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乱三国》 第一章 意外 曹杰,一个80后,警校毕业后,被分在一个派出所,户籍课工作。 对曹杰这样一个对生活,对工作满怀憧憬和热情的人来说,户籍课无聊透了,每天管理些文案工作,同事大部分是女的,不过都是已婚的阿姨妈妈。整天的柴米油盐、老公、孩子、婆媳关系,曹杰听得都烦了。还好今年分配来几个新人,还算年青貌美。 今年曹杰好事不少,苦熬三年的夜校,终于毕业了,苦尽甘来啊!正巧近日所里设立了旅游基金,凭票报销,消息一公布,立即有几位妹妹展开了相应讨论、查找那条旅游线路好玩,并适时展开召集工作。曹杰这种帅哥自然受到那帮妹妹们的欢迎。当然,还有一原因是凑满二十人,打九折。虽说曹杰原本想去海南,那帮妹妹想去九寨沟,但看在那几个妹妹还略有几分姿色,又加软磨硬泡的,曹杰也正好苦尽甘来,心情愉快,也就给她们凑数了。 这九寨沟的自然风光的确不错,可每个景点之间的路程可不近,往返都要坐好长时间的车,这曹杰也算有有心理准备,来之前就听朋友讲过。这不刚结束了第一个景点,正坐着旅游车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奔赴第二个景点。作为一个地道的上海人,可没见过这样的路,颠颠簸簸也就算了,往车窗外一看,乖乖隆的东,外面就是悬崖,感觉好像自己坐的这半边车,是悬空着在开。 司机倒是识途老马,满不在乎的开着,坐在曹杰这边的那经过这阵仗,全都脸色不好看。自然已有人多次提醒司机“小心”,司机也是一次比一次不耐烦的回答了他们,这条路长开“熟”。开了大约一个多小时,的确也开得挺顺,这时大约已是下午两三点了,坐车另一边的大都昏昏欲睡,曹杰这边的也大都已习惯,没先前那么紧张了,但曹杰可以一点没睡意,心还是提在嗓子眼,心里是求神拜佛的希望快点到目的地。曹杰从小就有晕车的毛病,长大后好点了,但也有犯的时候,一晕起来哪个吐啊,曹杰可不想在那么多美女面前出这”洋相”。 就在曹杰忐忑不安时,突然有了不正常的感觉,先是感觉坐的椅子有点抖动,还以为自己神经过敏,一抬头的工夫现玻璃窗也在抖,怎么回事! 曹杰还没搞清出状况,就现窗外的山也在晃动,仅仅几秒钟,所有的人好像都现了状况,都在惊奇打量,总之还没等曹杰他们有时间想,这种震动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更明显的是还伴随着声响,动静越来越大了,谁都知道出什么事了,但曹杰们这群都是二十来岁的都市人,哪碰过什么风浪,更没什么灾害意识,等到司机西斯地里得大叫“地震了”时,曹杰们还都傻乎乎瞪着大眼珠子,像没听到过这个名词似的,接下来的感觉就是,曹杰他们和他们的车正在和这座山一起都倒下。惊慌、大叫都没来得及,曹杰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不知过了多久,曹杰幽幽转醒,脑袋疼的欲裂,诶!曹杰还有感觉,曹杰自己也不知道死了没死。这是在阴曹地府吗?曹杰好像全身都疼起来了。唉!在不少书里看到过,知道疼就是没死,曹杰半梦半醒的想着,意识也开始慢慢恢复,努力睁开眼。曹杰在心里对自己叫着努力,曹杰的眼皮终于看到了一丝亮光,但还模糊,再睁开点,再睁开点,曹杰努力着,用了老大力气,终于睁开了,眨巴眨巴终于看清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略微转了一下头,扫视了一眼,曹杰好像躺在一处水塘边的一块烂泥上,周围好像是一个山谷,有树、有草、有石头,但曹杰一点力气也没有,全身疼的散了架似的。 看完这一眼,用尽了曹杰所剩的力气,只能趴着,也没办法嫌脏,把脸继续埋在烂泥里。 虽说趴在那,可曹杰那个兴奋啊!”我还活着!” 也想过这可能是阴曹地府什么的,可阴曹地府没听说过有这美景,清山绿水的,到像是武侠小说里有奇遇的地方。而且曹杰还知道疼,那疼可真实了,现在越来越清晰,感觉的出哪些地方最疼,手脚也正在恢复知觉,从意识模糊到现在越来越清醒,回想起出事时的情景,曹杰那颗在嗓子眼的心好象还那晃荡,曹杰全身还有那种轻飘飘,无处着力不塌实的感觉,想到这些惊不住出了一身冷汗。 想想!曹杰还真***幸运,那么大的地震,山都倒了(也不知道倒没有倒)曹杰居然还活着,以后没事都得偷着乐(他经历的这次地震在这一地区经常生,九寨沟有这么美丽的风景,奇特的地貌,就是因为他所处地质板块接缝处,属地震多区,形成这里美丽又奇特的风光的原因是因为百年或千年之前这里的地震活动造成的火山爆所形成的,曹杰经历的这次地震,其实震级也不高,顶多5、6级左右,但巧的是震中离他们太近,造成了山体滑坡)。 曹杰一想到这些就来劲,忍疼大喘了两口气,脖子扭扭!**扭扭!动动手呀!动动脚呀!奥哟!那个疼想努力想活动一下已渐渐有知觉的手、脚,努力尝试了一下动动手指,脚趾,没能成功。想到自己目前还活着,就定了定心,告诉自己别着急,等等,力气需要慢慢恢复,也应该没那块地方在大出血什么的,应该短时间内不会有生命危险,除了疼,就是没力气(多半是因为吓的没力气)。 曹杰耐心的趴在那儿,足足趴了一个多小时,想想自己有命活着,就忍过这一个多小时,动动手指,能动一根手指了,继续努力,两根,三根,接着是手腕,脚趾头,脚环,动腕部的时候那个疼,为了活命再疼也忍了,接着尝试弯曲膝盖,接下来尝试撑起起身,爬到那个小水塘喝水。曹杰现在好渴,可能是失血过多引起的。 曹杰要紧牙关忍着疼,努力的动动这里,动动那里,动了半天也就动过了手指和脚的一些地方.曹杰耐心再好也等不及了.光是动这些地方,就已经疼的曹杰又出一身的汗,出了汗曹杰就又感到口渴了.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在这样下去曹杰先因渴死了。曹杰强吸了一口气用尽所有的力气,一只手和一只脚同时弯曲一点,手掌撑地,一只脚膝盖内侧撑住地,同时一起用力,撑起身体,刚撑起来,每挺住,曹杰就有趴下了。 喘了一刻钟左右,又开始尝试其他的方法了,手脚并用爬!其实,曹杰距离水塘的位置只有几步之遥,因为身上有伤,爬过去就变成件很费力的事情,曹杰犹如蜗牛行走的度前行 好不容易水塘就在跟前了,因为体力不支曹杰又趴在地上动不了了。休息了一会儿,才爬到水边。“咕噜,咕噜”两口凉水下肚,滑过干裂的嘴唇,到喉咙,胃,肚子,那感觉就像一股冰泉滑过肠胃,爽!身体也滋润了起来。曹杰还能感觉到水在身体里的流向,水到了曹杰身体“干枯”的地方,就滋润着那些地方,生命力开始正常运转起来。曹杰又喝了一些,这水里透着甘甜,让曹杰的脑子也开始正常的活络起来。又多喝了几口,试试让自己的身体动动,人有精神了些,身体也比刚才灵活了一些,能撑高一点了。曹杰刚想再饮几口补补动力,低头接着喝,可还没等曹杰的嘴碰到水,曹杰的头突然向上拉高了起来,曹杰定定的看着水里倒影, “这是谁啊?”曹杰看着水里的倒影自言自语的问。 曹杰努力动动脑袋,左右 没人。 水塘边上只有曹杰一个人。 曹杰努力用手拨了点水,洗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泥,把眼睛也好好揉了揉,让自己清醒清醒。因被曹杰喝水而搅动的水面不一会儿就趋于平静了。 水面静的像一面镜子,曹杰定定地看着水里的倒影,里面有一张不胖不瘦的脸,额头宽宽,眉毛又粗又黑,眼睛不大不小,鼻子挺挺的,嘴唇薄薄的。总体来看,这张脸还不算难看,只是有点点娃娃脸,头还是盘着的,这什么型。 曹杰用手摸了摸这个陌生的脸,使劲的扭了一下,还挺疼的。 想!想!想! 想自己从娘胎出来时侯的事情,自己的点点滴滴,生活琐事,自己的过去像是播放电影一样在曹杰的脑海里捋了一遍。 曹杰应该还是曹杰,确切的说曹杰思想还是曹杰,只是曹杰的外貌好像改变了,灵魂交换了?身体怎么变了?还有这等的事情?难道是什么时间交错,磁场变异?曹杰不敢相信这种事还会生在自己身上。 冷静!要冷静!曹杰告诫自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好好想想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正当曹杰思绪乱飞的时候,突然听到远处有人在大叫: “公子” “二公子”的叫喊声。 “叫谁呢?总算有人来了”曹杰有些狐疑抬头顺声音望去。只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朝这边,边跑边喊,等近了,才看清是一个小书童样的小孩(在电视里看的书童就这模样),边喊还边哭着,跑到近处,看着曹杰跟看见他亲爸爸似的,扑了过来,抱上曹杰又哭又喊的。那一下扑把曹杰撞的咬牙切齿的疼,嗖嗖牙缝直吸凉气。 还没等曹杰疼完,就听远处又有人在大喊,“曹智,曹智”这次的声音比刚刚那个书童的声音洪亮的多,这是喊谁了,谁叫“草纸”啊?等走近了,才看清,这人172左右的个,微胖,长的挺结实,脸略为有点方,额头、眉毛和鼻子和那个水塘中的倒影挺像,嘴上多两片胡子,装束倒也差不多。 这人神情更激动的冲了过来,一把把曹杰抱了过去。 “曹智,你没事就好”说完就自顾自对曹杰横看竖看的看着。曹杰刚才被那小子一扑,疼得还没缓过劲来。又来一神经病,被他这一抱,曹杰更是疼的只有喘气的份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那神经病倒是看完曹杰,又在曹杰身上摸起来,这小子可别是那个。 “你谁啊”曹杰咧着牙摒出这么一句。那人呆了呆,随后一边看曹杰脑袋,一边说“我是你哥,阿瞒啊!”看曹杰眼睛定样样看着他,马上又补充道:“曹操,曹操啊!”说完看曹杰还是没多大反应,就开始摸起曹杰的脑袋来。 “曹操,我哥”曹杰哪来的“哥”曹杰也不叫曹智啊,再一看那古代装束,曹杰联想到了什么。不会吧!曹杰只觉一股血气上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二章 认命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晌午,曹杰“腾”的一下,从床上窜起来,“哎呦”脑袋那个疼啊!左右一是古色古香的家具,也来不及打量是不是古董了。{p)推醒已趴在床边睡得流口水的那个书童,问他要来镜子。 曹杰醒来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曹杰本来面目恢复了吗?在不那么清楚的古代铜镜中曹杰依然看到的是昨天那个梳着奇怪型的家伙。哎!大失所望的曹智无奈的瘫软在床上,绝望的叫到“ohmaygod。” “什么疙瘩,哦,二公子,你脑后那疙瘩比昨天小多了,我看没事了”伺候在旁边小书童傻呼呼的自说自话道。 “是啊,二公子那么强壮的身体怎么会有事呢!嗯呵呵”曹杰转脸看见一面貌妖艳,胸脯鼓鼓的丫鬟正吃吃的笑,刚才那话自然出之她口。 曹杰没心情欣赏丫鬟的美貌,甚至于更本没听清他们说什么,哭丧着脸,心想“我可真牛逼,一次地震,尽能把我震这么远,看来还是古代。” “古代,我父母怎么办啊,我还没谈过恋爱呢!噢!古代美女好像不少上看到过,唔我妈会不会伤心死啊!”曹杰这时脑子里全是乱哄哄的,想到什么是什么。搞得脸部表情一会儿喜一会儿悲的,看得旁边的小书童暗暗肯定“二公子”脑子摔坏了。 从服侍曹杰的书童、丫鬟那里了解到现在的曹杰叫“曹智”,是曹操的弟弟,曹嵩的儿子,曹腾的孙子。 现在是汉灵帝熹平三年,曹腾是京城的大宦官,已过世。曹嵩在京城为官,官居大司农(掌管租税、钱谷、盐铁和国家财政收支)要职,不常回家。从小曹智就和曹操一起长大,因为曹嵩常年不在家,所以在这老家沛国谯(qi县(今安徽毫州市)老大的庄园里,就住在曹操和曹智俩兄弟,有点相依为命的感觉,当然是富裕的那种,自然俩人感情也非常好。 曹智现年16岁,曹操20岁,年龄相仿,什么都玩得到一块。这次意外是曹操带着曹智去打猎,曹智为了追赶一只鸟,没注意脚下,失足跌下了悬崖。郎中来看过了,说身体无大碍,都是些外伤,就是脑子可能童没敢往下说。在这个时代他们大概以为曹杰摔傻了。曹杰刚想跟他们解释,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一来没心情,二来解释也没用,谁信他呀! 曹智这小书童叫曹安,长的倒是清秀,从小就跟着曹智了,是个孤儿,连父母也没有见过,很小就被卖到曹家当仓头(即家奴)。那小丫鬟叫小翠,是曹智的“贴身”丫鬟,也是买到曹家的,不过不是从小买来的,大概十五六岁才到曹家,现在已十八岁了。曹杰和曹安说话时,她也时不时的插上两句,听得出,有些事她比曹安更了解,曹杰也来不急细究。 正说着,曹智那“大哥”曹操听说曹杰醒了,也赶紧跑过来看曹杰。后面还跟着一个女的,长的倒是贤良淑德的样,见了曹杰嘘寒问暖的,原来曹操已娶妻,曹智的嫂嫂姓丁。看得出曹操和对曹智这个“弟弟”感情倒是真挚,关心之情溢于言表。曹杰也没空理他,脑子里乱轰轰的,想着自己的事。 曹杰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倒霉,人是还活着,躯壳以不是自己的。是在个大富之家,可怎么成了大奸贼,曹操的弟弟。穿到古代也就算了,怎么就到了东汉末年,这个年代好像马上就要天下大乱。曹杰心想“我可怎么办呀?”曹杰的历史知识一般,不能文不能武的,只是在电视、电影里了解过一些三国的历史。这一时期给曹杰的感觉是一片混乱,好像每天都在打打杀杀的,曹杰虽说是受过警察的基本训练,但那和武艺高强是两码事,这时代也没ak47之类的武器,曹杰可是连鸡都没杀过,要他拿着刀、剑什么的去砍人,他打得过谁啊! 一连三天,曹杰就这么痴痴呆呆的吃着、睡着。反正他们以为曹杰摔坏了脑袋,甚至是白痴,所以也没人太在意。 郎中每天都来,为曹杰号脉,换药。这天,曹杰看这瘦瘦干干的郎中,做事倒是极为认真,为他换药、服药很是仔细,曹杰一向敬畏医生,讨好似的随口说了一句“这几日麻烦了,先生贵姓。” 那郎中马上谦卑的回道:“免贵,鄙人姓华名佗。” “哦!华佗!啊!神医华佗!!”曹杰一惊一炸的叫到,接着又看看华佗呐呐的自语道:“怎么长成这样?”听了这话,华陀和曹安都抬起头来看着他,曹杰自觉失言,顿时一阵尴尬,只好嘻嘻哈哈傻笑。 他们俩不解的看看曹杰,笑了笑,也不在意曹杰的话,各忙各的了。 曹杰可没停止他的惊奇现,心道:“这瘦了巴几,放水里也泡不开的家伙,就是华陀啊!现代那药品广告画上的华陀不是仙凤道骨的吗?看来广告上写的画的都不怎么可信。” 曹杰那“哥”曹操倒是每天必到,都陪在一旁,只是见曹杰不太言语,很是担心。听曹安说曹操这几日已不见一切宾客,每日过的是愁眉不展。这期间,也有不少人来探望曹杰,什么“堂叔”“堂兄”的,但每一张关心曹杰的脸,对曹杰来说都是陌生人。 这几日曹杰东想西想,唯一想明白的就是曹杰阴差阳错的来到了三国时代,曹杰想不出办法让自己回到原来的世界,黯然神伤不已。 来古代这几日曹杰过的也不懒,待遇还挺好。曹杰最起码是个少爷,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曹家家境也不错,少说也是个地主阶级。曹杰在现代打拼一辈子,也到不了这阶级。 细想想,曹操将来还能成就一代霸主,管他奸不奸贼的,反正他现在是曹杰哥哥,曹杰就跟着他管保吃香的喝辣的。 嘿嘿,还有古代讨老婆不受限制,听说古代的女人温顺着呢!你让她干嘛就干嘛,老听古装戏里说“夫为纲,老公是天,老公是地”可见丈夫在古代的地位是很高的。不像曹杰的现代社会,那男人,特别是上海“好男人”一个个都被老婆压迫的,还造就出无数只”雌老虎(比喻老婆)”。 想想好事还蛮多的。既来之,则安之。曹杰也就自我安慰,自我宽解起来,越想越对,心情一好,身体也恢复过了几日已能下床走动了,曹杰的“哥”曹操为止大喜。 接下来几日,曹杰开始熟悉环境,没事就到处瞎溜达。这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对曹杰来说都新鲜,东汉时期的衣服穿起来麻烦,看起来可笑。 这一日,曹杰刚从花园散步回来,就看见曹智“哥”陪着一个相貌英俊,穿着时尚(就古代而言),浑身透着点威武之气的年轻人,最有意思的是他的头,曹操他们的式大都是复以尖顶的介帻(ze,古代的一种头巾)或平顶的平上帻,而他用整幅的桔色巾厚厚包裹,又在前沿和颈后挽起一些展角,看起来有点像长畸形了的橙子。 步入曹杰房中那年轻人一见曹杰,也没等曹操引荐,就引荐快步走到曹杰的身前,非常亲切向曹杰抱拳施礼,口中说道 “智弟啊,身体还有什么不妥,愚兄来晚了几日,想到晚来没几日就出了这么大的事”说完看曹杰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转头看了一眼曹操,又接对曹杰说: “曹智,我是你袁绍哥哥,怎么不认识了” 曹杰一脸惊奇的看着他,这就是袁绍啊。以后要雄霸一方的和曹操打官渡之战的人,曹杰转脸再看看曹操,看他们亲热的态度,好像和他认识不是一天二天了。看来两家交情匪浅,原来撼动三国的两个重要人物是朋友啊!回过神来,看他们俩还看着曹杰的,曹杰赶忙收起一脸的茫然,还礼道:“袁绍哥哥,你好。” 一听曹杰回话两人都很高兴,袁绍对曹操说“没你说的严重嘛!你看,挺好的。”又拉着曹杰坐下,说了好些话。看曹杰精神头挺好,晚宴时,也拖曹杰到曹操的谯望楼上一起饮宴。在席间曹杰又见到了曹操接纳的一些文人各士,和一些好友,如夏侯惇,夏侯渊,张邈等人,看得出平时曹操是个热情好客,仗义疏财的人,颇有“孟尝之风。” 今日晚宴的目的,一是为袁绍接风,二是庆祝曹智康复。曹操也多日未宴请宾客了,今日也非常高兴,席间与宾客们把酒言欢,气氛好不热闹。 席间曹杰虽然说的不多,其实真要说什么曹杰也插不上嘴,但收益不少。了解到袁绍、夏侯惇、夏侯渊、张邈都是和曹操、曹智光**长大的朋友。又听那些名士说古论今,谈论天下。听那些豪客讲一些英雄事迹,风土人情,让曹杰多少了解了当时的社会情况。这些人也没什么忌讳,想到什么说什么,天下将崩,朝政昏暗的话随口就讲,看来这些人讲这种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席宴过半,酒至半酣。这些人就放浪起来,开始还规规矩矩斯斯文文的,现在一个个都不好好蹲坐在席上,开始袒胸露腹东倒西歪了。不一会儿,曹操叫来了几名貌美的丫鬟、侍女,分赏给宾客。那些人也老实不客气,借着酒精的激,一个个风花雪月起来。曹杰早就听说过古代把女人当成男人的附属品,特别是没有身份的丫鬟、侍女,可以随意地**或转增、买卖,但也没有这帮人那么不尊重人的,大庭广众的。特别是曹操,你老婆就在后院呢!也不知收敛,太不尊重妇女了。这群人刚刚还像教授般的谈论天下,不一会儿就要像禽兽般的押弄美婢,真是人面兽心。 曹杰可是从文明社会来的,受过高等教育,心中“正气尚存”实在看不下去了,旁边的侍女又像粘糖一样的粘着他,弄得他浑身不舒服,他着实也累了,就起身先行告退了。宾客也都体谅,曹杰毕竟大病初愈,曹操要送曹杰回楼,曹杰谢绝了,一看就知道曹操意犹未尽。 曹杰在曹安的引路下,慢慢的穿过竹林回曹智自己的独住小楼,一阵微风吹过,竹林沙沙的响,曹杰有了些凉意,望着一眼这一望无际的庄园,曹杰轻叹了一声。“曹智就曹智吧,比死人强,从今天起我就做曹智吧”曹杰心中默念。 曹杰回房躺下没一会儿,一个人影熟门熟路的闪进了他的房间。那人一进房间,直窜曹杰的床上,还没等曹杰反应过来,那人已伸手去扯曹杰的裤子。 “哎,哎,你谁啊,怎么这样”曹杰拽着裤头惊慌失措的叫道。 “嘘,你个小冤家,是我,小翠,今天算你有良心,这么早就回来了。”叫小翠的小丫鬟边说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脱完,就搂上了曹杰。 这一晚,曹杰在“唔呀,哎吆”声中,欲迎缓拒中失去了他在前世保留二十几年的处男之身。 曹杰想想有点悲,别人穿梭到古代,上的不是公主,就是名门闺秀,自己竟然被个丫鬟“**”了。哎!只怪自己意志力不够坚强。看来曹智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料年纪就跟身边的丫鬟有一腿翠熟门熟路的样子,他俩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在现代泡个妞多不容易,在这里有丫鬟主动陪睡,呵呵忘掉曹杰,做曹智吧!哈哈 第三章 做官 这几日,曹智(他已经完全接受这个名字了开始顺应主人公要求,都改用曹智)的身体康复的很好。(pm)曹智也已完全被小翠征服,他完全确定自已就是曹智。小翠这小丫头有两把刷子,把曹智这没吃过猪肉的毛头小伙,三刷两刷,刷的晕头转向.虽说曹智的身体才十六岁,但心智已是二十几岁,正值血气方刚,又碰到这等男人们梦魅以求的美事,一来二去,早把自已妈姓什么都忘了。 但时间一久,曹智觉小翠勾引上曹智是有一定目地的。这小丫头在被买入曹府之前,就是因和以前的主人家生了苟且之事,这家主母看出这小妮子野心不小,不能容她,就把她买了出去. 来了曹家,这小妮子是痛定思痛,要拿出她所有的本事,摆脱她被买来买去的命运,以及奴裨的身份,这次最起码弄个妾来当当。妾的地位当然不是家庭里最低等的,妾下面还有通房丫头,就是小翠这种的,有义务陪男主人睡觉,但只能算奴婢身份的丫环。只有办了手续的通房丫头才能称妾。 这小妮子之所以勾搭曹家老二曹智,一来因为曹操年岁大些,见得多,不容易勾引和拿捏,并且曹操已有妻室。曹智年岁小,容易引诱及将来把握,再则未有妻室。以她现在和曹智的热火程度,她现在期望可不只想当个妾了,在她看来当妻得有可能的.所以她是更加卖力的接近曹智。 小翠这种出身的人,想飞黄腾达,有这种追求也是可以理解的。但用错了方法,这小妮子为了把握牢曹智,也为了早日实现她的愿望,想用索欲无度这招。这就大错特错了,这小翠出生卑微,究竞是没受过良好”教育”,你以为睡多了,就能栓住男人的心。现在的曹智,可是受过现代社会”五光十色”熏陶的。没吃过猪肉,但见多了猪跑,本来就会比古代人更快审美疲劳。 这男人绞尽脑汁想要有他第一次,偿了甜头就想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想第三次,有了第三次就想要第四次,过了四、五次,接着就觉得不过如此,大都男人都这样。 新鲜劲过后的曹智越来越吃不消小翠这骚丫头的死缠烂打。 曹智倒是无所谓给不给小翠一个名分,也跟曹操提过,但曹操不同意。曹操攻于心计看出小翠这小丫头不那么简单,所以坚决不允许曹智给小翠什么名分。 曹智也不想来三国只沉迷于女色,碌碌无为的在三国过一生。再怎么说,他也转世到了曹操家,又是他弟弟,不跟着建功立业一番,就太对不起”地震爷爷”把他震到这了。看见曹操、张貌、夏候渊等人舞枪弄棒的,曹智早以跃跃欲试,男人那个不喜欢这些,特别是到了三国的男人。但小翠这小妮子一天到晚粘着曹智,使尽浑身解术。她怎么就不懂距离产生美,男人需要女人也需要事业.曹智开始有点烦了。 和小翠一起私混也有好处,曹智通过和小翠私混时的旁敲侧击,对这个庄园和庄园里的人有了更多的了解,也对新自己有了更多的了解。这个家比曹智想像的还要富裕,有五重进的院落,两座独立的小楼,院落里有青森的一片竹林,把所有的房子都有意无意的藏着,园外更有良田千顷。 袁绍,张邈等,这段时日都没有走,每日骑马打猎,饮酒作乐,高谈阔论,曹智也有时参加。这些人虽说夸夸其谈的浮夸作风,但也不是胸无大志之辈,时常听他们说要如何如何出人头地,有所作为。(当时的这个有所作为是指谋的一官半职,报效朝廷,这对当时的人来说,或者说有识之士来说是普遍想法)。 这对曹操、袁绍的家庭背景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袁绍家“四世三公”,也就是说他家四代人中已经有多位做过相当于现在中央常委的官职。凭着他家的人脉,随便某个官职也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但曹操不一样,第一,曹操这个家世好的不光彩,老爹现在的官是靠祖父谋的,提起这个祖父曹操就觉得不怎么光彩,因为他这个祖父是个太监,听说还封过侯。但官再大,终归是太监,所以曹操不太愿意提起这个祖父。第二曹操不愿意靠祖父的影响,父亲的提携来谋的一官半职。想靠自己的能力谋得官职。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曹操有这种想法已属难能可贵了。 曹操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已多次去拜访许劭,但都被拒之门外。 许劭是谁呢?平舆人,这位先生满腹学问,不肯做官。说来也奇怪:他越是清高,越是引起人们敬重,而将其抬举为“清议界”代表人物。谁能得到他的赞誉,谁就立时变会身价倍增,名气上升。许劭常在每月的初一,在乡人面前挨着个儿地将本地的名人品论一遍这叫“月旦评”对名人的威信影响很大,跟现在的金曲榜什么的差不多。 为什么上“月旦评”呢。因为当时的官吏选拔有两种途径:一是由朝中官吏举荐,二是由郡或国推举人才入朝为官(名为孝廉)。曹操不想靠家庭背景,要想做官就必须上“月旦评”,只有上了”月旦评”才可能被郡县推举为孝廉。 曹操对许劭心仪已久,多次去拜访许劭,但都被拒之门外,理由很简单,因为他是宦官之后,人家根本看不起他。 曹操每每对曹智说起此事时,都恨得咬牙切齿。 曹智听后,眼睛溜溜一转,对曹操说:“大哥,何必为此事烦脑,他不就一假清高吗?恶人自有恶人磨,我们不如这般,这般” 这一日,许劭坐着马车离开平舆城,前去汝南参加一伙文人的雅会。马车在路上”得得”的跑着,经过一道溪流时,突然从草莽中跳出十来个蒙面强盗,挥舞着大刀木棒,呐喊着“抢劫脱衣服!”将马车包围起来。车夫刚想抽刀抵抗,便被为的强盗一棒砸昏。许劭是秀才遇上匪,哪还有理说得清,被强盗们从车厢里拖出,拉到一架水车旁,刀架在脖子上就要脱衣服。许劭死死地拉着衣服,努力喊道: “不不是抢劫吗?怎么要脱衣服啊?我乃”话还没说完肋间已挨了一拳。 “咳咳”还没等缓上这口气,已经麻利的解衣扣了。赤身**的许劭,至此已是斯文扫地,只有嘶嘶气喘的份了。 恰在此时,听得附近雷鸣般的吼声:“大胆贼人,休得无理!”只见溪边山坡上出现一骑,骑士是一位二十岁上下的男子,戴“樊哙(kuai)冠”,身着褚色袍,手持利剑。喊罢,纵马跃下山坡,便于蒙面强盗们展开了厮杀。 许劭缩着脖子躲在水车下,吓得连头也不敢抬,只听呐喊声和刀剑碰击声掺杂着受伤后的惨叫声。许劭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双手抱着头。等声音平静下来,他才大着胆子定眼一看,只见强盗们横七竖八到了一地,而那位年轻的英雄正微微喘着气,将剑放回鞘里。 许劭忙揖谢道:“多谢壮士救命之恩!敢问尊姓大名?” 那人说:“在下曹操,字孟德,谯人。” 许劭惊讶的张大了嘴:“哦”。 这日傍晚,谯县曹府谯望楼里一派欢声笑语,就听袁绍大嚷着,道:“智弟啊,亏你想得出来,抢劫,脱衣服,哈哈” 其实曹智也就出了个点子,没想到袁绍这帮人半点就通,演的是活灵活现,打车夫和许劭时真刀真枪,也不心慈手软。曹智毕竟还没摆脱现代人遵纪守法的观念,真担心他们下手太重闹出人命。袁绍等听罢,嗤笑一声,不削之极。照他们的意思,打死了又能怎样,不就一许劭吗。 袁绍等这种麻木想法,使曹智明白这是古代,是即将的三国时代,是一段人命薄如纸的时代。 曹操如愿以偿上了“月旦评”的评论,评语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英雄。”曹操看过后大悦。 曹智心想:许劭这个假清高不知拿这句“治世之能臣,乱世之英雄。”骗了多少人,反正只要让你做上官,怎么看这句话都是对的。 曹操在这一年被推举为孝廉,而后又被朝廷任命为郎,可入京为官了。好友宾客来恭贺络绎不绝。 第四章 准备 曹操打点行囊入京为官,这一去没多久就回来了,原因是曹操老捅娄子。他先是当上了洛阳北部尉(副县级的公安局长),年轻人总想干出点成绩,,他一上任,就叫工匠做了二十多根五色大棒,悬挂在衙门左右。他立下禁令,谁要是犯了禁,不管他是豪门大族,都用大棒责打。 那时候,蹇硕(当时皇上跟前的大宦官)有个叔父,是个出名的恶霸,依仗蹇硕的权势在洛阳横行不法,谁也不敢惹他。有一次,他在夜里带刀乱闹,触犯了曹操的禁令。曹操不管他来头多大,把他抓起来,用五色棒一阵痛打。那个恶霸经受不起,当场就死了。这件事轰动了整个洛阳。 这下曹操名气是有了,但得罪了权贵,没法呆了。由他老爹曹嵩给他暗中疏通,被调到了顿丘为“令”(相当于县长),接着又当过“议郎、济南相”等职,都不是因为得罪权贵就是不满朝廷,于是,他就辞职回家了。 这天晴空万里,阳光明媚是个令人舒畅的日子。曹操带着曹智正在离家不远的山上登高远眺,曹操认为这样可以培养一个人霸气。曹智看着远处倒是没这种感觉,但能摆脱小翠这个**货的纠缠,出来走走青山绿水,他倒是很乐意。突然,有人从山下跌跌撞撞的冲上来,朝着他俩大喊:“大公子,二公子‘黄巾贼’造反了。”冲上山来大喊的是曹操的跟班大黑。 曹智从未见过黄巾贼,但是却已几次听说过,今天登高远眺时还听曹操提起,自然知道黄巾贼意味着什么,最近十几天,黄巾贼在全国闹的很利害。黄巾贼的凶残和野蛮对曹操这种人来说,犹如是一群嗜血的野兽。 曹智受到后世影视剧的熏陶,在他想来,所谓黄巾贼都是些好人,是些受尽压迫的老百姓,可是怎么说是人性丧尽的野兽。 黄巾起义是一次典型的官逼民反!这几年灾荒不断,庄家几乎颗粒无收,朝廷却加重了老百姓的“口赋”,从以前七岁才开始缴纳改为刚出生就纳赋。而且田税也一亩增加了十钱。致使无数农户倾家荡产,处处饿殍遍地,人狗争食。昏庸透顶的汉灵帝信任宦官,只知道吃喝玩乐。库房里的钱不够用了,他们为了搜刮钱财,在西园开了一个挺特别的铺子。有钱的人可以公开到这里来买官职,买爵位。他们在鸿都门外张贴榜文,标出了买官的价格。买个郡太守定价二千万,买个县令定价四百万;一时付不出钱的可以暂时赊欠,等他上任以后加倍付款。这些花了钱买官的官吏,一上任当然更加起劲地搜刮民脂民膏。东汉王朝的黑暗和**可算到了家了。朝廷的**,地主豪强的压迫,苛捐杂税,再加上接二连三的天灾,逼得老百姓没法活下去了,纷纷起来反抗。 巨鹿郡有弟兄三个,老大名叫张角,老二叫张宝,老三叫张梁。三个人都挺有本事,还乐意帮助老百姓。他们创立一个教门叫太平道,大约花了十年工夫,太平道传遍了全国。各地的教徒展到几十万人。张角他们把全国八个州,分为三十六方,大方一万多人,小方六七千人,每方都推举一个领,由张角统一指挥,各自为战。他们一接到张角的命令,同时起义。各地起义军攻打郡县,火烧官府,打开监狱,释放囚犯,没收官家的财物,开放粮仓,惩办官吏、地主豪强。不到十天,全国都响应起来了。 但仗一打开,火烧官府,抢劫豪强,没收财物的事一做多,这群农民出身的起义军,有些方的领和部众就开始有点控制不住了,展现出匪性。什么坚持太平道教义,这部分起义军就开始不受约束,烧杀抢掠,奸女样样都干了。作为地主阶级的曹操,听闻了这些消息后,自然把起义军统统认为成凶残、野蛮的嗜血野兽。 不过毕竟曹智现在他身处曹操的地主阶级一方,他不会天真地以为人家万一打进城来,冲进他家会对自已这地主家的二公留情。 各地起义军从四面八方向洛阳涌来,各郡县的告急文书像雪片一样飞向京都洛阳。汉灵帝慌忙召集大臣,商量镇压措施。汉灵帝拜外戚何进为太将军,同时派出大批人马,由皇甫嵩、朱儁(音jun)、卢植率领,分两路去镇压黄巾军。但是,各地起义军好像大河决了口子一样,官府哪儿抵抗得了。大将军何进不得不叫汉灵帝下了一道诏书,吩咐各州郡自己招募人马,对付黄巾军。这么一来,各地的宗室贵族、州郡长官、地主豪强,都借着打黄巾军的名义,趁机抢夺地盘,扩张势力,把整个国家闹得四分五裂。 **出了名的汉灵帝这次做了一件对曹操一生极其重要的事,吩咐各州郡自己招募人马,对付黄巾军外。曹操也被皇上封为骑都尉,被派到皇甫嵩麾下到颍川(治所在今河南禹县)一带镇压起义。曹操带上夏侯惇、曹仁赴任去了。 曹操在家的日子就和曹智一起读书,练武。这也是曹智求之不得的,在这个时代要安身立命这些是必备的。其实以前的曹智文武都行,现代的曹杰只是占据了曹智身体,没继承曹智的思想,所以对于现在这个曹智来说是一片空白,就像一张白纸,是么都要从新开始。 曹智跟曹操学了不少,曹操不在家时他就向曹仁、曹洪、夏侯渊、等人学习。对于曹智来说要学的东西太多了,先是穿衣戴帽,接人待物,礼仪规范。 再者是骑马射箭,这骑马是古代的必备交通工具。前段日子也骑过一两回,又是紧张,又是慌乱的,把两腿内侧都磨破了。这可是不学不行的,关键要多练,熟能生巧。 这射箭、武艺曹智很喜欢,小时候看完武打片,缠着父母瞎闹着要去少林寺学武。但正亲身体验了才知道“苦”再说这学武也是急不来的事。曹智就加入一些警校时学的擒拿格斗术和一些现代体能训练方法,只有练强壮了身体,练武才事半功倍比如跑步、俯卧撑等等。曹智在练那些擒拿格斗术时看得夏侯渊他们一愣一愣的,他们当然没见过这种武功,也觉得挺新奇。 对于曹智最头疼的问题,就是铠甲,兵器。这时代属冷兵器时代,为了提高杀伤力,都喜欢用重兵器。曹智刚开始拿在手上都颇费力,更别说挥舞着杀敌了,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曹智还是利用现代见闻去铁匠铺,画了好几张纸,才让铁匠弄明白,打造了一把类似波斯弯刀的长刀,还打造了一把类似的圆月弯刀的短刀,这两种刀都有刀背薄,重量轻,刃锋利的特点。特别是短刀短小、比匕长点,容易随身携带。但只能作防身之用。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长兵器曹智挺喜欢枪,不过这时的枪和现代的枪有所不同,它是一种刺击兵器,和矛相似,据说黄帝时期就有了。当时枪刃锐长,还没有脱离矛的形式,曹智把枪头改进为短而尖的形式,比矛更加锋利。 穿的就更麻烦了,厚铠甲,要三个人帮忙才能穿戴好了一套的盔甲,再加上兵器最少也得有一百多斤,走路都不轻松。没办法,为了将来,只能适应。 还有就是文字、古代的繁体和现代的简体还是有很多区别的,有些还能看懂或猜出意思,还有些就实在看不懂了。这文章就更难了,曹智从小学开始学唐诗宋词,中学教文言文,也算是有基础的,但来到这个时代,才知道,以前学的只是凤毛麟角。 在曹家解决这些困难也容易,这庄园里人才不少,曹智虚心求教之下都肯教曹智。虽说有些问题问的很肤浅,但好在他们都知道曹智的脑袋受过伤,记不得以前的事了,也就没有人觉得奇怪。总的来说,这三年曹智学得不错,也能适应古代的生活了。 三年转瞬即逝,三年里曹操官倒是越做越大,但对这**的朝廷是越来越失望。 灵帝中平四年,曹操因平叛有功又被升迁至禁军典军校尉。赴京上任之前回了趟老家,曹智一来仰慕历史上的东都洛阳已久,很想二来也知道“黄巾起义”已经生,那就离天下大乱也不远了,还是跟在曹操身边比较安全。就要求和曹操一同赴京看望老爹,曹操也想带上几个自己人好办事。以曹操现在的官职有权可以任命自己的属官和携带自己的亲兵了,所以也就同意了。曹智和夏侯惇被任为碑将,夏侯渊为司马。 他们准备妥当,曹智把曹安也带上了,带着百十来亲兵上了去洛阳的路。当然,曹智没带大小翠。这小丫头气死了,临行时都不来送曹智。 第五章 京城 得、得、得马蹄声由远而近,眼见暮色茫茫,前方高大庄严的城门已在眼前。终于到京城了,曹智在马背上长舒一口气。摧摧腿,揉揉腰,这一路够辛苦的。看电影里那些人骑马那个威风,真要让你骑上一个月,赶那么长的路,没那个人吃得消的。这已经是走的慢的了,不是为了照顾曹智,曹操大概不用十五天就到了。 总算到了,曹操、曹智等一队人马进得城门,曹智好奇的打量着这座洛阳城。这就是东汉都洛阳,只见整个城池房屋鳞立,行人如炽,街道纵横交错,商铺林立,倒是一派繁荣的景象。可惜过不了多久,就要被董卓这头大毛驴一把火给烧了,曹智不由感叹一声。 远远近近的一些酒楼有些已早早开门,招揽生意了。远处勋臣功将们的府邸金碧辉煌,极尽奢华。所有这些房屋几乎都过两丈高,据曹智对古代的了解,皇城应该是皇宫最豪华,谁敢把房子盖得比皇宫更高,更豪华的。怎么这些勋臣功将的房子这么奢华?那皇帝老子的房子在哪呢? 原来在这京城这些豪华的房子大部分是“十常侍”(汉灵帝时期十个地位显赫的太监)的,或是在宫中身居要职的大太监的。他们就是这东汉王朝的勋臣功将,这些宦官怎么会如此富裕和肆无忌惮呢?原来现在的这位汉灵帝十分宠信身边的太监,什么事都听太监的,特别是十常侍,如赵忠、张让、段珪、蹇硕等,连国家大事都问他们。 这些太监为了保住地位,又极尽献媚汉灵帝。他喜欢女人就给他找美女,他喜欢求仙就给他找了一帮道士为他炼丹求仙,他喜欢钱就给他出了买官卖官的主意。就这买官卖官一项就被他们用克扣、贪墨等手段,从中聚敛了大量财富,更不要说平时收受贿赂、贪赃枉法的收入。他们用各种方法哄骗汉灵帝不要登高远眺,那会有损气数。这汉灵帝对这些太监讲的话也都信,真还放弃了每日晚饭后的登灵台远眺的习惯,所以这群太监才敢如此肆无忌惮的把自己的府邸建的像皇宫似的,可见这群太监的权柄薰天。 那真正的皇宫在哪呢?要站高处眺目望去,才能看到远处一片日光余晖处那片金碧辉煌的建筑才是皇宫了。 这些年,曹智人没在洛阳,但这些事都听说过,也知道现在的朝廷并不是这群太监一家独大。还有以何进为的外戚士大夫集团为另一大势力。何进是当今皇后的亲大哥,何皇后自然是当今皇上汉灵帝的大老婆,汉灵帝是出了名的怕老婆,特别是这个皇后,于是何进就靠他妹妹的关系当上了大将军。这大将军在东汉时极有权力的官职,它虽说官职级别没有“三公”高,但官职权限涉及军政等多个领域,又是武将的最高军衔。何进利用职权拉拢了一批官员,成了一大势力,现在朝廷士大夫们恨透了这群太监干预朝政、蛊惑皇帝,所以不管何进对不对,有没有大才,大部分都一窝蜂的倚重于何进,希望依靠何进的身份和职权扳倒宦官。这样也就形成了目前朝廷的宦官集团和外戚士大夫集团这两大势力,这两帮人是水火不容,近几年摩擦不断。 曹智正东张西望看得起劲,就听曹操对着老远对面街旁的一个老人喊:“福伯”老人抬头也看见了曹智们,兴奋的跑了过来,走得近处,忙作揖,口中兴奋地说道:“大公子,二公子你们总算到了,老奴每天去城门口等你们,都去了十天了。”曹操笑着看了曹智一眼,转脸对福伯说:“哦,走得慢了点。”那位福伯掩藏不住一脸的高兴,跑过来牵住曹智的缰绳,对着曹操说:“咱们赶紧回府吧,老爷这几天也等急了”说着话就要引着曹智们向城西而去。曹操带着夏侯淳等人先去尚书府报到。曹智身份特殊,缺他一个也不要紧,就跟福伯先行回家了。 曹嵩的府邸在靠近洛阳城西门处,门前宽阔,院门大而结实,门口有两头大狮子雕像在哪趴着,显得很有气派,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大富人家。当然还是不能和城东北区的永和里那几座太监府邸相比。 福伯扶曹智下了马,自有仆从接过缰绳。曹智跟在福伯身后走进府门,刚踏进前厅,还没来得及打量厅里的摆设,就听从屋后传来嘈杂的人声。不一会儿,就看从堂后转出一男人,后面跟着一大帮女人,有的还衣衫不整,一看就知道刚起床,打先出来的那个男人更是披着外衣。就看这人急跑几步来到曹智跟前,先是抱了抱曹智的臂膀,摇了两下。接着又上前一步来到曹智跟前,一把抱住曹智,说道:“智儿你们总算到了”,然后退开半步,双手还是抓着曹智的臂膀,用热切的眼神上下扫看着曹智。曹智也趁机看清了这个男人的脸,两鬓已有点斑白,挺有威仪之感,和曹操长得很像,只是脸没他方。曹智想这就是“老爹”了吧! 这时曹智自己已拜倒,口中喊道:“父亲”被“老爹”拦住了。 “免了,免了都是一家人,还讲究个什么。”曹嵩笑呵呵的说,又赶紧扶了一把曹智,这老头还挺随和。 又一一见过了二娘、纵多小妾。怪不得这老头不太愿回老家,那几个小妾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年轻。后来曹智才知道最小的一个才十六岁,真是摧残青少年。 方才落座,就听曹嵩埋怨的说道:“怎么着久才到,路上耽搁了。” “没,我前些时日受了伤,路上没敢赶得太快”曹智正儿八经的回道。 “喔,是啊,前段日子接到你哥的书信,说你从高处跌下,摔坏了脑袋。把我急得,打点行囊正要赶去,怎么后来又来一封说是好了”曹嵩看着曹智问道。曹智心想,“你肯回来才怪”。 曹智原原本本把他受伤前后的事说了一遍,当然是照曹安所说的打猎失足的版完曹嵩还把着曹智的脑袋认真的翻看了一遍,在曹智再三说,“没事了,好了”后才肯罢手,但还嚷嚷着过几天非要给曹智找太医曹智也没办法跟他们解释,也就随他去了。 晚饭时,曹操赶了回来,夏侯惇他们不能来,刚接防了二千禁卫军,事多着呢! 曹智趁吃饭的时候,突然没头没脑的问句, “爹爹董卓什么时候进京啊”叫一个陌生人”爹”还真不习惯,说得有点口吃。 “什么董卓”皱着眉头问道,又好像想起什么,接着说道“你说的是凉州刺史董卓,他没有圣命怎可进京。” 疑惑的看着曹智继续问道:“怎么你认识。” “不不没没好奇,听说过”曹智语无伦次的回答到。 “嗯,这个董卓这次跟你哥一样,因平叛有功,才升为凉州刺史的”曹嵩锊着胡须落有所思地说。 这是曹智很关心的问题,要是董卓那头大毛驴来了,曹智得赶紧跑。董卓那头大毛驴来了,也就要天下大乱了,三国争雄开始,这点历史曹智还是知道的。路上也问过曹操,得到的回答是“不知道”。 一家人难得相聚,自然格外高兴,也就没人深究曹智这莫名其妙的提问了,接着聊了好些家常。 曹操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袁绍,他也被封为禁军中军校尉,晚上约了曹操喝酒,吃完饭曹操赴袁绍的约去了。 晚饭后二娘徐氏和曹嵩的几个妾围着曹智问这问那的,好像曹智是她们亲儿子似的。后来曹智才知道老头子娶了不少老婆,但就和大房丁氏生了曹智和曹操,生完曹智没多久,大老婆就死了。后来的小老婆一个屁也没放出来。大房死的早,又给他留下了根,所以极疼两个儿子。封建传统时代的思想,儿子总归是最重要的。 第六章 共谋大事 第二日,曹操一早就去了大将军府,他们的顶头上司大将军何进召见他们。{p) 曹智也得当好这个碑将,让曹安扮作的亲兵,由曹操留给他两名亲兵领着去军营了。这禁卫军共分五军、共一万人,全军共设中军、下军、典军、助军、左右军。每军设校尉一名或两名,下设碑将两人,司马一人,队长、火长、伍长若干,每军共计两千人。 分别驻扎在洛阳东西南北四门附近。曹操领的这一支驻扎在西门外的西苑,离家倒是不远。 由亲兵引着来到军营,转过一处营房,只见此时校场上旗番招展,全军阵容整齐的肃立着,将士们个个衣甲鲜明。阵前有十多匹骑着战马的军士,在靠近辕门的地方正在静静等待。 当先一骑上坐着夏侯渊,见了曹智亲切的策马引了上去。待到近前,夏侯渊行拱手礼,高声道:“典军司马夏侯渊率领所部将士恭迎将军”说完只听后面的军士齐声高喊“恭迎将军”然后齐刷刷的单腿下跪,行叩拜军礼。 只见曹智头戴胄,身穿铠甲,护腕、马靴、裙甲光鲜亮丽,显得神彩奕奕。纵马缓步上前,一脸肃容,向着全军将士高喊:“众将士免礼” 听完令,众人唰的一声站了起来,动作整齐划一,衣甲噌噌声也是一响而静。不愧是汉朝最高级别的部队,这动作训练有素,衣着鲜明、精神抖擞,只是不知真枪真刀的打仗怎样?曹智心里暗想。 这群苦等了一早的大兵,现在总算有机会近距离看清这位新任主将的弟弟,他们的碑将了。 只见这位碑将,年纪虽轻,但也相貌堂堂,浓眉宽额,一身戎装,英姿飒爽,腰上挂着一把样子怪异的弯刀,倒是显得有点高深莫测。通过这三年的磨练,曹智的娃娃脸已蜕变,多了几道军人应有的刚毅。曹操昨日接受这支典军,由于交接应酬还没来得及检阅全军,倒是让曹智占了先。这群将士也很想看看自己的新任主帅长得怎样,今天也不算失望,人家弟弟都长得英姿勃勃的,哥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看到这些将士们脸上严肃而又略显尊敬的神情,曹智开始相信在三国时代人们是很注重武将外貌这种说法了。听夏侯渊说起过,这时代在士兵中的有这么种说法,认为跟了个相貌威武的将军,就认为跟对了人,就能打胜仗,就能使自己的小命得到保证。连提拔将领官员也有如此的,挑个相貌英俊的,就好像不会打败仗似的。曹智以前听夏侯渊谈论此事时,摇头窃笑不止。 在夏侯渊主持下,曹智接了象征身份的组绶(官印的意思)、又在夏侯渊的引导下,介绍了一纵下属的队长、火长、伍长,曹智一一寒暄见礼,接受他们的行礼,又检阅了全军列操。这群大头兵还没见过如此平易近人的将军,赢得了不少好感。忙了一上午,才算解散作罢。 回到营房,曹智脱了那套重重的铠甲。坐下,喝了口曹安递过来的水,问坐在下的夏侯渊“你小子,用不着这么拍我马匹吧?这列队全军官兵迎接、授官印、暄文书可都是一军统帅享有的。我一碑将你摆这么大阵势做什么?” 夏侯渊喝了口水,笑嘻嘻的说:“兄弟,这阵势是故意摆的,我们初来乍到,气势要造一造,别让这群兵疙瘩看轻了我们。你别看现在这军里高位都被我们占了,这群队长、伍长的心里不一定服气,你不给他们点阵势,将来不一定调得动他们,这群兵疙瘩油着呢,越是京城的部队,越是会欺生、排挤这套。将来你越往高处爬,就会越明白这道理,再说今天你走的这些过场,你哥昨天在尚书府都受过了,你们是亲兄弟,不会计较的。” 曹智听完夏侯渊的话,点头觉得有道理,这跟现代办公室文化差不多道理。但这一番话出自夏侯渊之口,让曹智倒是非常诧异,曹智只知夏侯渊平时只是弓马娴熟,曹智还以为他和夏侯惇一样憨厚朴实,不是那么有心计,今天看来倒是挺有脑子的,将来倒是可以托付要事。这夏侯家跟曹家有亲戚关系,从曹嵩这一辈两家就来往密切,到了曹智两兄弟这一代就来往的更加密切了,从小又都住谯县,一起读书、一起玩耍长大的。感情深厚,私底下讲话也随便,有什么讲什么。今天这种事,夏侯渊出点大部分都是为了曹操、曹智,事先事后也没跟曹智邀过功,完全处于一种自然维护曹家利益心态,也可以说,这就是光**兄弟的感情。 正说着话呢,传令兵报曹操回来了,放下水杯出房迎了曹操、夏侯惇他们回屋。曹智等曹操一坐下就问曹操“大哥,怎样,大将军说些什么” “没什么,所有禁军校尉大家见见面,听了何大将军的训示,一些列行公事。”曹操道,说完曹操便端水碗边想着什么。 曹智看曹操面色有异,担心漏了有关董卓的消息。别人不能问,他是亲弟弟就没什么顾忌。顿了顿曹操想到点什么了,接着问:“怎么了,大哥,有什么不对?” 曹操看了看左右,在座的到都是自己人,想了想说;“说到有什么不对,倒是袁绍,昨晚饮酒时就和我大谈宦官的不是,何将军如何忠君爱国。今天又和我私下指点那些骑都尉、校尉是何将军的人,那些投了蹇硕,投了宦官的。还要我和他一起与何将军共谋大事云云,后来因有其他人来打捞,才没说下去,也不知共谋什么大事。”曹操说完才饮了手中的水。 曹智一听不是关于董卓的消息,稍稍松了口气。接着曹操的话想了起来,这袁绍也不是什么好料,别看现在和我们称兄道弟的,将来还不得兵戎相见,这是历史上铁定的事。 曹智还在想呢,夏侯渊先开口了“此事倒是不可怠慢,这何进一党和宦官蹇硕一党素来不和,说宦官的不是,看来袁绍是入了何进一党,也想拉大哥你入伙。”曹操点头称是。 曹智听他们提到宦官也想到点,只听他说:“该不会是宫里有事要生,争权不用说成谋大事,那就只有争更大的东西了”曹智毕竟是现代人,在现代企业混过,知道无缘无故拉拢一方人必定有目的。 曹智虽说没说清到底要谋什么大事,但经曹智一提,曹操可是官场老将了,马上也意识到了,站起来踱了一圈,理了理思绪,从新坐回座位,对这几人说:“看来大略是储为之争了。” 说完看几人不解,整了整衣襟继续道:“现今皇上有两位皇子,一直未立太子。皇子刘辩为何皇后所生,皇子刘协为王美人所生,王美人早死。何皇后为何进胞妹,何进自然希望自己的外甥被立为太子,将来好继承大宝。”说完得意朝众人笑笑,回到座位上。 曹操接着说:“宦官自然不肯干休,扶植了刘辩对他们也没好处,自然要扶植二皇子刘协,听说二皇子刘协才九岁,这帮宦官最是喜欢扶植年岁小的皇子了,容易被他们操控,现在的皇上就是有赵忠、张让从小扶植起来的,所以现在的皇上对他们是言听计从。” 听完大家多少相信袁绍所说的“共谋大事”,极有可能是指这储位之争。但曹智不明白的是,就算是储位之争拉拢那么多武将干什么呢?这好像应拉拢文官,比如“三公”等等。 “难道当今圣上有什么”夏侯渊落有所思的说到。 正说着话,外面来报,有人送请柬给曹校尉。曹操接过一看,面带困惑的转身把请柬递给站在后面的曹智说:“是蹇硕请我今晚赴宴” “就是你打死人家叔父的那个蹇硕”夏侯惇说,有点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大哥,是去还是不去”夏侯渊问曹操, “不去”曹操斩钉截铁的答道。 房里静了会儿,大家都在猜蹇硕宴请曹操的目的。曹智先打破沉默,曹智清了清喉咙道:“大哥,还是应该去。大哥现在是禁军校尉,虽说蹇硕掌权羽林军,和大哥不沾边,但大哥现在的地位、权利不同做北部蔚时了。蹇硕在这个时候宴请大哥,不会是为了寻旧仇,拉拢的成份居多。蹇硕是宦官集团唯一有军权的一位,请大哥多半是因大哥现在有了军权。这个大事都涉及到军权,我于其在这里猜,不如以身试险,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 曹操听完曹智的话看了一眼曹智,然后默不作声的低头沉思起来。 夏侯渊点头说:“仁弟说的有点道理到也无妨,最起码可以探听点消息。” 曹操听了曹智的分析也觉得有点道理,现在又听夏侯渊劝,拍了一把桌子站了起来说:“嗯,那就去,会会这个太监”。 曹操应约去了蹇硕府,为了以防万一,让夏侯惇扮作仆从带了十几个亲兵跟着去了。 果不出曹智所料,蹇硕只是想拉拢曹操,还送了一幅玉带钩给曹操,据说是当年齐恒公配戴之物。蹇硕认为曹操是曹腾之孙,曹腾也是太监自然应归入他们一党。他不知道曹操最讨厌别人提起他的出生,跟蹇硕吃饭曹操简直想吐,蹇硕还喋喋不休大谈当年和曹腾的友谊,对曹操和他老爹现在官职出过的力。 这顿饭倒也不是全无价值,酒至半酣时,作陪的下军校尉鲍鸿有点喝高了,漏出了近来皇上龙体欠安的消息。 曹智听完,思量着朝皇宫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中默想,这“大事”大概不止是储位之争,而是帝位之争了。 第七章 血溅皇宫 四月二十八日夜,洛阳的皇宫依旧灯火通明,皇宫依然是雄伟壮观。嘉德殿,灵帝在赵忠的服侍下又服了一颗仙丹,每次服下这种仙丹就能使瘦的像具骷髅的灵帝觉得龙马精神、欲念腾升。 灵帝刘宏又不得不御了一位宫女,在达到兴奋的极点时,灵帝只觉胸口闷、脑涨欲裂,一口气喘不上来,双腿乱蹬了一阵就没了动静。在上面的宫女还以为是皇上太兴奋了,还赖在上面蠕动着,等到现不对劲,唤来赵忠、蹇硕等人时,这位昏庸透顶的汉灵帝已瞪着双眼命归黄泉了,可悲的是连句临终遗言也没留下。 四月三十日,天蒙蒙亮,曹智被杂乱的脚步声和拍门声吵醒,这几天为了熟悉军务,曹智他们都宿在军营。 睡眼朦胧的曹智开门一看是曹安,看他急急忙忙的样,好像有什么急事。 曹安等曹智开得门来,没等曹智询问,就急道:“二公子大公子叫你到议事房”曹智听完,也不问出了何事,问也是多余的,不是大事曹操也不会叫他到了。抓了件衣服就和曹安去了议事房,议事房里夏侯惇、夏侯渊都到了,夏侯惇正往身上穿铠甲。 曹操简单跟曹智说了今早宫里生的事,何进今早接了圣旨进宫面圣,到朱雀门时遇伏,他认出是蹇硕的侍卫想杀他,还好他及早识破,逃了回来。刚了将令,召集禁卫军所有校尉去将军府议事。令是袁绍亲自带来的,跟曹操摊了牌,估计是皇上有重大变故,那帮太监秘而不宣,假传圣旨想先把何将军解决了,再召集文武百官宣布刘协继承帝位。 曹操去了将军府,让曹智他们把这支典禁卫军开到皇宫南宫朱雀门待命。 曹智二话不说召集人马,带着夏侯惇、夏侯渊及两千人马浩浩荡荡的赶到南宫朱雀门,已有袁绍的人马先到了,而且已形成包围之势。 洛阳皇宫分南北两宫,南宫多是皇上处理政务,举行大典的地方,南宫分朱雀、玄武、苍龙、白虎四门。北宫住着嫔妃和几位公主。按照曹操的意思先打南宫,估计二位皇子、皇后都在南宫,当然还有皇帝,只是不知现在是死的还是活的。他跟袁绍已说过自己的想法,估计现在正在说动何进。 曹智穿着一身铠甲,手握一杆长枪,腰挂一把样子怪异的弯刀,骑在一匹花白相间的高头大马上,显得威风凛凛。 有谁知道曹智现在是多么的紧张,曹智握长枪的手一直出着汉。来到这个纷乱的时代,又是曹操的弟弟要打仗的心理准备是有的,但毕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在现代曹智可是个好好先生,从没与人起过争执,现在却要领着一队人马杀进皇宫。真刀真枪,第一次打仗,而且拿的是冷兵器,心情紧张是难免的。在这种紧张里又掺杂着些许兴奋,每个男人的骨子里都是好战的,有机会见一见真正的厮杀,参加一场战斗都是男人心灵深处所渴望的。曹智现在正是这种心里写照。 不一会儿,袁绍、曹操领着五千人马赶到了。看来何进不但同意了曹操的作战计划,还控制了倾向蹇硕一党的禁军校尉,收缴了全部禁军的兵权。由袁绍、曹操带来五千人的加上先前到的曹智的典军二千和袁绍中军的二千,现在总兵力是九千人马,团团围住了南宫。 朱雀门的宫门紧紧的关着,墙头上不时有蹇硕的羽林军在驻扎防御工事,忙得不亦乐乎。难免有些沉不住气羽林军偷偷向墙外看,心里就犯嘀咕,他们看到的是越来越多的禁卫军,估计有万把人,离着一箭之地站着,黑压压的一片。虽说蹇硕、张让他们一再强调一定要誓死保卫皇城,他们受的是皇命,外面的全是反贼。但这真要打起来,怎么打得过,皇宫内蹇硕的羽林军加赵忠、张让他们率领的侍卫总共才二千多人,这可是五比一啊! 袁绍让他的司马向墙内喊话,以何进大将军的名义,让墙内的羽林军放下武器。何将军有灵帝遗诏,羽林军打开朱雀门,迎奉新帝刘辩。 曹智听到这里觉得好笑,这人死没死都不清楚呢,何进连遗诏都有了。 喊完话不一会儿,就看墙头上爬上个体型健硕、眉清目朗的人,曹智想这大概就是蹇硕了。那人爬上墙头后,看了一眼下面黑压压的禁卫军,举着手里一卷黄轴,朝着一马当先的袁绍喊:“我有先皇灵帝遗诏,要召集百官进宫迎奉新帝刘协,尔等退回各自防区营地,违者杀无赦,诸九” 还没等蹇硕说完,“咻”的一箭直奔蹇硕面门而去。袁绍已向他射出了宣告战争开始的第一箭,蹇硕挡开了这一箭。袁绍已指挥军队攻城了。 “看来灵帝是真死了,这双方还都有遗诏,真是有意思。”曹智心道,不等他细想,只见蹇硕的羽林军也开始反击了。 战鼓声此起彼伏,第一批冲锋的禁卫军刚冲过半箭地,就被墙上的羽林军用箭射到了一片,战场上开始响起了惨叫声、呐喊声。第二批和第一批的残部禁卫军举着盾牌继续往前冲,后面的禁卫军也开始向墙头上射箭,掩护冲到墙根的禁卫军搭云梯攻城。 另有一队禁卫军举着盾牌抬着大木去撞击宫门,呐喊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响,鲜血开始飞溅。经过三四轮冲锋,搭云梯的士兵有几处已攀上墙头,眼看就要和墙头上的羽林军短兵相接。墙头上的羽林军已开始纷纷跳向墙里,后撤了。蹇硕砍翻两个私自后撤的士兵,试图控制一下局面,但收效甚微。这群羽林军平时耀武扬威,摆摆仪仗还行,真打起仗来,除非有绝对优势,否则很难取胜。 这时候拿大木的禁卫军在一轮猛撞之后,总于撞开来了宫门。袁绍喊了声“冲”一马当先率着他的中军冲了进去。就见那些中军士兵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冲杀进去。这时候在旁看的可都是男人,男人是有野性的。这时候都被激了出来,每个人都像嗜血的野狼一样充满了斗性。 曹智也一样,初始他看到到处鲜血飞溅的场景,颇有些不忍,但被这震天的喊杀声,士兵斗志昂扬的表情感染了他。他的血液在沸腾,现在已感觉不到紧张,他的心都被兴奋填满了,他现在就像一只好斗的公鸡一样,等着去战斗、去厮杀。还未等袁绍的中军冲完,曹智一打马缰,举着长枪冲了出去。旁边的曹操想拉住他,为时已晚,只能率着一对兵马也冲了上去。 曹智现在脑子里没别的,只想着杀敌,去宣泄他的满腔热血,去建功立业。 曹智冲过宫门,宫门内袁绍的禁卫军正和蹇硕的羽林军短兵厮杀。曹智看准一名羽林军,心里默想着平时的训练;端平长枪,腋下**枪尾,双腿**马肚子,瞄准敌人冲过去。 “呲”的一声,曹智清晰地看见自己的枪头刺进了一名羽林军的身体,接着又“咔”的一声,曹智想拔出枪头再战,却看到从被他刺中的那名羽林军身上拔出的枪,没了枪头(为了减轻重量,曹智用的是木制枪身),枪头随着那名羽林军一起轰然倒下。曹智坐在马上甚至清晰地看到了,他断裂枪头的末端和那名羽林军胸前外翻的血肉。 怎么回事?也不知是曹智用力过猛,还是姿势不对,枪头断裂在那名羽林军的身体里了。 就在他短短的一楞神的功夫,一名羽林尉看他断了兵刃,举着大刀杀了过来。曹智赶紧扔了“木棍”,去抽腰刀,但还没拔出,那名羽林尉的刀已砍到他的脑门了,曹智心想“完蛋了”。 就在这时,从旁边横出一把长刀,“当”的一声,火星四溅挡住了那把快砍到曹智脑门的大刀。 曹智死里逃生,不及细看谁救了他,抽出腰刀顺势扫向近前的那名羽林尉,锋利的弯刀从那名羽林尉胸前一扫而过“扑哧”一声那名羽林尉的鲜血喷撒出来,溅了曹智一头一脸。曹智怕他不死,举刀再刺,把那名羽林尉钉在地上,定定神,这才抬手往脸上抹了一把,再转眼一看,救他的人是他“大哥”曹操。 曹操率的那队人马也已杀到,曹操责备的看了曹智一眼,也没时间细说,战斗还在继续,曹操带着士兵冲杀了过去,后面的典军禁卫军在夏侯惇、夏侯渊的带领下6续杀到了。 通过刚才的死里逃生,曹智刚刚沸腾的热血平息了不少。回想刚才,的确有一丝后怕,也想起了刚刚的鲁莽。曹智也没空多后悔,继续随着典军人马冲杀了过去。 人数上绝对的优势使战斗呈一边倒态式,袁绍和曹操的人马迅占领南宫,蹇硕的人马伤亡惨重败退,带着一千多残部退至北宫。 第八章 被追 “当、当、当、”德阳殿方向传来了钟声。( 驻守御花园的曹智听到了钟声,自言自语的道:“现在新皇帝应该登基了”可惜曹智无缘看一下这皇帝登基的盛况。不过想想袁绍、曹操也没机会去,心里稍稍平衡一些,他们还在围攻北宫,袁绍主攻东掖门,曹操策应攻西掖门。北宫方向还时不时的传来喊杀声和战鼓声。 攻下南宫后,何进就急急召集百官进南宫,扶新帝登基了,新皇帝当然是何进的外甥大皇子刘辩。 袁绍率大部队进攻北宫之前,也把南宫的防务职责承包了下来。现在南宫各出入口、重要场所都有禁卫军把守。 曹智领着一对人马负责守御花园。 这摆明了看不起他,看守几颗花花草草,这要人看守吗?御花园虽说很大,有好几重亭院,但现在有谁会来赏花啊?曹智想想就生气,“就不能安排我守德阳殿,现在不就可看到新帝登基的盛况了。大概是我大哥怪我刚刚太鲁莽,不敢再交付我重要任务,不信任我了。”曹智胡思乱想着。 想想刚才,曹智还真是有些后怕,自己的确太冲动了,多亏了曹操及时赶到救了自己,曹智现在自内心地对这位异世“大哥”又多了一份感激。 现在被安排看守御花园也怨不得别人,这未得命令擅自冲杀出去也就算了。如果曹智带着大队人马冲上去,就有可能造成兵马拥堵,这是攻入城门时的大忌,兵马拥堵在门口,就算成功的拥了进去,在宫门后的狭长地带会造**马施展不开,引起混乱,造成敌方有机可趁。这些曹智在以前警校时就明白,可就是这些仔细想想都能明白的道理,但真上了战场他就全忘了。还算好没因为他的冲动,造成战局胜负的改变。 其实这对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来说也在所难免,毕竟冲动战胜理智不是人人都把握得游刃有余的。 “不让参加就不参加”曹智自我安慰道。一个下午了就看见一些宫女、太监打门口经过。像样的大官、皇亲国戚一个也没见着,这御花园他也溜达遍了。也不知要守到什么时候,身上又粘嗒嗒的,可能是上午冲锋陷阵时出的汗,真想洗个澡。 曹智在现代可是个爱干净的人,天天都洗澡、刮胡子。曹智边想边来回“哐昌、哐昌”的走着步,曹智觉得这套铠甲现在越穿越重,身体被闷的难受,上面还溅满了血污。四月的天怎么就热起来了,什么鬼天气,曹智就越难奈起来。 “来人,帮我把这套铠甲脱了”曹智站在园门处对几个守门的士兵喊。 那几个大头兵听见长官叫马上溜达着跑了过来。一位伍长好心的对曹智说:“将军不可,还未撤防不可脱戎装。”曹智也知道这有违军规,但在这御花园又不可能有仗打,跑来跑去的就几个宫女、太监,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轮到换防休息。曹智才不管呢,“脱”。那几个大头兵也知道曹智是典军主帅曹操的弟弟,不敢得罪,麻溜得给曹智脱了铠甲。 曹智解下弯刀,脱下这身铁皮,一身轻松。脱铠甲时几个大头兵看着曹智铠甲上的血污,心中由衷的敬佩,这说明咱们这位碑将勇猛啊!砍的人多啊!才会有这满身的血污。 曹智脱了铠甲觉得舒服多了,曹智里面穿的是一身短打布衣,轻松多了,把铠甲、兵刃靠在墙边。找块石头坐会儿,休息,休息 曹智坐下了才知道自己有多累,全身骨头像散了架似的,刚才没感觉是因为对人生第一次战斗的兴奋感还没退却,现在放松下来才知道自己那个累,坐着坐着曹智就靠在石头上打起盹来。 南宫德阳殿新帝登基仪典草草结束,下午申时许,大将军何进领受圣旨,亲自出马,点齐兵马攻打北宫。 攻打北宫的袁绍心急如焚,本想以兵力优势在短时间内拿下北宫,在新帝登基前献给新帝第一份礼物。但事与愿违,强攻了两次,都被蹇硕击退。已经下午申时了,新帝登极仪典也已结束,看来交出一份令人满意的战果是不可能了。怒火中烧的袁绍下令火攻,烧死你们这帮阉驴。 刚下达的军令还未执行,就被赶到的何进阻止了,并且下令阻止使用一切重武器,比如攻南门时用的大木桩。 何进的理由很简单,北宫里现有董太后、二皇子刘协以及嫔妃、公主和一些其他皇族成员。用火攻不但烧坏了这富丽堂皇的北宫,一不小心还烧死了这些皇亲国戚,有损新帝的体面。 何进现在不急了,因为自己的外甥刘辩已继帝位,大势已定。这已是不能改变的事实,在他眼里北宫这帮人已是穷途末路,失败只是时间问题,何必逼这帮太监狗急跳墙坏了皇家的体面。但袁绍不一样,他是要靠这份战功飞黄腾达的,而且袁绍极好面子,打帮太监都那么费力,说出去丢死人了。但军令不可违,袁绍这时是更恨这些太监。 袁绍一计不成,再出一计,劝何进把宦官势力彻底除掉,杀光南北宫所有的太监。现在北宫还未拿下,蹇硕、张让等大太监目前杀不到他们,但可以先拿南宫那帮阉驴先开刀。这主意何进倒是听得进去,何进也恨太监,自己在这次皇位之争中性命就差点死在这帮太监手里。留着这帮太监总归是祸害,但要杀光南北宫所有的太监也不敢擅作主张。让袁绍等等,自己去请示一下皇太后。 袁绍那等得及,何进前脚走,他后脚就下了令。 “咚、咚、咚、”曹智被一阵战鼓声吵醒,睡眼朦胧坐起来,鼓声是北宫方向传来的,估计是又动攻势了。 朝园门一看怎么只有两个士兵依着园门站着,唤过一个询问其他人去那了呢,说是去领饭食了。这事曹智知道,在皇宫大院不比在外面行军打仗,不能就地埋锅做饭,所以都有专人在宫外做好,然后送上前线。北宫那边自然有人送过去,我们这种守御花园的就只有自己去取。但也用不着去那么多人,曹智估计这帮家伙看他这个长官好说话,趁机胡混去了。 曹智也不管那么多“哦”了一声天色已黑了,自己睡了好一阵了,也不知北宫攻下来没有。曹智打了个哈西,觉得有点尿急,招呼两个站岗的“我尿急就来”,说完曹智急忙走了。 这皇宫大院漂亮是漂亮,但找个茅厕真费劲,这么老大的上那找去。还好这御花园,有花草、有树木的,随便找个地方就能解决。曹智还挺害羞,特地跑得老远,躲在一排树后面。 曹智正解决着呢,就听外面吵杂的很,好像跑来了一大群人。曹智觉得这帮兵疙瘩太不像话了,自己尿个尿的功夫,怎么怎开上聚会了,尿完出去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曹智尿完走出树丛,慢慢渡回。“噫”刚刚还听见好多人呢,怎么现在一个人都跑没了?曹智正东张西望的寻摸自己的人哪去了,突然从另一处园门外跑过几个禁卫军,不是他那一队的。曹智正纳闷这是哪一军的人慌慌张张的乱跑。跑在最后的一个大头兵朝园门里看了一眼,像现宝贝似的,已经跑过院门,一个急刹车,回过头来,指着傻疙愣瞪地曹智喊:“哎,这有一个。”前面跑过去的几个听见了也都跑回来,手里抄着兵刃,虎视眈眈地朝曹智涌了过来。 曹智一开始还有点傻呼呼地,没搞清楚状况,但等他们越走近,就现他们的眼神不对。平时这些傻大兵看见他恭谨着呢,今儿怎么看他杀气腾腾的。 “你们干什么,那一军的,我乃”曹智双手叉腰正想摆出威风样的说。 还没等曹智说完,那群大头兵已举着兵刃杀了过来。曹智转身就跑,曹智虽说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但也不能等着挨砍。要说打,身上除了靴筒里有把的小弯刀就没其它了。空手对搏,曹智或许能对付两三个,但现在对面有十来个呢,其中三个还拿的是狼牙棒,打是肯定打不过了,先跑吧! 那帮大头兵一边跑一边还骂骂咧咧的,“站住别跑你个死太监” 曹智一听,想我怎么成太监了,赶紧解释“我是典军碑将,不是太监”。 带头的那个大头兵听了愣了愣,随即追得更急了,边追边朝着后面还喊话“别听这小子胡说,袁将军说了嘴上没毛的都是太监,这是换了便装想往外混呢,追宰了这狗太监。” 正跑得某明奇妙的曹智听了这几个大头兵的话,总算弄明白一些。大概是袁绍久攻北宫不下,了急。固守北宫的不都是大太监的部众吗?攻不进北宫,杀不了你们这些“大太监”,就杀外面的“小太监”。正赶上倒霉的曹智脱了铠甲,嘴上的几根嫩毛昨晚刚刮,这证明身份的东西一样没有。 现在有什么办法,跟这群大头兵又说不清出,曹智有“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唯有甩开腮帮子拼了命的跑,希望能碰上一两个自己那一队的就能解释清楚了。跑过多好几个门辕了,一个也没碰上。路上碰过几个真太监,那群大头兵二话不说真把他们砍了,那个下手狠啊!简直像有血海深仇。 曹智看他们动真格的,吓得曹智跑得更急了,曹智心想“我怎么这么倒霉,以前看到穿越书上的人物到古代称王拜相的,都过得好着呢,我却被人当成太监追杀,老子连老婆都没娶一个呢”。 现在如果有架摄像机准能拍摄到世界上跑得最快的兔子,。这曹智跑得跟野兔子似的,边跑边把袁绍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曹智也不是一味傻跑,边跑边动脑筋如何摆脱追兵。曹智心想,你们不专砍太监吗?曹智就往人多的、太监多地方跑。曹智以为这群大头兵有了太监砍就会不追他了,可没想到越往太监多的地方士兵也多,加上最初那帮追他的大头兵鼓吹说“这死太监想冒充咱们禁卫军往外混”这追曹智的人就更多了。 真是流年不利,那就改变策略,往人少的地方跑。曹智拿出了警校和这三年跑步训练成果,上窜下跳、左突右拐,不管有路没路到处乱窜,跑了多少路,过了几道门槛早就数不清了,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了。反正被追得像条流氓兔,累得像条哈巴狗。 跑得都快吐舌头了,总算逃进这幢楼宇,那帮大头兵倒没追进来,大概是有了更好的目标。曹智再跑过了一处空旷的广场,登上一处围廊的台阶,一**靠着一根柱子坐在了下去,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到这曹智实在已是跑不动了,费了好大劲从靴筒拔出圆月弯刀。有武器在手,心理踏实不少,曹智心想“老子也跑不动了,你们这群傻大兵要来就来吧,大不了老子跟你们拼了。” 第九章 皇后、太后还是美人 曹智在门廊柱下坐了一盏茶的功夫,缓过点劲来。>打量了一下所处的环境,只见这处宫殿的门廊很长,呈半圆形,一扇扇紧闭着的殿门高大而气派。 曹智心想躲进这大房子会更安全一些,曹智扶着廊柱爬起身,走到一扇殿门前伸手“吱呀”推开了一扇殿门,走了进去。 曹智进得殿堂,蹑手蹑脚的边走边打量着这座殿堂,只见殿堂中处处高悬白纸裱糊的灯笼,整个宫中一片愁云惨雾。殿堂里空荡荡的,几乎什么都没有。曹智真怀疑到了一间灵堂。 曹智转过一根大殿柱,突然映入眼帘一个面容清丽,身着一袭白色长裙的高个女子。白衣高个女子也听到了身侧的声响,正转过头来查看。高个女子看见曹智时,正好是曹智转过殿柱看到高个女子时,双方都呆了半响。曹智为殿堂气氛所染,错觉以为看到了一个像模特儿的女鬼。那女子以为从旁门进来了刺客。 白衣女子先反应过来,正想张口呼叫,曹智那容得她大呼小叫,别把人引来了。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手抓住女子手臂,一手把圆月弯刀架在了那女子的脖子上。 “姑娘,我我不是坏人,不要叫,不要叫”曹智喘着粗气急说,白衣女子虽说一脸惊容,倒也镇定,并没有惊慌失措的乱叫。听了曹智的话,只是怔怔的看着曹智。 曹智一看这人肯听话,赶紧接着解释“我乃典军碑将曹智,被人误以为是是太监,追杀至此”曹智说道被人误以为是太监时,真觉得丢人,口吃着说完了话。 白衣女子也不说话,听完曹智的话只是好奇又不解的打量着曹智。 曹智心想这话说出来的确匪夷所思,好在这女子像是有点相信了,把架在女子脖子上的弯刀稍稍往下移了点。 曹智正要进一步解释,就听殿外由远而近响起了铠甲与兵刃的碰击声。曹智一听到这种声音,满脑子那帮大头兵追来了。急的曹智满处找能藏身的地方,曹智左看右的扫视了殿堂一圈,才现这是什么房间啊。除了白色的纱账和灯台外,就一把比普通椅子大点的椅子,又好像软榻,还搁得老远。 铠甲混合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慌不择路的曹智正犯愁躲哪呢。白衣女子轻轻挪动了一下身子,身后老长的白色裙摆在黑色如镜的大理石上划动了一下。这一抹像白色幽灵的裙摆落在曹智眼里,就象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也来不及争得白衣女子的意见了,一把掀起白衣女子长长的裙摆,钻了进去。 白衣女子刚闪躲着出半声“哎”曹智已整个钻进了长裙里。女子刚想责骂,腰上已感觉到明晃晃弯刀的寒冷。也在这时,面对着女子的正殿门被“吱呀”推开了。 高个白衣女子赶紧整襟巍峨,站直了身体。只听殿外走进个“哐唱、哐唱”的武将,曹智根据那铠甲声判断,只有将军级才有配备这种铠甲。那武将走到女子面前,就听那武将对着女子说:“妹子,北宫还未攻下,那帮阉驴还在顽抗,不过别着急,拿下北宫,那是迟早的事”顿了顿,未听白衣女子有何反应,就听那武将继续道:“袁绍建议先屠决了南宫的宦官,以儆效尤,你” “咳呃嗯,不行,不要说他们当年对我有恩,就是没这份恩情,也不能在我儿初登大宝之时,搞这血雨腥风。”未等那武将说完,高个女子已打断他的话,只是语调不太平稳。那是因为有个人在她裙底,换了谁都会心神不宁。 双方沉默了会儿,曹智虽说躲在女子的裙底,但也不敢和女子的大腿、**靠得太近,只是用圆月弯刀轻轻顶在女子的腰上。好在裙子够长,女子够高,曹智躲在裙子的后半部也看不出来,但女子和武将的话就听得不那么清楚。 对于一个处在逃亡状态的人来说,突然的寂静会加剧恐惧心理,曹智现在就是。刚刚还好好的听见他们说话,现在怎么不出声了,是不是被现了,或是女子在向那武将暗示她裙底有人。 曹智想到这,弯刀顶得紧了紧,人也朝前轻轻的挪了半步。因为是前蹲着的,曹智的脸跟女子的大腿靠得更近了。加上惊魂未定,气就喘得又粗起来。热烘烘的男子气息喷洒在女子大腿上。曹智不觉得什么,可人家女子可就受不了,虽说还隔着层裤子。这女子已多年未接触到血气方刚的男子了,如何受的了。 只听着女子轻轻的“嗯咛”了一声,还好这时那名武将也开口了,倒是掩饰了高个女子的叫声。 “那等解决了北宫之事,羽林军的兵权也交由我的人统领,交由宦官实在令人不放心”那武将悠悠得道。 “这恐怕于制不合,禁卫军有外臣统领,羽林军历来由宦官统领,这乃是肃宗章皇帝以来的规矩,已成定制,怎能到我孩儿手里改了呢?哼”听得出白衣女子已有点不耐烦了。 曹智根本没心思听他们说什么,只想着没现他就好,而且好像就只有一人在和白衣女子说话,这就让曹智安心不少,一个他还对付得了。 接着又听那武将和女子说了些琐事,便走了。 曹智直到听见殿门“吱呀”的关上了,还是不放心的等了好一会儿,才从女子的裙底钻出来。 曹智爬出裙底,确定无其他人在这座殿堂,长舒了一口气。赶紧低头向女子作揖道:“姑娘,刚刚多有得罪,实在是情非得宜”曹智说完,等了半天也没听白衣女子言语,抬头一看,白衣女子正红着脸,扭着头没看他。 曹智也理解那女子不理他,在现代遇到这种事,非挨一巴掌不可。这白衣女子算是有涵养的了,曹智继续一抱拳,接着诚恳地说:“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来日定当报答,告辞。”说完曹智转身正要大步朝来时的殿门走时。 “将军请留步”就听身后白衣女子开口了。曹智转身看着女子,等待下文。白衣女子看曹智直勾勾的看着她,脸更红了,她把头扭到另一边,顿了顿,平静地说:“将军现在出去,恐怕危险未除,不如等上片刻再出去不迟” 曹智听完女子这么一说,这才想起外面的情形。侧耳听远处的确喊杀声未停,人家姑娘既然不在乎自己这身打扮出去肯定又被当流氓兔追,呆在这里总归安全些。也就顺竿子往上爬地说:“啊!嗯!嗯!那就再打扰姑娘一会儿。” 白衣女子轻轻的“嗯”了声,然后走向殿中唯一的椅子处,优雅的坐下了,自顾自想着心事。 曹智也找了一根柱子靠着席地而坐。两人默不作声的坐了好一会,曹智心智慢慢从一连串的惊恐中恢复过来,开始回想这半天的经历,真是好气又好笑。想到自己刚刚还钻了女人的裙子,忍不住“嘿嘿”笑出两声。 笑声给寂寞的殿堂带来了生机,自然也让白衣女子听到了。曹智自觉失态,转眼看白衣女子时,正好碰上白衣女子好奇的目光。 两人目光一碰,旋即不好意思的分开。隔了一会儿,曹智仍不住再去偷看白衣女子,白衣女子没看他,曹智就大胆的打量起这位模特儿来。 只见这女子身材修长,曹智估计有178左右的个头,看起来有二九芳华。可是瞧起来那种生机和活力却至少使她年轻了十岁。她的五官不算绝美,但精致。眸正神清,由里到外周身上下都给人一种纤尘不染地感觉,那种风华却非仅凭相貌便可具备的。一袭白裙,秀如墨,额上只系着一条白绫,眉眼清澈,精致的五官、婉约的举止。让人不由想起若耶浣纱、碧波采莲的优美。曹智想这大概就叫风韵吧! 曹智不自觉的看痴了,白衣女子可能也感觉到了,转头过来温怒地“嗯哼”了一声。把沉静在美好想象中的曹智下了一大跳,赶紧移开目光,把身子坐了坐正。 为了掩饰窘态,曹智没话找话的跟白衣女子聊起来,曹智把自己为何被人误以为是太监而追杀的事说了一遍。曹智在现代可是干警察的,现在人又完全放松下来,一但打开话匣子就收不住了。把自己这段经历说的是眉飞色舞,神情并茂。白衣女子初始只当打时间,但听着、听着就被曹智神情并茂的胡言乱语给吸引了,听到后来变成专心致志、目不转睛,还时不时的出一两声轻笑。 就在这时,后殿传来了脚步声。曹智再一次握紧了他的圆月弯刀。不一会儿,从后殿的纱帐处转出一个贼头贼脑的太监来。只见这太监贼眼乱转的打量殿堂里的情况。一看见坐着的白衣女子,快步跑了过来。曹智把刀一横,身子往白衣女子身前一挡,大喝一声道:“你干什么?”这一声大喝把那太监吓了一大跳,直愣愣的停住脚步看着曹智。 白衣女子看了曹智的举动,仍不住“扑哧”一笑,婉约道:“将军莫怪,他是我的人。” 说完起身走下座位,走到曹智身前对着那太监厉声道:“段硅,你个死奴才,跑哪去了?” 对面的太监一看白衣女子走下座位,早已扑通一声跪拜在地上。一听白衣女子的问话,身不敢动,头不敢抬回道:“回皇后,不不,回太后,奴才刚才被一群禁军追杀,费了好大劲才从后门躲进长宁宫。” “那些守宫的侍卫呢?”白衣女子继续严厉地说。 “都跑去追杀奴才等人了。”那太监继续小心的答道。 “不象话,怪不得”白衣女子说着看了曹智一眼。转身回到座位上,继续说:“那现在呢?” 那太监说:“现在好些了,何大将军已节制了禁卫军,现正把宫中守卫职权交还给侍卫。” “嗯,那就好,大哥还算念及恩情”白衣女子脸色大为缓和的说。 那太监一看白衣女子缓和的脸色,赶忙装出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道:“奴才刚刚差点就见不到太后您了,奴才” “闭嘴,先退下。”白衣女子又转变出严厉的态度,凶巴巴地说。那太监吓得一颤,赶紧乖乖的退出了殿堂。 曹智被他们左一句皇后,右一句太后的,搞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在他面前的女子,到底只是个美人、皇后、还是太后啊! “皇后哪个皇后,太后哪个太后,自己还钻了人家的裙子。要是真是什么皇后、太”曹智都不敢往下想了。 “将军曹将军”白衣女子提高了分贝,才把傻呆呆的曹智振醒。 曹智赶紧学着刚刚太监的样,跪在地上道:“皇后,不,不,太后,末将该死,末将不” 未等曹智语无伦次的说完,太后已打断了曹智的话,笑盈盈的说:“曹将军何此言,曹将军因何事该死,今夜又生过何事呢?” 本来还在诚惶诚恐的曹智,脑筋马上转起来。听话听音这套,曹智在现代就是行家里手,听完话马上领会了精神。咳嗽了一声,抬头朝这位美丽的太后贼眉鼠眼的一笑。 太后看了曹智的表情,忍不注又是“扑哧”一笑,微额的点乐点头。 以曹智的机警自然收到并明白了美丽太后过来的暗示。 第十章 纷乱之始 曹智回到兵营已是拂晓时分。曹安倒算忠心,一夜未睡,一直等在营房里。见曹智平安回来很是高兴。曹安说是有一对禁卫军回过营,据那对禁卫军说在宫里跟你走散了,害他担心了半天。后来大将军传来了军令,让滞留军营的禁卫军全到北宫报到。 曹智心里明白自己那对禁卫军准也是跟着袁绍的禁卫军追杀太监去了,回来又丢了长官,怕受罚才说走散。 曹智一听去北宫,赶紧让曹安给他找套铠甲穿上,自己去兵器库拿了把长柄刀,骑上一匹战马奔北宫去了。 北宫,蹇硕一夜未合眼,所有的士兵也都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夜。墙外袁绍和曹操的部队到休息得挺好,并且曹操昨夜接到了宦官张让、赵忠递出来的信,说是愿意合为内应协助大将军破北宫。曹操一看也没耽搁,派人飞马报了大将军何进。 第二日清晨,蹇硕和他的人刚开始吃点干粮,忽听宫墙外响起了战鼓声。蹇硕丢掉干粮爬上门楼。下面箭如飞蝗般的射过来,蹇硕边躲箭,边命令士兵准备长矛、铁钩,以便对付敌方云梯。就在这时,却听西掖门方向传来潮水似的声音,扭头一看,心里顿时一沉,原来曹操的军队已冲进西掖门,正源源不断地向德阳殿方向冲去,他急忙命一名都候带三百人前去西掖门阻截,不料就在这时东掖门又是一阵崩堤似的呐喊声传过来。只见一杆绣着“中军校尉袁”字样的引旗,随着滚滚人流涌了进来。 曹智正好在曹操攻破西掖门时到达,曹智举着长柄刀也随着人流冲了进去。倒未遇多大抵抗,不时有羽林军和带武器的太监率部投降或为禁卫军开道引路。 曹操率典军迅控制了德阳殿,和袁绍会师后,吩咐曹智领伍佰人镇守德阳殿,自己和袁绍率部继续搜索蹇硕残部。 曹智领命后,把德阳殿各个出入口都安排了兵士把守,自己率一百禁卫军搜查了一遍德阳殿内。所到之处就见一群群嫔妃、公主,一个个都惊慌失措或泪流满面,宫女、太监看见兵士,更是吓得到处乱窜。倒是九岁的二皇子刘协一人静静的端坐在御座上,手捧着传国玉玺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命运。 二日后,典军议事房欢声笑语,曹操、袁绍在这次帝位中都立下了战功;破南宫使少帝刘辩顺利登基,破北宫斩敌蹇硕,未伤及北宫的任何一位皇亲国戚。这一切袁绍都认为他居功至伟,因为他是此战的主将。 今日袁绍是以未来骁骑校尉(禁卫军最高长官)的身分来曹操的典军视察军务的。虽说还未正式宣布,但都已经传开了袁绍将统领禁卫军,也有消息说曹操可能成为他的副手。 但毕竟还没正式任命,名不正,言不顺,袁绍知道现在去其它几军插手军务,别人不一定会买他的帐,但又抑制不住自己喜悦的心情,所以先来了铁哥们曹操的典军过把瘾。曹操倒也没让他失望,曹操、夏侯渊都知道他的脾气,话都顺着说,时不时地还抬他俩把,再加上他那帮手下的阿谀奉承,只把他乐得快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曹智一直没言语,曹智已知道了这杀太监的令是袁绍下的,自己跑了个半死,原来是拜袁绍所赐,现在一见这个袁绍就气不打一处看来。曹智心想“被人追得像条野狗不算,我这条小命差点就交待在你手里。” 袁绍也注意到了曹智的脸色不好看,笑嘻嘻的冲着曹智问:“智弟啊,怎么身体不适吗?我来了半天也没见你说话” “没”曹智冷冷的回了一个字。 听完曹智的回答,袁绍顿时愣住了,曹操、夏侯渊等脸色顿时都有点尴尬。袁绍没想到曹智这么冷淡地对待他,转念一想又哈哈大笑起来,对着曹智说:“智弟,是不是在怪我没让你参加打北宫那一仗啊?那可冤枉我了,让你守御花园可是你哥出的主意,我只是给了个顺水人情。” 袁绍还以为曹智是为这事闹小孩脾气呢,他不知道曹智的特殊经历。曹智也不能告诉他们这段令人有点啼笑皆非的经历,但曹智也不能便宜了他,还是想点点袁绍。 就看曹智牵强的笑笑道:“哪里,哪里,两位兄长那是爱护我,我高兴还来不及,这御花园可不是人人有机会逛的,我哪来的气可生”曹智说完看了一圈在座的各人听了他的话,都面色大为好转。但曹智不放过袁绍接着道:“可惜的是,在我赏花的时候碰上几个毛兵追杀一个太监,那几个笨蛋,追了半天还让那太监给溜了,我赏花的兴致特给他们坏了,哼、哼、哼。” 这段话一说完,袁绍的脸一下子“唰”板了起来。整个议事房的气氛一下子便紧张了,因为这是袁绍的痛处。袁绍恨宦官是因为全天下的士大夫、清流人物都恨宦官,宦官对东汉王朝的毒害由来已久,全天下的士大夫、清流人物都想扳倒宦官势力,使朝政、使东汉王朝出现新气象、新生机。袁绍正想做这个力挽狂澜的人,他想用杀光太监这招成就此事,从此名留青史,可能出点是可圈可点的,但方法是愚蠢的。你怎么能把太监统统杀光呢?再说太监里面也有好人嘛,但袁绍那会意识到这些,所以被曹智这么一说脸上有点挂不住。 曹智也没想到戳一下袁绍会把他惹毛了,看他脸色可能有翻脸的意思。曹智想翻脸也不怕,早晚的事。 袁绍脸一阵白,一阵青翻了一会儿,就看他仰天大笑了几声,然后对众人神秘兮兮的说:“哼,诸位别看这几个阉驴现在还能活奔乱跳,过不了几天我就有办法把他们斩尽杀绝了,嘿、嘿” 众人陪着干笑了几声,但都没听明白到底是什么方法来完成袁绍的宏伟计划。袁绍也看出众人又不解之意,但他故意端起茶杯,吹着查谟。他就不着急说,等着你们来问。 夏侯渊正想搞活点气氛,马上揭竿问:“本初(袁绍的字)兄,快给我们透露、透露是什么好办法,让我们也长长见识。”说完已有好几个人用热切的眼神看着袁绍。 袁绍架子也端足了,胃口吊得也差不多了,身子朝前倾了倾故作神秘的说:“看在座的诸位都是自己人,我才说的,各位可不要到处乱传噢。” 众人忙点头应道:“是,是,”“那时自然” 袁绍清了清嗓子道:“我已向何大将军进言,召外地番将带兵入京,对付这帮宦官,只是何大将军还未应允。” 曹智听完袁绍的话,把嘴里的一口茶全喷了出来,人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冲着袁绍紧张又激动的问:“董卓,是不是董卓。” “对,对,智弟好见识”袁绍得意的回答到。 曹智真是欲哭无泪,“不光杀太监的馊主意是你袁绍出的,这引董卓进京也是出至你手啊!你个大笨蛋!”曹智恨不得现在就宰了袁绍。 正当曹智胡思乱想的时候,就看门外跑进个士兵高说:“中常侍,段硅,段公公到。” 众人一听“谁”、“太监”、“来干嘛”、“前两天还被我们追得满世界跑呢”,众人的思绪一下子被这意外来访的的人给打断了,都在猜测这太监来访的意图。 曹操看了看左右说了声:“请” 不一会儿,就看门外一摇三摆的走进一个贼眉鼠眼的人,手里捧着个黄轴,后面还跟着两个小太监。曹智一看也算老熟人,就是前两天在太后那见过的那个段硅,那晚还是他送曹智出宫的。 曹智一看是他,心里咯噔一下,暗想别是来找我的。虽说那晚的事双方谁都不敢说出去,再说也没生什么,但人家毕竟是太后,为了颜面玩点阴的也是有可能的。这些曹智回来后都想过,觉得也不可能,要玩阴的那晚就能玩,也不用等到现在。话说回来,曹智也不怕,这东汉王朝就快完蛋了,大不了曹智一跑了事。 曹智很快理完了思绪,心中笃定不少。移目再看段硅,只见段硅一进议事房看见这么多武将在,特别是看见袁绍横眉冷眼的瞪着他,吓得哆嗦了一下。好在手里捧的黄轴使他心中定了定,挺了挺要道:“嗯哼,嘻嘻,袁将军也在啊!”袁绍一听,转过脸,理都没理段硅。段硅讨了个没趣,又转脸对曹操、曹智这边继续道:“圣旨到,典军校尉曹操、碑将曹智接旨。” 曹操看了看袁绍等人,心中纳闷的走出座位,经过曹智时看他还在唉声叹气、摇头晃脑的,就拉了他一把,一起走出了座位,拜跪庭前道:“末将接旨”曹智没言语。 段硅倒也不讲究,徐徐展开黄轴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明日早朝典军校尉曹操、碑将曹智殿前听封,不得有误,钦此。” 曹操、曹智叩谢了皇恩,领了圣旨。段硅办完了皇差,又拍马屁的朝袁绍说:“袁将军的旨有别的公公大概已经送达你的行猿了。”袁绍没好气地“嗯”一声。 众人听完这旨,大家心里都纳闷了,这袁绍、曹操早朝听封那正常,因为人家立了战功,这曹智怎么也有份呢? 纳闷! 第十一章 好事连连 第二日,悠扬的钟声远远传来,天空第一缕曦光照射在朱红色的宫门上,宫门应声而开,百官上朝。(pm) 那些身着朝服、手举笏板的文武大臣正一个接一个朝北宫德阳殿走去。照道理南宫多是皇上处理政务的地方,但皇帝年幼,所以按照惯例,由何太后临朝听政,外戚大将军何进掌权。 上朝的人群中也有曹嵩一家,今天曹嵩特别高兴,两个儿子都可以位列朝班,那是一种无尚的荣耀,虽说小儿子曹智还没象样的官职,不能说位列朝班,但能被皇帝邀请来站站就是荣耀啊! 曹智这是第二次走进德阳殿,这次和上次相比,就环境来说是天壤之别。上次进德阳殿给曹智的感觉是一片混乱,今天德阳殿给曹智的感觉是“玉阶金柱”,宏伟而华丽,十分庄重肃穆。 年才十四岁的皇帝刘辩坐在高高的龙椅上,何太后今天一身黑裙端坐在刘辩旁边。 曹智目不斜视,朝正前方端端正正地跪下,俯不语。平坦的大理石刚刚跪下去还没什么,可是时间久了膝盖又酸又疼。 在大臣们山呼“万岁”的声浪中,汉少帝刘辩的第一个早朝开始了。 新帝登基的第一个早朝自然是颁诏;先是尊封生母何皇后为太后,并由何太后临朝听政。太后再以皇帝的名义颁诏;大赦天下改元为天熹:非待死、待审之囚一律赦免出狱,这道表示新帝仁恕圣政的旨意宣完。第三道新帝加封皇弟刘协为渤海王(后改陈留王)、犒赏拥立之臣的恩旨便颁下来了:擢升大将军何进、袁隗(袁绍的叔叔)为太傅兼任参录尚书事(相当于宰相),擢升曹嵩为太尉,袁绍、袁术和曹操统领禁卫军,袁绍为正,袁术、曹操为副,著名“清流”人物何颐任北军中侯、郑泰为尚等等二十几位登上朝堂身居要位。等到宣到最后一位曹智升为骑都尉掌典军兼任太中大夫(职掌言议,顾问应对,为天子高级参谋)。 听到曹智封赏,立时在朝臣中出一阵嗡嗡声。大家都在讨论着曹智是谁,怎么又做文官又做武官的,虽说级别都不高,但都是天子近臣,不由都面露惊讶之色。自有消息灵通者指出曹智为何许人也,曹智这边纷纷迎来注目之礼。 曹智现在满脑子想的是“董卓”的事,管你们封什么。在他看来都是一群傻逼,这皇朝都要亡了,还封他什么太中大夫,老实说曹智也搞不清楚这是什么官。 退朝的时候,文武大臣正往外走,曹智还没到殿门,中常侍段硅已跑到曹智身前低声道:“曹大夫,太后有旨,宣曹大夫长宁宫晋见。”说这话的时候,好多大臣还没走,都听见了,更是向曹智投来异样的目光。曹嵩、曹操因等着曹智也没走,都听见了刚才的旨意。曹操倒还好,曹嵩已经两个嘴角自然升起,笑得合不拢嘴了。 曹智随着段硅来到了长宁宫,按照礼制曹智应跪等在宫外,等太监传报后,方可觐见。曹智跪的地方也就是上次来过的那个门廊外的广场。当然,这次是正门。 曹智看着段硅进去的,可等了许久,也不见出来,太后该召见自已了吧!曹智自说自话的想,可是又等了许久,宫里仍是静悄悄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曹智双手撑地,双膝已麻木得没有了知觉,颈子因为总保持着一个姿势也变得酸痛难忍。 “这摆什么谱呢?都快累死了”曹智心想,但转念一想又可以见到模特美人了,又让他兴奋不已,这可是他来古代见到的第一个美女,哦,还有小翠,不过小翠只能算妖女。男人就是这样贱,能见到美女,骨头就轻。曹智就是这种轻骨头,一想到马上能见到模特儿太后,立时感觉手也不酸,脖颈也没那么疼了。曹智想着想着,嘻嘻一笑,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有点贱,不过马上自我开解到,在现代他还听说过,为了看一眼女朋友,飞上三万英尺的呢,我这算什么。何况曹智还钻过人家的裙子,一想到这个,曹智就有种暧昧的感觉。 曹智正花痴般的胡思乱想呢,就看长宁宫的宫门缓缓打开了,只见四名太监在宫门两旁肃立着。 就听段硅在里面扯着嗓子喊:“宣骑都尉、太中大夫曹智晋见。” 曹智总算可以爬起来了,对曹智来说这也算故地重游。但今天的长宁宫殿内黄幔彩帏,香烟缭绕,和那天像个灵堂真是天壤之别。再看何太后一身荷绿长裙,略施淡妆,看上去更是风姿绰约,就象醇浓的好酒。她那种成熟的风韵气质是需要岁月来熏陶的,绝不是姿色本身亦或经过训练可以形成的。 曹智心想“让我等这么半天,原来在换衣服、化妆啊!女人就是麻烦。”但看看何太后的风韵气质又让他感到欢欣鼓舞。这天底下能见到太后的没几人,见过这么漂亮的太后更是没几人。有机会回到现代,讲给那帮猪哥听,肯定都不信。 “微臣曹智叩见太后,愿太后仙福佑祥,寿与天齐,永葆青春”曹智跪拜在殿中朗朗上口道。 “噗呲”就听正襟危坐的何太后忍不住一声轻笑,然后挥手对正在交替为她打扇的宫女说:“先下”等宫女退下后又转脸对曹智轻斥道:“就你贫嘴,起来吧。”曹智老实不客气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冲着何太后“嘿嘿”一笑。 何太后滇努了一下,对门外道:“段硅,把东西拿进来” “是,太后”段硅答到,话音刚落,就看段硅捧着一把弯刀走了进来,弯腰立在一旁。 “这可是将军的”何太后看着曹智问。 曹智一看,这不是那天他丢失在御花园的波斯弯刀吗?喜形于色地曹智忙躬身道:“正是末将的佩刀。” “嗯,那天听你说过,后有侍卫拾得,我便想是将军的。”何太后悠悠的说道,向段硅一挥手,那边段硅马上识趣向曹智递上弯刀。 曹智这时才想起那晚是跟何太后提起过自己在逃跑时丢失了自己的随身佩刀,因为样子特殊,还跟何太后描述过刀的形状。没想到何太后就留了心,派人询问了此事。 曹智失而复得自然很是高兴波斯弯刀完好无损,连忙向何太后致谢道:“多谢太后。” 何太后一看曹智喜形于色的样,就知道这是曹智的心爱之物。觉得自己此举值得,同时高兴的对曹智说:“将军得回了自己心爱之物,以后可要用这心爱之物好好辅助我的皇儿,匡扶社稷。” “是,臣一定竭尽所能,效忠皇上、太后,原为汉室社稷肝脑涂地。”曹智答道,心里却使他又想起了,不久以后要来得董卓。曹智只能在心里暗叹接下来汉室悲惨的命运,他又能做什么呢? 何太后倒是在为自己的“政治头脑”感到欣喜;用一把刀换取了一位臣子的忠心,最重要的还是这位臣子是她欣赏的。 其实,那天钻裙子曹智是没多大感觉,可何太后这几天一直念念不忘那感觉,而且越回味曹智那天妙语如珠的胡说八道,就越觉得这个年轻人有意思。今天一见面着独特的觐见词,越的让何太后喜欢这个青年少俊。何太后感觉曹智给她带来了少女怀春时代的感觉。正因为这,才会有今天曹智升官的机会,并且何太后有意的安排曹智能跟皇上亲近的官职太中大夫,这样以后她就有机会多见到他。 何太后这时想为曹智的喜悦加上一点彩。继续对曹智道:“将军忠君爱国,将来必为国之栋梁。” 说完优雅的挪了挪身,接着道:“你掌典军,录太中大夫都属破格提拔,今后可要好好尽职,多在我皇儿身边掌言议,顾问应对,为他出谋划策,这是方便你宫中行走的腰牌。”何太后说着指向坐塌旁一几上,段硅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拿了一块腰牌,笑嘻嘻的递给了曹智。曹智接过腰牌暗想,这为个十四岁的孩子有什么好出谋划策的,现在这朝政不都有你们兄妹俩说了算吗。但想归想口中还是受宠若惊的道:“微臣惶恐,微臣一定不负太后的信任、恩宠,必结毕身之功,以死报答皇恩和太后。”何太后被这马屁拍的那个满意,眉开眼笑的朝着曹智直点头。 “嗯,我就知道没看错人”何太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