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十年》 插队 故事生在我还年青的时候,那是一段坎坷不勘的往事,故事的离奇经历改变了我对很多事物的看法,很多事不是我们可以想明白的。 那年我跟随红卫兵游荡天下,有一次在湖南捣毁一座旧社会军伐的陵墓时,我得了一本古书,当时我对军伐的奇珍异宝很是眼红,可惜我当时太过斯文,抢不过其他红卫兵,吃了大亏。只得到了一部破烂不勘的书籍,两眼一看《周氏星谱》看上去已经有些年代了。 当时我没想到它有什么作用,后来没想到它改变了我的终生。这是一部描述星云的图谱,它不仅描述了星宿,对各种星座作了说明,还有很多关于星光照射到那里最好的地方的一些记载。我越看越惊讶,这本书其实就是一部与风水有关的书,但当时我没有太过相信它的真实性。 再后来我又听从**的号召,到农村去。作为知识分子,我插对到大兴安领的一个偏僻无比的小山村,和我同时插队到这个山村的还有三个志同道合的人,当时我们只是高高兴兴的认识了下,然后就就一起共同做事。当时怎么也想不到,后来的我们会做出那么多惊心动魄的、令人怀念的事。 我们来自不同的省份,从南到北依次是来自广东的曾相,看清楚,这个相是宰相的相,据他自己说是他的很多辈以前,出了个宰相。至于为什么叫曾相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我们也对这些事也不感兴趣。 然后就是我,我也在广东,但是我比前面的曾相大哥北了一点点,我叫唐国海,这是个好名子,虽然我们唐氏家族从来没出过轰轰烈烈的人物,但毕竟曾经是国姓,这是很高贵的。 接下来的是来自都的孙天力,大我们几岁,名副其实的知识分子,某大学学生。要知道在那个年代的大学生是很少的,但在那个年代越有知识就越倒霉。原本的鸿鹄,现在和我们这些麻雀一样。按他的话说是祖国亏待他了。 最后的是来自新疆的呼颜巴.康军,他是的粗鲁的汉子,读过几年书。但与我们这些拥有高中或者高中以上学厉的群众来说,还是比较冒牌的。当时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被列为知识分子的行列,后来通过接触后现人民的眼光的确是雪亮的。 我们插队的那个山村在吉林省,大兴安领西侧,那是个异常偏僻的小山村,偏僻到没怎么有受到文革的影响。小山村有七八十户人家,这里的人民基本上没有上过学,零星几个有点知识的家伙迅接受文化的熏陶,然后卷起扑盖,带着家庭老少向通向村外的路走去,一去不复返。 这是一群吃水又忘记了挖井人的家伙,这一点我们四人都公认。我们被老村长安排在一位老阿婆家,这样的安排老村长有他自己的说法,一来老阿婆是孤家寡人,漆下没有儿女,也有空闲的房子。二来老人实在是太老了,对于很多家务事都已经无能为力,住在她家也可以照顾好老人。我们对于这样的安排也算满意,毕竟有个遮风避雨的场所了,谁叫咱是来支农的而不是来享福的呢? 刚住下来也没什么不习惯,经过几年的走天下,我们早已经习惯了在陌生的环境里生存。我和曾相、呼颜…一起参加农事,而老孙则分到了一个好差----教书。虽然是臭老九,但毕竟比我们的体力活好很多了。在空闲的日子里我们交流这些年来游走天下的各种经历,大家都是走过几年江湖的,啥事没有见过。真的夸着讲,假的大声说,当然不是哪里都可以像这里一样什么都可以说,山里人老实厚道,一辈子没有学过什么文化。很多上边的政策来到这里就没人看的懂了,村里人就认个理。 就这样过了大半年,也倒相安无事。日子就这样过,有时感觉度日如年,有时感觉还算自在,山村很孤单,没什么娱乐活动。所以一有空我就拿出那本《周氏星谱》来认真的解读,一开始没读出个所以然来,后来晚上一边按照书上的记载,一边看星星,现果然有些玄机。 半年时间后,我基本掌握其内容,其实也并非深奥之物,当然要看懂这些图谱,也必须要有很深的立体空间思维,这一点并没有难倒我,好歹咱还读过十年书,这很能证明我曾经很认真的学习。 住在老婆婆家,家务事老呼全包,他有这方面爱好,村里虽然也讲工分。但毕竟是因为太过偏僻而没那么重要了,知青插队也不一定天天要出去工作。其实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山村的居民朴素,没有那么大的贪欲,也没有城里那样的勾心斗角。 晚上是我们最轻松的时候,没有电,大家用油灯。这些油很大程度上是自己提练的动物油脂。吃过饭后还很早,我们经常听老婆婆讲故事,有些很有趣,有些很真实。 但老婆婆讲到虎神墓时,我隐隐感觉到一思的不安。我是个很冲动的家伙,富有冒险的伟大精神。听完老婆婆的故事,当时就有去瞧瞧的冲动。 据老婆婆说,山村的北侧有一片老虎经常出没的区域,那边有很茂密的森林,森林里有一个虎神墓,按她的说法是埋了一头老虎。而这是座明朝年代的灵墓,她说她年轻的时候和全村人逃难经过那里,那年日本兵在东北大开杀界。老百姓逃的逃,死的死。而她们一村人误打误撞闯进了老虎森林,当时只顾逃命。没有那么多种顾虑,最后他们大了一个很大的山洞里暂时住了下来。 因为比较偏僻,而没有被日本人现,逃过了劫难。这一住就是八年,直到苏联的打到这里时,才回到现在的住所。 山洞很大,而且还刻满了秘秘麻麻的刻满了文字,当时有个年轻人看后说:看来这里曾经住过一个山大王。住在山洞的八年里,在每年的八月八日就会有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失踪,怎么找都找不到。但他们不敢轻易的离开,那是一村人生死存亡的冒险,所以没有离开。 入 故事的真实性不容质疑,我们四个知青都有亲自去看个究竟的冲动,谁叫咱信马克思不信邪呢?大概一个月后的一天,我们总算是有机会进入那片森林了。 那是秋冬时节,村里的两头黄牛走失了,这对于一个本就落后的山村来说,可是一笔很大的损失,所以老村长做出英明的决定,把牛找回来。 这几乎是出动了村里的所有青年人,我们四人也列为其内。我们四人负责村子周围寻找,而他们因对地型比较熟悉就去远点的地方找。我们没反对这样的安排,而是从老婆婆家拿了两把镰刀,一个铁棒就上路了。 一出门我们直往村子的东边方向走去,傻子都知道要是牛还在村子周围,早就被现了。所以我们直往东边,假作去寻找黄牛,其实为的是为了看下那座虎神墓。 我们往东走了一天,还没看到老婆婆说的那片森林,因为她说那片森林不大,但树却非常的大,明显异于其它地方的树。到了傍晚我们扎营在一棵树下,生了一堆火,抓了两只野兔烤了吃。 天黑前我拾好了足够的柴火,很快就天黑了。我们决定轮留休息,每人睡几个小时,轮留站岗。半夜我被老孙叫醒,说我是最后一班了。我加了柴火,然后就提高警惕注意四周。 过了不久,一些鸟叫声把我吓了一跳,过后我看到远方有两个白点。当时我最担心的是遇到野兽了,但看久了就现它是不动的。这让我放心了很多,一直到天亮我始终都狠狠地盯着那两个白点。 他们醒来后我们找了些野果子吃,然后继续上路。出时我把我晚上看到的那两个白点说了出来,他们仅然不吃惊,显然他们也有所现。 我们决定去看下光的地方,走了半个小时我们看的是一副有些年代的眼镜。仔细一看,现是老村长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让老村长大跌眼镜,不过这可以断定老村长他们就在前方。又走了半天,我们果然看到了一片不寻常的森林。 森林和老婆婆说的那样不大,但那里的树长的很大,而且树排的很整齐,棵棵都差不多大。很明显这是一片人造林,看来是有些年代了。我们就地用餐,然后又烤了三只野兔带在身上。 出不久我们就遇到了一段陡坡,我们有点吃力的走上去,在转弯之间我们看到了丢失的两头黄牛。 这让我们很兴奋,突然一头牛不小心滑了一下,右腿上掉了一快皮,鲜血直留,幸好那牛还能站起来。这说明没有伤到骨头,黄牛没理会伤口往前走。突然我们看见受伤的黄牛停了下来往地方闻了闻,一看地上我们都吓了一大跳。 地上躺在一个人,身上被绑着一串铁链。显然黄牛也看到了,黄牛闻了闻然后就踩了过去。我们胆颤心惊,要知道这可是人命啊!黄牛有四百多斤重,这么一踩不死人简直就是世界第九大奇迹了。 我们飞步上去,黄牛还没走远,却现刚刚躺着一个人的地方没有人。而且黄牛的足迹也清晰可见没有段失,这让我们出了一身冷汗。老孙说:快走,这地方有点邪。 我们赶紧赶着黄牛就往回走。我们赶着黄牛走了一段路,也没什么事生。就坐下来休息,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 老孙说:哥们这出来混啊,不搞清楚怎么会事,这心里不舒服啊! 曾相也说:应该回去看看。 只有老呼想敲退堂鼓。 我说:大伙别吵,我看就让老呼赶着牛先回去,我们三人回去看下到底怎么会事。 老孙又说:老呼你放心,哥们几个很快就赶上你。 我们就这样决定了,吃了点东西后我们给了一把镰刀给老呼,又往虎森林走去。曾相拿着一些吃的东西掂后,我和老孙在前边开路。 我说:老孙,你觉的刚才怎么回事。 他轻生的说:应该与磁场有关系。 “我以为鬼呢”曾相接着说。 不一会我们又回到刚才那里。“人大家肯定是看到了,那牛有没看到,实在不好说,好像牛也闻了闻,然后才踩过去的”曾相想了想说。 老孙说往前走再看看,我们越走越不安。树的周围都很鬼异,让人特别的烦躁。我的汗从背留了下来,我对曾相说:相哥,我怎么感觉有什么东西盯着我们啊! 他到没回答我,估计感觉和我是一样的。我们走了一段路,果然看到了一个山洞。老阿婆她们在洞里住了七八年,这洞应该是安全的,老孙说道。 我们慢慢的走进山洞,没现有什么危险。山洞里有六多个天然的通光孔,阳光射进来,山洞很亮。已经傍晚了,我们的吃了些东西,就决定睡上一觉。 我们生了火,然后就倒下了,慢慢的就进入梦乡。可能因为太过劳累了,我醒过来时现老孙也已经醒了,他支着火把在山洞角落处认真的看着什么。 而相哥还在睡,我走过去问老孙有什么现。 “看来这里曾经是个土匪的老巢,按照墙壁文字的记载。这是一个叫努尔海次的山寨王,当年努尔海次在辽东地带很大势力。努尔海次晚年,在大兴安领现一快宝地,并站地为巢。 但后来不知因什么原因就突然消失,其部下也纷纷解散。石壁是一位努尔海次刻的:虎神墓,墓中虎神,山困珍品,惜无入口,绿林豪杰,明月穿石……。 显然这个虎神墓在石头里面,而且没有洞可以进去。老孙摇摇头表示不明白,这时曾相醒来看了我们一眼。 然后对我们说,月亮真亮啊的!顿时,我们都走出洞外。现天空是群星环绕,特别像我那本《周氏星谱》那里的绕星阵,古书上说:群星环绕,金木水火土聚气焰,月横左右,群星聚外。这是风水宝地,有星月僻护,这样的宝地还是比较少见的。 我看了这座山,山洞在在半山腰。古树并排环绕,整个山像一把扫把,山洞这边特别的大,另一边却小的非常小。月下群山显的特别高,这座山完全与其它不相连。更鬼异的是月光聚射在一快比较小的区域,我们像是被监视似的。 这样的地形像个聚宝盆,是非常适合墓葬的。我坚定我的脚下有一个巨大的古墓,我们当时并没有打算去倒墓。 老孙也看到了这座山的鬼异,但并没有我那般禁张。沉思了一下说:我想到下面去看看。 他大概也猜到了下面的东西,他的表情显的很紧张,是在等我们的答案。 “你傻了啊,这座山是石头,就算不是石,大树的树根肯定*到我们无能为力”曾相说。 看来大家都知道了,我回忆山洞石壁的古语,月光穿石。在我看来这是进入古墓的唯一办法,这样的石山恐怕就算有炸药也不一定有用。先我们该怎么来理解月光穿石呢? 老孙看了看星空说,这应该是说月光穿过石头到达古墓,光是穿不过的,最有可能就是月光穿过了一个山洞,这个山洞就是墓口。我和曾相都肯定了这种猜测。 山洞我背后就有一个啊!我们拾了干柴有回到山洞。“不对”你们不觉的这里特别的安静吗?我和老孙听后也感觉是在这样的。进入山洞,有月光从通光孔射进来。看上去一切都正常,现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这是一项很仔细的工作,我们逐一的检查每个通光孔射进来的光,也没现什么。难道另有山洞,我和曾相都这样怀疑。老孙也百思不的其解,这样一来就只剩下另一种可能。 石壁的文字有错,按理应该不会。 “快过来看”曾相拿着火把靠近一座石台,我们也靠了过去。石台上有一些苔藓,这就说明经常有水滴在这个石台上,我们抬头上望,果然有点亮光。 “有台却没有凳,这有点奇迹,难道当年努尔海次长了痔疮。” “靠,这什么理论啊”我回相哥道。 老孙接着说,光遇石未穿,说明这里不是入口。细心的相哥突然现,光遇石后有很强列的折射显象。我们按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光线射入洞里的一个小水坑,进来时我认为这是一谭积水。走近后现水谭深不见底,我们几乎可以确定这就是古墓的入口。 初次遇险 “这古人还真空闲啊”相哥埋怨到。 我们决定休息下,吃了一些东西。然后就决定下水看个究竟,水坑直径大约一米。先我们决定让相哥先下去探探情况,这是一项很危险的计划。 我们没有专业的潜水设备,也没有照明工具,这不是我们在让相哥去冒险,而是只有相哥在水下遇险时可以活着回来,这个与他的水性和体型有关。相哥下水,我们忐忑的等待。 一会儿,相哥划破水面,跳了上来,吸了两口空气就说。下面很亮,下沉三米要转弯,他没有转这个弯就回来了。 你说下面很亮,这怎么可能。 老孙说可能水里有夜明珠。即然水坑没有危险,我们当即决定下水。相哥打前峰,我掂后。下沉一会果然很亮,老孙眼明手快。一挥手,手里多了一颗会光的珠子。我们在水中拐了几个弯,憋的实在难受。突然我们急下沉,滑出了水面。我们爬上岸,现已经到了墓内。 古墓里到处都是夜明珠,照的墓道特别明亮。我们刚出水面还没有站稳脚,一条大毒蛇箭的向我冲来。我赶紧跳回水中,大毒蛇改变方向张嘴向相哥飙去。相哥跳起也躲过了一劫,墓道非常的窄。 相哥拿起铁棒就打,毒蛇未来的及转身就被相哥狠狠的敲了一棒,残了。毒蛇转身,树起然后鼓起起喉咙。估计是要喷射毒液,这条比碗口还要粗的家伙真要向我们喷毒液,我们是逃不了的。这时候旁边又来了两条更大的毒蛇正向我们爬过来,很有加入战斗的冲动。 此刻我们处境相当的危险,在不经意间老孙对准蛇头扔了一件东西,等我反应过来才现是刚才在水道捡的夜明珠,珠落蛇亡。我也跳出水面挥起镰刀躲在墓到的石缝里,等待另两条蛇过来,趁机偷袭它们。 但它们没有过来,我们的暂时安全了下来,情绪稍微平静了一点。有蛇的那边是不可以过的了,谁自己还有多少蛇在等着我们。我们往另一边走去,墓道越走越小。 刚开始墓道还可以走辆马车,走了一会只能容下一个人了。幸好我们取了七八颗夜明珠,照的墓特别亮。我们继续前进,突然相哥从地上的一个洞里摔了下去,不见踪影。老孙倒是爽快,想都没想也跟着下了去。我也只好两眼一闭,跳了进去,摔到一些石头堆里! 魂骨咒 你***瞎了狗眼啊!往这开路。 失误啊,失误啊,老唐您别生气。 你们别吵,你们看这些是什么? 人骨… 话还没说完,一支枯手向我伸来,我用手一推,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把我往下拉。而且力度还不小,我勉强还是不可以挣脱。 不好,相哥快来拉你唐哥一把。 曾相拔出廉刀一路向我这边砍来,我被越拉越下,我用力一蹬,右脚拔了出来,这时一只骨头抓住我头往上拔。这力不小于老呼的那等蛮力,难道我要被分尸了吗? 这可不怎么渺啊,要是死在这些死了几百年的老骨头手上,传出去还不笑死人。老孙和相哥也在拼命的和枯骨博斗,我头被抓的生痛,看来是一只不知死活的家伙。 我一狠心,双手抓住枯骨往骨堆砸。又拼向前跑了几步,中间滑出一道线,总算是摆脱了脚下的死东西。 老孙眼明手快跳出人骨堆,爬上旁边的石壁,这是知识分子和我们这些莽夫的区别,人家在搏斗时总是在找出路,我们却只顾多杀几个敌人。 此时此刻另一边相哥也快不行了,他一边搏斗一边大喊救援,其实这是徒劳的,人人都处在危险之中。我看老孙跳上石壁,我也跟着跳到石壁,然后向相哥大叫快上岸。相哥听到我的呼喊后猛的往我们这边跑来,后边的枯骨哪里肯放过相哥,拼命地扑向相哥。相哥手脚并用总算跑到我们旁边,被老孙拉了上来。我们暂时安全的站在石壁上,可这不是长久办法,枯骨虽然上不来,但是我们被困在这里,这很要命。 老孙你快想的办法啊!现在恐怕只有靠你了,相哥说到。 用火攻试试,老孙说道。 于是我拿出火柴划着了扔了下去,枯骨好象有知觉般散开,这些家伙显然知道火的厉害。火柴顺势掉到骨堆底的液体上面,火居然燃了起来。顿时火光冲天,放出一阵黑烟,散出恶心的气味,异常难闻。 快走,老孙大叫,我们沿着石壁,往火势较小的那边爬。 这是一个殉葬坑,下边的液体可能是无法溶解的脂肪。 老唐快想办法啊,我相哥上有老啊! 你妈的,我不也是上有老啊!今天我看是载定了。 唐哥,你说这坑有没其它出口啊。曾相边说边用铁棒敲打那些想爬上来的骨头。这不是我们残忍,实在石壁容不下他们了。 我急的直哚脚,担心被烤成干尸,或者是饿死在这里。老孙又叫我们爬回刚才那边去。殉葬坑的上边有个大洞正在往外排放黑烟,所以我们呛的还不算太历害。爬到这边,下面已经烧光了。 只见另一边枯骨拼命的挣扎,看来是有谁对这些死骨下了诅咒,让他们有生命一般知道痛苦。不一会,火就灭,毕竟这些骨头年代久远了,那里经得住这等烈火的考验,曾相想跳下去被老孙喝住了。 你想死啊!刚烧完那不烫。我知道老孙是这意思,所以我大骂相哥鲁莽。 你说这是怎么会事,看这些人骨不像是被杀死在扔下来的。我沉思一下问老孙。这虽然是废话,但我还是问了,在这个时候我们需要意见,不管对与错。 你们快看,那边的墙壁上有文字。相哥指着左斜边的石墙上,说道。 我们又顺着石壁往那边爬过去。果然这里有些模糊的字迹,我们跳了下去。骨坑里已经没那么热了,那里一段用血字。虽然经过这么多年了,但这个骨坑与外界通风很少,保存的非常好。 我们本是关内与关外从商的商人,大明国力昌盛,关内连年遭受雪灾,粮食收获甚少。大明九十六年,我一族人开始与大明进行商业活动,大明九十九年,关内开始出现山贼,威胁商业交流,并聚山为王。大明一百年,我等一批商家被劫,当时我等一百二十七人被围,有二十二人当时被杀死,一半突围。我等被带到这座山,长期从事开山凿石任务。 后来不断有人被强行带到这里,丛事苦役。大明一百一十二年秋,我们几百人被扔到这个深坑之中,由于坑只有五六米半径大,先下来的人被活活踩死。接着又被被下了魂骨咒,我们深知即将死亡。故用鲜血记下此难,望有缘人把我们尸骨化为灰烬,为答谢贵人,敬请慎记,“石落洞中锁,石门自会显”。 看完这段字让我的心久久无法平静,当时的情景是何等恐怖。我瞬间感觉到灾难生的场面,鲜血四射,所有人都悟着伤口,鲜血堆里漂浮着器官,死者不安息,生者恐惧的纳喊。这比地狱更令人恐惧,让人不安的沉思幻想当时的情景。 老唐,我们一定要找到虎神,翻他个底朝天,这还是人吗这是。 有你相哥这句话,我唐国海绝对跟你相哥干。老孙,你读书多,这魂骨咒是怎么回事啊!他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这你就难为这个大学生了,这等邪术是不会在书本上有记载的。这魂骨咒我听家那边的老人说过。古时候南方曾经有个箭族,利用药粉下咒,只要粘到药粉,魂魄就被困在尸骨里。后来箭族没落,这些邪恶的方法就失传了。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我说相哥这也太悬了吧!毒药也没这么厉害吧! 老唐你有所不知,这魂鬼咒下咒的方式和东南亚那边的降术相似。 看来这坑也是这群枉死的冤魂建造的,按照那个人留下的话看来。这个坑原本应该不是用来殉藏这些人的,那么石落洞中锁,石门自会显的意思是什么呢? 看来问题的关键是石锁,我们拿起夜明珠找了起来。但光线还是太暗了,七八颗珠子照不了太远。这时老孙指着墙壁突出来的那石台说,你们看那想不想灯芯?相哥爬上去一看,的确是灯台而且还有灯油,我们将灯一一点上,这坑里就非常亮了。我们认认真真的检查,并没有现有石锁。想从这坑里爬回去那是不可能的了,看来只有找到石锁才是上策。 这石锁到底怎样我们没有见过。但是那句话写的是落。那么这锁很有可能就在底下,而且很可能只是一个洞。我把我的思路向他们说了一遍,他们完全赞同我的猜测。这么一来我们又在地面找了一遍,还是没有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难道这思路还有错?老孙看了看四周的墙壁,然后说,不对。 这地方就是锁,而石锁很可能就从我们滑下来的滑道里滚下来,而启动这石头的机关就在这个坑里。听了老孙这么说,感觉也有道理。于是我们又开始找那么启动石头的机关,古时候的人真是让人搞不懂。 找了一圈终于看到一根特别的灯台,这个灯明显比别的长很多。老孙看了说,我们来转动它。我们一起用力,坑里立刻晃动起来。我们闪到离滑道较远的地方,接着果然有一颗大石头落了下来。崩的一声,地面并没有什么反应。 石头一落地,砸了一个大坑停了下来。我们走过去,看看四周并没有出现门。相哥拿起镰刀,在石头上砍了几刀,还是一样。过了不到几秒钟,奇迹生了。石墙的一个角落仅然开始脱落石快,石墙慢慢的裂开。果然露出了一座石门,看上去特别的黑。看来这个墓到没有夜明珠的地段了,我们收好家当就准备出了,还是相哥先锋。 我们把夜明珠分给相哥四个,我和老孙一人两颗。夜明珠有碗底大,在这墓道里已经足够了。这是一个特别长的墓道,我们走了好一阵还没有到尽头。 不对,我们好像一直在转圈子。老孙看着我们说道。 大战蛇王 你是说我们中了什么机关或是进了鬼打墙。相哥激动的问。鬼打墙是很恐怖的,传说京城的一个胡同经常出现,光天化日之下有人一直在转圈子。直到晕倒,或是累死,这种显像到现在还没有科学的解释。 你们在这等下先,我一个人拿着珠子去走一下,这不是因为我胆大,而是我知道这里没有危险。说着我就往前走去,过了不到一分钟我果然回来了。 老孙果然和你说的一样,我们在转圈子。这有点悬啊!我们还是吃点烤兔肉先吧!我们进来时带的唯一可以吃的东西,进到古墓里,我们还没有吃过任何东西。看来现在已经差不多天亮了,我们坐下来吃了一只兔子,再休息了一会。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老孙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把劲的站了起来说。我知道怎么回是了,这墓道应该是圆型的,我们在转圈到走,肯定有出路。这百分之百是废话。 可是你说有另一条路,我们都没有看到啊!我们三人六只眼睛,绝对不会看不到另有通道。更何况相哥和老孙都是很细心的人。 你们看这墙,全是黑色的,这样一来我们就很难分辨了,那条通道原本就比较隐蔽,加上这漆黑的墙,想轻松地找到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老孙你说的有道理,那么我们就用一个东西滑在墙上,再往前走。碰到凹下去的地方应该就是出路了。我提出这样英明的建议令我自己感到自豪,事实也证明了我的提议很有效。 我和老孙一个拿铁棒一个拿镰刀慢慢的往前走去,走了七八分钟我们总算是现了一条暗道。暗道很窄也很矮,要蹲下去才能勉强可以通过,所以很难被现。 出路是找到了,可是我们还不确定墓道是否安全。所以又的要一个人去探到,这次由我打头阵先去探道,这是因为我身材比较小比较好做事的缘故。 我小心的爬了进去,每一步都走得非常小心,生怕遇到危险。然而危险不会因为我们害怕就不会出现,也不会因为我们不怕就不出现。爬了一小会我就感觉已经到了尽头了,我拿铁棒往前边的一刺,好像刺到了什么。 心想那个杀千刀的挡了爷的去路,活该倒霉,我欲想拔出铁棒,这可是我们仅有的两件护身武器,丢不的。我刚一拔,感觉那边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我扔了一颗夜明珠过去,这一看可把我吓的冷汗直冒,我刚才刺到的是一条巨蟒,这是我见过最大的蟒蛇。简直就是蛇王,它堵住了墓道的出口。 蛇是冷血动物,被我一棒刺过去蛇王也未感觉到痛。但现在显然已经清醒了,蛇王摇了摇,已经现插在身上的铁棒和我。我顾不的铁棒就连往回爬,蛇王一甩身体,铁棒已经脱落了。 看我逃走,也一头也扎了进来,紧跟我身后。我顾不得害怕,生死攸关我头也不回的往回爬,差不多看到老孙他们时,我大叫他们做好战斗准备。 大叫一条大蟒蛇跟了过来,我迅爬出来。那条大蟒蛇也跟了出来,早已经埋伏好的相哥挥起镰刀就是狠狠的挥一刀。老孙也拿起一块大石头往蛇王头上咂去,蛇王吃了大亏,快的溜了出来。 不好,老唐快点过来帮忙。相哥虽然不停的砍蛇王,但由于蛇王脸盆粗的蛇身和坚韧蛇皮的关系,蛇王受伤并不是特别的重,而老孙的石头也未砸中要害。 一旦让蛇王溜出来,要想治服它就没那么容易了,甚至可能给我们带来惨重的损失。这可不是一条小蛇,没胆量的肯定看一眼就会被吓死,但我们不会,怎么说也是跑了几年江湖的,没有见过比这个更大的,也见过比这小一点的。 蛇嘛,大小还是蛇,总之是个有头没脑的家伙,打过蛇的人都知道。但这次我们不敢掉以轻心,事关我们三人的命啊。 我顾不了的那么多,脱掉上衣向蛇王跑过去,乘它回头攻击相哥之际。用衣服包住了蛇头,我穿的是羊毛丝服,其韧性特别强。蛇头已经受过相哥的一刀,量它也撕不破。蛇王被我包住头,快的向我这边撞了过来,我一急跳起坐在蛇王身上。 相哥快砍啊,我大叫。我也挥拳揍蛇王,揍得我双手麻。这时蛇王翻身撞到了老孙,这力度可不小啊。老孙受伤,两眼冒光。老孙一狠,全然不顾读书人的风度,搬起一个大石头向蛇王砸去,石头落下,蛇王腰部算是残了。 蛇王受此一击,挣扎了好一会。突然蛇王又翻了个跟斗,把我摔出了几米远。头部的衣服也被它挣脱了,蛇王被老孙砸残了一节,逃是逃不了的了。 蛇王此时也是两眼光,恨不得一口把我们吃个精光,它吐出舌头,张口向我扑来,来势凶猛。我还没爬起又受此攻击,一来没有任何武器,二来墓道窄小,我根本就没有推路。看来是我命该绝了,我哪里经得住蛇王这一咬啊,就算蛇王不吐毒出来,真要是咬上我,肯定是咬哪里断哪里,此时此刻我想逃都来不及了。 我只好两眼一闭,等着去报到了。我以为灾难就要降临了,蛇王的舌头刚粘到我的脸上。老孙大叫还不快走。原来关键时刻老孙抱住了蛇身往后拉,我赶紧向后退了几步。拿起被挣脱的羊毛衣,向蛇王挥打。 我算是恨透蛇王的,挥起羊毛衣狠狠的打去。蛇王看被老孙抱紧,又掉头向老孙咬去,这一咬比咬向我的更加愤怒更凶残。老孙一楞,也害怕了起来,显然不知道怎么找出路。在这千军一之际,相哥把镰刀扔向蛇头,镰刀刚刚好砍向蛇王张开的嘴巴。顿时蛇王嘴巴鲜血直流,看来已经不能再咬人。我们两腿一软,直坐在地上,任蛇王挣扎。 老孙喘了几口大气,也是累的不轻。蛇王至少被相哥砍了二十几刀,刀刀伤口在流血。蛇王挣扎了一会就不挣扎了,这条蛇恐怕有好几百年了,今天要是走开点也不会带来杀身之祸。 看着这百年老蛇真要点说不出来的感慨,也不知道接下来会遇到怎样的危险,是福是祸。相哥取下砍在蛇王嘴里的镰刀,然后在离蛇头两米左右的地方下了一刀,取出一颗鸡蛋大小的蛇胆吞了下去,蛇胆可以解百毒,何况是百年蛇。相哥又切了一块蛇肉,用蛇皮包住,看来是想等到生火后烤着吃。 多亏你刚才拉住了蛇王,不然我算是交待了。我诚恳的望着老孙说。 这可不像兄弟啊老唐。老孙半生气的说。是啊,好兄弟有难又怎能袖手旁观呢。要拉关系也出去再拉了,相哥生气的说。然后第一个砖了进小墓道,我们也跟着爬了进去。 古墓灵猿 这次没再遇到什么了,我找回铁棒拿在手上。这里是一个很空旷的地方,也是特别的黑暗。相哥举着夜明珠往前走,突然眼前出现了一根大石柱。刚跨过石柱,石柱顶突然喷出了一团火焰,接着前方又有十多根柱子燃了起来。这么大的石灯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过,这不得不让我对古人树立一种伟大的形象,让我大跌眼镜。 相哥,你触到了什么机关吗?老孙问到。 没有啊!我们都要摇头,实在没有注意到自己触动了什么? 我们担心的向前走去,大家都格外的小心。经过第七个石柱时,后来的石柱明显和前边的不相同。这就让我们更担心了,大殿的不对称不是什么好兆头。 等等,你们有没有听到一种声音?相哥突然问我们。我们都摇了摇头,奇怪的看着相哥。老孙向前走了一步,果然好象听到了什么,我也相前跨了几步,听到了一阵阵奇怪的声音,听的让人麻。老孙拉着我们向后退了几步,声音奇怪的消息了。 这是怎么会事,只有几步怎么声音就消失了。 这很难解释,这声音悬的很,我们还是绕过去的好。老孙说到。 是,古代有很多用声音迷惑人的。据说古时候日本本土、高丽都出现过这些邪术。相哥认真的对我们说。看来这声音真有点来头啊,不可掉已轻心。 老孙,你觉的这是什么声音,听起来怎么特别像有人在哭。我说道。 这个现在也不好说。老孙看了看右边还有很空旷的空间,然后说我那走那边。于是我们就右变走去,没走几步,前前后后的柱子的火焰突然灭了。这让我们紧张的神经更加紧张,幸好夜明珠还在手上。 这老不死的努尔大次,弄这么些东西来折磨人。相哥大骂道。 我说相哥,人家可是海次啊!你怎么说是大次啊! 老唐,你不也有个海吗?这也是给你面子啊!要是说出去你同音(方言)这肆,我也不好受啊! 咱不求别的,要是虎神大哥念“同音”之情,放我们出去… 我们尽量的多说话,为的就是缓和下紧张的局面。老孙是个坚定的无神主义者,他倒是够镇定。全然不顾我和相哥的心理可承受度,继续往前进。 我看着四周,突然我感觉头顶上有什么东西晃了一下。再看他们表情显然是没注意到,我一时不确定是否是看走了眼。没有及时的告诉他们,这是一个致命的错误,这个教训使得我在往后的日子里时刻告诉自己,现情况一定要及时报告。 我们很快走到了石壁边上,这个空间是比较大的。石壁有壁画,这我们都看到了。老孙靠过去,还未靠近就被一个庞大的飞行物叼了上去,我和相哥惊慌失措,这种生物来无影,而且巨大到可以叼起老孙,足以证明其力量之大。 老孙身上的夜明珠在亮,我们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但已经来不及了,老孙被怪叼起四处乱窜。老孙痛苦的大叫,声音有些凄凉。可是我和相哥毫无办法,我们又不可以飞翔,只能在下边着急,心里更是慌的要命。 我们只有祈祷老孙战胜怪物,或者是重伤其某部位,让它松口放老孙下来,而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跟紧老孙,在他掉下来的时候接住他。走了一小会,刚才那些柱子突然全亮了起来。那个大怪物受惊,放下老孙,向黑暗的地方飞去。老孙从七八米高的地方摔了下来,这等高的距离摔下不死既伤。 但老孙并没有摔下来,而是游泳似的在空中向我们游来。我和相哥好一阵神奇,老孙在下降到两米处,急的摔了下。痛的他骂了好几句粗口。 那是什么,你有没受伤。看到老孙拍拍皮股,相哥笑着问。 没看清楚,毛绒绒的,像只猴子。那边壁画应该有所记载,看来这东西怕光。而我们一离开柱子附近,柱子上的光马上就会灭。所以老唐在这里等,我和相哥过去看完马上就回来。 这样的安排非常的不公平,但却必须这样。我自保能力比较好,而且在这边也不一定会遇到什么。我看着他们往右边走去,其实隔的也不远,我完全可以清晰的看到他们,这让我的心安定了许多。 要知道在这充满危险的古墓里面,人的坚强是很虚伪的。我敢说,那是我人生第一次感到凄凉。恐怖、担心、害怕压抑的我很有立刻冲过去的冲动,但我不能。那是一次残酷的煎熬,这种痛苦不雅于和死神对话,短的二十分钟,像是二十年,让我迅的成长,第一次有了想家的冲动。 相哥笑着走了回来,我问他笑什么。他没回答我,只是不停的笑。而老孙倒是很安静,没有相哥那般急动。 老唐,抓老孙的是一只大猩猩。相哥笑个不停,又说而且还是只母的,抓老孙去交配呢。 我摇摇头表示不懂,人和猿怎么可以相通呢?母猿想交配那就的找公猿啊,找老孙干吗。 相哥说的没错,壁画记载说在大兴安领地区,曾经有一种灵猿。大明时期,山贼在深山里抓到一只。努尔海次把它养了起来,这只灵猿喜欢黑暗,当时努尔海次残忍至极。经常从抓的的商客里,挑出几个强行他们和灵猿交配。后来,灵猿产下了两只母猿,并成功生存了下来。 从壁画来看,这里至少有三只母猿,至于他们为什么可以活到现在就不好解释了,可能是被封应起来的结果。 老孙,那你为什么可以在上面游水似的爬下来啊!壁画没有解释吗? 这个没,但你们看。老孙指着三米多高的石柱,然后说。我是从两米高的地方掉下来的,那石柱在两米之间的颜色明显不相同,不是同一种石头。 老孙,你是说是这些石头的作用。 我又摇了摇头,这不是我这等无识之士想的明白的。看上层的石头,与下层的区别之大,一看就知道不是天然。 老孙,你读书多。你见过这等厉害的石头吗? 这也不是没有,刚才我显然是在失重,地球上的石头是不可能产生这样的浮力的。但外来高能量天体就有可能产生,我记的隋唐野史就有飞石的记载。 外来高能量天体在外界的刺激下,是完全可能的。我被母猿抓走是,就感觉不到失重。而石台亮起大火是,就感觉到了。也就是说,没有火,这些石头就和普通的石头一样。 不对老孙,火是从石头上燃起来的。而石头是我们到这里的情况下才会燃起来,也就是说有人石头才会燃烧。那么那些人怎么可能把石头搬到这里呢? 你们把我送上去看下就知道了,老孙抬头对我们说。我和相哥一人一边,把老孙抬了起来到往上用力的一扔。老孙就游了上去,游到石柱边看了看说。石台顶什么都没有,火是石头里面冒出来的。老孙大声说道,声音很大,但居然没有回音。 这太不可思意了,老孙自语道。 老孙又游到另一根柱子,情况还是一样。然后就下来了。 要不我敲一小快带会去,这样以后我们就不烧柴了。相哥高兴的说道。 我说你傻的,石头遇到我们就着火,你带在身上还不烤熟你啊。 相哥被我这么一说,就打消了带一块的念头。毕竟谁都不明白石头到底是怎么会事,很多时候我们遇到困难不是怕困难很大,而是不了解这些困难,这就是很多人离成功只有几步之遥到最后又放弃的原因。我们只能放弃对其毫不了解石头,虽然它价值连城。 吃人树 此时的我们进入古墓可能有一天了,身心疲劳。我们坐下,吃了点东西,轮流睡了一小会。这里也倒安全,两个多小时后。老孙叫醒我和相哥,准备出去找主墓,然后顺手牵宝。 我们决定往前走,这样石柱上的火可以照到很远的地方。刚跨过不同的柱子那边,奇怪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相哥第一个退了回来,老孙老唐,这生音特悬,不能冒然过去。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但越危险的地方说明那里越重要,这是我不很久以前的一个老师说的,也是我坚信的。我拿起铁棒指了指,突然又有一个主意。 我们敲一块会自燃的石头,在石头上磨个洞然后把铁棒串过去,不就成了火把了吗?相哥和老孙听了我的主意都觉的可行,于是相哥就爬上柱子对着石头砍了一刀。石头居然特别的软,一砍就碎了。掉下来的碎石居然不燃烧,老孙拿起一快小碎石扔到燃柱里。另一边一个火团飞了出去,落在地方继续然烧。我们训了磨孔,做好了火把点火。 火点成功后,我们用衣服悟着耳朵又一次向前走去。相哥拿着火把走在前边,我拿着镰刀在最后。这一次就没有受到那么严重的声音干扰了,虽然还可以听到,但基本上没影响了,只要没有听到,我们的心绪就不会那么乱。我们每经过一根柱子,后边就灭了一根。一直走到第十四根时,身后就只剩下一根了。那些奇怪的声音也消失了,看着这些神奇的东西,感觉古代比现代达多了。 最后一根柱子灭后,相哥手上的火矩显的特别的亮。我们往前走,没有危险,没尽头,也不用担心会受到母猴的骚扰。 突然相哥好像现什么似的叫我们停下,我们走的相当小心。有人叫停,就绝对不会再往前走。相哥停了下来,老孙拿过相哥的火矩向地方照了照,一个黑影串了回去消失在黑暗中,像只大老鼠的样子。 我握紧镰刀,准备随时战斗,我这样做完全是必要的。往前走了一小会,我们见到了一颗光的树,是棵不折不扣的树,小水桶大小,褐色树干,七八米高,长满了白色的叶子。 这里没有阳光,树怎么可以生长呢?我自言自语道。相哥壮胆向前走了两步,光树没有什么反应。我和老孙也走了过去,老孙看了看树,一个劲的说奇怪,我和相哥就感觉更奇怪了,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古墓里面居然有一棵光树,这现已经够申请诺贝尔奖了。 唐老板你说这树烧的着不,咱试怎样。 行啊,不就一棵树而已麻。这等小事,以后直接根孙副商量就好了。我偷笑着等相哥骂我,没想到他脾气好了很多。要是刚插对那会,叫他老板他肯定也会回叫的,要是他叫了我,我忘了叫回他,那我就要挨他大骂一场了。 相哥拿起火矩就准备往树叶上烤,火矩还没靠近。那片树叶居然像有生命一样,缩了回去。大家快走,这树有古怪。 话还没说完,老孙已经被怪树缠住并被往树的那边拖。可怜老孙没有任何防身体武器,死死的抓住地面的一快石头等待我们的救援。我和相哥冲了过去,挥刀向树枝砍去,砍落的树抽*动了一会,化成一堆白色的液体。相哥挥起火把,烧断了缠在老孙身上的树枝。 我拖着老孙退了几步,砍开树枝。这次老孙的命算是捡了回来,看他脸色青,受惊不小!这棵怪树明显害怕火,相哥挥了几下火矩,也退了下来,问老孙有没有事。 老孙缓了缓气,说道,这是棵吃人树。早点把它灭了它才是上策,不然就麻烦了。这树会迅开出一朵花,花香让人和其它动物迅麻醉。然后树枝就会伸长,把人拖过去,慢慢的吸收养份。现在乘它的花还没开出来,我们把它灭了。 但是怎么把它消灭呢?这是个问题,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连根拔起。但这得要有很专业的现代工具,现在我们没有。从现有的工具来看,我们只能砍掉吃人树。 可是我们根本靠近不了吃人树,除非旁边生一堆火。我们决定我和相哥去砍树,老孙在吃人树旁边指挥观察。相哥挥着火把开始前进,我也挥刀紧跟其后,一会我们排处万难到达树下。 我举起镰刀就砍过去,连挥两刀。吃人树,疯似的抽回树枝向我们扑来。相哥挥火迎战,但只能挡住一面,另一面的我砍了一刀后也出来迎战。砍落了很多树枝,相哥赶过来,我又往吃人树上砍了几刀。 老孙急的直垛脚,指挥我们快的砍树。这时,一支大树枝向我打来,我来不急躲避,中了一鞭,镰刀掉在地。我弯腰去捡,另一支树枝又挥了过来,被相哥的火把挡了回去。我捡起镰刀,砍断一支大树枝,相哥此时满头大汉,有点招架不住了。我又砍了树干几刀,树枝对我们的进攻更厉害了。 我右手挥刀,老孙大叫后边,我立刻转变刀向,一支树枝掉了下来。吃人树摇了摇树干,所有树枝叶从同一方向冲了过来,像一捆头,穿过相哥的火把,扑向我们。我迎刀先是一阵乱砍,接着又是一大力劈向大树枝。战斗之激烈,不一会吃人树的树枝,算是断了。 地上断枝一片,散出一阵阵油漆的味道,令人反胃。我见吃人树没有反击能力,高兴一会又挥刀砍起了树干。我知道得尽快解决吃人树才是上策,相哥也顾不的休息,继续驱赶剩下的残枝。我大刀砍了十几下,降进砍掉一半了。我又挥了一刀,树干居然流出了一种黄色的液体,散出仅然是清香。老孙也现了这些异常,跑了过来看了看这些液体,这是千年树液。我在上大学时曾经在书看到过,有些树长的年代久了树干,其芯就会融化成树液。树液有不同的颜色,清香,能驱百毒。 老孙你是说这是树液对身体有好处,能驱百毒。相哥问到。老孙点点头,第一个喝了起来。我拉开老孙,又是一刀,树液大量的射了出来。相哥靠前也喝了一大口,说道老唐你也来一口,真的不错。 我把镰刀给了老孙,凑过去张开嘴就喝了起来。树液真的很可口,清香,我感觉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水。这简直就是茶的味道麻,清香可口。有点粘粘的,像在吃家乡的粘糕。 喝进去喉咙清凉,解渴解毒。进入古墓到现在滴水未进,喝的我全然不顾背后的老孙和相哥,被相哥一把拉开,他接着喝了起来,老孙也靠了过去,喝了个饱。老孙退了出来,抬头看了看,大喊到。快砍断吃人树,它有小花蕾了,过不了多久它的花就会散开。 我抬头一看果然开满了红色的小花朵等待胜放,我挥起镰刀用尽全力地砍去,每砍一刀吃人树就薄一寸。我砍了一会,相哥接过镰刀尽力了挥了起来。我们必须加快动作,看样子花朵用不了多少分钟就会开放了。我拿起火把向树干烤去,相哥毕竟是来自农村的,蛮力一阵以后,吃人树摇摇摆摆,快要倒了。相哥再砍了两刀,古树轰然倒下。幸好赶过了开花的时间,我和相哥摊坐在地上,其它事先交给老孙处理。 巨鼠 老孙走了过来,看了看古树。像是现了什么,这棵树少说有千年了,而且是在没有阳光的情况下继续生长的,这就说明这里很古怪,特别的古怪。 不一会,一群老鼠向我们冲了过来。显然它们是受到树液的吸引,我们暂且退了退。几百只大黑鼠,个个肥的像只小猪仔。向树液这边猛冲过来,争先恐后的吸取树液,不一会树液被吸个精光。前后不到五分钟,地上就躺下了几十只老鼠,不错老鼠开始相互残杀了。 没有吸取到树液的老鼠狂追吸过的老鼠,追到就残忍的向同类咬去,慢慢的吞食它的躯体。我们看的直作恶,欲想冲过逃走。相哥二话不说拿起火把冲了过去,大老鼠居然没有向相哥扑过去,而是害怕的向两边闪开。我和相哥也跟了过去,一只大老鼠从侧面向我扑来,被我撩了一刀,变成两个。老孙也一脚踢了一只飞了出去,接着一大群老鼠向我们功来。相哥拿着火把小跑几步,退到我们旁边。老鼠受惊,向外逃去。 相哥,你成鼠王了,老鼠见你就跑。我很疑惑的问道。 相哥当然不是鼠王,是什么让相哥这等威风的呢?老孙说道,你吃了百年蛇王的胆,那条蛇王估计有五百多岁了,要不是今天遇到我们,过不了几年就成精了。 相哥吃了百年蛇王的胆,胆与血肉。老鼠的天敌不正是蛇王吗,这样的解释是完全合情合理的。可怜我和老孙,怎能奈何的了上百之巨鼠的攻击呢。 相哥把火把给了老孙当作武器,他打前锋,我拿着镰刀惦后。前边倒还顺利,可是我后边频频受到不怕死的巨鼠的攻击,我挥刀即将它们毙命。 这是一群烦人的老鼠,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年虎神有养老鼠的癖好,还是那个缺心眼的家伙想坑害虎神,反正是一群有病的家伙,不放几只猫来,克制老鼠的繁殖。 鼠群越聚越多,可能是我们的百倍了。老鼠从四周向我们进攻,相哥自然省事些。偶尔碰到慌不择路的撞过来,他一脚过去,不死即残。老孙在中间,又靠近相哥,自然也比较轻松。 我在后暗暗叫苦,鼠群一拨一拨的向我冲来,这些家伙好像我害死它爹似的疯狂的向我扑来,害我手脚并用,勉强招架的住。我向前喝了一声,继续砍去。 老孙快想哥办法啊,我大汉淋漓。累的厉害,就要招架不住了,他们到好,我替他们挡道,还不抓紧时间逃出去。相哥向前小跑一段,一条河拦住了我们的去路。河不算大,但河水湍急,河中央有一个椭圆形的石台,离岸边不远,我们一跃应该可以跳过去。 当时的我们已经没有了退路,相哥退后让我们先过去,留他为了挡住群鼠。老孙一跃过去,刚好落在石台上。我也纵身一跳,接着是相哥。一只老鼠也显然不想放过我们,也往前一跳。落在水中,被急流冲走。我和相哥对着老鼠做了个人鬼脸,然后大笑起来。 老鼠停在岸边,然后停下四处张望。此时一只个头明显大于其它老鼠的老鼠爬了过来,这是一只特别的老鼠,他的毛看上去很顺,身上的很多部位有些清晰的伤疤,看上去是身经百战了,我想这肯定是鼠王了。 鼠王向我们瞄了眼,我拉开裤链露出家伙射去,感觉特别爽,鼠王气的直咬牙。 第一个向我们跳过来,鼠王果然有些料。我调整方向对准鼠王,打了它个正着。鼠王落入水中,我和相哥笑的特别爽。鼠王在水中挣扎着,游向我们这边的石台,看来是想报中尿之仇了。其它老鼠看老大已经身先士卒了,也一个劲的想飞过来。可惜都是只差一点点,落水的老鼠游到石柱边,爬了上来,被我们又踢了回去。 相哥一生气又提刀直挥,顿时,鲜血直流,下面的积水立刻像个大染缸。 你们快看,这老鼠的血有古怪! 老孙和相哥看向积水,积水的颜色居然微微的带有绿色,而老鼠在积水里面挣扎着,不断的从它们身上溢出黑色的液体,似血非血。 鼠王看这同类惨死,下令撤退。相哥感慨到,鼠王啊鼠王,鼠族就载在你那里了。老鼠游向另一边,鼠王上岸了又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我装的很怕的样子,吓了鼠王一大跳。 我们还没来的及高兴,石台居然开始晃动,下边的河水也翻滚了起来。 人头石虎上 老孙这是怎么会事,相哥问道。 还没等老孙回答,石柱下边的河水分成了两条河,石台开始下沉。我顾不的害怕,大叫抓稳。石柱往下边沉了三米多,我们到达了一个灯璧辉煌的大殿。 我们跳了下去,石柱又开往上升,我有点不相信我的眼睛,这工程居然如此完美。老孙毕竟是读书人,大概的说出了它的原理,但我和相哥还是不太懂。 我们一转身,眼前的一切就更不敢相信了。这里宝光四射,有一个蓝球场那么大,那种奢侈豪华不雅于帝王。这足以看出,当年这群山贼掠夺的财物之多。大殿顶部用的是千年红杉树,杉树一般都是白色的,红杉树特别的坚硬持久奈用,千年不腐。 木头里陷着无数的夜明珠,以至于如此的灯碧碧辉。大殿有四棵鼎梁柱,支撑的殿顶。柱撑的是千年红木,一人合抱那么大。柱子向中央的那边刻着一条龙,四龙都含着一颗宝珠。 我们也越看越惊奇,地面有一层薄薄的牛皮地毯,经过绣图变的无比完美。我们小心亦亦的向前前走了几米,猛然看到了被挡在柱子后的一樽石雕坐在石椅上,这是一个人身虎头的家伙,整一身穿着盔甲,而头是一只东北虎头,看上去异常恐怖。难道这石像就是虎身? 我沉思想到,石像与常人大小,纵他有一颗虎头也打不过我们三人。奇怪人怎么会有一颗虎的脑袋呢?这是最悬的,就算技术达的现代,也没有这等实力可以做到。那这还有一种解释,老虎头是安上去的,这样的解释是合理的。我拿起镰刀向虎头碰了碰,没有反应。大殿的是对称的,左右都一样。 经验告诉我,像这样豪华的大殿必定充满危险。但是我们不知道危险在那里,相哥提议先休息一会。我也同意相哥的提议,进入古墓一天一夜了,总算是见到虎神的石像了。 是人都会累,虽然我们中途不停的休息。相哥坐下,取出藏在身上的野兔肉分给我们,他自己拿出用蛇皮包好的蛇肉,放在石火上烤了起来。蛇肉原本不是这样吃,可是现在我们也没有其他办法,工具严重不足,顾不的是否是最美味的吃法,只要可以填抱肚子就完事了。 不一会,蛇肉散出一阵浓浓的香气。要是虎神他老人家知道了,我们烤了他的蛇。肯定要冲出来,把我们也烤了。当然虎神死了好几百年,现在恐怕连骨头渣也没了,我们当然不用担心。可是在虎神石像面前如此放肆,我们还是要提防些。 在这古墓里,什么事都有可能生,掉以轻心可能会让我们损失惨重,这种不可饶赎的错误我们是不会犯的。这一来就委屈了老孙给我们当镖师了,这是一项艰苦的任,乘他们在忙之际我小睡了一会。我实在是太累了,醒来时相哥已经把蛇肉烤熟了,我和相哥大口的吃了起来,然后是老孙。 睡过一觉我清醒了不少,充满了精力。这时我瞄了一眼石像,虽然只是眨眼之间我现石像的眼睛动了一下。我立刻跳起说道,石像有古怪。 老孙和相哥同时看了过去,同时问我有没有看错。我保证没有,这不是在古墓里面能开的玩笑。如果相哥中招,那么我们只能拼死为他报仇了。眼下相哥还豪无察觉的向我们说这石像是如何的安全,虎头惶了几下,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刚才张嘴不过是向前倾了下。 此时相哥已经察觉后边的动静,我也来不多说,就拿起镰刀冲过去,老孙快的取下陷在铁棒上的石头,也冲了过来。相哥转身,吓的两退软,被我拉了回来,我们暂且退了十几步。 此时我们必须尽快的杀死人身老虎,如果等他完全清醒后我们基本活不成了,这个连被吓倒的相哥也懂,上下五千年我们知道的只有水浒里有个打虎的英雄。 可我不是英雄,更别说功夫,这种事谁遇到了谁倒霉。别说相哥,就是我和老孙心里也被吓半死,今天让我们所有人都对无神论产生了强烈的怀疑。我颤抖着手向人身虎神冲去,相哥夺过老孙手上的铁棒也飞奔过来。 我提刀平平砍向虎身,我本以为可以重伤虎神,却没想刀镰刀弹了回来。相哥也是握稳铁棒,向虎神刺去,铁棒近一米长,六分粗,刺向虎神的那边锋利无比,要是刺向常人,比定前进后出。可是相哥刺向虎神腹部,居然也没刺进去。相哥神力,虽然没刺穿虎身,却刺倒了虎神。我提刀又往虎神大腿砍去,虎神不推不挡也向我挥了一拳。这一拳力度十足,可敌千军万马,我一急,抽取镰刀挡了过去,中拳后我握着镰刀被震倒在地。 这一拳要没躲过,可有我痛的了。虎神还没来的及爬起来,相哥一铁棒挥了过去,落在虎神的头上,然后迅抽走铁棒。我也顾不的疼痛,跃起又往虎神头上补了一镰刀,虽然没有砍破虎神,但我们都肯定虎神吃了痛,这就是虎神的弱点,我们同时领悟。 此时老孙也不知从那里找来一根碗底粗的红杉棍,此棍坚硬无比,约两米长短。老孙挥棒像西游记里的孙悟空一样身手敏捷,飞起就是一棍。红杉棍平落在了虎神身上,这一棍可是从谓是从头打到脚了。显然老孙是精心测量过的,我们偷笑老孙的高明手法。 还没笑出来,虎神抱住了老孙的红杉棍。不好,要是红杉棍被虎神抢过去用来打我们的话,我们就无可招架了。我和相哥同时意识到,然后同时举起家伙,向虎神轮去。我劈向虎头,相哥咂中了虎神的人手上。虎神一吃痛,出一阵咆哮,两腿磴了起来。我又挥起镰刀,向其手臂砍去。虎神手一松,老孙拔过了红杉棍,退了一步,相哥的第二棒落下,虎神打了个滚,相哥二棒落空。我们暂且退开,等待合适的进攻机会。 人头石虎下 我们退过来看着虎神的一举一动,只见虎身打了几个滚,突然就跃了起来,他两腿用力来了个倒滚翻,直立在我们面前。虎神看了我们,显然有些不屑。 看来这只老虎是被封印在这里,今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被我们解封了,这可是个大麻烦。虎神被困几百年了,那是好惹的。我们三人各挥武器,向虎神冲去。虎神两脚一跳,跳到了一尺多高,向相哥跃来,被老孙一棍击中,摔出了几米远。 我挥刀一砍,虎神又是一个跟斗,没被我砍到。老孙把红杉棍缭在地上,向虎神滑过去。一把把虎神撞了出去,这可撞的不轻啊!完全清醒的虎神竟然不堪一击,相哥一激动飞奔过去给了虎神好一阵棒打。 虎神刀枪不入,狂打也不伤不到他多少。我和老孙也冲过去,拼命的打了起来。我们都是经过几年革命锤炼的,当年我们大串游时,揍过不少人。今天揍这只笨老虎,我们算是用尽全劲了。 虎神被狂打一阵,挥手把我推了出来,虎神拳脚相加,把老孙和相哥也推了出来。幸好大家没有受伤,虎神立刻爬起来,向相哥冲过去,相哥受惊拿起铁棒跑到大殿一根柱子后。老孙拾起红杉棍,挥起棍子向虎神飞了过去,两脚踢向虎神,虎神向后退了几步,我提刀砍向虎神右腿上,迅的撤了回去。 虎神受我一击,气愤的向我袭来,我逃向相哥那边,绕过柱子,相哥挥棒直打虎头。我也绕过去,从后面直砍虎神,当当声响个不停,镰刀早已变形。这头老虎可能是被封应太久了,也可能天生就这么笨。 老孙赶过来,从天给了虎神一大棍。这样的老虎我们没太有优势了,这头人身虎没有爪子,跑的和平常人差不了多少。受这么一棍,虎神直跪下,一把抓住老孙的棍子,扔了出去。 虎神一跪下,虎神这次有些古怪,它没有站起开。手作前腿,居然摆出了真虎的架式。虎神这等架式,说明他要威了,有句话说,老虎不威你当我是病猫,说的就是刚才的虎神。 事实证明我们一开始对虎神的狂揍是完全正确的,在它还没准备好就给他一击,这虽然不是君子之风,但在虎口下虎神是不会做到动手不动口的。 我向他们大叫别大意,然后双手禁握镰刀,一看镰刀我就叫苦了,我的镰刀铁加木也不到半米,镰刀更是钝的难以形容,这等工具要我去大战虎神。我当时特别的害怕,这等武器我只要有一点大意,不死就怪了。 我和相哥从前面*过去,虎神好像知道我们手中武器的厉害,掉头冲向从侧面进攻的老孙。虎神手脚齐上阵,迅极快,老孙不想正面与虎对碰,拖着红杉棍向我们跑来。 这种时候任何一个人与虎神叫劲都是不明智的,这个任何人都清楚。老孙跑到我们身后绕向右侧,我和相哥早已等候虎神多时,各挥武器砍去,相哥棒落虎头,我刀砍虎臂。虎神那受过这等招待,张嘴就咬向相哥。走近了才现虎神门牙之大,被其咬一口,咬侧了伤,咬正了必亡。 我两眼一闭,实在是不想看到相哥受这么残忍的一咬。就在我放弃的那一刻,老孙跳起挥棍然后落下,红杉棍落在了虎神腰上,虎神顺势扒下,相哥捡回一条命,脸色青的望着我们,现自己还活着。 我们顾不的高兴,站了起来。相哥一激动,一来劲就大棒狂挥,我也加入战斗。虎神欲想挣扎起来,我们不能手软,也不会手软。这种时候谁不拼命的挥,那就是欺师灭祖。我一镰刀劈去,铛铛的一声好像砍断了什么,我回头一看,虎神少了一条手臂。奇的是断落下来的手臂落地立刻变成了石头,而虎神的断口处居然没有血流下,虎神看都没看伤口。 继续反抗,我呆了一下,虎神抓住了这个机会向我袭来。我慌不择路,向后推了几步挥刀直劈相虎头,虎神张嘴咬住了我的镰刀,老孙奋力来了几棒,虎神还没有张嘴的意思。我一急拼命的往后拉我的镰刀,然后有是一放,虎神由于惯性作用往后飞去。糟糕的事生了,准备从后面进攻的老孙没想那里想到我会放手,我事先也没有告诉他们。 要是虎神撞中了老孙,老孙就肯定没有逃脱的可能了,老孙自然明白,他一心急用红杉撑住了虎神的腰部,连退数米,总算逃过一劫。虎神取下镰刀,对准老孙扔了过来,真是一波未平又一波起,镰刀力度之大不言而预,老孙情况危险。幸好相哥看情况不妙,提前做了些准备,在镰刀还没飞多远时来了一棒,镰刀飞了回去,落在我旁边。 我提刀冲了过来,心里暗想一定要砍死这头烦人的家伙,大战一个小时了,只伤他半只手臂,这实在有辱我们这群年轻有为的革命队伍。我一刀砍向虎神的另一只手,却没砍断。相哥一把刺相虎神,老孙从天而降的一棍,虎神直跪下,像是想投降,我们当然不知真假又是一阵暴刀,这次虎神再也没有站起来,又变成了一樽石像瘫爬在地上。我们累的直倒下睡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我进入了梦乡。 梦 在古墓里面睡觉是很不安全的,可是我们顾不了那么多,我们实在是太累了。我渐渐的看到我们进入了一个无人的墓道。相哥和老孙已经不见了,我大叫了几声。听不到有人回答我,我就相前走去。我看到一个干枯的尸体从墓道里爬来出恐怖的笑声向我追来,我往后跑。却现后面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大叫相哥,希望他能听到并且飞过来救我,我坚信在同一恐怖环境下有两个人会减少恐怖,这个在梦里还是这样认为。 我回头那具枯尸已经向我*进,我感觉到死亡向我靠来。枯尸越走越近,我害怕的向它冲了过去,这是唯一的出路,我必须在他没有弄死我之前逃出去。 我从枯尸的旁边侧过去,在与枯尸擦过时,我一突冒冷汉,这明明就是相哥。虽然它早已血肉模糊,整个身体被大火烤干的干尸,脸部被烧的只剩下牙齿,黑黑的露出来,显的恐怖异常,下身露出各种器官,也是被烤的像黑碳。 各种器管摇来摇去,在肋骨的阻挡下暂时不会掉下来。相哥转过来,双手向我指来,它的眼珠像咸鱼的眼珠,好像还有视力,盯着我让我直起鸡皮。 相哥怎么变成这样了,我向相哥大喊了几声,枯尸毫无反应。我明知道相哥已经变成恶魔了,但我还大喊他的名子,我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了。我看的的呆,身子一下就软了下去,鼻子一酸眼泪流了下来。我转身就跑,后边传来野猪咆哮般的声音,我顾不后边的声音往前跑,突然前边一亮我就醒了过来。 做恶梦了吧!老孙看了看我说道。 我起来一看,我全身湿透了,这些都是汗,做梦时流的汗。我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相哥,还好他就在我旁边睡的正香。我很奇怪怎么会做这样的怪梦,幸好这不是真的,这让我心理踏实了一点。 我看了周围,再看了下虎神,幸好虎神没有再一次醒过来。我伸了下腰做了起来问老孙过了多久,他轻轻的回答到大概一个小时。我推了推相哥叫他起来,我们必须尽快的找点有价值的宝贝然后出去换点家当。相哥被我一推就醒了过来,显然他还不想醒来先。立刻大骂起来说我坏了他与美女约会的大好事,这小子就是比我有福,做梦都占好的。 此时我们都没有想到我们各自做的梦居然会和接下来的生的事相差无几,这多少出乎我们的预料。我们站起来准备出,寻找出路。 寻找出路上 这个大殿很大,但基本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物品,我们在大殿理转了一圈也没现有出口。这个方形的大殿只有四根柱子支持着,即然我们可以到达这里,就一定可以走出去,毫无疑问,墓主建这样豪华的墓为的就是占其灵气,得道升天。 如果墓道不通风就达不道天人合一的效果,如果进入墓道闻到恶心难闻的气味,这种墓肯定会出现各种诈尸现象,这是任何盗墓贼都知道的秘密。这个大殿空气带着很浓的泥土的味道,所以我们断定要离开这里,就得先找到土层。转一圈我们还是没有找到土层,这个殿完全是由石头切成的,这我们就更坚定这里肯定有一条比较大的墓道,不然这么大的殿,产生的石头就无法运走了。我们没有任何理由放弃寻找,有些事物就是这样,因为有信念所以坚持。 这空气虽然有泥土的味道,但不一定这个大殿就有土层啊!也有可能从外面吹进来时要经过一段土道。相哥说道。 是啊,老孙相哥说的很有道理,如果这里根本就有土层呢?那我们就白忙了。 我看了看又重新弄好的石头火把,突然就有了主意,老孙看了看我然后点了点头表示可行。于是我一个人拿着火把慢慢的沿着石壁走,相哥和老孙站在离我几米以外的地方看火把上的火是否会被风吹倒。 我们这样又走了一圈,还是没有现有出口。我们确定找的仔仔细细了,怎么还没有出路呢?从我们进来的那里出去是在绝对不可能的,那根本就是出路。 老孙抬起头向殿顶看去,然后要了摇头,一看他那脸也不知道他有没现什么。老孙一天到晚都一个表情,好像很深奥似的。 你怎么看这出路?我看这老孙说。 你看上面,老孙指了指。但我和相哥抬头看了看,都摇了摇头。不是我们不细心,实在是人家虎神高明,马脚露出来了,我们这群常人是看不到的。 你们看那根柱子的顶部,边上的颜色和其他地方的比起来要浅很多,老孙指着一根离我们最近的柱子说到道。 这足够证明人家知识分子的过人之处,深深的触动了我和相哥,以至于让我在后来的日子里狠下苦功恶补知识。我们快步的跑到另几根柱子旁,看了看,颜色没有变化。 也就是说只有我们第一次看的那根柱子顶部有通气控,也就是说出路很有可能藏在上面或是藏在上面的某个机关里面。柱子直径有一米粗,是千年不腐的古树,想爬上去没有一两件像样的工具是不行的。巧好我们真的没有,我们除了镰刀和铁棒之外,连一根绳子都没有。 带着这么简陋的工具来盗墓的,恐怕只有我们几个了。事实也证明了带太多工具是很不必要的,因此在后来的盗墓旅途中我们都只带很少的工具。可是这次怎么上到柱子顶上去一看究竟,,着实的让我们愁。到底要怎么上去呢?赤手空拳我们是不行的,那的像黄飞鸿那样了的才行。说实在的,我们现代人和古人比起来真的有很多地方还真比不过人家。 就那古代功夫来说,人家飞岩走壁来去自如,功夫了得。现代人就不一样了,没一个会了。这种退化还有待证明,但在很多方面我们真的不行了,至于关于什么我在这里就不多说了。 老孙,你说我们怎么办。我说道。 老孙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夺过我手上的镰刀,往柱子上砍了一刀。古木虽然坚硬无比,但毕竟有五六百年历史了。被老孙一砍居然烈开了一道口子,这一砍可不得了。古树烈开的那个地方,流出一通红色的液体,接着漂来极度闻的气味,令人作恶。我们快步的向后散了好几步,液体越流越大,好像被困的猛兽,狂流不止。 这是什么阿!怎么这么的臭啊!相哥大骂道。 老相忍忍吧!这比乡下的厕所好多了。我说到。 孙司令,快想办法啊!相哥大喊!眼下,这种通红的液体已经快要*近脚下了,在古墓里面能不粘上未知事物的还是别粘的好。 万一这液体是某种剧毒,那谁粘上了,谁就只能认倒霉了。我们同时向后退了七八步,还能勉强撑几分钟,这是个不好的年份。老孙看了看顶部,脸色一下子就变的绿,我们也抬头看了看。这一看我就傻了,顶部不知何时出现了几条大裂缝,看样子过不了多久上边就会全体崩塌。一旦殿顶踏下来,我们肯定是死无全,变成一张大肉饼,这是世界上最可怜的死法之一。 古代有象刑,就是把一个人固定在地上,然后赶一头大象来,把那个人踩死。现在的我们要受的比象刑还要痛苦,这个虎神真不知他为什么要造那么多孽,来加深他的罪孽。 还没等我们做好准备,殿顶就已经开始脱落了,其实我们也没的准备,那都躲不了。顶部大批脱落,我和相哥大叫一声,这是我们临终前的纳喊。 那种害怕至今仍然无法形容,那种不安可能比即将被枪毙的犯人还要多。我们拼命的往另一边跑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一块木板样的东西已经落在我头顶上,顿时两眼星光直冒,两腿软,直跪下,然后倒下。 在被砸倒的一瞬间,我已经感觉到死神在魁视我,出厌恶的笑声。我以为我死定了,渐渐的失去力气,闭上眼睛。等我醒过来时,我坚信我已经死亡,我看到了相哥和老孙,坐在我旁,像是在等待我清醒,然后一过奈河桥喝孟婆汤。 我慢慢的清醒,想想黄泉路上还有两个伴,也没那么糟糕。唯一遗憾的是,枉我文武双全,今天死在这里,真是天妒英才啊!我一激动,泪水就流了下来。人家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现在我们都栽了,不哭就太对不住前世今生了。 这时相哥看了看我,笑了笑,我也看了看他,他倒好还笑的出来,都赶着去见阎王了还有心思笑。相哥转过来说道,老唐你咋的哭起来了,我们走南闯北啥资味没吃过啊!看来你还要再磨炼磨练你的革命意志啊!我睁开眼睛看了看相哥,说道我们都已经死了,哭下还不让啊!咱也不伤心了,大伙先见去阎王,然后再去找下老马。 寻找出路中 老马?谁来的,没听你说过啊!相哥半笑着回答我。 靠,老马都敢忘,伟大的无产阶级作家。写了好多本名书的那个,叫马克思的。 我说老唐,人家马克思可是大人物,可不一定会接见你啊!再说你问他什么事啊! 我弯了弯腰,坐了起来。可能是由于身体受伤比较重,一动居然有些生痛。此时我算了解原来鬼也是会痛的,其实这我们早就应该明。 不然地狱的什么上刀山,下油锅啊什么的用来做什么。为到死后才明白这点,我感到深深的对不起自己。 相哥大笑的对老孙说,老唐撞傻了。 我一听,不对。难道我没有,我用力的吸了口气,气味特别的难闻。然后我看了看周围,我们还是在古墓的大殿里。大殿只踏了木质结构的顶部,上边的石壁并没有倒下,大殿的四根柱子东倒西歪,原来我只是被一块木板砸中,然后就晕过去了。相哥和老孙跑的快,没有任何损伤,这是生在十多分钟前事。 现在大殿恢复了平静,我一用力站了起来,活动了下手脚,感觉已经没那么痛了,这与我现我还活着我很大的关连。相哥看我已经没事,笑着说到,老唐你差点就归西了。也算你命大,换作别人恐怕就没那么好运了,当然这和我和老孙及时把你救出来有关。 是是是,相哥你的大恩,我唐国海此生难报。我真的很感激我这两位兄弟,这种情谊纯真浓厚,令人向往。 我感激了一下相哥和老孙,然后就问老孙怎么样出去。老孙指了指大殿的顶部,那里有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通道。只要我们可以到达那个通道,就有可能爬出去。大殿塌下来了很多木板,绝对够搭一个简单的梯子用来爬去。 我们说干就干,很快一个十多米的梯就做好了。我们必须尽快的找到出口,进入山洞我们只喝了一些树液,除此之外就没有喝过水了。现在的我们都飞常的渴,如果不尽快找到水,我们就要喝自己的产水了,这是很恶心的,是非得已也绝对不会轻易就这样做。 我们把梯子搭好,斜斜放上去,居然还多出了两三米。这次我一个人先上去看看情况,这是我一再坚持的结果。这也是最好的安排,相哥上去肯定会很鲁莽,万一又触动什么机关就必死无疑,而老孙身边也需要一个像相哥这样有勇的家伙。 至于老孙,看上去就比我们弱一些,这就注定他不可胜任这类探索性的活动,尤其是在古墓里面。我沿着梯子一步一步的往上爬,一种莫名的压抑向我笼罩过来,把我包围在内。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特别的凄凉,把人暖哄哄的心一下子冷却,让你感到无限的孤独和寂寞。 这种凄凉随着高度的增加变的越来越严重,差不多到顶部的通道时我几乎感觉不到我的体温,身体好像即刻将被冻结,摇晃着我爬进了向上延伸的通道。我心里面已经害怕到了极点,这种恐惧让我几乎想放开我的双手,让自己自生自灭。我看了看下边在等待的兄弟,又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我不能让他们感到绝望,这是我们生存下去的唯一方法。我顶着头皮爬到了梯子的尽头,通道也已经到尽头了,这个向上延伸的通道居然没有出路,我看了看四周,感觉也不像是个用来行走的道路,倒像是个悬挂一些东西的地方。 我快的爬了下去,向他们说了一下情况,上变通道很黑暗。大殿还算光亮,大殿的夜明珠成百上千,虽然已经掉在地上了,但依然不影响它的光芒。这向他们提议,带火把上去看个仔细,也许上面有一些可以对我们有价值的线索。相哥当即表示反对,要去也是由他去。我们讨论了一阵还是决定让我上去,我知道上边没有危险。这一次已经没有上次那么紧张了,我拿着火把爬了上去。那种凄凉的感觉已经消失的荡然无存,不再影响我的情绪了。很快我爬到了殿顶,我举起火把向四周照了过去,没现什么。四周都是一些坚硬的石头,通道几乎就是被一瞬间被切成的,墙壁非常的整齐。 寻找出路下 看来这向上延升的部分另有用途,至于什么用途,我一时间还看不出来。 我大声的告诉了相哥和老孙上面的情况,相哥的反应大概和我一样,除了奇怪和疑问就没有其它的了。 老孙当然不与我们为舞,不一会就大声的叫我看下顶部的中间位置有没有什么疑样。我把火把照过去,果然中间位置的石块与旁边的不相同,我不敢轻举妄动,在没有弄清楚事情之前才取的措施是比较危险的,就和游天下那会那样,有人带头说抓那个,审不用审就直接抄家了。这个人民群众带来了不小的损失,这些在我插队后就逐渐的体会到的。 我向下大喊了几声说明这里的情况,告诉老孙这里果然有些特别。然后问老孙接下来怎么做,这种没有底的事情我是不敢老孙听我说后想了想叫我用手去弄下那个特殊的位置,我害怕的用手弄了弄。突然那里的被我碰到的地方开始脱落,像面粉一样细细的往下漂,我只好闭上眼睛,站在梯子上一动不动。 不一会,相哥大骂我在上面弄什么,我知道石粉已经落完了,我睁开眼睛向上看去。这一看我好生纳闷,一只拳头大的龙头向下对着我。我被吓了一大跳,梯子晃动起来,我顾不的害怕龙头连忙一手按在墙壁上以减少晃动。 说实在,我宁愿被上面的小石龙冲下来咬死,也不愿在这十多米高的地方摔下去,下边是坚硬的石头,摔下去一下子栽了还好,万一摔个万死不活,弄个内伤出来,半死不活的,那种痛苦我唐国海可不想去享受。 我固定好我自己又抬头看了看,小石龙还是一动不动,看来是个雕刻上去死物,我深知其中的玄机,就沿着梯子先退下去。我下来把上面的龙头向他们说了说,相哥听我说完拿着火把爬了上去,不一会又爬了回来向老孙点头表示的确是这样。 老孙点点头,然后说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这种机关。 我们摇摇头,一点都不明白。这也难怪,人家在都,了解的自然比我们多些。我忙问老孙到底怎么会事,弄的神神秘秘的。我以前在书上看到过相这种差不多的机关,大致就是就是上边有个开关。这个大概和春秋战国时期墨家明水车差不多,这个机关可能就是又附近的水流带动,至于触动机关后会生什么,我现在也说不清楚。 被老孙这么一说,我和相哥都觉的有道理。这附近肯定有条地下河那是绝对的,这个大殿附近地方就有一条河。那么触动上边的龙头会怎么样呢?第一种可能就是倾河之水向我们淹来,迅的把我们冲走或是淹死。第二就是大殿突然崩踏,脱落的石块把我们砸的七八烂。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一触动龙头,大殿的某个角落或是地面的某个地方,迅的裂开或是移开,出现一条通道。 我们是希望第三种可能的,但这并不是由我们决定的。在这个充满危险的古墓里,越坏的可能就越可能生。老孙脸色沉重的望着我,相哥显然还没有想的那么深层。又是一个危急存亡之秋,可这次我们要面对的远比大战石像困难,因为我们的对手是五百年前虎神下的机关。 这就要求我们去猜测五百年前虎神怒尔海次在想些什么,毕竟谁都不愿自己的棂木被盗,从这点出我们触动机关必死无异,当然死法还未确定。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毕竟这么大的大殿要建造起来是一项非常庞大的工程。这就几乎可以肯定这里必定有一条通向外面的墓道,如果运气好触动龙头,就出现一条通道,那就再好不过了。我把我的想法和老孙说了一下,此时相哥才明白这个龙头机关所包含的重量之重。 我们决心去偿试一下,这是非常必要的,马克思曾经说过实践是检验认的标准。那么我们决心又谁去开启机关呢?看那龙头就知道机关并不难,老孙也说了这种机关一般向右转就是了。这就是说我们三人任何一人都可以开启机关,但是开启机关肯定危险重重,虎神肯定有所准备的,这就意味着开启机关的那个要比其它两个面临更多的危险。当然我们都不怕危险,这种时候我们都不愿让同伙去面对。 在任何危险的时候,人都会认为只有自己才能做好或是做的更好,即使是最自悲的人也会这样认为。我当然提议由我去,一来我上过两次对上边的环境比较的熟悉,这非常有利,第二就是我这帮弟兄已经冒死救过我好多次了,我是个有恩必报的人。 人家两次三翻的救你,这次还不身先士卒就太对不起良心了。在我强烈的坚持下,他们只好让步让我打前峰,去启动龙头机关。这是一项很危险的工作,我早已经置生于外,只要能为下边的两位兄弟找到一条出路,我死不足惜。我举着火把往上爬去,我越怕越沉重,可以说我拿着我的生命去博斗,这是一场很残酷的心理煎熬。我举步为坚,终于看到了龙头,这一个石头雕刻成的龙头,拳头大小,龙头只露出一半的身躯,两眼像是陷了珍珠似的,出光亮。 我毫不犹豫的向龙头抓去,把龙头向右转了转,随即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我赶紧爬下来,虽然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但直觉告诉我我必须快点下去,在这么高的梯子上本身就是一条极危险的事情。 我迅的向下爬去,几秒之后我已经爬到了地面,这种爬梯子的度是我平生之最。我当然不是怕死,而是觉的被这种本可以逃生而没有采取措施去逃生,而是保持绅士那种优雅的风度蜗牛似的爬下来,万一两者都没有逃生,后者显然要得体下,要是前者逃了出去,我们就可以去疯刺后者了。 我显然是前着,当我下来时地面已经停止震动。我看老孙和相哥被孀打的那样,一动不动的,我认为他们受了很大的惊吓,过去推了他们一把。我从梯子下来没来的及去看下四周,就跑过去推了他们,被我一推相哥和老孙立刻回过头来,显然他们意识还清醒。我看他们反应感觉没什么问题,我顺着他们两个人的缝隙看过去。奇迹生了,大殿南面的地方上裂出一到石块,出现了一条向下延伸的石阶路。 我们不知道墓道里有没有危险,大家都不敢向前走。我一回头,现背后的墙壁上也有一条通道。这条通道手工很粗糙,墓道一米五宽两米多高。而前边的通道却做工精良,墓道也只有一米宽。老孙他们早就现了这两道门,虽然我们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有些出乎预料。 墓道惊魂 一个机关带动两个反应在当代还是比较少见的,在几千年前可以做到如此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老孙转过头,看了看墙上的那道门。然后说道:那条应该就是通向外面的通道,我们也这样认为,那条通道宽大更适合往外边搬运大量的石头,从这条道走出去应该没有危险。 此时我们面临着一个选择,走那一条通道,这非常重要。经历这么多事之后,我们渐渐的越来越有斗志了,可是看看我们手里这些残破的工具显然有些力不从心,更重要的是我们所带的食物已所剩无几,现在的我们饥渴难忍,如果继续前进,接下来我们面临的危险绝对比之前所经历的更加凶险。 综合看来,我们决定先撤出古墓,回去重新装备一下再回来捣毁虎神,不是我们不要命,而是跑到这虎神墓来走了一圈,没顺便梢点东西回去,实在是很对不起自己,这个连老孙这个新一代知识分子都赞同。 于是我们简单的收拾了收拾,向墙的那边走去。相哥拿着火把第一个跨了过去,我和老孙刚踏进石通道,听到崩的一声石门已经放下了。 这会是没有退路了,通道一片漆黑,幸好我们都拿了不少的夜明珠,加上相哥手中的火把,还算明亮。突然我看到了最不愿意看的画面,相哥的脸变成了一张干尸的面,和我梦里见到的一模一样,我害怕到了极点又看了看老孙,也是一副干尸脸。 老孙看我也是吓了一大跳的问我,老唐怎么会事,你怎么变成了这样。我大喊道你也也变了,老孙一吃惊看了看相哥也是一副干尸,显的恐怖异常。 相哥显然还没有现这个变化,向我们走来,突然相哥掉头拼命的向前跑去,看来是因为现了我们这副模样。我们都害怕到接近崩溃的边缘,这是因为我们有可能已经死亡了。 这个谁都明白,我的梦和现实还是有差别的,我梦到相哥是向我这边跑来,现实却是向相反的方向跑去。此时的我已经认为并确定了我们已经死亡,而且是莫名其妙的死亡,然后又突然变成了一副干尸。老孙一动不动显然是在想些什么,我不敢抬头看他的脸部,这是一件让神经紧张的事。 老唐你自己看你自己是怎样的,老孙突然说道。我确定我能看到的地方一切都正常,也摸过我的脸也没有变化,我把我自己看到的自己向老孙说了一下。 奇怪,我看到的我自己也没有生变化。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是我们的眼睛出现了问题。 你是说我们并没有死,我们看到的只是错觉。 我害怕老孙否定的回答,任何人都不愿意死去,这绝对是真理。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古墓里,我们都不是主人,在这里待下去的后果无法想象。 很可能是这样的,我们的形象暂时的受到了外部的一些干扰。至于是什么干扰我还不清楚,不过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才是上策。老孙说完就准备开溜。 听老孙这么一说我宽心了一些,老孙从来不说假话,这是我可以肯定的。我也赞成老孙的建议,尽快的离开这里。待在这样的墓道里是非常恐怖的,这足以让我们认为自己已经死亡,变成一具行尸走肉的僵尸,最后彻底的放弃希望。 当然更重要的是,相哥一个人不知道跑那里去了,一个人在古墓里乱窜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搞不好会弄的死无全尸,甚至连尸体都找不到。 虽然我们的样子变成了一具干尸,但好歹尸骨还在。其实此时此刻,我们已经害怕到了极点。但我和老孙顾不的那么多,借着夜明珠微弱的亮光向相哥跑走的方向走去。我们不敢走的太快,慢慢的摸索过去,不放过任何一点细节。 在此之间我始终不敢看向老孙,我坚信老孙也一样不敢看向我。这等恐怖的面孔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那简直就是在挑战自己的神经。我们走了几分钟,倒也没遇到什么危险。突然老孙说道,老唐你回过头来看看我。我心里一紧张,想到是不是老孙变的更恐怖了,此刻我那敢回头啊!任何人都不能接受自己的同伴变的越来越糟糕,当然我知道自己也逃不了一样的命运。 我硬着头皮转了过去,看到的老孙完全出乎我的预料。老孙居然变回了以前的老孙,这就意味着我也肯定变会正常样子,这让我们又惊又喜。这也证明了老孙又一次没有说假话,让我放心了很多。我们相互交换了下眼神,马上又向前走去。我敢说那是我一生中最兴奋的时刻,这种死而复生的感觉多少影响了我们往后的盗墓生涯。 但我们没时间庆祝一下,现在相哥下落不明,我们依然很紧张,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他,然后再找一条通向外面的道路。但现在我们不知道相哥的下落,这是最要命的。 要知道做一件事最难的不是我们没有用心去做,而是我们找不对做这件事的方式,总是在兜圈子,浪费时间。我和老孙又顺着墓道走了十多分钟,依然没有任何现。我心里开始大骂相哥没事跑那么快干麻,他倒以为他没变成干尸似的。老孙显的很平静,这与他的性格有很大关系。 你说这墓道有没有其它的通道,我们没走对相哥走的那条路啊!我们身上的夜明珠只能照到三四米远的地方,在前进的同时忽视了墙上的其它通道是有可能的。 这不大可能,这些墙是石头的,光照过去就会有很大的反光。我一路注意过来并没有现不反光的地方。老孙是个很细心的家伙,他这么说了我就没有理由不相信。 鬼叫 那就是说相哥肯定是从这条通道出去的,在我们没有找到相哥之前恐怕唯一能做的只有祈祷了。当然我们都希望相哥能平安无事,没有人愿意看到自己的哥们与自己从此天地相隔。我们又向前找了上百米,墓道潮湿的让人感觉冷,让人身心抖。 这实在不是一件好事,继续走下去肯定非冻死不可,当然潮湿的墓道也是一个让人兴奋的预示。古墓里面一般是不会潮湿的,大体上古墓都是建筑在大山的内部,里面一般是只有进风口,没有出风。这就造成古墓聚集各种毒气不可散去,当然对这个古墓我们完全不必担心,这座古墓是通风的,虽然风很小,但已经足够了。这种通风的古墓是比较悍见的,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山体移动造成的。 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相哥,突然我们听到了一阵异常的叫声。那是一阵让人撕心裂肺的鸣叫,那个凄凉让人心惊肉跳,当然这不是相哥所出来的声音。这小子如果出这等声音,证明他此刻已经不再人世了。 老孙,这听起来怎么像鬼叫声啊!我为了壮胆向老孙问道。我小时候听村里的老人说过,鬼声与招魂有很大的关联。 故事生在解放前,山村里有一个年青人上山砍柴一直到晚上还没有回来,这引此了大家的恐慌。村长动村里人上山寻找年青人,那是一个比较落后的山村,只能用火把来照明。他们自然只能在村子周围的小山里寻找,结果什么也找不到。那是野兽横行的年代,村里人一开始就认为他早已经葬送虎口,但纯朴的山里人还是不懈的在大山里找寻,希望可以找到一丝残物。 等到第二天中午,人们总算是找到了年青人砍柴的大刀和砍倒堆在一起的干树枝。这就使得大家搜索的范围缩小了很多,大家确信年青人肯定是从这里生不幸的。村里的砍柴人从小就养成上山刀不离身的习惯,砍柴刀在此说明事态突然,以至于年前人弃刀而去。 可是人们在四周找寻了好一阵,地上根本就没有博斗过的痕迹也没有任何血迹。这事就悬了起来,村长命人回去请村里的算命先生过来。他是个年过半百的家伙,头微白,曾经在寺庙做过二十多年的和尚,据说可算得他人前世今生,算命先生是否拥有如此通天本领现在已经无法考究了。算命先生到达后,看了看地型然后直皱眉头。显的大吃一惊的样子,应该是现了什么。算命先生大喝大家快离开,然后带着大伙往向太阳的反方向走去,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居然就现了失踪的年青人,但是周围的环境另所有人都觉的很陌生。尽管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但是却没有人说得出此地何名。 年青人在离他们十多米的地方指手画脚,看上去特别的兴奋,好似没有现他们的到来。村里一个大胆的年青人表示过去拉他过来,被算命先声一把喝了回来,并且警告所有人别乱动。 只见算命先生咬破右手的母指,然后从兜里拿出一串金色的佛珠,用鲜血染红佛珠,又从兜里拿出几道符,一手持珠一手持符向年青人走去。算命先生小心翼翼的在年青人身上贴了一道符,年青人立刻停止动作不动。在符贴上去的一刻,一种撕心的怪声向他们袭来。经历那阵声音的老人们都说声音特凄凉,让人恨不得立刻就了断自己。声音大概持续了一分钟就完全消失了,再看算命先生更是累的满头大汗,而年青人已经安静的躺在地上。 人们再看周围环境,居然离年青人砍柴的地方不过百米。这让人无法理解,算命先生只说了鬼鸣两字就回去了。年青人被村里人抬了回去,休养一阵就没事了。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的恐怖故事,这个故事对我的成长留下很大的印象。以至于现在我在这个恐怖的墓道里听到任何声音都产生一丝丝的恐惧感,内心充满了猜疑。 我来不及回忆完小时候听来的故事,又被那阵恐怖的声音吓出一身冷汗,这平生从未有遇到过的尖叫让我意识到了相哥的安危和我们接下来将会遇到的是何等劫难。此时,老孙也是异常沉默,我知道他和我想的一样,内心害怕到了极点,这种恐怖的压抑不会因为他的学历高而减轻痛苦。 幸好,这种恐怖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了,消失的很突然,让我们意识到危险的靠近。这让我几乎认为我讲会亲眼看到鬼怪的出没,然后它用长长的抓子向我刺来。拿出我的心脏,左看右看,然后吞下。 果然接着我们遇到了一些很让人意外的事。 我和老孙害怕的往前走去,墓道变的越来越大,以至于夜明珠的光辉变的越来越弱。这增加了我们前进的难度,也让我更加的紧张与不安。 你说我们可以平安的找到相哥并出去吗?我平静的问老孙。 “不知道” 我十分清楚,老孙的回答的含义,住任何连老孙都没把握的事情一定很悬。 走了大约两分钟,前边大约几米多远的地方突然亮了起来,我一激动挥起镰刀边乱砍边往后退。人在受刺激之后,会做出一些比较冲动的动作。此时的我就处于这样一种状态,在没有看清楚前方到底是何物的情况就狠狠的乱劈,为的就是掌握攻击的主动,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时先劈它七八刀。 这是一个很好的方法,自古就有的先下手为强的战术在众多兵家书籍中记载。可惜的是这次我前面根本就没有对手,只有我一人大刀的挥砍,样子有点失态。 老孙倒保持的很优雅,只是稍稍的退了两步。我看老孙停了下来,也停止了挥刀。停了下来,往前看去,一团火球样的物体正在燃烧。 这是相哥的火把,老孙沉重的说。火把上的石头只有人靠近时才会燃烧,火把掉在地上就表示相哥可能遭遇不策,这是我们最不愿意接受的结果。 我缓缓的走了过去,拿起铁棒。铁棒上的石头明显的裂开了一部分。这就是说相哥可能是突然遭受袭击,手中的铁棒是在瞬间跌落的。这种袭击多半是一招致命,我抬头看了老孙,脸色异常的难看,说不出是伤心还是难过。 拯救相哥上 快走,这里不安全。老孙突然说道。 这种说法当然正确,因为相哥就是在这里遇害的,此时此刻我和老孙都认为相哥已经死去。这也是我们不得不接受的客观猜测,但接下来我们遇到的事证明我们的推测是错误的。 我一手拿着火把一手握着镰刀向前面走去,我异常的警惕四周的动静,细心的开路。老孙也一样手握紧红杉棍,崩紧神经。这是必要的,在墓道里危险无处不在。我们走了不到二十来米,我就现前边有异常的响声。 声音不大,沙沙作响不知道是何物。我赶紧停止脚步,向后边的老孙打了个手势叫他停下。老孙领会我的意思停了下来,并慢慢的向我靠过来,然后蹲在我旁边。我们静静的听着来自前边的声音,有时像野兽在磨牙,沙沙的。有时像是野兽在啃食骨头,出一种死亡的味道。也像是流水声,声音平静缓和。 反正很难分辨到底是什么?老孙打了个手势,意思是冲过去看个究竟。这当然是个好办法,可是这样做势必增加了危险系数,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毕竟我们对前边的事物一无了解,过分的冲动,然后冲过去定会带来惨重的损失。对于这种不可预测的可能结果,我们心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把握。 当然那有可能是流水,那自然最好不过了。另一种可能就是野兽,这是一种相当复杂的可能结果。先可能是野兽在磨牙,把牙齿磨锋砬,然后就啃食相哥。如果是这种情况,那么我们必须尽快冲过去,无论怎样都要把相哥的**抢过来,也算是尽我们一起公事之责吧。其次是野兽正在啃食相哥,这是我们最不愿意见的场面,但也是最有可能的。 在古墓里面,一切的机关都师为盗墓贼准备的,而且是招招致命。这种可能结果可能会在我们冲过去时,突然刺激到我们某条脆弱的神经,让我们瞬间崩溃,失去拼搏的动力。这是最糟糕的一种情况,我们将有可能全军覆没。 摆在我们面前的就是这样一个让人为难的选择,可能一切顺利也有可能有去无回。但我们必须冲过去,因为我们没有路可以选择,走回头路已经不可能的了,那根本就是一个死胡同,也是对相哥不负责行为,我们绝对不会在古墓里面抛弃自己的同伴,无论死活。唯一的出路就是冲过去,找到相哥然后继续寻找出路。 我向老孙回了一个手势,告诉他由他来拿火把在我后边替我照明,我拿他的红杉棍在前边,他拿着一直由我使用的镰刀。这样的安排是因为棍子可以在自己在离野兽比较远的地方,给它一棒而使得自己又不会受到伤害,这点很重要。 我坚信动突然袭击可以大大的提高成功的概率,这个经验使得我终生受益。我们交换了手中的工具,然后缓缓的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向前摸索过去,心在不停的抖动,走了大约十米左右,前边转弯处出现了一点微弱的亮光。 我猜测那是夜明珠,而且应该是相哥带在身上掉落或着还在相哥身上的夜明珠。这就是说相哥有可能就躺在那里,我向老孙使了个眼色,让他把火把放下。在光亮的地方看向黑暗的地方是不会有太多收获的,老孙把火把放下。 透过相哥身上的夜明珠,我们果然现了一个庞大的怪物,由于墓道太过漆黑,视觉受到严重的影响,我们还不知道怪物究竟为何物。 显然它还没现我们,我向老孙示意我要摸过揍它一棒,这可能会让它受到惊吓而暂时的跑开,这样我们就有机会从它手里把躺在地上的相哥抢回来,但是老孙必须在我揍到怪物时立刻冲过来。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在我揍到怪物时,老孙绝有时间在怪物还没来的及还手之前跑过来给我照明,为我与怪物搏斗提供光亮,这样才能将损失降到最低点。 我拿起红杉棍半蹲着蹑手蹑脚的躲了过去,心里面也害怕,但在黑暗的掩护下我勇敢了很多。在我到达有光亮的附近时,果然看到相哥安详躺在地上,我心里激动万分。透过光芒,相哥还没有被怪物啃食,这多少光给了我一丝安慰。 透过微光,我看到了一个乌漆抹黑的大怪物,我可以肯定它至少有四五百斤中,比三个我可能还要大一点,如此庞大的怪物让我的心有紧张起来,我知道这是一个比较难对付的怪物。 可能我一棒过去,根本对他起不了任何作用,但我还是决定轮一棒试一试。我越靠越近,也没有想太多,因为我知道此时我越去想就会越害怕。突然我挥起红杉棒,对准怪物用力的挥去。 我用尽全力一棒果然有效,怪物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我打中后背,在“啪”的一声过后,怪物向前跳了好几步。老孙看到我棍落在怪物身上,也立刻冲了过来。 借着微弱的光亮,我轮起木棍直冲向怪物。怪物受惊向上边的墓道的墙壁上跳去,显然不想与我们纠缠。我一棒挥过去,居然没打中。怪物挂在四米过高的墓道上面,我挥棒还是差一点才够得着。 此刻老孙已来到相哥旁边,用手摸了摸相哥的鼻子,大喊道:老唐他还有呼吸。 我心中一喜,感动的哭了,长这么大我很少哭,但这次我真的哭了。我想任何人遇到这样的好事,都会流下激动的眼泪。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抬头看在墓道顶部的怪物。 借着老孙手中的火把,我看到上边挂着一只类似于猴子的动物,这一下子让我想到了在之前遇到的猿猴。我敢打包票就是上次虏走老孙的那只老猿猴,没想到在这里又遇到了他。 由此可以推断这只老猿又椿了,刚好相哥路过此地,被它暗算并拖到这里,准备对相哥下毒手。我再在看看相哥,裤子被撕得算是不能用了。 要是我们再迟一点赶到的话,恐怕这*猴的*梦就要得逞了,也算相哥运气好没被这个粗暴的家伙伤到什么?我双眼直盯着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只见它双手拉住了上边的两块岩石,两腿蹬在墙上。回头往下看,像是在寻找出路,可惜出路已经被我守住了,要想逃出去就要看它手脚够不够快了。 显然它已经意识到打是绝对打不过我的,但我也暂时无法揍它一顿。它不时回过头来瞄我一眼,看样子是想抓个好机会来逃跑。我当然不会给机会它让它逃跑,这家火十恶不赦,我准备以人民的身份好好揍它一顿,以泄心头只恨。 老唐,相哥怎么弄都弄不醒啊! 老孙使劲的摇着相哥!想必什么招都用过了,这时我看上边的老猴出了一点声音!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估计八成相哥昏迷不醒与这猿猴有关。 我一来气,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向猿猴扔去。石头刚好扔在了猿猴屁股上,猿猴一吃痛,拉了一泡尿下来。 我看它是有些紧张了,因为它似乎知道今天就算不死都要残的了。我看它拉了一泡尿,连忙走开,猿见忽然猛跳了下来。我快反应过来,决定在它没落到地面之前,从半空中给它来了一棍,加它落到地方的度。 猿猴吃我一棒,落地后顾不得那么多,就拼命的往墓道里面跑去。我眼看不渺,赶紧一棒挥过去,希望可以把它打倒,将它堵回来。可惜我出手晚了一步,让它逃走。 对付这种通灵的灵猿类动物绝对不能手软,这些都是一些善于搞鬼的家伙。此次没有逮住它,以后肯定会给我们带来大麻烦。尤其是我们这些还打算再一回这个古墓的人,这相当容易被它们施展鬼计,把我们给暗算了。 拯救相哥下 我为这次没能手擒巨猿而深深的自责,这实在是在增加我们在古墓里的危险概率,也加大了我们下一次回来时背暗算的概率。任何一件原本可以成功的事情,最后还是失败了,这种情况无论可否解释,都不可饶赎。 这使得我对任何事情都是认真负责,养成自责自己并警告自己可再犯,这是一个很好的习惯。但是现在不是该自责的时候,我很清醒的转过头来向相哥跑去。我把手指放在相哥的鼻子上,感觉呼吸还算平稳,我又握了握他的手,体温也正常。 这使我不安的心得到了平静,至少相哥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老孙是个很细心的人,他应该把他所知道的所有可以把一个人弄醒的方法都试过了,而如果我现在再在相哥身上试一次传统的方法,肯定是白费力气,但我还是决定试一试。 我看相哥脸色还正常,看上去像是睡着的样子。我用力用手在他鼻子下面按了一下,相哥没有反应,我又在他脸上来了一巴掌,相哥还是像头死猪一样一动不动。我的方法当然没有老孙的那么科学,当结果都是一样的,看上去相哥是没救了。 这老*猴到底给相哥下了什么毒呢?搞的他睡的这么死!我自言自语道。 老唐,你还记的在大殿时,相哥醒来时,好像在说在和一个美女约会。还怪我们坏了他的好事的! 我当然记的啦!我猛在抬头望了一下老孙!他也望着我!一阵暖风吹过我的后背,脊梁确在不停的冒热汉。也就是说我们的未来早就已经被安排好了,芸芸众生都是没有其它展的方向,只能听命于上天的安排!这当然很不可思议,也不可信。 我停止自己去想这些复杂的问题,现在去想过于复杂并且永远不可能想明白的事,是在直接的杀死脑细胞。换个比较容易理解的例子,就是那些上课不用心的学生,下课又很累的的根本原因,他们思考太多无聊的事情,导致了脑细胞太多劳累。 我看解铃还需既铃猴。我也觉的应该少说废话,现在老猿猴已经溜走了。就算没有溜走,它也不会把相哥唤醒,被我轮了几棍,不恨死我们才怪。 我估计它现在躲在古墓里的某个角落正在盘算着怎么对付我们,或着在我们附近在偷笑,这种情况最好不要被我现了。老孙掀开相哥的上衣,为的是检查下相哥身上有没有线索,正面一切正常没有创伤。下半部分只剩下裤叉没被撕破,其它的布料的基本散架了。 我用镰刀把相哥漆盖以下的裤子全去割掉!接着我们把相哥翻了过来,果然在相哥的背部有一块肉与其它地方的不一样。仔细一看我和老孙都大失所望,这块肉估计是被猿猴袭击时所留下的,估计与相哥的昏迷有关,与相哥能否清醒应该关联不大。我们又检查其它部为,还是一无所获。 找到相哥已经有半个多小时了,相哥还是老样子,这着实让我们开始担心起来,在古墓里面要背一个一百四十几斤重的人是比较困难的,我和老孙都不能单独完全这个任务。怎么办?人越急就越紧张。 我看相哥暂时还醒不来,就到旁边先解手。突然我就有了个很荒唐的想法。我自己撒的尿,就想干脆给相哥来一点!古医药书都有关于童子尿驱毒的记载!现在在这里我们没有任何医药,只有试下现有的了,反正就算没有效果也不会将相哥给毒死了。 我转过去,拿了一快烂布,然后就撒到布上去。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老孙绝对不会同意的,这种事由我一个人单独来完成保险一些!我拿着湿布故意做出帮相哥擦脸的动作,然后乘老孙不注意时用力一拈湿布,童子尿顺势落在相哥嘴角。 我又用力拌开相哥紧闭的嘴巴,尿液流进了相哥的嘴巴!我赶紧把湿步一扔,双手在其它部位上擦个不停!神水果然有药力,不出一分钟相哥微微的开始动了起来,这让我感觉无限的自豪和高兴。 我没对老孙说刚才的事,老孙也没问。我决定永远保守这个秘密,再过一分钟后,相哥慢慢的睁开眼睛,由如大梦初醒。接着说到又是南柯一梦,然后看看我们问这里是那里!老孙大概的向相哥解释了下。相哥突然问:这怎么这么骚啊? 老孙一笑说,你问老唐吧! 此我才明白原来老孙早就知道我所做的事了! 怪墙 我保持着微笑的对相哥说:圣水来的,不用担心。 这样的回答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啊,要是让相哥知道了我用尿来救他。他肯定要和我拼命不可。 相哥疑问的看着我,然后说道在他与离开我们之前的确是因为看到很恐怖的我们,使得他害怕到极点接着跑开。我听了后好一阵生气,他倒以为他就没有变成干尸样。 我说相哥啊,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差点就吓死你唐哥了,我语气一点都不夸张的回他道。要不是你一人跑开了,我们也就不用找你找的那么辛苦了,害的我和老孙担心了你好一阵。 老唐,我对不住你们,以后遇到的什么事只要你老唐一句话,我曾相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 我看相哥躺在地上暂时还起不来,态度很真诚,就点点头表示接受他的建议。 相哥,你是怎么被这只老*猿诱惑到的,要知道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名声就不好听了。 相哥想了想,摇了摇头,显示出很无辜的样子。我只记得当时我小跑出来,走了十多分钟接着好像被什么击中了,再到后来你们就在这里了。既然相哥这样说了,我也就索性不去追究了,反正相哥已经没有事了。 相哥休息了一会就勉强可以站起来了,他站起来活动了下胫骨,看样子已经完全康复了。 老孙,你说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在我们三人中,老孙的想法绝对要比我和相哥的优良,听他的比听自己的要好很多,这就说明了一个很务实的道理,就是在做任何事情之前一定要多听别人的意见。 老孙想了想,指着前边的墓道,一句话也没有说。我们明白他的意思,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出去,我摸了摸我的肚子,实在是饿的不得了,喉咙更是渴的要命。他们估计和我一样,又饥又渴,巴不得盾土出去,可惜的是我们都没有这种功力,估计古人也没有。 “不对,老孙你有没有现,这条路有些悬啊,刚出来时我们就遇到了很恐怖的事情,按道理任何可以威胁盗墓贼的机关一定会放在洞口啊。”我这样说主要是觉得,任何墓主是不希望被打扰的,在门口设计机关是古代墓葬的一个重要部分,大部分古墓在门口都会设一些置人于死地的机关。 小时候我就听村里人说过一些古墓在洞口装有流沙,毒气,弓弩等一些机关。这是我从村里一个在旧社会从事倒斗的老人哪里听来的,老人盗了几十年的古墓,是在这行里出名的行家。 现在我们遇到的情况就是这样,要么在墓道的外面还有令人感到更恐怖的东西,要么就是我们在往古墓的深处走。 相比两种情况,我们还是比较愿意接受第一种情况。因为在第二种情况下,几乎可以断定我们的生死,现在的我们已经没有太多的力气再寻找到另一条出路。被我这么一说,他们两个都点了点头,觉的有道理。 “老唐,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相哥说道。我当然没有办法了,这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我看我们还是往这边走吧,我指着一直被我们认为的出口。”之所以说是认为的出口是因为,它不一定是出口。 老孙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现在我们只有拼一拼了。于是我们收拾好家当就出了,现在的我们已经是山穷水尽了,一个铁锹串着一个会光的石头,加上一把像烂铁一样的镰刀,我拿起来一看这哪里是刀啊,站着不动给它砍都很难砍死人。 但有总比没有好,如果在遇到危险时没有一两件铁器,恐怕就算你长了四只手也没有用。相哥整理了下他那不成样子的裤子,然后拿起火把往前面走去,他的裤子有形的不能再有形了,要是拿去申请个吉尼斯记录什么的,肯定那个头奖。 我们有说有笑的向前走去,自从找回相哥来以后,我们就变得更有信心了,信心对于我们在古墓里乱窜的人来说是很重要的。我们向前走了好一段时间,没有遇到任何危险,这让我们感到特别的不适应。 突然,相哥停了下来。我本能的后退了几步,感觉到了危险的靠近。我手握了紧镰刀准备好随时战斗。可是相哥并没有向我们一样退回来,我以为相哥被吓傻了,赶紧轻轻的推了他一下。 相哥回头看了看我,样子不是那么的紧张,于是我也向前走了几步,原来是前边没有路了。我们走到了墓道的尽头,前边一片漆黑是一面黑炭似的墙。这样我们的情绪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要知道在自己认为最有希望的事情,却变成失望时,没有人的心会好受。 老孙推开我和相哥,走近那片黑漆漆的墙,用手摸了摸又敲了敲,然后也退了回来。 老孙,你说这墙怎么这么黑啊。相哥说道。 “对啊,明显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样。”我走看右看,最后附和相哥说道。 这事有点悬啊!墓道的墙壁的颜色与这里的相差甚远,这就意味着这块墙是人为建造的。而且还比较厚。且不说墙壁后边有什么恐怖的家伙,要打开这块墙恐怕都非常的困难,这真是天有绝人之路啊。 相哥拿过我手中的镰刀,走过去往墙上来了一刀。他是个鲁莽的家伙,居然全然不顾不清楚石墙是否藏有玄机的情况下,做出这样的举动。相哥一刀下去,只听到崩的一声,相哥手握着镰刀被弹了回来。 这足以说明石墙的坚硬程度之大绝对不是刀可以对付的。不过也不是没有东西对付不它,比如说有炸药管你什么是什么做的,放一两个炸药包去,不炸将它炸成碎片也炸它个散架。 古时候很少使用得到炸药,因此自从火药明之后除了用来做鞭炮之外一直没有其他的的用处。但现在不一样了,在一战和二战的刺激下,炸药的用处就变得非常重要。现在我们要是有一个两公斤重的炸药包的话,事情就好办多了。可是我们没有,想着炸药又在想走出古墓的办法,实在是件不大好的事情。 “老孙,你说怎么办?”我说道。 此刻的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有时候我有一种一条筋的坏习惯,就是在想到一件事情的时候就很难再去想其他的东西,就像现在一样只能想到炸药可以帮助我们出去,其他的就想不到了。 相哥被石墙被弹了回来,接着有些很不服气的用脚提了石头一脚,这是个愚痴的行为,简直是愚不可及了。一个人如果和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过不去,除了疯子就剩下相哥一个人了。 不过这次幸好相哥这一踢,我们才能在这个暗无天日古墓里脱险。相哥一脚踢过去,不知道是踢到了什么,石墙马上就反应了起来,原本黑漆漆的墙马上变成了浅红色,而且还在变化,这让我们目瞪口呆,不知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知是福是祸。 但是现在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留下来看看到底会生什么。其实我们也不想离开。年轻人对任何自己未知的事情都保持着强烈的好奇心。这也是一些年轻人为什么不能长命的原因。 石墙变化越来越快,不一会就变成了深红色,这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就算在达的今天,恐怕也制造不出神奇的东西。而古人却明了这等技术并运用到古墓里面,实在是有点奢侈,让人觉得意外。 在我们还不了解这扇会变色的黑墙之前我们没有轻举妄动,甚至可以说是不动。我们个个睁大眼睛盯得它死死的,不敢有任何放松。 “老孙,这会真的要你来解释解释了。”对于这种我们一无所知的事物,我们谁都不敢乱猜测。 老孙向我们摇了摇头。这肯定是一种在古代确实存在,但不幸失传的达技术,我是这样猜想的。 我慢慢的走过去,越靠越近,直觉告诉我它并不危险。相哥和老孙看到我的举动赶紧拉住我,不让我向前靠近。我知道他们是为我好,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步,硬是要往前走去。在我的意识里,我是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么的,也想过这样做带来的后果可能是死或是伤。 但我还是往前走了过去。在我左脚靠近墙体时,我并没有感到害怕,而是一种莫名的好奇和激动,让我认为有什么东西欲架着我的躯体和思想,让我做出这种冲动了事情。可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我的左脚伸了进去,却奇迹般没有受伤,我也没有感觉到疼痛,相哥和老孙此时吓得一身冷汗,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等表情,让我下意识的看向我的左腿。 这一看我赶紧把我的左腿往外拉,透过墙体的光彩我看到我的左腿旁边有一只无比丑陋的怪物正准备向我的左脚咬来,它张大嘴巴,样子甚是恐怖。我抽*动我的左腿,试图在它还没有咬到我之前撤回来。怪物的嘴巴越靠越近,几乎就要咬到我了。我当时吓得大汗想流水一样,整齐干脆的不停向下挥。 难道我下辈子要变成一个瘸子吗?这是一件令人很痛苦的事,没有人愿意放弃自身的任何一块肉,何况这块肉还带着骨头。我当然不愿意了,虽然我此相当的害怕,但我还是想争取最后的机会。我瞬间集中我全身的血与肉在左腿上,然后一脚踢向怪物。这是一个非常勇敢的决定,我一脚过去刚好踢到了怪物的嘴巴。 怪物一吃痛,连忙退了几步。这是我抽回我的腿的最好机会,于是我赶紧准备向后退几步。这时令人头痛的事又生了,我准备用力往后退时,我现我的腿被黏在了墙上,任我怎么抽都抽不会来。 这对于我来说是个大麻烦,如果我不赶紧把腿拉回来,肯定会再一次受到里面的那个怪物的攻击。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是没有拉回来这一选项,再继续这样下去,我的左腿要么被怪物吃掉,要么我自己将它砍掉。无论那种方法,都会很痛并且使我变成一个瘸子。我急的直跺右脚,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唐,你想等死啊!相哥大骂道,语气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拔不出来啊!你们快过来拉我一把啊。我大喊道。 刚才由于紧张我居然忘记了求救,这实在是很不应该。相哥和老孙听我这么一说,赶紧跑过来。相哥抱住我的腰,老孙拉住我的手一起用力的往后拉,他们越拉我就越痛苦,更重要的是居然没有把我拉出来一点点。 我赶紧叫他们停下,这样拉法,不把我撕成几块才奇怪呢?可是他们不尽快的把我救回来,那么我就只有与那只可怜的左腿告别了,想到这里我眼泪都要流下来了。而里面的怪物此时已经站了起来,准备向我攻击过来,这个家伙好像吃定点我似的,悠哉游哉的慢慢过来,我估计它刚刚美餐过一次,所以对到手的猎物一点都不着急。 这对我非常有利,据我了解世界上绝大多数动物都喜欢吃新鲜的肉,我猜测这个怪物应该不是喜欢腐肉的家伙,这一来有可能它暂时不会把我的腿咬断。这样让我有更多的时间来想办法把腿抽回来,我心里想着想着一激动,身体向前倾了一下,左腿顺势滑了一下,又一部分腿透进了墙,伸进的部分已经过了膝盖,我哭笑不得。相哥看我莫名其妙的又往前伸了伸腿,问我是不是想到了好办法。我摇了摇头,整个脸通红通红的,烫得要命。 另一边的怪物果然又凑了过来,在我的脚上闻了闻,接着又抬起头来,现在的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踢它了,再踢我的整条腿都要陷进去了。怪物当然希望我得腿伸长一点,以至于能获得更多的肉来填饱肚子。 在这古墓里面要填饱肚子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今天我送上门给它咬,它当然不会给我留情面,将会大口大口的啃。 “老唐你感觉你的腿怎么样”老孙若有所思的问我,大概是现或者想到了什么。我活动下我陷进进去的腿,感觉很奇怪,明显膝盖以下的地方可以活动自如,而膝盖以上的部分怎么移动怎么用力就是连肌肉都不动一下。我把大概的情况想老孙说了下,老孙立刻兴奋了起来,拿起旁边的一块小石头向墙的另一边扔了过去。小石头慢慢的穿过了墙,然后飞了出去。我们看得清清楚楚,石头在穿过墙时的运动轨迹几乎就是一条直线,而穿过后又变成了正常的运动轨迹。 这是么墙啊!咋的这么悬啊!相哥问道。 很难在这里说清楚,我也是在以前上大学是听一位教授说过,有一种物质可以瞬间生变化,并却一种悬浮在一定区域内,仅仅的从一面吸住另一物质。我看你比较想这种情况,老孙解释到。 那我们怎么做才能把老唐救出来啊! 老孙望着我,我也望着他。哪一刻,我在想要是老孙把我救了出去,我一定要去给他的十八代祖宗都烧一次香。 可是,老孙没有说什么。而是捡起地上的镰刀递给我,眼神里露出一种慌张的神色。我拿起镰刀,已经知道了老孙的意思。 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孤军奋战,老孙的意思是要我先过去看下那边的情况。这当然不是老孙存有私心,而是一种最合理的角色分配。现在的我肯定是被吸住了,这种吸住是一面的,也就是说我可以穿过这面墙,去和怪物搏斗。 这是最好的办法,坐以待毙只有死路一条,而要求他们两人中的其他另一个人过去是绝对不可以的。我拿着镰刀,会意的点点头,准备穿过去。老孙在我转头之际说,我们也马上过去。这多少让我空荡的心有了一点点底,减轻了我害怕程度。 我认定了前方的一切,不论是对是错我都要过去,这是我自己在拯救我自己,也是在安慰他们两个不知所措的灵魂。我拿着镰刀先把手伸过去,这样做是出于镰刀对怪物有威慑作用,使得在我还没有全面穿过墙之前它不敢轻易的攻击我。 在我的手伸入墙之后,整个身体也迅的穿过了过去。怪物居然没有扑过来,而是退后了几步蹲坐在墓道的边上,我刚转过这扇可以穿越的怪墙,就闻到了一阵很难闻的气味,我往前一看,地上到处都是骨头和腐肉。有一种到达了地狱的感觉,让我当时就狂吐不止。那时我真的很想退回去,可是我怎么向后退都没有移动半步。 我硬着头皮向前挪了几步,完全跨过了怪墙。一时间我不知所措,六神无主。我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但是心里却在打退堂鼓,看看眼前的一切,根本没有逃路。相哥和老孙在另一边比划着说一些什么,可是我完全听不见,我顾不得回头看去,因为我的前边有一个很难对付的怪物。 借着相哥那边的火把,我大概可以确定在我前边的是一匹凶悍的狼,由于长期呆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古墓里面,模样已经变得很古怪,可能由于食物丰富它长的比其他狼老大一倍。原本狼就是不好对付的家伙,何况站在我前面的是一头拥有丰富经验的巨狼。我在看看四周,墓道更是宽的要命,更重要的是狼的后边没有出路,这就意味着我和这匹巨狼来个生死大决战。我手握紧镰刀,狠狠的盯着巨狼,它倒显的比较轻松,丝毫没有要进攻的意思。 爬出古墓 老唐,情况怎么样。我突然听到相哥的声音。这让我鼻子一酸,非常的感动,没有想到相哥也穿了过来。我稍稍的回过头,却只看到相哥经常使用的铁棒,铁棒是空心的,相哥用它穿过怪墙然后问我这边情况。 我来不及高兴就受到这么一个沉重的打击。我顾不得伤心,就告诉他们这边的情况。相哥和老孙听清楚后,也穿了过来。他们此时也越到了一个很麻烦的问题,火把被他们取下来了,而铁棒又抽不回去,因此他们只好放弃一直为我们照明的火把,其实因为这面墙就,算不放弃也可能带不过来。 相哥先垮了过来,老孙接着也过来。突然,我们后边的火光突然澌灭了,我这边一下子变得黑暗了不少。相哥和老孙跨过来的反应和我的大致一样,把肚子里面没有消化或者没有消化完全的东西吐了出来。 由于光线的缘故,他们并没有看到巨狼的全部。现在我们三人对付一条狼,绝对打的过它了。可是巨狼丝毫没有要进攻的意思,我们也不好意思主动出击,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盘,虽然杂小,我们还是很陌生。 心急的老孙忍住空气的腐化程度和地上堆满的骨头和腐肉,手拿铁棒向巨狼走去。巨狼畏惧的退了退,出狗的叫声。我们绝对没有听错,的确是狗的叫声。 相哥赶紧停下走了回来,现在大家都已经知道了这是条狗,而不是狼。是狗自然比狼好,狗是通人性的,这就是为什么它在被我狠狠踢了一脚后没有还击的原因。可是他是在是太大并且太脏了,相哥呼唤了一下这条巨狗,它居然摇了摇尾巴。 我们确信此刻我们已经没有危险了,狼是不会狗叫的,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古墓里面吃这些腐肉也是迫不得已。我呼唤狗过来,它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过来了。但是它实在是太臭了。我们强忍着恶臭,看向狗,才外表可以确定它是一头公的猎狗。除此之外就现不到什么信息了,相哥靠近猎狗,现它的脖子上有一个很普通的狗链,看上去很现代。相哥和我们说了一下,我和老孙都凑了过去,果然有一个很现代的狗链。狗链沾满了血迹和尘土,样子比较模糊。老孙用手戳戳了狗链的靠锁的那一边,接着说道1971年1o月制造。现在是1972年9月,也就是说这条狗最多在这里被困11个月,绝对不是狼所变。 现在的猎狗可能是想让我们把它带出去,我们也会这样做。毕竟让人类的好伙伴留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古墓里面是很不道德的,这种见死不救的行为肯定会受到报应。可是我们并不知道出口在哪里,这就增加了我们出去的难度。不过这条猎狗知道,因为在这里附近有这么多的动物尸体,就表明这里一定有古怪,而且很可能哪里就是我们要找的出口。 看来现在让我们可以更快离开这里的就是这条猎犬了,我低声对猎犬说你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我知道它听不懂人话,但我坚信他一定可以听懂我的意思。 老唐,这猎犬是听不懂你的人话的,我看你就别在浪费时间了,要知道我不想在这里多待一会。 相哥捂着鼻子,说道。 是啊,没有人愿意在这里多待一会,这里的空气质量已经到达了最劣质的边缘,让人闻得特别难受,有种窒息的感觉。猎狗在听完我的话后,吼叫了几声,然后平静的抬头望去。我们也顺势向上望去,上边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猎狗一动不动的看着,好像是在想些什么,看上去有点伤感。 从猎犬的凄凉的眼神里,我们大概知道了出口的方向,猎狗的忠诚是我们绝对可以信任的。老孙摸摸了四边的墙壁,然后告诉我们这是松石。我和相哥一听都立刻兴奋起来,松石比其他像泥土和坚硬的石头更容易爬上去,这是经验。 我走到墙壁边用镰刀在墙上向里面敲了一下,果然不是特别松软也不是特别的坚硬。我对相哥和老孙说道,有我先上去一看究竟。他们两人点点头,表示同意。我手脚并用往墙壁上攀爬上去,我勉强的在墙壁上保持优雅的动作,爬了将近十米我现上边已经到顶了。我向下边说了这一情况,又用手向上推了推,的确是泥土,那条猎狗绝对不可能是穿土过来的。 想到这里我赶紧向下大叫,叫他们注意安全。他们听到我的叫声后赶紧做好的战斗的动作,他们当然知道这让做是为了防猎犬,在没有入口的情况下,它出现在这里实在有点奇怪。 我没有看下边猎狗的反应,而是沿着四周转了一圈,突然我在另一边的墙壁上现了一个直径大约一米的洞口,由于光线太差的缘故我刚才没有现。我又向下边的相哥和老孙说了说看到的情况,问他们该怎么办。相哥叫我先爬过去看一下情况,我这样做了。 我慢慢的爬向那个向上延伸的洞,这个洞基本上是直的的,我爬的了大概一分钟居然看到了前面有微弱的亮光,我加快了度响亮光爬去,很快我又重新看到了期待已久的阳光,我赶紧有慢慢的爬回去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他们听到以后也赶快爬了上来,留下猎犬在下面呆呆的向上望着。 难道你们决定把它留在这里吗?我问道。 你相哥是这样的的人吗?我看是我们先出去,然后找个什么东西再把它拉上来。 是啊!现在就这样是绝对没有办法的。老孙也解释到。 于是我们就向外爬去,猎犬向上的吼叫了两声,声音好像在期待什么。很快,我们就爬了出来,刚出洞口,我们就贪婪的呼吸新鲜的空气。我看天上的太阳,估计是我们进入古墓多的第二天下午了,现在离太阳落山还有几个小时,我们必须在太阳落上前吧猎犬救回来。于是我们顾不得休息,就去找工具,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数,猎犬就被我们成功的拉了上来。 这时我们才看看周围的环境,现我们已经离那座奇怪的山很远了。离我们不原的地方哟一条哦小溪,小溪在一棵大树下有个积水潭,我们三人赶紧冲过去,痛痛快快的在水里洗了个冷水澡,北方的十月已经有些凉,可是我们顾不了那么多,总不能总是臭臭的回去吧。猎犬也跟着我们下水,被相哥推到了下游,看它洗的倒也轻快。 不一会我们就出水了,我看猎犬洗过之后变得相当的好看,棕色的毛散散的光,大大的嘴巴和锋利的牙齿不畏惧任何对手。我向它招了招手,它使劲的摇着尾巴。太阳就要下山了,这次我们古墓之行收获甚少,数数也只有十六颗夜明珠而已,是一颗鸡蛋大的,五颗碗底大的。 当时我们并不知道他们的价值,所以觉得很是不值,但后来他们买了相当不错的价格。我们看太阳要落山了,就赶紧就地生火,准备在这里露宿。我收拾了些干柴,相哥带回来了两只兔子一只野鸡。我们把这些野味烤着吃了,很快就到天黑了,我们也都雷到了极点。我先躺下,叫他们今晚就不用放哨了,有这条猎犬在我们绝对可以睡个好觉。然后我就倒头大睡,等我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相哥正在烤野味,老孙还没有醒过来,猎犬此时趴在地上,也在休息。不一会相哥就烤好了食物,我叫醒了老孙一起吃了起来。接着我就就往村子方向的路子走去,走之前我们用心的对猎犬说,去找它的主人,可是它却一直跟着我们。 第二天的下午我们就回到了村子里面,等我们回来时才现,老乎居然还没有回来,这让我们立刻就担心了起来。幸好这种担心是短暂的,老呼在没有天黑之前赶着两头牛回来了,我们心里暗暗的高兴。然后问道为什么这么迟才回来? 别提了,我赶着牛回来时,这两头牛向疯似的一头向左跑一头向右跑,他追到了左边的那头右边的又跑开了,就这样老呼赶着两头牛慢慢的赶回来。村里面的其他人也回来了,可是牛是我们找到的。到了晚上老村长大声的表扬了我们一下,说要给我们记功。我们当然不会把我们去盗墓的事情说出来,北方人尤其是向这里这样偏僻的小山村是比较迷信的,如果我们说了出来,势必会引起村民们的恐慌。 我们把猎犬带回来村子里面,这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后来我才知道村里面的人经常在山里面碰到迷路的猎狗,然后把它们带回来,这些猎狗多半是其他村子的村民在山上打猎时给遗忘的或者是迷路的。猎狗和我们住在老啊婆家,很快就和村里的其他狗交好了。我们没有功夫去管他,偶尔它回来是带上一只野味,这样我们的伙食大大的提高。 回到村子后我,相哥,老孙就想到外面去走一趟,老呼也想跟我们一起去,在他的勉强下我们一起去想老村长请了个假,老村长爽快的答应并叫我们不用那么急的回来。在老村长的支持下,第二天我们就踏上了往村外的路,走了一天后我们来到落后的小镇上在小镇等明天的汽车。晚上我们在小镇上的政府接待处住了下来,此刻我们是身无分文,又累又饿。 幸好在这个公平的社会里,我们拥有免费的晚餐。我们用餐后就睡觉了,那个年代电灯是不可以用太久的,一来是为了节约资源,二来当时的灯泡质量相当的不好,用久了就有烧掉的危险。如果烧掉了我们就得赔,可是我们现在哪有钱啊。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起过床来,街上没有卖吃东西我们只好回招待所等待早餐吃。等到中午时我们才上到开往县城的汽车,然后我们又转车到市,赶到市区里面时已经快要天黑了。 我们找了一间招待所住了下来,商量下下一步该怎么办,很明显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身上的夜明珠卖掉,换一些钱来。在国内这种好货是绝对卖不出去的,一来人民原本就没有钱,二来国家和人民无时无刻的监督着我们。卖给外国人肯定可以卖个好价钱,但这样做太对不起国家了,任何原本是我们中国的宝贝卖给外国人都是很过分的行为。 综合考虑了下,我们决定到香港去看看,在那边卖了这些东西肯定不会吃亏,也没有让国宝流失海外。于是我们第二天就踏上了前往广州的火车,那是还没有直达广州的火车,我们一共转了五趟车总算达到了广州。 广州比北方要达的多,高楼大厦随处可见。可是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不是看风景,而是想办法去香港,我们经过多方打听终于打听到了一条准备偷渡去香港的小船。但坐船是要支付一定费用的,我们哪里有钱啊!现在的我们基本上挣扎在温饱与不温饱的边缘,要命一条,要珠十六颗,要钱没有。 我们又大听有没有其他的方式可以去香港,得到的答案都差不多,要么说没有要么说直接游泳过去。游泳过去是不可能的了,就算我相哥老孙都能游过去。 可是对于老呼这个来自新疆的旱鸭子,是绝对不可能的,最好的办法还是坐船过去。我们按线人所说的,找到了你条船经常出没的码头。这其实只是用几块木板随便订了一下的的码头,最多只能停一辆艘小船。我们看那条船还不在,就停在旁边等,等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没有等到。我们有些不耐烦起来,我看码头不远的地方有几处人家,于是我们就商量着过去找掉吃的东西。我们走近那边的矮房,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大爷,我估计他可能有八十岁了。 向老人学习 老人看了看我们,问我们是做什么的。老孙平静的回答道我们过会要在那边的那个码头坐船,现在船还没有到,想在你这里讨杯清水喝。我当时就想,没想到知识分子也会撒谎,而且撒优雅的谎,此刻我们明明是想老人家给我们一口饭吃,他倒好说是讨杯水喝。 老人家再看看我们,觉得我们不是坏人就打开了门让我们进去。老人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房子里面有个院子,然后是院子旁边的三间还不错的平房。一进这个院子,我立刻就感觉到院子特别的布局。院子东北角的地方有棵大树,遮住了整个院子。树的下边有一张石台和几张石椅,三间平房直直向着院子,一次是厨房客厅最后是居阁,我估计这是个睡觉的地方。 老人家把我们带到中间的那间房子,招呼我们坐下,他自己去给我们准备茶水。我乘老人家不在时,仔细的打量了下这个客厅,实在是有些奢华。就拿我们屁股下的真皮沙来说,这种上好皮料还是比较昂贵的。老人家端着茶水进来给我们一一倒上一杯茶,茶香扑鼻二来,我都知道这绝对是好茶。相哥和老呼也知道,赶紧拿起杯子一饮而尽,给人一种乡巴佬的感觉。我和老孙优雅的端起杯子,慢慢的品尝了起来,边喝边称赞好茶。 我看几位是做土行的吧!老人用流利的普通话说道。这让我们很奇怪,来到广州我们整天听到的都是白话,就是刚才老人还是用白话和我们交流的。 在我们四人当中,我,相哥和老孙都明白土行是什么意思。但老呼就不知道了,我们一直对老呼说夜明珠是捡到的。 老呼当然相信了,在他老新疆的沙漠上经常可以捡到一些奇怪的玩意,这是我们对他说夜明珠后,他说的话。 新疆沙漠是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古代人长期从哪里经过,肯定掉下不少东西了,这个是老呼很难想明白的,因为他不知道丝绸之路是怎么一回事。我们三人故作平静,若无其事的样子。 只有老呼挠挠头,表现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老人看看着我们三人然后说:“不知三位为那派”这时我们三人也跟着摇头了。老人点点头,接着说原来是路边花啊。我们还是继续的摇头,我们不就倒斗吗?干嘛搞得这么复杂啊,心里有了一种揍老人一顿的冲动。 “年轻人脾气太差了,不可以鲁莽从事。”这老头好像知道我要揍他似的,居然看着我说这些话,让我感觉很好奇。 三位请这边说话,老人站起来看着我们三人说道。来人相当的厉害,两眼看三人,而且看的还很准,让老呼一下子就知道没有他的份。我们站了起来,跟着老人出了门,然后进了他的居阁。 我果然没有猜错这里是睡觉的地方,房子里面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椅子。桌子上边的墙上挂着一幅很大的画,看上去有一米宽,一米半高,画上写着个居字。老人进入房子里面先看看了看那幅画,然后才招呼我们坐在他床上。老人的床很高级并却很干净,没有很多老人房间里的那种破旧的感觉。 房间有两个窗户,因此房里特别的明亮。老人坐在椅子上说道,又回头望了望那幅画。我也抬头看看了看,不就一个居字吗?用的着这样认真的看吗?我估计相哥的想法应该和我差不多,老孙就不好说了。 “几十多年了,总算是遇到有缘人了。”老人看着那幅画用依依不舍的语气说道。我们看看对方,还是觉的奇怪。看老人的样子和语气好像是要把这幅破画送给我们,可是我们并没有说我们想要这幅画,更不想要这幅画。我知道古画很值钱,但人家愿意轻易送给你的会是真迹吗?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带着这么一大捆东西可能会给我们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就在我们猜测老人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时,老人有说了一句话,让我们确定他的确是要把它送给我们。 老人说你们拿走吧!我们当然没有动手,而是等老孙向老人解释一下。老孙瞄了我们一眼,就说老人家我们无功不受禄啊。 言下之意和我们希望的一样,其实刚才我就怕老孙答应了。在我老家那边有过很多关于传画的传说,大概和就是说有些老人把一幅画传给另一个不相识的年轻人,年轻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接受了传画,以为捡了宝贝。当然各个版本不一样,有的说那幅画的确很值钱,也有的说那幅画必须自己创作让后给它下给咒语。接受传画的人在被传画以后瞬间变成老头,而传画的老人变的年轻起来。 当然老人一般在传画之前告诉被传画人,这其实是用画来交换青春。对于这种不完整而且完全神化的传说我是不会相信的,就算在科技达的今天也不可以让两个人交换青春。但老人的行为确实很古怪,就算是他要把那幅怪画送给我们也应该是他自己亲手把它拆下来然后交给我们啊。 可是他不是,这不得不让我们产生怀疑。老人转过身体去,面向桌子,让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古书?看上去不像是现代物。老人把古书递给我,我一看一下子愣了了。《周氏星谱》我看到封面上歪歪斜斜的写着四个大字,至此我才知道《周氏星谱》有两本,一本在我这里一本在这个老人手上。 相哥看我看得楞有凑了过来。然后大叫,老唐这种书好像你也有一本哦,老孙听相哥这么一说也看了过来。表现最夸张的当然是老人,都是快散架的老骨头了,一下子崩了起来,感觉比现新大陆还要高兴。 老人兴奋的向我借我的那本《周氏星谱》,可惜的是我没有带在身上,而是把它留在了小山村的老阿婆家里。老人的情绪一下子平静了下来,要求我下次一定要把我的那本古书带过来让他好好瞧瞧,我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老人的要求。老人赶紧叫我看下这本星谱是否和我的那部一样,我按老人的要求打开古书,现里面的内容和我那本古书的内容完全不一样。老人依然保持平静的面孔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期待的眼神。让我下定决心一定把古书带过来给老人看看一看,瞧一瞧。 你们身上一定带了冥器吧?老人平静的问道。我们异口同声的做了肯定的回答,因为我知道在前辈面前撒谎很愚蠢的。 老人接着说道他在看到我们是就看出了我们气质非凡,命中有做这一行的天分。又因为我们准备去香港,老人就猜到了十有**。我们逐一的介绍我们自己,然后又把盗墓的经过向老人说了一遍,老人听完后只说了一句话,在古墓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生。接着老人给我们讲了讲盗墓的历史和派别,听完老人的话我们才知道原来盗墓有那么多的故事和历史。 干盗墓勾当的人可分为两种,一种是官盗,像汉末的董卓、曹*,五代的温韬,到民国时的孙殿英等,都很有名,他们往往动用大批士兵,明火执杖地大干;还有一种是民盗,分布各地,人数众多,都是偷偷摸摸地进行,挖开墓室、棺材,从中取出随葬的财物珍宝,大横财。盗墓门派有摸金门、搬山门、卸岭门、丘门。又被称为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卸岭力士、丘将军。有称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术,卸岭有甲。 摸金的雏形始于战国时期,精通“寻龙诀”和“分金定穴”,注重技术环节。曹*设立摸金校尉一职,专门掘丘,所以摸金门弟子又被称为摸金校尉。时至宋元之时,丘、搬山、卸岭三门都少有弟子出现,因此往往被认为门派传承就此断绝,只剩下摸金一门。 摸金一门中并非是需要有师傅传授便算弟子,他特有一整套专门的标识,切口,技术,只要懂得行规术语,皆是同门。不过在摸金门传承中,只有获得正统摸金符的人,才能被称为摸金校尉。号称掘丘一行的民间正统,与丘天官的手段差不多,最善于以风水星象计算出古墓宝藏的方位。行事讲究留有后路,做事不做绝。 摸金校尉们干活,最擅长的是找墓,他们往往将搜集来的各种资料,结合对当地风水的观察,总是能以很快的度找到陵墓的具体地点。 凡是掘开大墓,在墓室地宫里都要点上一支蜡烛,放在东南角方位,然后开棺摸金。动手之时,不能损坏死者的遗骸,轻手轻脚地从头顶摸至脚底,最后必给死者留下一两样宝物。在此之间,如果东南角的蜡烛熄灭了,就必须把拿到手的财物原样放回,恭恭敬敬地磕三个头,按原路退回去。 进墓前需戴口罩,入内千万别把口罩取下来,第一里面的空气质量不好;第二活人的气息不能留在墓里,不吉利;第三,不能对着古尸呼气,怕诈尸。 一般都是三人一组,一个挖土的,因为坑外不能堆土,所以还有一个专门去散土,另有一个在远处放。 “搬山”采取的是喇叭式掘丘,是一种主要利用外力破坏的手段。他们大都扮成道士活动,正由于他们这种装束,给他们增加了不少神秘感,好多人以为他们掘古冢的“搬山分甲术”,是一种类似茅山道术的法术。 搬山一派,最早在秦汉时就有雏形,但是兴盛于于清朝中叶,机关阵法是其所长,破解坟墓中各类机关很是拿手。风水上只是粗通门道,但与其他三派相差较远。搬山道人行事多独来独往,从不与他人合作。传统武功比摸金强一些,但对付僵尸多用提前设置的阵法,以及自制的各种小型手工武器。 搬山道人掘丘,只为求财,虽通机关,但一贯以破坏为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为人身安全及销赃渠道计,亦有自然形成而流传下来的种种套路。 “卸岭力士”介于绿林和掘丘两种营生之间,有墓的时候挖坟掘墓,找不着墓的时候,领便传下甲牌,啸聚山林劫取财物,向来人多势众,只要能找到地方,纵有巨冢也敢掘。卸岭门据说创始人得仙人传授,有令人力大之法,所以卸岭门门人,多是力大无穷,通晓武功之人,因此被称为力士。当年威震九州的吕布也曾是卸岭门传人,为董卓筹备军饷,曾挖掘过多位汉皇墓葬。 元蒙时期,因敌视元蒙政权,被大肆迫害,于是展开全面报复,以破坏成吉思汗陵的风水,败坏元朝江山为己任。最终破坏了成吉思汗几处附陵,恢复汉人江山。 丘将军丘将军到了后汉才有,又名丘天官或者丘灵官,其实丘天官和摸金校尉的手段几乎完全一样,只是多了一枚铜印,印上刻有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八个字,在掘丘者手中是件不可替代的神物,号称一印在手,鬼神皆避。此印原型据说毁于明代永乐年间,已不复存于世。 与摸金一派的手法接近,技术上稍微逊色,但比较注重众人合作。古代经常以当铺的朝奉,古董商等身份为掩饰。不轻易出手,偶尔行动多针对某些大型陵墓,是四派中唯一不忌讳与官方合作的一家。 丘将军行动多同时邀集多人,做好详细计划,对可能出现的情况做出应对措施。然后按部就班,依次进行。因此在掘丘过程中危险性最低。 崂山道士擅长于驱鬼捉妖,镇压僵尸,诅咒解咒,传统中医,地脉风水,内家功夫等其中地脉风水与传统功夫两法分流到山贼组织,形成了卸岭力士一派。曾经辉煌一时的绿林军中多有崂山门下。唐末义军领袖黄巢就传说学过崂山之术,并曾经在陕西挖过多处唐墓以充军饷。而崂山派内部这些本领却逐渐失去传承。 崂山道士多以驱妖捉鬼,周游行医为生,也有人为富豪官宦服务,对付他的敌人。崂山弟子素来以不分正邪,行事胆大妄为著称,号称只尊天命,不理人情,弟子中颇多和四大门派合作盗掘古墓牟利之人。四大门派中回避僵尸的法器药物,也多为崂山弟子所创。 茅山茅山一派擅长寻穴找墓,风水祭祀,迎亲典礼,机关阵法,相面测字,看八字,算吉凶,甚至逆天改命等等。其中机关阵法,与搬山分甲术意外流失,形成了掘丘一行中的搬山道人一派。 茅山派人多以道士身份,巡游四方,以参赞红白喜事,看风水找坟地,看相算命等行为生。茅山派认为天命虽不可违却可变,所以最擅长利用墓穴改变他人命运。也因此和掘丘者水火不容,中土墓穴中的守墓机关,号称有半数为茅山弟子所创。 盗墓还分为南北两大派系,南派多为散盗。这与南方相对比较少大型古墓可能有关,在南派散盗盗墓手段及其残忍,有时候死人刚下葬不过一天就给人撬了,被南派人盗过的古墓大多是极小型的土墓,极少遇到诈尸现象。在南派几乎没有什么寻墓的特殊方法,一般看到有相对豪华的墓碑就打盗洞进去,南方的土墓相对比较浅,虽然他们盗一次墓的收获甚少,但基本只需要极少的时间就可以得手,因此南派屡禁不止。 而北派一般是上面说道的派盗,这些派盗有他们派别独门方法一般,一般都盗些上了规模的大型古墓,因为这种古墓财宝甚多,在盗墓是容易遇到诈尸现象,这相当的危险。派盗在被几千年的来镇压,已经基本上瓦解了,现在零星有点自称是那个那个派别的也多半是冒牌货。 我们听老人说了一个下午,等到老人停下来时,老人叫我们到外面坐他去准备晚餐。我们顺他意来到了客厅,按他的意思是我们至少的在这里呆两两天,下一次偷渡船至少要两天后才会回到这里。 我们听老人这么一说,就决定暂时打扰老人几天,老人同意我们暂时住下来,可是他的房子就这么多,到晚上时我们必须睡在客厅里。我们走了这么多年天下,在那里没有睡过。我们刚回答客厅,就看见老呼坐立不安的。一个下午一个人在这里,肯定相当的郁闷。见我们出来赶紧站了起来,抱怨到我们去的太久了,我们没有说什么,此刻我们感觉非常的饥渴,赶紧杯水来喝。 我拿起茶壶,里面却没有水。这个该死的老孙喝完水后居然不往茶壶里面加水,让本来来就饥渴的我们只能赶着急,却没有水喝。相哥来气大骂老呼做事如此糊涂,不对人民负责任。 老呼挨骂没趣的往厨房那边走了过去,按道理应该是去帮忙做饭去了。我们三人瘫坐在沙上,那个软的让人感觉很舒服。我们商量着下一步该怎么做,这两天既然过不了香港,我们不如就在这里向老人学点经验也好。这样做我们都同意,进入古墓里面做事经验很重要。 老人家姓李,名霸天,河北人士。解放前是曾经是模金校尉,拥有一枚正统的摸金符。可惜的是在解放战是不幸被偷走了,那是个比较动荡的社会,模金符在这种人民开支特别困难的时候显得特别有价值。 老人在失去摸金符以后就再也没有盗过墓,一来国际解放了换了个好政府,二来失去了摸金符,再模金连祖师爷都不会保佑。从此以后老人转展了好多地方终于取得了香港户籍并却在广州建立一套自己的房子,因为拥有香港户籍的,老人没有受到文革的影响。从老人给我们介绍的几种盗墓派别来看,我们现在什么派别都不是。只能算是个散盗,一般而言散盗是很难成大气候的。所以我们必须在老人学习写经验,以防止在古墓里面遇到一些让我们不知所措的事情。一会老人和老呼就把饭菜端了上来,我们即可用餐,感觉手艺还不错。饭后老孙把我们几个人的想法和老人说了一下,老人平静的的看了看我们,点点头表示打赢了。此刻只要老呼一人还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我们三人都微微的笑了起来。 第二天,我们用过早餐后老人把我们四人聚集在客厅里面,之所以把老呼也叫过来是为了让他下次和我们一起去倒斗做点准备,免得到时候来了个突事件就不好了。老人先给我们大概的讲了模金“寻龙令”和“分金定穴”如何神通广大,有如何准确的找到古墓的入口。 接着老人拿出他那本《周氏星谱》把它给我,接着说年轻人,你们在大兴安岭可以找到古墓的入口多半是借《周氏星谱》帮忙吧?我嗯了一声。 老人说《周氏星谱》是东周帝王所创,一套十二部,部部都是星谱的精髓。具体是那个皇帝已经不的而知了,因为是皇家之物,也被称为《帝王星谱》。 周朝帝王创建这套星谱为的的是周朝百年江山,不幸的是此书在宫廷被一宦官盗走三不部。此后周王朝与各个诸侯之间,诸侯与诸侯之间战事不断直到东周瓦解。由此看来,那位宦官盗的《周氏星谱》,后肯定对周家帝王的祖先做了了些手脚以至于周王朝的覆灭。我听完老人对古了周氏星谱里面保存的风水学说。老人接着说,大体上中国的风水理论都固定在了周朝上,不少像八卦,易经是在周朝明的,在此之前的王朝喜欢用占卜来定凶吉。 老呼的故事 老人说着说着,然后再看了看古书,接着说我已经老了,此书留着也没有什么用,今天就送给你吧。老人看着我说道。 我心里很是激动居然没有及时的说客套话而是双手接过老人手中的书,左看右看。此刻我心里无限激动,原本就是老人没有说送给我,我都想向老人借来看看的了。 得到十二本《周氏星谱》是不可能的,如果读懂两本应该很厉害了,老人只有一本古书就做成了模金校尉,拥有了摸金符,这是相当了不起的。 而现在我有两本古书,虽然我不一定完全能看懂,但至少可以从中了解到很多有用的线索。在这个人世间,无论你做什么线索或者说是间接经验都是相当的重要,如果我们每个人都要从现实社会中慢慢的积累经验,那么我们的文化可能永远停留在一个时期很难前进。 历史的展经验告诉我们,要多读书,从书中了解一些不必要去实践的真理,只有不断的借取别人成功或者失败的经验,我们才能前进的更快。 就想现在,如果老人不送或者不借我这本书,那么我就得自己去琢磨和研究,而不能向现在这样,一看古书立刻明白所不明白的。 老人看着我兴奋的样子,然后说道终究是年轻人的天下啊! 老人笑了笑然后叫我好好的保存,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贝不能毁在你们这一代啊。 我赶紧说是。 老人接着说一些在古墓里面的忌讳,以及遇到诈尸时的处理方法。 相哥说道,那您遇到过诈尸吗? 说实话我是不怎么相信诈尸的,人都死了千百年了,还会害人这种事情是比较悬的。 老人没有直接说有没有遇到,而是问我们相信吗诈尸? 我们四个人除了老呼之外都不相信真的有诈尸,最多可能有像我们之前盗墓时遇到的那种叫魂骨咒的东西,那种类似与东南亚的降,这种事情应该因为是我们亲眼所见,那是假不了的。 老人看老呼不摇头问道,年轻人你相信有诈尸啊。 老呼从开始到现在还没有说过一句话,一开始可能是愣住了,接着是很兴奋,最后就完全的融到了我们的盗墓世界里来了,我估计他在想他怎么怎么的盗墓,怎么怎么的遇险然后脱险。 老呼被老人这么一问马上就回过神来,说道怎么了? 相哥只好吧老人的问题从新说了一遍,老呼听完后想都没有想就说相信。 不是吧?老呼,我们可是无产阶级领导下的良好公民,不可迷信的。相哥想改变老呼的这种不科学的想法。 相哥,你有所不知啊。我就亲眼看过诈尸。老呼激动的回答道。 老人被老呼这么一说立刻就起劲,然后叫老呼把过程说说。 老呼点点头,然后慢慢的说道:大概十一二年前一个冬天,那时候老呼只有十岁左右。有一次他在沙漠上放羊。 说道这里,相哥问道在:沙漠理放羊,叫羊吃沙啊。 这是个很滑稽的问题,相哥没有去过沙漠,以为沙漠除了纱之外还是沙,不会有其他东西。 其实当然不是这样的,沙漠里面不但有沙也有些杂草,不但有树而且还有河流,当有很多动物而且还有很多绿洲,老呼解释道。 那天由于离村子比较近的地区的河流干枯了,附近的杂草基本上都已经枯死了,他只好到离村子比较远的的另一条河去放羊,那天上午老呼出的要比平常早一个小时,赶到计划的目的地时已经差不多到中午十点了,这里的河流还没有干枯,水草丰美。 于是老呼就放开羊王,让它带着其他羊在这里吃草,山羊一般只会跟着羊王走,只要控制了羊王就等于控制了整个羊群。 老呼放开羊王后就找了一块阴凉的地方躺在地上休息,羊群一般不会走到没有草的地方去,所以老呼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在沙漠里面做事要保持很好的体力,现在的老呼就是在节约体力,如果万一在沙漠里面遇到突情况要有能力来应付。 那是一个很晴朗的下午,老呼估计在两点钟左右,突然被羊叫声吵醒。 老呼站了起来,拿起旁边的猎枪向羊群里面望去。 别看老呼年纪尚小,枪法可准了,在以前的放羊经历中,就有好几匹狼不小心就中老呼的招,丢了性命。 老呼举起猎枪,向羊群喵去,按他的想法羊群十有**是受到了狼的攻击。 可是他看了一会也没有现哪里有狼,羊群更是奇怪,大多数羊居然没有跑开而是站在原地不停的叫,好像已经认定自己非死不可的样子。 老呼向羊群方向看去,只看见前面有一扇快要倒闭的墙,再里边就看不到了。 要想弄明白那边到底有什么,就必须过去看个究竟,老呼毕竟是在沙漠里成长的,胆子自然不小。 老呼蹑手蹑脚的闪了过去,只见羊群那边有一个黑不溜秋的人在往这边走,远远看去相当的恐怖,老呼认真的看去,那个哪里是人啊。 她全身黑像一块黑炭,头有四五米长,指甲也有半米多长,整过脸除了有个嘴巴和嘴巴上两寸多长的獠牙就没有其他器官了。 这个怪物向老呼越靠越近,老呼一紧张就放了一枪,子弹刚好打中了怪物的脖子,怪物的脖子中枪整个头都掉了下来,下半身居然还在往前走。 老呼手上的是一把自己造的土枪,得打一次再上些火药然后接着打,可是怪物离老呼只有十多米了,现在装弹肯定来不及了。 于是老呼赶紧掉头就跑,边跑边装弹,怪物直追老呼,吓得他尿了裤子。老呼装好弹药,转身就开了一枪,只见怪物身上多了七八个孔,然后顺势倒下。 我一听,你老呼才开了一枪怎么人家身上就开了七八个孔呢? 撒谎也不打草稿的家伙。 这个问题被相哥抢先向老呼提问了,我估计老呼肯定会支支吾吾的。 没有想到老人说,人家打的自制散弹,就是加点火药后再放些铁的东西在里面,一开枪里面的铁片全都飞了出去,这种枪比较容易打到目标,但杀伤力不大。 我一听心里暗想幸好我没有说,这个老呼原来是这样打到狼的啊,相哥自言自语到。 我一听就明白了相哥的意思,老呼开一枪,那么多铁片飞出去,那狼逃命时无论走那边都逃不了了。 老唐这种枪适合打群鸟,看见了就开它一枪,一枪好几只呢? 我当然没有功夫和相哥扯嘴皮了。人家老呼故事还没有讲完呢? 老呼接着说那次的经历,但后来的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老人听完后开始沉默起来,按老呼的说法那个怪物是在一面墙的后面出现的,这也就是说哪里以前或者很久以前是个住人的地方,按理在住人的地方是不会有大型古墓的,这有点不符合常理。 到达香港 听完了老呼的故事,老人问我们还相不相信诈尸。 我们还是摇了摇头,老人看了看我们,接着说了一句话。可惜的是我们当时都没有记住,以至于在很久的后来我们吃了很大的亏。 老人继续教我们一些经验,甚至他把他很多鉴别冥器的方法都大致的想我们说了一遍。两天后开往香港的小木船准时到达,老人给我们写了一张条子叫我们去找一叫李东的人。 坐了几个小时的船,我们终于在香港登陆。按照老人给我们的地址我们在街上逛了好一圈还是没有找到,我们在出前留了一颗夜明珠给老人,老人给了我们一些港币,我们第一次看到港币,一开始以为用途不大,后来才知道在香港可不像在大陆那样的。 我们拿着老人给我们的地址见人就问,人家香港人看我们穿的相当寒酸理都不理我们,或者就是说不知道。 香港的街道到处都是人,此刻我和相哥都想上下厕所,于是我们在大街一边找李东时一边看有没有公厕。 可是转了一大圈我们还是没有现目标,我们实在忍得难受了,就向老孙说明了下情况,看他有没有办法。 老孙听我们说完后把我们带到一家叫麦当劳的快餐里面,然后看看上面的指示牌就说那边,叫我们快点。老孙走到前台向那边点了些好吃的,叫我们快去快回。我们按老孙的指示往那边走去,不一会我们过来看到了洗手间,我可以肯定,因为我看到它墙上的标志了。可是走近一看,我们就犯难了,我和相哥都不敢再往前走。 因为厕所没有写明那个是男的那个是女的,上面只有一个”toi1et”,一边是左边是蓝色的右边是红色的。这着是让人为难啊!到底那个才是男人的洗手间呢?这个英文单词我们是不认识的,就算认识了也没有用,两边颜色是一样的,我猜它肯定是厕所或者洗手间的意思,可是光知道这个一点用处都没有。老唐你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我实在是憋的不好受啊。你以为我就好受啊,我们等等吧!待会看别人怎么进去我们就跟着进去。也只能这样了,相哥答道。 可是我们等我了好一会还是没有人进来和出去,我实在是人不住了就对老孙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是那个。说着我就往红色的那个“toi1et”走去,之所以走这边是因为我考这边近一些。我打开厕所的们走了进去,进去之后立刻看到的不是厕所,而是一条十来米厂的过道,我走过去转了个弯看到了一个黄头的女士在那边洗手。我立刻明白这里是女厕所,但我没有立刻离开,眼前的这位美女实在是太迷人了,看她的样子应该不是中国人。她转过身来看到了我,然后微笑的说:youtakearongay。我当然不知道什么意思,赶紧转身然后跑了出去看相哥还在告诉他不是这边,相哥想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拼命的网蓝色那个“toi1et”跑去,我也紧跟其后,在还没有到达之前已经开始解裤带了,然后打开水龙头,向外不停地放水,哪一刻感觉很幸福。 放完水之后我们去找老孙他们,之间他们一人手里拿着一个黄色的馒头大口大口的吃着,我真不明白吃馒头都要那么急。我和相哥走过去,也那起一个馒头吃起来,感觉相当的好。我在看看桌子上的一些其他食物,都是我没有吃过,我们拼命似的吃了起来。吃完后还想再吃一顿,我问老孙这是什么食品啊。老孙指着贴在墙上的图标一一说道,这是汉堡包,炸鸡腿,薯条,可乐,密翅……,麦当劳我以前在书本上看到过。至于我们三人,还是头一次听到。现在想想几年前我们走天下哪会还真不如呆在课室里多看看书好。 我们吃饱喝足了就准备动身出来了,我接着说老孙你去结账。此话一出听到我说这句话的人都看象我,我不知道为什么。老孙小声的说在食物端过来之前就已经结账了,我一听才明白过来。那些看象我的人肯定在想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吃一份东西要结两次账。我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直接走向门口推门就出去了。开始点餐时老孙已经问过服务员,怎么去平安路了,李东就住在这条街上。香港到处到时豪华的小轿车,这在国内是很难见到的。我们出门一直往右走了大概半个过小时,就看到了一块写着“平安路→1oo米”的路牌。我们没有过多的兴奋,老实说今天我所看到的所有几乎都让我很激动。我们径直的走向平安路,走了一个小时还没有找到老人所说的“进口大豆”这么一个招牌。 这街长的实在有点夸张,大约右走了半个小时我们算是找到了老人说的那家店铺。我们走过去,大听谁是李东,这是一个三四十来平方米的小店铺,被我们这么一问,一位年轻的先生走过来问我们有什么事情。我们又一次说到我们找李东,这位年轻人看看了我说道我就是。 我们说是广州那边的李霸安老先生介绍我们来找你的,年轻人一听赶紧叫我们坐下,然后给我们到了茶水。 我们随便说说来到这边的情况,年轻人站起来说道请跟我来。我们站了起来跟着这位年轻的李先生。我们左转右转最后来到了一栋豪华的别墅前,我心中一阵激动。 没有想到李先生家居然如此富有,李东带着我们从别墅的小门进入可是却不是往别墅方向走去,只是从别墅的旁边的一条小路上进过然后有继续往前走,这让我们每个人都失落了好一阵。大概又转几分钟我们终于到达了李东家,在一栋小胡同里面住在三楼,房子有一百平方来米,一个人住这让的房子算是比较富有的了。 李东自我介绍了一下,李东居然是广州的那个老先生的儿子。这样我们大吃一惊,没想到真的没有想到。那你为什么不和你父亲住在一起呢?李东笑笑然后说道,家父是比较喜欢大陆的。我在这边有我自己的事业,放不开啊。看了这位年轻人后我们就知道为什么老人家,一个人在大陆居然过的那么洒脱。 我父亲已经把你们的情况和我说了一下,你们就暂时住在这里吧,货的买家我会帮你们联系好。李东把他父亲的意思大概说了一下, 再回古墓 没有想到从未谋面的老人父子居然如此的热情,让我们这块地上依然感觉到了家的温暖,感动的热流瞬间到达心底,让人感到幸福。 两天后,李东给我们找到了买家,在广州老人已经大概说了一下我们的货的价格,让我们心里有了个底。 当了看货的那天,我们随李东在香港的大街小巷里转来转去半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到达了约好的酒店里。 这是一家相当豪华的酒店,我们乘电梯到达了第二十六层,然后走进了一个门牌写着2615号码的房间。在我们这里除了老孙以外的我们三位在次之前没有坐过电梯,今天第一次走进这个会自动上升的盒子里面,特感觉不是别的自在。 我们进入房间见到了一个三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中年人见我们进来只是微微的看了一眼,没有表现太多的感情,让我们有些失落,我琢磨着今天是谈不成这单生意了。 这位是郭总,你们的买家。李东介绍到,郭总看着我们伸出手向我们逐一握过来,我们也自我介绍了下。 握过手之后,郭总说道我们谈正事吧。我们知道李东为什么只向我们介绍说是郭总,而不说是郭某某然后再说“总”,更知道这位郭总说的货是何物。 我们拿出装在老孙袋子里的夜明珠,在这里是不会有人打劫我们这群乡巴佬的财的。所以我们就用一个简单的袋子装着这些珠子,在大街上晃来晃去,一点都不担心有人会把他们夺走。 郭总接过我递过去的夜明珠,之所以毫不顾忌的给郭总,是因为它只有一个人,而我们除了李东之外还有四个,绝对控制的住局面。 郭总拿起夜明珠看了又看,个个都被他摸过,敲过,然后叫我们关掉窗户,我们照做了,夜明珠果然出光亮,是很大的光亮。 郭总看着光亮认真的起了呆了,样子很专业。 “好久没有见过这么好的珠子了,你们要多少钱。” 我们按老人的意思,鸡蛋大的每颗两千港币,碗底大的二千五每颗。这样的价格是合理的,郭总爽快的拿出一个箱子然后说道这里是五万港币。 把箱子人给我们拿起珠子就往外走去,说实话我们还没有验证一下箱子里的港币,郭总就已经走出了门外。 我们拿起箱子放在桌子上打开箱子,里面果然装了五叠港币。我们数都没有数,就一人拿了一叠放进自己的兜里,然后老孙拿起另一叠分了一半给李东先生,另一半放进了自己兜里。 我们高高兴兴的离开了酒店,找了一家更高级的酒店在那里美味了一餐之后就会逛起了街来。 在香港这样繁华的地方逛街我们感觉有些自卑,于是我们给我们自己都买了几套漂亮的军装,继续逛街。 我们当然不是毫无目的的乱逛,而是在买一些我们以后用的着的东西。 以后的盗墓少不了要用到一些先进的工具,我们买了两个全铁的工兵铲,十几对手套,绳子,电筒,多功能小刀,买了是五包进口香烟……,这些都是我们必备的工具。 想想上次我们如此鲁莽的进入古墓实在是危险的很。晚上我们回到李东家里就商量着回大陆,可是我们看看我们买的工具就有些犯难了,这么多东西我们勉强还是可以背走的。 但送我们回大陆的船我估计要么不接受我们,要么我们做好沉船的准备。综合考虑我们还是决定把我们的工具先寄到北京老孙家里去,然后我们再取再去大兴安岭那边的那个虎神墓。于是我们第二天就出回大陆,李东则负责把我们的工具寄回大陆。 进过几天的奔波,我们回到回到了北京。工具还没有到达,我们在老孙家逗留了两天,第三天我们就终于我们拿到了我们的工具。 我们顾不得高兴连忙做好向大兴安岭出的准备,几乎是连夜的往哪里赶。 当时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的心急,几乎是失去了理智。 两天后的一个下午我们离我们插队的村子只有几里路了,周围都没有人。我们没有往村子的路走去,而是带着满袋子的工具走向了一条偏僻的小路,两天后我们回到了虎神墓的所在地。 此时还是上午十点多,我们决定休息下就立刻进古墓。回到这个山洞,我们即可兴奋了起来,第一次我们就是从洞里的水坑进去的。 现在我们还得从这里进去,看着水坑的水还在,我不有得想到了什么,接下来是福是祸。 现在我们离开村子还没有半个月,我们还有相当长的时间可以做我们自己的事情。 一个小时后我们决定进入古墓,还是那个入口,这个入口在此之前已经被我们证明过是安全的。由于老呼没有进过古墓,所以我们把他放在第三,这样一来就就有点浪费老呼一身蛮力的感觉。 我们带够了我们吃四五天的食品,这个准备是相当必要的。 相哥打前锋进去,很快我们就到达了古墓里面。 古墓还是和原来那样,到处都相当的光亮,这个除了老呼以外我们都习以为常了。 这一次我们没有受到蛇的攻击,但这并不是说我们不会受到它们的攻击,从上次我们看到的蛇的数量来看,我们肯定还会有不少关于蛇的麻烦。 不过我们并不害怕,蛇王都已经被我们宰了,剩下的一些小蛇不足为惧。 这次我们决定不向上次我们走的那个方向走去,很多东西不必要做两遍,就像现在我们不必要再走那边一样。 我们还是从墙上取了几颗夜明珠带在身上,这当然不是因为夜明珠的价值,而是在我们我的灯火用完时可以用来照明,算是为了保险起见吧。 我们拧了拧身上的水,就往墓道出了。 古墓两边有倒是比较古怪的,这种情况就连我们村里的那位算命老先生也没有说过。 不过现在让我们遇到了,我们慢慢的向前出,每一步都走的相当小心,这里就是我们上次遇到蛇的地带。 相哥拿着电筒向前照去,其实这是不必要的,墓道已经很光亮了,我们走了一段墓道就没有那么光亮,再走一段就完全黑暗了,这种情况几乎与另一边是一样的。 我叫相哥小心脚下是否又出现一个墓坑,没有人想在看到那些死了几千年的老骨头在运动一次,而上次我们的情况很有可能会在我们接下来的墓道里面遇到。 我们走着走着,没有遇到有墓坑,却现前边没有路了。 这事情有点奇怪,按道理这边应该也是可以通向主墓的,前边却没有了路。 相哥走过去又往前边的石墙来了一脚,结果当然是没有反应了,不是什么方式都可以在不同的情况适用的,这个也一样。 相哥用力的脚让老呼摸了摸头脑,不明白相哥为何这样做。 你这是做什么?老呼问相哥道。 看他样子想的实在是挺痛苦的。 “没事”相哥答道。我和老孙当然不会去理会这些小事情,任他们胡闹。 这位虎爷还准备了真多邪门的的东西来对付我们啊! 谁说不是呢?我看这里又有什么机关,就是你相哥看不出来罢了。 闯进古阵 相哥看看我,表示同意我的说法,虽然这话不是特别的中听,但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我们都不得不相信。 “老孙,你有什么见解。”我小声问道。 此时我们还可以往古墓的另一边走去,因为我们离古墓的入口并不远,往回走要不了几分钟,我们就可以回到我们刚进来的地方! 可是不到万不得以我们都不会这样做,重复之前已经走过的路是一件让人感到很郁闷的事情,我们自然不会在古墓里面增加郁闷的气氛。 “这是什么石头啊”老呼用手摸了摸石头,然后在添了添手指,接着说出来的话! 我们都向老呼看过去,想看出一个个所以然来。 老呼拼命的在吐口水,舌头像粘了剧毒那样,不停的在牙齿之间磨擦。 “怎么回事?”相哥激动的问道! 老呼没有立刻理会相哥,还是没完没了的往外吐,然后勉强的说道:这些石头味道很不好。 老呼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就是喜欢尝下所碰到的东西的味道。 这在当时说是不好的习惯,用现在的话就是陋习。这种习惯不止一次的被我们批评了,老呼改是改了,但改的是不去尝已经尝过的东西,对没有接触过的东西依然死性不改。 这种习惯一般对老呼的舌头损害并不大,可是现在是在古墓里面乱尝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那天不走运尝了个剧毒之类的物质话,那就只能认栽了。 我们没有去看被老呼尝过的墙,而是大骂了老呼一顿。 现在要是不批评教育,让老呼痛改前非,万一老呼见了古尸也来一口,那就开天劈地第一次了,这种先例最好还是别开。 老呼听我们这么一说,赶紧好话好说并且保证以后绝对不再犯。我们没理会老呼,而是看向那面墙然后问老呼墙是什么味道。 “有些干涩,味道还很浓。” 这应该是水泥,老孙说道。 你是说这是水泥,古代有水泥吗?相哥回道。 当然有了,你也太低估我国古代劳动人民了吧!我打趣的在骂相哥。 这些既然是水泥,那么这里就肯定有过一个土木工程。这里面有工程就是说里面肯定有古怪,我这样推测是完全有正确的。 那我们把它打开,说着我就给墙壁来了一铲,墙壁居然裂开一条裂痕。 他们看这招有用也那起家当,用力的往墙上砸去。 我们有两个铁铲两根一边尖另一边不尖的空心棒,每个人包里还带着一把近半米长的砍刀,这种刀锋利无比,据李东说这种刀是黑帮常用的兵器。 有了这些防身武器我们就很有把握捣毁这座虎墓了,墙壁被我们轮了十多铲,果然被我们撞了一个半米大的洞口。 老孙拿起电筒往里面照了照,电筒撕开了古墓里的黑暗,我们顺光看去什么都没有现。 “我们要过去看看”老孙说着拿起一块石头扔了进去,石头滚了滚就停了下来,没有异常。 我们看的真切是没有任何危险,于是相哥转了进去。 我们也跟了进去,一股巨风从我后背吹了过来,让我停不下我的脚步,不停的往前走。 我回不了头看不到老孙和老呼他们是否也跟了过来,前边的相哥和我一样无法控制自己的脚步。 “老唐,这里怎么这么大风啊!”相哥喊道。 此时我们身后就像有一双手在用力的把我们向后推。 “我也不知道啊!” 突然相哥停了下来,我以为相哥抓住了什么让自己固定下来。 我还没想到为什么相哥会突然停下,我就向摔了下去,停在相哥旁边。相哥此时已经站起来了,看我也摔了跟头赶紧扶我起来,然后问我有没有事情。 我没事,这是人人都希望的,可是我还真有点事,这种摔法摔下来完全没有事的,还真不多见。 相哥扶了扶我,我还是没移动多少,此时坐在地上和站起来是一样的,反正我们要等到老孙他们才能继续前进。我看了看周围情况,这一看不的了啊,我们居然在老孙他们上面,也就是我们出的那个地方的上面。 我向老孙看去,显然他们还没有出,可能在猜测什么,我赶紧向他喊了一句,老孙还是没有反应。 我记的出时我们走的是平路,而现在我们确在洞口的上面。 那阵风是挺大的,可是还不至于把吹着我们到这里啊,在古墓外面这种风应该有九级以上,可是现在是在古墓里面。 古墓大多是不通风或者是微通风的,这样的设计是为了更好的保存古墓里面的冥器和尸体。 可以肯定在不通风情况下比通风情况下,更容易保存古墓里面的一切。 可是这些风从那里来呢?为什么在那边出现到这边又消息了呢? 相哥也是个细心的家伙,可是现在任你怎么细心也现不出这件事的所以然来。我再看看地面,刚滚进来时我就已经感觉到地板相当的滑。 我这么一看,现地板居然像一块不透明的玻璃,平平的白白的,看上去感觉无边无际。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会有好的感受,我看看相哥眼睛里有些渺茫的神色,在这种环境下,你内心的感觉的和外面看到的都是一张白纸,都是那样苍白无色,一种莫名的寒冷从心里出然后兵分两路,瞬间到达你的全身。 我们来不及有更多的想法,老孙就一头撞了过去,把原本没有骨折的我差点撞出了骨折,接着是老呼选了个风水不错的地方,摔了出来滑了好几米停了下来。 从老呼摔的严重性来看,还是进过古墓的我们,比第一次进入古墓的老呼更有经验。 相哥走过去把老呼翻了过来,问他有没有事。 老呼从小就常摔跟头,这种摔法连我们都没有事,他自然坏不到那里去。 老呼被相哥翻过来,出了一阵痛苦的呻吟然后说没事。 我们看向老孙,这家伙撞过来时撞到了鼻子,现在还在留血。遇到这种情况还说没事是很不好的,这减少了我们去补救的时间,伤的不严重倒没什么,要是伤重了那真是对不起自己,又对不起大伙啊! 我们赶紧给老呼止血,一会就给老呼给止住血了,幸好没有伤到鼻骨,不然飞破相不可。 帮老呼止住血以后我和老孙同时站了起来,直觉告诉我们。我们可能是被推到而不是被吹到这里的。 在我来到这里的这段路程上,我试过把双脚合起来不向前跨步,可是这样做并没有用,我根本控制不住前进的趋势。 我把我的想法向老孙说了一下,只见他摇了摇头表示不赞同。 “不是推肯定不是,当时我也以为是有人在推我,我回头看了的确没有人,而且我是感觉全身都被什么东西推着,按我说应该是风。”相哥听完我的分析后反驳道。 “可是你们有没有现,这种东西好像一直在我们身后从来没有过我们啊,如果是风的话它早就应该刮过我们耳边了,你们有感觉到了被风吹过的感觉吗?” 我又提出了我的想法,这些真实的细节可能给我们带来好运也有可能让我们全军覆没,我不得不说。 “老唐你说的有道理,我感觉在我快要到达这里时,后边的推力加大了不小。”老呼说道。我抬头看了看顶部,上边除了一个月光大的光球就看不到其它的了。这个光球出相当灿烂的光辉,我估计它值一百多万港币。可惜我们到达不了那里,可能它实际离我们不远可是看上去就让你感觉离它好几光年。 你说为什么这里就没有那种推力了呢?相哥问道。 这是一个很不好回答的问题,我们只是一群刚刚开始盗墓的年轻人,没有门派和师傅,更没有盗墓的经验。遇到这种问题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让我再一次体会到经验很重要。我们没有人回答相哥的问题,现在最重要的绝对不是在这里扯皮。 老孙打开他的包袱从里面拿出一小包压缩饼干向我们摔过来的方向扔去,饼干在飞翔一段距离后好像撞到了什么,掉了下来。这就说明这里有一面透明的墙,而且是只可以从另一边传到这里而不可以从这里穿回去。 为了证实这点我拿起工兵铲轻轻的向那那块饼干更前边的方向靠去,果然我触动到什么,挡住了工兵铲。我看看他们,他们也看看我,表情有些好奇。相哥也拿起另一个工兵铲向另一边慢慢的靠过去,突然工兵铲也碰到了透明墙,穿不过去。 我看看我和相哥的距离,将近有四米宽。现在绝对可以确定这里有一面看不见又确实存在的墙,既然是墙我估计没有危险,就用一只手向墙摸过去。 奇怪的事情生了,我的手已经过工兵铲的距离了,确没有摸到那面透明的墙。我赶紧把手抽了回来,还好手没有事。 他们看的真真切切,没有问我怎么回事。这种奇怪出了我的知识范围,也出了老孙知识范围,却没有难倒不善于思考的老呼,原因是老孙在此之前居然听过关于这种叫“白迷阵”的东西。按老呼的说法我们都被我们眼前的白色迷住了,而这种白很可能就是上边的那颗会光的珠子。 我们眼前的一切都是眼睛在说谎,我们的脚下的平坦是假象,有可能这平坦的表面下有陷阱或者是悬崖,这要是不小心往那里来一脚,就相当的要命了。被老呼这么一说我赶紧停止走动,生怕不小心就中了招。 “那我们怎么才能走出这个阵法呢?”相哥问道。是啊,这才是关键,这个白迷阵既然连老呼都知道,应该不是什么太复杂的东西。 我是这样猜想的,要不然早就出名的人人皆知了。老呼被相哥这么一问显然还不想停止介绍这个阵法,但不得不停下来说到,只要我们先眨几十秒眼睛,然后突然睁开就可以一段路,这样走一段看一段。这是我故事时听到的方法,不知道是否管用。 这方法行吗?我们眨过眼之后立刻睁开很伤眼睛的。我向老呼的方法提出质疑。 老唐,说实在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不过他们都这么说的。 老唐、老呼你们别争了,有没有用我们试下就好了,这里的光一点都不强 金属门 相哥还没有说完,老孙也接着说,是啊!这里的光线不强,不会伤到眼睛的。 “那我们试试吧”我回他们道。 其实这个时候我们已经没有办法了,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吧!于是我自己先闭上了眼睛,周围立刻黑暗了起来。 你总要经历这样的时候,其实你已经害怕到了极点,但你还要装出一副很坚强的样子,让别人以为你从来就毫不威惧,让同伴宽心。 现在的我就处在这样一个时期,必须有一个人带头去尝试未知的危险。短短的几十米对我来说是一个漫长的等待,这绝对有度日如年那样夸张。 终于我觉的时间够了,我就迅的睁开眼睛,这要是在太阳光底下,我的眼睛肯定会流出一些抗议的眼泪来。 但在这里不会,上边光的并不是太阳。 我睁开眼睛果然看了另一翻景象,我看到我们站在一个悬崖边上,这是一个两边都有护墙的悬崖,我们如果再往老呼那边走一米,悬崖就到边了。 这真是好险啊!我再看下我们进来的洞口,原来我们是在上面滑下来的,我没来的及在看多一点我眼前就开始模糊起来,不出几秒我眼前又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我把大概的情况和他们说了一下,老呼赶紧向我们移动了几米。 “我试一次看看情况,看能不能再现什么?”老孙话还没有说完就闭上了眼睛,我再看看老呼和相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了双眼。 我确定今天是个倒霉的日子,每一次都是我一个人在煎熬。虽然这次已经睁开眼睛,可以看到周围的动静,可是你依然害怕受到突然袭击。 痛苦的等待随着老呼第一个睁开眼睛有了结果,紧接着老孙和相哥都睁开了眼睛。他们睁开眼睛居然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就开始开四周的环境,这让我伤心了好一阵,我这等辛苦的为他们放哨,居然不了解我的疾苦。 紧接着有一个个的醒来,再看看周围环境最后才看向我。 老唐基本上和你说的都一样,我算是大开眼界了,你有没有看到那边有一扇金色的门。我当然没有看到,看到我早就说了,看来还是老孙的眼睛毒,什么都不放过。 老孙和老呼说的基本上和我看到的一样。值得解释的是我刚开始用铲子靠向墙的确是靠到了,上边还有一道被我啄过的小口子。 而我漠过去的地方刚刚好是一个凹下去的地方,以至于引起我的误解。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我看着他们三人说,反正我是没有办法的,只有靠他们了。 “我们向这个方向走二十米先吧!这边是安全的。”“我说相哥,路是没危险的,这大家都看过了错不了,可难保这路上有没有埋伏着机关啊! 这要是撞到了,而我们又看不到,那样可就大大的不缈啊!” 老唐说的不错,这样鲁莽的过去是有些危险的。 我看我才取轮留指路的方法,就是让一个人为其它指路,一个接一个。 这是个好办法,于是我们决定就这样干。第一个闭眼睛的为老呼,因为这段路我们所有人都看过了,只要认定一个方向就基本上是安全的,这样做也是因为老唐钢才撞的不轻,不能再给他困难的任务了。 老呼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眼睛说道我们走,于是我们大伙就跟着老呼往前走,时不时老呼还回过头来说那里那里有石头拌脚。 接下来由我来指路,又相哥和老孙。四个人轮流走过之后我们来到一扇门面前,正是相哥说的那扇,当然的在另一种情况我们才能看的到它。在我们还没有离开这个阵法之前,我们是不敢轻易去推这扇门的。 古时候门也是个暗藏机关很多的一个场所,不少人在开启门时触动了某些机关轻着受伤,重者受的伤更严重。就算是不在阵法里面遇到这么一扇金色的门,我们也不会轻易将它打开,没有人知道门里面的世界。只要有关其它出路,我都不喜欢经过有门的地方,有门就显的一个地方相当的重要,重要的地方肯定有致命的东西。 虽然古墓里面的大部分机关早已经因年代久远而报废了,可是我们一样会畏惧那些未知的东西是否会出现。 现在我们怎么办,相哥说道?这个地方没有第二条路,我们就不可能有三个选择,不过我们绝对不回选择留在这里的,那是等死的做法。 可是要想痛过这扇门就必须撬开门上的锁,这个难不到我们袋子里的小钢锯,钢锯主要是来锯钢材的,我们从香港把它带了回来,这种锯可拆开来带在身上十分的方便。就算钢锯锯不段这些金属,相哥包里还有一两斤多炸药,这是在这个小镇上的一家店里买的,威力我们没有试过不过对负这么一扇门,效果应该还是不错的。 我们还是轮留闭眼睛吧!但每次必须两个人一起闭,而且我们还不能间断的观察周围的情况,一有风险吹草动就通知其它人。老说回答道。这应该是个办法,这样做可以在确保我们的安全,也可以让我们迅的找到办法。每一次我们闭眼半分钟就可以看外面环境四十秒左右,这样我们有足够的时间轮换我们的工作。 我们说开工就开工,我和相哥立即闭上双眼,然后再睁开。我看到了一扇金色的门在闪闪光,我还不确定这是否是黄金做的,因为这么一扇一米半宽两米高的话双扇开门要是用黄金打造的话所需要的黄金是相当多的,这也有可能是黄铜或者是其它金属。 我们看向这面墙,门上有一个大锁扣住了门。这锁是铁的,它的颜色明显和门的颜色不一样,并且锁上明显有些铁锈。看来我们必须锯掉铁锁上的那条横杠才能通过过这扇门。于是我拿起钢锯就锯了起来,这锯是用来锯钢的,而这个锁是铁的,随便的左右几下就给它来了一个刻度。此时我眼睛开始模糊起来,我赶禁放下钢锯退到一旁又闭上了眼睛,我刚停下老孙他们又接了上来,继续锯这个锁条。 接着又是我和相哥,再接着锁就被老孙他们给锯断了。我们在听到啪的一声以后就睁开眼睛,我知道是锁开的声音,可是我所关心的不是锁开而是锁开后面的门有没有开开,我们的根本目的不是毁掉这个锁而是通过这扇金属门,到达里面。 我们看过去,门还是没有开的,这还好,没开就暂时就没有危险。让我们有时间商量下一部该怎么做,商量过的事情要比没商量过的事情要好的多。我们看了看这扇门,不一会眼睛就开始模糊又回到了那个白茫茫的世界里面。 我们没有看对方,而是各自去收拾自己的东西然后聚在一起。现在离我们进入山洞还不到两个小时,肚子开始饿了,做盗墓这种紧张度很高很费力费脑的事情会加快我们能量的消耗,因此我们要倍加珍惜食物。 我看我们直接打门吧!相哥半开玩笑的说。这门肯定是要开的,至于怎么开还不好说,要是轻轻的打开的话那么要是门后面藏着什古怪或者是有什么机关,那么我们是躲不过的。综合考虑我们决定安相哥说的那样做,打门,就是一脚踢过去然后迅的跑开,这样做比推开这扇门安全多了。 这个任务我们把它交给老呼,老呼身强体健双腿*,一脚过去肯定可以把这扇门踢开。我们带上行李同时闭上眼睛,接着老孙说可以了我们就同时睁开眼睛。老呼睁开双眼径直的向金属门走去,然后就往金属门来了一脚然后撒腿就向我们这边跑来。 门被老呼踢开,周围没有生任何变化,门里面没有蹦出怪物来,也没机关之类的东西被触了。我立刻合上眼睛,我们的时间只剩下十多秒了,如果现在我不闭眼等到大家都变回去时麻烦就大了。那时候任何机关或者是活物都可以在明里暗里的袭击我们,这让你毫无办法只能任人割宰。 他们都没有想到这些,但我想到了,人数越多就越容易注意到细节问题。可是我闭上眼睛确迟迟没有听到他们说眼睛开始模糊的声音,倒是老呼问我眼睛是不是受伤了,我没有睁眼去看他,而是问到为什么你们还不能看的到。 被我这么一说他们三个人也意识到这里有诈,赶紧看看四周并且叫我千万别睁开眼睛,不然之前就白眨那么久了。可是过了好一会他们还没有要眨眼的意思,又起唠骚来了。相哥大骂我没有耐心,没通过革命对伍的考验。 这家伙骂起人来恨不的把我们给吃了,我心里一急没经过他们批准就打开了眼睛。相哥看我犯了傻,赶紧把自己的眼睛闭上了。我看向四周,心中少了一份压抑,又过了半分钟我就叫相当别白忙活了,看来这个古阵已经给我们破了。 蛇坑上 相哥打开眼后直怪我不早点说,被我大喝了两声。 我们始终没有走进那扇金属门,总之我们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害怕。可是我必须通过这扇门,这是唯一的路,此刻如果谁要一个人去探路是不负责任的,明摆着就是火坑一个,你自己不跳要别人跳,这样做的人不遭天谴才奇怪呢。 又过了几分钟,我们确定门口没有危险就摄手摄脚的走过去,我们没有说话,古墓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我们手里拿着武器准备随时战斗,我和相哥手里拿着的还是工兵铲,这种铲用来铲东西的那个地方相当锋利,上边有一个三角形用来握手的地方,整个铲近一米长,比老孙和老呼手上握着的钢刀更有用些。 相哥第一个穿过金属门,这门也是件很值钱的宝贝,可惜的是我们无法将它拆了并带出去。 我看门顶和死周都没有机关也跟着跨了过去,他们也紧跟我身后。所有人跨过门后,门居然毫无动静的自己关了起来,等我回头看时已经合上了,我们赶紧去拉金属门,门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 透过缝隙我看到一只身材旁大,乌漆抹黑的家伙在用一根东西去扣住金属门。 我从包里拔出我的钢刀,慢慢的将刀透过门缝向怪物刺去,怪物一吃痛拼命的用力把门给扣上了。 我用力的再往前刺了刺,被它躲开了,我抽回钢刀看到钢刀锋利的尖部粘了些血迹,可惜的是,粘了血迹的地方只有四五厘米长。 要是当时我用力再大一点,出手再快一点,它今天肯定丢掉老命了。 从这个怪物用力的恨劲,一下子让我想起了上一次我们遇到的那只灵猿,这家伙从来就没有安过好心。 由此我想这里可能是一个致命危险的地方,不然这怪物也没必要拚了命的要把门扣上,堵住我们的退路。 我越想头皮越厚,越想越麻。 我看他们表情基本上一样,知道我的表情比他们优雅不了多少。 我用刀伸向门缝,用力的向上砍了一刀,希望可以在灾难没有到来之前,把这条连接两扇门的金属条砍断。 我连砍石几刀然后抽回了钢刀,钢刀上多了七八个大小不同的刻度。 看来想砍段那条金属条,不买一把削铁如泥的钢刀来是不行的,剩下炸药应该还可以把这扇金属门炸开,可是我们的炸药不多了,不到关键时刻我们不会轻易使用,更何况这里暂时并没有危险。 不过这种安全是暂时的,事实也证明如此。 我们到达的这个地方没有夜明珠,我们拿出电筒照了照,这里是个大概有三十平方米大的偏殿,电筒的光亮不能照完整个偏殿,里面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绝对用不着用这么一扇坚固的金属门来守啊! “不对,快拿高压电筒过来。”老孙说道。 这种电筒里面有好几高压的灯泡,一打开开关可以照亮整个偏殿。借着高压电筒的光茫,我们看到了墙上有一副壁画,虽然已经有些年代了,但依然清晰可见。壁画第一副就是说有三个人得罪了一个人,被抓起来跪在地上,第二副那三个人被人从一扇会光的门外扔到一个了洞里面,第三副洞里面出现了一群蛇把这三个人活活咬死,其中有一条带鸡冠另一条不带鸡冠的蛇明显大于其它蛇,应该就是蛇王之类的了。最后一副图说的是很多人和那群蛇跪拜一个人,样子有些鬼异。 看完这几副图,我们基本上可以确定这里就是那个壁画上的那三个人被咬死的地方。我们彼此的看了看对方,每个人都拿出背包里面的钢刀,紧紧的握在手上,气氛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快取点炸药来炸下这座门,老呼听我一说赶紧取了半斤炸药出来。 此时偏殿上已经有一两条蛇从岩洞里面溜出来了,个头还不小。借着高压电筒的光辉,老呼快的在金属门上装了一个炸药。高压电筒是相当耗电的,但我们买的这种电筒虽然是美国制造的,但电池的电最多可以支持一个多小时,更可恶的是这种电筒是直接冲电而不是可拆装的,也就是说我们必须省着用,不能在耗太长时间。 老呼刚安装好炸药还来不及引爆,整个偏殿就已经集中了近百条蛇,带头的是一条带鸡冠有足球多粗的蛇王。 “怎么少了一条啊”老呼说道。 老呼当然不知道为什么少一条,可我们知道,因为它就是命丧于我们之手。 看来这蛇王也是成双成对的统治蛇群,这些蛇应该知道是我们宰了那条蛇王的,相哥吃了那条蛇的蛇胆吗? 而要不是相哥吃了那颗蛇胆,恐怕这群蛇早就冲过来了。 由于相哥的原因,上百条蛇停在了离我五米左右远的地方,排成一条直线对着我们,样子让任何一个人看了都会抖。 现在引爆炸药已经来不及了,我们不可能跑到蛇群那边去躲避爆炸弹出来的碎片,如果在离炸药这么近的距离,引爆炸药势必会将我击伤。 “看来现在只有和这些蛇拼了”相哥手握钢刀,真要开战了,恐怕只有那条长了鸡冠的蛇王才敢扑向他。这是因为那颗蛇胆,王者的胆的威慑作用。 从壁画上我们知道这条蛇在几百年前就已经长鸡冠了,蛇长鸡冠是要相当长的时间的,大部分蛇都不能长寿到长出冠来。而这条蛇长了冠,可能有千年之寿了,这种老蛇从理论上来讲是比较容易对付的。 我们手握紧钢刀以防止有一两条心急的蛇向我们动突然袭击,当然这种可能是相对比较小的。 不过蛇群早晚会冲过来的,死拼肯定不是上策,得想个可以把损失降到最低的方法。我看早就看到蛇群后边的蛇洞了,虽然只能容一个人左右,但这古墓里面的蛇应该都集中在这里了,蛇可以从这里通到蛇王被我们砍死的地方,也应该可以到达其他的墓道。 在此之前我们必须干掉这条长了冠的蛇王,这样我们才有希望活着出去。蛇王就像是蛇群里面的主心骨,主心骨要是被我们折段了,相信这些没有见过世面的蛇很快就失去反抗的动力,赶紧逃命去。我没来的及把我的想法告诉他们,蛇群已经开始骚动有要进攻的冲动了。 这可不大渺啊!相哥说到。 你废话啊你!谁不知道啊,待会你给我狠狠的*这条老蛇王。 嘿,这条老不死还是留给你老唐吧!考验的时候到了,你可不能推托啊! 我说你就你吃了蛇胆,其它蛇是不会咬你的,现在就只有你可以靠近这条老蛇了。 被我这么一说相哥没有再说什么了,他此刻当然知道他掌握了我们的生死。蛇王向后移了移,蛇群向受到了命令一样箭的向我们冲来,相哥在前左右就是两刀,蛇身被砍成了四节,掉在地上还在不停的挣扎,蛇头被我轮了一工兵铲,扁了。 此时我们的分工很重要,被砍段的蛇的蛇头还有攻击人的能力,我必须在蛇头攻击我们之前给它一工兵铲,让它不能再咬人。 相哥打前锋,蛇群没有一条蛇敢把头对着他,遇到相哥的蛇那敢扑向相哥啊,逃命都来不及,那些逃的慢点的被相哥来了几刀。我把我的钢刀扔给相哥,相哥左右手都握一把钢刀,砍的更快了,不一会被相哥砍伤的蛇多达十多条,大多被砍过的蛇被我一铲过去,脑袋就开了花。 老孙和老呼就没有那么好过了,只见一条蛇窜了过去准备咬向老孙,老孙挥了一刀,蛇赶紧转身向远边爬去,被老呼一刀砍过去,段了一节尾巴。 此时又有两条碗粗的大蛇向他们爬过去,准备咬向还未来的及准备躲避的老呼,我看老呼性命难保,赶紧掉头向这两条蛇追去,蛇爬的比较慢,我边追边高举工兵铲,赶上它们时我瞄准其中一条蛇轮了一工兵铲,工兵铲刚好落在蛇腰,残了。 此时老孙提刀向我这边跑来,跑到后边就连续的挥了几刀,我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掉落。我没回头看,而是挥起工兵铲向那条已经被我打段腰骨的蛇的头上敲去,彻底的解决了它。 再看另一条没被我打着的蛇继续向老呼冲去,老呼此时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见他双手握紧钢刀紧紧的盯着这条蛇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在蛇张嘴向他咬去时用力的砍了一刀,钢刀刚好砍在蛇头上,钢刀顺势的往下砍,把这条蛇蛇头以下的十多厘米砍成了两半。 我们没有想到老呼出刀如此之快,但这种砍法实在是有些残忍,倒地的蛇还在不停的挣扎,绝对活不了。 越来越多的蛇冲过来加入战争,使的这个原本就狭窄的地方无处可落脚,地上流着血腥的味道。我们边的有些招架不住了,我边拍打地上还在挣扎的蛇,边看向相哥。 相哥与蛇王对执了一会,终于拉开了战斗的序幕,只见相哥挥刀快的绕到蛇头的后面即蛇腰部分那里,对准蛇王的腰部狠狠的放了一刀,蛇王居然不躲也不避,挨了相哥这么一钢刀。 我以为刀落部位,肯定会给蛇王造成重伤,相哥也这么认为。没想到的是刀落部位只给蛇王开了一道小口子,连轻伤都算不上。 这条千年蛇经过上千年的修练,虽然不能说是刀枪不入,但确实顶得住相当厉害的一次攻击。 蛇王看被相哥砍了一刀立刻掉起头来准备攻击,蛇王长到这么大时,动作就没有那么灵敏了,在它还未来得及转过头来之前,又被相哥狂砍七八刀,但效果相当的不好。 蛇王终于掉过头来,伸出赤红的舌头准备向相哥扑来。蛇王还有一部分蛇身在蛇洞里面,因此尾巴不会从后面突然的向相哥圈来。 相哥看蛇头*近,知道大事不妙撒腿就跑。 可是这里偏殿本来就不大,往那里跑呢? 相哥决定往我们这边快的跑来并且叫我们用工兵铲先挡一阵子,老呼拿起另一个工兵产站在我旁边准备给蛇王狠狠的一击。 蛇王终究还是蛇王,又一次应证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正确性。 蛇王就要追上相哥了,相哥那里敢回头看啊,此时相哥危险重重,突然我们看到相哥来了一个急转弯,蛇王因为年龄已经比较大,度又快而只转到大概三十多度时就撞上了前边的石墙,并翻身继续贴着墙向前边滑了几米,撞在金属门上停了下来。 这一撞可撞的不轻啊,撞的金属门摇摇欲坠,估计再推一下就肯定能再打开了。我们看蛇王如此惨烈,伤的暂时起不来,我们赶紧冲过去*起家伙就是一顿狂揍。 这蛇王那里在乎我们这点力度的攻击啊,被我狂下十多铲才勉强吃痛,用蛇尾挥向我们。 蛇尾的力度是相当打的,快要摔到我这里时,我用工并铲做辅助跳了起来落在蛇尾已经摔过的地方。在我躲过这一击之后,后边还有三个他们。 相哥是比较容易脱险的,他爱往那里跑就往那里跑,而不会受到蛇群的攻击,有相哥的地方就暂时不会受到其它蛇的攻击。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相哥拼命的往另一边跑,跑到蛇尾摔不到他时才停下来。我举起工兵铲,向继续向老呼他们方向摔去的蛇尾追去,好几次都没有打着。 只见老呼躺下,把工兵铲铲土的那边贴紧地面,双手用力的往上撑着工兵铲,蛇尾快的向他滑去,顺着他用手撑着的工兵铲向上滑去。不一会蛇尾就从老呼上面滑开了,这小子到了关键时刻还能整点有用的办法。 蛇尾滑过老呼又向老孙摔去,这蛇王原本想一次性把我们四人都放倒,现我们三人都没有事,只有老孙还没有闪开并且不停的往后推,后边有几条蛇正瞄准老孙准备扑过来,这个时候要是我们再不出手,老孙可能就要命丧于此了,我们必须让这件事不生。 于是我们三人赶紧冲过去,先吸引住蛇王的注意力让老孙有脱身的机会,我们那里赶的上蛇王尾巴的移动度啊,我们心里都着磨着老孙难逃蛇攻了,那知蛇尾在摔到离老孙只剩下半米时居然又缩了回来,原来是蛇尾不够长了,老孙转身对准后面使劲的来了两刀,别看老孙是个读书人身子骨也不怎么样,但这两刀挥下去后边的几条蛇就段节了。 蛇坑下 蛇尾向回也就是向我们三人摔来,而且力度还不小。 “干掉它,现在”相哥大叫,我和老呼用力的把工兵铲树立在地上,相哥把一把钢刀扔过来,我捡起紧握着。 蛇尾快的向我们撞了过来,撞在我们用力固定的工兵铲上,我和老始终没让工兵铲倒地,而是直直的向后边退了好几步才停了下来。 相哥抓住了机会从天而降的刺向蛇王,钢刀的的尖部相当的锋利,相哥这么一刺居然就刺了半尺深,然后使劲的向一边切,看样子是想把蛇王切段。 蛇王被这样折腾那有不疼的,蛇王看相哥如此糟踏它,顿时火冒三丈,张嘴就向我们咬来,其它蛇看老大被人揍,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都疯似的冲了过来。 我举起工兵铲对准蛇王头就是一铲,这一铲打是打中了,力度确不够,以至于没有中伤到蛇王。 蛇头被我这么来了一铲,多少缓和了偏殿里面危险的气氛,让我们反击提供了充足的时间。我看越来越多的蛇不间歇的向我们进攻,死撑肯定不是办法,看来的尽快解决蛇王才是上策,我们已经在这里战斗五六分钟了,被砍死的蛇也还算不少,可是蛇王只是被相哥刺了一刀这点伤而已。 蛇头被我拍了一铲后蛇头突然向我冲来,蛇王这次没有张开嘴巴而是想把我撞倒,情况紧急我拿起工兵铲向蛇头挥去,蛇头一闪躲开了,又继续向我冲来,再抽回工兵铲已经来不及了,但我还是决心抽回会试试,蛇王在离我不到半米的距离张嘴就向我咬来,这那里了得。 蛇王的嘴巴越靠越近一把咬向我,当时我以为我必死无疑了,这个咬法说实在我宁愿自杀。 蛇王上下两边的门牙又大又长,被它来一口,那就的去请大罗神仙施救了,而这里现在没有大罗神仙,我暗想自己要英年早逝了。 这时奇迹生了,蛇王确确实实的咬了过来,却没有咬到我,而是咬到了我握紧的工兵铲的铁柄上,我当时其实已经放弃反抗了,被工兵铲的震动震醒,我蛇王咬着工兵铲拼命的往后推,我死死的握紧不放开。 老呼看此情景向我快步的冲过来,在离我还有两米远的地方人和铲同时飞起,对准蛇的脖子部位来了一铲,老呼偷袭成功,蛇王口一松放开了咬紧的工兵铲。我转身看向身后,有几条蛇正要攻击我,被我一铲铲过去,几条蛇飞了出去,落在离我们很远的地方,然后又挥起工兵铲对准蛇王来了一铲,蛇王把脖子伸的高高的,中了我一铲,我出力相当大。 蛇王吃我一铲顺着未消尽的力撞向了金属门,掉在地上,金属门被蛇王这么一撞居然开了一扇。 “门开了”我向他们大叫,但依然分妙不停的冲过去铲向蛇王,把它扔在离门一米以外的地方,然后招呼他们快过来。 老孙和老呼赶紧冲了过来,相哥垫后的也很快边砍边退的,退了回来,相哥回来后我们赶紧关上金属门。 原来金属门不知被那个没事做的家伙用铁丝给扣上了,被蛇王撞了两次,铁丝都撞段了,我们才能出来。 老孙拿起被我锯段的铁锁从新扣了上去,然后和我们一起摊坐在地上。 “要是知道那只王八扣的门,我非弄死它不可。”相哥喘着起说道。 我们喘了好一阵气,没有人理会相哥,谁要是知道是谁扣上去的不能死它才怪呢? 蛇王被我打中脑袋暂时的晕了过去,不这过不了多久它就会醒过来,我们必须在这里将这些老蛇一网打尽。 放蛇归洞,后患无穷。这个道理我们当然知道,不过现在还不是将他们干掉的最佳时机。老呼手里的导火线连接着里面的一颗炸弹,这原本是来炸这扇金属门的,被蛇王撞了两次后终于有了更大的用场,同时也让我们不用毁掉这么一扇宝门。 我们现在要等,等待合适的时机,等到蛇王醒来带着群蛇打门时,我们再引爆炸弹。 我们坚信蛇王醒来后一定会来撞这个金属门,这个换着是谁,谁都会。顺着门缝我向里面看去,蛇王已经开始扭动身体了,这千年老蛇等下就要被炸成老泥鳅了,我心里暗暗的高兴,不到一分钟蛇王就醒过来,抬起一米半的蛇身,眼睛狠狠的盯着我们这边。 蛇王当然知道我们就在门后边,它箭的冲过来撞在金属门上,崩的一声让我们都知道这力度要是撞上我们几个,那肯定是撞那里,那里扁了。 幸好我们命够硬,在广州时李霸天先生就说过,命不够硬郎的干不来土行。蛇王第一个撞了过来,其它蛇也纷纷效仿,想出一点微薄之力,这正是我们想要的,我看蛇群聚集的差不多了,就叫老呼点火。 这些蛇要是撞不开金属门,是不会唠骚然后把自己撞死在这个铁门上的,所以你必须尽可能的把握好机会,几千年来的很多大事件深刻的教育我们,把握好时机是成功的重要因素。就像现在如果你再不引爆,那么有可能蛇群很快散去或着蛇王移到了离炸弹很远的地方。 老呼听我这么一说,拿出打火机点着了导火索,接着我们都悟着了耳朵,里面传来一阵巨响。炸弹爆炸了,幸好古墓上面几十公里外都没有住人,不然还真会把上边的人吓个半死。 这么一炸,我估计里面的蛇要死光光了,这么响的爆炸蛇肯定可以把那些靠的蛇给震死。这扇门果然是宝门,虽然靠炸弹很近依然没有被震倒更没有震破。 我们暂时还不能打开金属门先,里边肯定烟舞弥漫,里面还没有被震死的蛇也要被熏个半死,这种做法是有些缺德的,可是我们没有选择的余地,在这种生死存亡的关头,我们不能对对手仁慈。 “这可真爽啊!这会蛇群算是倒大霉,要绝种了。” “瞧你相哥说的,这群老不死的家伙早该死。” “感情不是你们几个被炸死的,说起话来还真算狠啊。” “我说,你老唐嘴能不能别那么损啊。大伙要被炸成烤猪,你才乐是吧。” “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哈,我老唐啥时候嘴损过,你小子怎么着…” 被我骂的是相哥和老呼,这两个越来越有对对手斩尽杀绝的倾向了,我必须把他们的这种想法扼杀在萌芽阶段。 过了几分钟,我们决定打开金属门看看里面的情况。老孙慢慢的拿开扣在门上的断锁,然后老呼对准金属门来了一脚,金属门被打开。 里面的烟雾已经散去了,高压电筒大概是因为离炸弹比较远的缘故还在着光亮,当然这于高压电筒的质量也是有关联的。 偏殿的情况相当惨烈,蛇王被炸成了好几断,蛇头眼睛和嘴巴部位都在流血,让你看得感觉自己身上背负着相当大的罪孽。 偏殿到处是血迹和断节的蛇身,所有的蛇都停止了挣扎,整间偏殿弥漫着死亡的味道。 “我们走吧”老孙说道然后走到高压电筒旁边,拿起电筒向一个蛇道走去。 我们赶紧跟过去,谁都不愿意压在这里多待一秒。 老孙挑了一个最大的蛇洞转了进去,我猜这个应该是蛇王爬的的洞。现在蛇王已经死了,我们爬这条墓道应该不会遇到那些来不及赶到这里或者是一些相对比较小的小蛇。也不知道墓主干麻要准备这么一个蛇坑,按理说这种邢罚是不应该把活生生的蛇群葬进来的,而且这么多老蛇……。 我们顺着蛇道走转来转去终于看到了前边的一个出口,出口处有夜明珠,我们看到了夜明珠出来的光。 蛇的出口应该是安全的,这蛇道通到出口处就没了,我们只能从出口出去,看看出口外面的情况。老孙先溜了出去,然后再是我们。 进去古墓还不过几个小时我们就遇到过这么大的困难,我真希望接下来的路可以顺畅一点,可老天不如人愿,我溜出蛇,来到了一个和刚才差不多大小的小殿。 这个小殿顶部陷了一些夜明珠,照的小殿还算光亮,我们仔细的看了看小殿,居然现这没有任何东西。这有些出呼我的意料,按理墓主是不会在不重要的地方安一些夜明珠的,从这点出我就知道这里定有古怪。 “这蛇王就住这里吗?”相哥问到,但没有人回答。 这地方要是蛇王的老巢多少会留下生活痕迹的,这点就相哥没有想到,结果就是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你觉的这里是什么地方”我看着老孙问道。这个小殿太普遍了,为什么又要挂一些夜明珠上去呢? 老孙摇摇头说道赶快离开这里,我们向小殿望去,小殿居然没有出口,就连我们爬进来的蛇道都已经不见了。 “妈的,这虎爷在搞什么鬼啊!”相哥就这脾气,想到什么说什么。 是啊!这墓主到底在搞什么鬼,感觉好像这一切就是为我们准备的一样。 二十二星阵 老不死的,肯定是那只死猴子在搞鬼。 我说怎么有东西去扣金属呢? 我看这家伙现在就在某个地方看着我们,想方设法的把我们弄死。 我把我的想法和他们说了一下,老孙点点头然后说我也是这样想的。 有老孙这句话就有八成的可能是那只灵猿了,那家伙活了几百年通灵是不用说的了,要想把它引出来不是那么容易的,但不把它揪出来,指不定又会在那里给我们惹出麻烦来。 现在想想我真后悔当初斩草不除根的行为,并且狠下决心这次非除掉这家伙不可。 老呼不知道灵猿是怎么会事,但也没有问我们,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 如果的确是老猿猴搞的鬼,那么它一定就躲在这个小殿,或者是小殿外面一个可以看到我们的地方。 我看了看这个没有出口的小殿,猜测这老猴子的恐怕是想把我们困死在这里,不过墓主建这么一个装有夜明珠的小殿用来干麻?就不好说了。 我看看我们手里的工具,就没有那么担心了,老呼包里的炸药绝对可以把我们爬进来时的那条蛇道给炸出来,到时后肯定非气死那只老猴不可。 不过我们最好还是别用炸药,这要是把这小殿给炸踏了,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我抬起头看向小殿的顶部,我觉的这只老不死的就藏在上面,偷偷的看着我们,但我认认真真的看了好几遍,还是没有现任何蛛丝马迹。 我*它十八代祖宗,相哥没事做突然来了一句,看样子是急出来的。 您不用*它那么多代祖宗,那不得让您去地狱找它们,您*它啊! 上次要是我们晚点赶到,您就美梦成真了你。 我知道现在于这个时候嘴太损不好,可是我控制不住惊慌后的脾气,它让在我内心来回的翻滚挣扎。 我又抬头看了看顶部,终于让我看出了一些猫腻,我看这些夜明住的摆放好像《周氏星谱》上的二十二闪星,二十二闪星是指腊月的二十二,在特定地方可以看到的二十二颗闪星,其中有十一颗比别的星星要亮很多,另十一颗暗很多,二十二颗星十字排开,这种星多为凶兆。 传说北宋曾经有一镖局因下雨担误了一趟押镖,镖主为了按约定的时间交镖,就决定连夜行镖,对于一个拥有七八十人的镖队来说,晚上行镖是不会有危险的,没有人或者土匪敢劫一支庞大并且拥有众多武师的镖队。 镖队在行到一片林子时,天上的众多星突然隐去,剩下二十二颗排成十字的星星,这群人行走天下这么多年了,啥事没有见过,但今天见到的这十字星还真没有见过。 有些胆心的家伙当时就跪了下来,所有人都不知道怎么了。这种现象持续了十多分钟,第二天这个镖局就被抢劫,后来很快的就倒闭了。 那些经历这场星阵的人后来都认为是这星阵让他们这样倒霉,我们当然不相信,关于这个星阵的记载就这么多,让我们感到很为难,不知道是否该相信。 但有一定可以肯定,那只老猴子搞出来的事情绝对没有好事。从这点出我们心里又增加了一些不平静的气氛。我们害怕,我们很害怕。 二十二星阵下 面对未知的事物,害怕永远解决不了问题。我吸了几口气,心里平静了不少,现在我们看到的二十二星阵只是用夜明珠排布而成的,原则上来说就算二十二星阵的确有诅咒的效果,那上边的那些夜明珠也没有二十二星阵的魔力。 我们人人都知道这么一个事实,就是这星阵肯定藏了什么玄机。可是我们离顶部至少有四米高,没有椅子梯子之类的东西肯定是无法到达夜明珠旁边去看个究竟的。 可是我们不能只在这里想办法,只有在四周慢慢的寻找才有可能找大出路,原本我们爬进来的蛇道凭空消失了,这就说明这墙有些古怪。它在我毫不经意间隐去了我们爬进来的蛇道,或者是老猿猴在我们进来后启动了什么机关,这种情况下这只老猴子肯定离我们不远,我们就有机会将它抓住把它打惨或着干脆干掉它,在这种时候你必要对一个想致你于死地的野兽报有同情心,更不能相信它会有同情心把我们从这里放出去,未来靠我们自己去创造,可是我们却无从下手。我们认认真真的在这个洞里转了几圈,没有现。 我们进来时的蛇洞离地方有半尺高,现在我们应该把重点放在半尺高的墙体上。 老孙说的不错,蛇洞事确实存在的,如果是因为什原因那也会有些蛛丝马迹的。 可是老唐我们该怎会回去呢?我们的海拔是足够的,要是那个蛇道还在刚才就已经被我们看到了。 是啊,你说的也有道理,现在我们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了,这样总比待在这里乱找强。那老唐,你说我们怎来找。 我看我们就用工兵铲顺着这半尺高的地方滑过去,这蛇洞不会凭空消失的,这样我们有可能就能找到蛇洞,不过此时我们也该补充能量了。我摸着我空空的肚子说道,进入古墓虽然只有几个小时,但我们做的都是高耗能的体力活,能量消耗的相当快。他们听到吃东西都同意了,拿出包里的压缩饼干吃了起来,相对于第一次进入古墓我们的装备要充分并且精良的多了。只有老孙依然保持相当的警惕,小心翼翼的吃着压缩饼干。 一直以来老孙都是我们的主心骨,看他如此警惕我们也不敢放松,随便吃了吃草草了事。吃完喝足我们就决定干活了,在这个倒霉的星座下面做事你必须非常小心。我们决定由我和相哥拿着工兵铲来滑我们要滑的墙,老孙和老呼拿着钢刀在我们旁边护卫,一来我们只有两个工兵铲,而另外的两条空心管至今没有挥它们的作用。我和相哥拿着铲岢的一声一上一下的滑了过去,这墙体相当的光滑,我们话过去没有遇到任何阻碍,让我们都不的不感叹古人对墙体的做工精良。工兵铲顺着墙体转了一圈,没有现什么破崭。 “不对,这蛇洞是被移动了。”老孙突然说道,应该是想到了什么。 我们赶紧停下来问为什么,墙可以移洞吗?在科学达的今天当然可以做到,可是在五百年前的明朝有如此高的技术吗?况且这墓主虎神虎爷不过是一个山贼而以,他建造这座大型的坟墓肯定要花费大量的钱财,就算他天天劫财也不可能建造这么一面可以移动的墙啊!但老孙说了就有他的道理,而且我们的确没有找到蛇洞啊! “我爬出蛇道时大概离地面一米高,而你们三个人确是半尺高,一开始我还以为我记错了,可是现在我们在半尺高的地方找不到蛇道,这就是说蛇道有可能已经移到其它地方去了,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这个蛇道应该还会移回这里,可是我们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如果老孙爬出蛇道时的确是一米高,那么这墙就肯定会移动。要等蛇洞再移回来是不可能的,我们必须找到让蛇道移动的那个机关。这里肯定有机关,如果这个墙已经移动了几百年的话,现在肯定是散架了,看来这个二十二星洞就是为了困人的,我此时是这样猜想的。老孙拿出高压电筒,打开了电筒的开关,这个电筒的耐用程度相当的不错,经住了炸药的的烘炸而没有散架。 不幸的是电筒里面的电最多只能照明半个多小时了,这种冲电式的电筒在这个没有通点的古墓用完点就等于报废。高压电筒只是增加了这个星洞里的亮度而没有其它作用,再照了几分钟后老孙把它关了,这样做完全是为了节省电量。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尽快找到那个被老猴子启动的机关,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你说这机关会不会在上面啊,相哥指着上面说到。别乱想了,这里肯定有一个扇石门通向其它地方,要不然虎爷的有一帮会墩土的家伙才能建这么一个东西。被我这么一说相哥更有信心了,蛇道那么小肯定不好找,但要是有一扇门的话,它跑那里都好找,而且古代的门可不小啊!我和相哥挥动着工兵铲逐步逐不的检查,但检查了好一段还是没有碰到那该死的门。你说会不会我们刚要去检查那里,这门就走了。 相哥停了下来然后说道。应该不会吧!这也太巧了吧!怎么会每次都这么凑巧的吧!“老唐你还别说,有些事情就真有这么凑巧,更何况那里还藏着一个老猴子,指不定它就在看着我们*控机关,让我们瞎折腾呢。” 你说的有道理,你有办法把这老猴子引出来吗? “这办法是有的,就是有点危险。只怕老孙不同意啊。”我知道为什么相哥只说怕老孙不同意,只要是可行的办法我是绝对会答应的,老呼是个大老粗,不会有太多意见,就只有老孙考虑事情来相当的全面,没有半成把握的事情他绝对是不会答应的。你说说看用什么办法把这老猴子给引出来,打开机关。 老孙停了下来,打开背包拿出一包香港,从里面抽出两支。给我点上一支,自己也点了点,然后吐出一阵白烟。这烟好阿,抽起来就是有劲,相哥唠叨到。这烟当然好了,进口的香烟能不好吗?我们贪婪的吸了起来,我们都相信吸过烟之后我们会更有胆量。老呼见我们两在放松,也走了过来向相哥要了一支烟。他是个看人做事的家伙,只所以被插队到这里的导火索,就是在一次出工的话过程种看到有一个人没有干活他就停了下来。 这一停就不的了了,人家是县里面一个当官的到当地办点事,刚好路过看到了老呼在偷懒。这小子肯定是上辈子没积德,倒了大霉。在古墓里面就算你能看到一个人最好也不要离群太远,老孙看我们聚集在一起也走了过来。我们大家都聚在一起,相哥给老孙递了一支香烟,被老孙挡了回去,然后说不会抽。“不会你学啊,男人还是会抽烟的好。”被我们一劝老孙接过香烟,学着我们的样子叼在嘴上,相哥刚帮他点上就把老孙呛的历害。 大伙都到齐了,你就说说你有什么好办法。 相哥听我这么一说赶紧说到,好办法没有烂办法倒有一个,就不知大伙同不同意。 我说你能不能少买关子啊!我早就不耐烦了,这相哥老是不说重点。 老唐你也别急啊!大伙都知道老呼包里的炸药是厉害啊!原来相哥是想用炸药,这的确是个办法而且是个烂办法,还是一个可能有用的办法。用炸药炸一炸这墙,有可能会震到这二十二星阵的机关,或者直接把这墙给炸出一扇门来。 果然和相哥所猜想的那一样,剩下老孙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让人不知道是否同意这个办法。我们三人都紧紧的盯着老孙,没想要他支持也没想要他反对,只是想要一个答案。终于老孙在沉思了半分钟之后说道,不能放太多炸药。听到这个答案,我们不但心里踏实了而且还很高兴。老呼打开背包把里面的炸药取了出来,然后从里面取出一小份,问我们装那里。 可以把这些安装在几个不同的地方吗?老孙问道。 可以是可以,但那样的话每一份炸药就很少份了,那样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啊!你把这些分成两份一分装在这,一份装那里。老孙指着面前的墙说道,于是老呼拿着炸药准备装在墙上。这墙相当的光滑,我们只好用胶布把炸药粘在墙上,把两边相隔一米左右的两处炸药安置点连接起来,然后再接了一根三米多长的导火索,从安置的炸药量来看,我们只要撤到另一边既离炸药处五米以外的地方扒着,就肯定不会被炸药炸开时弹出的石片砸到而受伤。 点火的任务当然由老呼来完成,我们都撤到一边扒下看着老呼那边的情况。只见老呼拿出一个铁制打火机,这打火机是我们在香港买的,每人一个,十分精美。老呼拿着打火机弯下腰准备点火,然后撒腿向我们跑来。就在这一瞬间,在离炸药一尺高的地方突然窜出一只黑影,老呼没来的及点火这个黑不溜湫的家伙就扑向老呼,幸好老呼没被吓倒,在这家伙还没有扑到他身上之前伸出了一条腿踢向这团黑影。黑家伙被相哥来了一脚撞在墙壁上,然后掉了下来,我们看的真切,没想到老呼出脚如此之重。 我和相哥轮起工兵铲就冲了过去,我们三人都看的清楚,那个黑家伙就是之前我们遇到的那只灵猿,现在被老呼来了一脚,受伤不轻瘫座在地上看着我们。果然我看到灵猿右手臂上有被刀刺过的伤口,这家伙就是把我们关在蛇坑的家伙。 它极力的把我们推向死亡,把我们关在蛇坑又关在这里,可惜的是我们的炸药刚刚好装在它藏身的下面,估计这老猿猴肯定看到了我们用炸药来对付蛇坑里面的蛇,知道这东西的厉害,在关键时刻终于想明白死无全尸是很难堪的事,在老呼还没有点火之前崩了出来。 老孙拿着钢刀也赶了上来,这猴子现在是逃不了的了,我们把它围住,准备结束它的性命,但这样做实在是有些残忍,可是你不除掉它,它肯定还会给我们带来一个致命的麻烦。我们看了看老孙,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对一个赞时不能反抗的野兽是有些不道德的,此刻我们的都希望老孙提一个万全之策。 老孙走了过来,蹲在这灵猿的旁边,然后在猴子面前不停的挥动着钢刀。我们都以为老孙要向老猴子开刀了,就连那只瘫坐在地上的老猴子也以为今天死定了。可是老孙挥了好一会还没有捅向老猴子,相哥看不过去了就问需不需要帮忙。要是由相哥或者老呼或者是我来完全这项任务,包这猴子来不及感到痛苦就让它死绝了,那会像老孙这般残忍,想用钢刀把这猴子吓死。老孙没有回答继续在这老猴子面前不停的挥舞钢刀,然后对猴子说道放我们出去,只要你打开这里的门就饶你一命。老孙这么一说差点让我们吐血,你想这野兽听懂你的话,还真不容易。 “老孙你傻啊你,这家伙可不是人。”相哥说道。 老孙看看我们然后说这家伙是山贼养的,而且又通灵,兴许它就听的洞。被老孙这么一说感觉还真有点道理,就拿着工兵铲做出要揍它的样子,*这老猴子打开这里的机关。老猴子果然是识时务的,被我们威*利诱之后动了动身驱站了起来,这老家猴被老呼蹄了脚受伤不轻啊,走起路来都是一瘸一拐的,我们确信他是逃不了的。 只见老猴子走了几米,然后用指甲勾起地面的一快石板,石板下面露出了两个机关,老猴子启动了右边的机关,我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变化。我向猴子装样子的挥动了几下工兵铲以达到恐吓的作用,老猴子害怕的向后推了几步,突然掉过头一把向它旁边的墙撞去。难道这家伙要撞墙自行了断,自古就有什么动物急了跳墙的新闻,可人家是跳又不是撞。 我还没有来的及笑这老家伙傻,它就撞在墙上然后转了进去,原来这家伙是要逃跑,我和相哥看大事不妙,举起工兵铲对准老猴子逃走的地方一铲挥过去,只听到崩的两声我们被弹了回来。这墙变的坚硬如初,两铲过去不但没有铲到逃跑的老猴子,被反弹回来震的我们双手都麻。这老东西太狡滑了,相哥说道。别管它了,这里不是还有个机关吗?”老孙回答道。 你说这老猴子是怎么找到机关就藏在这里的?我满脑子疑问,按理这猴子也不能一找一个准啊!几百年来没有人到达过这里,这老猴子不可能天天来这里抓迷藏啊!我抬头看了看上边的的二十二星阵,现机关上边的那颗夜明珠亮的多,看来这就是这老猴子为什知道机关的原因。 这机关怎么使用啊!我看着老孙问。 老孙用手转了转被老猴子转过的那个机关,却怎么也转不过来。看来这个机关已经被锁死了,估计又是那只老猴子干的。现在我们只剩下左边的机关还没有使用,但我们不敢轻易的使用,没有谁能保证它是安全的。我们半坐在这个机关旁边,相哥给我们都来了一支香烟。 我们都深深的吸了几口,现在那只该死的老猴子应该不敢或者说暂时不敢在对我们动突然袭击。中了好呼这么用力的一脚,就算你功力在深厚也非被弄出个内伤来不可。这老猴子经过我们的多少打击后,从现在开始肯定是见了我们就躲。 这机关藏着的又是什么东西啊!会不会又是一道暗墙或者是一扇石门。、我说你就别乱猜了,没事你不学学老呼啊你! 老唐这关我什么事啊,你这是骂相哥还是在骂我呢? 瞧你说的,我那是骂你啊!那敢骂您啊! 好了好了,你们吵也没有用。老孙说道。你们说我们是否该打开这个机关啊! 打,当然要打了不然困在这里会被困死的。相哥说出他的观点。 你们说这猴子为什么不打开这个机关,而打另一个呢?老说提出他的疑问。是啊!他怎么就不去碰另一个机关呢?这老猴子肯定知道碰这两个机关带来的后果。它只打开这个机关,就是说有可能另一个机关有危险或者是其它。现在的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打开机关吗有可能有危险,不打开有被困在这里。我商量来商去最后还是决定打开机关,在没有其它路可以走的时候我们没的选择,任何死法都要比等死好的多。 老孙蹲在机关旁边,轻轻的扭转机关,那一刻我们的心都跳的很厉害,生怕那里那里突然生什么事情,那种感觉有害怕又好奇。老孙把机关往一个方向转了个遍附近也没有生什么变化,这是个很奇怪的事情,要是这个机关启动之后没有任何作用,那建它干麻。 你换个方向试试,相哥说道。其实这很废话,任何人在尝试一件事物时都会往不同的方向试试。老孙双手不停的往反方向转动,一开始没有什么变化。 突然在老猴子逃走的那个地方开始生变化,我们的看到一扇石门在不段的往上升,接着我们就看到了一条墓道。我们赶紧收拾东西,拿着电筒往墓道走去,这个时候度很重要,没有知道这扇门会打开多久。我第一个跨进墓道,接着是他们。墓道很窄而且还很黑,最后的老呼进来后我们几乎就没有移动的空间。 再一次被困 老呼嚷嚷着问我怎么还不前进,我还没来的及相老呼解释一下,一扇石门在上边放下,把我们关在里面。这那里是墓道啊,我们又被困在了比外面更小的一个空间里面,小到几乎就只能容下我们四个人。老孙拿电筒照了照四周的情况,我们看到我们站在一个空间不到两平方米的一个椭圆型空间里面,这个椭圆型的的物体像一个放大的鸡蛋。这又是什么地方呢?我满脑子疑问,这个东西好像也不是用来困人的,可是它又是用来做什么的呢?为什么那只老猴子不来这里呢? 老孙那着电筒在四周不停的照,感觉像是在找什么。我拿出高压电筒,把开关打开。这个小空间里面立刻亮了起来,任何物体在高压电筒的光亮下都不可隐去。但借着光亮我们还是一无所获,这里的墙整齐的让你看不到它有任何痕迹。“大家快点一起来找找这里有没有什么机关,这里的氧气支持不了多久。”老孙显的很着急的样子对我们说道。老实说我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不肯定另外两个大老粗是否有想过,从这点来我们必须听从老孙的正常的领导。我们仔细的训找起来,这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它的困难程度不底于去解决一件很复杂的事情。我在一块很小的区域寻找了好一会,还是没有收获。于是我从库兜里面拿出一把多功能小刀,这是军用刀,一刀装了两把不同的小刀,还有一个钻孔的钻头,另一边有一个钢锯片。这种刀相当的方便带在身上,当你遇到突事件时方便你使用,当然这刀的价格也是很昂贵的。一般人用不着这些工具,但对于我们这些从事土行的来说,装备精良是很必要的。这种刀我们每人佩备一把,以防不时之需。我拿出小刀拉出带尖的拿把小刀,就在墙上刻了起来,这种墙没有外面的那么坚硬,我一yong1i就滑破了一快,我就更yong1i的刻了起来,希望可以刻出一些有价值的线索,可是我yong1i了刻好一翻,墙体除了被我刻出的一个直径五厘米,五厘米高的圆柱之外没有其它的变化,他们知道我在破坏这个上百年的艺术体,不过谁都没有阻止,这个时候他们巴不得我给他们挖出一条路来,但这样的高估我的功力势必会很失望。我们渐渐的感到呼吸困难了,相哥更是有写颤抖,他从包里拿出一支香烟正想点上被我一把抢过来。在这种缺氧的情况下还抽烟是一件很愚蠢的行为,它会在瞬间消耗掉原本就不够用的氧气。难道我们会被活活的被再这里闷死吗?不对,因为没有氧气而导致的死亡应该叫窒息,这种死法相当的痛苦。我记的我之前看过一半,古代有一种刑罚就是让人窒息而死的,这种刑法叫什么我已经忘了,但大概的意思我还记得,就是把一个人手脚绑起来,接着用草纸沾在水上沾湿,然后再把沾湿的草纸贴到那个人的脸上。这纸被沾湿粘性就特别大,沾住了他的嘴巴和鼻子,让他不能呼吸。那个人当然不想自己被闷死了,一般都会用舌头顶破,可是那些行刑的人会不停的在上面加湿纸。这是一种很惨忍的刑罚,它让你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一个部位,拼命的在拯救自己,只到最后终于无能为力。也不知道这种刑法谁想出来的,感情不是他自咯被活活闷死,不知道这种刑罚的惨忍。可是现在的我们呢?难道也要像经历那种刑罚一样,慢慢的挣扎并却死去。“估计氧气只能维持三四分钟左右,我们必须加快度。”老孙说道。那时我真不敢去想未来,可就是控制不住拼命的去想,难道我们的生命只剩下三四分钟,两百多秒了吗?这让我们都没有办法,可是又不得不去面对。我知道他们现在和我一样茫然,所以我没有多说话抽出跨在老呼后背包上绑着的空心管,yong1i的刺向之前被我挖过的部位。我明知道这样刺不出结过来,可是我还是抱着最后的一点希望刺去,结果可想而知。相哥看我这么一铲过去毫无作用,他也挥起工兵铲一铲过来。这一铲yong1i相当的猛,铲进去把铲陷了进去怎么拔也拔不出来。我们身边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呼吸越来越困难。我确定这种资味是我平生最难受的感觉,我心跳跳的越来越快,吸到的氧气却少的可怜,现在就算你想多吸几口气都已经来不及了,无论你怎么的贪婪你都没有办法抢走别人的那一口气。老孙还在找那个该死的机关,我和老呼帮着相哥把工兵铲拔出来,我们三人一yong1i往上使颈的往上撬,希望可以把铲子拔出来。人到关键的时候都会显出一种前的能力,我们三人就是这么一种情况,我们拼命的往上撬,只听到嘭的一声,一根铁的螺丝状的东西掉了下来。接着被铲过的地方惯来一丝冷风,我明显感觉到了氧的味道,瞬间我们都倾在这个被铲过的旁边,贪婪的吸入带着土味的空气。我们暂时得救了,我们获得的氧气。原来这个椭圆状的空间外面是用木头做的,只有里面简单的铺上一层不透风的物质,我们刚才撬的时候刚刚好撬到了木材连接在一起的那根铁条,我们把铁条给撬了下来,外面的空气就顺着铁条窜出来的孔流了进来。这是一个另人兴奋的时刻,外面的空气虽然不能与里面的交流太多,可毕竟有交流了,这就不致于我们会因为缺氧而窒息。也让我们有了更多的时间来找到那个机关或者是直接把这东西给破了。我们所有人暂时的瘫坐在地上,刚才的危急程度把我们吓得都不轻,我们需要时间来好好调整一下。精神的高度集中的后果就是你会变的很累,此时的我昏昏欲睡。“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这是相哥的声音,他总是停不住自己的嘴巴,可是他现在说的是我们必须考虑的问题。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三条路,一继续寻找机关,二把这墙打碎了然后转出去,三一边破墙一边寻找机关。我是绝对不会选择第三个方案的,我喜欢一心一意对待某一件事情。可是我的意见只是我的意见,它不能代表大家的意见,现在我们我们必须做出一个选择,正常的选择好过你在不正常的选择上花费十倍的努力。“我看我们干脆就把这个空壳子给拆了算了。”相哥第一个言。我们都没有作生,因为我们都不想去反驳这个选择。可是这样的花费很多时间和精力在这里,而且我们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如果不小心毁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而导致这里整体下塔或者是其它意想不到的后果就比较麻烦了。老孙说道,这些都是很实在的理。 可是如果这里压根就没有什么机关呢?我真看不出这东西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相哥又说道。 这东西用来做什么的我们暂时还不知道,可以肯定的就是它是个好东西,大大的好,就是现在我们找不到机关罢了。你说要是让你来承包这工程,大伙会把机关装在那里啊! 废话当然是手刚刚好够的着的地方了,这样顺手些。这又是相哥的观点。 可是你们说古代能把机关装在这面这么薄的墙上吗?要知道这可不是像现代这样用电来启动的,也就是说古代的大部分机关都比较的大,这面薄墙是承受不住的,重点应该放在上面和下面,老孙把这种意思给我们说了一遍,我们都觉的很有道理。之前我们检查大多都是在墙上,而不是在地上。这样的做是因为地面的面积小的可怜,检查起来很不方便,二顶部则是因为太高而够不着。于是我们决定现还是继续寻找机关,当然在开始寻找之前我们必须先把这个通氧孔撬大一点,这个孔是很难满足我们四个人呼吸的。老呼拿过铁空心管cha进去,然后左右上下四个方式都撬了几下,等到他把空心管拔出来时,这个通氧孔已经足够有碗底大小了。看来外面的木材也已经到了快腐化的边缘了,一撬就碎。我们开始寻找那个隐去的机关,先从我们底下开始我们一寸一寸的观察,先是敲敲然而是再用刀子刻上一刻,以确保被寻找过的地方的确没有机关。就这样的寻找,终于老呼现了情况,我们都凑过去在老呼现的这个地方敲了一敲,是空的。我拿出小刀yong1i的往下面刻过去,然后用刀子做杠杆yong1i的往上挑,这个盖子样子的东西居然盖的也不算稳,被我一挑就挑了上来。下面果然有一个机关,这是一圆形石柱样子的机关,上边还有一些像螺丝相近的纹迹,按理启动这个家伙就应该有一扇门出现把我们放出去。但我们并不着急去打开这个机关,在古墓里有些时候你认为有希望的东西,可能就是最大的危险。记的在广州时的李霸安老人说过,他有一次在盗墓时就差点因为以为就那样子的而没有防备,结果受了重伤。就像现在如果我们启动机关,结果不是出现一道门,而是出现流沙或者是毒烟之类的东西,那我们就算cha翅都难飞了。我们休息了几分钟,谁都很疲惫,与其出到墓道里面去锻炼意志,不如先在这里休息一阵子,进如古墓有半天了,现在应该天黑了,正是睡觉的时候,我们决定在这里先睡几个小时,调整调整先再来启动机关,让大家更有精力来面对启动机关后的突事件。 我被安排为第一个放哨,虽然在这里不会有很大的危险,但还是需要有人来放哨的,不然要是真的生了点什么事情而我们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的话就很不好了,可惜的是我们没有买一个手表带在身上,只能凭感觉估计时间,我之所以愿意第一个是因为我放完哨后,可以不用再被叫醒而可以睡的更久一些。他们把工具放下就躺在一边开始睡了,现在的我并没有感觉到害怕,我用钢刀在通氧孔来会的搅拌,希望可以把这个孔扩大到有碗面那么大,那样我们呼吸到的氧气就更充足了。我砍伐了好一会,终于达到了我满意的效果。接着我就瘫坐在他们旁边,此时我和他们的唯一区别就是他们闭着眼睛,而我却是睁着眼睛狠狠盯着这里的一切。这个时候你必须忍住寂寞和孤独,并且默默的祈祷一切平安。过了好久好久,我终于把熟睡中的老呼叫醒,换着他来换岗。其实我在心里面已经等待很久了,但我总想让他们多休息一会,就一会,结果是一会加一会等于很多。叫醒老呼后,我两眼一闭就开始睡了,我感觉到我睡的很香,睡到昏死过去,睡到再也不想再起来。等我被叫醒时,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醒过来感觉清醒了很多。我们收拾好各自的工具,然后老孙腠到机关旁边,双手扳动机关,突然我们感觉到这个椭圆壳子开始振荡,越震越厉害,接着我们感觉到整个椭圆壳子在不停的下降,这种感觉有点像在香港那边坐的那个电梯,接着这个壳子又停了下来一扇石门侧侧的自动打开。眼睛是一条很黑暗的墓道,我们向前走了几步跨了出来,刚跨出来身后就放下一座石门,我们回头看去,已经看不到那个送我们下来的空壳子。我简直不敢相信我们的眼睛,这种类似以电梯的东西古人是用什么方法做成的呢?我自言自语到,我知道相哥和老呼此时和我差不多,这不是我们不用脑子,而是这实在是出我们知识层次很多。但老孙就不一样了,人家是大学生,天下的东西知道一半,地上的差不多全知道,这样子说是有点夸张。 阶梯 但人家老孙就是知道的要比我们多很多,这里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们这几个人都是一根筋,脑子转的比较慢。“你说这是什么玩艺?”我看着老孙问道。希望他可以给我们解释解释。 这个东西应该是个水梯。 水梯,没有听过。相哥说道,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老孙说的这个水梯是什么一个东西,接着我们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来老呼也不知道是什么。 你们有没有见过船是怎么经过河里面的大坝的吗?老孙有说到。 我没有见过,事实也是这样的。难道的飞过去,这应该不可能。那就是全逆流而上,撞过去,我估计这得碰到那些准备自杀的家伙才会这样干。 船要通到上游去,先…,老孙说了一大堆,我总算有点明白了。你是说这东西……。 恩,这个东西的外壳是木头做的,我估计这下面就是水,我们触动机关就是把这里的水给放掉了,然后我们就沉了下来。 你说这古人还有真聪明啊! 那就是说我们又下降了很多米?相哥接着问到。 按理说是这样的,从时间上来计算我们估计下降了十多米。老孙解释说。相哥一听立刻就急了起来,然后说道这就更困难出去了。 我们进入古墓时是半山腰,就在下降几十米估计还不到山脚。 相哥听我这么一说就没有再说什么了,其实我心里也没有底是否是这样子。我知道现在不能在刺激大家原本就不安的心,说实话自从走出刚才的那个椭圆壳子之后,我心里就有打推堂顾的冲动,可惜的是我现没有路可以推的路。我们休整了一小会就往墓道走去,墓道很平静,也很平坦。我们走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走到尽头,这条路好像原本就没有尽头,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是这些路。我拿起小刀拉开带尖的的块刀片对着墙边走边划过去,现在我是在怀疑我们又是在转圈子,这种事情之前我们就遇过,如果你不尽快去现其中的问题,那么你就有可能累死在条路上,而且是累死在一条你行走了无数遍的路上。其实很多人就是这种,总是在期待着一条突然出现的光明大道,而放弃了就在眼睛的出路。不过很快就证明了我的猜测是不正确的,我们前边的路变了。变成一条向下延伸的石阶路,我们用手电筒照过去,下边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在古墓的深处应该是不会出现活物的,当然我们除外。不会出现活物的地方阴气比较重,而且有可能遇到一些老不死的东西,这些东西可能像我们第一次进入古墓时遇到的被诅咒的那些骨头一样,很恐怖。李霸安老先生也说过阴气重的地方要多留几个心眼,不然可能触成千古恨。我们时刻记着老人的宝训,小心翼翼的往阶梯下面走去,这些阶梯都是用石条切成的,每一个阶梯就一条米白色的石条,从这点看来当年山贼抓了不少商客或者是农夫来这里做苦力。那是,这家伙的心可够黑的了。相哥回道道。 话别这么多,我们赶紧下去吧!这要是让下边的那些守卫的古尸醒了,那麻烦就大了。 于是我们就抬起脚,向阶梯走去。一开始我们是不用害怕的,前边十多米远的阶梯在我们的观察下,可以确定这是绝对安全的。这个阶梯有些奇怪,一般的石阶梯都是弯曲的向下或者向上伸展的,可这里的是完全直的。这种构造在这种比较长的阶梯上是很少见的,我们走的格外小心,警惕着前后动静。突然打头阵的相哥停了下来,我赶紧握紧手中的工兵铲,然后向前看去,确什么也没有看到。“怎么会事啊”老孙问道。相哥用电筒向前照了照,顿时我们个个都被吓了一跳,是真的被吓了一跳。前边居然锁着两个人,我们看向他们,他们也看向我。这真是要命啊!我们早就从李霸安老人那里知道,古墓的墓道里会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了。我们四个人眼盯着那两个家伙,只要他们有一点冲动我们就会迎战并且干掉它们。我拿出高压电筒向前照了照,那两个家伙还是没有动过,只是眼睛瞪着我们,让我们头皮热,感觉不好。 这是什么啊?不像是活的。老呼自言自语道。 我们没有理会他,前边的那两个家伙停老呼这么一说,两颗头居然动了动,眼睛直瞄准老呼。这要是换作一般人,肯定撒腿就跑。不过现在跑开是很不明智的,因为你不知道出路在那里,这是很糟糕的。我向他们三人打了个眼神,意思是拿个东西砸砸看。这个主意得到他们一致同意,此刻谁要是说谁愿意过去看看情况的谁就是傻子。我手伸向包里面,摸索了好一会还是没有现没有用的东西。我是不会带一些没有用的东西来增加背包的重量的,他们看了看我知道我的问题,最后还是老孙在兜里拿出了颗夜明珠递给了我。这家伙一开始打算就是由我来扔,我感觉的到这件事情有些危险,这两个死人为什么要被锁起来呢?从这点来看,估计这两个家伙都不是好惹的家伙,我真的不明白墓主也就是虎也咱的就安排两个家伙在这里来吓呼人,其实对于真正的高手来说这个可能是雕虫小技,可对于我们这么一群没有经验的人来说,这等麻烦是足够大的了。我想了想还是随手一甩,把手上的夜明珠甩了出去,整个心一下子跳的老快,那种紧张随着身体在不停的抖动。世界上有很多人就是因为太过紧张而没有得到原本该得到的东西,也有些人因为紧张就患上了某种特殊的病。我坚信如果我在继续的刺激我的神经,让整个身体都紧张不勘的话,也有可能生出个怪病来。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我顾不了那么多。夜明住飞快的撞向一具古尸,结果是夜明珠穿过古尸的身体,撞在了墙上。我们看的实在,由此可见这古尸是不存在的,那边的只是两个吓人的影子。这种影子形成的经过有很多情况,要么是古人把这个影子样的人花在了某个地方,然后通过一些特殊的反光就显现出来,第二就是这里的确锁过两个人,被锁人就是我们眼前的影子,这两个人可能是被冤死在这里,然后阴魂不散或者被下了什么诅咒,这些都是比较邪恶比较不可能的,第三就是被锁的人被墙记录了下来,在一定时间和条件下又显现出来,这种可能是比较可能的,老孙说了这些是天然的胶卷。据说古代一个精明的盗贼在一个闪电不断夜晚行盗,这家伙白天看起来就一文弱书生,到了晚上就好像如鱼得水,简直就是神盗。可是坏事做多了,总会露马脚。那天晚上就是,由于进来时鞋粘了些湿泥而引起了原本起来上大号的珠人的猜疑,结果盗贼就一刀将主人给砍死了,第二天他的家里人现被砍死的主人,赶紧报了官。可这案子没有其它人看见,县官也觉的为难,要抓真凶谈何容易啊!结果此事就被搁置了下来,一个月后这家人又来报官说已经知道真凶了,府上的一个仆人在刚好在一个闪雷的时刻从那个主人被害的地方经过,刚好就看到了这一幕。仆人大叫引来了更多人赶了过来,可惜的是后来的人只看到了一点点。仆人赶紧把这事向府上的二把手说了一下,二把手就请了几个算命和法师又是算命又是做法,以为可以平息这件事。结过是当天晚上那一幕又出现了,这一此是府上的人和法师一起观看了整个经过,县官听完后感觉是一派糊言,不相信世上真有鬼审冤这种事情,但为了慎重起见,当晚他就虽府上人员一起回府,晚上果然看到了府上员外被害经过,结果破了此案。这种现象是科学的,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墙边就的确上演过把两个人锁起来的的事情。 怎么办?我声音有点慌张的说道。 冲过去呗。相哥回答我。 你有几条命啊,这地方不干净,万一要是崩出个什么来怎么办啊! 就你乌鸦嘴,几百年高龄的东西了,还能做什么。 话不能这么说啊!这东西时间越久它就越精,那些怪物多半要修练几百年才有变成的。这家伙已经有几百年功力了,估计不好惹啊! 瞧你说的,我打头阵你们跟上来,我就不信虎爷真有那么大本事真造那么多真玩艺。 大家先别动,老孙说到。现在不是拼勇气的时候,在明知道有危险的情况下还执迷不悟很可恶的。“再用东西试一试”老孙说道。用什么试呢?夜明珠?这样做是有点不太妥当的吧!虽然这里有的是,可是这东西比我们身上带着的任何东西都要更值钱,现在带在老孙包里的也就十来颗,这要是砸在这里,我们转着转着就转出了古墓的话,那这次盗墓就亏大了,所以我们是绝对不再舍的拿着珠子当石头扔过去的了。大家摸来摸去也没有摸到没有太大价值的东西,任何东西原本有用的,如果扔过去损坏了,等要要用时你就会很后悔很后悔。看了好一会,决定还是用工兵铲去铲一下,就算这两个家伙真的是活的也还有两块铁练锁着,就算它们挣开铁练,我们还有四个人。我和相哥一人拿着一只工兵铲一人看一个影子慢慢的向它走去,我们决定同时下手,劈它一铲,就算它是活的也把它揍死。其实这是夸大我们的勇气的,我一脚一脚的下去,双腿抖个不停,但你接受这样的任务就必须要让自己静下心来,战胜恐惧。到底世界上有没有鬼,这个是不是由我去研究,但却是我在证明的问题,这种付出很伟大。我们越靠越近,此时你不用担心它会冲过来咬你一口,虎爷给他们按上的铁锁估计很少是假的。可这两个家伙还真有些邪门,我们走到那里它们眼睛盯着那里,感觉知道我们要做什么似的,那种眼神盯的你头皮很热。“别看它们眼睛”,后面传来老孙的喊叫声,看来老孙已经看出这些怪物的眼睛里有些来头。我们赶紧把视线移开,看其它部位。等到我们走到工兵铲够得着时,我向相哥点了个头,握紧铁铲平铲过去,这一铲我是相当用力的,我知道相哥也是。一铲铲过去,工兵铲像没有刺到任何东西似的,撞在了墙上,谢天谢地我们都没有事,我和向后边打了一个前进的手势,让他们赶紧跟上来,继续赶路。我们顺利的通过这两个影子,然后一边向前开路,不时还回头看看,生怕有什么东西从后面追上来。走了一会我们碰到了一个转弯,墓道变的平坦起来,这个墓道墙壁上挂着有伙把,估计这以前是一条比较繁荣的过道。这里的空气要比其它地方的稀薄很多,而且还掺杂着潮湿的水汽。 不对,老孙突然说道。我们都立刻停了下来。 怎么了?我问道。这里不应该有水汽啊,老孙说道。是啊,古墓里面水汽太重就有容易塌方。 我们还是到前边去看看吧!相哥说完就往前开路了,我们只好跟上去,这小子上辈子没怎么积德,现在还这么坏把我们带向未知的恐怖。我们往前走了十多米,墓道又出现了一段阶梯,还好这阶梯是往上而不向下,这要是在往下走就快要到地壳了,那可是有去无回的地方。我们没有作停留,刚跨上阶梯几步,老孙就叫我们停下来。然后问我们感觉有没有不同,我们没有感觉到什么变化都说没有。“你们有没有觉的这里没有水汽?”,被老孙这些一说我们立刻就现是没有水汽。可这并不重要,我们进入古墓又不是为了来揭开这里的水汽的秘密。 你们说为什么这墓道先下来再上去?老孙接着问我们,可是我们这帮乡巴佬怎么会知道呢?在任何情况下要我们猜站在面前的一个人在想什么,对于我们这几个来说都是很困难的事,更别说现在要我们去猜想五百年前的虎爷在搞什么鬼。所以我们除了摇头就只剩下不知道了。 我怀疑上边有条地下河,老孙说道。 可是这河有什么用呢?老呼提出疑问,也是我们的疑问。任何东西都应该有它存在的理由,不然就没必要让它存在。 我们进入这里时都遇到了水,这就是说这做山有一个很大的地下流。这东西应该在建坟墓之前就有这么一条河。外面很多山都要比这座山高很多,里这就绝对可能形成地下河。 这也有可能就是一谭死水啊!相哥说道。 “不会要是这里的水不会流动,那么这个古墓早就被惯满水了。”,老孙的分析我们明白,这地方要是没有很快把古墓的渗水排走,把积在外面的雨水规集到一条河上去排走,这座古墓是经不住五百多年的积水渗透的。“可是就算上边的确有一条河,那对我也没有什么用处啊。”“肯定会有用的”老孙轻轻的说了一声,然后回头就往阶梯上走来。我们也调转头往前走去,队伍的顺序不能变,第一的要么是我要么是相哥,惦后永远是老呼。我们又往上了一段阶梯,感觉有些累,大还能坚持走下去于是就没有停下来休息,没想到这个错误在后来居然让老孙差点命丧古墓里面。我们喘着气继续向上爬,可这阶梯好像是通到天上去的,怎么走都走不完。 撞石 我们又走了几分钟转了个弯又往下走,也不知道虎爷到底在想什么,搞着的长的一条阶梯,他死了后那些把他葬在这里的人也要休息几翻才能到达主墓,现在的我们还不知道主墓在那里,不知道接下来还有多少路要走。我们往下螺旋试的阶梯走了十多米,终于到了一段平坦的墓道。我们原本想休息一下吃点东西补充能量,这时一件危险的事生了,从墓到的阶梯上滚一个直径一米多大的石头向我们冲过来。墓道很窄,我们那里有躲避的地方啊,只好撒腿就往前跑。我是第一个冲过去的,原本以为跑的最快就可以最容易脱险,那知我前边远远也有一个差不大的石头向我们砸来,这可不是一件让人刺激的事情。在石头闪过来的瞬间,我看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我一下子就确定它就是那只该死的猴子,没想到它这么快就恢复过来,又跑到这里来捣乱,这就是放猴归山的结果。现在我们没有空去把它抓过来把它揍死,如果不尽快想一个办法赶紧脱身,接下来我们就变成四个肉饼了。可这里如此的窄,要想脱身要么会飞过去,要么用什么神功一掌把石头打碎。据说古时候的某些游侠拥有独门神功,飞檐走壁那是绝对没问题的,这种石对于他们来说简直不值一提。可我们这些普遍人就不同了,别说是打武功之类的高难度动作,就连普通的散打都没有学过。两边的石头越滚越近。老孙可能是因为实在太累了,停在那里不停的喘气,这家伙居然也有不要命的时候,我大喊老呼把老孙拉会来。老呼转身拖起老孙就往我们这边拉,老孙刚被拉走,石头就滚了过来。另一边石头也往我这边滚来,我们的情况相当的危险,我向相哥使了个眼色拿起工兵铲冲到两石大概会相碰的地方,相哥也赶紧跟了过来。我们这做当然是为了让石头停下来,可拿两个工兵铲就想把这两颗石头停下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没有人不会在危险靠近时想个脱身之法,我叫老他们赶紧过来这里。他们不知道我们要做什么,不过还是跑了过来,两边的石头很快就要撞过来了,要是平常我们肯定要用铲子直接把它陷住,yong1i的把他们固定下来,可是现在我们走了那么一段阶梯气还没有喘过来,用这种非常耗力的活是相当吃亏的。但我们绝对不会座以待毙的,我和相哥一左一右横着拿起工兵铲,老呼和老孙站在我们中间,现在他们已经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工兵铲的铲底和柄都是刚铁做的,丛底到顶大约有一米多长,相当的耐用。如果这两个石头停在这里,要我们把它撬开的话,用这个铲子做杠杆,这铲子绝对不会受到很大的影响就把石头撬开了。我们一个铲底靠走一个靠右,平平的拿着。老呼也拿出包里面的铁榜,这两根铁棒我们几乎没有怎么用过,现在终于可以做后备的支撑棒,虽然这两根铁棒只有半米多长,如果我们的工兵铲抵挡不住两个大石头的撞击而弯曲变形,石头继续向我撞过来时可以再顶一下这石头,两根铁棒应该足够支撑两个进攻度大减的石头了。万一铁棒没有固定好或着抵挡不住,那么结果就比较难说了,如果我们手脚够快迅的爬上还在滚动的石头,还能保住性命,我看看这石头直径就一米多,又被我们用两道铁器来减缓它的度,所有人迅的跳到两边的石头上面去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我在看看墙顶,糟糕墙也就两米高一点,我们的弯着腰往上跳才行阿,这就使的我们的逃生计划困难了很多。石头越滚越快,越来越近,没有人想变成肉饼,所有人都使出吃奶的颈来使保命。石头如期的撞了过来,我们的手感到激烈的震动了一下,要是平常碰到这种快要把自己震到散架加内伤的事,我早就散腿先上医院先了。但现在我不能放,幸好我们有两个铲子,铲柄这边很容易就把原本在高旋转的石头给固定下来,而另一边就没有那么幸运了,铲子顺着转动转了下去,这真要命,倒霉透了。幸好此时相哥的铲柄固定了这颗石头,工兵铲一下子就吃力起来,铲底这边迅的弯曲,石头又前进了一点点。老孙和老呼一人拿着一条铁棒yong1i的顶住石头,这多少是有点用的。工兵铲铲底几乎全弯曲了,剩下铁柄在支撑着,终于两边的石头停了下来。老呼看石头已经停了下来,就把原本撑着石头的铁棒撤了回来。这是一个很愚蠢的行为,在没有用东西固定好或者没有确定石头是否完全确定的情况下,就把原本用来保持平衡的外力撤去,受力的那个物体必然会有反应。果然原本固定的石头又微动起来,工兵铲出激烈的磨擦声,糟糕工兵铲的一边在打滑,看样子很好就要滑出石头的范围了,幸好另一边的石头没有动起来,已经完全固定了。我大叫他们撤,然后跳上那个不动的石头上面跳了下去,他们听我这么一说撤一开始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见我爬上石头才明白过来。原本又yong1i拼命推着那颗还在动的石头的他们,赶紧扔调手上的铁棒跳上石头向我这里跳来。石头在工兵铲的支撑下支持了十几秒钟,终于突破了工兵铲的支撑,向另一颗大石头撞去,我们听到一阵巨响,然后看到被撞的那颗石头也启动了,墓道是平坦的,被撞石头被受了撞过来的石头的力作用,变成向我们这边追来。我们看大事不妙,赶紧往前跑,终于石头在追了我们十多米后就停了下来,石头的受力已经用完了。我们全都座在地上,老呼给我们递来一瓶水,我们尽情的喝了起来。成功之后喝的水是甜的,我们很兴奋又躲过了一劫,不过现在不是放松的时候,指不定从那里有蹦出一个石头来,那就大麻烦了。所以我不敢太过放松,边休息边注意周边动静。这次真的很险,差一点老孙性命都丢了,在古墓里面必须时刻留意细节,如果我们在阶梯上休息过的话,那么我们对付起这两个石头来就不用那么吃力了。 你说这两边怎么突然撞下两个石头来的啊!显然它们都没有现那只该死的老猿猴,都怪我们当时一时粗心,以为被老呼踢了一脚之后就会被踢出内伤来。可这老猴子修炼了没有一千年,也有五百年了,别说被老呼踢了一脚,就是再多来几脚也没有事,没想到它居然装出受伤的样子,骗过了我们。 是那只猴子干的。我回答道。当时我跑在最前边,我看到了一个黑影从前边的阶梯窜了上去,就连我冲在最前边的也只看到了一个影子,他们自然什么也没有看到。 妈的,下次要是在被我逮到肯定要它好看,飞拔了它的皮不可。相哥很生气的说道,恨不得抽了那猴子的经。 我看这猴子还在那里偷瞄我们,找个合适的机会再把我们给干掉。在相哥没有把这猴子揍死之前,我们要加倍小心。 恩,这是个祸根,必须除掉老孙说道。我们休息了十多分钟,补充了能量和水渐渐的就恢复了体力。我们决定先去拿回我们的工具先,没有那些铁制的防生开路两用工具,我们绝对到达不了主墓,甚至有可能出不去。我和老孙站起来转过去跳上石头,向工具散落的地方走去。那颗撞到另一颗石头上的石头在撞击后就停了下来,我们的工具就散落在那里,已经看到我们的工具了。我们慢慢的走了过来,然后拿起我之前使用的工兵铲看了看。这那里是工兵铲啊,铲底弯成了九十度,变成了一把锄头样子,看样子很难复原了。我看看相哥的那把工兵铲,要比我的好一点,铲底只弯成了四五十度,估计只要往那个石头上撬一撬就可以恢复原状了。我们拿着工具迅的往回赶,虽然老孙由老呼保护着,但我们还是尽快会合比较好。我们回去后,果然相哥拿起他的工兵铲就往旁边的大石头撬了撬,可这铲子质量是没的说的,就算是两颗如此大的石头相撞,它也能顶的住。相哥撬了撬,铲子没有生太大的改变,他只好找老呼过去帮忙,费了好大功夫,总算是把铲子恢复了个基本原貌。致于我的铲子,我就没有打算要把它整回去了,这个要想整回去得到打铁厂去锤几下,不然只能把它给折了。相哥的铲子弄好后,我们就决定离开这个地方,此时我估计那只好猴子正盯准我们,一有机会就把我们给害了。这猴子能到达这里,说明还有其它的路可以通到这里,这个古墓四通八达,只是很多道路没有被我们现而已,那些都是捷道。老猴子走的就是捷道,使的它有机会赶在我们前面埋伏在这里。这猴子可恶致极,必定会走霉运。走了二十多米,我们转了个弯就出现了一条向上的阶梯。也不知道是当年虎爷的手下勤快,加班加点的凿石条,结果凿多了,虎爷一看这可怎么办呢?浪费手下们的一翻心血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可这石条实在是多太多了,就在他为难之际突然就有了这么一个主意,结果就有了这么一个上上下下的阶梯。或者是虎爷是一个十足的缺心眼,想累死被他抓来的苦丁。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迈出了脚步,向阶梯走去,有了滚石的经验,我们的走的非常警惕。虽然我们可以确定不会有大石头再滚下来了,这石头是老猴子放的,要是还有,以我们跟他的仇恨早就放下来了。不过虽然没有了石头的威胁,但其它呢?没有人可以保证。我们顺着阶梯往上走了一分多钟,然后转了个弯到达了我们第一次下阶梯的地方不远的地方,我们像是转了一个圈,现在倒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那只该死的猴子也没有露脸,躲在暗处寻找机会将我们一网打尽,可怜我们如此英明却处处提防一个老猴子。走平坦的墓道要比走阶梯好的多,至少走平坦的路不会不停的喘气,感觉很累。但越好走的路你越不能大意,接着生的事就证明了这点。我们刚走十多步就听到“嗽”,但由于墓道太过黑暗而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我赶紧大开高压电筒往前照了照,前边墓道顶部居然而有上百来支箭对着我们,幸好我们在听到声音以后都停了下来,不然现在恐怕已经没个人身上已经cha上二三十来支了。我们后推了七八步,商量对策。被弓箭射到的资味我是没有尝过,但最好不要给自己机会让那些东西碰到,这猴子搞出来的东西,这箭头有没有毒很难说。 血蚁 这要是有一把散药抢就好了,我一抢折断所有烂箭。老呼说道。他习惯使枪,但这里没有,我们真后悔进古墓之前没有给自己搞个手枪。 扔个东西过去看看情况,老孙说道。 我不觉的这是一个好办法,那支箭要是冲我们射过来,可不是好好玩的事情,但好像除了扔个东西过去试试,就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了。 我叫他们又退后了十多步,估计那些经历了几百年考验的破箭,就算射到这里,也已经没有太大杀伤力了。 我拿出我袋子里面的一个小瓶的洋酒就扔了过去,这是我们在香港买的,可我们并不会喝酒,包里还剩下一瓶,整个包就数酒最没有用处。 相哥看我扔过去的是酒,就大骂我很破费,酒瓶顺势撞在了那些箭上。 千百支箭同时向我们射过来,大部分箭都是顺着一个固定的角度射在了地上,酒瓶撞在出箭的地方就裂开,瓶子里面的酒粘湿了部分出箭口,洒落在地上。 弓箭落地立刻化成一堆白粉,一群小小个的虫子从白粉里面转了出来,抖动着翅膀。 我们都不知道是什么,但我们知道这是一个不好的信号,我们必须尽快把这些小虫子除掉。 “雪蚁”老孙说道,赶快点火,老孙接着说道。 我听后点火,赶紧拿出打火机,那忽然知感觉脚有点痛,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等我醒来时,我现我们在一个很明亮的大殿里面,大殿顶部装着很多夜明珠。我看看他们,一切还好,相哥在站岗其他人都在睡觉。 相哥见我醒过来说道,你总算醒了。我动了动身体,感觉除了腿部有点痛之外其它一切都好。 我怎么了,我问道。 叫你快点点火,你却打开打火机一动不动,结果就被学蚁咬到了。 我见势不妙,冲上来抢过你手中的打火机,往酒瓶散落的地方扔去,打火机落地之后立刻燃起了大火,血蚁有居然和飞蛾一样有扑火的习惯,全部血蚁都向火堆冲过去,企图扑灭火堆。 那火堆里的燃料是酒精度高达百分之三十五的洋酒,雪蚁那里能把这种火给扑灭啊!接着是扔过去的打火机爆炸了,打火机“嘣”的一声弹在了出箭口里。 接着出箭口就燃起了大火,这些雪蚁今天算是倒大霉了。被大火烤的几乎是全军覆没,剩下没死的也因为做了扑火这种蠢是也已经半死了。 相哥把我拖了回去,然后掀开我的裤脚看看我那里受伤了,果然他们在我的右脚上现了一只拼命往我身体里面转的雪蚁,这种蚁也称之为血蚁,喜欢喝血,通常快的分泌巨毒,一个成年的血蚁的毒量可以毒死一条狗这么大的动物,幸好贴在我大腿上的血蚁还未成年,毒量也相对少。 这种蚁在自然界里已经很难找到了,没有想到虎神把它们封应在这些箭里面保存了下来,但是今天却被我们给赶尽杀绝了。 这也是给*的,我们吃饱了没有事情做也不会去桶蚂蚁窝啊。 他们把我拖回去后,就用打火机把我脚上的血蚁给烤熟了,然后再给我上了一点药,接着就把我抬到这个大殿里面,现在已经是三四个小时后了。 石棺怪 醒过来后,我感觉有些饿就向相哥要了点吃的,我们的食物消耗的非常快,幸好我们一开始就知道这次盗墓要打持久战。我正吃着压缩饼干,就听到了有沙沙的声音,又有不知什么妖孽作遂,我个相哥拿起工兵铲向四周看去,没有现有什么。我把还在睡的那两头猪叫醒,在这个时候睡觉是有点傻的。他们知道情况以为也拿出武器站了起来,密切注意着周围动静。现在我才认真的看到清楚我们站着的大殿,旁边有一副石棺材,也不能知道他们是不是吃错了药,选这么一个地方休息。万一从棺材里面跳出一个鬼来把我们拉到它棺材里面去做客,那就有的我们受了。突然那种沙沙声又响了起来,由于这个大殿回音的关系,我们暂时还没有确定声音到底从那里传来。不过我们都不希望这声音来自这个棺材里面,从里面崩出来的东西绝对不会是好东西。我们越听就越觉的声音是从棺材里面传出来的,好像是有什么怪物磨牙的,磨利了以后跑出来拿我们来打打牙签。 这啥声音啊! 我们都没有回答相哥,是没办法回答。 我猜里面要么是一只僵尸,要么就是鬼了。要是僵尸的话还好点,大不了我们给它几铲,要是是鬼那就不妙了,这两种家伙都不是吃醋的。小时我我听人家说《聊斋》时,就听到不少鬼故事,大部份鬼好像都很喜欢吃人心,僵尸则喜欢喝人血,这两样怪物除了老呼之外的我们都没有见过。今天居然让我们碰到了,真是又心惊又兴奋,看到僵尸或者是鬼都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随着声音的增大,我们已经完全可以确定声音就是从棺材里面传出来的了。我们的心跳快了不少,个个握紧兵器,准备给跳出来的那个家伙恨恨的来一顿胖揍。 待会我和相哥先上,老呼你见机冲过来,老孙给我我提示调动我们向那里进攻。我随口说出了这样的安排,尽量让文弱的老孙不要冲过来,而有力的老孙在合适的机会可以挥关键的作用。果然棺材的石盖慢慢的被打开了,我和相哥一左一右包过去。石棺盖随着打开的的范围越大,我们看到里面散出一阵阵金光,估计里面有数量不少的黄金,为了黄金我们更加有信心了。突然石棺崩的一声,石棺盖飞了起来,撞向老呼他们,老呼和老孙眼明脚快分别向两边闪开,石棺盖撞在了墙上,出一阵巨响。从这力度来看这家伙不怎么好对付,我们四个人一起用力,也不一定可以踢动这个笨重的棺盖啊,可里面的大力士好像睡觉翻个身试的,就轻易的把棺盖踢开。我向它们打了个手势要求他们暂时不要出声,现在不是硬来的时候。我和相哥都退了回去,说实在我们还没有看到棺材里面的到底是什么怪物,但如果现在我们鲁莽行事的话,肯定会被他一脚踢出去。我们退回去,那个怪物还没有露脸,好像吃定我们一样,一点都不着急。这辈子我最看不起的就是像棺材里躺着的那位怪物一样,以为自己很能打,一点不谦虚。其实真正的高手都是很谦虚的,就像我们的这群人中的老孙一样,你不的不佩服人家不用蛮力也能胜算。我轻轻的向老呼说道,用炸药。这炸药可不是闹着玩的,被这个炸一火,就算你铜皮铁骨,都炸你个稀八烂。刚好我们有一个已经装好直接可以用的炸药,这原本是用来炸二十二星阵的墙的,后来老猴子崩了出来,结果没有炸成。这次用来炸这个棺材怪,应该威力足够了,但这样做肯定会炸坏棺材里面闪闪大光的金子。但有获必有失,为了保住重要的生命,金子也不算什么。就算里面的黄金给炸裂了,碎片依然很值钱。我护着老呼慢慢的走过去,把炸药放在石棺材底边上。你可能会说为什么不把炸药放到棺材里面去,其实我们也想过,但如果我们把炸药放进去,被怪物给拍了出来,那就炸不到它了。更何况怪物现在还没有完全清醒,把炸药扔进去把它激努或者把它砸醒了,我们一样炸不到它,更重要的是出于对保护棺材里面的黄金考虑。把炸药放在棺材边就算炸它不死,也给它炸出一个内伤来。我和老呼放好炸药之后,就悄悄的推了回来,这边我们多了一根两米多长的导火索。我和相哥、老孙三人退后到了四五米的地方扒下,然后我向老呼点点头表示可以点火了。此次计划能否成功,就决定在这里,老呼拿出打火机“咔”的一声,导火索被点着了。我心里高兴的盘算着拆下大块大块的黄金带出去,也在想这个老棺材怪被炸成残疾的样子,叫你骄傲自满,不把你炸死才怪。老呼快的跑过来然后扒下,看着前边的情况。炸药如我们所愿的哄了一声,前边冒起了一阵白烟,碎石不停的掉落着。我估计棺材里面的怪物也已经断气了,心里好一阵高兴。等了好一会白烟终于散去,我们看到石棺已经被炸散架了,有几块比较坚硬的石块歪歪邪邪的堆在一起。看来棺材怪已经被炸成灰了,我心里暗暗的这样想。我想他们也是和我想的一样,石头都碎成如此,更何况血肉之躯。可是我们都错了,歪歪邪邪的石头的里面居然还有一个东西在动,我们赶紧撤了回去拿好自己的工具。这怪材怪果然有些来头,我们手握紧兵器,死死盯着碎石处。两方双争,不但要比出手快,更要沉的住气,高手过招不容一丝一毫的过失,任何过失都是致命的破绽。所以和这种厉害的怪物打架,我不是很支持主动出击。石块开始慢慢的动了起来,我们知道是下边的怪物在拼命的挣扎,要不是被炸药炸的有点晕头转向,它早就挣扎了这些石块了,我真后悔没有叫老呼加多一点炸药,一次性把这个怪物炸上天。留下这个半条命的,要我们继续和它拼命。看着个情形,我们必须在它刚翻开这些石头时给它十几二十工兵铲,多少给它造成一些伤害。盖在这个怪物身上的石头一块一块的被顶开,这个怪物像雨后的春笋,马上就要破土而出了,按照计划我们必须在它还没有出来时就准备好。于是我们都冲了过去,站在石块堆的旁边,等待这个短命鬼冲破石块。果然这怪物用力一顶,石块就向两边倾倒,露出了一个金灿烂的怪物的被,我见机会来了,就恨恨把早已经挥的高高的工兵铲轮了下去,我的铲子还不如说锄头好一些,铁铲的全部受力点都集中在铁铲的铲底上,要是平常,任何血肉之躯被这么干了一铲,就算你真的穿着铜皮铁甲也非折了腰不可。这也不是因为我太恨了,而是我原本以为是黄金的东西居然是这怪物的皮,看了如果有谁不生气的那简直可以报名参加忍者了。我这么一铲轮在这怪物身上,它的腰居然没有下降多少,看来我这一铲对它造成的伤害并不是那么大。不过我也没有太过去在意它是否吃了痛,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提起工兵铲来挥第二铲。相哥他们看我轮了一铲下去,赶紧也打铲的拍了起来,相哥的铲子的铲底是平的,打在怪物腰上出很响的啪的一声,然后是老呼和老孙的铁空心棒。这种棒子要是按老呼的力度打在人身上,那肯定是打腰腰断,打头头爆。老孙落棍之后我又是一铲下去,我誓我没一次打过去的力度已经是我的极点了。我知道他们也是,可是这种打法对下面的怪物好像没有太大的作用,始终没有把这怪物大扒下去,幸好被我这么狂揍着它暂时也无法翻身,起来反击。相哥看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就后退了几步然后快的冲过来然后跳起把工兵铲挥在半空中,顺着身体下降的趋势将工兵铲拍到怪物身上,只听到啪的一声巨响,工兵铲在怪物身上开了花。但依然没有把怪物打倒,看来这怪物已经修炼成金钢不坏之身了,难怪炸不死压不死打不死,而且还长了一身金色的皮。我们都没有对付过如此强捍的敌人,就算是之前遇到的石身虎也没有如此经揍。相哥看一次不行,又退了退准备用这种方法再来一次。 我不停的挥动工兵铲,挥了不下二十下降了,我看还不知道要多久才可以把这家伙打大,我就和相哥使了一个眼色然后都退后了好几步同时挥起工兵铲然后跳起,向怪物轮起。怪物在失去我和相哥两个主力的拍打下,又上升了不少,就要崩出来了。我和相哥的工兵铲同时落在怪物身上,老呼随即也加了一棒过来,怪物这次真的是顶不住了,身体一软就趴了下去,两边的石块又压了回去。不管怎么样,这怪物多少都受了些伤,被我们打倒后很长的时间里都没有动静,但它并没有死,肯定没有。 金蝙蝠 修炼成精的百年老怪一般很经打,千万不可掉以轻心。我们十分界备石块下面被暂时压住的怪物,因为我们对这家伙了解不多。小时后我听村里人讲过一些妖怪的故事,这些事大多是不真实的,所以我大小压根就信邪。都说眼见为实,今天我是不的不信了。石块过了好一会都没有在动一下,这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要是我被打成这样,就算快要死了也要挣扎一下,可这家伙居然没有反应。“不会这么快就死了吧”相哥说。 “按道理不会,生命是很顽强的。”我嘴上是这样说,其实心里巴不的那怪物就这样跷了。如果有人觉的和这个未知怪物打架很刺激,被我知道了我肯定抽抽他。 老孙说“还没有死,你们开那个石块有很大的灰尘在往外冒。”我们看去,果然是这样的。 “这是放屁还是呼吸呢?咱的这么猛啊!”老呼笑着打趣说。 “这就的劳您过去试试才能确定了。”相哥开着玩笑,为的是不让气氛那么的紧张。 突然老孙大叫来了,我们知道大事不妙,神经绷紧,估计又是一场恶战。石块迅的裂开,来势凶猛,我们又不在石块旁边,现在已经来不及阻止这怪物崩出来了。正好大家也想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如此力大无穷。随着石头的不断的被顶开,一只金光的四只脚的长了一对翅膀的家伙站了起来。我从没有见过这么难看的家伙,是一只金蝙蝠,而且大的不得了,比一条成年狗还要大一点。自古就有不少在古墓里现蝙蝠的事情,大多都是一些正常大小的家伙,在这里居然躲着一只半百重,并且是金色蝙蝠,实属罕见。金蝙蝠扭了扭脑袋,像刚刚睡醒的样子,早知道这家伙这么贪睡我们就应该把炸药扔到棺材里面去,炸它个开花!金蝙蝠瞄都没有瞄我们一眼,继续在摇头。我们手握紧工具,只要这蝙蝠向我们进工,就立即反击。 大家不要动,蝙蝠是看不到不动的物体的。老孙说。 不动也不能把它给灭了啊!我回道。 我们分四路包过去,蝙蝠一旦攻击谁,谁就停下。相哥说。 我们都点点头,然后摄手摄脚的向四边躲去!蝙蝠依然在干它自嗝的事,偶尔向我瞄一眼!书上说蝙蝠是靠出的声波来辨别方向的,所以这个金蝙蝠虽然没有注意我们,但对我们的行综肯定是了如指掌!但我们心里面并没有那么害怕,毕竟这家伙我们都认的,揍一只蝙蝠虽然我们有做过!但这家伙显然和其它蝙蝠有很大区别,我们不可掉以轻心。相哥从我的另一面进攻,而蝙蝠正对着我。我真恨我自己选了这么一个方向,这简直就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扔啊!我走一不停一步,尽量别这么快把自己给完全暴露了,这家伙的力度我们是深有体会的,要是没有准备好就受到它的攻击的话,那就危险了。在我正面的相哥此时已经逼近蝙蝠,并且做出了拍打蝙蝠的准备,另两边的老孙和老呼也已经就位了。我相他们点点头表示可以下手了,而蝙蝠还是不慌不忙的扭动身骨,像是为了和我打架先做准备运动,这个我们偷袭提供了良好机会,而且我们还抓住了。相哥一工兵铲挥过去,进攻正式开始。只见工兵铲快要落到蝙蝠身上时,蝙蝠向左闪了闪,相哥一铲落空。左边正好是等待多时的老呼,老呼握紧铁棒向蝙蝠刺过去。刺向蝙蝠的这边锋利无比,还不把这家伙刺个洞出来。只见蝙蝠半张开翅膀,向上飞去,这蝙蝠半张翅膀就有一米多大,金黄金黄的向逃脱老呼这一刺。那知一铲没击中目标的老呼,一铲未中又来第二铲,工兵铲从天而降刚好打到了蝙蝠的左翅上。这一铲打的相当狠,我们听到啪的一声,蝙蝠又中了老呼刺来的一棒。但蝙蝠看上去居然毫无损,改变了方向向我冲来,我估计它是想把我给撞倒。要是被别的什么东西撞倒了倒也不会受很严重的伤,可是这蝙蝠拥有大我十几倍甚至几十倍的力气,要是真让它得逞了,估计我也要去报到了。相哥看大事不好赶紧追过来,但我深知远水救不了近火的道理,基本上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我一急,横拿着工兵铲向蝙蝠冲去,我的铲子底步已经被折的像锄头,很像一个挡箭牌。蝙撞过来只能是认倒霉,我心里一喜蝙蝠如其撞了过来,我手心一振连续退了五六布,并且还在往后退。没有想到这蝙蝠力度如此大,并且顶着我的铲一直把我往后推,我后边很近的地方就是墙壁了,这要是撞过去非吐血不可。为了保住小命,我赶紧停止向后跨步,双脚向后斜斜的刹住来自蝙蝠的推力。老孙看我一人不能搞定这家伙冲过来抓住工兵铲就往前推,我们那里是这蝙蝠的对手啊,这老不死都已经成精了,就那修练的年龄来说我们四人的年龄加起来然后再乘于八也没它老,都说姜是老的辣,这家伙的骨头不是轻易就能被折断的。相哥第二个赶了过来,然后提起工兵铲就向蝙蝠刺去,我们明显感觉到了来自蝙蝠的推力增大了很多。我抬头一看是相哥顶着蝙蝠的身体在往我们这边推,这是个不长脑的家火。 您倒底那家的啊你!我大骂道。 相哥一听知道做了错事赶紧撤去工兵铲然后就往蝙蝠身上砸去。蝙蝠是平行的飞着撞着我的工兵铲的,奇怪的是它居然没有扇动翅膀,因为它立地面不到半米高,地方没有扬起任何灰尘。这东西是怎么做到的呢?相哥这一砸当然没有什么用,蝙蝠都不是铜皮铁骨了,而是比铜皮铁骨更厉害的金皮刚骨,连升两级。古代的一些侠士遇到铜皮铁骨的对手时,还勉强可以应付的过来,而今天我们四个不懂任何功夫的人遇到了比铜皮铁骨高两级的金皮,真的天将降大任给我们为民除害啊!不对,这蝙蝠待在这里又不会伤害外面的黎明百姓,说是为民除害有点过了,那就说为不久的将来的国家考古或者是挖掘对扫清障碍吧!相哥拍一下不行,又来一下,此时老呼也赶了过来拼命的用铁棒揍蝙蝠的翅膀,而我这边也基本上停止了后退,转守为攻。我一只手握紧工兵铲,刚放开我们就后退了几步但终究被我们给刹住了,我的另一只手向口袋摸索过去,在寻找一把刀子,很快我就找到了那把军用小刀。拔出刀片,然后瞄准蝙蝠的翅膀就扔过去,我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带着百分百的狠劲,现在我出手了,只见军用小刀在飞行零点几秒之后扎在了蝙蝠的翅膀上,蝙蝠迅的向扎了一刀的那边倾斜,接着又直直的向上窜开,落在了离我们比较远的另一边。 我以为这蝙蝠真的刀枪不入呢?今天中我一刀可能要开先河了。 我刚刚也给了它十几铲,又它受了。据说内伤在一开始中伤时是感觉不出来的。 你还真以为把它给内伤了,这家伙可没那么容易给你打出内伤来。 是啊!我用炸药把它老巢都给炸踏了,可它还没有事。老呼说。 根这只蝙蝠纠缠下去,吃亏的肯定是我们,现在还是撤为妙。老孙说。 撤走倒不是那么难,我们的左边就有一条墓道,是否是我们进来时的我也不清楚。墓道相对狭窄,这蝙蝠是不会追上来的,就算它真的嫌命长追上来我们也都把它打退。可是我的军用小刀还粘在蝙蝠翅膀上,如果就这样扔掉了真的很可惜可是又毫无办法。我边拿着工具对着蝙蝠,慢慢的向左边的墓道走去。蝙蝠并没理会我们,而是折了折翅膀可能感觉有点不舒服,又张开感觉还是不好又合了回去。终于现了cha在翅膀上的小刀,把翅膀转道前抓够的着的地方一把的把小刀给拔了出来。也没看它有一丝的疼痛,然后用心的一挥小刀就朝我们这边飞来,度相当的快。之前在看武侠小说时曾经看到过一把飞刀连穿过十几个人肚子才停下来的情节,从小说描述的情况来看,飞向我们的这把刀有可能可以达到这种效果。幸好此时他们三人已经进入墓道,绝对伤害不到他们。而我负责惦后,这真的危急存亡之刻啊!要是中刀我还不被这只老蝙蝠给啃光了,为了保命我想都没有多想就扒了下来,飞刀从我头顶飞过cha在墓道的墙上。我赶紧起来向墓道走去,决定放弃小刀。 蝙蝠那里愿意就此罢休啊!试想就算是我,自己的窝给人家捣的不成家,床也给拆了,能心平气和的等对方道个歉,什么都不赔就走人吗?现在的蝙蝠肯定从头到脚都想着火,恨不得把我们当成蚊子一口给吃掉。我早就说过抓不住机会就已经开始失败,这只金蝙蝠显然没能抓住将我们一网打尽的时机。蝙蝠箭的向墓道冲来,我们向后退了几米,然后用工兵铲duizhun墓道,准备在这里将这只蝙蝠击退。蝙蝠如期的冲进墓道,被我和相哥的铲子顶个正着。这蝙蝠是半张开翅膀飞进来的,进攻的度慢了很多,我和相哥都没有被蝙蝠的冲击力给击退。中间的老呼拿起铁棒就向蝙蝠头部刺去,这样做是有点不人道,可在这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时刻你千万不能同情对手。老呼刚好刺在蝙蝠的脖子上,可是只是刺到了而没有刺进去。蝙蝠张嘴就咬脖子上的铁棒,老呼见不好赶紧拿开铁棒又刺向蝙蝠的额头。这一次好像刺到了什么,蝙蝠受惊的掉下然后又向我咬来,被老孙用铁棒给顶了回去!蝙蝠身上开始生变化,赶紧撤出墓道退回大殿里面去!此次攻击我们明显占了上风,金蝙蝠是大势已去。 紧接着我们听到大殿那边传来一声奇怪的叫声,我们知道这是蝙蝠出的声音。可是为什么这家伙无故就大叫了呢?我们都有些好奇,于是就决定回去看看什么情况。其实我们离大殿不过四五米,回去也只是几秒钟的事情。如果这声音生在离我们有十分钟的路程的话,我们的是不会回去。我们走了几步到了墓道口,看到蝙蝠在痛苦的挣扎。 这家伙不会真给您打出内伤来了吧!我看着相哥说。 怎么就不会呢?你以为它真的那么经打啊!不能被它坚硬的外壳给欺骗。相哥回我道。 不是吧!金皮钢骨居然这等不勘一击。我说道。你忘了它还被老呼的炸药烘过,炸药多厉害啊!离它这么远都被震到了。 你刚才刺到蝙蝠的那里,老孙问老呼! 额头位置,也就是两只耳朵中间位置在往下面一存左右的地方。老呼说。 没想到今天老呼居然这么精确的描述刺中的位置,让我们感到很惊讶。 看来问题就在这里,老呼肯定刺到了蝙蝠的一个重要位置。 莫非老呼刺到了蝙蝠的死xue,或者是其它生死大xue!相哥说。 我们还是看看情况再定夺吧!搞不好这蝙蝠正在变强呢? 我说老唐,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相哥大骂我。 我没有理他,而是认真的注视那只在挣扎的蝙蝠,生怕它立刻就冲过来咬我们一口。只见蝙蝠果然生了一些很奇怪的变化,我心想糟了,又是一次蝉变,很多动物比如蛇蝉变之后就变的更加厉害。可是这蝙蝠已经是金身了,比金身更高级的我还真想不到了,据说佛祖就是个金身。果然蝙蝠身上的金片开始脱落,露出灰灰并且带毛的蝙蝠。此刻我们算是见到这蝙蝠的真正面帽了,除了长的比其它蝙蝠大几十倍之外就没有其它不一样了。等了好一会,蝙蝠身上的金片都掉完了,但时终没有见这蝙蝠再长出一副盔甲来。现在我们总算明白了,这蝙蝠是金甲是人为安装上去的。刚才在博斗时,刚好被老呼击中了装卸盔甲的机关,结果就是接下来我们看到的那样了。 财了财了,瞧见没有那是黄金打造的,那够我们吃一辈子了。相哥激动的说。 我们都直盯着散落的金片,这次真的财了,没有金盔甲的保护我们根本就不拿这只蝙蝠当一回事,它要是不散边去就给它一铲。我和相哥先冲出墓道,挥起工兵铲就往蝙蝠拍去,蝙蝠当然不想做我们的铲下魂,拍起翅膀向殿顶飞去,吊在了墙壁上狠狠的盯着我们。老呼和老孙也走了过来,时不时还抬头看看上面的蝙蝠。 把手套给我,我对相哥说,我也不知道这些金片有没有毒,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带上手套好一点。我带上手套然后拿起一块金片,闪闪光,果然是宝物。 这加起来估计有三四斤重,今天算是大财了。我看着他们然后说。 老祖宗诶,今天你总算显一次灵了。相哥很兴奋的说道。 我们空下一个袋子,把这些金片装了进去,背在老呼背上。然后向墓道走去,没人多瞄上边的蝙蝠一眼,我估计此时蝙蝠恨不得自杀了。 雪域 实在,现在的我已经有了不想再寻找主墓的想法了,我们已经得到了这么一副完整的金盔甲。就算是把这副盔甲给熔化了,然后出买黄金所得的收入,就足够我们四人吃上好多年,没有必要在这里把自己给吊死了。 但我没有把我的想法告诉他们,在离目标不远的地方主动放弃任务是很可耻,那等于有始没有终,不是人民所推广的。我们怀着各种复杂的心情走在墓道里,有人兴奋有人担心。这条墓道不是我们进来时所走的,这是老孙说的,顺着墓道我们一会上一会下,左转又右转,转的我们都糊涂了。相哥的电筒左挥右照,我们心里好生郁闷。 虎爷没事整这么长的一条墓道干麻呢!就算死了要登天那也的赶时间啊!相哥说。 您没事猜他心事干麻?通常古墓都是有捷径的,可那是给死人走的。你们有没有感觉到有点凉?老孙问。 不说没有感觉,被老孙这么一说还真的感觉有点冷。在古墓里面气体是很少流通的,并且土层深厚,应该比较暖和才对的啊! 有没有可能我们离地面很近?我深深的呼吸了下,闻到一阵寒冷的风雪味精,前边应该是一个雪域,我心里暗想。 我们还是退回去吧!前边是雪域,我们穿的这么少,会被冷死的。我说道。 恩,前边是雪域,不能硬闯。老孙说道。 可是我们不从这里过去又从那里过呢?墓道只通向这个方向。相哥说。 过是要过去的,但是的怎么过啊!你看看你的衣服,不被冻死才怪。我回相哥道。 我们现在运动运动,然后跑过去。老呼说。 这样做不行,我们又不知道这片雪域有多长,如果雪域并不大还好,要是相当广的话这是行不通的。老孙说。 要不我先去探探道。相哥说。 不行,这片雪域不同寻常,可能有危险,你一个人太危险了。我对相哥说。 古墓里面怎么会有雪呢?老孙疑问的自言自语。 老实说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古墓里面会下雪,不然现在我们早就在国家气象研究中心或者国家考古对里面做专家了。 会不会是墓主杀人太多或者有大冤情,上天降怒啊!古时候不也有六月天下雪的吗?相哥说。 要是在人民面前说这些话你就死定了,我回相哥说。 我看这些雪或者是冰是被运进来的,有什么作用就不好说了。 莫非那边就是主墓?相哥又说了一句,但这句还真不是废话。 虎爷死了肯定希望保存自己的尸,于是就把自己给冷藏起来。 冷冻可以使**完整的保存上千年不腐,古人又有保尸的倾向。比如埃及的木乃依,非洲的干尸,以及我国古代都有不少防止尸体腐烂的方法。由此推断,前边很有可能就是主墓。一般而言主墓里会有众多奇真异宝与墓主一起陪葬,民国时期被军伐所盗的清末太后的坟墓时,就盗出了好几大箱金银珠宝。从这个古墓的豪华程度来看,几小箱珠宝不在话下,反正多了我们也带不走。 那我们怎么过去呢?相哥问。 我们都看了看老孙,要是我肯定会说就这样过去的了。可人家老孙和我们可不一样,任何事情都想清楚了,任何可以做的事情都让我们做,有危险的先告诉我们再做。 要是有个火把就可以暖和一点,老呼说。 把包里准备出去用来换的衣服穿上去,每个人都要穿手套!老呼你用破布用相哥的酒想办法弄一个火把。 我们也不觉的这样做有很大用处,但还是把衣服给脱下来,把好的那套衣服穿在里面,破的也加在了表面。其实我们的衣服都不破,只是有点脏,两件衣服穿上去之后,我们的背包空了很多,里面基本上就是食物和一个用来更换的电池。如果前面的真的就是主墓,那么我们就有足够的包袱来装那些要被我们带出去的珠宝。 大家在补充点能量吧!由其是水进如雪域就有可能被冻结了。老孙说。 相哥递给我们一些压缩饼干,并且打开了一个罐头。这些都是必须的,我们长期在紧张的状态下前进,充足的营养是胜利的保障,所以在香港我们买了十几个牛肉罐头,现在已经剩下不到一半了。说实在在古墓里面吃什么都不是资味,这里是埋死人的地方,这种恶心就不说了,你在这里吃东西还的密切注意四周的情况,预防那只饿死鬼冲出来和你抢吃的。 我们都座了下来,一般而言主墓附近不会出现一些鬼怪现象,也不会有一些伤人的机关,这是广州那边的李霸安老人以及他的同道朋友几十年经验总结出来的。而我们捡了大便宜,少花几十年实践就得到了很多重要经验,这就是天助人的现象。我们边吃着边商量进入雪域之后该做些什么,怎么样随机应变。 老孙说:“进入雪域之后千万不能走散,不能随便碰任何东西,不可大声的说话,遇事大家商量决定不可自做主张。” 为什么不可以碰东西呢?相哥问道。 这也是我不明白为什么的原因,如果雪域就是主墓又不能碰任何东西的话,那么我们怎么把那些珠宝给带出来呢?并且我们都带着手套。 雪域上肯定冻死过不少人,肯定有很多很厉害的细菌和病毒变种,万一感染了就麻烦了。据说埃及的金字塔里面就出现了未知病毒,所有进入金字塔的人都死了。 被老孙这么一说,我们都觉的有道理,生死存亡的事情还是不要当儿戏比较好。自古就有不少人死于不把事当会事,现在都社会主义了我们当然不能做出愚蠢的事情来。 要是进入雪域我们碰到一些疾手的雪怪怎么办?老呼说。 随机应变吧!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总之无论怎样都不能慌。老孙说。 其实我们的心都是凉凉的,墓道透过来的寒气加身上的恐惧,没有人还能做到热呼呼的。 我们还是出吧!在这里等只是浪费时间!我对他们说道。 于是我们就开始出了,墓道的温度越来越低,渐渐的就有些不态适应。我和相哥都是南方人,受不了北方的寒冷,记的窜游时天气热了我们就往被游,天气渐凉时我们又回南方活动,所以基本上没怎么受过像这里这样的底温。我们都知道前边会更加的寒冷,飘来雪的味道慢慢的如倾你的身体一直到达骨髓,让你失去造血的功能,然后在慢慢的冻结你的身体,让你失去了存在。我们尽力的用手不停的搓着我们寒冷的地方,让它多少有些温度。 石门 如果前边真的是主墓,必定危险丛丛,大家要多加小心。老孙说。 我看前面也不一定就是主墓,虎爷不会给自己整这么一个死不安乐的窝。我回老孙说。 老唐,死人还图什么安乐啊!我看十有**就是主墓,看来今天可以大捞一笔了。相哥*笑着说。 我就没有听过把主墓建在一片冰或者雪域里面的,这样做对尸体相当危险的,一旦冰雪融化那么这尸体基本上保不住了。 老唐说的有道理,自古从古墓里出土的大多是干尸,湿尸有是有,但数量是相当少的。老孙补充者说。 是啊!在我老家有也不少关于干尸的传说,大部分湿尸一见阳光就化为灰了。相哥说道。 我们尽量的说话,让气氛显的不是那么禁张。 我心里清楚这样做减不了多少我们对未来的猜测,我们尽量装的很坚强,让其它人也坚强。 墓道越来越宽敞,已经足以过一辆小汽车了,但我们一直好奇的那片雪域还没有出现。 隔这么远的距离还让我们感觉到如此寒冷,那么真正的雪域该有多冷啊!想想我就是一身鸡皮,也不知道这虎爷是不是希望打雪球,搞这么一个冷地方。 现在我们来这里可不是来打雪球的,我就是宁愿去南极,也不会专门跑到人家长眠之地来玩雪。突然我们停了下来,这次谁都没紧张的握起武器,因为前面并没有怪物无须战斗。 看来这不是一扇普通的门,古代人在设计古墓时,就喜欢在门里设置一些机关。 别说我们暂时无法打开这扇石门,就算有办法将它打开我们也不一定可以安全的通过去。 我很佩服那些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家伙,可是这些人在我看来都是不可救药的,尤其是在古墓里面。 如果想把这种精神扬光大,那简直就是愚不可及,这个就连老呼都很清楚。 可是现在我们不想办法打开这扇石门我们就只能往后退了,我回过头去看了看,估计我们在墓道里面走了一天半都有了,剩下的食物足够我们往回走并且还有好几天的剩余,之前我们也没有遇到太多的危险,回路比往前走要安全很多。 “我看我们还是往回走吧,这样会安全一点”老呼摇了摇背包然后说。 我们都知道老呼的意思,现在我们已经得到了一个价值连城的金蝙蝠壳,按老孙的猜测这东西够我们四人不用省着吃,吃上几十年都没有问题。有这么一个值钱的家伙,我们犯不着继续在这里冒险,拿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 我是比较赞同老呼的这种提议的,我们只是才刚刚开始盗墓,算不上犯大错,更重要的是我们没有经验,对于这么一个大型古墓我们还显的特别嫩。 不知道哪位伟人就说过,经验是积累的结果,现在我们还没有经验就跑到虎神墓来捣乱简直就是嫌命太长,找这么一个风水宝地寄鬼篱下。 但是我没有说出来,我不是一个那么直接的人,虽然有时候也喜欢直接点。 “这是个好办法,可是如果穿过这扇石门就是出口呢?”相哥说。 相哥的意思很清楚,看来他是个不喜欢走后路的家伙,至少在有危险的时候也是这样。 “是啊,我也认为走这扇们会比较妥当些,我们进来时就看到这座虎山并不是很大,现在我们已经走了相当长的路了,我估计也快到头了,往回走显然要走更多的路。”老孙看着我们说道。 “可是我们并不知道我们是不是在山的边缘走啊!而且古墓的主墓应该建在山体的最中间最里面位置,我看前面有可能就是主墓,那么我们要出去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我想想然后说道。 我的分析当然是有道理的,现在的我们其实也不全是因为前边的路有多危险。古墓的主墓肯定有不少奇珍异宝,当然老孙对那些宝贝是不太感兴趣的,我和老呼看得也不是太重,就是相哥见了宝是绝对不会放过了。 “你们怎么意志这么不坚定呢?出去之后一定要给你们上一节课!好好教育你们。如果当初我们的革命前辈向你们这样意志不坚定,革命能成功吗?”相哥气愤的说,言下之意就是在骂我们软弱退缩,见了宝贝都装作没有看到。 “你也不能这麽说啊,就咋几个要真闯进主墓,我看我们还不够虎爷打牙签呢?”老呼反驳说。 “我看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我是这样说的,原本我和老呼与相哥他们二比二可以打个平手的,现在我决定站在相哥这边,决定到主墓去看看。 我劝老呼说道我们也可以大开眼界,好好看看这虎神墓。 “咱又不修这样的墓给自己,犯不着一定要进去参观。”老呼还是想说服我,让我再考虑考虑。 我告诉他不用再考虑了,老孙也是建议往前面走的。我们都深知老孙说过的,就基本上有把握,所以我才如此的坚定。 “那我们要怎么才能通过这扇石门呢?”相哥说。 隔着这扇石门我们还是感觉到非常的寒冷,我真不知道我们是否会被冻死在石门后面的世界里面。 我使劲的动了动我的手臂,感觉还不是那么麻木,勉强还能拿起武器对付未知的危险。 “这里附近肯定有机关,我们找找看可不可以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老孙说完就在石门附近的墙壁上敲敲打打,希望可以现什么。 我们也过去帮忙,这些活并不适合我来做,我是一个比较粗心的人,很多时候我会把就在眼前的线索看成一文不值或者就是看不见。 我走到墙边看看了看,现墙是石头做的之外,就没有其他了。大家在石门附近的找了好一圈什么都没有现,不知道这扇门是没有机关还是机关藏在太隐秘的地方了。 “这机关会在什么地方呢?”相哥问道。 “如果有你来设计,你会设计在什么地方?”我回相哥道。 “这还真不好说,如果是我,那么肯定就设在一个你们找不到的地方,比如上面。” “这不可能,谁那么无聊啊,开个门都要借梯子。”老呼说。 “那就地下,对,就地下。”相哥又说。 我们都同时看向地板,相哥说的有道理,地板是一个藏机关的好地方。 很多时候机关就在你脚下,但是你却没有现,这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历史上有很多人错过了踩在脚下的机关,使得他不可成就大业。 尽管现在我们干的事并不怎么的光彩,不过我们还是尽可能的去分清成功与失败的区别,盗墓也一样。所以我们不能粗心的错过每一个细节,现该现的,更应该现不容易现的。 石门上的机关 地板是唯一被我们突略的地方,如果这里没有机关那么我们只好往回走了。 我认真的注视着脚下的墓道,感觉到了希望的味道,然后开始寻找那个该死的破机关。 石门后面透过来的寒气,让我们渐渐的感到了石门后面的世界,绝对不是一个可以开为旅游的景点,我又一次想打退堂鼓。 如果这里真有一个“鼓”放在这里的话,我肯定冲过去狠狠的敲上一敲,一来为我这帮哥们加加油,顺便也能吓吓这正在墓穴里冬眠的虎爷。 我们寻找了好一圈丝毫没有现,正当我们决定往回走的时候,老孙小声的叫道:“快过来看看”。 我们闻讯向老孙看去,也不知道老孙在搞什么鬼,我们看老孙正在注视着石门一半高的位置,而且看得还相当认真。 我们朝老孙看的位置看去,个个一头雾水,墙还是墙没有什么奇怪的。 “现了什么?”我们三人走到老孙旁边,相哥忍不住问道。 “你们看哪里。”老孙用手指指着石门离地面大概两米半高的地方,然后说。 我们同时看向老孙指的那个地方,也没有现什么,现在我我都认识到,我们三人都是三个只能干粗活的家伙,这种小细节永远轮不到我们来现。 “那里有图案”老孙说。 我们顺着老孙所指的位置认真的看去,果然有些模糊的图案,可能是因为石门寒潮的缘故,图案已经很模糊了,如果不认真的去观看,你多半会认为那是岩石的颜色,这被细心的老孙给现了。 这扇石门大概有四米高,图案在两米多高的地方,又因图案已经不清晰了,我们必须清理清理一下石门上的灰尘,希望清理之后能有所现,这种事情由老孙骑着相哥来完成,我和老呼退了退,给他们照明,我们还有相当多的电池没有用,但我们依然要节省。 我从旅行包里拿出一包烟,给老呼地理一根,老呼拒绝了,老呼不会抽烟,我和相哥都呼吁他快点学会抽烟,他说在古墓里抽烟是很不文明的,接着还说了一大堆的道理出来。 我给自己点了点香烟,狠狠的吸了一口,感觉精神好了很多。 等到我抽完一根烟之后,老孙已经把墙上的灰尘清理完,按理说在这里是不应该有灰尘的,但是有句话说的是在“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虽然这大多不是用来形容自然环境的,但偶尔也会用在自然情况下的某些特征。 有风就肯定有尘,这样的解释理论上是合情合理的,但实际是否就是这样就不太好说了。 “图案都说了一些什么?”我急着问道。 “自己不会抬头看啊!”相哥回我说。 我只好抬头看去,石门被清理过的地方隐隐的有一个虎头,图案已经不太清晰了。 “一个老虎头?老虎头有什么用呢?”我自言自语的说。 我再看看了老孙,他的表情丝毫没有喜悦之色,莫非这老虎是邪恶的东西,要不然就那么一只纸老虎怎么就印在这里呢? 或者石门是关老虎的地方,这不太可能。 虎神是不会把他的同类关起来的,不然就太不仗义了。 我疑惑的猜测着,没想出来的一个假设很快就被我给推翻了,到最后也没有想出什么东西来。 倒是相哥聪明直接就问老孙对石门上的老虎有什么看法,老孙没有理会相哥而是继续盯着石门上的老虎图案,好像现了什么好像又没有现什么。 我拿出高压电筒,按了开关,整个墓道瞬间变的明亮起来,再黑暗的环境下人类的观察力会下降很多,而很多野生动物刚刚好相反,这就是为什么人类喜欢用白天做事晚上睡觉的原因。 在高压电筒的光芒下,石门上的图案就变的更加清晰可见了。石门上的老虎也就是一只普通的老虎,与现代的老虎也没任何区别,样子的确不能用温柔来形容,但也不是那么的凶恶。这让我们一脑子雾水,猜不到他的用意。 “我们还是往回走吧!”老呼说道。 “你怎么一点都没有逆流而上的勇气呢?”相哥回道。 “我敢打赌里面就是主墓了,如果我们现在就放弃那不是太可惜了。”相哥又说道。 老呼见没有人呼应,只好作罢。可是问题是我们打不开这道石门啊!如果现在没有办法可以打开这石门的话,老呼是不会说往回走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的。 “你们看那图案上的虎牙怎么又点奇怪啊!”老孙指着说。 我们顺着看去,果然有老虎右边的虎牙有点奇怪,那颗牙齿就向真的一样,陷在石门里面,颜色丝毫没有褪色。 “我要上去看看”老孙说。相哥只好又一次架起老孙,让老孙够得到那颗牙齿的地方。 “果然不是画上去的”老孙摸了摸墙上的虎牙然后说。接着老孙又用力的在摸了摸虎牙,我们就感到了一阵微微的震动,相哥赶紧放下老孙,我们都后退了十多半。 在古墓里面震动是一个很糟糕的情况,尤其是在年代久远的土质古墓里面,而现在的这古墓虽然门口处有些石头,但大体上还是土质的。 轻微的震动有可能导致墓道坍塌,这种情况相当常见。幸好这个古墓做工还是相当不错的,震动过后不但没有坍塌,堵住我们前进的石门却给震开了。 “没有想到这石门果然有机关,而且机关还就在门上,这种技术算很先进了。”老孙惊叹说。 “这有什么的,现在我们的门都是在门上装索的”相哥回道。 我们没有理会相哥个个都紧张起来,谁都不知道石门里面会有什么危险。等了好久都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相哥就率先慢慢的向石门走去。 正是相哥这个冲动的率先,脱离了组织,给我们来带了惨重的代价。 相哥失踪 上 我们心里都紧张了起来,这种不安是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生的。“你们还不快点进来”相哥大喊道。 我们赶紧向石门里面走去,这一刻我感觉我们正在走向地狱,那种寒冷不单单是来自里面的绝对寒冷的温度,更是从心底出那种凄惨和孤独的绝望。 我告诉我自己千万要镇定,这种时候人的精神特别的容易崩溃,人一旦精神崩溃就可能做出一些有害于集体的事情,我决不能成为我们当中的害群之马。 就在我踏进石门的那一瞬间我看了看我老孙,表情异常的难看。这个表情让我更加的确定这条路不怎么的太平,但相哥已经走到离我们十多米外的前面去了,就算要掉头往回走也必须赶上相哥,再回来。 石门后面的世界异常的黑暗,我们都踏过石门之后只见相哥在前面的电筒闪闪晃晃的,根本看不见相哥,我见势不妙,大喊相哥快点回来,想抓迷藏也得看地方啊。 老孙和老呼也向电筒的方向看了看,同时喊了起来。在古墓里面一个人单独行动的危险系数比集体一起要高很多,这个我相信相哥这个老粗应该懂。一想到这我们赶紧的向相哥冲过去,大家都甚是着急。 我们跑了几秒钟,现相哥电筒的位置居然离我不止十多米的距离,通常二十米以内的距离四五秒之内赶过去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现在我们跑了五六秒,看相哥的电筒位置离我们还有从我们赶过来那会儿看的那么远。 “怎么了,他也在往前跑吗?”老呼问道。 我看了看老孙,看来不会是什么好情况。我想这样在这里想也不是办法啊。“我们赶紧追吧,他要是有个好歹我们就糟了。”我们又想电筒的余光方向冲去,越冲感觉余光越来越暗,开始还有鸡蛋那么大,渐渐的就只剩下一小点了。 “不知道为什么相哥怎么跑的那么快”我自言自语道。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老呼紧张的说。不过这是废话。 跑步的好处就是使你忘记身边的困难,就好像现在,我们身在一个异常寒冷的地方却感觉没有那么寒冷了。 “我们该怎么办”我看着老孙然后问道。我通常喜欢服从于本领比我高很多的人,就像现在这种情况,老呼自然比我迟钝些属于蛮力的哪一类,我也就不会向老呼征求意见了。 “再往前面走一段看看”老孙说着又向前追了过去,我和老呼经跟其后。跑着跑着我们就感觉累了起来,而前面已经没有路了,我们停在了一面石墙的前面。 我看着石墙一头雾水,明明就看到相哥的电筒的余光就是消失在这个方向,而这里居然是不可以进入的。看到石墙后的第一反应是回头看了看,后面除了一片漆黑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而老孙走到石墙边上敲了敲石墙,出了可以断定这是实心墙的响声。由此可以判读相哥没有穿过这面石墙而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怎么回事”老呼叫道。声音里明显得可以听出害怕的成分。我心里也有些害怕,不过和胆小的老呼比起来,我要更坚强些,坚强的好处就是比别人更不容易崩溃,但如果悲剧继续生下去,早晚也要崩溃。 我安慰老呼别担心,相哥吉人自有天相,这小子命硬的很,不会轻易出事的。老孙没有理会我们,继续的在墙上敲敲打打,我们都不知道他要搞什么。而只要我们一停下来,就立刻感觉到被寒冷包围,并且彻底的打败我辛苦跑步所*出的热量,入侵到我的肌肤。 “老孙你可以不可以快点”我们快要被冻僵了,我向老孙大喊,希望老孙可以快点想到办法或者找到相哥。 这个墓室十分的庞大,就刚刚我们所跑的路程来看,这个墓室的直径少有二百多米。看样子这是个天然形成的,这种地质并不多见,也不知道墓主人是哪位,居然找了那么一个宝地,不但风水好,更是节省了一大笔建造开凿山体的费用。 “我们往回走看看”老孙停止了在石墙上下功夫,转过头来对我们说道。虽然这不是一个好办法,但我们没有前进的路了,到了没有路的时候后退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老呼果断的往后背的方向开路。我们刚走几步就现了不对劲,回头路是不怎么好走的,而现在我们却不得不走下去。 相哥失踪 中 这段路对于任何人来说都走的异常的辛苦和恐怖,那个场面到了十几年后我依然耿耿于怀,再此之前我对这样一种事情毫无概念。就算是我有着几年串游过整过中国的经历的心也变得害怕起来。 而老孙和老呼也吓的不敢再往前走一步,前面到处都是鲜血淋淋的尸体在往地面上不断的滴着鲜血。就在离我们不到十米的地方居然悬挂着无数的尸体,这写尸体就好像刚刚才死去的那样,不停的滴着血。 他们都是被一种铁钩从后背肋骨的地方钩住着整个身体,身体的重心和铁钩的关系,有些尸体裂开了好大的口子,伤口在不停的流着鲜血。而在我们冲过来之前甚至就在我回头往回望的那一瞬间,我们都没有现刚刚走过的路居然是那么的恐怖,尸体流出来的血很快就凝固了,这么寒冷的地方,尸体的裂口迅的被冻住了。这些尸体就像是刚刚被挂上去的一样,来无影,却有踪。 “这是什么啊”老呼慌张的退回了几步,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 显然他被吓的不轻,连连的摇头并且狠狠的盯住那些尸体,生怕他们活过来并且找我们报仇。如果是报仇的那倒不用怕,反正他们的死与我们无关。 最怕的就是这又是个什么机关,那样就不妙了。我还记得我们刚进古墓时掉进魂骨坑的情况。如果那时候不是走快一点,现在恐怕已经也成了这个古墓的保镖了。 现在这些突然冒出来的尸体也绝对不会来者很善,我们得尽快的离开这里,我是这样想的。老孙看了看这些恐怖的尸体,也好像吃了一惊。 就算是大学生并且保持着马克思主义无神论的良好市民也不得不信邪,看样子好像在想着什么,一脸的迷惑,不知道是被吓着了还是不想离开先。 我看现在不是研究这些尸体的时候,尽快的找到相哥才是上策。 “怎么了,现了什么吗?”我镇定的问老孙。希望老孙可以从深层的思考中回过神来,经验告诉我,有些知识分子通常会在混乱的时候忘了轻重,而老孙现在正是这样的情况。 老孙被我一叫居然还没有回过神来,依然深思着。其实我一直都认为很多事情是不可以想明白的,所以我在很多不可研究的问题上绝对不会胡思乱想异想天开。历史上不少有名的名人花费了不少时间用于想一些奇怪的事情,以至于没有很大的成就。 老呼也是粗人一个,自然不会思考太多。见老孙没有丝毫动静,就扯了扯老孙的衣角,老孙这才回过神来。我们现在是不是找到相哥先呢?我又一次的问老孙。 “这样找恐怕是找不到的,这里这么的古怪,相哥的失踪可能与这些尸体有很大的关系?” “那我们该怎么做呢?”老呼问道。 “先用高压电筒照一照”老孙接着说。 老呼拿下电筒然后对准一个方向照了过去,奇怪的事情生了。被照过的地方的尸体居然消失了,就好像这些尸体没有存在过一样。照过去什么都没有。老呼用电同往四周扫了一圈,在看看那些出现尸体的地方,除了无尽的黑暗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我们又一次的紧张了起来,人在不到一分钟内受到两次恐怖的刺激对神经是很不好的,我相信没有人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生。 我双手握紧了工兵铲,做好战斗的准备,老呼亦然。过了好一会我们才回过神来,感觉就要被冻僵了。 “怎么办”我问道。 “走”只听到老孙小声的回我道。 我们赶紧的向前走去,老呼挥着高压电筒在前面开路,没有任何目标。我心里在不停的咒骂相哥无组织无纪律,不为伟大的**出力就算了,还尽给我们添麻烦。要是让我们找到并且还是活着的话,我非把他整死再救活再整死再救活…… “我们该往哪里走呢?”老呼边走边问,就算是高压电筒照过去也只能照到一百多米多的地方,而这个墓室好像就是个无边的迷宫,怎么走都走不到头。 “把电筒往上照照。”我对老呼说道。老呼听我这么一说就把电筒往上一照,这才可以肯定这个墓室至少有二十多米高。顶部都比较的平坦,有明显的人工痕迹。应该是人工把它修的这么平坦的。 “那是什么?”老呼突然大叫起来,我和老孙顺着老呼注视的方向看过去。不为的又是一震,上面墙壁上有一个石雕的面孔正在盯着我们,我稍稍的向前走了几步往上看去,感觉石脸还是在盯着我们。我把这种感觉和他们两人说了一下,他们也有同感。 “这个石脸会动吗?”我问道。感觉太悬了。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相哥也同意我的观点。 相哥失踪 下 不过我很明白,无论是在任何时候石头都不可能有生命。而这种情况下的我只能想到石头有了灵性,这是头脑简单的征兆。 “这个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鬼脸吗?”老呼问道。 这个问题我无法做出一个明确的答复,要说是麻,就是说我承认了有神论的成立。想想当初我纠着一个算命先生的耳朵在很多同志面前逞能,差点把算命先生的耳朵给揪了下来,而现在如果我承认世界时有鬼神一物的话,那么我就是和算命先生同一道了,欺负同门是很不道德的,那么我的良心就会受到严重的自责,可能郁闷而英年早逝。 当然这个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如果被一些无神论的同志知道了,我的耳朵恐怕就保不住了。但如果说那不是鬼脸,那又是什么呢?我苦思着,没有回老呼。 “你们看他的眼睛,好像有点光”老孙平静的说。 我们把目光移向石脸的眼睛部分,其实我并想去多看一眼,但老孙这么说了,怎么的也要给老孙一点面子。果然那个石脸的眼睛出模糊的光亮,光亮非常的微弱,如果不仔细看绝对不会注意到。 “有光又代表什么呢?” “这个就不好说了,你们感觉这里的空气怎么样。”被老孙这么一说,还真的觉得这里的空气比墓道的空气好很多。 “你是说那个是通气孔?”我问道。 “有可能是,那些微弱的光很可能是从外面射进来的,但是这个洞口很小加上墓室离地面很深,所以那些光就很微弱了。”老孙解析道。 “如果是光的话,那么它应该只射向一个方向啊”通常情况都这样的,这个很少人不知道。老呼听着感觉比较的离奇,一直都没有说话。 “这个墓室原本就是天然形成被人工修正的,那么上面的那个小孔也就应该是天然的了,这种小孔的形成和存在可能与维持这个墓室的平衡有某种特定的关系,修这座古墓的人应该正是出于对墓室的安全考虑没有把这个小孔给人工填修了。”老孙头头是道,语气很坚定。 了解事情的本质之后,我们稍微的安静了些,至少可以肯定石脸的眼睛是没有害的。 “那么为什么无论在哪里都感觉像是被盯住的呢”,这一点就算我和老呼都知道眼睛处的是自然光,也无法参透。 “我想在石脸眼睛里面放了一些透明或者是散光的物质,天然的小孔不可能笔直的从墓室穿到地面,多少是会有些凹凸的。而光线可以穿过小孔到达这里,很大可能就是借助了一些物质。”,被老孙这么解释我多少明白了些,真的没有想到古人也想的那么周全并且做得如此的完美而让人不解。 我这里说的不解是指就算在墓室顶部留个小孔用来清新墓室里面的空气,那也不用在墓室顶端雕一个人面啊。要是墓主人生前没有来过这里参观或者建造这座古墓的人没有禀明有这么一个怪地方,那么墓主人安眠以后出来闲逛或者想去地狱走一遭时,还不被吓的又跑回棺材里面去,真不会为我们这些来参观古墓的人想想。 “既然这个面孔没有危险,那么我们还是尽快的离开这里吧”,现在找到相哥才是重中之重,如果太迟了而只找到相哥的遗体的话,那么我们就要自责致死了。 于是我们拿起唯一剩下的家当又无目的的乱走,走是正确的。想相哥来找我们在这里守株待兔是一点希望都没有的。但这样下去绝对不是办法,我们经过几次的心里折磨都是饥饿加疲惫不堪。而大部分的食物居然都在相哥的背包里面,老呼包里的食物只有不够我们三人饱餐一顿数量,根本无法维持多久。而老孙和我的包里什么吃的都没有,真是不祥的预兆。 “我们还是吃点东西补充些能量吧!不然我们也要倒下了”此话一出,他们都停了下来,二话不说就吃了起来。我也找个地方坐着拿出一块压缩饼干放进嘴里,味道当然不好。在古墓里面吃东西不反胃就不错了。吃了些饼干我们有休息了半个小时,而饼干已经被我们吃完了,我们必须在下一次饿肚子之前找到相哥,而我们都只吃了半个饱而已,应该支撑不过两个时辰,于是我们怀着破釜沉舟的决心赶紧启程了。 寻找相哥 上 然而我们却没有任何信心,没有信息时做的事情往往是会失败的,虽然没有人愿意失败。 “我们还是往石门哪里找找吧,或许还可以找到一些线索。”老孙边走边说,好像是想到了某个细节。 除了听从老孙之外我们没有任何办法,但问题接着又来了。我们怎么才能回到石门附近呢?这里漆黑无比,没有任何的参考物,比走沙漠还要困难。 “我们怎么才能走回去呢?”我急切的问老孙。 老孙并没有回答我,而是走到我们的最前面,看样子已经胸有成竹了。我们跟着老孙走了五六分钟,果然就看到前边有一道石门,而且正是我们进来的那扇。我和老呼都欣喜欲狂,打心底里佩服老孙的才干。 我虽然大体的掌握了《周氏星谱》的内容,对于寻找古墓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问题是我那本古书上只写了怎么寻找古墓,而对于古墓的结构没有任何记载。所以在这种时候我只能是个局外人,而老孙就大不一样了。 “我估计相哥就在这里附近”老孙说道。 “怎么说” “还记得我们进来前还听到相哥叫我们快一点,从当时的声音来判断,相哥离我们不到五米的距离,而我们从外面进来的距离也只有四五米。 而相哥进来之后不可能不等我们而一个人先行前进,那么还有一种情况就是相哥突然遇到了变故而不得不向前跑或者是被某种东西控制住了心智。 老孙头头是道的推测着种种可能。在没有见到相哥本人之前这些推测都是不正确的,就好像上学那会做试题一样,在老师没有颁布答案以前就不能确定对与错那样。 “会不会我们看到的根本就不是相哥呢?”当时我只看到一闪一闪电筒光亮,然后就追过去了,按理只要电筒的电池还有电,那么光是不会消失的。 但是我们追了好一段路,电筒光就消失不见了。而我能千分之一万的保证相哥在这种环境下不会关闭电筒,就算是情况十分危急的时刻也不例外。 停下来仔细的想了想,感觉不妥的地方实在是太多。 “那你是说相哥当时可能往另一个方向跑,而由于这个墓室的某种关系以至于我们的正前方出现了一个光影,我们以为是相哥的电筒就追了过去。”老孙安全按照我的想法那样说了出来。 “有这个可能,另一种可能就是相哥根本就没有离开过。那么他应该就在附近,老呼你用高压电筒往四周照照,也许我们能现些什么。” 于是老呼拿出高压电筒往四周照了照,但是在光线能覆盖到的地方没有现任何踪迹。 那么就意味着第二种可能已经不成立了。现在我们假设第一推测正确,那么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找到相哥呢? 老孙出了这样一个主意,尽管这个方法非常的危险,但是我们还是决定这样干。 他们用一根细细的绳子绑住我的腰部,这根绳子大概有四五十米长。我被绑着绳子拿着电筒就往一个方向走去,为的就是从新走相哥所走过的路。 按理只要我的电筒光出现在正前方向,就可以确定我所走的方向就是相哥走的那个方向,为了更好的选择一个方向,我在走出五米左右的时候以老孙他们为中心,绳子为半径走一个o型,为的是更快的现那个在以石门坐标的正前方的亮光。 果然在我走到石门和老孙他们与我形成右偏左大约六十度角时。老孙大喊叫我停下,我很模糊的听到了喊叫赶紧的停了下了。 就是这个方向,老孙接着大叫。 按照约定,我还要一个人孤身的往这个方向走几十米。这是一个很吓人的工作,也非常的冒险,老呼没有那个胆量。而老孙和我都有这个胆量,但是老孙身板小,万一遇到什么状况的话很难应付,而我就不一样了。 如果我遇到鬼的话还能纠缠一番,支撑到他们来救援。 我孤身一人往前走了数十米,我左手拿着手电筒,右手紧握着工兵铲。其实那时候我是很害怕的,一个人像是在行尸走肉。 万一遇到什么异常恐怖的东西可能就是一场血腥的战斗了,如果双方交战有流血的话,不用说那肯定是我留的,一般情况下干尸或者鬼怪都是不会流血的。 我忐忑的继续往前走,早就已经听不到老孙的话了。现在想想当时的相哥可能也没有听到我们的话,不然早就往回走,不会迷失掉了。 我尽量的走着直线,感觉走的路线应该是正确的。 紧接着我感觉身后一紧,被拉回了半米,原来绳子已经到头了。 而现在依然没有任何现,我向前走了几米然后使劲的摇晃绳子。这是我们的暗号,只有我们摇晃绳子就表示绳子到头了,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把绳子拉的紧紧的,走一步放一段绳子。 这个墓室很古怪,人只要站到另一个人几米外的地方,就很难听清楚别人的话。而我摇绳子一下就表示前面没有情况,摇两下就表示我现在我要往前面走走看。如果摇三下就是说我现在遇到了麻烦让他们赶快过来,而现在绳子到头了我就拼的晃动绳子。 其实我们相隔也就四十多米远,绳子摇晃起来并不困难。老孙他们感觉到了我的召唤,很快就赶了过来。 寻找相哥 下 我赶紧问老孙我有没有有走偏了路,我完全是凭感觉走过来的,一路上没有任何可以作为参照的物体,所以不敢保证走的就是相哥走过的路。 老孙肯定的回答了我,我们现在总算是找到一个方向了。我们现在才确定了四十米的距离,而我们当初至少跑了四五百米,剩下的距离是现在的十多倍。光是确定一个方向和这么一点距离是不够的,在这里随时会迷失方向。 “相哥当时是遇到什么一种情况呢?为什么会选择这个方向呢?” 他当时肯定是不得不选择往这边跑的,就说明个方向应该还是比较安全的。 我和他们说了一下我的看法,他们都觉的有道理然后问我怎么办? 我哪里知道该怎么办啊,于是就随便的说还是前进吧。 总从来的这里之后,我始终没有移动过位置。停在这个位置是因为走动导致我们又迷失了方向,甚至我还用工兵铲在地上做了一个记号。 我叫老呼先把绳子收起来,接下来的路肯定还用的着。 我和老孙研究下接下来的事情,现在我们的食物和水都已经没有了,真真实实的弹尽粮绝。 如果不找到相哥补充能量,那么就算我们现在立刻就撤,也走不出这座古墓。 食物和水的问题甚至比找相哥更加的重要,这是一个很矛盾的问题,相哥身上有大批的食物和水,也就是说我们必须找到曾相这个王八蛋,才有生还的可能。 老呼收着绳子遇到了些困难,绳子被拉回十多米以后,就怎么的也拉不回来了。 老呼赶紧叫我过去帮忙,我大骂老呼有力不肯出,严重的影响了我们的进程。 我过去和老呼同时用力居然没有把绳子拉回半米,我估计绳子在中途被什么卡住了。 “你们过来的时候绳子生什么问题了吗?”我赶紧问老呼。 “绝对没有啊!我们都是沿着绳子过来的,我打包票没有被卡住的。”老呼坚定的回答我。 我一路走的都是直线,路也还算平坦,没有什么起伏的石头,感觉应该也不可能被卡住。 “回去看看”老孙说。 “先别回去,你想下绳子被无故的卡住,难道你们不觉的有些古怪吗?”我警告他们两人必须小心谨慎行事,尽量避免危险。 “可以做到将绳子卡住的,你们想想是什么?” 老孙看着我们然后点点头说道,那边可能有个会动的家伙。 在这座古墓里面简直就是一个地下生物的天堂,我们先是遭遇群蛇的攻击,又遇到过巨大的鼠类、还有灵猿……,肯定还有一些我们没有遇到过的生物活动在附近。 从故意卡住我们的绳子,单凭这一点。就可以肯定这家伙来者不善,我们要么放弃绳子,要么做好充分的准备,会一会这个未知的对手。 “你们说会不会是鬼啊!动物一般是不会思考的,不会思考又怎么会故意的去卡住绳子呢?” 老呼向来疑神疑鬼的,这次被他这么一说,感觉也有一定的道理,鬼是人死后产生的某种神秘的非物质现象。 为什么说是非物质的呢?我是这样理解的,鬼是从死人的尸体里面跑出来的,而人死以后产生的鬼,并不能感觉的出它自己与它死之前有什么区别。就像活人的灵魂一样,是独立于**以外而存在的。总的来说我是不相信世界上有鬼的,但有些事物不是你不相信就表示没有。 “我们还是过去看看吧”老孙又一次说道。 我相信他有他的理由,就算我和老呼是极其的不愿意也没有任何办法阻止的了,服从知识分子的决定是我认识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于是我向老呼说:世界上哪里与有什么鬼啊!如果真的有,我们就来不到这里了。如果每死一个人就多一个鬼,那么我们在古墓外面的荒山野岭就让某个鬼给害了。 老呼大字还是识几个的,也知道刚才有些自己吓自己了,赶紧向我表明自己是坚定革命方向的。 我说好,*家伙去会一会前面的那家伙,今天老子要遇鬼杀鬼,遇神杀神了。 我和老呼拿起工兵铲走在前面,老孙两手各拿着一个手电筒,在后面给我们照明,我们就小心翼翼的向前摸索过去。 说句心里话我是害怕的,但一想到我身旁的这些弟兄,就决定豁出去了,为了他们拼命就拼命吧! 再想想曾相这家伙心里就来气,气在头上,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我看了看老呼,表情不是很好看,估计是因为太过紧张了。 我们忐忑的走了二十多米,果然现前面离我们五六米的地方,有一个黑呼呼的家伙压住了绳子,看上去份量还不小。 我的心又一次的紧张了起来,但是我没有回头去看老孙。在现敌物的时候不全神贯注是很危险的,自古就很多人因为轻敌,没有注意对手而瞬间被打败或者被杀死。 我能感受的到老呼和老孙都和我一样紧张万分,看着眼前的这个怪物,感觉万分沮丧。 但是我们不是轻易就会放弃的人,怎么说也要搏一搏。我们又向前的推进了几步,紧紧的握住了工兵铲做好了拍打的动作。 不知道是因为太黑看不清楚的缘故,还是那家伙暂时还没有现我们,那家伙居然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这使得我们的信心增加了一些,连连推进了四五步。 老孙不敢用电筒的去照那个怪物,怕惊动这个家伙,我向来喜欢先下手为强,这次也一样。 我轻轻的举起工兵铲,估计再走一步,加上工兵铲的柄长,就可以够到这个怪物。 老呼也准备放手一搏。 突然老孙手电筒向怪物照射去,我立马轮一过去,就在要拍到怪物的时候,我用力往上回抽工兵铲,正好挡住了老呼拍下来的工兵铲。 但我力气那有老呼大啊,幸好老呼看我回抽铲子也减少了力气。 照明的老孙赶紧扑到那怪物身上,把它翻了过来然后喊道:“你怎么样” 我们也扑了过去。 这个家伙是相哥,幸好我眼快及时的回抽工兵铲,不然就真的伤到相哥了。 “他还有气”老孙接着说,我和老呼一听,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小毒虫 我和老呼都蹲了下来,总算是找到相哥了。 此时他的呼吸很微弱,如果我们再迟一点找到他的话,那么后果就不好说了。 我从他的行李包里面拿出一些食物碾碎了放进相哥嘴里,又给他灌了些水,不一会儿,相哥就恢复了红润的脸,呼吸也渐渐的加快了。 我想相哥是饿昏了头了,但是奇怪的是相哥包里面明明就有很多食物,怎么会饿成这样呢?相哥到底遭遇了什么而导致了有食物都不敢吃呢? “真邪”老呼随口说了一句。 我问他怎么邪。 老呼说:相哥已经昏迷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死死的抓住绳子呢? 我看看相哥,猛的想起老孙他们到达绳子尽头的时间与收绳子的时间不过只有一分钟之差。而他们是沿着绳子过来的,以相哥现在的这种体力,不可能从很远的地方跑过来,那么,难道当时相哥就在绳子附近,而我们都没有现。 我把我的想法说了一下,老孙说他也想过这个问题,然后说可能相哥是在看到并且抓住绳子的时候晕倒的。 我说那为什么现在相哥这么的虚弱呢?这不是很奇怪吗? 老孙点点头说等他醒过来再说吧!我看了看相哥应该不可能立刻就会醒过来,就对他们说我们也赶紧的休息一会,先补充些能量。 于是我们从相哥的包里面拿出一些压缩饼干吃了起来。吃完后我又喂了吃相哥一些,我再看看包里面的饼干已经所剩不多了,最多只能维持我们两天。 而现在我们还没有找到主墓并且收获甚少,我看这样等相哥醒过来真的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于是就对老孙和老呼说你们先睡一会。 在古墓里面我们无法知道白天和黑夜,但睡觉这种生理规律是不能违背的,违背这个规律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老孙说他还不是很累,叫我和老呼休息先。 我想在这个问题上就不和老孙较劲了,于是就地躺了下去,很快就睡着了。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过来时现老孙他们已经离开了,我想他们一定就在周围现了什么,着急的赶过去而忘了叫醒我,幸好我胆大些,一个人也不觉的害怕。 我站了起来,感觉到那里不对劲,可是又想不起来时那里不对劲。 我向四周喊了喊他们,墓室除了我的回音之外没有任何动静,我开始恨他们了。还是去找找他们吧!这样在这里等是很愚蠢的。 我想着想着就动身了,刚刚迈出第一步我就现这个墓室很明亮。原来我一开始觉得的不对劲原来就在这个,我睡前的地方是很漆黑的。 醒来看他们不在就紧张起来,到现在才现。 会不会是他们开启了墓室里面的某个机关呢?我想,越想越累,我警告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免得自己把自己给吓死了。 我看了看地面,想找点线索,但没有任何现。我再看看四周,奇怪的是虽然古墓已经很亮了,但我只能看到二十米远的地方。 有什么东西遮住了远方,就好像是大雾遮挡了视线一样,模模糊糊的。 我该往那里走呢?这是一个很为难的事情,还记得有个名人说过选择正确的方向就等于成功了一半,不过是谁说的我已经记不住了。 再想一些其他事情好像都不记得了,怎么回事?我思考了起来。为什么好像在逐渐的失忆? 真是倒霉透了,不行,必须尽快找到他们,不然等到我们完全失忆就认不得他们了。 想想,很可能他们已经完全失忆了,才会把我丢在这里独自走了。 于是我就往前面走去,我尽力的提起精神,努力的回忆我小时候的事情,现十岁以前的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还有一些不关紧要的事情也丢掉了,剩下一些比较深刻的事情。 让我感到万幸的是我还能思考,如果连思考的能力伴随记忆的失去而减弱的话,那么我今天必死无疑。 我选定了一个方向,那个方向有一个小黑点。有个参考而不会迷路,我向前出了,走了好一会我感觉失去更多的记忆了,再这样下去我就算找到他们也没有意义了。 于是我又向前小跑了一阵,那个黑点已经清晰了起来,原来是一个地道,里面不知道连着那里。 我想这里肯定有什么古怪的东西,尽快的离开才是上策,他们可能也是现了墓道,而往墓道里面去了。 我小跑着往墓道口冲去,边跑边拿出放在包里面的电筒,墓道是黑暗的,没有电筒绝对不安全。 就在我离墓道还有四五米距离时,突然窜出一物向我撞过来,我还没有看清是何物就被撞得飞了出去,在两米以外的地方落了下来,这一摔差点把我给摔散架。 我回头一看,此物居然是相哥。 我大叫你疯了吗?没想到相哥一点反应都没有,又向我冲了过来,我赶紧往左边一躲,硬是闪开了。 我还没有来得及庆幸,侧边又闪出一条汉子挥拳就来。 我又是一闪,看清这个是老呼。 看来他们现在已经被迷失心智了,得暂时的控制住他们。 我心想怎么没有看见老孙呢?是不是走失了,突然老孙也从前面窜了出来,来者不善。 我看他们反应都的变的迟钝了很多,要狂揍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都不是一件难事,但现在他们三打一,在数量上我吃了大亏,蛮干不是办法,必须想个万全之策。 但他们没有给时间我去想,三人分三个方向向我扑来,我躲躲闪闪的勉强的没有吃大亏,但是我后退了十多米。 一直这样退下去也不是办法,双手难敌六拳啊。我决定先选择一个目标下手,先放倒一个,这样我就会安全很多,我选择的是老孙。 在我们四个人当中,老孙最弱不禁风,平常就算是反应很敏锐的时候,我都能在五招以内将他弄晕,现在就更不用说了。 我想着,一来劲就猛冲过去,推了老孙一把,然后在他背后放了一锤,老孙的身体马上就软了下去,过不了多久他又会醒过来,必须在他醒过来之前搞定剩下的两个。 没有容我多想,相哥和老呼就冲了过来,我握紧拳头向老呼挥去,突然手感觉到一阵疼痛,猛的睁开眼睛,原来是在做梦。 不一会,老呼也睁开眼睛摸了摸右脚,问我为什么他的脚很痛。 我没有回答老呼,而问老孙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老孙说过了大概两个多小时。我摇了摇相哥,依然沉睡着。这我叫老孙休息下吧,暂时我站岗先。于是老呼和老孙双双就地躺下,留下我孤独的看着他们。 摘虫 想想刚才所做的梦我就耿耿于怀,生怕真的就生那样的事情,那样真的很糟糕。 睡过一觉,精神好了很多,老孙之所以同意和我换换班是因为这个墓室暂时还是安全的,我一个人站岗百分百安全。 我用电筒照了照他们,也就没有那么的孤独了。 我在这里一坐就是两个多小时,为他们站岗,倒也没有出现什么状况。 突然我感觉身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我立马用电筒照过去,现相哥他们三人躺着在往一边在移动,好像被什么抬着,他们像死人那样他们没有任何反应。 我见势不妙赶紧冲过去,使劲的推了推老孙。 老孙立刻就醒了过来,还没有来得及问我怎么回事,就大叫一声,猛的站了起来然后拍着自己的身体。 我顾不得老孙,又推了推其他两位,老呼很快就醒了,而相哥费了我很大劲才有那么一点反应。我心里急了,就往相哥身上来了一脚,相哥吃痛才醒过来。 相哥看来看我,流露出一个幸福的表情,但马上又兴奋不起来了。 相哥大叫快跳起来,然后他自己也跳了起来,身上立刻被抖落了一些白色小虫子样的东西,相哥一脚踩过去,小虫子立刻被踩扁了,释放出一种异常难闻的气味。 老孙和老呼学着相哥的样子,也在不停的抖动身体。 我以为我身上没有这些恶心的东西,就过去帮忙踩死那些虫子,谁知相哥叫我也快点的跳起来。 我照做,没有跳两下就掉下了一些虫子,我顾不得恶心,一脚将它们踩死。 “这是什么啊!什么时候跑到我们身上来了啊!”我大叫道。 相哥没有回答我,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相哥之前也遇到过这种恶心的虫子,看到相哥可以逃离虎口,我就知道这些虫子不难对付。 我们踩了好一阵总算是没有虫子再从身上跌落了,大家立刻转移到十米外的地方,恶臭已经没有那么严重了。 相哥叫我们脱下衣服检查一番,说这虫子十分的厉害,要是被咬伤一口就奇痛无比。 我们都不敢怠慢,里里外外的衣服都脱得精光,确定没有问题了,再甩了甩衣服。检查也已经保险了,才敢穿上。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尽快的离开这里吧!”我向他们征求意见,他们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但现在我们该往哪里走呢? “那些是什么东西啊?”我看着相哥问道。 相哥也是一头雾水也不了解是何物,但接着说当时他后背感觉一疼,再回头就感觉一阵眩晕,原本想叫我们但已经不出声音了,接着就晕倒了。 再后来就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在拖着走,然后撞到了一块小石头上。 相哥就突然醒了过来,然后摸了摸后背疼痛的地方,居然扯下了一条白色的虫子,虫子被拔出来后,相哥立刻清醒了很多。 相哥一脚踩死虫子,突然感觉浑身都有什么东西在动,相哥就跳了起来果然抖出了很多白色的小虫子,小虫子被抖落一会还拼命的往相哥身上爬,相哥就狠狠的踩那些虫子。 接着就是一段狂跑,相哥说他一直都在寻找我们,但是背上的伤就好像毒药那样,时不时的作,痛的相哥就要崩溃了。 相哥忍无可忍,猛的敲了自己脑袋一下,接着就昏睡过去了。但相哥很快又被疼痛给叫醒了,相哥换了个地方,再敲下自己的脑袋。 这样一耗就是几个小时,终于相哥有些吃不消了,身上的毒没有丝毫减轻,带来的更大痛苦。 就在绝望之际,相哥突然被一根绳子绊倒,相哥知道这是我们留下的绳子,就死死的抓住了绳子,但是相哥身上的毒又一次作,原本想沿着绳子来找我们的相哥被无情的击倒了,再后来的事情就是我们现相哥了。 老孙听相哥说被虫子咬过,就扯开相哥的衣服,我凑过去一看就恶心不已。相哥背部中间的地方居然被转了一个小洞,不知被何物撕开这么大的一道口子。 奇怪的是伤口处居然不留血,而且伤口周围还有一些白色粘膜那么的白色物质。 “不好”老孙大叫。 “快点拿火柴过来”老孙接着叫道。 我们都不敢怠慢,赶紧从包里面拿出火柴递给老孙,老孙拿出一根火柴点着了就往相哥背部伤口边上烤。 我和老呼不明白怎么了,而相哥居然也没有感觉到疼痛,我们更是满脑子雾水。 “快点再拿根火柴过来” 我一听就多拿了几根,在老孙已经快要燃烧完的那个火苗上点着了火柴,接着又点着了另一根。 我知道老孙绝对不是想把相哥给烤熟了,老呼也知道这点,也过来点了几根火柴在相哥背部伤口处烤了起来。 相哥一开始表情轻松,接下来脸上就难看了,我告诉他坚持住,很快就没事了,相哥果然就坚持住了。 火柴烤着烤着,我就看见相哥伤口里面居然有什么东西在拼命的挣扎,恶心无比。 此刻我才明白老孙点火柴的用意,为了救的相哥,我又点燃了几根火柴。 老孙说千万不要有间断,不然里面的虫子可能又要往更里面转了。 我们足足烤了三四分钟,相哥已经是汗流浃背了。 烤到相哥伤口里面没有动静了,我们也停了下来。 相哥伤口处多了一个黄色脓包似的异物,老孙拿出军用小刀点了两根火柴在刀尖上烤了烤,然后再相哥的伤口上挑了挑,一块黄色的物体掉了下来,足有一鸡蛋大,上面有一些很细小的虫子,虫子已经死去了。 相哥痛的大叫起来,一股鲜血从相哥的背部流出来,我刚要帮相哥止血就被老孙阻止了,说要等一下,让血流一会比较安全。 我想想也是,就算还有毒菌,也会随着血给流出来。 等了一会我帮相哥止了血,相哥大喊轻一点,现在相哥的伤口处,少了很大一块肉,幸好没有伤到内脏,不然死定了。 “感情这些虫子把你当窝了”我边包扎边说。 “这是一种繁殖方式,这些怪虫是通过寄生的办法来繁殖的,这也是为什么你被咬到而没有死的原因,它们要一个**来当做寄生体。 这种虫子我虽然没有见过,但是在书本上见过类似的软体动物。”老孙解释道。 “为什么它们在这里还能生存而不灭绝呢?这里还有什么可以让他们寄生繁殖的吗?”我很是疑问的问道。 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我们又休息了一阵子就决定赶路了,现在想想找不找的主墓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能活着出去。 大战巨虫 上 现在要离开这里也绝非易事,这里太黑暗了,高压电筒都无法照到边,没有方向标就很容易迷失方向。我们决定暂时乱走试试看,这是个笨方法,有可能永远都在迷路。但是走着总比在这里等要好很多,老孙提醒我们一定要注意脚下是否安全,不能再让那些小虫子得逞了。 “老唐还你打前锋吧!”老孙接着又说。 说实在我是不太愿意打前锋的,俗话说枪打出头鸟,再打后头鸟,所以第一和最后都不是我喜欢的,但既然老孙都说了我也就不好推辞。 我一手拿着电筒另一手拿着工兵铲小心翼翼的开路,现在赌的是生死出路,不小心行事绝对不行。老孙扶着相哥紧跟在我后面,老呼断后。我们向一个方向走了百十来米,也相安无事,但是出路一直都没有找到。 “这样走下去那还不得走到死”相哥一路上就多话,不时还抱怨一下伤口疼痛,现在又忽然冒出一句来,怪吓人的。 我说别吵,把墓主给吵醒了就不好了。 但相哥没有听我的,继续的说着一些类似于杞人忧天的话,我听的烦了就说:“曾相同志,你已经严重违反革命意志了,我代表组织警告你一次,希望你多向我学习学习。” “唐国海同志你少来这一套,你还把你当个人物了,向你学习?我干脆向牛学习的了,好歹牛吃草这点本事你就没有?” 我懒得去理相哥,他都向牛学习了,我还能怎么样。 说着我们不觉的又赶了一段路,虽然感觉走的累了,但还是没有走到头。 “老孙你说这个墓室有那么大么?怎么都没有头的?” 老孙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回头猛的一看,后面那里有人啊! 不知何时他们三人居然毫无声息的消失了,我的神经立刻就蹦了起来,感觉就要崩溃了。 我的老祖宗啊,你的保佑保佑你的子孙啊!我心里想以后就算盗墓也得给自己算上一卦先,如果运气不好就别行动先,免得小命不保。 我拿着电筒往我走过来的路上照了照,也没有现什么,我大喊着他们的名字疯的往回找。 这一次还算幸运,往回走了十多米居然就看见了他们,我心里一高兴冲过去问他们怎么了。居然没有人回答我,一个个都傻傻的站在那里不动,我用力推了推老孙,老孙顺势倒下,还是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他们中了什么机关,一个个都变成了植物人。 我用力的捏了老呼,老呼看了看我,然后就很是紧张起来。 老呼要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他使劲的捏相哥和老孙,他们两人也醒了过来。 我说你们怎么了,他们个个都很是紧张着在留汗。还没有等我搞清楚怎么回事,老孙就拉着我赶紧的往回跑,相哥他们也不敢怠慢猛的跟过来。 就在我们跑出十来米的地方我就感觉到了一阵寒风向我袭来,接着听到“蹦”的一声,好像是一扇很重的大门被关上了。 我回头一看,只见一张卡车大的大嘴正准备将我们生吞下去,我来不及多想又加快了脚步先前狂跑。 很快老孙就落后了,那张大嘴就要咬到老孙了,老孙一个急转弯,大嘴也跟着转了过去。 我们才看清楚这是一条大的虫子,和之前我们遇到的应该是同一品种,但这条真的是太大了,我初步估计有五六米高,五十来米长。 大嘴完全张开比直径四米的圆还要大。 老孙躲开一击,拼命的向我们跑来,巨虫也跟着冲了过来。 我对他们说兵分三路进攻,哪知他们两个胆都快被吓破了,一路狂逃。 我见势不妙也夺路而逃,我设法绕到了巨虫头部十多米的地方,挥起工兵铲就是一阵狂砸。 我想打蛇打三寸,而这条巨虫有几十米长,要害部位应该就在这里附近。巨虫还在追赶着老孙,我边跑边寻找下手目标。 我一看前面有一块凸起来的石柱,就决定下手了。这条虫子虽然巨大,但虫类的皮质是很脆弱的,我横着用工兵铲刺向巨虫,没有想到巨虫的皮肤没有比我想象的糟糕,刺过去只刺伤了巨虫的表皮。 我心里狠又是一阵狂刺,终于巨虫的腹部,硬是被我刺出一道很深的口子。巨虫并没有在意我在它身上乱搞,我倒是不得不停下来,不能向前追了。 我停在石柱边上狠狠的抽了抽巨虫,但这种拿鸡蛋撞石头的效益,实在是太低了。 巨虫根本就没有理会我,原本想借助石柱和巨虫好好的战斗一番,没有想到我还是太轻敌了。 此时老呼和相哥也跑到我这边来了,我们三人心照不宣的都狂劈巨虫。终于巨虫吃痛,没有再追赶老孙,掉过头来向我们冲来。但这条虫子太大了,拖着长长的后半部分就不那么的灵活了,我们借机又是一阵乱劈。 老孙拿出高压电筒向巨虫照去,巨虫停了一下又向我们冲了过来。我们赶紧向巨虫尾巴那边跑去,没有一会就把这条笨虫甩在身后,到达了它的尾巴处。 我心一想,我们在这里下手,再好不过了。于是赶紧招呼他们向虫尾劈去。这种大虫子的尾巴和它庞大的其他部位比起来小很多,只有一个汽油桶那么大。 我们没有费三两下就把巨虫尾巴给切断了,一阵阵恶臭把我们熏得很难受,我们赶紧退后了几步。巨虫被切断尾巴,多少还是觉得有些痛的,一个猛劲张嘴就冲了过来。 此时我才明白为什么当时他们三人都傻在哪里,那家伙的嘴吞两辆卡车都没有问题,并且当时他们离巨虫准备守株待兔的巨虫嘴巴只有几米之远。 而现在我的腿也在狂抖不断,还是老呼在我后面拉着我向后退,我才醒过来。我来不及感谢老呼的大恩,就向虫头的对面冲过去,这里隔着虫子巨大的躯体,我们三人见机会来了,又是一阵狂劈。巨虫毕竟是虫类动物,没有坚硬的骨架,别说无法向上跃过来,就算跃过来这边,它的重量也足以压扁它自己了。 大战巨虫 下 这条虫子能长到这般庞大,绝对不是吃素就能够的。现在没有飙还好对付,一旦狂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我们必须好好的把握机会,在它还没有完全聚集能量前把它解决掉,我举起工兵铲一阵狂砸过去。 “老唐这样下去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杀死它啊!”相哥有些不耐烦的问我。 我说先这样干着先,我一会就想到办法了。 还没有等我想出办法来,虫子的大嘴已经凑到我们面前了,我见不好往左转了个弯。停下来我现虫子正在追着相哥,相哥原本身上就有伤,那里经得住巨虫的狂追啊,眼看就要被虫子咬到了。 我心里一着急就叫老呼赶紧拿出剩下的最后一点炸药过来,今天不把你炸上天真的就救不了相哥了。老呼一听马上就准备了起来。 “装在那里?”老呼大叫。 我箭步冲过去说装在它身上,老呼还是不太明白。我夺过他手中的炸药就向虫子追去,等到我追到一个感觉合适下手的地方时,就一工兵铲过去。虫子被我刺过的地方立刻就开了一道口子。 我赶紧把炸药塞进去,接着放下一根两米多长的导火线,我把手中的工兵铲一扔,拿出火柴就往导火线一点。我看点着了导火线之后立马往后撤,才走出七八米的距离就听到“蹦”的一声巨响,我赶紧趴下。 其他人都离爆炸点比较远,所以我并不担心他们。随着巨响,我好像被一股很强烈的气流弹了一下,背部肋骨处好像生了机械故障,一阵阵的疼痛让我认定我载定了。 想想自古英雄都早逝,我又欣慰了一些。爆炸威力并不是很大,我躺着回头看的时候,已经没有动静了。我想这条虫子总算是死了,就算再厉害也没有现代的武器厉害啊。 远处的电光已经清晰很多了,我知道是他们,我们现在还是团结在一起比较好,一个人遇到危险都没有照应。我叫他们的名字,他们都答应了。我挥了挥点筒,他们很快就过来了。 “我被炸掉了”我指着刚才爆炸过的地方。 他们看都没有看就往那边走了过去。地上有很多被炸散的物体,恶臭无比。我们走过去,虫子已经不再挣扎了,但并没有死去。我还可以看到巨虫微微的在喘气,虽然是炸药没有把这条虫子炸成两节,只炸开了很大的一道口子,虫子至少还有四分之一的部分与后面部分连再一起。 老呼说是因为我没选的位置不好,我说当时那有时间选个好位置啊,能放的稳就好了。虫子虽然没有死,但也和死了差不多。我想现在就算被它活吞下去,也可以从这里出来了,想想我们的杰作真是了不起。 “那是什么东西”老孙指着离虫子四米外的地方的一个个盒子上。我们都凑过去,现时一个铁箱子。箱子已经锈的不成样子了,看上去被什么外力狠狠的击了一下,一脚过去就肯定会散架了。 “我从来没有现这里有个箱子啊”我说道。 “看这箱子原本不是在这里的”相哥回答我说。 “恩,应该是在这条虫子肚子里面的。”老孙又说。 按照他们的猜测我点燃炸药后,炸药爆炸。接着这个箱子从虫子肚子里面被炸得飞了出去。这样解释也算还合理,姑且我们就认定的确是这样。 那么箱子里面是什么东西呢?这个要我们打开才知道,我说我们开开看吧! 说着就动起手来,我带上手套就用力的扮开箱子外面的铁块。这还算容易,但这些烂铁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烂。我用尽全力也没有扮开多少,于是就用力的拿起来,然后重重的摔下。 这箱子虽然体质较大,但并不重,只有二十多来斤重。以我判断里面基本上也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如果里面的东西重要,那么就不会只用这么一块破铁来当做外壳了。箱子被我摔下去,果然裂除了一道大口子,我走过去用工兵铲撬了撬铁块就脱落下来了。 料想不到的是铁壳里面居然还有一层木质的外壳,木质外壳有外面的铁壳护着,保存的相当完好。木壳外面通红,也不知道是什么木质。我说还是打开看看吧! 年轻人就是这样,见到什么事物,心里都痒,我话一出没有人反对。 老孙叫我小心些,说这种箱子做工精致可能设有机关。我固定好木箱,然后拿出军用小刀,选择一个角落就刺了进去。这个箱子毕竟年代太久远,木质就算保存的再好,也没有当年那般坚硬了。 我没有费多少力气,刀尖就已经刺进箱子一寸多深,我看了看他们,意思叫他们走开一些,免得真有机关而伤到大家。 他们会意都退后了几步,我也向外闪开了几步,然后沿着被刺下的刀口向一边划过,划到边了又往回划,我估计这条边已经被我划开了。我有用同样的方法打开另外两条边,箱子只剩下一条边没有打开了。我们都兴奋了起来,里面到底什么呢?没有比这种时候更难受了,答案就要揭晓了。 我中箭 我轻轻的划着最后一块木板,心跳一下子就跳的快了起来,我在默默的祈祷着希望没有危险。很快我就划穿了所有,箱子已经可以打开了,但我没有立刻这样做。我停下来看了看他们,又吸了一口气,就准备动手了。 “还是算了吧!不开也没有关系。”老孙看气氛不对就说。 我说还是开吧!说着军用小刀就往箱子上面一挑,木板出一声响就被弹了出来。我一想木板怎么会被弹出来呢?我并没有用那么大力啊啊!不好有机关,但是一切都太迟了。 随着木板被弹起,一支金属箭从箱子里面飞出,直向我飞来,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左腿膝盖以上半尺左右的地方吃痛。 我一看金属箭头穿过我的裤子撕开我的皮肉已经稳稳的插到我的肌肉里面去了,我大叫他们快点过来帮忙,我可不想一辈子就这么瘸了。他们也知道事情紧急就箭步过来,撒开我的裤子看看情况。 “老唐这可伤的不轻啊!”相哥说道。 “别那么多废话,快帮我看看怎么拔出来。” “你怎么不闪开呢?”相哥接着又说道。 我说我能闪开吗?如果来得及的话……,相哥又说我反应迟钝了很多,我说你反应那么快怎么不过来把这支金属箭给挡开啊! 如果当时你能舍身为我箭般冲过来,也许就能保住我这条腿了。说着说着我就头晕起来,感觉越来越难受、腿部更是疼痛无比最后我就睡着了。 隐隐约约的我就听到有人在叫唤我,但是我就是睁不开眼睛,我告诉我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然后又是一阵阵的疼痛袭来,一会冷冷的一会又热的要命,接着我就没有任何感觉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现自己在老呼的背里,老呼天生身体强壮背我一点都不吃力。我说我怎么在你背里,我说话的声音很小,老呼似乎没有听见。 我看了看我的左腿,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我想我可能是中毒了,没想到那只箭居然有毒,一想我就来气,要是今天栽在这里肯定要去找墓主算帐。 想着想着我有睡着了,我隐隐的做起了梦来。我看到了一堆篝火,篝火旁边围着一群奇怪的人,我看了看天空云层里有一个被遮的很严实的白点,我想那应该是太阳,我再看看周围,明明就是白天啊!为什么他们在点篝火呢?我决定过去问问他们,这么浪费资源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我很自然的走向他们,越走近他们我就越感觉到不对劲。 他们根本就没有留意过我,到离他们十多米时我的心莫名的急了起来。离得近了我就向他们打招呼,他们好像没有听到我一样理都不理我。 我看他们如此高傲,心里就不舒服了。我说你们怎么那么没有礼貌,还是没有人理我。我看了看他们身着奇怪,大多都是以兽皮做衣服,有些什么用树叶藤条随便的掩护一下,我在看看他们围着篝火好像在烤什么东西。我心想原来是烧烤啊!那也不用生这么大一堆火啊,明火烤出来的东西是没有那么好吃的,难道他们不知道。 看他们的衣着想想也不奇怪,也不知道是哪个名族的,与蓬勃展的社会脱轨严重了。我走近一个看起来还算比较干净的小伙子(忘了介绍,这群人脸上涂了乱七八糟的染料,看清来乌漆抹黑的。),我问小伙子现在在做什么?小伙子看了看我,一脸惊讶。接着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我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小伙子就边拉扯着我边和这群人中一个年纪稍大的人又是叽叽喳喳的说了一大通,但我还是一头雾水。我想糟糕,语言不通,那就没有办法交流了,他们如果认为我有敌意的话还不得把我放到篝火里面烤了吃了。 我看看了看看篝火,奇怪怎么它们没有烧烤呢?不烧烤生火做什么呢?过了一会一位年纪稍大的那人看了看我,向我打了个手势,那是跟他走的意思。 还好肢体语言好像在哪里都是行得通的,我跟着这个人走了好一段路终于来到了一个山洞,那人毫不犹豫的就进去了。我考虑了一下也跟着走了进去,这个山洞还不算太黑暗。那人向里面走了十多米就停了下来,里面黑漆漆的还有一段路没有走完引路人双脚跪下好像在膜拜什么。 我想莫非里面住着是他们村长,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这样压迫同胞制定这种拜见方式,今天不好好的开导下这群山里面的人民就太浪费倡导民主的机会了。我看那人朝地上磕了头接着就叽叽喳喳的在说什么? 可以肯定的是那人是在向另外一个人磕头。那么里面的人是谁呢?我并不着急立刻就见到这位神秘人,就静静的等待着。过了好一会,我才听到里面有微微的动静,我虽然不着急但好奇心却很强,听到里面与偶动静,就侧过头去看看里面。但在黑暗里面看另一个更加黑暗的地方时很难现什么的,相反就会容易些。 我实在是等不及了,想我来到这里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有人上茶或者是赐水。这那里是礼仪之邦所做的事情啊,我把耐烦的就朝里面说:“在下唐国海路过宝地,还望见得尊主一面。”这些台词是我在武侠小说里面看到的,虽然我读书不用功,但书本多少还是看一点。我话一说完里面还是没有反应,我想摆什么臭架子吗?一位住石洞里面的主居然不识好歹,怠慢我……。 又过了十多分钟,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我已经很不耐烦了,就算是给我下马威也不能这样干啊!我向里面大骂,别搞得那么神秘。 给我引路的那个人虽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但知道我说的必定不是什么好话就赶紧给我打了个手势,叫我安静些。我那里愿意听他的,还是继续得骂着。就这样吵吵骂骂的闹了几分钟里面压根就没有声响,我等不及了就要冲进去看个究竟,免得被糊弄了还不知道。 引路人当然不让我进去了,使劲的把我往外推,我原本身上就有伤加上长时间没有吃过东西,那里是引路人的对手,被引路人一推就跌倒在地上。此时从里面传来一阵轻微的移动声音,引路人顾不得我就赶紧跪下,我想总算是出来了。 山洞石箭 “但是出来的到底会是什么东西呢?我是否会有危险呢?说实在话就算是死也得找个风水好些的地方啊,这里天象如此的昏暗绝对不适合长眠之处啊,我多少是有些害怕的,但无论你多么害怕,该来的还是回来。”我想今天老子豁出去了,如果里面出来的东西对我不利,我今天就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了。 里面继续传来吵杂的声音,我从地上爬起来往后退了几步,这是我的一个习惯,在没有搞清楚对方情况的时候还是别那么逞能。 引路人在地上跪了好久还是没有站起来,此时我乘里面的家伙还没有出来就打量了一下引路人。一早就盯住不知是善恶的人是一种必要的准备,如果真的打起来也好有个底。 这个引路人先别说给人下跪,就他那一身毛皮身着着实的让我不得其解。这是少数民族肯定是错不了,但就算是少数民族也没有这般穷破了到吧! 身上没有半点手工制品,全身上下都是动物的毛皮,手腕上还有一些树叶样的东西在遮着后背,莫非他们是野人,搞窜游时我也听过一些关于野人的传说,看看他们除了多少穿戴之外,还真的有点像。 我是怎么到这里了呢?这里又是哪里呢?我明明就记得我和老孙他们在古墓里面的啊!难道我已经死去了,而这里是地府,但又觉得不像啊!我决定先别想这个先,现在得想个策略来搞定这群人。 暂时我还不想和这群人闹翻脸,在这里我没有任何优势,得罪了他们后果就不好说了。我决定暂时保持沉默先,引路人也没有再来为难我,而一个人跪在地上。 但是我又不甘心这般被人冷落,要是在其他地方谁要是不服我,我非整到他服我不可。等了好久,终于听到了脚步声。 声音越来越大,已经很清晰了。接着从里面走出一名身穿白声布匹的女子,女子长的很清纯可爱,不但身材苗条、脸蛋也白里透红,一看我就知道这种女子适合做老婆。 可惜的是我绝对不愿意为了一个女子,而留在这里和他们一样做一群野人,等待外来人来开,再看女子的衣着怎么也是那么奇怪呢?完全与我之前见过的都不一样?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呢? 但看到这位女子穿着的是布品类衣服就安心些了,至少可以确定这群人不是野人。女子向引路人说了什么,然后走到我跟前微笑的向我打着手势。很明显引路人已经教会了女子与我交流的方式,女子伸出红昀的小手在比划着,我看着女子的手真是很靓一时就没有回过神来,没有看到女子刚刚在比什么手势。 引路人赶紧过来推了我一下,我才回过神来。我知道暂时我不会有危险,但也不敢乱来。女子一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接着又向我打了一个手势,这次我总算看清是跟她走的意思。我看看她刚刚出来的里面漆黑无比,那里愿意啊!于是就直摇头不愿意进去,女子又打了手势意思是说里面没有危险。 “里面那么的黑,女子叫我进去到底是为什么呢?再说孤男寡女的在那么黑的环境下,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小女子倒是很开放。”如此想来我倒也不吃亏,但是在别人的地盘还是别这样做的好。 我向女子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可不可以进去就在这里说就好了。女子又向我打个手势说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人要见我,还叫我不要犹豫。我见状也只好从来女子的意思,向他打一个手势说你走前面。 女子走在前面就往山洞里面走去,山洞异常的黑暗。我想为什么有人愿意住在这麽黑暗的地方呢?想想这里面的人要么是脑袋进水了,要么就是就是还没有完全进化。 山洞里面任何照明工具,我走了几米我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女子到是没有什么不适应,我估计是因为在这里住惯的缘故。 我无奈只好从包里面拿出电筒,我刚打开女子就尖叫一生,我看过去女子一副受惊的样子。难道女子怕光,我向她打了手势说怎么了。 女子指着我手里的电筒,很是惊讶,也难怪女子应该一辈子就住在这个山洞里面,没有见过世面。我把电筒递给女子,女子往四周照亮照就还给了我,脸上还是依依不舍的样子。女子应该是看上这个电筒了,又不好意思叫我送给她。 其实就算我把电筒送给女也没有太大作用,这个封闭的山区根本就没有电池买,没有电池电筒就没有作用了。走在后面,不时的用电筒照了照山洞的墙壁,山洞通道还算大。大概两三米高,两米宽。 山洞应该是天然的,越往里面走就越能闻到一小股石灰的闻到,这个山洞应该是通风的,不通风的山洞人肯定不能进很远。而现在我估计已经王里面走了四十多米了,现在还没有到头,更能说明问题了。 女子走的很慢,可惜我们不能用语言交流于是就很少问女子问题。时不时的我会注意地形,墙壁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走了很久,女子停了下来,转过来叫我在这里等下,她先前通报一声。 我说你去吧,我不会乱走的,女子点头就往里面走去了。我用电筒照了照四周,突然我现女子去的方向的顶部居然有一枚拳头大小的石箭。石箭大约有一米多长,从上面射向下面刚刚好对准我。我一吃惊,连连往后退了几步,感觉石箭已经没有对准我来才停下。 我感叹一声好险,如果某个不走运的人停在那个地方,那么黑暗而看不清楚,万一石箭动起来就麻烦了。我向女方向照了照女子还木回来,突然我想到了什么,但又不肯定。 先女子为什么偏偏叫我在这个地方停下,又是为什么在这里说要先进去呢?她先进去到底是什么目的呢?是不是故意走看去启动机关用石箭射死我呢?但又觉得不可能啊!如果他们要杀死我在外面就已经可以了,不必如此麻烦。 虽然这样,我还是小心为妙,免得惨死此地。想着想着女子就回来了,女子打手势请我进去。我没有向女子提前石箭的事情,我想暂时别去惊动这些人。女子走在前面,我到底要去见谁呢? 神秘洞穴解毒 女子显然没有现我已经现了石箭,轻松的继续在前面为我引路。我的心依然还是在石箭那边,我记得我在深山古墓里面中了有毒的金属箭才到这里的。 难道这只是巧合吗?按照我的伤口来推断,我中箭到现在的时间并不长久,难道是石箭有某种特殊的功能,把我带到这里或是我现在在做梦呢?我用力的捏了捏自己,感觉很痛,看来这不是梦。 我用手语问女子这里是什么地方,女之比划着比例好久,但是我就是看不懂女子比划的是什么意思。我想算了吧!这里就算是地狱都已经来到了,正所谓逆来顺受吗,这种磨练必定能让我干出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想着我们就来到一个大殿,大殿四周都点着火吧。这个殿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大殿有四根柱子,柱子下面有一把椅子。四根柱子排列起来是个正方形,四方形的中间悬挂着一支木质箭。 大殿暂时还没有其他人,女子说要等等他们的领先。我说这个殿是做什么的?女子说就是一个殿而已,是用来集合的人的。我一想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莫非待会儿就集合所有人一个分享我。女之看我脸色不好也可能想到了什么,就向我比划他们不会杀我。 偏偏我那会根本就没有心思看女子比划什么,就在女子比划着手在脖子上一划的我又回过神来。我一看不好,这群人真的要把我给煮了。我赶紧向后退了几步,趁现在没有其他人不会有危险就说你们为什么要杀我。女子一脸惊奇以为自己比错了,赶紧从新比了一次给我看。 等了两分多钟,从大殿的侧面走出四位长满胡子的主。他们看见我之后没有怎么的看我,而是每个人选了一张椅子坐下。这四位应该就是这里的四个当家了,在解放前一般比较大的山头就会有土匪,匪窝里面就会有大当家、而、二当家、三当家……。 这里有四位当家的,说明这个山头的规模还真的不小。女子跪下先拜了拜四位当家,然后用他们自己的语言在说什么,可惜我什么都听不懂。 如果老孙在这里就好了,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精通考古,又知盗墓……,说实话我现在真的很想他们。女子并没有要求我也跪下来跪拜,就算她要求了我也不会这养做,正所谓男儿漆下有黄金,要跪也得看时候啊。 向这种还没完全开化的家伙跪下,人家还以为诚服他了呢!四位当家穿着和女子一样,都是用布匹做的,这里可能是按级别来穿戴的。四位都长满一脸的胡子,我估计他们应该是过半世的人了,在这里医疗条件差,五十多岁看起来已经十分的苍老了,但可以还是看得出他们大概的年龄。 女子和四位当家交代完,就向我比划着这几位是他们的领,我逐一的向四位挥手问好。做完这些感觉有些不妥,毕竟这些人长期没有和外面的人接触,用外面的方式和人家打招呼是在是有些不礼貌了呢。 老人对女子说了一句,女子就向我比划起来。上了年纪的人手脚就不灵活了,四位当家的让女子做翻译与我交流。但是我除了简单的几个手语明白意思之外,其他的根本就没有接触过。我知道女子问我从那里来的,却不知怎么给他回答好。于是就草草的应付,乱挥一通。 后来女问我是不是哪里受伤了,我说是的,身上到处是伤口。女子问我有没有被箭伤过,我说有。 女子告诉四位当家的,他们立刻就兴奋了起来。女子说他们要看下我的箭伤,我说随意,我掀开左腿裤管,伤口处就露了出来。在我中箭之后老孙他们就对我已经实施了外科手术,现在伤口被包扎着。 他们要求拆开来看下,我说还是算了吧!就一个伤口而已,没有什么好看的。但是他们没有听我的,其中有一位当家已经开始解绑在我腿上的烂布了。 为了防止感染,老孙他们将我的伤口里里外外缠了还几圈的步。但那位当家的还是很耐烦的解着,而且还是小心翼翼的那种,我看他的手法如此的小心也就随他了,看就看吧,反正你们看不好也不会看坏了。 当家的解了十多层烂布,才看到我的伤口,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除了可以看到被撕开的肉有些泛黄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突然我想到为什么伤口变成黄色了呢?难道这就是箭上面的毒,原来他们还没有完全清理干净。四位当家的看得非常投入,甚至有一位用手指沾了下我的伤口放到嘴里面去,接着他们就兴奋的大笑了起来。 我向女子比划他们笑什么?女子没有回答我,和几位当家的说了什么就走开了。几位当家的赶紧扶我起来,然后把我扶到一张椅子上。 我受宠若惊,感叹天下居然有这样的事情,连伤口都在帮我。我客气的向他们比划怎么回事,他们自然是不懂。不一会女子回来手里面还拿着一个陶罐,走到我身边把我的裤管掀起来,四位当家的都点点头叫女子就那样做。 我问女子怎么了,女子说现在给我的伤口敷药,等一下伤口很快就好了。我说你们知道我中的是什么毒吗?万一害死我怎么办?女子说我们中了他们的箭毒,我一听就蒙了! 既然人家那么的肯定,我就把脚伸出来,女子为我敷药,药到伤口处,我立刻就感觉到一股清凉。女子从新帮我包上烂布,向四位当家的说了什么就走了,四位当家的看我敷药后安心了很多。 奇怪他们为什么见我敷药后会安心些呢?为什么我会中他们的毒呢?有是什么力量把我送回到这里来解毒呢?我听到四位当家的都笑了,他们越笑我就越困。 我感觉自己就要昏过去了,这时女子回来了把我扶起来,没有和我说什么就扶着我走。我想问扶我去哪里,但是就是说不出来,四位当家的笑声还在继续着,我就感觉我已经睡着了。 没有人的村子 等我醒过来时现我已经不在大殿了,也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了。我摸摸我脚上的伤,已好很多了。我打量了下周围环境,幸好已经不是在山洞里面了。我躺的地方是木质粗燥的床,在这里可能已经很高级了。床在一间全部用树木树枝树叶拼成的简陋小房子里面,我可以感受的到微微的光亮从缝隙里面射进来。 说实在我真不认为住在这里住能睡个好觉,这种房子几乎是一碰就会倒下。我见没有人就自己站了起来,随便选择一个方向就走过去,然后硬是在房子树枝墙上开出一个门来。当我头出去以后才恍然的现,这里居然还有十多个比我现在住的还要简陋的草屋,天啊,这里到底是哪里啊!几乎是我见过的最出奇的地方了,没有想到世界上居然还有这麽原始的民族。 我好想想起来以前书上提到过南美洲地区的热带雨林里面,还居住着一些原始的土著居民,没有想到在我们国家居然也还有他们的存在。如果把这里搞个旅游开区,那我想就不用再去盗墓了。 不行,现在年代不一样了,什么都是公有的,开了也没有用。想想还是在香港住好一些,最起码我提着一袋明器没有人硬说是他的,在大陆就不一样了,如果被现了那还不是全都被充公掉。 我还没有完全的从草屋里面出来,现在我决定完全的出来了,就用力往两边用力一扯。树枝出‘吱’的一声就被我折断了。我知道这样做是不好的,但是我实在是找不到门在哪里了,最后的办法就是自己开创一扇新门,当然这种被我破坏的部分是很容易修复的。我砖出来呼吸了下新鲜空气,感觉无比的舒服。 我伸了个懒腰就往另一个茅房走去,我现四周都没有人。现在是早晨,我想可能他们还没有起床。我决定不去打扰他们先,就决定去四周转转。这里风景优美那是不用说了,我看前面有一片盛林,所以树木都大的惊人,估计都有万年了。林海隐隐的有清晰的河流,河道上游比较杂小,而这个部落前面的这一段却变得大了起来,河面相当宽阔。这也许就是这些人为什么选择在这里繁衍的原因了,我往回看,部落里面依然没有人。 这些人也太懒了吧,我估计现在已经有九点多钟了,为什么连个人影都没有呢?我想还是回去看看吧! 我回到村落里面,部落安静的出奇。我在一个比较新颖的茅屋四周转了转,看能不能现茅屋的门。但是我找了好几遍依然毫无头绪,这种茅屋根本就没有设置门。我想既然没有门就直接进去吧! 我把手伸进去,然后手用力的往两边扩展,很快我前面就出现了一个大洞。我砖了进去,奇怪的是里面居然没有人。我打量了这个房间,和我睡过的那个没有两样。难道他们都已经出去工作了?不对,就算是去外面做事,那至少还有小孩子留在村子里面吧!这个村子为什么如此的安静呢?我砖出茅屋向另一个茅屋走去,撕开茅草,还是空无一物。 我突然害怕起来,这里好像生一场巨变一样,所有的人都被某种神秘的东西带走了。而这件事正是生在我在沉睡的时候,如此看来是因为我在沉睡而逃过了这一劫。 暂时我还不确定我的猜测,就向四周喊有没有人,没有人回答我。我心里一团糟,害怕的注意着四周,往后退突然摸到了什么。我拿起来一看像是一根骨头。我心里立刻就冒出一身冷汗来,心想这到底是什么骨头。 我转过头看去,地上没有任何东西。我想这可能是被啃吃后乱扔的动物骨骼,如果是人骨的话应该还有其他骨头。虽然可能是动物骨头,我还是把它扔了,又找到了一根木棒作为护身之物。我准备离开这个村子,先去找点东西填饱肚子先。先我决定到达河流那里,在河流边上抓几条鱼应该不成问题。选定目标我就出了,没有走几步我才现根本就没有路通向河流那边。 难道这个村子已经荒废很久了,不然就绝对不可能没有路通向河流的,自古我们民族就有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风俗。 看这里树木这般巨大,山就没有什么可吃的了。那么村子前面的河流先窄后宽,水产肯定丰富,为什么村子里面没有路通向那里呢?我决定自己开出一条路来。这里的草差不多过腰高,我用木棒用力的拍打这些草,希望可以盘出一条路并且吓跑那些躲在草丛里面的蛇或者其他动物。 靠这种办法我付出了很大的努力才前进了十多米,我加快了度继续拼命的干。时不时的我可以现野鸡和其他一些鸟类因为受惊而乱飞起来,我知道抓鸟是不容易的,我没有准备对它们下手。我又向前走了十多米,已经听到流水声了。我向前冲过去,就到了河边。 这里实在是太美丽了,河面有几十米宽。河宽河就非常的浅,水流也不急。河里有许多小鱼在游动,这些鱼看到我并没有受惊而逃离。 估计是因为太久没有人来这里捕鱼了,鱼根本不知道危险的存在。我掀了裤管脱落鞋就轻轻的下河了,小鱼被我惊动都游走了。不过我原本就没有打算抓这些小鱼,我决定抓一条大鱼,至少可以一条就饱餐的那种。我在河里面认真的寻找目标。终于我看见河道边上有一块石头,石头下游一个被水冲成的岩。按照经验里面必定有一条鱼,从岩的大小来看,这里可以藏一条挺大的鱼。 为了绝对可以成功,我决定现在先上岸。在岸上比在水里更容易不惊动大鱼。我走上岸小心的靠近那块石头,生怕大鱼现。终于到了,我看鱼没有从里面出来。就慢慢的蹲下,准备以最快的度封住一条大鱼的退路,一旦大鱼被封住出口,就倒大霉了。 我准备好久立刻用手堵住一个出口时,立马就感觉到了一个东西想从我的手里面砖出去。我有用一只手伸进去,抓住了一条比拳头还大点的鱼立刻就拉了出来然后往地上一甩,鱼就不挣扎了。我拿出军用小刀就给鱼来了个开肠破肚,然后就烤了起来,接着吃了个饱。 木桩记事 饱餐之后我觉得心情好了很多,伤口已经完全恢复了。我决定先回村子看看情况,也许可以现什么。说走就走,我立刻就往村子走去,从这段路长满杂草来看,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活动了。既然那些人可以把我送到这里,那么必定留下过蛛丝马迹,只要细心些,我相信总会有收获的。 我抬头往前看,现离我不远的地方有一座桃子样的山体,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造就这么一座山必定有什么用意。但暂时我还是别去那里为好,毕竟现在我是单枪匹马。森林很茂密,阳光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可以穿过树叶层,不时有些鸟叫声。不知怎么的鸟叫声听起来特别的不舒服,开始的时候我勉强受得了,听多了就感觉特别的压抑,这种感觉还在加重。 我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往树上扔过去,果然惊动了一些鸟,它们都飞走了。我感觉好了一点,谢天谢地不会被那群鸟烦死。我往回去的路走了二十多米,已经离村子很近了。我的心紧张了一些,就特别注意四周的情况。 偶然间我感觉我踩到了什么东西,脚下面出奇怪的声音来。我把脚一开往下看,一枚金属类似的箭头在地上。我看好险,差一点又中招了。我拿起箭头,一眼我就认出和之前见过的箭头是同一类型的。 奇怪这里怎么会有这种箭头呢?我又看了下四周,突然我感觉我的左边有什么东西特别的刺眼。我把箭头放进包里面,又用木棒盘了盘挡住我视线的杂草。但还是看不太清楚,我决定过去看看,没有想到这一看差点把我的魂给吓跑了。 我用木棒盘着杂草,那个让刺眼的东西离我还有三十多米。我必须清楚这段路得杂草,我想万一没有清出一条路来,到时候如果有危险的话就无路可逃了,所以绝对不可以图一时之快而段了后路。 目标越来越清晰了,隐隐的我感觉到那是一块木桩。这快木桩还不小,至少要两个我才能够抱得住,木桩不高,所以之前我去河流的时候没有现。等到我离木桩几米的时候,我已经完全看到木桩了,这是一种万年不腐的木材,木桩保存的完好。 我想只是一个木桩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就不犹豫的过去了,我跳冲出草丛站在木桩前面。奇怪这里怎么不长草呢?以木桩为中心一米多为半径的大概一个圆里面居然不寸草不生。就算是圆圈外面长的草也很不茂盛,稀稀落落的。 奇怪? 我看草不是关键就开始注意木桩,我原本以为木桩是圆形的。就算离很近的时候看起来还算圆形的,来到这离才现原来木桩四面都被劈掉了一些,上面刻着一些文字。我围着木桩转了一圈现其它几面都有文字。 其实这些文字并不复杂,大多都是繁体字。我看了一下,感觉可以看得懂。 难道这些文字不是这个世纪的杰作?不然我怎么也认得呢?而现在也是在现代?可是为什么这里面的人民穿着如此奇怪并且人不会说汉语呢?既然他们不会汉语有怎么可能创作这些文字呢?这里的一切都太奇怪了,我甚至怀疑这里不是人间。 我决定先读一下上面的文字,了解一下这里面写的是什么先。没有读几句我就犯难了。里面的文字我虽然大多都认识,但是连起来就不懂了。木桩上刻着的全部都是古文,之乎者也不多,就更难读懂了。我记得以前上学时老师曾经说过‘之乎者也’意思都比较固定,比较容易读懂整个句子。 我立刻就恨我为什么上学那会没有好好的用功,书到用时方很少(希望大家以后多多学习,不要荒废了上学的美好时光)。 我认真的把古文看了一遍,满头雾水,大汗淋漓。 我大叫了几声用以泄一下,现在是正午了,太阳照的很猛。 我说必须快一点读懂古文才可以找到出路,于是又读了起来。我选择一面字体比较大的先读取,渐渐的我看懂了一些。里面是说大明事情,朝廷在寻找惠帝的后人,历经千辛万苦毫无现,无意间现了这里,并得到了款待。当时有人看到惠帝也到路过此地,就偷偷的在这群人的水里面下了毒,严刑*供。这些人民借助某种神奇的力量得以逃脱并且开始报复朝廷人,他们到处暗杀朝廷人。朝廷人溃败逃出这里,回去复命之后朝廷调兵遣将准备歼灭这个名族,但终因山路遥远而放弃了。 其中这批人的领头的堂弟被那群族人所杀,领头不甘心决定自己再次出动剿灭这群名族。领头在各地招兵买马纠集一批巫师、盗墓贼、强盗、等二百多名绿林豪杰,浩浩荡荡的向目的的前进。原本没有人知道这是个什么名族,因为他们善于用箭,领头人就叫他们箭族。 领头人带领的人其实都各自打自己的算盘,都想从中捞些宝贝。开始时还算团结,后来相互猜忌了,领头人的也是身边没有什么亲信。那些人表面上听从他的,背地里有干着烧杀强*的勾当,以至于还没有出多久就被官府通缉。 领头人带领大家只能加快度,逃出官府追杀。但是走的急了就准备的没有那么充分,他们赶了一个多月的山路已经疲惫不堪了。他们开始怀疑领头人,但是还是坚持了下去,只有一人感觉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就向领头人说要退出,领头人没有为难他就让他走了。他一路往回走十多天总算遇到了有人家的地方,那人就在那里住了下来。其他人往前走,就再也没有人走出来。那人后来在此地成家立业,过的满足自在。 事情过了半年多久,一个满身是血的人闯进了村子。先前离开领头人的那个人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曾经是他们队伍中的一员,他把受伤人带回家将他暂时的安顿了下来。 木桩记事 下 被救之人在那人家里休养了几天身体逐渐的好转,两人虽然见过面,但并不知对方的名字。被救人先来了个自我介绍,原来这人原本是南盗墓的人,此人姓广,名表。那个也介绍了下自己,他原本的绿林帮的小卒,他之所以可以离开不但是因为领头的同意,更重要的是受绿林老大的指使离开的,他姓邱,名中光。 广表知道救自己的人是邱中光,赶紧跪下向邱中光磕了几个响头。 “邱兄是我的救命恩人,小弟此生无以回答,下辈子愿做牛做马服侍恩公左右。”邱中光扶起广表,说不必客气。 “我走后到底生了什么事情?”邱中光问道。 “当日邱兄与我们一别,我们就按照领头人的意思继续赶路,领头人说就要到了,叫我们不要那么心急。说来也奇怪,当时我们经过一段丛林时,突然好好的天空就开始下雨了。此时有一个算命的说日里行军遇雨不是好兆头,就建议我们往后面撤几公里找个躲雨的地方先避雨。”广表一切从简的说着,那些人虽然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但都很信邪。于是所有人都退出了丛林,说来也奇怪,丛林外面居然并没有下雨。 “很多懂风水的人都看不出其中的原因所在,于是领头人就叫大家休息先。这批人里面真的没有人看出这里的风水布局,其实不然。在他们队伍里面有一流的风水师和盗墓贼,在他们一到丛林里面就已经知道了,这种聚水的风水格局,而这种格局是非常罕见的并且非常适合葬大将、宰相。他们都确定下面必定有古墓,说不懂这种风水格局纯粹是不想让更多人知道。” “看的懂的风水师和盗墓贼都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们的老大,队伍中的人原本就不团结,现在变的就要开战了,领头人现事情不对就逐一的找各位老大商议,最终也得到了这个消息。其实领头人为他堂弟报仇是假,盗墓是真。领头人在追查惠帝时其手下曾经说过这一带适合葬大人物,可惜的是其手下不幸死于箭族。于是领头人就打着为弟报仇的口号招人,准备大干一场。” “领头人身边亲信不多,但个个都无功高强,原本他们都是大内侍卫,对领头人也忠诚,所以没有那一路敢明刀明枪的和他对着干。领头人召集各路老大开了个会,内容是关于盗去丛林下面的古墓。其他老大见事已至此,不如大家一起合作分手少一点冥器,就都答应了一起盗这座古墓。” 第二天他们就又一次的走进丛林,这座丛林只有几万平方米大。要寻找这座古墓并不难,很快几位风水师就确定了古墓的大概位置。而其中一位盗墓贼那出一本古籍参照了下也确定了古墓的入口。这些人都是恶人出身,好奇心特别重就立刻开工了。几个人拿着铲就挖了起来,但是这里的土质并没有那么好挖,就算轮流换人挖了一个上午也只挖了数米深。按照盗墓贼的经验,这个古墓至少有七八米深,下午他们稍作休整就开工了,但也没有挖到古墓的入口,他们只能就地扎营等待明天的到来。 虽然他们人多势众,但是北派盗墓素来就有无月不盗的习惯,那天刚好是初一,加上密林的遮挡根本就看不到月亮。话说北派盗墓第十七代掌门人刘守天的六个得意弟子因为在无月的冬季之夜行盗,不幸盗洞被大雪封住,死在古墓里面。从此立下门规不得在无月之夜行盗,并视月亮为他们的保护神,无月神不保。其他门路的人也知北派此项门规,都决定暂时不入古墓,于是他们就住了下来。 没想到那晚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极大的挑战,领头老大安排了几十人轮流站岗,其他人都先入睡。每一次轮岗都会换两个大内侍卫在一起,一来是为了防止别人谋反,谋害领头人,二来是他们武功之高足以抵挡任何袭击。 他们草草的就餐后很快就睡了,留下一些还不想睡的人暂时站岗。一开始还有一半人有说有笑的,但是不久后就安静了,只剩下站岗的三十几人。他们一共设立了八个帐篷,大多人都是挤在一起睡的,所以在里面睡觉的人并不会感到害怕。倒是站岗的人都分散开来,显得比较孤独。于是他们就聚在一一堆火堆下面聊天,说天说地。 说来也奇怪,那晚外面的人时不时的听到里面的人在说梦话。开始时偶尔听到,但是入深夜之后就经常听的到了。有些人好像在和家里人说话,有些在和儿子或者朋友说话,模模糊糊的。但后来越说就越离谱了,有的已经开始说放过我,甚至有时候听到一声惨叫。大内侍卫武功和胆量都过人,就带着十多位站岗人员过去一看究竟。 他们点了火把就向一个帐篷里面走去,掀开帐篷看到的是他们所有人正在熟睡的样子,等了好一会也没有听到再有其他人说梦话。火把照的帐篷特别光亮,他们看没有任何异常就退了出来。没有想到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帐篷时,里面又传来一声尖叫。他们感觉冲进去,之间有一个人的手指懂了一下。细心的大内侍卫过去拿起那人的小手,看了看还是没有现什么。 所有风水师和盗墓贼都已经休息了,留下的是一些不懂风水又没有任何盗墓经验的绿林。这样的安排是因为他们进古墓盗墓的概率是非常小的,要进古墓的人自然就要休息好了,不然没有精力去盗墓就很危险了。 所以他们当中没有任何人明白是怎么回事,大内侍卫只好推了推帐篷里面的一名盗墓贼,看样子他已经是老江湖了,大家都期待他能解释解释。大内侍卫推了盗墓贼好久,盗墓贼除了动几下之外居然没有醒过来。大内侍卫没有办法只好按了盗墓贼的穴道,盗墓贼吃痛清醒了过来。 大内侍卫把事情和盗墓贼大概的说了一下,盗墓贼拿起旁边的人的手臂摸了摸接着说“糟了”。 连梦咒语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盗墓贼脸色异常难看,甚至连大内侍卫也是紧张万分。盗墓贼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雨、见过大世面之人,有处事不惊的作风。他立刻叫所有人都点上火把,到其他帐篷里面去,他说这些人中了连梦咒语,火光可以暂时压住咒语扩散。 大内侍卫问盗墓贼要不要叫醒他们,盗墓贼说不要,连梦咒语必须在人熟睡的时候才能拔咒,不然就拔不了。盗墓贼叫大家快一点,别耽误了时间。所有人都不敢怠慢,点着火把到帐篷里面,这一招果然很有效果,没有一个人在说梦话了。所有人都安心了些,盗墓贼叫别人在帐篷里面照着,他说他自己先把咒语给解下来。 只见盗墓贼走出帐篷抓起一把泥巴就往自己的身上涂,接着拿出一把小刀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刺了一下,接着就盘坐下来默默的念着一些咒语。所有人都很担心盗墓贼的状况,但没有人过去打扰他。过了一会盗墓贼身上开始冒出青色的烟出来,开始的时候还只是模模糊糊的,后来就非常清晰了。 大多人都被吓掉了魂,绿林豪杰虽然胆大,大也没有见过如此景象。大内侍卫叫他们不要惊慌,他说他过去看一下。大内侍卫没有走几步,就听到盗墓贼叫他不要过来。盗墓贼整整冒了两分钟青烟,就不往外冒烟了。他双手比划了几下,在运气休整一下,没有过多久就站了起来,对其他人说他已经没有事了。大家都对盗墓贼的神功称叹不已,盗墓贼没有理会他们,而是沉重的走进一个帐篷,其他人也跟了进来。帐篷里面有三个人举着火把,盗墓贼叫大内侍卫还有其他人出去。他们听从盗墓贼的话都出去了,一边心里不安的在外面等着,另一边密切注意着四周。 盗墓贼在帐篷里面叫举火把的人无论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声,并且要在心里面默默的阿弥陀佛,说这样可以避邪。他们记住之后盗墓贼说就要开始拔咒了。三个举火之人已经紧张万分,但是也记得盗墓贼交代的事情,虽然害怕都没有出声响。 盗墓贼从怀里面拿出两张符来,点着之后把烧剩下的灰放在手里,用力的在捻了捻灰。然后双手合紧平平的放在丹田处。盗墓贼开始念这一些奇怪的咒语,这些都是北派盗墓历年积累下来的宝贵经验。北派盗墓如果遇到僵尸、诈尸一般都不蛮干,他们历代掌门人创造的秘咒防身术精妙绝伦,被下过诅咒的僵尸立刻就会瘫坐在地上,毫无反抗能力。 盗墓贼估计也遇到过连梦咒,虽然现在帮这么多人同时解咒有些困难,但还是甘心一博。盗墓贼念着咒语,开始时那些人没有任何反应,但没有过一分钟,就有少许青烟从他们口中冒出来。举火之人害怕这些奇功异术,都一个劲哆嗦。盗墓贼见已有所反应,知道有效,就越念越快,那些人冒的青烟也越来越多。话说青烟很快就填满了整个帐篷在往外逸出,里面举火的人却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尽管如此,举火之人都害怕中毒都想打退堂鼓,三人当中有一个是广表。广表清楚现在乱走绝对很危险,他想起了盗墓贼曾经叫他们念阿弥陀佛的,他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就在心里面默念起来。广表念了几句,果然感觉身心没有那么压抑了,于是他就继续的念着。事情有过了好几分钟,盗墓贼已经不在念咒语了,帐篷里面被青烟笼罩广表根本看不到什么。他拿着火把往四周照了照,现地上的人睡得还安详。此时帐篷的门被掀了开来,青烟随之往外面飘去,帐篷已经不再那么模糊了。广表看到盗墓贼此生已经不在了,其他两个举火人也没有事情。广表就立刻冲出去,只见盗墓贼在不远处正在狂吐。广表不知道生什么事情,就想过去问下盗墓贼是否安好,没有想到刚走几步就开始反胃。感觉肚子甚至连肠子都想从肚子里面出来。 广表一阵狂吐之后,现其他两人也在一边吐出了很多*物。 盗墓贼对大内侍卫说他们已经没有事了,叫大内侍卫把他的师兄弟叫醒再去救其他人。大内侍卫照做了,叫醒了四名盗墓贼,大内侍卫把大概的事情说了一下。他们就行动了起来,很快就帮所有帐篷的人都解了连梦咒语。 等所有人狂吐之后,我们就决定暂时让睡得人先睡,没有睡过的就不要睡觉了。广表和他的弟兄们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了,虽然十分疲劳,但是知道这种咒语不是闹着玩的,也都不睡了。 大内侍卫心细如麻,其中有一个更是领头人的救命恩人,跟在领头人身边出生入死。他问盗墓贼们,这是怎么一回事。盗墓贼也没有刻意的去隐瞒,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话说北派第四代掌门人‘进尊’在北周时期在一次盗墓时其手下中了其咒语,‘进尊’在盗墓事成之后现每个晚上其多名弟子鬼话连篇。‘进尊’就给他们算了一挂,现他们命星生了转移。传说每一个人都对应一颗星宿,也叫命星。‘进尊’贵为掌门,盗墓之时如非必要绝对是不会随同入土的。因此‘进尊’现凡是没有参与那出盗墓的都没有事情,而参与的个个都是白天神情奇怪,晚上鬼话连篇。 ‘进尊’当然不忍心自己的弟子就此被咒语缠身,于是就费劲心机请了不少法师来拔咒依然无果。后来‘进尊’遇到一位道士,道士听说此事之后当即表示要试一试。道士先给他们几人带上一道符,然后开始念咒语,顿时直冒青烟,之后其弟子都不再说梦话。 ‘进尊’感谢用黄金感谢了道人,说来奇怪道人拒绝了黄金,只是要求北派从此之后要多为百姓做些善事,‘进尊’答应之后,道人突然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自此北派盗墓经常捐资百姓,造福一方。只是当此时局,北派生了很大的变化,已经不再爱惜百姓了。 火炮雷炸古墓门 ‘进尊’本领过人,能做北派盗墓的掌门人决定不简单。‘进尊’居然就凭在道人面前听过一次加上各个弟子的回忆,硬是把道人念得咒语给撰写了出来。虽然从‘进尊’之后的十几代掌门人时代没有出现过连梦咒语,但是各代掌门在培养弟子时都没有忘记把这段咒语传过弟子。 那晚睡着的浑然不知,没有睡的犹如惊弓之鸟,不得安心。广表也就地睡下,一直睡到大阳出来才醒过来。早点已经准备好了。领头人听大内侍卫说了昨晚的事情,再看被熏得青的帐篷,知道大内侍卫所说不假,就命人不可吵醒他们。等到所有人吃过早点,那些起得早的人已经挖地三尺了,终于有人大喊说挖到墓口了。 有经验的盗墓贼跳下去,果然看到了一扇石头切成的墓门。北派盗墓贼虽然擅长使用术语盗墓,但是就算术语再厉害都不可能念几句,门就自动会打开,盗墓贼爬出来和大伙商量怎么打开墓门。其实在这伙人当中还有其他几路盗墓贼,最算有名的是北派盗墓了。其他几路都比较希望蛮干,就这道门他们就建议直接砸开。而北派的认为还是从墓门侧边打一条通道进去,这样一来可以避开墓门处有机关,二来也可以节省时间。 考虑众多问题之后,领头人还是决定直接的砸开墓门。说来也巧,他们队伍中有一人擅长用火药,他们携带了大批的火药进山。原本以为没有什么用处,这次却真的帮上了大忙。善于用火药的人,大家都叫他火炮雷。领头人叫火炮雷去做一个炸药,火炮雷听命就做了几个。 火炮雷做好炸药之后就把炸药安在古墓的墙上,他放了一条很长的导火索。然后叫别人走开,等其他人撤到安全之处时,火炮雷立刻就点了导火索。只听到‘嗤嗤’声传来,火炮雷赶紧向后跑,接着‘嘣’的一声,墓门处冒出一阵白烟。 领头人看爆炸已过,可以过去了,就带领所有人都过去。白烟已散去,墓门却没有被完全的炸开,只炸出了几条裂缝来。 没有想到这石头这么坚硬,威力如此之大只是稍有损坏。领头人叫几个人拿着钢铁往石墙上的裂缝撬了撬,却没有撬动一点。 看了还得再炸一次,领头人对大伙说。所有人都点头同意了,领头人就叫火炮雷再次准备准备。 火炮雷一生用火药炸东西那是出了名的,此次居然失利是小,面子重要。于是他特地的在原来那种炸药包里面多加了一半的火药,然后再在墓门下面的泥层里面挖了个洞,把炸药包放进去。火炮雷信心百倍的点起了导火索,丛林里面再一次的‘嘣’的一声,吓得林里的小动物们都尿了床。白烟过后,人们看到墓门被炸了一个大洞,人转进去时绝对没有问题了。 所有人都兴奋了起来,把昨晚中了连梦咒语的事情抛在脑后。甚至有几个看大功告成,马上就要大财了,就立刻去撬剩下残破的墓门。不一会,墓门再也无法顶住他们的蛮力,顺势倒下,一条墓道出现在人们面前。 有些人心急的想马上就冲进去,被北派盗墓贼给拦住了。 北派盗墓贼叫他们不要着急,墓道常年没有空气流动,现在进去只有死路一条。其他派的盗墓贼也同意暂时不要进去先,必须想一个对策来应对里面的突问题和分工协调。领头人不愧是做了几年领的大内侍卫,没有一会就把分工给安排了下。 先,盗墓贼和风水师当然是负责在前面寻找主墓,绿林负责搬运明器,武功高强的则是护卫和看管搬运出去的明器。还有一些具体的分工,都是非常的合理,没有人对。 这时候北派一个盗墓贼突然说起昨晚的事情,觉得事情来的突然离奇。还不知道古墓里面有什么危险,所以任何人都必须有纪律,万一走丢了,就可能会有性命之忧了。所要人都同意北派盗墓贼的说法,表示绝对服从命令。 盗墓贼说墓道必须通风两个小时,里面才有足够的空气供应这么多人,要耐得住。大多绿林没有盗墓的经验,此时只能听专业的了。 领头人可以胜任追查惠帝这个大任,也可以看得出他过人的聪明才智。趁着暂时没有事情做就调查起昨晚上午事情来,领头人身边带了四五个巫师,领头人就把巫师叫过来认真的问有没有连梦咒语这么一回事情。这些巫师虽然都是有料的,但就是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种咒语。昨晚生的事情又绝对无假,那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呢? 领头人叫来大内侍卫询问事情,也没有现什么漏洞,一切都合乎情理。虽然领头人在中咒语时浑然不觉,但是早上醒过来时的确比以前疲劳了很多。大内侍卫出身的人很少会觉得身体不适,足以说明此事重大的程度。领头人调查此事其实也是在怀疑,先咒语的确是中了。但是就算是任何咒语也得有一个人来施这个咒啊!没有施咒人的话,那么就是这快地可能被诅咒过,这也是有可能的。但如果当时所有人并不是中了什么咒语而是中了某一种毒的话,事情就变的复杂了。也行有人故意的下毒,毒药作的症状就是梦话连篇。也可能是一种慢性毒药,等盗的古墓的财宝时所有人都毒身亡,那么他就可以得到所有的明器了。如果的确是这样的话,下毒之人就是北派盗墓贼或者与他们有关。北派之人故意把这种毒药说成一种咒语,就是为了打消人们的戒心。并且借这个机会故意救人,为的是人们乐意为他们卖命。 领头人分析的很透彻,几乎任何可能都已经被他猜过一遍,并且制定了相应的应付办法。领头人知道没有证据不可以诬陷忠良,就暂时没有对任何人说出自己的想法,暗地里观察北派盗墓贼。 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已经可以近古墓了。此时正是正午,所有人用餐之后就准备出了。 古墓迷路 没有人知道此次进入居然是一个噩耗,甚至付出那么惨重的代价,如果有人知道相信没有会进去。 虽然木桩写的不是那么的详细,字迹也有些模糊阻碍了我完全读懂它上面的含义。但我还是可以想象当时生的那么惨烈的事情,以至于只有少数人的以逃脱。 当时领头人组织所有人进入古墓,盗墓贼自然打前锋。墓道相当的豪华,墓道两米宽山米高,五米两边各有一只石兽,十米就有一石像。石像都是身经百战的将士,威武的屹立着。一开始绿林就把这些石兽石像往外搬,以为见了宝贝那样。没有想到的是,墓道很长,这种石兽石像多的多得不得了,没有搬几个就没有人在搬了。 盗墓贼说好东西是最轻的,所以石兽石像没有什么价值。但是他们在墓道里面走了好久还是没有走到头,好像墓道是无穷无尽的那样没有头。这个时候盗墓贼自然不着急,对于它们来说那种事情经常遇到过。就劝另外一些人不要着急,并且不要乱动这里的任何东西,以免触动了什么机关招来杀身之祸。话是这样说,绿林大多都是好动好奇心非常强烈的人,那里听的进盗墓贼的话。他们又在墓道里面走了半个时辰,还是没有到头。此时还是北派盗墓贼经验丰富叫所有人分出几组,然后又一名盗墓贼带着自己的那组往前走,一组往后走,另一组留在那里不动。盗墓贼说他们可能遇到鬼打墙了,不过那么多人同时遇到鬼打墙实属罕见。人多示众遇到了也不怕。 领头人和一些绿林已经各派老大在外面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里面的消息,心就急了起来。就和各位老大商量也进去看看,各老大想大家人口众多,就算有危险应该也能逃出来,就爽快的答应了。他们留下二十多人和两名大内侍卫在外面看守在古墓外面,然后带着四十多人的队伍就往古墓里面走去。领头人也是头次盗墓,对这种豪华性的古墓的建造工艺评价甚高,并且对其他老大说这次可以一笔横财了。各位老大眼见为实,知道领头人所说不假,领头人有大内侍卫在旁边也没有谋财害命之想。 没有想到领头人带领的队伍左转右转的转了几个弯,没有过多久就看见前面有一些火光往他们走来。大内侍卫赶紧冲到前面去,接着就听到唧唧咋咋的说话声,走进了一看居然是先前进来的那群人。 那群人中北派盗墓贼跑过来对着北派掌门人说,师兄怀疑我们中了鬼打墙,我们在这里已经转了好久了,回去找不到分开的那些人,出去又找不到出口,还是在墓道里面。 北派盗墓掌门人绝非等闲之辈,他叫所有人给他让出一条道来,他要往前面去看看,所有人都照做了。在古墓里面只有听盗墓贼的才可以活命,绿林老大叫所有绿林都要听从盗墓贼的调遣,才可能分得一杯羹。 北派盗墓掌门人走到队伍的最前面,领头人和其他老大也赶了过来。北派盗墓掌门人蹲下摸了摸墙再摸了摸地,有往前面走了几步突然对旁边的石兽感兴趣了起来。他叫人把石兽一百八十度转过来,把石像往前移动一尺,之后每遇到石兽、石像都这样做。领头人和各位老大看的糊里糊涂的,但也没有直接问北派掌门人移动石兽、石像的缘故。毕竟直接怀疑人家的本领是很不道德的,如果北派盗墓掌门人有料,那么绝对可以带大家财致富,要么大家也明白北派盗墓掌门人是否是浪得虚名。 就这样他们移动了十多个石像、石兽之后就看到了在前面等候的那批人。他们进入古墓的时间已经很久了,和一二组分开的时间也不短,现在看到所有人都没有事,大家都欢呼起来。北派盗墓掌门人和领头人以及给老大商量暂时送出一部分人去,上百人待住古墓里面实在没有什么必要。领头人和各老大都同意了,他们任何一人都不想把所有弟兄一次放在赌桌上。 这个任务交给了北派身边的弟子,北派盗墓贼掌门人已经把破解这里的方法教给了北派弟子,并且要他们记住了几句话,说可能会用的着。于是北派盗墓贼就从白来人中选了十多名出来,其他就用其弟子领走了。领头人和各老大已经知道了北派盗墓贼了得,都想亲眼看下这座古墓的其他之处,也都没有离开。 木桩虽然是这样写的,我估计各位老大更可能是怀疑北派盗墓贼在寻找到主墓并且得逞之后另寻一个其他出口,私吞所有明器。因此各老大身边都带了亲随,就是为了防止那一派私吞之斗。其中他们所有人当中有一领头人最有优势,不过在没有找到主墓之前应该不会有任何冲突。 北派掌门人带着二十多人继续往前走,没有过多久就找到了之前往前走的那批人。他们也是二十来人,盗墓贼决定不让他们回去。其中这些人里面广表也在其中,之后的事情简直就犹如去到地狱一样,很多人活活的被吓破胆儿死去,九死一生之后也没有寻找到主墓,让很多人遗憾万年。 盗墓贼说这里布局精妙,一般人绝对没有如此财力建造这种古墓。按照他的经验这座古墓应该是秦朝之前所建,明器的价值非常之高。要找到古墓主墓就必须靠只移动石兽来引路,石像却绝对不可以动,移动石像就找不到主墓了。如果只移动石像,并且移动过三座石像,移动之处就会有一扇门打开,里面祸福不知。所以他叫所有人绝对不可以去移动石像,所有人都回答一声说是。 于是北派盗墓贼和他的弟子走在前面,其他人殿后就往前走了。北派弟子加掌门人有八人之多,后面的人也几乎不用去帮忙移动石兽,一路清闲没有事情做。 千年人兽墓 人闲着就不安分,果然他们就到处的乱动,这里摸摸那里碰碰的。人多的环境里面没有人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别人在做什么,北派盗墓贼也是因为这点而全军覆没。那些人见乱碰没有什么事情都大胆了起来,哪知这些磕磕碰碰到后来会给他们带来如此的险情。 北派盗墓贼带着大家一直的往前走,每移动一只石兽北派盗墓贼都在石兽上做一个标记。人人都理解这种把戏,各派人士都在石兽上留下了自己帮派的标示。他们一会往前面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空气已经稀薄了很多,很多人已经有些不适了。北派盗墓贼叫大家原地休息,大家都就地坐下、躺下,广表也找了块地方就躺下。其他人都从包袱里面拿出干粮吃起来,广表没有心情吃。广表这人从来就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梦想,也没有指望那天大财,虽为绿林,其实是欠了绿林老大情分,决定此生报答绿林老大。 广表心事重重,好像预感到什么似的。广表祖上都是风水师,一直传到广表父亲这代就没有在传下来。广表在风水世家里面成长多少都知道些关于风水格局和古墓构造的事情,广表突然想到他爷爷曾经提到过这种五米一兽,十米一兵的古墓格局。尽管时间过了很久,他爷爷都已经不在了,但是广表还是完完全全的把这种古墓格局想了起来。 原来这种古墓叫“千年人兽墓”这是一种诞生于战国时期的古墓,这种古墓是当今世界上最凶险的古墓之一,凡入这种古墓的就从来没有一人生还。广表清楚的记得爷爷在他小时候描叙这类古墓的厉害,广表回想起来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千年人兽墓”广表站起来说道。 所有人都想广表看来,很是好奇广表居然这等反常。 绿林老大现时自己小弟在胡说八道就站起来问广表怎么了。 在看北派盗墓贼掌门人在广表说出古墓名字的时候明显的颤了一下,但毕竟北派盗墓掌门人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听过之后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 广表把自己知道关于这种古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相传世间曾经出现一种叫“白麒麟”的怪兽。这种怪兽不但通灵,一旦被驯服就会永远的忠诚于主任,这种怪兽价值无比并且法力巨大。自古有人得到麒麟已经很不容易,更何况是前年难得的“白麒麟”。自古的白麒麟出征打仗的将军甚至可以一人敌万人之攻,这都是麒麟在暗中的施法帮忙。 人总是要死的,麒麟却前年长生不死。所以人死后麒麟会痛主人一起下葬,在古墓里面保护古墓。墓主受麒麟的庇护不但可以尸体前年不腐,甚至免去了轮回的痛苦。一般这种“千年人兽墓”里面必定有一只活麒麟和一只死了前年的鬼,广表认真的说着,大家都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不错,他说的都没有错”北派盗墓掌门人站起来说到。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为之一振,原本以为广表只是吓唬吓唬大家,没有想到事情如此,一想到从来就没有人丛这种古墓里面出去过人,所有人都议论了起来。 我一早就只这个是“前年人兽墓”了,北派盗墓掌门人说。这里确实有一只麒麟,并且这麒麟估计已经成精了,我们的处境的确不乐观,和我们分开的那群人也不可能离得开古墓。北派盗墓掌门人看纸保不住火干脆就向大家坦白。 各派老大听北派盗墓掌门人一听都*起家伙对准北派盗墓派,领头人和大内侍卫也有所行动。 各派都你一言我一语的*迫北派盗墓掌门人,为什么把大家带到绝路上来。 此时领头人想起“连梦咒语”的事情也头头是道的分析给大家听。在这个关键时刻,领头人已经认为北派盗墓贼不可信并且决心将他们彻底的铲除。北派盗墓掌门人见事情对自己不利就解释起来为什么要带大家进入古墓,并且否认“连梦咒语”与自己有关。但是没有人听他的解释,各派人士都恨不得立刻就将北派人士就地解决掉。但是各派老大暂时没有下达这样的命令,他们都知道北派盗墓绝对不是吃素的。人家能在动荡武林站得住脚,能人是少不了的。他们个个身怀绝技,武功高强,真的打起来,地形狭窄,绿林就算人多也不一定能占到便宜。而唯一带可以敌过北派盗墓的大内侍卫的领头人好像还没有动手的意思,大家都在景观奇变,人人都想诛杀北派盗墓贼,就算没有人愿意做出头鸟。 你们认为没有我们北派盗墓,可以离得开这座古墓吗?北派盗墓贼中一个稍微年长的人说道,此人仅仅比北派盗墓掌门人年轻几岁。应该是一个经验丰富的盗墓贼,广表猜想着。此人说完就对北派盗墓掌门人说师兄,我们该怎么做,一切都听您的。 所有人都决定此人说的有道理,虽然这里还有其他派的盗墓贼,但这些大多都是半桶水,通常都是盗那些比老百姓好一些的地主的墓。这种墓没有什么规模,陪葬品不多,但是没有任何危险可言。他们大多四五个人合作,直接挖掉墓上面的泥土,开馆取财。而现在面对的是完全不一样的古墓,这种古墓不但有墓道,还有不同的墓室,主墓等等,都是他们所没有见过的事物。 如此看来没没有北派盗墓贼这些有真材实料的人是绝对不可能离开这座古墓的,领头人明白过来主动的为北派盗墓说好话,大家都客气的应付说是。一场风波眼看就要平息了,北派盗墓掌门人说他也是进了古墓在现这座是“千年人兽墓”,当时想叫所有人回头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这种古墓只要一进来就出不去,那怕你就是踏进古墓门口的第一步想回去都不可能了。不过如果此时有人还正在进入古墓,就可以出的去,北派盗墓贼现时所有人都已经进到古墓里面了,出去时不可能了为了遍布引起大家的惊慌就没有说出来,没有想到变成这么大的一个误会。 领头人听北派盗墓贼解释虽然没有任何道理,但是不想再追究,毕竟现在出去是最重要的,北派盗墓怎么说他就说是。北派人解释了一通,大家都表示不在怀疑了,北派盗墓掌门人就纠集了各派老大商量接下来要怎么做,各派老大都同意了商量下接下来怎么做,积极的配合北派盗墓掌门人起来。 危险的秘密 北派盗墓掌门人虽然说时讲一些事情,其实是向各位老大讲一个天大的秘密。这个秘密除了各位老大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知道,最后他们都带着这个秘密死在了古墓里面,含冤之内的其他人最后也不知道北派盗墓到底守着怎样的一个秘密。一直到很多年以后,广表细查北派盗墓的历史,才从中领悟到秘密的小部分内容。 木桩上写道,北派盗墓背后有的一个大秘密,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只有极少数的人,北派盗墓从第一任掌门人开始就是为了寻找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是北派世传的目标,北派从创立到灭亡都不曾和外人泄露过秘密。北派子第四代掌门人“进尊”开始就几乎失去了这个秘密的所有线索,直到现在人掌门人“铭尊”才有线索追查这个秘密。 其实“铭尊”在领头人招兵买马之前已经来过这片密林,并且确定了这座古墓就有关于秘密的重要线索。“铭尊”看领头人招兵买马,并且知道领头人的真正意图,怕领头人抢先一步,兵马甚多自己无法得到想要的东西,干脆就低声下气居于领头人脚下做事,趁机拿到想要的东西。 北派盗墓到“铭尊”这一代已经是穷破了到了,政局不稳兵荒马乱、朝廷对盗墓各派镇压屠杀,北派盗墓走投无路东躲西藏的剩下不到二十来人。 木桩写道,北派自创派以来从来没有人知道历代掌门人的名字,北派掌门人都有一个奇怪的‘尊号’,更奇怪是自古北派盗墓的法号都有一个“尊”字。相传北派盗墓开山始祖原本是一个和尚,此人天资聪慧过人,但因为某种原因离开佛寺多年。在后来又回答寺庙专研了几年,再后来就还俗创立了‘北派盗墓’。 北派盗墓开山祖师‘佛尊’创立北派盗墓不到十年就因病去世,‘佛尊’曾经在佛经里面领悟到一种神奇之物后决定还俗并且干起盗墓的勾当。‘佛尊’在世时期并没有到过大型古墓,甚至一度带领弟子在江湖卖艺求生。北派创立人原本就不是盗墓出身,身手平凡几乎没有创立任何盗墓法规、法则。真的得让北派盗墓展起来的是北派第四代掌门人‘铭尊’,铭尊原本是孤儿,被北派收留并且传授北派盗墓技艺,后来‘铭尊’有自己自创了一些规则和咒语,为北派盗墓立下汗马功劳。 ‘铭尊’任掌门时期曾经带领众弟子走南闯北,到过数十座大型古墓,也从中捞到了不少宝贝。相传北派盗墓经常把盗的明器换成金银捐个老百姓,捐资数量惊人。当时武林盗墓盛行,其他门派就开始怀疑北派盗墓的目的何在,都派出了卧底潜入北派,但大多数人都无功而返。真所谓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北派的秘密还是不幸被潜入的摸金校尉给现了。自此摸金门派也开始追查那个秘密的下落,摸金也守住了这个秘密数百年,知道百年之后摸金不但没有搜寻到关于这个秘密的反而在百年间损失了上百名一等一的门徒。 摸金门派便停止了追查秘密的下落,直至被冷漠而无人在提起。武林相对平静却因为摸金没有守好这个秘密而生了一场浩劫,真个武林门派几乎都参与了这场屠杀,摸金和北派盗墓在这个事情遭受了重大打击而在之后一筹不振一直到北派的覆灭。而摸金也失去了当年的规模和,甚至自立门户。 广表后来追查了数十年只知道引起当年武林纷争的原因,广表写道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从知道秘密的那一刻起就很危险,甚至可能有引起武林的争斗,因此广表在木桩上并没有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 此时我心想到底是什么秘密这么的厉害呢?可以引起整个武林的动荡?为什么广表在这深山老林里面还不敢把这个秘密给刻下了呢?我在木桩上已经花费了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已经看懂一大半了,我看天空放晴四周也没有什么异常的现象就决定一口气将木桩剩下的文字给看完。看完了才能弄懂所有事情的经过和结果,现在已经是正午,天黑之前我必须找一个安全的安身之所,也就是说我的时间并不是很多。 ‘铭尊’和各位老老一商量就是好几个时辰,其他人都不敢去打扰他们。虽然平时大家也是聚在一起,但现在和其他情况完全不一样。在这里聚在一起都团结了很多,很多从来没有盗墓的绿林围着盗墓贼听盗墓贼细说盗墓的规则的一些事情。按道理在古墓里面说这种事情石不好的,但是几十个人在一起总不能啥事情都不说,自己过自己的啊。北派盗墓贼描叙了一个有一个惊心动魄的盗墓经历,天花乱坠、恐怖之极。吓得很多人连连颤抖,走看右看生怕出现危险。广表出生在风水世家,从小就听过不少离奇古怪的事情,其中就有很多关于盗墓的事情。广表一向不爱说话,但是却很认真的在听,尤其是细节部分绝对不放过。在广表心里就是要了解事实,如果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可以保住他老大的生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北派盗墓掌门人‘铭尊’和各派老大都走了过来。其手下都站了起来,表示对老大的尊敬。各派老大脸色苍白、身体好像受到了什么打击似的一个个都没有精神,他们回到自己的派别队伍里面,手下问他们怎么了,他们都只回答没有事就没有在理会他们了。‘进’走在前面面向大家说,弟兄们,接下来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考验,成功了一生荣华富贵,失败了我们可能将葬身于此,人活着就是为了一些轰轰烈烈的事情,如有退缩着现在就掉头往后走,北派绝对不阻拦。 广表想我们都不认得回去的路,说这些不是都等于白说吗?有谁希望自己命归于此啊,从之前的阵法来看,除了北派能认得路来,还有谁有这些本领呢?等了好一会都没有掉头,大家既害怕又想退缩又不敢离开队伍。北派盗墓看没有人回头就拿着一个火把向前走去,所有人经跟气候,怀着可以腰缠万贯的决心向前走去。 九妖刀 这伙人原本不知道要在古墓里面待那么长的时间,身上所带事物只能够维持两三天左右,幸好‘铭尊’早对弟子有所交代,他们带的食物要比别人多数倍。人人都以为不用多久就可以把这座古墓翻个底朝天,也就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讨论。 ‘铭尊’带着大家在墓道里面到处乱窜,没有目标的前进。‘铭尊’说战国时期的古墓就是这样,像他种有经验的人有时候也会找不着北。他们走了很久,终于走到一个大殿里面,这个大殿足可以容纳上千人。当他们走进大殿时,支撑大殿的石灯无故就亮了起来。一下子整个大殿都被照的很明亮。大家看不出这里面的玄机都不敢再往前走,铭尊说这个应该不会有危险自己先行其他热才敢跟他一起前进。这个大殿无论是设计上还是制造工艺上都与其他古墓很不相同。 不愧是‘千年人兽墓’,大家退后。铭尊说的很急,好像有什么危险就要袭来似的,大家不敢怠慢赶紧往退路方向撤回。就在大家还不明白云里雾里的时候,一道白色的光向人群袭来,大家惊慌的逃命。铭尊从怀里面抽出一把黄色的钢刀做好迎战的准备,铭尊的到时北派掌门人世代相传的宝物,做工精良,几乎都是用黄金打造的。相传北派第四代掌门人‘铭尊’潜心打造了三年才造出这把宝刀。‘铭尊’手握钢刀,一个飞身向就要袭来的白光袭去。其他人只看到铭尊飞出,手中的钢刀就劈刀了白光。嘣的一生,白光向外飞出了数米又箭的向铭尊冲来。话说铭尊手持钢刀劈向白光也被弹出了数米,双手都微微的颤抖。 快撤,铭尊大叫。话没有说完又是飞身而出对准白光使出了一个北派连环刀,幸亏有的铭尊抵挡一阵所有人都安全的往回撤了几十米,已经到墓道里面去了。此时铭尊还和那道白光大的不可开交,白来回合也没有分出胜负来。北派弟子看掌门人孤身奋战,其中有两人又折了回去。那两人又胆量回去,实力也不低,拔出钢刀就冲过去,一人翻身一条直直的砍中了钢刀,另一人也是一刀过去。顿时出一阵钢刀摩擦的声音,铭尊看准时机使出一招北派独门刀法,硬是不那道光劈出了十来米的地方。那道光完全好像有生命似的,飞出十多米以后直直的掉了下来,摔在地上。 大家看的真切居然是钢刀,当时除了铭尊以外个个都欢呼起来。悲剧从这以刻上演,掉下来的钢刀刚掉在起来又飞了起来。钢刀不但有生命而且好像还会思考,知道占不了铭尊的便宜,就没有在向铭尊方向冲去。而是径直飞向墓道方向,铭尊一看不好箭步的往墓道方向飞了过去。北派轻功闻名天下,加上铭尊身手非法,紧跟在钢刀后面,有好几次就要够着钢刀了。但是毕竟因为之前打拼中消耗了不少体力和元气,没有把钢刀给劫下来。北派其他弟子看钢刀真在*近,个个都拔出刀剑,准备迎击,其他人都落荒而逃,恨不得多长几条腿来。 眼看就要钢刀就要刺来了,北派弟子也挥刀的挥刀、挥剑的挥剑向钢刀冲去。北派盗墓习惯带刀在身,而且连得一身好武功才可以入古墓盗墓,这些人武功了得。他们对准钢刀使出各种招式,钢刀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只见钢刀被一人用长剑一刺,失去了光泽重摔在地上,有狠的低飞起来直冲在墓道里面的人群,北派人士看不好赶紧跟过去。 钢刀直直的刺向了一个人,钢刀从背部入去从胸部窜了出来。那人还没有明白自己被刺道,钢刀已经从他肚子里面飞出有刺向另外一人。再看被刺的那人,钢刀飞出之后还往前走了好几步才倒下。那人好像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痛苦,背部被撕开了一条缝,胸部却是九个孔。钢刀连续的刺倒了十多人,所有人被吓得屁股尿流,在墓道里面飞奔。 话说钢刀眼看就要刺倒领头人,领头人原本是在队伍中间的,但因为想看北派怎么对付这把钢刀有折了回来一看究竟,哪知会生这种事情。此时没有人会在意谁是老大了,人人都不想死在这里,自然没有人管领头人。幸好此时大内侍卫赶到,此人受过领头人的大恩,就是冒死也绝对要保护好领头人。大内侍卫拔出佩刀,使出一招高深武功向钢刀杀过去。大内侍卫武功在北派盗墓贼、甚至在铭尊之上。武功之高武林少有,这一刀完全在没有砍刀钢刀的情况下仅凭它使出的刀气就把钢刀给震了回去。在墓道外面紧追的北派盗墓贼也被震出了数米,大内侍卫出刀必定要拿下目标。只见他挥刀一个箭步就冲向被震到大殿里面的钢刀,北派盗墓贼被大内侍卫的剑气震过之后没有考虑个人安危也都冲了出去。 大内侍卫虽然武功了的,但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危险的存在。钢刀被震出之后落地又飞了起来,直冲大内侍卫。大内侍卫使出绝世武功迎去,大家听到‘嘣’的一声,再看大内侍卫的佩刀居然被钢刀给斩断一半,段刀无眼居然刺中了北派一名盗墓贼的胸部,此人口吐鲜血立刻封住了各穴道,但为时已晚,断刀刺的太深而狂吐血倒下,就是没的救得了。大内侍卫刀断也没有惊慌,硬是用内功把钢刀*出了几十米。此时北派盗墓贼都赶了过来,看死了自己人脸色都绿,恨不得立刻宰了大内侍卫。 北派盗墓掌门人从死去的弟子手中拿出宝剑递给大内侍卫,大内侍卫接过紧盯住钢刀。奇怪的是钢刀没有再一次的向他们袭来,但是所有人都不敢放松,警惕四周,然后小心翼翼的退向墓道。墓道里面的人都没有走远,他们追了几分钟就赶上了。铭尊叫大家停下,又叫了其弟子把手墓道,几名大内侍卫也加入他们一起把手。 大家就地坐下,个个都累得不省人士。 领头人问铭尊这是什么。 铭尊很沉重的说“九妖刀” 广表听说是“九妖刀”立刻就想去了什么,顿时脸色异常难看。 九妖刀的传说 领头人问‘九妖刀’是什么?在场的其他人也没有听过这个家伙,没有想到就这么一把钢刀居然有如此大的威力,想想已经被钢刀杀死的人,个个都头皮麻,无一不后悔跑到这个该死的古墓里面来。北派盗墓贼大多都没有听过‘九妖刀’这回事情,也问铭尊‘九妖刀’为何物。 广表在很久以前听到他爷爷说过‘九妖刀’的一些事情,这是一种妖刀,但是却不是普通的妖刀。普通的妖刀不会自己的飞起来,大多普通妖刀都要人来支配才能挥其威力,古时候不少剑客其实功夫并不是十分的厉害,仅凭手中的妖刀就能独霸武林。这种刀一般都灵性,大多用刀主人的血加上其他毒妖制作而成。这里面的妖刀多都是用双头人蛇、毒面蜘蛛、魔牙蝙蝠、白狼等等稀有动物的血混入刀剑或者整一只就和刀剑一起放到炼刀炉里面炼造而成,这些动物大多修炼千百年之久,已经成妖了。能修炼到这种程度的妖魔,法力极大、普通人也很难得到,因此妖刀在世上并不多见。相处战国时期秦国有一名大将拥有一把白狼妖刀,助秦王南征北战才为秦的统一立下汗马功劳。 妖刀在其他朝代多少也出现过,但是因为炼刀的妖魔法力有限,甚至遇上真正的高手妖刀毫无招架之力,再后来妖刀就被遗忘而没有人在使用了。 ‘九妖刀’从古只在江湖出现过一次,相处商周之战时商将拥有一把磨刀,此刀飞去自如,可在一瞬间杀去上百人生命,商周大战时每当九妖刀出现周军必败伤亡惨重。周军事占卜得知九妖刀是用九头蛇妖、九面蜘蛛、九翼蝙蝠、九耳白狼、九尾狐狸、九头白虎、九节妖龙、九尾毒蝎、九世恶鬼一同关在炼刀炉里面炼九九八十一天,妖刀聚集九中妖气而成。练刀的妖魔基本上都是自然界最厉害的毒物,这种刀汇集了各种妖魔的特点不但飞去自如、坚不可摧,更是通灵之物。商末名将使用的九咬到被周军事设计一个九神阵从九面对付妖刀大战了千百会和,才击破了妖刀,自此九妖刀在也没有在江湖出现过,没有想到这里居然有一把。 广表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人人知道九妖刀的厉害都面色青。广表说这把九妖刀采用的毒物法力不够或者练刀时出了什么意外,不然所有人已经人物葬身之地了。这种妖刀最喜欢饮人血,饮血就会使妖刀的妖力的到提到,从妖刀的威力来看这把妖刀饮血不多,还不难对付。 在一旁休息的‘铭尊’一言不,静静的用功调理身体。刚才拼死大战了几百回合,体能耗损很大,他的弟子也在一旁运功疗伤,没有理会广表。广表说九妖刀不会轻易的放过我们,在这里九妖刀迟早会追过来。之前被你的内功震了一下,必定受到了一定的冲击,才没有在攻击我们。但是只要妖刀饮血之后就很快会恢复法力,到时候就不好应付了。话说到这里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领头人走到‘铭尊’面前问‘铭尊’怎么办。 ‘铭尊’睁开眼说不错,九妖刀早晚会追过来,必须立即除掉它才能彻底的解除后患,这座古墓有九妖刀护着,想必这座古墓的主人必定是家财万贯的将相。只要我们可以消灭九妖刀,所得的之财足够我们花十辈子了。进入古墓的人都想财,听到铭尊肯定古墓里面财宝甚多都觉得应该试一试。 广表自然不同意冒这样的危险了,但是一个人力量是有限的。‘铭尊’的目的根本就不是那些金银珠宝,照这样看来他的目标已经很接近了,是绝对不会放弃的,而其他的人没有北派盗墓贼在又绝对出不了这座古墓,最后大家都同意放手一搏。 这时一名大内侍卫说为什么他的刀在接触到九妖刀时就被折断了呢?大内侍卫的刀定然不是那种偷工减料造出来的。而你们北派盗墓贼的刀却丝毫无损呢?在大内侍卫眼里刀就算他们的魂,刀背折断对与身经百战的大内侍卫来说不是好兆头。大内侍卫很明白九妖刀的威力,之前他几乎是使出了毕生的内力才勉强逃过一劫,如果再战没有刀仅凭内力绝对坚持不了多久。 “你的刀没有魂”铭尊说。 所有人都听不明白,刀还有魂? 铭尊说北派盗墓的刀都是世代传下来的,有些是在古墓里面挖出来的、有些的千辛万苦打造的,原本就是难得一见的宝刀。尤其是在古墓挖出来的宝刀,这种刀在刀主人在世之前南征北战,吸收了不少人得魂魄,就算是普通侠客也在切磋剑艺是也会吸收对方宝剑的灵气,加上在古墓里面埋藏千年,吸收日月精华、灵气很重。北派盗墓贼自古就有带刀进入古墓的习惯,在古墓里面难免会用刀来对付僵尸恶鬼之类的邪物,吸收了僵尸恶鬼的邪气。宝剑就变得坚硬起来,这种剑有剑魂在就不会破。而大内侍卫的剑铸造的时间短,根本就没有灵气所以和妖刀一碰就碎了。大内侍卫听完‘铭尊’的解释才明白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情,心里自信了一些。 ‘铭尊’接着说大破九妖刀必须要有九个武功高强的人从九面进攻,这样才有一丝的成功几率,但是周朝曾经用过的九仙阵虽然破了九妖刀,但是我们毕竟是人而非神。因此我们必须再加一面进攻九妖刀,这一面有我来负责主要是从底部进攻。还要一人从底部进攻,其他八人从八面进攻。 大家都同意‘铭尊’的方法,铭尊在安排了一下各个人得位置。‘铭尊’负责在底部的攻击,一面大内侍卫负责底部的防守,其他他的无名弟子和三名大内侍卫负责从正面进攻,剩下的大内侍卫和北派盗墓贼负责保护其他人得安全,随时做替补。大家同意之后稍作休整就出了,人人都心情沉重。 九仙阵 上 ‘铭尊’带着大家向大殿走去,两边还有两名武功高强的大内侍卫,个个人得刀剑已经出鞘了,杀气腾腾。所有大内侍卫都换上了北派盗墓贼的宝刀,这种坚不可摧,足以让武功内力高强的大内侍卫施展神功。‘铭尊’胸有成竹毫不畏惧的走在前面,突然他停了下来,所有人也跟着停了下来,人人害怕却又不敢出声。‘铭尊’拿过后面一人的火把向前扔去,大家的眼睛也跟着火把方向投去,火把刚刚好落在一堆尸体旁边,这些尸体在不久前还是他们的伙伴。很多人都不忍心,纷纷闭上眼睛。 那些胆大的人看了之后也一个个都掉了魂似的,广表硬着头皮睁开眼睛,没有想到的是前面的尸体已经面目全非了。广表大声的叫了出来,所有人被叫声吓醒,接着只哆嗦。之前倒下的十多具尸体几乎都被万刀穿刺,身上无一处没有刀痕,有的尸体甚至有好几百个刀口。地上没有鲜血的痕迹,尸体的很多器官都流露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领头人故作镇定的问道。 “九妖刀饮光了他们的血。”,铭尊回答道。 “我们还是快点下手吧,九妖刀饮血后妖力必然大增,趁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前彻底的消灭它。” “你说的有道理”领头人对铭尊说。 “北派盗墓和其他盗墓之士,大内侍卫都跟我走,其他人往后退十米。”铭尊带着命令的口气大声说,盗墓者和大内侍卫除了一个留在领头人身边之外都跟着领头人向大殿里面走去,铭尊带着将近二十人准备来一次浴血奋战。踏进大殿和之前遇到的情况一样,大殿上的柱子就燃起了火光,大殿变的很明亮。 一切按照计划实行,组成围攻九妖刀的十名勇士围成一个圈向大殿内部走去,剩下的人守在墓道口,以防妖刀再次伤人。他们警惕四周,一旦九妖刀出现就立刻组成九仙阵法,强攻妖刀。这十名中个个都是武功高强之辈,四名大内侍卫联合的话足以称霸武林,除了铭尊以外剩下的五名北派盗墓贼也是武林难得高手。守在墓道口的四名大内侍卫随时待命冲上去攻击妖刀,而守在墓道口的盗墓贼也会誓死守住墓道口,挂出此路不通的招牌。 话说妖刀就在附近,但是就是没有急着出现。急的所有人冷汗直流,猜想难道妖刀在思考怎么对付他们。铭尊说大家不要着急,妖刀之前肯定被震伤了,妖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妖刀啃血如命,等不了多久就会冒出来。铭尊他们几乎在大殿里面等了五分钟之久,妖刀还是没有动静。大内侍卫说要不要向大殿劈一刀,引妖刀出来。铭尊回答说不要,要是一刀威力下刀了,可能会震到这个大殿,万一大殿倒塌就算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大家。大内侍卫想想也是,但是不能这样干等着啊,就问铭尊又没有办法。 “办法也不是没有,我们可以用血把九妖刀给引出来。”铭尊说。 “九妖刀啃血如命,这一招绝对有用,但是九妖刀出现的度极快,一旦放血就立刻出现,我们可能没有那么快的反应就被妖刀给解决了。”铭尊又补充说。 我们可以叫墓道那边的人放血的。大内侍卫说。 “不行,墓道那边的人没有形成阵法,不一定手得出墓道口的,万一守不住木道理吗的人就要惨死了。” 我看我们抽出两个人站到我们中间去,一个放血,一个守住顶部。一旦妖刀出现,就立刻组成九仙阵法,困在妖刀。我看放血的事情就交给我吧。说着又看向另一名大内侍卫意识是跟他一起进入圈内,大内侍卫领意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圈里面。 “还是我来放血吧!原计划你说从顶部攻击的,放血对你等下的挥又影响。”大内侍卫说。 也好,铭尊回答说。 大内侍卫用刀在手指上浅浅的切了一道伤口,顿时鲜血直流。大内侍卫没有立刻就处理伤口,说来也奇怪,妖刀在大内侍卫留血的那一会并没有出现。大内侍卫留了十几秒看没有动静赶紧处理了一下伤口,地上的鲜血量是足够多的了,但是就是没有效果。 “怎么会没有用的呢?”大内侍卫问道。 “你的血杀气太重了。”铭尊说道,一杀孽很重,连九妖刀都对你的血畏惧。 “那怎么办呢?”大内侍卫说道,想想可能真的是杀孽很重,杀人之多他自己都数不来了。但他杀人都是被命令的,都是上头*迫的,多少自责了下九没有在想下去。 “还是用我的吧,我的血阴气比较重,也许有用。”铭尊说着就从兜里面拿出一把小刀在手指上切了一道,鲜血直流,就在这一刹那,一道白光向铭尊飞来。 “果然有效,来了。”说着就就地躺下,做好九仙阵地准备。铭尊拔出宝刀,往上一跃就是对准妖刀看去。接着几乎所有人同时用内力支撑一跃上去,把妖刀给围了起来。所有人同时出刀,使不同德招式向妖刀砍去,这一站真是惊天的泣鬼神,妖刀似乎现中计就选择一面准备强攻出去,但是人们拿来肯让它出去啊,个个都是拼命的死守。这时妖刀突然急向下俯冲,直直的对准下面大内侍卫的心脏,大内侍卫几乎是靠内力支撑平躺在半空中的。内力在这种情况下支撑不了多久,大内侍卫挥出一刀‘千云刀法’将九妖刀给挡住了。‘千云刀法’所创历史并不久,从创立这套刀法起,这套刀法就威震武林,不知有多少冤魂惨死在这套刀法之下。大内侍卫有幸练得这么一套刀法,自然不畏惧九妖刀。 但是大内侍卫这样平躺在半空中,使用了大部分的内力,根本就要么其他的内力来对付‘九妖刀’了,他付出的内力是其他人的好几倍,于是他就边战边往下退,希望尽快的到地面,可以集中内力来对付妖刀。 九仙阵 中 大内侍卫且战且退挡住了妖刀几十次的进攻,‘铭尊’也是步步*近妖刀。突然‘铭尊’使出内力狠狠的刺向妖刀,妖刀正在和大内侍卫拼着根本没有料到‘铭尊’会在顶部袭来。因此妖刀被‘铭尊’的宝刀刺中,妖刀急的向下俯冲,直直的对准了大内侍卫。大内侍卫看不妙往左边一闪,妖刀直直的刺向地面,出一阵响声。 ‘铭尊’大叫起来赶快组成阵法。 原来因为大内侍卫的这一闪,九仙阵法算是乱套了。但是当时情况危急,大内侍卫也是迫不得已才闪开。剩下的人虽然还有九人,但是这九人肯定是守不住妖刀从地面逃出阵法的。而要大内侍卫回到阵法中去,就必须让妖刀飞起来。妖刀到底是通灵器物,在落地后一刻都没有停下就狠狠的工具八面的地步,镇守八面的其他人都感觉有些招架不住了。可惜的是,铭尊有帮不上什么忙。 他们火拼了好一会,其中一名大内侍卫使出独门内功,此人内功深不可测,使出的带劲内力的一刀砍中了妖刀。妖刀也是全力应战,这一刀过去,刀在妖刀上停留了好一会。而其他人都被大内侍卫的内力震出了几米以外的地方,有几个狂吐着鲜血。‘铭尊’看大内侍卫正在和妖刀拼内力,大内侍卫孤身一人看样子就要顶不住了,赶紧叫大家过去帮忙。 没有人敢怠慢,冲到大内侍卫后面用手顶部大内侍卫的后背,等到十人都连在一起时,妖刀明显的开始吃不消了。所有人几乎同时功,十人的功力连成一体攻向妖刀,妖刀支撑了一会就被弹了出去,刺穿了大殿的石柱再刺向大殿的墙上。 而组成的十人都口吐鲜血,由于输出内力极大,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内伤。‘铭尊’看妖刀一时也恢复不过来就立刻的为自己起疗伤来,其他人都抓紧时间疗伤。没有过一会,石墙就传来破裂的声音,开始时小小的接着是一声响动,妖刀就飞了出来。妖刀没有稍刻的停留就冲了过来。 铭尊大叫不好,叫大家准备。 妖刀越*越近,人人都归位组成九仙阵法,妖刀也创进了他们的阵法。双方开战都使出最厉害的法术,但是九人的功力又高有低。妖刀就是不去惹功力高的人,对功力低受伤重的人却全力的攻击。突然有一名北派盗墓贼,使出一招北派破功刀。此刀法威力不大,却几乎刀刀致命。妖刀妖力魔力都胜过此人,此人使出这么没有威力的刀法根本就是一个极大的错误。 结果妖刀闪开此人的攻击,趁他还没有回过神来就猛的刺向此人。妖刀从此人脖子处刺过,此人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头就飞了出去,撞在几十米以外的墙上,惨不忍睹。妖刀借助这样的机会逃出了九仙阵法,并且杀死了一个北派盗墓贼。妖刀饮血之后功力就会大增,在冲出阵法之后又折了回来刺向已经被杀死的北派盗墓贼的肚子,并且在他的肚子里面钻了好几圈从脖子处飞了出来。一同飞出来的还有北派盗墓贼的很多器官,其他人都恶心无比。这些人杀人极多,看见死人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这么残酷血腥的场面都是头一次看到,个个都头皮麻。 妖刀出来之后,其他人带着为死去的北派盗墓贼报仇雪恨的心理看向妖刀。所有人使出的几乎都是自己最拿手的武功,刀刀都刺中了妖刀,妖刀几乎是九面被刺中。按理这么厉害的攻击应该足以摧毁妖刀了,但是妖刀刚刚饮过人血法力大增到之前的一倍之多。只见妖刀丝毫没有破裂急的旋转将所有人都甩了出去,大家没有想到妖刀法力魔力增加了那么多,在被甩出去的那一刻还不停的使出剑气刺向妖刀生怕妖刀乘机对他们下手。话说妖刀饮血之后功力大增,但是还不是所向无敌,此次很多的原因在于九人都有比较重的内伤,才没有被打破。 妖刀好像知道不宜和九人长斗下去似的,就没有向他们刺过去而是刺向守在墓道口的那些人。那里有两名大内侍卫和八名盗墓贼,但是其实只有四五名盗墓贼武功还算可以,其他的都是南派的散盗,除了蛮力以外根本没有武功而言。之前在守墓道时看到这么惨烈的激战和被杀死的北派盗墓贼的惨样,个个都是直哆嗦几次想开溜都好奇而没有溜回去。会武功的大内侍卫和盗墓贼也没有太在意他们是否会开溜,甚至认为他们乘早开溜别被妖刀杀死饮血而使得妖刀又增加了功力。现在妖刀真的冲过来了,他们想溜却感觉腿软,浑身颤抖。大内侍卫见不妙用内力将他们一推送走了四人回到墓道里面,他们被大内侍卫内力震醒手脚并用的爬向墓道深处,狼狈不堪。 大内侍卫和几名盗墓贼拔出钢刀,准备迎战。话说也奇怪,其中一名盗墓贼用的不是刀而是一把看上去很精致的宝剑。这名盗墓贼不是北派盗墓贼的人也不是大内侍卫,甚至此人属于什么门派都没有人知道。铭尊在说是盗墓的出来的时候他出来了,叫谁愿意一起去的时候他站了出来。这群人当中会武功的人就那么多,铭尊也没有指望他可以帮得上什么忙,就让他一起更了上去。谁都没有想到此人的武功居然非常深厚,甚至高过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人。 妖刀*近,大内侍卫先冲出去使出刀气直直的刺向妖刀。古时候的人都喜欢做到杀人不见血的效果,这样就必须借助于剑气,大体上可以认为能使出剑气的人在武林上算是高手了。两名大内侍卫的剑气很重,这也是为什么铭尊安排他们守墓道的原因。凭此两人的功力,足以抵挡妖刀好一会的攻击,这样就哭使得组成九仙阵法的人有时间赶过来并且从新组成九仙阵法。大内侍卫的剑气虽然没有击退功力大增的妖刀,但是妖刀也没有在前进一毫,此时北派盗墓贼也使出了剑气,妖刀被*退了好几米。所有人没有停留,又向妖刀攻去。 九仙阵 下 没有组成剑阵,任你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敌一把修炼千年的妖刀。两名大内侍卫以及北派盗墓贼的反攻几乎都没有击中快如闪电的妖刀。他们也不敢*的很近,生怕一眨眼功夫就给报废了。两年大内侍卫又一次使出了剑气击向妖刀,但是都没有击中。见此情况一名大内侍卫突然使出一个很奇怪的动作,让当时在场的人不为的都吓出了一身冷汗来。 原来这么居然盘腿坐了下来,双手合掌,一副皈依佛梦的样子。虽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但是也得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啊。如果是被一群僧侣给围住,实在是没有出路了,绝对没有反对你成佛。现在大家正在围攻妖刀,大内侍卫的退出无意使得原本就防御艰难的墓道口更加的凶险。另一名大内侍卫不知何故,那里有时间去问一下他是不是神经了,从大内侍卫盘底而坐起就从来没有听过使出剑气,阻击妖刀来袭。其他北派盗墓贼也是拼力的舞动着刀剑。 幸好这是‘铭尊’带领的九仙阵已经赶来过来,‘铭尊’使出一招北派破尸刀法,并且击中。 “快点组成九仙阵”铭尊大叫,并且第一个冲过去,飞身跃起冲顶部刺向妖刀。其他人也是马不停蹄的冲过来组成了九仙阵。但是这一次人人都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原本十人组成的九仙阵现在只有九个人,更糟糕的是平行的那面少了一人。刚开始大家战意甚高,勉强的顶住了妖刀的进攻,但是很快就明显的有些人吃不消了。原本守墓道的一名大内侍卫眼开九仙阵很快就要被攻破了,赶紧冲过去加入到战斗。这名大内侍卫的加入终于是让妖刀找不到突破点,处处受到十人的猛烈攻击,大家剑法刀法精妙绝伦,快如闪电。一时间刀光火起,火花不断。对于任何人来说这都是一生中经历的最残酷的决斗,要是一对一这里面的所有人大多已经不在了。 但是长时间的进攻付出的体力精力是难以想象的,一直耗下去这些人早晚都会完蛋,现在无疑就是在延迟死亡的时间罢了。 ‘铭尊‘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尽快的消灭妖刀,大家同时使出内力讲妖刀的妖气给*散。 “不行啊,现在我们的内力都所剩无几了,如果这么一拼没有彻底消灭妖刀,那么我们只有等死了。”北派一名盗墓贼说道。 “是啊,我们现在现在能抵挡一阵就多抵挡一阵吧。”守住底部的大内侍卫说。 “不行,这样下去我们也是必死无疑。拼尽内力可能还有成功的希望。”铭尊说道。 “但是”…… “现在我们用内力试一试,最不济还有外面的人可以顶一阵子,我们可以利用他们顶着的那一段时间恢复体力和内力。”铭尊又说道。 “好,我们试一试”这时不知道哪一位说道,叫铭尊出号令,大家就同时使出内功,集体攻向妖刀。 铭尊来不及多想就说,功。 接着所有人都使出了毕生的功力,不同颜色的剑气刀气组成了一道彩虹那样的光景。整一个时间都好像立刻的被静寂了,剑气的是不会出任何声响的。所有人都是一动不动的在输出内功,输到宝剑宝刀上。很多时候我们会看到武侠传记里面说就算一个人的剑是一包很差劲的剑,只要是卧剑之人内力深厚,那么宝剑是绝对不会被折断的。反之,就算一个人手握千年难得的宝剑,而没有什么内力的话,也很容易被折断宝剑。这里面的原因就是因为内力深的人用内力护着宝剑,在比剑的时候正在击到对方宝剑上的不是宝剑本身而是护在宝剑上剑气。现在这是个人也是这么一种情况,看似没有人击中了妖刀,其实所有人的刀都直直的击中了妖刀的各个部位。不时妖刀被剑气震得抖来抖去,但是还是没有能够达到寄到妖刀的程度。 此时人人都心急如魂,但是都没有慌张。接着妖刀开始慢慢的变化了起来,妖刀好像真正的就要被*出妖气那样的有所反应。但是没有人想到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兆头,被*的疯狂的九妖居然现出了原型,各种妖孽都露了出来。面对十人同时进攻,九个妖魔居然也应付的来。原本的妖刀从九个方面各射出一把妖刀,各妖刀上有一个修炼多年的妖魔。这些妖魔丑陋无比,法力无边。 这时一条青蛇冲向铭尊袭去,这必定是就蛇妖了。铭尊原本正在向妖刀输入内功,那里还能应付这条青蛇。在这千钧一之际,北派一名盗墓贼拔刀就向铭尊方向冲去,然后飞身一条向那条青蛇砍去。青蛇那里是好对付之物,看刀过来一缩就闪开了。其他各面妖魔都是凶残无比,不时的又出阴招,防不胜防。 这十人当中有一名是后来才加入的大内侍卫,他之前基本没有耗损过什么内力,内力比别人深厚很多。没有过多久就出现内力不平衡的局面了,这名大内侍卫对付的妖魔明显要轻松很多,而坐低的那名大内侍卫也是拼尽全力,压制了妖魔。 这时后来进入加入的那名大内侍卫看准了一个好机会,使出了全身内力向妖魔劈去。原本是在拼内力的一伙突然有一名突然撤去了内力,其他人都失去了平衡,重心都失去了平衡。那名大内侍卫挥刀一砍,居然还真的砍中了妖魔。这是九尾狐狸,被大内侍卫狠狠的看在脑袋上,刀砍如九尾狐狸一寸深,伤口却没有血流出来。其他人都是被弹了开来,只吐鲜血。 ‘铭尊’顾不得受伤,大家其他守墓道的人过去帮忙,在砍九尾狐狸八刀。 其他人都不敢怠慢,冲过去,使出快如闪电的刀法足足的砍了九尾狐狸九刀。接着九尾狐狸出一阵寒气,迅的被冻结了,看来这个九尾狐狸算是载了。妖刀出了一声怪声,,妖刀的刀尖处也黑了很大一部分,其他原本被*出原型的妖魔迅的退回宝剑。 ‘铭尊’说开点解决它,现在机会再好不过了。 其他人都挥刀向妖刀砍去,原本妖刀身受重伤,虽然没有反击。但是就算任它们怎么砍妖刀都没有动静,好像被完全冻结似的。这时原本闭眼静坐的大内侍卫睁开眼睛,手握宝刀向妖刀走去。 天黑 但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是,此时的大内侍卫手中的宝剑居然莫名其妙的长长了一尺多。原本半米多的宝剑现在长到了近米长,在场的人无一不感到奇怪。就算是‘铭尊’这样见过大世面,行走天下大半城池名川的高人也不为的感到吃惊。这名大内侍卫身上出一阵黑色的寒光,宝剑也是带着一丝丝的寒气。慢慢的走向妖刀,他好像并不是很着急的攻击妖刀。而此时原本正在攻击妖刀的人个个都是拼尽全力,也没有将妖刀击破。 此人越靠越近,原本正在攻击妖刀的人无一不感觉一股寒气*近,恐慌中都后撤了数米,才现原来是自己人。 接着这名大内侍卫挥刀就向妖刀砍去,火光四溅的瞬间,妖刀完完全全的被劈成了两半。在场的人五一不佩服如此深厚的内力和精妙的盖世神功,个个瞪着这名大内侍卫,心怀鬼胎,想收买人心。 但是大家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妖刀就立刻的分裂了开来。被劈开的妖刀每一半都分出了四个奇怪的妖怪,个个都是凶神恶煞。大内侍卫挥着宝刀劈去,一下子就劈中了妖狼,这妖狼也是修炼千年之物,有九命之多,一刀过去出丝毫没有血迹。反而立刻的向大内侍卫扑来,大内侍卫迎击不出多久就斩杀了妖狼。 其他人看大内侍卫以一敌八都冲上来帮忙,但是没有人知道这是一个非常糟糕的决定。为此他们都命丧黄泉,连那名大内侍卫都不例外。 我认真的看着木桩的记载,不知不觉时间又过了几个钟头,天很快就要黑下去了。我想我必须收拾一下,在生一堆火准备在这里过夜。看看剩下来还有四份之一的文字没有看完,今天是绝对看不完的了。今晚如果就在这里过夜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回村落去好一些。至少那里还有一些茅草屋,可以抵挡野兽的袭击。 回去的路上到处都是杂草,顺便的我还在草丛里逮住了一只兔子。我决定把它烤了当做晚餐,那样晚上就不用空腹睡觉了。 回到村落我就生火,吃完兔子肉之后天就完完全全的黑了。我选了一个相对较大的茅草屋,在里面生点了一堆火随便的选择一个角落就地躺下。这种地下铺了一些石板,还算干净。在艰苦水月成长的我,对于睡觉这种地方要求不高。这种茅草屋盖得很严实,以至于我进来后就没有再受到蚊子的攻击。我翻来覆去的想着问题,希望可以找到什么线索。我明明是在古墓里面的,为什么无故的到达了这里?这里又是哪里,老孙他们现在又是在哪里?那些奇怪的人为什么一到白天就不见了?今晚他们会不会再出现?那些文字又是什么意思? 一切的一切我搞的我头晕脑胀的,想想自己真是命苦,为了荣华富贵跑去盗墓真是不应该。就算是在插队的那个贫穷的山村里面日子过的艰苦些,但是至少大伙一起快快乐乐的活着啊,现在一个人在这深山老林无比痛苦。 我始终都没有出声,安安静静的想着那些倒霉的事情。先有一点几乎可以肯定的就是,帮我解毒的那群人可能不是人,那么它们到底是什么呢? 想到这里我的心就紧张了起来,立刻看了看四周,看看他们是否也在。我从来没有现在那样的害怕过,虽然很多事情我到现在依然没有想明白过,但是与其我明白了一部分内容我更加希望我什么都不明白。虽然我不是那么的肯定,但是已经认定那些绝对不是活人。那么他们就可能是我们所说的鬼了,这是一个很离谱的推测,尽管他们似乎都我并没有恶意。人鬼殊途,谁人心不慌。 为了证明的推测,我决定到茅草屋外面去看看。我懂得《二十二星阵》,大阴之地的星象都比较的亮。虽然我害怕,但是按照推测就算是非人类应该也没有那么早就出来活动,现在不过是晚上的八点多,按道理应该还不会见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我对自己说,它们要是要害你你早就死了,更何况之前已经和他们见过面了。 在心里经过几轮的来回推敲之后我就推开了茅草屋的门,这个门其实是我自己加上去的,就是怕万一遇到危险找不到门而害了自己,我就在茅屋上弄了一扇门。 我走出茅屋的时候,之前我生的火还没有完全的熄灭。我赶紧过去添加了些木材,火势很快就燃了起来。这时我才抬头看向天上的星象,说来也奇怪这里的星象居然丝毫没有大阴之象,反而是一块难得的福地。按照《二十二星阵》书中的描述这种星象应该非常的适合人居住,我想难道是《二十二星阵》也有错漏之处,或者我的推测错误。 这真是一个很矛盾的问题,我心里暗暗的想到。 还是不去想了,先睡上一觉吧。我心里想。 是福是祸只能听天由命了,谁让咱那么贪心呢?我心里稍稍的安慰了自己几句,就往茅屋里面走去。 话又说回来,为什么当初广表要在这里弄一个木桩,当年他又是查到了什么秘密,但是又不能说出来呢?邱中光又知道一些什么事情呢?很多的疑问都在我心里面得不到答案。 猛然间我又好像回忆道了什么,木桩里面好像并没有写到怎么的战胜妖刀,也没有只是说道那些人初了‘铭尊’等四五人之外都被妖刀给吞噬了。那么又为什么明明占了上风的‘铭尊’又要用那么的牺牲才能胜利呢?难道凭那名大内侍卫的的武功和其他人的内力还是不敌妖刀,显然好像不是。那么为什么广表没有记载这一段内容了呢?这里面疑点丛丛,当初邱中光救广表时,广表全身是血。那么他身上的血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呢?他一个小小的绿林有时如何脱险的呢?我又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呢? 带着疑问,我渐渐的睡着了。尽管不是睡的那么的香,毕竟是睡着了。直到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外面的响声吵醒,立刻我就被害怕给包围,那种害怕甚至连着空荡荡的茅草屋,我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桃花林 这个时候害怕已经已经麻木了,我心一横就站了起来。大不了就是一死,就不信死了以后还要受罪。边安慰自己,边走向茅房外面。茅屋外面生了很多篝火,看上去火势还很旺。 难道他们要把我铐着吃,我心里暗想。 这里逃是不可能的了,我静静的走向篝火,看清楚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我离篝火越来越近,已经可以很清晰的看见四周的情况了。奇怪的是,四周并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存在,而我可以肯定这堆火不是我之前生的那一堆。由此推测送肯定那些东西应该就在我面前,古时候的人也是只有在一定条件下才能看得到倒霉的事物。 我告诉自己别做无谓的挣扎了,该到你倒霉你没有倒霉,那么接下来就是更大的倒霉。 这篝火有一米多高,火焰笔直向上,与其他的篝火好像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这里的鬼魂怕冻吗?大夏天的居然也烤火。我胡思乱想着,慢慢的感觉到一阵清香,淡淡的像桃花的味道。顿时感觉晕晕沉沉的,眼前好像没有路、没有篝火似的。 我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感觉清醒了很多。但是四周却已经好像经历翻天覆地那样,茅草屋和篝火已经不见了。我居然身处在一片桃花林里面,由此可以肯定我之前问道的的确是桃花香没有错。 我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却来的这么快,根本无法接受这一切不可思议的事情。所有一切都违背规律进行着,我告诉自己这可能只是幻境,这种在豪不经意间将一个人转移到另一个空间的事情就算是在自己身处的那个年代在过几十年都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完全可以确定。 难道我现在身处的年代是我那个年代的未来年代,但是想想也不可能。就算是我身处在未来年代,那么至少必须要有高科技的仪器将我送到另一个空间去啊。这里空无一物,我肯定的估计我的猜测是错误的。 身处四周都是盛开的桃花,桃花开的很灿烂,淡淡的粉红,淡淡的白,那些已经凋谢的桃花脱落树枝落在地上,地上铺了厚厚的一沉桃花。看来这里好久没有人打理了,我想至少好久没有人打扫了。 也不对,这里可能只是野外,从来就不会有人打扫。 我站了起来,抬头看了看天空。此时我才现现在是白天了,我警惕四周看看有没有危险。一边想幸好是白天,要是晚上又没有照明工具那就危险了。 我盘开身边的桃枝,准备找一条路出去。可惜的是,桃树都比我高很多倍,我根本无法看清楚这个桃花园到底有多大。前边又是秘密麻麻的桃树,棵棵都差不多大小,不整齐的树立着。很难分辨是非是人为种植的桃花,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好。以前曾经记得武侠小说里面描写到桃花林的时候都用危险丛丛,甚至有很多人永远被困在桃花林里面找不到路出来。 对于这一点我还是比较有信心的,现代人毕竟比古时候的人要有经验。走出这么一个林子应该不是问题,除非这个林子根本就没有尽头或者没有任何事物。我摸摸我口袋里面的装备,还有德**用刀一把。此刀虽小,但是功能甚多。我告诉自己肯定行的就爬上了一棵桃树,当然我不是去找桃子。当我跑到树顶的时候,我现这个桃花林其实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小的。全部开着桃花的的范围加起来用我们现代人的描述的话就四五个足球场那么大,这使得我很少窃喜。 再看看周围其他地方就是山川了河流了,这真是一个好地方啊。称之为世外桃源在合适不过了,莫非这里就是某本书籍上描写的桃花园。在往往四周,猛然间我现了我身体侧面的的地方好像有一栋木质的建筑,建筑明显是被树枝挡住了很大一部分,只露出了大概是在东边,很明显它几乎与太阳是同一个方向的,而现在估计就九点钟左右。自然而然的那就是东面了,从桃园的位置来看我现在的位置离木屋最多不过一百米的距离。可是小树后我往哪个方向看去,除了树干之外之外居然什么都看不到,真有一种大白天见鬼的感觉。一百米的距离就算是在原始森林也应该能看见丁点情况,难道我记错方向了。不过很跨我就自责自己的多疑了,这真是一个不好的毛病,太阳的方向和我认定的方向完全没有错,木屋的方向就是那个方向没有错。 我拿出军用小刀,试了试,感觉挺得心应手的,又将他放回口袋里面。试试是为了遇到突如其来的危险的事情更有信心的打败对手,放回去则是如果在别人的地盘上弄刀弄枪是很不道德的,我虽然读理多少还是懂一些。尤其是在我这种心里没有底并且不止祸福的时候更应该言行。 从树上下来以后我没有做太久的停留就出了,走在桃花林子里面我已经没有那么的紧张了。这很明显是人为的桃花林,大概是某位特别喜欢吃桃子的人在这里搞种了那么多的桃树。我边走还边看自己有没有迷失方向,信心十足却走了十多分钟后开始的紧张起来。我抬头看,我的确的向太阳的方向走的,怎么走了那么久还没有到达呢? 我没有来得及多想就跑上桃花树,在看向四周,却现我离那栋木质的建筑越来越来了,从之前的一百米到现在至少已经三百米了。 我不解这是什么一种情况,那栋木质建筑居然好像会移动那样,已经不再和太阳同一个方向了。 真他们的见鬼了。我大骂了一声,虽然这里面没有其他人,但我还是骂了,并且接着还骂了很多句。 泄过后,我开始冷静下来。 显然我是迷路了,古人说桃花林危机丛丛果然不假。这桃花果然有一些玄机,看来我不应该轻视。 但是我也不能一直的走几米就爬树看一看啊,这样肯定会活活的累死。但不这样好像又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以我粗浅的智商当即决定就选用这个办法了。 不过我把几米换成几十米爬一次树,这样跑过去应该就爬二十几次就可以了。想想被困在这里,这二十几棵树海算的了什么呢? 当即我就下树,往哪个方向走去。 回到清朝 哪知道事情完全没有那么的简单,我走了几十米后跑上树顶,才现自己好像走偏了。根本没有选对正确的方向,我气愤的将树顶的树枝折断了一大半。很是不服气,下树走了几十米再上树的时候现方向还是错了。甚至我看到了被我折断的桃枝居然离我不错五六米的距离,一下子我就明白我居然在桃花林里面转圈子。 要是现在我带有充足的食物和水,这样绕圈子也能绕出去,但现在这两样我都没有,战决才是上策。 有了之前的经验之后我就顶把距离缩短到五米左右,五米之内我完全可以看到出地和明确的目的地,那么久可以避免绕圈子了。 我下树在树上做了一个记号,瞄准五米多远的另一颗桃树,走了过去。心想这次就不会再迷路了,到了树下我上树之后果然现自己的行动时正确的。我赶紧下树再向前面走了五六米,接着无数次的重复着这个动作,累得我满头大汗。 我心里祈祷着要是有一阵风吹过来就好了。 突然间,我想到了什么,但又不知道是什么,好像总有什么东西部正常似的。 到底是什么不正常呢?我自言自语。 我想了好久,还是没有想到。好像这里少了些什么,完全是一片静寂的那样安静,安静的完全就像一片死亡之谷。 死亡之谷。我大叫。 对这里没有什么的生物存在,没有蜜蜂,没有小鸟,地面上也没有虫子的叫声。我看看四周,一片桃花垂直的落下,这里居然没有风的存在。 我多少被震撼,莫非这里是在古墓里面。不然世界上又有那块地方完全没有风呢? 不管那么多先了,就算是古墓。现在已经来到了,面对现实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我又向前走了几十米,木质建筑已经很清晰了。原来这个建筑要比我想想中的大很多,之前我看到的只是小小的一角,其实大部分都被树枝和桃花林遮住了。这个建筑足足有两三个足球场那么大,几乎都是木质的。那种建筑在我记忆里面完全是空白,应该是比较稀少的建筑类型。 很快我离桃花林的边缘之剩下不到二十米的距离了,为了安全起见,尽管我全身没有一块不累的地方,我还是决定每五米跑一次树,免得使之前所做的过程都白费了。我坚信:小心使得万年船的这个深刻道理是应该毫不怀疑的坚持的。 就这样我重复几次爬树之后就看见了桃花林外边的绿草和森林,我丝毫没有兴奋就向森林外边走去。走出桃花林之后我才现原本我应该是要高兴的,外边的世界完全异于桃花林,不但有风并且还有其他生物的存在,夏日当空,蝉虫叫个不停,现在可以确定这里绝对不是古墓里面了。 对于桃花林的奇怪景象我心里完全不理理解,想不到大千世界居然连这么神奇的地方都有。我没有在桃花林外边休息直接就奔向木建筑的位置,没有想到的是这栋建筑离我也不近,原本估计就百十来米的距离,没有想到在桃花林外看居然一两里远。想想自己的目测能力实在是不怎么样,我用军用小刀劈倒了一棵小树,把小树的分支砍掉做成一条一米半长的木棒。在野外森林里面,有一个好一点的防身武器是必要的,我又将木棒的两头都削的很尖,这才放心上路。 桃花林外到处都长了一米多高的杂草,这种草之所以可以长的这么个高是因为这一带没有养牛或者养牛不多的缘故,不然就不会有这么多的嫩草了。 走草丛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尤其是一些草高出我半个人。密密麻麻的简直就无法下脚,草丛里面不时会有一些被我惊吓的飞起来的野鸡、小鸟。我无心顾及这些小动物,想法我时刻警惕四周有没有蛇的出没,万一在这里中了蛇招那么不死绝对是假话了。 我走了好一段草丛才进入森里路段,这里面的都很粗壮,有些要四五个人才能合抱的住。这些树不但粗壮而且长的还特别的高,如果这些树长在我们那个年代砍下来买的话肯定可以买到一个好价钱。 森林要比草丛好走很多,树下面的草得不到阳光的滋润,长势营养不良。走了一段路之后我就看见前面有人工活动的痕迹了,很明显那是人类经常走留下来的路的痕迹。 之前在树上看到过某人曾经说过:世界上原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形成路了。按照这个解释,前面的路绝对不是野兽走出来的,因为他说的是走的人多了,而不是走的动物多了就形成路了。窃喜之余我立刻就冲了过去,果然是一条小路,看上去已经有一阵子没有人活动了。 我往路的两头一看,现路的一头居然连着桃花林,另一半连着哪一栋木质的建筑。木质的建筑离我只有五六百米的距离了,而身后的桃花林,我追悔莫及,白白提心吊胆过草丛,并且还在草丛里面多次多处被锋利的杂草割伤。真是有路不走,偏偏喜欢折腾自己。 我想还是算了,难不成还要走回去在找到这条路从新来一下。 于是我拿着木棒就向木质建筑走去。远远的看这建筑,完全是依山而建,大体上所有的建筑师连在一起的,就好像是一座小城堡那样。远处看去也算是精彩的一副图像,我估计那里是一个小村落。 至少那些建筑师人建造的,就算是现在不住人了,那么附近肯定也有人住。这个猜测完全合理,很快我就模模糊糊的看到了建筑物里面有人活动的迹象。我摸摸已经几天没有吃过一堆好饭的肚子,立刻就兴奋了起来,加快脚步的向木屋走去。 走进之后我果然看见了木建筑里面的人,木屋里面的人也看见了。我去到木建筑的大门前面,门是紧紧锁住的。里面还有人问我是谁,从那里来。 我居然完全听懂了他们的语言,就回到我不是坏人,学者武侠小说那样的话语说,想借宿一晚。里面的人很快就打开大门,我见的居然完全不一样与我着装的人,看看他们脑袋挂着一条并辫,我一下子就明白这他娘的是在清朝。 广表后代 激动之余我好久才回过神来,一时间真不是滋味。 山寨的人叫我进入山寨说话,我就根他们进去了,心想至少咱还活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这个山寨完全是用木头做成的,木质手工做的如此精妙已经很不容易了,我好奇心全无,一心只想着回到自己的那个年代。跟着引路人东走西走终于走到一个大厅里面,他们给我上了一碗茶,我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看这个大厅也是普普通通,甚至和自己年代的摆设有很大的相似之处。 一人说叫我稍作休息,他们寨主一会就出来。 我说不急,劳烦各位了。 他又说我的身著怎么这么奇怪? 我却不知道怎么的和他们说好,和他们解释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就好像问一头牛草好不好吃那样困难。事实上我自己也不是怎么懂得相对论的内容,之前也是在书上看到了些大概内容,现在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想想到底是什么力量让我跨越时空呢?相对论里面明明说要度达到光的情况下才会放生穿越时空的现象,而又是什么使得我当时处在光的情况呢? 我对着他笑笑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怎么会答。 他问我从那里来,我说我是从一片桃花林里面走出来的。 此话一出,此人一脸惊讶,好像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我看他直直的皱眉头,感觉到事情可能有些严重,但有不便刨根问底的追问下去。 这时大厅门口走来一名身着高贵的中年人,这人看去来应该四十来岁,留着微长的胡子,原本陪我说话的那人见此人来到立刻就站了起来,我出于礼貌也站了起来。 他一脸平静,我一猜就猜出了此人绝对就是此寨寨主了。 他走进来,叫我坐下。然后就问我从那里来,我说我是从桃花林里面走出来的。他一听也是很是奇怪,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桃花林每隔十年就会出现怪事,千百年来如此,没有想到这个十年居然走出了一个活人来。 我听,桃花林果然不简单。就问之前桃花林生了什么怪事。 寨主是一位老实而没有架子的人,学识一般好像知道我非同一般人似的,立刻叫吓人准备酒菜先。接着说,桃花林每隔十年就会会出现一个死人。出现死人的那年桃花林所有的桃树只开花而不结果。 你是说桃花林其他的九年都是正常的,但是有一年桃树只开花不结果实? 寨主点了点头,说今年刚刚好就是第十年了。寨主说的很沉重,可能是怕我的到来会给他们带来灾难。 我站起来,苦苦的思考。然后说我来自一九六二年,也就是几百年后。 这一点他们好像倒是感觉不奇怪的那样,好像知道些什么。 寨主说,每一次死在桃花林里面的人穿的衣着都不一样,大多都不是是我们这个年代的人。寨主又说第十年他们是不会进入桃花林的,每每生邪事的那年进入桃花林就很少出的来,甚至连鸟虫都不敢进入这片区域。 我说我在桃花林也的确是迷了路,然后把走出桃花林的方法和经历和他们说了一遍。他们无一不佩服我的谋略,我接着说可能之前死在桃花林的人都是因为迷路而死在里面,想想自己也是差一点命丧在那里,这种猜测是合情合理的。 寨主摇摇头说:我们现死人大多都是在第二年的春天,祖上有规定每隔十年是不可以进入桃花林的,我们自然不敢违背。我们都是在第二年的春天在桃花林里面现尸体的,奇怪的是我们都是在同一个地方现他们的。说来也奇怪,好像他们来到桃花林就已经死去的那样,没有移动过半步。 我问他们那个地方有什么特点? 寨主说:现死人的地方的正前面有一块石碑,所有现的死人都是躺在一棵桃树树干上,盯住前面的石碑。 这一点好像与自己的经历有些出入了,我说我没有看见有什么石碑。从他们的推测来看,那些人可能是被移动到石碑前面去的。 寨主接着说,这片桃花林的桃树千百年来就从来没有长大过,年年都是这般大小,所以就算是其他九年结出赖的桃子他们也不敢摘来食用。还说很多年前有小孩子调皮摘了那里的桃子,结果大病一场,一病就是半年多,最后还是请来道士驱邪之后才慢慢康复。 此时大厅又来了几条粗壮的大汉,这个山寨完全没有那么严格的等级制度。看得出处了要听从寨主的话之外,出入是没有受到限制的。 我没有急着继续问寨主关于桃花林的事情,而是问寨主现在是什么年代。 寨主微笑之后才现没有自我介绍一番也没有说明一下现在的情况,感到微微的歉意。接着说现在是雍正七年,公元1728年。接着说这里是祁阳县,接着又说这山寨叫桃花寨,鄙人广延平。 我赶紧的计算了一下现在和自己那个年代隔了多久,一时间居然口算不出来。想想这么简单的算术都要笔算的话那真是对不起辛辛苦苦教育我们的老师了。我认认真真的将一九六二减去一七二八终于得到了结数,完全没有想到因为相对论的缘故让我回到了234年前。我心里暗暗的庆幸幸好不是1234年前,并且是一个和平年代。 我说广寨主有礼了,猛然间我想到了广表。想到为什么他们都姓广呢?难道只是巧合而已?虽然多有不便,我还是问道广表这个人。广延和平当时在场的人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都感到很是吃惊,一时间大厅安静异常。从他们的行为我看的出,广表和他们肯定有很大的渊源,不然绝对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变化。 最后还是寨主广延平平静的说,广表是他们的祖先。我一下子明白这些人都是广表之后,再想想看来广表要他的后人在此地住下来肯定有什么遗训或者要他们的后代完成什么使命。 广延平很是好奇为什么我知道他们祖先的名字,我不知怎么的回答。就说这里面的事情很复杂,很难说的清楚,然后就在想其中的线索希望将所有线索连成一条线,找出问题的根本所在。此时午时已过,寨主说我们先用餐先,剩下的事情以后再说。我想这样也好,肚子实在是饿了。 被诅咒的命运 广延平对我不想居然如此的客气,这一顿饭几乎是我从出生到现在吃过的最好吃的饭了。鸡鸭鱼肉样样皆有,吃的我美滋滋的。这种饭局说实在就是在自己的那个年代也是很难见到的,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我突然有一种想留在这里的冲到。与科技、机械还算达的自己的那个时代,这个时代的人要辛苦几十倍,但是有钱人却可以过的比自己年代好很多的生活。不是我贪心,实在是想到自己插队那会的艰苦经历,两手就直直的软。 我警告了一些这中错误的思想行为,广延平就叫下人上茶。我说广兄不必客气,话说出口我才觉我和他是隔着两个多世纪的人,如此称呼好像不怎么的合适。广延平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叫我品尝一下这茶。 咱是粗人,别说是品茶了。就是白开水都很少喝,平常口渴了直接从进里面打上来就喝,一人喝够了,全家都不会渴死。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感觉除了苦之外就不怎么样了。 广延平说先喝喝茶,他已经召集了山寨里一些有比较重要的人物来商议要事。 我说不急不急。 不一会就陆续有人来到大厅,一一行礼之后都坐下。 广三树呢?广延平问道。 一个已经白胡子的老人说,他外出了,今天不能来了。 那就算了吧,各位叔侄,我来介绍一下这位(边说话边指着我)是来自几百年后的唐国海。相信大家已经知道了,我们广家家族在百年前立下不可离开桃花寨半步的规矩就是为了等待一位活着从桃花林里面走出来的人。 现在我们等到了,那么我们就可以开启木箱,让这位年轻人明白他的命运。 我停我的命运,我的命运难道你们在我未出生前的几百年前就知道了。真是一群无聊的家伙,封建思想太严重了我想。 其他人都点点头表示同意,甚至有些人表现出很高兴的样子。 我说这件事情和我很重要吗? 广延平说,他们世代守在这个山寨里面过着贫苦的生活,不是为了守住祖上广表的诺言一直等到一位从桃花林逃出来的人,他们早就离开这个贫瘠之地了。广延平说生活在这里,靠山命运山吃,靠水水也不能养活这么多族人。 哦,你们是说你们等我已经等了很久了。 广延平点点头,希望尽快交代清楚广表留下的事情,然后帅族人举族迁徙,找一个风水好并且土地肥沃的地方安居乐业。 接着他叫人取了一个木质的小箱子,其实这也不算是箱子。他们说是箱子那就是了,在我看来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盒子。广延平把盒子交给我,再把一把锈的不能再锈的钥匙给我,说那些就是广表交代的事情。然后叫大家都出去,他自己也要走。 我说你也要出去吗?广延平说祖上有规定,任何族人都不能私自打开宝箱并且打听宝箱的内容。 我说好吧!广表这人也是够神秘的,搞来搞去无非就是不想再让他的族人与此事有关联,老奸巨猾的如果和他同一时代我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我把木盒放在桌子上,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才慢慢的打开木盒。我想既然广表知道我会来到这里,那么我之所以来到这里就一定和他有关,那么他就应该知道用什么方法让我回去。我把钥匙放的锁里面,可是怎么拧都打不开,我一用力听到小小的一阵怪声。大事不好,钥匙段了。 这把钥匙已经生锈的不能再锈了,一开始我就认定它已经不行了。 我从袋子里面拿出军用小刀,向生锈的锁劈过去,锁头就掉了下来。这一刻我多少是有些紧张的,我打开木盒,看到里面是一致白色的箭头和一张牛皮。 倒是我完全没有想到木盒里面会有一枚箭头,我拿出来放在一边。想都不用想,也不用多看这箭头不就是之前我中招的那种一模一样的,那么肯定就是箭族的箭头了。 我拿起牛皮,把它打开。现正反两面都有内容,一面是文字,另一面是地图。广表倒是聪明,生怕纸质可能不容易保存就用牛皮。到现在保存的还是想当完好,我拉了拉它的韧性,确定带回自己年代还能卖到一个好价钱。 我把牛皮摊在桌子上就看了起来,一开始我就现事情不对劲。 广表在牛皮纸上写的完完全全是白话文,通俗易懂,不像文言文那样要慢慢的参研。 但是里面的内容由于简单通俗易懂以至于我不出五分钟就全文读完,并且在这短短的五分钟我冷汗直流,心惊胆战。看完之后真希望广表是在胡说,但是却又不得不相信有些情节确实是真实的。 牛皮纸第一句就是我的命运已经被诅咒了,只有被诅咒的的人才能跨越时空来到这里。大多数倍诅咒的人在他自己的那个年代已经死了,死后才被送到这里来的。只有很少的人被诅咒命运死去,那些来到这里的人很快也会死去,如果不尽快解除身上的诅咒那么他的命运也是一样的。 广表接下来就写了一下莫名其妙的东西,在我看来无关轻重的事情,我暂时不想去弄明白它。现在最要紧的是解除身上的诅咒,然后再做打算。广表留下来的这张牛皮纸绝对不是为了戏弄我一番,我收起牛皮纸。把箭头也收了起来,奇怪的是广表并命运提到这箭头有什么作用。 当务之急就是想个办法解除诅咒,这东西我宁愿信其有不信其无,诅咒不解我的心就难能安定,冷汗直流。 我收好东西之后立刻叫广延平进来,问他那些每隔十年到桃花林的尸体现在在哪里。我必须了解一下诅咒后的尸体是怎么样的,以确定我是被什么诅咒了。 广延平说,尸体都在义庄里面。他说其实他们现那些尸体的时候尸体已经腐烂的只剩下一副骸骨,几乎每隔十年县衙就会派人来把尸体抬头,这似乎已经形成规律了。 那我们现在就去义庄。我说。 怎么这么急吗?广延平回答我。 是,我必须立刻离开这里。还有这一带哪里有比较有名的道士?我问道。 广延平看我如此着急就立马叫人准备了一些干粮,然后叫了四五人带我去义庄。等我走了很远之后才想起好像广延平没有和我说哪里有出名的道士,我想了想算了到了县城自己再打听。 骸骨遗物 走了四个多时辰我们才到县城位置,走路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大问题。但是想想广家一个家族的人都长期身居深山确实有些可怜,但愿他们早日搬迁。我们来到县城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陪同我来的五人都说先找家客栈歇歇脚,明天再去义庄。我却觉得这样太浪费时间了,谁知道我身上的诅咒多久之后会作。 于是我就他们五人的其中两人去找家客栈然后我们早过去,那两人二话不说就住祁阳客栈了,我们商定。我立即就和剩下的三人往义庄的路走去,他们三都是广家家族的人,自知我的身份重要,基本上我说一就是一。一路上他们问东问西的,很好奇我们那个年代的一些事情,我随便的敷衍了他们就问桃花林到底怎么一回事情,为什么林子里面连风都没有。 这几个小伙子倒也是老实人,具体的情况他们也不清楚。据说这片桃花林在他们广家入住到桃花寨之前就已经存在了,还说那片林子除了一年桃树只开花不结果之外,其他九年开花结果,但是果子都不是不可以食用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家族的人是不喜欢去哪里的。老人说哪里住着一个桃花妖,每十年就要补一下元气,所以每十年桃花林就会出现一具死尸。更加奇怪的事,每一次出现死尸的地方都是在同一个地方,死尸躺着的位置大概也相同。 我说你们有没有见过现死尸的那个地方,他们都说上一次也就是十年前现死尸时他们都在场。我问他们现死尸的地方有没有特别之处,凭记忆现在能不能带我到那个地方去看一看。 他们说今年不行,至少要等到桃花都凋落了,那样才不会迷路。桃花林出现死尸的年份都很邪门,进去了就很难出的来。 说着说着我们就到义庄了,他们说的情况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作用。这些之前桃花寨的寨主已经和我说过了,原本希望他们说出一些特别的来,没有想到还是那些,真的有些失望。 他们三人先去义庄的守庄人打了一个招呼,告诉他们我们要看一下从桃花林里面的那些死尸。守庄人倒是无所谓,两米守庄人和桃花寨的三人说了几句。然后就叫我跟上,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话说天黑最好是不要去打扰这些怨灵的,但现在涉及到我这条老命,只能得罪了。一进入义庄我立马就后悔了,整个义庄到处都是棺材,先别说这些棺材里面有没有尸体,就这么多棺材这架势我心里就蹦蹦的跳。 我真应该是白天来才好一些,这么整自己真是很不道德。守庄人进去叫庄主出来,叫我们等一会,我们点点头说是。不一会庄主出来,我们说明了来意。庄主和两名守庄人就带着我们向一间小房子走去,守庄人开了那小房子的门锁,打开门走了进去。我们也跟了进去,这房子虽然小,但是放了十几副棺材。 我说打开上一次送来的那尸体的棺材,我决定从最新的那些尸骨下手,年代久远尸骨肯定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守庄人也是寻找了好一会还不确定那一副棺材是上次的,毕竟他们也是十年才到这个房间来一次,庄主说由于人手有限这里几乎从来没有打理过,甚是简陋叫我们体谅。 我说没有关系。不一会一名守庄人就说确定是这副棺材没有错了,我说打开看看,他们照着了。 没有想到的是打开棺木,看到的居然是一副穿着淡黄色的军服的骸骨。 桃花寨的那三人也说的确是上次的那具骸骨了。 奇怪的是这套军服我确实非常的熟悉,那那撕了一块布包在手上,然后拿起那件军服,居然现这军装是不折不扣的解放军的军装,上面还标有是那支部队的番号。看来这是一名军人,我想。接着居然有重大现,我在军装旁边现一支冲锋枪和一支手枪,我那个来看了看又现了两个冲锋枪的弹匣和一个手枪弹夹。虽然之前我并没有玩过火气,但凭着应该我打开了手枪的保险对外开了一枪,其他人被手枪出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个个都吓破胆似的。这枪完全可以用,我再三检测也只找到了两个冲锋枪弹匣和一个手枪弹匣,子弹都不多,我叫义庄的人那个布袋来,我帮枪放入布袋里面。这东西以后绝对用的着,留着就算没有用也可以防身。 接着我又叫义庄的人找到前几次的棺材一一打开,几乎三次棺材里面我都现了枪。第二次开的那个棺木也就是前次死的那具尸体里面居然有三枝枪,这家伙从穿着来看就算一滴地道道的土匪。身上挂着两支手枪,一只是驳壳枪另一只是看上去像是日寇是用的枪械,造型和一般的枪区别很大。还有一只是步枪,更加可贵的是我还在他身上现了一袋子弹,估计有几百,沉沉的被我装到了布袋里面。接着的其他棺材也少有现,凡是有用的我一一收到自己的布袋里面,义庄的守庄人看的很是惊讶。但是这些都是无主的骸骨,也没有劝我什么。 最后我还找了一只手表,试了一下现还能用。 等我收**净了,我才看看这些骸骨有什么异常。可是无论我怎么看也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毕竟我对这方面没有深入的了解。于是我就问义庄那些看惯骸骨的人这些骸骨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义庄的庄主说,这些人的骸骨都比平常人的骸骨黑了很多。我看去,果然的确是如此,具具都是黑。这些人的死都是对应这一些特定的年代的,如果按我是一九七二来算的话,那么前一具尸体就是一九六儿,在前就是一九乌二……,从这些骸骨的穿着来看倒也是相符合的。 我就说以你之见他们是怎么死的? 义庄的庄主摇摇头说罪孽啊,我想他们都是被下了诅咒而死的。 此话一出我就更加的肯定我的确是被下了诅咒,很有可能是那些人原本也是活着的,只是因为没有走出桃花林而死在那里。如果此推测成力,那么也就是说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对桃花寨的人说,我们走,接着就走出了义庄往县城走去,一路忐忑不安。 重逢 回到客栈桃花寨的人已经给我准备好了饭菜,我用餐之后就吩咐店家准备洗澡水。这阵子东奔西跑的,已经有一阵子没有洗澡了,衣服脏的很难堪。 我洗完之后又将衣服洗了一番,晾好之后就直接上床睡觉了。已经好一阵没有呆在床床上睡觉了,县城不大,用餐之后已经很安静了,我估计那时候也就是晚上八点多。古时候不同自己的那个年代,大好的时光就白白浪费在睡觉上。 回答古代,我的心情很是复杂,久久不能平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看到老孙他们,回到自己的那个年代。想着想我就进入了梦乡,在异乡睡的那么沉,等到我想过来时,天已经大亮了。桃花寨的人已经等我多时了,他们向我说明了一下说就送到我这里。然后给了一袋银子,我拿起那些沉甸甸的白银。想着如果将这些带回自己那个年代去的话,那会可以休息几年不用盗墓了。 我响他们打听了一下这一带有没有比较出名的道士之类的人物,之前桃花寨广家后人曾经和义庄的人都说那些出现在桃花林里的人都被诅咒过。按照推理,我应该将会是义庄的又一副新棺材。但是我活着从桃花林里面逃出来,这到底是一个巧合还是我并没有被诅咒呢?这个最好得到确认才是上策。 桃花寨的人说他们也不知道这一带比较有名的道士,说可以帮我打听一下。我看他们并不是很乐意再为我提供更多的服务,也就没有为难他们。想想广延平现在肯定是正在率众搬迁呢?这些人也急着回去帮忙,就叫他们回去吧。 他们给我弄一条假辫子,我随便就带上了,比较尊重这里的法则很重要的。吃过早饭之后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我向客栈老板打听了一下道士的情况。 老板说双牛山有一道观,里面有一个茅山道人,这一带就算是他最出名了。 我问老板怎么去双牛山,老板交待清楚之后,我打赏了他收拾好包袱就上路了。 双牛山离县城并不远,出了城门想南走十多里就到了。我背包里面背着几百子弹,身上还扛着一挺冲锋枪,走的很少艰苦。路上不时有人很少奇怪我的衣着,好在大家语言相通,并没有招来什么麻烦。路上还有人帮我背那挺冲锋枪,我心里感激不尽。 这里的人根本没有见过这是什么玩意,我将保险管了。也不担心突然走火,一路我和他们打听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他们说这一段路并不是很太平,又是会出现山贼时,我将一把手枪上了子弹,以防意外事件生。 走了两个时辰左右,我们终于到了双牛山。我问他们为什么今天这么多人来双牛山,听他们说完之后才知道今天是他们这一带一个相当重要的日子,我无心了解太多直接就进了道观。进去之后我才想起还不知道这道观的名字,我想算了。都进来了,难道还出去再来一遍。 这种道观基本上和自己那个年代的没有什么两样,这种地方说实在我当年不知道拆过多少座,进入后居然莫名的燃起一种将这里来一个连根拔起的冲动,这么大的道观肯定是骗了不少百姓的钱财而建立的,不除实在是难平心中的愤怒。后来看这里这么多人来拜会,现在拆人家的道观肯定被他们大卸八块不可。道观里面有不少的道童引导着各方来客,我向道童说明了来意,希望见一下道观的一把手。 道童说,他们道长现在正忙着。要见道长还要等一阵子,我礼貌的回答没有问题。 谁知这一等就是好几个时辰,我摆弄着我的手表。给表上了链,又调了调时间感觉方便了很多。老道观的人已经开始离开道观了,越来越少的人还在等道长。 这时几乎是同时,我狠狠的盯住了一人。那人我太熟悉不过了,那种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着装。三名帅气的大汉冲进道观,气势蓬勃。那一刻我几乎哭了出来,他们三人也是感情负责的看着我,是笑非笑是哭非哭。 “老唐,你想死我了,这两天你到哪里去了。” 我没有立刻回答相哥,而是在自己大腿上用力的扭了一下,确定确实是他们三人之后快步的冲过去深情的抱在一起。 激动之余,相哥激动问我这两天生了什么事情。 老孙倒是没有那么的迫不及待的知道,安静的看着我。看来他还有很多事情还不明白,很多事情远远出了他在大学学的那些知识。 我看道长暂时还没有时间见我们,我就叫他们坐下。然后我将我的经过一一向他们说了出来,从遇到箭族帮我解毒到怎么从桃花林里面逃出来,又怎么的见到广表后人的经过。 老孙他们听完都开始深思起来,完全没有想到从大兴安岭的古墓里面莫名的分开之后,居然生了那么多事情。 “我们是怎么穿越时空来到这个世界的?”我问道。 这一点我真真正正的完全没有印象了,只记得当时我头一晕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醒来时就看到箭族那群人了。因此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我晕了之后生的事情,玄机何在。 相哥说,当时见我晕了过去。他们心急如火,但是又找不到方法救我。老孙看我就快不行了,就说尽快的早到出口,看在外面能不能找些草药看下有没有效果。 相哥和老呼都是至身之交,也不忍心看着我就这么的死了。相哥背着我,老孙带头走墓道里面走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出口,后来无意中相哥现我动了一下,相哥以为我难受的不行了,就叫停他们看下我的情况。 哪知相哥刚刚放下我,我居然就站了起来。表情也没有什么异常,但是无论他们怎么叫我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完全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似的。我不但站了起来,还向前走了起来,相哥和老呼上前阻止,我居然力大无穷,硬是将相哥和老呼给推了开来。 老孙看事情不妙也上前阻止,谁知我突然触动了墙上一机关,顿时墙壁打开出现一道白光。那光很白,非常的刺眼。接着我麻木的响白光走去,老孙他们知道大事不妙赶紧冲过来想将我拉回去,谁知他们还没有抓到我就被一阵很强的风给吸了进去,在后来我们醒在一片盛开的桃花林里面,但是却没有我的踪迹。 但是很奇怪的事,他们居然很容易就走出了桃花林,并且不是从桃花寨的方向。他们在县城休息了两天再商量寻找我的办法,谁知今天早上我们从街上打听到出现了一个和他们衣着相近的人,他们猜到是我,就一路打听追了过来,终于追到道观我们就见面了。 拜会道长 上 我完全没有想到这么快就看到生死之交,可是却是在几百年前的另一个时空里。现在看来最重要的肯定是想办法回到自己的年代了,要我在这个落后的年代生存下去是一件很让人痛苦的事情。 我把我的经历说了一遍,天已经渐渐的黑了下来。道长还是没有接见我们的意思,道观里面还有不少人和我们一样在等着道长给指一条明路。 不过老孙他们并不知道我来道观的目的,相哥问我为什么到道观里面来。 相哥一头雾水,这种道庙相哥和老呼拆过的数量绝对不比我少。在他们看来,这些道士简直就是胡乱造谣,根本不足为信,甚至我看的出相哥闪过拆了这道观的冲动。 我告诉他们我去过义庄,并且将广表和广表后人、桃花寨奇怪的事情和他们简单的说了一遍,最后告诉他们。来道观找道长就是为了确认一下我们是否真正的被诅咒了,如果真的是被诅咒,那么必须尽快的解除诅咒,以免后患。 相哥不信我说的那些离奇事情说:“老唐,你肯定是糊涂了,按照你说的那么我们应该也是很难才能走出桃花林的,而我们三人却是很轻易的就走出了那片林子。” “是啊,我也没有现那片林子有什么异常现象,而老唐你却说那里每隔十年就会出现一具死尸,那真的是很不可思议。”老呼补充说。 我看他们不是很相信,就将布袋拿过来。这袋子我从进道观起,就随手扔在了地上的一个角落里面。我很有信心这个年代的人不会乱动这些从来就没有接触过这类玩意,也就没有把它们当宝贝似的时刻带着身上。 我将布袋扔给相哥,相哥打开布袋,看了一眼就问我从哪里搞来这么多军火,私自携带这么多军火上路要是被公安抓住了,这一辈子就算是载了。 我回答说现在可是在清朝,那里来的公安啊。老呼笑了笑,从布袋里面拿出一把手枪,很麻利的将子弹上膛,准备朝天空开一枪。被我阻止了,我告诉他这枪还能用,我已经试过了,在道观里面就别扰民了。 “这些军火都是我从义庄的骸骨里面找到的”我边解释边将那挺冲锋枪拿过来,递给相哥。 相哥从来就没有摸过枪,但是也知道这枪来头不小,当即表示这枪归他了。 “我在义庄看到的那些骸骨基本上都有一个特点,就是他们的骸骨都黑,那种黑已经渗透到了骨头里面去了,我问义庄的守庄人,他们也认为那些骸骨被下了诅咒。” “那些骸骨来自什么年代?”老孙问道。 “这些骸骨出现的年代基本上和我们那个年代是相对应的。” “怎么对应” “从他们的着装来看,上一次出现的那具应该距离我们十多年以内,最多不过二十年,而前一具要的着装就是以山贼,虽然是这样,但是还是可以确认他我们的年代要长远一点,之后的就更远了。” 老孙听我说完慢慢的深思起来,我知道他应该和我想到的一样,那些骸骨对照这一定的时间出现。 “根据广表后代的描述,今年刚刚好是桃花林又一个出现尸体的年份。” 而这次我们幸运的从桃花林里面逃了出来,但是如果是被诅咒的话,我身上的诅咒应该还没有被解开。 “广表是怎么一回事?”相哥问道。 被相哥这么一问,我才想起没有将木桩上的记事告诉他们。难怪老孙至今好像还没理清所有问题的思路,还在拼命的想整一件事情的逻辑。 我将在木桩所看到的都详细的讲了一遍,告诉他们那木桩没有错的话应该是广表留下来的。广表在木桩上曾经强调过‘北派盗墓贼’有一个世代相传的秘密,可惜的是在‘千年人兽墓’里面只有广表一人幸运的逃了出来,至此‘北派盗墓贼’全军覆没,从此销声匿迹。 老孙问我木桩还有什么重要的信息,可惜的是当时我并没有将木桩看完天就黑了。他们大战九妖刀之后的就没有看到了,想起来我才现自己那么的糊涂,居然没有将木桩看完,弄了一个半懂。 老孙并没有表现出可惜的神情,他还是那样子。静静的沉思着,相哥和老呼在摆弄着枪支,将所有枪支都上了子弹,我叫他们小心别走火了。 “你说广表后人曾经给你一封信?”老孙突然问道。 我说是,然后从衣袋里面拿出那封信递给老孙。 老孙看完之后,也知道我们的命运的确是被诅咒了,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是他并没有那么的慌张,而是问道:“为什么广表知道我们的命运被诅咒了呢?有怎么知道在他死后的某一年里面桃花林肯定会有活人走出来呢?” “这家伙很精明,他一早交代过他的子孙留守在桃花寨,等到有人从桃花林出来之后,将信和箭头交到我手上。”我补充道。 接着我想到,为什么广表后人将信和箭头交给我之后就立刻帅族人搬迁呢?莫非这也是广表精心安排的结果。我将我所想的说了出来,老孙点点头表示同意。 “看来广表知道桃花林将会有不太平的事情生,所以他尽早的就叫他的后代离开那里。”老孙说。 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出一片桃花林会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那一片桃花林按照风水学来看绝对不是适合安葬的那种地方。 猛然间,我问道:“你们在桃花林里面有没有见到一块墓碑?” 老孙三人都摇摇头,相哥说别说是墓碑,就是石头我都没有见过一块。 老孙问我是不是见到了墓碑,我说没有。但是桃花寨的人说,之前的所有尸体都是在一开墓碑前面现的,每一次都是如此。按照推理,我们也应该出现在那块墓碑前面才对啊。 老孙被我这么一说就更加的乱了起来,我看他想的头都要爆炸了。 我安慰他说:别想那么多,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我是否被诅咒了,要怎么才能解除诅咒。 他点点头,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去,一名小道童过来对我们说:道长有请。说完在前面引路,我看看手表显示是七点正,也不知道是否准确。我向他们使了以眼色,跟着道童走去。 城外一夜 跟着道童走了几分钟我们就见到了一名白胡子的老道人,老道人微微的闭着双眼,没有问我们来意。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我们并没有打扰。 道童将我们引到后就离开了,老道人过了好一会才睁开双眼,看上去有些吃力的样子。从拥有的胡子长度来看,道人的必定是过百之人。 老道人看了看我们,然后掐指在盘算着什么。我们个个都呆然不敢去打扰,静静的等待,无论是好是坏。 “远来的客人,你们放心离去吧!”老道人突然说道。 “可是我们并没有说明我们的来意啊,不知为何道士叫我们安心离去呢?”老孙问道。 “你们本不该属于这个世界,能安全的来到这个世界也算是一种缘分,你们身上的诅咒也随着时空被完全的消除,你们终究不属于这个世界。”道人说道。 “那道士的意思是我们还可以回到我们的那个世界吗?我们该怎么做才能实现呢?”我急切的问道。 “这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天机不可泄露,赎平道不能多言。” 在问过一些细小问题之后,始终套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就决定别浪费太多的时间了,毕竟这老道好像还没有用餐,估计饿的也快不行了。 我们放心的离开了道观,此时已经是深夜,我们都不想在劳烦道观和老道长。再者此次,道长完全是免费施法,心里很不好意思。出了道观我们才现不知道该往那里走,在这个陌生的年代与自己的那个年代相区别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我们摸黑前行,目标是县城那片微弱的灯火处。我们必须尽快的赶回到县城去,然后再做打算。好在我们身上都背负着枪支,心里面安全感多了很多。 “哥们,不如咱还是再劳烦下道观的道士吧”,咱夜路走多了,还真怕遇到鬼了。 “行了吧,就算遇到鬼,难道我们四人还打不过一个鬼”老呼笑着对相哥说。 我边走边抬头,看着满天星阵,并无凶兆。 “老孙,你说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我问道。 老孙没有回答我,我知道他此时正在想着对策。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生之后,根本就不是人可以想明白的,但是你不想就更不会明白。 总的来说我们加起来就盗了一个古墓,而到目前为止基本上还没有捞到什么有价值的明器。身上除了桃花寨广家后人给我的那些白银之外,一无所有。原本那些银子估计还勉强的支撑我一人维持一段时间,但现在一下子增加了三口人吃饭,加上当地惊人的物价,用不了几天这些银子必定很快就被消耗殆尽。身在异地他乡的我,第一次知道人口的增长所带来的压力。 摸黑的路上,我也尽力的想把所有事情都理顺了。从大兴安岭的古墓里面我们一起穿越时空,他们三人同时到达了同一个时空,而我却先到达了另一个时空再从另一个时空穿越到这个时空。那么我与他们的区别就是我到达了两个不同的时空,而我第一次到达的那个时空,从广表和广家后人的关系来看,应该是在现在这个时空之前,也就是明朝世代。关于这一点我并不是特别的确定,因为我看到的木桩记事虽然是广表留下来的。但是木桩被写出来到被我看到的时间过了多久我并不确定,总之一切我都感觉很混乱,怎么都梳理不了。 我把我的想法和他们说了一下,隐隐的我感觉到我似乎我遗漏了很重要的线索,尤其是木桩的后面一段的内容。最后‘九妖刀’是否被消灭?又为什么那么多人中只有广表一人幸存了下来?北派盗墓贼到底在追查什么秘密? 听完我的分析之后,相哥连连指责我的失职,一个劲的说我办事不放心之类的风凉话? 我没有理会相哥,当时我怎么都不知道那晚我就会穿越时空来到桃花林的。不然就算是加班加点的我也会看完所有的信息啊! 老孙问我,穿越时空的细节是怎么样子的。 我如实的和他们说,当时我醒过来明明就听到有人活动的声音,可是等我走出茅草屋之后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关于这一点,我也怀疑过自己是否听错了,但是又感觉不太可能,那些声音真的是太真实了。走出了茅草屋之后,我就看见了一堆篝火,可是四周并没有人,火已经升了有一段时间了,火烧的火焰很高,但是我完全感觉不到它的热。 当时我知道自己和不干净的东西沾上边了,但他们似乎并没有要害我的意思,之前还帮我治好了脚上的箭伤。心里面虽然有些害怕,但是悻然的接受了死亡的事实,那一刻我几乎已经认为我已经死了或者即将死去。心里面没有杂念,我越走近篝火,篝火就越来越模糊,最后我闻到一阵桃花香味,就现自己在一片桃花林里面了。 这片桃花林差点将我困死在里面,但是老孙他们却说他们几乎没有费任何功夫就走出了那片林子,这一点与我的遭遇相矛盾。 我们也不知道走了多长的路,终于到了县城,可是城门早已经关闭了。 “难道我们今晚要露宿街头?”相哥问道。 “不是露宿街头,是露宿城门口。”老呼回到说。 也不知道古时候的人为什么非要建造一些城墙之类的建筑,搞得到了晚上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又进不去。 守城的将士估计是有人值班的,现在嚷嚷的叫人家开门兴许也会给我们开。但是老孙说,我们最好不要去冒这个风险,异地他乡的万一出了差错就很麻烦了。 我们觉得有道理,但是又想不出其他好办法来。最后还是相哥说,在城外面找一下有没有小村庄,进村子过一晚。 城外村庄时肯定有的,但是现在大多山村的人都已经安睡了。远远望去,只剩下城门偏右的地方还有一点光亮的痕迹。 我们就去那里吧!我看那里有人家。 “老唐,你不觉得那盏灯很奇怪吗?”相哥问道。 “怎么奇怪?” “你们看,为什么我总感觉那盏灯正在微微的移动呢?虽然它只是微微的移动,但的确是动了。”相哥说道。 被相哥那么一说,我们认真的望去,还真的和相哥说的那样,的确是在微微的移动。但是只是移动,又何奇怪呢? 老孙说,我们今晚就在这城门口过夜吧!这样子做会比较的安全一些,这里毕竟不是我们所熟悉的世界。 我们虽然不是很情愿,但也没有其他办法。原本想升一堆火,但是怕引起别人的注意,最后也决定不升了。 我们四人来到城门下面,背靠着墙壁坐下。老孙说他站站岗先,叫我们三人先睡一会。我们都知道老孙此时此刻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的,古时候有些出名的的狂人为了研究芝麻点大的事情而不吃不喝,为的就是节省出时间来思考和研究。 老孙现在想的是有关相对论的事情,当然我们都不知道他是想否定它还是准备鼎力的赞成并且支持它。我们三人背靠着墙,很快就睡着了。这种在外露宿的经历我们已经相当的有经验了,很多人都不认为露宿能睡一个好觉,这是因为他们没有亲身的经历过为而下的结论。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们被老孙叫醒。我们起来,看天很快就要亮了,再不起来被别人看到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老孙叫我们整理一下,很快就要开城门了。 被跟踪 天亮之后我们进城,找到一家客栈住了下来。恰好是用餐时间,我们饭饱之后回到客栈倒头就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相哥和老呼还没有醒过来,老孙似乎到现在还没有睡过。 我问老孙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老孙叫我讲一遍“千年人兽墓”的经过,我又将木桩上记载的“千年人兽墓”的事情详细的讲解了一遍,老孙听完之后感到很不可思意。说实话一个二十世纪的人是很难相信世界上有那种‘九妖刀’这一类神器的,我们宁愿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世界有妖魔的存在。至少在二十世纪的中期,还没有任何一个地方现过妖魔。 “九妖刀可能的确是存在的,但是绝对不会木桩那样描述的那样神奇,它可能就是一把普通的刀具而已。”老孙说到。 “按照你那么说就是广表故意将‘九妖刀’描述的如此的神奇,那么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这一点可能就是他想借助‘九妖刀’来掩饰当年在千年人兽墓里面的真相,只有他一个人活着从古墓里面活着出来,当年古墓里面到底生了什么除了他一人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知道了。” “还有广表提到的北派盗墓贼世代相传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如果是秘密那么为什么广表在后来又能追查到一些线索?而广表说的很清楚那个秘密只掌握在北派盗墓贼的掌门人手上,既然铭尊是北派盗墓贼的最后一任掌门,那么北派盗墓贼的秘密就应该随着铭尊的消亡而消失。” “还有当年领头人原本是追查大明王族的,为什么会和盗墓贼牵扯在一起,又是为什么那些武功高强的大内侍卫都无法从古墓里面出来,而不会武功的广表却可以呢?” 老孙不停的提出他的疑问和不解,听的出来这里面似乎真正的隐藏着一个阴谋。这个阴谋和广表绝对脱不了关系,什么这个阴谋很可能就是广表所埋下的。 可能是我和老孙讨论的声音太过大了,相哥和老呼都姓了过来。他们凑过来问我们有何现,我知道他们都是不喜欢思考的人,也懒得理会他们继续和老孙推敲着广表的阴谋。 从广家后人留守在桃花寨单凭这一点就很难让人理解,按照常理来讲广表似乎知道桃花林每隔十年就会出现死尸。那么广表是怎么知道的呢?广表后人为什么要守住这片桃花林,一直到有活着的人从桃花林里面出来,又要桃花寨的人立刻率众举族搬迁呢? 老孙说率众搬迁肯定是广表的意思,这样做的目的必定的为了保全他的后人。但是再想一想就算是我们这几人活着从桃花林里面活着出来了,那么我们是绝对不会血洗桃花寨的。那么广表所担心的对他们族人的威胁就不可能来自于我们,最大的可能还是来自于桃花林本身。 从这一点判断,桃花林本身就具有一定危险性,这个危险必定被广家后人所知道。但是广家后人却没有对我说,这有可能也是广表的意思。 按照这个推理,广表应该算到我们下一步的路线是桃花林。我分析到。 老孙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这个老奸巨猾的到底葫芦里面卖什么药啊?相哥骂道。 但是我并没有完全看完木桩里面的记事,这一点广表是否知道呢? 通常来讲广表就算有通天本领也不一定知道我在箭族部落没有看完那些木桩的记事,而且木桩并没有描述关于桃花林的事情,如果这两者之间有某一种的联系的话广表应该在木桩上有所提及才对,如此看来木桩上被我忽略的内容很可能描写了关于桃花林的事情。 老孙说他也是在这样想的,现在广表最希望我们去的也许就是桃花林了,但是桃花林现在必定凶险异常。这种凶险可能完全出我们的想象,不然为什么广表不亲自深入桃花林将谜底揭晓或者叫其族人完成使命,而非要等到我们呢? 这里面的事情真的是太矛盾了,尽管我们没有完全梳理广表的阴谋,但是仅仅从知道的资料来推测。广表并不希望将他所知道的事情告诉其他人,不然相信经过几百年的浩劫,桃花林可能早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这里面的秘密又肯定会让广表的后人受益,不然他大可不必要他的后人住在桃花寨。想到这里,桃花寨的广家后人应该不会搬迁到很远的地方去,他们始终会注意着桃花林的事情。等我们下手之后,他们就会突然冒出来抢夺我们的果实都很难说。 相哥牢骚的叫我们停下来,说吃饭时间到了,叫我们与其在这里乱推敲,不如出去填饱肚皮先。 被相哥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不停抗议的肚皮。古人云:民以食为天。来到这个陌生的年代,我们始终没有认真的去关注过这里的一切,世界上没有人的心情比我们现在这个时候的心情更加复杂。那远远不是离乡背井的煎熬,也不是阴阳相隔痛楚,总之我们根本不知道我们要以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这么一件事情。 我说那我们出去先吃些东西吧!说着摸了摸口袋的白银,感叹到那个想到使用白银作为货币的那家伙真不会节俭。这么一袋银子要是在自己的那个年代不知道可以换多少的钞票,可是在这个年代只能用来换几顿酒菜,那种心痛真是不好受。 我们出了客栈找到一家酒楼,相哥和老呼点了几个菜名奇怪的菜。我和老孙说随便就好了,我们都是经历过革命考验的好孩子,从来就不挑食。说实在除了在香港那会咱享受过几天快活的日子之外,现在可能是第二次享受了。没有想到的却是在234年前的今天,想想心里很不是滋味。 上菜之后我们吃的津津有味,时常有人看着我们不知道在议论什么,我们没有理会他们。为了防止遇到不必要的麻烦,我们都带着假辫子,考虑到经济问题我们一直穿着之前的衣服,我想他们议论也就是这些无关痛痒的事情。 相哥吃着吃着,突然看了我一眼低声的说有人在跟踪我们。 我故作没有生事情的样子,低声的问相哥是谁?相哥轻轻的说,他一早就注意到了有两人从我们出了客栈开始就一直跟踪着我们,并且说出了他们现在的位置。 老孙说暂时不要惊动他们,回客栈再说。 休整 我们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回客栈,期间果然现有人远远的注意我们的行踪。回到客栈之后我立刻问相哥是怎么现这伙人在跟踪我们的,如果不是相哥眼贼我们到现在还不知道我们被监视着。相哥说这伙人在道观也出现过,当时他也并没有注意,但是在街上的时候相哥因为好奇总是和我们拉开了一段子的距离,这才注意到那伙人无论我们走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 起初相哥也不是很肯定,后来我们进了酒楼吃饭之后,没有想到他们也进了那家酒楼,他们选择了一张离我们比较远些的桌子坐下,但是却不知道其实相哥早就已经现他们了。 “到底是谁在跟踪我们呢?”老呼问。 “我们来到这里从来就没有和其他人接触过,那么只有桃花寨的人和老唐有过一点小事,这伙人应该是桃花寨的人。”相哥说。 老孙点点头,我也认为很有可能就是桃花寨的广家后人在监视我们。广表既然想通过我们四人来为他的子孙谋求利益,那么肯定交代过他们的子孙要监视我们的动静,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随时掌握我们的情况,等到我们大事成功的时候可以迅的制定方案窃取我们的果实。 “看来广表这老小子还真有两下子的”相哥大骂。 “我看他要是就那么两下子倒也没有什么,就怕他远远没有我们想象中的简单。”我不是信口开河,从已经知道的资料来看,领头人、北派盗墓贼、绿林……,他们的死的确是一个很大的疑点。 更加让我觉得害怕不安的是我们居然莫名其妙的被卷进这个时空来,而这一切显然都在广表的掌控之中。这种感觉你除了认为广表深不可测之外,就剩下高深莫测了。 “既然是桃花寨的人,相信他们暂时不会害我们,这几天我们暂时不要去惊动他们,然后利用这几天好好的休息一番,顺便想好下一步的计划,再想办法甩开他们。”老孙轻轻的对我们说。 我们点头同意了,为了节省钱财我们四人住在一个房间里面,床铺只有两个,但是我买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挤在一起睡的习惯。老孙思考问题也确实累着了,刚刚说完倒头就大睡起来,相哥和老呼之前已经睡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睡是睡不着的了。相哥提议出去逛逛街,体验一下古人的街道风味,老呼也有这种雅兴。我就对他们说,你们两个去吧,但是千万不要惹事,在这里咱惹不起。 空荡荡的房间剩下我一个人,实在是无聊透顶。相哥和老呼前脚出,我也后脚的跟了上去。 这个县城不大,实在是有些落后的那种,街道泥泞偶尔铺着一些石板,也不繁华。这些人的着装倒不是很奇怪,甚至很多款式在自己的那个年代也能看的到,虽然不常见,但你绝对不会对他们的穿着打扮感到奇怪。当然在他们眼里的我,着装就要奇怪很多了,走在街道上时不时的我就现有人盯着我,但没有人过来问我,说明这个年代的人戒备心还是很强烈的。 走着走着,我看到前面一算命先生悠闲的扇着扇子。我深知古代这些算命先生比自己那个年代的先生如果按斤两来计算的话要重很多,于是就想过去试试真假。 但是还没有等我来到算命先生坐前,就看见一伙人怒的冲到算命先生前,二话不说就动手就砸起了算命先生的家当来。看到这种情况,我也没有心再过去,而往大街深处走去。 还是不要和这里的人扯上关系好一些吧,走着走着只见前边一家酒楼样的客栈很少热闹,过去一看才知道吖的原来是一家妓院。 年少的我那一刻真的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妓院在这个年代是合法的。古时候逛窑子是一件合情合理的事情,但这种事情在自己年代已经不复存在了。为此虽然自己都不小了,依然守住了那不值钱的第一次。不是我想守,实在是找不到不守的理由和机会啊。 人生中我第一次变的这么的迟疑,感到很难抉择。我是进去好呢?还是当做没有看见呢?最后我还是决定暂时忍住生理的痛苦,挥泪的走向大街小巷。咱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岂能干出这等事情来呢?自我安慰了好一阵子,最后很不情愿的回到客栈。老孙还在大睡,天很快就要黑了,相哥他们还没有回来。我也躺下来睡在床上,希望再从记忆里面再找到一丝有用的线索。 这个时刻,线索就是我们唯一能回到自己年代的救命稻草。如果抓不住线索,就等于没有抓住救命稻草,那么就注定我们一辈子要留在这个年代生存下去,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 广表知道我们会来到这里,那么他肯定会认为我们会去搞清楚为什么我们会来到这里,那么我们就一定会从桃花林开始找线索。那么有一点我们应该并且必须弄明白的就是,出现在桃花林里面的死尸都是被诅咒过的。而我们身上并没有被诅咒,或者是我的诅咒已经被解开了,又或者我们根本就没有被诅咒,来到桃花林只是一个机缘巧合。而给予我们这个巧合的正是大兴安岭的那座古墓,或者是因为我在古墓里面中箭的缘故。 如果我们的命运被诅咒过,那么是谁诅咒我们的命运呢?这一点我逐一的去排查,我们四人是同时被诅咒的,那么下这个诅咒的人必须是同时对我们四人下诅咒,也就是说当时我们被诅咒的时候应该是四人都在一起的。在插队的时候,白天是绝对做不到四人在一起的,晚上虽然可以,但是我相信那个小山村应该不存在那种阴险的人。第二种可能就是我们去香港的时候曾经给我们引路的老人‘李霸天’,我们曾经在他家里面呆过几天,也曾经在他儿子家呆过。而且‘李霸天’曾经也是干盗墓这一行的,但是想想也觉得不太可能,毕竟现在咱无凭无据的就去怀疑曾经帮助过自己的人,那是很不道德的。 如果是被诅咒,那么我们的诅咒是怎么解开的呢? 奔途 想着想着我居然很快就睡着了,等到醒过来时,相哥和老呼已经回来了。他们两估计玩的都不错,老孙也醒了,看他精神好了很多,正在沉思。相哥弄了一些好吃的回来,今晚我们就不需要再出去吃饭了。 接下来两天我们没有什么事情做,身体恢复了多,明显的我感觉到越来越有力气了。经历这么多事情之后,我们相信休养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在做任何一件大事情之前一定要把身体给养好,现在才休养了两天明显是不够的。 看看我袋子里面的银子,估计还能过上半个月左右的富裕生活,于是我们决定在这个县城在多呆些日子。等到时机成熟了再离开这里,当然这个时机还得老孙说了算。 时间过的很快,我们在县城一呆就是十来天,这些天我们除了吃就是睡。每个人都多多少少都增加了几斤肉,感觉这种日子还行,要是有足够的银两的话,再休养十来天还是必要的。考虑到我们的银两不多了,必须要为下一步打算的时候,一个人却突然到访。 不是别人这个人正是广家后人,桃花寨的老大广延平。我们客客气气的故作不知正在被他们监视,广延平到访到也没有什么事情,问了一些试探性的问题之外最后居然又给我留了一包银子。 相哥故作推辞了一下就收下了,这些银子对我我们来说绝对是雪中送炭。那晚我又大吃了一顿,老孙说看来我们还得再这里多住些日子。这些天老孙经常去逛书店,估计多少了解了一些这个年代的情况,而我们三个除了感觉这里比较落后之外其他都还满意。 我们在这里一待又是一星期,老孙终于提议我们我们下一步计划。 老孙并没有说下一站要到哪里,只是说暂时离开这里。 广延平肯定在我们四周都布置了不少眼线,我们着装又奇特,想在他们眼皮底下溜走是不可能的。老孙说不管他们,他们爱跟着就让他们跟着。 我们都不是很理解。 老孙又说,我们暂时不去桃花林。 此言一出,我们都感到很是惊奇。不去桃花林,我们去哪里啊。要是在自己那个年代,总还有一个家可以回去啊,可是在这里,好像一来到这个空间我们的任务就只是盗墓。这也许就是我们的宿命吧,如果做一个安分守己的良好公民,那么可能也就不至于落到如此下场了。 老孙说我们要回到自己的那个年代应该也是有可能的,这一点我们三人都赞同。只是我们暂时还没有找到那个打开时空隧道的方法,无论是爱因斯坦说的那个,又或者是其他与古老迷术有关的方法。 可以肯定,广表当年肯定是现了打开这个时空隧道的秘密的,不然他就不可能要求他的子孙住在桃花寨。 广表唯一给我们留下的资料也就是当年群雄盗取‘千年人兽墓’的事情,很显然广表自从盗取那座古墓之后命运也和它相连接起来,甚至牵扯到他后面好几代人命运。 正是因为这一点,老孙决定我们必须亲自到千年人兽墓去看一究竟,看是否能现一些箭族遗留下来的秘密,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但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是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千年人兽墓’的位置,在这里我们甚至连一张地图都没有,也无从知晓当年箭族的活动范围。要想知道千年人兽墓的具体位置,看来还必须讨教下广家后人,相信广表当年多少应该留下一些线索。 我们商量了下具体的安排,和药准备的物品。这里指的物品除了绳子之外都是用来补充能量的水和食物,出门在外最忌讳的就是水土不服,但是我们接下来的将是几个月的急行军,粮草准备不充足必定会误大事。 商量完吃喝,我们倒头大睡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收拾了行李就直蹦桃花寨。我们出城没有过多久,就遇到了广延平,这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内。广延平派来盯住我们的哨子也就是这点用处,我们将我们的计划说了一遍,也希望广延平能提供些帮助,最重要的是至少给我们指明当年广表和群雄盗取的千年人兽墓的具体位置。 我们提出这一要求,广延平丝毫没有为难我们的意思,爽快的拿出了一份地图。相哥接过地图,没有打开。我心想难道广表也算准了我们必定会去千年人兽墓,如若不然为何广延平今天特地的准备好了地图呢? 老孙谢过广延平,广延平客气的还叫人送来了四匹马,马匹上挂着一个布袋样子的物件,以我个人经验来看那必定是银子没有错了。 我们再一次谢过广延平,按照广延平的指示我们要去千年人兽墓就必须南下至广东,然后打开地图就看到千年人兽墓的位置了。 看来广表临死前必定交代过他的后人要好生招待我们,也行我们真他娘的就是广表找好的为他们广家做事的苦工,或者是替死鬼,去完成就连广表他自己也无法完成的事情。 我们四人都没有骑过马,开始还有些不习惯,但是马儿都很少温煦,很快我们就基本可以凌驾了。相哥兴奋异常,不时的抚摸着他的宝马。 走了几个时辰的路,我们始终没有现后边有人跟着。估计是广延平已经叫那些哨子回家休息去了,我们此次路途遥远,派人跟踪我们是很劳民伤财的事情,更何况我们必定会再回来。这一点是无可置疑的,因为桃花林始终是一个很大的迷,它的神秘也许是我们回到1962年的通道。不管怎么样,他始终将会是我们将来去涉足的一块地方,只要广延平守在桃花林附近,就一定会现我们的踪迹。 至于千年人兽墓,此次我们应该不会有太多的危险,因为我们始终觉得广表的阴谋绝对不会那么的简单,将我们弄到这个空间来然后设局将我们害死。杀人在任何年代都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尤其是我们这些死了之后没有人收尸的人,死绝对不会被追究。 在模糊的行军中我们走了将近半个多月,偶尔会遇到城市和乡镇,打听之下到广东的路途还要好几天。 这个度很大原因是由于我们并不着急立刻就飞奔大千年人兽墓,人生在世欣赏下路边的美景时很重要的,尤其是很多风景在1962年已经不存在了。 奔途 2 到达广东边界的时候,我们还有很长的一段路程要走。游山玩水的同时也多少的适应了这个年代的一些特色生活,也不知道又走了多少天,我们终于到了两百年后我的家乡所在地。那山那水大致和自己的年代相近,就是人群稀少,甚至我没有在哪里找到姓唐的人家。由此可见我的祖先移居到这个地方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不然我真的要去拜访拜访自己的老祖宗了。 等我们拿出广家后代给我们的地图时才现,我们压根就看不懂这张简单的地图。寥寥无几的就是几座山一条河的,连地名都没有标出来。想从地图上就找到千年人兽墓的位置建造除非千年人兽墓就在你眼前,这张地图是在千年人兽墓附近描绘的,基本上是有了等于没有。广表这样做的目的很可能是为了守住这座古墓的位置不让其他人知道,免得在他归西之后地图流失而导致古墓再次被破坏。 这样看来,古墓里面应该还有很多很重要的线索广表并没有掌握或者他并不想让其他人也掌握了,再或者是只是想让我们掌握。 好在老孙学识渊博,对于箭族当年的活动范围多少有些了解,这样一来我们基本上可以明确我们下一站的目标。 围绕这一目标,我们又走了半个月左右,到达了广东的南部。我们远途打听,多少掌握了些信息。最后我们到达了一条江边,这条江并不算大,在2oo多年后依然很少人知道它的名字。甚至在地图上都没有很明显的标示出来。但我们基本上认定我们的目标就在这条江上,有江的地方对我们的行程方便了很多。我们买下了一艘崭新的木船,这种船基本上靠得就是人力摇摆获得动力前进。现在我们是沿江而上,使用起来不怎么的方便。船体质不大,但是足够容纳四人了,我们在江边的小县城买了一些必备的物品。行军几个月的时间告诉我们,这是一个充满野味的年代,食物相当的充足,油盐是行军中最重要的物品。一天没有盐吃,人就感觉浑身的不舒服。因此我们买了一大袋的盐,估计维持我们四人吃上半年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准备妥当我们就登船沿江出了,江面不大,江水也不算湍急,不时还可以看到不少在江上打渔的渔船。担任划船重任的当然是相哥了,相哥力气大,划船不算吃力。有时老呼也会拿起竹竿帮相哥撑一段路,这是一个需要足够体力才能坚持下去的体力活。 按照老孙的推算我们至少要划船十来天的时间才能到达,这也只是一个大概的估计时间,我们都不知道箭族当年活动的具体位置,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江边有一个无人居住的村落,另一方面是因为我们的度非常的有限。要是换做1972年的机械船的话可能就是一两天的事情,不过按照我当时在无人村落河边捕鱼的经验来看,机械船根本到达不了那里,按此估计那里应该就是这条江的源头位置了。 我们一路有说有笑待着船上,我拿出鱼竿随手往江甩了下去,看下能不能把中午的午餐给钓上来。老孙则是在研究那些枪械,这类家伙对于他比较的陌生,但是未来肯定用的着,现在了解了解对于以后的真正使用多少是有帮助的。 我对他说试一试吧!说着将鱼竿插在船上,没有再理会。 我走到老孙旁边拿出一把剥壳枪,顺手的给枪装上了子弹,扔给老孙说:朝河里面来两枪试一试吧。 我和相哥老呼三人已经基本学会了使用任何枪支了,这都是因为,之前行军中遇到在野外过夜时或者断粮的时候打野味慢慢学会的。我们都很节省子弹,基本上从学开枪起就做到了弹无虚。 老孙有些畏惧的朝水里开了两枪,枪声回荡在河道两边,河边树林里面的小鸟被吓得一群群的飞起,估计今年不会下蛋了。 “感觉怎么样?”我问道。 老孙笑笑没有回答我,估计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枪这种东西是危险的家伙,不到必要时候一般不开枪。 我看着袋子里面的子弹,还有好几百,心里对于这次的行动,信心又增加了不少。 中午我们将船停靠在江边,打了两条鱼在江边煮了吃了。然后休息一会又出了,下午有老呼来划船,度明显快了许多。我们三人在船上躺下,准备午睡一阵子。 “这里真是一个好地方“相哥感叹道。 “这里那里好啊!” “就说这的人性化服务就比咱那个年代好些” “我怎么就没有感觉到呢” “我说你老唐上次在县城没有去喝花酒啊!” 猛然间我想去自己真的还就在妓院门口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没有进去。但是依我的判断相哥和老呼肯定是进去过,甚至不止一次的逛了那种地方。 我笑着说,那妞怎么样? 相哥看了我一眼,眼睛笑的贼贼的,像是在回味的样子。 “不就是一婊子吗?用的着笑的那么贼么?” “你这老童子知道什么” 我没有和他太多的理论,想想自己也不小了,很多和自己年纪相仿的人大多已经成家生子,而自己却被时空带回到几百年前。相哥和老呼都是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老孙也很是希望研究出这其中的奥秘所在,只有我依然挂念着很多这个世代没有的事物,尤其是怀念香港那个达的城市。人如果学识太高了,就可以抛弃一切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像老孙那样,思想觉悟远远出了我们,他所思考的就远远出我们的思考范围。但是太低了,就很容易满足,就像相哥和老呼那样,就因为这里到处都是风流之地就感觉满足了,失去了回到自己那个年代的斗志。 看着江边的河水,我多多少少的有了些感叹。也不知道广表为什么要开这么一个玩笑,将两个时代的人牵扯在一起,北派盗墓贼世代所流传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有人千方百计的将我们召唤到这个年代? 奔途3 就这样我们在孤独和无聊中度过了四五天,一路上还能遇到不少船只又时也能碰到一小村庄或者是渔船。 这说明我们现在还处于人流频繁活动的范围之内,为了不引起注意我们很少靠岸去打扰村民,毕竟我们对于这一带的村民风俗都不了解,免得给我们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第六天早上我们吃过早餐之后,我就负责的化起船来,江水很很平静。今天已经没有再遇到有打渔的船只,也许我们已经进入人活动稀少的范围了,江里水产丰富,渔民是不需要跑到很远的地方来打渔。我划着船也明显的可以看到河床了,估计也就一两米深多一点,这种深度还足够支持我们的木质小船。但是我们都知道,随着我们一直往上游划,肯定过不了多久我们的船就要搁浅了。 河水下面有许多游动的小雨,看的你立刻就想下去将它们都给拉上来。但是我买连续几天都是以鱼为主要的食物,就算它们自己跳到我们船上了来,我们也没有食欲将它们煮了吃掉。 我们又向前划了两天,这两天我们连一个人影都没有见过。河道周围的树大的惊人,河面也已经宽了很多,水位很快就不能支持我们的木船了,按照江水流量来看离我们的目的的应该还有一段距离。 我们商量了一下,等到船行走不了的时候,我们就将船靠在河边,然后沿河步行往上走。这也是我们唯一到达无人村落的办法吧,离开了河道我们根本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但问题是,我们携带的行李较多,就枪支弹药这一项就够我们受的了。 老呼划了一段路之后船就停了下来,这算是我们坐船的终点站了。河水已经不足以支撑船在前进了,我们将木船推向岸边栓在了岸上的一颗大树上。 我们先做些吃的吧!相哥提议道。 我们将所有携带的物品都搬运了下来,这些物品加起来足有上百公斤重。 我拿起袋子里面的驳壳枪装满了子弹,插在腰间又用往裤兜里面塞了几十子弹,我们必须节省子弹,不能将所有子弹一次性使用殆尽。相哥是天生就是那种冲锋性热血男儿,选枪也很能体现出来,他选了一支手提冲锋枪,这种枪威力大,杀伤力巨大,但是也很消耗子弹。而我们只有两个冲锋枪的弹匣,虽然子弹是通用的,但是一旦两个弹匣的子弹都用完,那么久必须花费很长的时间来给两个弹匣装满子弹。于是我又顺手扔给相哥一支驳壳枪,万一遇到危险的时候可以拿来救急之用。可是相哥并没有满足,顺手的有拿起了两个手雷插在腰间。 老呼是我们所有人当中唯一一个有过多年使用枪支历史的人,这家伙从小就酷爱枪支,小的时候没有条件就玩一些土枪,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接触过不少各种类型的枪支。他选了一支步枪,又给自己袋子里面装了几十子弹,觉得妥当了又瞄了瞄远处。 老孙随便的选了一支手枪防身所用,他从来不支持暴力解决问题,就算盗墓也是如此。 我们又拿了一些其他可能有用的装备,带上足够的食物。把剩下的统统搬到河道几十米外的一颗树下确定绝对不会被水冲走的地方,又将木船系在一颗树上。 将所有搞定妥当,我们就顺着河流而上。 这条河明显经常有汛期,河道两边很宽的地方都被冲的连杂草都不生长,虽然岸边的岩石很多,石头也很锋利,但是没有树枝和灌木的阻挡,我们走的还算相当的顺利。 一路上风景*人,时常让人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造就这个奇特的景观。 但是老孙兵并没有我们这样悠闲的欣赏这些美景,他一直都在思考着什么问题。这主要是老孙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他希望弄清很多根本没有答案的问题,理清一些理不清的事件。 其实很多事情不过是处于凑巧的状态,你越想弄明白他就会越陷越深。为了弄清根源不惜花费一生,甚至几代人,几十代人苦苦的追寻下去。 被盗盗墓贼就是这样一个例子,从开山祖师道铭尊,追寻上千年追后也惨死而未能弄清楚,或者追后铭尊弄明白了所有问题之后却失去了性命而使得千年追寻的谜底永远的被埋在地下。 而广表也行在延续北派盗墓贼的悲剧,但是他毕竟比北派盗墓贼的人英明而没有叫他的子孙追查下去,而是要我们这些来自几百年后的人来替他实现某些目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广表的确是一个让人可恨的家伙。 我们整整走了三天两夜,一路上平平安安的也没有生什么奇怪的事情。路越来越难走,甚至我们必须攀爬几十米高的岩石,危险系数很高。 这种仙境般的地方原本也是墓葬的好场所,但以我锐利的眼睛看的出这里并没有邪气,这很可能是人类还没有活动到这一范围内,而没有被利用起来的缘故。 河水越来越稀少了,我知道离我们的目的地应该不会很远了。果然我们再行走了半天就看见了远方一个很大河道转弯。凭着我的记忆,基本可以确定那就是无人村落前的河道转弯,因为当初我在河里面抓过鱼而影响深刻。我们并没有怎么的兴奋,被多次精神折磨加上**的劳累,我们是在是高兴不起来。 越是离目标越近,危险系数就越高,我在心里面暗暗的祈祷希望可以顺利一些。 老唐,你确定那里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吗? 我说你咱还不相信我的直接判读啊你! 我是在是很难相信世界上有鬼的存在,如果真的有鬼以后我们死后变成鬼肯定要揍一顿广表那小子。 我早说过有鬼的存在了,可是你们从来就不相信。老呼突然冒出一句。 我和相哥转过头,问道:你什么时候说过世界上真的有鬼的存在? 印象中老呼只是怀疑有鬼,但并没有确定啊。 老呼一时之间答不出来,但是心里面好像在想着什么事情。 老呼你就别多虑了,就算有鬼不是还有我们几个呢?就不信凭老孙的智慧打败不了一群孤魂野鬼。 老呼突然叫了一声,好像想到了什么。搞的我们被莫名的吓了一跳。 你干嘛大呼小叫的啊!相哥大骂。 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什么来了?我急切的问。 老孙也是很好奇,问老呼怎么回事。 于是我们决定休息一阵,顺便也听听老呼到底想出了什么奇怪的玩意来。 回忆的开始 原来老呼想到很多年以前,那时候老呼还很小,老呼村子里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老呼住的那个村子算是一个大村子,住了上百户人家,由于落后村子里面的人大多都点不起灯,所以到了晚上就很早就入睡了。 但是有一年村子里有一户人家每到晚上都点灯到很晚才入睡,那会乡村根本就没有贫富差距的概念。那家点灯的时间差别不至于那么的大,时间久了就有人怀疑那会人家。 于是就有人晚上到那户人家窗前去一看究竟,那一晚就有四五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偷偷摸摸的摸到那会人家房前。话说来也巧,那一晚那四五人刚刚挨到人家房前,里面的灯就立刻给熄灭了。 这也许是由于老呼村子建筑的一个很大特点,他们村子很少人家的房子是连在一起的,每家一处建筑就使得里面很容易现外面的动静。甚至到了晚上,里面的人可以借助着月光看到了外面近百米远的地方。这种宽阔有没有任何阻挡视线的设计为了实现何种目的,老呼自己也说不清楚。 那一晚,那火青年人合计合计估计到自己肯定被现了。那时候的人平常老老实实的,并没有那么多的杂念,于是都撤了下来。 但是他们并不服气,按理说就算那会人家就算有钱,可是老呼那村子深在半沙漠边缘,每去一次市集光是花费在路上的时间就过两天。属于典型的那种有钱也没有地方花的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一户人家一年顶多就一位代表去一次市集,甚至很多人到死都没有离开过村子,而那户人家一点灯到深夜就是半年。那群青年人就怀疑那户人家肯定藏了些什么宝贝,都想查出一个究竟来。 可是一连几晚,每当他们摸索到那户人家附近时,里面的灯火就会立刻熄灭。 最后那火人心里实在是憋得痒痒的,就什么都不顾直接冲进人家房子里面去。 那时候家家户户使用的都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器材象征性的把门给锁上,其实锁不锁都是一回事。那伙人冲进房内,只看见一白影状的怪物在萎缩在房子的角落。这东西谁也说不上来是何物,怪物闪闪的出白色光芒,就像一个光的白球。当时在场的有十几名大汉,但是大家多少有些害怕,谁也说不上这怪物是何物。谁都不敢向前靠近一步,怪物开始还微微的动了一下,屋子里面的光亮又暗了些许,那伙年轻人的心也紧张了起来,没有人敢出声。 终于有人现,屋子里面并不见屋主。于是就有人到其他的房间寻找,也没有现屋主。顿时大家更加的紧张了起来,知道事情不妙。于是就赶紧叫其他人过来,话说也奇怪,那怪物似乎并没有攻击人的意向,只是屋里面面走了一些人,它的光芒就亮了很多。 那伙人始终没有敢向前去看个究竟,等到村子里面的其他人都赶过来时,大家都议论纷纷,一时之间就讨论了开来。 这时村子里面一位老人赶了过来,这家伙说是村子里面的算命先生。老人小的时候由于条件好被送到省城去上过师塾,认的字。早年见也混的不错,后来解放了,为了自保就带着妻儿老小回到了乡村,这一住就是十几年。 老人年事已高,平常基本上不能做什么事情了。在家无聊就喜欢看玄书,渐渐的也会了些风水理论的玄学。平常没有事的时候也会帮村里面的人看看风水之类的事情,偶尔帮别人算上一卦。 老人入屋后大惊,几乎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立刻叫屋内的女人都出去,又叫了些年轻力壮的青年人进来,顿时那怪物的光芒立刻就暗了下去。然后关上房间门和门窗,只在房里的北边留有一扇窗户没有关。 老人叫这些青年人千万不要说话,又现场采集了些童子尿。 接着之间老人口念着奇怪的咒语,一边用童子尿在地上了画了一个奇怪的图形,图形画的位置刚刚好就在北面窗户射进屋内的月光上。 老呼当时并不在场,关于这个图形也只是听人家大概描述的,总之那个图形非常的奇怪。画完图形之后,老人将剩余的童子尿洒向怪物,大家听到一阵怪声。 那声音类似于将烧热的铁放进水池的冷却声,接着那怪物瞬间变得漆黑丑陋无力。开始扭曲起来,出一阵吱纸撕咬样的声音。老呼当时就在外面,那种声音使得年纪轻轻的老呼感到浑身的不自在,甚至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抓狂。 接着老人边念咒语,边挥舞着,那怪物一边扭曲一边跟着老人的手势也慢慢的移动起来。最后移动到老人画的图形上面。 老人立刻叫青年人围成一个圈,将怪物团团围住。那怪物更加用力的扭曲着,不时向外挥出黑色的恶臭味的液体。老人也是挥汗如雨,累得不轻。他加快了念咒语的度,最终那怪物慢慢的被融化,一滴滴的落在地上的图形上。 话说也奇怪,怪物融化后的黑色恶臭液体却没有流出老人画的图形以外的地方。 怪物融化之后,老人不知何故,立马就昏迷了过去。屋内的人赶紧将老人抬出去,这伙年轻人其实心里面已经很害怕了,眼看老人晕倒个个都不敢继续留在屋内,借口抬着老人出去,全部都跑了出来。那一晚,村子里面的人几乎全部一夜未睡,一直到第二天老人苏醒过来。 小村子最怕的就是生奇怪的事情,今碰到了,大家都希望弄个明白才有安全感。更何况这还关系到村子里有一户人家四口人无故失踪,不弄清楚谁都感觉不安。 村长见老人苏醒过来,全然不顾老人虚弱的身体,立刻就问老人这是怎么一回事?那户人家到哪里去了? 老人喝了一口水,吸了几口气,恢复了一些。然后问道:那户人家还没有回来么? 原来村里人从晚上撤出来之后就再也不敢靠近那间屋子,关于那户人家有没有回来自然也就没有人知道了。 村长赶紧叫人去看一看那户人家回来了没有?果然很快就传来消息说,那户四口人此时正在家里大睡着,可是怎么叫都叫不醒,完全是中了邪那样。 村长问道昨晚的那怪物是什么东西? 老人并没有回答,只是叫大家忘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村里人也没有问老人那是何物,再后来那户人家都醒了过来。他们全然不知那晚生的事情,经过大家的描述。最终,屋主儿子终于想起了些什么? 再大家的再三最问下,终于屋主儿子说出了半年前在无风崖遇到的一件怪事。 半年前,屋主儿子家的几头羊丢失了,他一路寻着羊留下的脚印来到了无风崖。无风崖是沙漠边缘的一座峡谷,沙漠常年手风沙的侵扰,而无风崖由于特殊的地质构造,在每年风沙刮的厉害的时候,基本上无风崖也不会受到风沙的影响。 很久以前之所以有人在此定居的原因也是因为,离无风崖很近。每当刮风沙的时候,人们都可以到无风崖去避一避,所一村子里面的人对无风崖都不陌生。 屋主儿子寻找羊群的足迹,进了无风崖。由于最近几年都很刮风沙多,无风崖已经是大家经常光顾的场所了。屋主儿子越走越深,却现自己好像迷失了方向。虽然不久之前刚刚在无风崖避过风沙,但是凭着印象,他却完全找不着北。 眼看天就要黑了,屋主儿子还没有找到自己的走失的羊,屋主儿子越来越不安。几头羊是一笔不小的损失,虽然经常关顾无风崖,但是此次是一个人,屋主儿子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紧张不安。 鬼眼崖 天越是黑下去,屋主儿子越是害怕。无风崖一直是野兽经常出没的地带,平常村子里的人一般不进入无风崖,就算是要避风沙也是大伙一起进入,屋主儿子孤身一人进入无风崖,他总是觉得浑身的不自在。 于是他决定暂时退出无风崖,到第二天再进无风崖寻找丢失的羊。 就在他转身的时候,无意间尽然现了一个小山洞。无风崖深处有很多山洞,自古就有很多人在无风崖里面寻找到一些山洞,并且还在山洞里面寻找到一些金银珠宝类的宝贝。 老人说,无风崖在很久以前居住过一窝劫财的土匪。古代有不少的商人行走在沙漠上,土匪劫财之后通通的将劫来的财宝运到可靠的地方藏起来,而无风崖曾经居住过一伙穷凶极恶的土匪,很多山洞都藏有宝贝。 屋主儿子一时财迷心起,觉得自己丢了羊,如果能从里面找到什么宝贝,也可以挽回多少损失,于是就捏手捏脚的向山洞走去。 他到达山洞口之后试探性的向里面扔了块石头,试探下里面有没有猛兽之类的动物。 经过试探之后,他扎了一个火把就向山洞里面走去。 有一句话说的很有道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屋主儿子平常胆小如鼠,但是一想到山洞里面的金山银山的,那里顾得上害怕,在山洞里一走就是半个多小时。后来越走越怕,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就赶紧往回走。 就在屋主儿子往回走的时候,猛然间听到后边一阵阵的哭声。那声音哭的屋主儿子心乱如麻,简直就好像听到人间地狱的声音。 屋主儿子害怕的不得了,连忙向洞口跑出去,他跑了十几分钟依然没有跑出山洞。他猛的怀疑自己肯定在山洞里面走了岔路了,于是又决定往回走试试运气。那知一回头就看到一束白光迎面冲来,他吓的浑身毛直立,掉头就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逃出了山洞,此时山洞外面已经是白天了。 他惊魂未定,心里一阵默念感谢佛祖之后,回过头再看看那个山洞,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他回来之后,也没有生奇怪的事情,所以也没有对外张扬,正是因为没有对别人说过这件事情,才不知自家家里半年以前就一直生奇怪的事情。 村里人依然一头雾水,尤其是还与无风崖有关。 最后大家之后问老人怎么回事? 老人沉思了一会很沉重的只说了一句话:看来鬼眼被打开了。 村里的年轻人莫名其妙的问:什么鬼眼? 那东西是什么? 可是无论别人怎么问这件事情,老人都没有再回答,事情就这样不了了知,只是后来大家都不敢再去无风崖躲避风沙了。 村子里面的有一些老人就说,无风崖原本不叫无风崖。很久以前大家一直叫鬼眼崖,后来也的确住过一帮土匪,真是那群土匪将鬼眼崖改名成无风崖。只是那些土匪在鬼眼崖住了几年之后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当时人们都以为土匪拔营到其他地方去了,也没有过多的去关注,无风崖的名字就这样一直的被流传了下来。 这些都是一代人又一代人传下来的传说,至于为什么叫鬼眼崖已经没有人可以详细的说清楚了。 老呼年纪小的时候爱听故事,闲下没有事的时候就经常听村里的老人将鬼眼崖的一些事情。生了奇怪的事情之后,人们的八卦细胞被严重的刺激,大家都将鬼眼崖奇奇怪怪的事情讲了出来。 相传鬼眼崖是通向地狱的通道,从鬼眼崖上边看入峡谷,整个山崖就好像一个脸,但又不是一个人脸。人的脸无论怎么样的丑陋都不会让人看了觉得很惊异、惊愕或者恐怖,但是无论站在鬼眼崖崖顶的任何一个角度往下看,下面的脸都让人感觉浑身的不安。 尤其是在崖顶往下看,脸部的居然有两只直径几米多的深洞,让人看得很是不安。可是当你达到鬼眼崖崖地的时候,这个两个山洞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很多人曾经试图弄清楚这里面的缘故,但都无功而返。 后来从在沙漠通商的一行人现了鬼眼崖,当时有一个人眼睛一亮,然后掐指算了算对身边的人说那就是鬼眼了。 那伙人怀着兴奋的心情就闯进了鬼眼崖,但是后来再也没有出来。 村里的老人说,鬼眼崖的鬼眼是通向地狱的通道,那伙人不小心的掉到鬼眼里面去了。 但是千百年来,鬼眼崖也没有生什么鬼事,这些事情也就被大家给淡忘了。 而村子里的那位寻找羊的青年人也是掉到了鬼眼里面去,只是他阳火很旺又给逃了出来。 而那那束光正好借着年轻人的阳火一起从鬼眼逃出来,并且回了年轻人的家。 老呼自然不相信老人们说的那怪物就是鬼,可是却找不到理由不相信,时间过的久了也就给淡忘了,今天突然间想起正好因为老呼看到这一带的地形居然和家乡的鬼眼崖特别的相似。 老呼说,除了多了一条河流,甚至就连河床周围的石头都和鬼眼崖的一摸一样。 你说这里和你家乡的鬼眼崖很相似,那么这里应该也有鬼眼才对啊?相哥疑问到。 老呼不急的叫起我们往往下看,果然从我们攀登上来的下面特别的像一张脸,而河道德两边居然有两个直径两米多的积水深潭。从上边往下看,这两个积水潭都很深。 老孙看着下面的深水潭,也是一头雾水。 我记得我们上来的时候这两个潭并不存在? 是啊,老唐莫非我们都眼花看错了?没有道理啊! 试试有没有看错? 说完我就拿起一块巴掌大的石头想深潭扔去,石头顺势自由落体刚刚好落在深潭上,我们听到石头落水的响声,却没有看到一丝水花溅起。 下去看看!老孙说。 但是上山容易下山难,尤其是这样的陡峭的石壁,往下爬绝对是一件自杀性运动。 我们合计了一下,在山顶固定了一根绳子,然后手紧紧的抓住了绳子,下去就方便很多了。 积水潭 等我们都下去的时候,果然之前的积水深潭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我们根本不能确定深水潭的大概位置。 这种情况居然完全和老呼描述的那样,当你身在其中的时候就现不了目标了。 现在我们怎么做?相哥问道。 废话肯定事找到那两个积水潭先了!这一点老呼你有没有什么更多的线索啊。 老呼摇摇头,我们之后看着老孙,希望他想出一个好办法来。 老孙抬头看了看四周,很认真的看着水流冲下来的瀑布! 你现了什么吗?我问道。 你们还记得大兴安岭的虎神墓吗?老孙说。 这个我们当然记得了,那是大伙第一次入土盗墓,也是因为盗墓我们才被圈到这个时空来,打谁死我们都不会忘记。 哪又怎么样?我问老孙。 你们看个地形向什么?老孙指着飞流而下的瀑布和群山之间形成的一个基本轮廓。 要不是细心的老孙,我们真的很难现这么一个最容易现而又最容易被忽视的细节。 那明明就是一个龙头啊!瀑布刚刚好在龙嘴喷射而出,飞流下来,后面的群山被石头和树木点缀着,使得龙头更加的有活力。 有头必有尾,看这河流的流量来看,这条龙脉依然充满活力,绝对是一条活龙。 这么好的龙脉,附近别然有墓葬!我心里暗想,莫非千年人兽墓就在附近。 我们一时之间都兴奋起来,这种宝地下面安葬的必定不简单。 你为什么问我们是否记得大兴安岭的虎神墓呢?我想去老孙问的奇怪问题,感到疑问。 老唐你傻了,这里是龙墓,那里是虎墓,你说这可能是凑巧吗?相哥回我道。 想想也是,世间有虎墓不奇怪,有龙墓也不奇怪。但为什么偏偏这些古墓都被我们给无意间的遇到了呢?说实话,当初我们只不过想帮忙寻找两头丢失的黄牛,而这次我们的目的也是寻找无人村落,但是半路就遇到了龙墓。 老唐你不是有一本《周氏星谱》吗?你能不能确定下古墓入口的位置?相哥很是心急的想到古墓里面去看一看。 《周氏星谱》只适用在又星的晚上啊,现在才才刚刚过了正午不久,离天黑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我们还是搞清楚积水潭问题先吧! 由于是龙头的缘故,我们身处在瀑布下面,并没有感觉到老呼所描述的那些邪气。 我们要怎么样才能找到积水潭的位置呢?相哥问道。 这个简单,只要我们当中的一人再跑到瀑布上面去,指挥下面做好记号就可以了。相哥提议道。 老孙点头表示同意,反正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于是我在被几次推脱之后又顺着绳子往瀑布上面跑,这真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 当我到达上面之后往下看,真是吓的我魂都差点跑了出来。 相哥毫不偏差就刚刚好站在一个积水潭的正中央,但是相哥却感觉什么事情都没有生的那样,悠闲的望着我。 怎么这么奇怪呢?我心里真正纳闷,相哥就大叫,问我到底看到了没有。 看是看到了,但是我该怎么说呢?要是说,你下面就是积水潭了,相哥肯定会认为我是胡说八道。 要怎么才能打开积水潭呢?很显然是什么机关在作怪,这个机关到底是什么呢? 我记得相哥往下面扔过一个石头,当时传出了一阵落水声,但是却没有看到水花飞起。很可能积水潭上面被覆盖了一层很奇怪的物质,只要足够的力就能穿透下去,而显然相哥那点重力显然还不足够。 我叫相哥不要动,我拿起一块石块就往积水潭扔下去。相哥看着从天而降的石头,破口大骂我想谋财害命,赶紧向后退了几步。石头不偏刚刚好落在积水潭位置,突然间传来一阵落水声。 我往下看去,下面冒出白灰样的迷烟,接着又是一阵落水声。老孙和老呼赶紧冲过去,我在上面心里着急的不得了,看不清下面生了什么事情。 我大呼相哥的名字,下面没有任何反应。过了好一会,我才看到老孙和老呼拖着往外走。 不会吧!难道我投的石头砸到了相哥! 心急如焚的我立马顺着绳子下了瀑布,下面的迷烟已经散去了,一个积水潭出现在地面上,相哥一边在破口大骂,一边正在换衣服。 没有想到的是,这么简单就破解了积水潭的秘密。 自古人类设计的机关大多都是为了吓唬人的,古时候的人迷信,这种机关其实也就是使用了一些化学原料。老孙说道。 积水潭大约直径两米半左右,积水离地面还有半米高。里面的没有流动的痕迹,从上面看下去,积水清澈的不见底,应该有十几米深我估计。 这会不会是古墓的入口呢?相哥问道。 老兄,还不确定这一带是否真的存在古墓呢?不是任何风水好的地方都有古墓,这是因为这些地方暂时还没有被现啊。 那这个积水潭上面的掩饰层总不会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吧,这么明显的人工痕迹说明下面必定有古怪。相哥反驳道。 老唐你晚上用你的《周氏星谱》鉴定鉴定这一待山体是否有古墓。 老孙没有理会我们的谈话,而是认真的观察着积水潭,也没有现。 你们说这积水潭里面的是不是一潭死水啊! 应该不是吧,你们看这水多清澈啊! 可是老唐,你们看这谁根本就没有流动的痕迹啊。 就在我们满脑疑问的时候,一片鸟毛被风吹起,刚刚好落入积水潭里面。鸟毛瞬间的沉了下,好像下面有一股力量正在拼命的将鸟毛往下吸。 我们看的出奇,鸟毛怎么会沉下去呢?鸟毛通常在水里是很难下沉的啊!我们又撕了一块布扔进去,那块布也瞬间被吸了下去。 那绳子来!老孙说道。 老呼拿来绳子,将绳子的一头绑住一块大石头,然后将绳子往积水潭扔下去,绳子刚放下积水潭,就飞的往下沉。这根绳子大概有二十米长,没有过几秒钟就放到头了。我只好将绳子拉上来,可是任我怎么用力,就是拉不上绳子,我赶紧叫他们帮忙。但是我们越用力,另一边就有一股更大的了力气将我们往积水潭里面拉。 快放手,我大喊!这样下去我们必定被拉到积水潭里面不可。大伙同时放手,绳子顺势从我们手边飞快的溜过,一下子沉到了积水潭下面,没有了踪影。 我们大家都被吓了一通,没有想到这么一个积水潭隐藏着这等危险。 谢谢大家的鼓励,至此虎墓完结,龙墓开始。 水帘里面的石碑 我们用水试一试!相哥提议的道。 我们看了看,这个积水潭离河道并不远,河道水位也不错,只要稍微的将河里面的水拦截,再开扩出一条细小的水沟就可以将水引导到积水潭里面去。 可是这样做的有什么用呢?老呼疑问的说。 就试一试这积水潭的水是不是死的,如果是死水,肯定很快就可以将这个积水潭填满了。 说的是这样,可是就是证明了深潭里面的水是死水那有怎么样呢。老呼继续表疑问。 不管那么多了,暂时先试一试吧!老孙说道。似乎也想知道,填水到这个深潭去会生什么事情。 我们立刻分工,将河道的水拦截起来。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随便的将附近的大石头搬过来连在一起,河水很快就上升了十多厘米,很快就流向已经挖好的水沟,河水顺着水沟流向积水潭。 急流向积水潭的河水被我们折腾的有些浑浊,湍急河水的流入没有激起一点点水花。浑浊液在积水潭里面旋转了两圈顺势沉下,消失的无影无踪,积水潭里面的水位过了十多分钟没有上涨一分一毫。 奇怪?怎么水不会上涨呢?老孙疑问道。 这水流到哪里去了呢?要是水会流走,那么为什么下面的水总是保持那么多不会被流光呢? 我刚刚说完,老孙就跑到河边,看着河道其他地方有没有奇怪的现象。常理而言,附近必定有个和这个积水潭水位相等的出水口,两边水位相等并且出口顺畅才能使得这个积水潭水位不会上涨。 可是附近并没有这样的位置,我们向河边寻找了数百米也没有现这么一个出水口。不得不又返回积水潭位置,河水依然在流入积水潭,水位也依然没有上升。 奇怪,这些水流到哪里去了呢?莫非流到另一个积水潭去了?但就算是流到另一个积水潭,那么另一个积水潭也应该溢满了。可是另一边的那个暂时被隐去的积水潭并没有反应,估计八成水没有流到那边去。 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积水潭的水依然保持不上涨,我们在水潭旁边也找不到什么线索,大家都散开希望可以找点线索来。 相哥和老呼从来就不关心要思考的问题,相哥好奇的走向龙头,准备一睹龙头向下喷射的急流水的风采。我看他在龙头下面的浅水潭里面玩的不亦乐乎,也没有去打扰他。 突然相哥大叫我们过去看看,好像有什么重要现似的。 老唐,你们快过来看,里面有一块石碑。我们站在河边顺着相哥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瀑布的里面有一块类似石碑样的的石块。 进去看看,里面是什么,老孙叫道。 相哥看我们的好奇心没有被足够的勾起,只好自己穿过水帘样的瀑布,将石块擦了擦然后又穿过水帘溜了出来。 相哥里面有什么啊!我急切的问。 一石碑,上面还刻着些奇怪的符号。 什么符号?老孙问。 这个不好说了,符号还不止一个,你自己进去看吧。 相哥还没有说完,老孙已经下水了。我们只好也下水和相哥一起穿进水帘,水流冲击力不大,我们很顺利的进到水帘里面。没有想到瀑布下面居然有一个五六平方米的凹进去的部位,,石碑树立在凹进去部位的正中央处。这块石碑长半米多一点,十多厘米厚度,一米多高。由于潮湿的原因,石碑周围长满了青苔,正面有一些青苔已经被相哥擦去了,果然和相哥说的那样,石碑上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 老孙走近石碑,认真的看着那些符号。为了让符号更清晰,相哥将整个石碑从新的擦了一遍,又用清水浇洗了一番,整个石碑崭新的露了出来。上面有百十来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图像类似的符号,我看了一通也没有看明白是何物。 那是符号还是文字啊!我问望着老孙说。 古时候在还没有文字的时候,人们喜欢用符号来表示某一种意思,不过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老孙没有回答我,继续认真的看着。 我和老呼、相哥看老孙还要看很久才能看懂,就决定暂时不去打扰老孙,先都退到了水帘外边。 我回到岸边,将衣服脱下,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倒下决心睡睡上一觉。依照经验来看,今晚我们必然会有所行动,古人盗墓都是入夜行动的,现在离天黑还有几个小时,我必须得到充分的休息才能打好接下来的仗。 在这个山青水秀的地方裸睡是一件很滑稽的事情,但我没有考虑太多。 我在睡前总是喜欢理顺一些奇怪的事情,这是睡前总结,但是今天我却没有心情去总结。一切还没有完全的准备好,亦不知接下来是否会有古墓出现,也不知这个古墓是否与我们有着关联。 相哥也过来倒下躺在我旁边,看样子是的确有些累了。 老唐,你知识渊博给咱解释解释为什么那积水潭老是填不满呢?相哥无聊的寻找话题解解闷。 肯定是有其他出口呗,这边流入,另一边流走就不会填满了。 那出口在哪里? 我怎么知道啊,也许在很远的地方吧! 那你觉得这深潭是天然的还是人工开凿的? 这个就不好说了,很明显积水潭有过人工开凿的痕迹,而且原本覆盖在积水潭上面的掩体是不可能天然形成的。至少上面的掩体是人工的吧! 古时候的人有那么高的技术吗?就算是咱们那个社会也不见得能造出这么一个玩意来啊! 这个就不好说了,远古文明绝对不是我们现在人可以完全搞清楚的。就好像埃及的金字塔,那些都是不可想象的。 那积水潭下面会有古墓吗? 这个就不好说了,也许有吧!这么好的的风水宝地,加上又有人工开凿的痕迹。人是不会花很长的时间做一些无聊的事情的,很难让人相信那两个积水潭仅仅是古时候人开凿的水井。 老唐你真幽默,古时候的人也要打井么,直接喝河里的得了。 哈哈…… 古老的传说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去了,相哥和老呼在河边生了一堆火,正在准备晚餐。瀑布下面的凹入部位亮着一盏灯,那是电筒的光。我们在虎墓盗墓时多少还留有一些电池没有用完,但已经不是特别的充足了,老孙这家伙真不知节俭,我感叹着穿上衣服向火堆走去。 老孙有没有什么现? 还不知道呢?从下午研究到现在,问他也没有回答。老呼边做事边回答我。 我看晚餐已经快好了,就跑到河边叫老孙出来先用餐先。人可以连续的工作,前提是在吃饱饭的情况下。 老孙在我的召唤下,小心翼翼的穿过水帘,回到岸上。 有没有什么现?我急切的问。 老孙表情有些疲惫,疲劳的说这上面刻了一个传说。 什么传说? 在很古老的时候,人间与地狱有八个相连接的阴阳道。人死之后灵魂通过阴阳道到达地府,希望灵魂不朽,人们都相信灵魂在地狱可以得到轮回,可是地狱阴暗残酷,使得很多鬼魂都纷纷的通过阴阳道离开了地狱。鬼魂在人间残害生灵,触犯了天神,于是天神就关闭了八个阳道,每年只有一天才会打开。人死之后只可以通过阳道到达阴间,可惜有一处阳道由于在龙脉附近,灵气很重,天神始终无法将其关闭,于是就在这个阴阳道附近和一个村族做了一个交易,以镇守住阳道,而这个名族的人为此免去了轮回的痛楚长生不死。 上面所指的那天是不是鬼节啊?相传那天地狱的鬼通过鬼门关达到阳间,完成一些未完成的心愿,而那天大多人都会祭鬼或者请法师度灵魂。 七月十四在民间的传说很多,基本上都与鬼有关,石碑上所指的那天是否就是那天我也不清楚。 传说这个名族不小心将这个秘密给泄露了出去,使得很多人都想得到长生之术。这个名族的人知道泄露天机必定会触怒天神于是族长遣散了族人,将长生之术分成九块藏了起来。 果然天神知道长生之术被泄露之后,很气愤的派下天兵追杀族人。几乎整个族人都被残杀干净,族长为了以身赎罪与天神谈判愿自己的身躯来封住最后一处阳道,只有不再残杀他的族人。天神同意,族长化作青龙沉入阳道彻底的将阳道封住,天神也收兵,使得一部分族人幸存了下来,但是长生之术也在这场浩劫不幸的遗失了。 这应该是在胡说八道吧!相哥说道。 我个人也感觉其中有些不可信的成分,但是又不知道那里让人不可信。 看着积水潭的水位依然没有上涨的痕迹,我渐渐的怀疑莫非这个积水潭是通向地狱的,人死了之后灵魂就随着流水一起冲到阴间,经历轮回之苦。 想想就让人汗毛直立,不知猜测是否正确,让人很是怀疑是否此时此刻就有几个灵魂正在往积水潭里面跳,然后搭乘水流电梯直往地狱奔。 那这边的那个是阳道还是*?我激动的问道,心里面多少有点紧张。 被我这么一说,相哥和老呼都被吓了一跳。显然他们两人都没有想到这个问题,而老孙是坚定的无神论主义者,自然不关心这些问题。 但是我关心这个问题,要是晚上在这里过夜不小心的被那只孤独的鬼一起拉下水,莫名其妙的到了地狱就很不值得了。 这个我也吃不准?老孙说道。 我突然想起自己的《周氏星谱》也许多少有些帮助。 我猛的抬头,只见天空繁星并不多,也许是天气的原因,但是依然可以看到八星护珠阵。 八星护珠星体在很少出现,这种星体就是有八颗小星体团团围住一颗亮一些的星体,这八颗星体内置基本上为成一个正方形。而这个正方形内部绝对不会再有其他星体,正是这个特殊要求使得这种星阵要比其他星阵要稀罕的多。 这种星阵并不适合墓葬,在此安葬,灵魂很难吸收阴气。 几乎同时,顺着星阵的摆布方向和水流走向我几乎可以肯定河的这边的阳气要重很多,也就是说被我们打开的积水潭应该是阳道。 可是老唐,既然是阳道为什么水流不断的往下流呢?相哥问道。 这个我就不好解释了。 你说和对岸那边此时会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呢?会不会跑到来害我们啊! 关于这一点我们就不要那么的迷信了,相传灵魂必须要有船才能度过河流,这边阳气重,就算有不干净的东西应该也跑不过来,你放心好了。 我这样说一边是为了安慰相哥和老呼,也是为了安慰下我紧张的心灵。这里也许是我们与阴间最近距离得接触,那种复杂出了生与死,很少人能理解。 既然下面没有古墓,那我们还是尽快的撤吧!老呼提议到。 不,我们得想办法下去看看。老孙突然说道。 为什么?我们都很不理解,几乎同时问。 按照老唐所说的,广表和北派盗墓贼的秘密最有可能的是什么? 你是说他们在寻找长生之术? 老孙点点头。 广表和北派盗墓贼既然到达了千年人兽墓,那么也很有可能到过这里,并且下去过这个积水潭。 可是这是阳道,下面根本就没有底。我们应该也寻找到不到什么线索啊! 石碑上写的清清楚楚,那个天神镇守阳道的名族的族长最后是以身来封住阳道的。那么按照逻辑,他应该就葬在下面,他既然是哪个族的族长自然携带了关于长生的一些信息,那么广表和北派盗墓贼也许也追查到这个线索而到下面去寻找过线索,我们下去看看也许对我们有用。 被老孙这么一说,我们都觉得有道理。 可是我们怎么下去呢?这个深水潭谁都不知道有多深,而且还有一股猛烈的吸力将上面的一切拼命的往下吸。没有任何设备往下潜水,也不知道要潜多久,搞不好这深水潭有那么一两百米深,那我们肯定是有去无回了。 如果当年广表他们下去过,他们是怎么下去的呢? 潜入深水潭 肯定不是直接下潜!相哥说道。 直接下潜简直就是自杀,这种傻事相信是没有人会做的。难道他们将水斗给抽干了吗?这可是一项不小的工程,如果我们要将里面的水抽干净再下去,那肯定得等到我们都年老了。 既然他们下的去,就肯定有办法,只是我们暂时还没有想到罢了。老孙说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急切的问道。 睡上一觉,明天再想办法。老孙悠闲的回答我,看来他并不着急立刻就跑到深水潭下面去一探究竟。这正合我们的意思,白天探索那些邪门的东西要比晚上安全、方便很多。更何况老孙确实累了,再不休息休息肯定会被累垮。 我们简单的分配了下换岗问题,为了让老孙得到充分的休息,我们决定今晚就不打扰老孙了。 第一岗重任由我来担当,他们几乎同时倒头进入梦乡。我调好怀表时间,只要时间够了就会叫相哥起来接替我。 晚上倒也安静的,以火堆为中心的四周少了以往的蛇虫鸟兽的鸣叫。我也半躺着望着天空的,开始慢慢的沉思,沉思这场涡旋何时才是一个尽头,沉思者阴阳两界。 第二天我是最后醒过来的,起来时吃的已经准备好了。此时太阳刚刚出来不久,我们的精神都好了很多,足够的睡眠是你做其他事情的保证。以我们今天的精力,就算要硬下潜这个深水潭,把握也大了很多。 吃过之后我们问老孙怎么潜下去? 老孙说直接下潜肯定是不可能的,石碑上刻得虽然不是很清楚,阳道会在某一日里自动打开。那么阳道自动打开的日子,这个积水潭肯定会生某一种变化。老孙分析说。 什么变化? 天地本无阴阳,又何来阴阳路呢?人死后灵魂就灰飞烟灭,古人记载的关于鬼神的东西大可以不去相信。 这个积水潭要么是人为设置好在一定的时间内会生奇怪的变化,要么附近有机关,只有启动机关深水潭就会生变化。而这种变化很有可能就是深水潭里面的水急的下降,而古时候的人又不理解这一现象而认为是阳道鬼门关大开。 被老孙这么一说,我们也觉得有些道理。古人总喜欢把一些无法解释的现象给神化了,就好像打雷下雨硬要和雷神电母扯上关系一样。 那难道我们再这里等么?我们并不知道水潭的水在那一天会自动的流干啊。 明间的流传下来的传说大多都是有一定根据的,此时正好是七月,七月是鬼月,七月十四是鬼节,明天正好就是七月十四。原来老孙早已经算好时间,我们只需要在此等上一天,就可能等到石碑上所刻得鬼门关大开的日子。 那我们现在要做一些什么准备呢?就算是水都流干了,如果这个深水潭很深,那么我们也不可能利用绳子下去啊。 难道我们直接跳下去啊,这可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搞不好这积水潭有一两百米深。 老孙走到积水潭旁边看了看,河水还在继续的往积水潭里面流,水位也没有丝毫的上涨。这真是一个让人头痛的问题,我感叹道古人怎么如此的无聊硬要将自己安葬在下面。 弄一棵枯萎的树木来,然后将树木放进积水潭,等到积水潭水位开始下降的时候,我们就紧紧的抓住浮力巨大的枯木,那样就不会被沉下去了。老孙说道。 可是就算是枯木,也有可能瞬间被吸进去啊。这个积水潭要比其他地方邪门很多,再说我们下去了又该怎么回来呢? 现在找一棵枯木试试浮力,就算下面的吸力再大也很难将枯木卷进去,万事万物都都是有规律的,就算是阴阳道也不能违背自然规则而存在。 老孙的理论一套一套的,我们懒得听,就随他吧!这个时候我们已经没有其他好办法了,如果这时候有一气球的话,谁都敢打包票不会沉下去,枯木就难说很多了。 我和相哥、老呼三人在几公里外的地方才勉强找了几棵枯萎的竹子,竹子的浮力要比木头大很多,我们砍了几棵半枯萎的竹子又砍了几棵健壮的,一起扛了回去。将竹子做成一条长一米半,宽一米半的正反形竹排。又将竹排推到河里试试了浮力和牢固程度都已经合格了才安下心来,竹排的浮力很大,我们将竹排搬进积水潭,果然没有被吸进去。 做好一切之后我们决定好好的休息休息,接下来的日子也许很少有机会睡觉,而我们也不知何时才能从古墓里面出来,这一切的未知与下面的古墓面积息息相关。 我们一睡就到第二天早上,用餐之后积水潭的水位依然没有变化。上午九点之后,老孙突然叫我们过去,说积水潭的水开始变化了。我们紧张的冲过去,果然看到水潭的水有些浑浊,不时还冒出小小的气泡出来。 快收拾收拾,水位就要开始下降了。老孙大叫道。 我们赶紧的收拾好枪支弹药食物和一些零零杂碎,将他们紧紧的绑在竹排上。接下来的的紧急下降,什么情况的都有可能生,将东西带在身上难免会不幸的丢失,而绑在竹排上要保险很多。 我们将竹排抬到积水潭旁边,等到水位下降就立刻的将竹排放进去,然后搭乘竹排下去。 我们要不要将河水给截断了呢?相哥问道。 老孙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这个必要,而且在我看来,留着这股水也许对我们有用,万一这个深水潭水位不再上涨时,我们还可以利用上面流下来的水来填满这个水潭,那样才能顺利的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积水潭下面的水泡越来越多,最后嘣的一声,冒出一个大型气泡,溅的我们一身水。 我们来不及擦擦身上的水,就看到水位果然开始下降了。尽管下降的不是很快。 快将竹排放进去,老孙大叫。我们三人猛的将竹排放进积水潭,然后都跳进了竹排。就在我们都跳进竹排,水位已经下降了一米多,下降的度还在加快。上面的河水顺势冲下来,刚刚好落在我们的竹排上,搞得我们有些狼狈,幸好水流并不是很大。我们将竹排调整了下位置,尽量避开急往下冲的水流,免得随着水位的下降竹排被水流给打散了。 水位下降的非常快,不到一分钟我们就下降了二十多米。阳光勉强还能射入,但是光线很弱。积水潭常年被水流浸泡的石壁显得很光泽,却丝毫没有生物活动过的痕迹。我们颠簸的下降,心里面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和压抑,人在这种潮湿阴暗的环境下都会感到难受。 老唐下降度这么快,我们会不会缺氧啊!相哥大喊道。 尽管我们暂时还没有出现缺氧的情况,但是随着深度的加深,空气肯定会变得稀薄,这的确是被我们忽视的问题。 老孙说放心,由于上面急水流往下冲的关系,应该足以带动空气快的下沉,氧气是充足的,老孙的推理让我们多少放心了些。 这个积水潭几乎都保持着直径两米的圆形,笔直的向下延伸。等到我们被下降到五十来米的时候,周边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老呼一手握着竹排上用来支撑平衡的竹竿,一手握着电筒勉强使得周围有些光亮。 我抬头往上看了看,天空只剩下白白的一点光,由于水流的关系光点已经有些模糊不清。积水潭前段的石壁几乎是被一刀切成的那样整齐,四周丝毫没有其他延伸的空洞。随着深度加深,逐渐的出现了一些小空洞正在往积水潭里面排水,以至于一时之间几十个小水柱不停的喷射着,水柱淋在我们身上,水温极度的深寒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我心里想真不该跑到这里来旅游,但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们依旧被迅的下沉着,度越来越快。让你感觉正在一步步的下沉到地狱,手脚欲罢不能到无法反抗。 空空的大殿 不经意间,我估计已经下沉了一百多米。急冲下的水流搞得周围噪音很大,我们几乎都是紧紧的用双手颤抖的抓着对方。水位依然在下降,我的心也变得紧张异常,心里想到广表可能压根就没有来过这里,这么危险的事情,他怎么会做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为我们的竹排好像卡住不再下降了。竹排下面的水还没有排走,我们暂时看不清竹排下面的世界。竹排已经不再颠簸了,我们都掏出电筒往四周照了照。 只见石壁周边有几个龙头,这些龙头显然与现在的龙头有些差别,说想龙头其实和蛇头差不了多少。龙头近有一米多高,张着嘴好像抽水机一样正在拼命的喝水。我数了数刚刚好有九个龙头,紧紧的贴在石壁石壁上。 为什么是九个呢?我奇怪的的问道! 没有人回答我,这种事情除了建造这里的那位大师之外没有其他人知道。 到底了吗?接下来我们该往哪里走呢?相哥问道。 是啊,这可是传说中的地狱之门,至少也该有一扇门才对啊,可是周围只有龙头,难道接下来我们要冲龙头嘴巴入去,再从龙屁股出来。这么多龙头,我们到底该选那只呢? 老孙没有回答我们,而是叫我们将竹排树立起来。我们照做了。 果然竹排下面别有洞天,我们的竹排刚刚好遮住了一个往下延伸的石阶梯。阶梯丝毫没有被水浸泡过的痕迹,出奇的干燥。 这阶梯怎么没有被水浸泡过呢?我很感到非常的神奇,自言自语的感叹着。 老孙也觉得奇怪,最后说道也许是下面有空气的缘故吧!由此可见这个深水潭是被瞬间填满水的,下面的空气根本来不及往上冒就已经被牢牢的压在下面了。 老孙这样的解释让人很不理解,但是我知道要了解真相就必须进入阶梯。 老孙叫我们点火把,一旦火把无法燃烧的时候,也是我们该止步的时候了。在这么潮湿阴暗的地方点一支火把真是一件糟糕的事情,点着火把之后我先将火把放进阶梯试了试,火势并没有太大的影响,我们赶紧收拾好各种器械往阶梯里面开去。 这是一条完全有石头切成的阶梯,宽一米左右,高一米七八左右,成六十度角的样子往地下延伸,石壁和阶梯找不到任何一处对接的痕迹。 我点着火把走在前面,心里面有些恐惧,火把的光亮可以照到很远的地方。开始一段路石壁还没有什么异常,慢慢的石壁就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画。这些画是用古老的色彩直接画在石壁上的,场面惨不忍睹,大多都是挖心挖肺,下油锅等等在人们害怕的地狱场景。 莫非这里真的是通向地狱的大门,这些彩画又有什么意义呢? 老孙也不时的用电筒照着石壁的彩画,表情有些冷漠、麻木。一路上我们见多了奇奇怪怪的事情,这点彩画根本算不了什么。 我们顺着阶梯往下走了几十米,终于阶梯不再往下延伸而改变为平平的往前走。 我们很自然的停了下来,用电筒照了照,电筒光只照到二十几米的地方就消失了,剩下的是无尽的黑暗。 依然是我在前面打前锋,向前推进了几十米,我们来打一座大殿上。这个大殿有百十来平方米,没有任何摆设,完全是一个空殿。 相哥也点了一个火把,大殿一下子光亮了很多。大殿尽管没有摆设,石壁上却都是壁画。我们走过去看着石壁上的壁画,其实这个故事我们已经完全的了解了。壁画的内容完全和龙头瀑布下面石壁所描叙的一样,很快我们就知道这壁画没有研究的价值。 可是我们该往哪里走了呢?相哥看着我说。 是啊!这时我们才觉这里是一个死胡同,除了往回走别无他法。如果我们这般辛苦的折腾,最后就寻找到这点线索,那不得不说这是人世间最大的遗憾了。更何况现在水位刚刚退去,估计还要等很长的的一段时间才会恢复,至少过完鬼节一直到那些回到地面的那些探亲的鬼顺利的回到地狱吧!近两百米高的距离,没有任何的攀爬工具,我们是绝对上不去的。 在附近找找看看有没有机关,老孙说道。 你说为什么这里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呢?相哥奇怪的说,让人觉得这家伙眼里就只剩下钱了。 那还用说,这里这般靠近积水潭,一旦积水潭的水冲进来,还不将所有东西给冲走了。老呼直接的回答。让人感觉这样的回答也有道理。 这里也不一定有机关啊,相哥在壁画上摸来摸去,嘴上说可能没有,其实心里面恨不得立刻就找到机关。 机关肯定是有的,这是经验之谈。至少我们还没有见到那位舍身挽救族人而化为龙的族长,显然,古时候的人在建筑这里的时候考虑过积水潭的水的冲击力问题,一旦地质稍微的变化,积水潭的水就会直灌到这里来。而在此地设立一个大殿,弄些机关尽可能的挡住积水潭里面的水。 但是我们找遍了四周,依然没有现。 老孙猛然间的问我,广表的后代给过我什么物件? 我摇摇头,广表后人就给了我一封信一张地图,一只箭头,相信这三样在这个地方都没有任何作用。 说实在话,我并不认为广表就一定达到过这里。 老唐你说他干吗给你一箭头呢?这枚箭头有什么作用呢?老呼问道。 我倒希望它是一枚钥匙。相哥抢在我前面回答道。 钥匙也得有地方插啊,我拿出那枚箭头递给老孙。 老孙了箭头看看四周,终于找到了一个勉强可以将箭头插入的地方。老孙叫我们做好准备,他要将箭头擦到里面去。 我们都点点头,表示已经做好准备,无论接下来生什么事情,有准备都比没有准备要好很多。 老孙猛的将箭头插入,只见一扇石门慢慢的被打开。 阴阳桥 我们见石门打开,想都没有多想就往石门里面冲去。过了石门,我们大失所望,原本以为石门里面不会有水了,那里知道刚刚跨过出出石门。眼前就出现一条河,河水正在湍急的流动。河面上有一条石桥,看上去有些奇异。 我们要不要过啊! 肯定过了,不过难道回去啊! 可是相哥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什么桥啊! 老唐,你吖的说明白些,这不就是一石桥吗? 石桥没错,但这个地方出现桥,真出现的不是时候。 难道要我们游过去,你才高兴啊! 我看了他们几眼,说实话,我真宁愿游过去。这可是阳道啊!阴阳两道大至应该都是相对应的,从阳间到阴间要过阴阳桥,那么从阴间回阳间比定也要走过这条桥,而眼前正好就有一条桥。阴阳桥,老孙看这湍急的河水说道。 这是阴阳两界的最后分界线,过了阴阳桥,就到了阴间了。 我们现在要往前走吗? 相哥和老呼此刻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都不敢冒然表意见。一下子,周围安静了下来。 等我们静下来,老孙猛的说这河水这么湍急,怎么没有流水声呢? 被老孙提起,我们兴奋的细胞又被瞬间激活。 老呼拿起一块碎石向河里面扔去,石块快的跌入河水中,急起一些水花,却没有丝毫声音。这河水有古怪!相哥大叫到。 河水肯定有问题,可以问题是什么呢?为什么会有问题呢? 老唐,这里是阴阳交界处,通常情况下只有那么鬼魂才会到达这里!也许阴界的水和事物活人是无法感知的。 老孙说的也有些道理,可是阴阳两界就在一桥相隔的几十米外的对面实在很难让人信服。 无论地狱是否真正的存在,但是现在我们离地面也就二百多米,这种深度记录,已经被无数采煤采矿的矿井给打破了,也没有听说过挖到地狱去了啊!但是面对这么一条桥,过与不过我们都觉的很为难!万一跑过桥去,另一边真就是地狱,那么我们这种载法算的上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了。 老唐,今天不是鬼节吗?怎么也不见鬼魂从里面出来呢?相哥问到。 鬼魂出来也肯定也是在规定的时间段吧!地表上面还是白天,自古都有魂魄怕光这类说法,现在估计还没有到时间吧! 那如果我们从阴阳桥过去,进入鬼门关,到规定时间又可以从阴阳桥跑回来。 原则上是这样的,但是魂魄都是从*进入鬼门关的,现在我们走的是阳道,情况就不知是否一样了。 那我们到底过不过阴阳桥啊?老呼问道。 像我们这个年龄的的人,很多人之所以英年早逝的原因正是因为好奇心太强烈了。就像现在这个时候,面对前边的地狱,我们都有些犹豫,畏惧心丝毫没有占上风。 最后还是老孙拍板,眨了一眼就跨入了阴阳桥。 我们只好也跟着跨了进去,当我的火把刚刚穿过阴阳桥头,火把的光瞬间变成暗暗的微红微绿的弱光。我们都被这突然间的变化吓了一条,但至少光还是亮着的,大家的心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我们的顺着阴阳桥往鬼门关走,渐渐的可以听到些流水声,开始时并不明显,慢慢的就清晰了。我侧过头去往河看,河水已经不像在岸边上看到的那样清澈了,整条河流荡着如墨汁的黑水。这河水怎么黑了?我很是奇怪的问道。黑水中看不到丝毫的生命迹象,死气沉沉的好像压住了什么愤怒的东西。 这黑水流到那里去啊?相哥问道。 肯定是地狱了,这是地狱之河。 那你说这地狱是在河的上游还是下游啊! 我们都微微的一笑,不知相哥怎么关心起这种问题来了。 老呼敷衍的说,从这河水的黑暗程度来看,上游必定是工业达而导致的黑色污染,由此可见上游必定是地狱了。 那就是说要是我们进入鬼门关来不及逃出来,就做艘穿顺河流而下,不就可以到达这里了吗?相哥兴奋的说道。地狱是说去就可以去,说走就可以走的地方吗?不然的多少鬼魂从地狱逃出来。 我们还是走吧!再看下去也看不出什么结果来的。 老孙说完已经向前面走去了,我们紧跟其后。走了好一会,我们才现这桥好像没有尽头一样的长。我们向前走了几十分钟,还有没有到尽头,原本在岸边用电筒照过,目测也就是几十米宽的一条河。可是以我们所走的路程来看,现在已经走了几百米了。 用高压电筒试试,老孙说到。这是我们在大兴安领虎墓时所带的装备,现在电量已经不多了。 但是我们除了省着用之外别无它法补充电量,老呼取出高压电筒,开启了开关。刹那间一道强烈的光量急的向前射去,黑暗被狠狠的撕开一道口子。 顺着光亮,我们看到一阵阵的迷云被遣散,光量射到很远的地方没有尽头直到再次被黑暗淹没。 奇怪的是我们已经不是在桥上了,黑色的河水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周边都很平整,好像是一个广场那样。 我们被什么东西给迷住了吗?怎么到这里来了?这里又是哪里啊!相哥看着周围如此的平坦,好奇的问道。 说实在话,我们谁都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如此无边的平坦的广场,实在很难说这里是哪里。 人间地狱 一直以来,我们都只关注地面的平坦的广场,很少去关注我们的顶部。我抬头看了看,离我们五六米高的顶部是凹凸不平的岩石。整个广场没有任何支撑的与顶部分开,好像你完整的胸膛狠狠的被取走了一块大零件。 这广场肯定是有尽头的,至少有一些支撑底部和顶部的柱子,不然顶部早已经瘫踏下来了。 老孙你说这广场是自然形成的还是人工开凿的啊!相哥问道。这么大的工程肯定不可能是人工开凿的了,谁会这么有空挖这么大一广场。 这也不一定,古时候的人闲下无聊的时候总爱搞出一些事情来。 我们往前面走走看吧!肯定会有所现的,老孙说到。 你们有没有记的在虎墓里也有一个无边的广场! 他们三人被我忽然的提醒,都想了起来。 是啊!那时候我们还遇到了虫怪了呢!这里又出现这种广场,一下子让我们都变的不安起来。 我们警惕着四周,火把的光微红微绿的随着手的晃动,也晃动起来,增添了一些恐怖感。 相哥也拉开了挂在脖子上的冲锋枪的保险,恶战气氛随即升级,而我们却不知面对的是何物。 时间慢慢的过去,广场依然平平静,很难让人信服地狱是如此的安静。我们向着一个方向走了十多分钟,没有遇到任何生命。 那位化龙的族长沉入阳道,丝毫没有给我们留下任何线索。 这么走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我们是不是又被什么给迷惑了,或许这里根本就只是很小的一空间,而我们只是在这个空间里转圈子。我这样分析也是有道理的。 老孙摇摇头不同意我的观点,老孙说他一直都很关注顶部的参照物。 我们是不是遇到鬼打墙了?相哥问到。 我和老呼都认为有这个可能,而且还很有可能。 这样吧!相哥你随便选一个方向开它几枪。就算我们鬼打墙了,但是子弹是不会鬼打墙的,如果附近有墙壁的话,那么肯定会传回子弹的撞击声。 相哥和老呼都夸这个主意不错,老孙也是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于是相哥那起冲锋枪扣动了机板,四五子弹快的从枪口冲出去。不出半秒钟,我们的就看到前面不远的地面闪出火花,传来狠狠的撞击声音。他老娘的真有玄机,老孙粗鲁的骂道。 老孙刚刚骂完,我们周边一切都改变了!子弹好像触到到某个机关一样,将我们带到人间最恐怖的地狱。 一具血淋淋的尸体被绑在十字架上,尸体被折磨的遍体凌伤,尸体已经不在动了,鲜血却依然在慢慢的流出,尸体表情似乎瞬间被定格在最痛苦的那一刻。 我们都被下了一跳,连连退后几步,刚回头准备逃跑才现周围到处是鲜血淋淋的尸体。有的被长刀切腹,长刀直穿肚肠。尸体痛苦的用双手捂住切口,破口纳喊的挣扎。 剩下的大同小异的被各种酷刑瞬间定格,周围的空气迷漫着恶臭**的血腥味。 我的胃极其的不舒服,恶心的将肚子里的任何东西都吐了出来,他们三人情况基本和我一样。大家双脚抖的厉害,心跳的极快,感觉瞬间就会崩溃。 我们的快离开这个鬼地方,我故不的难受的胃闪过一具被车列的尸体,这尸体明显的被五马分尸,不平整的列口还在留血,一颗扭曲着面目的头胪,眼珠瞪高的好几倍,将近完全冒出来了。但是恐怖的尸体遍布任何地方,躲闪着丝毫没完。 老孙也被这么恐怖的景象吓的混身颤抖,表情麻木,眼神中流露出极度的害怕。 老唐这是怎么会事啊!怎么我们莫名其妙的跑到这里来了!快想想办法啊! 我捂住鼻子,心里面乱的很,谁知道这是中了什么邪了。 我心里面一狠,拔出手枪,头脑间划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但我没有那样做,而是紧张的朝前面一断头尸开了一枪!枪声振耳欲聋的回荡,子弹穿入那颗被砍下的人头的眉心!在脑部快的旋转,然后再撕破脑壳,带出一大片恶心的东西,人头被弹到几米外的地方。那人头脸正好对着我们,两眼盯的让我们汗毛直立。我们的心里承受力都到达了极限,随着恐怖场景的增多,崩溃的概率也在提高。我默默的数了数,周围的尸体不下百具,每具都是被酷刑折磨至死,手法极其残忍。 就在我开枪不久,老呼也放了一枪,他拿的是半自动步枪,子弹射出,声音回荡。我心里一阵恐慌,拿着火把向前小跑一阵,全然不顾那些散落的残肢断臂,踩到那些恶臭的血,溅起来。 他们以为我现了什么情况,也不顾一切的冲过来。 天无绝人之路,终于我看到前面有一向下的阶梯。 我们大叫他们快点过来,这里有出口。他们冲过来没有多想一秒钟就踏入阶梯,向阶梯小跑了好一段才停下来。 刚停下,大家就狂吐起来,很大恐怖的场景依然在脑边回荡。 这他娘的简直就是地狱啊!看来我们真跑到地狱来了!相哥吐过之后已经好很多了,他蹲坐着说道。 尽管不知这里是否就是地狱,但比地狱要可怕多了。我心里想着,接下来还不知会遇到什么! 糟糕我们走错路了,我们还得回去。 你说什么,老唐你疯了吗?我没有疯,你们想想地狱总共有几层楼啊! 十八层地狱!相哥和老呼同时叫起来,只有老孙比较的镇静!没有我们三人那样狂燥不安。老唐,你的意思是说下面还有十七层地狱。而且一层比一层恐怖! 我点点头,按常理来说的确是这样的!但是仅第一层地狱就差点让我们崩溃了,面对下面十七次更加恐怖的折磨,我没有任何信心可以闯过去。 我们还是回去吧!忍忍看能不能找到出口,离开这个鬼地方。 但老孙立即否定了我的观点,老孙说现在还不是阳道鬼门关打开的时间!我们是出不去的! 被老孙这么一提醒,我拿出怀表看了看时间,果然我们进入古墓到现在还不足够三小时。外面是正午时段,我赶紧又给怀表上了些条,面的怀表突然停下而不能及时的掌握时间。 此时此刻我们进退两难,不知该往那里走。最后还是老孙坚持的下第二层地狱,我们万分不情愿也只能紧跟其后。 旋转势的阶梯引导我们向下走了几十米,眼前就到尽头了。我们的同时停住脚步不急着跨进第二层地狱,我们相互的看了看对方,大家都面色苍白不安。 老孙第一个跨进第二层地狱,每走两步就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只见一具被万箭穿心的尸体挂在我们前面,这尸体身上每一寸地方都刺满了箭,密密麻麻的很难开看的到丁点的**!整一个刺猥般,很多箭头还在往外滴着血,场面参忍恶心无比。 我用电筒向四周照了照,到处都是被万箭射死的尸体! 这地狱还真不是鬼待的住的地方,死了之后还要接受这等残酷的折磨。 我们没有在第二层地狱多耽误一分钟,就马不停蹄的来到了第三层地狱。这是一层到处都是被挖心挖肥的尸体堆积在一起!从那些尸体的表情可以看的出他们都是被**挖走心肝的! 这让我联想到抗日年代日军某些部队的残忍所为就和执行第三层地狱的鬼差一样。随着一层层地狱的考查,我们的都意识到第一层地狱场面虽然血腥,但显然没有下面地狱恐怖。 就算是鬼,挨一刀被杀害和慢慢的折磨至死,大多都选择一刀解决问题。 后面的地狱完完全全是无边无尽的折磨,经过上刀山层、下火海层、接下来是下油锅,再接下来是极寒层。每一层都有上百具被处绝的尸体,我们渐渐的也麻木了,恐惧的心已经被暂停在一种状态下! 下面就是十八层地狱了,我们在十七层通向十八层地狱的阶梯上停了下来。勉强的在地狱吃了些食物,但又很快的吐了出来。十八层地狱是永不生地狱,就算是鬼节鬼门关大开。十八层地狱的鬼魂也无法离开,永世不能被度。 人活着的时候都惧怕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因此很多人就算大部分人都认为他是坏人,可他多少还是会做丁点善事来减轻罪孽。这就是千百年来为什众多十恶不赦的人最后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原因。 但今天我们不请自来,跑到了十八层地狱的边缘。我们是进好呢?还是不进好呢? 两种声音在我们四人的脑子里面来回的猛串,搞的我们个个头痛不以。 十八层地狱 我们犹豫了几分钟,气场安静的只剩下我们呼吸声。 我抓住这短短的时间做了十几次深呼吸,加的心跳终于缓和了下来。 猛然间我意识到什么,有一长期被我忽略的问题,它随着我们从第一层地狱一直到第十八层地狱才被察觉。 为什么这里会有足够的空气呢?我问道。 地狱怎么会有空气呢?从阴阳桥开始,我们始终没有出现缺氧现象!仅十八个阶梯,我们就下降了两三百米!现在我们至少离地面有四五百米的距离,而这里空气依然很充足。 被我这么一说,老孙也感到奇怪,但也解释不了。 先到十八层地狱看看,老孙说。 真要去啊!那可是永不生层,进去了可能就出不来了。 是啊!老孙,咱不能往十八层地狱跳啊!我紧张的想劝劝老孙,可是老孙全然不理会我们三人的意见,已经有视死如归的冲动了。 我们没有办法,此时此刻我们也不能将老孙给打晕了吧! 没走几步,我们就到了第十八层地狱。还好的是并没有看到无比恐怖的场面,而是看到一扇千斤重的石门。 石门高一丈,宽两米!石门贴着一符条,门缝都被人皮封的死死的。 老呼拿出工兵铲轻轻的碰了碰墙壁缝隙的人皮,一张完整的人皮被老呼的工兵铲划了下来。 我们心跳加的看着那张人皮,心里很不是姿味。 要怎么石门才会打开呢?相哥问道。 我向相哥使了个眼色,然后盯住石门上的符条。 很显然这符条是镇住石门的关键,十有**只要符条被撕下就能打开石门。 我们真的要进入十八层地狱吗? 老孙没有回答相哥,也没有急着去撕下石门上的符条。 如果这里是地狱,为什么我们始终没有遇到鬼魂和鬼差呢?老孙问道。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里根本就不是地狱,而是人工建造的类似地狱的一座古墓。 可是按你这么说,上面的那些尸体是怎么会事。很难让人相信,人会对人做出如此残忍的迫害。 相哥和老呼都赞成我的观点,相哥还说到:也许我们身边就有很多鬼魂或者鬼差,只是我们看不见而已。只有同类才能看到同类,又或者可能是因为阴阳两界完全是颠倒过来的,只有到晚上我们才能看见他们。 我和老呼都觉的相哥的解释合情合理,但依然没有打破老孙无神论的坚定意识形态。 知识渊博的坏处就是干起事情来天不怕地不怕,让我们心惊肉怕。我们劝阻无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孙将符条撕下!符条被撕下,石门也没有自动的打开,我赶紧收起老孙撕下来的符条。 相哥不解的问我收起这地狱的东西不怕招鬼啊! 我骂相哥鼠目寸光,这符条能镇的住十八层地狱的鬼魂,那么就肯定镇的住世上的任何事物。 老孙和老呼没有理会我们的交谈,老呼帮着老孙使颈的推了推石门,石门传出一阵磨擦声音,但却没有被打开。 千斤重的石门凭两人的力量是无法推开的,由此可以判断很多年以前,广表要么没有来过这里,要么就是一大帮人来的,但从我们一路过来的情况来看,并不像有人来参观过的痕迹。 老孙叫我们过去一起推开石门,我们都不是很乐意的过去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将石门推开了一条小缝隙,已经勉强可以通过一个人了。 话说也奇怪,推开石门,我们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事情的生。原本以为石门一旦被打开,必定会有鬼怪从里面跑出来,可连个鬼影都没有见到。 老孙第一个从石门缝隙挤了进去,我们只能也一个一个的跨进十八层地狱。 可奇怪的是,十八层地狱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恐怖。甚至可以说一点都不恐怖,除了安静的让人心慌之外,十八层地狱居然空无一物。 难道自始至终都没有鬼魂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相哥疑问道。 我们个个都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人人所惧怕的第十八层地狱这样的平静。 究竟无轮回层有什么秘密呢?此刻我的心情非常的复杂,甚至我宁愿现在就遇到一鬼魂,然后问问它这十八层地狱的玄机何在。 老孙拿着电在附近的墙壁上看着什么,我们没有那种兴趣。 我叫老呼拿出高压电筒往四周照了照,猛的一影子从高压电筒的光辉中快的飘过!吓的我们不轻,心跳加! 但是我们没有叫起来,声音过大会加我们暴露目标。 我们移动高压电筒向那影子方向扫过去,却没有任何踪影。 我们都冲到老孙旁边,把我们所看到的情况和老孙说了一遍。老孙没有理会我们,继续看着墙壁。 我们的目光这才聚集到墙壁上,整个墙壁几乎都刻满了文字,还是一些我们都无法看懂的奇怪文字。 但是老孙显然看懂了一些,地狱是鬼魂待的地方,鬼是人死后所化之物,大体上地狱的文化系统和阳界是一个样子的。 这墙壁上写的是什么啊!我望着老孙问道!全然不顾周围有一影子出没过,不知是敌是友。 不过待在十八层地狱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但想想都在十八层地狱了,就算将我们都谋害了也没有用处,反正它们都是永不生的。由此可以判断,我们暂时并不会有危险。 十八层地狱的秘密 看了好一段文字,老孙终于停了下来!我们都把目光投在老孙的脸上,尽可能的了解了解这十八层地狱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如此的冷落。 老孙望了望我们解析道:原来十八层地狱是幻界!鬼魂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天天都会被幻觉折磨! 这也没有什么痛苦的啊!老呼说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精神的折磨要比**的折磨痛苦很多倍!**折磨只会给你带来疼痛感,但是精神折磨就不一样了,那种折磨你没有经历过时永远无法了解的。 怎么不一样?相哥问道。 就比如现在此时此刻我揍你一顿的痛苦远远没有你思念家乡的痛苦,这就是精神折磨的痛苦。 被我这么一解释,老呼和相哥总算有点开窍了。思乡之情是永远压在我们心里的一块心病。 想想前十七层地狱的魂魄大体上都算死的痛快,而十八层地狱的鬼魂却终年被幻觉,永不生,由此可以推断虽然第一次地狱场面血腥,其实是最不痛苦的哪一层,那些被处决的魂魄都是瞬间毙命,接下来的地狱每一层就增加了一些折磨。 我们还是尽快的离开这里吧!在这里待下去早晚也会被幻觉,那种痛苦咱还是别去体会了。 老呼刚刚说完,我们都点点头表示同意。 老孙在前面开路,我们紧跟其后,接下来我就感觉莫名其妙的走到了一石崖边上!至于是怎么就跑到这石崖边上的,我居然丝毫不记得了,总之事情生的很突然。 老孙若无其事的样子就踏进了石涯,这可吓的我们不轻啊! 还好关键时刻,老呼眼快一把的抓住了老孙的衣服。我们冲过去拼尽全力将老孙拉上来,老孙也被吓的不轻,面色苍白!我拿出水壶递给老孙,喝水多少能压压惊吧!我心里暗暗的想着。 就在我触碰到老孙的那一刹那,我感觉到一阵极限的冰冷刺入我的身体。 我本能的抽回我的手,老孙被我这反应吓了一跳。 怎么了?老孙问道。 相哥和老呼也不解我这等冲动,着急的问我生了什么事情。 我望了老孙一眼说到,你的手很冰冷。 相哥伸手向老孙摸去,奇怪的是相哥没有立刻抽回他的手,全然感觉不到老孙的温度差异。 老唐你被吓糊涂了吧!老孙的体温完全正常啊! 我很是感到奇怪,这时老呼也将手凑过去,表情轻松自然。 难道是我感觉错误,但又似乎不像啊!我从来就没有触觉上的障碍!又或者是我的体温要比他们三人的高很多,但此刻我完全没有感觉自己在高烧。人体高烧,身体是很难受的,此刻我感觉还行。 就在我试途分析第三种可能,就是他们三人的体温太低的时候。相哥的手向我伸过来,那是一只完全冰冷了的手。冰冷的刺到我的骨髓,让我三味真火瞬间被熄灭了。 相哥赶紧抽开自己的手说道:老唐你在自燃啊你,差点将我手烫熟了。 次话一出立即引起老孙的关注,老孙将他的手碰了碰我,也惊慌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我怎么了?在他们三人都正常的情况下,我先怀疑是自己出了问题! 这种情况下是自己出了问题的概率要高很多! 老唐你有没有接触不干净的东西啊!相哥问道。 我好好的回忆了下,然后拿出了藏在袋子里的的那张原本贴在十八层地狱墙壁上的符条! 这个算不算,我将符条递给相哥! 猛的相哥好像被什么一震,说道:老唐你怎么在这里啊! 我一头雾水说我不应该在这里吗? 我明明看到你跳到一个深涯去了,当时想救你都来不及了。我猛然间意思到我们都被幻觉了,我看老呼和老孙都坐在我旁边一动不动的,像是在闭目养神的样子,十有**也已经被幻觉了。 我把猜想和相哥说了一下,相哥也同意我的观点!相哥说快想办法弄醒他们,相哥说他在幻觉里面就快要精神崩溃了,幸好醒的及时。 此刻估计老孙和老呼都被幻觉折磨到即将崩溃的边缘了,我们都心急如魂。 可是怎么才能将他们弄醒呢?我和相哥冲过去大呼老孙和老呼,但是他们丝毫没有反应。 相哥急了用力的扭了扭老呼强壮的肌肉,但老呼依然没有醒过来。 你是怎么醒过来的啊!我问道! 相哥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怎么的就醒了! 难道你是自然醒么? 那他们也应该到点醒了吧! 老唐,你是怎么醒来的,难道你没有被幻觉吗? 我当然有被幻觉了,猛然间我突然想到了符条! 我拿出符条往老孙身上贴了贴,也不知是否有用! 没想到老孙接触到符条以后,身体狠的颤抖了一下,然后挣开双眼很奇怪的望着我们!很明显惊魂未定,估计被幻觉的很深。 我又将符条贴在老呼身上,老呼也很快醒了过来。 老呼醒来,流了一身冷汗出来!吓的不轻。 老唐你那符条真的有用啊,相哥拿过符条仔细的研究了起来,然后放入自己的袋子里面,想私吞掉,被我抢了回来。好宝宝还是自己戴在身上安全些。 过了好一会大家总算平静了下来,已经没有那么的害怕了。 现在都知道十八层地狱的厉害了吧!叫你每天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幻觉所带来的精神折磨比**折磨痛苦多了。 老孙沉默不言,相哥和老呼都急着想离开此地!我也亦然。我们再休息了几分钟决定离来十八层地狱,当我们站起来的时候才现不知道该往那个方向走。 周围还是很安静,也很空荡!可是偏偏我们进入石八层地狱的石门消失了! 甚至连周围的墙壁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们进入十八层地狱并没有走多远,而现在我们却找不到回去的路。 是不是又被幻觉了,相哥问道。 我在心里默念最好不是! 另有出路 老唐,快拿出你那符条来给我贴贴避避邪!相哥说道。 也许我们真的又被幻觉了,我想着想着拿出了符条!往自己身上贴了贴,没有生什么事情! 相哥和老呼都试了试,周围环境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往地上试试,老孙说道。 我不是很理解,但是往地上贴也贴不坏!就往地上贴去,果然周围就好像被裹了一团雾那样,瞬间的散开,露出了墙壁和石门!一切生的这么神奇,这么的突然。 我们快点出去吧!我是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了。相哥说到。 我收起符条和大家一起从十八层地狱的缝隙挤了出去,缝隙顶部还粘着一些人皮,让人在挤过缝隙的时候特别的的不舒服。 地上还有一些已经脱落的人皮,我顾不得那么多细节,直接就踩了过去。 离开了十八层地狱,我们的心情都没有那么的沉重了。我们不是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可以逃出来不算奇怪。 在十八层地狱的石门前,我们并没有急着离开!反正十七层地狱也不是一个好的旅游景点,我们不着急跑回去。 老唐,我可不想再从上面的地狱出去了。相哥紧张的说道。心里面多少对以上十七层地狱畏惧。说实话,面对那种残酷的场景,谁能不畏惧呢? 不回去,难道我们自己另挖一条路出去啊!这里离地面好几百米呢?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挖出一条路来的。 难道就没有其他出路了吗?老呼问道。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老孙亦然。 但是想想这毕竟不是真真正正的地域,只不过是人建造出来的类似地狱的一座古墓。此时此刻,我们依然没有找到那化龙的族长。也就是说,在这么多层的古墓当中肯定还隐藏着某些没有被我们现的细节。 我望了望石门上的人皮,又是一阵恶心。恨不得立刻就离开这里,可是想想十七层地狱可能让人更加的恶心,所以没有带头冲锋向十七层地狱走去。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有一人带头冲锋了,其他后面的人也会紧紧的跟上去,但是一旦没有人冲锋,大家就止步不前了。 我们休整了一会,实在觉得很矛盾。我就在那狭小的石门前来回的转悠,是不是的还用手去敲着墙壁,希望有所现。 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我的沿着墙壁逐一排查的时候,我好像踩到了什么。这是一个惊喜的现,不管踩到的是何物,有现总比没有现好很多,也让人兴奋很多。 我蹲下看了看我踩的是何物,相哥、老呼、老孙都赶了过来。这是因为我踩的不是地雷,如果是地雷,他们逃跑的会比兔子还要快。 我们聚集在一起,原来我踩到的是一块石板。这是一块很薄的石板,是一块长半米,宽4o公分的长方形石板。由于石板是馅在地面上的,我刚刚好踩到石板的一边,才现了这么一块石板。 我们将石板挖起来看看有什么蹊跷。相哥提议道。 于是老呼拿出工兵铲,硬是将石板给撬了起来。就在石板撬起来的那一瞬间,我们看到了石板下面居然别有洞天。石板本身只是一块普通的石板,没有标刻任何文字,也没有什么值得参考的符号。 原来这块石板的作用就是为了掩盖住石板下面的世界,石板被掀开,一条暗道出现在我们眼前。尽管暗道很窄小,只允许一人卧爬进去。很明显这是人工开凿出来的暗道,我们相信暗道的另一头肯定与古墓有很大的关联。 我望了望老孙,他的眼神告诉我非要从这暗道走不可了。相哥和老呼也有这个意思,毕竟人在一天之内经历两次来自地狱的折磨是很难受的,现在我们已经经历一次了,再经历第二次,估计大家不等到走出地狱就自行了决了。 我们商量了一阵,决定就往暗道里走,不管是福是祸。 充当冲锋的还是我,我拿着电筒第一个转进了暗道。建造这个暗道的目的很可能不是用来给人行走的,这种特殊的设计在很多古墓里面都有。那就是给那些死后的鬼魂留一条离开古墓的通道。 一般情况下古墓都是完全密封的,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防止别人去骚扰他的安息。古时候的人显然认为鬼魂是不会遁土术的,因此再将墓门建的万分牢固的同时,又在古墓里面另开一条暗道,用来升天之用。 因此这条墓道基本上不会有机关,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存在。我拿着电筒,在前面开路,俯卧着爬行实在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 我们向前爬了十几米,现前面已经没有路了。 难道我们猜想错误,怎么暗道突然就中断了呢?我想后面的伙伴说明了下前面的情况,这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在这么狭窄的暗道里面,我们进不能,退也很困难。 老孙叫我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机关,这种暗道肯定直通主墓,一般情况下出口要隐蔽很多。我俯卧着在四周敲敲打打的,从敲打的回声看来,都是实心的。 我将情况再次的通报了下,的确没有出路。这么狭窄的空间,有任何机关都不可能逃过我的眼睛。 老唐,你他娘的找仔细些,现在难道你叫我们退回去啊!相哥大骂道。 相哥身材肥胖,俯卧前行对他已经是很大的挑战了。现在要他俯卧的往后面挪动,就更加的困难了。 我确定我已经找的很仔细了,我叫他们也在周围找找线索。很有可能线索压根就在他们的身边,那样任我怎么找都是不可能找到的。 在慌乱中,我听到一阵哄哄声。 老孙叫到,出口在这里。 可是我在老孙的前面,此刻又根本无法回过头去看看。心里面真是一阵的紧张。 我赶紧往后面挪动身体,但相哥叫我暂时停下来先。意思很明显,我得等到相哥和老呼顺利的从出口出去,才能慢慢的退回去,然后由第一个变成最后一个。 完成这一项复杂的工作,我们来到了一小殿前,小殿摆在一石棺,整个小殿看起来也不是特别的豪华。 我们心里暗喜,盗墓盗墓,这一次总算见到主墓了。 开棺 相哥贼眼的盯住石棺,完全忘却了之前所受到的精神折磨。没有怎么的整理下思绪就投入到开馆的环节,这小子似乎已经练成天眼,看到了石棺里面的金银珠宝。 老唐,你说里面有多少珠宝啊!相哥问道。 这个就不好说了,按照我的估计,里面金银是绝对没有的,珠宝应该也不会太多。 为什么?相哥奇怪的看着我,问道。 老孙认真的打量着周围环境,没有理会我们无聊的猜测。 很简单啊!这座古墓年代久远到金属还没有问世,怎么会有金银呢? 被我这么一说,相哥立即被泼了一盆冷水的样子。表示出没有兴趣打开棺木的样子。 老孙,我们要不要打开棺木看看里面藏了些什么家伙。老呼问道。 老孙想都没有想就点了点头,此时老孙已经完完全全的和我们一样,沦为无愧的盗墓贼。尽管我们很看重财宝,老孙不那么看重财宝,盗墓的本质有所区别。但是盗墓就是盗墓,盗墓者就是盗墓贼。 我点了两根火把树立在小殿的石壁上,这个小殿只有三十来平方米,两根火把照的整个小殿都很光亮。 我看已经准备妥当,可以开馆了。 这是一幅平平常常的石棺,和通常的目棺相近大小。 相哥和老呼各走到一边准备将石棺盖抬起来,他们数了一二三,同时用力,却没有移动石棺盖半毫米的距离。 老唐,不行啊!这石棺盖太沉了。你和老孙开过来帮帮忙吧!相哥说道。 为了尽快打开石棺,我和老孙也加入他们。四人每人抬住石棺的一个角,用力的往上移动石棺。 四人的力量要比两人的力量多一倍,石棺盖也就五六百斤重。我们将石棺抬起,哪知老孙刚刚抬起石棺就用完了所有力气,结果老孙顶不住放开了双手,石棺盖一下子失去了一个出力点,嘣的一声狠狠的摔了下去。我们三人见势不妙赶紧撤回双手,石棺盖彻底的摔了出去。 等我们惊魂定下来的时候,石棺盖已经被摔成了好几段。 老孙啊!下次小心点,差点把我们的小命都给搭上了。相哥大骂道。 老孙一个劲的向我们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不会再生这样的事情了。 我们顾不得理会老孙的道歉,都把目光聚集在石棺里面。可是结果是大失所望,没有想到石棺里面居然还有一层目棺。 这种结构在唐朝以前的还是比较常见的,但是唐朝以后就很少出现了,这里面的原因不是一两句就可以说清楚的。 我们小心翼翼的准备将木棺盖抬起,大家的心都紧张起来。老呼早已经退后了几步,手握紧了步枪。瞄准了棺材,只要我们打开木棺,里面有稍微的不正常,老呼就会扣动扳机,先给它来一枪。 此举我们都不是很赞成,万一相哥老呼不小心将石棺里面的明器给打烂了,那我们损失就大了。 我和相哥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看了看老孙和老呼一眼。老孙退开了几米,紧张的盯住棺材。 我和相哥一人一边,慢慢的将棺木抬起。我们的心里即紧张又好奇,一边抬起棺木,一边打着眼色合作。棺木很轻,我们只稍微的用力就抬了起来,然后将棺木扔了出去了。 然后快的闪开,由于年代久远,棺木被扔出去,摔在地上,已经完全粉碎了,扬起一阵阵的灰尘。 老呼紧张的就要准备扣动扳机,被我一声给喝住了。灰尘慢慢的散开,我们清晰的看到棺木里面躺着一男尸。 相哥刚想去摸摸有什么宝贝,就被老孙叫停。 你们糊涂了,这尸体已经是几千年前的了,为何到现在还不化呢?老孙说道。 是啊,这的确很古怪。我们都不敢靠的的太近,古墓里面经常生诈尸现象,明间流传不少关于诈尸的传说,这些传说很大一部分都是真实的。 男尸身上披着简陋的粗布,与其说是布还不如说是野兽的皮好一些。看上去只有二三十岁的样子,安详的躺在棺木里面,周边散落着一些陪葬品。 我们始终不敢靠近棺木,我拿过老呼身上的工兵铲,慢慢的铲了铲男尸旁边的一些陪葬品。很快就有所收获,可惜的是都是一些不值钱的贝壳,锋利的石器,毫无价值。 我将铲回来的明器交给相哥,相哥拿起来看了看,骂道:老唐,你能不能弄一两块玉器来啊!这些玩意好像不怎么值钱。 要弄自己去弄! 相哥急了起来,居然就径直的走进棺木。用冲锋枪枪口对准男尸的脑门,用力的拽了拽,男尸没有任何反应。 这家伙都死了几千年了,你们怕它干什么。说着就伸手向棺木里面的明器摸去,陪葬品还算对,就是没有什么价值。 看的见得基本上都被相哥搬到棺外来了,老呼正在帮忙筛选一些值钱的装进袋子里面。 相哥显然是有些不满意没有掏出一块玉器来,只见他粗鲁的将男尸翻了翻身。继续摸索,还真的就要相哥摸到了一块玉器。 这是一块黄铜玉,质地呈金黄色,椭圆形有鸡蛋大小,玉的表面还有些奇怪的刻纹。 老孙见此玉不同寻常,拿在手中慢慢的研究起来。 相哥将整个棺木都搜查了个遍,只剩下男尸的身体尚未遭到相哥的洗劫。看着相哥那不满意的脸,我估计这男尸必定会遭殃。 果然,相哥拿出军用小刀,不知道要准备做什么! 相哥,你想做什么!难道你想在这里解剖前年古尸吗? 老唐,瞧你说的,就算是你让我解剖,我也没有那个胆量啊!咱就是想切开这古尸的那身兽皮,看下里面有没有什么宝贝。 你直接用手去摸不行啊,干吗好端端的将人家衣服给拆了。 这东西能摸吗? 怎么不能摸了!以前的摸金校尉,不就是讲解摸金的吗?你现在这样盗墓,简直就是在拆墓,搞不好会诈尸的。 我是不摸了,这么的恶心的家伙。说着一刀刺向男尸的兽皮,军用小刀在男尸身上轻轻的划过。外面的兽皮已经被相哥划破,相哥用小刀叫兽皮挑开。 诈尸 兽皮被相哥挑开,一阵恶心的恶臭从尸体里面散出来! 我们都把目光聚集在尸体上,尸体千年不腐并且保存的如此完好,实在难德!更加让相哥心动的是古尸的胸躺位置居然陷着一碗口大的珠子! 这颗显然不是普遍的玉器,也并非珍珠! 一时之间我们也无法说清楚它是何物,有何作用!但凭着感觉我们都知道这玩意价值不斐,相哥当即用军用小刀向那颗珠子挑去! 此举有些不道德,被我叫停了下来! 相哥和老呼看着我问道:为什么不能将珠子挖走。 我看了看古尸,按照《周氏星谱》,这一带根本不适合墓葬。这很可能与古尸千年不化有很大的关系!这种尸体死后尸气不化,搞不好要诈尸的。 这不现在还没有诈麻!相哥回我道! 相哥刚刚说完,老呼突然说道:你们快看那珠子!好像在变化。 我们同时看向珠子,果然珠子一闪一闪的,尽管闪的很微弱,但的确是在闪。 我夺过相哥手中的军用小刀,在尸体上试了试。 不好,这尸体开始僵硬了。 老唐,你糊涂了,人死后尸体都会僵硬的,更何况是死了千年的古尸。 你刚刚翻动古尸时多少有没有感觉古尸还有一点弹性! 被我这么一说,相哥说是有那么一丁点。 别管那么多了,我先挖了那珠子再说。 说完就用军用小刀刺过去,这颗珠有一半陷入在尸体里面! 相哥刚刺进去,往外边挑着那颗珠子。一股白色的迷烟从古尸嘴里慢慢的喷出,我一把拉开相哥! 老孙和老呼也往后面退了几步,紧张的都握紧手上的枪。 相哥莫名其妙,不知何顾!由于一时心急,来不急将军用小刀拔走!小刀还插在古尸的身上。 他娘的,真诈尸啊! 迷烟的量不大,我们的稍退几步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相哥已经握紧了冲锋枪瞄准古尸! 要不现在开几枪试试,相哥说道! 先看看再说,老孙回道。 话刚说完,尸体就坐了起来!吓的我们连续退到了墙壁边上,尸体上身的兽皮由于被相哥破坏过的关系,已经脱离了尸体。 尸变了,这家伙要变僵尸了,大家小心。 这就是传说中的僵尸吗?相哥惊恐道! 我们没有谁回答他,大家都狠狠的盯住僵尸的一举一动。 在我们惊魂未定下来之前,尸体就站了起来,丝毫没有做几下准备运动就扑向我们。 僵尸跳起,在乱七八糟的形的掩饰下,比之前要恐怖很多。僵尸张开嘴巴,露出几颗*的獠牙!向我们蹦跳过来,我们被吓的直咬牙,一时之间都被吓呆了过去。 僵尸越蹦越近,最后还是老孙先清醒过来,连续向僵尸开了三枪。 我们这才想起手中的枪。 老孙开了三枪,只有一枪击中了僵尸的左手,这么近的距离,这样做简直就是在浪费子弹。我看僵尸被干了一枪还往我们这边冲,知道老孙没有打中。于是掏出手枪对准僵尸头部就是一枪,子弹击中僵尸脑门处。 我以为这一枪就将僵尸给解决了,心里面涌起一阵兴奋,又被相哥的冲锋枪声给打灭了。 只听到‘咔咔咔’的几声,僵尸的胸膛多了七八个弹孔,僵尸被打的后退了五六步! 老呼也在此时放了一枪,子弹急的扎在了僵尸的右腿上,僵尸身上出一阵剧烈的断裂声。 老呼这小子平时话不多,但是一出招就相当的狠!这一枪,估计已经将僵尸的右腿给废了! 果然,僵尸随着断裂声就地倒下! 老唐,这僵尸也不怎么厉害来! 相哥刚刚说完这句话,危险瞬间现! 倒地的僵尸急的跃起向相哥扑去,这一扑都让我们始料未及。 相哥受惊,连开了几枪,枪枪击中僵尸!子弹好似击中钢铁一般,在僵尸身上爆出了些火花! 尽管没有将僵尸毙命,但子弹的冲击力将僵尸给推到了几米外的地方! 相哥再扣动板机,机枪却没有子弹了。 我们几个连向僵尸开了数枪,僵尸还是直扑向相哥!相哥心慌的拿起原本挂在墙壁的火把向僵尸挥去! 僵尸居然畏惧的躲开,相哥捡回了一条命! 原来僵尸怕火,我叫道! 我们赶紧的向相哥靠拢,每人都点了一火把! 僵尸惧怕火,这个我们之前并不了解,我们拿着火把慢慢的向僵尸围攻过去! 僵尸好像会思考那样,选择了一方向准备突围!偏偏僵尸选了我这个方向,径直的冲向我,我挥着火把迎过去,被僵尸撞开!我还没来的及调整下! 僵尸又向我咬来,我向右一闪,火把燎过僵尸的珠子,带走了什么东西!僵尸被火烤了一下子,知道火的厉害,连续退后了好几米。 我这才看清被我用火把打落的不过是相哥插在僵尸身上的军用小刀! 再看看僵尸,那原本插着军用小刀处居然在往外流着红色的液体,看似血那般,还掺杂者一阵奇挂的恶臭味! 我们的尽快将这家火解决掉!于是我们又组织了一次火攻,也未能奏效! 相哥忍无可忍,拿出一颗手雷,在没有经过我们授权之前已经拉了火索,向僵尸扔了过去! 我们的赶紧扒下,我心里暗想这次肯定回不去了!在这样密封的古墓里面使用手雷,不将这个小殿炸塌才怪! 我们没来的及多说相哥几句,就听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整个大地随着爆炸声摇晃了一下! 小殿周围的墙体裂了很多条大缝隙,幸运的是没有生大规模的倒塌现象! 炸弹爆炸处烟尘很大,我们根本看不到僵尸的情况! 这么强大的威力下,我们已经认定僵尸被粉身碎骨!但是在没有证实之前,我们的依然握紧手中的枪,不敢轻敌! 果然随着烟尘的散去,我们看到僵尸半躺在墙壁边上,还没有完全的一命呜呼。 好像在休整休整,准备下一波攻击。 炸弹将墙壁炸开了一扇墙壁,僵尸附近出现了一条新的暗道,这让我们很好奇。 但是我们都不敢靠过去,我们完全不明白这僵尸为何如此的僵硬,炸弹都炸不烂。突然间,僵尸又一次的向我们扑来,慌乱中老孙连续的开了数枪。 然后我们听到什么被击碎的声音,这声音特别的像玻璃的打碎的声音。 我们看向僵尸,只见僵尸随着声音向后倒下。 僵尸胸部的那颗珠子已经碎了,僵尸瞬间的开始变化起来,全身好似被大火燃烧过一般,变得漆黑无比,脸部抽*动着变得异常恐怖。不到一分钟,僵尸化成了一堆黑炭,只剩下残碎的珠子。 长明灯 老呼捂着鼻子走近化成黑炭的僵尸,用枪管碰了碰那颗已经碎了的珠子!然后回过头来看了看我们,表情有些可惜! 老呼和相哥都是爱财之人,这个毛病很多年以后都没有改观,正是这么毛病使得我们在往后的几年里从来就缺钱花。 难道这里不是主墓?相哥疑问到! 我们看向暗道,估计十有**。 我们收拾了下,将不值钱的明器通通丢掉,只拿了几件。 然后我们匆匆的就向暗道走去!要不是相哥用手雷来炸僵尸,我们根本无法现这条暗道! 尽管现暗道,相哥功不可没,但是我还是严重的批评了相哥的无组织、无纪律,严重脱离党的路线。 相哥一在表示以后坚决服从组织安排,我才停止对相哥的批判。 我们顺着暗道向前走去,奇怪的是这个暗道一改之前暗道的特点!这条墓道完全是有石块堆叠建成的,每一块石块就是一石转! 而之前所出现的墓道基本上是开凿出来的,墙壁间没有任何对接口。 我们向前走了几十米,就出现了一段石阶梯。 谢天谢地,这阶梯是往上延伸的,要是还往地下走,我们差不多要到地心了。相哥笑着说道! 我们多少有些兴奋,但都压制在心底不流露出来! 我一手拿着火把,一手拿着手枪第一个向阶梯走去。每走一步都感觉到了希望,走了五六米转了个弯,又出现了一个阶梯,就这样,我们换了十几个阶级,个个累的满头大汗! 大家都在喘着气,好似我们一下子走了十多层楼高,还有不知道有多少个阶梯等着我们。这楼梯怎么没完没了的,还要走多久啊! 再忍忍吧!我们可是从十八层地狱出来的,跑这么些阶梯还是正常的! 老唐,万一这阶梯上面没有出口怎么办?我们又从阶梯走回去然后从十八层地狱走回去吗?相哥问道。 这你还是问老孙去吧!这种事情一般不会生吧! 怎么就不会生? 船到桥头自然直麻!再不济,咱挖条通道上去! 我们休息够又向上走去,换了七八层阶梯之后,终于迎来新的突破。 一平坦的墓道出现在我们面前,墓道很宽敞,墙壁上还有一些石灯台! 这些灯台使用的灯油大多都是使用人脂提炼出来的,古时候一般叫长明灯的使用的就是这种灯油! 现在灯已熄灭了,按照估计应该不是因为失去灯油的缘故才熄灭的! 老孙给我解释了好一阵这个长明灯,听的我们脑皮凉! 最后老孙叫我在长明灯点点试试看! 我拿着火把,往长明灯点了点!果然,长明灯的灯芯能被点着。接着看到灯台上的灯油由于高温的作用,很快的熔化成液体!散出淡淡的松脂的味道。 老孙,你搞错了吧!这灯油明明是松脂的味精,怎么会是用人的脂肪提炼出来的呢?老孙肯定是不会错的,可能这长明灯灯油加了松脂吧!这样一来就可以尽可能的压制灯油燃烧产生的气味了。 那老唐,这不加松脂的长明灯油燃烧是什么味道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回去咱也可以做实验试试! 怎么试啊? 长明灯油既然是人的脂肪提炼的,回去咱也提炼一点灯油不就得了。 那我们上那里去弄人体脂肪啊! 我们三人怎么都抽不出脂肪了,就剩老哥你勉强还有一些!我看着相哥那肥胖的身才说道!老唐,你咋的就这么坏呢?我现你。 我们一边闲聊一边沿着墓道点亮长明灯,墓道两边每隔四五米就有一盏长明灯,墓道的长明灯被点亮十几盏之后,整个墓道显的特的亮。 前面的墓道还很长,我看这么点下去完全没有必要,于是告诉相哥隔几盏点一盏就好了,反正我们不在这里长住! 看着这么的长明灯,很难想象得从多少人身上抽取脂肪来提炼。 随着长明灯被点燃的数量增多,墓道的松脂味道越来的越浓,让人问起来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老孙这松脂味道会不会有毒啊!相哥问道。 这个问题我也很关心,在古墓里面中毒是很致命的,有其事此时此刻我们身上没有任何药品,中毒了就只能靠自身来解毒,实在冒险啊。 有没有毒,老孙也不确定,但是我们暂时还没有出现问题。 老孙说,按道理是应该没有毒的,不然将所有的灯点亮的死多少人。而这里并没有死去的骸骨,但是长明灯油经过几千年的变化,也许有毒也不一定。 为什么会变化呢?这古墓密不透风的,会产生什么变化。相哥继续问道。 灯油也是一种化学物质麻,是化学物质就肯定可能与某些物质引起反应而产生变化。 我看剩下来的那些咱还是别点了,反正点了也没有什么作用。 大家都同意,于是我们停止了点灯,接着火把的暗光向墓道走去。 暗道 墓道长的惊人,好似永远都没有尽头。相哥和老呼一边走一边着牢骚,叫我和老孙快点想想办法,这么走下去不累死才怪呢? 老孙,你读得书多,大学念得又是关于考古的,说实话你有没有在书上看到过关于这种古墓的相关资料。 老孙一直都很沉默,沉默的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被我这么问道,他只是看着我轻轻的摇了摇头。 我们又走了百十来米,遇到了一扇石门。这种石门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在很多地方都可以看到。 我们停在石门边上,没有立刻的推开石门。 我们还是在这里休息下先吧!估计接下来又有得我们折腾了,暂时的休整下才有体力应对接下来的危险。 老唐,你说里面会不会就是主墓了呢? 这个我不知道,等下打开石门就知道了。相哥没有继续的追问下去,我们原定休整了十多分钟。 经历的那么多事情之后,大家身心都很疲惫,也没有怎么的交流,古墓恢复了往常的安静。 相哥第一个用力的推了推石门,石门没有生任何动静。老呼也过去帮忙,还是无济于事。最后我和老孙不得不也亲自参与,但是石门抗议的连吱一声都没有出。 这是什么门啊!难道又有机关,古时候的人为什么老是在古墓里面高一些机关呢?连死了还要要弄些机关来算计人! 古人死后都害怕自己的坟墓被盗,弄些机关是必要的。但是这坐古墓的主人估计在炎黄两帝之前就存在了,那时候居然有这么高的机关,真是让人佩服啊! 这石门可能根本就不是门,这只是一个掩饰。里面根本就没有门!老孙说道。 为什么?老呼奇怪的问道,这明明就是门啊。 老孙一时之间也没有给我们解释,我想可能老孙自己也只是猜测。古代的很多古墓建造风格就是这样,搞些真假难分的东西,让人难以琢磨。 那我用手雷炸炸试一试!相哥兴奋的提议道。 你炸上瘾了,这一炸万一把这里给炸塌了怎么办!我狠狠的又批评了相哥一次。相哥只好将拿在手里的手雷放回袋子里面,我还是觉着不妥,将手雷那道自己的袋子里面,才稍稍放下心来。 我看了看老孙,此时正在墓道地面敲敲打打的。我过去问有没有什么现,老孙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按照古代古墓的一般建造风格,墓道里肯定隐藏着一条用来给墓主升天的通道。老孙解释说。 那为什么墓主不直接从墓门出去呢?老呼边问,也蹲了下去,和老孙一起敲打着,希望尽快的找到那条暗道。 我和相哥觉得这样找下去肯定不是办法,说不一定这石门就是一扇真门,只是我们暂时还不知道开启石门的机关。而这个机关肯定不会离石门太远,于是我和相哥都在石门边上摸索! 老唐,你说这石门有多厚啊! 这个就不好说了,要是这是一扇真的门,顶多也就一尺厚,这已经算是很厚的石门了。尤其是在这古墓里面,如果是就地取材的还好一些。不然就算打造了一块厚的石门也无法将石门抬到这里安在这里。 但是…… 但是什么?相哥好奇的问。 万一像老孙说的那样,这石门一扇假门,那光靠你一个手雷可能是炸不开的。假门也不是说就不是门,只是这门有十多米厚,一扇又一扇的重叠在一起,拆了一扇又一扇的。 古时候有些盗墓贼没有什么经验,碰到这种石门,就一锤一锤的砸,生过不少悲剧。 这锤这石门会生什么悲剧啊! 你说这石门要是真有十米后,要你来锤的锤多久啊! 这还真没有试过,估计怎么的越要一两个月吧! 那就是咯,盗墓都要战决,这么一扇石门就耗掉一两个月,那盗完整个古墓得多长时间啊!还没有等到你盗到宝估计已经被人现了。 相哥点点头,表示同意。“老唐,你说这老孙说的暗道会不会在在墓道的墙壁上啊!” 我看着老孙和老呼已经敲到了七八米外的地方去了,觉得墓道下面出现暗道的概率不怎么的大,倒是相哥说的暗道在墙壁上的可能大很多。 我们敲敲墙壁试一试!于是我和相哥一人敲一侧的墙壁,没有敲几米,相哥就大叫有情况。 老孙和老呼听到相哥的招呼之后赶紧过来,老孙在墙壁敲了敲,果然墙壁里面是空心的。 现了暗道的位置,我们立刻想办法将墙壁凿开。但是我买却没有可以派的上场的工具,相哥用工兵铲在墙壁上来了两铲,但是没有任何作用。 老唐,看来还得用手雷才能将暗道炸开了。相哥说道。 我看了看相哥,说道那玩意不到万不得已咱还是别用的好! 那你有什么办法吗?老呼问道。 办法总会有的,我想着不是正在想吗?麻烦你们两位也动动脑子行不行啊! 老唐我和老呼都已经习惯不动脑子的了,这种事情还是交给你和老孙吧! 长期不用脑,会提早老年痴呆的。到时候提早这种病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啊! 老唐,你就不能积点口德吗?现在我们可是在古墓里面啊,矛头要一直向外,争取早日离开这里。 看来当年广表并没有来过这里!老孙突然说道。 这个肯定了,不然广表会穿墙术啊!如果来过,这里多少也会弄出一两个洞来啊!相哥说道。 那也不一定,对于广表我始终认为他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家伙。可能广表走的路线和我们不一样,这家伙掌握的资料要比我们多很多,对于风水方面的学术也要比我们全面很多。所以广表很有可能从其他入口进入古墓,自然就不需要向我们这样到处乱闯了。 现在还是别讨论广表了,想想怎么打开这暗道吧!这墙壁是藏不住机关的!暗道肯定没有机关,打开的唯一办法肯定是暴力。 我拿出军用小刀,沿着墙壁的砖块缝隙切了过去。小刀锋利无比,果然被我划开了一道口子,我看这个办法不错于是又沿着着石块的四周化了几刀。 划的差不多的时候,我推了推砖块,砖块微微的动了动。 我看了看老呼,老呼不明白我的意思。只好明说叫他往这砖块处来一脚,老呼会意后一脚过去,砖块被踢了出去,一个黑洞出现在我们面前,什么都看不清楚。 我们又拆下了几块砖块,到已经足够宽敞我们爬过去踩收工。 骸骨 我用电筒往暗道里面照了照,里面和外面的墓道大致一样。在确定没有危险之后,我第一个转进了墓道里面。 穿过墓道,我明显的感觉到了空气质量好了很多。难道这里离地面很近了?我心想着,相哥也说可能我们快到出口。 真是不可以思意,我们这么快就要结束旅行了。相哥感叹道。 这里只是空气好一点,不一定就是出口了。老孙说道。 我们往前面走就知道了!说实在话我还真不是很想就出去,这一次我们几乎没有捞到值钱的宝贝,感觉有些可惜。不过如果前面就是出口的话,我们也没有理由不出去,继续的这古墓里面寻宝。 万一这古墓根本就没有什么值钱的宝贝,那么我们待在这里根本就是浪费时间。 我们向上延伸的墓道走了十多分钟,这条墓道大体上都维持着二十度角左右往上延伸,出口的概率很大。 十多分钟之后,我们来到了一大殿。刚刚进入大殿我就感觉似曾相识!但是一下子又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来过这里。 我将我的感觉说了出来,希望他们帮我分析分析。 老唐,你是不是在梦里面来过这里啊!相哥说道。 我们好像一直都没有分开过,怎么可能你一人跑到这里来呢?老呼说。 看这大殿的摆设,我猛然间的想起:从大兴安岭虎墓跨越的时候我来过这里。这里就是那伙神秘人帮我解毒的大殿,当时有一漂亮的女子将我引路到这里。 我将这段记忆在他们面前播放了一次,其实之前我已经讲过这一段经历,只是这一段记忆不是那种的重要,大家就忽略了。 按照这记忆,我很快就找到了当时让我害怕的石箭头,箭头依然挂在上边的墙壁上,只是此刻已经没有那么的神秘和恐怖了。 老孙在四周观察了好久,一直没有说话。说实话这几个月来,我越来越担心老孙的状况,尽管以前老孙也不怎么的爱说话,但现在简直就是沉默的让人可怕。 我们都知道老孙这一阵子要思考的事情太多了,而我们三人却不能帮上什么忙。 在大殿待了几分钟,我领着大家向外面走去。记忆中剩下只有不到四五十米的距离就到出口了,接下来的完全是天然形成的山洞,没有任何人工开凿的痕迹。 我走了十多米,就停了下来。相哥问我怎么回事,我用电筒照了照!大家都沉默起来,心里又是一次波澜起伏。 接着电筒的光辉,我们看到前边到处都是骸骨,散落在山洞四周。骸骨几乎遍布在任何一块空地上,挡住了我们的出路。 这里肯定经历了一场大屠杀,很多骸骨上还挂着钢刀。 我们硬着头皮拨开脚下的骸骨,向山洞外面走去,骸骨数量之多一直延伸到我们出了洞口的百米以外的地方,估计加起来至少有五六百具之多。 出了山洞,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从早上进入古墓开始,我们经过了十八层地狱,再到墓室,终于相安无事的从古墓里面跑了出来。我们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感觉好了很多。地上有很多生锈的刀具,大多都已经锈的不成样子了。 我向周围看了看,山洞口在山腰上,一条石头阶梯的路穿过了前面的一片森林不知道通到哪里去。 我们实在觉得在这么多尸骨旁边议论下一步行程不是一件好事情,于是就决定向阶梯走去。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死在这里呢?相哥问道。 随着走远,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在远离一种邪气。这种邪气当你身处其中是很难觉的,但是一旦你离开那个地方,就有所反应。 我将那种说不清楚的感觉说了出来,他们也说有这种感觉。 这可能就是领头人所带领的那批人了!但是他们怎么在这里自相残杀呢? 他们不是在自相残杀!老孙说道。 那怎么会死在那里呢?这又怎么解析呢? 也许是他们在大屠杀,或者被大屠杀。老孙说。 你能说明白些吗?我们都不是很懂。 其实我们一直都忽视了这里原本就有一股人居住在这里,当时的情况到底怎么样现在已经很难说清楚了。但是可以肯定是领头人带领的那批人和原本就住在这里的那批人起了冲突,才导致这么大规模的冲突而打开杀戒。 古时候的人遇到了难以解决的事情的时候往往就会选择暴力! 那么按照你的说法,那场屠杀中只有广表一人幸存了下来,其他人都被杀死。而当地的人也被屠杀殆尽,以至于这里到现在都没有人将这些尸骨安葬地下。相哥说道。 但是不对啊!广表在木桩好像是说所有人在‘千年人兽墓’中死掉的,难道广表在木桩所留下的记载也是假的。这家伙为什么要将所有人都说出死在古墓里面呢?他游想隐藏什么呢? 老唐,你不是没有完全的读完木桩的事情吗?千年人兽墓之战的最后结果你又不知道,怎么就确定所有人都死在了墓里面呢?相哥说道。 我们沿着阶梯走了半个小时,阶梯长期的缺少维护,长满了杂草,我们走的很艰难。但是总算看到了远处的无人村落了,那个村落和我上一次来的时候情景大不一样了,大多茅草屋都已经倒塌化为灰烬了。但是依然可以看得出被建筑过的痕迹,我们沿着石阶梯直接到了村落的中心。 原本我以为这些茅草屋都是不会倒塌的,看来上一次我来到这里的时候,这个村落没落并不是很久。而现在所有都已经面目全非,在外界已经很难看得出这原本是一个村落,过不了几年可能这里也要被植物给掩盖,彻底的消失。 我和老孙描述着那晚我遇到的奇怪事情和经历。“我就是在哪里遇到篝火的,我指了指村落中央的一块平地上。平地没有丝毫过的痕迹,只是附近的草明显的没有别处的茂盛。让人看了觉的很不顺眼! 老唐,你是说那当时就是在这里差点被烤熟的。相哥笑着说,然后一铲下去,挖起一铲泥。从泥土的颜色来看,根本看不出曾经有燃烧过的痕迹。 老唐,你这不是蒙人吗? 我没有理会相哥,一直以来我都坚信着:很多事情是解释不清楚也无法想明白的,而这种事情就生在我身上。 异样之感 天很快就要黑了,老孙说先去看下木桩。我说不着急吧,反正今天是看不完的了,明天再去要看多久就看多久。 老孙说今晚就扎营木桩边吧,那样他就可以尽快的读完木桩的内容了。 你是不是觉得木桩隐藏着很重要的信息啊!老呼问老孙。 老孙没有回答,只是叫我快点带路。 我看老孙态度坚决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不是我不想去木桩附近。而是上一次我明显的感觉到靠近木桩感觉到得那种邪气,而老孙又决定在木桩附近过夜,我总觉得这是一个冒险的决定。 这一带本身就邪,找一块干净的空地过夜会安全很多。 相哥也叫我不要磨磨蹭蹭的,于是我带着他们三人走了几分钟路之后来到了木桩附近。 我们还没有靠近木桩,相哥就叫说等一下。 怎么了?我问道,因为我之前到过木桩之处,知道白天并不会有什么危险。 你们不觉得木桩很奇怪吗? 这不是废话吗?就这木桩百年不腐烂,经历风吹雨打的,就已经很奇怪了。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木材,居然还没有跨。老呼回相哥道。 不是木桩,你们看这木桩周围的环境,越靠近木桩,草就越少。离木桩两三米的地方完全没有任何草的生长。相哥说道。 这个情况我上一次已经注意到了,但是它并不意味着危险的存在,上一次我就跨到了无草区也没有生危险。 我不是说有危险,而是想知道为什么那里就不长草呢? 那我们还是过去研究吧,远观是看不出什么猫腻来的。 当我靠近了木桩之后,果然又开始产生像上一次那样的不安。那只是一种不安,却是没有原因的不安。 我问相哥有没有感觉到什么?相哥摇了摇头,说没有任何感觉。 难道我与他们有某方面的不一样!我心里暗想。看着老呼和老孙也没有暴躁的症状,我决定在求证一下,于是问了问老呼,老呼也是摇头。 没有道理啊!怎么只有我一个人会有不安的感觉呢? 相哥你快来帮我看看我有没有和你们不一样的地方!相哥走到我跟前,前前后后的检查了个遍。 老唐,你这是心理作用吧!这胳膊腿啊,我们有的你也有啊! 是不是你身上带了什么特别的家伙没有拿出来啊!老呼说道。 没有特别的啊! 你把身上的家伙都卸了试试会不会好一点。相哥接着说。 于是我将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扔在一边,卸得就剩下一身皮了。但是那种感觉依然存在,丝毫没有减轻。 终于我的问题引起了老孙的注意,这家伙只要不是关系到我们的生死存亡,一般都不能从他的思考世界给拉回来。 老孙叫我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了,我有些不好意识的说这就不用了吧!这荒山野岭的蚊虫多! 一说到这,老孙立刻就说怎么这里附近没有蚊虫呢? 是啊,离木桩越近蚊虫的越少,慢慢的连蚂蚁都看不到了。 难道这一带让蚊虫都感觉到不安,以至于它们也不敢靠近。 老唐,你这样分析多少是有些不合理的。难道你和那些昆虫是同一类,为什么我们三人丝毫没有不安之感呢? 我早说过这一带有古怪,乘现在还没有完全天黑我们还是另外再找一块地方歇息吧。这是一块不怎么干净的地方,今晚肯定会有什么事情生。 老唐今晚会生什么事情啊!这一带蚊虫不敢入侵,我看是最合适不过的歇息之地了,今晚我相哥可以痛痛快快的睡上一觉了。 是啊,这一带邪气是重了些,这样一来我们受到野兽攻击的概率就少很多了,大多野兽对于邪气重的地方都能有所察觉,这是人与动物之间的很大差异。老呼说的他不知道从哪里抄袭下来的理论。 我心里急了,说道:难道你们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今天可是鬼门关大开的日子,到了晚上月圆的时候,阳间的阴气就会比平时加重很多。万一在这里我们碰到不干净的东西,到时候我更加宁愿晚上遇到野兽的袭击。 老唐,这一带曾经死伤那么多人,今晚要么你跑到一两里以外的地方去,不然那么多的鬼魂,在哪里都是一样的。相哥开玩笑的说,就是不打算离开这地方。 老孙也没有表什么意见,我脱下衣服让老孙好好的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问题才放下心来。 相哥和老呼此时已经在木桩旁边生了一堆火,老呼不知道从哪里搬回了一堆干柴。已经足够烧到天亮了,而老孙又继续的在认真解读木桩上的内容。 我知道他们无论如何都不想离开这里的了,猛然间我想到为什么他们就不想离开这里呢?莫非他们都中了邪不成? 想想这一年的时间里,他们从来不会因为这么小的事情与我展开论战。这一点很值得怀疑,但是为什么只要他们才会中邪而我不会呢? 我拿出带着身上的符条,这符条是从十八层地狱带出来的,很明显是一张鬼符。对于这种符条,我之前完全没有接触过,不知其历史,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和见过。当时只是觉得这鬼符肯定威力不小,镇的住十八层地狱的东西绝对不简单,因此就顺手牵羊的将鬼符收入袋中。 难道是这鬼符让我没有中邪,但是阴间的东西能避邪吗?这是一个从来没有得到论证的问题,自古就没有人能从阴间带走任何东西。此次我们所到得所谓的十八层地狱只不过是人类建造的类似于十八层地狱的这么一处人间地狱,当然这个地狱可能与真正的地狱差不了多少,而真正的十八层地狱也应该有那么一道鬼符镇守着。 尽管不确定是否是鬼符让我没有中邪,但是我还是希望求证一下。我拿出鬼符认真的看了起来,我知道这样肯定会引起相哥这小子的注意。相哥一早就想贪了我这鬼符,好在我有所提防相哥才未能得逞。 果然相哥充分的对我的鬼符引起了注意,走过来坐在我旁边说道:老唐,可能你的不安就是来源于这鬼符,你把鬼符给我看看! 我爽快的将鬼符扔给相哥,相哥拿着手上看了看说:老唐这鬼符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啊,跟和尚庙里求来的那种差不了多少,估计是张冒牌货。 我看相哥接过鬼符并没有什么反应,难道是我判读错误了。那又是什么原因导致我和他们之间的不同呢?我就地躺下,身体立刻被一股极强的邪气所笼罩,那种邪气好似拼命的将我拉入地下。一种声音始终在我耳边来回的传荡,那是一种极度低沉、迷迷糊糊的召唤,我极力的想听清楚,但是又听不清楚。 我猛的起身,耳边回荡着更加激烈的召唤,好像在召唤着我解救什么? 危险的预示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居然产生了那么多奇怪的感觉。使得我更加相信这地方确实不怎么的干净,我站起来。没有将刚刚的感受说出来,此刻我需要静静的思考下,尽可能的自己理顺那些奇怪的事情。 我走到离木桩几米外的地方坐下,这里还有草的存在,虽然杂草长的并不茂盛,但能长草说明这里的邪气要轻很多。 不对,我想到。没有道理草也能感觉到邪气的存在吧,草是没有感觉的,为什么木桩附近经历几百年的时间就是长不了草呢? 那种召唤又是叫我去做什么呢?我实在没有勇气再一次的躺下去听清楚那种召唤的声音说的是什么? 离开的木桩越远,我明显的感觉到了不安的减少,身心舒服了很多。老呼不知道从哪里抓了一只野鸡,正在烧烤着,相哥则在摆弄着从古墓里面带出来的明器。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玩这从古墓里面带出来的东西真不是一件好事,万一那些鬼魂跑出来认出了那东西是它的,还不得将这些明器抢回去。 我说你恶心不恶心啊,这东西陪了那死人几千年了,你还拿在手里摆弄。 相哥听到我的骂声,感觉也有道理,赶紧将明器收入包中,又跑到河边去洗了洗手才回来。 老唐,你说这些明器值多少钱啊!相哥问道。 这不好说了,这要是带回咱们那个时代去,那可能会值一个不错的价钱。 在这里麻,这个年代使用的是铜钱、白银和黄金作为货币,这些东西本身就很值钱。 老唐,咱们以后还是别盗墓了。直接经商吧,然后捞它几万两黄金带回自己那个年代去再换成钞票,那咱们这辈子就不用愁了。 感情这是一个好注意,但是几万两背在身上可不轻啊,光靠咱们四人肯定是被不回去了。 那我们再请几名挑夫啊!相哥丝毫不动脑子的幻想着。 那时空隧道是你说打开就打开的,这背着万两黄金的,万一这时空隧道始终不打开,那我们还不累死啊! 别忘了我们的路线是为了回到1972年而奋斗终身……,为了这个目标我们只能盗墓。 那我们也不一定就非要盗墓啊!这一年咱们盗墓还不够倒霉吗?这么折腾下去,你相哥肯定会折腾出一个好歹来。 是啊!相哥说的没有错,就一年的时间,我们折腾了两座古墓,心力耗损很大。人的心力是有限的,尤其是对于一个刚刚从人间地狱跑出来的人来是说,这种折磨有可能是终身的。 说实话,我也觉得累了,可是累了也没有办法啊,尤其是在古墓里面,不能因为累了就放弃吧。 仅仅一天不到的时间,我和相哥都感觉到了对盗墓生活的厌恶。但是对于未来,我们却深知必须去盗墓,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寻找到更多的线索,才能回到自己的年代。 老呼不知不觉将野鸡烤熟,我们饱餐之后。老孙继续的参验木桩的内容,为了给老孙提供一个好的照明环境,我们又在木桩四周生了几堆火。木桩周围两了很多,趁着还有一点点的白光,我们收拾了更多的柴火。我们都知道老孙今晚肯定不会休息一直到读完为止。 老呼则决定先睡上一觉,经历白天一天的折腾,他实在是累了。其实此刻也就七点多一点,这么早休息是也是迫不得已。 我和相哥围着柴火一边闲聊一边往火堆里添加柴火,周围安静的一场。可以肯定的是,以木桩为中心,方圆一百米内没有在地上行走的大中型动物出没,五十米内没有飞禽出没,十米内没有蚂蚁蚊虫出没。 这地方居然如此的让动物们惧怕,实在是让人很不解。 你说这下面会不会又是一座古墓啊!不然不至于这么的邪吧! 老唐,你也太多心了吧!就这么一弹丸之地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古墓呢? 之前你说在木桩上看到的千年人兽墓、加上刚刚被我们盗过的龙墓,现在又出现一座古墓。 这里的风水有那么好吗? 我指了指离这里不远的河道,这河道应该千年之前就这样一直保持到现在都没有改道的了。 这种古河道转弯处一般都是古时候人认为风水大好的地方,而我们面前的这条河道上游窄小,河水急俯冲。就在转弯处河道突然的变宽。从远处看去,河道就向一把扫帚。这种河道一般都有聚财的说法,是比较难找的。 聚财?老唐,有没有搞错。这河道变宽明明就是将河水分散,怎么看到都不像聚财啊。 聚财不一定就非要想聚宝盆那样的地方才叫聚财,事实上很多类似于聚宝盆的山脉都不被古人选用为墓葬。这是由于聚宝盆样的山脉一般潮湿不堪,湿气很重,人安葬在那种地方,灵魂不安而导致家族不兴。 而这个扫帚一样的风水格局就不一样了,河流自古就被称为龙脉。好似长江和黄河就被称为大地的两条神龙一样,很多河流其实都是一条龙脉。而在龙脉江边尤其是像这种格局的场所,刚刚好在河道口建造古墓,就会粘上龙气。 顺着扫把的河道口,这一带的龙气就要比其他地方的龙气重很多,这也为什么这附近拥有这么多古墓的原因。 老唐,你别说那么多我不懂的东西。你还是参照你那本星谱好好的确定确定我们下面是否就真的有古墓吧! 我抬头看了看,天上星体很乱,我看了好久都没有看出是什么格局来。我想起上一次看这一带天体的时候,群星排布完全是不一样的,为什么今晚会生这种现象呢? 按照《周氏星谱》的说法,天体改变是凶兆。莫非这一带会生什么大的变故? 老唐情况怎么样?相哥看我看着天空呆了好一阵不说话,拉了一下,把我从思考中拉了会来。 我将情况和相哥说了一下,相哥立刻就有些害怕的说:老唐你不会搞错了吧!我们没有那么倒霉吧! 我看还是找老孙商量一下,我们还是连夜撤走为妙。今晚这里肯定会生大变故,祸福难料。 老孙听完我的描述,也抬头看了看天空。只是他完全不懂星阵的预示,对于我的现将信将疑的。 我们还是撤吧!如果今晚不生什么事故,明天我们再回来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相哥也支持我的意见,我问老孙还有多少没有读完。 老孙说现在勉强的还剩下四分之一的没有读完,我说那你快点吧!我们再停留一会,等你读完了木桩上的所有信息我们就连夜离开。 紧急撤离 相哥叫醒还在沉睡的老呼,尽管老呼有些不乐意。但是在了解了情况以后,也开始收拾东西,只要老孙读完木桩上的最后内容,就离开拔营。 我推算老孙至少还要一个小时的时间才能读完木桩的所有内容,我们尽量的不去打扰他。我们都相信老孙的细心和他那惊人的记忆力,只要老孙读过的,就肯定不会出错,不像我只能读一个大概,很多信息完全是自己猜测的。 我们收拾好所有东西之后,密切的关注着四周的变化。 但我所想的是当我躺在木桩附近时,所感受的那种召唤到底什么怎么回事?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影响我始终没有将此事告知他们,只是问刚刚醒过来的老呼有没有异样感受。老呼对于我今晚的很多疑问表示很不耐烦,他摇了摇头说睡的挺香的。 我纳闷的心更加的纳闷起来,最后我决定再躺下再试一试。 当我躺下,果然我再一次的感受到了一种很奇怪的召唤。那种声音好似来自无尽的地下,我感觉到无数双泥泞的手正在拼命的想把我拉到到泥土里面。我顶着心里的恐惧,尽力的想看清那些手的主人,却怎么也看不清,我拼命的想听清楚那天召唤的内容,耳边只传来模模糊糊的求救声。 我实在受不了,于是站了起来。后边的呐喊还在继续,我没有理会的起来,觉身体正在不停的往外冒着冷汗。 相哥,我的那张鬼符呢? 在我这里啊!我帮你收着呢? 拿给我,我现在要用? 你现在有什么用啊! 别那么多废话,快点拿来。 相哥不情愿的将鬼符拿给我,认为我是在怀疑他私吞鬼符。 其实我只是想将鬼符带着身上再躺一次,看会生什么事情,也顺便试一试这鬼符是否真的能避邪。 我将鬼符拿在手上,然后躺下。果然地面恢复了往常的平静,这张鬼符好像是所有不干净事物的克星一样,让那里鬼魂不敢再出来惹是生非。 但是如此一来我就无法弄清楚那些召唤的声音来自何方了。 我的心安了很多,至少可以肯定有鬼符在我就不会被一些不可想象的事物给残害了。但是为什么那些东西选目标是我呢?难道我的三味真火要比他们弱很多? 我胡思乱想着,越想越觉得痛苦。相哥看出了一些猫腻过来问我怎么回事,我苦笑着说没事。 时间过的很快,一ke钟很快就过去了。老孙也读完了木桩上的所有内容,他的度要比之前的我快很多,这和我的理解能力有关。在这一方面我们不得不佩服老孙,一直是他在无形中领导着我们。 晚上十点左右,大地依然正常,但是按照计划我们还是决定撤离此地。 相哥问我:这是往哪里撤啊!这一带多年没有人的出没,根本没有现成的路。又是在漆黑的晚上,往哪里撤还真不是一件好选择的事情。 但是天体的预示告诉我,这里生的是大变故。我想了想,说:往河的上游撤,尽量的远离河流。 为什么要沿着上游撤呢?又为什么要远离河流呢?相哥问。 我不知怎么的回答,只是有预感到这次的变故肯定与河道有关。这一带的的风水格局都是围绕这河流形成的,大体上河流不变,风水格局不会生很大的改变。由此可以推断靠近河流,肯定要危险很多。 尽管他们都不理解,但是还是按照我的指示撤离。 相哥和老呼在前面开路,老孙在中间。老孙此时的心思还在木桩的内容上,显然有些细节还要加工思考,才能将所有事情理顺。我们都不着急知道木桩的事情,很多事情你了解的越多就越烦恼。 有时候我宁愿被被人领导也不愿意去领导别人,做事的人只管做事,但是管别人做事的人却要思考很多关于做事以外的其他事情,这会导致人思考过度而产生一些疾病。 负责垫后的我,在离开木桩的时候回过头看了看木桩。猛然间我看到了一些奇怪的影子从木桩里面慢慢的跳出来,只是一些影子,使得我看不清楚到底是何物。 我心里一阵的害怕加上恐惧,每走几步都回头盯住那些影子。莫非世界上真的有鬼的存在?若是不然,那些影子是什么东西呢? 我们渐渐的远离了木桩,那一刻我感觉很幸运的及时撤离了木桩。不然在今晚我们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但是心里依然害怕到了极点。 相哥和老呼在前面一边骂着我,一边开路。相哥说晚上撤离实在是不明智,当我们走出木桩几十米远的地方之后,杂草渐渐的增多,很多杂草没过了我们的头部,增加了我们撤离的难度,使得我们的撤离变的危险起来。在这么茂密的杂草丛里面,可能埋伏这各种各样的动物杀手,它们可能会出其不意的攻击我们。 突然相哥‘哎呀’的大叫一声,我们吓了一跳。只见相哥快的蹲下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腿,然后说道该死的蚂蚁。 原来相哥被蚂蚁给咬了一口,被蚂蚁咬到根本算了什么。相哥拍死那只蚂蚁,用电筒的照了照地上,看附件还有没有其他的蚂蚁,一起将其踩死了方能解心头之恨。 你们快来看,这蚂蚁好像也在搬家?相哥叫道。 我们都凑过去,果然是蚂蚁搬家。 这蚂蚁怎么也走的这么急呢?晚上遇到蚂蚁搬家还是头一回,一般情况蚂蚁只有在下雨前搬家。但是今晚不像会下雨啊! 你们快看?老呼说道。我们顺着老呼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很多会飞的昆虫也正在拼命的外飞。很多只能爬行的昆虫也快的从一片叶子爬到另一片叶子去,所有的生物都好像在远离木桩。 我们快走,这地方肯定会生事情。相哥说道。 大家都明白,连小生命都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而离开此地。我们怎会不知时间的紧迫呢? 相哥没有再牢骚,我们一路往上游赶了一两公里,来到了一座山的山顶处。大家都觉得这地方应该安全了,才决定今晚就在此地过夜。 恶影 我们刚刚停下来,天就开始闪电!天空好似很愤怒似的,正在不停的撞击释放出火花。平常闪电我并不怎么去关注,可是今晚好好的天空就生了闪电现象,实在让人觉得很意外。尽管天空闪光不断,但是雷声很微弱,由此可以判断我们没有被雷击的危险。 今天怎么接二连三的生怪事啊!相哥说道。 怎么说? 刚开在开路的时候,你们没有见到一个影子吗?相哥问道。 在哪里?我急切的问。 就在山腰下面,我一抬头就不见了。当时我以为自己眼花了,但是看到这天空如此的愤怒,估计八成我没有眼花。 你看到的影子是什么样子的? 大概是一个人的模样,一个穿着极简陋衣服的女子。 你怎么就确定那是女的呢?老孙问。 是啊!只是一个影子你怎么就可以分辨男女呢?老呼说。 感觉是一个女的,那时候我用电筒照了照地上,看下是否安全,然后一抬头就看到前面十多米外的一棵树下闪过一影子,影子闪的很快。但是还是没有逃过相哥敏锐的双眼,那影子从树的一边闪入,却没有从另一边闪出。 为了安全起见,相哥就临时的将路开到另一边,避开了那棵树。 你还能记住那个位置吗?老孙问道。 相哥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离我们几百米外的一棵大树说:就是那棵。 我们借着微弱的月色看去,那是一棵千年老树,它比别的树都要大、茂盛很多,远远看去就有独树成林的感觉。 明天我们去看看。老孙说道。 你们先睡一会吧,今晚由我来站岗。老孙又说道。 我看还是轮流站岗吧,一个晚上由你来站岗,明天你肯定什么都做不了。老呼说。 我们在一棵树下生了一堆火,第一班又老孙站岗。老孙还在思考有关木桩的事情,他要将所有的线索串联在一起,然后从中找出关键的信息来。 相哥和老呼都躺下了,一个影子所带来的恐惧感对于顶天立地的男人来说不算什么。况且我还带着鬼符,这东西对不干净东西的威慑很大,相信今晚我们不会遇到它们的袭击。 我走到老孙旁边坐下,也没有问老孙什么问题,直接将鬼符扔给老孙。这东西还是留给站岗人好一些,因为清醒的人比睡着的人更容易产生恐怖的感觉,而只要有鬼符的存在就不会有不干净的东西靠近。 老孙知道我是好意,他也知道鬼符的所隐藏的威力,将鬼符收在包里,冲我一笑又继续的思考起来。 我将鬼符交给老孙一转身,一道闪电闪过,出震耳欲聋的巨响。难道今晚真的要下雨不成,今天真不是一个好日子。闪电劈向了离我们几百米外的一棵树上,相哥和老呼都被巨响吓的醒了过来。 老唐这地方安全吗?老觉得再待下去早晚会被雷给劈死了。相哥说。 不然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现在又撤退吗?往哪里撤啊! 附近要是有什么山洞就好了!我们可以暂时的到山洞里面躲一躲。 我看还是别了,山洞倒是有。之前我们从龙墓出来那就是一个山洞,说实在话我宁愿被雷劈到也不愿意撤到那个山洞里面去。 老唐,你那鬼符不是可以避邪吗?只要鬼符在,量它们也不敢出来捣乱。不就是几具死了几百年的骸骨吗?有什么好害怕的,我看我们还是撤到那山洞里面去,再做打算吧!今晚可能会有一场大雨要下,在这里过夜可不怎么的明智。 老呼也说应该找一个山洞来避避雨,但是最好不要去龙墓的出口。那地方邪,尽量的避开它。 我们沉闷的交流着,这时一道闪电再次袭击了我们附近的一棵树,那树被劈后立即断成两半,一半飞了出去落在几米外的地方,另一半依然扎在土地上。 借着闪电一瞬间的闪光,我们现离我们两百多米的另一座山的山腰处有一明显的山洞,山洞太明显的了,如果是白天也许它早就被我们现了。那是一座荒山,周围没有什么大树,以至于我们很容易分辨出它就是一个山洞。 相哥和老呼都看出了山洞,我们高兴的跳了起来,有一种天无绝人之路的感觉。 快拿高压电筒来照照,看清楚是不是山洞。 老呼快的拿出高压电筒往山洞处照去,电筒的光快的撕破黑夜,射向山洞,果然我们可以看的很清楚那就是一个山洞。 快把电筒关了,要节省电量。相哥说道。老呼说没有事就照下路好不好走,猛的老呼叫到:影子,影子。 我们顺着电筒光看过去,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快将电筒关掉! 老呼立刻关掉电筒。 老呼显然有些被吓到,此刻还有些微微的颤抖。 你看到了什么影子?相哥问道。 一个白色的影子,很明显是一个女的。它在远处盯着我们,我将电筒光照过去,它一动不动的盯住我们,等我叫你们的时候,它就快的散开了。 老孙冲过来,问老呼有没有看走眼。老呼向伟大的马克思保证,绝对不会有错。 是什么东西再盯着我们呢?我看到的是很多影子在木桩周围出现,那是一些很模糊的影子,在木桩周围来回的旋转,似乎逃不出木桩对他们的束缚。 而相哥看到的影子是在大树下,影子快的闪开,让人感到无限的神秘。 而现在老呼看到的影子却是在偷窥我们,难道这所谓的影子就是鬼魂吗?它为什么偷窥我们呢? 先不管那么多了,我们还是去山洞那边吧!天空闪电不断,大雨在即,撤到安全的地方才是上策。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天气变化的如此没有征兆,让人产生了很多担心,却又不知担心会生什么事情。 我们收拾了下东西,向山洞处走去。这不是一条好走的路,整座山都安静异常,没有任何生物出没的痕迹,让你感觉到这是一片的死寂。 山洞 我们行走的路线尽量的避开了老呼所现恶影的地方,这家伙肯定对我们安了不好的心。在黑夜中摸索了半个钟,我们渐渐的走出了山林,前面是一片只长杂草的荒山,这可能与这座山是石山有很大的关联。 山上到处都是岩石散落在四周,让我们的行走更加的艰难。离山洞只有几十米的距离的时候,我们没有怎么的兴奋。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这个山洞有一个大的惊人的洞口,估计山洞里面也不会小到那里去。 老唐,你说这山洞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野兽啊! 这个担心绝对有必要引起我们的注意,在清朝华南地区的荒山野岭上,就算出先一两只老虎都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今晚打算暂时在山洞避雨的动物应该不在少数,我想了想然后对相哥说:这样吧,我们朝山洞开一枪,野兽受到枪声的惊吓肯定会跑出来逃走的。 还是你老唐有办法,这枪还是你来开吧!我这家伙一开就不是一两枪了。相哥边说边摸了摸自己的冲锋枪。 我看了看老呼,说还是你来吧! 老呼取下背在身上的步枪,拉了枪栓,然后说道往哪里开啊! 你喜欢吧!往那里开都是一枪。 那我还是往后面开吧!说着慢慢的转过身去。我们都没有注意老呼,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在山洞口,等老呼枪声一声,万一有野兽惊慌的从山洞里面冲出来,我们好尽量的避开它们。 但是枪声却迟迟都未传来,相哥叫老呼别磨磨蹭蹭的。但是老呼依然没有开枪,没有出任何声响。 我郁闷的回过头想看看老呼到底中什么邪了,我回过头灵魂差点吓的出鞘。一影子在离我们六七米的地方正在狠狠的盯住我们,虽然距离相当的近,但是我只能确定它是一个影子而绝非实物,这是一个女人样子的影子,它身着白衣,我们很难看清它的轮廓和相貌。老呼正在用步枪瞄准影子,始终没有开枪,影子也一动不动的与我们保持着距离。 我赶紧也拔下手枪,被吓得居然忘记了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身后的相哥和老孙。相哥在后面了几句牢骚也转过头来,被眼前的影子吓的连连退了几步。相哥叫快开枪啊!说着紧张的也打开了冲锋枪的保险开关,老孙转过来叫大家不要冲动。 影子显然不害怕我们手上的枪械,这也难怪,这个年代枪械还是很稀奇的事物。 它好像并没有害我们的意思?老孙说道。 这东西就算没有害人心都不能让它靠近我们,与这种东西沾上边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相哥说。我和老呼都同意,一定要想一个办法将这影子给除掉。 它怎么不攻击我们呢?我们僵持了一会,依然没有动静。 就算不它不攻击我们,我们也不能就这样一直和它僵持下去吧!很快就要下雨了,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别说了,我给它一梭子再说,说着相哥瞄准影子准备扣动扳机。但是又一次的被老孙叫停,老孙说先别去惹它,万一惹怒了这家伙,我们可能会很危险。 难道它惧怕我们什么?或者对我们感兴趣?又或者是不希望我们到山洞里面去? 老孙,你快拿出我给你的鬼符试试。老孙拿出鬼符给我,但是我又犯难了。我不能直接将鬼符扔过去吧!但是要我过去直接贴在影子上,还真没有那个胆量。老孙拿出鬼符的那一刻,影子稍微的退后了几米,但是依然没有离开。 我将鬼符贴在手枪上,然后瞄准影子,这个时候我们要去尝试各种方法来驱散这影子。我想将鬼符贴在手枪上,射出去的子弹应该也有一定的驱魔作用。 打吧!我向老孙建议道。这样对峙下去对我们的心理影响很大,说实在话我已经感觉到自己快要崩溃了。我知道老孙此刻也紧张的不得了,毕竟我们对面前的这家伙一无所知。 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率先的扣动了扳机。子弹快的从枪口冲出,巨大的反作用力将我的手振了一下,我感觉自己没有那么的紧张了。巨大的枪声在山间回荡,这种声音和巨大的雷声比起来要逊色很多。 我们都没有在意身后的山洞是否有受惊野兽忽然的冲出来,子弹快的射向影子,直接的穿过影子的腹部部位,命中了目标。然后我们听到几十米外的地方传来猛烈的撞击声音,估计又击中了某棵树。 我定眼一看,影子依然在我们几米外的地方。我们的心更加的紧张起来,显然加上鬼符,射出去的子弹依然对其造不成打击。 慢慢的向后退,老孙说道。 我们小心翼翼的向后退去,一边要注意着身后是否会受到威胁,一边又密切的注视着这讨厌的影子。影子也随着我们往后面退慢慢的向我们靠近,但始终与我们保持着距离。我们很快退到了山洞口,老呼用电筒照了照,这是一个洞口大内部却不怎么大的山洞。山洞深不到五六米,高四五米,里面空无一物。 我们毫不犹豫的冲到了山洞里面,这是一个石体天然的山洞。我们到达山洞里面,一边密切的注意着外面的影子。老呼快的生了一堆火,有火的照明,山洞亮了很多。我们进了山洞之后,由于视角的关系,影子暂时的离开了我们的视线。过了好一会影子依然没有出现在洞口附近,我们也不敢跑出去看看影子是否还在。 过了十几分钟之后,外面依然没有动静。我们的心稍稍的安静了下来,大家都沉默的不想去讨论。个个累到了极点,但是却没有人敢睡。 我们围着火堆,又过了几十分钟。这几十分钟里,我们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山洞口,甚至连眨眼的概率都减少了很多。 我看了看怀表,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离天亮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接下来还不知道要经历怎么折磨,不知何时才会天亮。 入睡 我们围着火堆整整的过去了一个多钟,始终没有见到影子来袭。相哥说他实在是累了,要先休息一会。我说万一那影子突然来袭怎么办!相哥说他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影子来要我们先顶着。 说着说着,相哥就倒在一块石头上,呼呼的大睡起来。相哥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在这种环境睡得这么香的也就剩下他一人了。 接着我也感觉到身体困得实在受不住了。我看了看老孙和老呼,他们也累的要命,根本无法集中精神来。我想还是再坚持坚持吧!万一他们两人都睡着了,那由谁来站岗呢? 我们尽量的交谈着,渐渐的话少了很多。 怎么来到这山洞里,我感觉那么的困呢?老呼说道。因为之前老呼睡过几个小时,要比我们清醒很多。但是现在和我们却差不多,实在让人感觉有些古怪。 会不会这山洞有催眠的作用啊!我看着睡的想猪一样的相哥说道。 有这个可能,我总觉得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到两虫子的叫声都听不到。 老孙沉默不语,我问老孙木桩后面一段写的是什么? 可以肯定的是,铭尊率领的北派盗墓贼和大明大内侍卫彻底的摧毁了‘九妖刀’,而铭尊和领头人所带领的那群人都顺利的从‘千年人兽墓’活着逃了出来,不然我们就不会再龙墓出口处看到那么多的骸骨。 奇怪的是为什么那么的骸骨,经历几百年风雨的,居然没有化为灰烬呢?骸骨丝毫没有埋葬,在这样的情况下,骸骨常年被风袭、暴晒还会遭到动物的二次损害,但偏偏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它们依然没有化去。 还没有等到老孙回答我,我感觉自己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太累了,这种累很难用意志来让自己保持清醒的状态。我想我需要休息了,老孙和老呼还能坚持一会,等到大家都坚持不住的时候还可以叫醒我来换换班。 我说我先睡一会,等到你们实在坚持不住的时候就叫醒我或者相哥站岗吧! 老呼点点头,我想他还能坚持个把小时。 我疲惫的躺下,很快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到了一丝丝的凉意,清醒了过来。此时天已经亮了,我看了看其他人,他们三人都在睡觉。老呼和老孙也不知道谁最后一班站岗的,居然没有叫醒我来换岗就睡着了。 这是很危险的,但看他们现在睡得正香,反正晚上也没有生什么危险,还是别去打扰他们先吧!我看了看怀表,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我望了望山洞外面,外面居然没有下雨。 奇怪,昨晚打雷打的那么厉害怎么没有下雨呢?难道这一带的气候就是这样,雷大雨少,看到这种情况让我知道:雷响,而没有雨。不单纯是来形容那么虚张声势的人,更是一种真实的自然气候。 我摸了摸肚子,实在是饿了。折腾了一个晚上,体能耗损很大。我走出山洞,望了望四周,昨晚一直跟随我们的影子此时已经不见了。昨天是鬼节,不平常的事情难免会生。而现在鬼节已经过去了,又是正午时分,应该不会有危险,我想着想着就走出了山洞。必须在他们醒来之前找点吃的回来。 我出了山洞,看见前边居然出现了一条小路。 怎么会有一条路呢?昨晚这里明明就是一片杂草啊!难道是因为太漆黑加上遇到影子而紧张的没有认出来? 别管那么多了,就不信光天化日的还会遇到鬼不成,自己还没有倒霉到这种程度吧!我没有多想就沿着小路往下走,小路穿过一片森林。这森林的树长的很粗壮,茂密的森林让人有一种阴冷的感觉。 奇怪的是,周围丝毫没有小动物出现。我想这动物都逃到哪里去了呢? 我回过头来看了看山洞,幸好还不是离得太远,就算现在相哥他们醒过来也能听见他的呼叫。 还是在森林林面转转吧!也许可以现一两只野兔,或者野鸡。我有意的避开小路,向森林里面走去。树木下面长满了小树和荆棘,让我觉的无路可走。我艰难的向森林走去,身后被我踩死的杂草和小树留下了很明显的痕迹,我完全放心自己不会迷路。 我向前走了十几分钟,居然看到了前面几十米外的森林居然有人。我本能的趴下,尽量的使自己不被现。 在草丛中,我看到前面离我几十米外的地方居然有一大群人正蹲坐在地上,数量在几百人以上,他们有的人躺在地上睡觉、有的正在吃东西、有的在和旁边的人交谈着,有的手里拿着刀具正在巡逻的样子。 奇怪这批人是什么人呢?为什么昨晚我们没有现呢?他们到这里来做什么呢? 我再一次抬头看了看那群人,他们身着奇怪。很明显和自己那个年代和现在这个年代都有区别,看一看!他们居然没有留辫子。 难道他们就是领头人的那帮人?这可是几百年前的事情啊!难道我们在山洞住了一晚之后,又一次的穿越时空,回到了几百年前的明末年代。 老天别折磨了我了,时空隧道怎么老是将我们送到离自己时代越来越远的年代呢?我看了看那伙人,他们分布在方圆几十米的地块平地上。由于距离是树木阻挡的原因,我始终没有看到的领头人和铭尊。 这些大人物至少在很多方面都比较特别才是,看着那些散漫的人毫无纪律的做着自己的事情,铭尊和领头人应该都不会混在他们当中。 我密切的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但是此刻他们并没有行动。 我扫视着所有人,此时此刻有一人一直和我们都有关。那就是广表,他们当中谁是广表呢?但是之前我并没有看过广表的画像,在二百多人中想认出这家伙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想要不要暂时回去将这个现告诉老孙他们呢? 我拔出手枪,正准备往后退,就看见人群中出现了两个领导类型的人物向人群中间走去。 杀念 想都不用想,这两人一人是领头人,另一人是北派盗墓贼的掌门人铭尊。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让人一看就能分辨出那位是领头人,哪一位是铭尊。 领头人走到人群中央,铭尊站在他旁边。这两位都是中年年龄,留着两寸多的胡须。领头人身着要比铭尊讲究很多,可能由于经历过一场恶战的原因。铭尊的袖子上有一块很大的血迹,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血还是占了其他人的血。 领头人开始说着什么,但是由于距离的原因,我根本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内容。人群中的所有人依然在做自己的事情的,丝毫没有人认真的听领头人在说什么。 这一点倒是很想广表在木桩所说的那样,一群散沙。所有人都没有安什么好心,只是此刻还没有利益纷争。一旦有利益冲突的时候,肯定会自相残杀。如果不是附近村落的人也在几百年前的浩劫中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甚至会怀疑在龙墓出口处的那些骸骨就是这群人疯狂的自相残杀造成的。 看着这群凶狠手辣的家伙,加上生这么忽然的让人感到意外的事情,我那紧张的心正在急的跳动。我检查了下手枪,确保它不会突然走火。然后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紧张的心跳平静了一点点。我再一次注视人群,此次我居然现群的外围居然有一人一直站着好像很关心领头人的言。 他全神贯注的和周围的人完全不同,这个人会是谁呢?我想着,从这家伙的身着来看,应该不是有地位的那种。那么就不可能是这群人中其他帮派的领,而又不是大内侍卫或者是北派盗墓贼的人。 猛的我想到一个人,广表。这家伙三十岁左右,没有留胡须,身着朴素。远远望去,流露出一种奸诈的神态。由于是背对着我,我始终无法看清它的相貌。我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一次的起伏起来,为了不暴露自己,我需要调整下心态。 我在草丛下面,狠狠的做着深呼吸。脑袋在几次的深呼吸之后,感觉越来越重,然后是一片眩晕,头脑完全空白的样子。我更加激烈的呼吸起来,又用手轻轻的帮心脏按了按摩。十几分钟后,终于我稍稍的恢复了多少。心跳已经没有那么快了,从掌心到脚底感觉湿漉漉的,衣衫已经完全的湿透了。 这是我人生中最紧张的一次,它让我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到与命运相关的人。心跳平静下来,我顾不得还在流汗的身体,头脑里面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思考斗争。 自始至终,广表都是我们四人命运的关键。此刻冲下去逮住广表问他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肯定他会认为我莫名其妙。因为此刻的他还不知道几十年后他精心的设计,也就是说所有事情都是北派盗墓贼掌门人死后,他才开始慢慢的接触到北派盗墓贼千年的秘密追寻中来。 既然他此刻并不知道北派盗墓贼千百年就是为了追寻一个秘密,为什么如此的认真听领头人讲话呢?他有希望从领头人或者是铭尊口中知道什么事情呢?又是为什么普普通通的绿林,居然知道千年人兽墓这种世间罕见的古墓呢?莫非此刻的广表其实也正在追查北派盗墓贼千年不弃的秘密,只是他始终没有将他的私心表露出来。 想想广表精心的设计,我深知这家伙是个深长不露的人。十有**,广表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北派盗墓贼的千年秘密,只是他所掌握的信息还需要借助北派盗墓贼来串联。 我心里想,这家伙这么的可恶。如果现在将他除掉,那么广表就不可能继续以后几十年的调查和精心安排我们四人回来清朝来帮他完成某件事情。那么我们四人是不是就不会穿越时空,跑到这里来呢。 我想着想着觉得应该将广表干掉,这家伙太惹事了,无缘无故的将几百年后的我们招到这个时代。不但让我们感到愤愤不平之外,还让我对广表产生了无尽的恨。这小子,说实在话,就是做梦我都想除了他。 想着想着,我将手枪的保险打开,然后做了几次深呼吸,让紧张的心平静一会。接着我小心翼翼的从草丛中露出来,这十多分钟里面,我丝毫没有出任何声响,也没有再抬头看那群人。 而现在我再一次露面是决定干掉广表,这是一件极其野蛮的事情。再此之前我没有杀过人,也从来没有杀人的想法和冲动。但是今天完全压制不住愤怒,杀念冲破了自己的意志。 我举起手枪,从暗中向广表看去。糟糕的是,广表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人群的另一边去了。原本只有四五十米的距离,现在增加到接近一百米了。我不敢太暴露自己,在草丛中用手枪瞄了瞄广表,这么远的距离,实在是没有把握将他一枪毙命。 要是现在有一支步枪就好了,我想。步枪的威力要比手枪大很多,也更容易击中目标。看来老呼选择步枪是有好处的,手枪只适合近距离射击,随便远了点就很难挥作用了。 现在我要回去拿老呼的步枪吗?如果等我回去再回来,这伙人已经散了,那岂不是让广表这小子白白的溜掉了。但是现在如果我开枪,不一定能击中广表,还会暴露自己。一旦暴露自己,那么我肯定只有死路一条。 再三的斟酌之后,我决定还是先看看再说。也许我要将事情告知老孙,这样做实在是有些鲁莽了。 于是我稍稍的低了低头,此时铭尊正在说什么,但是大部分人都没有兴趣。这群人恐怕除了对钱财感兴趣之外,其他的很难再引起他们的注意。这样的好处是使得,我不会轻易的就被现了。 我再一次的看了看广表,他依然听的很认真。到底领头人和铭尊说的是什么呢?接下来又会生什么事情呢?难道他们就要去洗劫附近的村落?那也不必如此的废话啊,好奇的我感觉到一阵一阵的难受。 我要向前再移动一点吗?万一被现了怎么办!想着想着,人群中的人开始站了起来,他们个个流露出凶残的面孔,手里握紧刀剑,我心一惊,赶紧低下头隐藏在草丛中。 残杀 尽管我听不到人群的声响,也不敢抬头张望,但是我知道这群人正在才取行动,大屠杀即将生,而村落的人对此还一无所知。 如果我赶在他们前面将这个消息告诉村里人,叫他们暂时的躲起来,是不是就能避免大屠杀了呢? 但是村里面的人能听懂我的话或他们是否会相信我呢? 算了,还是别冒这种险保险。历史改变的结果可能会引起一连串的历史改变。 但是就算不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告知村落的人,我又是否要跟过去看看接下来会生什么事情呢?从我一个人离开山洞到现在一个过去有一段时间了,老孙他们是否已经醒过来了呢?如果醒过来了,那么他们现在肯定在着急的找我。 但是如果我回去,那么势必将会错过接下来的事情。这里到底会生什么,为什么会生这样的事情,可能对于我们能否穿越时空回到自己的年代至关重要。 如果不是必要,领头人和北派盗墓贼都不会在这里引一场血腥的残杀,由此推断,接下来生的事情将会是所有事情的关键。 再三的斟酌,我决定还是紧跟在这批人的后面静观他们的举动。当然最重要的是看广表在搞什么鬼,为什么会只有他一个人幸存下来,领头人和铭尊又这两位极其重要的人物为什么也不能逃过浩劫。 人群渐渐的远去,我在后面始终与他们保持着距离的跟随着。这里离村落只有很近的距离,过不了就分钟他们就会冲到村落了。 奇怪的是,村落并无一人。这一点倒不出乎我的意料,大部分骸骨都出现在龙墓出口处,这就说明村落本身不是残杀的第一现场。那群人进入村落就到处的搞起破坏来,见了值钱的东西就拿,还将大部分茅草屋都搞塌。 很快领头人率领大家往龙墓出口处赶去,这群人幼稚的认为自己很强大。没有人感到害怕或者很认真的样子,他们之所以相信领头人的原因恐怕是领头人许诺了重金。或者是领头人散布了前面有重金的消失,才使得他们一步步的走向危险。 很快,龙墓的出口已经清晰可见了。在龙墓出口聚集了很多光着身子的人,我想这些就是住在这深山老林里面的原始居民了。他们身上披着些兽皮或者是粗布,由于长期与外界隔绝,很多习俗让人很不理解。 他们在龙墓出口处,对于来人丝毫没有警惕。甚至主动的上前迎接,看来他们是一群好客的家伙,可惜的是他们并不知道眼前的这群人的目的。 铭尊上前去应付上来迎接的人,领头人始终没有露面。此刻我才想起,领头人打着的旗号号召这伙人的目的就是为了消灭眼前的这些原始居民。但显然铭尊不同意立刻采取这么暴力的手段,所以由铭尊出面的和这群人沟通起来。 守在龙墓出口处的人了解了铭尊的来意之后,立刻就派了一人往龙墓山洞里面走去。过了几十分钟,龙墓里面出来一群漂亮的女子,他们身着要讲究很多。他们排开在两边,好像准备迎接一位重要人物。山洞中不断的有女子出来,后面出来的大多很男性那样,身着极其简单。 这引起了领头人率领的人群的骚乱,这群人烧杀*无恶不作。此刻居然这么多女人*裸的站在他们面前,终于这二百多号人开始有些动静了。 不会吧!难道几百年前的那场残杀的起因就是因为眼前的那些身着简单的女人,看着这支队伍,感觉很有这个可能。不是说他们都没有见过女人,实在是太招摇了面对这些绿林、山贼了,很多事情就是他们喜欢做的。 人群中的绿林先的冲出队伍,向原始居民砍去,前面的几名原始居民已经倒下几位了。铭尊看大事不妙,赶紧叫北派盗墓贼拦住绿林,在混乱中北派盗墓贼拔刀向人群中砍去,斩杀了几名绿林。 很快大内侍卫也加入了混战,那些冲过北派盗墓贼防线的绿林,全然不顾后边还在拼杀就扑向眼前的女人,他们可能太饥渴了。 至此龙墓出口的大战就这样的展开了,原始居民男女老少很快也加入到残杀的行列。北派盗墓贼很快倒在上百绿林的疯狂下,他们个个都杀红了眼。铭尊看大事不妙,退到了几名大内侍卫旁边,领头人也慌张起来。段段的几分钟,血流成河,死伤无数。领头人想控制住局面,但是一切都晚了,原始居民除了部分还在被糟蹋的女人,其余的已经被屠杀干净。 绿林和其他山贼也死伤几十人,北派盗墓贼只剩下铭尊一人。整个山谷回荡着痛苦的声音,鲜血将大地染成一片血红。领头人愤怒的火冒三丈,但是大内侍卫也在混战中死伤了多名,剩下的大内侍卫根本无法保证他的安全。 趁着绿林和山贼此刻没有功夫搭理他们,他们快的往山下撤去。在混战刚刚开始,广表就向后面撤退了几十米,远远的躲在一棵大树下。显然他也很厌恶这种疯狂的屠杀,躲在树后面,身体哆嗦了好一阵始终没有胆量回头看那着血腥的场面。 而我离龙墓出口还有五六百米的距离,心情一样很复杂、胆战心惊。没有想到这个年代居然还会有这么野蛮的事情,感叹人命在这个年代真不值钱。 我没有兴趣看那群人接下来的杰作,慢慢的跟在了领头人和铭尊的后面。他们都是久经杀场的人,这种事情显然不怎么放在心上。从他们的表情上,除了流露出点点的可惜之外,你丝毫看不出任何其他表情。 他们冷酷的走进村落,在村落附近坐下休息起来,显然他们是在等待绿林和山贼。 奇怪,难道铭尊和领头人认为那群人还有利用的价值。铭尊的北派盗墓贼在混乱中被残杀殆尽,难道铭尊可以漠视继续和这群杀人不眨眼的人合作。看来这铭尊也是一个一身是毒的家伙,肯定是他们还有某一种目的没有达到,而凭他们几人的力量根本就无法完成,所以才会在这里等待他们。 根本上北派盗墓贼和领头人以及山上的那群人之间是没有利益冲突的,今天的事情完全只是一个意外,由此推断他们应该还有合作的可能。 那么他们下一个目标是什么呢?莫非是龙墓?想想也就是这个可能了! 兽皮人 就在我胡乱猜测的时候,龙墓出口处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我转过头去,由于距离和树木阻挡的原因已经无法看到龙墓出口了。也许我应该到山顶去,那样也许能看到生了什么事情。就在我跑向山顶的时候,我现对面居然也有一人正在拼命的往山顶跑去。 我躲在一棵树后面,看着那人,那小子居然是广表。他跑的特别的快,很快就冲到了山顶,但是他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沿着山顶很快又跑到了另一座山。 难道龙墓出口生了很恐怖的事情,不然也不至于广表跑的那么的着急吧!就算是刚刚如此血腥的场景他也只是在树后面躲了躲,这足以说明他绝对不是一个没有胆量的人。那么如此推断的话,龙墓方向应该生了让他觉得危险的事情。 我也急的冲上了山顶,此时我离龙墓出口有好几个山头远,应该不会有危险吧!尽管我不知道龙墓出口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现在总算是弄明白为什么这场杀劫就只有广表一人幸存下来了。这小子一遇到危险,溜得比兔子还要快。 在山顶,我看向龙墓,整个龙墓出口堆满了尸体,附近还有一些绿林正在拼命的往山下逃去。后面有一批着兽皮的人正在疯狂的追赶着绿林,那些逃跑不及的,被兽皮人直接用手伸入他们的身体,将他们的心肝掏了出来。 痛苦挣扎的绿林一刀劈向后面的原始人,刀居然被反弹了回来。这家伙坚硬无比,刀枪不入,前边还有几十名被吓破胆的绿林连滚带爬的想逃离这家伙的追截,但是这刀枪不入的家伙出手极快,绿林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毙命了。 我在山顶处看的汗流浃背,它的度根本出了人类的好几倍,杀人手段极其的残忍。它一直围追剩下的几名绿林,冲到了山下的村子里面。 领头人和铭尊见到此兽皮人,站起来飞快的就往外跑。铭尊果然轻功了得,跑起来要比领头人快很多,大内侍卫的轻功也不错,但是苦在领头人这个胖子。他们都是很忠诚的下人,此刻谁都没有先行一步。 从铭尊逃跑的度来看,他完全知道眼前这家伙有多么的危险,这小子居然在这生死关头决定放弃领头人。 这样做的目的明显是想借助大内侍卫与那家伙拼命来争取一些逃跑的时间,居心居然和广表一样的邪恶。 逃到村落的绿林很快就被解决,它简直就是一野兽。丝毫没有感情,杀人的事情也是面无表情,冷漠的直觉将掏向人的心窝,然后将心扯来,用力碾碎。 六名大内侍卫眼看怪人渐渐的*近,全部都停了下来。领头人跟在铭尊的后面拼命的跑,六名大内侍卫拔刀急的向兽皮人冲过去。 他们在离兽皮人几米外的地方使出剑气,想通过剑气将兽皮人劈成两半。这些大内侍卫武功尽管没有广表在木桩所描述的那么的出神入化,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剑气*向兽皮人,兽皮人也不躲闪,正面的迎着剑气只是稍稍的向后面退了几步。如果这剑气劈向一般的人,肯定可以将一个人劈成两半。 他们握紧手中的钢刀,使出看家本领狠狠的劈向兽皮人。但是兽皮人坚硬的就好像一块石头,劈向兽皮人的钢刀全部都弹了回来。兽皮人一边在受劈,一边也疯狂的向大内侍卫伸出邪恶的双手。他的手沾满了鲜血,尽管隔着好几个山头,我依然看的见他那近两寸长的指甲,指甲上还沾着一些血肉,他居然完全不觉得恶心。 他如此的坚硬,难道是僵尸不成?但是僵尸应该也没有那么的不好对付啊,尤其是铭尊这样拥有几十年盗墓经验的人,遇到的僵尸肯定不下百具。为何此次他居然也害怕到溜得这么快呢?如果不是僵尸,那么它又是什么呢? 我看着兽皮与大内侍卫继续的打斗着,大内侍卫个个都当然不是吃素的。六人联合组织了数次进攻,刀刀命中,这家伙却依然毫无损。此时领头人已经跑了十几分钟,跑入了村落附近的林子里面。兽皮人想追恐怖也不知道外那里追了,而铭尊更是不知去向,估计跑的比领头人还要远。 我向广表逃跑的山头望去,没有任何现。我想这家伙肯定是将自己隐藏了起来,此刻他肯定也是躲在某处正在看着大内侍卫和兽皮人真正拼命。 尽管大内侍卫仅凭高的武艺,将兽皮人抵挡了十几分钟,但是苦在他们没有任何对付邪恶的办法。如果此时铭尊在场的话,结果可能就大不相同了。铭尊显然知道这兽皮人是什么,也可能知道对付他的方法,但是他没有留下来很可能是认为没有把握,或者铭尊此时是存心害死眼前的这些大内侍卫。 这种可能还很大,此刻铭尊所率领的北派盗墓贼已经全部被杀害,而领头人身边的几名忠诚的大内侍卫势必成为铭尊的一大威胁。除掉这些大内侍卫,就可以轻而易举的除掉领头人,当然这得等到领头人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他才会这样做。 如果我的推测顺理成章,那么就可以肯定铭尊想冲领头人身上获取某一些重要的信息。这些信息很可能就是铭尊与领头人合作的基础,不然铭尊绝对不可能屈身在领头人的领导下跑到这里来,而领头人所掌握的信息必定对北派盗墓贼追寻的千年秘密有很重要的作用。 眼前的打斗还在继续,但是铭尊设的这场局中,他们已经不重要了。甚至,铭尊可能正在祈祷兽皮人快点讲他们给解决掉,那样他就可以去*迫领头人了。而这一切事情的生,铭尊始终没有注意到居然还有一人也躲在远方密切的关注着一切。那就是广表。 尽管我推测的事情还没有生,但是真有一种“螳螂捕蝉,麻雀在后”的感觉,没有想到这么一场盗墓居然有这么多人在耍弄心机,拿几百人的命当做棋子,随意的摆布。 一摸一样的梦 走的话,凭他们的轻功,至少有五人应该有生还的机会。 但是他们愚蠢到只会与这块石头样的怪物硬拼下去,结果是全部死在了兽皮人锋利的指甲下,全部被掏空了心窝。兽皮人杀光所有的大内侍卫,似乎还感到不满足。而此时领头人和铭尊早已经逃到了九霄云外,兽皮人看上去像一头不会思考的野兽,杀光了所有人之后慢慢的走向龙墓出口,消失在黑暗中。 难道这兽皮人就是我们在龙墓现的那具僵尸,我仔细的回忆在龙墓遇到的那具僵尸,感觉还真的有几分相似。但是在龙墓里面遇到的僵尸,很明显没有如此的灵活,如果在龙墓遇到今天这家伙,可能我们子弹打光了也无济于事。 我在目送兽皮人进了龙墓,只要外面动静不大,这家伙应该就不会出来的了。这才稍稍的放下心来,我看了看怀表,已经是下午一点了。老孙他们肯定已经醒过来了,他们应该正在紧张的寻找我。 但是我此刻还不能露面,我知道铭尊、领头人还有广表就隐藏在大山之中。他们在确定安全之后肯定会回来,至少广表会回来。这家伙是一个非常心细的家伙,肯定会回来寻找些线索的。 我躲在山顶的大树下面,密切的注意只村落的动静。果然过了半个多小时,铭尊和领头人从山林里面走了出来。 如此看来,尽管铭尊一开始溜得非常快,那很可能是铭尊故意装出来的。连我都看得出,那兽皮人一旦遇到厉害点的对手,肯定会被打倒,而铭尊正是那种厉害的人。一开始他就故意溜得非常快,装出很危险的样子,从而让大内侍卫去和兽皮人拼命,借刀杀人。 领头人见所有的大内侍卫为了救自己与兽皮人搏斗而死的那么悲惨,还是有一点难过的。他和铭尊两人就地的挖了一个深坑,将大内侍卫的尸体埋在下面。铭尊也表现出很可惜的样子,盘腿坐下为大内侍卫念经度。 北派盗墓开山祖师与佛家有很大的渊源,铭尊会念经自然不奇怪。但是领头人能混到大明侍卫领,自然知道些铭尊的用心。但是此刻他没有揭穿铭尊的虚情假意,在埋好大内侍卫的尸体之后,两人顺着江河往下游走去,渐渐的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我在树下又等待了一个多小时,广表始终没有出现。难道这小子已经跑走了,这应该不是广表的性格啊!或许他也在确定是否有其他人的出现,或者他认为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 有价值的线索都在领头人和铭尊身上,他应该会跟踪他们两人。而为什么广表会在木桩上说所有人都死了呢?明明还剩下铭尊和领头人两人啊!可以肯定的是,一旦铭尊从领头人口中获取到所有线索之后,他立刻就会被铭尊灭口。不然一旦领头人回到大明宫廷,那么将可能派出大批的大内侍卫追杀铭尊,这是铭尊必须灭领头人的重要原因。 由此推断,铭尊很可能会死在广表的刀下。但是广表看起来并不像一个懂的武功的人,他又怎么能将文武双全的铭尊杀害呢?此时此刻我又不能也去跟踪他们,不然老孙他们就要在这荒山野岭铁寻人启事了。 我再三斟酌之后决定还是回去找老孙他们商量一下下,就在我一转头。一影子在正在离我几米以外的地方偷窥着我,我看不清它的脸!但是极其恐怖的样子让我一下子想起昨晚遇到的那影子。让我感到全身血压升高,感觉一阵眩晕,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有点微微凉意。我的第一反应是,难道我又睡了一天?这也太夸张了吧!生平还是第一次因为受到惊吓而昏迷过去,而在这荒山野岭居然没有被野兽给叼走。 老孙他们会多担心啊!我猛的起身,却现自己居然在还山洞里面。老孙他们三人此时正在大睡,我看了看怀表,才七点多一点。 难道昨天我昏迷之后被他们找到给抬了回来?又或者是我在做梦,之前所看到的事情都不过是一场梦。这梦也太真实了吧!山洞外面正在下着大雨,山洞里面的火已经灭了。 估计老呼或者老孙在我倒下之后不久也倒下了。我扭了扭头,感觉身体有些疲惫。看着老孙都能睡的那么的沉,让人感觉这山洞有古怪。 我推了推相哥,搞不好现在有是在做梦,必须确认一下我放心。梦里面的的东西应该是不真实的,相哥推了推很快就醒了过来。相哥醒过来第一句就说我怎么在这里! 你不在这里在哪里啊! 我记得我在龙墓出口附近的山上晕了过去的。是你将我抬回来的吗? 相哥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他的经历应该和我差不了多少,估计也是梦到龙墓出口处的那次残杀了。 谢天谢地,咱们没有再穿越时空。 什么再穿越时空啊? 你之前所看到的都是在做梦,估计老孙和老呼现在也在美梦呢? 是么?但是我感觉很真实啊,完完全全不觉得是在做梦啊。我记得我还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呢?相哥露出大腿,果然有一块肉已经紫了。 我笑了笑,这小子真是一个倒霉蛋,做梦还往自己大腿掐。 你都看到了什么?我看着老孙问。 就梦到领头人和北派盗墓贼在龙墓出口处残杀当地居民,然后出现了一怪物,将所有人都杀死了。你呢? 我梦到的情景和老孙所梦到的场景居然完全相同,我将一些细节和老孙比对了一下,居然完全一摸一样。让我和相哥都觉得很奇怪。 我们将他们两人叫醒来问问情况吧!这山洞真不是住人的地方,难怪下这么大的雨,居然没有任何动物跑到这里来避雨。 我们推了推老孙和老呼,他们很快就醒了过来。他们都很惊讶自己还在山山洞里面,在我的追查之下,老呼说在我睡着之后没有过多久,老孙就倒下。尽管只剩下他一个人没有睡,但是居然也没有感觉害怕。他拼命的想找点事情来做,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是很快他感觉实在是太累了,外面的雷声越打越激烈。 他看着我们,很不理解为什么我们都会如此的疲惫,倒下就立刻睡着了。终于老呼再也坚持不住了,他也倒下。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所有人都共同看到的场景。一样独自醒过来,然后再来打森林里面…… 老孙醒过来以后,一言不。 怎么了?我看着老孙好像心事沉沉的样子。 如果我们昨晚梦到的场景是真实的,那么就表示广表在木桩上说的大部分内容是虚假的。 广表在木桩上面说的后半段内容是什么? 木桩上说九妖刀刺穿了所有人的胸膛,而他在最后关头找了一条逃生的出路,才没有被九妖刀刺中。 这么说广表一直在误导我们,甚至很可能根本就没有千年人兽墓。而千年人兽墓的所有故事都是广表编出来的。 我看着相哥,觉得相哥的推测也有道理。这个广表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那群人尽管凶残,但是在森林刚刚遇到他们的时候,的确看不出他们是从就死一生的古墓里面逃出来的。广表编出这么一个谎言的用意何在呢? 我知道既然木桩的事情是广表编出来的,那么后面一部分已经不重要了。广表精心设计这个局的时候,可能没有想得到我们会在这里梦到几百年前这里生的事情。尽管我们还无法得知梦是否真实,但是从我们四人做的梦居然完全一摸一样,仅凭这一点来看,应该不会有假。 而最后我们都是被一个影子吓的昏迷过去的,这个影子就是我们昨晚遇到的那影子。现在我们只要知道影子与梦之间的关系,就可以知道梦的真实性了。 故意的埋葬 这里荒山野岭的,很明显广表立这么一个木桩就是为了给我们看。但是我们的梦显然是他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也正是这个意外情况,使得我们对广表的阴谋感到更加的恐怖。 我真后悔没有在梦里面干这家伙一枪,将我们从一个年代召唤到这个年代居然还编写故事来欺骗我们。他如此居心,不诛实在是不行了。 相哥也破口大骂,广表不是个好东西。 让我对古人深藏不露的心机产生了极度恐慌,其实当我们翻开历史书的时候,有时候会觉得某一些事件生的很荒唐、让人不可信、让你感觉古人愚昧无知。其实这些让人不可信、看似愚昧事件的背后,是无尽心机的较量。 拿大家熟知的《三国》空城计来说,表面上是因为司马懿因为多疑而失去了一座城,而事实上极有可能是司马懿故意放诸葛亮一马,而诸葛亮也深知司马懿会放他一马,才敢一人在城台悠闲的弹琴。 老唐你说的有道理,这古代人就喜欢玩算计人的把戏。 我们还是别管其他事情了,现在得想办法证明我们所做的梦是否是真实的。如果不然我们就会被梦的内容给误导了,而证明梦是否真实的关键就是,我们必须找到一些关于影子的线索。 这个容易,我现影子的那棵树离这里不远。我想我们应该到哪里去看看,当时影子从左边闪入,却没有从右边闪出,让人感觉很奇怪。 相哥说的对,影子很可能在暗示我们那棵树里面有什么重要内容。我这样推断的根据是:尽管影子一直跟踪我们,但始终都没有害我们。由此可见,这影子是友非敌的成分要大一些。 此刻天空正在下着雨,我走到山洞出口向四周望了望。雨下的特别大,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出去。 我摸了摸肚子,感觉已经十分的肌饿。还是补充些体力先吧,经历昨天一天的折腾,大家身心都特别的疲惫,正好我们可以借下雨的这段时间在这山洞里面好好的休息休息。 没有想到的是,这雨一下就是三天四夜。这三天四夜我们始终没有离开过山洞,也没有再做奇怪的梦。在这三天里,我们得到了充分的放松和休息。身体恢复了很多,闲下没事做的时候还可以叫老呼帮忙按摩下肌肉。 老孙也利用了这三天四夜理顺了很多的事情,他将一部分认为已经完整的,告诉了我们,剩下的还需要更多的线索来证明才能确定。 第四天的清晨,雨已经停了。尽管天气看上去不怎么的晴朗,但是估计不会再下雨了。在山洞里面待下去也找不到新的线索,我们在吃过干粮之后收拾了下,就离开了山洞。出了山洞,感觉周围的空气也没有新鲜多少。 我们沿着小路往山下走去,这条小路是之前我们在梦里面走过的。刚走出几百米,我们就听到不停传来‘嘎嘎’的叫声。声音离我们很远,以至于我们无法判断是什么动物出来的尖叫。 我们要不要先寻找这怪声是怎么回事,听的让人感觉心烦。 先别理这些声音,还是去你说的那棵树先。我也叫相哥别那么多疑。 我们沿着小路走了六七分钟,来到了一棵巨大的树前面。这棵树可能已经有上千年的树龄了,目测估计我们四人只能合抱树木的一半。如此巨大的树,在深山老林并不稀奇。 你确定就是这里吗?我看着这棵树健壮的连一个空洞都没有,影子总不会直接穿过树皮到树干里面去了吧! 通常那些生奇怪事情的古树,一般古树都是空心的。迷信的人们认为那是鬼怪的老巢,往往一些不学无术的道士就会顺民意,命人将古树砍掉劈成碎片,再烧掉。 而事实上一般大树的空洞,大多都是由于蚁虫蛀食造成的。但眼前这棵树并不像被蚁虫蛀食过,树皮完整的没有受到过任何的损害。 老孙走近附近的另一棵树,然后叫我们过去。我们过去现,那棵树居然就被白蚁所侵食过,树干留下了很多明显的痕迹。我们又转移到另一棵树边,一样多少被蚁虫侵害过。这些树少的一两百年树龄,多的和影子古树那样,有上千年的树龄。在这么长久的岁月里面,不被蚁虫侵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恩,看来这古树确实有古怪。我们抬了抬头,这棵树明显要比周围的树茂盛很多。 我们走进古树,由于树下面长期缺少阳光照射的原因,地面的杂草长势不好,甚至有些地方连杂草都不能生长。 我拿出军用小刀在树干上狠狠的刺了一刀,没有想到的是,这树坚硬无比,锋利的军用小刀只刺入树干几厘米深。 我看了看老孙,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不知道从那里传来的怪叫声一直没有停止过,叫的我的心里特别的烦恼。 老孙看了看古树,再看了看地面,然后说道:挖。 这古树树干没有问题,那么问题肯定就在这树下面了,或许我们能挖出什么东西来。 于是我们拿起工兵铲准备开挖。 老唐,这树周围这么大的一片空地,我们总的选一个重点来挖吧!不然有的我们挖了。 我想也是,以树木为中心三米为半径的一个圆都很可能埋藏着重要信息。但是如果真搞这么大的一个工程,可能得花费我们好几天的时间。 虽然我们有的是时间,但是我实在不愿意在这里浪费太多的体力。 你当时看到那影子是在哪里消失的。 相哥往后退了几步,指着离我脚几米远的一块地方说:就是哪里。 那好,我们就从这里开始挖。 我们只有带了两个工兵铲,刚刚好可以轮流的替换着挖。我拿着工兵铲在地上画了一直径一米五的圆,顺着这个圆挖下去,就算没有任何现,我们也可以及时的调整方位,当然我们都希望有所现。 我们刚刚准开挖,老孙就叫停了我们。 怎么了,你有什么现吗? 老唐,你不是会一点风水易术吗?古人无论埋葬任何事物都特别的讲究风水格局,易术排布的,以你看这里那里比较适合安葬啊。 是啊!但是这里全部都是树,这树茂盛的密不透光,阴重阳衰,风水自然是要采阳补阴。这种小范围的风水格局在位置选择、深度以及安葬方法都很讲究。稍有不注意就会导致死者埋入地下,灵魂不安、尸体不化,甚至产生一些怪异事情。 你是说如果在这里安葬要尽量的向着阳光! 我点点头,原则上是这样的。 老孙抬了抬头,看着树枝。在我画圈的地方上面的树叶果然要稀少很多,还有一点点阳光透下,而与圆圈相对的另一边却没有任何的阳光。 看来我们选的没有错,应该就是下面了。 不对,我看着相哥说道。老孙也点了点头。 按照葬经风水理论,埋葬肯定是选这边。但是这棵树下偏偏出现了怪影,也就是说有人故意不按照风水理论埋葬了什么,才导致了怪影的出现。也就是说,我们要找的东西应该在相对的另一边。 不化女尸 如果下面埋得真是一女子的话,那么这女子肯定犯了什么大错,不然不至于连死后都要饱受这种痛苦的折磨。 是啊!古时候的人很少会考虑到人道主义。 我们还是挖吧!一切要等到谜底揭晓之后再下结论。 于是我和相哥就一铲一铲的挖了起来,由于刚刚下过暴雨的缘故,这里的土质非常的疏松,不出多久我们就挖出了一个直径一米五,深度一米二三的坑。但是依然没有什么现,按照我的推测,为了让埋在地下的尸体多受一些折磨。应该不会将尸体埋得太深,让其常年受到雨水的侵袭。 潮湿的环境一般相对较寒,既然很多年前有人故意将尸体埋在极阴位置,那么肯定会考虑到寒。 果然我们再往下面挖了一尺深左右,工兵铲就铲到了石块。我们清理了石板周围附近的泥土,露出了一幅石棺。 石棺的大部分部位还被泥土掩埋着,我们必须将埋在石棺上面的泥土全部挖开才能打开石棺。 但是现石棺丝毫没有引起我们兴奋,尽管影子没有害我们,但是没有人能保证我们打开石棺,影子依然还会对我们客客气气的。 我们继续清理泥土,一直到下午三点多,石棺才完整的露在我们面前。我们不着急的立刻就掀开石棺,反正都是要掀开的,不着急这么一时半会的。 从清晨到现在,有一种怪声一直都没有停止过,吵得我们的心都特别的乱。这种声音好像是预示着什么事情那样,让人怎么都兴奋不起来。 还是开棺吧,我一刻都不想再听到那种声音了。 相哥说完就跳进坑里,拿起工兵铲准备撬石棺。我们也跟着跳了下去,老呼拿起另一工兵铲在找另一个撬点。 一切都准备好之后,我还是觉得有点不保险。于是将鬼符拿出来贴在棺材边上,才觉得妥当。 我们四人一起用力,将石棺盖撬起,翻到了一旁。棺材盖被翻开,一股恶臭从棺材里面散出来,是深度**的味道。 我们顾不及看棺材一眼,跳离了棺材附近。恶臭从棺材里面传出,慢慢的扩散在大树的周围,以至于我们不得不暂时的远离棺材。 这种在棺材里面沉积了几百上千年的恶臭可能会变成剧毒,老孙说我们暂时不要回去先。至少等到棺材里面的臭气完全的排完,我们的安全才会有保障。 由于撤得快,我们都没有看清棺材里面到底有什么。但是棺材散出来的那种让人难受的气味来看,棺材里面的东西正在慢慢的融化腐烂。 难道这棺材是不久才埋下去的,不然怎么还在腐烂呢? 老唐你不是说在哪个位置上埋了尸体的话,可能导致尸体不化吗? 不化的是指只要棺材没有生移动或者损害,尸体就不会生腐烂,而这棺材显然在近期没有被移动过的痕迹。 会不会是这尸体下葬前就已经腐烂了呢?而下葬后就停止腐烂了,那样棺材才会沉积那么多的腐烂味。 听老孙这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有些地区都要将尸体停够多少日了才下葬。时间停的久了,尸体肯定就会腐烂。 过了半过多小时,我们感觉恶臭应该基本上散去了。于是我们站起来向棺材走去,大树附近虽然没有之前的臭了,但是依然还有味道。我们走进棺材,看到一身着白衣的女尸躺在棺材里面。 女尸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身着白色的粗布。看上去翼翼如生清纯的脸蛋,让人感觉到很可惜。 猛的我想起在龙墓出口处曾经出现过很多身着与女尸身着相同的女子,而在我第一次穿越时空来到龙墓附近时,也出现过一粗布白衣女子。 难道这女尸曾经也是她们当中的一员?那么为什么她会被埋在极阴处深受折磨呢?这副石棺很明显就是为了让里面的尸体吸收不到大地阳气而设计的,如果普通的木质棺材,经历不了多少年就会腐烂掉。只要棺材腐烂,里面的尸体也会跟着一起腐烂掉。那么死者的灵魂就可以离开尸体,得到摆脱。 而石棺千年不腐,就是为了让里面的尸体也千年不腐。让死者无法生,饱受极阴和极寒的折磨。尽管这都是封建迷信,但是世间确实存在很多那种会让尸体千年不腐的地方。 其实很多风水宝地和风水极差的地方都会导致尸体千年不腐,但是前者的不腐是尸体吸收了风水灵气而不腐,这种地方对于死者来说可以让灵魂得到满足、让其安息,甚至给子孙后代带来福气。 但是后者往往是让尸体邪恶,死者灵魂不安、无法脱,使得尸体千年不化,甚至变成僵尸。一般没有人会在极差的风水地方安葬,但是天地循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生。俗话说:风水轮流转,很多风水宝地,也会因为某些环境的改变而改变,这就是为什么人们常说富不过三代的原因。 不过女尸安葬在这极阴之地,绝对不是因为风水格局的改变而造成的。而是有人故意将女尸安葬在这里,让其不得安宁。在这里埋葬的尸体,按道理是只能被永远的封印在棺材里面的。 看来几天前的那个晚上,女尸的的鬼魂是借着星体大乱、天气忽变和鬼门关大开等诸多原因才有机会从棺材里面逃出来。尽管暂时的离开了棺材,但是逃出来的灵魂始终是不能逃离棺材的,只要等到天一亮,灵魂就必须回到棺材里面去。 我们要下去看看嘛?也许会有其他重要的线索。相哥看着女尸说。 下去肯定是要下去的,但是你们说为什么这女尸的鬼魂没有害我们呢?为什么她始终跟踪我们,让我们做那么奇怪的梦呢? 按我说,这女尸可能是在求我们帮她换换位置。在这极阴之地,千年不能轮回,而只要我们稍微的将棺材移动移动,或者将女尸安葬在其他位置,使尸体得以腐化,它就可以生去了。 我们还是做做好事,就帮这可怜的女尸一次吧!说着相哥已经跳到棺材旁边。 相哥别乱动它的东西,这里面的东西拿不得。 为什么?万一里面有什么对我们很重要的明器呢? 里面不可能有什么好东西,你想当时将女尸安葬在这里的人,肯定想尽办法来折磨女尸,那么放在女尸旁边的东西肯定会有些邪恶。 我们三人也跳入到棺材旁边,尸体已经没有那么的恶臭了。 老孙在女尸旁边翻了翻,其实女尸旁边什么陪葬品都没有,这使得相哥感到沮丧。经过再三的商量之后,我们决定将女尸抬出来换一地方再次的安葬。安葬完女尸之后,天已经快黑了,那种奇怪的尖叫声还在继续。 不知道是何物居然叫这么久都不会累,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决定还是返回山洞去,过了今晚再说。 几千只乌鸦 第二天我们离开山洞没走多远,就听到了昨天的那种怪声。实在很难相信这种声音可以持续如此长久,如此离奇长久的怪声,让我确信附近肯定生了一些非常奇异的事情。 现在我们要沿江而下离开这里,还是寻找怪声的源地。 还是去寻找怪声源吧!这样做会踏实些!老孙回相哥道。 我也觉得怪声与龙墓、村落等等都很大的关系,也许藏着龙墓的另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于是我们凭着感觉向出怪声的地方走去,我们穿过一片森林,出了森林远远的望向村落。由于前几天连续的大雨,使得水位暴涨,河水淹没了村落的大片。脆弱的地皮被河水冲的稀巴烂,杂草随着地皮一起被凶猛的河水卷走。 现在水位已经退了,地表留下光秃秃的一片。而在地表上有一群黑乎乎的家伙,正在出令人不安的叫声。数量在四五千只以上,几乎站满了村落附近的土地。 老唐,怎么会有这么多乌鸦啊! 那是些是乌鸦吗? 是啊,不信你问问老呼。这东西之前老呼之前还打过几只呢? 我看了看老呼,老呼说那的确是乌鸦。 这么的乌鸦聚集在这里,还不停的鸣叫,那边到底生了什么事呢? 老唐,这乌鸦一般什么情况才会叫啊!平常很少听到乌鸦的叫声,可是今天一下子就碰到几千只集体狂叫。 在我们农村,也有很多乌鸦,但是一般都不鸣叫。只有村里面死了人的时候,才会不安的鸣叫。 难道那里死了人不成,这方圆几百里荒山野岭的,除了我们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人出没啊! 能让这么多乌鸦不安的,实在是太奇怪了。 是啊,这乌鸦至少是从昨天开始聚集,在此地已经叫了一天一夜了。它们不累,我都觉得累了。 乌鸦声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觉得特别的难受。这些家伙好像是来自地狱的乐师,叫出如此让人麻的声音。 老孙看了这么多乌鸦之后,什么话的都没有说。在远处看了看,然后向乌鸦群走去。我们极其的不愿意,但是让老孙一人去面对几千只乌鸦可能有些冒险。 平常乌鸦没有攻击人的习惯,这些种鸟类喜欢是腐肉。但是这么多的乌鸦从昨天一直鸣叫到现在没有离开过,长期没有吃过食物,恶昏了头的乌鸦搞不好也会攻击人。 我们慢慢的靠近乌鸦群,乌鸦并没有因为我们的到来而受到惊吓。成群的乌鸦经过一天的鸣叫,已经疲惫不堪,但是它们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地上隔不了几米就能看到一两只死乌鸦。 老唐,是条江河的乌鸦都跑到这里来了吗?它们不会要在这里集体自杀吧! 要自杀不会找棵树直接撞过去啊,你自杀会选择这种方式吗?再说,这么多乌鸦都跑到这里来自杀,总不会是一个巧合吧!这附近肯定有什么古怪。 我望了望河流,经历了上次的大雨,河道已经完全改道了。原本扫把形的河道完全变了一个样,河道的对岸囤积了大量的泥沙,迫使河道变窄。原本急转弯处的喇叭口,变成了直直的河道。 过不了几年,河道会改变的更加明显,甚至完全改变。而这里的风水格局也因这次大水被彻底的冲破,失去了聚宝的龙脉,无法再汇集龙气。 这对于龙墓来说是一场大灾难,如果此刻有人再一次进入龙墓,那么将会遇到更多凶险。而此地也将会沦为一块凶地,直到下一次斗转星移。 河道周围几乎都站满了乌鸦,我们走进乌鸦群,他们丝毫没有躲闪,让我们感觉无从下脚。我和老呼只好在前面用工兵铲将挡住路的乌鸦铲到一边去,这些乌鸦完全是着了迷了。我们用铲铲过去,居然也丝毫不躲闪,路的两边被我们铲到一堆一堆的乌鸦也没有受惊的挣扎起来,而是一边的鸣叫一边的寻找位置落脚,很快我们走过的路又从新的被乌鸦给填满。地上除了有少数的死乌鸦之外,到处都是它们排泄物,使得周围的空气恶臭不堪,让我们在无意间沾满了鸟屎,特别的恶心。 由于空气质量和巨大的乌鸦声的干扰,我们一直很少用语言交流。就算是只相隔了一米的距离,也很难听清对方在说什么。 但是我们在这乌鸦群中这样一直走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乌鸦群分布在长两百多米,宽五六十来米,这么广阔的一个范围。地上到处是乌鸦,一眼望过去,黑茫茫的一片,根本看不到周围那里出了问题。 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啊! 我想我们必须先找到附近生异常的地方,不然就不能知道是什么原因招来这么多乌鸦。仅仅是河道改变还不至于引起乌鸦这等不正常的举动,但是最有可能生异常的地方在哪里呢? 靠肉眼还真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一寸寸的寻找也很不现实。我望着这乌鸦群,就好像一条黑蛇一样盘旋在河边。 我对身边的相哥说:这乌鸦为什么成一条蛇形排布呢?弯弯曲曲的,又有很明显的蛇头和蛇尾。 相哥整体的看了看乌鸦群的排布,说还是你老唐心细,你还别说这还真像一条蛇。 这乌鸦成如此分布有什么用意呢?通常情况下人们一般都不会认为乌鸦是吉祥的动物,它们排列成如此奇怪的图形有什么意义呢? 鬼知道这些乌鸦着了什么魔?你不觉得它们好像没有离开的意思吗?这样叫下去,不用过完今天,全部乌鸦都会死在这里。 是什么让这些乌鸦愿意舍身陪葬于此呢?这实在是让人头痛的问题,可惜我们都不懂鸟语,不然找一只乌鸦来问问情况就清楚了。 老唐,你说这方圆几公里的最有可能生怪异事的是哪里啊! 这一个问题还真的刺激到了我的神经,要是说最有可能生怪事的肯定是龙墓了,尽管我们之前已经去过那里了,但是凭我的感觉,龙墓埋藏的秘密远不止这么多。这座古墓与原本居住在当地的原始居民有着密切的关系,而当地居民在此活动的时间达到上千年甚至几千年之久。 仅凭这点,我就可以断定龙墓肯定还有其他的暗道和墓室,但是这些墓室是不会轻易被现的。而我们对这种原始类型的古墓没有任何研究,就算现在再回到龙墓去,也不一定可以寻找的到。但是此地离龙墓出口还有一公里远,如果真的是龙墓出了问题,那这些乌鸦也应该聚集在龙墓出口才对啊! 而第二个可能生怪异的地点就是木桩处,木桩处一直给我一种很神秘的感觉,我总感觉木桩下面埋了什么东西。我们撤离的那晚我看到的那些影子,和来自地下对我的召唤声,都充分的说明,这地方邪。我看了看周围,河水已经将木桩冲的不知去向,木桩的具体位置看来不是那么容易的找了。 第三个可能生怪事的地点就是几百年前大内侍卫被杀害的位置,领头人和广表将大内侍卫的尸体就地掩埋。凭着那晚所做的梦,我知道埋葬六名大内侍卫的位置就在乌鸦群中。 我可能是钥匙 老唐,你看那里怎么没有乌鸦呢?相哥指着我们右侧十几米外的一块空地上,空地上有直径一米半左右的圆形样子,居然没有一只乌鸦。这个圆形不是很大,以至于之前被我们忽略了。 那是木桩的位置,老孙看着空地说。凭着感觉,我也觉得那就是木桩位置了。 没有想到的是,木桩居然邪到被洪水卷走后,乌鸦还是不敢靠近木桩附近的空地。 我们过去看看吧!十有**这些乌鸦与木桩那边有很大的关联。 于是我和老呼慢慢的在前面铲开乌鸦,没有过多久我就现,越离木桩附近,乌鸦的密集度明显在减少。越靠近木桩处的乌鸦明显的与周围的乌鸦有所区别,它们不但个头要比其他乌鸦大很多,乌鸦额头处更是多了一道白眉。长出白眉来的乌鸦都极其的珍贵,人们很难见得到。 怎么这里的乌鸦和其它地方的不太一样呢?相哥也也看出了他们的不同,然后说道。 越靠近木桩,乌鸦的鸣叫声明显的减少了,木桩附近的乌鸦看上去大多都年迈体弱,叫的也不怎么的响亮,估计这些都是这群乌鸦中的上乘领导。 大体上来说,乌鸦是一种很聪明的鸟类,也是一种很孝顺和忠诚的鸟类。看来只要木桩附近的乌鸦头不离开,其它乌鸦就不会撤离。 离木桩只剩下几米的时候,我看见八只个头更大的乌鸦围在木桩周围。他们看起来已经快要不行了,我们靠近也没有鸣叫一声。长到这么大个头,需要很长的时间,由此可以推断出它们在乌鸦群中的地位。乌鸦是一种拥有反哺天性的鸟类,这要比其它鸟类孝顺很多。 我叫老呼尽量不要再去铲这些老乌鸦了,就他们现在这会儿,大多已经经不住我们再给它们来一铲,尽管我们只是轻轻的将它们铲到一边去,也有可能会让它们命丧。乌鸦的密集程度也允许我们直接的在它们的缝隙间行走,老孙也说尽量不要打扰它们,这么多的乌鸦聚集在这里,就一定有它们的用意。 跨过八只围在木桩最内侧的老乌鸦,那种不安之感又再一次的向我袭来。尽管它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的强烈了,但是依然存在。 你们都没有什么感觉吗?我们四人都入到这快弹丸大小的空地上,看着他们丝毫没有不安之感,急急忙忙的问道。 没有啊,老唐你有什么感觉吗?相哥以为我在开玩笑,笑着问我,语气中更多的是怀疑。 是啊老唐,上一次就听你说这地方让你感觉到一股邪气了,难道你与我们又什么不同之处吗?老呼关心我的问。 说实在话,大家都是男人,还是来自于同一时代。这两点是绝对没有什么可言的,大家都在同一个环境和文化熏陶下长大,要说区别吗?有,一就是大家姓氏不一样,二是大家的文化水平不一样。在我们四人当中,老孙算是最聪明、文化程度最高的,与相哥和老呼相比我的文化略微的高出那么一点点。但是这地方也不可能专门让知识排老二的感觉到不安吧! 不对!老孙想了想然后说道。 什么不对?那里不对了?怎么不对?相哥急切的追问。 老唐来到这个年代的方式与我们的不一样,老唐是跨了两次时空隧道才到桃花林的,而我们只用了一次就到了桃花林。 我们听完,感觉有道理。我的确是经历两次跨越,才与他们相会的,原本以为自己直接去地狱了,没有想到跨入篝火就去到了桃花林。 从根本上说,时空隧道的开启可能与老唐有着直接的关系。老孙继续的说,他决定好好的给我们分析分析,于是不顾外面几千只乌鸦的恶劣尖叫就地的坐下,我们知道老孙接下来肯定是长篇大论,也只好跟着坐下。 我屁股刚刚贴到地面,不适之感立刻的加剧到全身,让我感觉到来自地下的某一物正在拼命的想拉住我的屁股往下面拖。我立刻就站了起来,万一坐着坐着真有一双黑手向我的屁股伸来,那就倒大霉了。 相哥看我如此着急的跳起来,以为我现了什么,也惊慌失措的跳起来。然后拿起工兵铲准备向地下砸去,但是地上空无一物。相哥问我怎么了,我将不适之感说了出来。相哥牢骚说我吓了他一大跳,叫我以后别那么大惊小怪。这些天我们受到的惊吓实在是太多了,才使得相哥因为我这么一个小小的举动就如此的紧张。 相哥将工兵铲平放在地上,然后坐在上面。看我站着,说道:老唐过来这边,坐在工兵铲上,你那么屁股不就可以与地面保持一定的距离了吗? 我还是站着吧!尽管此刻我也感觉到有些劳累,但是还顶得住。 要不老唐你去外面的乌鸦群挤一挤,总比站着强吧!相哥笑着说道。 别哪壶不提哪壶开,和乌鸦混在一起,那就是说我和它们一样黑咯。再说地上到处都是鸟屎,是人待的地方吗?我们快点的分析分析,然后再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里外都不是人待的地方。 老孙你快接着说,我与你们还有什么不相同?怎么我就与开启时空隧道有关联了? 老唐,你有没有忘记在大兴安岭的虎墓,你被一只箭射到了。 是啊,老唐你中了箭之后就意识不清楚了,那会我们都以为你要挂了呢?幸好我们始终没有抛弃你,你才捡回了一条命。 在虎墓我的确大腿中了一支暗箭,而他们三人都没有中箭。但是我只是中了古墓里面的一支暗箭,这种射暗箭的机关在很多古墓里面都很经常遇到,不算稀奇啊。 但是老唐,我们接下来的这些离谱的事情都是从你中箭之后生的,而且是由于你引起的可能极大。 怎么说?老呼问道。 老唐在中了箭之后,时空隧道就被打开了。这难道这只是一个巧合吗? 恩,当时我记得老唐在时空隧道开启的那一刻突然的站了起来,向时空隧道走去,我想拉都拉不会来。老呼回忆着当时的情景,补充老孙说了出来。 尽管我们都一起和你穿越了时空,但是你的第一站却是这里,而我们都出现在桃花林。然后你又从这里去了桃花林,如果说第一次时空隧道的开启是一个巧合,那么第二次难道也是巧合吗? 老孙,你等等!相哥突然叫道。你的意思是说,老唐是开启时空隧道的钥匙,只要好好的利用老唐这把钥匙我们就可以随意的穿越时空,来去自如。 你在做白日梦啊,这时空隧道又不是我家开的,怎么能我想怎样就怎样。再说就算我真的是开启时空隧道的钥匙,那带你们进行跨时空旅游,怎么能完全免费呢? 老唐,瞧你那点心眼。要不是你把老子引到这个年代来,现在老子说不好已经坐飞机正在周游世界呢? 但是如果老唐可以开启时空隧道,为什么此刻又无法启动时空隧道呢?如果可以,我们还追查广表做什么,直接叫老唐送我们回去得了。 老唐自然不能随随便便的就开启时空隧道,但是从老唐身上我们可以推断出,时空隧道的开启必定与这个崇拜箭头的名族有很大的关系。老唐所中的那支暗箭很可能就出自这个名族,才使得老唐开启了时空隧道。 显然箭头召唤老唐来的目的地就是这里,老唐也因为来到了这里才解去了箭头上的剧毒,捡回了一条命。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名族的人或者当时救老唐的那群原始居民,有求于老唐。而箭头上所设下的开启时空隧道的局,也很可能是这些原始居民为了以后有人可以来到这里而设计出来的。 按照你所说,那么这里的原始居民到底有求于我什么呢?他们又怎么知道我会跨越时空隧道来这里呢? 这里尽管是荒山野岭的,但是随着时代的变迁,早晚也会有人在附近的方圆周围活动,人类的足迹正在慢慢的覆盖每一块土地上。到时候,自然会有人现这里居住过原始名族,可能还会招来一大批的专家学者。就算要求也是求那些专家学者啊,何必在箭头上设下这么一个局,招我来呢? 这个可能就是你的缘分了,极有可能要符合到一定条件的人才能帮助到他们。而这个刚刚好就浓缩在箭头上,第一这个人必须能借助箭头的力量开启时空隧道,另一方面就是你能感觉到此地的异样,而我们三人却不能。也就是说如果当时在虎墓中箭的是我们三位的其中一人,都不能打开时空隧道。 感情我天生就比你们多一种感觉?还多一种神秘的力量?但是为什么我现在又不能开启时空隧道了呢?说着我摸了摸广表后代给我的箭头,还带在身上。猛然间我才想起,少了一枚箭头。 我大叫,少了一枚箭头。 什么少了一枚箭头?相哥问道。 我自己中箭的一枚箭头和广表后代给我的箭头,加起来应该是两枚才对,而现在我身上只带有广表后代给我的这枚箭头。 我慢慢的回忆,当时丝毫没有意识到箭头所隐藏的巨大秘密。因此在山洞解毒的时候,那枚原本插在我大腿上的箭头在我醒过来之后就消失了,难道是当时给我解毒的那些人将那枚箭头给拔走了。 但是它们是真实存在的吗?我一直怀疑,我所见到的那些原始居民根本就是一些没有散干净的阴魂。它们怎么可能拔走那枚箭头呢?这事情真是越来越玄了,让我感觉越去分析理顺它,就会理出越来越多的疑问。 比常人多一种感觉 有一点我明白的是为什么大兴安岭的虎墓会出现这枚产自这里的箭头,南北相隔几万里,它们会有什联系呢?相哥疑问的说。 是啊,虎墓是明末所建造的古墓,而这个在这里居住的原始居民也是在明末全部命丧在龙墓出口处,而这里的人们似乎与外界极少的联系。那么是什么使得箭头流失到外界去的呢? 老唐、相哥,你们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进入龙墓的时候,遇到的那堆被诅咒的骸骨。老孙不慌不忙的问我们。 这个我当然记得了,那些死了几百年的骸骨在古墓里面居然活了过来,对我们又是追又是赶的,最后被我们用一把火将它们给当干柴烧了。 当时我不是说,下这个诅咒的人很可能就是已经消失的箭族人所为吗?而这里的人如此的崇拜箭头,很可能就是书上少有记载的箭族。这个名族非常的神秘,外界的人对其了解不多,但是这个族的人擅长施咒和占卜等巫术,在很多书中都有记载。 你的意思是说,大兴安岭的虎墓极有可能是箭族人所建造的,就算不是箭族人所建造,也必然与其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 不错,千百年来肯定会有一些箭族人偷偷的跑出这大山,那么就也有可能带走箭族的一些物品,其中就包括一些箭头。 既然你说箭族人占卜很厉害,那为什么不占卜来事先预知谁会离开呢?那样就可以防止他们逃走,更能防止箭族的一些巫术外传了。甚至通过占卜,预知龙墓出口处的那场灾难,也许这里就不会荒无人烟了。 占卜之说是否灵验始终是一个迷,古时候那些懂的五行八卦的人可能确实能通过占卜来预知事情。但是五行八卦极其复杂难懂,世间能完全搞懂的没有几人。相传刘伯温懂的其中的一部分,就拥有了预知上下五百年的本领。 而且古时候的的诸侯郡王使用占卜术时都会大批的处死奴隶,以求祭天。估计箭族的占卜也是大同小异,占卜时必须处死大批的人,这种做法自然会随着的时代的变迁而逐渐的被抛弃。 历史的趋势告诉我们,进入封建社会以后社会的占卜现象的确减少了很多,就算是流传下来的占卜术,占卜的方式也改变了很多。 那箭族的人到底要我帮他们完成什么事情呢?难道是释放那名被故意埋在树下的女尸,回忆起我第一次来到这里时遇到的那名女子,与被埋在石棺下面的女尸还真有几分相像。 也有这个可能,但是凭我的感觉应该不会那么的简单。 还有广表和北派盗墓贼、以及领头人这三个人,他们三人的目的都是一样的。而他们追踪了几千年,最终北派盗墓贼覆灭于此,由此可见这里应该是他们追踪的最后一站,但是他们却失败了。 为什么广表要欺骗我们呢?为什么在木桩上留下那么多编出来的假故事呢?老呼突然的提问道。 广表立这么一块木桩,不单单是为了迷惑我们,这里风水如此的好,迟早会被专业的盗墓贼寻找到,而立这么一块木桩就是为了警示那些想入龙墓行盗的人。 也许广表家族也被卷进这个圈子里面千百年了,甚至广表的后代尽管住在桃花林,也没有停止过调查,只是他们不希望我们知道罢了。不然广表怎么会知道千年人兽墓呢?很可能他的祖上就曾经盗过这类古墓,他才能编出这么一个故事来。 既然我是开启时空隧道的钥匙,这个时空隧道只要在某一特定情况下就会被我打开,那么我们回到属于自己的年代就多了一份希望。这使得我们的心情好了很多,乌鸦依然狂叫不断,幸好今天的阳光还不算猛烈,如果太阳再猛一点点,这里面的所有乌鸦都熬不过今天。 老孙,有一点我们必须搞清。就是为什么我们最终都会出现在桃花林,而有是为什么每隔十年就会一具其他的年代的尸体出现在桃花林。 桃花林肯定丝毫一块被诅咒过的土地,这里的神秘只有我们到哪里了解情况了才能说清楚,那些出现在桃花林的尸体,一开始应该是没有死的。但是他们始终走不出桃花林,才会死在外面。这一点广表肯定完全清楚,只有那些能从桃花林出来的人才有能力帮其完成某一种使命。 我们可以作这样一个假设,桃花林下面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存在。而这种神秘的力量肯定是被埋藏在地下的,那么桃花林下面就极有可能有一座古墓,因为来自桃花林的神秘力量都在摧毁着人的生命。而一般情况下人们不会只在地下埋葬一种力量,由此推断桃花林下面必定有一座特大的古墓,真是由于古墓的存在才催生了桃花林怪异事情的生。 这被桃花林神秘力量召唤过来的人,除了我们四人之外都死在了桃花林。这中间的缘故有四种可能,一是我们三人被召唤到桃花林的时候,桃花林邪恶的力量还没有完全的开启,这使得我们不费任何力气就离开了桃花林。而住在桃花寨的广表后代也曾经向老唐说过,桃花林每隔十年才会出现不正常的事情,其他时间都是正常的。二是,我们三人并不是桃花林神秘力量要寻找的人,桃花林要召唤的是想老唐这样比我们多一感的人。 等下,等下,难道我真的比你们多一种感觉吗?这种感觉叫什么呢?我心里面有些慌张的问道。 其实人的感觉大部分都是一样的,就好像人被刀刺了一下会感觉到疼痛那样,大家所感觉到的那种疼痛时一样,绝对不会有人被开水烫到而产生被冰水冻到的感觉。但是有一种人天生多出一两种感觉,而这种感觉平常人是没有的。就好像有一些人在睡着的时候,可以感觉到有人在靠近他,尽管他那会正在睡熟。也有的人能梦到未来生的一些事情,这都是感觉的力量。 古时候就曾经有隔夜修书的故事,话说有一人能感觉到旁边的人在想什么事情。他在前一天晚上就去感觉身边的人,然后将所感觉到东西写下来,第二天身边的人所做的事情完全和他所写的那样。 这种人都比别人多一种感觉,而老唐极有可能就是这种人。尽管现在我们还不知道你多出来的是哪一种感觉,但是你的确比我们多一种感觉,尤其是感觉身边的灵异。 身边的灵异?这个怎么解释。老呼不明白的问道。 就拿此地来说,可能真的就隐藏着某一种灵异的能量,但是我们普通人是感觉不出来的。很多动物都不敢靠近木桩处,正是因为动物也感觉到了这股灵异的能量。老唐所感觉到的那种邪恶,其实是一种能量,大部分这些灵异都是一种能量。而人对于大自然的各种能量的接受能力是不一样的,这也就使得很多人在一些地方会产生不舒服的感觉。 就好像一群人同时走在一条大路上,有些人说见到鬼了,而有些人却看不见。其实所谓的鬼魂也是一种能量,当某一个人身上的能量达到某一特定要求的时候,就可以看见他们。 就好像那晚,我们四人都看见了那个影子,而如果当时我们再多几个人的话,就有可能有一些人看不到。 就算老唐比我们多出一两种感觉,但是桃花林只不过是一片桃林,怎么能分辨出谁就有什么能量呢?怎么就将另一个时代的人吸引过来了呢? 你们有没有忘记,那些从桃花林被抬出的来的尸体都被诅咒过吗?我想诅咒是被卷到桃花林来的真正原因! 但是我买并没有被诅咒啊!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不读,我们也许被诅咒过,只是我们的诅咒在虎墓的时候已经被解开了。老孙沉重的说道。 我们听的很惊奇,但是都不太敢相信老孙所说的。因为我们始终没有任何不安的感觉,也没有接触过邪恶的人。到底是谁给我们下的诅咒呢?我们身上的诅咒又是怎么被解开的呢? 下诅咒的人 老孙你说你估计谁给我们下了诅咒,等我回去了,非灭这这坏小子不可。咱没有招谁惹谁的,凭什么诅咒咱!相哥气愤的骂道。 但是老孙你说我们的确被诅咒了,那么为什么我们没有生和义庄的那些骸骨那样呢?义庄所停留的来自桃花林的骸骨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的骨架几乎全部都黑,好似被恶毒的诅咒永远给束缚着。 而且道观里面的老道士也给我们看过,说的很清楚我们并没有被诅咒啊!现在你怎么又说我们被诅咒了呢?搞得我们都不知道该信谁的了,老呼也很是疑问。在乌鸦群中讨论了半个多小时,耳朵被乌鸦声吵得快顶不住了。 我们都想尽快的分析完,别让耳朵再受这这种折磨了。 其实除了老呼之外,我们三人都被诅咒过。但是在老唐打开时空隧道之前,我们的诅咒就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给解开了。 老孙你别说这些先,你先说到底是谁这么狠毒给老子下诅咒。 其实我也只是猜测!并没有充分的证据,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昨天的那女尸手上有一个小烙印! 女尸上有一块小烙印,我们怎么没有看到呢?当时你怎么没有说啊!确实我们当时都没有注意到女尸的很多细节,尤其是相哥在现棺材里面没有任何财物之后根本没有多看女尸一眼。 当看到这快烙印的时候,我就在感觉自己在那里曾经看过一块一摸一样的烙印。我以为你们也看到了,原本只是一块烙印而已,其实古时候很多民族都有给子孙后代打上特殊烙印的习惯。后来渐渐的展到同一个家族的人使用同一种纹身,这都不足为奇。 正是这个烙印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谁,你想到了谁!相哥迫不及待的追问。 你们有没有忘记我们插队时候是住在那里的吗? 这个当然记得了,老孙你别吊我们胃口了,快点说重点。 你不会是说给我们下诅咒的的是哪位老阿婆吧!老孙提到插队时的住所,而当时我们是住在寡妇老阿婆家里的,她家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老孙点点头,心情好像有些沉重! 没有道理老阿婆会给我们下诅咒啊,我看她也挺善良的,在我们住在她家里的时候对我们也没有恶意!怎么可能是她给我们下诅咒呢? 老孙你是不是搞错了,不是我相哥不相信你,你说的真的有些过分了,我怎么看都看不出这么老的一老太婆会有害人之意。 对啊!老孙你怎么就认定是老阿婆给我们下诅咒的呢?要我说在我们去香港路上遇到的李霸天还更有可能些,他早年也是干盗墓这一行的,自然对诅咒的事情有些了解,会下诅咒就不奇怪了。 是啊,如果说我们老阿婆要给我们下诅咒,当然也应该包括老呼才对啊!为什么老阿婆放过老呼,仅仅对我们三人下毒手呢? 我实在不愿意老孙说是老阿婆给我们下的诅咒,但是老孙既然说是老阿婆下的,十有**就错不了。按照老孙的性格,他说绝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说没有证据的话的。如果真的是老阿婆下的诅咒,那么她为什么要给我们下诅咒呢?她的动机又是什么呢? 为什么这么老的一老人都会有害人之心,让我感觉到身边除了这几位出生入死的兄弟之外,无一再能给我安全感。好似所有人都在算计我们,不但是广表,现在又加上老阿婆,使得这个故事更加的神秘,让我突然意识到北派盗墓贼千年追寻的秘密绝对不简单。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都是机遇巧合的结果。你们看看老呼的左手后肩部!老孙突然说道。 老呼大吃一惊,我和相哥也大吃一惊。这与老呼有什么关系呢?难道老呼肩上也有一块烙印!这也太巧合了吧! 老呼露出左肩,果然我们在他的肩膀上看到了一块纹身。这个纹身的图形并不古怪,有鸡蛋那么大小,圆圈内部好似一个张开双臂直直站立的人。但是认真的看又不像是一个人。只有你多琢磨琢磨,就会现老呼身上的纹身有点像一枚箭头,至少与箭头很相近。 老呼你这纹身是怎么回事?相哥问道。怎么这纹身这么奇怪啊,之前我都没有现你背上居然有这么一块纹身。 老孙,不会你昨天看到的女尸手上的烙印与老呼这块纹身是一个模板弄出来的吧!我沉思了一会问道。很难想象女尸居然可能与老呼有着某种莫大的关联。 不错!尽管女尸手上的是烙印,老呼身上的是纹身,烙印和纹身的的确确是一样的,这个绝对错不了。 老呼一下子就蒙在哪里,说不出话来。 如果按照你所说的,同一家族或者同一姓氏的都打上同一种烙印,那么就是说老呼极有可能是箭族的后代! 不错,其实我们之所以能从龙墓里面出来,很大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老呼是箭族后代的缘故。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在古墓里面遇到的那僵尸的反应,会比之前我们在梦里面梦到那僵的反应迟钝很多的原因。 显然沉睡在龙墓里面的僵尸感应出了老呼是箭族的后代,而龙墓里面的僵尸肯定是箭族祖先,吸取千年龙气的僵尸自然有些灵性,当时可能僵尸本身也在抑制它自己尸变,不然按照我们梦到的那僵尸那样凶猛,我们是绝对没有逃生机会的。而那晚我们遇到的影子,极有可能跟踪的是老呼,与我们三人没有关系。 老呼听完之后表情很复杂,这个来自两百年后的汉子,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也学会了思考。 事实上,老呼之前和我说他们家乡鬼眼崖与龙墓入口很相似的时候。我就感觉这里可能与鬼眼崖有着某一种联系,而后来相哥在瀑布下面现的石碑上说道,天地原本有八个阴阳通道。那么可能老呼家乡的鬼眼崖也是一处阴阳道,只是这处阴阳道已经被封印起来了,而老呼和老呼的族人很可能就是远古时代箭族的一支,负责鬼眼崖阴阳道德看守。 但是鬼眼崖千年没有生任何异常,渐渐的关于鬼眼崖的一些传说慢慢的失传了。尽管如此,老呼的族人始终保持着一些高明的异术流传。这也刚刚好解释了为什么,在老呼小时候遇到的那场怪事中,有人能画出奇怪的图形将鬼眼崖里面逃出来的鬼影给封印了起来。 而你们可能没有注意到,其实老阿婆身上也有一个和老呼差不多的纹身。只是这个纹身的位置是在左脚背上,乡下的老人都有不穿鞋的习惯,尽管老阿婆年迈体弱,但是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她你双腿的皮肤与其他地方的皮肤相比,要嫩很多。住在老阿婆家里的时候,我无意间看见过了块纹身。 妖树解得诅咒 那你的意思是说,老阿婆也是箭族的后代!那么为什么老阿婆会出现在大兴安岭那偏僻的村庄里面呢?莫非我们所盗的虎墓,极有可能也是一处阴阳道。而我们插队的那个村子刚刚好就是守卫那一处阴阳道德箭族一支? 老孙摇了摇头说道,很难说清楚虎墓是否就是另一阴阳道,是的可能却很大。但是我们插队的那个村庄只有老阿婆一人拥有和老呼一样的纹身,而当时我们入住村子的时候老村长也曾经和我们说过,老阿婆一开始并不是他们村里人。那年日本军方在东北烧杀抢夺,老阿婆是逃难逃到他们村子里的,那个年代大伙都尽可能的往山里逃,其实村子里面的很多户人家都是从外面逃入到大山里面去的,一住就是一辈。 也就是说我们插队的那个村子应该和箭族没有什么关联,尽管大兴安岭的虎墓是明朝修建的,其实很可能在明朝努尔海次修建这座古墓之前,就已经存在一座古墓。努尔海次只是从新的将古墓修缮,然后占为己有。 老孙你为什么这样说?相哥追问道。 先凭我的直觉,我们尽管两次入盗虎墓,但是并没有入到主墓,这说明古墓的规模非常的巨大。而仅凭一窝山贼根本就没有这个财力和能力修建这么大型的古墓,而且我们在古墓里面遇到的蛇王少说有千年之龄,但是明末到解放建国仅仅只有几百年的时间。也就是说在这几百年的时间里,蛇王不可能成长的那么快。 但是老孙,按照你这么说,如果蛇王在努尔海次修缮古墓的时候就已经存在,那么为什么他不攻击努尔海次或者被努尔海次杀死呢?这显然有些矛盾!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给虎墓骨坑里面的那些骸骨时努尔海次所为,那么也就是说,当时参与修缮古墓的至少有箭族人参与。如果虎墓之前真是箭族人所建造的,那么里面的动物自然能通灵出箭族的后代,自然就不会攻击他们。 箭族后代怎么会帮助努尔海次挖自己的祖坟呢?真是奇怪了。 其实这个一点都不奇怪,可能箭族的后代被几千的的洗劫中已经不知道自己时箭族的后代了。就好像老呼对于自己家族几千年前生的事情毫不了解一样,很多事情自然而然的会在岁月中慢慢的被遗忘。身上刻着千年一直传承下来的符号,却不知道符号代表什么含义,也不算不正常。 你还有什么证据认为虎墓也是一处阴阳道吗? 其实只要我们细心的观察就会现其实还有很多细节,都能证明虎墓在努尔海次之前就已经存在了。比如,我们在古墓遇到的只要有人靠近就立刻回自燃的石头。如果这些石头是明朝所现的,那么书籍上肯定会有所记载,这就充分说明这些石头早在没有文字之前就已经被摆放在哪里。 以及我们第一次进入虎墓的时候,出来时所穿越的那扇墙。如果这墙是明朝所明的,那么这项技术就一定可以流传下去。跟何况区区一个山贼,怎么可能拥有这样高端的技术呢? 老孙,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既然明朝乃至我们自己的那个年代都无法制造出那么神秘的东西来,那么古人又是怎么做到的呢?难道他们的科技要比我们的那个年代还有先进,显然是不可能的。相哥想了想然后说道。 是啊,这有怎么解释呢?还有就是如果你说虎墓是一处阴阳道,那么阴阳两道在哪里呢?就算是被封印的鬼眼崖,按照老呼的描述,在鬼眼崖谷顶依然能看到两个黑洞一样的漩涡啊,但是我们在虎墓并没有看到阴阳两道啊。 老孙点点头,然后说:的确没有看到阴阳两道。但是我们都知道阴阳两道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现的,它肯定隐藏的很神秘。 听完老孙的分析,感觉极有可能虎墓的确是一处阴阳道。不说别的,就说我在古墓里面中的那支产自箭族的箭就是一个很好证明。但是我们现在就算知道虎墓就是阴阳道,也没有任何作用,而且我更宁愿自己没有去参与那次盗墓,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麻烦的事情了。 老呼始终一言不,此刻老呼的身份基本可以确认。尽管他是箭族后代,但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祖先在几千年前干些什么?让北派盗墓贼、广表和领头人,苦苦的追寻,也让我们四人都牵扯在其中。 我拍了拍老呼的肩膀,老呼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好在老呼箭族曾经留有一分支在老呼的家乡,这也使得我们的追查有了方向。 尽管老呼不知道自己的家族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整个家族总会有那么一两个能讲出一些传说来的人。这可能对于我们的调查会方便很多,渐渐的我感觉到只有将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我才有可能从新打开时空隧道,才能回到自己的年代。然后这对于我们来说压力很大,毕竟北派盗墓贼整整追查了上千年,而就算我们四个的数岁相加也不过是三百年上下,而现在差不多过去了七十多年的。 外面的乌鸦还在狂叫,我们已经差不多习惯他们的狂叫了,空气的质量还在下降,但是我们依然还有很多问题没有弄清楚。 我打断老孙说,要不我们挖下这地下有什么先,鸟屎的味道真是太难闻了。凭我的直觉我知道下面肯定有什么东西,今天我们肯定要在这里开挖。 相哥不着急的说再听老孙说完,还有很重的信息没有说到呢? 我问还有什么重要信息啊,大体上都理的差不多了,其他细节我们可以以后回去慢慢的研究嘛? 老唐,我看你背鸟屎给熏糊涂了。现在我们只是知道谁给我们下的诅咒,但还不清楚是谁给我们解得咒啊!相哥反驳说道。 的确老孙还没有说是谁帮我们解了诅咒,尽管老孙没有说,但是我心里面已经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李霸天。老人不但教了我们一下盗墓的手法,口授了些盗墓的经验,还给我们介绍了明器的买主。 可能我们遇到老人的时候,老人已经看出了我们被诅咒,而老人在无意间又帮我们解除了诅咒。 我将我的猜测说了出来,以为很有道理。 但是老孙摇了摇头,说道:尽管老人从来没有对我们产生恶意,老人也的确曾经以盗墓为生,但是老人所盗的不过是一些小型的古墓,给我讲的也只是简单的手法。由此推断他不过是一散盗,那么就不可能厉害到能看出我们被诅咒了,自然也就不可能帮我们解除诅咒。 那会是谁帮了咱们呢?相哥急切的追问,这小子也是知恩图报的人,看他认真的样子好像有那种上门拜谢的冲动。 其实我们第一次盗虎墓的时候,身上的诅咒就解开了。 老唐,你是说我们在古墓里面解开诅咒的。但是我们在古墓里面并没有遇到人啊,这施咒可以无人,但是解咒怎可无人呢?而何况老呼当时不在场,就算虎墓是埋葬箭族祖先的地方,没有老呼在,里面的通灵之物也不可能会帮我们啊。 不错,就算有老呼在古墓,通灵动物也不可能帮我们。毕竟闯到古墓里面去盗墓,是不道德,更何况通灵的动物也不一定就会解除诅咒。但是你们有没有忘记我们在虎墓的时候曾经砍倒一棵妖树,这棵树差点将我们给当了肥料。 不错树是我砍的,当时千钧一之际,我使出了全力用那把破旧的镰刀将妖树斩断了。但是斩断一棵妖树与我们身上的诅咒被解开,有什么关联呢? 是啊,老唐你大概的说说事情的经过就好了,不需要说的那么详细。相哥向地上吐了一口泡沫,可能也受不了鸟屎的恶臭了。 我们当时将妖树砍倒,还喝从妖树树干流出来的液体。而那种液体很可能就帮助我们解除了身上的诅咒,当时我们喝下去感觉很清凉,全身都感觉很舒服。但是接下来我们受到了巨鼠的围攻,不过他们并不是冲我们来的,而是冲树干流出来的液体而来的。 老鼠之所以会如此疯狂的想吞噬我们,是因为我们喝了树液,而喝了输液的老鼠很快也会被其他的老鼠给杀死,疯狂的自相残杀,是因为老鼠也被诅咒。而输液可以帮他们解开诅咒,这才使得它们如此的疯狂。 老孙你怎么就知道那群老鼠也被诅咒了呢? 猛然间我想起了当时被老鼠攻击被迫*到石台上的一个细节,石台四周被水包围。当时不少老鼠疯狂的向石台跳过来,我和相哥挥起镰刀和铁棒就是一阵狂劈,很多老鼠被我们劈得头破血流,落在积水潭里面,而当时从老鼠身上流出来的血正好是微黑色的。而停留在义庄的那些骸骨也是黑色了,这其中很可能就是骨头吸收了黑色的血的缘故。 由此看来,那些老鼠的确可能被诅咒过,至于被下了什么诅咒就不得而知了,而那树液也的确有解除诅咒的功能。我们就是通过这么一个机缘巧合解除了身上的诅咒! 一条腿 原来如此,好像冥冥之中已经注定好的一样。也许这就是我们的命吧!那会还是命不该绝的时候!相哥沉思着所有事情的始末,大有感慨。 相哥站了起来,手上拿着原本垫在屁股下面的工兵铲。看了看我,再看了看老孙和老呼,然后一铲铲挖向地下。 是时候开挖了,很多事情必须等到闲时再来分析,因为卷进这个漩涡里面,有着你永远解不完的问题,必须在优雅的环境下才适合交流意见。 而此地此时显然不怎么的合适,我看着方圆的乌鸦群,有一种说话来的感觉。如果我们有一支有如鸟兽团结的团队,那么也许这个千年秘密很快就会被解开,但是人大多时候都是自私的。别说这么大的一支队伍很难集结,就算集结了这么一支队伍,大家也是各怀鬼胎,无利不起早,有利一拥而上。 我拍了拍老呼的肩膀,然后拿起工兵铲和相哥一起挖了起来。 我们和相哥没有挖多少铲,奇怪的事情又开始生了。我们挖了不到半尺深,外围的乌鸦终于有所行动起来,尖叫声减少了,围在木桩附近的乌鸦开始慢慢的往外面挤,正在一步一步的远离木桩。 难道这些乌鸦又感觉到了什么,它们渐渐的不再鸣叫,大地恢复了一片寂静,所有的乌鸦都抬着头看向我们,不停的在移动着。乌鸦群就好像一条巨大的黑蟒蛇慢慢的在蠕动,让人不解为什么乌鸦就算集体移动都保持这一条蛇形,它有什么预示呢? 我们越挖越深,不出半个小时已经挖出了一个直径一米半多,深一米左右的坑。而那些乌鸦一声不出的向木桩外面撤离了两三米,以坑为中心半径四米内的一个圆里面除了几只已经断气的乌鸦外,空无一物。 相哥我们要小心些的挖了,看来下面埋了什么很危险的东西! 老唐,你放心你不是还带着鬼符吗?那东西肯定有一定的作用!再说如果真埋了什么危险的东西,那可能有的我们挖了! 是啊,人们绝对不会笨到将极其危险的东西埋得很浅。 老呼你过来一下,相哥叫道。 你叫老呼做什么?此刻的老呼正在密切的和老孙观察着乌鸦群的举动。 还是由老呼在上面看着我们挖保险一些,万一遇到什么突然情况老呼也可以在上面拉我们一把。 有道理! 老呼交代交代了老呼,但是我还是觉得不怎么的保险又叫老呼将步枪拿在手上,万一看我们下面的泥土出现了什么了问题就立刻朝它来一枪先。 老唐,没有那么严重吧!搞得我的心很紧张。 管他有没有那么严重,防范于未然嘛! 我和相哥接着向下挖去,没有挖多久,我就现土质的颜色变样了。原先挖出来的是黑灰色的土质,而现在挖起来的土微微带着绿色。 应该差不多就有结果了,我看着这些绿色的土,感觉很奇怪。绿色的土在大自然界很少能看的到,这些绿土可能是被什么给污染了才导致颜色的变化。 我们和相哥小心翼翼的挖着,这个时候必须细心,如果还是粗心大意的话很可能会命丧于此。老孙也跑了过来,密切的看着我们继续的往下面挖。 外面的乌鸦群越来越躁动不安起来,那些极度虚弱的乌鸦被其他乌鸦疯狂的往外边挤,导致了不时传来乌鸦痛苦的呻吟声。 生在乌鸦群里面的踩踏和生在人类社会的踩踏所带来的后果基本上是一样,大批的乌鸦被踩倒之后再也不能再站起来,地上弥漫着死亡和血腥的味道,但是却没有一只乌鸦张开翅膀飞走。 这种鸟类的行为让人很不理解,但是从他们拼命的往外面挤的趋势来看,我们真的就要挖到什么了。 不安的情绪再次向我袭来,只要一停止挖坑,我就会感觉到越来越强烈的不安,感觉踩在地下的分量越来越重,我有些害怕的看了看地面。绿土的颜色又加深了不少,接下去可能就是全绿了。 老唐要不要换我在下面挖,你上来看着。老呼见我好似很不舒服的样子,提出代替我在下面。 此时此刻不是我想打退堂鼓,实在是觉得再坚持下去时一只很痛苦的折磨。在精神和体力的双倍折磨下,我要比相哥消耗更大,万一在坑里面生了意外,我肯定溜不及相哥快,这可能会影响到后面一些事情。我想了想,然后跳了上来。 老呼跳下去,拿起我的工兵铲继续的挖着,一铲一铲的往上面铲除绿泥,泥土中还带着细微的恶臭,让人闻了感觉很不舒服。老孙用手捻了捻泥土,然后又放在鼻子闻了闻! 能闻出什么来吗? 这是霉变的味道,你试试。 霉变?这泥土怎么会霉变呢?而且大部分霉变都是生在潮湿的、暴露在空气中的事物,才会生啊!这绿泥层上面还隔着一层黑土,与空气没有接触,怎么就会霉变了呢? 此时相哥和老呼在下面已经挖了将近两米深,这是一个算是比较深的深坑了,万一下面突然冒出了什么来的话。他们想一下子爬出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于是我叫他们在深坑上先挖几个用于紧急逃生时用于抓踩的凹体。 于是相哥就在深坑的墙体周边挖了挖,不一会相哥大叫有情况!相哥感觉的向深坑的另一边退去,我们的目光也聚集在相哥挖的那处凹体。 但是我买在上面看不到什么,这可能与相哥也只是挖出了一点点情况有关。 相哥退到一边叫老呼先上去,然后他隔着远远的距离又往另一边挖了几铲,疏松的泥土一整块的掉落下来,墙体上露出了一条腿!相哥吓得立刻爬了上来!外边的乌鸦群也更加的暴动起来。甚至一些乌鸦已经有了进攻的冲动,看似很凶狠的样子。 但是这些乌鸦就算是集体进攻我们可能也无济于事了,他们太过虚弱了,甚至我怀疑它们此刻已经虚弱到不会飞了。 那条腿露出了十多厘米,腿上的还穿着一高贵的靴子。老呼用工兵铲碰了碰那靴子,看上去感觉靴子还很坚韧,说明这这尸体可能是不久前埋下去了。 我们必须将尸体挖出来看看,老孙看着那条腿然后说道。 老孙挖只能挖了,好在它的深度还不到一米深!应该不会耗费太多的时间。 我们从新在地面挖了下去,而乌鸦群已经已经慢慢的撤离到了几十米外的地方,地上一些被踩上的乌鸦都在拼劲的往外面挣扎去。 大明府军卫 老呼和相哥安安静静的挖着!我看着那条腿上的靴子,看上去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天我们紧急撤离的时候,我看到的影子好像穿的也是这种靴子,尽管当时看的不清不楚。 下面埋得那人是谁呢?会不会是几百年前被兽皮人杀死的那六名大内侍卫啊! 恩,有这个可能。老孙看着周围的地形,按照梦里面的画面,大内侍卫应该就埋在这里附近。 但是怎么这大内侍卫的尸体不化呢?其他在龙墓出口的同样被兽皮人杀害的绿林全部都化成了骸骨了。 老唐,你说下面的绿泥可能是因为受上面的这些大内侍卫的尸体而改变颜色的吗? 我看了看,感觉不太可能。先这些绿泥受污染的程度是上面的轻,然后逐渐的变得严重起来,如果与尸体有关应该是离尸体越近的越严重才对。而且位置也对不上号。 那你向下挖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特别的? 特别的,我想了想,好像没有啊! 老唐,你来这里挖挖就知道有没有了!相哥和老呼挖的大汗淋漓,看上去特别的劳累。相哥累一些倒也不奇怪,偏偏老呼也和相哥一样。给人感觉那里的土很难挖似的! 相哥和老呼暂停下来,然后说:这边的土要比那个坑的结实很多,你们看挖了这么久才挖了这么一丁点! 我拿过老呼的工兵铲,一铲下去,果然这里的土质非常的坚硬。我试了好几铲才挖了几厘米深,按照这个度挖下去,不知道要挖到何时。 看着相隔不到一米的距离,土质居然区别如此的大,让人感觉很意外。这绝对不像是大自然造成的,那又是什么原因呢? 相哥和老呼都决定休息一阵先,相哥开玩笑的说:不会这土是被那些乌鸦给踩结实的吧! 老呼笑了一笑然后说:要是那些乌鸦的个头都和你差不多,然后在地上蹦跳蹦跳一天一夜,也有这个可能。 去你的,不然你来解释解释,为什么这边的土就那么的结实! 老呼走到几米外的地方往地上来了几铲,奇怪的是那边的土居然没有那么的结实,很容易就挖开了一道口子。 这些土被别人动过手脚! 但是这些确实是土而不是水泥啊!为什么要对这些土动手脚呢?莫非是为了困住下面的尸体? 别管那么多了,我们还是尽快的挖开来看看下面的尸体是怎么回事? 老唐,你说的容易,就这么一米的深度,可能就得耗费咱们一天的时间!不是我曾相不愿意出力,实在是这土太难挖了,我们还是想一个更好的办法吧! 更好的办法?现在要是有一台机械挖土机,该多好啊,但是就算是咱们那个年代那种机器都很少见!现在我们除了工兵铲之外什么工具都没有,还有什么办法啊,只有通过消耗体力来达到目的了。 那老唐,你先上,轮流着来!让我也脑力劳动劳动! 你那脑子会劳动吗? 我回头看了看乌鸦群,周围留下了上百只死乌鸦躺在地上,活着的也快死了,到时候整个河滩将会布满乌鸦尸体!接着所有的乌鸦腐烂,出恶臭。污染整条江河的水质,可惜的是下游的人们对上游生的事情毫不知情,继续打鱼钓虾! 我看着堆在地上的家当,希望能找出一两件有用的工具来帮忙一起挖!但是我们袋子里面除了枪械和刀具之外就剩下绳子了,绳子在此时一点用处都没有,而枪械也丝毫帮不上忙! 下次我们要是还有行动得带一两把锄头来,挖土就可以挖的快一些。 锄头就有些落后了,而且携带不方便,作用也不大。老唐,你没有听说过洛阳铲吗?那东西我们得想办法自己造一个。 这个年代没有那种铲买吗?为什么要自己制造呢? 之前我也听说过洛阳铲这玩意,但是对于它的来历和样子都不清楚。 洛阳铲是民国那会的一盗墓贼明的,现在是清朝,市面上肯定没得买了。这种铲我以前也见过,携带方便也很实用!其实这种铲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很容易就能制造出来。 民国的东西,我们现在自己制造出来用,势必会被这个年代的人所效仿。到时候就会提早了洛阳铲的问世,岂不是改变了历史。 是啊,我们还是尽量的不要与这个年代有太多的瓜葛。 相哥和老呼休息了十几分钟,又拿起工兵铲慢慢的挖了起来。但是没有挖几铲,相哥又开始牢骚了。 老唐,不如我们用炸药将这里炸开吧!反正我们现在还有一颗手雷,再不用它,手雷就要过期了。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手雷的威力不是很大。炸这么结实的土层,肯定可以炸出一个深坑来!就算不将下面的尸体全部炸的飞出来,也肯定可以将尸体周边的土层炸疏松,那样我们只要清理清理炸松的土层就可以了。 我们征求了下老孙的意见,毕竟这么一炸有可能将下面的一些线索给直接炸上天。好在老孙同意了相哥的提议,也许老孙也觉得这么挖下去是在浪费时间。我们都撤到了外面几十米外的地方,这么远的距离已经绝对安全了。相哥在拉了手雷的导火索之后,就会快的跑过来。 相哥拿着手雷,看我们已经到了安全距离的时候,拉了手雷的导火索!相哥将手雷仍在土层上面,然后快的向我们跑过来!我们都趴在地上,等待着手雷的爆炸。 身后的乌鸦显然不知道我们在搞什么鬼,全部都很兴奋的盯着那颗正在冒烟的手雷!乌鸦们绝对没有想到接下来会是惊天地的大爆炸,而我们也看着乌鸦群。看着这些乌鸦在手雷爆炸的那一瞬间是否依然不被惊吓的飞走,或者到处乱窜而慢慢的散去。 也许这条黑龙就要被腰斩了,我心里想着想着。手雷就爆炸了,“嘣”的一声之后,冒出一大片的浓烟。大地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我们站了起来,只见身后的那些乌鸦被吓得一动不动的呆滞在哪里! 这一炸居然没有将它们吓醒,所有的乌鸦看着白烟,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奇怪这些乌鸦怎么没有被吓走呢? 原本我想通过炸弹将它们吓走,也许还能救它们一命,只要乌鸦群散去,那么他们就有幸存下来的可能。尽管大多数人们都不喜欢这种鸟类,但是看到这么乌鸦即将死在此地,实在于心不忍。 大家都知道身后的乌鸦奇怪,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些乌鸦!而是前边手雷爆炸的情况,我们快的冲过去。浓烟已经散去了,地上果然被炸出了一个坑来。这个坑不是很大,也不是很深,但是以坑为中心好几米内的土质被炸出了很多裂痕。 我顺着裂痕将一块很大的土块拿了上来,相哥和老呼也过来一起帮忙。没有想到这些土居然和石头差不多,幸好有手雷的帮忙,使得我们很快就清理了大部分的泥土。 我小心翼翼的慢慢将下面的土块拿起来,慢慢的就看了土层下面的尸体,尽管只是露出一小块的衣角。 我叫大家都小心些,老呼和相哥都点点头,慢慢的搬走压住尸体上面的土块。很快一具尸体完完全全的露了出来!尸体死的很恐怖,胸口完全被掏开,留下一个很大的空洞,衣服和嘴角都占着血迹,就好像刚刚死去的那样。尸体面色苍白,扭曲的脸让我们感觉的出他死的非常的痛苦。 尸体穿着很大明侍卫的官服,腰间佩戴着一枚腰牌,腰牌写着大明府军卫!旁边还有一把侍卫佩刀,佩刀上也刻着大明府军卫的字样。 府军卫是什么官啊,怎么这么名字这么的陌生呢!相哥说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府军卫是做什么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是大明的大内侍卫了。 要不老孙你给我们解释解释这府军吧!相哥很好奇的说。反正此时此刻,烈日当空的,这尸体也不可能尸变。 老孙看了看我们然后说:府军卫是大明亲军上十二卫之一,亲军上十二卫是专门保护皇帝安全的军队。相传他的前身是大明中央禁军,慢慢的展而来。 哦,那么上十二亲兵卫又有那些卫啊!那个卫是老大啊!相哥继续的追问。 老孙想了想说:这个我也不是很了解,只能记住几个亲兵卫的名子,但是要说亲兵卫最出名的那肯定是锦衣卫了。 锦衣卫我们都听过,这个的确比较出名。 那这个就是被兽皮人杀死的大内侍卫咯,怎么只有他一人呢?我们在梦里面梦到六名府军卫都被兽皮人杀害的了,而且领头人也是将他们埋在同一个地方的,怎么只有一具尸体呢? 老唐,不是你说,我还真忘记了,其他五具尸体跑哪里去了。 我看了看老孙,他也是皱紧眉头!我们在府军卫的尸体旁边又挖了好几尺,依然没有现。 难道其他其他五具尸体被大水冲走了?又或者领头人没有将他们埋在一起,而是挖了六个坑将他们一一埋下?或者是有人后来又移动了他们的尸体? 先别管其他五具尸体,你们说为什么这府军卫的尸体也没有化去呢?来到这一片土地上,我们遇到太多的不化的尸体了,这着实的让人怀疑。 我站了起来,看了看乌鸦群。现了府军卫的尸体,它们并没有怎么的不安起来。而我亦然,丝毫没有增加不安之感。这就说明,导致我们不安的不是这具尸体,那又会是什么呢? 广表的心机 我站了起来,看了看四周。其它五具尸体会在那里呢?既然我们梦到了六名府军卫被兽皮人挖心而死,而事实上府军卫也的确被挖心而死的,那就证明当时的情形应该和梦里面的是一摸一样的。不化女尸让我们做这个梦,不可能又修改了梦的一些细节。 那么当时领头人的确是将所有府军卫埋葬在一起的,事实上埋葬在一起也是比较符合逻辑的。 如果是我在那种环境下,也肯定也只是挖一个坑,埋了早点走人。 那么就是有人再后来移动了六名府军卫的尸体,那么谁会将府军卫的尸体移动到那里去呢? 你们说其它五具尸体会不会被埋在周围啊? 老唐,你糊涂了吗?尸体肯定是被埋在周围了,就是不知道这个周围是那里了。 其实找不找其它五具尸体已经不重要了,只要现了一具尸体,就已经可以证明我们所做的梦是真实的了。老呼从坑里面爬上来,然后表这自己的意见。 不知不觉老呼变的更有主见了,很多陋习也在改变了,学会了思考。这对于一个团队来说是很重要的,多一个人动脑子就多一种意见。 我的意思是说既然木桩是广表立的,并且府军卫的尸体埋葬的位置也只有三个人知道。那么你们说会不会是广表移动了那些尸体呢? 而木桩下面的让我和乌鸦感觉到不安的东西也是广表埋的! 老唐,那你说说广表立个木桩就算了,为什么要移动那些尸体呢?谁愿意去碰那些晦气的玩意啊! 但是老孙肯定我的观点,继续补充我说道:按道理府军卫的尸体埋在地下应该是很快就会化去的,这具府军卫的尸体不化的原因,很可能与绿土下面埋得东西有关,尽管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下面埋了什么! 那么府军卫的尸体应能是被埋下去不是很久,就被移动了。铭尊自然不会这样做,如果铭尊不想让六具府军卫的尸体安葬在一起,那么他可以直接提出意见,让领头人多挖几个坑。 因此移动这些尸体只可能是广表,而那块木桩也不是如广表在开始那样记叙的那样,是广表十多年后回来立的,很可能就是领头人埋下他们尸体后的一两天立的,因为如果按照广表所说的十多年后再回来立,那么府军卫的尸体早就化了。这样做的目的很可能只是为做一个记号,而其余的五具尸体很可能就埋在以木桩为中心的一个圆形的六个边上。 我点了点头,尽管我对于易术的了解甚少。但是这种圈尸的安葬也听说过,所谓的圈尸就是将尸体排成一个圆形然后在圆形的中间放一些与尸体相可的法器。尸体就会被牢牢的被中间的事物给锁住,千年不得生。这些邪恶的安葬一般在民间很少见,一来是能克得住外围尸体的法器很难得,二来只要不是世代深仇大恨的,也不会如此的残忍。 古时候有些迷信的人在仇家死了之后、或者害死人之后,会在其坟墓附近种上一棵特别的树,让死人的灵魂被束缚在树里面出不来,只要人们将那颗树砍掉了,死者的灵魂才能生。这其实也是一种圈尸,在民间也比较的常见。 相哥听完我的解释之后立刻就往其他地上铲去,果然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就现了一块很难下铲的地方,接着在其他的几个边都现了结实的土层,而这些土层与被我挖开的这具尸体刚刚好围成一个圆形。 没有想到广表这么恶毒,居然连与他没有冤仇的府军卫尸体也不放过。相哥大骂着广表。我也觉得广表这家伙非常的阴险。 老唐,广表到底为什么要将他们的尸体圈锁住呢? 广表这人心机那么重,他要锁住六名大内侍卫的尸体,手上就肯定有一两件很厉害的法器,而且广表也不可能没事找事的就和这几具尸体过不去。他这样做就肯定是有什么目的。 不错,老孙接着说:这个目的很可能与埋在下面的东西有关联。可能是上面的尸体对于维持下面埋的东西有一定的作用,或者上面的尸体能维持下面的平衡。而下面的东西就导致了上面的尸体不化。 看来这广表以后还真不能小瞧,以前我觉得这家伙也是小打小闹的角色,但是这家伙知道使用圈尸,身上又带有如此厉害的法器,实在让人很意外啊!相哥说道。 其实我倒是怀疑广表身上的法器可能根本就不是广表的,而广表只是不想这件法器流传江湖,也不想自己拥有,才会将它埋在这里,在这里立一个木桩就是为了等到用得着的时候,方便回来取,或者让其后代来取。 老唐,有何论据! 先,广表似乎是一个人神出鬼没的,而且还很年轻。估计盗过的古墓应能没有几座,甚至可能没有盗过墓。但是北派盗墓贼铭尊就不样了,这家伙盗墓经验丰富,盗墓无数,身上肯定带着一些厉害的法器。就好像我在十八层地狱所拿出来的那个鬼符一样。 你是说铭尊和广表可能有一腿?老呼没有等我说完就插上一句。 当然不是了,如果他们两有一腿,广表就不会在木桩说只有他一个人幸存下来了。说到底铭尊和领头人两人都是没有走出这里的大山的,至于谁是谁的凶手就不得而知了。 老唐,别说那么所先了,既然其他的五具尸体已经找到了,我们要不要将它们挖出来呢?老呼拿着铲子问。 我看就没有必要挖了,这些尸体应该没有什么线索! 但是老唐,这这尸体在这里被困好几百年了,咱们要不要帮帮它们啊! 没有想到你相哥也大善心了哦!帮是要帮的,但是一定就非要将它他们挖出来才算帮他们!咱们可以将六具尸体中间的法器给拿走啊!这样不但可以帮到他们,而且还大大的节约了我们的时间。 那我们还是挖吧!挖完走人,这里的空气不好,我也有些肚子饿了。 恩,我点点了头。将工兵铲递给了老呼,相哥和老呼跳到坑里面继续的挖起来。随着挖上来的绿泥的恶臭增加,外面的乌鸦又开始躁动起来,我也觉得头顶始终被一朵黑云罩着那样的不舒服。 不安之感消失,乌鸦散去 面对未知的事物,我总是保持着很大的戒心。尽管下面埋得可能只是一件法器,而法器都是人制造出来的,对于活人的影响不会很大。 但是也有很多值得我们怀疑的,比如,为什么下面的泥土是绿色的,并且还带有恶臭味呢?如果是件法器应该不会使得周围,生如此巨大的改变才对啊! 老孙看出了我的紧张,他自己也变的紧张起来。一切的一切都与老呼的老祖宗有关,既然铭尊会就将这些法器随身携带,就充分的说明了它的重要。而广表之所以将其埋在这里,就说明当时的广表还不需要这件法器,也就是说北派盗墓贼所掌握的线索要比广表所掌握的要充分很多,他们站在的不是一条起跑线。 不管怎么样,广表始终认为法器是有利用价值的,不然他大不必搞出一个圈尸阵法来,这是很损德的,死后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相哥和老呼继续的挖着,很快就有所现。 相哥挖着绿泥,很快就挖出了一块粗制的布料。我和老孙叫他们小心些,布料下面的东西应该就是广表埋得法器了。从广表的心机开来,他也极有可能在布料下面的某物装上机关。 相哥和老呼清理这布料上面的绿泥,这快布料还挺大块的,遮挡着了在上面,让人暂时看不到下面的是何物。 相哥叫我们传两对手套下去,等一下可能要将粗布拿开!这是必要的,直接用手去拿那块粗布,搞不好会沾上一些东西。尤其是下面的绿泥,让人感觉就好像是一些剧毒一样。 相哥边带着手套边开玩笑的对老呼说:要不要尝尝这泥是什么味道? 老呼狠狠的瞪了相哥一眼,经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老呼已经改掉了,遇到什么食物都要给舌头试试的陋习。但是我们永远不会忘记,这家伙在刚刚进入虎墓那会,就用舌头去试了一试墙壁的味道。 那块粗布已经也被染成绿色了,这种布质就好像是麻袋的差不多。相哥和老呼清理完了粗布上面的泥土,粗布就更加的想麻袋了。 接下来相哥和老呼就会将粗布拿开,我和老孙也带上了手套。我回过头的看了看乌鸦群,它们更加的躁动不安起来,继续的往外面挤着,乌鸦所排列成的黑蛇在短短的时间里,又长大了不少,但是依然保持着蛇形的图案。 我尚且能容忍这种不安的情绪继续在我身上蔓延,这可能与我身上的鬼符有关,有可能鬼符与下面的法器是相克制的,才使得我一直到现在还没有精神崩溃。但是我并不知道鬼符与下面的法器相比,哪一件法器会厉害一些。 希望接下来不会有大事生,我在心里面祈祷着。 相哥和老呼站在粗布的旁边,然后抬头看了看我们,我也拿出手枪,打开了手枪的保险。万一相哥他们揭开粗布,下面突然埋在的不是法器,而是什么怪物的话,我就可以立刻的给它几枪,让相哥他们有更多的时间跳出来。 但是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生,尽管广表这家伙很损,但是相信他孤身一人也不太可能抓到什么怪物将其封印在下面。 相哥和老呼准备了一下,双手就伸向粗布。他们三人与我相比都少了一种感觉,就算他们是双手将近触动到下面的东西,也不会有不安之感。这是为什么铭尊能带着法器满世界跑的原因,而广表之所以带不走这件法器,或者不想长久将法器带着身上的原因,很可能与我一样,拥有比常人多一种的感觉。 相哥和老呼抓住粗布,用力的往上面扯,可是却现根本扯不上来。 老唐,这家伙好像是一个袋子来的。 难道是一个麻袋吗?广表将什么东西装到了麻袋里面,然后再将麻袋埋在下面? 老孙点点头,有这个可能。领头人几百人的一支队伍,少不了需要一些麻袋来装运随队之物,广表在这要找一两条麻袋自然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那么麻袋里面的又会是什么呢?看这相哥和老呼清理过的粗布,上面非常的平坦。莫非麻袋里面装了一个箱子? 相哥,你和老呼看能不能将麻袋直接的扯上来。 老唐,你开玩笑啊!这麻袋与泥土保持亲密接触几百年了,哪有那么容易就能将它们分开啊! 那你们再挖挖看试一试。 不行啊,你也看到了我们挖的坑就这么大,现在已经没有地方下脚了。如果要挖必须从新在上面挖下来,加大这个坑的面积,那的不知道挖到什么时候呢? 我想想也是,搞不好加大坑的直径会将埋在四周的,其他几具府军卫的尸体也挖出一条腿来,在那么多条腿下面工作,实在是一项很大的挑战。 还是老孙脑子转的快,老孙从包里面拿出军用小刀递给相哥,说道:直接将麻袋切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相哥照做了,他拿着军用小刀,用锋利的刀尖向麻袋划去。这些麻袋在绿泥堆里,保存的相当完好,尽管过去了几百年的时间,如果要用手去撕开这些麻袋的话,应该也不是那么的容易。 刀尖很快在麻袋上刮出一道口子,顺着这个口子,刀尖继续在麻袋上划去。老呼则在另一边,撕开被相哥刮开的粗布,出“吱吱”声。 透过他们的影子,我们在上面勉勉强强的看到麻袋里面确实是一个箱子,也就是一普普通通的木箱。 随着麻袋的被撕开,箱子完完整整的露了出来。这个箱子有多大暂时还不好下定论,但是从这箱子质地来看,不像是那种做工精良之物。 当时广表在这深山老林,孤身一人的,也不可能制出一个精良的箱子来,很可能这箱子也是领头人队伍中随行箱子。 外面的乌鸦更加的躁动了!但是我们却丝毫没有办法给它们想想办法。不过我们可以确定的是,就算我们将箱子搬出来,这些乌鸦也不会由于过度的害怕,而全部都给吓破了胆。 试一试将箱子抬出来! 老孙刚刚说完,相哥和老呼就向箱子的边缘伸手过去。麻袋与箱子之间保持的非常干燥,好像千百年来从来就没有雨水渗透过麻袋,到达箱子里面,这样我怀疑这些绿泥的作用很可能只是为了防水,与箱子里面的法器没有任何关系。 相哥和老呼慢慢的向上抬起箱子,我和老孙也在上面慢慢的将箱子接上上来。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箱子,箱子大概七十公分长,六十公分高,半米宽。 箱子被相哥和老呼从下面挖走,麻袋剩下一个很大的空壳。相哥和老呼都跳了上来!此时我再看了看乌鸦群,它们此时居然表现的异常的安静,也没有原来如此的躁动,但是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保持着黑蛇的排列着。 奇怪这些乌鸦怎么没有受惊呢?我们刚开始挖的时候,这些乌鸦都紧张的要死,而现在挖出来了,居然都平静了下来。 老孙也看了看乌鸦群,然后说:老唐,你有没有感觉到不安啊! 被老孙这么一问,我才注意到,自从箱子移动出了地面,我的不安之感居然减轻了很多,头顶的乌云已经有散去的预兆,但是还没有散去。 奇怪了,难道这法器只要离开了那个地方,你所感觉到的邪气就会减少。老孙自言自语的说。 我们试一试就知道了,老呼刚说完,就和相哥抬着木箱往外面走。 走了十多米之后,放下箱子再问我现在什么感觉。 而走出十多米之后,我头顶的乌云终于散去,感觉全身都很轻松。我将我所感觉到的说了出来,老孙又叫我走回去试试,那边没有箱子的感觉怎么样。我按原路走回,奇怪的是此时站在此地也没有异常的感觉了。 我们再看看乌鸦群,它们好像大梦初醒的样子,使劲的摇了摇头,还能飞的低空的飞走,不会飞的也飞快的向河边跑去,估计是去补充下水分。越来越多的乌鸦从头顶飞过,整个河滩一片大乱。不出十分钟,河滩的空地上除了几百只已经死去的乌鸦外,就剩下一大片的鸟屎。 我们看着这神奇的事情生的如此忽然,都觉得非常的意外。能救这么多乌鸦,也是做了一件好事。 铭尊的匕首 我们将府军卫的尸体从新的盖上泥土,这些忠诚的勇士终于可以解脱了,也许很快它们的尸体就会化去。原本相哥说别去管那具尸体的,还想拿走府军卫的佩刀,被我喝了回去。 佩刀是勇士最看重的物品,再说这么一把佩刀已经有些生锈了,也值不了多少钱。 搞定之后相哥对我们说:我们先到河边去洗一洗吧!身上的味道着实的不怎好! 我们点点头,抬着箱子往河边走去。箱子已经到手了,我们不着急的立刻将箱子打开,反正箱子也不重。等到我们洗干净,吃过东西再开箱子也不迟。 我们来到河边一下子就扎进了河里,河水冲在我们身上,身后面的水立刻就变了颜色。在乌鸦群中呆久了,全身都沾满了鸟屎,这么洗了洗,身上的味道已经没有那么严重了。 回到岸边之后,我们生了一堆火,将衣服烘干。我们四人根本没有携带除了身上穿着的衣服,不得已个个都裸身在河边!这真是一个滑稽的场面,但是荒山野岭的,不会被别人看到,将就就将就下吧! 相哥脱掉衣服之后又跑回河里面,准备将午餐给摸回来。 这箱子里面的是什么东西啊!我真想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看看了。 老唐别那么着急,这箱子说不好又会有机关。 你吓唬人啊,那会总是让咱们遇上倒霉的事情,在虎墓那里遇到的那个箱子做工精良,而这个箱子,说白了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木盒子,能有什么机关。 小心使得万年船啊!要开等咱们吃饱喝足了再开。 你小子就不能被那么晦气吗?好像开个箱子会出什么人命似的。 老呼看我顽固不灵,就不再和我继续的争吵。我也懒得去理他,反正迟早都是要开箱子的。 几个小时之后一切都准备好了,我们决定打开箱子看看里面到底是何物! 这箱子都几百年居然保存的如此完好,真是一个奇迹!相哥拿着工兵铲砸了箱子一铲,箱子丝毫没有破裂的迹象。 这次我们决定远距离的砸开箱子,就算里面有什么机关,在比较远的距离,我们也更容易逃生。 相哥再砸了几铲就停了下来,然后说:这箱子这么结实,不是用铲子就可以劈开的。 奇怪为什么这箱子在底下埋了几百年,还是如此的坚不可摧呢?老呼也自言自语起来。 老孙,你说之前我们挖箱子的时候挖到的那些绿泥,会不会与箱子保存如此的完好有关系。 老孙听我说完,点了点头。那些泥可能原本就是大自然所存在的,当然我们在此之前都没有见过,很有可能这些泥是广表从什么地方挖来放进去的。 还是先别管那些泥了,我看还是想办法打开箱子吧!相哥牢骚道。 箱子其实是可以直接打开的,这个木箱原本就设计了有开口!并且开口处还没有上锁,如果鲁莽一点的人可以直接将盖子翻开,但是这样做势必有一定的危险。吸取过血的教训的我,当然知道,开这种箱子还是把箱子翻过来,然后从箱子的底部将箱子劈开。 但是相哥又嫌箱子不好劈,于是我举起木箱就准备往地上砸去。被老呼给拦住了,老呼说这一砸,万一要是将里面的东西给砸坏了怎么办? 我觉得有理又放下了箱子! 不如直接打开的了,我们从箱子的后面打开箱子,就算箱子里面有什么机关,那也是冲着箱子前面的。 这是一个比较不保险的方法,自古对于从后面开箱子都有一定禁忌,里面的原因我也很难说清楚!而事实上,如果古人设计一个箱子,如果不希望被打开的话,那么当你打开箱子的时候,后面一样会有危险。这种事情我就曾经听村里的算命先生说过! 但此时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尽管我们都认为箱子不会有危险,但是谁都对广表这家伙不放心。毕竟广表在埋这箱子的时候,只是希望他自己或者他的后代来取。 相哥在箱子的后面用手慢慢的扯动箱子的盖,只是轻轻的用力,箱子就被打开了。里面没有安装任何的机关,我们虚惊一场。 箱子被打开,里面散出一阵微微的霉变味道。箱子经历几百年的埋藏,里面有些异味是很正常的。我们迫不及待的看向箱子,里面居然装着一条麻袋。 这个广表怎么搞这么多层的保护措施啊!难道里面还真有什么玩意!相哥说着将麻袋给提了出来,我一脚将箱子踢到了一边去,这箱子给我的感觉不是很好,总觉得晦气。 相哥将麻袋倒过来,准备将里面的东西全部都倒出来。反正我们知道能装在一个袋子里面的东西,就算是活物也不过定点大小,以我们四人的实力绝对拼得过。 从麻袋里面到出来的有一把匕和两个小盒子,这两个盒子都做工精良,闪闪的出金黄色的亮光,四边还刻着一些花纹。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老呼拿起匕递给老孙,匕上面刻了个字。但是我没有兴趣知道刻的是什么字,而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盒子上面。 老唐,这两个盒子怎么完全一摸一样啊,好像一雌一雄的样子。 不但外表一摸一样,你们说这盒子出金黄色的光,觉得是用什么打造的。 相哥看着我*笑起来,然后说:这次总算是财了。 我买迫不及待的想打开盒子,可是却现这个盒子合的非常的精密,任我们怎么用了就是无法打开。 相哥将盒子递给老孙看,这盒子有什么古怪,人们是不会做出一个打不开的盒子来的。 老孙将匕给我,我看看匕的外面刻着一个“北”字。难道这是铭尊的匕,看来当年铭尊的确是被广表给杀害了,不然怎么铭尊的匕会在这里呢? 老孙点了点头说,这匕可能是北派盗墓贼世代相传之物。这也是为什么北派盗墓贼,在铭尊之后就销声匿迹的原因,北派盗墓贼经历千年,旗下弟子众多,尽管铭尊死了,但是依然还有众多弟子活跃在江湖,但是北派盗墓贼世代相传的匕消失了,自然也就没有人能丛登掌门之位了。 看来广表当年事故意将北派盗墓贼的匕给埋起来,为的是让北派盗墓贼从此解体。而领头人也极有可能被广表或者铭尊给杀害了,如此一来原本三方追查的千年秘密只剩下广表一人再追查。 广表之所以会这样做,很要有可能是因为他已经掌握了大部分的线索,而铭尊和领头人亦然,只有除去了这两人,他才能独占果实。 金盒的图案 那这个两个盒子是做什么的呢?相哥始终没有关心过我们的推测,一直在研究金盒子。 老孙被相哥这么一说,回过神来。估计他刚刚在脑海里还原几百年前所生的事情!他拿起盒子认真的看了起来,这个盒子之前我已经看过了。说来也是奇怪,盒子不算小,但是却很轻。 这说明盒子外面的黄金只是薄薄的一层而已,里面的东西,质量也不重。 这三件东西,到底哪一件是可以圈住尸体的灵魂啊!老呼忽然问道。 是啊,这是一直被我们忽略的问题,要不是老呼忽然提起,可能会被我们给永远遗忘了。 但是广表之埋了三件东西,匕是北派盗墓贼掌门世代相处的,按道理此刀应该比普通的刀更有灵性。当然此刀追随十几代北派盗墓贼,斩杀过无数的僵尸、和古墓的恶魂,必定吸收不少邪气。当然铭尊应该不会用此刀来杀人,通常情况宝刀是饮血,就容易邪恶。 按我说肯定是两个金盒子了,至于是那一只就不得而知了。必须打开盒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不过必须用金盒子来装的,肯定级别重要。 有没有办法可以将盒子打开?我看着老孙研究有一段时间了,然后问道。 老孙摇了摇头! 那盒子上面刻着的图案是什么?在此之前我感觉从来就没有见过这种图案,感觉非常的陌生。 不对,我们见过这种图案。而且还很熟悉呢?我身上就背着拥有这种图案的家伙,相哥大声的说道。 难道是我们的鬼符吗?我对比过了,它们之间的图案是不一样的。说着我又一次的拿出鬼符给老孙在比一比。 不是你的鬼符,老唐你难道忘记了,我们之前在虎墓的时候也得到了一些金属的玩意。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一直都没有出手出去,现在还在我身上呢? 可能是这些日子注意力太集中了,我一直没有将虎墓的一些事情联系在一起。但是如果虎墓的确是一处阴阳道,两处阴阳道之间必定有某一种联系,将两处的古墓联系在一起,是必要的。 别说那么多,快点将你说的那金属拿出来。我们所得大部分冥器都背着相哥身上,平常我们都很少去关注。 相哥拿过袋子,从袋子里面拿出一块黄金的小盔甲。我们都猛的想起,这盔甲是在虎墓的巨蝙蝠身上剥下来的。此物价值连城,但是却一直被我们给忽略了,要不是相哥今天拿出来。以后被相哥给卖了,我们都不知道。为此我拿过相哥的袋子,翻了又翻,看看里面还有什贵重的冥器。 老孙接过小盔甲,将小盔甲翻过来,果然盔甲的正面的胸部有着一块很奇怪的图案,认真的比对,还真是和盒子面上的图案是一摸一样的。 有没有那么玄啊!这具从巨蝙蝠身上剥下来的东西与眼前的这两个盒子有什么联系呢? 老孙你读的这图案代表什么吗? 老孙依然是摇了摇头!看来这种图案在书籍上没有任何记载! 我看着盒子和小盔甲,猛的猜想:那具小盔甲是从巨蝙蝠身上硬剥下来的,当时还废了我们很大的功夫,甚至还使用了炸药,还差点命丧在蝙蝠口下。同样的图案,同样的黄金之物,会不会盒子里面也装着一个凶猛的活物呢? 我说出了我的猜测,老孙点点头觉得有这个可能。 但是,老唐如果里面的是活物,那么此物被封在里面,先别说没吃没喝的,这盒子密不透风,连空气都没有,什么活物可以在里面生存呢? 相哥说的也有道理!但是虎墓里面的那只蝙蝠也是在棺材里面的,一样是不吃不喝,甚至没有氧气,不照样千年不死吗? 如果里面的是活物,它体积那么小,应该都很容易对付啦!我们想办法打开来看看就知道了。 你说得轻松,先别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就说这盒子的设计如此巧妙,不是蛮力就可以打的开的。我看着相哥然后说,而事实上也是如此。 相哥拿起盒子使劲了摇了摇,然后说这盒子里面好像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拿过盒子也在耳边摇了摇,果然里面丝毫没有任何声音出来。但是这也不能证明里面就说空的,也有可能里面的东西将盒子给挤满了。 我看这盒子不是那么容易就看打开的,必须等到老孙将盒子都研究透了,才有可能有结果。于是我拿过北派盗墓贼的匕,很难想象这把宝刀已经历经千年,伴随着着十几代的北派盗墓贼掌门人。 我拿着匕向旁边的一刻小树苗劈去,试一试这把匕的锋利程度。 相哥看见了我居然拿那小树来试刀在后面笑了笑,没有想到的是这匕砍在小树苗上,小树苗却没有被砍到,这把匕的锋利程度让我大为感叹!这么一把千年古刀,还不如一把砍柴刀。 老唐,你怎么可以用这些圣物来砍柴呢?这要是被铭尊知道了,非气死了不可。相哥笑着拿过我手中的匕,看了看。 铭尊不是已经死了吗?没有死的话这刀会落在你手中吗?我看着相哥反驳道。只见他也用匕向小树苗砍去,结果小树苗依然挺立在哪里,丝毫没有断掉的意思。 很难想象用这把刀去劈比小树苗更加坚硬的僵尸会生什么事情,更加让人很难相信这把刀曾经放到过很多的僵尸。 这把匕不会这么的拥有灵性吧!相哥感叹道。 我听的很奇怪,为什么相哥说匕有灵性呢?如此的匕,带着进入古墓,说实话我更加宁愿带一把劈柴刀,至少劈柴刀重量大一些,劈起来也顺手一些。 老唐,你快点过来。相哥又叫道。 我只好回过头去看相哥在玩什么玩意,刚刚回过头就看见相哥已经走到了十几米外的地方,捡起了一只死乌鸦向天上扔去,然后相哥握着铭尊的匕,在空中轻轻的向乌鸦劈去,乌鸦立刻就分成了两半。再看看相哥手中的匕,居然没有任何血迹。 我看的惊奇,没有想到这削树都削不断的匕,居然轻而易举的就乌鸦劈成了两半,并且刀上还不占血。 相哥说还有更厉害的呢?说着叫我握紧匕不要动,相哥捡起一只死乌鸦在匕上面放下,乌鸦刚刚好落在匕上,被切成了两块掉落下来。 难道这匕对于植物没有任何的杀伤力,而对于植物以外的东西却杀伤力很大。为了验证这一点,我们那种匕找到了一块石头,向石头砍去,石头马上裂成两块,而匕丝毫没有受损。 宝刀,果然是宝刀啊!我不得不这样感叹。 以此刀的锋利程度,对方当年的兽皮人绝对应该没有问题。看来的确是铭尊想故意的害死那群府军卫,可能当时的情况下铭尊不得已才这么做。如果不搞定领头人身边的这些高手,铭尊就极有可能被领头人给害死。 由此可以推断,无论是领头人、广表和铭尊,都已经可以独立的解开千年的秘密了,他们离谜底揭晓都不遥远,才会设法的算计对方。只是领头人和铭尊鹬蚌相争,却不知广表这老渔夫其实一早就盯上他们了。 六魔血阵 就在我们试刀的时候,老孙叫我们赶紧过去。估计是有什么现,我和相哥不敢怠慢,立刻就飞奔过去。此刻的心情已经好很多了,经历了几天的压抑之后,这样的放松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现什么问题了吗?我急切的问老孙。 老唐,过来看一看这盒子上所刻的这几个点像不像是一个星阵。 我接过盒子,果然盒子的图案上有一些小点。我粗略的数了数,一共有六颗小点。在普通人看来,这些小点都是不规则的,但是按照《周氏星谱》的记载和描述,六颗星所组成的星阵有很多。 而这几颗点的排布居然就真的符号了六魔血阵的星体的排布规则,这里面的六魔当然是指六颗星星。这个星阵的来历非常的久远,传说远古时期的南方有一座魔山,魔山上住着六魔头,一魔头金头蛇是六魔之,二魔飞天蝠,三魔迷心猿,四魔九眼蛛,五魔白皮虎,六魔九头虫。六魔无恶不作,经常洗劫远古的村落,饮血成性。 很多村落被六魔洗劫之后,几乎无人生还。当时有一村落的领袖青龙氏决心铲除六魔,于是青龙氏就偷偷的制造了六支神箭,孤身一人潜入魔山准备将六魔杀死。 青龙氏到达魔山以后与六魔大战了三天三夜未分胜负,最后青龙氏在六魔使用六魔血阵的时候,拿出了六支神箭张弓射向六魔。就在神箭被射出的时候,六魔血阵也同时向青龙氏袭来,结果神箭与六魔血阵在空中较量,至今未分胜负,从而被时间封印升入空中变成了六魔血阵和六箭阵。 这两个星阵很少在天上出现,而且一出现就会两个星阵同时的出现,并且相对立着。 我将六魔血阵的故事讲了出来!猛然的意思到了青龙氏莫非就是老呼的祖先。青龙氏族是远古大族,并且有擅长使用箭类,这与后来的箭族难道没有什么关系吗? 我将我的推测了说了出来,老孙点了点头说有这个可能,但是说远古名族基本上都擅长使用弓箭,暂时还无法确定老呼的祖先是谁。老苏说的也有道理,如果仅仅凭这一点就确定老呼的祖先的确有些鲁莽了。 老唐这六魔血阵有没有办法可以破?老孙问道。 我摇了摇头,当时六支神箭就没有穿破六魔血阵,而六魔血阵也没有摧毁六支神箭,才使得天上同时出现了这两个阵法。要破六魔血阵,仅仅靠六枚神箭是办不到的。 不会这个盒子要破了六魔血阵才会打开吧!那咱可真没有办法了。 老孙点点头,然后又说这盒子是人制造出来的,就肯定可以打开!而却打开的方法肯定就和六魔血阵有关系。 你不是有一枚箭头吗?拿出来试一试!老孙这么一说,我赶紧拿出广表给我的那枚箭头! 这才意识到箭头的真正作用可能与这盒子上的六魔血阵有关!如果集结了六魔和六支神箭,会生什么结果呢? 老苏接过箭头在盒子上比了比,盒子上根本就没有用来插箭头的孔,所以箭头在此时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 老唐你说这盒子里面封印的会不会是六魔之一啊!相哥问我道。 按道理是不可能的,六魔之中没有那么小的魔! 那也不一定,你不是说六魔中有一个是金头蛇吗?我看这盒子能装的下一条小蛇。 被相哥这么一说,感觉还真有这个可能。 如果里面真是一条小蛇,那么此蛇为六魔之,必定非常的凶狠,将其放出来我们必定会遭殃。 但是老孙还是坚决的妖打开盒子来看看。六魔之中,还有九眼蛛的体质可能比较的小,也就是说另一盒盒子很可能装着一只九眼蜘蛛。 细细的回想起来,才现在虎墓之中,好像差不多六魔的之孙后代都出现过了,先是蛇王,让我们吃尽了苦头,接着是灵猿在暗中时不时的设置各种局给我们,还有虫怪等等!难道这只是一个巧合吗?为什么虎墓出现了如此多的动物,而龙墓却好显得安静很多呢? 老孙听完后说,龙墓还有很大的一部分是我们没有挖掘的,还有就是龙墓长期是箭族出没的场所,箭族基本上一夜之间就被灭掉了,很多布置没有弄好也是正常的事情。 从事情的一开始,我们就和箭头紧紧的联系在了一起。而封印阴阳道德哪位族长为什么是化身为青龙呢? 老孙忽然说道,我们得从哪里弄点血来! 你要血做什么?要是只有一点点直接从你身上放出来就行了。 老孙摇了摇头,然后说:你们说如果里面装的是六魔,那么又会是谁将他们封印在一起的呢? 这还真不说,毕竟青龙氏的神箭是没有射到六魔的,也就是说青龙氏没能将六魔封印起来!但是六魔此刻又被封印在里面,实在是不好解释这其中的渊源了。 六魔血阵既然是血阵,那么就肯定有血。如果我们给盒子上的六魔血阵通上血的话,会怎么样呢? 我想了想,搞不好这盒子会自动打开,然后蹦出一只蜘蛛或者一条小蛇来。回忆着在虎墓遇到的金蝙蝠,我知道无论是蜘蛛或者是小蛇都不好对付! 上一次我们是直接将蝙蝠身上的盔甲给炸下来的,我看这次我们还是用炸药好一些!反正现在我们这里没有炸药了,我看还是再等一等,弄些炸药来再开这个盒子吧! 老唐,用炸药炸这个一个盒子,还不得将盒子直接给炸没了,这么糊涂的事情我第一个不赞成。 那怎么蝙蝠身上的盔甲炸了都没有事情呢?这些金属的坚硬程度是很高的,一两斤炸药肯定顶得住。 他们没有理会我,已经铁了心要打开盒子了。我没有办法阻止,只好勉强的也同意他们打开盒子!跟着组织走一直是我坚持贯彻的,就算明知道危险也亦然。 相哥从远处捡回来一只死乌鸦,乌鸦刚死不久,血还没有完全的凝固!相哥刚要劈向乌鸦,就被老孙给叫停了。 老孙说,打开这盒子不是什么血都可以的! 那要用什么血呢?老呼追问道。 废话,肯定是人血了,自古就不知道有多少法器是需要人血来开启的。至于为什么非要用人血,就不得而知了。 老孙点点头,事实上古时候很多人在打造法器、刀具的时候都会加入一些人血上去,让其饮血说是为了增加它们的灵性,这是很荒唐的。 我看了看相哥,然后说道:还是你放点血吧!你身体结实些。 老唐,你小子真够阴的,怎么又是我啊! 这是什么话啊,叫你放血我也不好受啊!这不第一次吗?为了革命,你说你该不该牺牲一点血啊!肯定应该了是吧! 相哥的血不一定可以!老孙忽然说道。相哥听到之后在偷笑起来,说还是老孙了解咱。 相哥的血为什么就不可以呢?难道是因为相哥的血不纯洁,想想相哥刚刚跑到这个时代来就去逛妓院,还真有被污染的嫌疑,但是一同相哥去的还有老呼。如此一来只剩下我和老孙的血合乎标准了,以老孙那个身子板,身上的血原本就不多,看来我是挨定这一刀。 没有想到的是,老孙看了看老呼说:也许青龙氏就是你的祖先,而六魔被你祖先封印的可能很大,你的血比我们的要合适很多。 老孙刚刚说完,我心中就一阵的高兴,终于躲过了一劫。 六魔之首金头蛇 老呼只好委屈的同意为放点血,我们都在一旁安慰老呼,说只需要一点点的血就够了,不会很痛的,相哥也答应老呼下一次再带老呼去逛妓院。 于是老呼两眼一闭拿起军用小刀就在手指上切了一刀,老呼的手指立刻开了一道很细小的小口子,但是却没有血从里面流出来。 相哥使劲的挤着老呼的手指,但是只有很细小的一点点血丝溢出来!老呼压根就只是在手指上擦破了一层皮,离流血得深度还有一段距离。 老呼始终没有去看手指,相哥挤了好一会,老呼问道:好了没有啊,怎么放老子这么多血啊! 相哥敷衍的说:就要好了,再等一等就够了。 说着拿起军用小刀在老呼的手指上轻轻的在加深老呼的伤口,不一会鲜血从老呼的手指慢慢的流了出来,老孙将盒子放在老呼的手指下面,鲜血刚刚好落在了盒子上,迅的扩散在六魔血阵上面。 相哥放开老呼的手,老呼立刻自己处理了下手指的伤口。 只见六魔血阵上的六颗小点慢慢的在吸食着老呼的鲜血,这六个点就好像抽水机一样,很快就将盒子上面的鲜血全部吸干,不留一丝一毫。 我们都紧紧的向后面退了几步,没人知道盒子上的六魔血阵在吸食了老呼的鲜血之后会生什么样的事情。但是我们等待了几分钟,盒子并没有生任何反应! 难道是不够血?相哥说道。 要不老呼你再牺牲一次,再给盒子来上一点血,我估计就差一点点血就够的了。 感情不是你曾相放血,叫老子放一次又一次。 咱的血不是没有作用吗?相哥*笑的说。 事实证明我的血也是没有作用的,我看还是用你们的试一试吧! 事到如今可能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于是我拿过军用小刀再自己的手指上切了一刀。我知道如果如果相哥的血不行,我早晚得上,我的血不行,相哥也别想逃。 自己在自己的身上切一个小口子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古人常说体肤肌授之父母,古人连头、胡须一般都不敢轻易的剪掉,而现在我却在给自己放血,实在有些大逆不道。 鲜血从我的血管慢慢的透过伤口流出来,落在盒子上。我是一个很大度的人,这点血当然不会放在心上,很久以前在书籍上看到过,人只有流掉体内三分一以上的血量才会有生命危险,而现在只不过才放了百分之一而已。 我感觉已经够了就撤回了手,然后后退了几步和他们一起观察者盒子会生什么变化。再看看相哥,这小子比我还要紧张!肯定是在祈祷着盒子立刻就打开了,那样他就不用再放血了。 六魔血阵和之前一样快的在吸食着鲜血!这让我们知道其实这个盒子并不是完全密封的,至少六魔血阵的六个星点与盒子里面有一种关系。 事情还真的很奇怪,我的血被六魔血阵吸光了之后,盒子居然微微的震动起来。这让原本就有些紧张的我们,一下子向后面退了好几米。 盒子震动的越来越厉害,接着盒子翻了过来,还夹带着一种微微的破裂声。我们向盒子看去,只见盒子微微的裂开了一道小口子,但是还没有完全的打开。 我紧张的握紧工兵铲,万一要是里面跑出什么玩意来攻击我们,我可以给它来一铲。盒子继续慢慢的张开,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想拼命的想将盒子合回去,又有什么东西想拼命的想跑出来。显然想跑出来的事物力量大于想将盒子关闭的事物。 这是我见过最神奇的盒子,那么细小的一个盒子完全张开居然用了一分多种之久,这种度比简直是慢动作了。 盒子被完全的打开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三个影子从盒子里面跑了出来。我看的非常的清楚,是三个高大男人的影子。看到这些影子我好似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猛然的我想起那晚撤离木桩的时候,看到的那些影子居然和眼前的影子一摸一样。难道那些影子就是这些影子,我继续的大量这些影子,越看它们越感觉面熟。 这些影子身穿着大明的官服,脚上的靴子清晰的和府军卫脚上的靴子一摸一样。 府军卫的魂魄!我大叫起来,所有人都同时的又向后面退了好几步,光天化日遇到不干净的东西,要比晚上遇到不正常很多,可能也要危险很多。 我拿出鬼符,狠狠的盯住前面的三个影子,相哥也拿着铭尊的匕,只要影子敢向前进犯我们,我们就会给他们狠狠的一击。 周围的空气边的阴沉了很多,好像预示着影子就要进攻了。我真后悔用自己的血去开启那个破盒子,居然放出三个异类来。 不对啊,盒子里面封印的不是六魔吗?怎么跑出府军卫的魂魄来了呢?我再看向盒子,盒子翻在地上,很难看清楚是否还有其他东西。影子从盒子跑出来,显然有一些不适应,慢慢的在四周飘来飘去,飘的我们心烦,但是始终没有要害我们的意思。 此时盒子微微的颤动起来,我们一边盯住盒子,一边盯着影子。盒子颤动的更急激烈,影子显示出很不安起来。三个影子落在地下,然后做出下跪的动作,不知道想做什么?接着我们看三个影子都俯身的向我们磕头,就在他们磕了三次头准备起身之际,从盒子里面飞快的窜出一物,此物身长二十厘米左右,不及我的最小的手指粗,全身金黄色,闪闪的光。 此物飞快的扑向三个影子,三个影子见机夺路而逃,一下子失去了踪影。此物落空落在地上,我们才看清原来是一条金色的小蛇。 盒子里面真的封印了金头蛇啊!相哥大叫,我们同时的又向后退了好几步。这那里是金头蛇啊,简直就是金身蛇了。金身蛇狠狠的盯住我们四人,已经有进攻我们的冲动。 我来不及怪他们坚持要打开盒子来,紧紧的握紧工兵铲。这条小蛇尽管可能异常的凶猛,但是他太小了,也许我一要给它来一工兵铲就能将其砸粉碎。因为这么一条小蛇,我们四人居然后退了好几米,这已经是我们第n次后退了,想想都感觉羞愧。 金身蛇丝毫不给我们准备准备的时间,只见它在地上扭曲着身体,然后尾部猛的一用劲,就飞向我们。我一看,机会来了,在地上还怕它走的太快打不中,但是在空中还不将它当台球打。 我挥起工兵铲从天而降,向飞向我们的金身蛇挥起,工兵铲刚刚好挡在了金身蛇的前面,我看看机会刚刚合适,就用力的向前甩工兵铲,准备将这金身蛇甩到几十米外的地方去。 我还没有用力,只听到“嘣”的一声传来,感觉工兵铲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一刀金光从我眼前飞过,金光度极快,离我仅仅只有十几厘米,吓得我差点尿裤子。 我转身只见金光狠狠的向老孙刺去,而老呼和相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到了两侧外面的地方去了。 我见情况紧急。挥起工兵铲从后面追了上去,在空中挥铲拍下,刚刚好盖在了金身蛇上面,我用力的将金身蛇压在工兵铲下面。此时我才看清我的工兵铲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洞,原本被我压在铲底的金身蛇居然力大无穷。 我感觉到铲底下面有一股力量正在狠狠的将铲子往上面推,相哥和老呼见此情景都一起过来,用力的使劲的将铲按在地面上。只见不时传来激烈的撞击声,工兵铲多了一个向上的凸点。老孙拿起另一个工兵铲狠狠的砸向我的工兵铲铲面上,出激烈的撞击声音。 谁都没有想到这小小蛇居然如此的厉害,被老孙砸过几铲之后,下面一阵更大的力量向上推来,我们三人的手都被震了一下,不知道谁的手一松,工兵铲被弹了出去,我们见机连连的向后面退了是几步。 不死封印术 弹起的工兵铲被甩到几米高的空中,重重的落下,可见这条小蛇的力度之大。 早知道这家伙这么的厉害就不放它出来了!相哥在后面说道。 你丫的现在才说,要是你开始也站在我这边,我们会去开这盒子吗? 老唐,想个办法将这条小蛇装回盒子里面去! 你想的倒是简单,请神容易,送神难,这蛇也是一个样子的。想它回去,除非它自己愿意! 那我们干死它! 干死它自然是一件好事,但是这蛇凶猛异常,那里是那么容易说干掉就能干掉的。必须想一个好办法,方有成功的机会。但是这个好办法,暂时我还没有想到,老孙压根的心思就不在对付这条蛇身上,我看他好像在想其他更加重要的事情。 真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定要你想破脑袋啊!我拿出手枪,趁着金身蛇还没有向我们反击之前,瞄准后向它射击过去。 主要是金身蛇长的很小,一枪下去我居然没有打中。我没有来得及放第二枪,金身蛇就立刻的冲向我,度极快,就在离我只有几米远的地方时,忽然的飞起像一支箭一样刺向我的心脏,大有将我穿心之意。 我知道金身蛇来势凶猛,不敢轻敌,但是硬拼又来不及了,只好夺路而逃,我躲过了一劫。但是好景不长,金身蛇又一次的向我袭来,我捡起铲底已经变形的工兵铲,狠狠的向其砸去,一铲下去,拼尽了全力。 金身蛇落地后蛇身鼓起,硬是从铲底下面给挤了出来。冲地上向我咬来,这小蛇别看份量不大,一嘴张开却吓了我一大跳。老呼看情况紧急,再不出手,我可能就要被这小蛇给吃下去了,赶紧的举起铲子对准小蛇就是一铲,我暂时躲开了! 而相哥则拿着铭尊的匕在一边划来划去,大喊加油! 挣脱老呼纠缠的金身蛇说来也奇怪,居然没有进攻老呼的意思,而是又猛的向我冲了过来。 老娘的,我和你有仇吗?累的满头大汗的我,暴骂一声。拿起工兵铲劈向小蛇,相哥见机从后面抄了过来。 老唐,你再试一次将小蛇困在铲下,我用这把匕将它切成两段。 我觉着相哥的提议不错,于是又狠狠的平平的将小蛇盖在了地上,相哥和老呼冲过来,只见相哥狠狠的举起匕直接的从工兵铲上面插下,匕穿过工兵铲插向铲下面的金身蛇。也不知道这一刀有没有将小蛇切成两半,但是铲底下面的躁动的确小了很多。 难道小蛇已经受伤或者分家了!无论是哪一种,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一件好事。相哥抽出匕,准备再来一刀,我就感觉下面的力量又大了起来。 快走,我坚持不住了。我刚刚的说完,小蛇直接的从相哥匕插出来的小孔转了出来,而相哥和老呼还没有来得及撤离。 我以为相哥或者老呼的其中一人要遭殃了,他们也都是害怕到了极点。但是挤出来的小蛇却没有咬向他们,而是向我这边飞奔过来! 相哥和老呼捡回一条命,惊魂未定又向小蛇追了过来。此时的工兵铲已经千疮百孔,约等于废铁一块了。 怎么这小蛇就是砸不死,劈不断,打不伤呢?我在在前面来了几个急转弯,小金蛇猛追我不放! 老唐,你祖上不积德啊!这条小蛇怎么老是追着你不放啊! 是啊!为什么这条蛇只攻击我呢?相哥和老呼离它如此的近,都不咬他们!偏偏不放过我,搞得我时刻都在被追杀。 相哥边追边叫我跑快一点,小金蛇就要追上了!我叫他们快点想想办法,这么跑下去我肯定会累死不可。 难道是因为相哥手持铭尊的匕的缘故,才使得其不受攻击?那么老呼又是什么原因呢? 我有意识的跑成一个圆形,很快就绕道了相哥后面并且很快赶上了相哥,将相哥手中的匕夺了过来,金身蛇也差不多的就要追到我身后了。我拿着匕在面前划了几刀,金身蛇果然放慢了步伐,然后在几米外的地方停了下来。 看来这把刀果然有一定的威慑作用,那握着匕向金身蛇劈去,准备将其劈成两半。金身蛇感觉到了我的杀机,连连的向后面退,我步步紧*。 终于也让这小蛇尝尝被追赶的滋味了,相哥和老呼在后边夸着我的英勇。我叫他们快点过来帮忙,解决这条小蛇。他们不敢怠慢,拿起工兵铲就飞奔过来。 金身蛇眼看自己三面受敌,居然不与我们较劲,而是向在几十米外的老孙冲过去。而此时的老孙手上拿着原本装小蛇的盒子,在认真的琢磨着什么,手上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防身的武器。 我们深知不妙,一边箭步的追过去,一边大喊老孙快跑。 老孙被我们的叫声唤醒,一看小蛇正在*近,赶紧夺路而逃。我在后面好几次都差一点就刺中了小蛇,看来这把刀是唯一可以将小蛇切成两半的刀具,小蛇才会显得如此的害怕。 老孙跑出了一个圆形,绕道我们身后,我们转身劈向小蛇。蛇毕竟是智商很低的动物,它很难弄清楚为什么原本在后面的我们为何会忽然间就出现在前面。我们自然没有功夫向小蛇解释清楚了,再宰它。面对突如其来的我们,手中还持武器,小蛇赶紧来了一个急刹车,硬是停在了离我们还有两米外的地方。 我们没有立刻的就攻向小蛇,小蛇在离我们几米外的地方竖起头来,狠狠的盯住我们,好像在寻找下手的机会。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小蛇得意的样子,拿起手枪就朝其开了一枪,子道好似击中了目标,但是金身蛇却没有丝毫的受伤。 老唐别浪费子弹了,要是子道打得死这条蛇,它早就被你拍扁了,这不是一条普通的蛇,它太猛了,都成精了。 这蛇怎么只是攻击我和老孙两人啊!自从金身蛇的出现,相哥和老呼始终没有受到金身蛇的正面攻击,而我和老孙几次都差点命丧在小蛇之口。 其中的原因,让我感觉绝对不是这把匕的原因。老呼是箭族的后代,箭族可能是封印金身蛇的人,金身蛇的见到老呼产生一丝丝的畏惧也算是正常,但是相哥呢?难道又是因为相哥吃了千年蛇王的蛇胆的原因,这小子不知道多少次受益于那颗蛇胆了,想想很有可能是这样的。 我叫相哥向侧边走几步试试会不会受到小蛇的攻击,相哥照做了,果然小蛇看都没有看相哥一眼,而是狠狠的盯住了我很老孙。 凭着手中的匕,我们和小蛇对峙了起来,谁都不敢轻易的进攻。但是这样耗下去也不是一个好办法,我着急的叫老孙快想想办法。要是实在想不到办法我们四人就放手一拼,宰了这条小蛇,当然这样做是很冒险的。 老孙拿着盒子说:想办法将小蛇封印回去。 老孙别做白日梦了,那是不死封印术,简简单单的封印咱都不会,还想将小金深不死封印。 老唐什么是不死封印啊!相哥不明白的问道。 简单的来说就是将那条小蛇引回盒子里面,当然不是将这蛇弄死了再装进去。 相哥点点头,然后说:要做到这样除非,知道当时这小蛇是怎么被封印在里面的。 老唐,你不是说六魔血阵和六箭阵是被时间封印的吗?会不会将小蛇的封印也与箭头有关系呢? 《周氏星谱》的确是那样记载的,但是我们只有一枚箭头,管不管用,就不好说了。 死马当活马医了,我们试一试吧!老呼说道。 这怎么试啊,我们除了箭头和盒子之外,什么都没有,也不知道怎么启动封印啊!不如我们还是将小蛇直接劈成两半的了,劈了小蛇,盒子还能换一些钱呢? 但是老孙否决了我们的观点,老孙说这小蛇肯定以后还用的着,现在还不能杀! 这小蛇有什么用啊!问道。老孙说这个以后再解释,现在想办法将小蛇封印起来。 按照我听来的加上个人的感觉,我立刻在地上画了一个六魔血阵和一个六箭阵,然后将盒子放在地上,将箭头放在盒子的盖顶! 最后就差启动六魔血阵和六箭阵的最后物质,血了,这个星阵是少不了人血的。到底用谁的血呢?肯定我的是不合适的,通常情况封印都需要特殊的血,比如老呼的血统可能就行得通。 于是老呼很不乐意的又撕开绑在手指上的烂布,用力的挤了挤手指,鲜血慢慢的从老呼的手指上流了出来。 我叫所有人都退后了好几米,鲜血落在六魔血阵与箭头只见,顿时盒子金光闪闪起来,看的人很耀眼。 小金蛇也慢慢的从几米外的地方爬向金盒,慢慢的转进金盒。金身蛇完全入到盒子的时候,盒子立刻的就合了起来,盒子与箭头分开,金光瞬间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一切生的很快,没有想到的是封印的这么顺利。我们的心总算是安定了不少,看看另一个盒子,可能里面还关在另外三名府军卫的魂魄,但是我们却没有胆量再打开盒子将它们解救出来。 现在想想原来广表将六具府军卫的尸体派出圆形埋在这两个盒子的周围,就是为了让盒子里面被封印的活物吸食它们的魂魄,让其成长。 龙墓终结 没有想到老唐,你还有这种本事啊!相哥看金身蛇已经被完全的封印了,然后说道。 别提了,这种封印术说简单就简单,说复杂就复杂,搞不好会适得其反,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的。 老孙,你刚刚说这条小蛇可能对我们还有用是怎么一回事情啊!至今我仍不明白这条凶猛的家伙有什么作用。 是啊,带着这条蛇在身上,我们不怎么的保险,万一那一天忽然的又跑出来,可够我们好受的了。相哥也不明白这蛇又什么用处,连用来煲汤都太小了一些。 我总觉得这东西和打开时空隧道有一定的关联! 老孙这么一说,我们立刻就兴奋了起来!相哥急切的问:有什么关联呢? 就说老唐上一次在虎墓的时候,那时候时空隧道的开启,不正是由于当时中箭所致吗?而那时候,从蝙蝠身上剥下来的小盔甲正好就在老呼身上。 是啊,当时我是被老呼背着的,老呼在将我放在地上的那一瞬间,还真的好像就碰到了老呼的袋子,而老呼的袋子就装着的六魔血阵的盔甲。难道我就是这样打开时空隧道的? 想想这可能吗? 没有人可以肯定的说可能,也没有人敢说不可能。总之很多事情,不是你觉得可能它就可能,觉得它没有可能就没有可能了。 按照你那么说,我们现在岂不是可以再让老唐再开启一次时空隧道,我们就可以回去了。相哥说道,心里多少有一些激动。 老孙摇了摇头说,刚刚不也是启动六魔血阵了吗?可见,想从新打开时空隧道的大门,没有那么的简单,至少还欠缺一些条件。 什么条件?老呼终于说了一句话出来!这家伙压根就还不想回去,我估计八成还想着逛青楼的事情,有没有着落。 我们在虎墓的时候的那个大殿,我总觉那个大殿有一种神秘感,还有很多东西是我们没有看到。那时候到处都漆黑一片,也许在黑暗中埋藏了很多启动时空隧道的信息。 我也知道想回到自己的那个年代,是没有那么简单的,但是老孙说的没有错,这个六魔血阵的确可能是打开时空隧道的钥匙。但是不巧的是,六魔血阵的飞天蝙蝠已经被我们给解决了,也就是说我们很难再集结六魔了。 总不能随随便便的就抓一只蝙蝠来充充数吧! 为什么广表将这两个盒子留在这里呢?难道这两个盒子不是广表所需要的,与北派盗墓贼千年追寻的秘密也没有关系,如果不然广表应该将这么重要的东西带在身上才对啊! 我看别推理了,我们还是撤吧!这荒山野岭不适合常住,我们必须到大城市里面去,打听线索才是上策。 说实在话,离开了这里。我们该到哪里去呢?压根就什么线索都没有了,就算知道了六魔血阵与六箭阵对碰可能催生时空隧道的开启,但是我们要到哪里去寻找其他几魔呢?这真是一件很难计划的事情,人在没有计划的时候,就容易迷失方向,不知该往哪里走。 我们收拾了有用的东西沿江决定沿江而下,伴随我一年之久的工兵铲已经不能再用了,我含泪的将其扔在一边,说实话还真有些舍不得。要不是小蛇跑出来闹,也不会提早它的使用寿命!为此我真想将盒子扔到火堆里面去,直接将小蛇烤熟掉。 沿着而下,时不时的还能看见一些乌鸦在河边休息,这些乌鸦实在是太累了,经过这么一次鬼哭神嚎之后,我相信大部分乌鸦以后不想再鸣叫了。相哥说要不要抓一只来当晚餐,我说要吹你自己吃,这玩意我宁愿饿死都不吃,老呼也和我一样态度坚决。 看这有一些乌鸦其实已经很虚弱了,我想过不了多久,它们也会死掉。死掉的乌鸦很可能会冲入到江河里面,让我感觉江河的鱼虾肯定受到影响,为此我叫老呼以后尽量被抓河里的鱼吃,搞不好会出人命的。 我们走了几个小时,就来到了龙龙瀑布!龙头被大水冲的面貌全非,瀑布还是瀑布,只是已经不再是龙头样子了。 我们下来瀑布之后,往回看往日灵气*人的瀑布现在变得平平淡淡,毫无神秘的感觉。而瀑布下面的阴阳两道也被泥沙给封满,再也寻觅不到。这一切斗转星移的太快了,不知下一次的变故会生在何时,已不知到时阴阳道是否会重新的显现出来! 我们走吧!我看着老孙在河滩上寻找着阴阳两道,其实阴阳两道并没有彻底的消失,在瀑布的顶部,我们还能清晰的看到河滩两边的两个无尽的黑点!它只是暂时的被隐去了,也许不会再打开,也许若干年后又会重新被打开。 这也让慢慢的意思到,也许阴阳两处并没有固定的通道,很多所谓的阴阳道不过是人们自己建造出来吓唬自己的玩意。人死之后到底变成何物,是一个很难解释的事情,至少今天我们就看到了三个府军卫的影子,而民间传闻白天大多是不会闹鬼的!这很难解释的清楚。 而府军卫的魂魄又到哪里去了呢? 尽管此次进入龙墓有惊无险,但是穿越了十八层地狱之后的我们,对于恐怖已经慢慢的麻木了。很少人能理解地狱的恐怖和黑暗,也很少人想我们这样,会跑到地狱去寻找秘密,尽管那是远古人类制造出来的假象,也许真正的地狱和远古人制造出来的很相近,也有可能不是那么一回事情。 但是我们都坚信着,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很多人认为不存在的事物,它的确是存在的。那些事物之所以不为我们人类了解,是因为它们的前身也是人类。它们以某一种形态的存在着,很少现身。 它们不希望与人类有过多的接触,因为它们曾经也经历过那种害怕的煎熬。 或许我的推测完全是谬误,但是在经历龙墓之后,我猛然的意识到我们的命运注定要与很多离奇的事物扯上关系,这是命运束缚,不知何时才能得到解脱。 我们寻找到了我们的小船,沿江水而下不需要划船,我们悠闲的座在小船上看着河道两边的风景,不知是否会再回来,亦不知小船驶向的前面是何方。 至此,龙墓结束。敬请分享下一章节。 长沙城 顺着江水我们飘荡了几日,渐渐到了有人活动的痕迹。这些天我们讨论过了,我们必须回到桃花林去,只有揭开了桃花林的秘密,才可能寻找到更多的线索,当然这件事得从长计议,急不得。 那是我们出现的地方,也许埋藏了广表和北派盗墓贼、领头人追查的千年秘密终极之地,尽管我们掌握的证据不充分,但是冒险是我们人生中的一大乐趣。 我们将船靠岸之后,弃船后直接买了一辆马车。在这里尽管你有银子,也买不到火车票,因为火车还没有诞生!马车已经算是级别很高的待遇了。 我们赶着马车,浩浩荡荡的走了几个月,来到了长沙城。此时我们身上的银子已经不多了,一路上我们大吃大喝了,身体着实的肥了不少,但是这都是建立在大把的银子上的。 相哥说,没有银子了先拿点一点冥器去出手,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妥。我们身上带着不少没有任何作用的冥器,总是带在身上感觉晦气。 老孙说长沙是历史古城,建议我们在此地住上十天半月的再走,还说要体验下古长沙的风土人情。我们自然没有意见,相哥和老呼就更没有意见了,这两个家伙此路是一路留情!连我说的说都感觉累了。 在长沙安定下来之后,我将一些没有什么用的冥器分类出来,这些冥器大部分是我们从虎墓盗出来的,龙墓里面的拿出来的,一看就感觉不值多少钱,我决定下午和相哥拿出一部分去卖掉。 我们丝毫不知古时候冥器的交易规则,但是却知道交易冥器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那天下午,我和相哥一人各拿着几件冥器,就出去了。我们不准备一下子就将所有的冥器都出手,一来是想摸摸价钱,二来也想了解了解当代是怎么交易冥器的。 小时候我曾经听村里的盗墓先生说起过民国时期的冥器交易规则,那个年代社会相对的动荡,交易也就没有那多的规矩,但是他曾经提到过不少一些古老的暗语,可惜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拿着几颗夜明珠,相哥则拿着从龙墓里面拿出来的几块玉器。说实话,我们对于这些古董完全没有概念,在我们看来,它就是一块玉那么简单。 老唐,咱拿着这些玩意上哪里去卖啊! 我们先到处看看,熟悉熟悉环境先。 于是我们带着几件冥器就往大街上走去!我们始终不敢将冥器拿出来,我知道这个时代的朝廷对盗墓贼的惩罚是很严厉的,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凡是都要谨慎一些。 老唐,不如我们去当铺吧!直接将这些东西给当了。 你糊涂啊,当铺能当几个钱啊!拿当铺去,原本值一百两白银的,搞不好人家给你五两。 老唐,这当铺有那么黑吗? 没有这么黑都差不多那么黑了。 那我们也不能整天就这样在街上逛来逛去啊!要不然我们直接在街上摆个摊怎么样。 你找死啊,我们拿着的这些东西一看就知道是从地下挖出来的,被官府知道了,就算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你有什么办法就快点说吧! 通常情况下,冥器都是在地下交易的,我们先要打听到这一带谁在做这方面的买卖。 相哥点点头,但问题是我们向谁打听呢?思前想后,我决定先去琉璃厂试试运气。琉璃厂是有钱子弟,玩琴棋书画的地方,这里多少会有一些真迹古董的交易,也许没准我们能遇上好买家。 我们刚刚入琉璃厂大街,前面的一位中年男子就迎过来说:今看二位爷面色非凡,不知是否有雅兴到府上谈笔大买卖。 我打量了这位中年男子,完全不认识。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和我们搭讪呢? 我摸了摸我的脸,再看看相哥的脸,至少相哥的脸很平平常常的,绝对是非凡之相,这家伙怎么就看出不平凡来了呢。 我们能你和做什么大买卖啊? 中年男子将我们拉到一边轻轻的说,身上带了不少明器吧! 呵呵,我们只是普通的百姓,怎么会有哪些东西呢?我很提防的回答道。在这个时候,保持充分的戒心是必要的。 两位不必惊慌,你们可以到附近去打听打听,我们二狗爷的信誉是很高的。 二狗爷我们当然不认识了,今天是第一次跑到长沙城里来,谁知道长沙城有什么爷啊!可能此人说的二狗爷还真有些能耐,从这家的如此好的眼力就知道,这家伙不简单。但是我还是决定试一试这家伙的本事。 那好,你看看这东西值多少银子。说着掏出了我的手枪,相哥不明白什么意思,吓得脸都差点绿。 我当然不是决定干这小子一枪,而是想知道这家伙会给这手枪出多少钱,如果出的价钱高,我们直接将这枪卖掉算了,反正我们还有好几支手枪。就手枪这玩意不算是明器,这个时代的人完全没有那个概念。 中年人看我们掏东西,以为我们掏的是明器,自然高兴的不得了。在琉璃厂这样直接的看货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他们所交易大多都只是一些字画。 中年男子接过我手中的手枪,拿在手上看了看,又闻了闻!看上去给人一种很专业的样子,但是我想这小子就算再专业也看不出这是什么玩意来。说不出什么什么玩意,也就不好给价了。 两位爷这玩意还真新鲜,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这价钱还真不好说。这样吧,我给二位引见二狗爷,请他定夺。我知道这小子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但是我觉得有必要去会一会这位二狗爷,直觉告诉我这家伙搞不好是一个大买家。 我拿回手枪插在裤腰,和相哥说我们去会一会二狗爷。这家伙拥有如此好的眼力,一看就知道我们身上带有明器,自然知道我们是干哪一行的。二狗爷拥有这么厉害的手下,可见势力不一般。 反正我给这家伙看的只不过是一支手枪,根本不是什么明器,自然不怕这人使诈。就算是使诈,我和相哥身上的手枪,也能将他瞬间放倒。 我点点头说,劳烦兄台。 中年男子走在我们前面为我们引路,一直走向琉璃厂的深处。然后跟着中年男子进了一家书画店,接着从后门出去,来到另一条街上,这条街路上很少行人,沿街而建的是一些大宅院。 沿着街道走了几百米,我们来到一座府前,府上的牌匾写着陈府。 不是叫二狗爷吗?怎么门匾写着陈府呢?相哥小声的说道。 中年男子没有理会相哥,再我在前边谈论着一些琐事。 相哥的思想完全的不能联系到这个年代来?大家所叫的二狗爷只过时人家在江湖上混的外号而已,一个人不可能姓二,名狗吧。 陈掌柜下毒 陈府相当的豪华气派,以至于相哥还在没有入得陈府就用方言和我说如果能住上这样的大宅院,就算是不回去也值得了。 我怕相哥的这种不良想法继续在他脑海里面蔓延,赶紧立即指出了他违背革命路线的严重错误,教育相哥不要放弃集体主义,要相信人民的力量的无穷的。 相哥不服气的看着陈府的一草一木,府中假山*真,花园更是栽培了不少名花名草!说实话看到这些,我自己也有一种心动的感觉。 相哥看出了我的心思,中年男子也看出了我们的恻隐之心。但是我装着不屑一顾的样子跟着中年男子穿过一座座假山,跨过很多走廊和浮桥。 这中年男子好像故意带着我和相哥先参观参观这豪华的私人园林似的,一边在前面引路一边说这花是什么品种,这树是哪里移栽过来的,这假山石那么产的石头……,每介绍完一件,还不时的看了看我们的表情。当我们露出羡慕的表情时,这家伙一脸的满足微笑着。这家伙是个爱慕虚荣的家伙,我和相哥在暗中使了一个眼色。 相哥意会了之后,等下一次中年男子介绍池塘里面的金鱼时,我们都很冷漠的表示没有兴趣,接下来的几个景点亦是如此。 这家伙炫耀起来都快要忘记带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了,相哥用方言说要是这豪宅在咱们年代,早就抄他家了。中年男子见我们这么如此的冷淡,一脸不高兴的将我们引向一栋豪华的宅院,这小子显然还是没有炫耀够。 宅院里面有很多仆人各自的忙着自己的事情,不时有几个漂亮的丫鬟从我们身边走过,相哥贼头贼脑的盯着人家。很多人也用奇怪的眼光打量着我们,我看了看自己的打扮,穿着在香港是买的绿色军装,相哥上则身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 这家伙在香港买了一套高级的西装一直带着身上,平常很少穿。估计今天和老呼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计划,才打扮的这么有型,可惜的是这个年达的人不懂得欣赏,用很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们。 也许眼前的中年男子正是因为看到我们不一样的打扮,才认定我们是极其重要的人物。才至于一见面就决定给我们引见他的主子,此时我才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但是既然来了,怎么的也得给人家面子,不能中途就离场吧。这中年男子在府中有一定的地位,大部分仆人见到了都会叫一声陈掌柜的好! 我们跟着这位陈掌柜在宅院的过道上转了好几个弯、跨过了几扇景观门,终于来到一个豪华的大殿上。 陈掌柜招呼我们坐下,又招呼仆人上茶。然后叫我们稍等片刻,他这就去请二狗爷出来。 我说劳烦陈掌柜,说完陈掌柜向大殿的侧边走去。我和相哥还没有来得及感叹完这宅院之豪华,就闻到上等的茶香味,相哥忍不住立刻就将杯子里面的茶喝到了肚子里面去。 我看相哥已经喝完了,赶紧将自己的那杯茶端在手上。然后问相哥感觉怎么样? 相哥放下杯子,摇了摇头说没有感觉。 我闻着茶香,不打算像相哥那样立刻就将其喝下去,连什么味道都没有喝出来。 老唐,你喜不喜欢看武侠小说啊! 喜欢啊!非常,特别很喜欢。 老唐,你有没有注意到古时候的一些武侠小说里面经常有在茶里面下毒的。 我点点头,确实是有这么一些情节,哪有怎么样? 这样吧,老唐,这茶有没有毒咱都不知道,都怪我太鲁莽了,想都没有想就将茶给喝掉了。你现在还没有喝,也就是说这茶真的有毒,也是毒死我一人,你就别喝这茶了! 感情是让你再喝这杯茶,毒上加毒是吧! 老唐,咱不也是为了集体吗? 少在我面前装伟大,说完就将茶喝到了肚子里面,说实在的这茶闻起来是香,但是喝起来还真不是那个味! 喝完茶,陈掌柜的还没有出来,我和相哥仔细的打量这豪华的大厅。 老唐,我们随便在这里顺手牵羊的带走一两家小玩意,可能就不需要冒险将冥器转卖出去了,相哥狠狠的盯住了大厅的花瓶和一些古玩字画。 我当然知道这花瓶瓷器的和字画的价值,这么豪气的一栋宅院是很少会挂一些赝品来作摆设的。 我们在大厅里面足足等了十分钟之久,陈掌柜依然没有回来,站在大厅外面的仆人做着自己的事情,丝毫不搭理我们。相哥走到大厅外面,想调戏走过的丫鬟,被我喝住了。在人家的地盘上做出这么不雅的事情,是非常不道德的。 我看不知陈掌柜的何时才会回来,于是就在大厅里面看着字画,这些都是一些名师的真迹,看的我手脚麻,真想趁现在没有人,偷偷的卷一幅带走。但是我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再看看这字画,想偷走一幅画不是那么的简单。 相哥也走了过来,和我一起欣赏着那些字画!相哥对于这些玩意一窍不通,除了知道它们值钱之外,很难感觉的出这画的艺术。 我指着一幅山水画说:艺术啊!这真是艺术啊? 说完之后相哥认真的看着那福山水画,再看看画家署名说道:老唐这画家怎么没有听说过呢? 相哥刚刚说完我就偷笑起来,说白了我对于欣赏字画也是一窍不通,刚刚不过是刺激下相哥。 相哥弄了弄自己的领带,忽然说道:老唐我感觉有点头晕,你会不会啊!相哥说着说着,我明显的感觉出他的动作迟钝了下来。 这真不是一个好预兆,我赶紧将相哥扶到椅子上坐下!相哥说眼皮越来越厚,特别的乏困。 我想难道相哥中毒了,猛然间我想起相哥的话:武侠小说里面经常出现在茶里面下毒的情节,原本以为只是写书的人无聊编出来的,但想想其实大部分小说都是取材于现实生活的。如果现实社会没有出现过人们在茶里面下毒,那么武侠小说自然就不会那样的写。 而此时此刻,难道相哥也是中了茶里面的毒药!我推了推相哥,现相哥已经晕过去了。我想叫人,但是觉得这里面的人都不怎么的可靠。 心里面真恨没有听相哥的,别喝那杯茶!就在我着急的跺脚之际,我也感觉到了一阵的头晕,我知道我也已经中毒了,很快就会晕过去,甚至再也不会醒过来。 我很后悔自己做事不够谨慎,听信了小人的话! 但是后悔没有用了,我没有继续的推相哥,感觉身体渐渐的没有了力气。我拔出插在腰间的手枪,握紧在手中,感觉多了一份安全感。 难道我就这样死了吗?这个年代太黑暗了,老孙和老呼会怎么样呢?想想自己一失足成了千古恨,再也回不去自己的时代,即将客死他想!我一用力,扣动了手枪的扳机,大厅出一阵巨大的响声!很多人仆人冲进大厅,迷迷糊糊的,我就倒下了。 被绑在柱子上 本以为我会在另一个世界慢慢的苏醒过来,一杯毒茶将我拉开了与凡人的界限,从此我与他们不再有任何关系。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渐渐的感觉到手脚有力起来,慢慢的张开眼睛!感觉腿脚很麻木,我本能的想活动活动一下手脚,轻轻的用力,感觉到一阵疼痛向我袭来! 我被疼痛刺的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才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一根柱子上,手脚麻的要命。这些人真是一些虐待狂,将我绑起来就算了,居然还将我绑在柱子上,使得我在昏迷中被绑着站了不知道多久。 我看了四周,这里倒不像是一个牢房,相哥被绑在另一边的柱子上!我小声的叫了叫相哥,相哥被我从睡梦中叫醒。 看来我们只是暂时的中了迷*魂*药而已,陈掌柜的并不想立刻的就将我们给毒死。但是我们和这家伙无冤无仇,他何必要如此对我们呢? 相哥用力的挣扎着,欲想将绳子挣扎断。我说别费劲了,你那套西装再这么被你折腾就破了。 老唐,这老小子怎么给咱们下毒啊! 谁知道这家伙安了什么心啊!我们现在还是想个办法脱身先。 怎么脱身啊!总不能将柱子连根拔起,背着一起逃走吧! 你能将这柱子拔起来吗?你看能不能弄个什么东西到我手上来。 尽管我的手被绑的结结实实的,但是手掌依然可以活动,如果手掌上有什么锋利的玩意,就可以切断绳子! 老唐,别说没有什么锋利的东西了,就算是有也也弄不到你身上去啊!你还是快点想一个其他办法吧! 我认真的再一次打量了四周的环境,这房间几乎没有任何的家具,也没有其他的摆设,是一间空房,显然好像从来就没有人住过。 这种空无一物的房间,使得可以给我们利用的东西很少。这可怎么好呢?我上下的移动了下身体,幸好这群人没有将我们完全的固定在柱子上!于是我慢慢的坐下,总算不用再站着了。相哥也学着我的样子,蹲坐在地上! 其实我们是可以慢慢的在柱子上,将绳子给磨断的,但是绑在我们身上的绳子接近目指粗,光靠磨绳子,不知道要磨到何年何月。 猛然间我看到了房间的正面有张破旧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灯台,灯台被灯罩罩着,里面的蜡烛还在燃烧着。 我想如果我们有什么办法将灯台放倒,灯台就会顺着桌子和灯罩一起掉在地上,而灯罩也会燃烧起来,那么里面的蜡烛也就不会熄灭!灯罩本身就是椭圆形的,掉在地上,就有可能往我们这两边的其中一边滚来!等到灯罩靠近我们,我们就可以燃烧的蜡烛弄过来,那么就可以烧断我们身上的绳子了。 我将我的思路和相哥说了一遍,但是我们得怎么样才能将灯台放倒呢? 相哥觉得我提出来的是个好办法,但是要怎么才能放倒灯台呢?坐在地上的我,感觉腿脚已经没有那么的麻木的。忽然看到穿在脚底的解放鞋!我就有了主意! 我赶紧叫相哥站起来,告诉他可以用鞋来试一试将灯台撞倒。但是我们必须尽量的瞄准后,再射我们仅有的四只鞋! 相哥说他先来,相哥穿的是从香港买的皮鞋,要比我的解放鞋坚硬很多,自然更加的容易将灯台撞倒! 只见相哥抬起右脚,做出了瞄准的的动作然后向灯台射过去,皮鞋不偏不移的刚刚好砸在了灯台上。灯台被相哥的皮鞋砸到,顺势倒在了桌子上,和我所想象中的一样,灯罩就开始燃烧起来,在桌子上滚了两圈就落在了地上! 慢慢的向我这边滚过来,在离我还有一米半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我坐在地上,双脚伸过去,拼命的将脚伸到最长状态,依然差三十公分才够得着! 这老天真会开玩笑,我和相哥哭笑不得,眼看着灯罩越烧越旺,很快整个灯罩就有烧光了。一旦灯罩烧光,里面的蜡烛就经不起我们的折腾就会熄灭掉。 相哥看情况紧急,赶紧用另一只皮鞋瞄准灯罩。我意会相哥要做什么,赶紧将双腿八字张开。只要相哥的皮鞋再将灯罩推前三十公分,就会落入我的两腿张开,形成的八字范围之内。 相哥感觉瞄准了,就平平的射自己的皮鞋!皮鞋从燃烧的灯罩边上擦过!灯罩在相哥皮鞋的外力作用下,快的冲向我这边!灯罩不偏不倚的落入我双脚的包围圈,转了几圈后已经烧的差不多的灯罩,快冲向我的大腿上,撞上了我又不敢用力的将其弹开,烤的我的双脚一阵烫,我忍住剧痛,将灯罩固定在了前面。 相哥看着我的裤子已经被烤出一个小洞来了,安慰我说出去后再给我买一件新的。我来不及心痛我这件唯一得体的服装,以柱子为中心转动着身体!一直到后边手上的绳子刚刚好够得着蜡烛! 在蜡烛的微弱的火势下,我小心翼翼的将绑在手上的绳子向蜡烛的火点移去!一边害怕被蜡烛烤到我的手,另一边又担心不小心将这小火苗给熄灭了。 还好,老天对我多少还是有些眷顾的!绳子被顺利的烧断了,尽管我的手也不小心的被烤出了几个小红点,但是总算是解开绳子了。 我起身立刻就帮相哥解开了绳子,相哥心痛的捡回自己的皮鞋穿在脚上!丝毫没有关心下我快被烤熟的双手。 老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相哥边拍着他的西装,边问!我摸了摸身上的其他零件,还好这陈掌柜的没有在我们昏迷的时候使用暴力。但是我身上的冥器已经不在身上了,我再摸了摸腰间,手枪也已经不在了。 我知道相哥身上也不会剩下什么东西,没有手枪我们两人闯出去是很不安全的。 我们必须找回手枪先!不知道这陈掌柜的将手枪藏哪里了! 手枪?相哥摸了摸,然后说道,我的还在啊! 我听相哥这么一说,赶紧叫相哥拿出来!相哥解着西装里面白色衬衣的扣子,然后将手伸了进去,掏出了一把手枪来!原来相哥借着手枪的枪套将手枪藏在了腋下! 我们总算还有一件武器,这让我们的信心增加了不少。 于是我拿着相哥的手枪,蹑手蹑脚的打开了房间门,溜了出去。相哥则将房间里面的唯一的桌子给拆了,强行的扯下了桌子的一条腿当做武器,紧紧的跟在我后面。 出了门我们现天就快要亮了,我们是在一个下午被迷晕的,我估计我们至少被迷晕了一个晚上! 老唐,待会要是碰到了陈掌柜,你别和他废话,直接给他来一枪! 我说现在还是找条路出去才是上策,能不惊动人就千万不要惊动人。 相哥点点头,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我回去拿了冲锋枪再来给他们一梭子! 二狗爷 出了房间门我们才现我们根本不认得路,相哥说我们该往哪里走啊! 这种私人的宅院,不可能大到让我们迷路,我说随便的转转,反正也不可能从大门出去,随便转转可能就遇到墙了,到时再翻墙出去! 相哥点点头,我们在最后的一点夜色掩护下穿过了几座假山,来到了一个一片空地上。我看着空地的几十米外面的地方,有一个马棚!里面有十几匹马在马棚里面,马棚的旁边有一扇高高的墙壁! 我和相哥没有兴趣再顺手牵马,这个时候就算牵了马,也不可能硬要马陪咱一起翻墙出去。 我们来到墙角下面,准备翻墙出去。但是翻墙远远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我和相哥在下面试了好几次都没能翻出去。 这有钱人家的墙怎么这么高啊!相哥牢骚说道!我也认真的琢磨了这墙,少说有两米半高! 天很快就要亮了,我们都很着急,这天要是一亮,我们想溜出去就没有那么的容易了。相哥说我们的去找几块木块来做辅佐,不然就算你踩死我相哥都出不去的。 我点点头,以我的身手,只要有点点的辅佐,要出去是很容易的。但关键是相哥,这家伙身体肥胖,行动起来要比我迟钝很多。这个时候,相哥恨不能找到把梯子来! 但是周围附近空地一片,除了另一边有一个马棚之外,空无一物。这空地估计是宅院私人的遛马场所! 我们到马棚去,然后爬上棚顶再跳出去! 相哥点点头,于是我们偷偷的溜进了马棚,马棚里面养着十多匹好马,每一匹都是身强体壮的!相哥说如果将我们马车的马换成这种马,我们的日行度会快很多。 我说你这不是废话吗?说实在自从买了辆马车,那匹原本还算不错的马被我们折磨的差不多就剩下一副骨架了! 刚到长沙城门口的时候相哥说将这马放生算了,但是老呼死活不同意,说这样做这马还会被别人抓回来,可能被折磨的更惨!要放就到没有人烟的地方再放生。 我们顺着马棚的木架往棚顶爬去,可能由于我们动作太大,这些杀千刀的马,在这个时候开始不安起来,有几匹放声鸣叫,出撕心裂肺的声音。相哥受到惊吓,不小心的从木架上摔了下来,马匹受到了更大的惊吓,鸣叫的更加厉害! 相哥忍无可忍,拿起马槽上的皮鞭狠狠的抽了抽几匹不听话的马?我还没有来的及叫相哥停手,就听到远处传来一片叫声。 偷马贼,有人偷马啦!宅院敲锣打鼓的,就出现了一大片人向我们冲了过来! 我叫相哥快点,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相哥没有上来而是说,已经来不及了!老唐你快点下来,不跑就死定了! 不得已我又爬了下来,和相哥撒腿就向假山方向跑去。跑进假山的我们看到几十人拿着各种家伙冲向马棚,幸好我们溜得快没有被他们现踪迹! 接着陆续的有人往马棚这边赶过来,在人群中我和相哥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老唐,给那小子一枪!相哥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道。 我说别那么着急,开了枪咱们就暴露了,再说现在天才刚刚亮,也不好说是不是就那小子!乱杀无辜就不好了。 那群人在混乱中不知道说着什么,没有过一会就看见另一人很着急的冲进人群说了些什么,昨天将我们迷倒的陈掌柜立刻就吩咐下面的人做什么事情。 接着我们看到,这些人六七人一组,开始向宅院的四周走去,好像在搜寻什么!越来越多的人赶了过来,他们很快也加入到搜索队里面! 靠,我们已经被暴露了。这陈掌柜肯定知道我们已经从房间里面逃走了,自然会怀疑是我们在偷马!现在叫这么多人搜索我和相哥,我们早晚会被这帮兔崽子找到。 要不我们杀出去了,杀出一条血路来! 你傻啊,就眼前就有近百人,怎么杀啊!现在出去只有找死,我们还是在假山上暂时的躲一阵,见机行事。 我叫相哥安静,千万不要暴露在敌人眼前。很快就有人搜寻到假山上来,我们借着假山*真的造型躲了他们的寻找! 我和相哥看这帮人做事如此的粗心大意,感觉逃出去的希望又增加了一点点! 我们在假山上一躲就是一个多小时,很多人在宅院里面翻箱倒柜,不放过房间的任何一个角落。而假山园林这边却很少人过来查探,这使得我们暂时还算比较的安全。 但是我们从昨天下午到现在滴水未进,饥饿难忍。相哥要我想办法搞点吃的,我说还是再忍忍吧! 偏偏不巧的是,此时陈掌柜和一群人牵着一条猎犬向假山这边走来。猎犬还没有来得假山已经很兴奋了,尽管我们可以逃过仆人的搜寻,但是绝对不可能在猎犬中成为漏网之鱼。 相哥说怎么办? 怎么办?逃啊! 我刚刚说完就跑向另一座假山,相哥也紧跟在我身后,猎狗兴奋的挤脱绳子,拼命的向我们冲过来,还不断的出令人讨厌的叫声。陈掌故和七八个仆人,也跑步过来,这些人手中都带着佩刀,看样子都是学武之人。 我们刚刚的跑到另一座假山,猎狗就差不多要冲到我们跟前了。我和相哥埋伏在假山里面,猎狗跑的很快,我看它快的冲进假山,准备扑向我们。就在假山的一个急转弯处,我和相哥狠狠的忽然踹出一脚,刚刚好揣在猎犬身上,猎狗被重重的摔了出去,落在水池下面。 我们来不及高兴,陈掌柜那群人也已经冲到假山来了。此时再跑向另一座假山已经来不及了,那些佩刀之人个个抽出钢刀,慢慢的向假山袭来!相哥说怎么办? 在暗中我看到了陈掌柜的并没有和他们一起进假山,而是在假山外面等他们胜利的消息。这假山将近两百平方米,我们基本上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躲。 从假山外面抄回去。 抄回去,那边还有一个家伙守着呢?相哥疑问道。 擒贼先擒王,等下我们要以最快的度控制住那该死的陈掌柜。 相哥点点头,于是我们从假山的外缘慢慢的往陈掌柜靠去,落水的猎犬还没有爬起来,见我们沿着假山外缘往回走,也在水池下面跟着我们游过来,在水里面还不停的叫着,几次想上来都被相哥踩回到水池里面。 我们离陈掌柜越来越近,忽然间我猛的从假山窜了出来,陈掌柜吓了一跳。还没有缓过神来就被我狠狠的来了两拳,相哥也窜出来猛的踢了陈掌柜两脚。 相哥立刻从陈掌柜后面用手臂掐住了陈掌柜的脖子,而我则在陈掌柜身上使劲的又放了七八锤,这家伙不到一分钟被我和相哥打的脸都绿了起来。 我们这样揍陈掌柜是怕这家伙不老实,揍过之后就算他不老实,也没有力气反抗了。其他人很快就现了异常,全部都从假山里面跑了出来,个个凶神恶煞,站在我们面前。 我用手枪顶住陈掌柜的脑门,叫他们别乱来,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老唐现在怎么办?相哥在轻轻的说道,话里面有一丝丝的紧张。 去马棚?说着我就叫前面的人全部退后,他们都往后面退去,我和相哥押着陈掌柜向马棚方向走去。 陈掌柜慢慢的回过神来,说两位兄台,不要冲动有事好好商量。 相哥说商量你个屁,说着另一只手狠狠的向陈掌柜的嘴巴砸去。陈掌柜出一阵激烈的惨叫声,嘴巴多了一个很明显的拳头印。 相哥这家伙原本下手就从来不会手软,而这陈掌柜的居然将我们骗到这里,还在我们的茶里面下毒,于是相哥就将所有的怨气集中在拳头上,一拳就全部泄了出来。 我们慢慢走出假山,来到了马棚前面的空地上,越来越多的人向这边集结过来,将我们团团围住。但是始终不敢轻举妄动,很多人在外面傻傻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说给我们牵两匹马来,然后带我们出大门。 那些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好又给陈掌柜来了一拳,这家伙赶紧叫那些人牵两匹马过来。 还没有等马牵过来,混乱的人群中,慢慢的让开一条道路,所有人都往这个方向靠过去。接着出现一个看似很高贵的人。 这个人四十左右,身穿着高贵的服饰,留着短短的胡须,身体微胖。所有人很自觉的排在两边,叫着狗爷。 这二狗爷终于出现了,我和相哥心里面都紧张起来。 二狗爷停在离我们五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不知不觉所有人都站到了他的身后。 二位是不是有些误会了,可否先放了陈掌柜的先,咱们有事可以好好谈。 和你们有什么好谈?你们从来就是不讲信用的。相哥大骂道。 是不是陈掌柜的和二位有什么过节,你到长沙城去打听打听,我陈二狗何时曾不讲信用。 你讲信用,那怎么在茶里面给老子下毒? 陈二狗狠狠的看了看陈掌柜,然后说他不知此事。 二狗爷真风趣,我们与贵府无冤无仇,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应该不是第一次用在我们身上吧! 误会,误会,完全是误会,这样吧,你先放了陈掌柜,我这就叫他们送二位出去,不日登门致歉。 放了他,你还会让我们走吗?相哥大骂道。 二狗爷笑了笑,然后说:不放他,你们今天走的了吗?说完,身后的几十人都狂笑起来。 可能我们的确走不了,大不了欲火焚烧,要是真的打起来,我可以瞬间要了你二狗爷的老命。 我刚刚说完,二狗爷身后的人就很冲动的想冲出来,被二狗爷给拦了回去。 年轻人好大的口气啊,要杀我就看你能不能打赢我身后的这些武师了。说完大声的笑了起来。 我知道此时此刻我不给他来一个下马威,他肯定以为我在故意的逞能。这个时候我必须放一枪,多少给他们产生威慑的作用,这样他们才不会集体的冲过来挥刀向我们劈来。但是我开枪打哪里呢?打人肯定会搞出人命来,于是我决定牺牲马棚里面的一匹宝马。 我握着手枪,在所有人不经意间扣动了扳机,随着“嘣”的一声,子弹快的飞了出去,所有人都害怕的蹲了下去。这也许是人的本能吧,尽管这个年代的人很少接触到枪炮,但是还是害怕的蹲了下去。 子弹击中马匹了之后,马出嘶鸣声,然后倒下。所有人,包括二狗爷都大吃一惊。 危机的缓解 我将手枪对准二狗爷,二狗爷倒是很惊人的镇定笑了笑说:你就算是打死了我,也逃不出去! 我这玩意厉害着呢?这东西不吃饭不喝水的,说实在话,就你们这百十来人,我不出几分钟就能全部潦倒了。 年轻人,这东西不吃不喝?不就是洋枪吗?咱也不是没有见过,这玩意开一枪就得上一次火药,你现在已经开过一枪了,现在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杀死你们两人。 二狗爷果然见多识广,我拿着手枪朝天又是一枪!所有人都吓的后退了几步,大家都有些畏惧起来。 陈二狗显然没有猜想到我这枪果然不需要装火药就响了,但是我知道现在不是浪费子弹的时候,每放一枪,子弹就少一颗,继续这样铺张浪费早晚会露馅。 年轻人,之前的事情,我确实不知情!这都是陈掌柜自作主张搞出来的事情,可否看在我陈二狗的面子上放陈掌柜一马,其他的事情可以慢慢的商量。 说实话我和相哥都刚刚踏入长沙城,这陈二狗的名子才第二次听,第一次是陈掌柜在琉璃厂是提起的,第二次是他自己自荐的。不过从这豪华的宅院看来,此人在长沙城有一定的实力。 就在犹豫不知怎么才好的时候,我们听到枪声从远处传来,只见高高的墙壁上站着两个人,一人拿着相哥经常使用的冲锋枪,另一人拿着一支手枪!来者正是老孙和老呼,之前的那一枪就是老呼放的。 我一看救兵来了,心里面信心增加了不少。老呼和老孙冲过来,相哥一激动,差点就哭了出来。 原来我们昨晚一晚没有回来,老孙和老呼担心了一晚,今天天刚亮就出来寻找我们,刚刚好走到陈府附近的时候,就听到了一声枪声!于是就凭着感觉向枪声的位置寻过来,而我的第二枪彻底的给他们指明了道路。 二狗爷的人群开始了一阵骚乱,个个拔出钢刀,好似誓死保卫二狗爷一样。我向老孙解释了下生的事情,二狗爷始终很镇定的看着我们,见我们的同伴了,一言不,也叫其手下不要有所行动。 老孙听完之后用方言和我们说,别惹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老孙叫我们将陈掌柜放了先,我和相哥都不是很乐意,但是想想还是算了,就算将这小子放了,量他们也不敢乱来。 于是相哥一脚揣在陈掌柜的屁股上,这小子吃痛的滚了回去! 二狗爷,我们初到长沙城,不懂这里的规矩。不过你的手下在茶里面下毒,这事还希望您二狗爷解释解释。 年轻人好说话,拿刀来!二狗爷说道。 这家伙要拿刀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要和我们当中的一人单挑。这家伙身体微胖,看不出是学武之人,但是两个人刀对刀的玩还真没有试过。 只见滚回去的陈掌柜听到二狗爷说拿刀来,连忙跪在地上说:狗爷饶命啊!狗爷饶命啊! 我们才知道原来这家伙不是想单挑而是想砍掉陈掌柜,老孙当然不希望这种悲剧生了,毕竟是一条人命。看着陈掌柜动刀,老孙说道:既然二狗爷的确不知情,那么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但是请二狗爷交代你的手下归还我们的物品。 二狗爷点点头,将刀放下。这家伙很明显根本就不想宰这陈掌柜,陈掌柜跪在地上感谢二狗爷饶命,又向我们磕了几个响头,立刻就叫人去取从我们身上拿走的东西。 我等初到长沙,擅自闯贵府,还望海涵! 二狗爷叫所有人都退了下去,说只是一些小误会。然后慢慢的走向马棚,看了看马匹被我一枪打死的马,脸色不是很好看。 陈掌柜不一会就将我们带在身上的冥器拿了过来,然后在二狗爷的耳边说了一句瞧瞧话。二狗爷再看了看那些冥器,说道:我愿意出高价买下这些明器,不知几位有没有兴趣。 二狗爷的态度立刻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语气也变了很多,让你感觉得到这家伙很有诚心。 原本我们就是打算将这些东西出手的,但是你的手下居然在茶里面下毒,这笔买卖实在是没法做了。 相哥也点点头,心痛的整理着自己的西装。 二狗爷再一次狠狠的盯了陈掌柜一眼,说一万两一件? 这个数字让我们都很心动,无论是黄金还是白银。没有想到我们身上带着的这些东西这么的值钱,都很后悔没有在古墓里面多拿几件出来。还没有等我们是否答应,二狗爷立刻就吩咐下人去准备酒菜,说要给我们谢罪。我们当然知道这家伙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我们也想促成这笔交易,于是就没有拒绝与他共餐。 一万两够我们四人挥霍很长的一段时间,有钱挣我们当然乐意了。二狗爷将我们引到一间豪华的客房,客房准备了好酒好菜。但是我们都不敢轻易的就吃这餐桌上的美味,二狗爷好像看出了我们的心思,自己先吃了起来。 老孙倒是毫不拘束的就吃了起来,老呼也是狼吞虎咽着,只有我和相哥始终没有下过筷子。这地方给我们一种很不安全的感觉,一旦我们的交易达成,将会有大批的银子,现在忍忍,倒时出去饱餐一顿更好的。 二狗爷也没有勉强我和相哥,边吃边说你们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 我知道古代的冥器交易都是要说清楚东西的来历的,但是我们都不想将很跨时空的事情说出来!于是我就开始编出一个故事来,骗骗这小子。等我编完之后,才现其实广表在木桩上编一个故事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二狗爷当然不相信我所说的,而是直接的说:你们怎么和箭族扯上了关系? 我一听,这二狗爷怎么也知道箭族呢?难道他和箭族也有什么关系? 我们故意不明白的说不知道箭族是什么? 你们是那一路的?为什么在追查箭族的秘密? 箭族有什么秘密?我们怎么没有听说过呢? 二狗爷看我们没有诚意,有些生气的说,一万两买你们盗墓的经过,你们必须毫无保留的将你们的故事说出来。 有钱人说话就是这样,以为什么事情只要有钱就可以办得到,丝毫没有给别人退路。但是我们是来自另一个时代的人,思想已经与现在的人格格不入,自然不吃他这一套。 要是我们不说呢?老孙轻松的夹着一块猪蹄,说道。 那你们都得死? 相哥听到这里,激动的摸了摸枪。被我硬是按了下去。 为什么我们一定要说? 因为你在追查那个秘密,我不会让别人先寻找到。 你能寻找到吗?我讽刺的说道,这家伙已经让人感觉很不自量力,北派盗墓贼寻找千年之久都寻无结果,他口气倒是不小。 心怀鬼胎的试探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会牵扯在其中,但是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是会很危险的!这个相信你们也了解。自古到今,和这个秘密扯上关系的人大多都已经被灭族了。 他们是被谁灭门的?老呼问道。 其实广表在木桩里面也曾经提到过,知道这个秘密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可能这点所言不假。那么这个秘密到底是不是与长生之术有关呢? 陈二狗没有正面的回答老呼而是说:你们可以入盗箭族古墓并且活着出来,说明你们也确实有一定的本事,我想知道你们到底了解多少? 二狗爷为什么不将你所知道的说出来呢?我们原本并不想和箭族扯上关系,只是生了一些意外,迫使我们不得不追查箭族的秘密。 陈二狗沉思了一会问道:我可否知道四位姓何名谁? 我们四人相互看了一眼,不就是名子而已嘛,说出去也不会死。 这个好说,相哥指着老孙说,北京来的大学生孙天力,这位是呼颜巴.康军,然后自荐自己说曾相,再说那位是唐国海!相哥粗鲁的一一介绍我们! 几位来自何方,看四位这身打扮,着实的奇怪!还有刚刚这位唐兄弟的洋枪也很厉害,瞬间要了我宝马的命。 其实当时我并不想杀生,但是在那种情况下,人多少会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来。 二狗爷,不好意思毙了你的宝马,这样吧!要是咱们交易做成了,我们赔你那匹马的钱! 二狗爷笑了笑说,年轻人,很多东西不是钱可以解决的。这匹跟随我多年,要不是我们失礼在先,你们今天恐怖出不了我家的大门。 我知道当时的情景要是真的开战的话,我和相哥必定要倒大霉。言归正传,不知二狗爷为何出如此高价买我们的这些冥器! 二狗爷沉思了一会说:因为这是箭族的东西,任何携带箭族的东西都是很危险的事情,我买这些东西对我本身也没有用,但是我想知道你们生的故事。 陈二狗显然知道我们已经涉足很深,并且想从我们口中套出一些关于箭族的线索来。尽管我们不知这陈二狗与箭族有什么关系,但是他既然知道箭族的秘密,自然可能也在调查这个秘密。 在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奸诈的小人,眼前这位就有可能是其中的一位,我们都很谨慎的说每一句话。 箭族的秘密永只有我们八大族的人知道,如果被外人知道了,八大族就会合力的将其灭掉。只是这些年八大族基本上已经衰落了,很多我们八大族的秘密也被泄露了出去。 八大族?难道箭族的秘密除了与北派盗墓贼、广表以及领头人之外,还有五个家族也知道那个秘密,而陈二狗也是八大族中的一族。 老孙说广表、北派盗墓贼也是你们八大族中一族的吗? 陈二狗听到老孙说出广表和北派盗墓贼,显示出很吃惊的样子。陈二狗点点头,说你们怎么知道广表和北派盗墓贼。 显然陈二狗没有料到我们居然能说出八大族中的两族,其实老孙故意的少说了领头人,有可能领头人也是他们中的一族。 我们怎么知道的,你就不用管了。二狗爷要解开那千年秘密,恐怕也没有那么的容易吧! 陈二狗关闭了客厅的房间门,对我们显示的十分有兴趣。说话间还从袖口里面掏出了一叠银票扔给我们,然后将相哥手上的冥器拿了过去。 知道这是什么吗?陈二狗拿着一颗我们在虎墓里面挖的夜明珠,捧着手上一边欣赏一边说。 这玩意我们叫夜明珠。老呼在一旁说道。 这是大明珠,你们这样带在身上是很危险的,也难怪我的手下心生歹心,在你们的茶里面下毒。 这大明珠很值钱吗? 年轻人,我早就说过很多东西是不能用钱来衡量的。这大明珠是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说白了你们在挖我们的祖坟呢? 你们家祖坟,那可是我们在虎墓挖出来的,难道虎墓埋在的是你的老祖宗。 老孙听我们可能是在挖陈二狗的祖坟,微微的震了一下。这么小的一个动作,引起了陈二狗的注意。 孙兄弟怎么了? 老孙故作镇定的说,没事没事! 几位小兄弟应该不是这个年代的人吧!陈二狗看着大明珠,然后说道。 陈二狗忽然冒出这么一句,看来这家伙知道的也不少。 我们知道没有必要再隐瞒,都点点头。 你们已经见过广延平了吧!我猜的没有错的话,你们都是从桃花林里面跑出来的,对吧! 不错,我们四人都是无意间被吸到桃花林里面来的,不知这和你二狗爷有什么关系呢? 没有想到广延平居然没有将此事通知我,不过还好,被这小子瞒的时间还不是很长。你们来到这个年代有一阵日子了吧! 我们都点点头,知道陈二狗应该也是这个秘密圈子里面的人。我们要回到自己的那个年代,可能还要和这家伙合作。 不知二狗爷和广表后代怎么就知道,必定会有活人从桃花林里面走出来呢? 这是你们的命运,很多事情是注定的。 你们都想回去吧!如果想回去,也许你们就得和我合作。 确实,谁会不想回去呢?这个时代不适合我们,非常的不适合我们。 想回去,就将你们的事情说出来,也许只有我才能帮到你们了。 这家伙说的倒是很好听,说是帮助我们,百分之百是想利用我们来实现自己的目的。这个时候我们根本不能真诚的谈事,大家都是心怀鬼胎的去试探对方,我知道这样谈下去,也谈不出什么结果来,得找一个台阶给自己下。 这个可以容后再说嘛?我故意的摸着肚子,表现出非常饥饿的样子。如此一来,我们就可以离开陈府,借机商量下是否要将我们的事情讲给这家伙听,都怪广表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说过,还有另外五大家族与这个千年秘密有关系。 陈二狗看出了我们的心思,这人在长沙城有一定的势力,我们想不动声色的溜出长沙城恐怕也那么的容易。他自然放心放我们出去,给我们多一点的时间考虑考虑,毕竟之前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我们出了陈府,陈二狗对我们说:只要想明白了是否要和我合作之后,可以立刻的到陈府来找我。 我们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在大家上,很多事情,必须从新的斟酌。老呼在路上见了行人就向其大听关于二狗爷的事情,说来也奇怪长长沙城的人几乎人人的都知道这家伙,大家都对这人很高的评价。 这家伙居然是长沙城最有钱的富商,还乐善好施,造福了不少百姓。 要不是差不多所有人都这样说,我们都很难相信陈掌柜在茶里面下毒他真的不知情。现在看来,这家伙也不算是坏人,我们稍稍的安心了些。 至少我们现在不会有危险,只要我们不将我们的故事说出去,他就不会动我们!甚至隐隐的让我感觉到,这个千年秘密少了我们,他们根本就无能无力。 推理千年前发生的事情 我和相哥确实是肚子饿了,我们来到一家酒楼点了些菜。看来陈二狗确实没有在酒菜里面下毒,不然老孙和老呼早就毒了。 老孙狠狠的批评了我们今天冲动的举动,还好总算是有惊无险,全身而退。 老孙,这陈二狗说的八大家族是怎么回事啊!酒菜还没有上来,我们趁着有时间谈论一些我们不明白的事情。 是啊,除了广表、北派盗墓贼和领头人,陈二狗也是八大家族里面的人。那么剩下的四大家族又是谁呢? 从陈二狗的语气中,我们知道广延平和陈二狗是有联系的,但是为什么广延平没有将我们出现在桃花林的事情,告知陈二狗呢? 而为什么八大家族花费千年之久追寻一个秘密,就是没有人可以揭开这个秘密呢?又为什么陈二狗说,我们命中注定要来到这个时代呢?很多问题我们都不得而知。 八大家族,会不会是箭族的八个分支啊!当时我记的陈二狗好像说,我们在挖他的祖坟呢。 老孙点点头说,如果这家伙是箭族的后代,那么他身上可能就会有与老呼手臂上的一摸一样的纹身。 恩,搞不好这家伙是你亲戚呢?相哥看着老呼开玩笑的说。 如果陈二狗是箭族的后代,而广表、北派盗墓贼和领头人也是八大家族中的人,那么也就是说他们也是箭族的后代。 老孙听我说完,点了点头。 但是为什么,领头人当时要率领这么强大的一支队伍到龙墓去呢?如果不是领头人带着这么多人闯到龙墓,那么生在龙墓出口的屠杀就不会生。 既然同是箭族的后代,万事都可以商量,为什么领头人和北派盗墓贼偏偏就要纠结这么一帮人呢?很难相信当时领头人和北派盗墓贼没有将这个箭族分支灭掉的私心。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是回去向陈二狗坦白我们的经历,还是偷偷的溜出长沙城,直接奔向桃花林? 老孙看了看我说:我总觉着这陈二狗知道的,要比我们知道的多很多,也许正如他所说的,我们想回到未来,只有和他合作。 老孙,你不是说老唐是打开时空隧道的钥匙吗?就算没有他,只要我们集结了六魔和六只箭头,开启六魔血阵和六箭阵,不就可以开启时空隧道了吗? 我说你相哥能不能动动脑子啊,这六魔和六枚箭头有那么容易就寻找的到吗?凭我们四人,到死都不知道能不能集齐六魔和六枚箭头。 你们想一想为什么八大家族的人追寻千年,这个秘密始终没有解开呢? 因为他们智商不够呗! 当然事情不可能是相哥说的那样,一个秘密会千年查无结果,基本上有三个可能,第一就是这些人没有尽力的去追查,第二是这个秘密根本就不存在,那么无论再多的人,怎么追查都注定没有结果,第三就是他们始终缺少一个条件,少了这个条件就注定追查不到这个秘密。 老孙点点头说,如果他们缺少的是一个条件,那么他们必定就知道这个条件会生,但是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生。而无论是陈二狗还是广表后代都知道,必定会有人活着从桃花林里面走出来,他们所缺少的条件是不是活着从桃花林里面出来的人呢? 我想了想,感觉有可能。但是也有问题,桃花林生怪异事情的年代不会特别的久远,义庄里面也就停留了二十多具被诅咒的骸骨而已,按每十年出现一具来计算,也就是二百多年的时间而已。而北派盗墓贼活动的时间过了千年之久,这两点显然是有矛盾的。 老唐,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桃花林其实是广表设计出来的。而在此之前广表并不知道,追寻千年的秘密的关键在于从桃花里面活着走出来的人。广表在杀死北派盗墓贼和领头人之后,在后来的几十年时间里面才现了这个关键,从而设下这么一片桃花林。 相哥说的也有这个可能,从时间上来推断也比较的符合。广表很可能知道了六魔血阵和六箭阵相撞,就会打开时空隧道的大门。但是不是谁都能释放被封印在六魔金盒里面的六魔,而事实也是这样,只有我的血才能开启六魔金盒,将被封印的魔给释放出来。 但是就算我开启了时空隧道,那么这时空隧道对于广表和八大族又有什么作用呢?这个千年秘密难道隐藏在时空隧道里面?或者与时空隧道有着某一种关联?又或者当初泄密长生术的箭族,就是借助时空隧道将长生术藏了起来。而不幸的是箭族在被天神的追杀中几乎全部覆灭,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幸存了下来,从而导致了开启时空隧道的方法丢失。 而箭族仅存下来的那点种子,自此担负起寻找到的长生术的重任。再后来箭族分裂成八个派系,在慢慢的分裂,演变出很多姓氏。而很多人遗忘了祖上的使命,变成老呼这样的寻常百姓,除了肩膀上的符号依然传承之外,其他一概不知。但有人遗忘,也有人一直就在追寻,从来就没有放弃过,这些人就是陈二狗所说的八大家族。 我这样推理是很合情合理的,相哥在一边称赞我编故事的能力升级了很多。但是我不认为自己在编故事,很多事情可能真的就是这样展的,尤其是在掌握了一部分线索之后,做出来的推断一般与事实进出不大。 老唐,你说为什么这时空隧道只有你才能开启呢?几千年来拥有比别人多一种感觉的人大有人在,为什么八大族的人不去寻找这些人,而偏偏要到古墓里面去折腾呢? 这个只有你老祖宗才清楚了,你说你老祖宗怎么就不保佑保佑你啊,将我们三人吸到这个时空来就算了,怎么连你这个箭族的种苗都不放过呢? 我将一身的郁闷撒在了老呼身上,老呼只好沉默不语。此时酒菜也上来了,我和相哥立刻就狼吞虎咽起来,感觉好久没有吃过饭菜了,这酒菜的味道真不错。 吃饱之后,相哥从西装里面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扔给老板,很豪气的说不用找了。出了酒楼,相哥说这是他头一次花钱花的这么痛快,我们走在大街上,没有过多久相哥就说他要去其他地方逛逛! 我说现在非常时局,还是一起走吧!免得再出什么意外! 相哥说:老唐你放心,咱不是那种喜欢惹事的人,要不我和老呼一起去逛吧!你和老孙好好的推理推理,想下接下来该怎么办。 老呼在一旁很高兴的说,愿意舍命跟相哥走。我一眼就看出了这两人的那点心思,也就由他们了! 就在相哥和老呼走没有多久,老孙大叫不好。 怎么不好了?哪里不好? 我们的东西还在客栈里面,陈二狗在这一带势力那么大,肯定知道我们住那里,而他又对我们的东西这么感兴趣。搞不好,这家伙会去偷我们的东西,我们还是回去看看为妙。 我点点头,确实陈二狗的手下陈掌柜不惜在茶里面下毒,也要得到我们的东西,可见这些东西绝对不会像陈二狗说的那样,对他没有任何用处。 我们跑回客栈,还好东西还在。 我和老孙悬着的心安静了下来,我给老孙倒了一杯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尽管这劣质的茶也能出一丝丝的茶香,但是我好像对茶产生了很强烈的畏惧,始终都没有喝一口。 我们要回去找陈二狗吗? 老孙点点头,让我好好想想到时候该怎么说。 你打算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他吗? 其实很多事情对我们说不说都没有意义,但是我们现在只有六魔中的二魔,一枚箭头,根本就无法开启六魔血阵与六箭阵相撞,这一方面也许真的要靠他。 但我担心的是,如果真的要集结六魔才能打开时空隧道,那么我们的机会就渺茫了,六魔中的飞天蝙蝠已经在虎墓被我们给宰了。 古老传说八大家族由来 我和老孙在客栈里面商量了好几个小时,很快就到傍晚时分了,今天过的非常快。相哥和老呼还没有回来,我真担心他们又出什么意外。没有想到我刚刚想起他们,门外就传来他们的声音。 我给他们开门,相哥一脸满足相的进来。 嫖完啦!我看着他们两一身疲惫的走进房间,心里面却是美滋滋的。 老唐,怎么用词这么不雅啊!我们只是去拯救那些被人推进火坑的女子。 你少来,你那也叫拯救。就你这身材,没有将将人家的床给推倒吧! 老唐,你这什么话啊,要倒也是老呼先倒啊!这家伙太猛了,我在隔壁都听不下去了,摇得整个楼都在震动。 我们都哈哈的笑了起来,老呼没有理会相哥倒头就睡了。 老唐,怎么样和老孙有没有商量出对策来!相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下去,想冲淡身上的酒味。 你还是先去睡一会,等到开饭再叫你。我看相哥消耗很大,明天我们还要去陈府,所以今晚一定要休息好。 第二天,早上我们在街上吃了些早点就向陈府走去,老孙敲了敲陈府的大门。一个中年人给我们开了门,他见是我们四位赶紧请我们入府内。 中年人很客气的对我们说,老爷还没有起床,但是老爷曾经交代过只要是我们四位,无论他在做什么都要立刻禀报。中年人将我们引到昨天那个客房,又给我们上了茶,我和相哥只是看了一眼,经历昨天的事我们都不敢再喝这陈府的茶了。 中年男子立刻就吩咐人去叫醒陈二狗,陈二狗也很快赶到客厅这边来,急的连衣服都还没有完全整理好。 二狗爷不必着急!老孙看陈二狗衣冠不整,这家伙肯定还没有吃过东西,而我们接下来可能要谈好几个小时。 陈二狗笑了笑,然后说:失礼,失礼! 然后又吩咐仆人好生招待我们先。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陈二狗衣冠整洁的来到大厅,表达了一下愧意,然后招呼我们坐下。 二狗爷,我们也知道您在这一带名望很高!此次我们拜访贵府,希望和您真诚的合作,也希望二狗爷诚心相待。 孙兄弟不用客气,说实话,你们决定和我合作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这样吧!你们今天就搬到我们府上来住! 住我看就不必了,二狗爷现在可以开始问我们任何问题,我们都会如实的回答,也希望二狗爷也是如此。 那是自然!陈二狗端起茶,慢慢的品尝起来。 你们是从什么年代来到这里?陈二狗喝过茶之后问道。 公元1972年,也就是从现在算起的的234年之后! 哦,陈二狗点点头又问:那个年代是什么样子的? 相哥想抢着回答,但是显然这个问题不属于我们该回答的范围之内,并且向古人说一些未来世界的事情,可能对历史会产生一些不好的影响。老孙之前一直强调不要和这个时代的人有太多的接触,免得历史因我们而被改变了。 二狗爷,这个你就不必要知道了,泄露未来的事情,对与这个年代也许会产生一些不好的影响,我们必须对历史负责。 陈二狗倒也很识趣,知道这个问题知道了和不知道都不重要,也就没有勉强。 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这里面的故事说起来就长了,二狗爷也看得出我们是干哪一行的,并且二狗爷和广延平都算准了必定会有活人从桃花林里面出来。我想其中的原因,二狗爷应该比我们更加的了解。 那你将你们盗墓的经过说一遍吧!等你们说完了,我也会将我几百代代人传下来的事情的告诉你们。 我们一听,用两次盗墓的经历来换八大族之一的陈二狗家族,几百代人追查所积累下来的故事是很值得。当然不能排除这家伙会耍赖,我们决定试一试陈二狗的诚心如何。 再我们讲我们故事之前,想问一下你们八大族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我们知道八大族的事情之后,相信可以将所有的事情好好的窜连起来,讲起来也就更加的方便了。 陈二狗估计也看出了我们的心思,为了充分的显示诚意,慢慢的就开始向我们将八大族的事情。 相处青龙氏族原本是活跃在长江流域的一个小部落名族,相对于远古时代的白龙、青龙、黑龙等氏族,都要渺小很多。远古青龙氏为了扩大青龙氏家族,就将族里分成八个分支到八个方向去展。青龙氏交代八个分支沿着东南西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各走一个方向,一直到走到出现两个天然的无底洞的地方才能停下,并且要求族里人就住在无底洞的附近。 八个分支果然都在八个方向都找到了无底洞,也按照青龙氏的要求住在了无底洞的附近。活说很奇怪,自从住在了无底洞附近之后,青龙氏族的人就免去了轮回的痛苦。青龙氏族很快就壮大了起来,而随着人口的增多,加上村落间离青龙氏都很遥远。很多人就开始不安分起来,他们就开始想方设法的想知道无底洞下面到底有什么。 正是由于他们的好奇,于是他们就做了一幅很长的梯子,想通过梯子去探索无底洞下面的世界。很多人通过长梯子到达了另一个残酷的世界,全部吓得没有了魂,害怕的他们抓住了梯子又爬了上来。 事后人们渐渐的了解了无底洞下面的世界,都感觉很害怕不安,于是他们就在无底洞附近修建大型的类似于无底洞世界古老建筑,以警示后不可靠近无底洞。 然而这些不安的人由于害怕,却忘记了将梯子从无底洞里面拿出来,使得很多鬼魂从无底洞顺着梯子爬了上来,残害生灵。 此时触怒了天神,于是天神决定将八处无底洞都封印起来,不许凡人踏入。但是悬挂这长梯的这处无底洞却怎么的都无法封印,天神怪罪青龙氏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说要惩罚青龙氏族。青龙氏再三恳求,表示将联合天地其它氏族彻底将其封印。天神出于对人的仁爱之心决心给青龙氏一次机会,于是决定再给他八日的时间封印住无底洞。 青龙氏派出八队人员去各方请求其它七个氏族的领来帮忙,七方氏族领如约赶到,然后随同七方氏族领来的人中,有一人是六魔山的飞天蝠化身所变。青龙氏的族人不小心的将长生术泄露给了飞天蝠,于青龙氏决定立即除掉六魔山的六魔,他连夜的磨制了十四枚神箭,送个每个分支青龙氏族领一枚,自己带着六枚前往六魔山,并且成功的将六魔封印了起来。 此事还是被天神知道了,于是天神收回了青龙氏族的长生之术,并且降灾于青龙氏族。很多人都在灾难中被夺取了性命,天神却依然没有停止对青龙氏族的惩罚,决心要彻底的摧毁这个氏族。 青龙氏看着族子祖孙一个接着一个的死去,于是就上天恳求天神不要灭光其子孙,并且愿意化身封住最后一处无底洞。 幸存下来的八大族就是八个青龙氏族的八个分支,但是大多八大族人都在历史的岁月中淡忘了这些远古的历史,被其他氏族同化。但是依然八大族中依然有八大家族保持着对青龙氏族的崇高信仰,这八大家族是当时八大分支中的领的后人。 而我就是其中的其中一分支的后人,除了我们陈家之外,八大家族还有刘家,这个家族就是你们之前提到的北派盗墓,广家、马家、以及和这位小兄弟同姓的唐家、白家、林家和徐家,当然这些姓氏都是后来慢慢展起来的,至于一开始分支领叫什么,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古老传说之六魔山大战 原来如此,没有想到青龙氏族还有这么一段传说。而传说中的无底洞应该就是阴阳两道,民间流传的关于地狱的传说很可能与这个传说有很大的关联。 这个传说大体上与龙墓阴阳道附近的石碑上刻的传说相同,而我们在龙墓确实也遇到了人工修建的人造地狱。由此看来,龙墓就是青龙氏族搭了长梯通向地狱的那个分支,这个分支几千年来始终保持着原始部落的状态,没有得到展,不是被诅咒了就是因为他们内心的不安而始终的封闭整个民族,永远的守在青龙氏左右。 猛的我想到,不对啊!陈二狗说八大家族是八大分支的领,但是龙墓的领根本就从来没有离开过龙墓,怎么展成为了一个家族呢? 我决定拆穿这家伙的谎言,想了想然后说道:二狗爷应该知道几百年前北派盗墓贼为什么会覆灭吧! 陈二狗点点说,不错,我确实知情。 那北派盗墓贼到达的那个远古村落居民,应该也是你们青龙氏族的一个分支吧! 不错,他们的确是我们青龙氏族的一个分支,外族的人始终对这个部落不了解,大家都叫它们箭族,而我们青龙氏族的确也很擅长使用弓箭。 那为什么那个分支始终保持着原始状态呢? 陈二狗显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二狗爷说八大家族是八个青龙氏族的分支领展而来的,那么想问下二狗爷这龙墓附近的那个分支展出来的是那个家族。 相哥听我说完,也明白了过来,狠狠的盯住陈二狗,有一种想揍人的冲动。 这青龙氏族有一个分支是始终保持原始状态的,那么这个分支就不可能诞生一个现代的家族!而几百年前,领头人又将这个分支全部灭口了,八大家族就更与他们没有关系了。 陈二狗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将故事编好,这么明显的一个细节,*裸的暴露在他所说的古来的传说中。 陈二狗看了我一眼,我也望着陈二狗,透过他的眼神,让我一下子明白这老家伙不是喜欢动脑子的人。他的智商也就老呼等级,这让我一下子放心了很多。和这种人合作,你永远不会吃亏。 陈二狗端起茶喝了一口,想拖延拖延时间,看样子在想一个借口出来,暂时应付应付我们。但是我知道要找这么一个借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老唐你错了,其实青龙氏不是八个分支而是九个分支。 怎么又是九个分支了,从那里多冒出一个分支来了。我看着老孙追问道。 这个分支就算本身青龙氏族的部落啊!我们一直忽略了这个分支,青龙氏将部落的人分出了八支,但是本身的部落并没有解体啊! 听了老孙的解释我们都明白了,陈二狗也大喜的夸老孙脑子好使,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七个分支怎么搞出了八个家族来,原来还有一个分支一直的被忽略掉了。 搞清楚这个问题之后,我们都不敢食言,将我们怎么入盗虎墓,又怎么的来到这个年代和盗取龙墓的经过一一的说了出来,听的陈二狗胆战心惊。 从他的表情我看得出,这家伙尽管是八大家族的人,但是却不懂盗墓,甚至可能根本就没有盗过古墓。 等我们讲完之后,已经是下午的两点多了,我的肚子早就在抗议了。说完之后,我想终于可以先补充补充能了。但是陈二狗却没有暂停一阵子的意思,继续的问着我们一些小问题,这些问题大多都是无关痛痒的小事情。 从陈二狗的传说我大概的已经知道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也很确定他们八大家族就是在寻找长生术。当然我并不怎么的相信长生术真正存在。但是八大家族自然是完完全全相信它们的祖先拥有这种法术的,不然北派盗墓贼、广表和领头人就不会那么的疯狂了。 至少我对长生术并不感兴趣,当年青龙氏族的长生术被天神给收了回去,与龙墓石碑上所刻的青龙氏将长生术分成八份藏了起来,是有较大出入的。可能当时天神真的就将长生术收回去了,但是青龙氏又故意的在石碑上留下这么一个悬念,用意何在就不得而知了。 而八大家族要追寻的长生术,应该是被六魔山飞天蝠所盗走的那一份,《周氏星谱》尽管记载了这两个星阵的来历,显然《周氏星谱》的编成书籍的年代要比六魔山大战的年代要晚很多,里面的很多内容可能只是收集民间的传说。 青龙氏在使出六枚神箭之后不但制服了六魔,而且还将其封印了起来。青龙氏当然清楚泄露长生术的后果是灭族之灾,于是很可能就借助六魔血阵和六箭阵打开时空隧道,将这一个长生术藏了起来,这也许是为什么青龙氏只是将六魔封印起来,而不将其杀死的原因。 这一部分推测是陈二狗故意没有说出来的,只不过他远远没有广表的心机。如果站在我们面前的是广表,那么我们就有可能听到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传说。 你们八大家族在暗中追查你们祖宗遗留下来的秘密到底是什么?我故意的这样问陈二狗,就是想让他说出他们追寻的秘密就是长生术,这些人死活就是不说直接和我们说这么秘密是什么,尽管我们已经知道了,依然称之为秘密。 陈二狗看了我一眼说:我想这个唐兄弟已经清楚了,我们八大家族曾经有过约定,不可向外人透露这个秘密,其实你我都清楚是什么,说出来与不说出来都是一样的。 那就劳烦二狗爷说说你们陈家家族几百代人追查的一些事情了! 于是陈二狗又慢慢的从几百代前讲起,事实上青龙氏化作青龙封印住最后一处阳道的时候,并没有告知族里面的人,他偷偷的藏了一份长生术。这样做的目的恐怕是怕族人过快的找回长生术,被天神现。 在青龙氏死后的二百年里,青龙氏族渐渐的展成为箭族,并且慢慢的壮大起来。他们每年都会在青龙氏族化龙的地方祭拜,在有一年的祭拜中,天空忽然出现了六魔血阵和六箭阵对峙,当时他们都很害怕,以为上天又准备惩罚他们。于是立即杀猪杀羊,处死了大批的奴隶,用血祭天,希望能得到天神的宽恕。 而偏偏他们祭拜青龙氏的时候,要将青龙氏生前所使用过的物品集中的展示在一起,所有人围在这些物品做各种各样的祭拜活动、就在他们处死大批的奴隶准备血祭的时候,只见青龙氏的留下来八枚神箭中的六枚居然忽然的出了白色的亮光,没有过一会,青龙氏从六魔山带回来的六个金盒也出通红的血光。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天神要惩罚他们的预兆,大家惊慌失措的离开了,只剩下青龙氏九个部落的领没有走,他们等待着接下来会生什么事情。 也正是其他人都离开了,使得只有九个人看到了接下来生的事情。只见六枚神箭和六个金盒的光越来越亮,看的很刺眼,接着他们看到青龙氏在六魔山孤身一人大战六魔,在使出六枚神箭的之后,六魔也使出了六魔血阵,两阵相对,产生激烈的火光,使得天地对接间出现了一个黑洞。 青龙氏使出了六箭阵之后,在六魔用魔力支撑六魔血阵的时候,从袖子里面拿出六粒金豆子向六魔扔去,六魔将全部的魔力都集中在了六魔血阵里面,根本没有料到青龙氏会再一次的攻击,六魔全部都被金豆击中,六魔吃痛将全部的魔力都射了出去,然后在半空中摔了下来。六魔血阵失去了六魔的法力之后依然在空中和六箭阵较劲,始终无法分出胜负。 六魔摔在地上恳求青龙氏留他们性命,并且交出了长生术。青龙氏答应不杀死他们,于是将他们都封印了起来。 就在九位青龙氏后代为青龙氏喝彩的时候,青龙氏拿着长生术跳进了黑洞,没有了踪影,过了好一会又从黑洞里面跳了出来,而长生术却不见了。 很快天地之间的黑洞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六魔血阵和六箭阵同时升入空中,消失在日光之下。 万 棺 崖 自此除了龙墓分支领之外,其他的几个领踏上了寻找长生术的道路。他们知道六魔血阵和六箭阵相撞就会使得时空隧道打开,可是无论他们用什么办法都无法打开六魔金盒,将六魔释放出来。 远古民族占卜术很厉害,但是无论他们怎么占卜,也无法知道怎么才能解开六魔金盒的封印。不得以各位领拿回了自己神箭或金盒,使得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独自的开启两个法阵。此后的几百年间,我们寻找了很多方法开启金盒都以失败告终。 随着历史的展,远古氏族的渐渐瓦解,历史社会展到奴隶社会,大地硝烟战火不断,使得远古氏族渐渐的失去了联系!也使得相继金盒和神箭丢失。 几百年来,青龙氏族的人民渐渐的遗忘了远古的历史,和其他的名族同化展。但是八大家族将寻找长生术的重任传承了下来,这八大家族都要解开长生术之谜,就必须集结六枚神箭和六个金盒。但是由于历史的原因,他们渐渐的失去了联系,直到一千多年前,江湖出现了赫赫有名的北派盗墓贼,让其他的七个家族的人意识到,北派盗墓贼寻找的东西与自己寻找的东西有某一种关联。 于是在往后的几百年间,其他的七大家族纷纷向北派盗墓贼靠拢,远古氏族八大领的后代都集结在一起。但是此时的他们,经历的了几千年的浩劫,神箭和金盒都基本上已经丢失。 于是北派盗墓贼和其他七大家族寻找了将千年之久。终于有所收获,他们寻找到了三枚神箭和六个金盒。但是剩下的三枚神箭无论他们怎么的寻找都没有结果,于是他们就想起八大分支中的龙墓箭族,也拥有一枚神箭,如果将这枚神箭拿到手,那么他们就只差两枚了。 显然直接的拿到这枚神箭比毫无目的寻找要容易很多,于是大明时期,身为大明府军卫将军的马家和北派盗墓贼,带着几十人翻山越岭终于寻找到了这个曾经是一家的民族。 箭族长期与外界不接触,和外界的语言区别很大。但是他们都认出了他们相同的纹身符号,箭族是唯一没有解体,并且牢牢记住几千年前生过的事情的名族。 府军卫将军戎马出生,一身的霸气,尽管是同一族,也喜欢惹是生非。一开始,他们在箭族受到了热情的款待,但是当北派盗墓贼说明了来意之后,箭族的领立刻将他们驱出了村子,并且警告他们不许再踏进这个村落。 当时的马家和北派盗墓贼加起来也就十多人,硬来肯定行不通,他们在村子周边活动了一个多月!虽然没有生正面的冲突,但是始终没有拿到那枚神箭。 不得以府军卫马家和北派盗墓贼,离开了那个村落。他们回来后,立刻和其他的几大家族商量对策。 于是他们就荒唐的决定,纠结一帮人直接去抢箭头,于是府军卫打着为弟报仇的旗号招兵买马,很快就集结了一批土匪、强盗、绿林等将近二百多人,由府军卫和北派盗墓贼一起率领一起再次的前往龙墓箭族所在地,但是却没有一人回来。 几年之后我们感觉此事很不正常,于是就联合了其他的六大家族前往龙墓箭族附近去寻找他们,结果哪里一片狼藉,村落空无一人。终于他们在村落附近的一个山洞门口寻到了几百具骸骨,场面残酷不堪。他们知道府军卫马家和北派盗墓贼铭尊,所带之人全军覆没在此地。 但是他们却始终没有找到府军卫‘马家’和北派盗墓贼‘铭尊’的佩刀,他们的佩刀和其他人的佩刀很大区别,尤其是北派盗墓贼的匕刀,更加重要的是府军卫‘马家’和北派盗墓贼‘铭尊’身上带着的两个金盒也一起丢失了,这两个金盒是他们寻找几百年才找到的。 于是他们怀疑北派盗墓贼和府军卫将军进了山洞,他们看着这些骸骨,大部分都是胸部同一位置断了三根肋骨,推断当时生了很怪异的事情。 不然也不至于几百人全部葬身在此地,这六大家族中,基本上都没有什么盗墓的经验,此地有如此的恐怖异常,大家都不敢靠近山洞。于是只在村落周围寻找府军卫‘马家’和北派盗墓贼‘铭尊’的尸体,希望找到他们的尸体取回两个金盒,却毫无结果,结果此事不了了知,几百年来我们八大族始终都不敢回哪里。 八大家族的传人从来没有回去过,是你们七大家族没有再回去过,广表要是不回去,难道那个木桩是它自己从地面长出来的不成。由此看来,广表隐瞒其他的七大家族自己的又跑回去龙墓,并且在哪里立了一块木碑,好在现在木碑已经被大水冲走了。 陈二狗说完这些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当时龙墓附近到底生了什么事情,而我们也仅仅告诉他在龙墓出口处遇到了几百具骸骨,之后的事情都被我们刻意的隐瞒了起来,其实我们早就知道几百年前生的那场浩劫了。 没有想到的是,陈二狗和其他的六大家族并不知道,广表混在他们的队伍里面,更不知道广表是这两百多人中的唯一幸存者。 老孙看了我们一眼,告诉我们不可将此事说出去,我们会意的继续听陈二狗接下来的事情。 他们离开了龙墓箭族之后,都认为龙墓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只好放弃了那里的那枚神箭。可惜的是,六大家族之中,根本就没有几个人会盗墓,会盗墓的北派盗墓贼在‘铭尊’消失之后,瞬间的就瓦解掉了,而更加糟糕的是,铭尊族人完全没有能力控制创办几千年的北派盗墓,而铭尊的族人刘家的其他人对于盗墓也是半桶水。此事一拖再拖就是几十年,终于六大家族中的‘百家’派出了几名子弟学摸金校尉,并且学有所成,才使得寻找神箭的事情没有中断。 尽管我们非常的努力,几百年来,各大家族也不断的培养盗墓师,但是依然没有能寻找到一枚箭头。进过这几年的追寻,我们已经知道了一枚箭头的下落,准下个月九组织一批人去寻找那枚神箭。 但是就算你们找到了另外的三枚神箭,但是还缺两个金盒啊!你们一样无法开启时空隧道啊!老呼故意的明知故问陈二狗,其实那两个金盒已经在我们手上了。 我们八大家族商量再寻找到另外的神箭之后,再去龙墓,那个地方很邪气,我们都不敢轻易的就去冒险。 那么二狗爷寻找到的那个可能出现神箭的地方在那里呢?老孙问道。 陈二狗沉思了一会说:万棺崖。 神奇古画 陈二狗说完之后见我们不明白万棺崖是怎么一回事,就命人去将他书房的一幅画拿来。仆人很快拿来了一幅卷起来的画,在相哥和老呼的帮忙下,陈二狗将画卷打开。 只见画上画的是一个山崖,山崖下面是一条河流,在山崖的岩体上居然有无数的悬棺。周围的植物长的非常的茂盛,如果没有这些悬棺,这里将会是一个不错的旅游景点。 无数的悬棺散出一种忧郁的色彩,天空的云层密的让人感觉非常的压抑。 这副画没有署名,不知是那位大师的杰作,没事跑到那种地方去写生,这家伙实在是太疯狂了。 这副画是谁作的,我看着问陈二狗。除了踩点比较差一点,这位大师还是非常有水平的,将悬棺和山水,画的如此的精致也是非常难得的,那天要是不盗墓了,去找这位大师拜师学艺也不失是一条很好的出路。 这画是谁作的我们也不知道,只是此画在我们陈家已经传了好几代了。相传我的曾祖父在外经商的时候,遇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人。这家伙在大街上遇到我曾祖父,只是看了看我曾祖父一眼,硬是要推销一幅画给我曾祖父。 我曾祖父也是爱好字画之人,以为有人收藏了什么真迹要出售,于是就跟着此人来到其家。这家伙的家基本上不能再住人了,几乎没有一面墙经得起风吹雨打。别看这种人的家穷破潦倒,其实这种人很可能曾经是富商,只是由于各种原因破产了,家里珍藏了一些真迹是很正常的事情,到了实在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他们就会卖掉一些奇珍异宝。 那人说他有一副古画,这副画卖给其人是一文不值的,但是卖给你我要五万两白银。 我曾祖父一听,显示出很感兴趣的样子。我曾祖父是很富有的富商,五万两当然不在话下。 那人又说这画是祖传下来的,他祖上曾经也是富甲一方的绅士,只是这几代不知怎么的,风水越来越差,传到我这一代已经穷破潦倒了,实在没有办法了才决定出卖祖上传下来的古画。 那人又问我曾祖父有没有带够五万两的银票,他是绝对不会打借条的。我曾祖父当时就拿出了五万两放在桌子上说:只要这画合我意,就立即买下。 那人问我曾祖父可不可以借一步说话,于是我曾祖父就吩咐随行的武师暂时的回避一下。 那人又叫我曾祖父能否掀开肩膀的衣袖给他看一下,尽管我曾祖父感觉很荒唐,但是感觉这样很有趣,于是就露出了肩膀给他看了看。 那人一看之后说,就是你了,这画买给你,你以后肯定用得着。 我曾祖父不急不忙的问那人可否拿出那古画来看一看,毕竟什么交易都是眼见过之后,才能确定它的价值。 那人倒是不是很着急,只是问我曾祖父是不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我曾祖父当时不是很明白这句话的含义,那人又说是不是在寻找一件什么东西却一直寻找不到。 我曾祖父听了之后,脸都差点绿了起来。寻而不得的东西不就是神箭吗?这件事情只有八大家族的人知道啊,这家伙怎么会知道呢? 我曾祖父问那人怎么知道此事? 那人倒也很坦白说,其实他什么都不知道。祖上传下来的话,要买这副画就必须找到像你这样的人,并且交代就是要这样问的。 这副画与你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清楚,这些都是祖上留下来的,不到万不得已也轻易的卖掉。 我曾祖父想知道此画到底有什么秘密呢?他非常的好奇,毕竟八大家族花费寻找神箭的时间太多了,在这样耗下去,不知道要多少代之后才能集结六枚神箭和六魔金盒。而眼前的这人好像知道神箭的线索似的,如果能尽快的知道另外神箭的下落,别说是五万两,就算是十万两他都舍得。 那人不慌不忙的说他先去取画,叫我曾祖父暂时的等一等,显然这家伙还藏了些其他玩意,所以不希望我曾祖父一同与他去取画。 我曾祖父也没有勉强,就在此地的等了他将近半个时辰左右。那人拿着一幅古画出来,我曾祖父原本想立刻就打开古画,看看里面画的是什么。 但是那人却说,暂时不能打开,此画一定要我曾祖父带回家里面才能打开。我曾祖父也不是傻子,要是此人只是乱打乱撞的,猜到自己和八大家族在寻找神箭,而这副画万一只是一张白纸,那么久亏大了。 于是我曾祖父对那人说,要么立刻打开画,要么交易取消。那人心一急,担心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没了,只好同意我曾祖父打开古画。 没有想到打开古画,古画居然就是白纸一张,里面什么都没有。我曾祖父也是会欣赏古玩字画的人,凭着他的感觉,这副画必定有什么玄机。总之那副古画给他一种很神秘的感觉,始终是他无法参透的。 此刻的他完全已经不在乎这古画是否与神箭有关,而是想参透白画里面的那种神秘。于是当即付钱买下了古画,没有想到这古画拿回家里面来之后,就立刻起了变化,原本的白纸一张变成了这画着万副棺材的画!我曾祖父感到非常的惊奇,难怪那人说这副古画只有他带回家才能打开。 但是他始终不知其中的原因何在,于是他派人去寻找卖画给他的那人,却怎么也寻找不到。而他也渐渐估计到神箭可能就在这古画里面,但是这古画画的是哪里呢? 我曾祖父联合了其他的七大家族寻找了近百年之久,终于在几个月前寻找到了万棺崖的具体位置。 不会吧,就这么一个山崖,你们居然花费了上百年的时间,会不会太夸张了啊!老呼说道。 是啊,如果一个山崖有这么多的棺材,应该不会难找才对啊! 小兄弟,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们八大家族几乎是地摊式搜索才寻找到的。 地毯式搜索?这群家伙还真够疯狂的,看来近百年来八大家族都没有诞生过厉害的人物了,不然不至于采用地摊式的搜索啊。不过这也从侧面反映出这八大家族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钱,居然能支持这么一大笔庞大的开支。 老孙始终没有过言,但是老孙言必定是一针见血,全部都是重点。 老孙说:这画确实隐藏了神箭的线索! 陈二狗很惊讶的说:孙兄弟这画哪里隐藏了神箭的线索啊!我们几代人都没有看出一个所以然来,都只是猜测这地方可能藏有神箭的秘密。 老孙将古画转了一个方向,叫我们从偏角的地方再看看这副古画。我们照做了,万棺崖依然是万棺崖,没有其他的异常! 老孙指着古画说:你们看这三条河流汇集在一起,像不像是一枚箭头?我们顺着老孙的指的地方看去,果然有三条河流真的好想是一枚箭头的样子。但是从正面的看,侧面的两条河流却是两条小山脉! 这画家果然有些本领,使得古画从不同位置,产生不同的效果。我们从其他位置再看看这古画是什么样子的,相哥兴奋的说。一边的陈二狗显然在此之前没有现过这个问题。 于是我们从其他方向看古画,像陈二狗这样不细心的人,根本就看不出古画里面的玄机,这张画居然让他们爷孙几代人绞尽脑汁,也没有参透出什么结果来,但是换了另外一个角度,我们一眼就看出了里面的玄机。 这也许是因为陈二狗几代人只会‘之乎者也’这些古文很有关系,古画转了一个方向,我眼前的万棺崖瞬间消失,眼前出现了一个一望无际的大湖,湖水平静的出奇,湖边有一些高高的黄土,还有几座高高的雪山!一些牧民在湖边悠闲的放着牛羊,身后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让我一眼就看出这地方在昆仑山脉一带。 老孙显然也看出了古画的神奇之处,然后看了我一眼说:青海。 陈二狗显然被老孙吓了一大跳,我知道万棺崖就在那里附近,陈二狗才会有如此的举动。 我想只要我们到了青海,借助我的《周氏星谱》不出几天就能找到万棺崖,而这群疯狂的人却折腾了近百年,实在不知道出去寻找的那些人,是故意这样的还是八大家族为了节省开支,找了一群笨蛋出去寻找。 出发 我们和陈二狗那天从早上一直谈到深夜,陈二狗邀请了我们一同去万棺崖。万棺崖我们是一定要去的,就冲着那位大师神奇的古画,我们就觉得应该去哪里观赏观赏。 更重要的是,也可以借此机会认识下其他的几大家族成员,当然广表这个家族显然是比较危险的,他们的居心我们都很难明白,我们要尽量的不要与他们有过多的接触。 与约定出的时间还有将近一个月,陈二狗他们八大家族这一次打算组织一个几百人的队伍前往万棺崖,自然要很长的时间来准备。 对于组织这么多人的队伍一同去万棺崖,陈二狗说神箭应该就是藏在这上万副悬棺里面,所以要逐一的开馆寻找,多一些人度会快很多。 对于多少人一同去万棺崖,我们都没有意见,但是我们强烈的提议不要随便就纠集一帮人!万一出现于上次北派盗墓贼和府军卫在龙墓那样的事情就不好了,这支队伍必须要有纪律。 陈二狗说这一切都可以放心,又叫我们暂时的搬到陈府去住,我们谢绝了他的好意,这陈府我们是绝对不敢住的。不得以陈二狗说他还有一栋宅院,叫我们暂时的住在那里,让我们住客栈实在是招呼不周。 在陈二狗再三勉强之下,我们只好同意了,那个宅院与陈府一样的豪华,不过没有陈府那么规模宏大。 我们在这里一住就是十几天,每天饭来张口,茶来伸手的过着天堂样子的日子,自由自在。说实在的,还真有一种常住下去的冲动。陈二狗偶尔也会来看我们,并且有时候带上几个漂亮的美女一起过来,这些美女大没有在府上住几天,就被相哥和老呼给糟蹋了。 约定的出时间终于到了,我们一大早就赶到了陈府,经过一个月的休息,我们个个都肥了一大圈,老孙暂时的将金盒和我的那枚神箭藏在了陈二狗的宅院里面。开始的时候我反对老孙将它们藏在这里,但是想了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也就同意了。 此次去万棺崖,不知道能否找到神箭。如果可以找到的话,那么我们只需要再寻找到最后一枚就凑够六枚了。 但是奇怪的是为什么广表的后代会将一枚箭头交给我呢?这可是他们八大家族千辛万苦想得到的啊。我们到了陈府,除了广延平广家家族之外,其他的六大家族都已经来到了。陈二狗一一给我们引见,我看这些人大多都是穿着锦缎丝绸,一身的肥肉,一看就知道是富商一类,根本就没有盗墓的任何经验。 陈二狗将我们的事情和其他的几位家族都说过了,他们对我们也是格外尊重,个个都上前来拉拢关系。 我问陈二狗为什么广家家族没有来呢?因为之前我已经见过了广延平了,见他没有来于是就问陈二狗。陈二狗说广家推脱有事不能一起行动,但是派人送来了一些白银当作经费。反正我们已经纠集这么一只庞大的队伍了,少他一个不少。 从陈二狗的口气中,明显的流露出了一种无奈的语气,不知道是不是与广家家族有过什么过节。 七大家族将近纠集了四百多人的一支庞大队伍,他们在陈府的各处休息,准备随时的出。我们看这群人穿着不同的衣服,显然召集这么多人还是时间仓促了一些,府上还有不少马车载着很多随行物品。 这么多的人中会不会有广家的间谍呢?上一次广表就是自己化作绿林藏身在队伍中的,要是广家再来一次,那么麻烦就大了。我将我的担心说给老孙听,老孙说路途遥远,我们一路上多多的观察有没有奇怪的人。 二狗爷,我们带着这么庞大的一支队伍上路,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吗?老孙疑问的问陈二狗,陈二狗和其他的人都轻轻的笑了笑说: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古时候的人很麻烦,出远门一定要选一个黄道吉日,选了日子还不算,还有举行一些祭拜活动,并且在规定的时间出。 我们在陈府一直等到下午两点多才准备动身,所有人集合在陈府外面,我们现所有的人都换上了官兵的服饰。 问过了之后才知道,原来八大族中的马家现在是满清的一个军营的将军。队伍中将近有三分之一的人原本就是官兵,而其他的人也扮成朝廷的官兵。 陈二狗说八大家族经商范围遍布在我们整个路途上,所以可以得到很好的补给,扮成军营一路就不会被别人怀疑了。 下午两点十分左右我们率领着队伍浩浩荡荡的出了长沙城,原本我以为七大家族都会一同前往,没有想到的是出了长沙城十公里,就有四个家族就返回长沙城去了。 陈二狗说他们只是来送送我们的,而剩下的唐家和马家则会一同随我们去万棺崖。我对于陈二狗这样的安排没有任何的意见,反正从长沙到青海还不知道要走多久的路呢? 陈二狗送给了我们每人一匹宝马,我们都很满意陈二狗所赠送的良驹。相哥激动的将手雷和枪支放在马背上,原本我们以为这些东西一直要背着走到青海,没有想到陈二狗想的这么周到。 一路上我们好吃好喝的走过一座城又一座城,跨过一条河又一条河,整整走了三个多月,终于来到人烟罕迹的草原。在草原上我们买了很多马匹,并且装备了足够的事物向青海湖慢慢的进。 在广阔的草原上赛马一件很刺激的事情,只是我们四人的宝马经历了三个多月的连续负重,已经瘦了很多了。但是我们还是决定在草原上赛赛马,没有想到这辈子居然可以如此的悠闲的在草原上奔跑,心里激动万分。 我们又在草原上了走了十多天,终于看到遥远处的一些雪山,我们都知道目的地不会很远了。但是我们并不着急,抓紧这几天好好的享受享受。 当然一路上,我们始终没有现广延平的踪影。难道这小子并没有混在队伍中,但是我们总感觉这家伙至少派了人混在队伍之中,可能也是和广表一样只是一个人而已。 我们必须尽快的将他揪出来,不能让其再一次成为害群之马,窃取胜利的果实。 但是在几百人的队伍中,要找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我们已经寻找三个月没有结果了,离万棺崖越来越近,感觉每个都像是广延平派来的间谍。 相哥说:算了,不找了,到时候就算有人想害咱们,也没有那么的容易,说着擦了擦冲锋枪。 我们也只好作罢,没有证据就怀疑别人是很不道德的。 进入万棺崖 我们一大批人又走了接近五天,终于赶到了万棺崖的峡谷口。万棺崖在两座石山的峡谷里面,我们到达峡谷外面的时候,之前曾经到过万棺崖的人说,就是前面不远了,建议我们在峡谷外面扎营。 峡谷只有一条细小的山路通向里面,山两边的山崖上长满了小树,确实是古画里面的那样非常的茂盛。 我们扎营之后,陈二狗立即就吩咐三十人往回走!他们将会在一个月之后回来,里面的峡谷将近有上万副悬棺,就算是这么一大帮人,可能也要付出一两年的时间才能全部检查过。当然,如果我们足够的幸运的话,在第一副悬棺就找到神箭的话,那么立刻就会拔营离去。 以八大家族的财富,对于悬棺上的财宝是没有任何兴趣的。我想这种悬棺出现诈尸现象的概率还是比较小的,就是我们必须攀登悬崖峭壁比较的复杂一些。 陈二狗命人在峡谷扎营,原本我们想一起帮忙的,但是陈二狗说,这些活让下人做就好了,叫我们欣赏欣赏周围的风景。 我看了看四周,风景还真的不错,但是大多都是危险的悬崖,可远观而不可跑上去体验。 陈二狗说先在峡谷外面先休息几天,再进入峡谷,大家经过连续的奔波都十分的劳累,休整几天等大大家恢复了体力才能更好的将悬崖峭壁上的棺材搬下来。 我们在万棺崖峡谷出口一住就是四天,大家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陈二狗将接下来的任务安排好了之后,我们就进入万棺崖峡谷了。根据陈二狗的安排,我们四人只是随队的参考,无需做任何的体力活,这正合我们的意思。 我们顺着峡谷的小路,向峡谷里面走了一里路左右,万棺崖就出现在我们眼前。这里称之为万棺崖,决定没有搞错。峡谷的小路容不下很多的人,小路下面是一个湖体,上万副棺材就悬挂在湖体上面的一些岩体里面,有一些直接就裸露在外面,经历多年的风吹雨打之后,显得不堪一击的样子。湖水一动不动,看上去下面的全部是死水,一直绵延在峡谷下面,将近数公里长。 之前陈二狗说可能要半年的时间才能将所有的棺材都检查一遍,但是凭着我个人的经验来看,这万棺崖可能够我们折腾好几年的时间!我们随从的人看到这么多的棺材都傻了眼,这个年代的人还是比较迷信的,大体上这些人任何盗墓的经验,说实话让他们去搬那些棺材,难免会生一些意外。 我看着这峡谷地势太过险要了,人能靠近那些悬棺已经很不错了,将它们抬下来实在是难为人了。就算是我们这些有盗墓经验的人,知道了那些棺材里面有奇珍异宝,也不会去冒那样的险。陈二狗望着峡谷,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孙看他如此的为难,就说:二狗爷,悬棺咱还是别去抬下来了,直接叫大伙靠过去,开棺看看有没有神箭就算了。 陈二狗点了点头! 尽管这个峡谷集聚了如此多的棺材,但是邪气并不重,让我感觉很奇怪。难道这其中又有什么隐情,神箭会在这里吗? 老唐,你说这神箭万一掉到湖里面去了,那我们岂不是白白的在这里折腾。 我想了想,感觉有这个可能。悬棺在墙壁上已经不知道放了几千年了,多少会有一些已经沉入湖底。但是此时此刻,我们除了认为神箭还在上面的某一副棺材内,别无它法。 小路再向前延伸了两百米左右就是尽头了,剩下来就是危险的路段了,只有稍稍的不小心就会滑倒,然后掉到湖里面去。还好的是,这湖水还算足够的深,人掉下去应该不会因为湖太过浅而受伤。 真不知道古人是怎么将这么多的棺材放到这么危险的悬崖上的,这真是一项非常伟大的工程,但是我还是警告大家,万事小心一些,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可能没有事情,但是湖里面有没有水怪就不好说了。或者遇到一个不会游泳的家伙,摔下去,等到大家伙想到办法的时候,已经来太迟了。 所有人都点了点头,大家笑着放松的样子,但是我看得出来他们还是有些紧紧的。陈二狗、唐家和马家三位自然不会也去攀爬那些悬崖绝壁,赶了几个月的路来到这里,他们已经快要散架了。 陈二狗说,看我给大家训话说的很实在,于是就叫我们几个安排接下来的事情,说完一身轻松的和唐马两家就向峡谷的出口走去。 老孙多其他人说,除了找到神箭之外,棺材里面的任何东西都不可以拿走。我知道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防止生意外的事情,这些棺材里面搞不好也会也有几具干尸,万一这些家伙动了不该动的东西,让干尸复活并且诈尸的话。那么大家身处在悬崖峭壁上,连退路都没有,这是一个很糟糕的情况。 还好,人群中有几个是八大派中的摸金校尉!这些人看上去就要比其他人有经验,老孙要他们将一些禁忌和其他说了说。 还是有不少的人说为什么不可以拿走里面的财物,老孙只好从头解释。但是我们都知道可能说了也白说,这么庞大的一支队伍,难免会有一些人存在私心的。 凡是遇到尸体不化的,千万不可以用手去摸,也不可以动里面的东西!现这种情况,就立刻的叫我们过去处理。相哥说完朝山谷放了一枪,枪声响遍了整个山谷,回荡着余音。 奇怪的是,这个山谷安静的出奇,湖中看不到任何鱼群,甚至山谷里面连小鸟都没有!整个山谷,没有其他任何动物的声音,让人感觉这个地方好像是一片死寂。 老孙显然也现了这个问题,以为这个山谷没有任何的生物。其他的人是很难现细节的,我们交代该交代的之后,大家伙就有序的向前面的下路走去。一切依然很平静,没有人想得到接下来会生什么事情,但是我们都知道肯定会有事情会生。只是大家都没有想到事情生的如此忽然! 卷入漩涡 几个着急的家伙怀着好奇的心,朝小路走去,迫不及待的就想打开悬棺,趁机拿一些冥器!我知道他们的心思,只要不惹出事情来,顺便的拿走一两件冥器也不算是犯大忌的事情。 几乎所有人都流露出了强烈的好奇心,干劲十足的样子。 相哥混在他们之中,与我们隔了好几个人远。进入万棺崖之后,我们四人都将枪械带在身上,这让我感觉安全很多。前面的人走了二百米左右,转了一个弯继续的往前面走,原本我以为这条小路到二百米处就是尽头了,没有想到这里的地形要比我认为的复杂一些。 相哥随着人群先转弯,消失在我们的视野里。这个转弯让我产生一个很不安的感觉,但是看着大家毫不犹豫的继续转弯,估计应该是我感觉错误。 老孙看着万棺崖的棺材,显示出一脸可惜的样子,这家伙是学考古的,当然不希望这么宏伟的工程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被我们全部拆上一遍。老呼则和他后边摸金校尉谈着不知道什么问题。 我们很快的就要到转弯处的时候,一大批人疯狂的往后退,后面的人也受惊的狂猛往后面挤,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小路原本就比较的狭窄,这样猛挤很容易就会将人挤到湖里面去!我大叫大家保持队形别乱挤,但是没有人听我的!几十个人疯狂的冲击着人群,不知道转弯前面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情,让他们感觉到如此的危险。 突然,相哥也从转弯里面挤了出来,并且疯狂的推着前面的人的屁股,不时还回过头去看了看! 曾相,前面怎么了?我很着急的大叫,希望相哥听到。 我们边往后面挤,边问旁边的人前面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我们附近的人都没有跨过转弯,也是毫不知情。 相哥挤着挤着,狂的推开人群,从中间开出了一条路向我们冲了过来!两边不少人被相哥撞倒,他们在被相哥撞倒了之后,没有顾不及骂相哥,赶紧的爬起继续往前面挤。很多人想模仿相哥,直接撞开人群,但是显然他们没有相哥那么结实的身体,撞了好久始终撞不开疯狂的人群。 看着相哥疯的样子,我知道大事肯定不妙,赶紧叫老呼撞开一条路来。 “来不及啦!老唐,快跳啊!”相哥冲到我旁边,来不及解释前面怎么了,说完直接就跳向湖里面!旁边有几人不小心被相哥撞到,也一起掉了下去。 我们都知道,相哥绝对不是那种不珍惜生命的家伙。这个时候选择跳湖,前面必定的麻烦必定不怎么好对付。 我们三人想都没有想,也直接的从小路上跳了下去,人群被我们猛的撞了一下,好几个人紧跟着我们的步伐,飞身而下。 小路到湖面将近二十米高,从这么高的距离往下面跳还真是第一次,幸好下面是湖水,摔下去应该也不会有大碍!相哥先我们两秒跳入湖中,在我刚刚跳出的时候,下面已经冒起了几个大水花!我们后面是几面吓破胆的人的狂叫声,声音凄惨无比,好似杀猪一样,回荡在山谷里面,让很多人想跳又不敢跳。 在空中的时间极其的短暂,没有来得及思考任何问题,我的头就直接的扎进湖面,然后沉了下去!一股很强烈的漩涡狠狠的将我吸入湖底,我拼命的摆动四肢想挤脱漩涡。 但是丝毫没有效果,我睁开双眼,看见老呼和老孙直接的就被漩涡吸了进去,消失在黑暗中!几个不会游泳的家伙在水中拼命的挣扎,不断的冒着气泡,估计已经喝了不少水了,他们也被漩涡吸住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也感觉越来越难受,在水下憋着气与漩涡斗争着,很快我就顶不住,被水流拉进漩涡里面。周围的环境越来越暗,很快就看不见任何东西,水流好像有魔力一样,我想抓住旁边的东西。但是却什么都抓不到,水流漩涡越来越猛,我完全失去了挣扎的机会,被转进了漩涡的中心,整个身体不停的在水中旋转!度越来越来,让我感觉头晕脑胀的急下沉。 在水中,我丝毫没有去思考自己是不是会消失在这个湖底,身体的难受感觉让我没有时间去思考太多的问题。我用双手紧紧的抱住头部,生怕脑袋被摔了出去。 我想大叫,但是在水中根本就叫不出来,憋气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缺氧让我猛的睁开眼睛,冰冷的湖水刺的我的眼睛很痛!这简直是人世间最痛苦的折磨,不知道漩涡有没有到底的时候! 我想破口大骂相哥,怎么不选一个好一点的地方跳,偏偏往这个鬼门关跳!但是一张开嘴,湖水就直接的溶入我的口中,不管我愿意不愿意,直接就灌入到我肚子里面。我想关闭嘴巴,但是怎么都关不上。 周围有不少气泡从下面冒上来,我知道下面的家伙也在被喝水。 忽然,我感觉水流来了一个九十度的大转弯,身体随着水流被猛的翻转,平行的被水流漩涡继续的吸向不知道何方?漩涡旋转的度更快更猛,丝毫的不小心,身上的某一处就有可能与主体分离出去,让人痛不欲生。 在平行的水流漩涡里面,我慢慢的失去了任何知觉,意识慢慢的模糊起来,肚子已经喝了不少水了!忽然随着水流,我猛的感觉被抛了出去,在空中我猛的吐了几口水,然后向下跌落,感觉又是落入水中,后背猛的一阵剧痛袭来。 由于是平平的跌入水中,后背的剧痛让我又清醒了过来。落在水中,我感觉自己非常的眩晕,没有任何的力气。 难道又要被沉下去吗?我拼命的想挣扎一下,看有没有可能爬到岸上!但是真的使不出任何力气,我疲惫的张开眼睛,周围的环境非常的黑暗,看不见任何东西。又轻轻的喊了几声救命,但是没有任何人回答我! 我想这一次肯定是死定了,于是闭上眼睛,安静的等待着身体慢慢的沉下去! 过了好一会,我并没有沉下去!难道这水的浮力很大,使得我不会沉下去? 我再一次的睁开双眼,感觉已经有一点的力气了!手微微的动了动,感觉下面有什么东西!再动了动,摸到了底了! 原来我被抛下来的这个水域水位非常的浅,幸好是平平的落下,不然我肯定会被撞的脑袋开花! 知道自己不会沉下,我疯狂的吸着周围的空气,这里面的空气并不怎么的好,夹带着丝丝变质的味道。但是我并不嫌弃,闭上眼睛贪婪的吸着空气。 我得休息休息,才能恢复体力,尽管躺在水中不怎么的舒服!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 水底尸骨 又过了几分钟,我微微的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但是听不清楚在说什么,我尝试着想坐起来,耳朵浸泡在水中是很难听清楚周围的动静的! 休息了一阵子,脑袋已经没有那么的眩晕了,体力也恢复了一些。我想用手支撑身体起来,试了好一会,我终于坐了起来。后背的疼痛再一次的向我袭来,真不知道因为这里的水浅,应该感到幸运还是应该感到倒霉。周围漆黑无比,无法看清我是从多高的地方摔下来的。 我想甩甩头,甩掉头上的水珠,可是又感觉自己的头已经经不起再甩一次了,哪怕是轻轻的。 老唐,你来了没有?有没有其他人啊,你们再那里,老孙、老呼? 漆黑中传来一个人呼声,这是相哥的声音。没有想到这个肥胖的家伙,居然也经得起这种漩涡的折腾。 我在这里,你在哪里?我轻轻的回道,不少水珠从我的嘴巴里面随着我的说话声喷出来,我猛的吐出了一大口的水,肚子一下子舒服了很多。 老唐,你真来啦!你在那啊,老孙和老呼有没有来啊? 显然相哥遭的罪比我要轻很多,听他的声音至少比我要好上很多倍。 我用微弱的声音给相哥指引着,相哥摸黑的在寻找着我,没有过一会相哥就摸到了旁边! 我看不到相哥,相哥用手在我后背拍了拍! 老唐,就你一人跳下来了吗?老孙和老呼呢?在漆黑中,相哥一边帮我恢复身体,一边问我问题。 你还是叫叫他们吧!不止老孙和老呼,还有好几个人也跳到湖里面来了,我是最后一个被漩涡吸引住的,他们都在我的前面。 老孙,老呼,你们再那里啊!有没有人?谁能听到我啊?相哥向四周大叫了几声,但是没有任何回应。 难道老孙和老呼他们出事了不成?此时此刻,我们没有任何的照明工具,根本看不到周围有没有其他人。 老唐,没有回应啊?怎么办?相哥有些着急,而我现在还无法站起来,我想怎么的还得休息半个小时左右才能恢复过来。在没有照明工具的情况下,要相哥一人摸黑的寻找那么多的人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你朝上面开一枪吧!其他人听到声音就知道我们的位置了,至少老呼或者老孙听到枪声后,可能也会朝上面来上一枪。 相哥点点头,拿过我的手枪朝天上开了一枪。枪声特别刺耳的传出去,但是却没有任何回音,看来这地方非常的广阔! 枪声过后,过了好一会都没有传来其他的动静,相哥继续的叫喊着!而我也慢慢的已经可以站起来,我试着向前走了几步,尽管走的不是很稳,但是勉强的可以支撑下去。 但是我们没有任何的照明工具,这真是雪上加霜。就算我能站起来,我们该往哪里走呢?经历了多次的盗墓之后,我们已经没有那么惧怕黑暗了,但是现在的这种黑却与之前的黑完全的不一样!让我感觉好像在一团黑雾中穿梭,诡异的很。 你身上有没有什么可以照明的?我知道相哥要是有带照明工具,早就拿出了使用了,但是我还是问了。人在绝望的时候。都渴望会有奇迹生! 相哥没有直接的回答我,在身上摸了摸然后说:我是带了一个打火机进入万棺崖的,但是现在已经不在身上了,有可能在下沉的时候掉了。 相哥的打火机是铁质的,这种打火机本身有一定的质量。如果掉了的话,应该也会随着漩涡一起的被冲到这里! 在水里面找找,可能就在这里附近!我说道。 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相哥也知道。于是我们蹲下来,双手在水里面一寸一寸的摸索着!我与相哥边摸索着,边说着话,尽量的保持着距离。 我的手在冰冷的地面上搜索,不时摸到一些隆起的岩石,和一些细小的生物。它们在被我的手接触到之后,迅的逃开,幸好没有遇到大型的水中生物在水里面守株待兔。 突然,我的手碰到什么东西,这个东西被我的手碰到后,我的手边滑了出去。感觉这东西是圆圆的,不知道是何物。我没有想太多的,又将手伸向那个地方,感觉摸到了一个圆形的东西,我轻轻的摸摸这个圆形物体还有其他什么特征。 手中在圆形物体上搜索一圈,手指顺着圆形的两个小孔伸了进去。 什么东西居然还有两个小孔呢?我想将那个物体拿出水面好好的研究研究,顺着小孔我用力的拉,却拉不出来。 会是什么东西呢?好像和水底的石块是连成一体的! 难道是?我忽然想到极其恐怖的东西,但是并没立刻的就将手撤回来,在这么漆黑的环境下,还是少做一些自己吓自己的事情好一些。 我的手在圆形物体的四周摸了摸,这一次我彻底的确定水底下面的正是我所猜到的东西,于是我赶紧将双手抽了回来。又往后面退了几步,这真是怪吓人的。 水底下面怎么会有人骨呢?这人骨是谁的呢?想想自己经历急漩涡的折磨,就差一点点就死在这里,可能这个人也是被漩涡吸住,然后被水流拖到这里葬身在此地。 而周围没有任何老孙、老呼和其他人的声音,难道他们的遭遇和前面的那具尸骨一样。 我不敢将此事告诉相哥,一个人默默的站着,漆黑无比的四周让我有一种到了阴曹地府的感觉! 老唐,我找到了,相哥在漆黑中喊道。说完用力的打开打火机,黑暗中亮起了一个小亮光,相哥拿着打火机向我走来。 怎么了?相哥见我丝毫没有喜色,赶紧问道。 我指了指前面,相哥拿着打火机向前面照去,透过浅浅的水层,一具人骨在下面,显得非常的诡异。相哥也被吓得连忙推了好几步,拉着我赶紧的往另一边走去,我们往后面走了几十米,终于走出了水域。踏到岸上,一种更加强烈的异样向我袭来,这种感觉好像在木桩处的那种感觉一样,但又不太一样。 我知道岸上必定要比水中危险很多,却又不得不上岸。 相哥扶我坐下,我叫相哥在附近找一找有没有什么木质的东西,我们必须生一堆火,烤拷衣服先。相哥点点头,拿着打火机向附近走去!忽然远处传来“(⊙o⊙)啊!”的一声,吓得我一下子跳了起来。 妈的,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老子给你吓出心脏病了。我大骂相哥,只见相哥拿着打火机向我这边跑过来,借助打火机微弱的亮光,相哥后面并没有什么危险的东西,搞不明白为什么他跑的那么急。 相哥跑过来,停在我面前,有些气喘的说:棺材,棺材,前面有很多棺材。 被砸的马蜂窝 棺材?什么棺材啊!我急切的问相哥。 棺材还有分类吗?相哥不明白我的意思,这家伙是一个死脑筋。 我们只有一个打火机,还是别去招惹它们好了。我看我们还是赶紧的离开这里吧! 我又没有说,要去招惹这些棺材里面的家伙。只是问你那些棺材是木质的还是石棺?相哥总算是明白过来,连忙说是木质的。 过去看看! 老唐,棺材有什么好看,还是别去了,那边的棺材太多了,这万棺崖还真的可能有 上万副棺材啊! 不是上万,搞不好,有好几万呢?不知道这里当时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一下子安 葬了这么多的人。 我拿过相哥手中的打火机,向前面走去。相哥有一些不愿意,但是他显然不知道我 的用意。 我们向前面走了十多米,果然接着微弱的亮光,我看见前面并排的叠着无数的棺材!我叫相哥过去将最近的那副棺材的棺盖拆下来。相哥有些害怕的看着我,以为我财迷 心窍了。 拆过棺材盖来生一堆火,你看看我们现在湿漉漉的,不将衣服烘干怎么走啊! 相哥想了想,然后摸了摸还在滴着水的衣服。终于开窍到领悟我的意思,笑着说: 还是你老唐细心,穿着这身湿衣服时间久了,搞不好会得什么病。 相哥看了一眼,然后慢慢的靠近棺材。一脚踢过去,棺材盖被相哥一脚踢的飞了出 去,我们不敢去看棺材里面有什么。相哥一把拖住棺材盖,我们立刻就向外面飞奔出去 ,跑了几十米感觉已经完全了,才停下来。 老唐,这东西这么大块,怎么烧啊!靠一个打火机应该很难点燃。 相哥此时此刻是比较紧张的,我有一个习惯,无论到哪里都是刀不离身。我拿出军 用小刀在棺材板上用力的削了几刀,将削下来的小木块给相哥,相哥立刻就生起了一个 小火堆,我不断的削着,火堆越少越大,很快就照亮了周围很远的一块地方。 相哥关了打火机,说这家伙终于可以休息休息了。 我们坐在火堆旁边,都不敢将衣服脱下来烘干。棺材板在我的军用小刀下被劈成无 数块,这些木头年代久远,已经什么的脆了,十分的适合燃烧。 我们蹲坐在烈火旁边,随着周围温度的升高,不少水蒸气不断的从我们的衣服上慢 慢的往外面蒸。衣服还没有来得及蒸的水分,慢慢的升高着温度,烫着我们的身体 ,让人很不舒服。 老唐,你先把把风先,我将衣服脱开来烘干,穿着烘不但难受,还没有效率。 随你的便,不过我提醒你,这古墓里面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生,万一待会生什么 事情,你来不及穿衣服,到时候别指望我分一半给你穿。 鉴于此种情况,相哥只是脱掉了上衣,下面的部分暂时还没有脱下。 周围安静异常,没有任何老孙和老呼的踪迹,也没有其他人呻吟的声音。不可能这么 多人,都同时的遇难了吧!至少一老孙的智慧,应付这么一个漩涡还是有把握的,为什 么他们不出一点点的动静或者向火堆这边靠过来呢? 过了好几分钟,周围并没有异样生,我将裤子脱下扔给相哥,叫相哥帮我的裤子 一起烘干,然后拿起一块燃烧着的木板向浅水域走去。 老唐,你要做什么? 找下其他人的踪迹啊!没事,我不会走远的。 相哥点点头,我拿着木块向浅水域走去,走出了几十米没有任何的现。这么一块 浅水域,要寻找一个人还是比较容易的,可是我却无功而返。回来时,我的裤子已经烘 干了! 有没有什么现啊!相哥不急的问我! 我没有理相哥,要是有现的话,就算是一具尸体我也会将它抬到岸上来。那老孙 和老呼他们到哪里去了呢?难道这漩涡激流还有其他什么玄机,在我们下潜的途中,老 孙和老呼他们在漩涡中被水流分道扬镳。 我穿上裤子,又将衣服脱下来。这才想起问相哥为什么这么着急的就跳湖了?要知 道这一次跳湖,差一点要了我的小命,老孙和老呼他们生死未卜。 马蜂,马蜂窝!转弯后前四五十米外的地方有一颗古老的树,这棵树非常的巨大。 估计有几百上千年了,树干弯着从悬崖陡壁上延伸出来!在树干上有一个级大的马蜂 窝。 我听了相哥的话,非常的气愤,不就是一马蜂窝吗?至于大惊小怪的吗? 老唐,你是不知道这马蜂窝有多大!马蜂窝少说有四五个大箩筐那么大,挂在树干 上,这些马蜂非常的奇怪,个头非常的大,要比普通的马蜂大五六倍! 就算这样,你们看到了不会安安静静的往回撤啊!干嘛一窝蜂似的往回挤啊,你们 不知道这么小的路很难疏散的吗? 慢慢撤不行啊,当时不知道怎么的有谁忽然用一块石块去砸了一下马蜂窝,这石块 还真不是一块小石块,力度也非常的大。砸在马蜂窝上,马蜂窝左右摇摆了几下!接着 无数的马蜂从马蜂窝里面出来,前面的人害怕加着急就往后面挤,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这 样了。 你是说有人用石头去砸了一下那个马蜂窝? 恩,不知道是那个狗娘养的,等我出去之后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如果是你在前面,你会干这么愚蠢的事情吗? 相哥摇了摇头,这明摆着走在最前面的人是最危险的,绝不可能那自己的生命开玩 笑。 相哥当时你也混在中间,就以你那个位置能不能将一块大石头扔出去。 相哥再一次的摇了摇头,说当时人群聚集,前面还有那么多的人挡住视线,他根本 就没有机会下手。 那么石头是谁扔出去的呢?又是从哪里扔出去的呢? 老唐,这石头好像是从上面飞下来,当时一时的心急没有怎么的看清楚,但是感觉 好像有一物从上面飞了下来。 你确定那是石头吗? 不是非常的确定,就是一物体,砸到马蜂窝之后就掉了下去落在湖中。 谈论间,我们的衣服都已经烘干了,穿着身上舒服了很多,时间又过去了半个过小 时,我的体力已经完全的恢复了。我想老孙和老呼应该不在周围,或许他们更不就没有 被漩涡急流给吸住,或者是从漩涡激流中逃了出来。 老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出去,想办法出去,我们身上没有任何的事物和水,在这里撑不了多久,出去才是 上策。 水位在下降 老唐,你说我们要不要再到那片水域去找一找看有没有其他的线索的,不至于就咱们两人这么倒霉吧! 我想了想,找就再找一次吧!反正现在我们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我们拿着木块向水域走去,身上还带着一些没有点燃的木块,这些木块暂时被我们当做火把一样,虽然这样做不是很妥当,但是我们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了。 老唐,你说那水里面的那具尸骨是怎么回事啊! 谁知道啊,搞不好和咱们一样是被漩涡吸进来的。 那这人是干什么的呢? 会跑到这种地方来的,除了画出神奇古画的那人之外,剩下的绝对不是来欣赏风景的。 恩,这荒山野岭的,一没有柴砍,二没有猎打,三没有鱼可以钓,这家伙十有**是个盗墓贼。 但是就算盗墓贼,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难道当时他也遇到了非要跳下来的那种紧急情况。 我们顺着水域走了一会,又回到尸骨的旁边,借着木块散出来的光亮,我们可以十分清楚的看到一句完整的尸骨。尸骨显得十分的诡异,在漆黑的环境下,我居然和这东西有过零距离的接触,现在想想当时真是太过冲动了!万一这尸骨被施了什么诅咒,那还得了。 我记得当时我怎么的都无法将尸骨的头部拔起来,这是为什么呢?就算这尸骨在水底沉寂几千年,也不可能与下面的石头连成一体啊! 这人骨头是拉不动的。我对相哥说道,相哥很惊讶的看着我,显然没有想到之前我已经碰过这家伙了。 拉不动,为什么会拉不动呢?它是怎么被固定在哪里的呢?相哥看着头骨问道。 我将木块交给相哥,慢慢的向尸骨走过去,此时此刻我有一种预感,这块头骨一定有什么重要的线索。 老唐,还是别去打扰它了,人家在这里都固定这么久了,被你这么一弄,搞不好周围会生什么奇怪的事情的。 其实我就是希望周围生点什么事情,在这个时候,我们就像迷失的小羔羊一样,如果忽然遇到一头狼,我们就会拼命的奔跑,搞不好就会再一次的找到羊群。 走到尸骨旁边,我蹲下身体,伸手向头骨抓去。我这么大胆的原因是因为,我知道这东西并不危险,虽然看上去非常的诡异。 相哥在一旁紧张的给我照明着,不敢出任何声音,周围只剩下我们两人的呼吸声。我用力的推了推人头骨,人头骨没有任何的反应,我再动了动下面的其他骨头,奇怪的是除了头骨以外,其他的骨头都没有被固定。 老唐,你将手伸到里面去摸摸看有什么玄机。 我看了一眼相哥,这家伙就是阴,万一我的手伸进去,生意外怎么办啊! 我说你小子怎么这么坏啊你,这地方能伸手进去吗? 那怎么办啊!要不我给它来上一脚试一试看能不能将其踢掉。 我点了点头,踢它一脚最多就是相哥的脚受伤而已。 相哥见我点头,立刻就抬起脚对准头骨一脚过去!相哥用的力度并不大,丝毫没有见他感觉到脚痛的表情。 我说你能不能大点力啊! 老唐,不是我不用力,实在是这骨头在水下面,太用力的话会弄湿衣服的。相哥辩解道。 老唐,你有没有现这骨头的颜色和下面的那些不太一样啊! 怎么不一样啊! 你看,这头骨怎么这么的白啊!下面的那些骨头明显的没有那么的白啊。 按照相哥的提示,对比两者还真如相哥所说的那样,它们的颜色有一些差异。 难道这头骨是假的?或者下面的尸骨是假的? 我一手拿出军用小刀,一手拿起下面的一根尸骨,用小刀向尸骨刻过去,尸骨被刻出了一个很深的痕迹。接着我再用军用小刀向头骨刻过去,小刀怎么的都不能刻入。 通常情况下,尸骨是没有那么的坚硬的,也就是说上面的头骨不是真正的头骨,而是什么十分坚硬的物质制造出来的。 相哥一脚过去,将头骨附件的其他尸骨踢开,蹲下来说:老唐,这玩意是什么啊!会不会里面有什么机关呢? 机关?不好说,通常情况机关都是藏在比较隐秘的地方的,这里显然不怎么的合适。 我来试一试看能不能将其拔起来,说完相哥就伸手过去,手指拉住尸骨然后用力的往上拉,却怎么都拉不上来。 老唐,这玩意真的和下面连成一体了! 试一试看能不能左右的转动?我知道这种情况下,多是一种方法不是一件什么坏事情。 于是相哥先将尸骨向右边转去,但却转不动。相哥只好又向左边转去,这一次头骨居然被转动了。相哥慢慢的转动着,周围也没有生什么反应。一圈,两圈,三圈,相哥忽然停了下来! 老唐,你看还要不要再转下去啊!估计转不了几圈,这周围肯定会有什么反应。 我点了点头,转动之后肯定会生一些事情,但是会生什么事情呢?是好事还是坏事呢?面对这么一个选择,感觉真的有一些为难!转不是,不转也不是。 还是转吧!我对相哥说,与其不断的在这里附近周围乱撞找出口,不如冒这个险。当然,转动后最好的是这里附近的某一处出现一扇石门,直接的通向外面。 相哥见我点了头,只好将另一个手握着的燃烧着木块给了我,另一只手握紧着冲锋枪。此刻的我们就好像是惊弓之鸟,还没有风吹草动就先自己着急起来。 相哥顺着左边继续的转动头骨,一圈,两圈,三圈,四圈,忽然头骨被相哥给提了出来。相哥吓了一大跳,立刻将其扔了出去。 原本以为这里面有什么机关,没有想到在被相哥转了七圈之后,居然生了这种事情,实在是完全出乎了我们的意料。 相哥看了我一眼,说不出话来。 我看向之前头骨固定的地方,居然有一个圆形的拳头大小的小坑,由于各种原因,我们无法看到小坑里面有什么东西。 老唐,这小坑下面会不会有什么东西藏在里面啊!说完,相哥就伸手向小坑伸去,我根本来不及阻止,相哥的手已经伸到里面了。 里面有什么东西啊!我很着急的问相哥。 也没有什么东西啊,你自己摸摸吧!相哥将手从小坑里面抽了出来。 没有什么东西,不可能吧!没有理由搞出这么一个这么隐蔽的地方,不放一点什么东西啊。古时候的人不可能会无聊到这种程度,应该是相哥不够细心吧!我想。 既然没有什么危险,我也将手伸入小坑。当我的手靠小坑的时候,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马上向我袭来。多一种感觉的人对于其他感觉都有灵敏,相哥就好像没有感觉到小坑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这个小坑有十多厘米深,一下子我就摸到了底,底部犹如石头一样的坚硬,确实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我的手又再小坑的四周摸索着,忽然我摸到了一个小小的按钮一样的东西,我轻轻的一按。 周围微微的出一点响声,我赶紧将手从小坑抽回来。一开始,四周没有明显的变化,让我们感觉到有一点点的失望。 但是很快,我们就现水域的水位正在急的下降,不出一分钟水位就下降了一半以上,并且还在不断的下降。 老唐,这些水都流到那里去了? 找找看,说完我们就向四周走去。 墓道的砖头 很快水域的水就流光了,但是我们却不知道该怎么办!眼前的这个凹陷部位绝对不是巧合出现的。另一边堆放着那么多的棺材,附近肯定有一个比较大型的墓道直通外面。不然这里的棺材是绝对不可能穿墙而入到达这里的,如果我们在周围附近找找,也许可能找到这条墓道。 但是这里周围这么大的一个空间,要找一个墓道也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相比之下,我们从这个凹陷冒险也许要容易很多。这么大的水流是不可能一下子就渗透到泥土里面去的,也就是说下面这个凹陷部位肯定有一个出口。 而且从人们如此的精心设计来看,这个凹陷部位应该不单单只是一个排水通道而已,里面也许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 老唐,我们现在是往下面走啊,还是另找出路啊! 相哥说着拿着点燃的木块往里面照了照,里面黑漆漆的看不清楚里面有什么东西。 怎么办?下去呗! 老唐,里面黑漆漆的,应该也不会藏着什么好东西,我看还是别下去了! 我知道相哥害怕去冒这个险,在这里,就算是所有的木块都燃烧完了,我们还可以从新的再拆一些来。但是走进下面,一切都是未知数,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找到出口。 我也犹豫了一会,但还是向里面爬去了。相哥一脸无奈的跟着我,也爬了进来。 水已经流干了,这里没有现成可以行走的阶梯,就好像是一深井一样,我们慢慢的往下面爬去。墙壁也不算湿滑,我们都爬的很专心,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掉了下去。 沿着墙壁我们向下爬了十几米,就到底了,下面是人工修建的墓道,墓道还算宽敞!墓道里面还有一些未来得及排干的水,现在还在流动。 只要我们跟着这些水流走,也许我们就可以找到出口。我对相哥说道。 但是,老唐这水往低处流啊!你想我们现在的位置应该是在万棺崖湖底的下面,既然已经在湖底了,那么水会流到哪里去呢? 尽管相哥表达的不是很贴切,但是我依然听懂了相哥的意思。按道理,我们的确在湖底下面,但是水域的那些叠棺是怎么抬进来的呢?从这一点出,很有可能我们是在万棺崖的内部而不是湖底。 老唐,但是我们是被漩涡吸住,然后才来到这里的,通常情况漩涡是从底部出来的。 很多东西,我并不想和相哥解释,一来我解释可能不是很贴切,二来相哥的领悟能力非常的有限。于是我直接说我有预感出口就在前面。 相哥没有再说什么,反正我们面前只出现了一条墓道而已,也只能往前面走。 墓道是用砖头修建的,这说明修建古墓的人显然是财力有限!通常情况下,大型古墓都是用石头居多,石头要比砖头要坚固很多。但是这个地方为何会出现如此多的棺材呢?难道这里曾经生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老唐,你没有感觉这里非常的奇怪吗?相哥忽然说道。 怎么奇怪啊!我并没有感觉到墓道有何不妥或者是异常的感觉。 老唐,这万棺崖是石山啊!为什么这墓道用的却是砖头呢?只要沿着山体不断的开凿,凿出来的墓道已经非常的坚固了,为什么又要在墓道上加一层砖头呢? 听完相哥的分析,的确相哥说的非常有道理,尽管一路上我们始终认为古人有时候会做出一些无聊的事情来!但很有可能只是我们的理解错误罢了!任何事情都有其存在的必要。 老唐,你说砖头外面的是泥土还是石头啊!如果是泥土,那么我们也许能挖个洞一直挖出去。 挖出去,怎么的也要一两件像样的工具啊!现在我们除了枪支和小刀之外,什么都没有!万一搞不好挖着挖着挖到了湖底,大水倒灌进来,我们就难见天日了。不过我们也可以证明证明砖头外面的是什么? 于是我拿出小刀,沿着一块砖头用力的刻过去。没有过一会,一块砖头被硬是被相哥从墙壁上拉了出!砖头的另一边还占着黄石的泥土。相哥一边感叹这种豆腐渣工程,一边说怎么会是泥土呢? 里面果然不是石头,如果我们在湖底,湖底又是泥土层的话,那么湖水会不断的往下面渗透,这里早就被冲毁了。其实万棺崖的湖体宽并不大,就是非常的长。我们顺着漩涡很可能被卷出了万棺崖,不过应该也是在万棺崖附近。 如果现在我们有一两个工兵铲的话,相哥所说的直接打洞出去也不失是一个好办法!这种用砖头的古墓一般不会离地面很深。 但是现在我们却只能无奈的选择向墓道走去,相哥问我说神箭会不会藏在上面的那些棺材里面。 我说就算是在里面,凭我们两人的力量是绝对寻找不到的,此时此刻我们还是尽快的出去为妙,在古墓里面没有吃没有喝是很难坚持得了多久的。 相哥点点头,幸好现在我们暂时还没有感觉到肚子饿。而万一到了非常渴的时候,大不了就喝地上的那些水暂时的补充水分。 我在前面走着,走了几十米墓道来了一个转弯,我们转了弯之后又向前走了十多米!接着来到一个墓室里面,墓室不大,也是砖头结构的,奇怪的是整一个墓室除了中间有一张石台和几个石椅之外,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墓室的侧面有一个出口,不知道通向何方。 老唐,这个墓室是做什么的啊!为什么这里有一张石台和四个石椅呢?石台和石椅是做什么的呢? 谁知道做什么啊! 老唐,这会不是建造古墓时候的一个休息站啊! 你想的美,这种大型古墓一般都是贵族建造的,而修建这些古墓的人不可能是受雇过来的,也就说他们绝对没有中点休息这么好的待遇。 那么石台有事做什么的呢? 还是别管石台了,要是老孙在的话也许他能解释给你听,但是我实在是想不出它的用意何在。 任何我认为不能明白的东西,干脆就别去弄明白了它了。 T型路口 为了节省时间,我们没有在墓室停留太久就向另一边走去。没有走出十米,我们又来到一个墓室,这个墓室要比之前的那个大很多。但依然是砖头结构,墓室将近有半个篮球场大小,地上有一些泥浆,使得我们很难前行,一下子无法看清楚墓室还有其他什么。 老唐这个墓室真是豆腐渣工程啊,这么多的泥浆,用不了几年肯定会塌了。 过几年塌倒也没有关系,千万别现在塌啊! 那还不至于,我就不信咱两就那么的倒霉! 我们踩在泥浆上,泥浆就要没过我们的膝盖,我们每向前行走一步,就要付出巨大的能量。 我们一点点的走向墓室的中央,奇怪的是这个墓室依然是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东西。 相哥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确实这个墓室连石台和石椅都没有。 这墓室是做什么用的呢?为什么建了又不好好的利用呢? 怎么利用啊! 比如将外面的那些悬棺抬到这里来,不就可以免去被风雨袭击了吗? 我们直线的跨过了墓室,又回到了墓道。墓道上没有墓室那样的泥浆,使得要好走很多。 老唐,这墓室和墓道怎么不是平行的啊! 在这个时候,我居然没有相哥细心。 不错,墓室和墓道居然不是平行的,为什么墓室相比墓道要凹下去几十公分呢?泥浆下面会不会埋藏了什么东西呢? 但是我们却又无法将泥浆抽走然后慢慢的检查,或许由于墓室不是平行的,使得很多东西都在下面被掩埋了。 我对相哥说,先别管是不是平行的,还是尽快的走吧! 老唐,你先等等! 怎么了? 你不是说我们要跟着水流走吗?你看看这墓道有曾经流过水的痕迹吗? 我看了看墓道,没有任何水流过的痕迹,而墓室里面的泥浆也是半干燥的样子,显然很久没有遇到水了。 奇怪,那些水流到哪里去了呢? 老唐,要不要回去看看怎么回事? 我们一直过来,你看到有其他的出口吗? 相哥摇了摇头说:绝对没有啊! 水域的水是相当的多的,不可能这么快就渗透到泥土里面去?这条墓道肯定有什么问题。 相哥点点了点头,但是问题在哪里呢?为什么我们一路过来都丝毫没有现呢?我犹豫了一会,想到要是老孙在就好了。 这个时候,我还是相信水流流过的地方肯定会有一个出口,这砖头结构的古墓,应该不会有很多的机关。也就是说,此时此刻,我们就算找到了古墓的大门,也只能通过暴力手段来将其打开。 而现在我们没有任何的工具,看来必须倒回去从新寻找水流到底流到了那里去了。 尽管如此,我们都没有其他办法,我们又走回了墓室,跨过泥浆回到另一个小墓室。这一次我们都不敢再粗心大意的只顾四周,而是更多的关注墓道下面是否有水流动过的痕迹。 在我们回到墓道转弯的时候,就现了水流,水流没有流过转弯,而是直接的直线的向前面流去。 这里有一扇墙,水是怎么流过去的呢?相哥说着用电筒照了照,水确实是直线流过去的,墙好似也确实存在。 我用手摸了摸这山墙,伸手过去却什么都摸不到。顺着墙壁,我再一次的摸过去,才现原来这扇墙其实是边上的墙壁形成的折射,其实这是一个t型的路口,而偏偏这个路口设计的非常的巧妙。 开始的时候,由于我们将思考的中心放在砖头外面泥土和一些不太现实的想法,导致了我们忽视了水流在转弯后就没有了。 如果不是曾经有水流流动过,我们也很难现这里居然还有一条路。 老唐,你说为什么这水怎么就不会转弯呢?至少有一些会溢到转弯处去啊!你看看转弯哪里,一点水都没有? 恩,当时的水流急的冲下来,水流量应该很大,而墓道是平行的,正常情况下转弯处的墓道也应该会有一些水流才对。而偏偏转弯处没有水,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种情况的生呢? 往这边看看!我说我就往水流过的这边走去,墓道开始的一段还是砖头结构的,我们没有走出十多米,就现墓道两边变成了石头的结构,而且是开凿的那种结构。 相哥也现了墓道的不同,问我说:老唐,这里怎么又变成了石头结构了呢? 我想了想回答说:这石山和土层总是有一个分界线的对吧! 相哥点点头说:那又怎么样? 这条墓道可能让我们通向万棺崖的内部,而转弯处的那一条墓道是通向万棺崖外面的。地面上的方圆周围,除了万棺崖之外大部分都是土层啊!而这个古墓十分的庞大,庞大到涉及到万棺崖以外的地方。 老唐,那我们现在又回到万棺崖内部了吗? 我点点头,常理来分析是这样的,当然这也有可能出现不合情理的情况。 但是我们在万棺崖内部不是更加的困难出去吗?万棺崖是石质结构,相比土质结要难对付很多。在土质结构的古墓,大不了咱们用手刨土挖出一个洞来的概率都要大很多。 其实这也不一定,你想如果万棺崖被挖空了话,你说这种事情可能生吗? 相哥摇了摇头说,如果要挖空万棺崖,那么必定会产生很多的石头,这些石头肯定不可能被运到很远的地方去,我们在万棺崖附近并没有现堆置的石头。 我点点头,万棺崖不一定完全的被挖空了,但是从上面水域的空地来看,万棺崖就算不是全部被挖空,也是被挖空了一大半。而这么大的空洞又不可能是人工挖出来的,也就是说万棺崖内部的空洞是天然形成的。 人们只是利用了这个天然的空洞来建造古墓,尽管建造古墓的时候,人们会将万棺崖通向外面的出口都密封起来。但是,经历过这么多年的时间,万棺崖的地质肯定也是在不断变化的。他们封住了一些出口,又有可能重新的产生一些新的出口。 老唐,万一万棺崖还没有形成新的出口呢?至少在上面的水域就没有出口不是吗?如果有出口,应该会有光亮从外面照射进来的。 尽管相哥提出各种疑问,但是直接告诉我走这边会比另一边更容易的出去。砖头结构的古墓始终是没有那么的坚固的,在里面我们始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顺着墓道,我们向前走了几十米,一直以来我们都没有出现缺氧的迹象,这就说明墓道基本上是有一定的通风能力的。既然天然能形成溶洞,那么这一带的地质是不会因为建造了古墓而被改变的,万棺崖外面几乎都是凹陷的岩体,很有可能其中的某一个岩体就与内部相连接着。 甚至很有可能,万棺崖上的悬棺也是人们从万棺崖内部搬到外面去的,等到将悬棺放好之后就用石头封住内外的通道。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确实十分有可能的猜测。 相哥慢慢的被我说服,对于接下来的路更加的有信心了。相哥一手握着枪,一手拿燃烧着的木块,心情还是有一些紧张。在木块燃耗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必须停下来从新的点燃根木块,还好的是这些木块可能是特别容易燃烧的松树,上面还有一些松脂,燃烧起来特别的容易。 左右颠倒的交叉口 尽管墓道已经被休整过,但是依然可以看出它的不规则。其实在这种天然的溶洞里面建造古墓不是一件十分明智的事情,当然对于盗墓贼来说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我们顺着不规则的墓道左转然后右转,不时能碰到一些没有休整的小型溶洞,溶洞黑漆漆的没有任何光亮,使得我们不敢涉足爬进去。 时不时我们会看到一些很奇怪的石头模型,有的像一些动物或者是其他物品。这些模型都是天然腐蚀的杰作,相哥原本看中了一小型的石头公鸡的模型,但是石头公鸡下面是和岩石连接在一起的,费了相哥好大的劲,始终没有办法将其弄到手。 老唐,你别光在那里看啊!快点过来帮帮忙啊! 不就一只石公鸡吗?没有什么收藏的价值,我现在赤手空拳的,怎么帮你啊! 你不是还有一半小刀,借我用用。 我看着石公鸡的脚部至少还有直径五六厘米与下面的岩石连接在一起,岩石又坚硬无比,如果借小刀给相哥,小刀肯定就此残废掉。 你就不能下一次带足家伙再来取吗?现在我们的第一要务是出去。我大骂相哥没有看到矛盾的主要性,一味的浪费时间。 相哥又用力的试了试推倒石公鸡,确实是推不动,只好对着石公鸡说:下次再来带你走。 我说行了吧你,这石头还不一定想被你带走呢? 墓道变的越来越大,我们走出了几十米,就现另两条条通向两边的墓道。我们站在三路交叉处,不知道选择往那一边走。 相哥向前走了几步,向三条墓道口都看了一看。突然,相哥绕道我身后,在地上做了一个很大的标记。相哥看上去很紧张的样子,一边做标记一边说:幸好老唐你还没有走动,不然有咱们受的了。 我一听?幸好我还没有走动,什么意思啊! 等相哥在我们后面画出了一个非常明显的标记之后,叫我向前走几步然后再看一看。我按照相哥的吩咐向前走了几步,然后看着几个路口。 我也感叹道:好险啊! 这三个墓道居然完全是一摸一样的,走到中央三个墓道口就好像在旋转一样,看的我头晕。如果不是相哥飞快的在我们走过的那个墓道上做好了一个记号,此时的我可能已经认不出那一条墓道是我们走过的了。 每一个墓道上面都有一条一摸一样的龙头,这个龙头与现在的龙头相比有些奇怪。三个墓道口连大小都是一致的,如果当时我走快几步,那么我们可能会因此又重新的走回头路。尽管走回头路不危险,但是却会浪费掉我们很多的时间。 老唐,你有没有感觉出这古墓在设计上十分的精妙啊!是哪位大师如此的厉害呢? 其实这种设计只能迷惑我们这样只有几个人的盗墓贼,就像现在我们只有两个人的这种。只要人数稍微的多一点,这种设计就基本上没有任何的作用。 就好像,如果将外面的陈二狗的几百名人叫到里面来,基本上大家是不会迷路的。 为什么?老唐问我说道。 人多的时候,我们总是以人为参照物,而没有人的时候我们就习惯用物来参照。就好比现在,我们太过于看中四周的结构了。设计古墓的人就是利用人的这一点,设计出一些巧妙之处,让我们迷惑。 相哥点了点头,但是我知道我们想顺利的走出古墓可能没有那么的简单。 之前有人可以将万棺崖画得如此惊奇,在画中隐藏如此多的信息,说明那是一个人才济济的年代。 老唐,我们走那一边啊!相哥在我们走过的墓道上做了记号之后,始终都没有离开那里。而我走到另一个墓道口向其他的两个墓道口看了看,再从另外的一个墓道口看了。 看的我一下子都分不清东南西北来,脑袋一下子非常的混乱。我走近相哥,接替他的位置,叫他也去试一试。相哥走到我偏左边的墓道,向我看来。 我现在在你左边还是右边啊!这绝对不是我在说废话,而是之前我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但是我并不是十分的确定这种感觉。或许是由于我头晕眼花所致,站在两边的墓道口看向另外两边的墓道口,这两个墓道口的顺序会颠倒过来,让你分不清左右。 就好像现在我看向相哥,他是在我的左边,而如果相哥跑到另一边的那天条墓道,相哥也是在我的左边。这种变化是相哥到达墓道口的那一瞬间改变的,失去了参照物之后,墓道有恢复了一左一右。现在的我依然怀疑是我自己眼花了,为了让头脑别那么的眩晕,我不敢去看墓道。而是低着头看着地面,安安静静的问相哥。 相哥之前站在那里显然是没有用心看我的,被我这么一问,赶紧看了看我。然后大声叫道:老唐,怎么你在我的左边啊! 相哥这么一说,我知道不是我自己头晕眼花,而是这交叉路口十分的古怪。通常情况下,我的左边是相哥,那么相哥的右边就应该是我。而在这里,我的左边是相哥,而我却是在相哥的左边。 你再到另外一边去试一试,另一边是我的偏右边!相哥慢慢的走向另一边的墓道口,然后向我看了看说:老唐,你现在在我的左边。我没有抬起头来看相哥,我肯定是在相哥的左边,因为相哥是走向我右边的墓道的。但是我看相哥是那一边呢? 我用右手在地上,凭感觉的画了一个方向。然后抬头向这个方向看过去,那个方向确是空空如也的墓道。再看我左边的墓道,相哥站在那里,很迷茫的盯着我。 老唐,这地方太邪门了。相哥赶紧的从墓道口回来,看上去头脑也非常的眩晕。相哥使劲的摇了摇头,眼睛里面有些泪水溢了出来。 老唐,这里非将人弄糊涂不可。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是什么关系,在这个交叉口左右居然会瞬间的颠倒过来,这是一件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我相信就算是老孙,可能也无法解释其中的缘故。 此时此刻,我们人力非常的有限。如果多几个人,也许我们可以通过一些方法来证明是墓道位置在瞬间改变,还是我们的眼睛被迷惑了。其实左边还是左边,右边还是右边,一切都是因为我们的眼睛接受了一些歪曲的参考物所致。 老唐,你随便的选一个方向,咱们还是尽快的离开这里吧!这种事情,可能要研究好久才会有结果的,我们还是离开为妙。 我点了点头,确实如此。但是我们该往哪个方向走呢?除去身后的墓道,尽管是二选一,我们依然感觉有一些为难。 我用小刀在交叉路口的中间画了三个箭头,箭头指向相哥的一边写着:来时的墓道口。按照我的想法是,在我们确定接下来要走的那个方向写上:选择的方向。另一箭头上则什么都不写,表示我们没有走过这个方向。 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万一我们前面的路不好走而不得不退回来时,可以很清楚的找到方向。 溶洞石棺 老唐,我们是往左边还是右边啊! 我看了看相哥一眼,然后说:你分得清那边是左那边是右吗? 怎么不能啊,左手和右手现在还没有颠倒啊!反正左手就是左边,右手就是右边。 我鄙视了相哥一眼,这个谁不知道啊!关键是,这墓道口那一边是左那一边是右边。 如果分的清楚,我们往那边走啊! 当然是右边了,这墓道邪就邪在左边,往左边走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老唐,话也不能这么说啊!这左右要是只有一处是邪的,那么这里会这么难分清左右吗?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 这样吧!老唐,反正左右都是邪,咱就被想那么多了,随便的选一个方向,走出几十米以后,要是现不太正常咱就往回走。 我勉强的点点头,也只能这么折腾了。于是我们都站了起来,我在用右手在往右边的墓道口写了几个字,然后和相哥向这个墓道口走去。事实这种天然溶洞里面的墓道,就算是经过严格的修正还是会出现一些与其他地方不相同的地方。 如果我们身上带了一些事物和水的话,那个岔口根本不会让我们犹豫。 我们向前面走了十多米,墓道开始扭曲起来,接着出现了一些凌乱的小岔道。接着我们来到一个比较大的溶洞里面,溶洞里面有一些石棺材排成几排整整齐齐的。 老唐,我们要不要打开一个来看看啊! 暂时还是别吧!看看周围有没有灯台,这种溶洞古墓可能会有这种设施。至少建造古墓的那些人多多少少会留下一些可以照明的工具,因为没有人可以在黑暗的情况下建造古墓。 我们在四周找了找,果然溶洞的墙壁上有一些石灯台。我用木块照了照灯台,灯台上还有一些灯芯,灯芯下面凝结了一层硬硬的油脂,不知道能不能点燃。 我用燃烧着的木块点了点灯台上的灯芯,油脂渐渐的融化,过了没有过久,灯芯居然被我点着了。相哥也模仿着我的样子点着了墙壁上的好几盏灯。溶洞一下子光亮了很多,我们继续点着其他的灯芯,溶洞变得非常的光亮。 这个溶洞有三排石质结构的棺材整齐的像金字塔一样排列着,在第一排有五副石棺,第二排有三副石棺,而第三排只有一副石棺。 这些石棺和普通的棺材结构师一样的,上面有些奇怪的花纹,可能由于溶洞通风的关系,上面有一层薄薄放入灰尘。 九副石棺,谁家这么倒霉啊!相哥说道。 老唐,要不要我们打开来看一看啊! 还是等一等,看看四周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这里有什么线索啊!连壁画都没有,我们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这里这棺材里面安葬的谁,只有打开来才能一清二楚。相哥喋喋不休,极有可能又是想顺手牵羊。 既然这些人会葬在一起,说明他们的地位基本上是同一个等级的! 恩,刚刚我不是说谁家这么倒霉了,一下子死了九口。 我摇了摇头,这里面的绝对不可能是一家人。 为什么? 古时候很少出现这种安葬的情况,古代等级非常的严明。就算是古墓也一样,有一定的等级。 那一家人还不是一个等级吗? 当然不是了,比如男女在古时候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相哥有一些不耐烦,这个溶洞墓室还有四个不知道通向何方的墓道。这些墓道大多都是天然形成的,要将这些墓道填回石块将会是一件十分庞大的工程,所以这个古墓注定是四通八大。 我走近一副石棺,忽然我想到了这种石棺好像在哪里见过。是在哪里呢?我感觉问相哥对于这种石棺有没有印象,相哥想了想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我们遇到石棺的地方其实也就是几次而已,第一次是在虎墓的时候遇到的,那时候我们打开了石棺,里面居然有一只穿着金盔甲的活蝙蝠。我们费了很大劲才将蝙蝠制服,剥了它的金盔甲,现在金盔甲被我们藏在陈二狗的内院里面。 第二次是在龙墓,我们打开了石棺,里面居然有一个十分坚硬的怪物,刀枪不入与我们大战了好久,最后用手雷都没有将其炸散架。 而第三次,也是在龙墓附近的大树下面,在哪里我们打开石棺,里面的是不化女尸。 我们一直都忽视了那些石棺,认真的想起来,那些石棺和眼前的这些石棺完完全全是一摸一样的。上面不但有一些花纹,甚至连大小都相差无几。 相哥看着眼前的石棺,慢慢回想着,然后说:恩,这些石棺和之前我们遇到的石棺是一样的,至少石棺的岩石和颜色是一样的。 为什么不同的地方会出现一样的石棺呢?难道这里的石棺和我们之前遇到的石棺都是出自同一地方。 恩,老唐,还是你细心。你说会不会虎墓和龙墓的石棺的产地是这里呢?你看这石棺的岩石和这溶洞石壁的颜色差不多哦。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这里会出现和虎墓、龙墓一样的石棺呢?这里和龙墓或者虎墓有什么联系呢? 难道这里又是一出阴阳道?相哥忽然的插出一句。 恩,极有可能,虎墓和龙墓都是阴阳道。出现同样的石棺一点都不奇怪,就算这里不是阴阳道也肯定与龙墓和虎墓有一定的联系。 老唐,之前我们打开石棺都生了一些比较难对付的家伙,如果这里是阴阳道,那么这些石棺里面的东西可能会很不好对付。 恩,确实里面的东西肯定有一定的危险性!但是我的好奇心越来越强烈,搞不好剩下的两枚神箭就藏在这九副石棺之中。相比外面的那些木质棺材,这些石质棺材的级别要高很多,自然更有可能藏神箭了。 老唐,你不会想将这些石棺逐一打开检查吧!我看咱们还是先别在这里折腾了,九副石棺,如果每一副都有一怪物的话,九个怪物,我们每人要对方四个半!你有把握吗? 九个怪物,还真是一个大麻烦,仅凭我们两人的力量是比较难对付的。无论这个怪物有没有虎墓的金盔甲蝙蝠那么的敏捷,有没有龙墓那刀枪不入的僵尸那么厉害,二挑九注定会失败。 老唐,不如离开这里到其他地方去找出口吧!等我们出去之后再回来,搬齐人马再来开棺。 没有用的,那些人都是干粗活的命,要他们将这石棺抬出去可能没有问题,要是带着他们一起开棺,到时候肯定会付出很大的伤亡。 相哥害怕里面石棺里面出现厉害的东西,宁愿暂时不开棺,不断的劝我离开这里。我们讨价还价的,最后商量暂时的开一副棺材看看情况。 如果开馆遇到了厉害的东西,立刻就撤。 意料之外 老唐,你决定开那一副石棺!相哥看了我一眼,心里有一些害怕又有一些激动。 我看着石棺,到底该开那一个呢?这确实不好选择,在外表上它们都是一样的。但是里面的家伙的危险程度却可能是有区别的,那么是金字塔底部危险还是顶部的危险呢? 我征求了相哥的意见,相哥一开始说当然是顶部的级别要高,应该是顶部危险,但是没有过多久又说可能下面危险。 我问相哥为什么? 这是金字塔结构,下面的被上面的那压着,说明下面的要比上面的危险。 我想还是别听相哥的算了,这家伙的想法总是非常的奇怪。但是我也吃不准到底开上面的好,还是开下面的好。 老唐,干脆开中间那一层的吧!中间的级别是在中间,不是最厉害也不是最差劲的,非常的有挑战性。 妈的,你那么喜欢挑战当初怎么不去挑战那些马蜂,省的我一起被你拉到这里来折腾。 老唐,你怎么变的暴躁起来了。我说的不也是实话嘛,反正开最强的我们可能顶不住,最弱的里面可能就什么明器都没有。 我说你能不能别老是惦记这明器好不好,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出去呢? 老唐,不是你要开棺的吗?怎么你变得这么暴躁啊!老是冲我脾气。 我没有理会相哥,心里面确实有些乱。这个时候我还有机会别去碰那些石棺,一旦打开就凶险难料了。 老唐,你决定好了么?到底开那一个啊! 那就中间那层的吧! 左边还是右边? 右边。 我总是感觉右边比左边要好很多,尽管那可能只是我的心理在作怪。 相哥走到中间那层右边的石棺旁边,用手试着抬了抬石棺。和之前遇到的石棺一样,石棺盖非常的沉重。我过去和相哥一人抬着一边,然后数着一二三,同时用力,石棺慢慢的被我们打开。 经验之谈,刚刚开棺的时候,无论里面是什么东西都不会一下子就疯的冲出来的。所以我们并没有那么的紧张,慢慢的石棺被我移动开来,石棺里面微微的散出一种黑色的气体,不知道是何物。我们看着黑气从棺材里面散出来,心里面有些紧张,猛的同时用力推动着石棺盖。在我们的推力作用下,没有过多久溶洞出一阵剧烈的摔裂声,棺材的上面那部分已经报废了。 像我们这种没有门派的散盗,在很多时候尽管不想破坏古墓,但是经常都是迫不得已而为之。 开棺之后,不断的有一种黑气从里面散出来。我们推开棺材盖之后,没有立即的检查里面有什么。而是向后面退了几米,生怕这种黑气带毒。 黑气在周围慢慢的弥漫,倒也没有让周围的空气质量下降。我一手握着手枪,另一只手紧张的不知道放在那里好。相哥也是握紧冲锋枪,尽管相哥在努力的掩饰,但是我依然看得出他有一些紧张。 我们慢慢的靠近石棺,黑气已经散开了。慢慢的我看到了石棺的内部,奇怪的是里面并没有和我想象中的那中恐怖的东西。棺材里面该有的有,不该有的就没有了。 老唐,怎么会这样子啊! 我怎么知道,这里风水要比其他地方好呗! 相哥点了点头,然后用冲锋枪管碰了碰棺材里面的骸骨。这些骸骨都非常的洁白,就好像我们在水域遇到的那骸骨那样。 但是为什么我们开棺的时候,石棺里面冒出的是黑气呢?这些黑气是怎么产生的呢? 相哥认真的检查了石棺里面的骸骨,然后说:什么都没有,真扫兴。 老唐,其他的棺材会不会也是这样空无一物啊! 不是空无一物,那骸骨不是物啊! 我是说了除了骸骨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有这个可能,我们等一下再打开看一看就知道了。 这些棺材怎么那么的奇怪啊!至少也多少放一两件陪葬品啊!居然做到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真是够难得的了。 刚才我们开棺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一股黑气从里面冒出来啊! 看到了,相哥看着我回答道。 你看这骸骨这么的白,怎么里面会有黑气呢?这些黑气是怎么产生的,是什么物质啊! 老唐,你这么博学多才都不知道,我就更加的不知道了。但是我感觉这种东西应该没有毒,不然我们现在肯定被毒晕了。 我认真的看着石棺内部,骸骨的白与黑气显然是很矛盾的。为什么那些黑气不会污染骸骨呢? 老唐,你说这些黑气会不会来自那些骸骨的内部啊! 骸骨的内部? 恩,老唐,你之前在桃花林那边的义庄不也是遇到过一下黑漆漆的骸骨吗?你说这两者会不会有某一种关系呢? 你是说义庄的那些骸骨时间放久了,也可能会释放黑气,然后慢慢的变成白色。 恩,我觉得有这个可能。不然你看这石棺完全是密封,石棺的岩石总不可能会产生黑气吧! 被相哥这么一说,也感觉有一点的道理。我拿出军用小刀,想切断一根骸骨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异常。 老唐,你要做什么? 砍断一根骸骨,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异常啊!如果这些骸骨和义庄的骸骨是一样的,那么多少应该里面还是会有一些黑色的。 相哥点了点头说:这家伙真够倒霉的了,不知道有没有投胎。要是还没有投胎,以后投胎了就是一个残废了。 我说你被在哪里废话了,快点过来帮帮忙啊! 怎么帮啊! 你将那个骸骨固定住,我好用力将其砍断。 老唐,怎么不是你来固定,我来砍啊! 我笑着说,我的刀只有我自己才习惯使用,你用不安全。 你不会另一只手固定它啊!这东西多晦气啊,你居然要我来拿,这不是存心要害我吗? 我知道就算打死相哥,他都不会过来帮忙的,这家伙从来就不做没有利益的事情。在古墓里面,除了偶尔出出主意之外,根本就不担心出不去。我只好自己动手,随便就选了一骸骨,然后用军用小刀劈过去。骸骨断成两节,这也许是因为骸骨年代久远的关系,我完全没有想到可以如此的顺利。 被劈断的骸骨,果然里面还有一些黑色的物质存在着,不知道是什么。我想用小刀去刻一刻那些黑色的物质,相哥忽然叫我停手。 在我认真的时候,被别人打扰会使得我变得暴躁起来,原本安安静静的相哥忽然来这么一句,让我在被吓一跳的同时,也变的生气起来。但是我尽量的忍着,这种时候不太适合吵架。 我一点点生气的说:怎么了? 老唐,你难道忘记了义庄的那些骸骨是被诅咒而死的吗?你现在这样做是不是太冒险了,搞不好你也被连带诅咒了就麻烦了。 我听完相哥的分析,心想相哥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我们对于那种诅咒了解太少了,万一真生了那种不幸,那简直无法想象结果会怎么样。 我放下骸骨对相哥说:既然这骸骨里面也是有一些黑色,那么就有可能和你说的那样,它们存在这某一种关系。当然这里说的关系有很多种可能,最有可能的就是它们都被同一个诅咒给诅咒了。随着时间,这些骸骨慢慢的散出黑色的气体,而义庄的那些骸骨可能在若干年以后也会生这种情况。 蝙蝠群 老唐,我们要不要打开其他的棺材看看里面的情况啊! 恩,再打开一两副看看情况。 那打开那副先啊! 每一层挑一副吧!先打开上面的那副棺材看看有没有什么情况。 说着我叫相哥快点过来帮忙,没有过多久我们就打开了石棺。还是和第一副石棺那样,先是一阵黑气从里面冒出来,接着出现白色的骸骨。相哥显然又有些失望,接着我们再打开了另一副石棺,情况大致一样。 老唐,我们还是省省力气吧!估计其他的石棺都是这么一回事,我们也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接下来的路还不知道好不好走呢? 我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这个墓室。但是一转身,眼前出现了好几条墓道,我们该走那一条呢?这些墓道其实都是天然形成的,这个时候走那条路很大程度上都靠运气。 还是你决定走那一条墓道吧!相哥经历了那么多的倒霉事情,这一次应该会有好运气了,人不可能总是遇不到好运气。 相哥看了看墓道,那就这条吧!相哥说着指着靠右边的一条墓道。我没有问他为什么就直接向墓道走去,相哥在后面跟着说,老唐,你不用再考虑考虑啊! 要考虑还叫你选择啊! 我们从新的点燃木块,走在墓道里面光亮一下子暗了许多,让我们感觉有一些不适应。走着走着我们感觉到墓道有一些潮湿,空气中有一些水分的味道。 老唐,你说这里面这么的潮湿,会不会我们快要到出口了啊! 应该没有那么快吧!就算附近有出口,都是非常隐蔽的,不可能轻易就会被我们现的。 走着走着,墓道慢慢的散出一种很恶心的气味,这种味道非常的奇怪,闻起来让人感觉很不舒服。地上还有一些类似于老鼠屎的物质,我们踩在上面,鞋上占了很多,让我感觉非常的恶心。 这种东西应该是某一种生物的排泄物,开始的时候吗,我们还能勉强的下脚。但是慢慢的,这种恶心的东西越来越多,堆积在墓道上,味道也是越来越奇怪。 老唐,这些是什么东西拉出来的屎啊! 我一张口,感觉这种气味正在疯狂的向我肚子里面入侵。哪里敢回答相哥的问题啊! 从这些物质来看,这里面肯定有什么活物存在,而且数量还不少。那么这些活物会是什么呢?它们是怎么生存下去的呢? 老唐,什么东西这么能拉啊!这么多排泄物,这家伙一定是庞然大物。 我说,你够大了吧!让你在这里拉上一两千年也拉不出这么多东西来啊!你好好看看那些排泄物,应该不是很大的动物拉出来的,只是它们的数量非常的多。 难道这里面附近有出口不成,不然那么多的东西不吃不喝怎么可能会拉呢? 附近肯定是有出口的,就是不知道出口在哪里!而且到现在为止,我们还不知道这个墓道里面到底存在着什么动物,这种动物会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危险。 老唐,我们要不要退回去,换另一条路走啊!你看现在这条墓道越来越难走了,再说下面的这些玩意搞不好还带有某一种致命的病毒。 接下来的路非常的难走,为了不占上那些恶心的东西,我们靠着墓道的岩壁慢慢的向前面攀爬,这样做非常的消耗体力。我知道这条墓道肯定与外面有一个接口,现在折回去又不知道要冒险搜寻多久才能找到出口。 尽管这里面可能有很多某一种生物,也不知道它们是否危险。但是从它们的排泄物我们可以知道,它们并不会特的庞大。小动物一般不会轻轻攻击庞大的人类,当然也不排除有一些容易疯的动物。 相哥叠叠不休的埋怨着,一不小心踩了一个空脚,手也没有抓稳岩石,从岩壁上摔了下去。我笑着相哥这么不小心,原本以为相哥自己会站起来。但是没有想到,相哥掉在屎坑里面,一手抓住了边上的岩石,身体却不断的再往下面沉。 老唐,快点过来拉我一把啊!没有想到这屎坑这么的深,现在还在不断的下降呢?相哥说着身体已经有一半被掩埋住了,一只手拼命的想固定住自己的身体不让其下降,但是作用却不是很大。 没有关系啦,这屎坑不可能过你的海拔的,你就在忍一忍吧!唐爷这就过来救你。 老唐,你别说风凉话行不行啊!在这种地方呆着是很恶心的,小心等一下你也掉进来。 相哥自己尝试的想向上面爬,巨大的吸引力将相哥牢牢的吸住,相哥用了很大的力气都没能爬上来。 有没有那么夸张啊,就这样都爬不上来,是你不想上来还是……。 老唐,快点过来拉我一把,再等等你相爷就要……。 就要怎么样啊!我笑着叫相哥说下去,心里面想相哥肯定是担心整个身体都被掩埋了。 我走到相哥旁边,一手抓住相哥的衣服拼命的往上面拉。 你小子怎么这么重啊!我一边拉着相哥,一边埋怨,相哥将木块插在在墙壁上,然后双手握紧岩石慢慢的向上面爬。显示出非常的吃力的样子,周围的气味熏的我们特别的眩晕。 老唐,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拼命的将我往下面拉! 那你还不快一点,等下被下面的东西拉走了可别怪我没有救你。相哥只好更加的用力,拼了老命才慢慢的从下面爬出来,身上占了一身的臭东西,恶心无比。 我们继续的想前面走去,忽然间一个黑影好像从我们的头顶飞快的飞过,消失在黑暗之中。我抬头看了看墓道,没有任何现。这东西的体制不会特别的大,会是什么呢? 我问相哥有没有看到刚刚的黑影,相哥说看到了。我又问他有没有看清楚是什么,相哥说看清楚了。 不就是一只蝙蝠吗?不必要大惊小怪的。 你是说,刚刚飞过的是一只蝙蝠! 是啊,我看的非常的清楚,就是一只蝙蝠。 我想了一些,看了看地上的这么排泄物。难道这些都是蝙蝠拉出来的不成,那么这么墓道肯定聚集了非常多的蝙蝠。 那只蝙蝠多大啊! 跟平常的蝙蝠差不多啊!怎么了老唐,你现什么了吗? 你想到我们在虎墓遇到的那只蝙蝠吗?如果前面出现与虎墓同一品种的蝙蝠,我们就麻烦了。而且六魔之中也有蝙蝠,这里极有可能又是一处阴阳道,在这里出现的蝙蝠肯定与其他地方的蝙蝠有所区别。 老唐,你就别多心了。虎墓的蝙蝠怎么可能是从这里抓的呢? 我们一边商量着,一边向前走去,忽然墓道不时有一两只黑影快的飞过。这一次我也看清楚它们确实是蝙蝠,显然此时它们还没有准备攻击我们。 墓道飞动的蝙蝠越来越多,也许是被因为受惊了,还是准备对我们攻击,它们看起来有一些不安。飞动的蝙蝠不是落在墙壁上,出“吱吱”的叫声。 我叫相哥尽量不要与它们生冲突,千万别去招惹它们。偶尔一两只疯狂的冲向我们的蝙蝠,我们也只是快的闪开,现在还不是大开杀戒的时候。 老唐,我的机枪不知道能不能用了,万一这些蝙蝠疯狂起来怎么办啊! 我说就算你那破枪还能用,但是里面的子弹早晚会打光的,到时候惹急了它们我们的下场就不好说了。 我们一边用火光驱赶着蝙蝠,一边小心的攀爬着,这个墓道被蝙蝠占据已经很久了,我们向前面艰难的攀爬了几十米,蝙蝠群密密麻麻的再我们周围飞舞。有一些直接就落在了我身上,而相哥那边却没有那么多的蝙蝠搭理。 很多受惊的蝙蝠拼命的往前后两边飞去,我知道蝙蝠肯定是往外面飞,但是此刻却让我们犯难了,到底那一边才是出口呢? 相哥惹得祸 相哥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见我忽然停下来大声问我怎么停下来了,是不是前面有什么情况。我一边用火把驱赶着一些受惊的蝙蝠,一边叫他不要吵,让我好好的思考一下先。 走回去的路是相当的难走的,我们一路过来也并没有遇到有出口,这种天然形成的溶洞肯定是有很多个出口的。鉴于这种情况,我想还是往前面爬好一些。 这些蝙蝠并没有攻击人的倾向,这让我们稍稍的安心些。如果遇到的是一群吸血的蝙蝠,那么我们非被吸干不可。 我们向前面爬了几十米,气温难闻到了极点,真不知道为什么蝙蝠居然可以在这种环境下生存。它们的生存能力实在是很强大,只是这样子下去,整一个墓道过不了几年肯定会被完全的堵住。到时候,它们就没有窝了。 慢慢的蝙蝠群都散去,在没有蝙蝠的叫声的墓道里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我想也许出口就在附近了,不然这么多的蝙蝠是不可能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老唐,你有没有听到有没有什么声音啊! 我认真的听了听,前面果然有些声音。我向前面看过去,一片黑暗而什么都看不到。再向前走了十几米,声音变的清晰了很多。很明显那些是流水的声音,而且离我们还很近。 有水! 老唐,那就是说我们现在可能是在湖底的下面咯!万棺崖山上应该是不可能有流水的。 还是向前面看看再说吧!现在我也不好就此下结论。 我们没有走多远,前面的墓道就出现了一条小河流,河流的水流量不是很大。河流的河水好流着流着就慢慢的声渗透到了地下面,就好像书上说到的内流河那样。 我们在河流洗了洗,身上的气味已经没有那么的严重了。如果就这个样子出去,搞不好陈二狗他们会以为我们是野人,而将我们驱赶。 我们坐在河流旁边,这种水还是不敢直接饮用的,尽管我们现在已经有一些饥渴了。不但万不得已的时刻,我是绝对不会喝这里的水了,比较这些水是很不卫生的。 老唐,我们还是继续赶路吧!快要饿死我了。 我叫他再洗一洗,相哥还是有一些难闻的气味。 老唐,你说那些蝙蝠好不好吃啊!要不要咱们抓一两只来试一试。 要试你自己试,我还没有饿到那种程度。 我们休息了半个小时左右,继续的向前面走去。这一段墓道显然要比之前那一段好走很多,也许这里面的水流有时候也会增加,将蝙蝠产物冲的一干二净。 我们没有走多久,前面就有不少蝙蝠又往墓道里面飞来。估计飞到外面去现时白天,逛了一圈又飞回来了。 老唐,要不要抓一只来啊! 我没有理会相哥,以为相哥只是开玩笑的。没有想到相哥居然真的就挥起机枪向飞舞的蝙蝠咋去,碰碰运气。一开始的时候,蝙蝠比较的少,相哥自然是砸不到。没有过多久,大批的蝙蝠慢慢的就往墓道里面飞来。 它们飞出去的时间并不是很久,说明出口就在附近了。相哥挥舞机枪,好像挥上瘾似的,不少蝙蝠被相哥砸中摔落在地上,有的在痛苦的挣扎,有的被砸晕过去,有的则是命丧在相哥的机枪下。 我叫相哥快点停下来,这样杀生不会有好报应的。但是相哥却着了魔一样,根本不听我的。 飞舞的蝙蝠好像被相哥给激怒了,一开始所有的蝙蝠都躲避着我们。接着它们都停止了飞舞,全部停在墙壁上,一时间整个墓道都站满了蝙蝠。 有些蝙蝠直接的挂在墓道上,有一些则是贴紧墓道的墙壁。它们好像特别的愤怒,一开始好像是无声的抗议,所有的蝙蝠停止了尖叫。甚至是那些被相哥打掉的也是如此,整一条墓道恐怖的气氛一下子增加了很多。 我们也是不敢说话,狠狠的盯着四周的蝙蝠群。只见它们都张开嘴巴,露出锋利的牙齿,嘴角不断的往下面滴着口水,恶心无比。 老唐,这些蝙蝠怎么都张开嘴啊! 看你惹出来的好事,希望等下它们都是冲你来的。 不是,老唐,为什么它们张开嘴巴却没有出任何的声音呢? 我怎么知道啊!之前知道蝙蝠是通过声波来控制方向的,它们怎么交流的还真的不了解。 所有的蝙蝠都很仇恨的盯着我们,眼睛贼贼的。这个时候我根本没有时间批评相哥,因为这些蝙蝠随时有向我们进攻的冲动。而我们的任何一个举动都可能让它们疯狂的进攻提前到来,这个时候很难相哥这些蝙蝠想做什么。 我们一小心翼翼的向前面走,蝙蝠几乎无处不在,我们走出了几米,它们倒是没有什么举动。让我们感觉非常的奇怪,这些蝙蝠到底是在打什么算盘呢?莫非它们这是在给我们让路,又或者是有其他什么用意。 就在我努力的沉思的时候,墓道忽然想起了此刺耳的鸣叫声音,声音非常的大,刺得我的耳朵特别的不舒服。我习惯性的捂住耳朵,相哥也是一样。但是尽管这样,并没有减轻多少痛苦。 我看着那些蝙蝠,才现这些声音都是蝙蝠出来的。所有的蝙蝠此时此刻都在用同一种调鸣叫着,让人感觉到非常的压抑。 老唐,这些声音令人很烦躁啊!我快顶不住了。 我勉勉强强的听到相哥的声音,看他的样子十分的痛苦。 快跑!我大叫了一声,然后就像墓道前面跑去,希望就尽快的找到出口。相哥看到我跑走,也赶紧的跑了起来。但是我们根本就跑不出蝙蝠的包围,我完全没有想到我们跑出了几十米之后,墓道的四周依然站满了蝙蝠。它们鸣叫的非常的诡异,好事是来自地狱的招呼声音一样,让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疯。头脑马上就要爆炸的感觉,非常的难受。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自言自语的想立刻就将自己解决掉。相哥也抓紧头,狠狠的往外面纠。我看着相哥的冲锋枪,有一种饮弹自尽的冲动。没有想到这些蝙蝠出的声音如此的厉害,让我们第一次感觉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拿出手枪,紧紧的顶住它,在看看墙壁上的蝙蝠,它们都露出了诡异的面孔,好似诡异的在偷笑。但是我却感觉完全没有办法拯救自己,脑袋越来越痛。 但是我没有勇气自己杀死自己,那样真是太残忍了。尽管蝙蝠的声音让我们非常的不适,但是此刻的我们还是清醒的,感谢万能的主,让我还会思考。我挥起火把,向鸣叫的蝙蝠挥起,一些蝙蝠迅的飞走,又落在其他墙壁上,继续的出难听的叫声。 我叫相哥一起帮忙驱赶蝙蝠,但是我们驱赶了一会就知道这样做是无济于事的。相哥疯的拿起机枪对着墓道就是几枪,枪声非常的响亮。子弹击中墓道上的墙壁,出一连串的火花。整一条墓道好像好像遭到雷击一样,周围的万物都安静了下来。蝙蝠群显然是被枪声给震到某一条神经,全部都停止了鸣叫。墓道只剩下枪声的回荡声,回荡声过后,整一条墓道乱成了一片,所有的蝙蝠都受惊的到处乱飞。 相哥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这家伙以为这些蝙蝠就此妥协不敢再来招惹我们。蝙蝠群混乱了一阵子之后,忽然改变了策略,全部猛的向我们冲了过来。 我大叫不妙,叫相哥快点跑。相哥赶紧在前面跑的飞快,我也不敢与蝙蝠群硬拼。但是我们的度根本不及蝙蝠,很快我身上就占了上一些飞的快的蝙蝠。我顾不得它们,继续的向前面跑去,不停的抖动着身体,但是却很少蝙蝠被抖落下来。 相哥不时也传来杀猪的叫声,我知道相哥应该是被蝙蝠咬到了。 老唐快想想办法啊!相哥痛苦的大叫。 我挥起火把向后面挥了一下,蝙蝠群受惊的一下子散了开来,暂时的停止了进攻我们。我赶紧向前面跑去,蝙蝠群马上追了过来。不得已我将火把置在后面,蝙蝠由于惧怕火光,始终与我保持着距离。不时我还向后面放一枪,但是蝙蝠群却没有停止进攻的意思,继续疯狂的追杀我们。 出口 不知道是相哥倒霉还是我倒霉,今天我们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遇到过好的事情。我手忙脚乱的赶着后面的蝙蝠,这些蝙蝠全部都好像吃错药那样,横冲直撞。 没有过多久,我们身上多了几十个伤口。还好伤口并不是很大,以它们的流血度来看,要将我们的血都放干还要很长的一段时间。 老唐,你快点想想办法啊! 我哪有办法啊!还是跑吧!能跑多远,跑多远。 我们被追赶着,过来一会我们前面出现了一个深潭。相哥在前面没有看清楚,一脚踩下去就踩进了深潭。我在后面听到‘扑通’一声,水潭溅起一片水花,相哥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真是天有绝人之路啊! 我来不及多想,反正相哥已经跳下去了,无论生与死我们都不希望分开。而且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一个人与几千只蝙蝠打架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我跳入水中,水十分的冰冷。当我跳入谭中才现其实水潭并不深,还不能淹没我。而相哥在现水潭深度不深之后,居然就沉在水下面,没有向我出任何的信号。 我没有时间批评相哥这种自私自利的行为,自己也潜在水底下面。木块随着我们跳到水中,而熄灭掉,墓道一下子变得黑暗起来。以我的水性,在水底下面潜水一分钟绝对没有问题,相哥的水性可能要比我还要好。也不知道一分钟之后,那些蝙蝠找不到我们会不会散去。 在水底下面,我狠狠的扭了扭相哥的肌肉,相哥微微的动了动,始终没有露出水面。没有过多久,我就感觉自己实在是憋不住了,不得与我露出了水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此时蝙蝠已经散去,相哥还没有露出水面。我伸手将相哥从水底拉了起来,相哥也是猛烈的吸着空气,这小子估计还能在水底下面在坚持一会。 你小子够阴的啊!居然不向我说明水潭的基本情况,一个人藏起来。你想我一个大战这么多蝙蝠啊! 老唐,看你说的,我是一时心急就忘了告诉你了。 黑暗的墓道里面安静的就剩下我们的说话声音,蝙蝠早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老唐,那些蝙蝠飞到哪里去了啊! 我怎么知道啊!墓道这么的黑,什么都看不见。搞不好它们就在我们头顶都说不一定呢?我们最好还是小心行事好一些。 你试一试看能不能将那些木块从新点着?我对相哥说道,没有光我们是很难走出去的。 相哥拿着打火机试一试,但是木块被我淋得太湿了,点了好几次都没有点着。我拿过木块看来看,估计单单靠这个打火机是点不着的了。 老唐,现在怎么办啊! 怎么办?将打火机关掉,摸黑游出去。 摸黑游出去,万一迷路了怎么办啊! 米什么路啊!你没有现这里的水是死水啊!很有可能这些水师与万棺崖的积水潭相连接的,我们只要努力的往外面游,就有可能从这里游到外面去。 老唐,如果这里是与万棺崖的湖是向连接的,那么万棺崖湖里面会不会有什么怪物啊!要出出现大型的水怪,我们有没有照明工具,不小心游到怪物的肚子里面去了怎么办啊! 当初你你怎不怕万棺崖湖底有怪物啊!想都不想就直接的往湖里面跳,现在说这么有什么有用的!难道又往回走不成啊! 那好吧!老唐,我是担心我们不知道要有多久,但时候我们没有体力游出去怎么办啊! 那也得游!不然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相哥开了一下打火机,向我摇了摇头! 那我们走吧!说着我就想前面走去,相哥关闭打火机也从想我走来。为了保持距离,不会在水中走失了,我们将保持着不到半米的距离。一路上还不停的说话,来掩饰心中的恐惧。 开始的时候,水位刚刚到我的胸口位置,这种深度维持了几十米的距离。我们说话的声音慢慢的再墓道里面有了回荡的声音,说明墓道正在慢慢的扩大。相哥开了一下打火机,证明了这个情况。 我们在水中行走暂时还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但是水的深度却慢慢的在增加。很快水的深度就将我们淹没了,我们不得不在水里面游起来。 在黑暗中,我们根本不知道方向,也不知道自己该游向何方。我们一直努力的说着话,这个时候如果游失的话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我们的体力都非常的有限,也不知道多久没有吃过东西了,肚子至少已将抗议十几个小时了。 老唐,咱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早晚会沉下去的。 那你说说怎么办啊! 相哥哑口无言,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我当然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了,可是我该怎么办呢?在游荡中我无意的撞到了什么,我脑袋一吃痛。在黑暗中我向前摸了摸,还好不是什么怪物,而是墓道的墙壁。 我双手抓住墙壁,暂时的得到了休息。我叫相哥快点过来,这边是墙壁。相哥根据我的声音很快的游到我旁边,也抓住了石壁,大口的呼气,看样子累的不轻。 老唐,我们根本不可能在水里面折腾多久,刚刚我差一点就沉下去了。 我也是啊!还不知道要有多久才能出去呢? 早知道就应该听我的,烤一两只蝙蝠来补充补充体力,现在我实在是游不动了。老唐,你有没有其他的好办法啊!或者想办法弄些吃的来! 要吃的,你自己抓吧!水里面肯定是有一些鱼的,你要是能抓得到就抓吧! 这么黑怎么抓啊!抓鱼也得看到目标再抓吧! 你不会浑水摸鱼啊! 要是现在有一条船就好了! 这地方怎么会有船呢? 老唐,你说里面的的棺材是不是从这里运进去啊! 有这个可能,但是就算当时用的是小木舟,都经历几百年了,肯定连渣都找不到了。 我们攀着墙壁,一休息就是半个多小时。被水浸泡这么长的时间,身体感觉有一些难受。 忽然间我想到,如果我们抓住墙壁慢慢的攀爬出去,会不会比游出去好很多呢?至少我们不需要消耗那么大的体力,也不会轻易的就迷路。 我将我的想法和相哥说了说,相哥当即表示同意可以试一试。于是我就沿着墙壁向前面爬出去,尽管爬墙壁不是那么的容易,但是比游出去好很多了。 我们在沿着墙壁折腾了将近半个多小时,感觉一直在转弯再转弯。我们终于看到前面的一点点亮光,那应该就是出口了,尽管它离我们还有一定的距离,但是我们总算是看到出口了。心中不免的涌出了一阵阵的激动,相哥的心情也是非常的激动。 进退两难 接下来我们有经历了半个多小时的折腾,终于到了出口。我们慢慢的从里面有了出去,外面此时正是中午时分。 这么出口非常的狭小,在外面很难现里面居然别有洞天。但是从来里面去很容易可以现外面的光亮,使得我们成功的脱险。 我们爬上岸之后,相哥躺在岸上就地躺下,享受着正午的阳光。一直温暖融入到我们的肌肤里面,一下子感觉肚子没有那么的饿了。 相哥躺在岸上,闭着眼睛,任衣服的水不断的往外面溢出。反正我们现在也没有干的衣服,脱掉所有的衣服裸着回去是很不雅的,只能将就将就先。 我也躺在岸边的岩石上面,幸好这个湖没有水怪和其他的危险动物。不然我们肯定没有命回来了,我感觉自己实在是太累了。此时此刻,我们必须先睡上一小会才有体力回到营地。我闭上双眼,没有多看四周的环境。 但是心里面却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尽管逃出来了,但是我并没有感觉现在已经安全了。湿漉漉的衣服,让我感觉越来越不舒服,我想还是先回营地换一身干的衣服再休息吧!这样子睡肯定得风湿病不可。 我推了推相哥,相哥很懒惰的睁开眼睛,向上面看去。 没有想到的是,相哥向上面看了一眼。激动的打了一个滚,又滚回到了湖里面。还好这一次湖里面没有再出现急流的漩涡,相哥很快就爬了起来。然后激动的说:老唐,好险啊!我们快走。 我看着相哥如此的激动,没有问相哥为什么,赶紧抬头向上面看去。这一看,差点将我的魂都吓了出来。 就在我们上面居然有一棵大树,树的树干上挂着一个非常庞大的马蜂窝。这是我见过的最大的马蜂窝,它的规模至少有四个相哥的体质还要大,马蜂窝不时还有马蜂出入。这些马蜂是其他马蜂的三倍大,是我见过最大的马蜂。不知道这种马蜂是什么品种,让人感觉非常的陌生。 幸好此时我们并没有惊动马蜂,不然我们估计又得回到万棺崖里面去了。 我们小心的沿着岸上远离马蜂窝,糟糕的事,岸边只有一个我们可以选择的方向。而这个方向就算我们远离了马蜂窝,但是最后我们可能还是要从马蜂窝旁边经过才能回到驻地。 相哥也看出了这个问题,但是另一边却没有任何路可以走,不得已我们只好向另一边走去。心里面祈祷着,万棺崖里面还有其他的路通向外面,这种马蜂窝咱实在是惹不起啊! 我们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一边走一边密切的注意着马蜂窝。真希望不要出现什么意外,我们走了几十米,渐渐的离马蜂窝远了。幸好一切都正常,马蜂并没有疯狂起来,当然这是因为我们没有招惹它们。 当我们撤到我们感觉到了安全的地方的时候,我和相哥都回头看向马蜂窝。站在远处看着马蜂窝,马蜂窝还真是十分的壮观! 老唐,当时我们遇到的就是这个马蜂窝了,你也看见了吧!这些马蜂蜇人肯定非常的痛,不知道陈二狗的人损失的怎么样。 你当时不是说有人用石头去砸了那个马蜂窝,才导致马蜂疯狂起来的吗? 是啊! 那么是谁砸的石头呢? 老唐,绝对不是我们队伍中的人砸的,而是由其他的东西或者人砸的,因为我们的人不可能这么的笨,拿大家伙的生命开玩笑。而且我也没有看到有人往马蜂窝扔石头,一切都生的太快了。我们只有回去问走在前面的那些人才知道石头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看了看万棺崖周围,除了到处是棺材以外,没有现任何的生物存在。 老唐,会不会这万棺崖里面有什么通灵类的动物存在啊! 通灵类的动物?比如说什么? 你还记得虎墓的那只猴子吗?搞不好万棺崖也有一只也不一定啊! 我看着周围,到处是悬疑绝壁,的确有可能藏一些大型的动物。而这些动物极有可能是被驯化留在这里的,等到有人进入万棺崖的时候专门给大家捣乱,让人不敢再来冒犯万棺崖。 老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如果真的有通灵类的动物,那么它们可能现在已经现我们了。到时候说不一定有给我们出其不意的捣乱一通。 我拿出手枪,打开了保险,枪还可以用。相哥也检查了他的冲锋枪,估计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老唐,如果真有通灵的动物,我们要不要将它干掉啊! 通灵的动物是没有那么好对付的,与其对付它们不如想想办法将那个马蜂窝打掉。 打掉马蜂窝,怎么打啊!要捅你去捅,我实在是没有那个胆量啊! 你看看你那胆量,一点都不像是做大事的人。 老唐,你说说怎么打掉那个马蜂窝,你说说看。 我看了看手枪,这个时候只有靠这个了。 老唐,你想一枪将马蜂窝打掉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你一枪过去,顶多将马蜂窝打一个洞。绝对不可能将马蜂窝打下来的,到时候我们将马蜂窝惹急了,搞不好我们会被疯狂的报复的。 这个我当然是知道的,但是枪支是我们唯一的武器。难道要我赤手空拳去将它捅掉不可,而我们不解决这个马蜂窝是绝对出不去的。周围都是悬崖绝壁,路只有一条。我们不知道那些马蜂在我们靠近的时候,会不会生什么意外。 我们必须想一个完全之策来对付这个马蜂窝,既要将其彻底的消灭有要不被其蜇到。这个办法不是一下子就能想出来的,于是我叫相哥也帮忙想一想,别在那里没有事情做的样子。 老唐,我就不知道你怎么的就一定要去招惹那窝马蜂了。它们也不容易啊,你就不能积点德吗? 积德可以,这样吧!你先去和它们谈判谈判,让它们答应咱们等下我们路过的时候千万不要跑出来闹事。 要不老唐,咱们还是找其他的出路吧! 你也不看看有没有路可以走了。 要不咱们将棺材扔到湖里面去,然后把它当成船划出去。 看你出的是什么馊主意啊!你要这样做我也不拦着你,你自己可以去试一试,到时候这湖有来一个急流,看你死不死。 打掉马蜂窝 老唐,这不行,那又不行。难道我们要在这里饿死不成。 把你的机枪给我。 你要做什么? 打掉马蜂窝啊! 机枪能行吗?你最好想一个万全之策,或者想好打了马蜂窝之后怎么保身。 我看了一眼相哥,事实上机枪是可以将马蜂窝打掉的,如果我们有足够的子弹的话,就算没有办法将所有的马蜂都全部消灭掉,也能消灭其打不风。但是我们现在子弹的数量并不多,留有后患,那肯定会受到无情的报复。 你有没有带手雷啊!我看着相哥问道。如果有手雷,只要我们慢慢的靠近马蜂窝,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出去,直接的将马蜂窝连同马蜂炸上天,那样就剩事多了。 相哥看了看我说:那玩意原本是带了几颗的,但是后来不知道丢到那里去了,就算有手雷,你敢靠近马蜂窝吗?还没有等到你靠近,所有的马蜂已经准备好打仗了。 那么现在只有用机枪了。 老唐,你有没有想好你开了枪之后我们向哪里躲啊!一旦我们被马蜂现了,肯定是灭顶之灾啊! 我看了看万棺崖到处都是岩洞,找一个躲得地方还是比较容易的。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就到棺材里面避一避,当然最好不需要用到这一个晦气的方法。 我将我的意见和相哥说了一下,相哥一脸不乐意。尤其是说要跑到棺材里面去躲避,一开始说宁愿被马蜂蜇死都不愿意。但是经过我一番努力的开导,相哥还是有所觉悟的同意了我的方法。前提是先清理好一副棺材来。不要到时候,一时之间手忙脚乱,慌了阵脚和棺材里面的尸骨混在一起。 对于相哥的这个提议我还是比较赞同的,我们并没有开过万棺崖外面的棺材,不知道棺材里面的尸骨有没有什么异常,会不会有不化尸体或者诈尸。 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就有几幅棺材,拿个位置对于开枪打掉马蜂窝还是比较的合适的。我们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我对着其中的一副棺材说,看来今天你和我们一样的倒霉。不过到外面来晒晒太阳也是一件好事,我们就借你的窝用一小会。 老唐,别那么啰嗦行不行啊!要干快点干,不然我后悔了。相哥不耐烦的牢骚起来,不知道何故,我估计八成是惦记棺材里面有没有明器。 木质的棺材质量很差,做工也比较粗糙。我一脚过去,就打开了一副棺材。没有想到的是,棺材里面空无一物。相哥以为只碰巧打开了一个没有尸骨的棺材,就又踢开了另一副棺材。结果一样,棺材里面没有任何东西。 相哥一脸失望的问我说:老唐,不会这万棺崖里面的所有棺材都是空的吧!这古人怎么这么折腾自己啊! 这么多的棺材,出现一两副空的还是比较正常的。但是如果真的和相哥说的那样,所有的棺材都是空的,那么这种情况就真的很难解释清楚了。古人这葫芦里面买的是什么药,恐怖就无人知晓了。 相哥继续的踢开其他的棺材,没有过一分钟眼前的几副棺材全部被我们打开了,所有的棺材都没有尸骨。 老唐,难道有什么人或者是什么动物偷走了棺材里面的尸骨不成,不可能这里是一个生产棺材的基地吧! 我看着万棺崖,有一种很神秘的感觉。这种神秘并没有携带任何邪恶的气息,难怪我刚刚进入万棺崖的时候就感觉不到万棺崖的邪气。原来这些棺材都是空的,没有尸骨的棺材就失去了万棺崖原有的神秘色彩。尽管万棺崖到处都是棺材,人们却感觉不到这里的阴气。 看来陈二狗他们真是亏大了,相哥看着棺材说道。 为什么?这和陈二狗有什么关系啊! 老唐,你想一想,陈二狗组织这么庞大的队伍,开销之大是很难想象的。如果棺材里面有一些明器还可以将明器变卖成钱财,作为开销,但是棺材里面什么都没有,那就是说陈二狗在万棺崖捞不到任何的好处。 我说你小子别来时想着金银珠宝好不好,陈二狗他们八大家族都是有来头的,这点开销根本不算什么。关键是神箭的下落,那才是最重要的,得不到神箭我们也回到自己的年代。 老唐,你说有没有其他的办法让我们回到自己的年代啊! 有啊! 什么办法? 快的向前面跑,当你的度过光的时候就有可能了。 相哥看了一眼,知道我在糊弄他。 老唐,现在还是别吹牛皮先了,咱们还是先将那马蜂窝打下来再说吧! 恩,你看好待会躲在那副棺材了没有了,你先躲好,我来开枪。我开枪将马蜂窝打下来之后再躲到进去。 相哥看着几副空棺材,感觉都不满意。不是嫌弃这里就是那里,我说你快点啊!说着我将棺材板搬到棺材上,等一下开枪之后好方便一些。 相哥看我已经下了决心,只好站进棺材里面,手里握着我的手枪。而我也是躲在棺材的旁边,接着棺材的依托,我架好机枪。 我向相哥望了一眼,意思是说我已经准备好了,等一下我就开枪了。相哥点点头,向我出他也已经准备好的信号。我再一次的瞄准马蜂窝,我必须在几枪之内将马蜂窝打掉,不能几枪解决问题,那么我们可能要在棺材里面躲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那是很难受的。 所以我现在必须选择合适的下手位置,直接打马蜂窝,子弹会直接的穿过马蜂窝,对马蜂窝的影响不打。我认真的观察了马蜂窝所在的树干,树干的直径将近十公分大小。如果子弹打在树干上,连续几枪都打在同一个位置就有可能将树干给折断。到时候马蜂窝就会随着树干一枪坠落,掉到万棺崖的湖底下面,那么马蜂将会全军覆没。 我瞄准树干,感觉是时候下手了。于是我连续的扣动了几次扳机,几子弹快的飞了出去,之中了树干。树干在被击中的那一瞬间上下的摇晃起来,但是并没有立刻断掉。相哥见我开枪之后,用手枪也向马蜂窝开了两枪。子弹击中了马蜂窝,马蜂窝瞬间被打出了两个大洞,很多马蜂窝从洞里面蜂拥而出,在马蜂窝周围盘旋。一时间之间并没有现我们,而是不停的在马蜂窝周围飞来飞去,寻找目标。 我大骂相哥不动脑子,叫他快点瞄准树干打,别再打马蜂窝了。 相哥回过神来,对准树干来了一枪,树干摇晃的更加厉害了。我见差不多了,赶紧又补了四五枪,树干出一阵激烈的断裂声音,被折断的掉了下去。马蜂窝随着树干一起掉了下去,和我意料的一摸一样落在水里面。那些离开马蜂窝的马蜂在大树周围来回的旋转,一时之间找不着北,而还在马蜂窝里面没有来得及逃出来的马蜂则沉入水底。 这几枪的功夫,我们基本上全歼了马蜂,剩下的那些也会因为找不到家很快就会离开这里。我们只需要再等上一两个小时就应该可以安全的通过大树了,我们心中都不免的有一些激动。 老唐,还是你有办法!怎么不早点说只打树干,不打马蜂窝啊!要是你早一点说,就没有那么多马蜂逃出来了。 我没有理会相哥,这一次没有想到居然可以这么的顺利,还好不用到棺材里面去躲。 很多马蜂在大树周围盘旋的飞来飞去,显然没有现时我们将它们的窝给干掉了,陆续的不少马蜂向外面飞走。我看马蜂走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哪一些我们已经完全可以应付了。 相哥原本还想再等等,还说小心使得万年船。我说行了,在等老子就要饿扁了。要等你自己等,我先过去了。我们小心翼翼的向前面走去,就快要走到大树的时候,我猛然的看见一影子快的闪过,闪到了大树后面的一个岩洞里面。尽管是一个影子,但是我看得出这家伙体质不小,黑不溜秋的不知道是何物。 我看了相哥一眼,相哥表情和我差不多都是被吓了一跳,我知道相哥也应该看到了那个黑影。黑影是什么动物呢?它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老唐,你说上一次扔石头的那家伙会不会就是刚才那个黑影啊! 我怎么知道,但是应该十分的有可能。你感觉那家伙像什么啊! 看不清楚,感觉像只猴子! 我想了想,的确像一只猴子。这里怎么会有一只猴子呢?它是从哪里来的呢?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老唐,我们要不要上去弄清楚啊!你看那个岩体,应该不会很深,它躲在里面肯定已经无路可走了,我们上去逮它个正着,到时候他就没得跑了。 还是算了,现在还是回去填报肚子先吧!反正要是有缘,我们还是能碰到这家伙的。 恩,暂时放它一马先,到时候要是它还敢跑出来添乱,老子非剥了它的皮不可。 草根 我们沿着石壁小路向万棺崖的出口走去,一路上我们看到不少被踩死的马蜂,和不少已经干燥的血的痕迹。从现场我们可以看得出来,当时这里生过十分惨烈的事情。不知道陈二狗他们的人马有什么损失,现在怎么样子了。 我拿起一只已经死去的马蜂,这种黑棕色的马蜂是我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尽管马蜂已经死去,但是他那将近三厘米长的刺,还是让我一阵寒,要是被这种马蜂蛰到,轻则肥上一大圈,重则必死无疑。现在想想相哥当初的做法虽然有一些冲动,但是还不算十分的不明智。 老唐,今天我们将马蜂窝给打掉了,也算是为民除了一大害啊!这种马蜂危害实在是太大了,今日不除必定会危害到大好河山的人民啊! 你就吹吧你!这方圆几百公里人眼稀少,马蜂怎么危害人们啊!我是怕这种马蜂世界上就剩下这一窝了,现在又给我们灭了,这种马蜂从此绝种了。 没有那么严重吧!相哥笑着说道。 不好说! 那我们现在要不要将马蜂窝给捞起来啊!说不一定还能救出多少马蜂呢? 恩,这个光荣就交给你了!我看着相哥说道。 老唐,还是别吧!我都快要饿死了,回去填饱肚子再说,到时候我肯定将它们都从水里面打捞上来。他们能不能坚持那么长的时间就看他们的造化了,一切就等我将它们的窝捞起来再说。 我们沿着小路走了半个多小时就到了万棺崖出口处,出了万棺崖我们现陈二狗一行几百人不知道到那里去了。营地的帐篷和人一同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营地不知道生了何事,让他们如此迅的就拔营而去。 相哥瘫坐在地上,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我看得出相哥心中的气愤和失望,但是现在又没有力气将它们都泄出来。 我也感觉非常的郁闷,陈二狗难道不知道我们十几个一起都跳到水里面去了吗?不积极打捞就算了,居然还一走了之。就算是一走了之,怎么的也在这里给我们留一些提示或者是食物。真以为我们都是菜鸟级别的人吗?这么轻易的就死在万棺崖里面。 老唐,我们真不应该相信陈二狗和八大家族,这些人个个都比曹*还要奸,比毒药还要毒。居然全然不顾我们的生死,导致我们现在饥饿交加,不知道何时才能走出这茫茫的草原。 我看着营地,感觉陈二狗它们应该撤离的非常的紧急。那么是什么原因使得它们撤离的那么快呢?万棺崖的马蜂吗?难道是当时万棺崖的马蜂一路追击过来,而陈二狗又是一个没有什么主意的人,于是干脆就下令撤离营地。只要不是遇到危险的事情,陈二狗是不可能轻易的撤离万棺崖的。这是他们八大家族上百年的收集结果,只要不危及到自己的生命,陈二狗就会不惜牺牲别人的生命也要寻找到藏在万棺崖的神箭。 如此看来,陈二狗应该不会撤离万棺崖太远,而且万棺崖附近都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大批人马的用水问题也是一个很难解决的事情,而万棺崖有水源,也是他们不会撤到很远地方的一个原因。 我看着相哥,相哥此时正在不停的抚摸着肚子,眼睛盯着周围曾经扎营的地方,希望能现一些残渣剩饭勉强的填饱填肚子。但是营地周围却是什么都没有,让人感觉非常的不可思议。按道理紧急撤离多少都会有一些遗漏,为什么这此陈二狗他们居然可以做到如此的细心呢?这里面还有什么故事呢? 老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这陈二狗太不是东西,我们现在会万棺崖抓蝙蝠吃吧! 回去抓蝙蝠,那蝙蝠好吃吗?搞不好还有毒呢?我宁愿到前面的草原吃草都不回去抓蝙蝠。 不会吧!老唐,那草好吃吗? 不知道,你不记得我们的革命先驱长征那会不也是经常吃草根吗?那时候由于人多,连草根都不够吃。还好我们现在只有两个人,一路挖草根应该也可能走出这茫茫的草原。 不会吧!老唐,真的要吃草根吗?还是生吃啊! 不想饿死恐怕也只有这样了。 相哥拔起地上的一根草,认认真真的看着草根,问我说这东西好吃吗?这么多泥占着怎么吃啊! 不会拿到那边去洗一洗啊!我说完拔了几根草扔给相哥,然后说:拿到那边去洗一洗,等下咱们就开餐了。没有想到在异地他乡的我们居然还有幸品尝到大自然的独特美味。 老唐,这个也叫美味啊!我宁愿饿死也不吃牛羊吃的玩意。 知不是牛羊吃的,牛羊吃的是草,我们现在吃的是草根。这两者是有本质区别的,别那么啰嗦了,你快点去洗一洗,我再多拔一些。 老唐,还是你去洗吧!这种美味我还真没有心情品尝了,你先吃吧!我还能再坚持坚持! 你小子怎么这么缺心眼啊!又不是毒药,至于这么推辞吗? 我看相哥这小子铁了心不去洗这些草根,而现在我实在是太饿了,再不吃东肯定非饿死不可。如今之际上策是趁现在还有水的时候,先吃一些草根,然后再将一些草根洗干净带在身上当做剩下以后一段时间的食物。等到我们走到没有水源的地方的时候,我们只能连泥的吃了。当然如果我们可以尽管的找到陈二狗他们的营地的话,就可以不需要吃草根。 我拿着一些草根往万棺崖的湖口走去,相哥坐在地上一直以为我是开玩笑的,目瞪口呆的盯着我。相哥也明白我们现在的处境是多么的艰难,看我下定决心之后没有抱怨什么,不停的开始拔着周围的草。 我来到湖边洗了洗草根,看着湖水,有一种恶心的感觉。尤其是万棺崖里面的那些蝙蝠排泄物最终会流到这个湖里面来,不知道还有多少肮脏的东西流到湖里面。湖水里面鱼虾不生,没有任何的生物存在,足以说明湖水的问题之大。但是现在我非常的口渴,此时此刻管不了湖水是几类水质,直接就开怀的狂喝了几口。尽管湖水并不甘甜,但是之前在我沉入万棺崖的时候,已经喝了不少的湖水。而现在我依然没有生什么事情,说明这些说就算有毒,也是毒不倒像人这么大的动物的。 喝饱之后,我洗着草根。这些草根看起来一点都不美味,但是我还是拿起一根直接的放入嘴里面,用力的搅拌。草根有苦有涩的,非常的难吃,我强忍着吞了下去。 大体上草根应该是没有毒的,我吃下去之后肚子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于是我继续的又吃了一些草根。等我洗完之后,相哥拿着一大把的草过来。看我已近吃了不少了,问我感觉怎么样。 你自己不会尝尝啊!反正现在我们只能吃这个了。 老唐,这东西会不会有毒啊! 没毒,我都吃了那么多了,要是有毒肯定已经作了。 老唐,难道这茫茫大漠我们只能吃草根吗?这陈二狗他们要是走远了,我们要吃多久啊! 先别管那么多,暂时填饱肚子再说吧!现在我们填饱了,走快一些,应该很快就能追上陈二狗他们。 恩!相哥点点头,拿起一把草根放入嘴巴。艰苦的搅拌着,样子有些痛苦,表情很难看。但是相哥没有吐出来,不断的进食着草根,我们实在是太饿了。 要是早知道陈二狗他们溜得这么快,我们应该捡一些马蜂来烤着吃,马蜂比这些草根有营养多了。 相哥吃了一些草根,也喝了几口水。我们在湖边休息了几十分钟,感觉有一些体力了,看来草根多少还是有一些作用的。 尽管我们现在都是十分的疲惫,但是我们顾不得休息先。现在我们必须尽管的找到陈二狗他们,他们此时此刻也十分有可能正在移动,我们必须放弃休息时间来追赶他们,只有找到他们我们的日子才会好过一些。 我催促相哥快点,我们要出了。相哥说:老唐,我们就这样走了吗?老孙和老呼呢?他们在哪里?我记得你说他们一起掉入到湖底的,此刻他们是否已经出来的。我们这样一走了之吗? 先找到陈二狗再说,就算老孙现在依然还在万棺崖里面,以我们现在的装备和食物去救他们,约等于自杀。我们必须尽管的找到陈二狗,然后再回到万棺崖去救他们。以老孙的智商,应该还能在古墓里面应付一两天。 恩,那我们还是快一点吧!不然老孙他们就没得救了。 于是我们带着一些草根,向茫茫的草原走去。 暂时休息 陈二狗一行人离开这里的时间不会很久,地上的车轮和马蹄脚迹非常的明显。大队行军,度非常的有限,但是无论怎么样它们都有马匹的辅助,度肯定要比步行快很多。 我们想追上陈二狗的队伍,就必须加快度,跟着留下来的马蹄印一路飞奔过去。这对于我饿交加,身心极度疲惫的我们来说是很大的挑战。 老唐,我们怎么跑都不可能跑得过马的啦!跑下去肯定会累死的,不是长久之计啊! 这个我当然是知道的,这样吧!我们现在改跑为走路,但是我们必须减少休息的时间。连夜追击,那样就可能很快就追上他们。 恩,这个办法好!这个陈二狗真不是东西。可是老唐,我现在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打的厉害啊!现在不睡上一觉,就要晕死过去了。 被相哥这么一说,确实我也感觉到非常的疲惫。从我们进入万棺崖到现在不知道已经过了几天几夜了,人不是铁打的东西。不吃不喝还勉强能维持一阵子,但是不睡觉人肯定很快就会完蛋。鉴于这种情况,现在睡上一觉是有必要的,哪怕是睡上一小会我们的精神都会好很多,就不会那么的容易崩溃了。 那我们现在还是睡上一小会吧,但是不要睡太久的时间。你看我们现在的浑身上下湿漉漉的,睡太久肯定会得病。 老唐,那就直接将衣服脱掉呗!反正这方圆几百里都没有人烟,也没有人会偷看我们的。 相哥刚刚说完,就开始的脱衣服了,脱得只剩下一点点可以遮挡。相哥脱下衣服,将衣服展开凉在一边,悠闲的睡在地上,享受着太阳的光辉。我看相哥相哥说的也有道理,于是也脱掉了湿漉漉的衣服,然后躺在地上,没有过多久就睡着了。 人在极度疲劳的情况下睡觉的质量是比较高的,我们躺下去一睡就是好几个小时。两人**睡在空旷的草地上,是一件非常滑稽的事情,幸好草原周围没有什么咬人的昆虫。如果这一带流行蚊子的话,我们这样裸露睡觉可能会被蚊子给吸干血。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忽然被一阵冷风吹醒。我懒洋洋的睁开眼睛,感觉十分的寒冷。认认真真的看了看周围,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太阳已经落山很久了,但是天还没有完全的黑下去。由此看来我们至少在这里睡了将近四五个小时,一觉醒来感觉精神好很多了。我看了看相哥,还沉睡在梦乡之中。全身的毛直直的立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尽管相哥的皮肤面积要比我的大,受冷的面积也比我多很多,但是他厚厚的脂肪层起到了不错的保温作用,所以先醒过来的是我,而不是相哥。 我推了推相哥,相哥像一头死猪一样,没有任何反应。我只好用力的捏了捏相哥,相哥这才醒过来。 老唐,现在是什么时候啦! 天差不多黑了,我们应该睡了四五个小时了,你感觉怎么样! 感觉还行,没有之前那么的疲惫了。但是现在又非常的饥饿了,你呢? 我也是!说完我看了看那些已经洗干净的草根,没有办法,今晚的晚餐应该就是它了。 不会吧!老唐,今晚又吃草根啊!谁第一个吃草根的啊!要是他不明吃草根,我们今晚也许可以改一改口味。 怎么改口味啊!这方圆几百里没有人烟,又没有其他的生物,你想吃什么啊! 老唐,你说这草原上就没有什么野兽吗?就算没有大型的野兽,像草鼠和小蛇总会有一些吧!我们到草原上去找一找吧!草根太没有营养了。 我想了想,相哥的主意还不算很坏。草原上肯定有不少动物存在,他们一般都在晚上活动。不然我们两人今天下光天化日的暴露在草原上是十分危险的,趁着现在天还没有完全的黑下去,逮几只小动物应该还是有可能的。于是我们穿好衣物,向草原深处走去。经过一个下午的暴晒,我们的衣服已经基本上干燥了。穿在身上,尽管不是很舒服,但是比之前湿漉漉的好很多了。 在草原上逮住一只小动物还是比较的困难的,这些小动物天生就十分的机灵。尽管我们走出万棺崖没有多远,就现了一些动物的踪迹,但是却没有现它们的行踪,这些家伙都是神龙见不见尾的。 老唐,看来草原上的动物的肉不是那么容易吃的。必须想一个办法将它们引出来,不然我们都不知道它们在哪里。 我看还是吃草根算了,杀生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老唐,别泄气啊!很快我们就可以抓到一个小动物了,人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就放弃呢?你看见前面的那个小沙洞了没有,里面就有可能藏着晚餐呢? 我顺着相哥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沙洞。我们不知道这个洞有多深,也不知道里面藏了什么动物。这个沙洞直径十多厘米,从洞口来观察应该是一种中小型动物的窝。 我们走到沙洞旁边,随便的看了看四周,没有现有其他的出口。 老唐,怎么办!搞不好里面是一只兔子呢?你看这窝就像!看来今晚我们可以吃一顿烤兔了。 你怎么就肯定那只兔子现在就在家呢?如果兔子现在出去吃草了呢?还有这沙洞里面还不一定就是兔子窝呢?搞不好是蛇窝呢? 老唐,不是有一句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吗?你看这个沙洞周边的草好好的,肯定是兔子窝了。 就算是兔子窝,你打算怎么将里面的兔子给赶出来!不能我们一直拆兔子窝拆到出现兔子为止吧!野兔是十分狡猾的动物,古时候就有很多关于狡兔的故事,这些故事大多都是真真实实的。按照古人的和猎人的经验,兔子会在一个地窝挖两三个出口。而现在我们只现了一个沙洞,周围肯定还有其他的沙洞才对。我们必须找到,将其堵住,然后再想办法,不然所有的一切都会是徒劳的。 相哥也同意我的观点,于是我们在周围的草丛上寻找其他的沙洞。没有过多久我们果然在附近现了几个兔子的备用出口,这些出口都被我们用泥土的堵住了。从这么多的备用出口看来,这只兔子要比其他的兔子要聪明很多。为了不让其有机会逃跑,我们再三的检查了一遍,感觉已经绝对保险了才决定对里面的兔子下手。 老唐,你说我们现在用什么办法将兔子引出来呢?只有它出来,我就算是追到它海角天涯都要追到它。 兔子的度要比我们的度快很多,一旦它溜出来,我们就很难得手了。现在天也快要黑,我们的枪支在黑暗的环境下基本上是帮不上忙的。所以我看现在最好的办法还是将其困在沙洞里面,慢慢的拆它的窝,直到逮到未知。 老唐,万一那只兔子真的和你说的那样现在不在家怎么办?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了。 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老唐,你说我们用火攻怎么样啊!说着从衣服里面拿出打火机,试了试,打火机还可以用。 好办法,就用火攻。我们在这个沙洞口生一堆小火,火不要太大也不要离沙洞太近。我们利用小火堆产生的烟,攻入到沙洞里面去!里面要是有什么生物都受不了这种熏烤的,到时候肯定会着急的跑出来,我们就可以趁机逮住它了。 于是我们拔了一些草,放在沙洞旁边。点了火,浓烟滚滚的溶入到沙洞里面。 老唐,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阴了,万一里面的兔子死活都不肯出来怎么办啊! 你跑到里面去试一试可能受不受的了,等一下肯定会出来。浓烟肯定能将兔子熏得晕晕的,跑出来的时候肯定是站都站不稳,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趁机下手了。 老唐,你说我们这样子做会不会受到天谴啊! 不好说?你说兔子生来是为了做什么的?它的实现它的价值对不对。 恩,老唐你说的没有错。你说现在兔子在做什么啊! 我笑着说:肯定是在往备用出口逃跑啊! 那么多的备用出口都被我们堵住了,兔子肯定急的屁股尿流了。 周围附近没有其他的出烟之处,说明所有的备用通道都被我们堵住了。没有过多久,我们就感觉到沙洞里面有动静,好像是非常厉害的咳嗽声音。我看了看相哥一眼,心里面有一些激动。 就在我看相向相哥的那一瞬间,一个黑影从沙洞里面窜了出来。我们狠狠的看过去,果然是一只兔子,看他的身形应该有四五斤重。 兔子流出沙洞,没有走多少步就倒下,嘴巴里面还不停的在往外面冒烟,看上去有一些难受的样子。 老唐,果然是兔子,今晚终于可以补一补了。相哥将兔子提起来,兔子已经有一些清醒了,不停的挣扎着,但是就算是怎么挣扎都逃不脱厄运了。 没有人看守的营地 老唐,你说我们怎么吃这只兔子啊!是直接烧烤还是剥皮清蒸啊! 清蒸,至少也要一个锅吧!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怎么清蒸啊!只要不是生吃就随便一点啦!吃完我们好去追陈二狗他们,按照常理他们晚上应该是不会赶路的。 相哥提着兔子的腿,看着远方,四周一片的黑暗,相哥愁眉苦脸的问我说:老唐,草原茫茫的,我们该往哪里走追啊!这个草原晚上会不会有什么大型的动物啊!如果遇到了我们该怎么办呢? 相哥所担心的也不完全没有道理,但是我们现在顾不得这么多,为了老孙我们必须尽快的找到陈二狗,不然一切就来不及了。但是凭老孙的智慧,万棺崖这种简陋的古墓怎么困得住他呢?这显然有一些不符合常理啊! 难道老孙和老呼他们被卷进万棺崖,在跌落在湖底之后又浮了起来,现在正在和陈二狗他们在一起。但是以老孙的性格,是绝对不可能丢下我们不管的。我相信老孙和老呼都是活要我们人,死要见我们的尸才会离开万棺崖的。 老唐,还是别想那么多先了,我们商量下现在怎么享受这只兔子吧!要是直接放到火堆里面去烤,有一些太过残忍了,活活的烤熟的兔子肉,肯定不怎么的好吃。我从小就有晕血的毛病,老唐,现在你给它一刀,解决它吧! 你有晕血的习惯,我怎么不知道啊!之前老子放血那会,你小子怎么没有晕啊! 相哥奸笑着说:我不是晕人的血,是晕动物的血。 我没有理会相哥,这小子越来越奸诈了。在这个时代,我不认为奸诈是一件坏事情,于是决定不再指责相哥的奸诈了,说不一定我们以后的日子都要靠相哥的奸诈来过生活。 我拿出手枪,准备对兔子来一枪,不是我不想用刀具解决问题。实在是我的那军用小刀太脏了,小刀在跟随我的日子里,碰过古尸、活物,在万棺崖内部还将一副棺材盖大卸八块,伴随我左右立下汗马功劳。就是这么一把小刀,要我用它来杀死这只兔子,我感觉十分的恶心。 不会吧!老唐,杀兔焉用手枪,你这一枪过去,带走兔子身上的一大片肉,我们吃什么啊! 也是,在这么近的距离用枪干死这么一只兔子实在有一些残酷。我收起手枪,看着兔子,到底怎么吃呢?一直以来都是老呼张罗我们的伙食,基本上我们对于这种情况没有任何的经验。 算了就这么干吧!我想着闭上了眼睛,一手提着兔子举起手狠狠的摔在地上,兔子就一命呜呼了。我们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狼吞虎咽的将兔子吃个精光,当然我们吃的是烤熟的兔子。 吃完之后,我感觉还不是特别的饱!按照我的感觉,我和相哥两人还能再吃一只兔子。吃完之后我们没有休息直接上路去追赶陈二狗,晚上草原的星星不怎么的多。这种天象在其他地方不多见,我也没有认真的去研究。 幸好草原的草长势都不高,尽管是晚上我们的视野还是比较的开阔的。有时候我们会听到一两声狼叫,从声音来判断狼应该离我们比较的远,所以我们并不感到害怕。 在草原上,狼的食物还是比较丰富的。如果我是狼群中的一员,是绝对不会轻易的就去冒犯人类的,但是为了谨慎起见我们还是不敢粗心大意。 老唐,你说这草原怎么会有狼呢?相哥感觉有一些奇怪,很疑惑的问我。 草原怎么就不可以有狼了,草原狼你没有听说过吗? 草原狼?还真的没有听说过。草原狼是什么来头。 就是生活在草原上的狼啊! 老唐,狼不都是生活在森林里面的吗?就算没有茂密的森林,至少都应该在有树的环境里面。你看这么茫茫的草原,哪里有树啊! 谁说狼一定就生活在森林里面啊!草原上有狼不可以吗? 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感觉比较的奇怪一些。通常情况草原应该是没有狼的,而这里却偏偏有狼的存在。我们进入草原也有一段时间了,之前都没有听到有狼群的叫声,而今晚却出现了狼叫声,你说这会是巧合吗? 先还是别管是不是巧合吧!不想送入狼口,我们还是快点赶路吧! 尽管我是这样子说,但是心里面已经开始有一些乱了。我的心思乱不单单是因为狼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我居然越来越不细心了。自从和老孙分开之后,我现很多细节问题都被我忽视了。而相哥则是越来越细心,要不是相哥细心,也许我们现在还在万棺崖里面。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老孙的原因,导致了我的粗心,还是有其他的原因。另一方就是草原狼,相哥说的没有错,我们进入草原这么长的时间里面,从来就没有遇到过狼。 此时我们离万棺崖并不是很远,凭着感觉我可以分辨的出狼叫声是从万棺崖方向传来的。而我们之前在万棺崖也住了一段时间,不但没有遇到狼,连狼叫声也没有听到过。这个时候出现狼叫声实在是有一些奇怪,让人感觉万棺崖无比的神秘,又不神秘。 借着微微的月光,我跟随着车轮痕迹走了四五公里。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了,草原开始热闹起来,不时有一些小动物的动静。剩下还不知道有多少路要走,但是看着草原的夜晚动物们如此的活跃,今晚就这样在草原上过夜应该是比较的危险的。 但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我有些担心的时候,居然看到了面有一点点的光亮,尽管光亮十分的微弱。我感觉在黑暗中抓住了救命稻草那样,高兴的指着对相哥说快看。 相哥被我这么一说,赶紧抬头看向远方。 老唐,哪里会不会是陈二狗的扎营之处啊!这茫茫草原应该不会有人家了吧! 恩,应该是了。陈二狗他们撤离万棺崖的时间并不会很长久,大队行走度肯定不会很快。甚至有可能陈二狗压根就没有打算撤离万棺崖,只是暂时的撤离万棺崖附近避一避什么。 老唐,你说我们离哪里还有多远啊! 这个还真不好说,要走了才知道。但是应该不会很远了,今晚只要我们不休息肯定能赶上他们。 有没有那么远啊! 难说! 我们一路上谈着一些万棺崖的事情,一边朝火光方向走去。我们越走,感觉越来越靠近火光,很明显的与陈二狗的距离拉近了。 就在我们行走了两个多小时之后,我们看到了前面一片扎营。我们走近扎营,看清楚果然是陈二狗的营地。扎营四周点了很多的火把,整个扎营四周却没有一人在外面看守。 相哥迫不及待的冲向扎营地,被我硬是拉了回来。相哥挣开我的手,问我怎么了? 你没有感觉营房不对劲吗? 怎么不对劲啊!没有什么不对劲啊! 这不像是陈二狗的营地,我们是随着陈二狗的人一起过来的。我们来的时候,你见过陈二狗的营地如此松懈吗?营地四周没有一个守卫,这不是很不正常吗? 相哥认真的看了看营地,然后看了看我问道:怎回事?陈二狗的人跑到哪里去了。 陈二狗的人可能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这个意外应该就生在不久之前,是在天黑它们扎好营之后生的事情。 难道是受到狼群的攻击? 不可能?狼群再厉害,陈二狗他们几百人不可能敌不过狼群。 老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看那个营地也不像有打斗过的痕迹啊!也就是说陈二狗一行人可能是在瞬间或者是在无意见被消灭掉的。 不是,如果是消灭掉的话,营地周围应该有那些人的尸体才对,你看营地周围什么都没有。 我们现在慢慢的绕过去看看怎么回事,小心点千万不要出声!我看着相哥说道。 然后拿出手枪打开了保险,伏在地上慢慢的向营地爬过去。相哥也打开了冲锋枪的保险,学着我的样子慢慢的靠近营地。我的心有一些紧张,不是担心前面忽然遇到什么,而是我们弹匣里面的子弹可能只有几了。 残兵败将 我们半蹲着爬向营地,心里面感到非常的不安。在这个多事的夜晚,我有一种阴谋的感觉。视乎总是被棋子一样的摆布,慢慢的蚕食我们健康的身心。 在离最近的营房只有十多米的时候,我们都不自觉的停下来,张望着营房周围的一举一动。大地一片静寂,连地虫都已经不再鸣叫了,以营地为中心的方圆几百米内好像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老唐,你说会不会那些人都被杀害拖到营房里面去了。相哥轻声的说。 我认认真的看了看营房,从外表看是没有任何奇特之处的,但问题是营房里面一片的漆黑,外面根本不能看到里面的任何情况,那么就很那判断营房里面有什么东西了。 几百人就这一莫名其妙的消失,这种事情还是比较少生的,除非这几百人当中没有一人有一点好运气。那么也就是说,就算几百人同时遇害,他们的尸体应该还在营房的周围。 我没有回答相哥,而是想慢慢的爬过去看看情况,刚想爬就被相哥给拉了回来。 老唐,你不要命拉!如果陈二狗他们确实是被遇害了,那么他们遇到的肯定是很强大的对手。而这种强大的对手要么是数倍于陈二狗的大队人马,要么是遇到十分邪恶的怪物。你看营房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显然是第二种情况的可能大一些。你现在冒然过去,岂不是白白的送死。 我想了一下,相哥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也不能在这里一直等到天亮吧!如果真的是邪恶的东西,那么这个东西肯定有非凡之处,可能早就已经现我们了,躲是躲不过的。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我看着相哥问道。 要不我们还是撤吧!等到天亮,就知道生什么事情了。 撤!撤到哪里去啊!你说如果周围真的有邪恶的东西,我们往外面撤,没有火光的照耀,有多少的把握能与其周璇到天亮啊! 恩,说的也是。如果没有光亮,走到怪物肚子去了都可能不知道。要不我们朝天上开一枪吧!一枪过后,营地里面肯定有什么反应。那样我们就可以借机看清对手了,那样就有多一些的把握对付它! 恩,你说的有道理。就开一枪试一试吧!千万不要站起来,尽量的躲一躲。 相哥点点头,我看他已经准备好了。于是拿出手枪,对着天上扣动了扳机。结果手枪没有响,我在扣动了几次,手枪依然没有响。 糟糕,手枪没有子弹了。幸好及时的现了,如果等到危险的时候才现手枪里面没有子弹,那么后果将会十分的糟糕。 相哥看了我一眼,知道我的手枪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于是拿起冲锋枪对准天上,扣动扳机,宁静的草原上被一阵刺耳的枪声划破。茫茫草原上,快的闪了一下。 枪声过后,借着枪声,我的胆量恢复了不少。世间再厉害的角色都无法面对几百年后的厉害器械,当然这是说实体的叫声。 枪声过后不到几秒钟,营地的营房居然慢慢的亮了起来。在朦胧中,我们听到了有人说的声音。透过营房的光亮,我们看到了一些营房居然有人活动的影子。离我们最近的那个营房只有十多米,我们看到很多人从躺着的状态翻身起来。 我们不知道营房里面的是敌是友,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这个营地并没有邪恶之物。人比邪恶之物容易很多对付,至少人与人之间还是有商量的余地的。 我和相哥蹲下来,看着营地的一举一动。没有过多久,就有人从营房陆续的走出来。我们看的真切,真是陈二狗的人马,悬着的心彻底的放了下来。 老唐,是陈二狗他们。我们快点过去吧! 我点点头,起身向营地走去。营地很多人很快就现了我们,一开始的时候没有看清楚我们两人的面孔,分封把刀向我们迎来。等靠近了之后,才慌忙的收起钢刀。 很多人围在我们身边,好像对我们还能活着回来很是惊奇。来到营地我看看周围,陈二狗的人群少了一大半以上,剩下来的人也显得非常的疲惫不敢,个个精神不佳。 其他人呢?怎么只有你们这么几个啊!我看那些人好像经历了一场大战似的,非常有残兵败将的味道。于是问围在我们什么的人,欲想了解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我刚刚的说完,人群人群就有一人欢呼我。 唐老弟!曾老弟!你们可回来,你们可回来了。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陈二狗。人群中让出了一条路,陈二狗匆匆忙忙的向我们走来,一副非常着急得样子。 见到陈二狗之后,我们现陈二狗完全变了一个样子。尤其是右手,肿的是平常的两倍之大。 二狗爷,您这手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弄成这样子了。 陈二狗来到我们面前,表情有一些痛苦。叹了叹气的说道:被马蜂给蛰到了,我的几百人马百分之八十都中招了,马爷和唐爷现在也是深受重伤。 陈二狗流泪的说着,其他人也是表情很麻木,身心极度的疲劳。 我看着大家极度的劳累,于是叫大家伙暂时回到营房休息先。然后搀扶着陈二狗走向一个营房,人群慢慢的散去,营地慢慢的安静了下来。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整个营地没有任何人看守了,显然现在整个营地人手十分的不足。大部分受伤,没有受伤的的一边要照顾受伤的,又要率众拔营起寨,不累死已经不错了。 搀扶陈二狗回到营房之后,我和相哥其看了看唐爷和马爷。他们两人一人大腿上中招,一人脸上中招。中招之位都浮肿异常,我们进入他们的营房的时候他们已经睡去。为了减轻他们的痛苦,我们打扰他们。在睡梦中,被蜇之处应该没有那么的疼痛。 我们在看了看其他的人,大多数人都已经睡去。他们浮肿的身躯说明,万棺崖里面的马蜂确实非常的厉害。这样下去,看着他们有一些正在不断的往外面留着虚汗,真不知道能不能撑下去。 我们出来营房之后,相哥忽然问道:怎么没有见到老孙和老呼他们呢?难道他们现在还在万棺崖里面? 被相哥这么一问,我才想起大事来!如果老孙他们还在万棺崖里面,那么我们现在必须想办法去营救啊!于是我们走进陈二狗的营房,陈二狗在营房里面半躺着等待我们,看上去也是十分的劳累。也许是因为知道我们要问他事情,才没有睡去。 二狗爷,我那两位兄弟呢?他们没有和你们在一起吗? 陈二狗半躺在床上说:你们那两位兄弟不是很你们一起掉到湖里面去了吗?他们没有和你们在一起吗?他们从来没有回来过啊! 坏了,老唐,老孙他们果然还在万棺崖里面。相哥着急得说道。 与虎墓一样的毒虫 你们不是在一起的吗?我还感觉奇怪你们怎么没有一起回来呢?陈二狗很疑惑的说。 不是啊!当时掉到湖里面去的人就没有人浮起来吗?当时应该有十几人都掉到了湖里面去了吧。凭着当时的记忆,我人问道。 恩,当时人群非常的乱,到底有多少人掉到湖里面去了,谁也说不清楚了,我们也没有来得及统计下到底有多少人失踪了。那些人掉到湖里面去之后,就再也没有浮起来。后来的人就宁愿被马蜂蜇死也不敢往湖里面跳了,于是他们就一边赶着马蜂,一边往后面撤。撤到营地的时候,马蜂还是不放过大家,所有人都躲到帐篷里面,马蜂才慢慢的散去。等马蜂都散去之后,我们查看了各个帐篷,就剩下几十人没有被马蜂蛰到的了。我担心马蜂会再一次的袭扰我们,于是才下令拔营起寨的往外面撤。 陈二狗描述着当时的情景,一再强调下令拔营也是迫不得已。 哪有没有人被马蜂给蜇死了?那些马蜂如此巨大,如果蛰到要害部位估计很少有生还的机会。 说来也是奇怪,我们几百人被马蜂蜇过之后,大家基本上都是伤的很严重,但是却没有一人被蜇死了。那些马蜂基本上就在每一个人身上蜇一到两下,最多的也不过三下。尽管被蜇的部位非常的疼痛,但是却没有一人被蜇死了。 我和相哥听完之后,都感觉十分的奇怪。为什么马蜂只是蜇一两下就不蜇了呢?是什么原因导致了马蜂有这种举动呢?这里面是否又什么秘密呢? 把你的伤口给我看一下!我看着陈二狗说道,不知道怎么的,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种预感与那些马蜂反常的举动有关系。 陈二狗路出手臂,他*的右手几乎要撑破整一个袖子。掀开袖子,我们看到他的右手的上半段有一个非常明显的被蜇过的痕迹,这个痕迹非常的明显。此时此刻还在不断的往外面留着一种暗黑色的液体,液体还掺杂着微微的臭味。 我用小刀轻轻的挑了挑陈二狗的伤口,陈二狗痛的立即大叫起来。大声说:唐兄弟,轻一点轻一点。 小刀刺在陈二狗的皮肤上,挑出了一些细小的白色小虫子。这种虫子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老唐,你看这虫子像不像是在虎墓的时候我们遇到的那种啊!相哥忽然大叫起来,我猛然的想起我们在大兴安岭的虎墓遇到的就是这种虫子。那时候我们在相哥的后背上挑出来的也是这种虫子,没有想到在万棺崖我们又遇到了这种倒霉的东西。 曾兄弟,什么你们在虎墓遇到的虫子啊! 我将小刀挑出来的东西给陈二狗看,就是这种,你们的伤口里面有很多这种虫子。我们之前也遇到过这种虫子,没有想到的是万棺崖的马蜂居然通过蜇人的方式来传播这种虫子。 陈二狗看了看刀尖上的虫子,一下子就心急起来。慌慌张张的看了看自己的伤口说道:唐兄弟、曾兄弟,你可得就我啊! 我看着陈二狗,这家伙虽然有一些可恶。但是现在还是救人要紧,幸好我们现的及时,并且之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知道该怎么做。 我叫陈二狗要保命,等一下无论多么的疼痛都要忍住,很快就好了。 陈二狗点点头,说一切都拜托我们了。我叫相哥去将那些没有被马蜂蜇的人都叫过来,必须让他们也学会怎么样子摘虫,才能在最快的度内救更多的人。 那些人尽管累的半死,但是知道我们召集肯定是有大事情要协商,都不敢怠慢的来到陈二狗的帐篷里面。在相哥去召集大家的时候,我拿过一个灯台,将军用小刀在灯台上烤的通红通红的。 等所有人来到帐篷之后,我看了看,也就是二十几个人而已。看来用全军覆没来形容陈二狗的队伍一点都不过分,我叫大家认认真真的看着,等一下去救人。 其他人都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也没有问我,而是在一旁认认真真的看着我和相哥的一举一动。 我叫相哥按住陈二狗的右手,以免等一下陈二狗过于疼痛而不配合我们的好心摘虫。相哥简单的和大家说明了一下情况,其他人都知道事态的严重性,都不敢马虎。 一切准备好了之后,我拿过灯台放在陈二狗的右手下面。然后将陈二狗的手臂转了过来,将其被蜇的位置放到灯台的火焰上去烤,刚刚放上去没有多久,我们就看见陈二狗的手臂上开始的有一些小虫在挣扎。 陈二狗大叫了一声,但是并没有不配合。满脸不停得往外面留着汗水,咬牙坚持着说了一句话:唐兄弟、曾兄弟,这样做到底行不行啊! 相哥在一旁安慰陈二狗说:肯定行的,之前我也被这种虫子上了身,就是用这种办法将里面的虫子摘下来的。你放心好了,再等一下就没有事了。 灯台在陈二狗的伤口位置烤了将近一分钟,伤口位置渐渐的形成了一个拳头大小的黑块。与之前我们在虎墓的时候给相哥摘虫时候形成的黑块一摸一样,我感觉应该差不多已经将陈二狗手臂上的虫子都烤死了。于是将灯台拿开,叫相哥快一点将纱布拿过来。 然后我就将烧的通红的军用小刀轻轻的挑向黑块,黑块从陈二狗的手臂上掉了下来,陈二狗大叫一声。顿时鲜血直流,我们立即给陈二狗包扎了一些。 包扎好了之后,我问陈二狗感觉怎么样子。陈二狗轻轻的活动了一下右手,尽管可能还是非常的疼痛,但是说已经好很多了。 我将黑块用小刀挑起来给大家看,里面有很多细小的小虫子,此时已经被烤死了。接着再说,所有被马蜂蜇过的人都被这种虫子感染了,现在你们必须尽快的按照我的刚才使用的方法去救人,晚了就来不及了。所以大家手脚快一点,记住使用的道具必须在火焰上烤上一阵子。 其他人都知道事情的严重程度,顾不得现在正是极度的疲劳,飞快的走出帐篷想其他帐篷走去。而我和相哥也没有机会休息一下,陈二狗的队伍有将近四百人被马蜂蜇到。我们也必须立刻去帮他们摘虫,再迟一段时间真不知道会生什么样的事情。 于是我叫陈二狗先休息休息,我和相哥先去救人。陈二狗勉强有一点点力气的点了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十分感激的表情。 我和相哥兵分两路,进入帐篷,马上就开始为其他人摘虫。漆黑的夜晚,不断的从各个帐篷里面传来痛苦的惨叫声音,让周围充满了恐怖的气氛。不是我们残忍,实在是不这样子做,就救不了他们了。 好在摘虫并不是一件十分复杂的事情,也不需要耗费非常多的时间,我们整整忙碌了将近一个小时,总算是将所有人身上的小毒虫摘下来了。从哪些人身上挑下来的毒虫,我们一时间之间没有来得及处理,凌乱的丢在帐篷里面,十分的恶心。 好在毒虫已经全部被烤死了,应该也没有什么危害。哪些被摘虫的人,有一些非常的虚弱,已经昏睡过去了,等到天亮他们醒过来看到哪些恶心的虫子,是从他们身上挖下来的,不知道会有什么感受。有一些则惊魂未定的躺在帐篷里面,好像经历了一场大劫难那样,事实上他们也确实是经历了一场大劫难。有一些比较乐观的,则和周围的人谈论了一些事情,可能以此来掩饰心中的恐惧。 经历这次事情之后,相信就算陈二狗以后给他们再多的钱,都不敢轻易的给陈二狗做事了。 将所有人身上的毒虫摘下了之后,所有人都十分的疲惫。于是我叫他们先去休息休息吧!而我相哥则要逐一的去检查每一个人,是否确实都已经摘虫了。 相哥一开始嫌麻烦,说不用了。在我的再三坚持下,才逐一的随我去检查每一个帐篷里面的人,等我们确定他们已经没有问题的时候才放下心来。 检查完之后,我和相哥坐在一个火堆旁边休息,此时我们都已经十分的劳累了。相哥忽然问我说:老唐,你说这万棺崖怎么会出现虎墓的那种虫子啊!要不是咱们现的及时,这几百号人可能就完蛋了。 恩,确实我们今天是积了一个大德!万棺崖和虎墓肯定是有某一种联系的,至少可以肯定这种虫子不止我们虎墓遇到的那种传播方式。幸好今天我们已经将万棺崖的马蜂窝给打掉了,以后那些马蜂就不能再害人了。 恩,老唐,你说那些虫子要是来不及虫人的身上摘下来会怎么样子啊! 说实话,这个问题我还真的没有想过。总之不会有什么好的事情生。 我们在交谈中,慢慢的就感觉到了全身犯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睡着了。 救援 上 等我们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们是被冷风吹醒的,由于太过劳累的关系,我们在月下也休息的不错。相哥也醒了过来,问我说:老唐,我们怎么在外面睡着了啊! 恩,可能是太过劳累了。不知道陈二狗和其他人都怎么样了,我们现在去看一看吧! 帐篷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怎么样子。我们起身走向帐篷里面,所有人都在熟睡之中,一动不动。 老唐,这些人怎么睡得这么沉啊!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应该不会吧!我推了推旁边的一个人,他很快就清醒了过来。我看着相哥说:你看,醒了。 我问那人现在感觉怎么样,那人活动了一下,说已经好很多了。 今天我们可能依然会很忙碌,先这些深受重伤的人基本上除了休息之外,就没有其他的用处了。而今天我们必须向陈二狗借一批人,回到万棺崖去想办法解救老孙他们。经过这么长的时间,老孙和老呼他们的处境应该非常的危险了,不能再耽误。 我们叫醒那些没有被马蜂蜇的人和那些受伤不重的人,几百号人的吃喝拉撒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必须尽早张罗,张罗好了之后我们好回万棺崖去。 此时,陈二狗也被人群的吵杂声音吵醒了。从帐篷里面走了出来,看见我们之后很高兴的迎了过来。 二狗爷,感觉怎么样子啦!相哥微笑着问道。 陈二狗看起来精神还不错,原本红肿不堪的右手也已经消掉很多了,看来他恢复的还不错。 唐兄弟、曾兄弟,真的是太感谢你们两人了,不然我和这几百号人的生命就危险了,你们简直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啊! 二狗爷别这么说,大家一起出来做事,应该的应该的。再说我们都是来自几百年后的人,怎么都轮不到做你们的父母啊! 我们坐下聊起了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没有聊多久,陈二狗就非常有感触的感叹八大家族费劲了几千年的努力,实在是有一些荒唐。 唐兄弟,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啊!陈二狗问道。 二狗爷,你也知道我还有两个兄弟还在万棺崖里面,我们必须回到万棺崖去救他们。等一下,我想向二狗爷借十五个人与我一起回万棺崖。 陈二狗点了点头说:唐兄弟的心情我十分的理解,我也非常担心孙兄弟他们的安慰,等一下我就将那些没有受伤的人叫来,全部归你调遣。 全部就不需要了,你看这么多人受了伤,还是留一些没有受伤的人照顾你们吧!我们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 陈二狗也没有勉强我们,而是问道:唐兄弟,你们掉到万棺崖的湖底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啊!为什么所有人都没有浮出来呢?你们掉入湖里面去之后,到哪里去了啊! 相哥笑了笑,随便的将经过说了说,在万棺崖内部的事情不是一下子就能说清楚的,以后有时间再说吧! 陈二狗听完相哥简单的描述,深感佩服我们两人的生存能力之强大。但是脸上划过了一丝丝的担心,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二狗爷好像有什么心事?我看出了陈二狗的变化问道。 唐兄弟、曾兄弟,你们要是再回到万棺崖,那些马蜂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到时候肯定会被马蜂蜇的很惨。 我和相哥听完之后,都放声的笑了笑,陈二狗不知道何故,一脸疑惑的表情。 万棺崖的马蜂窝已经被我们打掉了,整一个窝都掉到湖里面去了,对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危害了。 陈二狗听我们说完,表现出非常惊讶的样子,可能感觉十分的不可思议,于是我们只好再一次简单的说了打掉马蜂窝的经过。 陈二狗听完之后,连连拍手称奇。然后说:唐兄弟和曾兄弟将马蜂窝打掉,以后我们再去万棺崖清理那些棺材的时候就方便很多了。之前我还打算,暂时放弃这一次行动先,现在看来等我的那些人身体恢复之后就可以从新开始去万棺崖了。 听到这里,果然陈二狗不是那种轻易就会放弃的人。只要万棺崖里面确实有神箭,他就不会轻易的放弃。 我们聊着聊着,时间很快就过了一个小时。早点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用过早点之后,就向陈二狗借了十五人并且每人骑上一匹马,马上驼着一些必要的工具,飞快的向万棺崖方向飞驰过去。 老唐,你说我们到了万棺崖之后从哪里下手救老孙啊!不会是又从万棺崖的小道上跳到湖底里面去吧!那样可是很遭罪的,而且我们还不一定就被水流冲到老孙他们被冲到的那个方向。而如果从我们出口处回到万棺崖,那么势必要耗费非常多的时间。 对于这个问题,其实我心里面已经有一些底了。万棺崖里面的古墓是分两种风格的,一种是天然的实质熔洞,另一种是在土层里面的砖头结构。从万棺崖的溶洞下手,是比较困难的。而我们如果从土层下手,可能会简单很多。万棺崖附件的土层下面有非常多的墓室和墓道,只要我们选择对了方向,直接从土层挖下去应该不会很困难就挖到墓道。 我将我的思路和相哥说了说,相哥拍手称奇,说这个主要不错,完全可用。但是很快说疑问道:老唐,就算我们打算在万棺崖外面下手,但是你也知道万棺崖外面的土层如此的广阔,我们该从哪里下手呢?不能这里挖一下,哪里挖一下吧!搞不好,等到我们挖出墓道的时候,不知道是何年和月了。 相哥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的《周氏星谱》只有到了晚上才有用。而如果我们等到晚上等我确定方向之后再下手,那么老孙他们的危险系数必定会增加很多。于是我向人群大叫:有没有人会看风水啊! 陈二狗的队伍之中有一些是专业的盗墓贼,其中还有几个是摸金校尉级别的人物,如果他们也在我们队伍之中,那么就可能很快就确定土层墓道的位置。 人群中没有人回答我,我再一次问道,其中有一人说道,这些人当中都没有会风水之术。在没有受伤的人之中,有是有一人回风水的,但是他没有和我们一起来。 我一听,感觉到真是失策,在出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于是叫大家停下来,然后叫两人按原路返回,回到营地将那个会风水之术的人请过来。幸好营地离万棺崖并不是很远,我们也是刚刚出不久,并不需要耽误很长的时间。 我们快马加鞭的赶到万棺崖,那些人对于万棺崖的马蜂还是有一些恐惧。在相哥告诉他们已经将马蜂窝消灭掉之后,才稍稍的平静下来。在万棺崖下面,我叫所有人都下马,然后叫他们都贴身到地面听一听地下面有没有什么情况。 所有人都分散开来,按照我的意思将耳朵贴在地上,认真的听着地下面的声音。土质结构的古墓,土层不会非常的深厚,而老孙他们也是应该有十几个人,我们在地面上,就有可能扑抓到一些声音。 但是人群散开,在地面上了听了好久都没有人现了什么。我和相哥也就地趴下,认真的听着,确实地下面没有任何声音。而哪一个会风水的人现在还没有过来,我们都心急如魂。 老唐,你说我们这样子要等到什么时候,你快点想一想有没有其他办法啊! 凭老孙的智慧,按照道理是不太可能找不到出口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长期没有进食,现在已经十分的疲惫了。人在没有力气的时候,又怎么能找到出口呢? 你说如果是你,你会从石头结构寻找出口,还是从土质结构寻找出口啊! 老唐,你这不是废话吗?当初我们就是从万棺崖里面出来的,你看这些荒土根本就没有显出的出口,而老孙和我们一样也没有什么可以挖土的工具,肯定是走石头结构的那一边了。 相哥说的也有道理,现在我们必须尽快的确定老孙他们的位置,如果他们在万棺崖的石头结构里面的话,那么我们在这边土层折腾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但是怎么才能确定老孙他们的位置呢?这真是一个麻烦的事情,必须想一个办法让老孙他们知道我们在寻找他们。 我将我的想法和相哥说了一下,相哥说他没有办法。我又问了问其他人,他们都摇了摇头。 真不知老孙他们会不会饿到自杀的地步?就在我想到这里的时候,猛的想到老呼当时是带着一把步枪的,而且还携带了大量的弹药,于是高兴的跳起来说:有办法了。 相哥也显示的十分兴奋,说道:老唐,你想到什么办法了,快给我说一说。 于是我将我的想法说了出来:其实十分的简单,只要我们对着地面开一枪,或者制造出一些非常响亮的声音来就可以了。我们制造出来的强大声音,肯定可以通过土层传到墓室里面去。而老孙他们在听到声音之后,肯定也会制造出一些声音来,以让我们确定他们的位置。 相哥听完之后说:老唐,这么聪明的办法你都想得到啊! 感觉怎么样,应该没有问题吧!我高兴的说。 肯定没有问题,就不知道老呼这家伙会不会省着放子弹,如果现在他们已经没有子弹了,一样无法给我们传达信息。 先别管他们还有没有子弹,我们先来一枪试一试。 相哥点点头,叫所有的人都分散到各个位置,认真的听着地下面有什么动静。等一切都准好了之后,我拿出手枪,对准地面开了一枪,枪声不是十分的响亮,但是老孙他们应该多少有一些感觉吧! 我开枪之后,立刻就蹲下听着地下面的情况。心里面有一些着急,非常的期待地下面有一丝丝的反应。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忽然我感觉到了来自地下面的一阵响声,声音不是很大,却非常的清晰,很明显是老呼步枪的声音。我高兴的站起来,谢天谢地,老呼的弹药还没有用光。 根据声音的来源,老呼和老孙他们应该在土层的位置。显然他们现在已经知道我们在寻找他们了,尽管我们现在还不是很确定他们的具体位置,但是至少已经有一些眉目了。 我问其他人,哪一个地方听的非常的清晰,声音比较大一些。很快万棺崖出口南面的地方的几个人就回答说,他们那边听的比较清晰,感觉声音就在附近,不会很远。 于是我叫其他人都走到那边去,大家在南面几百米的地方散开之后,我和相哥也走了过去。我对准地面又是一枪,然后趴在地下听着声音。很快下面果然传来了一枪声,果然比之前要清晰很多,声音也响亮很多。这说明老孙和老呼他们应该就在附近,我问过其他人之后,进一步的将范围缩小。 救援 下 经过几次测试之后,我们基本上确定了老孙和老呼他们的具体位置。于是我招呼大家赶紧挖,按照我的估计,墓道应该应该不会离地面很远的距离。只要我们选择到看正确的位置下手,应该就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相哥和大家一样也是十分的着急,知道自己的伙伴身处危险之中,又不能相救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而我现在的心情也是十分的负责,恨不能一下子长出几十双手来,同时工作一下子挖出一挑通道来。 因为对于位置还是不是很确实的关系,我们只能从三个位置同时施工,希望尽快的挖到墓道。而每一个施工地点也不能同时容纳很多人,所以我和相哥只能在一旁指挥。 在他们挖的时候,我趴下认真的听着下面有没有什么动静。果然可以听到下面有一些人说话的声音,尽管不是非常的清晰。下面的人肯定也知道我们现在正在想方设法的解救他们,应该都非常的兴奋。 我们挖的非常的快,但是好像墓道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很浅,我们将进挖了五米多,依然没有挖到墓道。尽管在挖出来的洞里,感觉那些人说话的声音更加的清晰了,但是我们依然没有头绪。在下面,你一会感觉那些人在你右边,一会又感觉他们在你左边,让人不知道到底是往左边挖好,还是往右边挖好。 相哥不耐烦的说,老唐现在怎么办啊!我们肯定是没有挖到正道上了,难道又要从新挖不成啊! 从新挖那肯定是不现实的,那样会浪费很多的时间,现在这种情况我们只有左右同时挖了,无论挖那一边都有可能会挖到墓道。我对相哥说。 相哥点了点头说:也只有这样子了,为了救老孙我们就辛苦下吧!但是老唐,如果是因为我们挖的不够深呢?那怎么办啊!左右挖也没有什么用处啊! 恩,有道理。这样吧!我现在再开一枪试一试,等到老呼也再开一枪,我们就知道他到底是左边还是右边或者是下面了。 相哥同意我的做法,于是叫大家都上去先。在这么小的空间里面,子弹很容易伤到人。等所有人都上去之后,我对准地上,扣动了扳机。子弹飞快的从手枪里面飞了出来,出了一阵非常响亮的声音。这与周围不是开阔的环境有很大的关系,声音刺得我耳朵非常的不舒服。 开往抢之后,我忽然间意识到有一个问题。如果说我现在刚刚好久在老呼的上面,老呼举枪就往上面打的话,而土层又非常稀薄的话,那么不是直接中招。而其他左右方面的亦是如此,真是倒霉,开枪的时候没有想清楚。 就在我担心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我的脚下传来了一声巨响,声音非常的响亮,说明老呼与我的距离就在方圆三四米之内,从声音来判断,非常的明显是来自下面的。 我大叫上面的那些人下来,往下面挖。很快就有几个人从上面下来,使劲的挖着泥土。 就在我们努力往下面挖了两米多的时候,果然就挖到了一些儿砖头,但是这些砖头并不是墓道墙壁上的那种砖头。出现了砖头,就说明,墓道应该就在附近了。我向周围大叫了几声老孙,又叫了几句老呼。 然后认真的贴着墙壁,希望能辨别他们的方向.网忽然间我们感觉到下面在凹陷,但是大家都来不及转移,下面就坍塌了下去。这是墓道在坍塌,说明我们挖的地方刚刚好就是墓道了。 在我们掉到地上的时候,老孙和老呼他们并不在我们旁边。地面上的人看见我们忽然的塌下去了之后,都非常的着急,不停得向下面大叫有没有什么事情。 相哥向上面回了几句话说:没有失去,然后叫上面的人扔一些火把下来。 上面的人知道我们都没有事之后,很快就给我们扔下来了几个火把!我们将火把点着之后,墓道一下子就亮了起来。是我们十分熟悉的墓道,之前我和相哥就在这些墓道里面走过,但是其他人还是显示出有一些惊慌的样子。这些人从来就没有入过古墓,对于古墓还是比较害怕的。 我向四周照了照,然后又叫了叫老孙的名子。非常的奇怪,我们明明就感觉他们应该在附近的,为什么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们又不在呢? 老唐,是不是我们挖错方向了啊!老孙他们根本就不在这里。 方向肯定是挖错了,不然老孙怎么不在这里。但是就算是挖错了,应该也是离这里不远才对。看着墓道左右,不知道该往左边走还是往右边走好。 老唐,你还是再开一枪吧!等老呼开枪之后,我们确定了方位之后再寻找吧! 我点了点头,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于是我对准地下开了一枪,墓道出一阵很强烈的响声。 没有过多久,我们就听到了一阵响声从墓道的另一边传了过来。给我们的感觉是枪声离我们十分的近,但却不是从墓道传过来的,而是从墙壁里面传出来的。 老唐,不会老孙他们在墙壁里面吧!相哥说完,我们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墙壁上。墙壁里面怎么会有人呢?奇怪,难道墙壁的另一边也是墓道,而老孙他们就在那一边。 我将我的想法了说了说,相哥说有这个可能。然后拿着铲子狠狠的向墙壁来了一铲,墙壁传来了一阵回音。 老唐,果然这墙壁有古怪,。 恩,我们试一试将他倒。此时老孙他们肯定十分的疲惫,是绝对没有力气将这扇墙壁推到的。而我们这些人虽然也有一些疲惫,但是我们毕竟是吃饱饭才过来的,大家都有饱满的体力。 我狠狠的向,墓道来了一脚,希望能将墓道给踩踏。但是我一脚过去,墓道没有任何反应。 老唐,就算是豆腐渣工程,也是不可能用一脚就踩得塌的。还是别浪费力气了,我们必须要一块一块的将砖头拆下来。 于是我们用军用小刀慢慢的沿着砖头的缝隙划过去,原本固定的砖头慢慢的被我们移动了开来。拿出砖头,我用火把照了照,但是却现另一边不是墓道,而是泥土。 相哥也看到了这个情况,说:怎么会是这样的,难道判断又有错误。 我叫其他人将墓道有拆开了一些,路出来的果然是泥土。我看着非常的不死心,于是用铲子铲了铲那些泥土,泥土被我铲到了之后,一整块的脱落了下来,露出一些砖头。 大家立刻就兴奋了起来,感觉老孙他们应该就在另一边了。于是大家抓紧时间,慢慢的清理砖头,不一会就打通了通向另一边的墓道。 我大叫老孙和老呼的名字,另一边传来了微弱的声音。我将火把传过去照了照,果然看到了一个人的身影躺在地上,看上去已经非常的虚弱了。 老唐、相哥,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啊!快点给我们一点吃的先。这是老呼的声音,声音非常的虚弱。于是我赶紧叫上面的人传一些食物和水下来,一边叫大家快一点打通墙壁,大家都是手忙脚乱的。很快上面的人就将食物和水都传了下来,我传到另一边去。墓道与墓道之间的通道还不足以让一个人跨过去,我将食物传过去之后,就听到了另一边狼吞虎咽的声音。 我们加快了度,很快就将通道加大了很多。没有过多久,我们就通过通道到达了老孙这一边。就在我跨过去的时候,这些人连看都没有看我们一眼,而是不停的在吃着食物和水。 如果我们再迟一点点来的话,这些人可能就要被饿死了。我没有去打扰他们吃东西,并且叫上面的人再传一些食物来。 相哥来到老孙和老呼旁边,也没有说话。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打断他们好一些先,十分饥饿的人是不希望别人打扰他吃东西的。 等我们将墓道的通道打通的意见差不多的时候,时间又过去了半个多小时。老孙他们已经吃饱了,吃的非常的饱。我这才仔细的看了看他们,加上老孙和老呼一共十二人。 他们衣服都很脏,湿漉漉的。 所有人吃饱了之后体力并没有一下子恢复过来,老呼埋怨我们怎么到现在才来,就快要饿死了。 我们一边安慰这老呼,一边想办法将大家救出去。我们挖下来的洞基本上是笔直的,一共平常人借助绳子是可以很容易就上去的。但问题是这些人现在没有任何体力,要等到他们恢复体力至少还要过几个小时的时间。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尽管墓道应该是没有什么危险的。 于是我决定将这些人一个一个的吊上去,上面的人只要稍稍的用力,就可以轻易的将所有人吊上去的。但是这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我们整整花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全部返回到地面。 回到地面之后,我看着所有人都非常的疲劳,于是叫他们暂时的休息休息先。然后又叫人将挖出来的盗洞给填了回去,时间慢慢的过去,等到几个小时之后,他们已经恢复了很多。 掉入湖底后 我们休息足够了之后,就慢慢的往陈二狗的营地里面赶。我将我和相哥掉入万棺崖湖底之后的事情,和老孙说了一边。说完之后,老孙也将他们的经过和我们说了一下。 其实他们是不止十二人的,当时掉入湖底的人大概有二十个左右。有几个在没有被冲到万棺崖内部的时候,已经死去了。原本打算将他们都带出来的,但是他们后来遇到的苦难实在是太大了,不得不放弃了将他们带出来。 原来他们沉入湖底之后,基本经历是与我们一样的,但是却与我们达到了不同样的位置。但是他们远远没有我们幸运,先他们没有携带引火的工具,只能在黑暗里面瞎摸。还好的是,当时老呼身上有一枚手雷。这枚手雷是相哥在进入万棺崖之后给老呼的,而相哥身上原本也带着手雷的,但是在掉到湖底的时候,手雷就给弄丢了。 幸好相哥给了一枚手雷给老呼,不然老孙他们这一行人可能真的就出不来。老孙说,当时他们也是到达了存放很多棺材的地方。当时情况紧急,很多人都担惊受怕,都疯似的大叫。老孙叫大家安静,不要吵,但是没有人听他们的。于是老孙就叫老呼想想办法,弄出一点光来。 老呼是一个没头没脑的家伙,情急之下居然拿出了手雷,扔了出去。还好老呼扔的位置还不算很差,刚刚好扔在棺材堆里面。手雷爆炸威力巨大,散出强烈的火光,很快就将附近的棺材都烧着了。那些人被忽然的爆炸声音都吓傻了,一时间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大家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过了好久才回过神啦!也许是因为周围有火光的关系,慢慢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这些人的胆量都十分的小,看到这么多的棺材,吓得魂都没有了。再后来,老呼连吓唬的叫他们做事,说如果不听他和老孙的,所有人都别想说着出去。现在要出去只能靠他们两人,这一招还真管用,所有人都服服帖帖不敢再乱叫乱嚷的了。在接下的时间里面,这些人依然十分的害怕,带上他们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累赘。要不是为了顾全这么多人的性命,老孙和老呼可能早就已经出来了。 他们也是学着我们的样子,用棺材当做照明工具,由于人多携带了较多的棺材木板,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面。他们始终很小心的保护火源,不敢让其熄灭掉。但是再多的木料还是有用完的时候,就在我们解救他们之前的几个小时前,所有的木料已经燃烧完了。而所有人也几乎到达了无法行走的地步,当初他们也想过挖洞出去,但是却没有任何工具可以用,只能放弃。 就这样,他们在完全黑暗的情况下度过了几个小时。也许是因为太过饥饿和疲惫了,他们慢慢的睡着了,人在这种情况下就没有那么的害怕了,甚至老呼当时以为自己就要死在古墓里面了。尽管依然渴望我们来救他们,但是越等感觉希望越来越渺茫。 就在所有人绝望的时候,他们听到了来自地面的枪声。当时并不知道我们在寻找他们,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上面有人,而且还是会开枪的那种人,也就知道我和相哥可能就在上面。 于是老孙就叫老呼也开一枪,希望我们能听到枪声。接下来就你一枪,我一枪的终于被我们找到了。 在古墓里面有什么什么现啊!相哥忽然问道。这家伙总是惦记这冥器,因为我和相哥在万棺崖里面,没有弄到任何的冥器,感觉十分的希望。而老孙和老呼他们呆在古墓的时间要比我们长很多,可能有所现。 老孙坐在我的马上,而老呼则坐在相哥的马上。其他刚刚从古墓里面被救出来的人也坐在马上,这是因为他们体力还没有完全的恢复,不利于行走的缘故。而我们则是个个牵着一匹马,此时他们依然非常的虚弱,必须牵着马慢慢的行走,以免被被马给摔下来。我刚刚好牵着的是老孙的马,而相哥则牵着老呼的马。尽管这样做相哥有一些不是很满意,但是这样我们四人就可以好好的交流了。老呼在听完相哥说:有没有弄到什么冥器的时候,立刻大叫一声说当然有了,而且还是大宝贝呢? 什么大宝贝啊!是不是很值钱的那种啊!在哪里啊,给我看一看。相哥表现出很兴奋的样子,然后说道。 而事实上,我根本就没有看到老呼和老孙身上有什么冥器。他们身上就这么几个衣袋,基本上藏不住任何稍微大一点的东西。 老呼笑了笑故意卖关子说:那你和老唐在万棺崖里面找到了什么啊! 别提了,我们什么都没有找到。连一根毛都没有,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还占了一声的脏东西出来。相哥感叹的说道。 占了什么脏东西啊!老呼有一些好奇的问道。 相哥笑了笑,显然不想说出那些不怎么光彩的事情。于是老呼有问我说:老唐,相哥他在万棺崖里面倒了什么大霉啊!怎么如此的随头丧气呢? 我想了想,还是给相哥留点面子吧!相哥掉到蝙蝠屎坑里面去,这样的经历要是说出来,大家肯定会笑相哥的。于是说:怎么说呢?还是没有你们那么倒霉,我们再怎么的倒霉都顺利的从万棺崖里面出来了。 老呼听完之后也就没有再追究,可能是有一些劳累了。 没有想到这一次到万棺崖来这么的不顺利,刚刚出师就遇到了这么大的麻烦。陈二狗的队伍有四百多人都被马蜂给蜇伤了,只有二十几个没事的。 老孙听我说说完:那些马蜂这么厉害吗?那有没有被蜇死了啊! 那倒是没有,你不知道那些别马蜂蜇过的人都怎么了。要不是我和相哥连夜追上了陈二狗的队伍,并且现了他们的情况,那么现在那几百号人可能已经全部都载掉了。 老唐,有那么严重吗?老呼听到这里,非常好奇的问道。 当然有了,你不知道当时情况多么的危机,我们人手又不够,整整累了一个多小时才忙完。相哥说道。 到底怎么了,你们倒是说啊!说的那么严重,又不说是怎么回事。老呼埋怨我和相哥故意的卖关子。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我们追上营地的时候,却现整一个营地没有任何人把守。我们感到非常的奇怪,就偷偷摸摸的来到了营地,后来我们见到了陈二狗,陈二狗也被马蜂蛰到了右手。当时他的右手非常的肿大,我们在帮陈二狗检查的时候,现了他的伤口非常的特别。于是老唐就用小刀在他的伤口处挑了挑,没有想到居然挑出了一些白色的小虫子来。这些虫子和我们之前在大兴安岭的虎墓里面遇到的虫子是完全一样的,我们立即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于是立刻就召集了那些没有被马蜂蛰到的人。并且教会了他们怎么样子摘虫,然后那些人就纷纷到各个帐篷里面去帮其他人摘虫,一摘我们就费了一个多小时。 怎么会这样呢?老孙在听完我们的相哥的描述之后说道。 不会吧!那些马蜂居然也会传播虎墓里面的小虫子,幸好我们没有被马蜂蛰到,不然肯定死定了。老呼说道。 怎么虎墓的虫子跑到这里来了呢?虎墓与万棺崖有什么联系吗?老孙疑问道。 我和老唐都很怀疑,这万棺崖其实也是一处被彻底封印的阴阳道。相哥说道。 当然这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事实上我们还没有看到藏在万棺崖的阴阳二道的具体位置。我听相哥说的不是很全面,于是补充道。 老孙听完之后,有开始沉思起来,好像又有了什么新的现。于是我们都安静了下来,不去打扰老孙的思考,慢慢的赶着路 尾声 已是傍晚时分,天很快就要黑下去了。手打小说['www.26dd.cn']免费文字更新!今天的救援行动还算是比较顺利,我们慢慢的赶路,到了天完全黑下去的时候,终于回到了陈二狗的营地。 陈二狗看到我们都顺利的将老孙他们都救了出来,都非常高兴的出来迎接我们。陈二狗的那些受伤的人,经过一天的修养已经好很多了,大多数人都已经可以站起来。但是以现在这个情况,估计还不能赶路,接下来我们可能还要在这里修养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想到,到了万棺崖之后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搞的所有人都身心疲惫不堪。 回到了营地,陈二狗一边吩咐大家先去休息休息,一边要我和相哥讲一讲是怎么就得老孙他们的。相哥不耐其烦的详细的说了整个经过,听的陈二狗连连夸其本领强大。 老孙他们在用了晚餐之后就立刻去休息了,那一晚我们所有人都休息的非常轻松。一直到第二天中午,陈二狗才叫我们起来吃午饭。 老孙和老呼经过休息已经恢复了很多了,但是身体依然有一些虚弱。老孙短暂的将在万棺崖里面生的事情和陈二狗说了一下,这些瞒是瞒不住陈二狗的,比较还有十几号人是陈二狗的下属。 最后,老孙拿出了两枚神箭头,老孙说这是在万棺崖里面找到的,万棺崖石质结构部分和土质结构部分各有一枚箭头。 陈二狗看着这两枚箭头,非常的激动。尽管伤亡惨重,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万棺崖里面的神箭。原本陈二狗还打算,等大家的伤养好之后在回答万棺崖去。没有想到,老孙居然一下子就从万棺崖里面拿出了两枚神箭。陈二狗他们八大家族追寻了几千年,也才凑到了三枚,就算是加上广表后代给我的那一枚也才四枚。而老孙一下子就寻找到了两枚,让人感觉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的一样。 陈二狗拿着两枚神箭,并不知道其实我们手上还有另一没神箭和两个六魔金盒。现在启动六魔血阵的所有法器已经全部找到了,但是我们并不打算立刻就就将这些东西交给陈二狗。至少要搞清楚八大家族的很多细节才能开启六魔血阵,谨慎是我们想回到自己年代必须要具备的因素。在这个年代,人人好像都和你很好,但是你却永远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陈二狗叫来了唐爷和马爷,他们都是八大家族的当家人。显然陈二狗没有打算将已经寻找到神箭的消失隐瞒,事实上也是隐瞒不住的,知道的人太多了。 唐爷和马爷都非常的兴奋,陈二狗看着神箭说:现在就缺另一枚神箭和两个六魔金盒了,也许在我有生之年,就可以解开千年不解的秘密了。 唐爷和马爷也是非常的高兴的感叹着,在他们心中至少另一枚神箭的下落时比较清晰的,那就是在龙墓。几百年前让领头人和北派盗墓贼覆灭的龙墓,至少除了广表以外的其他七大家族没有在龙墓里面捞到任何好处。 高兴之余,我们也该打一打我们自己的如意算盘了。现在事实上六魔金盒和神箭都被寻找到了,但问题是此时此刻我们交出来,八大家族为了不让秘密外泄,就有可能杀我们灭口。现在想想老孙在出之前将那些神器藏起来是完全正确的,毕竟我们对陈二狗和八大家族了解太少了。俗话说:狡兔三窟。但是之前被我和相哥逮到的那只兔子至少给自己挖了五六个退路,还不是一样被而偶们烤熟给吃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看来我们接下来的日子还是小心一些为妙。当天老孙就将我们叫了出去,分析了当前的形势,并且要我们都保证不要乱说话,免得被他们现了我们拥有其他的法器。 我们足足在草原上休息了半个多月,所有人都已经恢复过来了。陈二狗一开始不是很死心,认为万棺崖里面可能还有另一枚神箭或者是六魔金盒,极力的劝我们说:难得来一次,我们还是找清楚一些吧!免得以后又要冲来。 我对陈二狗说一个地方应该不会有那么多神器的,还是回去吧! 但是奇怪的是,老孙居然没有反对陈二狗的提议。尽管老孙非常的确定万棺崖里面,是绝对不可能有其他的神器的了,但是居然没有反对在这里浪费时间。于是陈二狗率领大家有赶往万棺崖,准备将万棺崖来一个毁灭性的搜索。 万棺崖基本上没有任何的危险了,但是我们知道在万棺崖里面是找不到什么的,也就没有参加去搜寻神器。而是在草原上无聊的闲逛,时间一过就是好几个月,陈二狗一无所获,开始有一些不耐心了,万棺崖外面的空棺材有一半以上已经被陈二狗的人破坏了。 但是陈二狗他们显然没有放弃的意思,这些人做起事情来不是一般的疯狂,而是极度疯狂的。半年下来,补给的队伍来了两次。眼看第三次补给就要来了,我对老孙说总是在万棺崖呆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随补给的队伍回去先吧!相哥和老呼也极力的提议离开这个鬼地方,憋了半年,就要憋疯了。 于是我们向陈二狗说暂时先撤了,反正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陈二狗和唐爷、马爷都极力的叫我们留下来,说不一定接下来会遇到什么麻烦,需要我们帮忙。其实这些人是怕我们走了之后,就玩人间蒸。其实那是我们是绝对不会人间蒸的,于是直接说我们实在是在这里呆的很烦躁了,只是去溜达溜达,不会乱走的。 陈二狗见我们下了这么大的决心,也就是没有为难我们,等到第三次补给队到来的时候,我们随着补给队伍离开了万棺崖。我们这一离开就是两年,两年之内我们游遍了各大城市,最后回到长沙城的时候,陈二狗他们已经回来。 聊过之后,我们才知道陈二狗在我们离开不大一个月也离开了万棺崖,剩下的那些人在哪里继续搜索了半年之后,一无所获也都撤出了万棺崖。这一次耗费了八大家族大量的钱财,但是他们认为值了。 陈二狗和八大家族继续的追查其他神器的下落,不知其实那些神器早已经落入我们手上。我们向陈二狗借了一些银票说也去寻找其他法器的下落,陈二狗欣然的答应了。我们一去又是三年,这三年里其实一直再调查八大家族将神器藏在哪里,可是无果。等我们再一次回到长沙城的时候,一切都生了变化。陈二狗等人掌握的那些神器居然失踪了,当然不是被我们偷走的。 陈二狗说出实情之后,我们有一些不是很相信,但是老孙很快就意识了什么。我们离开陈府之后,立刻就取回了被我们埋藏的法器。老孙说,偷走八大家族的法器的人肯定是内贼所为。而且最有可能的就是广表的后代,此时此刻就算是广表后代掌握了大部分的神器,但是依然无法开启六魔血阵。 而广表后代也必然也知道几百年前,广表在龙墓埋下的两个六魔金盒。当他们现了六魔金盒不见之后,必定会怀疑到我们,那么广延平就有可能派出他们的族人来追杀我们,*迫我们说出神箭和六魔金盒的下落。 老孙分析完之后,我们都感觉到了很强烈的危机,纷纷问老孙怎么办?老孙说现在只有向陈二狗说出实情,借助陈二狗和其他几大家族的力量才能保住性命。于是我们到了陈府将实情说了出来,陈二狗和其他家族在了解情况之后都十分的气愤。 于是陈二狗和其他几个家族就组织了一批人马,向桃花寨集结。不日我们也赶到了桃花寨,将桃花寨团团围住。一开始广延平还狡辩,但是他的阴谋诡计早已经被老孙识破。不得不交出了法器,大家都非常的气愤,但是念同族之后也没有太多的为难他们。 根据广延平的交代,六魔血阵只有在桃花林出现死尸的年份才能打开。也就是说我们从现在开始还必须等待几年,就这样我们在这个陌生的年代整整熬了十年。 十年之后,终于到了打开六魔血阵的年份。这一晚天上居然出现了六魔血阵星象,增加了很多诡异的色彩。八大家族在桃花林里面摆开了一个庞大的祭坛,祭坛上放着六枚神箭和六魔金盒,那一晚整一个桃花林都非常的光亮。按照仪式,必须用我的血才能开始六魔血阵。于是在准备好一切之后,我们就用刀切了手指一道,鲜血慢慢的留了出来,落在六魔金盒上。 顿时六魔血阵被打开了,天地之间一片通红,周围有一种血腥的味道。六箭阵也随即被开启,很快就与六魔血阵融为一体,场面十分的惨烈。 过了没有多久,天地之间果然出现了一个玄光,那是我们回去的路,也是接下来陈二狗和其他几大家族要去的地方。八大家族的秘密和长生之术我们都没有太大的兴趣,我们之后一个愿望就是回到自己的年代。于是一开始的时候我们就上来好了,等到玄门打开,我们会往不同的方向走。八大家族对于我们这样的决定非常的满意,于是我们四人看到玄门开了之后就向玄门走去。 进入玄门之后,我们感觉到十分的眩晕,然后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渐渐的醒了过来,依然是在一片桃花林里面,桃花盛开只剩下我们四人。 不会吧!我们还在桃花林吗?相哥说道。 还是出去看一看吧! 于是我们走出了桃花林,看着周围的景象,有一种久违的感觉。 相哥感觉将袋子里面的黄金藏了起来,这个年代黄金的价值是非常高的,并且携带这么多的黄金是十分危险的。 十年过去了,我们一下子老了很多。走出了桃花林之后我们打听了之后,此时是1982年,我们离开这个年代的时间是1972年,刚刚是十年。 准备去哪里啊!老孙看着我说。 我想都没有想就说:当然是回家了。 老唐,别回去先,怎么也得将这些玩意出手了之后那到一些钱再回。老呼摸着相哥的黄金说道。我们都同时的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