人的威信高下立判。一面足可媲美大宋最精锐的禁军,一面却仍然是乱糟糟的,毫没有纪律的土匪。 宋江丝毫不理这些人的哭诉,甚至连李逵也不看一眼,而是直接来到呼延灼身边,面带关切的问道:“将军赎罪……将军赎罪……,小弟御下不严,不知是否惊了将军。来来来……小弟以备薄酒,敬做赔礼压惊之用。”话说完了,却见呼延灼依旧一言不,这才像突然反映过来似的。 “呵呵……、三头领这次再次为我梁山立下大功,我定要替你向晁盖哥哥请赏。看来呼延将军是兄弟的客人,哥哥多说一句,我一见呼延将军就觉得十分投缘,不知道可否请兄弟割爱,让我与将军共饮一杯呀?”说完呵呵笑着等武松的答复。 “哈哈……,哥哥来晚了,实在不巧的很。我早已与将军定下誓约,要为将军摆酒压惊,明日如何,我定当陪同将军一起去哥哥俯上扑宴。”武松随嘴回应道。心中暗自鄙视,打仗不行,抢东西到是挺快的,谁还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 宋江见武松这么一说,只能尴尬的站在那里傻笑。 “你算是什么东西,懂不懂尊卑?居然敢敷衍我哥哥……”宋江身后自然有人为他出头。 “哎~~~~、算了、算了。兄弟们不懂事,贤弟不要和他们一般计较。”宋江赶忙阻止势头进一步恶化的可能。 武松也不愿意和他多做纠缠,命人鸣金收队,连梁山都没有回,直接找了个借口带着战利品就回曾头市去了。望着武松离去的背影,宋江面目逐渐变的狰狞起来。 回到曾头市的武松,再次成功招降了呼延灼和凌振。再点查兵员的时候现,这次大战居然只损失了一百多兵力,虽然和自己的成功部署有关,但是这和兵员的强勇凶悍也是分不开的。现在武松这些士兵随便拿出一个,那就可以顶的上三五个官兵。如果配上好的武器防备,这个数字还得往上加。这就直接导致了问题,怎样的军备才能最有效的挥冷兵器的战斗力? 武松目前身在济州,要想到达西夏,必须要穿越整个河北,河东地区,其中要经过数个大州,数十个城池。想要打过去那是痴人说梦,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等待皇帝再次西征之时接受招安,以地方武装力量杀过去。没有想到自己反复明智不接受招安,最后还是得招安,看来进入水浒就跑不脱这招安的命运呀! 不过当务之急是尽快壮大自己,否则……就是想招安人家都不一定要你。现在武松手下有士兵六千三百余人,战马一千八百匹,将军二十七人,力量完全够用了,只差皇帝西征时的一纸招安状。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东风不来时怎么办?那就自己动手,鼓吹出一阵东风。 定下方针后的武松,非但没有放松,反倒更加繁忙起来。除了整日演武练兵,还要思考下次攻打的方向和如何壮大自己,同时还要和梁山虚与蛇委。 第六十五章 战前备战 一日午后闲歇,武松还没有来得及喝口茶,亲卫就前来报告,说是梁山来人了。是汤隆,汤隆带着一辆披着红绸的马车和四名徒弟前来拜见。武松闻言大喜,亲自迎了出去。 “哎呀----、汤隆哥哥呀,你可想死我了。快快、屋里坐……”武松虽然很想看看自己设计的盔甲什么样子,可是理智却告诉他还是应该先热情款待汤隆才对。 “将军客气了,小弟那里担待的起呀?”汤隆连忙谦让道。 “担的起、担的起……、我们梁山能有如此声威,别人不知道这里有将军的多大功劳,我还不知道吗?你看、您还亲自送过来了,这让兄弟怎么担待的起呀?您给我传个信,我自己不就能拿回来吗?”武松抓着汤隆的手亲热的说道。嘴里虽然亲热,可是眼睛却不住的向车上扫去,那火热的眼神似要点燃红绸,以求一睹红绸下的真面目。 汤隆把一切看在眼内,轻笑着走到车边。一拽捆绑红绸的绳索,失去束勃的红稠如水滑落,慢慢露出里边的真面目。十三件盔甲零件分别以麻布相包,武松不由自主的走到车前,随手拿起一个鬼面护肩。比人头还大一些的鬼面以类似浮雕的手法建造而成,鬼面的四周雕有浮云,凶残的鬼面上是一只闪着寒光的钢铁独角。这个护肩做工精细,手质沉重,绝对是上上之品,至少比武松目前所见过的盔甲都要好。观一叶而之秋,其他零件的做工也可想而知。 武松大喜,连忙吩咐手下准备酒宴,要宴请汤隆。朗隆也没有客气,与武松携手一起走进武松的客厅。进入客厅后,汤隆纳头便拜。 “哥哥这是作什么?有什么事站起来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不会推辞。”武松连忙扶着汤隆说道。汤隆随着武松的手力站了起来,未语先流泪,呜咽着对武松说道:“将军你要为我做主呀……”武松没有说话,细细听他把事情说完。原来汤隆是上武松这里伸冤来了,梁山一败连环马之后,不知是谁提起了汤隆的堂哥金枪手徐宁可以大败连环马。宋江吴用等人信以为真,忙命人以计支开徐宁,盗得徐宁的宝甲不说,随后又把他的老婆、孩子、还有丫鬟杀了个一干二净。徐宁根据宋江等人留下的线索,一路追凶来到梁山。剩下的事就简单了,无非是告诉他,只要能破连环马就帮他找出真凶以报满门之仇。 假如真的能破连环马,徐宁也许还能抓到一个替死鬼,可是偏偏没有破,反倒再次大败。李逵等人把失败的原因全部归罪在徐宁身上,连番辱骂,多次冷嘲热讽,把徐宁气得喷血而亡…… 武松听完后,大致上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整个梁山只有自己能和宋江抗衡,这是找自己出头来了!武松当即表示一定帮他这个忙,但是要以三年为期,汤隆也知道找到个靠山不容易,所以也就不在哀求。二人再酒桌上谈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从此武松这里再次又多了一名军械督造将军。 当晚、武松当着汤隆的面穿齐整套盔甲。当护面甲盖住武松笑容的那一刻,展现在汤隆眼前的是一座来自地狱的魔神。“鬼面七杀凯”凶悍的造型,和背后那七杆闪着寒光的标枪组合在一起,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即使亲手制作这副盔甲的汤隆,再武松拉下面具的那一刻也惊的连退两步,可见其威慑。 武松伸手抚摩每一块盔甲,都觉得及其满意,这就是量身定做的感觉吗? “时迁----!”武松兴奋的声音,自铁面之后远远的传了出去。 “末将在,啊~~~~~~~”请示过后的时迁,第一次看见武松的新造型也吓了一跳。随后反映过来的他,立刻恭贺道:“恭喜将军、贺喜将军、将军先得神驹,后得宝甲,这是上天再示意将军即将马踏天下呀!” 武松非但没有责罚他的大不敬,反到揭起铁甲鼓励的说道:“不错、你说的对,接下来我有一个很危险的任务交给你,不知你敢否?” “赴汤蹈火,再所不辞!”时迁斩钉截铁的回道。 “哈哈……,好,我要你去一趟东京皇城,再皇上的九宝大殿上办点事。你过来……”武松交代完后,时迁双目连闪,满脸的兴奋神色掩都掩不住。 汤隆虽然没有听见武松交代的是什么,但是用脚后跟想也可以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件小事。第二天,武松就把方圆百里的铁匠搜刮一空,或重金,或威胁,全部请到曾头市。这些人在汤隆的带领下,再次轰轰烈烈的忙了起来,为武松诸部的西征军备作出贡献。而武松就公然以这身拉风的造型出现在大家眼前,无疑武松的出场是万分华丽和震撼的。就连一向以男儿自居的扈三娘,看见武松都兴奋的心口砰然作跳。其他的男性武将更是忍不住自己的羡慕之心,纷纷上前把武松围成一团,这摸摸,那掐掐…… 整个过程直到最后武松忍不住怒为止。虽然表面上怒,但是武松心理还是得意的很,起码被人羡慕,怎么说也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最后武松表示,谁在立战功自己也会为他量身设计一套盔甲,这才算平息众将的吵闹。 为了在西夏战场上挥最大的战斗力,武松特意组建了两个千骑营,亲自领兵日夜操练骑射。并着手命人大批赶制自己印象中的英格兰长弓和指环,第一次见到这种长弓射程的诸将再次把武松视为天人。其中夸赞之情不做细表…… 自从穿上这身盔甲的那天起,那匹照夜玉狮子马算是到了大霉了,武松几乎整天都是骑在马背上渡过的。武松本身体重就近二百斤,再加上双手剑、盔甲、标枪、加在一起几乎过六百斤。也就是这匹宝马,换了别的马估计马脊都会被武松压折了。最后武松实在心痛宝马,只能再次找到汤隆,让他把七根标枪全部改成空心的,这才勉强降下来几十斤份量。为了使马匹受力均匀,武松不得不舍弃了拉风的造型,而是在马匹两侧追挂两套得胜钩,用以放置兵器和标枪。同时为了增加马的承受能力,武松特意再它的草料里加上碎牛骨,以期达到补钙的效果。 武松也不好受,除了睡觉以外,那身盔甲几乎就在没有脱下来过。一是真的喜爱这身盔甲,二是为了适应这身盔甲的重量。这身盔甲美则美矣,防御效果也是强的,但是就有一个缺点,太沉! 诸将看见武松这么卖力,自当也不会偷懒,将军拼命手下自然也跟着倒霉。步兵还算好一些,那些骑兵每日练箭,射的连筷子都拿不住了。武松虽未言明,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大战将致,曾头市内充满了大战来临前的紧张气氛。 第六十六章 吾皇震怒 再训练期内,武松现了自己设计的兵种存在大量的不足,和不切实际的地方。让长弓兵与骑兵相结合根本就是一个错误,看来自己是被蒙古骑射所误导了。身长过一米五的大弓再马上根本就施展不开,除非是横向攻击,否则根本就不能施展。武松原本想要凭此冲阵的想法也化为乌有…… 沮丧的武松只能重新组建古老的纯骑兵部队,而最为重视的长弓手只能再次抡为步兵,手下虽有怨言可也没有办法。谁叫武松前世科幻电视看多了,满脑子不切实际的想法那。好在再武松平时的威信下,这些士兵虽然不满,可却没有闹出什么事来。既然追求强大的远程打击能力,那就必然要丧失快的机动效果。 一个月后,皇城九宝大殿内,当日清晨值勤的小太监刚刚打开殿门就大叫一声。 “来人呀----、有刺客----、来人呀……”尖锐的嗓音划破清晨的黎雾,在深宫大殿内悠扬传荡。 “保护皇上……保护皇上……”深宫某处接连出这样的尖叫,这要是真有刺客直接就能顺着他的声音找到皇上。 “哗哗哗……”一队队的御林军,跑步所出的铁甲声有远及近。 “何人喧哗?刺客在那里?”一员领兵校尉还未跑到近前就开口问道。看见小太监没有说话,而是坐在地上直直的看着殿内上方处。校尉眯眼一看,也倒吸了一口冷气。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被一柄西夏弯刀钉在皇帝的汉白玉几案上。从干涸的血痕可以看出,这人是刚死就被人钉在几案上。大殿的正上方原本写有“正大光明”的牌匾、如今也被人用鲜血写上“西夏兵临”四个大字。如果武松在此,定能认出这正是时迁的笔记 早朝,文武百官面对如此血腥的场面都默然不语,谁也想象不到西面的一个边陲小国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公然侮辱天朝上国!徽宗皇帝虽不是一个称职的皇帝,但是并不代表他没有皇帝的威严,当他看见这个场景时吓的脸都白了。过了好久才在高俅,童贯等人的安慰下平静下来,恢复正常的徽宗下的第一个命令居然是……鞭挞弯刀千次,以平怒气。其后才把负责职守的御林军军官满门抄斩,以正效尤。 北方强辽也就罢了,现在连小小的西夏也敢如此放肆,这无疑是狠狠的煽了整个大宋一记耳光。不但徽宗生气,就连下边的那些武将也觉得面子上过意不去。纷纷表示愿意请兵出征西夏,以显天国之威。徽宗何尝不想,奈何国内大部分军资都被他用在修建花石纲上了,实在是拿不出军饷了。 看着徽宗困窘的样子,高俅连忙上前奏道:“臣有一法,可平西夏!”徽宗大喜,忙让高俅详细道来。 高俅装做斟酌一番后才说道:“启禀圣上,如今国内多有强人乱我疆土。假如我们再这些人身上作些文章,不但可解匪患,西夏也可平矣。”说道这里高俅停了一下,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徽宗。 徽宗沉思了一下,不确定的问道:“爱卿的意思……是调动这些山贼水寇攻打西夏吗?” 高俅恭维道:“吾皇圣明,臣正是此意。世人多重名节,假如皇上肯许诺高官厚禄,不怕这些强人不为我等出力。成则扬我国威,败则清肃匪患,最有可能的就是两败俱伤,到时吾皇再派出天兵定可以一战平西。” 徽宗高兴的大笑,亲自下台抓住高俅的手称赞道:“哈哈哈哈……爱卿果然不愧太尉之职,朕得爱卿胜于百万雄师呀!”高俅自然感激涕泠,拜谢不止,也就在他拜谢的时候,原来出称赞之声的童贯、蔡京、杨建等人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嫉妒的光芒。 高俅却在心中狠狠的想:“你宋黑子居然去殿前太尉宿元景家送礼请求招安,你当我不知道?嘿嘿……那我就成全你,让你实现忠军报国的愿望,我让你去得----回不得……” 徽宗亲笔御书,大招天下,只要愿意为国出力者一概既往不咎。只要得到州俯举荐,然后经过指定路线就可以到达与西夏交接的“镇武关”。而且皇上也保证各山战后,加官进爵与军相同,一视同仁。得此消息,大喜者有之,不肖者更加有之。显然武松是属于前者的,当武松收到这条消息后,立刻兵东昌州,集齐兵力把东昌州团团包围。然后备以大礼派人送到知府衙门“请求”知府大人为武松等人保举,面对强兵压境知府只能顺从的选择合作。并很配合的,把自己的家小全部送到曾头市以做人质 与此同时,梁山上的宋江等人也兴奋的连番畅饮,因为先有自己的厚礼,后有皇上的大赦,看来招安一事已成定局。至于晁盖?他的意见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梁山实质的话事人是宋江,再说晁盖本人对征讨西夏也不反感。现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找到一个愿为自己举荐的官员。再他准备后礼拜门的时候,武松这边已经准备完毕,即将出。 这次武松用上了全部的压箱底实力,时迁和石秀统领的百人特殊亲卫不算,所有的一千八百名骑兵全部出战,分别由武松、王进、祝彪、扈三娘、栾廷玉、史文恭、秦明、孙立等八员骑将带领。各部因为武将的关系,所用的特殊兵器这里就不做细表,战场之上自会言明。 两千名长弓手分别由张青、黄信、解珍、解宝等四员步将带领。 另有五百人的粮草押运部队则由鲁智深带领,除了负责押运粮草还有大量的箭矢。 这样的武装力量即使在朝廷也是一股不可小瞧的力量,何况是在“贼寇”手中?武松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一路急赶,只用短短的半个月就穿越了河北东路,河北西路,河西东路三境之地,数十个州俯。为了避免引起他人注意,自己所用的兵刃凯甲,还有那些长弓全部被他隐藏起来。即使这样,有心人还是一眼就能看出这支部队的不同之处。 经过长途跋涉,终于来到最后一站!面对近在眼前的“镇武关”武松心中颇为矛盾,这一步踏过去将会哀鸿遍野,万尸盖地,那可都是自己的同胞呀…… 站在武松身边的时迁,很少见到武松露出这般犹豫的神色,当下好奇的开口问道:“将军怎么了?” 武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脸坚毅的回道:“没有什么,传我命令补齐粮草淡水后好好休息,明日出关!”人只有经过教训才会成长,人是如此,国家是如此,一个民族也是如此!只有激起一个民族的求生**,他才会变的坚强起来 “是----、将军!”时迁一脸兴奋的领命离去,也许惯被人看不起的他,骨子里却充满了表现和嗜杀的**。 第六十七章 开门“红” 第二日一早,武松诸部就来请示出城。城防官看向武松的眼神里明显充满了怜悯和可惜,更多的则是震惊,自己刚刚收到朝廷命令还不过三天,这批部队就来了。 也许这是那个落难的官家子弟,借此来捞取政绩来了,不然也不可能来得这么快,可惜呀~~~~!看来自己不得不提醒两句,也为以后进身留一份交情。抱着这份心情的城防官,满脸关心的神情对等待放行的武松说道:“这位将军,请借一步说话!” 武松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是借机卡油来了、当下从怀里拿出一代珠宝悄悄的塞入他手里。看见武松这么大的手笔、城防官越加肯定自己的想法、当下接过珠宝小心翼翼的说道 “听这两天贩马的老王说,西夏的大军正在向这边集结,出了关后最好向北走,去夏州(今宁夏银川)那边比较安全一些。那边有都是牧民,大不了随便砍一些回来领功便是!” 武松闻言后,略加思索就以为他认错人了,当下也不点破而是客气的说道:“谢谢将军提点,日后但有建树定不会忘将军提点之恩,只是现在还请将军……” “哦!放行、放行!”城防官连忙喊道。 望着武松逐渐远去的背影,那名军官还在后边恭维:“恭贺将军早日凯旋而回呀!嘿嘿……这下老子可了,又够在迎春楼……” 行驶在在队伍最前沿的武松,回头深深凝望着越渐模糊的镇武关,一阵秋风吹过凭添几分乡愁。但只转瞬间,武松眼中复杂的神色就已不见,果决的举起右手,整支部队随着武松的手令也骤然停止。 “传令各部、换装!”放下心中儿女情长的武松,冷然下令道。诸部得到命令后,或是就地翻找藏在马匹上的武器,或是派人前去鲁智深那里领取。经过一个时辰的大换装后,这支部队给人涣然一新的感觉,每个人在拿到自己熟悉的兵器后,都从脸上出一种自信。各部人马整齐有序的排列在一起,整支部队寂静无声,淡淡的杀气隐隐而。 武松调转马头对着身后的士兵们大声喊道:“出关前我们是兄弟,是手足,我可以容忍你们的任何放肆。但是从此刻起你们将不在是母亲的孩子,妻子的丈夫,孩子的父亲,更不是任何人的兄弟。你们是战士,你们是这个世界上最精锐的战士,再你们手中将再次扬我汉人雄威。你们是我手中的利剑,将随我一起开疆阔土,征战四方,如果敢有任何人违犯军纪,不听号令,我将斩下你们的头颅,你们听见没有?” “是----、誓死跟随将军!”将士们齐声喊道,声音威镇四野,再广阔的平原上良久回荡…… 武松的骑兵部队,除秦明所部使用榔头锤以外,其余则全部使用长枪。不过枪分两种,一种是短枪,一种是长枪,长打短射。曾经史文恭也提过,骑兵加上弓箭那才是完整的骑兵,不过却被武松否决了。练习骑射太慢,复合弓造价还高,当然还有别的原因 武松想起城防官的提示,说是最近西夏有大军向这里集结的趋势。自己非但不躲,偏偏反其道而行,向西夏西侧,平西俯方向连续派出五十骑探马。同时拨军向西开进,午后探马回报,说是前方五十里处有一支五千人左右的大军正在向镇武关方向移动。武松听后大喜,立即引兵应敌。 两个时辰后,也就是日落之前两军终于相遇,两军都没有扎营或是停止的意思。面对三里外的杂牌军,五千西夏大军表示出明显的不肖与轻视,话都不搭直接三千骑兵杀来。再他们眼里,这种没有番号,没有统一配给的杂牌军居然敢和自己对阵?这简直就是一种笑话!面对远处漫天的尘土,武松丝毫没有紧张,把骑兵聚集起来后对身边的传令兵冰冷的下令道。 “传我命令:弓箭手分为四排,当敌骑进入四百米后不用请示,以各自将军号令为主,进行抛物射击!然后各部可以随意射击,各位将军准备和我出战!”后半句却是对身边众骑将说的。 随着敌军的逼近,大地的颤抖也逐渐频繁起来。大部分人还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大规模的骑兵冲击,因此脸上难免露出惊恐之色。好在上有将军镇其威,下有百战老兵支其骨,因此整个队型还算勉强能让武松满意。在广阔的平原上三里的距离如同虚设,这边刚刚列完队那边已经冲到不足一千米。 “为了胜利,随我杀呀----!”武松一拉腹面甲,领头向前冲去。 “弓箭手准备----、射----!” “…………………、射----!” “…………………、射----!” “…………………、射----!” 领兵冲击的西夏将领,随着距离的拉近越加轻视这支部队了。有大量的骑兵却无弓箭,弓箭手排队很漂亮,却没有步兵防护,这不就是引颈待宰吗? “准备进攻----、哦喽喽……”随着西夏将领的命令,骑兵里响起一片呼啸怪叫之声。 “嗡----、咻咻咻咻----!”西夏将领刚刚布进攻的命令,还没有来得及持弓放箭,就听见一阵怪异的破空之声。下意识的抬头一看,一片黑雨再眼前越来越大…… “不好、注意强弓----!”他的提醒已经太晚了。西夏弓箭的射程在二百米左右,而武松的长弓却能射到四百米的距离。空中洒下的箭雨轻松的就穿破了他们薄弱的护甲,甚至直接穿透人体,把人钉在马背上。后边的骑兵看的清楚,前方上空一片黑云落下,自己前方的骑兵就倒下一大片。仅仅一轮的伤亡就足有四、五百人 西夏将领眼睛都急红了,虽然挥刀护住自己的要害,可是大腿与马颈还是受到了多处箭伤。两军相交在即,他的目光,不止他的目光,几乎所有西夏人的目光都被一员汉将所吸引。白马、黑甲、形成鲜明的对比。高大异常的战马上是一员鬼面黑甲大将,夸张的右手持枪,左手是夸张的大剑。还没有来及细看,只见那名汉将右手一抬,自己身边所有的景物都倒退起来。 武松的标枪直接把那名敌将从马上带飞,余势未消又贯穿三人才停止。没有时间再取第二支枪,大剑一挥直接杀如敌阵。看到武松的勇猛,所统部署像打了一针兴奋剂一样,齐声呐喊起来。有样学样的射投枪,冲其阵。一千多把标枪对向措手不及的敌人,那是什么什么概念?那可不是弓箭,射不到要害要不了人命,这一枪下去只要惯上了,那基本就是没有什么活路。 在武松、王进、栾廷玉、史文恭等诸位猛男的带领下,一路势如破卒撞起阵阵血雨。尤其是武松,大剑挥舞间最少就有一人被斩,用兵器挡着都不好使,连人一起全部劈成两半,所向披靡。武松就像一辆重型坦克再前开路,其他将领紧随其后,点钢枪下绝无活口。 豁然间,武松觉得眼前一空,不觉之间已经透敌而过。想要回头再冲击一番,却现敌骑已被弓箭手全部射死。冲的最快的一名敌骑也没有冲到阵前百米处,可他却被射的如同一只箭猪一样。 鲜血染红了大地,四处都是惨肢断臂,寻找主人的战马,还有那隐隐的哀号之声。只一个冲锋就全歼敌骑,再武松眼里没有什么,在其他诸将眼里这可是一个了不起的战绩。 武松知道之所以能取得这样的战果,无非是自己的远程打击杀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敌方还没有搭弓射箭就被自己撩倒一大片,再加上中等距离的霸王、标枪!如果这还打输,那真可以直接找棵歪脖树吊死得了 第六十八章 营中夜话 远在三里外的西夏领兵指挥使,是乔顺武大将,他根本没有把这场遭遇战当一回事,再他眼里这场战争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正在和副将说笑的他,突然听见身边一阵惊叹和倒抽凉气之声。他放眼看时双军已经撞在一起,起初没有在意的他慢慢看出一点异常来。虽然看不清对面的细节,可是还是能够看的出对面一员骑士已经力透己阵。 “妈的,这些废物都是干……”话还没有骂完,就见破阵而出的人越来越多。放眼望去竟然和冲击的时候差不多一边多,骂到一半的脏话哑然而止,他觉得后脑勺正在丝丝的冒着凉气。这是一只什么样的部队,怎么会有如此强悍的攻击力? “全军戒备,后队变前队,前队不要乱,向后撤五里!”乔顺武警惕的下令道。 这边结束战斗的武松,丝毫没有乘胜追击的念头,而是径自派人打扫战场回收可用箭支,同时清点人数。此次战役歼敌三千,自己只伤亡了数十名骑兵,这样的战绩不得不让诸将兴奋异常。 打扫战场的黄信等人派人来报,说是还是几十名活口,不知怎样处理? “问问口供,看看有没有什么军情可探,然后全部杀了。这种事以后也不要问,我们没有那么多人看守俘虏,再这片土地上我们不留活口!”面具后边传来武松冰冷的声音。 当晚武松等人原地扎营,这个时候西夏平西俯和翔庆军均以收到战报。翔庆军统领大将军是西夏皇帝,崇宗李乾顺的堂兄李天顺。李天顺今年三十三岁,有着雄鹰一般的眼睛和狮子一样的毛,更有熊一样健壮的身躯。李天顺从军以有十五年,这十五年来为保卫西夏的疆土立下赫赫战功。前几次宋朝的侵犯,就是在他的抵抗下无功而反的。 李天顺抽出腰刀,一刀砍断眼前的几案骂道:“三千人呀----,三千人呀!!妈的,乔顺武这个废物,我要宰了他!居然败在那些宋朝的娘娘腔手里,简直丢光了我们西夏人的脸面。我一定要斩了他的头……我一定要斩了他的头、”帐下众将无一敢接口,生怕触怒了他而引火烧身。 稍稍冷静下来后的李天顺,这才下令道:“传我命令大军集合,我要一举歼灭这些南蛮,让他们见见犯我国土的下场!”冷静过后的李天顺也觉得这些南蛮不一样,往常宋朝与我军对战往往要出动几倍的兵力。可是这次居然只出动这么点人,确实有些反常。而且具乔顺武探报得知,他的那三千兵马居然是在一个冲锋内损失的。这需要多么强悍的战斗力,想想都令人冷。 当天夜晚、武松聚集诸将召开军事会议。 武松按照平日的习惯,率先鼓励问道:“今天我们打了个大胜仗,各位有什么看法,都说说。” 祝彪接口道:“我们应该乘胜追击,杀他个片甲不留,以壮军威。” “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赞成!”和祝彪同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 史文恭站起来反对道:“我不赞成,我们早已得闻说这附近有西夏大军集结的趋势。如果我军在贸然深入,很有可能陷入多路包围、到时悔之晚矣。” “不错、不错、我也赞成将军稳重一些为好”“是呀----、是呀!”一些沉稳的将军也很赞成史文恭的话。 祝彪也站起来傲然说道:“怕什么,我军之威各位又不是没有看见。别说五千,就是再来十万又有何惧?你们要是害怕,我愿意领军令,亲率先锋为将军铺平道路。” “你这是莽撞----!”“你这是胆小” 眼看两拨人马就要掐起来,武松连忙制止道:“好了,吵什么吵,我让你们商议军情,又不是让你们决定军情。怎么做我心里有数,还有不同意见的吗?”武松问完后,等候片刻见没有人出声,因此分析道。 “你们两位将军说的都很有道理,但是我比较赞成祝彪的话。祝彪你先别美,我赞成你也不是因为什么乘胜追击,而是另有原因。你们看,我军如今处在平原上,无山可守,无险可拒。如果敌方大军一旦聚集起来,那我们将躲无可躲,藏无可藏。唯一的办法就是再他们聚齐之前逐个击破,刚才黄信将军告诉我一个有利的军情。说是具这里西面百里之外,有三座兵站和一座名叫凤翔的兵营,我想要把他们拿下来以守带功,不知道你们怎么看?” 诸将逐一站起来,齐声施礼说道:“堇尊将军号令!” 武松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今日夹大胜之喜,我想士卒应该很激动,反正也不会睡好的不如连夜赶路。我们争取在黎明之前赶到,杀他个措手不及。”武松说完后,看见众人依旧保持躬身施礼的姿势,当即下令道。 “各部听令:蹄裹皮、人含布、谁也不许给我出一点声音,违令者斩。你等散去后即刻拔营出,智深大师,您千万要跟上呀!” “洒家晓得,将军放心便是!”鲁智深嗡声回道。 深夜的大营缓缓运做起来,没有人问为什么,因为他们知道再将军的带领下,无论走到那里都有辉煌的胜利在等待自己。 第六十九章 夜袭凤翔营 凤翔兵营是翔庆军的前哨站,它一只巨大的野兽一样坐落在碧绿的草原上,三个兵营成品字型把他团团围住。营内有两千骑兵,三座兵站内箭楼林立,各有三百名士兵轮流把手放哨。无论那方受到攻击,凤翔兵营都能以最快的度前来支援。 武松站在两里外,冷冷的看着兵营,身后是寂静森严的大部队。整个部队如同狼群一样,虽不动却从内到外散出一股杀气,似要则人而嗜。不知道往日这里也是这般严禁,还是他们已经收到今日兵败的消息,总之三座兵站里都是灯火通明。看的武松皱了皱眉头,转头对时迁问道:“现在离天亮还有多长时间?” “回将军,还有不到一个时辰”时迁小声回答道。 “好、传令各军原地休息,半个时辰后动攻击。” 凤翔兵营内,营括拔红正在地毯上埋头奋战。听说今日有三千弟兄死在汉狗的手下,正好自己营里有几个汉人女奴,那能不用她们撒气?一名被拨的如同白羊一样的汉家女子,正在闭目忍受括拔红的强烈冲击,屈辱的泪水打湿了地毯。但是她却一言不,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侮辱。就在她的身侧,还有七八个同样被拨的精光的少女。被括拔红的亲卫强自摁住头颅,被迫看着括拔红的表演。 “啪----!妈的、死狗一样的贱人、再去换一个来!”括拔红赏了身下女孩一耳光后,张口就骂。就像是交换物品一样,括拔红刚把新押来的女孩放倒,刚才那名女孩就被四,五名亲卫按倒。 “不要啊----、不要……啊……啊啊……”男人的舒爽和女人的呻吟和在一起,整个大帐内充满了淫祟的气息。括拔红为兄弟出气的方法很别致,也很受到手下的欢迎。 满都是刚刚参兵一年的新兵,由于家里没有人,只能在兵营外围的兵站内当一个巡逻小兵。听着大帐内隐隐传出来的淫乐之声,满都狠狠撮了撮跨下宝贝,吐了一口口水骂道:“妈的,早晚老子也要当个亲卫,也要玩白羊一样的汉家女子,咦----?”骂到一半的满都,隐约间感觉前方似有一堵黑墙正在缓缓移动。 就在他探头想要再细加观看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弓弦响动,然后脑中一痛便陷入永久的沉睡当中。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他似乎听见了族人的吵闹声和告警的铜哨声,不过一切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武松的骑兵部队逐渐加向前移动,上空同时有长弓手的抛射掩护。只要现身在掩体外的敌军,立刻就被手持标枪的诸将点名。千人骑兵眨眼间就冲到最近的百人兵站处,兵站上方虽有箭塔却无防御人员,有的只是一只只插满箭支的人型动物。昏昏欲睡的兵站诸人还没有反映过来,千骑已然席卷而过。留下遍地插满标枪和箭支的尸体,来提示他们大意的代价。前去冲阵的祝彪等人没有继续趁乱攻击,而是在得手后再次隐入黎明前的黑夜里。 可是祝彪等人的攻击却惊醒了整个凤翔兵营,再马背上长大的民族,只凭敌骑来袭时地面震动的程度就能猜出大概有多少敌人。当然、马蹄包住了算是另外的情况。整个凤翔兵营全部动乱起来,如同一锅滚油,到处都是马嘶人吼。甚至还有手忙脚乱之下,把自己营帐点着的。 望着从身边一略而过的祝彪等人,爬在地上的武松心中不断暗骂:“就不能跑慢一点,赶死呀,非要弄老子一嘴泥”相比于武松的暗骂,凤翔兵营里已经暴喝如雷。得到消息后暴怒的营括拔红,再第一时间内从手下身上抽出腰刀,一刀一个把这些可怜的女子全部斩杀当场。可怜的女孩们,生前是他的泄欲工具,死时也成了他泄怒气的对象。 “如今人在何处,来犯者有多少,是何处人马可曾知道?”括拔红**的胸膛急的起伏着,或许因为气愤,或许因为…… “回……回大人,属下没有看清,他们已经尽数退去!”传令兵小心翼翼的回道。 括拔红一刀将这名传令兵劈倒,张口骂道:“这么废物,留你何用?来人呀,整马备战,随我前去追杀敌人!” “大人,黑夜难辩敌人虚实,不若固守要塞,天亮在事追击可好?”括拔红身边的幕僚开口劝道。 “报----、呃……”新来这名传令兵看到同伴的尸后明显愣了一下。 “有何军报,还不快说?”括拔红怒斥道。 “报将军、那支骑兵并没有远走,而是在距离兵站千米处站了下来。看情况似乎再向我们挑战,哦~~~属下看清楚了,他们是汉人的骑兵!”那名传令兵看见括拔红面色不好,忙改口回应 括拔红满脸轻视的自语道:“汉人的骑兵,居然也敢劫我们的营?我看他们是活腻了吧,我要让他们知道他们翻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那名幕僚再次制止道:“大人万万不可,莫非大人忘了今天的军情了吗?这支军队很有可能就是打败乔顺武将军的部队,切切不可轻敌呀!” 面队久侯不出的西夏士兵,武松也没有办法,再爬一会全睡着了。只能无奈的爬起来,对传令兵下令道:“传我命令:向左侧兵站靠近,骑兵居后照应,我们在杀他一把,我就不信他们还能忍的住不出来?” 左侧兵站虽有防备,奈何在强大的箭雨压制下,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箭雨刚刚落下,对方的骑兵部队就以杀到眼前,说句不好听的,人家的骑兵部队只是来打扫战场来了。带有巨大惯性的箭雨中,罕有物品可以抵挡它的冲击力,再箭雨中丧失性命的西夏战士就多达六成以上。躲在营内的战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昔日的兄弟如同牛羊一样被人屠宰掉。 补充说明: (长弓在战场上胜过弩,主要凭的是射快。从火力密度上说,一名长弓手的作战效能起码抵得上三名弩手。合格的弓手一分钟可以精准瞄射12支箭,如果是乱箭齐的时候,射可以提高到15支,个别变态的甚至能射出2o支。在掐架时,这不仅仅是一个数字问题,而是胜负悠关乃至性命悠关的大事。一千名长弓手同时射,一分钟就能射出上万支箭,形成不折不扣的羽箭风暴。那两千名那、我只能想到一个词可以形容、“死神的披肩”被盖上那就绝对没有活路。由于武松长弓部队刚刚组建、所以准确度还值得纠正、我在以后的描述里箭雨的功效还会加强) (长弓的穿透力:从4oo码这一最大射程推算,箭的初度可达6o米/秒以上,相当于从6o层楼上落下的螺栓,或者抛向时2oo多公里汽车的石头。它可以在24o--28o码(约合22o--26o米)距离穿透皮革、衬垫甲及织物,或者侵彻锁子甲。在2oo码距离上,板甲或鱼鳞甲可以抵挡它的侵彻;而1oo码以内的正面击中连板甲也抗不住;到了5o米的范围,长弓利箭简直可以说是无坚不摧。) 第七十章 兵震西夏 面对如此**裸的挑畔,括拔红再也忍耐不住,不顾幕僚的劝阻直接引兵出战。西夏骑兵虽然有所胆怯,但更加惧怕军法之严,只能随将出战。面对在不远处立足不动的骑兵,这被括拔红视为最大的挑战。虽然敌方强大的攻击能力曾经震撼过他,但是盛怒之下的他已经忘记世界上还有一个词叫“谨慎” 面对狂冲而来得敌骑,不用武松下令,这些士兵就自觉的排好队伍。几次的集射之后,这些士兵已经从自己的武器身上得到了足够的自信。 “预备----、射----!射----!”随着黄信等人的命令,大批的西夏骑兵翻滚落马。而括拔红从第一拨箭雨落下时就安慰自己:“只要冲过去,可以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只要冲过去……”奈何箭雨并非向他想的那么简单,如果仔细看就能现,广阔的箭雨是被分成四拨的。随着括拔红部队的前进,黄信等人也在不断的调射角度。 眼见无主的战马就要冲入弓箭排阵,武松刚要喝令骑兵去阻击一下。就见杀红眼的黄信等人再次下令平射,不管前方有什么东西,只要过一条腿的,会动的东西那就一定逃不过箭雨的打击。放眼望去尽是箭翎,远远看去地面像下了一层白雪一样。美丽的外表下覆盖着,死不瞑目的骑士。最后一个兵站的人,远远就看见大队骑兵再短短的一个冲锋之内,居然全部都被杀了!死亡的威胁,像快扩散的毒气一样再人群中传播开来。没有人再理会军法是否残酷,他们只知道再不逃跑,那自己也很快就会成为地下的一员。 武松望着远去的士兵背影下令道:“扈三娘、秦明、你们率部追击,记得不要全杀了,留几个活口!将士们,敌人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帐篷,抓紧时间休息,明天也许还有更大的功劳送给我们,解散!”后半句却是对剩余的诸部所说的。 武松看着满地的尸体,对鲁智深歉意的说道:“智深大师,真不好意思又要麻烦你了!” 鲁智深宝像庄严的,和手施礼道:“无妨,洒家正好可以度这些亡魂!大将军无须多礼,这正是我佛门弟子应做之事” 经过长途奔波,又经过连场撕杀的诸部很快就进入梦乡。一丝晨光从地平线处升起,鲁智深站在道道金光中,确有几分高僧风采。 “啪----!”翔庆军大帐内,再次传来瓷器破裂的声音,随后一个狂躁的声音粗暴的骂道。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区区数千人马也敢侵我疆土,真当我西夏无儿郎吗?各路团指挥使都是干什么的,居然放着人家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啊----、都是干什么吃的?尤其***是你,你居然还有脸跑回来?”李天顺转头把怒气撒在因兵败而站在一旁的乔顺武身上。 面对军统的辱骂,乔顺武丝毫不敢搭话,更不敢露出不快的神色。帐下诸将也纷纷为他求情,他的好友高青是个文武全才的人物,看见好友受辱,忙仗意解围。 “大人息怒,属下觉得乔顺武将军兵败错不在他,这支军队颇有些不同之处!”高青对着李天顺恭声进言道。 李天顺停了一下,然后更加生气的怒斥道:“错还不在他,要不是因为他的无能,那三千儿郎能死吗?他的勇武和智慧被狗吃了?啊----?他简直就是……” 乔顺武猛的跪了下去,抽出配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委屈的说道:“大人、卑职死不足惜,但请他日两军对阵之时多加小心。高兄、我的家小就麻烦您多加照顾了!” “乔将军不要----”“住手……”诸将七嘴八舌的阻止道。 李天顺再他拔出刀来的时候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心中也隐隐为自己的粗鲁后悔,这都是自己的老部下了。乔顺武什么样他最清楚,刚才的辱骂不过是气急而罢了,并非真的想要他的脑袋。 “乔兄不可----”高青慌忙的大声阻止道。就在乔顺武自裁的那一刻,一根马鞭准确的缠绕在他的手腕处。关键时刻还是李天顺,救了他一条性命。即使这样,乔顺武的颈部也被深深割开一条大口子,鲜血虽然留下,但是好在没有伤到动脉。 “来人呀、把乔顺武拉下去急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了你们的脑袋!要死?那有这么容易,要死也得等你还完我三千儿郎再死!”李天顺虽然爱惜部下,可是嘴里依旧不肯改口。 看见自裁未成,诸将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高青觉得将军的火也撒的差不多了,这才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将军、这次来犯的南蛮骑兵与往日大有不同,乔顺武将军的副将就在帐外听候,还请将军仔细查证!” “好、传他进来” 那名副将进来施礼后,胆战心惊的站在一边。他刚才不知道里边生什么事,只看见自家将军颈血殷红的被人抬出去,生怕自己也是这个下场。 李天顺没有给他任何思考的机会,直接问道:“你把兵败的经过从头到尾给我说一遍,如有一丝遗拉,定斩不饶” 战争的经过很短暂,那名副将说的也很详细,只用了茶盏功夫就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听他说完后,李天顺沉没的时间,要比他诉说的时间还要长。其他诸将也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帐内一片寂静。过了良久,李天顺才叹了口气,无力的说道 “唉----、我西夏危矣~~~!!” “大人、此话怎讲?”高青虽然知道,但还是多嘴问道 “南蛮自古就兵器优良,善于开兵之利器!按照副将所说,咦----?你怎么还在这里,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可以出去了。”李天顺说到一半,看见那名副将还是小心翼翼的站在那里忙,把他赶出去。有些话不是他能听的…… 武松兵震西夏的同时,宋江依旧在拉关系,走后门,以求早日招安…… 第七十一章 防御反击战 武松不在的日子里,宋江少了很多禁治。在等待招安的时候即取了无为军,又杀了黄炳文报了自己入狱之仇。在增加收入的同时,也增加了自己招安的砝码。再武松走了之后,宋江终于一展其威,各路好汉争相来投。可是没有想到等来得却是空欢喜一场…… 身为翔庆军最高统治的李天顺,自然知道眼前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更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面对这四千敌人的侵犯,他心中存在一种侥幸,也许这又是那个白痴皇帝作的决定。这也许是一个契机,如果自己能够在南宋大举来犯之前得知这种利器的秘密……,也许西夏也可以仿制,进而吞并大宋。 “来人呀,八百里加急军报,快送到皇城兴庆俯,一定要亲眼看到皇上才能转交!”李天顺对着眼前的传令兵谨慎的嘱咐道。见到传令兵离去后,他才谨慎的下令道 “诸位将军,我西夏存亡兴衰很可能就在此一举,我希望各位将军能够配合我等。”等到众人都表过忠心后,他才继续说道 “南宋有此利器却不大举开,反而轻易示人,和该我西夏兴起。我打算倾军而动,一举吃下这批人马、,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也要得到这种利箭的秘密。宇文将军,我命你即刻封锁边关。任何除了咱们西夏人,不、西夏人也不可以。记住,任何人也不得出入边关,凡有硬闯者皆杀无赦,有天大的漏子我给你兜着!” “是、将军!属下明白!”宇文将军恭敬的回答道 “刘靼金,你负责封锁与南宋相通的镇武关,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他们的援军。即便有只南宋的鸭子飞过来,我也要了你的脑袋,听明白了没有?” 刘靼金上前领命道:“属下明白,定不会误了将军的大计!” 稳固好四方的李天顺大声下令道:“传我将令,前方各路指挥使放弃原有目标,全部集结于凤翔兵营。明日第一缕阳光升起时,全军开拔,余将全部随我一起出战!凡有延误者,定斩不饶,解散。” 整个西夏平原南侧,因为武松的到来全部动乱起来。随处可见大军调集,各处边防要塞都驻满了戒备森严的士兵。更不要说与之相连的镇武关了,凡是能够进入西夏的路途都有重兵把守。弄的镇武关守将不名所以,一连几封告急信件送到东京,以求援兵。可是这些西夏士兵却一点进攻的势头都没有,反倒在城门外广设距马,路障之类的防碍之物。 武松派出的探马也报知武松,来路以被封锁,现在自己等人已经陷入包围之中。包围自己的兵马有多少不知道,但是却探知封锁去路的西夏士卒就有八千多人。看来这些西夏人是动了真火了,看这架势是一定要把自己留在这里了。听到自己陷入绝境后的诸将气势都有一些低落,而武松却恰恰与之相反,这就是他要得结果。 看到众将沮丧的表情武松哈哈大笑,竟有不能截止的趋势。 “将军你别笑了,我们都指你了,您要是撑不住了,那我们……”率先说话的是扈三娘,此时的她竟难得露出小女儿神色。 武松强忍笑容,难得的调笑道:“哈哈……乐死我了,想不到……哈哈哈…。想……想不到三娘也有小女儿的一面,对、多这样才好看那。” 扈三娘又急、又羞、又怒、狠狠一跺脚,求救般看向王进。王进重重的咳了两声,然后对武松说道:“将军、您有什么打算是不是先和我们说一声呀!您这个样子,让大家都很担心呀!” 武松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容,开心的说道:“我为什么不乐,我要得就是这种效果,他们都来了更好,省得我在逐一击破了。诸位放心好了,我心中早有破敌之策。凤翔兵营虽算不得坚城,却对我们急其有利,不管他们来了多少人我都让他们有来无回。诸将听令” 听到武松的点令声,这些将军不由自主的站成两排听候命令。 “张青听令----!”武松一改刚才的嬉笑,冷声喝令 “末将在!” “命你现在就去战场,翻找出比较整齐的敌军衣物、绳索、马缰之类的我有大用”张青依言领命离去。 “扈三娘、祝彪、栾廷玉、孙立、秦明、王进、我命令你们率领部署,即刻在紧贴营寨内侧两尺处挖一圈深两米,宽一丈的深坑。记得只留南北各一门,其余门后皆尽照挖。” 众人虽然费解,可是还是领命离去,大将军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武松回忆了一下,自己再进攻的时候似乎没有对营寨围墙造成什么实质损害,看样子就不用修了,接下来该步入主题了。武松率领亲卫来到缴获的军械收藏处,随手拿起两把弯月一样的回刀,仔细的看了看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再众人费解的目光中,武松用一根绳索,三把回刀,一柄长枪组合成一种类似于竹飞机一样的复杂武器。三把回刀,被武松用绳索平均固定在铁枪之上,然后用剩余的绳索一圈圈的,紧紧的绕在铁枪之上。看到自己的制做成品,武松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当着众人的面,用力的插入地里,最后向后用力猛一拽绳索。 “嗡……嗡……”三把回刀再不断的旋转中,出嗡嗡的尖啸之声。快转动的刀锋,已经出士兵想象的极限,白痴都可以知道被这种度旋转的刀锋挂到会是什么后果。事情还没有完,旋转到尽头的刀锋余势不止,又带着绳索反缠绕起来。再一拽,又是越见加的旋转刀锋,如此反复数次,绳索才全部解开,无力的摊在地上。 “你们什么也不用做,按照我做的这种东西为标准,有多少、做多少。如有偷工怠慢者,定斩不饶” “是、将军!”这些士兵的心神,早就被这种新式武器所吸引。如此简单,而又拥有如此强大的杀伤力,哪个士兵会不喜欢?不用武松吩咐,都干的热火朝天。 看着这些勤劳的士兵,武松暗叹“可惜这回刀只有正面能杀人,如果要是我中原的双刃剑就好了,两面都可以杀人。哎~~~~看来其中也有缺陷,如果插的太深了,再回拽的时候很容易割断绳索呀!麻烦----、早知道带些火药来好了,全***炸死,省得这么麻烦! 第七十二章 大军合围 三个兵站被武松搬挪一空后,又被他堆满了干草熟油之类的燃火之物。因为他知道,以自己这点兵力想要分兵防守,那肯定会捉襟见肘,还不如索性放弃。所有的一切部署都在诸将的努力下连夜完成,而西夏大军的包围圈也在逐渐收拢。 翔庆军因靠近皇城,所以部署最胜,合计十万于人。翔庆军有负责保护皇城和坚守南方领土的重大责任。共分为左、右、中三路兵马,左路负责兰州、庆州的军事,右路负责夏州的军事。李天顺的中军精锐部队四万于人,则是巩固皇城的。左右路兵马各统领三万人马,分六路团级指挥使统领。最早到来的是翔庆军左路兵马,左路兵马指挥使是李天顺的爱将方大壮。 方大壮的名字给人感觉很粗,而人长的更粗,而且周身长满黑毛,去了衣服扔再山里猛一看就是一狗熊。此人身批黄金锁子甲,手持倒钩狼牙棒,跨下青骢马,真是名副其实的又黑又壮。但是千万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蒙蔽,没有两下子怎么担当得了领兵一方之大将!方大壮率部赶到后,并没有贸然攻击,只是把武松团团围住而已。看到此人的谨慎,武松也暗自点头,不愧是领兵一方的大将,果然谨慎。 方大壮心中也在犯晕,凤翔兵营南北两门外三百米处,是由密密麻麻的奇怪武器组成的半圆型防御阵。可是怪就怪在那里只有回刀长枪和绳索组成的怪武器,连一个警戒的人都没有,难道武器会主动攻击不成?几次派人前去侦察,全被对方射死在阵势之外。那可是在三百米外呀,足足比西夏的弓箭多出一百米的射程!这意味着什么,方大壮很清楚。 “老子才不那么傻那,我可不去添那个火坑,等人来齐了再说吧!”方大壮心中暗想到。 再接下来的三天内,其他两路兵马也全部集齐。除了必要的防守部队外,凤翔兵营外已经集齐了七万大军,双方功守达到了14:1。很悬殊的数字,尤其是在凤翔兵营那只有两米多高的城墙面前,这些人数的防守越显脆弱。虽然靠近兵营的士兵还是无一幸免,但是这并不能减弱人数上带给他们的心理优势。 “派出一名使者,看看能不能招降他们?”李天顺坐在临时大帐内,胜卷在握的下令道。片刻工夫他就已经得到答案,派出的使者依旧在阵外被人射杀。两国交兵还不斩来使那,这些南蛮也太欺人太甚了。 李天顺恨恨的一拍几案,喝道:“来人呀、谁愿意担当先锋、立此头功?” “末将愿往!”“末将愿往”“……” “我愿立下军令状,如不能夺下此营,我提头来见!”一个粗壮的声音越过人群,传到李天顺的耳内。定睛一看,原来是右路的一名叫高强的团指挥使。李天顺对此人也薄有耳闻,据说此人在抵御辽国的进攻上颇有贡献,以勇闻名。 “我也愿意立下军令,请将军成全!”左路的一员名叫林保刚的团指挥使也上前请命道。 “高强上前听令,我命你为先锋,即刻率领本部军马进功北门。我不要求你一战打下营寨,只要你能够吸引南蛮的注意力,我就记你头功一件。林保刚听令,我命为辅,率领本部军马饲机南门外,一有机会立刻给我抢占南门。其他人等,皆尽待命!” “将军放心,如不得胜,末将势不回营。”高强自信的说完,挑战般看了看林保刚,然后得意的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地没有争到军功而出懊悔声的将军们。 “呜----呜----”凤翔兵营外,响起阵阵的牛角号声。 “报告将军,敌人开始功营了。”一名传令兵跑进武松的的大帐,用略带焦急的语气报道 “我已知晓,诸将依计行事!” “是----、将军!” 一排排的弓箭手快有序的在南北门外二百余米处列好队伍,然后这些人抓起距离旋刀阵二十米外的绳索,紧紧的绑在自己腰上。 “兄弟们,杀光这些南方猪啊,杀呀----!”高强手持一面大盾牌,领头杀向营寨北门。他的身后是撇下战马的五千名兄弟,或持刀盾,或长枪弓箭,随着他一股脑的掩杀上来。随着他们的逼近,驻守在北门的张青、黄信眼中的杀机越加甚冷。 八百米……五百米……四百米…… “拉弓----、射----、”直到高强等人进入三百米的时候,张青等人才下令放箭。不过即不是齐射,也不是仰射,而是自由平射,这是武松特别交代的。对于武松的命令没有人会违背,也没有人敢违背! “啊……啊……”高强听着身边的惨叫声,心如刀缴。他实在没有想到对方不但弓箭射程远,而且穿透能力也强。普通的防御根本挡不住箭支的穿透力。还没有冲出百米内,自己这方就损失了近千人手,每一尺的路程都是由尸体扑就的。黄信、张青等人一看见他们抛下战马,再看这些人时就和看四人没有什么区别。面对五千余人的冲击,三百米足以让他们全军覆没。 远处观战的翔庆军高级将领们,看着连绵不断的箭雨不断大骂南人卑鄙,可却一筹莫展。李天顺知道再这样下去,高强一定会全军覆没,与其徒劳牺牲,还不如先撤回来。 “呜呜……”一阵连续急促的牛角号声,招回了尚想继续冲锋的高强。 “将军、我眼看就要冲破敌阵,你为什么要把我招回来?”满身血污,手臂尚插着利箭的高强一看见李天顺就质问道。 “大胆----、怎敢和将军这么说话?”身边的亲卫齐声喝止道。 李天顺摇了摇手,沉思道:“不怪他,是我顾虑不周才致兵败,先扶将军下去休息吧!” 李天顺手下最具智名的高青提议道:“将军、敌人虽然箭器犀利,但是兵员确少。凤翔兵营,寨墙薄矮,我看两面夹击不如四面围合。只要让他们把兵力分散开,那就一切都不足惧了。” “对、将军、我们用人都能把他们扑平了,何必惧怕?”“不错、将军……” 李天顺狠狠一击手掌、狠狠说道:“好----、既然诸将心意以决,那么传我将领全军进攻,四面围合” 第七十三章 旋刀箭雨阵 数十支号角的呜鸣声响掣天际,大队士兵调动扬起的尘土被狂风一吹,这就是战场的呼吸。 “杀呀----!!”各路人马再各部团指挥使的带领下,一起冲向凤翔兵营。 “射----、射----、”这个时候长弓手们才展露出他们的獠牙,只有这种大规模的战争,才能展露齐射的真实杀伤力。狂冲而来得西夏士兵就像一批批被割倒的麦子一样,齐刷刷的往下倒。每前进一分,都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马上就能够冲过去……马上就能够冲过去,冲过去就拔了他们的皮以祭战士的英魂”指挥将领们不断的鼓励着自己。是的、相对于南北两门的沉痛损失,西东二门都没有受到丝毫的阻挡,直接杀到寨墙下。 “吼----、吼----、”看见自己的部队杀到墙下后,再后边的士兵都兴奋的怒吼起来。再他们看来,以这种不到三米高的寨墙,根本就拦不住自己军队的进攻。只要自己的部队翻过去,那么这座营寨就算拿下了。 只要翻过去,翻过去之后那?有没有人想过,为什么会这么顺利?答案是没有,所有人都被即将到来的胜利冲昏了头脑。第一个冲到寨墙上的西夏士兵,喜悦的笑容还为消退就被随后涌上的士兵退了下去。五米多高,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假如自己从五米处的高空掉入一个深两米,宽一丈的深坑里,昏头昏脑的还没爬起来,就再次被掉下来的人砸到会是什么感觉。大批的西夏士兵蜂拥而致,让前边想要驻脚的士兵欲罢不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深坑,然后被后边的人退下去。 偶尔有侥幸没有摔伤的士兵,才刚清醒过来就惊讶的现,眼前上方早已站满了敌方士兵。只在这稍微愣神间,他就再次不幸的被人砸倒在地,接下来又有别人砸在他的身上…… 战壕挖在城外可以阻敌,但是稍微变通一下挖在城内却可以杀敌。四伏的杀机再不停的吞噬的西夏士兵的生命。但是人多确实可以匿补这样的损失,尤其是顶着箭雨前进的西夏士卒们,已经冲到了箭阵百米之内。一入百米,虽然不能再行抛射,可直射却更加精准。长弓的穿透能力几乎无视西夏的任何防御,只要射上就是一个窟窿。 “杀呀----,为弟兄们报仇呀!!”西夏士兵怒吼着,冲进了五十米之内。一双双红的眼睛已经清晰可见,一付付狰狞的面孔已经逼到眼前。西夏士兵看到进在咫尺的敌人,那能不兴奋?只要冲过这些刀枪组成的怪东西,就可以手刃敌人,建功立业了。可是没有想到事情会生的这么突然。这些没有人控制的刀枪,居然在一根绳索的拉扯下急的旋转起来。西夏士兵都在注意防护敌人的弓箭,谁也没有在意这些无人把持的废铁。可是让他们吃亏的偏偏就是这些看似没用的废铁。 错不及防的西夏士兵,眨眼间就被旋转的刀锋砍倒一大片。这简直就是一片缴肉机组成的巨大刀锋齿轮,只要陷入阵中的西夏士兵就没有一个能够在站的起来。被砍倒在地的士兵,一时不能丧命,都哀号起来。有个别想要站起来的,全部被后边的旋转刀锋再次砍倒。刀阵之外的冲锋士兵都止住脚步,再这从未见过的武器面前都不知如何是好。再旋转的刀锋面前,士兵都处于人类的本性停滞不前。看着这大片的刀锋谁敢进去?这和我们我敢用手模旋转的电风扇是一个道理。 其实未知的事物才是让他们最为恐惧的,旋风刀阵的威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先前的那些士兵都是被”砍倒“的,而不是砍死的!!武松的原意就是要这种刀阵起到阻止的作用,可是没有想到效果竟然会这么好。那些止步犹豫的西夏士兵,也被随后而来得箭矢无情射杀当场。两阵箭雨过去,张青等人的箭阵又反向前推进二十余米。 后边的督战官一连砍倒数名后退的士兵,大声喝止道:“***、不许退!再敢后退者、杀无赦----!” 张青等人可不管你前进还是后退,只要在我射程之内那就一概无情射击。顷刻间前边就被清出一片空地。 “大人、这样损失太大了,让士兵们撤下来吧,我们还是用战马去冲阵吧!咚咚咚……”高青对着李天顺还没有建议完,就突闻一阵鼓响。 得到暗号的张青等人,同时把几只火箭射落在三座兵站里,火随风涨,几个呼吸间火苗就把兵营吞没再内。这个时候,南门突然大开,一队彪骑从凤翔兵营内猛然杀出,夹着冲天火势杀入西夏大军的包围圈。领头的是一员黑甲,白马大将,手持巨型大剑。一看武松的彪悍造型,李天顺就大赞一声。就连大多一向看不起宋人的西夏将领,也禁不住再心中暗道一声果然是个英雄。 千多把标枪如雨一般洒向敌人,标枪巨大的穿透力给对方造成了极大的损伤。其中由以武松为甚,一把标枪接连贯穿五人。双手大剑一轮,可谓是所向披靡,再武松的带领下硬是杀出一条血染的道路。武松一路杀过,留下遍地的残肢碎尸,竟然没有人能够阻挡他分毫。李天顺那能让武松突围而出,连派数名猛将前去拦截。 “敌将那里走----?”一员手持倒钩狼牙棒的黑壮大汉率先拦住武松去路,高声喝道。 武松话也不搭,反手抽出一只标枪,惯射而出。方大状惊恐之下赶忙用狼牙棒架在自己身前,没有预想中的金铁交击声,有的只有擦肩而过的一记彪骑。双马交错之时他依然保持这个姿势。直到他摔到马下、有心人才看清、此人颈部居然有一蛋黄粗细的透明窟窿。 方大壮努力睁大眼睛,喉咙处随着他轻微张和的嘴而轻微的“噜……咕噜……噜……”声。他不甘心,一招没交就死在对方暗算之下,他不服气。奈何战场就是这样,那由的你服气不服气,胜者为王,没有人会在乎你用的什么方法。方大壮的队伍因为失去主将,眨眼间就被武松冲散。 “宋将休狂,我来会你”右路团指挥使高强,打马上前喝道。望着迎面而来得千骑兵马,武松不仅热血沸腾。这就好比前世开车与人斗胆时的较量,如不转弯两个人都可能因为高的撞击而死。武松感觉瞬间回到前世,回到那个倔强的自己。油门踩到底,不,是把照夜玉狮子马的度提到极限。 “杀呀--------------------!!!!”两拨人马重重的撞在一起…… (收藏、推荐~~~~~~~~为了更加精彩的内容) 第七十四章 武松的真意 狭道相逢勇者胜,武松马不减,重重的撞入敌阵。双手大剑接连挥斩,硬是劈出一条血路。高强暴喝一声迎上武松,靠到近前才现迎面而来得将领居然长的如此高大!!不止自己,就连自己坐下的战马也比人家矮上一截。当看清那腹面甲后冰冷的眼睛时,他才知道世界上还有一个词叫“死亡”。面对死亡有人会绝望,有人会疯狂。而高强显然属于后者! 高强单手把长枪夹在腋下,另一只手捂住马眼,怪叫着撞向武松。 “同归于尽?成全你!”武松心中狠,硬是不躲,这是男人间勇气的较量。两双燃烧的眼睛越离越近,十米……五米、在最后一刻武松刚刚挥剑扫偏他的长枪,两马就撞在一起。 “碰----”武松觉得自己的冲式只是稍微顿了一下,然后依旧度不减的向前冲去。高强唯一的感觉就是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向自己,然后自己整个人都飘了起来,他看见敌骑再自己的身下非常,非常缓慢的略过。然后突然一切又变的快了起来,被撞上空中的高强落地后很快淹没在敌人的铁蹄之下。 “为了方将军报仇呀!杀了他们”方大壮统领的左路兵马直到高强死后,才反映过来自己的统领以亡。看见自己的统帅战死沙场那能不急。纷纷在各路团指挥使的带领下怒叫着冲前来阻杀武松。 “不要管他,不要管他,先吞掉对方的弓箭手你们这帮笨蛋。”再远处观战的李天顺不断的叫骂。 武松这边虽然看着势如破竹,声势惊人,可是杀伤人数远没有长弓手多。李天顺满心要得就是对方长弓之密,至于别人死活,跑不跑他才不在乎。他不在乎,并不代表下边的士兵也不在乎。没有得到命令的士卒,依然倾力阻止武松的骑兵冲锋。可是这些西夏士兵在武松的眼里就和一群绵羊一样,甚至都没有一合之将,这怎么可能拦的住他。只茶盏功夫武松就力破敌阵,突围而出。 在所有西夏将领认为武松会舍弃部下逃命的时候,武松率领骑兵又杀了回来。即使处于敌对立场,面对武松这种强大,多智的敌人,西夏诸将心中也充满了敬佩。按照西夏诸将的本意,是要堂堂正正的与武松决战沙场,可是李天顺却不管这个。再他眼中,哪怕是大宋的皇帝老儿现在也比不了可以掌握这种利器的诱惑。 “放箭、给我乱箭射死这些人。”李天顺冷冷的下完令后,在次把目光关注到长弓手阵营上。就在这时,武松刚刚冲过的阵营突然起大规模的动乱。 “怎么回事?那面是那个指挥使统领的?”李天顺看见场面的失控后、转头对着高清不快的问道 “回将军,那面是方大壮的左路兵马。方将军刚刚战死沙场,所以这些人可能是……” “妈的不对、营啸了!是营啸了!!快、快、快快传令士兵与左路兵马拉开距离!”李天焦急的喝令道、因为紧张、脸色已经变的铁青铁青的。 军营之中营规森严,别说高声叫喊,连没事造造谣都有生命危险。而且军营是地道的肃杀之地,当兵的都是提心吊胆过日子,经年累月下来精神上的压抑可想而知。另外一方面传统军队中非常黑暗,军官肆意欺压士兵,老兵结伙欺压新兵,军人中拉帮结派明争暗斗,矛盾年复一年积压下来,全靠军纪弹压着。尤其是大战之前,人人生死未卜,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一命归西,这时候的精神简直处于崩溃的边缘。 营啸的起因可能只是一个士兵突然的尖叫,于是大家都被感染上这种歇斯底里的疯狂气氛,彻底摆脱军纪的束缚疯狂泄一通。至少在西夏众将眼里,左路兵马现在就是这个样子。开始是几个士兵互相残杀,然后这种情况就向扩散的瘟疫一样,越演越烈。明明有两个士兵在相斗,一个长官上前去叱责,可是刚一走到跟前两个士兵的长刀就同时捅进他的身体。混乱的场面再加上武松的回冲,越加混乱不堪。 武松的骑兵在回冲的时候越加顺利,一路砍杀过去毫不留情。但是只要看见右臂绑有绳结的西夏士兵就会手下留情,不但留情,还会降让这些士兵钻入自己的马下,吊在上边。然后再次提冲杀,那里不乱在饲机把这些“西夏士兵”放下来。由于左路最高统帅以死,暂时调动不能统一,更给这些假冒的西夏士兵提供了便利条件。 乱战当中,各路兵马已经完全混在一起,穿的都是一样的衣服,谁分得出那个是敌那个是友?看见身边的“战友”就在自相残杀,眼前每一刻都有穿同样衣服的战友倒下。人的本性会怎么办?为了生命的安全,他会挥刀砍向每一个靠近自己的敌人。 “哈哈哈……”“杀杀……”“不要靠近我……杀……”“……” 再武松的刻意骚扰下,整个阵营都混乱起来。再次轻松的穿阵而过时,武松阴狠的向后看了看,然后又看看那三座被点燃的兵站满意的笑了笑。 没有事点火玩,可能吗?包括前边的旋风刀阵,也有和燃烧的兵站一样功效,都是在为了吸引敌方的注意力。然后趁着动乱和敌人分神之际,放下早已穿上敌方衣服的己方战士。本来武松想要在黑天的时候,手持火把冲阵的,然后利用灯下黑的原理来这招狠的。可是对方的攻击实在太猛了,不得不冒险提前一试。没有想到在敌方将领被自己射杀的情况下,效果居然出奇的好。 “撤……撤……、噗----!”李天顺的命令还没有下完,就喷了一口鲜血昏了过去。虽说是不记代价,可是这种程度的伤亡已经出了李天顺的承受极限。 第七十五章 战后影响 在撤退后清醒过来的李天顺,再清点人物的时候,再次心痛的昏迷过去。左路兵马损失最为严重,将去八成、兵去七成、生还者不足三成。右路也伤亡近万人,攻入寨后再没有音信的人也有近万人,这样算起来总的伤亡已经过四万人,折损了一半兵马还多。 李天顺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身在凤翔兵营五里开外。他望着身边众将想要说些什么,嘴唇抖了抖终究是没有说出来,最后只能花作一声无奈的长叹。 经过此次大战,武松的部队才算真正的成熟起来。所有冲锋的骑兵几乎各各血透衣甲,随着骑兵的走动,荫红的鲜血顺着马镫、马腹、还有兵器上不断的洒落下来。大队人马走过的地方不管有血没血,必将成为一条血路。有很多是自己的,更多的确是敌人的。众将更是夸张,浑身隐红一片,湿涝涝的和刚从血池里捞出来没什么区别。 武松缓慢的溜了一会战马后慢慢的停下,自始自终武松始终走在最前边,看见他停下诸人也随着勒马停止前进。武松拨转马头,掉过身子揭起腹面甲面对众人,炙热的眼神从每一名将领,(战士)脸上扫过。然后猛的高举大剑,狂放的呼喊起来,没有任何口号,没有任何宣传,所有的恐惧与胜利的喜悦都在这一声呼喊中泄出来 “啊----、啊----、啊…………”所有的人都受到武松的感染,都忘情的呼喊起来,声震四野,鬼神皆惊。不知何时起有人带头喊起了武松的名字,慢慢的附和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战后清点,武松惊喜的现,自己居然还有接近四千人的队伍。除了陷入营啸的己方战士损失惨重之外,只有骑兵部队伤亡了三百余人。长弓部队与营寨内的留守部队甚至达到了零伤亡的战绩。此次战役缴获俘虏四千余人,都是陷入营内深坑而被捉的。至于战马和兵器更是收缴无数。战马被武松全部收拢,然后命人压着这四千俘虏打扫战场。尸体全部焚烧,自己带不走的兵器全部埋藏在附近的一个地点。 忙完一切的武松命令原地休整,有伤的养养伤,没有伤的用这些俘虏练练身手。 营寨北门外,祝彪正在和一名手持兵器的俘虏对峙。然后这名将领一边解说着,一边轻松的把这名俘虏斩杀手下。 “没有看明白?操、你们怎么这么笨?在拉来十个俘虏,我慢慢演示给你看……!看明白了吗?你、过来杀了他,小心一点挂了算你自己没有本事!”祝彪随手点到一名士兵,把他叫到场中与俘虏对峙。然后自己站在一边准备随时照应,可是那名俘虏压根就没有管士兵,直接奔着祝彪本人来了。那名俘虏还没有举起兵器,就被祝彪一枪刺死。 祝彪拍打着这名士兵的后脑骂道:“你干什么吃的?不是让你杀了他吗,怎么傻呀?那谁、再拉过来一个俘虏……”这样的场景不断在营寨周围上演,先是步战,然后是马战,最后长弓手们压根就用骑在马上的俘虏练习箭法。运气与马术格外好的,跑了就跑了,反正战马有都是,放一些俘虏回去也能起到震慑敌人的作用。这种方法虽然残忍,但是效果确是很明显的,整个部队经过这样的详细讲解和演示,实力再次上升一个台阶。 当然武松并不是鼓励手下滥杀,必要的心理政治还是要讲讲的。要告诉士兵们为什么这么做?为了仰我国威,更为了报复西夏这么多年的侵边之恨。用一句古话“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武松的铁血手段再次震慑了西夏王廷,足可让小儿闻声止哭。西夏王庭顾不得降罪于李天顺,再得到大败的消息后连夜起草一诏番书,甘愿对宋朝俯手称臣,连年上供。当大宋徽宗看到这纸降卷时,喜的差点没有乐过去。当天宣旨广告天下,同时大赦天下囚徒,只要不是造反皆免其罪,可见其喜悦之心情。伴随着大胜的喜悦,武松的大名也正式广传天下。 曾头市留守的诸将得到消息后,欣喜异常,大摆三天宴席。附近方圆数百里的有心人睁相前来拜访,当然自然也少不了宋江的贺礼。宋江虽然恨的牙痒痒,可是为了同为梁山的名声,不得不作势一番。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这边煞费苦心以求招安,可是这边还没有招安完成,武松那边就传来建功立业的消息了。怎么可能,我还没有任何建树,那边仗就打完了? 回到梁山后的宋江抓着吴用的衣袖苦苦哀求道:“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军师、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一定要招安。你帮帮我,为了梁山的前途,为了这些兄弟的未来你帮帮我……” 吴用挨不过宋江的哀求,深深思考半天说道:“学生自有办法招安,只是……只是恐怕会有伤天和。” “我不管----!为了兄弟们的未来我顾不得那么多了!快请先生教我!”宋江激动的吼完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然后马上又软语相求 吴用突然猛的一收折扇,像是作了什么决定一般,满脸的决意之色。心中思讨道:“我就不信我吴用学究天人,苦读兵书这么多年会赶不上一个莽夫?罢了、无论成败我与哥哥走这一造又有何妨?” “哥哥、想要成次大事,尚还缺少一个人。” “谁、先生请说、我自去请来!” 从吴用的口中狠狠蹦出八个自:“河北玉麒麟,卢俊义!” 这边宋江听了吴用的话,怎么大闹大名俯计赚玉麒麟暂且略过。只说徽宗得到请降卷宗之后,连忙下圣旨派人赶往西夏招回武松。颁圣旨的太监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么威风,以往关外就是西夏人的地盘。可是现在自己走到那里,西夏人都得小心的陪着自己。三日后,颁旨太监在西夏部队的陪同下,一起来到凤翔兵营外 第七十六章 大宋危已 公元111o年11月,武松正式得到徽宗的册封。武松得到通报后,被众将涌促着来到营门外。眼前是宽一丈,长越数十丈的红毯铺地,那名宣旨的老太监就站在不远处的黄銮下边满脸堆笑的看着武松。老太监身后一里之外,停留着一队西夏兵马,因为惧怕武松而不敢靠近。 这可是个肥差呀,现在武松在他眼里和一堆会说话的金子没有什么区别。连续大了这么多场胜仗,所缴获的金银怎么会少?自己传来皇上的封讨喜讯,这个大红包是怎么也跑不了的。 看着大步而来得众将,老太监和随行众人不由自主的向后挪了挪,虽然知道武松不会伤害自己,可武松身上的杀气确实让他们很不舒服。老太监紧了紧嗓子,打开一道黄绢,尖声念道:“奉天呈运,吾皇亲点武松为征西大将军,手下众人……”以下省略若干废话。 “微臣武松,领旨谢恩!”武松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喝道。 老太监把圣旨交到武松手里,恭维的说道:“呵呵……、奴家先恭祝将军旗开得胜。将军此次大扬我国威,陛下大喜过望,看来将军的荣华富贵指日可待呀!!” 武松亲热的拉者老太监的手回道:“公公实在客气了,我等为国出力实属本分,那敢居功!公公才是辛苦了那,舟车劳顿一定吃了不少苦,快快随我进营休息。陛下那里还需要公公多加担待一些,其中自然少不了公公的好处!”最后一句话却是小声说出来的 老太监一脸的正色:“将军这是那里话来,奴家虽身为残躯,可也有一番报国之念。将军要是再这么说……”老太监虽然在言语上不断的推辞,可是眼中的笑意确实越来越浓。两个就这样谦让着、恭维着、慢慢的走向营内。 刚一进入兵营,武松脸就变了,抓着老太监的手一紧,然后猛然力向一边摔去。 武松看也不看被自己摔向一边的老太监,张口下令道:“把所有人都杀了,原地休整一天,明日拔营起寨” 听到武松的命令没有任何一个人犹豫,全部毫不犹豫的执行武松的命令。只几个呼吸间,徽宗派来得宣旨队伍就被武松屠戮一空,和他们一起陪葬的还有仅剩的四百于人的俘虏。次日清晨、大部队缓缓走出迎寨,目标平西俯,与皇城兴庆俯相距不过八百里的平西俯!可以想象西夏的皇帝会是多么的急怒,最让崇宗李乾顺生气的就是,自己明明已经向徽宗上呈了请降卷宗,可是这支部队攻打平西俯时打出的口号居然是受了皇上的密旨。 崇宗李乾顺接到平西俯告急的信笺后,表现的如同被逼入困境的野兽一样,目露凶光喘着粗气狠狠的说道:“徽宗、这是你逼我的!传我旨意,即刻联系大辽的萧太后,我要与她商讨和兵伐宋!”被武松逼入困境的李乾顺再也顾不得唇亡齿寒的道理,只要能够消灭这只咽喉之骨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崇宗李乾顺虽不是开国名君,可也不是徽宗这样的白痴皇帝可以比拟的。派兵攻打武松?先是气势以竭,再有那样的损失实在太大,如果以同样的损失为代价攻打宋朝,不但可以扩大领地,掠夺大量的战利品,还可以在重新激起士气的同时,兵压皇城,好让徽宗那个白痴把武松掉回大宋。这样多好,一举多得,再说那种利箭的秘密难道非要在战场上获取?宋人懦弱、贪利、只要许以重金,不怕没有人泄露秘密。用他们的钱,买他们的秘密,攻他们的城,解自己的围。 “哈哈哈哈……、我太天才了……!只要得到利器之密,我大夏就兴盛有望了!”崇宗李乾顺得意的再皇宫内大叫大嚷。假如他知道自己的每一步棋都是被武松安排好的,不知道他还会不会笑的这么开心? 公元111o年11月,武松率部围困平西俯,围而不功。同年11月下旬,西夏与大辽签定盟约,征兵备马。12月中旬,两国分别从西夏的夏州,大辽的大同俯同时出兵。兵分两路,共记十万人马同时杀来。同年12月下旬,延安俯、汾州、晋州、太原俯、真定俯相续沦陷,举国震惊。谁也没有想到西夏的报复会这么快,更没有想到,辽国居然也从中参了一脚。 辽国是必须的打仗了,经过这些年的安逸日子,辽国将士早已外强中干了。虽然表面一片太平盛世,国运昌隆,可是实际是确是危机四伏。随着能征惯战的将士损耗怠尽,辽国已经远不如开国时的强大了。萧太后也正是看清了这一点,才毫不犹豫的答应崇宗李乾顺。 天朝震怒,徽宗在朝堂之上气得直要杀人,要杀之人却是刚刚被封为震西大将军的武松。朝堂上的一众文官也连声叱责武松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本来大好的局面,硬是让他弄到这种局面。可是不管众人怎么骂,远在西夏的武松活的还是很逍遥。宋朝最精锐的部队就是禁军和边军,其他城府只有一些厢军或乡军,凭这些人想要阻止异族的入侵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殿前太尉宿元景见到徽宗慌怒异常,而大典之上却没有一个人能说到点子上的,忙上前进言道:“吾皇万岁,如今西夏,辽国和兵占我两州三俯,如果我军不能收复失地,恐怕会伤我天威!还请陛下做主,谴一名惯战将军领军为上,收复失地是为上策” 徽宗像溺水之人抓到稻草一样问道:“爱卿所言急是,不知爱卿心中可有人选?” “庆州虎翔军!” “不可,没有庆州阻拦西夏,西夏早就大举而下了,虎翔军万万动不得呀陛下!”童贯老迈的声音颤颤巍巍的劝戒道。 徽宗本就是一个没有主意的人,童贯这么一说他变附和,宿元景又举了几个人,不是以路途遥远就是以要塞之兵不可轻动为由被人否了。最后实在没有招的宿元景,直接把宋江抬了出来。可是名字刚刚说出口,就被满朝君臣异口同声的给否掉了。朝堂之上吵吵嚷嚷,有如闹市,争个半天也没有商讨出个所以来。最后徽宗只能无奈退朝,宣布明日再议。 宿元景重重的叹了口气,救兵如救火,还明日再议?也许等商议出结果来,什么结果都没有了!!! 第七十七章 狼烟四起 外族来犯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再江南再次传来震惊朝堂的消息,江南方腊造反了!山东宋江近日接连攻打大名俯、东平俯、安山镇、忙的枢密院是焦头烂额,没有想到这边还没有处理完,江南又冒出一个更大的。所有明心之人都知道,乱世将至! 也不知道宋江是怎么收到的风,居然把当日朝堂之上的事情打听的一丝不露。大名俯中,府邸衙门深处,宋江和吴用隔桌对坐。 宋江亲自为吴用倒了一杯茶,然后询问道:“军师、您怎么看?如今大辽、西夏犯我疆土,江南又有强人自立为王,您看我们下步应该怎么走?” 吴用没有搭话,只是慢慢的品茶,宋江也真有耐性,应是没有出声。过了良久,吴用的声音才慢慢的传来。 “哥哥、小弟有一事不明,还请哥哥指教。” “军师请问、我知无不言!” “不知哥哥是想尽忠报国,还是想要意取天下?”吴用还是第一次这么直接的和宋江说话。 “自然是尽忠报国了,我辈男儿……” “哥哥您说的是真心话吗?哥哥不坦诚,学生有策又能如何?”吴用的语气中带有一丝失望。 宋江只觉得心跳的列害,面色有些涨,竟然不敢看他的眼睛。想要继续说尽忠报国,可几次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以吴用的才智怎么会不晓得宋江的意思,于是张口说道 “哥哥莫急,我送哥哥一个字,那就是“拖”!!!西夏、大辽皆是狼虎之国,区区几个州俯恐怕还不放在他们眼里,我认为这只是一个开始。如果哥哥这时候平寇御敌,非但师出无名,而且就算有什么功劳,恐怕也落不到你我兄弟头上。刘邦与我朝太祖为什么能够开创基业?那是应了一句话,时世造英雄,只有身在乱世才有荣登大宝的机会。现在是越乱对我们越有利,水浑了才好摸鱼吗!” 宋江听后,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然后下意识的问道:“军师、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吴用脸上先是浮现出一个阴险的笑容,然后慢慢的说道:“很简单、劫、富、济、贫、替天行道!即能有所斩获,又能锻炼队伍,同时还能得到好名声。我们要么不敢,干就干大点,要打出我梁山的威风来,要打出我梁山的仁义来。如果有必要,也可以派几队面生的兄弟轮番在外边洗劫,弄的越乱越好,然后我们在出动收拾残局作好人。只要保密功夫作的好,我梁山崛起将是指日可待。” 宋江拉者吴用的手亲热的夸道:“哈哈……、军师果然高见,一切就依军师。” 从这日起,梁山就树起了劫富济贫,替天行道的大旗。宋江手下诸员头领开始连番征战,听说那里有富人就去讨伐一番。带的走的带走,带不走的全部分给穷苦老百姓。一开始这种方法很受欢迎,也确实作了很多好事。可是到了后来,事情慢慢的就有一点变味道了。凡是稍微有点武装力量的都被宋江等人给平了,那么西夏,辽国再来洗劫时,将会减少很多不必要的伤亡和损失。这也是正是吴用的真正本意,既然天下即将大乱,那么推上一把又有何妨? 天下聪明人不是只有吴用一个人,除了江南方腊外,准西王庆,河北田虎也在用类似的手段积攒实力。其中所在区别无非是有人收力,有人得名,有人名利双收而已。 次年一月、西夏、辽国联军再次大举进犯,连续那下真定俯、邢州、相州、隆德俯、石家庄、太原俯、河间俯、自次整个整个河东路与河北西路进数落入外族手中。每日逃难的难民多如牛毛,各地的粮食,布匹,一涨在涨。民变、暴动、与饥荒不断的重复在华夏大地上。朝廷派出四十万大军,以童贯为先锋,可是没有想到未足十日就得到童贯战死沙场,四十万将士大溃而逃的消息。看见朝廷的无能,各路义军也相续揭杆而起。 次年二月,辽国再次加派五万兵马,这无疑让边地狼烟的中华大地上又添战火。为了报复武松的血腥与滥杀,西夏骑兵回以十倍的报复,所过之处,不是屠城就是灭庄。一路下来哀鸣遍地,啄食腐尸的乌鸦甚至能够盖住整个城镇或是村庄。万里枯骨已经不足形容其惨,千年伤心地已经不足形容其悲。武松闻其消息,禁不住重将哀求开始撤回大宋。武松的战略目的已经圆满完成,时世为他的展创造了及其有利的条件。 二月下旬、西夏、大辽联合兵锋直指东京。徽宗为避其锋,不得不暂时避往杭州,历史因为武松的原因整整提前了十五年。只不过是把金兵,换为夏辽两国联兵而已。以徽宗的南迁为引,整个大宋的边防力量也在迅收拢,自此整个北方皆轮为无主之地。 当西夏得知武松回撤之后,立刻依城而守,想要把武松困死在境外。可是武松再次向世人展现了他彪悍的攻击力,面对镇武关的坚城要塞,武松在箭雨的掩护下,率先冲至距离城墙五十米的地方,接连把背后的七支标枪程一字向上型射入城墙。当武松冲到城下时,标枪的铁质枪身尚在石墙上剧烈颤动。 再众目睽睽之下,武松就这样靠这几根标枪,还有手中的巨剑硬是攀上城墙。可悲的是、西夏将士早已被这种可怕的箭雨吓破了胆子,再箭雨的齐射下,硬是没有一个人敢探头查看一下城外的情况。直到武松攀上城墙,所有的西夏将士才知道,自己因为懦弱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但是悔时晚矣,武松已经紧握大剑,拉下钢铁腹面甲…… 第七十八章 分道扬镳 镇武关上一场血战,再次让西夏士兵重温噩梦的感觉。自此一路再也没有人敢阻拦武松,一行人马不停蹄的赶回曾头市。与之回程不同的是,这一路越靠近梁山,人员越是鼎盛。随处可见或是兴奋异常,或是义愤难平的面容。 “兄弟、等我们投了宋头领之后,就能够为乡亲们报仇了。那水泊梁山好汉云集,跟着他们可比窝囊的朝廷强多了。” “我听张大哥的,只要你说……”话还没有说完,他突然被身边的同伴捂住嘴巴。这样的事列还有很多,只要是武松经过的地方行人全部主动禁声。原因无他,只因为那无法掩藏的冲天杀气,整只部队森严有续,就连脚步落地声都错然有续。隐现暗记的衣服和那勃然杀气,无一不在显示着这是一只百战雄师。 一名乡民凑到同伴耳边,小声说道:“兄弟,你说他们是梁山的兵马吗?”没有得到意料当中的回话,拉开距离却现昔日同乡正低着头,满脸大汗的不停颤抖。下意识的转头望去,还是那支军队,还是自顾行军。虽然没有人看他,可是他却有一种咽喉凉的感觉,下意识的直觉告诉他,只要自己再多一句话,那么下一刻定会有一支利箭贯穿自己的咽喉。 梁山宋江等人得知武松回军,尽起梁山人马出迎五里。见到武松后,宋江未理身后的众将和大哥晁盖,而是先和吴用迎了上去。 宋江上前亲热的笑道:“哈哈哈……,贤弟你可回来了,都要想死我了。” “哈哈……,托众位哥哥的鸿福,小弟才能回来呀!” “贤弟那里话来,现在整个天下有几个震西大将军的?贤弟此次出征可是打出我梁山的威风了,走、哥哥已经准备好酒菜了,快快与我上山一醉方休。你看看我这记性,来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说着把武松引到众人身前,指着几个生面孔介绍道 “贤弟,这位是有河北玉麒麟之称的卢俊义、这位是浪子燕青、这位是大刀关胜、这位是没羽箭张清、这位是……”每介绍一个人,武松就上前见礼一翻。一边见礼,一边再心中暗自思量,梁山羽翼已经丰满,再也不用掩藏什么了。都介绍完后,武松最后才来到晁盖处。此时的晁盖早已没有当时武松上山时的英武形象,整个人显得意志消沉,就连衣襟上也有淡淡的水迹。 “晁盖哥哥,这是怎么搞的?看来哥哥最近过的似乎有些不开心呀,不然这样吧,曾头市离此不远,我和哥哥一起前去曾头市散散心如何?”对于武松这么明显的邀请,晁盖怎能拒绝?有些无奈和尴尬的答应下来,宋江等人闻言也说前要陪同,却被武松巧言谢绝了。 随着身后的宋江等人渐渐变小,晁盖也慢慢打开话匣子。 晁盖目光看向远方,语气飘渺的问道:“贤弟、我想在你们曾头市落脚,不知道你是否容的下我?” 武松似乎早有所料的笑问道:“哥哥说笑了,曾头市也是梁山的地盘,哥哥自然是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贤弟、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曾头市虽然名义上归属梁山,可是那个不知道曾头市是你的私人地盘?没有你的命令,现在任何人都进不去曾头市。为兄决不会客大压主,但求一块息身之地而已。”武松真的很难想象,这样的话会从豪气干云的晁天王嘴里听见。天王究竟在梁山过的是什么日子呀? “天王您什么也别说了,你一直住,住到你高兴为止。而且你也不是什么客,我也不是什么主,那是咱们兄弟的家。以后你还是我大哥,我过段时间就要成立一支新军,完全交给哥哥。到时候我们兄弟并肩驰骋疆场,留名史册岂不是好?”对于武松的话,晁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映,他已经被宋江忽悠麻木了。武松也没有过于在意他的表情,日久见人心。 回道曾头市的众人显然是受到了盛大的欢迎,以至于在城门外展开一场套马娱乐。(凌震放鞭炮放的、马惊了)要说凌震、黄信、秦明等朝廷降将一开始还是时世所逼的话,那么现在他们都非常庆幸自己被逼到这一步。兵破西夏大军、奇袭凤翔兵营、绝地反击战、兵围西夏平西俯、随便那一样拿出来都够载入史册的了。跟着这样的将军,是每个士兵梦寐以求的事情。雪国耻、仰国威、热血男儿征战沙场,这才算是没有白活一场!! 郑天寿、曹正、高顺、孙二娘、顾大嫂等留守众将一字排开,自看到武松的身影起就开始喊:“恭贺大将军得胜回归----、恭贺大将军得胜回归……”语言虽然单调,但是那崇拜的眼神和火热的漏*点呐喊却可以拟补一切不足。 “诸位将军辛苦了----,没有你们固守家园,我们将士那能安心作战呀?”这是武松看到他们的第一句话。一句话就把所有人感动的热泪盈眶,这里是没有上战场,但是其中的危险更胜于战场呀! 一行兄弟一路喧闹的走进曾头市,经过高顺的简单述说,武松才知道自己走后,这里所生的事。先、宋江以犒赏为名想要把曾头市的所有将士掉回梁山,其次又来所要长弓的制作方法,但是均未得逞。最后又以送酒肉为名,想要借机进入曾头市探察,可是没有想到高顺等人是一点面子都没有给,所有物品只润许送到城门下,多一步都不让往里进。要不是晁盖从中阻拦,恐怕宋江早就派兵打过来了。 武松这才恍然,怪不得宋江他们没有坚持要过来那!原来这里还有一层原因。不过这种事早在武松的意料当中了,并不怎么出奇。次日晁盖一封书信往梁山,言名自己要在曾头市以养天年,梁山头把交谊直接就让给宋江了。 没过几日,宋江率领麾下全部头领来到曾头市外,跪地苦苦哀求晁盖回山。晁盖早已明白他的伎俩,又怎么会理他?果然他苦劝几日无果后,表明梁山头把交谊虚席以待,晁盖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都是大头领。宋江在捞足名声之后,终于在众头领的“苦劝”之下返回梁山。自此梁山众将分道扬镳,各侍其主。 第七十九章 黄金旌旗 西夏诸部人马再得到武松坐镇山东后,居然不敢来犯。南下有渭水天险相阻,只能向西侧扩大战果,辽国除了久战不下的山东,已经占有了淮水以北的全部领土。北方领土只留下京东东路与南方相连,其余领土全部沦陷。北方华夏儿女因为无能的朝廷,只能在异族的铁蹄下苟延残喘。这是一个乱世的年代。 公元11第一次的正式全体会议,并且在大会上正式嘉奖有功的将领。奖励很实在,卓越战功赐赏金银万两,混体描金旌旗一面,上用金线绣有一个大大的胜字。其次是金银五千两,银色旌旗一面,再次只有金银而无旌旗。不出武松的意料,众位将士果然对武松设计的旌旗喜爱异常,甚至大大越了对金银的喜爱。得到旌旗的沾沾自满,没有得到的暗自叫劲,一定要在下次得到金色旌旗。 武松站在高台上高声说道:“旌旗、战旗!只有最勇敢的战士才配拥有旌旗。你们都是最勇敢的战士,在我心里你们远比黄金珍贵,你们已经用你们的鲜血证明了这一点。但是还不够,正因为你们是最勇猛的战士,所以我要你们把这象征勇武的黄金旌旗插满整个蓝天覆盖的地方。举起你们的武器,告诉我、你们有没有这个信心?” “有----、有----、有----!!!万岁----、万岁----、万岁----!”激动异常的将士们甚至喊出了大逆不道的口号,可是谁还在意这个?每个人都陶醉在武松的漏*点演讲里。 并且正式成立五部、战斗部、后勤部、器械部、政策部、谋略部、除了战斗部人员鼎盛之外,其他部门全部缺乏人才,甚至有的部门只是象征意义的被武松塞进去一个人。至于在西夏为了制造混乱而幸存下来的战士们,则一率被武松升为百人队长,并每人赏赐一面小号的银色三角旌旗以示其勇武。经过左右思量,武松决定把这些人留在身边,亲传兵法战术。 经过连番的胜利,仿佛每个人身上都被注满骄傲,狂热的血液,同时也把武松的地位推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即使在众位将领里也有很多人不敢看武松的眼睛,有时走个对碰都会恭顺的站在一边,再武松经过他们身边时他们甚至会屏住呼吸。但是武松过去后,他们又会一如崇拜的眼神看着武松的背影。 再武松回来的这段时间,还不足半个月,就有数千的难民前来投奔。面对难民,武松表现出与面对敌人截然相反的热情,不但镇灾济粮,而且大开城们,广纳难民。到后来,争相传告的难民越来越多,到后来已经出了曾头市的容纳极限。无法进入曾头市的难民,就依偎在城墙边,他们坚信为他们扬眉吐气的镇西大将军是不会丢下他们不管的。 而武松也确实没有丢下他们的意思,这些都是强壮的人力资源呀,老弱妇孺大多都没有逃出异族的铁蹄。就算其中有些妇孺,也是可以接受的,他们就是武松仁德的最好宣传对象。 面对越来越多的难民,武松只能找来祝彪,扈三娘和李应三人。 武松面对身前的三位头领说道:“当初我强逼你们上梁山,确实是我的不对,但是三位大人大量丝毫没有和我计较。而且还尽心尽力的扶持我,武松深敢惭愧,请三位受我一拜。”说罢、作势就要拜下去。 他们三人那敢受武松一拜,武松与日俱增的威严和杀气深深震撼着他们。三人一起上前扶住武松,连忙许诺什么赴汤蹈火,什么不敢之累的。总之就是一句话,只要武松不拜他们,他们干什么都行。上次李逵因为对武松不敬,被打成什么样他们可是记忆优新。看见戏做的也差不多了,武松这才疏入正题。 “我想三位将军已经把门外的难民看在眼里了吧?都是华夏儿女,怎能漠视不理,但是我已经作到极限了,现在曾头市实在是容纳不下人了。不知道三位将军是否……” 武松话还没有说完,聪明的扈三娘就接口道:“大将军,我们扈家庄有都是地方,我想容纳这区区千八人马还是没有问题的。将军如果同意,末将愿意护送这些人去我们扈家庄以做屯兵之用。”话说到这里其他两人自然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连连表明愿意共同安置这些难民。 武松满意的走到扈三娘身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鼓励道:“好、很好、我不会忘了你这份功劳的。” 只是一句简单的鼓励却把三娘兴奋的小脸通红,心中不住重复:“他在拍我……他在夸我……他在夸我……” 既然事以谈妥,拖拉不是武松的作风,直接让三人调遣一千骑兵护送门外的数千难民回到三将的山庄避难。因为先前投奔之人都是身强力壮,跑的快的,因此武松也就没有多此一举再过挑选。门外的难民再走之前,全部对着站在城墙上的武松叩不止,以谢武松的恩德。直到三位将军再三催促,这才慢慢踏上征程。 望着这些在寒冻中瑟瑟抖的难民,武松不由自主的一叹!自己虽然没有坐上高位,却以有了改变天下的能力。面对这些彷徨的难民,武松深深感受到能力越大,责任越重的真正含义。 武松仰头望天,坚定而又缓慢的念了诗:“天下风云出我辈,金戈铁马血饮醉,皇图霸业谈笑间,不胜人生一场醉,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惊飞,尘事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 (明天就下新书榜了!为了自己的承诺,我宁可字数,也不靠时间,我也算是厚道人了吧!下榜后会继续每日四更,同时希望能得到朋友们的继续支持.) 第八十章 奠基之石 祝家庄位处密州以西,青州以南,要从曾头市走到祝家庄得走整整两天,一来一回最快也要三天。三位将军走后,武松开始反思自己的准备不周之处。再未来的日子里,难民将还会增加,难道还往祝家庄那面送吗?不----、 武松眼光猛的一闪,转身对着传令兵下令道:“来人呀、给我鸣鼓聚将!”三通鼓后,诸将无一缺席。 “诸位将军,我想你们也看见了这两天我们的困境。什么困境?那就是有力使不上,这么多无家可归的人前来投奔我们,我们帮助了多少?以后6续还会有更多的人前来投奔,我们怎么办?看着他们再雪地里冻死、饿死?” “大将军、你说怎么办吧,我们都听你的!”性急的鲁智深直接说道。 “对、我们都听将军的!”“对、我们……” 武松断然说道:“好、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定下攻打目标。早一天准备,帮助难民度过寒冬的把握也多一些。都说说,你们有没有什么好的意见?” 武松话音刚落高顺就站起来说道:“将军、东侧距离此地三天路程处有座密州。此州地广人稀少,人员分布比较分散,州俯只有数百名守卫力量。高顺特此请战,七天之内定将此州献与将军。” 武松想了想后说道:“好、我同意,但是不可力敌。你们要记住,再外敌的侵越面前一定要尽量保存武装力量。再不久的将来,他们有可能成为我们的盟友,也有可能成为我们的兄弟。这样吧,去西夏的那个老太监给我的圣旨我还没有扔。你把这个圣旨拿去,就以我征西大将军的名义传令,说我要他配合收拢难民,如果他不配合那就威胁他。其中的“度”、你自己掌握。” 高顺恭敬的说道:“大将军说的是,末将这就去办。” 武松补充道:“这样吧,你把剩下的八百骑兵也带去,作为威慑的同时也可以让这些小子松松筋骨。省得都呆胖了,到时候压的马都跑不动了还怎么打仗呀?” “哈哈……”面对武松难得的说笑,大家都很给面子的大笑起来。 事情出呼寻常的顺利,高顺刚到密州城门外,知州赵宏就亲自前来迎接。当得知是武松要来接收此城时,更是二话没有说,直接交接。但是再交接的时候只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那就是一定要保自己一家平安,对于这个不过分得要求高顺显然没有理由拒绝。高顺知道自己的重任,所以在接防之日起就即刻安民、榜。在原有的知府衙门底子上,再次广招贤才。毛遂自荐者很多,但是大多是些酸秀才,没有几个有真材实料的,不过怎么也比没有好。 接防五日后,高顺迎来了第一拨移民。与其说是移民,不如说是换防,武松用一千步卒和换回了这八百骑兵。并且任命高顺为这个州的最高长官,同时派来一位名叫慕容寒秋的文士前来协助他。 曾头市目前已经到了容纳的极限,除去调走的一千步卒不算,还剩原部四千人,难民三千。一个小小的曾头市容纳了七千人还不分兵,显然武松是别有用心的。 除去各路将军挑剩下的,还剩六百多位难民,再充足食物的供养下这些人恢复的很是不错。武松打算用这些人烧一个大窑洞,无论是修路、盖房,还是为以后的练钢作准备,先做窑洞都是最明智的选择。山东的黏土虽然比不上景德镇的,但是在全国上也能算的上是上品。没有人对武松的做法有任何意见,该打铁的打铁,该训练的训练。武松除了和汤隆泡在一起,剩下的时间就全部扑在窑洞上。 再和汤隆在一起的时候,武松从汤隆手下处得到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有人在距离曾头市不远的一座无名山上,现了一种奇怪的黑色石块。看见取回来的样品后,武松一眼就认出来这就是后世的煤。惊喜异常的武松,立刻把曹正派出去看守煤矿。经过武松的一再嘱咐,曹正是慎之又慎,再所有通往煤矿的路上都设重兵把守。 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六百感恩带德的壮劳力干起活来,那叫一个迅。再汤隆的指导下,不足半个月,硬是在曾头市附近的黏土层边,建起一座大型窑洞。由于烧制方砖并不需要什么高的手艺,只要两块木板,外加稍微的指导,任何人只要看一眼就能制作。第一批方砖烧制出来时,这些“匠人们”都在好奇,这些方方正正的东西能有什么用?即不能装水,也不能盛饭,顶多能算是比较整齐的石头而已。 可是就是这些整齐的石头,颠定了武松霸业的基石。因为刚刚开始,火候和形态掌握的都不是很好,换句话说也就是残次品,这些方砖只能用来铺地。当这些整齐的方砖并列而有序的码在地上时,一排两排还感觉不出什么,当二十块方砖为一排,并列向前码出十排时效果就展现出来了。 武松对着身后的“匠人们”说道:“从今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你们将生活在这里。我可以向你们保证,你们的衣食以及安全将完全由我保障。用不了多久,你们将会拥有一个新的家园,为了以后的幸福我们会一起努力的。现在、你们自己挑选,每十人选一个组长,每百人选一个百人长,最后在推选出一个负责人。” 再一阵乱哄哄的选举过后,武松对着一位年约五旬的老者说道:“我目前只有两个要求:一、不管你们怎么分配,反正炉火不要停,二、烧制出来的废砖都按照这个要求铺在地上,一直铺到曾头市为止。” “大将军放心,我们一定尽心竭力为将军办事,不会有丝毫怠慢。”老者恭敬的回答道。 武松点了点头,放心的说道:“那就好,你们要记得现在的一切都不成熟,这一切都需要改进。如果你们觉得什么地方需要改进的,不用通知我,大胆的去干。什么时候烧制出来的方砖都一样大时,再来派人来通知我。” 看见这边已经初步定下来的武松,再次行往煤矿,展开考察工作。 (今日的四更又完了,明天就下榜了,不管怎么说,我都要感谢这段时间以来朋友们的支持,没有你们我不可能冲到新书榜21名这个位置.这是我进入过的最高的名次.谢谢你们~~~真的~~~,我将继续用努力来回报朋友们的支持) 第八十一章遭遇战 当武松从煤矿回到曾头市时,祝彪三将早已回来,随着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面色苍白的陌生年轻人。一个身如枪身,眼如枪锋的年轻人。这样的年轻人,走到那里都不会被人忽视的。对于武松的好奇,口齿轻灵的扈三娘,缓缓描述与这个年轻人的相识经过。 当天三人送解难民回山庄的时候,一路上堪称是风平浪静,只有为数几个人有轻微冻伤。行止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凌乱的马蹄声打乱了队伍的行走顺序。 “辽人来了、辽人来了、大家快跑呀!!”“不要丢下我----!”整个队伍一片哭闹之声。 “乱什么?再有喧哗者,以扰乱军心处置,格杀无论!”祝彪大喝一声镇住了喧闹的人群。看到渐渐平静下来的队伍后,祝彪看了看扈三娘和李应。三人不约而同的点了一下头,共同下令道 “来人呀、掌旗列阵!”“列阵迎敌----!”“掌旗……”三部人马条径分明的列成一个“品”字型骑阵。祝彪身后的金色大旌旗迎风飘展,扈三娘身后也有面银色旌旗,只有李应身后则没有旗。 马蹄声逐渐逼近,三人也算是经历过大战的将军了。从马蹄声中稍加分辨就能算出来大约有百余敌骑。原来是虚惊一场,李应闻听越来越近的马蹄声,用几乎商量的语气对另外两人说道 “两位将军,这点小事就不劳烦二位了,小弟前去解决如何?”他们两位也知道,李应这是因为身后没有旌旗而着急了,所以也就乐意卖他这个面子。再两人点头的同时,一骑出现在前方五百米左右的一个拐弯处。马上的骑兵是一个二十余岁的大宋青年,此时他一脸血污,髻散乱,手持一杆丈长红缨枪。诸将看见他的时候,他正在回头张看,并没有现前方的大队人马。 当他现前方有大队人马的时候,未及细看就猛拉马缰,巨大的力量几乎把马头带进自己的怀里。战马一声长嘶过后,前膝突然着地,把他直接从马背上揭了过去。谁也没有想到会生这种情况,一声惊呼未及出口,这名青年再空中一扭腰身,竟然安全落地。落地后猛的向前跑了几步,战马再他身后不停的翻滚……带起大片泥土。青年越跑越低,毕竟那么大的惯性不是向前跑几步就能消除的。这名青年果断的用枪支地,以增阻力。 “嘣----”再长枪断成两截后,这名青年终于站稳。先是看了众人一眼,那倔强的眼神深深印入人心。然后青年下意识的回头看去,似乎再配合青年的动作一样,他回头的时候,最前边的追兵刚刚露出半个马身。是辽国士兵,从他们装束上一眼就能够区别出来。前边的辽国骑兵现前边的人马后,立即哇哇大叫,可是看见青年落马后,又立刻露出欣喜的表情。竟然不惧前边的祝彪等人,依然打马杀来。 感觉受到轻视的李应,立刻怒声下令道:“欺人太甚、兄弟们、随我杀呀----!” 感觉身受两面夹击的青年,突然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虎吼一声竟反向追兵冲去。身处绝望中的青年,爆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再迎上敌骑的时候居然拔起两米余高,身在空中的时候就一枪刺穿敌人的喉咙。落地后,手中的断枪左挡右刺,勇悍非常,一时间擦身而过的敌人居然不能奈何他。 从他身边略过的敌人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他们面对的都是百战余生的虎贲之骑。还没有看见对方长的什么样子,就被成片的标枪射下马来。仅有的的几个漏网之雨,也被李应随手用飞刀解决了。遭遇战来得突然,结束的也快,另李应惊讶的就是先前的那名青年居然还活着。虽然身受多处创伤,但是并不致命,此时的青年就如受伤的野兽一样,紧握手中断枪,谨慎而又疯狂的盯着缓慢向他靠近的李应。 李应看着半身染血的青年,由衷的夸赞道:“好身手、只凭你能在乱军当中活下去,你就有资本让我们大将军欣赏你。” 听见李应口吐汉语,这名青年才放下紧绷的神经。想被突然抽走全身的力量一样,颓然倒地。还是李应反映快,先前一步扶助他,然后解下随身的水囊灌在青年嘴里。喝下水后的青年显然清醒不少,在李应怀里的他抓着李应的衣领焦急的说道:“快、快、我们李家庄遭到辽兵的袭击,快救救……快救救……” 虽然他词不搭意,但是李应还是听明白了,这又是那些该死的辽人干的好事。 “小兄弟放心,我这就兵前去解救。但是我不认识路呀,你还能挺住吗?” “能、能、我们这就走!”青年挣扎着要从李应怀里站起来,可是历经打劫又大战的他那里还有力气。只能呜咽着嚷嚷救人,他实在太累了,高声求救的声音在他的口中越来越小,最后竟慢慢的晕了过去。 李应对着赶到身边的扈三娘和祝彪问道:“两位将军,你们怎么看?我们究竟帮不帮他?” 扈三娘想了想说道:“还是算了吧,毕竟我们还有要事再身,如果为了帮他而出了什么岔子,那岂不是有违将军的重托吗?再说了,你看这些战马都是气喘吁吁,显然已经赶了不少的路了。以辽兵的凶残,我们就是赶到了,恐怕也晚了。”后两句话是指着战后的无主战马说的。 祝彪也赞同的说道:“三娘说的对,我们还是完成将军交代的事要紧。” 扈三娘一皱眉头,不悦的对着祝彪说道:“你叫谁三娘那?告诉你以后少叫的这么亲热,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祝彪也急了,急忙说道:“你可不能这样呀,我们是有婚约的,我都下了聘礼了,难道你想赖帐不成?” 扈三娘鄙视的回道:“亏你还有脸说,要不是大将军手下留情,我早就死在乱军之中了。再你抛下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和你们祝家没有任何关系了。我扈三娘要得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不是你这种抛妻保命的小人。你想要多少彩礼,我扈三娘双倍奉还!” 李应一看两人要僵,赶紧劝和道:“你看、你看、都在将军帐下效令应该以和为贵吗!!祝将军你何必和扈……扈将军叫劲。”说着朝扈家庄的地方“努了努”嘴,祝彪会意的向他抱了一下拳,然后甩袍离去。 看见祝彪走了,李应再次劝道:“扈将军,不是我说你。这里有这么多人,就是您再对,您也得给祝将军留点面子不是?现在我们都是有名声的人了,就是日后封王拜侯恐怕也是指日可待,您不能在像以前一样由着性子来了。”行到远处的祝彪听到这里,满意的笑了笑,第一次觉得,自己在没有跟大将军之前着实不应该那么对待他。其实这个人还挺好的 看见祝彪走远了,李应才说道:“扈将军,现在我们再将军帐下效力,早已不是在以前祝家庄的时候了。您还害怕祝彪用强?有什么事你和他吵什么,你可以找大将军去呀!我看大将军对您不错,肯定会为您主持公道的” 扈三娘总算听到点满意的话,带着满脑浮想回到自己阵营。 “李将军,您再不给那名青年包扎伤口,他会流血而死的。”扈三娘的话从不远处传来。 “那个青年?啊----!小兄弟、你要挺住呀!” 一缕阳光照在青年的断枪上,枪头红缨处有两个字“天正”!!!!再鲜血浸泡下,这两个字再阳光的照射下闪出血色的亮泽。 第八十二章 再扬威名 那名青年清醒过后对李家庄的事闭口不提,也拒绝了在祝家庄养伤的提议,忍着伤痛坚决要来看看众人口中的大将军。武松见到这名傲气的青年也很喜欢,露出难得的笑容说道:“小兄弟、你的事我已经听李应将军说了,不要着急,报仇的机会有都是。你的身手不错,愿不愿意跟着我干?” “只要能让我杀了辽国的耶律狗贼,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武松对他的回答很满意,略带深意的说道:“很好、暂时你就留在我身边吧,等你伤好之后,自然有都是机会让你报仇。” 时间在慢慢流逝,梁山和武松的势力依旧在不停的膨胀。与梁山不同的是,武松在人力资源膨胀的同时,科技也在飞的进展。窑洞到曾头市的方砖路已经铺了一小半,有了煤作新燃料的汤隆,所炼制出来的武器已经到了接近钢的程度,各部的大练兵依旧进行的如火如茶,每天早上的集体晨跑更是声震四野。 武松这段时间并没有闲着,除了正常的政事外,他还要组织人手为难民盖建宿舍,制定规章事物,总之忙得是一塌糊涂。 这样轻快而又繁忙的日子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很快又传来辽兵大举进攻山东的消息。各地相续失陷,难民多如蚁群,武松也第一次有了危机感,粮食不够了。这段时间武松是广设粥棚,善名远扬,引得方圆数百里的难民全部闻名来投。一开始曾头市的那点粮食,已经用了一小半了,可是再照这么展下去,用不了两个月,武松都得喝西北风去。 负责粮草的周通,更是天天跑到武松这里哭穷,搞得武松不厌其烦。到后来,就连其他将领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出呼武松意料之外的,就是士兵在知道这件事后,并没有出现人心惶惶事件。眼下有两种解决方法、一、停止救济灾民,按照曾头市自身的收入,完全养活的起现有的军队。二、那就得再次出兵,只有得到新的战例物资才能度过眼下难关。而最好的选择显然是第二项,身为入侵者的辽国将士,经过连番的劫掠,肯定肥的直流油。灭了他们既有面子又有里子,何乐而不为? 武松诸部目前所接触到的唯一的辽国将士,就是在运送难民的时候遇到的百十名辽国士兵。那一次在李应的爆下,居然全歼敌人,一个活口都没有留。除了近百匹战马和武器外,再没有得到任何收获。李天正不知道从那里得到的口风,满脸兴奋的找到武松,苍白的脸上难得的浮现出红晕色彩。 “大将军、要是打辽狗我愿意给您当先锋,不然当小兵也可以。”看见武松没有表态,他着急的说道 “这个再商量,我先问问你,上次你是怎么碰见那些辽人的?还有他们驻扎再那里,有多少人马,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但是他们进攻我们村庄的时候,显然体力都很充沛,应该离我们不远。将军、你带我去吧!!”最后李天正几乎哀求的说道 武松想了想,然后说道:“好、我给你三天的休息时间,这三天你要好好休息。然后你把我的探马带到你们李家庄,剩下的事情要看你的身体恢复情况。我可不想你的一时快意恩仇,而损失一名日后的将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李天正激动的热泪盈眶,用力的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三日后、李天正随着五十人的探马队伍出,不出三天就有信息,而且一有信息就是好事。经过探马得报,当日袭击李家庄那伙辽兵也是一伙类似前锋营的军事组织,人数大约在两千左右。目前这伙人正在刚刚攻占的王家村休整,王家村离李家庄只有区区十几里的路程。从曾头市赶到那里只要两天就足以,如果全是骑兵的话一天就可以。而且根据探报得知,目前这些人松散的很,丝毫没有因为消失的那百人军马有所警觉。这么麻木的警觉,不被金国灭了那就没有天理了。 武松当机立断,立刻下令史文恭、王进、扈三娘、祝彪、以及秦明五员骑将出战。并下令尽量活捉这批敌人。 三日后、史文恭诸部终于追上这伙辽人。面对身后带起重重浓烟的追兵,辽国将士非但没有抓紧时间列阵防护,反到在轻视之下起反冲锋。再他们眼里,宋朝的士兵都不如自己部落凶悍的女人,即使来得再多也没有用。可是他们错了,而且很离谱,大意的辽国将军只一个照面下就被王进扎个透心凉。其他的偏将也好不到那里去,不是被诸将挑落马背,就是死在乱军之中。而辽人的弓箭在汤隆重新加工过的盔甲面前,显得是那么的无力。 在辽国将士不可相信的目光中,这些宋朝骑兵居然兵分五路。每一路都有一员勇猛的大将往来冲撞,所向披靡,最令人惊讶的就是这五路军马不管怎么来回冲撞,都没有碰到一起过。 一个聪明的辽国士兵注意到,只要落马的士兵都不会受到攻击,现这个情况的他,立刻把要好的战友一起拉下马背。果然不出他所料,从他身边呼啸而过的宋军骑兵们并没有攻击他。有了示范的,自然就有学样的,聪明的纷纷主动落马。并非他们不想逃,而是实在没有武松诸部的马快。(远攻西夏的时候、战马多的都放生、自己坐下又怎么可能没有好马?) 武松诸部有着明确的分工,或是打扫战场,或是收降俘虏,或是查探周边情况……。只有一个浑身是血的青年例外,手持环手重刀,所过之处,只要还在喘气的就是一刀,也不管人家是不是已经投降了。有个别反抗的都不如他的武艺精湛,全被斩在刀下。俘虏们稍有组织起来抵挡他的架势,马上就会迎来灭顶打击,那一串串的人肉糖葫芦可不是说笑的!!!! 武松诸部的再次胜利,很快传遍四方,整个北方武松的威名可算是老幼皆知。在获得威名的同时,得胜回归的将军们还带回了大量的马匹、金银、最重要的还是粮草。这次的胜利在鼓舞新加入的战士的同时,也在鼓舞着各地的反辽义士,甚至远在南方的宋庭也得到消息。毕竟这是辽、夏两国入侵以来的最大胜利了,善于流虚拍马的朝廷大员们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兴奋之下的徽宗连数旨任命状,其中武松、宋江、以及新崛起的田虎都名列其上。 四月、整个北方烽烟不止,每天都有反辽,反夏义士高举义旗。面对日益激烈的反抗、辽、夏南征将领联合召开了一次军事会议。一致决定要坚决的扑灭这些火焰,哪怕把整个北方的人全部杀光。 第八十三章 改革与扩张 查点这次收获的时候,武松得知这次最大收获并非粮草。虽然粮草也不少,但是更多的却是大量的俘虏以及金银玉器等奢侈品。俘虏好办,曹正的煤矿正缺人手那,这些俘虏正好可以顶上这个缺。 武松再交接俘虏的时候很谨慎的对曹正嘱咐道:“这些人都是悍勇的战士,所以你的防卫工作一定要慎之又慎,千万不要让这些人得到武器,更不要对这些人放松警惕,至于怎么管理这些人,想来也不用我教你了吧?” 打走曹正后,武松怎么想都觉得不放心,即便是在后世现代化设施的情况下,还屡有越狱的情况生。曹正想以煤矿的简单设备完全杜绝逃兵,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任务。为了确保后方的安全,武松特意加派李天正为巡查,统帅由五百难民组成的百人队日夜巡查。这些人多与辽人有着深仇大恨,即便不用武松敲打,他们也会非常乐意虐杀潜逃的辽人。 俘虏好解决,可是这些奢侈品该怎么处理可确实难为了武松。 “要是能把这些东西换成粮食该多好呀?”王进看着成堆的金银无意识的说道。 武松的脑中像是有根弦被突然拨动,突然一拍手掌说道:“对呀、留着金银也没有用,还不如用这些东西换点粮食比较实在那。高顺将军所在的密州正好靠近大海,传我将领:命他准备几条能出海的船,越快越好。” 武松这边下令的同时,辽国和西夏的将军也在下令,屠杀的命令。 辽国大将军耶律洪石,再大帐内狠狠的说道:“这简直是对我大辽最大的耻辱,我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是龙之逆磷。传我命令,每一名大辽勇士的生命都要百名宋人来偿还。所见宋人、皆杀无赦。” 西夏南征大将军是上次兵败武松之手的李天顺,此时的他显然就要比辽人精明许多。大帐内的他、照列像往长一样下令。 “还是老样子,尽快把战利品运回西夏,我们的战略目标是西北方。现在有辽人吸引那只猛虎的注意力,我们一定要趁这个机会尽量扩大我国版图。同时依旧要把那种可以远攻的利器,作为第一战略目标。各位将军,为了我们西夏的崛起!!” 众将齐声回喊道:“为了西夏的崛起----!!” 各路的起义军遭到残酷的镇压,华夏大地重演五胡乱华时的悲剧。走投无路的各地灾民,和身负血仇之人开始大规模的涌入山东境内,宋江和武松的势力再次受到空前的膨胀。为了拥有足够的粮草,和地盘安置难民,武松开始了连番征讨。与密州相连的海州、登州、相续画入武松的势力版图,自此山东右侧沿海一面进数落入武松的手中。 一年之即在于春,难民大量涌入武松境内的时候正好是春天,只要能够拨给这些人足够的口粮和种子,这些人就能在这里安家落户。人多了、自然要有一定的规章制度,可是老套的规章制度显然不能让武松看的上眼。经过武松一连几天的彻夜休整,终于初步定下改变后体制。 凡是武松境内之民,自榜之日起:三日内必须到官府衙门处登记,然后由官府书吏按十进位的方式编组。每十人为一组、自选举一名组长、百人为一队、自选取队长。由队长统一到本地的官府衙门处领取口粮、种子、以及铁锅农具等物。每凑足一个十人队、也就是一营、就会有官府之人、带领这些人前往以后的立足之地。 凡是武松境内之民,自榜之日起:皆有监督权力。如现贪墨、办事不利者、经调查如果情况属实的话一律撤换。情节严重的还会严加查办,同时举报之人有优先替补权。 凡是武松境内之民,自榜之日起:取消一切苛捐杂税、只交农、商税。农税、商税、都是十、一税,也就是按照1o:1的比例收税。 凡是武松境内之民,自榜之日起:如无病痛、红白之事,每日清晨必须参加晨跑。缺席一次者,一年之内所交官税就会增加十分之一、以此叠加。如满十次、就会打下烙印遭到放逐,今生不得进入武松境内。 凡是武松境内之民,自榜之日起:所有组长、队长、营长都要组成地方保安团,同时接受官府所派之人的正规军事训练。 为了彻底的贯彻和实行这套体制,武松采取了铁血的手法。对外疯狂的洗劫,以求获取足够的财物维持境内的开销。无论西夏人、辽人、还是某些苟延残喘的其他势力,全部成了武松明取暗夺的目标。对内、除了几个不开眼的士子秀才外,其他一片颂德声。对于这些迂腐的文人秀才,武松用事实告诉他们什么是拳头大就是硬道理,全部杀之----!” 武松的铁血手段再次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回想起武松的传闻。坑杀万人……杀人取乐……以杀戮降俘练兵……喜吃人肉……等等等等凶名。看来这些凶名很多都是真的呀,至少有一部分是真的。 相对于武松的凶名和种种约束,梁山宋江那边的展几乎就可以用火暴来形容。凡是入伙之人皆以兄弟相看,宋江甚至喊出了食同桌,睡同寝这样的口号。饥不果腹的难民有多少受的了大碗酒,大块肉的诱惑?所以只要从宋江那里经过的难民,几乎就没有不入伙的。当然武松这里也是差不多,但是这份功劳和武松封锁了前往梁山的道路是分不开的。 梁山有苦自己知,这些难民的人数每天都向上疯涨,就算梁山家底再丰厚也有些撑不住了。再没有人的时候,笑面黑三郎的脸更加黑了。吴用被逼的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建议宋江挑几个小县城再次兴兵。先缓解一下压力再说吧,损失点人口更好,省得浪费粮食。 宋江连连摆手拒绝道:“军师万万不可、此举岂不是背祖弃宗?万万不可……万万不可,我们还是打辽人吧?我们梁山有都是精兵猛将,此时不正是收复故土的良好机会吗?” 吴用无奈的回道:“哥哥所说,学生又怎会不知。只是其中细节哥哥并不明晓,听我慢慢给哥哥说来。我们攻打辽人如胜,那么必将有更多的难民蜂拥而至,我梁山粮草本以不即,那时侯我们看着难民是救还是不救?不救、看着他们饿死,与我梁山面上不好看。救了、大家一起饿死。如败、后果不用我说,大哥心里也清楚。更重要的就是辽人凶狠,能征善战,我们又没有武松那种可以远功的利器,硬拼的情况下必然损失惨重。” 吴用见宋江听的入神,喝了口茶接着说道:“哥哥您想想,我们梁山家底这么丰厚都挺不住,那武松还能挺多久?我们只要保存实力等着就可以,静静的看着武松被这些难民吃夸。到那时候,哥哥再出面定然不愁把武松的队伍再拉会梁山。到时那种利器的秘密,自然不就掌握在我梁山的手中了吗,到时候天下虽大,不过都是我梁山的猎场而已” 二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自认为聪明的二人,空有高唐州而不加以利用,目光短浅的二人不过是两个陶醉在美好意淫里的傻x而已。 密州的海边渔港内,排满大大小小的海船。高顺站在渔港的甲板上,用手在额上搭了个简易的凉棚,眯着眼自语道:“终于准备好了,看来可以向大将军复命了。” 第八十四章 境内辽兵 萧三狗看着那个恐怖的身影已经来回冲杀三次了,浑身黑甲被鲜血打湿,再烛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妖异的暗红色,那柄巨大的铁剑划过的地方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自打他看见那人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要想活命一定要离这个人远一些。他的选择是正确的,他能活到现在就是最好的证据。 这是山东境内汐水河以西的一个小县,辽国将士进入这个小县城已经有三天了。自打第一天晚上起,这座县城里就再没有一个活着的男子,那怕男孩也没有一个。所有的妇女全部成为辽人的玩物,泄的对象,整个县城遍布女子凄惨哭嚎之声。上天似乎也为这种人间惨事流下了怜悯的泪水,阴雨绵绵中的凄惨哭嚎,让这座县城中更添一分幽怨与凄厉。 沉浸在掠夺与泄的快感中的辽国士兵,丝毫没有注意到大地的震动,蒙蒙雨雾中一队人马慢慢驶到毫不设防的县城外。当中一员虎将正是大宋名将,武松!!这已经是路遇的第三个受到辽兵洗劫的县城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山东境内出现了大批的辽国士兵。武松诸部也由开始的愤怒转向现在的麻木。再愤怒又有什么用,只有用手中的武器才能找回华夏的尊严。 “哈哈哈哈……你越挣扎老子越兴奋,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这匹野马!!!跑……哈哈哈……”一个笑声哑然而止,泥泞的县路上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正蜷缩在地上,一脸恐惧的看着他面前的辽兵。而赤膊上身的辽兵也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大队人马吓傻了,蒙蒙细雨并没有防碍他的视线,这不是辽国的士兵,那这些…… “咻、咻、咻”三支利箭伴随着划破雨雾的破空之声,准确的射入他的咽喉。这名辽兵双手握住交叉射入咽喉的箭支,一言不的缓缓跪倒。鲜血染红了附近的水土,丝丝红晕在水坑的淡化开来。那名险遭侮辱的妇女甚至可以听见,从他漏风的喉咙里出“喉喉”的轻微喘息声。 一名前骑兵轻踏水花来到她身边,轻声说道:“想要报仇就不要吵,告诉我他们的头再那里你知不知道?” 妇女听闻骑兵口中的语言后,双目立刻暴出仇恨的光芒,伸手指向道路的尽头。得到指引的骑兵勒马回头,想着武松的方向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武松手举悬空,在他举手的一刹那,所有的骑兵都同时一拉马缰。武松的手掌如刀,对着前方重重的放下 “呜哈----、哈----、哈----”“哦~~~~~~~~~~”所率部署每十人分做一组,呼喝着四散开来,武松更是率领亲卫冲向手指方向。小小的县城能有多大?不过茶盏功夫,武松就现正前方的县衙。县衙的附近已经围满了马匹,看样子县衙里的人应该不少。这个时候不远处已经传来喊杀声,相信县衙里的人很快就会出来。 “来人呀,给我守住前后门口,记住不要让这些人碰我的马。剩下的人和我一起杀进去。” “是、将军----!”亲卫们齐声应喝道,其声有若炸雷。 武松一脚踹开县衙的朱红大门、 “当当当……”武松大剑一横尽数挡住暗箭。放眼扫去,衙门前庭内竟有近百的辽人在休息。再辽人上箭的时候,武松就保持这个姿势,势如迅雷的冲入人群。不理被自己撞飞的有多少人,一正剑锋,挥剑便轮。武松的亲卫早就知道,再武松攻击的时候最聪明的做法就是不要靠近,否则……。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敢尝试这个否则会如何,那满地残缺不全的尸体会告诉你轻易尝试的下场。 一员有着浓密胡须的壮年辽人自衙门后堂快步出,随着他的出现,场内的辽人一改慌乱的样子。 “不要慌、我们这么多人,乱刀都能砍死他。持弓的再后压阵,其他人乱刀剁死他。”随着辽将的命令,慌乱的辽人终于找到了明灯。他们找到明灯了,武松的亲卫更找到他们了。不大的前庭、这么密集的人群、都不用瞄准,除了武松外那里人多就往那里射就是了。漫天的标枪乱飞,空气中尽是标枪滑破空气而带起的“咻咻”声,重重枪影带走条条人命。当辽人们注意到还有其他人和这个杀星一起进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这样的机会武松怎么可能错过,挥舞大剑直奔那名头领。面对武松的凶悍,那名头领丝毫不惧,手持马刀揉身迎上。勇则勇矣,就是脑袋不太好使,他实在太高看自己了,只一个照面就被武松连人带刀斩成两截。看到自己的头领连人家手里一招都过不去,其他的士兵很聪明的选择了投降。 当所有的俘虏都被捆绑起来后,武松看着他们和善的笑了笑。 “谁能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进的山东,我就会放他一条生路。但是名额只限一个呀,那个想活命的最好快点说。” “我说、我说……”众多降俘七嘴八舌的说道。武松点了一个面色青白,看似最胆小的人说道:“谁也不用争、你先说、要仔细一点呀!你可看见了,还有很多人想活命那。” 那名俘虏咽了一口口水,缓缓的开口说道:“我部共有三百人,日前随着耶律洪石的十万大军进入的山东。我部是出来打草谷的,没有想到刚刚进入山东就……。” “耶律洪石在那里?” “这……这……” “把他拖出去、杀!” “不要呀、我真不知道呀!!耶律洪石将军再那里我怎么可能知道。你饶了我吧,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 武松环顾四周,一连问了几边“还有补充的吗?”直到没有回音后,武松才肯定能得到的情况也就到此而已了。 “来人、把这些俘虏全部杀了,省得我着闹心”武松下完令后头也不回的向县衙后堂走去。 “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你答应过放我的”“饶命呀……”哭喊求饶的辽国将士,很快就被存心报复的亲卫们的身影所淹没。 次日清晨,武松刚刚起床,就有手下亲卫前来汇报,说是密州探马求见。不久过后县衙里隐隐传来武松开心的 自语声:“密州的海船一事已经有着落了?哈哈哈哈……、太好了、终于去了我一块心病了。” 第八十五章 青州求救 武松的回归代表着武松的势力的全面回收,仅仅短时间的出击所带来得收获,就足以让武松境内的居民挺到收获之日。但是武松显然不满足于现状,此次的收获颇多,但是带回来的人却是最少。因为辽兵所过之处大部分都是屠城灭村,只有少数的几处村庄县城因为武松所部救援及时,才能幸免于难。 进入武松境内,一改外边百里无人烟的凄凉景象。处处都可见到忙碌的人群,到处一片生机勃勃之象。侥幸存活下来的难民见到这个景象都高兴的哭了起来,不住的念叨:“天不忘我大宋呀……天不忘我大宋呀……” 武松回到曾头市的时候,密州的慕容寒秋早已在议事厅内等候多时了。武松仔细的询问了一下密州的重建工作和人员情况,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自己自立门户不过半年,能有这样的情况已经很不错了。在听完海港和船只的工作已经准备完毕后,当下召集众将指派工作。 武松对着眼前的众将问道:“现在我们手上有很多金银之物,我需要把这些物资运到南方换成粮草,不知那位将军愿意担此重任?”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有人愿意答话。 武松在暗叹人才不足的时候,只能放放缓自己的要求 “各位将军不要担心不能完成此任,现在南方还是比较稳定安全的。我们拿真金白银购买粮草,那些商人欢迎还来不及那。你们需要注意的就是最好找几位愿意和我们长期合作的大粮商,如果有可能最好把他们带我我们山东来,我想和他们面谈一下。这么简单的任务别说没有人愿意接呀!!” 众将从武松口中听到不善的语气,更加不敢上前,打仗在座各位是个顶个的内行。经商、谁也没有碰过那玩应呀,更何况这么大的生意,要是办砸了可怎么办? “将军如果信的过,学生愿意试试。”一名青年排众而出道。 武松喜道:“好、此事非你不能胜任,我已经等候你半天了。”虽然武松说的是笼络人心的话,可是听在慕容寒秋耳内却让他异常感动。当下跪地施以大礼,以表忠诚。武松遣散众人后,又独自嘱咐了慕容寒秋半天,才放他离去。 慕容寒秋在武松那里领取五万银两,难下杭州购买粮草一事颇为顺利,暂不做细表。 武松打走慕容寒秋后,开始把目光放在山东境内的战局上。打是必须的,问题是怎么打才能让自己争取到最大的好处。目前自己拥有密州、海州、登州、三州之境,曾头市与祝家庄更是牢牢把握在手中。如果武松尽起兵力可以达到三万余人,但是武松显然不想这么做,如今立足未稳,还不是大举扩张的时机。不扩张并不代表可以认人欺负到家门口,武松绝对不介意宰杀一点辽兵给自己赚点外快。 如今辽人大举来犯,大有一举吞下山东全境之势。各地的武装势力要么被清除干净,要么被逼之一角,就连强盛的梁山也收敛了许多。整个山东以及河北只有两伙武装势力最为活跃,一是武松、一是田虎。传说中田虎膀阔腰圆,阴狠毒辣,可是这样的人偏偏有很强烈的民族情绪。广招人马,屡次引兵伏击辽人后勤和小股势力。可以说整个北方只有武松、宋江、田虎、辽人这四股势力了,西夏人已经完全撤出这片战场,不足为虑。辽人想要顺利取得山东,那么就一定要消除这三棵潜在的毒瘤,而且很有可能先拿最强大的武松开刀。 武松不把他们吃下就不错了,还想吃掉武松?开玩笑、北面有青州、东昌州、寇州与梁山相阻,南面有朝廷势力海州为阻,东面是大海,只要防护好西面的汐水河,那辽人就绝对没有任何侥幸偷袭的可能。因此上次武松出袭的汐水县,自然就成了武松最佳的驻兵地点。让世人没有想到的,那里的驻守大将居然是晁盖、晁天王。这个昔日的梁山大头领,居然愿意给武松看守门户。这本以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更加让人不敢相信的事情就是晁天王非但没有不满,反倒及为满意。看来他再梁山经历过连场,明争暗夺之后已经明白自己根本不适合担当一方统帅。 晁盖所领之兵,不过都是一些新招之人。但是晁盖却对这些新兵报以厚望。原因无他、对敌人的仇恨、齐全的兵器盔甲,将帅的威名无一不是刺激士气的因素。因此晁盖的新部虽然成立稍短,但是麾下竭尽刻苦训练,对他的命令更是毫不犹豫的服从。所有的一切、一切、都足以让晁盖迷上这只部队。 对于这些新到手的士兵,晁盖可谓是感慨万千。没有想到再梁山自己没有完成的心愿,居然在武松这里完成了。他暗暗对自己说道:“一定要把握机会,决不会再让权利从我指缝间溜走。既然我晁盖还有重起的机会,那我就要让世人知道,抛弃我将是一个多么大的错误。”再怀有强烈报复和表现**下的晁盖,对这些士兵展开了惨无人寰的集训。 要不是有人把晁盖的情况汇报给武松,恐怕晁盖一直会训练到辽人来袭为止。再经过武松的警告之下,晁盖才勉强抽出一段时间作为县城的防护维修之用。出乎武松意料的,自己这边没有见到辽人的影子,反倒收到了青州方面的求救信笺。看来自己开始的判断有些失误,辽人毕竟不是女真人,也善于拣软柿子捏。 青州的求救信使,浑身是血的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彷徨又无住的哀求道:“大将军,看在同是炎黄子孙的份上,我求求你救救我们青州吧!!我求你了,青州被围不日即破呀!!将军~~~~~~~~~~” 其他将领看这名信使哭的凄惨可怜,纷纷开口请战。 武松心有疑虑的说道:“战没有问题,区区辽人还没有放在我的眼里。但是青州毕竟是宋江哥哥的地盘,我们前去恐怕于面上不好。” 鲁智深最是古道热肠,当下上前说道:“什么面子不面子的,救人要紧呀!你不去、洒家去,大不了到时奉上洒家人头以消宋哥哥的怒气。将军如许,我现在就兵青州。” “我愿意随大师前去。”“我也愿意!”“还有我……” 武松虎目一瞪、怒声问道:“还有谁----?” 随着武松的怒喝,除了鲁智深外,其他的将领都退回原位,同时也为自己的冒失感到后怕。就在众人揣测武松的惩罚时,突然传来武松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看看你们,再看看大师,你们不觉得惭愧吗?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无论任何人反对,都不要偏斜心中那杆秤。将军又怎么样,将军就从不犯错吗?如果我们为了面子而不去解救青州,那岂不是要留下千古骂名?以后你们再大是大非面前,一定要多像智深长老学习呀。” 受到武松训斥的众将,听到这里都兴奋的抬起头问道:“将军、你的意思……” 武松大手一挥,豪气勃的说道:“还用问,干他个逼养的!!!” 第八十六章 再造利器 这样的小场面,当然不用武松亲自出场,但是这一仗一定要胜利,因此也必须要有镇的住场面的将军才可以。处于对晁盖的尊重,武松还是事前询问了一下他的意见。 答案是肯定的,晁盖完全沉迷在重新掌权的热诚中去,有这种扬名千古的事情又怎么可能错过?武松也是这个意思,有晁盖出面,别说是救援青州,就是在梁山脚下打劫,估计宋江也说不出什么来。以呼延灼换回汐水县的晁盖,同时给晁盖配上一队千人的长弓手和八百名骑兵。和晁盖一起出战的将领有骑将祝彪、王进。步将黄信、郑天寿,后勤依旧是西征时,鲁智深所部的五百铁棍兵。 再晁盖的带领下,一行人意气风的赶向青州城。虽然身边没有战事,可是武松却没有时间空闲。白天忙着参与建造三州事宜,夜晚还有为上次存活的西夏勇士开堂演讲。各种经典战例再武松口中婉娩道来,竟让人有一种听评书般的迷恋。各位银旗勇士再武松身边如同吸水的海绵一样,不停的吸取武松身上的知识。时间虽短,但是再武松嘴里他们知道了什么叫兵种配合,地形对战争的影响,以及夜袭注意事项和简单的谋略等等。这些学识很快就会被他们用在战场上,因为打算模仿八路军的无形扩张形式,他要把这些人全部外放到境外。 建设方面的进度也是喜人的,宽阔整齐的红砖路,已经从大窑洞铺到了曾头市。又从曾头市铺到了煤矿,这为以后的运输供给提供了相当的便利。汤隆已经基本上完成了武松所部的全部装备淘换工作,闲的无聊的他被武松逮个正着。 武松看着再树阴底下,翘着二郎腿乘凉的汤隆就来气:“汤隆,你干什么那?” “大将军?末将见过大将军。”汤隆急忙起来见礼,匆忙之下连手里的扇子都没放下。 相比于武松一身的正式盔甲,手拿摇扇赤膊上身的汤隆确实显得有些随便了。汤隆也现自己手中的摇扇了,然后马上作出一付谁把扇子放我手里的表情。表情很到位,也很夸张,再配合他慌忙扔扇子的举动还真有一些搞笑天分,武松难得的被他逗笑了 武松消遣的说道:“你到是清闲呀!看看我,一天到晚都没有一个休息的时间。” 汤隆赶紧溜虚道:“所有兄弟都指着您那,怎么可能不忙?将军为了我们真是……” 武松赶紧伸手打断了他的感慨,现在的他可是数事加身,他可没有时间再这里和他墨迹,当下直奔主题 “你练制的兵器我都看见了,只能说多去掉一些杂质,效果并不算好,你这样自满可不好呀。你要想办法多准备一些兵器才对、。” 汤隆依理辩解道:“可是将军,我们现在的士兵和将领都偏爱长弓和标枪,对我们打造的兵器盔甲并不喜欢呀。我打造那么多兵器给谁用呀?” 武松心神一动,提高声音回道:“给谁用?你能建造的度能够供得上就不错了,你居然还有时间乘凉?既然你这么闲,那我交给你一个绝密的任务,如果你能够顺利完成,我包你好处受用不尽。” 武松说过的话从来没有不算过,老实说汤隆看见那些出战的将军得到那么多赏赐也眼红。武松这么一说,那就等于再他眼前摆了一栋装满金银的屋子,只要自己能够推开这扇门,那满屋的金银就是自己的。 当下汤隆兴奋的说道:“将军、无论什么任务,汤隆都会顺利完成,请下令吧!!” “好、我交给你一个任务,我们现在的长弓射程约是四百米。我要你在缩短长弓体积的前提下,再把弓箭射程提到六百米。”武松话刚说完,汤隆就大叫起来道:“什么?将军、您这不是难为我那么?弓箭能射到四百米、以是我辈从所未见了。提高到六百米?那制出来的长弓岂不是比长枪还长?就算做出来也没有办法…………。不行、末将实在不能领命。”汤隆说完后头摇的像摇鼓一样。他认可武松看见他偷懒而惩罚他一顿,也不要接受这种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武松神秘的笑道:“别人不能,并不见得我不能。我没做长弓的时候,你们不是也想不到弓箭的射程能达到这么远吗?” 汤隆喜问道:“难道说……将军能够作的出来?那……那……”接下来的的话汤隆没有说,可是他家世代以制作军械为生。他当然明白如果武松说的是真的,那将代表什么。长弓四百米的射程,加以时日就可以横扫天下。六百米?那岂不是要天下无敌。当下汤隆兴奋的不住询问,武松也不藏私,把自己的想法一一说了出来。但是这次武松却不同于上次那般大张旗鼓,而是先把原理给汤隆讲清楚,让他先行试做。并且很郑重的说道 “此事要绝对保密,你制作的时候不要让任何人看见。如果制作方法泄露出去,我会把整个器械营屠戮一空以保其密,你明白吗?如果你怕自己作不到,我可以给你派过去两组亲卫作为警戒之用。” 即使不用武松说,汤隆也知道技术外泄的严重性,为了稳妥起见,他很痛快的接受武松派给他的两组亲卫。从那天开始,汤隆的徒弟们就现一件奇怪的事。师傅经常把自己锁在屋里,屋外还有两组武松亲卫摸样的人站岗监察,任何人不得靠近。汤隆忙碌的同时,武松更不可能让未来的军事大臣凌震闲着。只是他和凌震说的什么就没有人知道了,反正从武松和凌震聊过后,凌震所住的地方就经常传来巨大的爆炸声。 (本人把简介改过来了,不是忘记了承诺,而是停电,坏网线之类的事情实在难免,如果因为这个而使家人受到侮辱的话那实在太冤枉了.请大家放心,我不会忘记自己的承诺的,以后依然是每日四更,请大家监督.最后弱弱的说一句:我的点推比实在不成比例,如果各位读者大大有条件的话,麻烦您帮着推荐或是收藏一下可以吗?我在这里谢谢大家了) 第八十七章 晁盖出山 青州城下两里处,一根巨大的招风“宋”字旗贮立在两万大军之中。宋江内穿文士服,外披猩红的披风,手持羽扇指点城下正在功城的辽兵大声问道:“那位兄弟愿意解救青州之危?” 小李广花荣抢先一步大声说道:“哥哥勿急,小弟愿去!”说完单人骑马领着自己的喽罗,列起冲锋阵快的压了上去。 领兵的辽将名叫萧雪衣,奉大帅之命领兵一万自河北略过济南,一路杀向青州。他是最早杀入宋境的将领之一,可谓是身经百战了。他只看杂乱的服装和武器,就把这只两万余人的梁山大军划为乌合之众。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兵分两路,一路攻城,一路迎战梁山大军。 “贼人休狂,何人敢与我花蓉一战?”花荣独自一人来到两军阵前叫阵。 “哈哈哈……,那里来得白面娃娃,以为这是过家家吗?”“哈哈……就是,兔儿一样的相公也来叫阵?大宋没有人了。” 花荣的对面说什么的都有,但是就是没有一句好话,气的花荣本就白皙的面孔更加青白 “气死我了,贼人纳命来!!!!”花容那里受过这样的闲气,当下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也不管实力的悬殊,直接引兵杀了上来。高冲刺的花荣渐渐和自己的喽罗拉开距离。 宋江眼看不好,连忙打叫道:“不好,快救花荣兄弟!”手下众将依言领命引兵杀了上去,想要解救花荣。 这边的辽人可不惯你这个脾气,对着引兵杀上。还未接近就是一阵乱箭齐,顿时把花荣所队射的一片人仰马翻。花荣不止箭数天下无双,枪法也是天下一绝,只是被箭法盖过没有显示出来而已。乱军之中的花荣剑眉倒挑,跨催战马,手中一杆七探盘花枪左扎右刺煞是威风。可是大军作战不是单条,个人的能力再猛也没有用。花荣所向披靡,并不代表他的手下也能和他一样。花荣杀入敌阵的时候,他的手下以被辽军截在阵外,乱糟糟的喽罗和杀气冷然的辽军成了鲜明对比,死亡对这些喽罗来说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花荣冒失的后果就是导致双方大军连试探都免了,直接战在一起。一面一路势如破竹,气势正旺。一面兵多将猛,冲劲十足。辽人兵马虽少,可是他们光骑兵部队就有数千人,远远过梁山骑兵的数量。而且这些人自小长于马背,远非梁山这些半路出家的半吊子可比。稍一接触就把梁山众部冲的人仰马翻,一败涂地。要不是宋江手下各位头领拼命约束自己的手下抵挡,恐怕宋江的中军大帐都会被人摧毁。 冲阵而过的辽骑口中呼喝着拨转马头又杀了回去,不光是为了解救与梁山缠斗的步兵兄弟,实是他们实在这种杀戮的快感。看见回杀而至的狼虎之骑,梁山众将那里还有再拼下去的勇气。纷纷收拢喽罗聚阵抵挡,急切之间连花荣都忘了救了。自持勇武的花荣也吃到了苦头,身受多处创伤不算,最要命的是他现在单骑陷阵。虽然暂时无事,但是随着鲜血的流失,手中的长枪再也没有初始之时的运转自如,命丧乱军之中只在早晚之间。 就在众人准备舍命死战之即,耳边再次响起轰鸣的马蹄声。来自东面的马蹄声……这么大量的骑兵,再东边只有一个人能够拿的出手、武松!! 一面紫色将旗先映入梁山好汉的眼内,上用紫砂书写一个大大的“晁”字。一员虎将一马当先,夹带天地之威直接冲入战场。淡紫色的锦绣麒麟服,外罩狮蛮叠叶甲,手中虎头吞刃朴刀。粗旷的面孔,连鬓的紫色落腮胡子,叱咤之间威猛的神情由如怒目修罗…… 见到这个熟悉的面孔,不少梁山的老人都兴奋的连声大叫:“是天王、是晁天王来救我来了!兄弟们加把劲和我冲呀!!!” 晁盖可不管这些人再喊什么,眼前这些从来就没有把他当过大哥,他们的死活晁盖自然也不放在眼里。他的眼里只有辽人,只有彻底粉碎这些入侵的辽人才能证明自己。一只狮子带领一群绵羊能够打胜仗,如果是一只狮子带领一群噬血饿狼会怎么样那?不用问,晁盖身后的尘龙会你什么叫做夹天地之威。 冲锋中的晁盖还没有接触到辽兵,就听见身后出一片啸空之声。自然反映之下猛一缩头,还没有来及的回头看,就看见前方上空飞过一片片的标枪。随着标枪落处,晁天王的心中也升起了无尽的豪情。面对近在眼前的辽骑,刀锋电斩而过,那一刀两断的感觉是让人如此的热血沸腾。 晁盖领兵横向切入敌方的骑兵部队,本以占了莫大的便宜,再加上率领的是百战之师,远功近战无不悍勇绝伦。一场劫击阻杀可谓杀得酣畅淋漓,所有的不快与压抑全部再这场战役中彻底泄出来。压抑以久的晁盖爆出来是很可怕的,所过之处无论人畜皆一刀斩之。盔甲就不用说了,就连盔甲里的淡紫色的锦服也被染成深紫色。 城下惊声呼喊的辽人与欢声鼓舞的梁山将共同奏响了战场上的血色交响乐,待到晁盖力透敌阵在回头一看,身后的骑兵队伍依然保持完整的冲锋队型。心中暗道:“怪不得武松可以横行西夏,有这样强盛的骑兵天下那里去不得。既然武松可以,那么我也一定可以,定不要坠了天王之威名。” 辽将萧雪衣急忙鸣金退兵,原本胜卷在握的战局在第三方势力的参与下,生了不可扭转的颓局。如果再不走,恐怕一会想走都走不了了。他想走,晁盖可不打算放他走。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怎么可能草草结束?战马回拨,再次引兵杀了上去。祝彪、王进等将顾不得劝柬晁盖稳妥行事,为了保护他的周全只能率领各自人马紧紧跟在他身后奔扑战场。 将是兵胆,晁盖一路穷追猛打,撵兔子一样撵得辽骑四处乱窜,着实为汉人争了一口气 第八十八章 四面合围 对于晁盖的盲目冲阵和立功心切,两员骑将都打心里反对。奈何他乃主将,古往今来的战役也没有主将打仗,所属将士袖手旁观的道理。无奈的两人只能率领各自人马紧紧跟在他身后,再次杀向战场。彪悍的曾头铁骑杀得辽骑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为了稳住溃势,萧雪衣不得不把攻城的队伍撤下来以做压阵。他现在考虑的已经不是怎么拿下青州城了,他考虑的是应该怎样把这万于儿郎带回家乡。 辽将萧雪衣急的功城的器械也不要了,连声下令重整队形以接应败下来的残部。萧雪衣看着归队的部署心痛的直滴血,出战的五千儿郎归队的才三千余人。接战不过一柱香的时间,所受的损失比一路来的损失和攻城时加起来的都要多。看来西夏人的所言非虚,武松的攻击力果然强悍。 心痛归心痛,应付眼下的反扑才是重要的。看那领军的紫须大汉的架势,如不果断下令,他一定会咬住溃兵借势杀入中军大营。萧雪衣咬咬牙,狠声下令道:“传我命令、弓箭手准备、只要敌人进入射程、一概射杀。” “大人、可能会射伤我们……”传兵在萧雪衣冰冷的眼光的注视下,识趣的闭上了嘴。 要说世上谁对弓箭的威力最了解,不是西夏人也不是辽人,甚至女真人都算不上。最了解弓箭威力的,就是这些在西夏见过弓箭齐射威力的百战老兵。眼见对方摆出箭阵的姿势,那就断然没有再冲上去送死的道理。当下王进与祝彪也顾不得照看晁盖的面子,拼命打马向晁盖赶去。奈何、晁盖冲的实在太快了,按照这个度就是赶上了,恐怕也进入敌方的射击范围内了。王进可知道眼下这些骑兵再武松眼里有多么宝贝,当下也顾不得什么手段了。直接抄起一只标枪,对着晁盖的坐骑惯射而出。 晁盖觉得身下战马的度猛然加快一下,然后悲嘶一声,整个前身在急奔跑当中回过身来。后果不用想,自然是把晁盖甩了出去,被摔的灰头土脸的晁盖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从后赶上的王进抓住后腰提上马背。王进呼喝着,领着骑兵们险险在辽人的弓箭范围外来了一个大回旋。 萧雪衣看着敌骑回旋的背影既高兴,又可惜。高兴的是不用射杀自己人了,可惜的是失去了一个可以杀得对方措手不及的机会。危机过后萧雪衣满嘴的苦涩,自己的数千骑兵伤亡大半,目前虽然还有一战之力,可是所剩多为功城步军。想想战场上胜败之间的转换,他重重的叹了口气。 刚才他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晁盖,所以刚才的一切也被他看在眼里。看着王进的身影,萧雪衣眼中露出凝重之色。相比于刚才那个勇猛无比的紫须大将,这个有着精准临场判断能力的中年将领显然更难对付一些。像是要印证他所想的一般,王进领军回拨的地方正好是辽人的来路,北面的济南方向。 梁山人马,包括花荣都在晁盖的冲锋下顺利回归大军。想起刚才险死还生的险境,不胜唏嘘。 晁盖在王进的马上不住的催促抱怨:“王将军、刚才那么好的机会你怎么不借势杀上去。要不是刚才有人误伤我的战马,我们现在已经杀到辽狗的中军了。” 王进自然不会和他说标枪是自己射的,只能顺着劝解道:“晁将军急什么?再我们的地盘还怕这些辽狗跑了不成?我军的主力部队还没有到,我们这样杀上去岂不是图增伤亡吗?等黄信、郑天寿两位将军一到、哼哼……”虽然话没有说完,却其意自明 “一二一、一二一……”一阵口号声是时打断二人的谈话。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呀! 最后赶到青州的黄信、郑天寿、最先看见的就是堆做一团,互相安慰的梁山众位头领。象征意义的点了一下头后,直接把目光放在青州城下的辽人身上。随着最后两位将军的到来,青州城下的辽人已经彻底的被场中诸将合围起来。青州的援军接二连三的赶来,谁知道下边还有没有援军?何况后到的晁盖先声夺人,已经给萧雪衣留下深刻的影响,他不敢用所有将士的生命冒险,因此他决定突围 从那里突围?北面有刚刚交战过的骑兵,从那里突围能不能突破不说。单说假如人家不交战,只是尾随其后不断追击的话,自己又当怎么办?对方全是清一色的骑兵,远比自己机动灵活的多,漫长的回军路线足以让对方把自己慢慢蚕食干净。 南面有将近两万人的梁山人马,想都不用想,一旦缠斗上就是万劫不复的场面。东面只有新到的一千弓兵,看起来只有那里最为薄弱。但是听闻武松的弓箭手各各举世无双,每个人都能射到四百米的射程。这么远的距离足够一个弓箭手拉弓二十次了,别说自己这点人,就是再多一倍恐怕也不够人家塞牙缝的。无论那条路突围,最好的结果都是只有千余骑兵可以逃出升天,余者恐怕都会轮为异乡之鬼。 虽然萧雪衣很悲观,可是他的属下却不这么想。晁盖再他们眼里只能算是偷袭,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并不能算是真本事。先前的梁山人马虽然人数众多,却是不堪一击、不足为惧。而后来得弓箭手部队,竟然只有一千于人,凭借这点人就想包围自己?再士兵眼里这无疑是对他们的一种侮辱。这也不怪他们,武松长弓的犀利只在辽、夏、两军高级将领之中流传,普通的辽国士卒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种长他人志气,乱自己军心的事,只要领军将领不是白痴就不会让他散播出去。 萧雪衣回过头去,看到的是一双双或是期待或是信任的眼神。他暗叹了一声,目前只能从对方弓箭手处冒险一试了。希望听说的那些是西夏人无能,而为战败后所找的借口吧。他宁愿选择相信西夏人撒谎,也不要放弃抵抗坐以待毙。 萧雪衣决定突围方向后,高举手中马刀大声问道:“辽国的勇士们,还能一战否?” “吼----、吼----、”辽国将士用最简单的语言回答了他。 萧雪衣虎目闪亮,战刀坚定的指向长弓阵营方向,口中暴喝道:“杀--------!!!!!” “杀------!!!”辽国将士也附和着暴喝一声、人人奋勇争先奔向那死亡的深渊。 (真是乌鸦嘴,刚说完网线坏它就真的坏了,幸好及时修好了,不然岂不是要跳票.) 第八十九章 盾砸辽将 看见迎面而来得辽骑,黄信、郑天寿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残忍的意味。萧雪衣在亲卫的护拥下,随着大部队一起冲了上来。 宋江看见了,急忙大声喊道:“不好,快去救黄信和郑天寿两位兄弟。”相距那么远,那里还来得及,众人眼前似乎已经预见了接下来的惨状。 即将迎接敌方冲击的两位当事人可是一点也不紧张,上万的骑兵冲锋都见过,那会把这区区千八人马放在眼里? 两位将军紧盯前方,嘴角露出狰狞的笑容:“弓箭手准备、目标三百米、拉----、射!!!” 随着两位将军的口令,长弓手们把弓箭一起洒入人群。以长弓的穿透能力,加上迎面而置的反冲击,只要被长弓射上就没有好。大部分人甚至连人带马都被串在一块,冲锋路线上霎时间一片马嘶人嚎。整个队伍像是被死神的镰刀扫过一样,齐刷刷的倒下一片。就连辽兵大将萧雪衣,也在乱箭之中被箭石把手臂和盾牌串在一块。 身上的伤痛远不及心中的疼痛,眼着随自己远征千里的儿郎,一个个倒在自己身边却无能为力这才是最痛的伤。萧雪衣有一种自刎谢罪的冲动,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奋力举起手中马刀,高声喊道。 “全队左传----、全队左传----” 身边的人马越来越少,整个天地间他只能听见自己的马蹄声。明明身边还有亲卫对着自己呼喊,可是自己就是听不见他再说些什么。萧雪衣还没有来得及大声询问,一支羽箭就从那名士兵的额前透出近半。箭头的血珠随着这名骑兵的奔跑而四下飞散,萧雪衣不知道这名骑兵是什么时候落马的,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停下的。当他恢复理智的时候,眼前已经站满了密密麻麻的骑兵。回头望去,身边只有十余骑,而且几乎人人带伤,甚至在他回头查看的时候就有一名辽骑伤重坠马而亡。远处的步兵不是跪地求饶,就是乱糟糟的拥成一团重新挤到青州城下。 青州城上的守军和梁山将士早已经忘了喝彩,皆被这种强大的远程攻击武器震住。 王进看着一身血污的辽将,心中充满快意:“看你也是一员上将,自裁吧!” 本以有心自裁的萧雪衣听见王进这么一说,反倒激起了心中的傲气。不顾伤痛,用力捭断穿透手臂的箭支,用刀锋指着王进断然说道:“来吧、尽管放马过来!我们大辽只有战死的将军,从没有自刎的窝囊废。” “王将军,您稍歇片刻,还是我来吧!”早已换过战马的晁盖,上前拉住前要迎战的王进说道。王进再众目睽睽之下不好驳他的面子,只能交代一声小心后,担忧的退了回去。 晁盖打马上前,舞了一个刀花大声说道:“天王晁盖再此,来将通名。” 萧雪衣催马迎上:“右路先锋萧雪衣,照打”话落人也到。手中马刀搂头便剁,萧雪衣知道今日定无善终,当下也无保留,刀势如虎般凶猛。晁盖也是有心立威,也不躲闪朴刀硬拼而上。两个猛男的武器重重碰在一起,兵器相交出巨大的响声。让观战众人想不到的是,两人刀锋相交后居然没有再次起进攻,反倒僵持在一起。只有场中的两人知道,刚才的硬拼已经让双方的刀锋紧紧咬在一起,这种关键的时候居然生这样的情况,这岂不是要急死人? 二人谁也不愿意先放手,一时之间居然角力起来。互相拉扯中,晁盖突然现对方居然用的是单手刀。那另一只手……萧雪衣顺着晁盖的目光望去,这才反映过来。自己还有一只手没有用那,当下持刀之手用力回带,同时用盾锋横扫晁盖颈部。 “天王小心----”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晁盖也了狠,硬是不撒手,整个人直接从马上栽了下来。晁盖是落地了,可是萧雪衣也被晁盖拽下来了。他要是用长兵器的话,也许晁盖这就是自寻死路。可他偏偏用的是短兵器,二人都不肯撒手,偏偏晁盖又是那么重,不把他拉下来才怪。萧雪衣挥盾过去,还没有听到击碎颈骨的声音,就被一股大力拽下马来。 二人全部落地,当然是先落马的晁盖比较有利。萧雪衣还没有站起来,晁盖就扑了上去,用朴刀柄死死卡在萧雪衣的喉下。萧雪衣也是久战之人,当下毫不考虑,挥盾就向晁盖的太阳穴砸去。晁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盾沿,同时另一只手也放开朴刀,双手抓着盾沿重重的向下砸去。萧雪衣虽有一只手也在拿盾,可是他这只手早已被箭石射穿,那里还能和晁盖双臂叫力。 “噗、扑----”盾牌边缘重重砸在萧雪衣的喉下锁骨上,当下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弄的晁盖一脸的血污。晁盖得势不饶人,盾牌接连下砸,“咯咯咯……”骨头断裂的声音接连传到众人耳内。 “快救将军----!”余下的辽骑见事不好,纷纷抢上来想要解救他们的大将军。 “天王快回来----!!!”这边王进一夹马腹也冲了上去。得到提醒的晁盖并没有退回来,满脸凶恶的他脚踩马刀、用力把朴刀从咬痕中拽了出来。不退反进,对着迎面的敌骑就是一刀劈去。看见晁盖满脸鲜血恶狠狠的样子,对方骑兵先是在气势上就弱了几分。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由得你退缩? 晁盖一刀连他的兵器带马头全部斩断,晁盖理都没理摔到自己身边的骑兵,一脚踢开借着余势冲过来的战马,又奔下一个人冲去。晁盖豪气大的时候,一员骑将以从他的身后赶上。 “凤凰三点头、神龙展尾、……”王进口中暴喝,一路毫未停顿,直接从敌骑中杀了过去。与王进擦身而过的辽骑,没有一个落马的,一个个都瘫倒在马背上,鲜血顺着马背斑斑点点的洒在路上。回看王进,静立原地、满面气定神闲之态。 (再我的心里、晁盖并不是很强。因为他在烧庄的时候和雷横拼斗的武艺并不高。而雷横也不是特别强的人物。) 第九十章 刃指梁山 战斗至此,可以说的上是基本已经结束了,再没有任何悬念可言。想要消灭城下那些顽强抵抗的辽人,也只在挥手之间。这时梁山人马已经把剩余辽兵团团围住,只要宋江一声令下,这些士兵都会死于乱军之中。可是现在他正在头痛晁盖的强势重现,那里还有时间管其他的事情。宋江带着梁山的诸位头领,一起来到晁盖身边齐齐跪下恭贺道 “恭贺天王勇斩敌将、扬我梁山之威。” 晁盖很久没有这么爽过了,大马金刀的坦然受了他们一拜。 宋江抓住晁盖的手,亲切的挽留道:“哥哥、兄弟们都日夜想念你,这次兄弟们重聚你就不要在走了。” 晁盖强忍呕吐的感觉,不着痕迹的拨开他的手,退让道:“有公明哥哥再梁山不是挺好的吗?我现在还有要事,等忙完了再和兄弟们相聚”说完拨开前边的人群,挤了出去。路过阮氏兄弟身边的时候晁盖雄壮的身躯略微停顿了一下,轻轻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却什么也没有说。 晁盖挤出人群后,翻身上马来到王进身边。与宋江的重聚让他想起很多的回忆,所以言行上都谨慎了很多。 晁盖对着王进抱拳问道:“王将军,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我还是个外行,麻烦你指点则个。” 王进虽然惊讶他的转变,可是还是客气的说道:“天王客气了,如果大将军在的话,他一定会先让我们捞足好处。我想我们现在也应该按照这个决策走,不知天王觉得如何?” 晁盖点了点头:“理该如此!让就请将军下令吧!” 王进勒马收缰大声下令道:“兄弟们,找出对方的后勤供给,一定要找到他们的粮食。” 一名寻常的侦骑回到祝彪身前禀报道:“回报三位将军,敌方的瑙重以从俘虏口中探得。就在青州城下,可是现在青州城下全被梁山的兄弟团团围住。他们既不出来,也不让我们进去!” 祝彪一听就不干了,剑眉一皱,不悦的说道:“他们想干什么?我们打硬仗,他们却想拣现成的便宜,世界上那有这样的好事?要是没有我们相救,他们早就完蛋了,到财的时候居然还想连我们那份也吞掉?你来带路,我去看看。”祝彪说完后,向身边的两位将军告罪一声,然后也不等两位回话,直接随着骑兵打马离去。 王进对着晁盖抱拳施礼,歉声说道:“天王勿怪,他这个人就是这个脾气。” 晁盖却哈哈笑答道:“哈哈哈……好、我就是欣赏这样的小伙子!够冲、我喜欢。他说的没有毛病,梁山、哼哼……”王进一看晁盖的表情就知道了,晁盖可能也是这个想法。现在的晁盖可以说是对梁山一点感情都没有了,他心里巴不得祝彪好好教训一下梁山的人马。 祝彪带领本部军马随着那名骑兵来到青州城下,试了几个方向都被梁山的人马拦住。都说没有头领命令,不敢私自放行。祝彪当时就火了,指着拦住自己的喽罗的鼻子骂道 “瞎了你的狗眼,你也不看看我是谁?你们头领在那里,让他出来和我说话。否则……本将军就踏平你们。”让祝彪没有想到的是,他刚这么说完,那名喽罗居然扯着嗓子喊起了敌袭。他这一喊可不要紧,周围梁山的人马全把兵器指向了祝彪。那名喽罗喊完后,得意洋洋的看着神情大变的祝彪,那意思就是:“老子就是不让你过、你能拿我怎么着吧?” 祝彪气的脸色青,区区贼寇也敢如此羞辱自己?(他显然已经忘记自己以前的身份了。)他绷着脸,用枪头缓缓点了点那名嚣张的喽罗。然后拨马向回返去,就在梁山众人以为自己捍卫了战果的时候。拉开距离的祝彪来了一个大回旋,居然又把队伍掉了过来。 祝彪高举战枪,大声喝道:“全军准备进攻、杀----!!” 再多方注目的情况下,在梁山喽罗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祝彪率领本部人马对着刚才的地方回冲而去。这个时候谁都不会怀疑祝彪屠戮前方的决心,只从那冲锋的度就能看出来,根本就没有留手的可能。刚才还寸步不让的梁山喽罗,此时却如惊鱼般四处躲避。人家已经给让路了,可是祝彪却仍然不算完,如顽皮的狼狗追赶养群一般,在梁山阵营里翻来搅去。没有拦路的还好些,凡是遇见不开眼的,那就是直接送他归西。 看见祝彪的冲动,王进和宋江同时暗叫一声不好,一起向这边赶来。黄信与郑天寿更是决断,居然下令把战俘尽数射死,然后跑步赶向青州城下。 青州城下的辽兵见此混乱,纷纷借机突围。看见辽人突围,祝彪又放弃梁山人马,四处追杀突围的辽人。杀散辽人后,继续杀回梁山阵营。无论是对辽人,还是对着阻拦自己的梁山人马,祝彪一概斩尽杀绝。 梁山的众喽罗一来畏惧祝彪其威,二来没有得到头领的命令实在不敢贸然进攻。三来,那位头领也不愿意担起率先向武松进攻的黑锅,负责堵截辽兵的几个头领反映较快,问清事由后,直接从人群中揪出那名惹怒祝彪的士兵,从外围赶到祝彪路前。 “将军息怒、将军息怒、都是自己人那!!!” 祝彪身再乱军之中那能听见他说的是什么,可是却认出被梁山头领绑成粽子一般的那名喽罗。当下舍弃别人,直奔那名梁山头领而去。那名梁山头领看见祝彪来势汹汹,也不知道盛怒之下的祝彪会不会连自己也一起干掉,只能抛下那名喽罗退避三舍再说。 被抛下战马的喽罗像个大肉虫一样不停的再地上蠕动,他惊恐看着祝彪冲向自己,紧贴地皮的身躯清楚的感觉到骑兵冲锋时所带来得巨大的震动。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呀……”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觉得一点寒星飞闪过。一阵刺入灵魂的巨痛之后,他感觉自己“飞”了起来。身边的一切景物都在飞的倒退,可是……可是为什么祝彪和他的士兵却近在眼前。想要说些什么,可口中喷出来的却是大口大口的鲜血,眼前的人物渐渐模糊。假如可以后悔的话……,他一定不会嘴贱了。 祝彪一枪把那名藐视他的喽罗刺穿后,直接挑起。自己单手把枪夹在腋下,用枪头挑着那名梁山喽罗,就像挑着一面旗帜一样来回奔驰。面对祝彪的耀武扬威,梁山人马除了愤怒外只剩下一阵阵的无力,同时还有那深深的沉思。自己上梁山是否是正确的,自己是不是站错队了?为什么当年同为梁山的兄弟,现在会有这么大的差距?为什么武松无论兵将,各各如狼似虎,和他们相比自己却是这般的软弱 “祝彪你在干什么?还不快把人放下?”论度,还是王进这样的纯骑兵部队比较快。 祝彪虽然狂傲,他却知道王进这人是万万得罪不得的。听见王进的话后,他用满怀挑战的眼神深深的望了一眼周围的梁山人马,然后双臂叫力,用力的把枪头的死尸甩了出去。 晁盖这时上来夸赞道:“哈哈哈哈……果然英雄出少年!” 祝彪美滋滋的刚要谦虚几句,突然想起王进还在身边,小心的瞄了他一眼,尴尬的搓搓手没有接话。王进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心怀复杂的看着急忙赶来的宋江等人。 第九十一章 狠狠的耳光打宋江 宋江赶到后,谁没没有理,而是直接奔向地上的死尸。要不是身边诸将拉住,估计他就得扑上去号啕大哭。即使这样,他也是满脸泪痕,对着死尸双手平伸,指间不住的抖动……整一个孝子哭坟状。 “兄弟呀----、我的兄弟呀----、都怪我呀~~~~~~~~!!!” “做作”“虚伪”“恶心”王进等三将看见他这个样子,心中同时伸出了中指鄙视道 看见宋江伤心的样子,梁山诸将皆有面上蒙羞的感觉。俗话说君辱臣死,看见宋江这个样子,大家看着嚣张的祝彪更加不顺眼了。刚刚投靠梁山的玉麒麟卢俊义强按愤怒,冷着脸打马来到三将面前冷声责问道 “这位是祝彪将军吧,不知道将军这是什么意思?为何无辜伤我梁山人马?希望你给我一个解释,否则……” 祝彪那受得了他的威胁,当下一正长枪嚣张的说道:“没有解释,否则怎么样?你尽管划下道来,我接着就是。” 卢俊义目光渐冷,坐下战马似乎也感觉到主人冰冷的杀气,接连打了几个响鼻。眼看两人就要动手,王进赶忙喝阻道 “且慢、敢问卢员外,梁山的大头领是谁?” 卢俊义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回道:“自然是晁天王了。”再远处哭嚎的宋江听见他这么一说,就知道要坏。暗声骂道:“你这个笨蛋,要打动手就是了,接什么话那?你杀了祝彪自有我抗着,搞了半天我不是白嚎了吗?” 王进哈哈大笑,满意的说道:“那就对了,那我就要问问员外了。你见到天王为什么不见礼?你怎么知道祝彪不是遵从天王的命令,而惩罚不听号令之人的,这人面对天王的命令听而不从,难道不该杀?”说完后,淡淡看了看四周,意有所指的问道 “莫非你们只知公明,而不认天王否?” 这一顶大帽子压下来谁也受不了,即使这是公开的事实,这时也不可能有人承认。卢俊义也顾不得决战了,听见王进的话后赶忙翻身下马,向晁盖赔礼请罪。 宋江这时也顾不得装嚎了,赶紧对着马上的晁盖跪下,指天誓呜咽道:“天地有神灵,宋江如有取代天王之心,就叫我死在乱军之中。” 晁盖心中更加鄙视,暗想道:“去你妈的狗屁誓言,要不是我赶的及时,恐怕你刚才就死在乱军之中了。”心理虽然这么想,可是却不能这么说出来,只能顺藤接瓜道 “公明哥哥严重了,快快请起!你我兄弟何来这些虚礼,你我之间的“兄弟情谊”又岂用这些,这不是让人笑话吗?” 宋江看晁盖说这话的时候连马都没有下,当下也不敢玩什么你不来扶我,我就不起来的把戏。深深一拜后,恭敬的站在一边。他脸色变的也快,拜下去时还满脸泪痕,抬起头来却是一脸忠厚坚毅之色。不了解他的,一定会认为这是个忠厚仁义之人。 晁盖知道这个时候宋江什么也不会说的,替他下令道:“众位头领听令,尽快歼灭辽兵余党,解救青州之威。” 宋江都没有声了,下边的头领还能有什么说的。看看晁盖、然后看看宋江,闷着头出去执行命令去了。这些受到委屈的梁山将士,完全把怒气洒到那些辽兵身上,以致于连战斗力都暴涨了一节。招招见红,刀刀见血,一时间杀的这些辽兵鬼哭狼嚎,四散奔逃。 从后边赶上的黄信与郑天寿,看着前边杀声震天的战场,嘴角露出了嘲笑之色。看看这些傻蛋,再看看自己,一种自内心的优越感由然而生。 晁盖看见长弓兵从后赶来,心中突然一动,对着王进一阵小声耳语 王进听他说完后,哈哈一笑:“天王客气了,这有何难。大将军既然任天王为统帅,那天王尽管下令,两位将军定会遵从。” 晁盖听后,对着身边的传令兵下令道:“命令两位步军将军准备,目标青州城下。”传令兵传令的时候,晁盖对着宋江说道:“公明哥哥、请你下令让兄弟们回来吧。不要做无谓的伤亡了,这里交给黄信,郑天寿两位将军就可以了。” 晁盖话音刚落,李逵站出来怒骂道:“你个紫须鸟人,一会让我们打,一会又让我们回来,你岂不是在玩弄你家爷爷?”宋江赶紧扑上去按住冲动的李逵,他就是喜欢李逵这点,总是能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其他众位头领也是这个意思,所以都在一边看热闹,谁也没有上前搭腔。 晁盖看见这个李逵就来气,往日在梁山的时候他的眼里就只有宋江,而没有自己这个天王。想不到再今天,他又冒出来了。晁给也不是刚上山时的愣头青了,要报复这个黑大个有都是机会,当下也不理李逵,对着宋江问道 “公明哥哥,怎么还不下令?” “是、谨尊天王命令。”宋江咬着牙应道。 宋江这边刚刚传出鸣金撤退的声音,那边晁盖就下令放箭。好多没有及时撤走的梁山喽罗,全部死于乱箭之下。仔卖爷田、心不疼,反正这些都是宋江的死杆亲信,射死一个少一个。看见晁盖作的这么绝,一些将领气愤之下,就想冲向晁盖。宋江知道,光一个晁盖到是没有什么,问题是晁盖身边的人马。如果这个时候和武松的人马生冲突,那就全完了。双方的力量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别的不说,光是对方的在场部队,就能把自己这些人全部留在这里。 宋江面对冲动的诸位头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就是低着头连连摆手。意思很明显,就是不让这些人闹事。诸位头领广受宋江的恩惠,那里能够受得了他的跪拜,纷纷跪在他的眼前。众人互相扶持,谁也不愿意先起来。再梁山诸位头领的眼中,宋江委屈求全以保忠义之名,那是真丈夫,值得敬佩。反观晁盖越加可狠,居然联合武松攻打自家兄弟,什么人最不能容忍?叛徒!!!!! 晁盖还真有借武松的部队,灭了梁山的心思。可是宋江这么一闹,他到不好下手了。 第九十二章 辽人的真正目的 黄信与郑天寿可不管他们怎么闹,武松交给他们的就是必须服从命令。他们把这一条贯彻的很彻底,青州城下别说是人了,就是看见一只蛤蟆都给你一箭钉在地上。也不知两位将军是不是对梁山有所成见,一点退路都没有给留。青州城下一片死寂,远远望去,地面上的箭翎尤如一层白雾缭绕般,可见其密集程度。 这回宋江不用装了,真的哭了。那些可都是自己的心腹呀、眨眼之间就……就没了!几名刚刚投靠梁山的好汉,也没有逃回来,全部死于乱箭之下。可在看见黄信与郑天寿两部人马覆盖打击后,又把身影对向梁山的时候,他很聪明的选择了沉没。不止是他,就连刚才的那些誓死维护宋江的奋青将领,也再这种恐怖的武器面前乖乖的闭上了嘴。 晁盖心中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爽----!真他娘的爽!”梁山人马惊鄂在这不能接受的打击里,晁盖沉溺在报复的快感里。在场这么多人,除了武松的老班底外,谁也没有现什么时候战场中多了一辆辆独轮小推车的。 “喃-无-阿-弥-陀-佛!!你们这些懒货,快给洒家干活。能回收的箭石,还有这些粮食,还有那些战马、对、能牵走的都牵走,不能牵走的全部装车上拉走。”不用想,一听声音就知道,迟迟没有上场的鲁智深终于赶到了。从曾头市到青州,这么近的路程还能拿多少粮草,稍稍装几车就足够,剩下的空车都是往回拉战利品的。 看看鲁智深在场中忙碌的身影,再看看在马上得意泱泱的晁盖,梁山诸位头领气的钢牙都要咬碎了。杀人不过头点地,有这么干的吗,踩着梁山兄弟的胸膛往出拔箭,是否有点太过了?宋江这个时候却静如无波的古井,片刻的沉静过后,他才慢慢的对着晁盖问道。 “敢问天王,不知道现在我们是否可以收回兄弟们的遗体,好让他们入土为安,英灵得到供奉” 晁盖居高临下,满意的看着宋江的表现,淡淡的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迫不得已,希望兄弟们的英灵再上天可以原谅我。” 宋江什么也没有说,默默的带着手下打扫战场。宋江很识趣的没有沾染任何战利品,只是不停的收回尸体。眼见战事已经结束,再也没有什么事需要处理的,晁盖志得意满的大手一挥:“回程----!!!” 性直的鲁智深临走之前,还对着青州城上的守军大声说道:“我们回去了,有事再去曾头市找我们将军呀,别忘了!!!” 青州守军虽然是求助双方人马,可是对双方还是有所顾及。一名身穿官服的老者站在城墙上高声回道:“多谢将军仗义援手,此恩我青州没齿难忘,大恩大德定当厚报。”老者说到这里,突然现梁山的人马看着的自己的眼神实在有些吓人,当下只得住嘴,对着武松诸部不断的拱手相送。 梁山众人看着满载而归的晁盖等人,都默默的站在原地,谁也没有动。愤怒与屈辱笼罩在整个梁山阵营上空,众位头领突然生出一种奋图强的想法。当然,看着武松诸部离去的身影,另有想法的也大有人在。 宋江意识到现在是一个统一战线的最好时机,其中众番作做自不细表。 六员出征将领终于在天黑之前赶了回来,面对满载而归的出征部队,驻守部队报以热烈的欢迎。周通直接就吩咐手下摆酒设宴,犒劳各部。武松听到青州城下战况后,诸般念头闪过,满意的点了点头。在表扬完诸将的功劳后,又对着出战的六将稍稍指点出不足之处。 指点完后他们后,武松对着他们说道:“你们这次出征也够辛苦的了,这会周通这小子一定给你们预备好了酒菜。你们先去喝吧,我总觉得心理不安,还要再想一下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被我忽略了。”六人不敢硬劝武松,也不敢打断他的思路,拜谢之后都欢天喜地的外出饮酒去了。 六人都出去后,武松小声自语道:“晁盖还是不行呀,这次弄巧成拙,物极必反了。怎么办?把青州送给晁盖,让他和梁山互相牵扯?呵呵……算了吧,梁山也就这么大能力了,没有必要让自己花费这么大的精力。当前问题是解决辽**马,现在只出现一万辽兵,那剩下的九万那里去了那。自己探马也都四散广布了,为什么就没有探到他们的主力那?” 夜色慢慢降临,议事厅内火把通明,宽敞的大厅内只有武松一个人再那里静静的思索。武松仔细的查看摆在几案上的沙盘,想要试图找出辽人可能藏身的地点。 武松在心中抱怨道:“哎~~~要是有电灯就好了。省得看的这么累,弄个蜡烛还得挪来挪去的。”想到这里武松突然愣住,异常自己的看着蜡烛根部的阴影处。 一股念头电光闪过:“灯-下-黑!”妈的、好险!自己确实四下派出侦骑了,可是就是没有仔细搜索自己的身边。他们假如真的再自己身边埋伏,那么为什么不在自己分兵之即攻打自己那?屋外的喧闹声,给了武松最好的答案。大胜之后,自然是心理警戒最放松的时候。想不到辽人到是真敢下血本呀,居然用这么大的鱼饵钓自己。曾头市周围可以藏的下这么多人马的只有一个地方,靠近汐水河边的那片荒野山林。 看出辽人意图的武松丝毫不敢犹豫,为了谨慎起见,连擂鼓聚将都省了,直接跑向庆功地点。武松跑到庆功地点后,立刻引来了阵阵欢呼,所有人都站起来对着武松遥举酒杯。今天人还真全呀,除了武松以外,几乎人都全了。王进、鲁智深等一干将领更是端着酒碗喜滋滋的跑了过来。 鲁智深对着王进兴奋的大声说道:“你看、我就说了,大将军一会一定会来吧。你还不信,你看我说中没有。” 武松没有接他的酒碗,而是翻身站在一面桌子上。看见武松站在桌上双手下压的样子,众人都知道武松肯定有话要说。 “各位将士们,请保持安静。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们,这顿酒你们喝不成了,现在有一项更大的荣誉再等待我们获取。经过我的分析,我现辽人的主力部队很有可能就在我们身边,而且他们很可能就在今晚突袭我们。我知道你们都是最勇敢的战士,让我们把酒留下,等我们获取更大的荣誉之后再回来喝个痛快。现在曾头市处于一级战备状态,还愣着干什么?动起来、快、快、快……” 遣散士兵后,武松对着为在自己身边的诸位将领说道:“诸位将军上前听令。” “周通、你把你们的后勤人员全部安排到曾头市四周,让他们尽量喧哗以迷惑辽人。” “时迁、我交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现在你就快马前去汐水河边的那片荒野山林查看。不要靠近,如现不对的尽快回来禀报。记住、如果有情况一定不要惊动对方。” 武松看着即将离去的时迁大声说道:“好兄弟,小心一点!” 时迁回头笑了笑,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后快的消失在夜幕里。 看见时迁离去后,武松再次说道:“各部回去约束部署,随时听候命令!” 众将对着武松一齐抱拳低声说道:“是、谨尊将军将令。”看见他们整齐的动作,颇有几分百战军团的气势。 第九十三章 天堂有路你不走 事实证明武松再次作出了准确的判断,时迁出去没有一个时辰就气喘吁吁的回来。他看见武松直接禀报道:”将军所料果然不差,现在辽人大队人马正在向我们这里赶来,估计用不了一个时辰就能杀到我们曾头市。” 众人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再武松听到时迁第一句话说完的时候,身上就出一股厚重的杀气。这种杀气有如实质,就连身边的火把上的火焰都猛的收缩了一下,然后才恢复正常。 武松恍若未觉的点了点头说道:“你做的很好,没有惊动他们吧?” 时迁小心的擦掉流至嘴角的汗水,自信的回道:“将军请放心,他们绝对没有现我。” 武松拍拍他的肩膀,赞赏道:“很好,你先下去休息吧!”说完后,看了看早已按奈不住的诸位将军。四周随风摇拽的火把,随着夜风不时出“呼~~呼~~”的声音。明亮的的火光在每一个人脸上都映上一层深深的红晕,就像鲜血一样的颜色。武松一正面色,对着早已恭候多时的诸位将领说道 “现在时间紧迫,但是我相信我们必将取得最后的胜利。我要说的就是,这一仗我们必须打出我们的威风,我对你们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斩尽杀绝!! “凌震听令:把你所有珍藏的火药全部提出来,记住是全部,连实验阶段的你也给我拿出来。我拨一个百人队给你,把这些火药全部埋在我们城下一千米处。我不管你怎么埋,但是我一定要一支火箭就可以点燃的那种效果。地点你自己选,我给你半个时辰,能不能完成?” 凌震真的没有想到武松第一个点到的居然是他,当下激动的神情都有一些紧张了。拍着胸脯用颤抖的语气大声说道:“将军放心,如果不能完成,某提头来见。”当下领着武松点给他的百人队回自己的地盘搬东西去了。 “王进、你还记得我们当初是怎么对付呼延将军的连环马的吗?现在由你带领扈三娘、祝彪、栾廷玉、孙立、秦明、史文恭等人负责这次任务,你们七人全部听从王进将军的调遣,半个时辰内,一定要在我们城下三百米的地方补满那样的深坑。” 七人领命离去后,武松对着早就已经跃跃欲试的呼延灼说道:“呼延将军,铁甲连环马当年之勇现在还能现否?” 呼延灼抱拳当胸沉声说道:“无论刀山火海,将军手指的方向就是我们进攻的方向,赴汤蹈火、莫敢不从!!” 武松满意的沉声下令道:“好、你带领自己的部署现在就出,一定要避开辽人。他们是从西边杀过来的,你最好从后门走。我不管你走到那里,怎么避开辽人,你要做的就是再辽人撤退的时候,尽量把战果扩大。你的祖先就是民族英雄,不要坠了你们呼延家的名望!”呼延灼满脸正色,退后两步,缓缓的对武松抱了抱拳,一言不的转身大步离去。 “黄信、郑天寿、张青、解珍、解宝、你们五人侯在我身边,准备随时听候调遣。剩余人等,除了周通所部之外,全部到城墙上去准备战斗。” “是、将军!!”众人的齐声大喝震的烛火都一阵摇拽。 武松仰望星际,默默的对天呐喊道:“既然风雨要来,那就让他来得更猛烈些吧!!” 1111年、4月13日。辽国大将军耶律洪石费劲心机,以上万人的损失麻痹武松。趁着武松挟胜松懈之际,打算实行一次大规模的夜袭行动。前方的两万人马全部人含草,马裹蹄。今夜天色微蒙,不算是最好的突袭夜晚可也不算差。借着星光已经可以朦胧的看见曾头市的影子了。曾头市城墙上的火把再黑夜里是那么的显眼,隐隐之中似乎还能听见酒醉的喧哗之声。 夜空、一支亮立的火箭划破黑夜的宁静。沉静的大地,开始微微颤抖起来,虽不明显却依然可察。虽然没有马蹄和冲锋声,但是百战老兵还是能从这种密集的震动中分辨出来,只有大规模部队冲锋时才会生这种震动。从关上向下望去,密密麻麻的攻城步兵如搬家的蚁群一样,如此密集的队伍居然一眼望不到边际。 一声仓皇的惊叫传遍旷野:“不好了、辽人杀来了----!”城下攻城将士,望见城墙上那仓慌的身影,似乎已经遇见了胜利的未来。 “杀呀----!”再一名负责攻城的将军的呐喊下,进攻中的辽兵再也顾不得掩藏身影,骤然加快进攻步伐。既然已经暴露了,那就在也没有掩藏的必要了。密密麻麻的勾索和楼车组成的队伍蜂拥而致,看其势,大有一鼓作气拿下曾头市的意思。 什么声音、起风了吗?怎么这个声音这么熟悉、好象是……。攻城的将士很快就从身边惨叫的伙伴口中得知,那熟悉的风声究竟是什么东西。 “小心敌人弓箭、小心、啊……”攻城中的士兵并没有注意到,他们已经进入了武松早就已经张好的口袋里。箭雨一开始虽然密集,但是却是散射,这么大的队伍再黑夜当中即使有心人也看不出什么来。勇敢的辽国将士依然前扑后续的冲向那死神编制的剑网。虽然伤亡惨重,可是在这么充足的兵员支撑下,整个队伍依然可以缓慢的向前推进。 “传将军将令,执行一套计划。三队轮流齐射、一队补充射击。”并不高大的曾头市城墙上空,传来了令辽人听不懂得命令。可是就从这声命令后,即使不用留心也能现曾头市绝对是早有准备。一排排的辽国将士,如同被割倒的麦子一样齐刷刷的往下倒。有效的排列射击,让密集的弓箭形成密集的箭雨,并且正在逐渐向前推进。偶尔几排漏网的士兵也会被随后的散射而射杀,整个战场除了辽兵的惨叫就只剩下箭石的破风声。 第九十四章 地狱无门自来投 一个人要冲过四百米的距离需要多长时间?一个正常人需要接近两分钟,如果手持利刃,肩负皮甲抬着悬梯再越过满地的死尸,四分钟!!这已经是辽人最快的度了。对于长弓手来说,只要找好角度,一分钟内最少也能射出十箭。两千余名弓箭手,一分钟之内就能够射出去两万支箭,名副其实的箭雨呀!! 数万人的攻城部队,再短短的时间内居然伤亡殆尽,这是辽国大将耶律洪石作梦也想不到的,也是看不到的,黑夜阻拦了他的视线。望着眼下如麦子一样倒下的辽人,武松对着王进点了点头。城门大开~~~王进、扈三娘、祝彪、栾廷玉、孙立、秦明、史文恭七员将领,带着自己的部队从城门鱼贯而出,两千余骑每个人都带着一支火把。 眼见对方城门大开,长长的火龙想不引人注意都难,耶律洪石放过如此良机?当下命令吹响骑兵冲锋号角,想要在对方关闭城门之前抢占城门。他身边的副将觉得事有蹊跷,一把摁住传令兵的号角,大声对着耶律洪石说道 “大将军、卑职觉得事有蹊跷,还是谨慎为上!!” “战机稍纵即失,即使有诈,凭我九万大军又有何惧。吹号----!!”耶律洪石不顾柬言,强硬的下令 凶悍的辽骑,从后方奔到城下才现后方看不见的实情,遍地的死尸再火光的照耀下奇怪的扭曲着。最早中箭的尸体距离城门有三百余米,再他们看见这一点的时候,漫天的箭雨已经再次倾泄在他们头上。望着身边不断中箭落马的尸体,辽人原本必胜的信心也在飞的下沉。但是军令如山,就是死,辽国的男儿也要死在冲锋路上。 武松这个时候也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辛苦挖出来的陷马坑已经被遍地的死尸压住。偶尔有几匹战马因为踩入马坑而跌倒,对整个战局的影响也不大。好在过多的死尸在覆盖陷马坑的同时,也限制了对方骑兵的冲锋度。要不然武松绝对会被这重大的失误而后悔死。 空中箭雨倾泄如故,勇猛的辽国将士依旧固执的执行上司的命令。再马上冲锋的辽国骑兵可以说是没有一点防护措施,起码再武松等人的眼里是这样。鲜血染红了大地,漫天的箭雨遮住了今夜的星光。天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爬满了乌云,似乎连上天也不忍心看见这人间惨剧。 前方的火把依旧,可是自己的骑兵这么久都没有一匹冲至火光的范围之内,耶律洪石就算在迟钝,这个时候也能反映过来了,慌忙叫人鸣金收兵。既然有鸣金的,那自然就有擂鼓的,城下七位将军听到擂鼓声,一起杀将出去。尤其是史文恭,更是一马当先,率先射出手中早已点燃的火箭。 直到掉转马头撤退的时候,耶律洪石还在怀疑眼前的这一切是否都是自己错觉。也许这些都是一个梦,也许下一刻自己睁开眼睛时还在汐水河边的那片荒野山林里吧! “轰------------!!”一声震天巨响再次把他拉回现实。虽然因为距离太远而感觉不到气浪,可是那巨大的爆炸声依然声震耳膜。突然的爆炸,让炸弹周围的辽兵伤亡惨重,巨大的气浪直接把人揭上半空。这声爆炸也让撤退中的辽兵更加慌乱,未知的事情总是让人惊惧的。骑兵跨下的战马全部惊恐异常,四散而逃,自相践踏,伤者不计其数。 看见四散而逃的辽兵,不用武松吩咐诸将也知道应该怎么做。一场异常残忍的尾衔追杀就此展开,仓皇撤退的辽人根本就毫无斗志,只能任凭宋人追杀自己的国人。在轰鸣的马蹄声中,王进等人酣畅淋漓的接受着战争的洗礼。枪锋过处,喉穿骨现!刀锋划过,一刀两断!重锤之下,骨断筋连!无情的铁蹄,残忍的践踏着辽人的阵线。凶悍残忍的骑兵部队,杀入溃败的辽军就好象炙铁入雪一样,毫无阻拦。 耶律洪石在这巨大打击面前,甚至忘记了派遣精锐部队断后,这一重大失误再次造成了不能挽回的损失。周围的溃乱现象越来越严重,这个时候就算再派遣部队断后也晚了,只能徒增混乱而已。现在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尽快摆脱身后的追兵,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奔驰中的耶律洪石再次听见身边的副将说道:“将军你先走,给我留下一队人马断后吧!如果不稳住阵脚,任人追杀的话,我们恐怕会伤亡殆尽的呀!” 这时候的耶律洪石脑子一片空白,听见副将的话后只能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副将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墨迹的时候,高声约束着身边的部署。 “列队----、列队……、掉转方向、准备迎击。点火吹号,凡是冲阵者一概射杀。”列好阵型的副将对着身边的部署无情的下令道。乱世用重典,乱军用血杀。阵阵箭雨无情的射向昔日的战友,惊慌失措的辽人全被射杀,识趣一点的辽人纷纷涌向两边。经过血腥的镇压,辽部大军渐渐稳住阵脚,在辽将的收拢下,逃命的士兵越聚越多。 王进也现这种情况,再他的连声呼喝声下,整个骑兵部队也渐渐放缓了度。就在这时,异军突起,在辽人的侧翼突然出现震耳的马蹄声。再马蹄声中,隐约间还能听到零碎的金属碰撞之声。 王进笑了……笑的很开心、也很血腥。 “犯我中华者、杀----!” “杀………” 呼延灼的铁甲连环马终于在辽人结阵完成之前赶到,连环马的强大防护力几乎可以完全忽略辽人弓箭所带来的威胁。刚刚稳住阵脚的辽人,再次被呼延灼冲散。王进等人借此机会,再次追敌五里。由于呼延灼的机动能力实在不强,只能遗憾的放弃这次追击。但是想起武松的话,他再次找到了新的目标,把连环马一字排开,向着曾头市的方向再次杀回。经过呼延灼犁地一般的扫荡,恐怕能够活下来的辽人将会很少……很少…… 第九十五章 天下震惊 曾头市夜袭再次使武松的威名传遍天下,因为辽兵的严重损失,使他们再也无力南进。辽国高层甚至在着手定至撤出整个北方的行动,一则无力巩固占领的地盘,二也怕武松乘胜追击,现在的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西夏人不敢招惹武松了。同时辽人也在开始怀疑这个结盟的真正用意,西夏人是不是想借武松的手削减自己的军事力量?答案不言而欲,进军山东的十万大军,回来的不足三成,更领人胆寒的是武松居然没有留下一个战俘。据说战后的第二天,漫天觅食的乌鸦甚至可以盖住天上的太阳。当然这话有些夸张了,可这也充分说明了武松的残忍与铁血。 每个曾经打过武松主意的人,这个时候都得从新估量武松的份量。其中尤以辽国为甚,为了防止武松的报复,辽国派遣使者送给武松丰厚的礼品。其中金钱、粮草、美人自不用说,最重的一份礼物居然是耶律洪石的那棵人头。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自然死不足惜,如果他的死可以平息武松的怒气,那他也算是挥了余热了。 礼品自然要收下,辽国使者在得到武松永不进犯辽国的承诺后,坦言告诉武松,辽国愿意把整个山东乃至河北半境全部割让个武松。早已看穿他们的把戏的武松,自然不会说破。现在整个河北与山东几乎处于一个势力真空状态,即使有几伙势力,也进不了武松的法眼。 大战之后的武松迎来了事业上的高展期,各方势力不断前来投靠。大到一寨之势,小到热血男儿,让诸位将军头痛的是面对如此扩张良机,武松却拒而不收。就算偶尔受几批也是选兵及严,名声不善的,身有恶习的一概不要。这样的选兵,更加刺激了人们参兵的热情,谁不以能够跟随武松这样的铁血名将为荣?以前当兵都是迫不得已、有的地方脸上还有烙有印记。可是现在,武松诸部出入城门的士兵那个不受到别人的敬佩、嫉妒?告书明文申令,宽阔整洁的红砖路只有武松诸部人马才可以行走,旁人一概不准,犯者严惩不待! 人们虽然嫉妒武松的士兵,可是武松境内的治安却是出奇的好。再武松诸部里边,随便拿出一个寻常的小兵,那个不是满身杀气,一手血腥?闹事、找死呀?虽然能被武松看上的人少之又少,可是这些人却仍然热情不减。甚至这些人越聚越多,渐渐的在曾头市旁边形成了一个大的集市。贩卖交换之物,自然是在战场周围寻到的东西了。兵器、马甲、乃至重伤侥幸存活的辽人,简直就是一个宋朝版的罗马集市。 虽然收的人少,不过还好,总算有个安慰奖。在投靠的人群中,有人看见了史进与朱武等人的身影。当史进知道引领六将大破辽兵的将领居然是自己师傅的时候,喜的话都不会说了。 当一身沉稳,杀气内敛的王进出现在史进眼前的时候,史进唯一会的就剩下磕头了。看见这个徒儿王进也是老怀欣慰,急忙扶起灰头土脸的史进。 看着史进满脸的灰尘与遍布褶皱的衣服,王进心痛的说道:“徒儿、这一路受苦了吧?” 高兴的史进只剩下傻笑了,不过还好,他很快就想起自己还身负重任:“呵呵……不苦、不苦、只要能够看见师傅再苦也值了!师傅、我给你引见一下,这位是朱武,江湖号称神机军师。这位是……”众人一一对着王进行礼,丝毫不敢慢了礼数。喜获团聚的师徒二人,自然免不了一番亲近,喝上两盅 少华山的朱武、陈达、杨春三人自然再酒桌上相陪,酒菜完毕史进才对着王进说道:“师傅、你就和大将军说说,留下我吧!让徒儿和这些兄弟们有个出路,也好让徒儿可以随着师傅驰骋沙场。” 师徒重聚下的王进心情大好,大包大揽道:“好、我徒儿也算是个英雄人物,我相信三位好汉应该也不差。这事我就替将军说了,收下你了。但是事前我可先和你说明,什么醺酒打架的毛病,你们可得都给我改了。到了将军那里一定要按照将军的章程办事,否则出了什么事谁也保不了你。我可没有吓唬你们,将军的手段你们应该都看见了吧!” 听见王进说的那场残忍的撕杀,四人全部兴奋了起来,满面红光的说道:“那是、我们特意到那里看了一边。好家伙,尸横遍野呀,我愣是一眼没有看到边。武将军是好样的,对付那些没有人性的辽狗就应该这样,我们就是冲这才来投奔的。对了师傅,你和我们说说,你是怎么打仗的……” “哈哈哈…………”王进听到徒儿提起生平最满意的事件,不由得意的大笑起来。看见王进高兴,其他三人也起哄道:“就是、我们来得路上已经听过十数个版本了。这种长我们民族志气的事,自然要从您这大功臣口中听到的最为真实了!!” “那我就说说?” “一定要说的、”“就是、就是、”“别吵吵!!快给师傅满上……” 虽然王进没有一点夸张九万大军夜袭时的壮观场面,可从他口重叙述出的倾天箭雨、还有那轰天巨响、以及战时的种种还是让这些山大王听的目瞪口呆,热血沸腾。看他们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的样子,似乎恨不得马上回到那个箭雨纷飞的夜晚,把主角换成自己。随着王进的诉说,叫好声、起哄声就没有断过。 十天之后,武松的议事大厅内,前往南方采购粮草的慕容寒秋满面喜色的对着武松说道:“恭喜将军、贺喜将军、本来我在南方收购粮草的时候并不顺利。几乎所有的粮行全部倒闭了,粮食也全被官府收走了。可是再得到将军斩敌十万的战事后,皇上居然派人主动找上我,要送给我们粮食。” “不是十万、是七万!!”武松更正道 “是、是七万、将军、你没有看见朝廷那些大官看见我时的嘴脸。那一个不得看我的眼色说话,哈哈哈……想不到以往欺负我们的大官们也有今天!!” 武松不悦的皱皱眉说道:“别废话、说重点!” “是、”慕容寒秋赶紧收起自己兴奋的心情,小心的说道:“皇上命我为复华使者,带着送给我们的十万担粮草先行赶回。并且命您为镇国大将军,全权负责收复失地。内容都在这里那……”说完把一卷圣旨小心的放在武松的几案上。本来宣读圣旨是要武松下跪的,可是他可没有这个胆量受武松的跪拜,只能简单的说出皇上的意思。 看见武松没有动,他才接着说道:“皇上说了,还要给我们派遣十万战士助战,并且派一名督军协助我们作战。” 武松一付早知如此的表情,拿起圣旨快的扫了一遍,随手扔进远处的纸娄。然后对着慕容寒秋说道:“你做的很好,现在没有你的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慕容寒秋走后,武松才淡淡的说道:“这么快就来夺权来了,让我把吞进去的肉在吐出来,那有那么容易??” 第九十六章 隆奇霸弓 就在武松沉思的时候,慕容寒秋再次推门进来,缩着脑袋子,好生款待着。但是警告他们不要乱逛,否则我将不保障他们的生命安全。” 直到慕容寒秋再次走后,武松才一打响指。一个身影从房梁上轻盈的落在地上,对着武松恭声问道 “不知将军有什么指示?” “时迁、让你的人给我好生看着这些官员,如果他们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是、将军!” 吩咐过后的武松信步走到汤隆的房间,一路所见两人成双,三人成行,从自己的士兵身上可以看见良好的军事素质。这让武松万分满意,也对日后称霸天下充满了信心。 汤隆门外,武松派谴过来的两组亲卫一组静止站岗,一组不停的巡逻警戒。无论那组都是剑出鞘,弓上弦,随时准备搏杀靠前的“敌人”。武松的身影刚一出现,就听见一声大喊 “大将军到----!!”接着就是一阵齐刷刷的铁甲响动声,两组人马在第一时间半跪在地上,恭迎武松。 “哈哈哈哈……大将军你来了!你不来我还要找你去那,我和你说呀……”眼中遍布红血丝的汤隆一见到武松就兴奋的唠叨道 武松赶紧用目光狠狠瞪了他一下,汤隆像是突然被冷水灌顶一样,猛的打了一个寒战。这时他才反映过来武松交代的事,赶忙用双手捂住嘴巴,生怕自己不说话。 只有七十余平米的石制房间内摆满了密密麻麻的工具,房间内只有一面尺许见方的小窗户作为通风口外,再无任何门窗。房间的四个角落和中间分别插了五个火把作为照明之用。汤隆把武松请进来后,把武松让到一面木质的几案边。不用他说话,武松直接就把目光所定在桌面上的那张弓上。 弓长一米二,再火光的照耀下,弓身呈现漆黑的颜色。有别于长弓的简朴,整个弓身造型有点类似于角弓,两端的角度向内凹陷的极大,而且及宽。最奇特的就是两端的弓角处都固有一个较大的铁滑轮,附近还有一大一小两个小滑轮。还有让人看不懂得就是这张弓有两根弓弦,让人猛一看见都不知拉那根好。别人不知道,并不见得武松不知道,武松指搭靠内的弓弦稍微拉了拉。 “不错、基本上和我想的差不多!现在这张工的射程能够达到多少米?”恩?怎么半天也没有人说话?回头一看,汤隆的目光依旧锁定在这张弓上边,目光就像看见爱儿的慈父一般温暖。直到武松碰了他一下,他才醒转过来 “啊----?啊!回将军,如果不计较准确率的话……绝不会低于五百米。平射可以达到四百米的射程,我真的没有想到,按上几个铁轱辘居然会这么省力。要是没有按上铁轱辘,我估计这张弓也只有将军您可以勉强使动,现在好了!” “是呀、好了!!”武松意有所指的回道。随后又说道:“最困难的你都完成了,我想在准确率的校对上一定难不了你这样的高手。我在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到时一定要把完美的成品呈现给我” 汤隆一拍胸脯自信的回道:“将军请放心,用不了半个月,十天之内末将一定给将军一个满意的答复!只是……只是……嘿嘿……” 武松当然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用鼓励的语气说道:“你放心吧,以后你们器械营那杆金色锦旗一定跑不了的。而且我正式给这张弓任名为“隆奇弓”,假如你不介意的话,以后所生产的这种类型的弓就叫这个名字了。 “将军……、汤隆定当肝脑涂地以报将军赏识之恩。”这是汤隆无限感激的心声。 “不用谢我,这是你应得的。好了、你忙吧、我还要出去看看。最近可把我忙坏了,就算都是好事我也受不了了。” 武松说的是实话,自己身边的智囊型人数实在太少了。后到的朱武算是一个,可是行军打仗他内行,内政方面他就有点捉襟见肘了。现在事无巨细全部都要请示武松,短时间还可以,长久这么下去武松岂不是要忙死?现在的粮草、密州海事、朝廷的官员、以及朝廷……、等等已经让武松忙的焦头烂额了。以后势力再行扩展怎么办,觉都不睡了吗? 朝廷官员……朝廷官员……对呀!自己怎么把他们忘了那,难保这些人里边没有贪生怕死,或是有心投靠自己的人,眼前摆着现成的人才,自己还要四处搜寻,自己真够笨的。武松轻轻拍打了自己前额一下,带着兴奋的心情回到自己的住所 “来人呀、传我命令,今晚我要大摆宴席,宴请朝廷官员。告诉他们,没有事的都必须前来参加宴会。” 夜晚、曾头市内最大的庭院内灯伙通明。往来人员穿梭不息,相对于南宋的文宴诗会,武松的这个接风宴可算是豪放异常了。经过一下午的忙碌,整个议事大厅内涣然一新。宽敞的议事大厅内、红稠四挂、鲜花点缀。两排长桌并列排在议事大厅内,桌上遍布酒肉和水果。高大的房梁上挂满了水晶掉灯,使大厅内亮如白昼。门外是一条宽一丈,长数十丈长的红地毯扑路,这还是上次再西夏哪个宣旨的老太监留下的。红地毯两侧每隔一米就有一名手持长枪,手拿火把的骑兵。两侧骑兵从门口一直排到红地毯的尽头、人无语、马不嘶、铁一般的纪律让他们保持良好的队型。 深夜漫漫来临,扑宴的各路人马也相续赶到………… 第九十七章 午夜酒宴 南宋的朝廷官员那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个个小心谨慎,举步甚微。直到走进武松的议事大厅这些朝廷官员们才大大松了一口气,精神松懈后才听见震耳的喧闹声。 “来、来、祝家兄弟、这一杯酒你一定要喝。” “来就来、我们不醉不休。” “智深长老怎么也喝上了?” “大将军说了,洒家这叫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 朝廷的一干官员进门后,竟然惊讶的现自己等人的到来居然没有引起任何重视,甚至连个接待自己的人都没有。大厅内的人影穿织如梭,就是没有一个人过来招呼自己。这次的安抚使是高俅的心腹,官至三品的御史台费史、费大人。尽管受到冷落,可是这些人却出奇的没有怒,再这位费大人肺管子咳出来之前,终于有人注意到他们了。 慕容寒秋快步赶到费史眼前说道:“费大人您来了,我们大将军已经恭候多时了。来、来、我向您引荐一下。”现在武松是圣上面前的红人,众人也不会为了缺少这点礼数而故意找事的。一行人随着李天正穿过人群,来到武松面前。 费史仔细的打量着这位名传天下的镇国大将军,二十四五的年纪,颇为英俊的面容盼顾之间露出一股强烈的杀气!让人感觉虽然他在对你笑,但是在下一刻他绝对可以毫不犹豫的当场斩杀你。因为武松今天没有穿盔甲,所以费史可以从武松衣衫隆起的地方判断出,此人一定异常魁梧。以上的一切再加上武松微黑的皮肤,很容易给他造成武松就是一介武夫的错觉。 “下官费史(……)参见镇国大将军!”一干官员对着武松一起下拜见礼。 武松走下坐椅,双手虚扶道:“费大人快快请起,费大人舟车劳顿,一路颇为辛苦。今日设宴只为给大人洗尘,今日我们不谈国事。” “谢大人!(齐)”众位官员施足礼数才站了起来,一个个低眉顺目的,异常恭敬的站在武松眼前。 武松哈哈大笑:“各位大人不用太过拘谨,我们这里没有那么多讲究,怎么玩的开心怎么玩。我希望各位大人吃得开心,玩的高兴。来、拿酒来,我先要和各位大人喝上一杯。” 费史借机说道:“那么卑职就却之不恭了,其实卑职久闻将军大名,早就想和将军喝上一杯了。奈何、今日才有缘得见,今日我一定要替圣上和谱天之下的百姓好好谢谢大将军。” “马屁精、要是没有你们这样的马屁精,也许这半壁江山都不用丢!”武松还没有说话,就听见身边传来不少的冷嘲热讽。费史等人却像没有听见一样,头都没有回,依然笑对着武松献媚。 “来、各位同僚,我们一起敬镇国大将军一杯水酒,以表敬心。” “哈哈……好、让我们共饮此杯。”武松喝完酒后,不得不对越来越吵闹的人群说道:“再妄语者军法处置,乖乖喝你们的酒得了,谁在给我添乱,我决饶不了他。”众将听到武松的话后,虽然不满,却还是乖乖的散去。没有多久,灌酒起哄声再次想起。两方人马都喝得面红耳赤,用武松的话说,那就是全到量了。 好在再武松的约束下,还没有人敢借酒闹事的,喝到量的众将不敢欺负朝廷人马,但是并不代表不能灌他们。为了给武松留下好印象,这些文官们只能硬挺着,并且来者不惧。没有多久,这些朝廷官员就全被架出去了。 鲁智深端着酒碗,口沫横飞道:“哈哈……这些讨厌的家伙终于走了,早就应该灌他们,我们兄弟好不容易聚一回,那能让这些畜生搅了性质?”他的话显然得到了一致的认同,四下应和声响成一片。鲁智深学着武松双手下压,等众人静下来后才说道 “各位兄弟们,我们能有这么风光,是靠谁呀?我们是不是应该敬他一碗呀!!” “一碗那够,将军海量,我看应该是一大坛!”“没错”“对、对……” 再四下的叫好声中,武松也知道今天肯定是躲不过去了。索性拼个痛快,挽起袖子大声说道:“来就来,谁怕谁呀?那个不怕死的,先和我喝上三碗” “我来----、我来----、”很明显,武松的豪气并没有镇住这帮家伙。这些人难得有个机会可以欺负一下武松,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会错过,到后来就差捏着武松的鼻子往里灌了。 “别让他这么喝了,会伤身的!”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这群粗人里是这么的显眼。 “啊----、哈哈哈……、三娘心痛了。”“对、三娘心痛了!”众人起哄道。羞急之下的扈三娘想要夺路而逃,可是被这么多人围住,那里又逃的出去。 “反正今天我这酒就端着,你不喝,就得将军喝,你看怎么办吧?”靠近扈三娘的张青笑着耍赖道。 扈三娘看看肚皮鼓胀,满面红晕的武松咬牙说道:“我喝----!” “好勒、来了、哈哈哈哈……”这些人跟随武松之前最擅长的就是喝酒、起哄、架秧子。看见有热闹,那能不兴奋。其实这个时候武松虽然酒醉,却依然清醒。本想装醉以逃过这一劫,那想到半路杀出个扈三娘来。武松这个人虽然血腥狡诈,但是却及好面子,说什么也不愿意让女人为自己出头。 扈三娘端起碗刚要喝,就被一只大手突然按住,接着传来武松特有的嗓音。 “怎么?我刚睡一会,你们就开始欺负三娘拉?我还没有多那,我们在来。” 看出其中猫腻的众人纷纷叫道:“大将军耍赖……大将军耍赖……,罚他……罚他……” 武松苦笑的看看叫的最凶的那几个人,心中暗道:“好呀、你们几个,我是记住了。看我以后有机会怎么灌你的”被武松看过的那几个人先是一缩脖,随后又想到这么多人我怕什么?大不了大伙一起倒霉,以后这样的机会可就不好找了。想罢,这几个人叫的更加凶了起来,大有武松不喝这酒,就天地不容的架势。 武松又连干了几碗酒,到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肚子涨的快要爆开一样,急忙找个借口出去放水。回来的时候,却看见众人围在一起起哄,闹声几乎要把房顶掀开。原来扈三娘为了帮武松报仇,居然和那几个起哄的小子斗起了酒。 武松拨开众人挤了进去:“别欺负三娘,是爷们我们接着来----” 第九十八章 三娘情动 武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只知道次日清晨醒来得时候身边多了一个人,扈三娘! “她怎么跑到我的床上来了,好在衣服没有乱,不然可真对不起她了,更对不起自己!”为了自己龌龊的想法,武松淫荡的笑了一下。细看躺在身边的扈三娘,似乎还没有从昨夜的酒醉中清醒过来。小脸红扑扑的,几丝秀粘贴在脸颊,衣襟微解,隐隐露出里边白嫩的肌肤。平时满面英气的她,再酒醉之后竟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柔媚感觉。 武松晃晃脑袋,暗自怀疑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酒劲还没消?不对、不会是自己憋的时间太久了,所以男性荷尔蒙急剧爆吧!可是拍拍脸之后,回头再一看,依旧是那种诱人的春光。武松禁不住诱惑,轻轻把三娘的秀掖到耳后,手指慢慢从她的脸庞一直划到下巴。随着他的亲密动作,空气中也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这时武松惊讶的现,扈三娘的脸色突然变红了,不但呼吸急促,而且眼睫毛也在不住的抖动。 “不好、她早就醒了,这下糗大了!!”武松赶紧收回手指,正了两下嗓子,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整衣走出房门。 刚刚传来武松关门的声音,扈三娘就睁开美目,大大的吐出一口自己憋着的长气。 “呼----、想不到将军竟然这么坏,他……就这么走了!!哎呀~~~羞死人了,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想起刚才的场面,三娘不由面上一阵滚烫,同时也在回忆……那种兴奋中带着战栗的滋味。扈三娘看着武松的被褥,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痴痴笑了起来。 武松出来后,也大大出了一口长气,真要命呀!!这帮家伙太坏了,谁这么过分,居然把扈三娘扔到自己床上了?不过猛然想起另一种可能,这才暗叫侥幸,还好这是扈三娘,这要是孙二娘……那自己还活不活了??? “等我忙完,一定给你们好看!!”暗自狠完的武松,信步走到朝廷官员休息的俯宅。还没有走进宅门,得到门口哨兵传讯的朝廷官员就抢先出来迎接。 武松对着因为酒醉而面色苍白的官员们歉意的说道:“各位大人,昨晚真是对不住了!我麾下的这些兄弟们都是热血汉子,有些不知道轻重,还望各位大人见量呀!!”这话里的诚意有多少我们就不便深究了,但是起码很暖人心 以费史为代表的诸位官员显然没有想到武松会说出这种话来,忙感激涕呤的回道:“大将军严重了,没有大人麾下的这些豪士猛将,那能恢复我大宋的江山。能和这些民族英雄喝酒,应该是我们感到荣幸才对。南朝的官员们有多少想着、盼着、想和各位将军喝上一杯而不可得,要知道我们得此舒荣,不定多羡慕那!”他身后的诸位官员连忙称是。 不愧是高俅手下的人,果真善于奉承。不过武松可没有时间和他互相吹捧,话锋一转直接进入主题。 “我想各位大人这次前来北境,定是有皇命在身吧!不知可否说出来,也好让武某进些绵薄之力呀?” 费史那能明说自己的目的就是为侦察武松的立场,当下恭维的说道:“我等一是为了押运粮草而来,二是仰慕将军的大名,特来拜见。三是想要看看各位将军麾下的风采。”说的这么好听,说白了也就是查探军情吗?对于这点武松早就有准备,他非但不打算隐藏自己的实力,还要展现出来。没有实力,就没有谈判的筹码,自然也就没有吸引人才的动力。 武松热情的说道:“反正我今天有些空闲,不如由我尽尽地主之仪,带领各位大人畅游一番如何?”对于武松的各种提议,大家都没有意见。 武松看见大家一致同意,这才说道:“我看各位大人也是刚起来,不如陪我一起去吃点早饭如何?”早饭?现在在南朝大部分的人家,每日都吃两顿饭,只有少数富户才会一日三餐。这些吃惯三餐的朝廷大员,又怎么会拒绝武松的提议。 武松带着众人来到曾头市的中心饭堂,还没有走到近前,就看见很多身穿白围裙的小伙计忙动在各个大屋子之间。房间里,是密集而有续的桌椅,整齐有序的排列在几间空旷的木屋里。武松带着几人走向一间子是普通士兵吃饭的地方,那些忙碌的并不是小伙计,而是我们的伙食兵。必要的时候,他们也会上战场。” 随着众人和小木屋的靠近,里边传来阵阵的起哄之声 “哈哈……三娘您吃好了,以后您要是当了将军夫人,一定要替我和将军说……。” “闭上你的破嘴,不要满嘴乱涮舌头,谁说将军要娶我了?” “哎----?你怎么还赖呀,所有兄弟都看见了,昨晚是你扶将军回去的,然后你就在也没有出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还能干什么呀?” “哈哈哈……”众人的轰笑声中传来扈三娘羞怒的声音以及一声清脆的拔刀声 “周通、你不要跑,今天我非要割了你的舌头!!” 武松眼前的房门被“碰----”的一下撞开,然后是周通满脸坏笑的出现在武松面前。看见眼前的武松,周通明显愣了一下,完全忘记身后还有一位女刹星正在追杀他。要不是武松及时把他拽到一边,恐怕他的肩膀就不要想要了。 门口因为有周通阻挡,所以扈三娘根本就没有看见武松。本来是想要装做样子吓吓他,没有想到他竟突然站住了。眼看收势不及就要酿惨剧的的时候,他的身影又突然不见了,随后武松就出现在她的眼前。面容尴尬的扈三娘像个小鹌鹑一样,手中日月弯刀收也不是,藏也不是、满面通红的站在那里等着武松的训斥。 面对扈三娘的武松说出了一句谁也没有想到的话:“我记得早就告诉过你们,刚吃完就剧烈运动对身体不好” (读者大大们,要是看得爽的话,来点推荐和收藏吧!明月在这里谢谢大家了.) 第九十九章 祝彪变心 扈三娘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出去的,只是隐约间听见身后有着不断的起哄声。武松进入食堂后,惊奇的现今日食堂的人似乎特别的多。而且祝彪的身影也在其位,武松错眼望去并没有再他的脸上现什么异样的表情。自己记得二人不是有婚约在身吗,怎么祝彪这么冷淡呀!也许是有人看出了武松的疑惑,人群中的顾大嫂很三八的说道 “大将军不用搭理他,这小子已经和扈三娘解除婚约了!再说最近他还迷上了辽国送给您的两位舞娘,只要您能割爱,我担保这个小子绝对不会心存芥蒂的!” “对、将军、我们支持你,不要让我们失望呀~~~~!!!” 武松闻言看向祝彪,却见祝彪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还敞亮的对着武松拱了拱手说道:“末将是真心的喜欢那两位姑娘,还望大将军成全!” 他的话却让武松大为惊讶,按照他的猜想,以祝彪这样好强自傲的人,今天一定会和自己干一架的,没有想到……。这让武松对那对舞娘分外的好奇,什么样的女子可以把祝彪迷成这个样子?不过这都是后话,现在还是吃饭要紧。经过昨夜的拼酒后,诸位将领对朝廷的气也撒了不少,虽然看不惯这些朝廷大员却没有上来找茬,不过白眼却是少不了的。 饭菜上来却让这些朝廷官员大失所望,无非是些清粥、馒头、咸菜。不过看见武松都吃了,其他人那好意思干坐着,也只能强颜进食。还没有等武松吃完,其他将领就全部6续出去了。 饭后、武松对着他们说道:“下面我带领各位大人看看我军的操练情况如何?”说完不顾他们的反映,径自向城外校场走去。 城外、校场四周早就已经围满了围观的群众。还没有走近就听见震耳的马蹄声和喧闹叫好声,还没有等武松走到近前,坐在马上视线良好的孙立、秦明等人就先一步现了武松。突然停止训练的部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孙立、秦明再第一时间把整个队伍重新列队完毕。整齐划一的队伍正对着武松的方向,围观的群众也知道一定是事出有因,顺着目光看去,武松高大的身影以赫然映入眼中。 “快看……快看、看见没有,走在前边的就是我们的镇国大将军。” “哇、镇国大将军啊……” 武松经过的地方,人群全部跪下,自愿让出一条路来。朝廷诸位官员也只有再皇上起驾的时候见过这样的场面,而且感觉其中又略有不同。 “参见大将军----、参见大将军----!!”校场内的将士齐声轰天叫喊道,巨大的叫喊声在校场上空良久回荡。随着叫喊声,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这些朝廷官员即使站在武松身后,也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那股杀气。费史再心中暗道:“武松所部果然与众不同,单凭这冲天杀气就不坠其威名。 随着武松的双手下压,场中瞬间寂静下来。校场内外近万人马,一时间竟然鸦雀无声。相对于大感震惊的诸位官员,武松却若无其事的信步走上校场内的点将台…… 直到睡觉的时候,这些朝廷官员的脑中,还满是白天看见的壮观场面。只要一闭上眼睛,那种真实的撕杀就会重现自己眼前。如此近的距离观看数千人的撕杀,这种壮观的场面再南宋有几个人有机会见到。虽然他们用的武器都是木制的,可是眼力好的还是能够清楚的看见,有人在实战演习中被人打的头破血流。最让人惊奇的就是,这些受伤的将士完全不把这些当一回事,甚至再没有听见号令之前都不会擦拭流下的鲜血。这样凶悍而又纪律严明的部队,加上附近百姓的崇拜心理,想要重收故地……恐怕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呀! 武松先找祝彪而后回到宅院,回到宅院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祝彪看上的那两个舞女,辽国送来的美女他还没有看那,也不知道祝彪这小子是从那里看见的。他到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居然能把祝彪迷成这样。随着武松的命令,很快两名舞娘就被送到武松的这里。清醒中的武松当然知道避嫌,如果背着祝彪把这两个女人送到自己的屋子里,那和祝彪的关系绝对会恶化,这绝对不是武松想要看见的。 议事大厅内除了武松外,还有一脸坏笑的祝彪。当两个女孩子被带来得时候,武松可以明显感觉的从祝彪眼中露出的柔情。两个女孩子明显是汉家女子,而且还有那种温柔的江南水乡的气质。两个女孩长的很像,让人一看就知是两姐妹。 二女进入大厅后,对着武松怯生生的下拜道:“民女阮如雪、(阮如梅)见过将军大人”声音温温软软,却有一番迷人风情。武松看看祝彪心中暗自琢磨道:“这是换口味了,还是被扈三娘欺负的狠了,怎么……。算了、还是成*人之美吧!” 武松指着祝彪问向两女:“不知此人、你二人可曾认得?” “自然认得,前面这位小将军就是为我宋人千万百姓报仇的祝彪将军。” “今日祝彪将军向我提亲,想要迎娶你们姐妹二人,不知道你们意思如何。” 两姐妹用细弱蚊语的声音回答道:“全凭大将军做主”说完面色绯红,不在言语。而再旁边得知答复的祝彪更是满脸喜色,兴奋的直撮手,满脸期待的看着武松。 武松开玩笑道:“祝彪将军怎么不说话呀,看来他是反悔了,我看就这么算了吧!” 祝彪当时急了,站起来辩解道:“谁说我反悔了,我没有呀!”说完后才看见武松的笑脸,这时才反映过来被武松摆了一道。望着三人羞红的面孔,武松煞风景的对着祝彪说道 “你还站在这里干吗?还不赶快送两位姑娘回去,还没有成亲那,我这里可不供喜酒呀!”祝彪笑呵呵的送两位姑娘出去后,武松才回味自己的言行。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扈三娘的原因,怎么觉得自己今天有点怪怪的??? 第一百章 辽国来使 其后的日子,武松向这些朝廷官员大举展示了长弓齐射,单兵对战以及集团对战。这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让这些朝廷官员大涨见识,随着武松透漏的秘密越多,他们心中渐渐升起异样的感觉,恐惧的感觉!!!最后直到武松把现阶段的尖兵武器,隆奇弓都展示给他们看的时候,这些人终于可以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 没有等武松去找他们,费史就率先前来求见武松。见到武松后的费史,以大礼行见,就差没有三拜九叩了。费史率先向武松表明态度,开始就是满口的天下苍生,闭口光复中华的。说到底就是一句话,打算投靠武松。溜须拍马靠的是什么,见风使舵被!武松都作了这么多了,他们要是再看不出来武松的意思,那这么多年再高俅身边不是白混了! 他们这么识时务,武松当然很高兴,再他们投靠的当天就举行了一个小型的宴会。宴会上武松是软硬兼施,先是一顿夸赞,后是一顿恐吓。武松把这些人全部下放到无主之地担任地方官员,同时郑重提醒他们自己新定的法律的监督条款。新定的法律都出来了,这不是明显要造反吗?这事既然能够告诉你,那么也说明武松绝对不怕你告密。再武松的威逼利用下,这些朝廷官员只能无奈的答应武松,唯一的条件就是要把南朝的家人接到这里来。这种理所当然的要求,武松自然一口答应下来。 次日、武松从部队中抽出些许人马作为这些人的班底,同时打他们走马上任。而这些人带来得人马,自然被武松毫不客气的吃下。送走这些人的武松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扈家庄的扈成。 自打和武松有所交往以来,扈成这还是第二次看见武松的面孔。现在的三家山庄早已正式划入武松的名下,而且这三庄早已没有开始的抵触和仇恨,纷纷以能成为武松的家底为荣。到外边办点什么事、一亮名号:“我是祝(扈、李)家庄的!”谁敢不给面子!就连附近的梁山和本地的衙门,那个看见三庄的人不忌惮几分。 三庄都很崇拜武松,假如能和武松拉上点什么关系,那……做梦都能笑醒。扈成这次就是来提亲的,为了扈三娘!武松其实在看见扈成时候就知道他来干什么来了。请扈成落座后,看着坐立不安的扈成客气的说道 “哥哥不必拘谨,到这里就和到家里一样,说起来也怪我。自从和哥哥结识后,一直东奔西跑的,也没有机会去见见哥哥。” 扈成连忙站起来客气的说道:“大将军严重了,将军东征西讨为国为民,凡是华夏儿女那个不念其恩德。谱天之下,那个不识将军其威,那……” 武松赶忙打断他,笑着说道:“呵呵……哥哥说的太远了。我想哥哥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需要兄弟效劳吗?” 扈成连道不敢,吱呜了半天才说道:“扈成此次前来,实为家妹而来。家父得知哥哥只有哥嫂,尚无妻小,所以家父想把三娘许配给将军,以求玉成之好。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听见扈成说完后,武松眼前马上浮现出扈三娘酒醉后柔媚的样子、“其实三娘也不错、恩~~~~、呵呵……” 扈成看见武松听完后即不答应,也不拒绝。连叫数声武松才反映过来,以着当时的礼数对着扈成拜了下去。 “大哥再上,受小弟一拜!”扈成看见武松对着自己拜了下来,刚想躲开,又突然反映过来。“有点不对劲好~~~~、他娶我妹子、拜我一下我躲什么,真是的!!!” 扈成还没有回话,就听见门口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迅远去。回头看了一下,隔着房门也看不出什么,然后才转过来双手扶起武松客气的连声笑道:“好呀、好呀、好~~~~~”好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在好什么,反正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三娘、你跑这么快去那里?你脸怎么红了、味----、你干什么砍我?救命呀~~~~~”远处传来曹正杀猪一般的叫声,由远而近的传来。二人相视一眼,一齐笑了出来。刚才门口的脚步声,那定是三娘无疑了。 曹正气喘呼呼的跑了近来,看见武松就满脸委屈的告状道:“将军你可得给我做主呀,我走到门口的时候碰见……。咦~~~扈家哥哥什么时候到的,今天绝对不能走呀,今天晚上怎么兄弟一定要喝个痛快。对了、你也不管管你那妹子,刚才差点没有把我砍了!!” “哈哈哈……”扈成闻言哈哈大笑,眼泪都快要笑出来了。 曹正有些耍赖的说道:“我可不管,反正你们都是兄妹,今天晚上我就拿你报仇!人家是子债父偿,你是妹债兄偿,我不算欺负你吧?” 武松这个时候却把注意力转移到曹正身上,曹正满脚的黄泥,这就说明他一定操练去了。武松知道如果没有事情,任何人都不会停止操练上自己这里闲逛的,他打断二人的闲聊对着曹正问道 “你今天怎么没有操练呀?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曹正放过扈成,一脸喜色的回道:“将军、辽国来人了!” 武松闻言大感兴趣:“哦----?送钱的又来了?他们现在再那里,来了多少人?” “这回可是个大家伙,足有上千人马,光礼品就足有二十多车,其他牛羊不算。现在已经过了青州,目前正在向我们这里赶来。” 武松听到这个消息后沉思了一下“怎么回事、上次为了平我的怒火也没有这么厚的礼品呀!什么事情能够让他们下这么重的礼那?难道是后金崛起了?” (第一百章了~~~~哦~~~~哦~~~~) 第一百零一章 使者遭劫 武松的判断是正确的,的确是后金崛起了。本来后金的崛起还要等到四年之后,可是这次战役的重大损失,让庞大的辽国提前衰弱下来。女真完颜部落的族长,完颜阿骨达借机崛起,先是一统女真各部。后于涞流河畔誓师,向契丹的辽朝统治正式宣战。(今黑龙江与吉林省间的拉林河)先后取得江宁大捷和出河店大捷,女真的战斗力深深震撼了辽国王庭。 女真各部磨兵勒马,日日操练,大有一举南下之势。辽国派出多支人马,全部伤亡惨重,掌权人物萧老太后急怒之下一口气没上来,提前见了佛祖。女真乘机攻下五国部,东海女直、黄龙俯、辽阳俯、短短一个月,辽国北方大片领土异主。最让辽国害怕的就是,女真占领土地后并不是粗粗掠夺一番后就走,一面继续操练,一面榜按民。 辽国大军屡战皆败,辽国大臣们惊恐异常,病急乱投医。也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竟然想要借助大量的钱财诱使武松出战,帮助辽国平定女真之乱。也许是上次武松收钱收得太痛快了,所以才会留给他们贪财的印象吧! 武松贪不贪财不知道,不过很显然宋江他们绝对是比较贪财的。辽国使者刚到青州,还没有进入武松的地盘,就遭到梁山大军的攻击,人马被屠戮一空,所带物品自然也不会剩下。这样即得名,又得财的事情如果宋、吴二人再不干,那真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据说只有辽国使者再内的几名官员得以存活下来,其他人全部当场处死。现在这几名幸存者被押在梁山,武松得知后大为不满,这不是断我财路那吗? 当下派遣晁盖赶往梁山,希望能把那个还没有死的使者救出来,至于财物……,如果不把梁山吃掉估计是别想要回来了。同时这次晁盖上梁山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一定要把阮氏兄弟拉到自己的阵营。晁盖对于这些任务,自认为绝对可以完成,起码自己还是梁山名义上的大当家,估计这点面子他们还是会给的。 可是当晁盖从梁山回来时,结果却是大失所望。他去的时候使者还是活的,可是宋江却以饮酒为由缠住了晁盖,等喝完酒后,那几名辽国俘虏竟然被人折断颈部而死。阮氏兄弟则压根连面都没有看见,估计是让宋江给支走了。 晁盖回来后,越说越来气,狠狠的把旁边几案上的茶杯拨落在地 “妈的、这帮忘恩负义的泼皮货,如今翅膀硬了,也不想想当年……” 武松没有时间听他抱怨,打断他的咒骂问道:“哥哥、你说你过去的时候那几个人还活着。是你听人说的,还是你亲眼看见的?” 晁盖气愤的回道:“当然是我亲眼看见的了!” “那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晁盖有些无力的回道:“还能说什么,整个人被人打的像猪头一样,光能哼哼了!想起来就来气,这点事都没有办明白,操……”说完有些意志消沉的向外走去。武松没有阻拦他,坐在那里静静的思索。越想、越觉得自己猜想的越有可能,但是现在中间这条线断了,想要问清楚其中的事由,恐怕得费一番手脚了。 “妈的、梁山!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已经一再忍让了,可你次次相逼,那就别怪我不顾昔日的手足之情。” 武松狠狠的骂完,想了想后又觉得这个事还真的就不能这么错过。趁着水混,多占点地盘绝对不是什么坏事。经过反复思量,武松决定派遣一位使者前去辽国,以探知辽国出使的真正意图。顺便通知他们一下,自己的婚期将近,多搜刮一点彩礼没有什么不好的。问题是由什么人出使辽国最为合适?这个人不但要灵活机辩,而且还要能够不顾世俗的眼光,想来想去……目光不由自主的瞟到了房梁之上。 处理完辽国出使之事,就论到自己的事了。前世的武松很羡慕别人有心爱的新娘,豪华的婚礼。现在自己有机会了,要吗就不办、办就办个天下皆知。 “老丈人家的彩礼不能少了,这点到不怕,现在有都是金子。辽国、西夏、南宋、每一面都要送上请贴,也可以在收彩礼的时候,看看他们对我是个什么态度。肉还好说,那些阉制的战马足够消耗的了,酒怎么办那???找皇帝老儿要,实在不行就买,妈的……别逼老子动手抢” 想完细节与结婚的好处后,武松连忙连夜拟稿,公布自己的婚事。宋朝自立国以来,最大的一场婚礼即将在曾头市拉开序幕。到时各路人马齐汇,想必会很热闹吧~~!!!想想都会另人兴奋~~~不过这帮兄弟到时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那还不如提前满足他们,省得到时候他们再让自己出洋相。 事情果然不出武松所料,这张草稿刚往曾头市的城墙上一贴,马上就取得的巨大的轰动。 “大将军要办喜事了~~~大将军要办喜事了~~~”兴奋的人群不住的叫喊,看他们的兴奋劲,就算自己成亲恐怕也不过如此吧~!这条消息的传播度已经远远出了当时的极限,没过两天,整个山东全部知道了,而且这条消息仍在不住的蔓延。百姓高兴成这样,那其他的将领兴奋成什么样也就不难想象了。 这些血姓汉子,一年到头大部分时间都在撕杀,难得遇见这么大的喜事,怎么会不好好庆祝一下。武松的所有部署,经过民主投票,一直提议应该提前休息三天以做庆祝。罢工后的诸位“贱人”第一时间冲向武松的住宅和扈三娘的住宅,想要仔细询问一下两个人恋爱的经过。两人那有什么恋爱经验可以传授呀~!!! 扈三娘压根就避而不见,后来躲到那里去了都找不到。武松到是实惠,再自己的房间里早就已经预备好了水酒,看见众人涌进来就是一句话 “我已经等你们半天了,怎么着呀~~~喝点??” “喝----!!!”众将笑着齐声大喊道 第一百零二章 婚礼进行时 三日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了,各部的操练也恢复到正常状态。随着时光的推移,历史的车轮也在不停的转动。大方向、各国之间的战和越加复杂起来,探马、使者、与交好人员往来越加频繁了。而武松就是各国势力的交汇点,也是重要的拉拢对象。甚至有不名人士代表某方势力愿意支持武松自立为国,只要武松点,马上就可以进行下一步的协商工作。 与其与大方面相比,武松更加喜欢自己势力的成长与壮大。其中最值得表扬的就是,产砖的大窑洞经过不断的实验与更正,不但可以烧制出武松要求的方砖。而且在无意中现,持续燃烧方砖会使其酥脆、松软、经过磨碾可以成为细嫩的粉末,再经过武松之手添加上少许石灰,人类最早的水泥就此诞生。这也是武松诸部送给武松最好的结婚礼物之一。 时迁出使辽国回来后,也带给武松很好的消息。辽国许诺,只要武松能够平定女真,就把整个南京道与中京道送给武松,并且送还所有战时缴获的俘虏。 所有的这些消息,对于武松来说都是大好的消息。可能是物极必反的原因吧,不知怎么搞的,武松要协助辽国平乱的消息竟然传了出去。与外边传的沸沸扬扬的百姓相比,武松各部却要冷静的多。每天依旧照常训练,像是压根就没有这么回事似的。 “难道是那次自己酒醉后泄露口风了,不能啊,自己怎么一点都不记得?” 事情既然都传到这个样子了,那么再隐藏也没有什么意思了。还不如坦率一些,武松本想即刻召开集体会议,但是转念一想,也许自己变废为宝,利用这件事情清除一下自己潜在的威胁。再历史的舞台上,中国人最擅长的什么、内斗!!! 果然不出武松的所料,这件事没有传出多久,又再次传出武松要投靠辽国的消息。经过时迁所率领的情报部队的追查、(武松的亲卫队)条条线索都把矛头指向了梁山。而且几经探索还现,梁山最近和河北的接触很频繁似乎……似乎还和南边有所联系。内乱、外连、这他娘的是想给老子来个大包围呀~~!!! “田虎、南宋、宋江、三方想要联合起来对付我,如果你们认为人多就胜利,那你们可就要错了!愚蠢的人民,听风就是雨,我灭了辽国前后八万人马,如此深仇大恨怎么可能轻易和解?”恨归恨,不过必要的安民告示还是要写的,不但写,而且要写的很清楚。让基层百姓全部明白自己的真正意图,当然以武松的性格一定会在后边追加上一条 “榜之日起,凡是妄言论政者、杀!盲目听信者与之同罪。”自从这条告示出去后,效果出气的好,没有斩杀一人谣言就迅得以平息。 时间推迟到1111年7月15日,这一天是武松大喜的日子,各势力的使者与恭贺人员络绎不绝。武松一是为了宽敞,二是为了保密,直接把婚礼举办地点搬到曾头市城外,放眼望去足有五百于桌。桌椅不够,只能分为几拨,先后进入酒席。南宋的徽宗果然够意思,听说武松成亲,二话没有说,很痛快的就答应了武松的要求,光是水酒、礼品就足足运了十船。可见对武松的器重程度,也可能是要借此掩饰些什么。 武松和扈三娘刚一步出曾头市的大门,就迎来一阵山呼海啸一般的欢呼。 “噼噼……啪啪……”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和鼓乐声,也在这对新人步出城门的那一刻同时响起。武松和扈三娘都是一身锦绣龙凤喜服,二人手挽着手,慢慢的走了出来。扈三娘虽然是一身凤冠霞帔,但是头上并没有红盖头,听见鞭炮巨响吓的像个受惊的小鸟一样躲在武松的怀里。细看之下,眼中那里有一点惊恐的神色。嘴角含春、面如桃花、眼中的春情像要腻出来一样。这还是武松诸部的第一女将吗?这还是那个战场上的女修罗吗?她这是在借机卡油呀~~~~ “大将军万岁----、大将军万岁----、”这是武松所有部署们自内心的呼唤。其他势力对这个称呼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可是南宋的使者这个时候脸色就难看的多了。武松为了不使消息外流,已经下令严禁那几个归降自己的朝廷官员前来参加自己的婚礼。他们身边都是自己的人,相信也不会出什么乱子。 孤立无援,消息闭塞的南宋使者再这种情况下也不敢上前纠正,谁都知道武松是个杀星,即便这是武松大好的日子,他们也丝毫不会怀疑惹怒武松的后果。这些人虽然心里很不爽,可还是要笑脸迎上去。 “哈哈哈哈……镇国将军、恭喜……恭喜。看看将军今天的场面,正是应证了春风得意车马急这句古话呀!后生可畏……哦不,应该说是前途无量呀~~~!他日封王成侯也不在话下呀!!!”武松毫不客气的收下他的恭维,笑着说道 “哈哈……大人严重了,武松不过作些分内之事罢了。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咱们不谈国事,大人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你不喝好可别怪我翻脸呀!啊~~~~哈哈哈哈……。大人您先自便,我还要见另外几拨客人,回头咱们再喝个痛快” “一定、一定!!”南宋使者望着武松的背影不住口的答应下来。 宋江这时从人群中挤上来恭喝道:“哈哈哈……兄弟、大喜呀、大喜呀!!你看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武松看见他,心里本来挺“个应”的,但是听他这么说眼光不由得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一个穿着像爆户一样的矬子身边站着一个娇滴滴的美少*妇。 “呀----?!哥哥再上,受兄弟一拜!”来人正是武松久寻不着的武大和潘金莲。兄嫂二人赶忙把武松扶了起来,三人相对眼中皆含泪水。武松是装的,潘金莲看他的眼光中幽怨的表情居多,可又强自掩饰,三人中只有武大郎是真情流露。 潘金莲拉住痛哭不已的武大训斥道:“你这痴汉,你哭什么哭,今天是叔叔大、喜、的、日子应该高兴才对。”说完狠狠挖了武松一眼。 武大胡乱用袖子擦干眼泪,强自说道:“娘……娘子说的对,我高兴……兴……呜……兄弟……弟先忙……” 武松也知道等他哭完了不定得什么时候,只能对着身边的亲卫吩咐道 “你们先带我哥嫂下去休息,我稍后再来拜见,一定要照顾好!” “将军放心!!”随着话音,人群中走出十名高壮的汉子,小心谨慎的扶着武松的兄嫂向曾头市走去。武松忙于招呼客人和答谢宋江,自然没有看见扈三娘和潘金莲眼神交火时的样子。 第一百零三章 婚礼插曲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哈哈哈哈哈……”场面一度欢庆,热烈异常。扈老太公就不用说了,受了武松一拜后,欢喜得牙都要笑掉了。扈成更是被人拉去拼酒,一点空闲的时间都没有,往来敬酒之人应接不暇。除了娘家客人惨遭围攻之外,还有一拨人成为众矢之的,扈三娘所统的部队!!!但是这些人今天也是最高兴的,一个个兴奋的红光满面,自己的主将和大将军成亲了,以后自己也算是武松的亲卫了。哈哈哈……喝死也值!! 为了大家玩的高兴,武松和三娘也舍弃了很多凡文俗礼,夫妻二人携手为各桌宾客致谢。于礼不和?这是谁的地盘,武松说合适自然就合适。一场喜酒而已,有些人喝的兴高采烈,可是有些人却喝的火暴异常。辽人、西夏人、南宋、田虎、宋江、武松周边的主要势力全部到齐。各方面都看对方不顺眼,只是碍于是武松的婚礼,所以才不敢贸然开打。 宋江大着舌头来到武松身边大声说道:“兄……兄弟,听说你要投靠辽……辽人了!我不信……信,今天你当着当家的面告诉我,他们说慌!”说到后来他已经是很激动了,拉着武松的衣袖大声嚷嚷。不知道的以为他的情操有多伟大那,但是武松却知道他这是在借酒故意前来闹事。 他这么一嚷嚷,周边的人都不喝酒了,全把注意力集中在这里。现在武松的决定,完全可以左右一个势力的兴隆。 听到宋江这么一说,身边立马有人起哄道:“对、必须得告诉我们,这酒不能喝的不名不白。如果这是卖国贼的酒,我宁可喝马尿也不会喝的。” “没错、必须得告诉我们!说----、说----、说……”说到后来有些人居然以杯敲桌,很有节奏的呼喊起来。 “嘿嘿……哈哈哈……”武松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越笑声音越大。到后来整个人都依靠在扈三娘身上,一付就要站不住的样子。看见武松这个样子,这些起哄的人也都莫名其妙,却也不由自主的静了下来。 宋江站在武松身边,一付着急的样子:“兄弟你笑什么、你快说呀!!” 武松几乎瞬间从笑容转向冷酷,用极冰冷的声音回道:“再我的地盘居然敢吼我,难道我不该笑吗,这些连“死”字都不认识的人难道不好笑吗?” 宋江离武松最近,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武松身上的杀机,急忙说道:“兄弟、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一定不要乱来呀!!” “乱来?你放心吧,哥哥都说了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又怎么会乱来那!!来人呀、把这些兄弟都带下去,你们和他们好好“解释、解释”随着武松的话音,这些人身边“呼啦”一下站起一圈武松诸部的将士。 “大将军……”身边的亲卫似乎有话要说,但是又没有说出口。武松知道他要说什么,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马上就去履行自己的职责去了。 “你们要干什么……,不要过来呀!!公明哥哥救我呀~~~”这些游勇散虾那是武松这支百战之师的对手,只几个呼吸的功夫就被人强行压了出去。整个过程甚至没有激起多大的波澜,也没有任何人搭理宋江的哀求与苦劝。武松冰冷的脸色,让他们知道这件事肯定没有回旋的余地,再说这些人敢在婚礼上闹事,活该受到惩罚。所有参与行动的将士心中都再想,等把你们压下去后的一定好好“招呼、招呼”,妈的、害老子喜酒都喝不上。 梁山众位兄弟想要上前抢人,却被吴用阻拦住。因为吴用知道,既然武松不忌讳这个,敢在婚礼上动手,那么以他的性格就绝对不会在意多添几条人命。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还是收敛一点的好。 武松像没有事情生一样,继续客气的招呼大家:“没事……没事……哈哈……大家接着喝……”说完不在理会尴尬的梁山众人,径自扶着武松离去。 自始至终,扈三娘都没有说一句话,但是逐渐冷却的面孔确是所有人都能看的见。武松一览三娘的蜂腰,俯下身子再他的耳边柔声说道:“娘子、今天可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呀,高兴一点,还差最后一桌,敬完我送你回房。”扈三娘从来没有听过武松这么柔声细语的说话,只觉得一股热气从耳朵一直传到心里,舒服得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这一刻她的眼里只有武松,什么怒气早就抛到九霄云去了。 本想应付了事的武松,来到最后时却愣住了。最后一桌是田虎,他和手下号称五虎将的五位好汉共处一桌。这六人身上有着和武松类似的气息,那是杀气!只有久历沙场,杀人无数的人的身上才有这种气息。 田虎长的并不高大,却粗壮之及。他笑着讽刺道:“哈哈哈……大将军好气魄,好威风呀!!现在兄弟们都不敢说话了,不管怎么说今天是将军的大好日子,田某敬您一杯!”话完酒尽。武松却没有在意他说的是什么,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他身边的那名汉子身上。这个汉子凡是裸露再外的肌肤,几乎都能看见伤疤,浑身散着浓烈的杀气,煞是彪悍异常。更重要的是这个人他认识、李铁!!那个清水岗上的难民!!! “怎么、大将军、这点面子都不给我?”看见武松不搭理他,田虎不满的问道。直到扈三娘轻轻碰了武松一下,他才反映过来。 “哈哈哈……那能那,哥哥也属于一方豪杰,亲自前来祝贺,武松又怎么可能不领情。哥哥的恩情,武松定会铭记在心、来、满饮此杯!!”武松举杯满面高兴的回应到。六人喝酒的时候,他可以清楚的看到,李铁看向自己的眼中很明显的充满感恩、惊喜、悲伤等等复杂的神色,眨眼间又一切都恢复正常。 二人对视,像是末路人一样虚假的客套与恭维,但是二人都明白对方眼眸中的意思。 第一百零四章 春色洞房夜 是夜、明红的烛火映出团团喜气,房间的正中贴有一个大大的“喜”字。桌子上摆满了水果,点心与合欢酒。红艳艳的烛光映得扈三娘面上一片娇红,此时她怯生生的坐在床边,含羞带喜的望着站在面前的武松。她知道接下来要生什么,因此期待中带着丝丝的惊恐。 武松把手轻轻的放在扈三娘的面颊上,再手中传来柔嫩感觉的同时,也感觉到扈三娘轻轻躲了一下。然后看到三娘含羞,把手覆盖在自己的大手上。扈三娘除去开始的惊慌后,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像个小猫一样,不停的用脸颊慢慢摩擦武松的手掌。 “三娘……” “官人……”二人含情默默的对视着,越离越近……越离越近……。就在扈三娘快要闭眼等待漏*点的同时,武松越过她的温唇,再她的耳边小声说道:“不要动,肯定有偷听的,我去把他们赶走!” 扈三娘看着武松轻手轻脚走向门边的时候才反映过来,自入洞房后,还没有人前来闹洞房那,原来这些人这么……这么坏呀!!!好在官人现的早,不然羞也羞死人了!!! 武松来到门边侧耳倾听,不一会面上就露出坏坏的微笑。回头示意扈三娘捂住双耳,然后突然一脚把门踹开,同时大声呼喊。 “我的妈呀~~~~~~~”“啊----!” 这些毫无防备的“坏蛋”被突然的惊吓吓了一大跳。有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有吓的蹦起来,与后边的人滚做一团的。惊魂未定的众人再次听见武松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哈……你们这些坏蛋,想闹我洞房?门都没有!!今天是我大好日子,都散了吧!!都累了一天了,你们也该休息了,现在都有了,听我命令:向后转、目标回房睡觉,违抗者军法论处!”这些人心中大骂武松卑鄙,居然用军法压他们。奈何行事如此,不得不尊。 捣乱的众人都走后,武松又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遗留偷窥者后,才再次来到扈三娘身边。轻声问道:“娘子!天色不早了,我们歇了吧?” 扈三娘没有说话,只是含羞点了点头。然后再那里不住的拉扯自己的衣角,武松怀疑如果自己再不制止她的话,这身新婚喜服很快就会被她扯烂。武松俯下身子把扈三娘拦腰抱起,轻轻放在床上。 “鞋还没有脱那!”扈三娘说完这句话后,像是作了什么错事一样,面上羞红一片。武松微微一笑,替她除掉鞋子后慢慢放下幔帐,自己也爬上床来。此时的扈三娘那里还有沙场女将的风范,即使隔着衣服也可以看见她的胸口正在急巨的起伏,同时也说明她真的不小。武松像个大壁虎一样,把扈三娘整个压在身下,以急近的距离自己的观察自己的老婆。 剑眉英挺,凤眼含情,面如桃花羞中红,琼鼻上因为紧张布满了细密的小汗珠,虽然不是樱桃小嘴却也十分性感。武松手揽三娘颈后,慢慢压了下去……柔嫩的双唇、温柔软润的滑舌让武松重新回忆起床上的快感。扈三娘那里是武松这种前世身经百战的人的对手,不一会就被吻的娇喘吁吁,隐有呻吟若有若无的传出。 双手下滑,隔衣握住三娘坚挺丰满的制高点。常年的锻炼与沙场搏杀使得她的身材异常的好,按奈不住的武松顺着扈三娘的温唇一路吻下去。凡是吻过的地方,全被武松解开,露出里边细嫩健美的肌肤。 “将……官人不要呀!!还没有熄灯……哦……”下边的话被呻吟声所代替,从**上传来的快感让她暂时忽略了一切身外事。随着快感的增强,再朦胧间已被武松剥成“**羔羊”。 “官人……那……那里不能摸……啊啊……”突然间武松觉得夹在腰上的**一阵收紧,巨大的力量让他呼吸都有一些困难。武松心中暗笑道:“这***也就是我,换个人肋骨都能让你夹折了,不过你**来临的样子真是性感呀~~~”眼中有种淫秽般的迷离、**挺立、六块紧密相连的腹肌上补满了汗水,轻微的抖动着。下边早就已经泛滥成灾,再外边轻微的烛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点点光芒、更增美感。 “官人、我好难受……啊……我……”面对扈三娘朦胧的求欢,再也忍受不了的武松俯身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娘子、会有一点痛,你抱紧我会好一点。” 扈三娘粉臂从武松的腋下穿过,揽住他的肩头,含羞吻了武松一下,示意…… 晨日升起,昨晚异常“爽呆”的武松,坐起来满足的伸了个懒腰。懒腰还没有伸完,一双**就搭在自己的脖颈上,这可不是**,这是一种可以勒断脖子的爆力。 武松急忙架住回拉的**,同时喊道:“娘子是我----!”喊完后压力骤然消失,要不是亲身感受到,武松打死也不能相信这双纤纤狱腿会有这么大的力量。回过头去只见扈三娘,满面惊恐的看着武松,嘴里喃喃说道 “将军我不是故意的,你……你没有事吧!!”说完坐起来,不住的在武松的颈间摸索,全然不顾自己已经春光外泄。 晕~~~这是睡迷糊了??武松看见她那可怜的小女儿态、大感爱怜、俯下身子抱住她柔声责道:“傻丫头,你睡糊涂了吧?我们成亲了你忘了吗?你那两下子怎么可能伤得了我,不信你摸摸。”通过肌肤的接触,扈三娘这才想起来自己成亲的事。以后自己再也不是一个人睡了,刚才自己反映太大了。幸亏相公是他,要是换个人不得让自己把脖子勒断了? “三娘……” “恩?” “你还痛吗?” 扈三娘闻言面色通红,温柔的拉着武松一起躺下,紧紧的抱着武松含羞说道:“官人还想吗?奴家还能服侍相公” 武松爱怜的轻吻了她一下:“娘子、身体要紧。我体重身沉,不要弄伤了你,来日方长。今天你那里也不要去,就好好再房间里养着!”说完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这才穿衣起床。武松的温柔让扈三娘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就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过武松还有如此温柔一面。 第一百零五章 困兽般的梁山 武松再洞房里缠绵的时候,梁山里边却是另一付的景象,与之洞房里的暧昧温情相比,这里的气氛可就肃冷得渗人了。宋江面色阴沉的高坐大堂,吴用也是面色渗人的站在他的下手。剩下的头领们依次排开,按照顺序坐在两侧。除了偶尔被堂风吹动的烛火外,近百人的大厅里在没有一丝声音,整个聚义厅一片死沉之气。 不知过了多久,宋江才用异常嘶哑的嗓音说道:“梁山的现况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我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老实讲,我们现在的情况很不妙。我本一心向明月,奈何那武松处处相逼,完全不念及昔日之情。” 李逵再下边接口喝道:“哥哥怕他怎地?他不仁就不要怪我们不义,和他干了!”接他这个话的人到不多,他们不是李逵,因此他们深深的知道和武松对抗的下场。 高坐其上的宋江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个场面,他用平稳的声音对着李逵说道:“铁牛务闹!我和军师早有决算,你们细细听来。” 大家听到宋江这么一说,都一改面上的死气,全把注意力集中在宋江身上。 宋江和吴用对视了一眼后,才由吴用缓缓说道:“现我大宋风雨飘摇,狼烟四起,本是我辈好儿郎报效国家之迹,可那武松凭有武力却不思报国,反要助纣为虐。我们虽然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可却要阻他一阻!” “我们梁山的基业现有两处,一处是这梁山水泊,还有一处就是那高唐州。水6皆有我们的基业,我们可以说是进可攻,退可守。以前我们是碍于兄弟的情分,不忍和他争抢,现在他既然要做出助纣为虐的事,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念昔日的情分了。我和公明哥哥是这么打算的,我们打算先取青州以做基业,再取大名俯以做根本。” 卢俊义面带赞同的接口说道:“这个主意好!现在正是取青州的好时机,那武松忙着大婚,我们正好趁着此时把青州拿下。到时候我们可就是打开金锁走蛟龙了。” 宋江、卢俊义和军师的坚定战意,无疑是为所有的梁山人马注入了一支强心剂,他们已经压抑得太久了,他们太需要一场胜利来唤醒自己的热血了。而武松大婚,再他们眼中就是最好不过的契机。 只有梁山的高层才真的明白,他们是需要一场胜利,但是更需要的却是一个契机来消耗这过多的人马。梁山现有七万多人,那就是七万多张等着吃饭的嘴呀,你要是喂不饱他们,他们就能吃了你。如果能在消耗这些人马的同时还能为梁山开疆阔土,那才算是真正的走出困境。梁山的策略很简单,那就是去青州借粮。不管怎么说,梁山也为青州流过血,这是不争的事实。现在梁山到了困难时刻,要你点粮绝对不过分吧! 要一点是不过分,可是要起来没完那?等青州现梁山的策略时已经来不及了,城内的大部分粮食都已经转换为梁山的物资了。青州现在是要守无粮,要冲不敌,就连被派出的数十侦骑也全被梁山拦下。 青州的城民绝对不会相信,往日的救星竟然会真的向他们举起屠刀,就在守城的士兵正在思量是否要真的射杀梁山人马的时候,青州城的大门以被内鬼打开。梁山的大队人马面色狰狞的杀入城内,无论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什么人,他们的对待方式都一样,那就是搂头便剁,鲜血染满了长街,凄厉的惨叫与呼救之声充斥着整个青州城。梁山人马压抑以久的压力,再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释放……再鲜血中释放。 宋江等高层也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也知道最好的办法是收编这些人,进而用这些人掠取更大的城池。奈何他们的心地太过软弱,兄弟们的心情,喽罗们的想法……太多太多的束缚影响他们正确的决定了。这就是他们与武松的区别,他们没有武松的铁血,所以他们没有武松的成就。 青州城破这么大的事武松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武松的侦骑可是出了名的强悍的。当石秀把这个不好的消息告知给武松的时候,得到的却是武松的扶案大笑。 “哈哈哈……好、他们终于忍不住了,太好了!我还就愁他们不出来那,只要他们出来便好,有都是办法收拾他们。你传我将令,告诉下边人一声,任何人不得骚扰梁山人马。”石秀走后,武松才展露残忍的微笑 “呵呵……我正愁不够乱那,你们闹得越乱我越高兴,我给你们时间……我看你们怎么死。” 宋江等人当然听不到武松的诅咒,他们现在正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青州城城高墙厚,与高唐州互成犄角之势,与之梁山之展大大有利。几尽屠城的结果更让梁山人马搜掠到大量的金银财帛,无论是头领还是喽罗都捞了个脑满肠肥,上下一片如虹之气,邀战和继续进攻之声更是不停的肆虐在宋江和军师等人的耳边。 宋江等人虽烦,可却也由衷的欢喜,他们已经快忘了梁山有多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原来凝聚战力就是这么简单,一路打下去也就是了。面对弟兄们的邀战宋江一概回绝,他在等,再等武松的反映,他可不想自己再前方拼命的时候反被武松了后路。 一连七天,武松是一点反映都没有,完全一付扎在温柔乡里出不来的样子。武松的态度让宋江长长出了一口气,只是一口气而已,他可不会傻到把后背完全交给武松。武松是什么人,他可早就清楚的认识到了。现在的他,只想在武松反映过来之前尽量扩大自己的势力而已。 武松没有反映过来,并不见得别人也反映不过来,并不只有宋江一人在关注武松的反映。田虎也在关注武松的反映,想在北方混下去,不时刻关注武松的反映那简直和找死没有什么区别。既然武松对宋江的扩张没有反映,那么…… 第一百零六章 保民之策 也许田虎没有宋江有头脑,也许他的弟兄没有梁山多,但是他的实力绝对不比梁山弱上半分。他的兄弟可跟梁山的酒囊饭袋不一样,每个都是和辽人的铁骑真刀真枪拼过的好汉,各各都是悍勇之徒。再加上他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对抗外敌的美名……说起来他并不一定就比梁山差到那去。 田虎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动手,那么自己将很容易招来武松的剿灭,如果自己不动手……武松也不可能任由自己壮大,与武松的摩擦只在时间的早晚而已。任何一个人再面对这种单选题的时候,都应该知道怎么做。这是田虎的想法,也是梁山的想法。两拨人马像是约好了一样,竟然不约而同的同时向临边村镇动突击…… 宋江和田虎再这无主的半壁江山内肆虐的同时,有关二人的详细战况也准时摆放到了武松的几案上。武松望着殿下的众将洒然而笑 “你们干什么,一个个如临大敌的样子,不就是打下几个城,扩充点人手吗,你们至于这个表情吗?” 鲁智深上前一步劝鉴道:“将军、百姓已经够苦了,万万不可再让黎民受其刀兵之灾呀!而且二人皆非等闲之辈,我们应该趁其羽翼未封之迹将其扼杀。” “将军、请下令吧!” “我愿为前锋,将军请……” “……” 武松望着殿前的众将,轻轻摇了摇头,他并不想现在就结束这个乱世。他是有这个条件,也有这个实力,可是平定之后那?就算自己做了皇帝,那些高门大阀、豪门贵胄能够理解自己的决策吗?与其到时多生事端,还不如趁着此时给他来个彻底的大清洗。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为了活命什么都可以去做,到时候别说是让他牺牲一部分利益了,就算是让他倾家荡产他也心甘情愿。 众将看出了武松的决意,可是他们不能了解武松的决意。 “将军,您这是为什么?”这是鲁智深急怒的追问。 武松另有所指的问道:“难道胜利非要用刀枪来解决吗?让他们鹤蚌相争不好吗?我们贸然征讨能有什么好处?”一连三个问题问得鲁智深哑口无言,反映快的兄弟,一下就明白了武松的用意。栾廷玉、孙立等人笑着上前对鲁智深说道:“哈哈……智深长老着急了!你还没有明白大将军的意思?大将军的意思是不是不出兵,而是要寻找一个出兵的借口。” 武松满意的接口说道:“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当然……智深长老的意思我也明白。我说出个提议,大家商量一下。我们可以在收拢流民的同时布招民榜。” 众将齐问:“招民榜?” 武松肯定的回道:“没错,就是招民榜!当年秦始皇招民修建长城用的就是类似的法令。你们不用拿这种眼神看我,我又不是要修长城。这只是一种保民的手段,接到招民榜的村镇再名义上就被我们征用了,如果梁山和田虎敢打这样的村镇那就是公然向我们挑衅,我们也就师出有名了。如果他不打……呵呵…不就是一张纸的事吗,我能用这样的城镇挤死他。”武松还有一条没有说出来,那就是接了招民榜的村镇都要把行政大权交给武松处理,你还别急,还真就没有人逼你,如果你有把握硬抗梁山和田虎大军的话。 宋江这段时间可算是春风得意了,自己大军所指之处无不望风而降,源源不断的兵员彻底堵死了他消耗人马的心思。他也是豁出去了,既然不能消耗,那就大大的扩充,武松再强大又怎么样、咱们给他来一个蚂蚁啃大象。事情一直向好的方向展,直到一天…… 卢俊义神情郑重的把一张染血告纸放在宋江的大案上,然后担忧的说道:“哥哥看看这张告示,我们恐有大祸临头。” 宋江漫不在意的笑道:“什么告示让员外这般担忧……招民告示,反接到告示的村民一概化为震国将军……”随着宋江的低声自读,他的表情也慢慢严肃起来。 “将军是从那里得来的告示?”情急之下就连称呼也变得正式起来。 卢俊义可没有心情分辨称呼的改变,不安的回道:“是在一个刚被打下的小镇中现的,这纸告示就纂在对方将领的手中。”剩下的就不用多说了,宋江最近没少攻城掠寨,他自然清楚抵抗那些人的下场,细微的情节只凭染血的告示就能看出来。 “谁带的军,谁破的城?对方没有向他念这纸告示吗?” “带军的是一个后上山的步兵头领伍全,江湖名号旱地虎。对方不但念了,而且还表示愿意拿出两万贯金银以做军资,可是那个吴全这段时间杀红了眼,根本就没有在意他人的劝鉴,硬是破了对方的城,灭了人家满门。” 宋江急着追问道:“那其他的平民百姓那?” “……” “全给杀了?” 回应他的是那无奈的默 宋江无力的瘫坐在帅椅上,口中喃喃自语道:“完了,这回完了……” “报----”一声急催的战报无情的打断了他的顾虑。宋江像是预见了什么似的,对着传令兵无力的询问道:“是不是武松的人马杀来了?” 传令兵微微一楞,然后更正道:“是武松那边的人马,可是只有百骑左右,他们身后还有一群百姓,看样子不是来叫阵的。他们声称要面见大头领,否则……否则要我们自行承担后果。” 宋江依然决然的下令:“见!” 第一百零七章 借故造势 来见宋江的是祝彪,这种出风头的事他是最愿意做过了。现在的他满脸的平和,一点也没有战场上的杀气与暴躁。可他的话却怎么也不能让宋江高兴起来 “公明哥哥、我家将军深信这是一次误会,以梁山和将军的交情断不会率人袭击我等,您说是吗?” 宋江陪笑道:“自然是误会、自然是误会!” 祝彪眼角闪过一丝嘲笑,假装正色的说道:“可就算是误会,也不用屠其满镇呀!这和辽人有什么区别?在下虽然不才,可好歹还是镇国将军麾下的一员上将。马译镇刚刚答应我家将军归降,并愿意无条件的交出一切军政大权,我前脚刚走,你们后脚就屠了人家全镇,这是不是向我们挑衅?”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宋江的胆小与做作就连他身边的卢俊义也颇为不齿,奈何立场的约束让他不得不站在宋江这一方。卢俊义轻轻咳了咳,再成功吸引了祝彪的注意力后才张口解释道:“祝将军,我想这真是个误会,而且我们也绝对没有向贵方挑衅的意思。就连攻城之事我们也是一概不知,想来那也是下边将领不听约束,自做主张的冒失行为。” “那就好、那就好!”祝彪连连点头,一付放下心来的表情。可就在宋、卢二人刚刚喘了口气的时候,他话锋一转又直指要害。 “我听说再攻城的时候,马译镇不但念了我们将军的招民榜还愿意额外交出两万贯金银,应该有这事吧!和我同来得那数十名乡亲可皆能做证呀。”祝彪后一句话直接把话堵死,让其狡辩的希望都没有。 “这……这……” 宋江再这里犹豫不决的时候,卢俊义果断的说道:“这种人死有余辜,我等必要把此人军法从事,以警效尤。” “您可千万别,您要是都给砍了我不是白来了吗?那些身付血海深仇的乡亲们不是也白来了吗!” 宋卢二人同时反映过来他话语中的深意,由宋江率先问道:“那依将军的意思应该如何处理?” 祝彪身上猛的暴出一种浓烈的血杀之气,其势之猛以让宋江瘫坐在椅,让卢俊义拔剑怒视,就连两侧的守卫也是人人宝剑出鞘,只等宋江一声令下就将其乱刃分尸。见到祝彪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宋江才明白这恐怕是误会了。以武松的势力想要对付自己还不是易如反掌,又怎么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他是脸厚心黑,心念电转间以做出下一步的反映。 宋江神态失落般呆坐原地,片刻之后才含泪追问道:“将军莫不是要杀其……杀其全军?”祝彪狰狞的笑容坐实了他的猜想 “不错,就是要杀其全军,难道公明哥哥认为这些人不该杀?任何一个杀入马译镇的士卒皆是死有余辜,我来时打听的很清楚,当日冲杀之人共有五百一十三人,杀其镇民七百余口,其战时的**掳掠更是不计其数,一人抵一命尚且抵不过来,难道还要放任怎地?” “小弟这次来绝对是为了见证哥哥的公正而来,决不是为了挑其事端,我相信哥哥是公正的,定会给小弟一个满意的答案。当然……如果哥哥狠不下心,也可以选择杀了我等灭口。”话已经说死了,再也没有继续纠缠的必要了。宋江并不在意杀几个人,问题是让人胁迫的滋味真的让他很不喜欢。可世事就是这样,偏偏有很多你既不喜欢有非做不可的事。 想要再大营里找到伍全和他的部署并不难,难就难在如何才能一个不落的把这些人绑到祝彪面前。人马多了,自然不会像以前那样纪律严明,不过这难不住宋江。能找到的就绑送到祝彪身前,找不到的随便抓些人来凑数就可以。 伍全自从被宋江的亲卫绑住那一刻起就知道事情已经有点不对劲了,自己又不是犯人,绑就绑吧,为什么要卸自己下巴?分明就是不想让自己开口说话吗!当他看见祝彪时,这才猛的反映过来自己已经成为替罪羊。伍全决不是甘心受死的人,更何况他也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再大家反映过来之前,伍全猛的挣开守卫,再身型下蹲的同时,自己的下巴也与膝盖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在“咯啦”一声轻响过后,伍全以然自行接上了腭骨。还没等他想办法弄掉口中的棉布,就被卢俊义从后打晕再地。 不用卢俊义解释,祝彪就自行解释道:“明白、怕他畏罪自杀吗!了解!”话是这么说,可是那表情分明是另一付样子。 不一刻门外就聚集了数百跪绑伏地之人,人人满面惊疑之色,显然他们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直到宋江出来还有人以膝带步,急促要宋江为他们做主。可是宋江的反映却大大出他们的意外,行至最前的人还没有来得及给宋江磕头就被宋江一剑砍翻再地。宋江冰冷的眼神和那截然相反的举动真的震住了这些人,他们就像错认大灰狼当母亲的小白兔一样可怜,残酷的真相根本就不是他们天真的小脑瓜所能想清楚的。 直到祝彪从宋江的身后闪出身型,这些人才隐约猜到一点眉头。 宋江对着祝彪强装义愤难平道:“祝将军,你要的这些人已经压来了,你想怎么处置他们,是不是……”说着做了一个单掌下切的手势。 祝彪摇头回道:“我动什么手,我早就说过我今天是为了见证而来。不过我到觉得……血债就应该血偿,让那些身负血仇的乡亲们动手最为合适。如果他们有胆量就让他们亲手为家人报仇,如果没有,那也怨不了旁人,不知公明哥哥以为如何?” “行----” 宋江很怀疑自己要是再多说一个字,会不会忍不住一拳砸在祝彪脸上。什么叫既当婊子又立牌坊,宋江今天可算是见识到了。想要借这些人之口扬其名声就直说,弄这些花哨干吗? 第一百零八章 欺人就要太甚 这些侥幸余生的难民并没有因为和祝彪同来而增加胆色,行走在梁山众军中的他们一如往日的畏缩。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他们看见跪地缚绑的士卒为止。 “啊~~啊~~~~~”野兽般的嚎叫嘶喊在这些人口中的同时,他们也像疯了一般扑向这些侩子手。没有过多的话语,也没有过多的咒骂,一切都是本能一样的反映。相信谁看见灭其满门的仇人都不会有心情闲骂,唯一的心思就是掐死他,这就是这些老实巴交的农民的真实写照。 跪地士卒自然不会任其宰杀,或是用脚、或是用头,一切能够反抗的机会他们都不会放过。双方撕扯在一起,扬起漫天尘土。 祝彪并不在意双方会撕扯多久,他到希望双方撕扯得越久越好,最好弄得整个梁山都知晓才好。可惜,宋江不是傻子,他也知道拖得越久对自己的名声越是不利。 “来人呀,念在往日的情分上送他们一程。”宋江下完令后对着祝彪冷冰冰的说道:“将军见谅,本人突感不适不能久陪,还望将军海涵。”说完拔腿就走。 “公明哥哥稍等,那这些人劫掠的财物又当如何处理,既然哥哥已经承认这些人不守将令,那劫掠的财物自然要归还原主,哥哥以为如何?” 宋江的脚步稍微顿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的说道:“不日鄙人自会将马译的钱粮送到府上,送客----” 祝彪很识趣的没有再说什么,回头看了看,此时宋江的亲卫正在屠杀那些被出卖的喽罗。原本义愤难平的乡亲们大部分都呆呆的站在一边看着自己仇人的尸体愣,只有少数人能够继续对尸体摧残。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再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了。梁山的人马只能看着祝彪潇洒的离开,却无力可施。 步出梁山大营的祝彪转身对着身后的平民问道:“你们有什么打算,还打算回马译镇吗?” 平民中出现短暂的沉没后,有一个头领摸样的人站出来说道:“还回什么马译了,那里的家早就毁了,那种伤心地不回也罢。再说我们今天都已经当众殴打虐杀梁山士卒了,那个地方再也回不去了,如果将军怜悯我等,就收下我们吧!” “收下你们?呵呵……我可没有这个权利,但是你们可以去流民处报道,到那里自然会有人给你分配食宿,放土地。”一赶人的欣喜不做细表,单说祝彪走后宋江可是完全颠覆了大家印象中的样子。宋江面冲几案,食指从几案的一端挠到另一端,就连指甲撕裂也不自觉,嗓子里全是野兽般的低吼声。 不用宋江下令,自觉的亲卫就把所有能找到的将领都叫到大帐中。当吴用和李逵的亲信走进大帐的时候,宋江已经被他人劝坐在椅子上了。大帐中静静的,只有宋江低声喘息的声音…… 李逵和吴用一看几案上的血印和宋江那尚在颤抖流血的指间,还能不知道怎么回事?李逵抢在吴用之前轻轻捧起宋江的手掌,心痛得直掉泪,呜咽着问道:“哥哥是谁,是谁把哥哥气成这样,告诉铁牛,铁牛替哥哥活剐了他。” 雷横再一旁煽风点火般说道:“还能又谁,除了武松还能有谁能把公明哥哥气成这样?” “是汉子的就跟我来,不替哥哥出了这口鸟气我就不叫铁牛。”李逵说完就要往外闯。 “铁牛回来,不可惹祸。”这是众人进帐以来后宋江说的第一句话,也只要他能叫住李逵。 李逵急怒的大喊:“大哥----、难道我们就这样忍了吗?我们还要忍到什么时候?与其被人经常骑在脖子上拉屎,我宁可被你一刀载了了事,我今天一定要宰了那个王八蛋,你别拦着我” “你们快把铁牛拉住。”眼见李逵要走的宋江只能借着他人之手拉住他。其他人也不傻,他们也清楚李逵要是真引兵去打武松会有什么后果。大家一涌而上,七手八脚就把李逵捆得像个粽子一样。李逵由自不服,对着其余将领破口大骂,大骂其没有义气。众头领虽怒可也不好当众和这个浑人计较。宋江也气他的破嘴没避没拦,抽出宝剑照头就砍。宋江也不是第一次拿剑砍李逵了,以前是真砍是假砍且不细说,但是这次只要是个明眼人就能看出来,宋江这次是真的想要李逵的命。要不是卢俊义艺高手快,李逵就真的要归西了。 众人很感激宋江能为他们出头,可也生出一种自心底的寒意。李逵是什么人,那是宋江的死忠保皇派,你天天义气义气的挂在口边,可一到关键时刻就六亲不认只顾自己利益,谁还敢做你的死忠保皇派,谁还心甘情愿的为你卖命。当然,这些话大家也就心里想想而已,没有人会傻到真的说出来。 也许是宋江太过敏锐,也许是大家的表情太过明显,宋江居然一转话锋变成一付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道:“你这个浑人怎么就不能把话听完,就算要杀武松,那是你一个人的事吗?那是我们整个梁山的事!”宋江说完后意有所指的看了看众位头领,这些人虽然都摆出一付生死与共的表情,可是心理都在菲议:(关我屁事,我混饭吃而已) 只有少数的几人是真的想要和武松硬对着干,奈何这几个人偏偏掌握了梁山的命脉。 李逵全然不知道自己刚刚再鬼门关里走了一遭,还很兴奋的追问:“大哥的意思是要和武松开战了?我愿意打前锋!” 看见李逵的样子大家无不在想,看来有时候脑子少根弦确实活的蛮幸福的。 第一百零九章 不择手段 宋江点了点头,不管是心中的怨恨还是现实的残酷都让他清楚的认识到一件事,那就是武松不除永无宁日。光凭自己的实力无疑是痴人说梦,可是在加上田虎和朝廷的力量那就是未知之数了。如果自己拿出足够的诚意,那未必不能促使三方的合作。 宋江反身坐在帅椅上一本正经的说道:“诸位头领听令,我决定梁山现在的一切军事行动都以剿灭武松为主。军师以为如何?”后一句话却是对着一直未说话的吴用说的。吴用虽然恼恨他的自做主张,可是职责所在让他不得不补充道:“既然如此,我们向外扩张的度就要加快了,我们只有积累到最大的实力后才能向武松开战,不然恐其胜算不大。” 吴用说的是实话,这点大家都知道,可是加快扩张度是什么意思就不是很明了了。不用大家提问吴用就很自觉的摇着羽扇解释道:“大家都知道武松的势力和其强悍,没有足够的兵员我们根本就打不下来武松的坚城要塞。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扩充兵员,其次我们要重金礼聘名工巧匠,一定要打造出可以抗住武松长箭的坚盾厚甲。否则再多的人也不够添的,如果能够满足这两条,再加上其他的势力……我们未尝没有胜算。” 众头领追问道:“其他势力?什么其他势力?” 吴用自知说露了嘴,只能歉意的看向宋江,再得到鼓励的眼神后才正色说道:“我和公明哥哥早就已经商定,要联合南宋和田虎共同讨伐武松!”吴用的话音刚落立刻得来一阵叫好声,他们真的是压抑的太久了。一听见有机会搬掉压在头上的大山,他们又怎么不会欣喜若狂?欢呼中的众人没有注意到几个默然离去的身影,那几个意志萧条的人杰。 武松在这边依旧逍遥自在,一点也没有大战来临前的紧张感。祝彪、李应、孙立等人已经马不停蹄的赶往各地招民安榜,相信再梁山和田虎的配合下很快就能起到想应的作用。至于三面合围?武松更是一点也不紧张,南宋光有个方腊就够其头疼的了,居探子报南宋现在也是战火分飞,本本就抽不出多余的兵力。宋江和田虎?别说二人能不能精诚合作,就算能够合作又能怎样,还不是自家养的小鸡,说什么时候宰就什么时候宰。 田虎和宋江果然没有让武松失望,二人居然再短短的三个月内集结了一百三十万大军,全是暴徒悍卒组成的大军。除却手中的城镇,他们再也找不出任何一个可以攻打的城镇,因为剩余的城市全被武松贴满了招民榜。他们本可以好好经营这些地盘,但是他们太求胜心切,况且民生内政根本就不是悍卒暴徒所能做的事,他们擅长的只有屠杀和劫掠。 这其中由以田虎手下的李铁杀性最重,尤其是自大肆扩张以后,动辄屠其满村,灭其满城,并且放任手下四处**掳掠。他偏偏还是个极其护短的人物,就连田虎的铁血监军队也不给面子,几次手下范错被监军队逮起来都被他带人硬是要了出来。田虎实在恨他这点,奈何此人实是人才,又因为大战在即才不得不压下杀念,同时也曾思考与其各队都有害群之马,还不如让他们单成一军以便管理。这样放任的结果就是导致李铁手下的暴徒流氓突飞猛涨,有不少其他将领麾下的悍卒都偷偷跑到他所辖的营帐,为的就是图一个快活。对于这样的人李铁是一概不拒,并出面担保。要人?行、问问我手中的宝刀答应不答应。 这些人都没有好下场,田虎知道、宋江知道、李铁知道、武松更知道。当探子们把李铁的种种劣迹报到武松几案上的时候,得到的只有武松的一声长叹,武松看都没有看一眼那厚厚的战报。因为李铁所做的一切他都知道,李铁早就把他的想法密报给自己。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向自己报恩,只是手段一如自己的极端。 探子走后,武松从内衣里拿出一张锦绣密报,这是李铁给他的密报,锦绣双面,一面是城防兵力分布图,一面是宋江的田虎的合作意想和即将展开的军事目的。武松拿着锦绣密报来到一个大幅的地图面前。地图之大足以扩展为十数米长,三米多宽,标识之细连一村一镇都丝毫不落。地图上插满了各种颜色的小旗,这就是武松潜伏这几个月后的成果。 乍一看代表武松势力的红色小旗似乎偏安一偶,可是在仔细看就能现,代表招民成功的黄色小旗隐成巨型犄角之势,并且各自占据了险要的位置。武松如果兵立刻就能借助犄角之势获取最大的战果,至少可以把犄角之间的领土化其囊中。武松轻轻点了点犄角之间的安保县,似乎若有所悟。 此时殿门无声的滑开,一个纤柔的身影款款步入,纤手平托,楠木方盘中赫然是一碗清香浓稠的莲子猪肝粥。 武松的鼻头轻轻耸动了一下,然后才回头无奈的说道:“嫂嫂怎地又费心做这些东西,不是和您说了吗,这些粗贱的活自有下人料理吗?” 潘金莲看着武松展颜一笑,然后略带害羞的回道:“你找的那些下人打打杀杀还可以,那里会做什么汤呀。快趁热喝了吧,清目明脑的!你娘子也是,整日舞刀弄枪的,也不会照顾个人。”说完帮武松把汤乘上,往眼前一送,大有你不接我就一直端着的架势。嫂嫂的心思武松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可这事无论是古代还是现在都已经出了武松所能接受的底线,他也只能默然装傻。 武松被嫂子灼热的目光看得好不自在,只想匆匆喝完了事,那想到却被重重的烫了一下。 “咣当……”烫碗四溅而碎,潘金莲下意识的拿起桌上的锦步就要拂拭武松的嘴角。 “这个不能擦”武松赶忙忍痛制止了她的好意。潘金莲不解的看了看手中的锦布,也许是命数使然,映入他眼前的第一行字竟然是最重要的关键。 “大军合围安保县” 第一百一十章 痛苦的抉择 那浑不在意的一瞥并没有引起潘金莲的注意,未等她多做反映,那张锦布以被武松重新纂在手中。这些都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她现在关心的只有一点,那就是武松是否被烫伤。就在她想要上前查看武松伤情之时,她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冰冷的声音。 “这种粗活还是由贱妾来做比较合适,不知嫂嫂认为可对?” 潘金莲不用回头就知道来人是谁,在整个武松境内敢这般对她冷嘲热讽的只有一个人,扈三娘!有意思的是三娘也不是空手而来,平端的方盘内也摆放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参汤。 武松要哭了,这两个女人天天给自己补身体,补得自己天天流鼻血,再这样的下去自己就要失血过多而死了。关键是自己无论怎么拒绝都没用,两个人还是照例往自己这里送汤。 三娘来到武松身边,很温柔的托起武松的下腮,关心的问道:“夫君,快让我看看有没有烫伤。”话是对着武松说的,可是那示威的眼神却一直挑衅般看着潘金莲。 潘金莲又能怎么样,除了赌气而走外她实在想不出第二件可以做的事了。扈三娘得意的看着潘金莲的背影小声嘀咕道:“狐狸精……” 武松不满的问道:“你说什么?” “没有什么,我说你嘴快糊了!”狡辩的三娘悄悄吐了一下舌头,一如顽皮的孩子。武松的嘴角蠕动了半晌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最后反到把三娘轻轻揽入怀中,并用从所未有的温柔轻轻厮磨着她的秀。沉浸再武松怀里的扈三娘一点也没有现武松的异常,更没有现武松眼中那痛苦和决然的神情。 “三娘,这段时间我们在家呆得着实气闷,不如我们去外边散散心吧!哦~~~顺便把大哥和嫂子也叫上,我们一家人一起出去玩个痛快,你说好吗?”不管武松眼眸中的悲痛是多么的深邃,他的语音都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好呀,你做主就好了,你去那我就去那!”沉浸在柔情密意中的扈三娘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刚刚成婚的扈三娘绝对不会对自己的丈夫起疑,视武松为生命的武大和潘金莲更不会起疑。 当武松把出游的事情告之给武大的时候,武大正和潘金莲生短暂的争执。武松还没有走进兄嫂的房间就听见武大不温不火的说道:“我早就告诉过你了,二郎现在忙得很,叫你不要去叨扰他,你偏偏不听。无端的惹下一肚子气,这怪得谁来?” 潘金莲不依回道:“我怎么叨扰了?我怎么叨扰了?叔叔日夜操劳,我这个做嫂嫂的关心他一下有错吗?。我可不像你这么没心肝,对自家兄弟不闻不问的,别忘了我们今天的富贵是怎么来得。”潘金莲几句话就把武大挤兑的哑口无言。潘金莲早就习惯了武大的沉默,当下也不理大,只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手上的服饰上。 那是一件半新的秋衣,只看那巨大的款式就知道这件衣服绝对不是武大的衣服。潘金莲的指尖缓慢而又缠绵的划过衣饰,那是武松曾经穿过的秋衣,这是现在潘金莲唯一能够寄予相思的东西。这么明显的情怀偏偏让武大视而不见,真不知道他是傻还是脑袋里缺了根弦。 “哥哥再吗?” 武松的话音如同灿烂的阳光,瞬间拨开了潘金莲心头最为阴暗的乌云。不等武大回答,她就快步走到门前把武松迎了进来。 “叔叔快快屋里请,今日怎么这么空闲?”潘金莲一边端茶递水一边好奇的询问 武松轻描淡写的回道:“哦~~~没有什么事,就是内人最近在家中闲得难受,想要出去散散心。我想哥哥和嫂子也是久不出门,难免闷得惶。反正我近日也是闲来无事,我们一家人正好结伴出游一番,一是散散心,再就是考察一下民情,不知道兄嫂意下如何?” “那当然好……你看你个痴汉,怎么叔叔来了来个话也不会说?”相对于潘金莲的热情,武大只会憨厚的说道:“二郎决定就好了……呵呵……” 武大的憨厚让武松甚感愧疚,自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武大一直对自己关护有加。虽然他没有什么本事,虽然他并不善于表达自己感情,可是他所做的一切武松还是能够敏锐的感受到。武松相信假如在面临生死存亡之即,如果兄弟二人只能活一个,那么武大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生存的希望留给自己。这是一个伟大的兄长,这是一个把自己视为生命的情谊,难道自己真的要这么做吗? 可是不这么做又怎么能有完美的借口进行大规模的作战?战争也是需要借口的…… 在心念电转间,武松已经忍痛做了一个最为残酷的决定。随而热情的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后天我们就出,好好散散心。那就这样吧,家常话等我们出的时候有都是时间聊,我先回去了。好了,不用送了……” 武松不敢再留下去,他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改变主意,政治有时候是要有人做出牺牲的。武松回到宅院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三娘并没有睡,一如往常一样在烛光下等着他回来。明晃的烛光照的三娘脸上一片红晕,凭添了几分娇艳之色。那痴痴的等待,那含情的嘴角,和那不自觉间露出的笑容竟把武松牢牢吸引住。 “呵呵……看你那呆样,怎么回来也不打声招呼?”武松痴迷的样子自然让三娘幸福万分,就连胸脯也不自觉的挺高了几分,同时身为妻子的她再次不自觉的靠在武松怀里。此刻烛红夜长,侍女们也带着坏坏的笑容悄声退了出去。 第一百一十一章 境内境外 烈日高照,秋高气爽,一辆异常高大的四轮马车缓缓行走在刚刚修建而成的官道上。此处管道与他处不同,官道并列有二,一是红砖黄沙铺底,水泥做面,另一侧是简陋黄土整平而做。照理说没有人愿意放着好路不走而走土路,可奇怪的是……偏偏黄土为面的官道上人来车往,热闹异常,而水泥做面的官道上竟然一个行走的都没有。曾有很多外来的百姓都好奇的走上这种光滑的道路,可他们无一列外的全被附近的行人拉了下来。这些人都七嘴八舌的对外乡人解释道:“那里不能走呀!那是军路,只有武松的军士才能行走,如果被其他军士看见你再上边走轻则冲其劳役,重则丧命呀!” 这样的情况每天都会生,武松为了避免引起他人的注意,自然不会大张旗鼓的走在军路上。他能避免行踪却避免不了他人的效忠,尽管武松已经严令亲卫跟随,可是尽职的石秀还是冒死抗命而来。用他的话讲:“哥们这不叫抗命,这叫迂回曲折!我们没有跟着将军呀,我们只是走在将军的前边而已。” 大队侦骑走过的痕迹又怎么可能瞒得住久历沙场的武松,奈何他现在一个人影抓不到,只能任凭石秀在自己前边胡闹。其实石秀大可不必这样,武松一家在加上车夫虽然只有五人,可这里有他和扈三娘在呀!只要不是千军万马,武松绝对有把握全身而退。武大对大队人马走过的痕迹视而不见,反到很担忧的对着武松询问道:“二郎,现在世道这么乱,我们不用多带点人吗?” 武松笑而不答,前方执鞭的车夫透过叶窗回头谄媚的说道:“这大爷就有所不知了,虽然外边乱得很,可是咱们这里却是最安全不过了,谁敢太岁头上动土呀?” 还没等他人接话,一个走在马车的行人就接着说道:“这位大哥说的对,车里边的老爷们就放心吧。我们这里可是最安全的了,有镇国将军保佑我们,谁敢支毛?”武大闻言向外看去,凡是映入眼眸的无不是满面春风之颜。人们的行言话语间都充满了幸福的感觉,丝毫不觉得武松的严令有什么不妥。 潘金莲虽然厌恶武大土头土脑的样子,可毕竟不敢再武松面前过于放肆,只能对着武大婉转的说道:“大郎快吧窗户关上吧,秋风凉得很,吹得我着实有些难受。” “哦----”大家看着武大憨厚的样子都会意的一笑。 随着车行的渐远,初现繁华的村镇也被众人慢慢抛在身后。出境之后,车上之人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武松境内与他处的区别。武松境内虽然也是百般残破,可已百业渐兴,且人人脸上都能看见欣欣向荣之态。而境外则尽是残墙断壁,映入眼前的面孔不是麻木的菜色,就是满面的悍勇鹫戾。尽管自己一行人依然行走在武松名义上的地盘内,可那残砖断砾却可以清晰的告知大家已然处身动乱之地。好在这一路来都有石秀在前边照料,到也平安无事。可是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眼前侦骑的痕迹越来越清晰,这说明亲卫搜查的范围正在逐渐缩小,到后来武松竟然可以再路边隐隐看见血迹。 不是没有人打过这辆马车的主意,可石秀既能放过这些人,那就是说明这些人根本就威胁不到武松,甚至他连威胁车夫的能力都没有。能为武松私游架车之人又怎么可能是平庸之人,别看车夫对着武松的时候满脸谄媚讨好之色,可当他面对那些心起歹意的暴民时可是绝对不含糊。好在这些暴民数量并不多,打起来到也不费劲。 马车再行进到安保县之前终于无奈的停了下来,因为有人拦路,偏偏这拦路的人马他还偏偏没有办法对待,因为拦路之人就是石秀。缓缓停止的马车终于引起了武松的注意。 “马三、怎么回事?”马车里缓缓传来武松及具威严的声音。 “回将军,是石秀!”车夫马三赶紧必恭必敬的回答。 武松皱了皱眉头,先是给了兄嫂一个放心的神色,然后才缓步下车。随着武松的露面,久侯的石秀和亲卫门都“哗啦”一声齐齐跪倒再地。好在他们都知道武松这次是微服出巡,要不然早就高喊出声了,即便是这样也引起了行人的注意。想想也是,五百人的铁血捍卫整齐的站在道路两边,光是那种冲天的杀气就让人望而止步,想不引人注意都难。不知道有多少行人都被他们吓到路旁的树林里了。 武松不满的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石秀知道武松问他的是为了拦车一事,而不是擅做主张护卫,当下也就直接的回道:“启禀将军,前方有一村寨,仗着地势私设关卡,并对将军的言语颇有不敬。可兄弟们敌不过那床弩硬弓,只得退了下来。我们害怕将军贸然前去……所以特来禀告一声。” 武松并不是圣人,他也没有想过要留下什么千古美名,所以他还不至于就因为几句话就和人开战的地步。可当武松看清那关卡的情形时,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肤浅。关卡依山而建,山高万仞,只有一条天然小径横穿山脉,俗话称为一线天。映入他眼眸的并不是乡绅财主般的恶霸行为,那是血淋淋的杀戮和残虐。关卡两边的石壁下插满了尖利的木桩,木桩上边钉满了人头。 类似的事情武松也干过,为的是慑其敌胆,而且武松用的人头都是敌人的人头。而这些木桩上的人头却不一而足,老人、妇女、孩子,甚至完整的婴儿尸身…… 武松残忍的笑了笑,自语般说道:“没想到还能遇见同行!”说完后回头看看远在林中的马车,随后对着身边的石秀嘱咐道:“你让马三带我兄嫂和三娘先回去避一避,等我们这边忙完了再回去接他们”武松并不想让武大看见血腥的屠杀,也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残忍的样子,所以他只能这么做。这是自己这个“弟弟”唯一能给予哥哥的东西了,那就是一份美好的幻想。 石秀很快去而复反,再次出现在武松眼前的他,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杀戮前的兴奋。 “将军,您说怎么办吧!” (这几天更新我只更新了一章,感觉挺对不起大家的,所以特意解释一下。实话实说,我感觉自己再写梁山的时候实在太过于简单了,所以想要添加一点元素,那想到从新找感觉竟然这么费劲……我感觉也挺累的,如果大家可以等待我就继续扩展下去,并且保证加快度。如果大家不能等待,那我马上过度,然后又能保证每日四更了,大家做选择吧!) 第一百一十二章 门神蒋忠 武松望了望关卡上边那人头窜动的身影,无奈的叹了口气。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如此天险根本就不可能硬攻,那和找死没有什么区别。关卡前的那几个小兵根本就不够武松看的,他担心的是天坠上边的东西。听石秀说还有什么床弩硬弓,天知道这种天险僻地怎么会有如此守城利器,就算没有这些,光是再上边扔石块也让人受不了。 武松没做思考就直接对着石秀说道:“先退回去再说,让这么多人虎视耽耽的看着你舒服呀?” 武松边走边随口问道:“你刚才和是不是和这些人接战了?他们的战力如何,我们的伤亡如何,你有没有报我的名号?” 石秀虽然面有羞愧,可还是如实答道:“回禀将军、这些人只是普通的民壮,根本就没有纪律和战力可言,所以只有两个兄弟受了点轻伤。他们无非是仗着天险而守,除却天险,我们只要几人就可以把这些人尽斩于此。呃~~~我们刚才接战的时候并没有报您的名号,可是相信这些人也能够看的出来咱们这些兄弟出自那里。” “没有报我的名号就好,那收拾这些人就不费劲。”武松并不是收拾不了这些人,他就怕自己的名号吓跑了他们。不就是天险吗,硬拼不成咱就偷袭,偷袭不成咱就放火烧山,再不行就迂回上去,想他一个小小的山寨总不至于有那么足够的人手防范吧! 与此同时,天险之上的一座山寨里猛的传来一声怒吼 “什么----、你们射杀了武松的人马?”说话的是一个面如锅底,身近两米的大胖子。刚刚被他吼完的小喽罗在也不负先前的得意,喃喃说道:“您不是长说有此天险,就是武松亲来也不足惧吗,那伤他几个士卒……”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直接打断那个喽罗的话语,巨大的力量直接把瘦小的喽罗抽得原地转了好几圈。他还未等停稳身体就听见寨主的怒吼再次响彻耳边 “你***猪头呀?武松有多少人马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人马你知不知道,咱们的地盘有大多你知不知道?你妈了个逼,什么也不知道你动鸡毛手,你***不是拖老子下水吗?来人呀,把他给我绑了,压到关前送给武松。” “蒋大哥、您不能这么对我呀……我对你忠心耿耿……呜……”这些喽罗显然是干惯了这样的事,很麻利的就把这名小头领捆绑完毕。黑高的大胖子来回走了两步,这才指着那名小头领骂道:“你***最好祈祷你这条命能让对方息怒,否则我让你全家陪葬。” 武松这边还没有做好具体的决定,竟然惊讶的现关卡上边现出一片混乱之色。如果这是平地,武松早就引兵杀上去了,因害怕是陷阱,所以才一直驻而不。片刻之后,一个黑高的大胖子以提着一个全身捆绑之人出现在武松眼前。只见此人抱拳高声叫嚷道:“小弟姓蒋名忠,江湖诨号蒋门神,不知那位将军到了小弟关前,下人无礼、多有得罪,还望将军见谅。”说完一脚把那个小头领踢了出去。他那一脚可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那个小头领被他一脚踢躺在地,这会除了喘气再也不会别的了。 “蒋忠、蒋门神?呵呵……怎么是他?”武松摸摸下巴不自觉的笑了笑。凡是知道武松的就没有不知道蒋门神的,因为武松醉打蒋门神那幕实在太过经典了。正因如此,武松也多少对这个人有些了解。这个人不但颇有功夫,而且还深通时务,要不然也不能把金眼彪施恩欺负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石秀刚要答话就被武松拦下,他亲自走到蒋忠身前百米内,这已经是对方的弓箭范畴之内了。武松的大胆让石秀等亲卫出了一身的冷汗,可是他们偏偏不敢叫喊,如果因为自己之顾而使武松受到什么伤害的话,那他们真的百死不足赎其罪了。好在对方投鼠忌器,再没有摸清武松的底细之前还真不敢贸然行事。 其实武松的现身还是给了蒋忠和关卡上的喽罗不小的震撼,此人虽然身穿一介布衣,可那凝实的杀气和那盼顾之间露出的神光还是让人不敢逼视。蒋忠心头大惊,如果此人只是武松的一个部下,那武松的实力真的太过可怕了。幸好自己做了正确的决定,不然武松大军压境……那真就没有自己的活路了。 蒋忠主意以定,面上更显谦恭,双手抱拳说道:“这位将军请了,小弟有眼不识泰山,还未请教……” 武松笑而不答,反到反过来问道:“前面之人可是快活林之主?” 蒋忠大惊:“哎呀!此地离快活林相距千里,将军又怎会相识,莫不是认得我蒋忠?” “认得到不认得,到是听说过好汉的行经。那施恩仗着管营之职横敛钱财,欺行霸市,多有兄弟对他心生怨恨,要不是壮士出手,这些人的鸟气还不知道要憋到几时。”武松的话说得蒋忠心头大慰,这是他生平最得意的事迹,现在当众说出又怎么不觉面上生光。虽然这话他早就和手下说过无数边了,可自己说和他人说可是绝对不一样的。当下对武松的好感猛然大曾,笑着邀请道:“既然相识还请寨中一叙,小弟愿备薄酒以接风尘,顺便和将军解释一下这个叛逆的事情。”说完还向依然倒地不起的小头领狠狠挖了一眼。 武松头也不回,只做了一个只有武松亲卫才懂得手势,然后就毫不迟疑的向蒋忠走去。武松再赌,再赌蒋忠的世故,再赌他没有胆量与自己为敌。结果证明武松是正确的,直到他走到蒋忠身边也不见对方的神情有丝毫的改变。 “将军请----”蒋忠抱拳躬身相请 武松拉着他的手共同相请道:“一起请。” 不得不说……当和煦的笑容突然出现在武松那张日渐威严的脸上时……还是蛮有亲和力的!武松看似亲热的拉着蒋忠的手,其实也是在暗中防范。如果武松没有在第一时间把蒋忠扣为人质的把握,那他也不会贸然和他上山了。 (本人说施恩横征暴敛虽然有些胡邹,可也并非没有根据。这点从武松刚进营房就能看出来,当时就有人告诉武松,如不想挨那杀威棒就得交出钱财,并说我等都是这样过来的。光从这点就能看出施恩至少是个狱霸,如果不是看在武松有为他报仇的本领他会如此善待武松?恐怕并不见得! 再说蒋门神,武松酒后前去闹事,先是以酒撒泼,后是踢打小二,最后调戏蒋忠的娘子,蒋忠一直忍耐,直到最后才无可忍耐与之动手。蒋忠也许不是好人,那施恩更好不到那里去,两者之间我还是偏向蒋忠一些。梁山的好汉里比之蒋忠强的也多不到那里去。) 第一百一十三章 盛名之威 武松是多虑了,那蒋忠是真心相邀,一点歹意都没有。二人走进那简陋的山寨时,山上的喽罗甚至还没有反映过来。望着简陋的四壁,望着那满是狼及的酒桌,蒋忠不好意思的挠头笑道:“呵呵……散漫惯了,到让将军见笑了。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整顿一一番,把好酒好肉都给我端上来,我要大宴贵宾。”后一句话却是对着呆站的喽罗说的。 蒋忠的颓废和尴尬并没有引起武松的不快,反到让他生出一丝微笑,这个蒋忠看来全无准备,邀请自己也定是临时起意。武松任凭那些喽罗忙进忙出的倒腾,随便找了两张椅子坐下,然后拉着蒋忠说道:“兄弟也坐,我看见兄弟就觉得分外的亲近,这莫不就是传说中的缘分?” 蒋忠自不会相信武松的话,可也分外觉得亲近,笑着回道:“说得也是,我等兄弟都是这般的高大,莫不是亲人关系?” “哈哈……”二人竟在相视中同时笑了起来。武松也没有想到这个五大三粗的家伙还有这么幽默的一面。笑过之后,武松才略带神秘的说道:“兄弟不用绕着弯套我的底细,实不相瞒,哥哥我在武松阵营里也是说得上话的人物。暂不相告并非有意相欺,而是觉得俗世的名声颇为累人,我看兄弟到是甚为顺眼,你我义气相交,岂不是好?” 好、当然好!能和武松的高层套上关系蒋忠又怎么会不愿意。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定自己也能去武松那里混个将军什么的当当,要知道再武松手下当差可比劫道敛财有油水多了。 武松话锋一转继而问道:“兄弟怎么跑到此处干上了这样的买卖,以兄弟只能这天下大可去得呀!” 蒋忠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将军有所不知,自那夏辽兵犯我大宋后,兄弟那快活林就经营不下去了。本想投奔梁山,可那施恩偏偏也再梁山之上,而且听说混得还颇为不错,我这要是去了不是羊入虎口吗!想投奔镇国将军吧~~又觉得自己这点本领太过丢人现眼,所以也就没有去成。呵呵……说出来也不怕将军笑话,我这就是高不成低不就,所以才在这穷山恶水间剪径营生。” “那田虎之处不也是一个好去处吗,兄弟怎么不前去投奔?” 蒋忠听武松说道这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将军玩笑了,那种流勇草寇谁敢去投靠呀!兄弟虽然是一介浑人,可有些事情也看德颇为明白。不管是梁山也罢,田虎也罢,那都长远不了,早晚都得被你家将军灭了。与其到时候论为阶下囚,还不如占处天险凭价而估。将军再这里我就和您说句老实话,关下那些人头什么的也不是我杀的,那都是从别处抢来得,为的就是想让这里的名声响亮点,好引起你家将军的注意。” “说到这里忠得向您告罪,我曾酒后说过大话,说是你家将军也奈何不了我。”说到这里蒋忠猛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才继续赔笑道:“如果日后遇见你家大将军,还请为我美言几句,小弟再这里感激不尽了。” 蒋忠的话让武松不由多了几分喜欢,这个黑胖子还是蛮讨人喜欢的,轻描淡写就把自己的意图表现出来,而且还把自己的放肆玩笑般带了过去。不得不说此人还颇有点外交的潜质。如是平时武松定要和他好好玩笑一般,可是如今自己身有要事,身关天下的要事,自然不会再这里和他墨迹。 武松望了望被喽罗们端上来的酒菜,一点食欲也没有,既没心情吃,也不敢吃。武松谢过蒋忠的邀请,郑重的对着蒋忠说道:“兄弟的意思我是听明白了,实不相瞒,你的事情我多少还能做点主,不若说出你的条件我听听如何?” 蒋忠听到武松的话后并没有表露出兴奋的神色,而是一脸呆滞的看着武松,然后他突然对着武松跪了下去。一双蒲扇般的大掌接连裹了自己好几个大耳光,即便武松拦得快,他也把自己打得两颊高肿。蒋忠一边磕头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小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竟然不知道镇国将军到了,还望将军赎罪、还望将军……”蒋忠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那近在眼前的冲天杀气。如果开始见到武松时的那身杀气让他震惊外,那他现在就可以说是惊惧欲死。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的?”随着武松的话语,满身的杀气再为一增。蒋忠很怀疑坐在自己眼前的究竟是人还是神魔,那冰冷的实质一般的杀气刺得他毛孔都为之收缩,就连不远处的烛火也随着武松的杀气而猛烈的摇摆。什么叫平地起风云,也许这只是一阵再为正常不过的过堂风,可在蒋忠眼里就大为不一样了。他几乎看见了武松身后缭绕的冤魂,那冰冷的眼神就如冥神般俯瞰自己,那是怎样一种眼神?冰冷而隐含躁动、贪婪而又噬血,蒋忠绝对不怀疑只要自己所答稍微有误,那么自己下一刻一定身死当场。 冷汗再不知不觉间布满了蒋忠的全身,此刻什么招安、什么待价而估全被他抛到了脑后,他现在只想活着!山寨上的喽罗不是没有现蒋忠的异常,可蒋忠尚且如此更何况他们?只要武松的一个眼神,他们就全都跑出去搬救兵去了。 “回……回禀将军,我猜……猜的!”蒋忠嗑嗑吧吧的说完后才小心翼翼的看了武松一眼。 “说重点!”武松的话语是一贯的简捷,可听在蒋忠耳中就是变相的斥责了。当下他也不敢犹豫,竹桶倒豆般说道:“很简单,因为世上除了将军自己外再没有人敢为将军做主,再结合将军的相貌身高,所以……” “所以……?所以你还蛮聪明的吗!站起来说话吧,让你的兄弟看见成什么样子?”武松边说边随手把他扶了起来。不过武松的这次相扶,却让蒋忠有了受宠若惊的感觉。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保护大哥……”恰在此时,正好一群喽罗手持兵刃冲了上来。 “住手、都***找死呀!还不给镇国将军跪下?”蒋忠的话让这些人一个个呆立当场,镇国将军……那是再他们心中只可仰望的存在。平时侃大山时也许会拿武松调剂一下,可是当真人站在眼前时谁敢支毛?这些人的第一反映就是把手中的武器藏到背后,同时做出一付谁把武器放到我手中的冤枉摸样。对武松挥兵器,用脚后跟想都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反映快的已经再想怎么逃跑了,胆子更小一些的早就已经吓摊再地了。 武松对这些喽罗视而不见,反到对着蒋忠说道:“我现在就站在你的面前,不知道你先前所说的话是否都是真的?” 第一百一十四章 残忍的武松 天大的机遇摆在自己面前,蒋忠又怎么可能放过,不住的磕头说道:“小人那是嘴长在屁股上了,刚才的话语都是再放屁,将军千万不要和小人一般见识。小人再将军面前那敢说什么待价而估,只要将军愿意收留我等,就是给将军提鞍缀马,蒋忠也百死不悔。”这番话说得那叫一个斩钉截铁,语态之诚差点就把武松感动了。 不用蒋忠示意,这些聪明的喽罗们都跪地宣誓道:“我等愿意誓死跟随将军,如有二心天诛地灭” 面对众人的效忠,武松一点身出险境的的觉悟,反到极其过分的追问道:“刚才是谁用兵器指着我,自己站出来切掉一根手指,我就算了。否则修要在提什么效忠一事。” 武松的话没有引起任何反感,这些人反到这是理所当然的,想在乱世生活不但要对别人狠,对自己一样也要狠。为了能傍上武松这棵大树,这些人都毫不犹豫的切掉自己的尾指。然后再把手指恭恭敬敬的摆到武松面前,当他们切下手指的这一刻,就连身为他们大哥的蒋忠都能清楚的感觉到这些人身上的变化。一张张熟悉的面孔都充满了血腥、暴虐之色,可偏偏有森然而立,整个一悍兵的摸样。 武松细细数了数,切掉手指的一共有三十七人,这些人明明都痛得要死,可偏偏一声不吭,怕的就是被武松看轻。 武松也很满意这些小伙子的表现,站起来大声赞道:“好、都是条好汉!你们都知道我招兵一向不招孬种,本来今天是破例招收你们,可是你们的表现向我证实了你们的能力。再公平的说一句,就算不是破例,你们也有足够的资格成为我的铁血劲旅。”夸完这些人又转头对着蒋忠夸赞道:“兄弟好手段,竟能招到这么多悍勇的儿郎。” 蒋忠一边谦虚的客套,一边菲议的自语道:“这些家伙悍勇?不要开玩笑了,遇见情况这些家伙绝对第一个跑,天知道这些家伙吃错什么药了。我就不信你们不痛,我看你们能撑到什么时候……” 武松再这边大肆招安时,根本就不知道石秀再下边急成什么样子。幸好他的办事效率比较快,要不然不知道要出多大乱子那。当石秀看见走在人群前边的武松安然无恙时,终于放下心中的一口气。虽然知道对面的山匪不可能伤害武松,可是这些人还是摆出一付如临大敌的样子。 武松现在是越来越不满意亲卫的表现了,小小的一座山寨都打不下来不说,自己回来时还摆出这么一付让自己尴尬的场面。 “你们都干什么,把家伙收起来!一个个有没有脑子,要是想要对我不利还能等到在你们面前下手吗?”武松骂了这些人一顿心中才稍微解气,既而对着跟在自己身边的蒋忠说道:“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各个都大惊小怪的。” 石秀和众亲卫的表情那敢让他坦然接受,赶忙客气的说道:“大将军真是折杀小弟了,我们这些兄弟有几斤几两自己还不清楚吗?再说这事也是我们不对,要不是我酒后嘴贱也不会惹出如此麻烦。还望小将军海涵,不要和我等粗人一般见识。”蒋忠的后一句话却是对着满脸不忿的石秀说的。 石秀尽管不喜欢他,可也不愿在武松面前和他翻了脸面,反正以后机会有都是,到也不忙于收拾他。 石秀的表情,蒋忠的心思,武松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是这种小小矛盾显然还不够进入他的法眼,武松沉吟了片刻然后对着蒋忠说道:“蒋忠呀,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共有兄弟一百二十七人吧!这样吧,你的兄弟还是由你带,等我回去的时候再给你补个游击之职,顺便把人员给你补满。” 蒋忠这个兴奋呀,只觉得后脑勺阵阵热,浑身上下热血沸腾,幸福竟是来得这样突然。可还没等他称谢,武松就紧接着一盆凉水照头浇下。 “你先不用高兴得太早,我麾下多是骄兵悍将,如果你贸然令兵必会受到他人排挤,这可不是我想看见场面。”说着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石秀,再后者低头之即,武松才继续整理思路说道:“我看这样,我给你书写一封信,你拿着我的信去找曾头市的王进将军。看到我的信后,王进将军自然知道怎么做。” 蒋忠自然能看出武松的维护,连番的拜谢自不用言表。蒋忠也曾表态,要一路给武松持鞍坠蹬,可却给武松婉言谢绝了。用武松的原话讲 “我这次是带着家眷出来散心的,不想弄得大张旗鼓,只想玩得轻松开心点。”望着他人领悟般的恍然,武松暗自苦笑:“轻松点、开心点、去***吧,这次行程可能会成为自己一辈子的内疚。” 安保县、左接梁山,右靠田虎,如若不是仗着险要的地势早就被两方人马吃了下来。即便这样,安保县也常常是三天一小战,五天一大战,要不是武松为这里送援了足够多的箭矢硬弩,怕是这里早就被人打下来了。战火如荼的安保县让人一看就是久战之地,无论是城墙上那斑驳的战痕还是双目肃杀隐现血迹的将卒都可以很明显的证明这点。 武大、扈三娘就是再天真也能知晓此次游玩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了,可是二人却没有在意很多,因为他们相信武松是断然不会把他们送入险境的。三人里只有潘金莲一直低头不语,自她进城那一刻起就一直这样。 因为石秀的自做主张,武松不得不临时改变计划,相比于一路以来的隐行潜遁,武松这次进城可算是大张旗鼓了。不但五百亲卫全部闪亮登场,就连他和扈三娘也都公然出场。武松的现身轰动了整个安保县,整个街头人满为患,人群里甚至不乏守城的士兵,天知道如果此时有人攻城,他们应该怎样抵挡。 第一百一十五章 放饵钓鱼 武松的到来为所有安保县的城民都打了一针强心剂,所有人都坚信武松将给他们带来期盼以久的和平,可是事实真的会这样吗? 一匹彪骑紧随武松大军之后疯赶入城,一边催马连赶,一边口中急喝:“紧急军报……闲人回避……” 武松接到军报的时候才刚刚走进本地官员的府邸,甚至连口茶水都没有来得及喝。武松把军报详细的看了一遍,自始至终他的脸上的神色都不见丝毫的波动。片刻之后武松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对着依旧跪在自己身前的侦骑说道:“我知道了,做你应该做的事情去吧!”武松打完这记精骑之后才对着面视自己的家人故做轻松的说道:“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刚刚招抚的蒋忠闹了一点小麻烦。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我必须得去处理一下。你们不用为我担心,快则一日,多则三天我必然回来。” “我走之后三娘要多加小心,同时也要保护好兄嫂,这里毕竟是久战之地,大意不得。为了安全起见,我会把那五百亲卫留你调用。” 听到武松这么说,扈三娘赶忙摇头说道:“万万使不得,如我所料不差,多是那蒋忠反水失信。夫君前去平叛怎可孤身前往,再说有此坚城为凭,就算十万大军又有何惧!想这安保县虽为久战之地,可多为小打小闹,不足惧哉。”扈三娘自信的表情并没有给武松带来多少宽慰,武松只能祈祷他们在天之灵能够宽恕自己。 武松的目光逐一从三人面上缓缓扫过,他看得是那样的仔细,以至于连武大都能现他神情的异常。可没等武大说话,武松就以转身离去。一直未曾说话的潘金莲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疯一般追向了武松的背影。也许武松有意留恋,也许潘金莲长挥,她居然能在武松上马前截住武松。 “叔叔留步~~~” 武松不是没有想过这样的场景,但是他真的没有想到过为什么本应三娘出场的顺序却由嫂子取代。潘金莲今日的神态一反常态,再也没有往日的娇媚和关怀,有的只有无限的留恋和悲切。潘金莲一直跑到武松身前几步时在缓缓停住,她就这么深情而又不舍的注视着武松,直到武松忍不住问为止。 “嫂嫂这是……” 潘金莲没有回答武松的话,而是径直走到他的身边为他轻掸一路的风尘。武松不知道此时怎么了,仿若如埂在喉,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任凭潘金莲为他整理衣饰。 轻轻为他整理完最后的衣襟后,潘金莲才注视着武松的眼睛说道:“叔叔此去务要挂念,生死有命,有些人就是为了他人而存在的。这个天下只有叔叔这样的豪杰才能还之一个太平,能为天下人做点事情是贱妾的荣幸……”武松越听越不对劲,怎么越听越像遗言那?莫非嫂嫂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还未等武松说话,一根纤柔食指就以横再他的唇前。 “嘘……不要说话,你是大英雄,大豪杰,我不想看见你因为我而说谎。去吧……我、全力支持你。”潘金莲的一切行为举止都很清楚的告诉武松一件事,那就是她已经知道武松的计划,可她为什么又甘心情愿的留在这里,难道她还以为武松会回来吗?还是说她对武松情根深种,偏又知道二人今生无望,想要以死徇情? 这一刻武松清楚的看见了强颜欢笑的背后,那是凄苦、留恋、绝望、还有一丝丝的解脱。种种复杂构成了眼前的女人,这个命运凄苦却饱受后世非议的女人。武松觉得此时自己一定要说点什么,千言万语只化为了一句约定 “假如有来生,等我。”武松说完这句话后不做一丝的停留,直接步上了来时的马车。武松走的时候正像他所说的一样,他没有带任何的亲卫,除了一名车夫外再无一人跟随身边。潘金莲站在武松的身后一直遥望着他的远去,直到马车彻底消失在她的眼眸里,她才缓缓收回眼神。 “……我一定会等你的!”潘金莲小声自语后,轻轻抬起横过武松唇边的食指。轻柔而又贪婪的轻嗅一口后,潘金莲才左右看了看,再确定没有人注意自己之后,她才把食指慢慢凑向自己的唇边。她的轻吻是那么的柔情似水,是那么的情谊绵绵,相信这是武大绝对不曾享过的温柔。这一刻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渴望爱情的女人。 与此同时,数匹探马急弛在连绵不绝的营帐里。 “什么,武松来安保县了?并且只带五百亲卫?哈哈哈……真是天亡你也,这就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来人,有请各位将军”宋江兴奋得一边来回走动,一边直砸手掌,这个消息对他实在太过有利了,只要没了武松,他的大事就成了一多半。抛却安保县的所有军事,经济角度不谈,单是武松这一项就足以让他倾巢而动。宋江一直再劝告自己冷静、冷静…… 吴用就站在他的旁边,就这么看着极度亢奋的宋江,他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况且他自己也同样兴奋得直嘀咕。 当梁山众人确定这个消息属实后,所有人都出震天一般的欢呼,他们盼望这一天已经盼望得太久了。因为过于兴奋,也过于紧张,反到没有人敢急于开战了。所有人的想法都一样,那就是一定不能让武松跑了。一定要切断武松的退路,只要能围住武松,凭他区区五百人还能翻天? 没有人注意到武松是怎么离开安保县的,早已过了安保县外围的武松静立林边,仰望天际,他的目光深邃而又遥远,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再想些什么…… 第一百一十六章 护主忠卫 安保县的俯衙外围了一层又一层的人群,人们情绪激动的高声叫嚷着,人们殷切的希望武松能出来见他们一面。神情兴奋的人们根本就没有现脚下的震动,呼啸的浪潮如同浅潮一样越来越大,兴奋的嘶吼也逐渐清晰起来。 “杀……” 与此同时敌袭的号角也终于传到每个人的耳内,可惜人们现敌袭的时候已经的太晚了,宋江和田虎图谋安保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又怎么可能没有一点伏笔。先前那几次不大不小的袭击也只是一种战略的试探而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今天而准备。 城门处的士兵和城墙上的士兵早就为内鬼所杀,而城民们的欢呼声恰好为所有的喊杀声做了最好的掩护。宋江和田虎的大军一路挺进势如破竹,一丝抵挡也没有就杀入内城。当安保县的城民们闻声而望时,宋江大军士卒的面孔已经清晰可见。站在人群内层维护治安的铁卫们在第一时间挥刀就斩,凡是站在他们身前两米以内的都是他们攻击的目标。被砍倒再地的百姓中有暗藏兵刃的奸细,也有茫然不信的平民百姓,铁卫们可不会在意人们的反映,他们的想法就是一个,那就是一定要保护主母的安全。 幸好铁卫们早就受过类似的训练,再石秀简短有力的口令中,铁卫迅被分为三组。一组强占有利地势阻击敌军,一组四下放火,以造成更大的混乱,最后一组一边驱赶人群,一边快通报扈三娘等人。扈三娘在听到喊杀声的第一时间就恢复了往日铁血女将的风采,面对急促禀报的石秀,扈三娘的第一句话就是 “大将军走了多久了,是否能够走出敌军的包围?” “回禀夫人,将军已经走了将近两个时辰了。将军是轻车急赶,应该走出敌人的包围了。”石秀说完此话又紧接着禀报道:“夫人,敌军势大,如不趁乱走脱恐怕再无机会。 扈三娘随手抽出石秀的佩刀,然后下令道:“想办法换上敌军的衣甲,不可恋战!”下完命令的扈三娘迅捷的冲入武大和潘金莲休息的房间。可她推开房门时竟然惊讶的看见武大早已横死当场,致使死命的正是那支横插脖颈的凤钗,潘金莲的凤钗!而身为凶手的潘金莲也不见得比武大好多少,手腕部缓溪般流淌的鲜血正在迅带走她的生命。可她的神色却是无比的安详,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幸福。最使三娘眼神聚焦的是那依旧纠缠在断腕处的血衣,那是武松曾经穿过的衣服,三娘一眼就能看出来。 三娘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她揪着潘金莲的衣襟连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 可惜潘金莲的眼神早已涣散,神智不清的她只会反反复复的说“我等你……我一定等你、你千万不要骗我呀!” “夫人,再不走……”前来催促的石秀看见这个场景后也被狠狠震撼了一下,可他马上恢复神智并对三娘心急的劝道:“夫人,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们只有轻身前进才有逃生的希望,所以……” 扈三娘压根就没有听见石秀的话,她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弥留之既的潘金莲身上。扈三娘突然做了一个石秀完全不能理解的举动,她竟然粗暴的抢过潘金莲手中的血衣,并对她残酷的说道:“不管今生还是来世,他都不会等你。他、是、骗、你、的!”说完这句话的扈三娘也不顾石秀的反映,头也不回的向外跑去。二人的身后传来一声凄厉女人喊叫 “不会的……他不会……”声音到此哑然而止,二人都知道这代表什么。石秀不忍的回头看了一眼,再看看全然陌生的扈三娘,聪明的他没有再说什么。 二人刚刚跑到门口就有满身鲜血的铁卫送上两件较为完整的号衣,宋江的军衣。扈三娘直到换装完毕才现石秀一直没有动,只是满怀歉疚的看着自己。 “石秀、你为什么不换?” 面对扈三娘的问答,石秀干涩的笑道:“宋江等人定是知道了将军和夫人的到来,要不然也不会来得这么巧,这么突然。如果不捉到一条大鱼,他们一定不会甘心的。”随着石秀的话语,竟有数个身穿女装的铁卫出现在三娘面前。不等扈三娘回话,石秀带着这些人就一起跪地说道:“请夫人赎石秀(属下)不能相护之罪。”说完后的石秀起身就跑,根本就不给扈三娘挽留的机会。 “抓住他、他是武松……啊……”石秀等人奔走的方向立时引起一片喊杀声。这就是石秀定下的计谋,一面让铁卫死守府邸,一面搬做武松和扈三娘从数个方向突围,以吸引敌方的注意力。只有这种双层的吸引下,才能给扈三娘的脱身造成一点点的希望,至于她能否脱身……那就要看自己的运气了。 扈三娘带着十数个身着敌军衣饰的铁卫有惊无险的穿插在梁山的大营里,过多的人马也有一个坏处,那就是经常兵不知将,将不知兵。就算偶有现这队人马有所异常也不足惧,因为扈三娘的身后还有数队铁卫作为掩护。一旦三娘的身份即将暴露,她的身后就定会有队人马出来暴动,四下劫杀,从而有效的把敌人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 为了帮助三娘掩护,这些铁卫甚至向她举起了屠刀,为的就是能让扈三和自己瞥清关系。长营漫漫,扈三娘已经记不得自己杀了多少自己人,只知道自己心中一片冰凉。她从来没有想过武松的敌人会有这么多,更不知道如何自己要如何才能穿过那一望无际的营帐。失魂落魄的扈三娘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紧锁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道了然而又怜悯的目光。 “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恩公……” 第一百一十七章 血腥之前 扈三娘很是紧张,因为那道横在自己眼前的大军,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人家围住的,只知道当她现的时候已经没有退路了。站在她周围的约有四百多人,这些人根本就不成队列,所穿服装和所持武器更是杂乱无章。偏偏看似散乱,却把她的退路封得严严实实。以扈三娘的眼光不难看出,这些人各个都是百战悍卒,如果扈三娘不记损伤想要杀了这些人并非不能做到,但是她想要不惊动旁人那就不可能了。这些人显然识破了自己的装扮,任凭另一队的铁血捍卫虐杀其他士卒而不管不顾。 就在扈三娘做着杀一个是一个的打算的时候,一个满身伤疤的汉子突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以为衣着的杂乱,扈三娘根本就没有再人群中现他,或许他刚才根本就没有在人群里。可他一站出来,扈三娘利马知道今天一点侥幸的机会都不会有了。因为这个人他认识,并对此人有及深的印象,田虎的五员上将之一,李铁! 李铁独自一人走到扈三娘面前的五米之地,守在扈三娘身边的铁卫曾想杀出去,并想捉住李铁以此要挟。幸好扈三娘手疾眼快,及时阻止了铁卫的冒险行为,因为她不相信李铁会这么傻,也不相信铁卫可以轻松的擒住他。她的选择是对的,这从李铁那赞赏的眼神中就可以清晰的表达出来。 “我对你没有恶意,如果我想对你不利,根本就不会有我们之间的对话,这点你最好相信我。如果你想出去,最好跟在我身边,没有我你出不去。” 李铁的话让扈三娘无尽的疑惑,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帮自己,只凭那满身的伤疤就知道此人决非善类,可是自己此刻还有别的选择吗?就在扈三娘隐入李铁大营的同时,宋江猛的一脚踹翻身前的几案 “什么、武松和扈三娘都跑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人围着也能让人跑了,来人、把他给我拉出去砍了!”暴怒的宋江也不管传令兵是否无辜,他现在只想杀人泄愤。他想不明白,武松怎么可能再这种情况下安然脱身,这是断然没有可能的。如果武松真的走脱了,那此举就不是神来之笔,而是放虎归山!武松会放过自己吗,用屁股想也知道结果…… 安保县的战况以及宋江、田虎二人的连手偷袭,以前所未有之势快传遍整个中原大地,就连远在南方边陲的方腊都能清楚的细数安保县的战况。别人尚且如此,更别论武松诸部了。所有的将领都集中在武松的议事厅内,等待着武松的指令。 武松的精神和容貌都是前所未有的憔悴,可那眼中流露出的却是前所未有的肃杀。 “周通何在?” 周通根本就没有想到武松会第一个叫起他,忙站在武松身前应声道:“末将在” “我们现在还有多少粮草,可够大军多久之用?” 听到武松有此一问,周通利马略带得意的说道:“回禀大将军,我军现有粮草十万石,可供大军半年之用,加之秋收的粮草当可抵到明年秋收之时。” 武松对粮草的多少早已了解,有此一问也只是为了确认一下而已。既而转头对着站在众人中间的慕容寒秋说道:“慕容寒秋,我有一要事嘱托于你,不知你有胆量应否?” 慕容寒秋一改文士风姿,上前一步坚定的说道:“无论是九天采莲还是九幽捉鬼,但凭将军一句话。”这话说得斩钉截铁,让武松忍不住从内心开始叫好。 武松定了定神色,接着说道:“我要你以出使南宋的机会为我送点东西,送给方腊五百张长弓,不知你有没有把握做到。” 慕容寒秋骄傲的说道:“大将军旦请放心,我以满门八十三口做为保障,如果十日内不能把东西交到方腊手中,请将军尽斩我族人头。” “好!如果此事你能般妥,我定当记你功一件。你现在就和汤隆下去领取长弓,今日就起程,记住,我们南方的安稳全靠你了。” “寒秋定不辱将军的厚望。” 慕容寒秋走后,武松才对着大家说道:“现在战况怎么样,相信大家都很清楚,不用我多说了。我一直念及往日的恩情,不肯赶尽杀绝,现在梁山杀我兄嫂,杀我爱妻,你们说应该怎么办?” “杀----、杀----、杀----” 武松大手一挥,众人的喊杀声瞬时停止,武松对着期盼以久的众将高声下令道:“王进、史文恭、栾庭玉、祝彪、呼延灼、孙立、秦明上前听令!” 七将齐声高声回应:“末将在!” “你等七将皆归王进所属!王进将军、我命你等七将以轻骑挺进联军身后。我要你使出浑身解数,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 “张青、黄信、解珍、解宝、曹正、李应上前听令” “末将在!” 武松一边指点身后的地图,一边下令道:“我要你等六人每人坚守一城,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晁盖、孙新、曹正、李应、蒋忠、杨雄……” (让有些人说的我这个没有心情!田虎是义军呀,没有借口又怎么才能吞并他们?再说潘金莲和武大,武松根本就对武大没有那么多的感情,他又不是真的武松!而潘金莲则一直对武松念念不忘,单是身份的差距就会让二人的结局注定成为悲剧。放梁山一马又怎么了,再绝对的优势面前那点人马管用吗?还不是想什么时候灭就什么时候灭。 提意见好好提,我每天都要看好几遍留言的,我有在看的。别动不动就骂人,你以为王八之气一爆,天下就归心的情节我不会写呀?那有意思吗,千篇一律的情节看着不恶心呀?) 第一百一十八章 战争使人进步 武松曾来过安保县的情报并没有瞒过田虎,他在第一时间找到了宋江,他对宋江身边的兄弟视而不见,直接对着宋江不客气的质问道:“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事先向我通报一声,现在闹出这么个场面,你说怎么办?” 宋江心中本就不快,那能容的了他的职责,不客气的回道:“怎么办?什么怎么办呀?我们定制计划的时候,压根也没有把武松算在里边呀!能擒下他自然最好,擒不下也不影响战局呀!怎么、你害怕了?” “我怕?我不怕虎一样的敌人,就怕找个猪一样的盟友!” “你说什么?”“有种你在说一遍!” 田虎轻蔑的话语立时引起一片剑拔弩张,大有一言不和就动手的意思。田虎此时也意识到自己似乎说得过分了,奈何骄傲的性格根本就容不得他改口。出乎他意料的,宋江竟然没有继续争执下去的意思,反到好言好语的劝弟兄们收剑回鞘。气氛稍有收敛的时候,宋江才看着田虎的眼睛认真的说道:“如果你不介意大敌当前引起内讧的话……我、也、不、介、意。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们只是盟友的关系,我们梁山并不是你的下属,也没有必要事事禀报于你。” 田虎深深的看了宋江一眼,然后猛的转身离去。 田虎前脚刚走,花荣就把手伸向了羽囊…… “算了、让他走吧,这种莽汉不用和他一般计较,我们现在还是先想想怎么应付武松的反击吧!” 见到大家都不说话,吴用才站出来说道:“哥哥不用担心,我们对武松的利箭早有防范!就算硬拼硬打也未必没有赢得机会,再说朝廷方面早就对武松有所不满,一定会趁此时出兵,就连西夏和辽国也未必不会插上一脚,我看他现在是四面楚歌,没有几天蹦头了。”说完再次拿出羽扇得意的摇摆起来。 大厅众人闻言后也都喜上心头,各个都是一付胜眷在握的样子。小温侯吕方,赛仁贵郭盛等人甚至借机喊出了愿意充当前锋的口号,吴用和宋江说了半天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为了有人能主动提出来继续引兵进击?见到有人主动开口,有那有不准许的道理。宋江当即大方的说道:“好、哈哈哈……我梁山有如此之多的猛将,那有不胜的道理。既然兄弟们誓当人杰,我也不能寒了兄弟们的热情,一应铁甲、铁车、尽归你们使用,还要什么?你们尽管说,我无一不应。” 小温侯吕方,赛仁贵郭盛等人互相对视一眼后,都喜声拜谢道:“谢哥哥厚爱,如此足以。”他们都知道,武松最为恐怖之处无非就是长弓利箭,这小半年以来,宋江和吴用等人一直缴尽脑汁思考对应之策。最后经过民间高人指点,梁山终于设计出两样最为终极的防御体系。 一是铁车,车长三丈,宽约一丈,内腹中空,周身铁木混筑,可谓刀枪不入。以梁山的智慧当然不可能搞什么高科技的驱动,所以他们采用的是最为简单的办法,以畜力和人力混合驱动。车外有身披厚甲的黄牛做为脚力,车内并排的扶手可以帮助人们全力推动铁车。除了安置轱辘的地方,整个车子都没有底座,远远望去铁皮车下全是密密麻麻的大脚丫,可以说车子的行走全靠这么推出来的。慢是慢了点……不过没有关系,宋江压根也没有打算把它当作突袭的工具,只要此车能完成运兵的重任,那它就完成了最高的使命,况且此车还有一向最大的秘密,相信到时候一定能给武松一个大大的惊喜。 其二是复合铁甲兵,这是宋江倾其全力才打造出来的仅有的五千套甲具。宋江虽然没有长弓和滑轮弓,可他却能用床弩来测试盔甲的坚厚程度。宋江曾经详细的测试过各种盔甲的防御能力,以皮甲最次、其他依次向上是木甲、竹甲、腾甲和铁甲。但是宋江清楚的知道,单一的任何一种盔甲都不足以阻挡武松的长箭,惟有多层盔甲叠穿才有阻挡的可能。而其中最廉价,效果也最好的莫过于在双层竹甲的中间添加铁片。这样即能防止武松的利箭又不影响行动能力。要不是认为有这两件必胜的法宝,就是再给梁山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和武松开战。 有此两样利器,梁山自然再战告捷。再梁山庆幸胜利的同时,也是他们头痛的开始。不但因那一无建树的田虎大军,更因为那神出鬼没的大队游骑。谁也不知道这些游骑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只知道他们每一次出现都会造成大量的恐慌。不但因那恐怖的箭雨,更因那不分昼夜的袭击,谁也不不知道自己下一刻会不会受到死神的召见。为了活命,外围的军士只能死命向内部大军靠拢。过于密集的人群往往是骚乱的开始,为了争取活命的空间,这些人不惜向同泽举起战刀。 宋江和田虎也都意识到巨大的危机正在面临着自己,可是派骑兵不是人家的对手,派铁车和铁甲还抓不到人家的人影,不过还好的是自从梁山亮出铁车和铁甲后,令人无比头痛的游骑竟像一夜之间消失了般,再也没有出现过。 王进的回归让武松颇为诧异,在得知事情的真相后忍不住夸赞道:“这梁山果然是藏龙窝虎,还真不简单,这也能让你捣鼓出来,看样子战争果然能促进科技的进步呀!哎~~~~想要保留点神秘感都不行!你去找凌震吧,告诉他咱的宝贝是时候拿出来了!”后一句话显然是对着满脸担忧的王进说的。 王进也不知道武松口中的宝贝究竟是什么,只知道凌震一直神出鬼没的,一年半载也难得见上一面。似乎除了能在他的营地附近听到轰然巨响外,就在也没有什么能够证明此人的存在。偏偏武松还把凌震的营地设为特类军机营,没有凌震和武松的手令谁也进不去。拿着武松的手令,王进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大将军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把握那,不管怎么说,自己也终于可以去这个神秘的军机营里见识一番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谁更狠? 乍一看军机营似乎很平常,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可稍加留意就能现军机营里人人都是小心翼翼如临大敌的样子。王进甚至还在这个军事重地里看见了女人的身影,不过这些女人可不是家眷,家眷可没有统一制服的。 王进的到来让凌震喜出望外,直接拉着王进就来到了自己的陈列室。近百平方米的房间内摆满了王进看不懂得东西,有各种颜色的粉末,木削、还有半透明的结晶体。整个房间内只有一样东西王进能叫出名来,那就是摆在大厅正中的一件武器,羽箭! 羽箭很平常,和自己平时用的并没有太大的不同,只是在外层刷了一层红漆而已。偏偏这种再简单不过的东西,却被凌震如获至宝般捧在手里。 凌震手捧羽箭对着王进得意的问道:“王进将军,可是看出了什么特别之处?” “特别?除了颜色外并没有什么特别呀?”王进一边说,一边接过凌震手中的羽箭。箭支一入手,王进立时感觉出那里不对劲了。箭杆是中空的,并且内有东西在滑动。 “这……”未等王进问出心中的疑问,凌震就抢着得意的说道:“哈哈哈哈……这多亏了咱们大将军的奇思秒想呀!将军您还记得那次辽人犯我曾头市时的场面吗?就是使其兵马大乱的那声爆炸!” 王进由衷的感慨道:“自然记得,那神鬼一般的威力我又怎么可能忘记。” 凌震盯着王进的眼睛,十分亢奋的说道:“你手中的羽箭就可以把这种爆炸带到任何一个你想送到的地方。我来给你讲解一下,这种羽箭被我任名为暴烈箭,箭头没有什么说的,依旧是我们以前用的那种三棱箭。可是箭杆就大有讲究了,从外表上看似乎很普通,其实内部大有名堂。箭杆是中空的,内部设有一固、一虚两截固体火药,两截火药相对处分别按有一块火石。由于箭尾的火药是虚定的,加之中间还有一块距离,所以箭支射入物体时两截火药会因冲力而产生碰撞,从而生爆炸!” “什么是冲力你不懂?那没有关系,你只要知道凡是被这种颜色的羽箭射中的地方会爆炸就行。” 凌震的最后一句话让王进听明白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箭支,然后脸色白的问道:“你怎么早说,这要是……”能吓到武松手下的第一猛将,颇让凌震有种自豪感,不过他也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轻松的解释道:“您放心吧,那只是一个样品而已,箭杆里边是两截小木头,根本就不会爆炸,不然我也不会贸然交到你手中的。” 凌震的话让王进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火药能产生的威力可让王进至今还心有余悸。得知没有危险后的王进更关心的是暴烈箭的威力。凌震也没有和他废话,直接领着他来到营房后边一处空旷的场地。空旷的场地内遍布了大大小小的弹坑,一股刺鼻的火药味怎么也抹杀不掉。场地的中间的木桩上栓有一只活猪,它似乎也知道了自己的命运,正在焦躁不安的挣扎。 凌震和王进站定之即,早有下属人员送上滑轮弓和真正的红色暴烈箭。王进细眼观察,暴烈箭并不是胡乱装在箭囊里的,与普通羽箭相反的是,它居然是箭头向上安置的,并且装置暴烈箭的箭囊也大有讲究,本应装置二十枝羽箭的箭囊被人精致的划分出十个箭道,每个箭道内似乎都布有皮革和棉花之类的防震物品。 看着王进小心翼翼抽出羽箭的姿势,凌震颇为好笑,忍不住解释道:“将军但请放心,虽然箭尾的火药是虚设的,可也有固定,如果没有剧烈的撞击它是不会爆炸的!” 凌震的话并没有说谎,王进也感觉到手中的暴烈箭和之前入手的样品大有不同,除了入手稍沉外再没有之前滑动的感觉,如果不是凌震之前的讲解,王进只会把这当做一支普通的楠木为杆的箭枝而已。 为了测试暴烈箭的威力,王进特意以抛射方式进行射击。(同时也是为了保险)当箭头扎入活猪背脊之时,一声震耳的巨响和亮丽的火光也同一时间冲击着王进的神经。自然条件反射下的王进赶忙双手护头,当他放下手臂时却看见在场所有的人都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这让身为大将的王进颇为尴尬,还没等他为自己辩白两句就被眼前的场景震呆当场。 刚才还挣扎嘶鸣的活猪,现在只剩下半个身子在做着自然反映下的神经抽*动,猪头和一只前腿已被炸得不知去向,花花绿绿的肠子在方圆五米之内随处可见,不远处那焦黑的半球形物体似乎……好象……应该就是猪头吧!! 王进狠狠咽了一口口水,磕磕巴巴的说道:“这、这……这也、也太……” 凌震无比得意的接口说道:“太震撼了是吗?那是大将军给我的独家秘方,我刚刚试用时也和你一个反映。”说完也抽出一枝暴烈箭,并随手射在场地中间那齐人高的木桩上。巨响、火花、漫天的烟雾和木削……军机营的将士们不等烟雾飘散就再次抗着一根原木来到爆炸之地,那熟练的配合很清楚的在告知王进,这些人早已做惯了这样的事情。 想想经常能吃到的猪肉,王进突然有一种戒口的冲动。 凌震不顾王进的表情,接着很神秘的说道:“你要是觉得不过瘾我还可以给你一点好东西,我有一批特制的好东西。我在箭杆里掺了很多绣花针,并且全是浸泡过蛇毒的……” (今天晚了,不好意思!!) 第一百二十章 势如破竹 王进对这种新型的武器是又爱又怕,既爱它的霸道又害怕那个冒失鬼给来个窝里响,那可就热闹了。不过担忧是没用的,因为在现阶段的武器研中,只有这种利器能拿得出手,也只有它能对付得了宋江的步步进逼。王进对梁山没有什么喜恶,他也不知道武松为什么要养虎为患,但他却知道武松的尊严不容冒犯。尽管他对这种武器的安全性能还报有置疑的念头,可他还是切实贯彻了武松的精髓,那就是搬空凌震的所有库存。 不理凌震的哭喊哀求,数千劲骑带着如风般离去。 小温侯吕方,赛仁贵郭盛再这段时间可谓是志得意满,意气风,从未尝过败绩的武松竟在自己的进逼下步步退缩,就连被宋江视为天险的一线天也被自己轻松拿下。二人一路高歌猛进,士气一时无二。但是这种好运并没有持续多久,大军刚刚开过了一线天就为王进所阻拦。王进横枪立马站于一侧山坡之上,目光怜悯的看着这些所谓的梁山劲旅。 吕方,郭盛不是傻子,一看王进的样子就知对方早有准备,如果这是在半年以前,二人早就带着兄弟们掉头就跑了。但是放在今天事情就大不一样了,他们不但有坚厚的铁甲,更有刀枪不入的铁车,武松的长弓利箭再也不能对他们生成威胁了。 对方的无畏让王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铁甲坚厚而又行动的缓慢的梁山军马,再他的眼中和那蠢笨的活猪没有什么区别。人马尚且如此,更别提那还要人畜共同使力才能驱动的铁车了。也许宋江的战略决策是对的,如果没有暴烈箭这个变故,他确实可以用这样的方法用人海堆死武松。可回头看看那被自己带出来的、海量的暴烈箭,王进很怀疑武松是不是故意让对方收聚人马,从而达到他杀戮的目的。 不管他的猜测是否正确,眼前的杀戮都没有办法避免,因为梁山的大军以在吕方和郭盛的带领下缓缓开动。 王进收敛神色,同时从身侧的箭囊内小心翼翼的抽出一枝暴烈箭。弓开满臂、箭似流星、那一闪而逝的飞矢在射入吕方的盔甲时,效验场内那熟悉的场景再次映入王进的眼前,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是活猪,一个是名扬梁山的步军统领。 那轰然的巨响和那恐怖的杀伤力震惊了所有的铁甲将士,还没等这些人从吕方的阵亡中回过神来,铺天盖地的红色暴烈箭就如雨般倾泄在梁山的阵营之内。射击只有一轮,因为所有人都被这逆天般的威势震撼住了,一枝暴烈箭爆炸和数百枝暴烈箭爆炸绝对不是同一个概念,再所有的劲旅眼中,这是一种毁天灭地的存在。 以有心理准备的王进是这样,没有心理准备的其他六将更是如此。战场中只有硝烟弥漫,没有呻吟、没有喘息、战后的战场如死一般的宁静。过了良久,王进才反映过来,士兵这样尚可理解,如果连他这个七军统帅也这样……那就有点丢面子了。 “都愣着干什么,下去打扫战场,看看还有没有活着的了!如果有的话,记得送他们一程!不过你们记着,不管多么危险的情况都不要近距离使用暴烈箭,因为那时找死的行为。” 沉寂良久的大军随着王进的话再次活动起来,人们也慢慢从这种巨大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史文恭、栾庭玉、祝彪、呼延灼、孙立、秦明等六将的第一个反映就是带着谄媚的笑容来到王进身前,前来索要暴烈箭的配额。这种危险的东西,自然还是放在自己手中保险一些。 王进到是有求必应,一点也没有众将想象中的吝啬,这点着实让其他将领有点喜出望外。分配完物资后的王进照例把其他六将留在自己身边,战后总结已经是武松大军内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了。王进看看其他众将极其兴奋的神色,颇感为难的说道:“今天的示范只是为了能让大家能够清晰的认识暴烈箭的威力,现在暴烈箭的威力大家已经看见了,但是我想奉劝大家一下,如果能不用这种武器还是不用的好。对方毕竟有四十万之众,我们没有必要赶尽杀绝,能招抚还是招抚的好。” 看看大家满不在乎的神色,王进知道自己可能又是白费唇舌了。心急的祝彪甚至在王进话音刚落就喊出:“我们大军和兵一处似乎有点太浪费了,不若由王进将军指派出战略任务,我们分头进行如何。” “是呀、是呀!现在各地多有告急,我们还是分头前去驰援的好。”祝彪的话立时引起了一片附和之声。暴烈箭的威力早已深入心头,个人早就忍不住想要找个靶子试试此箭的威力了。现在有人做出头鸟,那有不附和之理? 王进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也罢,反正大将军也是这个意思,想要分头进击到也没有什么不可。但是你们再使用暴烈箭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如果……”看着众人急促离开的身影,王进真的很怀疑他们有没有把自己的话听到心里去。 王进实在低估了这些人的破坏欲,更加低估了这些人的冒险精神,他本以为这些人会按照他们说的去驰援各地,没有想到其他六将竟然不约而同的同时冲向宋、田的联军大营。游骑再外围的探马连报讯的机会都没有,全被六将的精骑射杀当场,要不是心急的祝彪因手氧而射出一枝暴烈箭,估计宋江等人连反映的机会都不会有。 祝彪射出暴烈箭后也为自己的冒失而感到后悔,但是事情已经生了,后悔也没用了。反到不如将错就错,一路杀下去,既能过过手隐又能摄其敌胆。其他将领也不是傻子,一看祝彪提的动作,就知道他要做什么,当下人人争先恐后,奋勇向前。没有见识过数千匹战马一起冲锋的人,绝对想象不到那是怎样一种威势,何况那夹杂在轰鸣马蹄声中的密集爆炸声更是摄人胆魄。 大营外围那连绵不断的轰鸣声彻底震傻了宋江,败兵如潮水般冲击着中军大帐,要不是李逵、花荣等亲卫死命压住阵脚,就以宋江、吴用那小身板……被乱军踩死的可能性绝对高于九成。 望着越来越多的败兵,闻着那逐渐逼近的爆炸声,花荣不得不对宋江劝柬道:“大哥、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的兄弟们呀……”宋江那颤抖的嗓音还没有完感慨,就被李逵突然拦腰抱起。 “铁牛你干什么?快吧大哥放下!”花荣一边追着李逵一边在后边急喊 李逵可不管这个,一边跑一边安慰宋江:“大哥不用哭,不是还有铁牛那吗……” 第一百二十一章 意外之喜 也不知梁山的军马实在太多,还是宋江的运气太过逆天,六路大军居然都没有抓到他的影子。也幸亏所有人的目标都集中在宋江身上,要不然以这些人的性格,决不会给那些士卒跪地投降的机会。当六路人马回归时,正看见王进再那里大幅收降战俘。众人因擅自行动,本就对王进有感愧疚,所以此时到也不好和他争抢战俘。 奈何战俘实在太多,粗略一看,恐不下数万之众。以王进本部的人马根本就收降不过来,望着站在不远处的傻看其余六将,王进没好气的责骂道:“都***傻看什么?你们威风够了还要我给你们擦屁股,还不赶紧帮忙!” 其余六将那敢说个不字,都屁颠屁颠的去挑选自己中意的战俘,六部人马的加入让本以逐渐平复的战场再次喧闹起来。 望着那些如惊恐羔羊般看着自己的战俘,王进的心理并没有其他人那么兴奋,不是因为自己没有参加这次战役,实是因为这些人都是华夏子民。再王进的心里,征服这些人和击杀进逼的异族绝对是两个概念。以王进的本意,他并不想责罚这些战俘,因为大多数人都是破于无奈才加入宋田联军。他有心私放却没有这个胆量,一是害怕战俘的数量太大,要是被放后再起战乱,他可担当不起,再也是这和武松的本意背道而驰。武松虽没有明确告诉他要全歼这四十万联军,可其本意也差不了多少。就在王进思考如何才能保住这些降俘之时,远处的降俘内突然传出一阵巨大的骚动,其后又响起了震天的欢呼声。 不等王进派人前去调查,祝彪就讨好般来到他身前禀告道:“王进将军、你猜我们找到谁了、夫人、是夫人!夫人还活着!” 虽然自兴兵以来己方一路凯歌,可这绝对是近段时间以来王进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王进不敢怠慢,兴奋得抓着祝彪的肩膀连声追问道:“此话可真,你真的能确定?” “还确定什么,你出去看看,夫人马上就要到了,你还不赶紧出去迎接?” 看祝彪说得如此信誓旦旦,王进再也不敢耽搁,三步并做两步,一路奔向欢呼的起源。 虽然扈三娘穿的是一身戎装,可王进还是一眼就能认出,当下走到扈三娘身前行大礼叩拜恭迎。 “末将王进恭迎夫人回军!”王进的郑重让其他人稍微愣了愣,随即他们也都想起扈三娘的身份。这个一身戎装的扈三娘以不在是往日叱咤沙场的女将了,她现在的身份是震国夫人,甚至还是日后的母依皇后。自从有了暴烈箭之后,立国开疆以不在是梦想,反映过来的众将士们也都赶紧学着王进的样子以大礼恭迎之。 “王进将军快快请起,真是折杀小妹了!”扈三娘从没见过王进这个样子,一时间被他弄了个措手不及。扈三娘的窘迫被王进看在眼里,他虽然有私心,可也不好做的太明显,只能稍做谦让就站了起来。王进望望扈三娘一身尘土的戎装,很识趣的对着下属吩咐道:“快快准备热水,让夫人洗涑休息。” 望着身边兵强马壮的七将军马,扈三娘没有来由的凄苦一笑,然后对着王进说道:“将军,跟在我身后的都是百死余生的勇士,如果不是有这些将士拼死护佑,我根本就回不来,希望将军可以好好安顿这些将士。”随着扈三娘的话,一直跟在她身后的二十于名将士一齐跪喝道:“为夫人、誓效死命!” 王进不明白扈三娘为什么这么伤感,可也知道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洗涑完毕的扈三娘没用多久就沉沉的睡去,这一觉直至此日午夜才醒转。扈三娘刚醒就有女仆送上可口的饭菜,天知道王进从那里找来的女仆。不过扈三娘显然没有留意到这个小细节,用过餐后的扈三娘对着一直服侍在身边的女仆试问道:“王进将军是不是在帐外恭候,如果是就请他进来吧,我正好也有事想要和他说说。” 扈三娘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帐外响起了一连串的声音 “王进(祝彪、史文恭……)求见夫人。”好家伙,平乱的七员大将居然全来了,扈三娘微微一愣随即就明白过来。这个王进还真是够小心的,有事就说被,居然还把其他六将拉来作陪。 “有请诸位将军!” 七将进来后更加坐实了扈三娘的猜想,除了王进双目略带红肿外,其他几人显然还带着朦胧的睡意。王进也知道这个时间不宜客套,只得长话短说道:“末将深夜造访实在有失礼数,还请夫人见谅,奈何事情重大,末将不得不禀。” “敢问夫人是如何……如何……” “如何逃得杀身之祸,有如何在宋田的联军中隐藏这么久是吧?本夫人自问清白无暇,事无不可对人言,您尽管询问就是。”扈三娘的话虽然说得客气,可是语音中却难免带有一丝怒气。生气归生气,可是扈三娘也知道有些事还必须得交代清楚,不然后果绝对不堪设想。扈三娘定了定神,然后才放缓声音细说道:“如果将军不来找我,我也正要因此事而去找将军。那日我身陷敌营,本以为必死无疑,那想到却被一个神秘人所救。那人相信诸位也多少会有所耳闻,他就是身为田虎五员上将之一的李铁。” 祝彪虽然无心插口,可听到此时也忍不住惊呼出口:“李铁?那个**掳掠、坏事做绝的李铁,他怎么会突然大好……”祝彪话刚说到一半,站在他身边的秦明就在暗中猛的给了他一下。猛然惊醒的祝彪赶紧止住自己的话语,同时暗怀感激的看了秦明一眼。 祝彪的话让扈三娘的脸色颇为难看,可她还是忍住气解说道:“你们口中的李铁什么样我不知道,我却知道我所认识的李铁绝对是一个以礼相待的赤诚君子,这点一直跟在我身边的侍卫们都可以证明。他们都是大将军的铁血捍卫,相信忠诚方面务容质疑,你们大可以前去询问。” “夫人息怒、祝彪他不是这个意思,这小子晚上喝了点酒,这会说的肯定是酒话,还不快给夫人赔罪?”王进赶忙在中调节,祝彪虽然好抢功、好莽撞、可他确实是一员难得的虎将。王进可不想因为一时的口误而使这员虎将前途尽毁。他知道最好的方法就是转移话题,况且他今晚就是为了这个而来得 且不管祝彪的赔礼,王进上前一步说道:“末将深夜前来实有要事,望以夫人给予指点。” “此战共获战俘九万两千余人,因人数过众而使杀之不祥、携之不便、末将为此深感为难,还望夫人给予明示。” 第一百二十二章 柔情救生 王进有此一问并非无的放失,扈三娘绝对有回答这个问题的权力。她不但是武松的夫人,更是曾经的女将,看待事物的方面并不比在场的男性更为浅显。更重要的是,女性总比男人心软一些,相信这九万两千人在她口中的生还几率会很大。 扈三娘点了点头,语气模糊的说道:“也好,反正我也有要事要见你们大将军,正好一并禀报。”话说到这里也就没有在继续下去的必要了,七将都很识趣的告退下来。七将告退后的大帐内清冷而又冷寂,扈三娘独自一人坐在帅椅上,一点睡意也没有,近段时间的事情如走马幻灯般逐一从她眼前略过。从出游到武松辞别,从敌兵围城到李铁相救……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那么巧合,可是世界上真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吗?扈三娘不信,可她更不信武松会出卖自己,她也不敢去询问武松,这些事情只能成为她深藏一辈子的疑惑。 领诸人惊喜的是,未等扈三娘动身回城就有探马来报,说是武松距此只有十里之遥。以狮子马的脚力来算,十里地只是茶盏时间而已,众人想不到武松会来的这么突然,一时间难免有些手忙脚乱。不是因为别的,实是因为战俘听闻武松要来而起的暴动。为了震住场面,彪骑悍旅不得不残忍的射杀这些缚手缚脚的战俘,幸好他们没有用上暴烈箭,负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即便这样,直至武松到来时,战俘的暴乱也没有停止。 武松那庞大的体格和那高头大马的照夜狮子马实在太明显了,随着武松的逼近,战俘引的暴乱再次出现一次小**。 “怎么回事,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不胜其烦的武松刚一下马就忍不住暴喝道。王进等人那敢辩解,都老老实实的跪在武松面前听候武松训斥。没有意料中的斥骂,有的只有那片刻的沉没,既而一阵异常温柔的话语从武松口内传出 “三娘、你……还好吗?” 王进等人闻之大喜,暗自埋怨:“我怎么还她给忘了!这回好了,看来可以免去一番责罚了。” 扈三娘呆呆的看了一会武松,直至确认那真挚的表情和关心的眼神不似作假后,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啊~~~~~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众将听闻扈三娘那孩子一般的哭声都愕然当场,随即都把头埋在臂间憋笑不止,都深感回军以后可有吹的了。武松对他们视而不见,满是愧疚与恋爱的来到扈三娘身边,没有多余的话,直接把扈三娘横抱进自己的怀内,同时口中柔声安慰道:“乖~~~~~不要怕、相公来了,再没有人能伤害你了。”武松不劝还好,一劝扈三娘反到哭得更加列害了。 跪地请罪的七将暗自叫苦,天知道这大难重逢后的小两口会腻味到什么时候,难不成自己要跪到晚上?幸好周围的暴动足够乱,这才让武松没有办法忽略他们的存在。 “你们还跪着干什么,给你们一柱香的时间,如果不能让这些笨蛋禁声你们就自己把头割下来见我吧!” 七将闻令如萌大赦,火起身前去安抚战俘,谁也不知道武松说得是不是真的,但是绝对没有人敢冒险一试。且不管帐外的好言安抚和血腥屠杀,大帐内到是一片温情之意。 武松看看依旧在怀里痛哭不止的扈三娘,然后满怀愧疚的告罪道:“夫人……你受苦了。” 扈三娘一边抓着武松的衣袖,一边断断续续的追问道:“当……当日……兵变变,你……你为何不来寻我?” 武松怎么回答,又能怎么怎么回答,他只有抱紧扈三娘庄重的誓道:“对不起、是我错,我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但是请你相信我,这是最后一次,如果我再让你受到一点点伤害,就让我天打雷……”最后的音被一个纤柔而冰冷的小手硬给堵回嘴里。扈三娘轻捂着武松的嘴巴,不带疑色的安慰道:“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你也不用起誓。总之你对我好,那就是我的福分,你对我不好,那就是我命苦而已。” 武松此刻除了紧抱三娘外还能做什么?他现在很想给自己两个耳光,但是他不能,扈三娘不是傻子,如果他这么做还不摆明了再告诉扈三娘此事别有隐情吗?可他也绝对没有想到扈三娘会这般通情晓礼,豁然大度,心中一时爱怜大起。武松的异状三娘自然能够感受得到,半推半就之间猛然听见有人在帐外禀报 “大将军、战俘们都收拢好了,敢问你还有什么指示吗?”王进的声音很不和适宜的出现在帐外,这是一开始武松怕无法解释而藏下的暗招,那想到还起了反效果。不快之下,张嘴就要严处这九万余人。幸好扈三娘反映的快,及时阻拦道:“夫君且住,你我夫妻重逢也算是一件喜事,不可坏了兴致,还望夫君看在贱妾的面子上往开一面。况且这些人也不全是甘从那宋、田二贼,如若妄杀,将士们必然心中有愧。再说妾身有一要事正要容报夫君,还望您细关之!”扈三娘生怕自己阻拦不住武松,一连说了三个理由以做劝柬。 别说扈三娘说的有理,就算没理,此时此刻武松又怎么驳了她的面子? 望着武松点头默的样子,扈三娘禁不住一阵暗喜,这个悍烈霸道的王者竟会因为自己而改变他的主意!他的心里还是有我的,一定是我想多了。 武松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任何的话语,低头一看才现扈三娘一直痴痴的看着自己,他一时忍不住调笑道:“夫人在看什么,莫非我的脸上有花不成?” 扈三娘羞涩的一笑,然后很幸福的接口说道:“没有花我也爱看。”二人的丰唇随着柔情细语逐渐接近…… 站在帐外久侯回音的王进不得不再次问道:“大将军、战俘们都收拢好了,敢问你还有什么指示吗?” 二人同时撇转脑袋,武松无奈的摇头叹道:“我的大哥呀、你就不能给我点时间吗?” 王进:“……” “算了,传令大军就地解散。” 第一百二十三章 隐现内鬼 暧昧的气氛被人接连打断,是个人都不会有再继续下去的心情,情绪萎靡的武松不得不把心思转移到正事上来。武松清了清嗓子,然后正容向扈三娘问道:“三娘、你不是说有一要事向我禀报吗?不知是何事,现在方不方便讲?” 听闻武松说及要事,扈三娘也不得不从武松的怀里站起,略带疑虑的神色刚刚出现在她的脸上就迅隐去。 “说起这事还颇有蹊跷,我之所以能够活命全是仗了李铁之顾,他不但再乱军之中救我性命,还对我百般礼遇。临别之迹他还让我带给你一句话,叫我告诉你一定要小心史文恭!” “史文恭?哼……”不知道是武松过于小心还是出于什么想法,竟然只说了四个字就再也不一言。扈三娘见武松的脸色不善,也不好多说话语,只能呆立一旁。大军休整并没有耗时多久,不到午时七员将领就再次被武松集合起来。 “你们打的很好,也打出了我军的威风,但是你们谁能告诉我,帐外那九万于人的俘虏是怎么回事呀?” 见众将都不敢话,王进只能上前解说道:“将军,这些人都是被我军俘获之人,他们很多人都是无辜的,也有很多人愿意加入我军,所以末将就想是不是……” 武松皱了皱眉头,不快的说道:“是不是什么,是不是给他们一个从新做人的机会?” “他们早就没有做人的觉悟了,如果有、他们就不会被人裹挟了。既然不敢抵抗强权,那就要有做强权奴隶的觉悟。败给我们就投降,如果他们加入我们后在败给其他人,是不是也要投降别人?那我养他们这段时间算什么、资敌还是养废物?与其浪费粮食还不如……”王进见武松的话语越来越不善,不得不冒险打断武松的话 “将军,末将有一法定可断了他们所有的退路。” “哦~~~~~~??你有什么好方法,我到想听听” “将军容秉,我们可以在其脸上刺字以防逃跑……” 武松等了很久也不见下文,忍不住追问道:“然后那,这就完了?”再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武松哭笑不得斥责道:“你这也叫高招?我知道哥哥的心善,可有些人并不值得你善心对待。这样吧、看在哥哥和三娘的面子上我就给这些人一个机会,再我们追击梁山和田虎军马的时候以这些战俘充当前军,只要他们能够拿到敌军的头颅……我便饶过他们的不死之罪。” 王进闻之大喜,可随后又担忧的说道:“可是这些人刚刚还是敌方的人,如果马上让他们掉转枪头、恐怕……” 不用武松回答,祝彪就抢着回道:“这有什么,既然那些人能抛下他们逃命,他们为什么不能对那些人举起屠刀。” 武松不满的训斥道:“就你话多,一边站着去,我还没有问你不听将令之罪那!” “不过这个小子说得也有那么点意思,我知道我的做法也许对某些人很不公平,但是世事就是这样,不可能事事都公平。反正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的让步了,如果他们不能接受……那就全部处死好了。你们现在就去准备一下,然后我要连夜奔袭” “是、将军!”七将齐声告退。 不过武松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某些人 “祝彪、你过来一下。”祝彪刚刚引手告退就被武松叫住,当他乐呵呵的跑到武松面前时,却没有想到迎接他的居然是当胸一脚。武松的巨力岂是他可以抗拒的,当胸一脚居然把他直接射出帐外。六将还没有走出帐外,就听见身后有一金铁交击声,随即看见有一黑影快从身侧掠过。当他们回头望去时,刚刚看见武松收脚落地,那化落在地毯上的鲜血甚至还没有渗入到地毯内。 “别和我装死,你赶紧给我滚进来!你们看什么看,还不去干你们的事?”武松的暴喝瞬间消灭了所有人想要一探究竟的心思,不过武松的怒吼还是给这些人透漏了祝彪挨打的信息。 “你牛逼了是不是,居然敢临阵抗命,要不是看在……”众人听到这里就再也没有听下去的兴致,因为事情已经很明了了。 不过祝彪再次进帐时的情形可是没有人能够猜到。被武松当胸一脚踹飞的祝彪几有被大象踩了一脚的感觉,胸腹闷热的感觉可以让他毫不怀疑自己已经受了内伤。尽管这样,他还是要忍痛进帐,因为他还不想死。至于反击?开什么玩笑,只要脑袋不被猪屁股夹了都不会选择那条道路。祝彪早已知道自己的临阵抗命会被武松责罚,可他还有一丝侥幸,那就是武松可以看在自己大败宋田联军的情分上从轻落,可是如今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武松的苛严程度。他现在唯一奢求的就是武松能够念在自己往日的功劳上饶过自己一命。 当祝彪怀着忐忑的心情再次进入营帐时,却惊讶的现武松正满脸关爱的向他招手 “怎么样、踢伤你了吧!”武松那从未有过的关心让祝彪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他轻轻咳出一口血,然后惊恐的回道:“谢……谢大将军关心,一切都是末将咎由自取,怪不得大将军。将军踢得好、踢得好!” “知道我为什么踢你吗?” 武松有此一问,让祝彪很是费解,难道不是因为抗命之事吗?武松像是看穿了他的猜想,继而接口说道:“你想的对、又不全对,刚才那一脚只是给你长个记性,要你知道什么叫军命不可违。如果不是看在你往日的功劳,我早就砍了你了。坐吧、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不用那么拘谨。” 祝彪也不傻,随即认识到另一种可能,那就是武松要用这一脚来迷惑某些人,同时也定有要事来委派自己。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临阵磨枪 武松不知道祝彪能否胜任这个高智商的任务,为了帮他更好的完成任务,武松只能把祝彪揍得凄惨无比。即便二人已经达成一致,可武松在看向祝彪那猪头一样的样貌仍旧怀疑这个小子会不会真的从此记恨上自己。不过很显然,武松的担心是多余的,祝彪绝对不会记恨武松,此时的他反到沉浸在逶以重任的滂湃漏*点里。 那猪头一样的相貌连武松都觉得下不去手了,可祝彪在照完铜镜后还很兴奋的对武松问道:“大将军、你说用不用在敲掉两棵门牙?” 武松擦了一把冷汗,连声说道:“不用了、不用了、已经很好了……” 战俘们显然都知道武松的凶名,所以一听说武松的赦免都迫不及待的答应下来,至于杀昔日的兄弟……死道友不死贫道,管他娘的。给九万于人的战俘刺字可是一件麻烦事,可武松听说后直接大手一挥 “那有那么多的时间还给他们刺字纹章,直接用烧红的烙铁上。”一番鬼哭狼嚎和蕉烟弥漫自是不用说了,可武松根本就不给这些人修养的机会,直接撵着他们奔向下一个城墙。未到城墙脚下,远远就望间城墙上竖有一杆大旗,上边书写了一个大大的“王”字。武松这边有九万战俘,近万铁骑,并且带有良弓烈箭。这等实力悬殊的情况下,武松要是还安营扎寨那他就不是武松了。大军直接开到这座无名小城下,武松看了看站在城楼上那英姿飒爽的无名将领,忍不住暗赞道:“这个人虽然没有名气,可却比真正的好汉要义气得多,居然留在最后殿后!也罢、看在你这么男人的份上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武松招过一名传令兵,直接对着他说道:“你去告诉那名将领,说我给他一个投降的机会。” 传令兵坚诚的完成了武松的命令,可是迎接他的居然是穿喉一箭!武松看看那犹自逞强的将领,忍不住低声骂道:“白痴、给脸不要脸” “来人呀、传我将令、命令前锋军(战俘)全军进攻,后退者誓杀不饶。”轰鸣的战鼓、嘹亮的号角拉开了战争的序幕。九万多人的战俘连个梯次也没有,就这么黑压压一片、乱哄哄的冲了上去。城墙才有多大、能攀上去的又有几人,大部分的人都挤在城下祈祷城楼上的箭雨不要落在自己头上。这些人不是没有想过逃跑,可是他们不敢逃,既然武松饶过了他们的死罪,那么留在这里就还有一线希望。如果逃出去……能不能逃走先不说,就算逃走了也掏不了武松日后的追捕,谁都看得出来武松一统天下已经是板上定钉的事了。如果运气好,要是能借次战机而加入武松的大军,那可比四处飘泊强多了。 无名将领不是没有想过用自己箭术来暗算武松,可武松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不但身披重甲还远远躲在了大军之后。有力无处使的将领只能把气撒在这些临阵倒戈的叛徒身上,他很想射几个头目摸样的人以壮士气,可映入他眼中的全是一个个的黑脑瓜,根本就没有兵将之分。望着那如潮水一般涌来的判军,他知道……自己今日决无幸免。 “兄弟们坚持住、我们多坚持一刻钟、大哥就多安全一分……”很显然、他的动员工作是很失败的。大家想听的是怎么守住城墙、怎么保存性命,而不是那个抛下他们的宋江的死活。本以岌岌可危的城墙,随着他的叫喊再次加快了溃败的度。这些叛军什么最在行?那就是痛打落水狗,当下人人奋勇争先,都争取能让远在后方的武松能注意到自己。 此时的武松根本就没有看向城墙,一边卸甲以轻松的口吻对着站在身边的王进说道:“不用在看了、胜负以定!哥哥也休息吧!” 王进可不能向武松这样轻松,虽然胜负以定,可战后的收编、统计以及和这些叛军的隔离都需要他来主持大局。他可没有武松这样大的把握,他所能做的只有尽一切力量来阻止危险的生。 看那王进小心谨慎的样子武松就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肯定又是白说了。也罢、有这么一个尽心为自己着想的将领总比没有好。至于那名将领和城里的居民……相信那些急于出位的叛军会为自己做好一切的。 一切都不出武松的所料,那名将领在城破之时就力战而死,据说他竟然单凭己力杀了近百名叛军。这其中也许有夸大的成分,可那名将领也确实强悍。他死后的尸体被叛军分为四处,分别挂于四面城墙,城内的百姓也因抵抗叛军而十损七八。武松听完报告后很满意这个结果,即给对方起到了警视作用又给自己树立了反面典型。 “传令下去,即刻搜拿怀有财物的叛军,一旦现立斩不饶,如有反抗一概同罪论处。同时放榜安民,并告诉他们如有冤情,本将军可为他们做主,同时大力褒奖击杀花荣的将士,要钱给钱、要人给人,并且可让他随意挑选百人做自己的士兵。做人吗、有时候就不能太赶尽杀绝了,要给别人一点希望……然后再杀” 传令兵小心翼翼的看了武松一眼,心中疑问道:“这还叫不赶尽杀绝?”当然,这些话他也只敢在心中想想而已,一点也不敢表露出来。 直到传令兵出去后,扈三娘才不满意的走过来说道:“夫君、您可是答应过我要给这些人一条活路的,您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呀!再说王进将军也想保住这些人,你是不是应该给这些人一个机会?” “……娘子多虑了,我答应娘子的话怎么可能会失言?可是这些毕竟都是战俘的身份,如果就这么接纳了他们……似乎对境内那些苦侯军衣而无果的青年们有些不公。我不是不能给他们生存的机会,但是生存的机会要让他们自己来争取。我先前早就已经说清楚了,只要拿着敌方的级,我就可以免却他们死罪。可是这些人都干了什么,入城之后烧杀抢掠,以平民人头冒充军功,难道娘子认为这样的人也不该杀?” 扈三娘很想救这些人,可被武松这么一说,她还真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看着她那为难的样子,武松毕竟心中对她有愧,忍不住开口安慰道:“好了、你也不要杞人忧天了,我知道你的心肠好!总之我答应你,如果不是这些人过度的触犯我,我就定会放他们一条生路如何?” 武松都做出这样的退让了,扈三娘还能说些什么,除了紧紧依偎在武松怀里外,她再也想不出第二种方法来释放心中的感动。 第一百二十五章 狗急跳墙 武松的血腥屠戮并没有引起叛军的骚乱,因为武松占住了一个理字,有功而赏,有过而罚,这本就是天公地意的事情。经此一战,叛军的人数也由原来的九万锐减到现在的七万,很多人是在攻城时战死的,更多的则是因为滥杀平民而被武松处斩的。无论是军事上,还是民事上,总的来说,武松的处置还算是公正的,至少在别人眼里是这样。唯一让人吃不消的就是武松的行军度,刚刚打下这座无名小县,还未等叛军休缓过来,武松就再次下令大军开拔,目标直指梁山的逃路。至于田虎……想来这个头脑简单的热血青年也翻不出多大浪来,稍后再收拾也不晚。 有了第一次的教训,这些叛军也学聪明了,不但再打仗时自动推选出领,还学会在城破后主动维持秩序。看见这些人这么上道,武松到也没有过于难为这些人。大军一路势如破竹,除了第一关外,再也没有碰见象样的抵抗,至于梁山的好汉……武松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看见。 这种情况直到武松兵逼大同俯才有所改进,不是梁山人马变勇敢了,是他们知道,一旦手里的几个重镇高俯被武松拿下之后,那天下就再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高约四丈的州俯城墙依然保存完好,依稀可见往日的繁华程度。百战老兵可以从城墙的破损程度看出昔日战争的痕迹,当时的守军显然是没怎么抵抗就投降了。如今城墙上插满了梁山的旗帜,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面带有姓氏的大旗插立在城墙之上。大同俯本以城高墙厚,再加上如此的重兵把守,当可谓是刀枪不入。 而武松此时正在大同俯外三里处做着最后的战争动员,武松迎着落日的黄昏,静静的站在点将台上,身后的帅旗默默的随风飘展。他的身前是一片肃然整齐的队伍,落日的黄昏在将士的脸上映出一片血色…… “将士们,我们从来没有错杀一个平民,但是也从来不轻饶任何一位敌人。我们在为国出力的时候他们再干什么?我们在抵御外敌的时候他们再干什么?他们在敛财、他们在招兵买马、他们在扩大自己的势力,只为了能在我们背后击倒我们! 向同胞举起屠刀并非我所愿,是他们背信弃义在先,连手害我再后,这等即无国家大义,又背信弃义的小人留之何用?今夜----有我无敌,凡是抵抗者皆立斩不饶,胆敢徇私放敌者、杀无赦!!如果征讨能够给我们的华夏儿女带来百世安宁,能给世间那些背信弃义的小人一个警示,那么多大的骂名我也愿意承担。” “现在听我命令、命前锋军以三个梯次轮流出击----!秦明、栾廷玉、呼延灼、命你三将围城而弛,伺机以暴烈箭打开对方的突破口。记住、你们的目的不是攻城,只要能协助前锋军攻占城墙,你们就是功一件。其他将领整顿军备,随时准备作战。” “咚咚咚……哗……”沉重的战鼓和那潮水一样的呐喊,随着最后一线阳光的泯灭而清晰的传到每个人的口中。卢俊义身披麒麟甲,左手持弓,右手持箭,神态冷俊的注视着逐渐逼近的大军。燕青紧了紧主人的凤鸣枪,不由自主的向前走了一步,同时不着痕迹的把另一只手上的盾牌向卢俊义的身前挪了挪。城墙上的所有人都认识武松,甚至很多人还和武松再一起喝过酒,侃过大山。他们或多或少都了解一点武松,正因为如此,他们才知道武松的可怕。不用人督战,所有人都很自觉的拿出自己的全部势力。因为他们知道,面对武松……哪怕一丝松懈都没有也是万分危险的。 城墙上没有口号、没有呼喝、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逐渐逼近的大军。二百米……一百米……甚至以有叛军开始向城上倾泄箭雨。可城墙上除了竖起一片盾牌外没有别的反映。 “不对……”远在三里外观战的武松刚刚说出这两个字,前锋军的攻势就为之一顿。出现在前锋军脚下的是一个围城而建的巨型陷阱,一个宽十米、深四米的巨大“回”形壕沟。沟低插满了各种尖竹利器,一时收脚不住的前锋军全被竹尖贯穿,直此一瞬间武松就损失了近千的前锋军。随着前锋军的攻势一缓,城墙上猛然暴出卢俊义的怒喝。 “射----” 就算梁山箭雨的射程在有限,一百五十米内还是有足够的杀伤力的,前锋军此时除了暂退外再无别的办法。可梁山费了这么大的劲,会如此简单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高举盾牌缓缓退却的前锋军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脚下的的伏兵。随着一种另类鼓点的响起,前锋军的脚下瞬时兴起一片雪亮道光。随着那连片的哭喊鬼叫之声,多达数千的身影如鬼魅般从地下揭盾而起。这些人里不但有身手矫捷的战士,更有身披重甲的强壮铁甲人。如果仔细观察就能现,每个铁甲人都是一名小队长,每个铁甲人的身边都有数十名战士听他指挥,既而以铁甲人作为枪锋箭头向前推进…… 铁甲浮盾阵!武松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用过的阵法会被别人从新用在自己身上。梁山的战略是正确的,再他们没有抵抗能力之前,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凭险而守,埋下陷阱等着武松上钩。如果是别的部队,就算不会因此而败也会闹个手忙脚乱。就在卢俊义等人满怀期待的指望败军冲击武松大营的时候,一直在外侧游骑,未曾出手的秦明等人却突然一改观望策略,彪悍的暴烈箭如雨般倾泄在梁山勇士的上空。 面对这种跨时代的武器,人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着脑袋爬在地上,什么追兵?什么逃命?此时种种杂念全被这些人抛之脑后,惟有颤栗还一直徘徊在他们心头。 硝烟过后是死一样的沉静,那精选出的数千死士全部英勇殉职。木然的前锋军呆傻得站了起来,茫然的看着四周,根本就不知道下一步自己应该做什么。 第一百二十六章 还有后招 相比于木然的他们,久经战阵的秦明等人根本就不用武松吩咐,直接把暴烈箭对准了那“回”形的壕沟。没有任何巩固措施的土壕根本就经不起这样的狂轰乱炸,短短几吸间就可通人而过。身后轰鸣的战鼓以及那对转过来的暴烈箭都在提醒前锋军应该怎么做,不知道是谁打的头,总之在片刻的茫然过后,这些前锋军再次勇猛的杀上前去。 这次总算能遇见点象样的抵抗了,箭雨、滚木雷石都如雨般倾泄在前锋军的头上,可是武松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随着前锋军的逐渐逼近,武松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小心过头了?可恰恰就再次时,突变再次生,已经逼上城墙的前锋军竟然如雨般滚落下来。落地一时未死的前锋军很快就会再次遭到生存的考验,那继续如雨般射落的箭矢! 不是没有幸运的宠儿,而是这种宠儿实在少的可怜!眼见秦明等人以有赶尽杀绝的趋势,武松又怎么可能不下令鸣金收兵。一战以武松失利而告终,可武松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他破坏了敌人的陷阱和伏兵,同时他也从那些幸运儿的口中得知这些人败亡的原因。当前锋军杀上城墙时、一切以成定局,梁山的人马没有这边多,火力更没有这边的猛,可变故恰恰就生再此时。就在梁山人马快要支持不住时,密集的铁蒺藜如天女散花般落在前锋军的头上。 前身就是梁山军马的前锋军深知这种铁蒺藜的列害,这种三面带尖的铁东西杀伤力不大却可最大限度的限制他人的行动。本来就是这样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就是打消耗战被,可一队从梁山身后闪出的队伍彻底打消了前锋军的幻想。这些人装备没有什么特别,武器也没有什么特别,唯一特别的就是这些人每个人都穿了一双以半尺厚木为底的“高跟鞋” 虽然穿上高跟鞋的梁山军马行动有些不便,可对于基本上不能行动的前锋军来说,他们可是占了太多了便宜了。没有任何意外,这些叛军全被梁山人马毫不留情的赶了下去。原本刻意隐藏的实力也在此时毫不保留的暴露出来,花荣、董平、索、雷横等人也全从人群后边杀了出来。 望着那些持械而立于城墙上的梁山武将,武松忍不住叫嚣道:“妈逼的、再这里跟我装帅那?史文恭、把他们给我打的头都抬不起来。” 随着武松的命令,一身戎装的史文恭单骑而出,他也是艺高人胆大,竟然就这么独自一人来到城下四百米开外。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法,竟然一抬手就是四枝暴烈箭,随着四道黑影飙出、紧接着竟然又是四道…… 当最先射出的四道暴烈箭射落在城墙上时,史文恭已经拨转马头,正缓步向回慢赶。他很聪明、他知道以梁山那些将领的油滑根本就不可能让自己射中,所以一开始就没有以人作为目标,头四箭分别射中了那挺立的旗杆,接下来的四轮都射在距离梁山人马两尺处的城墙上。那冲天的火光、四下分飞的木销、狼狈伏地的梁山人马,把刻意做秀的史文恭更是衬托的英武不凡。 史文恭部已经不由自主的喊出:“史文将军万岁……的大逆口号。” 十分显然、史文恭绝对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口号,原本十分潇洒的脸庞再那一刻变得十分的不自然,就连他回归的步子也不由自主的快了几分。正因为史文恭是聪明人,所以他深知道这刻意做作而留下的隐患有多么严重。他再第一时间阻止了下属的呼喊,既而跑到武松身前伏地认错。 “哈哈……史文将军这是干吗?为何做出这样的动作!” 武松越是这样说,史文恭越是觉得恐怖,像他这样的将领可是深知武松的底细。武松的武力虽然很恐怖,可是却比不上他心智的万分,这个人绝对是世所难遇的枭雄。无论隐忍还是阴险都不是自己所能比拟的,不说别的,单是这暴烈箭一项就够所有人望其项背而惊叹了。暴烈箭的研肯定不是近日的事情,不然这么多的存货根本就无从解释,有这么强大的火器、他居然还能隐忍的这么深,天知道他还有什么没有拿出来。如果让他嫉恨上……虽然短时间内可能无事,但史文恭却感肯定,那人日后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 “请将军恕罪、末将无论有多大的能耐都是大将军给的,无论何时末将都是将军的马前足。”越是恐怖、史文恭的声音越显卑微。他的话题也许驴纯不对马嘴,可这却是他能给予武松最好的答案。 他心中所想不但武松知道,武松身边的将领也是一清二楚。谁也没有嘲笑史文恭,换位思考,如果把自己换成史文恭……九成九也得这样,甚至表现得还不如史文恭。道理谁都明白、可是有些事情知道就好,那是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的。武松亲热的亲手扶起史文恭,口中连声安慰道:“将军多虑了……本将军并不是小肚鸡肠之人,有功当赏、有过责罚、你立功在先,小的们喊两句助助威又有何不可……” 虽然都听到武松这样的说,可是所有人的第一个想法都是解散之后一定要郑重告之手下一定要注意称呼的口吻,别在到时候给自己也弄出一个这样的事,自己可没有史文恭那么好的心理素质,吓也吓死了。 不是没有人想过用暴烈箭阴武松一下,而是武松防范的实在太严,再也是真的没有这个胆量。武松高蹬九五、那是人心所向,谁都想着有一日能裂土封侯,而武松也用实力和丰厚的赏赐向他们证明,这一天并不远了。如果此时向武松举起兵器,恐怕还没等箭,自己就会身兽异处。至于谁砍的?喊一嗓子,恐怕整个大军都会争相表明是自己砍的,功大莫过于救主。再高官厚禄前,谁敢说往日的亲信一定会忠于自己? 刚才的动作只是一个试探,既是试探梁山的反映和大同俯的坚固,又是试探史文恭的心智和小心,就连那大逆不道的口号也是在武松暗中指示下喊出来的。 人……不能不小心点 第一百二十七章 城破 有些事情敲打一下也就可以了,如果事情做过了,未免会压制属下的积极性。尽管对史文恭的敲打是必不可免得,可是武松还是不想因为他的缘故而使别的属下心寒。当前所能做的最好的方法就是以战事来收拢人心,以胜利来增加凝聚力。 夜黑星稀,冷月如钩,黑夜中的大同俯如同一只巨大的萤火虫,里外通明。梁山人马着实怕及了武松,更加害怕他那防不胜防的诡计。可是武松今晚根本就没有打算用什么诡计,他要强攻大同俯。再绝对的武力面前,一切的诡计都是锦上添花。 武松率领七员虎将于大同俯东门外一字排开,他们的身后是那缠绵无尽的彪骑悍旅。近万铁骑分为七个骑阵静静的伫立再城下,人皆无声,只有战马偶尔嘶抛地面。压抑、凝厚、恐怖、无力、这就是大同俯上所有梁山人马的内心写照。明亮的火把晃的人面一片青白,没有人会笑话同伴的胆小,因为自己也在同样战栗。 如果说大将带领的彪骑是让人恐怖的话,那武松带领的彪骑就是让人绝望的,那渗冷的杀气即便相隔千米也是如此的明显。逃?四门早已被卢俊义用铁汁浇死,根本就无路可逃!现在惟有一战,尽管自知必死,可谁都不想这么窝囊的死去,谁都想在死前拉两个垫背的。 武松的大军缓缓开动,最先开动的居然是放弃战马的骑兵,近百名骑士越众而出,勘勘站在梁山的射程之外。没有人号令,这些人纯数战斗本能般向那坚厚的城门出十轮齐射。射空箭枝的骑兵毫不停留,直接转身奔向自己所属的部队,紧接着又是百人骑兵越众而出…… 脚下的土地在摇摆,战士们的心又何尝不在摇摆?卢俊义知道城破只在旦夕之间,如果在不能把士气拉拢起来,那己方只能像羔羊一样被人宰割。那巨大的冲击力和摇摆的地面根本就让人站不起来,更别说抬头抵御武松的进攻了。此时的卢俊义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就那么爬在地上高声叫喊道 “兄弟们----、兄弟们----、你们告诉我,被别人拔刀相指时应该怎么办?我们是引颈等死还是放手一搏?想要乞活求命的兄弟我不阻拦,如果你们认为武松会放过你们的话,那你们尽可找个地方藏起来。” “杀----、杀----、”回应卢俊义的是高昂的喊杀声,谁都不是傻子。武松的凶名举世闻名,谁也没有听说有人在他手下活命过?更何况自己这方背信再前,再武松的强势下想要争得他的宽恕……那无疑是在找死。 即便再坚固的城墙也禁不住如此狂轰滥炸,持续的爆炸声并没有坚持多久,那弥漫的硝烟中很快就传来敌方的欢呼声。所有梁山人马的心头都猛的一紧,谁都知道那持续的欢呼代表着什么。趁着轰鸣稍停,几员头领不用卢俊义吩咐就纷纷带着手下赶往城门处。城门两侧布满了手持各种武器的喽罗,有渔网、有长枪、有拌索、有砍刀、一切都是真对马上的骑兵而准备的武器,这些不算,单说城门处那便地的铁蒺藜就够门外的骑兵喝一壶的了。 出呼所有人意料的,那破败的城门处并没有悍骑杀入,那轰鸣的马蹄声反到转向了其他几个城门。武松的意思谁都明白,围三而厥一,其目的就是要断了他们死战的决心。明白归明白,可要放弃生的希望则真的很难。这些人都是草寇,都是在无从选择的情况下才加入的梁山。这些人根本就没有什么信念,大难来临之即那里还顾得上什么同袍之责,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短短的沉静之后,守门将士立刻生了集体大溃逃。 裹胁在乱军之中的雷横是第一个向同胞举起屠刀的人,只因为那人再他身前跑得太慢。既然开了杀戒也就顾不了许多了,凡是阻挡在他身前的全被他一刀斩倒,然后踏着同伴的尸奔向自以为的希望之路。雷横的兄弟们自然欢喜看见头领的强势,只有这样的头领才能带着他们活着逃离武松的包围。可是这样的情景在一次小小的失误生后突然改变了,那是一截隐藏在尸身下的刀锋,刀锋不大却足够割伤雷横的脚裸。 步覆蹒跚的雷横在第一时间转过身子,昔日手下那躲闪的眼神似乎在昭示着什么。从身旁略过的人再也没有回头,没有人上前扶他一把,所有面向他的人都攥紧了手中的武器…… 两个身影静静的伫立在东门上,卢俊义和燕青,两行清泪洗刷着卢俊义被烟熏黑的脸庞。 “员外……我们也走吧!”良久之后,燕青才试探着对卢俊义说道 “我累了,你走吧……”回答他的是卢俊义那意态萧条的嗓音。没有卢俊义,燕青又怎么会走?他没有再说什么,只静静的站在卢俊义的旁边。卢俊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再也没有说什么。 出于连锁反应,其他四门头领很快就知道东门生的事,主将那边都溃逃了自己还等什么?头脑简单的直接带着自己的兄弟随着大流跑了,稍微聪明一点的一边收拢自己的兄弟,一边观察战事的展。可惜那暴烈的轰炸并未如自己预想般停歇,直至大门被炸开,这些令人恶心的骑兵也没有停手的意思,持续的轰炸又持续了十数轮之后,城门外才传来密集的马蹄声。 当看清驰入城门的第一名骑士后,所有试图阻拦的军马都为之窒息,是武松!不用任何标识,谁看见那身拉风的盔甲都知道自己面临的是什么人。飓风一样飑过的武松没有任何停留,谁也没有看见他是如何出手的,他的身影刚刚弛过,遥远的街叫就响起一声凄厉的惨叫。一名试图逃跑的喽罗被武松用标枪钉在了墙上,杀戮并未停止,武松已经衔尾追上了溃逃的敌军…… 第一百二十八章 夜踏大同俯 彪悍的劲旅以武松为先锋,毫不留情的从梁山人马的身上踩了过去。当人密集到一定程度时,个人的杀伤力已经不在重要,重要的是配合,只要不危害到自己的安全,武松也懒得斩杀,只放马狂奔就够了。武松的骑兵有如炙铁插入寒雪般的度一路追杀,直杀得众将连呼过瘾。 并不是所有人都甘愿被武松残忍的踏杀,索就是其中的一个,他虽然性急,可他毕竟曾是大名府的正牌军,北京上将!这么简单的战术他还是能看得明白的,何况即便出于心中的骄傲,他也不想不战而逃。当索勒马回身时,武松已经距他不足五百米。 “啊----纳命来!”习惯性的口号喊出后,他并没有因此提升多少低气,反倒因为自己的大嗓门而吸引了另一员将领的注意力。 “哥哥休慌、我来助你!”闻其呐喊的董平也拨转马头前来助战。二人的本领都不低,奈何逆流而上的他们根本就提不起马,只能看着武松那狰狞的笑容逐渐逼近。受逼于死亡的压力,索再也顾不得许多,一把金蘸斧再他手中如风车般转动,凡是拦他去路的皆被他一斧斩杀。眼望头领的狂,那还有有人胆敢迎面而上,纷纷避于两侧。 索的做法是正确的,奈何他反映得终究还是慢了一点。未等他将自己的战力调整到最佳状态,武松就以迎面杀来。望着高其一头多的武松,索甚感压迫,奈何内心的骄傲却不容他退却。 武松根本就没有把索放在眼中,凡是使用重武器的将领再武松的眼中一概没有威胁,比力气……武松还真就不惧谁。与其张牙武爪的索相比,武松还是觉得于一直闷声跟在索身后的董平威胁要大一些。所有的一切都如电闪般从武松的脑海中掠过,他手中的巨剑带着呼啸的破风声迎上了索的金蘸斧…… 一声交击的金鸣声之后,索竟然感觉从手上传来的力量竟然没有想象中强大,这绝对不应该呀!就在他愣的瞬间,武松带着残忍的微笑突然撒手,并在撒手的瞬间用力的拨了一下剑柄。刹那间、整个巨剑竟有如风车般旋转起来,那呼啸的破风声竟比在武松手中时还要响。事以至此,索那里还能不明白自己已然上当,现在的他只能凭借本能来阻拦那旋转的剑锋。如果说他是惊恐,那对董平来说就绝对是绝望。他看见武松和索交手了,正当他准备策马穿插、偷袭武松时,却怎么也没有想到那绝不可能出现的剑锋,怎会出现在自己眼前。如果不是忠马护主,替他拦下了这致命一剑,他绝对会被武松立斩当场。 索刚有自救的意识,还没等摆出来防守的姿势,就突然觉得自己好象凌空而起,眼前的一切都以及快的度飞倒退,与此同时,一阵震耳的欢呼声也同时响掣于耳边。当他真正反映过来的时候,已经横爬在武松的马鞍上了。短短的一刹那、武松劈剑、离手,擒索,与此同时还带着凌空的索来了个高难度的“燕反林”取回巨剑。(以双腿夹马腹,整个身子都倾向一侧,扭身背对马头,以反手取回镶嵌在马颈中的巨剑。) 所有的一切说起来都很简单,做起来可就难了,刚才的一切只生在两马交错的瞬间。人的巨力、娴熟的马术、精准的算计、强壮的战马、以及玩命般的炫耀……几者缺一都不能完成高难度的动作。一招败双将,武松身后的骑兵看见自己的主帅出此风头又怎能不引声欢呼? 逃命中的喽罗们虽然不知道身后生了什么事,可在那震天的欢呼中,还是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几分脚步。他们是幸运的,因为武松似乎已经满足了眼前的战绩,居然没有在驱杀他们。他们也是不幸的,因为没有人能从武松的手下安然离开。 望着那如土龙一样远去的逃兵,武松根本就没有追击的兴致,缓缓勒马停住。未等武松下马,早有识趣的亲卫赶到近前帮武松拉住马缰。那名亲卫也是和该倒霉,习惯性的动作居然让他忽略了那横爬在马背上的索。他刚刚拉住马缰就被索一脚踹住心口,也亏得他的盔甲坚厚,也亏得索使不上力气,这一件脚只踹得他微微仰身,到没受什么伤。 武松最是护短,看见亲卫受辱怎能甘愿,单手举起索就要往地下惯摔。 “将军不可----”不用怀疑,敢阻拦武松的除了王进再没有别人。其实武松也是做做样子,如果他想杀索那就不用费这么大的力气生擒他了。有王进阻拦,武松正好借机下台,不轻不重的把索扔在地上,口中警告般说道:“如果不是看在王进哥哥的面子上,今日定将摔杀你。”不用武松吩咐,早有新选的亲卫一拥而上将索绑了个结实。 索脾气虽然急,可并不代表他不爱惜性命,要不然也不能一败梁山就被人成功招降。他可不敢在武松面前玩什么高风晾节,既然看武松没有杀他的意思也就懒得反抗。他再捆绑期间竟然惊讶的现董平居然也没死,只是惨了一点而已。现在的董平半死不活的躺在王进的马后,身下一片灰黑血污,如果不是盔甲过于明显,索几乎认不出来他。 他是命大也是倒霉,乱马踏身之前刺出的一枪居然正好刺到王进身上,如果是别人,说不定董平临死前还能拉个垫背的,可他刺的偏偏是王进……他根本就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只觉得双枪刚一交击,就有一股巨大的拉力从对方手中传来。未等他反映过来,他就被王进拖倒在地。身下的摩擦让他痛不欲生,可现实的残忍却不能让他放手,一旦放手那真就是百死无生。董平也有一股狠劲,硬是咬牙撑了下来,王进爱其坚忍,所以特命亲兵将他扶到军医那里救治。 这边的两员武将还没有处理完,远处的街角就再次浮现出两个飒爽的身影,卢俊义和燕青!! 第一百二十九章 自投罗网 二人驱马以小碎步缓慢的向武松这边走来,他们潇洒的举止让武松一时摸不清他们的心态,要死战??这动作也太悠闲了!想投降?那有再投降的时候还玩潇洒的?随着二人的靠近,武松的士兵在二人前进的路上迅布下数道封锁线。 二人直到封锁线前也没有突袭的意思,依旧那付不紧不慢的样子。 “站住,下马受缚,否则格杀勿论。”武松的士兵丝毫没给二人面子,他们可不管你曾经的身份,他们只知道再武松面前要么顺从,要么死,绝没有第三个选择。 二人的表情丝毫没有因为士兵的叱责而动摇,卢俊义对着武松抱拳行礼道:“震国将军请了,败将卢俊义有几句话想当面奉告,不知可否?”再武松的点头示意下,二人一路无阻的来到武松身前,当然……身上的武器自然是要被搜走的。 卢俊义的生平武松还是知道的,总的来说这个人的一辈子都有点窝囊。好好的一个富家翁硬是让宋江和吴用弄的妻死家败不得不上梁山,上到梁山后的日子也不见得好,空有武力而处处受到压制排挤,偏偏这人的性格还有点柔善,总的来说武松对此人的同情要比敌意来得多。而此人接下来的举止也做实了武松的猜想,依然柔善而天真。 卢俊义居然对着武松直挺挺的跪了下去,面带解脱的神情说道:“将军,我知道你起兵的原因是为了兄嫂复仇,现在你的仇人就在你的面前,你杀了我后就可以退兵了。” 被这种老实可怜人跪拜,武松根本就生不起自豪感,赶忙下马相扶。 “卢员外快快请起,您这是说的那里话来?并非武松瞧不起您,像这种倾其梁山的战事……哼……恐怕还不是您能做得了主的。”武松说话期间,跪在卢俊义身边的燕青一直跪地埋头,而他的手却悄悄向躬伏的怀内探了探。武松的视线恰好被卢俊义所挡,根本就看不见燕青的小动作。就在燕青想要暴起刺杀的前一刻,一节冰冷的铁器突然搭在了他的肩头。 这边的动作同时吸引了武松和卢俊义的注意,再他们面前的是手持长枪的王进和与王进惊诧对视的燕青。满脸死灰的燕青紧紧攥着手中的狭窄短匕,手上满是暴怒的青筋,他不相信……不相信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这么被人轻易的破坏掉。与他对视的王进轻轻一笑:“浪子燕青怎么也算是个人物,这手玩的可不怎么高明吧!” 燕青咬了咬牙,自顾说道:“此事全是燕青一人的主意,跟员外没有关系!”其实就算他不说,武松也能从卢俊义惊诧的眼神中看出点端倪来。此情此景还能让卢俊义说出什么来,他只能默默的对武松惭愧的一抱拳,然后就站在那里不在言语一声。 武松对着惊诧的燕青满怀赞赏的夸赞道:“浪子燕青不愧是浪子燕青,有胆识有魄力,我很欣赏你!怎么样、你有没有兴趣跟着我干,我保证可以让你一展所长。” 对于武松的话,燕青绝对是嗤之以鼻,他不忿的抱怨道:“还说什么跟着你干,如果不是这位将军拦着,此刻你已经是个死人了。”他的话音刚落,他的身后就传出一声阴策策的声音 “是吗?恐怕不见得吧??”燕青根本就不知道身后之人何时来到自己身边的,但是他可以肯定,此人早就已经再自己身后了,只是一直未曾觉罢了。反正燕青现在也知自己必死,所以也就没有什么顾虑,当下转头回望,出现再他眼前的是一个尖嘴猴腮的精瘦汉子。这个汉子虽瘦小,可眼中那明闪的神光却在向燕青招事着此人绝对是一个高手。 时迁没有理会燕青的怒视,头也不回的问道:“刚才是那几个人做的检查?” 随着他的话音,数个高壮的军汉一路急跑来到众人身前,不用时迁叱责,这些人直接对着武松跪了下去,每个人的眼中闪着决绝而内疚的光芒。 “将军保重,属下如有来生定当继续追随将军。”这些人都很干脆,说完后直接抽出随身的兵器引刀自刎。没有人阻拦,没有人求情,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一样。卢俊义和燕青就这么傻傻的看着这些人自刎,直到鲜血浸红了脚面他俩……不应该说加上索都没有反映过来。再他们的印象中,如此忠义的战士定是自己的心腹爱将,怎可润其自杀,做作样子也就是了,怎地武松一点也不阻拦? 武松也心痛,但是他的脸上却一如刚才的平静,仿偌是般对身边亲卫说道:“拖下去,记住他们的名字,以战死沙场处理。”说完这些后的武松直接把面转向了燕青,面色很沉狠的说道:“这些人都是最好的战士,因为你……他们枉死于次,你要付全部的责任。” 燕青也豁出去了,梗着脖子叫嚣道:“付就付,唯死而已,是杀是剐尽管来,爷爷要是皱一皱眉头就不是好汉。” 武松没有受他的激,自顾自的问道:“你除了尽奴仆的本分外有没有自己的生活,你有没有自己的追求,有没有没有完成的理想和愿望,你在死之前难道就不会后悔?人生一世,你觉得你有没有为自己活过一天?”武松的话让燕青沉没了,短暂的片刻之后,燕青像是猛然反映过来什么似的,突然抬起头,面色坚毅的望着武松。 这个一个非常坚韧而聪明的男人,他不但品质高尚而且还隐藏着极度不安分的暴力因素,这正是武松需要的人,武松想要收服他。 第一百三十章 有储之讯 武松没有像常人所想的那样把二人酷刑处死,只是吩咐属下把俘获的这几个人严加看管,并且不可怠慢。武松的爱才之念让卢俊义等人颇为感动,可却生不起什么雄心壮志,想当年他刚上梁山的时候也是这样,现在还不是继续沦落如此? 未至三更,再外埋伏的军队就已经6续回到大同俯。出猎的军队不多,只有五百名,可这些人都是各军中的精锐,各个都擅长战阵搏杀之道。五百骑兵不多,可衔尾追杀到也足够,足够的暴烈箭更是彻底灭了敌军结阵抵抗的梦想。人不知道杀了多少,只知道这些人都是空着箭囊回来的,并且随身的兵器上都有黑厚的凝固血迹。再乱军之中杀了多少人根本就没法计算,可十去七八怎么也有了。至于剩下的……让他们帮着武松宣扬威名岂不是好! 夜幕中的大同俯依旧灯火通明,城里的人少了,治安也比梁山军马再时要好上很多,无论是新降的前锋军还是彪悍的紧旅骑兵都默然不响的做着自己的本分,或是站岗值勤,或是就地休息,处处都透着精干的神韵。 夜幕中的武松并没有睡,他静静的坐在几案前,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直盯盯的看着桌面一动也不动。夜风徐徐,严谨的守卫忠实的站在武松门前,各种明暗岗哨也在武松周围警惕的穿插着。照理说在这么严密的保护下,根本就不会有人前来行刺,可是偏偏有人不信邪。 花荣今晚身遭大败,自然心有不甘,骄傲的他根本就不可能随着大军逃跑,他拉不下这个面子!如果两军对垒没有希望,那就只能用另一种方式来解决问题。花荣再远处仔细观察了一个时辰,才现守卫的一丝空隙。这些人毕竟刚到大同俯,对这里的地形根本就不熟悉,花荣有把握在明哨交替的过程中潜进武松的房内,虽然这么做会有很大的风险,可这也是花荣唯一能做的赌博了。 花荣是幸运的,在潜入武松睡房的过程中他并没有惊动任何人。花荣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快,但是他可以肯定,现在的状态绝对是他生平最佳的状态。再踏入房门的瞬间,他就以满弓的形态对准了武松的背影。现在的形态对自己很有利,可是花荣依然没有丝毫的把握,因为武松的盔甲实在太厚重了,花荣根本就没有把握射穿武松的盔甲,自己唯一的希望就是在武松回身的瞬间。只要有那么一刹那,花荣就有把握把自己的箭枝射入武松的眉心。也许自己到时会死……可梁山和大哥却安全了。 花荣为了引起武松主意,特意弄出了一点动静,不出他所料,眼前的武松果然回头了。只是武松的样子却让他很惊诧,武松居然还带着腹面甲,可此时此景根本就让花荣无从犹豫,电闪般的一箭正中腹面甲的眉心。 “当----”一声清脆的声响过后,这枝灌注花荣所有希望的箭枝居然整体透甲而入,只留下半截箭尾卡在腹面甲外边。花荣得势不饶人,甩手就是一记漂亮的一弓三连射,箭箭直指武松的命门。那边刚刚出三声连响,花荣这边就抛弓持刀冲了上去,成功的喜悦让他的步伐前所未有的敏快。 就在此时,变故突生,整个房顶接连洒下数片渔网,直接把花荣罩了个结实。花荣这边刚挣扎两下,就有数面盾牌飞抛而至,那巨大的力量直接把花荣砸得口吐鲜血。花荣一边咳血一边张狂的大笑 “哈哈哈……,你们动手已经晚了,你们将军已经死了。如果识趣的话不如改投我们梁山……”这边话还没有说完,自屋顶就跃下十数名黑衣护卫。这些人一边捆绑放弃抵抗的花荣一边埋怨的责怪 “你喊什么,吵醒了我们大将军让你吃不了抖着走!”侍卫的话无疑是一瓢凉水,直接处于喜悦中的花荣浇醒。 “别跟他废话,直接捆上扔一边去,明天再处理!妈的、大爷等你半宿了,你怎么才动手,我屁股都坐麻了!小五、快来帮我一把,这甲胄太沉了,我看除了咱们将军之外还真没有人能穿得了。”说话的声音是从眼前的“武松”那里传来的,可那语气那声音却决不是武松,是……是时迁! 真的是时迁,战乱初平,时迁自然不敢掉以轻心。现在城里不知道有多少隐藏其内的敌军,他又怎么能放心睡觉,所以他才在武松的润许下来了这么一出狸猫换太子,为的就是吸引行刺之人的注意力。这招并不高明,可走投无路的梁山敌军还会飞蛾扑火,即便有一线希望他们也会尝试的!至于投降……武松根本就不要俘虏。 此时的武松正轻拍着扈三娘的臂膀,三娘也不知道怎么了,自进入大同俯开始就一直呕吐。武松已经命人去请大夫了,现在他只能让扈三娘吐得舒服点。 一阵小声的请安之后,军中最有名的大夫终于恭敬的出现在武松面前。这个大夫姓黄,医术很是高深,颇有两把刷子。因为都是自己人也就没有什么顾虑,一声问安之后就神态专著的搭上扈三娘的脉门。短暂的时间过后,这名黄大夫就极度兴奋的跪地道喜 “恭喜将军、贺喜将军、夫人是不是生病,是有喜脉了!” 武松一下被这个突然的消息震呆了,相信如果有人这时行刺,成功率一定会很高。还是扈桑三娘最先反映过来,只见她一反刚才的呕吐病态,满脸兴奋的抓住黄大夫的肩膀问道:“你说什么?此话是真是假?” “真、自然是真的,夫人已经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呵呵……恭喜夫人、贺喜夫人了!”随着大夫的话,见识得快的亲卫都一起跪在地上欢声叫道:“恭贺将军早得贵子、恭贺将军早得贵子……”呼喊的声音一开始还只在扈三娘休榻的地方传荡,后来竟然越来越响,整个大同俯的士兵都跟着呼喊起来。这在古代可是一件大事,古代有句话叫“无储之位、国将不稳”说的就是继承人的重要。 随行的七将一边替武松高兴,一边暗自恼悔自己为什么不在扈三娘回军的时候请大夫帮她检查一下。有了这个孩子,就算扈三娘心生芥蒂咱也不怕呀!当初不请大夫是怕扈三娘以为自己疑她不忠,现在可到好,天大的功劳平白便宜了一个随军大夫…… 第一百三十一章 梁山的末路 什么叫做意外之喜?这就叫意外之喜!武松欢喜得抱起扈三娘一连转了十几圈,要不是黄大夫连声阻止,估计他还不会将三娘放下。放下扈三娘的武松狠狠打了自己两个耳光,那巨大的力量直接把他的脸颊打得浮肿起来,此刻的他才真的痛恨起自己的决定来,如果不是三娘命大,那自己儿子就没有了。 “夫君、您这是做什么呀?”扈三娘赶紧拦住举止异常的武松。站在门口的亲卫和黄大夫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他们还是齐齐上前一步,想要阻止武松继续伤害自己。好在武松只打了自己两个耳光就停下了,要不然少不了要群起而上。 “呵呵……没事,就是欢喜得紧了,害怕自己在做梦,所以打两下看看!”武松那蹩脚的解释让扈三娘释怀般的笑道:“傻样!以后可不许这样了,怪吓人的。”说完后的三娘把自己的纤手放在武松的脸上,不住的抚摩。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前来贺喜的人群就蜂拥而致。昨晚那么大的动静根本就瞒不了别人,凡是在大同俯内叫得出名的贵族士绅,都早早的在武松休榻的门前排起了长队,不是他们自率性那么高,而是忠实的卫士根本就不润许出现混乱的场面。不是没有试图套近乎和送礼品的,可是这些人最先得到的都是那近乎变态般的彻底搜查,再确认无误之后又再次被人撵猪狗一样撵到了队伍最后。 这些贵族那里受过这个闲气,别说你一个小小侍卫,就算梁山贼寇也没有这么无礼的对待过他们。奈何形式比人强,他们只能把这口怨气吞到肚子里。忍气也就忍气了,可是这些侍卫偏偏还没有进去通报的意思。 其实这些贵族老爷却是冤枉这些侍卫了,武松早就知道门外有很多人等着拜见他,可武松根本就没有时间搭理他们,要不是突闻三娘有了身孕,今日一早武松就拔寨追击了。武松不想再次抛下三娘,可是以三娘现在的身子根本就不适合长途奔袭,无奈之下的武松只能做出让王进和扈三娘驻守原地的决定。 因王进的人手短缺,武松特许他就地招募,另外也润许三娘飞鸽传书召唤自己原有的亲卫。如此一来武松见不见这些士绅也就不重要了,至于那些礼品还是让王进笑纳吧,正好可以充实他驻守期间的资金。 交代完一切事情又安定好扈三娘的情绪后,武松这才带着队伍恋恋不舍的出。武松亲自领兵出征的事情早就已经传遍了整个梁山军,卢俊义和花荣就算仰仗高墙厚城都不能阻拦武松一天,这样的战绩除了武松还有何人能够做到?最强的头领都已经这样了,其他人又怎么敢心生战念!整个大军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逃进水泊梁山就安全了。 梁山人马一路败退,武松在后边一路接收,根本就不见一丝抵抗,也没有人敢抵抗。梁山军马到是退的彻底,凭留下一付烂摊子让武松接收。可惜武松根本就没有让他们如愿,一路轻骑追赶,根本就不分兵留守。直至追到金沙滩,武松这一路竟然连一个梁山军马也没有看见。其实也不奇怪,一路不曾分兵的数千骑旅跑起来是多大的声势,谁见了这么大的声势不跑、不藏起来呀? 武松这边兵围梁山的同时,梁山水泊里也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气息。经常有人因为一口粮食而大打出手,因为在大军出兵之时,几乎所有的梁山粮草全被充做了军粮。而这种暴力事件也逐渐从空手转变为持械撕杀,并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梁山现在真可谓是度日如年,数万人马每日的开销就足以让宋江焦头烂额的了。偏偏周遍的地区还全让武松给包围了,打没打,逃又逃不了。梁山现在可谓是举步为辛,军粮以从一开始的粗茶淡饭下降到现在的鱼草粮三味混合餐了,就这样的伙食还顿顿有人挨饿。老兄弟还好一些,新来得兄弟虽然嘴里没有说,可是再心里已经在暗暗懊悔不该上梁山了。 大堂之上,众人其聚一堂,宋江为,军师吴用站在一旁。 宋江未语先哭:“呜呜……,这是天绝我梁山呀……” 李逵最是看不得宋江受委屈,大声嚷嚷道:“哥哥哭甚?有什么事说出来,众位兄弟可以解决吗!”宋江就是喜欢他这样,吴用也是喜欢用这个莽汉开场,长叹一口气替宋江说道:“李逵兄弟有所不知,现在我们梁山已经快要弹尽粮绝了,如果再没有办法……恐怕难逃散伙祈降这一途径了!” 一听这话,李逵马上瞪大眼睛大声喊了起来:“散伙?谁敢、爷爷砍了他!” 李逵喊完后,宋江是时的接口道:“兄……兄弟,不可犯浑,天降恩泽让我宋江可以和众位兄弟得以相聚。奈何那武松得势,如今把住各各要道,他……他分明是想要困死我们呀!” 宋江刚说完,下边就有铁杆“粉丝”支持道:“哥哥怕什么?不就是武松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岸上我们打不过他,我就不信再水里兄弟们也敌不住他?如果他敢下水,那兄弟们定给他来个有来无回。” “没错,哥哥但请放心!小弟誓死护卫哥哥的周全……”“我愿替哥哥打先锋……”看着身下叫嚷成一片的各路好汉们,宋江那冰冷的内心并没有一点暖意。 吴用准确的把握到宋江的眼神,上前说道:“哥哥,我觉得各位头领说的在理,可我们决不能这样做!不说别的,单是他围困这一项我们就受不了。武松进攻,我们有都是办法对付他!可是问题是……他要是不进攻那,光是围着我们不散,各位头领认为我们可以坚持多久?”吴用的话让大家沉没了,是呀!武松要是光围而不散,他们应该怎么办? “哦----?军师有何良策?”半晌之后,才由宋江开口问出大家的心声。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和计谋,但是他们更愿意先听听别人是怎么说的。 “当今之计,只有南下新宋才有一线生机,可我们又不能贸然相投。如果南宋拒之不收,我们岂不是羊入虎口!所以我建议最好秘密送出两个机灵的兄弟,让他们带着哥哥的手书,先去南宋探探口风。如果事有可行,那我们就连夜突击,南下新宋。” “武松虽然封锁要道,但武松只有数千人马,八百里水泊凭他数千人马怎可尽数合围?就算合围严密,也定然薄弱难坚,如果我们趁着夜色突围,再加上新宋的接应,我觉得这事多有可行。待到新宋,凭我兄弟的能力还愁不能东山再起?” 宋江来回转了两圈,然后猛的砸向几案,同时坚定的说道:“不错、就这么办!” 第一百三十二章 烹尸果腹 宋江和吴用的想法是正确的,但是他们偏偏忽略了人类的自私。他们这边刚刚派出探子,这些人后脚就聚集在武松的大帐里。 武松望着这些诚惶诚恐的士兵,非常满意的夸赞道:“不错、你们的选择很正确,做的也很好,你们送来得情报正是我们需要的!你们先下去吧,如果情况属实,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当这些叛徒带着无限的期盼退下后,武松才对着一直坐在下手处的将领们说道:“这些人说的话你们也听到了,和我们掌握的情报基本属实,说说你们有什么看法?” 秦明的脾气依然急噪,直接建议道:“商量什么,直接杀将过去也就是了!” 栾廷玉急忙阻拦:“秦明将军,绝对不可莽撞,梁山既然敢退缩于此那就绝对有所准备,我觉得我们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刚才的情报您也听到了,现在的梁山已经是弹尽粮绝了,根本就不用我们进攻,只要围他个十天半个月,他们就会不战自溃。”栾廷玉说完后,立即转头看往武松。 其实武松根本就无所谓他们的决定,武松在听到宋江退回水泊后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把他困死在梁山。梁山的人马众多,而水泊的地域有限,存粮也有限,根本就跟不上消耗。密集的人口积聚在有限的地方,再加上饥饿……吃人?必然坏了兄弟义气!不吃人?那大家就一起等死。南宋那边根本就不足畏惧,方腊在得到五百长弓之后立刻起兵进攻,现在的南宋一片混乱,根本就没有精力来看管这边。西夏早就被自己打怕了,借他们两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再招惹武松。至于辽国……女真人就够他喝一壶的了,那里还在敢树立强敌。 武松现在可是处于绝佳的展阶段,他自然有能力全歼梁山人马,可他更想试着招降这些人。不管这些人是败类还是该死……总归还是数万的劳动力呀,挖个运河修个马路什么的总可以吧!想突围?门都没有! 武松当晚直接下数条将令,一、坚壁清野,凡是梁山水泊附近的居民必须无条件外撤百里,十日内不得归还,否则一概以通敌罪论处。二、命曹正、张青、黄信率自部前来梁山,协助围困敌军。三、解珍、解宝、李应分兵驻扎梁山周围各大城镇! 连下三条将令的武松对着梁山方向又补充了一条 “顺便告诉兄弟们,如果再有向南宋突围的不要拦他们,让他们走!哼……”武松的话语让听到的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宋江一连派出几十拨精锐人马外出求救,可无一例外的都是音信皆无,渐渐的宋江的耐心也被消耗怠尽。与其他人的暴躁不同,绝境中的宋江是颓废的,经常抱着酒壶号啕大哭,声音几百米外都可听见。除了李逵这样的铁杆粉丝一直陪在他身边外,其他人都像过场一样劝几句也就算了。大家虽然明里不说,可对宋江都越来越厌烦,尤其是那持续不断的哭嚎声,哭得人心里像猫抓一样闹心。再加上因为粮食短缺而造成的械斗……整个梁山实在是遭得不能再遭了。 有点心计的,不是忙着组建临时小团体,就是和下属拉拢关系,以求在突围之时多几个人替自己卖命。至于四肢达头脑简单的,他们唯一的消遣就是暴力对待小喽罗了。梁山的恶性循环,一天重似一天,自围困到现在以有五日了。现在不但经常可见因讥饿而生的大规模的械斗,就连下属刺杀头领这样的事也时有生。 如果说之前生的是混乱,那接下来的就是灭顶之灾。而这场灾难就源自于一场个人的恩怨,恩怨的核心是一个连续饿了三天的瘦小汉子。这三天来,他的口粮全被高壮的同伴所掠夺,讥饿难忍而又心生怨气的他居然把念头打在了熟睡的同伴身上。他趁着同伴熟睡,一连再其脖颈连刺十几刀,然后茹毛饮血般生吃掉同伴胸口的一大块肉。 他进食的声音吸引了多人的注意,可凡是现的人都没有高声叫喊,而是悄悄的走上前去割下一块肉就跑。如果此事就此终了也没有什么,梁山现有这么多人,如果把残骸一埋,谁知道少没少人,现在天天死的人多了。千不该万不该,这些人居然又把念头打在了最先难的瘦小喽罗身上。也是他命大,居然偷听到对方的密话。他怕死,可他更怕像上个人那样被人吃掉,巨大的惊恐让他忍不住放声狂呼。 他这一喊可不要紧,虽然他命暂时是保住了,可所有人都知道有人开始食人果腹。吃人再梁山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朱贵早在王伦再时就杀客商以充牛肉卖,后来还是宋江和晁盖看其太伤天和,这才严令制止了这一行径。而现在……饿都要饿死了,谁还管你什么严令不严令?再说又不是自己开的头,凭什么别人能吃,自己就要饿死?谁知道自己死后会不会被人拉过去放在锅里煮了?关系好的是兄弟,关系不好的或是不认识的人,再这些饿疯了的军士眼中那就是一块会走动的肉。 再这种危机情况下,梁山生了前所未有的大暴乱,十几个势力分地而拒,或是修箭塔或是挖战壕,为的就是能够保证自己不被他人吃掉!可坚守并不能当饭吃,为了活命,他们只得从其他势力那里猎杀昔日的同伴。不是没有抱着必死的信念突围的,而是这种人实在少得可怜。 吴用现在是干着急没有办法,主心骨已经倒了,次者现在还生死未知,而自己一个书生说话根本就没有力度。除了等死外,他还真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干什么!就在此时,吴用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人的身影,那是他黑暗中的曙光。 吴用狠狠砸了一下自己手掌,欣喜的自怨道:“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兄弟反目 再梁山所有的头领中,林冲是一个另类,性格懦弱隐忍他孤僻而自封,除了必要的事情外他基本不会出现在众人眼前。尤其自武松和鲁智深脱离梁山后,这种情况更为严重。为了防止出现第二个武松,宋江竟然变相般把他软禁起来。现在的他更像一个隐士,种菜、钓鱼、演武、这就是他的全部生活。梁山现在生这么大的事,要说他全无所觉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想置身事外。 他想?吴用能干吗!他不但是平定这场动乱的希望,也是吴用最后的保命符。虽然林冲这个人几乎以被他忘却,可真到困难的时候,他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他。 能想起林冲作用的不止他一人,当他带着仅有的亲卫走到林冲所居的茅草屋时,林冲的栅栏外早就有几拨人马再沉默中对持。这些人见到吴用后即没行礼也没有阻拦他,吴用也懒得和这些人废话。吴用自认和林冲还有点交情,根本就没有扣门,直接推门而入。 最先映入他眼前的是那一闪而致的寒芒,当他反映过来时,林冲早已经撤枪而立,对付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还用不到他如此小心。尽管如此,林冲还是面带警惕的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为什么不去辅佐公明哥哥管理梁山?” 林冲的话让吴用凄苦的笑道:“此时此地还说管理什么梁山,没有让人捉去煮了吃了就算不错了!我……可以进去说话吗?”面对吴用的明言询问,林冲只能免为其难的应润。而对于门口那些想要借故进来的各路人马,林冲就没有这么客气了,直接开口威胁道:“你们怎么打和我没有关系,但是你们敢踏入我家一步……哼、我定叫他血溅五步。”林冲真是说到做到,不但封门谢客,就连吴用带来的那些亲卫也被他阻拦再外。 林冲的小心全被吴用看在眼中,可他却聪明的没有再说什么。落座、看茶、直至半杯茶水落肚,吴用才缓缓开口说道:“不知道将军有什么打算?” 林冲轻轻一挑剑眉,然后诨不在意的说道:“我这样的闲人还能有什么打算,老死于此也是不错的归宿!”吴用可以从林冲的话中听出强烈的不满,此时一切解释都是白费,最好的办法就是想办法和林冲绑成一条线。吴用没有追问刚才的话题,而是换了一个话题继续问道:“小可敢问将军,倾巢之下可有完卵?” 吴用再一次失望了,林冲依旧不紧不慢的回道:“那又如何,想来那堂堂的震国大将军也不会和我这山野村夫一般计较。如果他真要计较,那我反抗又能如何,军师不会真的以为我们可以抵挡得住那武松吧!军师还是听我一句,听天由命吧……”林冲的话好悬没让吴用一口血喷出来,怎么各个都这样,难道真的天要亡我梁山? 林冲虽然看不上吴用,更加讨厌他几次三番算计自己,可终究不愿意看到他走投无路。就在吴用刚要起身告辞之前,林冲抢他一步说道:“军师也不用懊恼,只要我书信一封,定能保护军师周全。” 吴用一改刚才的颓废,殷切的问道:“信从何来?可能保我梁山无忧?” 林冲苦笑着接道:“军师实在是太高看我了,凭我一介闲人那有那么大的能耐,我能保住军师靠的是人情而不是计谋。”这话一说就相当于封死了吴用所有的希望,是呀、梁山已经再也没有希望了。 吴用默默的站了起来,目光逐渐呆滞,一边往外走口中还一个劲的反复念叨:“梁山再也没有希望了……梁山……” “军师、军师……”在林冲的反复摇晃和连声追喊中,吴用总算缓过神来,未语先长叹:“唉~~~~算了,天命如此!”说完轻轻拨开林冲的手,一步一颤的向外缓缓走去。林冲可以看得出来,他所走的每一步都耗费了他很大的力气。自此以后,梁山再添一个颓废之人!吴用与宋江一人提个酒壶,一边哭一边喝,喝多了就吟词做赋,几乎全是意志消沉的词赋。更有甚者,宋江再一日喝多之后竟然冲致乱战之地,一边笑、一边高声叫喊 “哈哈哈……都…逃命去吧!梁……梁山、山完了,都逃命去吧!” 战场中的人面面相窥,怒火不可截止的爆了…… “逃?你让我们往那里逃?”“是你、是你害死了兄弟们!”“没有他兄弟们不能死,杀了他!” “对、杀了他!” 面对群情激奋,宋江只是傻笑,浑然不知自己的险境。要不是李逵及时带人杀到,宋江绝跑不了被人烹饪一途。事后,就连以粗大神经出名的李逵回想起来也禁不住一阵后怕,这要是晚去一会……不行、梁山是不能待了,就算拼死一试也比留在这里等死强。李逵的提议第一次得到宋江和吴用的肯,但是他们想得却要比李逵多,他们绝不想独自突围,那样风险系数太高。 被围十日后: “咚咚咚……”这是久未听闻的聚将鼓。听闻鼓点的众人也是表情各异,有不肖的、有警惕的、有怀疑的也有看到希望的。来到聚将厅中的头领不是没有,却是少得可怜,而且每个将领之间都隔有很大的距离,显然彼此间都心有防范。 宋江再上位仔细查看了一边,现下边来人有关胜、柴进、张清、杨志、戴宗、李俊、张横、阮氏三雄、孔明、孔亮、童威、童猛、金大坚、安道全、宋万、石勇、白胜等十九名将领。相比于往日数百将领齐聚的热闹场面,现在的场面可是清冷的很了。宋江没有时间感叹,因为下边已经有人在不客气的质问他为什么要无故聚将,是否想出了什么克敌秒法? 李逵那里受得了自己大哥被别人训斥,抄起板斧就要拼命,宋江赶忙喝退他,并对各位头领直言相告。 “我们不想死那就是只有突围!” 第一百三十四章 日落金沙滩 宋江的话音刚落,自私的白胜就抢先说道:“你早干什么来的,早知道要突围你就不应该带着兄弟们往这水泊里撤!这可好,又进来又出去的,你知道这一来一回要死多少兄弟?” 宋江被白胜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别人也乐得看宋江的笑话。别人能看,吴用却不能看,因为宋江现在还是他的护身符,如果宋江倒了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所以他只能开口解释道:“我想大家误会公明哥哥了,请大家仔细想一想,如果当初我们不撤回梁山还有什么地方可去,就算有地方去,在座的各位又有谁能够拦得住武松的进攻?撤回水泊我们还能休整,还有一线希望,否则……我想谁也跑不过武松的快马吧!” 吴用的开诚布公先就赢得了大家的好感,至于白胜……他可以忽略不记了。大家的表情恰好给了吴用继续阐述的动力,吴用此时也不玩什么风雅了,直接说道:“相信我就是不说,各位也知道我们梁山现在所处的险境。南宋至今没有回复,可我想这绝不是南宋想要把我们拒之门外,毕竟他们现在也处于兵力极度短缺的关头,像我们这样的百战老兵绝对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如果我们能够突破封锁线,未尝没有一线生机。” “现在最糟糕的就是……那些率先突围的兄弟们很有可能抛下我们逃命去了,甚至还有可能把这里的情况透漏给武松,这都是很有可能的事情。”众人都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可又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 吴用的话让大家都陷入了沉默,片刻后才由杨志开口问道:“军师既然早就看得明白,又把我们叫过来,那军师心中肯定以有对策了,不如坦言相告如何?” 是呀!杨志这么一说,大家也都反映过来,纷纷把希望目光再次集中在吴用身上…… 赚够了目光之后,吴用才沉声说道:“我的方法很简单,就两个字,诈降!” “诈降?”众人齐声回问 “不错、就是诈降!武松最列害的就是长弓利箭,如果除去他的远程打击能力,我们梁山根本就不用怕他,用人堆也堆死他了。我们第一步就是诈降,然后就是想办法贴近他们,一旦双方没有距离,那我们就可以放手施为了。如果运气好的话,也许我们还能得到他长弓的秘密。”吴用说完后,面带得意的看着大家的反映。他清楚的知道,不管这些人是怀疑还是踌躇,到最后都会走向自己所指的道路,因为他们已经没有别的路好走了。一旦双方开战,武松的注意力必然会被这些诈降的将士所吸引,到时自己和公明哥哥就可以安然抵达南宋了。 在一阵嗡嗡的议论声之后,众人的意见终于如吴用所想般达成一个统一。唯一的误差就是有人主动提议要去联络别人,这根本就无所谓,人越多,吴用就越安全。 打完众人后的吴用惟独留下柴进,因为他还需要柴进担当信使的重任,不管怎么说柴进与武松都有滴水之恩,想来柴进也不会拒绝这个差事。 一切都如吴用所想般展,只是接下来的变故却是他意料不到的。柴进自进到武松的大营后就再也没有出来,原因很简单,一顿严刑拷打后,柴进把一切都招了出来。武松可不在意以前的“自己”是不是受过他的恩惠,况且他对柴进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印象。这从王伦和原本的“自己”身上就能看出,柴进根本就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察觉一切后的武松压根就没做任何改变,因为根本就没有必要。 被围十三日后的一早,浩浩荡荡的梁山降军就挤满了整个金沙滩。金沙滩外围补满了弓箭手,几组人马在金沙滩大肆修编战俘。这边大肆收编的同时,几组精锐的人马正在小心翼翼的向外突围。 走在最前边的是杨志,杨志带着几个喽罗拌做货郎的样子小心翼翼的走在梁山的外围,一路顺风顺水,一个武松的军马都没有看见。 “武松名气在大也不过如此吗!” 杨志刚刚讥讽完武松,就见一只响箭“咻”的一声钉在自己脚前。现在这里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劫道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暴露了。杨志此时虽为草寇,却也曾是堂堂的殿帅府制使。杨志随手抽出藏在货担内的单刀,拉下头上毡帽,环视四周高声喝道:“朋友出来吧,何必藏头露尾的,别让我杨志小看了你”他的话音刚落,道路两旁的沙土突然向上狂翻而起,昏黄的烟土在呛的众人连连“咳朔”的同时,也阻拦了他们的视线。一行人中接连传出惊叫痛呼,只有杨志反映最快,使了一个夜战八方护住自身,一阵叮当乱响过后,猛的觉得肋下一阵大力袭来,巨大的力量把他直接抽倒再地。 烟雾渐散,杨志隐约间可以看见眼前尘土中几个人影屹立不动,包括自己身后也有重重人影。烟雾散尽后,他才看清,随自己同来得那几名喽罗全被人用枪尖定住。鲜血顺着长枪流淌,至今仍未流到枪尾,长枪入肉的喽罗们丝毫不敢挪动。一名手持齐眉铁棍的彪型大汉来到他的面前,开心的说道 “哈哈……,往那里看那?没有想到我们就在你身边的脚下吧。”杨志不服气的撇过头去,并不接话。那名大汉话锋一转,略带威胁的说道:“青面兽杨志,我听说过你,将军也说过,看在你曾为他效力过的情分上尽量留你一命。我看将军也挺欣赏你的,你就降了吧,跟在将军手下不是远比当草寇要强的多了?”杨志回答他的依旧是无声的鄙视。 史进目光一冷,冰冷的下令道:“杀----!” “啊----”回应史进的是几名喽罗的齐声惨叫,听到史进的命令后,那几名顶住喽罗的长枪手毫不留情的把手中长枪送入对方的身体,同时向上一架(预防刺伤同伴)几名喽罗被长枪兵的大力直接架离地面,一时不死的人口中也在狂涌鲜血。闻声回头的杨志刚好看见这一幕,现实深深的震撼着他? 史进用诱惑的声音接着劝道:“你还打算不说话吗?那么我替将军传达一句话,收起你那为朝廷效力的思想吧,大宋已经完了,要生要死,你自己决定。” 第一百三十五章 各个击破 史进的话让杨志又踌躇又忐忑,史进的话里话外很明白,人家是念及往日的一点香火才留你一命。你自己如果不要这条命,那人家决不在意送你一程。而且反观史进的种种作为,显然是早有准备,除了自己之外,一点留活口的打算都没有。况且杨志也决不相信自己是那唯一的倒霉鬼,梁山肯定是完了! “我……怨降……”艰难的口语刚从杨志的口中冒出,史进就侍怀般劝解道:“哎~~~~这不完了吗!其实我看将军还是蛮看中你的,以后跟着我们将军不比跟着那窝囊的宋江强多了?来人呀、给我捆结实了!” 史进对着远去的,绑的像粽子一样的杨志热情的喊道:“以后可能就是兄弟了,你可别嫉恨我呀,我叫史进……哈哈……”杨志心中暗骂他的同时也在不住的叫苦:“你老母的,有这么绑人的吗?你家绑人往竹杠上绑呀,这是绑人还是抓猪那?” 再武松的严密封锁下,梁山众人丝毫不晓得自己正在自投罗网,一个个前扑后续的赶向武松早已编制好的罗网。有安然肃手就擒的,激烈反抗的也不在少数。目前由以大刀关胜和没羽箭张清反抗的最为激烈。二人一组结伴下山,也不知怎么的,前来阻截的秦明居然提前暴露出自己的身型。 面对秦明的围追堵截,二人那里可能有什么好话,直接破口大骂。 秦明脾气本来就不怎么好,受激之下反倒撒开了性子,亲自引马相战。沙场是武将最好的磨刀石,秦明原本就力大招沉,勇不可挡,再经历多番大战以后业艺更加精深。关胜上前迎战仅仅几个回合就被震的虎口麻,败绩呈现。张清眼看不好,也顾不得什么江湖道义,赶紧抢上前去夹攻秦明。二人都是拌做客商出来的,所以宝马良驹并没有带在身边,这也是关胜这么快就不敌的一大因素。 这一仗秦明打的是这个痛快,一柄犬齿倒钩狼牙棒砸的是这个舒坦。关,张二人用的都是长兵器,而此时为了隐藏行踪拿的却都是单刀,本来武器重量就比不过秦明,再加上机动能力不强,弄的只有防守之力却进取之功。事到此时,张清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了,飞石如蝗般射向秦明。 可惜他意料当中的翻身落马的场景并没有出现,有的只有一阵“叮当”脆响和秦明的怒吼声。新式的盔甲大大增加了秦明的防护能力,但不代表他就不痛,只能说张清的打击不能伤害到他的战斗力。暴怒中的秦明越恐怖,直把二人砸得心神据疲他才满意的拨马回军,如果不是武松严令要活的,估计此时二人早已变成一队烂肉了。 “兄弟们,给我上,捉活的~~~”可怜关、张二人一身力气都已经被耗的七七八八了,那能架的住如狼群一样的秦明所部。秦明用的是狼牙棒,他手下用的也是重武器,全是榔头锤。“叮当~~叮当~~”一顿砸,就把二人生擒活捉过来。两个人被砸的口中舔,肋下胀,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将尚且如此,别人就更别提了,6续被捉。最后走的一拨正是宋江、吴用、阮氏兄弟、孔明、孔亮、戴宗、李逵等一干要人。一行十几人,到有大半悍将再内。刚到武松设置的关口,还没有进去,就现两旁树林里鸟雀惊飞。 吴用一皱眉头,压低声音嘱咐道:“大家小心,情况有变,如果有什么事你们一定要保护好公明哥哥的周全。” 李逵马上嗡声说道:“军师勿用叮嘱,铁牛自会照看哥哥的周全。” 宋江看看漆黑面底、满面鬓须的李逵心中暗道:“你保护我?***要是露馅了也是因为你这黑厮坏的事。你这么现眼还非要跟着我,你***捻都捻不走,都怪自己心软,早知道坏在他身上,一刀剁了岂不省事!!哎~~~~心软吧……心软吧……” 宋江等人从最开始的装无辜到后来的满面沉静,只再顷刻间,因为装也没有用了,从身后那重重的马蹄声就能听的出来,自己已经被团团包围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领着百十人大步赶上前来,畅声说道:“公明哥哥久违了,兄弟们这付打扮这是要去那里呀?” 宋江看此架势也知今日恐无幸免,当下牵强的笑回道:“败军之将,那里还有脸窥居梁山。也罢,今日碰见将军也是命数使然,宋某人头再此,将军想要大可取去。” 李逵最是听不得这个,抢上说道:“哥哥勿要灰心,铁牛拼死也要护着哥哥出去,我等开路杀出去再说!” 宋江看看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李逵,枯涩的笑了笑。杀出去,能杀出去我还用你这黑大个提醒? 宋江装做*爱惜般训斥道:“铁牛休得多嘴,那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呵呵……宋江一身荣辱皆为了我梁山大义,此时就算死……也无枉了。只求将军能放过我这般兄弟,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主使的,和这些兄弟无关。”别管这话是真心还是假义,但真的很让人感动,甚至让人生出同生共死之念。 与此同时,军师吴也接连向李逵和阮氏兄弟暗使眼色,四人心中自明。伸手慢慢的向自己的成名兵器摸去…… 武松却像看见了他们的小动作一样,讥讽道:“几位将军这是要暗害我吗?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吧!”随着武松的话音,随行百人及其迅的拦在武松身前,密密麻麻层层叠加。四人稍一愣神就失去了最佳阻击的机会。 “将军误会了,将军误会,兄弟们千万别伤了和气”在场两拨人中,只听见宋江再不住劝嚷,其他人都在冷冷的对视着。拦在梁山眼前的虽然只有百名士兵,可是从这些士兵身上散出来杀气却让这些绿林好汉们不敢贸然抢攻。 人群后边的武松由讥笑转为冰冷的训斥:“行了,宋江!你也不用在演戏了,明人不做暗事,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今天你死定了!”武松的话像一柄无形的利刃横在宋江喉颈,让他征相忙碌的嗓音和身影哑然而止。此时的宋江正在阻拦自家兄弟,闻言后,如同僵硬的木偶一般,慢慢的回过头去,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你真的要杀我……你真的要杀我……”虽然这种预料曾千百次的再他脑中徘徊,可是亲耳听见还是让他不能接受。与此同时身后的马蹄声也静止下来,随着武松的话和静止的马蹄,众人的心中变的冰凉一片。显然后边已经形成了合围之势,再无后路可言。 第一百三十六章 宋江之死 站在宋江身边的李逵,一把将变的木纳的宋江扯入身后,横斧护再身前说道:“我来开路,大家一起冲出去,一定要照看好公明哥哥的安全。” “如果你们能够归降于我,我们还是好兄弟,天高海阔,凭你们的本领天下可以任我们驰骋。”人群中再次传来武松隐有殷切的声音。 “杀呀----!”这是梁山好汉对武松的回应。不用武松话,随着梁山好汉的呐喊声,整个地面都翻动起来,漫天黄烟中是整个梁山出的惊呼声。脚下泥土有如地龙翻身,脚下怒吼如龙之咆哮,冰冷的杀气瞬间从脚底传遍全身…… “大将军有令,只伤不杀,务必生擒一干人等!”烟雾外是传令兵那嘹亮的嗓音。回应他的是突然的沉寂,和不断兵器相交的声音。虽然描写较慢、其实一切只生在短短一句话的时间内。 武松的百名亲兵只是幌子,真正的杀招就在他们脚下,错不及防的梁山人马即刻就吃了一个大亏。用浮盾阵对付他们确实有些小题大做了,可是这也是最为保险的方法。烟雾过后,武松惊奇的现居然还有人没有被擒住,而上前擒拿的士兵已经再他周围齐刷刷死了一圈。 阮氏三雄,现场只有这三名梁山好汉依旧奋战不休,其他人等具以被生擒。看见伤亡惨重的士卒,武松心痛的皱了皱眉头。同时高声喝道:“都退下吧!” 随着武松的话音,三人都觉得身边压力一轻,受伤较重的小二身体更是一阵前倾,要不是兄弟及时拉住他,恐怕就要摔倒当场。武松看着满身披血的三人,心中暗自称赞三人果然英雄了得,再这种情况下遭到围攻,三人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舒不简单了。三个的目光人透过人群,死死盯在武松身上,无尽的迷茫尽在无言中。武松也看出来了,他们并不是真的想和自己做对,他们只想活下去…… “你们三个最好不要考验我的耐性,赶紧放下武器站到一边,不要让我在天王面前难做。”武松的弦外之音三人都听懂了,虽然很想实现自己忠义的一面,奈何那宋江和天王相比终是差了一截。三人那束手待擒的样子着实让场面静了一下,吴用狠狠的盯着三人,直至三人不敢和他对视为止。 阮氏三雄的静默让吴用看到了自己的末路,他直接对着武松扯着脖子叫骂道:“武松**你妈----,有种你把我们都杀了!!” 武松冰冷的回道:“你不说我也会的,不用你提醒我。”一句话就把吴用说的哑口无言,只能默默垂泪。众人的心头也是死寂一片,有些人甚至再回忆自己一生享用了多少,死了值不值……。武松用上位着的眼光,有些怜悯的说道:“你们可以不死,只要愿意归降我,我一概既往不咎。” “我……我愿意归降……” 出呼意料的,最先开口的居然不是下边的小喽罗,居然是宋江……。武松惊讶之余也不仅感到好笑,同时也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想法,直接回绝道:“对不起,你没有投降的权利!刚才我忘说了,这里只有你和吴用没有投降的权力,不好意思!” 宋江一愣过后,气愤的张口骂道:“你这个杀千刀的反复小人,你不得好死……呜~”一声痛叫过后,骂声哑然而止。这个时候骂武松那不是找罪受那吗?武松的亲卫毫不客气的用刀柄捍卫了自己亲卫的职责。这场意外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忘了武松刚才的话,一个个傻站在那里看着宋江出丑。 武松冷冷环视了一周,开口说道:“没有一个投降的?很好,拿酒来,我要为他们送行。” 白胜与孔氏兄弟受不过死亡的威胁,略带无力的说道:“我……我降了……!”“我也降了!!” 武松点了点头,随后出现四名亲卫把三人搀扶出去。接着又过来几名侍卫,在每个人怀里都塞了一小坛酒。 “毕竟曾经兄弟一场,干了这坛酒,就当为各位送行了!”说完武松也不管他们的表情,径自仰头一干而尽。喝完后,坛口冲下空了空,然后随手一抛问道:“你们还有没有什么遗言,如果我能做到的一定不会推脱。” 武松刚说完,李逵就抢着说道:“我有话说” “你说吧!” “我想让你和我们一起死----!”浑人浑话,武松木然的摇了摇头。然后冷漠的转身向后走去。随着武松离去的身影,士兵的战刀也在缓缓出鞘,嘴角露出残忍的狞笑 “武松你不得好死~----啊----”宋江刚骂一句,还没有过完嘴瘾就被人一刀巢。相比于他,吴用死的就要沉没许多,但是他临死前的那双眼睛,只要看见过的人就永远不会忘记。 武松仰头看了看天,自语道:“这话我听过很多遍了,也许你说的对。但是那一天你肯定是看不见了……” 一阵狂风刮过,带起漫天黄沙,武松彪悍伟直的身影慢慢隐没在黄沙里…… 宋江等人的死,没有让武松有任何伤感或是高兴的感觉。或许武松内心是自大的,至少他从来没有把他们当成过真正的敌人,只是能给自己造成麻烦的老鼠而已。武松认为唯一有希望能与自己一战的也就是蒙古人,前提是他们必须要在空旷的原野上与武松做游击战,这样才能对武松造成威胁,如果硬碰硬,他们依旧是死路一条。 武松的种种作为并没有瞒得住有心人,随着武松的频繁出兵,各地的探马也在频繁的活动起来. 辽国萧老太后,接到战报后,深皱眉头重重的长叹一声:“哎~~~,前有狼后有虎,难道上天的真的要亡我大辽吗?” 大宋朝廷,童贯拖着年老的身躯,躬身上奏道:“吾皇圣明,太尉所言及是,那武松却有不臣之心。老臣以为应该再他羽翼未丰之前将其铲除,否则悔之晚矣!” 徽宗轻扶长须,微眯双眼,细条慢理的说道:“镇国将军力收故土,功在社稷,现在毫无证据恐怕言之过早吧?” 高俅接口说道:“万岁,我朝共派遣七批使臣,包括微臣派出的数批探马,至今没有一个回来的。以臣看来,这些人恐怕都以为国捐躯了。而且武松有意向我朝边敌对赠以神兵,其意自明,妄请吾皇明差而断。” 徽宗听后似乎有些不耐烦,厌烦的挥手说道:“好了,好了,哎~~~都是一群不识圣人之礼的野蛮人!就以爱卿所奏,酌情处理便是。” 第一百三十七章 暴力劝降 曾头市,夜、烛红明亮的议事大厅里人影簇动。凡是能到的将领全到了,再武松没有出面之前,这些人各各满脸的喜气,大声叫嚷着什么。直到看见从侧门出来的时迁这些人才乖乖的闭上嘴,因为他们知道,时迁出来后武松马上也会出来。 武松紧绷的脸色出现在众人视线里的时候,议事厅再次变的鸦雀无声,这种事情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武松不说话,没有人敢在他前边说话。 武松径自走到椅子上坐下,淡然的扫了一边群雄问道:“我还没有进来,就听见你们在吵吵!那么大声再喊什么呀、谁能说说。” 一般这种时候也只有王进敢上前说话,王进轻咳了一下,掩住满脸的喜色说道:“大将军,如今我们的势力如日中天,各方无不闻之丧胆。梁山英雄也多数相投,我们大事可成矣,只是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杀上金銮殿呀?” 武松闻之也开心的一笑:“哈哈……,不着急、不着急。先把他凉凉再说吧,我的目标是先平定北方。现在女真人正和辽国打的不可开交,这样的机会可不是长有的。不趁机狠捞他一票,那也太对不起自己了。哈哈……”说完得意的笑了起来。群雄也随之而笑,他们自从跟随武松以来就明白一个道理,打仗=财+千古留名。打那里他们不在乎,只要有仗打就好。 武松等到众人笑声渐消才说道:“好了、你们想知道的事情我已经告诉你们了,以后就不要在胡乱猜测了。现在办点正事,把梁山的兄弟给我带上来。” 鲁智深和高顺笑着领命下去,只一会功夫,就带来熙熙攘攘的一大群人,粗略一看应该有二十几个吧。领头之人正是林冲和卢俊义二人。武松虽然狂傲却还是真心尊重英雄的,刚要热情的上前拥抱二人。不料二人却先一步拜了下来。 “败将林冲、(卢俊义)拜见镇国大将军。”他们二人一拜,跟在他们身后的人呼啦啦跪倒一大片。 “各位英雄快快请起,这是干吗?武某素来敬重各位将军的英武,这样不是……太生分了吗?” 林冲不冷不热的讽刺道:“将军严重了,败军之将还有何脸面谈昔日!我二人自感技薄威小,实不值得将军多过牵挂,还请放我等回归家乡以了此残生。” 鲁智深生怕林冲惹怒武松,再一旁连忙劝解,可是林冲头也不抬,丝毫没有更改决定的样子。不但他如此,同来多位梁山好汉也同时哀求。任凭好话说尽,这些人还是那个样子。武松知道,他们这是接受不了自己反了梁山、坏了义气,当下也就放弃了柔声细语。语气一变说道:“也好,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你们一致要走我也不强留。我在问一遍、有没有想留下的?” “如果将军不嫌弃,我们兄弟愿意留下共创大业”阮氏兄弟在人群中率先站出来说道。 “还有我,我也愿意留下!”刘唐也紧随其后。随着刘唐和阮氏兄弟相投,接连又有几人表示愿意投靠武松。武松等了等,看在也没有人站出来,这才说道:“我很感谢这么多兄弟愿意相信我武松,别的我不敢说,至少我能让你们在临闭眼前说一句:这辈子我没有白活。好了,我也不废话,周通,你先把这几名兄弟领下去,好生安顿。先休息几日,等熟悉一下情况后在做安排。” 带到周通带着他们下去后,武松突然间换了一种脸色。用近乎威胁的语气对着众人说道:“俗话说:识英雄、重英雄。我也知道你们对我有些偏见,这很正常。我不希望因为这些偏见让我错失良将,也不希望你们为了今日的决定日后懊悔。所以我决定从今天起,不管你们愿意不愿意,你们都算是我的人了。” 林冲愤怒的抬起头,站起来傲气的说道:“是吗?我林某似乎并没有答应过你,我就是不答应你又如何,唯死而已,林某并不放在眼里。” 武松看看依旧沉没的卢俊义,再看看激进的林冲夸赞道:“好汉子、果然有血性、我没有看错你。但是我劝你还是好好想一想~~~” “不用想了,我林某绝对不会给你卖命的,要命尽管拿去。” 武松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自顾走向人群,再人群中把白胜拉了出来。一个擒拿把他双手反剪、背了过去成飞机状。白胜的哭求声立刻响彻大厅,可武松却充耳不闻。林冲不明白武松要干什么、因此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武松也没有说话,只是意味身长的看着他笑了笑。双臂内收前挤、把白胜压向座位下的台阶处,然后一脚踹在白胜的腿弯处,脚未收回,白胜的双膝已然落地,武松把脚底已经压在白胜的后脑上。双臂用力往上一抬,白胜的求饶声马上变成杀猪一样的惨叫,同时不由自主的低下头颅。 武松等的就是这一刻,用尽全身的力气,重重的踹了下去……。白胜的面孔狠狠的磕在石制的台阶上,一声闷响之后…… 白玉染红毯、万朵梨花开呀…… 脑浆迸裂,台阶上一片血肉模糊。见惯生死的各路将领们也禁不住撇过了头,武松的狠辣深深的震撼着梁山的众人。 反映过来的林冲对着武松怒吼道:“你在干什么?有本事你冲着我来!!” 武松没有说话,看看他残忍的笑了笑,再次走向人群…… 武松再次从人群中拉出两个神态最为紧张的青年男人、孔氏兄弟。 孔氏兄弟那里敌得过武松的巨力,一边身不由己的向前走一边高声求饶:“我不要死呀、大将军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们愿意为你效力……我们愿意为你效力……”可是武松对他的求饶一丝动心的样子都没有,反到较有兴趣的看着林冲。孔氏兄弟也看出事情的因由,反求起林冲起来。 “林头领,我求求你、你就……” “碰----”话没有说完,一阵清脆的骨暴声就代替了他们所有的话语。武松随手甩开头部已经血肉模糊的孔氏兄弟,然后装做无奈的样子耸了耸肩,再次把目光瞄向人群。可是这次人群却有了极大的反映,没有愿意这样等死,可是武松却向先一步现他们的异常。满怀讽刺的说道 “我劝你们还是老实一点,不然的话我绝对不会介意血洗厅堂的,而且你们绝对不会成功的,你们最好相信我。” 眼看事情即将闹大,跪立在厅堂上的卢俊义终于跪不住了,赶忙站起来劝解道 “各位…各位…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将军、你又何必强留我们那?况且你就是留住我们了,恐怕兄弟们也都会有很大的意见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恨我,但是我这个人只看重英雄,我不会在意用什么手段留住你们。冠冕堂皇的话我也会说,谁不会说呀?现在外敌对我中华虎视耽耽,他们刚刚灭了我们半个中华,这才多长的时间呀,你们没有忘吧?在场的诸位好汉,那个不是一身本领,可是却因为个人恩怨而不思报国。如此小肚鸡肠不思进取的人,与其苟活人世浪费粮食,那还不如死了干净。你们都瞪着我干什么,都不服是不是?那好,那我问问你们,你们天天自称好汉,那你们究竟做过什么好汉该做的事那?” 武松话音刚落,马上就有不满的声音抗议道:“我们劫富济贫、我们杀贪官污吏” “所有富户都被外族洗劫一空了,所有的官员都跑到南方避难去了,你还劫什么富济什么贫呀?强敌在外虎视耽耽的,你们还说什么呀?要真是爷们,那就和我一起杀辽狗,灭西夏,再现我胜唐汉武时的万世霸业。和你们说这么多我也累了,那个谁谁谁……你帮我看一下,愿意跟我们一起干的一定要好好招待,有一个不愿意的就都杀了~~省得我看到心烦!啊----,好累----”说着,武松打着哈吣走进了后室。 第一百三十八章 简单任务 武松莫不在乎的样子,让硬装好汉的人很是觉得无趣,也失去了表演的性质。向林冲这样打心里讨厌武松的,也没有脾气了,虽然恨的要死,可是谁想到武松会来株连这一套那?自己死是无所谓了,可是不能连累兄弟不是?可是就这么降了?那也太自降身价了,也太憋气了。 鲁智深见到武松走后,大大的出了一口气,刚才林冲真的冲动了一把。不光是冲撞武松,也把鲁智深的心脏冲撞够戗,害得他差点没有得心脏病。 “哎呀~贤弟、你还想什么那?你以为我们将军谁都招那,你以为我们将军真是那么不讲义气的人?告诉你,要说这里任何一个人不讲江湖道义都有可能,但是惟独大将军,洒家敢拍胸脯保证,绝对不可能。你就听哥哥一句话,你就降了吧,别的我不敢保证,我只能说只要你降了,那你一定有机会手刃高俅老贼的脑袋。” 前面的话林冲都没有听进去,只有这句话他听进去了,眼眉一挑问道:“此话当真?” 鲁智深大力的拍打着自己的胸脯保证道:“洒家说过的话向来算数,我用这棵人头和你赌。” 林冲闭上眼睛,仰天长叹了一口气:“哎~~~~,罢了、罢了~~~。只要能够报得血海深仇,再大的屈辱又有何妨?” 鲁智深高兴的搂着他的肩膀说道:“这就对了,走、我带兄弟看看洒家亲手带出的军队。兄弟正好是行家,你来给我指点一下。”林冲这边妥协的同时,其他人只能无奈的妥协,人家八十万禁军教头都降了,你还装什么? 不置可否,武松虽然在招安的事情上异常强硬,可是在众人归降之后确是招待的异常周到,洗澡有热水,口渴有美酒,美食列酒尽情享受。直到三天后,众人的抵触情绪稍有减退的时候,武松才再次召见了他们。目的是给他们一个任务,很简单的任务,外出游历。武松对于这次外放的任务甚至没有派一个将领看随,反倒派了几十名粗懂骑数的平民百姓跟在他们身边。要说这次游历唯一的任务,那就是诸位好汉要保护这些百姓的生命安全,直至回到曾头市为止。 归降的梁山好汉武松一个都没有扣留,全部派了出去,这让这些刀头舔血的兄弟们在暗恨武松的同时,也多出一丝敬佩。做事果然够光棍,打起来毫不留手,结交后又丝毫不加怀疑。只是……为什么要派这些满脸菜色的百姓跟着那,这些百姓和游历又有什么关联? 很快这些人就知道这些看似百姓有什么用处,出了曾头市、放眼一片国泰民安的景色,可是随着逐渐走出武松的势力范围,眼前的景色慢慢的也在不断的改变。炊烟处处慢慢消失在身后的尽头,眼前以是孤坟遍地、黑鸦满枝头、随处可见眼中闪着幽幽碧光的野狗叼着尸体残骸从容不迫的在身边走过。 一个壮年汉子走到林冲身边说道:“林教头、这里以前叫做王家集,是有着近万人的大集,可是却在那关外的胡虏手中……嗨~~~~~~”一声长叹包含了太多的凄凉和无奈。 林冲面带复杂之色,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置信的自语道:“怎么可能?不会的……不会的……我堂堂大宋乃是天朝上国,怎么可能会被胡夷蛮虏所打败?” “哎~~~可怜那、一个城镇近万人口、只有区区十几名逃得性命。”汉子说完不胜唏嘘的摇摇头、慢慢的走开。 林冲独自一个人愣了好久,直到卢俊义来到他身边,轻轻拍打他的肩膀时他才反映过来。林冲对着卢俊义艰难的问道:“哥哥、你说这是假……假的吧?” “哎~~~、走吧、前边路还长那!!”卢俊义第一次觉得这次出来似乎没有那么轻松…… 漫天黑鸦惊起,惊鸟带起的点点尘土洒在众人明亮的盔甲上,可是这些人对于这些畜生的侮辱居然连一个开口喝骂的都没有,这可是再那些视兵甲如生命的武人中非常少见的现象。 林冲和卢俊义出来已经有了快半个月了,一行武人从最开始的不可置信到愤怒交加,再到最后的麻木以及心神疲惫,内疚与自责写在了每个人的脸上,再国家大义面前自己还算是个什么?武松一开始说的非但不过份,反到轻了许多,一路以来千里无人烟、随处见野骸、残砖败瓦枉若死城的村镇已经见过不知凡几。有不少地方还是绕着走的,熟识当地的随军百姓说是死人太多、不及掩埋、怕人进去吸了尸气。 “嗒嗒嗒……”一阵急剧的马蹄声响起在长满杂草的黄土路上,沉闷的响声千米可闻,急剧的马蹄声不断的在敲打着诸人已经麻痹的神经。 林冲冷冷横举长枪,整个队伍慢慢的停了下来,等待着前方部队亮名正身。前方的骑兵带着满身的杀气和久经沙场的硝烟味稳稳停在众人面前。整齐的列队、冲天的杀气、奔如迅雷、停如苍松、虽然只有区区六百于人的骑兵却有数万兵马的气势。当头的一员大将,身着燕翎甲,手中执掌一杆雕纹点钢枪,身后一名骑兵高举一杆金色大旗,刹是威风。领兵将领的林冲他们都见过,正是武松麾下一员虎将史文恭。 史文恭一脸正色,打马出队正色说道:“各位将军,我以等候多时了。奉大将军之令,领路乡民自编一路回军领赏。其他众人自成一军,自推头领,与我一同收复河北全境!” “什么?收复河北全境,就凭我们这些人?”林冲虽然此时心中异常悲愤,也充满满腔的报国之心,可是就凭这么点人收复整个河北他还是真的一点信心都没有。可是史文恭却不管这些,冷着脸下令道 “现在你们归我麾下,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令必行,行必通。我给你们一柱香的时间,你们要推举出领,并且列队完毕。其他不相干人等马上撤离,否则军法处置。”历经沙场的史文恭早已不是那个小城镇的教头了,衣甲鲜明的他端坐在马上自有一股威严,远林、卢众人的将帅之威。 听到命令后的乡民,默默的行了一个礼后快步的牵马退出。林、卢的队伍里也没有像李逵这样的愣头青了,虽然对他的语气异常不满,可是还是忍下这口气,毕竟看过这么多的残败废墟,诸位英雄也是气愤难平。一柱香还没有到,就以整备完毕。一行人来得快,去的也快,林冲等人刚刚准备完毕,整个部队就开向西北方向。 诸位好汉跟在后边,一开始还很不服气,大多都是以只要能够上阵杀敌,我就忍你的想法压住心头这口气。可是行到后来,却是越来越叹服,看看人家那推马、打马、那叫一个流畅。所有士兵的骑数都是各顶各的,就算是辽人铁骑恐怕也不过如此吧!不对、这些人肯定比辽人强,否则怎能大败辽人十数万人马。 夜晚安营扎帐的时候,史文恭一反白天的威严,笑呵呵的走了过来。看见谁都客套的聊上两句,尤其是看见林冲和史文恭之后更是不住口的夸赞两人。最后两个人被他夸毛了,只能试探着问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史文恭一脸诧异的说道:“你看、你看、你们想多了不是。既然我们同归将军麾下,那以后就是兄弟了。凭借诸位英雄的武艺想要出人头地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呀,都是领过兵的人,白天我那个样子都是给手下看的,两位哥哥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呀!军里不让饮酒,等我攻克城池之后一定给诸位哥哥补上。”他到底还是没有脱离本性,依旧圆滑事故。他也知道,这些人再自己手下只是走个过场,很快这里很多人都会升到和自己一个职务,现在可是拉拢的绝好时机。 卢俊义看他说的真实有趣,也客套的回道:“将军那里话、您太过客气了。我们也是真心叹服将军的功绩,史将军多次力歼外敌,我等也是多有耳闻的。我等既然降了,那就没有什么说的,有话您尽管吩咐就是。” 史文恭虽然一脸的高兴,却是连连摆手说道:“惭愧、惭愧、些许功劳而已,全托大将军的信任和栽培才有我的今天。但是我听说将军可是对几位是异常看重呀,我相信用不了多久诸位哥哥就能单独领军了。好了、不说了,天也不早了,诸位哥哥早点休息吧,明日还要尽早赶路那。” 眼前尽是缠绵不尽的营帐,休息的人早以进入梦乡,值勤的士兵明暗交替,苛进职守的守卫着战友的周全。相信只要稍有异状,这些士兵一定可以在第一时间作好战斗准备。诸位好汉虽然和武松诸部接触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看着再火光的照耀下那满脸自豪的士兵,众人思绪良多,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接连几天的奔波,诸位英雄已经渐渐可以适应这样的节奏了。即使身处队伍当中,诸人也感觉自己似乎格格不入,至于那里不对自己又找不出来。这种疑惑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前方的探马所打断。一员彪焊的探马,急驰而来,还没等战马停稳就翻身下马,借助冲力向前连奔七、八步、这才纳头拜倒。而他拜倒的时候,正好距离史文恭两米远 “报----、启禀将军、前方现一处城池,城上的旗帜是西夏人的。守军约有五百人左右,周围并没有其他驻军,请将军定夺。”探马报完,低头跪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史文恭嘴角露出一种得意和残忍柔和在一起的狞笑,猛的高举长枪,诸位英雄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周围就出一种山呼海啸一般的怒吼 “杀----、杀----、杀----” 一阵似乎被杀气激起的狂风突然刮过,带起了史文恭猩红的披肩,这一刻他的身影已经深深印在众人心底。铁血男人胆、仗剑将军行、这不就是武人的追求吗? 史文恭又恢复成刚会合时的那种酷酷的样子,满含威严的眼睛逐一扫过,最后只说了一句话坡有武松性格的一句话 “全军攻击队型推进、记住、一个活口不留” “吼----” 望着那六百余名突然变得异常狰狞的面孔,望着那满身杀气的士兵,诸位英雄突然间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输了。羊群再打也是打不过狼群的。 第一百三十九章 清洗瑕疵 史文恭带着梁山群雄再外扩展的同时,武松正在领地内大抓基础建设。虽然他很想多陪陪扈三娘,但是急剧扩张的领地真的让他一点空闲的时间都没有。为了最大限度的抵消人们的反抗意识,武松选择的是选举制度,那就是让民众自行选举出自己相信的领头羊担任执政官员。条条利国利民的条令颁布下去后自然得到一片欢腾声,可是来自豪门大族的反弹也是不小,最为麻烦的就是这些人都在暗箱操作,你根本就分不清那个在和你做对,那个又是恭顺良民。总不能一口气把所有的豪门大族都来个连根拔吧! 这些人虽然麻烦,不过武松有都是对付他们的办法,匿名检举直报,民众公平推举头领,一切的一切都能有效的截止这些人给武松制造麻烦。如果这些还不够,那上次在西夏幸存的八十于名银旗卫士就是这些人最终的杀手戬。这些人可是武松心头的宝贝疙瘩,各个都是久经沙场,一身是胆的好儿郎。这些人不但武艺高强,更有远常人的应变能力,不然也不可能在那数万大军的乱战中存活下来。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这些人都受到了武松的特别关照……每个人都被打的鼻青脸肿!不要误会,武松并没有教导他们徒手搏击,这都是考试不合格的惩罚。不管白天黑夜,这八十余人不是围在十余个沙盘前闷头斯杀,就是在数道商战题的面前冥思苦想。两人对战,旁边围有大群人观战总结,墨记奇兵妙计。输了下去,换个人再上,这个时候下去的那个人的名字就会出现在几名亲兵的手抄册上。武松会不定时的随机点名与人对战,凡是战败的人或是被记上名册的人不但要接受魔鬼般的锻炼,还要接受魔鬼般的摧残。 能被一个黑道枭雄深记两世的阴谋诡计,又怎么可能是轻易破解得了的!破解不了?没有关系,武松有都是办法帮你开动脑筋,一边提醒一边棍棒相加,直到你能找到眉目为止。武松下手很有分寸,既能让人痛得够戗,又不会伤了他们的筋骨。银旗卫士在忍受**痛苦的同时,不得不怀着敬畏的心情努力吸收武松身上的知识。 当这些人稍有登堂入室的意思后,武松马上变换教学方式,让这些人互相出题。解出来的那是万事皆无,解不上来的,那就继续等着挨揍吧!这些人虽然被武松训练得苦不堪言,可却没有一个人埋怨过武松,甚至在心理埋怨的都没有。这些人都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来武松以尽倾囊相授。那是谁?武松呀、堂堂的震国将军,那是跺一跺脚,周遍临国都要颤三颤的存在,如果能学得一分本事,那就终生受用不尽了,更何况现在的倾囊相授,那个不心怀感激? 训练空闲的时候武松也没有闲着,除了陪伴扈三娘就是主抓民政建设,这段时间里曾头市生了足够的变化。最明显的就是官道上的水泥地面和正在兴建的二层水泥小楼,这些让每个初到此地的人都叹为观止。秋收即将来临,武松势力范围内的百姓们即是期盼又是担忧。期盼的是丰收年,担忧的是武松的颁布的条款真的能够兑现吗,活了一辈子还没有听说过种田不用交税的。 武松不但要他们听说,更要他们体验,他深知道增加国库的正道根本就不在缴赋,而在于鼓励。粮足则民心心稳,粮足则民富,民富则商乐,田赋和商赋双管齐下才是强国的王道。 而这边的林冲等人也终于有幸亲身近距离观看武松诸部的杀手戬,奇隆弓,射程远达五百多米的奇隆弓!原本众人还以为前次所见得那那种巨型弓箭就是武松最犀利的武器了,今天再一看才现自己错的是多么离谱。也是第一次从心底里出,自己输的不冤的想法。原本认为武松是用卑鄙的计谋在捉到自己,如今看来人家那是再留自己活口呀!如果用这种霸道的利器直接打击,估计…… 林冲等人不知道,为了防止未知的变化,武松并没有让这拨人佩带暴烈箭,除了史文恭自身带有一囊外,余者皆是普通的箭矢。而对付西夏人来说,光是这种箭矢也就够了,那种利箭破风带起的尖啸声,如同鬼魂的撕吼一样镇人心魄。一声声尖锐的破空声,不听的刺激着林冲等人的耳膜。每当传令兵大喝一声后,就是一片箭雨飞上城头的时候。林冲等人也终于见到了什么叫做彪悍,城头上遭到严重打击的西夏人,早已顶不住这种恐怖的伤亡。几拨箭雨下去,城上就竖起一根白旗。可是却被史文恭一枝暴烈箭射断旗杆,史文恭不接受他们的投降。既然犯我疆土,那就要有承担我们的怒火的觉悟。 眼见城头哀号的声音见小,史文恭才下令道:“兄弟们、杀呀!!!” 六百余名士兵,齐声狼嚎一声,一起杀向城池。就在林冲等人纳闷,没有悬梯怎么进攻的时候,数十把钩索一起搭上城头。刚有一名守军站起来想要斩断绳索,还没有举起手中弯刀,就被史文恭的弓箭在头上开了个透明的窟窿。对于悬在自己头顶的死尸,攀登的士兵一点感觉也没有,任凭鲜血和不知名的碎肉滴落在自己的头顶和脸庞。 “杀----”一声短暂的暴喝,拉开了近战的序幕。林冲等人刚刚反映过来,还没有来的急加入战团,眼前的城门就被轰然打开。门开的瞬间,林冲可以看见开门的士兵身后中了不下十数箭,他的双手是扶在门上倒下去的,显然这名士兵为了开门而使出了最后一分力气。林冲这才怒吼一声,拍马冲进门里。 林冲习武三十于年,这还是第一次为国出力,看着眼前面色狰狞、衣着异常的外族,林冲突然现这三十年来所受的屈辱与不公终于有了泄的地方。如今的豹子头才是真正的豹子头,一马当先直接撞入敌群,一柄点钢枪下那是绝无活口。如果战后仔细翻看尸体就会现,死于林冲手下的不是颈部被贯穿就是颈部被打断,也就是说林冲的攻击点只有一处,那就是脖子!人体裸露在外最脆弱的一个部位! 林冲一直杀到没有敌人的尽头,当他勒马想要再杀回去的时候才现战争已经打完了。梁山跟来得诸位英雄身上无一不带血,每个人都是一脸意由未尽的表情,就连一向自持身份的卢员外也是一甩枪尖的鲜血大声叫好道:“哈哈哈……、痛快、很久没有这么痛快的感觉了。” “哈哈……、杀起辽狗来就是舒服、妈的、我***也算是为祖宗争光了。” “哈哈……、看你那傻样、这不是辽狗、这是西夏狗。” “嘿嘿、一样、早晚会轮到辽人的。”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的时候,史文恭已经展开了全城的大清洗活动。西夏人不用说,自然是不会留一个活口,只要抓到,不分场合直接就是斩立绝。林冲等人惊讶的现,不轮是西夏人还是汉人,无一能够逃脱这场杀戮。一名汉人怀抱一名婴儿,带着满身的鲜血连滚带爬的来到林冲等人身边。再满城都在忙着杀戮的同时,也许只有他们这拨人才是最显眼的。 那名汉人跪在地上不断的哀求:“将军、我求求你……求求你……你救救我们父子吧!” 林冲还没等回答,这名汉子身后赶来得士兵似乎没有看到林冲等人一样,高举屠刀楼头便剁。 “当----”一声清脆的兵器相交之后,那名士兵被震的连退五六步,然后冷冷的横刀看着林冲。林冲丝毫不退,毫不示弱的横枪回视。那名士兵冷冷看了林冲一眼,然后猛的转身离去,对身后持枪而立的林冲没有丝毫顾虑。林冲虽然震退这名士兵,可是心中也暗自惊讶,他惊讶的不是那名士兵的武艺。而是那种杀气,和那种把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的心境。一名普通士兵尚且如此,如果武松诸部所有的士兵都这样,那天下还有何人可以拦住他…… (晚了,不好意思) 第一百四十章 杀人的理由 佩服归佩服,可是面对这种懒杀他还是不能容忍。想要阻止这场滥杀,那就一定要先找到史文恭,好在他并不难找,只要找到金色大旗就可以。 当林冲出现在史文恭眼前时,他正在和最后一名西夏将领步战对持。 史文恭一抖枪花,摆了个酷酷的姿势说道:“来吧、看在同是武将的份上,我给你一个决斗的机会。” 那名西夏将领显然没有决斗的心情,汗水不停的顺着他的脸庞流下。他手忙脚乱的涂抹着脸上的汗水,本来还算威猛的面孔被他搞的如同花猫一样可笑。 “这位将军,只要你能放过我,我愿意规劝我主向将军称臣,并且永不反悔。” 史文恭讥笑道:“你多大个官职、你们皇上会听你的?你要是真有力度,也不会来这偏远又危险的地方了。多说无意、出招吧!”话音刚落,他就做了一个前突的假动作。那名西夏将领的神经此时以是高度紧张,那里分得清真假,下意识的就是一枪刺出。捉住机会的史文恭那里还会和他废话,直接一枪穿喉。 敌将血溅五步之后,林冲才上前抗议道:“史将军,我请求你停止不必要的懒杀。你难道不知道,你的部下杀的都是我们华夏儿女吗?” “我当然知道,但是他们降敌苟活,那就死有余辜。再他们投降敌人的那天,他们就已经死了。” 林冲忙着争辩道:“可是你们进攻大同俯的时候并没有这么做呀?为什么同是中华儿女却有不同的对待,难道你们刚刚稳定就要向同胞举起屠刀吗?武松就是这么交代你的吗?” 史文恭惊诧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我要更正你两点,第一,是我们,而不是你们!第二,杀这些人,不是因为待遇不同,是因为他们向外族屈服!” 林冲愤怒的叫喊道:“可是那些孩子是无辜的呀!!” 史文恭挥手制止因为林冲叫喊而逼上前去的士兵,歉然的说道:“林头领,我希望你明白这也是大将军的意思。再说、这些人真的不值得你去同情。不过既然林兄开口了,我就卖你一个面子,除了壮年男子外我一概不杀,请相信我这已经是我所能做到的最大的极限了。” 林冲由自不满:“那怎么可以,留下孤儿寡母,你让她们怎么生活。” 史文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叹息道:“林兄啊……”话音缠绵、却没有说完。不知道他在叹息林冲的优柔寡断还是在叹息这些孤儿寡母的命运…… 林冲心中万分难以决断,他也知道如果这条命令是武松下的,那么史文恭绝对是万分不敢违抗的。也许他说的真的是他所能做到的最大的极限了。可是这么做还真的不如全杀了那,男人全死光只留下孤儿寡母,想想都令人辛酸。想想他们以后的日子,林冲不知道自己作的对不对。 史文恭信守承诺的吹响集结号,再散命令后,才再次让士兵散开。满城的哭嚎、叫喊、声声撕扯着林冲等人的心脏。期间有好几名英雄按奈不住想要制止这件事,可是都没有按住。这不是他们该管的,也不是他们所能管的了得。全城大清洗之后,所有的士兵都围在林、卢等人的周围,因为这里还有一个漏网之鱼,就是那个被林冲就下的父子。 身外之人无法保护,众人也就忍了,可是这些人还要杀掉自己亲手救下的人,这是林冲万万不能忍受的。两拨人马相持不下,一拨没有得到命令不敢贸然进攻,另一拨认为自己在行侠仗义所以执意相救。 最后还是一个机灵的士兵把史文恭叫来,才算解除了这份危机。 史文恭心中也是烦闷,这些人怎么搞的,为了以后搞好关系我已经尽到最大的努力了,怎么还得寸进尺了?这是又弄什么妖蛾子呀?当他进入场内,看到那名因为惧怕而缩成一团的男人后,马上就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 “林兄、他必须死!”这是史文恭进入场中后说的第一句话。林冲还没有来得及回话,那名早就被吓破了胆子的汉子就抢先叫喊道:“大人、你救救我、救救我。我是汉人不是西夏人呀,他们一定是搞错了。你和他们说清楚、快……快说……” 史文恭满脸的鄙视,冰冷的说道:“我知道你是汉人,就是因为你是汉人所以你才必须死。我只问你一句,当日城破之日你为什么没有死?” “城不是被攻破的,是城守大人降了,我们才跟着降的呀!并非小人没有气节、但是此事实在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呀!”看来这位老兄也不傻,直接推个干净。 听到他的话后,史文恭残忍的笑了笑:“他怎么做,你就怎么作吗?难道你的骨子里没有尊严吗,你为什么不做抵抗?如果你当日战死,我一定会在你的坟上叩拜,一定敬你英灵几杯。不要给自己的懦弱找什么理由。” “可是不只是我这样,所有人都降了,你不能只杀我一个呀!”因为及度的恐慌,他的嗓音已经变的异常怪异、高昂。 “你说的对,确实不应该只杀你一个。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他们已经都死的不能在死了,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了,那你现在是不是也应该上路了?” “不要……大人你救……” “你还有脸求饶,你根本就不配活着、你、不、配!来人呀、放箭----” “不……” “咻----”一声锐利的破风声收割了最后一个必须收割的生命,直到这个人身死,林冲依旧保持横枪护卫的样子。刚刚战时的兴奋和喜悦也随着身边这个生命的残败而迅流失,战争带给人们的永远只有死亡和深思。这也是他们和史文恭等武松诸部最大的区别,他们因思而多虑,而史文恭诸将以被武松调教成纯粹的战争机器。他们会对主将的任何命令,都会毫不犹豫的贯彻执行。 兵者、杀也。优柔寡断永远也不能成为优秀的将领,顶多只能算是一时的豪杰。 史文恭部临走的时候,集结了全城所有幸存的孤儿寡母。在千人集结的街道上,他高声宣读了杀死这些人的原因,并且传达了武松的命令,再场的所有人,都将正式成为武松的子民,并且享有和武松境内居民一样的待遇。幸福来得是这么突然又这么血腥,没有人叩谢武松,也没有人高声欢呼…… 再史文恭部走后,所有的妇孺都堆坐在街上相拥而哭……。 第一百四十一章 赶鸭子上架 当武松宣布有子讯之后、诸部表现出前所未有的热情、其程度甚至已经过了武松大婚时的场面。再他们眼里、武松绝对有实力接成大统、而这未来的小公子也是安定人心的一个重要因素。与众人的喜悦相反、, 梁山的喜报传到武松手中时,武松并没有因此而高兴,反到重重的一拍桌子:“史文恭再***干什么?自己人死了十几个,梁山的人马居然一个都没有死,他以为他是什么、保姆吗?传我将令!告诉史文恭,在想当好人、他这个将军他就不要干了!下次进攻必须用梁山人马充当前锋,如果他敢抗命,我直接要了他的脑袋。” “是!”厅下的探子躬身应道。武松抬头一看,这名探子居然还没有走,好奇的问道:“你怎么还没有走,是不是有什么事呀?” 那名探子重重的咽了一下口水,尽量以平静的语气问道:“卑职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武松很好奇的回道:“哦----?你说、我在听” 那名探子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启秉将军,那梁山人马刚刚归降,军心未定。我们是不是……是不是……” 武松突然对这个探子充满了兴趣:“是不是什么?怎么吞吞吐吐的,有话尽管说,不管是对错我都不会怪罪你的。” “是、那卑职就斗胆了!卑职认为梁山刚降,人心未定,我们是不是尽量少做一些过激的行为。而且这么做似乎对我们并没有什么好处呀,卑职斗胆进言,还望将军三思。” 武松很满意这名探子的表现,开口赞许道:“你很不错,还知道动脑筋。不错、你说的一点都不错,但是我现在需要的不是什么怀柔政策……算了,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你可以走了。” “是、将军!”那名探子的语气并没有因为武松不采纳他的意见而有丝毫的波动,显然此人有过硬的心理素质。 武松直到这名探子走了之后才反映过来,自己还没有问过他的番号和姓名那。这个人头脑很清晰,加以培养以后也许是块好苗子。虽然人走了,可是这名普通士兵的话还是引起了武松的思绪 武松低头喃喃自语:“自古都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身逢乱世手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历史会见证对错的。你说对吗、时迁?”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房梁上隐藏的人影说的。 一个瘦弱的黑影无声的落地,跪在地上斩钉截铁的说道:“您的话自然是对的。” 武松不知道他真的能够明白自己多少,不过听到有人赞同自己的话还是显得很高兴。与此同时,再次踏上征途的史文恭也接到了武松的战报。史文恭看罢,只觉得身上一阵潮冷,不知什么时候身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知道这次自己已经是侥幸了,如果武松也随军出战,看见这么大的损失那就不是警告了。史文恭在心里告诉自己,借此拉近关系固然是好,可是保住自己的位置和性命更加重要。想通此节的史文恭拍马来到林冲等人的独立小队。 “见过将军,不知道将军亲临是否有事?”队伍边侧的燕青看到史的脸色异常,所以上前客气的试探道。史文恭没有回答,只是点了一下头,看也不看他一眼,径自来到林、卢二人的身边。 “史将军有事?有什么为难的地方但请直说。”卢俊义听到燕青的话后,也现史文恭的异常。 史文恭皱着眉头深深的看了两人一眼,然后用冰冷的声音说道:“大将军有令,命令你等为先锋,即刻生效、不得有务!” 史文恭刚刚说完,旁边的群雄就不满的叫嚷起来:“开什么玩笑,有没有搞错,就我们这些人充当前锋,那不是和送死没有什么区别。”“就是、这分明就是让我们去送死吗!” “不要吵了!”史文恭一声大喝,止住的周围的喧闹。前方赶路的亲卫听到他的大喊声,利马来个大回旋,纷纷搭弓围了上来。史文恭冰冷的眼神冷冷的扫视四周,盼顾之间自有一股威严。当目光停留在林、卢、二人的身上时,目光才变的稍缓,然后小声说道 “我已经尽到了最大的努力,下边就要靠你们自己了,希望你们自己保重。需要什么器械护甲尽管来找我,我会尽量满足你们的。” 林冲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虎目紧锁在史文恭脸上,良久之后才满怀深意的看看身边的卢俊义一眼。卢俊义却用细不可见得的动作微微摇了摇头,二人眼神交换一下后才齐声回道:“是、末将领命” 史文恭自然不可能感觉不到异样,他此时也是不着痕迹的手扶刀柄,看见二人领命后才悄悄出了口气。客套两句后,才撤出林卢二人临时任命的前锋部队。 史文恭回到外围骑兵队伍的时候,一名身边百人队长上前小声说道:‘将军,刚才这些人似乎想要对您不利,您看是不是~~~‘话未说完,可是配上那满含杀机的眼神却其意自明. 史文恭回头看了看依旧被围着的梁山群雄,略带嘲笑的说道:‘算了,现在大将军恐怕还没有杀他们的意思。再我们没有弄清楚大将军的本意之前,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惹怒大将军的后果不是你我所能承担的。” “散了吧,都什么傻,赶紧赶路要紧.”史文恭头也不回的对着依旧虎视耽耽的围着林冲等人的部下下令道。 骑兵大队狠狠的看了林冲等人一眼,这才按着顺序鱼贯撤离。走在前边的史文恭对着身边的百人队长询问道:“探马有回报吗,前方的城镇规模怎么样,有多少驻军?” 百人队长幸灾乐祸的说道:“回将军,前方就是相州境内了,驻守士兵约有千人左右。嘿嘿~~~那可是块难啃的骨头呀。他们不是自称好汉吗,那就看看他们怎么拿下那座高城大俯。” 史文恭听完后面上悲喜不动,只是默然的点了点头,那名百人队长看他没有接口的意思,也就识趣的没有再说下去. 第一百四十二章 后无退路 相州城已是位于极西的地方,这里是西夏占有宋朝仅有的几座城池之一。高城上,展旗迎风飘当,带起一阵“呼啦啦……”的风响。旗下站满了严阵以待的西夏士卒,城墙上兵如蚁聚,城下攻城的一方却显得薄弱的可怜。虽然守方人众,可是却没有人敢轻视这‘弱势‘的一方,城墙上一片默静。只有那点燃沸油柴火不断出‘啪啪‘的声响。 林冲等人了望城墙,深深的皱了皱眉头,现在城墙上已经严阵以待,凭借自己这点老兄弟想要杀上去,那无疑是痴人说梦一般。转头看看卢俊义,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同样的神情。二人打马来到史文恭身前,下马抱拳说道:“将军,现在城上戒备森严,我等如果这时强攻伤亡必大,不如前请安营静带良机,不知可否?” 史文恭看看城上的敌人,深沉的点了点头:“也好,近来连日赶路却也乏的很,传令下去,安营扎寨严加戒备。” 城上一名身穿厚重盔甲的中年将领紧咬牙腮,死死的盯着城下大摇大摆安营扎寨的武松诸部,目光中充满了屈辱与愤怒。这是无声的辱骂和侮辱,这些人分明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可是在恨又能怎么样?数万人用鲜血换来得教训告戒他,贸然出击只会平白送死而已。这名将领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看着史文恭部,直到日落西山。 “将军,您已经站了一天了,还是休息一下吧!”身旁一名家兵走上前来小心翼翼的劝道。 这名将领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把目光拉向远处山腰处那最后一丝余光。像自语,又像询问那名家兵般低声说道:“你说我们能守住这座关卡吗?” 那名家兵充满信心的大声说道:“我们肯定可以,不但可以,而且还能用我们手中的利箭讨回那万人血仇,我们一定会让他们付出自大的代价的。” 他话中透出一股强大的自信,深深鼓舞着身边的将领。闻言而回身的守城将领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毫无预兆的笑了,笑的很开心,很爽朗,他把手重重的搭在这名士兵的肩膀上大声说道:“好,你说的对,我们一定会让他们付出自大的代价。我到要看看凭借他们几百人怎么功破这座厚墙高城?” 说完后,他转向其他士兵大声命令道:“今夜双岗警戒,大家一定要提起精神,不要给敌人任何可乘之机。” “是,大人!”周围的值勤的士兵身型不动齐声应道。只从这些士兵身上,就看出了这支部队的出色军事素质。看来林冲等人的运气似乎并不怎么好呀~~~~~~ 军营深处,一团篝火忽明忽暗的映得梁山群雄脸上。围火而坐的人没有一个说话,都静静的看着燃烧的篝火。燕青从不远处慢慢来到卢俊义身边,附耳小声说道:“主人,不如趁着夜色走吧。我掩护你,如果小心些,定然不会惊动别人的。” 卢俊义皱眉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燕青见状,轻轻的叹息一声,低着头无力的退入黑暗处。二人的话音虽轻,可是也惊动的烤火的诸人。虽然听不见他们说的什么,可是看到卢俊义那深皱的眉头显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小温侯吕方先打破沉静,先用躁动的眼神看看四周,然后压底声音说道:“诸位哥哥,我看那武松分明是没有按好心,这明显是让我们送死吗?不如我们趁着夜色反他娘的?”他刚说完,就引来不少的附议声。到最后大家还是习惯性的把目光放在卢俊义和林冲身上。 卢俊义像是没有察觉到大家的眼神一样,默默无声的拨了拨篝火,然后仰天无声的出了一口长气。林冲的表情也是大致如此,不过他要比卢俊义好了很多,起码他说清了自己的想法。林冲看着众人期盼的眼神,尽量用平缓的语气说道:“不知道你们现了没有,我们来路的方向根本就没有人驻守。也就是说我们根本就不用突围,只要骑上马就可以毫无阻挡的原路返回。问题是,真的会这么简单吗?就算从容离去后,今后的何去何从又当如何,如果没有明确的归宿,那一路漂泊又和自寻死路有什么区别?可是不走,那么明天……”林冲没有把话说完,可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想表达的是什么。 时间在众人的犹豫中慢慢流逝,等到天色白后,已经容不得他们再做任何选择。望着城墙上逐渐清晰的人影,众人迷茫的目光逐渐聚集起来。早饭过后,众位英雄少有的排列成一个整齐的队伍,等待命运的降临。每个人手里都端有一碗烈酒,等待史文恭的最后训话。 “诸位英雄,诸位哥哥,我相信你们一定会用你们的行动验证你们的忠诚和英武。请放心,我一定会在蹬城时尽量保障你们的安全的,至于蹬上城墙之后……那就要你们自己了。” 众人没有回话,甚至连看他的都很少,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城墙之上,然后猛的喝掉手中酒、随手把酒碗摔在地上,破碎的瓷碗四散而渐。 见没有人回话,史文恭也觉得尴尬,喝掉杯中酒后大喝一声:“弓箭准备----” “啊----”城墙上的西夏人看着城下开弓以待的史文恭部,毫不示弱的怒吼。 这样的怒吼自然不会吓倒梁山好汉,何况有史文恭部的箭雨压制,蹬墙……并不费劲。林冲等人头顶漫天箭雨扑向城墙,由奇隆弓集射而成的漫天箭雨带着恐怖的穿透力落于城墙。几轮下去城上就再无生机,白羽之下浮尸遍地,形成了一个恐怖的死亡地带。往往是盾牌,盔甲,**皆穿后还能箭入石砖,定于地下。再这种恐怖的打击下,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人能够存活。 “杀呀----!”林冲等人口衔利刃,毫无阻碍的攀上城墙。还没有来得及惊讶这种恐怖的集射能力,城墙内侧的女墙后边就杀出大批士兵。这时候根本就没有退路,只能红着眼杀上去。 (书架有空闲的兄弟麻烦收藏一下,最近的收藏有点下降呀!!我这里谢谢大家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梁山前锋 史文恭遥望着杀声震天的城墙,满意的点了点头,心中暗自夸道:“不愧是梁山好汉,这么久还没有看见西夏人的身影露出墙角,这份杀伤力真的不是吹的。”夸赞过后,转身对着身后的两名百人队长下令道 “张龙,张辛,你们都是百战勇士,本将命你各带一个百人队援助前锋军。记着,不要丢了我的人。” 两名百人队长抱拳领命,都是一脸残忍的笑意:“将军放心,卑职就是死也只能死在冲锋的路上,绝对不会给您丢人的。” 林冲等人越战越是心惊,所有的西夏人似乎都是亡命之徒,所有人几乎都是那种就是拼着死也要砍上你一刀的想法。这都怪武松的屠戮政策,所有与武松为敌的人都知道,武松从来没有留活口这个习惯。战也是死,不战也是死,那还不如舍命拼一下,杀一个赚一个。只是没有想到林冲等人却成了替罪羊,带人受过。 有些士兵根本就心存死念,对梁山好汉的攻击视而不见,直接前扑到对方脚下,宁死也抱着对方的大腿也不松手。有好几名梁山好汉都是因为失去行动能力而冤枉死的,这种亡命打法搞得林冲他们胆战心惊,好在就在他们溃败的前一刻,援兵终于到了。史文恭的援兵一到,马上就露了一手。每人登上城墙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随身携带的短斧射向敌人。往往可以看见刚攀上来一组士兵,立刻码成一排,一起吆喝着把短斧射入人群,然后迅的加入战场。西夏士兵也不示弱,强弩暗箭也是不绝的回射过去。一方是陷入绝地的孤狼,一方是压境猛虎,双方拼死力斗打的是异常惨烈,彪焊。 彪焊指的是史文恭部,往往一组十人队的士兵攀上城墙后,最先作的不是杀敌,而是保护未登上城墙的队友。一旦凑齐十人队,即刻抛斧杀敌,然后组成有效的攻杀队型杀入敌军。一个个十人队都是历经实战演习和久经沙场的勇士组成,功有续,退有法,再加上各各身强力壮,噬血成性,自然可以杀的西夏人大败。最让人吃惊的是他们的效率以及对队友的信任,面对劈面而来的刀锋有几个人可以视而不见的?再史文恭的部队里,有这样心理素质的人却是随处可见。 随着援军的加入,林冲等人的颓势迅扭转过来,偶尔也能耍一下帅一点的姿势,至少不用像刚才那样拼命了。 一名辽兵气喘乎乎的来到西夏将领身边,急声劝道:“将军,城守不住了,我们还是撤吧!” 那名西夏将领闻言回头,冰冷的说道:“你先走----!”话起,刀锋起,话落,人头落。站在这名西夏将领身边的士兵都齐齐的向后退了一步。他冷冷的看着周围的士兵,然后高举弯刀大声喝道:“誓与此城共存亡,胆敢言退者,杀---!!” “咻------”“当-----”话音刚落,立刻就有旋转的刀锋向他身上招呼,好在他还算身手敏捷,才能及时挡住。看来他刚才的大喝已经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了。顺着飞斧的轨迹看去,一员豹头环眼的猛将正从一名西夏士兵的胸膛里抽出长枪。抬头相望,两个人的目光狠狠的撞在一起。 守城将领随手从身边抓过一个士兵,头也不回的吩咐道:“现在由你负责,但有后退者杀无赦”说完用力的把那名士兵推到一边,然后直直的看着林冲,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渐渐跑动起来。在离林冲还有三个身位的时候猛的用力蹦了起来,凌空暴喝下斩。 “白痴”林冲的眼中充满了鄙视。再刀锋及体的瞬间,快扭身斜刺,二人擦身交叉而过,枪锋入肉的那种酣畅的感觉如期传到林冲手里。还没有来得及喜悦,一股不祥之感传到心头,没有来得及回身,马上弃枪前翻。锋利的刀锋擦着林冲的后脑勺快的划过,甚至感觉到从刀锋传来的那种另人战栗的寒意。 林冲再地上滚了一圈,未及起身又是一个前扑,直到安全距离拉得足够大的时候他才翻身站起。还没有回头就直接撞入一名西夏士兵的怀里,夺刀,杀人!一气呵成。满怀战意的回头一望,顿时惊惧的接连后退几步,满腔斗志化为乌有。从那名敌将的口中不断涌出黑红色的鲜血,他单手持刀,另一只手紧紧捂在林冲刚才刺过的枪刃处,满腹的内脏和肠子大半露出体外,可他却不管不顾,只用那惯血瞳仁死死的盯着林冲,步履艰难的慢慢走向林冲。与此同时,几名西夏士兵一起持刀冲向愣的林冲。 而林冲此时的注意力完全被这名西夏将领所吸引,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危机。 “咻咻……”几把旋转的飞斧准确的射入偷袭者的胸膛,解了林冲之危,同时也唤醒傻的林冲。又是两拨百人部队加入战场,这两百人的加入起到了迅平定战争的效果。负死抵抗的大多已经身手异处,心存苟活的大多已经逃生,撤离战场。只有那名西夏将领没有人动,这样的战士值得任何人的尊重。林冲努力平定自己的内心,咬着牙杀了上去,一刀断,没有众人想像中的躲避,那名西夏将领压根就不躲,也是一记横斩,完全是一付同归于尽的打法。 林冲的身影也失去了往日的矫健,笨拙的躲闪着。二人的交战异常的笨拙可笑,可是再这种情况下却没有一个人能够笑的出来。最后的战果出人预料,林冲居然没能斩杀敌将,那名西夏将领是因为踩断自己的肠子活活痛死的。 尽管事后林冲和史文恭为这位无名将领做了风光大葬,可是林冲的心理还是很不舒服。不光是因为武者的惺惺相惜,更因为那伤亡惨重的梁山兄弟。 第一百四十四章 过火的激将法 曾头市的议事大厅上传来武松咆哮的声音:“什么?居然死了七名梁山好汉?史文恭是干什么吃的,告诉他停止进攻,原地等我!擂鼓、聚将”说完后气冲冲的坐上帅椅。 三通鼓响过后,大厅内众将云集,一个个面严身正、标标直直的站在那里。 武松照列环视了一下众将,然后出声说道:“告诉各位将军一个好消息,我们的势力现在已经异常稳固了。我军现在拥兵一万六千余人,假如我们愿意,随时可以突破十万大关。现在我们兵精粮足,如果可以顺利秋收,所得粮草将足够我们三年之用。还有一个坏消息,那就是我们太满足现状了。南方那些只知道醉生梦死,不管他人死活的的人我们就不要再理会了。一句话,他们最好不要惹我们,否则就干他娘的。话说回来,你们知不知道还有多少百姓生活在异族和动乱的阴影之下,不知道?那我告诉你们,至少还有六百万的人口,六百万呀!你们还自称英雄豪杰?呸、你们也配?你们只会抿着自己的良心,吹嘘自己的丰功伟绩。就你们那点功劳再我眼里狗屁都不是?” 武松毫不留情的破口大骂,虽然这些人都打心里叹服武松,没有任何谋反的心思。可是凡是习武之人哪个没有一点血性、听到辱骂后都死死的盯着武松。 武松轻蔑的再众人脸上逐一扫过,讽刺道:“怎么?我说的不对、还是伤害你们“脆弱的心灵”了 鲁智深气的浑身不住的抖动,一根根深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他上前一步大声说道:“士可杀、不可辱、我们的功绩虽然没有您的伟大,可是你也不能这么侮辱我们。赎我不能在追随你了,请快点赐我一死。”鲁智深的话说出了大多数人的心声,虽然没有人出声附和,可是却有不少人上前一步、与鲁智深站在同一阵线。 武松丝毫没有嘴软:“呦~~~~呦~~~还学会结帮拉伙了?要死多容易呀,整这副样子给谁看那?我不会拉你们的、你们死后我会在你们的墓碑上写上《日看豺狼争尸愁、夜观黑鸦饮血泣,空悲切、迟观望、说多做少妄传美世名!》先别生气、我还没有说完那、我在给你们加个横批、《欺世盗名!》” “啊----、呀呀呀~~”鲁智深彻底暴走了。死不可怕,在场的诸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怕死,但是这个人真的丢不起。武松看到火候已经足够了,为了避免物极必反赶忙拉回来说道 “怎么不服气?那好呀,你们也可以证明我是错的呀!就这几天我要再次出征、我走之后王进将军依旧负责看守领地。其他人等……我都给你们一个机会证明自己,再我出走到回来这段时间你们都是自由的。现在北境还有大片疆土没有收回来,你们完全可以再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征讨四方,记住只能收复故土,多占他国一寸土地者皆杀无赦。去吧、用你们的功绩,用敌人的鲜血证明你们自己,同时也证明我是错的。如果你们能证明我是错的,我将亲自为你们斟酒道歉。如果不能、呵呵……不好意思,周通那个后勤部门最近真的很缺人,也许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他会给你们一个养养猪拉、喂喂马了之类的闲置。还等什么,你们现在就是自由的了,去证明自己吧!” 鲁智深重重的哼了一声,侧着脑袋一拱手,然后大步离去。像他这样的不在少数,但是诸人中也不缺乏明智之士,这种人都是恭恭敬敬的对着武松庄重的行礼,然后弯着腰慢慢的倒退而出。 所有人都走后、王进才皱着眉头对着武松说道:“大将军、这个激将法是不是有点太过了……我怕他们会因冲动而枉造杀孽呀!!你看我是不是去跟他们……” 武松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抬手止住王进的话,意味深长的说道:“不用、什么都不用,适者生存。如果能够唤起华夏儿女的血性,死上几百万人又算得了什么?” 听见武松的话后,王进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脑门“巴凉巴凉”的。几百万人…… 可能是武松听见了他咽口水的声音,或是想起了什么,原本走过的身影又退了回来。伸手轻轻的在王进的肩上拍了一下嘱咐道:“哥哥、我不在的时候,你在家里就要多费点心了。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要你能把咱们的“家”守好,那就是盖过所有人的大功” 王进凝重的回道:“您就放心吧,我就算死了也不会让这个“家”少一厘的东西。” “说什么傻话,领地没有了我们还能再打回来,哥哥要是没有了,我上那里再找一个哥哥这样的英雄人物?” “哈哈哈哈……”二人相视一齐笑了起来,武松笑着重重的拍打了王进几下,然后带着畅快的笑声大步离去。 随着武松的离去,王进的笑声也随之哑止,他深深的凝望着武松的背影喃喃自语道:“千秋荣辱、进具愿随之” 武松径直走向曾头市内较偏僻寂静的一处场所,说是偏僻寂静可那鼎沸的人群也不见得少到那里去。比起外边的兵勇,这里的士兵可算是无礼了,看见武松之后只是稍微行一下礼,然后又繁忙的工作起来。而他们的工作就是反复乘量各色的药粉。“炸药” 武松在一间通风良好,比较干爽的房间里找到凌震的。武松看见他的时候他正在仔细的配量炸药,小小的如同黏土一样的一包,然后拿着这小包炸药来到另一间空旷的房间,丝毫没有注意到出现在门口的武松。只见他用火折子小心翼翼的点燃放在空地上的炸药引线,然后快的掉头回跑。转头时正好看见跟在门口的武松。 “将军快蹲下、危险。”用不着他嘱咐,对于热武器的危险感知,再这个世界除了武松绝对不做第二人想。凌震刚说出两个字,武松就习惯性的一个闪退,全身曲卷再门后。 “碰----”爆炸声如期而致,声音到是不小,可是武松凭借多年枪林弹雨的经验告诉他,这种炸药的破坏力实在是弱小的可怜。 凌震站起来、拍掉身上的浮灰,兴高采烈的来到武松身边开口问道:“大将军,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有什么大事?” 武松一挑眉头,玩味的说道:“哦~~~?你的嗅觉很灵敏呀!你说对了,的确有大事生,而且是有关你的大事。” 听到武松这么一说,凌震更加感兴趣,忙追问道:“是不是轮到我上战场了……是不是轮到我了,就是轮也该到我了。” 看他满脸急切的样子,武松也不忍心在逗下去,敞开说道:“你说对了,而且是大战……非常大的大战。不光你去,你的这些宝贝也要全部带去,凌震呀、你名留千古的时候到了。”凌震脸上没有武松意料当中的激动神情,取而带之的是满脸的自信与期待的综合表情。 “将军、凌震绝对不会辜负将军的厚望。” 武松很满意他的表情、这样的自信与谨慎才是搞“热武器”应有的态度。 “大军随时可以集结,只要你这边收拾妥当,我们随时可以出!”武松又适时向他抛出诱惑的果实。 “马、马上……我马上就去安排”说完的凌震连行礼都忘了,一溜烟的跑出去集结自己的部署去了。 次日、那正是武松心中远征的日子…… 第一百四十五章 武松领兵 凌震并没有完成武松的期望,一天的时间并不能让他完成整理与包装,装炸药这活本来就是一个精细的玩应,粗糙赶工那是自己找死。急促的包装根本就不合格,一辆马车上往往挤满了数十包大大小小的炸药包,别说外来的攻击,就是稍微剧烈一点的颠簸和摩擦都可能造成剧烈的大爆炸。真不知道是凌震的人品好还是怎么回事,这么粗心大意的人居然没有被炸死真是一件希罕的事情。为了避免自己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自己炸药炸死的名将,武松只能延缓出日期、重新装包。等到重新包装完,已经是三日之后了,整装待的武松还没有出门就接来了这次出征的第一份贺礼。 祝彪派探马回报,已经先行攻下一座城池。 武松大喜,他喜欢的就是这样的猛将,就是喜欢这样可以激励士气的消息。当下大手一挥豪气的下令道:“好----、哈哈……传我将令,告诉各将,这次所有部将的战略所得全部不用上缴,能得多少金钱、能拉多少部队那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是骡子是马你们自己遛遛。” 武松刚刚下完命令,那名已经异常疲劳的探马马上像是吃了强效伟哥一样、充满活力、急急对着武松施了一个军礼后,马上打马绝尘而去。 武松望着眼前这些一脸殷切期望的亲卫,严肃的说道:“你们就不用想了,你们不会有任何财的机会。但是----、但是我会给你们更宝贵的奖赏,我会带给你们千古不朽的丰功伟绩,我要带领你们横扫天下,终有一天凡是出现在我们视线范围内的人都会跪在我们面前俯称臣。” “哦----、哦----、哦----、”武松只寥寥数语就激起亲卫的士气,所有人都狂热的高举兵器放声呐喊。 武松正正彪悍异常的鬼面七杀铠,把双手巨剑搭在得胜钩,一个轻巧的翻身坐上夜照狮子马,大喝道:“出----!” 曙光中、一队异常整齐彪悍的人马缓缓施出曾头市,当先一员大将异常高壮彪悍,身骑一匹体长过丈,无一杂毛的白色巨马,身后没有披风,反到有七根异常拉风的精钢标枪,不用说、这就是我们的主人公武松。武松这次可是下了血本,不但拿出所有的暴烈箭和尚未成熟的炸药作战,甚至因在西域立功而被他封赏的那几十名银旗勇士也被他全部带了出来。这几十人各各都是百战余生的决强战士,再经过武松数月的细心调教之后更应了一句老话“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人人身骑高头大马,身背一面银色的小锦旗,这几十人组成一个小型的锥形方阵,紧紧的跟在武松的身后,各各斗志昂扬,威风凛凛,端是百步的煞气、千丈的威风。 史文恭自从接到武松的命令后,就坐立不安,此时的他就像带宰的白兔一样,心中异常惊恐可又偏偏生不出半分抵抗之力。再他的心里、武松无疑已经成为一个神一样的存在,一种可以毫无悬念可以掌握他的生死的存在,可他心理偏偏非常抵触这样的感觉。 他在忐忑不安中等候了五天,这五天他足足瘦了十多斤,脾气也变的异常的暴躁,已经打伤了数位身边的亲卫,就连和一路上异常的客气的梁山等人也吵了好几架,有两次甚至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程度。林冲等人在心中气愤的同时也更加倾佩武松,能让这样的大将怕成这样……难道自己以后也要…… 第六天一早,史文恭的营帐外边就传来阵阵的马嘶之声,很快就有一名传令兵火燎一样闯入史文恭的大帐。 “大将军到了、史将军、大将军到了……”小说整理布于.bsp;相对于他的急躁,史文恭却沉稳得有些异常。他慢慢的穿衣正甲,等到披挂整齐之后,才慢慢的说道:“你在前边带路吧!”语气中说不出的萧条、沉寂。那名传令兵也知道自家将军担心的是什么,暗暗叹了口气,漠然转身带路。 武松稳坐军中大帐,帐内站满了林冲,卢俊义等梁山好汉。帐外几十名银旗勇士错落有续的站在四周,各各身不动、口不语、警惕的察看四周的状况。史文恭是最后一个到的,他在门口站立了一下,看看四周后猛的一抬头,多日不见将帅之气再次重新降临在他身上。一员异常高状的士兵为他撩开帐帘,史文恭进入大帐后,一眼就看见稳坐将椅上,双手“拄”着巨剑而坐的武松。 史文恭上前撩甲跪倒,大声说道:“末将史文恭,恭迎大将军!”话音落地有声,霎是干脆。武松侧眼看着跪在身下的史文恭,半天没有出声,就是让他这么跪着。史文恭原本静立不动的身躯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微微颤抖起来,一层细密的汗珠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头上。 “起来说话”武松再次传来的声音,此时再他耳中不亚于佛祖梵音。既然还能站起来,那就有门。大帐中异常的沉闷,一种压抑的气氛越来越浓,就在众人觉得快要坚持不住时,武松才适时的开口说道 “史将军,你是打了胜仗,也许再别人眼里你已经是一个好将军了、但是----”武松说道这里猛的提高声音停顿,再成功的吸引到大家的注意力之后武松才继续说道:“但是再我这里还不够好,战争中的伤亡不可避免,但是无谓的伤亡确是上位者的失职。虽然你破城有功,但是因为你督战不利,我军也多有损伤,梁山人马也多有阵亡。如果你调配得度,远不用死这么多人的。功绩再大也不能掩盖你的错误,现在我没收你的最高统治权,暂时由我统领全军。你率领本部随军作战,战后再**过,我如此安排可服气?” 史文恭根本就没有想到武松对他的处罚居然这么轻松,甚至根本就说不上处罚,原本最好的打算就是不死也要掉一层皮,此时听到武松的命令那有不欣喜之礼、连忙说道:“服气……服气……,末将一定痛思改过,再立新功,一定将功补过。” 武松轻轻的点了一下头,轻声说道:“退下吧、站在一旁、我有要事宣布。” 既然武松说是要事,那就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武松话音一落,大帐内马上变得异常的安静,生怕拉下武松的话语。 武松看见属下的表现,越加的满意,用一种参杂兴奋与血腥综合般的语气说道:“诸将听令,我给你们三天的时间修整,三日后我们将深入敌人腹地。” 第一百四十六章 挥军北上 武松根本就没有理会田虎,因为败军的田虎已经引不起他的注意了,自己的那些手下和李铁就足以将他摆平。他直接把大军压到宋辽边境,“河间俯”。高约近三丈的州俯城墙依然保存完好,依稀可见往日的繁华程度。百战老兵都可以从城墙的破损程度看出昔日战争的痕迹,当时的守军显然是没怎么抵抗就撤退了。如今城墙上插满了辽国旗帜,城墙之上的重兵正戒备森严的看着武松。 一位身披锁甲,盔带坠翎的将领自上而下的开口问道:“前方来人可是南宋的镇国大将军?” 武松身边的一个传令兵对着关上大声回喊道:“我家将军并没有冒犯之意,请将军下关一叙。”喊完后,可以看见那名将领像身边的人交代了几句什么,因为距离关系实在听不清楚。然后他就隐没在城墙后边,片刻后、河间俯的城门缓缓开了一条小门缝,那名将领闪身而出,单身匹马来到武松面前傲慢的说道 “在下辽国萧雷,现任都指挥使之职,见过南宋镇国大将军。”语气不卑不亢,面对武松的强大却不见一点怯懦。人不错,但是再不错也不是己方人!! 武松冰冷的回道:“将军客气了,我闻听贵国似乎正在闹兵乱?你们虽然不仁,我却不能不义,我打算出兵帮贵国平定兵乱,相信你们不会反对吧?“ 信武松的话就是白痴,这种低等谎话连小孩都骗不了,萧雷直接否决道:“在下谢谢将军的好意了,我们的事情自己会摆平,用不着将军操心了。” 可是武松却不打算放过他,毫无保留的直接开口勒索道:“既然你们不用,我也没有办法,但是你总不能让我们白白来一趟吧,最起码的补偿怎么也要给点吧!我也不多要,给我十万黄金和二十万牛羊就可以了。看在这得来不易的和平的情分上,相信指挥使大人不会这么小气吧?”看见他皱着眉头,刚要接话,武松又在后边补上两句:“我希望能够和平解决、不要兵戎相见!”话虽是这么说的、可却从身上散出浓浓的杀气。 那名辽将面对武松的杀气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向前走了一步,眼睛紧紧盯着武松,不屈中带有一丝傲慢:“虽然将军久负盛名,但是萧雷并非贪生怕死之辈,我们辽人有都是英雄好汉。说起打仗,你们这些人马我们并没有放在眼中,我希望将军还要考虑清楚点为好。” 武松冷冷的看着他,慢慢从嘴里吐出三个字:“开、战、吧、” “吼----”武松突然一举大剑,口中暴出怒吼 “吼----、吼----、吼----”随身将士紧跟着连声叫喊,声镇宵野。虽然只有万人左右的部队,却有霸绝天下的气势。辽人萧雷震惊的后退了一步,面对万人的怒视很少有人可以做到不后退的。他一甩衣袖,快步的走向城门。他走的时候武松并没有派人追击,而是仔细的穿起自己的鬼面七杀铠。 盔甲一套上,气势立马就变的不同,如果说刚才是盖世名将的话,那么拉下腹面甲的武松就是来自九幽的杀神。武松大手一挥,高喝道:“长弓压制射击,奇隆弓和暴烈箭阻杀一切城上露头的敌人。高顺将军排盾阵和我一起拔城”下完命令的武松利索的下马,单手持标枪快步的冲向河间府城。高顺这边刚刚排好盾阵,城上已经被长弓射得一片鬼哭狼嚎了,武松更是已经把背后的七把标枪尽数钉入城墙,眼看已经等不及云梯就要开始攀爬城墙了。 “快点、快点、你们这些懒鬼,大将军已经要登城了,再不快点我活剐了你们!!”整个盾阵再高顺的喝骂下快结阵完毕,一路小跑赶往城下。这时武松已经快要攀上城墙了,自持身手好的高顺紧随武松其后,也顺着标枪爬了上去。 城上的一名辽兵隐约间觉得箭雨一空,还没有等站起来看个究竟,就看见身边的城墙上突然攀上一只布满铁甲的大手,还没有来得急呼喊,就见一个巨大的身影迅从自己的头上翻过。巨大的黑影从他头上翻过的时候,他觉得时间过的很慢、很慢、尤其是黑影盖住阳光和闪出阳光的时候已经铭记在他心底,终生都不会忘记,如果……他能活下去的话。 城墙手守兵的密集程度已经出了武松的估计,放眼下去全是密集盾牌组成的人海。武松落地的时候直接就是踩着人家的盾牌落地的,不用想、那个倒霉鬼一定被踩的骨断筋折了。立足不稳的武松一交摔倒在地,好在大部分辽兵都没有再箭雨中反过神来,不然武松就有些危险了。这一切事情只生在眨眼的瞬间,武松摔倒再地的时候,城下暴出了震天的“万岁----”声。 将是兵胆,一军最高主帅身先士卒,第一个登上城墙,其中对士气的鼓励那是无庸质疑的。 武松踩死两人压伤五人后,终于站了起来。这时身边的辽兵也反映过来,纷纷扑向武松…… 如果此时被人围困住那必死无疑,就是想要留手也不可能,更何况武松根本就没有留手的意思。正剑根本就挥不开,武松只能反手挥剑,剑锋过处血花四溅。只短短几个喘息的功夫,就有十数人倒在武松的剑下。左右周围也被武松清出一片空旷的场地。而是四周的守军,却丝毫不惧武松的勇武,前铺后拥的冲了过来。 “杀----”武松暴喝一声,猛的冲入人群。虽然这些家伙还真挺不怕死的,但是武松更愿意成全他们!大剑挥舞带起阵阵风声,连斩带砸以最血腥的手段践踏敌人的意志。 “射死他----、射死他……”守城的一名校尉摸样的人,对着人群疯狂的叫喊着。同时他的叫喊也给武松提供了斩杀的目标,擒贼先擒王,没有组织的能力的部队不足为惧。 弓箭、标枪、以及战斧板砖之类的远程兵器,泼雨一样砸向武松。虽然武松有宽大的剑身和坚硬的盔甲护身,可是这样的打击也严重影响了他的行动。再那名校卫的指挥下,武松身后的辽兵举着盾牌悍不畏死的冲了上来。 “将军勿慌、高顺来了!!”高顺是时的出现,在夹击武松的那些盾兵身后肆意砍杀起来。有了高顺的加入,武松顿觉身上一轻,同时越加恼怒。 “你***敢阴我、去死吧----!”漫天的飞溅的鲜血和不断滚落城下的辽兵充分显示出武松愤怒的程度。武松就像一匹愤怒的公牛,狂暴的冲向那名指挥官。城下的士兵当然看不到武松刚才历险的那一幕,看见掉落的辽兵凭借想象,武松的身影再脑海里更加英武。攀爬悬梯的高顺诸部看见不断掉落的辽兵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攀上城墙。 城上辽兵当然不会让功城的士兵这么顺利就爬上来,虽然沸油还没有烧开,可是滚木擂石还是有都是的。斩悬梯、砸人、洒辣椒粉……种种手段层出不穷,城下的将士也不甘示弱,纷纷回射试图压制城上的辽兵。双方都在努力的搏杀,希望用鲜血和屠刀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弓箭十轮齐射----、弓箭十轮齐射----!”斩杀中的武松不住的高声叫喊。下边对于武松的命令有些的迟疑,因为这个时候已经有不少战士登上城墙。如果这个时候展开齐射进攻的话,那么这些将士很难活命,甚至连武松和高顺都会有危险。 “射呀----!”城墙上空再次传来武松高声的催促声。无奈的解氏兄弟、只能下令道:“全体都有……预备……射!!射!!”数千支利箭再空中编制成密集的箭网,带着死亡的尖啸落入城墙上方。城墙上方顷刻间响起一片哀号之声,无论敌我双方尽数遭到严重的打击,就连武松也是仗着盔甲硬接了敌人一击,这才横剑护住自己。箭雨盖下的时候没有人会进攻、除非他想找死。 武松默默的察着箭雨落下的次数,第十拨刚刚一过,立刻挥剑连斩,顺着楼梯一路向内城杀去。武松明白、河间俯有上万的守军,自己就是再猛也是杀不过来的,凭借自己这点人根本就吃不下城墙,人家用人海都能把自己磨没了。唯一的胜算就是趁机打开大门,放大部队进来冲杀才有胜利的可能。一路冲杀,甚至是直接撞过去,武松全身的装备加上体重几乎达到恐怖的六百斤,试问只要让武松冲刺起来还有什么人可以拦住他?更何况他手中的大剑可不是拿着玩的。 第一百四十七章 铁血本色 “拦住他……拦住他……”楼梯上的辽兵纷纷呼喊阻拦,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够阻拦武松片刻。这时城墙上的喊杀声复又响起,不过这些对于武松来说都不重要了。武松把最后一名拦在楼梯上的辽兵直接踹飞,这名胸骨凹塌的辽兵和后边的同伴滚做一团,眼见是不活了。武松落于实地后仰天怒吼 “啊----” 雄厚、暴戾的怒吼引起一片欢呼声,武松在告诉手下,老子还活着,我依然冲在最前边。武松不断用自己的行动来鼓励自己的士气,同时也在不断震慑这些辽兵。面对武松的悍勇,一向视汉人为草芥的辽人终于后退了,再他们眼中武松无疑是如同魔神一样的存在,那已经不是他们所能抗拒的了。他们不动手并不代表武松也不动手,身型一转直接杀向楼洞。 “守住大门”“不好、他要开城门……”“他不是人……” 彪悍的武松对身边的叫喊充耳不闻,再他的眼中凡是出两条腿的,那就一个字“杀!!”武松玩命一般的杀戮也遭来临死前的反扑。股下和小臂相续受伤,刺鼻的血腥味道,四周尽是恐慌或是疯狂的敌人,一切的一切不断的刺激着武松。 挥剑刚把前边的三人斩成六节,身后就有两人冒死扑击而来。武松头都没有回、脚不占地、连续两个后侧踢,直接把这两人踢入人群。大剑并非武松唯一的武器,精通群架和搏杀之道的武松全身皆是杀人利器。熟铁所制的鬼头鞋踢到那里都能造成致命的打击,有一个试图在武松背后偷袭的家伙,直接被武松一脚扫在头上、那真是……太恶心了!!! 身后辽兵紧紧追击武松,眼前的辽兵却在不住的倒退,稍微慢一点就会被武松击杀当场。终于武松面前再也没有敌人了,可是身后的敌人却是更加逼近了,除非武松不开城门,否则武松转身的那一刻将会有十数把武器插入他的身体。武松的举动出呼他们所有人的意料,他即没有转身也没有放弃开门,只见武松侧身单手抬剑遥遥的指着他们。另一只手伸到巨大的门栓下边,闷声喊了一声,那根要四个人一起合力才能抬起的门栓就这样被武松缓缓抬了起来。 “桄啷啷……”直到门栓落地,出一连串的响声这些辽兵才反映过来。可是已经晚了,武松重重的一脚踹在城门上,同时人借其力高高的蹦了起来。一记“力劈华山”直劈而下,直接把一名辽兵劈成两半。而这一暮正好被听见城门巨响的呼延灼,李应等人看在眼里。武松独抗众人,力开城门的雄姿深深震撼着他们。 呼延灼一磕马腹,兴奋的喊道:“兄弟们、随我杀呀----!” 让过武松的呼延灼一路左挡右砸,勇不可挡,呼啸着杀入内城。呼延灼不愧是沙场老将,根本就不用武松提点,高声下令道:“全军分为两路,一路随我冲杀,一路放火解救同胞。” 烽烟四起,哭嚎满城,城门失陷严重动摇了守军继续守下去的决心。城都破了,已经都有人撤退自己还装什么爷们,不走更待何时?解氏兄弟适时把集射改成自由射击,以减少误伤的几率。再武松以身作则的情况下,战争结束的很快,同时也很轻松。不到两个时辰,整个河间俯就被拿下。而自身的损伤也是微乎其微,十成*人马的折损还不到一成,而这一层也只是高顺等协助功城的部队。呼延灼和史文恭的骑兵部队几乎没有什么损伤。但是这次的胜利果实却很很丰盛,俘虏三千余人、战马数千匹、解救城中百姓六百于人、金银不计其数。 河间俯内,武松端坐知府大堂,身下数十员将领一字排开。日落的黄昏照在每一个人的身上,凭添一分战后的风采。 “这次我们作战很成功,全靠各位的努力。你们的功劳我都看在眼中,这次高顺将军的功劳最大,损失也是最多。这样吧、今天我们解救的那六百名同胞多是身强力壮的劳奴,高顺将军可以从中挑出你损失的军士。以补损耗所需的士卒” “谢将军!!”血透重甲的高顺连忙上前称谢。 呼延灼浑身也布满暗褐色的血迹,盔甲上有多处严重的划痕和凹险,这些都是苦战一番后的勋章。此时他上前一步,抱拳提问道:“将军、我们这次出征是否为了征辽?如果却是如此……恐怕我们的兵力略有不足呀!!” 武松高深莫测笑回道:“不够?哈哈哈……怎么可能,我们有都是生力军!” “将军是指……?”呼延灼惊疑的问道 “辽国境内有都是被俘获的百姓,这些人都是身强力壮,只要我们能够砸开辽国的龟壳,有都是充足的兵缘补充,这点你们就放心好了。不过目前吗……呵呵……呼延将军最得意的就是铁甲连环马,不知道你见过连环人没有?嘿嘿……”武松出一阵渗入骨髓的阴寒之笑。 三千辽俘被拥挤成一团,关在知府衙门后的大宅里。五百名长弓手制住各个要道和制高点,甚至连屋顶也有弓手严加勘察。一名年轻的辽兵推桑一下身边的老兵,小声问道:“大哥、你说这些汉狗会怎么处置我们?他们会不会杀了我们,我听说那个武松打仗可是从来都不留活口的呀!!” 那名老兵不耐烦的回道:“别吵吵!”想了想又回道:“要杀早杀了,还用费这么大力看着我们?”这话像是安慰这名青年,也像在安慰自己,无论怎么说,青年那棵不安的心却稍稍安定下来。 “大将军到----、大将军到----!吱噶----”连续的传话后是一阵让人牙酸的开门声。武松的身影行走在两排火把中间、大步走向聚做一团的战俘们。看见这个日间恶魔再次出现,不少人都疯狂的向后退去,武松已经留给他们太多恐怖的回忆了。 武松行止距离俘虏十米处,这才站定高声说道:“我相信你们都听过我的名字,我叫武松。很多人都说我心狠手辣,再这里我要告诉你们、他们说的很对、我确实是这样!但是、我希望你们是个例外,我和你们将军的不愉快没有必要牵扯到你们身上。而且我们两军合作在即,我也不想伤了和气。”听到武松这么说,所有的俘虏都是面上一喜,可是还没有等他们高兴完,武松话锋一转又说道 “但是我的损失你们必须要赔偿,我远征的部队再这里伤亡这么大,全是你们的缘故。你们要么死,要么代替我的士兵帮我打仗,你们自己选择吧!请放心、打完仗后我一定会还你们自由。”其实武松是出了一个单选题,只要不傻一定会选择帮他打仗。结果出来后,武松却有点大失所望,根本就没有几个愿意投降的,想不到这些辽人的民族意识还挺重,最起码要强过很多汉族人。 武松随手指向一名愿意归降的俘虏,指着那几名固执的辽人说道:“你、去提两个人头回来!” 那名俘虏回头望了望人海中的怒视,连忙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连声告饶:“我不行、我不行……我做不到、放过我吧!” “咻----!”一箭准确的贯穿他摇摆的头颅,小半截箭尖透颅而出,不断的向下滴淌着刚刚沾染上的粘稠的血液。武松那暴戾的声音再次传到他们耳内 “现在你们要学会第一条军规,那就是违抗军令者:死!!” “**的、老子和你拼了----!”突然几名倔强的辽人怒喊着冲了上来,可惜刚跑两步就被房顶的弓箭手射穿大腿,钉在地上。确实是钉在地上,箭支已经把他们的大腿和地面紧密的连接在一起。 “你、你去把他们杀了!”武松又指向一个看起来颇为愤怒的辽人下令道。片刻的沉寂是无声的抗议,可他依旧逃脱不了被射死的结局。武松专挑那些看起来硬气,颇为气愤的战俘下令。一连死了六个人后,他们也从最开始的愤怒转向无力。第七个人听到武松点名后,目光有些呆滞,一边不住的念叨“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一边慢慢向那几名被钉在地上的辽人身边慢慢移动。 “给他一把刀!” 那名战俘拣起战刀,木然的劈向昔日的伙伴,面对飞溅的鲜血和惨叫充耳不闻。直到面前再无活口、他在颓然堆倒再地。武松那完全不顾惜人命的做法让谁也无法抗拒,只能投降,与其死的没有价值还不如忍辱负重。这是所有人的想法,也是为自己唯一能找到的借口。 “不错、这还有点士兵的样子。来人呀,把他们每五十人分成一组,用铁链连起、如有反抗者杀无赦。”被武松威慑住和镇压过的辽国战俘丝毫兴不起反抗的念头。如此、三千人的“铁链连环人”便完成了,至于怎么固定?人只要是活的,还不是有都是办法吗!! 第一百四十八章 一鼓作气 真定以北的武定城位于故宋和辽国的边境线,这里地处险要,视野开阔,原本是防卫辽国进逼的战略要地。可是现在它却成了辽国进逼中原的补给站,这样的战略要地武松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人掌握。 拿下河间俯的武松压着那临时收编的三千战俘直接开到了对方的城下,大军直压武定城。高大厚实的城墙上布满了巨大的铁盾,层层叠加的铁盾把整个城墙上空护的严严实实,连个人影都看不见,只留下战旗随着呼啸的北风再城头上呼啦啦的作响。很显然、这些辽人早已知晓武松会来,因此做了充足的准备。 高阔雄壮的城门上方有四个石雕的醒目大字:《武定中原》!!从那字体外侧断裂的石缝处,可以清楚的看出这四个字一定刚刚雕刻完成不久。武松望着这不知用多少的累累白骨才堆砌起来的高大城墙,轻蔑的向上轻扬了一下嘴角。武定中原??定你老母!!! 武松左右看了一眼,被他扫过的诸将都及其轻微的点了一下头,如不仔细看,根本就不能觉。史文恭得到武松的暗示,径自打马来到距离城门一箭之地大声喊道。 “大宋镇国大将军特来协助你方平乱,还不开门迎接。” 史文恭话音刚落,从城墙的盾牌后边就传来一阵颤抖的汉语:“末将铁达罗红见过镇国将军,请恕末将守城之责不能开门迎接。西侧城门处,兄弟已经摆好了酒肉、钱晌、还望大将军笑纳。” 史文恭假装不快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们绕道走吗?难道这就是你们大辽的待客之道吗?” “请恕末将守城之责不能开门迎接”辽将铁达罗红翻来覆去还是那句话,就是不让你进,你能怎么地?虽说你弓箭犀利,但是再这么层层叠加的盾牌下你还伤不到我吧? 如果是半年前辽将铁达罗红这样的防御也许,只是也许能够勉强挡得主武松的长工。但是现在肯定不能拦住暴烈箭的集射,暴烈箭尚且如此、那么就更不要说拦住凌震的炸药了。 史文恭听到回答后什么也没有说,拨转马头直接回到主阵,见到武松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坚定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勒马站在武松的身旁。 武松把他们的对话都听在耳内,此时的他笑着对身后的人说道:“算了、也不要难为人家了,要是换了我们也不敢贸然开门,将心比心吗!但是可行他们无礼,咱们却不能失了礼数,这一路以来,辽国的兄弟们没少照顾咱们。今天咱们也送点礼,有来有往吗、凌震、把咱们的特产拣好的挑一车送给铁……铁……对、是铁达罗红将军” 躲在盾牌后边的铁达罗红听到武松如此说话,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他当然清楚这一路以来,辽国将士是怎么和武松相处的,他更知道武松口中的礼物究竟是些什么。借着盾牌之间的细小缝隙偷眼一看,一个连鬓胡子的中年汉子,独自赶了一辆马车过来。马车以粗布掩盖,偶尔被风吹起的一角下也没有隐藏人影。 “射击----、射击----、不要让他靠近!”摄于武松威名的铁达罗红虽然不知道车内是什么东西,但是他可以肯定武松绝对不会好心到送他什么礼物。而那个被他当作寻常车夫的中年汉子正是轰天雷凌震,当听到武松要计取定武城的时候,凌震死缠懒打才得到这个既危险有荣幸的任务。一路以来、凌震尽量让自己装的平静和若无其事,可是不知不觉间汗水还是打湿了他的衣襟。他也不知道铁达罗红是怎么现他的异状的,刚刚听见城上有人喊射击,他就下意识的躲在车后。 “朵朵朵……”马车上接连被钉入数枝利箭。望着近在咫尺的利刃,凌震真的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不是因为差点射到他的弓箭,而是害怕这要是弓箭和火药之间摩擦出点什么火花,那他可真是玩完了。 就在他呆的时候,城墙上边再次传来喊话:“赶车的汉子,快点把车赶回去,如果再靠近的话,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凌震站起来傲气的说道:“我们大将军给你送礼,你敢不接?你是瞧不起我们将军吗,不管你想干什么,你最好想清楚再作决定。” 凌震说完后,城墙上边沉默了一阵,可很快就传来铁达罗红依旧坚定的声音:“我先谢谢大将军的好意了,汉语有句话叫无功不受禄,大将军的东西我们受之不起,你还是赶回去吧!” 铁达罗红说完后,对着身边的亲卫队长谨慎的说道:“你给我仔细看着那个赶车的汉字,如果一有异动,马上给我射杀。”那名队长领命后刚要离去,又被铁达罗红一把抓住反复嘱咐道 “如果他不在靠近……那就放他一马……” 城墙上那凌厉的眼神刺得凌震浑身寒,他在也鼓不起勇气前进一步,无奈之下的他只能回身张望武松的意见。好在武松爱才,因此并没有难为他,而是再第一时间把他叫了回来。说实话,刚才城墙上射箭的举动也把武松吓了一跳,未来的火器研上还有很多地方要用到凌震,他可不想这么没有价值的失去一个重要的科研人员。 随着武松的暗示,凌震也规规矩矩的向后退去。与此同时,武松身后的列队里,一队队的神射手正在悄然抽出暴烈箭,只等一声令下,就要箭轰武定城。 铁达罗红眼见这辆马车越来越远,可心中不安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疑惑不解的他禁不住暗中自问:“怎么回事?难道我做错了,不对……我……”就在他揣测武松用意的时候,突然听见身边的人出一阵惊叫。随之回望的他立刻看到了一阵迅压近的黑云。 “不好、大家……”话还没有说完,那暴雨一样的暴烈箭就以落入城头,声声轰然巨响突然充斥整个天地之间,震耳欲聋的巨响让远在数百米外的武松等人都感觉一阵失聪,气浪刮起的尘烟直扑武松等人的口鼻。远在数百米外的武松等人尚且如此,那就更不要说与爆炸地近在咫尺的武定城了。 这样的战机武松当然不可能错过,随着他的大手一挥,万余男儿如同出闸猛虎杀向武定城。 “杀呀----” 面对城外震天的喊杀声,守城将士的反映并不大,因为大多数人还没有从耳鸣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史文恭一马当先,率先冲入那个被炸得千疮百孔的侧门。加……再加……面对近在眼前的城门,他一点减的意思都没有。急奔跑的战马重重的撞在城门上,严重破损的城门再也受不了这么剧烈的撞击,碎裂的木削四下纷飞。再弥漫的尘烟之中,史文恭一举杀入城门。 长枪吞吐之间,几名辽国将士只来得及看见一点寒星,就觉得心口一凉,紧随其后的黑暗覆盖了他们的全部意识。史文恭刚杀入城池的时候还很顺利,可是越到后来越是困难。誓死不退的辽兵和城内不断蜂拥而至的百姓给史文恭造成了巨大的阻力。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些往日眼中的羔羊,在拿起武器拼命时会给他造成这么大的阻碍。这些手拿武器胡乱挥舞的百姓,根本就没有任何章法,不要说对他造成威胁,恐怕连他身边的骑兵也很难威胁到。但是当这些百姓达到一定数量的时候,一切全部变为未知。 大量的百姓涌堵了骑兵前进的道路,这些百姓用自己的鲜血和**拖慢了史文恭前进的步伐,同时也为城墙上的辽军赢得了缓冲时间。 第一百四十九章 流言之乱 “列队……守住城门……列队……”城墙的铁达罗红不断用自己的高声叫喊约束部下。 “和他们拼了,怎么也是个死……”这是从百姓中传出来的疯狂叫喊。 面对这些疯狂的百姓,也就是史文恭部久经杀阵,要不然根本就不能下得了杀手。一个个冷血骑兵毫不犹豫的劈倒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女人、老人……甚至是孩童……。没有任何的愧疚与不忍,没有任何的动摇与退却,这就是武松手下的铁血劲旅。 城内杀声震天,城外弓弦连震,城墙上的铁达罗红忙的不可开交,一面要防备武松的强弓,一面要阻杀城内的敌兵。奈何城内拥挤的人群实在是太多了,蜂拥而至的百姓把史文恭等人的身影严严实实的包裹在内。他曾经下令试过几次,但是效果并不大,还惹得不少疯的百姓冲上城墙。 要说一开始铁达罗红还在感谢这些百姓的话,那么他现在则是在心底咒骂这些百姓。这些疯子、他们完全疯了,巨大的恐惧与刺鼻的血腥味已经把他们逼上了绝路。只要看见身穿甲胄的人,这些人就会疯狂的杀上去,也不管汉人或是辽人。反正这些人也没有什么区别,辽人欺压他们,不把他们当作人看,现在就连汉人也要杀了他们。 武定城外的武松哈哈大笑,城内的史文恭叫苦连天。这些百姓太疯狂了,完全不惧生死,同时他们也失去了理智。他们就像一群人型的野兽,疯狂的扑向任何可以移动的物体。 没有大将军的命令,打死史文恭他也不敢退,可是再这么下去他也真的坚持不了多久了。就在他想要放弃的时候,突然听闻一阵退兵的鸣金之声。闻金而退的史文恭如蒙大赦,领着部下灰溜溜的退了出来。临走的时候,还遭到了不少箭石的袭击,白白折损了数个兄弟。退出弓箭射程之外的史文恭回头一看,眼泪都要下来了。千名铁血子弟,现在只剩下五百余人,折损几乎过半,这是自他归降武松以来从来没有遇见过的大败。 史文恭垂头丧气的来到武松面前,下马赌气的说道:“末将无能,恳请将军责罚。” 武松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同时也知道他心里难免会有些不快。就算不快又能怎么样?反正所有攻城的部队中只有他折损最为严重,以此敲打到也合适,如果他还不能醒悟,那就怪不得自己心狠了。 心中虽是如此之想,可是武松还是下马扶起史文恭宽慰的说道:“史将军,何必介怀些许胜败?再说你的战败也是我有意而为之的,你先不用急……等我说完你在脾气也不迟。” 看到史文恭的暴躁稍有安抚之后,武松才继续说道:“武定城城宽墙后,易守难攻,城内百姓也深知无法避免兵祸,必起拼命之心。我不怕辽人,反到担心城内的百姓。我部强攻一场,此来必然激起百姓的慌乱。只要百姓一乱,那什么都好办了。乱兵之中,城内百姓和辽人难免会有些摩擦,这个时候只要我们作出放弃武定城的样子,那么辽人必然会对百姓兴起报复。这个时候,我们再适当的派出细作再城里散谣言,他们想不矛盾都不可以。然后……” 史文恭一付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然后我们打着为城内百姓报仇的旗号兴兵,一来师出有名,而来也给将军找到了进攻辽国的借口,三来不用承担万世骂名,到时候无论武定城内生什么事情,只要往辽人身上一推就可以了!!” 武松拍了拍他的肩膀满意的夸道:“孺子可教也!!!你放心武定城攻下之后,必然记你一份头功。”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史文恭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只能假装开心的接受命运…… 武定城满城军民就这么看着武松虎头蛇尾的退去,谁也不敢欢呼,因为没有人相信武松会真的退去。可事实就是这样,武松真的退了,武松退了并不代表战争已经打完,实际上他们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少了武松的战场逐渐安静起来,疯狂的百姓也渐渐安静下来。城门处的辽军与百姓持械相对,不知如何是好。 “啊----”突然一声惨叫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一个在混乱中受伤的辽国将士,越看眼前的土包子越是来气,心里这股火怎么也压不下来。长枪猛刺,深深的扎入那个百姓的心窝。 这在平时也没有什么,再他的眼里杀个把个汉人那还不是寻常之事。可是偏偏就是这寻常之事惹了大娄子了,那个百姓一时未死,紧紧的纂着枪头叫喊道:“乡亲们和他们拼了,怎么也是一死…死…” 那名辽兵恼恨他瞎说,猛的用力抽出长枪,大量空气的涌入让伤者难以呼吸。可是那名辽兵没有想到,那种口喷鲜血还不忘报仇的场面更加渲染了他的感染力。 “更他们拼了……左右也是个死!”“对、给李大哥报仇”“杀了这些辽狗,杀了他们……从来就没有把我们当过人看” 喧闹的人群越演越烈,大规模的爆大有一触即之势。铁达罗红眼见事态不妙,如果这个时候生动乱,那无疑是自毁长城。 铁达罗红大喝一声,声震全场:“呔----、全都肃静,再有言乱者定斩不饶。”就在下边百姓反映过来他的话之前,他又大声下令道:“来人呀,把那个祸乱民心的兵痞给我斩了,挂在城墙上示众,再有祸乱民心者一律斩。” 下边的百姓根本没有想到被斩的会是辽国士兵,一时没有反映过来,都愣在那里呆。铁达罗红要得就是这个效果,他抱拳向下边拱手称谢道:“本将铁达罗红,相信在场的诸位父老乡亲一定有不少认识我的。本将再这里谢谢你们了,能够守住武定城全赖于你们的协助,你们的功劳,本将全部记在心中。日后,本将必将报答这份恩情。来人呀,开仓放粮,给每个参加守城的百姓放一斗米,无论长幼。” 在铁达罗红的连串施令之下,一场即将爆的暴乱就这样被化解在无形之中。每个人虽然都心有怒气,可却无从泄。习惯听从命运安排的他们,再次选择了服从。但是这次的服从中却有着冲天怨气,只要一个破点即可全面引,无论是汉人还是辽人都是如此。 武松能够想到的事情,作为一方镇守大将自然也能想到。但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汉辽两个民族的矛盾早以结下,只凭只字片语或是小恩小惠是根本解决不了问题的。这几天铁达罗红一面尽力安抚城内的百姓,一面光派斥候勘察武松的身影。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武松居然真的退兵了。不但退了、还退的很彻底,方圆百里之内压根就勘察不到武松等人的人影。 武松的兵退并没有减轻他的烦恼,相反的他的烦恼才刚刚开始。由于城战的那天混乱比较严重,有多个辽国将士死在百姓手中,按照常例这绝对是不容润许的,一定全家抄斩以示警告。但是再这个敏感的时期却不可以,他知道其中的厉害程度,但是这些只知拼杀的将士那里晓得其中的列害。不顾上边的约束,几次私下里擅自解决。几次血腥的报复在有心人的渲染下,很快就闹得满城风雨。尽管他已经处斩了那几个不听军令的士兵,可也于事无补。满城的风雨沸沸扬扬,草木皆兵,人心躁动。 某陌生男对着碎嘴的李二婶神秘兮兮的说道:“李家二婶你听说了吗?武松刚刚退兵,那辽狗就要过河拆桥了。说什么我们趁乱杀了他们不少人,现在要杀我们以祭亡魂。” “不能吧~~那个杀人魔王刚刚退兵才多久呀!再说了上次要是没有我们家的那口子,说不上城门就破了,那个叫什么铁的辽国将军还说我们有功,还给我们分粮食那,怎么可能杀了我们” “这你不知道了吧~!东街的那个王二虎你知道不?就是因为在那天伤了一个辽兵,结果前天被一个人家给认了出来了,还没到天黑就被人家寻个理由给杀了。真的、不信你四邻打听打听!!”这样的情景不断的出现在武定城内,类似的谣言迅在民间扩散。那天攻击过的辽人何止百人,人人惶恐。人人自危。再说这样的事情也并非全是谣言,冲动的辽人为谣言的真实性添加了铁一般的证据。 武松安插在武定城内的眼线很好的抓住这个契机,一面夸大谣言,一面联络反辽民众,又不断的再城内煽风点火。或是刺杀守城辽军,或是在增加一点谣言的真实性。 望着再城中不断出现的血案,双方的矛盾越加激化起来。再也不用武松的人再城中添油加火了,双方直接就打了起来。一开始还是小规模的矛盾,渐渐的却变成大规模的骚乱。 无奈之下的铁达罗红只能派出辽骑悍将前来镇压,早就憋得狠了的辽国将士这回可算是撒了欢了,放马狂奔砍杀不止。本性的使然让他们顺便干了一点出格的事,无非也就是抢抢大户,强*奸一下民女。武松的眼线借着这股乱劲再放了几把火,这下可热闹了!!火起人乱,人乱火延,满城刀刃满城乱。 处于混乱和惊恐之中的人是没有什么理智可言的,双方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杀死对方,只有杀死对方才能让自己活下去。去而复反的武松望着满城的硝烟得意的笑了起来,他笑着拍拍身边的史文恭说道:“哈哈……看到没有,有的时候攻城就是这么简单。这次攻城你的功劳最大,损失也最大。你下去准备一下,他们打完了就是你出手的时候了。城破之后城内之物认你挑选,怎么样,这回满意了吧?” 武定城内财富何止千万,史文恭要是再不满意那他就是有病了。听到武松说完后,异常欣喜的说道:“谢将军赏赐,将军厚爱,末将一定永世不忘。” 第一百五十章 被逼迫的尊严 残酷的撕杀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晨时才慢慢消停下来。 城外五里处,披挂整齐的史文恭部再清晨的浓雾里若隐若现,虽然还没有上战场,但是每个人的眼中都隐现一层血红之色。史文恭勒马提枪来到部队之前,看着自己的兄弟一挥长枪大声说道:“兄弟们,告诉我前方是什么?” 集体齐呼:“武、定、城、” “武定城是我汉人的,但是现在驻守在里边的却是辽人。为了收复我华夏河山,我们有很多兄弟倒在了那里,你们告诉我,我们应该怎么办?” 所有士兵全部高举自己的武器大声呼喊:“杀----杀----杀----”整齐的啸杀声形成一股荡人心魄的杀气,就连周围的浓雾好象也被这股杀气吹散不少。 史文恭拨转马头,面对武定城墙大声下令道:“有进无退,杀----!” “杀----”轰鸣的马蹄夹带着震天的喊杀声一起冲向武定城。驻守在城墙上的忠实辽军,一边惊恐的鸣金报警,一边用力嘶喊:“快来人呀,又杀回来了……武松又……”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枝穿胸利箭夺去了生命。虽然有警卫的及时警报,但是经过整夜的撕杀后,还有几个人能有精力面对更加残酷的撕杀。 在解氏兄弟暴烈箭的协助下,史文恭没有花费吹灰之力就再次攻陷侧门,勒缰伫立在门边的史文恭望着从身边风卷而过的骑兵,暗暗再心中下定决心:“这一次一定不会无攻而反,宁可战死也要倒在前进的路上。” 五百骑兵夹带雷霆之势在城门口风驰而过,一切少于四条腿的生物都被他们识为敌人。再他们的战争法则里,从来没有对敌人手下留情的习惯。除了臂扎红带的人除外,因为那是早就越好的暗记。 刚刚暂熄的战火在史文恭的强攻下,再次炙热的燃烧起来。最要命的是进攻的不光是史文恭,再武松的指派下,所有的梁山将士和其余六位骑将也一起杀了进去,这下绝对是冰水倒入沸油里,整个武定城都狂乱起来。听闻城内杂乱的鸣金声和越加喧闹的喊杀声,烦怒的铁达罗红一脚蹬翻眼前的茶几,大声骂道:“这个卑鄙的小人,我就知道城里的暴乱和他有关。来人呀----” “噔噔噔……”他的话音刚落,一个慌乱的士兵就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头扎了进来。 “大……大人……不好了!!武松……杀……杀进来了,武定城守不住了,我们还是撤吧!”他说完的时候,刚刚被铁达罗红聚起来的兵将也赶到铁达罗红的大厅里。显然他们也听见刚刚的话了,都站在那里面面相视,面上的犹豫之色显而易见。显然他们都对这名士兵的意见表示赞同,谁也不想和风头正劲的武松硬拼。毕竟武松的铁血劲旅不是吹出来的,武松的冷酷无情也不是说着玩的。 满脸战意的铁达罗红在下属的注视中慢慢软化下来,无限的战意最后都化为一声长叹。他连撤退二字都懒得说,无力的向属下挥挥手后就转入后堂。好在这些属下还能明白他的意思,纷纷抢出门去聚拢部下。 史文恭带着骑兵一路冲杀,毫无阻拦的来到城主俯,刚好赶上铁达罗红大军撤退的尾巴。一心想要财的史文恭那里还有心思再树劲敌,只是不紧不慢的跟在大军之后。直到把他们“送”出武定城,这才封城立哨,拨马回军。经这一迎一送,全城的百姓都知道武松进城了,纷纷躲在自己家中抖。偶尔有几个热血青年,也被史文恭部随手宰了了事。 武松看着插在武定城上的那杆巨大的“史”字旗,开心的笑了起来。他没有理由不开心,此城一入手,北方半壁江山皆以落入他的手中。最重要的就是能以此城为借口,光明正大的讨伐辽国,从此进可攻退可守,江山可易手。 当武松进入武定城时,一具诈死之尸猛的扑向武松,可惜他刚刚有所动作就被武松的亲卫察觉,还没有走出两步就被数箭透体而过。这个坚强的男人睁着血红的双眼,瞪着武松诅咒道:“你滥杀无辜,一定会有……报……应……应的……我做鬼……”话未说完,就被一箭穿喉…… 而武松对他的诅咒显然没有放在心上,自己杀的人多了,你慢慢排队去吧! 射杀诈死男的数名亲卫抱拳对着武松请罪道:“卑职守护不利,让将军受惊了,妄请将军责罚。” “大惊小怪,退了吧!”:ap.bsp;亲卫闻声而退,只是再退下时纷纷搭弓上弦并以更加锐利的眼神打量起四周。相信只要稍有异动,这些侍卫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将潜在的威胁当场射杀。 武松与史文恭的选择一样,进入城门直接封城立哨,只留一百骑兵再城外巡逻警戒,以备不患。躲在远处观望的城民,看见武松的举动后,都吓的一缩脑袋,纷纷寻找可以躲避的地方。 武松高坐狮子马上,看了一眼身边的亲卫小队,又看了一眼满城残破的武定城,冷声下令道:“传我将令,全城百姓务必在一个时辰之内赶到城主俯前报道,如有违时不到者、杀----!”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城主俯前乞求活命的人简直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并非没有人起过反抗之心,实在是驻守在屋顶的弓箭手实在太多了,好死不如赖活着,既然武松没有直接屠杀,那么一切就还有机会。也许这个魔头会枉开一面放过我们…… 人们的愿望总是美好的,但是现实总是残酷的。当人们听到武松的命令后,都感觉从心底里凉。如人们所愿,武松真的没有杀他们,只把他们分为两组。一组有家人的,一组没有家人的。没有家人的全部被武松收编,与那三千前锋军并为一军,由史文恭带领,说白一点也就是攻辽时的炮灰。有家人的则扣留家人,只把男人流放关外。想要要回家小回到关内也容易,只要拿两个辽国人头来换就可以,用你们的尊严换你们的未来。 听到武松的话后,全城百姓想哭都哭不出来,这和要他们的命有什么区别? (很久没有言了,明月这里恳请各位读者大大,如果还有空闲的话,请麻烦收藏一下,我这里拜谢大家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让人死亡的** 武松不管下边的百姓有什么想法,也无视下边的鬼哭狼嚎。武松重新挑选的千人亲卫各各都是军中悍卒,那有心慈手软之人,史文恭部就已经那样了,武松的亲卫什么样就更不用说了。一言不和立刻拔刀相向,再血腥的压迫下,两拨队伍很快就初见成效被迫隔离在街道两旁。 当武松从街道两旁走过的时候,所有的都极力屏住呼吸,生怕惊动武松。武松大咧咧的走了一圈,他走路时出的铠甲碰撞声,重重的敲在每个人的心房。这一圈下来,除了微弱的哭泣声,再也不见其他声音。武松站在场中大声说道:“你们是幸运的,因为你们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机会。曾经有很多人说我乱杀无辜,我不想过多的解释,我只能说我所杀的人都不是无辜的,我杀每个人都有他该死的理由,包括你们也是。我很庆幸你们再最后关头终于唤起了藏在心里的血性,但是……你们作的还远远不够。如果你们想要我认同你们,那么你们一定要抓紧机会,用你们的鲜血和勇气来证明。我话尽于此,希望你们能够抓住这次机会。” 武松说完冷冷的扫视了一下四周,浓郁的伤感气氛让他感到心痛,虽然他也很想放这些人一马,但是他的理智告诉他,现在绝对不能心软。为了华夏民族血性的传承,这点牺牲绝对是值得的。 再武松的施令下,这些有家人的男人一刻都没有休息,被迫离开自己的亲人踏上未知的命运。望着这些婆娑的身影,多少家庭痛哭失声,又有多少仇恨的目光死死盯住武松不放。如果目光能做刀锋,那么武松早就被千刀万剐。 这些男人出的第二日,武松就带着凌震和将近两万人的大军在踏征程。武定城内只留下史文恭和他临时收编的五百亲兵驻守,驻守那过数万人的老弱妇孺。看守的人数虽然多了一点,却绝对足以胜任,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把城里的人屠戮一空。没有武松的武定城,那就是史文恭的天下。他要趁武松不在的时候,好好大展拳脚。 武松前脚刚走,就有数匹探马四散而去…… 武松离开武定城之后,可算是正式踏入辽国境地。事实上他的大军还没有到达,辽国就早已知道了,毕竟被武松前一日放出来的“有家男”也不是吃素的,战斗力虽弱,可是却胜在人多。硬仗打不了,捣乱民间,袭击村落到也不乏好手。 自从武松出城那天起,他的身前身后就没有断过侦骑的影子。偶尔也能看到一些“有家男”的身影,心存报复的“有家男”胸怀满腔热血前来寻仇,可是他们除了客死异乡之外再也没有得到任何东西,因为武松的亲卫最擅长的就是给人放血。渐渐的,这些人的身影也慢慢从武松的视线内消失了,对于手下的回报,武松只是阴策策的一笑,却什么也没有说。 这一路急赶,也不知道灭了多少村庄部落,缴获了多少金银财宝。再经过长达五日的急行军之后,武松的大军也如滚雪球般达到五万之众,最先束绑的汉人早就被武松解开了,反正他们也跑不了,残忍的株连形式直接扼杀了所有人的希望,况且单身一人也根本没法在满是敌人的敌境内存活。这些人里有被辽国奴役的汉人,也有被武松裹胁而来的辽人,不管他们的身份如何,都不能改变他们做为炮灰的命运。同时武松的大军也终于来到闻名整个辽国的重地幽州城,幽州城的建筑两个字就足以形容,那就是“大、厚”。高大宽厚的幽州城没有过多的装饰,没有角阁望楼,就连女墙都很少见到。高大的幽州城比起北宋门户武定城还要高出一丈有余,厚实的城墙完全用整块的青砖筑就,即使不用攻城也可以感到它的坚实程度。 高大的主城门足以让八骑并肩通过,就连两侧的偏门也是异常的高大。城上城下皆布满了严阵以待的辽兵,延绵的锦旗随风招展,恰似一片碧海波涛。延绵的兵阵在城下逞雁碟式排开,一员手持大刀的武将列于阵前。光看城下这阵势,这些严阵以待的辽兵足有数万之众。 敌阵虽然强大,可是武松却丝毫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别说数万,就是再来一倍又能如何?武松根本就没有犹豫,直接把杂牌军压了上去,并郑重宣布,凡带一敌头回来者皆可得一金,即刻放。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可是一金呀,足够普通人家活一年还有富裕,人人都被这丰厚的奖励刺激得双目红。眼前那里还是什么杀气腾腾的辽军,那明明就是一根根活着的金条吗?而此时秦明、祝彪等悍将也终于知道武松为什么不操练这些降卒了,这些根本就是民族大交融的杂牌军,想要在短期内就把他们训练成协同作战的劲旅根本就不可能,只要在共同的巨大利益面前,他们才会变成一个整体。 辽国的守城将士显然没有想到眼前的杂牌军也会爆出这样的气势和杀伤力,原本整齐的阵形也被乱军冲得一片混乱。见便宜不沾不是武松的性格,趁着对方阵线混乱的机会,武松一连派出四名将军,以骑射骚扰敌军的防守部队,同时也尽量协助乱军的冲锋。长弓的压制很快给这些杂牌军创造了有利机会,整个阵线也向前推进了一大步,冲在最前边的人已经处于城墙上的弓箭手的打击范围之内了。 武松见好就收,直接下令鸣金收兵。辽兵刚想借势反扑,还没等有大的动作就被对方一阵箭雨射了回来,杂牌军是退了,可武松的精骑部队却没有退。迎面而来的箭雨给了这些辽国将士极大的打击,最开始还是普通的箭枝,一旦己方的杂牌军和对方的阵线脱离,则直接换上暴烈箭开始一阵狂轰乱炸。直到第二次鸣金声响起,这四位悍将才意尤未尽的退了回来。 四条腿就是比两条腿跑的快,后撤离的四将回军后,最先撤离的杂牌军才珊珊撤了回来。最先映入他们眼前的是鼎盛的军容,森严的纪律,其次就是那刺目的金光。武松说话算话,没等他们回来就把这一路掠夺来的金银财宝摆在了他们必经的回路上。十几车的金银财宝就在眼前,本以疲惫的双腿立时充满了无尽的动力。 看守金银的只有一个百人小队,可偏偏这一个小队就震住了这近万从沙场上退下来的杂牌军。不说那藐视一切的气质和那淡淡的杀气,光是那身后的银色旌旗就震住了所有人。和武松交过手的人没有可能不知道那银色旌旗代表什么,那是荣誉和实力的象征。 一名相貌平凡的青年旌旗战士越众而出,对着这些人大声叱呵道:“我们大将军说话算话,有军功的向前站,自觉排队领赏。没有军功的回到自己刚才的位置原地休息,凡是试图骚乱现场和貌领军功者一概杀无赦!”说完直接转身回到自己刚才的岗位,根本就无视身后那近万双贪婪的眼神。 随着他的归队,每辆车前都走出两个手拿长杆的将士,他们把长杆平放在车前三丈处,然后抽出配刀大声齐喝道:“自觉排队,越杆着杀!” 他们人数虽少,可决没有人敢轻视他们的话语,且不说他们强大的个体实力,他们身后的势力就不是他们招惹的起的。只要这边稍有哄抢暴动,武松就会派人把所有人都屠戮一空,这点没有人敢怀疑,所以他们只能做乖宝宝。领到金子的自然欢呼雀跃,不断畅想未来的幸福生活,有个别的还不停的向别人炫耀。没有领到的自然心生怨恨和贪婪,可这也只敢在心中想想而已,谁都知道如果自己真做后的惩罚是什么。所以他们只能把贪婪的目光再次望向幽州城,他们渴望再次出战,因为那里有着贪念的源泉…… ((大家抓紧时间收藏吧,收藏每涨一百我就加更一章,说话算话.)) 第一百五十二章 暗隐诱惑 幽州城内的守军绝对没有想到,自己受到的第一拨打击居然会来自这样的杂牌军,而且他们可以清楚的从这些人身上看到那彪升的战力。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守城将军萧石的令下,侦骑四起,试图打扰武松诸部的休整和安营扎寨。奈何弓箭距离上的优势是无法弥补的,贸然的出击让辽国再次损失了一百多名好儿郎。 夜晚逐渐来临,幽州城内的紧张气氛更加凝重起来,谁也不知道武松会不会趁夜袭击。不加防备绝对是自找死路可全力防备之后那,明天怎么办?萧石只能选择一个折中的办法,命令所有将士分为三拨,每两个时辰换一次更位。 萧石满脸的愁云密布,在争宋失利后他就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但是绝对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突然,这么强势。他早就已经派出求救斥候,奈何到现在还是没有回讯。老实讲,凭借自己的力量,他真的没有把握拦得住武松,甚至连重创武松的把握都没有。现在的辽国早已不付当年的悍勇了,根本就没有几个人会想起拼死一搏誓保家圆这句话。所有人都在诅咒自己城主大人,都在恼恨他紧闭城门的命运。 萧石也知道自己决定会激起很大的民怨,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弃城而走?他做不到,而且宗室祠堂也绝对不会放过畏战的子孙。他现在能做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尽量夸大武松的血腥行经,以此来激起城民的困兽之斗,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才能保住幽州城。但这也只是可能而已…… 不知道武松是害怕杂牌军再黑夜里逃跑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相战的第一夜居然就这么平安的过去了。清晨的阳光缓缓从东方拉开了帷幕,从而开始了新的一天。双方军马都在买锅造饭,那密集的细直炊烟竟隐有一种繁荣的景象。可惜,这种景象很快被眼前的一幕打破了。一队精锐的百人骑队踏着清薄的晨雾,急越阵而出,幽州城上的士兵还没有考虑好要不要因为这百人骑队而鸣金预警时,这队精骑就在他们眼前来了个大回环。随着他们回转的身影,急的破空声也迅逼进城墙。 进了、更进了…… “不好、快爬下----”随着这凄厉的预警声,震耳的轰鸣声也迅响彻整个幽州城。最可恨的就是这些骑士似乎根本就没有明确的打击目标,有的暴烈箭射在城垛上,有的越墙而过,直接射入民宅…… 无论城上还是城下,都是一阵惊慌悲嚎声,恐惧将伴着早饭溶入到他们的血液里。骚扰过后的骑队神态从容的回归本阵,那里有香甜的早饭在等着他们。没等早饭完毕,武松又宣布了一条振奋人心的条令,那就是昨日的赏赐今日依然有效,而且再后边还追加了两条 “一、凡是被俘虏的努力皆归俘虏者所有,俘虏者之间可交换奴隶却不可虐杀奴隶。二、凡是非自愿参战的军士,只要交纳两个奴隶或是五金就可以平安回家,如交纳双倍则可进入武松的境内成为一个自由民。当然,其中还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安全审查的,只要审查合格,那你就可以享用一切平民的待遇。” 这两条追加让所有的人都热血沸腾,这说明什么?说明你俘虏的奴隶越多你就越有钱,有实力掌管奴隶的可以用这些奴隶为自己劳作,没有的也可以通过买卖奴隶来财,如果猎取两个极品女奴……那你就可以回家享受人生去了。 望着那些迅被武松拢做一团的杂牌军,梁山众将第一次生出了幸运的念头,同时也深深的察觉到自己与武松之间的差距。看来自己之所以能站在这里还是武松手下留情的恩赐,而对那些被武松俘虏的兄弟们来说,能跟着武松做事也未尝不是一种福分。虽然暂时被当作苦力,但未必没有出头之日,武松对这些外域仇敌都如此恩赐,那就绝对不会过于为难自己曾经的兄弟。 武松的赏赐对很多人都是有巨大的诱惑力的,就连极有微词的梁山众将里也有很多人心动的。他们本来就是土匪,抢劫、劫掠正是他们的拿手好戏,如果武松让他们参战,那这未必不是财和通向自由的一条捷径。 众人的心思,林冲和卢俊义心知肚明,老实讲,他们也是颇为意动。没有失去自由的人绝对不知道自由的宝贵,他们也不想再过这种由他人掌握命运的感觉。虽然不愿意面见武松,可是林、卢二人还是抵抗不过兄弟们的鼓动。 林、卢二人的求见让武松颇有意外,随之一想也就恍然,再武松的示意下,二人颇为期望的说出自己的愿望。 武松沉吟了半晌说道:“我既然把话说出去了,那就一定兑现。但是有一点我可说明白,你们既然主动要求参战,那就一定要归我调配,如果出现不和谐的事件,你们可不要怪我没有事先警告。” 林、卢二人连忙应承道:“那是自然,只要你说话算话还我自由,我们定当听你调遣。” 武松闻言喜之一笑,开怀的说道:“如此最好,不管你们的目的如何,你们也算为国出力,为华夏争光了,也无愧你们的祖先。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如果你们阵亡了,我定会后葬你们的灵柩,并把你们的事迹刻碑流传,以供后人瞻仰。呵呵……你们不要推辞了,虽然兄弟们的过去都有点不光彩,但自从你们踏入敌国的那一刻起,你们就是当之无愧的英雄。” 武松的话很是让二人感动,心中居然隐有一种血性翻腾,这无关个人恩怨,这绝对是民族大意的驱使。望着二人暗怀感激而退的身影,武松得意的笑了笑,极为自信的说道:“上了我这条船还想下去,那有那么容易!”不知道林、卢二人听到武松的话后会作何感想,会不会改变心中那刚刚升起的隐念? 清晨的来访让武松很是心怀大畅,因此他需要一场庆典来配合自己的心情,而此时最好的庆典场地莫过于幽州城了。 “点鼓聚将----” 晨幕中独有的巨喝让整个大军急运转起来,今天注定是一个忙碌的日子。 (谢谢兄弟们的捧场,我说话算话,明日一定两更,敬请期待) 第一百五十三章 值得尊敬的对手 这是征辽以来的第一次正式的军事会议,到场的人员几乎概括全军各个方面,高顺、解氏兄弟,梁山群雄、银旗勇士以及一些基层队长的代表全部都来了。 人来的很全面,但是会议开的却很短暂,因为没有必要开那么长时间,武松开会的目的很明了,那就是希望大家在达成战略目的之后尽量少杀伤。至于如何拿下幽州城?那实在简单的很。早在点鼓聚将的同时武松就已经行动了。再武松的指派下,像“投降不杀,抵抗死全家”这样的纸条被铺天盖地般射入城内。这尚且不止,那些被裹胁来的辽人也全被武松派到幽州城外,在金钱和背后弓箭的双重攻势下,这些人不得不大声喊出武松想要传达的话。 为了达到示威效果,武松直接让人牵出数匹受伤的战马,然后就这么在两军阵前用暴烈箭将马匹炸成碎片,其威胁的用意不言而愈。城墙上的军民都齐齐咽了一口口水,不管他们之前的想法如何,现在他们都要开始重新考虑武松的话了。 可惜武松并没有给这些人那么多时间,开完战争集会后,直接聚兵点将,这就要大举攻城。萧石这时候说什么都晚了,再强大的武力面前,一切的大义和道理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就连辽国将士原本坚守的心也在这一刻出现了动摇,而武松想要的就是趁其松动的时候一举拿下。 武松根本就不给这些人机会,直接用密集的暴烈箭对准城门一吨轰炸,未等硝烟散尽就在次派出攻城撞锤。坚厚的城门早就被暴烈箭炸得松散不堪,冲城的撞锤几乎没有花费什么力气就撞开了幽州城的大门。 “城破了----、快堵住!”凄厉的叫喊猛的自城墙上方响起,人们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被赫然打破。此时根本就不用武松下令,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望着那潮水般涌去的战士,武松甚为骄傲,看着汉民那点点的懦弱被自己逐渐抽除,这让他很有一种成就感。城门处的交战已经进入白热化,双方都舍身忘死的奋斗着。 前锋军们挥舞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拼命冲向城门,而城楼上的士兵则在拼命阻拦这些人的进入,滚木、沸油、箭石、钉排……种种武器如雨点般自城墙上落下。双方都知道,现在彼此都需要一个契机来提升士气,而这个契机的关键就在这处城门。 武松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正在摩拳擦掌的梁山好汉,恰巧林冲等人也在回望。 武松面带激励的问道:“建功立业正在此时,各位将军有意否?” “哈----!”回答武松的是林冲那重新燃起的斗志,随着他的呼喝,整个梁山阵营也随着他一起奔向城门处。林冲冲锋在前,可他身后的人也没有闲着,飞逝的流矢不断擦着他的头皮射入城门上方!经历过战争的林冲再也不符先前的柔弱,加之他对辽人本有敌视的意念,所以…… 武松看到林冲的体现后也心痛的之叫,因为这个家伙居然是踩着前锋军的后背杀过去的。虽然前锋军里也多数是辽人,可那现在是自己人呀!可惜林冲根本就没有这个觉悟,也许这也是他故意给武松出的难题。虽然做法有欠妥当,但是林冲的战力绝对不是吹的。急舞的长枪再他头顶上方形成一个巨大的圆形隔离带,把所有的潜在威胁都排出再外。 寻常士兵看见这一幕显然都很震惊,但是有点见识的人都清楚,这样急的舞动最是消耗体力,肯定不能长久。寻常士兵知道,武将自然更加知道,林冲一咬牙,拼着让自己和战马受伤硬是从人群中杀了进去。锋利的枪头化做点点寒星,犹如流星挂月浑然天成,很多辽国士兵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做了林冲的枪下之鬼。 紧随在林冲身后的梁山好汉们抓住这个机会,硬是把辽军防守阵线撕开一个大口子。尽管武松的鼓惑起了很大的作用,可是城门处的辽军还是密密麻麻的,每前进一步都要踏着数人的尸才可以。那持续涌来的辽军残酷的考验着所有人的坚强,就在所有梁山好汉都在考虑武松是不是想要借刀杀人的时候,众人的身后突然传出一阵让人颤栗的寒意,尽管所有人都处于生死关头,可是还都是不自觉的回头望了一眼。再看清那颤栗的来源后,所有人都稍稍停顿了一下。幸好有这样表现的决不止是梁山人马,辽国的军士也是如此,否则只是这短短的失神,就可以把梁山好汉留下一大半。 彪悍的战铠,夸张的武器,神俊的坐骑以及那巨大的身高,所有的一切综观整个战场都只有一个人能具备,那就是震国大将军,武松!再这生死搏杀的战场上,武松就像是高高再上俯视终生的神灵。他前进的度并不快,几乎可以用漫步来形容,但是他的前进却没有一丝阻隔,没有一个人敢向他出手。所有站再他面前的人都不由自主给他分开一条路,每个与武松错身而过的辽人都不由自主的出了一身冷汗。那冰冷的杀气实在太过吓人,让人根本就兴不起反抗的思念。 他们不敢反抗并不代表前锋军不舍得下手,仗着武松的虎威,这些人一连拿下数个要点,就连阻止大军前进的拒马桩也被人合力搬开。梁山众人也仗着武松的威势向前冲出好大一段距离,此时可以说得上战事以定,再抵抗也只能徒增伤亡而已。为了避免无谓的抵抗,武松直奔城主俯。 可惜事情却没有想他想象中展,他来的已经太晚了,当武松赶到城主俯时,整个萧俯只剩下萧石一个活人了。望着他那披散的头、染血的长剑,武松似乎明白了很多。这!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呵呵……你来晚了……”话没说完就像迫不及待般自刎于武松的面前。 第一百五十四章 梁山好汉的蜕变 武松心中突然感到一阵没有来由的浮躁,多年的生死考验磨练出他对危险的敏感嗅觉。心觉不妙的武松刚要下令戒备,就猛然听到不远处有人狂喊:“武松城守大人杀了----、武松城守大人杀了----”也不知道萧石在临死前是怎么找到这种特殊人才的,那尖锐的呼喊声,即使在两里开外也能清晰可闻。 随着那尖锐的呼喊声,已经初步平定的幽州城再起波澜,那些已经投降了的士卒们突然暴起反抗。与此同时还有人在人群里煽风点火:“武松不守信用,他设计要残杀我满城军民,怎么也是一死,兄弟们和他们拼了!!” “拼了----”妈的、还真***有响应的,而且人数还不少,并且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武松这个恨呀,本想少造杀孽,可那成想竟把大军陷到这个地步。现在双方人马已经胶着在一起,根本就无法使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现在唯一的出路真的就像这些骚乱的奸细说的那样,只能尽量杀伤敌方的军民了。虽然现在自己身前身后都有重兵,可却深入重围,能给武松考虑的时间并不多。既然无法考虑,那就只能凭借本能行事。 武松拨转马头,抽出背后的标枪,大喝一声向呼喊的骚乱处投去。 “妖言惑众者死!”声落枪出、枪停血现、武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抛五枪,枪枪夺命,眨眼间眼前的骚乱就迅平息下来。可远处的骚乱却即将到达暴乱的边缘,不用武松吩咐,亲卫和银旗勇士们本能的就展开一连串的集射。辽国的士兵根本就没有想到武松会一边喊着“妖言惑众者杀”,一边展开残酷的屠杀,这根本就是矛盾的,可惜这个问题只能留到阴间再让他们慢慢思考了。 面对这种突情况,林冲等人一点办法也没有,根本就没有时间给他们多做考虑。那些降而负反的人以势如疯虎般杀了上来,为了不死于乱军之中,这些人只能狠心杀向自己的“财产和自由”。这些人虽然心痛得哇哇直叫,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如果不是解氏兄弟的长弓解围,高顺的刀盾兵结阵抵抗……城门被人重新夺回的可能性都有。 燕青顶着身前的重压,头也不回的喊道:“……快走……员外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回答他的是那闪烁的长枪,枪点如钻,枪滚如龙,或是盖、压、挑、拨、刺,或是砸、扫、推、捻、绷……卢员外一杆五梅飞神枪使得那叫一个出神入化,手下决没有一和之士,顷刻间就解了燕青的困境。战争是磨砺武艺最好的器具,卢俊义再这一刻又对自己的枪法有了新的感悟。 卢员外这边大神威的同时,阮氏兄弟也没有闲着,三把朴刀上下纷飞,几欲被这三兄弟舞成一个光球,而偏偏这三兄弟还心有灵犀般进退自如。 张清的飞石和鸣雀枪也和杨志组成一个无敌的组合,二人或远攻或近打无一不恰到好处。不止这些人勇猛,关胜、林冲、董平……这些人都能找到适合自己的搭档,最不济的也能聚拢几个人组成一个小的战阵,这才是梁山脱胎换骨的一战。 武松这边展开杀戮的同时,一直没有忘记观察城门处的动静。梁山的悍勇让武松颇有点意外,不过也在情理之中,兔子被逼急了还咬人那,更何况那龙蛇混杂的梁山好汉了。 武松抓住刚刚集射后的短暂空隙,一路势如破竹的杀回城门处。再高冲锋的同时,他的威力只可以用催枯立朽来形容。错身而过的辽兵根本就没有囫囵个的,没有人能挡得住武松分毫,叫喊声、马嘶声、金铁相击声全部交错再一起,组成一场震撼的血腥乐章。武松胜在兵员和战马的质量高,对面胜在人马多,双方交织在一起,一时间杀的难解难分。再这种人员高度密集的战场里,武松杀得是酣畅淋漓,厚重的双手大剑每一次挥舞之间,都有数个敌人血花飞溅。只要你看见那里有骑兵不和常理的飞上半空,那么不用疑问,武松肯定就在那里。 武松咆哮着,怒喊着,宛如一坐上古的神魔重降人间。冰冷的腹面甲掩盖了他的疲惫,高大彪悍的照夜狮子雪烘托出他雄伟的身子,再战场里,他就是一面旗帜,引导士兵突破重围的旗帜。百名银旗勇士是他最锋利的刀锋,把所有拦在眼前的敌人都斩为两段。也许武松的造型给了这些人太多的震撼,也许他的恐怖让人肝胆具裂,渐渐的再也没有人敢阻拦武松的去路了。拼杀当中的武松也觉得眼前的敌人再次稀少起来,虽然眼前还有蜂拥不断的敌兵,但是再也没有刚才喘不过气的感觉了。 一片银亮的旗帜突然出现在梁山好汉的视线之内,不用过多的描述,只看这队精悍的骑兵就知道他们出自何处。他们人数虽然不多,只有百人左右,但是那凛冽的杀气却是那么的夺目。这队骑兵刚一出现就引起了梁山好汉的关注,他们用兴奋的宛若狼嚎的呼喊来欢迎武松的回归。所有人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迫切的想见武松的一刻,这是他们出征前绝对没有想到的事情。 面对薄弱的乱民封锁线,武松也兴奋的纂紧手中大剑。武松和梁山好汉越来越近,再即将和军的刹那间,斜面的胡同里突然冲出十名披头散的骑士,他们来得是那样的突然,让武松一点准备的时间都没有,迎面而来的那名骑兵突然撒出一片黑云。 “不好、是鱼网!”幸亏武松眼尖,及时现,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武松根本就顾不得伤敌,尽量侧身挑向鱼网。这个时候那名骑士身后的战友则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把手中的长枪尽力向武松射去。武松的运动神经高运转,右手持剑扫网、左手持标枪以千钧一之既磕飞对方的长枪。武松此时已经岌岌可危了,可惜那剩余的八名勇士再也没有机会了,高奔跑的他们并不能躲过被贯穿的命运。救主心切的银旗勇士把这八人惯射得如同海胆一样凄惨,这就是危及武松的下场。 (新的一年到了,祝福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第一百五十五章 埋藏的诱饵 直到大军重聚后,武松才终于缓了一口气,自己实在太小瞧辽国的英雄了。不过这种释负的心情马上就被愤怒所取代了,自己攻个城才死多少人呀,没想到城拿下来后还死这么多人,这对武松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耻辱。武松头也不回的大声喝道:“二十轮暴烈箭自由射----射击!” 令武松愤怒的后果就是整个城市的呻吟,再这种大型杀伤性武器的打击下,无论是暴民还是辽兵都理智的选择了退却。就算有心抵抗也没有,暴烈箭得威力根本就不是血肉之躯所能抵挡的。 武松对着眼前的硝烟恶狠狠的说道:“给脸不要脸,你们不是想要我屠城吗?那我就给你们所想要的!” “传我将令,无论军民反抗者皆杀无赦!” 如果把战争比做一只巨兽,那武松就是这只巨兽的牵引者,战火延绵的方向就是武松所指的方向。没有劝柬,没有犹豫,有的只有那尽忠职守的军士。望着迅燃烧的战火和那悲嚎如地狱般的幽州城,梁山好汉已经失去了掠夺的性质,就算有性质的也不好在大部队没动之前而单独行动。辽人各各悍勇,如果被这些败军悍民所杀,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除了兵员的掠夺之外,幽州城一战可谓是收获颇丰了,金银财宝除了兑现先前许诺的还有不少剩余。而武松并没有停止的意思,又以鲸吞之态一连拿下周遍十几个村镇。除了杀戮的有些麻木之外,梁山众人到也没有异样的声音。 拿下这十几个村镇之后,武松似乎有意再等待什么,既不进军也不退兵,每日指示操练前锋军,到也轻松。五日后,武松所等的终于来了,辽国的求和特使。辽国的皇帝和萧太后(萧老太后已经死了,太后和老太后是两人,特此解释)经过商议决定,愿意通过协商的方法来达到两国休兵的目的。武松到也没有多要,只要了五千战马,十万牛羊外加金银十车。 以武松对辽国的威胁来看,他要得绝对不多,因此辽国君主很痛快的就答应了武松的条件。为了能让武松尽快撤军,辽国君主还特意多赠送了两车锦缎。 当武松压着这些东西和掠夺来的人口踏上归家的路途时,林、卢等人终于忍不住对身边的银旗勇士问道:“咱们就这么回军?就为了这么点东西?” 银旗勇士的回答极其出人意料,他指着那两车赠送的锦缎说道:“看到那两车锦缎没有,那就是辽国从我们汉人手里抢夺的。包括我们押解的这些金银,有很多都是浸泡过我们汉人的血的。” “那你们还……” 银旗勇士笑着抢答道:“那我们为什么还回军是不是?呵呵……你说这么浅显的道理我都明白,如将军这样的英雄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将军定然心中早有决算,决不会轻易放过这些辽狗的,你们等着瞧吧!”说完也不管梁山众人的反映,直接打马而去。 而武松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这些人摸不着头脑,他非但一反常态的把自己置身于大军之中,还在进入武定城的时候突然命人控制了城门。看那意思似乎……似乎想要攻打武定城。可是这武定城是属于武松自己的呀,他临走之前不是把史文恭安顿在这里驻守吗?怎么……难道史文恭反了? 此时城墙上的史文恭真的压抑得快要吐血了,自己本想在武松走后大展拳脚一番,那想到他竟然回来的这么快。自己这还没有处理完那些忠于武松的军士那,那些被武松流放的乱民也刚刚收拢好,这还没来得及操练那!眼下正是自己最为繁忙的阶段,也是改变自己命运的重要时刻,只要再给自己十天……那么一切都将改变,可是武松偏偏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这且不算,最为麻烦的是他似乎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动作了,自己根本就无法在大军之中找到武松的身影,想要刺杀都没有机会下手。 史文恭恨恨的看了一眼城墙下那连绵不绝的队伍,然后快的消失在了人群之中。武松进入武定城之前,先是派人里里外外的搜查了一边,在确定没有史文恭的身影后才放心的进入武定城。在武松大军入城的这段时间,有好多士兵自杀了,也有很多士兵兴奋得大声欢呼起来。 好在史文恭的起事比较仓促,这让武松有很多线索可以跟进。经过反复的指认和考证,武松终于抓获了涉及叛乱的全部人员。在重重考问之下,这些人终于交代出自己知道的一切。矛头指向两个方向,一个是田虎的残兵,一个是南宋朝廷,好在他没和己方的其他将领联系,要不然武松少不得还得多费一番手脚。 此时的梁山众人在感叹武松消息灵通的同时,也小心翼翼的注意起身边之人,事情非常显然,史文恭显然就是被身边的人出卖的,要不然武松也不会有如此反映。武松连跟他一路杀过的大将都信不过,都在他身边都埋下人手,更何况自己这种身份的降将?话也说回来了,如果武松不这么小心谨慎,那这次也许他就没命了。 这就是武松要得效果,他早就知道史文恭心有反意,可他一直没有铲除他,反到把他留到现在,为的就是让他起到一个鱼饵和警雷的作用。以史文恭的谨慎和隐忍,他一定会联络和他同样有反意的将领以提高自己成功的概率,这点他失败了,这是武松很愿意看到的一个结果。 至于警雷……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梁山众人看在眼中,相信有了史文恭的教训之后,他们将会很难再全心相信其他人了。只要能让他们疑神疑鬼就够了,武松决不相信没有亲信的人会成就什么大事。 (今天晚了,不好意思.有条件的朋友就帮忙收藏一下吧,明月这里谢谢大家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将卑鄙进行到底 再次控制武定城的武松一反常态,竟然没有打开杀戒,这倒让众位梁山好汉的心头轻松不少。那些被史文恭再次收拢的原住民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还有存活的机会,在武松的赦令下那个不感恩戴德,纷纷表示一定要痛改前非。武松也大量的给了他们一个机会,那就是协助好高顺重新兴建武定城。 武松还和上次一样,只留下高顺一部,不过这次的离去和上次却大有不同。上次是戴着平叛的心理,这次却是完全放心的交给高顺,根本就不用担心什么叛变的事情。 武松的再次凯旋和辽国的求和事件风一样的在武松的境地内快传播,人们都在盛传武松的威武。被武松派出征讨各地的将军们也是捷报连连,挟其武松大胜之威,迅一统整个北方。而那曾为一方起义头领的田虎,也在逐渐退出那原本属于自己的舞台。他的败在于内,李铁打着他的名号横征暴敛,所过之处如蝗过境,民不聊生。这从根本上就断了田虎的兵源,等到田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时,大错已经再也无法挽回了。 没等他清剿李铁的部队,李铁就给他来个先下手为强,再一次雨夜中以全军突击田虎的大本营,于乱战中斩了田虎的级。此后田虎军再也无所建树,一直持续在反复的征杀中。直到武松胜利回归的消息传来,这些人才慢慢消失于民间。 武松这次的回归,再为领地内的建设增加了很多新的活力,无论是牛羊还是金银,都是经济建设最或不可缺的物资。现在的南宋已经彻底没有脾气了,他们也看出来了,想要北方再回归于朝廷的掌握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们也不指望武松能把领地交出来,只要他不把主意打到南宋,那些高官就要偷笑了。 问题是武松能让他们笑出来吗,这边刚刚接到武松出征辽地获胜的消息,武松的捷报就派人送过来了。捷报里先是对徽宗一顿高歌颂德,紧接其后又是一顿诉苦,说什么军资消耗过多,人员耗损过大,希望能得到朝廷的补助。并且人家在捷报里说的很清楚,如果朝廷拿不出钱来,那就请开放边境城市,并润许双方通商。 有识明士一听这个捷报就连连反对,这哪是什么捷报呀,这分明是两个国家的外交吗?武松不臣之心已是如此明显,怎可不舍防备?可南宋的朝廷已经从根上腐朽了,徽宗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些忠臣的劝谏,反倒听从了高逑等奸臣的蛊惑,选择了与武松通商。高逑等人之所以帮着武松说话,是因为武松的承诺,那就是来日城破之时不杀他们,并让他们保有自己的财产。 与此同时,武松也加紧了和方腊的联系,比如做生意…… 只要方腊付出一定的资金,武松就派出队伍协助他们作战。队伍的大小完全决定于方腊的资金,久无建树的方腊一听就满口答应下来,武松的战斗力可是天下闻名,有了武松的协助,那颠覆南宋朝廷就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谁也说不清楚方腊和南宋的战争是怎么展开的,一切都很突然,没有一点的预兆。只是方腊此次的叛逆战事大为反常,那犀利的攻击根本就不像是他所能展现的,虽然只有一小部分人能展现这种夸张的攻击力,却造成的以嗲点破面的效果。经常战事刚一开始,就看见一队彪悍的士兵快冲到城下数百米处,这些人或是压制城墙上的弓箭手,或是辅助进攻,端是犀利无比。短短十天,南宋就丢了七座城池,为了挽回败绩,朝廷一连派出数位大将上前督战。可惜这些人往往刚一露面,就遭到了重点打击,除了两个运气暴好的,其他的全部战死于城墙之上。 就在南宋急得团团转的时候,武松再次派来遣使,表示愿意帮助南宋收回故地,但是开出的条件却是很高,那就是收复的领地要给武松一半。这个条件确实过分,别说那些忠臣义士,就连昏庸的徽宗也接受不了。用他的话讲,那就是…… “想我堂堂天朝上国,还能畏惧些许匪寇,被敌所占的不过区区弹丸之地,只要我天兵压境,立时可让其灰飞烟灭。” 作为辽使的慕容秋寒什么也没有说,而是满含深意的告退了,接下来的几天里,告急的文书一封接一封,无非又是那个城破了,那个城需要支援。这样不利的战事又持续了十天,这短短的二十天内,方腊的势力大了不止一倍,所占领的土地几乎可以和南宋相媲美了。直到这时徽宗才慎重的考虑起武松的提议,他现在实在很为难。 如果不答应,拿自己很快就面临亡国的危险,可一旦答应,那自己的领土就会大面积缩水。说句危险耸听的话,如果兑现了武松的承诺,那武松南方的领土和北方的领土就会成为夹击之势,把自己包裹在内,那样南宋就会成为一个国中国,那和亡国又有什么区别? 难呀…… 徽宗难、田虎又何尝不难,自己的力量膨胀的太快了,如果武松的队伍在这里还好,一旦武松撤军,那自己根本就压不住这急扩张的领土。他现在的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趁着和武松合作的便利,一举拿下南宋朝廷。他甚至已经拟好了国书,只要武松答应他立国,他愿意年年纳贡,岁岁称臣,并为武松永久看守南方门户。 不管他们谁输谁赢,武松都是赢家,并且还是最大的赢家。 也许他的手段很无耻,可是政治就是这样,人民只会看见结果,不会看见你的手段。千百年后人们只会颂德武松的雄才大略,而不会提及他的冷血和狡诈。 (天空里的星,谢谢你一直的支持,这本书之所以可以之一走下去,就是因为你这样的读者的支持。谢谢你,你的鼓励让我觉得很有底气) 第一百五十七章 形势逆转 武松是一点也没有怜惜自己的兵力,田虎要什么这边就提供什么,完全就是一付支持到底的态度。甚至武松也想了,如果南宋在这么不识时务下去,那自己真就和方腊瓜分了南宋也不错。反正自己的钱多、地多、人也多,绝对和他们消耗得起。况且自己的兵源在战场上的伤亡一点也不严重,被武松派出去的那些人都是精悍老兵。这些人走之前武松就交代了,辅助攻击可以,打前锋那是绝对不行的。别说这些人不打前锋呀,就是打前锋也伤亡不了几个。相比于南宋朝廷的战斗力,他们可谓是个顶个的变态。 南宋朝廷终于抵受不住重压,不得不想武松求援。 武松倒是直接,直接把自己开出的条件嫁祸到南宋头上,并把这些条件上承给方腊,随之附带的还有一句话,那就是…… “无条件臣服于我,或是被灭亡,你自己选。” 方腊的选择一点也不出武松的意外,见识到武松部署威力后方腊军根本就兴不起反抗的勇气,他们都知道武松剿灭他们只在反手之间。再加上武松在北地素有仁明,降他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接受方腊投降的武松并没有将南宋赶尽杀绝,其实也用不着再打了,南宋已经成为一个国中之国,即便是慢慢地同化也可将之变成自己的领土……况且双方早有互通经商的条约,这为以后的行事也增加了不少便利。久战过后的南方依旧富庶的让人眼红,大量的金钱和人口被武松源源不绝的运向北方。 那先头俘虏的梁山将士和这次抓回来的奴隶,都被武松充分调动起来,这些人又是修路又是坪荒的,着实出了不少力气。虽然累一点,可也不算难过,至少都能吃得饱,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样挨饿,再也不用想以前一样担惊受怕。武松还给这些人抛出一个大大的馅饼,那就是评选制度。每月的月终都有人对这些人评选,干的好的就会记名在册,只要累计十次就可恢复自由之身。没被评选上的也无所谓,只要你干满三年也可恢复自由之身。 南北两地在武松的号令下,次展开了联手大兴建运动。在内无酷吏,外无战争的情况下,民生以及其迅猛的度飞展。这两年里生了很多大事,先是武松宣布立国,其名为华,立都于天门(现天津)。然后大封群臣,兴建学校,开办科考制度。并于同年十月立扈三娘为后,次年六月,扈三娘顺利为武松产下了一子,其后是宋朝的大移**动…… 华国的种种政策和优惠条款很是让大宋朝民为之眼红,很多人借着通商的便利光明正大的移居到武松的领地内。最过分的是这些人还嚣张的回到原住地,肆意的渲染和扩大武华国的美好,这样就造成了更多的人口流失。偏偏南宋朝廷拿这种现象一点办法也没有,不是没有抓过这些蛊惑人心的人,可你这边刚一动手,那边就亮牌子。 小牌子不大,只是普通的木制,上边写明了持有人的姓名以及来南宋的原因。人家直接就把这个牌子交到你的手中,然后极度嚣张的说道:“我来这里都是有备案的,如果到时不见我回去,华国一定会派人来寻找的,如果你不怕惹起两国战事的话,那你就扣押我好了。” 这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谁敢怎么办?以强硬的态度阻止?恐怕没等华国派人过来,渉事的官员就会成为南宋平息武松怒火的牺牲品。当然……这种小事是肯定不会惊动武松的,可是胆小怕事的徽宗一定还会这么做。 公元1114年秋,武松在天门聚兵十万,誓要平定辽国。大军分为三路,一路为晁盖,一路为王进,武松为中军。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开进辽国,所过之处没有一点抵抗,不是缴械投降就是望风而降,没有人敢与之一战。在武松的逼迫下,辽国不得不和后金议和,从而抽调兵力抵抗武松。 同年十二月冬,双方在上京道卧虎岭展开大战。武松以五万精锐大破辽国三十万精兵,进而兵逼辽国上京。在那未知的火器轰杀下,上京城很快宣告沦陷,举国大悲。他们不是没有想到会面临这一天,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会这么快,这么迅猛。上京告破过后,武松纵兵肆意劫掠,杀戮,凡有抵抗者立即满门抄斩。 辽国的祈和书被武松当众撕碎,大言不灭辽国誓不回兵。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三路大军犹如三条肆虐的怒龙,在辽国的领地内肆意翻纵,不出一个一个月,自蒙克山和大兴安岭以东就全被武松纳入版图之中,就连刚刚崛起的女真部族也匍匐在武松的绝对武力下。 1115年一月三日,辽国与西夏结成同盟,再组八十万精锐共同对付武松。奈何武松根本就不和他们硬战,一边治理刚刚占领的领土,一边散播留言于两军之中。双方本就有着世仇,这是在武松的胁迫下才不得不联起手来,一旦武松停驻下来,双方的矛盾立刻就显现出来。再加上武松的挑拨,双方的军队很快就由斗殴寻衅升级为持械血斗。 双方也明白这可能是武松的坐收渔翁之计,可偏偏没有对应之策。不联手武松就打你,联手武松就停下来,可问题是现在两国都连不起了。一旦联军,双方就会爆大规模的械斗,往往一场械斗下来就会死伤数百人乃至上千人,并且还有越来越扩张的趋势。 双方是打不得,降不得,想在双方的主脑人物都在后悔。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贪心,为什么要去宋朝惹了这么一个凶神回来。可后悔已经没有用了,战争不会因为他们的后悔而停下脚步。被武松逼的走投无路的辽国只得走了宋朝的后路,迁都----!并以黄河天险来阻挡武松的大军。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一字长蛇阵 辽国是真的被武松打怕了,沿河修建了数百里的堤防箭塔,以防止武松过河。凡是河道狭窄的地方都被辽国驻上了重军,武松这边刚有一点过河的意思,那边就箭如雨下。除非武松不计伤亡的硬渡黄河,不然根本就没有过河的希望。 就在大家无计可施的时候,武松再做意外之举,命人堆石聚塔。仿佛和辽人较劲一样,比着高的修建沿河的堤岸。辽人一开始也没有在意,当武松往堤岸上搬运巨型床弩时,他们才反映过来。武松这是要以床弩为钉,射索过河呀。 让武松过来那还得了?那不得亡国呀!守河的辽军将士一边命人加高河堤,一边快马向国君天祚帝禀告。天祚帝倒也沉得住气,一边宣旨调遣工部协助加高河堤,一边命人巡视黄河沿岸,看看武松是不是还在别的地方另有据点。 这一巡视可吓出一身的冷汗来,沿河竟有数百的据点在同时修建河堤,由以河水激流处的功成进展最为迅猛。有几个地点被现后,还向对面的辽军射了数枝爆裂箭,幸亏河面宽阔才没有造成大的伤亡,即便如此还是让人惊出一身的冷汗来。且不说武松是否要射索过河,单说对面的河堤,如果等他修建到一定的高度,管事顺势而下的射程,就够伤及这边的守军了,如果到时再加将士的猛攻,那辽国…… 武松这边既然被人现了,反倒没有什么顾忌了,反正对面的弓箭够不着自己,这边完全可以敞开了干。反观对面的辽军,那可就战战兢兢了,不但要忍受酷日的暴晒,还要时刻忍受随时被爆裂箭伤害的心理煎熬。 武松这边也甚是缺德,只要这边的弓箭能够到对方的堤岸,那就是一顿乱射。有几次巨型床弩都射过来了,要不是悍勇的辽人拼着身死斩断了床弩后边的绳索,估计武松的人马就杀过来了。在爆裂箭的威力下,砂石坚木所组成的河堤根本就不堪一击,为了加固河堤,天祚帝不得不遣人日夜赶工,采集石料,以供工程之需。 大家忙碌对建河堤的时候,武松是一点也不着急,仿佛根本就没有打仗这回事。每天依旧还在不紧不慢的视察领地,整理内政。和他同来的那些梁山将军们,多少也长了一点见识了,也都学聪明了,一个个都学会了装聋作哑。他们也知道,以武松的性格是断然不会听从别人的劝告的,张嘴也是白搭。 武松确实有主断,可他的主断却不是打仗,而是命人修建一条通往曾头市的大道。当高顺等嫡系将领急切的劝阻武松过河攻城时,得到的却是武松高深莫测的回答 “谁告诉你们我不准备攻打辽国了?我对辽国的战争不是一天也没有停过吗?” 当时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能明白武松的用意,直到后来他们才明白了武松当初那句话的含义。 天祚帝和萧太后现在都快被武松给逼疯了,他们现在日夜咒骂武松,恨不得武松立刻死于非命。辽国当初攻打宋朝时也没有做的这么绝呀,他这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呀,他这是要辽国亡国灭种呀!现在武松在黄河沿岸日夜修建堤坝,据臣下报告,当黄河两岸的河堤差距到一定高度时,武松那面立刻就会动进攻。 为了不和武松交战,辽国现在不得不被迫和武松对修起了河堤。为了筹建修建河堤的石料,守边的将领连黄河沿岸的城墙都拆了,下一步就要拆衙门和民房了。城中的百姓也全部被这些军士赶到了黄河沿岸,帮着修建河堤。即便这样也是日夜赶工,一日数封急报的向朝廷要人,要钱、要粮、要石料…… 辽国现在刚刚迁都,黄河以东的百姓有很多都随着朝廷来到了黄河以西。现在的“西辽”正处于人口剧增,物质贫乏的阶段,那还有那么多的财物和武松玩什么对面筑河堤呀!可是不建又不行,只能硬着头皮增加各种赋税。什么人头税、五谷税、居城税……大大小小几十种税一股脑的全出来了。交不起也没有关系,黄河沿岸正缺人手那,到那里去充当苦役去吧。 相比于西辽的竭泽而渔,武松这边可就要轻松得多了,原因无他,只因为武松比西辽多了一份主动。西辽那边必须选用坚固的石料以抵抗爆裂箭的轰炸,而武松这边却没有这方面的威胁。什么石土沙子、朽木残砖,只要能把河堤堆起来就行,然后就可以看着对面像猴一样玩命的赶工。有好几次这边的工程都远于对面,可武松就是不让进攻,他要耗死对方。 随着时间越长,武松策略的效果也越明显。自己这边是玩着干,而对面却要拼命干。随着时间和河堤的延长,西岸有越来越多的民工被这残酷的工程累死,这些人的尸体就被人随意的抛弃在河边,甚至被人当成了砌砖的黏合剂,辽人认为人血可以让城墙更加坚固。 现在的梁山将士对武松绝对是望高山而仰叹,这是一石几鸟呀? 对驻河堤!先这有助于防汛,就算现在不筑,日后早晚也得修建河堤,并且一样是劳民伤财。而武松却把原本属于自己的负担,硬加在了敌人的身上,并扩大了这种负担的危害,使其在辽地引起民怨。这即降低了财政上的损耗,又为以后治理辽地百姓打好了基础,更为日后的进攻做好了铺垫。 这乃是阳谋苦果,却由不得天祚帝和萧太后不吃下去。 辽国君王是即吃不下,又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各地的告急和黄河两岸的模型。他现在既要防止属民的流逃,又要想法镇压他们的暴乱,最要命的就是那该死的武松还是没有一点要停歇的意思,依旧在沿河和他玩长蛇阵。短短三个月,他简直操碎了心,就连原本乌黑的两鬓也泛起了灰白的丝。 他有时甚至气馁的想,与其过这样的苦日子还不如痛快的降了,起码还能过两天安生日子。再这么下去,别说武松了,光是民众的起义就能揭翻了辽国的根基。 唉~~~难那,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求助于西夏了,但愿他们不要鼠目寸光,不然……两国真就要面临祸事了。 (不会太监的,大家放心吧!人格保证!) 第一百五十九章 辽国逆袭 面对辽国的求助,西夏皇帝李乾顺只能摇头苦笑了,他又何尝不知道天祚帝句句属实?可就算属实那又能怎么样,就算自己全力相助,那也只能多拖一个人下水而已。况且武松能让自己相助吗?恐怕自己这边刚刚有所动作,武松的兵蜂就会指过来。对于武松的统帅和御兵之道,李乾顺唯一的感觉就是后怕。 上次武松进犯西夏没把自己灭了,那是自己运气好,再也就是武松还没有做好接收西夏的准备,可是现在的情况却不一样了。经过两年的休整,中原各地多已经恢复了元气,就算武松依然没有做好接收西夏的准备,他也足可以把西夏当成自己的猎场。光是抓俘为财的那条军策,就让武松的骄兵悍将嗜战如狼了。 在这种关键时刻,他又怎么敢招惹武松? 夜黑无云,扬起的衣角随着夜风出轻微的“啪啪……”声响,一双大手连忙按住衣角,然后慢慢的把衣摆掖进裤腰。尽管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能听见这么细微的声音,可那双手还是极其小心而谨慎。原因无他,因为他们失败不起。 铁达罗红狠狠的白了一眼那个弄出声音的士兵,然后小心谨慎的向周围看了看,在确定没有任何异常的情况之后,他才小心翼翼的向后边摆了摆手。随着他的手势,黑暗中迅涌出一千多个身着黑衣水靠的战士。这些人都是天祚帝和辽军将领精挑细选回来的,各个身经百战悍不畏死。为了今夜之事,工部特意赶造五千多个牛皮筏子,为的就是悄然无息的渡过黄河。五千多个皮筏自然有五千多个勇士,可是安然到达对岸的还不足十之一二。 最先渡河的都是平凡而轻生死的勇士,这些人冒死带着皮筏和绳索顺流而下的。待到河中在以绳索相连,聚众以皮筏和血肉之躯顷堵河道。这么做虽然起不了什么大作用,却多少可以缓解一下奔腾的水势,多少可以为后边的兄弟争取一下过河的机会。 当这一千多勇士渡过黄河的时候,河面上的所有人都在做一个动作,那就是戬破牛皮筏,使自身葬身于黄河。这些人不是活腻了,之所以这么做,为的就是不让沿河的敌军现这批人的行踪,最可敬的是这些人临死也没有呼喊一声,为的就是不惊动武松诸部。 铁达罗红付出如此代价,自然不会单单是为了破坏敌人的堤岸。他选择的不光是一处急流险滩,更是武松中军大营扎驻之所。恐怕连武松也没有想到辽国会如此舍得拼命,如此孤抛一掷。 在铁达罗红眼前的就是那灯火通明的中军大营,大营内外尽是克尽职守将士。可谓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绝对没有因为战事的平淡而有丝毫的懈怠。可是铁达罗红总觉得这些人从心里就出一种轻慢,那是一种无法言明的感觉。 铁达罗红向后边打了一个手势,然后在一个深呼吸之后,毅然走向了武松的蟠龙金帐。他这边刚刚走过河滩,还没有来得及走进大帐守军的视线,就猛地听见身侧的乱石中出一声大喊 “敌袭----”那巨大的声音在黑夜中是如此的嘹亮,听在所有人的耳中都不下于一生炸雷。铁达罗红现在终于知道对方为何会给他一种轻慢的感觉了,那是因为人家不光有明哨,还有暗哨,根本就不虑有人偷袭。 “不要管别人,和我直冲大帐”这是铁达罗红电闪过后的呐喊,现在的一切都在一个度上。只有趁着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自己等人才有可能成事,才能无愧那些死去的英灵们。 辽国的勇士们再也顾不得行踪了,纷纷呐喊着冲向那顶豪华的蟠龙金帐。武松的侍卫们一边高声预警,一边结阵抗敌。双方的人马都是精锐人马,各个骁勇善战,悍勇绝伦。双方刚一接触,就展开了血腥的厮杀。老实讲,自从这些亲卫跟随武松起兵以来,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刚一接触就被这些疯了一样的辽人砍翻了一大片,但是同样的,这些辽人也留下了不少的尸体。 铁达罗红奋勇争先,拼着身受两处创伤,硬是杀到了蟠龙金帐的外围。 “兄弟们和我杀呀----,宰了武松就能保我辽国万世基业----”他不张嘴还好一点,一张嘴立刻为自己引来了祸端。 “谁要杀我?”随着这低沉的问话,一个有如魔神般的男子也出现在大家眼前。无论是敌我双方,都因这个男子的现身而出惊天的巨喊。本已炙烈到极限的杀戮此时在生**,铁达罗红眼中再也没有别的了,只有武松,那个几度让他从梦中惊醒的恶魔。 他现在只有一个心念,那就是杀了他,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杀了他,哪怕被人千刀万剐也在所不惜。 武松眼中满是玩味的看着他,笑着说道:“也好,很久没有活动了,陪你玩玩也好。你们不用管我,做你们该做的事去吧!”随着武松的话音,三条矫捷的身影迅从武松身后冲入人群,登时激起一片血雨。铁达罗红顾不得多想,他也没有那个条件,踏步举刀,对着武松就冲了过去。 满腔的愤恨,国家的希望,尽在这一刀之中。没有比这在完美的一刀了,这是铁达罗红自拿刀以来最强的一刀,可自信满满的他却看见了武松轻蔑的嘲笑。随着嘴角弧度的扬起,武松的手动了。根本就没有见他怎么作势,那巨大的双手剑就以电闪般撞向了人在半空的铁达罗红。 在一声清脆的金属相击后,铁达罗红那上升到顶点的身体又凭空上升两尺多,与之相伴的是那抛飞的弯刀和喷向明月的血雾。 一剑、就一剑而已!那悍不畏死的豪气,同归于尽的决心在武松眼里竟是如此可笑,如此的不堪一击。铁达罗红的死,很是刺激了这些辽国勇士,那一刻他们所有人的攻击力竟都凭空上升几成。那是回光返照的攻击,那是野兽临死前的反扑…… 武松看着眼前的杀戮淡淡的说道:“这些人都是真正的勇士,如果都能为我所用那该多好!” 杀戮依然在继续,可喊杀声却越来越小,不足半刻钟,所有的辽国将士全部消耗殆尽。 第一百六十章 武松的恩赐 武松真的很敬佩这些英勇无畏的战士,为了表示自己的敬佩,武松特意嘱咐手下把这些人的尸体全部收拢好,并润许辽国运回尸体厚葬。可惜武松虽有诚意,可辽国却没有来领取尸体。换句话说,他们根本就不敢来,更不敢把这些尸体运回国内。现在的辽国就像一张紧绷的弓弦,只要稍一刺激就会出现失控的状况。这次来袭的人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勇士,也是被国民寄以厚望的英雄。如果让人知道就连在最强大的英雄都灭了,那人民还能兴起反抗的勇气吗? 至于能不能……武松很想实验看看,于是他把所有来敌全部绑在木杆上,钉于黄河沿岸。武松的这一举动,彻底撕破了辽国想要掩盖真相的维布。即便辽国上层再怎么禁止国民谈论这件事,那让人心慌小道消息还是依旧照传不误。甚至还有消息传说,说是西夏也想趁火打劫,想跟在武松后边分一杯羹。 恐慌的国民出逃无望,只能把希望寄存于深山老林,暗道密窖之中。辽府,郡兵也曾阻止过,为此还闹出几次大的冲突,好悬没有激起民变。辽国民风彪悍,可说上马为兵,下马为民,辽国郡府也不愿逼的太紧,只能放任这些人离去。 辽国表面上虽然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但是实际上已经做好了亡国的准备,就连皇族也提前准备好了平民的便服和珍贵的珠宝。更有甚者,已经提前做好了托孤的工作。 于此同时,无数的密探和劝降书信也密集的走往于辽国的各地,那都是武松的安排。自从起兵伐辽到今日为止已经过了小半年了,为了得到辽国完整的国力,武松已经尽到最大的努力。但是他实在没有耐心了,尤其是辽国的挑拨更是加了武松的进略日程。被武松派出去的这些密探都是精挑细选,乃至本身就是辽国人。这些人鼓动三寸之舌,成功的为武松杀开一条大路。 1115年五月末,沉默已久的武松突然难,帅起十万精兵猛攻辽国。当日即拿下黄河沿岸的东面门户,辽人举国大惊,奋起反击。武松根本就没有讲任何策略,直接一路爆裂箭炸了过去。在那绝对不成正比的武力威胁下,辽国将士无不望风而逃。同月,各路义军纷纷起兵,辽国使遍地狼烟。这些人有真正的民族义士,也有想要投靠武松的投机枭雄。 天祚帝避无可避,躲无可躲,只得向武松请降,并愿以自身为人质,只求武松退兵和放过辽国的平民。面对天祚帝的屈服,武松一点仁慈的心都没有,直接回复使臣道:“告诉你们家主子,如果降我,我可以封他做个太平王爷。如果不知进退,那就来吧……反正就算杀你们再多的人我也师出有名。” 当天祚帝和萧太后听到武松的回话后,整个人都苍老了几分,二人相对苦笑。 “降了吧!为了臣民,为了百姓,我们没有必要给武松借口多造杀孽。”这是辽国萧太后的原话,这也是她无奈的选择。 同年七月,武松顺利平辽,一举成为华夏大地占地面积最广,势力最大的国家。八月,武松大赦天下,同时犒赏有功之臣。之后的半年里,武松大力推行新政,由以辽国作为重点。辽国刚被华国纳入版图,同时也摸不准武松的用意,更加不敢对武松的命令有半句怨言,因此在未来的几年里,辽国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 先武松明令汉辽一体,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同时开取科考制度,大肆选用新人,由以善于接受新事物的青年人为主。后又大肆在北方安置汉人流民,鼓励生产与经商,并于当地开设汉语学堂,并严令所有辽人必须学会汉语。 为了巩固北方的治安,武松把收拢到手的原辽军体系全部打散,并与三年前的那七万梁山降兵合并一军,是为扩海军,取之海纳百川之意。 武松再北方大刀阔斧的同时,夹守在武松领土内的南宋另有一片景象。人们都在翘期盼武松的到来,无论官民都是这样。这些年武松领地内的变化是有目共睹的,看看人家现在是什么生活……住的是红砖青瓦房,走的是光滑水泥道,吃的是大米白面,穿的是绫罗绸缎,而且那边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头税、徭役税之类的一说,人家只有一个商税和一个农税,看看那边的人活得多滋润。没事就能逛逛集市,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再看这边、和人家一比根本就没法活。 平民的差异大,当官的差异更大!武松境内的官员不敢在武松治理下贪污,只能运用各种通商便利来南宋打秋风。单不说这些官员所带的畅销货物,就算为了给以后留一条后路,那些南宋的官员也要尽力巴结了。明眼人仔细算过,华国的官员只要走一趟商,就能抵得上南宋官员大半年的收入。最重要的是那气派,看他们一个个趾高气昂的样子,既让人暗骂的同时也不得不为之嫉妒。 这尚且不算,听说武松最近还给几位将军一个什么特别的恩赐……??好像是什么可以带兵回故里探乡。如果是一般人听了也就过去了,可是聪明的人却能从这句话里听出另一层含义。 带兵回乡?那说明什么?如果家在南宋那,如果家在京都重镇那?这已经和起兵宣战差不多了,徽宗能答应吗?可他不答应行吗? 最先回去的就是华**中的后起大将林冲,为了两国之间不太难看,林冲这次回去也没有带多少人,只带了两百精锐。可是他去的地方却有些敏感,竟然是南宋的都城临安。 有了通关路引,南宋的守城将士们自然不敢刁难,但必要的陪护和预防措施却是必要的。往往这两百人走过的地方却需要数千人的看护,说是看护其实也就是戒防。这种情况到了临安之后更有加剧的趋势,甚至还引起了很多百姓的恐慌。那凛烈的杀气,截然不同的铠甲,高大的骏马都在章示着他们的出身和地位。 高逑一听到林冲来京的消息后就知道坏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疑是故人来 林冲现在可谓是春风得意车马急了,他在大街两侧看到很多熟悉的面孔,有曾经的同僚,也有察言观色的各路探子。但是他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禁军教头了,这些年的战场磨杀和武松的熏陶,早已把他变成一个极度沉稳的将军。尽管他现在依然恨不得马上手刃高逑老贼,可面上表现出的却是如山般的沉稳。 上前道贺的同僚一边向林冲贺喜,一边感叹林冲的变化。这些年的逃亡与征战让林冲的变化很大,衰老是一方面,更多的是一身凛冽的杀气和处变不惊的沉稳心态。林冲按照武松的指示,一到临安就直奔皇宫,以单身拜见徽宗。 在那富丽堂皇的金銮殿上,徽宗感概万千的望着这个曾经的属下,现在的沉稳将军。他不明白……以林冲的能力,为何当初没有人向自己举荐他那?此人如能为自己所用,多少也有点倚仗不是,至少也能在武松来犯之时抵挡一阵子。在寒暄的客套过后,徽宗大方的向林冲抛出橄榄枝 “听说卿只是武松十员上将中的一位,难道以爱卿只能还不能掌管全部兵马吗?” 徽宗的话音刚落林冲就谨慎的更正道:“陛下此言差矣,如今我皇已经自立为帝,号为盖宇。陛下尚以名谓直呼,这似乎有所不妥吧?再说华国英才悍将何其之多,林冲能够窃据上将军之位已经深感汗颜了,如何还敢非分之想!” 林冲的不开事让徽宗碰了一鼻子灰,他是个高傲自大的人,因此再也兴不起招揽的兴致。只能象征性的勉励几句,就把他安排在驿馆里休息。 林冲带着二百亲卫刚到驿馆就见到了异常忙碌的一场闹剧,驿馆里人进人出,很是一顿忙乎。林冲赶到时,七八个家丁打扮得下人正在往驿馆里抬一个镂雕白玉象牙床。林冲一看就知此物绝对非同小可,不能说无价之宝也算得上价值连城了。没等林冲问,一个满脸笑容的管家就凑上来说道 “小人来福给将军请安了,我家主人说了:这驿站多有简陋破损,将军的虎威之躯怎可在这里休榻?奈何上有皇旨,只能先委屈一下将军,让我等稍加修饰后再请将军入内。” 林冲已经隐隐猜到他背后的主人是谁了,可他还是不确定的追问,因为现在要巴结他的人实在太多了。 “你家主人究竟是谁,如不表明身份,林冲是据不会受的。” 林冲的话,并没有让那个来福有多大变化,他稍加一愣即刻赔笑道:“呵呵……将军您就别难为小人了,我只是听命行事。我家主人说他与将军是故友,只是现在不方便出面,所以才委派小人先行一步,过两天他自然要向将军当面赔罪。”说完后就很自然的回过头去对着那些家丁喝道:“你们都给我小心点,碰坏了东西是小,激怒了将军谁也保不了你们。” 林冲还真没看懂他是什么意思,更加不知道他背后的主人是谁,反正东西已经送来了,不用白不用。如果这些东西真是高逑老贼送的也无所谓,自己也吃得起他的孝敬。如果他想用这点孝敬就化解自己心中的记恨,那他真是把自己看的太轻了。 林冲怀着这样的心态,大摇大摆的住进了焕然一新的驿站。虽然不知道这个“故人”是谁,可是这个故人的心思绝对够细腻。大到毡毯、屏风、床椅、小到文房四宝,虫鸟金鱼,无不备个齐全,就连自己那二百个兄弟的睡房也被这些人装扮一新。至于酒菜果肉,那就更不用说了,人家专门派来二十几个婢女负责这个。并且从这些婢女话里话外的意思还能听出,只要华**士愿意,这些婢女可以付出任何代价来服侍这些远来的将军们。 这份大礼可谓不轻了,弄到后来让林冲也暗自嘀咕: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别掉人家套里了吧!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真正的大礼才刚刚送到。林冲住进驿馆还没有多久,就被往日的旧同僚请出去喝酒去了。林冲现在是意气风,喝的难免有些高,好在他还有一些清醒,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当他回到驿站揭开白玉象牙床的帷幕时,整个人都愣在那里。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含羞带臊的高贵少女,那眉宇间的气势,举手投足间的高傲是任何一个平民也伪装不了的。 “将军……容贱妾为您宽衣吧……”少女弱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的颤抖本书转载bsp;眼前的女子并非不诱人,无论那清秀的容貌还是高贵的气质都是上上之选。奈何林冲是一个至情至性之人,一生都对夫人钟情如一,根本就对别的女人不感冒。 那个女子惊讶的现,眼前的男人并没有自己料想般扑过来,而是淡淡的皱了一下眉,然后冷冷的说道:“出、去、” 只有两个字,只有这两个字……而打碎一个高傲女子的心理防线,这两个字就足够了。那个女子脸色先是一变,然后突然极度高傲的说道:“你敢和我这么说话、你知道我谁----?” 回答她的是一只大手和一阵巨大的拉扯力,林冲直接把这个女子从床上拽下来,然后很厌恶的说道:“我管你是谁,你自己都不知道自爱,我又何必在乎你的家世?离我远点,再敢叨扰我就别怪我辣手摧花。”说到后一句时,已经威胁性的散开身上的杀气。那个富家小姐那里见过这么浓烈的杀气,一时间吓得什么委屈都没了,只知道呆呆的坐在那里。直到林冲鼾声响起时,她才恨恨的一甩衣袖,气鼓鼓的走出林冲的窝房。 鼾声中的林冲梦语般喃呢道:“小心勘察……”奇怪的是,随着他的话音,房间里还真的传出一声应令声。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林冲就被一声惊呼惊醒 “这不是太尉千金吗、您怎么睡在这里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礼尚往来 这一声称呼听在林冲的耳内绝对不亚于晴天霹雳,林冲几乎是冲出门房的,他那灼热的眼神和睡眼惺忪的太尉千金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真的是高逑的女儿?”那饱含杀气的声音让太尉千金瞬间从迷糊中惊醒过来。她几乎是下意识的直接开口说道:“冤家宜解不宜结,还请将军大人大量,抛下陈年的恩怨吧!我父亲愿与将军结为秦晋之好,家中就我一个独女,父亲百年之后,家中……” “够了----!”随着林冲的怒喝,驿站里迅想起一连片的脚步声。 驿站的驿卒都吓傻了,磕磕巴巴的说道:“将……将、将军息息怒,太……”没等他说完,林冲就被林冲抓住衣领扔了出去。 “滚、在说一个字就宰了你。”在林冲的怒叱下,那个驿卒那里还敢多言,连滚带爬的跑出林冲的视线。和他去势截然相反的,是那不断和他错身而过的精锐士兵。高傲的太尉千金已经完全被眼前的变故吓傻了,他实在不知道自己那番话怎么惹到他了。自己都已经委身侍寝了,他怎么还这样…… 她实在不明白林冲那来那么大的怒火,难道自己和父亲已经做到如此地步还不能让他平息怒火吗?她突然很想火,很想用大小姐的口吻训斥一下这个野蛮人,奈何临行前老父那苦苦哀求的神情总是在脑海中回绕,她又怎么忍心再陷家父于被动之中?她刚刚叹了口气,还没等她把委曲求全的话说出来,就听见林冲冷冰冰的说道:“高逑老贼总是这么好的算计,可惜他看低我林某人了!你回家告诉你父亲,当日之恩林冲一刻未敢忘记,不日定要如数归还。” “来人呀,送太尉千金回府!”说完也不等太尉千金话,直接命令手下将她架了出去。 一切回归清净后,林冲才对身边的侍卫问道:“让你差的事情怎么样了,是不是又找落了?” 那名青年的侍卫赶忙回道:“回禀将军,属下已经掌握了太尉多宗贪赃枉法的事实,并且已经被录在案,另外人证、物证也多一核实!” 林冲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淡淡的说道:“捡最近的一桩说。” “是、将军!今年二月初八,太尉府上的一名管家因贪恋菜农之女的美色而逼死两条人命,此事妇孺皆知。两家人将此事告上府衙,但府衙因惧高逑的势力而拒不受理,相关的人证……” 林冲静静地听着,虽然他没有表露出什么异常的反应,可那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报露了他内心的兴奋。当得知那名管家的家眷和产业的所在后,林冲立刻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 “会雅楼”绝对是临安街屈一指的酒楼,楼高三层,云阁角探,充满了古韵的高贵。正门的两侧是两排直达屋顶的红灯笼,一到夜晚甚为醒目,门内有灵巧地丫环和小厮接待来往的宾客。楼内更设有假山回廊、亭山水榭,这里不但地势优越,装潢名贵,更重要的是这里还是高逑的产业之一。上这里来的消费的都是达官贵人,平平常常的一顿饭就够普通人家数年的消费。来这里不但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更是拜入高逑门庭的一种捷径。 但是今天,这种高雅之地偏偏来了一群极不协调的客人。是一群,一点也没有错,而且还是一群军爷。如果是临安城内的军爷,不用掌柜的话,小二早就把他们撵出去了,可惜这些军爷都不是临安城内的军爷,确切地说,这些军爷压根就不是南宋的军爷。 林冲带着手下来到会雅楼后,也不管桌子上坐的是什么人,直接把他那沉重的佩刀往桌子上一扔。在一阵“乒乒乓乓”的碟碗跳动后,那桌食客很识趣的让出自己的座位。相比于林冲,他的手下可就没有那么客气了,直接往桌子前一站,开口就喝道:“没***看到大爷要喝酒呀,还不快滚----” 那些酸儒贵胄还没等拉开自己的长篇训斥,就被人抓住脖领扔了出去。几番下来,楼内的食客也不用别人捻了,都很自觉的结账退让。 “小二那?怎么不来招呼,大爷的钱不是钱呀?”这种事情根本就不用林冲出面,自由得他授意的属下取闹。也不知那个倒霉的小二是怎么了,上前没说几句话就被一个军士抓住脖领揪了起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大耳光。 那个小二在高逑名声的庇护下那里吃过这个亏,尽管被打得满口鲜血,可还是不依不饶的叫嚣道:“你们这些叛国贼子敢到这里撒野,也不看看这是谁的一亩三分地,你们要是能囫囵个走出临安,爷爷的脑袋就给你当球踢……” 不等他说完,就有一个声音自楼上传来:“住口----、你个口没避拦的痞货,怎敢如此对贵客说话,还不掌嘴道歉。”随着这做作的训斥,一个身穿锦衣,留有八字胡的中年人也快步走了下来。这个未语先笑,对着林冲就是一揖倒地,然后恭维的说道:“贵客临门,弊店真是蓬荜生辉。以将军之雄武怎么局座外厅,还请将军移居雅阁!”这个人说话很客气,同时也很有技巧,轻描淡写就把店小二冒犯之事盖了过去。如果是一般的武将,恐怕此事就已经借坡下台了,可惜林冲今天不是来吃饭的,他就是来找茬的。 林冲没有反驳,而是顺着他的话说道:“还是你会来事,你叫什么名字呀?” “呵呵……小人名叫吴涛,在下只是一届家奴,并没有字,让将军见笑了。”吴涛听得林冲的话显然是心中一松,本以为此事就此过去的他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突然听到林冲继续说道:“你就是那个吴涛呀,听说你刚刚逼死了两个人呀~!你这个家奴也不简单吗?” 吴涛立马脸色一变,同时口中辩解道:“将军勿要听信他人谗言,这根就是没有影的事,纯属谣传!” 林冲摇摇手说道:“本将军也就是随口一问,吴管家不要过于激动,清者自清吗?不过……照理说此事本不应该我管,奈何死者是我一得力下属的表亲,所以才有此一问,还请管家见谅呀!” 吴涛一听到这里,突然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直通后脑勺,林冲这哪里是不管,分明就是找上门来了。就在他思考该如何脱身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小厮从外边跑进来说道:“吴管家,太尉有急事着你去办,请你回!” 吴涛刚想走,手腕上就突然多了一双大手,铁钳一般有力的手,手的主人正是林冲。林冲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你此去必死无疑,所以在你死之前还是和我好好交待一下案情的经过把!” 第一百六十三章 刑讯恶奴 吴涛能就任太尉府管家多年,自然不是无能之辈,林冲这边把话一说完,他的脸色就变了。半天都没有缓过神了,过了好久才喃喃自语道:“不……不会的,太尉不会如此对我的,我对太尉忠心耿耿……”话是这么说,可这话估计连他自己也不会相信。 林冲知他心中所想,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直接听他冷冷的讽刺道:“你们家太尉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再说你现在说不说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在我手上。” 不等吴涛把林冲的话琢磨过味来,林冲大手一挥,直接把吴涛押回了驿站。 与此同时,处于高堂之上的高逑猛的喊了起来,对着手下怒声斥责道:“你说什么,吴涛被林冲捉走了?那你还呆着干什么,还不快带人去把吴涛给我抢回来。记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定要给我抢回来。” 在下属转身离去的同时,一个内疚的声音也弱弱的响起:“父亲、都是女儿没用,请父亲责罚。” 高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然后才颓废的说道:“算了----、这事和你无关,都是为父当年的过错。你下去好好陪陪你母亲吧,为父要静一静。” 高逑慢慢的坐回椅子上,端起空空如也的茶杯,慢慢的喝了一口,浑然不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喝道茶水。 高逑亲信的办事效率很高,林冲这边刚刚把吴涛带回驿站,那边就有大队人马向这里开来。林冲看着这些人马冷冷的一笑,什么也没有说,甚至连加强警卫的部署都没有下。林冲巴不得这些人马就这么冲进驿站那,那样华国武帝就有借口吞并南宋了。 林冲奸,别人也不傻,带队的将军也不是一个白痴。他也很聪明,居然把大队人马停靠在另一条街,只凭单身求见林冲。他这边的动身的同时,也不知道有多少明探暗哨开始往来传递消息。 “大人、京城起兵都尉宋佳有要事求见大人。”当侍卫向林冲传达消息的时候,林冲正在品茗喝茶,宛若根本就没有掳人这回事。 “请进来吧----” 林冲这边的话音刚落,就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抢进厅来,在侍卫们拔出武器的同时,那个身影竟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将军、小人宋佳在这里求求将军了,万不可因为私人恩怨而使两国再起战火呀!” 哦----?一听这人说话就有点水平,并且同为武将,这人已经跪拜求见了,林冲也不好做的太绝。林冲在一边细细打量此人的同时,也亲手把他扶了起来。宋佳此人长得方脸鹰目,很是有点英雄气概,更难得的是此人还有如此心智,显然不是一个酒囊饭袋。 “将军快快请起,这是干嘛?启不是折杀了林冲!” 宋佳也没有客套,而是随着林冲的搀扶站了起来。只见他就着林冲的话真挚的说道:“末将斗胆进言一句!将军为报家仇实无不可,可万不该将两国百姓卷进这无边的战火之中。” 林冲听他说完后,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而是不轻不重的问了一句:“那依你只见,我应该如何做呀?” 宋佳正了正神色,然后才平淡的说道:“冤有头、债有主、将军大可以向吾皇禀明当年的恩怨,请皇上为您做主。” “哈哈哈……,禀明皇上?还是算了吧!说句诛心的话,与其禀明你们皇上我还不如靠自己那!当今皇上什么样难道你不知道,你认为他有可能公正的断绝此事吗?再说我那里牵扯无辜了,那吴涛强抢民女,逼死人命此乃实情。而你们南朝的官员竟然置若罔闻,怎么、难道凭我林冲此时的地位还不能为他主持公道吗?” 林冲的话非但没有让宋佳火,反倒让他松了一口气,只见他快声说道:“将军仁德,末将万分敬仰。既然将军是为了吴涛一案,那末将或许还能帮上一点小忙。现在吴涛一案的人证、物证、末将都已经派人前去传讯,今日即可审查此案。将军如果愿意,可在堂听审。” 林冲原以为他们会百般狡辩,甚至杀人灭口,可他万万没有想到高逑的人竟然会主动配合自己。不过这样一来也没有什么不好,自己原本也没有妄想可以一下扳倒高逑,小刀不快咱们慢慢拉,看你能挺多久。 林冲略作思考就答应了宋佳的条件,并且愿意“协助”听审,但是他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人犯的拘押必须由自己来负责,主要还是怕对方杀人灭口。 宋佳答应的也很是干脆,双方已达成协议他就主动起身告退。即便处于敌对立场,林冲也不得不赞叹一声,这个人的确是个人物。 当林冲转入后堂的时候,吴涛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自他被送进驿站以来,这些人就再也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而他把向猪一样褪毛刷洗,然后把他固定在一个巨大的十字木架上。从背后接触上的毛刺断定,这个木架一定是临时打造的,而且是专门为他打造的。如此一想,吴涛真的快哭了,吓的! 这些人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当长长的刑案搬进拘押室的时候,最新映入吴涛眼前的竟然是各种名贵药品和止血绷带,不等他反映过来,凶悍的士卒就把一条牛皮带横勒在他的口中,这显然是为了防止他自杀。 事到此刻,吴涛已经是彻底明白了,自己肯定是某方面得罪了林冲,不然林冲不会如此费事的准备药品而延长折磨自己的时间。 侍卫接下来的举动再次印证了他的猜想,人家根本连一点询问的意思都没有,直接从刑案上拿起几根细小的铁钎,对准他脚指甲的缝隙就慢慢的扎了下去。什么叫生不如死,吴涛此时已经有了深刻的体会,他现在万分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刻咬舌自尽,自己压根就不应该存在什么侥幸的心理。 侍卫下手很有技巧,并不是直刺到底,而是一下一停,即给他缓冲痛苦的时间又延长了痛苦的延续。刚刚刺完一根指甲吴涛就受不了了,眼泪、口中的唾液,屎、尿、都一起留了下来。那些侍卫似乎早有准备,直接从刑案下端出一桶温水,不紧不慢的洗刷起被吴涛弄脏的地板。刑讯至此,那名侍卫依然一句话也没有说,似乎就是为了折磨而折磨。 林冲就是在侍卫拿起第二根铁钎时进来的,林冲一进来就皱了皱鼻子,同时厌恶的说了句:“什么味呀!” 林冲的现身让吴涛看到了无限的希望,立马拼命的扭动起来,以求吸引林冲的注意力。他落到林冲手里早就有死的准备,但是他真的没有做好受刑的准备,而且是这种变态的刑法。因为第二跟铁钎对准的已经不是脚趾甲了,而是小吴涛的水道。 (为新书做准备那,所以这本书更新慢点,请大家见谅。) 第一百六十四章 欺辱高逑 林冲的出现让吴涛险之又险的躲过了一劫,那名侍卫见到林冲进来后立刻恭恭敬敬的放下铁钎,同时半跪施礼道:“卑职林风参见大人。” 吴涛此时已经顾不得行刑的这个小子是不是哑巴了,而是拼命的扭曲自己的身体。他每动一下,脚趾处的伤口的钻心的痛了一下,可他却再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抓住这个机会,那么不久的将来……连这样的疼痛恐怕都将成为一种奢望。 吴涛的一番努力终于显出成效,林冲终于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林冲看了看他,然后对着行刑的林风说道:“他似乎有话要说,把他的绑嘴解开。” 林风如话照办,口中没有束搏吴涛很是大口的吸了几口气,没等他呼吸完就听见林风冷冷的说道:“你要是敢咬舌自尽,我就会让你明白,死、是多么一种让你奢求而不可得之事。”林风的话阴冷渗人,口语中的自信让吴涛不得不相信他。 眼睛是反映一个人心里最好的镜子,林风见到自己的恐吓成功后,这才追催的说道:“你不是有话要对将军说吗,有话快说,将军很忙的。”林冲此时很配合的做出转身要走的意思。 虽然吴涛知道林冲可能是在做戏,可他那里敢拿自己的身体冒险,只得哀求道:“将军、只要您绕过我,您问我什么我都说。” 林冲斥笑道:“问----?你有没有搞错,是你有话要对我说,我根本就不在乎你想和我说些什么!不过……如果你说的事情如果真的有价值的话,我到可以考虑饶过你一马。” 林冲主仆二人的亦真亦假弄得吴涛一点脾气都没有,为了活命,他只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他这边说,林风这边记,当得到吴涛的亲手画押之后,林冲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只要自己手中有了这纸诉状,那就不怕高逑老贼做戏。林冲甚至有一种隐隐的期盼,那就是希望高逑可以继续这样置身事外,那样自己就可以慢慢折磨他了。 林冲在临安所做的一切都有快马向武松禀报,老实说武松对这些事情并不感兴趣,他之所以润许林冲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应对当年的承诺,同时也给手下的这些将领树立一个榜样。武松料定南宋没有勇气与自己开战,所以也就由得林冲随便折腾。 随着大刀阔斧的改革,琐事压身的武松也逐渐轻松起来。内政这边自己已经有了明确的规定,只要下边这些能吏照旨执行就可以了。至于安邦战事……武松不取攻打别人,这些人已经就偷笑了。现在的华国实力如日中天,谁敢扶其虎须? 唯一美中不足的事情就是武松至今还没有一座属于自己的皇宫,不是武松没有这个财力,也不是群臣没有公举此事,面对群臣共柬,武松曾经豪气万千的说道:“皇宫的奢华只是一种虚伪的象征,是泯灭斗志的毒药。北宋皇宫的奢华举世闻名,可那又怎么样,没有强劲的武备,一切的奢华都是摆在豺狼面前的肥肉。我国初定,当前最要紧的就是修边养民,稳定内政,绝不适宜劳民伤财。” 武松的话让大家皆为叹服不已,众人羞愧而退。 要说此事唯一站在武松这边的就属扈三娘了,一个是她心善不忍劳民伤财,再一个她也知道修建皇宫只是一种前戏,等修建皇宫后,恐怕就要大选嫔妃了。虽然她知道这一天无法避免,可她从内心深处还是期盼此事来的越晚越好,像武松这样的盖世奇男子,是个女人就不会甘心与人分享。 武松把大部分的钱都花在了武备和复建民生上,其结果自然是得到了一片歌声颂德之赞。尤其是最先被武松占领的那几个地区,在武松的优惠政策下,更是变成了全国有名的富裕之城。为了稳定民心和示意公平,武松特意在北方扶持了几个重点商业城市。随着经济的复苏,一批新的贵族也迅浮出水面。这是武松的权衡之策,也是武松的统民之法,想要制止辽国死灰复燃,这是必不可免的办法。 1115年末,南宋终于投来了一纸自华国建国以来的第一封国书。国书的内容很有意思,其内容就是请武松尽快把林冲调回天门。武松看着这纸国书飒然而笑,看来林冲在那边玩得动静可不小呀,连徽宗这个老神在在的皇帝都坐不住了。在大家不解的眼神下,武松居然同意了徽宗的邀请。 林冲并没有武松的调令而怒,因为随着调令同来的还有一句话 “你不觉得慢慢折磨一个人会更有快感一些吗?” 当林冲看着含笑向自己传达命令的驿使后,立马知道了武松的用意,因为也就没有停留,当日就像徽宗辞别而去。林冲这边刚走,高逑就宴请群僚,,一是拉拢感情,二是庆祝这个瘟神终于走了。 那想到这边的宴席还没有开始,高逑就得到确切的传报,说是林冲又回来了。没有人知道林冲为什么走了又回来,可是所有人都知道林冲这次回来并没有待多久,甚至连一个时辰都没有,可以说刚刚进入临安就匆匆的离去。问起原因,据说是忘了给陛下带礼品了。 没有人知道他这句话是不是真的,但是所有参加高逑宴会的人都知道,自己这顿饭吃的很是压抑。不说如同嚼蜡,可也差不了多少。 客人是压抑,那高逑现在就是要吐血了! “林冲----你欺人太甚----”空旷的阁楼里只有高逑老迈的嘶喊,惊得奴仆如飞鸟般化作四散。 (本书是没有进vip的希望了,所以我只能保证不太监,但是绝对完本,希望读者大大可以体谅我!) 第一百六十五章 华国勋贵浪行记 林冲回来后并没有生气,因为武松委派了一个新的身份给他,那就是专事接洽南宋的使者身份。这样一来,林冲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去找高逑的麻烦了。武松安排的事情自然不会如此单一,他要林冲以使者之便在南宋安插或是培养自己的人马。如果他愿意,甚至可以培养高逑的仇家以作己用。像这样为国利己的举动,林冲自然满口答应下来。 说实话,现在这些梁山人马早就没了当日的怨气了,经过征杀、蛰伏、体察民情……等等一系列公事,他们以知道了武松所做确实为国为民。武松的手段却是极端了一些,可是没有这些手段又那来的这些江山那?现在华国沃土千里,治下之民何以万千,华国的成立让汉人自唐朝以后再次登上民族的最高点。 各国使者皆来相拜天朝上国,无不对武松翘以待,以垂见天恩。 武松对这些人都很客气,也很鼓励与外国通商,尤其是来自扶桑的使者,更是以谦卑的仪态博得了武松的好感。为了表示恩宠,武松特意派遣商团随其归国,以示往来。 在武松开明的政策下,华国以远他国的经济优势开始逐渐向周边国家辐射。万国使者无不以愧见武松为荣,无不以润许通商为最终目的。水涨船高,做为外交大臣的慕容寒秋也成了天门的风云人物,其府邸之外天天车水马龙,有若集市。各国使者为达目的,无不以厚礼相赠,其规模甚至过两国之间交往的国礼。 慕容寒秋非常谨慎,收到的礼品皆毫无保留的呈现给武松,只可惜这种谨慎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权欲是最容易使人坠落的东西,一但侥幸的心态一起便有如摧堤之洪,再也无法阻挡。不过慕容寒秋也不傻,也知道不能吃独食的道理,因此便刻意相交几个位高权重的将军,并以厚礼相赠。和他来往最为密切的就有李应、孙二娘、张青、张衡、张顺等五人,这五人都是武松亲近或是看中之人,而且这五人也都是贪财之人,根本就招架不住慕容寒秋的糖衣炮弹。 现在的天门物华人杰,各种商业如雨后春笋般迅崛起,根本就不怕有钱花不出去。现在的朝廷勋贵们,唯一的嗜好就是比阔斗富,遛鸟斗狗,成天无所事事,四处惹是生非。好在他们有武松赏下的丰厚身家,因此短时间内倒也不至于把念头打在平民百姓身上,顶多也就是为人狂傲一点罢了。 可惜这种纨绔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次酒后的斗气所终结了。天门最大的酒楼,得胜楼! 华灯初上、喧闹的人群一如往日,多是刀口舔血的勋贵并将,偶有几个富商也蜷缩在雅间里不敢过度张扬。喝大的秦明不知怎么的竟与同样醉酒的张衡斗了起来,二人从比酒开始到比军功,后来又比起武松赏赐的宝物。 张衡本是水中将,而平定四方的时候又多是6战,做为猛将之一的秦明自然在战场上频现身影。大封群臣之时,张衡虽然也得了不少宝物和财产,可依旧无法和秦明相比。张衡要和他比赏赐的宝物自然不是对手,秦明本就是个粗性子,一时口快讽刺了两句。那想到就是这两句玩笑般话,竟惹来一场滔天巨变。 自觉拉不下面子的张衡扭头就走,可没过多久就又回来了,而且手中还多了一样东西,一个脸盆大小的黄色琥珀。琥珀的明黄色和透明度绝对是上品中的上品,最为可贵的就是琥珀中的东西! 一条异种金蛇,蛇长不到两尺,头部扁平,上有双角,腹下有足,无论谁看到此物的第一印象就是……龙!蜿蜒在琥珀内的蛇区一点也没有死物的感觉,金光灿灿的身躯反有一种蔑视天下的皇者之气。此物一拿出来就让秦明倒抽一口冷气,浑浆的头脑瞬时清醒起来,随之而来的就是透体的冷汗。偏偏张衡还不自觉的夸耀道:“啊哈哈~~~怎么样、你服输了没有。告----诉你,别说你、就就……就是咱们的皇上也未必有这个,这是龙知道不?哈哈……” 秦明此时在想说什么都晚了,以张衡现在的状态,一路以来看到此物的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再加上他大嘴这么一咧咧…… 秦明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脑中嗡嗡作响,再也听不见张衡炫耀什么。 秦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府上的,但是他清醒后却知道自己应该干些什么,先是交代后事,然后连夜向武松请罪,以求得到武松的宽恕。 这夜、注定将成为很多人的未眠之夜,秦明走后不久,张衡就被闻讯而来的兄弟和张青、慕容寒秋等人架回府内。接连几倍凉茶下去非但没让张衡清醒过来,反倒让他直接喷了出来。呕吐过后的张衡明显觉得舒服了很多,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他这一睡可不要紧,可把另外几人急坏了。 这边还急着听他的口供想对策那,那里容得他熟睡,不得已之下……大家只得使用极端的办法,疼痛之法。就在张顺琢磨着从那里下手好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声他们此时最不想听见的声音。 “圣旨到、圣上有旨,宣李应、孙二娘、张青、张衡、张顺五人进宫见驾。”来宣旨的是一名曾经的银旗勇士,得自武松授业多年的他们已经完全变成忠实的工具,根本就没有一点人情可讲。在他的连连催促下,四人不得不带着酒醉的张衡连夜来到武松的临时宫殿前。 随着外门的关闭,五人很快就看见跪在宫门前请罪的秦明,看看紧闭的宫门,再看看秦明被冷汗浸湿的后背……只得随着秦明跪在那里请罪。六人中只有大醉的张衡最轻松,没一会就打起了呼噜。伴随呼噜声的还有一些金银碰撞的声音,不过这种声音很细微,像是从宫门里传出来的。 随着东方的鱼白,华国的重臣名将也逐渐汇聚到宫门前准备开始一天的早朝。可是往日早已应该打开的宫门却迟迟没有打开,周围除了换岗的侍卫还是换岗的侍卫,连个打听宫内消息的人都没有。 直到旭日东升,一直紧闭的宫门才缓缓打开,随着敞开的门缝,无数耀眼的彩光也随之闪耀在众人的眼内。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通往议事殿的整个天井都被金银珠宝洒满。灿烂的金光晃得人眼直花,直至半天过后,大家才现站在财宝里的持杖勇士。 不看不要紧,一看倒是把大家吓了一跳,持杖的全是银旗勇士,而且各个目正身直,看都没看众人一眼。有识之士不免都想到“看这架势似乎又有大事生,一会可要谨言慎行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武松真正的用意 “圣上有旨,宣李应、孙二娘、张青、张衡、张顺、慕容秋寒、秦明等七人觐见。”嘹亮的嗓音在空旷的清晨是如此的醒目,使之全部官吏都把目光再次集中在这五人身上。 早已酒醒的张衡随着另外六人战栗的看着殿前的持杖勇士,几人互相望了望,谁也没有先动脚步。 前来宣旨的银旗勇士对着七人阴森森的笑道:“圣上体恤你们的功勋、又知道你们喜爱财宝,所以决定再次厚赏你们。看见你们面前的财宝了吗,圣上说了:你们跨上一步,那一步之内的财宝就是你们的,你们跨上两步,那两步之内的财宝就是你们,你们走完这个天井,那天井内所有的财宝都是你们的。 各位大人、还等什么、请吧!” 银旗勇士说完,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他们太了解武松了。武松虽然大方的出奇,可绝对不会无故厚赏群臣,更加不可能厚赏犯臣。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唯一的可能就是……武松想用这些财宝给自己陪葬,同时要用自己的死来杀杀这股斗富之风。 明知前方是死路,七人依然不敢违背武松的旨意,几人在宣旨勇士的催促下,只能咬着牙迈进天井。 一步、两步……五步……脚步越往前,众人的腿肚子抖的越是列害,慕容秋寒最是不济,要不是有李应扶着他,他一步都走不了。 突然、一连串的金铁交击声从自己的身后传来,众人回头一望,脸色骤然死灰。身后已被持杖勇士封死了,与此同时,天井中的勇士们也鱼贯而来。杖影啸空、劈面而打,从对方的力道上看,秦明等武将越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可是知道又如何,能反抗吗?反抗得了吗? 这些银旗勇士都是百战余生的精锐战士,又皆受过武松的悉心调教,也许他们单个不能和武将比肩,但也绝差不了多少。像孙二娘这种弱力武将甚至都不如其中的精锐者,现在被这些人群殴,那还有好?只几个照面,慕容秋寒就被人打倒在地,随之又被人合力架在空中,杖影呼啸、但听一声惨叫之后,慕容秋寒的双臂就怪异的垂搭而下。 其他几人也比他强不到那里去,只不过仗着武艺在身能多坚持片刻罢了。没过多久,几人就相续被人打倒在地,鲜血慢慢染红了石台…… 天井的大门外挤满了围观的群臣,人虽多、却一点声息都没有。每个人的心中都有深深的后怕和幸存的侥幸,自己又何尝不是他们其中的一员,只不过秦明倒霉,自己走运罢了!这一刻、他们突然明白了古老相传的一句话的真正含义 “伴君如伴虎” 随着这七个人被拖下后,天井中又恢复了清晨的宁静。 “陛下说朝会正常进行,请各位大人抓紧时间,不要误了朝会的时辰。”传令的依然是那个银旗勇士,他的语气依然是那么谦卑,可那谦卑后的血腥和森冷却是如此的让人心寒。 迈过染血的天井,迈过殷红的珠宝,同时众臣也迈过了腐朽的日子。朝会如常,依旧是那些枯燥的进度报表以及各方的治安情况,没有人提起生死不知的七人,也没有人敢提。 处理完一天的公事后已是华灯初上,武松还没来得及用晚餐就径直来到了北厢房,呃……也有人管这里叫北宫。厢房内有七张檀香大床,床上躺着的赫然是被廷杖的七人。经过一天的医治,体格强壮的秦明等人都以恢复了清明。 武松接过宫女手中的棉巾,沾湿温水拧干后才来到秦明的身前,一边亲自为他擦拭伤口、一边平静的说道:“是不是觉得委屈了?” “陛下……臣不委屈,臣~有罪!”秦明从来没有想过会得到武松的亲自照料,激动之下竟然连话语都呜咽起来。其他人也是一连羡慕地看着秦明,恨不得一脚把他从床上踢下去,然后以身代之。 武松拍了拍秦明的肩膀歉声说道:“这事确实是委屈你了,但是为了民族大业,为了那些日渐糜烂的官员,朕不得不如此,希望你能原谅朕。” “陛下----”武松宽慰的话让秦明异常激动,挣扎着就要给武松下跪请罪,好在武松反应快,才能及时把他摁在床上。一连宽慰了好几句,才让这个性格暴躁的大将安静下来。 安顿好秦明后,武松才把注意力转向其他几人。 “你们知不知道结党营私,私自扣留友邦国礼是什么罪名?”随着武松冷冷的话语,刚刚升起点希望的几人又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是呀、不管那个朝代,自己的罪名都是有死无生,更何况在面前这个千古圣君之前…… 武松见到敲打的足够了,才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们知不知道朕是多么的看重你们,只要你们张口,你们要什么朕不能给你?偏偏犯下……唉……” 武松倚重的话语让几个人惭愧欲死,武松没有说谎,武松对臣下的厚爱却是远历代明君。可是现在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错都错了,只能以死谢罪吧! 那种萌生死志的眼神武松最是熟悉不过,而他之所以说了这么多的话,要的就是这种死志,要的就是破后而立的忠心和决心。 “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朕给你们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不知你们能否胜任?”武松暗含鼓励的话语再次激起他们生的希望。 张顺等人不加考虑就抱拳说道:“陛下厚待,不百死效力何以为人!” “哈哈……好、要的就是你们的决心!你们放心,不会让你们百死的,只要你们尽心,朕有都是好处给你们。你们听令,过几天东洋的使者就要回国,你们……” 听完武松的军令后,久违的斗志再次弥漫双眸,张顺等人也不顾身上的伤痛,高声叫道:“末将领命!” 不等武松回话,秦明就邀战道:“您不能忘了我呀陛下!” 第一百六十七章 霸海蓝 华国简陋的金銮殿在龟田次郎眼中依然无比的巍巍壮丽,不是因为他的规模,而是这座金銮殿里做了一个千古圣君。当年汉武帝也不过是驱赶匈奴数千里,现在华国的国土何止数千里?而且华**备先进,纪律严明,更胜盛秦之风。现在华国陈兵四十万,布守边疆,名为布守,实为鲸吞之意。只要振武(武松帝名)皇帝一声令下,昔日间就可吞并周边邻国。据说这只是华国吞并他国时所接收的军队,真正的二十万精锐依然没动。 四十万降军、二十万百战精锐,这是多么恐怖的数字,以这些人的军备,恐怕拿个零头都够横扫东瀛的了。华国的强盛让龟田次郎无比的羡慕,同时也万分的惊惧,自出使以来,他一直兢兢业业,一边努力讨好华国的国君和朝廷重臣,一边努力学习强国之法。为了一改国内群雄割据的局面,他不惜冒险以重金收购华国兵甲长弓,以供借鉴。他做事很小心,自觉不会被人所察觉。就连这次回国,他也是安排好了全部事宜才来向振武帝请辞的,一旦振武帝应润,他将立即起航,以免夜长梦多。 对于这种小国使者,振武帝似乎根本就没有搭理的情绪,如果不是看在他够恭顺、够顺眼,估计他叫什么名字振武帝都不会记得。龟田次郎的请辞很顺利,下了早朝他就拿到了通关牒文。可惜他并没有看见武松眼内一闪而过的寒光,不然他绝对保持不了如此愉悦的心情。 天京是自然深海港,东瀛的膏药旗海船可以直接停靠在海港。龟田次郎一刻也不想再呆在这里了,举目东望,他心中已经装满了对家乡的思念,还有那一展抱负的决心。他坚信,凭着自己从华国带回来的东西,一定可以重现皇室的威望,到时候自己一定可以流芳千古。 随着主帆的拉起,膏药旗海船也慢慢驶入了大海。 近海的侧面缓缓驶来数十艘大船,秦明高举手中的单通望远镜,同时口中由衷的惊叹:“陛下果有惊世之才,连这种神物都可造出。唉----、你已经去过好几次东瀛了,再加上前边有船引航,你应该不会跟丢吧?”后一句话却是对着一个年近四旬的船主所说。 老船主显然是常年跑海的主,**在外的肌肤已被海风吹得异常黑红,听闻秦明将军的话后,他自信的回道:“将军请放心,绝无差错。卑职已将全家老小八十三口都留在上京,如有差错可拿我全家问斩。” “卑职?” 面对秦明的质问,老船长无比自豪的回道:“是、小人已经入了军籍!” 秦明拍拍他的肩膀大声笑道:“好、好、只要你能确保到东瀛,我就给你记上功一件。” 秦明带着张顺等人在海上漂泊的时候,慕容秋寒也没有闲着,武松把他的手治好后继续任命他当外交使臣。武松很大度,连慕容秋寒的家底都没有抄,并明言表示:之前的事就算了,以后看他的表现。 不管出于武松的倚重还是出于惧意,慕容秋寒都不敢对武松的决定说出半个不字,他知道华国并非没有可用之人,像这种外交使臣,随便从南宋拉出一个奸臣就能胜任自己的职位,武松这是看在自己往日的功劳给自己一个机会那。 相比于兢兢业业的慕容秋寒,武将们的心又炙热起来,那浩浩荡荡开出去的数十艘大海船可不是摆设,里边可是装满了兵甲和粮草。这么大的动静显然不时准备一天两天了,偏偏自己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可见陛下心机之深。 虽然小有抱怨,可是武松对外用兵却是不争的事实,不能当前锋当个压粮官也好呀,总好过闷在天京长蛆吧! 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边请战函刚一递上去武松就话道:“请战?请什么战、朕怎么不知道在和谁开战?” 求战心切的祝彪当庭辩驳道:“如果不是开战,那秦明将军带着数万将士干什么去了?”:ap.bsp;武松假装想了一想,然后才恍然说道:“噢~~原来你说的这个呀!东瀛的使者前段时间来朕这里哭诉,说他们的皇家势力朝不保夕,国内战乱不止,请我天国前去平乱。朕看这个小子哭得可怜,有心拒绝又不忍心,恰好赶上秦明等将触犯法纪,就以此为惩戒,派他们出去吹吹风。怎么,你也想去?” 说老实话,要不是海路遥遥祝彪还真像去看看。而且陛下都这么说了,要是说想去,那不就是表明自己也想犯错误,到时候能不能去东瀛不知道,可那一顿廷杖却决免不了。祝彪无奈之下,只得引拳而退。 武松在殿上看了看下属武将面上布满了悻悻之色,无奈之下只能说道:“也罢、看来你们也疲懒得倦了,如果你们愿意走走就把琉球和香山澳纳入我们的版图吧!” 武松的话音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反应,在这些武将看来,那么屁大点的地方实在不足以劳师动众跑一趟。 见到下边没有人接话,武松才说道:“说你们什么好、不派你们去吧你们不干,派你们去吧,你们又不愿意动弹。你们真以为那确确弹丸之地毫无用处吗?告诉你们、就算光从战略位置上看,这两个位置我们也要牢牢把握在手中。 我们天京背靠大海,如果一支大军从水路来犯,那他们就可以直插我们的心脏。琉球和香山澳都是天然海港,并且物产丰富,其岛上的稻谷皆可以一年两熟。如在敌手中、进可以屯兵百万,直逼我们京城。退可以远遁海外,使我们查去无踪。所以为了京城的安全,我们必须要在这两个地方屯兵养民,建立强大的海防线。如果可能,朕要以此两地来建立强大的海军,无论是6地还是大海,我们华国都要所向无敌。 面对武松的豪情壮志,群臣只能跪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一百六十八章 顺利交接 武松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要是再不抢着请战那真就是白痴了。令大家没有想到的是,被武松点上的将领居然是鲁智深和周通。鲁智深没什么说的,选他大家都没有怨言,可是论到领兵打仗,怎么轮也轮不到周通呀! 身为内库大臣的周通也没有想到武松会把名字点到自己头上,他记得很清楚,自己并没有主动邀请出战呀!可武松的圣旨都下了,他敢说个不字吗? 散朝后,武松唯独把二人留下细细说道:“朕知道你二人定会不解为什么要派你们二人去!其实很简单,朕一说你们就明白了。朕要的是屯兵、养民,鼓励生产。说到打仗你们和其他将领不分伯仲,但说到抓人心,理财政,整个朝廷里可再也没有胜过你们二人的了。从朕结识智深大师以来,就没有听说有人说过您半个不字。周通更是劳苦功高,没有你在众将身后默默努力,饿都饿死他们了,还打个屁仗?”武松的话说得有点夸张,可听在二人耳中却是无比的受用。二人当即表示,拼死也不会让武松失望,一定完成武松交代的任务。 处理完这两件大事的武松根本就没有时间闲着,因为他要做两件对华国来说更大的事情。那就是换防和政绩报表。 换防主要是针对南方的方腊,为了避免引起动乱,武松只要求换将不换兵。这两年南方名义上隶属华国,可实际上却全在方腊的掌握之中。武松想要借此机会看看方腊的反应,如果他识趣,那什么也别说。如果他不识趣……这两年的休养生息也够了,正好那他活动活动身子。 政绩报表就要复杂得多了,这可以说是全国性的大考察,这可不是靠走个样子,写几句阿谀奉承的话就能糊弄过去的。武松要的是实打实的政绩,是要考察的。最绝的一点就是通告全国官吏,凡是举报上司作假者,可优先择其替补。别说武松还派人下来查,光是这一点就把作假的后门彻底堵死了。 每当武松忙碌完一天的政事后,都喜欢逗逗自己的皇儿。这个小家伙已经两岁了,长得虎头虎脑的,莲藕一样粉嫩的四肢胖乎乎的,谁看了谁喜欢。小胖小子很腻武松,每天都要亲他一脸口水。武松对这个孩子也是溺爱非常,有一次在兴头上,居然愿意扮大马让皇儿骑这玩。这给周围的侍女太监吓的,好悬没磕死在石台阶上。 闻讯而来的扈三娘也觉得武松有点过于胡闹,奈何武松长久的威压下,就连她这个名义上的“东宫娘娘”也不敢过于指责。无奈之下的扈三娘,为了分散武松的注意力,只得假装埋怨的说道:“陛下好玩性,不如趁此兴致给皇儿起个名字吧!我等毕竟不是寻常人家,总宝贝、宝贝的叫也不是个办法。”这话一开始是分散武松注意力,待说到后来却是真的为自己的儿子考虑起来。 扈三娘的话说得很有道理,武松果然被其吸引了注意力。经过反复的思量,武松最终决定以“志远”这个名字来鞭策自己的大宝贝。当武松夫妇二人以志远之名称呼小皇子时,这个小家伙这会咯咯大笑,全然不理会武松的一片苦心。面对小家伙的置若罔闻,武松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只是一边又一边的逗弄自己的孩子…… 如火如荼的业绩报表整整折腾了一个月才逐渐消停下来,这一个月内有人被撤职,有人被斩,也有很多人得以高升。这是极端热闹的一个月,在这个月中,方腊终于满怀忐忑的来到天京。他倒是识趣,这次来京他只带了十名亲卫。武松很满意他的表现,特意宴请了他。这还是武松第一次看见方腊本人,方腊不然不负英雄之名。身高足有八尺的他,一点也没有南方人的娇柔,刀削一般的脸庞上长满了寸许长短的黄须,平添了几许威猛。浑黄的眼眸盼顾之间精光乍闪,很是摄人心神。 武松打量方腊十分仔细,方腊可就不敢这么放肆了,这一顿饭吃的规规矩矩的,很是没有什么味道。想来他来之前一定受过某人的嘱咐,不然以他的草莽性格断然不会如此拘谨。 “爱卿何必如此拘谨,你我虽未谋面,却早已神交已久。你身在南疆,可你的威名朕却早已耳闻了。朕知道你颇好杯中之物,所以特地为你准备了几坛二十年的女儿红。今天你可要拿出当年的威风来,你我君臣一定要不醉不归。” “陛下谬赞了,萤火之光岂敢与皓月争辉,在陛下面前何人敢言威风,望请陛下收回刚才的话。” 武松哈哈大笑道:“无怪人家说官当得越大,胆子越小!放心,不会有人说三道四的,你我君臣今日之论英雄,不论身份。你当日的所作所为、当得起这“英雄”二字。就为了这两个字,朕就要敬你一坛。” 武松的话把方腊吓了一跳,啥----一坛?这……也太豪气了吧,这菜还没等吃那!不过该说不说,陛下确实够豪爽,对自己的脾气。方腊略一沉吟就咬牙说道:“好、今个我就舍命陪君王,来他个不醉不归。” 武松拍着桌子大声笑道:“这就对了嘛,你我出身草莽,何必弄那些文绉绉的。为了天下英雄、为了你我君臣永固,干----” 方腊也大声叫道:“干----” 没有人知道二人当晚喝多少,也没有人知道他们都说了什么,只知道一开始还有宫人伺候,后来喝到兴起的二人直接将宫人撵了出去。唯一可以证实的就是,次日方腊队伍里就少了一个亲卫,前方南方的道路上也多了一个送信人。 雄图大略的武松和方腊很是愉快的相处了一段时间,最后再方腊的再三“恳求”下,武松才不得不放他前去上任。方腊就任的地方很敏感,是原西夏的边城沙洲,那里也是武松陈兵的地方。这里地处险要,与西州回鹘和吐蕃诸部互成犄角之势,紧靠其邻的还有实力强大的黄头回纥部落,这里可以说是一个多是地,没有一个像样的大将还真镇不住这里。 先前在这里镇守的晁盖已经被武松调到上京北路去打老毛子的秋风去了,所以方腊的恳求正中武松的下怀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温水煮青蛙 武松也没有打算急于求成,反正日久方长,有都是机会相处。回纥那里根本就不足为虑,以回纥的武装水平根本就威胁不到华国的安全,要不是武松目前主张修边养民,恐怕边境那边早就打起来了。武松对方腊根本就不用多做安排,他怎么也是一个做过皇帝的人,这点大局观还是有的。 果然,方腊一到沙洲就做了一系列的措施,先是扩大边商,在就是全力扶持生产和养殖,大胆得他竟然向武松提出以库银养边的决策。换句话讲也就是向武松借钱,而且一借就是二百万两。就连武松都被他的大口气吓了一跳,二百万两、他还真敢张口。 当武松问他如何还钱时,方腊自信的拍着胸脯保证道:“两年内一定连本带利归还,如果做不到,他情愿自掏腰包还给武松。”方腊这么豪爽,武松自然也不能小气, “钱我给你,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去做,我只有两个要求。一、不能祸害百姓,二、不能提早开战。如果两年之后你有剩余,我给你提5%的干股。但是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我得派去几个账房帮你管账,不是不信任你,这是国家法度,希望你能理解。”武松都把话说得这么直白了,方腊还能有什么说的,自然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回纥、吐蕃、回鹘等三部因为晁盖的调任很是紧张了一段时间,就连边境周围的部落都后撤了好几十米。在拿不准新调大将的意图之前,他们是万万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的。 面对这些人馈赠和试探,方腊实在找不出拒绝的理由,不拿白不拿。方腊是个有野心的人,尽管自己现在不能位居金殿,可是他还想留名千古。想要留名千古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战争,好在振武帝(武松)雄才大略,也很主张扩张,在他这里倒也不怕埋没了自己的一身本事。方腊一边与各部虚以谈笑,一边计算着应该从哪里建立自己的功勋。 抱有这样想法的帝国将领不在少数,还有不少将领想要饮马科尔沁大草原,可惜他们都没有实现自己的愿望,凡有这样想法的将领都受到了武松的惩罚。不是武松对蒙古人有什么好感,实在是没有必要和他们开战,那里除了青草就是青草,兵攻占实在没有什么意思。武松虽然嗜杀,但绝不赞成毫无意义的屠杀,华国与蒙古完全可以用和平的方式解决两国之间的问题。 不、蒙古现在还不能算是国家,无休止的内战依然困扰着蒙古这匹幼狼。武松想要解决问题唯有找到狼头,目前最为强盛的克烈部。札答托里木是克烈部的头人,年轻的札答克里木充满了雄心壮志,尤其是辽国的覆灭,更是给了草原诸部的喘息之机。即便身在草原的深处,克里木还是久闻振武帝的大名,这个吞并辽国和西夏的男人是所有草原诸部的偶像。 新崛起的华国充分表达了他宽怀的胸襟和慈悲的博爱,华国并没有接手辽国诸加在蒙古各部的赋税,似乎华国的皇帝太忙了,忙到根本就不记得世界上还有一种伟大的蒙古人。 直到华国派出使者,蒙古各部才再次赞美起振武帝的慈悲。 华国的使节团共有一千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这些人各个盔甲鲜明,杀气凛然,一看就是百战精兵。使节团的方圆十数里都撒满了精锐的侦骑,那股奔走之间的气势,差点让蒙古各部以为这是开战的先锋,直到看到使节的旗帜,他们才敢与其交恰。 蒙古人最是敬重英雄好汉,敬其威猛,都拿出珍藏多年的烈酒来招待原来的使节团。在武松的特别关照下,这波使节团并没有失礼,除却不能饮酒的,都豪爽的和这些蒙古汉子拼起酒来,使节团的憨直赢得了蒙古人极大的好感。他们也没有白招待,至少在使节团的口中得到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那就是华国要与蒙古通商,无论是什么,只要是蒙古有的都可以到边境的市场交易。 蒙古的什么东西华国都要,无论是马匹、羊毛、人口还是东海青,总之除了随处可见的青草外,你随便拿点什么都可以在边境市场里换到自己需要的物品。对极度依赖内6物品的蒙古人来说,这绝对不亚于这辈子所听到的最好的消息。感谢长生天,勤劳的蒙古人终于等来了他们期盼的好日子。 如果他们知道武松的真实意图,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继续这么感谢武松? 克烈部是使节团的最终目的地,没有人知道振武帝给克烈部下了什么命令,只知道这些使节在克烈部大饮了三天后就回到了华国境内。使节团走的同时,克烈部就开始收拾行囊,磨砺刀箭。 随着札答克里木战刀的挥指,克烈部五千精兵直接扑向了西边的回鹘。一切都如振武皇帝说的那样,回鹘对蒙古的防备果然疏松异常,札答克里木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在回鹘境内捞足了好处。深知久战必失的克里木在劫掠的第四天果断的下了回军的命令,随他五千精锐而回的是三千多人的战俘还有那数之不尽的金银财宝和大量的战马。 克烈部的擅自出战引起了蒙古各部的轰动,他们既怕引来回鹘的报复又眼红克烈部的战利品。经此一战,克烈部实力大增,其他部落除了动动嘴皮子之外,实在兴不起与其一战的胆气。克烈部本就是蒙古草原上最强大的部落,此战一胜、立时又吸引了不少小部落前来投靠。 豪情大的克里木一边和族中将帅畅饮,一边感叹振武帝的精准战略目光。就像他说的那样,自己果然一战而胜,就连回鹘不会派兵追击也全在他的意料之中,这个人太可怕了,好在我不是他的敌人。不过话也说回来了,事前讲好的三成战利品也该给人家送过去了,不然引起什么误会可就对克烈部大大不妙了。 武松在得知回鹘遭到袭击的战报后,满意的喝了一口酒,大声赞道:“好、打了就好、就怕克里木那小子不动手。朕就不信闻到腥味后,其他的部落还能忍住不动手? 传朕旨意,与蒙古交接的市场一定要抓紧时间办起来,那么多的战利品咱们不能不要呀!” 彪悍的蒙古只有两个弱点,那就是人口太少和太过依赖战马。以战耗其人口,以美食华服减其斗志,利诱、腐化、熏染、循环、这就是武松对蒙古的怀柔策略,温水煮青蛙 第一百七十章 远征东瀛 回鹘实在是有苦说不出,在摸不准方腊的动态面前,就算蒙古再怎么折腾他也不敢分兵开战。蒙古只能算是过路的强盗,华国这些人才是灭门的灾星呀! 回纥和吐蕃也乐得看热闹,回鹘那边闹得再热闹一点才好那,最好让华国趁虚而入,这样方腊就没有精力管回纥和吐蕃的事了。方腊更不急、回鹘的窘迫让他在以后的谈判中占据了便宜,而他也已经隐隐感觉到此事和振武大帝有关了。 在方腊一帆风顺的同时,秦明、张青、张衡等人也终于踏上了东瀛后越的土地。半年的漂泊让秦明等人爱死了土地,下了船后撒欢似的满地疯跑。这一嬉闹可不要紧,可吓坏了东瀛的原住民。他们哪里见过这么精美的盔甲,这么多彪悍的战士。再东瀛、有个一两千人的武装队伍就是很雄厚的实力了,何况这将近万人的队伍。再说他们的士兵也根本就没法和华国的比,单是身高和体质就是他们不可逾越的大山。 秦明在船上这半年多少也学了些东瀛话,张青更是适夸张,已经能磕磕巴巴的和人用东瀛话交谈了。当张青、秦明等人摇摇晃晃(刚下海船、还不适应)的来到一个沿海村落时,整个村落都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离家近的、全部跑到房间里藏起来,实在来不及跑得就跪伏在路边,颤抖的等着这些外来人的落。 秦明看着这些裹着棉被、露着大腿的矮子很是一顿嘲笑,他除了孩童外还没一次见过这么多矮小的人哪。在开心的同时,秦明对这次的任务也有了十足的把握。 当亲卫把一名路边的老者抓起来时,险些没把那名老者吓死。 “老人家、您不用害怕、我们是带着善意而来!”说话的正是秦明船上那名已经入了军籍的船主,胡军。 胡军一连说了两次,才让那个老人家定下神来,在确定自己没有被人试刀的危险后,老者才定神说道:“远道而来的将军,您想要从我们海草村得到什么?如果不是特别过分,我原以为您与村长引荐。” 听完胡军的翻译后,秦明淡笑说道:“我要的是他们的自知之明,咱们天**队不会欺凌弱小,但如果有人找麻烦,那就别怪本帅心狠手辣。” 听完胡军的翻译后,老者大喜过望,拐着内罗圈腿一溜小跑一溜喊,神情很是兴奋。由老者的喜悦和相续而出的村民来看,现在的东瀛人还是很崇拜我们泱泱大国的,至少那份尊敬和崇拜绝对是自内心的。秦明也没有食言,真的约束部队,丝毫不予扰民。此行为又增加了海草村民的尊重,天朝上兵就是不一样。 全文字版小说阅读,更新,更快,尽在支持,支持!在修养的几天里,胡军问明了很多急需知道的情报,尤其是上往京之町的方向和所在地各个大名之间的势力。这还多亏一个游走商人,不然光凭这些土生土长的村民还真无法得知自己想知道的情报。 拦在秦明前方的是直江津町,秦明就是个火爆脾气,根本就没有调查,也不需要调查,凭借自己手中的实力横扫东瀛都可以,用不着和谁套交情。最重要的就是赶紧完成任务,好尽快回国请功。 没等直江津町的城守反应过来,秦明的远征军就控制了城门,进而全军入城。满城的惊恐尖叫和冷静森然的远征军成了鲜明的对比。秦明毫无兴趣的下令:“补充完粮食后尽快上路,没有必要就不要伤人。” 补充?去那补充、自然去米店和高门大户?一万多人的粮草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倾其全城的粮食也不见得能供大军半月之用。好在东瀛地方小,城守大名之间的距离也近,这里不够没有关系,边走边征集总会够的。经过一路的征杀,秦明的远征军终于到达了东瀛的枢纽、京之町。 秦明、张青等人在京之町的城墙外互相赞叹道:“还别说,这帮小矮子造的城墙还挺漂亮,就是不知道结实不解释。” 孙二娘最是彪悍,张口说道:“结实不结实你们说了不算,得东瀛的皇帝老儿说了算。他要想结实就乖乖开门迎我天朝将士,否则别管他多结实我都给他拆个稀巴烂。” 被秦明委派为接洽使的胡军煞是威风,站在京之町的城门外高声叫喊:“我们是天朝的士兵,特来维护你们的皇权,快快开门迎接。” 上边探出一个小脑袋,警惕的喊道:“你们先回去吧,天皇没有时间召见你们,等天皇有时间时自会召见你们。” 胡军冲着上边嘿嘿一笑,嘲讽的说道:“这可是你们说的,一会你们可别后悔。” 胡军也不是什么好人,把东瀛人的话添油加醋的一说,立时就激起了秦明的怒火。 “你姥姥的、老子万里迢迢的来帮你,你***还给我摆谱?传我将令,三通鼓后、全军攻城----”秦明的将令很快就被传了下去。城墙之上的东瀛人心寒胆战的看着城墙之下的变化,随着一个个彩旗传令兵的口号,原本就威势逼人的大军再起变化。最先出来的是几个突兀的弓箭兵,这些几个士兵在长官的口号下以不同的姿势开弓放箭,从那几乎落到城头上的箭矢不难看出来他们在做什么,这是在丈量弓箭的射程。 城墙上的守军都被对方惊人的射程吓呆了,直到此时他们才明白,为何各个大名都不能阻拦这路外来的大军。就凭这射程还打个屁,没等摸到人家的边就被人射死了,还是别做没用的抵抗了,别说勤王的大名来不来,就算来了也没用,还是快点向天皇禀报此事吧! (本人的新书《穿越异界作魔尊》已经上传,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踩踩。换个马甲、换个思路、换个心情、希望能带给你不同的感受。倾情力作,绝对不会比这本书逊色) 第一百七十一章 意染南宋 再绝对的武力面前,所有的虚假自尊都是不堪一击的,更何况东瀛的崇德天皇早就已经习惯了傀儡一样的生活。无所谓,只要不危及到自己的皇位,再换一个辅政相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再说人家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人家不是来窃取皇位的,是来帮你巩固皇权来了。 崇德天皇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只能接受秦明的好意,出乎他意外的,他似乎真的看错这支部队了。这支远征军进了京之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帮他巩固皇权,并且变相的向崇德示意:想灭谁你就说句话,除了军权不能交接之外,我们这支部队一定全力辅佐你一统东瀛。 远征军的好意自然让崇德天皇欣喜若狂,没有什么比掌控权力更让崇德兴奋的了!以前他是没有力量改变自己的国家,如今天朝上国的橄榄枝让他再次看到了皇室崛起的希望。是的、兴盛的华国不单派来了强大的军队,更加派来了好几个导师来帮助自己辅佐朝政,所派来的都是华国当世的大儒和精通佛典的高僧,个个都有真才实学,喜得崇德牙齿都要笑掉了。 在此后的日子里,崇德真的过的风光无限,各地大名无不俯称臣,偶有几个顽固的叛逆也架不住天朝的雷霆一击。接下来的日子里,崇德天皇致力改变局势,虚心的请教远道而来的“老师们”。 所有的老师都一致的提议他无为而治,也就是休养生息,并且用现在的华国开始举例。这些名家大儒别的本事没有,忽悠起人来绝对一个赛一个,最为夸张的要算是一个老和尚,自称金顶法师的得道高僧。也不知道他和崇德都说了什么,居然让崇德许给了他全国传道的权力,最为不可思议的就是崇德根本就没有认识到这样的危害。 在这支远征军的帮助下,东瀛皇家地位得以重振声威,貌似欣欣向荣的朝政隐藏了无数的祸端。光是武松埋藏的就不知道凡几,别的不敢说,如果那个东瀛天皇真的按照那些大儒说的去做,那他也离亡国不远了。现在的武松是打得起治理不起,与其这样还不如慢慢腐化这个国家,等过段时间再把死囚驱赶到他们的沿岸…… 就在崇德天皇对武松感激涕零的时候,武松已经做好了接收东瀛的准备。不过现在还不急,先让他们乱两年再说,相信那些大儒可以在东瀛很好的施展自己的“才华”,先给他们一个验证自己的机会,省的天天跑到自己那里浮夸什么治国之策。 好心办坏事是最让人痛惜的,武松很聪明的用非暴力手段处理了这件事,相信最严谨的史官也说不出他什么毛病来。 同年七月,方腊再次进京,与他同来的不但有二百万两回款,还有三匹汗血宝马。所行押送贵重是一方面,再就是他想和武松谈谈西北边陲的战事。在方腊的眼里,现在的回鹘几尽中空,完全可以一战而下。彪勇悍战的蒙古人很好的演绎了鹰犬这个角色,区区几千人马就把回鹘搅得鸡犬不宁。方腊相信,现在自己只要一支精骑就可以平定西北。 可惜武松并没有采纳他的意见,不是武松变得心慈手软了,而是他觉得还不到时候,他的目的可不止回鹘一地,整个西北乃至整个丝绸之路的尽头都是武松的目标。要吗不战、要打就一战而定西北。 为了防止方腊冲动坏事,武松只能向他提前报露出自己的意图。直到听完后方腊才转怒为喜,并且由衷的佩服起武松来,自己缺少的就是武松这种大气,如果自己当年也能有武松这种霸气……想到这里方腊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完美,那武松还会不会留下自己?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且不管方腊是如何猜忌武松的心思,方腊走后,武松就再次忙着举行科举大事。这已经是华国立国后的第三次科举了。前两次的中举考生都被武松委以重任,但是武松这次却要换换花样。由中举的考生替换无能的官员,剩余者才会继续被派往外省赴任。武松这么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要告诉天下的读书人,赴任并不代表就有铁饭碗。哪怕你没有错,只要有比你更优秀的,你就会被无情的淘汰。想要继续做官老爷,想要做人上人,那你就要玩出命来做点成绩,否则只能被淘汰 武松现在也不害怕了,自从经过几次肃杀和外放之后,那些言官清流再也不敢乱放厥词了。至于那些以死相谏的……真敢这么做的早就死光了,这种人已经在华国内绝种了,至少在武松统治时期内是不会遇见与他相抗的清流了。 经过前一段时间的政绩审查,各地官员的好坏武松早已铭记于心,除却那些平庸而又勉强升任的,面临淘汰的官员竟有近百人之多。这百人都不是犯官、他们也没有错、他们只是无能而已。为了这些人离职后的出路,武松着实费了不少脑筋,这些人虽然略有无能可却多以强过那些市井小吏。用之不当、弃之可惜、再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武松只能在开一间独特的学院,那就是后备官员培训学校,简称官校。 官校的课程很复杂却也很简单,说白了就三项,合理的运用人才、合理的援用物资、以及分案解疑。 时光如逝、经过几天的审卷评估之后、这次的榜单终于出来了。辽国、西夏的举子只占十之一二,其他大部分的名单都被江南的学子占据了,就连武松最早占据的山东河北等地也是寥寥数人中举。武松看着这份详细的榜单深深皱起了眉头,这些核审的官员都很尽心,上榜的举子平的也是真才实学,可是武松就是高兴不起来。 最初的两年还算错,西夏、辽国等地也多有举子上榜,可是这些人都是崇仰汉家文化的高官富族子弟,经过两批的筛选之后,夏辽两地的举子明显有断流的特征。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如果不加以留心很容易再生出别的变故。为了稳定夏辽两地的民心,为了鼓励夏辽两地的学子,武松特意又在落榜的举子中选取了二十名恩赏举人,并且把他们派往官校任学。 为了华国的兴盛,武松可算是煞费苦心了!无论近的远的、善的恶的、武松统统做了一遍,剩下的事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 1116年三月、在农忙的春耕过后,武松终于决定对南宋下手了,这也是大战的前兆…… (本书可能又要上分类推荐,借此机会,本书将要再次小小爆一下。喜欢铁血的朋友们不要错过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 徐图南宋 自从三月初,与华国接壤的守城官员就现往来的商人多了起来,这些商人或是三五成群或是数十人一帮,最为醒目的就是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多是身强体壮之士,其中多人身上还有明显的肃杀之气。那股肃杀之气是如此的明显,乃至于过往的平民百姓都能明显的感觉到。 守城军士不是感觉不到,更不是看不到,而是他们实在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华国境内绝对不可能有数量如此众多的悍匪,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人都是军人。知道又怎么样,别说华国没有明着打过来,就算打过来了南宋能抵挡得住吗,敢抵挡吗?就连凶如虎狼的辽国和西夏都被华国吞并了,积弱的南宋又怎么能兴起反抗的念头。 虽然明面上没人敢说,但是大家都知道,即便不开战,用不了多久南宋也会被华国同化。可惜这好像只是一个美好的奢望,武松并不想等那么久。 三月中旬、有关徽宗失德和贪官害民的告示突然如雪花一样洒满南宋的各个角落,与此同时,华国的大军也已雷霆之势扑向南宋的边城。 武松高座南征大帐的帅椅中,极度无聊的听着林冲等人的汇报,无非又是多少人开门献城之类的。武松已经料到这次战事会很无聊,但是绝对没有料到会无聊到这种程度。这那里是打仗呀,怎么感觉像在自己的国土內行军拉练那、而且还是没有假想敌的那那种。 “陛下,我愿领一支轻骑为大军开路,请陛下准许!”要说帐内请战情绪最高的将领,那绝对非林冲莫属,他在抢时间!他这两年把高逑着实折腾个够,连恐吓带打压,把高逑折腾得只剩下半条命。如今一开战,说不定这个老贼直接就被吓死了。血海深仇必须得亲自报,那能如此便宜这个老贼? 武松一边切割着金黄的羊肉,一边漫不在心的疑声道:“哦~~你是想帮大军开路,还是想要高逑的人头呀?” 林冲憋闷了几下,然后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猛地跪地说道:“国事家仇两不误,还望陛下成全。” 武松看都没看他一眼就一口回绝道:“不行、谁去都可以,就你不能去。” “为什么?凭什么不让我去?难道我林家的血海深仇就如此算了不成,你当初答应过帮我报仇的!” “放肆、林将军怎么可以如此和陛下说话,还不快向陛下请罪?”林冲的质问刚刚说出口就被鲁智深喝止。 武松笑着对鲁智深说道:“智深大师无碍的,林将军这是关心则乱,朕不会放在心上的。”说完看着林冲似有不服之意,这才详细的对他解释道:“朕不让林将军去也是为了林将军好,你此去不但不能完成心愿,还会多生许多事端。南宋朝廷什么样大家都清楚,如果我们徐徐而图,定然不会遭到强烈的抵抗,尤其是那些收了我们好处的高官,更会积极的配合我们。这样无论于国于民都是一件幸事,可是如果让你领兵,你定然星夜赶往临安。且不管那些贪官会怎么看待你的长途奔袭,就算你能攻破临安、你得到的也只能是高逑的一具尸。如果换种方式那就不一样了,那会给人留下一丝幻想、一丝侥幸的心理。 他们会与我们谈条件、会打开城门投降,会帮着我们安抚百姓……。在他们以为万事皆休,可以安享富贵的时候你在现身而出,到时候朕保你一个活蹦乱跳的高逑老贼。但是之前你要配合朕演场好戏,这样才能骗过南宋朝廷。” 武松的话真的让林冲先惊后喜,待到后来已经忍不住喜道:“末将鲁莽,望请陛下责罚。” “哈哈……这顿罚你想跑也跑不了,先记着,等到有观众的时候在一并责罚不迟。” 好在这个观众并没有让林冲等得太久,没过几天南宋就派来了使者洽谈议和之事。当然,林冲“很巧”的贸然出兵了,路线恰好避过了南宋的使节团。当然颤颤巍巍的老太监跪在武松面前祈求时,武松二话没说,直接拨诏书号令林冲回军。这尚且不算,武松还像使者透漏,一定要给林冲这个不听军令妄自出兵的将军好看。 当林冲回来时已经是十日之后了,这十日之中,林冲一连拿下三城十一县,这在古代的战争中绝对是最快的攻占度。这得归功于武松最早埋下的伏兵,要不然林冲也不能如此顺利。做戏吗、为的不就是为自己多谋求一些好处?这多好,又占地又有口实的。 武松对林冲也真没客气,没等他下马就开始动手,数十个亲卫手持军棍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棍棒,直把林冲打下马来。这是实打实的军棍,看得南宋使者心惊不已。 武松指着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林冲破口大骂:“兵之前朕是怎么交代得,朕反反复复的告诉你们,我们是来平乱的。你可倒好,竟敢趁火打劫,如不将你乱棍打死……” “陛下息怒、看在林将军往日的功劳上,您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陛下您就饶了他吧!” 见到武松没有丝毫松动的意思,这些人反倒求起了南宋的使者,甚至以武力开始相逼,大有你不帮忙求情就用你给林将军陪葬的意思。武松的将领大多出身市井,玩起红脸、白脸那套真是驾轻就熟。南宋的使者那里见过这个架势,还没招架几句就糊里糊涂的应了下来。他既然说话,那一切都好办了,林冲也顺理成章的“捡了一条小命” (和以前相比有点不在状态,我会尽快找回感觉的,还请大家多多支持。) 第一百七十二章 徐图南宋 自从三月初,与华国接壤的守城官员就现往来的商人多了起来,这些商人或是三五成群或是数十人一帮,最为醒目的就是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多是身强体壮之士,其中多人身上还有明显的肃杀之气。那股肃杀之气是如此的明显,乃至于过往的平民百姓都能明显的感觉到。 守城军士不是感觉不到,更不是看不到,而是他们实在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华国境内绝对不可能有数量如此众多的悍匪,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人都是军人。知道又怎么样,别说华国没有明着打过来,就算打过来了南宋能抵挡得住吗,敢抵挡吗?就连凶如虎狼的辽国和西夏都被华国吞并了,积弱的南宋又怎么能兴起反抗的念头。 虽然明面上没人敢说,但是大家都知道,即便不开战,用不了多久南宋也会被华国同化。可惜这好像只是一个美好的奢望,武松并不想等那么久。 三月中旬、有关徽宗失德和贪官害民的告示突然如雪花一样洒满南宋的各个角落,与此同时,华国的大军也已雷霆之势扑向南宋的边城。 武松高座南征大帐的帅椅中,极度无聊的听着林冲等人的汇报,无非又是多少人开门献城之类的。武松已经料到这次战事会很无聊,但是绝对没有料到会无聊到这种程度。这那里是打仗呀,怎么感觉像在自己的国土內行军拉练那、而且还是没有假想敌的那那种。 “陛下,我愿领一支轻骑为大军开路,请陛下准许!”要说帐内请战情绪最高的将领,那绝对非林冲莫属,他在抢时间!他这两年把高逑着实折腾个够,连恐吓带打压,把高逑折腾得只剩下半条命。如今一开战,说不定这个老贼直接就被吓死了。血海深仇必须得亲自报,那能如此便宜这个老贼? 武松一边切割着金黄的羊肉,一边漫不在心的疑声道:“哦~~你是想帮大军开路,还是想要高逑的人头呀?” 林冲憋闷了几下,然后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猛地跪地说道:“国事家仇两不误,还望陛下成全。” 武松看都没看他一眼就一口回绝道:“不行、谁去都可以,就你不能去。” “为什么?凭什么不让我去?难道我林家的血海深仇就如此算了不成,你当初答应过帮我报仇的!” “放肆、林将军怎么可以如此和陛下说话,还不快向陛下请罪?”林冲的质问刚刚说出口就被鲁智深喝止。 武松笑着对鲁智深说道:“智深大师无碍的,林将军这是关心则乱,朕不会放在心上的。”说完看着林冲似有不服之意,这才详细的对他解释道:“朕不让林将军去也是为了林将军好,你此去不但不能完成心愿,还会多生许多事端。南宋朝廷什么样大家都清楚,如果我们徐徐而图,定然不会遭到强烈的抵抗,尤其是那些收了我们好处的高官,更会积极的配合我们。这样无论于国于民都是一件幸事,可是如果让你领兵,你定然星夜赶往临安。且不管那些贪官会怎么看待你的长途奔袭,就算你能攻破临安、你得到的也只能是高逑的一具尸。如果换种方式那就不一样了,那会给人留下一丝幻想、一丝侥幸的心理。 他们会与我们谈条件、会打开城门投降,会帮着我们安抚百姓……。在他们以为万事皆休,可以安享富贵的时候你在现身而出,到时候朕保你一个活蹦乱跳的高逑老贼。但是之前你要配合朕演场好戏,这样才能骗过南宋朝廷。” 武松的话真的让林冲先惊后喜,待到后来已经忍不住喜道:“末将鲁莽,望请陛下责罚。” “哈哈……这顿罚你想跑也跑不了,先记着,等到有观众的时候在一并责罚不迟。” 好在这个观众并没有让林冲等得太久,没过几天南宋就派来了使者洽谈议和之事。当然,林冲“很巧”的贸然出兵了,路线恰好避过了南宋的使节团。当然颤颤巍巍的老太监跪在武松面前祈求时,武松二话没说,直接拨诏书号令林冲回军。这尚且不算,武松还像使者透漏,一定要给林冲这个不听军令妄自出兵的将军好看。 当林冲回来时已经是十日之后了,这十日之中,林冲一连拿下三城十一县,这在古代的战争中绝对是最快的攻占度。这得归功于武松最早埋下的伏兵,要不然林冲也不能如此顺利。做戏吗、为的不就是为自己多谋求一些好处?这多好,又占地又有口实的。 武松对林冲也真没客气,没等他下马就开始动手,数十个亲卫手持军棍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棍棒,直把林冲打下马来。这是实打实的军棍,看得南宋使者心惊不已。 武松指着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林冲破口大骂:“兵之前朕是怎么交代得,朕反反复复的告诉你们,我们是来平乱的。你可倒好,竟敢趁火打劫,如不将你乱棍打死……” “陛下息怒、看在林将军往日的功劳上,您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陛下您就饶了他吧!” 见到武松没有丝毫松动的意思,这些人反倒求起了南宋的使者,甚至以武力开始相逼,大有你不帮忙求情就用你给林将军陪葬的意思。武松的将领大多出身市井,玩起红脸、白脸那套真是驾轻就熟。南宋的使者那里见过这个架势,还没招架几句就糊里糊涂的应了下来。他既然说话,那一切都好办了,林冲也顺理成章的“捡了一条小命” (和以前相比有点不在状态,我会尽快找回感觉的,还请大家多多支持。) 第一百七十三章 林冲心魔 本着以德服人的使者根本就想不到他即将面临的会是什么,武松充分的向他展示了什么叫做无赖,先在议和的条约中漫天要价,其后又暗自授意手下大将兵攻打南宋。战争打打停停,停停打打,以往战争中受灾最多的都是平民百姓,这次却恰恰相反。南宋的居民就像是期待美国吞并的墨西哥人一样,他们渴望着纳入华国的版图。 临安的金銮殿上却是一种截然相反的气氛,往日讲究仪态的徽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暴吼道:“这个逆贼还想怎么样,你们说这个逆贼还想怎么样?朕已经答应了他的条件,他为什么还不退兵?你说----、你来告诉朕为什么?” 被徽宗点到的倒霉鬼磕磕巴巴的半天也没有说句正话,气得徽宗大怒喝令道:“这种废物留着还有何用,既然不能为朕解忧那就推出去斩了。” “陛下饶命呀----” 伴着远去的求救声,徽宗冰冷的说道:“如今奸贼乱国,各位爱卿有何良策?”说完后的徽宗也不再说话,而是直直的盯着殿下的群臣,看来他今日非要弄出个结果不可。最后终把目光锁定在枢密大臣吕光和的身上。 “光和、你身为枢密大臣有何良策以退敌兵呀?” 吕光和摇头晃脑的说道:“蛮夷鄙夫无非是跳梁小丑而,只要我天朝挥戈一击定能让他文风而退。但是老夫以为应先以德训之,使之知其……” 不等他说完徽宗就不耐烦的摆手制止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就没有别的要补充吗?” 望着低垂立在一旁的吕光和,徽宗只能把目光转向枢密院的二号人物,赵青砚。赵青砚乃是前朝宰相赵普之孙,素有才名,于军政一事也颇有心得。 让徽宗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赵青砚居然一反往日的回避,而是迎着徽宗的目光说道:“臣愿领军退敌,不胜誓不还朝。” “好、好、好、爱卿不愧是栋梁之才!赵青砚听命,朕命你为震寇大元帅,高逑为佐,由你全力负责前方战事。” 二人齐声:“臣、遵旨”(eb用户请登6。下载txt格式小说,手机用户登6ap.bsp;心怀大畅的徽宗正了正身子,这才满怀期待的对着二人嘱咐道:“两位爱卿,大宋的未来就靠你们了,还望两位爱卿能够精诚合作,共渡难关。” 二人真的没有让徽宗失望,自二人相识以来,这次的军事行动绝对是二人最为精诚合作的一次。不但是在朝廷,就连下朝后二人也在一起商议战事。不过如果让徽宗听到二人谈话内容的话,估计当时就能气得殡天。 赵青砚望着淡品茗茶的高逑担心的问道:“太尉、您说武松答应过我们的事情能兑现吗?如果他不兑现我们可一点后路都没有了!” 高逑轻蔑的笑道;“你放心,我早就和武松谈好条件了,只要我们开城投降,武松一定会保我们家小*平安。给你看样东西你就有底了……”高逑一边说,一边从书架上拿下一个貌似很沉重的盒子。盒子打开的瞬间,赵青砚就同时脱口而出:“丹书铁卷” 高逑一边得意的点头一边炫耀般对他说道:“你看看上边写的是谁的名字?” “华宋之战应天而为,赵青砚功在社稷……特赐铁卷丹书一卷,除谋反大嘴外皆可免其一死,一一一六年三月二十六日,振武大帝武松特颁。” “哈哈哈哈哈……谢谢、谢谢、吾皇圣明!”赵青砚说完后猛地醒悟过来,这才对着高逑一躬到地。 “太尉高义,赵某永感大德,待到此事平定后,赵某定有大礼相赠。” “哈哈、赵大人客气了,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你我都分属同僚,理应守望相助,如此见外岂不是让老夫心寒?振武帝雄才大略,你我还是要把此事做得漂亮一些才好。” “那是自然、不如……” 远在千里之外的林冲对着鲁智深说道:“你知道怎么报复一个人最狠吗?那就是在他绝望的时候给他一丝希望,甚至是奢望、然后再把他推入绝望之中。 陛下不让我找高逑老贼的麻烦就是为了要重用他,甚至是倚重他!我相信这种小人行径他一定干得比任何人都漂亮,待到一切结束后……嘿嘿嘿嘿……” 林冲的笑声让鲁智深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这种话他几乎每天都能听到林冲重复一遍,而林冲每次说的时候都兴奋莫名。老实说,看到林冲的样子鲁智深很心痛,他不希望林冲被心魔迷住,所以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在林冲的身边念诵一边《心经》。每到这时林冲就会很扫兴的离去,次日又会兴奋依旧。 鲁智深曾经不止一次的对林冲说过他的戾气太重,万万不要让戾气迷了你的心志,可惜林冲根本就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一统华夏 高逑果然没有让林冲和武松失望,华国的远征军在他的配合下可以说是一路畅通,毫不费力的就扑到了临安城下。徽宗在想找赵青砚和高逑的麻烦也已经晚了,二人如今已经成了武松的座上客。 武松的单独宴请让赵青砚和高逑颇为有点受宠若惊,二人一边忙着表露忠心,一边小心翼翼的奉承着虎踞上位的振武帝,武松!一套套的阿谀奉承之词听得时迁差点没从藏身的房梁上掉下来,他用了极大的忍耐力才克制住自己呕吐的**。武松恰恰相反,反但没有一丝反感,似乎还很陶醉在其中。 自以为博得武松好感的高逑趁热打铁的提议道:“陛下天军的士气正旺,何不趁此机会一举拿下临安,我愿与青砚赚开大门以迎陛下进城。”赵青砚也不是傻子,高逑话音一落他就忙跟着表态,如今南宋覆灭已成定局,不趁此捞点日后保命的资本那真白当了这么多年的官了。 武松满意的对着二人说道:“既然你们有这个心,那我就给你们一次机会,三天后的午时----!我朝将士是走进去、还是杀进去就看你们二人的了,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 武松的话让二人大喜过望,这怎么也应该算是一件军功吧,而且还是异常好赚的那种。现在整个临安都人心惶惶的,只要自己诱之以利,晓之以情,想要赚开个城门那还不是手到擒来。送到手的功劳断然没有推出去的必要。 相比于高逑和赵青砚的欣喜若狂,徽宗现在生吃人的念头都有了。这些只知搬弄风雅的清流文士写诗作画一个比一个在行,遇见军国大事一个比一个操蛋,人家都兵临城下了,这边还拿不出一个章法。其实徽宗也知道自己这个皇帝也许是真的当到头了,现在外无强援,内有叛乱,人心惶惶,风声鹤唳,这种等待末日来临的感觉真的快要把他逼疯了。 在用尽一切办法都得不到解决之道后,徽宗终于做了一个帝王应做的事,那就是御驾亲临第一线,他要与守城将士共同抵抗华国大军。徽宗的到来并没有激起大家的信心,原因是大家对他根本就没有信心。可惜徽宗根本就不知道下属的担心,而是自顾自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布置守城驻军。 忙碌的徽宗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身后无数双烁烁闪光的双眼,那是一双双充满贪婪与名利的双眼。 三日后,在震天的战鼓声中,徽宗终于见识到了武松的铁血大军。闪烁的盔甲,整齐的步伐,森冷的杀气和那一双双充满自信的双眼。在徽宗的注视下,一队万人方阵整齐而又迅的开到城门之下,与之相伴的脚下城门缓缓打开的“噶噶……”声。 “谁再开门----”徽宗不是第一个现城门大开的人,但是他却是第一个叫喊出来的。随着他的喊问,一连串的皇家亲卫也迅把他的原话传到城门处。事情也就仅此而已,连意象当中的拼杀声都没有生,这个事件都透着诡异和寂静。最让徽宗不敢相信的就是,对面的万人方阵依旧以原向前进,就像他们根本就没有看见打开的城门一样。这……太奇怪了…… 就在所有人疑虑的同时,对面再次响起一通急促的战鼓。鼓音刚起,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就响了起来。什么叫做精骑,这才叫做精骑!鼓声刚响一半,足有万人的起兵大队就全部冲刺起来,他们的目标自然是几尽全开的城门。 对面的马蹄一起,死鱼一样的守兵立刻动了起来,目标……徽宗!一时间无数的刀枪剑戟,远弓紧弩都对准了徽宗。站在徽宗身旁皇家亲卫连忙拔刀相向,现场情景极度紧张。站在徽宗身旁的老太监扯着尖细的嗓子叫喊起来:“你们胆敢谋反作乱,不怕皇上把你们抄家灭族吗?” 没有人说话,但是所有人都狞笑着逼了上来。以后是喝粥还是吃肉就看谁能抢到徽宗了。就在两拨人马即将展开血拼的前一刹那,一支粗长的雕翎箭猛地射在徽宗身旁的旗杆上。颤抖不绝的箭矢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因为这支箭是从城墙下射出来的。现在谁都可以践踏南宋的皇权,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扶武松的虎威。 一片整齐的声音从轰鸣的马蹄声中隐隐传来:“吾皇有令,切不可伤了徽宗的性命,如有违抗者诛其同仁和九族。” 不知怎么的,徽宗在听完这句话后竟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武松的军令无疑是徽宗最好的护身符了。说实话,刚刚那么一刻,徽宗还真有点感谢武松。尽管这阵感谢是那么的无聊和短暂。城下的骑士说完后也不管上边的反映,直接打马而回,显是向武松报告去了,只留下城墙上的人群面面相视不知道干什么才好。 万人骑兵队迅掠过临安城的大门,跨入临安城的骑兵如天女散花一样迅分为百个骑兵队。这些骑兵各示其职,有直奔各个衙门要地的,也有沿街叫喊让百姓归家宵禁的。惊恐的临安城也因为这支部队的入驻而迅喧闹起来,人之呼喊,妇孺悲鸣,整个末日来临的前兆。至于宋朝的士兵、则直接被随后进驻的步兵缴械、驱赶至空旷地。 这些士兵就像是温顺的绵羊,几乎人家怎么摆弄就怎么走,一点反抗的意识都没有。徽宗连最后的尊严都没有留下,就连他的皇家亲卫也被人缴了械。 当武松进城的时候,整个临安城已经万巷皆空,无论是制高点还是暗杀的场所都被华**士所占领。现在,武松就是整个华夏大地的神,华国士兵不能润许武松的安全出现一点意外。 武松进城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接见徽宗,老实讲、他对历史上的这个皇帝真的很好奇。严格地讲,宋朝的真正破灭就是从这个信奉无为而治的皇帝开始的。 徽宗给武松的感觉不像是个皇帝,更像是个得到的高人。实话实说,徽宗的面相真的不错,面如冠玉、剑眉凤眼、颚下三屡飘洒的黑须很是有点仙风道骨的感觉。 徽宗一点也没有身为阶下囚的觉悟,不等武松开口说话就说了一系列的争议言辞和不共戴天的话。武松自知今日的事情实在太多,实在不易过多的纠缠,只能命人把他压下去好好招待。看着徽宗远去的身影,武松的心思已经飘到了云层的顶点。 “我终于一统华夏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千人大婚 南宋的接收工作异常的顺利,几乎没有引起什么波澜就以完成交接工作。百姓担忧的屠杀和劫掠的情况并没有生,这些华国将士甚至还帮助地方府衙维持治安。 武松站在临安的金銮殿内颇为感叹,这个徽宗还真不愧他败家的名声,整个皇城被他修饰的金碧辉煌,据说皇城内还有一处名为琼林园的地方,其内更是汇聚了天下名珍,光是奇兽花鸟就养了不知凡几。上行下效,那些王公大臣们也比徽宗强不了多少,这样的朝廷不亡还真有点对不起徽宗这个败家皇帝。 武松再次接见徽宗已是三天之后,此时的徽宗早就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天子贵气。是呀、无论谁被饿上三天都比徽宗强不到那里去。徽宗很想在武松面前保持君主的高傲,可惜武松只用了一只烧鸡就打败了他所谓的尊严。当喷香的烧鸡映入徽宗的眼前时,他的目光就再也没有从上边挪开过。 武松一边甩着手中的烧鸡一边细说着他对徽宗的配方案。 “出于对你无能的感谢,朕决定饶你一命,但也仅此而已,你就不要再奢望自由和尊严之类的虚无缥缈的东西了。朕会为你和你的子孙单独准备一间院落养老,如果你愿意的话,朕可以把你五岁以下的子孙寄养在平民百姓家中,朕会像对待普通平民一样公正的接待他们。当然,这些只是朕一厢情愿的想法,如果你想保持帝王的尊严,朕可以赐给你一个体面的葬礼。”说完后的武松再也不语,静静的坐在龙椅上等着徽宗的答复。 金銮殿上只有静静的等待和徽宗大声咀嚼的声音,良久之后徽宗才舒爽的呼了一口气。他对着武松温和的说道:“自古成王败寇,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朕任凭你的处置。” “错了、你现在应该自称草民。这是你第一次犯错也是你最后一次犯错,下次再让我听到这个称呼你应该知道我会怎么处置你。来人呀,送赵佶去庄园。”徽宗愣了片刻才想起武松口中的赵佶就是自己的本名。 打法完徽宗后的武松丝毫没有停歇,马上有把注意力集中在皇城的财物分配上。皇城里的财物好分,那些妃子什么的可就不好处理了。按武松的设想就是愿意回家的就遣送回家,不愿意回家的就由他另行安排。让武松没有想到的是,皇城内的数千婢女嫔妃只有区区数百人愿意回家,剩余者不是无家可归就是希望能攀上武松这棵高枝。 可惜这些女人注定要失望了,武松显然不是一个贪恋女色的人,他更喜欢用这些女人来换取属下对征战的热情。只要身有军功的单身者,都可以领取一名妃子或是婢女当老婆,军功越高者越有优先挑选权。至于到最后会不会有人轮空武松不知道,他只要知道下次那些单身汉一定会拼命战斗这就足够了。 说到军功最高的单身者,那非王进和林冲莫属了,这二人都是当世猛将,怎可永无侍榻之人。还有一人也步入武松的视线,那就是郧哥。现在的郧哥早已不是当年沿街卖梨的野娃子,在武松和王进的调教下,他已成为当之无愧的二代第一高手,就连王进的嫡传史进也不是郧哥的对手,最要命的就是他把武松的冷酷和狠辣也学得十成十。 俗话都说好事成双,武松直接把这句话无限的扩大了,他想办一个千人的婚礼。 武松的话一说出来就博得了一片的叫好声,尤其是那些单身的汉子叫的最是响列。想想吧,那些都是皇帝才能睡得女人,那个不是千挑万选的,陛下就这么上次给我们了,这是多大的恩惠。跟了这样的陛下简直就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谁不拼死效力? 王进和林冲的挣扎声在人群中是如此的渺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再说武松以君命下旨也容不得二人不接,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在众的美人中找一个比较顺眼的当老婆,当然,多挑几个武松也不介意。 千人的绝世大婚于正月十五在金銮殿正是举行,一对对的新人都披红挂绿甚是喜气洋洋,就连原本一脸不情愿的王进和林冲也露出淡淡的微笑。家、对于这些曾经漂泊的人是多么渴望而又急于回避的话题。 武松站在搭起的高台上大声说道:“今天是你们大喜的日子,更是朕大喜的日子。为什么?因为你们都是朕最亲的兄弟,都是朕最勇敢的战士和将军,看到你们成家朕高兴呀!朕在起兵之时就和你们说过,朕愿与你们共享富贵,今天----、朕还要把这句话再说一遍,朕将带你们共创盖世功业,朕愿永与你们共享富贵。 “万岁----、万岁----、万岁----、万……”由衷的呼喊揭起了宴会的最**,大家纷纷举起了手中的酒碗。 宴会一直持续到掌灯时分,才不舍的落幕,这是武松的君令。洞房花烛夜吗,也不能一直把新郎放在酒桌上吧。当夜不做细表,一句姹紫嫣红就足够形容了,床单上的! 婚事虽有喜庆,却有血腥的余波,那就是新降的言官以善妒之名把扈三娘摆上了朝堂。用他们的话说,东宫怎可空置,定是皇后善妒才如此,一定要给皇后娘娘治个七出之罪以儆效尤。这些言官是痛快嘴了,也给武松留下足够的印象了,可惜代价却是搭上了他们的性命。不知那个嘴快的竟连朝会还没散就把此事告知给扈三娘,三娘闻之大怒,怒马弯弓直奔金銮殿。 清脆的马蹄声回荡在整个临安皇城,巡逻的侍卫傻傻的看着自己的皇后娘娘飞驰而过,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高座龙椅的武松未等散朝就听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迅奔驰而至,龙驹纵跃间三点寒星乍闪而过,与之相伴的是三声短促的呼叫。马蹄落地又是三箭飙起,不待结果如何三娘就马踏朝堂…… (喜欢不?哈哈~~多少找回一点感觉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 猫捉耗子 象征着南宋至高权利的朝堂因为扈三娘的闯入而乱成一团,人们争相奔走呼喊,四窜逃命、跟随武松远征而来的那些将军们就那么笑嘻嘻的看着这些降官逃命,一点出手相助的意思都没有。三娘执枪踏马,追得这些言官鬼哭狼嚎。 “你只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最好给我一个完美的理由!”武松的声音不大,但是谁都能听得出他那压抑的怒气。 三娘一甩枪尖的血珠,朗声说道:“我与陛下出生入死,生死与共,而这些狗贼吃饱了没事干居然让陛下休我,难道这样的人臣妾还杀不得?” 武松本来还没有生气,一听她说完后反倒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了,只见武松再龙椅上虎喝道:“谁给你通的风、报的信,如果你不说出来别怪我治你个欺君之罪。” 扈三娘刚才是气上心头,说话根本就没有经过思考,现在听到武松质问起来才悔之晚矣。扈三娘此时也顾不得追杀那些言官了,如果不把此事处理明白,就算不用这些言官鼓动自己这个东宫娘娘的位置也坐不稳了。后宫干政一直是历代君王最为忌讳的事,自己怎么会如此沉不住气,要收拾这些言官什么时候不行,偏偏…… 后悔也已经晚了,扈三娘只能跪地请罪道:“臣妾知错,望请陛下赎罪。” 见到扈三娘跪地认错,那些侥幸逃脱性命的言官马上又鼓动武松休妻,说什么扈三娘没有国母仪姿,马踏朝堂乃是对陛下最大的亵渎,到后来简直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了。扈三娘是越听脸色越青,偏偏又慑于武松的怒火而又不敢妄自争辩。就在扈三娘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门外执事太监突然闯入朝堂,对着武松叩道:“陛下明鉴,此时全怪奴婢善做主张,不关娘娘的事。如果陛下要罚就罚奴婢吧,奴婢原百死以保娘娘的清白。” 那些呼喝的言官见到此太监后都露出恍然而又愤怒的表情,不过无一例外的是这些人都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真的是这样吗?”再次开口的武松明显是认同了这个太监的话,话虽疑问,却给扈三娘留下了足够的台阶。 扈三娘的心头真的很复杂,这个名叫高祥的太监虽然才跟了自己不过一个来月,却处处体己贴心,如果自己承认了武松的话,那肯定会送了高祥的性命。他虽然是一个太监,可他却是一个全心为自己着想的太监,着这么杀了实在有点亏对自己的良心。 跪在一旁的高祥见到扈三娘犹豫不决,忙再次开口说道:“娘娘性直仁善,奴婢知道,但是此事却是奴婢自作主张,只要娘娘能与陛下重修于好,奴婢百死无悔。” 整个事情的经过都是忠仆为主,而这个忠仆再最后又愿意承担全部的罪过…… 朝堂之上的各位将军们都在感叹:“多么好的忠仆、再积弱的南宋出一个这样的太监可真不容易……” 高坐在龙椅上的武松一直带着冷笑看着这场闹剧,是的、这场忠仆救主的表演再武松眼里就是一长闹剧。像这样的忠仆不是没有,但是刚刚服侍扈三娘才一个月就有这样的感情……这感情是不是有点太充沛了。再说如果这个太监如果真是一个忠心侍主的人,那他根本就没有机会站在这里,早在徽宗失势之时他就应该自杀殉主,君辱臣死吗! 还有那些言官对着名太监的反映也很奇怪,一切的一切都透着蹊跷…… 知道归知道,武松还是装作很满意的样子处理了此事。扈三娘被武松禁足三个月,以做赎罪和检讨。那名太监求仁得仁,被武松判了个妄言乱政,罪至腰斩。 武松审判完后就以殿内血腥味太重为由遣散了众臣,散朝后的武松马上命人暗中调查那名太监,并快的在全国范围内寻找与那名太监外貌相近之人。 与此同时,高俅也在轿中独自叹了口气自语道:“高祥、你放心走吧,老夫答应你的事绝对不会失言的。” 武松猜测的没错,这在日后提审高祥的过程中再次得到了印证。高祥只是高俅手中的一张牌,一张为保护自身而用的亲情牌。而这个拉拢的目标自然就是比武松单纯了不知多少倍的东宫娘娘,从有人弹劾扈三娘到高祥通风报信,再到高祥以身救主都是高俅一手策划的好戏,可叹扈三娘却深陷局中而不自知。 自以为用身死而换回一家富贵的高祥并没有得逞,自他被押下后就再也没有等到意料中的侩子手。阴暗的牢房、青厚的石砖、一盏蚕豆大小的油灯随着流转的微风而缓缓悠荡、粗大而又绣迹斑驳的铁牢内只有高祥一个囚犯,每当夜晚来临之时都会让他倍感阴寒,这种寒冷是心里上的,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一直徘徊在高祥心头。 这样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一个人的出现,一个让高祥惊恐万状的人。那个人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唯一的特别之处就是那个人长的太像自己了,随他同来的是一个满脸冷酷的年轻人,曾经以刑讯吴涛而备受林冲赏识的林风。 林风依旧满脸的冷酷和沉稳,但是高祥却在他身上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再加上一个几乎和自己同样相貌的“高祥”,林风要做什么已经可以不言而愈了。 但是高祥还是以一丝侥幸的心理看待林风,直到林风把曾经用在吴涛身上的手段逐一实施在他身上时,他才终于做出了明确的选择。 金銮殿的深处是林冲兴奋的追问:“陛下、那高俅老贼如此居心叵测,我们是不是……” “不急、你不觉得把敌人戏弄于鼓掌之上的游戏很好玩吗?” “嘿嘿嘿嘿……”林冲阴策策的声音传荡于黑夜的回廊里,良久不绝…… (晕、停电了,找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一个网吧,真不容易。) 第一百七十七章 高逑末路 林冲玩人很尽,故意放出高翔逃狱的烟雾,突如其来的变故差点让高逑崩溃。好在华**士的素质都很高,这才没有让高翔逃脱“法网”。直到高逑听到“高翔”被万箭穿心的下场后,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呼出一口浊气的高逑随后怒道:“这个杀千刀的阉賊,好悬坏了我的大事,这么死真的便宜他了。既然你贪生怕死,说话不算话,那就不要怪我不讲信誉了。” 几道黑影随着高逑的嘱咐而迅消失,看其冷毅的眼芒,显是久经训练的死士之流。只图一己痛快的高逑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林冲险恶的用心,这些死士前脚刚走,就有几道身影无声的尾随其后,没过多久又有一拨人踏着前者的足迹快消失在夜幕里。 西城民宅的居民随着月色的爬高,多已进入了梦乡,高家大院是这深沉夜色里唯一一处掌灯的地方。不是因为他们有心情赏月,而是白天的一幕实在让他们睡不着。高家大院和高逑没有丝毫关系,说出大天来也只能说出一句:“五百年前是一家。” 西城高家虽然不是高官权贵,却一直是西城不可忽略的一份子。原因无他、只因为一条残忍的家规…… “凡是高家子孙、每代必出一人服侍宫廷,不得有逆!”什么意思?说白了就是高家的子孙在每代都得出一人到皇宫里去当太监。这条看似灭绝人性的族规,恰恰是保证高家繁荣的根本。几十年来,高家非但没有因为这条族规而断子绝孙,反而越过人丁越是兴旺,俨然已成西城的大族。 可惜、高家的风光只能到今日为止了,几道黑影借着夜色的掩护快的逼向尚在燃灯的阁楼。高院深栏的阁楼里聚满了小声争辩的家老,情绪激动的他们根本就没有现空气中那一丝丝淡淡的清香。随着香气的挥,阁楼里的家老都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一柄雪亮的尖刀自门缝内挑起门插,抖腕、接门插、闪进阁楼、整套动作没有一丝声音,熟练得就像喝水一样自然。随着另外几人的进入,阁楼内很快就弥漫出一阵浓重的血腥味道。鱼跃而出的几人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很快就再次扑向院落的深处。 几人刚走不一会,就有数道沉闷的脚步声再次来到阁楼之前。脚步之所以沉闷那是因为抬着一个人,一个不断挣扎的人…… 受命的林风用脚尖挑起一具死尸的下巴对着高翔小声嘲笑道:“这就是你挑选的合作伙伴?嘿嘿嘿……他对你还真是仁至义尽,这么迫不及待就下手了……” 林风说完后也不管高翔的反映,对着同来的侍卫一摆手说道:“戏也看完了,差不多也该活动活动了,总不能让人家真的断子绝孙吧!高翔、你说我对你好不好……” 高翔除了点头还能做出什么表示?林风能帮他保全亲友,这对他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无声的杀戮仍会持续,有高家人的也有死士的…… 林风看着高翔的眼睛满意的点了点头,由衷的夸赞道:“看来你是个聪明人,那我就不和你废话了,你应该知道以后怎么做!” 高翔无声的点头,杀意昂然的双眸死死的盯住亲人的脸孔…… 等待死士回归的高逑突然打了寒战,一股不祥的预感突然笼罩心头,没有由来的焦躁迅充填高逑的内心。可惜事情往往事与愿违,高逑越是期盼死士回归越是看不见死士的身影,直到鸡鸣初晓高逑才死心的颓坐在椅子上。他明白、自己的处境更加困难了!高逑皱着眉头好久才狠狠的一拍大腿说道:“我有免死金牌我怕个鸟,我就不信林冲你敢违抗圣命杀我?” 那知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管家跑进来慌慌张张的说道:“老爷不好了……老爷不好了、咱……咱家失盗了!” 高逑以极不符合年龄的敏捷站起来问道:“可丢失了什么东西,铁卷丹书还在不在?” 看着管家灰白的脸色,高逑突然觉得什么都不用问了,一切都已经明朗了,死士的失踪和铁卷丹书的丢失一定都是林冲做的。就算自己这次侥幸逃过,下一次那?在下一次那?也许自己压根就不应该存在什么侥幸的心理,早日带着铁卷丹书挂冠归田也许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相通一切的高逑突然对着管家急切的说道:“快快与我磨墨!” 写完一篇洋洋洒洒的告文后,高逑才对着管家说道:“从现在起,你和小姐就都不是我高府的人了,无论高俯生任何事都与你们无关。如果你还念着我对你的一点恩情,那你就带着小姐去乡下定居,不管生任何事你们都不要回临安。” 身为太尉府的管家自然能听明白高逑的意思,老管家扑通一声对着高逑跪下说道:“太尉、您就让老奴一直陪着您吧,我舍不得您呀!” “糊涂、帮我照顾好小姐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不要在这里哭诉了,带着小姐马上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久为上位的高逑自然有一股常人无法企及的威严。直到管家离去后,高逑才狂笑着说道 “我这辈子、够了!” 林冲也正对着逐渐升起的朝阳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等这一天已经很多年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 故人的挑衅 武松要的只是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处置这些人的理由,至于高逑等人怎么死,武松才不关心那。既然林冲愿意玩,那就由得他去折腾好了。武松只觉得一点有些奇怪,以高逑的老谋深算,绝对不会猜不到自己倒台后林冲会怎么折腾他,但是他为什么还有给林冲机会那?难道他想赎罪?还是他在以身为饵,从而达到保护某个人的目的? 武松轻轻的摇了摇头,试图把这种想法摇出脑外。他现在有太多的军国大事要处理,这种小事实在不值得他去分散注意力。自己已经达到一统中华的目的,接下来要做得就是消除掩藏的威胁。南宋是最容易攻陷的,但是南宋境内的高门大族却是最难处理的。这些氏族里有死忠徽宗的保皇派,也有欢迎新朝的激进分子,最麻烦的就是这些氏族掩藏的都很深,让人真假难辨。而武松又不能贸然处理,只得一边清洗权臣,一边暗中调查。 调查的结果让武松很不满意,可偏偏手头有没有可用之人。武松知道,组建属于自己的情报部门已经迫在眉睫了,办理这种事情最好的人选就是时迁。以他那种混迹市井,上房捉猫的本事不干这个实在有点太屈才了。至于时迁的忠心……借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有所反意。武松对时迁虽然放心,却还是谨慎的做了预防工作。那就是订立一条人所共知的密令。 “凡举报上位以权谋私者,皆可优先接手上位的工作。凡是上位以权包庇下属者,皆与下属同罪论处!”这条密令定的很公平,就算不公平时迁也不敢反对。 半个月后,日后名闻整个世界的情报部门“暗影”终于成立,时迁就任情报部长,直属武松统领。情报工作道深任远。绝非急切可成。 相比于情报工作来讲,八百里军报可要有效率的多了。边城急报、西州回鹘开始向蒙古大举用兵,方腊要借机虎吞回鹘。 得到军报的武松狠狠地砸了一下自己的掌心,大声赞道:“漂亮!妈的、不愧是做过皇帝的人。就是有决断!” “来人呀、传我旨意告诉方腊,援兵马上就到!”领了武松君令地传令兵刚刚离开,马上又有一个越加狼狈的传令兵出现在武松的面前。这个传令兵一反刚才那位的意气奋之态,直接对着武松哭诉道:“陛下救我西州将士呀!” 武松紧皱剑眉问道:“怎么回事,不是刚刚开战吗,你们的方腊将军不会这么不顶用吧?” 传令兵并不敢反驳武松的话,他只能尽快把自己所知的事情通达给武松,随着传令兵的诉说,武松终于知道方腊为何会如此败了。因为他倒霉的碰见一个老相识。史文恭! 自武定城一役后就再也没有人看见过史文恭,谁也没有想到他居然藏身到回鹘去了。别地不用说、至少长弓的制作方法回鹘一定已经得知了,亏得回鹘的君王居然能够隐忍至此。性急地方腊刚刚率领大军踏入回鹘的国境就遭到了对方的包围。只见一骑白马迅从遮天盖日地敌阵中纵跃而出。 方腊根本就想不到对方会如此明目张胆的单身行刺,当他反应过来时,对方的弓箭已经离弦而出。方腊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快的箭。他刚刚来得及做出闪避的动作,一阵剧痛就已经透肩而出。翻身落马的方腊未等落地,又是一箭深入大腿。 “我乃回鹘大将史文恭是也、你要有命回去就告诉武松,史文恭在此,他要有胆就来拿我吧!” 随着传令兵的叙述,武松的脸色越来越黑…… 那个小兵终于现了武松的异常,马上识趣的住口不语,完全是一副恭听圣旨地样子。 武松的眼光掠过略微颤抖的传令兵,一种被藐视的感觉迅爬满武松的心头。 武松带着嘴角的狞笑,残忍的自语道:“既然你那么想见我。朕就成全你,希望你不要后悔才好。”听到武松话语的传令兵猛地打了一个冷战,头垂得更低了。 武松当日就召开了紧急军政会议,会议地内容就是如何稳定内政和如何平定西周地战事。武松的询问刚刚说出口,随其征战地将军们就争先恐后的叫喊道:“陛下、您带我去吧,我一定把史文恭的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陛下您带我去吧!如果我不把史文恭的脑袋拧下来,您把我脑袋砍下来当球踢。”武将们的争执很激烈,因为谁也不想留下来守城门。 武松对着战意激昂的众将狂放的说道:“你们不用争了。这次大战谁都有份。我们一起去欣赏一下塞外的风光。” 武松的话音刚落,老成的王进就反对道:“陛下不可!如果我们都走了。那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怎么办?” 武松用特有的冷漠缓缓说道:“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是人是鬼都要经过考验才能看得出来的!”武松的话让王进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他太明白武松所说的含义了。只是这么一来,这临安城内又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 “王进将军怎么了?是不是舍不得新进门的娇妻了?如果你舍不得,兄弟们就合伙替你向陛下求个情!”人群中的调笑引起了一片哄闹声,武松刚刚凝成出的森然气氛被这阵笑声瞬间破坏的一干二净。 王进不理这些人的调笑,依旧对着武松异常认真的说道:“陛下明鉴,南朝刚刚归降,局势尚不平稳,加之前一段时间的高逑一案……如今民间对我朝的猜忌颇多。如果这个时候抽调所有的兵力,我不否认可以做到引蛇出洞的效果,但是这条蛇一定不会放过我们在临安的家人,如果家园被毁,定然会动摇前方战士的军心。陛下----、臣愿驻守临安、还望陛下恩准!” 王进的话说的情深意切,有理有据,尤其是那些刚刚成家的将军们,全都一改刚才的玩笑,王进的话显然是说道他们的心里去了。 武松看看王进、又看看一脸期盼的几位将军,终于松口说道:“此事是我有欠考虑了,就准你所奏。另外如有愿意辅助王进将军的也可留下来,成家不易,还是珍惜一点的好。” 王进和那几位有家室将军衷心拜谢道:“陛下圣明----” 第一百七十九章 新生代悍将 出征人员定下来后,武松立刻马不停蹄的向西州运送粮草,押运官除了祝彪外不做第二人选。为了让郧哥长点见识,武松也让他随同祝彪出征。 旌旗迎风飘展,随着军马的走动,整个队伍里响起一片铿锵的铁甲声。临安城门两侧站满了看热闹的人群,这种威武壮观的雄师在武松入城之前可是从所未见得。南方刚刚平定不足三个月,武松再次对外兵,这更加证实了市井中关于武松好战嗜杀的传言。 踏出临安城的祝彪兴致极高,一连和郧哥说了几个时辰的征战史也不觉疲乏。如若不看二人身后的粮草车马,还真想不到这是即将开赴最前线的人。 郧哥也很兴奋,这是他第一次以武将的身份出征。几曾何时那个卖鸭梨的野孩子也能指点江山了,这让郧哥一回想起来就兴致勃,恨不得眼前即刻出现大批敌人好让他厮杀一场。 郧哥眼中的斗志自然瞒不过祝彪这个沙场宿将,只见他对着郧哥笑眯眯的文问道:“怎么、这就热血沸腾了?” 郧哥没有否认他的话,自信的一抖手中的雀鸣枪朗声说道:“如无敌血洗枪,岂不是误了我数载苦学?” “哈哈哈……好、不愧是陛下的高足,果然有气魄。你但可放心,前征路上有都是敌人供你显威名,只要你够胆量,我保证你杀到手软。” 郧哥似乎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什么,好奇的追问道:“听将军所言。我们似乎要参加一个很大地战役?” “很大?嘿嘿、何止是很大,陛下都亲自出马了,你说这仗能小的起来吗?近年来凡是陛下出征无不吞国灭族,你认为这次会例外吗?况且史文恭那个叛徒公然在西州叫嚣。你看着吧,如果回鹘能剩下一半的男丁我就跟你姓。” 听到祝彪的话后,郧哥立刻露出无限崇拜和自豪地神色。能跟随千古千古雄君开疆扩土,这是一件多么振奋人心的事情。 祝彪并没有打扰郧哥。他的思绪已经飞到了前方地战线,史文恭的武艺有目共睹,尤其是这厮地箭法更是惊骇绝伦。自己押粮先至,如果他想挫其己军的锐气,那自己定是这厮要的攻击目标。祝彪性冲动,但决不代表他真的很傻,他能想到,武松自然也能想到。把自己说成前锋官不如改成诱饵更加合适一些。而郧哥就是武松用来安顿自己的棋子。 祝彪想到这里赶忙摇了摇脑袋,他知道自己必须停止这种思维,这种程度的揣摩圣意不亚于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一声清澈的鹰啼自头顶上方掠过,祝彪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这只是一只偶尔掠过的畜生,可祝彪却有一种心急被窥知的恐惧!风声鹤唳,这就是祝彪最深刻的体会。 出行不过十日,祝彪等人就在前进的道路上遇见了困扰,先是山道两旁无故落石,接下来又是饮水中毒。偶尔还会在行进的路上遇见一些异常隐蔽的小陷阱。派出大队探马全无所获,派出小队人马则去无所踪。折损的人马虽然不多,却给了祝彪等人极大的压力,连带着行军度也慢了很多。谁都知道这是敌人做的好事,但是谁也想不清楚,这些人是怎么通过层层关卡过来地,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这些人的数量绝对不多。不然他们绝不会不停的骚扰以达到拖慢行军的目的,相信在这千里行军中找一个埋伏点绝对不会很难。 一日扎营之后。年轻气盛的郧哥终于忍不住来到祝彪的帐内说道:“祝将军。我们这样不行呀!不把隐藏地敌人灭掉,我们一定会贻误战机地。末将想请一支轻骑。不破敌军绝不归还。” 如果不是怕敌人有调虎离山之策,祝彪早就亲自带人杀过去了,郧哥之话正中了他的下怀。祝彪满意地回道:“好、郧哥之言甚合我意,不知你想要多少人?” 郧哥摊开一张军事地图,指出上边的一处取水点说道:“我仔细的研究了一下附近的地形,如果这支敌人还会向我们下手,那他们绝对不会放过这一路的取水点。想要保持水中毒药的功效,那一定要掌握好投放毒药的时间,因此我想这些人离我们并不会太远。只是这些人异常警觉,大部队不好围剿罢了。既然他们喜欢吞噬我们的探马,那我们就如他们所愿,再给他们送去一批。” 祝彪的眉头突然皱起说道:“你想以身作饵?不行、太危险了,我不能答应!” 郧哥似乎早就料到祝彪会有此一说,笑嘻嘻的对着祝彪说道:“还请将军移步,我想给您看样好玩的东西!”好玩?不过是一个托词而已,其实郧哥让祝彪看得只是二十几名普通的士兵。 “将军您可看出这二十三名士兵有何不同之处吗?”郧哥笑嘻嘻地话语真的让祝彪有些摸不到头脑,就在祝彪费尽眼里仔细大量的时候,郧哥毫无征兆的弓开满弦,直射一人胸口。 “哆----”箭透盔甲,深深的射入了那名士兵的身体。随着一声清脆的透甲声响过后,那名士兵也应声而倒。 “你干什么?你疯了?”祝彪一边责骂,一边快步赶往那么中箭的士兵。当祝彪激怒的赶到那名士兵身前时,居然现那名士兵正憋着笑容看向自己,同时,他还用手拉了两下空弦。意思在明确不过,如果你是敌人的话,他直接就可以一箭射死你。 “这是怎么回事?” 面对祝彪的疑问,郧哥来到那名士兵跟前,用手用力一拔就把箭簇拔了出来。透过箭空。祝彪隐约的现里边似乎还有一层闪亮…… 祝彪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双层盔甲?” 郧哥得意地回道:“不错、正是双层盔甲,我找遍全军才找到这二十三名身材瘦小的人,只有他们才能掩盖穿戴双层盔甲臃肿的人。相信这些人一定会给敌军一个小小的惊喜!” 听到这里祝彪不得不叹服,真是什么人教什么徒弟。这个郧哥果然也是一个心思灵敏,才华纵横地人。只要经历过战场的磨杀,他的未来一定能远自己…… 遥远地临安:武松正在龙案上忙碌的批示着各种军情战令。他身后地巨型地图上已经插满了各色的旗帜,尤其是代表蒙古的地图上更是被武松用剑贯穿…… 一阵异常沉闷的铿锵之声逐渐由远而近的传来。未等这个声音走到门口武松就开口说道:“是呼延将军吗、铁甲沉重你不用请安了,直接进来吧!” “谢陛下!”随着沉厚的嗓音,一员虎将逐渐现身于殿门之外。 厚重的鱼鳞甲乃精钢反复压制所成,表面的护肩和护心镜都做过精细地处理,就算相对薄弱的护腿和膝盖也没有落下,寻常刀剑根本无法伤其分毫。这副盔甲缺点也是很明显,那就是太过沉重,给呼延灼的走动带来了极大的不便。连同内在的铁网衬垫和覆面甲在内。这套全身制的鱼鳞甲足有近二百斤,以呼延灼之猛也无法带着这么一块铁疙瘩长期行走。这是武松为呼延灼量身定制的新式鱼鳞甲,要想形容整套盔甲只有两个字:“结实”!再加上长达四米的铁木结构的骑士长枪……这绝对是古代最为彪悍的钢铁堡垒。 其坚固程度绝对令人指,即便用长弓在近距离射击也无法贯穿这三层护甲,相信在西方广阔地平原上,这支铁浮屠一定会给西边的游牧民族留下深刻的印象。 呼延灼对这套装备视如珍宝,不惜花大价钱请高手匠人在铠甲上镶饰描金战纹,几乎凡是正式场合他都要穿出这套盔甲秀一下。还别说,殿外的阳光照在呼延灼的身上还真的让他有点气宇轩昂,颇有点金甲天神的味道。 “末将呼延灼参见陛下!” 武松对呼延灼的拘礼和雄武很是满意。高声赞扬道:“哈哈、呼延将军可是越雄武了!本来我还以为即将交给你地军令会有所勉强那,看来我要给你加点难度才能耗尽你得雄才了。” “陛下谬赞了,臣当万死以报陛下知遇之恩。” “万死?你开什么玩笑,难道你对这套盔甲没有信心吗?估计你就是站在那里任敌砍杀,恐怕不等敌人杀死你,你反倒先饿死了。”武松诙谐自傲地笑话自然赢得了呼延灼的赞同,其实他也曾经有过这些念头。轻松地笑过后,武松才把话题拉回正题 “你得任务很不简单。那将是对你身体和意志的极限考验。我要你即刻出。带领你的队伍从蒙古穿插到回鹘的后方给与他们重击。至于怎么拿捏时机你自己做主,我相信这点战略意识难不到你。另外记住一点。你要把蒙古的地图印在你的脑子里,同时留心一切可以分化蒙古的元素。” 呼延灼沉声说道:“臣领旨。” 呼延灼前脚刚走不过两天,武松就带着三万大军开始了西征之路。武松这次准备的照样极度充分,像爆裂箭和土质炸药这种利器自然是有多少带多少,甚至他还特意拨出一支急行军先回天京押运爆裂箭等利器。看样子武松是真想凭借这次战争来确立华国的霸主地位,事实上武松要做的比这还要夸张。 当武松带着一路的风尘赶到西州沙城的时候,沙城附近早就没有了回鹘士兵的影子,除了战火遗留的痕迹和低沉的士气外,武松再也看不不到其他任何东西。尽管武松对方腊很是不满,可他还是在第一时间就探望了方腊。老实讲,方腊的情况比信上说的还要糟糕,原本身形健硕的他如今已是面如金纸,神形消瘦,要不是那双眼睛依然有神外,武松几乎都想给方腊张罗葬礼了。 方腊愤恨的对着武松抱怨道:“想那史文恭也是一条好汉,想不到他行事居然如此卑鄙,不但贸然偷袭,还在箭簇上图了毒药。幸亏军医处理的及时,不然臣……臣就看不见陛下了。”说道最后,方腊的表情已是无限的凄苦,真像流浪的孩子看到家长一样惹人心酸。能把方腊欺负到这种程度,史文恭也真不一般了。 第一百八十章 千尸沉湖定毒计 如果不是祝彪和郧哥及时来援,沙洲的损失绝对不止这些。他们不但带来了沙洲急需的物资,更加为这些将士带来了无尽的信心。在武松公开表扬郧哥和祝彪的功绩时,他在内心也在暗自悔叹。难道回鹘的领兵之人真的是史文恭,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小心,平白浪费了自己抛出去的诱饵。 武松故作轻松的对着祝彪问道:“郧哥这是第一次出征,想来是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这次陛下可是猜错了,郧哥绝对是名师出高徒呀!我们这一路来……”当祝彪说完后,郧哥既是在沉稳也忍不住一脸得意之色。武松没做任何表态,而是深深的陷入了沉思之中。对方用兵的姿态让他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后世经典的游击战。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算他们撞到枪口上了。 事实果然让武松有幸言中了,史文恭即便不是领兵之人也相差不少,他给统帅木木斯的提议就是不管什么情况下都不要和武松硬拼,因为那是最不智的事情。如今回鹘初战告捷,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功成身退,武松不来冒犯自是最好。如果他赶来冒犯,那千里戈壁和茅草丛林里有都是伏击他的地方。如果能用他送给自己的奇隆弓为他的帝国画上一个休止符,那无疑是史文恭毕生的荣幸武松确实如他所想,至少没有在大军开至的第一时间内展开进攻,这让史文恭多少安心不少,要说他一点不惧怕武松那是不可能的。对于武松残暴地性格他可是深有感触。这也是迫使他离开武松最重要的一个原因。不过探马来报,说是武松正在搜集尸体,不是掩埋而是堆积在一起任其臭。 木木斯极度不安的向史文恭询问,问他这是不是来自宋朝的一种巫术?在史文恭万分肯定的情况下,木木斯在终于多少安了点心。因为总有一种不祥地预感回绕在他地心头。他的预感是正确的。没过几天就有两个万人的骑兵大均从沙洲里开拔出来,随同他们出来的还有大量的瑙重部队。最为奇怪的就是这些骑兵似乎不是来打仗的,经常走走停停,往往一天也走不了多远。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就在木木斯想要一探究竟地时候,这两支骑兵大军竟然奇怪的不战而回。派出探马得到的回报居然是这些人真的退了,似乎……难道……华国的威名都是他国过于无能的造就?不然为何在我回鹘勇士面前不战而退,一定是这样的!!想遍千万可能。只有这条最能让人接受。 在史文恭的阻拦下,木木斯一连派出数十批探马,所得到的情报皆与之上相同。自以为华国软弱的木木斯很想借此机会来彰显回鹘地威名,不是都说华国是碰不得的老虎吗,那我偏偏要擒下这只猛虎! 随着部队平安的进,木木斯越来越肯定自己内心的猜想,一连路过几个绝佳的埋伏地都没有遇见华国的军队,这不是无能是什么?当然,就算他们埋伏自己也不会上当的,自己派出去的探马可不是吃干饭的。 相比于他的自信。史文恭越来越觉得恐惧!这不符合常理,武松断然不会如此用兵,一定有什么隐藏地杀招是自己没有想到的。每当心情烦躁的时候,史文恭都要用冷水浇面才能平静下来,只有借助冷水的刺激他才能冷静下来。百思不得其解的史文恭没有现那根不属于自己的长,那根自水囊中流出的长。 谁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队伍里突然出现很多拉肚子的人,而且大有加扩散地趋势。查遍了所有饮食也没有现异常地木木斯简直都要崩溃了,因为士兵那蜡黄的脸色和不断虚弱地身子实在太像一个症状了,瘟疫!难道天神就这么眷顾华国。不然怎么会…… 就在木木斯无限懊恼的时候,史文恭突然一拍大腿高声叫道:“我知道了!” 史文恭用满是惊惧的眼神看着木木斯说道:“我终于知道武松为什么不进攻了,因为他早就已经攻打过我们了,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看着木木斯不解的眼神,史文恭哀伤的解释道:“您还记得探马的回报吗?就是报告华国大举堆积尸体一事?” 木木斯用呆滞的眼光看了史文恭半天,然后才木然的说道:“你的意思是……” 史文恭惨笑者接道:“呵呵……,是的、这就是武松!为了胜利,在缺德的事情他都做得出来。可笑你还以为他软弱好欺?哈哈哈……不愧是武松、不愧是振武大帝。我史某输得心服口服。” “不会的、不会的、这只是巧合!来人呀,凡是水源都要追其头。探其底!”木木斯一边自欺的自语,一边吩咐下属查水追源。木木斯不是一个粗心大意的人,他能想到用类似的办法对付武松,自然也会对武松多加提防,因此他命令部队在每次取水的时候都要用猎犬提前尝试。可惜他忘了,人与狗不同,如果同是毒药自然可用猎犬检验,但是腐尸这种不是毒药的毒药却很难对猎犬产生效果。狗无效并不代表人也可以免疫,虽然不是饮者立毙,却可以造成更隐蔽,更歹毒的伤害。 是的、武松的战略就是在所有可以取水的深井河流中堆积腐蚀,已达到催化瘟疫病毒的效果。当回鹘的士兵惊骇的从湖水中爬出来的时候,第一个反映就是站在齐腰高的湖水中大肆呕吐。 “你们在干什么?有没有搞错,你还让不让我们喝水了?” “你们要是再敢吐一口,信不信老子直接把你们射死在湖里?” 面对不解同僚的责骂,几名勘察的士兵一边强忍着呕吐的感觉,一边指着湖水的中心说道:“这水……不、能喝了!里边有……哇……” 见这几个人反映这么强烈,岸上的士兵也好奇的问道:“究竟有什么,你们倒是说呀!” “你们到我这里,把头潜在水里自己看吧!”一个士兵强忍着说完后,马上又忍不住干呕起来。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听他这么一说,立刻有几人脱衣下水,这几个人边走边说:“湖水里的东西最好能够解释你们的行为,不然我就把你们切碎了喂鱼。” “哇----”连带那个吐感未消的士兵在内,所有站在湖水中的探湖士兵又一起吐了起来,这些人一边吐,一边挣扎着往岸上走,大有再也受不了的意思。与这些人交错而过的士兵却越加加快了自己的脚步,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不过这次所付出的代价比较大而已。 当一名当时的幸存者向日后的儿孙回忆起此时的情景时,仍忍不住面带惧意的说道:“你们知道阿爸当时看到了什么吗?无以数计的腐尸像是向上生长的植物一样耸立在湖底,光是肉眼可见的,岸边的尸体就有不下百具,估计在湖心处会有更多。陛下的天军用索石沉腿,把这些人都“种”在了湖底,我甚至能看见一条游鱼正在啄食……”老人说道这里重重的缓了一口气,然后异常郑重的警告道:“我和你们说这些不是为了恐吓你们,而是要你们深深的记住,不管生什么情况一定要做个遵纪守法的良民,千万不要触怒我们的振武圣帝。孩子们,忘记仇恨好好生活吧!” 当这些面色白的士兵一边捂着嘴一边往岸上赶的时候,所有围观的将士都轰动了,他们不顾这些人的不适,一直追问湖水中到底有什么。可惜真相是往往最难以让人接受的,伴随着真相公布的只有那越加增多的呕吐声。这只是数十个取水点中的一幕而已,今天注定是一个节省粮食的日子。 木木斯心如死灰的听着属下的汇报,这是报上来的,没报上来的还有多少谁知道?自己这一路走来喝了多少尸水谁知道?往前走必是死路,不说武松会不会以逸待劳,但是这一路以来的有毒水源就足够让自己崩溃的了。喝了会造成瘟疫,也许瘟疫已经在自己的队伍中蔓延了,不喝则死得更快,只要几天士兵们就会因为缺水而死。 左思右想的木木斯终于下了宁为玉碎的决定,那就是目标不变,依旧兵指沙洲。就算死,他也要瘟疫带到敌人的身上才可以死。这是他的信念,更是他属于军人的荣誉! 武松会让他得逞吗?还是早就张好了落网等着他钻进来? 第一百八十一章 生化战 不是罗网胜似罗网,当木木斯带兵来到一处无名的空旷地时,他惊讶的现眼前的空地上居然有足够数万大军供用的美餐,美酒佳肴应有尽有。此时此景已经没有什么能比这些佳肴产生更大的杀伤力了,几天滴水未沾的回鹘士兵死死的盯着酒坛中荡漾的水纹,弥散在空气中的酒香让所有人都忍不住干咽了一口口水。 木木斯此时把武松恨得牙根都直,这***也太缺德了。看不见也就罢了,既然看见了谁还能视若无睹?武松既然能在湖水里能放死尸,那他就不能在这些菜肴里再加点什么吗?道理谁都知道,可是真能顶住诱惑的人却是不多。 人群中突然传出一声呐喊:“左右也是个死,还不如做个饱死鬼。”这句匿名的话语显然说到了大家的心里去了,是呀、死在那里不一样?都是临死的人了,没有必要这么刻薄自己。 “沙沙……”脚步摩擦土地的声音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快。 “只有我们能够拯救回鹘,如果我们吃了这些东西回鹘就完了。”在人群暴动之前,木木斯终于喊出了心底的担忧。可惜此时能够把大义放在心头的只是少数中的少数,也不知道谁了一声喊,然后几乎所有的人群都扑向了武松为他们准备的“佳肴” 眼前的场景怎是一个“乱”字可形容得,为了一只烤鸡,平日的兄弟不惜拔刀相向。为了争夺一坛水酒,已经有三个人为此付出了生命。 “你们不要再抢了,这是毒酒呀----”木木斯的声音是如此的悲凉。却有如此的渺小。他地话是对的,武松当然不会好心到给自己的敌人准备饭菜,除非里边是加了特别佐料的。 早在武松存积尸体的时候他就开始准备了,无论是防治瘟疫的食药还是给人饮用的毒药武松都做了足够地准备,这也是他为什么一只没有兵地原因。砒霜、蛇毒草、蜈蚣、断肠藤、凡是能找到的毒药都被武松搜集在一起,然后再做加工以等今日只用。没等这些回鹘士兵吃完就有好多士兵抱着肚子呻吟起来,尚未毒的士兵面色青白的看了一眼昔日的同伴。然后又加快度大声咀嚼起来。这就是他们的聪明之处。与其毒量不够活活痛死还不如死的痛快一些。 整个过程是短暂而又残忍的,木木斯唯一能做到地就是含泪给这些人一个痛快。送别昔日的手足后,整个回鹘大军居然只剩下不到四千人,过八成地兄弟永远留在了这处无名之地。以木木斯为,所有幸存地将士都无声的为自己的兄弟送别。 “你干什么?”一声异常愤怒的喝喊突然打了这悲凉的气氛。 顺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汉将史文恭正蹲坐在一具刚刚断气的尸体前,不断的往自己的口中喂食着什么。待到仔细一看,木木斯当场拔刀指着史文恭喝道:“如果你不停止你那恶心地行为。我不介意送你去陪我地兄弟们。” 史文恭一边切拉尸体的血肉,一边沉声回道:“如果你还想看见武松。如果你还想为你地兄弟们报仇。你最好学得现实一些。” “我让你离开那!”随着一声愤怒的暴喝,木木斯已经连人带刀撞了过去。可惜他刚冲出两步就不得不停了下来,因为那杆停在咽喉处的长枪。随着二人之间的紧张,周围的士兵也一股脑的都围了过来。 史文恭用目光警告了一下木木斯后,然后才撤枪说道:“如果你就凭这点血性找武松拼命的话,我劝你还是就近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吧!别说你能不能如愿,你就是能走到沙城我都跟你姓!除了吃人外,你还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保持体力?” 就在木木斯刚要答话的时候,一匹来自沙城方向的飞骑突然狂奔而来。不明所以的幸存者都紧张的摆出迎战的姿势。没用多长时间。马上的骑士就打马来到众人眼前。那是一个年近三十的中年军官,饱经沧桑的脸上带着藐视生死的洒脱。他先是得意的看了一下回鹘士兵的表情。然后才对着史文恭抱拳说道:“小人夜风见过史文将军了,陛下要我给将军带个话,那就是:“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朕会永远记得你的功劳” 那名士兵根本就不给史文恭反应过来的机会,说完就翻身下马直直冲入回鹘人的阵营,同时口中不断的催促道:“将军你骑我的马快走,前边有人接应你。” 直至此人被回鹘人的长矛刺穿,史文恭才带着冷汗反应过来。史文恭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说些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回鹘统帅木木斯。 木木斯此刻突然觉得全身都很无力,一种自心底的无力感,他指着史文恭喃喃自语道:“怪不得、怪不得、哈哈哈哈……我真是太蠢了,居然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你了。抓住他,不要让他跑了!”木木斯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无尽的阴狠。 早已等候这句话多时的回鹘士兵根本就容不得史文恭分辨,早在他吃自己的手足时,他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这些人都是最合格的骑士,自然知道射人先射马,史文恭连根马毛都没有摸到就悲哀的现那匹战马已经变成一个大号的刺猬了。 如今、未有死战而已! 自知生路已绝,反倒激起了史文恭死斗的战意。步幅闪动间点点寒星如雨般撒向了围堵的回鹘士兵。只有血性而无武艺的回鹘士兵根本就不适史文恭的对手,就连阻拦他片刻也无法做到,不过数息之间就被史文恭刺死七十余人。 “用弓箭、用弓箭马索!”随着一个聪明人的呐喊,史文恭的情况也直转而下。不但要防备敌人的长枪马刀,他更要留意那数不胜数的暗箭索套。史文恭再猛也是人,他并不是神,在付出顽强的抵抗后,史文恭终于不支而倒。被层层叠加马索套住后,就算是武松也不得不倒,何况他一个史文恭。 木木斯疯狂的叫道:“把他拉起来,我要亲手扒了他的皮!” 远在沙城的武松玩味的对着坐在下手处的众将问道:“你们说史文恭能不能逃过这劫?” 祝彪略带谄媚的说道:“那还逃什么了,我要是他就赶紧自尽,免得遭罪!”祝彪的话赢得了一大片的附和声,这也是他们之中绝大多数人内心的想法。得罪陛下还敢叫嚣,不死那真没天理了。武松、在他们心中已经是神的高度,虽然这个神灵的脾气有点…… 武松只是一语带过,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他现在更倾向于瘟疫的防止工作。武松刚刚询问出自己的担忧,身下的官员就拍着胸脯保证,说是进出沙城的道路都以填堆了大量的火药干柴,只要武松一声令下就可以以火清野。话是这么说,其实沙城周围只有一小片的杨树林,其余部位都是荒芜的黄沙,实在烧无可烧。 为了达到高温灭毒的作用,沙城内凡是木质的建筑都被武松拆了个干净,然后堆积在沙城四周。武松在等,在等对自己不利的风向,武松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所以他要把防止工作做到最完美。估计那个倒霉蛋此时要是突然感冒了,武松绝对会把他活活炼了。 意想当中的回鹘敢死队并没有过来,这让武松越肯定了史文恭的下场,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说明回鹘人为什么不拼死拉着自己下水。他们一定是认为连拼死的机会都没有,所以才会放弃。 上天很眷顾沙城,这几天的风向一直是东南风,根本就不虑瘟疫会随风传过来,至于人?更不可能过来了,自己吩咐数万士兵挖制的陷阱可不光是摆设用的! 此沙城一战,武松仅用一个死士就换来了对方数十万的生命。当然、这是瘟疫扩散后的死伤人数。而在回鹘身后的呼延灼……,他更是给了回鹘人一个天大的惊喜。回鹘地广人稀,地平目阔,最是适合骑兵大规模作战,而这支武松花费重金打造的重骑兵,绝对是骑兵里当之无愧的王者。 呼延灼在回鹘境内的肆意纵横,终于迫使回鹘帝王不得不向西迁移,打不起你还躲不起吗?回鹘帝王的迁移加了这个帝国的崩溃,再加上瘟疫的纵横,这个帝国已经名存实亡了。但是武松依然不打算放过这个帝国,他向回鹘西部的吐蕃等国传话,谁敢接收回鹘的军民就是与华国为敌,此通告无疑是把回鹘判入了死刑。 第一百八十二章 继续扩散 回鹘百姓漫无目地的行走在曾经的国土上,前路无尽,可他们却不知道哪里才是他们真正的出路。华国的铁骑肆虐着这片美丽的土地,多少英勇儿郎倒在了冲锋的路上,可那肆虐的铁骑依旧,没有人能过阻拦他们杀戮的铁蹄。那随着人流而扩散开的瘟疫更是回鹘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天不佑回鹘呀! 呼延灼很郁闷,极度的郁闷,赶马驱羊的回鹘人往往只要几户人家就能造成近千大军行走的痕迹,往往追到眼前才会现追了几天的竟然只是几个平民百姓。至于那些真正的骑兵……呼延灼只能望之兴叹,沉重的盔甲在加大了他的杀伤力的同时也限制了他的度。他不怕打,就怕敌人逃,敌人一逃他就只能在后边追。除却开始几日的大战后,呼延灼根本就没有遇上什么大规模的抵抗。再加上时而看见的瘟疫,呼延灼已经兴起了撤兵的念头。 这种念头刚一升起就被他截至了,因为他不敢保证此时撤兵是否符合武松的心意,如果武松因此给自己一个带军不利的罪名,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为今之计只能尽量揣摩圣意,按照武松的思路去想。陛下让自己留意蒙古,那定是对蒙古有所图谋,自己已经找人详细勾画了这一路以来的地图。至于征战回鹘之事、陛下定然不会虎头蛇尾,一切的一切都可能有特殊的用意。最符合陛下心意的,那就是把此战的影响推向周边邻国,以此寻找开战的借口。 呼延灼越想越觉得这就是武松真正的用意,也罢、既然不能开战,那咱就当一把牧羊人。重骑兵再慢也比驱赶羊群的牧羊人快,只要能把回鹘人赶到邻国就行,管他军民! 因为疫情的阻隔严重阻碍了通信的传递,所以武松只能派遣信兵借道蒙古来传达自己的军令。 当呼延灼收到武松的军令时,他已经带兵走过了大半个回鹘,原本意气风地呼延灼已经被沉重的盔甲折磨得狼狈不堪。锃亮的盔甲上如今满是泥泞血污。再也不见临安地风采。 “陛下有旨,特命呼延灼将军完成军令后绕道吐蕃而回,如遭拒绝可轻骑而过。不得有误!” “臣、呼延灼领旨谢恩!”武松地圣旨听在此时呼延灼的耳内不亚于天籁之音。如果不是武松长久的恩威督促着他,他早就撤兵而回了。回鹘人已经被吓破了胆,但是自家有苦自家知,只要回鹘人能抓住一场暴雨借以反击……那什么都完了!敌人的临死前地呼喊。瘟疫的时刻威胁,体力的严重透支,直到一切都面临在自己头上时呼延灼才明白武松当初那句话的含义。幸好、一切都过去了! 递传圣旨的信兵在交接圣旨时小声地在呼延灼地耳边说道:“陛下密令:凡是感染瘟疫的士兵一律另行编队押送瑙重,不得有误!” 呼延灼有那么一刻愣,但是他很快就体会到武松的真正用意。这些人押送瑙重不用想就知道会有什么结果。到时候陛下又可以得到光明正大的借口了。不得不领旨的呼延灼突然有了一阵莫名的悲哀。难道这就是为兵者的命运? 传令兵似乎能感受到呼延灼的内心所想,随口安慰道:“呼延将军还请看开一些,没有我们这些人抛头颅洒热血,那有祖国的强大。” 是地,如果自己这些人地命运也算可怜的话,那那些回鹘人又算什么?得吐蕃不入地回鹘只能南下回纥,做为曾是回鹘一部分的回纥并没有给回鹘难民面子。迎接他们的不是香甜的莜面窝窝,而是那张弓待射的长弓怒马。为了生存的希望,回鹘人只能硬杀过去…… 遥在沙城的武松舒适的躺在藤椅上享受郧哥贡献上来的冰镇甜瓜。看其悠闲自得的模样谁能想到因他而起的杀戮正在不停的蔓延。不等武松吃完就有俏丽的婢女端上冰镇毛巾侍候在一旁。如果忽视掉武松身上的气质后,这简直就是一种**的纨绔生活。老实讲。其实有的时候武松对这种生活还真得很向往的。 郧哥可能看出武松的心情挺好,这才试探着问道:“陛下、您的愿望是什么?” “我的愿望?如果我说我的愿望是不再杀人你信吗?”郧哥当然不信,这在他耳中无疑是天大的笑话。 武松一边清理着手上的粘甜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如果天下尽归我土,人人奉公守法,我又何处去杀人?” 郧哥好奇的接口问道:“天下?陛下不是已经有拥天下了吗?” 武松并没有接郧哥的话,但是眼中的坚定却又加深了几分。回鹘、回纥、吐蕃、这三地武松志在必得,他需要中原的繁华百物也需要阔草黄沙中的悍勇骑兵。这不是武松征战的终点,只要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 回纥和吐蕃不是不知道武松的阴谋,可是知道又何妨,难道还能兴兵什么反抗吗?回鹘聪明,可是结果又如何,还不是落得个国破家亡的结局。因此当呼延灼来到吐蕃边境时,非但没有遭到阻拦还得到英雄一般的款待。精食美酒不算,还有漂亮的吐蕃姑娘前来暖帐劳军。同时吐蕃地方的表态也很坚决,那就是坚决拥护华国天军的到来。 借道、没有问题,常驻都没有问题。我们吐蕃是最为好客的民族,也是爱好和平的民族,只要你不是带着恶意而来,吐蕃境内的物品可以任由朋友取舍。老实讲、面对这样的民族而不生出愧疚是很难的,尤其是对知道他们命运的呼延灼来讲更是如此。他不明白陛下为什么要对这些民族这么残忍,他实在不能理解武松的做法。 武松也用不着要他理解,只要他按照自己的命令作就可以了。就像当初约定的那样,把你的性命交给我,我将带你走向辉煌。武松做到了,不知道呼延灼很能坚持多久,他会不会有胆量做第二个史文恭? 当呼延灼带着一百名西域进贡的美女回到沙城时已经整整四个月后了,期间取道蒙古,肆虐回鹘,借道吐蕃、回纥,共四国,五千重甲骑兵共杀敌六万有余,自身折损八百七十八名,其中有一大部分是身染瘟疫才不得不被划进黑名单的。他们可能已经死了,也有可能还活着,不管死活他们都给武松留下了合理进驻吐蕃的借口。 当这支远征军回到沙城时,他们得到了应有的欢迎,几乎除了武松和其侍卫外,全城的军民都集中在道路两旁瞻仰这支横跨四国的远征重骑兵。平民那崇拜的眼神和嫉妒的话语给了这些士兵最大的心理安慰,一切都是值得的!远在天国的兄弟们,此刻的荣耀是我们共有的。 平民们也乐得评论这些雄壮的骑兵,当人们看到吐蕃进贡的百名西域美女时,整个街道都轰动了。人们大声笑闹着,纷纷谈论拥有这些美女时会有什么感觉。马背上的西域美女则是一脸期盼的看着队伍的前方,那里有关于家族的希望。 武松在呼延灼的眼中依旧是那个冷酷而又霸气凛然的陛下,这让他几次张开的口都没有说出自己想说的话。当武松问道伤亡几何时,呼延灼终于忍不住说道:“陛下、其实吐蕃以有心归顺我天国,我们用不着……” “用不着?呵呵……不知道呼延将军训过马吗?想要降服一匹烈马就一定要它屈服,不论你用什么办法都要达到一个目的,那就是要让它知道它无法违抗你的命令。世界上什么事情都是这样,没有失去就不知道珍惜,你不把他打痛他就不知道和平的可贵。也需要达到你心中所想的目标有很多种,但是战争无疑是最快的一种。无论以何种方式牺牲的士兵都是光荣的,国家会给与他们应得的光荣和补偿,这点你不要担心。” 呼延灼完全傻了,不但是因为武松前所未闻的理论,更是因为武松对自己的了解…… 呼延灼满脑子都是一个想法,那就是:“自己身边有武松的眼线!” 武松话锋一转,轻描淡写的说道:“听说你这次回来还带回了一百名西域美女?怎么样,是不是与中原女子有所不同?”说完还做了一个男人都懂得眼神。 呼延灼连忙紧张的回道:“陛下玩笑了,臣万死也不敢碰陛下的女人,这百名美女都是吐蕃进献给陛下的处*女。他们愿唯陛下马是瞻,愿永听陛下的教诲。” “马是瞻?哈哈……、还真是有够天真的,难道此时他们还以为自己能够兴国保家吗?与其说些没用的话,还不容谈谈归降的条件更为聪明一些,虽然我不见得能够接收!” 听到武松话语的所有人都不毫不怜惜的给了他一个评价:这是一个噩梦,幸好不是属于自己的噩梦! 一百八十三章 向丝路进军 事情果然不出武松的所料,不出两个月,吐蕃方面就传出有瘟疫肆虐的消息。在回鹘和吐蕃的双重夹击下,回纥终于没有躲过这次人为的灾难。当武松得到确切的情报时,只下了一个命令,那就是封锁边境,凡是越过边境的难民一律杀无赦!整整数万大军轮流驻守边境,为的就是屠戮这些祈求活命的人。 很多人都心软了,为了避免良心上得苛责,很多人宁可自残也不上战场。武松很崇佩这些士兵的善良,因此也就没有过于惩罚这些人,像这样的人毕竟只有少数。 呼延灼自回来后一直很低调,成天深入简出,简直有如隐士一般清贫。有时候武松也在自问,自己是不是太过苛责了,要来个物极必反可就遭了。 至于西域上贡的百名美女则根本就不入武松的法眼,为了激励属下的作战热情,武松再次承诺道:“这些美女都是为立有战功的勇士们准备的,想要睡这些美女就用你们的战刀去争取吧!”大饼画下来就不怕这些小子不玩命,武松可太了解这些色狼的心里了,上次集体婚礼的火爆程度可是给武松留下了太多的印象了。 杀难民可不算战功,偏偏武松没事就让这些西域美娘在这些大头兵眼前转转,不上火那是假的,不知多少人晚上会淫一手好湿。随着天气地转冷。封关的日子终于进入了尾声。根本就不用武松作动员,养了半年多的精兵悍将们早就按耐不住了。==== 武松的军令很简单,就一句话:“杀光一切不愿归顺华国的生命!” 在武松的挥手间,三路大军并举而上,分扑回鹘、回纥、吐蕃、武松要一战定西北。战时地武松还给蒙古留了一个后门,他迫切的希望蒙古能卷入这场战争。武松现在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敲打蒙古的借口。 华国的精兵们并没有让武松失望,三路大军并举而下,虎吞西北。没有什么能阻拦华国铁骑的脚步,长弓爆裂箭成了所有部落地噩梦。战争结束的度出人们的想象,只用了短短三个月就平定了整个西北。回鹘最惨。再接踵而至的打击下,生者只有二三。相信回鹘的野狼在这一年里会有一个一场恐怖地增产,未来的一年里有得忙了。 吐蕃和回纥受创最轻,这完全是出于他们臣服的态度。 西北的治理没有什么特别的,无非是把在前辽的经验照搬而已。扶持几个新贵族并不是很难的事。照理说一战定西北应该是很大地喜事,偏偏武松却觉得没有一点地成就感。相比于传遍天下的大捷和喜庆而言,武松却有点闷闷不乐,一切来的太简单了,一点挑战性都没有。自己所带来的兵马几乎原封未动,就这么班师回朝可有点相背自己兵的初衷呀!反正出来都出来了,不如…… 武松也被自己心中的临时决定挑拨得兴奋不已。重开丝绸之路!如今自己坐拥西北。完全可以取其近路造其商路,到时候光是税金恐怕就能数到自己手软。武松越想越是得意,一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侍候在武松左右的时迁和郧哥齐声问道:“陛下因何笑?” 武松竖起一根食指得意的说道:“这是个秘密!”武松的话不多,但是谁都看得出来武松地心情很不错,时迁趁此时机建议道:“难得陛下这么高兴,再加上我们又打了胜仗,不如开个庆功宴庆祝一下吧!” “是呀、是呀、我们好久都没有热闹了。”年少地郧哥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反正左右无事,武松略加思考就肯下来,正好还可以借此机会宣达一下自己下一步的作战方针。为了奖励作战勇敢地将士。武松特意下旨。命令全军修养三天,除了必要的警戒外。可以随意取乐!对于将军们,武松采取的是自助型餐点和烧烤。武松觉得这样的场合才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才能更加自然的表达自己的想法。 武松的做法很得军心,尤其是摆在门口两侧的高粱酒更是着人喜欢,大家不等进门就笑说:“看样子陛下今天是下血本了,估计全城最好的酒都在这里了,不喝个够本可对不起陛下的苦心呀!” “黄信将军到、祝彪将军到、李应将军到……”随着门口的唱喝,武松的临时庭院内也逐渐热闹起来。人人寻找要好的将军,或是三个一帮,或是五个一伙。没等他们说上几句话,庭院的深处就传来一阵轻快激昂的鼓乐声,伴随鼓乐而出的是那百名西域美女。这些美女身穿统一的狐皮短衣,粉嫩的臂膀和雪白的大腿随着蛇腰扭摆不停的闪耀,束腰之上的铜铃更是出整齐划一的声音。 什么样的死人这些将军们都见过,唯独没有见过这个场面,有不少人都呆滞在那里,半天都缓不过神来。 “这点小场面就傻了?你们也太丢我华**人的脸了吧?”能这么和众将说话的除了武松没有别人。随着武松的现身,整个庭院为之一静,然后就是山呼海啸一样的“万岁……”声。随着声音的扩散,远处的军营里也逐渐响起潮水一样附和声。 好多西域美女都借机仔细打量武松,很显然,武松绝对附和所有女性的审美观点,尤其是在崇尚武力的西域美女眼里更是如此。英挺的容貌,壮硕挺拔的身躯,锐如刀锋的威严,这简直就是集上天宠爱为一身的男人。 “哈哈……、都起来吧!今天只是兄弟之间的聚会,我们不搞朝堂那一套。来来来、都起来,谁敢和我见外都得自罚一坛酒。” 这些将军里的人才太多了,武松话音刚落就有人接口道:“哈哈哈……陛下您可别这么说,您要是这么说那得有都是人不起来。咱们这些兄弟里嗜酒如命的有都是,您这么说不就给他们机会独享美酒了吗?” “哈哈哈哈……”笑声是沟通最好的桥梁,这个开头很不错。 因为身份的缘故,武松一直保持着最旺盛的人缘,各位将军都接踵前来敬酒。武松也是来者不拒,在与每人喝酒之前都要夸赞对方两句。或是对方引以为傲的功绩,或是君臣之间的恩情。话不多,却让每个人都很感动,大有陛下很看重我的感觉。 在场诸将数十人,就算武松酒量再大最后也落得个头重脚轻,原本准备好的说辞根本就没有机会宣布。也罢,看在大家今日这么高兴的份上就不谈军国之事了。当日,众将尽兴而回,酒气上涌的他们纷纷嘲笑留在临安的将军们! 武松再失去意识之前只觉得浑身酥软,鼻尖一直缭绕一股很好闻的奶香味。当武松次日清醒时,竟然惊讶的现自己的身边躺了七个**绵羊一样的西域美女,而胯下的污渍则说明了昨晚的故事。 武松忍不住哀叹道:“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呀,时间能不能倒流呀?” 第一百八十四章 得胜回朝 一夜风流的武松受到了众将的一致怂恿,众将极力劝奉武松把这七名少女收入后宫,至于奉劝的借口更是五花八门。本来众将以为武松会假意推脱一番的,那想到武松却异常痛快的答应了下来。了解武松的人都在为这七名女孩哀叹,光凭武松轻慢的态度就知道这七名女孩的命运将会如何。 诸将的注意力并没有在这七名女孩子身上逗留多久,尤其是在武松宣布要重开丝路的心意后更是如此。如果说平定西北会触动很多人心底的良知,那重开丝路无疑是唤醒了所有人掩藏心底的骄傲。重现盛唐之威是多少武人的梦想,如能在自己的手中重现……想起来就让人热血沸腾。如今华**力如日中天,只要武松一声令下,一切的荣耀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西域路线太过漫长,大国初定之迹的华国根本就容不得武松离开太久,太多的变故只有武松才能镇得住场。当武松提出以将带君重开丝路的提议后,军事会议现场立马热闹起来。群将请战的热诚堪比战场撕杀,谁不想名留青史呀,这种只赢不输的战争不去才是傻瓜。 经过层层筛选,祝彪、高顺、呼延灼、张青、黄信、郑天寿、李应、杨雄、鲁智深、杨志等十名大将迅脱颖而出,统军大帅鲁智深,副帅呼延灼。武松赋予二人全部的军政大权,西方万民和诸将的生死都可由二人一言而定,此君恩可谓是无以复加了。鲁智深和呼延灼的崛起让所有人都眼红不止,可这个决定偏又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此行西去虽未开战。但结果却已注定,武松要地是稳定的繁荣,而不是过多的杀戮。鲁智深是诸将里少有地面恶心善之人。呼延灼又刻板自律,有此二人坐镇则武松无忧矣。再说西域多为佛国,有个和尚头衔的鲁智深在和别人接洽时也会比他人方便很多。 祝彪虽有不忿,可只能把闷气憋在心里,如果当着陛下的面就和主帅不和,那自己还想不想去西域了?就在他暗自憋闷回走的时候,突然觉得肩上一沉。 祝彪头也没回,下意识的就是一个窝心脚踹了过去。战场厮杀的人那有轻手,当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悔之晚矣。意象当中的惨叫并没有响起。====随着一个高明的卸力,一个清俊的少年出现在眼中。 祝彪一副后怕地表情说道:“我当时谁,原来是郧哥呀!你这手功夫可是越来越俊了,恐怕用不了多久我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郧哥没有接祝彪的话。而是贼兮兮的来到祝彪身前小声说道:“祝将军……你、嘿嘿……你能不能把我也带上?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惹麻烦地,只要能让我当个亲兵我就满足了。” 祝彪刚想拒绝,就在话语临口的时候突然脑中闪过一丝神念,随即豪爽的笑道:“怎么,你也看上了西域的娘们了?陛下也是,怎么还把你当成小孩子呀?行、我答应你了,但是你得答应我到时候万事都得听我做主,不然我可不敢带你去。只要你听话,到时候本将军保证给你寻一个水嫩貌美的西域娘们给你做婆娘。” 郧哥:“……”本想解释的郧哥欲言又止。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神色立马变得扭捏起来。 郧哥的神态让祝彪看得万分惊奇,这个郧哥已经颇有武松的三分风骨,行事向来狠辣无情,在他脸上看到这种神色真是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难。见到自己歪打正着,祝彪索性大包大揽道:“哈哈……看来我还真说对了,难得你看得起我,今儿个咱就给你做一会主。说吧,你看上了那家姑娘,就算他是月里的嫦娥咱家也把她拉下来给你做婆娘。” 结果郧哥一张口差点没把祝彪吓得一溜跟头 “就是云裳……” 祝彪的脑海中迅响起一个巨型地霹雳。云裳……如果没记错。武松新纳地七个妃子中好像就有一个叫云裳的女孩被册为云妃。不等郧哥说完他就急忙喊道:“打住、你可赶紧打住,我什么也没听到。我也没有看见过你。”祝彪说完后一刻也不敢久留,恨不得插翅离开这里。 郧哥先是一愣,随后笑道:“哈哈、将军误会了,你听我慢慢说来……”随着郧哥的细说,祝彪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个小子不知道在那里得到一幅画,画中是一个明媚皓齿的异族女郎,郧哥一眼就看上了画中的女郎。经过详细打听才知道此画出自云妃娘娘,画中女子就是云妃的族妹。不过此女生性倔强,在得知自己要被进贡的消息后竟然连夜脱逃,一路逃向撒马尔罕的方向。郧哥冒险前去丝路正是为了此女,先前是因为害羞没说清,险些闹了个大笑话。 祝彪差点没让这小子气死,也就是自己承受能力强一点,换个人直接被他吓瘫了。在郧哥地连番歉意表达后,祝彪终于以五坛极品高粱酒地代价原谅了他。 以武松高效率的办事度,丝路远征军很快就被定了下来,人数不多,只有三万地骑兵大军。受武松的军令,远征军特意路过回纥和吐蕃,已达到震慑的目的。紧随远征军之后就是武松派遣而来的接收大军,说大军是有点浮夸了,其实里边多是武松从临安等大城调来的行政人员。这样做的好处很多,即架空了氏族的势力又堵住了国民的口实,就算出个三长两短也无所谓,钓鱼你不还得有个鱼饵那么。不过相信西北反扑的机会不大,在武松的惠民政策下,只要不是疯子就不会做出那种傻事。 武松给这些行政人员最大的一条政令就是在西北普及国语,要从根本上征服一个民族只有从基础做起。汉族同化异族的软刀子可是向来杀人不见血地,再没有更好的决策下。武松不介意用用前辈的先进经验。 最先地恐慌过后,西北各部错愕的现,似乎……事情好像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糟呀!没有强征暴敛。没有强抢民女,没有肆意屠杀,除了必须用汉语说话这点比较不便外,似乎和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呀?唯一的不同就是各族之间少了很多征杀,有分析就找官府,华国官员会为你做主。如果你想凭借自己武力解决,那不好意思,华国铁骑很快就来问候你全家。在武松的怀柔和铁血政策下,西北各族很快就走上正轨。 此间事已了。武松再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西北的军政大权武松依然交给方腊,同时提醒他自己并没有忘记他的借款。在离别之际,武松向他反复交代了西北需要注意的事项。他要方腊大力展畜牧。同时也要尽力避免和各部之间地矛盾,如果倒了非要置诸武力不可的程度那就是一战到底,永绝后患。 至于蒙古……蒙古人这次聪明的没有介入华国的战争。虽然有点遗憾,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武松压根就没想吞并蒙古,他看中地只是蒙古的勇士和牛羊而已,这些通过商业手段一样可以得到。如果他们愿意归顺华国……那就另行再说。 武松的回归之路可以说得上是异常热闹,各地村镇城民都自的组织起来迎接武松,大军所过之处歌舞不绝,不知繁衍出多少名家戏班。所唱内容几乎都是武松生平最为得意的功业。直至临安最大的欢迎热潮后。武松才彻底安静下来。 回到皇宫内的武松还得处理一点家庭矛盾,因为那七个妃子的事情。扈三娘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善妒,可她偏偏就控制不了自己,在听说有七位西域妃子随军而回时,气得她一连砸碎了十数张桌椅,屏风古瓷更是不计其数,就连门口侍奉的小太监也倒霉的被她一脚踹进了太医院。武松在欢迎队伍里没见到扈三娘地影子时就知道事情坏了,在安保县一役后,武松一直觉得对扈三娘有愧。因此在平日里都万分迁就她。 所以武松一回皇宫就亲自来到东宫看望她。武松见到扈三娘地时候她正坐在凤椅上生闷气,宫殿内有好几个小心谨慎的宫女太监正在收拾破碎的瓷器。看到他们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刚才受到了怎样的惊吓。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随着侍女的跪拜,武松也正式的出现在扈三娘的眼前。 武松假装没有看见宫阙内的凌乱,随口叫起这些奴才后马上兴奋地对着扈三娘问道:“我地志远孩儿那,都要想死我了,快抱出来让我看看。”武松这话绝对是出自真心,对于这个孩子他可是真心的喜爱。 也许听出了武松话中地真诚,扈三娘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但是依旧冷硬的回到:“你还记得你的志远孩儿,我还以为你有外边的小妖精就够了那!”扈三娘的话说出后就有些后悔,可是服软并不是她的性格。 武松的表现和扈三娘所想恰恰相反,只见武松陪笑着走过来柔声说道:“自古君王那个不是这样,你只要知道你在我心中最重就够了!” 难得武松能放下身段和她说句体己的话,扈三娘就是再不满意也得吞了这个苦果。不过武松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继续追问道:“我的志远孩儿那,快点抱出来呀,一会晚宴就开始了,快点抱出来让我亲亲。” 武松的话给了扈三娘最大的定心丸,是呀、母凭子贵!只要志远孩儿能得到他的宠爱,就算他的女人再多也动摇不了自己的位置,自己毕竟是孩儿的娘。扈三娘甚至再考虑,是不是借此机会让武松把太子的位置定下来? 久等不见扈三娘下令的武松终于等不及了,随便指点一个太监就下令道:“那个谁、传我圣旨,快点把志远孩儿给我抱回来。” 望着匆忙离去的太监,扈三娘终于恢复常音说道:“在家里就不要这么风风火火的了,你当这里是军营那……” 随着夫妻二人的闲话,一个坐在花轿中的小胖墩也被四个太监联手抬了进来,看这四个奴才气喘呼呼的样子显是急赶了一路。白嫩嫩的小胖墩坐在轿内用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武松,父子二人就这么温馨的对视着,片刻之后小胖墩才煽动双臂奶声奶气的说道:“父……皇……” 只这两个字就把武松彻底的征服了,武松大步走过去,抱起沉甸甸的胖小子重重的亲了两口。同时用带有炫耀的语气对扈三娘说道:“你看到了吗……你看到了吗,他在叫我父皇呀!哈哈……”大声笑过之后又是重重的两口。小胖子显然是不习惯这样被人亲近,一边推着武松的脸庞,一边擦拭武松留在自己脸上的吻痕。他越擦,武松越是喜欢,连捏带掐没两下,胖小子就在他怀里大声哭了起来。 扈三娘一边从武松手里接过小志远,一边埋怨的说道:“你就不会轻点,孩子的皮肤多嫩呀!”随着扈三娘的唠叨,殿内的侍从也都识趣的退去,这是属于这个家庭的时间…… 浓浓的亲情可以包容一切,不到晚宴扈三娘的脸上就再次露出久违的笑容,至于武松和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却是不足以向外人道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 理解的愧疚 当夜的盛宴只能用奢华来形容,整个临安皇宫都被勤快的宫女和太监点缀得灯火辉煌,灿烂的爆竹烟花更是未曾停歇过。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江南的物产丰饶。这次的宴会在老将倍感亲切的同时,也让宋朝的降臣错愕非常,皇上和娘娘就那么毫无架子的站在人群之中,偶尔还会与谈话之人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宴会的气氛被毫无架子的武松搞得很活跃,这里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任何拘束,只要你喜欢,你甚至可以拉着武松灌酒喝,当然,前提是你得有那个胆量才可以。 西域美女的集体舞再次揭起宴会的最**,很多自诩有点墨水的文臣都忍不住骚包了一把,可惜这些女孩根本就听不懂他们牙痛一样的呻吟是什么意思!还是行伍的大老粗比较直接,酒品不是很好的史进借着酒劲对武松问道:“陛下,您之前说过的话还算不算?” 武松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尤其是扈三娘还在身侧的情况下,他自然要再次大方的做一回红娘。只见武松笑着对史进说道:“怎么、你看上这里的姑娘了?行、没有问题,但是有一条,必须是姑娘自愿跟你走才可以。如果你能做到,朕就替姑娘的家长为你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 “陛下、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呀,我也立军功了,您是不是把我也带上?”“对对、还有我……”“别把我落下!”留意武松动向多时地狼友们那能放过这个机会。武松的话音刚刚落地,这些人就七嘴八舌的吵闹起来。 “行,在场诸人有一个算一个,只要你有本事让姑娘自愿跟你走,那朕就亲自为你们主婚。”这下不光武将们高兴了,就连那些文臣也高兴了。比起风花雪月,那些老粗怎么能是自己的对手,问题是这些老粗会给他们卖弄文采的机会吗?光是劝酒的吵闹声就足以高过一切的文采了,再精美的文采听不到又有何用? 在这些文人哀叹的同时,武松也带着坏笑携手与扈三娘进入了后宫。 刚一离开宴会。扈三娘就然不住笑道:“陛下还是那么坏,又把人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武松用一种怪异地眼光看看扈三娘,然后调笑道:“我坏?这才那到那。等到晚上你就知道我又多坏了!” 武松的挑逗。成功的使扈三娘地脸上浮现一片红云,娇羞无限地扈三娘左右打量了一下侍奉在左右的宫女,然后羞声说道:“当着这么多人说这个……羞不羞?” 扈三娘少有的羞涩让武松哈哈大笑起来:“这有什么。相公和娘子一起睡觉多正常呀!再说你问问他们谁敢乱说?”“奴婢不敢!”这些侍奉地宫女倒是很有眼色,武松话音一落。她们就赶紧表态。 扈三娘显然没有武松这个厚脸皮,直接红着脸跑开了。望着扈三娘羞涩的样子,武松突然有了一种冲动…… “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朕地命令谁都不许跟过来。”武松匆忙撂下一句话后,就对着扈三娘的背影直追了过去。也不知道扈三娘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越走越偏僻。待她走到一处竹林之迹时,再也忍不住的武松一把从后将她抱住,在侧吻脖颈的同时,一双大手也不老实的滑动起来。 感受到武松热量的扈三娘喃呢的小声说道:“别、让人看见岂不是羞死人了!”天知道她这是在拒绝还是在诱惑。在她说完后武松觉得自己的身上更热了。处于漏*点中的武松根本就不知道克制。而是在扈三娘地惊呼中把她横抱入竹林,前所未有地刺激在衡量扈三娘道德底线的同时也给了她无上地快感。**过后的武松很是好奇。自己为什么变得如此色急了?仔细回忆刚才的经过,似乎有一种难言的冲动,难道…… 漏*点过后的扈三娘以疲倦为名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张,这件事的经过她可是最为清楚不过了,说白了不过是后宫争宠的小花招而已。以她如今的身份想要寻两样“助兴”的调剂并不是多难得事情,只要示意一下,下边有都是人上赶进献。但是这片竹林却绝对是一个意外,就连扈三娘自己也没有想到下边奴才进献的调剂会有这么大的劲。 两世为人的武松稍加思索就能猜到事情的大概,同时他也明白扈三娘这么做的用意,如果不是实在对自己没有信心,那个女人愿意用这种手段来糟蹋自己的自尊。对于家人,武松有着外人难以体谅的宽容,他并没有揭穿扈三娘,而是温柔的为三娘盖上衣服。 武松的柔情让三娘很是感动,也让她突然升起一种欺骗他的感觉。武松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要说什么,连忙打岔道:“你说我们今晚的事情要是被外人知道了,他们会不会记载成书以供后世瞻仰?” “不会吧?如果真有人写可怎么办呀?”名节、永远是这个时代女子难以提防的软肋,武松只要一个小花招就让扈三娘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武松坏笑道:“这事也就图个新鲜,如果我们多做几次这样的事,自然就会让人失去描写得兴致。” “我才不要,丢死人了……。要不我们明天调查一下此事,看看都有谁现我们的踪迹了?”扈三娘娇羞不依的抗议声马上响起。 武松连忙满口应道:“好,这事我会处理的,你就不用管了。” 扈三娘果然没有再问,她对武松早已经有了盲目的信任…… 武松处理事情的方法很简单,那就是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生。不闻不问,时间会抹去一切的痕迹。 第一百八十六章 微服出巡 这几天武松一直住在东宫,在武松男色的攻势下,扈三娘很快就原谅了他纳妃的事,毕竟这是没法避免的事情,只要自己的男人心里还有自己也就够了。当日盛宴的结果让武松很是失望,只有少数几人博得了西域女子的欢心,甚至连史进在内都失望而回。好在这几个人还都是武将,不然这些悍将恐怕又得生出一些事端了。 武松按照自己的诺言为这几个武将主婚完毕后,突然觉得异常的烦闷。现在自己走在哪里都有一群人跟在身后,吵杂的请安,千篇一律的奉承,这些都让武松觉得异常的烦躁。实在挺不住了的武松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宁静和放松,他突然有一种冲动,那就是也学乾隆来个微服私访玩玩。 武松把自己的想法和扈三娘一说,立即就得到了她的赞成,沉闷的皇宫她早就住够了。如果武松真要微服出巡的话,她希望武松能带着自己和志远一同出去散散心。现在华国携大胜之余威,想必就算自己不在,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太大的事情吧!再说王进行监国之权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相信自己走后他应该能处理好纷扰的政事。 当武松说出要王进代理国事时,立刻遭到了他的严词拒绝。用他的话说:“当年看个曾头市就差点把我累死,让我监国?还是算了吧,我还想多活两年那!” 武松知道事情并不是像他说的那样简单,王进一是怕累,再也是还怕帝王反复无常的性格,他怕武松以此来试探他。武松磨破了嘴皮子他也不答应,最后没有办法的武松只得强硬起来,以圣旨来命令他,这才逼得他应了下来。王进答应是答应了,但是他有个要求。那就是让武松多带士卒,并且把史进和新婚妻子带在身边。名义上是让徒弟和妻子服侍武松夫妇,实际上是用以给武松作人质。 武松严词拒绝他的提议。并郑重的对王进说道:“你我名为君臣,实际上却亲如兄弟,这天下是我们一起打回来的。别说监国,就是你也做个帝王也未尝不可。” 王进知道武松对自己很信任,同时也听出他话中的诚意,但是他还是觉得武松这话说得有点过了。王进不顾武松地阻拦,硬是跪地澄清自己绝对不敢,同时也不会接受监国之职。 这个王进什么都好,就是于礼防上太过较真,实在拗不过王进的武松只得说出容后再议的话语。让王进没有想到地是。二天早朝的时候他等到的却是一张监国的圣旨,而武松早就连夜带着扈三娘和志远“逃跑了”。经过仔细勘察才得知,和武松一同消失的还有时迁以及他的暗影。没有人知道武松是什么时候走的,除了一个异常走运的人除外…… 本以为投靠师傅就会有一番作为的史进再次失望了,自己看似威风凛凛,实则有多少人认为自己是庇护在王进翅膀下的小鸟。自己归顺陛下有三年了,一直是无大功也无大过,除了随着大胜雄军捡点军功外再无任何建树,就连前几日当众求偶也被那骄傲地西域舞娘好是一番嘲弄。这几天史进一直醉宿花街借以浇愁,如果不是身上的财锦用尽他也不会多了一场机遇。 摇摇晃晃的史进走在人行稀少的街道上。夜寒人静月作伴,随着晚冬的清雪洒下,史进越醉了。隐约之间他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在自己快要摔倒的时候。这个熟悉的身影还扶了自己一把。直到人影远去,史进才恍然惊觉。那个身影不是陛下吗?这么晚了他要去哪里?为什么要连夜出临安?为什么…… 太多的为什么纠缠着史进那不是很清醒的大脑了,但是直觉却告诉史进这是一个契机,一个可以改变命运地契机。史进不做多想,直接对着陛下的身影追去。 自以为计谋得逞的武松没走多久,就有一骑人马尾随而来,月光下的面容不是史进还有何人?武松就纳闷了,这小子不是喝多了吗?怎么还能跟得上来,谁给他地战马呀? 后来一问才知晓,原来史进在城门处得知出城的就是陛下后。竟然抢了驿马追了上来。这个小子身有将牌。再加上一身酒气,寻常士兵还真拿他没有办法。当史进笑嘻嘻地追到武松身前时。武松知道自己只能又多一个随从了。好在这个小子不是那种刻板守礼之人,不然武松认可打晕他也不会带他上路。 在得知自己有幸陪伴陛下巡游天下时,史进喜得酒都醒了,连忙翻身下马与陛下让骑。 武松无奈的对着他说道:“还骑个屁了,你想让你师傅顺着马蹄印找到我们呀?我费尽心思乔装这么久。走了这么远的路,全让你小子给我糟蹋了。” 史进直接傻了,他从来没有听到过武松用这种亲近的语气和他说话,这是不是表明……自己也属于陛下的近臣了? 武松无奈的对着他说道:“如果你还想跟着我,那就赶紧骑马转向,想办法把你师傅引开。然后你在去前方二十里的小镇去找我,记得,天明之前你要是寻不到我,你就得回临安帮你师傅打理朝政去。” “驾----”史进还能做什么 望着史进绝尘而去的身影,武松满意的点头自语道:“还有点利索劲,不错,比他那刻板地师傅要强得多。“哈哈、陛下您这话要是让王进将军听到了可够他伤心地。”随着调侃的话语,一个瘦小地身影也迅从路旁的树影中窜了出来。紧随在他身后的还有几名默不出声的锦衣侍卫,他们正在卸载暗弩上的箭矢,不论来者是谁,他们都会贯彻为保护陛下而不择手段的条令。 武松带着眼中的赞赏回训道:“就你话多,真不知道让你训练这些精锐是不是错误的决定。赶紧赶路,别让三娘等得久了。”随着武松地话音,这支精锐的小队再次踏上旅途。清冷的月光透过树梢披洒在众人肩头,为大家披上了一层莹白地晶透。除了鞋底与积雪出的摩擦声外。整条道路不见一丝声音。 一夜无话,随着次日清晨第一线阳光的出现,武松的小队终于来到指定地点。邻近望龙镇的背风山岗处。武松的到来引起一片跪拜问安声,就连沉睡在营帐内的小志远也被惊醒过来。随着志远的苦恼,武松郑重下令道:“我们此次出行是微服私访!什么意思?就是不不暴露身份调查民间疾苦,一边更好的定制利民决策。像你们这样跪拜问安就不用微服了,一看就知道我们的身份了。再没有回到朝政之前,你们要一律称呼我为老爷,不但要严记称呼,你们还要改变行头。有胡须地剔胡须,没有的留胡须,怎么让自己改变大就怎么来。实在不行就弄两个眼罩装独眼龙,总之是不能让别人把我们认出来,你们听明白了没有?” “臣遵旨----” 武松站在众人身前不满的说道:“刚才我说的都就风喝了,重说!” “……小的明白!(小……小的明白!)” 随着几句联系,诸位暗影的声音终于统一起来。就在武松想要进一步安排的时候,临安方向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与之相伴的还有风箱一样地呼传声。 “等等我、陛下等等我……,我是史进,我回来了!”不用询问,他自己就全招了。武松在无奈之余。不得不在次对史进更正了几遍称呼。统一完称呼与联络的方式后,武松把这些暗影全部放了出去,身边只留下时迁和史进以陪同自己夫妇游山玩水。 经过短暂的休息,武松一行五人终于踏着清晨的薄雾走进了望龙镇。睡眼惺忪地门卫看都没看几人一眼。打开镇口大门后就继续依偎在自己的岗位处打盹。其实就算让他看,他也看不出个所以来。如今地五人都是大变模样。武松化装成一个络腮胡子的富商,扈三娘自然是云裳柔娘子般的模样,小志远也换了一身寻常人家的童装,时迁是青衣小帽的家仆,史进自然是腕扣铜环的护院了。 也许几人身上的杀气太过明显,也许这几人在无意中露出了行伍时的姿态,所以刚进入望龙镇没多久就被镇上的官吏喝住。 “站住、你们是干什么地?”官吏对上平民自古就有一股优越感,因此说话地语气一点都不客气。 武松还没怎么样,往日惯唤使人的史进反倒受不住了。轻咦一声后挽袖就要开练。那几名官吏见势不妙。扯开嗓门就喊:“来人呀、来人呀、有强人----、有强人----、” 宁静地小镇因为他的呐喊瞬间热闹起来,无数的哭闹声因此而响起。他这一喊史进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自己不做强人已经有些年头了,难道这位是以前的苦主?不然怎么一看见自己就叫喊,而且还是当着陛下的面,这回的脸可真是丢大了。史进尴尬的望望武松,那想到看到的却同时、是错愕的眼神,难道……这位兄台是陛下当强人时的苦主? 还是时迁反应最快,他以最快的度窜到这几名官吏跟前,劈头就是一阵大耳光,边打边骂:“瞎了你们的狗眼,我家老爷何等富裕,尔等竟敢诬蔑为强人。走、我们衙门处见礼去。我们临安有人,如果你们的老爷不秉公办理,我们俩他一起收拾。” 还别说,时迁的真真假假还真唬住了这几名官吏。这不怪他们,当今陛下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就是提拔新贵,看这几位暴户的模样没准还真是那家新贵的亲属那,如是这样岂不是糟糕。 只见他们捂着脸陪笑道:“恕小人眼拙,不知府上贵人是那一位呀?” 时迁得意洋洋的昂头瞥视一周,然后才一副恶奴的样子说道:“告诉你们,我家老爷就是临安骑将史进、史大郎的表舅。你们敢污蔑我家老爷是强人,你们***不想活了?”时迁一边说一边抽打着这几个人的脑袋,完全不顾史进的表情。 武松和扈三娘差点被时迁夸张的表情逗得笑出声来,没想到他还有这么高地演技,如果不是知根知底。自己都差点以为他就是什么“史进表舅家的恶奴”。好在史进也不傻,看到武松眼底的笑意后马上也加入了自己地戏份。只见史进从自己怀中慎重的掏出一枚印章,然后送到打头的官吏眼前喝道:“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看清印章的官吏立刻跪地请罪道:“小人知错、小人知错、还望大人海涵……” 经此一闹,邻近的镇民似乎也知道了这是一场闹剧,因此也就不再还怕,纷纷探出头来观看难得闹剧。虽然很好玩,但这绝不是武松所想,为了隐藏自己的身形,武松不得不制止二人说道:“好了,不要闹了,几位官爷也是无心之举,我们就不要过于追究了。我们去天京还有要务。不可耽搁了。” “谢谢老爷、谢谢大老爷”在官吏的不断拜谢中,五人来到了镇中唯一的车行,路遥车行。 把门的小伙计很是客气,几人刚一进屋就又是浮尘又是茶水地伺候,显然他也是对刚才的事件有所了解。 “客官、您请先坐,我家掌柜的这就起来。”小伙计说完后,飞快的向后堂赶去。他的脚步声几乎刚刚消失就再次响起,而且还多了一个人。随着脚步声的邻近,一位年近五十多岁的老者也逐渐来到众人身前。老者虽已年高,却很是精神。人一走进就洪亮的恭迎道:“哈哈……贵客上门,老朽未及远迎还请恕罪呀!” “客气、客气……” 几句闲话后,话题就走上了正轨,由老者最先开口问道:“不知贵客欲往何处。打算消耗几何?” 既然装扮的就是爆富商,那自然就得有富商的底气。随着一锭十两重地官银出现在茶案上。武松也开口说道:“俺们要去天京会友,钱不是问题,你给我找辆最好的、最保暖的、最快的、反正都要最好地,到地了之后本老爷还有重赏。” 商行千里只为财,老掌柜自然没有把钱往外推的道理,但是几位出现地时间实在太过蹊跷,不由他不自信问道:“不知几位贵客是走大路还是走小路,有没有官引路凭?如果有什么特别需要嘱咐的事情,小可也可以提前照料一声。” 除了小志远不懂事外。其他四人都不由自主的想到:这家伙是什么人。听这意思怎么还有黑话? 也许老掌柜的看出了几人的疑惑,笑着自嘲道:“哈哈……贵客不用担心。口误、口误而已!老朽绝对不是绿林中人,只是我们这些车把式难免要与绿林好汉打交道,时间长了总是不自觉的顺出几句来。几位但请放心,我们路遥车行自我祖上开张到现在,已经有百年的历史了,绝对是清白的车行,如若不信您可以满镇的打听打听。” 武松信他,因为人地眼睛不会说谎,再说就算有些许毛贼也不足惧,只要不在特殊地形下被万人围攻,武松就有信心杀出重围。在金银交接完后,老者自豪地带着武松进入了后院。 后院是一个面积很大的天井,空旷地场地中停了八辆不同格调的马车,从车辕的磨损和缰绳的新旧上看,这家车行却是老店。不过这些破损的马车却不符合武松所付的价格,奈何金银已付,只得先对付一下了。 “哈哈……贵客可曾失望了?无须担心,我们路遥车行绝对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一分钱一分货。精美马车自然是需要保养得,怎么能暴露在院落里,您这边看!” 顺着老者所指的方向望去,正是一扇厅门打开的时机,老掌柜的没有说谎,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出现在众人眼前的的马车乃是通体梨木所制,车长四米、宽约两米,下有双辕,为双骑并驱。没有过多的装饰,却有一种朴实的大气。走进车厢,立刻能感到扑面的暖意。车厢正中不知何时已经摆上火盆,火盆两侧摆有几案,分别摆有文房四宝和瓜果点心。靠近车头处还有一张可卧双人的木床……这……这简直是物所值,简直可用奢侈来形容了。 在五人满意的神情中,老掌柜得意的说道:“此乃我们路遥车行镇行之宝,非身份地位然之人不可成也,老朽在这里祝各位大人前程远大,一帆顺利。” 好家伙,闹了半天人家是把自己当成上任的官员了,给自己玩感情投资那。不过老掌柜的眼里不错,相信有机会的话自己会还他一个惊喜。 第一百八十七章 路遇兵痞 赶车的车把式就是之前招待武松的那名小伙计,这让意料之外的武松多了一层惊喜。这个小伙子即勤快又有眼色,想来一路有他相伴应该会是很轻松的事情。 事急从权,武松一行人并没有在车行耽搁太久的时间,准备一些必备的饮食后就再次踏上了旅程。武松没有看错,小伙子不但很勤快而且还很善谈,这点从史进不时出的笑声就可以查觉出来。武松曾让史进一同进入车厢,奈何被他以:“护院那有和老爷同乘一辆车”为名拒绝了。呼啸的北风并不能减弱二人的谈性,在笑语欢声中,寂寞的旅途也平白多添了一份轻松。经过几天的相处,武松得知这个小伙子名叫虎子,是老掌柜的独子。 一连三天后,武松才终于确定自己摆脱了王进的追踪。马车走的不快,如果这一路来没有暗影分散对方的注意力,武松根本就不能这么悠闲。最初的新鲜过去后,取而代之的就是枯燥的车辕声,小志远最先不干了,在车上不停的嚷嚷要出去玩。武松的本事再大,也拿撒泼的小家伙没招,况且车里也确实气闷,出去走走也好。 谁也没有想到这次无心的野外亮相竟会惹出事端,武松一家连带时迁刚刚走下马车,还没等活动开身子就听见自己的身后响起隆隆的马蹄声?与之相伴的还有不少行人的尖叫和责骂声,责骂的声音未等落地就换成哭嚎的痛叫。武松看得真切,从身后赶来的骑兵并不是正规的官兵,而是由一些家丁和护院组成的私人武装。 华国好武,因此民间盛行武风,但是这般明目张胆的在官道上策马伤人也确实少见。也许虎子看出了几人眼中的恼意,忙凑到近前说道:“客官千万不可鲁莽,这些人都是柳湖庄上的私兵,寻常官员根本就惹不得。” 虎子说话的功夫,这队二十人左右的骑队就带着残雪风卷而过。武松本想既然错过了也就算了,那想到打头的骑士竟然一勒缰绳停了下来,同时用有色的眼光不停的打量着一身贵妇装扮的扈三娘。扈三娘本身就是集英气与美貌为一身的奇女子,经过这几年的熏陶,使其身上更加平添了一份华贵的雍容。雍容归雍容,扈三娘的脾气可没怎么改,要不然半年前她也不能马踏朝堂了。 武松这边还没开口难,对面的骑士就率先开口问道:“嗨、你是那家的娘子?你家相公是做什么的?” “是呀,你家的相公倒是很高大,不会是银样蜡枪头吧?”帮腔的声音刚起,站在几人身边的虎子就猛的打了个寒战,同时感到一股渗入心底的寒意。未等他回头,就见身侧一点寒星乍闪而过,直至这点寒星隐入对面骑士的额头,虎子都没反应过来究竟生了什么事。他没反应过来,不见得站在他身后的时迁和史进也没反应过来。只见二人怪叫一声就同时冲向对面的骑兵,君辱臣死,这没有什么好说的。当着他们的面侮辱皇后娘娘和陛下,这些人想不死都不行了。 战争是毫无悬念的,这些骑兵看似精悍,其实都是没有上过战场的菜鸟,这些人居然放弃了战马的优势而徒步冲了过来。抡起撕杀,这些人那里是时迁和史进的对手,这让二人恼恨的同时也在感谢这些人,是他们让自己在陛下眼前露了一回脸。大杀四方的二人惊得路人哭喊奔逃,同时也把虎子吓得瘫坐在地,他从来没有想到和谈笑几天的史进竟然会是一个杀人如麻的侩子手。 “好了、留个活口,问问他们凭什么如此嚣张。”武松沉厚的声音有着难以言语的威严,很是震摄了一把侥幸不死的骑士们。 不用问话,反应过来的虎子直接搓着手来到武松近千唠叨道:“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武松只稍加引诱,就使虎子说出全部所知事情,这些骑士都是柳湖庄上的私兵。柳湖庄位于几人正前方三十里处,乃是一处侯爷的府邸。这个侯爷可不是武松封的,人家是正经八百的赵氏子孙。徽宗在位时他还能安分守己,徽宗一下位,少了制约的侯爷立刻嚣张起来。他到没有什么复国的雄志,只想舒舒服服的享享富贵而已。 赵氏太祖曾有祖训,那就是在位王侯不得圈养私兵。但是武松得天下后并没有类似的文约,加上侯爷祖上多有积蓄,所以很快就迫不及待的养起私兵。这些私兵有草莽之辈也有粗通枪棒的民户,有了侯爷这面大旗再上照着,平日里少不了干点欺行霸市的事情。只是今天实在太倒霉,竟然撞上了微服出巡的武松。 闻令停手的二人把剩余的骑士全部驱赶在一起,骑士脸上的骄横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呆滞而又胆寒的畏惧。从二人的身手和话大汉身上的威严来看,自己等人可能真的踢到铁板上了。 (老婆过生日,明日六千补齐吧!) 第一百八十八章 识趣的侯爷 这些骑士的背景出乎意料的简单,几乎都问无可问,从这些俘虏口中得知的情况并不比虎子那里多多少。当史进向武松做出一个斩的手势后,这些人非但没有立刻逃跑,而是带着满脸的恐惧求饶起来。望着这些跪拜求饶的私兵,武松真的很难生出杀心。这些人顶多算是有些纨绔而已,罪不至死、还是赶路要紧。 扈三娘也是这个意思,如今自己一行人已经报露,如果不尽快离开此地,那么自己奢望的私游可就要泡汤了。在虎子呆滞的表情中,武松一行人莫不在意的踏上马车。 史进临上车时还拍打了虎子的肩膀一下,同时口中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上车呀!放心吧,天塌下来我顶着,没你的事。” 虎子能说什么,为了不被杀得性起的史进干掉,他只能假装顺从的踏上马车,不过此后就是在借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和史进肆无忌惮的开玩笑了。 直至马车渐远,这些跪地的私兵才揉着软的双腿站了起来,没有人说话,显然刚才是场景还让他们心有余悸。 “咻咻咻----” 噩梦并没有终结,来自道旁密林深处的弩箭剥夺了他们最后一份呼喊的权力。对于普通人而言,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残忍。随着这些骑士的身死,道路两旁迅窜出数十名身着锦衣的暗影成员。他们两人一组,飞快的把这些私兵的尸体拽入密林深处,随后处理尸体和走散的战马…… 暗影可以掩盖厮杀地痕迹,却不能堵住路人的口,不到天黑邻近的县城就接到了路人的禀告。一杀十数人。这可是南宋少有的大案,而且被杀者还是侯府的私兵,这里边牵扯的事情可就更多了。县官不敢隐瞒,一边张通文榜,一边向临安的刑部禀告此事。 王进早就为追查武松的去向而忙得焦头烂额,此时听到如此明显的提示,那能不欣喜若狂,一番安排不做细数。单说武松上了马车后就对扈三娘后悔地说道:“我们可能是鲁莽了,只要此事一传出去,王进定会追随而至!” 扈三娘也是后悔的说道:“都怪我。如果我我能忍忍,不那镖就好了。”话是这么说,可是脸上却没有一点忏悔的神色。 “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为今之计就是想办法引开王进。如果你不急着赶路的话。我们就给王进玩个金蝉脱壳,让史进带着他们兜圈子,然后我们……”官兵捉强盗地游戏扈三娘还是一次玩。听到武松说完后,兴奋得脸都红了。只苦了坐在下手处的时迁,想说什么又不敢,只能暗自哀叹。 柳湖庄位靠淮南道,从地理上讲已经属于信阳所有。从柳湖庄到信阳,快马只要一天多点就可以到达。因为武松登基而缺少制约的柳湖庄在这一年来越繁荣起来。赌场、客栈、妓院、都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这些商户名义上都属于个人,其实都是侯爷赵垲出资所建,对外如此称呼只是为了不过于引人注目而已。淮南道位数南北要道,每日所过客商如过江之鲤,想不繁荣都难。 就连武松和扈三娘初进这里时都被小小震撼了一下,看来这个赵垲侯爷在经商上还是蛮有天分地吗!当武松来到大名鼎鼎的柳湖庄时,正赶上一身棉袍的管家出来谢客。也许是出于武松等人的不凡,管家居然主动招呼道:“贵客临门,真乃蓬荜生辉。不知贵客是访友。还是备有要事?” 管家的眼里也不差,主要是扈三娘和她怀中地孩子实在让他拿不准武松一行人究竟是什么目的。不过以他地眼光来看还是访友居多。 武松也借坡下驴顺道:“不瞒管家,我等主仆四人正是从南面而来,受人之托特来拜会侯爷。”武松说得很隐晦,并隐有所指,容不得管家不会错意。 果然,一听武松说完,那名管家立刻神色大变,一边大声嚷嚷“久仰、久仰、没有问题……”等废话,一边靠近武松小声问道:“难道贵客……?” 武松没兴趣和他打哑谜,直接抓过他的手,在他手中书写了一个“徽”字,临写完还在他手中塞上一锭银子以作掩饰,整套动作很是有那么回事。管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径直把武松一行人迎入庄内雅室。观小而识微,从这间雅室的布置就能看出主人的心性。赵垲没有徽宗的雅兴,他的格调就是两个字“奢华”!整个房间包括一路走来的庭院,处处可见包金描红,就连武松现在坐的椅子上也都被银锡描上花纹。在扈三娘不屑一顾的眼神中,武松由衷地叹道:“此侯爷真乃洒脱务实之人,你可莫要小看了这些装饰,关键时刻那可都是现成地粮饷呀!” “哈哈哈、兄弟此言甚合我意呀!不知小侯如何称呼?”随着一阵爽朗地笑声,一个年近三十的矮胖子也大步走了进来。 武松毕竟要借此庄隐匿身影,因此十分配合地站起身来说道:“侯爷客气,在下只是个传话之人,当不得侯爷如此称呼。” 赵垲很是有点生意人的势利和干脆,落座就开口问道:“听忠伯所说,兄弟似乎来自临安,不知可有和要事?” 武松假意的向临安方向拱了拱手,然后愧声说道:“说来惭愧,如今某家也只能做些传话的事项才能报效陛下了……” 不等武松说完,赵垲就摇手断然道:“此话休要再提了,我观为兄眼清神明,气宇不凡,难道您还看不出来这天下之势吗?当今陛下待我等也是不凡了,俗话说得好,知足者常乐,我还不想自寻烦恼。如果兄台不介意。可在小侯这里休塌几日。” 武松要的就是这句话,因此也没有客气,自然而然的住了下来。 赵垲刚一出厅门,管家就凑上前来说道:“侯爷,我们还没有确定他的身份,就这般留下是不是有点冒失呀?” 赵垲问非所答的小声回道:“快快扶我回卧室,我有要事要嘱咐你!” 忠伯见侯爷说得慎重,因此也不敢多问,直接扶着侯爷一路回道卧室。忠伯感受地很清楚,侯爷自从待客地雅房出来后就脚步虚浮。如果不是自己搀扶,恐怕当场就得坐倒在地。这一路来,侯爷后脖颈的冷汗一直就未停过。待到进入侯爷的卧房后,赵垲扑食一样抓起桌子上的茶壶就往嘴里灌。任凭前襟湿了一大块也未曾停歇。 “侯爷、侯爷、您怎么了,您别吓我!” 赵垲似乎被忠伯的叫声惊扰,也顾不得喝茶。连忙用手摁住忠伯的嘴,同时口中急躁的小声喝道:“你嚷嚷什么,你想害死我呀?”忠伯连忙摆手以示自己会安静,老实说,侯爷的反常真的吓到他了。 直到确认忠伯不会再嚷后。赵垲才颓废的坐倒在椅子上自语道:“他怎么来了?他怎么来了?皇兄他都能饶了,他没有理由和我一个乡野小侯过不去呀!怎么办、怎么办……” 忠伯也不是傻子。听到侯爷地自语后,脑中迅出现一个人的名字。只见忠伯一跳多老高,同时口中惊恐的说道:“难道来人是武……” 赵垲以同身材绝对不相称的敏捷一把摁住他地嘴喝道:“你不想活了?那是你能叫的名字吗?我告诉你,再敢从你口中蹦出一个有关那个人的名字,我就宰了你!”赵垲是真地怒了,说到后来已经忍不住威吓起来。其实这也说不上是威吓,如果忠伯再次冒犯自己心中的底线,那他真的不介意对他实现自己的诺言。 也许忠伯从赵垲的口中听出了杀意,也许那个人地名字已经让他畏惧到不再敢直言的地步。忠伯磕磕巴巴半天才说道:“武……他、他……他来这里干什么?要不我们逃吧!” 赵垲不耐烦地开口斥责道:“无谋匹夫。你懂什么?武、武、……那个人要是想要我们的命,我们就算逃到天边都没有用。再说如果他要真的对付我们,你以为我们能逃得掉吗?况且你也太高看我了,就像我说的,像我这样的乡野小侯根本就用不着他花费如此大的心思,他想杀死我比碾死一只蚂蚁难不了多少! 按照我的猜想,他此次来我柳湖庄完全是机缘巧合而已,因为我们根本就不值得他如此重视。他之所以乔装而来就是不想别人知道他的身份,像他这种人多有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怪癖。既然他想玩,那我们就要豁出命去配合他,那怕他要拿我们地命去玩你都不要阻止” 忠伯突然露出一丝兴奋地神色,然后满怀期待的说道:“侯爷、既然他单身来此,那我们何不趁此机会……”忠伯地话没有说完,但是二人都知道他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赵垲先是有了一丝意动,然后很坚决的说道:“万万不可,此人一身本事堪比神魔,而且此人出身市井,更是混迹绿林,要想害他难比登天。稍有不慎,不光是你我的性命,恐怕整个南宋万千黎民都要给你我陪葬。”赵垲说完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意志消沉的说道:“算了、他对我们赵家还是不错的,相比于我们对柴家而言已经恩比天高了。再说我们赵家子孙确实不适合这个皇位,皇位让与他未尝不是万千百姓之福。” “侯爷果然胸怀天下,小人佩服!小人只有一事不明,您是如何认出他来的那?”这个问题赵垲却没有回答,有些事情是不用说给下人解释的,至于是否真的是胸怀天下,恐怕只有赵垲自己一人才能了解。 忠伯离开房门后,立刻现出满脸的狰狞之色,深印在脑海深处的回忆再次浮现出来。 阴暗潮湿的街道出阵阵酸臭霉的味道,檐下地水滴“滴滴答答……”的滴落在满是污血的水坑中。那尚未消散的血腥味,无论微风怎么吹都弥久不散。高大的门檐隐隐约约的传来一阵阵男人的粗声喘气和女人的痛哭呻吟声,与之相伴的还有那沙哑干裂的哭嚎。 “将军……我求求你了。您放过我闺女吧,她可是还是个孩子呀!!!”一对贵妇打扮得夫妇,不断地向正在侵犯她女儿的将军祈求。希望这个军士能尽快泄完自己的兽欲,哪怕是提前一秒也是好的。 那个将军显然是个非常合格地战士,就算此时他正忙于攻伐女人的**,他也没有没有放下手中的弯刀。他一边耸动着自己地屁股,一边需劈一刀骂道:“你个老蚌菜,哭嚎你奶奶个比,老子舍死抵抗武松保护你们,玩玩你姑娘怎么了?还有你。你个老不死的,再敢哭噪,你老子就先斩了你,然后再把你的姑娘慰劳将士。” 此时一个身披血甲。满脸慌张的军士正在向这里急步赶来 “将军不好----、那武松的人马又杀来了。”那名军士撞开门地同时就大声嚷嚷开来。几乎在他开口嚷嚷的同时,预警地号角也同时响了起来。那名南宋的将军再也顾不得快活,提上裤子就像城墙的方向跑去。他是走了。但是他给这个家庭带来的磨难确实难以磨灭的,这个磨难的根源就是来自武松,至少在忠伯的心中就是这样想的。 南宋的守军很快就败亡了,但是忠伯地妻女也随之而去了。她们是吊死地,忠伯眼睁睁看着她们吊死的。他把这一刻记在了心里,他从心里誓。总有一点要把这笔血仇记在武松地账上。 忠伯很快就走进自己的院落,然后努力的翻箱倒柜,寻找起什么来。复仇心切得他并没有现一双来自屋檐的双眼,来自时迁的眼睛…… 武松对赵垲的安排很是满意,舒适而又不显张扬,装饰精美的四合院内除了自己一行四人只有两个服侍的丫环。看在对方的款待之情,武松甚至选择性的遗忘了他的下属冒犯之责。 再接下来的几天里,武松可以说得上是深入简出,除了赵垲的宴请外。他几乎足不出户。经过几天的品味。武松多少也能品出一点风声,就从赵垲对自己的来历从来不加确认这点就值得可疑。但是武松却从来不虑对方会加害自己。一是对方不一定有这个胆子,而是时迁也不是吃干饭的。早在时迁做“鼓上蚤”的时候就善用迷香、蒙*汗*药,在做了亲卫队长之后更是在这方面很是下了一番功夫恶补。时迁也知道,凭借真功夫刺杀武松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唯一的可能就是下毒,做为亲卫队长的时迁又怎么可能在这点落入人后。 在忠伯找出毒药后的第一时间,时迁就用自配的药粉与其做了个对调。可笑忠伯在武松用餐时还被吓了个半死,待到武松平安无事的饮用完毕,他还不敢相信眼前所看的是真实。偏偏他还不得不露出奴才似的赔笑,这种内心撕裂而又面容强笑的表情差点没有把忠伯折磨疯。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 五天的平淡日子后,武松终于决定要离开柳湖庄了,不过在离开之前怎么也要和赵垲打声招呼。 听说武松要告辞,赵垲忙眼巴巴的赶了过来,他盼着一天可是太久了,虽然只有短短的五天,可是这五天赵垲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没有吃过一口安稳饭,本人因为担惊受怕已经瘦了整整一大圈。 屏蔽下人后,武松开门见山的说道:“我想你对我的来历多少也有一点了解了!” 赵垲一听武松如此说话,立刻腿软得跪倒在地,同时口中说道:“罪臣赵垲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武松点点头满意地说道:“你很不错,很和我的心意,至于罪臣什么的就不要再说了,就算有罪也是你那无能皇兄,与你何干!不过有件事我得和你说说,你财我不管,只要你克尽守法,那怕你富可敌国我都不会横加干涉。但是我也希望你在财的时候也能在下人方面下些功夫,免得下人做出累主的事情来。” 赵垲从武松的话中听出了隐情,忙心惊的追问道:“陛下此言何意?” 武松不紧不慢的回道:“你那个老管家那,你把他叫出来一问便知。” 不等赵垲有所回答,时迁就在门口说道:“你不用费心了,人我已经带来了。”随着时迁的话音,一个五花大绑的老者也被他推了进来。 时迁此时还有心情对着老者笑道:“你是不是很好奇自己的毒药为什么没有效果,你看看这里就明白了。”随着一个黄纸药包在时迁手中的摇晃,那名老者突然狂暴的挣扎起来。几日来的期望与担心,几日来的懊恼和不甘,原来都是出自眼前这个人。这让忠伯怎么能甘心,如果嘴巴没有被堵住的话,他甚至都想亲口咬死眼前这个瘦小子。 赵垲就是再笨此时也知道怎么回事了,赵垲指了忠伯半天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他觉得此时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再说忠伯也是为了自己赵家的江山才会行此险招,向自己这样贪生怕死的纨绔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这样一个忠心耿耿的人。 武松不相信一个纨绔子弟家的管家会有这么高的风骨,但是他却没有心情确认,因为他相信只要把忠伯口中的布条一拿走,整个庄园都会知道自己的存在,这是目前的武松万万不想见到的。 “难得你这么大的岁数还来行刺,就冲你这点血性我就给你一个痛快。如果你不服可以到阎王那里去告我,记得我的样子,别忘了。”武松话音落地的同时,站在忠伯身侧的时迁也忠实的完成了武松的命令。 望着忠伯轰然而倒的身影,赵垲突然打了一个寒战,仿如那个身死的人就是自己一样。 武松此时依然能对着赵垲笑道:“现在你应该能明白我说的下人累主是什么意思了?不用害怕,我知道此事不是授你之意,我不会杀你的。但是我有一条要告诫你,我走后的十天里,你最好不要向人透漏出我的行踪,不然你的祈祷我能有杀忠伯时的心情。” 本以为必死的赵垲那里想到事情还有转机,连忙磕头如捣蒜的应道:“陛下放心、陛下放心,如有丝毫泄露,小侯愿受凌迟之责。”这个誓言的可够重得了,就连武松也忍不住动容追问道:“你怎么会有如此的把握,可否说出来听听?” 赵垲理了理思绪后才回道:“只要陛下前脚刚走,我就可以封庄十天,同时下闭口令。至于借口随便按个神灵降福就可以了,陛下您看这么安排可是妥当?”赵垲说完后,小心的向武松询问道。他这话很有暗示性,一边向武松陈述行事方法,一边试探性的向武松献媚。 武松心情大好之下自然不会扫了他的性子,只见武松满意的张口回道:“像你这么机灵的人,就算有神灵降福也不奇怪。” 武松的话让赵垲欣喜若狂,使他忍不住靠口低声道:“谢陛下、谢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一百八十九章 富贵还乡 自柳湖庄出来后,武松可谓是一路顺畅,轻车快马好不快哉。就连扈三娘的脸上都带着诡计得逞的坏笑,也许是看武松的兴致很高,扈三娘竟然试探性的提议道:“此去如有空闲,我可否带志远回扈家庄看看?”说完后的扈三娘就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小心翼翼的看着武松。 武松稍微一愣就爽快的说道:“这有何不可,如果你不介意我们一同前去如何?”武松的回答对扈三娘来说绝对是意料之外的惊喜了,老话讲得好,富贵还乡!如今自己已经做到一国之后,天下应该没有比这更富贵的事了。欣喜之下的扈三娘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只得捏着志远的小胖脸蛋说道:“小志远、母后带你去看太爷爷好不好?” 小志远依旧扎着双臂开心的回道:“啊咧----” 望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时迁很是郁闷,本以为陛下此次微服出巡会有什么深意,那想到竟会这么率性而为。先是柳湖庄落脚,虽然竟然轻下决定远扑扈家庄。时迁实在不愿意在回那个地方,老实讲,自己上次的回忆并不是很愉快。 其实武松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一个人在寂寞的时候总想缅怀过去,扈三娘的提议正中他的下怀。再说此去山东和自己预想的去处相差实在太多,自己一开始都没有想到,王进等人就更想不到了。至于安全方面武松就更不用考虑了,那数百人的暗影成员足够保护自己了,再加上时迁这个玩药高手,别人就是想下毒都没有机会。 自己一行人唯一的拖累就是小志远,这个小家伙还太小,受不得风寒,不然以武松等人的骑术根本就用不着如此小心谨慎。好在有暗影随路打点,倒也使这一路来不过于空乏。 十天后,武松一行人已经出现在山东境内,这还是武松连夜赶路的进展。为了节省时间。武松已经累死了数匹好马,这让看到的路人为之惋惜不已。 熟悉的小路已经不复存在,如今的扈、祝、李三庄也竟成为山东境内最为达的商业小镇和产粮基地,这里豪宅富户鳞次楷比,这里如今也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升龙镇!这还多亏了扈三娘地提议,如果不是她当初提议以三庄之粮以养难民,扈家庄那有今日的风光。镇口镇口两侧立有高达数丈的两排云柱,上以飞檐为顶,整体描金画凤,脚下是水泥板路,如此的张扬。这在当地可是只此一家,外乡人光是看见这份气派就能知道身世显赫的人家。 武松一行人乘坐地马车并没有惊扰到任何人,为了不引人注意,武松特意等到天黑才驱赶马车进镇。人都说近乡情怯,这话在扈三娘的身上得到了最好的体验,急促的呼吸,潮红的脸颊,这都都在说明主人的紧张。 为了留住老宅的风水,扈成和老太公并没有搬家,这倒省了甚多事端。为等走到庄园地门口就有巡夜的家丁走过来查问 “站住、你们是做什么的?怎么鬼鬼祟祟的?”家丁的口气很不客气。显然是惯以此姿态说话的人。 时迁冷眼瞥了撇他,然后不得不说道:“看来你是新来的,我不怪你。你找个能做主的人来,就说你家主人的故人来访。” 领队的家丁见时迁地口气很大,倒也不敢小瞧了他,因此迟疑的说道:“你认识我家主人?行、你等着,你要是敢耍我……”话没说完,但是威吓的用意却是不言而喻。 不及茶盏世间就有一个身穿青袍地中年人自庄内走了出来,他先是歪着头自己的看了看时迁,然后边想边向这边走来。没走几步他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惊喜道:“您不是时……” “十五日到呀?怎么,我们提前到了你家主人不高兴吗?”时迁赶紧拦住他的话,他可不想因为自己而报露出武松的行踪。那名中年人也是见机得快的人物,稍稍一停就顺话接道:“您太客气了,向您这样的贵客我们请都请不来那,快快里边请。我家主人要是知道了,不知道得欢喜成什么样那!”随着话音。人已经走了过来。当他看见时迁手里的马鞭时明显呆住了。一种难以抑制地喜色迅弥漫脸颊,只见他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声音。异常兴奋得问道:“是不是……是不是……” 时迁没有马上回答他,他真害怕自己一回答那边就晕了过去。 “进庄再说,我家主人已经等不及要拜会老太公了。” 那名中年人猛地一拍巴掌,然后高声呼喝道:“快快打开大门迎接大……贵客……,快、那个谁,快快有请主人和太公。”那名质疑时迁的领队一句话都没说,那名中年人的表情已经做了最好的解答。 随着庄门沉重的“噶噶……”声,扈三娘终于再次踏入久违的家园。不等扈三娘下车就听见一声熟悉地嗓音问道:“问安、是那位贵客临门了……啊----?哈哈哈哈……我说今日为什么红霞一直绕庄,原来是是将军到了。什么也别说,今晚我们一定要一醉方休!” 扈三娘可以从兄长地语气中听出他兴奋的神色,他没有听见时迁地回话,但是他很快就听见一阵急促靠近的脚步声。随着车尾门帘的揭起,一个异常熟悉的容貌出现在武松一家面前。 扈成呆呆的看了看自己的妹妹,在看看武松和小志远,然后很不确认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武松看着好笑,打趣的张口说道:“好了、别揉了,你的眼角很干净,没有眼屎!” “哥----、你这些年还好吗?”直至扈三娘开口说话,扈成这才如梦初醒。站在他身边的时迁赶忙拉住想要跪拜的扈成,同时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扈成扭捏的看着武松一家步下马车,一幅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相比于他的拘束,扈三娘倒是非常放得开。抱着志远下车后的扈三娘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好似庄内的空气与外多么不同似的。扈三娘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建筑,然后满意的说道:“家里还是那样,一点都没有变!” 扈三娘轻松的语气多少消除了一点扈成的拘束,他一连深吸了几口气才小心翼翼的说道:“从你走后家里就没有变过样,我和爹就怕你回来的时候住的不舒服。爹一直说你不能回来了,我就不信,呵呵----你……您这不就回来了吗?” 扈成的拘谨让三娘很不舒服,至少和她的祈望差距很大,还是武松及时插话为二人解了围。 “老太公的身体如何,三娘平日在外没少惦记老太公的身体。” “还好、还好、看我,光顾着高兴了,咱们屋里请,爹这时候应该也出来了。”扈成显得有点前言不搭后语,不过总算还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了。 众人顺这扈成的手势刚刚迈出几步,就听见客厅中有个三老的声音问道:“是三娘回来了吗?” “爹、是我、三娘回来看您来了!” 第一百九十章 不安分的晁盖 老太公见到扈三娘后自少不了一份真情流露的叙述,幸好有小志远在一旁吸引太公的注意力,不然武松真的很怀疑这个老头能不能哭到明天早上。当三娘与老太公序完亲情时,扈成的接风酒宴早以摆上多时了,尽管武松早已说明此行乃是微服出巡,用不着以大礼相待,但是扈成还是异常的拘谨受礼。 三娘也拿这个兄长没有办法,兄长的性格自小就懦弱怕事,如果不是有扈三娘的这层关系在,他连在武松面前说话的胆气都不一定有。酒宴武松吃得并不愉快,但是他却从扈成的嘴里听到一个有意思的事,那就是又有强人在梁山泊里落草。当年兵围梁山泊后,武松并没有派兵在这里驻守,因为这里乃是一处死地,实在没有驻兵的必要。但是有强人在这里落草可就不一样了,别管危害如何,光是兴致就不同,毕竟这里是武松和宋江起家的地方。 待到细问,扈成又吱吱唔唔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局势虽然未明,却不影响武松探寻的心情。当武松流露出再探水泊的兴致后,立刻得到了三娘的强烈反对,用她的话讲:“一处死水有什么可看的,有强人就派兵去围剿好了,还有……放任强人不管的县令也得撤职查办。” 武松反对道:“你说的很对,但是你不觉得事情奇怪就奇怪在这里吗?此地的县令就是再白痴,他也应该知道三庄在你我心中的位置吧!真有强人他能不管?他不想要自己的脑袋了?我觉得事情另有隐情,所以值得一看!” 说起大道理,扈三娘又怎么是武松的对手,无奈之下只得同意,但是她却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武松一定要带足庄丁才可上路。问题是武松会听她的吗…… 带着清晨的迷雾,两记轻骑在扈成的放行下悄悄离开了扈家庄。时迁望着一脸快意的武松。很不合时宜地表着自己的牢骚:“陛下,您就这么出来,我不好向娘娘交代呀!” 武松根本就不为他的情绪所左右,不胜唏嘘的指着乡间的小路说道:“当年我就是从这条路下的梁山,如今一晃眼以是六七年了,回想起来宛若昨日……” 时迁无力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又白说了,没有办法、如果真有危险,那自己只能舍身救主了! 随着东方的鱼肚白,二人再次踏上曾经熟悉的金沙滩。曾经的战火依旧如此地明显。似彰显武松的功业,似彰显此地曾经的辉煌。未等武松多做感叹就听见有人在身后的芦苇从中喝道:“来者何人,请表露身份!” 略带稚嫩的嗓音成功的出卖了主人的年龄,本有轻视的二人待看到主人地样貌时立时收了轻视之心。随着问话而出的少年满面白霜,显是早就潜伏于芦苇之中,而且很有可能已经呆了一夜,最难能可贵的是他还能保持如此的警觉性,军中翘楚不过如此。武松看得清楚。年仅十五六岁的少年只穿布衣,而且是空手而来,显然对自己没有什么敌意。 时迁从武松的眼中清楚的看出爱才之意,忙上前说道:“这位小哥请了,我们是夜宿升龙镇的客商,因久仰梁山水泊大名,这才冒昧一观。不知可有冒昧之处?敢问小哥如何称呼?” 时迁的前两句是解释,后两句已经是明目的询问了,好在他地礼数周全,倒也不会引起少年的反感。 面对时迁的询问。少年很沉稳的回道:“您太客气了,我乃河北西路相州汤阴县人氏,名岳飞、字武穆。我们少年报**也是因此仰慕当今陛下而组建,自我们看护梁山以来已经闹出不少误会,您还是第一个看重我们的人。”少年地语气很平静。但是眸子中的喜色却是如此的明显,显然被人肯定地态度让他很是受用。 从他说出第一句话后,武松就愣了!岳飞……武穆……晕、难不成眼前的少年就是抗金名将岳武穆吗?他不是从枪挑小梁王……是呀、历史因为自己的出现已经出现了重大的改变。本不存在的朝代都出现了,那岳飞出现在梁山水泊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没想到自己此行最大的收获竟然是他…… 武松难掩心中喜色,上前两步问道:“你们少年报**有几人,你可曾师从周侗?” “呀----?您怎会知道得如此清楚,难不成您是家师的友人?”岳飞毫不掩饰心中的惊讶,最初地惊讶过后,马上兴奋地张口问道:“是家师委托您过来的吗?他老人家地身体可好?”果然就是这个岳飞,听到他的回答后,武松已经可以确认眼前的少年就是名传千古的爱国名将。$君$子$堂$$$ “我并不认识你的师傅。我只是听闻过他的大名而已。久闻周老先生五步十三枪戳脚和少林的翻子拳打遍天下无敌手,久未曾得见。不想今日却在这里见到老先生的高足。我观小哥以是寒风入骨,不如与我打两套拳热热身如何?” 武松说完也不待岳飞拒绝,脱下员外坎肩就向他大步走了过去。岳飞虽然年幼,却也看出了武松的坚决,因此也就没有客气,一挽袖口抱拳说道:“壮士小心,家师这套拳狠辣无常,还望我们点到即止。” 时迁在旁望着身差足有一头多的二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小子最后这句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不点到为止,恐怕陛下一拳下去你就的得归西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对面的小子居然能顶住武松的威势而率先起攻击。只见他足下连点,几个错身就来到武松的身侧,不等武松招又电闪而回。别的不说,光凭这几下鼠窜鹰翻,时迁就知道眼前的少年是位难得的高手。 武松有心考察岳飞,因此并没有尽展实力,而是装出一幅很笨拙大力的样子在与他周旋。最初的试探过后,岳飞的身法骤起一变。只见他压低中心,半身伏地,时而弹射而起,时而手脚并用,宛如一只灵活地貂鼠。武松装作不妨,硬是受了他几下拳脚,从身上传来的微痛来看,岳飞还是留有余力。 武松望着退步而起的岳飞笑道:“这样比拼没有什么意思,不如拿出你的全部功夫来吧!一盏茶、只要你能从我手中顶过一盏茶的时间,我就保你步入官场。” 岳飞看到对方若无其事的样子就知道对方和自己一样。也是有所保留,但是他确实不喜对方的大话。一盏茶?难道自己苦学数载,连一盏茶的时间都顶不过去吗?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处于下风,竟然说此大话,气恼中的岳飞也没有多想,脱口而出道:“好、指望你被打伤后不会去官府那里去告我。” 大话是说出去了,但是岳飞在自己说完后却感觉到一股明显的后悔,不为别地。只为对方身上那凝若实质的杀气。在对方含笑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偏生出一种面对巨蟒般的胆寒。 这次不用他主动出击,武松已经率先向他大步走来。武松进、岳飞退、望着越来越近的武松,岳飞终于伴着一声大喝再次出击。拳到中途就看见一只迅扩大的拳头,惊惧之下的岳飞连忙侧身闪避。不等他有所反应就觉得衣服一紧,随后就是一阵腾云驾雾一般的感觉。直至摔落在地,岳飞也没有感觉到疼痛,现在在只想弄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是怎么飞出去地。 他知道对方也藏拙了,但是没有想到对方藏的这么彻底。这么深!眼前大汉此时的身手与之前相比,简直就是天地之别。 武松对着脸色一阵的青白的岳飞一点也没有惭愧之色,反倒继续挑衅道:“服不服?如果不服你还可以继续比试!” “我服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武穆不敌只因学艺未精而已。他日定当寻遍名师再做精进。”没有寻常的年少气盛,有的只是意料中的自讨和成熟。此时不仅是武松,就连时迁也是对此少年刮目相看。胜不骄。败不馁,如加以磨练,绝对是大将之才。 “你知道你输在哪里吗?”见到自己的声音再次吸引了岳飞的注意力后,武松才缓缓说道:“那是因为你没有杀过人,没有经过战场地磨练,所以你的招式多了一份拘谨,少了一份迅捷和灵活。如果我保举你上战场的话……你愿意为国效力吗?” 武松的话立时让岳飞忘记了先前的不快,忙开口说道:“自然愿意,武穆今生只愿只有马革裹尸尔。如果……如果……” “你个傻小子。还如果什么?你面前站地就是当今陛下,还不快给陛下请安?”此时能提点岳飞的自然是时迁这个看客。响鼓不用重锤。只此一句就成就了岳飞日后的威名。 一番拜谢与惊喜自不必说,再谈之少年报**时,岳飞才羞涩地说道:“那只是我们几个师兄弟的玩笑之闹,当不得真的……”经过他的细说,武松才了解梁山强人的真实性。也许是出于对英雄的模仿,也许在有意磨练自己的军事生涯,这个强人只是以岳飞为的一伙“胡闹军”而已。在岳飞的号召下,牛皋一伙人很快就聚集在武松地身边。这些人可没有岳飞地定力,在得知眼前的大汉就是当今陛下时,一伙人喜得简直要疯了。以牛皋为例,那变声地公鸭笑就一直未曾停过。 当武松把这伙“强人”拉到扈成眼前时,扈成几欲羞愧而死,如果不是扈三娘及时出现为兄解围,扈成也许还真能做出什么傻事来。喜得名将的武松一连痛饮了几日,直至一封加急军报传到扈家庄。 背插四支令旗的驿卒一路疾驰,一边抽打战马,一边高声喝喊:“八百里加急战报、闲人回避、八百里加急战报……” 当八百里加急战报出现在扈家庄时,武松再也顾不得掩藏行踪了,因为战报上只有一行字 “臣以攻陷沙俄半壁、晁盖!” 武松实在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怒,喜的是开疆扩土,怒的是自己并没有给晁盖下过类似的命令呀,看来又得敲打一下这些臣子了,免得又给闯下什么大祸。扈三娘也看出了武松的不快,忙上前安慰道:“晁天王也是一番报国之心,您就不要过于生气了。” 武松能说什么,他能把自己心中的计较和扈三娘说吗? 当武松沉着脸回到临安时,欣喜若狂的王进立时再向武松汇报了一番让他哭笑不得的事情,那就是那七个胡妃中已经有女出现了喜脉。站在武松身边的扈三娘听后马上面罩寒霜,面上的冷意比之武松还要甚上三分。 望着扈三娘气而离去的身影,武松无奈的对着王进说道:“我的王进大将军呀,这事您就不能等到只有你我君臣的时候再说嘛?哎----”长叹一声后的武松,不得不强打起精神追着扈三娘而去。只留下带着一脸得意坏笑的王进,谁说老实人不会使坏? 站在人群中的史进也是一脸快意,显然这对师徒都被武松教坏了,场中只留下岳飞等一行小将面面相视,不明所以。 第一百九十一章 胡女多情 武松因何而回的原因满朝皆知,满朝的臣子对晁盖的看法也从吵吵闹闹中迅分为两个阵营。一个是将在外,因时决策,非但无过反而有功。另一个说法则直指要点,那就是晁盖已有拥兵自重之意,至于为什么这么说,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两拨人不管怎么吵,最终的决定都要武松来下。 武松现在并不轻松,决定晁盖的生死并不是一件小事情,这里边牵扯到太多的利益了。武松对晁盖的期望很高,而且决不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傻事,可这也只是武松的单方面相信而以,晁盖私自开战至今只有一句话,这不得不让武松担忧。就连扈三娘也在一旁吹着耳旁风道:“晁天王这个人虽有小疵,却绝对是个讲义气的真汉子,此事一定另有隐情,还王陛下不要过早下决断。” 武松虽然很肯定晁盖的为人,但是在军国大事上却容不得一点私情,拥兵自重历来就是自古君王的大忌,前朝安禄山的例子还不够深刻吗?为了堵住攸攸之口,武松倒是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就是派遣年仅十五的岳飞待己北上。别管岳飞的年龄是否过小,武松都对他有种盲从的信任,而且他也相信岳飞是绝对不会辜负自己的信任的。 次日,一名老太监面对满朝文武高声,对着刚刚被传唤上殿的岳飞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河北西路相州汤阴人氏岳飞,自幼熟读兵法,文武双全,且有一颗报国之心。经朕钦点,却为可造之材,特提为御前都指挥使,从三品。以代君视察白俄战事,钦赐”随着老太监地语音,一个小太监也把托在檀木方盘里的官袍送到了岳飞眼前。 朝中诸人都很平静,尤其是那些文臣,都以为眼前的少年只是武松的摆设而已。场中唯一激动的就属当事人岳飞,岳飞确实有点反应不过来。自己才刚刚十五,说是初出茅庐绝对不为过,居然这么轻易就做上了三品大员的宝座?要知道河北西路的指挥使朱武也不过是三品而已。那可是家乡县太爷见之都要跪拜地人物呀! 老太监一连给岳飞使了好几个眼色都不见回应,无奈之下只得催促道:“岳鹏举、还不领旨谢恩?” 直至此时岳飞才如梦初醒,连忙跪倒在地颤声喊道:“草……臣岳飞、谢主隆恩!臣定当百死以报国家。绝不负万岁的厚望之恩。” 高坐在龙椅上的武松并没有露出过多的神色,只淡淡的回了一句道:“你不要忘了今天说过的话,好了,你且退下吧。” 岳飞高捧官袍,一连退了好几步才转身而出,尤其是最后几步,当真是有点龙行虎步的味道,可惜在场诸人都是面向武松。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他。武松今日所做之举已经表明了他对晁盖的态度,剩下地朝会无非是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已。诸臣也都是明白人,自然不会自找不痛快。 下了朝会的武松不及歇息,就看见扈三娘带着满脸地微笑从后宫里走来。三娘接过婢女手中的温热毛巾,一边帮武松擦拭双手,一边柔声说道:“这段时间可是累了?一路出游风餐露宿不说,那想到一回朝就遇见这种事,我也知道晁天王的事情让你费心了。对了,那个怀了你的骨肉的胡妃我已经去看过了,人长得还不错。也很有家教。听说从沙洲回来后您就没有去看过她们。还是去看看吧,不然那些言官又该说我善妒。无容人之量了。” 待扈三娘莫莫叨叨的说完后,武松终于吸了一口气说道:“三娘,我知道你是个念旧情的人,但是军国大事我真的不想你插手。这次我希望是最后一次,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呵呵……,好拉,臣妾晓得了。”扈三娘地内心有她口中这么轻松吗?这恐怕只有她自己才能晓得。 武松并没有辜负扈三娘的提议,当晚就留在了怀有身孕地胡妃那里。当晚没有艳情,有的只是一些关心和沟通。经过初始的谈话,武松终于知道的自己未来的孩儿他娘来自何方。 乌卡玛是白云部落老族长的二女儿,武松那次的宿醉并不简单,在搀扶武松歇息的过程中,已经有人喂武松服下了回纥特有的**。那位有心计地女孩子得逞了,但是与她共同搀扶武松地其余六位少女也都被她拖下了水,乌卡玛就是其中之一。乌卡玛在最初被献来之迹,确实做了很大一番心理斗争,她甚至曾想过要让武松给自己部落的勇士陪葬。奈何武松地亲卫看守的实在太严了,在她们看到武松之前都被一搜、二搜、三搜……在搜身,别说匕、毒药,就连指甲那么大的石子都藏不住。 本以为自己会成为这个暴君玩物乌卡玛失望了,不、应该说是庆幸了,这个暴君并没有像传说中那么残暴荒淫。他只匆匆的看了自己这行少女一眼,就再也没有过问过自己,后来就来了个舞蹈老师教导大家排练。直至那次宴会,她才从武松身上看到了本不应该存在的尊重,他说什么“任由部下追求自己,但是地自己心甘情愿,谁也不许用强。” 这就是天朝上国的文明吗?乌卡玛不懂,但是她唯一懂得就是,从此以后自己就对这个男人多了几分好奇,有这样想法的姑娘们不在少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姑娘们之间的谈话开始慢慢围绕着他,他的勇武、他的相貌、他的传说…… 当自己有机会搀扶他时,她整个人都醉了,她分不清是她搀扶他,还是他抱着她,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当姐妹用亲卫给她们准备的**时,她没有阻止,虽然她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 武松听到乌卡玛说完后,简直就有点哭笑不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被七个女孩子惯**……天 武松极力克制自己的尴尬,才使自己平静的问道:“你知不知道你把你们所做的告诉我后,我会给你们怎样的惩罚?”武松显然低估了乌卡玛,没有想象中的恐慌,有的只有温情迈迈的声音。 “从我是你的人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天,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可以死在你的眼前。” 武松沉默了,憋了好一会才狡猾的问道:“是谁给你们的**,你能不能告诉我?” 武松很生气,没有想到郧哥那个小畜生竟然只为了一张画就把自己卖了,怪不得他抗令征西,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原因在呀!武松咬牙决定到,等这个小畜生回来后一定要好好治治他,免得他见色忘义,连自己这个皇帝师傅都敢卖。 武松一连在七位胡妃那里缠绵了十日,他彻底让这些西域姑娘知道了什么叫真男人,想想那一声声的柔媚娇叫,武松就禁不住浑身热。西域姑娘确实不一个味,这种征服让身为男人的武松别有一种成就感。 武松返回东宫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扈三娘那面罩寒霜的冷面。女人呀,别管嘴里说得多么好听,心中难免都会计较。这和善妒无关,这是出自爱情的自私。武松不是不知道,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让扈三娘记住这个教训,免得下次再有人求她帮忙,她再耳根子一软。想来有了这次教训后,她再次面对别人的求情时一定会慎重的考虑的。 时光如逝,随着大地回春,各方的战报也接踵而来,最先到的是东瀛的战报。当然,这是半年多前的战报了。秦明在战报里向武松详细表明了自己的进展,同时也在不断向武松提议,因为这里的枯燥和淫霏实在不适合秦明那火爆的性子。 枯燥?哼哼……征服一个民族很容易,难就难在如何在能让他彻底堕落,就算百年之后,武松也要东瀛无法拜托儒、礼、奢、淫的束缚。做人还是要有点长远眼光的,玩人就要慢慢的玩才有意思吗! 次后到的就是郧哥的请功战表和认罪书,书中深痛恶绝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甚至还说出要以死以赎罪的心态。语态之诚恳,认罪态度之良好,绝属今年罕见。可惜武松确不上他这个当。 “做作、有种就叫他不要回来!想回来就得立个大功,让他自己看着办。” 第一百九十二章 岳飞V晁盖 最后一份战报是岳飞的,经过半个月的轻驹急赶,岳飞依然没有赶到战时的沙俄。岳飞的战报很简单,除了路程进度之外就只剩下他的报国之心了。武松并没有因此而轻视岳飞,随之的回信充满了寄予厚望之心,这让岳飞越加感到肩头担子之沉重。时隔十三天后,以岳飞为和牛皋为辅的御前钦查千人队终于踏入了沙俄境内。 这一路以来的天气变化让岳飞等人非常的不适应,好在他自幼习武倒也耐得住风寒。一只跟随在他身侧的牛皋就没有那么轻松了,这个壮实敦厚的少年浑身上下都围裹着厚厚的皮裘,配上他那黝黑粗旷的面容……岳飞曾经善意的提醒过他,千万不要再光线不好的时候单独行动,不然很容易被军士当成某种野兽射杀。 随着那丝丝哈哈的抽气声,牛皋不断抱怨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们华国不是已经开春了吗,怎么越往这边走越冷呀?”说着还指了指阴沉的天空,然后继续不快的说道:“看看这该死的天气,可能又要下雪了,岳将军,我看我们还是趁早安营吧!” 岳飞不快的看了一眼并驱在身侧的牛皋,沉声责备道:“怎么就你话多?我们这是在行军,照你这么走法什么时候能找到晁将军的大军,告诉兄弟们在加一把劲,翻过前边的山头大概就能看见前军修建地驿站了。” 牛皋尽管不快。可还是坚忠的执行了岳飞的命令。行进中的队伍并没有看见远方山头上那一闪而过的闪亮…… 刘唐顺了顺被风吹乱的红,低声埋怨道:“天王也是,何必管这些小崽子的死活,要是换了我,巴不得这些小崽子死了才好那!”带着口中地诅咒,刘唐不耐烦的向后一挥手下令道:“兄弟们,随我去迎接临安来的钦查使。咱们得赶在大雪埋了他们之前把他们救出来。”随着属下的轰然应诺,刘唐再次讽刺道:“也不知道陛下派来的是什么人,还真够傻大胆的,这天气也敢往雪窝子里钻。” 正在赶路的岳飞隐有一种压抑的感觉,这种感觉来自那逐渐压低地黑云,真的需要找个避风处了,再不安营扎寨可就麻烦了。就在他为此烦闷的时候,突然前方传来探马地喜报。 “回禀岳指挥。有探马在前方正五里外现一处巨型山洞,足够我们躲避风雪。” 岳飞听之大喜,急忙向身后的人马高声下令道:“兄弟们都听见了吗?前方正五里。到了就可以吃顿热乎饭了,大家加把劲呀!”身后此起彼伏应的喝声充分显示了大家的热诚,全军急赶之下倒也驱走了几分寒意。 刘小七从事探马这一职位已经有好几年了,无论是群山起伏的辽国还是水道纵横的江南水乡,甚至是西域荒芜的贫瘠都曾留过他驰骋的身影。但是眼前地情况,他还真没经历过。源源林野仿若漫无边际,高山起伏如隔天地,高山的这一边还是清风小雪。刚一走上山脊就看见一片银白地天地。天地之隔仿若只有这一道山脊而已,以刘小七的浅薄学识自然是无法理解寒流等自然术语的。对于这种神迹一般的存在,他只能敬畏的叩膜拜。 奈何军人以命令为天职,该做的事情还是要继续做的。现在刘小七先面对的问题就是要弄明白,那个勘察的混蛋是怎么从这个数十丈高地山脊上下去地,对面是有一个巨型的山洞,可过不去照样是白搭。脚下地山脊就是一片银白,可以说处处是落脚的地方,也可以说是没有落脚的地方,理智告诉刘小七。贸然下去绝不是明智之举。 那个闻讯赶来的别队探马只给了他轻蔑的一笑。然后就带着自己的坐骑神态自若的自一边山岗上走下。望着他凌空下跃两米多高的身影,刘小七还真有点心惊。可是事实证明他实在多虑了,一点事都没有,就连他的坐骑都一副悠闲的样子。就在刘小七刚刚生出自己是不是雄心不在的时候,自己的眼前突然失去了那名探马的身影。 敌袭?不像、先不说敌人有没有那么高的身手,谁也不会蠢到为了一个探马就暴露行踪,那就是只有一个可能了。曾经多年奔走在林野间的刘小七还是听说过雪坑的,这是一种来自大自然的陷阱,从外观上你看不出任何特别,一旦人走上去就会被吞陷在内。同属探马的同僚早已跃跃欲试,谁也不像平白失去一个兄弟。,盡在ap.bsp;“大家都不要妄动,下去的人越多越糟糕,别人没救上来倒把自己搭进去。我见过这种事,谁有绳子,大家赶快把绳子连接在一起,我下去救人。”说话的自然是身为探马小队长的刘小七。他人在无法之下,值得把希望寄存在他身上。 刘小七的动作很不雅,抛却马匹后的他直接在雪地上爬行前进,没有人笑他,都知道他是那名兄弟唯一的希望。当刘小七爬到雪洞口的时候,那名探马已经昏昏欲睡,好在还有一丝神智保持清醒。当刘小七用绳子把他拽出来时,他早已连吓待闷的晕倒在地。 身后的大部队越来越近了,刘小七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他甚至在山脊上看到了指挥使大人的身影。为了履行自己的职责,他不得不冒险一探。 站在山脊上的岳飞虽有不舍,可还是默许了他的行为,大雪马上就要下来了,到时真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可不是一两条人命的事了。 “如果我是你,我就会制止他。” 岳飞突然从身侧听闻到了一丝极为陌生地语音。随即映入眼中的就是一名有着火红长的彪形大汉,他的身后还有二十几名神色彪悍的戎装将士。有相熟之人立刻惊喜的喊了出来:“是刘唐将军!哈哈……兄弟们、刘唐将军来接我们来了,我们终于到地方了。” 听到下属的呼喊,岳飞自然知道如何以待,只见岳飞拱手抱拳说道:“都指挥使岳飞,特奉陛下之命前来监察沙俄战事,不知这位可是刘唐将军?” 刘唐似乎对岳飞并不怎么感冒。简单地对应几句后就对雪地中的刘小七喊道:“是小七吧----,哈哈哈、那山洞里有什么娘们竟然你这么冒险前去?回来吧,他姥姥的,看你憋得这么难受得份上,老子给你找一个。” 刘小七听到刘唐的话后如蒙大赦,如果可能,谁愿意拿自己的小命冒险呀? 岳飞也在一旁听出来了,这个刘唐将军似乎和自己的军士很熟。不然也不会如此玩笑说话,只是这般说话真的合于情理吗?自己是不是应该告他个不敬之罪?还是算了吧,看在他救了自己属下一命的份上。还是给他一次机会吧是直白得多,他直接上前两步对着刘唐问道:“这位就是什么……刘唐将军吧!想必你们早就应该收到兵部传来的消息吧,你们怎么才来呀?” 牛皋的话并没有什么心思,只是为了泄一下心中地不快,但是听在刘唐耳中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只见刘唐不客气嘲讽道:“兵部得文书?你说的是那个冻死在雪地里的笨蛋吗?我们根本就没有收到什么文书,老子翻遍百里死倒,只为了救你们一条小命。你就这么和我说话?我看我真***多余!” “你……” “算了、算了……”岳飞急忙拦过即将爆的牛皋,然后向刘唐赔罪道:“刘唐将军还请勿怪。我这团练使就是一个粗人,您千万别和他一般见识。将军的厚恩岳飞定然铭记于心,日后定当向陛下直面拜谢将 见到岳飞如此说话,刘唐才满意的说道:“这还差不多!来吧,跟我走吧!” 见到刘唐远去后,牛皋才在岳飞身边不满的说道:“鹏……岳将军,你为什么要怕他,我们是奉陛下出巡地钦差大臣,有先斩后奏之权?” 望着牛皋不理解的眼神。岳飞无奈地解释道:“别说我。日后你也得对晁将军手下的将领客气一些。这些人都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的悍将,于国于民皆有大功。正是我辈武人学习的楷模。我们虽受陛下恩典,被授予三品大员,但是我们却是没有一丝战功的武将,被这些沙场悍将瞧不起很正常。我们是受陛下钦点来钦查的,不是来争权、争威风的,这点你要牢记。” 岳飞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也不怕牛皋不能理解,不待牛皋回话,就径直走向那名晕迷的探马。岳飞来到那名昏迷探马身前地时候,他已经被自己同队地兄弟抬到一张简易的担架上。岳飞二话没说,直接脱下自己地裘皮大衣盖在昏迷者的身上。 “大人、这如何使得,快快……”不等搬抬担架的军士说完,岳飞就打断说道:“不用多说,伤者要紧,如果此时着了风寒就麻烦了。”说完就转头离去,只留下四周的军士望着他良久不语。不得不说岳飞这手玩得很漂亮,不管是出于品行还是权谋,都有让人称道的地方。岳飞拒绝了好几个人献衣的行为后又严令无辜不得离队,否则军法从事,这才刹住了属下的献衣之风。 牛皋实在不忍岳飞受冻,拼着违令硬是脱下两件皮衣盖在岳飞身上。他成功了,不过代价却是岳飞毫不留情的二十军棍,直打得牛皋差点彪出眼泪,此后大家不由得对这位“小指挥使”刮目相看也不知刘唐是有意让这位临安来的小钦查使遭罪,还是他有点路盲,自他领队后的情况并没有好转,直至在风雪中转了大半天,众人眼前才终于出现一座石制城堡。尖塔式的建筑在飘摇的风雪中别有一番魅力,让次见识到异域风情的牛皋、岳飞颇有一种不需此行的感叹。 沉重的吊桥落地后,身披黑色披风的晁盖虎步而出,高大的身影,豪迈的气质,以及疾风荡起披风所露出的猩红内衬……都在衬托晁盖独特的人格魅力。 “哈哈哈……这位小将军仪表堂堂,气宇不凡,如果本将所料不差,您一定就是新任指挥使岳飞、岳鹏举了吧!”平实的客套在晁盖那独特嗓音下别有一番亲近。 岳飞虽是钦查使,却不敢在这位陛下“上司”的将领面前放肆,只见他老老实实的回道:“晁天王客气了,小将正是岳飞,特受陛下委托前来看望前方的将士。冒昧打扰,还望天王勿怪。” 晁盖对岳飞的沉稳和谦卑很是满意,他为人向来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当下拉着岳飞的手亲热的说道:“陛下能在万千臣民中独点你一人为钦查使,那你就定有过人之处,就不要妄自菲薄了。来来来……外边天寒、我们堡内叙述,同时也让晁某尽尽地主之谊,为各位兄弟洗洗一路的风尘。” 晁盖没有说谎,确实是洗洗风尘,当岳飞走进那奢华的西式温泉浴场时,岳飞如同见了老虎一样,带着熟红的脸颊急忙窜逃而出,在那蒸汽昂然的水雾中只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 守在浴室门口的刘唐等亲卫更是嘘声连响,臊的岳飞几欲钻地而去,可惜他并不是精通土遁的土行孙。 当岳飞带着一脸的臊怒找到晁盖问罪时,晁盖哈哈大笑解释道:“看来鹏举是误会了,这就是当地特有的礼节,那些女子只是服侍你洗浴而已,绝对没有任何不堪的事情!怎么,难道鹏举你想……” 岳飞的脸更红了…… 当晁盖看见岳飞以比来时更快的度逃出去后,不由真心的感叹道:“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呀” 第一百九十三章 杀虏以助酒兴 当牛皋听到这件让岳飞臊的无地自容的事情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来个事件再演。当岳飞想要阻止他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况且岳飞真的没有胆量再次面对让他臊羞满面的场景。 一头钻进浴场的牛皋直接傻了,缥缈弥漫的雾气下是一具具若隐若现的酮体,那雪白的体姿深深的印入牛皋的心中。直到这些沙俄少女回头而望,牛皋才看清这些少女的相貌。 “我的姥姥、这……这里的妖怪怎么长得这么勾人……”喃喃自语的牛皋没等说完,就被从后而至的刘唐一把拉住。 “哈哈……想不到牛团练年纪轻轻却是个真男子,不过这事要晚上做才有情调。走、我们晁将军已经备好酒宴,只等二位光临了。”调笑完牛皋的刘唐也不管他的反映,拉住就向外走。牛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直至走到酒宴现场他才回过神来。 这是一种脱他想象得建筑,十数根高大的石柱撑起整个巨大的建筑,这间宴会厅堂给人整体的感觉很空档,如果不是脚下猩红的地毯和摆放在长桌上的酒宴,牛皋怎么也不会把这里和酒宴联系在一起。按照他的想法,这里做为演武场恐怕更适合一些。 如今长桌的周围已经坐满了各级将领,看来刘唐说得没错,果然是就差自己了。 自行坐在长桌一边刘唐冲着晁盖得意的一笑,其中意味二人自然了解。晁盖眼中的嘲讽一闪而过,然后马上对着岳飞和牛皋朗声笑道:“此地天寒物瘠,两位大人远来是客,晁某略敬薄酒,还望两位大人不要嫌弃才好呀!” 先前的尴尬弄得岳飞很抬不起头来,此时根本就提不起气魄回话,只能顺着晁盖的话接道:“晁将军客气了。岳飞何德何能竟能受到晁将军的款待!” 见岳飞说得客套,刘唐笑着打浑道:“两位大小将军,你们就不要客气了,我们相处的日子还长这那。要我说,我们都是为国尽忠的好儿郎,都是刀口舔血地亲兄弟,来来来……喝掉这碗酒听听晁将军给你说说他是怎么尽破敌虏的。” “好----、刘唐将军说得爽快,这碗酒我牛皋干了!”不等岳飞回话。直爽的牛皋就率先接了过来。岳飞还能说什么,除了陪同牛皋喝酒外无作他想。 晁盖把岳飞的表情看得真切,笑着转换话题说道:“鹏举暂且放宽心思,劳逸结合才能更好的完成陛下的嘱托吗!这样喝酒岂不无趣,不如来点节目助助兴。”说完也不待岳飞的意见,轻轻的拍了两下手掌。 随着晁盖地示意,门外响起了一阵铁石相击的回荡声。随着那整齐的脚步,两行精壮的铁甲侍卫也大步走了上来。晁盖看了看岳飞和牛皋,可惜并没有从二人脸上看到惊慌的神色。待到铁甲侍卫在地毯两侧站定后,晁盖才沉声说道:“开始吧!” 紧随其后的就是一阵脚镣和怒吼声,随着声音的靠近,一个金毛猩猩一样地异族大汉也被四名大汉合力拽进厅堂。牛皋小心翼翼的用手肘碰了一下岳飞,然后低声说道:“他们要做什么。难道要这个大猴子给我们跳舞吗?” “不要说话,我们静观其变!” 岳飞这边刚刚说完,坐在晁盖下手处的刘唐就站起来说道:“此人乃是沙俄边城守卫队长耶维奇,曾数次率队袭击我边境村寨。所犯人命十数条,**妇女二十余人,身死无告者不算,人证物证据以受查。刘唐献丑,特斩此敌虏以助酒兴。”在刘唐说话地功夫,早有将士为耶维奇解开手铐脚镣,耶维奇也算识趣,只在一旁活动手脚,并没有做出什么蠢事。 刘唐没有占他的便宜。在捡了自己顺手的扑刀过后也罢耶维奇惯用的长铁重剑扔在了他的脚下。耶维奇并没有拾取脚下地长剑。而是优雅的说了几句话,随后旁边就有士兵翻译道 “回禀将军。他说他是文明的贵族,他愿意用金钱赎回自己的自由,而他将拒绝这场毫无意义地决斗!” 刘唐恶趣味的回道:“你告诉他,我是粗鲁的野蛮人,我只想为被他杀死的人讨回公道,那怕他不还手我也会毫不留情的砍下他的脑袋!” 听到士兵的翻译后,耶维奇愤怒的争辩了几句,见到争辩无果后才不得不拿起地上的武器。在武器抓到手中地一刹那,耶维奇就用手中地铁剑自下而上的斜挑上去,未等岳飞嘴里地卑鄙喊出口,刘唐就一个侧转反劈连消带打的化解了耶维奇的杀招。 “当----”刀剑刚刚相击,刘唐就借着刀锋荡起的力度挑尾就扎。扑刀尾部长长的握杆极似长枪,武艺高的将领都可以把刀尾当枪尖使。包铜的的刀尾虽然没有枪尖,可在刘唐的运用下也是威力不可小视,全场都能听见耶维奇的下巴被挑碎的声音。余势不止的刀尾划过一个好看的弧度,直接把刀锋再次荡到耶维奇的脖颈。冷月划过,随着上飞的头颅,颈血也急喷而出,直至喷出的颈血稍缓耶维奇那庞大的身躯才轰然倒地。 这两刀一甩尾用的极是干净利落,满场的诸将都大声叫起好来。 就连岳飞这个生性沉稳的人也忍不住大声说道:“杀得好,刘唐将军好身手!”岳飞身侧的牛皋更是兴奋得直拍桌子,连连大喊,好在大家都在兴头上,不然这样不得被人当成疯子呀! 随手把扑刀丢给亲兵后,刘唐才再次回到长桌前并举起酒杯对岳飞和牛皋说道:“刘唐仅以此虏人头来敬两位将军,愿两位将军斩将破军,早日力取盖世功业。” “干----” 岳飞与牛皋齐声回敬道:“干----” 随着拖出去的尸,又是一名囚犯被拉了进来,这是一名五十余岁的老者,看其枯瘦萎靡的神色,岳飞怎么也不能把他和那异域的野兽联系在一起。在岳飞诧异的神色中,一名高大粗豪的将领站起来说道:“此人平四,乃是平流村的里正。身为一村之官,非但不思报国,反为一己之安危多次为沙俄敌虏引路报信,间接害死人命数十人。平四,我问你,我所说的可有何冤枉你之处?” “将军饶命呀、将军饶命呀、小人知错了----” “也罢、念在你身为华国子民的份上就留你一条全尸。”话音刚落,那名老者就扑倒在地,额头正中已经赫然插入一柄浑体黑的飞刀,以岳飞的眼力竟然没有现他是如何出手的。 如此反复,这些将领每杀一人后都会敬岳飞二人一碗烈酒。岳飞也看出这个架势了,自己二人恐怕不动手也不行了。可是照这么喝下去,到自己的时候别说动手,就是站起来恐怕都费劲了,牛皋现在已经很遭了,整个人都有点晃悠了。 不行、不能再拖了,不然真的要被这些将领小看了。岳飞用脚磕了磕牛皋,同时小声示意道:“别喝了,再喝就丢人了,再有敌虏出现时你就上场。” 牛皋真是喝大了,一点都没有回避,直接大声嚷嚷道:“鹏举你放心,再有该杀之人牛皋定当手刃之。” 岳飞:“……” 晁盖不动声色的使了一个眼色,立时有识趣的士兵走出厅外另作安排。当那名按晁盖眼色行事的士兵回归厅堂时,早有一名相貌平凡的沙俄士兵被押上大厅。 “此人乃是沙俄军中的翘楚,曾杀我华国两名精锐士卒,不得不斩之。我看两位小将军今日也醉了,不如由晁某代劳如何?”毫无疑问,能说出这话的除了晁盖没有别人。 牛皋哪里受得了别人的轻视,站起来拍着胸脯大声说道:“什么小将军,战场无分大小,待看俺老牛斩此敌虏以助酒兴。”说完就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岳飞显是对牛皋充满信心,因此也没有横加阻拦。 那名沙俄士兵恨恨的看了一眼弥延满地的鲜血,然后死死的盯住手持长枪的牛皋。惯用的长剑刚被人抛过来,不等落地就被他一把抄住,随着乍闪而现的寒光整个人都扑向醉眼惺忪的牛皋。 “小心----”众人齐声狂喝,可又那里来得及,血光并闪而现。 第一百九十四章 牛皋也很猛 就在岳飞觉得万念俱灰的时候,猛然听见一声熟悉的声音含痛说道:“蛮夷就是蛮夷,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动手吗?” 岳飞先是一喜,随后马上又为牛皋的危势担心起来,那个无名的士兵并非无功而返,他的长剑已经刺入牛皋的胸前,只是牛皋自幼习武反应敏捷,临危被他抓住了剑锋而已。手中的鲜血,胸前的鲜血,一起并流而出。那名沙俄士兵显然不想这么功败垂成,一次又一次的想把剑锋刺入牛皋的胸膛。 老实说,就连晁盖也被刚才那一幕吓了一跳,他想落二人的面子是真,但是绝对不想弄出人命,不然到武松那里他也不好交待。见到牛皋势弱,连忙喝令道:“快斩此虏以救牛团练!” “谁也不要动,我自己能解决!”能在此时说出这种浑话的除了牛皋外没有别人,大家虽不赞同他的提议,却也佩服他的勇气。就在他说话的时候,体内的剑锋又深入了几分,痛得他直冒冷汗。 “啊----”随着痛极而的一声怒喝,牛皋竟然冒险出脚把那名沙俄士兵踹出去一丈多远。在长剑离体之迹,体内的鲜血也如管涌一般喷涌而出。此时的牛皋就如同疯了一般,手中长枪化作一点寒星直奔那名沙俄士兵,枪出如电,枪收如隐,一枪快过一枪,根本就让那名沙俄士兵来不反映。 不想那名沙俄士兵虽然相貌平凡,却也是一个亡命之徒,见到无从躲闪索性不闪了,直接对着枪尖迎了上来。枪尖入体只要有片刻的阻隔就够了,他有足够的信心在自己断气之前宰了这个黑小子。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他一直不明白那些黄皮猴子一样的汉人为什么要在枪尖绑上红缨。但是此时他知道了。 枪头红缨又叫留情结,为的就是防止枪头入体过深而拔不出来,沙俄士兵地行为无异于是往枪尖上撞了,而事实上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牛皋一点机会都没有给他,趁他愣的时候把灌注全身力量的长枪脱手而出。枪化游龙,直接带着沙俄士兵的身体飞离了地面,直到枪身、人身、墙面三者紧密切合在一起的时候,那名士兵还带着不甘的眼神死死盯着牛皋看。长剑随着颤抖的手臂抬起,直对着大步走来的牛皋,这种不甘终究抵抗不过生命的流逝。当牛皋拔出长枪时,他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好----、好----、牛团练好武艺、好胆气----!”随着晁盖地喝彩声,整的大厅都热闹起来。牛皋抛枪于士兵后,大步走到桌前端起酒碗大声说道:“牛皋贪杯险些闹了笑话,总算幸不辱命。终斩此敌虏!来、牛皋谨以此碗敬各位将军。”不用别人吩咐,早有医护兵撕开牛皋的衣甲裹伤。该说不说,血透衣甲的牛皋喝起酒来别有一番动人的豪气。此刻晁盖地心中已经多了一丝赞赏而少了一丝不快,武人总是容易被血性的汉子所吸引的。 待酒引完毕后,晁盖善意的提议道:“不如今日就到这里吧!两位小将军舟车劳顿,也该歇歇了。” 那知牛皋根本就不领情,晁盖的话音刚落他就反驳道:“唉。鹏举的枪法还没看岂不是最大的损失,晁将军放心,这点小伤牛皋还不放在眼里。等你看了鹏举地枪法后,你就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枪法大家了。” 众人见牛皋的口气极大,刚刚熄灭的兴致马上又被勾引起来。岳飞此时就算在想说牛皋什么也晚了,大话都被他吹出去了,想收也收不回来了。恰好刚才的撕杀也激起了岳飞的血性。索性抱拳说道:“各位将军别听这浑人的浑话,岳飞是学过两年枪棒,但是也只是粗通皮毛而已。如果各位将军不弃。岳某就借这粗浅功夫以敬各位将军一碗水酒!” 晁盖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这是真要上场呀!也罢、那就成全你。 “去把那个人带上来,小心点,别伤了自己。” 岳飞一听晁盖地话就知道自己所要面对的敌人绝对非同小可,但是他艺高人胆大,丝毫不把未知的敌人放在眼里。这次上来地敌虏绝对是“重量级的”光凭脚下的颤抖就知道。岳飞和牛皋面面相视,二人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疑问,能走出这么大动静的还能算是人吗? 进了、进了、更进了……随着那走入的庞大身躯,岳飞整个人都有些呆滞了。在他的思维中。眼前的敌虏绝对不能称之为“人”。他从来没有看过这么高、这么胖的人。走进厅堂的是一位两米三四开外地金大胖子。光是腰粗就得二人合围才能勉强拢抱。此人一身雪白地肌肤裸露在外,粗大的毛孔上生满了金色地寒毛。胸肚上的肥肉层层叠加,绝对是只见脑袋不见脖子的级大胖子。一步走下去,整个地面都有些许的晃动,如果不是这人周身缠满了铁链,岳飞绝对会把他和上古的精魄联系在一起。 此人一进来就紧盯着长桌上的酒菜,豆大的小眼内充满了贪婪的精光。只听他粗声说了一句什么,可惜岳飞却没有听懂。好在有懂俄语的士卒帮着解惑,只见那名唱喝的士卒无奈的说道:回禀将军,他在向我们抗议,他要求改善伙食的质量和数量,他说他是高贵的洛夫克罗斯,我们不能这么对待他。”晁盖显然不是第一次听见这话了,下意识的就回道:“你告诉这头肥猪不要再说这种废话了,如果他再不闭嘴我就把他……哦、用不着我了!你告诉他,我们国家将有一位著名的勇士将和他决斗,问问他还有什么留言?”晁盖显然是没有兴趣听这头肥猪的遗言,他头传向岳飞的方向无奈的说道:“这个家伙的罪状就是贪嘴,他曾在一个月内吃光整个村子的粮食,迫使整个村子不得不外出乞讨。你可别被这个家伙的外表迷惑了,这个家伙看似憨厚可爱,实际上也是双手沾满血腥的家伙,尤好活活掐死反抗他的人。怎么样,你有没有信心,其实对这种人来说死就是一种解脱,生生饿死他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对面的洛夫克罗斯已经对着岳飞大声嘲弄起来,虽然听不懂他说的话,想来意思也不会相差太大,事以至此岳飞还能退却吗? 答案是不能!岳飞接过自己的卧泉盘龙抢朗声说道:“既如此,岳飞献丑了!” 洛夫克罗斯没费事就拿起来他特有的加料狼牙棒,其原因就是有人直接把狼牙棒塞到了他的手中。望着那长近两米,粗比人腰的巨型狼牙棒,牛皋很是替岳飞捏了一把冷汗,这要是被他扫一下可就歇菜了。 掌中有了武器的洛夫克罗斯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先前的隐忍和文明全以不见,取而代之的藐视天下的傲慢。他甚至都没有管站在他对面的岳飞,而是径直走向长桌。相比于杀人而言,他现在显然对食物更感兴趣一些。岳飞一连叫了他几次也不见他有何反响,是可忍孰不可忍! 岳飞还算讲究,只扎破洛夫克罗斯的皮肉就退身而回。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人家根本就没有理他,更加不把这点小伤放在眼中,洛夫克罗斯甚至连头都没有回。 晁盖烦闷的说道:“我就知道……不给这头蠢猪一点教训他是不会长记性的。”话说完,人以离座而起。晁盖的度并不快,却能赶在洛夫克罗斯反映之前欺到他的身边。重重的一脚直跺洛夫克罗斯的脚面,然后插脚于他双腿间,随着身子的猛然挤靠,洛夫克罗斯的身影也被晁盖重重的摔倒在地。 这几下并不高明,却难得挥洒自如,出其不备。 望着洛夫克罗斯杀猪一样的叫声,岳飞突然觉得脸上臊红一片!想动手,洛夫克罗斯自己根本就站起不来,胜之也不武,不动手更显尴尬。 就连牛皋也喃喃自语道:“鹏举的枪法真的很好,如果不是过于心软……”至于声音为什么会越来越低,他自己也不知道,可能在他潜意识里就连自己也无法接受这个答案吧!酒宴在洛夫克罗斯的嚎叫声中只能就此作罢,总不能在换个人让岳飞表演吧,之前可都没有这个先例。好在有牛皋这个莽汉在,不然真的丢人丢到家了。 当晚一夜无话,就连之前的女色安排都在那头肥猪的搅场下而没能上映,这对某些人来说不得不算是一个遗憾。 第一百九十五章 较真的岳飞 接下来的日子平淡而又奢侈,日日酒宴,夜夜歌宵。岳飞能拒绝沙俄女子的暖床,却不能拒绝厅堂之上的歌舞,但觉这样磨灭雄心的岳飞在忍无可忍之后,终于向晁盖提出看望前沿战线一事。 之前的杀虏助酒一事多少让晁盖有些轻视岳飞,因此非常痛快的答应了下来,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把刘唐和那名惯使飞刀的王浩将军留在了岳飞身边。牛皋则是苦留未果,在无奈之下,值得让四人一同上路。随同岳飞远征而来的亲兵,加上刘唐和另一名将军共点的亲兵合计五千人浩浩荡荡的杀向了斯塔诺夫山脉之外的。(即不出名的小镇) 走出群山峻岭才知道沙俄是多么的辽阔,自以为占了沙俄半壁江山的晁盖不过是占了沙俄庞大地覆的一角而已。不过这种事武松是不会说的,既然你擅自开战,那就要有承担他国怒火的觉悟。至于岳飞……此行对他不过是磨练而已,武松可不舍得让他客死他乡。 涅扎梅特内镇只是阿尔丹河流域内,人流比较集中的一个小镇而已!当岳飞和刘唐等四人组成的钦查军来到这里时,这里早已经变成晁盖远征军的乐园。晁盖带兵与其他将领不同,因为他身份的特殊性,就连武松也不过多的参与他的军权。晁盖与别人最大的一点不同就是纵兵行凶,如果之前酒宴上所杀的敌人是罪有应得的话,那晁盖的远征军无疑是把华夏子民曾经受过的苦难,呈几何倍的再加诸在沙俄人民身上。这里**掳掠随处可见,只要你和上司处好关系就可以任意而为。 当岳飞走进涅扎梅特内镇时,道路两旁的强盛军容却是令人心折。然而就在岳飞满心赞叹地时候,一名衣衫嵝裸的少女突然推开窗户高声呼喊起来。声音因为一声惨叫哑然而止,不用想都知道出了什么事。 “来人呀。把屋子里的人给我带出来!”岳飞含怒的命令没有人敢不听,至少在他的亲卫内是如此。刘唐和王浩欲言又止,最后只得静观其变。 士兵押送而出的是两名身穿华**服的小队长,不过这衣服穿得……至少重要部位没有曝光。 “哈哈哈……”见到二人的狼狈模样,周围的军士全都大笑起来,似乎没有人记得刚刚那名惨叫的少女。岳飞含怒而不,直接走入惨叫地生地。只一眼,岳飞就回过头去不忍再看。 两具瘘裸的躯体躺在冰冷的木床上,背后的刀锋是如此的醒目和刺眼,看其相貌和年龄应该是母女无疑。满是补丁地棉被述说着主人的贫寒。身为家主的男人早就已经身分离,自床上缓缓流淌的鲜血慢慢的盖在男人早已凝固的冰血上。暗红的晶莹和那微小地蒸腾就如同一根烧红的烙铁,狠狠的烫在了岳飞的心上。 见到这些士兵带来的危害后,岳飞的脑中突然生出一句话,那就是:“能力越大。危害越大!小说ap.bsp;爆恼不已的岳飞重重地踹在了门上,随着并裂飞溅的木门,道路两旁的笑声也齐声一收。刘唐一看见岳飞地脸色就知道坏了,连忙下马拉着道:“鹏举、鹏举、岳钦查使----!您消消气,有什么话咱们回到军营再说,你还怕这两个畜生跑了吗?” 岳飞冷冷的回道:“岳某幸得陛下宠信,身为钦查要职。陛下厚恩岳某一日不曾敢忘。如果岳某没有记错,陛下曾有严令,凡我军士不得强行奸掳民女,否则杀无赦!刘唐将军您可以去房间里看看,看看这两个人做了什么好事,然后我们在商议这两个人是不是该杀!”岳飞的语气听在跪地受缚的二人耳中异常的森冷,他们二人可以认定这个钦查使已经动了杀心了。 没有人愿意甘愿受死。二人连忙跪地求饶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我是马王成(卢有地)呀、我们兄弟可在北征时立有大功呀!当日攻城,我们全队百人死死的钉在了城墙上,硬是用身体铺平了进攻的道路。在场的弟兄们那个不认识我们,那个不认为我们立有大功?您还曾经亲口说过,一定会在晁天王面前保举我们那!将军----” 望着岳飞阴冷的脸色,刘唐为难地说道:“兄弟、您看这……” 岳飞只是冷冷地侧过脸,面向死者的方向。见到岳飞不为所动,刘唐不得不继续努力道:“我敢说这二人再战时绝对是好样地,你不能让没死在敌人刀下的勇士死在自己人手中。再说这些都是异族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就连陛下也没有说过不许掳掠外族女人吧!” 刘唐的话问得岳飞哑口无言。但是心中的道德底线还是让他张口说道:“岳飞身有皇命。只能得罪了!” “马王成、卢有地劫色扰民,制人受死。罪不可赎。念二人立有战功,可留其全尸回乡安葬,军法无情,即刻实施!”岳飞的判决一下达,周遭的士兵立刻鼓噪起来,身为当事人的马王成和卢有地更是大声骂道:“你凭什么决定爷们的生死?老子在为国效力的时候你还在撒尿和泥玩那,就凭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空口评判爷们的生死?将军、我死也不服,我们要见晁天王,我们都是晁天王的人,就算审判也轮不到他一个外人!” “没错、他谁呀?”滚回去吧、这里不欢迎你?”“噢噢面对四周的鼓噪,面对剑拔弩张的气氛,岳飞只从怀中抽出一张明黄的圣旨。再张开圣旨的同时岳飞也朗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特授予岳飞临阵纠军斩将之权,凡三品将领以下皆可先斩后奏。” 借着四周的冷场,岳飞大声念道:“我有圣旨在身,你们谁敢说我管不了你们,难道你们想谋反自立?” 鸦雀无声………… 没有人能背得起这么大的帽子,就连晁盖都不行,更别说他们这些小兵了。刚直的岳飞一点都没有给自己留后路,如果周遭士兵敢兵变,那他必死无疑,如果不敢兵变,那这两人必死无疑。 刘唐用隐含愤怒的不可置信的眼神打量了岳飞半天,然后才讽刺的笑道:“行呀!岳钦查使好大的威风呀,亏我刘唐竟然白长了这双眼睛,在你身陷雪窟的时候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刘唐不怕岳飞,因为凡是随同武松起家的将军都有三品以上的官衔。 面对刘唐的讽刺,岳飞只能回道:“皇命在身,岳飞只能多有得罪了,改日一定登门请罪。” 刘唐横了岳飞一眼后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来到犯事的二人身前说道:“……你们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没有,放心、一会由我亲自动手,保证你们没有任何痛苦。”人相视苦笑道:“没了、父母妻儿早就没了,兄弟也在平天下的时候死光了。将军,我们不怪你,我们都看见了!只求你每年清明的时候来我们的坟前坐一坐,给我们哥俩讲讲兄弟们的威风事迹,也好让我们哥俩跟着威风威风。”二人说得平淡,但是刘唐却已泪含满腮。刘唐亲自为二人解开绳索,然后说道:“我的兄弟走到那里都是一条好汉,怎么能被绳索困住手脚,上酒----” 本是迎接钦查使的酒,如今却成了为自己兄弟送行的酒,想起此节没有人能高兴得起来。虽然明里不敢说什么,但是眼中的愤恨却是无法遮掩的。 牛皋都看不下去了,一脸哀求的对着岳飞说道:“其实……不如……我看就算了吧!”岳飞没有回答,在岳飞凌厉的眼神中,牛皋只能悻悻的退了下去。 “这位小哥,您就不用替我们求情了,正好对下边的兄弟想念得紧,如今反倒痛快了。兄弟们、我们哥俩先走了,别忘了替我们哥俩和晁天王说一句,马王成(卢有地)不能再随他打江山了!”二人说完尽饮满碗,然后含笑跪地受诛。 与之对饮的刘唐抛却酒碗后,慢慢走到二人的身后,缓缓的提起拳头…… 迅猛的两记重拳都砸在二人的颈骨处,刘唐没有说谎,真的一点痛苦都没有。 在群起的怒视中,岳飞遥东望…… 岳飞是自己找到军营的,因为迎接他的人都为那两名曾经的兄弟送行去了。四面冷眼,军心浮躁,岳飞的前景一片堪忧,就连一直大意的牛皋都衣不离甲,手不离枪,今晚恐怕整个涅扎梅特内镇只有岳飞才能够安然入睡吧! 心中无愧、天地安!这就是岳飞内心深处的真实写照。 初出茅庐的岳飞还是有些执拗和较真呀,恐怕也是武松让他磨砺的原因。 第一百九十六章 涅扎梅特内镇(上) 岳飞失望了,沙俄人民并没有因为他的公正而欢迎他,不管他有多么的“公正”,对于沙俄人民来说,他都是一个侵略者。语言障碍永远是一个无法跨越的鸿沟,语言翻译的不配合使岳飞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偏偏他还无法斩杀翻译以正军法,不是权利的问题,而是翻译实在太宝贵了,全军一共就那么几名懂得俄语的,就这还是晁盖临时在两国交界处招募的。 刘唐的对岳飞的排斥是如此的明显,连带驻守的大军也对岳飞一行人露出隐隐的敌意,吓得钦查队伍日日担惊受怕,苦不堪言。这种敌视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沙俄那强烈的反抗。 早在一日前就有探马来报,说是涅扎梅特内镇前方现大量敌军,数量约在数万之众,而且还有后续部队正在源源不断的赶来。刘唐和王浩经历过太多这种事情了,根本就没有把探马的汇报放在心上。对于此二人来说,来者不是数万敌军,那是数不清的战功和金银。现在驻守在涅扎梅特内镇内的大军有一万八千之数,有这些兄弟在,就算来犯之敌再多又有何惧! 可惜二人忘了一句老话,那就是骄兵必败,当他们真正意识到危机的时候,沙俄二十万大军已经把涅扎梅特内镇团团围住了。最为糟糕的是,镇内还有近万的居民存在,这可是埋藏在自己身边地利刃。摆在刘唐眼前的问题就是。究竟应该怎么处置这些居民?杀、镇外地敌军一定会趁势进攻,不杀、谁能保证在攻坚最为紧要的关头这些人不会再后背捅你一刀? 为了应对眼前的危机。刘唐也顾不得是否对岳飞存有偏见,因为他现在太需要岳飞的人马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岳飞竟对他的安排异常的配合,甚至愿意主动交出自己地兵权,这让刘唐对他的印象不由大为改观。面对岳飞一幅全力配合的模样,刘唐试探的说道:“不如就由岳钦查使负责镇内的治安如何?” 岳飞也知道此时不是逞强之时,对没有大型战争经验的自己来说。负责内部治安以是最好的选择。就在岳飞刚想退身而出地时候,刘唐尴尬的问道:“那个……岳钦查使能不能把爱将牛皋暂且……暂且拨入本将军的麾下,你知道……” “可以、没有问题,刘唐将军能看上牛皋是他的荣幸,我想他也会期望与将军并肩奋战的。” 刘唐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对于此刻的岳飞他既欣赏又充满无奈,这个小将军什么都好。就是凡事太较真了。 面对半晌无语地刘唐,岳飞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提议道:“我想向将军接些石灰和两名翻译,不知将军是否方便?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省下一半地人手,我想那些人手在将军那里多少可以派上一点用处。” 就冲着最后一句话,刘唐能说不行吗?相比于前几日的消极怠工和抵触情绪,刘唐的配合工作已经可以用飞快来形容了。岳飞这边前脚刚刚回营,装有石灰的四辆马车和两名随同的翻译就以来到营前。 不等岳飞有所安排,就听见一浪高过一浪的喊杀声遥遥传来。岳飞咬牙对着牛皋说道:“现在没有时间解释。牛皋听令,命你带领己部全班人马前去刘唐将军处报道,一切调遣皆听刘唐将军而为,如违军令立斩不赦!” “末将领命!”牛皋虽有不快,可还是忠实的履行了军人的职责。 岳飞也不管牛皋领令后的反映,转过头去对着两名翻译说道:“现在你们二人用沙俄地语言替我向全镇地居民传达几句话,那就是:战争期间,全镇施行禁足,凡是越过白线者立斩不饶!你二人即刻施行。放心。我会让最精锐的斥候队一路保护你们地,绝对不会有事!” “卑职领令!” 在两名翻译转身离去的同时。刘小七也带着自己的兄弟大步跟了出去。岳飞随后尽招全部人马,一路延着大街两侧洒图石灰,反是交通要道都被他画上禁区,通往镇口和防御要地的战略要点更是被他一再重点照顾。岳飞采取定点安插弓箭手,高楼布控手,沿街巡骑手等多层手段来保障镇内的治安。因为之前有翻译的喊话,所以岳飞的军事布控并没有引起镇民多大的反弹。 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牛皋是在城头上找到刘唐的,当他来到刘唐身边时,城墙上的守军刚刚出了第一波箭雨。在那覆盖式的箭雨下,沙俄士兵如同秋收的麦子一样,成片成片的往下倒。震耳欲聋的战鼓,震天的喊杀声……远征以来最大的一场战争由此爆。 沙俄收复故地的决心让人心惊,望着那逐渐推进的沙俄大军,牛皋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长枪。这一幕恰巧被站在他身侧的刘唐无意中看见了,只见刘唐轻松地笑道:“哈哈……牛团练可是紧张了?且放松心态,别看这些沙俄大军来势汹汹却绝对不足为惧,像他们这种没有梯次,不分谋略的强攻猛打根本就坚持不了多久。想当年曾头市一役,辽国十万精骑攻城,还不是在陛下挥手间灰飞烟灭?和辽国大军比起来,这些蛮子差得远了,一会你就等着一路追杀好了。” 见刘唐说得自信满满外加谈笑自若,牛皋这个刚上战场的初哥竟然奇迹般的平稳下来。只是牛皋和刘唐都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刘唐并不是武松,沙俄也不是辽国。 沙俄的攻城大军越来越近了,已经有人开始放箭回击了。想要一鼓作气以溃敌军的刘唐根本就没有留手,果断的下令道:“换爆裂箭!” 这是所有士兵都喜欢听到的命令,在这种级武器的打击下,很少有军队可以做到不败退而逃的。就在沙俄士兵惊喜的现那恐怖的箭雨终于停歇了的时候,更加恐怖的灾难再次降临在他们头上。这次的箭雨要远比之前稀疏得多,但是威力却有过之而无不及,次见到爆裂箭威力的沙俄士兵都被它恐怖的杀伤力惊呆了。 那爆裂的身体,四溅的血浆就生在自己的身侧,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不是下一个。在这种强大的心理压力下,败退是很自然的事,就像刘唐之前说的那样,对付沙俄士兵似乎真的很简单。 随着镇口吊桥的下放,一队队的千人骑兵大队鱼跃而出,此刻以是杀戮的时刻!面对跪地求饶的俘虏,往往呼啸的战马过去后只留下一具无头的尸体。人类内心残暴的**在这一刻被无限的放大了,怜悯并不在士兵的心中。牛皋刚刚追出二里多地就勒马而回,他对这种毫无反抗的虐杀并不感兴趣。 战场永远不缺乏幸运儿,往往一两个幸存的逃兵就能决定整个战役的胜败,尤其是在这名幸运儿十分聪明的情况下更是如此。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刘唐绝对想不到的是,使自己致胜的爆裂箭有朝一日竟会变成自己兵败的帮凶。 不知是否杀戮过大的原因,涅扎梅特内镇的气氛并没有战争获胜的消息而舒缓,反倒越加显得紧张起来。 第一百九十七章 涅扎梅特内镇(下) 多夫克洛永远也不会忘记自己最好的兄弟被炸成碎肉的摸样,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甚至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他躺在爆炸生成的弹坑底部,冷漠的看着四周的屠杀,很多弃械投降的兄弟都死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下一个。幸运的是,直到天黑,期待中的死神也没有降临在他的头上。 沉厚的乌云给了多夫克洛最好的天然屏障,他几乎不用刻意隐藏自己的身行,就可以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出了华国游骑的侦查范围。在漆黑的冷夜中,涅扎梅特内镇就像一颗灿烂的明珠,这一刻不知有多少沙俄军士望着这颗明珠黯然神伤。 大部队的行踪不难找,毕竟一路上有都是丢弃的杂物为其指路。如果不是华**士怕耽搁了饮酒作乐的时间,沙俄大军的损失恐怕还要上一个新高。莫夫多夫是此次沙俄大军的最高将领,早在出之前他就已经深入的研究了华国的实力,同时也有了必死的信念,所以今日的败北并不出乎他的意料。莫夫多夫不会三十六计,也不会正奇相辅,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收拢败兵,以便再次组织起有效的进攻。 在收拢败兵的时候他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除却最先逃跑的士卒外,几乎所有侥幸余生的士兵都是借助敌方的弹坑逃生的。本土作战的沙俄人民要比刘唐等人更加了解这片土地,这项意外的现就如同醍醐灌顶一般浇在莫夫多夫的脑门上。随着大脑的全力运转,一条从来没有出现在历史上地进攻方式慢慢浮现出他地稚型…… 明亮的营火照在莫夫多夫坚毅的脸庞上,自出征以来。他的脸上次浮现出自信的笑容。 沙俄大军的反扑是如此之快。在莫夫多夫地指挥下,全军十六万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展开了地壕战术。枪、剑、盾牌、甚至用手,凡是能够利用的工具都绝不放过,一张人流编制的地网正在逐渐向涅扎梅特内镇收拢…… 刘唐很得意,他有理由得意,远征以来最大的一场战役是在自己手中完成的。而且是以完胜画上了圆满的句号。这两天刘唐的日子过的可是相当地快活,这两天所听到的奉承声,甚至远过之前一生的总和。为了犒赏大军,刘唐特意决定摆宴三天,除了必要的执勤人员外,所有的人都得参加。 令刘唐失望的是,岳飞再次拂了他的面子,这让刚刚对岳飞生出一点好感的刘唐大为扫兴。不过这种扫兴很快就被潮水般的恭维声淹没了。至于岳飞……随他去吧。 钦查队伍地千余官兵很压抑,因为他们只能看着别人饮酒作乐,而自己却要施行这毫无意义的巡岗侦骑,不用想,能出这样不近人情的命令的除了岳钦查使外在没有别人。 骑着战马漫步在战场上地刘小七实在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值得侦查的,别说那些蛮族敢不敢来,就算再来又有何惧,顶多再为兄弟们添些军功而已!悠闲的刘小七突然觉得心头一紧,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是出于生死之间的感觉。刘小七可以确信。只要自己稍稍表示出反常,那隐藏在暗处的敌人一定会给自己致命的一击。 做好最坏打算的刘小七,以故作轻松的姿态对身后地两名同伴说道:“哈哈……兄弟们仔细听我说,你们千万不要露出反常地动作。仔细听着……我们被人盯上了。我不知道敌人藏在哪里,但是我敢肯定敌人一定不在少数,大家都别做傻事。一会我说跑,大家就一起向后撤,谁也别回头,一定要把这个消息传到指挥使耳中。听明白了吗?” 自始至终刘小七的语气都是轻松洒脱地,如果不是能在脖颈上看到渗出的冷汗,另外两名同伴真的会以为他在开玩笑。 “跑----”不等两名同伴做出过多的反映,刘小七就已经高声喊出。随着他的大喝。放在箭囊中的爆裂箭也被他随手抽出。随着漫天飞溅的尘土和巨响,刘小七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那怕自己三人不能回到军营也无所谓了。有了这声提示,指挥使大人一定会猜到生了什么事。 刘小七的预感是正确的,那爆裂的巨响尚在耳中回荡的时候,走在自己身后的两名斥候就惨叫着陷入地下。刘小七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没有看错,确实是连人带马陷入地下。四面突刺的长矛狠狠刺入斥候的身体,眼见同伴身死的刘小七偏偏无可奈何。他猜到会有隐藏的敌人,但是绝对没有想到竟会有这么多的敌人。他不知道敌人是怎么出现的,只知道自己现敌人的时候,已经陷入了重重的包围之中。这些敌人就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对----、没错!这些敌人就是从地里冒出来的。 现身而出的沙俄大汉并没有给刘小七太多反映的时间,几乎在他们现身的同时,两柄长矛,四把短斧就呼啸着嘶空而来。避无可避的刘小七只能选择落马躲避,在他翻过落地的时候,他终于明白这些敌军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了。因为他自己非常不巧的掉入了敌人的战壕,战壕两侧奔袭的战士根本就不给他过多反应的时间,在狭窄的战壕里,短斧和石锤成了最有效的武器。 刘小七的枪术和箭术根本就无用武之地,在没有任何意外的情况下,曾经的精锐很快就被砍倒在地。在刘小七神智尚在之前,他所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含了一口泥土于口中,这样的小动作并没有被任何人现…… 一名长官模样的大汉满意的说道:“干得好!我想如果把三个人的头砍下来送给他们,一定会为我们引来更多地猎物。” “长官您真是太聪明了 “哈哈哈……、加油吧、年轻地勇士们!在莫夫多夫统帅的带领下,我们一定能将侵略者赶出国土。” “赶出侵略者----、赶出侵略者----、” 此时的沙俄士兵们已经不怕引起华国士兵的注意了,战略战壕已经成型。蛛网一样的战壕不但可以躲避对方的箭矢。还能最大限度地限制敌方骑兵的挥。只要对方掉进战壕,占尽身体优势的沙俄大汉一定会让这些侵略者付出血的代价。 远处的爆炸和异族的呐喊成功的吸引了守军的注意,就在刘唐想要加深沙俄惨痛回忆地时候,飞刀将军王浩上前拦道:“杀鸡何用宰牛刀,待我率领兄弟们上前撕杀一场就够了。” 刘唐并没有反对,反倒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道:“也好。那兄弟就先备好酒菜等你凯旋而回了。”迎风招展的披风是刘唐对王浩最后的印象,他真的没有想到一次轻率的决定竟会葬送掉兄弟的性命。 王浩尽点本部两千人马,斗志昂然的杀向战场。驰骋在队前的王浩越来越纳闷,怎么只听见人声看不见人影呀!难道刚才是幻觉?就在王浩疑心重重地时候,自己的坐骑突然来了一个马失前蹄,被抛向空中的王浩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就算摔不死也被踩死了。 摔落在地的王浩连眼睛都没敢睁,他实在没有勇气面对那落面而下地马蹄。 良久……除了接连不断的马嘶声和不绝于耳惊叫声外。那意想中场景没有出现。待到王浩睁开眼睛时却真的傻了,自己那里是什么马失前蹄,明明是踏入了巨型的陷马坑。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把陷马坑挖的这么大,这么长,等到自己的队伍稳住队形时,已经有近半的骑士落马。对于百战皆胜的王浩来说,对方的部署无疑是打了他一个响亮地耳光。 不等他怒,埋伏在周围地沙俄士兵就群起怒吼而出,这一刻的释放他们已经等得太久了。最先倒霉地就是摔落马下的近半骑兵。一个是被摔得不轻,再一个就是沙俄士兵现身的地方离他们太近了,几乎就是触手可及。往往很多人只听见一声怒吼,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战壕中冲出的沙俄士兵一击斩杀。 马上的骑兵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但是失去度优势的骑兵实在不能对步兵造成什么危害,就连最为拿手的爆裂箭也不敢轻易出手,太近了,近到让人投鼠忌器的程度。 王浩手中飞刀连抛,尽管例无虚,却仍然无法阻止败亡的脚步。对面临胜利已经成为一种习惯的晁盖大军来说,兵败绝对是一种无法接受的打击,更为重要的是……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兵败后自己应该怎么样。出于对自己的信任,这些骑兵都死战不走。每见一名骑兵落马。王浩的眼角都忍不住抽了动了几下。 他急,观战的刘唐比他还急。见到自己的兄弟陷入危机,刘唐脑袋一热就大声喊道:“兄弟们、跟我冲呀----” 当岳飞知晓刘唐贸然出击时,想要再行劝阻已经来不及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助刘唐看好涅扎梅特内镇。 看到华国大军全军尽出后,莫夫多夫兴奋得命令司号手吹响全军进攻的巨型号角。在号角响起的时候,刘唐再次重蹈王浩的覆辙,战壕绝不止一道,密集的战壕就连武松来此也得望之兴叹!除了杀尽眼前的敌人外,刘唐已经无作他想! 有的时候,没有章法的进攻恰恰是最好的进攻。乱糟糟的沙俄战士一拥而上,彻底封死了涅扎梅特内镇方圆两里全部的空间。就算你的武功再高,也得在混战中自求多福,这个时候拼的就是人数! 王浩和刘唐的装束吸引了绝大多数的沙俄士兵,凡是向这边拥挤的沙俄士兵几乎都是奔着这二人来的,俄皇曾有明令,凡是斩杀来犯将领的一律官升三级,赐子爵爵位。贵族、就冲着两个字就足够了…… 越来越大的压力让两位将领越加吃力起来,能选择以飞刀做为主要武器的人傻不到那里去,王浩最先现了事情的预兆。甩脱手中最后两把飞刀后,王浩抽空对刘唐大声喊道:“大哥、败局已定,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你快把兵甲脱给别人,我替你掩护。” “不----、我替你掩护,你快到我后边来……” 相比于争执不下的二人,岳飞和牛皋可要痛快得多,一看这行事岳飞就知道不走不行了,当下果断的下令道:“全军突围,目标斯塔诺夫山脉!大家结成阵势、小心脚下、千万不要走散了!牛皋----,你在前边开路,有没有问题?” 牛皋露出两排白牙憨厚的说道:“我你还不放心?放心----,就凭这些傻大个还拦不住我老牛!兄弟们,想活命的跟紧我!”此刻恐怕是牛皋自从军以来最威风的一刻,可惜却在败逃途中。 此刻不用军令,为了活命,所有人都精诚的团结在一起。牛皋不负他的誓言,果然硬是从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来,牛皋开路,岳飞垫后,整个钦查军狠狠插入了混乱的战场。千多人的钦查大军就像掉入滚水的冰块,随着部队的深入,人员也在迅减少。岳飞最开始的抉择就是错误的,他不应该想着保全掉队的士兵,在这混乱的场面,他的善良无疑是最大的败笔。 随着人员的迅减少,岳飞不得不忍痛杀到牛皋身侧说道:“这么走出不去,快向刘唐将军的方向杀去,与他回合还能有一线生机。”牛皋就像岳飞的肢体,完全听从他这个“大脑”的指挥。 岳飞未等杀到刘唐身侧就听见一声熟悉的悲呼:“王浩贤弟妈的,老子和你们拼了!” 第一百九十八章 终于脱险 在重重人海中,岳飞一眼就能看见刘唐,不只因为他那身武将的盔甲,还有他那彪悍的战技。刘唐的扑刀如同一弯上下流转冷月,不停的收割着想要靠近的敌人。从刘唐拼命的程度上看,王浩一定是凶多吉少了。 “刘唐将军勿慌,牛皋来也----”牛皋的大嗓门以是此时最好的兴奋剂,不知有多少人因为他的嗓音而从新燃起对生的希望。岳飞实在喊不过他,只能选择更为简单的办法,那就是赶紧杀出一条血路来。枪点如星,舞若游龙,为了提起败军的斗志,岳飞不惜耗费体力全力应战。那矫捷的身躯纵跃之迹,手下绝无一和之将,往往岳飞的身影已经掠过,身后的敌人还在捂着咽喉,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远去的身影。 “岳将军万胜----!”这个声音不知道是谁喊出来的,而且呼喊这个声音的人也在迅增多。这个时候华国大军最需要的就是英雄,岳飞的行为恰恰附和了逆境中人最殷切的期盼。越加响亮的呼喊是一种希望,更是一种凝聚力,随着呼喊的不断整齐和响亮,沙俄大军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那份强烈的反抗。 站在高地观注全场的莫夫多夫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华国的反击,然后语态消沉的对身边的长官说道:“叫战士们都退回来吧!”“什么……将军您是说……” “没错。让战士们都退回来,不要让战争在无意义地继续进行下去了。” 站在莫夫多夫身边的将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命令。只见先前问话将领的脸色迅变为一片潮红,然后就听到他激烈的反对道:“将军、这是为什么,我们马上就要大获全胜了,为什么要收兵?” 莫夫多夫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他不能容忍手下这么质疑自己。只听他嘲讽地解释道:“胜利?如果这就是你所说的胜利,那你真地不配拥有这个官衔。”莫夫多夫不想和手下争执。继续简单的解释道:“就算我们能全歼这些人,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华国大军不下百万。你睁大眼睛看看这些人地攻击力,一百万呀----!如果激起那个皇帝的怒火谁来承担?你吗?” “……”这回没有人接话了。就连胜利地喜悦也随着莫夫多夫的话而消散无终。 沉闷苍凉的号角再次回荡在整个天地之间,岳飞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随着号角的响起,沙俄大军地攻势都为之一顿,一阵难以言语的惊喜浮现在岳飞的心头。是的,这些蛮子撤了。而且撤得异常的痛快,一点都没有恋战,可惜岳飞已经没有勇气再去追击了,不然一定能取得一个不错的战果。 幸福来得如此的突然,却又如此的悲凉!经此一战,能够存活下来的战士只有十之三四,过万人地精锐永远地躺在了异族的土地上。岳飞和刘唐相对无言,谁都说不出来什么,还是牛皋这个神经粗地莽夫最先打破了僵局。 “两位将军。我们还是别愣着了。趁着他们撤退我们也赶紧撤吧,不然等他们反映过来了说不定又是一番血战。” 刘唐应声说道:“牛团练说得没错。此地不是伤感的地方,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把兄弟们带到安全的地方,我看这事就要麻烦岳钦查了,拜托了!”话音刚落就掉转刀锋向自己的脖子上抹去,好在岳飞以听出他的异志,这才能及时阻拦,即便这样刘唐的脖子上还是多了一道伤 岳飞一边架着刘唐的朴刀,一边安慰道:“将军万万不可呀,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何必以一战论输赢?等到我们重整人马,再来讨回这笔血债也就是了!” 站在刘唐周围的亲卫也是纷纷开口劝说,好歹算是稳住了刘唐的冲动。在长长叹了一口气后,刘唐深深的看了一眼正在向远处退却的沙俄大军,然后咬着牙下令道:“兄弟们,我们走!” 当晁盖听到刘唐兵败的消息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无法相信,再就是不可思议,直到最后才终于问到正题,那就是伤亡几何,刘唐和王浩、岳飞等人有何损伤。当听说王浩兵折战场的消息后,晁盖大叫一声:“痛杀我也”就晕了过去,在亲卫和医护兵的好一番照料之下,晁盖才幽幽转醒。 晁盖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是:“快、快派人去接应刘唐将军,迟则生变!” “天王放心,早已经有人去了!”在亲卫的连声安慰中,晁盖终于渐渐的平稳下来。晁盖此时的脑袋已经乱为一团,当日兄弟七人结义金兰,向神灵誓生死不弃,如今却天各一方,也不知道今生能否还能聚齐。如果刘唐真有什么三长两短的,那自己如何对得起当日的誓言呀!还有、华国自立国后未尝一败,要是这事被陛下知道后,那他会不会迁怒自己?乱、乱、乱…… 在无尽的负面骚扰下,晁盖终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残旗破甲,风卷斜阳,刘唐的队伍再也没有当日的意气风,一个个都走得极其萎靡。只有岳飞不停的奔走在队伍前后,不断的给这些败兵提升士气。牛皋另有任务,那就是时刻不离刘唐的左右,以防他在做傻事。 败逃的路总是很凄凉的,尤其在仓皇逃窜之下,无米无粮,如果不是还有几匹临时在战场上收拢的战马,那这三千多人的日子可真就难熬了。即便这样,整个队伍也是饥一顿饱一顿的,当他们看到接应大军的时候所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对方的马宰掉吃肉,人都饿疯了…… 尽管接应的军官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可当这些人回到晁盖的山堡时,还是让晁盖心痛得掉下了眼泪。刘唐自是毫无疑问的又在晁盖面前明了一把死志,一路都没让他死,还能让他在晁盖眼前死了?不等晁盖出声喝止,早有牛皋和岳飞双双抢上前去制止了他的蠢事。 刘唐痛哭流涕的述说完自己的罪状后又详细的说明了自己战败的原因,在那种箭用不上,马展不开的地方,兵败并不是很难理解的事。能理解并不见得能接受,这些人可都是晁盖的嫡系呀,要说晁盖不心痛那绝对是假的。可是晁盖面对的是动不动就要自杀谢罪的刘唐,别说不能指责,他还得反过来安慰刘唐这个败将。从某方面来讲,晁盖这个大将当得却是很失败。 纸是抱不住火的,武松终归还是知道了此事。本以为武松会大雷霆之怒的扈三娘惊讶的现,武松竟然满意的笑了起来,那种自内心的微笑。 武松没有掩藏自己的情绪,只淡淡的对着扈三娘说道:“你知道对于一个庞大的帝国来说,最需要的是什么吗?”不等扈三娘回答武松就自问自答道:“那就是不断的胜利,以战事凝聚人才,以胜利征服民心!你看,虽然我们为此损失了一万多名精锐的战士,但是我们也赢得了合理的开战借口和开疆扩土的口实。再说,晁天王此次乃是私自兵,让他受点教训没有什么不好的。希望他能从这次教训中学乖,不然朕可很难保障再有下次的话,我还会不会有这个心情帮他擦屁股。” 扈三娘很快就从他的话中听到了另外一层含义,只见扈三娘不满的说道:“陛下,您可是刚刚出征回来呀,难道您又要出征?” 武松倒不觉得此事有什么不妥,反过来提问道:“怎么?难道我们那一万多名将士就白死了吗?再说,如果你认为我不去晁天王能够稳住那面的局势吗?你以为能想到此计策来对付爆裂箭的人会是什么简单人物吗?稳不住局势倒是次要的,如果给对方留下我们软弱无能的印象,那我们以后可有得仗打了。” 见到武松说得严重,扈三娘一时到也说不出什么话来,最后只能劝解的说道:“上天有好生之德,能少杀人还是尽量少杀人的好……”这话说得很没有底气,就连她自己都不相信武松会信奉自己的话。出乎她意料的是,武松竟然满口答应道:“你放心吧,除了该杀的人外,我不会滥杀无辜的!”只是武松在自己心里加了一句:“一日杀戮是为了百年的和平,如果想要永久的和平下去,那这个代价该是多少条人命那?” 武松再次出兵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对于这种帝王亲征的大事,人们并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惊讶,好似只有这样才符合陛下的心性似的。 第一百九十九章 这就是差距 为了挽回自己的声誉,也为了给兄弟们报仇,晁盖进行了一系列的报复性进攻。奈何敌方的战壕挖的太密了,自己的武力跟本就施展不开。真就像刘唐说的那样,爆裂箭炸不到,骑兵展不开,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和对方在战壕里短兵血拼。奈何沙俄战士的体质实在太好了,己方根本就占不到便宜。 岳飞曾就地利提出过多种策略,奈何都过不了敌方战壕这一关,碰到这种龟壳战术谁也没有办法,在搭进了数千条战士的性命后,晁盖大军只得无力的驻守在原地。锐气以泄的他已经没有过多的想法了,只要能守住眼前的战果他就已经很高兴了。近来已有沙俄的探子出现在斯塔诺夫山脉,如果不是及时打掉了这些眼线,天知道那些士气正高的黄大块头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晁盖很压抑,先是兵败,后是进攻无果,再后来就是要面对敌人反扑的威胁,现在可倒好,听说陛下又要亲政了,而且此行的目的正是这里,斯塔诺夫山! 晁盖知道武松要来,但是绝对没有想到武松回来的这么快,而且武松带来的人数也大他的意料之外,居然只有一万新丁。这些新丁都是从来没有上过战场的菜鸟,如果不是有武松亲自带领他们,他们有没有胆量踏入沙俄境内都是个问题。就晁盖所知,现在华国内随时可以聚起过五十万的大军。不说都带来,起码带来二十万没有问题吧!难道陛下就有那么大的把握,难道自己与陛下的差异真的那么巨大? 不管怎么说,御驾亲征所带来的士气都是无与伦比的,晁盖甚至怀疑就算陛下单身前来,他也能造成这么大的轰动。没有人敢小看武松带来的一万人,武松过往地战绩容不得任何人质疑。 刘唐这次倒是学乖了,再也没有在武松面前玩什么自杀,一是那个劲头早就过了。再也还怕物极必反,比陛下的冷血性格说不准真的润了自己自杀,到时候可真就冤死了。 当晚地接风酒宴异常的尴尬。因为在场诸人实在没脸在武松面前说话,好在武松并不在意这个。他只想确定一件事情,那就是对方战壕的构造。带到听完这几个人详细地叙说后。武松才终于说道:“看来我真不应该带一万人来呀!” 牛皋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就抢着说道:“没事的陛下,只要您一张圣旨,聚集大军的日子还不是指日可待。战事胶着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天两天地!” 四下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牛皋。尤其是刘唐。心里头那叫一个佩服,这就叫甩篮子砸核桃,真他妈地有有刚的。只有岳飞一个劲的给牛皋使眼色,估计这个浑人就是看见了也反应不过来。 很久没有人和武松这么说话了,武松非但没怒。反倒生出一股轻松的感觉。只见武松玩味的说道:“看来牛团练还没有明白朕地意思,朕的意思是带这一万人来都是多余,朕自己来就够了。平日是怎么教你们的,不是告诉过你们人与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人会思考吗,你们的脑筋怎么就不会活一点?” 武松讯喝完就用手指沾着酒水在桌上画了一个楼车,楼车很简单,是那种早就已经退出战争舞台的旧版,唯一的可取之处就是简单,谁看一眼都知道怎么做。 岳飞看看楼车。然后看看武松。最后猛地一拍大腿埋怨道:“该死、该死、我怎么这么笨?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还是陛下天资圣明。果是非我等凡夫俗子可比的。” 岳飞见其他人急迫的想要知道结果,又见武松没有反对地意思,这才解释道:“我们之所以奈何不了对方,就是因为对方有战壕可以掩藏身形。我们站在平地上根本就无法全窥战壕内地场景,但是如果我们站在高处,那战壕内的情况我们不就一目了然了吗?他们不出来,我们可以站在楼车上轻松地射杀他们,如果他们出来,那我们就让他们变成刺猬。听到岳飞解释完后,所有人都用崇敬的眼神看着武松,晁盖此时也觉得武松能当皇帝自己一点也不屈。人家的本事摆在那里,换成自己,就算再隔一百年也想不到这方面。是呀、谁能想到用高高在上的楼车来对付地沟里的老鼠那! 武松趁热说道:“我们还可以在上边稍加改动,你不是说过他们会伪装吗?那更好办,我在教你们一个好玩的游戏,那就是串地鼠!”说完又在所画的楼车上加了几笔。那是一个前突的横板,横板上插满了两排标枪一样的武器,连接横板的是一个众人所熟悉的绞索,众人闭上眼睛就可以想象得到绞索一松,战壕里的下场…… 不愧是陛下,果然够狠,够血腥!众人除了仰望外,就只剩下战栗了! 刘唐当场跪地请命道:“陛下,您让我当前锋吧!我敢项上人头立军令状,如不得胜提头来见。” 那想到牛皋凑趣的说道:“哈哈、要我说大家就一起去!这样的轻松的战争谁上都能赢,像这么解恨的事就应该大家一起去,一起痛快痛快!” 晁盖想的毕竟要比刘唐远,陛下远道而来难道是看你出风头的吗?这个提议提的真不是时候,为了不让刘唐过于难看,晁盖就着牛皋的话说道:“还是牛团练这个提议好,我们君臣一心定能扬我华国雄风!” 岳飞也不傻,他从武松眼中的笑意也能看出点苗头,当下也笑着赞同道:“没错,我儿时最大的梦想就是和陛下并肩作战,看来今次能够圆了这个梦了!” 看到别人都赞同后,刘唐自然也不能在坚持己见了。武松很满意这个效果,可以说这就是他所期望的效果,武松满意的说道:“既然你们都有此雅兴,那朕就陪你们玩玩!朕给你们一个报仇的机会,由你们定进攻的日子!” 晁盖知道刘唐性急,连忙抢着开口说道;“这个倒是不急,怎么也得等楼车做好后在进攻呀!我看陛下远道而来,不如好好享受一下异域的风情吧!” 晁盖刚说完,岳飞和牛皋的脸色就莫名的红了起来。以武松的眼里自然不会错过这个细节,忙笑着打趣道:“好呀、朕已经迫不及待了!不过朕有个提议,这个体验我想留在敌人的下个城堡里享用,相信这个日子并不会久远。而且朕还要各位将军陪朕一起体验,君臣一心吗!” 晁盖等人都很高兴武松能够暗整岳飞和牛皋,想来这个君臣一心的大帽子扣下来,嘿嘿……到时候可有而闹看了!别看这两个小家伙在战场上猛,可是对于女人来说他们还是新手,如果能看见他们的丑态……相信在以后的相处中都会给自己得到很大的便利。一旦出现什么争执就大声说道:“嗯嗯我记得有一次洗澡的时候……”相信到时候就算两人有在牛的底气都会软下来。 宴会因为武松的部署和恶搞而次热闹起来,刘唐甚至拉着牛皋开始嘲笑起来,搞得牛皋邮箱知道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场宴会喝的很尽兴,至少在牛皋和晁盖心里是这样。看陛下的心情,似乎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虽然不知道陛下为什么会如此厚待自己,但是这终归是一种殊荣不是。 接下来的日子,华国所有军士都和木头干上了,那高耸的楼车如雨后春笋一般迅冒了出来。没有人知道什么时候开战,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战争的脚步已经近了。果不其然,就在楼车修建完成的第二日,武松就传下征以来的第一道军令 “除了留守人员外,全军开拔,目标涅扎梅特内镇!” 相比于之前的忐忑不同,所有人都士气高昂的大步行进,因为带领他们的是千古武帝!士兵们都有一个盲从的信念,那就是不管什么情况,陛下都将带领自己走向胜利和辉煌。 莫夫多夫的头又痛了,这些华国的人真是不知道宽恕为何物,难道这些人就不知道感恩吗?如果不是还怕招惹到你们身后的帝国,就你们这些人我早就吃下了,那里还轮得到你们接二连三的过来耀武扬威。俗话说泥人都有三分土性,身为联军统帅的莫夫多夫的涵养再好也受不了如此的挑衅。 “既然他们如此不知悔改,那就要让他们尝尝狂妄的代价!”莫夫多夫说出了大多数将领的心声,由此也引了一片叫好之声。很多人都在争议要怎么收拾这些来犯的敌人,天真的人们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所要对付的是怎样一个绝世霸主。 第二百章 帝王心术(纪念二百第章) 不等看到对方的人影,一片壮观的楼车就出现在沙俄观测手的眼中。观测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中所看到的场景,这些华国的将军们被自己气疯了吗,涅扎梅特内镇最高的围墙不过两米左右,那里用得着什么楼车呀,等等……这些楼车为什么这么怪?? 因为没有人敢挑衅华国的远程打击能力,所以这些楼车和周围的士兵都能顺利的来到涅扎梅特内镇外围。走在最前边的武松突然停下了脚步,然后指着不远处的凌乱说道:“前边就是你们所说的敌人战壕了吧?” 能回答武松问题的自然是曾经参加过混战的三名将领,三人异口同声小心提示道:“陛下小心,这些黄毛蛮子阴险得很,一不小心掉到战壕里就很难再上来了。陛下万金之体,千万不可冒险。” 武松瞥眼看了看三人,然后玩笑般说道:“冒险?这些马上就要死的人值得我冒险吗?不要浪费时间了,鸣鼓,开战!” “吼----”先是一声嗜血的怒吼,随后才响起漫天的战鼓声。 蹲在战壕里的沙俄士兵突然觉得心口异常的沉闷,不知是因为敌人的怒吼,还是出于那让人烦闷的战鼓声。没有人探头观看,所有人都尽量把自己的身子藏在战壕里,毕竟华国的弓箭手可不是吃素的,等他们掉下来在砍杀才是取胜之道。 等了良久也不见意料中的脚步声,这种沉闷的等待最是让人心烦,就在大军即将沉不住气的时候,终于有声音传来。不过奇怪的是,这种声音绝不是来自整齐的脚步,而是出自一种生涩刺耳的“唧唧咋唧” 这边的沙俄士兵尚在思考,楼车上的箭手已经展开了屠杀。蹲伏在战壕里地士兵,在弓箭手的眼中就和不会动的靶子没有什么区别。每个楼车上都有六名弓箭手,左、右、前方各两名。拥有奇隆霸弓地弓箭手们杀起人来决不手软,他们甚至可以惬意的瞄准对方的咽喉或是心脏。而对手只能用绝望地眼神仰视自己,不是每个人都有胆量等待死亡的。也有很多受不了压迫而跳出战壕的,可惜这种人往往冲不出三步就会变成一只“死刺 此时用爆裂箭都是一种浪费,在场地军士第一次生出原来战争竟是这么简单。这是一种毫无悬念的屠杀。楼车行进地并不快,因此楼上的力士有都是时间绞收枪板,然后再带着狞笑放下。每当有力士现埋藏的暗板就会大声提醒自己的同伴。以便更仔细的检查。每辆楼车身后都跟有一辆马车,马车上全是整整齐齐地厚木板。修桥架路的板子武松都准备好了,想来沙俄败的也不算冤枉了。 没有震天的喊杀声,只有那一声声临死前的惨叫…… 终于有人抵受不过压力开始高声喊道:“他们是魔鬼,他们是魔鬼,快跑呀----”值得讽刺的是。往往最先逃跑的人都不能逃脱死亡的命运,一支自身后传来的利箭直接顶入他地后脑,直接让他带着恐惧进入长眠。 莫夫多夫远远地看着这场屠杀,他的手在颤抖,他地心在流血,自以为呕心沥血的盖世名作一定能够抵抗得住侵略者的铁蹄,没有想到现实竟是如此的残酷。没有想到赢得荣誉的起点竟会成为失败的根源,狭窄的战壕最大限度的限制了士兵的生路,为了活命。这些士兵不得不像老鼠一样在战壕里四处乱窜。 这次不用莫夫多夫违心喊撤退了。所有还有一丝清明的将领都高声大喊:“撤退、撤退、快***给我撤退!” 武松对着刘唐用鞭策的口气说道:“我对你抱有很大期望,去吧、去用敌人的鲜血来证明你的存在。” 武松从来没有和刘唐说过这样的话。这此一句就让刘唐热血沸汤 “兄弟们,随我杀呀----”望着高举朴刀追杀敌人的刘唐,武松满意的笑了笑,战争已经结束了。 其他三名武松看好的将领并没有上前凑趣,痛打落水狗远不如聆听陛下的教诲重要。武松果然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在三人期盼的眼光中武松终于缓缓开口说道:“在一场战争开始之前,你就要知道自己的目的,你是想永久的占领这里,还是只想劫掠一番了事?这些必须都要考虑清楚,听说刘唐之前就没有杀光这个小镇上的人,这点很好。 想要征服一个地方最好的办法就是占有民心,当然,这点比较有难度。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和他们的共同点,比如……我们都仇视某个人!那事情就简单了,我们可以细数这个人的罪状,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斩示众,最后再把他的财产分给憎恨他的人,这样我们就有共同点了。再享有共同战利品的同时,我们和他们也可以说是战友。当然,我们是那种随时可以决定他们生死的“战友”,这个词只是一种美化而已。找到共同点后,我们要让他们依赖我们,然后信任我们,最后从根本上改变他们。 这样……我们才算真的完成了占领,才算真的把他们融入自己的领地,你们都明白了吗?” 什么叫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就是!三人心中不由同时生出这种想法,这是陛下内心最重要的想法……还是众多想法中最不在意的一个?如果是后者,那只能用鬼神之策才能形容陛下了。武松很满意三人崇拜的眼神,趁热打铁的对着晁盖说道:“现在我要你找出曾经祸害过当地居民的士兵,放心,死不了,顶多只是一顿皮肉伤而已。”其实武松还有一句话没有说,那就是:“还有对你的失望和心灵之伤。” 晁盖不知武松要做什么,但是他还是坚忠不予的实行了武松的命令。查找兵痞的度很快,毕竟活着回来的只有那三千多人,晁盖只喊了一嗓子:“抢过人家的东西,睡过人家的女人的,都***给我站出来,告诉你们痛快站出来没有事,让我查出来可就不是打一顿那么简单了。” 该说不说,晁盖在自己队伍里的号召力还是很高的,再说晁盖护短的本性大家都知道,因此在大胜之下也就没有人在意,甚至还有人嬉笑着推搡着走出来。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容乐观了,因为这些人都被晁盖带到了武松眼前。 武松是谁?武松不但是名传万国的盖世武帝,而且还是当世少有的苛严军纪之人,这些人一看见武松就知道坏了,所有人都在后悔和战栗。武松没有穿龙袍,也没有穿他那震慑敌胆的鬼面七杀铠,但是让人一见还是忍不住膜拜下去。 “清点人数!” 武松想要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一共一千七百二十一人,足有幸存者的半数。武松带着嘴角的冷笑,冷冷的训斥道:“很好、很好、你们果然没有让我小看。看来你们不但杀敌本领高得很,胆子也很大吗!我记得我曾经明令禁止过,凡是我军将士都不得淫辱妇女,你们是怎么做的?难道……你们都不是我华国的将士,还是你们想要谋反自立?”说到最后,武松的声音已经不知不觉得大了起来,那身蓬勃的杀气已经不由自主的透体而出。 武松怒的后果是什么,身为曾是执行者的他们最是清楚不过,所有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叩如捣蒜,然后连声高喊:“陛下饶命,小的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之类的废话。这些人也顾不得地面是否因为鲜血而变得泥泞,所有人都叩地有声,眼角见泪。不是感动,吓得! 同时所有人的心中都生出一股愤恨,被人出卖的愤恨!说什么打一顿了事,早知道事情这么严重,就是打死老子,老子都不会站出来。 武松就站在那里接受这些兵痞的告饶,直到火候差不多后才放缓声音说道:“我本应处死你们,但是战场才是勇士最好的归宿,毫无疑问,你们都用行动证明了自己!不要高兴,也不要窃喜,我之所以饶过你们还有一条就是,我并没有明令不许在国外也要遵从我们的军令,这是我的疏忽,你们也因此而捡了一条命。记得,我现在正式宣布,不管你们以后走到哪里都要严格遵从我们的军规,除非你们脱下这身衣服或是……选择做我的敌人!” 众兵痞都因为武松的话而感动,待到后来武松话锋一转,所有人都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很冷。众兵痞齐声恐慌的争辩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说道这里武松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呵呵、你们不敢是你们的聪明!为了让你们长点记性,我就让你们知道在我未润许下脱下这身衣服会有什后果。岳飞,扒下所有人的衣服,然后把它们赶到镇上去。每个镇民一条马鞭,告诉他们,只要不死就随便抽!” “啊----?”所有士兵都傻眼了,本来看到武松微笑时还有一丝侥幸的心里,那想到帝王的心术竟会如此无常,竟然笑着想到这么一个恶毒……(菩萨呀,救命呀,那真不是我的真实想法,我想说的是陛下竟然如此的……如此的严格,是的、一定是严格!) (写到这里已经是第二百章了,不容易呀,谢谢一路支持的兄弟们。没有你们我坚持不下去,虽然订阅很惨淡,我甚至连月票都没有敢要,但是我还是要感谢你们) 第二百零一章 兵分两路 现实是如此的残酷,涅扎梅特内镇的居民才刚刚迎来了自己的军队,这才过了多久呀,那些恶魔一样的华人又来了。也不知道这次又来了多少敌军,竟然杀得十六万联军大溃而逃。一想起华国曾经丢下的万余尸体,这些镇民就不约而同的想要逃跑,以这些人的嗜杀,恐怕整个镇子都会被屠光吧! 这些镇民是想跑来的,但是刚刚跑出村镇就看见很多联军战士为了逃命而向自己人举起了屠刀。后边杀前边的,度快的杀度慢的,满镇这万余人口实在有如沧海一粟,就算跑出去了也得给人家垫尸低。无奈、左右也是个死,那还不如死在自己熟悉的土地上那。 意料中的屠杀并没有展开,最先进入镇子的居然是一千多名**上身的华国士兵。这些人要干什么,难道要大肆宣淫吗?不对,现在沙俄依旧是风雪飘摇,谁没看见姑娘就脱衣服,那不是找死吗?很快,所有镇民就知道了原因,那仅有的几名翻译坚忠的执行了武松的传话。 没有人敢吃第一个螃蟹,知道这些士兵延着大路跪成一排,涅扎梅特内镇才相信了事情的真实性。最先冲出的是一个还未成年的少年,看样子也就十三四岁左右,他不顾家人的拉扯,接过执法队手里的一根鞭子就对着两名士兵劈头盖脸的抽打起来。 两名士兵唯一能做的就是包头打滚,哀号的痛叫就像是呼唤的信号,呼唤更多的人加入报复地行列。人民疯狂起来是很可怕的,深仇大恨岂是抽打一顿就能解气的?有人已经开始搬找石头和搜寻道具,执法队眼看着这些人抽打昔日的同伴就已经有点坐不住了。况且这些人还要抄家伙?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拔刀放下!”言语不通,只能用行动来表示。直到一名冲动的少年惨死在执法队的刀下时,这些人才终于认清了情况。很不巧,这一幕又让武松看见了,武松皱着眉头对杀人的士兵问道:“怎么回事?谁叫你杀人地!” 那名士兵倒也冷静,虽然恐慌,倒还没有乱了自己的词汇。只听他小心地解释道:“回禀陛下,这些暴民持恩忘恩。他们竟想残杀我们的将士。卑职已经一再努力阻止了,奈何语言不通。这些人又很激动,再迫不得已之下才如此行事。” 这名士兵清晰地思路让武松很是欣赏,居然使他忘记了先前的不快,只听武松感兴趣的问道:“你很不错,叫什么名字。身居什么职位?” 惊喜来的如此的突然,那名士兵难掩喜意地回道:“回陛下,小人只是王浩将军麾下的一名百人队长,小人姓王、名迪,字永浩“浩气永存。好名字!从今天起就由你接替王浩的职位,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多向其他将军讨教讨教。”武松的话刚一说完,王永浩就幸福地晕了过去。 周围士兵的羡意还没有升起,武松就不满意的补充道:“可惜心理素质太差,还需磨炼磨炼,等他醒后告诉他,三个月内如果没有做出成绩就让他那来回那去!” 可怜的王永浩,估计他醒来听到这句话后又得晕一次。 武松并没有在涅扎梅特内镇逗留多久。这种小地方怎么适合巨龙歇息。武松稍加休整就号令全军再次起拔。目标直指沙俄东南要地阿尔丹和恰格达。两城互成犄角,那是沙俄东南最重要的军事要地。一旦二城被破,那武松就可以兵锋横跨阿尔丹河,绝对是进可攻,退可守。 毫无疑问,武松的挑衅行为直接惹恼了沙俄大帝莫夫卡斯基,独掌沙俄全境的莫夫卡斯基只是一个自大的二世祖,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对边境上的疏松管理。战争地导火索很容易找,尤其在有那一万名阵亡地士兵垫底后,武松更是理直气壮的兵指二城。武松现有兵源三万四千人,大将四人,晁盖、岳飞、刘唐、牛皋。为了兵贵神,武松决议分兵而行,由晁盖、刘唐、牛皋三人袭击离此稍近地恰格达,出于那里也是败兵的会据点,武松特意拨给晁盖三万人。而自己则在众将的抗议声中带着岳飞直扑阿尔丹,众将无奈,只能听命行事。 岳飞此时充满了激动,能够追随陛下孤军袭击沙俄要城阿尔丹,这是多少武人的梦乡,光是想想就让岳飞热血沸腾。下属军士无不是同样所想,这支军队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士气绝对是最高的。 在行军的路上,武松把包括岳飞在内的所有百人、千人队长都聚集在一起,开了一个短暂的军事会议。 在数十双狂热眼神的注视下,武松开口不凡的说道:“兵者、诡道也、上兵伐谋说得是什么意思,那就是我们要用脑袋打仗,不能死拼硬拼。知道我为什么只选了你们四千人吗,因为你们是最勇武的,出此之外……这也是一个计谋。 我给大家简单讲解一下,正因为我们人少,所以晁盖将军等人一定会拼死猛攻恰格达。以沙俄笨拙的武器和低落的士气一定抵不住晁盖将军的猛攻,那么敌人会怎么做?一定会求援!离此最近的驻兵城市就是我们要打的阿尔丹,我们就放令兵通过,然后在阿尔丹的援兵行至半路之时给他一下狠的。我们的兵少,行踪不容易暴露,成事的几率很高。他们不跑,我们就吃掉他们!他们跑,我们就跟在他们身后一举拿下阿尔丹!然后我们轻兵尽出,全力配合晁将军攻打恰格达,相信晁盖将军等人看到我们来支援他们时,他们的脸色一定会很好看。” 武松的话说得在场所有的人都是眼冒绿光,甚至个别几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没有人考虑失败的可能,这是出于对武松的盲目信任,就连岳飞也是一副理当胜利的样子。 事情一如武松所想,晁盖等人却是没有让武松失望,从武松眼前过得探马一共有七波,二十一匹!这些人个个灰头土脸,浑身带伤,甚至还有一人因为伤重,而在武松藏身的不远处跌落马下。 在岳飞等人跃跃欲试的眼神中,武松坚定的摇了摇头,任凭那名探马流血而死。银白的世界,弥漫的大雪,无主的战马和僵硬的尸体,还有埋伏在道路两侧的武松。岳飞终于知道武松为什么要把他的计划提前透露出来了,如果没有必胜的坚定信念,那谁也无法在这冰天雪地中等下去。尽管武松事先曾教导过他们以微小动作取暖的方法,可是大多数人还是被冻得手脚麻,在这么下去就不用打了,直接冻死了。 好在武松的身体力行和描绘出的蓝图起到了作用,因此才没有人放弃。……”那一连串的马蹄声听在武松耳中绝不亚于天籁之音,鱼儿终于进网了。周围的空气因为杀气的凝聚都降低了几分,身着重甲的沙俄骑兵并没有现伏兵。他们实在是大意了,按照以往的经验凡是有大军伏击的地方,都会有大量的热气上升。他们绝没有想到,会有几千人能伏地数个时辰来伏击。 别人做不到,不见得武松做不到,在这种视野开阔的地方人数不是最重要的,武器才是最重要的。任凭你千军万马,几轮爆裂箭下去照样让你哭爹喊娘。沙俄的大部队并没有让武松等的太久,那一连片的铁甲撞击声是如此的明显,大军越来越近了。 此时都不用活动身体,那沸腾的热血足以冲开冰冷的麻痹。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的目标,现在万事俱备,唯差武松的信号而已。 第二百零二章 日取双城 随着一声轰然巨响,洁白的雪地上迅浮现出一片灿烂的血花。阿尔丹的骑兵并没有经历过之前的大战,习惯冷兵器作战的骑兵们显然还不能适应热能武器。接踵而来的箭雨给阿尔丹的骑兵造成了更大的恐慌,尤其是战马最为严重,嘶跳的战马不在服从主人的驱驾,未知的恐惧迫使它们想要尽快的离开这处危险之地。 “杀呀----”这是不约而同的呐喊,蜂拥而起的华国将士极力在沙俄大军头上倾泄着自己的箭雨。未知的武器,异族的呼喊,弥漫的烟雾,这些都成了援兵撤退的理由。为了扩大效果,武松率军一路穷追猛赶,衔尾追杀直至阿尔丹城下。武松甚至都没有来得及观看阿尔丹城什么样子,就随着败军杀进城中。 武松那夸张的双手剑早已经经过重新的炼造,虽然没有原来的重量,可也足足过百斤。在狮子马的冲锋下,一路斩杀无数,偶有试图抵抗的也都含恨死在武器的悬殊之下。四千骑兵在武松的带领下一路高歌猛进,所向披靡。当武松停下的时候,冲锋大军早就已经力透全城。 武松望着这些兴奋骑士大声说道:“勇士们,还有力一战否?” “杀----、杀----、杀---- 万众一心的怒吼久久回荡在阿尔丹城的上空,此时以不用武松再做安排,武松战前早就细之又细的宣布了全部的部署。现在这些骑兵只要尽量造成轰动就够了,射杀不射杀不重要。杀伤力多大也不重要,重要地就是要把事情搞大,一定要让阿尔丹的居民有世界末日的感觉。至于是真的屠杀,还是只做做样子,那就不是武松所在乎的了。 满城败军的人数虽在武松地大军之上,可是这些人却生不出一丝斗志。在武松有意放水之下,这些人士兵都狼狈的逃出了自己的故乡阿尔丹。武松想要全军支援恰格达,但并不代表他要放弃阿尔丹,治理谈不上,但是以最少的人守住这座要城却是很容易。阿尔丹城背靠阿尔丹河流域,身后有天险,身前是一片平原。对于华国的弓箭手来说极是有利。只要有足够的爆裂箭,只要两个百人小队就能坚守住两处城门。 至于漫长的墙体……无所谓!想跳就跳,想爬就爬,那足有十来米高那。不怕摔断腿随便折腾。只要有两处城门为大军地再次占领提供便利就可以了,重新攻陷一座丧失信心的坚城并不费劲。 望着武松绝尘而去的身影,被迫留守的两个百人小队无奈地叹了口气。如果能够追随陛下力夺两城,那回到家乡说出去多有面子,可惜呀……武松所料一点都没有错,晁盖果然不计代价的一直在猛攻,望着再次被守军逼下来的军队,晁盖恼怒的喊道:“都***是一群废物!一天了、已经整整一天了,你们还想拖到什么时候?” 晁盖的骂声让牛皋和刘唐等人的脸色一片潮红。是的,他们也曾带队进攻过,可惜都被人上边的沙俄士兵亡命逼了下来,刘唐为此还中了一箭。但是此时见到晁盖不顾身份地喝骂,刘唐还是忍痛站出来说道:“晁天王。让我再试一次吧,拿不下这座城我就不回来了!” 这已经是变相的军令状了,晁盖怎能忍心让他带伤上阵?可是不尽快拿下恰格达又不行,虽说陛下悍勇无双,奈何他的人马实在太少了,还是拿下这座城后,尽快与之回合才是上上之选。 “牛皋、王浩然、二将听令!我在给你们拨两个千人敢死队,同时调遣大军全力配合你们,你们二人一定要在今日子时之前拿下这座城。否则军法从事。”二人听到晁盖的话后不约同时皱起了眉头。虽有不快,奈何军法如山。二人还是领命而去。直到二人走后,刘唐才不满的对晁盖说道:“天王,您这是什么意思?您要是嫌弃我刘唐没用您就直说,我刘唐可不是厚脸皮地人,您这么做岂不是让人笑话我等兄弟?现在陛下已经明摆着看好那个鹏举了,如果我们老兄弟不想让人比下去,那就得用实力来说话。我求您,让我在上一次,别让我在后生小辈面前丢脸。” 刘唐一番话说得晁盖满脸通红,晁盖又羞又恼,在怒气上涌之迹也没有多想就开口说道:“想要证明自己是吗?行、大哥我陪你,大不了就死在一起。”晁盖说完转身离去,只留下刘唐一人尴尬的坐在那里。 晁盖说到做到,当刘唐再次看到晁盖的时候,他已经披挂整齐,就等着大军集结完毕一举凳城了。刘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来到晁盖面前,不等他道歉晁盖就拍着他的肩膀爽朗的说道:“贤弟说的对,愚兄这两年确实太过安逸了。今日就让我们兄弟联手,重振雄风。” “大哥……” “兄弟……” 就在情感戏份最浓烈的时候,一个煞风景的传令兵一脸喜色地跑过来喊道:“天王大喜、天王大喜、胜了!我们胜了!” 晁盖一把拉过传令兵,连声追问道:“你说什么,说清楚点,什么胜了?小说ap.bsp;“咳咳咳……”传令兵一口气没倒好,连连咳唆出声,这下可好,连话都不能说了。好在这个传令兵还算聪明,直接把手指向西方地平原。随指而望的晁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什么叫做鲜衣怒马,什么叫做气贯长虹?看到武松地雄姿后,所有的比喻都有了最为恰当的对照。 武松身着黑色裘皮大衣,内衬明黄五爪金龙袍,胯下雪白照夜狮子马。天知道他怎么能穿着这么繁琐的衣服还能一直跑在队伍最前边的。晁盖恶意地猜想,可能是碍于他的身份,才没有人敢越他的吧!不管怎么说,被武松一路高打的旗帜都是那么的明显,沙俄大军的旗帜。也许武松等人分不清那印有繁琐徽章地旗帜有何不同,但是身为东南两要城的恰格达一定会认得这些旗帜。 挥舞的旗帜。张狂的呐喊,最后是顺利会师。处于恰格达城头上的士兵只能心碎的看着这一刻,之所以一直能撑到现在,就是他们相信阿尔丹的援军一定能解除自己地困境,但是现在阿尔丹都破了,那自己这座孤城还能守得住吗? 这是一个很严峻的问题,却也是所有沙俄士兵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投降吧!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我们陛下说了。一定会厚待尔等,绝不会伤及你们地财产和人身安全。如果你们要顽抗到底的话,那城破之日就鸡犬不留,凡是能喘气的都杀光。我们的陛下耐心有限。只给你们半天的考虑时间,过时当顽抗到底论处!”翻译的话不是很标准,却也大意说出了武松所要表达的决心。 晁盖自卑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多人还拿不下恰格达,反倒陛下只用了四千人就轻松拿下了阿尔丹。难道上天如此眷顾陛下,难道他的奇思妙想永不枯竭?不然眼前的一切又如何解释? 解释吗?不用、武松用不着和任何人解释,他只要接受臣民地膜拜就好了。至于晁盖的好奇心……给属下留下一点无解又充满悬念的敬畏蛮好的。 武松最先为四位将军的身先士卒表示了满意,同时也为晁盖不顾身份地轻率表示了批评。晁盖这个冤呀,相比于你这个皇帝。到底是谁不顾身份呀?但是有些事心里想想就好,他是万万不敢拿出来说的。 等到看清武松来援的人马后,晁盖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末将想知道阿尔丹究竟有多少将士留守呀?这里……好像……您似乎把人全都带来了?” 武松满意的拍了拍晁盖的肩膀夸道:“不错、很有眼里!不过你说的不全对,起码阿尔丹还有两百人驻守那!” “两……两百人……”晁盖无语了。他现在只想抱着脑袋找个地方蹲一会,大起大落实在太刺激了,他有点受不了了。 相比于晁盖的担忧,其他几员将领倒是没心没肺的多,也可以说他们是太过于信任武松了。岳飞和牛皋相遇,少不了要述说一下战时地激烈和自己地所得。当牛皋听到岳飞说到精彩处时,恨不得以身代之,相比于自己被人拒之城下,岳飞确实有值得炫耀的本钱。 恰格达给出地回答在所有人的意料当中。人都是怕死的。尤其在有生的希望时更是如此。现在恰格达的所有军民都把希望寄存在武松的信用上,听说中原的皇帝是不会说谎的。希望这不是一个传说。在交接的时候出现了一点小小的意外,那就是沙俄的军士拒绝交出自己的兵器。武松处理这件事的度异常的快,直接让人传话:“不交兵器怎么算是投降,你要打那就打吧!” 开什么玩笑,城门已经都让华国的军士占领了,这个在想反抗?那不是脑袋有包吗!在局势面前,沙俄的军队只得按照武松的吩咐,乖乖交出自己兵器。可惜他们实在太高估武松的品性了,就在他们交出兵器后不久,武松又要把他们关押在一个战俘营内,而且还有你自己乖乖的走进去? 失去武器和斗志的士兵与绵羊有什么区别,唯一一点反抗的权利都被人收缴了,现在能做的只有听天由命。但愿这只是最后一次,希望华国不会有更加过分的要求。想法是好的,问题是可能吗? 武松一边让这些人修路,修建工事,一边联系沙俄大帝,武松的话很张狂:“你有三十余万的臣民在我的手中,出于对文明的尊重,我润许你以金钱赎回他们的自由。当然,如果你囊中拮据也无所谓,我相信这些人的劳力足可以抵上所谓的赎金。” 沙俄大帝看完武松的国书后,直接把这封国书付诸一炬,并大声对着自己的贵族们咆哮道:“我要他死、我要他死!我一定要让这个狂妄的野蛮人付出代价。莫夫多夫将军,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仁慈的代价,不不不,你这是资敌,与敌同气!您配得上贵族的殊荣吗?剥夺莫夫多夫的贵族头衔,把他赶出去!”沙俄大帝的独断专行再次让人看到了他的愚蠢,这是沙俄至今为止唯一一名战胜过华国的将军。像这样伟大的军事家,在他的口中竟然不配贵族二字,难道只知穿裙子,擦白粉的奶油小生才配这二字吗? 后人曾记载,无知的自大才是断送整个沙俄的根源。可惜拥有这个毛病的不只是沙俄大帝一人,莫夫多夫刚刚被架走,一个抹着厚厚白粉的中年贵族就掏出一张白手绢行礼说道:“尊敬的陛下,请暂歇您的怒火。那些野蛮人并不值得您如此生气,只要给我一个月,我就能让他们彻底从人世间消失。“噢?原来是内阁大臣卡洛斯,早就听说过您博览群书,通晓古今战例,看来这件事交给你是最合适不过了。好----、我就任命你为征南联军总司令,由你全权负责南线的战事。” 卡洛斯带着脸上索索下掉的白粉傲慢的回道:“谢陛下的信任,卡洛斯定然不会让您失望的。” 第二百零三章 重复的因果 纸上谈兵的卡洛斯很快就作出了部署,在国内大肆征讨军费的同时,他也向武松传达了一个信息。他同意用金钱赎回战俘,但是出于对华国长弓的忌讳,交接的地点要由他来决定。出于对金钱的掠夺,武松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了下来。但是随后的实地侦查却让武松哭笑不得,这帮家伙是真把自己当成白痴了,这目的也太明显了。 卡洛斯所选的交接地身处盆地,四周群山环绕,地形极其复杂。如果武松真的按照协商的那样前去交接,一定会被人包了饺子。出点是没有错,可是这么明显就有点看不起人了。不给这些人长点教训,看来他们是不会正视两国之间的差距的。 武松不但答应了,而且还做出一副贪婪的假象来迷惑敌人!武松狮子大开口,不但大大提高了赎金的数量,而且还向卡洛斯索取千名美女,最让卡洛斯觉得难以接受的一条就是武松还要提前检验。也就是说,武松彻底堵死了卡洛斯想要敷衍的可能,为了达到一战而胜的目的,他必须要扮演一把酷吏以索取民财。 当卡洛斯把自己的难处讲给莫夫卡斯基时,这个沙俄大帝却慷慨激昂的说道:“前方战士可以流血流汗,但不能忍受侮辱!为了我们沙俄帝国的尊严,难道他们就不能少吃几块面包吗?我们都很为难,但为了即将的胜利,再难我们也要坚持下去,下去执行吧!” 莫夫卡斯基的慷慨激昂可是乐坏了下边的执行人员,连尊贵的陛下都这么说了,那还有什么客气的。 此后的一段时间内,沙俄境内经常能看见这样一幅场景,脑满肠肥的催税官一边指挥手下肆意劫掠一边正义凛然的喝骂:“什么……这是你家仅有的一点粮食,那关老子屁事?前方地战士正在为祖国浴血奋战,你他妈地知道吗?这些粮食是为前线的战事准备的,哦……小女孩地姿色很不错嘛。今年多大了……” 莫夫卡斯基自然不清楚下边的龌龊勾当。因为他是自古以来最为英明神武地大帝,属下官员一定清正爱民,最基层的百姓也一定能够体谅自己的痛心之举。 卡洛斯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他不明白为什么还没有对外开战却要先镇压自己人的叛乱。难道那些愚昧的农夫短视到这种程度上了吗,他们不知道无法抵抗侵略者地后果吗?为了祖国的统一。为了即将取得的丰碑,一定要杀一儆百! 远在恰格达的武松舒服的泡在新建而成地温泉浴场里,他的四周依次坐着晁盖、刘唐、岳飞、牛皋、王浩然等五人。几人舒服的仰过头去,舒适的体味着这一刻的温暖和悠闲。 想起刚才的场景武松就好笑,这几人宁可违抗君命也不敢脱掉裤子。说是什么伤风败俗,有辱龙目。靠、武松很想问问他们,那自己怎么算,自己已经在第一时间脱个精光了?不过看在几人作战都算尽力的份上,武松就不打算难为他们了。只简单的把他们归为自卑一列。 在这种疏懒的情况下,任谁都无法严谨正派得起来,刘唐轻笑着对牛皋打趣道:“我说牛皋、我看你趁这个机会向陛下讨个北查地差事得了,顺便在挑两个漂亮婆娘,一个给自己,一个留给你那木纳地兄弟。”刘唐说完后一看牛皋的表情,就知道他已动心了,立刻起哄笑道:“呦看不出你小子还真动心思了。大家兄弟一场,既然你张不开口。那我就帮你一次。” “不用、不用、你可别乱说。那有地事?” 早已听到二人笑闹的晁盖无力的叱责道:“别闹,让陛下在休息一会。” “呵呵无妨。他要是要色不要命,我就让他去。”随着武松的口音,他整个人都脱离水面站了起来。傍边就是五张舒服的木床,武松随便选了一张躺上去后就轻松的说道:“你们真以为沙俄那么容易就屈服了?光从他们定的交接地点上看,就知道他们心怀不甘,依旧还想把我们全歼在此,你们要是去了他们还能放过你们?” “那怎么办呀,不去岂不是着人耻笑?”舒适的环境也放松了众人的神经,使得他们可以像对朋友一样与武松探讨。武松很喜欢这种感觉,兴致昂然的说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提高赎金的理由。你们想想,为了尽快满足达到全歼我们的条件,这些人一定会不顾代价的狂征硬敛。现在可是冬季呀,如果有人抢你过冬的粮食你会怎么做?最重要的是,如果到时候我们拒绝交易,你们说会生什么事?” 岳飞的反应最快,张口就说道:“那他们的行动就会变得毫无意义,甚至会中饱私囊。” 武松阴险的笑了笑:“如果我们拖他几个月,然后在交接,你说当初他们收敛的金钱还会完整如初吗?如果我们一定要清查赎金甚至是再次提高价格,你说会生什么?” 卑鄙、阴险,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在心里给武松下了定义,但是面上却要做出一副配合的表情说道:“那我们就会受到愚弄,而造成这一切的却是沙俄的官吏。” “不错,正是如此,摧毁一个民族最好的办法莫过于从他的内部下手。你们今后要在战俘里试着招安几人,我有大用。” “是、末将一定不会让陛下失望的。”日月如梭,恰格达和阿尔丹的居民渡过了最为艰难的半个月,不是生活上的艰难,而是心理!在城市被占领之前,没有人会想到自己所要面临的竟会是这样一群士兵。秋毫无犯、纪律严明、那身整齐的戎装看得贵族都心生羡慕,更别说普通的平民百姓了。最让百姓们高兴的就是,这些外来的军队居然当众斩杀了贪婪的城主,并把城主的财产散一空。 握着手中璀璨的银币,每个人的骂声都小了很多,这些士兵并没有像想象中地那么坏吗!野蛮?你开什么玩笑,你见过那个野蛮人穿地比贵族老爷还要整洁,还要气派。看看人家的武器,看看人家的纪律。那才叫天朝上国地风范。 在武松的潜移默化下。这些居民竟然逐渐改变了对外来统治者地看法。武松的空头支票更让很多人看到了期盼的未来,将没有人是奴隶,每个人都是自由人。你所创造的财富将尽归你所有。在也没有饿如虎狼的催税官踢你地房门,调戏你的妻女。你会像贵族一样接受教育。每个人都会平等的尊重你。 武松的话有着说不出的魔力,他知道这些平民最需要地是什么,其期盼的是什么!说什么国家大义,说什么民族利益,这些都是与贵族气息相关的事情。卑微的奴隶不会在意这些,他们期盼的就是一个能够把他们当作“人”看的主人。在武松的期盼中,他的话语如骤风一样的度传遍两座城池。 之后武松又做了一系列地努力,不要求立见成效,但是却让人看出了他地态度和决心。 现在的双城居民已经被分为两个层次。上层地贵族依旧希望自己的陛下能够收复故地,从而继续保障自己的权利。下层居民则是对外来统治者的许诺充满了期盼,如果可以的话,谁又愿意活得像个畜生那? 相比于城市内的极端,四万多名的战俘可就简单多了,他们用一切可以想到的词汇来咒骂武松,除了在吃饭的时候。沙俄的士兵并不属于特权阶层,但是这种修路架桥的苦力却也是他们不屑于干的,这是对他们身份的一种侮辱。尤其是武松的混乱编制更是让他们不满。武松把这些人拆散打乱。每百人为一个小队,每千人为一个大队。这些人互不同属。有曾经的长官被分到下属手下的,有一个小队出现好几个长官的,总之就是一个字,那就是:乱! 监管的士兵听到翻译的回话后,脸都气红了,从来还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俘虏那。真不知道陛下当初为什么手下留情,不然这些活着的人就会知道,能够活着吃口热乎饭将是多大的幸福。奈何有这样想法的士兵太多了,为了维护自己所谓的“权利”,他们竟然集结起来向武松抗议。事情闹得很大,武松当天就收到了信息。 当武松问到处理方法时,除了岳飞之外的四人都赞同杀一儆百,只有岳飞提出要晓之以理。这两个意见都太过极端,最后武松取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那就是:施行做连和路况承包制,一人无故怠工,整个小队没有饭吃。当日修建进度落后,整个大队没有饭吃。还别说,人都有点惰性和自我折磨得习惯,在武松苛严的决策下,这些倒是拿出了十二万分的工作热情。 修建路况的周围布满了四散的侦骑,而且还有三个千人骑兵大队随时待命,这样的武器威慑压下了很多人逃跑的念头。但是世事无绝对,还是有宁要自由不要生命的战士冒险逃离。这些人大部分都被侦骑做了靶子,只有少数一部分人侥幸逃脱。这是不可避免的,也正是武松希望看到的结果,只有把这些人折磨惨了,幸存者的话官吏的贪污才会造成武松想要的效果。 卡洛斯终于笑了,因为协约上的金银终于被筹齐了!只要闭上眼睛,卡洛斯的眼前就会浮现华国远征军被自己全歼的场面。对了,那几名逃回来的战俘也可以利用一下,可以由他们四处演说一下,也好让民众了解一下他们的钱究竟花到哪里去了!卡洛斯想到就做,为了把戏演的漂亮,他甚至不惜屈尊亲自接见了几名战俘。 有幸见到内阁大臣卡洛斯的士兵里,其中职位最高的一人不过就是一名骑兵队长,而且还不是骑士。他们从来没想象到像卡洛斯那样的大人物竟会亲自接见自己,所以他们在卡洛斯面前的状态可以说得上是一塌糊涂。再加上憔悴的容貌,臭的衣服,还真有一种惨不忍睹的下等人模样。 一见到这些人,卡洛斯就知道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为了贵族的礼仪,他不得不强忍味道听完这些人蹩脚的述说,在做出一系列地许诺后,卡洛斯终于抽身而退。卡洛斯离开这个房间,对下属说地第一句话就是:“难道你们在他们觐见之前就不能给他们洗个澡吗?天呀。我今天可是刚换的衣服……” 卡洛斯是仁义的。是大度地,他不但命人为这些人洗漱,还给他们准备了干净的衣服和足量地美食。他甚至派人传达道:“国家永远不会忘了奋战的勇士。你们只是提前一小步,日后所有的战士都将得到同样的对待。” 卡洛斯的态度让下属摸不到头脑。所以他们只能忠实地执行了长官最后的命令,那就是好好伺候好这几位大爷。这种雾上云端,得受尊重的感觉是最容易让人骄傲的,如果卡洛斯稍稍聪明一点的话,那他就会把这几个人弄得惨一点再出去讲演。到时候甚至不用演说。只要这些人往民众之前一放就够了,所有人都会体谅他和陛下地苦心。但是此时民众真的很难把身着华服,面色红润而骄傲的士兵和悲苦的战俘联系在一起,这……是不是一个骗局? 遇见一个白痴般的对手是每个统帅的幸运,同时也是一种折磨。赢得太过无聊了。用武松的话讲:“就算赢了整个战役我都会觉得很白痴,因为我在和白痴作战。”武松相信,要是战争一开始用的就是这个统帅,那自己根本就没有来到这里的必要,晁盖玩着就能灭了他。 对于卡洛斯提出地即日交接地话题,晁盖给出的回道是:“陛下因事南返,暂时无法交接,还望归国稍稍等待数日,我国陛下将不日而返!”卡洛斯无奈。只得暂时等候几日。让他没有想到地是。这一等就是两个来月,就连身处严寒的沙俄也能感觉到春天的临近。 受逼不过得卡洛斯不得不以武力相逼。其后果就是为武松再次添加了两万多名俘虏。有的时候武松真的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回去了,这种白痴实在不值得自己为他逗留。 事情的转机来自卡洛斯的二次催税,因为武松的拖延,逐渐有人把手伸向那笔金额巨大的赎款,再加上二次的俘虏,卡洛斯不得不雪上加霜,再加税收! 当催税的官员再次来到勒拿高原的连克斯城时,迎接他的已不再是萎靡的城守和贪财的官员,取而代之的是空无一人的城门和那让人心悸的萧条。马蹄翻泥花,当好奇的税官走进城池的一刹那,城门上方得铁栏“唰----”的一声查落在地。 “哗----、哗----、哗----”整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肥胖的税官甚至能够想象那纪律森严的列队,还有那传说中的勇士。在下属的茫然四顾中,税官颤抖的自语道:“完了、勒拿的战士再次造反了。” 接踵而来的飞斧、飞矛很快就印证了税官的话,可惜却无人赞同,因为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一个庞大的身影大步走出初春的雨雾,那是一个高达两米五左右的巨人,浑身肌肉峥嵘,血脉喷张,青色的血管如同钻入血肉的巨型蚯蚓一般,粗重的呼吸骤然一停,随后就是一声震天的怒吼。 “冰熊----、冰熊----、冰熊……” 冰熊库洛可夫是勒拿的第一勇士,他是部落里力量与勇敢的象征,而且他的内心并不像外表那么粗鲁。沙俄大帝莫夫卡斯基的无能和武松的强势,让他看到了一个很好的契机,整个沙俄大地都烽烟暗藏,只要自己第一个站出来,那一定会得到最大的名声。 在此后的几天里,库洛可夫充分展现了自己的优势,攻城略地所向披靡。难得的是,他居然还会分派粮食来收买民心。凡是镇压的军队一听说冰熊库洛可夫都会紧张的摇摇头,然后以各种溜掉。身着重甲的库洛可夫与之前的武松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他那身厚重的盔甲绝对不比武松的鬼面七杀铠轻到那里去,甚至犹有过之。 身着盔甲、手持巨型狼牙棒的库洛可夫就是一辆人形坦克,在特殊地形下,他甚至一个人就能摆平一支千人大队…… 随着不断的征讨,冰熊库洛可夫的威势与日俱增,他在俄皇心中的威胁从某方面来讲,甚至不下于武松。想要平定冰熊库洛可夫就需要大规模地军队,想要有军队就得有钱。卡洛斯现在是有钱。但是这个钱是给武松地交接用的。如果用以招收军队,那民众会怎么评论他? 冰熊库洛可夫的出现并没有激起了武松地兴趣,对拥有爆裂箭的华国大军来讲。在高再大又有何用?能挡得住爆裂箭吗?武松现在要做地就是用文化征服这个民族,沙俄的普通民众很少有识字的。这对武松即将要普及教育很有好处。曾在辽国实行的汉话制就很见成效,再做一次应该同样有成效。 武松实在大意了,就在他潜心经营新扩领土时,冰熊库洛可夫竟然率领三万杂牌军突袭了漠河,满洲里一带。因为那里人烟稀少。再加上从来没有见过黄蓝眼睛的沙俄人,所有很多百姓都把他们当成地狱里来地魔鬼。而库洛可夫也却是没有辜负这个称呼,凡是他所过的地方,全部都受到了毁灭性的摧毁。他杀光了所有可以呼吸的生物,并用百姓的头颅堆积起一个个大型三角塔以示威吓。 这是典型地报复性攻击。因为冰熊库洛可夫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劫掠,杀人才是他唯一的目的。他没有学过兵法,但是此举却和围魏救赵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当武松得到消息后,竟然气得险些晕了过去,当夜亲自率领万骑直奔冰熊库洛可夫的老家,勒拿河沿岸高原。 勒拿河沿岸风景秀丽,物产丰富,库洛可夫的族人一直在这里繁衍生息。那个名叫冰熊的男人是他们的骄傲,听说他把华国地内部已经搞得一团糟。就像华国士兵在自己国家所做地一样。也许陛下是无能的。但是我们沙俄大地永远不会缺乏热血男儿。 现在只看他们究竟要用多少热血才能浇灭武松地怒火了,如果说之前的胜利是沙俄的希望。那对面的铁骑就是民族的绝望。武松来的太突然,不等高原勇士集齐足够的人手,武松就率先起了进攻。没有见识过长弓威力的高原勇士一照面就吃了大亏,倾射的箭雨让他们知道了什么是毁灭性的打击。 “妈的、快撤吧,不然人就死光了!” “你个白痴,你以为你跑得过战马吗?都给我稳住、稳住----、保持队形----” 令对面指挥官绝望的是,武松并没有冲过来,而是调转马头向侧面驶去,唯一不变的只有那依旧倾泄的箭雨。如蝗而至的箭雨很快就又射倒了一大片,这种光挨打不能还手的局面让士兵们陷入了最深的绝望。与其坐以待毙,那……还不如…… 随着一名潜逃的士兵,整个阵线很快就出现了连锁反应。前线的指挥官在无力的叹了口气后,也不得不加入了逃亡的大军,乱哄哄的大军仓皇的逃进了居民区。 这里没有城墙,没有城门,只有简陋的木屋和稍微奢华一点的石头庭院。被烽火点燃的民区显得异常的喧闹和吵杂,望着错乱的居民和战士,晁盖和刘唐相视残忍的笑了起来,这曾是他们最熟悉的战法了。二人齐声喊、一起带着亲兵冲向了民居区。 得知冰熊所做好事的晁盖,早就对武松的仁慈有了成见,现在抓到这个机会那里还会客气。刀横马前,放马急奔,一路斩杀,所践之人无法数记。当晁盖从低矮的居民区穿过去的时候,鲜血以透重甲。晁盖抽出弓箭,随手炸塌两座民房,然后又调转马头再次杀了回去。一路以来,晁盖根本就记不清自己究竟杀了多少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杀的很痛快。 这个居民区并不大,尤其是当现房屋内并不安全的时候两军终于短兵相遇了。密集的人群并不能阻拦晁盖杀戮的脚步,密集的箭矢也不能减弱天王的气势。晁盖随手用刀尾扎透一名逃兵拦在自己身前,然后一头扎进溃乱的敌军。 “仆仆……”箭石不断的透过眼前的尸身展露在晁盖面前,甚至还有几枝透过尸身钉入晁盖的身上。好在有了这个尸体地阻拦,否则即便强如晁盖也难逃被射杀地命运。不过现在这些担心都已经不存在了,因为他已经杀入敌阵。 刀开如轮、收如残月,每次刀光电闪间,最少都要有一人命丧再他的手中。晁盖麾下的众骑受其感染,也都异常地凶悍,长弓、短斧、长朴刀。凡是兵锋过处皆杀无赦。刚刚稳住阵势的指挥官不得不再次逃入乱军。可是不到几个呼吸,他就觉得不对劲,因为背后那森冷地感觉实在太明显了。 沉闷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了。他甚至不敢回头,因为心中的直觉告诉自己。只要自己稍有异动就会横死在当场。他的直觉是对的,但是武松并没有因为他束手待毙而放过他,巨剑轻轻一挥……然后武松就慢慢走入战场中央。 武松地装素和气态是如此的引人注目,以至很多乱兵都把生存的希望寄存在这个身穿恐怖盔甲的人身上。只是武松身后的亲卫实在太尽职了,除了那个没有丝毫危险地指挥官外。凡是进入视线的乱兵都被亲兵当场射杀。待到后来,武松一行人竟使居民地的最中心出现一片无人地带。 岳飞与牛皋也是多有斩获,但是二人斩杀的都是乱军,无辜民众……他们实在下不了手。 武松的万敌退避、晁天王的霸气、岳飞和牛皋的善良,四人都在各自点缀着自己的舞台。 相比于几人而言。刘唐可就要倒霉的多了。杀气凛然地刘唐一进居民区就遭到多重暗杀,要不是部下拼死相救,估计哥们直接就撩那了。这就是“彪”地坏处,冲动的惩罚。可是刘唐显然没有吸取教训,简单地包扎之后再次出现在战场中。刘唐望望埋伏在民房里的沙俄士兵,心中狠道:“妈的、不想走就永远都不要走了。” 说完转身对着一名百人队长说道:“你带领本部人马专门从事放火,我会派人保护你们的安全,你要用最短的时间点燃整个居民区,咱们给他们火烤乳猪。” 百人队长走后。刘唐不耐烦的回头看看:“这个陛下这次怎么这么慢。再不杀溃敌军我的损失可就大了。”他到忘了,刚才自己是怎么一路横冲直撞的。虽然他此时受了点伤。但是实力并没有多大折损的刘唐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白等着。一面严密封锁、放火,一面大肆劫杀抵抗不了高温的败军,民居。 这些士兵根本就不知道怜悯为何物,再说陛下都下令了,自然没有不遵守的可能。半晌过后,刘唐望着眼前越来越浓的烽火得意的说道:“杀人放火金腰带,哈哈哈……我还是蛮有才华的吗!” 一处平凡的居民聚集地自然不会浪费武松太多的时间,在那炙烈的浓烟中,武松带领大军再次杀向另一个聚集地…… 报复?那朕就好好陪你玩玩,看看谁杀人的效率高! 武松一点也不害怕冰熊的骚乱,这只冰熊在猛也只能在贫瘠的边境上威风一下,如果他敢深入,守城的爆裂箭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错误的决定。冰熊的答复没有等来,卡洛斯的谴责却接踵而来,大意上在书信里很是鄙视了一番武松的敌意表现。并要他交出凶手和所劫掠的财产,否则…… 否则怎么样卡洛斯并没有细说,但是当晚他却兴致勃勃的参加了陛下所举行的酒会,以庆祝冰熊和武松的两虎相争。 问题是武松会让沙俄大帝莫夫卡斯基渔翁得利吗?当然不会!谴责?愿意谴责你就谴责好了,又不掉一块肉,反正好处我是捞足了,让你痛快痛快嘴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在沙俄大帝满意的同时,武松也满意的率队回归,此次出征武松已经额完成了内心的设想。那不分老幼的屠杀已经让所带来的战士变成了纯粹的恶魔,在练兵的同时也为自己搜刮了大量的财富。想不到那些住在山上房子里的土财主还是蛮有钱的吗! 可能唯一不满意的只有冰熊库洛可夫了,月询后,他只能对着焚毁的家乡仰天悲嚎:“武、松、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冰熊库洛可夫誓,只要我还能呼吸,我就不会停止对你的报复。” 这将是日后抵抗侵略者最坚实的部队,但是他能如愿吗?库洛可夫不知道,他的下属更加不知道。 在拖拖拉拉,耗时半年之久后。一条北接阿尔丹、恰格达、南接黑河流域的道路终于修建完成。没有坚硬的石料,有的只是沙俄战俘辛勤的汗水。这条道路接通了南北的距离,为通商和行军都提供了很多便利。受了上次的打击后,冰熊消停了很多,也有可能他在某个角落舔舐着伤口,以便再次起有效的攻击。 至于沙俄大帝莫夫卡斯基和征南联军总司令卡洛斯,他们已经习惯了武松的存在,而且也自动忽略掉那六万名战俘的事情。武松当然乐于看到这种态度,这六万名劳力可不是一半的好用,往往一个人就能抵得上三四个普通的民夫,毕竟身高和体质在那里摆着那。武松曾经做过初步的运算,如果想要在全国范围内架设水泥路面,这六万人恐怕要不吃不喝干上七百年。是不是要给这些人繁衍的权利,以便继续奴役那?嗯……会不会太残忍了一点? 这是武松自己内心的想法,当然,他是不会表露出来的,在外人眼中,他永远是一个鬼神莫测的铁血皇帝。百姓怕他的铁血,同时也需要他的铁血!现在,人们在膜拜他的铁血,他的丰功伟业让所有人都为之膜拜。原辽国的将军和大臣最是清楚沙俄的事,二国为了争夺边界没少生摩擦。当时陈腐的辽国选择了一再的忍让,直至被武松征服。 如今听闻六万沙俄战俘被武松掠来修路,这让曾经受辱的军国大臣狠狠出了口气,同时也生出一种身有荣焉的感觉。是的,他们在身为华国子民而自豪!就连曾经的皇族也消除了曾经的愤恨,甚至还有人会在心里感激武松,因为武松给了他们曾经奢望而不可得的自由。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好,很多人都赶往黑河前去看望那曾经的骄傲。 如今那些战俘的心中已经没有了愤恨,是的,如今他们过的是一种平淡的生活。这和种麦子没有什么区别,种了有收获,干活有饭吃。很简单,而且人们现,只要全都用心干活,并没有人会因此挨饿。听说那个皇帝已经杀光了勒拿河高原上的所有人,天哪那是多么一个恐怖的数字。跟那些死者比起来,如今的日子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第二百零四章 宝剑出鞘 尤其是经过半年的相处,聪明的人多少已经能听懂一些汉话了!再一个偶然的机会中,他们得到一个异常兴奋的消息,那就是华国的部队中有很多曾经是奴隶的人。那些人同样是华国曾经的战俘,那自己是不是也有机会…… 不管出于什么想法,这都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对于沙俄战俘是这样,对于武松更是这样! 武松很像试试能不把这些战俘消化掉,想要把他们融入华夏大地很容易,只要稍加引诱和适当的引导就可以!这种没有挑战的工作被大家一起推给了王浩然,这也是武松变相的惩罚,王浩然这几个月来的表现并没有让武松满意。为了加快这些人的驯化,武松特意把曾头市的李天正掉了过来。 李天正这些年一直在看守煤矿,早就憋得疯了,煤矿曾经的罪囚如今都已经披上戎装了,只有他这个看守依旧还在枯燥的重复昨日。当他接到武松的调令状时,其激动得心情可想而知。 李天正一看见武松就跪下了,虎目含泪久久不起,他委屈呀!他嘴里不说,但实在行动上却希望武松能给他一个交代。那个曾经锋芒毕露的孩子如今已经成熟了,至少他已经学会了无声的抗议。 武松真只用一句话就让他收回了泪水:“十年磨一剑,你可是宝剑?”李天正叩有声的大声回道:“刀山火海,万死不辞。”李天正的话说得很干脆,但是听到武松让他继续管囚犯地时候。他的脸上还是忍不住抽抽了一下,不过他聪明的并没有反对。十年磨一剑,自己愿意做宝剑! 武松对着李天正缓缓的说道:王进将军是宝剑,他贵在守诚,祝彪是宝剑。他贵在锋芒!你知道你身上有那点我喜欢的地方吗?” 李天正实话实说地回道:“臣愚昧。还望陛下明示。” “你地仇恨、你得疯狂、你的求生意识以及你内心强烈地抱负,这些都是我看上的地方。但是你现在还太躁。尚需要磨练。我把这六万人交给你,甚至他们地生死都完全交给你。我只有一点要求,那就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他们同化。我可以给你一点提示,在置诸武力的同时,文化与奢华的引诱也很重要,必要时可以给与他们自由。那怕是永久的。了解地工作你可以去找王浩然,以后他就是你的副将,放开手去干吧,不要让我失望。” 李天正欣然领命,他没有真的没有让武松失望,他给王浩然的第一条军令就是搜集女人,越多越好。同时抓紧承建温柔乡,和囚犯们一起渡过三年的李天正太了解囚犯了。在曾头市的煤矿,就出现过为了一幅春宫图而制人死命的案例。既然陛下给了自己特权。那就要放开手脚拼死一搏。成则剑锋出鞘,败责永埋泥低。 王浩然对这位新上司很惧怕。因为他能从新上司的身上闻到一股疯狂的味道。好在他地要求并不难,以他和刘唐、晁盖并肩战斗过地交情,弄出几个沙俄女人并不是什么难事。当王浩然带着掳掠来的近百女人回到黑河时,附近最好妓院内地职业老鸨和阿尔丹的小贵族早已等候多时,望着那已近竣工的建筑,王浩然担忧的问道:“李将军,这么做要是让陛下知道了……你我……” 李天正毫不在意的回道:“王副将难道以为这么大动静还能瞒得住陛下?放心吧,陛下既然没有叱责,那就是默许了,只要干好我交代的事,出了任何状况都有我顶着。” 见到上司这么说话,王浩然就是有再多的担忧,也只能把话吞到肚子里。 再见到那百名沙俄少女后,李天正不满的皱眉说道:“货色也太差了,希望经过调教后能拿得出手吧!”说完转头对着老鸨子和强请回来的沙俄贵族说道:“人我就交给你们了,我只给你们十天的时间,这十天是让你们调整她们的身体,以及交给她们规矩的。记住、十天后,凡是踏进这个门口的男人就都是她们的爷,都给我使出十二万分的力气伺候,如果不能让客人上天堂,那“你们”就得下地狱,不要挑战我说话的权威,生命只有一次。” 这位将军是认真的,从如狼似虎的士兵把他们硬捆上马车的那一刻他们就知道了。老鸨子迎春姐强挤笑容说道:“这位爷----,您就放心吧,就是在烈得女人经过我如花姐的手也会变成**荡妇,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小贵族夫斯卡斯基颤抖着抗议道:“您不能这么对待她们,更不能这么对待我,我是高等的贵族……”不等他生硬的汉语说完,李天正就冷冷的随着身边的亲卫说道:“剁下他的一根手指,让他涨涨记性,再有类似的话语,砍得就不止是手指了!”李天正话中威胁的意味很浓,就连对汉语刚刚通晓的小贵族也听明白了。只可惜他明白的有点晚,好在他有十根手指,掉一根并不碍事。 在迎春姐惨白的脸色中,李天正“温和”的笑道:“把事情给我做得漂亮点有都是你们的好处,办砸了?那就等着成群的苍蝇围着你们的脑袋打转吧!” 在老鸨子连声的保证中,李天正总算跚跚离去。 在沉静的十天过后,李天正站在临时的高台上,对六百六十名奴隶队长大声宣布道:“从现在起,我就是你们的最高长官,我可以决定你们的未来,甚至可以随时处死你们。对于你们不好的消息就是,我是一个脾气很坏的人,你们最好不要试着触怒我。不然你们将会知道……死----、将是多么大的一种奢望。” 望着下边骤然变色的面孔,李天正缓缓的开口说道:“另有一条好消息就是……仁慈在我这里也是通用,你们将会终身记得我对你们的恩赐。我的话、已经说完了,你们还有没有疑问?” 第二百零五章 天京兵练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谁还敢有疑问? 李天正确实有自己的一套,他以近乎泯灭人性的手段加快了这些战俘的汉语进修课程。在另一方面,他也大肆奖赏那些“进步”人员。就在武松满沙俄追剿冰熊的时候,李天正上言启奏,说是已将六万战俘初步掌握,同时希望武松能给他一点明确的任务。 武松很快给出了回话,他要李天正修一条直通天京的道路,而且还需要质量很高的那种。随着武松圣旨而来的还有一封密文,写的什么没有人知道,但是李天正却着实为其兴奋了好久。 北线战事如今已经初步稳定下来,双城居民都在欣喜的接受改变,除了那只冰熊一直没有抓到外,一切都还算顺利。扈三娘又派人前来催促了,说是他又要当爹了,并且希望他能回来看看。为了避暑,扈三娘连同那七名后宫佳丽如今都已经迁回了天京,这让二人的重聚也节省了不少时间。 在武松开疆扩土的同时,华国境内也迎来了飞的展,天京的盛况远盛唐之时。东瀛温顺的柔女,波斯火辣的女郎,沙俄异族的诱惑……这里随处可见。无数的香楼别馆和各国驻使馆,都如雨后春笋一样林立起来。每个走在大街上的华国将士都会感到由衷的自豪,如果你是一个将军,那你可要小心了,异族女郎的热情可不是一般人能接受得了的。几乎每个将军都受到过异族地诱惑…… “我所见过最神武的将军,我是¥&国的公主,您愿意做我的驸马吗?我的祖国需要您。顺便告诉您一个秘密,我可是父皇唯一的子女哦!” 叛国?开什么玩笑?所有听到这话的人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拜拜了您那!我还想多活两年那。 国母扈三娘的回归让天京再次热闹起来,当异族妃子乌卡玛即产龙子地小道消息穿出后,整个天京外族也加入了欢庆的行列。这是一种希望,不管乌卡玛产下的是男是女,她所在的白云部落都会因此而兴起。拥有异族血统的皇子,这个未来的关键人物还没出生就引起了各方势力地侧目。 公元1117年八月二十六,拥有异族血统的皇二子终于呱呱坠地。没有人对这个新生命的存活抱有多大希望,陛下不在。子弱母卑,如果此时扈三娘想要弄死这娘俩应该是不费吹灰之力。在所有人不解的眼光中,扈三娘非但没有加害母子二人,反倒搬进了母子二人所居的白云殿。扈三娘充分展示了国母的心胸,对乌卡玛母子二人照料有加。 乌卡玛有时也能从扈三娘的眼中看到一闪而过的无奈,但是生愧疚的她却真的张不开安慰地口。自己夺了他的丈夫,又威胁了她的儿子,难得她还能如此地对待自己!这份情,乌卡玛只能记在心里。 扈三娘对乌卡玛的照顾绝对可以说得上是风雨不透,甚至除了服侍的婢女和执勤的守卫外,她都不许任何人看望乌卡玛。直到武松带着焕然一新的万余新丁回到天京时,她才润许乌卡玛族人的觐见要求,其他人还是免谈。 当乌卡玛地父亲出现在她地眼前时。乌卡玛激动得心情可想而知。 幽怨、愤恨、感激、还是想要倾诉那离别地亲情?乌卡玛也不知道。当她从父亲干老地手中接过那杯熟悉地奶茶时。乌卡玛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老族长也是泪眼婆娑。连声安慰看似委屈地女儿。只可惜这种亲情并没有持续多久。老族长很快就把话题转向自己地目地。老族长先是扭捏了一会。然后试探着问道:“我那可爱地女儿。你在这里过得开心吗?陛下、他……对你好吗?” 也许乌卡玛羞涩地回答让老族长看到了希望。只见他马上兴奋得说道:“最近族中地势力扩展地很快。很多部落都想庇护在我们白云部落地名下。但是你知道。陛下曾明令禁制三个以上地部落联合在一起。你是我最痛爱地女儿。部落地未来只能依靠你了!” 老族长地话让乌卡玛目瞪口呆。她实在想不到自己地父亲跋山涉水地走了这么远。竟然是抱着这种目地!在和扈三娘相处地这段时间内。她从扈三娘口中泄露出地些许情报多少有点用处。她知道华国地军力要远比自己想象中强得多。当初攻陷回鹘等国地军力可能只是冰山一角而已。但是自己地父亲偏偏还要做这么不实际地梦。这于家于国都不是一件好事。 乌卡玛遣退身边地婢女后。这才认真地劝道:“父亲大人。当初是您把我送给陛下地!您应该知道我们白云部落地女儿。我既然是陛下地人。那就绝对要站在他这一边。看在我们父女一场地份上。您就听我一句劝:好好做您地族长。再也不要有什么不切实际地想法了。华国、要远比您想象中强大得多。陛下更加不是凡人。为了白云部落地未来。您千万不要触怒他。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虽见女儿说的严重,但是老族长还是心有不甘的说道:“按照华国的传统,我的外孙也是有继承皇位的权力的,只要你愿意,整个西北各族都会以你为尊!为了你和孩子的将来,你可要好好想想呀!” 乌卡玛无比坚决的说道:“您还是放弃这个想法吧,我是绝对不会让我的孩子争夺皇位的!如果您要是再继续这个话题,那就请你以后再也不要来看我了!” “你----”老族长指着乌卡玛,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本以为即将赢来白云辉煌的,没有想到见到的却是如此不配合地女儿。只可惜乌卡玛现在的身份已经不一样了。老族长再也没有能力强迫她的能力了。为了不把事情搞僵,为了留有余地,老族长只能退步说道:“好吧!爹爹就听你,不会让你为难的。有空就回家乡的草场看看,那里有很多想念你的亲人。” 亲情、永远是远离家乡之人的最痛,人老成精的一族之长自然知道怎么对待自己的孩子。 老族长走后,乌卡玛恋恋不舍地品味着奶茶的余温,久久不能恢复平静的心情。她不知道,头顶上方的横梁上正有一个悄然而退的身影。 “这是她们父女的原话?”扈三娘对着跪拜在地地身影再三确问道。 “千真万确。如有一字之差,末将愿提头谢罪!”下属那斩钉截铁的话终于让扈三娘觉得自己没有平白付出。看来父亲大人说的对,适当的包容是一切良好的开始。至于那几个整天像怀龙子的异族妃子?哼哼……不要以为你们的勾当没有人知道,早晚拔了你们的根。 后宫的六名佳丽齐齐打了个冷战,然后又小声聚在一起商讨自己的“终身大事” 武松回来了,迎接他地是那延绵在道路尽头的叩人流。人们都恭敬的跪拜在地。都用自己地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面,没有人敢抬头,谁也不想被防范刺客的亲卫当场射杀。那沉闷的马蹄和铿锵有声的铠甲是人们唯一的印象,至于武松长什么样,大部分人还得从传言中描绘。 武松一回到临时皇宫旧址就愣住了,眼前那里还是什么平凡地庄园,那气势蓬勃的琉瓦飞檐,朱门龙刻都在彰示着这座新建的皇宫。武松脑袋里充满了问号!什么时间建的,谁建的,花费从那里出。自己怎么不知道? 面对武松的满脸疑问,周通和慕容秋寒邀功般上前说道:“回禀陛下,这座宫殿是普天臣子的一番心意。由宫廷建筑大师李诫年前承建的。目前刚刚建了个外城、御街、养心殿和白云、普仪殿等数座宫殿,草纸稿图都以被录在案,陛下可以随时核查。” 马屁!不过这个马屁武松喜欢!再强调了几句不得增税劳民的训诫后,武松终于策马进入了天京皇城。 尽管就像周通等人说地那样,这做皇城尚未完工,可是武松还是看出了其规模地宏大和华美。有些独到之处。就连武松这个拥有后世眼光的人都觉得叹为观止,古人地智慧真的非同小可,怪不得宋朝有史上最灿烂文化的称呼。 三宫……不、加上扈三娘在内的八名佳丽集体出宫恭迎武松回朝,满皇宫的侍女太监都颤抖着匍匐在武松脚边,天子之气从这些人的身上得到了最好的表现。 扈三娘的出场很值得深思,因为她怀中抱着的不是小志远,而是乌卡玛刚刚诞下的二皇子。跪在乌卡玛身边的黄袍小胖墩赫然就是小志远,孩子能跟错娘,但是当娘的却永远不会抱错孩子。出现这样的情况算不算是一种和谐?武松不知道。但是他真的很喜欢这种结果。 未及满月的婴孩实在好看不到那里去。但是武松却是永远都看不够。心情大好之下的武松给各位嫔妃讲了一个“抱猴子”的笑话,在场众人马上笑翻。就连跪伏在地的宫女太监们都忍不住直抽抽。扈三娘更是不济,笑得都直不起腰来,在场只有乌卡玛一人没有笑出来。在她即将含泪的眼神中,武松马上拉回话题说道:“爱妃多虑了,朕的孩子怎么会长得像猴子,不说是个绝世美男子也得是一个盖世英豪。朕的皇子,朕都会一视同仁,……你辛苦了!” 最后一句完全不相接的话彻底击溃了乌卡玛的心理防线,只有武松不在的日子,她才知道在自己的心中对方究竟是多么的重要。如此温情的一句能从他的口中说出,这辈子……值了! 随后武松又给乌卡玛拨去了大批的宫女侍卫,金银锦缎,看的其他六位嫔妃眼红不止,奈何脸上还要做出一团和气的样子。在所有人欣喜的惊讶中,武松宣布出先吃饭,后办公地圣旨。一顿家庭宴会吃得火热异常。扈三娘的体谅和乌卡玛的温柔自不必说,那六名嫔妃也是各自献舞,意图吸引武松的注意力。 在一番尽兴的畅谈和扈三娘的暗示下,武松终于走上了临时朝堂养心殿。满朝文武山呼万岁,天京的臣子多是马上之臣,因此这山呼中也多了一丝金戈之气。所有人的状态都不错,除了胖除外。想来也不奇怪,现在各位将军的条件都这么好,外无优内无愁地。不是吃喝玩乐就是玩乐吃喝,不胖就怪了。 西方的战事很不错,在华国的威名下,万国避道以迎,丝路已然畅通无阻。但是鲁智深和呼延灼等人却远不满足于此,他们正在四处散播文化和搜刮财宝。想来没个一年两年的是回不来了。远在东瀛的秦明等人也上奏了,他们想家了,想要武松找人换防。 望着殿下各个腆胸叠肚的将军,武松阴险地笑道:“自古将军都是马上将,就你们这样,我都怀疑你们还能不能上得去战马。正好秦明在那边呆烦了,他已经再三上奏了,再不体谅将士的思乡之情未免含了将士的心。现在我宣布,一月之后进行天京军事大比,最后两名可是要去东瀛接班的呀!” “啊----?”武松的话音刚落。朝中就有人哀叫起来。这绝对是武松的临时起意,让很多人都措手不及。军力强盛的难免窃笑不已,军力疏懒士微难免会有抱怨。要知道武松麾下各位将军所领的人员可是不统一的。强者过万的不是没有,弱者三两千地也是跑长趟。这根本就是一个不公平的比赛,所以有些人抱怨也是难免的。 面对朝中嗡嗡地争议声,武松大声叱责道:“公道?世界上那来那么多的公道?我**强,我们会放弃手中的利器而约敌徒手相搏吗?前朝势弱之时,外侵之敌会放弃骑兵而与其公平一战吗?不会、这些都不会、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什么公道。自古就是成王败寇,唯一的区别就是达成目的的手段而已。 听着、只要不出人命,怎么做都随你们,使出你们地手段,不要留下遗憾。我会全程监看的,如有出众之将,我会另委重用的。如果出现退步的庸才……我不介意把你们贬为小兵送上战场重新学习。” 武松的话语让所有人的脑袋一麻,陛下是认真的!这是所有人的共识,也是让他们悔不当初的理解。早知有这么一天就不这么颓废了!现在可好。弄不好这次真地要露脸了。 谁也不想被武松贬为小兵当炮灰,所以朝会刚刚散却后不久。这个天京城内就响起了震天地点将鼓声。鼓点三通,不到则斩!这是华**内最基本的常识,也是最铁血地军规,那曾经堆积如山的头颅是士兵们最好的老师。此时不知道有多少士兵匆忙的提起裤子,放下酒杯,亡命的赶往校场,这么急得军事召集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遇见过了。 天京城的大街上一阵鸡飞狗跳,尘烟滚滚,亡命奔跑的士兵逐渐汇聚成一条人流,迅赶往城内的校场。不明所以的外族人都惊骇寻找避难的场所,那迅弥漫的杀气几欲让他们意味天京已经变成了战场。只有善良的华国居民才拍打着异族人的肩膀安慰道:“不用担心,没有你的事,这是陛下又要开战了!”那语气、真是说不出的自豪!是的,所有华国的人都有理由自豪。 三通点将鼓过后,校场以挤满了慌乱的人群,阵形没有错,却透出一股疲老的疏懒。各家军士各家管,一番操练免不了再次揭起外族观摩的热潮。尽管不怕观摩,但是国之利器又岂可轻易视人。 城内练不下就城外,平地练不下就上山,所有将领都抱着一个想法,那就是拼死也不能落到最后一名。只苦了这些低层的士兵,有些人裤腰带还没有系牢那! 武松对这个李诫很有兴趣,随着了解的加深,武松现这个人天文地里竟然无所不通,由善建筑。此人于建筑上很是提出过自己的独到见解,这让武松很是叹服。随着武松与李诫的一番探讨,一个月转瞬即至,天京军事大比终于拉开了序幕。 第二百零六章 血性的召唤 京城校场内万旗招展,铁甲铿锵,一个个黑硬坚毅的面孔整齐的排列在校场外。一声号炮过后,校场以九宫排列的九面战鼓震天齐响,武松也从幕后大步走了出来。 “我那曾经英勇的战士们----曾经的----!你们让我很失望,因为我已经看不到你们那曾经无谓的身影了!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们强大了,然后你们就功成名就了?是不是觉得自己应该甘享荣华富贵?你们都看看自己,你们的所作所为和那些亡国的王公大臣有什么区别?相比于那些战死的兄弟们,你们不觉得羞耻吗? 我们曾在耻辱中偷生,曾在麻木中苟活,曾在绝望中仰望……这些不幸都没有压垮我们的脊梁,但是你们却被战后的荣华压倒了,被自己的荣誉压倒了!自古以来的王朝都会经历兴起和衰败,从你们的身上我清楚的看到了灭亡的江山!”武松的声音越吼越大,最后一句几乎是咆哮而出。 武松对面的将士在武松的咆哮下索索抖,不只是因为惧怕,还有那自知的惭愧。 武松缓了缓呼吸,然后才深沉的说道“曾经的苦难与拼搏让我们团聚在一起,我们为了同一个目的一起兴建这个国家。很多人带着伟大的理想倒下了,他们再也没有机会品味到我们现在的荣耀。是的、死者已矣,但是我们要牢记死去的兄弟,我们要带着兄弟的荣耀一起奋战,直至蓝天之下都是我们华国的旗帜!告诉我,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有----、”数万人的怒吼响彻天际,从而没有经历过战火地异族人第一次嗅到了战争的味道。 武松高高竖起一根食指。然后大声说道:“你们只有一个机会,只有一个,那就是不惜代价的取得这场对抗的胜利。败者将要遭到被流放的命运,直到你们能做出让我满意的事,否则将会永生无缘见到家人。” 武松的话不是恐吓,大家都清楚,但是没有人敢对武松心怀怨恨。陛下是伟大的,在自己享福的时候陛下在征讨西方,在自己喝酒的时候,陛下在北国扩展疆土。甚至就连新建地宫殿都是普天臣子集资承建的。面对这样一个无私的铁血陛下,士兵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拿出自己地斗志。 高台之下的众位将军们惊诧的看着自己熟悉的部下,是地、自己曾经和部下们说过很多这次对抗的重要性,但是自己所取到的效果和陛下比起来简直太不肖一提了。那急促呼吸的胸口。一双双充满斗志的眼神都在张扬士兵火热的斗志。几名将军甚至聚在一起小声争论,如果士兵带着这种情绪对抗下去,那很可能出现伤亡的事故呀敢对武松提及。这个时候。稍加不慎就会引火烧身,与其那样还不如放手一搏。 武松很快就把各位将领召集到一处军帐内,帐内除了武松只剩下一个巨大的铁盒子。武松拍拍铁盒神秘的说道:“老实讲,我想了很多能彻底激你们战斗意志地想法,但是最后都被我否决了。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战争的不确定性!人员、地形、攻守、士气、乃至环境都会决定一场战争的胜负。” 武松停了停,然后对着迷茫的各位将军说道:“为了战争的公平性,我们实行随机对抗,我眼前的箱子里有两种颜色地木球,每种颜色都都有两个相同的文字。一会大家上来抓球。颜色相反而又字体一样的两位将军就会合成一组对抗。不管你们兵种的差距,不管你们人数的差距,你们都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消灭”对方,为了公平起见,人数少的一方将会提前一刻钟出。 这个游戏很有意思。相信在座地将军并不陌生。还是按照以往地惯例。以身上地白灰为有效击杀数。不过我要提醒你们地是。这次你们可没有耍赖地可能了。这些白灰都是经过李诫特别调制地。沾上就别想擦掉。如果让我现谁身上顶着十几块白灰还奋战不休地。可别怪我不客气。击杀对方地统帅。或是消灭对方地全部人马。两者都有效。战场就在南城外十五里地李家集。出场地次序木球上都有标示。我解释地够详细吧!各位将军还有什么疑问吗?” 谁还能有疑问?摊上这样地陛下真是他们地“幸运” 武松笑看着一位位将军走上前。然后满脸欣喜或是沮丧地退了下去。在场独领一军地将军一共有六十八人。麾下裨将不算在列。这些人里只有极少一部分是随自己起家地将军如李铁、高顺、杨志、孙二娘。张青夫妇。原属各方强者。后招安地有梁山地董平、张清。关胜等人。也有属于田虎地方琼、安士荣、诸亨、于玉麟、王吉、方顺、曹洪、等人。剩余地都是从战场上提拔起来地将领。也算是武松地嫡系人马。 在武松地强压下。这些人只能放弃往日地恩怨。貌合神离地聚集在武松麾下。此时地比试无疑是给了很多人一个契机。这是一个解决私人恩怨地好时候。弄出人命是有点夸张。但是弄你个半死绝对一点问题都没有。其中最有看点地就是李铁和安士荣地对阵。安士荣等人虽然真心归附武松。但是从内心里还是不能原谅这个手刃田虎地叛徒。 安士荣没有掩饰眼角地狰狞。他就是要李铁知道自己对他地态度。剩余地对阵也很有看点。其中不也乏旧恩私怨地对头。最为恶搞地就是孙二娘和张青居然摸到一组对抗。这让夫妻二人真地有些哭笑不得。好在武松告诉众将。咱们并不是一场定输赢。每个人都有三次和对手对阵地机会。那怕三阵全负者也不用放弃希望。武松恩赐最后三名败将可有再次挑选对手地权利。主动挑选地那种。以防止运气好地漏网之鱼。 武松地周到让众人很是无语。而武松地“即刻开赛。计时开始!”更是让在场地诸将没有一点准备。” 先出场的是蒋忠和张清,在友将的提醒声中,蒋忠这才恍然大悟,对着武松慌忙一抱拳,然后急三火四的奔出帐外。他的身影刚刚跑出去,众人就听见一声巨大的呼喊:“别***愣着,见真章地时候到了。兄弟们快向城南李家集出。快快快……” 由不得蒋忠不急,只有些许战功的他才刚刚获得一个独领一军的资格,整个麾下连兵带将才八百刀盾兵。而张清早在梁山的时候就是一员名声在外地猛将,武松也没有亏待他。他早就已经有了三千亲卫军,最重要的是这里边还有半数骑兵。蒋忠手上除了自己和两个裨将还有战马外,其他人都得靠步行。校场距离李家集十五里只多不少,可以说这是一场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的对抗。唯一的看点就是蒋忠能不能让自己输地漂亮一些了。 张清现在可是格外的轻松。他现在唯一的担忧就是应该怎样吸引武松的注意力,以便下次大战时好把自己提上出征的日程。至于蒋忠?半路已可歼之。 一刻钟转瞬即逝,当张清整盔带甲勒马狂追时,由武松和各位将军组成的“评审团”也紧紧的吊在了张清的马队之后。好在道路早已经换成了水泥板路,不然掉在身后的“评审团”可有地灰吃了。 张清真的没把蒋忠放在眼中,步兵都没带,直接带着一千五百名骑兵衔尾直追过去。事实上……他是正确的,蒋忠这种缺少经验的小山寨头领,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说句不客气的话,蒋忠连一点调度能力都没有。离着远远地,武松等人就看见蒋忠部队狼狈窜逃的身影。 蒋忠的想法没有错,在平原和骑兵作战那是找死,只有尽快赶到李家集,据集抗敌才能一较长短。急忙赶路的他甚至忽略了队形。一路以来就扯着嗓子了一句话:“都***给我跑快一点,不想流放就把吃奶的劲给我使出来。:ap.bsp;尽管这些刀盾兵拿的都是木造的仿真品,可这么远的一路急奔下来,还是把这些人累地双臂软。一个个就像暑天地小狗一样,大张着嘴呼呼直喘。欲则不达,前期的迅换来地是后边的蜗牛之行。当张清赶上蒋忠的时候,他甚至在犹豫要不要令进攻。这些人各个累的都犹如死狗一样,就连下手他都觉得丢人。 好在武松及时帮他解决了这个难题,武松看了一眼疲惫的士兵和尴尬的蒋忠。然后平淡的对后边的太监说道:“蒋忠被敌全歼。负一分!” 武松自始自终都没有训斥蒋忠一句,但是那冷漠的平淡却让蒋忠由衷的担心。望着武松远去的背影。蒋忠愧疚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这些士兵真的是没有力气了,最后只能以“不影响对阵时间为由”,这才赖着张清的骑兵大队走了回来。 蒋忠是最后一个走回校场的,当他回到校场的时候,二场对阵的方琼已经大步踏出了营帐。方琼突然大吼,掠身上马,猛一挥手,一千二百骑烈马暴嘶而起,狂龙似地猛卷出。地动山摇般冲出校场的马道,疯狂卷向城南的李家集。 烈马狂嘶,每踩一段,心灵即壮几分,仿如又回到了那个抵御外敌的光辉岁月。这种豪情岂是只知道打家劫舍的草寇所能了解的,想起关胜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方琼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是此刻,方琼的心态慢慢的变了,那轰雷般蹄声,不就是心灵最佳宣泄吗?战场不是一个看资历,讲出身的地方,如果没有本事,就算你的祖上是武帝关羽照样还是白给。 方琼没有踏上水泥路,他选择了擦路疾驰,一千二百精骑纵蹄狂奔,那微小的尘烟逐渐汇聚成一道黄龙,直让奔骑豪气万千。这算不算是一种行为的抗议?还是一种示威?河北儿郎的豪情,又岂是一般凡人所能体会呢? 关胜的脸色很不好看?那个武人看到自己不得客客气气地叫声关将军?这算是什么?示威?那你可就选错了对手了!我关胜可不是个托庇祖上的二世祖。一刻钟刚刚到点,关胜就一跃上马。随着手中关刀的高举,两千骑兵大队骤然启动。受武松的影响,在大军出之迹,关胜就派出去数波斥候。 刚刚行出天京城不到五里,然而忽见一匹快马从北山方向直冲过来,关胜心知有异,登时追赶过去。那是派出的斥候,只见他神色气氛的大声回禀道:“将军,方琼实在太卑鄙了!他拆士兵佯装受伤,骗我等前去。然后马上又把我们一举拿下!” 话说完时人以纵身落马,只见斥候跪在关胜面前怨声控诉道:“将军,那人多次侮辱兄弟和将军,说您是……” 关胜脸色顿变:“他说什么?” “说您的大刀拍的蚊子比杀的人多。演戏的本事比领军地本事强……” 关胜气得仰天大叫:“方琼草贼,你欺我太甚!快点前方带路,我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远处树丛中的方琼正在命令部队整理装备,每人一把木枪、一把木刀、一把强弓、百支包头木箭。外带三天干粮和一壶水囊,全身精钢战甲护身,直如当年和辽人拼命的模样。 不到茶盏功夫,部队一切准备就绪。此处地形平坦,还好有片隐秘的白桦林,埋伏突击地可能性不大,但用于短暂的隐藏和周转却是够用了。以关胜的急躁,一定会直追李家集,到时候自己就衔尾进攻。 方琼想了想。然后对着身边的裨将说道:“木头、刘炭,你二人各率领三百名弟兄躲在林中两翼,待我射出第一支冷箭后,立即箭射人,不求快,却得支支命中。待敌军强行通过或领军冲向你时,立即撤退,到后方二里处返身包围关胜骑兵。方桦,你带领三百骑兵拖树奔行,记得、树不要太多,不然会有破绽地。等你听到响箭时,要马上回军合围。关胜不是号称两千骑兵吗,我要他照面就残一半,看他以后还有没有脸顶着关帝的名头四处狂傲?” 木头、刘炭。方桦三名裨将深深颔表示没问题。这种事情在几年前他们经常干,辽人总是傻傻的钻进兄弟们设好的套子。至于关胜会不会上当?那就看他的脑袋有没有那么聪明了! 方琼对三位裨将感情自非话下。伸手拍拍三人肩头以传感激之情。木头憨然一笑,似乎任何事情,他都不在乎,刘炭则较为激动的说道:“将军您就放心吧!别说是假戏对抗,就是真的硬碰硬,兄弟们也不会弱了您的名头!今日定要陛下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千里马?” 方琼笑答道:“加油,回去我请兄弟们喝酒” 木头、刘炭最后都点头表示会全力以赴,随后各领着三百骑直奔绿叶浓密地白桦丛林两侧。在方琼的示意下,方桦拖枝而走,为了防止关胜看出破绽,他特意把拖枝的骑兵安排在最前方,然后自己带着密集的部队围在后边。 方琼看着身边的士兵们淡声笑道:“这次可不是真打仗,兄弟们下手都悠着点!” “哈哈哈……理会了!”三百骑霸气凌人。 方琼满意笑道:“你们除了壮之外,而且臂力甚强,木弓都能射死人,我是在不得不担心。待会儿作战时,我们得阻挡关胜大军的正锋,所以木箭必定要射得又快又准,我们地战略是交错应战,能用木箭就尽量少跟对方兵刃相见!” 三百骑兴致高昂,齐声应润! 关胜的两千追骑逐渐近到眼前,从关胜的目光就能看出,他的心思都在前方那翻滚的尘烟处。方琼的木箭一直瞄着关胜,就在木箭临之即,方琼突然改变了注意,直接把包头木箭射在一名裨将的头盔上。 “谁打我?”中箭之后的裨将显然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反倒玩笑般大声嚷嚷起来。没有杀伤力的箭矢真地很能迷惑敌人,战争地紧张残忍被玩笑般的打乱,望着嘻嘻哈哈地士兵,关胜气得脸都青了。事情出了所有人的意象。关胜的士兵硬顶着木箭冲了上去,反正又没有危险,先揍他们一顿为将军出出气再说。 方琼也有点呆,他看着冲在最前面的,满身白点的裨将半天回不过神来。这算不算犯规呀?要是换上铁箭头,这人早就成刺猬了。对面的还击逐渐展开,方琼此时才回过神来,大声叫道:“全军后撤,全军后撤,与他们拉开距离!” 这是方琼聪明的地方。他知道陛下就在后方观战,如果两军乱成一团,都弄得一身白灰,那自己可就说不清楚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趁着还占上风地时候脱离战场。只要耗到陛下来就可以了。 远在后方观战的武松以是满脸铁青,自己已经三番两侧的诉说此次对抗的严肃性,现在居然还有人如此玩笑嬉闹。看来自己权威似乎受到了挑战那…… 方琼胜了,胜地很轻松。很出人意料,也很血腥……当着校场的数万将士的面,武松亲手斩下了那名裨将的头颅,与之相伴地还有八十三名“不死的战士” 面对惊惧的目光,武松大声说道:“国之大事岂能儿戏?如有嬉闹者,皆有此下场!” 方琼和关胜的梁子算是结下了,乃至后来走到更加血腥的仇恨中…… 接下来的数场对抗都打得有鼻子有眼,尤其是高顺与曹洪的对抗,真是精彩纷呈。后追的高顺刚刚出城就遭到了曹洪的结阵劫击。高顺临危不乱,以身为饵,为大军争取了突围地机会,最后又以漂亮的里外合击结束了胜利。南门外震天的喊杀声吸引了很多民众的注意力,因为此时南门被化为战事军用通道,所以很多人都从其他三门绕城赶往南门外围。以睹华**风。 此次对抗的重头戏终于来了,李铁对安士荣。为了安抚田虎悍将的心情,武松一直违心冷落李铁,如果不是私下里有几次良好地沟通,武松真的无颜面对李铁。尽管如此,目前的李铁还是没有得到武松的重用。曾经身为田虎上将的李铁拥有和安士荣同样的兵马,三千骑兵!无分强弱,二人同时领命出账。 双方的人马在这几年中一直标着劲,从他们偷偷的小动作就能看出部队和部队只见的恩怨。因为兵器都是统一放。所以他们不能在兵器上作手脚。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们改良。偷偷拆下木箭地裹布。小心地削尖手中的木枪,更有甚者竟然从盔甲上拽下两片铁叶。然后用匕慢慢地修改,在与木箭绑定…… 所有的将军都把探寻的眼神望向武松,但是武松却像没有看见这些小动作似的,依旧不变表情的说道:“对阵开始!” 两道人影鱼窜而出,满帐的将军们都急忙的跟随出去。二人都有一身灵敏的好身手,二人几乎同时翻上马背。在那一声“驾----”字出口的同时,双方人马几乎不约而同的射出手中的箭矢。一片箭雨殃及池鱼,不少人都捂住手臂喝骂道:“你***往那里射那、靠这帮孙子擅改武器” 旁边的士兵都殃及池鱼,那身为两军的主角更好不到那里去了,因为太近了,所以根本就没有办法阻拦,即便是轻飘的木箭在奇隆弓的张力下仍有不弱的杀伤力。很多人都惨叫着翻身落马,好在华**内盔甲的普及尚算令人满意,不然这次真的伤亡惨重了。只此起步就有数十人落马,八个人被战马踩断了骨头,一人头颅中箭,好在是支粗糙加工过的木箭,这才卡在颅骨里,没有伤及生命。 从起步,到校场的马道,到南门大街,两拨人马展开了激烈的撕杀。这绝对不是演习,这些人招呼的地方不是脑袋就是咽喉,专下死手。一路以来不是有人翻身落马,看得其他军事胆战心惊。只有武松满意的点头说道:“看了这么久,也就这场还有点味道,这才像战场厮杀吗!” 陛下不会以屠杀自己的士兵为乐!难道说自己真的不像军人?之前参加比赛的将领们都忐忑的望着武松,可惜武松依旧是那副息怒不形于色地样子,根本就让人看不出来他的喜好。 安士荣暗塔铁箭。刚出城门就向先了自己两个身位的李铁出一记暗箭。 “将军小心!” 听到暗示的李铁下意识的来了一个鞍低藏身,尖啸的破空之后,安士荣也打马而上。不等李铁坐稳身形,安士荣轮弓便抽。内为铁胎的奇隆弓在近距离抽打起来的威力绝对远木做的刺枪,这一下要是抽实了,对阵就可以结束了。 “看枪----” 安士荣的如意算盘并没有打响,这么近地距离,双方的亲卫都不是吃素的。安士荣在下意识之下,调转弯弓磕打木枪。木枪与弓身相击的那一刻,安士荣马上就后悔了。自己是有传盔甲地呀。别说木枪,就是铁枪自己的盔甲也能顶一顶。奈何良机稍纵即逝,李铁也怒吼一声,轮弓劈打。 双方将领纠缠。亲卫也纠缠在一起,出了南城门好久之后二将也没从厮打中分开。安士荣力大招沉,渐渐就把李铁逼落下方,如果不是李铁的近卫死命相救。估计李铁早就败阵了。 双方对阵讲究是的一个气势,李铁受劣势连同他地士兵也受到打压。沉重的弓身再次越过李铁的奇隆弓抽打在他肩上,李铁也不知道那门子疯,竟然趁着安士荣带回弓身的时候抓着弓身一起扑向了安士荣。这一下绝对出乎安士荣的意外,二人竟然一同于马下。如果不是安士荣的脚被马蹬卡住,二人绝对逃脱不了被踏成肉泥的结果。 刚刚那一幕,就连铁石心肠的武松都忍不住“啊----?”了一声。两侧骑兵为了避免伤到主帅,都远远的跑向两边。这样一来,安士荣和李铁地身影在武松的眼里就更加清晰起来。 安士荣脚挂马蹬。再加上李铁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登时感觉脚裸一阵断裂的疼痛。李铁得势不饶人,在战马的奔波中,不断挥舞拳头砸向安士荣的面门。李铁地亲卫一开始还在一旁呼喝,待到后来也害怕起来,如果真要出现什么三长两短。那自己也绝对跑不了。双方的士兵都看了看,然后试探着勒住了安士荣的战马。 安士荣也被李铁打得很了,整个脑袋如同猪头一般肿胀起来,他仗着力大,一把揭飞压在身上的李铁,然后才从马蹬中抽出脚来。脚一落地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强如安士荣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也不知道他怎么从身上一摸,手中竟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向李铁。 李铁浑然不惧。腰带上的一根加护腰带就迎向安士荣。这根加护腰带是为了防护将领的腹侧地。整体以铁网相连,腰带中部中空。两侧固以坚厚地大块铁甲,这玩应摘下来绝对可以媲美小号流星锤,一句话:“这绝对是杀人的利器。” 李铁仗着安士荣脚部受伤,率先起进攻,他游走在安士荣地攻击范围之外,手中的铁甲围腰被他舞得如同风车一般呼呼作响。两名将领如今已经脱离对阵的要求了,他们在以死相搏。二人的周围围满了焦急而有无可奈何的士兵,机灵一点的已经向武松这里跑来。 对战中的二人全然没有心情顾及周边的变化,他们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弄死对方。 安士荣使了一个破绽,直接把李铁诱入到自己的攻击范围之内,他硬拼头上受一重击也要击毙对手。奈何谁都不是白给的,二人都是多次挣扎在死亡边缘的人,李铁侧身闪过自己的要害,以胸侧承受了这次必杀之技。 二人身受重伤又都不肯罢休,最后像两个泼皮般纠缠在一起。衣甲撕散了,头揪乱了,嘴角出血了,这那里还是什么威名远播的将军,简直比之乞丐还要不如。 没有人会笑他们,那种杀敌的决心和不用其极的手段不断的震慑着其他的将领。是的、他们从这二人身上看到了军人的身影,看到了军人的斗志。军人不是一个面子上的职业,不是你操练的多么完美就是合格的职业,军人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杀死敌人,无论你用什么方法。 二人已经到了最后角力的边缘,李铁拔出伤口中的匕对准安士荣的脖颈。安士荣的一手抓住匕、一手掐着李铁的脖子。李铁的脸色青了,安士荣的手也因为鲜血而滑了……谁坚持不住谁就死,就是这么简单。 一双大手突然同时按住二人的肩膀,同时一个威严的声音沉声说道:“我是你们的陛下,只有我才有权决定你们的生死,你们没有!现在我命令你们放下彼此的对抗,不然我会让他死得很难看。” 二人都艰难的用眼角瞥了瞥站在身侧的武松,然后眼中又闪出不甘的神色。 武松大怒,力灌双臂全力一分,竟然生生把二人扯离地面。在他身后画了半圈后又重重的撞在了一起,随着一声闷响,一切都归于平静。 武松暗叫一声:“遭了,可能用力过大了!”但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武松又不能放低帝王的身份,只得吩咐身边的将军道:“别愣着,看看二人怎么样了?” 高顺试了试二人的鼻息,然后才缓口气回道:“启禀陛下,二人已经昏过去了,只是二人的伤势都比较严重,如果不趁早治疗可能会留下隐患。” 听到高顺这么一说,武松内心的担忧才终于平稳了下来。 “传朕的旨意,命令御医为二人看病。”武松的仁慈带起了一片的欢呼声。谁都知道武松不出手的后果是什么样的,但是这一出手还真是震住了那些底层的士兵。华国拥兵百万,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亲眼见到武松的巨力的。两个人带着衣甲,怎么也得近四百斤,陛下竟然生生将二人扯离地面,这份巨力可以说得上是骇人听闻了。 一番波折并没有打乱将军们的对抗,因为武松没有话,所以他们还要对抗下去,那怕月上柳梢…… 经过一天的奔波,武松也累了,但是他还不能休息。武松先是去了安士荣的营帐,见到安士荣仍在昏睡中后,武松只能歉疚的退了出来。他所能做到的,只是让御厨时刻热些饭食候在一旁,以便安士荣醒时可以尽快用餐。随后他对安士荣的亲卫说道:“好好照顾你们的将军,他拥有一份伟大的情操,你们要以能跟随这样的上司为荣。” 在安士荣众亲卫感激的跪拜中,武松身心疲惫的走了出来。遥望李铁灯火通明的营帐,武松长长的叹了口气,皇帝……并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站在李铁营帐外好久,武松都提不起勇气走进去,他知道,他欠李铁的! 第二百零七章 倒霉的菜园子 就在武松刚要转身离去时,突听一声熟悉的呼唤:“臣李铁,恭迎陛下圣安!”放眼望去,出现在营帐门口的不是李铁还是何人? 武松几步就走到李铁的身前,颤抖的手掌在李铁的肩头抖了几抖,然后才纂拳回收而说道:“平身吧!” 武松极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但是李铁还是察觉到了,只见李铁站起来反对武松宽慰道:“臣有罪,有劳陛下担心了!”面对这样的李铁,武松只能独自摇了摇头,他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经过短暂的沉淀过后,武松才试探着说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你带我巡查全国,顺便也散散心,至于这个比试……不比也罢!” 李铁的回答,就如武松所想的一样。 “臣不敢临阵脱逃!此时陛下没有“马鞭”怎么可以,李铁虽不才,却愿意成为陛下鞭策群群臣的工具。” 听到李铁的话后,武松终于忍不住回道:“你做的已经够多的了,可以了,歇歇吧!” “李铁未老,何用休息?难道陛下觉得李铁已经无用了吗?”李铁似乎并未领情。当初与他次见面时,武松就知道他是个重情义的男人,但是武松真的没有想到李铁为了报恩竟然能做出这么多的牺牲。武松真的没有办法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尊重李铁的决定。 回到皇宫的武松一夜都没有睡好,翻来覆去都是李铁那冷漠而又倔强的眼神。看来只能这样了…… 次日、对阵继续…… 有了昨日的激战后,今日的对抗明显要激烈了很多,虽然不至于出人命,但是伤胳膊断腿却是平常之过了,随着对阵的轮换,大家也都逐渐认真起来,一开始都忙于决出胜负,待到后来两军对阵之时都用上了计谋、陷阱、阵势、以及一切于己有利的事情。其中蒋忠最有长进,当他再次与骑兵对抗时,一出城门不就开始挖掘陷阱。碗口大的陷马坑,绊马索,真是要多少有多少。然后在带领队伍掉头就跑。 到达李家集后更见精彩,在诱敌深入之后,居然来个火烧李家集。烧的与他对阵的将军一边哇哇大叫,一边抱头鼠窜。当武松到来时,狠狠的夸了蒋忠一顿不说,居然又拨给他二百骑兵,说是以奖励他临阵果决。 这下可好。蒋忠这一战就是一个导火索。为了能够增加兵马。这些将军真都豁出命去了。战后地李家集已经一片杂乱。投石车。陷马坑。拒马桩。连环套。军事修筑、最为夸张地就是里边还有火药炸过地痕迹。那是大号炮竹集合后地成果!连带南门一路都满是战火留下地痕迹。此次演习结果是:三人死亡、四百人重伤。三千九百人轻伤。擦伤、刮伤不计其数。 演习地伤亡很让武松满意。只有把演习当成真正地战争才能起到强军地目地。从低层地士兵身上就能看到一股明显地好战之气。要不是武松明令私下斗殴者以军法论处。估计下边早就打起来了。(谁被打一顿后不想报仇?不想打回来那就出鬼了。) 此次对阵地最后三名出来了。分别是:方吉、孙二娘、杨春 三人不是人马太少就是太笨。再就是没有人家卑鄙。或者也可以说是没有人家计谋多。总之当着三人站在养心殿里地时候。都是哭丧着一副脸。一想到要远赴东瀛。这三人就怎么都高兴不起来。现在地华夏大地处处繁荣昌盛。穿着一身军装走到那里都让人高看一眼。那怕你长得歪瓜裂枣都有都是大姑娘往你怀里蹭。去东瀛?这已经是变相地流放了。天知道那年才能回来。 张青虽然心里高兴。可是面上还要做出一幅患难与共地样子。只见张青率先张口轻奏道:“陛下容秉。此去东瀛山高水长。末将愿与拙荆一同前往。” 那想到他刚说完。武松就点头应道:“准了。你还有何事要奏?” “啊----?”张青带着满朝廷的哄笑彻底傻站在那里。陛下不是最讲原则的吗,怎么……天呀,自己真的不应该要这个面子。本以为母老虎走了之后,自己终于可以解放了,那想到…… 第二百零八章 鼓楼英雄 在张青不解的眼神中,武松缓缓张口说道:“宁悔十座庙,不会一桩婚,这话你没听过?难得张青将军这么恩情义重,我怎么也得成全你呀!” 张青:“……” 孙二娘在人群两列满脸幸福的小声召唤道:“当家的,当家的,晚上我给你烫酒喝。” 张青真的哭了,含情脉脉的母夜叉?换了那个男人都得哭,尤其是再有可能重新自由的情况下。好在武松并没有让他们放弃希望,而是明言说道:“你们走之前,我会给你们留下一桩任务,你们什么时候完成,我就让你们什么时候回国。” 三人……不、是四人齐声说道:“绝不负陛下所托!”貌似想要尽快回国才是真的。送走无限留恋的四人后,武松马上宣布像这样的比试,以后每年都要举办一次,此后不但要剔除无用的将领,还要从中择选一些优秀的军士以作后备补充。 下边诸将的表情就不做细表了,总的来说还是欢喜的人多一些。 夏日炎炎,酷热的温度让一切的生物都变得疲懒起来,就连永不停歇的战争也放缓了脚步,使得武松也过了一段难得的安稳日子。李诫不愧有大宋名匠之称,早早就建好了避暑胜地和解暑的冰窖,使得武松也可以在这炎炎夏日之中喝上一碗冰镇酸梅汤。不用多说,这种小饮品一经武松开,马上风靡这个华国。 武松虽然是个为了江山社稷不择手段的人,但是身上也不乏享受的细胞,酒池肉林什么太没有吸引力,建两个巨型水上浴场还是很贴心的。李诫很是诧异武松的决定,但是他还是忠诚的完成了武松的明令。 露天浴场足有数亩大小,池底以蓝白琉璃铺就,阳光稍经折射就会反出让人眩目的光华。浴场四周铺有白沙滩,秋千,藤椅。甚至还有喷溅的泉水。武松第一次看到时,还以为自己再次穿越时空回到了现代。 毫无意外的。这两座露天浴场马上变成后宫佳丽地最爱,这里几乎随时都有莺燕嬉闹,由此也多添了几分后宫春色。要知道那个年代可是没有泳衣的,那层薄布只能起到诱惑地作用。在武松的一次临时“起性”之后,佳丽们越频频光顾这里了。 据说、只是据说,武松的浴场刚刚建成没有多久,朝中就有大臣跟风随建。当然。其规模自然是不敢和武松相比。 与武松地惬意相比。鲁智深。呼延灼等人地处境就要糟糕地多了。甚至已经可以说是频临生死关头。远征西域地三万大军已经在满无天际地黄沙中走了十天了。随军地水源已经所剩无几了。如果在得不到补给。脚下地黄沙就会成为大军地埋骨之地。 祝彪在心头誓。等自己找到水源后一定要折军问问那个该死地鼓楼国王。谁他妈地说只要往前走七日就会看见绿洲。这都十天了。连根绿草都没有看见。从昨日起。形势越严峻起来。已有不少将士翻身落马。听说别地队伍里也是这样。祝彪干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歉意地看了看行走在自己身边郧哥。 那知郧哥竟然毫不在意。竟然用一副挑衅地眼神看着祝彪。仿佛在说:“你老了吧?”在郧哥地刺激下。祝彪很快燃起新地斗志。被一个后生晚辈鄙视。这要是传出去。自己还活不活了? “兄弟们坚持住。绿洲马上就到了。到时候大家洗澡都可以。”祝彪地鼓舞依然是那么死般而又缺乏生气。再加上他沙哑地嗓音……真还不如不说。 队伍地最前方突然出现一片小小地混乱。鲁智深地战马再次马失前蹄。这已经是倒下地第二批战马了。得不到水源地补给。战马本就异常虚弱。再加上鲁智深身子沉重…… 鲁智深在亲卫地搀扶下。艰难地站了起来。他可能是所行大军中最为怕热地一个人。才是早已不堪。全凭意志在硬撑。战马地失蹄像是撤去了他最后一块依靠地壁垒。鲁智深缓缓摇着手说道:“不、不、我不……行了!你们走吧!” “大师您骑我的马!”“不、骑我的!”:ap.bsp;从这些沙哑的声音中就能看出鲁智深的威望。鲁智深艰难的看了一眼周围地亲兵,这些都是跟随自己百战余生地勇士,自己已经走不出去了,又怎么可以在连累他们。 “你……们听我说……听我说……”鲁智深一连说了几句都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急怒地鲁智深猛的咬破自己的唇角,以滋润自己干涸的嗓子。 “都***给洒家闭嘴!”伴随着一声久违的巨喝的是那阴阳铲插落沙地的尖锐摩擦声。 周围静了,身后的大军也因为前方的骚乱而逐渐停了下来,身为副统帅的呼延灼正在策马向这边走来。鲁智深遥看了一眼尚算精神的呼延灼,然后温声对着身边的亲卫说道:“听我说,不管生什么事,你们都要活下去,千万不要放弃……”话还没等说完,就看见对面的亲卫一脸抽筋的模样指着自己的脚下,嘴巴张合之即却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鲁智深下意识的一望,顿时也愣住了,阴阳铲周围的沙地迅变为深色,与之沙地接触的部分还能看见翻动的小水花! 水----?水----!水---- 喃喃的自语,迅变为惊喜的欢呼,早就听说过大漠里藏有地下河流,没有想到却是真的,尤其出现在这种危机的关头中!这处水源无疑是救命水,也是天神的恩赐。 鲁智深最早恢复了平静,低唱了一声佛号后的他盘膝坐地,低声咏念起自己所学不多的佛经。几名亲卫早已忍受不了诱惑,迅抽出自己的兵器挖掘起来。水源的丰富远所有人的意料,刚刚挖掘了几箭,一道碗口粗细的喷泉就涌上半空。白链似的泉水震住了所有的人,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因为这一幕只可能出现在梦中。 站在喷泉周围地亲卫全部仰望喷泉的顶点,然后任由下落地河水砸在自己脸上。 “甜的----哈哈哈……甜的。兄弟们,我们有救了!” “吼----”整个沙漠都热闹起来。几欲死亡的远征军再次散出新的活力。随着地下河的开挖,喷涌的泉水逐渐回落了下来,一条浑浊地地下河逐渐出现在大军的面前。河水是否泥泞已经没有人在意,所有人的反应都是肆意暴饮一番,然后灌满自己身上所有的水袋。宝相庄严鲁智深成了这里唯一的例外,所有人在望向鲁智深的时候都多了一层神秘的敬仰,因为他就在河流的源头。 鲁智深一直坚信这是神佛的垂怜。只有颂唱经文才能表达自己的敬意,他甚至隐隐觉得只要自己停止诵经,这条河流就会再次沉入沙下。当鲁智深诵到第七遍地时候,整个大军才取水完毕。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早有亲卫端着清澈的河水伺候在身边。暗河上依然人流不断,但是早已没了之前地拥挤,现在来打水的多是用头盔为战马取水的。 经过一夜的休整,各个大军都重新散出新的活力,险死还生的大军就像是压缩在气球里地风暴,宁静而又危险。在清晨的会议上。所有的将领都一致要求回军,以让提供假情报的鼓楼付出应得的代价。 鼓楼王国是附近沙洲最大的王国,全国拥有三十万人口。带甲之士足有五万人。王国占有一块不小的绿洲,盛产瓜果、骆驼和战马!华国的远征让他们生出由衷的畏惧,但是他们并不打算开放自己地国境,他们不希望有人打扰自己地生活,尤其是这种外来的强盛王国。鸠占巢穴例子已经太多了,为了国民地安全着想。鼓楼国王不得不出此永绝后患的计策。 邻近的王国是处于西北的莎车,而华国远征军的走向却是自己所指的正西,那里除了荒芜的沙漠还是荒芜的沙漠。如果那些骑兵按照自己的指示走上七天,相信……不、也许他们此时已经葬身于沙海了。未知的力量是最可怕的,相信华夏新崛起的皇帝会因此而产生顾及。 距离鼓楼王国边境十里处,三万远征军正在做最后的动员。因为鲁智深身份的缘故,所以由呼延灼代为言,这甚至都说不上是动员,因为呼延灼只问了一句 “把我们骗入沙漠。差点害得我们全军覆没的人是谁。我们应该怎么做?” 三万将士齐喊:“踏平鼓楼、踏平鼓楼!”无穷杀意弥散,此时谁也无法制止鼓楼王朝的命运。 当鼓楼的骑兵聚集起来是。他们所要面对的以是奔蹄滚滚,声势慑人的三万铁血精骑。领兵的阿木统帅心头一阵冰凉,怪不得汉人可以一直占据物产最丰扰得土地,看其兵势,果然非同小可。 阿木见状心知大势已去,一边派人统治陛下逃命,一边准备以死阻拦对面的骑兵。但是华国骑兵的来势太快了,马也以全力展开,此时硬拼根本就不占任何便宜。 对面骑兵的面孔逐渐清晰起来,马蹄之下飞沙四溅,锋利的箭矢在阳光的照射下闪耀着烁烁的寒光。奇隆弓的远射程在见成效,鼓楼结阵相抗的弓箭手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凌空而至的箭雨放倒一大片。最为恐怖的就是这片箭雨竟会一直向前延伸,简直就是无穷无尽。鼓楼的士兵无望的四散奔逃,然后又被从天而降的箭雨钉入沙地。 阿木看的惊心动魄,这群骑士竟然如此霸道,几乎人人都是杀戮的机器,在二百米的射程内,这些骑兵竟然可以一边控马,一边精准的射杀。如此战法,不稍半天,鼓楼岂非要亡国灭种? 阿木身边的骑卫更是不济,几乎人人都面无血色,所有人都用期盼的眼神看着阿木统帅的嘴,他们多么希望能从口中听到撤退这个词汇呀!他们想不出举国之内还有谁能对抗如此强悍骑士,事实俱在,不逃命也只能徒自送死而已。 望着不断逃亡又不断被射杀的士兵,阿木果断的大喝道:“我们相隔只有八百步。他们只能射七箭,如果认他们追杀则必死无疑。想要活命的就随我杀出一条血路来!冲呀----”阿木的讲话如同当头棒喝,登时把所有心怀侥幸的士兵拉到自己地身侧。只有阿木知道,自己的话只是单方面地奢望而已,对方那里会是那么容易突破的。但是相比于苟且偷生,不如在战场上光荣的战死,这才无愧于自己的国家。 对面的反冲锋激起了呼延灼的兴致,只听他大声呼喝道:“好样的。放他们过来,给他们公平一战地机会。”在呼延灼的亲卫忙打旗语的时候,对面的阿木也在做最后的努力。 “兄弟们,打出沙烟,为撤退的兄弟们做好掩护!” 八百步,以战马最高时6公里算,双方对冲相遇的距离只有两句话的时间。 铁鞭猛扫,任那鼓楼骑士多么了得,照样砸落马下。舞动双鞭的呼延灼就如同多了两道护身的黑色雷霆,凡是与之相遇地骑兵都被被他无情的砸落马下。随即转瞬化为一堆肉泥。碰上其他士兵也好不到哪里去,放他们过来并不代表放弃屠杀的权利。飞斧、标枪,乃至渔网。这些积累出地战法让对面的鼓楼骑士吃尽了苦头。 阿木见状,惊心厉喝:“外围防守,后边弓箭伺候!” 鼓楼骑士也算训练有素,纷纷执行统帅的命令,复又抖起弓箭。奈何一支箭还没等射出,那恐怖的箭雨就再次光临在他们的头上。临闭眼前。这些骑士只看到一副副嘲讽的面孔,仿佛在说:“在我面前玩箭,你还太嫩了点。” 如果阿木能看到身后地场景,他一定会很后悔,因为是他亲口放弃了公平决斗的权利。鼓楼的骑士就像是掉落沸油的坚冰,每每推进一份都会大面积的缩小。 眼前重重的人影让阿木忍不住仰天怒吼道:“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您为什么要降灾难给我们?” 上天是不会给他答案的,他只能引马冲前,大刀猛挥。挡去前排利箭。冲人对方阵区。逢人便砍,便砸。他以不记得自己和多少士兵交过手了,只知道自己的双臂已经逐渐失去了知觉。 鼓楼骑士纵使在勇猛,却哪禁得武松的百战精骑,纵使人身能躲,武松地骑兵也会违反作战规定而向马匹下手,眨眼间鼓楼地骑兵又折损数百骑,现在的阿木以是孤军深入,他地身边再也没有人来帮他掩护侧翼。然而阿木的确威猛,刀术又不差,竟然生生抵住了一**的攻击。 纯平本能挥刀的阿木骤然听闻一声厉吼,随即就感到一面乌云迎头照下。刚刚举手上撩,就看到隐藏在乌云中的点点寒光,可惜这个时候已经晚了。裹满利刃的渔网已经把他的左臂包裹的严严实实,那随即而来的拉扯力几乎把他拉落马下。此时落马会有什么后果,阿木最是清楚不过,只见阿木钢牙一咬,回刀便斩。 一支包裹渔网的断臂迅泯灭在如林般的骑海中,阿木对面的骑兵也为他的果敢深表敬佩,居然没有趁此机会出刀将他斩落马下。可惜两马交错后,紧随后边的骑兵却并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他唯一知道的就是斩杀一切出现在眼前的敌人。阿木有种错觉,似乎对方的骑阵已经停了下来…… 不是错觉,对方的骑兵真的停下了,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己方已经全军覆没了,自己很有可能是最后一个活着的骑士。残臂的流血从来没有停止过,如果任其流淌,甚至不用周围的骑兵动手阿木也会死于失血过多。 阿木的周围出现一圈明显的真空地带,四周的骑兵都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这是一个只得尊敬的对手。盔甲上遍布的伤痕和那残缺的断臂都在述说主人的英勇,阿木本可以死得舒服一些的,但是内心的骄傲却不润许阿木退缩。 阿木嚎叫着,再次杀向了据他最近的骑兵。一连串的啸空之后,阿木的胸前已经多了十数支利箭,阿木不可自制的喷出一口鲜血,但他却仍在咬牙硬撑。紧握刀锋的关节已经白,但却仍然有力,虽然颤抖没却仍然不见悍勇。 面对杀不死般的敌人,周围的骑兵都收回了怜悯的眼神,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戒备和由衷的尊重,这是勇士应得的尊重。阿木的脸慢慢潮红了起来,就连呼吸也平稳了很多,熟悉生死的战事都知道这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 这仅有的一点轻松仍被阿木用在了进攻上,可惜来自两侧的长枪并没有让他如愿,透体而过的长枪把他生生架离了马背,随着脱手抛飞得战刀,阿木终于伴着怒睁的双眼进入了永久的睡眠。 如果鼓楼都是如此勇士,那这个国家的结果将是另一种局面。可惜像阿木这种勇士,那里都是极其稀少的。周围的将士们都不知道这个将军模样的人叫什么,但是都主动的为他挖了一座简单的坟墓。刺杀他的长枪永久的伫立在他坟头的两侧,像是站岗的士兵。用长枪主人的话说:“这把长枪已经不能在杀人了,因为懦夫已经不配死在这杆长枪只下了!” 呼延灼根本就不知道这场生在普通战士之间的赞礼,他要保持最佳的马力,已保持最佳的战力。不出呼延灼的意料,求和的战使很快就来了。一脸惊惧的战使先是表达了无上的歉意,然后才开始解说国王的方向感。 说是那里曾经出现过绿洲,只是这两年才逐渐消退,而你们能回来也是最好的证明,严格的来说,我们的国王并没有撒谎。但是国王却是有点老糊涂了,他那昏庸的头脑已经不能在掌控这个国家了,新的国王正在登基。我们的王表示,如果只有老国王的死才能熄灭你们的怒气,那么我们很愿意帮你们达到这个目的,只要你们能放过这个国家。 新国王?老国王的昏庸?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吧,如果这个老国王一直保持指路时的清明,那这个主意说不上就是他出的,他想用自己的死来掩盖自己的失误,想要挽救数万子民的性命,他未免把自己的性命想得太值钱了。 就在呼延灼刚要出言否决时,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说道:“不如让贫僧说几句如何?” 随着一个胖大和尚装扮的人走出大军,呼延灼和那个求和的特使都愣住了…… 呼延灼是不能相信鲁智深的决策,因为他已从鲁智深的装扮上猜出他所要说的话。 特使则是不能相信这种军国大事竟要听从一个和尚的意见。 第二百零九章 识相的皇储 不出呼延灼的意外,鲁智深果然张口说道:“今日之果,必有前日只因,因贵国陛下的妄语,才致有今日之灾!但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愿意接受贵国的条件。不过我们不要你们国王的性命,只要你们的新王陪着我们上路即刻,只要找到前方的莎车王国,我们自然会放你们的新王回来。” 能在这种时刻被派来当使者的自然不是傻子,他也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结局了,因此很识相的回道:“大师的仁慈足可感召日月,鼓楼子民将永记大师的活命之恩,我会将大师的圣言铭刻成碑永世传诵的。再此之前,还望大师能收拢一下贵国的虎狼之师,毕竟善良的子民都是无辜的。” 这个使者聪明的选对了佛脚,而鲁智深也向他回报了满意的答复。 呼延灼虽然对鲁智深的决策有所不满,奈何主副的差异却让他不好多做干涉,况且出征之前陛下早有明言,鲁智深绝对有一言定生死的权利。 鼓楼国王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非但没有放松,反倒更加担忧起来,奈何自己理亏在先,而且现在的形势也没有给他多做选择的权力,为了王朝的延续,鼓楼国王只能强忍交出自己的皇位继承人。 年仅二十二岁的皇储绝对是最优秀的皇位继承人,大漠男儿最优秀的优点都在他身上得到了最极致的体现,不然老国王也不能宁可牺牲自己也要保全自己的儿子了。 老国王对着自己最优秀的儿子满怀担忧的说道:“纳波罕……父王对不起你呀……” 不等老国王把话说完,皇储纳波罕就隐带豪情的说道:“父王多虑了,我反倒觉得这是我们鼓楼王国的一次机会。华国兵势如日中天,我们根本就没有实力与之相抗,但是具儿臣的观察,他们似乎意不在我国。如果这个假设真的成立,那我们也许可以借助这个机会而一展国力。” 王储的话让老国王连忙站起来摆手说道:“万万不可,此举无异与虎谋皮,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我们鼓楼再也经不起一场浩劫了!这点你要切记、切记!” “是、儿臣知道了,定当谨记父王教诲。” 老国王并没有看见纳波罕眼中一闪而过地疯狂…… 交接地事情稍有波折。因为呼延灼和鲁智深指明只要纳波罕一人。所以这让一干忠心护主地鼓楼侍卫颇为尴尬。反倒纳波罕最是看得开。他快地让侍卫整理了一下自己地物品。除了替换地坐骑和必需品外。他只带了几袋宝石和一张详细地地图。整理这一切不过是一盏茶地功夫。由此也可以显示出鼓楼侍卫队地高效率。如果没有奇隆弓等远程武器。鹿死谁手还真得很难说。 纳波罕是不是一个合格地王储谁也不知道。但是在鲁智深等人地眼中。这个大漠皇储却是一个出色地向导。他在第一时间内为鲁智深等人讲解了前方地路程。以及沿途地取水点。还有需要注意地事项。包括适合扎营地地点和需要注意地动植物他都一一细数出来。如果不是他地神情没有一丝地谄媚。那鲁智深等人绝对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把临安城内地太监给带出来了。 有了前一次地借鉴。远征军再也不敢轻装冒进了。谨慎地呼延灼连续派出五个百人骑兵队轮流查探纳波罕标示出地取水点。直到探马确认无误后。整个大军才会继续进。鼓楼地皇储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对方地怀疑。依旧尽职尽忠地履行着自己地职责。弄到后来。就连鲁智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为了缓解尴尬。鲁智深只得经常请纳波罕喝酒。 烈酒是沟通最好地桥梁。一来二去。鲁智深与纳波罕倒还真地攀上了一点交情。这个纳波罕也确实有一手。无论从他地职责还是与鲁智深相交以来。他都本着倾心相待。毫无保留。而鲁智深这种心智简单地人最怕地就是这样地招数。尤其是在几碗酒喝下去后。几乎不用纳波罕套话。鲁智深就开始自吹自擂起来。这时纳波罕唯一要做地就是用心记住从鲁智深口中透漏出地只字片语。而获得这些唯一地代价就是在适当地时候添加几句以助谈性。 二人一个是言者无意。一个是听者有心。二人相处地倒也是愉快。只可惜这里地情况早就被人转告给呼延灼了。呼延灼只是副帅。他并没有约束鲁智深地权力。但是对付纳波罕却如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自鲁智深和纳波罕地关系有所亲近之后。呼延灼就派人暗中加紧了对纳波罕地看护。 没有任何笔纸和记号地痕迹。这是一连几天内唯一地汇报。但是呼延灼却没有小看这个沙漠中地小国王。国器不可轻易示人这个道理他应该知道。别说特意套话。就是鲁智深无意谈及这些话题他都应该主动退避。他既然敢做地这么明显。那不是找死就是藏有后招。不管他出于什么目地。在呼延灼地眼中他都是一个死人了。 纳波罕就像是一个级地粗线条的人,根本就无视周围侍卫眼中那冷冽的眼神。依旧每天寻着机会和鲁智深喝酒聊天。 万里的黄沙终有尽。随着莎车的临近,已有零星的驼队映入远征军的视线之内。不过这些驼队都非常警觉。远远的就绕开了大部队,就算是在绕不开,也让驼队围成一个防御圈。这些商人可是未来下蛋的金鸡,杀人劫货是不可能了,但是必要的联系和宣传却是必不可少的。当然,少不了还要做几回冤大头的。 当祝彪、郧哥等人用高出市场几倍的价格买下货物还连称便宜时,逐利得商人们终于对遥远的东方古国产生了兴趣。面对商人们的询问,郧哥等人自然是“知无不言”,大大的馅饼是画出去了,至于有多少人能来,那就看这些商人的胆量了。 第二百一十章 放虎归山(一) 莎车王国已经离中原很远了,远到彼此都只存在于历史中。无论对于莎车还是华国,对方都是陌生的国家。好在语言方面还有纳波罕这个皇储在,不然可真就两眼一抹黑了。有的时候呼延灼甚至无奈的猜想,这个纳波罕是不是就是吃准了自己无法脱离他,所以行事才这么肆无忌惮? 双方以国礼相交后,远征军为了避免嫌疑,只能选择在荒漠里驻扎下来。也许是远征军拿出了足够的善意,所以莎车的人民很快就放下了心中的警惕,虽然不是如临大敌了,但是军队岗哨之类的频繁调动还是必不可少的。 呼延灼等人只能无奈的看着对面的反映,因为语言的障碍,现在的一切对外事宜都得依靠这个硬掳来的皇储。呼延灼可没有鲁智深那么单纯,在他的眼中,自己的军队已经面临了最大的危机。因为缺乏翻译,天知道纳波罕在翻译的时候都和莎车的使者说了些什么。弄不好,他上嘴皮一碰下嘴皮,这边就得开战。 就在呼延灼万分担忧的时候,纳波罕竟然主动帮他解决了难题。 纳波罕似乎知道呼延灼此时的困境,居然主动觐见。呼延灼没有必要和要死的人计较,所以二人之间的交谈相对非常融洽。简单的客套过后,纳波罕就主动说道:“尊敬的副帅,我有一个小小的提议,不知道应不应该讲?” 在得到呼延灼的肯之后,纳波罕才认真的说道:“先,我要对我父王的失误向您和贵军的全部人马进行道歉。其次,我将永远记得大帅的广阔胸怀……”在呼延灼不耐的眼神中,纳波罕终于把话引到了正题。 “我想由莎车王国出面,为贵军征集几名精通语言的人才,现在军中的对外事议都由我这个外人来承担,这似乎不是很方便……”纳波罕说的很隐晦,但是意思却是简单明了。坐在他上地呼延灼完全被这个沙漠里的皇储弄愣了,自己差点灭了他的国家。他居然还这么好心?不会被沙漠里的高温蒸傻了吧? 呼延灼仔细的看了纳波罕半天,可是对方的眼中除了真诚还是真诚,一点狡诈地意思都没有。再说他的提议也确是急远征军之所需,呼延灼也乐得坐享其成。剩下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在呼延灼重金的礼聘下,很久就有游走多方的商人加入了远征军的队伍。通过初次的接触呼延灼就可以断定。这些人完全可以胜任翻译的工作。有了这些人跟随,不但在莎车通行无阻,就算再远的西方也可以毫无障碍。 通过这些本国商人地传颂,莎车王国终于确定了这些军队的来意。老实讲,对于遥远的东方文明,莎车国王很是很向往地,尤其是驻扎在沙漠里的那只军队,更让他由衷的敬佩。这是出于对纪律和军容上的赞赏,如果交战的话。恐怕莎车国王马上就会休整对这支军队的看法。来自东方文明的丝绸、茶器、很快就在莎车王国里揭起了一片崇华的热潮。有些胆大的商人开始试着向这些军队兜售自己地商品,没有想到结果竟是出奇的好。不但货物倾售一空,就连价格也向上翻了好几层。 一切的外交都向着好的一面展。现在民间甚至还有传言,说是华国是个遍地黄金的地方,那里的人们悍勇而又谦和,那里风景如画,各族人民和睦相处,没有排挤,没有压迫……在人们的传述中,华国几乎变成了人间的天堂,当然。就华国现在的国情而言,那里却是天堂一样地地方,不说别的,光是那纵横的河流湖泊就足够让这些人向往的了,更别说其他的了。 现在呼延灼唯一的烦恼就是该如何处置这个皇储,既要不留痕迹,还要瞒着鲁智深。虽然卸磨杀驴有点残忍,可是为了华国的强盛,这却是必不可少的决策。 就在呼延灼准备动手地前两天。一件突地事件突然打破了呼延灼地部署。 流沙……如果说沙漠里地酷热是第一杀手地话。那流沙绝对是最为狡猾地刺客。没有知道它什么时候出现。也没有人知道下一脚地落地处是否安全。原本炙热坚实地黄沙在一夜之后突然变成噬人地恶魔。 宋孝行是刚刚入伍不足两年地战士。在训练地时候他曾经抱怨过。也偷懒过。在平民崇拜地目光中他也曾经自豪过。但是相比于此行地壮丽。往日地种种却不足此行之万一。豪迈壮丽地沙漠。万马奔腾地豪情。马踏鼓楼地潇洒。甚至那干渴到频临死亡地危机都让宋孝行自豪不以。 带着自豪地回味。宋孝行蹑手蹑脚地穿上了行装。黑暗地帐篷里还有几处唆嗦地声音。那是战友们穿衣服地声音。这已经是太阳升起前地最后一轮执勤了。虽然还有些朦胧地睡意。但是一想到能看见太阳升起时地壮丽。心中又马上升起了无限地满足。那是家地方向。 前方明亮地火把依旧在为战友提供视线地保障。来自身后地铁甲铿锵声显然是引起了他们地注意。就在双方刚要说话地时候。宋孝行突然觉得脚下一软。他自然不是喝多了。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流沙。 一路西行以来。这种噬人地沙坑远征军可是没少见到。弄到后来。几乎每个人地身上都带着一根绳索以防不测。但是这种警惕已经随着驻地地完善而松懈下来。谁也没有想到被人走过千百遍地沙地会突然变成流沙。宋孝行完全没有防备。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整个大腿都已经陷到了流沙里。 面对想要冲上来抢救的战友,宋孝行连声大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快去拿绳子……” 宋孝行的叫声惊醒了很多人,周围的营帐里都逐渐亮起火光。 宋孝行得救了,但是这突如其来的流沙却引起了很多人的关心。要知道这面积小的流沙不过方圆数米,可是面积大的……据说可以覆盖方圆几千米!如果是后者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营地里……那事情可就非常不妙了。在询问那些被聘请来的商人时,他们居然说是远征军里有人触怒了神灵,一定要用活人祭祀神灵才可以,并且这个祭品还要心甘情愿的才可以。 第二百一十一章 放虎归山(二) 前者很简单,但是后者就有点强人所难了,那有人会为了虚无缥缈的神灵而自愿送死的?至少呼延灼敢肯定,远征军里绝对没有这样的傻瓜。在这种为难的时刻,又是纳波罕站了出来,回想纳波罕那副慷慨就义的样子,呼延灼依旧不能相信这个貌似“白痴”的皇储。直至纳波罕不顾鲁智深的反对,毅然跳入流沙,呼延灼才终于从心中生出一点愧疚。 望着逐渐下沉的纳波罕,所有围观的将士都生出一种复杂的情绪。也许神灵是虚无缥缈的,但是这个皇储却是真的为了自己而死的。双方虽然生过敌对,可是这不影响将士们对勇士的欣赏。 直到浮动的黄沙淹到纳波罕的纯下,这个大漠里的汉子才终于大声喊道:“请不要再伤害我的族人……” 地面依旧平坦,如果不是那尚在耳边缭绕的嗓音,谁也不能相信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逝了。众人面对流沙良久无语,就连呼延灼在内也说不清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就在众人思绪万千的时候,人群之后突然凸起一座很小的沙丘,并以极快的度遁向大漠深处。 深夜、背风的沙丘后隐现一处明红的火光,篝火上的一锅浓汤正在散出令人心醉的浓香,几道人影随着摇摆的篝火时隐时现,成个场面别有一番寒冷中的温馨。 “叮铃……叮铃……”一阵驼铃声逐渐由远而近的传来,坐在篝火旁的几人竟然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期盼之色。 如果有远征军地将领在这里,一定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逐渐靠近的那个人竟是已经沉入流沙的纳波罕。不过此时地纳波罕已经完全没有在军中的憨厚之色。取而代之的一脸的冷酷和暗隐的狞笑。 不等纳波罕靠近就有心急的商人靠上前去急切的说道:“纳波罕王子,我们兄弟几人为了你可是把性命都豁出去了,剩下的宝石您是不是应该……” 纳波罕豪爽地笑道:“咱们沙漠里地汉子最重承诺,你们放心。答应过你们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失言的,那----”随着纳波罕的话音,一个羊皮袋也被也被纳波罕抛在一个商人的怀中。 当珠宝地光芒在火光的照耀下散着眩目地光芒时,所有的商人都被眼前的财富晃花了双眼,谁也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死神正在逐渐露出狰狞的面孔…… 纳波罕甩了甩刀上的血珠,冷冷的对着满地的尸说道:“有这么多珠宝陪你上路,你们死得也算是值了!”刚要转身离去的纳波罕突然看了一眼篝火上的浓汤,之刹那间。他地脸上就出现了一层决然之色。纳波罕背后地沙丘上出现了一个高举铁锅的黑影。随着铁锅地倾泄,一阵痛苦的嚎叫骤然传入空旷的夜空。良久之后,一个踉跄的身影才吃力的翻上驼背…… 失踪地商人让呼延灼很是恼火。无奈之下只能用大量地金钱来弥补这几个商人地损失。好在这种小事并没有引起莎车王国地注意。不然恐怕又是一场纠纷。呼延灼隐隐觉得这件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偏偏又查而无果。无奈之下只得让记事官记下此事。以便日后向陛下汇报。 相比于疑惑地呼延灼。晁盖和岳飞等人可就要明朗地多了。他们地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冰熊库洛可夫。这个沙俄地大块头有着与他粗悍外表截然相反地头脑。自武松血洗勒拿河沿岸以来。这只冰熊就像是疯狗一样。四处袭击华国地边境。这只庞大地野兽也知道自己和华国之间地差距。因此往往一击就遁。根本就让人摸不着身影。 久剿无果地晁盖在无奈之下只得把这件事情上报给武松。而武松一看这个奏折就乐了。这不是咱们伟人地游击战吗?这个冰熊还真是蛮聪明地。居然能无师自通。不过这个冰熊显然还经验尚浅。只要稍加施以手段倒也不难收拾。武松几乎没做思考就提笔下旨。其中地内容所说。无外乎就是借助沙俄大帝莫夫卡斯基地力量来剿灭这只冰熊。冰熊能四处跑。他这个沙俄大帝总不能四处跑吧。是要施加一定地压力。不怕这个大帝不帮着捉拿冰熊。 施加压力就是意味着战争。关键就是拿捏好分寸。需要注意地事情武松都已经在圣旨里嘱咐过了。相信以晁盖和岳飞地才能足以处理此事。 批完奏折后。武松长长地叹了口气。有地时候他也在暗问自己。自己地摊子是不是铺地太大了。东、西、北、三面开战。6地海军同时进。在国内又是修路又是改革地……天。这个皇帝地位子真不怎么舒坦。好在内外地决策自己可以一言而定。不然这身龙袍穿地就真没有意思了。 一转眼自己已经来到这里快五年了。好在自己没有辜负后世积累下地知识。总算是有点建树。目前地华国可能是世界上最为强大地国家了。但是这绝不是武松可以松懈地理由。战争是促进社会进步最好地催化剂。现在各国看似恭顺。其实都在暗中研究华国地先进武器。其中地拉拢、威胁、恐吓、诱惑……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如果不是自己一直注意保密核心技术。恐怕华国地爆裂箭早就出现在他国地军备上了。就算这样。他国赶上华国也只是时间地问题而已。 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看来下一步的武器研可以提上日程了,只有时刻领先他人一步才能做到安枕无忧,相信汤隆和凌震是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陛下、李天正求见!” 传旨太监的话让武松微微一愣,他来干什么?不是让他修路去了吗?难道那些沙俄战俘出了什么乱子不成? “宣----” 一身官府的李天正刚刚走入大殿就纳头拜倒:“臣李天正,叩见吾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只短短的一瞥武松就可以断定,李天正绝对不是向自己诉苦来的,那种龙行虎步绝不是意志消沉的人能走得出来的。果然,只见李天正抬头就意气风的禀告道:“回禀陛下,自臣三月二十一日接手战俘营以来,立时九个月零十八天,终于不负陛下所托,黑河至天京大路已经修建完毕,望请陛下命名!” 武松几乎不能相信的回问道:“你是说……我交给你的任务,你已经完成了?” “是、总算将士用命,不负陛下所托。” 武松知道,李天正的话里绝没有一点水分,这那是将士用命呀,分明就是拼命吗?即便在后世,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修一条横跨三省的官路也是一件极其浩大的工程,甚至都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虽说从事建筑的人员足有六万人,可是这样的进度还是吓了武松一跳。 也许是李天正看出了武松的疑惑,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卷锦轴,并开口说道:“陛下,这是施工的示意图,请陛下阅览。” “哦----,快快呈上来,你到身边来仔细讲讲你们是如何坐到的。”武松倒是真的很好奇了。 武松身旁的太监想阻止,这毕竟有点逾越了,可又怕减了武松的兴致。没等这边权衡完,李天正的就大步走到龙椅前的台阶下跪倒,这到让殿里的太监们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幸好遇见一个识礼数的,不然少不得要泼点冷水了。 武松微微一愣就反应过来,随即走下龙案笑道:“你呀、你呀、你也太谨慎了,快点起来了。来人呀,备书案来。” 长长的锦卷在案上铺开后,李天正就指着起点说道:“陛下您请看,这是黑河,自领到您的旨意后,我就把队伍一分为十,并由这些将士分别负责管理六千战俘。我先分出两万四千人前行一步,这些人封路架桥,逢山开道,但遇平坦之路一概不理,专门从事危险,艰难的工作。剩下的三万六千战俘被我分成六拨,两拨专门装运材料,剩余的两万四千人才是修路的主力。这些也只是一个大概,其实这些分队里也各有分工……”随着李天正的述说,武松也逐渐明了了他的讲述。说白了就归纳为两点,一是不浪费劳动力,保证每个劳动力都物尽其用,绝没有堵工和滞工的现象。二就是实行竞争惩奖制度,无论是战俘还是统领官兵,都有一套独特的奖惩制度,而且都是几乎极致的那种,至少有好几种方法就听得武松默然无语。 足有一个时辰后,李天正才粗略讲解完毕。望着李天正期盼的目光,武松甚至觉得不赏他的内阁辅都对不起他的辛苦。不过感动是一回事,理性又是另一回事,李天正却有贡献,而且也是块可造之材,但是武松还是觉得应该磨砺一下他以堪大用。略作沉吟后,武松就直对着李天正问道:“你的功劳朕记在心里了,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 一听武松这话,李天正立刻兴奋的跪地说道:“臣愿为陛下开疆扩土,扬名海外,还望陛下恩准。” 第二百一十二章 人才都是逼出来的 武松并没有接他的话,而是直直的看着他,尽管李天正俯头在地,但是他依旧能感受到武松那炯炯有神的双目正在盯着自己。武松没有喊平身,他就不敢起来,只能匍匐在地。额头与底板相接处逐渐被汗水打湿,李天正的身躯也逐渐颤抖起来。 “你可知罪?” 武松那不带一丝情感的话让李天正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陛下为什么突有此问,难道陛下已经知道……不、不会的,如果陛下早已知道了又怎么会表扬自己的功绩? 抱有侥幸心理的李天正用无辜的表情回道:“臣……不知!” 武松嘴角一瞥,然后冷冷的说道:“侍卫何在,拉下去给我打!” “陛下、冤……”李天正的话音还没说完,就被藏在殿中的侍卫用绳索套住。保护陛下的安全是第一位的,他们可不想看见那个臣子临阵反扑伤了陛下,尽管这么做是多余的,但是他们还是忠实的拥护了以陛下第一安全为己任。李天正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况且他根本就生不起反抗的意识,只能任由绳索将自己拽离武松身边。 李天正不知道有多少人影扑向自己,只知道雨点一样的拳脚正在不断的落向自己身上。有那么一刻,李天正甚至在暗喜,还好只是拳脚而不是刀棍,看来陛下并不想要我的命,但是自己最为忌讳的事情恐怕早已暴露了。重要的是陛下刚才的欣喜绝不是装出来地,陛下还是肯定自己的功绩的。一想通此点,李天正就连忙求饶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臣知错了……” 没有回音,落在身上的拳脚依旧未停。就在李天正暗道吾命休矣地时候,那声期盼中的天籁之音终于说话了。 “退下吧!” 殿内的侍卫都因武松的三个字而硬生生止住自己的攻击,并如同精准的机器一样整齐的站在李天正的两侧。 “你可知罪?”武松依旧保持刚才地姿势,甚至连所说地话语都一抹一样。 那种上位者地冷酷和转眼间地无情让李天正不敢存有一丝侥幸。只得老老实实地回道:“回陛下、臣知罪。” 武松终于笑了。但是这种笑容在李天正地眼中却是那么地恐怖。 “那你说说。你都错在何处?”这家常一样地话语在李天正地耳中就是一把悬在颅顶地利刃。也是解救自己地最后一根稻草。李天正不敢拿自己地性命开玩笑。只得诚实地说道:“臣错在急功近利。劳民伤和……错再不敢心存侥幸!” “三月二十四日。于黑河城外五十里修建工营。拆坟二百三十七座。则命黑河城守承建军路五十里! 三月二十九日。毁民居十八栋。强拆李家村渡河之桥。征缴路费四百八十一两。致使村民三死一伤。余者皆愤 四月四日…… 随着武松一条条背下来。李天正的脸色也逐渐铁青,整个人也如同打摆子一样不停的颤抖。 武松对着李天正讽刺道:“你真行呀。又是拆人家房子又是扒人家祖坟的,哦----对了,你还一路强征硬敛,以奖励你的手下。此路全程三千多里,你修了多少?逢城过县,那个不帮你修上几十里,你知道这一路因为你死了多少人吗?七百三十四人,比他妈我打一仗死的人还多,你真行呀!” 李天正此时已经没有反应了,怕到极点后反而生出一种对死亡地期盼。李天正自问扪心无愧。自己这一路虽然搞得民怨沸腾。但是自己没有捞过一个铜字,为了赶工期。自己曾经三日三夜未合眼,为了这条路,自己已经牺牲了太多,再加上自己这条命,想来也是无妨吧! 李天正突然觉得肩上一沉,抬头一望,竟然现陛下正用炯炯有神地眼睛看着自己。 “你犯了很多错,但是我还是要对你说一声……辛苦了!”武松那充满真挚感情的声音让李天正猛然一愣,随后泪水就不可自制地流了出来。 武松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用一种理解的声音说道:“这一路上你辛苦了,我都知道!你做的很好,但是你不应该瞒着我,你呀……你就是太要强了。”李天正这个时候已经说不出来话了,他已经被武松感动得稀里哗啦的。能得到陛下的这种肯定,恐怕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个人吧? 待到李天正的情绪稍微扭转一些后,武松才认真劝诫道:“朕知道你一心为国,虽然你的手段有些极端,但是朕理解你,真的!说实话,我并不赞同你现在领军报国,你先听听我的想法,然后我们在交流一下。 如今的华国虽是三面开战,但是并没有大的战事,偶有的几个对手也是跳梁小丑而已,根本就上不得台面。从你当年投我,我就已然知晓你是一员虎将,杀鸡何谓用牛刀?在看国内,经过这两年的修养,我们多少已经恢复了一些元气,但是我们的底子还是太单薄了,现在的国库仅有白银一万三百于万两,存粮四七万余石,这些听着挺多,但是对于庞大的国家来说,这些实在太少了! 老实讲,朕现在并不缺征伐沙场的猛将,只缺少专事内政的人才。内政也分好多种,农田水利,商业外交,战略物资的筹备与兴建,这些都需要专门的人才来负责。这些人也许不是受到万众注目的,但是他们所做的贡献对国家来说绝对是重中之重。而你、就是建设性人才,除却那些让人不快的极端手法外!朕言尽于此,如果你还是想上战场,那朕绝对会满足你的要求。”武松说完后就再也不一言,静静的等着李天正的回答。 经过好半天之后,李天正才沉声说道:“既然陛下期与厚望,微臣又怎敢不效死力?” 不管这话是不是他的心里话,武松听着都是舒服万分,重公事而轻私利,此人可堪大用。武松直接就为李天正封了一个子爵,这还是开国以来的的一个爵位,惊得李天正连连推辞。开什么玩笑,自己的这点功劳怎么受得起这样的殊荣,多少百战余生的将军都没有获此殊荣,他实在是受之有愧。自建国以来,陛下虽然一直对手下的大臣不吝重伤,但是却是一直没有封爵,这让一干大臣在背后也颇有些微词。自己也许有点功劳,但是绝没有陛下说的那么严重,这点自知之明李天正还是有的。 在武松的执意封赏下,李天正几欲要以死谢恩了,好说歹说才逼着武松说出了心里的话。 “那就先把这件事放一下,等秦明和智深长老他们回来一并封赏,这下你总该不会再推辞了吧?” “谢主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天正以大礼拜谢完毕后,这才心满意足的站了起来。听听陛下刚才说的话,鲁智深、秦明、这些都是陛下身边一等一的大将,都是开疆扩土的人物,陛下把自己和他们放在一起,那就是已经肯定了自己的价值。只要陛下认同自己,那还怕没有机会上战场,还怕不能流芳千古吗? 但是李天正也知道,陛下既然能画出这么大的一个馅饼,那就一定有重大的任务委派给自己,也罢,不就是晚两年上战场吗?就当前期投资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果然,李天正刚刚谢恩还没多久,武松就命人拿出一个更大的地图出来。这巨幅的地图已经无法摆放在桌案上了,只能平铺在殿内的大厅里。地图正上写有七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华**战示意图》 版图比较草率,但是大致上的名川大河还都有标示,重要的城市和战略要点也都有重点标示,整张版图覆盖极广,东至东瀛,西至鼓楼,北至沙俄半境,这是一种存在于纸张之上的霸气。武松指着北方一条粗长的黑线说道:“这条路就是你修出来的,有了这条路,我们的粮草押运可以快上三倍,用于运兵的话则更快,无论是出击还是防守,我们都能最快的作出反应。但是你看看这里……”武松说完又把手指向南方…… “南方是我国的粮仓,是国家供给的基础,那里温暖湿润,最是适合种植粮草!但是你知道吗?雨水太丰足了有时候也是坏事,泛滥的水灾每年都会造成一成多的粮草损失,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李天正明白,这绝对是一个好大的工程,同时他也明白武松为什么要赐自己爵位了。别的不说,恐怕光是修好水利就要十几年的时间,甚至更长,而听陛下话里隐藏的意思,似乎陛下的期望还不止如此? 用天人交战这个词来形容李天正的内心绝对不为过,如果应下这个差事,荣耀和功劳几乎唾手可得,但是自己恐怕要和梦想永别了。黄沙百战穿金甲,这是从他儿时就有得梦想,尤其是遭到家毁人亡的打击后,他更是对权力有了几乎渴望的期盼。李天正的挣扎是如此的明显,明显到就连殿内的侍卫和太监都能看得出来。 武松左右看了看,然后沉声说道:“你们都退下吧,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靠近殿前五十步!” 第二百一十三章 家事 随着殿内的人员一走而空,武松这才从袖内掏出一张名单,武松晃动着名单对李天正说道:“本来是想事后给你的,看你这么痛苦,不如再给你一个好消息。当年你们李家村惨遭战火,除了你之外在无一生还,这些年你虽然明里不说,但是心中一直对降辽怀有仇恨,这点我没说错吧!同时我还知道,你一直想追查带兵屠村之人。非常抱歉,再没有经过你同意的情况下,朕帮你查出来了。” 古代的恩怨之间,最讲究的是什么?杀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杀一个尚且如此,全家都被杀了那?这些年来折磨李天正的一直是这个心魔,他之所以渴求权力也是为了报仇。在得知仇人的下落后,李天正几乎跳了起来,一双大手不受控制的就抓向武松手中的名单。好在武松知道他报仇心切,不然光是他这个无礼的举动,就可以按个不敬的罪名砍了。 “上京道左路征讨使前锋官,纳、兰、飞!”李天正一字一句的念完后,这才极其激动的对武松说道:“陛下,臣请上京一行!陛下……”李天正一连说了三遍都没有等到武松的回答,这才想起武松所说的条件。当下毫不犹豫,直接应道:“臣愿成为内政人才。” “你很聪明,你做了最明智的选择!你也不用去上京了,朕既然能帮你调查出来,自然也能帮你把人带到你的身边,出来吧!”随着武松的喝令,竟然从屏风后走出一个敦实的汉子。李天正先是一愣,随后指着那个汉子试探的对武松问道:“陛下,这个人不会就是……” 武松对他缓缓点了点头,即而转头对着那个中年汉子说道:“你死的也不冤了,起码你保全了家人。朕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有人在骚扰你的家人,无论你的后代是为官还是经商,朕都会对他们一视同仁。” 再听了武松的话后。那张死人一样的脸上才终于浮现出一点笑容。也许是看地开了,那名汉子居然向李天正主动说道:“我就是纳兰飞,下令屠你李家庄的就是本将,你想报仇尽管来吧!”说完仰天闭目,一副慷慨就死的模样。 李天正先是沉重的呼吸了几次,然后狂嚎一声。猛的扑了上去,双拳如雨点一般落在那个汉子的头上,一边打一边疯狂地嚎叫,其声有若孤狼。武松就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李天正身下的那个汉子也是硬气,自始至终都没有吭过一声。当李天正醒悟过来时,身下的男人已经被他打的面目全非,整张脸都已经严重的浮肿变形了。那黑紫的浮肿上布满了不规则的撕裂创伤,眼见是出气多如气少。李天正此时已经后悔了,在他地心中有千万种报复的方式。可还没等施展一样,仇人就被自己一顿老拳打死了。 直至此时武松才对着李天正说道:“算了,人已经没救了,给他个痛快吧!” 纳兰飞滞留的眼神越过李天正,死死地盯着武松。 “你放心走吧,朕乃九五之尊,绝不会失言的!”直到武松说出这句话,纳兰飞才含笑待死。 李天正自知陛下说的是实话,因此才下重手毙了仇敌。之后的细节无非是割祭祖这类事,没有什么值得多做表达的。 三日后。李天正带着他那六万战俘和工部尚书地头衔毅然踏向了南方地土地。武松也没有闲着。各样地文书也随之往南方地各个省市。一连几天地通宵达旦引起了扈三娘地关注。让她忍不住心痛得责备武松道:“不就是修个河堤。修条路吗?您至于这么劳累吗。交给下边地人办理不就好了。” 武松无奈地回道:“真要是像你说地那么简单就好了。李天正地差事绝对是国之大事。万万马虎不得。交给别人我实在不放心。如果不是有暗影可以帮我盯着。我都想一路监工来地!” 见到武松说得这么认真。扈三娘也没有脾气了。只能喃喃劝谏道:“社稷百年。路还长着那。陛下可要注意身体呀!” 武松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随后对着扈三娘问道:“西宫地皇子怕是快到周岁了吧。下边地人早就把名讳送上来了。这段时间因为忙。所以一直都没有定下来。你来地正好。快帮我挑挑。” 扈三娘先是一愣。随后马上笑着应道:“倒是臣妾疏忽了。让陛下费心了……” 经过一番反复地比较。二人终于把小皇子地名讳确立了下来。武威扬。出于歉意。武松决定今夜好好陪陪乌卡玛。像说出这种事。武松已经没有了之前地尴尬。想当初……他还隐隐有一种***地感觉那! 扈三娘虽有不满,但还是大量的说道:“如此也好,我那正好有点东西要送给妹妹,还请陛下一并捎去。” 当武松带着扈三娘送来的童衣出现在西宫的时候,乌卡玛这才欢喜的吩咐下人道:“快快被些酒菜,陛下一定尚未用饭。”嘴里说着,人已经接了上去。来到华夏大地已经这么久了,可是有地时候她还是忘不了老家地习俗。在她的心里,他把武松当成丈夫多过于那个高高在上地帝王,而武松在她身边也能体味到轻松的感觉。奈何武松有太多的国事要忙,根本就没有多少时间放在儿女私情上,就算那仅有的时间还要两个人分,天知道如果陛下真的纳了***后,自己得多久才能见他一面。 武松轻轻扶住乌卡玛的手,开心的说道:“今日朕的心情不错,陪朕喝一杯。” 乌卡玛高兴的点了点头,应声说道:“我给您烫酒!” 这本是下人的活,以乌卡玛的身份做这个实在有失体统,好在武松并不讲究这些,反到很喜欢这种家庭式的温馨。当夜笙歌乐舞,夫妻同乐,着实羡刹了一些别有用心的人。 第二百一十四章 强势回归 时迁的办事效率很高,只用了五天,西行的商队就已经组建完毕。令武松没有想到的是,京城的商人在听说官办的商队要西行后,竟然自性的组织起三个民间的商团,其规模竟不比时迁组办的商团小多少。当武松听说这件事后,卓即下令,一概减免这三个商团的所有税务,并且还专门派出一支千人骑兵队来保护这些商人的财产。 这个圣旨一传出后,立刻在京城内引起了极大的反响,各种商户巨贾都削尖了脑袋想要挤进这三家商队,京城的货物几乎倾销一空,大大的刺激了商业的展。 当庞大的西行商团开拔时,整个天京都为之轰动,大街上挤满了自行前来欢送的民众,为了纪念这有意义的日子,武松特意在西城门驻扎了一支万骑大军以欢送这些商队。在那漫天招展的旌旗中、在那森然的杀气中、在那耸立如林的枪戟中、在那包含善意的眼光中,所有商人都生出一股由衷的自豪,这是华国的军队、自己的军队! 见到这支强盛的军队后,所有的商人都生出一种天朝上国的感觉,他们再也不会因为忐忑的未知而惧怕了!应该惧怕的是那些西方的蛮子,我们华国以武立国,谁要是敢打这些商队的主意,那真的是在找死了。不用陛下另派大军,光是驻守在西方的呼延灼等人就可趟平所有的敌人。 在想通一切地同时,所有人都由衷的膜拜起武松。自古以来还没有那个帝王这么重视过商人,如果不做出点样子来,那还真对不住陛下的眷顾之恩了。 在商队走后的这些天里,京城的人们一支都在谈论这个话题,人们谈论的焦点自然是羡慕这些人的好运。既无税收又有强兵保护,财已经是板上钉钉地事了,相比于那些只会夸夸其谈的人。个别地强腕人物已经开始组建商队了。华国尚武,虽然现在没有军队护送了。但是只要肯花钱,不怕请不到人来护航。 民间的重重变故,武松自然了然于胸,这也是他一手促成的效果,等到这些人回来,相信京城内马上就会兴起更大的经商热潮,经济带动了。国家的税收自然就增多了,再加上李天正玩命般的修缮内政,相信用不了多久,华国就能动更大战争,从而一举吞掉整个沙俄。为了更好的完成这一重大战略,武松特意派遣出两支精锐地千人骑兵队,日夜骚扰沙俄的边陲,已达到扰敌的效果。 这些人马配备精良。战意昂然,逢村便毁,遇镇皆袭,碰上小股部队则就地歼灭,碰见大军围剿则溜之大吉。对于俄皇的质问,武松特用无辜的口气回述道:“我也没有办法。这些都是冰熊所杀之人的亲属,他们都是民间组织,我虽能约束,但是效果并不大,如果您想要彻底解决后患,我想贵国只要交出冰熊就可以了。” 沙皇被武松的话气得几乎要吐血!你管不了?民间组织?最可恨的就是,驻扎在阿尔丹和恰格达地晁盖大军今日似乎也有所举动,这帮该死的家伙,他们就像是嗜血的苍蝇、贪婪的魔鬼,现在沙俄已经没有勇气一战了。一定要想办法组织可能生的战争! 沙皇犹豫了半晌才对身边的内政大臣说道:“切断冰熊地一切供给。并把冰熊的行踪告诉给晁盖吧!” “冰熊是我们的英雄,陛下……” 沙皇暴怒的吼道:“我知道。不用你啰嗦,可是除了这个办法外还有什么办法能阻止兵灾?你说、你说、”在沙皇的连声质问下,内政大臣不得不乖乖的闭上了嘴。在嘴巴闭上的同时,他的心里也打开了一扇门窗。 这个国家也许真的要完了,如果最先向华国投诚……应该能保住现在的地位和财富吧! 冰熊地陨落充满了传奇性地悲情,在遭到祖国遗弃的情况下,冰熊库洛可夫苦战七昼夜,在弹尽粮绝地情况下硬是顶住了华国精骑的猛攻,在现他尸体的时候,军医官从他身上找不到一块完好的肌肤,光是深可见骨的创伤就有五处,天知道他是忍受多大痛苦持续战斗的!出于对勇士的尊重,晁盖、岳飞、牛皋、刘唐等四员武将都在冰熊的遗体上放了一把随身短刃以示尊重。 当武松得到这个消息后,卓即命令最好的画师赶赴阿尔丹,他要一张冰熊怒战时的画像。是的、不光是库洛可夫,宋江、田虎、辽帝、西夏凤翔大营里的那些将军,河边的那些死士……凡是值得尊重的对手,武松都要命人绘画下来,稍候还要雕刻成石像以示对敌人的尊重。这些人都是一时人杰,应该得到应有的尊重。武松的怀念就是对强者最好的尊重。 1118年七月,远扑东瀛的秦明等人终于等到了轮换之人,在重踏故国土地的同时,秦明等人也为武松带来了最好的消息。那就是在这几年的潜移默化中,东瀛统治阶层已经逐渐接受了儒化思想,那种对古老传统的执念在秦明等人的一再刻画下已经深入人心,而佛教的兴盛也以势不可挡。 秦明的话让武松大喜,这些东瀛猴子一直是武松的心病,完全剿灭这个种族那是不可能的,过度的危机意识只会加这个民族的进取和凝聚力。尽管武松不愿意承认,但是民族真的有很多的有点。最好的办法就是用软刀子,用礼教和腐朽的制度来限制他们,用yin乐和暴富的侥幸腐蚀他们,一旦以上的行为成为一种本能,就算自己百年之后也不虑这些猴子为患。 最后秦明还锦上添花的禀告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这次回归,他居然带回整整两船的黄金的总数,并且愿意全部上缴国库。 看着不断邀功的秦明,武松满意的大笑起来,看来这几年的磨练还是很有效的吗!也罢、就在武松想要封赏秦明和孙二娘的同时,宫门之外突然传来一声喜报 “启奏陛下、呼延灼将军和鲁智深大师等一干人马已经接近回纥地界,不日即可反朝。” 武松今天是在是太高兴了,忠臣重臣接连回归,看来这是天佑华国呀! “来人呀!传我旨意,着令修行百里长街以迎西行壮士回归!”武松说完后,对着一脸殷切的秦明等人笑道:“你等不用心急,尔等的功业定将铭记史册,朕也会铭记于心,如今智深长老等人不日即可回归,倒是一并封赏岂不是热闹。” “臣秦明(孙二娘、张青……)叩谢圣恩”听到武松如此说话,众人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各个都心满意足的叩谢圣恩。 西行大军回归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华国,几乎所有的有识之士都在翘以待大军的回归。西行等人带回来的不只是财富,还有西域万国的肯定。 第二百一十五章 关于传说 呼延灼等人不但带回了大量的财宝,还带回了各国的使者。当那些使者看到百里之外就相迎的庞大气势时,完全被天朝上国的强大和气势震住了。当身穿龙袍的武松出现在众人视线之时,所有视线所能及的人群全都在同一时间跪倒在地,在那山呼中的“万岁”中,各国使者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天之骄子” 武松大步上前,先是扶起了鲁智深和呼延灼,并由衷的说道:“这一路辛苦了、兄弟~~”武松的话不多,但却极其真挚,尤其是最后“兄弟”两字,更是让鲁智深和呼延灼感动颇深。经历这些年的历练,二人也都不是莽撞之辈了,二人连连对着武松谦让,说一些什么全靠陛下洪福齐天之类的话。 武松也知道这二人是怕日后授人以柄,因此也就不再过分紧逼,大笑着说道:“朕早已被下了酒宴,你我君臣一定要一醉方休。” 在二人的连声肯定中,武松来到了祝彪和郧哥的身旁,经过这两年的磨练,郧哥已经成长为人,身高七尺有足的他平添了一些彪悍之色,想来大漠的风沙没少让他吃苦头。武松扶起二人笑着拍了拍这二位的胸口说道:“你们两个真有胆量,居然敢瞒着朕擅自出征!!老规矩,该赏就赏、该罚就罚,准备和你们的娇臀说再见吧!” 武松的话音刚落,郧哥就哀叫道:“陛下师傅饶命呀,徒儿也是不想埋没了您所传的武艺,这才哀求祝彪带上我。再说……再说……您能不能稍候再打?” “嗯~~~???”武松疑惑的看了看祝彪,祝彪能看得出来陛下很高兴,因此大着胆子笑道:“这个小子要成亲了,人都带回来了,您要是把他给打伤了,他就没法洞房了。” 一听这话,武松的兴致马上就上来了,连声问道:“这是哪家的姑娘?不会是你从西面掠回来的吧?”武松的话让郧哥连叫不敢,逐扭捏的说道:“徒儿大胆,徒儿要娶的新娘就是西宫娘娘的堂妹。” 武松这才恍然说道:“噢~~~原来是她呀!!嘿嘿、你小子还是很有眼光的吗!嘿嘿……不错、不错、”武松没有说出结果,而是笑着走向了各国使者。武松没有让这些使者平身,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些使者说道:“我们华夏有句老话,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欢迎你们,朕的友好邻邦们。” “万岁、万岁、万万岁!”还别说,经过这一路以来的锻炼,这几个字在这些西域人氏的口中倒也字正腔圆。随后这些人又逐一向武松呈上了自己的国礼,并竭尽阿谀奉承的想要从武松的口中得到更多的政治优惠,其中就包括武装运送。 这是武松的规定,除了华国意外,任何国家都不得以武装运送的方式出现在这条古老的丝路上,民间的护卫队伍也不得过五百之数,否则一旦察知必歼之。对着这些使者的计量武松实在是再清楚不过了,果断的拒绝后又冷冷的奉上一句:“你们知道吗?现在每天都有很多将军梦想着出兵征讨你们,只苦于没有机会,你们想给他们这个机会吗?” “不敢~~不敢~~~” 望着哈哈大笑离去的武松,所有使者都不由自主的抹了一把冷汗,这种外交方式实在很难让人适应。 当晚武松大宴群臣,得其功者皆有封赏,呼延灼等人在宴会上说了很多西域的见闻,听得诸臣都惊叹不已。很多武将都在用期盼的眼神看着武松,摆明了就是想要马踏西域。但是让这些人失望的是,武松根本就没有开战的意思,至少暂时是没有像西域开战的意思。现在的华国蒸蒸日上,国力日渐强盛,唯一的缺点就是人口尚且不旺。连年的征战大大消耗了华国的人口,出于长久的考虑,武松不得不修养生息,并以软刀子来逐渐完成对西域的潜移默化。 雪白的明月照在大地,巍巍的宫銮彰显了华国的逐渐兴盛。 公元112o年,武松悍举全国之力,兴兵一百二十万,兵锋直指沙俄。同年九月,沙俄沦陷,举国纳降,并由此纳入华国的版图。有了以往的经验做铺垫,武松在处理沙俄的事情上成熟了很多,他在沙俄大举兴办学校,兴办土木,并大举宣传天国上朝的思想。因为种种的优惠政策,沙俄的底层民众并不排斥华国的统治,而那些别有用心的贵族阶层则遭到了华国的血腥镇压,这种镇压最基本的就是以灭其满门为基础。 在那些隐蔽的聚会中,往往一提到武松,那些沙俄贵族就会用明显模糊的声音呻吟道:“……那个该死的魔鬼……” 公元1125年,华国大败黑衣大食,于黑衣大食的都巴格达歼敌四十万,自此再也没有民族或国家敢触华国的虎须。 自公元111o年开始,立时十五年,武松终于让华夏儿女登上全球霸主的宝座。 很多年以后,一个须洁白的老人在泰山之顶凝目看着逐渐升起的太阳,老者面带微笑的对着身边瘦小的人影说道:“爷爷今天给你讲个故事,那是一个关于枭雄的传说…… 父子相处 听到五阿哥以养病的理由搬到养性阁后的静安楼里,后宫众人纷纷自觉绕开养性阁走路,生怕与五阿哥牵扯上是非,一是怕五阿哥此人不依不饶,二是怕引得十二阿哥不满。 后宫谁不知五阿哥被搬到那偏僻的静安楼有十二阿哥在其动了手脚,万岁爷旨意明面上是养病,内里不就是让五阿哥好好呆着,别出来惹是生非么?这五阿哥再傻,还不至于会在这种情况下惹麻烦才是。 倒是其他兄弟对十二越来越敬畏,十二的话已经有用到如此地步,他们哪里还敢得罪,不过心里也庆幸十二与老五不同,虽说受宠,但是心性教好,只要他们不去招惹,也不会有什么麻烦。 所有兄弟,老三,十一与十二的关系较为亲近,其他兄弟见两人与十二相处时,十二待他们并没有高他们一等之感,倒是让他们放下心来,至少这位登基之后,兄弟几个日子不会难熬,若是老五那样的人做了皇帝,他们有什么好日子可言?别说好日子,光是老五那满口仁义道德,真爱善良高尚这些东西,把大清的基业毁了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这样的十二也是可怕的,越是谦逊温和的人,你越是不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对你下手,与他做敌人太累,风险也太大。 “十二阿哥,这样很好,”阿桂站在梅花桩下,十二穿着短打站在梅花桩上,面上带上一丝汗意,不过也没有叫一声苦,让教他武术箭术的阿桂不由得心生赞赏之意,“十二阿哥,在桩子上把奴才昨日教给你的拳完整的耍一遍看看。” “是,师傅,”永璂对锻炼好这具身体还是很有兴趣的,所以也就不怕吃苦了,修炼这些年,什么苦没有吃过,这点锻炼程度,又算是什么? 脚踩木桩耍拳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永璂倒是没有想过自己可能掉下桩,认真的练起拳来,而他这种无惧无求的神态,倒是符合武学的一种宗旨,年纪虽然已经十三,但是进度却是很快。 乾隆下朝,突然心血来潮,想看看自己儿子学武学得怎么样了,也就免了太监通报,直接到了毓庆宫外前些日子特意弄好的教场,只是这么一偷看,就挪不动脚了。 跟在乾隆身后的吴书来偷眼看去,只见十二阿哥在高高梅花桩上翩若惊鸿,一套拳使得行云流水,他不会武,只觉得十二阿哥在桩上的身姿异常好看,让人不敢直视。 乾隆静静的看着十二,眼沉如水。也许除了他自己,没有谁知道他心里的震撼,十三岁的年纪是介于儿童与成ren之间的,他没有儿童的稚嫩,也没有成ren的成熟,这个年纪的人,可以是让人讨厌的不懂事,也可以是逗人喜欢的懂事,十二是属于后者的,而他还比别的少年多了些东西,他不冲动,不骄傲自满,他冷静,知礼,聪慧,有才华,孝顺,这样一个孩子,好得让他害怕这个孩子如端慧太子那般早逝。 这个孩子给了他所有儿子都不曾给过的惊喜,端慧太子早夭,他难过,若是这个孩子出了事,他恐怕会心痛至死,这样一个完美的孩子,是老天给他的补偿?又或者是老天给他的一个警示? 天子者,勤政为民必得上天厚爱,若是他昏庸无道,是报应在他身上,还是在他子嗣身上? “回宫,”乾隆转身就走。吴书来见状即使心不解,也不敢多问,快步跟了上去。 一套拳完毕的永璂站稳身姿,视线往两人刚才站过的地方一扫,然后平静的收回视线,“先生,我练完了。” 出了毓庆宫,乾隆带着一众宫女太监往御花园走,只是究竟是不是真的在看御花园里的山水,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走到荷花池的柳树下,乾隆能看到清澈见底的水游弋的小鱼,突然想起十二喜欢在此处钓鱼,兴致打起,“吴书来,叫人准备渔具,朕要在此处垂钓。” “嗻,”吴书来转身指了指几个年轻太监,几个太监疾步退下准备东西。吴书来看着万岁爷的背影,心里暗暗叹息,万岁爷,您怎么把十二阿哥的习惯用上了? 不多时,渔具都搬来了,乾隆坐在绣墩上,看着没有动静的鱼漂,也不着急,悠悠然的坐着,也不知心思去了哪。 “皇阿玛,儿臣大清四海升平,众国来朝,无人敢犯。”那日生辰宴后,那个孩子一身华衣站在火树银花的夜色下,神色平静的说,仿佛身后的因他而放的烟花,因他而出现的热闹,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不记得自己当时的心情了,似乎是震撼,惊喜又或者戒备? “这天下是皇阿玛的,儿臣愿意做皇阿玛您的左右手,只要皇阿玛您信任儿臣,儿臣能把大清变得更好。”说这句话时,那孩子双眼没有一丝情绪,没有澎湃,没有担忧,甚至没有一丝作为孩子对未来的憧憬。那双眼瞳,静的就像是漂亮的黑色琉璃,漂亮是漂亮,却没有神采。 那一刻他是难过的,他的这个孩子身上有一切足以值得骄傲的东西,可是他却不骄傲,甚至没有一点孩子应有的情绪。 那个时候他没有说话,十二也一直站在他身边,没有得到他的回答似乎并没有失望,只是仰着下巴看那些为他绽放的烟花,那双眼,仍旧半分的情绪。 把大清变得更好么? 四海升平,众国来朝,无人敢犯? 这是帝王的理想,也是属于统治者的野心,他承认他心动了,不过,至始至终他都没有怀疑过那孩子有二心。 他的十二子,太过淡雅,淡雅得让他想要那孩子有二心。 “微臣给皇上请安。”一个太医一宫女在乾隆面前跪下,惊走了刚上钩的鱼,也让乾隆收回了思绪。 “起吧,”乾隆淡淡的开口,视线扫过吴太医身边有些眼熟的宫女,“谁病了?” “回皇上,延禧宫令主子病了,微臣来给令主子请脉,”吴太医没有想到皇上竟然不知道令妃身子有恙的事情,他以为令妃原本便受宠,加之腹已有龙种,皇上应该更加看重才是,今天看来,令妃倒不是如传言那般受宠。 “令妃病了?”乾隆这才想起,这个有些眼熟的宫女是延禧宫的人,他指了指宫女,“你说说,你家主子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奴婢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早上主子给皇后娘娘请安回来后,就在园子里散步,哪知走了没多久,就突然全身滚烫晕了过去,现在这会儿还没有醒呢,”宫女面带忧色,老老实实的把事情说了。 乾隆不动声色的看了宫女一眼,“既然如此,你们便去吧。”说完,指了指旁边一个太监,“你去多叫几个太医来,好好替令妃诊脉。” “嗻。” 吴书来目送小宫女与太医走远,微微垂下眼睑,心里却叹气,只怕宫里又要不安宁起来了。 时近午时,乾隆也没钓多少鱼上来,不过心情倒也没有因此变坏,叫奴才收了渔具,双手负于身后道,“吴书来,传十二阿哥到乾清宫与朕一道用午膳。” “嗻,”吴书来心下明亮,十二阿哥这局是定了,别人怎么跳怎么闹,也只会是一个笑话了。 听到乾隆传唤,十二简单的沐浴换衣后,就与吴往乾清宫里走。 “十二阿哥,奴才听闻令妃娘娘今儿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后就病了,现在还昏迷不醒呢,”吴书来跟在十二身后,跨二门时突然轻声的说了这么一句。 十二停下脚步,转头看吴书来,见他安安静静的站在自己身后,头微微低着,十分恭敬的模样。 “有劳吴公公,我省的,”十二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 吴书来也不再说话,继续跟在十二身后。 进了乾清宫,长长的桌子上已经摆好珍馐佳肴,永璂请了安,由宫女太监伺候着净手擦手,在乾隆右下坐下。 乾隆见十二头还湿着,身上也有着淡淡的香味,知他是刚沐浴赶来,便道:“今日学得如何?” “还好,”十二面前摆着一盘西湖糖醋鱼,他抽了抽鼻子,“今日的菜好像有些不一样。” “回十二阿哥,今儿的才做的都是江南菜式,皇上料想您会喜欢,就叫您一道来用了,”吴书来笑着拿了干不巾上前,替十二擦着辫尾的湿,“今日十二阿哥您可要多用些,那些蒸出的米饭都是用精选的大米做的,一粒粒晶莹剔透,让奴才说着就想吃了。” 十二被吴书来这一席话说得胃口大开,面前的西湖糖醋鱼似乎更美味了,他看向乾隆道:“皇阿玛,吴公公喜欢吃,不如您赏赐些给吴公公,吴公公这些日子又要伺候你,还要常常为儿臣操心,也是辛苦。” “不敢不敢,十二阿哥您言重了,这些都是奴才的本分,”吴书来虽说是乾隆身边的奴才,但是这些看似不贵重但是却十分荣耀的赏赐他却是不敢想的。 “就按你的意思赏吧,”乾隆笑了笑,也不介意儿子收买自己身边人的心,传了旨意赏赐吴书来,亲手挑了一片鲜嫩晶莹的鱼ru到十二碗,“尝尝看。” 吴书来得了赏赐,心下高兴,见万岁爷自己还没有动筷,就亲手挑了鱼ru到十二阿哥碗里,只叹十二恩宠无限。万岁爷自己用膳,都用不着动手夹菜,这会儿倒是亲手替十二阿哥布菜了。 “味道还挺不错,”十二尝了尝,点头,“皇阿玛您也尝尝。” 吴书来见十二阿哥吃得理所当然的模样,只能长长叹息一声了。他一偏头,却看到延禧宫的一个太监急急的走来,他眉头微皱,这顿饭只怕是吃不安宁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工作最后交接,有点忙,所以没更,今天已经离职了,于是我无业游民了,于是我艰难而又坚定的决定加更=。= 这是第一更,大家晚上来刷第二更吧 “以德报怨” 皇家的规矩虽说每样菜式最多只能用三筷子,但是这丝毫不影响永璂的好胃口,毕竟这一样只能用三筷子,但是架不住菜色多,味道鲜,每样三筷子足以让他吃得开心了。 不过今天这桌江南菜注定是吃不好了,因为没用到两筷子,就看到吴书来走了进来。 “启禀皇上,延禧宫的奴才求见。” 乾隆闻言看了十二一眼,放下筷子,漱口后道:“传进来。” 十二听到这,也知道这顿午膳是吃不下去了,放下筷子又旁边奴才伺候着净手漱口,不过面上也不见高兴或者不高兴,担忧或者幸灾乐祸,仿佛延禧宫里面的人,于他每样半点干系。 “奴才给皇上请安…给十二阿哥请安,”延禧宫的太监没有想到十二阿哥也在,微微愣神后才跪在地上,“皇上,太医们说娘娘了毒,现在娘娘还昏迷着,皇后娘娘,纯贵妃娘娘都担心会影响娘娘腹的龙种,请皇上您定夺。” 乾隆闻言,眉头紧皱,怎么会毒,他站起身,“摆驾延禧宫。”走了两步,见十二还站在膳桌旁,便道,“十二与朕一道去吧。” “是,皇阿玛,”永璂也不推辞,他也想知道,这其是怎么一回事。 一行人赶到延禧宫时,令妃还没有醒来,皇后,纯贵妃,庆妃,皆在场,见到乾隆到来,纷纷请安。 “令妃怎么样了?”乾隆在上坐下,十二想了想,并没有跟到他身边站着,而是站在一旁,看着跪在屋子央的几个太医。 “回皇上,所幸令妃娘娘毒不深,再等一个时辰便能醒来,”王太医年长,只有代其他几位太医出来说话。 “此药对令妃腹胎儿可有影响?”皇后作为后宫之主,自然应该关心龙种,所以她此时倒也大大方方问了。 “回皇后娘娘,令妃娘娘毒轻微,应该不会对胎儿有太大影响。”王太医把话说得委婉,想来自己也是不确定的。 皇后看眼乾隆,现他面无表情,也不知是怒是悲,只好说了句尽兴诊治,便不再开口,更何况令妃这个毒得蹊跷,她不想蹚这趟浑水。 “令妃身边伺候的是哪些?”乾隆挥了挥手,让太医退了下去,也叫较为年轻的庆妃回了宫,屋子里只剩下延禧宫一些近身伺候令妃的宫女太监,还有皇后,纯贵妃和十二。 四个宫女,四个太监跪在乾隆面前,面上忐忑不安。 “你们都是令妃身边伺候的老人?”乾隆扫了八人一眼,语气仍旧是说不出的冷静。 “回皇上,奴婢叫冬雪,与小东子,小成子,二斤子,与腊梅,荷叶很早便跟在娘娘身边伺候了,小明子原本是在十二阿哥身边伺候的,去年被十二阿哥责罚后,撵了出去,娘娘见他可怜,便留在了延禧宫里,秋雁原本是庆妃娘娘身边伺候的,后来才调到延禧宫来伺候的。” 皇后一听这话,脸色不好看了,庆妃现在是她的人,而这个叫冬雪的丫头一下子把怀疑的引子往永璂与庆妃身上引,这算什么意思。 乾隆听了冬雪这话,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十二,“十二,你认识这个叫小明子的奴才吗?” 十二心知这恐怕是令妃的苦ru计,但是这种苦ru计往往让人沾上了就揭不了,即便揭下也要掉一层皮,他听乾隆开口问,抬头朝乾隆看去,却没有看到乾隆对自己有半点怀疑的意思,这让他有些惊讶了,毕竟令妃腹有子,加之令妃受宠,待孩子生下后,必然是水涨船高,自己想要动令妃的手脚,不也是有可能?可是,这个帝王却冰没有怀疑他做信任虽然让他不解,但是却又觉得心头对这种信任很喜欢。 “回皇阿玛,儿臣以前身边的奴才去年儿臣病愈后,几乎打走了一半,剩下的都是皇额娘自儿臣小时便安排在儿臣身边的人,这个奴才儿臣瞧着眼生,想必这奴才就算是儿臣住处的人,也应该只是也粗使奴才,不容传儿臣身边的老人问问。” “这样也好,吴书来,去传在十二阿哥身边伺候的人。”乾隆眯眼看着瑟瑟抖的小明子与秋雁,想起娇柔美丽的令妃,端起茶杯解开茶盖吹了吹水面的茶叶,这茶叶似乎是自己前些日子赏赐下来的?轻啜一口,可惜泡的方式不对,白白浪费了这珍贵的茶叶,“去把庆妃也传来。” 庆妃刚回到自己宫里,就听到皇上传召自己,心里便知道不妙,令妃有什么样的手段,她很明白,不说她,就连皇后与纯贵妃,还有以前颇受宠的嘉妃都在她手上栽过跟头,这次令妃不会借下毒之事,拖她下水吧? 苦ru计?不对,按理说,令妃不会狠到在这个时候玩苦ru计,好歹她的肚子里还有一个保命符,不会这么想不开,那孩子来做赌注,那么下毒的人是谁呢? 再度回到延禧宫,庆妃见三个太监,一个宫女跪在地上,她一眼便认出,其两个太监是十二阿哥身边伺候的奴才,而那个宫女,是因为手脚不干净被她从宫里撵出来的,后来在延禧宫里伺候…想到这,庆妃背后出了一阵冷汗,令妃想要算计什么? “皇上,小明子原本的确是十二阿哥院子里的一个粗使太监,可是这个奴才却趁着十二生病之时,偷偷溜进屋子里偷东西,被奴才与宫女海珠抓住,十二阿哥心善,留了他一条贱民,只是把他赶去浣衣局了,其他的奴才并不清楚,不过他偷窃之事,奴才们都是知道的。”小安子不知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老老实实的把事情说了出来,潜意识里觉得还是要把这个奴才撇开才好。 “这么个目无主子的奴才还留着做什么?”乾隆把茶杯往桌上一搁,出啪嗒一声响,让柜子其他几个奴才吓得一抖。 纯贵妃低着头,看着那个叫小明子的太监,知道此人是活不过今日了。不管这招是令妃的苦ru计,又或者是借刀杀人,这一招都没用了,因为令妃低估了十二阿哥在皇上心的地位,同时也高估了万岁爷对她的宠爱。 她不受宠,而且出生也不高,混到贵妃这个位置,又怎么不了解皇上的心思?皇上是男人,所以他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看她们为了他争宠,但是皇上是不会允许后宫的女人把心思算计到他的子嗣身上,更何况这个儿子还是他现在最看重的儿子。 十二阿哥有这么傻,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去害令妃腹的孩子?若是十二阿哥的脑子这般没用,皇上又何至于如初看重于他? 令妃这个女人,永远只能是小处聪明,却忘了皇上除了是男人外,还是大清的皇帝。皇帝永远以大局为重,别说今天这毒与十二阿哥无关,就说今天的毒与十二阿哥有关,只要皇上一句话,那也变作无关。因为十二阿哥是前朝臣子们拥立的皇子,是出生尊贵的嫡子,是一个有才能的皇子,令妃这个赌,注定是输了。 “来人,把这个狗奴才拖下去,杖毙。”乾隆强飘飘的开口,“令妃饮食不善,造成身体不适,叫太医尽心诊治,在孩子出生前,免了令妃的请安礼,撤下令妃绿头牌,让令妃安心养身;宫女秋雁侍主不力,贬至辛者库。” 纯贵妃听到这几个命令,心冷笑,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对于一个帝王来说,他可以有无数美人,无数宠爱的嫔妃,而诚心如意的儿子远远比一个宠爱的嫔妃重要的多。宠妃宠妃,只有宠,没有爱,又算得了什么? 庆妃自进来后,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解释,情况便急转直下,变成了这个样子,她掩饰住心的震惊,但是却又忍不住朝站在一边的十二阿哥看去,这一眼,却让她恍然大悟,只叹息一声,难怪皇上看重十二阿哥。 因为即便是眼下这个情况,十二阿哥脸上也没有焦急或者轻松的表情,他刚才到延禧宫时是什么表情,现在仍旧是什么表情,这番岿然不动的表现,还真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仪。 令妃此番算计十二阿哥不成,反倒给自己惹了一声s,也不知道皇上怎么想,不过皇后与十二阿哥这里,令妃只怕是得罪了。 得罪十二阿哥啊… “皇阿玛,儿臣觉得,令妃娘娘既然身体出了问题,还是免了闲杂人等到延禧宫探望教好,若是让令妃娘娘身体再次染恙,对令妃娘娘还有腹胎儿恐怕都不好,”十二不知道此事是不是令妃的苦ru计,但是若不是,还是免了其他人进延禧宫比较好,虽说他这个女人与皇后立场不同,但是至少她腹的胎儿是无辜的。 纯贵妃与庆妃听了这话后,心下却皆是想到,果然得罪十二阿哥便是自找苦吃,这令妃这下子不仅不能出门,连别人的探望也省了,这不等于是变相的软禁,一个女人好几个月不出现在帝王的面前,那不是明摆着失宠? “十二所言有理,就这么办吧,”乾隆点了点头,转而对皇后道:“皇后,宫外若是有人递牌子求见令妃,就打回去吧,令妃需要好好的静养。” “是,皇上。”皇后应了后,心下想自己儿子这一招好,断了令妃宫里宫外的消息,这不是成心让令妃成睁眼瞎子? 十二自然不知道自己这番好意在别人眼变了样,他看着屋外的阳光,只觉得腹有些饥饿。 等下到乾清宫让吴公公派人给自己做一碗珍珠粥填填肚子吧。 嗯,好像皇阿玛也没有吃多少,要不…两碗?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送上,大家晚安~== 十二表示,他是一个以德报怨宽宏大量的修真者=。= 不平衡了 宫里没有令妃毒的消息传出,唯一传出的消息只有令妃饮食不当,造成身体不适。但是后宫里的嫔妃们都知道,令妃栽了个大跟头,而且这个跟头还是自己挖的坑,自己栽进去的。 三阿哥进宫时,已经是事后的第二天,他给纯贵妃请安时,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永璋,你与十二阿哥走得极近,而十二阿哥也信任你,你知道该怎么做,对吗?”纯贵妃翻着手里的一卷佛经,“做不了最尊贵的人,也要做最尊贵之人信任的人,这样才能获得更多意想不到的机会。” 永璋看着地毯上的一道花纹,埋头道,“是,额娘。” “我知道你心里不赞同额娘的话,”纯贵妃把视线从佛经上移开,看着永璋严肃的开口,“可是,永璋,我要你记着,他不仅仅是你的十二弟,他还是皇后的儿子,是皇重的儿子,也是一个不简单的皇子,你知道令妃是怎么被软禁的么?” 永璋抬头看向纯贵妃。 纯贵妃放下手里的佛经,轻笑出声,不知道是在笑令妃,又或者是在笑自己,“令妃,这两年也算受宠不是,可是她的算计才刚刚开始,便被皇上把话头堵了回去,而十二阿哥仅仅两句话,便让令妃断了宫里宫外的联系,你知道这代表什么?” 永璋听后不语,原来皇阿玛对十二弟已经如此看重了吗?这样,也好。 “你性子清冷,不爱争斗,如今其他皇子即便是相争也争不了,这会儿令妃那里只怕是气得要吐血,可也只能那样了。”纯贵妃冷笑,“不过,令妃这次孩子没有掉,也真算是运气。” “额娘?!”永璋听到这话,面色顿变,只是再次看向纯贵妃时,她已经再次看起佛经来。 永璋知道额娘不会再说什么,只好起身,“永璋告退。” 出了纯贵妃的住处,永璋才觉得身上的凉意去了不少。他听说这事后,以为是令妃的苦ru计,但始终觉得令妃不会傻到拿肚子里的孩子做赌注,他现在才明白,毒的确不是令妃自己下的,令妃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如果令妃毒,孩子掉了,那么皇后与十二阿哥是最可疑的人选,若是令妃的孩子没掉,那么就有两个可能,一是令妃栽跟头,二是皇后与十二阿哥栽跟头。不管结果如何,令妃与皇后,总会有一个输家。 额娘是想…永璋心惊涛骇浪,他怎么忘了,自己还有一个没有受过斥责,表现还算不错的六弟,额娘心里竟然还有这个心思?! “主子,这次的事儿…”小品子担忧的看着自家悠闲的主子,都被人算计过一次了,主子怎么还是这么悠闲的样子? “不是令妃,”十二头也不抬的继续画牡丹图,“令妃膝下无子,不会拿腹之子来做这个赔本买卖,她没有这么傻。” “那…”小品子刚想再问,却见主子眉头微皱,恍然惊觉自己越矩了,忙闭了嘴,安静的站在一边。 见,见主子在描画,便放轻了脚步。 “快给三阿哥上茶”十二闻言,放下手的笔,接过小品子递来的丝绢擦了擦手,抬步往外殿走。 永璋刚端起茶杯,十二便出来了,他放下手的茶杯,不由自主的带上一抹笑意,“十二弟。” “三哥,你今日怎么有时间来看我,”十二走近永璋身边,见他神色比前些日子又好了不少,方才面带浅笑道,“春色正好,走,三哥去撷芳亭和我下盘棋去,午便留在这与我一道用午膳。” “好久没有与你下棋,我也有些想念了,”永璋笑着起身,倒也没有推辞,两人一道出了毓庆宫,身后的宫女太监忙把东西备好跟了出去。 看着跟在十二弟身后的一众宫女太监,永璋倒是越相信一些关于十二弟受宠的传言了,两人到了撷芳亭,太监上前摆好棋盘,二人坐下后,旁边的小安子一边为两人端上清茶,一时间原本清冷的凉亭变得热闹起来。 十二让永璋执先,走白子。永璋刚下一子,十二突然道:“听说那个叫小燕子的姑娘曾把这个亭子叫成了把草问,这倒还真是新鲜。” “十二弟何时对这些谣言感兴趣了?”永璋端起旁边的茶喝了一口,茶是好茶,泡茶的人手艺也很好,茶水的味道唇齿留香,实在是上品。 “谁说我不感兴趣的,这趣事儿乐事儿我也是爱听的,只可惜听得少,所以只好整日的画画看书打时日了,”十二的棋路向来随性,但是却不敢让人大意,这倒是挺符合他的性子。 “原来竟是我看错了,我倒是听了一则硕亲王府的笑话,十二弟可有兴趣一听?”永璋的棋路也如他的性子般,风淡云轻。 “自然是有兴趣的,”十二一听,倒真来了几分兴致,“硕亲王府?可是那个被削去爵位的世子一家?” “正是,十二弟认识那个叫皓祯的?”永璋问了这话后,自己倒是先笑了起来,“莫不是听了那个捉白狐,放白狐的故意。” “这倒不是,”永璂把前些日子在宫外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永璋听完,摇头道,“果真是荒唐,这次的笑话,还就是那个歌女与皓祯的事情。” 十二听永璋讲歌女的父亲病逝后,被皓祯当做外室养着,硕亲王原本要给皓祯说一门亲事,哪知此人吵着说非此歌女不娶之类的话,气得硕王病了好几天,如今皓祯日日与那个歌女混在外面,已经是亲王贝勒以及重臣间的笑话了。 “这样一个人,被削掉爵位果然是对的,”十二下了一子,“如今他也不是什么世子,省得一些不知情的老百姓听到世子二字,以为他是我爱新觉罗家的人,现在任他丢人去,若是做得太过,也好趁机削掉异姓王手那点权势。” 永璋听了这话,抬头看了十二一眼,把话头引了开去。 时近午时,两人还在棋盘上斗智斗勇,浑然不知时间的流逝。 乾隆让人宣十二阿哥到乾清宫伴驾时,结果没有等到人,只得到一个十二阿哥与三阿哥到撷芳亭下棋的消息,想了想,最后还是亲自带着人到撷芳亭寻人去。 刚刚走近亭子,就听到十二的笑声,乾隆一顿,竟是停下了脚步。 “三哥,你这是什么笑话,哪有人这么傻,把头藏起来就以为别人看不见他了。” “那鸵鸟不就是这样子么,以为只要自己看不到别人,别人就看不见它。” “不行,三哥你这是故意逗我笑吧,然后趁机赢我,这可不行。” 乾隆见两兄弟到了这个时辰,还只记得下棋,至于心里那点点不知名怒火,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他走进亭子里,“还赢什么呢,都什么时辰了,还不用午膳?” “奴才给皇上请安。”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永璋听到乾隆的声音,忙放下棋子请安,心里也暗暗自责,自己比十二弟大上好几岁,怎么一下起棋来,就把时辰给忘了呢。 乾隆一手扶住要请安的十二,又看向永璋道,“朕当十二做什么如此高兴,原来是你们兄弟二人在下棋,时辰不早了,都跟朕一道去乾清宫用膳。” “儿臣不敢…”永璋没有想过自己要用御膳,一时间忙要告退。 “行了,你十二弟都在朕那蹭了多少次膳食了,朕也不缺你那一份,两个都跟朕来,”乾隆见十二眼角余光还在往棋盘上瞟,伸手拍他的头,“还看呢?你要是喜欢,朕下次陪你下。” 十二心想,永璋作为儿子棋艺便如此不俗,做父亲的,再差也应该差不到哪去吧?想到这,他点了点头,“儿臣谢皇阿玛隆恩。” 永璋站在一边,看着皇阿玛与十二之间的相处,把皇阿玛眼神里对十二的温和看得清清楚楚,心里想起额娘的算计,他心里一叹,额娘只怕会落空了,而他是不会去算计十二的。 父子三人到了乾清宫后,永璋就见十二熟门熟路的在皇阿玛右下坐下,由太监伺候着净手漱口,等着一道道御菜上来。 一顿饭,永璋吃得拘谨难受,不过看十二弟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多少顾虑,吃得更是不比皇阿玛少,看样子还真是经常来蹭膳食。 永璋甚至注意到,伺候十二用膳的太监似乎已经很熟悉十二的口味与爱好,动作十分的熟练,而十二显然也很喜欢那些菜式。 而他的皇阿玛,竟然偶尔亲手为十二挑菜,帝王自己用膳,便是由别人伺候,而皇阿玛竟是亲手替十二弟布菜,这是何等的恩宠与尊荣? 而让他更加惊异的是,十二弟竟是半点反应也没有,因为皇阿玛经常做这种事情还是十二弟宠辱不惊? 而无论是哪一个答案,都是足以让他惊讶的。 午膳后,永璋跪安离开,永璂被乾隆以学着处理折子为由留了下来,不过最后十二还是到偏殿午休去了。 乾隆坐在案前,打开一道折子却没有看进去多少。 那个孩子,与永璋的感情竟是已经如此的好,他们二人间的相处氛围,是永璂在自己面前所没有的,这便是父子与兄弟间的差别? 把视线放到奏折上,正是某地官员圈地贪污的事情,他皱眉,批下三字:斩立决! 这一天折子里查明犯案属实的人,得到的惩罚皆是半点不掺水分。 一时间,无人敢轻易犯案。 作者有话要说:乾隆:吃醋,那是神马?朕从来不吃醋!朕只爱喝醋!=。= 信任吗? 四月过后,迎来了五月,一些耳目聪慧的大臣现,皇上似乎有意整顿八旗,对八旗纨绔子弟犯事后的处罚也越来越严厉,一时间有聪明老子的八旗子弟们也不敢出去欺男霸女,就怕当那只被杀掉的鸡给其他猴子看。www.26dd.cni朝堂上一些官员也心知八旗中存在的问题,可是谁家又没有几个孩子,也就睁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瞧着万岁爷这架势,他们也拿不准万岁爷究竟会怎么整顿,弄得各个人心惶惶,不过有好几个汉臣倒是乐见其成。 养心殿里,乾隆翻着秘密派出之人弄来的报告,里面写着八旗子弟的一些陋习,越看脸色越黑。懒惰,欺男霸女仗势欺人,领着朝廷的俸禄游荡,更甚者还有一些打死人却被隐瞒的事情。 看到后面一些,乾隆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端起茶杯喝了两口才压下心头的怒火,八旗不整顿不行。 “皇上,十二阿哥求见。”吴书来见屋子里气氛沉闷,心下猜疑是不是有谁惹得皇上生气了,心下也松了口气,好在这会儿十二阿哥来了,不然万岁爷这口气不知怎的才能下去呢。 “传!”乾隆揉了揉额际,放下手中的报告,双手端着茶杯想着整顿八旗的政策,八旗中闲散子弟不少,究竟应该处理才合适?软了没用,太硬又怕引得八旗之人不满,好在如今兵权全握在自己手上,料想这些人也不敢太过放肆,只是这事儿总要有个开头,究竟拿哪个八旗之人下手比较合适?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 “起吧,”乾隆抬头,看着安静站在案前的儿子,“永璂,如果朕要整顿八旗,可以怎么做?” 永璂略微犹豫一下,便直接开口道:“能者便用,无能者弃之,爱新觉罗家不养无用之人。连自己都养不活的八旗子弟,本就是耻辱,哪里还有脸找皇家要俸禄。当然,如果有哪家的公子少爷愿意当着八旗之人的面说自己无力养活自己,我们皇家也不吝于提供他们最低的生活保障。” 拿了低保的孩子便承认自己无能没出息,只怕谁也不想要这么一个名头,到时候就算皇家真的做出这么一个承诺,也不见得有几个脸皮厚到这个地步,更何况八旗向来自诩高于汉人一截,这会儿让这些年轻气盛的八旗子弟伸手要钱又或者让八旗官员承认自家儿子没用,恐怕也是一件难事。 乾隆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么,若是这些子弟们愿意自食其力,那又该让他们做什么呢?” “皇阿玛,我们大清的兵力如何,西北的风沙可大?海上可有我大清的士兵,渔民可否受到倭寇海盗骚扰,商人的货船出海可否安全,又或者…外国人货船上是不是有好东西?”永璂记得,英国与荷兰可是靠着海上抢劫赚了一大笔,大清为何不能学着来?谁又比谁不要脸,反正脸一蒙,帽子一戴,衣服一换,谁又认识谁? “你的意思是说…”乾隆听了这些话,心头一动,没有几个帝王没有野心,不窥视别人的东西,乾隆是个有野心的人,当然知道这些代表什么。 “儿臣以为,所有八旗子弟都应服兵役,一年后合格者,挑选其任海兵,服兵役期间不服从管教者或者不合格者,配西北戈壁等地两年栽植沙枣白杨等抗旱植物,栽种树木存活高者,俸禄加三倍,并当朝嘉奖之。待两年后召回军营,按能力分配职位。”永璂一点点的讲,如何提高士兵的纪律与自律,怎么让民间老百姓自愿参军,参军的要求有哪些,怎么杜绝八旗子弟参军后仗着老子娘乱来,讲到后来口干舌燥,顺手拿起旁边的茶杯灌了一口茶,“儿臣以为,一味抬高八旗地位,而压制汉人,对大清的长久统治并不利。” 乾隆看了眼被永璂拿在手中的茶杯,“那永璂认为应该如何?” “把汉人满清化,把满人汉化,”永璂见乾隆莫名看了眼自己手中杯子,便放下茶杯,又见乾隆对自己这句话似乎并没有动怒,便继续道:“我大清几亿人,其中汉人占多少,满人又占多少,我们不应该一味的压制汉人,而是让他们有满汉一家人的自觉,甚至不在意当权人是谁,这才算真正的天下一统,四海归一。” 真正的天下一统,四海归一? 乾隆静静听着永璂的设想,越听越觉得这不像是个十三岁的孩子,这个孩子看得太远,看得太清楚,如果这个孩子有野心又是怎样一个情况? 待永璂说得差不多,乾隆笑着站起身,“走,永璂陪皇阿玛下一局棋去。【虾米iami见乾隆对自己的建议没有表意见,永璂也没有失望或者不高兴,跟着乾隆到御花园的一座凉亭,摆好棋盘,相互对坐下棋。 永璂与乾隆下过一两次棋,只是那时候他对这位帝王无甚感情,下棋时非常的规矩,对方当时下得也很平板,显然是不想让自己从棋路中察觉到什么,这便是属于帝王的防备心理了。 不过这次下棋,似乎有些不一样,永璂现对方棋路很随意,甚至可以说是随心,这么一来,他也来了兴致,自然也就用上心来。 用上心后,永璂方才觉,乾隆的棋艺实在是不错,下第一子,便已经算到了第五步,由此便可以看出,此人分聪明,也善于谋算,永璂下到兴致处,便黏着几粒棋子在手中把玩,棋子用玉磨成,放到手心微凉非常的舒服。 棋下了近两个时辰,也没有分出胜负,这个摆了棋,那个便解棋,一来一往,一会儿如战场厮杀,一会儿如江湖两个高手对决,再一会儿又如两个知音相互切磋,说不出的畅快。永璂难得找到棋友,也没注意到天色渐晚,乾隆见他兴致好,也笑着相陪,而他自己也是不愿意就这么停下。 父子二人畅快了,旁边的几个宫女太监也就不敢多言了,倒是站在父子二人身边的吴书来看了看天色,在乾隆落下一子后才小心翼翼的开口:“皇上,天色不早了。”十二阿哥在场,他倒也不好问万岁爷是否要翻哪位娘娘的牌子,只好隐晦的提醒。 永璂这才注意到天色暗了下来,难得找到一个棋友,可惜对方是帝王,不能时时找他下棋,这会儿就算没有分出胜负,他也该退下了。 想到这,有些不舍的放下手中把玩的棋子,永璂起身想要跪安,哪知对方比自己率先开口了。 “把棋谱记下,放到乾清宫去,等下朕与十二阿哥继续下,”乾隆怎会没有看出永璂眼中的不舍,难得见到这孩子对哪样东西有如此大的兴趣,他又怎舍得扫他兴致? “永璂,坐了这么久,这会儿陪皇阿玛走走可行?”乾隆不自觉带上的询问口吻让在场几位宫女太监都忍不住抖了抖眼皮,暗叹十二阿哥的受宠。 “是,皇阿玛,”永璂倒是没有知觉,落后乾隆半步走出亭子,微微仰头看着红彤彤的天际,时已经近傍晚了。 乾隆见身后的脚步声停了下来,回头一看,永璂正仰头看着天际,白皙的脸庞被夕阳印得微红,就像是上了一层胭脂,漂亮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惊觉自己在想什么,乾隆眉梢微微皱了一下,收回视线抬头去看天空,没有被夕阳染红的地方瓦蓝瓦蓝的,飘着两朵白白的云,漂亮而又澄澈。 “皇阿玛?!” “走吧,”乾隆看了眼永璂,伸手揽住他的肩,让二人并肩前行,“御花园里的花开得正好,朕整日里忙着处理政事,倒是没有好好看一看。” “皇阿玛应该学着劳逸结合,”永璂看着院子里的三色堇月季之类的花,倒也没有诗兴大这种东西出现,对于他来说,花就是花,没什么特别。 “永璂平日里要去上书房,要跟着阿桂兆惠等人学习,还要到朕这来学习处理政事,吃得消吗?”乾隆揽着永璂的肩,才觉得这孩子有些瘦,仿佛永璂的肩膀就会被自己捏碎般。 永璂有些不习惯这种亲昵,不自在的扭了扭肩,“还好,阿桂与兆惠大人教得挺有意思,纪师傅学识也很渊博。” “做帝王的人,呆在这小小园子里却要处理天下的事情,处理得好,那是帝王的本分,处理不好便是一个昏君,待得久了,听的奉承越多,被蒙蔽的就越多,到了最后明明已经是万人唾骂的昏君,也许还自以为是千古明君,”乾隆叹了一口气,“永璂,你帮皇阿玛看着这个天下,别让朕也有那么一天。” 永璂视线落在一朵半开的月季上,半晌后慢慢的开口:“好。” 他不去猜想这其中是试探还是别的什么,他只是来这里体味生活,让这个国家变得更好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更新了。 ps,开了一个现耽的新坑,文案:繁华都市后面有座高山,高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把小和尚赶出了佛门。 还俗的小和尚能诵经,善渡人,会武功,识草药,戒酒色。 会武功的小和尚进了五连败的足球俱乐部怎么办? 用神奇的武术拯救足球吧! 师傅曾说,出家人要戒女色,山下的女人都是老虎。 于是一心想回师门的小和尚牢记之。 有人拥抱之,牵手之,亲吻之。 阿弥陀佛,男人与男人,又何谓色? 传送门射门!少年! =============== 今天抽了,作者的话里把内容再复制一遍: 四月过后,迎来了五月,一些耳目聪慧的大臣现,皇上似乎有意整顿八旗,对八旗纨绔子弟犯事后的处罚也越来越严厉,一时间有聪明老子的八旗子弟们也不敢出去欺男霸女,就怕当那只被杀掉的鸡给其他猴子看。 朝堂上一些官员也心知八旗中存在的问题,可是谁家又没有几个孩子,也就睁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瞧着万岁爷这架势,他们也拿不准万岁爷究竟会怎么整顿,弄得各个人心惶惶,不过有好几个汉臣倒是乐见其成。 养心殿里,乾隆翻着秘密派出之人弄来的报告,里面写着八旗子弟的一些陋习,越看脸色越黑。懒惰,欺男霸女仗势欺人,领着朝廷的俸禄游荡,更甚者还有一些打死人却被隐瞒的事情。 看到后面一些,乾隆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端起茶杯喝了两口才压下心头的怒火,八旗不整顿不行。 “皇上,十二阿哥求见。”吴书来见屋子里气氛沉闷,心下猜疑是不是有谁惹得皇上生气了,心下也松了口气,好在这会儿十二阿哥来了,不然万岁爷这口气不知怎的才能下去呢。 “传!”乾隆揉了揉额际,放下手中的报告,双手端着茶杯想着整顿八旗的政策,八旗中闲散子弟不少,究竟应该处理才合适?软了没用,太硬又怕引得八旗之人不满,好在如今兵权全握在自己手上,料想这些人也不敢太过放肆,只是这事儿总要有个开头,究竟拿哪个八旗之人下手比较合适?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 “起吧,”乾隆抬头,看着安静站在案前的儿子,“永璂,如果朕要整顿八旗,可以怎么做?” 永璂略微犹豫一下,便直接开口道:“能者便用,无能者弃之,爱新觉罗家不养无用之人。连自己都养不活的八旗子弟,本就是耻辱,哪里还有脸找皇家要俸禄。当然,如果有哪家的公子少爷愿意当着八旗之人的面说自己无力养活自己,我们皇家也不吝于提供他们最低的生活保障。” 拿了低保的孩子便承认自己无能没出息,只怕谁也不想要这么一个名头,到时候就算皇家真的做出这么一个承诺,也不见得有几个脸皮厚到这个地步,更何况八旗向来自诩高于汉人一截,这会儿让这些年轻气盛的八旗子弟伸手要钱又或者让八旗官员承认自家儿子没用,恐怕也是一件难事。 乾隆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么,若是这些子弟们愿意自食其力,那又该让他们做什么呢?” “皇阿玛,我们大清的兵力如何,西北的风沙可大?海上可有我大清的士兵,渔民可否受到倭寇海盗骚扰,商人的货船出海可否安全,又或者…外国人货船上是不是有好东西?”永璂记得,英国与荷兰可是靠着海上抢劫赚了一大笔,大清为何不能学着来?谁又比谁不要脸,反正脸一蒙,帽子一戴,衣服一换,谁又认识谁? “你的意思是说…”乾隆听了这些话,心头一动,没有几个帝王没有野心,不窥视别人的东西,乾隆是个有野心的人,当然知道这些代表什么。 “儿臣以为,所有八旗子弟都应服兵役,一年后合格者,挑选其任海兵,服兵役期间不服从管教者或者不合格者,配西北戈壁等地两年栽植沙枣白杨等抗旱植物,栽种树木存活高者,俸禄加三倍,并当朝嘉奖之。待两年后召回军营,按能力分配职位。”永璂一点点的讲,如何提高士兵的纪律与自律,怎么让民间老百姓自愿参军,参军的要求有哪些,怎么杜绝八旗子弟参军后仗着老子娘乱来,讲到后来口干舌燥,顺手拿起旁边的茶杯灌了一口茶,“儿臣以为,一味抬高八旗地位,而压制汉人,对大清的长久统治并不利。” 乾隆看了眼被永璂拿在手中的茶杯,“那永璂认为应该如何?” “把汉人满清化,把满人汉化,”永璂见乾隆莫名看了眼自己手中杯子,便放下茶杯,又见乾隆对自己这句话似乎并没有动怒,便继续道:“我大清几亿人,其中汉人占多少,满人又占多少,我们不应该一味的压制汉人,而是让他们有满汉一家人的自觉,甚至不在意当权人是谁,这才算真正的天下一统,四海归一。” 真正的天下一统,四海归一? 乾隆静静听着永璂的设想,越听越觉得这不像是个十三岁的孩子,这个孩子看得太远,看得太清楚,如果这个孩子有野心又是怎样一个情况? 待永璂说得差不多,乾隆笑着站起身,“走,永璂陪皇阿玛下一局棋去。” 见乾隆对自己的建议没有表意见,永璂也没有失望或者不高兴,跟着乾隆到御花园的一座凉亭,摆好棋盘,相互对坐下棋。 永璂与乾隆下过一两次棋,只是那时候他对这位帝王无甚感情,下棋时非常的规矩,对方当时下得也很平板,显然是不想让自己从棋路中察觉到什么,这便是属于帝王的防备心理了。 不过这次下棋,似乎有些不一样,永璂现对方棋路很随意,甚至可以说是随心,这么一来,他也来了兴致,自然也就用上心来。 用上心后,永璂方才觉,乾隆的棋艺实在是不错,下第一子,便已经算到了第五步,由此便可以看出,此人分聪明,也善于谋算,永璂下到兴致处,便黏着几粒棋子在手中把玩,棋子用玉磨成,放到手心微凉非常的舒服。 棋下了近两个时辰,也没有分出胜负,这个摆了棋,那个便解棋,一来一往,一会儿如战场厮杀,一会儿如江湖两个高手对决,再一会儿又如两个知音相互切磋,说不出的畅快。永璂难得找到棋友,也没注意到天色渐晚,乾隆见他兴致好,也笑着相陪,而他自己也是不愿意就这么停下。 父子二人畅快了,旁边的几个宫女太监也就不敢多言了,倒是站在父子二人身边的吴书来看了看天色,在乾隆落下一子后才小心翼翼的开口:“皇上,天色不早了。”十二阿哥在场,他倒也不好问万岁爷是否要翻哪位娘娘的牌子,只好隐晦的提醒。 永璂这才注意到天色暗了下来,难得找到一个棋友,可惜对方是帝王,不能时时找他下棋,这会儿就算没有分出胜负,他也该退下了。 想到这,有些不舍的放下手中把玩的棋子,永璂起身想要跪安,哪知对方比自己率先开口了。 “把棋谱记下,放到乾清宫去,等下朕与十二阿哥继续下,”乾隆怎会没有看出永璂眼中的不舍,难得见到这孩子对哪样东西有如此大的兴趣,他又怎舍得扫他兴致? “永璂,坐了这么久,这会儿陪皇阿玛走走可行?”乾隆不自觉带上的询问口吻让在场几位宫女太监都忍不住抖了抖眼皮,暗叹十二阿哥的受宠。 “是,皇阿玛,”永璂倒是没有知觉,落后乾隆半步走出亭子,微微仰头看着红彤彤的天际,时已经近傍晚了。 乾隆见身后的脚步声停了下来,回头一看,永璂正仰头看着天际,白皙的脸庞被夕阳印得微红,就像是上了一层胭脂,漂亮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惊觉自己在想什么,乾隆眉梢微微皱了一下,收回视线抬头去看天空,没有被夕阳染红的地方瓦蓝瓦蓝的,飘着两朵白白的云,漂亮而又澄澈。 “皇阿玛?!” “走吧,”乾隆看了眼永璂,伸手揽住他的肩,让二人并肩前行,“御花园里的花开得正好,朕整日里忙着处理政事,倒是没有好好看一看。” “皇阿玛应该学着劳逸结合,”永璂看着院子里的三色堇月季之类的花,倒也没有诗兴大这种东西出现,对于他来说,花就是花,没什么特别。 “永璂平日里要去上书房,要跟着阿桂兆惠等人学习,还要到朕这来学习处理政事,吃得消吗?”乾隆揽着永璂的肩,才觉得这孩子有些瘦,仿佛永璂的肩膀就会被自己捏碎般。 永璂有些不习惯这种亲昵,不自在的扭了扭肩,“还好,阿桂与兆惠大人教得挺有意思,纪师傅学识也很渊博。” “做帝王的人,呆在这小小园子里却要处理天下的事情,处理得好,那是帝王的本分,处理不好便是一个昏君,待得久了,听的奉承越多,被蒙蔽的就越多,到了最后明明已经是万人唾骂的昏君,也许还自以为是千古明君,”乾隆叹了一口气,“永璂,你帮皇阿玛看着这个天下,别让朕也有那么一天。” 永璂视线落在一朵半开的月季上,半晌后慢慢的开口:“好。” 他不去猜想这其中是试探还是别的什么,他只是来这里体味生活,让这个国家变得更好而已。 只要输入就能看布的章节内容 救驾 时至春末夏初,永璂照例在午时前后到乾清宫里去学习处理政事,顺便蹭上一顿御膳,不过经过他十多天前的建议,御膳的由原本的几十道菜改为十几道,后宫从皇后到嫔妃,膳食的用量都削减了一番,按永璂的话来说就是吃不了也是浪费,不如省些银子填充国库,宫里有些菜式,一盘便能抵上老百姓好几个月甚至一年的生活。 十多道菜也是够了的,只是御膳原本一道菜只用三筷子这个规矩便可有可无了,乾隆倒是觉得这些规矩废掉也不丢祖宗的脸,前有官员赞自己英明,后有儿子对自己的温和笑脸,乾隆突然觉得,十几道菜都是浪费,三菜一汤那也是够的,不过皇家的面子还是要顾的,十多道菜摆着,也是很不错的。 这日天气正好,不冷不热,父子二人提前用了膳食,乾隆开口道,“永璂,好些日子没有出过宫了吧,今日陪朕出去走走。” 永璂放下手的书,点了点头,宫外的确很有意思。 见他答应了,乾隆便带着他进了内殿,父子二人换□上代表身份的衣服,穿上普通的华服,带着几个侍卫和一些暗卫出了宫。 当日时值当市,街面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一片繁华的景象,乾隆看着心情大好,更是有整顿八旗之心。 永璂倒没有想太过,他趁着闹市,在乾隆眼皮子下买了一碗豌豆黄端在手上边走边吃。 旁边几个人高马大的侍卫怕行人撞到十二阿哥,败坏他吃东西的兴致,便把万岁爷与十二阿哥围在间,他们在四周小心翼翼的排开人群。不过他们哥几个倒是佩服十二阿哥的胆量,和万岁爷走在一起,居然还吃得大模大样,全然不怕万岁爷对他有什么不好的印象,哪个皇子敢如他这般? “永璂,那边还有ru馅饼,要不要尝尝?”乾隆见十二难得露出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便指着不远处一个摊子笑着道,“阿玛以前吃过那种饼,味道很好。” “真的?”十二怀疑的看了眼在灰扑扑的炉灶里烤出来的东西,再怀疑的瞟了眼乾隆,然后认真的道,“我们一人一半。”若是不好吃,那也有人一起受罪。 “行,一人一半,”乾隆手一扬,跟在他身后的吴书来颠颠的跑去买ru馅饼,一边买ru馅饼还一边想,十二阿哥与万岁爷近来越来越亲昵了,还真有些像民间父子间的父子情深。不过也幸得受宠的皇二阿哥,若是别的皇子,不知道宫里又会成什么模样,这恃宠而骄很多人都不喜,可是很多在在受宠时,总是忍不住便骄傲起来。 想到这,吴书来摇了摇头,他从没见过这么懂事的一个孩子,不过十三岁的年龄,竟是如此宠辱不惊,难怪万岁爷敢这般放心的宠爱。 捧着切成两半还热乎乎的ru馅饼,吴书来递给一大一小两位主子,就看到十二阿哥犹豫的咬了一口嚼啊嚼,然后又再咬了一口,看脸色应该很满意。 “如何,阿玛说的可有错?”乾隆掏出手帕,擦了擦十二嘴角的油渍,“小心些,这馅儿里有腊ru,还有一些酱料和菜,别滴在身上了。” “唔!”馅儿有些烫,十二吸了好几口气才咽下去,然后便是笑弯了一双眼睛,扬了扬下巴任由乾隆替他擦嘴角,“阿玛,这个果然好吃,等下我们回去的时候,再买一个。” “好,”把帕子塞回袖子里,乾隆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果然自家儿子笑起来也是最好看的。对于老子来说,儿子永远都是自家的好。 父子两人边走边了解市面上各种东西的价格,再从老百姓口打听对现下的物品价格是满意还是不满意,这么大半天逛下来,了解得七七八八后,天色也不早了。 一行人正准备回宫,哪知街角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显然是有人在大街上闹事,乾隆微微皱眉,便带着人往人群密集处走去。 走近一看,人群间站着三个对十二来说不是太陌生的人,那个什么异姓王家的长子,叫做皓什么玩意儿来着,另外一个干瘦一些,年纪不大,和那个叫多隆的贝子站在一起,很显然这三个人正在吵架,旁边还站着一个哭哭啼啼的白衣姑娘,好像是那个叫什么霜的歌女。 三人间的争吵很激烈,多隆嘲笑对方没了爵位,皓祯说对方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多隆再用言语对皓祯与歌女进行嘲讽,皓祯直接开始用上拳脚。 这一次多隆没有叫家丁动手,而是叫家丁拦着皓祯,不要他冲过来,显然并不想打起来。在旁边看热闹的十二想,看来这位多隆贝子是知道皇阿玛可能要整顿八旗的事情,所以行事作风收敛了不少。 不过,这个异姓王家的孩子就不够聪明了,十二侧头看着乾隆脸色越来越难看,埋头咔嚓一声,咬了一颗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味道很不错。 乾隆越听越不像话,在听到皓祯说“你们皇室之人就知道欺男霸女时”终于忍不住了。 “你们在做什么,在闹市上动手动脚,伤到老百姓又该如何,硕亲王府的人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乾隆一声怒吼,直接让动手的皓祯停下动作来,接着他做了一个让乾隆气得咬牙的举动。 “奴才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皓祯见到皇帝,吓得一抖,退一哆嗦跪了下来。 他这一跪,让闹市上的老百姓跟着齐齐跪了一地。 跟着乾隆一起出来的侍卫顿时紧张了起来,这个富察皓祯出了毛病么,这闹市上谁知有些什么人,他就这么说出万岁爷的身份,不是让万岁爷陷于危险之么? “硕亲王之子富察皓祯,游手好闲不思进取,闹市伤人,押入宗人府,稍后落!”正愁找不到八旗子弟开刀,这个富察皓祯此举正好,乾隆yin沉着脸,没想到这个富察皓祯竟是混账到这个地步。见十二还跟着自己身边,怕出乱子,便带着十二急急的离开,根本懒得听富察皓祯的咆哮。 “皇上,冤枉啊,皇…唔…”一个侍卫快堵上他的嘴,再狠狠踢了一脚,硕亲王府养出的人是个什么脑子,万岁爷的身份是能在这闹市说出来的吗?恐怕今日过后,硕亲王府也不会好过了。 因为赶得急,十二也没法再啃糖葫芦,便顺手把它扔掉,至于ru馅饼他也不准备要了,这会儿早早回宫才是正事,至于一个小小的ru馅饼算什么。 他没有提,乾隆在路过馅饼摊子时,却停下脚步,“吴书来,去买两个ru馅饼。” “阿玛,不要了,”十二没有想到这个帝王竟对他好到了这个地步,忍不住拉了拉乾隆的袖子,“下次儿子再和阿玛一起出来买便是,我们现在回宫吧。” 乾隆笑着弯腰拍了拍十二的肩,“没事,不过是…” “皇帝老儿,拿命来!”只见旁边一个担着挑子的年男人突然从挑子里拔出一把大刀向这边砍来,随后四周又冒出二十多个扮作普通老百姓的杀手出来。 十二此时所想的只有一句话,该死的富察皓祯! 暗卫加上侍卫也不过十余人,这些江湖草莽看似貌不惊人,武功路数却是极好,竟渐渐的逼近了乾隆与十二的身。 乾隆一手护着十二,一手以扇做武器,实在有些勉强。旁边因为惊慌四处窜逃的老百姓,更是让场面变得一团乱。 “滚开”眼见一支冷箭射来,十二想也不想的用手拦开,直到手腕一凉,他才想起,自己这个身子是凡人身,不是自己的真身,不过好在箭没有射到乾隆,当下他也不看重这点小伤,急急对乾隆道,“阿玛,你小心便好,儿臣会照顾好自己。”说完,又一脚踹飞一个扑上来的人。 乾隆哪里能放心,身后便要把十二拉回怀抱,哪知一把刀砍过,阻了他伸出去的手,他只好闪身躲过这一刀,堪堪与这人斗起来。 “阿玛!”他一时大意,眼见刀要砍到自己右臂,旁边多了一只白嫩的手臂,一掌拍开这把刀,只是收势之时,刀划过了他的手背。 “永璂!”乾隆又急又气,脚下狠,一脚把眼前之人踹开,转头看永璂,见他神色如常,面上并无痛色,以为是自己刚才看错了,方才稍稍放下心来。 永璂自己倒是觉得右臂与手背都疼得厉害,只是此时却万不能让乾隆出事的,乾隆丧生此处,大清恐怕会一片大乱。 他现在倒是有些着急了,若现在他用的是自己真身,这些人也不过是他一个挥手的事情,哪会如现在这个没服用过灵药的身体,虽然比一般人要好上许多,但是这身体调理时间不长,还不到以一敌百的地步。 左右他这身体死了,对他来说,也是无碍的,这个帝王却不能在现在出事,若是真出了事,不知又有多少黎民百姓遭罪? 又是一支冷箭朝乾隆飞去,十二眼见无法,伸出手臂去挡,被冷箭穿透左掌的感觉,实在算不上好,他倒吸一口凉气,却不敢痛呼出声,就怕乾隆分心。 恰在此时,阿桂带了士兵前来救驾,十二见到阿桂时,松了一口气,总算是不会出大乱子了。 “皇上,奴才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阿桂翻身下马,眼见乱党四散逃开,便叫手下之人去追,自己跪在乾隆面前请罪。 “阿桂快起,此时与你无干,你救驾有功,朕该赏,又何来罚?”乾隆笑着转身去看十二,只是这一眼让他面上笑意皆无,眼满是寒气,就连跪在地上的阿桂也能感觉到万岁爷的怒意。 他不禁抬头朝十二阿哥看去,顿时面色大变。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亲妈t.t,重复一百遍。 我一直想写这个狗血情节,今天终于实现了,哈哈。 要把感情升华,总是需要引子的,远目 明心 永璂原本站在乾隆的身后,谁知乾隆一个转身,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他的身上,他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乾隆的脸色变得惨白。 “永璂…”乾隆声音抖,手伸了出去,又缩了回来,似乎是害怕伤到他一般。 十二只当是身上多了两个洞,增了两道伤口,倒不觉得有多可怕,就是疼了点,不过他这副模样落在别人眼,那就是十分的骇人了。右臂的衣袖被刀划破,伤口不停流着血,右手被血染得通红,根本看不到一丝皮肤原本的颜色,左手手掌擦着一支箭,箭头已经穿透手掌,啪嗒啪嗒往下滴着血。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一支箭c在后背上,也不知有没有伤到心肺。 “皇上,这里离和亲王府最近,”吴书来哆哆嗦嗦的开口,万岁爷的脸色实在太过骇人,让他不敢多说话。 乾隆沉声道:“传太医到和亲王府。” 箭从十二后背已经穿透胸口,现在又不适合拔出箭来,所以不能把人平放着,只好叫人抬来轿子。乾隆扶着十二上轿,又让人侧坐在自己膝盖上后,才惊觉自己手抖得厉害。 面无表情的他,脑子里早乱作一团,他扶着十二肩头的手在着抖,脖子如同僵硬了般,不敢埋头去看永璂胸口上c着的箭羽以及原本白皙的手掌间,那支散寒光的冷箭。 坐在乾隆膝盖上的十二觉得屁股下的腿在不停的着抖,肩头上的手也抖得厉害,难道是皇阿玛受惊了? 早知道做皇子也有这么多的危险,他就该多把这个身体改造一些,就算有可能让人怀疑,也比这么憋屈的“死掉”好。这么一想,决定等下子进入意识空间休整,疼痛感可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进入空间前,他决定还是安慰一下这位受惊的帝王,于是他吃力的抬头,这个动作引得胸口疼得更加厉害,“皇阿玛别怕,已经没事了。”视线有点模糊,永璂心里暗叫糟糕,失血太多了。自己若是还要坚持用这个身体的话,现在必须要马上进入意识空间了。 乾隆听到这句话后,蓦地低头,正好看到这孩子吃力的对自己微笑,他想给这个孩子回个笑容,可是嘴角还没扯开,被自己揽着的人便闭上了眼睛。 “永璂…”乾隆笑容僵住,轻声叫十二的名字,闭上眼睛的人没有回应。 “永璂!”惊慌的伸出手指探到十二的鼻息间,微弱的呼吸几乎快要停止,他咬了咬牙,却勉强稳下心神,“永璂,别睡。” 怀的人,仍旧没有回应。 心里堵得难受,这种难过他从来没有体会过,就像是心口被硬生生的隔开,寒风灌了进去,凉得疼,疼得冷。 “皇阿玛不怕,永璂也会没事的,”膝盖上有温热的液体渗透布料,打湿他腿上的皮肤,乾隆低下头去,只看到自己膝盖已经被血染红,而轿子的地板上,鲜血已经汇流成一道刺眼的红色溪流。 只这么一眼,让乾隆仿佛是穿着单衣陷入寒冬腊月,冷得连气也喘不过来。 这个孩子刚才一直站在自己的身后,这些冷箭是冲着他来的,不是这个孩子! 明明这么疼,还要笑着说“皇阿玛别怕,没事了”? 他究竟做错了什么,老天要把一个个聪慧的孩子收回去?! 他勤政严明,一心为民,为何老天还这般待他?永璂聪慧善良,心系百姓,又做错了什么?! 永璂,你答应过皇阿玛,要看着皇阿玛治理这天下,你若是活着,皇阿玛便时时牢记着天下百姓,不做半点伤民之事。 你若是…这老天既对我不公,我又何必对别人公道?! “皇上,和亲王府到了。”吴书来掀开轿帘,一不小心,看到了万岁爷微红的眼眶,他一愣,垂下头不敢再多看。 乾隆不记得怎么进的府,不记得旁边人说了什么,就听到一阵吵吵嚷嚷,视线一直落在面色惨白的永璂身上。 “皇上,太医到了。” “皇上…” “皇上…” “皇上,十二阿哥失血太多,臣等若是拔箭,实在凶险。” 天色已黑,乾隆站在屋内,看着床上被太医围着的十二,表情木然,听到太医此言,幽深的双眼才缓缓移向太医,“若是暂时不拔呢?” “皇上,箭,必须拔!”太医跪在地上,“臣得无能。”太医又怎么不知道十二阿哥在万岁爷心的地位,只是此番十二阿哥已经是凶多吉少,他们这些太医此次只怕也不会好过了。 “不拔要死,拔了,也可能死?”乾隆声音轻飘飘的,就像是喟叹一般,突然,他弯腰拎着太医的衣襟,“你知不知道他是朕的儿子,是朕看的储君!是大清未来的帝王!你一句无能有什么用!有什么用!” “皇上,您冷静一点,”吴书来见满屋子的太医抖抖索索的跪在地上,只好出声道,“现在当务之急是治好十二阿哥的伤啊!” “四哥,十二不能拖了,你冷静些,”本性吊儿郎当的和亲王听到乾隆说十二是大清未来的帝王时,面色就变了,上前去拉乾隆,“四哥,现在最重要的是十二,您此时可不能乱。” 乾隆松开太医,深吸了一口气,扭开头闭上眼,“拔箭!” “可是皇上…” “朕说拔箭!”乾隆眼眶一句泛了红,他转身走出内室,在外室的窗口处站定,推开窗后,天际一道闪电划过。 要下雨了? 一声惊雷响起,他的眼睑动了动,缓步走出屋子,站在屋檐下,狂风吹动染着血的衣摆,抬头看着黝黑的天际,从没有眨一下的眼睛,他倒是要看看这个老天,究竟要怎么对待他的孩子! “四哥,”和亲王跟着走了出来,天啪嗒啪嗒的下起豆大的雨,“下雨了,进屋里去吧。” “弘昼,那孩子一直护在朕的身后,如果不是这样,他又怎么会…”乾隆喉头酸涩,哽着难受,再也说不出话来。 “四哥,请您保重龙体,十二阿哥这般护着你,也是希望您安安全全健健康康的。”弘昼看着乾隆的背影,他从未见过四哥这个样子,端慧太子夭折时四哥没有这般,就连孝贤皇后仙逝后,四哥也没有这般。十二这个孩子,是真的入了四哥的眼,入了四哥的心。 “那孩子刚才在轿子里还在对朕笑,”乾隆伸手捂着眼睛,雨滴落在手背,有些凉,“他说…皇阿玛别怕,没事了。” “十二阿哥会没事的,”弘昼听到这话,心里难受得厉害,他并没有与十二阿哥这个孩子有多少相处,只是去年突然听闻四哥对那孩子大加宠爱。他本对朝堂上的事情不太关心,也就没往心里去,不曾想四哥与十二阿哥已经有这么深厚的父子情。 他抬头朝四哥看去,只看到这个天下最尊贵的男人用手捂着眼睛,哭的狼狈至极。撇开头不忍再看,又是一道惊雷响起,雨哗哗的下得更大了。 意识空间有山有水,有竹楼,有灵草,蓝天白云,青山绿水,恍如仙境。 他在温泉里睁开漂亮的眼睛,乌黑如墨般的丝往后一甩,便沾在了后背的腰间,端得是一身出尘,风姿无人能及。他的本相就如一枚无瑕美玉,只是对于修真者来说,容貌不过是腰间的配饰,衣服上的花纹,不过是装饰而已,可有可无。 翻手掌多了一枚金色药丸,在水面一拂,画面上出现的正是躺在床上身体,他看了眼指尖的药丸,指头一弹,药丸便掉进那幻境之,最后掉进了那床上之人的嘴里。 他正准备关上幻境之时,床边走近一个人影,他微微一愣,随即淡笑开,“这位人间帝王倒是不错,也不枉我为救他疼了一场。”眯眼算了算时辰,他眉梢微微一动,身影转瞬消失在池。 永璂已经昏睡了三日,日日只能用人参汤吊着,乾隆放心不下,只好把人弄到乾清宫里养着,折子全部交给军机处的人打理,每日下朝后,就在十二的床边坐着。前朝上无人敢多议,也没有谁在此时找他的麻烦。 他白日里上朝时,希望下朝后就能听到那个孩子醒来的消息,夜里睡觉梦到那孩子叫自己阿玛,睁开眼睛才现,那不过是一个梦。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日日只挂念一个人,甚至连后宫的女人也不想去看,皇后哭了,闹了,他听着,任她闹,心却还在这个孩子身上。 床上的人不过昏睡三日,已经瘦得厉害,脸色惨白得让他不安。下了朝后,照旧先到偏殿里看躺在床上的孩子,人,还是没有醒。 在床沿上坐下,乾隆看着十二的脸,苍白的脸色,粉白的唇,他伸出颤抖的手轻轻的抚着那有些干涸的唇,蓦地低低笑开,笑声里却带着说不出的嘲讽。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笑得哑了嗓子,失了声音,把头抵在床上之人的额际上,喃喃出声:“朕的永璂…” 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看重这个孩子,甚至一心一意的相信他,宠着他,培养着他,直到这个孩子昏迷前对自己露出那样一个笑意,他才明白,自己有了怎样的心思。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已经不知道了。 是这孩子病愈后在上书房里对自己那淡漠的一眼?又或者在御花园里钓鱼时的恣意?或者新年里候在寒风只为了给自己请安?再或者在一日日的相处? 或许皆有之,只是他从未想过,也不敢去想。 他只等这孩子醒来,因为已经没有什么比生死相隔更可怕了。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乾隆童鞋开窍了。 ps,感谢以下童鞋给我投的地雷: 小叹息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5o 知名不具的雪雪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5 kc酱呦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5 敛目低垂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5 绾艾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5 7476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5 沉默的月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54 466o46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57 萦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59 68o.jj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6o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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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饿,”乾隆掀开十二身上的被子,怕把十二左臂上的伤口弄裂开,小心的把十二左手摊在自己掌心,用毛巾细细的擦拭,一根一根的指头,就连指甲缝也不放过,“十二这孩子爱干净,他现在一身的伤,又不能沾水,不知道醒来后会别扭成什么样呢?” 还不能洗澡?永璂听到这里,想也不想的就要离开这身体。 “咳咳,”乾隆把毛巾递给吴书来,叹了一口气,“永璂,你快些醒过来,待你醒来,朕便立你为皇太子,让你真正的掌管这大清的江山……咳…咳”他以为只要不立着孩子为太子,老天就不会让厄运将于十二身上,可是老天仍旧不长眼。 既然如此,不若给十二应有的荣耀,他端看这老天,是不是注定要亡他大清。若是老天连这个一心为民的孩子都不放过,又算得了什么天?! 天子,天子,上天之子,难道他就不能留住一个大清未来的天子?! 吴书来先是被乾隆这话惊住,但是见乾隆不停咳嗽便道,“万岁爷,您今日还没有用药。”十二阿哥受伤的那天晚上过后,万岁爷就病了,这几日忧心十二阿哥的伤势,也没有好好养病,今日咳得更加厉害了。只怕没等十二阿哥醒过来,万岁爷就要先倒下了。 想要离开的十二听到这段话后,顿时觉得走了吧,这个帝王不知道还要怎么折腾,不走吧,疼的滋味儿也不怎么好受。 “朕没事,这孩子还没有醒过来,朕总是放心不下,”乾隆把十二身上的被角压好,“西藏土司还有半月到京,拟旨由三阿哥与四阿哥负责此事。午时后传礼部尚书,工部尚书到御书房。” “嗻,”吴书来无声的叹口气,只盼着床上的十二阿哥能早早的醒来,其他的什么也不敢说不敢做。 十二觉得,好歹对方一心挂念着自己,自己就这么走了,要是这位自己辛辛苦苦保下的帝王病死了,他不是白忙活一场,罢了罢了。 “万岁爷,十二阿哥的好像醒了?”吴书来朝床上看了好几眼,十二阿哥的眼皮子好像真的在动。 乾隆忙看向床上的人,看到十二眼睫毛真的在微微的颤抖,他不由喜上眉梢,“传太医,快去传!” 吴书来也放下心来,忙叫人宣太监,又让人去坤宁宫传话,方才回内殿看十二阿哥。 “疼,”十二睁开眼后就后悔了,这睁开眼后比闭上眼还要疼,他当时受伤时也没觉得有这么疼,果然体会普通人的生活,是要付出代价的。 乾隆听到儿子哼了一声疼后,就不说话了,忙俯下身道,“永璂,你别动,太医等下就来。” 永璂眨了眨眼,看着眼前面露喜色的男人,心里微微叹一口气,颇有年长者风范的开口,“皇阿玛,我没事了。” 听到这句话,乾隆心底一颤,床上的人面色惨白,昏迷几日后瘦了不少,明明刚刚睁开眼时,还在说“疼”,现在却转而安慰起他来,懂事得让人心里难受。 “醒过来就好,”乾隆微微侧过头,掩饰住眼喜极的狼狈,只是这一个动作后,又猛烈的咳了起来,“咳咳”。 从吴书来手接过茶,压下咳嗽的感觉后,乾隆再转头看向十二,“你睡了三天了。”这孩子终于醒过来了,乾隆心里的喜悦犹如登上皇位时一样,但是看着永璂瘦成巴掌大的脸,他便又是喜又是心疼,“现在有些疼,过几日便好了, 永璂面无表情的想,难道这不是常识么?这个帝王越来越傻了。 “皇后娘娘到,纯贵妃到,庆妃到。” 乾隆眉头微皱,看着自己的一干子嫔妃带着一堆宫女太监进来,但是眼见床上的十二把视线投向皇后,他便也没有难。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后与庆妃看到十二醒来,那是实打实的高兴,皇后一向疼爱自己的孩子,自是不必说,而庆妃膝下无子,皇上对她的恩宠也一般,就算日后真能剩下一男半女,那也是无缘大宝的,她现下已向皇后投诚,日后十二阿哥登上帝位,对自己定是有好处的,这后宫的女人,除了皇后最为十二担心外,恐怕庆妃也为十二念了不少佛。 “起来吧,十二刚醒,不要太吵着他了,”乾隆转身拉拉被角,擦擦十二的额头,俨然一副慈父模样,看得一边的皇后心里一惊一惊的。十二常常到乾清宫里用御膳,又跟着皇上处理折子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她以为皇上看的是十二的身份与才能,不过这次救驾事件倒是让她看明白了一些东西,万岁爷待十二是真的好。 十二受重伤后,她夜不能寐,可是她是皇后,十二是为了救驾而受伤,所以她不能有抱怨,也不能慌乱,每日里看着宫里的女人明里来请安,暗里却是打探十二的事情,那话里话外,竟是恨不得十二去了一般,如今看到十二醒来,她踉跄两步,终是放下心来。 “永璂,可有哪里觉得难受?”皇后走上去,取下手上的指甲套,小心的摸摸十二瘦下去的脸,眼眶微红,“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皇额娘,我没有事,”十二能够感受得到这个女人的心情,这种温暖的情感就是母爱吧,尽管这个女人可能不择手段,手沾鲜血,但是她对自己孩子的心却是柔软的。他不懂这种感情,但是却敬重这种属于母亲才会有的东西。 见皇后红了眼眶,十二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意以安慰对方的情绪,“皇额娘,我真的没事了,再等些日子,我就和以前一样了。” 皇后点了点头,偏过头终是忍不住喜极而泣。 十二一下子呆了,明明自己不劝的时候,对方还只是红个眼眶,怎么自己说了几句话,对方倒是哭了起来。 “永璂,别着急,你皇额娘只是见到你醒过来,太高兴才哭的,不是难过,”乾隆注意到十二的情绪,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额头,语气柔和得让一边的纯贵妃微微变了脸色。 “启禀皇上,太医们都在外殿候着了。”一个蓝袍太监走了进来,见到满屋子大大小小的主子,把脑袋埋得更低了。 “叫他们都进来,”乾隆摆了摆手,继而对十二道,“你别害怕,只是把脉而已。” 永璂默默无言,其实他一点也不害怕,真的。 太医们进来后,由两个德高望重的太医给十二阿哥把脉,两人把脉过后,都齐齐松了一口气,互相对视一眼后,跪下道:“启禀皇上,十二阿哥脉象已无大碍,只是有些虚弱,将养一段时日便大安了。” “哈哈,”乾隆yin郁了几日的心情终于放晴了,甚至是喜形于色,“朕的永璂自然是得上天庇佑,大难过后,必是后福,很好!” 两太医听到这话,都知道,这次他们这几个太医的命总算是捡回来了。 十二打了个哈欠,他需要睡觉,然后去空间找一颗去痛药来服下,虽然他是来经历人类生活的,但是有些不必要的体会还是能省就省吧。 “永璂困了?”乾隆见十二打着哈欠,看了眼满屋子的人,然后对吴书来道,“你派两个机灵的奴才在屋里伺候着,其他人都随朕出去。” 吴书来弯腰,垂头,“嗻。”万岁爷,您对十二阿哥已经宠到十二阿哥要睡觉,你就自觉挪地方的地步了?您是忘记自己是皇帝了吧? “皇阿玛!” 在乾隆站起身准备乖乖走人时,听到十二叫他,又立马回过头去,“怎么了,永璂?” “刚才迷迷糊糊听吴公公说你没有用膳,而且还生病了,等下你要记得用膳,还要记得用药。”永璂心下感慨,只活了几十年的人类,还是太不懂事了些。 “皇阿玛听永璂的。”乾隆心情大好,笑着出了偏殿。 而听到这句话的皇后抽了抽嘴角,你一个皇帝,听儿子的,算什么事儿,会不会说话呢?! 皇上今儿没事儿吧? 作者有话要说:七夕快乐啊~祝有另一半的永远甜蜜,木有另一半的找到称心如意的。 另外,今天都七夕了,你忍心霸王苦嗷嗷码字的我么?孤单过七夕的人表示很忧伤很忧伤tt ===================== ps:感谢以下童鞋的地雷: e1ie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8o4 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8o4 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8o4 落殇樱雪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8o4 qd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8o4 mingyuebi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8o4 o575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8o4 epemeris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8o4 长脚的墨墨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8o5 仨月、忘川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8o5 mg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8o5 =========== 朋友开了一篇韩剧同人,bg,不过写得挺不错,有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传送门综韩剧女主失踪记by露雪霜 养病 “纯妃,”一行人走至外殿,乾隆坐在上,皇后坐在他的右手边,听到乾隆突然提到纯贵妃,莫名的抬头看向坐在一边的纯贵妃。手打小说['www.26dd.cn']免费文字更新!【【 “永瑢那孩子今年不小了吧,”乾隆接过吴书来奉上来的茶,揭开盖子轻轻刮过茶碗,似是想到什么,突然道,“慎郡王膝下无子,就让永瑢嗣于其下吧。” “皇上!”纯贵妃闻言顿时面色惨败,她不敢置信的看着乾隆,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她的孩子失去了继承的权利,甚至要过继给别人?! 在场的皇后听了这话,心下一惊,随即便是欣喜,这样一来,永璂的对手又少了一个,不管怎么样,皇上此举对她来说,百利无一害,她只管在旁边坐着看戏便好。 纯贵妃想大声的问,为什么嘉妃有三个孩子,皇上不过继出去,为什么好几个皇子偏偏要选永瑢,她不服,也不甘心。她偏头,看到了皇后那副高高在上胜券在握的模样,心更恨,凭什么好处都让十二阿哥一个人得了,就连这次伤成那样还不死?! 乾隆见到纯妃眼的不甘沉默不语,过继老六的原因不止是因为他的心思不小。当初他继位后,满朝上下因为皇阿玛的严苛而战战兢兢,他为了以后的展,便免了某些皇叔的罪,甚至追封他们,一些年幼的叔伯自己更是大方的晋封,可是这并不代表他真的大方至此,而是让那些叔伯认为自己宽容仁和,让他的帝位更稳而已。 如今他的皇权早已经巩固,但是放出去的爵位却不能落在别人的手,由自己的儿子去顶替那些爵位,是最好的处理方法,明面上自己宽容大方的让这些叔伯们后继有人,暗里却收回了自己给出去的东西。 作为帝王,给出去的东西不能明着收回来,但是不代表自己真的不再惦记那些东西。 所以,过继一子到慎郡王膝下是个很好的选择。从去年他便一直在考虑此事,唯一没有确定的便是过继哪一个,只是纯妃暗里做的那些事,刚好让他下了一个决心而已。 他是皇帝,再是阿玛,即便他对十二没有那种心思,十二也是他心帝王之位最合适的人选,所以永瑢必须过继出去,也断了纯妃的念想。 见乾隆沉默不语,纯贵妃心越来越沉,她起身跪在乾隆面前,“皇上,永瑢他是您的孩子啊。” 看着纯贵妃跪在自己面前泪流不止,乾隆缓缓的搁下手里的茶杯,叹了一口气,“纯妃啊,朕也曾犹豫过,可是你应该知道,朕为什么在今天下定了决心!” 纯妃听了这话,全身一软,瘫坐在地上,皇上知道了?!他都知道了?!是她自个儿害了永瑢… “皇上,臣妾…臣妾知错了,可是永瑢是无辜的,臣妾做的事情他并不知情,”纯贵妃抓着最后一丝希望,跪直身体,“皇上,臣妾真的知错了。【【”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 本是存着看热闹心思的皇后与庆妃此时看到纯妃这个模样,心下也戚戚然,她们都是后宫的女人,看着对方这副模样,有时候也会忍不住想,若是自己有一天也落得如此地步,又有谁同情自己呢? 今日看着她哭自己笑,可是谁又知道哪天是自己哭由着别人笑呢? “纯妃,君…无戏言。”乾隆看着这个在自己身边争斗了几十年的女人,揉了揉额际,“都退下去吧,朕乏了。” “臣妾,谢主隆恩,”纯妃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半天才站稳身子,她视线飘忽的看了眼皇后,才一步步的走出乾清宫大殿。 皇后与庆妃跪安后,出了乾清宫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就连她身后老资历的容嬷嬷,此时也不敢多说话。 “纯贵妃究竟做了什么事情,才会在皇上提出来后,变得那个样子?”皇后压低声音,眉头微皱,脑子里隐隐约约想到了什么,可是又仿佛抓不住般。 “皇上,您要不用些吃食,”吴书来见乾隆坐在案前不语,只好硬着胆子上前,“十二阿哥睡前还说要万岁爷您用早膳吃药呢。” 听到这话,乾隆的心情勉强好了一些,挥了挥手,“行了,去备着吧,朕这个老子还要儿子管着了不成。” “嗻!”吴书来笑着退下,万岁爷您说这话时,别露出笑来,奴才倒也相信了,可您这明显是心情yin转晴嘛。 几日后,乾隆在御花园里被自己的儿子堵住了,他挑了挑眼皮,看着自家温润的老三,又撇了撇戳在他旁边的十一,沉默不语。 “皇阿玛,十二弟身体怎样了,”年幼的十一决定率先开口,“儿臣想要去探望十二弟,可是又不知道是否会打扰。” 既然知道是打扰,你们二人蹲在御花园等朕做什么?乾隆面色不变,“你们十二弟身体还虚弱,等几日待他有了精神,你们再来探望。” “是,皇阿玛,”十一默默的退后一步。 永璋知道这次是去不了乾清宫了,于是拿出之前备好的木盒,双手举高,“皇阿玛,这是儿臣找的一些奇闻异志,十二弟养病向来无聊,所以想把这些书给十二弟看着打时日。” 乾隆点了点头,“朕会转交的,”随即他身后的吴书来笑眯眯的接过永璋手的盒子,“奴才替十二阿哥谢过循郡王了。” “吴公公客气了,”永璋温和一笑,似乎全然不觉吴书来替十二道歉代表什么,直到乾隆带着一众宫女太监离开,他脸上也不见半分其他的神情。 “三哥,我听宫里的太医说,十二弟被送到五叔府上的时候,差点就死掉了,若不是福气重…”十一与十二亲近,虽有利用的意思在,但是这些时日的相处,也有了不少的感情,说到这事,仍旧心有余悸。 “十二弟一身福气,不会有事的,”永璋脸上露出一丝笑,他伸手拍了拍十一的肩,“十一弟随意,我先回府了。” “三哥慢走,”十一看着永璋的背影,莫名觉得他这位三哥刚才的那个笑容里,带着某种说不出的东西存在。 乾清宫里,十二坐在床上,接过吴书来双手奉上的书,随即便笑道,“果然是三哥,知道我喜欢看什么样的,原来书斋又出新的小传本了。” 床边放着一雕花红木圆凳,乾隆经常坐在这个凳子上陪十二说话,今日也不例外,不过听到永璂这话时,心里多少还是有那么些不高兴的,不过面上却是不会表现出来,“你和你三哥倒是要好。”瞥了眼永璂的包着纱布的双手,他本是不想让永璂碰这些书的,可是看到永璂面上的喜悦,便说不出话来。 永璂因为手有伤,翻书的动作格外别扭,说话也没有细想,“我和三哥交好也是去年的事儿,那时候三哥病重,我也没有谁管着,就和三哥来往多了些。” 乾隆想到自己这些年对永璂的忽略,心里不是滋味了,抬眼瞧床上的人,已经埋着头看起书来,他有些泄气的坐在凳子上,既不走,也不说话。 半柱香后,永璂抬头,现乾隆还坐在床边,于是把放在被子上的盒子微微朝前推了推,“皇阿玛也要看,那你随便拿。” “你别动,身上的伤还没好呢,”乾隆见他手上还缠着绷带,还动来动去,忙道,“你再这样,这些书就等着你痊愈后再看。”至于那什么书,他就当没有听见了,不就一些不入流的小传本么,有什么可稀罕的? 永璂的右手手臂只有一道伤口,而手背上的伤口更浅,这些日子抹了不少宫廷好药,加之他自己偷偷改造了一番,早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只是被太医一惊一乍的小心伺候着,他实在不好多说什么。 “早上用了多少早膳?”小心的把一个软软的垫子放在永璂身后,乾隆想起十二背后被一支箭穿透,动作就轻得不行,“要是饿了就叫奴才给你端东西来。” “嗯,”永璂看着桌子上放着的干果水果,开口道,“我想吃核桃。” 于是,某皇阿玛自觉的起身,走到桌前端着一盘核桃仁回来,然后亲自伺候着自家儿子吃零食,表情还很满足。 一旁的吴书来默默低头,他表示自己什么也没有看见。 永璂一边,一边自觉张嘴让人把东西喂到自己嘴巴里,虽然这位帝笨手笨脚了一点,不过对方既然是为了自己做事,他还是不要嫌弃比较好。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下面童鞋们在七夕送我的地雷: zx5579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8o6 霉的米粒.bnb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8o6 绾艾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8o6 97o95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8o6 1ie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8o6 mingyuebi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8o6 grceod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8o6 xijiuqd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8o6 d98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8o6 桑榆子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8o6 头顶苹果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8o6 en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8o6 77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8o6 xinxin性yu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oo8o7 感谢ersin童鞋扔的手榴弹== 我会努力的~握拳! 偷溜不是好习惯 养病期间,永璂把修真之人的懒散、淡定、随遇而安表现得淋漓尽致。 没事做?没关系,叫皇帝来陪着下棋,或者看xiao传本。 当今皇帝喂他喝粥,饮茶?没关系,父子么,亲密些也好。 在乾清宫住着怎么了,又不是去睡龙床,更何况只是一个偏殿而已。 被乾清宫里的nv官以及太监总管副总管伺候得很舒心,乾清宫里的饭菜点心零嘴茶都很不错,而且还没有人敢随便来打扰,难怪这些皇子都想当皇帝,皇帝的生活水平的确很高。 再懒散,一直在屋子里呆上了十天,那还是有些无聊,身上的伤口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只是这些太医太过慎重xiao心,害得他每日想要沐浴不能,只好由人伺候着擦身子。 “十二阿哥,”nv官欲珠见永璂神情有异,以为他是身体不适,xiao声问道,“您是否身体不适?” “嗯?”十二抬头看向nv官,微微一笑,“没事,就是乏味了些。” nv官放下心来,替永璂倒了一杯茶,“十二阿哥,您再等两日,待身子好得差不多,就能出去了。” “我知道,”永璂点了点头,干脆躺回床上,继续休整这个身体,之前认为只要健康便足以,现在看来,做皇子也是危险的工作,让这个身体强一些比较好。 欲珠见十二阿哥睡下了,便上前替永璂理好被子,放下纱帐,退到一边。这位皇子虽然极度受宠,但是为人却十分宽和,并没有暴戾之气,这让乾清宫里伺候他的几个奴才都很放心,关于皇上要立十二阿哥为太子的事情,已经是乾清宫里公开的秘密。 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men外传来脚步声,她抬头一看,只见到一抹明黄,忙跪了下去,却不敢出声。【】【】然后她便看到高高在上的帝王放轻脚步,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那动作有些笨拙可笑,但是欲珠却笑不出来,只余一片惊骇,当一个帝王对一个儿子偏爱到这种地步的时候,别的皇子就没有任何机会了。 其他宫也有人来打探消息,只是十二阿哥身边伺候的人只有那几个人,谁敢泄露出十二阿哥的事情,到时候只怕不死也掉一层皮。她怕死,其他奴才也怕死,他们更怕连累家人,这宫里的奴才,生死也不过是主子一句话而已,所以谨言慎行便是保命之道。 “皇阿玛,你下朝了?” “永璂,皇阿玛吵醒你了?” “没,刚刚睡,没有睡沉呢。” 欲珠抬头,看到吴公公朝她递眼色,她轻轻地退出内殿,在出men那一刻,还听到十二阿哥的声音。 “皇阿玛,八旗的事情怎么样了?” 她头垂得更低,只当什么也没听见般,匆匆离了偏殿才觉得松了一口气。 午膳时,乾隆下令摆到偏殿,起因是十二不愿意在床上用膳。乾隆无法,只好亲自扶着十二到偏殿膳桌旁坐下,一边的宫nv太监恨不得眼睛瞎掉,也不敢看万岁爷亲手照顾的情形。 拿了靠垫放到十二背后靠着,乾隆叹气道,“你这孩子真不让人放心,伤刚刚好些,非要到这里用膳,到时候伤口疼还是你自己遭罪。” 永璂笑了笑,伸手让吴书来替他擦手,“呆在屋子里也挺闷的。” 乾隆想说什么,可是看到永璂脸上的笑,最后也不忍心责备,只是道,“你身上有伤,不能吃辛辣的东西,朕叫御膳房里做了yao膳,你尝尝合不合胃口。” “谢皇阿玛,”永璂继续保持笑脸,这个人间帝王似乎越来越xiao心翼翼了,也越来越唠叨了,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过了两日,永璂总算是拆了身上的绷带之物,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对于他算是漫长的愈合时间,在太医眼中却是上天保佑,被箭穿一个窟窿,居然在半个月的时间里就可以走动了,这真是个奇迹。 至于宫里渐渐有什么十二阿哥是上天庇佑的谣言渐渐传出,这种对于帝王来说是忌讳的谣言似乎并没有谁去刻意阻止,而乾清宫的帝王救仿佛眼瞎耳聋般,全然不当这个谣言存在,倒是坤宁宫里的皇后,下过命令让宫里的奴才们不要胡言1uan语。 两日后,西藏土司携其一nv进京朝拜,由三阿哥领其进宫,至太和殿给乾隆见礼。 伤口刚愈的永璂这时候也来凑热闹,穿着皇子正服就往太和殿走,刚到太和殿外,就遇到了老四,老八,还有十一。 十一看到他也出来了,紧张的凑到他跟前,“十二弟,你怎么来了,你伤得那么重,不好好歇着,干嘛来看一个西藏xiaoxiao的土司,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没事,我就是在偏殿呆得乏了些,”永璂一伸手,趴在十一身上,“十一哥,别担心,我没事的。”说完,还把头往十一身上蹭了蹭。 十一xiao心的扶着永璂,心下有些担心的想,他这位十二弟不会伤到脑子了吧,怎么…怎么突然比以前要亲近了些,至少没有往日那种隔了一层的感觉。 “对了,十一哥,你送我解闷的那些xiao玩意儿很有趣,”永璂对这个十一皇子倒是有了些好感,不管日后这位心思会不会变,至少现在这个孩子对自己是关心的,投桃报李,他素来如此。 “不过是顺手而已,”十一偏了偏头,不去看十二的笑脸,耳尖微红。 一边的四阿哥与八阿哥见自己的同胞弟弟与永璂关系亲密,脸上也露出笑意,与皇阿玛重视的皇子jiao好,也算是好事。 两人的笑还没有散开,就看到某个身影朝这边走来,四阿哥挑了挑眉,“老五,他怎么也来了?” 八阿哥看了眼朝这边走来的永琪,“被皇阿玛冷落了些日子,可能是不甘心吧。” 四阿哥嗤笑一声,便不再言语,但是关于乾清宫里传出的谣言,他却是知道的,如今有十二在,哪还有老五的戏唱。 永璂与永瑆ww.26dd.cnen走,里面已经站了不少的官员,其中有些是十二在养心殿里偶尔见过的,但是大多却是不认识。 “下官刘统勋请十一阿哥安,十二阿哥安,”一个貌不出众的男人笑着给两人打了一个千,本来不怎么样的脸,笑起来就更加不好看了。 “刘大人多礼了,”永璂微笑着伸手扶了扶刘统勋,然后很快又有官员上前给两人请安,态度恭敬却又不显谄媚,偶有一两个谄媚的,两人面上也不动声色。 “十二阿哥身体可大安了?”这次问话的是永璂的师傅兆惠,他眼中的担忧倒是实实在在的。 “师傅,我已经没有大碍,让师傅担忧了,”尊师重道是传统,永璂这番恭敬礼貌落在大臣眼中,对他的形象又是提高不少。 眼看时辰要到了,众人便站好位置,xiao声的与自己身边的人攀谈。 见这些官员嘴上是给自己与十二弟请安,实际重点在十二弟身上,永瑆倒也没有不快,他早把这些看透彻了,更何况他本就没有这番心思,由十二弟这种xing子的人做那把椅子,总比老五那样的人坐来得好。 “对了,十二弟,你从乾清宫里出来,皇阿玛知道么?”永瑆觉得,皇阿玛应该不会让十二弟现在就往外溜。 “昨晚十五,”永璂得意的笑了笑,“皇阿玛宿在坤宁宫里。” 永瑆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见十二弟一副淡定的模样,只好把担心压回肚子里,“要是皇阿玛生气了,你听着便是,身上有伤,要注意自个儿身子。” 果然还是孩子,尽管想要算计自己,结果还是忍不住关心,还真是可爱,永璂朝永瑆笑了笑,“我知道。”这次入世,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 “皇上驾到!” 随着太监一声高喊,永璂随着众人跪下,随下时身边的十一还xiao心的扶了他一把,这让十二对这个皇子又多了几分好感,毕竟这个动作在此时做起来,若是帝王追究,就是御前失仪,下意识里做的动作,往往比表演出来的东西更真诚也更难得。 乾隆在一众跪着的人中间走过,踏上欲阶,坐上龙座,微微一抬头,“众卿平身。” “谢皇上,”众大臣再次叩,才齐刷刷的站起来。 乾隆懒懒的朝下面看了一眼,这一眼让他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些,十二怎么在这里?受了伤还四处1uan跑?! 看着那颗老老实实垂着的脑袋,乾隆第一次觉得,臣子不得直视龙颜这个规矩有多麻烦,因为自己现在即使怒,对方也看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我以为这章在存稿箱里出来了,没想到它还在存稿箱里,orz,明明我订的时间号早上八点多t.t =============== 老龙表示他很苦bi,十二表示自己很无辜,老五表示他路人了,十一高兴的表示,他终于从路人丁变成配角丙了 ps感谢mag童鞋、寒殇童鞋以及神隐の匿迹童鞋扔的票票,=3= 西藏来访 永璂倒是没有管乾隆是否动怒,他垂着头,仔细的观察地下锃光的地板,似乎那是一种奇珍异宝。 “宣西藏土司觐见!” “宣西藏土司觐见!” 太监们一道道传下去,虽是繁琐,但却也表明天威难犯。永璂眯着眼,似乎又想起盛唐时期,那时候的真正的无人敢犯,民风开放,四方来朝。宋朝的国风似乎更加偏好文雅,但是民风却比不上唐朝,到了后期竟是有了让nv人缠足的陋习。明朝的nv人地位似乎也好不到哪去,至于清朝…竟是把占据华夏大部分人数的汉人往泥里踩。短时期里,这或许有利于清朝满人的**统治,但是长时间这样下去,只会造成内1uan,加深民族仇恨。 自古男人就自诩高nv人一等,比如说什么“唯nv子与xiao人难养也”又或者“君子远庖厨”,前者把nv人与xiao人放在一起,后者却是把nv人对男人的伏低做xiao当成理所当然。永璂对此却十分的不齿,只有不自信者才总是不断提醒对方是弱者。 唐朝之所以兴盛,与唐朝的民风无不相关。他们愿意接待新事物,也较为尊重nv人,心胸开阔。所以大唐无愧于那个大字,而大清却是最后一个封建王朝,到了最后,已是破旧不堪,而那辫受到国际上的嘲笑,直至新的**建立几十年后,华夏人在外国一些人的眼中,仍是穿着破旧的粗布衣服,留着半个秃瓢。他在后世时空看过清朝末年一些满清贵族的照片,他看不到一点繁荣,只有麻木与衰败。 乾隆统治时期,是最后一个成为世界强国的机会,错过了,等待的便是华夏百年的磨难。 不一会儿,永璂便见到一个穿着西藏民族服装的络腮大汉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nv子,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说不出的机灵。 “巴勒奔携xiaonv塞雅见过我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巴勒奔身材虽然壮硕,但是下跪的动作却是半点不含糊,明明看起来一副极为憨厚的人,但是总让一边的永璂觉得,这人不傻。 “西藏土司不必多礼,请起,”乾隆视线停留在巴勒奔的额际以上,却是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他慢慢的站起身,“宫里最近刚好找来一些梨园名伶,巴勒奔远道而来,不如与朕同去观赏?” “这是巴勒奔的荣幸,”巴勒奔自然不会拒绝这样的机会。他见帝王从金阶上走下,便往旁边一退,谁知竟站到了几个年轻人中间,微微瞥到这几人腰间的黄带子,他心下明白,这几人怕是大清的皇子。 乾隆走到巴勒奔身前时,脚步微微一顿,视线落到众皇子中间,“永璂,到朕身边来。” “是,皇阿玛,”永璂丝毫没有偷跑出乾清宫的心虚,皇子风范展露无遗,几步走到乾隆身后,俊俏的脸上带了一丝浅淡的笑意,一身风流让人说不出的舒适。 “你们也跟上,”乾隆瞥了眼其他儿子,迈开步子往外走。 几位皇子你看我我看你,沉默的跟上去,巴勒奔这才跟在几位皇子后面往外走,其次便是几位军机处的大臣,至于其他的人,各回各家各找各xiao妾去。 原本用来当做戏台的漱芳斋后来做了还珠格格的寝居,如今还珠格格已经病亡,内务府总管便谴人把漱芳斋翻修一次,重新建成戏楼,如今更为精致漂亮,让巴勒奔见了后,心生赞赏。心下想,不愧是皇室,就连屋梁上的雕花也是栩栩如生,这大清的能工巧匠着实厉害。 来着为客,巴勒奔的的位置安排在乾隆身边,乾隆位置局正中,另外一边坐着的人便是永璂,与乾隆不同的是,永璂的椅子有些特别,椅背上镶有软绵绵的靠背,下面还有一个坐垫,让人一眼瞧去都觉得万分舒适。 “这是朕的第十二子,前些日子因为救驾差点丧了xing命,今日还是他重伤后第一次出乾清宫,年轻人总是活力无限,朕这个做皇阿玛的倒是替他担忧着了,”说者有心,听者更是有心。 巴勒奔心知这位皇子便是乾隆帝最看重的儿子,便不免多看了此人两眼,只见其容貌俊俏,即使受伤举手投足间也带着说不出的风华,现在得了乾隆帝如此恩宠的话,也不见他面上有半分起伏,实在是深不可测。 而其他大臣已经把永璂看成了未来的帝王,言行间心翼翼。 至于永璂,他倒是没有把乾隆这半关心,半是责备他的话放在心中。乾隆废话更多的时候他都见过,这算是什么? 倒是一边的xiao十一一脸崇拜的看着他,心想十二弟比他xiao上几月,但是这气度可是比他沉稳多了。 戏曲唱腔或急或缓,有时会吊着嗓子长咿一声,实在是考验戏子的唱功,巴勒奔见在场众人大多都听得津津有味,只得耐着xing子听这细细长长的调子,虽然他一点都不明白这其中的美妙在何处。 塞雅坐在巴勒奔身边xiaoxiao的打了一个哈欠,打完后意识到这里不是西藏,便忙低下头掩饰住。 停了近一个时辰的戏曲,巴勒奔终究是忍不住了,出言道,“皇上,听闻朝中高手众多,不知可否让在下从西藏带来的武士们讨教一番。”他这次所来,的确是别有心思,想要探探大清下一辈之人有多大能耐。 永璂恰好听到这话,似乎猜出巴勒奔用意,不由得笑了笑,武力好并不代表着有能耐,就算他能以一抵百,在战场上也决定不了胜负。靠这种方法来拼,似乎鲁莽了些,更何况其人不过是一个西藏土司,竟然要来和大清的勇士比拼,这不等于知县要与知府拼么? 还是说,这西藏土司有别的心思? 乾隆听了巴勒奔这话,抬眼看向巴勒奔,明明是这么随意一瞥,却是让巴勒奔遍体生寒。 “既是如此,也让我手下的侍卫学学西藏儿郎们的本事,不过时已近午时,西藏土司远道而来,不若先用了午膳休息一番再互相学习?”乾隆这话便是把另有一层意思了,巴勒奔心中明白,却不敢再多言,只道,“多谢皇上。” 午膳摆在太和殿外的中和殿上,膳桌皆是两人桌,摆法是左右两排,正上方摆着一张膳桌便是帝王座。来者是客,巴勒奔与塞雅安排在右边的第一张膳桌,依次往下便是列为重臣,他们对面那一排坐着的便是皇亲贵族,而坐在位的便是十二阿哥永璂。 这种宴席之上,敬酒是必不可少的。在君臣共饮一杯后,巴勒奔便向乾隆敬了一杯酒,乾隆喝下,放下酒杯后却对左位置道,“永璂伤未痊愈,且记得不可饮酒。” 乾隆这一句话,王孙公子们全部打消了去给十二阿哥敬酒的心思,但是却打定了要与十二阿哥打好关系的决心。 坐在靠下位置的多隆见到这场景,心里偷乐,那个富察皓祯这一次只怕是死定了,他那一嗓子害得十二阿哥从南天men转了一圈回来,以万岁爷对十二阿哥的看重,他还有命在才怪。更何况,朝堂上关于十二阿哥将会被立为太子的传言越演越烈,只怕这些传言都是有谱的。 与永璂同坐的是年龄相仿的十一,这样倒没有谁说不好了,毕竟两位阿哥年幼,又都坐在一起,只当是顺着xiao孩子了。即便,所有的人都心知肚明座位为何会这样安排。 永璋喝着酒,却在心里苦笑,他因为十二弟得皇阿玛重用,可是六弟却又因为十二弟即将被过继。一时间他对这位十二弟的心情复杂了起来,但是终究却不忍心苛责。 这事起因与十二弟无干,结果也与十二弟无干,若是额娘没有起那般的心思,又何故落得如此,皇阿玛没有因此迁怒于自己,没有降额娘的级,已经算是难得了。 若不是自己与十二弟jiao好,只怕自己现在的处境只会更加的困难。说道理,自己有现在这番风光,倒是承了十二弟好大一份情。 “循郡王,下官敬您一杯。” 永璋微笑着看向眼前的官员,礼貌道,“大人客气了,”清酒下腹,倒是让心里热了起来。 半年前自己在宴席上,又有几人搭理自己? 偏头看向旁边桌上埋头吃蟹的十二,永璋顿时有些失笑了,这一笑让原本只是清秀的脸多了几分柔和。 乾隆端起酒杯,状似无意的扫过,眉头微皱,却没有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西藏土司原著有巴勒奔问为什么没有看到乾隆nv儿的一段,觉得有点不理解。毕竟巴勒奔是西藏土司,而且是来朝贡,既然是来朝贡怎么可能不了解一点皇室的规矩,直接问为什么没有格格出场这种话,也太不分场合了。这就跟县官跑到知府家里问,你家nv儿咋不出来呢?=。= 而塞雅公主在一群优秀八旗子弟中挑老公更是有点不太可能,毕竟这些都是八旗贵族子弟,塞雅的身份放到清朝来算,就是一个固山、多罗格格身份,再算高点也就一个和硕格格。那时候西藏貌似已经归属大清了吧,这种行为算是挑衅上级?就算不是归属于大清,她这种挑老公的方法,是瞧不起大清么?那时候大清男子为尊,让一溜八旗贵族给你一个土司nv儿挑来入赘,当大清软弱可欺咩?就连以前汉朝宋朝处理弱势地位的时候,也是由nvxing正式去和亲,也没有几个男xing正式入赘的=。= 以上是个人理解,做不得准,不过我这篇文里是不会出现这些东西的=。= 无题 互相打探的jiao谈既没有意思,还伤人的脑筋,所以为君者也是不容易的,一不xiao心出了个茬子,麻烦就是一堆。 用完午膳当然不是即刻就去比武切磋,而是互相品茶闲聊。永璂坐在旁边,慢悠悠的喝着上好的雨前龙井,看着巴勒奔不自在的喝着茶,突然觉得这个壮硕的大汉有些可爱起来。 “十二弟,你笑什么?”十一不自觉抖了抖,他觉得十二弟脸上的这个笑,莫名有些渗人。 “没什么,”永璂压低声音在十一耳边道,“我觉得这个巴勒奔土司,挺可爱的。” 一抖得更加厉害了,他瞥了一眼十二,开始在心里计算是不是要向皇额娘提一提这事,让十二弟多看看仕nv图,风雅公子图,至少要建立一个正常的审美观,这个巴勒奔一身壮硕,脸上还长着密密麻麻的络腮胡子,笑起来声若洪钟,究竟哪里可爱了? 在巴勒奔的殷切希望下,一行人终于来到了教场,座位按身份排好,乾隆坐在的雕龙金椅上,看着下面搭建好的比武台子,面上不喜不怒,一时间让巴勒奔也不知道这位帝王的心思究竟是什么。 西藏的武士大多高大强壮,而满蒙八旗的少年武将虽然体格没有西藏武士健壮,但是动作却是十分的机敏,往往在对方大力的击打下以柔克刚,并不用自己的缺点与对手的有点硬拼,到了最后看似西藏勇士领先,但是到了最后西藏勇士已经气喘吁吁,而大清这边倒是游刃有余。 在场大多数人也看出了端倪,巴勒奔呵呵一笑,冲坐在最上面的乾隆一个抱拳,“皇帝陛下的侍卫们果真厉害,今日让我西藏儿郎长了不少见识。”这话便是认输了,想必他自己心里也没明白,若是再继续比下去,他就要丢脸了。 “阿爸,让我来试试,”塞娅突然从椅子上飞身而起,到了擂台上,身上的xiao挂饰叮当作响,倒是说不出的天真。 十一满脸震惊的看着这个西藏公主,这种场合她一个nv人怎么还抛头露面的,这西藏的行事作风果真与大清不同。 难得见到一个如此有活力的nv子,永璂提起了两分兴致,不知怎的突然想起那个被皇阿玛宣布暴毙又扔到五阿哥身边的xiao燕子,若是这两个人在一起闹腾,肯定极有意思,可惜xiao燕子现在不是格格,而是一个没有品级的宫nv,热闹是没有什么可看的了。 一时间,永璂觉得有些寂寞,他转了转脑袋,看向一边的官员,里面可能有忠臣能臣,但是也一定有贪官污吏在其中,现在暂时没有热闹可看,就把注意力往八旗上放吧。 至于那个富察皓祯…永璂眉头皱了起来,若是大清每一个贝勒贝子都是这种样子,前朝余民根本不用做什么事情,大清自己就垮掉了。若是从这个人身上开刀,似乎理由有了,而且还能趁机收回异姓王的权,倒是一个好人选。 富察皓祯,永璂皱眉,真是奇怪,另外一个时空的史书上并没有一个硕亲王的存在,自己进的这个时空分岔口似乎有些微的不同。约莫是生了某些事情导致了时空转变,不过也不是什么多大的事儿。 “十二弟,皇阿玛叫你呢,”就在永璂沉思的当口,十一打断他的思绪。永璂抬头一看,见乾隆正看着自己,他起身打了一个千,“皇阿玛。” “永璂伤口未愈,可是身体不适?”乾隆被自家儿子当着群臣的面被无视,却还要替儿子找个台阶下,做皇阿玛也是不容易的事情。 永璂回过神,塞娅公主已经从擂台上下来了。听到乾隆这些话,也明白过来,便道,“回皇阿玛,儿臣只是有些倦意,并无大碍,儿臣让皇阿玛忧心了,儿臣罪该万死。” “免礼,坐着吧,”乾隆转头看向巴勒奔,“巴勒奔啊,朕这十二子就是让朕不省心,年纪不大非要替朕挡刀挡箭,nong得满身是伤,朕这做皇阿玛的,不同样是心疼?” “皇上说的是,这天下做父母的解释如此,”巴勒奔笑着道,“十二阿哥孝顺,愿意为皇上你粉身碎骨,这是一片赤子之心,皇上当是高兴才是。”巴勒奔心里酸酸的想,尼玛!当老子看不出你这是炫耀么?想起自己那些不省心的儿子,巴勒奔只觉得头都大了,心里说不出羡慕还是嫉妒,就觉得乾隆不厚道,把这些事情拿出来得瑟。 坐在四阿哥下的五阿哥永琪听到乾隆这番面似责备实则夸奖的话,心里五味杂陈,对十二的恨意更是滔天。自从十二受宠,他便失去了在宫里的特别地位,然后便是封了一个xiaoxiao的贝勒爵,可是最后也是因为十二被削去了,再然后被迁回宫里,表面上位养病,实则是变相的软禁,若不是今日西藏土司前来,他连出men的机会也没有。 十二!永琪眼神暗沉,隐藏在袖子下的拳头紧紧拽着,极力掩饰着心中的恨意。 但是永璂是何等敏锐之人,他抬起下巴,看向五阿哥坐着的地方,嘴角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比赛完毕,大臣们也纷纷跪安出宫,巴勒奔携塞娅至养心殿,而永璂被乾隆以要吃yao的名义,一道拎去了乾清宫的养心殿,然后爷俩一起与巴勒奔以其nv进行友好的jiao谈。 看着眼前一脸笑容的巴勒奔,永璂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接过吴书来递过来的茶,慢慢喝了一口,然后开始听巴勒奔对大清的赞叹。 “大清能人众多,巴勒奔厚颜,希望替xiaonv塞娅找一men亲事,往皇上成全。” 永璂差点一口茶呛在喉头,这个巴勒奔跑这么远,不仅仅是为了把nv儿送到京城来嫁掉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mag童鞋再次扔给我的地雷,感谢ei624532童鞋扔的地雷 婚事 巴勒奔有与满八旗贵族通婚之意,乾隆自然不会不肯,毕竟这对于两族的友好jiao流有利,于是便道,“巴勒奔能青睐我八旗子弟,实是荣幸,朕定会为塞娅公主指一men好的亲事,朕的几个成年皇子也没有侧福晋,不知巴勒奔与朕做个亲家如何?” 永璂兴致勃勃的看着巴勒奔的脸色变得僵硬,差点没有笑出来,以塞娅的身份,做皇子的侧福晋其实算是不错了,只是显然这位巴勒奔土司要的不是一个侧福晋。【】【】任何一个皇帝都不会让他的儿子娶一个外族之人,这其中牵扯到很多,在场的人都明白。 巴勒奔暗自咬牙,他原打算让一个八旗子弟入赘,但是没有想到这位帝王屈辱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现在他是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便是一起纠纷。答应了,他最宠爱的xiaonv儿便要留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京城里。塞娅自xiao被他娇惯着长大,骨子里带着公主的任xing,若是嫁给皇子做一个侧福晋,也不知会受多少冷遇。 “皇上,在下的意思是说,希望塞娅能找到一位如意郎君与塞娅一同回西藏去。”巴勒奔思虑再三,终究是不忍心让nv儿吃这个苦。 “哦,西藏土司的意思是,希望朕的臣子入赘,不希望你的公主下嫁么?”乾隆微微眯眼,语气无比的平淡,却带着说不出的寒意。 前面还叫我巴勒奔,现在就叫人西藏土司了,还有那个入赘与下嫁您说得那么缓慢究竟是神马意思?西藏土司心里在滴血,看着这位笑得一脸得体的皇帝陛下,心里一阵阵泛冷,半晌才道,“巴勒奔并无此意,能得那位皇子青睐,是巴勒奔以及xiaonv的福分。” 可惜,还差了些气势。永璂看了眼坐在一边不语的塞娅公主,倒是可怜这位公主做了牺牲品。 “那我能做这位皇子的侧福晋么?”塞娅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做福晋,根本不提福晋二字,她看向坐在旁边一只没有出过声的永璂,“十二阿哥还没有侧福晋吧?” 乾隆面上的笑意消了不少,“塞娅公主可能还不清楚,朕的这个永璂今年才十三岁,还不到纳侧福晋的年龄。” “没关系,我愿意在京城里等,”塞娅是个聪明的nv子,她怎么会看不出这位十二阿哥是最受宠的皇子,还有到京城前打听到的那些消息。如果过些日子乾隆帝真的立十二阿哥为储君,待十二阿哥继位,她就算按资历也会是一个贵妃,牺牲她一人,换来西藏与大清的友好,她愿意。 巴勒奔一脸复杂与不舍的看着自己的nv儿,乾隆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喝茶的儿子。 “能得塞娅公主的垂青乃是我的荣幸,只是nv儿家年华如水,珍贵难言,让赛亚公主等我这个不懂事的孩子便太委屈你了,”永璂放下茶杯,对这种男nv之情他向来是没有多少兴趣的,对于修真人来说,即使是双修,也要找一个心意想通而不是随便哪一个人都行。 日后就算他真成为这大清的皇帝,需要身子留子嗣,他也会选择合适的nv人,而不是这位西藏来的公主。不说是西藏的,就连是蒙古的妃子,大清的帝王也没有让她们留下皇子来,他不会在这么个xiao算计下就失了计量。 修真者悲天悯人,但是却有理智,他永远去做对大部分人有利益的事,若是有一两个牺牲,他也不会心疼。商朝之时,万神心神,人类对神还无限向往之时,nv娲娘娘因为要推翻商朝的腐朽统治,不也流了不少血,牺牲了不少人么? “皇阿玛,塞娅公主活泼可爱,四哥成熟稳重,不若把塞娅公主许配给四哥?”永璂笑着看向塞娅,“塞娅公主,四哥可是我们兄弟的榜样呢。” “朕的第四个向来能干,不知巴勒奔意下如何?”乾隆心情大好,继而又问巴勒奔。 巴勒奔无法,他现在不答应便有瞧不起四阿哥之嫌。这位十二皇子言谈间显然对塞娅无意,就算塞娅嫁给了他,也不到半分宠爱,那还有什么用? “塞娅公主刚来京城,不如派些人陪她去京城看一看,至于其他的事情可以慢慢来,”乾隆见好就收,很是体贴的把话题移开,见巴勒奔松口气的样子,他笑着转头看向一边看戏的永璂,“十二,今天的yao你还没有用,去休息一会。” “是,皇阿玛,”戏看得差不多,永璂也识趣的退场,走过塞娅公主身边时,他现这个漂亮活泼的xiao姑娘正瞪着自己,他温和一笑,让xiao姑娘红了脸。 见到这一幕的乾隆,好心情顿时再次消失得无影无踪。看来他应该好好教育一下永璂,年纪不大,还是少沾染nv色较好。 什么,你说朕的皇阿玛十三岁时就已经被皇玛法指婚了?对不起,朕国事忙,记不清了。 塞娅公主到京城游玩,乾隆派了侍卫太监同行,好在这位公主虽说xing子刁蛮了些,但是好在知道分寸,什么时候出去什么时候回来都nong得很清楚。 难怪巴勒奔喜欢这个nv儿,在听一边听完报告后,永璂心下想,其实公主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的才对,偶尔刁蛮任xing,但是知分寸,看得清现实。大清的这个格格们都太过规矩,规矩得都快成木偶人了。不过那个之前民间来的还珠格格,又实在是太莽撞了,这样的nv孩子又太过不讨喜,所以塞娅公主这样的刚刚好。 “永璂对这个塞娅如何看?”乾隆看向永璂,这两日永璂的脸色已经渐渐恢复红润,但是乾隆却没有提让永璂回毓庆宫的事情,好在永璂也没有说此事,乾隆就当忘记这事一般。 “很聪明讨喜的nv孩子。” 乾隆眉梢微动。 “她是西藏公主。” 乾隆随即笑道,“你说得对,她是个西藏公主。” 早晨起床,乾清宫里最大的主子上朝去了,永璂因为手上养了好一段时间,现今是不用去上书房的,于是用了早膳后就带着几个宫nv太监往御花园里逛一逛,然后去坤宁宫瞧瞧,皇后对这个儿子看重,他也不能让这个nv子难受才是。 早晨的灵气充沛,万物苏醒之时,便是最有生命力的时候,这个时辰吸气吐纳对身体也非常有好处,所以时下最受宠的十二阿哥,便在御花园里慢悠悠的走,不时站在原地一会呆,身后跟着的宫nv太监们也不敢打扰,只好也呆呆的傻站在原地。 “主子,园子里好像是十二阿哥,”老嬷嬷扶着纯贵妃的手,xiao心翼翼的提醒道,“我们要不要上去…” “他是个皇子,我是贵妃,作为长辈没得去给晚辈问安的道理,”纯贵妃想起自己即便被过继的孩子,看着这位即将被立为储君的十二阿哥,心里难免不恨,说的话也全然没有往日的冷静。 “主子,”老嬷嬷听到这话,微微变了脸色,但是看到纯贵妃的脸色,终是不敢再多说什么。心里却在微微抖,这位阿哥现在已经不仅仅是为皇子,就连最受宠的令妃不也栽到这位的手上么,现在娘娘与十二阿哥过不去,最后不还是自己不好过? “十二弟,怎么一早就在这里?”永璋本是进宫给皇后以及额娘请安,见到永璂在御花园里便忍不住走到永璂身边,“你的伤还没好多少呢,在外面玩耍一会就回去。” “三哥,我已经没事了”永璂也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永璋,脸上出现一丝笑意,“你今日没有去上朝?” “这几日我负责接到西藏土司的事情,不用上朝,今儿早准备去给皇额娘请安,要不你与我一道?”永璋见永璂脸色好了很多,也放下心来,露出与往日无异的温润笑容。 “主子…”目送三阿哥与十二阿哥一道往坤宁宫走去,转头去看到主子脸色难看,老嬷嬷忍不住有些担忧。 “去坤宁宫给皇后请安,”这几个字犹如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般,只有纯贵妃自己知道,她的心里究竟有多想掐死她这个大儿子。 这个大儿子从未给她带来过好运,xiao时候身体不好,不受皇上重视,后来被皇上斥责,连带自己也在宫里抬不起头,现在他与十二阿哥混在一起,让十二阿哥得了宠,可是她的xiao儿子却要被过继出去。想到这,纯贵妃对这个大儿子的感情说不出的复杂。 而永璂与永璋刚到坤宁宫,就听到里面传出砸东西的声音,似乎还听到一个熟悉的咆哮声。 永璂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又是那个五阿哥?! 慈宁宫的侍卫都是做什么的?!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ei624532童鞋、29o7146童鞋扔的地雷~ 感谢xiao嘀咕童鞋扔的火箭炮,让大家破费了,看到后台大家扔我这么多的雷,我自我唾弃中。 t.t你们鞭打我吧,我要是不更新,就狠狠的鞭打,最近天气老是四十度以上,于是我总是忍不住偷懒,我知道这是不对的,我有罪t,t 收拾干净 有些人生来就有尊贵的身份,有着不俗的学识,可是这样的人,也有可能成为一个大笑话。 永璂看着原本应该安心在养xing阁后面“养病”的五阿哥带着一个太监一个宫nv站在坤宁宫面红耳赤,又看了眼被宫nv太监护在后面的皇后以及紫薇格格兰馨格格,沉声道,“来人,五阿哥重病未愈,未免传染,传令下去,从今日起,五阿哥病愈前不得出men。” 永琪转而怒视永璂,“十二,你有什么资格下这个命令,你目无尊长,恃宠而骄,今天我便要让皇阿玛知道你的真面目。” “我真面目如何,不劳五哥费心,”永璂心知这个五阿哥留不得,此人不仅是丢皇室的脸,而且若是不严加看守,不知还会闹出什么大事来,他掏出身上如朕亲临的牌子,冷眼看着men外犹豫的护卫,“把五阿哥带回去,宣太医。另外,今日在坤宁宫当值的侍卫全部下去领五个板子。” 一见到这个牌子,满屋子的人跪了下来,永璂冷眼看着心不甘情不愿跪下的永琪,又看了眼还直直的站着的宫nv,这个宫nv他认得,便是xiao燕子了,“宫nvxiao燕子对皇室不敬,喧闹坤宁宫,无法无天,收押于天牢,三日后杖毙!” “十二,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永琪掀起衣袍站了起来,面目狰狞,“你擅自传令,当老佛爷当皇阿玛何在?!” “一个宫nv的命还是能要的,”永璂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五阿哥,“何况此宫nv犯了多少宫规,即使是诛九族也不为过,还是五哥觉得大清国母不及一个xiaoxiao的宫nv?!” “你…你,”五阿哥看着对方那副冷漠的样子,心中怒火大炽,眼神一寒,竟是一握虎拳,便向动起手来。 “十二弟!”永璋一见这情况,原本跪在地上的他忙站起身,想把十二挡在身后,可是十二的动作比他更快。 没有人看清楚身上还有伤的十二阿哥怎么动的手,他们只看到五阿哥被重重摔到地上,在地上挣扎了很久,怎么也爬不起来。至于那个叫xiao燕子的宫nv,已经被侍卫扣押在地上,半点动弹不得。 “五阿哥病情严重,此事我会禀报皇阿玛,由皇阿玛定夺,”永璂双手负于身后,眉梢微挑,“但是从现在起,谁若是让病重的五阿哥出来受了伤,便自己回家去。” “永璂…”皇后见永璂说这种话,怕他引起皇上的猜忌,有些担忧的开口,“这事万岁爷…” “这些xiao事我还是做得了主的,”永璂对皇后回以一笑,只是眼中没有多少的笑意,“让皇额娘受惊了,让容嬷嬷送您回去吧,想必这会儿皇阿玛也要下朝了,儿臣这便去给皇阿玛请安。” 皇后听了这话,担心这孩子因为皇上的宠爱便言行无忌,但是见永璂的表情,似乎对收拾五阿哥与xiao燕子的事情势在必行,也不好再多说,只好率先离开,把这里jiao给永璂。 “恭送皇后娘娘。” 送走了皇后,还有个身上带着“如朕亲临”牌子的的十二阿哥,还有被扣押着的五阿哥,在场的人都面面相觑,似乎实在想不通五阿哥怎么会做出大闹坤宁宫这种荒唐事,更想不到十二阿哥做事竟是如此不留情面。【】【】 十二狂妄?五阿哥荒唐?事情的表面的确如此,可是他们看清十二阿哥没有表情的脸时,心里的寒意一阵阵的翻腾。 永璋站在永璂的身后,看了眼被扣在地上的永琪,心里却在想,皇阿玛会不会因为此事向十二弟怒,又或者此事会不会传出去,让大臣议论。 “皇上,坤宁宫里出事了,”乾隆刚下朝,吴书来便凑到他身边,低声道,“五阿哥带着xiao燕子到坤宁宫闹事,恰好十二阿哥与三阿哥去请安,就这么碰上了。” “老五又什么疯?”听到十二在场,乾隆微微皱眉,“十二阿哥伤到了?” “十二阿哥倒是没事,”吴书来犹豫了一下,“倒是五阿哥要对十二阿哥动手,结果被十二阿哥一脚踹在了地上,而且十二阿哥…” “十二做什么了?”听到十二没事,乾隆伸展开双臂,由宫nv太监伺候着换下龙袍,语气多了两分闲适。 “奴才听闻十二阿哥说五阿哥病重未愈,需要好好治疗,以后就不要五阿哥出men了,还有那个叫xiao燕子的宫nv被十二阿哥下令三日后杖毙。”吴书来不知道这事会不会让万岁爷不满,所以他也不敢有所隐瞒,老老实实的jiao待了前因后果。 片刻的沉默后,乾隆转个身,唰的打开折扇,“十二这样处置倒是不错,老五是不能再让他出来闹事了。至于其他的事情,你下去半,坤宁宫的事情是后宫里的事儿,就不用传到前朝去了。” “嗻,”吴书来心如明镜,一下子便明白万岁爷的意思,这是不想让前朝妄言十二阿哥了,只是这五阿哥这次过后,便是彻底没有用处了。 几日后,乾隆下令,把塞娅公主赐婚于四阿哥永珹,前朝某些官员哗然,一时间也不知道万岁爷是打的什么主意。 塞娅公主虽是嫁给四阿哥做侧福晋,但是万岁爷以示对西藏人民的尊重,便特许其以福晋仪仗嫁至四阿哥府上。 四阿哥与塞娅公主的婚礼,宫中赏赐不断,加之四阿哥生母已逝,皇后便以其母的身份,给他赏赐了不少东西。 十二在席间自然受到不少宾客的奉承,好在与他同座的三阿哥与十一阿哥,这些也不敢做得太过明显。 “今日是四哥的大好日子,十二弟怎么能滴酒不沾,”六阿哥端着酒杯走到十二面前,“说起来十二弟今年也十三了,我大清的男子汉怎么能不饮酒?” “六哥说笑了,若是会饮酒便是男子汉,那酒坊里的酒鬼又该怎么算,”十二起身,微笑道,“不过,既然是六哥,这杯酒也是该喝的。”说完,轻声端起酒壶往面前的酒杯倒酒,待酒八分满时才停下,他双手执起酒杯,“只是这杯酒该是弟弟敬哥哥的,怎么能让六哥敬我?”仰头喝完整杯酒,“弟弟先干为敬了,六哥您随意。”说完,放下酒杯对六阿哥抱了一拳。 六阿哥准备再敬,坐在十二身边的永璋突然开口道,“六弟,今日是你四哥大喜日子,你还是不要喝太多,酒多误事。” 同母兄弟两人四目相对,一人淡然,一人却眼中带怒。六阿哥捏着酒杯的手劲很大,但是最后他却只是放下酒杯,笑了笑,“三哥说得是,我这个做六弟的,的确不如三哥体贴。” 这话说得便是有些赌气的意味了,旁边众人隐隐知道这兄弟二人虽是一母所生,但是三阿哥前些年被皇上厌弃,而六阿哥在皇上面前却是有些得宠的。所以六阿哥一直瞧不上这个病秧子哥哥,如今三阿哥得势,就连病也好了七七八八,倒是六阿哥要被过继出去,人生有这样的转变,还真如戏剧般。 永璂对两兄弟间的事情也有所了解,他见永璋神色黯然,于是开口道,“三哥也是担心六哥喝酒伤身,我是个不懂事的,还要劳驾两位兄长多教我些事情。” “嗤,”见十二话说得漂亮,六阿哥嗤笑一声,看了他一眼,不在说话。 永璂转着手中的酒杯,似乎并不在意这声带着写挑衅意味的嗤笑。 十一低着头,仿是没有看见三人之间的暗chao汹涌,他挑起一块菜,笑眯眯的道,“这鹅掌的味道真不错。” 永璂低头看了他一眼,笑着不言。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错字全部放在第二更一起改~ 第二更的时间可能会比较晚,大家可以等明天早上起床看~ 立储 四阿哥纳了侧福晋后不久,六阿哥便被过继到质郡王的名下,纯贵妃或许是忧思过度,在六阿哥过继后,便病倒在床上。 巴勒奔回西藏时,乾隆特许塞娅着西藏服饰去送行,而永璂却是在那一天去了宗人府的牢房。 牢房里阴暗chao湿,墙上还挂着刑具,他身后跟着的侍卫与太监各个低着头,不敢多瞧一眼。越往里面走,那些关押的人表情就越麻木,永璂走到一间牢房前停了下来。 里面的人一看到有人来了,便猛的扑到牢men边大吼,“放我出去,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我是冤枉的!” “你冤枉什么呢?富察皓祯”后面的xiao太监搬来凳子,永璂顺势坐下,伸手接过另一个太监递来的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后,“你行为不端,陷皇上于危难之中,莫说治你的罪,就算是诛你九族,也不算是冤枉。” “你含血喷人!”皓祯抓住牢men,双目死死的盯着永璂,似乎有滔天的怨恨,“你陷害忠良,仗势欺人,总有一天皇上会看穿你的真面目,你会遭报应的!” “人人都会报,便有应,比如你今日落得这个下场,也不过是一种报应罢了,”这些没有用的诅咒对于永璂来说,不过是三月的风,吹过去便算了,倒是他身后的xiao品子与xiao安子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我自认做事问心无愧,你骂也好闹也好,”永璂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的轻飘,“有些事情,做错了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今天来就是想要看看你是否知错,如今看来,既你已经无yao可救,这便罢了。” “十二阿哥,这…”看守的人见十二阿哥起身要走,忙上前想打听十二阿哥对这个犯人有什么特别吩咐的。 “不用管他,往日怎么样,以后也这么样,”左右这人也活不了多久了,他心里的打算与乾隆应该不离十,他们都准备拿这个富察皓祯开刀,而整顿八旗迫在眉睫。 两日后,天气微微有些闷热,乾隆颁下一道圣旨,册封皇十二子永璂为太子,择吉日以告太庙祭天地。 朝堂之上众臣听了这道圣旨,皆是三呼万岁,倒是没有惊讶,毕竟早在之前,皇上已经有重用十二阿哥的苗头,更何况自从十二阿哥为救皇上,差点丧命于反贼的手上,这在皇上心头,不知又加重了多少份量。 坤宁宫里的皇后得知这个消息后,喜极而泣,一干子奴才跪在地上贺喜,他们坤宁宫上上下下这才算是熬出头了。 “皇后娘娘,这本是喜事,你可别掉泪了,”容嬷嬷上前扶着因为激动而站立不稳的皇后,自己也擦着眼角道,“十二阿哥三日后要与万岁爷一起到太庙祈福,到时候天热,皇后娘娘不如想想怎么给十二阿哥补补身子才是。” “容嬷嬷说得对,皇后娘娘可别掉眼泪了,这是大喜事呢,”紫薇上前盈盈一拜,“若是皇后娘娘有什么叫紫薇做的,紫薇一定不会推辞。” “你这孩子,大中午叫你陪着我,快去歇息一会,明儿中午叫永璂与我们一道用膳,”皇后红着眼眶笑了出来,心里却有种雨过天晴之感,她虽为皇后,可是家世不比孝富察家,与万岁爷的感情也不及孝贤皇后,这些年来,就连永璂也不受皇上重视,如今永璂能受到如此重视,就算让她一辈子吃斋念佛,她也是甘愿的。 “格格,”金锁跟着紫薇出了正厅,两人一起到了偏殿,关上men后金锁才压低声音道,“格格,如今十二阿哥是太子,我们日后便好了。” 紫薇听了这话,先是一笑,继而叹道,“今天是第几日了?” 金锁微微一愣,方才明白紫薇的意思,低头答道,“第三日了。” “明天她就要被杖毙了,”紫薇语气说不上是高兴还是怅然,“进了京城这些日子,方知人的本xing有多可怕。”说不怨是假的,她对xiao燕子一直是有怨恨的,可是如今听闻对方将死,那种怨恨又化作说不出的惆怅。 金锁听着紫薇的话不言。 良久之后,紫薇偏头看向窗外一朵胜放的月季,“也罢,人这辈子,总是要遇到一些人,一些事,可是不管是人或事,终究都是要过去的。” 第二日,原本晴朗的天气下起雨来,永璂在屋子里看书,内务府总管却冒雨来了。内务府总管是那拉皇后母家兄弟,对永璂的事情自然上心,他来也是为了宫nvxiao燕子的事情。 谁都知道,xiao燕子就是之前被皇上宣布暴毙的格格,但是谁也都明白,在还珠格格被赐到五阿哥身边的时候,病重的还珠格格便该死了,留下的也不过是入了包衣籍的燕氏而已。 “十二阿哥,我们本是要用刑,可是五阿哥不知从何处出来了,现在刑室现在一团1uan,不知道现今该如何。”他身上已经打上了十二阿哥派的牌子,若是此时处理不好,落得个仗势欺人的名头,只怕是十二阿哥也要被连累,眼看十二阿哥即将成为储君,若是闹出事儿来,只怕不妥。 “哦?”永璂从书里抬起头,“你是说老五又跑出来了?” “是,”内屋总管道,“听侍卫说,五阿哥跟了疯似的,对侍卫又咬又踢,他们又不敢伤害五阿哥,现在只好把五阿哥与燕氏围在刑室。” “既是神智不清,抓他的时候,就算伤到哪,也不过是意外,”永璂食指轻轻点着桌面,“皇上已经知道此事,他认为这样处理很好。” 内屋总管马上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于是行礼退了出去,出men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明明看起来如此温和的一个皇子,有时候说的话却又如此的狠利,这便是属于上位者的手段吗?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上来了,大家晚安~ ps感谢xiao嘀咕童鞋再次扔的火箭炮 感谢三世奴情童鞋童鞋、雨落清晨童鞋、234562oo8童鞋扔给我的地雷~ 谢谢大家,鞠躬~ 册封礼 五阿哥不明白,为什么往日自己轻轻松松就能打败的侍卫们都突然变得厉害起来,而那些往日xiao燕子轻轻松松就能推倒的宫nv太监突然变得强悍有力起来,他被侍卫们强行押在一边,听着屋内传出xiao燕子的痛呼声,着急,担忧,愤怒,恨齐齐涌上他的心头,可是他却挣不开侍卫的桎梏。 xiao燕子的痛呼声越来越xiao,越来越xiao,直至再也听不见,时间似乎过了很久,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他看到两个大力太监用手帕擦着手走出了刑房。 “xiao燕子…xiao燕子!”五阿哥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想要冲进去,可是四肢却一点力气也没有,然后脑后一痛,世界陷如一片黑暗之中。 “十二阿哥吉祥,”一行人看到即将被封为太子的皇子出现,都诚惶诚恐,尤其是看到跟在十二阿哥身后撑伞的人还是吴公公时,他们心里更是震惊万分了。 “都起来吧,”吴书来声音拖得有些长,反倒显出了乾清宫总管的一种傲慢与高高在上,但是一转头,他对十二的语气却又恭敬起来,“十二阿哥,这里血腥气太重,雨又大,您可得xiao心些身子。” “我只是担心五哥忧心过度而已,”永璂看着被侍卫扶着被自己敲晕的五阿哥,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帕子,擦了擦五阿哥脸上的水底,洁白如欲的手指轻轻划过五阿哥的太阳xue,然后收回了手,“五阿哥身体不好,你们带他回去叫人好好伺候。” “嗻,”被十二阿哥的举动nong得一头雾水的众人不敢有异议,把人送了回去,至于那个被杖毙的婢nv,已经无人关注。【】【】 吴书来微微抬眼,看着双眼中毫无情绪的十二阿哥,心中微寒。 当天夜里,五阿哥醒来,可是让人惊异的是,他没有咆哮,没有愤怒,甚至没有提起xiao燕子,他只是非常不解的问身边的宫nv,为什么他换了房间,还问了身边伺候的人有没有把明日去猎场的东西收拾好。 这样的变故让宫中的人心中讶然,但是没有几个人相信这是真的,更多的人是在怀疑,五阿哥是在演一场戏,而这场戏的目地是等着复仇,至于复仇的对象,便是即将成为太子的十二阿哥。 五阿哥觉自己从景阳宫搬到一个xiaoxiao的楼里,周围伺候的奴才也长着陌生的脸,甚至没有人叫他起床。 他看着屋里的摆设,有种怪异的感觉,仿佛没有一样带着菱角,全是和缓的弧度,这本来是能让人感到舒适的弧度,但是屋子里全是这些东西,便是奇怪了。 今日不是该去狩猎吗,尔泰说要猎一头鹿回来,尔康还说要和自己比比谁的剪法更好,可是为什么没有人叫他出行? 叫来人替他梳洗,然后便是用早膳。早膳还算丰盛,但是比往日却缺了些精致,究竟生了什么事。 “圣旨到!” 就在他不解的时候,乾清宫的副总管高公公带着圣旨来了,圣旨说皇上特让他参加册封太子的大典云云。 太子?皇阿玛要立储了?为什么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在一个宫nv替自己更衣时,他忍不住开口问,“被册封太子的皇子是谁?” “回五阿哥,是十二阿哥,”伺候的宫nv似乎对他的问题一点也不惊讶,恭恭敬敬的回答,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十二?永琪心里更加奇怪了,皇阿玛并不重视十二,怎么突然册封他为太子了? 册封大典在太和殿举行,乾隆对十二极为重视,甚至允许他在保和殿更衣。保和殿本是册封皇后太子时帝王的更衣处,但是乾隆既是让十二在此更衣,便是表明他对这个太子的看重。 沐浴过后,十二换上太子杏黄袍,上锈金龙,说不出的贵气与威严。 到了吉时,出保和殿至太和殿,跪天地跪帝王,一番三拜九叩之后,他从乾隆手中跪接太子金印,听着旁边的文官念着自己如何得天独厚,如何聪慧,如何被上天厚爱。 直到这些东西念完,永璂才得以能起身,不过刚抬起头时,一只温热的手掌便把他扶了起来。这只手宽大有力,还带着一丝暖意,但是拇指上的翔龙白欲扳指表明,这只手掌,是属于帝王的。 “朕幸得上天厚爱,得此子,乃朕之大幸。”乾隆伸手整了整永璂的衣冠,“永璂,这个天下你要陪同朕着。” 众臣跪下,三呼万岁,一时间,呼声震天。 但是站在三级金阶上的永璂却隐隐觉得这话有些怪异,至于怎么怪异,他暂时还没有体会出来。 册封太子,自然是要祭太庙告天地的,于是便是豪华的出行,街道上无关人等,皆要回避。 五阿哥骑着马,mimi糊糊的跟着其他兄弟一起前行,他还没有nong清楚,为什么老三成了郡王,老六被过继了,为什么其他年长的兄弟都有了爵位,而自己还是一个阿哥。甚至他隐隐觉得,其他的兄弟似乎疏远着自己,就连其他的官员也不愿与自己打jiao道。 这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是他在做梦? 下马后,随着众人进太庙,他看着前面一声杏黄叩拜天地的十二,眼中隐隐有些惊叹。记忆中的十二弟有些胖,有些呆傻,可是眼前这个被立为太子的十二弟,举手投足间却满是皇家的威严,每一步每一个动作,就仿如精心炮制出来的般,一点错处也没有。 这样的人物,实在是让人惊叹万分。 可是,这个人是那个懦弱的十二弟吗?是不受重视的嫡子吗? 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他跪在地上,心如1uan麻,他再度抬头,那个与皇阿玛并肩的少年,有着俊秀的容貌,还有那让人不自觉低下头的威严。 这是他在做梦吗? 册封仪式结束后,天上已经染满红霞,回程上永璂用的是太子仪仗,看着这一水儿的黄,他就觉得眼睛被闪得厉害,扶了扶额际,想起那个失去大半年记忆的五阿哥,他弯了弯嘴角。 看来让五阿哥没有这段记忆比较好,不过让他意外的是,失去大半年记忆的五阿哥,似乎变得格外的正常,这让他有些意外,不过是大半年的时间,怎么就能让一个温文尔雅的皇子变成一个竭斯底里的疯子呢? 这是爱情的力量或者是爱情的魔咒? 可是即使是爱情,也不能让一个人的本xing变得那么彻底才对。果然这个世界是一个神奇的地方,一个人变好变坏竟是如此的容易。 既然这些皇子们消停了,就大力整顿八旗,从根底里整治这些已经腐朽的东西。 若是说以前永璂住毓庆宫还有些名不正言不顺,那么现在他便是宫里除了地往外,最让奴才们xiao心伺候的主子了。 永璂被立为太子,最高兴的莫过于皇后以及皇后身后的一干人。永璂的吃食以及衣物用的东西,全部都要经过仔细的盘查,毕竟太子不是普通的皇子,谁也猜不到那张张笑脸下,又藏了哪些东西。 对于皇后的紧张,乾隆并没有阻止,因为他自己也把乾清宫的副总管派到了毓庆宫里办事,一切都以太子的安全为上。 高无庸被派到毓庆宫,办事倒也是尽心尽力,他心里看得明白,这位主儿继承大统,已经是板上定钉的事情,他在乾清宫名为副总管,但是宫里上上下下也是以吴书来为头,他也不过是挂个副总管的名头而已。 如今到毓庆宫,倒也不错。 而几天后,宫里便得到太后即将回宫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二成正式的太子了=。= 太后 永璂成为太子后,毓庆宫里又被塞进不少的宫nv太监,被永璂挑挑拣拣一番,留下一些背景干净的人做粗使的宫nv太监,但凡是能碰触到永璂衣食住行的奴才,那是经过了毓庆宫总管高无庸的筛选,坤宁宫皇后的筛选,再由乾隆亲自勘察筛选才能留下近身伺候。 谁不知道太子殿下现下一时风头无两,一个个赶上去巴结,至于此后五阿哥的那些奴才们就惨了,宫里谁不知道五阿哥因为一个疯疯癫癫的nv人与皇后太子闹得不愉快,如今这个样子,谁还敢往五阿哥身边凑。 因为太后即将回宫的原因,皇后忙着整顿后宫,而乾隆又忙着整顿八旗,倒是永璂这个未成年的太子偶尔帮着乾隆处理一些奏折,大事上只是在一边听着,至于xiao事么,又不用他来做这些,若jimao蒜皮的xiao事都等着乾清宫里的人来处理,大清的官员还留着做什么? 所以在帝王帝后忙得晕头转向时,永璂这位新晋太子倒是悠闲的拖着十一哥到御花园旁边的凉亭里玩些xiao孩子的东西,体味一下何为童趣。 事实上,也许是因为活的时间太长,他对童趣这种东西,实在有些不了解,正在他与十一和一个九连环做斗争时,身后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给太子请安,十一弟安好。” 十一惊讶的回头,看到穿着一身浅色长袍的五阿哥,先是一愣,随即起身道,“见过五哥,好些日子不见,身子可大安了?”他没有想到老五经历过那些事情后,竟然还能平心静气的给十二弟请安,眼下的情形有些诡异。 “多谢十一弟挂念,已经无碍了,”五阿哥走近两个弟弟,见亭中的石桌上放着一些xiao孩子喜欢的玩意儿,便道,“看着这些东西,我倒是想起自己儿时了。” “五哥年纪不大,怎么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永璂面上的神色倒是比十一淡然很多,仿佛五阿哥现在的表现一点也不让他意外般,“难得今日遇到五哥,不如一起坐坐。” 五阿哥自从醒来,就察觉时间莫名其妙的过去了大半年,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些时间生了什么事情,额娘被降位,宫里的奴才对自己也不如往日殷切,就连身边伺候的人也少了一半,还从景阳宫搬到了一个阁楼里,旁边的人都说他在养病,可是他为什么一点生病的印象也没有?而从他醒来的那天早上开始,竟没有一个人来探望过他,就连皇阿玛除了那天的圣旨外,便再也没有别的表示。 眼下永璂邀请,他也想从对方口中探得一些口风,让自己心中的疑问得到解答,于是索xing一撩衣袍,在石桌旁坐下。 一边的十一看了眼亭子外站着的侍卫,都是太子的近身侍卫,他才放心下来,就怕这个五哥又开始疯,把十二弟伤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前两日听说五哥刚醒来还不太清醒,所以一直没有前去探望,还请五哥包涵,”永璂想五阿哥拱手,“不知现在五哥如何,若是不适,还是请太医请脉较好。” “多谢太子关心,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五阿哥说到这,顿住了。 十一觉得自己全身的肌rou变得有些紧绷,亭外的一些侍卫也支起了耳朵,若是五阿哥有什么异动,好保证五阿哥的安全。 “只是前几日醒来后,现这半年的事情怎么也想不起来,心里总是有些不安,”五阿哥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茶一入口,唇齿留香,比自己住处那些寡淡的茶水好上许多。 “五哥失忆,倒是与我有些关联,”永璂全然不顾十一的紧张,摩挲着腰间一块白欲,看向表情仍旧平静的五阿哥,面上略带上一丝笑意,“不知道五哥可想听听这个故事。” “太子请讲,”五阿哥听到自己失忆与太子有关,先想到的不是愤怒,而是不安,因为若此事是太子的错,他必定不会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这事还得从几个月前的围猎说起,一个民间nv人闯入猎场…” 五阿哥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到了最后面色已经有些惨白,什么为了冒充皇室血统的nv子对皇后不敬,在养心殿咆哮,对兄弟动手,这些事情对现在的他来说,实在是惊世骇俗。 “那个宫nv在坤宁宫意图行刺皇后,幸而我及时赶到,便下令杖责此nv,不过五哥你却要保下这个nv子,我见你神情过于激动,便击晕了你,没有想到五哥竟因此失忆,”说到这,永璂起身对五阿哥打了一个千,“我在这里先给五哥赔罪了。” “不不,”五阿哥起身扶住永璂,手心不住的冒冷汗,原来他竟是做了这么多大孽不道的事情,难怪宫里的人待自己这般态度,幸而皇阿玛仁慈,不然以自己那些作为,就算被圈禁终生也不为过。 他并不怀疑这是太子说谎,因为这些事情只要自己相查,便一定能查出来,更何况现在不是他们二人单独相处,这些事情如此惊世骇俗,必定在宫里闹得沸沸扬扬,他只需要问别的人,自然会得到证实。 所以,这些事情不会是太子撒谎,那么真相就是他真的做过这些事情。 他完全不敢想象自己会为了一个没有身份没有母家势力,甚至是粗鲁野蛮的汉nv做出这些事情,可是现在的情况不得不让他相信,而且他已经被皇阿玛厌弃了。 永璂见五阿哥这个反应,不由得有些讶异,不过是失去大半年的记忆而已,为什么这个五皇子就变得正常许多了?此人虽说眉眼间带了些皇室中人的倨傲,但是言行间也有着皇家的贵气与优雅,完全不似一个月前咆哮粗鲁的样子。 人类还真是奇怪,可以因为一个nv人疯狂得失去本xing。不过从眼下看,这个五皇子还是像现在这样比较好,至少行事做派都是正常的,皇家的脸也不过被他扔到地上去。 旁边的十一看着这两个渐渐的相谈甚欢,不敢置信的偷偷捏了捏自己手背,疼痛感告诉他,这不是做梦。那这究竟是五阿哥演戏,还是因为没有了xiao燕子,五哥就变得正常了? 太后回宫的那一日,风和日丽,乾隆为表孝道,便大举欢迎太后入宫,永璂身为太子,位列众兄弟之,当太后从正men入宫时,华盖如云,锦绣铺道,太后凤驾说不出的豪华。 一个xiaoxiao的四品典仪之nv,如今得到这个地位,也算得上是天翻地覆的变化了,这便是命运了吧。 太后凤驾至,该跪的跪,该鞠躬的鞠躬,该埋头的埋头。太后与帝王帝后说了几句场面话后,永璂便被乾隆招至身边。 “孙儿见过皇玛嬷,请皇玛嬷金安。”不过一眼,永璂便断定,这个经历两朝皇帝的nv人,并不是那么简单。 “永璂快不必多礼”太后伸手轻轻扶了一下永璂,面上带着得体的笑意,“好些日子不见,永璂瞧着精神不少。” “得皇玛嬷佛前进香之福,”永璂顺势站起身,笑着道,“孙儿好些日子没见到您,见皇玛嬷您身体康健,实是谢佛主。” “好甜的一张嘴,”太后笑了笑,伸手搭在皇后的手上,与帝后又说了几句话,便遣散大臣,只留下皇室显贵一起用接风宴。 因太后称其为家宴,宴席便摆在慈宁宫,后妃们,皇子皇孙们,还有亲王福晋们,各自按身份坐下,而身为太子的永璂,与太后帝后们同桌。 “今儿怎么没有瞧着令妃,听闻她有了身孕,不知道身体如何了?”太后一句话,让桌上的气氛微微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乾隆面色如常道,“皇额娘有所不知,令妃身子不好,儿子便让她在宫里静养了,后宫的事情有皇后照顾着,儿子放心。” 太后听了这话,眼睛微眯,随即把视线转到一边的皇后身上,缓缓开口道,“皇后是个贤惠的,不过哀家听闻令妃中毒,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太后这话,皇后不动如山,倒是纯贵妃脸色微变。 “这是哪来的谣传?”乾隆淡笑,“想必是皇额娘离得远,听岔了消息,令妃前些日子倒是出现了脾胃不调,现在已经大安了,皇额娘一路辛苦,还是先用膳吧。” 太后看了乾隆一眼,点了点头,不再过问此事。 永璂却看到,他这位皇阿玛眼中出现一丝冷意。 一个在五台山礼佛的太后,竟是对皇阿玛下令封嘴的事情了解甚详,还真是有些意思。 可惜,这位虽然是太后,母家势力却被帝王压制,这种情况,做太后的人,安分一些才是最聪明的选择。 宠爱与信任 一场宴席表现上吃得是和乐融融,但是私下里却是暗chao汹涌,太后明显是想要干预后宫权利,乾隆这个儿子自然不想让后宫有太多太后的人把持,这副母慈子孝都是留给言官看的,至于笑容下面的冷漠,就是天家的亲情。【】【】 永璂注意到,太后身后站着旗装的年轻姑娘视线在四处打量,似乎因为没有找到熟悉的人,表情有些失落。 “晴儿,都是一家人,不必站着了,”太后温和笑道,“你就坐四格格身边吧。” “太后,晴儿还不饿了,”晴儿温婉一笑,声音甜丝丝的,就像是出谷的黄莺,“能伺候着太后您用膳,便是晴儿的福分。” 永璂看着这副温馨的场面,再看看其他被冷落的格格们,垂下头冷笑,这个太后倒是对一个非皇室血脉的格格如初偏宠,不知道宫里后妃们心情如何。 最后晴儿还是在四格格的左手边坐下了,以左为尊,晴儿一个寄养的格格坐的位置竟是比正统格格还要高一些,真不知道太后是打四格格的脸,还是想在后妃们面前表示,后宫中的地位都是由她说了算。或许,后者居多吧,难得由一个连欲牒都不入的潜邸格格一跃成为太后,心总是要变大的。不过这个格格倒是机敏,言行间对她左手的庆妃与右手边的四格格都非常尊敬,没有半点恃宠而骄的样子。 席间,嫔妃格格阿哥们对太后嘘寒问暖,永璂也随波逐流,问候了太后一些话,后宫是属于nv人的天下,他一个太子不需要花太多精力在这种地方。 “哀家瞧着好些日子没见,十二竟是如此不凡了,”晚膳刚用了一半,太后突然把话转到了永璂身上,只是却没有称其为太子,“皇后把孩子教导得很好。” “臣妾不敢居功,这孩子皮着呢,”皇后放下筷子,起身一福,“这些日子这孩子跟着万岁爷,倒是懂事了不少。” 太后叫太子为十二,皇后就告诉太后这是万岁爷看重的嫡子,这一来二去,倒是话里有话,作为话题中的永璂,只是很认真的吃着一个乳鸽翅膀,也许这桌人里面,就他吃得最自在。 不过这番动作放在别人眼中,就是心机深沉了,有时候越冷静的人,越让人忌讳,即使永璂自己只是想好好品味人间美味。 “太子近来学着看折子,也是不易,这道菜朕记得太子爱用,”乾隆指着一盘珍珠四喜,“吴书来,把这道菜放永璂面前去。” 先是太子,后是永璂,乾隆这简单的几句话,竟是表明他对永璂太子身份的坚定以及宠爱立场,却又没有对太后之前的话表示半点不满。 永璂抬头对乾隆轻笑,“儿臣谢过皇阿玛。”然后竟是半点压力也没有的伸出筷子挑那滑溜溜的丸子,只见丸子在他筷子上先是打了一个滚,随即老老实实的被两根银筷子夹走,然后微微沾上一点酱料,润泽的嘴唇张开…好么,一半下去了。 一边的永琪看着这一幕,忍不住觉得这个十二弟xing子越的有意思了,他打听过这大半年的自己失忆的经过,竟是与十二弟所讲的没有半点出处,他倒也不怪十二弟这般对他,他做的这些事情,被贬为庶民也是绰绰有余了,更何况成王败寇,就算十二不对付自己,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也可以自己害死自己。 他应该庆幸十二心念仁慈,不然自己此刻便不是坐在宴席上,而是见了阎王爷。 皇后见自己的儿子泰然自若,心中自然骄傲,有永璂在,她便永远是这后宫之主,太后心这么大,也要看万岁爷容不容得下。 太后在乾隆那里碰了一个软钉子,心下不愉,但是却无话可说,只是看了眼埋头用膳的永璂,眼中晦涩难明。 用完晚宴,永璂走出慈宁宫,夜里有些凉,他吃饱喝足,长呼一口气,看着那些不住宫里的兄弟各自回府,自己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斗,紫微星似乎又比之前明亮不少。 “太子殿下,万岁爷请您过去呢,”乾清宫总管吴书来走到永璂面前,脸上带着笑意,偏身让永璂看到不远处的帝王銮驾。 “有劳吴公公,”永璂对吴书来笑了笑,抬步朝帝驾走去,走近后行礼,“儿臣给见过皇阿玛。” “永璂,与朕一道回宫吧,左右毓庆宫离乾清宫也不远,”乾隆掀起帘子,笑着看向站在下面的儿子,即使是在夜色里,这个身穿杏黄的少年也是如此出尘,能把杏黄的太子服穿出这种风华,皇室中,又能有几人? 与帝王同驾,这种殊荣有几人敢受?不说别的,就说这若是一进銮驾,日后的又会面对多少阴谋诡计以及嫉恨?而且,历史上与帝王同驾的人,又有几人得了好下场,所以这种邀请,没有谁敢轻易接受。 可是,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在永璂眼中都不值一提,他打了一千道,“儿臣恭敬不如从命。”然后,把手放到乾隆伸出的手中,一个借力,上了銮驾,就连xiao太监替他拿蹬凳也不用。 旁边一干子奴才耳观鼻,鼻观心,太子殿下什么都好,就是为人太单纯了些,众奴才如此想。 帝王銮驾很稳,永璂靠在软软的坐垫上,满目的金黄让他禁不住眯了眯眼,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 “朕见你晚膳用了不少,”乾隆见永璂这副模样,嘴角带笑,“关于八旗的事情,明天便正式施行,那个富察皓祯…” 永璂睁开眼,坐直身体:“他犯的错足以诛九族,只是儿臣以为,诛此一人便足以,至于和硕亲王一家,贬为庶民便足以。”更何况,明面上贬了他们,暗地里要几个庶民的命,就太容易了。 “哦?”乾隆挑眉,随即道,“成全朕的仁爱之名,不寒其他有爵位之人的心?”他对硕亲王府已经恨之入骨,近来弹劾硕亲王一家的折子也越来越多,不管是凑热闹还是看清时事,乾隆都把这些折子留了下来,君要臣四,臣不得不死,而他要这个臣死得清清楚楚明面白白。 只是没有想到永璂竟是要留硕亲王一家的命,不过永璂的话也有道理,更何况让享尽荣华的人一朝堕入贫苦之中,也许比要人xing命更痛苦。 只是…想到那日永璂全身浴血的样子,乾隆瞳孔微动,半晌才道,“永璂此言有理。”冷静分析局势,这是为帝王者应有的理智,只是他有时候有希望永璂任xing一点,傲慢一点,让他多宠爱一点也好,这种自私的念头,本不该有,可是日日与这少年相处,竟是已入魔障。 一个帝王对自己的儿子动心,可笑么?可耻么?可耻又可笑,只是人心这种东西,最不受人控制,他已经认命。 “皇阿玛脸色不好,可是身体不适,”永璂见乾隆面色复杂,心下有些疑惑,不应该啊,自己虽然没有给这个帝王服用带仙气之物,但是有时候却在他的茶水中放过一些带灵气的yao物,即使不能让此人长生不老,但是也能让此人身体康健,延年益寿,怎么这就感冒了? “朕无碍,”乾隆在心里微微叹息,忍不住伸手拍了拍永璂放在膝盖上的手,一面耻于自己这些龌龊的心思与行为,一边又庆幸自己能如此靠近这个孩子,“永璂今夜陪朕夜谈如何?” 永璂以为对方是要与自己商议八旗之事,想也没想的点头同意,两人到乾清宫后,便直接到养心殿后殿。 永璂看着龙床,心下想,龙床除了颜色闪了点,龙纹雕饰多了点,唯一的优点就是够大了。 宽衣后爬上床,永璂朝里面一滚,给乾隆留下半边空处,然后很自觉的把锦被拉过来盖在自己肚皮上,翻个身,看着站在床沿边的乾隆,“皇阿玛忧心八旗的事情?” 乾隆看着床上的人,再次在心底叹息一声,躺到床上,两人之间留出两拳距离,“如今八旗mao病不断,要想治理,也要费些时间。” “长痛不如短痛,毒瘤越快挖出来越好,”永璂语气平淡道,“身为帝王,本就该为大局着想,事分对与错,而不是分人,天下便会太平许多。” 乾隆听此言,问道:“若是永璂日后成为帝王,会如何?” 普通人听到这话,早已经是诚惶诚恐,永璂语气却是没有半点祈福,“巩固大清,为民某福,天下归一。人…不该分三五六等。” 乾隆心中震撼,良久后道,“永璂日后必会是个好的帝王。”只是,那时的他已经见不到这个孩子的坐在龙椅上的模样。 身边的人没有出声,乾隆偏头看去,不由得失笑,因为准备夜谈的人,此时已经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快乐=3= 言行无忌 清晨,永璂听到身边细细的摩挲声响,睁开眼,便看到纱帐外由宫nv太监伺候着更衣的乾隆,他坐起身,看着屋内的晕黄的光线,“皇阿玛要去上朝了?” 乾隆张开双臂由宫nv替他整理衣袍,听到永璂的声音,便道:“时辰还早,你再睡会儿。小^说^无广告的~顶点*小说~网www.26dd.cn” “皇阿玛忘了,儿臣这会儿该去上书房了,”永璂掀开锦被,赤1uo着脚下床,想起从今日起,可能就会有不少八旗子弟失去游手好闲的日子,顿时有了等着日后看热闹的兴致。 乾隆也想到上书房的规矩,让几个宫nv替永璂更衣,父子二人都在大大的铜镜前站着,一个摆着帝王的威仪,一个清冷如霜。 更衣完,草草用了早膳,永璂也不等乾隆先出men,自个儿率先出了乾清宫。 乾隆看着永璂匆匆离去,忽然开口道,“吴书来,宫里的那些传闻,早些处置了,宫里不需要那些多嘴的奴才。” “嗻,”吴书来退到一边,心中却为某位贵主儿叹息一声。 上书房里,除了几位皇子外,还有一个亲王郡王之子,见到永璂前来,纷纷起身行礼,永璂微笑着还礼,言行举止与他未成太子之时无异,让这些贝子贝勒们心下暗暗赞叹一句。 上书房中居长之人乃是五阿哥永琪,因他几番触怒皇上,前段时日的言行实在过于惊世骇俗,房中竟没有几人与他过于亲近。 永琪倒是经此一事,想通了很多事情,即使被其他人冷遇也淡然处之,这时见永璂进来,行礼并无半分怠慢,全然没有曾经的争锋相对。这番动作落在其他人眼中,有觉得他识时务的,也有觉得他心思深沉的,但是无论如何,却没有人再想与他来往过密。 永璂在位落座,他右手处便是永琪,他只需偏头,就能看到对方。顺手打开国策看起来,脑子里却想着八旗的弊端,圈地,粮食,俸禄,国力,兵力,满清对汉族有才之士总归有些排外的,朝堂之上,真正能说上话的汉臣并没有多少。但是汉人的王朝传承几千年,这些智慧是不容xiao觑的,清朝建立初期,为了巩固满人的地位,刻意打压汉也有理由,可是到了现如今,还刻意打压,反而是弊多于利。 选贤莫问出处。永璂提笔,在纸上留下这几个字,搁下笔,看了一眼,把这张纸rou做一团,扔到了一边。 永琪坐在一边,观察着这位十二弟,对方的脸上的神色并不像是一个不足十四少年该有的,他还记得去年这位十二弟还是一个憨傻的孩子,其他兄弟因为他是皇后之子,也不敢多加接触,如今他不过失忆大半年的时间,这个十二弟已经变作人中龙凤,身居太子高位,就连其他兄弟也对他马是瞻。 或许这便是各自的造化,他也没有什么好不甘心的,回想这几年,他行为做派越骄纵,现在经此一事,倒是让他清醒了不少。 起起伏伏,终究也不过一个命字。 坤宁宫,几个嫔妃与皇后说着话儿,在座的都是嫔位以上的人,说话都十分有度,即使讨好皇后,也做得滴水不漏,让人看不出谄媚之意,正在兴头上,却见一个太监走了进来,给众位主子请安后道:“启禀皇后娘娘,总督夫人与硕亲王福晋递牌子求见,” 皇后一听,知晓二人为那个害得永璂差点丧命的皓祯而来,面色淡然道:“不长眼的奴才,没有瞧见本宫与诸位娘娘有话要说,退下。” “嗻,”此太监只恨自己拿了好处,此时听了皇后的话,忙不迭退了出去。 在座之人,虽身居深宫,但是对太子护驾受伤之事都有所耳闻,至于经过也打听得七七八八,心下都明白,硕亲王一家人此番是要落马了。不过这总督夫人虽为硕亲王福晋姐妹,却不知避嫌,当真是蠢笨至极。 紫薇与兰馨都是养在皇后身边的格格,见皇后神色不愉,便找着话儿逗皇后开心,不一会儿,坤宁宫里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仿佛所有人都忘记了硕亲王福晋与总督夫人。 此时朝堂之上,更是掀起了一股风1ang,乾隆帝看到弹勀硕亲王的折子后勃然大怒,折子里细数了硕亲王数十条罪状。又有人说硕亲王长子如何仗势欺人的,一个个罪责下来,竟是让硕亲王全家被斩也不为过。 最后乾隆下旨让富察皓祯斩示众,又贬硕亲王全家为庶民,剥夺其旗人身份。而又此时,对八旗子弟游手好闲之事,十分不满,竟是颁布了一道整顿八旗的旨意,此道圣旨一下,满朝文武无不变色。 家族中谁无后辈,这些条例下来,竟是让他们的后辈们少了很多有待,可是若是有能耐,得到的荣耀却是家族庇荫所不能比的。人的贪心总是没有边际的,他们一面担心这道圣旨让后辈之人得不到好处,又希望后辈中出现能人,为家族带来无上荣耀。 “皇上,这汉人…” “怎么,众位卿家竟是不敢保证自家子弟比不上汉人,”乾隆似笑非笑的看着出列的一个臣子,“朕见我们满清八旗子弟气势不凡,在闹市上也威风至极,到了这会儿怎么又担心起汉家子弟盖过他们风头,卿家不如替朕解解这个疑惑?” 这个臣子听到这话,后背一凉,软软的跪在了地上,他若是不赞同汉家子弟与八旗子弟一起训练,岂不是承认八旗子弟不如汉人?此言如果一出,他们家族的年轻一辈,还怎么入仕? 众臣不明白皇上怎么突然有了这个主意,又不知道皇上心中所想,一个个都埋着头,盯着地上,脑子里却在为各自打算。 “千古帝王无数,有固步自封者,有选能为贤者。唐时太宗称魏征为其明镜,朕不敢与太宗自比,但是却是希望大清长盛不衰,百姓安居乐业。众卿家可知何为百姓?”乾隆视线扫过底下的大臣,“是大清的子民,满汉蒙皆是我大清百姓,你们都看看这个!” 众臣抬头,却看到皇上指着光明正大这个牌匾,一时间怔忪。 “光明正大!”乾隆从龙椅上起身,“朕要你们光明正大的做官,光明正大的得到荣耀,而不是靠着祖宗庇佑为非作歹,坐那不齿之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们自己多想想吧。” 众大臣听到这话,想起当年这个牌子是由康熙爷挂上去的,那时候满清八旗官员圈地敛钱贪污者层出不穷,康熙爷在这大殿上,也说过这样一席话。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这个牌匾,他们日日见到,可是又有几人问心无愧? 经此一言,再无人有底气对那道旨意有怨言,在场之人,谁也不会知道,这道旨意会为日后带来多大的惊变。 这道旨意一出,不到一日边传遍京城,不到半月,已经是整个大清都已经知晓。汉人青年胸有抱负者,皆是喜出望外,呼朋引伴赶往京城,只望能一展宏图。 茶楼里说书的,坊间jiao谈的,都提到了这道旨意,一时间汉人老百姓对乾隆推崇备至。 朝堂上的汉臣早在旨意颁的当日老泪纵横,即便是刘墉之辈,也是红了眼眶。 乾隆从派往各地的监察人员手中拿到旨意颁后的资料时,心下也有震惊的,他没有想到老百姓对他此举竟是如此感激,一时间五味陈杂。 “满人汉人又如何,都是大清国之人,一国之人便是一家,”永璂从外面走进来,脸上带着一丝轻笑,“我们要国人心甘情愿的为国效力,而不是威bi利you。老百姓本就是单纯的人,他们想要的无非是安居乐业,吃饱穿暖,走在路上无人因他是汉人而欺辱,仅此而已。” 乾隆抬头看着永璂,放下手中的报告,“永璂倒是看得通透。” 永璂倚在men边,笑意不减,“因为儿臣与皇阿玛看到的东西不一样,在儿臣心中,大清的皇帝不应该是满人的皇帝,而是整个大清老百姓的皇帝。” 乾隆听到这话,看着永璂,他的太子言行间对皇权似乎并无顾及,他对八旗之人也无甚偏爱,明明是些大孽不道的言语,他却觉得,这些话并非没有道理。 大清的皇帝,大清的百姓。 原来在永璂眼中,只要大清的人,于他竟是没有差别的。 一个长在深宫,身边皆是旗人的皇子竟是能说出这种话来,这样的胸襟他却是不及的。 这便是…他的永璂啊。 胆大包天,却又心若明镜。 即便如此言行无忌,他心里…也是欢喜的。 作者有话要说:=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