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狼》 第一章 溺水 “哪~如果你有力量的话,打算做什么?” “打下一个大大的后宫,把所有的事交给女人们去做,自己尽情吃喝玩乐!” “好、好庸俗!” “我本来就是一个从来没有享受过富贵温柔的小人物,有了力量不先让自己爽一把,难道还赶着去当和尚不成?” “难道你就没听说过,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把‘能力’视为‘责任’的必要条件根本就是一句屁话!我觉得,是否担当责任在于个人意志,与个人能力无关。” “你就不怕被世人鄙视?” “男子汉大丈夫,会为旁人的眼光左右吗?太在乎别人的评价,自己的日子就不用过了!” “我意为王,说起来很轻松,事到临头,你真的能轻易割舍整个世界吗?” “老实说,我没想那么深远。深谋远虑都是大人物的天赋,如果我有的话也不会到现在还顶着待业青年的帽子。说起来,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跑到我的梦里来问东问西?” “呵呵,我就是……” 额头上忽然传来一阵凉意,少年打了个激灵,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张陌生的络腮胡子脸,正在愣时,对方咧嘴大笑:“好小子,晒晕了都不倒架。有出息!” “您、您是哪位?” 少年脱口问道,身子也往后缩了缩,离面前的胡子脸远了些,立刻就看出了不对----髻!眼前这人竟然有髻! 他的心里咯噔一响,仓皇扭头躲开了对面大汉疑惑的目光,就见好大一片平整的谷场上,一群精壮汉子正在你来我往地对练刀枪,边上还有些十一、二岁的孩童,在大人的监督下或拳脚相搏、或对靶引弓,好不热闹。 无分大小,所有人都是身着麻衣、束抓髻,并无一个例外。少年下意识地伸手在自己头上一摸,果然也是高高一束。当下对自己被穿越的事实再无怀疑,不由两腿一伸,眼白翻出,逃回到梦境中。 “出来,你给我出来!” 少年气急败坏地在一片混沌的梦境中跳脚咆哮,直吼得心疲神倦,也没得到半点回响。知道事实无可挽回,他最后不怀希望地抱怨了一句。 “被穿越也就算了,可总得让我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吧!难不成还要我把那陈腐到极点的失忆桥段再演出个一千零一遍么?” 这一问,总算没白费。少年只觉脑中一震,似乎多了些什么东西,凝神查看,只见一行大字,寥寥无几,却将他轰得七窍生烟。 吕布,五原郡九原县人,上应星宿“贪狼”。 若不是看到最后那段文字,少年只怕立刻要破口大骂,穿谁不好,偏偏被穿到这个不得好死的三姓家奴身上,真是倒霉催的。可是,“上应星宿”四字却如同一只强劲有力的拳头塞进了他大张的嘴巴,做声不得。 “吕布怎么又是什么见鬼的贪狼星了?难道,这个世界并非史实三国!?” 一念及此,少年迫不及待地想要检验自己的猜测,刹那间就被一股无形力量拽出识海,二度睁开眼睛,这次看见的却是一张冷脸,年纪却不是很大,约莫也就十七八岁,见他醒转,眼中露出喜色,脸皮却动也不动,只是一伸手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其身后的女子立刻接手帮少年掸灰。 少年心中叫糟,眼前这对青年男女显然与吕布关系菲浅,可自己哪里能知道对方的身份的了。当下不等对方开口,抢先嚷道:“这日头好毒,晒得我脑壳还在胀,有什么事等我去水里泡一转了回来再说。” 说完他也不待对方应答,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如漏网之鱼,夺路就走。 那冷面青年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眉头微皱,扬声道:“阿布,切莫过了河界。”话音未落,少年的身影已经拐过土路,消失在林荫之中。 先前替少年掸尘的青年女子也是脸有忧色,轻声道:“高郎,你看布弟可是又去会那严……” 被她称为高郎的冷面青年抬手止住她的下文,声如金石:“阿布已经束年余,若非家贫,早该成家。他要真能和严家攀上亲事,也没什么不好。” 女子急红了脸:“可是,吕严两族百年不和,阿布真要与那严小姐好上,只怕不是喜事,却是一场天大的祸事。” 冷面青年目光沉凝,毫不犹豫地答道:“吕严两家祖上是生死相托的同袍,后人相争百年却从未有谁伤了性命,可见彼此心中都还留有一点情份。阿布与那严小姐相好,未必不是两族修补嫌隙的机会。” 见丈夫如此说法,女子便闭了口,只在心中不安。 少年吕布却不知道自己背后的对话,埋头顺着林中小径猛跑了一气,见背后无人赶来,方才放缓脚步,考虑该如何自处。 只是任凭他绞尽脑汁,始终挤不出半点吕布之前一十七年人生的资料,不由头痛欲裂。这时脚下一硌,踩的已经不是软泥,而是河边的硬圆卵石。 看见那清亮透底的水流,少年索性抛却烦恼,解衣下河,顿觉通体凉爽,说不出的惬意。他两手反撑河底,全身飘浮在水里,望着在无垢碧空中翱翔的雄鹰,心胸为之舒展。情绪一好,脑子也变得灵光了许多,忽然想到:“既然在这里我认不得人,为什么不走出去让别人也认不得我?” 虽然要实现这个想法中间也有不少难题,但总算是找到一条出路。少年兴奋之下,忘记了自己是在水里,手臂一滑,脚下却没来得及跟着立稳,一下跌进了深水处,顿时脑子感觉嗡地一阵充血,求生的**驱使他在水里不断扑腾,有几次头伸出了河面,没等叫一声,又沉了下去。 浮沉之间,少年已经灌了一肚皮凉水,浪花翻涌间,他隐约瞥见前方水道上有两道窈窕人影,当下拼了命地伸出手去想要抓住,但没等对方冲上来接应,他的意识和身体已经像秤砣一样沉了下去。 “他***,唐伯虎三笑点秋香,不知道我这一天三昏有没有奖啊?” 第三次撑开沉重的眼皮,四周昏暗无声,叫少年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来到了阴曹地府。等到眼睛适应了光线之后,他才看出来自己是躺在一间柴房里。 “为什么会是柴房?竟然这样对待我这个溺水的可怜人儿~” 少年嘴上咕哝,心里却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觉,其中原因,他也隐约有数。似乎是听见了房间里的动静,柴房的窗户上有个人头晃了晃,没等少年看清那张逆光的脸皮,对方已经踢踢踏踏地跑开了去。过了片刻,更多更响的脚步声朝着柴房涌来,不知为何,少年觉得其中挟带着强烈的杀气。 “不用这么激动吧,其实我真的没看见什么……” 少年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苦笑,但冲进来的男人们没一个往他脸上看,只是虎着脸举起棍棒插入他的身下,一起吆喝着将他叉了起来,用力之猛,差别没把他四肢连同脖子折断。 等到少年眼前被疼痛激出的星星之光消逝,他人已经被架到了一个祠堂里,堂上端坐着两名神色冷峻的老汉,看到他被架进来。东那银须老汉顿时变了颜色,冲西那面如淡金的老汉喝道:“严重,你就是这么待客的么?” “不请自来,谓之不之客。”淡金脸皮的严老汉呵呵冷笑:“何况他不仅是越过河界,还偷窥我严家女眷的清白身躯,被现后又假装溺水,此等廉耻丧尽的淫恶之徒,按我大汉律,当处腐刑!” 严老汉话一出口,两旁子弟中当即有儿郎跳出,手执解腕尖刀,冲着被叉在半空中,全无挣扎之力的少年狞笑。 第二章 被关小黑屋了… “岂有此理!”银须老汉怒叱声中,身形化电,从那汉子的刀尖上一掠而过,对方顿时像个皮球一样从地上弹起,倒撞回原位,躺在地上抽搐不止。 “我靠,这tmd的是什么功夫?”少年瞅见这电光石火的一幕,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哽死。“老头子难道是雷震子托生不成?血肉之躯居然可以幻化电流!到底是我眼花,还是这个世界太疯狂?” 看到银须老汉动手,严老汉的脸皮微一抽*动,却没出手阻止,只是挥手示意将那个倒霉儿郎抬出去施救。 “吕平老儿,你的‘无极电’造诣似乎又有精进,刚才可是‘闪电步’的臻化之技‘霹雳舞’?” 扑哧,被架在棍棒上的少年终于没忍住一口口水喷了出来。银须吕老汉却正色应道:“正是!不知道严重老儿你可有指教?” 听到这有着明显挑衅意味的反问,严老汉黄眉一掀,正要作,忽听一声:“吕老伯!”一名高挑少女从大门口跳了进来,责问吕老汉:“你身手虽好,在我严家宗祠里显摆却是欺人太甚!” 少年在半空中扭头看向来人,只见对方个子高高,两眼大大,满头金在脑后束成高高的马尾,一身火红劲装,紧衬娇躯上下峰峦突起,两条均匀健康的长腿,拄起凌云英气咄咄逼人,较之后世模的气场还要盛然。 “啊,你是水里那个……” 少年脱口话说了一半,惊觉不对,连忙收声。那模少女的一双青碧美目已经恶狠狠地瞪了过来。 “你都看见了?” “我当时遇溺看不清楚。”少年又不是傻瓜,自然知道这种时候该怎么回答。不过,他也确实没有撒谎。 “真可惜呢。”模少女微笑一下,马上又虎起来脸:“放下来,我要狠狠揍他一顿!” 那模少女似乎颇有威信,一声令下,那群架着少年的严家子弟同时撤了棍棒,正自愕然的少年只觉身下一空,已经往着地面坠下。一声不好尚未出口,他的身体已经自然做出反应,半空中一缩一翻,回过神来,两脚已经稳稳立在地上。 “咦,原来吕布在这个年纪功夫就已经如此了得!” 这头少年暗自惊喜,对面的模少女见他如此身手,美目大亮,清叱一声,猱身探臂,一记直拳朝着脸上轰来。 粉拳未至,带起的恶风已然沉凝如铅,少年慌乱之下,只来得及把脸一偏,避开鼻梁,随后只觉左腮一麻,脑壳中仿佛炸响了一记春雷,整个人就像一截焦黑的树干般倒落地面。 “你为什么不挡?”竟然一击得逞,模美女自己也不敢相信。 少年晕乎乎地抬起头,口中只觉阵阵焦腥,舌尖一搅,便现左边的大牙有些许松动,好在没有掉落的迹象。再听见对方的质问,只是苦笑,你姑奶奶动手比动口还快,我又不通武艺,却要如何挡法?当然这些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嘴上自然是要撑起个漂亮场面。 “在下溺水之时,确实闯过了河界,在无意间妨害了姑娘的清白名声。心中有愧,你要揍我出气也是应该的,在下绝不还手。” “被女人打了却说什么不敢还手么,真是孬种!”模美女却不领情,冷语如刀,只是想迫吕布与自己放手一战。却不知道对面之人实是银样蜡枪头一个,凭她如何讥诮,只是苦苦一笑,挺着胸膛摆出一副任君宰割的架势。 见少年如此作派,模美女也不好真个放手揍他个阿妈也不肯认。见此情景,场边两名老汉对望一眼,心中各有计较。 最后,还是此地的主人严重咳嗽一声:“瑛儿,你且退下。” 模少女严瑛听到族长话,只得再瞪少年一眼,不甘地退回到严老汉身边。但是少年见她眼珠错动,似乎就在这几步之间,又想出了什么点子。果然,严瑛回头就冲吕平拱手一揖:“吕老伯,我们武林中人向来恩怨分明。当时吕家小弟溺水不能自主,现在又能坦然受我一拳,这口怨气已出,此事就此揭过不必再提。” 话说到这里,严瑛语声微顿,视线微晃,见少年和吕平表情都没有放松,只在等待她的下文,不由好笑,接下来语气中便带了三分得意。 “不过,吕家小弟的性命终究是我所救,这等大恩他难道不该有所表示么?” 吕平瞥了少年一眼,怒其不急之色溢于颜表:“大恩不言谢,便是瑛姑娘你要我吕家子弟粉身相报,也是应该。” 听吕老汉这么一说,穿越少年只在心里大叫“要糟!要糟!”模少女却是喜动颜色:“粉身相报却不敢当,只是我严家上下近来勤于武道,不免在洒扫事务上有所欠缺。因此,想请吕家小弟来帮衬一个月,不知你意下如何?” 最后一句话却是冲着吕布说的,少年本来以为她会开出什么苛刻条件,此时听到只不过是做一个帮佣,大喜过望,也不看吕平的脸色,连忙点头应好。 他这一点不打紧,就听砰的一声大响,吕老汉已经拍案而起,怒冲冲地丢下一句:“没出息的畜生!”竟然就那么拂袖而去,丢下少年闹了一个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可怜这冒牌吕布哪里知道,吕严两族祖传武学系出同脉,百年相争,只为正宗一说,因此每年于秋收之后,都会举行一场大比武,而吕布正是本年度最孚众望的生力军。如今少年这么一点头,应下严家一个月的帮佣,那么按照时下的规矩,大比武之日还是仆役之身的他,就失去了上场的资格。偏偏近来两族间颇有流言,说道吕布与严家族女有私情,吕平身为族长自然知晓,现在误会他为了接近情人不惜委身为仆,却置家族大义于不顾。骂上一声已经算是好的,如果不是身处严家宗祠,吕老汉真是连清理门户的心思都有。 待到事后,少年弄明白了其中关窍,只把怀中美人又搂紧了两分,暗自庆幸难得糊涂。 吕平一去,少年也被送回柴房,附带硬馍两个,薄粥一碗。吃食摆到眼前,少年方才觉得饥肠轆轆,想这大半天时间过得颠三倒四,竟是一直水米未进。连忙甩开膀子,抓起硬馍就往嘴里塞去,入口的感觉就四个字,粗砺、干硬,带着古老戈壁的气息蹭过嗓子眼和食道,差点没把喉咙擦出火来。他慌忙端起缺口的粥碗猛灌了一口,将梗在胸口的馍块冲落胃袋。少年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不由生出股子劫后余生的轻快感。 胡乱打了肚皮的抗议之后,少年往草堆上一倒,思索起自己的处境,经过祠堂上的一幕,看得出来吕布出身的吕家与扣押下自己的严家之间宿怨颇深,可怜自己又不知怎么得罪了吕氏族长,往后一段时间内看来也不用指望得到家族的援助。可这严氏扣押下自己的动机是什么?总不会真的是府上缺杂役,难道是为了折辱吕家的顏面?那自己糊里糊涂的答应下来,也难怪吕老族长生气。只是,为什么心头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单纯? 第三章 有美夜来送四喜 左思右想,少年始终不得要领。最后干脆退出了思考的迷宫,为自己的下一步要采取的行动打算起来。 吕家指望不上,严家不怀好意。自己孤悬敌境,有什么可以恃之自保的本钱呢?穿越者的见识优势,在这种朝不保夕的环境中几乎派不上用场,如果把自己的潜在价值放得太大,保不准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既然玩脑子的时机未到,那么就要靠力量了。说起来,看看自己现在这副身架,想想刚才在祠堂上凭本能耍出的后空翻,这吕布现在的武力值应该也已经不低了。只是,自己要怎么才能将之利用起来呢? 想到这里,少年一咕嚕爬起身,在柴房中间的空地上摆了个“松静桩”的架子。在穿越之前,他因长年伏案的缘故,落下个腰椎间盘突出的毛病,最后通过一个id“天风黑月”的网友介绍,在一家据说是天津宋氏形意拳传人主持的国术网站“炎龙在线”上免费领了一份桩功教材。坚持不懈的练习了大半年后,不仅腰椎疼痛大为缓解,连带筋骨也变得强韧不少。因此一说到自己身上,他就想起了这个桩架,便摆出来看看吕布的这副皮囊到底有多少本钱。 以身试功的结果让少年大为振奋,吕布不愧是三国第一战将,筋骨素质之好乎常人,桩架摆上没多会儿,就从松静之势自然转成浑圆桩,原来很难做到的活肩松腰、上拉下提等要领全部一次到位,可算是让他知道了什么叫骨架正立,肉垂其间。接下来又试过辅修的“力丹旋胯”和“拘马鞭”,前者只需意念把胯骨轻轻一转,双臂就像流星锤一样飞旋起来,敲打在胸背上,出响亮的空鼓声,震得浑身气血鼓荡,却不觉得疼痛。再试后者,一鞭敲在大腿面上,只觉一股巨力直透到脚心,全身的骨架都跟着一抖,刹那间脊椎好似化作了一尾活龙,要透过顶门心破空飞去,再看两只脚掌已经完全埋没在土中。这股力量若是放诸于外,恐怕就是一头猛牛也能击毙。 一轮试功下来,眨眼就过去了一个多时辰。少年虽然未能将吕布的真实力量完全试探出来,但已经大受鼓舞,觉得前途并非那么黯淡无光。心情好转,他忍不住就哼哼上了。 “不是英雄 不读三国 若是英雄怎么能不懂寂寞 独自走下长坂坡,月光太温柔……” 刚哼了个开头,屋外突然响起银铃般的笑声:“你唱的这是什么怪曲子?真是别扭的紧。那三国又是什么宝书了,为什么说不读就不是英雄?” 笑声极美,却吓得少年出了一身白毛汗,连舌头都打结了:“谁、谁在偷听?” “稀罕了偷听你的破嗓子。”柴门打开,严瑛大小姐闪亮登场,一手叉腰,一手伸出,伸出来的那只玉手上,赫然托着一个食盒。“我是帮你送吃的来,走到外面正好听见你羊癫哼哼,顺口问上一句,你倒威风上了!” 少年连忙换上一脸谄媚的笑容:“原来是严小姐,怎敢劳您玉趾,在下诚恐不安!”嘴上恭维,手下却也不慢,伸出去就想接过食盒。 严瑛把手臂一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两手僵在半空,慢悠悠地说道:“说什么诚恐不安,你要是真有一分诚意的话,先给我解释下之前的问题。” “这个……”少年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怨我的破嗓子,吐词不清,却让严小姐误会了。我唱的词儿其实是‘不是英雄,不懂善果’,谓依善业所生之善妙结果。”说完心中惴惴,也不知道能不能遮掩过去。 那严大小姐听了他的饰辞,只把美目一眯,疑道:“善果?那些大和尚整天只会念叨什么尽行寿,不杀生。可要成就英雄伟业,手上又岂能不沾血腥。你这词儿不通,莫不是在糊弄我吧!” “乃知兵者是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少年反应也很快,立刻想到了反驳的话。“所以说,真正的英雄不会滥开杀戒,皈依善果,洗业除邪才是归真正道。” 少年满口乱飞胡柴,砸得对面模美女眼神恍惚,时而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时而又觉得全是鬼扯。摇了摇头把问题抛开,严瑛手一抖,把食盒照准少年的嘴巴扔去,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只觉好笑。 “就你这种破烂流丢的把式,也敢妄议英雄?没得笑掉人家大牙,还是吃饱了早点睡,明天的活儿可是不轻,你养足了力气比较好。” 说完,她像只骄傲的孔雀一样踩着月光地毯华丽退场,而少年只能一脸无辜、满心流泪地在她身后当背景板。 “这世道,真是知音难觅,人生如雪呀~~~” 打开食盒,里面是一份四喜丸子,一碟香拌素三丝,两个大白面馒头。看到这样的美食搭配,少年更加坚信自己身处的绝非史实世界。先说这四喜丸子,创制于唐朝,据传与一代名相张九龄渊源深厚。再看那碟香拌素三丝,里面用的土豆可是正儿八经的南美农作物,17世纪时才传播进中国。 “不过,这个时空既然已经连土豆都有了。还会像历史上那样因饥荒引爆黄巾起义么?” 这样一想,少年突然觉得也许自己所在的时空会非常安全也说不定。怀着这样的穿越乐观主义精神,他夹起一个大四喜丸子丢进嘴里,然后就听见嘣的一响…… 严瑛大摇大摆地离开柴房后,很小心地藏起身形,躲着家人一直来到后宅附近,方才重新现身行走。这样走了没两步,她就看见绣楼窗口上有人探出头来,急切地冲她招手。 “你可回来了,他…他怎么样?” “他能怎么样?”上得楼来,还没来得及坐下歇口气,就被此地的主人紧张地抓住袖子追问一个臭男人如何,让严瑛忍不住丢了个白眼过去。“你也真是关心则乱,我话留下来的人,除了你家老爹,谁还敢动他一根毫毛?” “我就是怕爹他老人家……”对面可人儿的声音低转下去,似是害怕,又似害羞。 “二叔是当世豪杰,便是看那小子不顺眼,也不会现在这个时候拿他作法。”严瑛挣脱了袖子,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香片。“倒是我的珐妹妹你这个情思昏昏的模样,让人看了担心。” 捧着茶杯,严瑛神在在地打量对面满脸生晕的堂妹,纳闷道:“说起来,那小子跟你的形容实在不像是一个人。两次见面,你往日跟我说的什么果断勇毅在他身上丝毫不见,反倒是油嘴滑舌的没点正经,感觉不是妹妹你的良配啊!” “姐姐,今生今世,我便是他的人了。”那珐妹妹听了严瑛的话,也不解释和反驳,只是用最温柔的语调表了最坚决的宣言。 严瑛心知这个堂妹外柔内刚,当下叹了口气,也不再劝。那严珐见她表情,只是把目光转开,投往窗外,望向柴房所在在角落,柔肠百结,更有一丝疑惑。 “吕郎他第一次见面就霸道地占了我的身子。这年余相处,也一直寡言少语,是个宁可为我攀崖折花,也吝于言语夸奖的性子。怎么瑛妹妹却说他油嘴滑舌,难不成是弄错了人?可是严家上下那么多人都过了眼,应该不可能生这种误会啊!” ps:才一夜工夫,公众新书榜上就掉到第七名了,烦请大家高抬贵手,砸票支持啊! 第四章 蜡丸中藏神雷秘 就在严家二姝各怀心思陷入沉默的同时,占了吕布肉身的少年也在对着一卷帛书呆,只见上面墨迹斑斑,尽是蝇头小篆,笔迹绢秀,显然是出自女子之手。 “蜡丸藏书,想不到我竟然有幸见识这么古老的密传手段。更奇怪的是,为什么我会认得这古里古怪的篆字咧?” 少年上下扫得几眼,已经能确认,这帛书上记载的东西,正如题头所言,是一门名为“雷霆动劲”的外门奇功的第一层功法。不用打坐练气,别辟蹊跷,自外而内,利用筋骨运动调动人体潜力,举手投足之间就能挥莫大威力。但非身体壮健、精髓饱满之人不能修行,否则反有伤筋劳神之祸。 但对于空拥吕布神力、苦无克敌手段的少年来说,这份功法无易于想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心情那个激动就不用提了。只是还有一个疑问,那严瑛大小姐为什么会送自己这么一份大礼?总不可能是祠堂上一见钟情吧!难道说,自己真如那些穿越小说的主角一般拥有可以搞定世上一半人类的种马光环不成? 这种想法实在太过一厢情愿的美好,让少年忍不住鄙视了自己一把。随即收敛心神,把注意力集中到帛书上。身处四周都是敌视目光的险境,这种危险物品绝对不能留到天亮,而他必须在此之前,将上面的文字记得滚瓜烂熟才行。 一夜无眠,第二天干活自然是有气无力。少不得又招来大把鄙视的目光,不过少年哪里会在乎这个,一手扫帚一手抹布的胡乱划拉,脑子里琢磨的可都是帛书上的精深文字。等熬到太阳下山,立刻缩回那间破柴房,藏在阴影中将白天琢磨出来的道道一手一脚地比划验证,如此日复一日,只觉丹田里生机渐勃,原本蕴藏在其中的一股奇异能量被逐渐引动,随着“雷霆动劲”的招式比划游走全身,好像有电流在刺激筋骨,麻殊殊的痒。 “那日在祠堂里,严老头好像有点评吕老头的功夫叫什么‘无极电’,莫非就是这股能量了?可惜我不知道原配的功法,现在套用这劳什子‘雷霆动劲’来使用,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虽然有着以上担心,但修炼途中一直没觉得身体有什么异常变化,少年也就硬着头皮坚持下去。他专心于此,时间就过得特别快,眨眼过了十天,他已经成功探清吕布原先打下的“无极电罡”底子厚度,自忖可以通过“雷霆动劲”第一式调动其中三成能量,忍不住就想试一试威力。 只是,这种试招肯定不能在柴房里进行。少年看看窗外,时值午夜,万籁俱寂,前些天练功时感应到的那些暗哨看守位置也没有什么变化,回忆了下白天记下的路径,他把一捆柴棍用被卷裹好摆在稻草堆上,又取出一件偷偷藏起的旧衣,换下了身上的家丁服装,悄没声地溜出柴房,藏在阴影中小心向后门摸去。 拎着心脏偷偷摸摸出了严家庄院,少年只觉身上一松,仿佛卸掉了千斤重担,但还咬着牙不敢大声喘气。直到溜上了后山,在林荫的掩护下方才真正放松下来。 “时间紧,任务重。这越狱的活计真不是人干的!” 在心中对米帅遥表瞻仰之后,少年在黑暗中左顾右盼,想要找一块大小合适的石头来试试拳脚。无极电罡凝聚双眼,使他能在完全无光的环境中视物无碍,只是不知基于什么道理,眼中显示的都是黑白图像。 不知道是不是越狱的过程太顺利,现在某些伟大而无聊的存在现在打算给他找点麻烦作为弥补。视线所及的范围内,居然找不到一块合用的石块,最后少年只能把目光锁定在一块平整的山壁上。 “只当是打墙了。”少年这样安慰着自己,摆好架势,按照“雷霆动劲”的规定动作活开手脚,丹田里的“无极电罡”迅升腾起来,绕身一周之后,随着规定动作的蓄势,全部收缩到了右拳上,接下来蹬地旋胯,在拳头感觉到山壁表面的阴凉瞬间握紧---- 轰隆! 仿佛大堆的火药炸开,在沉静的夜晚里制造出一场可怕的噪音,还有难以想象的破坏效果。望着山壁上那个可以轻松埋进自己整个人的大坑,少年在目瞪口呆了三秒钟后,毫不犹豫地掉头就跑。 开什么玩笑!刚才那响动连死人都可以吓醒转过来,再不赶紧归位,事情就要大条了! 情急之下,无极电罡贯注在双足上,带动身躯以惊人的高移动,只用了不到上山十分之一的时间就冲了下来,然后……然后要怎么进庄? 这会儿严家庄里已经跟开了锅似的热闹,到处都有人在仰头踮脚向后山眺望。想从后门进去是不可能了,唯一的办法,只有乘着所有人视线朝着高处跑的时候,赶紧伏低了钻狗洞,溜阴沟。 等到少年一身狼狈的回到柴房,立刻查觉到黑暗中多了一人。惊惶之下,不假思索地挥拳就打。 “是我。”黑暗中的那人轻轻地叫了一声,清音柔调,竟然是个陌生女子。奇怪的是,少年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本来应该雷霆万钧的一拳,半途中软了下去,无比温柔地落在对方香肩上。 “你……”少年本来想问你是谁,但身体的反应告诉了他对面女子与吕布的关系绝非一般,于是说出口的话就变了味道。“你怎么来了?” “这些日子你一直没有来找我,我忍不住想看看你。”黑暗中软语呢喃,蕴藏的绕指柔情,直叫少年骨头为之一酥,好在灵台依旧清明,立即接口道:“你能来我很高兴,但现在这个情况,不能不让你走了。” 那女子轻声叹息:“后山的动静是你闹出来的?” 少年略一犹豫,坦然应是。就听对方又问:“这么说,你已经练成了‘神雷一击’?”不等他答话,那女子自行把话接了下去:“今天我过来,也是想问下你的进度,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没想到吕郎你英武如斯,却是珐儿多虑了。” 少年听得一愣一愣,正不知如何作答,耳朵一动,查觉屋外多了一人。 “珐儿你个死妮子,还不赶紧回楼去,待你爹来查房就迟了。” 外面那人虽然压低了声音,但还是听得出来是严瑛。少年又是一奇,想不到她竟然不是来捉奸的。而对面那唤作珐儿的少女,听到堂姐催促,却不动弹,黑暗中秀目流转,只是看着情郎。 少年被她隐含期待的眼神看得毛,听到外面人声越大了,更是心焦,只催促珐儿赶紧离去。最后珐儿出一声失落的叹息,从他身边绕过,出门随严瑛携手离去。当她从黑暗里走到月光下的那一瞬间,少年先注意到的是她那比严瑛还要雄厚一倍有多的胸怀,其次才是她脸上的幽怨表情,顿时一拍脑袋。 “靠,这丫头分明是春闺寂寞,晚上来找情哥哥亲热的。结果扑了个空不说,临走时想要一个晚安kiss也被无视……叫她情以何堪。唉,我真是猪……不变的猪……一头蠢猪……” 少年自虐式地反省着自己的过错,憾恨交加,咬牙切齿。 第五章 潜入 等到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少年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换过了衣服,正站在月光下冲着后山方向愣。 托这个随大流的姿态之福,让严家人没有立刻怀疑到他的身上。等到庄子里的喧嚣平息,已经是东方白,上山探查的严家高手回来时个个神色严肃,仿佛欠了谁百八十万被债主追上门来了一样。 过了不久,严重族长也亲自出马上山做了一番勘查,不过人回来时是什么脸色,少年就没看见了,他也不关心这个。经过昨晚这么一闹,整个白天里庄上都没人有心思做事,连带着他明目张胆的偷懒也没人来管,于是在午饭过后,少年索性跑去柴房顶上躺下,一边晒太阳消食,一边眯着眼睛打量后山岩壁上那个醒目的凹坑,在心中默默评估自己现在的力量。 作为新世纪出身的少年,也曾经有过痴迷《兵器知识》一类科教刊物的时光,现在远距离目测自己昨晚留下的拳坑,估计当时那一拳的威力堪比m72o型高爆弹,一想到这竟是血肉之躯造成的破坏,他在欣喜之余也不禁生出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就算吕布是星宿下凡,天赋异禀,可一个未及弱冠的少年都能把自己练成*人形火炮,那这个世界的成名强者又是何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有了这个认识,他接下来的日子里练功越勤奋。每天晚上都要把那式“神雷一击”反复演练个三千遍才肯休息。这样的反复演练,自然是枯燥无比,但对招式本身的熟悉与理解也浸淫日深,渐渐可以脱开基本套路,不拘于以拳劲,通过掌击肘撞也能爆出应有的破坏力。更加可喜的是,自打那一晚对岩试招之后,少年就感觉胸口膻中穴受到雷霆拳劲的反弹,隐隐有些松活。接下来的十天里,随着他的每一次演招,那种松通活络的感觉逐渐明朗,完全冲开关窍,只是时间积累的问题。 时光如水,就在少年沉浸于武道中不可自拔时,严吕两家大比武的日子已经临近,庄子里的气氛变得大不一样,就连少年也能查觉出众人的热情与期待,最明显的是周围人看他的眼神一天比一天不对付,在他白天工作时找碴的也多了。只是不知道是畏于吕布过去的武威,还是严瑛大小姐的雌威,敢来找碴的也仅限于口舌之间,倒没人直接动手动脚。 久经后世论坛毒舌洗礼的少年对乡巴佬们粗鄙的挑衅语言则是嗤之以鼻,往往是三言两语下来,少年淡定如恒,挑衅的一方却已经出现中风征兆。这样的情况出了个几次之后,就再没人敢来寻他霉头,只是让一直藏在暗中冷眼旁观的严瑛对他的观感又差了几分。 不过观感差归差,吕布到底不是她相中的郎君。看在堂妹子相思婉转的苦情份上,严瑛还是找了个机会,替她做了一回传书递笺的红娘。 收到严珐情书的少年却犯了难,上回因为两人相见匆匆,没几句话好讲,所以不曾露了破绽。现在要是再见面,说不得便要暴露自己李代桃僵的事实。因此虽然十二万分的向望能在那晚惊鸿一瞥的温柔波涛中沉醉忘忧,终究还是不敢应邀,甚至于情书也不敢回。只是费了番时间与心思,拿木块雕了一组指头大小的甜甜猫玩偶,用油彩画上夸张的表情,请严瑛带转回去聊慰相思。 不曾想到的是,少年刚把那套猫玩偶拿出来,一向表现的很有好男儿气概的严瑛大小姐就开始两眼放光,虽然很快她就收起了垂涎的目光,欲盖弥着地教训吕布什么奇巧淫技不可取等等,却还是让少年窥见了在她坚硬外壳保护下的那颗少女心一角。 当场嚅嚅受教,事后少年照着后世记忆中太昊陵布老虎的模样,雕了三只拳头大小、憨态可拘的彩木老虎准备送给严瑛。只是,东西做好之后,连着两天却不见严大小姐踪影。最后,少年只得白天里找了个空子,把彩木老虎用包裹皮打上蝴蝶结,主动给严大小姐送上门去。 路上偶尔有人问起去向,他只说是替严大小姐送东西,倒也无人留难。就那么顺顺当当地来到了严瑛居住的小院门前。敲得门响,出来一个俏婢,言道小姐不在,问他有什么事情? 见了严瑛大小姐那日的作派,少年自然不敢把礼物给婢女转交,这若是让她看到其中的物事,只怕严大小姐要恼羞成怒,那就弄巧成拙了。 “妹妹你可知道大小姐现在什么地方?我有要紧的事物,需得当面呈交。” 俏婢皱了皱小鼻子,啐了一口:“谁是你家妹妹。大小姐在二小姐的绣楼住了已有两日,你不怕受累,就寻那厢去叩头吧!” 砰的一声,大门关上。少年摸了摸鼻子,心道这丫头看着是个妹抖,原来骨子里却是个爆竹,一定是被她那个傲娇大小姐给带坏了。 言归正题,既然严瑛住在了严珐那里,少年是绝无可能上门找不自在的,算算时日再有个四天自己的仆役之约就到期,谁知道那位严大小姐能不能在那之前回窝?礼物不能一直压在手里,左思右想之下,少年贼溜溜地绕到小院后方,觑得左右无人,便做了一回翻墙越院的梁上君子。 鬼鬼祟祟地摸进小院的正房,少年一时错以为进了武库,只见墙头案面,挂的是长刀短匕,摆的是兵书拳经,全无一丝脂粉气息。 屏风后面,是一张全银杏木打造的千工床,高三米,长三米,宽四米多,床分里外“两间”,里面是绣帐锦榻,外面是供小坐会客的“客厅”。四壁的镂空雕花,大气而生动,讲述了一个完整的故事,内容却不是什么才子佳人、仙侣鸳梦,而是金戈铁马、楚汉相争的传奇。 “靠,连睡觉都要在这种铁血氛围中入梦么?这严大小姐一般男人还真是消受不起啊!” 少年看得一阵心惊肉跳,忽然有些后悔,这严大小姐如此性情,要是知道自己竟然胆敢乘其不在入室登榻,还不知道会爆何等狂怒。可事到临头再要退缩,未免自己都要看不起自己。 本来少年打算将礼包往床上一摆就走,可现在顾虑严瑛的怒火,便想要找个地方把东西藏起,待到他走后再被现,那情况或许会好上很多。 他还记得,后世在苏州游园时见过类似的千工床,当时导游还介绍说这种大床一般都设计了暗格用于隐藏家私,平常不会轻启,正好符合自己的要求。 想到就做,少年伸手四处翻找,果然在床头现了一个暗格,打开现里面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什么草编的蚱蜢、白色的雕翎、针脚歪斜的绣帕等等,不一而足。看来竟是严大小姐收藏玩物的所在。 少年一边好笑,一边伸手在暗格里掏摸,打算把那些零碎玩意都捞起来,把自己的礼物藏到最下面去。不料手探到底,竟摸到一卷书册,抽出来一看,封皮赫然写着《雷霆动劲》四个大字,不由心头狂跳,下意识地就将书册揣进怀里。 宝书入怀,少年马上想到自己不能再留下罪证,连忙把其它物事重新放回暗格,将被褥枕头摆回原位,正要抽身离去,就听见银铃叮呤,有人走了进来。 ps:昨晚上床前看了一眼榜单,本书和前面一位指数相差是六百点,一觉醒来再看,差距已经被拉大了二千点以上。还望各位书友鼎力支持,看书不忘砸票:) 第六章 胁迫 好在双方之间还隔着一层屏风,少年立刻缩回千工床的阴影中,再一纵身,后背贴住床顶,手脚攀住花格,屏息敛气不敢稍动。 只听外面那人忙忙碌碌,却是在打扫房中家什,渐渐绕过屏风,进了千工床后,把外间用掸子轻轻扫过一遍,似是有些累了,扭身就往床上一倒,出猫咪般的舒气声。 这惬意的呼声余音未尽,榻上的少女与床顶的少年已经四目相撞,迸出惊恐的火花。不过比起全无心理准备的女方,男方的动作当真是有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威。双手一松,大半个身体倒挂下来,一手捏住了少女的咽喉,另一只手并指为剑,点在少女的双峰之间,迸出蓝色的电弧,立刻瘫痪了猎物的抵抗能力。 不等少年松上一口气,外面突然响起了追魂一般的急促敲门声。而他手下这只猎物似乎就是这间小院的惟一人口,过了半天都没第二个人去应门。少年只得祈祷外面那不之客早点耗尽耐心离去,可怜天不遂人愿,等到来人耐心耗完,却不是悻悻退走,而是纵身一跃,从墙头跳了进来。 听见风声入院,少年只有在心里连珠炮般的叫苦,再看爪下猎物眼露喜色,只得咬一咬牙,先伸手捏扁了她头上的银铃,再将她也捞上床顶,贴身挟紧。 他这一连串动作下来,加上心情紧张,身上已经有了些微汗气,那银铃少女何曾这么近距离的接近男人,被他猿臂一挟,热气一冲,加上麻痹未消,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跟化了一般,软绵绵的娇躯黏在少年身上没得一丝空隙,真是又羞又气,恨不得拿愤怒的目光把他烧成飞灰。 少年没空注意她的感受,只听见外面那不之客一边“叮呤、叮呤”的叫着,一边就往屋里走来。听那声音,分明就是此地的正牌子主人严瑛,至于她口中的“叮呤”大约就是自己怀中这俾俏的名字了。 “这死丫头,乘我不在又到哪里去野了?” 叫了几声没有人回,严瑛也不甚在意。她性子不够精细,又素以豪杰自许,待下人很是宽松。这会儿见院里没人,进房后就自行宽衣解带,片刻之间,竟是脱了个一丝不挂。直叫透过花格空隙偷看动静的少年看直了眼。 光了身子这还不算,这严大小姐竟然脚尖一挑,摆了个金鸡独立半开屏的架势,然后慢慢地向后倒下腰来,玉臂舒张,反撑住地面,把扎细的蜂腰弯成了一张圆弓,胸前那对高耸的雪峰,这样都没塌了形状,随着她躯体的扭动轻轻颤栗,就象一对受惊的玉兔。 少年喉头一耸,差点就挤出半声呻吟。想要闭了眼不看,却又舍不得如斯美景,目光就跟用了52o胶水一样粘在了那雪白的玉体上怎么也挪不开。 这时,严瑛已经把另一条修长的**也举了起来,姿势从铁板桥换成了平空一字马,让居高临下的少年把她的白虎本色瞅了个真之又真,接着她以手带腿向胸腹方向行走,却是蝎子倒爬城,此乃动中求静的功夫。再往后两腿并起,变作三角倒立桩,最后再将手提起只以头倒立,名为朝天一柱香。 看到这个时候,少年也明白过来她是在练功,可能是嫌衣服拘束,毕竟这个世界还没看到有高弹力紧身衣,又是在自己的私闺,所以干脆来了个天人合一,却想不到会便宜了自己。 外面严瑛练的认真,里头少年看得专注,却没注意到自己怀中的俏婢,被他勃如怒蛙的分身往死里抵着,已经羞忿的昏厥过去。 等到严瑛练功完毕,身上也是香汗津津,随手抽了块大毛巾便往浴室去了,完全想不到在自己身后会有一对男女,纠缠着瘫倒在她的绣榻上。 “今天的事要保密,否则你我都脱不了关系。”少年的威胁很直接,叮呤的回应更直接,大眼瞪得圆圆,细眉挑得高高,只差在小脸上写着“做梦”两个字。 少年也不和她罗嗦,对付这种没尝过世道艰险的小丫头,他自然有法子对付。话说当年恶魔岛论文不是白看的,见她不肯合作,立马剥开了她的衣裳。这时叮呤方才真正害怕起来,可是在对方的无极电麻痹下,她连呼救的可能都不存在,当下只有绝望地闭起眼睛,跟着只觉胸前一凉,连最后一片遮羞的肚兜也被揭开。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就很奇怪了,她都已经认命,对方却没有再做进一步行动,反而替她重新穿好了衣裳,只是收起了那件肚兜。 见到小丫头泪珠琏琏的大眼睛里全是不解,少年故意邪邪一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今天的事你若说了出去,我固然不得好死,但严家上下若是看到我身上有你的亵衣,你会有什么下场,不妨多想想。” 这一番轻言细语,落在叮呤耳中却无异晴天霹雳,小脸刹那间血色全无,可怜巴巴地看着少年,泪珠就像断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 少年心中虽然不忍,却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利地啄了啄她的小嘴,满意地看到少女彻底石化,方才扬长而去。但是在做贼心虚的负面状态影响下,直到他回了柴房才现,自己还是将那包彩木老虎给遗落在了严大小姐的闺房。 这可是要命的现场罪证,但要回收也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祈祷那个叫叮呤的俏丫头聪明一点,帮忙掩饰过去。 话说少年走后,叮呤从麻痹和石化的负面状态中解放出来,几乎在第一时间现了那包要命的玩意儿。已经沉到底的心脏,瞬间就被这个意外的东西给刺激地一蹦到嗓子眼。当即抓起包裹就想逃回自己住的厢房,可惜的是她刚到走廊上,就听见浴室的门吱呀一响,她家的大小姐已经香汤沐浴完毕,就那么围着块大毛巾走了出来。 “叮呤,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严大小姐一出来就看见自己的贴身丫环拎着个包裹忤在走廊上,不觉有些奇怪。“你打包袱干什么,难道是看中了哪家郎君,准备学人私奔么?” 她不过是一句玩笑,叮呤却两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反倒把严大小姐吓着了。 “喂喂,你这是……” 严瑛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这一天饱受惊吓的叮呤脑子却转得比平常快了许多,立刻意识到现在是生死攸关的时刻,连忙把头低下,举高包裹,颤声道:“小姐恕罪,婢子今天擅离职守,是因为这里有件要紧事物,送来的人要我一定面呈小姐。因此,我就往二小姐那里跑了一趟,结果去了才晓得小姐您已经先走一步,刚刚才进门。没赶得上侍候小姐净身,还请您饶过婢子这一回。” “我当是怎么回事,你又不是出去贪玩,谈得上什么罪过了。这么来来回回跑得累吧,包裹给我,你自己去烧些水来泡泡解乏吧。” 严瑛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接过包裹往正房去了,留下叮呤趴在地上心脏狂跳,过了好一阵子,才扶着墙壁慢慢撑起身子,一阵微风拂过背心,沁凉透骨,这才现后背的衣服已经湿透。 “今天这已经是吃那冤家第几吓了?下次见到,非扒了他的脸皮不可!” 小丫头心中赌咒誓,全然不觉自己对少年的称呼大有亲昵意味,个中微妙情怀笔墨难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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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撑到午休时分,少年正打算动身再探严大小姐的香闺,却现有人在暗处偷窥。心头一紧,少年当机立断改变方向朝自己栖身的柴房走去,他那处地方甚是偏僻,对方若是敢跟上来,保叫他无所遁形,便是藏尸也很方便。 不得不说,跟在他身后的那追迹者实在菜鸟的紧,少年只不过在转过一处墙角时停下脚步稍待了片刻,对方就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 “我道是谁在鬼鬼祟祟地偷窥俺的美色,原来是你这个没穿内衣的小丫头。” “你、你胡说,我明明有穿。” 叮呤下意识地分辩了一句,随后就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下来,姑娘家家的,对着男人说的这叫什么话。 少年只是笑笑,这丫头尾随自己的用意不问可知。果然下一句就听她用蚊蚋般的声音说道:“你快把那件东西还给我,否则、否则……”否则了半天,却没吐出什么像样的威胁。 少年叹了口气,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道:“我说,你连怎么威胁我都没想好就敢来要东西?还有啊,吓人的时候不要眼珠子像做贼一样四下乱瞟,一看就是心虚,真是没有当坏女人的天赋。” “谁要当坏女人了?我要跟小姐一样,做个能把男人踩在脚下的女英雄!” “原来严大小姐的志愿是想做女王啊!” 少年随口一句玩笑,却把小丫头吓得跳了起来,就想堵他的嘴:“你要死了,怎么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要让外人听见,不要说你我,严家上下都要倒霉!” 她紧张的要死,少年面上却是满不在乎,反而乘机抓住了小丫头送上门的冰凉小手,继续调笑道:“你想把男人踩在下面那是没戏,不过让你骑在我的上面倒是没问题,要不要我们现在就到屋里去试一试。” 叮呤茫然地睁圆了眼睛,显然没明白他话中的皮里阳秋。这种冷场的反应却是少年没有想到的,一时只觉无趣,遂正色道:“你想要回那件东西也可以,只是得先帮我办一件小事。” 正在动脑袋琢磨“把男人踩在下面”和“让自己骑在他的上面”有什么区别的小丫头听到少年提到正题,连忙把疑问丢开,急急问道:“是什么事?” 话音未落,她就看见少年面上露出和昨天脱自己衣服时一样的邪魅笑容,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现自己的小手还捏在对方的掌心里,竟是想逃都没机会,硬是被他拖进了柴房。 “不是很难的事,只要你把这本书放回到你家小姐床头的暗格底部就成了。” 就在小丫头心如鹿跳,不知道该不该放声呼救的时候,手上一沉,却是被对方塞了卷书进来。借着窗格透进来的阳光看了眼书皮,叮呤立马腿一软跪了下来,精致的嘴唇尖子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不出来。 “你怕什么?这对你来说应该只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少年温言劝道:“你是你家小姐最贴身的丫环,最熟悉她的行踪。只要乘她不在,你进屋打扫的时候,挪开枕头,掀起被褥,就可以打开暗格,把书放进去。然后,把所有的东西归还原位,那么就没有人能现什么,昨天的事也不会再留下任何破绽,你我都安全。” 少年的说法让叮呤找回了一些力气,虽然恐惧未减,但她忽然觉得事情也许真没自己想象的那么不可挽回,而且对方刻意提到昨天的事,显然是在警告自己,如果大小姐现书丢了,追查起来,昨天自己擅离职守的举动就是个大破绽,而自己一旦把他供出来,那他凭着那件肚兜做凭证,完全可以咬住自己一起去死。 而她,绝对不想死,也不想落个会让人生不如死的背主之名。 少年看着她咬住细小的白牙,从绝望的表情中激出一股求生的决意,心底不由生出点邪恶的满足感,忍不住就想,像这样捏住她的弱点,但又留下一丝希望,看着她一次次挣扎、崩溃直至屈服,还真是别有快感。 “好,我做。但是你也要誓,这件事完了,你要把那件东西还给我!”想明白了的小丫头一脸豁出去的决绝。 “ok!”少年自然是满口答应:“皇天在上,后土在下。今有吕布在此,以此身血肉誓,若是叮呤姑娘能够按我的要求将《雷霆动劲》秘笈归还原位并不被人现,那么我就把从她身上取来的肚兜完璧归赵,并绝不将此事对第三人提起。若违此誓,必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年头,人们对誓言看得很重,叮呤听他一字一句说的清楚,也就放了一半心,剩下那一半,自然要得自己把事做好了才能放下。可怜她哪里知道,眼前这人根本就是鹊巢鸠占的孤魂野鬼一只,拿吕布的名义和皮囊当抵押品誓,那是一点风险也没有的无本生意。 目送小丫头脚步有点踉跄的离去,少年运了运气,也出门上岗去了。只是在管事分配下午活计的时候,特意讨了个最靠近严大小姐园子的地方卖力气。直至黄昏,那里面都没闹出什么动静,这让他的心情也稳扎了下来。 ps:马上要出门拜访客户,第二更不得不挪到晚上七点以后了,望各位书友见谅:) 第八章 大音希声惊夜寂 入夜后,少年在柴房外的院子里转悠,身上没什么动作,脚下四断二连,走的却是下震上震的卦步。这在《易经》六十四卦中是为震卦,震为雷,两震相叠,反响巨大,可消除沉闷之气,亨通畅达。是“雷霆动劲”第一式的筑基步法,讲究一个居安思危,常怀恐惧心理,不敢有所怠慢,遇到突事变,也能安然自若,把握事物的生,做出振聋聩的神雷一击。 转了百来个圈子,少年的精气神浑若一体,五感的灵敏度也随之提升到巅峰。以听觉论,原本是三丈之内能辨蚁语,现在这个范围扩大到了五丈方圆。因此当叮呤的脚步声刚一接近,立刻为少年查觉,立刻留心探听在她附近有没有第三者。直到小丫头来到院外,也没有查觉有异。他才松了口气,悄然退入柴房内,掩上门户,以免被对方看破自己的不安。 少年半躺在稻草堆上,不一会儿就听柴门上响起轻啄声,他只是咳嗽一声,小丫头就如惊弓之鸟般闪了进来。 “你太大声了。” “事情办妥了?” “办妥了,快把我的东西还来。” “有何为证?” “就知道你会这么问。” 小丫头撇了撇嘴,把暗格的大小和其中物品如数家珍地点了一遍。少年微笑着听她数落,一颗心算是彻底放了下来。 “现在你信了吧!我的东西呢?” 在叮呤的催足下,少年慢吞吞地从怀里摸出一叠软红,随手抖开,果然就是那件绣着两只蝴蝶的锦缎平领小肚兜。 叮呤面上一红、心头一喜,连忙上前抢在手中。少年也没刁难,任她取去东西后,凉凉地问了一句:“这东西,我可是还给你了。” 小丫头也大大松了口气:“算你守信用。”然后转身就走,不料刚转过半个身子,眼前一花,腰肢上被一只大手摸了上来,瞬间仿佛登云架雾一般,再定下神时,现自己整个人倒地稻草堆上,身上却压着一个大男人。 “你、你又要做什么?” “东西我已经还你了,咱们之前旧债已清。现在,我就算要对你做些什么,也不算违誓不是么?” 熬了半夜,少年终于把酝酿已久的台词抛出,满意地看到小丫头露出了预料中的惊讶、后悔和无措等表情。 “你不能这样,小姐还在等我回去呢!”情急生智,叮呤连忙搬出了严瑛做靠山。 “呵呵,男人办事,也可以很快的。”少年哪会在意这种软弱的威胁,仍然谈笑自若。“你也不用怕,我很壮但是我很温柔,绝对会给你留下一个很舒服的心跳回忆。” 说完,少年迫不及待地伏下身来,如衔珍宝一般噙住叮呤颤栗的樱唇,一边舒爽地吸吮,一边麻利地将她剥成了白生生的羔羊。 无极电罡在这一刻挥出了杀敌之外的神奇功效,在少年的小心控制下,微量的电流如同无形的触手,点触、抚摸、游走、纠缠着少女娇柔的玉体,挑拨起一串串令男人兽血沸腾的靡靡之音,也把声音的主人婉转托送向极乐天堂。 叮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园子里的房间,难道是从天堂中掉下来的么?模糊的记忆中,只记得自己在那男人的摆弄下,似乎做出了很多平常不敢想的羞耻言行,似乎被他命令着叫“哥哥”,最后还含住了某样又硬又烫,好像烙铁一样可怕的东西…… 到这里小丫头已经不敢再回忆下去,只是缩在床上,把热的可以烧开水的小脸,拼命埋进被窝卷深处。 “萝莉有三好,清音体柔易推倒。后人诚不欺我。” 柴房里,草堆上。少年嗅着空气中残留的女儿芬芳,心情一时大好。虽然说为了不被严瑛那傲娇大小姐看出破绽,他没有真正破了小叮呤的身子,但也没有委曲自己,该泄的还是泄了,而且最后还有那么美妙的丁香小舌帮忙做清洁,一点都没浪费自己的力气,再要有什么不满就是太不知足了。反正以这个时代的道德观,那小丫头除非想不开寻死,否则怎么也跑不出自己的手心。 说起来,自己还真是有点喜欢这个时代了。能够抛开无聊的道德约束,想干什么都可以,真是令人有种天高海阔的解脱快感。 “人生最大之乐,即在胜敌、逐敌、夺其所有,见其最亲之人以泪洗面,乘其马,纳其妻女也。” 无意识中,少年吐出了后世那毁多于誉的一代天骄名言,眼中笑意森然。要能像这样行事,确实不枉穿越一遭,但前提是---- “我要变强!只有变强,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强者的自由,就是不被道德审判!” 一次放纵,竟让少年看清了自己的本性,激动之下难以安坐,他索性跳到院中,也顾不得去想会不会被旁人看到,就照着脑海中“雷霆动劲”的六式功架演习起来。从式“神雷一击”到末式“雷神震怒”,虽然后面五式从未上手,又只是对空咄咄,此时一拳一脚比划起来,却是说不出的流畅快意。待到六式演毕,意犹未尽,体内的无极电罡也是汹涌如潮,不断冲击着膻中关窍,突然间,只觉胸口“啵”的一震,仿佛有某种东西得到了解放,猛然冲过十二重楼,自口中喷薄绽放。 霎时间,小院正上方飘过的一朵乌云被撕得粉身碎骨,以严家庄为中心,直到十里外的山神庙中的所有铜钟,几乎不分先后的震颤自鸣起来,清亮高昂的钟声,仿佛在祝贺少年得到突破,而沉浸在梦乡中的人们,则纷纷被惊醒。 这股无形之力来得猛,去得也快。少年只是觉得自己口一张,仿佛吼了一声,但却没有任何声音出,反而是附近突然钟响个不停,不由大为诧异。 他却不知道,方圆十里内所有的练武之人,几乎都受到了这波无形雷音的冲击。尤其正在静室中闭关的几名高手,如吕严两家的族长还有严瑛等人,在雷音冲击波到达的同时,脑中都是轰的一响,气血不受控制的直往上冲,当场就受了轻微的内伤。 “大音希声,指的就是这种情况吧!” 少年到底是受过后世高等教育的人,短暂的诧异过后,立刻明白自己刚才出了某种人耳无法捕捉的声波,其中的能量冲击铜钟,故生自鸣。 “这一招好,可惜现在不方便再试了。” 眼见庄院又一次在晚上变得像开了锅般热闹,少年吐了吐舌头,开始对着四周的空气大扮无辜。 胡乱撞钟的罪魁祸当然是找不到的,不过是平白浪费了庄户们一夜好梦,事后众人疑神疑鬼自是难免,附近山神爷爷和土地公公的庙祠,香火陡盛。 ps:偶回来了,累得臭死,看下榜单,贪狼还在第六位,和第五位的指数差路已经扩大到三千点以上,真是杯具…… 第九章 有人砸场子了! 大比武的那一天终于来到。少年也被告知自己得穿着青衣小帽杂列严姓队列,严重族长更是挖苦他说:“不用担心,你只要站着看我们严家怎么赢就行,没什么活要做。” 比武的场地是山神庙前的广场,每年一到这个时候,九原县的男男女女就跟赶集一样跑来看热闹,其中还夹杂着不少羌胡鲜卑。不过吕严两族的武勇之名放诸整个五原郡都无可匹敌,因此来看热闹的人数虽众,秩序却还不差,更没人敢在这个时候闹事,否则就有被两家子弟齐心“侍候”的危险。 吕严两族每年一度的大比武,照例是要请九原县县尉来主持,但今年高县尉因公出差未归,改由山神庙的庙祝公证。不过实际上是由高县尉之子高顺站在背后提点规矩。 少年在听到高顺之名时先是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再吓一跳:“熟人啊!这不就是我穿过来那天,第二次苏醒时说过话的那个冷面酷哥么!” 似是感应到他的注视,高顺也向他看过来,远远就见他嘴角微微抽*动,若不是少年眼神够好,只怕根本瞧不出这点变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方可能是在微笑。 “史书上说高顺是为人清白有威严,看到真人才知道原来文言文废话也挺多的,他这种气质根本只要在竹简上刻一个大大的‘酷“字就足够了!” 就在少年腹诽历史学家的笔帐不够经济的时候,大比武的第一场的参赛双方已经徒手走到场地中央。根据大比武的常例,是徒手三场,器械三场,弓马三场,表演赛一场,共计十场比武。每项比赛三战两胜,一般都是家族中的年青子弟出赛,只有表演赛是由两族族长或元老出马。 不过对于少年来说,两族派谁上阵都和他没关系,他注意的只是双方的战斗技巧。如今,他膻中气海已开,“雷霆动劲”已有小成,加上本身吕布留下的“无极电罡”底子,说到内力这块,除了两族的元老高手,年青一辈中无人能及。反倒是外门的应用武技,他现在敢说一个会字的也就是“神雷一击”,喔,或许还要算上从后世带来的“拘马鞭”。 虽然有种说法是“一招鲜,吃遍天”,但只要还在九原一天,“雷霆动劲”上的功夫他是绝对不敢拿出来秀的,至于“拘马鞭”,他熟则熟矣,但放在这个世界能挥多大威力,心里总是不托底。 因此,比赛一开始,少年的眼睛就粘在了场地中央没离开分毫,以致没注意到严瑛正在冲他横眉瞪眼。 严大小姐看他不爽的理由有很多,彩木老虎含沙射影算一个,现在无视自己的招呼又算一个。但最最要紧的,还是为她那个堂妹不值。她好不容易想到办法将这家伙合情合理地留在严家庄,可整整一个月里,他居然没有主动找机会去会严珐,送个礼物也是些不值钱的烂木雕,整天在庄里自甘堕落地听人使唤,真真是没出息到家了! 不提严瑛暗生闷气,少年不错眼盯着的第一场较量,很快就分出了胜负。 上场的严家二郎人比熊壮,通过“雷霆动劲”把自身威能挥到了极点。出手第一式就撕开了对面吕家子弟的电网----没错,是撕不是轰,“神雷一击”的能量贯运指尖,出手是拳路,触到电网的瞬间变化爪势,抓住电网最薄弱的一点撕开,硕大的头颅从缺口突入,和对手的额头来了个火星撞地球,那时间只见漏*点的血花飞起,本就在体积上逊色一号的地球方代表立刻就萎顿在地,不醒人事。 第一场严家取了个开门红,严重老汉微露得意之色。对面的老汉吕平眼带不忿,却是对着吕布而,少年只以为是受到迁怒,却不知道若是他能上场,任务肯定是抢头彩。换句话说,这严家二郎本应是他的对手。 战失利,吕家一方也不沮丧,自从知道吕布不能出战,族长吕平就决定效那田忌赛马之策,现在成功用一名不出色的家族子弟消耗掉了严家拳脚最硬的二郎,剩下的两场他自觉已是胜券在握。 果然,第二场比赛由吕家得胜。这时严重也反应过来吕平的计策,不过仓促之间也来不及调整情况,只是心下暗恨,若非这徒手赛不允许女子出战,今日就叫你吕家一败涂地。守在他身后的严瑛也是玉面含霜,恨不得把吕布揪过来暴打一顿出气。 第三场胜负局一开锣,双方不约而同的扎架蓄势,一方双拳满蕴雷霆,一方全身电弧激扬,隔着老远劲气略有接触,就是连珠霹雳声响,把坚硬的青石地面炸开了一个又一个小坑,显然是打着同样的主意,要在一招之间分出个高下。 见此声势,众人一下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一回合斗下来,双方必有一方不死即残。少年虽然也跟旁人一般在心里暗叫不好,却不是因为受气势之惊,而是看出了吕家一方选手的失策。他虽然不会无极电的配套武技,看了两场也有些明白,无极电外门诸技走的应是灵动飞捷,以快打慢的路线。现在吕家选手却选择原地蓄势,准备和严家选手正面硬拼,却是殊为不智。要知道,雷霆动劲的厉害之处就在于瞬间爆力,蓄势越足,威力越强,等下两边一较劲,吕家这方非吃大亏不可。 连他这个半调子都能想到的问题,身为一族之长的吕平自然更想得到。心下又惊又怒,他把自己的独子派上去打这压轴的第三场,本是想着助子扬名,可看现在这个情势,只怕是扬名无望,丢命有望。真不知道这个往日不缺机灵的儿子,现在是的哪门子痰气? 这两个明眼人自然不知,场上那位吕大少之所以突然聊少年狂,根子还是落在吕布身上。说起来吕严两家虽然不和,吕家暗中倾慕严家那位傲娇大小姐的人却不在少数,吕大少也是其中一员。自打入场以来,他的视线基本上就没离开过严大小姐,把她对着吕布“眉目传情”的全过程看了个清清楚楚,再一想两族间私下的那些传言,那真是满心妒火一烧不可收拾,上场时就想着大大露一回脸,凭硬功夫打败在这方面素有威名的严家高手,好博得美人的青睐。 少年人本就冲动,靠着燃烧青春的荷尔蒙助阵,一时间他迸的气势还真就不比对手差了。待到蓄势圆足,两人不约而同的猛冲向前,雷拳电爪挟着霹雳声光,向着放弃了防守的对手要害轰去。 看到这要命的架势,包括吕平在内,场边不少人把眼一闭,心里叫着“要完!”少年反而睁大了眼睛,仔细观察着两人身上的气劲如何运转。忽然,空中一声长啸,一名被左衽,须眉如焰的老人,凌风飞至,只一伸手,就破开气场,格飞了行将碰撞的两名比武者。 众人大惊,被阻了兴致的吕大少更是扬声怒骂:“你是什么人?狗胆包天,竟敢来破坏我们的大比武!” 第十章 我,就是吕布 来人哈哈一笑,放下挟在另一支胳膊里的少年,答道:“老夫三龙堆萨满温禺,这是小徒于夫罗。久闻严吕二家刀枪双绝,冠绝全郡,今日路过九原特地赶来会会。” 人群中的少年一愣。三龙堆?那里不是匈奴人的祭祀中心么!这老头儿怎么不提严吕两家的“雷霆动劲”与“无极电罡”,偏偏点名要见识他听都没听说过的刀枪双绝? 其实这是他思考的盲区,严吕两家定居之地是大汉边陲,常年受胡骑侵扰。战场上岂有舍兵器而就拳脚的道理,自然是刀枪齐举,怎么砍杀方便怎么上了。因此在周边诸胡之中,严家的“修罗刀”和吕家的“霸王枪”名声远在两家的雷电奇功之上。倒不是那温禺有意贬低。 观众可以愣兼思想开小差,场中的吕大少和他的对手却没那个美国时间,听到对面的匈奴老汉大言不惭地挑战,气冲牛斗,抢着冲上前去。不料身后却传来两声断喝。 “住手!”“退下!” 严、吕两老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喝住他们的动作。然后对望一眼,再次齐声道:“我上!”“我来!” 严重性急气躁,抢先出招。却是把吕平一拦,然后才蹬腿迈步,踏着震卦,动“神雷一击”。温禺脚下不动,上身一扭,反臂当胸一掌,连消带打,把个严老汉打了个踉跄,差点跌倒。 见严重吃亏,吕平紧跟而上,双掌一错,光华耀目的无极电网当头罩下,却被温禺单臂一扬一旋,收了漫天银蛇,凝聚成一道电柱,向着刚刚立定脚跟的严重轰去。 “移山转岳**!?” 当其次的严老汉面色一肃,掌心相对,将飞来的电流隔空压缩在两手之间,形成了一个外暗内明的雷电圆球。但是没等他把能量稳定下来,温禺已经闪至身前,右掌在球底轻轻一颠,也不见触及球体,那颗能量极不稳定的球电便飞了出去,越过温禺的头顶,落到了尾随而来的吕老汉怀里。 “糟!”吕平快逾闪电的身法,在这个时候反而成了要命的破绽。与那团集合了他与严重二人之力的球电撞个正着,还来不及做出防御就被炸飞,浑身冒烟地摔倒在地。 与此同时,严重也被温禺觑准球电离手,胸前门户洞开的破绽,进马一肘顶中心窝,口中拉出一道血虹,朝反方向飞跌出去。 场上三人交手,动若天神行法,闪似鬼魅幻影。大多数人都没看清生了什么事,威震五原的严、吕两家的族长就已经双双落败。 少年倒是把三方交手的经过看了个清楚,对那温禺举重若轻、借势败敌的手段佩服的五体投敌。整个过程中温禺真正拿出力气的只有在收聚吕平电网那一下,其余时候,都是借力打力,对敌手动作、反应的计算之精准,若是仓促而就,那这个人的武艺只怕过两老不止一筹。 事实真的如此吗?少年仍然有些怀疑,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挑战,绝非温禺的心血来潮,而是在来踢场子之前,就已经经过无数人无数次不为人知的观察、琢磨与演习。目的就是为了用最小的代价打破严、吕两家在五原汉人心中的常胜形像,反衬出胡人的强大和不可战胜,使日后汉人在面对胡骑侵掠时抵抗不那么得力。 以上种种想法,说时迟那么快,几乎只在少年的脑中一转,就得出了结论。而这个时候,严瑛已经纵身接住了从空中坠下的叔父。 严重一边咳血,一边望了吕平那边一眼,断断续续地叹道:“想不到霸王真传,居然在我们两人手上折了威名。” 那边刚被独子扶起的吕平前面半个身子都是乌燎燎的一片,伤势看起来比严重还要沉重,听见老对头的感叹,已经说不出话来的他只有苦笑。 两家子弟则是面面相觑,他们的武艺和族长相比差了老大一截,眼前两老联手抗敌尚且败得如此惨法,哪还有勇气上场自取其辱。 男儿束手,反是女儿身的严瑛一咬牙,把严重往旁人怀中一放,就想上去搦战,却被严老汉反手抓住脉门,摇了摇头。 “二叔,让我去吧!” “要想赢,你们都不行。”严重喘了口气,目光在身后子弟队列中一扫,忽然指着吕布说:“你去!” 少年正在脑中重播刚才一战的影像记忆,研究温禺的身手。突然觉得四周静的出奇,回过神来就见严老汉一根沾血的指头正正点着自己,不由傻眼。 没搞错吧,您老!我又不是严家人,你点兵点将怎么会点到我的头上? 严瑛也是目瞪口呆,忍不住质疑起族长的权威:“二叔,他怎么行?” 要是没她这句话,或许少年还真的会无视严重的命令。现在却不禁心生恙怒,忍不住走出队列,对着严老汉淡淡说道:“我不姓严,今个儿要是接了您老这个令,怕是有些麻烦。” “只要你赢了场上那老臊货,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的麻烦,都有我严重给你担着。” 少年打个愣神:您老这是话里有话啊!说什么前面的麻烦,难道我偷学“雷霆动劲”的事被他现了? 虽然心中生疑,但少年也知道现在不是纠结的时候。当下整了整衣衫,借着这个动作也把灵台扫清。然后抬起头来冲严重一揖,正色道:“那小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喂,你……”想到堂妹还不知道这里的情况,严瑛便想拦住少年,被他满含凛然决意的视线扫过来,什么话都被堵了回去。 他怎么突然间像换了个人似的? 这一刻,严大小姐确实在少年身上感受到了堂妹口中所谓的霸气。 万众瞩目中,少年一步步走到温禺对面,拱了拱手:“老人家好心计,好手段。小子不才,敢请指教。” 之前场下种种,温禺冷眼旁观,见闻分明。当下轻蔑地问道:“你小子不姓严,难道是姓吕么?姓吕的站在姓严的队伍里,要是个倒插门的赘婿,你就不配向本座叫阵。” 温禺的声音极大,场内场外每个人都听得分明,顿时起了一阵骚动。严、吕两家子弟想到关于吕布与严家某女有私的传言,又见他应了严老汉的点将,看他的眼神也不由变得古怪。 对温禺的讽刺,少年却没什么感觉。不要说他不是严家的赘婿,就算是,古代人看不起赘婿的道德观也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困扰。依然是那么一副用古人的话说是荣辱不惊、用后世的话说是神经迟钝的脸皮,不缓不急地回道:“您很不幸,我直到现在还是个黄金单身汉。因此,如果您没有别的附加条件,比如要求我一定是纯洁的童男什么的,那么我想,您是不能拒绝我的挑战了。” 人群再次起了骚动,几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低下头去,憋得肩膀一耸一耸的,好像后世现场演唱会上常玩的人浪。 眼见之前苦心营造出的肃穆气氛被少年几句闲话破坏殆尽,温禺怒气直往上撞,但以他的身份,对着吕布这个年纪的后辈实在不好一言不合就抢先动手,只好把声音往高里提:“小子恁多废话,说来说去,你到底是谁?” 你是谁?这个简单的问题,却扰乱了少年淡定的表情,后世今生的种种情景交错而过,最后嘴皮动了动,吐出掷地有声的一句话来:“我就是吕布!” ps:以人中吕布的名义,让票票来得更加猛烈吧!! 第十一章 春雷暴殛显神威! 温禺红眉一动:“吕布,我听过这个名字。据说你是五原郡年轻一辈中的最强者,未来更有希望成为全郡第一……” “天下第一。”在吐出标志自己身份定位的那句话后,少年的心灵与吕布的肉身已经完完全全融合在一起,六识轮转,脑内豁然开朗,两世的记忆如同风暴般袭卷识海,掀起阵阵惊涛骇浪,令他头痛欲裂。但是,在不抵触、不抛弃的全心包容下,少年追求的理想和吕布未完成的心愿,最终统一成为四个字----天下第一! 刹那间,少年吕布感到自己又一次进入了吼出无形雷音时的境界。 温禺被吕布打断了话头,先是一愣,跟着就放声狂笑:“好好好,真是后生可畏。可惜只是无知者无畏,今日本座就要你知道……” “老虏废话恁多,我知道你不知道我知道的一切。所以,你还是先问自己接不接得下我这一招吧!” 人在大笑的时候会习惯性地闭眼,吕布正是瞅准这个破绽,悍然动攻击。他敢接下严重的将令下场,赌的就是一招,因为除此之外,他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为了取得最好的时机,他时皮时狂,就是要刺激温禺不能以稳定的心态迎战。不管是鄙视还是愤怒,只要温禺对自己有了看法,那么他就不会在攻击到来时将退缩当作第一选项。接下来自己要减少的,就是出现双方对攻的机率,逼对方在第一招上不得不处于守势,让自己能够全身心地投入攻击,从而出现在这个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强一击! 拘马鞭! 不是“雷霆动劲”中的任何一式,也不是“无极电罡”的诸般应用武艺。凭着此刻无比强烈的灵觉感应,吕布相信对手对于严吕两家的武学有过精深的研究,不管他用哪一家一式的绝学,对方都能依靠训练出来的本能反击。 因此,最终他选择了从后世带回这个时代,绝对熟悉同时绝对纯粹的武艺。肩胛一轮,仅凭着大筋的力量,将整条右臂甩举过头。同时,以“雷霆动劲”调动“无极电罡”凝聚在右掌边缘。与平常演练“拘马鞭”感觉有些不同的是,丹田里的“无极电罡”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沿着经脉上升,而是被膻中穴吸了进去。这个地方,自从三天前被打通之后,就变成了一个鼓样的空洞,随着少年每一次修炼“雷霆动劲”隐隐扩张,但又探查不出来里面有些什么。现在无极电罡一经吸入,空洞中就有了反应,一团松散的能量云像海棉般吸收了所有的电罡,然后才随着意识的引导灌注入右臂。 人老成精,吕布战前以言语挑拨,温禺岂有不明之理。但他也确实没有真正重视眼前的少年,七情上面,只是想看看对方到底能玩出什么妖蛾子。表面上大笑闭眼,给的就是吕布偷袭的机会,事实上一直把无形灵眼睁的大大的,将外界的能量波动一一摄入脑海,形成五彩斑斓的奇异画面。 因此,当吕布在体内形成雷云风暴冉冉上升时,温禺的感觉最深也最直接,随着雷云每上升一寸,危险的感觉和压力就沉重一分。身体忍不住想要退缩,但身为当世高手的傲气,就强迫他做出与本能相违的决定。 说时迟、那时快,在外人眼里,只不过是吸一口气的时间,吕布突然贴近了老萨满,高举右臂,紧接着像鞭子一下重重甩下。手臂划动空气,擦出了刺眼的紫色精芒,仿佛那不再是血肉之躯,而是一柄沉重锋利的钢刀! 温禺做出的反应是,挺掌相应,同时暗中运起了三龙堆的秘传绝学“移山转岳**”,意图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但是,这一次他失算了。因为迎头落下的这股力量并不单纯。 双掌交碰的瞬间,老萨满先感受到的是颤栗,那是他很熟悉的雷霆动劲的波动,但是这一次没有严老汉在拼命稳定能量了。反而,它正期待着一场轰轰烈烈的爆!于是,轻轻一触下,脆弱的平衡被打破了,猛烈的震荡波瞬间扰乱了老萨满的感识,使他无法号准对手的气劲动向,自然也就无从借力。紧接着,被雷云压抑的电罡劲射而出,如同一条条有生命的灵蛇绞磨着他的手臂,本来这点能量根本突破不了他的护身真气,但要命的是,每一道电蛇的身体中都带着一股削金断玉的刀劲,而这正是“拘马鞭”打出的威力。 震荡、绞磨、沉劈,在三种不同劲道的绞杀下,温禺手臂上的护体真气终于破碎,见针就钻的电芒乘虚而入,将他的手臂肌肉从骨头上剔落,殛成飞灰。 温禺怪叫一声,被强劲的电流从地上弹起。一直默然观战的于夫罗见状,连忙上前接住老萨满,被他身上的余电打得一抖,倒退三步,方才将之导入地下,重新站稳。 吕布眼睛一眯,心道这匈奴小子的“移山转岳**”看来也有了火候。看他虽然被老萨满身上的残电打得全身颤,却一直死死抱着师父的身体不肯撒手,倒是个重情义的模样。日后只怕免不了要来找自己麻烦。 吕布他刚转过这个念头,那于夫罗缓过气来,将师父的身体轻轻放平在地,只看了一眼,就像小狼样悲嗥一声,起身要同吕布拼命。温禺连忙喝住徒弟,用没有受伤的那条胳膊撑起身体,服输道:“好本领!没想到严吕两家有这样厉害的传人。不过,我要请问一句,你用的那招叫什么名堂?好让我败也败个明白。” 吕布张口就想回答“拘马鞭”,没想到背后传来两个声音,说的却是同一句话:“春雷暴殛。” 啥子?吕布惶惑地看向身后,只见严吕两老在子女的扶持下并肩而站,先瞪了他一眼,又看向老萨满。 “老虏,今日可叫你见识到紫雷神功的厉害!” 说完,两老一个大笑,一个冷笑。只是大笑的那个边笑还边在咳血,冷笑的那个通体焦黑脆,身子一动就簌簌地往下掉皮,看上去叫人又是害怕,又是担心。 温禺也跟着嘿嘿一笑,神色却是说不出的惨淡:“好威风,好霸气!有机会,老夫会再来领教紫雷神功余下的六击!于夫罗,我们走!” 于夫罗应声扶起师父,不甘地盯了吕布一眼,似是要把他的模样牢牢刻在心头。严吕两家的子弟,在族长们的示意下也没有留难他们,默默目送一老一少步履蹒跚地走出人群,渐行渐远。 ps:感谢各位书友的支持,现在贪狼距离第四名只差17oo点,请大家继续丢票上啊! 另,马上又要出门去青浦公干,二更又要挪到晚上七点后了,我命苦,也请诸列位担带个则== 第十二章 严重乱点鸳鸯谱 经过温禺这么一搅和,两家的大比武已经没法继续下去,于是决定改期进行。定下这件事后,两名族长把吕布留在了山神庙的大堂上,其他人都赶了出去。只有严瑛和吕大少担心两老的身体,死活不走,最后被勉强允许旁听,但都得到了警告,只准带耳朵听,不许开口说话。 吕布跪在神案之前,两老分坐左右,接过子女递来的药碗各自小口啜饮,大堂上的气氛十分压抑。 乘着两老在喝茶摆款,严瑛和吕大少都在打量地上的吕布,那眼神仿佛在看某种没有见过的凶禽猛兽,既好奇又惊异,还有一点嫉妒。等到换两老来看吕布的时候,那一点嫉妒就换成了恼火。 经过眼神的无声交流,还是严重老汉先取得了言权,毕竟生在吕布上的事,和严家的关系更深一些。 “说吧,你身上的雷霆动劲的功夫是跟谁学的?”严重刚说了一句话,吕平立刻接上。“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可以不说话,但只要有半句虚言,看天怎么收了你!” 吕布在心里翻个白眼,您老这到底是要我说还是不说?不过,最后他还是老实答话:“我的雷霆动劲,是跟严大小姐学的。” “什么!?”严瑛没想到话题一开始就扯到自己身上,而且还不是什么好事。将家族武学私授异姓,这是多大的罪名。当即忘记了严重的警告,惊叫出声。 两老显是没料到这么一个答案,愣过之后,跟着就齐声追问:“你说真的?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吕布像模像样地冲上拱了拱拳:“山神爷爷座前,小子不敢说谎。我进严家做工的第一天,吕大小姐来给我送饭,在菜丸子里面藏有一卷帛书,上面书有‘雷霆动劲’的修炼之法。” “啊,那是……”严瑛猛然醒悟,正要分辩那晚的菜都是严珐做的。严重已经恼怒地回头冲她一拍桌子:“闭嘴!” 严瑛委委曲曲地咬住嘴唇,不敢再说一个字。严重平了平气,看看吕布,又看看严瑛,最后冲吕平苦笑:“真是女大不中留。我严重执族无方,你老小子一定在心里偷着乐吧。” 吕平也是一笑,却是狡猾狡猾的:“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子不孝。不过我看这件事,倒也未必差了。没准是主公爷有灵,看我们两家太不争气,特意借此提点我们也说不定。” 严重嘿了一声,露出思索的神色,半晌后突然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声:“你确定?” 三个年青人莫名其妙,吕平却仿佛听懂了他的意思,当下反问道:“难道你还不能确定?” 严重哼道:“你这老小子就是滑头,难怪能把你家的功夫练到前人不及。” 吕平拱了拱手:“彼此彼此,你比严家的列祖列宗也要出息。” 两个老汉皮里阳秋,三个年轻男女雾水满头。好不容易等到两老对完了黑话,开始摊开了解释。 “瑛儿,你也跪下。”严重指了指吕布身旁的位置,示意她跪到那儿去。吕平也叫自己的儿子跪下,但却是在自己的脚边。 等到三人都跪好了,两个老汉开始说话;“你们应该都听说过,严吕两家祖上曾为军中同袍,在一位了不起的主公麾下并肩作战,建立了不少功勋,从而得到主公的赏识,提拔为亲卫部曲,并分别授予奇功。” 三人一起点头,两老接着问道:“那你们知不知道,我们老祖宗的主公又是何人?” 三个脑袋摇得跟拨郎鼓一般,就见两老站了起来,同向南方参行大礼,神色郑重:“那位大人,就是自江东出而扫灭暴秦的西楚霸王项藉。” “啊!”吕布三人同声惊呼,这个谜底实在够震撼。要知道,现在可是大汉天下,如果吕严两家是项家军后裔这个消息传出来,立刻就有灭族之祸。 两老汉无视了三人的惊骇,自顾自地往下说去:“获得霸王青睐的严吕二祖,因天赋体质有别,获得的传授也不一样。严祖天生铜皮铁骨,性情鲁直,学不来精细的水磨功夫,霸王便传他‘雷霆动劲’,自外而内调动潜能。吕祖则是身轻骨巧,脑子灵活,外门硬功却是不成,于是霸王授他‘无极电罡’,养气培元,充盈自身。” 两老一人一句,说到这时都停下来换气。吕布脑子一转,大胆问道:“雷霆动劲外壮筋骨,无极电罡内养本源。看似南辕北辙,但以我的经验来看,前者到一定程度,也能内辟洞天,生先天之气。修炼后者,身体常年受电流浸遥,似乎也能提高筋骨活性,助长育。两者互补效果如此明显,溯本求源,莫非是同一门神功分拆开来的结果?” “不错,雷霆动劲和无极电罡的源头正是霸王恃之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紫雷神功。”两老精神一振,端起来的茶碗又放了下去。“当年垓下一战,严吕二祖随霸王突围至乌江,有亭长驾舟请其渡江谋求再起。可霸王自叹无颜相见江东父老,只是令二祖携他的爱马、宝刀和神枪渡江以传薪火。后来乌骓殉主,汉军越江。严吕二祖遂携刀枪远涉化外,在这九原之地安顿下来。四百年来,两家为复仇计,意图还原紫雷神功本貌,屡屡尝试都功败垂成,不由都怀疑对方藏私。几番争执下来反目成仇,便成了如今的情形。” 听到这里,三人都对两老的打算有点了模糊的念头,其中尤以吕布头脑最为清晰:“这两个老头子刚才把我的‘拘马鞭’叫成‘春雷暴殛’,莫非是将其误认为是紫雷神功中的招数?如此说来,我偷学雷霆动劲之事,只怕算来无过,反而有功。” 果不其然,接下来两个老汉虽然唾沫乱飞,把吕布和严瑛骂了个狗血淋头,却没有真个落下什么刑罚。就在三个年轻人以为事情会这么雷大雨小的揭过去时,严老汉却蹦出一句令人色变的话来。 这话说来也不是什么坏事,尤其对吕布而言称得上是天上掉馅饼,但严瑛与吕大少听了却如同中了严老汉一招五雷轰顶。 “瑛儿,既然你私下传功吕布,可见庄子上的传言不虚。吕家小子今日又立下大功,老夫过往不纠,索性成全了你们,回去挑个好日子让他上门提亲吧!” 吕布听了这话差点没乐出声来,严瑛和吕大少却是大惊失色。吕大少慌张地看向自己老爹,见吕平只是撇了撇嘴,并无反对之意。严瑛则跳了起来,尖叫道:“不行,我不能嫁给他!他和……” 话犹未尽,严重已经一巴掌拍碎了桌子,冲冲大怒:“你做出败坏门风的丑事,打死了都不可惜。老夫有意替你们周全颜面,你竟然还敢在神座前放刁撒泼。真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还不给我滚回家去闭门思过!” 严瑛父母早亡,由这二叔一路带大,何曾见过他如此不留情面的呵斥自己。一时间吓得呆了,吕布怕她说出真相,连忙借着严重的话头,一把将她扯出门去。吕大少有心跟上,碍着老父没有话,仍然跪在地上不敢稍动,只是拿眼角偷看两人背影,却没现吕平冲他挥手,要他出去。 挥了几下手,见儿子仍然跪在原处不动,吕平也恼将起来,抬脚踢在他的头上,厉喝:“你也滚出去!”待到吕大少连滚带爬的离开,他才转脸向着严重说:“你老小子打得什么主意我很清楚,也不反对。只是我看与吕布有私情的,恐怕不是你这个长腿侄女。” ps:在下拼命拼活地从青浦赶回来更新了,总算没过17点,请大家用票票鼓励偶一下吧! 第十三章 女儿心事谁人知? 严重脸上此时哪里还有半点怒色,只见颓唐:“明人不说暗话。其实我也知道不是瑛儿,她长这么大,一次厨房都没下过,怎么可能想到借肉丸暗传秘笈?以她的性子,想传当面就传了。可若不是她,那我家中能烧得好菜,又能指使得动瑛儿的就只她那个堂妹,我那个不知羞的女儿。” “严珐?”吕平就有几分惊讶,还有几分恼怒。“那个娇滴滴的丫头,居然有胆子做出这种事情。可是,为什么就不能是她?难道觉得我吕家未来的族长配不上你严家族长的千金么?” 严重听吕平流露出传位之意也不吃惊,只是哀叹道:“紫雷神功重光有望,关键就在那吕布身上。此事兹大,我怎么会舍不得一个女儿。只是、只是那丫头还在腹中的时候就已经指了人家,前些日子接到那家人的书信,男方已经自京城出前来提亲了。” 吕平恍然:“难怪你三番两次地大脾气,却是要堵瑛丫头嘴。此事确实不宜张扬,我自会替你保密。不过,既然珐丫头指的人家就要登门,为免夜长梦多,瑛丫头这边的事得赶紧办了,也好绝了你家闺女的指望。” 严重没精打采地答道:“你当我不知道?可是强按牛头不饮水,看瑛儿的反应,恐怕这事情有得一磨。再说了,还不知道你家那个小子是怎么想的。” “那小子你不用担心,我看他是乐意的很。”吕平嘴角露出奸笑。“说不得,要磨得瑛丫头顽石点头,就指望他了。” 严重扬了扬浓眉,不置可否。 吕布拉着严瑛的素手,出了山神庙,在两家子弟的大眼瞪小眼中往山外行去。等到把人群甩得看不见了,严瑛也回过神来,从他手里挣出来,嗔道:“你拉着我跑什么跑?还不赶紧回去跟我二叔把事情说清楚了,和你有白之约的是珐妹子,不是我。” 吕布任她脱开身去,嘴上却调笑了一句:“瑛姐,你的小手真白。” 严瑛脸一红、身一缩,想要后退又站定了,把眼睛一瞪:“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来与我说这等无聊闲话。难道你就不着急?还是心里打着什么无耻的主意?要是那样,我拼着受珐妹子埋怨,也要废了你!” 吕布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严老爷子现在正在气头上,我就是回去与他分说,也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那你真打算和我成亲?”严瑛握紧了拳头,一副要扑上来拼命的样子。“就知道你们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亏得珐妹妹拼了性命的帮你,否则今天哪有你的威风!” 吕布剑眉一竖,喝道:“闭嘴!” 严瑛眉毛挑得比他还高:“你凭什么让我闭嘴?” 吕布只一句话就让她哑了火:“我有办法,你有吗?”缓了缓语气,接着说:“严老爷子在族里素来是一言而决,要想从正面说服他改变主意,既浪费时间成功的可能性又小。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所以我的办法就是在过门那天使个‘调包计’。” 忽然间,吕布忽然起了卖弄的念头,冲着面露思索之色的严瑛露出六颗大白牙一笑:“说到这‘调包计’,中间还有一个故事,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一听有故事,严瑛的童心顿起,立刻追问详情。吕布这时拿出说书先生的架势,抬脚踩住路旁的石块,放平了大腿当案台,巴掌充作惊堂木,叭的一拍,开始说起了《红楼梦》中宝钗换黛玉的桥段。虽然因为时间关系,说的只是掐头去尾的浓缩版本,但抵不住浓缩就是精华的道理,仍然把严大小姐听了个如痴如醉,时喜时忧,听到最后却是冲冲大怒,一迭声地大骂王熙凤,对男主角贾宝玉也没有什么好话,痛恨他的软弱无能。这二人若在她眼前,想是已经被打得满头是包。 “大小姐,你恨天恨地恨谁都好,我不过是个说书的,不用这么大力打我的头吧?” “啊……不好意思,你站的位置实在太顺手,我情不自禁打错了。”严瑛看上去颇有几分不好意思,但随后的一声感叹,却让吕布有了以头抢地的冲动。“哇,我好久都没打得这么痛快啦!” 抹去头上的冷汗,吕布暗叫失败。有功夫的女人果然不能以常理度之。这要换个书香门第出身的女儿家,只怕这会儿已经是哭成泪人,情不自禁地昏倒在自己怀里也不是没有可能。哪像现在,说得口干舌燥连水都没得喝不说,还要给她当成出气的沙包。策略失当啊!下次再对美女抛书包前,得先查清楚对方的武力值才行。 不过,费了他海量的口水,确实把严瑛的态度泡软了不少,再和他说话,语气上明显亲近了许多:“好啦,你的计策我已经明白。现在我得赶紧回去把事情和珐妹妹交待清楚,要不然等其他人把消息带回去,非闹出人命来不可。” 说话之间,已经能看见严家庄的院墙,归心似箭的严瑛甩开长腿跑出去两步,忽然又转了回来,拍拍吕布的肩膀,很大姐头地表扬了一句。 “你今天,干得好!” 然后,头也不回地绝尘而去。 吕布望着她快逾奔马的倩影消失在大院后面,心中哭笑不得,再次检讨自己的泡妞策略错误之后,掉头往吕家庄的方向去了。殊不知,严瑛心中并不平静,不过是借着奔跑来掩饰心跳罢了。一路上,她都在想,为什么吕布要给自己讲那么一个故事?那个宝钗有点像我,黛玉也像是珐儿妹妹。可是,故事里却是宝钗成了宝玉夫人,黛玉焚稿断痴情,无声无息地香销玉陨。他这么个编排法,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 直心眼儿的人一钻起牛角尖来,分外难以脱彀。严瑛想了这么多,却没有去想,若是她对吕布夫人的位置真没一点在意,用得着在这里苦恼么? 再说于夫罗扶着师父回到九原城里,赶快抓药为他治伤。可是,药熬好了,温禺却不肯服用,反而对他交待起了后事。 “徒儿,为师在带你离开王庭时已经受了内伤,只是用族中秘法暂时压下。如今旧伤未去,新伤又生,已经是油尽灯枯,命不久矣。现在有几句话留给你,你要牢牢记住了。” 于夫罗大惊失色,连忙运起内力想为温禺续命,却被老萨满拦住。 “你的功力太弱,没用的。我命由天不由我,此番南下,我本意拼将这具残躯,扬威汉界,为你向汉家天子请求援兵添些声势筹码,不想大汉能人辈子,在这小小九原县里,居然就有如此少年英雄蛰伏。刚才你去抓药的时候,为师以三龙堆秘术试问鬼神,想寻那吕布命数中的破绽,留待你日后为我报仇。可是,三召三问,鬼神先是不应,再不敢答,最后迫不得已,才道那吕布上应凶星,却是有份播乱天下的大人物。哈哈哈,好的很!” 温禺突然抓紧了于夫罗的手腕,盯着他的眼睛低声叮嘱:“徒儿,天道无亲,唯强者存。为师死不足惜,你却要抓住这难得的机缘,借势使力,定能重夺单于之位,切记切记!” 老萨满匆勿把话说完,还等不到徒弟的回答,便瞑目而逝。于夫罗伏尸恸哭一场,以小刀割面誓:“吕布,我一定要杀了你!” ps:今早一起来,现偶从新书榜第五位掉到了第十一位,大惊失色,急英雄贴向诸列位召唤推荐票江湖救急!! 另外要说的是,根据问卷调查显示,大多数书友希望我把更新时间放在午十一和晚十一点,因此今天的第二更就是晚上23点的说~~~ 第十四章 某科学的超电磁炮 吱吱呀呀的生涩转动声中,吕布推开了自家的房门。这是位于吕家庄正院角落里的一间偏房,干净倒还干净,每天都有仆妇打扫。但是,只要看四面空空的墙壁和已经脱漆严重的老家什,就明白吕布原先在家族中的名声虽大,地位却不怎么样。只是原来自己一心扑在武道上,再就是三餐管饱,其它方面的物质要求倒不在意。至于现在……吕布无声地笑笑,想必很快就有人主动来关心了。 果不其然,等到吕平回到庄上,第一件事就是让吕布把家搬到他的园子附近,却把吕大少踢到了吕布原来住的偏房。对此,下人们惊诧莫名,吕布却是坦然而受,完全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当然,他也很主动地向吕平表示,自己高堂已逝,族长您便是我的父亲,向严家提亲的事就劳您一手操办了。至于吕布本人,打算闭关检讨与总结与温禺一战的经验,希望能早一点复原紫雷神功的完整面貌。 对于吕布的知情识趣,吕平一副老怀大弥的模样,并慨然允许他使用位于严家庄地下的族长专用静室修炼。这个话一说出来,本来就神情颓丧的吕大少更是面如死灰,其他族老也是面面相觑。族长静室,非族长本人及指定继承人不得而入。吕平此言,分明就是指定了吕布作为下一任族长。反对的声潮顿时高涨,但在吕平的权威高压下,吕布仍然顺利拿到了开启地下静室的钥匙。 “这吕老汉,平常看上去一身圆滑,像个琉璃蛋子似的。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不做而已,一做就把事情彻底做绝。该说是有魄力,还是太冲动?” 拿到钥匙之后,吕布没有浪费一丁点时间,稍做整束便下到地底。在开门的时候,还遇到一点小小的惊喜。外包精钢,内衬石板的静室大门左右,分立着两尊披甲执械的青铜机关人,当吕布往大门前一站,立刻感觉到有一种熟悉的能量涌入了那两尊看似死物的机关人体内,如果不是他及时拿出钥匙插入锁孔,阻断了电能的传输,恐怕再站上一会儿,两尊机关人就会挥动兵器交叉砍来了。 静室的面积足有后世一个足球场那么大,被隔成七个房间,一个用于放置各类杂物,如酒食被褥,另外六个,每间房的墙壁上分别刻有一门“无极电罡”的应用武艺。吕布按顺序一一查看下去,现前面四间房中记录的分别是穹苍天网、疾鹏电爪、电龙钻和闪电步,都是已经在吕族中普及的外门功法,他在得到吕布的记忆后,这些功夫也随之找回,因此只是简单的浏览了一遍,确认内容上没有什么不同,便即略过。 走进倒数第二间房,石墙上记载的功法却叫吕布大吃一惊。创立这门武艺的是吕家第三代祖,不知道他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现了电磁场能够产生巨大加力,推动小小的钢铁弹丸穿透重甲的奥秘。进而苦心研究,最终明了这门被他称之为“通天炮”的划时代武学。 “这分明就是电磁炮的原理,果然只要有条件,古人的智慧比所谓的现代人绝对不差。”吕布看着墙上罗列出的各种参数两眼直,这些数据清楚地记录了用不同等级的电流射不同重量的弹丸,会有哪些不同的效果。虽然这些能重配比方案的数量有限,但可以肯定,能刻在这上面的都是经过无数次试验甚至实战总结出的最佳方案。 看着“无极生有极,有极分两极”这种用古代思想诠释电学原理的文字,吕布又是想笑,又是沮丧:“唉呀,真是被打击了。大千世界,牛人真是多如牛毛,到哪儿都不好混啊!” 有着后世的电学知识打底,吕布理解石刻的内容很快,但到了实际演练的时候,才现不好掌握分寸。不是电流输入太大,还没来得及瞄准钢弹就飞了出去。就是电流功率太小,钢弹只在两手之间打转,甚至很不给面子的直接掉下地去。 不过这么一来,也把吕布的韧性刺激了出来,整整一天的时间,中间水都没喝一口,直到他终于可以次次不落地将钢弹稳定射出时,方才停下来休息。 “tnnd,这还是用两只手掌夹着射,控制就这么难。吕布第三代先祖竟然可以用脚趾头射钢弹也百百中,不会是因为他老人家那话儿不成,所以才疯狂地锻炼替用品吧?” 在心底恶毒诋毁吕家先祖的某人现在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一天的苦练将他的真气、体力磨得丁点不剩。他现在只能软弱地呈大字形瘫在地板上,十万八千个毛孔,如同蒸笼一般直往外冒白气。 等到体力恢复了一点,吕布缓缓起身,出去找寻食物,吃饱睡足后回来把石刻仔细又看了一遍,就准备去下一个房间。他也知道贪多嚼不烂,但世事无常,这次能下来静室,不等于今后还有机会。因此,他是打定主意,要把下间石屋里的功法先背下来,哪怕现在不练,也好过将来后悔。 离出门前,吕布忽然想到什么,转眼盯着射道尽头的弹靶。也不知道那人形靶是用什么材料制成,居然能够完全吸收钢弹的高冲击力。不由得非常好奇。 沿着近百米长的射道走到尽头,吕布才现那具靶子竟然是由一丛藤条编织成的盔甲,其根须直透地底,如同血管一样隐隐脉动,散着令人不安的痛苦怨气。 “这是什么邪门玩意儿?” 吕布远远地停下脚步。藤类植物有着寄生的本质,这些鬼东西既然是活的,肯定在其内部有着可供攀附的主体。从外形看来,里面的填充物弄不好就是一个人或者人形精怪,说不定还是吕家的大对头,要不然怎么会被禁锢在这里供历代族长打靶。 就算猜测错误,藤甲里面其实只是临时填进去的人彘。吕布也不想冒险,这怪藤善能吸人精血,又无惧通天炮轰击,没有必要还是不接触的好。 这边他心生退意,那边的怪藤内部飘出一缕雌声:“吕~郎~” “靠!果然是精怪。”吕布更不迟疑,脚尖一点,展开闪电步唰的一下就倒退回石屋门口,转身夺门而出。然后背靠着冰凉的石壁猛烈喘气。“好险,幸亏隔的还算远。否则就着了道的说。地底下封印着妖怪,吕平那老儿居然也不事先提醒我,没安好心啊!” 惊魂稍定,吕布情不自禁地回忆刚才听到的那一声浅吟,简直是娇媚入骨,光听声音就能叫男人**勃。 “传说中海女妖塞壬的魅惑嗓音也不过如此吧。有机会的话,还真想见一见声音主人长得什么样……” 猛地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吕布强迫自己不再回味那靡靡之音,扭身进了最后一间石室。 通天炮的石室内,怪藤上方浮现出一道朦胧曼妙的身影,隔墙盯着吕布决绝的背影,不由幽幽一叹:“又是一个呆子。” ps:先感谢各位书友的支持,让本书能在半天内成功反到第三位,不过后面的兄弟咬得很紧,只差149点就会爆了偶家阿布的菊花,因此还望大家继续砸票支援:) 第十五章 一念三千他化自在法 推开石门,看到的布置让吕布错以为自己进了衣铺。只见这石室前圆后方,入门的正方形空间中摆满了人模衣架,华服布衣应有尽有,男女俱全,肥瘦兼顾。至于其它头面饰物,也有不少。穿过衣架间的通道,尽头的墙壁呈半圆形,镶满了闪闪光的玻璃镜,可以从各个角度检视自身。 这一刻,吕布泪流满面。穿越者的又一项大杀器,灰灰了…… “tnnd,这要让我知道是谁干的,非打到他阿妈都不肯认!” 坚强地擦去眼角的最后一滴泪,吕布开始在墙壁上寻找最后一门功法。结果是,他再一次华丽丽地囧掉了。 “苍天啊,你就玩我吧!很好玩,没玩过是吧?” 这最后一门功法全名叫“一念三千他化自在法”,内容是什么呢?就是利用电流刺激、扭曲筋肉,不假外物即可易容变身。虽然没有任何杀伤力,却是一门实用性很高的技艺。但这不是让吕布噱的原因,他之所以被雷到,是因为这门化形**引的人性暗面。 此法门乃吕家始祖创,最初的作用是通过电流刺激伤口,加再生,促进愈合。练到深处,甚至可以在瞬息之间催生残肢,代价就是大病一场,在少则月余、多则半年的时间内变得手无缚鸡之力。但在霸王兵败垓下之后,吕姓家族遭到汉军的缉捕,在长期的反追捕过程中,尚还年幼的始祖之子,凭着过人的天赋以及未泯的童心对这门功法做了改进,开出了化形的功能。之后历经完善,墙壁上满满刻得都是吕家祖宗的改进心得,基本上把男女老幼高矮胖瘦各个类型的化形要领都写出来了,其中还夹杂着各位德高望众的吕祖利用化形之术泡妞整蛊得逞后的记要。什么偷窥、共浴都是代段,上错床也只能说某某人品不好,可其中竟然还有一位高人,凭此秘术去洛阳做了三年名妓,入幕之宾多的可以凑足天罡地煞之数,居然没一个能现其中破绽。归来题书时的得意自许之情,几乎要破壁而出,此种行径和心态实在很让人崩溃。 更叫吕布受不了的是,根据壁书记载,这门化形**对于下体的掩饰最多只能做到缩阳的程度,不可能真的变化出雌蕊花径,那位吕祖究竟是拿什么糊弄的那一百单八个冤大头,他只是稍微一想,全身的鸡皮疙瘩就开始结伴起舞。 受此刺激,吕布几乎想放弃这门技艺。最后虽然用理智说服了感情,把壁上文字全部背下,却立刻将之压在记忆的井底,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想去练习。 搁置了对化形**的学习,吕布将精力集中在掌控“通天炮”和还原“紫雷神功”这两件事上。前者别无他途,该有的技巧石壁上已经道尽,剩下的惟有苦练。后者却是一件大费脑筋的工程。 吕布试了多次,现在正常情况下,雷霆动劲虽可调动无极电罡,却不能将之导入膻中气海。而通过修炼雷霆动劲生成的先天元气也只会停留在气海中,就好像锁在保险箱里的珍宝,没有密码和钥匙就提不出来。钥匙吕布相信自己已经找到,那就是无极电罡。它与先天元气结合形成雷云风暴,进而孕育出杀伤力巨大的紫雷。 据吕严两老所言,紫雷神功共分七重,每一重都有相应的绝招配合劲,合称“紫雷七击”。而这七击的运劲方法是紫雷神功最大的秘密,也就是封印着保险箱锁孔的七块密码板。 之前,吕布通过“拘马鞭”误打误撞找到了紫雷第一击“春雷暴殛”的运劲方法,剩下的六击,却是茫无头绪。只得拿着吕严两家提供的一些昔日合作资料仔细研究,看能不能挖掘出灵感。 事实上,吕严两家当年携手研究时,也推测出了紫雷的成因,为了证实,两家族长还有交换秘笈相互学习----当然仅限于初级功法----然而无论是吕家还是严家,在学成之后都遇到和少年一样的难题,没有办法将无极电罡导入膻中气海。于是,两家又另辟蹊,开了一门合击技,由吕家人从体外直接将无极电罡灌注进严家人的膻中穴。结果出人意料,异体传功的两种能量一经结合,不是先升华成雷云风暴,而是直接形成紫色的雷煌,不受控制的将负责实验的两家子弟炸得粉身碎骨。 最后,那场悲剧性的实验,就成了两家反目的最后一根稻草。 虽然实验失败了,但异体传功的合击技数据还是被完整记录下来,资料最后有人自嘲地写道:我们想到了合击会有什么样的威力,却没有想到这股威力爆的时机不受我们的控制。结果合击技变成了舍身技。我们将之记下,是因为必须对牺牲的子弟有个交待。而且,说不定有哪一天吕严两家子弟碰到了不能独力对抗的妖孽,又没有逃走的机会,那么,这门技巧的存在就有了价值----让我们的子弟死得其所的价值。 这段话中是用肯定的语气暗示了“妖孽”的存在和威胁,让吕布立刻联想到“通天炮”石室中的那具诡异藤甲。晃晃脑袋把杂念抛开,他更在意的是资料中记录的传功合击的思路。 人的体质各不相同,哪怕是同一种功法,修炼出来的内力真气也不会百分之百的吻合。何况严吕两家的子弟体质本就各走极端,异体传功的排斥反应就更大了,失败也是情理中事。 但是,同体传功的话又会怎么样?吕布摸着自己的小腹和胸口,想着将无极电罡调运掌上,从外部直接打进膻中气海,那能不能将排斥反应降到最低,制造出可受控制的雷云风暴或者说……紫雷! 这种尝试的危险性和诱惑力一样大,吕布看着自己的手掌,按着自己的胸口,神色挣扎,举棋不定,短短一瞬间,额头和背心就渗出了一层急汗。 到最后,吕布把心一横:“老子怎么说也是个穿越者,小强不死身的光环多少有带点吧!拼了!” 就在他右掌鼓足电罡,准备向着自己胸口击下时,耳边似乎响起了一声轻笑:“呆子,为什么不吸出来?” 掌势猛然定格,距离皮肤只差毫离就轰实了。饶是如此,吕布也不好过,体内气血翻腾,还有阵阵后怕。 我真是猪头,居然忘记了逆向思维这招破谜的必杀技!活该自己吓死自己。 缓过一口气,吕布把眼光投向墙壁,他现在是呆在距离“通天炮”石屋最远的房间里,没想到居然还能听到那道魅惑的声线,而且……这算是救了自己一命吧。 “谢谢提醒。不过,你是谁?” “奴家姓任,尚未出阁,闺名不便告知,还望英雄见谅。”说到自己的姓氏,对方的语气变得很正经,但始终抹不掉骨子里的天生媚意。 “什么英雄,笨死的狗熊还差不多。”吕布自嘲。“你帮了我一个大忙,不过我好像没有什么可以回报的。” 那个声音反问:“你怎么知道没有?” 吕布站起来舒展身体:“如果我想的不差,你应该是被封印在一具藤甲中。虽然不知道已经呆了多久,但想要自由的心情我可以想象。只是,封印你的人似乎是我吕家的祖宗,我却是不方便助你脱困。” 那个声音顿了一下:“看来你不是狗熊。不过,如果我只是让你过来陪我说说话呢?” 吕布沉默了一下,毅然推门而出,走进“通天炮”之间。 第十六章 和倩女幽魂聊天 “我来了,你想说什么?” “我想知道,外面的世界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问得好,其实这个问题我比你更想知道。” 吕布的叹息不是作态,因为这个时空明显不是他所熟悉的三国演义甚至也不是三国志的世界,种种迹象说明这边如果不是已经先被穿越者破过处了,就是某个坏心眼的大神拿着一堆七零八落的宅元素胡拼乱凑出来的戏台子,或者更糟,但那些可能性他压根不愿意去想。 至于从吕布那里接受的记忆表明,这个可怜孩子除了是武痴,还是个乡巴佬,活到现在一十七岁了,最远也就去过九原县这种等级只比新手村高一点的小地方,实在没法说给对方听。 自称姓任的女声沉寂了一会儿,忽然自藤甲上飘起一道半透明的虚影,虽然面目不清,但只看那纤浓合度的身段,是男人就忍不住想要拥入怀里不肯放手。 吕布也忍不住向前走了两步,想要看得更清楚些。可惜那道倩影不是因为打了马赛克才看不出本貌,而是本来就像素不足,所以距离再怎么近也看不到他想看的东西。 “你前些天逃的那么快,现在却站的这么近,难道就不怕我害你了?” “那会儿我精疲力竭,现在却是神完气足,也不怕和你打上一架。” 飘浮在半空中的倩女幽魂绕着他飞了一圈:“你就不担心打不过我?” 吕布只觉身上阴飕飕的,嘿了一声:“如果打不过你,惟死而已。刚才不是你出声提醒,说不定我已经死了一次,这条命现在就是捡来的。” “你倒看得开。”那女鬼又回到藤甲的上方,换了话题问道:“你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那知道现在是什么年头么?” 吕布想了一下。根据史料……去tmd史料,那种东西在这个时空的价值恐怕只比手纸高一点。但对方问了两个问题,他总不好第二个也用无知回答。可是翻遍脑中记得的知识,似乎没有哪本史书记载吕布的出生年月,于是只好给了一个笼统的答案:“现在应该是灵帝在位。”想了一下又补充道:“他是大汉第十六代皇帝。” 说完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下巴,有点脸红。 见到吕布窘迫,任姓女鬼却开心地笑了:“好吧,这个问题算你回答了。那我再问你,你听说过王莽这个名字么?” “当然听过。”终于碰上个自己能准确回答的问题了,吕布迫不及待地把肚里的货色倒出来:“他是汉元帝皇后侄,著名的大白脸奸臣。生于公元前45年,至公元9年元旦,篡位称帝,登基成为一朝开国君主,改国号为‘新’,年号“始建国”。直至公元23年赤眉绿林军攻入长安被杀,在位15年,死时69岁。” 一口气把话说完,吕布才想到,自己说什么公元,对方能听得懂么? 任姓女鬼甚是聪慧,她并不问公元的意思,而是追问灵帝是公元哪一年即位。 “灵帝是公元167年即位。”吕布回答之后也反应过来。“想不到你竟然是个百岁女鬼。” “嘣”的一响,吕布现自己飞了起来,脑袋重重撞在天花板上。却是那女鬼催动长藤给他下巴来了一下,嗔道:“你才是鬼,奴家明明还活着!” 吕布翻身落地,刚才那一下不很疼痛,但来得全无征兆,却叫他很是惊异。不过大丈夫输人不输阵,他一边揉着下巴,一边大声反驳:“难怪你一直不去投胎,敢情连做鬼的自觉都没有。” 任姓女鬼气恼地一指脚下藤甲:“我本来就还活着,只要你打开藤甲就知道了。” 吕布翻个白眼:“这种激将法老掉牙了,任婆婆。” 虽然其实看不到表情,但吕布有种感觉,对方这会儿已经气得脸蛋鼓鼓。想象着拿笔在她两边脸上各画三条胡须,不知道出来的样子是像猫咪多些呢?还是狐狸多些? 想着想着,他不禁乐出了声:“真是太卡娃依了。” 就算不明白“卡娃依”的涵义,单看吕布猥琐的笑容,女鬼也觉得生气:“你坏!奴家本来还想指点你吸拔体内先天元气的诀窍,现在不教了!” 吕布一听,顿时有点傻眼,当下转了面孔来说好话。女鬼只是不依,最后他不得已祭出了掉书包的老招数,对方立刻上钩。 “你要讲故事?又是什么老掉牙的故事,奴家才不想听呢。” 听她把“老掉牙”三个字咬音极重,吕布只有在肚子里腹诽女人就是小心眼,面上却是一派神秘。 “我说书,你放书。这绝对是新鲜的不能再新鲜,**味还只能在锅里闻的传~奇~” 女鬼的表情看不清楚,但吕布知道她的注意力正集中在自己身上,连忙抖擞精神,把大腿一拍,就说起了《三国演义》。 一曲《临江仙》做开场白,再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吕布主讲的内容,是董卓进京后引的一系列惊心动魄的诸侯争霸故事,主线却是他的一生经历,虎牢关下战三英,凤仪亭上三角事固然大加渲染,见利忘义弑丁原和白门楼伏时的丑态,他也没掩饰,讲得是绘声绘色。 听到最后,任姓女鬼终于忍不住插口:“这个吕布是你的仇人吗?为什么你这么落力的编排他?像他那样武功盖世的大英雄,怎么可能重视女人胜过麾下健儿,又死得那么窝囊。” “因为他心中没有信念,做事不记后果,再加上刚愎自用、无容人之量,所以到头来无依无靠、无援无助、腹背受敌,以致于最后走投无路,正当壮年就被一根麻绳送了性命。”吕布语气郑重地总结完了后才回答对方的第一个问题。“这个吕布,就是我啊!” “你就是吕布?那你还把自己未来的人生编排的凄惨无比,怎么想的啊?” 女鬼的语气惊讶到了爆,吕布却是哈哈一笑,敲着膝盖唱起歌来: “我听爷爷讲了一个故事 故事里的事是那昨天的事 故事里有好人也有坏人 故事里有好事也有坏事 故事里有多少是是非非 故事里有多少非非是是 故事里的事说是就是不是也是 故事里的事说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 故事里的事也许是已真实 故事里的事许是从来没有的事 其实故事本来就是已故事 故事就是故事故事就是故事!” 女鬼听他唱着唱着,调子从开始的轻松诙谐到中段的感慨不甘直至最后透出了强烈的愤怒与否定味道,与歌词的涵义大相径庭。 “你很不甘心,在不甘心什么?”女鬼想问吕布,看着他脸部的线条拉得根根笔直,刚毅中透着狰狞,凛凛然有杀伐之威,竟压得她开不了口。 “对不起,我失态了。”忽然间,吕布收了气场,又露出了后世青年那种没心没肺的笑脸。“本来想把自己编排的悲壮些,问你讨点同情分,帮我过了眼下的难关。结果讲得太投入,把自己也给绕进去了。” “那真的只是故事?”女鬼现在却有些不信,有些怀疑。眼前这个吕布和故事里的那个吕布,形象似乎能重叠在一起,但又不完全般配,至于说哪里不太一样,她又捉摸不清,再看吕布就有些感慨----原来男人神秘起来也会变得更有魅力。 见她久久不置一辞,吕布在心里痛骂自己猪头本性难移,同时极度怀疑自己在“掉书包”方面不仅没有天赋加成,弄不好还是负值。不然为什么每次使用这一技能,都会产生让人笑不出来的效果? “举起你的爪子,”就在他神思不属时,任姓女鬼突然声,语气不太好,内容却让吕布大喜。“虚扣在膻中穴上,五指分别按住这这这这这五个位置。” 女鬼一边说,一边伸出右手食指,悄无声息地在他胸口点了五下,吕布根本连她的动作都看不见,只觉她指尖着落处奇寒无比,不禁虎躯一震,哆嗦了。 ps:呃,偶上一章没要票,结果晚上回来就现可怜的阿布被爆菊了,现在落到了第四位,与第三位相差634点,在这里强力召唤推荐票反爆之!!! 第十七章 姐姐,请送我回家! 五点寒意,如五星拱月般环绕着膻中气海,吕布提爪虚扣,依照女鬼说的方法,微运电罡,凝聚成针,轻轻一蛰。膻中气海受此刺激,先天元气立生反弹,吕布掌心一鼓一收,借势抽吸出一缕元气。 “成功了!”吕布喜笑颜开,注视着那淡如烟丝的元气丝缕,在电磁场的压力下,如龙蛇般蜷缩起来,最后凝聚成一点星尘,仅有米粒大小,却是明灿夺目,将四周的电弧闪华完全压了下去。 “要高兴还太早,说不定等到注入电劲就会爆炸,到时你能不能保住手掌和颜面可难说的紧。”女鬼嘴上大泼冷水,心里却也松了口气。她传吕布的这个法子,脱胎自一门极危险的魔功。她让吕布尝试以无极电罡催动,对于能不能成功吸拔元气,事先也殊无把握。现在看来,眼前这个男子在武道一途上的天赋与福缘都颇为深厚,未来的成就未可限量,自己想要脱困,机缘说不得要着落在他身上。 得女鬼冷语提醒,吕布下意识地把胳膊伸长,然后慢慢加强左手的电劲,小心翼翼地与悬浮在掌心的星尘进行接触。随着电流增强,磁场能率也在上升,那粒星尘竟然滴溜溜地自转起来,主动扯吸四周的电丝,形成了如同土星般的光环。 “这是……”吕布一时间吃不准这种变化是好是坏,便暂停输出电流,只是维持着现在的磁场功率。看着那小小的土星在掌心按着固定的频率悠然转动,辐射出的能量与轨道光环相互作用,一层似有若无的瑰丽紫煌在两者表面晕染开来。“紫雷劲!我终于成功炼出了紫雷劲!” 心情激荡,电磁场顿时不稳,掌中的紫煌本来是以匀平稳过渡,突然间变化加,几乎是一眨眼,紫雷劲就显露出它凶暴的本性。吕布五根弹开,猛烈的冲击力撕裂肌肉,他惟一来得及做的,就是按女鬼的提示,把失控的紫雷劲推向藤甲,同时纵身后跃。 下一瞬间,巨声和闪电袭卷过整间石室,膨胀的能量甚至穿透墙壁,疯狂蹂躏着静室内的每一寸空间,无坚不摧。 巨大的震荡甚至在地面上都能清楚的感受到,正在检点聘礼的吕平只觉身下的椅子一晃,伤势未愈的他差点跌下地面。周围那些不谙武艺的仆役更是摔得东倒西歪,一个个叫得只是扯着嗓子叫:“不得了,地龙翻身啦!” “胡说什么!”吕平猛地站起,骂了一句就往地下静室的入口冲去。然而直到看见那两个机关人,他才想起来自己没有钥匙,只好无奈地停下脚步,在安全距离外运功大吼。“布儿,你有没有事?” 连吼数声,石门后都毫无反应,急得他搓手顿足,空自担心却无能为力。 静室内,吕布像张挂画一样紧紧贴在墙上,直到重新活开了气血,方才挣下地去。耳朵里兀自嗡嗡作响,听不见任何声音。 “好家伙,这一下就能抵得上1oomm榴弹的破坏力……只多不少!” 打量着几乎被完全摧毁的“通天炮”石室,吕布乍舌难下,但更令他弹落眼珠的是那具正面承受了紫雷劲打击的藤甲依然屹立不倒,表面虽然有些破损,但只见藤须蠕动,正分泌出一种血色液体,与空气接触后迅凝固,迅填上了漏洞。不过在空隙还没完全密合的时候,就有一些碧莹莹的妖气散溢出来,让温度一下降了十几度,令人犹如置身冰窖。 吕布用力打了个喷嚏,心中暗自吃惊,对那任姓女鬼的身份来历更加好奇,也更加戒惧。 “真可惜。”任女鬼毫无伤地飘了出来,对他抱怨道。“如果刚才你是释放全身的力量进行实验,那么应该可以彻底摧毁这具长生魔藤茧。” 吕布很无语,只是盯着女鬼脸上应该是嘴巴的位置猛看。对方诧异道:“你在看什么?”吕布这才拉着貌似惋惜的声音感慨道:“唉,这人一上年纪,果然就保不住牙口。” 任女鬼愣了下,反应过来大娇嗔:“你才无耻,过河拆桥也没这么快的。才学会本事就翻脸不认师父了么!” 吕布听她语气实无怒意,索性接着挥毒舌:“师父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可你是女的,那只能当娘了。娘耶,儿子这厢有礼了。” 任女鬼被他的厚颜无耻气得抽抽,她在世之际,何尝有人敢这样当面调戏。一时间杀机大盛,待看到吕布竟然真的跪下去对她行参拜高堂的大礼,神色庄重,显然不是以玩笑的心态在做这件事,顿时怒气全消,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惊奇。 “你这是做什么?” 吕布先不答话,直到三拜完成,才释她疑虑:“你的指点我现在无以为报,叩上几个头,心里也好过些。” “吃小亏占大便宜,你要是去做生意,绝对没人算得过你。”任女鬼没好气地刺他一句。 “那是,我要改行,后人就只知有吕布不知有陶朱了。” “说你胖就喘。被我利用了还叩头认娘,你真以为自己占了便宜?” “从结果来看,是的。”吕布回答的很肯定。 “我懂了,”任女鬼忽然明白过来。“你真是个骄傲到骨子里的人。” 吕布笑而不答,因为对方已经明白自己的用心。他用三个响头还了任女鬼传功之恩,保证双方能够继续在一条平等的心理线上交流。换句话说,表面上他低头了,骨子里其实再仰扬不过。 不过,这也让任女鬼摸清了吕布的性情。这是个既不吃软、也不吃硬,在内心坚持着某种有别于她所知时代的价值观的奇怪男人。即使是面对着己所不如的强者,他仍然要求着平等,平等对话和等价交换。 “这种心态到底是他个人的,还是现在整个世界的?大地上究竟变成了什么模样?”任女鬼好奇的不得了,想要挣脱束缚的心思也越热切了。 “需要什么样的代价,你才肯帮我出来?” 任女鬼开门见山的问题,反而让吕布觉得很不好回答。 “我是不能放你出来的。”半后他才挤出这么一句话。 “不是不肯,只是不能吗?”任女鬼没有使用自己的魅惑嗓音,说出来的话却让吕布感觉很不妙。 “你想得太多了,我觉得这里灰尘太多,空气流通又很差,聊天时间长了感觉很难受……”吕布一边说一边后退,心虑想溜的架势一览无遗。 嘶啦,空气中忽然响起裂帛般的声音。吕布的脚步僵住,因为他现,自己身后已经出现了一道既细且深的裂缝,而在那道明显后响起的撕裂空气声之前,他的眼睛根本没有现对面的女鬼有任何动作。 换句话说,对方的攻击度是音的! “其实你是从希腊圣域跑出来的白银圣斗士吧?”吕布吸气、叹气,无奈地抱起胳膊。“草芥人命的圣斗士可是会被视为堕然然后被和谐的,除非你就是那位战斗力高达四千万的大小姐,否则绝无幸免的机会喔!” “你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女鬼笑意盈盈地粉碎了吕布意图转移话题的抵抗。“身为一个有意压倒陶朱公的绝世商贾,你听到奴家在问价,竟然都不搭理,未免有亏职操。” “我明白了。”吕布被她半软不硬的态度弄得恼火,心说你不是要我报价吗?那我就报个让你笑不出来的。“那么,请送我回家。” ps:为什么每次晚上十一点更新,第二天早上起来都会现菊花不保……是因为大家都没票了么?现在偶家阿布又被踩到第四位了,还需要159点才能反爆回去,请大家鼎力支援!! 第十八章 紫雷重光退仇敌 任女鬼奇道:“你只要这个?” 吕布冷笑:“我只要这个,只怕你做不到。因为,我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任女鬼的声音也冷凛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我给你说的故事不是故事,是未来的历史。”吕布耸耸肩。“当然,现在既然我到了这里,这个世界会怎么样可就说不好了。” 任女鬼不说话,吕布仰头看着她,室内一片寂静。这时,吕平的吼声终于能够传进吕布的耳朵,不过他现在可没理会的心情。 过了好久,久到吕布已经数了一万八百头喜羊羊时,任女鬼似乎消化完了他的话,重新出声音。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我知道就好了。”说到这个吕布就是满肚子苦水和怒火,那叫一个水深火热。“我在家里好好地打真三国无双,累了倒在地板上眯搭一小会儿。梦里有个女人问了我些古怪的问题,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答案让她不爽,抬抬腿把我踢到这里了。” 任女鬼听了一惊,忙问起他在梦中的情景,没放过每一点细节。可吕布当时浑浑沌沌,除了能回忆起对方的声音是女人,而且是以前从来没听过的女人声音外,就再没有什么其它感受了。 “以奴家的能力要破碎虚空不难,但是送你回家,却没有那个可能。星界无垠、时空无限,想参悟后者玄机,远比掌握前者艰难百倍。而且即便是拥有了穿越时空之能,要想找坶你原来所在的世界,也如同大海捞针。我想,就算是送你来的那位大能,恐怕也没有本事再送你回去。” 虽然早就猜到极有可能是这种结果,吕布还是不免心情恶劣:“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我走了。” 这一次任女鬼没有拦他,只是在身后幽幽叹道:“奴家身困长生魔藤茧逾百年,你又何尝不是被拘禁在这个时空大狱。同是天涯沦落人,你不是没有能力,真的就狠心坐视不理?” 吕布脚步一顿,任女鬼见他迟疑,连忙又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奴家可以指着黄泉誓,只要你肯助我脱困,今生今世,愿奉你为主。” “不管你怎么说,我也不会亲自动手。”吕布并不回头,但仍然站在原地未动。“不过,我这里有半部真经可以背给你听,听过之后,看你能领悟什么,什么时候又能凭领悟到的力量脱困吧!” 任女鬼听了一喜一忧,喜者脱困有望,忧者却是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当下连说话都带了两声怯音:“请问真经之名?” “此真经名为《九阴》。”吕布一本正经地把《射雕英雄传》拿来当后世的正史讲,当然无论是五绝的武力还是《九阴真经》的威力都被调到如同神魔一般。忽悠得任女鬼信以为真,怀着热切的期盼开始誓,不过因着吕布不是亲自动手马上解放她,她的誓言也做了改动,不再说奉吕布为主的话,而是言明脱困后绝不与他和吕家为难。 “罢了罢了,看在你那句同为天涯沦落人的话份上。且听好了----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其意博,其理奥,其趣深……” 吕布将后世网上流传的所谓《九阴真经》上卷娓娓背来,肚里却已经快要撑不住笑意,当下边背边往外踱去。直到背完最后一句“如此反复”,正好也走到了石门跟前,见那女鬼没有追上来,连忙打开机关,正要冲将出去,外面的吕平却先一步挤了进来,见到室内狼藉遍地,不由瞠然。 “出去说话!”不待吕平动问,吕布已经抢先溜到了外面,老族长只得又跟了出来。 “布儿,你在里面做了什么?” 迎着吕老汉怀虑与期盼混杂的目光,吕布憨厚地笑笑,先一拍胸脯,再翻腕亮掌,把手伸到了他的鼻子底下。 盯着吕布掌心的土星光环一点点变化成紫色,吕平的眼睛跟着越瞪越大,直至迸出两把老泪。 “好好好,只要有了这个,莫说你不过拆了一间静室,便是把我这身老骨头都拆掉也值得!” 吕布一阵恶寒,知道您老激动,可别这么情深款款地望着俺还带掐腕子好不好……接下来他又有点愁,演示的效果达到了,这已经成形的紫雷劲要怎么处理?总不能再把静室犁上一遍吧,那这下面该塌了。 一时无计,吕布索性捧着紫雷劲昂阔步地上到地面,吕老汉小心翼翼地在前面招呼着,帮他把聚集在出口处的人群赶开。 等到吕布人往院子里一站,让族老们看清了他手中的玩意儿是什么之后,满场子都是抹眼泪哭祖宗的声音,听得他那叫一个得意。 只是这人一旦太得意过分,老天爷看不过眼就要给他添堵。用吕布的话说,这就叫天妒英才。 院子里正热闹着,忽然外面跑进来一个门房,冲着正在摆大神poss的吕布嚷道:“布少爷,不好了。外面有人给你送了口棺材来!” 啥子?吕布顿时大怒,心道谁这么阴损,我这高兴劲还没过呢就来犯这恶心。正好我这紫雷劲没地方开,要让我知道谁干的,非让你尝个新鲜带脆的不可! 等到他气势汹汹地冲到大门口,只见好大一口楠木棺材堵在道路中央,旁边棺材店的伙计在大批吕家人的包围中瑟瑟抖,待见到吕布捧着一团雷出来,更是腿一软就跪地上叩起头来。 “吕大爷,不干俺的事啊!俺也是被逼的!” “是谁逼你?”吕布也不跟这种龙套罗嗦,单刀直入核心。 “是我!”棺材盖猛地飞起,一道人影腾身直取吕布。 “是你?”吕布眼利,立刻辨认出袭击者的身份,正是温禺之徒于夫罗。只见他身带重教,心下惊觉定是老萨满去世。本来打算轰出去的紫雷劲立刻留手不,改以右掌接下攻势。 于夫罗出刀凶狠,连连猛攻,恨不得立时将仇人击毙。吕布侧身单臂,沉着自卫,手下留情。如今他武功已复全盛,疾鹏电爪飞扬纵横,于夫罗哪里能是对手?三五招以后,吕布右爪撕开他的刀网,将他远远击飞。 于夫罗在空中翻转身体,落地后正要重新扑上。吕布已经抢先一步,左手拍出紫雷劲,轰入地底,将青石板铺就的路面炸断,泥石如喷泉般冲上天空,声势端得惊人。刚落回地面的于夫罗脚下不稳,被地震一晃,跌坐在地,眼巴巴地看着横亘在两人间的大坑,气为之夺。 “你想报仇,回去练个十年再来吧!”吕布在坑那一头扬言道:“我吕布不会躲也不会逃,你也要好自为之。” 于夫罗紧了紧手中刀把,也不管落在头上和身上的泥土,起身悻悻离去,边走边咬牙切齿地说:“吕布,我不会放过你的!” 吕布不以为意地冲着远方挥挥手,转过身来,迎着众人如仰天神的目光,大摇大摆地回屋补觉去了。 ps:问卷调查上支持朝九晚五更新的书友和支持午十一晚十一更新的书友打了个平手,因此今天的第二更现在就放出来。新书榜上,《贪狼》与第三名的差距已经拉大到19oo点……偶无语了== 第十九章 最重要的! 话分两头。大比武那日先行回到严家庄上的严瑛,第一时间找上严珐,把比武场上生的事情同她分说清楚,更重点提到了严重许婚和吕布的主意。 严珐默默听完她的叙述,花容数变,最后复归黯然。“姐姐,你说的调包计虽好,却用不到你我身上。” “这是为何?”正在喝茶润嗓子的严瑛连忙丢下杯子问道。 严珐叹一口气,拉着她的手走到大镜前面,比划道:“姐姐你看,我们两个能一样么?” 严瑛看着镜中映出的影像,一个身高腿长愧杀男儿,一个童颜**楚楚动人,虽然同为绝色佳人,却是风情迥异,单是体态上的差异,就醒目的足以在没有月亮的夜里当灯打了。 “这、这可怎么办?”严瑛傻眼,听吕布说的时候她还觉得是好主意,现在一下没了主意。“不行,我得去找那小子再讨个办法。” 严珐嘴唇动了动,把涌上来的丧气话咽了回去。不到绝境,她也实在不愿意放弃哪怕再微弱的希望。目送严瑛咚咚咚地跑下楼去,她坐下来拿本书翻了两页,却是一个字也看不入眼。再试着研磨练字儿,笔头如有千钧,不仅写出来的字太失水准,待到醒觉时更现纸上满满写的都是同一《诗经·子矜》。 “你这个不知羞的,可要死了。”虽然身边无人,严珐依然又羞又怕,连忙将那墨纸揉作一团,丢了又不放心,遂抬头寻找引火之器,想要将之焚毁。便在这时,楼板响动,一名丫环跑了上来,在帘外说道:“小姐,夫人来了。” 听到自己母亲到来,严珐更加慌张,只得先把纸团塞进香囊,然后端正颜色下楼迎接。那严夫人一见了女儿,便大声道喜事来了。严珐以为她要说严瑛许婚吕布的事,不料却是自己的,待听到指腹为婚的男方正上路往九原赶来,顿时惊得呆了。 严夫人却只道女儿是欢喜过头,拉着她便叫仆妇丫环们进来给小姐量体裁料,准备为她缝制裁衣裳。 严珐木头人一般任众人摆布,心中愁苦,只盼着严瑛早些回来,也有个诉苦商量的伴儿。 等到严夫人兴尽而归,严瑛也垂头丧气地回到庄上,带来的更不是好消息。吕布竟然正在闭关,就算是吕家本宗人等也见不着面,更何况她。若非关于吕布与她的婚约已经在庄上流传开来,恐怕连这个消息都得不到。 严珐一时间心若死灰,只道与吕布无缘,却又不愿依着父母之命嫁与那未曾谋面的未婚夫,柔肠千回百转,最后贝齿间迸出两句话,就叫严瑛吓出满身冷汗。 “之死矢靡它,之死矢靡慝。” 这两句话出自《诗经·柏舟》,大意是说:誓死不变心,誓死不放手。配上哀绝的语气,已经流露出殉情之意。 严瑛连忙拉住她的手叫道:“妹子莫要先就钻了牛角尖,且莫说从洛阳到九原,千里迢迢路上什么事都有可能生。便是你那布郎,也不可能一直闭关不出,中间时日尚长,我盯牢了吕家那边,只待他一露头,便揪紧了他讨个主意。大不了……”说到这里,严瑛小心看看四周,压低了声音。“大不了,我押他来与你私奔便是。” 严珐一惊后又是一喜。确实,到了最后没有办法,还可以私奔啊!这种大违礼法的点子,以她的性子本来是不敢想的,但严瑛说了出来,一颗死灰般的芳心,便又萌生出活泼泼的生机。 接下来的日子里,严珐顺着父母的安排虚以委蛇,严瑛却整日跑到吕家庄附近窥探。本来以时日来算,是她的好事更近。但看庄中的忙碌,反是围绕着严珐居多。严重几次三番想与这个侄女商量她的终身大事如何操办,却总是逮不到人。后来听到风声说在吕家庄那边有人看到她的身影,只道她是开了窍去与吕布私会,便索性放弃了商议,按照自己的意思帮她准备,嫁衣什么的,形制花色自有讲究,其实没有多少选择空间,至于大小,拿了严瑛几件旧衣给裁缝作为参考,做出来的成品也不会上不得身。 于是,严瑛在吕布闭关的这段日子里算是彻底没人管束得了,整日里便攀在吕家庄附近的高处,往庄中张望。希望吕布早一日出关,好押他去见严珐交差。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这一天,严瑛在山上望见吕布现身,随即大神威,以紫雷劲惊退于夫罗,看得她目眩神驰,当那紫雷煌光爆起时,虽然隔着老远,娇躯却仿佛也过了电一般轻轻颤栗,待到醒觉,才现是自己的两条美腿不知什么绞在一起摩擦,从而带起一种莫名的快感,令全身止不住地哆嗦。 等到这波怪异而激烈的快感过去,严瑛只觉亵裤内一片冰凉,仿佛失禁。虽然她不知究里,总也晓得是件大羞耻事。哪里还敢再去面对吕布,慌慌张张地逃回严家,回到园子里立刻洗了个澡,暖意上身,羞恼纠结的心情才渐渐放开。对于吕布的印象,却又多了两分迁怒,三分自己也说不清的……憧憬吧! 吕布自然不晓得自己已经在无意之中,攻陷了某傲娇大小姐的芳心一角,还沉浸在黑甜梦乡中,补充过去几天损失的精力。 等到一觉睡饱,睁眼便有美婢进来侍候他洗漱。吕布想要好好洗个大澡,立刻就有香柏大桶与满满的热水香胰送进来,边上的婢女也除了外裳,只穿着亵衣亵裤侍奉,小手放在他的身上用力按摩,肚兜一边的系强渐渐松脱,低垂半掩着胸前一对玲珑白鸽,被热气蒸熏的香汗淋漓。让吕布看不过眼,便好心将她也拉到桶中一同解疲消乏,等到最后洗完了这场大澡,屋里便如了洪水一般。 神清气爽地披衣出门,吕布沿途所遇见的下人无不垂低眉,躬身让道,便是几位颇有权力的管事也不例外。受此礼待,吕布却是一脸淡定,只挑婢女中顺眼的调戏两句,男人一概无视。便是几位管事,他也仅止于客气,没有流露出丝毫亲热与笼络。说到底,现在吕老汉还没死,自己的前途也不仅限于小小的九原之地,没必要现在就把吃相摆得太难看。 他这种作派,落在有心人眼里却是有荣辱不惊的大人物气派,私下里如何议论是非,就更加不在吕布的眼界中了。 前往吕平的房间请安,吕布顺便得到对方通知的亲迎日期,订在了秋分之日。对此,他自然全无异议。只是想到不知道严瑛有没有做好调包计的准备工作,从吕平房里出来后,吕布便沿着河道向下游严家庄行去。 他大摇大摆地走出来没多久,就感觉到后面有人跟踪。便寻了个僻静处停下来等待,果然就是严瑛追赶上来。 “吕布!你出的那是什么馊主意,根本就行不通。”见面就被严瑛揪住领口数落一通,听得吕布猛翻白眼。“我说大小姐你能不能用点脑子,谁说要从一开始就调包了?你要学会抓住重点!想一想婚礼最重要的节点是什么?” “拜堂?”严瑛的回答让吕布露出感动的眼神,不是因为她的正确,而是因为她的纯洁。 “大小姐你可真是纯洁的让我想高呼哈利路亚,”吕布在“纯”字上的音咬得有些奇怪,不过对方也没听出来。“拜堂是重要,但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时刻是洞房啊洞房!” 吕布握拳高呼的急色鬼样立刻招来严瑛的粉拳美腿:“你脑子里就只会想着这种东西吗?” ps:看到有不少书友对阿布没向于夫罗下杀手有不满,偶在这里只想说一句,斩草除根确实很痛快,但同时也绝了未来的收益。养猪的话,有时则会养出不一样的惊喜呢…… 第二十章 雷得嘎嘎的热吻ㄣ “什么叫只会想着这种东西?”吕布一边招架,一边理直气壮地反驳:“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没有鱼水之欢,哪来生命的源远流长?只有把生米煮成了熟饭,两家才没有办法抹煞事实,只能捏着鼻子承认我和严珐是合法夫妻。” “可、可是到时拜堂的是我啊!”严瑛听懂了,但是没法接受。“天地为证,三拜下去,就算不圆房我也是你的妻了。将来还怎么嫁人?” 吕布心想我当然知道古人最看重这个礼法,就是想顺手拐了你这匹大洋马回家给我骑个爽的说。但是面上还得装出严肃思考的表情,摸着下巴试探道:“那要不,等这事儿结了。我一纸休书把给你遣回娘家,不就ok?我记得大汉律是不禁再婚……” 空气爆鸣,严瑛一记鞭腿抽来,被吕布挡下,手臂竟隐隐麻,显然对方是用上了雷霆动劲。 “靠,你还真打!” “吕布,你死没良心!” 严大小姐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美腿攻势如同暴风骤雨一波接着一波,逼得吕布一时间只有招架之功。但他却很开心,感觉上就像意外压中了五百万大奖。 “这长腿悍妞居然对我有情!” 意识到这点,吕布马上设法挽救局势:“瑛小姐,我只有一句话要说,你要是答应,我就站在这里任你打够了出气。”说完他透过拳脚间隙看了看严瑛的表情,猛地叫道:“请嫁给我吧!” 严瑛的动作一顿,吕布立刻往后退出攻击距离,只是盯着她的反应。只见对方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最后一咬牙,以更加猛烈的气势冲了上来。 “想娶我?那就拿出你的真本事来吧!” “靠!不娶要打,娶也要打?”吕布脸上苦笑,心里却是大乐。“大洋马大洋马,果然是不驯就骑不上去。不过只要这战打胜了,就可以双飞啊!” 一想到往日春梦中的画面有机会变成现实,吕布的斗志也是翻着筋斗云似的往上飙,左拳右爪,雷电交加,迎着严瑛疯狂轰下的**悍然反攻! 严家的雷霆动劲爆力称雄,吕家的无极电罡强韧刁钻,一经沾上便难脱身。前者经严瑛以腿法使出,威力更加暴戾。后者在吕布的手中也打出了一股飞扬跋扈我为雄的气派。 双方这一交手,小树林内雷波生潮,电芒惊寂,破坏范围随着移动不断扩大,很快就引起了乡人们的注意,6续有人赶来,现是吕严两家即将联姻的那对未婚夫妻在交战,不由面面相觑,慌忙去通报两家族长。 等到严重与吕平赶到,严瑛已经完全打了性,根本听不到族长喊她信手的声音。雷霆动劲阳刚霸道,放眼天下也是独树一帜的上品武学,本来并不适合女子修炼。可她天赋异禀,自幼习武,便始终压过族中子弟一头,便是那熊罴般威猛的严家二郎也只能勉强与她战平,而且多居守势。因此过往生涯中,从未有过像此刻这般痛快淋漓。对手不仅与她漂亮的有来有往,似乎犹有余力未曾挥。这一点叫她格外兴奋,如果能逼出这名隐然为两族第一高手的男人的全部力量,她绝不介意赌上自己未来的人生。 与陷入战斗狂状态不愿自拔的严瑛不同,吕布始终保着对外界的观注。这并非他的功力远过严瑛,而是身兼两家之长的他很清楚雷霆动劲与无极电罡的长处与不足,能够更加有效地分配自己的力量。 “吕布,为什么不拿出你的紫雷劲!是瞧不起我吗?” 与严瑛义正辞严的质问相比,吕布的回答就很不庄重。 “打坏了你,我会很心痛。” 这家伙在战斗中说些什么呢?可是,为什么我的心会跳得这么快,身体怎么越来越烫……可恶,这样下去赢不了的! 因为分心,所以严瑛也注意到战场周围已经聚集了大批观众。于是,一咬银牙,大声喊道。 “听着,你今天不能在这里战胜我的话,就别想我嫁给你!” “是吗!那么也该结束了。” 这句话听在吕布耳朵里,无异于她答应了自己的求婚。现场还有这么多人作证,输了她再也没有办法反悔。那么,是时候收紧缰绳,让这匹悍烈的胭脂马向自己屈服了! 紫雷劲!吕布一开始不用,也是没有把握在激烈的战斗中控制住电磁场的功率,但是现在女方拿出了诚意,他作为男人不能不冒点风险。 吕布双手一展,如同大鹏展翅,包天裹地,落羽纷纷,化作疾电银弧,编织成网将严瑛围住。乘对方一时不能破网而出,左爪扣胸,右掌运起无极电罡,待到自气海中抽出先天元气结晶,立刻抛向空中,右掌同时上扬,用一张小电网裹住那点灿烂星尘在头顶上方急旋飞转。 一圈、十圈、百圈,弹指之间,电网已经被拉成细细一束,顶端雷光煌煌,凝聚成球,呈紫色,如天威,滔滔而下。 破网而出的严瑛遇上这等威势,几乎就被那沉重的压力击垮,猛一咬舌尖,借着疼痛重新振作斗志,但芳心已乱,脑中想的却是与迎敌不相关的东西。 “好强!这就是他真正的力量,我从没见过的力量。来吧,现在就来干脆地打倒我!那样的话,我就心甘情愿做他的妻子,为他做任何事……” 觉得蓄势已足,再转下去已经成形的紫雷可能失控,吕布用力挥下手臂,紫色的光雷化作一颗流星,从严瑛身旁掠过,轰落地面,火山爆般的冲击波将她高挑的身躯用力抛起,带着雷煌电光化作了天空中最美的一颗星。 吕布也没想到自己临机悟出的这一招威力会大到这种地步,心中暗叫糟糕,这要是把好不容易驯服的胭脂马给炸没了,可就亏大的说。 “天旋雷转!?” “沉雷地狱!?” 这一次,观战的吕严两老汉的意见却不统一。吕布哪管他们怎么想,只是争忙提气纵身,踏着雷震余波冲上高空,试图第一时间追回严瑛,检查伤损。 “还好!还好!”吕布接住严瑛时,佳人已经失去知觉,表面看上去只有些轻度灼伤,最严重的是被光雷擦过的左肩,皮肤已经呈现焦化。不过,想想吕老汉之前被雷球殛得外焦里嫩,现在却已经调养回皮光肉滑的老不死模样,吕布对这点损失还是能接受的。比较麻烦的反而是外面看不出来的内伤,雷震**将她的五脏六腑撞到移位,要想搬运回去起码得三个月时间,在此期间要小心静养,不能承受较大的冲击,像是摔个跤都会很危险,更别提履行妻子的义务了。 “冲动是魔鬼,青春期的性冲动更是魔鬼中的魔鬼丫!”从内到外探明了严瑛的伤情,吕布长吁短叹,满心哀怨,却是无处话凄凉。 就在这个时候,被他借验伤之机浑身上下揩尽油水的严大美人也悠悠醒转,呆呆地望着他,喘息着,眼神中似乎有一点渴望。吕布看得分明,犹豫一下,慢慢吻向她的翘唇。严瑛只是微弱地哼了两声,正视着他的眼睛。 “这种时候,你应该闭上眼睛享受。” 吕布这样说了,严瑛顺从地阖起双眸。感觉着男人灼热的气息掠过她的脸庞,陷入唇齿之间,翻搅、贪婪地攻城掠地,吮吸口中香郁的津液,让她空虚的身体又一次热了起来。 地面上,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部以四十五度角仰视着天空,表情或喜或怒、或惊或怨,不一而足。 ps:在下本来不想每更新一章都要票,可现实是----才一章没有提这个话,本书在榜上就跟坐了失电梯一下溜溜地往下掉了三个名次,真是……看来偶只能不厌其烦的提醒一下大家:创作的动力来自你们的推荐,谢谢! 第二十一章 **苦短娇何在? “我是你的人了,别想能甩掉我。” 在唇舌分离之后,严瑛干脆地认输,却不忘捎带上一句很悍妇的宣告。吕布心里那个汗就没法提,但大丈夫的架子还是要撑得住。 “行,但你得乖乖听话。不管我干什么你都得打下手。我杀人你放火,我劫财你放风,强暴高中女生你也得帮我按着。” 严瑛不知道高中是什么东西,但女生两个字她肯定能听懂。吕布原本只是习惯性图嘴爽,说完了以为她会怒,没想到只是被砸了一记白眼,以及一个铿锵有力的“好”字。 淫生的幸福来得不要太突然。 这一刻,吕布感动的泪流满面。穿越到古代,真tm太值了。 飘落地面,严瑛被严老汉亲自接过,根据他和吕老汉的现场会诊,判断只要用两家的秘药神功善加调养,只要六十四天就可尽复旧观。而且,秋分那天要起来拜堂也绝无问题,当然要想敦伦还是不行的。 “没关系,反正那天晚上还有替补。”吕布乐观地心想。 接下来的日子回归平静。恪于礼法,既然两家已经正式订下亲迎之期,吕布和严瑛暂时不能再见面了,不过传书递简不仅不会禁止,相反会受到鼓励。吕布也就抽练功之余,学着拿毛笔写字,偶三岔五丢个笑话或两句慰问过去,总之非常努力地维护着刚被驯服但还没系上笼头的胭脂马的好感度。同时,借着书简往来,他也得到了严瑛的暗示,表示严珐那边没有问题。 一切担心都被消除,吕布心情大畅,紫雷神功的复原工作也进展顺处。那天与严瑛决斗时他最后使出的招式,究竟算是第二击“天旋雷转”还是第三击“沉雷地狱”,严吕两老汉有过激烈争执。最后不得不由他这个始做蛹者出面排解,表示那一招的运劲方式是参照“天旋雷转”,但动时是模仿“沉雷地狱”的记录。各赏一颗糖,才算是把两位越老越小的族长安抚下去。 不过,他所说的也绝不是违心之论。根据吕严两家祖上传下来的回忆录记载,“天旋雷转”与“沉雷地狱”的运功征兆并无什么不同,只是在劲方式上有所区别。 前者将紫雷光环层叠互接,威力相辅相成,世上几乎没有任何盔甲和护身真气可以挡得住第二击的旋斩雷劲。 后者则是将舞空急旋的雷劲不断扩展,遮天蔽日,形成破坏敌人视力与听觉的地狱牢笼,不断从敌人的死角降下雷霆,将其轰杀。而当敌人数量众多时,第三击还有另一种用法,就是如他那次决斗一般,将高旋转的雷劲极度聚集,轰入地底,以雷劲落点为震央,陷地为牢,同时以强猛的雷音电芒粉碎殛灭处身其中的敌众,那时的血腥场面宛如将地狱带到人间。 反复研究前人的笔记,吕布每有心得,就在后山试招。于是,乡人们经常能望见旱雷击山的奇景,听到晴空霹雳的异声,庄子上的养得各种家畜,一段时间里先是吓死不少,活下来也得了神经衰弱,鸡不产蛋,猪不生膘,狗不恋家,损失着实不小。 最后,就连吕平也觉得有些吃不消。在他的暗示下,吕布遂移师到严家庄附近修炼,这下严家庄上的人畜跟着倒了大霉,严老汉在忍了又忍最后终于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只得出借严家庄地下的练功静室,才算讨回一片晴郎安详的天空,对于脚下不时生出的晃动,只有选择性无视了。 等到吕布把严家的地下静室也给蹂躏到面目全非后,秋分之日终于到来,他被提前一天赶回吕家庄做属于他的那一份准备工作。 秋分,二十四节气中的第十六个节气。古籍《春秋繁露、阴阳出入上下篇》中说:“秋分者,阴阳相半也,故昼夜均而寒暑平。”意思有二: 第一,秋分这一天昼夜均分,各占六个时辰; 第二,秋分居秋季九十天之中,平分了秋季。 吕布在这一天黄昏时分,穿起玄色礼服,乘上墨车,在手执火烛的仆从引领下前往严家庄迎接新娘。带着三分好奇、三分兴奋、三分紧张以及一分犹豫,吕布来到严家宗祠,经过捧雁揖让升堂、行扣拜礼受诫、自驾车转轮三圈等一系列曾闻其名的礼仪折腾后,终于把顶着盖头的严瑛接回了吕家青庐举行交拜之礼,然后把新娘送入洞房,自己留在外面打点了一圈,才带着满身酒气走进房间。 之后,吕布从神色复杂的叮呤手中接过喜秤,挑起了严瑛的红盖头。还没来得及欣赏她的新妇娇颜,严瑛已经抢先开口。 “你怎么喝这么多酒!等会儿还能清醒地把珐妹妹带回来吗?” 吕布一愣,只觉得自己之前的猜疑和紧张真是浪费精力。这严大小姐,竟是比自己还着急帮忙往他房里收美人。而且这个话题,可以当着丫环的面说吗? 吕布不由转眼看了看叮呤,却现对方正对着自己的侧脸呆,见他视线转来,连忙低下头去,一副老实孩子的模样。 “眼睛别乱看,虽然她是你的通房丫头,但现在还小,你可不许欺负她。” 严瑛说着站起身,示意叮呤拿过酒杯,却是一组三个。然后亲手倒满酒水,指着它们对吕布说道:“看到了吧,该准备的我都准备好了,就差珐妹妹到场。你若想晚上快活,我们是指望不上,早点去把她接来才是道理。” 吕布扶住额角,严瑛办事之干脆,后世今生他都没有见过类似的人物,一时间竟然觉得有些接受不了。 “我只有一个问题,你要怎么应付外面听房的人?” 严瑛狡黠的笑了,这是吕布认识她以来,第二次看到她笑得像只偷鸡得手的狐狸,上次是在严家祠堂她拿话扣住自己,这次她又想出什么奇招? 只见严瑛扭头冲着叮呤甜甜地叫了一声“夫君”,那俏丫头也回了一声“夫人”,嗓门敞亮,竟与吕布一般无二。 乍听此声,吕布还真是吓了一跳,想不到叮呤这丫头竟然还身怀口技绝活。那以后是不是可以随时欣赏到不同的美妙**声,和老婆亲热的时候还可以让她在旁边弄点背景音助兴…… 意淫无止境,若不是严瑛推他一把,吕布说不定就要忘记了正事。 “知道了。老婆你放心,我去去就回,绝对不会让你独守空闺太久。” 对着老婆拍胸脯保证会出去偷人,还是偷女人。吕布心里总有些怪怪的不得劲。不过时间容不得他多想,当下也不换衣服,礼服本来就是黑色的,正好适合夜行,只是取下零碎的佩件,然后就施展身法,悄悄地溜出新房,拉了匹健马,望严家庄的方向急驰。 严家绣楼上,严珐芳心忐忑,时而担心吕布有了新人忘旧情,时而惭愧自己居然会对情郎没有信心,真真是坐立不安,望穿秋水。直到吕布真个出现在她面前,惊喜交加下,竟然变得神情恍惚,甚至怀疑自己是梦里不知身是客。 眼见伊人为己消得人憔悴,以吕布的没心没肺也觉得有些歉然。温言安慰得几句,伸手挽住她的腰肢纵跃下楼,寻到藏马之处,两人并乘一骑,借着月光照道往吕家庄上赶回。 一路上,严珐像只猫儿般蜷缩在吕布的怀里,那种毫无保留的依托,无声传递着这个女子对身后男子的依赖,也将她自身的柔弱与无助暴露出遗,让人在怜惜之余,又忍不住生出一股想要施暴的兽性。 “她的身子好软,真称得上是柔若无骨。不知道这样的身子骨,怎么能撑起那么重大的胸。平时肯定会很辛苦,今天晚上就让爷帮你好好打理打理!” 想象着怀中的可人儿在床上抖着汹涌的波涛婉转承欢的痴态,吕布差点滴下口水,心里直嫌路程太远,马儿太慢,怎么就不体谅一下男人在这种时刻的难受呢? 事实上,不肯体谅他难受的家伙还有一个。当吕布以公主抱的方式将严珐带进洞房准备报喜的时候,却现新床上昏了一个叮呤,正牌子的新娘却不见了踪影。 ps:越第五名需要第四名尚需第三名遥差8823点。嗯咳,接下来偶要说啥想必大家也有数了,那就是票啊!大家快来砸吧!! 第二十二章 星河霄光杀机藏 “布郎,瑛姐姐人到哪里去了?” “好问题,我也想知道。” 严珐猜测严瑛是因为怕两人相见尴尬或是她心里难过而藏了起来,吕布却不这么想。 “你瑛姐姐不会有那么小气的举动,她一定是出事了。” 吕布沉住了气,伸手拍醒叮呤,果然从她口中得到了绑匪留下的信息。 “有个看上去像是匈奴人的男孩突然冲进来迷昏了大小姐,然后让婢子转告您,说他会在十里外的山神庙广场恭候大驾。” “于夫罗!你这个杀千刀的臭鞑子,什么时候不好挑,挑今天晚上寻爷的晦气,见面非阉了你不可!” 不得舒泄的满腔欲火在这瞬间全部转化成滔天怒焰,吕布气急败坏,正要冲出门去迁怒于夫罗的小**,扭身看见背后的严珐一脸担心,正要安慰她两句,对方却盈盈拜下。 “吕郎,请一定要把瑛姐姐救回来。” 吕布大笑:“老公救老婆天经地义,你又何必多此一言。”伸手一指桌上原封未动三杯冷酒,他接着说:“看见没有,你们姊妹情深,我又怎么舍得放弃。你且把酒温热,我去便回。” 吕布出门飞身上马,杀气腾腾地奔向山神庙。到了地头,只见广场四周已经摆放好了火盆旗幌,于夫罗披麻带孝木立中央,却不见严瑛身影。 “于夫罗,我老婆呢?” 本来犹如泥雕木塑一般的于夫罗,吃吕布一喝,方才缓缓睁开眼皮,用一种机械的声调答道:“她便在我身后庙堂的神案上,你若不来,天明时我便会将她剖腹挖心,以祭先师。” 吕布怒道:“我许你十年之期复仇,你偏急着投胎。也罢,这就送你下去师徒团圆吧!” 嘴上喊打喊杀,吕布的动作却十分谨慎,对面的那个匈奴小子的模样看起来有些不对,他怕其身周设有什么厉害的机关陷阱,便不近身,只是远远地抽取胸膺元气,凝聚成紫雷劲拍出。 雷光去势极快,于夫罗连手都还没抬起,杀招已经临门。但他脸上却不见慌张,只是口唇轻动,不知念了什么,刹那间从紫雷劲的射击轨道上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无穷的星河霄光,把雷光化散吞并。 “这是……”吕布着实没想到会有这种变化,对手的应对方式不似武功,反似某种法术。再看四周,他处身之地也不在是山神庙前的广场,而是由无数星砂汇聚成的九天银河,如彩练般在上下八方缓缓流淌,看似触手可及,实则辽远无垠。 “好大的手笔!”吕布惊叹一声,先自咬了咬舌尖,确认不是幻觉之后,脑子一转,便猜到自己可能陷入了某种空间阵法。回想插在广场四周的旗幡,说不定就是布阵的法器。“不带这么玩的啊!这个世界,居然连魔法也有!或者该说是仙术?” 沉住了气,吕布也不理会脚下的空虚,只是默运无极电罡,在身周布下穹苍天网,静心以待。想以于夫罗小小年纪,怎么也不可能长时间地维持住阵法的消耗,而且以他的仇恨心态,想必也不肯让自己有不流血去死的荣幸。因此,在此陌生的环境中,以不变应万变才是最好的选择。 果然没等多久,四周的星光彩练翻卷上来,那些远望如米粒的星砂来到近处,都已经化作小山般的体积,随着奔流猛烈撞上吕布体外的穹苍天网。 吕布一念动下,穹苍天网如同章鱼的触手般舞动起来,以四两拨千斤的巧势,将撞上来的小山拨转回去,与后续来者对撞在一起,炸得碎石纷飞。不过,吕布也被那股乎想象的巨大冲撞力震得胸口麻,险些一口血喷出来。 “好家伙,这小山还真不是玩假的。难道那小子竟然把‘移山转岳**’也混杂在阵势中了?” 查觉到这种危险的可能,继续再停留原地呆呆挨砸就傻了。吕布当下展开闪电步,在纷飞的山岳碎石间高移动,务求让对方无法锁定自己,只能虚耗大量法力对他所在空域做高密度的无差别轰炸。 “嘿嘿,武功与法术并用,消耗肯定大得吓死人。我就不信,凭你那小身板还能一直金枪不倒。” 在吕布挺过了两次密集轰炸之后,对方果然改换了战术。忽然间,无数星砂凝聚,形成了一尊巨人,看模样分明就是温禺,挥动大手朝着他狠狠抓下。 “心理战?可惜我对那个老胡虏的死一点负罪感都木有,小鞑子你算白费心机了!” 亿万星砂凝聚成的巨人挥掌劈来,气势之辉煌当真如同天崩地裂,而且招式精妙,尽封吕布退路,显然是要逼他正面硬拼。 “老虎不威,你当我你当我是he11okitty!” 吕布认真起来,丹田如同开了锅的沸汤一般,一股团一团无极电罡送入膻中气海,化生雷云风暴,飞腾上右掌,绽放春雷暴殛,一举劈爆了对面的星砂巨人,感觉那叫一个痛快。但在下一刻,吕布就知道了什么叫乐极生悲。 一道刀光,如烟花般在他下方炸裂,重重斩中小腹,摧破能量已经降到最低点的护身电罡,再往里进就要开肠破肚。生死关头,刀上的力量却急剧衰退,结果最后只是划破了吕布的一层油皮,便无力再进。 “我靠,这要再低上三寸,老子就先进了宫啦!” 惊出一身冷汗的吕布缩臂沉肘,重重敲在于夫罗的脑袋上,将他轰落到一座小山上,然后立刻检查小腹的情况,再三确认宝贝无恙,才松了口气。 “好一招声东击西,若不是在星砂巨人上耗费了太多力量,那一刀就已经断送了俺的性命。或者他要是再机灵一点,不用砍用刺,剩下的力量也足够把整把刀送到我的肚子里。” 险死还生,吕布杀机勃,立刻一按身形,向着于夫罗坠落的星砂山落下。 陨坑中,于夫罗已经挣扎跪起,仰眺望着满身杀气的吕布,眼中尽是不甘的怒火。本来打定主意将他挫骨扬灰的吕布,忽然觉得有些不对,这个匈奴小子的脸怎么变尖了?鼻子似乎也不塌了,眉眼间更是有一种阴柔味道。 “不是吧,这小匈奴居然是个女的?之前怎么没看出来,她是易过容还是变了身?” 毫无思想准备的现,让吕布的杀意大挫。如果对方是个男人,或者他直接就一紫雷轰将下去,现在眼睛一眨,小鸭变母鸡,这让还没有过直接杀人经验的他踌躇了。而这一犹豫,也让他注意到另一个问题。 明明于夫罗已经力竭,为什么四周的星空幻象还没有解除?其中有何玄机,是要彻底杀了施术者,还是说,连这一点也在对方的算计中? 吕布在那里盘算不休,于夫罗先沉不住气了,扬刀对着他叫道:“来杀我呀!你今天若不取我性命,我必日复一日不择手段与你死斗到底!” 她不嚷嚷还好,这一嗓子立刻让吕布有了决定,不能在这个空间杀了她。“呵呵,小丫头打的好算盘,你是想借着阵法之助炼化被杀时的怨气,化身成凶灵之类的东西来纠缠我吧?小小年纪就有这股狠劲,佩服佩服,可惜可惜。” 于夫罗到底城府不深,被吕布拿话一试探,脸上立刻变色。吕布见状心情更加笃定,缓步从坑边走到坑底,一脚踢飞了她手中的刀子,再一把将她整个拎了起来。 “设计不错,但这世上,从来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既然撞到我这个逆天而降的穿越者手里,只能说是不幸了。”吕布直视着她的眼睛,劝道:“撤了阵法,十年之期仍然有效。” “做梦!”于夫罗一口血沫朝他脸上吐来,被护身电罡瞬间蒸成烟。她心里打定了主意,凭着之前做的准备,就算吕布不动手,再有一会儿,十二元辰星相禁法也会耗尽她的精气进而吞噬血肉,那时她依然有一半机会将魂魄转化成为元辰星煞,只是会很痛苦。 吕布虽然不晓得其中厉害,但看她坚毅的样子,便知道多说无宜。对方绝对不会主动撤阵,那么,在杀不得的情况下,如何才能破了阵法? ps:因为第三名下榜,所以贪狠也上升了一位,现在是第五名。但和第四名的差距,不减反增,中午还只相差1285点,这会儿已经拉大到1482……列位,偶家阿布就真的这么不讨你们喜欢,何至于惜票如金? 第二十三章 开苞!合卺? 脑子风车一般急转,吕布想到了一个损招,但管不管用只有天知道了。不过,就算失败自己的处境也不会更坏,从某种角度来说反而有赚到。 于夫罗见他忽然露出古怪笑容,不知道是想到什么办法折磨自己,连忙绷紧神经准备迎接挑战。可是,吕布的动作却是一把撕开了她胸前的衣服。 “你干什么!?”星辰幻境中是没有风的,于夫罗却觉得似乎有一团冷风入怀,不由尖叫起来。 “干你。”吕布的回答简洁明了。“我是不知道怎么解阵。可我知道,你衰成这个样子,阵法却仍不崩溃,十有**是将自身精元与阵势结合在了一起。那么,只要我破去你的处子之身,让阴元走泄,就有很大机会让阵势不攻自破。” 于夫罗脸色一僵,吕布所说的,正是她惟一没有想到的破绽,连忙奋起余力挣扎。一时间,竟然还真把吕布闹得有些手忙脚乱,但到最后,气力衰微的她仍然被反剪双臂,像头小母狗般被按倒在地上,最后的衣物也被撕去,一杆如烧红的铁枪般的硬物悍然刺入了她的体内。 于夫罗痛叫一声,嘴角迸裂,鲜血和脸上流下的眼泪混在一起,灌入口腔,又腥又咸又烫:“不----!” 就在她被破瓜的瞬间,吕布注意到四周的星河幻象开始变得模糊,然后仿佛被大风吹散,重新露出了山神庙和广场四周的火盆旗幡。 “成了!”吕布兴奋了,驰骋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有力,每一下撞击都让于夫罗有种心脏要从嗓子里跳出来的感觉。 一开始的疼痛渐渐麻木,继而被麻痒取代,痒到极处,全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让她有股想要抓挠什么东西泄的冲动,可双臂被吕布扣在背后,根本动弹不得。当这股冲动无法借助肢体动作舒泄时,于夫罗忍不住出了小小的呻吟,等到痒劲开始衰退,肚子里面又生出一股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溶化的酸劲,这时她终于无法控制地大声叫了起来,那声音就同她在草原上听过母狼交配时的嚎叫一般,屈辱与快感交缠上升,极端的灵肉刺激使她在感觉到有什么火热的东西涌入体内时昏了过去。 吕布心满意足地拔出凶器,失去支撑的少女身体立刻如没了骨头般瘫了下去。这时他才现对方已经失去了知觉,伸手一探脉象,还好,除了虚弱以外没查觉有什么别的问题。当然,精神上受到的打击会不会留下心灵创伤,就在不在他关心的范围内了。 扎好腰带,吕布打量了一下四周,本想毁去广场边上的那些旗幡,可看那破破烂烂的样子实在不像什么宝物,可能就像符纸一样属于消耗品,没必要在上面浪费力气。 不过,脚下的这个少女要怎么处理?先奸后杀这种行为太没美感,而且打骨子透着心虚。反正自己也不怕她报复,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也可以把人带回去慢慢调教,但今晚情况特殊,还是放生好了。 脱下身上的玄色礼服,盖住少女**的身躯之后,吕布才迈进山神庙。一眼就看见被供在神案上的严瑛,检查一番现她只是因为某种药物的作用昏了过去,也没有激内伤。吕布彻底安了心,打横抱起佳人,往外走去。 一出大门,吕布就看见于夫罗披着不合身的礼服跪在地上,手执钢刀,正要抹脖子。 “别想不开!”看到这一幕,吕布想也不想,伸指隔空一点,电流如毒蛇般在少女腕子上蛰了一口,逼她松手丢了钢刀。 “打输了就去死,你这哪像练武之人。世上高手千千万,你应该去遍访名师,练好武功再来找我。”吕布走到于夫罗面前站定,见她对自己的说话有反应,但眸子依然黯沉无光,便又接着开导:“至于说别的,不就是一块膜吗?比脸皮还薄的东西,破就破了,只当是被……被狼咬了一口,总不会比掉了肉还痛。” 于夫罗的双眸火光一闪,但终是没形成气候。吕布这下有点挠头,该怎么劝呢?女人就是麻烦啊,有心一走了之,脚却像是钉在地上似的挪不开步。 对了,这丫头和他师父来中原是干什么的? 吕布忽然想到这个问题,接着联想起史书上记载的一件边事,那就是南匈奴政变。于夫罗其父羌渠单于被杀,须卜骨都侯被立为单于,于是于夫罗赴汉廷申诉苦情,其后一直留居汉地。难道说,这对师徒是因为这个缘故才来到九原的吗? 死马当作活马医,吕布不负责任地抛出了杀手锏:“人想死是怎么也拦不住。不过我很好奇,等你死了,你父亲留下来的子民和单于之位会由谁继承?说起来咱们也算是有过夫妻的缘分。不如你留份遗书下来,让我去捡个便宜吧!” “咔嚓”吕布把脚一缩,险险躲开了于夫罗的一口白牙。见少女眼中已经有了生气,他哈哈大笑,也不再多做停留,展开闪电步,抱着美人扬长而去。 于夫罗恨恨地盯着他的背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心潮起伏,充满了怨恨、悲愤,还有些莫名的期待。然而直到身影彻底消失,那个男人也没有回头。她闭上眼睛,双手捏个法诀,嘴里念叨几句,围绕广场的十二面破烂旗幡忽然化作十二条星光彩带,缠绕上身,变成了整套衣饰,从头到脚,里外兼备。 虽然死志已消,于夫罗心中仍然是一片迷茫。没有了师父指引,接下来自己要怎么办啊? 严瑛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新房里洒满了柔和的阳光。 又是一个早晨了,严瑛揉了揉双眼,这才现自己睡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连忙坐了起来,打量四周并慢慢回忆起昨晚的事来。 对了,我是被那个于夫罗迷昏,然后、然后的记忆就没有了。 严瑛敲敲脑袋,再看看睡在自己身边的吕布,在他另一只胳膊里,还枕着一个女人,却是严珐。连自己在内,三个人大被同眠,身上的衣服有些皱乱,却穿戴完好。 这个时候,吕布也醒了过来。昨晚他来回跑了两趟,路程虽然不到三十里,却是波折重重,又是打架又是打*炮,身体不累精神上却有些疲倦了。因此在把严瑛带回来之后,就拉着严珐一同合衣而眠,直至此时。 “醒了啊,老婆。”吕布笑着摸上严瑛结实的大腿,然后脑袋上就被结结实实地敲了下。 “谁是老婆婆,难道我看上去很老吗?”严瑛杏眼圆睁,很不高兴的样子。 “是老婆不是老婆婆。”吕布摸着脑门直抽冷气,解释两句,却没能让对方接受这个后世的亲密昵称。在严禁吕布用“老婆”称呼自己之后,严瑛才问起昨天晚上生了什么事。 吕布轻描淡写的回答:“不过是于夫罗再一次寻仇被自己打败,估计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再来生事了。” “你还是没杀了他?”严瑛一脸杀气。“很好,下次那匈奴小子再敢来我们家生事,就由我来料理他。” 吕布挠挠脸,不接这个话题,故左右而言它:“说到料理,老……喔,夫人你有没有觉得肚子饿?” 说完,不待严瑛答话,吕布已经伸手在依然闭着眼睛的严珐胸前掏了一把。“知道你醒了,再装睡,为父就把你这对级奶皇包剥出来吃了。” 严珐惊叫一声,像受惊的小兔似的捂着胸脯坐了起来,精巧的小脸上满是红晕。吕布哈哈大笑,虎腰一拧,躲开严瑛见义勇为的二指禅,滑溜下地,打着赤脚跑到桌子那边,把昨晚严瑛倒下的三杯合巹酒托了转来。 两女对望一眼,吕布贼笑兮兮,只是不说话,其实这个场面,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合适。最后,还是严瑛大大方方地伸手取了两个杯子,把其中一杯递给严珐。吕布赶紧把最后一杯酒端起来,憋不住贫了一句:“两位夫人,咱们走一个?” “走一个?你要谁走?走哪儿去?”严家二姝同时一愣,严瑛的柳叶眉更是像刀片子一样扬了起来。 吕布这才反应过来这话容易被误解,赶紧补救:“我听江湖上的汉子说这喝酒啊,讲的是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夫人,您看咱们的感情是深是浅哪?” 二姝这才释然,严瑛白他一眼:“这是什么说法,我怎么没来没听说过。八成是你编的吧!就算不是,合巹酒也没这种牛饮法。” 吕布知道合巹酒有好几种喝法,却不知道汉代用的是哪一种,小意道:“还请夫人示下。” ps:一大早爬起来码字,习惯性打开页看了眼⊙_⊙现偶家阿布还停留在第五名也就算了,和第四名的差距居然已经拉大到1644点……那一刻的郁闷就甭提了\(╯-╰)/好不容易收拾起心情,码到现在勉强拼出3ooo字,实在是没动力继续了,索性一次性上来,今天就这一更,偶要去休息一下e_e 第二十四章 捉奸成三…… 严瑛回忆了下喜娘的交待,不太确定的回答:“似乎是一人喝一半,然后换了杯子接着喝完。不过我们有三个人,那就是一人喝三分之一,再换杯子。是这样没错吧?”最后一句,却是在问严珐,对这个书喜欢看书的堂妹,她一向觉得是比自己聪明的。 严珐盯着手上的杯子,轻轻点了点头。吕布见她眼波潋滟,薄泛酸楚,心说这个只怕还得花些水磨功夫才能完全搞定,只怪前面那个自己的活儿做得太糙。至于眼下,他只有另想办法,不露声色地安慰一下。 “还是先各喝一半吧!然后再拿个大杯把我们剩下的酒合起来,每人转着喝一口。这才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啊!” 吕布的说法新鲜,严瑛是个好事的,自无不可。严珐却听懂了吕布的安慰和警告,偷偷瞄他一眼,又赶忙低下头去慢声细气地回答:“如何处置,都由夫君说了算。” 吕布便叫守在外厢的叮呤送了个茶盏进来,依着他说的法子,安生把耽误了整夜的合巹酒喝到了肚子里。虽是冷酒,下肚后还是带起一团热气,加上又是朝日初升,阳气大盛的时候,受此影响,吕布的眼神看上去就有点那么淫荡了。 还坐在床上的二姝被他色眼灼灼的一看,都觉得抵受不住。严瑛想生气,却觉得不占道理。严珐更是不堪,吕布这还没动手呢,她就已经连呼吸都带上了呻吟般的细细鼻音,小手只是死死揪着严瑛的袖口不放。 吕布清了清喉咙,正要拿出老爷的威风来显摆下,就听见院外一阵喧嚣,然后严重那老头子的粗豪嗓门就跟打雷似的响了起来。 “吕布,你给我出来!” 严珐洁白的小脸唰地就变成了透明的,严瑛也有些着慌,只有吕布面上还镇静,肚子里也在叫苦。 “这位大爷怎么来得这么早?如果再给我半小时,不,只要一刻钟就好办了。” 不过,时间其实是有的,只是他浪费的太多,现在再要后悔为什么不昨晚熬夜把事办了也无济于事。吕布只得整理好衣服,出门去迎接严老爷子的雷霆雨露。 吕布来到院子门口,刚摆出笑脸还没说话。严重老汉已经把杀人的眼神砸了过来:“小子,废话少说。你知道我要什么,赶紧给我送出来。否则……” “嗨嗨嗨,我说严老粗,你一大早在我家什么痰气呢?”吕布没接口,吕平从门口踱了进来,然后挥挥手,赶散了聚集在院子附近的打酱油众,示意吕布去关门。 院子门是关上了,看热闹的也赶走了。以场中三个人的功力,自也不怕有人阳奉阴违地留下来听壁角。惟一的问题是严重的嗓门怎么压听上去都跟放爆竹差不多,他只好把某些关键词屏蔽一下。 “吕老油条你来得正好,我家庄子上昨晚丢了件宝贝,要想寻回来,非得着落在他小子身上不可!” 严重把一根粗壮的指头直直点着吕布的鼻子,吕平眉头一皱,心说你严家庄子上丢了东西,却要着落在我吕家子弟身上寻回,这不明指着是吕布做贼么!正要作,忽然觉得不对:嘿,我先别急。严重老粗丢了啥宝贝?如果是那样心肝宝贝,说不得还真是吕布做的。 想到这里,他再往吕布脸上一瞅,觉得可能性很大。不过他不直接说,另外找了个由头把话先岔开:“吕布,今早上你是不是应该带着新媳妇去给我奉茶啊?” 吕布一听,心里打个突。坏了,这吕老头真是太坏了!可又不能不接这话,只能闷闷地应了一声:“我正要去拜您呢,严世伯就先找来了。”吕平点点头:“那好,我人反正也到你面前了。虽然地方有点不对,可时辰已经不早了,我就上你那外屋坐着,你叫你的新媳妇出来见礼吧。” “我说你们……”严重见两个姓吕的把自己晾在一边说起了闲话,眼睛鼓起,就要再动雷霆。却见吕平冲他一招手:“吕老粗,你也甭那么大火气。先跟我一起进去坐着,品尝下你家门出来的媳妇的茶艺,说不定会有很惊喜的现。” 严重气势一滞,猛地想到了关键,那张淡金色的老脸顿时黑得像灶王爷一样,咬着牙重重点了点头,还抢在吕平前面进了屋子。 无计可施的吕布,只好把两老迎进外厅供在椅子上,然后悻悻进到内室,冲着两位神色紧张的俏佳人长叹一声。 “没招了,你们跟我出去奉茶吧!” 严氏二姝相互对视,也没什么好办法。要说让严珐藏起来,就是严瑛也觉得开不了口,严珐也一字不提这个最简单的方法。这也是吕布为什么一听吕平要新媳妇奉茶就知道要糟的原因。 外厅里,严重的屁股在椅子上磨来蹭去,活像上面铺的不是柔滑的狐皮,而是针毡。吕平却是神色淡漠,直到看见严珐走出来,才皱了皱眉,暗骂吕布没用。 与他相反,严重在看到女儿走路的模样后,却是眼睛一亮,跟着整个人就放松下来,然后又一紧,猛地拍起了桌子。 “珐儿,你居然还有脸出来见我!” 饶是严珐做足了心理准备,这一下也险些吓落了手上捧着的茶盏。吕布连忙往两人之间一插,用宽阔的后背遮护住她。这个动作让严珐大感安慰,严重却是更怒。 “吕布,你好大胆。居然敢绑架我的闺女!” 吕布一拱手:“岳父大人……” “老子不姓岳,也当不起你爹!”严重一口把他堵了回去。 吕布这才想起来,岳父这个称呼是唐玄宗以后才有的,那汉朝是怎么称呼老婆的爹来着?心神一分,气势受挫,下面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严重见吕布愣住,哼了一声,起身就去他背后抓闺女。严珐连忙绕着吕布和父亲转起了圈子,口中也不管不顾地叫出来:“爹,我已经是吕郎的人了!” “放屁!你是不是闺女,你爹我还会看不出来?而且你也没和这小子拜过堂,从哪条道上都说不上你是他的人!” 严珐脚下一个踉跄,立刻就被严重抓个正着,但她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只是看着吕布:“这不可能,吕郎和我明明已经……” 吕布觉得这两天自己已经快把一辈子的气都叹完了,这件大尴尬事,他本来不想说的,可是现在不能不说了。 “其实,你真的还是黄花大闺女。那一次我什么都不懂,结果、结果错采了你的后庭花……” 这个爆料实太震撼,当场把严珐雷到脑中一片空白。严瑛也捂着屁股,一脸惊骇地看着自己的夫君。至于两个老汉,吕平溜了椅子,严重本来已经较为正常的脸色先是黑,跟着脖子上青筋爆起老高,脸皮上慢慢浮现出细小的红点,竟是气到毛细血管都破裂了! 二话没说,严老汉一记巴掌轰向吕布的脸颊,风声沉闷如雷,竟是动了真怒,要打死这个玷污了自己闺女清白身躯的新鲜侄女婿。 ps:因为今天又要出门拜访客户,所以五点不到就爬起来码字,早点更新早点出门,争取早点回家做第二更。顺便谢谢大家一声,目前和第四名差距缩小到了1o16点,继续求票:) 第二十五章 吕布的决断 吕平和严瑛大叫“不可!”,同时出手拦截,但一个离得远,一个近是近了,功力度却都比不得严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挟风带雷的一记重掌轰在吕布面门上,将他打得上半身反弯成了一张弓,双脚却还牢牢地钉在原地没有移动一寸。 这一掌也把严珐惊回了魂,当吕布口鼻间迸出的鲜血溅上脸来时,她忽然反应过来,用整个身体的重量拽着严重的手臂往后退,不让他再接着打下去。 动作慢了半拍的严瑛赶紧抱住严重另一条胳膊,前所未有地哀求道:“二叔,别打了。” 吕平也抢了过来,却现没有自己插足的空间了,只好在外面劝道:“老严,有事好商量。不管怎么说,你家闺女还是完璧之身。只要咱们守住秘密,那家人怎么也不可能现破绽。” 严重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两条胳膊被女儿和侄女抱住了,他便一脚踹出去,不过听风声倒是没再用上雷霆动劲,吕布也只是稍稍转动身体,避开下体要害,用臀部生受了这一脚。 吕布的老实态度,也让严重的火气缓和了一些,但他再也不能忍受女儿与这小子呆在一起。于是一抖胳膊,甩开了严瑛,抓起严珐便向门外大步流星地走去。 “等一下。”这个时候吕布却话了,而且还是那种不容他人拒绝的语气。“严丈,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把女儿许给了那户人家?” 严重本来想要不理,吕平却一错步拦在他身前,赔笑劝道:“严公,最后给一个交待,也好绝了他的指望。” 严重皱皱眉头,想想有理,便头也不回地答道:“汝南袁氏。” 吕平也一皱眉,反问:“四世三公的那个袁家?”他这却是提醒吕布这家人的背景。 然而,吕布的反应出乎在场人等的预料,他没皱眉,只是喃喃念叨一句:“人有点太多了。”跟着就又提出新的问题。“请问严丈,来提亲的那些人是什么时候出的?现在走到了哪里?” 这一下,以严重的粗豪也觉得有些不对味了,他终于扭过脸盯着吕布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吕布一笑,六颗大白牙在满面鲜血的衬托下,显得森然有力,仿佛正在期待着撕裂猎物的血肉。 “我只是想知道,假如这个世上没有了袁家,或者没有了那个倒霉的新郎。严丈您还会拒绝把女儿嫁给我吗?” 狂妄!这是在场所有人的一致认识。但伴随着这狂妄言而来的,是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与吕布毫不掩饰的杀机混合在一起,令到每个人身体都在过电似的轻微颤栗。 严重想要怒吼、想要质疑,但看着吕布狼一样的眼神和指尖迸闪出的紫色雷光,仿佛看到了在祖宗口耳相传中屹立的霸王身影,不由心悸气短,张大了嘴巴却不出声音。 同一时刻,一支数百人的车马队伍浩浩荡荡开进了九原县城,负责接迎的竟然是九原县的全套官僚班子,而除了负有警戒职责的县尉游离于队伍之外,县丞等人全部簇拥在一辆外观华贵的马车周围,一边竖着耳朵倾听被邀入车内的县令老爷与车主的谈笑风生,一边与队伍中管事模样的人套近乎。 借口警卫远远躲到一边的高县尉看到同僚们谄媚的模样,厌恶地转过头去,向一旁的儿子低声抱怨道:“不成体统!”正在打量车队护卫身上装备的高顺微微摇摇头,用更小的声音说道:“这些护兵竟然个个披甲负弩,实在是招摇的过分了。” 高县尉只是冷笑:“汝南袁氏,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天下。果然是好威风好神气!今上昏庸荒淫,一昧宠信宦官,哪里还能镇慑得住底下大门阀的野心。” 高顺忙以目止之:“父亲慎言。” 高县尉嘿然望天,默念一句在大汉境内暗中流传了许久的谶言:“苍天已死啊----!” 车厢内,九原县念从艳婢手上接过一个装满珠宝的锦盒,笑得见牙不见眼,点头哈腰地表示愿为袁基公子肝脑涂地,效死效命。对面那锦服公子听了只是微笑不语,旁边谋士模样的人代替主子大方地表示,这些只是小意思,日后还请贵县多加关照。 等到九原县令千恩万谢地退下车后,那一直端着温雅笑容的袁公子面上露出一抹厌恶:“好个俗物。”那谋士劝道:“虽然不堪大用,但我们此行却少不了需要他这种地头蛇的照应。” 袁基眸中焰光流转,围绕瞳孔形成了一圈金线,嘴角逸出冷笑:“想不到昔日楚霸王的麾下骁将,后裔竟成为大汉的戎边之民。希望那严家知情识趣,老老实实地把‘修罗刀’和女儿奉上,否则我袁家的重华煌诀必将这家西楚余孽焚灭干净!” 严家庄。 拎着女儿跳墙回到庄里的严重,上了绣楼把严珐往地上一顿,转头看着被他命令大儿子圈在楼里看管的丫环婆子,厉声道:“今天的事,但有半点风声传到外面。老爷我亲手一个个活劈了你们!” 他那边大雷霆,这头的丫环婆子们个个股栗,把脑袋点得跟小鸡吃米一样。 严重又一指闺女,下了死令:“看好她,没有我允许,一步也不许她下楼。” 对父亲的两道严令,严珐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在那里抚着心口浅浅地笑,眼中满满的都是情意,说不出的娇艳。 之前她对不得不与堂姐共侍一夫的那点幽怨,在听到吕布为她誓言杀尽袁氏的壮语后,已经彻底烟消云散。现在无论严重说些什么,她都只有一个念头:吕布绝对不会负她,一定会来带她回家! 见到女儿的痴态,严重又气又急,却也忍不住暗叹:“这个女儿完了!” 下了绣楼,严重见长子也跟在身后,便叮嘱他:“这些天你把你妹子盯紧些,白天里尽量找时间陪着她。晚上、晚上在附近多安排些人手。” 严大少见老父面色大坏,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答应一声。 严重见他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与吕布一比真是天上地下,更觉有气。哼了一声,拂袖而去,却叫严大少闹了个莫名其妙,不知道刚才的应答又有哪里不对了。 回到正房,严重提起茶壶正想对着嘴灌上一气消火,就听外面噔蹬急响,二儿子严雄那庞大的身躯轰隆隆地闯了进来,黑煞神一般的面孔上尽是喜意,手里还捏着一份帖子。 “爹,袁家提亲的人到了。”打雷一样的声音震得窗户都在抖。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到!?”本来想要喝斥儿子的严重失声惊叫,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是:“要坏!得赶紧去拦着那姓吕的小子。” 严雄听老爹的语气殊无半点欢欣,反而大有怆惶,不由奇怪起来:“爹,人家来得快有什么不好?” 严重自知失态,可一想到吕布的表态,他就觉得心跳怎么也降不下来。当下抢过帖子一目十行的扫了一遍,抛开客套文饰不说,上面是通知严家,袁家前来提亲的一色人等现在正于九原县城暂停休整,待到公子爷打整好了仪容,明天会正式前来庄上拜访。 “怎么办?”明天人就要来了,以严重亲眼目睹吕布展现的霸气,得到消息不来闹事是不可能的,怎么也得先想个法子拖延一阵。“罢罢罢!这也算是天意了!” 猛一跺脚,严重吩咐二儿子跟上自己,一马当先往祠堂方向行去。 ps:拼死拼活,终于在零点前把二更拼出来了。感谢起点与书友们的支持,在本周的最后一刻,终于让偶家阿布爬到了第四位,希望即将到来的下周成绩还能更进一步^^ 第二十六章 神秘的木盒 进到供奉严家祖宗的庄严之地,严重整整衣服,稳住呼吸先冲着上面的神位行过大礼,然后就在严雄猛揉眼睛的动作中,跳上神案,把供在神龛最上面的严家始祖雕像给推转过身,也不知开了什么机关,就从像身中掏出一个长大的乌檀木盒。 取出木盒后,严重把神像转回原位,跳下来为刚才的冒犯给列祖列宗又叩了一遍头,才起身拿了块麻布把木盒包好,交到严雄手里。 “你马上跑一趟吕家庄,把这木盒亲手交给吕布。然后告诉他……”严重停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将说出口话有多沉重,但已经别无选择。他皱着眉头大吼道:“告诉他,当他能够拿起盒子里面的东西来到我面前时,我会给他机会争取他想要的!” 严雄表情既迷惑又有些恐惧,但在父亲的积威之下,他就跟自己的大哥一样,只能点头应是。 “严伯他竟然这么说!?”吕布很诧异,早上严重在自己表态之后,一言不地拉走了严珐,然后转头就叫二儿子带来这么一句话,还有个怎么也打不开的神秘木盒。到底是什么意思? 严雄一点头,汗珠子乱蹦,落到茶碗里的也有不少,他却毫不在乎地端起来一饮而尽,然后拔腿就走。 “严二哥请留步。”吕布连忙追上去,他本来想问严重回去后有没有说些什么,但转念一想觉得这话儿不合适问人家儿子,于是临时改口:“请问贵庄今早上有没有生什么事?” 严雄脚下一顿,似乎想回头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当了一回锯嘴葫芦,摆摆手大步流星地去了。 “我怎么看二哥他有点落荒而逃的架势?”严瑛很不客气地评价。 吕布也皱眉,隐隐感觉到,在严重回去之后肯定有什么变故生。只是他再怎么也没想到,袁家人会来得那么快。 “情报不足是没法做出判断的。”吕布很干脆地停下无意义的思考,伸臂挽住严瑛充满弹性的小蛮腰,开始表殷勤献爱心。“夫人哪,咱们还是先回房里,让为夫替你运功疗伤要紧。” “那个盒子怎么办?” 吕布耸耸肩:“你我都打不开的东西,还怕哪个小贼惦记不成?”早上自己为了严珐大放王霸之气,严瑛面上没什么表示,心里却不可能完全没有芥蒂。这是女人的天性,跟性格大不大方没有关系。因此,现在自己万万不可以再表现的太热心。 果然,听了吕布这番话,严瑛嫣然一笑,身体就主动贴了上来。之后,在疗伤前的准备过程中,她也很听话的除尽了身上的衣物,红着脸任由吕布假检查之名上下其手,只是轻轻咬着嘴唇,却不反抗。 心满意足地揩够了油水,正式开始疗伤时,吕布却是战战兢兢,不敢稍动色心,生恐一个配合不好,电极刺穴的力道太大或太深,那便要弄巧成拙,把还没完全骑上去的胭脂马变活色生香的烤马肉了。 等到疗伤结束,吕布和严瑛都感消耗巨大,正要招呼叮呤传饭,却有一位客人不请自来。 “高大哥!”吕布听到这位未来统领“陷阵营”的忠心大将上门喜不自胜,光着脚就跑了出去,握着对方的手大呼小叫。“昨天小弟的大喜日子,你也没能来喝上一杯,实在太不够意思了!” 依然是那么一副不苟言笑模样的高酷哥眼中闪过一抹歉意:“贤弟,你忘记了,哥哥我是不喝酒的。”接着又说:“不过,昨晚没能到场为贤弟贺,是做哥哥的不对。其中缘由,或者跟贤弟有些干系。” 吕布一愣:“跟我有什么关系?” 高顺拍拍他的手,往内室看了一眼,低声道:“贤弟,做哥哥的只问你一句话。和你私定终身的,到底是屋里的瑛弟妹,还是尚在严家闺中的珐小姐?” 吕布哧溜溜地抽了一口冷气,这高顺还真是面瘫心亮,不鸣而以,一鸣惊人。这个秘密,严吕两家知道的人到现在都还凑不满两只手的数,他居然就能旁观者清? 虽然不甚光彩,但在吕布看来,自己的一点面子实在不能与高顺的忠心相提并论,因此答得也是爽快。 “高大哥既然问起,小弟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实话实说,之前与我誓约今生的是那位珐小姐,至于阿瑛,可以说是阴差阳错才有了现在的缘分。” 高顺不动声色,只是微一点头,然后说道:“既是如此,我有一事相告,望贤弟早做准备。就在昨天,我要来赴贤弟的喜宴之前,父亲接到县令大人的命令,要求紧急绥清入城要道,以待贵宾。因着公中人手不足,我便只好随父亲一同打点差事。待到今天早上,果然迎来了一队人马,却是汝南袁氏。” 听到这里,吕布“啊”了一声,立刻想到搁在屋里的那个神秘木盒,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高顺见他神态,知他已经晓得厉害。便不再这上面赘言,只把自己探听留意到的袁氏队伍情报,附在吕布耳边一一道出。然后就挥一挥手,潇洒离去。 吕布神思不属地回到房中,严瑛刚整理好衣装出来外厅,见他孤身而入,不由奇道:“高大哥人呢?” 吕布惊醒,便把高顺捎来的消息大略一说,严瑛和他的视线立刻同时落到了那个木盒上面。 “二叔他这是知道了消息,才叫二哥送这个给你吧?”严瑛有些不太确定。 吕布却毫无怀疑,严重肯定是接到了袁家人已经到达县城的消息,才送来这么一个打不开的木盒和那么一句虚无缥缈的承诺,目地只为稳住他不要生乱。 可是,自己会那么傻、那么乖么? “阿瑛,虽然很对不起你。但是……”吕布又露出了六颗白牙的标准笑容,和杀气森森的语气相互映衬,把屋里暖融融的阳光全压了下去。“说不得,我要大开杀戒。然后不得不委屈你和珐儿随我一同亡命天涯了。” ps:很累,但精神却出奇的亢奋。睡不着索性凌晨两点爬起来码字,现在是第一更,就让我试试看今天能否做到三更吧!请大家多来点票票为我补充动力,ok? 第二十七章 修罗魔刀匣中藏 严瑛还没说什么,一旁的叮呤已经先摔了碗碟,看样子想抱吕布的大腿又不敢,最后还是跪在小姐面前哭求:“小姐,不管去哪里我都跟着您和老爷!千万别把我扔下做孤零零的一个!” “放心,我也少不得你在身边侍候。”严瑛一伸手把小丫头拉起来,吩咐道:“眼泪擦干净,去把屋里的细软收拾好了。等老爷办完事回来,咱们一起走!” 她这态度叫一个干脆,吕布瞠目之余,心中只是感叹:“这样的老婆给我再来两三个就好了。嗯,今后就得拿她树样板,调教和谐后宫!” 交待了叮呤去办事,严瑛又回过头来对吕布道:“吕郎,我知道你对我二叔有气,也想拿那猴子少爷做法出气。但是,我毕竟顶着一个严字,不希望你把事情做的太绝,牵扯严家脱不了身。所以,为妻有一个请求……” “我明白。”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吕布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严瑛配合的态度也让他无法拒绝。“我就不对那猴子少爷出手,直接上严家庄抢了珐儿就走!” “走,你们能走去哪里?”在严厉的质问声中,吕平突然冒了出来。显然也得到了袁家来人的消息,知道不好,连忙赶过来镇压吕布的蠢动。就在他堵住门口,准备进一步训斥里面那两个不知天高厚的小辈时,却看到了摆在桌子上的那口黑檀木盒,顿时声音都变了调。“这、这东西是怎么来的?” 吕布正在暗中运气准备先制人,不料吕平的注意力一下子转移,愣了下答道:“是严家庄那边送来的。” “是严重那粗坯送来的?”吕平的眼睛仍然紧盯着盒子,似乎怕一眨眼它就飞了。 “是二哥送来的。”这回是严瑛代替吕布做答。 吕平终于把视线转回两个人身上:“严重只让人送来了这个?没捎别的话?” 吕布感到不安了,不明白吕平为什么如此失态,只得老实把严雄带的话复述了一遍。 吕平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按说这个时候是最好的偷袭机会,但吕布放弃了。对方的态度让他觉得,这个不起眼的木盒大有文章。严重的用意恐怕也不仅仅是敷衍自己。 “你们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吗?”吕平睁开眼的第一个问题,让吕布二人大摇其头。“我们打不开它。” “嘿嘿,这东西要是能让你们两个小辈轻易打开才怪了。”吕平伸手抚摸着木盒表面古朴狰狞的雕纹,眼中是无限的向望。“这是大楚巫祭秘制的黑巫盒,专用于收藏宝物。而这里面的东西,你们已经听说过了。” 严瑛还没反应过来,吕布脑子转的快,严家、大楚、收藏、宝物……几个关键词联系起来,里面会是什么东西已经呼之欲出。 “修罗刀!难道是修罗刀?” 吕布觉自己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情绪,与理智的判断冲突不可谓不烈。严家怎么会把自己的镇族之宝送给自己,再想到严雄捎来的话,还有严吕两家祖上的身份、历代相传的志向,他终于悟了。 “考验!这是严重给我的考验,他要知道,我到底能不能成为承担两族四百年夙愿的真正霸王传人!成则一切好说,不成万事皆休。” “没错,正是修罗刀。”吕平的目光冷电般照住吕布,一字一句地说道:“昔年为铸炼此刀,霸王一夜杀尽秦军二十万降卒,方得成功。如今,严老儿不惜借它给你划下道来。你,有没有信心?” 吕布紧咬牙关,腮帮子鼓起老高,盯着那个盒子目眦欲裂。对方的胜负手已经放了出来,自己到底要不要接?接了的话,先不说盒子能不能找开。打开之后,修罗刀上的二十万枉死的秦军怨灵凭自己的力量要能不能镇服? 其实这个问题根本不用深思,答案只有三个字:不可能! 虽然自己已经初步修成了紫雷劲,但还谈不上娴熟的掌握,就凭这种半生不熟的火候,怎么可能收服的了“修罗刀”这样的绝世凶器。但是,不接就等于认输,就算自己再怎么没心没肺没皮没脸,今后也不好意思上严家纠缠。可是,他又怎么甘心认输,不为严珐,就是为了自己、为了天下第一的至高目标,他也不能在这里退缩,退一步、退万步,从此之后自己就只能站在武道巅峰的山脚下拍着大腿喟叹、怀念,等待**了。 吕布进退两难,严瑛在一旁也紧张的喘不过气。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吕布,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也不知道自己希望他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心里只是反复念叨着一句话:“严瑛,不管吕郎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你都要支持他!绝对支持!” 就在室内的气氛紧绷的仿佛一触即断时,正面的吕平看见吕布混沌的眼神一闪,复归清明,嘴角逸出一丝古怪的笑意,似讽似嘲,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吕平正在猜测,吕布已经伸出一只手掌,轻轻地放在黑巫盒上面,淡淡地说了一句话:“就让我试试吧。” “你可想好了,这一试就是拿性命去搏,试错了可就是死!”吕平把最后一个字咬得极重,听得严瑛一颤。吕布却又恢复了往常那种说好定是淡定悠然,说难听就是没心没肺的惫懒做派。 “不试不知道,一试……”他笑着捧起木盒做个鬼脸。“说不定就能吓你们一跳。” 一时间,吕平真是哭笑不得,只是叹气:“为了一个小女人,值吗?” 严瑛听得直鼓眼睛,吕布却笑唱道:“恸哭三军皆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从前往后,会做出这种选择的男人不止我一个,可是谁敢说,要做英雄就不能爱美人?” 吕平默然,严瑛则是鼓掌叫好,甚至不顾老头儿在场,直接就扑到吕布身上献出火辣辣的吻。 “也罢,那你打算怎么做?”吕平也不再劝,只问吕布需要什么。 吕布摇摇头:“家族里也没有懂巫术的人才吧?那无论是要打开这个盒子还是要镇压刀上凶灵,都只能依靠我自己的力量。为了避免旁人的打扰,我想再借用您的那间地下静室。” 吕平眉头微皱:“那里面还没有收拾。” 吕布大笑:“还用得着收拾么?如果我有幸成功,里面就是再三收拾,难道还能一直保持原貌?” 吕平一想也是,于是把手一挥,给钥匙放行。同时心里也松了口气,地下静室只有一个出口,吕布这一下去,自己再把招子放亮看紧了门,他就算想半途放弃跑到外面去兴风作浪也没有可能了。 这一点,吕布当然也想到了。但他不在乎,不在乎的理由自然就是有了解开黑巫盒的封印和化解修罗刀上怨霸凶灵噬主的办法。 ps:终于回到第三名了,这一刻偶泪流满面~~~不过后面的对手也咬得也很紧,相差仅55点,大家的票火支援可千万不要停! 第二十八章 碧焰阴雷震 “he11o,任mm。我又回来看你了。” 等到石门在身后关上,吕布把捧在手里的黑巫盒往肩头一甩,像扛包工人一样嘿唷嘿唷的哼着走进已进已经三面通风的通天炮室。他人刚往长生魔藤茧前一站,空气中就浮现一道倩影。 “满嘴没个实话的小子,说来看我,肩膀上扛的又是什么?” 吕布一耸肩,单手扶住飞起的木盒往地上一顿,脸不红、心不跳地答道:“两手空空怎好上门?我这有十全大补品一箱,请mm笑纳。” 任女鬼对他的说辞嗤之以鼻:“怕是你碰到难处,开不了这黑巫盒,才想来占我的便宜。” 吕布摇了摇手指:“这么说多伤感情,好歹这箱子里面收了过二十万的怨霸凶灵,对任mm你来说可是求之不得的大补之物啊!” 任女鬼也不否认:“这一点你说的不错,但为什么奴家心里感觉十分不安呢?除了所谓的补品,这箱子里面还有什么?” 吕布的回答避重就轻:“有鬼当然就有凶器,里面还有一把刀。” 任女鬼轻轻一指点在他的额头:“滑头。” 吕布笑得憨厚:“mm你的手好凉,还是赶紧补一补吧。” 任女鬼绕着黑巫盒飘了一圈,正色道:“不管怎么说,你能想到我,我很高兴。上次你跟我念的那《九阴真经》,其中荒谬之处虽多,却有小半激了我从未有过的想法……” 吕布插嘴道:“灵感,那叫灵感。” 任女鬼回过头来,虽然脸上还是那副模糊的什么都看不清的低码率,但吕布却觉得有一捆秋天的白菠菜扑面扔来。 “总之,我从你那《九阴真经》闸述的道理中悟出了一门功法,只是我现在力量不足,要想破茧而出还需花上一甲子的时间重新修炼。可是现在有了你带来的这箱东西,时间可大为缩短。” 任女鬼说罢,素手一招,吕布顿时身不由主地向后滑去,一直退到了静室的另一头,脊背贴住冰冷的墙壁了,才不得不停下。 娇叱声中,任女鬼一掌拍在黑巫盒上,霎时间,黑巫盒上雕刻的狰狞兽纹眼眶中齐齐迸射出红光,仿佛活转过来一般,但还来不及有所动作,盒体已经四分五裂,只有蕴藏在兽纹中的久远巫力仍然保持着原有的构造,一道道腥红的血色光缕,交织成一座囚笼,牢牢锁着一把刀,一把凶刀,一把霸绝天下的绝世凶刀---- 修罗刀! 黑巫盒解体,血笼仍存,但对刀中凶灵来说,压力的减小是那样敏感,带来的脱困希望,让它们疯狂骚动起来。而在黑巫盒中沉睡了四百年的修罗刀也同样渴望着自由与杀戮,因此推波助澜,将血巫牢笼冲撞的摇摇欲坠。 “好可怕的东西!”隔了上百米远的距离,吕布仍然禁不自全身抖,这无关勇气,纯粹是凶刀释放的灵波震荡空间,对他的魂魄造成冲击,进而影响到**做出反应。 近在咫尺的任女鬼,虚幻的身体不退反进,竟与那血巫牢笼融为一体。笼体原来的构架随之扭曲变化,从镂空的长方体不断延伸拉长,时舒时卷,竟然渐渐呈现出女性的迷人曲线。 “哇靠,这种真空秀实在太刺激了!” 仿佛刺绣着血色纹身的透明女体内,数十万碧油油的凶灵奔腾咆哮,相互挤压,在无形的屏障上幻化出变化无穷的表情,由狰狞到恐惧、由愤怒到惊慌,最后只剩下一种感情----绝望! 随着那具女体内的凶灵被分解吞噬,外表清晰度也上升到了dvd规格,不过质感还是类似透明水晶,而非血肉之躯,加之背对着吕布,因此还是看不到五官相貌。 “你看好了。这门功夫的名字,就叫‘碧落阴雷震’!” 就在吕布努力调整瞳孔向长焦镜头靠拢时,忽听任女鬼喊了这么一声,而后只见她扬起素手,指尖微曲,体内已经被炼化成碧色流体的能量忽然按照奇异的轨迹流转,然后化作五股碧焰包住任女鬼的素手,一股阴森透骨的煞气顿时笼罩全场,吕布只觉似有千万细针透体而入,要把灵魂洞穿绞碎,带往幽冥。当下大惊,连忙运起无极电罡将体内煞气逼出,再在体外布下穹苍天网隔断气息,身上方才回暖。 再看任女鬼,已经翻转素手,将五股碧焰倒扣射出,以金字塔结构定住四方天地,将长生魔藤茧镇在中央,然后东西南北连同顶门天关五团碧焰同时爆,能量全部集中向内,猛烈轰击藤茧,却无一丝一缕气息和波动外泄,就连声音都听不到,感觉极不真实,但那罩中寸寸化灰的藤条却让吕布知道,那里面充满了多么可怖的威力。 等到阴雷威力释放干净,号称生生不息的长生魔藤茧已经彻底灰灰,露出一具****,碧玉肌,娇艳欲滴,美得邪气。 吕布张大了嘴,正要用泛滥的口水一表仰慕之情,对面的女鬼一扬手,满地砖石凭空飞起,自动聚合成一间密不透风的球形小屋。与此同时,一口黯淡无光的长刀也被对方抛出,飞向吕布面门。 见刀势飙疾,吕布不敢大意,双掌一合,雷霆动劲配合穹苍天网双重力,将长刀牢牢夹住。 “你去吧。” 石屋中飘出三个字后,便再没了声音。吕布试探着说了几句话,见无有反应,便倒转长刀,拱手行了一礼,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逐二兔者不得其一。现在的自己也还没有能对方正眼相视的实力,那就还是不要好高骛远,先去夺取自己有把握的东西吧! 在他的身影再次消失在石门之后,静室之中响起了细微的笑声,那笑声起初是对吕布果决作风的赞许,渐渐流露出获得解脱的欢欣,笑声越来越大、越扬越高,却在越过巅峰之后,陡然转为悲泣。 “爹、娘,女儿已经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ps:想不到啊想不到,我居然真得做到了三更,贪狼的排名也有了历史性突破,升到了第二位!感谢各位书友的厚爱,让偶再接再励,把榜的神级小兵也给轰杀下来吧!不过这个敌人很强,偶家阿布还需要315o点能量票才能得手,请大家继续支援^^ 第二十九章 怕瓦落地? 吕布负刀来到出口,就见吕平守在那里,冲他惊奇地吹胡子瞪眼睛:“这么快就放弃了?” 吕布一翻白眼:“你老眼神可真不好,没瞧见我已经把东西拿到手了么?” 吕平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见一截刀柄斜斜探出,只是……怎么感觉不出半分传说中的怨霸杀气?如果不是吕布提醒,他甚至差点没能把它同四周的黑暗区分开来。 “这真的是修罗刀?”吕平打量着吕布亮出的晦暗刀身,一脸怀疑。 吕布点点头:“刀是修罗刀,只是上面收附的凶魂恶魄暂时都没了。需要重新以生灵精血滋养,假以时日方能重现锋芒。” 吕平听他说的有理,但更大的疑问随之浮出:“过二十万的军魂啊!你把它们都弄到哪里去了?难道……”他突然想起祖宗传下来的警告,脸皮顿时抽紧,神色十分难看。“……你把它们喂了那丛魔藤?” 吕布毫不在意地点点头,然后抢在吕平作之前抛出定心丸:“您老放心,里面的东西还在下面没跑出来。只是那间静室恐怕再也不能进去人了。” 吕平绷紧的身体稍稍放松,虽然对吕布的说法还有些怀疑,但看他能平安无事地走出来,想必那困锁妖物的封印还没受到破坏。可是,为什么又说今后不能再进人? 编谎话吕布那是张嘴就来:“因为那些魔藤在吞噬了二十万份的肥料后已经长疯了,估计很快就能把整间石室都填满,再放人进去就是给它们添肥。只能等它们耗尽了骤得的养份,衰弱以后再说了。” “你这只会添乱的小子!”吕平勉强接受了他的解释,但还是不太放心,想了想决定转头派人来把整条通道填实堵死,这样就算魔藤突破石门的阻隔,也没法蔓延到地面上。 吕布看不透吕老汉的想法,不然一定会心痛那对守门的青铜机关人被埋没,说什么也要想办法把东西弄出来。 “我现在就去严家庄交任务了。”吕布说着就想从吕平身边挤过去,对方却不让路,反而瞪了他一眼。“急什么,现在去能有什么好效果。你要去,就等明天袁家那帮子人上了严家的席后再去,当面锣对面鼓,一次性把该说的话、该解决的问题全部弄清,岂不快哉。” 吕布听得两眼放光,一挑大拇哥,由哀地赞叹道:“要不说您是族长,这主意高,真是高丫!” “哼!”吕老汉一脸当之无愧,摸着胡子睥睨吕布说:“小子,要想接我的位子,你还得再多磨练磨练。” “那是,那是。”吕布心悦诚服地凑趣。“您的教诲就是那红太阳在天上,指引我的方向,让我不至于迷失了方向……” 就在这对老少一个无愧一个无耻的吹捧声中,因袁家出现带来的风波在今天暂时落幕了,明天等待着众人的,会是一声震惊百里的雷霆,还是一场暴戾的血雨腥风? 这一刻,没有人愿意去想。 把被后现代马屁拍得飘飘欲仙的吕老汉送回主屋,吕布扇了扇舌头,转身就进了自己的园子。 “老婆,我回来了。” 严瑛闻声迎出,俏脸上却没个笑容,反而板得晚娘一样,不善地盯着吕布。 一看这架势,吕布立马双手捧出修罗刀,请太座过目。不过很可怜的是,看到这把曾经助霸王破强秦、凌诸侯的传说魔刀,严瑛的第一反应与吕平无二。 “这是修罗刀?你哄鬼吧!” 又费了好大一坨口水,只差没有立刻挥刀割腕明志,吕布才说服了严瑛相信,这把看上去与顽铁一般的东西,就是她严家祖上传下来的镇族之宝。 一旦相信了吕布的说辞,严瑛的好奇心就一不可收拾,说什么也要把刀子拿到手上把玩。可吕布哪敢把这柄凶性蛰伏的魔刀交到内伤未愈的她手上,只是苦口婆心地劝道:“老……不!夫人明鉴。这修罗刀上的二十万军魂虽然被为夫设法驱散,但凶性未泯,若是见了生灵之血,饥饿之下还不知道会生什么异变。你的脏腑又受不得激荡,万一出了什么事,为夫只有自杀谢罪了。” 严瑛把头一甩,两眼望天,状若不屑:“哼,你舍得死么?” “果然还是很在意我早上的言啊!”吕布只把胸脯拍得山响。“夫人,你若是怀疑为夫的诚意,只管拿这刀把我的心剖开了来看,绝对是一颗红心向太阳!啊,太阳,我的太阳,那就是你!那就是你!” 经典的情歌唱段,慷慨激昂的男高音。严瑛感不感动还没看出来,屋顶的瓦片先给感动地噼哩叭啦摔了一院子,吓得叮呤尖叫一声,抱头跳到游廊下躲避。 严瑛的脸也红了,不是感动,而是羞恼。当吕布抱着脑袋缩在墙角里承受着她的花拳绣腿时,心里的圈圈那叫划的一个晕。 “唉,我怎么就忘记了,这一招最是怕瓦落地呢~~~” 等到严瑛打累了之后,吕布很严肃地把自己关进了一间空置的厢房,名为反省,其实是找机会研究修罗刀,以及任女鬼向他演示的那一招“碧落阴雷震”。 修罗刀,既是刀名,也是刀法。不过严家祖传的那套“修罗刀法”吕布虽未修习,过去看过的次数却是不少,虽然刚强,却比不上“雷霆动劲”的霸道,算不得一流武学,想是严家始祖自行参悟的武功,挂了个“修罗刀”之名怕是藉此纪念旧主。可霸王项羽传下来的兵器中既然有修罗刀,可见必有一套与之般配的真正刀法,而修罗刀本身就是一条极大的线索。似这等通灵魔兵,其中必会封存主人的战斗记忆,只是要如何引导出来却是件大费思量的事。 滴血认主?这个可笑的念头只在吕布脑中一闪便被踢开,且不说项羽有没有什么在刀上留下什么禁制或烙印,现在这把凶刀正处于极度的饥饿中,自己贸贸然把血滴上去,天不知道会不会一不可收拾,被连皮带肉拌着灵魂做配料吞下去。 使用精神力探路?好办法!不过风险也不小,自己没有修习过精神力的导引之术,盲人瞎马地胡乱冲撞,十有**会碰壁碰到脑残。而且,明天自己还有大事要办,现在实在不宜冒如此高的风险。 ps:昨天好似有位书友投了一万二的更新票?这个……偶只能说您太看得起在下的度了,昨个儿的三更六千余字已经是偶牙缝里挤时间拼命的结果,实在担不起一万二的期盼。不过既然有书友了愿,偶不能不有所表示,今个儿就再挑战一回三更试试吧!现在要轰落骑在偶家阿布头上的神级小弟还需3761点能量票,强力召唤支援! 第三十章 叮呤的过家家? 理清思路后,吕布虽然觉得遗憾,还是毅然放下了自己的好奇心,把修罗刀搁到一边。开始专注地回忆“碧落阴雷震”的行功路线。 但是,随着记忆一点点被引出,吕布现任女鬼在灵体姿态下模拟出的运气路线不是一条,而是整整有五条之多,分别是手太阴肺经、足太阴脾经、手少阴心经、足少阴肾经和足厥阴肝经,是十二正经中的五条阴经,同时呼应五行,最后凝聚指尖生成碧焰,便隐含了辛金、乙木、癸水、丁火、已土五重属性,在手相生,离手相克,再以雷法催化,便能激出刻毒阴损的爆炸性威能。 只是,任女鬼演示时是以修罗刀上军魂鬼力来生化碧焰,吕布却不知道以无极电罡为原料的话会催生出什么东西。于是,他先试着将一股微弱的无极电罡送入手少阴肺经,这时,无极电罡的元初本质便显出了优点,即使在阴经中也可以流转无碍,顺利地凝聚到指尖上,生成了一颗小小的雷球,却是辛金阴雷。 居然不是先生成阴煞碧焰而是直接生成辛金阴雷,这个变化出乎吕布的意料,想想却在情理之中。受此鼓舞,他一口气修炼下去,接连造出另外四种属性的阴雷,然后就碰到麻烦了。 单单只在一条经脉中运转,无论想要哪种阴雷都是手到擒来。但当吕布尝试双脉同转时,内力的运转便见滞碍,虽然最后还是造出了两颗不同属性的阴雷,可无论时间还是精力,都耗费了两倍。三脉同转,吕布只略一尝试,便知道现在的自己绝对控制不来,强行推动的后果必然是经脉错乱、乃至爆裂,不死也要变成废人。 “也罢,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能够在大变将生之前,学到一门新的雷法,掌握一手没有人知道的筹码压箱底,吕布已经很是满意,正要仰天大笑出门去的时候,厢房的门却自己先响了起来。“谁?我不是说了不要来打扰么!” 吕布那个恼火,幸亏这会儿自己已经收功,否则突然受此惊扰,闹出阴雷失控,露馅还是小事,弄不好自己当场就要被玩残。 “是、是我。” “原来是你这丫头。” 吕布火大地拉开门,正要给叮呤一点教训,叫她知道不要恃宠而骄的道理。却见对方一脸的担心与祈求,就那么怯生生地跪在冷硬的地面上。 “老爷,求求你,不管有什么事,请先停一停,陪着小……陪着夫人先把饭吃了吧。您也知道,夫人现在的身体需要调养,可不能饿着。” 吕布被她说的一愣,满腔火气都化作了惊疑:“这都什么时候了,难道夫人还没吃饭?我不是说过不用等我,到时间你们自己开饭就是。” “老爷您是这么说过,可夫人她就是不动筷子,我没法子才想到来……” 吕布眉头紧皱,一伸手把小丫头从地上提起来,反手扔进厢房。 “夫人不听话,你也不听话。主婢两个全是同一德性,你先给我在呆在小黑屋里反省,夫人那边我自有处置。” 哐啷一声带上门,吕布大步迈入正房,却见一桌的饭菜原封未动,看样子都已经凉透,严瑛守在桌边,撑着脑袋晕晕欲睡。 看到这一幕,吕布才意识到现在已经是深夜。此时他胸中的火气已经没了半分烈性,有的只是温润暖意,把心里塞得满满的。 “起来,吃饭了。”悄没声地把饭菜端去热了一遍,吕布轻轻推醒了严瑛。 “啊,你出来了。”严瑛用很迷糊的可爱表情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吃饭,呃,饭菜应该都凉了吧?我叫人热一下。” “是热的,赶紧吃吧。”吕布挟起一筷子竹笋肉丝塞进她嘴里,故意绷起脸。“你再不听话,下次还请你吃竹笋炒肉。” 严瑛咬着笋片,一时没领会他的意思,还很天真的问:“竹笋炒肉我很喜欢吃啊!可为什么要不听话才能吃到?”霎时间,吕布的眼神就变得危险而邪恶,见他的贼眼不怀好意地在自己翘臀上瞄来瞄去,严瑛这才明白过来,自知理亏的她连忙告饶。 吕布一边为她难得露出的小女儿家模样惊艳,一边只是叹惜美景难留,要是穿越时带架照相机过来就好了。 两人齐乐融融地吃完了饭,等到要人收拾的时候却不见叮呤,吕布才想起小丫头给自己关了小黑屋,笑着同严瑛说了,便要自己动手收拾。严瑛虽然觉得不妥,被吕布抄到胳肢窝下一挠,人都笑歪了,哪还站得起来拦他。 把餐具什么的往厨房的水池一丢,吕布扭头就走了出来,在夫人面前表现一下温柔可以,真要他动手干这个,哪还穿越干什么?就是以叮呤那小丫头的身份,都不用干这种粗活,明个儿自然有操执杂役的粗使婆子来做。要是他来动手,没准还断了人家生计。 从厨房走出来,吕布望见对面的厢房,忽然想起一事,背上顿时冒出冷汗。 “坏了,我把修罗刀忘在那间屋里!被那小丫头看到,可不要好奇玩出事来。” 一纵身掠过院子,吕布推开厢房的门,看到的一幕却叫他哭笑不得,只见那柄绝世凶刀的黝黑刀身上摆了好几块点心,叮呤那丫头手揣在袖子里,似乎还有东西要往外掏。 “我的小天才,这可不是你玩过家家的东西。” 叮呤啊的一声跳了起来,小手乱摇,只是分辩:“我不是在玩,是它一直吵着好饿好饿,人家实在受不了,只好喂它吃点东西。” 吕布心中一凛,面上还是带着笑:“那它吃了吗?” 叮呤沮丧的摇头:“它不肯吃。” 吕布又问:“那它还在叫饿吗?” 叮呤一脸苦恼:“还在叫,而且比刚才更大声了。人家堵着耳朵都挡不住。” 吕布挑起一根眉毛,抓起她的手输了一道真气过去:“现在还能听到吗?” 叮呤小脸通红,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低头用蚊子一样哼哼:“还能听到,但声音小了很多。” 吕布若有所思,松手吩咐她:“你回房去吧,那样应该就听不到了。” 叮呤喏了一声,捂着烫的小脸逃也似地钻出门去。吕布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后,抄起修罗刀扣指轻弹,刀身嗡鸣一声,却听不出来有似人语的地方。 第三十一章 有眼不识金镶玉 “叮呤那丫头,是什么来历?” 当吕布在床上问起这个问题时,严瑛先是捶了他一拳,再重复了过去的警告后,才开始回答他的疑问。其中也无甚出奇,无非是胡骑犯边时,侥幸得存的边民后裔,因亲人尽没,被赶去救援的严家收留下来。 “如果出身没有问题的话,那就是天赋喽。”吕布思量了下,还是把叮呤的异状告诉了严瑛,最后说道:“若我所料不差,叮呤那丫头或许有天生的通灵力。” “你是说跟鬼魂打交道的那种力量?”严瑛忽然有些害怕起来。 吕布抚摸着她的脊背安抚道:“没事的,这不是什么值得害怕的能力。和尚道士也有,我还想找个有道行的师傅指导一下那丫头,看看她能成长到什么地步。” “还、还是不要吧!”严瑛缩起长腿,像畏寒的猫儿一样直往他怀里钻。“想想身边有个人整天跟一些看不见的东西勾三搭四,我就觉得鸡皮疙瘩往下掉。” “原来你不怕人,却怕鬼丫。”吕布好笑,这倒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哼,就是怕又怎么样了。我警告你啊,你知道归知道,不许对外人说,也不许故意吓我。否则……” 吕布坏笑,手上放轻,指尖几乎是擦着汗毛末梢掠过,那种痒殊殊的感觉就好像有某不干净的东西在人的背后晃悠。严瑛尖叫一声,跳起来抡圆枕头打鼓般在他的脑袋上猛砸。 自作孽,不可活。 第二天,每个人都起得很早。 吕布陪严瑛吃完了温馨的早餐,全身上下结束停当,就往屋顶上一站,向严家庄的方向遥遥眺望。一直等到有大队人马开进了庄子,才跳下来和严瑛吻别。 虽然不太习惯吕布从后世带来回的习惯,但严瑛心里还是很喜欢这种亲密接触带来的甜蜜与眷恋滋味。 推开园门,吕老汉站在外面,拎着杆烟枪巴巴地抽着,见吕布出来,才在鞋底上磕了磕,说声:“走吧。”便走在了前面。 吕布有些想不明白:“您老怎么也要去?” 吕平哼了一声:“我不去,谁给你撑腰?你没给咱们吕家丢人,我这个族长当然也要帮有出息的子弟长脸。” 吕布心头一暖,不再废话,落后半步紧跟着吕平,一老一少就那么大摇大摆地往严家庄上踢场子去了。 严家庄上,袁基一进庄就开始大手笔打赏下人,广结善缘。送给严家二老和严英、严雄两兄弟的见面礼更是价值不菲,族长严重得名匠郑浑打造的宝刀一把,严夫人得黄绢白素黑纱红绫各一匹,严家兄弟分别得到一套马具和一领精甲,皆大欢喜。 原本心事重重的严老汉见袁基长得一表人材,执礼又恭,也觉欣慰。只是想起女儿和吕布的态度,这眉头又变得纠结难解。袁基见他始终神色郁郁,便借着恭维话试探,严母不慎露了口风,让他知道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妻竟是对这门亲事很不满意。 袁基心下愠怒,面上却越温雅,拿出世家子弟长袖善舞的本事,最后竟是哄得严重也点了头,同意让女儿出来亲自接收袁基的礼物。 袁基此举,一是想借着大庭广众的压力,迫使那未曾谋面的未婚妻屈服;二是对本身的魅力也有极大的信心,不怕边陲之地一个未经世面的小丫头能抵挡自己的风流手段。 等到严珐被丫头们扶出来,袁基反是吃了一惊。眼前的少女容貌清丽,身姿丰绕,竟是集至纯与至媚于一身,便是在天子脚下他也没见过这等风情的佳丽。原本的几分敷衍心思立刻被丢到脑后,起了认真对待的怜花念头。 然而,当袁基送上一盒说是直供大内的香水时,严珐却冷淡地谢绝,并直截了当地声称自己决不和他成亲。 严重没想到女儿居然会当堂让自己下不来台,气得七窍生烟:“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由你不依!”袁基却在惊愕过后,反过来安慰严老汉:“您别恼,想是小姐身体不适,我强求她抛头露面实在不该,有错在我、在我。” 正在气头上的严重当场便要表示这婚事绝无问题,要紧关头,外面一阵喧哗,不等堂上问,两道人影已经如轻舟破浪,排开人群来到席前。 “吕平!吕布?”严重看清来人,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后面这个小子怎么来了?难道他没明白我送黑巫盒过去的用意?还是说……扫一眼吕布背后的长大布包,严老汉也不知道心里是啥滋味。后悔,期待? 严珐却是喜心翻倒,如果不是有丫环婆子拉着,几乎就要扑到吕布怀里去。严氏兄弟对望一眼,满脸都是无奈的苦笑,却又有着几分轻松。该来的躲不掉,这样也好少些煎熬。 袁基把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想了想,站出来冲吕家老少一拱手,正要说话。吕布已经抢先一挥手,满脸七个不耐烦、八个不乐意地喝道:“滚开,这里没你的事了。” 这话冲的,差点没把袁基当场顶背过气去。一张白净的俊脸青了又红,最后胀得跟猪腰子一样。 吕布也不理他,只是把背后的布包解下,往地上一顿,昂冲着严重道:“老丈人,小婿幸不辱命!” 喝,这一声叫得那叫一个响亮。刚缓过点气来的袁基顿时又开始抖,欺人太甚,这个傲慢无礼的家伙到底是哪里的蛮子? 严重却一点看不出生气的样子,久经风浪的他在事到临头的时候,完全冷静下来。只是面色沉沉地盯着吕布。 “你要这么叫我还太早了,我要看的东西呢?” 吕布一把撕开麻布,露出一把通体黝黑、造型奇特的长刀,双手捧起:“修罗刀在此,请老丈人验看!” 修罗刀!?袁基顿时不抖了,两眼放光地盯着吕布手上的长刀,先喜后疑。 这是修罗刀?怎么感觉像是一把打坏了的大镰刀,丝毫没有传说中的怨霸杀气和灵性。 严重也在疑惑,他没有怀疑吕布是拿赝品来欺骗自己,但眼前这把奇形长刀除了外型与祖先的记载相同,其它方面看起来都很平凡,甚至可以说粗劣。 堂上一片寂静,静得只能听见砰砰的心跳。 ps:连续两天凌晨爬起来码字,结果白天精神不佳,干扰正常公务不说,对码字也有很大影响。看来,度流不是偶能胜任的,明个儿起还是恢复两更以保证质量吧! 第三十二章 招数不怕老! 最后,还是袁基打破沉默,先出了耻笑声:“你这是从哪里淘来一把破铜烂铁,竟敢冒充修罗刀!” 吕布拿眼角捎了他一眼,顺手就下了个套:“你凭什么说它不是?” 袁基果然上当:“修罗刀乃是霸王项羽的爱刀,东征西讨斩杀强敌无数,单在出炉那日便饱饮二十万秦军将士鲜血,刀上所附的怨霸灵气,斩神灭鬼,当者披靡,是世上罕有的阶魔兵。怎么可能如你手中那块废铁一样晦暗钝锈!” “阶魔兵?”吕布耳朵一动,留上了意,不过现在不是提问的时机,他只是冷冷一笑:“世上有眼无珠之辈多矣。所谓眼见为实,怎么比得上亲身体验。传说中修罗刀还有一项异能,不知你这位猴子少爷听说过没有?” “什、什么?”袁基的脸孔又一次扭曲成了猪腰子,但心中又不禁好奇,修罗刀还有什么异能是自己不知道的? “那就是----”吕布拖长的声音在句尾突然如雷爆。“碎魂!” 已经对他脾性有所了解的严重见他神态便知不好,根本连住手都懒得喊,直接就从席上跳过,欲行阻拦,但还是慢了半拍。 暗中已经憋足了劲的吕布,一刀朝着袁基那细白的脖子斩去,原本晦暗无光的刀身,在紫雷劲的灌注下锋芒毕露,配合着这一式“春雷暴殛”,犹如异形雷兽一般择人欲噬。 生死关头,袁基双眸爆绽重华,两手旋起一圈内晦外明的金色火环,与修罗刀激烈碰撞,却仅仅只能阻得刀势刹那,便告瓦解。如果不是严重及时赶到,扼住吕布脉门,这一刀就要把他的大好级如同烂熟的果子般斩落。饶是如此,刀锋也已经在他美玉般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伤口。 “啊----”袁基死里逃生,头上冷汗如瀑布般垂下,突然又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抱着脑袋滚倒尘埃,旁人怎么也按不住。 一开始,众人以为他是被吓坏了。后来渐渐觉出不对,再联想吕布之前说的话,随行的谋士大惊,立刻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镇魂固魄的黄符,扑上去贴在自家公子额头,才听到袁基的惨叫声低落下来,变成有气无力的呻吟。 见到袁基的惨状,吕布痛快之余也觉心惊,他只是在来时的路上听吕平提到修罗刀的这项异能,刚才随口一吼,主要还是借“声打”慑敌,没想到碎魂之威如斯残暴,实在是大出意外。 那谋士镇住袁基的伤势后,满面怒色地站起身来,冲严重拱手一揖,要求他重重落吕布。 这时,吕布的脉门掌握在严重手里,旁人只道他已全无反抗之力。可只有两位当事人才知道,吕布体内的紫雷劲因着中途被严重扼住,直至此时仍然在蠢蠢欲动,如果没有吕布的配合,严重的手指早就已经被震开。 再加上亲眼目睹了修罗刀的威能,严重此刻,已经在心中把吕布的地位隐隐提高到了袁基之上。 因此,虽然谋士很有头脑地没有提出移交犯人,只是要求严重这个做主人行使处罚权力,结果仍然落空。 “为什么?”谋士很愤怒,后果很严重。 “因为,老夫曾经答应过这个小子,如果他能解开修罗刀的封印,我便给他一个机会……”严重说着放开了吕布的脉门,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萎顿不堪的袁基,最后定论。“一个让他与你家公子公平竞争的机会。” 谋士没想到竟然会得到这么一个答复,气极反笑:“一女许两夫,此事不合礼法!” 严重盯着他,沉声反问:“若说不合礼法,自指婚之后,袁家一十六年不曾有片纸传理?” 谋士顿时语塞,这场婚事前后因果他自是清楚:昔年袁基之父袁逢游学至五原郡遭胡人马贼袭击,被恰逢其事的严重相救。感激之下,后来身为大汉司空的袁逢主动要求缔结婚约。然而等他回到家族中,指婚之举却饱受诟病,事情被迫一直拖延下来。直至近年,袁基为与两位兄长争权,秘密搜集神兵绝技,无意中现自己幼时所订的边陲小家门户,竟然是霸王遗泽的传人,方才重提此门亲事。 所以说,严重的指责没有错,道理上完全站得住脚。你袁家一十六年沓无音信,摆明了就是没诚意。那我家闺女总不能一直为你家不知死活的公子守望门寡,另外许人又有何错? 当然,以谋士的口才要想强辞夺理绝对不落下风,但他清楚这样一来,双方彻底破脸,此行的目标算是彻底玩砸。袁基回到族中,再难有翻身之日。因此,现在他只能委曲求全,咽下胸中恶气,转移话题询问严重,要让双方如何公平竞争? 不过在提问之前,参照边民尊重强者的风气,谋士已经猜到严重最有可能提出什么办法。果不其然,严老汉大手一挥,斩钉截铁地说道:“男人就看真功夫。竞争方式也只有一个,比武定亲!” “可是我家公子已经被他的偷袭所伤。”谋士愤愤地一指吕布,提醒严重,这小子的作法很卑鄙。 严重皱眉,不是因为吕布近乎偷袭的作法,而是考虑如何解决一方选手不能上场的问题。 吕布话了:“你们可以指派一人代表你家公子上场。” 严重一拍巴掌:“这个办法可以!” 谋士也无异议,但随之提出另一个条件:“此次原只为提亲而来,为示诚意,公子的护卫中没有带上真正的高手,我还需要一些时间派人回去调度。” 吕布问道:“那要多久?若是你们又像过去一样来个拖而不决。我大老爷们等得起,严小姐的青春却耗不起。” 谋士怒目而视,心中盘算过后,伸出一只手掌,翻来覆去:“十天。” 吕布摇头:“从九原快马轻骑去洛阳,哪用的了这么久。三天足矣!” 谋士握紧了拳头:“岂有此理。你只算去的时间,中间调度和回来的时间怎可不算!” 吕布胡搅蛮缠:“我这是按最远的距离给你算的,你们袁家又不是只在洛阳才有人,说不定九原边上就已经有大批高手等着做些不可告人的勾当,给你们三天已经很宽裕了。” 谋士心一跳,连忙稳住:“不成,三天怎么也不够。到洛阳来回就算六天,中间调度人手也要两天,八天!” 双方你来我往,唇枪舌剑纠缠了好久,最后一个固执地咬着三天,一个让步到七天死活不再松口。 最后,一直在旁边抽烟看戏的吕老汉了话:“三天的七天,那就五天吧。说起来,吕严两家重订的大比武日期,正好也在五天之后。就把比武招亲作为最后的压轴戏好了。” 已经被吵到脑袋胀的严重第一个同意,主家拍了板,吕布和谋士只有一脸勉强地表示服从安排。 然后,这场波澜迭起的相亲宴就散了场。谋士带着袁基先告辞,吕布本来还想同严珐说几句话,却被恼他大胆妄为的严重连踢带踹地赶出了门,但有意无意地没提修罗刀的归属,让他又把宝刀扛回了吕家。 ps:还差3843点就可以登顶,请大家多多打赏推荐票:) 第三十三章 兵器谱和月旦评 一进庄子,老少两个吃了一惊。只见庄中晒谷场上,一群精壮后生执枪挂刀,还牵着马匹,正在列队,为的指挥官竟然是一身戎装的严瑛。 “搞什么鬼?”吕布头一下就大了,这婆娘不在床上好好养伤,却在这里生什么是非。 吕平人老成精,抢先反应过来,拍着他的肩膀直笑:“阿布你好福气,看这样子,若是严家庄上传出什么不好的风声,你那媳妇便要拉着我吕家的子弟回娘家抢人耶!” 吕布被拍得肩膀生疼,心里却只有欢喜。这时终于有人看到他们的身影,欢呼一声,立刻围了上来,先一一给族长见礼,然后有致一同地盯着吕布,目光灼灼,让他只觉身上的汗毛都要焦了。 正没理会处,严瑛走进了人圈,神色微妙地看着自己的夫君:“事情办得怎么样?” 吕布老实不客气地将她揽过来,先在香腮上吧哄一口,才笑骂道:“你在家里干得好事,对我就这么没信心?该打!” 听他这么一说,周围的人哪还不知道两人是得手了,立刻大声起哄,场面极其热闹,有那好事的后生还大声嚷着要听详情。 吕布心中一动,转脸对吕平低低道歉一声:“族长,今个儿我又要出一回风头,可是对不住您老了。” 吕平老眼一翻,骂道:“小子,你就疯吧!”然后叼着烟锅,背着另一只手摇摇摆摆地走开了。 接下来,吕布便一手搂着严瑛,大刀金马地坐在石碌子上,挥口才讲起两人怎么“闯庄”、怎么“献刀”,又怎么“怒斩猴大少”直至说出最后的“比武定亲”,过程那叫一个曲折坎坷,惊心魂魄,一干听众时惊时叹,如痴如醉,到了最后同时爆出一声喝彩,好像是他们出去打了个大胜仗回来一样。 严瑛被吕布强迫坐在他的大腿上,听得也是眼都不眨,但表情却就复杂许多。而吕布嘴上每说到对严家失敬的地方,就会看似无意地轻拍她的脊背作为安抚。这点源于后世心理学的小手段,确实让严瑛感受到了他的关心和歉疚,感情上好受不少。 吕布挑现在当众宣扬此事,一来是树立自己的名望,二来也是要绝了严袁两家对比武定亲结果的抵赖可能。 人群外,背对晒谷场的吕平吧吧地抽着烟,氤氲青丝挡住了他的表情,在他身前,似乎刚刚挨了训的吕大少低着头,眼中满满的只是怨毒。 吕平抽完了一锅烟,看看吕布那头也快热闹完了,便在鞋底上磕干净了烟灰,对儿子丢下一句:“要守着这份家当,你不行。”后便扬长而去。 等到吕布和严瑛终于从人们的漏*点包围中脱身,先就拽着老婆去吕平房里为她擅自使唤庄上子弟的事认错,顺便问起了“阶魔兵”的说法是什么讲究? 吕平看上去对严瑛的行径没什么不满,反而对她的能力颇有赞许。待听到吕布的问题,他笑了笑:“这是大匠师郑浑所著《兵器谱》上的说法,郑大师广游四海,依其见闻,将天下兵器分为五类十阶,六类按其灵性分为神、仙、妖、魔、玄,十阶之上又设阶一等,罗列的却是那些只闻其名,未见其实的传说兵器,如修罗刀、霸王枪、轩辕剑、盘古斧等等。” 吕布抚摸着修罗刀,又问:“现在修罗刀上军魂尽失,不知道还能算哪一阶?” 吕平摇头:“你却可以拿去问郑浑,看他如何说法,老夫却是不知道的。”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说起来,自打郑浑的《兵器谱》问世,那些世家名士不甘落后,也效仿着搞了一个《月旦评》,表对当世人物的品评,分作文武两榜,依朝廷的九品十八级官阶设立等级,与《兵器谱》相反,是以正一品为最上等的人物。” 吕布一听,忍不住脱口问道:“曹操是几品?”吕平一怔:“曹操是谁?” 吕布自知失言,正想乱以他语,一旁的严瑛做了半天闷葫芦,这时也忍不住问道:“我爹是几品?” 吕平失笑:“那些中原名士眼里怎么会有我等边陲武夫。”见两人面露失望,他摸摸胡子,不再卖关子:“不过,许劭虽然不评,却不代表别人不评。《月旦评》上有公开表品评条例,在天下流传甚广,各地也有好事之人依据规则品评境内人物,我和你爹,按照并州名流品评的座次,都是武榜从三品的人物哩!” 说话的时候,吕平语气既骄傲又有不忿,想是不甘心和严重平起平坐。 “那我家夫君能登几品?”严瑛一指吕布,严重只把头来摇。“他小子的名声还没传到晋阳去,不过那是以前,等到这次的比武结束,关于他的品评也就该出来了。现在么,”老汉犹豫了一下,终于没能忍得住卖弄,悄声道:“如果按老夫的看法,修罗刀在手他能登上正三品的席次,否则只能算是从四品的人物。” 严瑛既吃惊又有点不服:“这差得也太远了吧!?”如果不是怕失礼,她还有一句话想说:“我看您老这个从三品也未必就打得过空着手的我家夫君。” 吕布却没有什么意见,自家人晓自家事。空手相搏,他确实有七八分把握击败吕平或严重,但其中紫雷神功对雷霆动劲和无极电罡的先天压制,和对严吕两老汉的心理影响要居功。实打实地论功力、斗技巧、讲经验,他差着两老几条街去。得个从四品的席次实在是很公正,从中也可以看出吕平眼光的老道。 时间在谈笑中过去,转眼又是黄昏,吕布和严瑛要告辞时,吕平还硬是留了他们一顿饭才放行。 回到房中,吕布把今天闯庄的经过不加润色地对严瑛又说了一遍,重点提到自己没能跟严珐说上话就被严老汉轰了出门,言外之意,是想藉严瑛回门的机会再去看望严珐。 严瑛自无异议,她也有心乘那天回去抚慰下二叔。议定之后,吕布又帮严瑛解衣疗伤,小意亲热一番,收功之后,两人都早早便睡了。 ps:老婆生病了,床头床尾的伺候到她睡着了才抽空码了一章出来。本人也累得够呛,洗洗睡了~~~ 第三十四章 大五行阴阳挪移奇法 次日,正是吕布与严瑛大婚后的第三天,两人带上礼品来到严家庄,本来吕布已经做好被学员吃一碗闭门羹的心理准备,不料严重竟然还是依着礼数把他也迎了进去。只是,进去之后才现里面用来招待他这侄女婿的东西还不如闭门羹,那是严英严雄两兄弟的文刁武斗,光明正大地给他吃瘪。 无论文武,吕布要是拿出真本事,严氏兄弟绝对讨不了好。但他知道,如果今天不让人家出了打昨个儿积压下来的怨忿恼怒,日后只会更加多难。因此,这一整天他的态度都很端正,任凭严氏兄弟变着法儿的折腾,始终没抹下那一张甘之如饴的笑脸。 到了后来,严氏兄弟自己都累了,对吕布的识做和韧劲暗中也挑起大拇指,觉得自家两个妹子的眼光还是不错的。虽然两女侍一夫对严家确实委屈,但大家都是男人,吕布贪心一点不是罪,只要能把两姐妹的一碗水端平,那就是好男人。 男人嘛,不打不相识。消了气的严氏兄弟在吕布的有意卖好下,很快就和他亲热起来,只是守着老父的严令不让吕布和严珐共处一堂。任凭吕布巧舌如簧,严雄这点死心眼不变,他也只有徒呼奈何。最后还是改攻严英这头,把旷世奇书《金瓶梅》里的段子悄悄一讲,再许其全本,便说动对方借入厕之机帮忙掩护,让吕布得以溜到严珐的绣楼下。 美人在望,吕布却不敢上楼。因为除了严瑛严珐两姐妹在上面促膝谈心,楼下还有一尊严重大佛冥然兀坐,身前一口九环金背大砍刀,杀气腾腾,封门没商量。 进不敢进,就此退去吕布又心有不甘。最后想了想,稍微退了几步,在地上寻了几根青草编卷成笛,咽呜咽呜地吹起来,随着悠扬的笛声攀爬上绣楼,严家二姝停下说话,一起往窗外望去。楼下的严重大手按住刀把,虎腰要挺不挺的僵了僵,最后还是坐了下来,闭目不语。 一曲终了,吕布冲已经看到自己的严珐挥挥手,抛了个飞吻上去,把个清丽佳人感动的泪流满面、气质尽毁后,就见守门的严老汉拎着大刀片虎虎生威地站了起来,赶紧落荒而走。 再说袁家那一头,谋士护送袁基回到九原县城的客栈后,就马不停蹄地修书一封,让人送往在九原县境上等候的三大高手,着他们前来会合。 就在吕布于严家绣楼下扮小丑鼠窜以博佳人同情时,九原城里袁基麾下四杰已经集结一处,等候为的谋士分派调度。 在听谋士讲了经过之后,一个胖大和尚当先跳起,叫道:“那叫吕布的小子嚣张,严重老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依洒家的话,他家既然做出这等丑事,何必再与其理论,我等不如直接打上门去,掳了那妞儿便走,谅他们也不敢计较。” 谋士还没说话,剩下两杰中一个武将模样的人已经摇头:“边陲之地民风悍烈,各路庄寨守望相助,一呼百应。且不说严家已经有了防备,就是打破了庄子,抢到那严小姐,只怕我等也脱身不得。” 剩下的虬须老者想的更深:“若是按比武夺亲的要求,我等四人中无论是谁都难与那手持修罗刀的吕家小儿单打独斗取胜。立约之时,为什么没有限制这一条?” 谋士面有愧色:“那时我牵挂公子伤势,心如乱麻,却没计较周全。不过……”他忽然提高声音:“这一日来我已经思得秘法,可将尔等三人的功力集于其中某人一身,叫那吕布小儿便是恃仗修罗刀之利,也要落败身死!” 喔!另外三杰同时一惊,要知道他们三人所修功法分属佛门、军道和外法,内外有别,如何却能统合到一处?而且,又要由谁来承担这份重任? 只见那谋士伸出一根手指,点向那虬须老汉:“百熊尊者,你的‘炼骨法印’由外入内,横练归一,刀斧难损,若论身体的承受力,四杰中数你最强。可愿担此大任?” 虬须老者一捋胡须:“为公子爷大计,老夫何惜此身。只是不知丹心子你要如何将他们的功力归聚于我?” 被唤作丹心子的谋士一笑:“我曾得异人传授一门‘大五行阴阳挪移奇法’,可以颠倒阴阳、重定五行,将他们二人性质各异的内力还原为纯粹的真气,再灌注汝身,虽然如此一来会失却原有功法的灵性,使用起来却没有任何隐患,可以如臂指使。” 百熊尊者双眼放光,又喜又忧,喜的是竟然能捡到这么一个大便宜,忧的是这门奇法闻所未闻,虽然丹心子满口保证没有隐患,却不能不让他怀疑。 听到丹心子随口就将自己辛苦修炼的功力送了出去,武将沉默不语,胖大和尚却忍耐不住,又从席上跳了起来叫道:“为何偏偏要他来占我们两个便宜?” 丹心子奇道:“何来便宜?这门奇法虽然能任意转换不同性质的功力,却不能让被转移的真气与宿主自身内力同融,短时间内使用不伤身体,却不能长期保留,便是不拿来与人交手,过个十天半月也就自然消散干净。否则我何不利用此法把自己变成高手?” 百熊尊者闻言好不失望,胖大和尚却乐了,原来借钱留不住,那就还好。他这头坐下,武将那头接口问道:“不知道要我们两人借出多少功力才足够?” 胖大和尚一听,不错,这个却要问清楚了。虽然公子爷一直待己不薄,还情的时候也不能把自己的家底全掏空了。于是也把铜铃大的眼睛盯着丹心子。 丹心子掐算了一回,抬头答道:“本来一人出一半功力最安全,但要对上修罗刀恐怕不足,我刚才算过,大约要两位牺牲七成功力才能稳操胜劵。” 七成功力!和尚一听就心痛了,但见那武将缓缓点头没有反对的意思,自己刚才已经当了两回出头鸟,现在再跳出去反对,似乎有点不够上道。罢罢罢,回头问公子爷多要十几名美貌处子把损失采补回来好了。 丹心子见再无人言语,心下松了口气,继而恨:“兀那小子,坏我大计,改日便叫你知道太平道术的厉害!” ps:病人,病中的女人,病中的女人还是你老婆时,那就是不可抵抗的天灾!偶尽力了,字数虽然不多,但还是弱弱的求一声票~~~ 第三十五章 浑圆桩中雷云生 [[[cp|:25o|h:47o|a:c|u:5o2625o416561.jpg]]]吕布和严瑛走完了回门的程序,告辞回家。还在半路上,便遇上了高顺派来的信使李肃,得知自己一语成谶,袁家果然在九原县境上伏有高手,只一日已经抵达县城,不由面面相觑。 “那猴子大少果然没怀好意。”吕布下意识地想去摸修罗刀,他已经隐约猜到袁家人可能是冲着这把阶魔兵而来。不料伸手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早上出门前把刀子交给了吕平保管。 “李大哥!”冲着李肃拱手一礼,吕布请求他前往严家庄传递消息,自己则打算立刻赶回吕家庄上取了修罗刀,去九原县一探究竟。 李肃是高县尉派在高顺身边的护卫,因高顺与吕布交好,他与吕布也还相得。这时听了吕布的请求,也不推托,只是笑着说了一句回头要问他讨酒吃,便打马往严家庄上去了。 “好人啊!就是下场不好,后来怎么会混到被我给砍了呢?” 吕布急急赶回庄上问吕平取刀,吕老汉见他跑得一头是汗,问清原委后,却不同意他的行动。 “九原城里驻了袁家大队人马,高手云集,又有县令奉承。你这样赶去,跟送羊入狼口有什么区别?” 吕布想想,还真是这个道理。原本急得人都站不住,这会儿一冷静下来,便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边喝茶边听吕平的分析。 “九原城那边,有你的好大哥高顺和我吕家的人盯着,袁家人若是想有什么大举动,还没出我们这里就能得到消息。我看那个猴子少爷身边的谋士也没那么傻,想要在九原的地面上搞霸王硬上弓。那他之前死咬着多要时间,现在又这么快把高手都召来,最大的可能是想玩阴的,而目标就是----” 老头手上的烟锅一转,就指住了吕布的鼻头。 “刺客?暗杀!” 吕布忽然觉得后背凉,不由得眼珠乱转。当面锣对面鼓的厮杀,他无惧强敌。可要是对方一拨拨地派刺客过来,吃饭睡觉外带上厕所都要绷着弦,他觉得自己要不了三天就会疯掉。而猴子大少则可以不战而胜,抱得美人归。 “实在是太无耻,太卑鄙了!”吕布很生气,觉得后果很严重,所以他想要---- “我要闭关,我要努力修炼!等到比武的那天一刀秒了那猴子大少的代表,然后平平安安开开心心地抱得美人归。气死那头卑鄙无耻的猴子!” 吕平点头:“眼下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不过我们家的地下静室已经废弃,严家那边估计不肯再借给你用。现在临时要找个安全的地方,不好办哪!” 吕布也愁,想来想去,最后视线无意间往外一扫,猛拍大腿:“对了,我可以进山!” 吕平被他这一巴掌拍得烟锅差点砸脚背上,正要骂人,就见吕布起身一揖,身子都不带转的“飕”一声飙了个没影,不由苦笑。 “这小子真是睚眦必报。” 回房简单收拾了行李,吕布孤身一人钻进了连绵的山林,找了处山洞安顿下来,就着山泉啃干粮时见有猴子在树上蹦跳逍遥,忽然想到。 “那猴子少爷窝在城里舒舒服服地受人侍候,我却要在山林里餐风饮露,这立场不是颠倒过来了吗?” 他这一不爽,正在附近树上耍子的猴群可就倒了大霉,被杀气一压,噼哩啪啦跟熟透了的果子一样摔了满地,一边趴着抖一边吱吱乱叫,声音凄厉,好似在求饶。 “算了,迁怒没有反抗能力的对手是一种懦弱。” 吕布见它们可怜,一点怨气也散了,收敛杀意挥手放生。接下来的日子里,抛开打理五脏庙的时间,吕布就只在做一件事:练功!疯狂地练功! 因为紫雷神功运使起来的动静太大,怕招惹刺客注意,所以吕布只能选择安静的修炼方式,每天把雷霆动劲和无极电罡反复演练,偶尔弄颗阴雷出来把玩调剂,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第四天黄昏,吕布望着将要落山的太阳,算算明天就是比武夺亲的日子,这些天自己练的辛苦,却没什么质的突破,心里不免有些遗憾。突然间,远处一头黑熊闯入他的视野,不由动了想要猎取熊掌的心思,但就在动手之前,那胖乎乎的黑熊突然站了起来,只见它两膀下垂,两肘坠裹,含胸拔背,一副憨态可拘的样子。吕布的脑中却有灵机一闪,说起来,自己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好站桩,只有在演练“春雷暴殛”时顺带立过架势,现在想起,便动了温习的心思。 有心动就行动,吕布当即寻了块平整避风的地面,分开双脚比肩略宽,五趾微抓地,足心涵空。双腿略下蹲成高马步。臀部不外撅,微拔背部,上身中正。收敛心神,随着山林中的鸟鸣渐渐归寂,身心慢慢进入了松静境界。 时间不徐不疾地流过,吕布完全放松的肩膀微微一抖,双臂被大筋自然挑起,正是从松静桩转为浑圆桩的征兆。自生浑圆这道坎迈过去后约莫一个时辰,吕布丹田里的无极电罡忽然活跃起来,溢出丹田,不依正常的练功路线,而是随着气血循环缓缓地绕身游走,给予已经挑起全身大梁的筋骨适度的刺激,使肌肉得到更深层放松。也不知道这样的循环走了几个周天,吕布只觉得全身仿佛泡在温泉里一样舒展,也就没有收功的念头,内守常态,以一念代万念,任其展。 又一个时辰过去,吕布再次感觉到了自两肩大筋的力量,又一次迟缓而坚决地把自己的手臂挑起,原本在小腹前自然环抱成半圆形的双手也随之上升到了胸前,在到达膻中穴的高度之后,十指忽然自生颤动,膻中气海也跟掀起波澜,两者之间明明隔着一臂之远,吕布却在恍惚中生出一种气海里的能量在两手之间翻腾的感觉。 我可以掌握它!吕布脑中忽然冒出这么一个念头,但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继续放松、继续感受着体内的每一丝变化。手指依然在颤动,带着一种奇妙的频率,吕布能感觉到,体内的无极电罡与这种颤动之间有着微妙的联系,就像随着指挥棒舞动的音符,围绕着膻中穴如胶似漆地厮磨、渗透,最后终于进入到里面,十分熟稔地开始与先天之气结合,孕育出一团又一团的雷云风暴。 这种时候,吕布更不敢有任何妄动,无论是**,还是心灵,他都彻底地放开了交给自然、交给天地、交给浑沌,直到原本积蕴在丹田中的所有电罡都钻进了膻中穴,生成的雷云风暴已经多得气海里堆积不下时,灵性中才生出一点不安,却也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继续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被雷云撑爆? ps:距离第一名还差第三名已经迫近1ooo点内,为偶家阿布强力召唤推荐票以求突破!! 第三十六章 逢魔时刻恶鬼现 这样的担心并不持久,随着雷云风暴开始自地试图扩张气海时,他的双手再一次升起,这次一直升到齐眉方止。两眉之间,为藏神之府,谓上丹田,又曰泥丸宫。膻中气海里的雷云随着双手的引导一路高升,直透泥丸宫。 第一团雷云刚进入这万神总会之都,便一声响亮,能量不爆反缩,向内收敛成一粒紫亮的微尘颗粒。随后进入的雷云也是同样的变化,有多少团雷云便凝聚出多少粒晶莹紫尘,最后总计一百零八颗微尘松松地拢成一团,在泥丸宫内悬浮放光。 神窍既通,吕布已经明白在自己身上生了什么事。无意之中,他已经借助浑圆桩之势将先天元气与无极电罡锻炼成了紫雷劲的浓缩结晶,泥丸宫中的每一粒微尘,都蕴含了无穷威能,只需心意一动便可驭使爆,无需再像以前那样,还要先将先天元气抽出体外才能结合无极电罡制造紫雷劲,效率大增不说,生出的威力恐怕也不是以前那种作法能比拟的。 大功告成,吕布终于可以收了桩架。眼皮一掀,紫芒爆绽,目光落点处的一块顽石如遭雷殛,四分五裂。把肇事者也给吓了一跳,连忙闭上眼睛,再睁开。很好,这次没问题了。眼能通神,刚才那一下,想必是紫雷晶尘的辐射能量积蓄在眼中,骤然射出才有那样的破坏力。 此时,吕布体内丹田和膻中已经是空空如也,但感觉却是神完气足,精神抖搂,全然没有一丝虚弱的感觉,六识神通俱有提升。然后他就注意到,天际红日西垂,竟然已经到了第二天的黄昏时分。 “不好!”吕布大吃一惊,按往年的经验,大比武最多也只能持续到这个时候。今年最后一场可就是比武夺亲压轴,自己要是去得晚了,被判弃权,就算练成了紫雷神功又有什么意义? 吕布慌忙回身入洞取了修罗刀,出来认清方向,展开闪电步力狂奔。 心急之下,吕布没有留意身法的变化,每一步迈出,脚底便生出强劲电磁波,与地面轻轻一触,便如劲弩一般将他的身体弹射出去。同时,他的一呼一吸之间,胸腔会出隐隐雷音,在身周形成轻薄音阵,抵消了空气的部分摩擦力。上下相辅相成,吕布的度就在不断提升,但他却觉得身前的空气正在不断硬化,仿佛从一团胶水变成了干水泥,要把自己禁锢起来。 恼怒之下,吕布试着让泥丸宫中那团由百八微尘聚成的紫雷星团轻轻一顶,拦在前方的无形墙壁立刻出爆胎般的一声巨响,全身上下顿觉轻松,无拘无束地向着目的地飙射。而在他身后,留下的是一个焦黑的深坑,还有无数冒烟的脚印,尾相连,长龙般直通远方。 山神庙,严吕两家的大比武已经结束了有一段时间,可广场四周仍然挤满了乡民,只是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广场中的一柱残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香头越来越短,严吕两家人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反观丹心子等袁家的代表,脸色是越来越轻松。 眼看燃香将到尽头,丹心子已经忍不住露出笑容,向座的九原县令拱手道:“县座大人,按照约定,这可是该判我家得胜了。”九原县令一脸谄笑,正要说话。严瑛已经忍耐不住地跳了起来:“香火未熄时间就还没到,我看哪个敢判吕郎出局!” 被她充满杀气的凤眼一瞪,九原县令舌头顿时打了个结,期期艾艾地说不出话来。可是,就算严瑛再怎么争取,三家约定的时间也只剩下数息,今天坚持亲身到场的严珐脸蛋已经是一片雪白,大袖底下,玉手已经握住了一支悄悄拔下的银钗。 广场周围,观众也开始窃窃私语,不知道是不是掀起的声浪大了点,那线香头忽明忽暗,眼看就要彻底熄灭。 严瑛急得眼里只要冒出火来,可惜却没法点着那香头。严珐的脸色更白,看上去就跟一尊雪雕无异。 丹心子正要再开口说话,忽然天空中传来无数惨鸣,抬头看时,只见山下猛然蹿起一道电光,将一群正要归巢的鸟雀殛成飞灰,随着气流旋转不散,便似一头威猛的紫龙踏着乌云降下,把场中香炉踏得死无全尸,然后众人耳中才响起连串爆响,那是来人身形划破空气所制造的声浪,竟是晚了一步才到达现场。 四周不谙武功的乡民被这突如其来的霹雳声震得人仰马翻,昏死过去的也不在少数。严、吕、袁三家子弟情况稍好一些,但大多数人也是脑壳阵阵晕,身形免不了有些摇晃。只有三家的脑还能安于座位,但他们面前的茶杯也全都炸得粉碎,水花淋漓,溅得满襟,却没一个人能够躲开。 “你们,谁是我的对手!” 人们的心情还没平复,一个充满霸气的声音已经向袁家起挑战。吕布还在空中的时候,就已经瞅见摆在广场中央的香炉,心念电转,立刻明白这是严吕两家在帮自己拖延时间,只是他瞅见那香头已经熄灭,怕是晚了一步,索性乘着所有人的目光都向空中投来时,一脚下去将香炉踩了个粉碎,先制造死无对证,随即扬声搦战,不给袁家人反应的时间。 为吕布宛如龙神降世的气势所慑,袁家席位上一时竟无人应声,就连他预定的对手,接受了两位同僚七成功力,信心爆棚的百熊尊者都看傻了眼。 这样的度、这样的气势,这个叫吕布的小子不会是一品强者吧! 怎么可能?百熊尊者随即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以他的年纪怎么也不可能达到那种高度,应该只是在借助修罗刀的力量虚张声势罢了!不过那个度确实惊人,自己不以身法见长,要怎么应对才好? 场下百熊尊者陷入思索,场上的吕布已经不耐烦的问了第二遍:“你们,谁敢与我一战?” 你们敢还是不敢?这种问法配上吕布轻蔑的语气,袁家席上虽然人人震怒,气势却不可避免地显得更衰,盖因百熊尊者因为想得太入神,居然忘记了自己的职责,落在旁人眼里,分明就是怯战了。 “尊者,起身!”丹心子心里急,连忙施展“天遁传音”之法震了百熊尊者一下。下意识地遵令站起,百熊尊者方才惊觉自己的失态,咳嗽一声,正想说两句场面话,吕布已经第三度开口。 “想死的就是你?哪还等什么,上来吧!” 百熊尊者大怒,索性连名字也不报了,一边运气一边向场中走去。只是步伐极慢,便似拖着沉重的镣铐。看上去更坐实了他的畏缩,其实……其实他也很介意吕布刚才表现出来的度,因此放慢步伐,却是要在走到可以动手的位置之前,就将全身功力运转圆满。 吕布看着对手一步一个脚印地逼近,身形似乎也在不断长大,头脸身上的皮肤被撑得紧紧绷起,接着开始变色、变硬,最后竟然在身体外面形成了一层灰白色的外骨骼装甲,额生独角、十指如钩、肘生锯齿横刃、膝盖上密密的都是尖硬短刺,观之宛如地狱恶鬼破土来到人间。 时值黄昏逢魔时刻,百熊尊者的这副卖相一出,众人无不目瞪口呆,他的气势一下就高涨起来,心中更是充满了快意和杀戮的**。 ps:要战了!大家多来点推荐票帮阿布把气势高高顶起来啊!! 第三十七章 修罗焰怒! 百熊尊者所修炼的“炼骨印法”是以十三太保横练童子功为基础,辅以旁门左道的锻骨秘法,在体表生成隐含法力的骨甲,不仅可以免疫没有灵性的冷兵器攻击,便是对上正宗雷法也有不弱的抵抗力。过去他限于功力不足,只能把身体局部变化成骨甲,如今吸收了两位同僚的七成功力,暂时把功力推上了从二品的境界,已经可以制造出覆盖全身的甲胄,觉得便是对上当世一品高手,也不会落于下风,而仗着强横到变态的防御力,如果对手不避不逃的一直战下去,他甚至有信心取胜。 对手威势大振,吕布只是冷眼看着,并不抢先出手。如今他紫雷神功已成,自信心膨胀的几乎要把胸膛炸开。虽然感受到百熊尊者的气势较之过去任何对手都要高上几个品级,他也不曾有半点动摇,一直等到对方完成了变身,逼近身前三步后才开口:“你准备好了?” 百熊尊者双爪一错,出响亮的金石之声,狞笑道:“小子,你……” 吕布不屑地接口:“你可以去死了!” 余音未落,他已经出手,一刀笔直挥下,正是紫雷七击的式“春雷暴殛”。与往常不同的是,在出刀之际,吕布同时催爆了泥丸宫中的一粒紫雷星尘,释放出来的能量被全数灌注到修罗刀上,威势自然也与过去大为不同,不同的不是紫雷劲的大小,而是刀芒的形态。 得到紫雷劲充分滋润的修罗刀上,雷光煌煌如同火炬,焰光中现出一尊凶恶丑陋的忿怒神像,一面三眼,四臂擎天,其中两臂抓住了百熊尊者双手,另两臂合掌猛劈中他的天灵,只一下便将他从头到脚分作两爿,然后抓住百熊尊者的那两只大手一抖,就将其尸身用焰光焚化乌有,没在这世上留下半分痕迹。 只一刀,百熊尊者便连同他那身看似坚不可破的骨甲一同消失在雷焰之中。其间过程,快得叫人根本反应不过来生了什么事。因此,当吕布收回修罗刀时,偌大的广场上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就连人们的呼吸也在这一刻为之断绝。 “还----有----谁----?”直到吕布拖长声音吟出这个问题时,众人才惊醒过来,在脑中重新放过刚才的影像,一时间都有了种噩梦方醒的惊悚感,袁家众人的后背更是湿了一片。 众人呆呆地看着独立场中的吕布,在他身前是一个被雷火高温熔化出来的深坑,坑不大、但是很深,深得看不到底。至于百熊尊者?虽然众人都看到了他被雷焰焚化,但在看到那个深坑后,却生出一股他是被吕布那惊天动地的一刀给劈下了十八层地狱的错觉,这倒也挺符合百熊尊者上场时那恶鬼般的变身。 因此,事后在外界的口耳相传中,反而是打落地狱的说法占据了主流。 终于,丹心子第一个站了起来,他没有说什么话,只是用灼热的眼神盯了一眼吕布手中的修罗刀,转身冲着昏倒地座位上的九原县令和严吕两位族长团团一揖,然后一言不地带着剩余人马离场下山,显然是认输了。 吕布打量着袁家人落魄的背影,丹心子临走前的那一眼让他觉得不安,事情一定不会就这样结束。正寻思着怎么来个斩草除根,忽然香风扑鼻,一具丰腴柔美的身体已经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吕郎,你赢了!我可以嫁给你了!” 严珐埋在他怀里泣不成声,哪里还有半点温婉娴静的样子,只是她激动起来忘记放下手中的银钗,钗尖就随着她用力挽住吕布脖子的动作抵在大动脉上,虽然没有能戳穿吕布的厚皮,可也让他吓得不轻。 “你谋杀亲夫啊!”被吕布在耳边一嘀咕,严珐方才现手上的危险物品,连忙松开手指。银钗叮当落地,吕布看了一眼,顿时变了脸色:“你这婆娘,又对我没信心。说,该不该打?” 严珐低着头,不知道是羞还是怕,只有如同蚊子般的声声幽幽飘上来:“珐儿任凭夫君处置。” 吕布听得心头一热,脑海里刹那间全是十八禁的画面,尤以“玉树流光照后庭”的意淫居多。如果不是总算还记得现在是大庭广众之中,只怕已经是十八摸其上,把眼前的小美人剥成白羊飞啖大嚼了。 饶是如此,他也是到严吕两老走到了身前才现,可见意淫有害健康何止不是一句空话,甚至威胁生命的说。 好在严吕两老不是歹人,吕老汉只是冲吕布甩个眼神,示意他先招呼好严老汉。吕布连忙从严珐身上抽回手,抱拳一揖:“丈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他倒是老实不客气,严重听了也不说话,只是用很感慨的眼神打量了两人一会儿,才说:“贤侄你不愧是人中龙凤,配得起我严家的女儿。”不提自己而提严家,说这话的时候严重还刻意瞟了一眼跟在身边的严瑛,其中意味深长,吕布自然品得出来,连忙一伸胳膊把严瑛也拉到怀里,笑道:“我绝不会叫她们受委屈。说什么荣华富贵太俗气,我想要给她们也绝不仅止小家四方天里的幸福,有蓝天的地方……” 吕布一时激动,险些跑了舌头。最后紧急刹车,半截话听起来就有些怪怪的,但严吕两个老汉对望一眼,却都露出了笑容,那是一种很危险、很有那么点狂热的笑容。至于严氏双姝,虽然没明白情郎在说什么,但听他的语气也觉得很幸福。 几个人的对话落到周围人群的耳里,喝彩声、欢呼声、起哄声刹时响成一片,比过年时唱大戏还有劲,有那好事和热血上头的干脆冲进庙里把大钟敲得山响,惊得满山鸟兽飞腾奔咆,那个乱七八糟的热闹劲就别提了。 在一团热烈的气氛中,只有吕家大少木着一张脸,血红的眼睛盯着吕布和他怀里的女人不放。 ps:一刀两断,如果大家觉得够痛快就来张推荐票吧! 第三十八章 永远在一起 山上热闹,山下袁家的队伍却是一团冰冷。丹心子盘坐在马车里,一直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胖大和尚怀里虽然搂着个美艳婢女,可心思明显不在她身上,大手完全是习惯性地在摸摸,轻一下重一下的没个准,把那婢女弄得不时低头皱眉。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说一句话。队伍沉闷地回到九原城,车刚停稳,留守的武将就从外面探头进来,语气颇见喜意:“公子爷醒了。” 胖大和尚手一紧,顿时就把艳婢掐得忍不住痛呼。丹心子睁开了眼睛,面上只有三分喜色,倒有七分忧虑。见他们这般模样,队伍里又少了个百熊尊者,武将心里就明白比武肯定是搞砸了,只是一叹:“公子一睁眼就在找丹心子道长,您赶紧进去吧。” 丹心子沉静地点点头,倒不见有什么慌张,这等养气的功夫,一向是另外两杰佩服的。此刻看来,却都在怀疑他装腔作势。 谁知丹心子竟然真的是胸有成竹,在贴满镇神符的袁基卧室里,得知自己昏迷后生的一切后,袁基自然是爆了狂怒,面对主子的责备,丹心子却道事犹可为。 “你还有什么办法?”见丹心子一派沉稳,袁基也勉强控制住了怒气,重新在榻上坐下。 “既然迂回的道路已经被堵死,剩下的办法当然只有硬夺。”丹心子说的很干脆,办法也很简单。胖大和尚听了忍不住:“硬夺也要有人能干得过那叫吕布的小子才行啊!我们现在只剩下三成功力,便是再拉上你和公子爷联手,也不可有胜算啊!” 袁基摸着脖子,想到那天的惊鸿一刀,怒气又生,同时更多的是恐惧,脑袋也跟着隐隐作痛,忍不住便拿手去敲。 丹心子见状,连忙抽出一张黄符贴在他的额头,袁基才感觉好了点,然后就听自己的这位谋士说道:“硬夺不能靠人多,但人数的多少确实也是一种力量。事实上,上次我作法时搜集的材料有多,还可以再施展一次‘大五行阴阳挪移奇法’,造就一位可堪匹敌那吕布的强者。” “你还来!?”胖大和尚满脸横肉乱抖:“就算洒家不吝惜这剩下的三成功力,也不可能凑出比今天被挂掉的百熊更强大的力量。你……” 武将似乎想到了什么,打断道:“难道你想牺牲公子的卫队?”见丹心子表示默认,他摇头道:“这没用,公子麾下的这五百甲士虽然精锐,但那是对普通人来说,他们中间最强的几名队官也不过只有从八品的功力,其余人等都是九品末流。便是将其全部吸干,最多也只能造就一位从六品的好手。” 丹心子微微冷笑:“帐不是这样算法的,我们手里没人,外面有啊!我看那县尉高兴应该也有正六品甚至从五品的实力,再加上他的儿子高顺和公子爷本身的修为……” “那也不够!”武将断言:“百熊尊者吸收我们两个的七成功力后,已经提升至从二品,可仍然不是那吕布的一合之敌。要想取胜,非得正一品强者乃至品宗师出手才行。” “人不够就去抓!”袁基叫了起来:“你这死脑筋,难道没听到丹心子的话么?外面有的是人,一个不够给我抓十个,十个不够给我抓一百个、一千个回来!总之,我需要变强!然后去把修罗刀给抢回来干掉上面两个兄长,汝南袁氏才能属于我!你们也才有荣华富贵的锦绣前途!听明白没有?” 袁基状若癫狂,看得三人暗自心惊,只得一起伏下身去高声唱喏。 山神庙前的狂欢结束后,吕布和严珐依依惜别,各随族人回归庄上。不过这一次的分别不是为了永生相伴,严重已经当众允婚,吕布回去后要做的就是照六礼行事,名正言顺地抱得美人归。 回去的路上,吕布虽然一再在心里告诫自己要淡定,不能当着严瑛的面表现的太高兴,可直到严瑛问起,他才现自己不知不觉中正在哼唱光良的那《约定》。 “……我还记得我们的约定,一辈子幸福的约定……” 既然已经被现,吕布索性放声唱了出来。严瑛静静地听完,给出的评价是:“调子怪,歌词白,听得人心里酸酸的,不像是在说让人高兴的故事。” “不要让眼泪流在心里面,”吕布和她并驾齐驱,扭头一笑:“我也有一歌是送给你的。” “从前有个传说,传说里有你有我,我们在阳光海岸生活……” 当吕布第三次情深款款地重复“叫你一声my1ove”这句歌词时,虽然仍然不知道“卖莱坞”是什么东西,严瑛还是觉得脸上烧得已经没法再直面他人,猛一夹马腹,在吕布“不敢来找我”的高歌声中飞也似地落荒而逃。 周围的吕家人扬起了善意的哄笑声,吕布得意地四下拱拱手,也打马追了下去。 一口气冲回家的严瑛,进门就找到大水缸,把热乎乎的脸蛋扎进冰凉的清水里,半晌不见抬头,吓得小丫头叮呤在背后拼命拉扯,生怕小姐把自己淹死了。 等到吕布进门,看见她这个驼鸟姿态不由失笑,扬起巴掌就在她高高翘起的圆臀上拍了个响。等到严瑛捂着小屁屁,甩着水珠跳起来,他也不怕沾湿了衣服,一把就将她搂进怀里,任凭她在怀里又捶又咬,还拿头顶他,都死不松手。 渐渐的,严瑛似乎是折腾累了,把脑袋靠在吕布的肩头不再动弹,只有那凉丝丝的水气慢慢洇开,从他的脖子窝里一直透到心里面。 两人就这样搂抱着不知站了多久,直到吕布觉得肩膀都被压得麻了,严瑛才抬起了头,却不让他看自己的脸。 “胭脂什么的都让水弄花了,很难看的。” “你啥时候用过胭脂了。”吕布心里嘀咕,嘴上却是另一套说辞:“自家的婆娘怕什么难看?脸抬起来,让我给你擦擦水,这天气已经寒了,冷水一直留在脸上可要冻坏。” 强硬地迫使严瑛抬起脸与自己对视,吕布扯着袖子小心地擦去她眼角的点滴水珠:“嗯,就是眼睛有点红,挺像小兔子的,很可爱。” 严瑛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形容自己“可爱”,忍不住就想笑。又觉得不太合适,连忙咬住嘴唇往回憋。 吕布却忽然捏住她的脸蛋往两边扯,嘴里还在念叨:“干嘛不笑?想笑就笑,想闹就闹。自家的汉子花心,你便是想打我也只有躺下来认捶,别委屈了自己。” 听到这话,严瑛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泪花,跟着就是一记硬膝顶在吕布的小肚子上,咬着银牙在他背上狠捶了几拳。吕布赶紧躺下装死,眼睛还没闭上,严瑛已经一把揪着领子又把他从地上扯了起来,不过不是为了打脸,反而送上了一记香吻。 冰凉的唇、柔软的唇……一点点变得火热、痴黏,仿佛要把自己整个人都融化在里面。 两个人都是练武的,一口气吊得长,这一吻也就特别深、特别久,把个早就看傻了的小丫头叮呤的心又提了起来:老爷夫人这是怎么了,换着法子想把自己憋死? 不过,这一次小丫头可不敢上前动手动脚的碍事,否则搅了主子的兴致,被打死都不冤。 终于,四瓣胶着的嘴唇重新分了开来,但仍有一根晶莹的银丝在两头藕断丝连,恋恋不舍。 “我知道,没个男人喜欢女人的嫉妒。”严瑛先开口打破了旖旎的气氛:“可是,我还是要告诉你----我嫉妒了!而且,今后只要你再让我生出同样的感觉,那我就有一次打你一次!” 虽然收到了严重警告,吕布却没有丁点怒色,只是没皮没脸地笑:“你是做姐姐的,内院儿数你最大,在家我也听你的。” 严瑛一副不领情的口气:“我知道,你就是贱骨头。”顿了顿又说:“所以我也要让你知道,我就是这样。哪天你要是受不了啦,亲口告诉我,我抬腿就走!但是,只要你一天不说,我就当你心里还有我,无论是狂风暴雨,无论你到天涯海角,我都永远跟着你、守着你,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一口气把话说完,严瑛也唱起了一歌,那是流传于草原大漠的情歌《永远在一起》。 “亲爱的人儿你可曾知道?有一颗心在为你燃烧……” 这一夜,热情的歌声此起彼伏,响彻星空,久久不散,也不知道搅了多少人的好梦。 ps:战斗过后,是享受温柔的休息时间。大家来点票票代表鼓掌吧:) 第三十九章 毒计 和严瑛开了整晚的k歌会,直到雄鸡打鸣两人才相拥上床,合衣小眯片刻,然后吕布就得起身,拖着仍然睡眼惺松的严瑛去给吕平请安。谁知道一叩门才从下人那里得知,吕老汉也是刚睡下,打量了一眼那下人黑黑的眼圈,两个始作俑者相对坏笑,手牵手回房补觉去也。 这一觉,直睡到红日低垂方才睁眼。两人先填饱肚皮,再转出门去叩吕平的园门,见了面口口声声说来服侍族长大人就寝,自然是被同样刚醒不久的老汉一顿臭骂。 骂过之后,吕平同吕布商量迎娶严珐的事宜,吕布很干脆地继续把所有的准备工作推到老汉身上,自己却打算去一趟九原城,打探袁家的动向。 这一次,吕老汉没有阻止他,不过对吕布大撒手的作法有些不满,便列出一张长长的礼单,命他这次去县城时顺便采办回来。 吕布觉得这差事也是个好掩护,欣欣然应下,回院后才现忘记同吕老汉要钱。想想上次迎娶严瑛也是族里掏钱帮忙置办的彩礼等物,这次再要厚着脸皮占公家便宜就有点羞于启齿了。 严瑛见他为难,本想拿出私房钱帮衬,却被吕布义正辞严地拒绝。事实上,他并非不想吃软饭,只是拿着大老婆的钱去讨小老婆实在太过分了,做男人不能没有底线。至于说没钱怎么办…… “哼哼,县城里面不是有好大一只肥羊……错了,是肥猿等着俺去拾掇呢!” 没本钱的算盘打得震天响,吕布背着一把刀,甩着两只手,雄赳赳、气昂昂地出了严家庄,直奔九原县城而去。 走到半路上,吕布忽然听到背后有人叫喊,回身望去,只见一人纵马追了上来,却是吕大少,说是奉父命给他送钱,并陪同指导采办事宜。 “有劳大兄辛苦。”吕布口头道谢,双手却把吕大少递来的褡裢推了回去。“我对谈生意杀价是一窍不通,身上总也留不住财。因此这钱还是请您来保管,该买什么也全看您的意见,回来之前咱们会个帐就完了。” 吕大少听他说得诚肯,便把装有银钱的褡裢放回马背上,同吕布有说有笑起来。 吕布一边敷衍,一边打量对方的脸色,忽然问道:“大兄您的眼睛怎么这么红?” 吕大少举手揉了揉眼窝,笑骂道:“还不是被你小子和媳妇两个吊嗓子给闹的,整晚都没睡好。” 吕布连忙道歉,吕大少也很大度地表示没关系。就在一团和气的氛围中,两人并驾入城。 入城后,吕布打算先去找高顺,吕平则说要抓紧时间,高家那边他就不去了,直接往商街看一看情况,两人约定了碰头的时间和地点后,在十字路口分道扬镳。 吕布来到高家,却扑了个空。高家的老仆告诉他老爷和少爷昨晚应邀参加袁基公子举办的辞行宴,尚未归家。想是吃多了酒,被袁公子留下来了。 吕布听了隐隐有些不对的感觉,牵着马往巷外走了几步才猛然省悟:高顺滴酒不沾,而且听他说过高县尉对袁基也很有看法,两父子就算勉强去赴宴,也绝无可能醉酒乃至在袁基那里留宿。 有问题!吕布本来就打算去查探袁基那处的动静,这时便翻身上马,往袁家包下的客栈驰去。 此时在客栈中,吕大少正跪于丹心子榻前,待其吩咐。丹心子听他说到吕布孤身携带修罗刀入城,心中颇受诱惑,但思及修罗刀的威能,又觉得不是很有把握。想了半天,最后拿出一粒丹药交于吕大少。 “这是毒药?”吕大少眼中红光大盛,显得甚是欣喜。 丹心子摇头:“这不是毒药,是**。你与吕布不是相约共进午食么,找个机会将此药溶在酒中让他服下,事后他必须找女人泄药性。你可引他往‘春风楼’觑其宝刀离身之时窃之,而后自有高手拿他。” 吕大少领命而去,丹心子随即招来另外两杰,问起准备工作的情况。武将答道:“连同高家父子在内,如今九原县的官方好手已经尽数成擒。”胖大和尚也答道:“市井之间有点名气的习武之人也基本都被拿下,只还有些青皮混混尚未清理干净,但想来其中也没有什么堪用的人材了。” 丹心子点头:“那好,现在立刻把所有人都提去阵中,我现在去请公子入座行法。” 两杰一惊:“不是说还要利用那个被你控制的吕家少爷引诱一些吕家好手过来,用药擒下后再行作法的么?” 丹心子眼露精光:“时不待我,你等可知那吕布已经携宝刀入城。刚才我已经命令吕大少借酒色拖延他的行动,觑机投药窃刀。事若不成,难免要打一场恶仗,因此需得立刻提升公子爷的实力!” 两杰听罢,连忙下去分头布置。丹心子也抛却了往日的闲适,提着道袍快步赶往袁基卧室。 “他来了?很好、好得很!”袁基这段时间头痛作的频率越来越密,痛楚也越来越烈,就连镇神符的效果都变得不甚明显。因此,他对吕布的仇恨也越深刻,一天里大半时间都在想着怎么抓住吕布痛快折磨,对修罗刀的念想反而远远不及了。 在婢女的搀扶下,袁基来到后院的高台上坐定,台下被药物迷昏的九原城武人被分批带了上来,堆在用朱砂划出的阵法各个节点上,批带上来的就是高家父子,却被丹心子命令换下去。 “公子爷现在的情况不太好,还是先从弱一些的武人身上吸取功力比较稳妥。” 与此同时,重新回到街上的吕布也查觉到城里的异常气氛,现在应该是人们活动最多的时间,可是那些喜欢挎刀结伍横行街头的武人,居然一个都不见了。少了他们的大嗓门,市井间比往日安静了许多,普通人或许会觉得高兴,吕布却只觉得压抑。 “果然很不对劲,城里的武人都到哪里去了?”吕布第一时间就把怀疑的目标指向了袁基一行。“可是,那个猴子大少要那么多武人干什么?总不可能是想雇佣他们打下严吕两家的庄子以逞报复……” 就想真想报复,这样的作法也太荒唐。虽然严吕两族的主要人物都不在县城居住,可别说九原县,就是整个五原郡也没人敢跟两家子弟乍翅。两家的威风,那可都是跟凶悍的胡骑一场场硬仗血战打出来的。有哪个失心疯的敢响应外人的号召去打两家的庄子? 可是,如果袁家不是要雇佣武人,那他们把城里这些除了舞刀弄剑就别无长处的粗人搜罗一空是想干什么? 第四十章 天旋雷转投射炮 吕布从一家武馆里走出来,心头疑云更重。按武馆里留守小学徒的说法,他们的师父昨晚也应邀参加了袁家的宴会,同样彻夜未归。 武人……动武……武力…… 吕布反复咀嚼,脑海里有某种想法堪堪将要成形。忽然听到一声叫唤:“阿布,你来的正好。过来尝尝这家的水酒,合不合你的心意?” 被突然打岔,吕布脑中那点朦胧的灵感顿时破灭,他没好气地循声看去,只见吕大少从一家酒铺里跑了出来,手中还端着个盛得满满的酒盏。 吕布强笑道:“我对酒好酒坏没概念,大兄您尝过可以就可以了。” 吕大少却硬把酒盏塞在他手中:“好歹也是在你大喜日子的席面上用的东西,你自己不先验过关怎么成?” 对方言之有理,吕布无奈举杯就唇,随口问了一声:“大兄你有没有现今天街上很安静?” 吕大少不自然地呃了一声:“这个我却没有留意,今时和往日有什么不同吗?” 吕布听他语气有异,抬起眼皮扫了一眼,正正迎上对方毫不掩饰的嫉恨和焦灼目光,心头一凛,忽然出手在吕大少两颊一捏,把整盏水酒从他大张的嘴巴里灌了进去。 以他现在的度,吕大少直到酒水入喉,方才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吐出药酒。他一边咳嗽,一边慌忙伸指去抠嗓子眼,却被吕布拦住。 “你……” “好喝吗?” 吕布只是冷笑,手上电劲一吐,穿透吕大少的脉门,当场叫他麻了爪子,烂泥一样瘫在了街上。片刻之后,吕布就见他全身泛红,胯下丑物如旗杆般高高扬起,几乎要把裤子冲破。 “看不出你这小人的本钱倒是雄厚。说,袁家把九原城的武人集中起来想干什么?” 吕大少不答话,舌头像狗一样吐出老长,满脸的血管如同蛆虫般蠕动,眼中的红光越来越盛。看上去只有三分像人,倒有七分像鬼,还是色中恶鬼! “他在酒里下得是**么?真是好生霸道!” 吕布看得恶心,脚下一勾,将吕大少的身体踢起,再拍出一掌,将他整个人向着街角的青楼抛去。乒乓声中,吕大少穿窗而入,也不知道压塌了哪位红姑娘的牙床,随后就有震天撼楼的宣淫声在大白天里响彻街道。 吕布出掌之后翻身上马就走,看在吕平的面上,他刚才顺手解除了吕大少身上的禁制。后面的事情,反正是在青楼上折腾,不管他闹成啥样都可以拿钱摆平,也就不是问题了。 “让开!”袁基一行人包下的客栈地处闹市中央,吕布一路纵马狂奔,也不知道撞翻了多少摊位,踏坏了多少货殖,度还是难以令他满意。最后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他索性弃了马匹,纵身跃上两旁铺面的屋顶,才得以展开身法尽情驰骋。 只见他闪电步展开,便如同一条电龙游走,转眼间就冲到了袁基一行人包下的客栈。居高临下,看见偌大的后院中央立有一座土台,四下里的花草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取而代入一个个木桩,分按奇门阵势钉下,桩上用牛筋绑着不同人物,看装束却都是习武之辈。高台上,丹心子身披道袍,手执令符木剑,正在舞蹈行法。在他身后,一名锦服公子盘膝端坐,却是袁基,只是气势与前次所见大为不同,周身空气呈现出高温扭曲光线的效果,观之令人目眩。 再看那些被绑在木桩上的武人,一个个神情萎靡,筋肉松弛。吕布顿时明白了袁家把阖城武者一罗打尽的目地。 “妖道受死!”吕布怒冲冠,反手从背后拔出修罗刀,抖腕震碎刀身上的麻布,便是一招“春雷暴殛”望那高台轰落。 猛招天降,丹心子的表情却不见惊慌和意外,只是把桃木剑望空咄咄划动,高台四周的旗幡展开,迎势摇摆,竟将强劲的雷霆震波一举化散,连那紫电精芒也被金属旗杆吸引,导入地底,无损高台分毫。 自紫雷神功艺成以来,吕布还是头一次遇到出手无功的情况,正在吃惊时,四面房间门窗齐落,上百杆强弩吐出的穿甲利箭,望他全身上下要害射来。 望见地面腾起的箭云,吕布连忙舞开修罗刀,意图以“天旋雷转”遮护身体,不想雷光电芒方生,丹心子就操作阵势再一次将紫雷劲收去,散化成最基本的真气,灌注到袁基身上。 少了紫雷劲拾遗补缺,天旋雷转一式顿时露出不少细微破绽,被弩箭乘隙钻入,钉在吕布身上,刹那间一朵朵鲜艳的血花在半空中绽开。 吕布被强弩攒射的力道推得如火箭般上升,身上钉着十七八枝利箭,伤势看上去吓人,其实不然。天旋雷转一式虽然因为缺少紫雷劲的辅佑露出破绽,却都不是要害之处,利箭入肉不及三分,便被内劲挡住,没有伤到筋骨。因此,吕布的战斗力并没有受到大的影响,只是一时苦于无计破阵,只好先顺势拉开距离,寻思新的战术。 地面高台上,丹心子手心也捏了满把冷汗,刚才他两度行法成功化解紫雷劲,面上轻松,骨子里却是豁尽全力。饶是如此,他也已经感觉到阵法的力量已经被推到极致,用来布阵的旗幡看似无损,其实已经变得十分脆弱,估计最多再来一次,就会被紫雷劲彻底破坏。幸运的是,得到紫雷劲之助,使得他不必再浪费时间转化袁基麾下五百甲士的力量。乘着吕布还没落下,他赶紧指挥甲士把钉桩上的人给换掉,绑上最后一批牺牲品,其中便有高家父子。 在袁家绑架的这批九原武者中,以高家父子的功力最深,又是最后一批被推上来,因此两人已经清醒,把场中形势看在眼里,高顺不愿做无益的唾骂,他的父亲高兴却是骂得兴高采烈,声扬九天。 吕布正在凭藉电磁场抵抗地心引力,放缓降落的度,听到高兴的骂声,以为高家父子已经遇害的他不由大喜。这一激动,立刻给他想到了破阵之法。 他将修罗刀背回身后,反手从肩头拔出一枝弩箭,夹在双掌之间,以无极电罡运起“通天炮”,瞄准地面上的高台做出猛烈的轰击。 台上丹心子只见高空中电光一闪,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一束细长的电光已经凶狠地劈在……地面上,把一名正在往木桩上绑人的甲士从头到脚射了个对穿,余势不绝,又在地上开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小洞。 “他喵的,打偏了!”吕布懊恼地打个响指,细长的箭矢不如钢弹控制方便,他咬着牙又拔了一根箭激射下地,再次洞穿了一名甲士的身体,却还是没能蹭到高台的边,更不用说打中站在上面的两个小人了。 吕布在天上气得歪嘴,丹心子却在下方狂冒冷汗。通天炮射出的箭矢上虽然也有附带电流,但主要还是靠高动能伤敌,却不是“大五行阴阳挪移奇法”能够防御的手段。当下只有不管不顾,硬着头皮开始行法吸收最后一批武者的功力传输给袁基。 ps:还差2155点就可以把头顶上的小兵给轰落下来,请大家票力支援!! 第四十一章 重华煌诀炼阳手 吕布一口气射了七八箭,被误中的倒霉鬼也有五六个,就是打不中正主。眼前下方用朱砂划出的阵图开始光,他恼怒起来,索性把修罗刀当作炮弹,运起最高功力,做出了最猛烈的轰击。 按他的想法,这一次就算还是打不中高台,但修罗刀够大够重,产生的动能远非小小的箭矢可比拟,轰在地上造成的破坏面积也大,至少可以破坏阵图结构,那么接下来就好打近身战了。 结果正如同吕布的计划,当修罗刀拖着长长的电芒火尾轰落地面后,掀起了强劲的冲击波,不仅破坏了阵图,还把高台也震塌一角,震央附近的木桩更是被震到飞起,其中就有绑着高家父子的两根。 正在行法的丹心子狼狈摔下高台,人还没有爬起来,眼睛已经瞄到插在弹坑底部的修罗刀,当即便扯着嗓子狂叫“夺刀”! 守在场边指挥甲士的武将和胖大和尚不约而同地纵身跳下坑去抢刀,胖大和尚手先握上刀柄,咧开嘴正要高兴,头上忽然一暗,被一根木桩结结实实地敲在光头上,脑浆迸裂,横死当场。 敲死和尚的不是别人,正是高顺。他一直在默默运气化解药性,准备找机会挣脱束缚。刚才修罗刀落地时的震波能量,被他巧妙借用,成功在半空中绷断了牛筋,随后便以木桩为武器,居高临下给了只剩三成功力又疏于防备的胖大和尚当头棒喝,一举将其送往了西天佛祖座前。 不过,他这一击虽然漂亮,却是后续乏力。胖大和尚的三成功力临死反弹,不仅震断了木桩,也让他双臂酸软。因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武将从胖大和尚的手上接过修罗刀后,立刻调头向自己的脑袋劈落。 “谁敢动我哥哥!”总算高顺命不该绝,怒吼声中,吕布已经飙临弹坑,左爪一捞,无极电流紧锁刀身,右拳弹出,雷霆动劲直落武将天灵。 夺刀、毙敌,两式一气呵成。让吕布没想到的是,那武将腕子一翻,竟然顺着电劲夺刀之势向上一撩,朝着自己的脖子削来。不得已,吕布只得中途变招,右拳拐弯击打修罗刀侧面,弹开刀锋,险险避开断之厄。 那武将抢得先机,跟着一刀又一刀地望吕布斩来,动作说不出的敏捷,招数更是说不出的诡异,一口长大沉重的修罗刀在他手中挥舞起来,如同翩翩蝶舞,但那轻薄的翅膀卷起的却是异常暴戾的杀气刀浪,追着吕布不放。 这是什么古怪刀法!? 吕布又惊又疑,实在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武将刀法如此精妙,一时间竟被杀得遍体生津,心中生出一股有力难施的郁闷感。 丹心子在一旁也看直了眼,他与武将共事多年,可从没看见过这套刀法,其纷繁精妙之处,绝不比他见过的当世一品武学差了。 再看得片刻,丹心子觉出不妙,因为武将的功力显然没有变化,只是靠着修罗刀的锋锐和刀法的诡奇打了吕布一个措手不及,等到对方回过气来,大好局势立刻就会逆转。他回头看了一眼歪斜的高台,袁基也快要行功完毕,如果再能拿到修罗刀,那叫吕布的小子定然不得生离此地。 身处劣势的吕布,这时也从武将那诡异刀法造成的冲击中缓过神来拟定了破敌之法,在不知围着院子绕第几个圈子时,他忽然伸手一抓,无极电流隔空粘住一名甲士拉过来,往身前一挡,乘着修罗刀斩开盔甲人体进势稍滞之机,双掌合拍,已经把刀身牢牢夹住,而后脚下一蹬,运起全身功力一扭、一晃,肘尖重重撞在武将的太阳穴上,只听甲裂骨碎之声爆响,那双握刀的手掌顿时松开。 吕布刚从武将手中夺回修罗刀,还没来得及变换姿势,丹心子已经不可思议地从他影子里冒了出来,一手握住刀柄,一手把张黄符拍在他的身上。 “咦!?”刹那间,吕布只觉体内的无极电罡仿佛老鼠遇上猫一般,从黄符贴上来的位置迅退缩回丹田,再也催不动。他吓一跳,丹心子也吃惊,避雷符明明拍到这小子身上了,为什么他的手掌还能夹这么紧?自己居然抽不动刀! 他却哪里知道,吕布夹刀用上的不仅有无极电罡真气,还有雷霆动劲调动的筋骨内劲,电罡被突然打回丹田,筋骨虽然也有受影响,但却没有完全软下去。丹心子主修法术,不以力气见长,因此吕布虽然手上松了一点劲,他还是没法夺下刀来。 两人同时打个愣神,又同时反应过来,吕布飞起一脚踢在丹心子胯下,丹心子却咬破舌尖,把一口血往他脸上喷来。 叭,这是吕布断子绝孙脚爆了丹心子双黄蛋的声音; 啪!这是丹心子喷出的鲜血,在半途中化作老大一只巴掌,掴中吕布面门的响动。 相比之下,丹心子受创更重,吕布虽然被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双手仍然夹紧了修罗刀没有丢开。而他的对手则是夹紧双腿,抱着下体在尘埃里滚得跟土猪一般狼狈。 打了个趔趄,吕布站稳身形,正要把修罗刀拿好,眼前一花,突然多了一个人,同时五根白皙如女子般的手指,已经搭在了刀柄上。 “它,是我的!” 伴随着骄狂的宣告声,另一只散着灼人高温的手掌已经挟恨轰中吕布的心口。 重华煌诀·炼阳手! 在得到足够分量的真气催后,这套传自上古舜帝的品武学终于显露出它至阳至烈的至上威能。被炼阳手击中的吕布,感觉犹如置身烘炉,心脏正在不可思议的高温高压中不断收缩,仿佛就要融化了一般。张嘴想要吐血,血还没过嗓子眼就被蒸成烟,最后吐出的竟是一团腥红的雾霭。想要抽身后退,为此吕布甚至打算暂时放弃修罗刀,但那只按在胸前的手掌似有莫名吸力,硬生生地控制住了心脏,他如果硬往后退,或许身体其它部分都能退开,但心脏一定会被留在对方手中。 刚刚帮父亲解开绳索的高顺也瞧出吕布的情况不妙,挣扎着想过去援手,被高县尉一把按住,跟着当爹的就代替儿子冲了过去。 “袁基小儿,尝尝俺家的‘青羽九死槌’!” 高兴素以光明磊落自许,便是此时也不肯担上偷袭的污名,出招之际,已经扬声示警。 只见他左手在前,捏成鹤嘴形状,右掌在后,五指屈张如翅,只待左手啄中目标,右掌五指便会连续扣弹五下,最后再合掌一推,共计送出六波后劲,专破恃仗硬功和甲胄护身的顽敌,端是厉害。 若是换作以前的袁基,这一招未必能接得下来。但现在他听得身后响动,连头也不回,只是把左手往后一甩,修罗刀只一闪,便斩开了高兴的鹤嘴啄劲,削去他的半边头颅。 不过,袁基到底低估了青羽九死槌的力量,虽然一刀斩杀高兴,他体内临时吸收的真气还是受了些反弹震荡,压制吕布的那只手掌便有些不稳定。 吕布若是要退,现在正是时机,但他没有退。因为高兴死了,为救他死了,现在他要是为顾全性命退缩,那就是让势资敌,白白浪费了高兴的牺牲。因此,在袁基的手掌出现不稳迹象的那一瞬间,吕布不退、反进!一记头槌重重叩中袁基的脑门! 第四十二章 不净血魍 此刻,吕布体内的无极电罡仍然受到避雷符的压制,但雷霆动劲催生的筋骨劲力依然不小,只一下就把袁基叩得矮了半截。尤其可怕是,就在双方大头激烈碰撞的那瞬间,吕布拼命催爆了泥丸宫中的又一粒紫雷星尘,将那恐怖的爆炸力完完整整地送进了袁基的脑袋瓜子。 只为破坏而生的紫雷劲如失控的洪流冲入袁基的脑海,几乎摧毁了他的整个大脑,如果不是重华煌诀自护主,这一下就取了他的性命。饶是如此,袁基的脑球外层皮质也被彻底殛成了一团焦炭,加上前次魂魄所受的震荡后遗症未消,两者引的剧烈疼痛让他彻底失去了战斗的勇气,只剩下一股求生的本能支撑着他的身体做出应有的举动---- 逃跑! 出一声不似人类的惨嗥,七窍生烟的袁基身体迅低矮,又以更快的度反弹起来,仿佛遭到重击的弹簧般一蹦老高,然后就在半空中改变方向,拖着修罗刀向西北飞射逃逸。 “别想逃!” 吕布身上的避雷符已经被紫雷星尘爆的余威弹飞化灰,无极电罡重新恢复运转。他正要展开闪电步去追杀逃敌,一堆旗幌突然打斜刺里飞了出来,挡住去路。 “吕----布----你,去死!” 出手阻拦吕布的是已经没了卵蛋的丹心子,虽然用秘法镇下了**上的伤痛,心灵上受到的刺激却让这名太平道出身的谋士彻底放弃了过去引以为傲的头脑,用仇恨激出**所有的力量,誓要击杀眼前的大仇人! “天地阴阳,五行借法!脸不现血,身不见伤。六欲魔性,现世显化----” 在充满狂气的祈咒声中,丹心子躯体的毛孔同时涌出大量鲜血,一张脸却突然绽开数十道不见一丝血色的翻卷伤口,不断扭曲变化,喜怒哀惧爱恶欲,七情上面,最后凝结成一张满布伤痕,空洞苍白的面具,再看身体已经化作一道飘缈血影,非人非鬼,向四周散着一种诡异的灵气,刺激着他人生理上的强烈不快感。 “什么鬼东西?” 吕布大皱其眉,眼前这个半红不白的东西一现身,他就有了股想要闭塞七窍调头泪奔的冲动,现在虽然凭借理性和意志力停留在原地,却已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肚子里一阵阵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一**冲击着嗓子眼。 在场的其他人可没他这么强的控制力,还活着的甲士已经丢盔弃甲足四散溃逃,那些还没能脱身的武者一个个都是涕泪横流,打着摆子张嘴大呕,生似集体患了疟疾又被浸在洋葱的海洋里一样。就连高顺,也只能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吐出来,眼泪什么的还是挂了一脸。 不净血魍,将七情六欲用血解之法推至极限而生大秽,具有玷污万物灵性的邪恶异能。 吕布虽然不知道其中的厉害,看样子也晓得不好让面前的鬼东西沾身,当即左手运起紫雷刚劲,右手点燃丁火阴雷,严阵以待。 那不净血魍厉啸一声,四周的旗幡先行飞出,在空中舞蹈幻移,试图扰乱吕布的视线,而那血魍便潜伏在旗幡风影之中,觑机扑噬仇人。 吕布左手一挥,满把紫雷劲如大网般撒出,将正面飞来的旗幡殛成飞灰,却被那不净血魍从雷网空眼中钻过,双臂迎风一晃,变成巨大的蝠翼从左右包抄过来。对吕布劈面打来的丁火阴雷却是不避不让,一心只想让自身的秽气沾上吕布的身体,只要能泯灭了仇人灵性,令其变成不生不死的废人,就算被阴雷轰到魂飞魄散也值! 吕布不知其中凶险,但见对手一派两败俱伤的打法,也知道不妙。可惜现在双方距离太近,身法度已不可恃,只好狠下心尽力催谷阴雷威力,希冀能把对面的鬼东西一下烧个干净。 眼看双方将要玉石俱焚,四下忽然景色变幻,化作无垠银汉,不尽虚空。吕布和不净血魍之间的距离忽然间就被拉开,不净血魍身不由已地向后飞退,却做不出反抗,因为带动它身体的不是任何一种能量,而是摸不着、抓不住的空间维度。 同样,吕布出的阴雷也始终差了一线挨不上血魍的身体,直到两者都退出了吕布的视野之后,空间的延展方才停下,跟着就是有亮光在远处一闪,仿佛有风扑灭了一点烛火。又过了好一会儿,吕布才听到阴雷爆炸和血魍临死惨叫的声音。 “于夫罗!”恶心的敌人被消灭,吕布却没有放松警惕。这样的银河幻景他已经经历过一次,而有能力展开这个空间的人却不是朋友。“既然来了,还藏着做什么?文斗官司武斗手,我在这里接着便是!” 星云翻卷,天色忽然放晴,当吕布现自己重新回到大汉穹苍下时,他也看到了于夫罗。对方又变回了男性打扮,见他看过来,向前走了一步,忽然低头跪了下来。 “吕布,请你收下我做徒弟吧!” 吕布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心说这丫头一会儿报仇,一会儿拜师,搞什么名堂啊?他沉吟了一下道:“下次再说!”于夫罗看着他跳上墙头,咬咬牙也跟了上去。 吕布查觉于夫罗吊在身后,也没空理会,只是认准了极远处袁基的背影埋头猛追。 九原县只是座小城,袁基和吕布一前一后,转眼间就越过了城墙,城外一马平川,没了障碍,吕布仗着步法的优势,渐渐拉近了双方的距离。 感觉到身后有危险的气息逼近,完全被本能主宰的袁基惊慌失措,除了更加卖力地奔跑竟然想不出其它办法。随着吕布一步步接近,他的恐惧越来越大,害怕到了极点,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在说:“想要报仇吗?想要力量吗?那就把一切都交给我吧!” 求生是生命的第一本能,丧失理性的袁基在那个声音响起之后,完全不做任何考虑就放开了心灵,将身体移交出去。 吕布见袁基忽然驻足不动,还以为对方是没力气了,随即现不对,因为有一股忿怒灼热的火焰气息从修罗刀中爆,与袁基身上的重华煌诀力量结合后,不仅在瞬间点燃了三丈方圆的草木,连地上的泥石也被熔化,随着袁基一个转身的动作,灰烬岩浆化作滚烫的旋风拔地而起,朝着自己扑来。 吕布冲得太急,眼见收步不及,索性脚下再加一把劲,双掌合什,闪电精芒绕臂疾转,向前打出了无极电罡外门六艺中的“电龙钻”,将迎面扑来的火旋风一举截成两段。 然而,他刚突破火旋风的绞杀,修罗刀的锋芒接踵而至。密集的刀光缠绵如情丝,翩跹如蝶舞,美到了极点,也眼熟到了极点。 “这不是那个护兵头子用过的刀法么?” ps:上三江了,本来是件可喜可贺的事。但是----新书榜上的排名却跌到第四了,叫我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只好这里碎碎念上一句咒语:票票召来! 第四十三章 人间大炮霸王枪 再会蝶舞妙刀,吕布先是吃惊,随即释然,这路刀法既然袁氏家将会使,袁基这个当主子也能使出来实在不值得奇怪。奇怪的是,为什么这路刀法能与修罗刀迫出的怒焰刀气配合的如此亲密无间?朵朵怒焰随着刀势化作红蝶,完全补上了之前那武将因功力不足而暴露的破绽,武器与招式、力量与意境四者结合的太过完美,让吕布不由生出一丝怀疑。但眼前的情势不容他多想,只能先见招拆招,还要避免与修罗刀锋芒直接碰触,一时间应付的颇为吃力。 “久守必失,后面还有个敌我立场不明的于夫罗就要追上来,我可不能一直扮乌龟啊!” 转眼之间,吕布已经与袁基拆了三百来招,对方的刀法竟然无一招重复,吕布惊叹之余,也想到了破解之法。 “既然刀法没有破绽,那么就在你的身体上制造破绽吧!” 吕布忽然不顾头上罩下的重重刀网,双拳空握互击,制造出巨大的雷鼓音波,虽然没能弹开修罗刀,却成功打击到袁基耳中的三规半管,瞬间破坏了身手的协调,使本来连绵无瑕的刀势出现了不应有的滞碍。 眼见“双雷荡魄”取得了预期中的理想效果,吕布哪还有客气的道理,蹬步威,“电龙钻”再次咆哮起来,生生在如蝶群般遮天蔽日的刀网上撕开一个口子,余威不减,把袁基的胸膛搅得血肉横飞,露出了森森白骨。 惨叫声中,袁基打着旋倒飞开去,血花碎肉在空中拉出一道悚目惊心的彩虹,但就是这样,他仍然紧紧抓着修罗刀没有脱手。 吕布眉头一皱,正要上前痛打落水狗,却见对手忽然在空中做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动作,全身蜷缩成球,把修罗刀裹在怀里,触地后爆出滔天烈焰,推动这团肉球流星般弹射向天际,刹那间就化作遥远天际中一个不显眼的小亮点。 “人间大炮啊!”吕布看得目瞪口呆,拔足正要再追上去,这时于夫罗也赶到了现场。他脑子一转,忽然问道:“你想拜我为师?” 于夫罗毫不迟疑地猛点头,吕布一指袁基消失的方向道:“那我先要考验你一下。如果你把人追丢了,就不用再提这个话!” 他这条件苛刻的,连个“我会考虑”的话柄都没留下。于夫罗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好”字,马不停蹄地追了下去。吕布则调头先回到县城,对高顺说了几句话,建议他立刻软禁县官,接管城里的治安,搜捕袁家余孽,务求不留漏网之鱼,对外封锁消息,尤其是不能传回中原。 待到高顺应允后,吕布又抢了匹快马狂奔回吕家庄,见到吕平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要用霸王枪!” 修罗刀、霸王枪,二者同为西楚霸王项羽纵横天下的神兵利器,如今袁基有修罗刀在手,若是没有同为阶魔兵的霸王枪压制,吕布担心事情会生难以预测的变化。 吕老汉被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吓了一跳,吕布匆匆几句话交待了县城里生的一切,再次追问:“霸王枪在哪儿?” 吕平检视过他身上的伤势,知道事情急迫,不管严吕两家有什么宿怨,终究同为霸王一脉,他绝对不能坐视修罗刀失落在外人手中。当即领吕布来到祠堂,上香参拜后,从神像中取出一杆丈六长枪,用枪囊装着,郑重地双手捧给吕布。 吕布也不及细看,接过枪囊便转身出门,上马朝西北方向绝尘而去。 送走了吕布,吕平也没闲着,一连串的命令布下去:召集族中精壮子弟前往县城帮助高顺维持秩序;通知以严家为的四邻八乡组队搜索已经逃出县城的袁氏余孽,封锁回中原的道路;最后才通知严瑛关于吕布的情况。 得知吕布已经前去追敌,严瑛立刻向吕平表示自己也打算前往:“吕郎走的急,钱粮饮水都没有准备。若是不能短时间内追上那贼子,变成长途追捕,进入草原大漠可就麻烦了。” 吕平听了,直把脑袋摇得跟拨郎鼓一般:“你内伤未愈,快马长途颠簸,加重伤势可不得了。钱粮饮水我会别遗他人快马接力送去,就不用你出马操劳了。” 严瑛嘴巴动了动,还是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她可不敢告诉吕平,吕布为了能与她早日圆房,除了每天例行用药和用电极刺穴,私下还传授了无极电罡的功法给她,内外双管齐下,如今她的伤势已经好了八成,不用担心骑马那点颠簸。 另外,严瑛对于自己抢在严珐前面和吕布成亲之事一直怀有歉疚,希望能让堂妹和吕布先圆房,因此连吕布也被她瞒了过去。 此时此刻,当然更不好先让吕平知道。 在没有办法反驳的情况下,严瑛只有退回自家园子,然后和叮呤动手准备了干粮清水,悄悄牵马出庄,闷声去追自家的老公了。 吕平知道后,也只能无奈地拍拍脑门,吩咐准备去给吕布送物资的族人再多带一匹马,多驮一份东西。 吕布打马出了严家庄,忽然想起一事,叫了声糟糕:“忘记和于夫罗约定沿途留下记号了!”不过此时已经无法可想,只能祈祷对方机灵一点,同时他也约束了马,分神留意道路上有无异样痕迹。 侥天之幸,在他追到九原西北县境上时,看见了一杆破破烂烂的旗幡突兀地插在界碑上,心头大喜,上前用力拔起,那旗幡一入他手,上面绣着的黄狗忽然活转过来,跳出幡面,四爪凌虚,在吕布驾前打了个转,狺叫两声,便往一个方向跑去。 “好畜生、好宝贝、好方便!”吕布连赞三声,一颗心放下大半,兴冲冲地纵马跟上。 跟着那黄狗一气跑了半日,马匹渐露疲态,吕布腹中也感饥饿。方才想起出门太急,竟然没带补给。无奈之下,放眼往四下望去,想要找个打尖的场所,可入眼只有荒草乱木,根本看不到人烟。 “那个死猴子大少,怎么尽挑人少的地方钻。” 吕布埋怨一声,摇幡打个唿哨,召回了跑在前面的黄狗。想要它帮忙搜寻野物,却不知道该怎么操作,最后只好把幡面冲着草丛胡乱一晃,那黄狗倒也灵醒,居然真的一头扎进草中,过不多时,便叼了只肥肥的田鼠出来。 “这算不算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吕布笑着接过田鼠,拍拍黄狗的的脑袋,寻了处水源,把猎物开膛洗净,内脏扔给那黄狗,它却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但也不问吕布讨要其它血肉。吕布只道这种法力幻化的生物不用进食,后来才知道,黄狗不是不吃,而是在他宰杀猎物时就已经吃过了,吃的正是猎物逸出**的灵魂。 时间紧迫,吕布也没空生一堆火慢慢烧烤田鼠,只把洗净的鼠肉合在双掌之间,默运电劲,转眼间就将肉块焐得烂熟,送到嘴里,口感焦脆,倒是部分弥补了无盐的缺憾。 胡乱垫过肚皮,吕布再次上路,渐渐只见红日西斜,远处隐隐有炊烟升起,正想着晚饭可以吃得正经一点,忽然感觉不对。望山跑死马,自己现在连那村子都还没有望见,怎么炊烟看上去那么黑又那么粗? “他喵的。这不是炊烟,是有人在放火烧房子!” 吕布狠在马屁股猛抽一鞭,没想到胯下的马儿是撒开四蹄卖力向前冲了,他自己却心头狂跳,手脚软,一个倒栽葱滚落地面。 ps:唔,白天里名次就在第二位和第三位上上下下,好不刺激,不过已经都快到晚上,实在是够了。请大家多帮衬一下,用票票把偶家阿布上面那个家伙砸得再没有翻身机会吧!偶现在回家去挑战三更,同样迫切需要动力! 第四十四章 阴雷制阳火 落地后,吕布只觉心窝烫,心跳每分钟起码有一百五十次,亢盛的热力随着血液流遍全身,烘得他骨软筋酥,软绵绵的提不起半分力气,难受的同时竟然因为极度的松弛觉得有那么一点点舒服。 “老子不是bt,也不想当m!” 惊觉自己或许被赋于了小受的体质,吕布怒了,昏沉沉的头脑一清,阖目敛神,内视五脏,很快现问题出在袁基那记炼阳手残留在心脏上的余烬,恰适黄昏时分阴阳交替,被他急旺的心火一催,居然得以死灰复燃。 找到了病灶所在,问题就解决了一半,可是剩下的一半才要命。在吕布的神识扫描出的影像中,心脏仿佛一台失控的蒸汽机,正在不知节制地喷吐热浪,把大量过身体承受力的高温能量硬灌进四肢百骸,被加热到沸腾的气血在经脉里翻江倒海,这种情况下想要运功疗伤简直是笑话,因为无论是无极电罡还是紫雷劲都是阳刚一路,将其调入经脉中镇压气血只会是火上浇油。何况自己现在被高热烧得心神不宁,一个控制不好,先把自己爆了也说不定。 阳的不行,只有玩阴的了。吕布勉强用最后一丝清明催动肾气,沉下足心涌泉穴,酝酿少刻,上提然谷,进入太溪、大钟、水泉、照海、复溜循环加,然后冲破交信、筑宾、阴谷、横骨连锁四关,于大赫成势,气穴四满,中注盲俞,袭商曲破石关、占阴都,穿腹通谷过幽门,抵步廊达神封,取灵虚神藏冲开彧中升俞府,终于成功把那一缕肾气炼成了癸水阴雷。 癸水阴雷一成,狂躁的心火气势立时弱了三分。吕布虽然暗喜,也不敢真个拿癸水阴雷去轰击自己的心脏,只是把它停在俞府穴中对心火进行牵制。然后,又从脾脏里抽取土息,沉降足趾隐白穴,复经足太阴脾经21穴炼化成已土阴雷,蛰伏大包穴中,与高悬俞府的癸水阴雷形成了呼应之势,进一步压制心火气焰。 借助癸水、已土的先天优势克制心火不得不收缩凶焰自保后,吕布才又借肝、肺两气炼出了辛金和乙木两团阴雷,四面合笼,将重华煌诀的炼阳真气逼得缩成一团,使心跳降回一百之数后放开手少阴心经的脉路,前用神念牵引,后以阴雷驱赶,终于将炼阳真气慢慢导入轨道,尝试以辛金阴雷之法将其炼化。 然而,这股炼阳真气出乎意料的顽固不化。先后在手少阴心经中转了七圈,始终不改本质,只是被阴雷之法给一层层炼化缩小,却不减其堂皇正气、昂耀本色。 “想不到那猿猴大少的功力居然如此精纯,那什么重华煌诀还真是了不起!” 吕布心生佩服,眼看那团炼阳真气已经被耗得只剩下点滴,却依然生机勃勃,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若是不加压制,它会不会依其本质自行运转,重新壮大?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在吕布的脑海里扎下了根。最终,吕布抵抗不过偷窥的诱惑,将那一点宛如萤火的炼阳真气从手少阴心经中放出来,又不限它的去处,只看它会有些什么动静? 炼阳真气一得自由,立刻又向心脏靠拢。此刻吕布宁心持静,心火不兴,炼阳真气在心脏逗留片刻,借不到火头,只能汲取一点心火本息维持己身不灭。似乎是感觉到这样下去不能快壮大,炼阳真气遂飘离心脏,徘徊一阵,竟然沉入无名指的关冲穴,开始沿着手少三焦经的路线运转。 这一下,吕布真是喜不自胜,但让他感觉不足的是,这点炼阳真气实在太弱,又是毫无助力地在经脉中自然行走,过程那叫一个艰难,有好几次吕布都以为它马上就会消散。更可急的是,他帮不上忙,虽然现在知道炼阳真气走的是手少阳三焦经,但这条经脉上共有23个穴位,真气每经过一个穴位应该怎么做,是蓄、是冲、还是循环?他根本不了解,只能放任炼阳真气自行挣扎,只有这次看着它挣扎过去,下一次他才知道怎么引导。 时间在耐心的观察中流逝,吕布已经完全忘记了外界的一切,而炼阳真气也无愧于它品的出身,虽然缓慢、虽然艰难,它还是跌跌撞撞地走完了手少阳三焦经的征途,在末穴丝竹空停留片刻,已经壮大不少的它居然又逸出穴位,开始沿手太阳小肠经运转,这一次沿途的穴位较少,炼阳真气的能量又有所壮大,因此度快了不少。等到走完了手太阳小肠经,炼阳真气又一次游入手阳明大肠经,直到把这条经脉的2o穴也通了一遍,已经变成乒乓球大小的氲氤气团才从迎香穴蒸蒸升上双眼,不再动弹。 吕布只觉眼窝暖洋洋的好像被热毛巾熨敷着似的,三条挂着“阳”字号的经脉也是关窍俱开,念念无滞,说不出的舒畅通达。再想到有一门绝世奇功落袋平安,他更是按捺不住,仰头哈哈哈大笑了三声,声音中充满了得意。 “吕郎,你没事吧?” 他突然间笑,自己没事,却把有的人吓了个够呛。耳闻人声,吕布诧异地睁开眼睛,这才现自己身边或蹲或立,竟然有好几个人围着。 “他喵的,怎么被人接近到身边了我都没现?有点过分投入了!” 吕布一阵后怕,跟着才认出面前的俏佳人竟然是严瑛。 “老婆你怎么追上来了?” 严瑛这会儿也没计较他脱口而出的“老婆”称谓,而是捧着他的脸仔细打量了好半天才松了劲:“还好,只是错觉。”然后才告诉他:“你都已经坐在这里了三天痴,我还能追不上来么?” “三、三天?”吕布大吃一惊,没想到这次入静居然花了如此多的时间。“坏了,那个袁基肯定已经逃的没影了!” “放心吧,有迎客跟着他。”于夫罗冷淡的声音从一旁插了进来。听到这把仿若少年变声期的怪异嗓音,再想想她的真实性别,吕布感觉很受折磨,想爆笑的折磨。 ps:拼死完成三更!求票,争榜! 第四十五章 前进、前进…… 吕布一怔,想自己不到于夫罗居然没乘机偷袭自己?难道是真心想要拜他为师,搞一场轰轰烈烈的不伦之恋么? 想想不好跟严瑛解释双方的关系,吕布只是拍拍她的手,笑道:“匈奴人尊重强者,我打赢了他的师父,他因为崇拜我所以改换门庭也没什么吧?” 严瑛撇撇嘴下了定论:“真是蛮子,心中一点忠义也没有。” 吕布苦笑:“难道你很喜欢看人家追着我喊打喊杀,一天三顿饭轮着来不消停?” 严瑛想象了一下正吃着饭,突然杀得血肉横飞的场景,打个寒战道:“你们现在这样就挺好。” 吕布一听到那个挺字,贼眼就往下溜。严瑛俏脸微红,却不避让,反而转过半边身子挡住旁边人的视线。吕布哪还有不知机的,赶紧伸出咸猪手美美地揩了满把油水作为慰劳品。不过,严瑛也只好意思给他摸了一下,旋即起身说去拿食物。 吕布不舍地拉住她:“等一下,你刚才说什么错觉?” 严瑛比了比眼睛:“你一睁开眼的时候,我看见你的眼睛里溜了一圈金边,乍一看像四个瞳孔,再看就没了。应该只是阳光造成的错觉吧。” 吕布这才明白,松手道:“那不是你的错觉,但我现在不便跟你解释,你只要记得是件大好事就成了。” 说完,他很残忍地故意不去看严瑛脸上旺盛的好奇表情,转头冲着于夫罗招呼一声。 “妙徒儿,你过来。” 听到那皮里阳秋的称谓,于夫罗小脸皱了皱,还是走了过来,在他面前端端正正地跪好。 “师父,您有什么吩咐?” 吕布对着她左看看、右看看,直看得她两边脸颊多了一抹可疑的朱色后才道:“这所有人里面是你最早赶回我的身边,这几天生了什么事,跟我讲讲吧。” 于夫罗低着头,用毫无感情的声音说起自己了解的情况。原来那日吕布栽下马后,黄狗迎客便跑去找主人求援,等到她赶到时,被吕布身上散的热浪逼得近不了身,便拿出旗幡布了个小阵给他护法。半夜时,严瑛赶到,双方还小打了一场,但在于夫罗的克制态度和耐心解释下很快就化解了误会,一同守着吕布直到天明,吕家送补给的人马也赶了上来,几人遂在附近扎了座帐篷,轮班休息,一直守到今天吕布忽然出意义不明的狂笑为止。 吕布心知她这番话有些不尽不实,但大体情况想必无差。只是有件很重要的事没听她提到,便开口问道:“那只猴子大少现在逃到哪儿了?” 于夫罗手上捏个法诀,闭目做感应状,片刻后给出答案:“他已经离开大汉疆域,进入了羌人的地盘。” “干得好!”吕布夸了她一句,想说马上出,身子一动,肚皮立刻出最强烈的抗议。然后鼻子不由自主地耸动、牵引着他的视线投向火堆的方向。那里,严瑛正在炙烤一只肥大的兔子。 在严瑛有些笨拙的服侍下,吕布美美吃了一顿,又钻进帐篷睡了一觉,养足了精神,才带队重新踏上追夺修罗刀的道路。 经过上次看到冒烟的那个村庄,吕布骇然现全村上下无分男女老幼居然被屠了个干净,而且全部是一刀毙命,伤口还呈现被高温烧灼的焦化现象。 “那只猴子真是疯了!”吕布一开始还道袁基是出于迁怒泄。但于夫罗否定了他的想法,说出另一个更可怕的事实。 “他不是在做无意义的杀戮,而是在用这些人的魂魄喂养那把魔刀上的凶灵。”于夫罗一指自己的眼睛,很肯定地说:“当时我虽然在远处,可是透过迎客的眼睛看得很清楚,被那把魔刀所伤的人,三魂七魄会被打散震碎,然后那些逸出身体的灵魂碎片就被附在魔刀上的一个凶恶巨人捞进嘴里吃了。” 严瑛闻言大惊失色:“如果他打的是这个主意,那一路过去岂不是血流成河?” 于夫罗很坦然地点头:“没错,这三天来,迎客看到他已经屠了五个村庄,连一只鸡都没有放过。死在那把魔刀下的人数,大概已经过千了。” 她那不关己事的语气激怒了严瑛,开口指责,却被于夫罗一句话就顶了回来。 “那些人又不是匈奴子民,要伤心还是要愤怒,都是你们汉家人的事,我为什么要感到难过?” 严瑛说不出话来,一口气憋得胸膛高耸,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炸开来。但于夫罗的话立场十分正当,最后,她只能调头冲着吕布大叫。 “我们还等什么,赶紧追上去把那头没人性的畜生宰了吧!” 吕布一开始也吃惊,也难过,但很快思绪就转移到于夫罗说的那个长相丑陋的凶狠巨人身上。从于夫罗的描述看,那应该就是修罗刀的刀灵了。出于谨慎起见,他要求于夫罗在地上把那巨人的形像画了出来。 焰冲天,一面三眼,四臂擎天,呈忿怒**相。 这个形相与吕布斩杀百熊尊者时出现的魔神法相一般无异,而且凭着他对世界神话的了解,吕布甚至已经能够肯定修罗刀上的凶灵身份,应该就是天龙八部之一的阿修罗。 可是,阿修罗的籍贯应该是印度没错,怎么会跑到西楚霸王项羽的刀上客串来了? 吕布隐隐觉得这个异常的信息其中隐藏有一个大秘密,只恨自己掌握修罗刀的时间太短,初时功力又不足,竟然一直没能与修罗刀达成通灵,现在要想揭历史的**,只有等……等一下!修罗刀现在是没在手上,可是霸王枪不正在身边么! 想到这里,吕布恨不得马上抱着霸王枪仔细研究,可想想前面已经耽误了太多时间,就算有黄狗迎客一直盯着那只猴子大少的红屁股,也不能保证往后不被甩。尤其可虑的是,一旦修罗刀吸足了魂魄之力,自己这方就算多了三个帮手恐怕也压不住,要是追敌追到最后变成送上门给敌人活宰那就贻笑大方了。 压下好奇心的冲动,吕布带着这支小小的队伍昼夜兼程,在于夫罗的指引下不断前进、前进…… ps:昨天拼死三更,今天上来却看到排名跌到第三,偶受打击了…… 第四十六章 杀机 “我们不能再这样追下去了!”连续追了四天,队伍始终没能追上单身轻行的袁基,吕布决定改变路线。“跟在那头疯猴子的后面撵只有一直吃屁的份,我们得抢到前面去拦截他!” 他边说边扫一眼队中各人的脸色,风尘仆仆自不必说,连续四天几乎连睡觉都在马背上,纵是人力未竭,马力也衰疲到了极点,如果不是吕家送来的补给中还有三匹驮马可以换乘,恐怕早就被累死了。 “今晚我们不走了,就在这里休息一夜。” 对吕布的拍板,众人毫无异议。当即驻马寻了个小土包,在背风处搭起了帐篷。负责送补给的那名吕家子弟带了三顶小帐篷,本是算着一人一顶,可吕布接过两包东西就转手塞了于夫罗一份,自己准备去和严瑛挤做一堆。 四天的颠覆下来,他要还看不出严瑛的内伤已经无碍运动,那算是笨到家了。 严瑛似乎也感觉到今晚有些不妙,生火吃饭的时候吕布就见她忙前忙后,态度殷勤不说,两只漂亮的蓝眼睛一直咕碌碌地转,显是在打主意逃避晚上的刑罚。 吕布暗地好笑,心说倒要看你肚里那根直肠子最后能憋出什么坏点子。佯装不知,最后却见严瑛拿了根火把准备往帐篷里钻,连忙将她拦住。 “我的姑奶奶唷,你这是打算叫咱们两个往后都不用铺盖了是吧?” 严瑛支支吾吾,推说怕黑,硬是要把火把往帐篷里塞。看那架势是只要能躲得了初一,不惜十五上吊。吕布很无奈地夺下火把丢回篝火里道:“怕你了,今晚我值上半夜的勤,你守下半夜的班。错开就不用怕挤着了。” 见严瑛大大松了口气,吕布就更郁闷了,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打得什么主意。平时随自己怎么轻薄都可以,甚至还愿意主动配合,怎么就是最后一关死守着不放咧? 闷闷地往火边一坐,吕布拿出枪囊正要准备研究下霸王枪,于夫罗却走了过来。 “你有什么事?” “明天走什么路线,我觉得现在定下来的好。” “说的也是。”吕布放下枪囊,接过于夫罗递过来的羊皮地图,上面用晚餐猎杀的野鸡血点出了队伍和目标各自所处的位置,两者间还画出了一实一虚两条路线。 实线标出了按原来的方法蹑尾追踪要经过的地点,虚线则绕了条弧线,抢在了目标尚未到达的一处水源地。 “这只是我根据目标行动模式做的预测,准确性不作保证。你有什么看法?” 吕布一咧嘴,冲他露出六颗大白牙笑得灿烂:“草原上你是专家,也是队伍的眼睛,我相信你的判断。那个地方有名字不?” “用你们汉人的话说,那里叫受降城。”于夫罗平板的声音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 “受降城啊,”吕布对她的反常恍若未觉,只是沉吟道:“过了那里就正式进入匈奴的地界了。你,想回家吗?” 正准备转身离去的于夫罗身体一震,还没想到怎么回答,吕布已经帮她做了决定:“反正都走到家门口上了,等搞定了那头猴子,为师就陪你回家看看吧!” 这一下,于夫罗再也无法维持没有表情的面具,她很凶地瞪大眼睛看着吕布:“你为什么要陪我回家?” 吕布仍然那样灿烂地笑着,反问一句:“你为什么要拜我为师?” 于夫罗没话了,她手指绞紧身上的披风,猛地回头走向自己的帐篷,却在开步时又丢下一句话:“下半夜,你可以来我帐里。” 这话生猛啊!吕布不由咽了口唾沫:“这小狼女,馋我还是害我呢?三顶帐篷就圈了这么牛屎大片地,下半夜还是我老婆盯着,我要钻错帐篷可就死定了!” 经过这一次试探,吕布基本可以肯定,于夫罗拜自己为师的主要目的是想借助自己的力量帮忙她重夺单于之位。指挥军队自己还没试过,但只是帮忙杀个把人还是没问题的----哪怕那个人是南匈奴的最高统治者。记得历史上于夫罗的那个杀父仇人是叫须卜骨都侯,好像抢到单于的位子不到一年就被谁谁暗杀掉了,说起来也是一挺没福气的倒霉孩子。换成自己去做这个终结者也没什么不好,想想日后五胡乱华时汉族流下的斑斑血泪,现在多杀几个胡人那是功德啊! 胸中杀机渐萌,吕布灵台却是宁谧清净,不沾点尘。他品味着这种奇妙的矛盾情绪,重新提起枪囊横搁膝头,慢慢地解开丝绦,一杆通体苍灰的长枪从锦锻中一点点探出头来。尺余长的枪头像极了后世的三棱刺刀,表面也散着一样的惨白磷光,不知道其中会不会也掺了砷元素?这种枪刃刺入人体以后,会通过血槽迅将空气引入。空气在体内形成大量泡沫,阻塞住血管。只需刺入人体任何部位8cm左右就可使敌手即刻毕命,而且在消除负压的体腔内将刺拔出,毫不费力。就算刺伤较浅,枪尖拔出后留下的方形窟窿也无法包扎止合,伤者很快会因为失血过多死亡。 可以说,制造死亡是它在这个世界上诞生的惟一使命。 枪刃根部带有锯齿,往下是一团如烟似雾的白缨,非丝非萝,更不是棉麻之物,枪刃与枪身之间看不出任何缝隙,似乎是整体打造成型,一丈四尺来长的枪身上有隐约的鳞状凸点,可以防滑,也不会冻手,尾部的枪钻也被打造成龙尾的形状。整体造型简洁而优美,和修罗刀的凶暴狰狞相比,更像是一件艺术品而不是杀人的武器。 在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摩了几遍后,吕布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这杆枪的材质不像是金属,手感更像是玉石、琉璃和瓷器,摸着是很舒服,敲之有金石之音,但感觉很脆,极度缺乏弹性。 “吕老头子不会是拿了件山寨货搪塞我吧?” 吕布很不负责地怀疑起来,左右望望,便想找个东西试枪。却看见严瑛走了过来,脸上的表情一半是好奇,还有三分担心,两分扭捏。 “我说你还不睡,等到下半夜怎么上岗?” 可能是吕布的语气有些严厉,严瑛一瞬间竟露出些害怕的神色,停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眼睛盯着他的脚尖问:“你在生气?” “废话!”吕布很干脆地承认自己现在很不爽。“现在帐篷里没人和你挤,你还不赶紧去睡!下半夜所有人的安全都指着你负责,你现在这样负责的起吗?” 严瑛把头抬起来一半,眼睛偷偷往他脸上瞄:“我就几句话要说,说完马上去睡。”然后不等吕布同意,她就用很小的声音极快地说了起来:“你生气是应该的,我知道我做的不对,完全没有尽到妻子的责任,这样会让你很难受。可是,我真的不想再抢走珐儿的机会,所以、所以很抱歉……不过嫁给你后我也有努力学习,所以、所以也知道一些其它的方法,你要是实在受不了,我也可以帮你、帮你吹萧或者、或者你要想从后面来也可以!” 一口气把肚子里想的东西倒完,严瑛自己也有点被吓倒,赶紧拖着长腿一溜烟钻进小帐篷,打死也不肯再冒头了。 吕布的下巴砸在了脚背上,不觉得痛,只觉得冤。他喵的,今晚到底是哪路神仙瞧俺不顺眼,接二连三地用极度诱惑考验俺的人品,欺负俺捅不爆你菊花是吧? 一腔怨气恨难平,恼将起来的吕布只把手上的霸王枪朝着夜空乱捅,只觉得不解气,索性催动紫雷劲灌满枪身,举手冲着月亮肐察的一枪,竟搠出了一副异像。 第四十七章 狂雷震霄爆龙头 本来死气沉沉的霸王枪,在紫雷劲输入后,忽然活了过来,摇头摆尾想要顺着吕布出枪的劲道挣脱钳制。出其不意的变化,让吕布吃惊不小,连忙手上加劲牢牢把持住枪身,但枪势既出,他脚下便不如往常稳沉,最后竟然被那变成活龙也似的长枪带动身体朝着月亮飞去。 “耶耶,这下有机会泡嫦娥了!希望猪八戒同学不要太嫉妒偶丫!” 不知道是不是吕布的脑电波被月亮上的住民接受到了,头上的月轮忽然大放光明,刺得他眼泪直飞,不得不闭上双眼。 等到吕布再一次睁开眼睛,看到的景象让他吃惊不小,只见头上是如洗碧空,脚下是叠彩峰岭,奇秀险峻令人过目难忘,绝对不会是草原大漠应有的景色。 “好美!可这是什么地方?” 吕布心醉神迷,同时又觉得糊涂,难道转眼之间自己就穿越到了仙境不成?没等他理清头绪,一团雷光忽然自下方拔地飞射,轰在了他的身上,炸得鳞甲绽裂,剧痛澈骨。 “哪个王八蛋胆敢……等一下!我怎么会有鳞甲?” 当吕布意识到这个现象太不可思议时,就听一声雄浑至极的怒咆打自己口中喷,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朝着下方射出雷球的方向俯冲。直到此时,吕布才现自己的身体变得长大蜿蜒,绵亘百丈,一片片雪白的鳞甲在阳光下散着珍珠般的光泽,脑袋上还顶着一对苍角,嘴里则是满口尖牙,身侧各有两对利爪,竟然是真龙之身! “不是吧!” 就在吕布受到巨大冲击的时候,地面上又有雷光绽射,这次却是一窝蜂的足有上百团之多。而吕布心神所宿的那条苍角白龙的反击很直接,长尾一摆,荡起狂风将那些雷光弹开了大半,不料其中有些雷光暗藏玄机,被风力一拂竟然如网撒开,缠住白龙爆连锁霹雳,从龙尾一直炸到龙头,每一道伤口虽然都不大,杀伤力却是直透骨髓,令白龙怒欲狂,动作却不得不受影响变得迟缓起来。 “奇怪,这一招怎么像是紫雷神功的第四击‘冬雷霹雳’!?” 吕布大讶,目光顺着龙头的摆动朝下一瞥,却看见地上起有老大两座高台,白龙身下一座,上面端坐着一个光头锃亮的苍老胡僧,在胡僧对面的一座高台上,则有十二名赤身纹彩做巫师打扮的老少按照一种奇妙的阵形或坐或立,或在诵咒,或在舞蹈,而之前连串雷火正是从居于阵势中心的一名健汉手中出。不过看那健汉身高数丈,形体缥缈不实的模样,应该是某种元神法相而非活人。 “他是什么人?” 当看到那健汉再次催九道紫雷劲高叠压攻向白龙时,吕布眼都直了,此刻他已经毫不怀疑,从行功征兆来看,这招分明就是紫雷第五击“狂雷震九霄”! 这一记杀招使出来,已经受伤的白龙再无抵抗之力,就连闪避都来不及,便被九道重重叠叠的紫雷劲准确轰中颌下逆鳞所在,透脑爆颅,当场殒落。 白龙战死,吕布感同身受,脑中剧痛让他忍不住放声咆哮,然后……然后就醒了过来。再看四周,还是那座小土山、还是那个小营地,身边篝火如炽,头上明月如霜,就连那杆霸王枪也还好端端地握在手中。倒是已经睡下的严瑛三人为他的惨叫声惊动,纷纷从帐篷里跳了出来。 “吕郎!” “……” “有敌袭?” 严瑛第一个冲到吕布身边,见他满头满脸的冷汗,连忙捋起袖子替他擦拭,问道:“生什么事了?” 吕布心脏还在狂跳,一时间竟然答不出话。于夫罗皱皱眉,冷笑道:“你不会是做恶梦了吧?” 那一刻的死亡感觉实在太真实,吕布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看看被自己用来撑住身体的霸王枪,心有余悸地答道:“是做了噩梦,不过不是我的梦,而是它的!” 两女随吕布的视线一齐盯着霸王枪,师从萨满的于夫罗先明白过来:“看来你唤醒了本命枪灵,刚才看到什么了?” 吕布吁了口气:“看到它是怎么死的了。” 严瑛还是不明白:“它不是本来就是死物么?” 吕布摇摇头:“你没现这杆枪不是用任何一种金属打的么?如果我在梦境中看到的一切属实,那么,它的前身就是一条白龙,霸王枪则是用它的遗骸炼制而成。” 严瑛闻言,露出又是恍然又是不忍的神色。于夫罗却不怎么在意,她身上的法宝何尝不是用生灵祭炼,只是祭品材料没霸王枪这么神猛罢了。 吕布却由这场惊梦联想到修罗刀,那口魔刀上的阿修罗凶灵应该也是这么来的吧!再联系一刀一枪原来主人的出身,他已经隐约猜到那个与老胡僧斗法的那些巫师来历。 “大楚国,十二巫祭!只是不知道他们召唤出来的健汉是哪位大神的法身显化?” 才吃了老大一场惊吓,吕布虽有疑问也不愿马上又连通枪灵探索究竟。又看到二女身后那名吕家派来的子弟还在往远处搜索子虚乌有的敌人,忙把他唤了回来:“魏续,不用再找了。刚才是我守夜守得疲了,不小心睡过去做了个噩梦。” 听到吕布这么一说,魏续这才放弃搜索转回头来道:“布少爷你既然累得厉害,不如进帐歇下吧!我之前睡得又早又香,现在觉得精神不错,剩下的时间由我来守着吧!” 吕布也不推辞,爽快地谢了一声道:“那我便借你的帐篷躺会儿。”魏续很干脆地答应下来,然后才又想到什么,奇怪地看了看他和严瑛,但啥也没问。 听到吕布要独睡一处,严瑛和于夫罗心头同时一松,跟着又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吕布见微知著,把两女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只在嘀咕三个和尚果然是没水吃,古人诚不欺我。 心思纷攘,吕布却忽略了一件事,之前他举枪撩月时可是用上了紫雷真力,一枪搠出,紫雷劲化作龙形飞射入月的一幕,却让逃在前方的袁基看在了眼里。 “纳----加----” 袁基望月长嗥,吐出的却是异邦梵语。纳加在天竺即是龙的意思,与阿修罗同为天龙八部,也是佛教的护法神。但袁基这种公子哥怎么会知道?如果袁基的父母在此,恐怕也认不出眼前的生物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只见他现在半身裸露,锦服华袍被撕搓成一条条的披挂在身上,筋肉纠结贲起,比过去粗壮了一倍不止,更加可怕的是,在袁基的额头上裂开了一道伤口,其中血光流转,宛如一只会喷火的魔瞳。 推荐新书:[bookid=name=《狱雷》] 内容简介:经历千年风霜的封狱帝国如同蛀空了身子的老树,出沉重的呻吟摇摇欲坠。贪腐堕落的贵族们遗忘了骑士的荣耀和尊严,饿兽般吞噬着彼此。帝国的末路上,出身卑微的闵采尔为寻求着自己领主的梦想,投身于狱雷家族的阵营,历经磨难和锤炼,慢慢成长为有担当的骑士。 第四十八章 受降城 次日,吕布等人起身后相对无话,匆匆收拾一番重新上路。因为是奔着预测的地点而去,所以没有再拼死拼活地猛赶,在通过于夫罗的黄狗迎客了解到袁基奔逃的方向和度没有改变后,吕布等人每隔四个时辰便会停下来休息进食,晚上也会觅地宿营。如此又过了两天,终于远远望见了受降城的轮廓。 汉太初元年,为应接匈奴贵族的投降,2师将军李广利而令因杇将军敖筑受降城。 因此这个地方,对于身为匈奴单于候补选手的于夫罗来说,实在碍眼。但吕布却在看到城廊的第一眼,就把腰板挺直,扯起男高音开始大其骚。 “三军用命苦鏖征,势已危如五岳倾。细柳营前驰急报,夜来兵受降城。” 吼完一,意犹未尽,吕布接着又吼。 “回乐烽前杀震天,受降城下血如泉。将军豪饮杯中酒,不肯翻身下马鞍。” 一而再,再而三。 “边草荒无路,星河秋夜明。卷旗遮虏塞,歇马受降城……” 第三诗吼了一半,吕布忽然忆起下面四句词是描述将士厌战情绪的,嘴里顿时打了个磕巴,同时于夫罗也忍无可忍地出声讥讽。 “现在日头高悬,晃得眼直花,哪来什么星河秋夜明!” 吕布尴尬一笑,就势下驴不再叫春。觉得他有点过分的严瑛也不吭声,倒是恼了后面的魏续。 “你这小胡虏怎么识得布少爷的才气?乘早闭嘴,否则别怪俺拿拳头帮你堵一堵!” 于夫罗怒目相视,魏续不甘示弱地反瞪回来,气氛正紧张时,吕布咳嗽一声道:“我刚才那词是不太合时宜,妙徒儿你不讳师过,敢于指出来很好很强大,这种勇气一定要继续保持下去啊!” 表扬于夫罗,那就是在批评魏续了。魏小伙儿出头不讨好,神色就有些悻悻,吕布也不正眼看他,更无安慰。理由却是他忽然想起日后白门楼上,便是这个魏续伙同侯成、宋宪把吕布给卖了,虽然其中也有吕布苛待的原因,但好歹双方还是亲戚,他居然主动下得手去,其人品让吕布颇为不齿,这会儿借机敲打,算是先出一口恶气。 于夫罗见吕布居然完全站在自己一边,心情好过不少,却哪里知道吕布根本不是想帮她说话。也正是因为不知情,所以小狼女的芳心还有些微感动。 吕布也不知道因为刚才一番话,于夫罗对自己的好感度又得到提升。只是专注地盯着远方的受降城看个没完,胸中充满了一种莫名的豪情。 我来了!我看了!但是要想征服这个世界,我还需要继续努力! 张辽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冥冥中他似乎听到某人在大叫征服世界?一定是今天的日头太烈,把自己晒晕头了。 张辽本姓聂,本聂壹之后,只是13岁时在家乡闯了一场大祸,为避难才易姓逃出马邑老家。流沛数载后,投入并州刺史丁原麾下,凭着一身好武艺和胆大心细的性格,获得了上司青睐,从而被派驻到受降城这个军事要塞担任守将,负责监视羌胡与鲜卑的动静,日子过得清苦,但想到是为国戎边,内心不免以卫霍自许,加上不时与胡骑接些小仗,苦中作乐倒也不觉日头难熬,内心反而轻松自在。 这天,他登上城头巡检边防,转到朝向大汉境内的一面时,似乎听到了什么狂妄的叫声,但凝神细辨又全无动静。因此只当是自己被晒昏了头,正要下去休息,远处沙尘扬起,一支小小的马队朝着他这个方向笔直奔来。 城头的士兵不用主将下令,已经各自握紧兵器提高了警觉。等到队伍来到近前,张辽看看全队人马不过三男一女,衣着不差,但也不算华贵。年龄最大的似乎也不及弱冠,最小的那个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便觉得奇怪。 “你们是哪家子弟?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需知边防重地,不是尔等玩耍的场所。” 吕布听到城头的喝呼声,眯起眼睛往上一瞟,随意拱了拱手道:“城上的军爷听好了,我等在远处望见此地有乌云遮盖,恐生血光之灾,特意过来给您提个醒。这就去也!” 把话说完,吕布不等城头上的兵将反应过来,乘着大多数人下意识地抬头望天,迅一拨马头,又带队滚滚离去。 当兵的刀头舔血,吕布却在底下吼了一通不吉利的话后逃之夭夭,等到他们反应过来,无不大怒,指着队伍的背影破口大骂者有之,准备牵马追出去砍人更多。 张辽却没跟着士兵一起跳脚,反而制止他们出城追击,说道:“事出反常为妖,那支人马成员古怪,言行也透着古怪,骤来骤去,不得不防!”然后就下令全城警戒,等到部下都忙碌起来后,他遥望远处已经变得极淡的骑尘,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当下吩咐左右。 “去把灭魔炮推到这边城头来!” 另一头,吕布正在为严瑛解释疑惑:“你问我为什么不直接说出真相?道理很简单,我们没有证据可以取得他们的信任,因此不如就让他们去疑神疑鬼,反而更容易提高警惕。” 严瑛一脸恍然,于夫罗看了,淡淡插上一句:“还有一个理由,就是希望打起来以后,那些当兵的不要第一时间把我们当成敌人。” 严瑛以为于夫罗是指己方人多打人少,会让士兵同情孤身应战的袁基。其实不然,于夫罗担心的袁基的身份,这也是吕布藏在心里却没有点明的隐患。 一旦和袁基打起来,不一定能控制住声势,动静闹大了,受降城那边绝对会派队伍过来查看情况。到时候人单势孤的袁基要是喊上一声“我是汝南袁氏的公子爷”,那吕布等人就有麻烦了。这个麻烦不是怕对付不了受降城的边军,而是怕他们扰局放跑了袁基。而且,在吕布的心中,他对这些为国戎边的大汉将士存在一份尊敬,不到万不得已,不希望和他们兵戎相见,更不希望用自己的手伤害到他们。 吕布等人离城十里乃止,于夫罗下马勘舆,最后划定了一片最适合布阵的区域,放出身上的十二面星相幡,布下了十二元辰星相禁法大阵。吕布便往阵中一坐,只等袁基到来便好厮杀。严瑛守在负责操作阵势的于夫罗身边,护法监视一肩挑,魏续则奉命把马匹带到远处藏匿。 日头偏移,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吕布望见南方的地平线上一团红尘滚滚而来,而在红尘的前方,一条黄狗吐着舌头,爪不点地拼命奔腾,几次险些被那团红尘卷噬进去。 待到距离拉近,那团红尘似乎是看到了吕布的身影,放慢了度,那黄狗乘机脱身,一溜烟地跑到吕布脚边,呜呜撒娇。 吕布暗赞于夫罗知机,若是她直接将黄狗召回身边,立刻就会露了破绽。现在这个情景,对方绝对不会怀疑四下另有伏兵。 “迎客,干得好!” 吕布一边假模假样地摸着黄狗的脑袋,一边冲着对面有退缩之意的红尘提声叫道。 “打狗尚需看主人,猴子大少你既然敢不给我座下迎客面子,何不把自己的脸面端出来让我见识见识,看比上次夹着尾巴跑路时长进了几分?” 被他这句话一激,那团红尘中出一声厉啸,再度向前冲来。这时吕布已经看清,那红尘颗粒分明是星星点点的火粉,其中更有一股浓烈的血气,被火力一蒸,腥风大作,中人欲呕。 推荐:[bookid=name=《狱雷》] 简介:经历千年风霜的封狱帝国如同蛀空了身子的老树,出沉重的呻吟摇摇欲坠。贪腐堕落的贵族们遗忘了骑士的荣耀和尊严,饿兽般吞噬着彼此。帝国的末路上,出身卑微的闵采尔为寻求着自己领主的梦想,投身于狱雷家族的阵营,历经磨难和锤炼,慢慢成长为有担当的骑士。 第四十九章 降伏 推荐新书:[bookid=name=《狱雷》] 简介:经历千年风霜的封狱帝国如同蛀空了身子的老树,出沉重的呻吟摇摇欲坠。贪腐堕落的贵族们遗忘了骑士的荣耀和尊严,饿兽般吞噬着彼此。帝国的末路上,出身卑微的闵采尔为寻求着自己领主的梦想,投身于狱雷家族的阵营,历经磨难和锤炼,慢慢成长为有担当的骑士。 ps:这是一部带着浓郁日漫风格的奇幻小说,作者戴瑞肯是出道n久的老笔杆子,这本新书存稿丰厚,大家可以放心去追。如果有不熟悉其风格的书友,可以先去看他的成名作[bookid=172,bookname=《女人街的除魔事务所》](已完本)让眼球热身一下:) 吕布屏住呼吸,提起霸王枪抖起碗大个枪花,朝着红尘中心搠去,使得架势是中平枪,内里功夫却是紫雷劲。 枪劲合一,那天晚上曾被袁基目睹的奔月龙气再现,一头扎进红尘,也不知刺没刺中目标,但那团滚滚红尘忽然像气球一样膨胀起来,散开的火粉如同掉到水里一样,眨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过程竟然没有出一丝声音。 护身火霭被破,而且还被破得如此轻松,袁基固然是急怒交加。吕布也是吃惊不小,他刚才那一枪根本就只是想试探下深浅,没料到紫雷劲与霸王枪的结合居然有如此威力,看上去很不得了的大团火霭居然说破就破,还破得无声无形,举重若轻。 俺的人品果然坚挺啊! 吕布纵声大笑,脸上是胸有成竹,手上是落力出招,要抢在袁基反应过来之前,把他身上露出的破绽挑成大窟窿。 不过,有一件事吕布却不知道,他眼前的这个袁基的脑子已经被彻底烧坏,现在操纵着这具身体的却是佛教体系中有名的嗜斗凶神阿修罗。因此,他这边枪势方动,那边袁基已经提刀护住了身前露出的破绽。 可惜的是,袁基也有一件事不知道,他不知道的是,吕布脑中对于单挑的定义,与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或者我们挑你一个,或者你挑我们一群。这才是后现代的“单挑”精义啊! 吕布笑容中那片成竹的长势越喜人,手上霸王枪的去势也没有因为对方封死破绽而改变。与此同时,四周的尘土下忽然有十二面旗幡弹起树直,黄狗迎客纵身一跃,补上了动阵势所需的最后一子,刹那间天地易色,无数星屑天瀑将阵中两道身影卷入不见。 随着十二元辰星相禁法的启动,袁基的眼中忽然失去了吕布的身影,同时阿修罗的战斗本能在身体中拉响了最高警报,一道无色透明的枪劲已经悄没声息地逼近后心。 吕布很肯定这一枪绝对不会失手,但他也没算到,修罗刀会做出的反应。枪芒透体,直贯前胸,上面附着的变异雷劲将袁基的肉身震碎成无数的水珠,就像整个人是清水凝聚成的一般。但在身体彻底分解之前,或者说在意识到不可能躲过背后刺来的这一记冷枪时,修罗刀操纵袁基的身体做出了最正确的反应---- 掷刀! 修罗刀从袁基的手中飞出,凭借阿修罗一族的战斗灵性,它在瞬间找到了用来布阵的十二面星相幡中最弱的一面,跟着自行催爆了这一路吸收来的数千魂力,破碎虚空而去。 吕布手上刚有枪尖破肉的触感,就见袁基脱手掷出修罗刀,击碎了一颗不起眼的小行星后消失不见,跟着整片星空也像玻璃天幕一般瓦解了。还来不及生出毙敌的喜悦就被一股怒气冲得脑仁生痛。 “好一头狡猾的东西!” 对于守在阵外的严瑛来说,一切更是突然,她只看到四面旗幡立正,场中生出一团星云遮蔽了吕布与袁基的身影,还来不及感到担心,忽然修罗刀就从星云中飞出,刺穿了一面旗幡,余势不止,继续往远处飞去。而趺坐在石头上捏诀行法的于夫罗一口鲜血喷出,瘦弱的身体往后滚落在她怀里。 吕布跟着从旗阵中冲出,看见严瑛扶住于夫罗,也来不及招呼,认准修罗刀飞遁的方向追去。 “哼,没有内身也没有了魂力,我看你能逃到哪里去!” 吕布怒归怒,却不是很担心修罗刀真能逃到天边去,直到他看见魏续出现在修罗刀飞行的轨迹上。 “别碰它!” 吕布的示警还是晚了一步,魏续爬上山坡上本来是想遥望战场,没想到修罗刀居然朝这个方向飞了过来,而且还很巧合地插落在自己的脚尖跟前,便下意识地伸手去拔。 等到他听见吕布的警告声时,手指已经握住了刀柄,跟着就觉得脑中一阵剧痛,仿佛有什么东西闯了进来,后面生的事情就再也没了知觉。 吕布一见魏续拔刀的姿势,就知道要坏,二话不说,闪电步瞬间突破音障冲到跟前,霸王枪直刺魏续脉门,不惜坏他一臂也要迫其弃刀。 然而,魏续小指只是在刀柄上轻轻一压,修罗刀便转了半个圈,用刀身挡住了枪尖,激起洪钟般的一声响,身体就借着长枪的冲劲往后飘去。 吕布大急,可不等展开身形,魏续已经在空中连划数招,刀芒连闪,如群蝶乱舞,而他就是那香气袭人的花朵,被蝶群奋不顾身地扑上来阻了一阻,等到他以“天旋雷转”荡灭那些刀芒幻化的热情火蝶,突围出来时,魏续的身影已经去的远了。 “斗神凶灵,果然不同凡响!” 吕布感叹一声,暗自祈祷受降城那边的将士能够机灵一点,不指望他们能拦截下魏续,只希望他们好生自保,不要让已经穷途末路的修罗刀有机会汲取魂力才好。 受降城头,张辽望见一道火影破空而来,晓得不好,二话没说便命令炮手开火。下一刻只见一团青气自城头腾起,射向来敌。 被修罗刀控制的魏续挥刀斩向那团青气,两下一碰,青气爆绽成大团火焰,将他裹卷在其中。 后面跟上来的吕布望见这幕景象,心中大喜,修罗刀的本命凶灵不晓得厉害,他却是知道那团青焰是什么东西。那是以凌霄灭魔炮射的琉璃净火,是大汉边军中配备的厉害法器,当初开出来的目的是为了对付在胡人中盛行的萨满巫法,可以射九种雷火,分以九霄命名,功用各不相同。现在看那团火云色泽青翠,应该是辟邪涤污的青霄琉璃火,不由担心这一炮下去会不会把修罗刀的灵性给彻底打掉。 结果证明,他根本是做无谓的担心。修罗刀的本命刀灵出身阿修罗族,能够操纵红莲业火,那是三大灭世恶焰之一,其中的罪孽能量之深重绝不是青霄琉璃火能够辟涤的。哪怕现在修罗刀的能量不足,但也能制造出一星半点,足以抵消这一股青霄琉璃火中的辟邪能量。 只见一点艳丽的焰光闪烁,如紧闭的莲瓣层层绽放,刹那间把魏续身前的青霄琉璃火四下逼开,虽然前后时间极短,但已经成功在火云上打开一个缺口,使被困在其中的魏续得以脱身,朝着受降城俯冲下来。 张辽的反应不可谓不快,火云上方现破绽,他双手已经结成一个虎头法印,周身气劲缠绵,等到魏续扑下来时,他口吐虎啸,双手往上一推,城头上顿时烈风大作,一头雄健的白虎法相隐约成型,张牙舞爪扑向空中。 远处的吕布看得惊奇:“这个守将的武功好生了得,居然能凝气于体外,形成能量虚体。这手本事连我都没有啊!” 不过,对上天下有数的阶魔兵,张辽的了得只能衬出修罗刀的变态。魏续只出了一刀,便将白虎法相轻松斩破,顺便收去了张辽透过法印与白虎法相链接的精神力,把他震得口中狂喷鲜血,太阳穴青筋暴起老高,似乎下一刻就会寸寸绷断。 不过,先后遭到灭魔炮和张辽的阻扰,魏续的身法确实慢了下来,这使得在度上拥有优势的吕布得以抢在他登6城头之前杀到。 “修罗刀小乖乖,快快认栽给俺包养吧!” 第五十章 阿修罗 嘴上扯乎,手下狠,吕布长枪激荡,不是走直线而是绕身急旋一周后,突然如离弦之箭般激射向魏续的后心。 经过电磁场加的霸王枪去势如光,饶是以修罗刀之能,也来不及做出反应了。只能听凭长枪穿心透体,将魏续钉死在城楼上。 因为没有将紫雷劲灌注枪上,魏续的尸身得以保存下来,就在他五指无力松开,修罗刀将坠未坠之际,吕布已经高掠到,一伸手把这口翘家多时的不良魔刀紧紧抓住,再也不敢放松半分。 吕布一握住刀柄,脑中就响起一声极不甘心的呼啸,跟着一股霸道至极的精神力闯入泥丸宫,意图夺取身体的控制权,却被紫雷星团挡住,被迫显露出一面四臂的阿修罗法相。 “你这小儿,快快放我自由!否则……” “否则就教我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粉身碎骨挫骨扬灰五雷轰顶男盗女娼一门英烈绝子绝孙上刀山下油锅咩?” 心灵的交流是不需要换气的,阿修罗被吕布滔滔不绝地一堵,原本的狠话就再放不出口了。 吕布乘胜追击:“阿修罗你为什么这么不乖咧?你看人家霸王枪同学多听话,让往东不往西,大家合作愉快,乍干乍爽,你应该好好学习这种伏甘为孺子牛的为我服务精神啊!” 阿修罗虽不明白他满口在飞什么鸟,但核心意思还是明白的,立打鼻孔里喷出双倍的不屑之气:“纳加那个软骨头是当初被打怕了,你们震旦人的那啥大雷仙可没奈我何!最后竟用卑鄙手段拘禁本尊元神,实在是无耻之尤!” 吕布一听原来其中还有黑幕,也难怪以斗神之名显赫佛国的阿修罗不服管教了。但有一点很奇怪,修罗刀原来在项羽的手上似乎是很听话的,这又是为什么? 阿修罗听到他的疑问,丑脸上竟然露出一点佩服来:“那个项羽确实是个英雄,当年他为了让我心服,不惜屠杀二十余万精锐秦兵,以军魂养刀,使我能够恢复昔日的实力,再与他公平对决。最后虽然不分胜负,但我敬他了得,愿与其携手共建霸业,只可惜功败垂成。” 吕布听得合不拢嘴,彪悍的人生果然不需要理由,因为这种理由根本不是常人能理解和消受的。项羽和阿修罗,一个非人一个非天,难怪能够相得益彰,大杀四方却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自认现在没能力把阿修罗搞得基情澎湃爽到倒贴,吕布决定换个说法:“霸王伟哉,小子自认不及,包养一事羞于再提。不过对于项羽大人的风范,小子很是景仰,因此想跟您商量一下,咱们签个打工合同怎么样?” 阿修罗听见前面的话已经有些放松警惕,再听后半段不禁疑道:“何为打工?” “所谓打工,就是你帮我打,我付你工钱。”吕布笑得憨厚如老农。“简单来说,就是我用修罗刀砍人,你可以得到魂力。” 阿修罗大怒:“你当我傻子吗?这与供你驭使有何区别!” 吕布连摇手指:“nonono,事情不能这么来看。如果我不拿修罗刀去砍人的话,你就一星半点的魂力也得不到,虽然有一身本事,却没有机会施展,对于素有‘斗神’威名的阿修罗一族来说不是太浪费也太寂寞了吗?还是说,你很喜欢过去四百年那种睡觉睡到浑身霉的日子?” 阿修罗默然,吕布眼见有门,便更加卖力地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进行诱惑:“你的力量我现在有所不及,但我却能提供你施展力量的舞台。我也不是你的主人,你只是依靠自己的劳动力而获得劳动报酬,只有得到战斗的机会,你才有恢复力量的希望。我也可以和霸王一样向你承诺,等到你恢复完全的力量后,来一场公平的决战。你输了就要为尊我为主,你赢了我就还你自由。不输不赢,那就继续咱们的打工关系如何?” 阿修罗眼神有些迷乱,他这一族热爱战斗也擅长战斗,但头脑方面实在不怎么好,否则也不会空有无敌的力量却屡屡被以帝释天为的诸神打败,最后不得不托庇予佛祖座下。现在被吕布这么一绕,心里既觉得有理,又觉得有什么不对。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没抵挡住对于战斗的本能渴望,点头答应了吕布的提议,又怕他反悔,便说要与他立一个灵魂契约。 吕布自然是满口答应,双方各分出一丝精神力,在识海中交缠,将契约的内容灌注其中,再予以重新分割,最后返归各自的灵魂。一旦有谁违约,灵魂中属于对方的烙印就会动,如病毒般侵蚀违约者的灵魂,将之变为另一方的养分或分身。 不得不说,笨人也有笨人维护自身利益的作法。阿修罗虽然搞不清楚吕布的语言艺术,却在灵魂契约中附加了一个条件,以一万和十万为单位,增加了两场决斗。当他获得相应单位的魂力时,吕布就要接受他的挑战,只有吕布赢了,双方的打工关系才能延续。 吕布很聪明的没有直接拒绝这个条件,则是挥谈判精神,磨得阿修罗同意对这一条款做了少许修改,最后记录在灵魂契约上的内容是:只要他不败,双方的打工关系就可以延续下去。 契约完成后,阿修罗退出泥丸宫,回到修罗刀里进行休养和等待战斗。当识海中只剩下吕布一人时,他终于忍不住得意大笑。 舍弃一个空头的主人名义,换来得却是修罗刀的实际控制权。要说有什么不够完美的地方,也就是那三场决斗,但契约中也没有规定时间,什么时候供给阿修罗一万、十万和二十万以上的灵魂,主动权操在自己的手上。因此,自己完全可以等力量提升到有把握取胜的时候,再去完成开启决斗的条件。 阿修罗小乖乖,包养你不要,那就准备好给俺打一辈子工吧!今后必须深入敌内、七进七出、披胆沥胆、粉身碎骨、鞠躬尽瘁无津贴、死而后已无劳保…… 想到恶毒处,吕布快活的几乎要唱起小曲来。 “兄弟,这位小兄弟?” 吕布忽然听到外面似乎有人在冲自己喊话,然后有什么东西伸到自己身上点点戳戳,连忙睁开眼睛,然后现原来是城头的守将在招呼自己,而在身上乱捅的东西是他旁边士兵的枪杆。 见到吕布抬头望过来,张辽松了口气,他只看见对方一枪钉死来敌,然后就像猴子一样单手吊在枪杆上闭起眼不知道是在打盹还是怎么地,半天不见动静,便想着把人叫醒问清楚情况。 吕布这才现自己现在呆的地方和姿势实在怪异,双颊不觉有些热,好在他脸皮甚厚,也不虞外人看出。单手使劲,身子风车般抡起,吕布拿一只脚尖点住枪杆,摆了个金鸡独立的架势,潇洒地冲张辽一拱手。 “九原吕布见过将军,敢问尊姓大名?” 士兵们见他居然能用一支脚在颤危危的枪杆上站得安稳,不由惊叹,张辽却视若无睹,回礼道:“将军可不敢当,在下雁门张辽,现任受降城曲长……” 吕布脚下一沉,把枪杆踩得直弯下去,差点把自己人都摔下去。张辽!自己居然在这里遇到了张辽!真是双喜临门啊!他这一乐,张辽接下去说的话就没听见,不过也无所谓了。 第五十一章 疯子?狂徒! 不再卖弄自己的身手,吕布真气一提,顺着枪杆回弹的力量轻轻巧巧地跃上城头,开始对张辽大表仰慕,从他的准备工作到炮时机,武功身手乃至相貌身材,通通赞了个遍。如果不是看他之前展现的身手了得,言语夸张然感情真挚,张辽几乎要把他当成侫谀之徒。 饶是如此,张辽也有些吃不消吕布从网络时代带回来的夸捧方式,一迭声的不敢当。等到吕布的激动劲过去,周围的士兵们都替自家主将松了口气,张辽更是生出一股被从烤炉上放下来的轻松感,只觉背上汗津津地湿了一片,连忙乘着吕布换气之机,问起被他钉死在城头上的敌人身份。 吕布本来想编个话儿糊弄过去,脑子一转,说出口的却句句都是大实话。从和袁基比武夺亲开始,一路说将下来,听得张辽面上不断变色,最后等他停口,忍不住问道:“吕兄弟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就不怕……” 不等他说出“交浅言深”的评语,吕布已经抢先笑道:“我观张军侯相貌堂堂,举止间只有英雄气概,不见小人戚戚之色,怎能不以诚相待?” 张辽听了这话,只得把下文咽回肚里,半是感动,半是无奈地拱一拱手,谢过吕布的看重,又道:“吕兄弟既已经夺回家族重宝,接下来可有什么打算?” 他这会儿隐隐有些怕了吕布,恨不得对方快走。料想吕布身怀重宝,也不会愿意在这个地方多呆。不想吕布却很大方,或者说是无赖地提出:这段时间的长途追击,风餐露宿让他和同伴很累很受伤,想请求张辽给个方便,在城里拨间屋子给他和同伴暂时栖身,等休养好身体再往回走,日后定当图报云云。 张辽无奈应允,吕布见他态度不冷不热,心中纳闷:“难道我的诚意表现的还不够?虽然没指望你纳头便拜,可怎么会连交个朋友的兴趣似乎都没有?”却不知道正是自己的热情吓着了对方,如果不是听吕布说起已经有了一个老婆还马上要再娶一个,张辽说不定还会怀疑他有龙阳之好,躲得更远。 目送吕布闷闷地往回去寻同伴,张辽同时命令城头上的士兵不得把今天听到的一切流传出去,好在受降城地处险要但是偏僻,商队来往不多,一时间也不虞走漏了风声。这也是吕布敢于大胆说出事实真相的重要原因,杀袁这事儿本来就不可能长期隐瞒,只要能有一段缓冲期供他设法转圜,把影响降到最低就可以了。 至于这个转圜的办法,吕布已经想好,关键却要着落在他的那个便宜妙徒身上。 与此同时,张辽也在担心。打13岁起就流落江湖的他能够以不及弱冠之身爬到军侯的位置,且被丁原赋予独守一城的重任,足以证明他绝不是一个不了解政治的无谋武夫。当听到袁基这个名字的时候,张辽就知道麻烦来了,他麾下的士兵或者不了解,他却很清楚这个袁基正是当朝司空、宣文侯袁逢的幺子。吕布敢抢那个袁基的未婚妻不算,居然还把情敌灭得连渣也不剩,胆子实在是大得包了天。现在自己却与这个吕布扯上关系,等到汝南袁氏报复起来免不了要受牵连。因此,在吕布等人安顿好了后,张辽就第一时间找上吕布问计。 吕布并不意外张辽能想到这些,只是有些意外对方居然能坦诚相告,看来他的面上虽然冷淡,那一颗心还是被自己的热情给感动了吧。 “张军侯真英雄也。”吕布笑得很开心:“其实你最好的选择,应该是设伏拿下我等凶手,连同一刀一枪两件重宝押送京城交予袁氏,那样不仅不会受牵连反而能有大大的好处。至不济,你也可以将我们拒之门外以划清界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跑来我的房里问我打算怎么办。这情形传出去,你可就再也洗脱不了干系,前途堪忧啊!” 张辽也笑,笑得豪气:“张某不才,却不想做个小人或是庸夫。而你吕布看似言行轻浮,可我总觉得,在你心中已经做好了文章,只待择时示人。” 吕布挑出大拇指:“张军侯好胸襟、好眼力!不错,吕某确实已经有计可以化去这一场泼天祸事。” “计将安出?” 吕布嘿嘿一笑,招牌的六颗大白牙反射窗外投入的阳光,锋芒森森,让张辽觉得一阵目眩,跟着就是猛烈的头晕。因为,他听到了吕布那不可思议的想法。 “要在台面上堵住袁氏之口,使其不能借朝廷大义迫害严吕两家,我打算为自己博一场大功名,也为天子争一个大脸面。你久驻边关,当知前些时候匈奴王庭政变,我大汉册封的羌渠单于被杀,须卜骨都侯自立于伪单于,多有不服王化之举,朝廷却暂时无力讨伐。而我,便打算去问那位须卜骨都侯----借·头·一·用!” 我一定是又幻听了…… 直到四天之后,吕布拖着伤势略有好转的于夫罗出关西去时,城头上的张辽兀自不能相信,怎么会有人只凭一刀一枪,就敢去讨取控弦十万的匈奴单于级? 吕布啊吕布,你到底是疯子还是狂徒!抑或是,一个得天独厚的骄子? “我既不疯也没狂。”吕布一边摆弄霸王枪,一边回答严瑛的疑虑。“此行虽然冒险,却绝不是去送死。否则我也不会舍得带上你了。你要做的事只有一件,相信我!” 严瑛被他语气中的强大自信征服了,不再出声打扰他。于夫罗则冷眼旁观吕布不断地尝试以“通天炮”之术投射霸王枪,不时拿笔在纸上涂抹一些莫名其妙的符号,也不说些什么,只会偶尔出一两声低低的咳嗽。 等到傍晚宿营的时候,她乘严瑛去水边调理食材时,才对吕布表示了一些看法。 “如果你是打算用投枪之术从远处刺杀须卜骨都侯,我觉得成功的希望不大,因为你不可能接近有效的杀伤距离,而那个谨慎的奸贼也决不会把自己单独暴露在外。” 正在绞尽脑汁计算公式的吕布头也不抬,只是没好气地说道:“你别管我打算怎么做,你自己应该做的事做好了没有?” 于夫罗沉默了一下,回答道:“消息我已经传出去了,仍然忠于我的部落子民,会在豺乃祭兽那日抵达三龙堆。” “很好,我希望关于三龙堆的地形你没有对我遗漏什么。” “当然没有!”于夫罗的语气带上了怒意。“难道你觉得我会希望你失败吗?” “抱歉,”吕布终于抬起头来正视着她:“是我说错话了。因为只有一次机会,所以……你别看我对媳妇儿表现的很自信,其实心里也很紧张的。” 于夫罗愣住,好一会儿才想到问他:“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因为……”吕布先做思考状,然后用玩笑般的语气说道:“……我没有办法身披金甲圣衣,踏着七色的云彩去娶你。所以,只有想办法让你不要太仰慕我,这样分手的时候大家就可以不用那么难过。” 于夫罗的眼神随着他的话变化万千,如同大海般难测,这一刻就连吕布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了。虽然脸上还在笑,但那笑容已经僵硬的如同过量注射了肉毒杆菌。 简而言之,他囧了。 就在吕布肚里叫苦时,严瑛提着洗干净的食材风风火火地走了过来,让他总算有理由逃避于夫罗的注视了。 “夫人丫,你真是辛苦了。瞧这小手都泡得冰凉,剩下的烹调工作就交给为夫吧!” “你不是很忙吗?”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这不是讲究一个劳逸结合么……” 吕布与严瑛打情骂俏,于夫罗只在一旁静静地听、静静地看,直到小脸被灼热的火光映得泛了红,眼神依旧晦暗不清。 严瑛只以为她是担心前程难卜,吕布却在心里偷着乐。 已经吃到嘴的肉,他是没有理由往外吐的。但是像于夫罗这种野性难驯的小狼女,与其卖力往家里拉,不如试着往门外推一下看,没准会有意外惊喜的说~~~ 不过,心里再怎么乐,脸上都要绷住。因此,这天晚上的饭吕布吃得特别辛苦,和严瑛的交流也比平时少了些,让她吃得气闷,但又怕吕布在考虑正事不好打扰,于是干脆主动找于夫罗说起了话。 “你今天感觉怎么样?伤势还没完全好就上路,有不舒服的话要说出来喔!” “我没事。”于夫罗的语气仍然如贯常般冷淡,不过出奇的是,答过严瑛的话后,她主动提到了别的话题。“真正麻烦的是星相幡被破了一面龙幡,在找到合适的主元神替补之前,再也布不成十二元辰星相禁法大阵了。移山转岳**上我的修为不足,这次行动我只能当看客了。” 严瑛有些惊奇,难得于夫罗有谈兴,她自然乐意聊下去:“当看客就看客吧,我看吕郎这次也压根没打算让我们出手。不过,龙幡很难补吗?” “当然很难,星相幡上的主元神必须用相应的生物祭炼,龙幡就要用龙的元神坐镇才行。可是,龙族哪是好对付的。” 严瑛听得张大了嘴,吃吃道:“怎么会这样?等一下,既然如此,那龙幡应该是很强了啊!为什么反而是它成了被突破的弱点?” 于夫罗小脸露出一抹苦笑:“当然是因为,那不是真龙的元神。” “咦!”严瑛一脸迷糊:“如果假的也可以,那找替补不是很容易吗?” 于夫罗摇头,然后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原来龙性好淫,不喜逼迫同类但却可以与任何生物诞下后代。因此,世上真龙难觅,异种龙兽却不罕见,但力量强大,非人力可匹敌。而且其中绝大多数深藏蛮荒,极难近身。而于夫罗手上的那面龙幡原来的主元神,是其师温禺在带她出逃中原的路上,偶然现了一具翼手龙骨,然后用秘法从龙骨上提炼出微量龙魂碎片,转化成龙幡主元神。温禺的想法是先凑齐一套星相幡用于布阵行法,日后用灵力慢慢祭养幡上龙魂,威力自然增加。但他还来不及实施自己的想法,就被吕布的紫雷神功给挂掉了。星相幡被于夫罗继承后,也没机会进一步祭养,就在上次的战斗中被修罗刀所破。 吕布在一旁听到,不由直挠头。严瑛也觉得后悔,不该挑起这个话题。于夫罗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在讲述的过程中语气既不激愤也不阴沉,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却让旁人听得全身不自在。 “龙啊龙啊龙,上哪儿去找一条龙呢?” 吕布愁了。 第五十二章 九原吕布,借汝头一用! 天地所生,日月所置。是匈奴大单于尊荣与骄傲的源泉。 须卜骨都侯驻马之处,正是三龙堆主峰历代大单于祭天的日峰。 为了今日盛事,须卜骨都侯命人搭建了一条直上日峰之巅的通天之路。十天十夜,逾百工匠和数千奴隶为搭建此路,不眠不休,稍有疏漏或体力不支,立遭斩杀,尸被填入路基之中。 日峰祭台之旁,正站着三龙堆大祭司及其助手,等待须卜骨都侯步巅献祭,成为名正言顺的匈奴大单于。 历史性的一刻,须卜骨都侯在马上回俯瞰。以左右贤王为的一干职官头领皆已落马,垂不敢正视其颜,远眺后方,草原各部十数万健儿向其跪伏朝拜,宛如蝼蚁,此等威势,令他内心无限满足。 扬鞭大笑一笑,须卜骨都侯纵马踏上登天之路,这一刻的风光背后,每一步都耗费了他无数心力,践踏着数不清的匈奴健儿与无辜者的枯骨,此时此地,他坚信已经无人能挡其登峰造极之路。 然而,正当他的马足将要迈出最后一步时,奇变骤生! 南侧的月峰上掠起一道明灿如电的激光,刺破云空,冲着日峰射来。 “逆贼!你今日绝对要功亏一篑!” 来者正是吕布和于夫罗,在两人的腰间,一束绷得笔直的牛筋,将他们与飞龙在天的霸王枪连在一起,气势汹汹地扑向须卜骨都侯。 马背上,须卜骨都侯愕然回,右手已经下意识地挥出马鞭,朝那看不清路数的暗器笞去。然而,他的反应虽然正确,但妄图以一根马鞭击落举世难觅的阶神兵,实在是比螳臂当车更加不自量力,也更可笑! 鞭碎如屑,霸王枪的来势未受丝毫影响,锋芒继续迫近,气劲所指,须卜骨都侯心跳为之停顿。 生死关头,他爆出一生中最大的潜力,左手反握住腰间弯刀的把柄,仓促间甚至来不及拔刀出鞘,就那么用力一扯,挣断了腰带,刀身横护心口。 清亮的金铁震鸣声响起,满缀宝石的犀革刀鞘炸裂,刀身也在强大的动能冲击下震颤悲鸣不止,但这柄有着萨满法力加持,匈奴大单于世代相传的狼牙金刀终于还是没有破碎断裂,为主人成功挡住了霸王枪的雷霆一击。 一口心血从口中喷出,须卜骨都侯的身体被从马背上震飞,死里逃生的喜悦刚在脑中冒头,真正的杀星已经越过攻势受阻的霸王枪,紧贴上来。 “九原吕布,借汝头一用!” 寒森森的刀锋掠出,只在须卜骨都侯的颈间轻轻一抹,一颗大好头颅带着莫名的惊诧表情,落入吕布的手中。随即,尸身也被加害者一脚蹬落祭台,受坠地的冲击震荡,这时才有大蓬鲜血从颈腔喷出,顷刻间染红了台面,如一股股小溪般流泻下地。 “奉天承运,大汉天子诏曰:篡逆者须卜骨都侯,狼子野心,弑害先王,论罪当斩!栾提于夫罗,奉承先王正统,当为大单于!若有徘徊歧路不服王化者,罪同死孽,诛其三族!” 吕布手提须卜骨都侯人头,脚踩其尸,高台上振声顾盼,雄姿英,一时间震得日峰上下鸦雀无声,待到大萨满和左贤王等人反应过来后,群情激奋,正要冲上来和他算帐。却见其身后站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羌渠单于之子于夫罗,人群中那些奉其秘令来到三龙堆的忠心部属立刻出一声欢呼,当即反戈一击,朝着须卜骨都侯的心腹凶猛砍杀。 以有心算无心,须卜骨都侯的一众党羽顿时被杀得人头滚滚,那些中立人马见势不妙,连忙撤出战圈,再也无心顾及吕布。 日峰祭台上,于夫罗抖开星相幡将大萨满等上围住,对方待有动作,吕布长刀掉转过来,无形刀气有如实质,抵住大萨满眉心,激得他汗毛凛凛,又见于夫罗并没有动阵势,事情似有转圜的余地,连忙摊开双手示以无害,同时出声喝令其他人也莫妄动。 “翁衮,你为夺大萨满之位联手须卜骨都侯迫害我的师父。如今叛逆授,吾师也已经与世长辞,你却想怎么个死法?” 于夫罗声色俱厉,翁衮却听出蹊跷,这是说已经没有人可以与我争夺大萨满的位置了啊!飞快地瞥了一眼峰下乱局,这位新科大萨满毫不犹豫地回答:“大单于在上,您要我死不过是一句话,却只能出得胸中恶气,于事无补。若您能宽恕我等过去的罪孽,我愿下血誓,一生一世为您尽忠!” 于夫罗要的也就是他这话,她和吕布孤军行险,若不能快平定乱局,就只能黯然而退。虽然对翁衮此人心甚恶之,却不能不争取他的支持。 “那你还等什么?” “只等您的一句话,以定我等生死!” 于夫罗心里恨不得扑不上去咬掉他一块肉,可想到吕布的叮嘱,她忍气扬声道:“汝等若能痛改前非,我也当摒弃前嫌,携手同心,共赴未来。此心天地可表,此言日月为鉴!” 翁衮也不含糊,一听于夫罗给出了保证,立刻带头跪下,以大萨满的身份竟行臣仆参见大单于的五体投地大礼。而后破面流血,画咒为誓,愿供于夫罗驱使。 吕布一只眼睛看着他们的表演,另一只眼睛盯着日峰下的战局。在最初的混乱过后,随着中立派别撤出,于夫罗的部属与须卜骨都侯的死党已经基本分出了阵营,虽然后者被前者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但到底人数较多,兵甲也更精良。现在渐渐已经聚在一起,组成阵势,开始一点点扳回劣势。 见于夫罗确实听从自己的意见搞定了翁衮,吕布长笑一声,左擎修罗刀,右执霸王枪,如猛虎般纵身冲下巅峰,杀入敌阵。 下方之敌没料到他的来势竟比奔马还快,第一个成为吕布枪下亡魂的匈奴骑士,只觉眼前仿佛掠过一道闪电,等他查觉喉咙上的凉意时,吕布已经杀入阵心,身后留下的尽是些脖子穿眼或干脆没头的尸体。 见吕布来势凶猛,己方初见稳定的战线竟被了一人冲动,顷刻间就有崩溃之势。须卜骨都侯一方自有高手前来拦截,其中不乏与吕布功力相当者,但武器和身法都相差太远,竟是上去一个死一个,上去两个死一双,没有谁可以在他的刀枪下走过一个回合。 吕布枪刺刀砍,正杀得痛快,忽然听得有人大吼:“兀那汉狗,可敢与俺一战?”百忙中斜眼瞄去,却见一名狰狞粗壮的番将,站在地上竟比骑马的人还高,颈项中倒挂狐狸尾,双手各执一“人”,却是黄澄澄、沉甸甸的独脚铜人,正撒开脚丫子往着自己冲来,沿途无分敌我人马,只要被他挨上蹭到,立刻便如同皮球般飞弹开去,声势之壮,犹如后世的重型坦克开足了马力撞来。 “嘿,稀奇真稀奇,大猩猩居然会说人话!”吕布一瞧就乐了,不过他可没打算跟这种力量型战士正面冲突的打算,反而把头一调,自顾自去往人多的地方杀去,专挑那种没本事挡自己的路角色下手,直把在后头追得哇哇大叫的那员番将当屁。 第五十三章 仆街的金刚 “兀那汉狗,你不敢与俺交手,尽欺负弱小算什么好汉?” 那番将眼看着吕布把自己的同袍一个个挑落砍倒,自己却总是差着几步追之不及,气得连眼睛都充了血,红醒醒的仿佛两只大红灯笼高高挂在肩膀上。 吕布只是不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扰乱须卜骨都侯党羽的阵形,多杀带队的匈奴将官,才没时间去和类人猿玩什么一骑讨之类看似英雄其实狗熊的勾当。 后世的地球人谁不知道,狗熊那是笨死的! 在吕布的腹心开花外加斩战术打击下,须卜骨都侯一伙彻底乱了手脚,于夫罗的部属士气大涨,把吕布在敌阵上撕开的伤口不断扩大,加上翁衮也赶下来召集了部分袖手旁观的中立人马重新投入战局,三重打击下,须卜骨都侯一方不断有骑士丢下武器下马投降,对于这些已经丧失头目领导的普通匈奴战士,于夫罗一方也不加以戮害,只是分出人手将他们驱赶到外围看管起来。 随着离开战场的人越来越多,吕布明显感觉到身周越来越空旷,正打算收手时,脑后忽然风声急响,似乎有流星锤之类的重物飞来,忙向旁边一跳让开。呼的一响,一只独脚铜人擦着耳边就飞了过去,激荡起的劲风居然让他耳朵嗡嗡直响。 “好大的力气!”吕布心下评估,这一掷的力量之大,足抵得上自己十足功力的雷霆动劲一击了。 “吼!”后方那番将见吕布躲过了自己的飞行道具,也不气馁,只把两条毛茸茸的粗壮长腿一弓一弹,双手紧握住剩下那支独脚铜人的脚踝骨,整个人如同一团乌云般朝吕布飞压猛砸。 吕布脚尖一点,仿佛套了溜冰鞋似的,头不回身不转,整个人平平向后滑去,正好和空中飞扑来的番将一上一下错车而过,眼瞅他一家伙夯在自己先前站立的位置上,崩得山石乱飞,地面都跟着跳了跳,不觉咂舌。 “这大块头似乎没练过内功,仅凭肌肉的力量就能产生这么惊人的破坏力,实在是异数!” 爱才之心忽起,吕布也不乘隙出手,只是看着对方从他自己砸出的大坑中跳出来,又把另一支独脚铜人捡回手中,做势又要冲上来时,才闲闲地问道:“大块头,你没现只剩十你一个人在还打了么?” 那番将一怔,举目环视,才现同一阵营的战友或降或死,偌大的战场上就只剩下自己和对面那个滑不溜手的汉家小子。 “哼,尽是一群无能之辈。”看清了局势,那番将却面无惧色,反而打鼻孔里喷出两道粗气,很爷们地宣称:“便是只剩俺家一人,照样能把你同这班废柴轰杀至渣呀!” 吕布乍一听到他的说辞,差点没喷出口水。一时间极度怀疑对方是不是同为穿越者的港漫fans,当下试探道:“好一头又黄又暴力的类人猿,你真以为凭那两膀子看上去很好很强大的蛮力,就可以斗得身为万物之灵的人类么?” 说完,吕布仔细留意对方的眼神和表情,却不见什么波动,只是抖一抖肩膀,二话不说便大步向前冲锋。 心里松了口气,吕布浑不在意地一挺枪,又快又准地点向对方咽喉。不想那番将看去五大三粗,身手反应居然颇为灵活,居然及时煞车,借着扭腰的劲道转了圈子,一下绕到他的侧面。 “不错啊!”吕布吹了声口哨,抖腕一拨枪头,如蛟龙翻身,在空中划了道漂亮的弧线,再次吻上那番将的喉结。对方怪叫一声,双足力后纵,往后跳出了五六丈远,但始终摆脱不了喉间那一点冰凉,落地后又噔噔连退了七八步,直到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霸王枪尖始终不轻不重地粘在他的肌肤上,不曾有分毫松动。 “你已经死了。”吕布淡然宣布。那番将额头上冒出豆大的冷汗,表情却是犟强不服。“你这是仗着兵器比我的长,我便死也不心服。” 吕布听得有趣,缩手收回长枪往地上一插,亮了亮左手的修罗刀笑道:“好,那我们用短家伙比过。” 番将眼睛一亮,猛地跳起,嘴上大声叫好,手上已经风车般抡起铜人劈头砸下。 “这大块头倒不像看上去那么老实。”吕布想着心事,手上只把刀一横,两个铜人与修罗刀的锋刃只一碰,就像黄油棒棒一般无声断开,然后吕布一翻刀背,在那番将脑门上正正劈了一记,把他又打落回原地坐倒。 “你又死了。” “你这是仗着刀快,不是真本事!” 那番将仍然不服气,吕布看着他只是好笑,不过也无意跟这种粗坯斗嘴皮子,说一千道一万,不如一巴掌打到他扁扁的服。 “那我们拳脚上见真章吧!”吕布不理阿修罗的抗议,把修罗刀也往地上一插,扭了扭手腕,刚才那一下碰撞,虽说他借仗了修罗刀的锋利,可独脚铜人上附带的冲击力却还是要靠身架来吸收化解,老实说还蛮吃重的。 那番将也咬着牙再次站起,不过没有急于扑上来厮打,而是后退了几步,拉开一定距离后,摆开架势开始蓄力。 只见他双腿摆了个形同骑马的姿势,两臂如绳子吊着重物一般垂在胸前,拳心空握,肌肉不紧反松,活像一头大猩猩半蹲在那儿,旁边有人笑,吕布却噫了一声,这架势很有点后世通背拳的味道啊! 这时,于夫罗也来到了场边,一瞧与吕布对阵那人的模样,也是芳心一紧。因为那番将不是别人,正是须卜骨都侯手下的第一勇将眭元进,据传他是山魈与人类的后裔,不仅天生神力,而且身手敏捷,作为步将却跑得比骏马还快,动作也比猴子还灵活,虽然没正经学过什么武艺,寻常高手在他面前却是不堪一击。 她因没有看到吕布先前已经两次把眭元进打趴下,现在见吕布弃了兵器陡手迎敌,以为他看对手模样粗莽掉以轻心,暗怪其托大,有心提醒,却不敢开口,担心干扰吕布的注意力,更是不利。 于夫罗思虑谨慎,吕布瞅见她来到场边,却浑不在意地扭头挥手示意,眭元进瞅得机会,马步一拔,肩膀一抖,双臂一抡,如两柄大锤分作上下两路砸来。最奇的是,势到中途,锤势正圆之际,那两条本就长大的胳膊忽然如皮索般又拉长了一大截,更快更猛地朝着吕布天灵和心窝捣落。 于夫罗眼珠一直,差点失声尖叫。 吕布看似散漫,其实心神一直扣在眭元进身上。那头的人一动,他立生感应,听风辨路不受目光所惑,因而清楚地把握到眭远进的拳势快慢。当下不慌不慢地右掌往下一按,抵住冲着心窝来的那只拳头的指面,“五雷轰顶”的五股暗劲绞作一股吐出,势崩五岳,一家伙就把那只掏心恶拳轰了个粉碎性骨折,并借着崩势的反弹力,耸肩振臂如扬翅,亮出疾鹏电爪紧紧扣住头上的那只拳头的脉门,只一拧,眭元进的上身不由自主地跟着胳膊转了半个圈,吕布再伸脚往他下盘一勾,喝了一声:“起----” 呼啦,眭元进的身体就真的顺着这一声飞了起来,在空中转了整圈,吕布再把胳膊往下一甩:“落!”轰叭一声,眭元进就五体投地趴在他脚头跟前,半晌动弹不得。 第五十四章 事了拂衣去 瞧见吕布把个匈奴第一勇将如稻草人般随意摆布,四周的匈奴人齐齐抽了一口冷气,惊佩之余,同觉颜面无光,竟没有一个人为吕布的胜利喝彩。 吕布也不在意,匈奴人的胸襟越窄,越难得人才,对于大汉而言反是一件好事。他只是拿脚尖轻轻踢了一下趴在眭元进的脑袋瓜子,喝问:“服了没?” 眭元进脸埋在土里,头也不抬地瓮声答道:“俺服了。” “很好。”吕布点头点道:“那按草原上的规矩,你是我的俘虏,我的奴隶!你立下誓来,从今不得背叛了我,那就饶了你的性命。” 本来以为眭元进会马上答应,不料吕布等了半天,却听对方闷闷地回答:“你杀了俺吧!” 吕布大出意外,奇道:“你为什么想死?” 眭元进慢慢撑起身体,在地上坐下,视线正好与吕布齐平,满脸的鲜血和尘土混和在一起,一张本来凶恶的丑脸却显得有几分滑稽。 “做你的俘虏和奴隶也就算了,毕竟你连着打赢了俺三次,是条了不起的好汉,俺给你牵马坠蹬也不丢脸。可是,大单于他对俺很好,俺过誓要永远忠诚于他,虽然他死了,誓言却没有失效。因此,俺没有办法再答应你永不背叛。” 吕布想向他解释忠诚于旧主和不背叛新主并不冲突,可一转念,觉得很没意思。拿言语惑弄人心也要看对象,冲这种直心眼的好男儿卖弄就没意思了,没得玷污了一份伟大的情操。于是,他没有在这上面多费口舌,而是换了个条件:“你的忠诚值得敬佩,你的力量也让我不舍得就这样杀了你。所以,我可以换个条件,不要你誓不背叛,只要你偿还了我三条命就可以获得自由。” 眭元进眨巴着圆眼,想了一下,觉得很合理,点头同意。吕布大喜,拍拍他的肩膀说:“在你得到自由之前,还是得叫我主公喔!” “是的,主公。”眭元进也不问吕布的名字,从此就“主公、主公”的一直叫了下去。 见吕布收服了眭元进,于夫罗上来想要跟他说话,吕布脸色一变,拔起刀枪向众人一挥,厉声喝斥:“大单于驾临,尔等居然还端坐马上,何等无礼!” 匈奴骑士吃他这一喝,集体打了个哆嗦,连忙翻身下马,冲着于夫罗伏朝拜,那情景便如同一粒石子掉入水中,激起涟漪一层层向外扩散,直到最后,现场除了吕布与于夫罗之外,再无一个人敢用自己的双脚站立在大地上。 吕布收起刀枪,满足地吸了口气,然后看向于夫罗,只见对方神色木然,似乎并不为眼前的风光所动,不由暗自奇怪:“这小狼女的心思好生难猜,这种时候了怎么还一副死了爹娘老子的模样!难道是触景生情,想起了当初的惨事?这可不好……” 吕布正想着怎么开解于夫罗两句,让她借势正了名位,却见于夫罗忽然一撩衣袍,推金山倒玉柱地冲着他跪下来,口呼天使。 “天使在上,请代大汉天子受栾提于夫罗三拜。敝人敝民,将永记上国吕布大人您扶危定难的功绩!血食千秋,万代不替!!万岁万岁万万岁!!!” 吕布愣愣地听着、看着于夫罗一个响头磕在地上,旁边翁衮多机灵一人,连忙也跟着三呼万岁,嘣嘣嘣地往地上卖力碰脑门,这两个大人物都叫了都叩了,其他人也守不住那点矜持,叫万岁的和叩头的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响,虽然未经操练不够整齐,但那声势也蔚为壮观,一时间风行草偃,群山震动。此情此景,让吕布如饮美酒般醺醺欲醉,身体却站得更加直了,胸膺间一股傲气蓦然而生,禁不住仰天长啸。 “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听到这句话,不少匈奴人露出忿然之色,但是更多的匈奴人却把头埋得更低了。 慨然高啸后,吕布情绪稍微冷却,想到自己的身份经不起探究,事情既然已经办完,何不归去?于是,他纵身坐上眭元进肩头,不理于夫罗和翁衮等人的呼唤,驭使着这名新得的健奴绝尘而去,一边跑一边打着拍子笑吟诗仙李白的千古绝唱《侠客行》----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滚滚扬尘中,歌声渐行渐远。于夫罗痴然相望,眼中只觉又酸又涩,忍不住快要掉泪。一时间她恨不得就此拂衣追随吕布的背影而去。 “大单于,须卜骨都侯那逆贼的级被天使带走了,要不要追回来?” 翁衮的请示声把于夫罗从小女儿的情怀中惊醒,她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眸中除了微见红丝,已经不再带有丝毫个人情感,冷漠如狼。 “不必!草原百部头人今日亲眼目睹逆贼授,一颗人头在与不在已经无关要紧。倒是祭台既已见血,当乘血未涸、尸未冷,马上祭告天地正我名位!” “喏!” 翁衮领命召集人手去重新安排祭祀事宜,于夫罗向吕布消失的方向最后看了一眼,在心里念道:“吕布,你也还欠我一个名分!” 吕布远远地打了个喷嚏,有猜到可能是于夫罗在念自己,却没猜到其中的原因,心想自己与那小狼女的恩怨不过三桩,杀师、夺贞和龙幡。如今自己为她诛杀逆酋、降服帮凶、助其夺回单于大位,照理说彼此已经两清……好吧,虽然以上三桩说起来其实只是一件大事,就算不能完全抵消双方恩怨,至少也欠不太多。争取日后弄到一星半点的龙魂,便可彻底了结手尾。到时候双方立场平等,该乍干爱乍干都没心理负担了。 心情轻松下来的吕布回头望了一眼三龙堆,已经看不见匈奴的人马,便叫停了眭元进,跳下来帮他左手接骨疗伤,然后两人步行前进,一直到了与严瑛约定的会合地点。 远远的,吕布就望见严瑛的身影坐立不安,连带影响了附近马匹,紧张的喷鼻声隔着老远就能听到。 “老婆!”吕布一边叫一边挥了挥身,满怀喜悦的他这会儿又忘记了严瑛的禁令。不过严瑛自己也忘记了,听见他的声音一溜烟地打马奔来,到了近前,直接就从马背上跳起来扑进他的怀里。如果不是吕布见势不妙扎紧了马步,当场就要被顶个跟头。 仔细检查了吕布身上没有损伤,严瑛才想起问他要办的事怎么样。吕布拍了拍腰间皮囊,傲然道:“我出手岂会落空,正品在这儿,还落了大块头做添头。” 严瑛似乎直到这时才现眭元进的存在,让吕布不禁替新收的小弟那副大号电泡身材抱屈,不过接下来他才想到既然身边带了这么个级电灯泡,那回程的晚上似乎、似乎又没有机会和严瑛上演**苦短的戏码了,顿时跌足大悔。 严瑛先是不明白,等她想通之后,眼底的喜气那是藏也藏不住,却叫吕布更加恼火,恨不得立刻寻个僻静所在把她压倒了大加挞伐,以振夫纲。 眭元进这个浑人全然不知其中奥妙,见新主公见了新主母忽然变得垂头丧气,还道是新主母的本事更加厉害。因此当严瑛问他话时,心下先怯了三分,老实合作的态度让严瑛甚是喜欢。 推荐新书:[bookid=name=《狱雷》] 内容简介:经历千年风霜的封狱帝国如同蛀空了身子的老树,出沉重的呻吟摇摇欲坠。贪腐堕落的贵族们遗忘了骑士的荣耀和尊严,饿兽般吞噬着彼此。帝国的末路上,出身卑微的闵采尔为寻求着自己领主的梦想,投身于狱雷家族的阵营,历经磨难和锤炼,慢慢成长为有担当的骑士。 第五十五章 飘飘欲仙 自从吕布走后,张辽的日子过得也不轻松。 受降城地处偏僻,少有商旅不假,但是却挡不住地方上支送给养的队伍进门。虽然之前他已经下过禁口令,但边陲荒芜,士兵们除了训练和吃睡,也只有嚼嚼舌头作为娱乐。法不责众,因此就连张辽也不好在明面上太计较,只能通过增加训练的方法,暗中压制流言的传播力度,倒也取得了一定效果。至少,就他所知,吕布说的那些事儿暂时还只限在屯长、队率一级的军官中流传,什伍间尚不得闻。 不过,这种控制随着给受降城押送补给的队伍到来变得毫无意义,找不出合适理由把补给队伍拒之门外的张辽知道,他必须在押运补给的人马离城之前,先给顶头上司丁原一个交代,否则在吕布倒霉之前自己就要过不了关啦! 我已经尽力了。 这样想着的张辽把自己关进屋子里捉笔写起了报告,刚写了几行字,忽然听到屋外喧哗声大做,心脏顿时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难道,是那个人回来了? 撞开身前案几,张辽飞奔上城头,只见士兵们都在往城外拼命探头张望,口中交相问着同一个问题:“那是真的吗?” “你们这样成何体统,都给我让开!”张辽一声大喝,赶开士兵往城下一望,只见吕布拿长枪挑着一个人头正在招摇,张嘴想问,却觉得口中枯涩,一时竟不出声音,连忙清了清嗓子,然后再挤出几个颤音。“吕兄弟,这人头是……” 吕布见他露面,也露出大白牙笑了个灿烂:“张军侯,在下不虚此行,已经成功取了须卜骨都侯那叛逆的人头回来。” 张辽只觉头顶上的阳光骤然明亮了一倍,眼中再无它物,只是盯着那人头仔细端详。作为受降城的主将,他常与那来打秋风的匈奴贵族照面,其中便有须卜骨都侯,现在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么都看不出那人头破绽,无论五官相貌还是头饰的规制,确实与他记忆中丝丝吻合。在确认事实后,他一时间惊喜得连呼吸都忘记了,如果不是附近的士兵手快抓住,差点就直接摔下城去。 “好好好,吕兄弟……吕兄弟真乃天人!” 张辽扬眉大笑,尽吐数日郁结心头的垒块,环视左右令道:“开城!鸣炮!列队!让我们共同迎接大汉的再世班定远!” 这一天,受降城上下皆狂醉,一直到深夜时分依然热闹无比。 吕布几乎和城里每一个人都干过了杯,每逢支撑不住时便以内功做弊,最后硬是把阖城的人马都给放倒在地,才算脱身。 “哈哈哈,吕兄弟可是喝痛快了?” “痛快痛快,痛并快乐着啊!” 吕布抖了抖湿漉漉的衣袍,苦笑道:“今日一饮,往后三月不识酒味。” 张辽挥挥手赶散鼻端的酒气,笑容不减:“吕兄弟且随我去沐浴更衣。” 两人自去厨房烧起大锅热水,灌入两只大木桶,张辽不知从哪里掏出两大把药材洒进去,和吕布一起脱得赤条条地跳将进去,浑身的紧绷筋肉一下松开,两个爷们爽得立刻叫出了声。 水气氤氲,两人都闭着眼睛不说话,只是专心享受泡浴的乐趣。过了好半天,水温稍降,张辽才先开口:“吕兄弟,你在席上示意我学你一般以内功逼酒,保持清醒,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吕布掬起一捧水淋在脸上,擦了几把,觉得头脑更加清醒才道:“不错,我想请张军侯代我将须卜骨都侯的级呈送丁刺史。” 张辽一蹙眉:“吕兄弟这是何意?莫非怕我见利忘义,才想让我过手沾些便宜?” 吕布摇头:“张军侯、不,张兄弟勿怒。你既不是小鸡肚肠的愚夫,我也不是那等有眼无珠之辈,请你代呈级,不是为分功劳,却是为了让这份大功能确确实实地落到我的头上。” 张辽不是笨人,听吕布一说,脑子立刻转过弯来,悟道:“你是担心汝南袁氏利用他们在士子间的影响力颠倒黑白,抹煞真相?” 吕布正眼看着张辽道:“不错,汝南袁氏四世三公,累世专攻孟氏《易》学,门生故吏遍天下。若是没有得力的人物为我张目,莫说只是杀了一个伪单于,便是我建立卫霍之功,也难逃李飞将‘终不能复对刀笔之吏’的下场。” 张辽本来还有三分犹豫,待听到吕布引用了李广那句满怀悲愤的临终名言,顿起敌忾之心,一口揽下为他向丁原表功的事情。 吕布去了这块心事,情绪更加放松,与张辽两人泡在热水里推心置腹,从武功到兵法,从国家大事到男人那点勾当,越聊越是投机,仗着后世网络上泡来的广闻博见,吕布是什么都能说得头头是道,把个张辽忽悠得又是佩服,又是疑惑,想不通以他的年龄为什么能有这般深不可测的见识。 吕布听到张辽的疑问,只是推说曾得海外异人授业。对方问起名字形貌,他便称那异人名号“赢忒王”,形貌么,直接把奇幻大作《龙枪》中的第一人气法师兔子雷拉出来当模特,只把那身象征邪恶的黑袍给换成了鹤氅,至于白、金肤和漏斗眼等特征一样没拉下,全套在那子虚乌有的赢忒王身上,把个张文远听得一愣一愣。 “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啊!”听到最后,张辽也只能用一声感叹作为结语。 吕布也警觉到自己说得有些多了,加上水温已经低到一定程度,便索性借了这个理由起身,结束了这一晚的长谈。 等到辞别张辽往给他安排的屋子里走去的道上,吕布看着一个个东倒西歪鼾声大作的士卒,忽然有一个声音在脑子里怒吼起来:“可算是没人打扰,今个晚上爷要开荤了!纤指弄洞萧……玉树流光照后庭……瑛姐姐,偶来了!” 等到吕布急不可待地推开房门,眼前的一幕让他呆了呆,桂帐锦床,一身小衣的严瑛低鬟敛尽云欹侧,却是已经坐在床边睡着了,却又强撑娇躯不肯倒下,想是知道他今晚必有需求,一直等待到此时。 吕布细看她的脸庞,鼻梁挺直,颧骨微凸,唇略带厚,有一种很大气的性感。只是掩盖不住眼角眉梢的沉重倦意,满腹欲火一时间尽数转为小意怜惜。为了怕惊醒严瑛,吕布先在她的黑甜穴上一拂,然后才扶住身体将她慢慢放倒床上,在唇上轻轻印下一个晚安吻,拉起崭新的锦被盖住两人身体,相拥入梦。 月落无声,晨曦破晓。 睡得正沉的吕布忽然觉得怀中一阵动摇,睁开眼睛现先醒过来的严大小姐正在很努力地想要分开他的胳膊偷溜下床,便把手臂更加收紧了一些。 “亲爱的……媳妇儿,天还没透亮就想抛下为夫独守空床,不觉得太残忍了么?” 严瑛的肩膀一僵,满不好意思地转过脸来,迎着吕布的坏笑软语劝告:“已经不早了,往常这个时间庄子里的人都已经开始练功了。我们纵是身在外地,也不能偷懒坏了规矩。” “规矩啊~~~”吕布拉长声音,点点头说:“说起来,咱们家也要立个早起的规矩才是。” 听他同意,严瑛连忙加了把力气想要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吕布却毫不放松,只是坏笑着问她:“媳妇儿你上次曾说学会了一门品萧的本事,现在就给为夫演练一番吧!” 严瑛大惊:“你疯了,现在天已经亮了,随时都会有人来叫门的!” 吕布却道:“你仔细听听,现在外面哪有半点人声?昨晚全城的人都喝醉了,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 严瑛侧耳聆听,果然听见外面鼻鼾声此起彼伏,却没有人走动说话的声响。再看吕布,眼中满满的都是情焰,被中更有一火热物事紧抵着自己的后臀,心知今早是逃不过去。她也是个果决的性子,当下把肩膀一缩,往下滑出吕布的怀抱,钻入被中,一手把住那根滚烫的萧管,压抑下心中羞意,张口就之。 吕布没想到她的动作如此快法,只打了个愣神,就觉得下边传来一股湿暖的感觉,舒爽和疼痛的感觉混合在一起,如海浪般拍击着神经,哧----就吸了口凉气。 “轻、轻一点,虽然说是早安咬,可你不能真的拿牙咬啊!” 要害落到了美人儿的口中,饶是吕布自诩英雄,这会儿也抖不起威风,涨红了脸,嘴里不住地喘着粗气,随着严瑛唇舌的动作由生涩变得流畅,他感觉那一阵阵冲击着脑海的快感,已经从波浪上升到了海啸的级别。 严瑛也敏锐地查觉到萧管的体积正在急膨胀,把她的口腔撑得满满的,甚至一路抵进了咽喉,让她感觉有些窒息,但是她没有丝毫退缩,反而照着记忆中的教条,把那充满**的根源含得更深。 于是,吕布爆了,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以神经末梢为起点迅融化,只剩一团灵魂升上云端,所谓飘飘欲仙莫过于此。 第五十六章 吕布和丁原 推荐:[bookid=name=《狱雷》] 简介:一个农夫家庭出生的男人──闵采尔,却有个骑士领主梦想,岂知世事无常,迫於形势当上了小混混头目,在一日「狩猎」中绑了一个神秘的美女回去做压寨夫人,岂料自己却成了这个美女的阶下囚?在此美女的捉弄下,闵采儿遭遇了一系列之前做梦都没见过的事件,最後竟然成了传说中的卷轴人,得到了一些神秘的力量,也不知这种力量能给他带来幸运还是灾难呢? ps:这是一部带有浓郁日漫风格的奇幻作品,作者戴瑞肯是老笔杆子,不熟悉其人的书友可以先去他的成名作[bookid=172,bookname=《女人街的除魔事务所》](已完本)逛一逛,给眼球热个身:) **********我是晨起的分割线********** 吕布心满意足地走出房间,迎着朝阳伸了个懒腰,然后很惭愧地现,张辽已经在城楼上练功多时了。只见他背映晨曦,面西而立,双手结印吞吐风息,白虎法相时隐时现,好一派威猛气象。 吕布见他练功不避旁人,便也纵身上了城楼,坐在屋檐一角,仔细看他行法运功,只觉其气息收放之间,隐隐与天宫贯通,并非单纯自体内,有相当部分力量是从上界召引下来。 等到张辽收功之后,吕布把自己的疑惑一说,对方点头道:“吕兄弟的感觉没错,我所修炼的并不是单纯的武道,而是结合了紫薇斗数导引本命星力加持,练功则事半功倍。” 吕布一听,好家伙,你居然能借助星宿之力帮忙修炼,这可比一般武者只能苦啃天赋本钱的作法更有效率!就算借来的星力不能持久,停功即散,但长期沐浴在星力能量中,身体的各项机能肯定会逐渐强化,不知不觉中就可以脱胎换骨,肉身成圣! 按捺不住心头痒意,吕布想要打听这种奇法的门路,苦于不好张口,脑子一转,忽然记起一事,便笑道:“我见军侯面西行功,法身气象虎虎生威,本命主星可是流年岁前诸星中的白虎星?”见张辽颔,又接道:“曾有方士说我的本命主星是北斗星宫中的贪狼星,与军侯站在一起,可就真成了名符其实的虎狼之辈矣!” 张辽是什么人,一听他的话,顿明其意,知道吕布好奇自己的修炼方法,恪于武林禁忌不好直接打听,拐着弯子摸自己的口风呢! “吕兄弟的主星命格杀气很强,而且灵敏机巧,最是多才多艺,难怪能创造孤身斩单于的不世奇功。”张辽开口先夸了吕布一番,然后才有让人不太中意的下文:“紫薇斗数博大精深,法术运用变化万千,我从琅琊宫于吉真人处学到的‘风魔虎啸法印’只是其中与本命白虎星相关的部分,却是没有能力指点你了。” 吕布一听,明白了!你张辽不是小气藏私,是自己学得也不到家。紫薇斗数116星命格不同,向不同的本命星借力的窍门也不尽相同,你是怕胡乱指导出问题,因此要我去找那位于吉真人直接问道。 心领神会的吕布也不问于吉的下落,直接问起琅琊宫的位置,这叫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有机会我就去你老窝蹲点,不怕逮不到名为于吉的老兔子。 他就听张辽回答:“于吉真人出身琅琊国,云游天下时于曲阳泉水上得神,便于泉水畔设场建宫,即是琅琊宫。” 吕布心说好险,多亏我谨慎问一句,否则望名生义,找到琅琊国或琅琊山去,那冤枉路就跑大了!曲阳那是在后世河北省西部,保定市西南部,太行山东麓。琅琊国却是在山东临沂,琅琊山则在安徽省滁州市西南。相互间的距离说不上十万八千里,却也尽抵得过大汉多数人一辈子走过的路了。 之后,吕布也向张辽演练了“雷霆动劲”的六路功架,虽然没有细说其中运劲的奥妙,已经让张辽感叹受益菲浅。 等到两人结束晨练,城中的军民也6续醒转,各归其职,在张辽带领下开始一天的操练和巡逻。吕布自去寻眭元进帮他疗伤换药,想到他没有正经学过武艺,便从记忆中搜索出后世看过的一门“大圣桩”,传了功架,命他自行练习。 看着一个金刚般的庞然巨汉拢膝裹胯半蹲在那里手搭凉棚,一边转眼珠一边耸耳朵,模样实在滑稽,吕布怕自己忍不住会笑,在指导眭元进摆正姿势后就匆匆离开,正好碰到张辽派人来找他。 来到城中的签押房,吕布只见张辽正在奋笔疾书,见他进来也不吭声,只是一口气把字写完了,在等墨汁收干的时候,才对他说:“我已经写好了给丁刺史的捷报,午饭过后,押粮的队伍就会回转晋阳,你们可以一同走。” 吕布感激地一揖到地:“多谢军侯成全!” 张辽伸手将他拉起,笑道:“你我相见恨晚,还闹这些虚礼做什么?虽然我尚未加冠,但蒙丁刺史青睐,为我赐字文远。吕兄弟今后就叫我文远好了。” 吕布本想说你也叫我“奉先”吧,随即想到自己这个字也还没出现,只好把话咽了回去,改口道:“这次面谒丁刺史,说不定我也能捞一个表字,届时文远叫我就不吃亏了。” 张辽哈哈大笑:“吕兄弟大面上豪气不让班定远,想不到小节上也这么计较。这算不算是表里不一?” 吕布也笑:“我可从来不让朋友吃亏,至少不会白吃亏。” 午饭后,吕布三人辞别了张辽,随同押粮队回转晋阳。路上非止一日,进入晋阳城的那天,正赶上并州刺史丁原升衙视事,听闻受降城有人呈送捷报,不由一愣,心想最近边境上也没什么风吹草动,哪来得捷报?连忙吩咐传见。 吕布昂阔步来到公堂上,大大方方地冲丁原一拜,报上藉贯姓名后,双手呈上木盒书简,再不一语。 丁原听他自报家门,竟然不是受降城的军士,又是一奇,再看呈上来的两件物品,纳闷劲越大了。不是因为书简,那东西他拿在手上还没有打开。是因为看那个木盒眼熟,这玩意儿老头子这辈子看得多了,是军中专用于盛放大将级的东西,鼻端还隐隐嗅到一缕石灰冰片的味道,越肯定里面装的必是人头。 只是,会是哪个有身份人的级? 丁原想想不得其解,便把手上的书简展开,看了几行,眼睛忽然睁大,甚至还捏起拳头用力揉了揉眼窝。两旁的文武见状,也跟着好奇起来,老大人这是何故失态?丁原素来待下宽厚,帐下文武敬而不畏,文官们好歹知仪,守着矜持不乱说乱动,武将班列就起了骚动,虽然说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但那声音跟普通人的正常交谈也没啥区别了。只是还没人冒失到直接冲丁原嚷一嗓子。 吕布冷眼旁观,对丁原的御下能力颇有腹诽。难怪后来那么轻易就被自家义子摘瓜夺军,却没人出面反抗。 “好好好,这吕布果然当得起班定远再世之誉!”堂上的丁原把张辽的捷报看了又看,终于忍不住击案叫好。吕布乘机再露一小脸,抱拳谢称:“不敢当老大人的夸奖。” “喔,原来你就是那吕布。”丁原这才正眼向下看来。 吕布一听,敢情你老小子之前都没把我的介绍往心里搁啊!就有些闷闷地生气,回答的声音也大了三分:“小子不才,正是九原吕布!” 丁原却不生气,反而喜动颜色:“好充沛的中气,便是要有这股子精神,才能建此盖世奇功!” 盖世奇功!两旁文武一听,您老这话夸过头了吧?可要问一问是什么样的大功,竟当得起盖世两字! 武将班中当即抢出一员健将,膀大腰圆,上唇一抹黑漆漆的胡子连到鬓边,模样煞是威武。先冲着吕布一瞪眼,再往上抱拳拱手,问道:“敢问老大人,这姓吕的小子做了何等大事,让您此感慨?” 丁原捋须笑道:“我就知道你宋宪定有此问,拿去看吧!” 说完,就把手中的书简递了下来。宋宪上前双手接过,低头一看,两只眼珠也弹了出来,学着丁原先前的模样,把拳头在眼窝里转了转,再看、三看,最后转头盯着吕布,满脸不可思议。 “你杀了伪单于?” 吕布爽快一点头,答道:“不错。” “你一个人杀了他?” 吕布更爽快地点头,回答还是两个字:“没错。” “你当我傻的呀!” 宋宪咆哮一声,丢了书简,上来便要揪他衣领:“凭你这种面白无须的小兔哥,怎么可能单枪匹马在万军之中取那伪单于的级而归?此事定属造谣!” 吕布大怒,事先他对刺史府官僚的怀疑和刁难已经有所预料,可是听见宋宪居然污蔑自己是小受,顿时明白什么叫叔叔可忍婶婶也不能忍了,胸中杀机涌动,正要拿这心口两不修的未来反骨仔当堂立威时,丁原已经在上面抢先怒喝起来:“宋宪,你想干什么?” 宋宪伸出去的大手一僵,转回来抱拳冲丁原一揖:“请恕属下失礼,老大人,想那伪单于麾下控弦十万,便是我并州精锐尽出,也未必能够破阵讨取其人头。何况这小子是单枪匹马杀上日峰,便是得手,又怎能可能全身而退,其中必定有诈!想是那张辽耐不得边城困苦,合同此人捏造功勋,意图借此博取晋升!” 就在宋宪和吕布一问一答时,旁边文武已经把事由听得明白,后来再捡起宋宪丢下的书简传看,更是大哗,怀疑和不信的声音占了绝对上风,让丁原也犹豫起来。 ps:晨起三千字更新,求本周保底推荐^^ 第五十七章 打人打脸! 已经冷静下来的吕布只是挺直腰杆站在堂上,对四周的质疑声浪和视线,只当是清风拂山冈,明月照大江。这一派荣辱不惊的气度,却让丁原更加高看一眼,文官中有些眼力的人也纷纷收口,有了他们带头,其他人仿佛也查觉了什么,汹涌的声浪渐渐低沉,最后只剩下几名武将还在嘀嘀咕咕,但也没有再大声喧哗。 等到风平浪静,吕布落落大度地团团一揖,朗声道:“在下自知所做之事匪夷所思,诸位大人一时难信也是人之常情。不过浮世滔滔,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在下先行一步回归大汉,匈奴那边晚个几日也会有消息传来,是非真假,届时便知。在那之前,在下会在这晋阳城中暂做盘桓,欢迎大家上门请教。” 他一席话有条有理,不卑不亢,众人皆无言以难,又慑于他卓尔不凡的气度,最后只能依其所言,先把他安排进驿馆,等候处理。 当天晚上,丁原又把吕布招进私宅排宴款待,言语之中,透出了他对张辽的依赖,以及对吕布的信任,抚慰甚切。 吕布对这个须已见斑白的老人也颇有好感,一老一少相谈甚欢,在得知吕布自幼丧亲后,丁原神色间便有些说不出的兴味,如果不是斩单于一事尚未定论,吕布估计对方就要当席提出收他为义子了。 因为主人太过热情,所以吕布一直找不到机会告辞,最后留宿在丁原府上。次日,老少两人又一起用过了早饭,吕布才得以辞别脱身。 回到驿馆,严瑛早就起了,眭元进也蹲在院子里勤练大圣桩。两人与吕布照面后,神色都有些不太自然,吕布还以为自己彻底不归,又忘记带信回来,让严瑛动了脾气,泄在眭元进的身上,有些内疚,便拉着两人去晋阳城里逛街。 以吕布后世的眼光来看,晋阳城实在不大,总面积不过2o平方公里,人口不足五万,热闹自然有限。不过,放在汉代这已经是有相当规模的大城,城内胡汉杂居,商旅往来频繁,却比九原县那种小不点要强太多,商品的种类也多了几十倍,看得严瑛和眭元进两个土包子目不暇接,十分开心。 吕布本来还防备着宋宪等人来找麻烦,毕竟他们是晋阳城的地头蛇,要打听自己一行人的踪迹还是很容易的。没想到一上午转下来,竟是风平浪静,他也渐渐放下担心,陪着严瑛在晋阳城里东晃西荡,逛了个不亦乐乎。直到肚皮提出抗议,才在街边寻了间饭铺坐下来,点了四菜一汤正吃得欢,门外忽然进来一个羌人打扮的青年向掌柜打听一个叫“王佛儿”的人,因为口音有异,双方鸡同鸭讲了好一会儿,那羌人也没得到答案,只好买了几个大馍出门。不料,他刚到门口,就被三个无赖拦住寻衅叫骂:“臭胡子,一身骚。”说着,还动手抢他干粮。那羌人本来还隐忍不,待到对方动手,立刻大喝一声,伸手一拳就把中间那个无赖打得飞起,掉到对面的房顶上又摔下来,伏在地上只是哀唁,却是动弹不得。两个同党见势不妙,慌忙连滚带爬地逃之夭夭,连人都顾不得扶。 吕布看到这一幕不无赞叹:“这羌人是个使枪的高手啊!”因为位置的关系,严瑛没有看到那羌人青年的动作,不由疑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吕布筷子比划道:“他出手时身体一起一伏,如坐高马,胳膊如箭直射,拳头却带着晃动,只这一伸手,就带上了崩钻两重劲道,最后打中对手时沉腰一挑,把人凌空挑飞,化去自己拳上的大半杀伤力,更是抖大枪杆子的技巧,可见此人枪术了得。不过出拳前没能控制好力道,可见心性还没有达到明镜止水的层次,尚需磨砺。” 严瑛听了,只把美目在吕布面上乱看:“看年纪你也没比他大,品评起人来却是一派老气横秋,听了真是别扭。” 正做高人状的吕布听了顿时泄气:“你就不觉得我刚才的表现很有大师派头么?” 严瑛把头摇得跟拨郎鼓一般:“感觉更像是冬烘先生在背书。” 吕布无语,只好转移注意力招来掌柜结帐,顺口问起“王佛儿”是什么人?打量了一下他的汉家装束,那之前一直装糊涂的掌柜才说了实话,原来那王佛儿是晋阳城有名的武师,曾经一招击败从三品的京师风月堂高手,德高艺深,近年隐居简出,行医济世。掌柜见那羌人青年背负兵器,相貌孔武,觉得他不怀好意,因此装作听不懂对方口音,将之糊弄过去。 吕布一听,心里便有几分痒痒。这样的大高手一定要见识下,于是指着眭元进受伤的胳膊向掌拒打听王佛儿的住处。 掌柜不疑有它,很热心地指点了吕布路线。会过帐后,一行人兴冲冲地赶到王佛儿家,隔着小院,一枝白里挂粉的杏花探出墙头,在微风中冲着三人轻轻摇摆,状如迎客。 “奇怪,这个季节怎么会有杏花?”吕布等人觉得奇怪,等到药仆一开门,熏风扑面,不起眼的小院里竟然是暖意融融,春色无边。吕布大讶,难道这位王佛儿大师居然已经修炼到可以凭自身力量改变节气的境界不成?或者,是这小院里有什么法宝阵势? 揣着一颗愈见高昂的好奇心,吕布一马当先迈进药堂,眼前所见却让他愣了愣。只见一个瘦小的光头老人背对着门口,正在给一条大汉推宫过血,旁边还坐着一个熟人,却是宋宪,只见他鼻青脸肿,似是被什么人给揍了一顿。 宋宪见他进来,也是一愣,神色忽然变得尴尬无比,昨天在公堂上的嚣张气焰竟是半点也看不到了。甚至主动站起身来,看样子似乎是想打招呼,可屁股一抬,忽然呲牙咧嘴地扣捂住腰眼,不得不坐了回去。 “不要忽然力,我刚才的交待你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那光头老汉开口训诫宋宪,声如洪钟,与其瘦小身材极不相衬,把吕布吓了一跳。跟在他身后的严瑛哇的一声:“这位王师傅好大的嗓门。” 看见严瑛从吕布的身后绕进来,宋宪本来就尴尬的表情,又多了几分狼狈,眼珠子无措地乱转,看样子倒是想找个地缝钻下去。而那条在光头老汉手下被搓圆揉遍的大汉,忽然也不哼哼了,把脸拼命往枕头里压,让吕布极度怀疑他是想把自己闷死。 再看严瑛,见到宋宪也打了个愣神,不屑地哼了一声,然后紧张地往吕布脸上瞄。此情此景,吕布哪还有看不明白的。心想我说怎么今个儿过得风平浪静,敢情在回家之前,就已经有人上门踢场子不遂,看模样还在自家婆娘的拳脚下吃了大亏。 吕布肚里想笑,面上却作色瞪了严瑛一眼,瞪得她脑袋瓜子直往下沉后,乘着宋宪不好意思往这边看的机会,附耳赞道:“打得好,不过下次再有这种情况,不许打脸。” 严瑛一下高兴起来,很用力地点头应声:“嗯!” 第五十八章 天鼓雷音锤 这个时候,光头老汉已经帮宋宪的同伴处推拿完毕,一把将他拎起:“大男人家的,输人不输志,想死也别横在我的榻上。滚回家勤练个十年八年,再去找场子吧!”说完在宋宪的屁股上也踢了一脚,把两个人很不客气地赶了出去。 宋宪二人也不愿多留,掏出一个钱袋摆在榻上,灰溜溜地从吕布三人身边挤过,头也不回的闪出大门。 “你们两个身上都没伤,拦在门口干什么?还不让开了路,把后面那头猩猩给我放进来!” 光头老汉王佛儿回过身来,一指吕布和严瑛,不容二人开口就把他们轰到一边,把眭元进抓了进来检查。先看他的手臂,点头赞声不错,再摸他身上的筋骨,叹气连道可惜,最后查到他的头颈时,噫了一声,问眭元进:“你最近在练什么功夫?” 眭元进挠挠脸,努力回忆道:“是主公教我的一个桩架,好象是叫大、大……”大了半天他也没想起来名字,王佛儿听得着急,转头望向吕布道:“你就是他的主公吧?那是什么功夫,居然能让已经停止生长的肌筋重新焕活力!” “大圣桩。”吕布的回答很简洁,一句废话没有。 “什么道理?”那王佛儿也是妙人,居然不管不顾武林忌讳,问题直指核心。 “人整体不动,只跳肌肉、骨节。借着动耳转眼的微小动作慢练肌筋,去僵力求拳劲。”吕布也不藏掖,把大圣桩的基本道理说了个明白。 王佛儿眼露欣赏,不知道是对人还是对功:“很好!一言解我多年之困惑,老头子我若能百尺竿头再进一步,汝当功!” 吕布也痛快,不说什么前辈谬赞,直接问道:“有功可有赏?” 王佛儿仰天大笑,震得屋顶瓦片嗡嗡:“好小子,你想要什么?” 吕布想了想,觉得没底,索性道:“长者赐,不敢辞。”那意思是,您老看着给吧,我做小辈的不讲价。话说的大方,看王佛儿的作派,肯拿出手的东西也不会太寒碜。 “唔,你小子是个大滑头。”王佛儿伸手在自己光头上摸索,似乎想摸出个主意。但是没等他把灯泡摸亮,就有一个麻烦先找上门了。 “谁是王佛儿?”在带着异族口音的问话声中,一名彪悍的青年汉子闯进了院子。“我是金城阎行,慕名前来,找王师傅切磋武艺。” 所有人一同向院中望去,吕布几个认出来者正是在那饭铺里打听消息的羌人,听他自报家门金城阎行,不由一惊:“他就是那个几乎杀了马的阎行阎彥明?” 王佛儿走到门口,朝阎行打量两眼,摇头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不和你打。” 听到这位被誉为晋阳第一高手的武师居然如此干脆的认输,众人都是一呆,阎行更是张大了嘴巴:“您、您说什么?” 王佛儿掏掏耳朵,戏谑道:“你才多大,耳朵就不好使了么?我说我打不过你,这场架不用打了。” 阎行以为王佛儿耍他,怒道:“还没打过,你怎么可以就认输?”严瑛也在一旁叫道:“是啊,王师傅。您都还没出手,怎么就知道不能把这小子揍得满地找牙?” “满地找牙?这说法新鲜,老头子记下了。”王佛儿乐呵呵地一拍巴掌,解释道:“我说打不过,是因为对面这小子血气方刚,老头子却已经到了不以筋骨为能的年齿。而且看他的身手是耍大枪的,老头子我用的却是短兵刃。我们两个要是交手,前三十招,他会被我压住,中间四十招,局势就要被扳平,到了最后三十招,老头子气力不继,手上封不紧门户,被他的大枪-缝里钻进来,一条老命都要丢掉。划不来,划不来!” 王佛儿的分析合情合理,叫所有人都无话可说。但那阎行始终不肯放弃,咬牙道:“王师傅,胜负且莫提,我只是想见识一下您这位晋阳最强武者的本事,增广自身见识。” 王佛儿只是摇头:“小子,你知道什么是最强吗?要想成为最强,只要不和比自己强的人打就成了。你还是回去吧!” 阎行听了,只把牙齿咬了又咬,最后断喝一声:“王师傅,得罪了!”说着一耸肩膀,从背后摘下短枪,两头一扯,竟然变成二丈来长,抖擞精神便往王佛儿面门扎来。 吕布一瞧,你小子也恁狂,伸手就要抽刀子代主迎敌,却被王佛儿亮嗓子一声大喝给拦住:“锤来!” 声如雷霆动九天,震得地皮都跳了跳,药堂供桌上盖着红绸的不知什么家伙,随着这抖劲就飞了起来,落入王佛儿摊开的双掌手心,然后一合。 铛的一响,阎行的枪头就被夹在了中间,气劲激荡,把裹在王佛儿兵器上的红绸撕裂卷走,露出了一对乌紫色的大锤。吕布看那紫锤的模样很是古怪,锤头方不方圆不圆,有点像安塞腰鼓,一尺来长的锤柄不安两头,却往鼓身最凸的地方一插,猛一看不知道有多别扭。 “王师傅,您这难道是雷鼓瓮金锤?”吕布眼睛弹了弹,立刻想到了这锤的来历,可不是后世隋唐十八条好汉第一位,李元霸的吃饭家伙! “错了,这是马伏波传下来的天鼓雷音锤。”王佛儿说着冲阎行笑了笑:“莫非你就是冲着这对锤来的?打败了我,也算替你们羌人争了一口气。” 阎行脸一黑,怒道:“莫要小看我羌人的志气!” 严瑛听不明白,伸手捅捅吕布:“他们在说什么?” 吕布解释道:“马伏波即是伏波将军马援,昔年金城羌人作乱,便是他平定的。现在坐镇西凉的马腾一族,便是其后裔。” 严瑛恍然大悟:“原来他是来帮祖宗找场子。” 吕布笑而不答,他却不觉得阎行是因为这个理由才来挑战王佛儿,因为要说关系远近,马岂不更正牌,阎行差点杀了他,已经替祖宗把丢的脸都找了回来,还用得着再为这个找王佛儿的麻烦?找强者比武增长见识、积累经验才是他的真心话。 吕布和严瑛的说话也不避人,阎行自然听得清楚,气恼之余,也陡然惊觉自己不能输在这里,斗志越高昂。手腕一抖,力要从王佛儿的大锤钳制中抽回枪尖。 他这一抖,用的不仅是腕力,而是贯穿全身的一股整劲,二丈长的白腊杆子在这一抖之下嗡嗡地抖起了圈子,仿佛一条卧龙从梦中惊醒,弓背舒鳞准备破渊腾空,一家伙就把王佛儿的双锤抖开。 枪头一松,阎行不喜反惊,因为挣脱的太容易,说明王佛儿根本没打算跟他叫劲。果然,乘着阎行一枪抖空,被自己的力理带歪了枪势的空档,王佛儿欺身逼近,抡锤就砸,一口气就是连环三十六锤,带起的风声便如同焦雷霹雳一般,忽喇喇、轰隆隆地响个不停,严瑛和眭元进在一旁听着都觉得受不了,被震得心神不定,身形摇晃,只盼雷声快停,否则整副骨头都要被震散架了。 吕布功力远较二人精深,场中风雷虽响,在他耳中也不过与鞭炮的声威仿佛,只觉闹人,却不能动摇他的心魂。两眼只盯紧了王佛儿和阎行的动作,暗自与自己的本事比较。直到严瑛唤道:“我受不住啦!”他才注意到身旁两人的异状,连忙一手牵住一个,输入自身真气助其镇压心旌。 ps:三更求推荐票!!! 第五十九章 响鼓不用重锤敲 等到严瑛不再觉得心惊肉跳的难受,睁眼看时,场中的局势已经大变,在守住王佛儿那惊天动地的三十六锤不失后,阎行觑准对手气势衰落时露出的破绽,以枪钻近身反打,逼得王佛儿主动退让,他也乘势拉开距离,把一杆大枪抖落开来,争抢上风。 堪堪又是三十六个回合过去,王佛儿已经被阎行彻底逼到远处,双锤只见守势,不得机会进攻。吕布看到这里,见战局的展果然如同王佛儿事先所言,又是佩服,又是警惕,前者自不消说,后者却是防着阎行斗了性,最后收不住手,真个伤了王佛儿性命。 果然,两人又斗了三十来个回合后,阎行把王佛儿逼进了院落死角,蹲身坐马,一枪挑开王佛儿的双锤,顺势便朝老头儿的咽喉刺去。 吕布见势不妙,腾身扑出,口中大喝看刀,修罗刀照着阎行的后脑劈落,打算来个围魏救赵。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王佛儿被阎行挑开的双锤,在他枯干的手指间荡了个圈子,抢在枪尖抵喉之前,再一次左右合围,把阎行的枪头牢牢夹住。 不过这一次,双锤夹击,出的不是金铁声,而是擂鼓般的一声巨响,无形的音波从两锤之间迸散激射,把阎行的精钢枪头震得支离破碎,然后沿着枪身指出的路线,推土机一般压了过来。 阎行见机极快,立刻弃枪往旁边一滚,音波形成的推土机随即在他刚才呆着的位置上犁出一道深坑,继续奔吕布冲去。 “干!”吕布破口大骂,顺带振雷霆动劲,在身前形成一面音盾,与那汹涌奔咆的天鼓雷音一碰,竟然没能完全抵消其威力,嗓子眼一痛,脑袋便似要炸开了一般,连忙把修罗刀往面前一竖,仗着魔刀锋芒剖开声浪能量,才算逃过一劫。 稳住身形后,吕布甩甩脑袋,把最后一丝昏沉感觉抛飞,再看场中,只见以王佛儿为起点,自己为终点,两者间被那天鼓雷音犁出一道长达五米、深可及膝的扇形凹坑,不由抽了口凉气。 “我输了。”就在所有人都还没回过神来时,王佛儿开口说道。 这下吕布也忍不住了:“王师傅,您不会是认输有瘾吧?”从地上爬起身来的阎行也跟着点头,却见王佛儿摇摇头:“最后这一下,不是我的力量,胜负在那小子挑开我双锤的时候已经分出来了。我动锤上的天鼓雷音只是为了保命而已,胜利是属于阎行你的。” 吕布不以为然,在他看来,懂得借助工具的力量是人类能够成为万物之灵的关键,王佛儿的想法未免有些拘泥。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思,王佛儿笑着问了一句:“你觉得自己已经把**锻炼到极点了吗?” 吕布想了想,忽然出了一身冷汗。工具确实可以让人类展现更多的能力、挥更更大的力量。但是,自己的身体真的有跟上修罗刀、霸王枪的力量等级吗?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开始依赖武器的力量,消磨了锻炼自身的志气,吕布对王佛儿的提醒不由感激万分,立刻对着这位老人深深一揖:“多谢王师傅,小子受教了。” 响鼓不用重锤敲,王佛儿很满意吕布的悟性,转头看向阎行:“你也觉得自己配不上这场胜利?” 阎行的眉头有松动,但看上去依然是拧着的,他冲王佛儿一拱手:“今天就算是平手,下次我会带上雄鹰矟来讨教。” 王佛儿连连摆手:“你还想有下次?下次你再来,老头子恐怕连这对锤都举不动了,胜了就是胜了,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对了,把我的院子打成这样,留下赔偿费你才能走。” 阎行的脸色忽然变得很尷尬,在身上掏了半天,最后丢出一个锦囊,落在地上只听得嗒的一声轻响,其中羞涩那是一听便知。 王佛儿见了笑一声,哭一声:“我就知道人出名了没好处,打架更是赔本的生意。你走吧!” 阎行面带窘色,双拳一抱,也不再说什么场面话,掉头就走。 叫来药仆收拾院子,王佛儿把双锤往吕布手上一丢,甩着胳膊回到药堂坐下,吕布捧着双锤跟进来,冲严瑛使个眼色叫她去帮忙王佛儿捏肩膀,自己正要去把双锤摆回供桌,却听见王佛儿说:“别摆了,你自己拎回家耍子吧!” 吕布又惊又喜,惊的是王佛儿居然肯把这样的神兵随手送出,喜的是这对锤确实和自己修炼的紫雷神功很配。但是,把锤在手上挥了两下,他摇摇头道:“王师傅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锤子我使不惯,还是抡刀砍一片,拿枪扎一儿比较合我性子。” 王佛儿笑骂:“呆子,你自己用不了,难道不能给你的媳妇或那个大块头用?” 吕布闻言就想拍脑瓜,差点没抡起锤把自己砸了:我真真是笨死了。仔细想想,严瑛主修的是雷霆动劲,辅修无极电罡,如果自己有心点破关窍,紫雷神功也是水到渠成,再来使这对天鼓雷音锤那是相得益彰。而眭元进原来的兵器就是一对独脚铜人,换成用锤也没有太大问题,而且可以借助天鼓雷音伐毛洗髓,更快地把力量推上更高层次,成为自己的一大助力。只是和这家伙有三条命的约定,养得太好将来却又留不住人就亏大的说。 吕布左想右想,再看严眭两人,有志一同地盯着自己手上的大锤,那眼神叫一个渴望,感觉更加为难了。王佛儿这个老头儿,只是摸着光头在一旁看热闹,却不表态他更看好谁。 最后,吕布一咬牙,把那对天鼓雷音锤递给了眭元进:“交给你了。好好学,好好用!” 王佛儿这才出声使坏:“小子,怎么便宜外人却不照顾自己的媳妇儿?” 严瑛也很有点怨念地盯着吕布,吕布过来牵起她的手安慰道:“眭元进现在不也是咱家的人?再说了,那对锤也太重,你使起来不方便。改明儿我给你再找一件更称手的神兵利器。” 王佛儿一乐:“锤重是正理,小媳妇儿你别不高兴,你郎君的判断没错,老头子这儿还有件小玩意送你。” 吕布赶紧伸手接过,那却是王佛儿打腕上抹下的一串斑斓佛珠,一边帮忙往严瑛的手上套,一边说:“你瞧,这串珠子也挺漂亮的。能落个安慰奖也不错。” 严瑛也不是小气的人,面上装装样子就过去了。看到两人间的气氛不错,王佛儿这坏老头儿又说了:“小媳妇儿,你要是心里还有不痛快,就敲打这小子两下,让他记住今天的事,以后有好处要第一个想到你。” 严瑛听了,笑着提起拳头照吕布的胸口捶来。吕布也不当回事,一挺胸就生受了,没想到拳头一沾身,排山倒海的大力瞬间就把他像颗石头子般拍飞,把后面正在把玩双锤的眭元进也给撞了个大跟头。 “这、这是怎么回事?”严瑛目瞪口呆,赶紧上前拉吕布,结果手上一使劲,吕布只觉身子一轻,砰的撞破屋顶,笔直飞上了天空。 ps:真是诡异,每次偶拼命搏三更,榜上排名都会不升反降。这不,昨还是第三,今个儿就跌到第四了…… 第六十章 飞龙升天破 在空中调息转身,吕布穿过破洞落回药堂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检查严瑛腕子上的佛珠:“这是什么法宝?” “呵呵,此物叫金刚天珠。”王佛儿看足了猴戏,得意地解释道:“是当年传我天鼓雷音锤的法师炼制的小玩意儿,用现在的标准来说,属于五阶玄兵那个等级。功能只有一个,可以让佩戴者拥有金刚之力,如果不是有它,就老头子现在这副身子骨,怎么可能还耍得动大锤。” 严瑛听了,赶紧要把珠子摘下来还给王佛儿,老头子摆手不要:“锤我都送出去了,还留着这珠子做什么?” 吕布还有不解:“为什么这样好用的法宝,才只能算作五阶?” 王佛儿摸摸光头:“因为它的力量是固定的,不能随着佩戴者的力量增长而增加,功能单一,所以算不得好宝贝。” 吕布忙问:“那是不是说,只有能跟随主人一起成长的神兵和法宝才是好货?” 王佛儿点点头,又摇摇头:“神兵和法宝也有自己的成长极限,东西好不好,只有用了才知道。至于没有成长极限的神兵和法宝都是阶,可遇不可求。而且就算得到了,如果物主心性不坚、能力不足,反而会被神兵或法宝的本命元灵影响甚至控制,对自身的修行有害无益。” 老人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遗憾和悔恨。吕布看了看眭元进把玩的天鼓雷音锤和严瑛腕上的金刚天珠,若有所悟。 “最后一个问题,天鼓雷音锤是几阶玄兵?” “可能不止六阶。” 王佛儿的答案意味深长。 只有一种功能的金刚天珠是五阶佛宝,天鼓雷音锤为什么不止六阶?它还多了什么功能?吕布一下想到战斗开始时,王佛儿扬声召唤,双锤自动飞入手中的情景。唔,自动寻主也算一个,不过应该也不是什么人叫一声“锤来”就可以召唤的吧!他看了一眼眭元进,对王佛儿请求道:“送佛送到西,这使锤之法也请您老一并传下来吧!” 王佛儿一点头,吕布立刻冲着眭元进招呼:“元进,你睡醒没有?” 眭元进不明所以:“俺没打嗑睡啊!” 吕布的表情活像郭德纲在台上忽然现身边搭档原本不会捧哏,寂寞地大叹气:“唉,我看你无所事事,不如顺便过来拜师学艺吧!” 眭元进听得半懂不懂,只知道吕布要给他找个师父,就是刚才玩锤很厉害的光头老汉,连忙过来一脑袋叩在地上,把地板都砸了个洞:“师父在上,请受俺一拜!” 王佛儿的表情很欢喜:“好!从今天起,你就暂时住在我这里,什么时候把那三十六路‘紫云巨龙轰’学全了,什么时候才能离开。” 眭元进听了不由望向主公,吕布把手一摆:“听你师父的!” 把眭元进留在王佛儿家里,吕布和严瑛回转驿馆,用过晚饭后,吕布手扶霸王枪往院子里一站,把今天看到的战斗在脑中反复重播,直到把阎行用过的招式都串了起来,才开始舞动手中的大枪,而且动作放得很慢,一招一式,用劲不用力,在这个过程中仔细体会刚才脑补时不合理和不完善的地方,如果碰到暂时做不到的动作,他也不停,只是用自己熟悉的吕家枪法路数连下去,然后再兜回阎行的枪法上。 他这样一遍遍的演练下去,手上的感觉越来越顺畅,已经逐渐把阎行的枪法和自己的枪法在招式上融会贯通,于是试着把真气灌注枪上,从三成功力开始新一轮磨合。 冷月清辉下,只见吕布手中一杆大枪从慢到快,风声从轻到重,渐渐舞成了一团白光,如茧、如蛋,对内裹住他的身体,对外生出莫名的吸力,似乎把整个院子的光线都吸了进去。 这个时候,吕布感觉手中的霸王枪仿佛活转了过来,人舞枪、枪带人,兴致勃,竟是欲罢不能。 被他舞枪声响惊动的驿馆官吏前来查看,现院子里忽然多了一枚巨蛋,正在吸纳天上的月光,巨蛋中还隐约浮现游龙身影,不由惊怖难安,连忙叫来士兵围住院子,并遣人急报丁原。 等到丁原打马赶到,一眼就瞧出奥秘,这哪是什么巨蛋,分明是高手舞枪太快给人造成的错觉,便叫人搬了把椅子在旁观看。 在充盈了月光的枪茧中,吕布的意念完全入了神,再一次进入了霸王枪的梦境,翱翔、战斗,当那受十二巫祭召唤现身的大雷仙再次用“狂雷震九霄”向它(他)轰来时,吕布不再眼睁睁地看着白龙败亡,而是振作精神想要用自己的意识控制龙头做出避让,同时摆尾反击! 这一下高难度的动作,融合了阎行与吕氏两家枪法的意境,居然给他成功避过了狂雷的直击,龙尾似击水反弹,自下而上斜插向大雷仙的软肋。 “得手了!” 吕布正在高兴,突然头上雷光暴绽,狂雷竟然调头反扑,居高临下将他再次轰落尘埃。 在剧烈的头痛中惊醒,吕布现天色已经大亮,金黄的阳光照在他的头上、身上,仿佛便是梦境中那凌空暴绽的一片雷光。 “挑战失败,不过阎行的枪法我已经掌握了大半,还有些招式使不到位,那是因为他练枪的时间比我长,功夫比我精纯,内力……内力可能也强过我那么一点点,假以时日我必能追上并反过他!” 他思索武道奥妙入了迷,直到听见丁原的喝彩声才惊觉院子门口挤满了人。 “贤侄好枪法!尤其最后一式枪化飞龙,破茧腾空,真是精彩无比,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吕布看了眼走近的丁原,吟道:“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那一枪是我心念这两句诗有感而创,现在还没有名字,就请丁大人帮忙起个名吧!” 丁原大喜,连忙皱着眉头思索起来,好半天都没吭声。吕布一看,坏了,我怎么忘记丁原出自寒家,粗略鄙文,要他帮忙起名岂不是马屁拍到马腿上!正想怎么把事情揭过去,忽见丁原一拍大腿,叫道:“有了!就叫‘飞龙升天破’如何?” 扑哧!吕布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索性把嗓门拉开了笑个够:“好名字!好名字!丁大人起的这个名字意境真是贴切!” 四周的官吏也连声赞叹,难道老大人想出的枪名能与吕布吟的那两句诗配套,众人这一通马屁倒是拍得前所未有的诚心诚意,拍得痛快,被拍的也全身骨头都仿佛轻了几两,笑眯眯地拉着吕布的手越看越欢喜。 这孩子要武有武,要文有文,又特别知情识趣,生子如此,夫复何求?他的双亲没福气,不知我丁原能不能认下个这个螟蛉子……可恨匈奴那边的情报怎么来得这么慢? 丁原心里正在闹腾,就听马挂鸾铃响,一封八百里快报被口吐白沫的急脚铺兵连滚带爬地送到了面前。 丁原展开快报一看,当场笑得见牙不见眼,脑袋一直仰到天上去,差点就栽一跟头。众官吏面面相觑,正要问,丁原已经把快报往他们怀里一丢,转身抱住吕布,忘形地用力拍打:“好孩子,你果然没有让老夫失望!” 众官吏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分,再把快报一瞅,果然是报告须卜骨都侯遇刺的消息,而且文书最后附带了匈奴新任持至尸逐侯单于栾提于夫罗的大诏,宣称叛逆须卜骨都侯是为大汉九原匹夫吕布奉大汉天子敕命而诛,对此他表示感谢,并将在今后永远追随汉灵帝的伟大指导云云。 极度震惊的官吏们传看着快报,最后甚至在恍惚中把这封文书递到了普通士兵手上,消息随后便以惊人的度传播开去,不到半天时间,整个晋阳城都得知了这个大快汉家人心、大长汉人脸面的消息,城中的各族胡人相顾失色,阖城汉民却是群情沸腾,冲出家门到处间打听吕布是谁,在得知这位大英雄现在就在城中时,上万人不约而同地涌向驿馆。 饶是有丁原亲身坐镇,欣喜如狂的汉民仍然差一点把驿馆给踏平,当吕布试图出面安抚时,大批民众忽然突破士兵们的阻挠,扑到他的身前想要碰触他的衣角,那种前扑后涌的架势让人不禁联想到怒海狂涛,狂热的情绪和数不清的手掌几乎没把吕布给撕成碎片。 最后,吕布不得不施展闪电步才从人缝中-出,逃回驿馆内时全身上下的衣裤都给撕成布缕,看得严瑛又气又乐。好不容易等到宋宪等人领着大批军队赶到,才算从人群中挤出一条小路,把丁原和吕布等人接应出来,护送到刺史府上。 接下来的几天,各方面的消息雪片般传来,无论是大汉自己的情报系统,还是匈奴、羌人、鲜卑等胡族的传言,都众口一词,反复证明吕布这个匹夫凌驾万军斩杀须卜骨都侯的故事……不,现在已经是公认的事实了! 并州的大小官吏嘴上不说,其实心里都明白,这件事早在得到消息的第一天就可以盖棺定论了。因为那份八百里快报上面已经全文记录了匈奴新任大单于的公告,这种太容易验证的东西没有人会去造假,后面传来的各路消息,包括拿到匈奴大单于往草原各族的带印告书原本,都只不过是敲钉转角的坐实真相,把并州的民心士气更用力地推向**。 第六十一章 奉先 “列位先生,诸位将军。你们还有什么看法?”丁原的心情很好,高坐堂上的他一直在用笑眯了的眼打量堂下文武的表情,还指着案头堆得老高的消息文书问还有没有人要看?得意之情那是关上门都挡不住。 这个时候,傻子才不顺着他的毛捋,以宋宪、侯成为的并州武官先表态,大家伙过去都错了,比不得老大人法眼如炬,有识人之明。吕布该赏,便怎么个赏法,就不是他们武官能算得过来了。所以接下来就是文官出马,说这样的大功应该上报朝廷定夺,州府不好私断。不过老大人您私下里要怎么抬爱吕布,咱们都捧这个面子,捧他个班定远第二不在话下,就是在奏章上粉饰成功比卫霍也不是不行。至于在上到士族,下到寒门的圈子里怎么宣传这件丰功伟绩,打造吕布的盖世英雄形象,那咱们就更拿手了,绝对不劳您老费心。 见文武识作,丁原心情更是大好,把吕布召上堂来,当众赏金银、赏玉帛、赏衣甲、赏骏马,最后差点把自家闺女也赏出去。关键时刻,理智提醒他还要收吕布作义子,才及时收口,端起茶杯泯了一口,既是掩饰失态又借此平复一下心情。 放下茶杯后,丁原觉得镇静不少,就向吕布说道:“我年近六旬,苦无子嗣,虽有一女,却传不得香火。如今欲过继你为义子,不知你意下如何?” 说完,他只把两个眼睛睁得老大,仔细盯着吕布面上表情,一颗心又止不住开始急跳。 吕布一听,这该来的总是要来。要说丁原这老头儿确实是个好人,认他做父既不辱没我的名声也不吃亏,而且做了并州刺史暨骑都尉的义子,官场上也有了庇护和展空间,为什么不干? 这些事情,吕布早就想得分明,因此丁原一开口,他微露喜色跪下来,郑重地拜了八拜,叫一声:“义父在上,孩儿这厢有礼了。”把个丁原喜得几乎掀翻案几,连忙走下来把他扶起,亲口赐字“奉先”,一是表彰他奉承先贤武威,二是隐喻孝敬之意。然后,丁原左右看看,又觉得自家孩儿到现在还是个白身,未免美中不足。便问左右,刺史配下还有何空缺?打算先以征辟的名义给吕布一个出身,朝廷再要赏赐就得给更高的地位配置。 武将这边,宋宪、侯成等人虽然不再怀疑吕布之能,但总是心结难解,商量一下,只说各营伍的将官都已满额。文官那边知趣,检点后倒是腾出一个主簿的空缺,丁原问起义子的意思,吕布心中无可无不可,面上还是欢喜谢过。 诸般事了,丁原便吩咐大排宴席,庆祝自己得了个英雄儿子,老有所依。是夜,上下皆醉,只有吕布保持着清醒,席后扶丁原回房后,心想做戏做全套,索性亲手为他洗脚更衣。 在动手给丁原洗脚之前,吕布本来还有三分做戏的心机,但当手摸到老人脚板上那粗糙的硬茧时,他的心弦却被毫无征兆地拨动了。回忆前世,他才现自己竟然从来没有给双亲洗过一次脚,忽然间就被巨大的自责和追悔感给击倒了,眼泪默默地滴进脚盆,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细致和温柔,一路仔细服侍着老人睡下后方才离去。 次日,丁原回忆起吕布前一天晚上的表现,那个满意劲就不用提了。跟着,吕布就携带严瑛前来向他请安。 经过洗脚事件的洗礼,吕布对待丁原的态度更加真诚和热情,老人自然感觉的出来,看他这个义子也越顺眼可心。 父子两人聊了一会儿,气氛正温馨时,吕布提出了一个请求:“义父大人,庆功文书虽然已经送往京城,但我想朝廷要落实处理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孩儿我在九原老家还订有一门亲事,想乘着这个空档回去办了,还请义父允我个假。” 丁原瞧瞧严瑛,心说你怎么当着媳妇的面说这个?再一问,得知吕布要娶的另一个媳妇居然就是严瑛的堂妹,不由失笑:“你这孩子从哪里学得风流手段,居然要把人家堂姐妹做一锅端了?我父子初结亲缘,正待好好相处几日,要我准你的假可不舍得。这样吧,这门亲事前面便由我来操持,你只需迎亲那天跑上一趟便是!” 吕布无奈,只好同意,但附带一个条件要把吕平老汉给请到晋阳城来帮忙操办。听吕布说了些吕平对自己的关照,丁原想了想说道:“主簿之职于吾儿不过一跳板,你的一身本事最终还是要在沙场上才能挥。不如乘这个机会,叫你家族长带些人来编练部曲,日后放任到军中,那些人立时可以成为协助你掌军的骨干。” 吕布大喜,丁原的这个提议正是他所想之事,只是没找到机会说出口,现在对方主动提出来,何乐而不为? 于是,吕布接下来便和丁原商议自己部曲的规模和军费等事宜,一时间竟把严瑛抛诸在脑后,等他想起时,却见严瑛一直专心听着他们的讨论,全无半点不耐之色,反而颇显兴趣。 见她这般模样,吕布忽然想起自己穿越前的理想,心中顿时有了想法。那一刻,某种革命情绪壮怀激烈,催促着他赶紧着手实施。 虽然被突然爆的宅魂烧得满心火热,吕布好歹还知道,要想大展拳脚,先得弄清楚并州的家底。他现在身为主簿,有权调看帐簿,便唤人取人看了一天,结果是头昏眼花,大叫辛苦。因为汉代还没有引入阿拉伯数字,记帐方式也相当原始琐碎,要想理清头绪绝非短期之功。无法忍受这种低效率的吕布第二天便召来各路帐房,向他们传授阿拉伯数字和后世先进记帐法。 那些帐户先生们起初颇为不屑,只是看在吕布刺史义子的身份上勉强敷衍,等到听了几课之后,立刻现其中妙处。顿时对吕布刮目相看,高涨的敬意取代了刻意的谦卑,同时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也明白到这位少爷管起帐来不好糊弄,这个名声传出去后,为吕布今后建军拿权减少了不小的阻力,却是后话。 吕布全心投入到教学理帐的工作中,对严瑛就没有过去盯得紧,结果这天他拿着命人打造的新算盘正在向帐房们传授珠算口诀时,一个仆人慌慌张张地过来报告,说少夫人出事了! 第六十二章 马家兄妹 原来,吕布一忙起来后,严大小姐没人管束,逛腻了晋阳城就跑到野外去打猎,被有心人看在眼里,结果闹出一场是非。 这一天,严瑛又到城外打猎,突然听到马蹄疾响,一个美貌高挑不下于自己的少女飞驰过来,身后还吊着两名骑士,看样子是在被人追赶。 严瑛见状打马上前问那少女:“姑娘,你身后是什么人?”对方气喘吁吁地回答:“他们调戏我……”说着就和她错马而过,逃进了树林中。 这时,后面的两骑赶到。严瑛先入为主,怒从心起,拉弓嗖嗖就是两箭,射翻了两人的坐骑。 那两名骑士的身手也很了得,疾驰的马儿忽然栽倒,他们却及时纵离马鞍,稳稳地落到地上。 “你这女人好没道理,为什么放冷箭射我们的马?”落地后,二人中系白巾的男子怒冲冲地大吼。 “哼,光天化日调戏追逐良家妇女,你们还有理了?”严瑛把马一横,拦路打抱不平的架势已经非常明显。 “你知道什么?”那白巾男子还想分说,另一个头系红巾的男子已经按捺不住火气,猱身扑上,长拳一探,朝着严瑛的马眼刺来,抖臂间空气中竟然出脆响。 “高手!”严瑛一惊一喜,这些日子她虽随着吕布东奔西走,出手的机会却等于零,拳脚早已经痒得不行,暗中一直在抱怨嫁个太强的丈夫也有不便。现在真是见猎心喜,立刻长腿一勾,脚尖叼住红巾男子的手腕。拳脚相碰,红巾男子只觉手腕麻,好像千针攒刺,胳膊一下就没了力气,被严瑛随后往上一挑,身不由己地向后翻倒。 白巾男子见状大惊,连忙上前扶住同伴,问道:“怎么回事?”他知道这个二哥的武功在自己之上,因此倒没急吼吼地冲出去找严瑛报仇。 “她的内力有古怪!”红巾男子甩了下手腕,运功消除麻痹后,再次不服输地冲了上去。 这时,严瑛依然端坐在马上,不是她摆姿态,而是因为刚才那一下碰撞,她受对方寒霜内力反激,脚趾头有些僵,下马只会影响行动,索性来个稳坐钓鱼台,叫对手摸不清深浅。 看到红巾男子再一次扑来时,双手环抱,裹着一团风霜气劲,严瑛高举马鞭,抖得笔直,运起“神雷一击”劈头笞落。 风霜气团与雷霆动劲毫无花巧地撞在一起,那红巾男子只觉双手被震得剧烈颤抖,再也抱不住真气,闷哼一声,双脚像踩着豆腐块似的,深深地陷了下去,直至没膝,被击溃的寒风冷霜扑得他满头满身,从正面看去,整个人似乎化作了一尊雪雕,双目圆睁,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如果这时严瑛再补上一击,这名红巾男子说不定当场就要碎成一千块,死得不能再死。其中凶险,白巾男子自然也看了出来,急忙大叫:“我们认输,请姑娘手下留情!” 严瑛把蒙了一层白霜的右手藏到身后,现在她一手一脚都带了伤,再打下去也没把握取胜,又见那白巾男子行止颇有正气,恐怕对刚才那名少女欲行不轨的只是其同伴。于是,她不再理会对方,拨转马头自去寻找那名少女。 白巾男子目送严瑛的身影消失在树林中,叹一口气,开始动手帮红巾男子运功驱寒。 进入树林的严瑛四顾张望少女的踪影,忽然感觉到有人在窥视自己,猛一转头,就看见一个熟人,却是前些时日挑战王佛儿的阎行。 “是你!” “你是吕布的夫人对吗?” “没错。” “我听说你丈夫轻骑赴绝域,于万军之中,只身斩杀匈奴单于而归。想来他的武艺不会让我失望,请你转告他,我想与他较量一下。” “哈----”严瑛冷笑道:“你为什么不自己跟他说?” 阎行垂下眼皮:“你丈夫现在不仅是大汉的英雄,还是并州刺史的义子,我一个白身羌人哪里见得着他的面?只好烦劳吕夫人了。” “好啊!”严瑛道了声好,跟着就一按鞍桥,纵身飞到半空,扬声娇咤:“打得赢我,就代你传话!” 阎行待要拒绝,头顶上方压力如山崩,一重叠一重地轰落,竟是找不到开口的机会了。他只好被迫奉陪,出拳劈掌,迎向严瑛这一招“五雷轰顶”。 甫一接触,阎行立刻觉出不妙,严瑛的腿劲雄猛无匹,五重叠,把他轰得膝盖微颤,马步竟然有些不稳,直接承受冲击的手臂更是咯咯作响,险些被震断,不得不急提一口丹田之气,才得以稳住阵脚,没有被压得双膝跪地出丑。 “想不到这女子功力如此深厚霸道,难道要避重就轻才能胜她?” 阎行脑中刚冒出这个想法就被压下去了,虽然是极为正确的战术,但身为男儿的尊严却不容他以此手段对付一个女子。 “哈哈,你这蛮子倒也有些手段。再尝尝本姑娘的这一招!” 借着内力冲激的反弹再次跃上高空,严瑛舒筋展骨,调整内劲再施猛招!刹那间,下方的阎行只觉身周十丈都在她的气劲笼罩之下,就算他想游斗,这种情况下也没有任何机会。 “这位吕夫人好生要强!” 查觉严瑛心意,阎行自然不会拒绝挑战,鹰眼放光,昂头仔细分辨严瑛腿法。电光石火间,严瑛长腿如炮弹般连千余记狂轰,如同恢恢天网,疏而不漏,瞄准阎行身上每一处要害落下。 这一招“千雷破岳”的雷劲密袭,攻势比先前更加激烈难解,阎行眼露讶色却不见丝毫慌张,双脚稳稳扎在地上,身形不动如山,只是合掌催动更高一层功力,如铁铲一般,擦着严瑛的腿脚逆流而上,最后竟把所有的腿势全数卸开。 “你败了!” 乘着严瑛猛招过后,新力未生的空隙,阎行脚尖一蹬,身体如利箭般射出,一掌铲向对手小腹,严瑛被迫沉肘护住,但因为回气不及,力量未足,还是被阎行单掌铲开防御,跟着化掌为拳,正中小腹,轰得她两眼黑,昏死过去。 “可恶,早知道就把金刚天珠戴上!” 因为有王佛儿的淳淳警告,所以吕布劝她除了进行适应性练习时,不要把天珠戴在腕上,以免形成依赖。刚才她一来心急动手,二来自恃本领大有进境,托大没有戴上金刚天珠,结果关键时刻露出破绽,挫败在阎行拳下。 一拳打昏了严瑛,阎行托着她的身体落回地面,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忽然,背后有一个女声在尖叫:“阎彦明,你在干什么?” 阎行扭头看清对方的样貌,眉头先是一皱,心想这也是个麻烦。跟着一松,想到了该怎么同时摆脱两个麻烦。手臂一抖,就把严瑛望身后的少女抛去。 等到那名少女手忙脚乱地接住严瑛,抬头再看,阎行已经-得不知去向,她恨恨地咬紧嘴唇,看看怀中昏迷不醒的严瑛,认出是刚才帮忙拦截追兵的女子。 “没办法,看来只能找哥哥们帮忙了。” 不甘心地咕哝一句,少女拨马奔向来时的道路。 等到严瑛醒来,现自己躺在一间窗明几净的卧室里,旁边坐着得一名高挑少女。她记起事情经过,猜到是对方救了自己,想要表示感谢,却现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 “我叫马云鹭,说谢谢就不必了。是你帮我在先……” 严瑛也通报了姓名,马云鹭一听她是现在名动边陲的吕布之妻,顿时满眼都是小星星,兴致勃勃地打听起吕布的事迹来,一点避嫌的意思都没有。 严瑛也不跟她计较,反而觉得对方活泼大方,很是对自己的脾性。两女相谈正欢的时候,房门一响,三名男子走了进来,当先一人严瑛不识,背后两个她却认得是之前追赶马云鹭的男子,这一惊非同小可,正要跳起身来迎敌,却被马云鹭拉住,很不好意思地向她介绍道:“别误会,他们是我的三个哥哥。分别叫、休、铁。” 啊咧!?严瑛打个愣神,那为的健壮青年已经伸手在马云鹭头上敲了一下:“哪有你这种介绍方法的?不知道的人听见还以为在唤畜牲!”然后转向严瑛一笑:“我这个妹子野惯了,这次逃家出来一路上不知道给多少人添了麻烦。在下西凉马,他们是我的弟弟马休和马铁,之前不过一场误会,却累得夫人受伤,还望见谅。” “西凉马……”严瑛这会儿已经回过味来,听到马的自我介绍,一拍巴掌:“你们是马伏波的后人?” 马英俊的脸庞露出一抹骄傲的神色,正颜应是之后问道:“不知夫人家在哪里?我派人通知贵府上来接您。” 抱着脑袋缩在一旁的马云鹭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大哥,她是吕夫人喔!就是那位独步三龙堆,只身斩单于的吕布吕奉先的妻子耶!” 马家三兄弟闻言齐齐色变。 第六十三章 为爱而战! 吕布接到通知,立即抛下满座学生,快马赶到马家人在并州所置的宅邸。见到严瑛后,先检查她的身体现没有真正受伤,放下心后,才责怪她又闯祸,以致于打扰素昧平生的马家众人。 在马家人面前,严瑛乖乖低头受教,马云鹭不好意思起来,连忙把事情的经过仔细道出。然后,马冲吕布拱手道:“此事实乃我家妹子之过,令贵夫人无妄受累,该道歉的应该是我等兄弟。不过,这场误会也成全了我等想要一睹大汉再世班定远的心愿,却是天大的机缘与幸运了。” 吕布这时已经得知马的身份,心情也有几分激动。锦马啊!这可是杀得魏武帝割髯弃袍、得诸葛武侯评价兼资文武、雄烈过人的蜀汉五虎之一,后世的《三国志》游戏里,其武力值被设定为97,比吕布只低三个点,不知道在这个时空,算是几品强者? 不过,兴奋之余,吕布也没忘记这个马孟起还同时拥有“四不”恶名,分别是不忠----背叛君主、不孝----认仇作父、不仁----诛杀女流、不义----背叛盟友。后世风评,比背负三姓家奴恶名的吕布没强到哪里去。 想到这里,吕布望望马,心道从身后之名这个方面来说,咱们哥俩儿倒算是难兄难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吕布明知马人品不好,心理上却没有排斥感,两人交谈甚欢,吕布只觉得仿佛又找到与后世狐朋狗党侃大山的感觉,最后得出结论:这个马骨子里就是一个现代人啊!而他所谓现代的涵义,就是八没四缺----没前没后、没脸没皮、没心没肺、没羞没臊,信仰缺失、道德缺失、感情缺失、安全缺失。 总而言之,两人是臭味相投,如果不是因为吕布现在住的是刺史府,马多半就会吩咐下人去收拾房间,在自家府上留客长住了。至于斩鸡头烧黄纸那套,两人反倒都没那个意思。其中原因,吕布很清楚,因为两个人骨子里都骄傲,马世代名家,对吕布这个布衣出身潜意识里有些看轻,而吕布自己也没把古人的门第放在眼里,因此这一点上马不提,他也没兴趣凑上去。 抛开这点当事人自己都不是很明白的小心结,马对于吕布是十分欣赏的,不仅觉得对方有资格与自己平起平坐,甚至想到,如果对方没有成亲就好了,那样配自家的妹子也不算辱没啊! 武人坐在一起,聊到兴起,总归是要转到武学上来的,最后就是试手,概莫能免。吕布和马两人谈到各自所学,吕布想起一事,便问:“马家的‘伏波**枪’威震西凉,我是久闻其名,但是最近却听说一件奇闻,道是令祖伏波将军所使兵刃是一对大锤?” 马先是一怔,然后就笑了起来:“此事不假,我文渊先祖天生有负鼎之力,擅使一对‘天鼓雷音锤’,此等异赋后人不能效仿。加上西凉羌胡皆擅使长矟,使锤不便克敌,于是其次子马防先祖弃锤习枪,广访名师,历经百战,终臻大成,传下的便是一十三路**大枪,分捉、拿、崩、颠、揭、扎六势,冠先祖伏波之号以为纪念。” 简单地解释过马家枪的来历后,马冲吕布意味深长的一笑:“我也久闻吕家的‘霸王枪’挑遍并州无敌手,可惜一直无缘得见,今日可否请吕兄弟让我等开一开眼界?” 吕布爽快地振衣而起:“请借杆子一使。”马大喜,亲自去房里取了两根白腊杆,下场和吕布对扎。 吕布拿到白腊杆子掂了掂,沉甸甸、颤危危,弹性和手感极佳,再看马已经立好架势,只等他这个客人先递招,也不客气,一按大杆子的尾部,腰力配合臂力,就见较细的枪头嗖的划出一道白光,奔马胸腹之间扎去。 马叫一声来得好,拿杆子往吕布的枪头一刷一滚,下边急进步,转眼间就反攻为守。吕布的大枪被他的滚劲一刷,差点就在手里转溜起来,加了把劲才算攥稳,这时马的枪头已经冲他咽喉扎来。 “好狠!” 吕布抖擞精神,把那天晚上悟得的枪法尽数使将出来,与马翻来滚去斗了百八十个回合,却是始终不能取胜,不由暗叫侥幸:“要不是前些天把那阎行的枪法融会贯通,还真不是这锦马的对手。” 马也在吃惊,吕布的枪法精妙不在话下,奇怪的为什么自己感觉有些眼熟呢?但仔细分辨,又确实不记得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心中纳闷,手上大枪越使越急,却是想把吕布的老底子给逼出来看个明白。 吕布见他枪势转急,不惊反喜,觑准一个机会,把大杆子往地上一拍,再一挑,使出那招被丁原命名为“飞龙升天破”的绝招。 “破!” 龙之腾也,必潜乃翔。马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吕布突然使出这样的奇招,此时他的力量都集中在枪头部分,中段空虚,被飞龙升天破自下而上拦腰一击,手中剧震,大枪杆子就要脱手飞出。 “不好!” 马骤然反应,已经来不及多加思索,自然而然地提起真气,往下猛压。吕布立生感应,无极电罡自丹田勃然而,直透枪头,与马的真气一碰。旁观者只见金银两色光辉暴绽,把两根架在一处不上不下的大杆子给崩了个粉身碎骨。 吕布和马两人身体同时一晃,又同时立稳,再看手上,都只剩下半截大杆子,相视一笑,心思却不相同。 马想的是这一局我先动了真气,枪法上是我输了,心中不由沮丧。吕布想的却是,我得吕阎两家之长,在枪法上也只能略胜马半筹,真气比拼,我虽未动用紫雷劲,但无极电罡蓄势后,仍然是平分秋色。而马曾经惨败给阎行,如此算来,即使动用紫雷劲,恐怕我也不能稳胜那阎彦明。 他们两人想着心思,一时间都没说话,旁观的严瑛和马家三兄妹功夫差了一筹,也没看出其中奥妙,只见双方兵器同时被毁,没什么心机的马云鹭当时便叫:“平手!?” 马没应声,吕布却冲马云鹭一笑:“没错,是平手。” 马云鹭脸上顿时笑开了花,跑到场中抱住马的胳膊:“大哥,你能和吕布打平,那他做得到的事你也一定做得到,下次你也来个匹马破金城,单枪刺……” 话没说完,马拿起手上的半截杆子就在她头上敲了一记,打得她眼泪汪汪地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缩成一团。然后才冲吕布苦笑着一拱手,正要认输,吕布已经抢先开口道:“孟起,斗了这么半天,我已经饿了,不如我们出去吃饭。晋阳城里我是东道主,就在射阳楼上为你们接风洗尘吧!” 马被他这么一堵,本来想说的话也不好再说,加上私心确实不愿意公开认输。便顺水推舟客气两句,一行人直奔射阳楼而去。 射阳楼上,吕布等人刚刚坐下把菜点好,楼梯板响,阎行突然走了上来。望见马家兄妹,他的脸色一变,正待下楼,眼梢一扫,带到吕布的身影,顿时又转作惊喜之色,犹豫一下,还是朝着这一桌席位走来。 马云鹭一开始背向楼梯口,没注意到阎行的出现,还在叽叽喳喳同严瑛说话。等到查觉对方的视线从自己肩上溜了出去,回头一看,不由跳了起来,笑嘻嘻地便去抓阎行的胳膊。 “彦明哥,你怎么也在这里?” 阎行脸一黑,手一缩,脚一转,绕过她来到席前,先冲严瑛行了一礼:“吕夫人,上次得罪了。不知您有没有把我的话带到?”说着,视线已经转到吕布脸上,眼神就像锁定了猎物的鹰隼般执着、锐利。 吕布还没说话,脾气较为暴躁的马休已经拍案而起:“阎行,你小子以为自己是谁?吕公子又是什么身份?你有什么资格向他挑战?”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阎行不理马休,只是看着吕布。“我虽然只是个粗鄙武夫,听了这句诗也觉得热血沸腾。吕公子如此英雄,想必不会不敢接受我的挑战吧?” 吕布冷冷一笑,先看了眼严瑛,神色透出无穷的温柔,然后握住她手,转头虎视着阎行:“我的爱人上次蒙你关照,岂有不谢之礼?三天后,我便以吕家的霸王枪在校军场领教你的雄鹰矟!” 众人一起睁大了眼睛,吕布这番话摆明了应战是为自己夫人出气,而不是因为别的理由。放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真是不可想象的惊世骇俗。就连开口挑战的阎行,也觉得受到了轻视,自觉受辱的他腮帮子鼓起老高,最后僵硬地一点头,话也不说就调头离去。 吕布一直盯着阎行的背影,直到他走下楼梯后,才觉出严瑛的手掌在轻轻颤抖。 “不用担心。这场决斗我是为你而战,绝不会输给那个没人爱的武痴!” 听到吕布在大庭广众下再做惊人之语,严瑛只觉脸上都可以烧开水了,想平静地把话说出来,却根本做不到:“我、我不是担心你……你会输,是、是在高兴啊!” 断断续续说完了这句话,严瑛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脑袋撑不住的往桌子底下垂去。 第六十四章 蝶舞阿修罗斩 吕布正想笑,却听到马云鹭愤愤然地叫了起来:“谁说彦明大哥没人爱的!我就爱他不行吗?”一边说一边还指着自己的鼻子加强说服力,全然不顾自己三位兄长的脸色难看。 “住嘴!”自打阎行出现后一直沉着脸没做声的马,这时终于憋出了两个字,那声音阴森森的仿佛裹着一股北风,把马云鹭吓得一哆嗦,长腿一软跌坐在座位上,但嘴里还在不服气的嘀咕:“你不过是和我大哥打成平手,彦明哥可是差点就把我大哥给……” 这下,连脾气最好的马铁也拍了桌子,坐得较近的马休更是一个耳刮子过去,打得马云鹭摔倒在地板上,半边脸高高肿起,总算是阻止了她吐出最后两个字。 不过,马云鹭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她不看好吕布的意思已经尽显无遗。就连严瑛这下也有些担心起来,看吕布脸上却是一派沉稳,显得胸有成竹。 “马休兄弟,令妹天真烂漫,口直心快也不算什么大错。打成这样,是不是有点手太重了?” 吕布说着把马休按回原位,严瑛自去扶起了马云鹭,只见她挨打的那半边脸连眼睛都睁不开,嘴角也破了口子,不由皱眉。但马云鹭刚才的表现确实大谬,人家当哥哥的教训妹妹,她也没资格插嘴,只能尽力帮忙疗伤。 只是淤伤最好先用冰块镇住,她正想问伙计要些冰来,马云鹭已经自己运功凝结出一团寒气,按在了伤处,同时还不忘冲严瑛挤眉弄眼,小声道:“没事儿,这种巴掌我挨得多了,已经习惯怎么治疗了。吕夫人您不用替我担心,破不了相的!” 对她的乐天态度或者说是二皮脸,严瑛有些哭笑不得,明明两人年龄相当,身高也差不多,马云鹭的家世还要好一点,任何方面都不能说她矮自己一头,可自己的感觉却好像在照顾一个不懂事的调皮小妹,十分担心对方今后会捅出大漏子,把如花似玉的一条小命给疯没了。 经过这场风波,酒席上的气氛一直没能热烈起来,虽然吕布和马氏兄弟有心配合,可总是觉得酒菜吃在嘴里有些没滋没味,好不容易熬到所有菜上完,众人也准备散了。临别的时候,严瑛拉着马云鹭的手不放,一副忧心忡忡的老妈子模样看得吕布想笑。马云鹭也不愿意回去被三个哥哥教训,反握着严瑛的手掌也是依依不舍。看到她们两个这般情形,吕布不顾冒时,向马提出,请马云鹭到丁府去短住几日,陪陪严瑛。 马有些犹豫:“我这个妹子野的很,在家里就没人能看得住她。到了贵府上恐怕……” 吕布一指严瑛:“那是因为你们都是大男人,总不可能整天贴身看着自己的妹子,而普通侍女就算跟在身边也没能力管得住主子。不过,换成我这个夫人可就不一样了。” 马一想是这个道理,看了看两个兄弟,见他们也没有反对的意思,就同意了吕布的邀请。 得知不用回去受苦受难,马云鹭高兴地当街就蹦了起来,如果不是严瑛拉着只怕当时就上了屋顶,看得马家兄弟掩面不忍而去,吕布却觉得有种莫名的亲切。要论疯劲,马云鹭比起后世的非主流还差得很远,根本不被饱尝辛酸的他放在眼里。反而觉得能看到两个拥有模身材的美女站一起、睡一块,大家同居一个屋檐下,真是赚到了! 回到丁府,吕布先去找丁原,把和阎行比武的事情说了,表示自己这三天要专心修炼,公务不得不暂且搁下。丁原一听,金城一个羌人小子居然敢上我晋阳城耍横,这算什么事?吾儿只管去养精蓄锐,来日把那羌奴杀个屁滚尿流,好叫他得知我大汉人杰之威! 与此同时,因吕布与阎行的对话就在酒楼上进行,未避旁人,因此这场比武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传遍了晋阳城,甚至辐射到周边地区,晋阳城最大的门派快意堂乘机在各处大开赌摊,叫人在写有双方名字的布条上押注,却把吕布的名字写得大大的,阎行的名字写得小小的。之后,被马云鹭看见,气得她暴跳如雷,当场揪住赌摊的庄家,教训了他一顿。 那倒霉的下级门徒惊慌地问:“你究竟是什么人?”马云鹭扬起一张供人押注用的布条----上面写着“阎行”两个猥琐小字,喝道:“看清楚了?”对方下意识的点头,马云鹭跟着就是一记粉拳,把布条捣进了他的鼻子,扬长而去。 快意堂堂主接到门徒的报告,大怒:“哼,羌奴的女人居然也敢在我的地盘上放肆,我要给他们一点厉害看看!” 马云鹭的行径随即在城中传开,导致汉民对胡人的敌视情绪大涨,而性情彪悍的胡人们也不肯吃亏,一时间城中胡汉对立气氛高涨,口角斗殴乃至小规模的团战时有生,衙役捕快都忙不过来,不得不求助于军队,却叫宋宪等人也闹了个焦头烂额。 城里快要闹翻了天,吕布却一点也不知道。这三天里,他将自己关在静室中,潜心沟通修罗刀,在意识空间中做着秘密特训。 阿修罗听吕布说起比武之事本不在意,但吕布只用一句话就让他兴趣大增,主动提出配合。 “那阎行的功力应该在我之上,至少也是个正二品的强者,如果汲取他的灵魂能量,想必抵得上一万名普通人。” 阿修罗果然上钩,问吕布想要他怎么做?吕布先问道:“你会不会使紫雷七击?”阿修罗大摇其头:“我只擅放火,不懂电。除非你只是要我比划下招式。”吕布有些失望,不过好在这也是预料中的事,马上拿出第二套方案:“那我使枪,你还使刀,让我看看你怎么以刀破枪!” 说着,他凝聚神念在手中塑造出霸王枪,阿修罗也亮出了修罗刀,两人便在意识空间中开始刀枪对练。 一开始,双方都没有动用真气能量,吕布尚能与阿修罗斗个平手。然而,随着阿修罗逐渐在刀上灌注火焰能量,其刀法的威力便开始以几何数提高,招式中原有的破绽也随之消失,让吕布的大枪再也无机可乘。 “世间竟然有这样的刀法,外观精美,内涵凶暴,还附带魅惑人心之效。换个功力稍差的对手,恐怕不顾风险也想要多看一阵,不知不觉中就处于守势,久守必失,直到死恐怕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败的。” 吕布和阿修罗试招越久,心中越惊,现在双方是把能量输出控制在同一水平上,就这样自己还不时会惑于对方的刀法之美,不忍进招破坏。这要是阿修罗的力量再提高个半级,自己就要落败惨死。 “你这刀法叫什么名字?”中途休息时,吕布问道。 “蝶舞阿修罗斩!”阿修罗把刀一横,看着吕布汗流浃背的模样哈哈大笑:“小子,今次可知道本尊的厉害了吧?” 吕布也不吝夸奖,大拇指一挑:“高明,实在是高明!碰到这样的刀法,除非我的功力过你一个品级,才能完全不受刀法所惑,再恃力破巧,方有胜机。” 阿修罗更加得意:“那是,当年项羽何等英雄,也未能胜我一招半式。你要是学会这套刀法,要砍那个阎行的脑袋只如割韭切草……” 吕布连忙躬身一个大礼奉上:“多谢尊座!” 阿修罗一愣:“你这是什么意思?” “感谢尊座传我刀法啊!” “我什么时候说要传你刀法了?” “就是刚才啊,您说只要我学会这套刀法,把那阎行的灵魂取来供您享受易过除草。” “呃……” 阿修罗脑子一下有些转不过来,他刚才是这么说的吗?好象话面有些不对,但意思似乎差不多?照这么看,自己确实说过要传他刀法了?奇怪真奇怪,为什么总觉得有种上当的感觉呢…… 第六十五章 银河星爆 吕布见他神态,立刻又是大把的恭维和感谢还有许愿奉上,总之绝不让阿修罗有机会端正心思,查觉破绽。最后,被他又绕又捧彻底晕了头的阿修罗,一拍脑袋,真的把“蝶舞阿修罗斩”的秘笈通过念波了过来。 吕布如获至宝,一收到秘笈立刻将之铭刻于心,然后迫不及待地开始修炼。阿修罗给的秘笈用后世的标准来说,是一份影音文件,画面而且还是三维立体,可以从任意角度进行观摩,至于解说的声音则来自于模特。不过奇怪的是,画面中负责演武与解说的模特并不是修罗刀中的阿修罗形象,而是另有其人,只见那模特气宇轩昂,黑色长中分披肩,一袭简素的白袍披在身上,说不出的清逸俊雅,若不是看到他的尖耳金瞳,吕布几乎要把他当作人类。 “他是谁啊?” 吕布心中纳闷,眼睛却盯紧了那异人的手脚,耳朵更是张开老大,绝不让一个动作、一句解说漏过。 那异人演武之地是一片绝美仙境,空悬浮岛,地生绿茵,湖泊如镜,鸟语花香。异人手执长刀当空而立,只一起手,十里之外的一座浮岛便被遥遥剖开,随着刀光荡漾开来,业火化作无数红蝶,停枝焚林、落石熔岩、入水煮湖,更有无数晶亮的丝线纵横天地,那是刀光所过割裂空间留下的痕迹,把这些痕迹按顺序组合起来,正好是一路刀法。 不错,只是一路,吕布本来以为是一套,但看到那异人手上不停,便知道自己想错了。 刀光延展,吕布视野内已经干枯的大地和焦黑的天空在被切割的支离破碎后,像纸片一样蜷缩、燃烧、融化,变成了无数火焰的流星,就像放大了百倍的蝴蝶一样,随着异人的刀势指挥,向着四面八方扑去。它们的目标,正是仙境毁灭后露出的浩瀚群星! 在这些烈火流星的疯狂轰炸下,大大小小的星球一个接一个爆裂、燃烧、融化,又变成受异人指挥的新的毁灭者,病毒般蔓延向更远处,直到到整条银河都化作赤红的火海。这时那异人的刀法方才又是一变,燃烧的银河以他为中心倒卷回来,收缩成一粒腥红闪亮的莲子后,突然重新分裂成片片莲瓣,恍如一朵盛放的红莲,席卷宇宙。 看到这里,吕布只觉强烈的焚风扑来,以他的功力竟不能抵挡,被一片莲瓣拂上身体,刹那间连皮带骨化作飞灰,连灵魂仿佛都要被高温融化。 惨叫一声,吕布猛然惊醒,然后现自己还活着,正好生生地坐在静室的榻上,原来只是虚惊一场。抹去满头冷汗,吕布下榻给自己倒了杯茶润喉,乍落地时骨软筋酥,差一点像软泥般瘫倒,实在是刚才精神上的感受太过真实,以致于透过神经严重影响了**。 好不容易把惊散的魂魄收拢归位,吕布回忆刚才的见闻,刀法路数历历在目,只是那种威势意境,现在的自己只能想象,却是绝无可能做到。他正在琢磨,修罗刀忽然嗡嗡自鸣,却是阿修罗在主动召唤他询问情况。 “你看到了几招?” “大概是三招。”吕布把自己的所见一说,阿修罗的表情就有些古怪。“你家伙第一次观摩就能坚持看到第三招才被轰出,果然有些天赋。” “这‘蝶舞阿修罗斩’共有几招?那演武的异人又是什么身份?” 阿修罗先哼了一声,答道:“蝶舞阿修罗斩共计三十三招,对应斩灭三十三天。”然后顿了顿,整肃神色才往下说:“你看到的演武异人乃是我阿修罗族四大王者之一的罗睺王。” 吕布大惊:“一个罗睺王就已经有毁灭宇宙的威能,像这样的强者再来四个,这个世界怎么能保到现在!” 阿修罗哈哈大笑:“毁灭个把宇宙算什么,三千世界之秘非尔现在有能力参悟的。你只要知道,这个世界乃是神魔起源之地,不会被轻易毁灭的。” 不会被轻易毁灭,那就还是有被毁灭的可能喽! 吕布心里嘀咕,表面却不再提这个话题:“罗睺王如此威能,你与他相比……” “比不得,比不得!”阿修罗面上第一次出现惭愧之色,甚至有那么点惶恐,只把大手乱摇:“以我的力量,只配在罗睺王驾前做个先锋官罢了。” 吕布又是一奇:“你若能做得罗睺王的先锋官,那全盛时的力量应当不是区区二十万军魂能补充得过来……” 阿修罗瞪他一眼:“我刚才说的你没听到么?这个世界与众不同,是神魔起源之本,一旦脱离就无法再以真身降临,当初我是以化身响应召唤而至,二十万军魂就是我在这个世界能够动用的力量上限了。” “那你真正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被吕布这么一问,阿修罗很认真地想了想,给出的答案让他身为穿越者的骄傲被彻底打落深渊。 “如果回到阿修罗界,本尊的力量毁灭一道银河不成问题。” 干!和这种非人相比,偶的力量果然还远未够班啊!现实的穿越果然没有小说描述的那么好混! 大受刺激的吕布二话不说,切断与阿修罗的精神联系,开始在现实中疯狂地练刀。现在他觉得当初跟阎行约定三天实在是不够用,应该约个三个月或者三年,等自己练熟了“蝶舞阿修罗斩”的前三招再开打才对! 不过,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也只能作为泄。吕布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要求把比武时间延后,因此这三天里,他并没有通练“蝶舞阿修罗斩”的三招刀法,而是只把第一招的起手式反复操练,努力寻找其中与严家修罗刀的契合点,再由那一点深入渗透,用罗睺王展现的无上刀意磨合、拓展严氏修罗刀的正宗招式,成功地将其扬光大,臻至更高的玄奇层次。 第四天清晨,吕布舞刀完毕,收功立定,静静回顾、品味着过去三天的所思所为。感觉最辛苦的,还不是磨合刀意与刀招,而是对力量的控制。为了不至于一出手就破坏身处的静室,他要注意把每一分力量都锁在刀内,不外散出去,这就需要耗费巨大的心力,这样的练习与融汇刀意与刀招的工作同时进行,辛苦程度乎想象。但吕布没有别的选择,他的功力不比阎行深厚、枪法不及阎行精纯、实战经验想来也比不过那个到处找人单挑的武痴,要想在比武中取胜,除了出奇之外就只有逼自己戴上枷锁训练,利用高强度的压力激潜能,才能在短时间内取得突破。 环顾四壁,墙壁上刀痕累累,那是自己一开始舞刀时,不能完全控制好力量留下的失败见证,但现在仔细再看,一条条刀痕由密转疏、由深到浅的变化,同时也是自己努力并取得成长的痕迹。 微微轻笑,吕布推门而出,只见院子里已经站满了人,以丁原为,严瑛、马云鹭,甚至还有自九原赶来的吕平老汉。 “大家好。”吕布习惯性地想要挥手同众人打招呼,手抬到一半惊觉不对,方才改成抱拳做揖,先问候丁原,再和老族长见礼。 “你这小子,真是走到哪里就闹到哪里,简直就像是大漠中的龙卷风。”吕平半真半假地感叹:“不过还好,到现在为止,你闹得都还在理,也给咱们吕家和大汉争足了面子。至于往后,赢了今天这场比武,就归你的义父头疼,不劳我老头子牵肠挂肚了。” 吕布连忙表示自己绝不忘本,今后还要继续仰仗您老以及家族的支持云云。寒暄过后,他往吕平身后望望,问道:“高大哥没有来吗?”吕平告诉他高顺继承了亡父的职位,现在正以九原县尉的身份主导处理袁基事件的手尾,因此不能来给他帮忙助威了。 吕布微觉遗憾,本来他想让高顺协助自己搭起部曲的架子,现在看来是没法偷懒了。不过,好在他心里已经有了候补的人才,因此也不是特别在意。转过头来,他问严瑛:“娘子,有没有帮为夫准备好洗澡水啊?”不曾想他开口第一句话却是问这个,严瑛怔了下才回答:“热水香胰早已经备好。”吕布呲牙一乐:“那好,咱们一块去泡泡。”严瑛这才明白他不怀好意,众人的视线也一下全集中到她的脸上,不由大窘,几乎想要拔腿逃走。 吕布见她脚往后缩,那肯放过,一伸胳膊就把人拉住,然后冲丁原叫道:“爹爹,麻烦您找些工匠来。”丁原一愣,你这孩子要工匠做什么?吕布一指身后的房屋:“因为这间屋子该重建了。”话音未落,墙壁上突然迸出灰屑,无数裂缝纵横交错,转眼之间,一间大屋就垮塌成满地乱石,看得丁原等人目瞪口呆,等他们回过神来想找吕布询问,却现这惫懒小子已经拽着自己媳妇儿-没了影儿,估计已经蹿进浴室享受香汤美人的温柔侍候了。 比武迫在眉睫,吕布也不敢在严瑛身上虚掷精力,入水稍占手足便宜后,就老老实实地任由严瑛施展手段按摩放松身体,最后在被热气蒸得馥郁愉悦的香氛包围中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时近午时,距离决斗约定的时间还有三刻钟,正好可以让他吃些点心,换身衣服再去。 ps:今个儿要去拜访客户,只有一更,望各位见谅。 第六十六章 你战是不战? 校军场,先行到达的阎行手执二丈长矟静立以待,秋日正午的阳光洒在他宛如雕像的高壮身体上,如同一件金甲圣衣,衬得他宛如神人。周围的观众看了,便是汉人也忍不住要暗赞一声:“好棒的小伙儿!”胡人更是顾盼自豪,仿佛汉人们赞美的目光是送给他们一样。 日当中天,忽听锣鼓开道声,阎行睁开眼睛,只见人群中分开一条四马大道,一辆战车驶将进来,车上一人身披西川红锦百花袍,手按四尺修罗刀,眉宇间洋漾着强大的自信,正是现今大汉最红的小帅哥吕布。 见吕布提刀跳下马车,阎行一怔:“你的枪呢?” 吕布看着给自己驾车的严瑛,微笑道:“今日一战,我是为爱妻出气。当然要用她严家的修罗刀。” “你----”阎行想指责他不守信用,吕布却不给他机会,打断他道:“你战是不战?” “战!”阎行火上脑门,虽然知道吕布这是故意使诈,目的是叫他事前拟定的战术全盘作废,可绝不相信自己以长击短,还能输了这场比武。当下也不再废话,端平长矟严阵以待。 吕布看他那根长矟,枪头部分不棱不扁,形同圆锥,锥体末端一个拳头大小的球体,上面布满尖刺,却是可刺可砸的一件兵器。心道原来这玩意儿就是矟啊!看上去倒像是西洋骑士矛和钉头锤的混合体,再看那枪身精光锃亮,居然是一根精钢大杆,配上那长度,总重量怕是在两百斤以上,那阎行端在手上却像是端着一根稻草,可想而之一旦挥舞起来,威势何等惊人。 吕布心想你会摆poss,我也不差。当下把手中修罗刀一扬,朗声道:“此刀,名‘修罗’。刀长四尺八寸,阔约五指,重七七四十九斤。取身毒同名魔神灵骨祭炼而成,具碎魂之威。自刀成之日,所遇敌手通杀无赦。迄今,未尝一败!” 吕布徐徐说来,神色冷峻,语声带煞,压住四下人声,静悄悄地犹如置身森罗殿上。众人听他口中说的是刀,感觉上却似乎是在宣判比武对象的死刑,一时间都紧张起来。恰在此时,一股旋风刮过校场,吕布衣袂飘飘,神采飞扬,望之犹如天外谪仙,傲笑红尘。 听傻了眼的阎行喉头干,肌肉不自觉地绷紧,手上端着的长矟忽然变得有些沉重。只觉天地间所有的气运似乎都集中在对面那个人身上,几乎就想弃枪认输。不过,他到底是个身怀傲骨的英雄,这个念头方才生起,立刻警觉自己不知不觉中堕入了对手精心营造的气势,即刻便要做出反抗。 吕布哪容他挣扎脱彀,舌绽春雷口吐杀音,闪电步一划拉,人已经抢近攻击距离,修罗刀自下而上,反撩其裆。 这一招起手式端得是阴狠无比,阎行见他来势一往无前,刚劲勇猛,却不防其刀法反常道而行,一时间只能把小腹像蛇般往后一缩,手中枪杆横转过来朝下一拦。电光石火之间,他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尽显正二品高手之能。可惜双方的兵器级数差别太大,阎行的雄鹰矟虽然也是《兵器谱》上有名的七阶玄兵,仍然挡不住修罗刀的阶锋刃,如果是正常交战,阎行尚可利用枪术弥补兵器品阶的不足,可眼下的情况却只容两件兵器坚牙实齿地硬杠,这一下优ɿo1;立分,只听嘶啦一声轻响,修罗刀断枪如裂帛,上升势头似乎没受到任何影响,刀尖以毫离之差掠过阎行胸襟,继续冲着他的下巴砍去。 就在众人的屏息注目中,阎行把头一仰,使出一个铁板桥,险之又险地从修罗刀下逃出生天,等他往后翻了个跟斗站起,却意外地看到吕布收刀停在原地,没有追杀过来。 “你败了。”吕布淡淡地说了三个字,语气即不激昂,也不轻蔑,只是在陈述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实。 阎行面如死灰。 下一刻,欢呼声山呼海啸,此起彼伏,几乎把整座晋阳城都掀到天上去。吕布这时才露出一丝微笑,抱拳冲四下团团一揖,矜持而不失礼貌的表现顿时为他迎来更大的喝彩声,同时脑壳也快要被阿修罗的怒吼声震爆。 “为什么停手?为什么不追上去杀了他!” “我也很想追上去把他砍成八段,可是手麻了没办法呀!” 吕布在心里大声叫苦,阎行正二品的功力不是说笑,自己的实际功力才堪堪翻过正四从三间的那道坎儿,就算换手追上去砍杀,对方手上可还握着大半截矟,打下去胜负尚未可知,哪有现在这样吃定了轻松。 且不管阿修罗怎么暴跳如雷,吕布的胜利却又为他招来一个不小的麻烦。观礼台上,一道细高的身影猛地跳下冲出,却是马那个俏妹子。 吕布见马云鹭气势汹汹地扑过来,还以为她不忿心上人落败,要代为出头或是安慰阎行。没想到这俏妞看也不看阎行一眼,直接扑上来搂住他的脖子大叫:“想不到你这么厉害,我真是爱死你了!” 偶卖糕的!吕布当时就觉得爪子麻,不知道该往哪儿搁好。这丫头搞什么名堂?她不是喜欢阎行的么?这会儿怎么说变就变,难道是个花痴不成?百忙中他瞅了一眼落败的对手,只见其脸色由灰转白,显然是被马云鹭毫不留恋的琵琶别抱行径给深深伤害了,不由深感同情。 这个时候,挂在吕布脖子上的马云鹭已经又快又急地说了一堆话,大都是在表示崇拜,至于崇拜的目标他也听明白了,不是对他这个人,而是对他展现的力量。 这一下,吕布算是对马云鹭抛弃阎行的心态有了明悟,敢情这妞是一个极端迷信力量的追星族!对这种狂信者根本没有道理可讲,她要是认定了你缠上来,不管好言相劝还是打骂凌辱,都不会退却。反之,你要是失去了她崇拜的光环,那么转脸间就可以弃你如敝屣。 不过,旁观者可没有他心里明白,尤其是人群中的快意堂主看到这一幕更是惊麻了爪子,本来存着报复马云鹭的一点心思刹那间烟消云散。 吕布自不晓得这个变故,他一号到马云鹭的心理,立刻知道该怎么办了,当下把脸一正:“我不要不听话的女人。”马云鹭连忙说:“我很听话的,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你先从我身上下来,”吕布看了一眼正在走过来的严瑛等人,低声道:“现在时机和环境都不对,等回去了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再亲热。” 马云鹭脸一红,低低应了声好,乖乖地松手,眼睛一转跑到严瑛的身边去了。严瑛被她这么一拦,反而被打远处走过来丁原、吕平和马氏兄弟过,先跟吕布说上了话。 丁原一张老脸几乎笑烂,吕平也显得有些激动,马氏兄弟的神色却很古怪,尤其是马看上去神气很不自然,祝贺的话也说得有些勉强。 吕布先有几分诧异,心说我打败了你的死对头,怎么你却一副如丧妣考的模样?再一想,明白了,马这是兔死狐悲,没准还以为我在之前的试招中藏私,有看不起他的意思。这个误会可得想办法消除了才好。 于是,他一见马住口,立刻背着丁吕二老偷偷抹了把冷汗,低声道:“好险!比武时带口削铁如泥的宝刀上场,真是太有必要了!” 马先是一愣,然后指着他哈哈大笑:“奉先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若是拿口宝刀就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我辈还用得着苦练武艺么?” “宝刀不是万能,但没有宝刀却是万万不能。”吕布也笑,语带调侃。“如果不是我的兵器比对手好,要拿下这场比武非要更长的时间,孟起岂不闻夜长梦多乎?” 马一听,这话也在道理。心中还没沉淀下来的那点不快顿时消散,再与吕布交谈态度便自然了许多,只是在说到马云鹭时,又免不了受窘,为自家妹子的失仪频频道歉。 吕布却笑言,温玉软玉满怀抱,自己并不吃亏。反过来为占了马云鹭的便宜向马氏兄弟请求原谅。双方气氛更是大好,对马云鹭的处罚也就再次搁置。 随后,并州刺史配下的文武官吏纷纷按照品级上前道贺,等到吕布好不容易把场面上的事应付过去,再看阎行已经悄然无声地消失了,不由扼腕。 “唉,这下人没弄死,却弄出个大敌来。今后想要招安也难喽!” 这时,黯然离场的阎行在无人处抚摸着胸口破裂的裘衣,心中既有对失败的不甘,也有对吕布的佩服。 说不甘,是因为刀枪碰撞的那一刻,他已经查觉吕布的功力不如自己,自己仓促应对,仍然能抵消他九成以上的刀劲,修罗刀能够斩断枪杆基本是靠自身的锋锐,后来继续上撩则完全是惯性使然。否则的话,高手过招,刀尖在那么近的距离掠过胸膛,刀气已经足以把人开膛破肚,而不会只在皮肤上留下一条红线。 说佩服,是因为吕布的战术运用确实漂亮,话术、环境、气势等等因素被他充分调动整合,形成心理武器压制了自己的挥,得以一举缔造以弱胜强的奇迹胜利。 阎行觉得,这些正是自己一直缺乏的东西,能通过这场比武获得领悟,虽败犹值!因此,他内心并不嫉妒或诋毁吕布的胜利,只是想:“下一次见面时我会变得更强,会竭尽所能地击败你,夺回荣誉!” ps:出差归来第一更,二更努力中! 第六十七章 夜园春 吕布自然不知道阎行通过这场败仗获得了心境上的成长,比武结束后,丁原立刻下令大排宴席,拉上马家兄妹和众文武喝了个天晕地暗,一直到月上梢头都没结束。 宴席上,丁原偶尔问起马氏兄妹接下来有什么安排,马表示,自己此行出来是为寻回小妹,如今目的达成,还结识了吕布这样的英雄,收获之丰已经乎想象,而且行程也拖得太久,因此打算明天就启程返回西凉。 马云鹭听闻此言自然是大大的不高兴,但此事由不得她做主,因此也只能生闷气,偶尔冲吕布和严瑛苦着脸挤眼睛,想请两人帮忙说情。 对她的求救,吕布装出一副忙于应付宾客的模样,只当没看见。严瑛对她今天在校军场上的冒失行为也有些不快,抹不开情面略微一提,被马婉言拒绝后,就不再开口。让马云鹭十分失望。 酒过了不知道几巡,菜也不知道上过几十味。见众人基本上都已经喝高了,吕布找了个机会出会场,想要去放水却现五谷轮回之所也已经是高朋满座,最后只好跑去后花园方便。 一条白龙入水去,吕布只觉浑身轻松。刚扎好腰带,身后枝叶晃动,一个如受惊白鹭般的细高身影跳出来扑入他的怀中。 “嘘!” 吕布吓了一跳:“马小……” “叫我云鹭。”马云鹭把头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 “呃,云鹭你迷路了吗?”吕布问着自己都觉得无聊的废话。 “我是来和你亲热的。”马云鹭仰起头,毫不含蕴地说道。 吕布张大嘴巴,觉得自己的下巴关节似乎有些不太牢靠:“你、你知道对男人说亲热是什么意思么?” “当然知道,”马云鹭的瓜子脸泛起动人的艳红,气息急促。“春天时,我见过草原上的野马还有狼是怎么交尾的。” 吕布听到这话,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好、好豪放的答案!真是充满了野性的刺激,让人忍不住就要兽性大……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正在勃起,马云鹭脱出他的怀抱,单脚点地,轻盈地转了个圈子问道:“我美吗?” 吕布两眼直地点点头,口中喃喃念叨:“诗情带梦惊飞起,搅动蓝天几片云。” 马云鹭美目亮:“你还会做诗?这是为我做的!” 虽然已经有些酒劲上头,吕布也不会傻到说这是我剽取后人的,只是坏笑:“仓促所就,只得这么两句。改天等我脑子清醒一点,把你的名字嵌进去,补全四句,那才能算是送你的礼物。” 马云鹭娇笑起来,听声音也已经有了醉意,在口中把那两句诗念了几遍,忽然宽衣解带,露出令吕布目为之眩的美丽**:“这次被哥哥们抓回去,我不知道几时还能有机会逃出来跟你见面,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吕布深吸一口气,仔细打量,立刻现了她与严瑛的不同,两人的身高虽然相差无几,人体之美却是各擅其长,与严瑛犹如体育画报封面模特的健美相比,马云鹭身体显得很有骨感,属于后世t台走秀模特的身材。不过,因为她是武门出身的女子,平时勤于锻炼,所以身上该有肉的地方都很有料,女性的曲线非常明显、饱满,让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大口。 “你不是喜欢看野兽的交尾么?”吕布用命令的口气说道:“现在,转过身去,让我们来痛快地大干一场吧!” 马云鹭温驯地依言转过身去扶住一颗大树,分开细伶如鹭的美腿,抬高结实的翘臀,露出湿润欲滴的牝谷。 此情此景,看得吕布**狂升,当下借着酒劲的刺激挥鞭上马,在挺枪刺破少女最后那道防线时,他在心里狂吼一声:“子龙同学,偶对不住了!” 在酒精与美色的双重麻醉下,吕布没有注意到隔着树丛,有人正注视着这边。那人正是马,他到来的时候,吕布尚没有真个剑及屣及,如果有心阻止仍然来得及。但马没有那样做,在确认双方已经结合一体后,他退到了花园的门口,正看见严瑛往这边过来。 “严夫人,您也出来透气?” “我家夫君离席久不见归,故而出来找他。” “喔,我刚在里面转了一圈散酒气,没看见奉先。” “那我去别的地方找找看。” 支走了严瑛,马藏身在阴影中,集中耳力聆听花园深处的动静。只听自家妹子时而高鸣、时而低啼,媚声妖娆,实在无法与往日的娇蛮作风联系起来,听得他这个做哥哥的都觉得有些把持不住,赶紧散了功力。 隔了约莫半个时辰,马方才听见里面扬起一声酥软入骨的长吟,又过得片刻,就见马云鹭一边整理衣裙,一边走了出来,他当下冷哼一声,从阴影中缓步走出。 “大、大哥!”惊见马拦在路上,马云鹭犹带春情残晕的俏脸顿时化作雪白。 “你做的好事,跟我走!”马一甩袖子,做势要往外走,眼梢却朝马云鹭身后瞄去,心想吕布你要是出来,就是条有担当的汉子,万事好商量。若是藏头缩尾,日后我便寻个机会杀了你,以报淫妹之辱。 “孟起,且慢。”吕布不知道马的想法,担心马云鹭回去受罪,连忙站出身来。“要说这件好事,也有我的一份。” “吕大哥你怎么出来了!?”马云鹭又羞又惊,吕布却已经捕捉到马眼底的赞许之色,心情顿时大定,伸指在她唇上一封,说道:“你先出去,我和大舅哥有话要说。” 马云鹭抿唇偷看马脸色,见大哥漠然无话,便大着胆子依吕布的话从一旁溜出了花园。待她走后,吕布冲马深深一揖:“多谢大舅哥成全。” 马转过身来看着他:“你打算怎么安置我妹子?” 吕布直起身体道:“我必不负她,也不会负我瑛姐。” 马眼色转冷:“难道你想要我妹子给你做小?” 吕布心说肉我已经吃到肚子里,现在可不怕你摆脸色,只是笑笑:“孟起,你我虽然暂无朗舅之名,却已有朗舅之实。既然是自家亲戚,我就不闹虚文,想同你说些实心话。” 马盯着他,牙缝里迸出一个“讲”字。 吕布一手指天,忽然说出一番惊世骇俗的大话来:“苍天已死,乱世将临。正是我辈英雄建功立业之机,以你我的本事,届时官封极品禄千钟何其容易?只是我有裂土分茅之志,莫非孟起你却没有道寡称孤之望?” 马真真切切地吓了一跳,他成全妹子与吕布的好事,本是存有拉拢之意,但是对自家那隐隐的野心却也瞅不太明,现在听到吕布问的如此直白,一颗心顿时扑嗵、扑嗵、扑嗵嗵嗵地狂跳如鼓。 “你、你……”马指着吕布想要喝骂,却见自己的手指微微颤动,大是不妥,连忙又把手放下,想要把马家的列祖列宗拉出来衬表自己的清白,却听吕布又说:“明人面前,不说暗话。秦失其鹿,群雄共逐。大汉自恒灵以降,火德衰微,故灾异屡现,此乃天所弃也。英雄若有天下志,现在便当有所准备,否则异日坐失良机,悔之莫及。” 这一下,马连那个你字都挤不出来了,胸腹中一团火热滚动,却不知道是酒劲作,还是野心已被点燃? 半晌之后,马才能重新开口说话:“奉先,你好大的豪情!” 吕布只是微笑着伸出一只手掌,举在半空。看着马咬牙切齿,踌躇四顾,最后还是伸出手来,与自己飞快地一击,跟着紧紧一握,又迅松开。 “那我便代妹子在西凉守着你的好消息。” 语罢,马掉头就走,脚步迈得既大又急,跨出园门时把地上的石槛都给蹭掉了一块,犹自不觉。 吕布负手看着马背影消失在夜色中,耳朵一动,听见假山后偷听的某人想要悄悄离开,忙出声招呼道:“夫人等一等我。” 假山后的脚步声一顿,然后绕了出来,果然就是严瑛。吕布上前拉起她的手,只觉柔荑冰凉,不由紧张道:“你怎么也不运功御寒,咱们练武的人要是生起病来,可比普通人还要难熬。”说着赶忙解下自己的外袍,给她披上。 严瑛用另一只手扯住袍子,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吕郎,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吕布挠挠脸,认真想了一下后回答:“其实我是一个很贪心的人,只要看到好的东西就想要。美女、土地、财富、力量……还有感情,我一个都不想放过。” “我真笨……”严瑛自失地一笑:“其实很久以前你就告诉过我了,只是我自己理解的不够深,还以为你是在开玩笑。” 吕布心想:“我以前有说过类似的话吗?怎么我自己不记得了!” 见他神色有些迷惑,严瑛学着他的语气说道:“我杀人你放火,我劫财你放风,强暴高中女生你也得帮我按着。” 吕布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然后很无耻地指责道:“你说过好的,那刚才怎么没出来帮我按着那只鹭。” 严瑛气乐了:“你们两个**,还用得着我在旁边扇风打下手?” 吕布决心把无耻进行到底:“总之,你没做到自己答应过的事。”再看严瑛的表情,似乎很想把自己的脸皮剥下来,连忙往后退:“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 他不退还好,一退严瑛就扑了上来:“我是女人,不是君子。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女人到底有多难养! “有人谋杀亲夫!救~命~啊~” 打这一天晚上起,丁府开始流传后花园有狼妖出没的流言,纷扰了好久,闹得人心惶惶,最后惊动了丁老大人,请人做了场法事,才算消停。 让下人们奇怪的是,做法事那天,吕布少爷和严瑛夫人一直面容扭曲,仿佛在闹肚子一般,叫人看了都替他们难受。 ps:总算赶在零点前完成二更,今个儿手上还有票的书友请来砸偶吧! 第六十八章 调教 吕布拿大言唬住马,又躺倒认捶搏得严瑛的谅解,把因马云鹭而起的风波化于无形之后,就专心投入到组建自己部曲的工作中。 吕平此次前来,还携带了五十名家族精锐子弟以及五十套精甲,前者吕布打算作为军队骨干培养,后者他看着眼熟,仔细一起,顿时冲吕平抱怨道:“这不是缴获袁家亲兵的战利品么?我记得总共该有五百套来,怎么才分给我这主力功臣这么一点点?” 吕平一烟锅砸在他头上,呸道:“你还主力功臣?分明就是一头翻天的泼猴!为了替你搞出的事情收拾善后,九原上下不知费了多少力气。如果不是看你立下斩单于的大功,别说十套甲胄,连五片甲叶子你也休想看到!” 吕布摸着脑袋,赶紧把话题转开:“老族长,我走后严家那边的情况乍样?” 吕平吧叭抽了口烟,用鼻子哼道:“还能怎么样?严家那个珐丫头因你搞出的一连串勾当先惊后急,大悲大喜的受刺激不过,差点一病不起。” 吕布大惊:“您怎么不早告诉我?” 吕平慢悠悠地吐了个烟卷:“现在嘛,当然是好了。” 正准备拔腿闪人的吕布闻言差点在平地上摔一跟头:“不带您这么大喘气的!” 得知严珐遭了一场大病,现在说是好了,但总是受罪,吕布一想我得表示表示,记得严珐喜欢文赋,对待这种感情细腻的女子,堆砌再多的物质也不如一句贴心的慰问。 于是,吕布大笔一挥,毫不脸红地在素帛上剽窃下秦观那《鹊桥仙》,左看右看,觉得字太少,而且不确定东汉时有没有牛郎织女的传说,便又使白纸默写出完整的七夕传说,而且用的还是温兆伦主演的tvb版剧情,最后硬是整出厚厚一大本的文字,遣人快马给严珐送去。 严家庄,大病初愈的严珐神色恹恹地倚窗南望,想着吕布那个狠心的冤家,如今在晋阳城和严瑛双宿双飞,便觉悲切。在乍闻吕布为大汉建立奇功的欣喜情绪过后,严珐的心情就变得患得患失,尤其当她想到自己未能像严瑛那样与吕布共赴绝域,苦难同当,就越自卑自怜起来。即使是并州刺史丁原那样的大人物代义子下聘的消息传来,也未能让严珐展颜,反而觉得与吕布的距离更加远了。 更雪上加霜的是,偌大一个严家,却无人能够理解她的心情,只顾着欢天喜地的准备亲事,全然不想想,若是吕布对她的情份已淡,只是恪于承诺而履行婚约,娶她过门后就弃之不顾可要怎么办? 想得越深,严珐越难自安,身病虽愈,心结难消,人是一天天看着瘦下去,只把一双烟眸衬得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空朦,倒是有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 这一天,严珐从早上到中午,只进了半碗清粥便不再用饭,侍女妈子个个担心,却又劝说不动。正没奈何间,严英忽然登上绣楼,给妹子送来一只锦匣,说是吕布的礼物。 严珐一听,娇软无力的身躯陡然绷直,刹那间把什么闺秀教条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打抢一样从严英手上夺过锦匣。 锦匣入手,严珐忽然又害怕起来,纤纤十指反复抚摸着匣身,只是不敢打开。严英还当她害羞,不想把吕布送的东西当众展示,便把下人全部撵走,自己也识相地闪人。 环视四周,再三确认除了自己外,再没有人可以看到锦匣中的内容,严珐才一咬牙,用颤抖的指尖在暗扣上轻轻一拨,就听嗒的一声轻响,盒盖跳起,露出一本雪白的书册,素帛缝制的封面上,短短几行文字,龙飞凤舞,张扬的让人难以辨认,她却识得是吕布的亲笔手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严珐拿指尖按着每一个字细声慢读,两行清泪不自觉地划过脸颊,满天乌云风吹散,心里只剩欢喜。 “吕郎他……没有忘了我!” 知道吕布未曾忘情,严珐顿生“生作闺中妇,死作山头石”之念,待揽镜看到自己的憔悴模样,不由大悔。于是往后努力调养,希冀尽快补回元气,以至洞房花烛夜时,吕布手托一对琼瓜,啧啧称奇:“你到底吃了什么?怎么又大了!” 当严珐满怀柔情蜜意地投入为悦己者容的造山工程时,吕布对严瑛等人的调教也正进行的如火如荼。 晋阳城的校军场,不时会有往来百姓驻足观望场中五十二条呆如木鸡的身影,看一阵,咂一舌头,然后又蹑手蹑脚的走开。 虽说已进深秋,北地多晴少雨,长时间在太阳底下站着也够让人难受的。但校军场上那群人,自吕布往下,个个都是全副甲胄在身,挺胸抬头收腹,军姿站得倍标准,仿佛打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雕像,要是谁敢有所松懈,手持水火大棍守在一旁的严瑛上去就是一脚踹倒,大棍子挑起裙甲砸下来,不多不少三下,然后你还得滚起来接着站。 一开始,也不是没有人下意识地运功抵挡。可挡了第一下,第二次落下的棍头上就带起了雷霆动劲,轰叭一响,当场就能把受刑者护体真气打散,让人连痛带吐血的昏死过去。然后再被冷水浇醒,拎起来继续站。 枯燥艰苦的训练,让本来抱着跟吕布混富贵心理而来的吕氏子弟没少在吕平面前抱怨,可是老族长很坚决地站在吕布一边,再加上吕布以身作则,他们不得不打点精神奉陪。当然,吕布也没一昧采取高压手段,在迫使这些吕家子弟意识到靠山不可靠后,他开始对众人灌输自己编造的骨干理论。 “你们都是我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弟,也是往后我吕布倚仗纵横的骨干。骨干是什么?摸摸你们自己的身体,什么东西最硬?是骨干!是它支撑起柔软的血肉,保护着更加柔弱的内脏!从古至今,名将麾下的军队都讲究一个如臂指使,可如果没有骨干在其中支持,又如何指使庞大松散的血肉进行运动?大家都是习武之人,也跟胡人对过仗、见过血,当知在战斗中皮肉可伤,筋骨莫损。但是要打熬一副好筋骨,绝对不轻松。可只要能熬出来,今后就是在百万军中挑大梁、扛大旗的好汉子!大家一笔写不出两个吕字,如果有谁觉得受不了这个苦,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站出来,跟老族长转回老家,往后见面咱们还是家人的情份!但过了今天留下的,往后跟着我吃苦流血,必当加倍还你们一个富贵荣华!” 全场静默,五十名吕氏子弟先是热血上涌,继而面面相觑,最后都把目光集中到吕布身上,看着这个不及弱冠就闯下偌大威名,如今又是一方诸侯义子的同宗,倒不觉得他的许愿是空中楼阁。 因此,吕布连问三声,见一个人也没站出来,心里不由大大地松了口气,脸皮却板得更硬。乘着气势,他将五十名吕氏子弟分作十伍,指定在过去几天里表现最好的五人做了伍长,然后宣布,根据每周的训练成绩,最好的那一伍,可以得到他亲手授艺,直至被下一次竞赛得胜的队伍取代为止。 吕布现在拿不出钱财,只得一身武艺和名头,自然要善加利用。而对于练武之人来说,能得到如今隐隐身为并凉第一高手的他的指点机会,可比什么财帛女子都更有诱惑力。 第六十九章 岁在甲子 接下来的日子里,众人跟着吕布从站军姿开始从头学起,什么稍息、立正、跨立、停步间转法、三大步伐的行进与立定、步法变换、坐蹲起立、整齐报数、分列式训练等等后世军训内容一项项练下来,一点点磨去了他们身上江湖武人的散漫气息,取而代之服从命令的本能,偌大的校军场上列队一站,虽然只寥寥五十来人,却已经有了令宋宪、侯成等并州大将也望之生畏的肃杀军威。 白天训练辛苦,夜里还经常有突然集合,当然吕布也没少做政委工作,拉着自家婆娘挨个铺位嘘寒问暖,讲解武艺,并亲手给挨了军棍的家伙上药按摩,软的硬的两手抓,把这些同族子弟一个个揉搓得扁扁的服。 等到队伍站出个样子之后,吕布开始加入长跑、刺杀、小队配合等战术训练内容,配合着后世的一些拓展技巧,把五十名子弟的心气也捏到了一块。 关于长跑和刺杀,吕布也是别出心裁,长跑时除了要全副武装,还不许动用真气内力减负。刺杀训练他参考的是解放军的拼刺刀课程,当然针对武器的形态变化做了改进。因为吕家的霸王枪名动边荒,所以五十名吕氏子弟一开始对吕布还要他们接受什么刺杀训练有些抵触,但吕布只用一句话就说服了他们。 “你们是懂枪法的,但是你们未来的部下,绝大多数都是没学过武艺的老百姓,总不能等你们一个个教上十年八年枪术了再派上战场。” 接下来有人质疑这样简单的刺杀术的威力,吕布也不多解释,只是提了根普通的长矛往场中一站,声明自己不用内力,只使招式,让质疑者拿出全副本领来试一试成色。 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打那之后,再没有人对吕布的训练安排提出半句质疑。 时光匆忽,正当吕布在训练场上越泡越有味,越虐越有快感的时候,忽然得到通知,他该出门迎亲了。 “这么快?”吕布一问日期,惊讶地现不知不觉中已经快到新年,如果自己再不出,就不能赶在腊八前把亲事了结,要拖到来年正月十五以后去了。“想不到啊想不到……” 出一声自己也意味难明的感叹,吕布转转眼珠,回身冲身后准备列队回营的家将们大喝一声:“大家做好准备,随我一起回去迎亲,让我老丈人看看你们的威风!” 五十名家将同时立正,右拳在左胸一叩,口中大呼“威----”,然后再伸直右臂高抬四十五度,掌心向下,手指并拢向前,配合动作大呼“----武!” 来报信的丁府家人被震得一抖,膝盖没吃住劲,咕咚就给吕布跪下了,不过他人倒机灵,顺势一个响头叩在地上:“少爷虎威!” 吕布叉腰大笑,打量着身前的小小军阵,踌躇满志:“老子的部队刚开张,虽然拢共才有五十一个人,可这架子搭的还真他喵的有型有款。这次长途迎亲,索性顺道搞一场野外拉练作为纪念吧!” 不过等到出时,吕布意识到自己以前安排的训练课程中缺少了一样东西,那就是骑兵训练。穿越之前,他作为常混军事论坛的半个烧友,对历史上出现过的各类6军及相关知识有一定了解,但是对于如何培养骑兵却是全无研究。毕竟那个时代,无论东西,骑兵都已经退出了战争的大舞台,他惟一能找到的资料只有关于竞赛马术的内容。 自从打通泥丸神宫后,吕布在后世的偶尔一瞥都能清楚回忆起内容,因此当他把竞赛马术的内容回忆了一遍之后,决定把现代五项和马球列入今后的训练课程,至今盛装舞步、马背体操之类的表演性内容暂不加入。 有此一念,吕布当即修改了迎亲路上的训练内容,野外拉练改成了根据古希腊战争中的一个传说演变和展而来的现代五项运动:一个通信兵接受任务后,跨上骏马奔驰在起伏不平的原野上,越过一道道障碍。在遭到敌人的阻击时,战马被击毙,他勇敢地拔出利剑杀出重围,并用弓箭击退追兵,然后游泳渡过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河,最终跑步把情报送到目的地。 这项竞赛涉及到弓箭、击剑、游泳、马术、跑步五个项目,按照规定所有参赛者都必须在一天内完成全部内容。吕布把十伍亲将分成前后两队,每天拂晓便带着前队以开路的名义进行比赛,过了中午下马往回跑步去接应后队人马,晚上总结经验排列名次。第二天后队变前队进行比赛,前队护送着迎亲队伍慢行休息。如此重复,直到最后来统计总比分,决出第一名,奖品则是“雷霆动劲”第一式的功法。 不过让吕布没想到的是,最后一算总分,居然有四个人并列第一。算算还有一天的路程才到九原,吕布索性来了场加赛,以决出真正的第一名。 这一天,严家的老二严雄正在庄子口盯着工匠们扎彩牌,忽然看到打远处飞驰过来五匹健马,马上骑士风仆尘尘,但还能认得出来,打头的正是自家的妹夫吕布。心说你也太着急了吧,怎么这个样子就赶回来了?他正要上前打个招呼,没想到吕布等人在彩牌坊前一勒马头,齐唰唰地跳下鞍,话也不吭就牵着马索,撒开长腿调头向回跑,那样子活像在牌坊下见了鬼,可见鬼也没说下马逃的啊!? 一时间,严雄等人被闹了个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只是大眼瞪小眼,你问我、我问你:“他们,这是闹什么妖蛾子?” 没有人知道,吕布这会儿有多开心。边民就是好啊!不仅身体素质棒,武功底子好,就连骑术也是一等人物!果然是苦寒之地出强兵!本来他算着这骑兵不好练,没想到这几天试下来,现五十名家将个个都是马背上的好汉,论起骑术连自己也占不到便宜,往后只要通过马球比赛磨练下队伍的战术配合,拉上战场就是合格的轻骑兵军团了! 难怪历史上吕布那等无谋,仅凭一支并州铁骑加上不足千人的陷阵营就可以纵横中原,在正面战场上杀得十八路诸侯闻风丧胆,连曹刘那等英雄也不敢正攫其锋,果然不是没有道理的。 “今日换了我来统领这部铁骑强兵,定叫日月换新天!” 吕布豪情壮志满胸怀,敢叫世界另眼看。五十名吕氏家将也没有让他失望,等到第二天队伍正式进入严家庄地界时,他们换上崭新的红色战袄,高举火把,踢着正步踏破夜色而来的威势,把响彻天地的爆仗声都压了下去,把个严家上下看得一齐牙疼似的直嗫牙花子。 “贤婿,你这是闹的哪一出?”严重有些不快,好好的一场热闹被吕家子弟的军威冲散了大半,低人一头的感觉着实憋屈。 吕布冲着严老头子和两位舅子一拱手,不答反问:“丈人,您看小婿这兵练得怎么样?” 严重一惊:“他们是你训练的?” 吕布把头重重一点,又道:“义父许了我百名部曲名额,如今小婿才只用了一半。” 严重顿明其意:“好你个吕布,居然把招兵的主意打到我家来了!” 吕布站起来冲严重深施一礼:“严吕两家系出霸王一脉,如今大汉火德已见势微,天下大乱,岁在甲子。” 说到这里,他收口不语,只是看着严家父子的眼睛,明白对方已经听懂了自己的意思。 严重大手一紧,叭的捏碎了扶手,严雄更是兴奋地跳了起来,眼中尽是惟恐天下不乱的雄雄火焰,只有严英脸色有些惶然,但更多的是思索,似乎是在考虑吕布提议的可行性。 “为什么说在甲子?”严重沉吟道。 吕布有点傻眼,他是知道甲子年会生什么事的,刚才顺嘴扯乎,这时要给出合理的解释却是觉得为难了。 正琢磨着如何把后世对黄巾起义的原因剖析换成适合现在的预言,一旁的严英却代他解了围:“甲,天也,纲也,阳也。坎者,子也,阴也,纪也……天与地常合,其纲纪于玄甲子初出。凡物生者,皆以甲为,子为本……如元气之初生,万象更新。以朝廷之纲纪败坏的现状来看,届时大汉天下的确危险!” 吕布听得满心茫然,但结论还是明白的,乐得差点扑上去亲严英一口:“好同志、好亲戚!” 严重也没听懂大儿子的前半段推算,只听了最后两句,便问他:“英儿,你也赞成布儿的主意么?” 严英啊了一声,似乎从推演中惊醒,看到其他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脸上,先是畏缩了一下,然后迎着父亲的目光点了点头:“有希望!” 严重唔了一声,再看看兴奋溢于颜色的严雄,这个不用问就知道是什么意见了。最后把目光转回吕布脸上:“好!我也出五十人,连我这个二儿子也一起给你!” 严重说着一指严雄,喝道:“雄儿,过来拜见主公!” 严雄这会儿已经激动到不分东南西北,听见父亲要自己拜吕布,也不多想,上来就要推金山、倒玉柱,把吕布吓得连忙托住:“不可以!哪能让二舅哥拜我这个妹夫!” 严重却道:“尊卑有序则上下和,军中既以你为,他便只能用一个身份待在你身边,那就是你的部下!雄儿,你还在等什么?” 严雄听明白了父亲的话,一运功,全身的力量都压了下来,吕布虽然托得住也不好再托,否则就是拒绝严氏父子的一片好意与真心了,只得撤手,但瞅着严雄的膝盖刚沾上地面,口中叫出一声“主公”,赶紧又把他扶起来。 见两人名份既定,严重终于展颜,召进守在堂外的众人,宣布迎亲仪式继续进行。 第七十章 改元中平 吕布得了美人壮士,满载而归,路上却毫不放松,继续带着家将进行现代五项竞赛,只是这回的奖品换了。他宣布头十名将成为新加入部曲阵营的五十名严氏子弟的伍长,负责他们的新兵训练工作。其他人将和严雄一起,在他的带领下重新回炉新兵训练课程。 虽然同样都是把新兵课程重复体验,但一个是升职带兵,一个是原地踏步,其间差距可是大了。因此在回去的路上,挂着吕姓的五十家将拼得比来时更凶,落在严雄等新人眼里,心理冲击非同小可。 因此,一路上不用吕布开口,严雄已经私下对严氏子弟打足了劲,只憋着等入营后要与吕氏子弟通过各项训练一较高下,再苦再累也绝不能输了严家的脸面。 迎亲队伍一路雷厉风条,回到晋阳后,吕布又接到一个好消息,圣旨到了!诏书中虽然没有直接给予吕布奖赏,但肯定了他的作为对大汉有功。具体的赏赐,却要等到他奉诏入京,面谒天子后才会定夺。 入京,面圣! 单是这一条,便慕煞了并州文武,接旨后奉承如潮自不必说,就连吕布的婚礼也在无形中热闹加倍,远远出了晋阳往日任何大户人家的规模,整整闹腾了五天方才逐渐降温。 这五天里,吕布也抓紧时间与严珐亲热,却把监督新兵训练的工作交给了严瑛主导,有之前执法暨陪练的资历在,吕氏诸子自然没有话说,新来的严雄等人,一看是打家门里放出来的粉红豹督军,也不敢有任何意见,老老实实地从站军姿学起,做不到位屁股上挨了军棍也只有咬牙苦忍,便是对严雄也没有任何情面可讲。加上有不想让吕姓人看笑话的心理在,严姓诸将的训练进程竟是比当初吕氏诸子更快更顺,又刺激了吕氏诸将狠攀比,训练场上的气氛是一天比一天火热,短短五天,就几近火爆的临界点。 严瑛回去把观察到的情况和自己的担心一说,吕布仰天哈哈大笑三声,俨然一副诸葛之亮的派头,连声说:“在我在我,保证出不了问题!”丢下这话,他忽然换作一副猪哥嘴脸,贴上来绞住严瑛的小蛮腰,附耳道:“娘子姐姐这些时日辛苦,为夫也想你的紧,今晚我便去你房中。只是,不知姐姐你是想继续操练那皓月当榻,金刚捣碓的旧把式,还是准备将那紧守不曾缘客扫的花径莲门,始为夫开?” 严瑛听得双颊火烧,却被吕布使个缠丝劲如大蟒般绞住手脚,走脱不得,只好告饶:“你与珐妹新婚燕尔,怎好在蜜月里去我那里,还是等到过了新年再说吧!” 吕布听得很想打自己的头,因为蜜月这个说法还是打他嘴里漏出来的,当时为哄严瑛开心,不想今日反成绊脚石。 依依不舍地放了严瑛逃生,吕布晚上把憋了满肚皮的鸟气尽数撒在严珐身上,来一个姐债妹偿,只把个娇怯怯的好妹妹鞭笞得欲仙欲死,娇躯酥软的几乎要化在怀里,方才罢休。经此一役,严珐是又爱又怕,第二日竟主动去寻严瑛商议,求她代承雨露,好让自己能有个喘息机会。 翌日清晨,吕布命人带上吩咐工匠打造的马球器械来到校军场上,把后世的规则对众人一说,再把器械分下去,就按照现有的严吕子弟混编队伍进行竞赛,每伍上场四人,后补一人,希望藉此磨合两姓关系。 一天的马球打下来,不仅新旧人马的对抗情绪都在激烈的竞赛中得到了泄,更吸引了大批军民围观。吕布便当众宣布今后每七天举行一次比赛,三次之后开始闭场收费,顺带找上晋阳城的快意堂联手坐庄。一来赚钱,二来防患未然,吕布绝不允许帮派的黑手干扰正常的比赛,因此从一开始他就主动介入,作为交换条件,他也会在每场比赛前把各伍人马的最新资料送给快意堂以便他们操纵赔率。 等到吕布把所有这些事情一一安排妥当,新年也到了,而就十二月的最后一天,他得知一个惊人的消息,汉灵帝诏告天下,次年改元中平! 吕布从丁原口中听到这个消息时,失神了足足三秒钟,因为,他虽然不知道现今是公元多少年,却很清楚地记得黄巾大起义的时间,正是中平元年!历史上张角命于三月初五起义,但预定起事前一月,因叛徒告密而被迫提前。换句话说,最多再有三十六天,太平道遍布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的三十六方十余万信徒就会揭竿而起,席卷天下,将东汉王朝的统治基础摧毁殆尽! “贼老天,居然只给我留了这么一点点时间!” 吕布急了,可只能干着急。正月十五前,莫说普通人家,就是官府也要闭衙封印。等到十六出,皆夜兼程赶往洛阳,路上怎么也得跑个三天,而且入京了也未必能马上得到灵帝的诏见,宝贵的时间就要无奈的待见中消耗,等到黄巾起义的消息传来,朝中更没人顾得上理会自己。考虑到与汝南袁氏的仇怨,自己在京师呆的时间越长,就越危险。 “看来应旨上洛不是一个好主意。”吕布盘算了半天,最后得出结论。“拖,我要在路上拖到黄巾起义的那日,然后转道幽州涿县,去会一会那名垂千秋的桃子三兄弟,看能不能收为己用!” 打定主意后,吕布只觉全身轻松,恰好这时得到门政通传,张辽来访,顿时大喜,趿着鞋子就冲了出去。 “哈哈,文远,你怎么回来了!?”还隔着老远,望见张辽站在门口,吕布已经忍不住放声招呼,惊喜之情溢于颜色。 张辽垂欲行大礼,一眼就瞅到他的鞋子后跟都没来得及提上,心中微动,跟着就被吕布一把抱起:“文远,在受降城时你曾道相见恨晚,我心里也把你当成兄弟一般。如今你这是闹什么生分?下次再有这样的举动,我便只当没见过你这个人了。” “吕……”张辽张口欲言,吕布一点自己的鼻子,笑道:“我现在也有字了,叫我奉先吧!” “奉先!” “文远!” 两人的四条胳膊交扶在一起,虎目相对,都是满满的感动。不过,和性情单纯且诚挚的古人比起来,吕布的感情虽然丰富激烈,却难持久,先清醒过来的他忽然觉得两个大老爷人在门口这样纠缠实在太断背了,又不好乍然撒手,于是冲张辽挤了挤眼睛:“文远,你在受降城吃风沙的这段日子里,我可又娶了一房媳妇,日夜挞伐,有些担心自己的身手有没有退步,不如你来帮忙称量一下吧!” 借着这个话头,吕布很自然地变换姿势,牵着张辽的手同往练功场去。 ps:三更,求票! 第七十一章 不动梁尘戟 来到练功场上,吕布松开张辽的手,自去兵器架上取了一口单刀,转头看张辽却取了一枝画杆描金戟,顿时打个愣神。 “文远,你用戟?” “我练的是家传‘不动梁尘戟’。” 吕布听了心说这可够乱的,演义和评话中都道张辽是刀枪双绝,如今这两件兵器被我玩得风生水起。本应是吕布扬威天下的画戟却又成了张辽的看家兵器,只能说这贼老天玩人有瘾! 肚里腹诽,吕布一横手中单刀,朗声道:“我练的刀法,是以九原严家的‘修罗刀’为基础,自行参悟变化而成,还没想好名头,还请文远指教!” 张辽拿着画戟丢了两个架子,觉得还称手,扬眉笑道:“回来的路上,奉先你一刀败阎行的风光已经把我两个耳朵都灌满了,正要见识见识。” 吕布也不客气,反背单刀,喝一声:“我来了!”脊椎弓起,脚下轻垫,只一动步便抢近张辽身前,单刀自下而上撩起,使得正是当日击败阎行的那一招起手式。 张辽的反应与阎行一般无二,也是吞气缩腹,把戟杆往下拦压。因是切磋,吕布没有动用真气,手上的单刀材质虽然精良,也没胜过张辽所用的画戟,两下一碰,上升的刀势顿时受阻。 出现这种情况原在吕布预料之中,第一时间就把刀身一侧,贴着戟杆便往张辽左手五指划去。张辽一口气本来已经吞到底,这下忍不住嘿了一声,正常变招,吕布这一刀应该是划向他的右手,现在这一变,不仅出乎他的意料,也出了人类手腕能够转动的正常幅度。 不过借着这声惊叹,张辽也把吞下去的一口气猛吐出来,利箭般射向对手面门。吕布被迫一缩脑袋,避过气箭,手上的刀势受此牵连,本应乘着张辽左手松开戟杆,挑漏破防的招数就连不下去。反被张辽左掌一压一圈,旋动戟杆险些把单刀绞飞脱手。 “赞!“吕布被张辽连消带打反绞手臂,感觉像是一架高旋转的电风扇叶挣脱基座扑面飞来,如果硬抗不止是兵器,连手臂也要被绞磨剐碎。嘴上叫好,吕布脚下一蹬,手臂一伸,竟是不退反进,借着戟杆的旋劲和自己的蹬地之力,带动全身像个巨大的钻头一样朝着漩涡的中心疯狂刺了进去。 急铃铃一串刺耳的长音在飙到巅峰时戛然而止,却是张辽忽然停下了长戟,把头一偏,放吕布手上那柄已经绞得跟麻花一般单刀掠过颈项,距离大动脉相差还不到一张纸厚,脸上却是古井无波,丝毫不以涉险为意,只把手上的戟杆笔直地朝前一推,往吕布脸上碾去。 吕布忙伸出左掌在戟杆上一拍,想借着反弹力抽身后退,不料张辽只是把戟杆微做倾斜,他便被自己的掌力弹向了地面。这一下要是摔实,莫说姿势难看,说不定连门牙也要磕掉。 越是这种紧要关头,吕布越显出了本事,下坠途中把腰往后一缩,蜷起膝盖朝前一顶,脚尖在地面上一划拉,两条小腿向上荡起,正正踢中张辽两条腿的迎面骨,把个未来威震逍遥津,杀得江东小儿闻名止啼的刚侯张文远踢得双腿往后方打飘,推金山、倒玉柱地向前仆倒,眼看就要压在吕布身上。 这时,吕布已经稳稳坐在地上,双掌往上一推,把与大地接触时产生的震荡力透过脊椎节节推送,全数轰向张辽胸膛。然而直到这个时候,他仍然不能从对手的眼神中找到丝毫动摇,张辽只把双肘一沉,借助他的掌力弹向空中,同时不忘把大戟往下一划,竟是打算借着这股上冲的力量用月牙刃剖开吕布的脊背。 “借力成势、因势化机可不是只有你会啊!” 吕布的双爪后捞,扣住戟杆,尾巴骨一弹,下半身就像个钟摆一样高高荡起,又如神龙摆尾,双腿在空气中抽出脆响,朝着被自己体重拉下来的张辽胸腹间连环踹去。 这一下,终于逼得张辽不得不撒手放开画戟,回守要害,就听嘣嘣两响,他整个人又一次被踹到飞起,高度得出了刺史府的任何一幢建筑,在空中拉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飞越了小半座府邸,最后也不知道掉进了哪个园子,远远的吕布只听见泼喇一声水响,跟着就是女性的尖叫声如空袭警报般响彻了整座丁府。 “糟糕!难道把他踢进义父哪个侍妾的澡桶了不成?” 吕布一边很无良地窃笑,一边急展身法朝着声音的来源处奔去。 等他赶到现场看清情况后,又是失望又是庆幸。失望的是张辽没有砸穿哪房侍妾的澡桶,而是掉进了后花园一座小湖,害自己没机会偷窥春色。庆幸的是,他看到已经自行上岸的张辽裹着一件翠光闪烁的凫靥裘站在湖边正同一位少女说话,看样子是在感谢对方施衣之恩,而那少女吕布也不陌生,正是他义父丁原的独生女儿丁宝琴。 “有奸情!”只一眼,吕布那自后世磨练出来的八卦雷达就出了预警,虽然张、丁二人之间的距离并不亲密,但在彼此间流转的微妙神情,如何能瞒过他的贼眼。当下也不急于现身,只把腰一弓,悄悄缩进了假山的阴影中,只把两个眼睛透过山间的孔隙向外窥视。 可惜的是,湖边两个人的表现都很拘谨,用古人的话说,就是于情、止于礼,并没有什么亲热火辣的镜头出现,让吕布甚觉无趣,又听到远处人声渐近,便在假山后叫了起来:“文远,你有没有事?” 丁宝琴见吕布转出假山,脸色有些红,不过情绪还算稳定,和张辽一起落落大方地和他这个便宜哥哥见礼后,先一步离去。 吕布目送丁宝琴远去,忽然拿胳膊肘一捅张辽:“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乎?” 张辽也不掩饰自己对丁宝琴的好感,只是说:“功名未成,好逑不好求。” 吕布嘿嘿直笑:“大过年的,你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调回来?” 这个问题,张辽在路上也想了很多次,现在听吕布一问,顿时猜着了**分:“可是因伪单于一事?” “不错,这里面也有你的功劳哩!”吕布见张辽似乎有话说,把手一摆:“若不是你助我夺回修罗刀,我焉能那么容易行险成功?因此,咱们的那位陛下也很有兴趣见见你。” 吕布对灵帝的语气颇不恭敬,张辽听了也只是微微蹙眉,并不在这上面指摘,问的是另一件事:“你跟刺史大人是怎么说的?” 吕布不答,只是反问:“文远可知毛遂自荐的故事?” 张辽文武双全,怎么会不知道这句成语的来历。吕布见他点头,便笑道:“我所做的,不过是把你这把锥子早点放进口袋里而已啊!” 张辽大为感动,脱口道:“士为知己者死矣!” 吕布心中大喜,面上却只把眉头紧皱:“文远大才,要自爱,功业未成,当惜其身。千万莫要再轻言死字。” 听他这么一说,张辽虽未涕零,却是更加感激,虽然眼下全身湿透,心中却只觉火热。 倒是吕布被冷风一吹,想起他落水的事实,连忙加快脚步领张辽去自己园子里更衣。然后又去禀明丁原,留张辽在府上共用年饭并守岁,往后数日同寝同食,把严氏二姝都给冷落了。 第七十二章 修罗阴符刀 翌日,吕布领着张辽、严瑛和严珐去往军营,慰问自己的部曲。因为严吕两家子弟入营未久,所以吕布这次并没有放他们回去过年。只是向丁原申请了一笔钱财物资作为犒劳,酒肉昨天就了下去,今天他则亲手来给众人红包。 来到军营,只见辕门岗哨森严,里面喊口号和踢正步的声响此起彼伏,显然没有因过年而有所松懈,这份自律就让张辽先吃了一惊,待入营见到操练的景象和章法,对吕布的钦佩便如黄河泛滥,一不可收拾。 送温暖完毕后,吕布提议,由自己、张辽、严瑛和严雄分别挑选队员,临时组成四支马球队,来打一场友谊赛。众人哄然应同,不过考虑到张辽以前没有玩过,便先让亲将们打了一场作为演示,又把他带领的队伍放在循环赛程的后面,好让他多两场观摩学习的机会。 不料等到张辽带队上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若论个人技术倒还罢了,张辽队的四名球员过去从来不曾有过合作的机会,在张辽的带领下却是配合无间,各种战术信心拈来,把严雄严瑛带领的队伍打得溃不成军,比分几乎就是一面倒的屠杀。就算是塞了满脑子后世球类竞赛经典名局的吕布也挺不住,只是输得不那么难看罢了。 最后,张辽队以当之无愧的成绩夺得冠军,吕布的样子看上去却比当事人还要高兴:“文远,你真是天生的骑兵元帅,有机会真想让你统领十万铁骑看看!” 张辽笑着回了一句:“君子一言……” 吕布愣了下,马上反应过来:“驷马难追!”同时举起手掌,很认真地要和张辽击掌为誓。 张辽本是凑趣,见吕布的态度不同寻常,也不由得认真起来。两人双掌交击,啪的一声脆响过后,却不松开,反而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接下来的日子里,吕布和张辽白天泡在军营,练兵比武两不误,在熟悉了彼此的招式后,两人开始慢慢用上了真气,到了这时,吕布才见识到“不动梁尘戟”的真正威力。也不知张辽用了什么功法,一杆长大的画戟使将开来,竟不带半点风响,纵横拓阖不惊点尘,在白天里还罢了,若是夜战,这样的戟法施展开来真是杀人如草不闻声,就算是武功高过张辽整整一个品级的对手要想逃过性命也得看运气。 回想张辽之前修炼的“风魔虎啸法印”,吕布虽然猜到他是通过控制风来消匿声息,却怎么也参详不透具体手法,也不好打听,除了赞叹就只能干咽馋涎。 而张辽对吕布结合“蝶舞阿修罗斩”刀意与严氏“修罗刀”刀招创出的刀法也是惊叹有加,觉得这路刀法别辟蹊跷,动时猛抢中宫,气势堂堂,杀招却尽走偏锋,要旨却在“以正辅奇,兵行险道”,招式大悖刀法常理,故建议将之命名为“修罗阴煞刀”。 吕布听了有些不喜,什么阴煞刀太像邪魔外道的功夫,于是略做修改,定名“修罗阴符刀”。所谓阴符,是军中秘密通信的方法,又代表杀戮征战。往往一枚阴符送出,堂堂三军齐动,便要决定成千上万人的生死,正是以阴导阳的玄奇真妙。 张辽听了吕布的这番解释,只有叹服。 吕布和张辽在军营打得火热,过了正月十五也没有动身的意思,最后还是丁原老头子忍不住,催他启程。第一次被吕布用二期新兵训练就快结业给推搪过去,第二次吕布答应的痛快,但在准备行李和安排随行人手等事宜上磨磨蹭蹭,最后硬是拖到正月底了方才成行。随行的五十名亲将,从第一期新兵中抽了三伍,第二期新兵中选拔了十人,编成两伍,恰好是严吕两姓子弟各一半,由严雄担任队率。本来吕布是想带严瑛随行,但丁原不同意,觉得带着女子上洛面谒天子太不成体统。吕布考虑到这趟出去绝不太平,便没有坚持自己的意见,换上了严雄。 临行之前,他还特意去向王佛儿辞行,顺便了解眭元进的修炼进度,并把自己对甲子年的担忧向王佛儿做了些暗示,请对方在自己离家的这段日子里,帮忙照拂一下丁府。对这个请求,王老光头没有正面答应,只说若是晋阳有难,他作为本乡子民,保家护城义不容辞。 有了他这句话,吕布也算放下大半心事。加上他对严瑛也做过些提点,义父丁原手握并州大权,文虽不成,武略却不差,并州苦寒之地,是块既穷又难啃的硬骨头,历史上也不是黄巾军进攻的主力目标,想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掐指细算,吕布觉得自己的安排已经没有什么破绽后,终于在正月的最后一天带队离开晋阳城,打马上洛去也。 北地二月,路上冰雪未化,不用吕布刻意拖延,队伍自然走得缓慢无比。直至二月初五,历史上黄巾举兵的那一天,吕布等人还未走完三分之一的路程。 这一天,吕布自打睁眼睛有些神思不属,对面每有行人经过,他便有拦路打劫消息的**,只是想着太着痕迹,不得不强行按捺。 张辽看在眼里,不觉奇怪:“奉先,你今天的样子有些不太对,难道是风寒着凉了?” 吕布不好怎么解释,干脆打个哈哈:“不知怎地,我今天总有些心血来潮,可惜参不透祸福。” 东汉末年,玄学方兴未艾,张辽听了吕布的说辞也不以为怪,只是严雄等人不免暗自提防,好在这一天下来,直到落宿也没生什么情况,叫其他人都松了口气。 吕布却是纳闷,左思右想,猛地哑然失笑:“我真笨,现在是什么年头?别说无线电报,根本连电话线都还没影的时代。太平道便是举兵,消息也不可能这么快传递到北方来。我在这里痴痴张望,恁地傻气。” 搁下这层心思,吕布故态复萌,端着饭碗就和张辽等人耍起了嘴皮子,众人见他如此作派,反倒都松了口气。饭桌上气氛正热烈时,外面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仿佛奔马但步伐起落的节拍不对,来到驿馆门前忽然停下,跟着一道人影闪了进来,扑到最近的一张桌子上,抓起馒头茶水便往嘴里塞去。 坐在那张桌子上的亲将们吓了一跳,抓住那人后领一扯,抡起拳头要打,被吕布叫住:“且慢,他是个铺兵。想是送公文下报帖的赶得饿急,让他吃吧。” 亲将怏怏松手,吕布上前仔细打量那个铺兵,问道:“你是打哪儿来?为什么不配马匹?” 那铺兵就着茶水用力咽下一大块馒头,哽得直翻白眼,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张嘴就是一股傲气:“驿马哪有爷爷的甲马耐力长久,我打洛阳来,多谢公子爷赐食,这便去也!” 说完拔腿要走,却被吕布一把拉住:“你既是从洛阳来,送的却是什么消息?” 那铺兵走脱不得,恼将道:“公务机密岂可说与你听,快快松手,我还急着赶路呢!” 吕布哪肯容他走脱,当下拿出一块银子在铺兵眼前晃晃:“本公子正要往洛阳去面圣,看你身沾血污,恐怕这一路过来不甚太平,我也不问你送的是什么公务机密,只想知道前方道路是否安靖?” 那铺兵盯着银子两眼光,再听吕布的说辞,犹豫一下答道:“如果你们要去洛阳,还是转道吧!前面可是大大的不太平。” 说完伸手就去抢银子,吕布任他取去,又拿出一块更大的银子诱惑道:“怎么个不太平法?你看我麾下也有五十多名健儿,若是要赶时间,闯不闯得过去?” 那铺兵一咬牙,伸手再把第二块银子接过,答道:“太平道起了祸事,你等区区五十余人,如何能往那十余万人马的硬石头上碰,快快调头是正理。” 这句话一出,张辽等人全跳了起来,望着吕布的眼神或是惊异、或有崇拜。吕布也不看他们,只是又掏出一块银子,那铺兵却苦了脸:“公子爷,小的实在是没得说了。” 吕布笑着把银子塞他手上说道:“我这次不问别的,只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还有所谓甲马是什么东西?” 那铺兵闻言松了口气,一边把银子揣进怀里,一边答道:“回公子爷,小人姓戴名雨农,曾随琅琊宫真人学过一点道术,把两个纸剪的甲马打在绑腿里,做起神行法可日行五百里。” 吕布听了忍俊不禁:“戴雨农,好名字,有前途。今日相见便是有缘,你既然善于神行之法,公子我便送一个雅号,唤作‘神行太保’。日后江湖再见,说不得还要托戴太保照应一二。” 那戴雨农听得骨头都轻了三斤,一迭声道:“死罪死罪,小人微末道行,岂敢当太保之名,公子爷您可折杀小人啦!” 吕布大笑,挥挥手放他去了。回过头来,看着张辽等人时脸上已经是一片肃然:“我道今日为何心神不宁,却原来应在这桩大事上!” 张辽也是神色严肃:“奉先可有计较?” 吕布一扬眉:“洛阳是一定要去的,但凭我们这些人手想要硬闯不是好办法,若是回头,又未免堕了威风。我意绕个远路,去幽州涿县会一位英雄,借他在当地的名声召募义勇,讨贼破围,立功入京!” 严雄等人齐声叫好,张辽却有疑问:“我没听说过涿县那小地方出过什么大英雄。” 吕布并不解释,只道:“去岁冬至之前,世人又何尝听说过你我的名字。英雄如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芥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方今乱起,龙乘时变化,犹人得志而纵横四海。文远可愿与我前往一会?” 张辽被吕布借用曹操煮酒论英雄的一席名言忽悠的又是惭愧,又是心热,便道:“是我自大了,奉先说的在理,一切惟你马是瞻。” 严雄等家将更无二话,一行人折向东行,往涿县赶去,沿途听到的消息越来越多,待到进入幽州地界,偶尔还能望见头扎黄巾的太平道人马,敌众我寡,以吕布之勇也无意纠缠,只是快马加鞭,昼夜兼程奔向目的地。 这一天,吕布等人攀上一座小山岗,探望道路,意外现山脚下正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战斗。 上架预告:今晚零点上架,除了六月的新书月票,偶也不指望今后能拼过那些成名大神,因此先在这里问大家预约新书月票啦! 第七十三章 万夫莫敌 暨 上架公告 “那是什么人?居然只凭一己之力就挡住了整支军队!”张辽看清对战双方的人数后,大声惊叹。 吕布没有听到他的感叹,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名一骑当千的武者身上:“二尺长髯,面如重枣,丹凤眼,卧蚕眉……没有错,他一定就是关羽关云长!” 只见那关羽手执一口长柄大刀,守着辆手推车与围上来的黄巾军恶战不休,四周地面上仆倒的尸体已经堆得有半人多高,宛如胸墙,可见其神勇。奇怪的是,关羽杀了这么多人,黄巾军们仍然是前仆后继,竟像是不知道害怕和疲倦一样。而关羽舞刀时似乎也有顾忌,只见招式之精妙,不显真气之威能,否则吕布很怀疑下面这一千来号黄巾军能撑到现在还不被全灭。 “他在顾忌什么东西?”现这个疑点后,吕布才把注意力范围放宽了一些,顿时捕捉到手推车上的一个佝偻身影,竟是一个老妪。“原来如此!莫非那是关羽老娘?” 吕布恍然大悟,立刻查觉出机会:“红脸汉子休慌,九原吕布前来襄助!” 在大声报出字号的同时,吕布已经纵马冲下山坡,刀枪并举,转眼间就杀出一条血路,冲到关羽身前,见其没有阻拦之意,便马不停蹄地从他身边掠过,搁枪弯腰,用腾出的右手抓起整辆手推车高举过头,然后挥刀杀穿黄巾军的包围圈,从另一面冲了出去。 他刚一脱离战圈,就听见背后关羽一声吼:“尔等死去了吧!”刹那间,大地剧震,无数水刃裂地腾起,将包围着关羽的千余黄巾军切割分尸,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比吕布慢了一步冲下山坡的张辽等人目睹这幕光景,个个色变,连忙勒马拨缰,以免误蹈杀阵,不说丢了性命,就是少支胳膊腿什么的都太冤枉。 吕布因为举着手推车不便回头观望,只能通过另外五感去捕捉身后的动静,对关羽使出的杀招威力感触更深:“好家伙,居然凭借刀势牵引地底水脉喷射,扩大刀气的杀伤范围和威力。真不知道他怎么想得出来!” 等他兜转马头,再看现场竟无一具完好尸体,视觉冲击力更是惊人。这时关羽已经两手空空地走了过来,刚才那一记猛招力太重,他所持长刀品质一般,难以承受骤然倍增的压力,已经爆得粉碎。 “多谢吕兄台出手相助,在下不胜感激。”关羽来到吕布马前,抱拳深施一礼。 “别客气。”吕布连忙跳下马来,心里暗爽不已。关羽耶!武圣耶!见了我只差一点就是纳头便拜,说明我的威望值涨了吧!他小心放下手中马车,正想套近乎,却见对方脸色一变,抢上前扶起那老妪:“娘,您还好吧?” 吕布吓了一跳,就见那老妪手捧左胸,大汗淋漓,已经休克过去,心便往下一沉:“坏了,老婆子怎么在这个时候闹心肌梗塞。瓜田李下,可说不清楚了!” 就在他转念之间,关羽已经运功输入真气,但为时已晚,回天乏术,那老妪终究还是断了气息。 “关兄弟,这……”吕布正想说这不关我事,关羽已经放声大哭,他便说不下去。只好在一旁呆,这时张辽等人也已赶到,见到这一幕纷纷主动下马,不作一声。 吕布了会儿愣,见关羽越哭越伤心,觉得不是个事,便上前一步,半跪在他身前扶臂劝道:“关兄弟,男儿有泪不轻弹,还望你节哀顺变。” 关羽听了,抬起两只血红的眼睛往吕布脸上一扫,杀气腾腾,刺得吕布汗毛一炸,差点就做出过激的反应。 好在关羽也只是看他一眼,并没有动手的意思,甚至就连那股杀气也只是因悲而生,并不是对吕布存有恨意。 “是我害了娘啊!”关羽抹了把眼泪,不怪吕布却出了自责。“我娘素怀仁心,不喜我恃武伤生。刚才突然病,显然是看到我大开杀戒的一幕受不了刺激才去了。” 呃……吕布心说关老爷果然讲道理,不过你又怎么知道你娘看到你大招剐人了?心有所想,眼睛便把那老妪的尸身看了看,然后明白过来。原来你关羽是根据娘亲倒下来的姿势和方向做出的判断,短短一瞬间,真是好细致的观察力! 这时,关羽已经擦干眼泪站起身,对吕布说道:“吕兄台且稍待,等我葬了娘亲,再来与你叙话。” 吕布有点跟不上他的反应,下意识地回答:“关兄弟请自便。” 关羽点点头,转身推起小车往吕布刚才冲下来的小山岗去了,而后只见他在山下一挥掌,就把整座小土山劈成两半,然后把小车推入裂谷中,出来后合掌一拜,两爿山头顿时塌下,土石流瞬间填满裂谷,从外表上再看不出任何异状,只是显得比原来略矮了些,圆胖了些。 张辽倒抽一口凉气,喃喃道:“苍茫大地,藏龙卧虎何其多也!” 吕布倒不怎么惊奇,一来被后世摆得高高在上的关公金字活招牌摆在那里,心中先自有备;二来关羽做的那些事他自己也做得到,只是没法做得那么自然圆滑,不带一丝勉强,此乃所学有异,绝不是能力问题。 关羽劈山葬母后,回转过来,又向吕布一礼,却问道:“吕兄台怎么知道在下姓关?” 吕布这才现自己说溜了嘴,有心打混,一想关羽心细如,还是别拿双方不多的信任分冒险为好,于是另外找了个理由:“我曾闻本州解州出了一位英雄,姓关名羽字长生,号美髯公,称万人之敌。只因路见不平,杀了横行乡里的恶霸流落江湖,方才见你那把美须与传说中的英雄相符,便斗胆唤你一声关兄弟,现在看来没有认错人。” 关羽听吕布一口道破自己来历,不疑有它。他的性子傲,九原吕布的名头和事迹他是听说过的,但一直没在面上表现出来。现在听吕布一番吹捧,心里高兴,再想想对方的援手之恩,脸色就和缓下来,问道:“九原吕布的大名关某也是如雷贯耳,不知阁下何故来到幽州?” 吕布一看有戏,忙道:“吕某奉诏上洛,恰逢黄巾做乱,前路不通,又不愿无所作为地退回晋阳。便想去涿县寻一位英雄,借他名望招募壮士,讨伐逆贼荡清乾坤,再去面见天子不迟。” 关羽一听,手捋胡须,眯眼放电:“不知是哪一位英雄蛰伏涿县,竟能劳动尊驾贵趾?” 吕布一瞅关羽这个样子,心说你怎么一副想要上门踢馆的架势?这个问题张辽之前也问过,那会儿吕布也不清楚刘关张三哥们儿凑成堆了没有,只好故做神秘,笑而不语。现在路逢关羽,心里有了谱,想了想便答道:“那位英雄姓张名飞字益德,人道有万夫不当之勇。” “哦----”关羽拉长声音,捋胡须的手不动了,丹凤眼也睁开了,毫不掩饰地散出强大斗志:“关某不才,愿请同往一会。” 吕布一瞧,乐了。心道是这下有热闹好看。张飞被我夸一声万夫不当之勇,称万人之敌的关羽不乐意了。难不成这一趟涿县之行,看不到桃园三结义,却要上演一出关张不打不相识的新剧目?至于刘备,咳,那个无信的大耳贼最好有多远给我死多远,千万莫要跳出来搅局,否则定叫那厮死无葬身之地! 与此同时,幽州太守刘焉的招军榜文也行到了涿县,二十八岁的刘备当日见了榜文,慨然长叹,随即便引出张飞一声喝问:“大丈夫不与国家出力,何故长叹?”刘备回视其人,自谓中山靖山之后,三言两语,便哄得张飞答应倾其家产,招募乡勇与他共举大事。 只是当两人同往村店中饮酒时,本应随后推车入店的关羽,还陪着吕布正在路上奔驰,那刘备左等右等,久久不见人至,心中只觉纳闷,托方便之名溜到茅厕,抽出肋下宝剑问道:“你说的那个上应破军星的英雄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来?” 宝剑嗡鸣,竟出女子雌声:“天机难测,尤其是上应星宿的英雄命格最是难卜,他们的气数对于一切外演之力都会自然形成干扰。占卜之术更非妾身强项,便是有所谬误也不奇怪。何况现下你已初得七杀星之心,人道是双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你还是先专心拿下那张莽夫再说吧。” 刘备默然片刻,把剑插回鞘中,回转村店,与张飞痛饮一醉后,相携前往张飞庄上。次日,张飞聚乡中勇士,得三百余人,又备下乌牛白马祭礼,准备在祭告天地之后举师讨贼。 等到祭台布置完毕,张飞亲自操刀,正准备动手屠牛宰马,却听蹄声急响,一彪人马沿着道路笔直朝着桃庄驰来。 刘备第一个抬头望去,只见那彪人马中有个红脸大汉,先是一喜,再看到吕布和张辽,不由一惊:“这三个人都生得英武不凡,气质卓异常人,不知哪个才是我要等的破军星?” 就在这时,他的宝剑也在鞘中震鸣,刘备把手往剑柄上一搭,就听到那女声不怀好意的笑道:“要么不来,这一来就是三个。刘玄德,你可知那为那名英俊小生是谁?” “他是什么人?” “他是什么人妾身不知道,只知道他便是那杀破狼中的贪狼星也!” “什么!?” 刹那间,刘备的心就像万丈高楼失足,黄河壶口落水,笔直下沉,眼前一片黑暗。ps:零点上架,请大家把六月的第一张月票留给偶家的阿布吧! 第七十四章 白素霓 打马领先的吕布第一眼就看到了张飞,对他身边的刘备却是视而不见。 “前面可是张庄主。九原吕布前来拜访!” 张飞看着吕布等人到来,拿着刀有点不知所措。待听到吕布一报字号,顿时把两只牛铃大眼瞪得溜圆,欢然大吼道:“某家正是张飞!吕布。你就是那个独步三龙堆,只身斩单于的吕布吕奉先么?俺闻名已久,本待开春便往晋阳拜访,不想却被你抢先了!” 吕布跳下马来,上前握住张飞大手,笑道:“我也久闻燕人张益德的勇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张飞更是欢喜,又有些不好意思,只见他胀红了脸:“乡野薄名,着么比得上哥哥” 吕布打量着他满脸的虎须,奇道:“张兄弟贵庚?” 张飞抓了抓胡子。憨笑道:“小弟生得老相,如今虚岁十七。” 吕布吓了一跳,心想你的内分泌也太旺盛了吧!难怪演义中那么容易就被刘备给拐了,面上也笑道:“愚兄却只大你两岁,虚龄十九。”牵着张飞的手回过身来,看着场中问道:”贤弟在此聚集人等,可是要组织乡勇共破黄巾贼?” 张飞马上说:“正是,俺听说黄巾乱起,正准备倾尽家产,招募乡勇前往军中效力,哥哥来得正好,俺和,六 吕布瞅见张飞眼睛往身后瞄,似乎准备向自己介绍刘备。忙抢先打断:“贤弟破家为国,果然是当世英雄。来来来。让愚兄再为你介绍两位才俊!” 嘴上说话。脚下不停。吕布把张飞从刘备身边扯开。引到张辽、关羽面前。先指着张辽道:“这位是为国戎边坐镇受降城的张军侯张辽张文远。我能成就轻骑赴绝域的功名,背后得他出了大力。”然后再指着关羽:“关兄弟乃河东解人,嫉恶如仇,行侠仗义,铲尽人间不平事,除暴安良美名扬。一身本事不在你我之下!” 张飞心中尚存一分稚气,听到吕布把三人相提并论只觉面上大大有光,又见关羽胡子比自己还长,便把双拳一抱,执弟礼下拜关羽。 关羽之前听到张飞年幼,就怀了几分轻视。又闻吕布再次把对方与自己相提并论。更生不忿。但见张飞执礼甚恭,却是不好作,只把单手往张飞胳膊下一托:“张庄主免 咦!关羽嘴里忽然打了个磕。他这一托居然没能托起张飞。对方的身体依然直往下沉。原来张飞虽然鲁直,人却不傻,听到关羽称们庄主而不是贤弟。又只伸出一只手来做样子。便明白对方有些看不起自己。索性便借着礼拜之势显一显本事。 关羽也反应过来。连忙一提丹田气,鼓足膀力往上托抬,可毕竟只得一臂之力,吃不住张飞把全副身家都压下来。手掌依然一寸寸地往下沉去。 吕布一瞧,可不能真让张飞拜下去了!这一拜下去,显得关羽没本事。受之有愧;而张飞拜了个没本事的,心里也不会舒服,这怨隙就结深了。正要上前搭把手,找个词儿斡旋。却听关羽牙缝里蹦出一声“好一细”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稳稳接住张飞的身体,没让他把礼施全。但也没有把人抬起来,嘴里还在继续说话:“兄弟,好本事。关某受你半礼,与有荣焉!” 张飞拜不下去,同时查觉到关羽后劲含而不吐。绵绵无穷。知其留手,心中两个佩服。既佩服关羽的本事,也佩服吕布的评语。当下见好便好。立正身体。 吕布见一场风波忽然就化于无形,暗道天意,然后眼角余光捎见刘备涎着脸走过来。看他那大耳垂肩,双手过膝的返祖德性就烦,便把脸孔一板,指着他一声断喝:“你是何人?” 刘备忙道:“我本汉室宗集,姓的,名备。今闻黄巾倡乱,有志欲破贼安民” 吕布心想我还不知道你那点老底子,说白了就一破落户,扯什么虎皮当大旗,今天就要你知道厉害!一声冷笑打断了刘备的絮叨,接下来一句话就让在场众人都变了脸色。 “你就是那个指桑愿;“我为天子,当乘此车盖”的刘备?” 刘备一张脸本来就白,说好听的叫面如冠玉,不过这会儿一受刺激,脸色由白转绿,美玉顿时变作翡翠,慌忙辩道:“那是儿时无知戏言” 吕布怒冲冠:“好贼子,安敢欺我!” 声如霹雳,刀似奔雷。就在其他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吕布已经抽出腰间修罗刀,望刘备脑门劈落。 刘备心怀鬼胎,又见吕布神色不善,早自有备。但也没想到吕布翻脸这般快法,一出手更是抱定了取其性命的决意。仓促间只能举起宝剑往头上一架,同时脚底抹油,往后急退。 吕布一刀下去,把剑鞘劈了个粉碎二身压得弯如弧月,却偏偏碍着这么一层阻隔,不能备的脑袋……大耳贼的这把剑是什么名堂?居然能在修罗刀和神雷一击的双重打击下坚韧不断!” 吕布心中疑惑,手下却没有丝毫放松,持续不断地催功力压着刘备一路后退,不给其抽身脱溜的机会。 这个时候。张辽、关羽和张飞才反应过来吕布要杀刘备。三个人不明所以,反应也都不同。张辽稳坐钓鱼台,神色不见丝毫动摇;关羽身体晃了晃,似乎想冲出去。但最终裹足不前;只有张飞嘴上哇哇大叫误会,脚下大步流星地追赶过去。 吕布对张飞的叫喊声充耳不闻。反而准备催爆紫雷劲一举殛杀刘备这个祸害。与此同时,刘备也觉得自己双臂已经完全失去知觉,怕是坚持不下去了,不得不咬牙使出了丢车保帅的绝招:“素霓,护驾!” 刹那间,宝剑上白虹迸现。化作一道妖娆身影猛地隔开了昌刘二人。 “何方妖孽!” 那素色倩影乍一现身,所有人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妖气,张辽和关羽也不再沉默,同时扑出。张飞反而一愣驻足。至于吕布,眼见刘备借着反作用力头也不回地远走高飞,肺都快要气炸,身在半空一时煞不住车。他索性抖腕把修罗刀朝那道坏了自己好事的素影射去。 那道素影一闪,似乎打算化虹飞逸,却被修罗刀透体穿过,钉在地上,而后阿修罗现出法象,四条手臂抓住她的四肢,便要力将其撕碎! “主公救我!”那素影出凄惨的呼救声,刘备却哪里敢回头。反而加快脚步,眨眼间就消失在地平线下。反而是吕布落地后,出声阻止阿修罗:“且慢,我有话要问她!” 阿修罗连续力,想要把那道素影撕开。却始终不能得逞。又听见吕布话,只好悻悻住手,吕布快步上前。手往刀柄上一按,收了阿修罗法象,却不把刀拔起,只是仔细打量那道素影,原来是一名白衣女郎,眉目如黛唇如朱,身影淡如烟霞。 张飞、张辽、关羽三人赶到。看见吕布刀下的这名女子,齐声问道:“这是什么妖怪?” “妾身乃是白帝之女,名唤素霓。 那女子面带痛苦之色。素手扶着穿过胸膛的魔刀,向吕布肯求:。可否容妾身起来。” 两张一关面面相觑,都被白帝这名头唬住。看多了玄幻仙侠小说的吕布却是一声冷笑:“什么白帝?怕是白蛇吧!想起来可以。先把你和刘备的无耻勾当都交待清楚了再说!如若不然,就等着被我剐碎元神,喂了这口宝刀! 无耻勾当这词儿颇为含糊,吕布原也只是一诈,那白集霓元神受利,情绪慌乱,只道被他窥破隐秘,非常乖顺地说出一席话来,把众人听得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这白素霓来历非比寻常,竟是四百年前芒砌山中即将得道的白蛇,应劫时被刘邦撞到,一剑斩了,元神又被张良收走,后来加上她的尸身祭炼成一口宝剑。和刘邦的赤霄剑作为炎汉镇国之宝代代相传。至西汉平帝年间,王莽得到素霓剑,篡了刘姓天下。后来光武中兴,又把她夺回来,封印在温德殿梁中。再传二百年。刘汉火德衰微,镇压不住素霓剑,终被她于建宁二年四月望日冲破封印,从梁上飞将下来,现出本相婚于椅上。惊倒汉灵帝。后被闻讯赶来的仙道士与武师联手逐出宫外。因为在突破封印和战斗中耗尽了灵力。她又变回剑形,被正在京师游学的刘备拾得,从此与他相伴携行。 刘备自从得了素霓剑后,野心滋长,一面随她学习武艺妖法,一面筹谋组建势力。可是他本命主星不成气候。甚至不在紫薇斗数星之中。想成就大业的艰险要过常人千百倍。于是,刘备便逼素霓想办法。最后整出一个偷天换日的计划。便是当杀、破、狼三方四正会照时,由刘备篡借其中一星的气数,成其事业。 其时,身系贪狼星命数的吕布已经名声鹊起,又成为了并州刺史的义子。刘备不敢上门欺哄,便打算篡借他的气数去勾引破军、七杀两星,相应便是关羽与张飞两人。不想事到临头,关羽错过了三星聚合的最佳时机。之后又和吕布联袂而至。结果正牌子的三星一碰头,吕布立刻就把刘备的全盘计划,和最后一丝侥幸心理劈了个稀烂。 “干!我说历史上那个大耳贼后来怎么非要置我于死命而后快。敢情其中还牵涉到命理气数。” 吕布是恍然大悟,张飞和关羽却是听得冷汗淋漓,心中一阵阵后怕。 第七十五章 大匠师 哇呀呀,好个无耻的大耳贼,居然敢算计某家,隙非活录了他不可!” 关羽的表现没张飞那么激烈,但只要看他那双丹凤眼都快眯成了一条线,吕布就知道在他胸中酝酿的杀机比张飞只强不弱。 没被刘备的阴谋算计进去的张辽比较冷静,想到一个问题:“奉先你是如何现那刘备阴谋的?” 吕布把他一望,心道你就是这点不好,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好在动手时他已经打好腹稿,这时略加修改就搬了出来:“我听说那刘备曾师从大儒卢植。却不好好治学,反而贪恋华服美食,因而经常被卢师严厉斥责。他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的结交纨绔和不法之徒,学了些旁门左道的东西。终被其师厌弃。像这样一个自幼便怀不臣之心的素行不良之徒,怎么会突然变得热衷国事?我怕他是借乱图谋张贤弟的家业,便拔刀吓他一下,没想到其用心如此阴险!” 如果不是白素霓道出刘备的阴谋,众人肯定要对吕布这番说辞不以为然,现在却是纷纷叹服他有先见之明。 “那这头妖孽要如何处默” 关羽看着白素霓,貌似询问的语气中杀机四伏。只把对方吓得花容失色小脸几乎变成了透明的。 吕布想了想,转头吩咐严雄:“取我的枪来!”然后对关羽说道:“她毕竟是将要得道的生灵,擅诛其元神,恐伤天和。我那霸王枪本命元灵是条白龙。便将她囚于其中看管起来吧!” 关羽丹凤眼一开一阖,不再言语,算是默认了吕布的处置。张飞虽然深恨刘备,对白素霓这个卖相柔弱的帮凶却不着么重视。大约与看不起女子的大男子心理有关。张辽在这上面没有言权,因此吕布在征得关羽同意后,顺顺当当地就把白素霓收入霸王枪中,只待来日得空,再慢慢榨取她身上的价值。 等到吕布收了白素霓,把话题转回到举义讨贼的大事上头,张飞说道:“俺们人手已齐,只缺一个头领,不如就由哥哥来做如何?” 吕布自然要谦虚一番,论年龄以关羽为长。要他来做这个头领。关羽性子虽傲,在这一点,上头脑却很清醒,深知自己出身寒门,卑力比不得有并州刺史撑腰的吕布,就是论名望也远远不及。于是坚辞不受,最后还是让吕布做了领。 树立了自己的地位后,吕布执刀宰杀了黑牛白马,焚香祭拜天地。领着两张一关跪在台下说誓:“念我等四人,虽然异姓,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吕布誓词说到一半,两张一关都在背后惊讶地抬起头来看他。为什么?因为吕布太激动,脑子里尽想着桃园结义的千秋盛名,却忘记跟另外三人事先打招呼了。只是这个时候。也没人好意思跳出来叫一声 “我不干”所以两张一关相互看了看,便跟着吕布把誓词重复一遍,最后在缤纷落英中痛饮一醉。 祭罢天地后,吕布便唤关羽为大哥,张辽为二哥,自己做了老三,张飞是小弟弟。 那股亲热劲直叫满树桃花都看不下去,纷纷挣脱枝梢跳下地去图个清净,两张一关便是有些芥蒂,也被他厮磨的荡然无存。 吕布借着这场结义把两张一关系在自己的战车上后,开始编组乡勇,收拾兵器。只是苦于马匹不足,另外三人正在愁,吕布神秘地一笑,只叫严雄等亲将去各处路口打听,看有没有来往客商赶马来投。最后果不其然,有两大客商张世平、苏双送来了五十匹良马、金银五百两和一千斤镶铁,以资器用。 不过,在庄客们报运镶铁时,出了一桩在三国志和演义中都没有记载的意外,却让吕布冷手执个热煎堆,得了一场天大的便宜。 “老夫看谁敢动我的材料!” 闻知收货受阻的吕布来到现场时,正听到一个风箱般的声音在嘶吼,分开人群走进去一看,却是一名身高仅及自己胸口的粗壮老汉,满头满脸的深赤色须。如雄狮般向四面八方张扬,手脚粗大,体积在常人的一倍以上。形貌怪异至极。 “这位丰先生。您为什么要妨碍我们搬货?”吕布见其模样,不敢大意,抱定了先礼后兵的主意,上来先客客气气地问话。 “这是我问那两个奸商订购的镶铁,怎容你等半路抢劫!” 吕布一听,向张世平一望,意思是问他们有没有汝回事那张苏两人骡:个去说服那老汉,一个对8布耳语:“我们与郑大师只是口头协约,他连一个小钱的订金都没有拿出来。” 吕布一皱眉:“虽是口头协议,也不好招呼不打一个就转送出来吧?” 苏双苦尖:“郑大师前后已经在我二人处除欠了十万贯的材料” 吕布明白了,你们这是忍无可忍,想借我们这档子事,给这姓郑的提个醒”,咦,等一下!“你叫他郑大师!是哪个郑大师?” “还能是哪个,当然是郑浑大师。 吕布一拍巴掌,这是想瞌睡天上割,掉枕头啊!绝对不能把他放走了!再看郑浑,一把将劝说他的张世平推了个跟头,横在装镶铁的车辆拼死活不让。 吕布再度上前,也不多话,只把修罗刀和霸王枪亮出来,交叉着往地上一插。笑问道:“郑大师,您看我这对兵器如何?” 旁人以为他是在威胁,郑浑只看了一眼。张大了嘴巴再合不拢:“这、这是他猛扑上来,抱着一刀一枪仔细抚摸观看,那模样比抱着老婆孩子还要亲热和依恋。 “修罗刀、霸王枪!想不到我有生之年,居然能亲眼得见这两件阶神兵!”出神地念叨了半晌,郑浑猛的抬头看着吕布:“小子,你是想与我交换么?” 吕布笑而不语,郑浑也觉得不可能,区区一千斤镶铁,如何能换来两件阶神兵?于是他又从腰上解下一个皮袋,倒出两块拳头大暗金色泽的矿石:“我再加上这两块炫金砂 吕布也不知道炫金砂是什么东西,不过就算珍贵。想来还是抵不上两件阶神兵,于是把头摇摇,那郑浑见了,咬牙切齿想了半天,忽然放下刀枪矿石,伸手解起了腰带。 “靠。这老头儿难道打算出卖色相?” 吕布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然后才现是自己误会了对方人品,郑浑解开宽大的腰带后,从内侧抽出一条奇怪的骨髅,堆在地上。 “还加上这具旭骨!” 扈五百年化为蛟,蛟千年化为龙。吕布看那具扈骨,只见其前半身已经化作蛟形,爪角俱全,后手段还是蛇尾形状,也不知道郑浑是怎么弄到手的。自觉火候已到,他一伸手把刀枪收了回来。 郑浑一见急了,提着裤子跳脚道:小子,你不要太贪心!” 吕布强忍住笑意,说道:“我又不懂锻治之术,你给我这些东西又有何用?” 郑浑一想也是,便说:“明珠暗投确实可惜,那你想要什么?老夫帮你用这些材料打造出来!” 吕布又问:“您觉得这样就可以抵得过我这一对刀枪了么?” 郑浑的脸顿时垮了下去,其实这个问题他在脑中已经盘算了半天,很不情愿地答道:“应该、应该抵得上其中一件了。” “那您想要交换哪件?”吕布一问,郑浑傻眼,人群中的严雄急了,张嘴想要反对,被张辽踩了他一脚,脱口出的是一声惨叫:“哇啊!”听上去倒像是惊叹,就是声音凄厉了些。 “莫多口,奉先自有计较。”张辽藏在严雄背后低声提点了一句,又冲关羽使个眼色,示意他看住张飞。 郑浑抱着脑袋冥思苦想,眼睛在修罗刀和霸王枪之间打了不知多少个转转,还是没能拿定主意。吕布见他苦恼的模样。很好心地建议:“不如这样吧,您帮忙把这些材料打成我想要的东西。然后,只要不上战场,我就可以把这对刀枪都借给您研究,您想看多久都可以,只是不能把它们带出我的视线范围。” 郑浑一听,这似乎是个好办法,但感觉上有些不对。仔细想了下,指着吕布笑骂起来:“好狡滑的小子,赚了老夫的材料和手艺不算,还打算把老夫的人也扣下来抵账么!” 吕布见他识破自己的用心,耸耸肩很光棍的说:“我是在和您老商量啊!这样大的买卖,总得要你情我愿才好 郑浑听了直口多哼,半晌后一拍大腿:“算你小子赚到了!说吧,你想打造什么东西?” 吕布却不接口,只走向他确认:“那您老是同意这笔交易喽?” 郑浑气道:“老夫同意了,你还想怎么样?” 吕布把手一伸,打蛇随棍上:“好,咱们击掌为誓。” 第七十六章 方天画戟 耳鼓了鼓眼睛,蒲扇大的只掌家伙拍讨来,震得匕诈小“又麻又痛,劲道一直钻到骨头里,暗自骇然:“这老家伙好大的力气,没用真气就能把手劲打进骨头里。” 郑浑见吕布受了自己一掌,手掌竟然纹丝不动,表情也有些意外。不过他没做什么评价。只是再次询问吕布要打造什么器物。 吕布忍着不适,一指关羽和张飞:“我想请郑大师给我这两位兄弟各打一件称手的兵器他没提张辽,是因为张辽已经有一件八阶仙兵“破穹戟”为其传家之宝。 郑浑仔细打量关张二人。眼神有些惊异,似是想不到在涿县这样的小地方能看见如此多的卓异人材。 不过这样一来也把他的工作热情给提了起来,先是检查两人的体格手脚,再询问关张两人常用什么兵器,练过什么武艺。吕布在一旁听到,才得知关羽是将家传的“弱水柔刀”与《春秋》义理结合,自创了二十四式“春秋刀法”;张飞的武艺同样也是自创,分别是“铁骑突进七杀煞”和“万古长江到奔流。”前者劲如炸,如铁骑践踏冲撞,而且马力持久,连绵不断。专破对手护体真气和硬功,有穿甲碎骨的威能;后者能一喝震慑方圆五百米内的所有生物,轻则昏厥,重则胆裂。若是能将声波威力集中成束,杀伤力更加惊人,但张飞很惭愧地表示这一方面还在修炼,暂时做不到控音成束攻击特定目标。 饶是如此,吕布已经听得乍舌难下,什么叫猛士,这才是真正的猛士啊!相比之下,总是吃别人家底的自己修炼武艺的日子实在是太轻松和安逸了。今后还要多加努力才行! 就在巳布反省自己原创精神不足时,关羽和张飞已经同郑浑商议决定了他们想要的兵器,果然还是青龙偃月刀和丈八蛇矛。一具扈骨,配上炫金砂,前手段蛟身用来打刀,后手段蛇尾用来铸矛。 “拿来!”郑浑和关张商量完了后,冲吕布一伸手。 吕布一怔:“你耍什么?” “当然是修罗刀和霸王枪,我要好好研究一下,把心得用在你这两个兄弟的兵器上!” 吕布老老实实把刀枪递了过去,忍不住想让他小心一点别玩坏了。话到嘴边觉得太小家子气。怕关张等人看轻,便改口道:“对了,炫金砂到底是什么东西?用来打造兵器有什么好处?。 郑浑嘿了一声,斜眼做鄙视状:“有眼不识宝的小子,炫金砂是九阶的天材地宝,用来铸器。无论兵器还是法宝都是十阶!用炫金砂打的兵器,十阶以下的任何兵器法宝。磕上些就碎,挨上些就漏,擦上些就破!” 吕布听得差点收不住口水,这真是好阴狠的宝贝!自家的修罗刀和霸王枪虽然是阶魔兵和神兵,也没有这般凶锐,最多只能砍八阶以下的兵器如劈柴,慕煞人也! 郑浑见到吕布馋相,得意地甩了今后脑勺给他,扛着刀枪,指挥工人把自己的工具和材料搬入桃庄匠铺。把门一关,沉浸入锻冶的世界中。 吕布想到张辽一无所的。有些过意不去:“文远,要不我去跟郑大师商量匀些炫金砂出来,帮你把破穹戟也祭炼一回?。 张辽摇摇头:“郑大师一次要打造两件十阶神兵,时间已经太紧,我还是等下次机缘吧!” 吕布惭道:“还是文远豁达,换成我就做不到。” 张辽不同意他的说法:“奉先你是真性悄啊!” 郑浑这一闭关,就是整整个二天没有出来。吕布也没闲着。自打他和张辽在此募集义勇的消息传出,十二天里不断有人马慕名前来投奔,最后足足聚集了三千多人马,比原先多出十倍。 吕布把这三千人马分作三队,所有的骑兵集中起来交给张辽统带,号称“狼骑”;剩下的步兵分作以弓弩手为主的“射雕队”与以刀牌长矛手为主的“龙武军”分别由张飞和关羽统领。自己只选拔了不到一百名的伶俐亲兵。 张辽等人见他这般分配法,均感诧异:“那三弟(哥)你不是没兵可带了?” 吕布笑道:“自家兄弟,兵由谁带有什么区别?再说我是主帅,只要负责将将即可众人听了都很感动,哪里知道吕布其实着眼点,在中了层士兵身上,他将自己原来的五十名亲将分派到三军之中,主抓新兵练工作,兼职政委。通过他们的口舌大力宣传自己的武威,推行伟光正的造神工作,大搞个人崇拜以收军心。自己也对新收的亲兵进行培和洗脑,将来撒到军中儿风了抄底的隐形大网 第十三天。吕布从睁眼就现,气象很不正常。 窗外风雨大作倒还罢了,可是为什么屋子里会这么热?只见一团团白气从地面蒸蒸直上。把门窗紧闭的屋子憋得跟蒸笼一般。 吕布起身来到门外。只见庄上各处都是同样的景象。天上有风有雨,但雨水落不到地面,就被巨大的热力蒸成烟,然后被风一卷,化作龙蛇一般在桃庄上空盘旋。 “难道是龙刀与蛇矛要出炉了?” 吕布快步向着郑浑闭关的匠铺走去,到那里一看,关张两人已经守在那里,拳头攥得紧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门缝中透出的红光。 造成全庄烧的罪魁祸,果然就是郑浑的匠铺。吕布往那里一站,滚滚热浪卷地而起。巨蟒一样缠上身来。顷刻间就觉得口话躁,全身的水分都要被蒸干净,头也卷了起来。 “好家伙!这比洗桑拿还带劲。”吕布不得不提起真气,以抗酷热。“热力透地而起,居然让我也觉得吃不消,莫非郑浑竟是在汲取地心真火锻炼神兵?” 正思忖间。锅底般黑沉的云层中忽然一道闪电落下,透入雾化龙蛇体内,忽然活转过来。张牙舞爪,咆哮如雷,一头扎向匠铺。 “不好!”吕布三人同声惊呼,只道是即将出炉的神兵夺天造化,引动天谴,欲待上前阻拦,却听匠铺中郑浑爆喝:“都给我滚开!” 三兄弟一愣,就这么一闪神,呈龙蛇交缠状的云气电芒已经击中匠铺,随后爆出惊天动地的巨响和莫可能御的冲击波。吕布脊椎往下一坐,五趾抠紧地面。心意勃,泥丸宫中的紫雷星团骤豪光。抖动筋骨出雷鸣。 紫雷既生。吕布单手朝头上一举,并掌如刀,贴着自己的小腹、胞中、咽喉、鼻梁、眉心直线上冲,如同一座巍巍青峰拔地而起,刺破天穹,将里面而来的烈焰冲击波像竹筒一样剖开,自己却没有往后退上 步。 关羽和张飞也各展绝学,一个以弱水柔力将火浪化去,一个开声狮吼震散火焰并抵消了冲击波的能量,都没有半分退缩。 “你们果然都是不世英才,有资格成为集老夫毕生心血大成的神兵之主!” 随着郑浑欣慰的感叹声,一条青龙和一条乌蟒自燃烧的匠铺中飞射现身,分别扑向关羽和张飞。 两人施展手段。将这一龙一蛇擒下,定猜看时,正是他们要的龙刀与蛇矛。 关羽掌中那口龙刀从头到尾一丈二长,刀身满布青色细鳞,宛如上等琉璃,半透明的鳞甲下悲龙的头骨与脊椎隐约可辨,只有刀口与刀尖锋芒毕露,仔细看时。会现那刀刃并不平整,是由无数细小锯齿组成,宛如森森龙牙。择人欲噬,故有一个别名叫“冷艳锯”。 吕布再去看张飞手中蛇矛,乌溜溜的枪身全长达一丈八尺,墨烟萦绕,直如活物。那弯曲似蛇的矛刃与普通矛头大不相同。是扁平的双面刃,削铁如泥,侧面各有三道蛇形锯齿状纹饰,刺入时不但能最大限度地撕裂伤口。而且起到血槽的作用。矛刃在顶端分叉后微微反钩,一旦刺入人体,再拔出来就会把五脏六腑一古脑地带上。这样的设计。杀伤力比吕布霸王枪的三棱枪刃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刀!好矛!”吕布到关张两人爱不释手的模样,也替他们感到高兴,然后就想起自己的一对宝贝刀枪。 “郑夫师,” “我在这儿”郑浑拖着沉重的脚步从废墟中踱出。不等吕布接下去说话,就把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往他怀里一集。“物归原主了!” “这、这是什么?”吕布看着郑浑还回来的兵器,两只眼睛和一张嘴撑成了三只大鹅蛋。“戟戟戟戟我的霸王枪、我的修罗刀呢 郑浑理所耸然的一点头:“是戟也是霸王枪,至于修罗刀嘛,它在这儿!” 吕布顺着郑浑的手指看向三棱枪头下的月牙横刃,欲哭无泪:“郑大师,你对我的刀枪做了什么?” 郑浑得意地翘起鼻子道:“我看你一手拎刀一手持枪很不方便,就帮忙把它们组合了一下。不用说谢谢了。” 吕布差点背过气去,还是刚刚赶到他身后的张辽扶了一把才没栽倒。缓过气来后顾不得找郑浑算帐,先赶紧以心神链接手中的方天画戟,尝试呼唤阿修罗。 第七十七章 天降阴火 他的精神沉入戟身!后,惊讶地现自只来到了个象你八热的世界,头上的天空是黑中透红,脚下不见一寸6地,只有无边无际的乳白色海水。 “阿修罗,你在哪里?” 吕布心念网放出去。头上降下一团红云,正是阿修罗。看到他似乎安然无恙,吕布才松了口气,还来不及开口询问,脚下乳海翻涌,托起一座水莲台,台上嫂婷一人,却是白素霓。只是她的模样与过去有了很大分别,满头青丝中竟然生出了两只短小的苍角,眉心一点朱痣,颌下微生逆鳞,颈悬缨络,身缠纱丽,手指念珠,如同天些女子一般。 本来想向阿修罗打听情况的吕布,一见白素霓这个模样,注意力顿时被转移:“你怎么变了样子?” “主公,妾身现在是白素霓,也是那伽。” 那伽!?吕布怔了下才反应过来,那是梵语中的“龙。”而霸王枪的本命元灵不正是一头异域那伽么! “你吞噬了霸王枪的本命元灵!?”吕布语气陡然严厉。 白素霓轻摇螓:“是郑浑大师助我融合了那伽的灵魂碎片,赋予新的职能。” 吕布大皱其眉。转过头去问阿修罗:“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阿修罗抱着胳膊答道:“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伽的元神早就被大雷仙轰碎,后来被楚国的大巫祭收集到一些灵魂碎片祭炼霸王枪。始终只是个残破不全的思念体,不能完全挥霸王枪的威能。现在与这蛇精融合在一起,对你只有好处 吕布叹道:“现在哪还有什么霸王枪,就连你的修罗刀都不复存在了。” 阿修罗怪眼一翻:“怎么可能,本尊还没消失,修罗刀怎么可能不在!” 吕布听了一奇,难道郑浑组合的方天画戟还能分拆不成?他的心念一动,忽然被一股力量弹回本体,再往手中一看,那杆大戟已经消失不见,自己右手扶着霸王枪,左手拎着修罗刀,顿时大喜。 “好玩吧?没玩过吧?”郑浑笑眯眯地看着他:“知道怎么组合么?” 吕布想了想,把刀枪搭成个,十字,在心中回忆刚才那杆画戟的形状。果然当他用意识勾勒出最后一笔时,刀枪相合,画戟重现。 修罗刀是漆黑色,霸王枪是苍灰色,而二者组合成的方天画戟,三棱枪刃是灰银色。横枝月牙是暗金色,原本烟罗般的白缨,现在变成一团突突乱跳的深红色火焰,枪颈往下,一道道黑线把枪身上的鳞纹勾勒出如叶脉般复杂的图案,挥动时如同一条身披锁镣的火冠苍龙在起。 “此戟名为“水火缤天戟”老夫的手艺还过得去吧?” 听到郑浑的问题,吕布正色深施一礼,道谢的话不要钱一样往外飙。 郑浑听了只是微笑,笑容中有着深深的疲惫,以及”空虚?吕布有点不太肯定,就在他停嘴之后,郑浑提出了一个要求。 “既然你们对老夫的手艺都没什么意见,那我有一件事要拜托各个 吕布四兄弟整齐一致地说道:“郑大师但有吩咐,我等必尽心竭力去完成。” 郑浑在又是水又是汽的泥泞地中慢慢坐倒,声音也低沉下去:“也没什么难的,只是你们今后谁有机会遇到我的女儿,记的把老夫的骨灰交给她。” 吕布等人大惊。郑浑身上忽然腾起丝丝火光,那火仿佛是从他全身上下的毛孔里同时冒出来。转眼间就把这个锻冶大师变成了一枝明亮的火炬。 “老夫毕生心血。全部灌注在尔等手中的三件兵器上,其中妙处,你们日后慢慢体会吧!哈哈哈 那火势来得既猛且快。郑浑笑声未绝,已经将他的身躯彻底焚化乌有,竟叫吕布等人根本没有施于援手的机会。 再看郑浑**之的。竟无一点灰烬,只剩下一粒大如鸡子的红珠,一闪一闪持续散高温。 不知过了多久,吕布先打破沉默:“我曾经在一本奇之人便是通晓法性,会得根源,修成内丹。也有个“三灾利害。其中一灾便是天降阴火,自本身涌泉穴下烧起。直透泥桓宫,五脏成灰,四肢皆朽。把累年苦行,俱化虚幻。与今天郑大师去时的情景颇为相似 另外三兄弟齐声叹息。关羽带头跪下,四人一同向郑浑留下的红丸拜了三拜,张飞又命庄丁取来玉匣将其小心收藏,然后一转手交给了吕,堞惧了又们允弟里数你面子最大、名头最响,又有,珊渊史丁大人的人脉可以借重。寻找郑浑大师家闺女送还遗物这事儿,不劳烦你是不行的啦!” 吕布也不推辞。从张飞手上接过玉匣,小心收藏在怀里,只等黄巾乱平。就去寻找那郑家闺女。 再过两日。吕布见乡勇们列队虽然不甚整齐,但已经懂得听从号令行事,多少脱了老百姓的习气。又收到情报,得知黄巾贼将程远志统兵五万来犯涿郡。便率领三军前往拦截。直至大兴山下,两军相对,吕布抢先占了高处,射雕队集中火力攒射黄巾军一处阵脚,掩护狼骑俯冲打开突破口。最后以龙武军掩杀过去,三波攻势下来。贼众大乱。统军的两员黄巾军将领见势不妙,挺身来战张辽和关羽,副将那茂与张辽只一照面,便被对右手起一戟,刺穿耸脏落马。主将程远志拍马飞迎关羽,两下一错镫,青龙偃月刀便了利市,将他连兵甲带人一挥两段。 主副将领尽皆阵亡,余众拖戈而走。有那意图集结队伍回身应战的中下级头目。皆被张飞麾下的射雕队冷箭狙杀,于是贼众越溃不成军。一战下来。投降者不计其数。 吕布命人押了这些降贼,前往幽州太守处邀功,刘焉闻讯大喜,得知吕布身份后。更是亲自出城迎接,赏劳军士。次日,接得青州太守龚景蝶文,言黄巾贼围城将陷,乞赐救援。刘焉与吕布商议。吕布同意赴援,只是请求略宽限些时日,待他将投降的万余黄巾贼择精壮收编后再出。刘焉自无不允。 七日后。吕布同三兄弟率领整编完毕的八千健儿再上征途,解了青州之围,受了青州太守龚景搞赏谢仪后,晚间聚在一起商议下一步去处。 因白天里听说中郎将卢植与贼张角战于广宗。张辽提出前往襄助。吕布听了把头一摇:“刘备曾师事卢植。前次逃走,不定便去寻其师托庇。我等这一去,怕是无事生非,反误了军机。” 吕布一边解释,一边有些奇怪,心想你张文远怎么会看不出其中险碍的?细看张辽神色,顺着他视线一瞅关羽欲言又止,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文远你是叫我解释给大哥听,免得他提出来被我驳回伤了脸面。 张飞听了恨恨道:“若是那大耳贼在卢植处。一刀杀了便是。”不过他自己也知道是气话,真要在卢植军中杀了他徒弟,无论有没有理都是天大的麻烦。因此接下来又问:“既不去广宗,我等要寻哪里去杀贼?” 吕布手往地图上一点,吐出两个字:“颍” 汉代私学遍布中原各地,尤其颍最盛。 黄巾贼起事凶猛,该地士子多有走避不及的隐没在山野之间。吕布此次挥师颍川。存心想捡两个便宜,一个便宜就是张角的两个弟弟的人头,二个便宜就是搜捡散落在山野间的士子。 行不止一日。进入颍”地界时夜色已降,吕布等人在险要处扎下营盘,是夜忽有所感,披衣出帐观望,只见长社方向火光映得半边天都红了。旁人不明所以,吕布却知道那是皇甫嵩与朱偶火攻贼营,按演义中说,待到天明时张梁张宝引残兵败将夺路而走,又被曹操截住,斩万余级,却仍被张梁张宝死战得脱。 “大哥、二哥。这次劳烦你们看守营盘,我与四弟前去探个究竟,如有贼兵往这个方向过来,莫叫走了一个。” 张飞听到这次有自己的出阵机会,喜得眉花眼笑。关羽和张辽本想劝说吕布留守营盘,却被拒绝。吕布也不多带人马,只领了严雄等八十余名部曲,会同张飞本部擅骑射的五百人马,往长社赶去。 长社方面。张梁与张宝杀到天明,引残军突围,半路上果然遇上了一彪人马截住去路。为大将,正是大汉骑都尉曹操。 吕布和张飞引兵赶到时,只见双方人马交缠在一起,正杀得激烈,阵心三员大将更是斗得光华灿烂,一时间竟分不出谁是谁来。 张飞看的手痒。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想往下冲杀,被吕布拦住,叫他率领射雕队绕着战场盘旋放箭,不要直接冲阵。自己则盯紧了阵中三人,细细打量了半晌,终于把曹操认了出来。 “那个细眼长髯,浑身散五色光华的想是曹操了,想不到他居然是用大棒做武器,真是闻所未闻。” 第七十八章 翼狮 土布再看张氏兄弟,越看熟奇,因为宫两兄弟所用的武咀,者如清风无相,一者如大海无量。联起手来,风吹海啸,威力如龙卷风般直往上飙,杀得曹操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竟是一门切合天道的上品合璧功法。 “怪了,怎么这两个传说中的妖人浑身上下没有半分邪气,看上去倒像是正道高人。” 吕布心中不解,但眼看曹操独木难撑,就快败下阵来,只好先把疑问摆到一边,提起水火缤天戟。纵身杀入阵心。 “曹将军莫慌,九原吕布来也!” 吕布声如霹雳,戟似蛟龙,一路冲杀过来,身后留下了一条笔直的血线,无分敌我,只要横亘在他前进路上的,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张氏兄弟见他来势凶恶。不约而同地抛开曹操,集中功力向吕布出最强的一击仙风断浪碧海潮! 吕布只觉周身空气一紧。风浪起伏,就好像突然被卷进了一个大漩涡,心神震颤,直似要被甩出躯体。 “好家伙,正劲未到。先声之势就已经能令我心神不安,绝对是正一品功力的大招啊!” 吕布感应气场的威势知道,实际功力才刚刚踏入正三品境界的自己,不借助神兵的力量绝对无法在这样的杀招下幸免。手中一紧。十成功力的紫雷劲灌注进水火缤天戟,觑准碧海潮旋涡的轨迹,施展紫雷第二击“天旋雷转”一式。逆流反冲。 风助水势,水借风威,杀伤力成倍上升,但也让原本无定无相的风水能量暴露出了攻击轨迹。而吕布用水火缤天戟划出的紫雷劲,便如同游鱼般溯着漩涡力道薄弱环节游走,最后聚集在一起,猛轰漩涡的中心阵眼。 张梁张宝只见吕布舞戟的动作,心头生出一股莫大的危险感觉,仿佛有什么威胁到自己生命的东西正在浪潮的掩护下冲过来,却偏偏什么也看不见。他们哪里知道。这是吕布利用霸王枪的异能隐去紫雷劲的煌光,出了必杀一击。 危险迫在眉睫,张梁直觉不好,忽然转过身体挡在张宝身前。就在紫雷劲轰中他背心的一瞬间,他也一掌印在小弟的胸前,轻柔如风的掌力将张宝远远推开。 “快走,去找大哥为我报仇!” 话音未落,他的身躯已经被紫雷劲炸裂粉碎,只剩一个头颅,被吕布及时横戟一扫,从肩上飞起,没有灰飞烟灭,却要沦为敌人炫耀武功的战利品。 “二 张宝在半空中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退到一旁调息的曹操瞧出便宜,举起五色棒当头砸落。只一下就把他轰得骨断筋折,跌落尘埃。然而,等到曹操欢欢喜喜地下去抢割级时,却现死在自己棒下的竟是一名本家士兵,真正的张宝已经不知去向。 “哎呀!”曹操一跌足,怎么忘记了张宝号称“人公将军”除了武艺之外还精通替身遁术。这一下被他“锣办脱了形,乱军中再想找出踪影可就难了。 吕布斩了张梁级之后。全身立刻汗如雨下,一颗颗黄豆大的汗珠从毛孔中滚落出来,落地时手脚软,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刚才的双方交锋虽只一个回合,凶险之处远胜过往日任何一场战斗,一下子就把他全部的功力都迫出去。现在整个人已经脱力,便是再上来三五个普通的士兵,他怕是都要招架不住。现在见曹操漏了张宝在跌足失悔,心里咯噔一下:“坏了,这个大奸雄可莫要觑出我的不妥,反转一棒来争级。我现在可打不过他,还是主动把这份功劳让出去为妙!” 吕布想到就做,扬声冲曹操打个哈哈:“曹将军不要失望。吕某这里还有张粱的级,若非之前将军独力拦住两贼,我也不可能乘机斩杀此獠。这份功劳应当是曹将军您的!” 曹操听了,不喜反怒,把五色棒往地上重重一顿:“吕布,你当我是什么人?曹某堂堂七尺男儿,功名只向马上取,岂会受你的嗟来之!” 说完竟是拂袖而去,把个吕布晾在原地做声不得,心里直是叫苦:“曹大哥,偶是被后世的叫兽给骗了,只知您之奸,不晓您之雄。 可怜我现在手脚绵软。你这一走,沙场上刀枪无眼,偶的小命可就冻过水啦!” 眼见曹操怒气冲冲地飞奔离去,吕布终是不敢开口拦人,只好哀声叹气地扶着戟杆,借力强撑身躯不倒,把脑袋转来转去打量四周情况。 看了一圈下来,吕布稍稍放心,此地虽然是战阵中心,但刚才曹操和张氏兄弟打得热火朝天。气劲纵横,早就把一般将士远远迫开,自己以紫雷劲大破碧海潮,爆散的能量乱流更是儿”与犁得乱七八糟,宛如后世纵横交错的战壕阵地,外面心”贻要讲来也不容易除非是高手。 吕布正想着心事,忽听远处传来天崩地裂般的欢呼声,侧耳听去,叫的却是“张宝死了!” 张宝也死了,谁杀的他?不可能是曹白脸,他前脚才网离开,方向也不对。难道是我四弟! 吕布等了片刻,战场上的欢呼声中果然又多了个熟悉的大嗓门:“燕人张益德在此。尔等的领已经被俺取了性命,贼子们还不赶快缴械投降,可免一死!” 最后这句话,还是吕布教的,张飞这一嗓子吼得惊天动地,显然是运上了“万古长江倒奔流”的功夫,也不知道震裂了几多贼胆,本来还杀声震天的战场忽然就是一静,而后就是乒乒乓乓的刀枪落的声,无数黄巾贼跪下来。抖着舌头乱叫:“张爷爷饶命,我等愿降!” 吕布听了。瞧瞧自己手上的张梁级,摇头苦笑:“哎呀呀,这一仗的威风可全叫他抢去了。”他嘴上在抱怨,心里却欢喜得快要翻过来。 那跑错了方向的曹操听到张飞的吼声,又是震惊,又是失落:“这燕人张益德又是哪路英雄?天下方乱,强者就已经层出不穷,难道我已经落后了吗”。 张飞这一嗓子。为长社之战划下了完满句号,也成就了自己的“翼狮”之名。其时佛教已经传入中原,“狮子吼”代表“如来正声”能降伏一切邪魔的说法已经为名士所熟知。张飞一吼之下,十万黄巾贼伏称降,正应了“狮子吼。之威。故称其为“狮。”至于那个,前缀的“翼”字。却是时人对“益”的谐音之误。传到后来,张飞的字就被写作了“翼德。” 吕布见黄巾贼都放下了兵器,心里一块石头落底,开始敛神内视自身的情况,只见泥丸宫内空空如也,原本的紫雷星再已经消失不见,不过腔中和丹田还存有少量先天元气和无极电罡,大约可以凝练出一粒紫雷星尘。不过,吕布并没有急于运功,因为他感觉到泥丸宫现在的状态有些奇怪,空洞中透出某种异样的氛围,在弄清楚情况之前,可不能贸然投入紫雷星尘。神识仔细搜检着泥丸宫的每一处角落,吕布现这个空间似乎大了一些,或许是受紫雷星团大爆的冲击所致,但是那股挥之不去的奇怪感觉却找不到源头。 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 布琢磨了半天。忽然想到一个词“春意萌。”此春意不是指两**恋的情意,而是春天的气象,在他的泥丸宫中静谧地萌动。 微雨众卉新,一雷惊蛰始。 吕布意识到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迈过了紫雷神功的某个坎儿,虽然没琢磨透其中奥妙。但心想有生机总不是坏事,正打算投入紫雷星尘试试水,忽然听到张飞远远在叫“三哥。”只得先把眼睛睁开。 “四弟,我在这里。”吕布冲张飞挥挥手,两兄弟碰头之后,吕布打量着张飞献宝一样送上来的张宝级问道:“你是怎么击杀他的?。 张飞答道:“说起来还是这家伙突然蹦到俺的马前,我一矛刺过去的时候,他既不躲也不抵抗,直到俺把他整个。人刺穿了挑起来,他才露出很惊讶的表情,似乎不相信俺能杀了他 吕布听了哈哈大笑,把之前曹操的遭遇说了一遍,拍拍张飞的肩说道:“这厮怕是没有想到你的蛇矛有破法异能,被刺到的时候还在准备法术想要找替身,没想到枉自送了性命,难怪死了都不肯合眼 张飞恍然大悟。跟着他一起笑了起来。 两兄弟正笑得欢畅。忽见远处旌旗晃动,上书“左中郎将皇甫“右中郎将朱”却是皇甫嵩和朱儒的大军赶到了。 看到这两人的旗号。吕布忽然想起一事,连忙扯住张飞问道:“四弟,你收拢了多少俘虏?。 “大约三万张飞答道。 “看紧了。千万不要交给任何人,谁来要也不给!”吕布紧张地,丁嘱,因为他记得在历史上。皇甫嵩和朱俩以四万兵在长社大破十万黄巾军后,因降者众。恐自家军力不足看管,便将数万俘虏屠戮一空。这种缺德事,自己就算阻止不了,也不能做帮凶。想想还不放心,又问张飞:“你有派人通知大哥二哥他们过来会合吗?” 得到张飞肯定的答复后,吕布才算是有了底气。没办法,现在自己功力跌到谷底,如果没兄弟助拳,哪有资本去跟皇甫嵩、朱偶和曹操三大牛人硬扛。只希望。能救多少是多少吧! 第七十九章 军道杀拳 “那就是皇甫嵩!” 吕布第一眼看见这位大汉名将时。瞳孔收缩,只见对方脚步稳健,吸地连根,每一步踏出,都有千军万马整步而行的气概。更可怕的是,这股肃杀军威隐隐与天地暗合,并不嚣张外露,然而他的气机越是沉寂,那种威胁感越是可怕,不动则已,一动便是千军用命,万马奔腾,山河为之震颤的威风。 “一品,绝对的正一品高手!或许已经快要突破品级之限,晋升凡境界!” 吕布这时正值艺成以来最虚弱的时刻,不自不觉握紧了水火缤天戟,要倚仗神兵才能勉强抵挡住皇甫嵩带来的压力。 曹操的情况比吕布好不到哪里去,之前与二张一场激战,体力真气也是消耗的七七八八,面对皇甫嵩的威压脸色也是难看至极。只有张飞仍然是一派生猛,观察皇甫嵩的眼神仿佛在打量一头洪荒巨兽。紧张中带着跃跃欲试的情绪。 皇甫嵩来到三人之前,眼睛一扫,把他们的反应都看在眼里,颔微笑:“三位将军免礼。” 听到他这句话,吕布三人方才惊觉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经单膝跪倒在地,无不震骇。 “皇甫将军,您好本事!俺可服了你啦!” 张飞口直心快,甚得皇甫嵩欣赏,待听过汇报,得知张飞不仅杀了张宝,更凭一声狮子吼便叫十万贼众束手的表现后,欣赏顿时上升到了喜爱。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论汝等三人之功,以孟德最大,以奉先最强,却以益德最威!”皇甫嵩持**平,命功曹将三人功劳如实记下,准备上禀朝廷行赏。接着问起善后工作:“此战俘虏了多少贼众?” 曹操兵马较多,答复说收容了近六万俘虏。吕布道是三万,他怕皇甫嵩开口便要把这些人杀了,接下来就提出请求:“皇甫大人,并州地处边荒,胡众汉寡,我父一直为此忧虑不安。此战所获降众极多,望大人允许,小子愿以张梁人头换取青壮三万人送与我父,充实大汉边城。” 吕布在这里偷换了一下概念。三万俘虏变作三万青壮,只要皇甫嵩一点头,他就可以拿着军队在十万俘虏中尽择青壮,为汉民族尽可能地保留一些精华。 皇甫嵩豪爽地一挥手:“那三万人既是奉先所获,自然由你处置。至于斩杀张梁的功劳,那是另算。” 吕布听了,暗叹一声。皇甫嵩话是痛快,却也断了他挑肥捡瘦的念想。但接下来生的事件却让他有些傻眼,因为皇甫嵩转头就同曹操要起了俘虏,而曹操似乎也不在乎以本部五千人马看守六万俘虏的风险,就在那里很客气地同皇甫嵩讨价还价,两人的言行似乎都没有要杀俘的意思。 “奇哉怪也,这两个杀人魔王怎么转性了?”吕布被眼前的情景搞糊涂了,仔细听着双方商谈,再结合现实分析,才算是明白过来:“我真笨!早就知道这是个既不史实也不演义的强者世界,像关羽放个大招就能轻松干掉一千多号人,如果我认真狠下心,要干掉三万俘虏也要不了半天功夫。这种情况下,还怕什么看守的人力不足?真是白担心一场!” 既然强者的力量可以做到凌御万人,那么只要干掉了敌对势力的头目。剩下的杂兵就全部都是可以创造财富的人力资源,傻子才会随便杀了。 “不过,为什么皇甫嵩允许我保留全部俘虏,却要与曹操斤斤计较呢?”一个疑问后面跟着又是一个疑问。吕布想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难道是因为我那位义父出身寒门,又是坐镇边陲苦荒之地。而曹操出身宦门大族,家居中原,因此皇甫嵩帮着朝廷扶一头压一头?” 或许,也只有这个解释是最合理的。吕布的思考抵达终点时,皇甫嵩与曹操的谈判也结束了,最后,皇甫嵩从曹操手上拿走了三分之一的俘虏,但全部都是青壮。曹操得到的多是伤弱,但只要将养好了,仍然是种田开荒的好劳力,只不是好兵源罢了。 皇甫嵩在同吕布与曹操达成私下分赃协议后,又把头转向张飞:“益德既然立了大功,我也有一份好处给你。” 张飞瓮声瓮气地答道:“多谢大人。俺和三哥兄弟有福同享,您给了他好处就等于赏过俺了,不必再次破费。” 皇甫嵩心中更喜:“好一块浑金璞玉,正是我‘军道杀拳’的最佳传人。”脸上却一板:“你这般借口推托,莫不是要违我军令?” 吕布见皇甫嵩语气虽然严厉,眼底却有笑意,忙捅了张飞一下:“呆子,赶快答应了。”张飞这才不情不愿地抱拳听候皇甫嵩的吩咐。 皇甫嵩站起身来命令道:“尔随我出来。”然后扫了一眼吕布和曹操,两人很知趣地转过头去,突然现原来帐中还有一位中郎将朱儁,之前被皇甫嵩气势所逼,居然一直忽略了对方的存在。现在不由大觉尴尬,赶紧双双凑上去表示仰慕之情。 朱儁也不生气,只是笑眯眯地与两人慢声交谈,吕布说不上两句就觉得浑身难受,实在是不习惯对方那种温言软语的慢调子。于是便把话筒交给曹操,自己竖着耳朵倾听帐外的动静。 忽然间,帐外鼓声大振,杀声大举,如天摧地塌,岳撼山崩。曹操顿时跳了起来,以为是又有贼军杀到,却见朱儁与吕布安坐于席,并不慌张。于是,又抓着胡子坐了下来,只拿眼睛去瞟门帘缝。 吕布不慌,是因为他比曹操提前一步把注意力放到帐外,虽然没听见皇甫嵩对张飞说了什么,却清楚地感应到,士气如沸却不露杀机,显然只是在演武。随后,这股沸腾却散的士气中忽然加入了一道新的气机,如帅旗高树,瞬间就把所有的士气都吸引团结在了周围。不动如山。 “这是皇甫嵩的气机!居然借引三军威势,拔高己身实力。此刻不动犹可,若一动……” 吕布心念刚生,外面那股渊停岳峙的军气就动了,这一动,便是山动!吕布感觉到大地在颤抖,就好像传说中秦皇赶山,又似夸父逐日,每一步下去都有股巨大的力量传入地下,引起震动。 移山逐日,力沉势重。其去意却好似狂风卷地,绝无滞碍休顿,一口气就飙到十里之外,然后空气中响起出一声炸鸣,不止是地皮,整座营盘都剧烈摇晃起来,桌上的酒樽食具乒乒乓乓摔了一地,吕布脑袋也是嗡的一响,仿佛被一座大山砸在头上,脸色一下变得血红,仿佛下一刻就有鲜血从毛孔中迸射出来。 曹操则是脸盘一白,眉毛、头根根直立,把束的布条都挣断了。朱儁还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只是模样有点僵。 “义真他真是很赏识你的那位义弟啊!” 吕布正在运功调息,忽然听见朱儁来了这么一句。再看曹操脸上也有掩盖不住的羡慕之色:“素闻皇甫大人的军道杀拳承卫霍之嫡脉,以鼎盛士气推动,行正直进,力辟千军。令弟真是好机缘!” 吕布听得心中一动:“这“军道杀拳”的拳意倒与我那四弟自创的“铁骑突进七杀煞”有共通之处。难怪皇甫嵩看张飞就像丈母娘看女婿,乍看乍顺眼。” 代张飞谦谢两句,吕布听帐外传来笑声,知道皇甫嵩授艺已毕,忍不住挑帘走出去,曹操跟在身后。 两人到外面一望,就见张飞正跪在皇甫嵩脚下叩头拜师,再看四周,并无半点破坏痕迹。方知之前皇甫嵩未曾真个用功,只是把拳意演示给张飞看,居然就有那样的威势!相互看看,彼此都是一脸的不能置信。 等到张飞叩完了头,关羽和张辽也领兵赶到。四兄弟重新聚,吕布把张飞的机缘一说,无不替他高兴。众将稍做休整,吕布便听皇甫嵩言道:“张梁、张宝既已授,我等正好合军一处,去广宗助卢大人扫荡张角,灭此朝食!” 众将齐声叫好,吕布嘴上响应。心中冷笑:“只怕那卢植现在已经沦为阶下囚了。记得接替他的就是董卓,要不要乘机除了那头祸害?” 吕布所料果然不差,皇甫嵩领军前往广宗,得到半路,只见一簇军马,护送一辆槛车,车中之囚,竟然就是卢植。以皇甫嵩为的众将大惊,连忙拦住队伍询问缘故。得知卢植是因为无钱贿赂黄门左丰而遭其诬蔑获罪,张飞便要砸了囚车以救卢植,被皇甫嵩阻止:“朝廷自有法度,汝岂可造次?”便要放囚车过去,这时吕布站了出来,对皇甫嵩说道:“皇甫大人,此去洛阳路途不靖,我又恐卢植大人受押送军士轻慢,愿拨一员大将带兵沿途护送照料。” 皇甫嵩一想也对,问他准备派谁?吕布把身后的三兄弟望了望,一指关羽:“我这位大哥武艺高强,并且熟读《春秋》深明大义,由他护送卢大人上洛必能一路周全!” 皇甫嵩听了大喜,关羽对名著海内的卢植也是仰慕已久,听吕布一说,欣然应允,便从龙武军中抽选了五百名校刀手,围住囚车,反把护送军士给挤到了外围,扬长而去。 正是因为吕布这一手闲棋,关羽才得了机缘,沿途照料卢植得其青睐,最后获传儒宗凡真法“浩然正气”,补全了自创“春秋刀法”的不足,为今后肉身成圣、追随吕布征战三界夯实了基础。 而张飞在得到皇甫嵩倾力传授“军道杀拳”后,将其精义与“铁骑突进七杀煞”融会贯通,修成了“千军万马七杀煞”,横扫六道神鬼辟易。 第八十章 五火阴雷困魔网 腆家大哥和小弟福与冲天。只布自然不会让自只和张汀啡蝶肌缘朱偶此人,不显山不露水,往皇甫嵩身边一坐。存在感极为淡薄,其实却是道门中的高手,功力已臻正一品,与皇甫嵩相比,差的也就是意境上的一线而已。张辽曾经得于吉真人传授琅琊宫星宿法印,所学与朱儒虽有不同,但本源一致。因此,这段时间以来,得吕布捧艰力托,他从朱镝那里挖了不少宝贵的修炼经验。两人虽无师徒之名,却已有师徒之实。 至于蓦布,他给自己选定的攻略目标,却是张角! 传说张角入山采药,遇到一位碧眼童颜、手执藜杖的老人,授给他天书三卷。 张角拜问老人姓名,老人说:“吾乃南华老仙也。”说完,化作一阵清风走了。所谓“南华老仙”就是战国时期道家代表人物庄子! 老庄老庄,庄子能与道家始祖老子相提并论,他传下来的天书还能不是好东西?吕布根据自己与张梁张宝的交手经历推测,传说中的三卷天书绝对存在,而且应该是比人间道书更高层次的仙家宝典! 大军将近广宗,忽闻山对面喊声震天。众将纵马上高岗望之,见汉军大败。后面漫山塞野,黄巾盖地而来,旗上大书“天公将军”大旗附近。一名黄袍老道撒开漫天雷火,罩住一名官军大将狂轰滥炸,把对方赶的上纵下跳,盔歪甲散,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吕布看得心惊:“那老道就是张角?法术好生厉害”那董卓也真不简单。这样居然也能逃出来!” 只见雷网中那武将身躯虽然肥胖,动作却是敏捷至极,每每能在间不容的时刻不可思议地移形换位,从雷火的交叉轰击中脱身,只是不敢回身应战,埋头拼命逃跑。本站斩地址已夏改为:聊联凹鹏卿嵌请登6圆读 皇甫嵩看了只是皱眉:“董仲颖好歹也是坐二望一的上品高手,怎么表现如此不济?” 朱俩却看出蹊跷:“他不是战败,而是根本不敢应战。或许是那张角的法术正好克制其武功,不过,董仲颖修炼的“金刀烈焰杀法。好歹也是上品军道绝技,并非邪魔外道妖法,怎么会受雷法克利?” 吕布见两人只是交谈,一点也没有对董卓急施援手的打算,心想董肥肥的人缘还真差。主将不急,他自然更不急,索性专心观察张角的法术,默思破解之道。 那董卓几次移形换位从雷网间隙中溜出,都被张角变化法术,将漫天雷尖聚敛成先天精灵火翼雷蛇赶上,再抖散成网围住他一顿猛轰。逃来逃去。竟是始终逃不出三里之外,被赶得绕着张角大旗只打圈圈。 吕布看到董卓这副狼狈样子,几乎要打心眼里笑出声来,好不容易才强行忍住。同时也查觉出张角的不好对付:“如果换我下场,对这雷法到是有几分免瘦,拼着受点小伤,逼近张角便耳稳操胜券。只是,这张角号称大贤良师,久习天板斧,若是换了别种属性的法术远远轰来,恐怕我的情况不会比董肥肥好到哪儿去。” 董卓这时已经逃得嘘嘘带喘,以他正二品巅峰的功力,会出现这种情况表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绝望中偶一抬头,瞅见远处高岗上皇甫嵩等人身影,顿时欣喜若狂,扯着嗓子大叫:“皇甫大人救我!” 张角早就现皇甫嵩等人,只是见对方袖手旁观。便也不去招惹。现在听董卓大声求救,身形出现破绽,便把法诀一捏,一串雷火骤然卷缠上董卓小腿,雷劲直透骨,把个董肥肥最后一口真气也给震得七零八落。一跤摔了个恶狗吃屎,被烈焰卷上身来,转眼间就把盔甲烧得通红。通体肥膘的董卓置身其中如受炮烙酷刑,更是如杀猪般大叫。 吕布看得眉飞色舞,以为董卓今天要丧命于此。谁知这个时候,一直冷眼旁观的皇甫嵩动了,他把右手往上一举,扬声高呼:“有我”其麾下四万汉军顺着主帅的手势,一起举起兵器接口大呼:” 无敌!” 皇甫嵩胸腔一伏一鼓,举起的手掌猛握成拳,向下一劈,没有任何花巧和变化,就那么简简单单的一记劈拳。裹挟着四万汉军的无敌士气,朝着十里地外的张角落下。 拳劲将之际,吕布只觉呼吸一窒,眼前的景象似乎也在刹那间定格,等到皇甫嵩劈拳落下,天空中积压的浓厚云层应势裂开,尽头的云气被拳劲拖曳而下,看上去就像一口开山巨斧从天而降,要把那扰乱大汉的黄巾妖道分尸诛杀! 好大的威风和豪气! 吕布看到这天地动容的一拳,力量与自然配合的完美无“三经越了单纯追求破坏力的境界。表达出某种“道”愧蹬不禁露出感动与震撼混杂的神情。 事实上不仅是他,在填所有练武之力,无不为皇甫嵩这一拳震慑,在心中暗自喝彩。就算是不明武道精髓的普通士兵,看见这一拳带来的奇观,也当场为之神夺,久久难以清醒。 旁观者可以欣赏与感慨,身为目标的张角却只觉得压力巨大,如果不是道心坚定。恐怕在拳劲到达之前,他就会被那股无上气势击溃心神,不能及时对后面的杀招做出反应。 “可恼也!”张角愤怒地大喝一声,手中九节技一挥,将放出去的“五火阴雷困魔网”重新聚敛成五条火翼雷蛇,交缠如锥。集中力量迎向头上的沉重拳劲。本站斩地址已夏改为:聊联凹鹏卿嵌请登6圆读 崩!大地震荡。张角的身下出现了一个足以埋下上千口人的巨大陷坑,而他头上的云斧也从刃口开始崩裂,一直扩散到整片云层,那情景仿佛大汉的天空已经分崩离析,就要垮塌了一般。仅不惧,反而齐声出了欢悦的呼号。“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好妖道。当真会盅惑人心!”一击无功,皇甫嵩没有再出第二拳。实在也是己方士气已落,他便是勉强再次出拳,威力也不会比上一次更强,若再受阻。反而助长对方气焰。于是叹息一声,转头传下军令,让各部出阵迎击黄巾贼,收容败兵。 “我是妖道?我盅惑人心?天下人尽皆愚昧?四海饥民处处,贫民靠野草充饥。贩儿卖女,残友杀邻食之以求自生。苛捐杂税了无止境,地主豪强**民妇。法治不公,官逼民反!汝等权贵恶行数之不尽,难道反汉求生者尽皆受我迷惑?” 仿佛听到了皇甫嵩的评语,张角的质疑声远远传了过来,笼罩了整个战场。 “谁是妖,谁是道。民心可鉴!我太平道术为民请命而生,为诛不仁而兴!苍天不仁,炎汉不仁。我张角哀民生之多艰,身负百万黄巾信徒所托,替天行道,九死不悔!” 就在张角义正辞严。满怀悲壮的明誓声中,千丝万缕明黄色的光线从远处陷坑中升起。如烟花绽放,射向列阵上前的皇甫嵩军。 “清醒吧。华夏的子民们!” 朱偶见状,大叫不好:“这是妖道用来迷惑人心的邪法!”抖手打出无数星砂,飞旋霰射。前去狙击那些光线。只是那些明黄光线似有灵性,居然知道躲避。腾挪穿绕下,竟还是有三分之一左右的光线穿透朱偶的星砂防线,继续向官军阵列飞来。 这时,官军阵中和高岗上的其他将领也纷纷出手功,但绝大部分真气都拿那些明黄光线没辙,被其轻松穿透。只有张辽以“风魔虎啸法印”驱动的风沙抵消了部分,余者尽皆落空。 吕布因为见那黄光古怪,而皇甫嵩也没有出手,所以也决定省些力气,结果证明他的判断无比正确。这些法术制造的明黄光线果然不是纯粹的真气能量可以消灭的。 最后,那些漏网之鱼终于抵达官军阵列,虽然数量仅剩数百缕,同样无惧士兵的刀剑。反而钻进了那些反应最快、力量最大的士兵的额头。 “万里河山本应天下人安居乐业之所,只因为上位者的堕落**,如今沦为灾异频。虎狼逞凶的人间地狱!张开你们的眼睛,认清谁才是祸国殃民的罪魅祸,谁才是令汝等破家灭门的两脚野兽!清醒吧,用你们的眼睛去看清真相吧!” 张角的声音在那些中了黄光射线的士兵们脑海中激荡,令他们纷纷倒戈相向,对身边同袍大砍大杀,更有甚者向着皇甫嵩等人立足的高岗 来 不过,这些造反看到底人数不多,又分散在官军阵营的各个地方,因此没能形成声势。就被扑灭。但也让官军的士气再跌一层。皇甫嵩只得放弃在此地与张角主力决战的打算,指挥着军队缓缓后撤,退出三十里地安营扎塞。 经过这一战,众人终于明白为什么以卢植之大能大才,又率领着三倍于敌的精锐官兵。却始终只能对广宗采取围困的战术。原来是只要一打,就是给黄巾军送人。天幸今天张角准备不足,若是正式列阵对战,他必然有可以与那迷惑人心的邪法配套的阵势相助,届时千万士兵一起着了道儿。再有本事的名将也要束手无策,总不能说把自己的部下杀个精先 第八十一章 闯营 军帐中,众人议论纷纷,却拿不出行!有披的破解、法武双修的朱偶也只有皱眉的份。最后,军议在没有的到结果的情况下散了,吕布三兄弟回到自己营中,将要分开时,张辽忽然问道:“奉先,今晚的军议上为什么你始终一言不?” 吕布不答。抬头看了看天色,只见月晦星稀,便问张辽:“二哥,陪我散会儿步吧。” 张辽自无不可。张飞也想随行,吕布却道军中不可无大将坐镇,将他留了下来。 吕布和张辽并肩出了大营,在荒野中闲庭漫步,半晌后,吕布才开口道:“二哥。军议上我不开口。是因为我们身份太低,风头却出得太大。皇甫大人、朱大人和曹将军固然豁达,他们麾下军将却未必服气。若是我开口提议,恐怕大部分人都会拼命找碴,陡费口舌却不能成事,反而不美。” 张辽道:“你这样说法,可是心丰已经有了主意?” 吕布一笑。其实他还有一层心思没有对张辽说。那就是自主权。自打同皇甫嵩、朱大人和曹操合军一处以来,虽然上述三人都对他甚是看重,有什么事也是有商有量,但最后拍板的权力终究轮不到他。这让上辈子自在惯了,这辈子自主惯了的吕布很不舒服,有种主导权被人夺走的感觉,同时也让他现,自己骨子里终究是个不愿屈居人下的现代自由人。 为了明天。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要成为什么,我和他们有各自不同的道路。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二哥啊!”吕布向着前方伸出去手,仿佛要把天地捏在掌中:“明夫是掌握在自己手中!” “奉先!!”张辽看着这个三弟,眼中闪烁着明悟的光芒:“你又打算去冒险吗?” “近在咫尺。人尽敌国。”吕布的目光一直凝视着远方没有收回:“我要去会一会那位天公将军,二哥可愿奉陪?” 张辽把眉一皱:“还问什么奉陪?我这个做哥哥的,便是志气不如你大,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孤身赴险!这一次,可没有别的东西能够束缚我了!” 吕布知道张辽对上次恪于军职在身,没能陪他前往三龙堆,却在事后分了大功一直有些介怀,眼下补报之心甚是热切。 私!” 吕布意气风气。嘴里蹦出一句洋文,也不管张辽听不听得懂,一起步,人已经蹿出百米之外。张辽不甘示弱,脚下卷起旋风,瞬间就赶了上去。 吕布经过与张梁张宝的一战,意外得了好处,再加上这段时间的调养研究,如今泥丸宫中,紫雷星团的规模尽复旧观不说,还得到一股春意盎然的生机滋润,可以自行成长。虽然这种成长的过程非常缓慢,但确实是在成长。而不像原来那样,一旦凝结成形,就像结晶一样固化。 虽然目前这种自行成长的效率很低,远远赶不上吕布结合无极电罡与先天元气创造紫雷星尖的度,但却是一种从量到质的进步。 经过这段时间的研究,吕布也现了泥丸宫萌生机的奥秘,并不仅仅是春雷惊蛰的简单理由,其作用不过相当于导火索和催化剂。这股生机的真正源头,是他偷学“重华煌诀”积蓄的“炼阳真气”自从掌握了这门绝学后,吕布每天都会在朝阳初生、烈阳正午、夕阳落幕的三个时辰里操纵炼阳真气在体内循环一个周天。然后藏于双眸,长期坚持下来也有了一定的规模。只是因为不了解打法。所以他一直不敢轻易动用这股力量。 但是,在上次与张氏兄弟的战斗中,吕布一口气催爆了紫雷星团,产生的巨大震荡力也影响了炼阳真气,受到刺激的炼阳真气就在泥丸宫贼去楼空的时候乘机而入,雷火交会,逆转噬瞌,成就了丰卦亨通的新气象,新境界。 虽然,吕布的功力没有因此大增,但正所谓春到人间草木知,打那这后他孕化紫雷星尘的效率和消耗真气后恢复的度都得到了明显加强,继续平去。总有一天能达到真气生生不息,永不枯竭的先天境界。 吕布偶尔也会很坏心眼地想:若是让袁基死后有知,晓得自己从他身上捞了这么大的好处,恐怕会气得一头撞破十八层地狱,活转过来再找自己拼命。 如果真出现那种情况,吕布相信一定不会浪费机会。非等把重华煌诀的打法也榨出来后,再送那厮回黄泉去刑圈圈。 吕布之所以会突然生出鼎的念头,风二为他猜想张角手!的天许记载了沟海阴阳!坛,瓶月,御鬼之术。 因为心神分岔,所以在经过白天的战场时,吕布没有查觉有异,倒是张辽有些奇怪:“尸体都到哪里去了?什么时候敌我两方打扫战场的效率变得这么高了”只是忙于赶路,这点疑惑也只打他心头一掠即过,没有深思。 待到两人过去后,地面阴影中忽然立起一条肥胖人影,朝他们离去的方向看了看,踌躇片玄。远远地蹑上。 吕张二人一气急驰到黄巾军大本营,却见是一座宫城遗迹,其中有一高台,长一百五十米。宽七十米,楼阁完整,上树“天公将军”大旗。 吕布见了跃跃欲试,张辽在旁边拉住他:“三弟不可莽撞,这座营盘看似扎得松散,其实暗藏奇门阵势,足抵得上十万大军。若是不晓,得其中奥秘,我看便是正一品的强者也闯不过去!” 吕布一拍他的手掌道:“二哥只管放心在此压阵,我这次会同那张角来个。先礼后兵。” 张辽一怔,吕布己经滑出他的掌握,踢起滚滚沙尘,嚣张无比的向下冲去。 这一晚的光线虽然不好。但像吕布这样冲锋法,除非瞎子才会现不了,更何况他为造声势。每迈一步,都用上了雷霆动劲,践踏的地皮好像地震一样轻微摇晃, 一连百步。吕布每一步的力量都用的均匀无比,前震未来,后震又生,就好了惊浪骇浪,一波接一波地向黄巾军大营涌去,把挡在前路上的鹿角拒马全部弹飞,壕沟也被震塌填平,至于那些用沙土木石堆筑的围墙箭塔,更是东摇西晃,把站在上面的黄巾军士卒全给甩了下地。 布最后一步落下,稍提功力,就听咚的一响。他正前方的地皮一下全被震得翻了过来,本来就摇摇欲坠的沙丘土墙和木头箭塔当即垮了化零八落,露出老大一截破绽。 吕布这时却不着急前进了。停在原地扬声道:“九原吕布前来拜访大贤良师!” 营盘中的喧哗之声,硬是被他这一嗓子生生压下,安静的如同坟墓。不过,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很久,很快嘈杂之声随着无数火咙,再次掀起,朝着吕布所在的位置围上来。 吕布一手持戟,一手叉腰。看着缺口处的人越来越多,却没一个敢于越过雷池半步,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怎么这么久都没个能主事的人出来接待客人?”对面的黄巾军听了面面相觑,最后不约而同地往后方高台望去。 “都围在这里做什么?给某家让开了!” 终于,一个看上去就很能镇场子的大汉拨开人群走了出来。 “某家乃天公将军帐前黄巾力士统领左娃丈八,奉大贤良师之命前来接客。” 吕布听到“接客”这么不纯洁的字眼,再瞧瞧对面那个身高一丈八尺的虬须大汉,眼眶顿时湿润了:“大贤良卑怎么会派你来接客,传说中的圣女张倩呢?” 左舜丈八大怒:“大贤良师敬你单枪匹马斩杀单于是个英雄,你却口齿轻薄,好不可恶!某家饶不了你!” 说着便把背一弓,嘣的就冲了出来,长臂一探,拳风破空,朝着吕布的面孔奔来。 拳头还没上身,吕布就听见空气出撕裂的声音,凌厉的敌意激得他头上的毛全竖了起来。 “好大的力量,可惜基太慢了。” 吕布从这个左琵丈八的劲方式看出对方显然是练过内功的高手,可惜火候不足,筋肉弹性欠佳,导致力量虽大度却跟不上,还没有突破音迈入上品高手的境界。如果他有心避让。绝对让对方连衣角都沾不上。 不过,吕布现在要的是立威。因此他脚步向前一蹭,如铁犁翻地,狠扎进土中。然后空着的左手虚握成捶,心力勃,一记神雷朝着对方的拳头硬轰硬震。 左鬃丈八拳势先,还没把劲使圆,就感觉脚下一震,巨大的震荡力仿佛要把骨头架都给摇散,就知道不好。随后,身体自然做出反应,高大的身躯往下一坐,抱胯缩臂,把本来准备轰到对手面上的拳力精神全部收缩回来,凝聚在肘尖上去抵挡吕布的神雷一击。 人的肘部是身体上最坚硬、最具攻击力的地方,左负丈八自信能凭此与吕布使老了的拳劲抗衡。想法是不错,事实大谬。版阅读! 第八十二章 太阳禁法--第八十三章 天魔传人 占布且对面泣条大汉居然能在瞬间把全力攻势转成守中兄架子,不仅重新稳定了重心,还借着收臂抬肘这个动作,往回收缩防御,却使得自己丈量好的攻击距离被迫拉长,如果力量提前爆,一击打空后左鬃丈八便可乘势而入。就算自己的控制力够好。能延长拳劲,也难免会有虚耗,强弩之末,势难穿缟。左鬃丈八说不定真能接得下来。 可惜啊!吕布在心中寂寞地叹了口气,拇指紧扣掌心,另外四指同时向前弹出,便好像旋风炮的扛杆骤然间解除了束缚,出炸雷般的响声,把已经蓄圆了的雷霆动劲猛地向前射。 这一下指关节屈伸劲,虽然还是没有拉平距离,但却把神雷一击的能量毫不浪费的隔空弹出,准确轰中左经丈八的肘尖。 左费丈八在吕布弹指劲的瞬间,耳朵像大象一样猛扇起来,口中长嘶,冒着冲断经脉的危险,强行提气,胸腔中迸出新的力量,与回缩的旧力叠加在一起,以肘为枪,迎上神雷。 咯嘣!左鬃丈八生生咬碎了一颗后槽牙,脚下的泥土炸起老高,高大的身体骤然矮了一截,却是深陷进了地里,但就结果而言,总算是双脚未移就接下吕布的神雷气劲。 “好汉子!” 吕布赞了一声。也不再出第二招,摊掌做了个手势,示意对方领路。左经丈八却是有苦难言,口中腥气阵阵,全身筋骨麻软,别说动了,他恐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泄气瘫到,那脸面就丢得大了。 吕布看出他的窘迫,上前一步,把手掌往左鬃丈八僵在半空中的手肘底下一托,顺便输了一股真气过去,助他从坑中跳起。 左鬃丈八得吕布援手缓过劲来,深深看他一眼,好像看着一头怪物,眼神中又是畏惧。还有一点点敬仰。然后,一言不地掉头就走。 吕布扛着水火缤天戟跟在后面,前方的人群自然而然地让出一条宽阔的道路,无声地目送他登上中军高台,直至入帐。竟没有一个人敢开口提醒他放下兵器。 左鬃丈八也只把吕布送到台下就不再前进,吕布走进去后。他便往转身往路边一站。泥雕木塑一般做起了山门金网。 吕布上来高台。只见那深阁乌厥,形制古朴,有着与时下截然不同的雄浑韵味。 “看这风貌。到像是秦朝时候的遗迹吕布看似自言自语,其实是想勾里面的人说话。 “此地名唤沙丘宫,正是始皇帝驾崩之所一个老人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沙丘宫?始皇帝!”吕布一下想了起来:“那岂不也是赵武灵王变作饿死鬼的的方!再往前去,商纣王的酒池肉林似乎也是在这里耶”。 “吕小兄弟知道的很多啊”。 “我知道的确实不少,甚至我还知道,大贤良师您外强中干,已经病得快死了。” 吕布说着推门而入,与那满面病容的张角眼神一对,抱拳拜了下。 “小子此来。是想请求您传我南华天书,拨乱反正,还我华夏一个。朗朗乾坤”。 “你是诸侯义子,官兵的大将 “我更是炎黄血裔,龙的传人 一老一少,一坐一立,四目相对,寸步不让。静室中的空气一时间紧绷到了极点。 最后,吕布看见张角的眼神有些软化,做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在他对面的蒲团上坐下:” 说说你的想法吧。” 吕布开门见山:“我想要成为天子 张角淡然道:“乱世中龙蛇起6,想要称王称帝者不知几何。你要怎么证明只有你才是真命天子?” “因为,我知道怎么去建设一个国家。”吕布的回答掷地有声,终于令张角动容。 “好大的口气!” 鱼儿咬钩啦!吕布心中一乐,看来经过这段时间对起义局势的观察,张角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和局限。那接下来就好忽悠了! 于是,他先把后世总结的黄巾军失败的三大理由“无目标、无轻重、无调度”摆了出来,把对面的大贤良师唬了个满头大汗,然后话题一转,把严复的《原强》扯了出来:“是以今日要政。统于三端,一曰鼓民力,二曰开民智。三曰新民德 当张角问起具体作法时,吕布先定下一个鼓励“百家争鸣。的调子,然后什么建学校、立宪法、重工通商、科举选才等等大杀器一个接一个地丢出去,务求把张角砸个晕头转向,把天书双手奉上。 可惜啊,人家大贤良师的名号也不是白叫的。虽然现在已经是病得半死的老头子一个,但脑子可不糊涂,耳刀一哝力也是个集个着吕布提出的各项措施问得麻个仔细,有时提出的看法之尖锐,直戳吕布的心窝子。 ,谁说古人好忽悠来着?这死老头子的智力放后世不是爱因斯坦起码也是钱学森那个等级啊”。 一宿长话,吕布只觉整个脑子都被掏空了,而张角还没有把天书拿出来的意思。就在他怀疑自己这趟要亏个血本无归时,张角忽然咳出一口血来,精神头迅委顿下去。 “大伯”。就在吕布考虑要不要乘机冲上去掐脖子逼问天书下落时,阴影中香风一动,一名女子跳了出来,扶住张角就把一粒药丸往他嘴里塞去。 张角举手抬在唇前,摇头道:“不必浪费了说完吸一口气,又坐正了身体,看向吕布:“吕小兄弟师承何方?” 吕布一怔:“我是家传所学。没有师承 张角摇了摇头:“九原吕家的来历我也知道一二,断无可能教出你这样的子弟。” 吕布心惊肉跳,这才意识到自己昨晚说出的东西未免太多也太杂。展现出的远见卓识与自身年龄太不相符了,要知道现在可不是信息大爆炸的网络时代,秀才不出门而知天下事,直到鲁迅时代都还被讥笑是文人骚客的绷,何况眼下这个时代,可是不好解释。 吕布也不是不想托辞黄梁美梦、仙人抚顶之类的神话,但哄不哄得过张角这样的老神棍,着实没有把握,索性来个大而化之。 “继往圣之绝学,开万世之太平吕布又把后世大言搬了出来,强调道:“大贤良师以为我的师承很重要吗?” 张角闭上眼睛,品味着他念的两句话,再睁眼时果然不再提这个话题,而是说起了自己的来历:“你可知道我的师承?” 吕布答道:“据传您是冉华老仙的门下?。 张角叹了口气:“那不过是我自重身份的大话。其实,我不过是南华真人门下看守藏经的童子罢了。张粱和张宝是我在人间的宗族兄弟 吕布这下真的惊到了:“你原来是打仙界下凡来要子的?” 张角还没说话,一旁的少女先怒了:“我大伯哀怜黎民苦难。情愿弃了仙籍长生,下凡济世。你却道是寻欢作乐,可是不想活了!” 吕布只见那少女杏眼圆睁,翻手便把一道灵符拍了过来。吕布一见是法术,心就往上一提,伸手去摸地上的水火缤天戟,可不敢空手应付。张角在一旁伸了伸手,把灵符捞了回来,看了一眼责备那少女道:“倩儿,他纵是口舌上有些不恭,你又岂可一出手便欲毁人灵根 听起来,那少女就是太平道的圣女张倩,吕布原有七八分怀疑,现在心里坐实了猜想,却是吓出一身冷汗:“竟然想把我打成植物人?这圣女好重的杀性,我看应该该称魔女才对!” 张倩被收了灵符,仍然气愤愤地瞪着吕布,吕布对这种小女生也没啥客气好讲,一脸凶相地瞪回去。张角见这对少年少女像斗鸡一样你瞪我、我瞪你,不气反笑,也不怪吕布失言,自去怀中摸了一卷玉简出来。 这一下,吕布可顾不上同张倩抠气,把眼蒋转了过来,直勾勾地盯着张角的手:“南华天书?” “此卷名为《太阳禁法》,共分金、木、水、火、土五部,是入门级的仙家禁法。今日我便传与你了,望自珍重。” 张角也不废话,简单地介绍了下天书的名目,便把玉简递了过来。张倩手动了下,似乎是想阻拦,终究未敢动弹,只是恨恨地看着吕布把《太阳禁法》接过。 “这天书果然是越凡间九品十八级的仙家禁法!只是入门级是啥意思?” 吕布心花怒放的同时有些疑惑,一问张角,方知神仙禁法也分为六个品阶,从低高到是入门、精妙、正宗、玄奇、大乘、无上。 张角下凡时自知道行不足,倒不贪心,只取了入门级禁法作为行走人间的本钱。 吕布听了有些丧气,不过想想入门级仙家禁法放在人间已经可以堪称无敌,便收起了无谓的贪念。向张角大礼做别。 “大贤良师住、有书读的盛世中华,以慰九泉之下的百万英灵”。 “你这孩子倒也尖诚,这便去吧!” 吕布走后,张倩终于忍耐不住,问道:“大伯,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第八十三章天魔传人 布老倩终千忍耐不住。问道!“大伯,您为什漆达么做?” 张角的神色愈见衰败:“不这么做又能如何?我空有济世之志,却无济世之才。吕布此子所学的治国之术来历虽然不明,但字字珠饥,章法严谨。正是可挽此乱世狂澜的人才。我岂能恪于阵营之别,不助他一臂之力?” “可他要是骗您的呢?” “若他口不对心,日后做不到对我的承诺。自然有你们替天行道,诛杀国贼!”张角说着,又从怀里摸出两卷玉简。交给张倩:“当日我下凡之时。共携有天书三卷。赠于那吕布的只是入门级的《太阳禁法》,除此之外。这里还有同为入门级的《太阴禁法》与我留待进阶后修习的精妙级禁法《无极天道》。你且收好,往后去蜀中潜修,待到修成《无极天道》后再入此红尘俗世,看那吕布做得如何。” 张角交待完毕之后,召来左鬃丈八命令他精选十一名黄巾力士,秘密护送张倩前往蜀中觅地修行。 作为太平道的圣女,张倩可不是空有一副好皮囊的花瓶,黄巾军各路的形势如何。她是心知肚明,大贤良师这是在托负后事,而自己被选中承担传继道统的重耍任务。 因典,她并没做出小儿女态,只是舍泪收了天书。然后就同左舜丈八等黄巾力士拜别了张角,离营往蜀地行去。 只是,众人在离营半日之后,忽然遭到了伏击。双方只一个照面,八名黄巾力士就被对手把一身血肉精华吸蚀殆尽,死得奇惨无比。 每一名黄巾力士的**都经过仙方药水反复浸炼,便是《兵器谱》上的下阶神兵利器也难损分毫,可张倩眼看着八名黄巾力士的躯体在敌人手下溃烂、萎缩,几乎只是眨眼间,一具雄健坚韧的人体便化作空气,什么也没留下来。 “天魔四蚀!原来你竟然是魔族传人!” 对面一副痴肥模样的董卓嘿嘿冷笑,却不答话,只耸运起天魔功扑将过来,身手之敏捷、气势之彪悍,仿佛是一头网从冬眠中苏醒过来的饿熊,看见什么活物都想要一口吞下肚去。 以左矗丈八为的剩下四名黄巾力士见势不妙,很有默契的各自聚劲,联成一线,向着董卓迎去。四大力士的功力极度聚焦,威力十倍提升,更浮现苍兄法象,把顶上一根粗硬独角望来敌的心窝猛捅。 “哼,不自量力!”左琵丈八等力士的联手功法威势惊人,落在董卓眼里却是不值一哂,只道一声:“来吧!让你们见识一下魔族的至尊绝学“天魔功。!” 董卓五指摄起锥状,一下点中左琵丈八的拳头。轻描淡写的动作,却将以四大黄巾力士的凶猛拳势截下。 “死!” 董卓口吐杀声。天魔锥劲破拳钻骨,以无坚不摧之势,从四大黄巾力士身上透体而过,死状叫人惨不忍睹! 两招之间。张角命人为张倩精挑细选的十二名黄巾力士就被董卓杀了个干净,面对这样匪夷所思的魔功杀招,张倩自知不是对手,第一时间做出最佳选择 “女娃还走的了么?” 董卓放声狂笑,魔爪一探,已经扣住张倩半边酥胸,便要将她擒下。孰想,奇变横生!似乎是感应到了天魔劲的邪气。张倩怀中的两卷天书骤然大光华,董卓只觉仿佛抓到一块烙铁,炙灼五指,连心剧痛,得意的笑声顿时转作惨嚎! “哇啊乘着董卓抱爪痛号的空隙,死里逃生的张倩迅撒出灵符,以雷火隔开两人,再把两道御风灵符拍在小腿上,借着爆炸的冲击波力量,加飞遁,逃出了董卓的视线。 等到董卓运功压下伤痛,见到张倩已经逃得无影无踪,地上却掉落了一卷天书。宝光流荧,煞是吸引视线。 董卓不敢直接拿手去捡,想了想拔出腰刀,把天书翻过来一看,上面四个鸟文大字《无极天道》,不由喜心翻倒,连忙解下头盔,把天书挑进兜内,紧紧抱在怀里朝张倩相反的方向奔去。 吕布离开了沙丘宫黄巾军大本营之后,与外面等得急的张辽会合,也不提天书之事,只说了一句话:“张角快病死了然后便拉着他急驰回汉军大本营,找到皇甫嵩把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 “你说的可是真的?”皇甫嵩又集又喜,又有些不敢置信,那个扰乱大汉纲纪的逆贼头子,真的就要自己咽气了么? “不错。小将愿以项上人头担保。”吕布很肯定地答复道:“那位大贤良师想是遭了天谴,我看他的模样,应该活不了多久。” “这多久是多久?”皇甫嵩听吕布说的含糊,忍不住追问。 吕布把手一摊:“小将不是医生术士,具体日期却推算不出来。只是那张角全身生机衰微之状,只要近前就可以看得出来。” 皇甫嵩把胡子捻了又捻:“你把昨晚的情况详细道来。” 吕布当然不会说老实话,只道自己和张辽昨晚到沙丘宫耀武扬威,伪称官军使者的以接近张角,本想乘机行刺,可惜老贼道防御森严,找不到机会,最后只能虚与委蛇一番后退,惟一的收获就是看破了张角的伪装,感应到他的生命之火即将熄灭。 皇甫嵩听了。便把头一摇:“那张角精通法术。伪装将死,通四四法篮假消息来哄骗我等也说不吕布也不争辩,只道:“皇甫大人所虑极是。只不过,小将一直想不通。那张角为什么要诈做垂死呢?” 皇甫嵩听了只把眉头紧皱:“难道那贼子想诈死潜逃?还是说,想让我等官军围而不打,他却有时间从容布置什么诡计妖法?” 皇甫嵩左思右想不得究竟,便召集其他将领一起来讨论。众人意见仍然不能统一,皇甫嵩猜测的两种可能都有支持者,而曹操更提出,张角会不会是想利用汉军的逆反心理,诱使官军与他决战? 总之。军议上再次吵了一锅粥,吕布照例一言不,只是当有人问起时。就把谎话再重复一遍。本分识趣的态度,倒让皇甫嵩以下的诸将对他加了不少好感分,再想到他孤身闯贼营的勇气,心底又多了一点钦佩。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眼看这次军议又要无疾而终,朱偶突然把头转向张辽:“文远有何看法?。 诸人都是一愣,帐中忽然安静下来。张辽看看众人的表情,又看看吕布,反问道:“小将才识浅薄,不敢说有什么看法。只是有个疑问,” 朱偶笑口常开:“文远有什么疑问?” 张辽道:“若是我家主公没有带回来这个消息,不知诸位大人会采取何种战术?” 众人一想,这个问题问得好!若是我们根本不知道张角要病死了,会怎么办?汉军一方无人可破张角妖法,那么惟一的战术就是围困,拼资源消耗。直到把包围圈中的黄巾军饿死。那现在我们知道张角可能就要病死,, 曹操目光一闪:“该打!但不能一拥而上大打出手!我们要分批次连续不断的消耗敌军的资源和人力,尤其是张角的精力。如果他真要死了,那么越是厉害的法术对他的精力消耗就越大,只要他敢用,我们就敢赔!如果他不敢用,那就更好”。 诸将鼓掌叫好,皇甫篙也点头许可了曹操的提议,传令照行。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二十万官军昼夜不停地攻击沙丘宫,每次规模都不大。却是从四面八方同时起,骤进骤退。不给黄巾军松懈的机会,因为一旦松懈,佯攻马上就会转变成霸王硬上弓,期间有好几波人马曾经突入沙丘宫,然后张角被迫出手施法,虽然借助大本营的地利布置下阵法。但明眼人都可以看出,这位大贤良师的法术效力是一次比一次削弱了。 最后一次,曹操景率部曲杀入沙丘宫。张角再施法术,竟被意志坚强的曹操抵抗化解,一记五色棒把这位大贤良师敲得脑浆迸裂。彻底瓦解了疲惫到极点的黄巾军士气。 大胜之后,8布向曹操道喜,现这位盖世奸雄时不时地会紧按一边的太阳穴镇痛,看来张角临终的那一记摄神术,对他的脑子伤害也是不轻。甚至于,吕布怀疑张角会不会施展了什么手段,把自家元神转移到曹操的脑子里蛰伏疗养,只待时机成熟,便可以夺舍重生。 当然。吕布没有冒失地把自己的猜测宣诸于口,道贺过后也不多留,和张辽张飞退了出来。 “仗打完了,一切都结束了。”张飞出来后大感慨,语气还有点失落。 吕布伸手拍拍这位四弟的肩膀:“你错了。乱世才刚刚开始。” 张辽问道:“我们接下去怎么做?。 吕布眼望洛阳方向:“当然走进京面圣,表奏功劳,等候除授。” 张辽听吕布语气不乐:“三弟似乎不是很高兴?” 吕布把头往北方一摆:“不瞒二哥,我是想家了。”顿了顿又道:“朝中有十常侍卖官嚣爵,非亲不用,非仇不诛。我等纵有功劳,若不走通他们的人情,也难得重用。一想到我们兄弟还要去捧那帮阉货的臭脚。心里就堵的慌。再加上与我有杀子之仇的袁氏一门在京师的势力也是不这一去还不知道要闹多少风波,更加让人高兴不起来。” 张辽听了只能默然,张飞却在大叫:“谁敢轻侮我家哥哥,俺必杀之!” 吕布笑了起来:“今趟却不好带你上洛了,我等自涿县举兵以来,至今已经收编了三万人马,还有五、六万俘虏,部队膨胀的太快,需要时间消化。这些人也不可能全部带到京师去。我意请两位兄弟先将大部人马和俘虏带回并州,我只带些部曲家将去洛阳与大哥会合。 张飞听了大惊:“三哥你道那洛阳险恶,怎么好只带百十人便入虎穴?” 吕布道:“人少才好行动,人若多了,我便是要逃,牵挂也多,反不及人少利索。何况现在洛阳的大哥身边还有五百校刀手,都是精锐,除非那袁氏敢调大军来对付我。否则安全绝无问题。来得若是少数高手刺客。再多士兵也拦不住,最后还是要看我手中的画戟和夫哥的龙刀来对付!” 张飞听得直抓胡子:“那哥哥先前又说的那般邪乎?” 吕布大笑:“为兄可不是怕死,只是怕麻烦罢了。” 计议既定,张辽张飞统率军队押着俘虏先往并州去了,吕布只带严雄等百十名亲将,随皇甫嵩、朱俊班师回京,一路无事,只是专心修炼武艺。 第八十五章 化形锄奸 ……酒叠知只千杯少,揭过了心头芥蒂,吕布和曹操两个人特以竹欢,先是在天下事上各抒所见。曹操对吕布的见识之广博大为叹服。吕布对曹操的见解之深刻却是心服,往往只言片语,就恰到好处地点出人事关键,深得三昧。搞到后来,吕布不敢再多提国事,慢慢把话题带楚家事乃及私话上,这一聊便是臭味相同,相遇恨晚,尤其吕布言及寻欢作乐的花样之多。不由的曹操不甘拜下风。 樽前共饮,剪灯夜话。不知不觉中,吕布和曹操两人都醉倒在了酒楼上。第二天醒来时。吕布一眼看到陌生的天花板。激灵地跳起身来,却把守在榻边的侍女吓了一跳。 ,“我在什么地方?” 侍女听到吕布话,连忙答道:“此间乃是曹大人的私宅,昨晚将军喝醉后,我家大人便把您和随从带回家来安置 吕布一听,似乎曹操当时还比较清醒,居然还能指挥着人把自己搬到自己家里。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喝低度米酒的古人放到,顿时大惭,再回忆当时喝的酒水。似乎度数比这个时代的正常值要高不少。具体度数虽然不明,但肯定比自己常喝的啤酒度数高出一大截,都快赶得上后世的低度白酒了。 “哈哈,奉先酷了人未到,笑先闻。曹操一脸得意地走进房中,看到吕布全无宿醉头痛的症状,不由奇道:“喝了我家出的九酝春酒,第二天睁开眼睛就能这么清醒的,奉先还是第一个!” 吕布顿时明白了自己拼酒落败的原因,敢情那酒水是曹家出品,那曹操平常喝得还能少了?自己不是败在酒量,而是败在适应性不如人上头啊! 哼哼,此仇不报非君子。吕布在肚里打定了主意,改天定要把后世的蒸馏酒鼓捣出来,叫对面的绝世奸雄好好头痛个一天两宿。至于现在,面子上当然要夸赞一下曹家的酒好,顺口拈来一诗为赠。 “近来逢酒便高歌。醉舞诗狂渐欲魔。五斗解醒犹恨少;十分飞盏未嫌多。 眼前仇敌都体问,身外功名一任他。死是等闲生也得。拟将何事奈吾何 曹操听了,先是鼓掌叫好。道是“兴会淋漓,意气旷达!”然后又说:,“国事尚有可为。奉先不要轻言放弃把吕布小小地震了一把。 “这曹孟德实在敏锐,居然一过耳就听出了诗句中深藏的失落和不平气 继续和这盖世奸雄呆下去。吕布怕自己露出破绽。借口要去同关羽会合,向曹操提出辞行。 曹操听了他的理由,面上却露出一丝尴尬之色:“奉先,我来正是要告诉你。你那位结义大哥仙”已经被下了天牢。” ,“什么!”吕布不然变色,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这是怎么回事?” 曹操见他急,忙把缘由道来原来关羽护送卢植到达洛阳时,黄门左丰跑来意图羞辱卢植,却被激怒的关羽用刀气斩破裤子,当众出了个大丑。狼狈地跑回去跟主子一哭诉,狗主人灵帝就下令把关羽和卢植一同押进天牢待罪候审。 吕布这才知道曹操为什么尴尬,刚对自弓说国事尚可为。就搅出这么一桩破事。换谁都会觉得不靠谱。 吕布平了平心气,又问:“那我大哥手下那五百名校刀手现在何处?。 曹操答道:“关将军命他们回头找你,想是在路上错过了。” 吕布捶了下拳头。向曹操请求道:“孟德兄可有办法让我与大哥见上一面?” 曹操点头道:“这却不难转身便去帮他安排了。 待曹操去后,吕布又叫侍女把严雄找了来,吩咐他去打听左丰的相关情报,不要怕花钱。然后一个人坐在屋子里。碾着后槽牙冷哼:“左哼哼”, 等到曹操和严雄先后带回消息,已经是华灯初上,前者告知吕布已经打通关节,明日便可往天牢探视关羽。后者搜集回来的情报却让吕布觉得有点棘手。因为那左丰原是个黄门令,虽然不及十常侍般大权在握,但也颇得汉灵帝欢心。以致于他虽在宫外置了宅邸,却很少回去。如果要打他的主意,就不得不试一试宫禁的深浅了。 吕布倒是不怕什么大内高手和秘密供奉,觉得棘手只是因为深宫重重,要在里面定位一个特定的目标很不方便。加上明天就要去探视关羽,中间留给他的活动时间实在是太紧了。好在晚饭的时候,曹操的一句无心之言让他现了机会。原来进入。月后天气转冷。住在西园的汉灵帝准备暂时关闭裸游馆,搬到更暖和的宫殿去。 准备关闭,那就是还没有关闭。吕布心想只要知道了汉灵帝的位置,那左丰也就跑不远。接下来便装出好奇的模样打听裸游馆的情况,心中默记,回屋后画成地图。 有了大致的方位,吕布开始考虑怎么接近灵帝,想来想去,最后从记忆的角落里扫出一门绝活《一念三千他化自在法》。 深深地吸气,又叹气。吕布对着铜镜搓着自己的喃自语:“想不到啊想不到。最后还是要用上这一招些 如今他功力已臻化境。学起这门化形**上手极快。只是要变成什么模样却成了难题。经过漫长的思考,吕布咬咬牙。选择了记忆中最有古典气息的一位后世女明星作为模特,对着铜镜操纵肌肉筋骨变化调整,等到完成定型时已是午夜。 对着铜镜中映出的倩丽身影做了个鬼脸。吕布随出一记劈拳,室中恶风荡起。把沉重的铜镜也给卷落下地。他却不满意地皱起眉头:“唔,维持形态的稳定花去了五成功力。剩下的五成功力。碍于筋肉变形只能挥出一半多点,总体来说,只剩下三成不到的功力可以自由调配。不过,要瞒过那些普通禁军的耳目已经足矣。至于左丰。一个不会武功的宦官。只要让我看到就跑不了!” 西园,裸游馆。 汉灵帝刘宏正在为即将暂时告别这个恍如仙境的园子举行盛大的无遮大会,正当他光着屁股和裸身宫女们打打闹闹的正开心时,流香渠中的胭脂水忽然泛起了波澜。侍立四周的张让等人立刻警觉起来汉灵帝却睁着被酒色熬的通红的眼睛,好奇地向水响处看去。 渠水中种植着南国进献的荷花,花大如盖,高一丈有余,荷叶夜舒昼卷,一茎有四莲丛生。名叫“夜舒荷”又因为这种莲荷在月亮出来后叶子才舒展开,月神名望舒,就又叫它“望舒荷” 如今,那伞盖般的荷叶下,忽然伸出一支洁白如玉的手臂,攀住长茎滑滑上升,最后从水中带出一个清雅如莲的白衣佳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远远地眼波一转,便把灵帝的三魂七魄勾了过去。 汉灵帝下意识地向那佳人走去,张让赵忠却迅闪到他的身边。两人不敢直接挡灵帝的兴头,但毒蛇般的眼神死死盯住了那半浸在水中的 “敢问仙子来自何方?” 灵帝奔到渠边,却不敢下水。毕竟天气已经很凉,他外表生得肥壮,骨子里却虚得很。这一下水非冻掉半条命不可。看着伊人绮荷而立,湿透的素裳裹着玲珑娇躯,双峰激突,飞眼送波,似是浑不在意天寒水冻,心疼之余更是惊为天人。 “白素贞见过陛下,奴家不是什么仙子,陛下想要知道我的来处,只要问一声左公公便知。” “左公公?难道是左丰!” 汉灵帝大喝一声。立刻就有一个宦官提着袍角从外面一溜小跑进来,张让和赵忠听了那白素贞的言辞,一开始也只当是左丰玩的邀宠把戏,两人略一松神。眼前忽然就失去了那白素贞的身影。 “不好!” 张让的反应极快,视线来不及捕捉人影,指尖轻颤,已经放出一朵金霞,护住自己和灵帝的正面。霞光之中,有上千枚精芒耀眼的绣花金针,如群蜂守巢,只要有人敢于接近,立刻就会舍身攒刺。 那赵忠也不示弱。手往鬓间一抹,把朵大红牡丹拈勘旨尖一晃,迎风变作一根两端窄、中间宽的奇门兵器,往灵帝身后一横。 “大葵花神针和小牡丹花棍!?”那白素贞自然就是吕布,半空中一见张让赵忠亮出的家伙。立刻联想到《兵器谱》上的两件九阶神兵,暗道一声侥幸。亏得自己的目标不是灵帝,否则仅凭剩下的三成功力,想要行刺只有死路一条。 把身子缩成一团皮球,吕布咕碌碌地从灵帝三人头上晃过,落到左丰身前,猛地挺直。一手托住对方的下巴,一手张开五指紧扣天灵。一拧一转,嘶啦一下,就把个左黄门的吃饭家伙给拧了下来,无头的身躯像陀螺一样绕了几圈,最后朝着灵帝三人噗通跪下,双膝落地这一震,才把腔子里的血给震出来。就跟巨鲸喷水一样,一股血柱噗噗溅起足有半人多高,化作落红片片。浇得一园子人满眼都是无边血色。 宫女们先是吓的傻了。跟着就是放声尖叫。也不管身上不着寸缕,像炸了窝的母鸡一样往园子外面逃去,却让闻声赶来的禁军爷们儿大饱眼福。 张让和赵忠武艺不弱。但护着灵帝不敢擅动,周围的党羽其中不乏高手,但眼神被血光一冲。跟着就是群雌粥粥。乱成一团,哪里还能找得出“白素贞”的踪迹。等着他们反应过来,回想刺客下手的那个利落劲和狠绝气势,心中打突,也不敢分散开了搜索,这一扎堆效率更低,闹到最后只能两手空空的回来复命,被顶头上司好一顿臭骂。 裸游馆的杀人事件不到天亮就传了出去。把洛阳城的王公权贵狠狠震惊了一把,曹操在起床后也得到了消息。坐了榻边了会儿愣,他立刻披上衣服跹着鞋子跑去敲吕布的房门。 吕布舁门见他这副模样,不由失笑:“孟德兄何至这般慌张?” 曹操拿眼扫了下他身上,耸鼻皱眉,面沉如水:“左丰死了。” 吕布未语先笑:“死得好!死得妙!死得呱呱叫!” 曹操恼道:“奉先没有别的话了吗?”。布想了想,一拍巴掌道:“还请孟德代我准备一带好晒。、食盒。呆会儿进去天牢。我好和大哥痛饮一醉。” 曹操盯着他看了半天,叹了口气道:“奉先你”好大的胆子,也罢。我一会儿就叫人把东西送来 吕布收了笑容。正颜一礼:“有劳孟德了。” 曹操也不客气,两个人心里都清楚,吕布这一礼,谢的不是好酒食盒,而是曹操的担当。在离去之前,曹操忍不住劝道:“一时快意,血溅五步。终究不过匹夫之勇。以奉先之才,当惜此身放眼天。 吕布也看着曹操。表情和语气都很平静:“孟德你说的没错,但我辈习武之人,若是连快意恩仇的血性都没有了,还谈什么布武天下的梦想?” 曹操刚抬起来的一只脚僵在半空,忽然又重重落下,顿得地上青砖迸裂:“说得好!说得时!士可杀不可辱!布武天下。好气魄,好梦想!奉先胸襟博大。亦当为我效法!” 说完这番话。曹操仰天大笑出门去,仿佛放下了一副无形的重担,步履轻快如飞。 吕布没想到自己几句话竟说得曹操打破心壁明本志。看那架势。恐怕很快这种变化就会在他的武功进境上结出成果,一时也不知该喜该愁,最后也只能感叹一声:“好个雄心常在惜英才的曹阿瞒”。 天牢,关羽和卢植邻而居,正在黑暗中隔栏聆听卢植讲解“浩然正气。的精义,忽然听到机括响动,沉重的石门慢慢滑开。狱卫手执火把,引着一个高大青年走了下来。 关羽眼梢一扫,立刻认出了访客的身份:“三弟,你来了。” 吕布笑得很抱歉:“大哥。我来晚了说着一矮身,从狱卒打开的牢门中钻了过来。把个食盒摆到关羽面前,却不打开,直到那狱卒插好火把,退回地上后,才揭开盒盖。 “来来来,小弟先敬哥哥三杯赔罪!” 关羽也不客气。接过吕布递来的美酒连尽三杯,正要开口说话,却见吕布在地上摆好凉盘。却把中间空出老大一块没搁东西。然后,抬头冲他神秘的一笑,眉宇间颇有自得之意,忽然一伸手,从食盒底部拎出团东西。往那空处一丢,咚的一响,关羽定睛看时。竟是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头,面上呲牙咧嘴,恐惧的表情依然栩栩如生。 关羽惊叫:“左丰!” 隔壁的卢植听到。全身一震,也把目光投了过来。 吕布注意到了卢植的动作,伸手把人头转了个方向,好让卢植能够看清。又倒了一楼美酒,双手捧到栏边:“卢公,请!” 卢植把视线从左丰的人头上收回来,膘了一眼吕布,却把头扭了过去。 吕布一怔:“仇人授,卢公难道不高兴吗?” 卢植闭上眼睛,沉声答道:“恶法亦法。唯有人人奉公守法,国家才能长治久安!因此无论有任何理由,私刑都是违法乱纪的不当之 “哦!”吕布很意外:“素闻卢公是儒宗第一人,可刚才的说法却像是法家的道理啊!但是卢公啊,既然知道是恶法,那么正应由我辈武人以正义为依据。仗剑扫清不平事,把法律中的恶处从根源上铲除干净才对!” 卢植怒道:“若是人人都像你这般想法,法律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吕布笑了:“俗话说水火不容,但这二者又同为世人不可或缺的存在。侠与法,正如水火,虽然不能共济,却不是不能共存啊!” 卢植猛地睁开双眼,第一次正眼打量栏杆对面笑得有几分贼兮兮的少年。半晌,见他仍然坚持捧着酒樽没有收回去的意思,忽然问道:“那你的正义是什么?” 吕布毫不犹豫地回答:“恶即,斩!” 卢植物了一口气:“太偏激了!全凭自由心证。你就不怕错伤无辜?。 吕布心里嘀叶。您老推崇的法律也没办法做到不冤枉一个好人啊!不过这话不能讲。他回头看向关羽,胸有成竹地回答:“我不是一个人!我还有一班好兄弟。如果我真的行差踏错,他们会阻止我的!” 卢植听了,也看着关羽,似乎觉得这个答案和人选都还不错,于是微微领,终于从吕布手上接过酒樽,徐徐饮尽。 吕布心中欢喜,有自己这场演说做托,想必卢植会更加尽心地教导关羽,好搁在自己身边做保险。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不管怎么私生活怎么荒唐,自己是绝对不会去做背叛民族,背叛华夏文明的勾当! 巍巍华夏。煌煌祖德,盛世永隆! 怀着一腔漏*点走出天牢的吕布,被曹操里面截住。告诉了他一个惊人的消息:“陛下驾崩!” “这么早?”吕布失声惊呼,汉灵帝不是应该在六年后才翘辫子的吗?怎么会提拼了”难道,这事儿跟自己昨晚大闹裸游馆有关?,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跳杠绷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八十六章 斗杀十常侍 然,曹操接下尖的话证实了他的推测!“昨晚被刺客以…园,当着陛下的面格杀了黄门令左丰。陛下受惊着寒,一病不起。 十常侍矫诏宣何国舅入宫,欲绝后患,册立皇子协为帝。” 这词儿好熟!脑子里正琢磨《三国演义》剧情的吕布下意识地就接上了话把:“今日之计,先宜正君位,然后图贼。” 曹操大喜:“英雄所见略同,奉先可愿与吾辅助大将军正君讨贼?” 吕布一听话赶话到了这份上,只有硬着头皮答道:“正有此意!” 曹操立刻挥手叫人送上了吕布的水火缤天戟和甲胄,再一看正是严雄,其他部曲也都站在队伍里面。 吕布肚子里面靠了一声。披挂停当后,曹操就要引他去见大将军何进。吕布却把头一摆:“大将军人多兵众,夺宫之事无需你我锦上添花。倒是张让赵忠等人见事急,必往皇后处乞怜,若是让他们说动了何皇后,只怕国舅爷下不了手。不如你我径去堵截为上!” 曹操一想,有道理!但不无忧虑:“十卓侍虽非人人都是上品强者,但最差的也有五品功力,张让赵忠塞硕三人是其中佼佼者,又持有九阶神兵,只得你我二人恐怕拦截不下。” 吕布想到昨晚张赵宦亮出的大蔡花神针和小牡丹花棍,心里也没有十足把握,脑子转了转。忽然返身杀回天竿,曹操先是一怔,随继恍然大悟,也跟着冲了下去,口中大呼:“陛下病危,口谕宣召卢公子干见驾!” 还别说,这一嗓子真是有用。天牢的狱卫一下就软了手脚,也不敢动机关阻拦,放任二人冲下天牢,打破囚室,把关羽和卢植架了出 卢植和关羽正在莫名期妙,布把事情一说,顿时大惊。卢植用力想了想,却不愿和吕曹二人同行,非要赶去见何进。关羽有些为难,他心里是倾向随吕布前去锄奸,好在不等他表态,卢植就主动吩咐他看着吕曹两人一点。 于是,一行人以吕布为领,直闯后宫,宫城上本架有凌霄灭魔炮,可炮手已经听到消息。说大将军已经打破了另一面的宫门。哪里还愿意多做无谓的抵抗,使的吕布等人得以挥师直入,恰在通向后宫的御道上堵住了慌慌张张的十常侍一行。 “尔等奸宦,却往哪里走?”曹操大喝一声,指挥士兵散开阵形,把御道堵了个水泄不通。 张让赵忠不屑地冷哼一声,亮出神兵正要硬闯,吕布和关羽同时向前踏出一步,抖开水火缤天戟与青龙偃月刀,立刻镇住了蠢蠢欲动的十 侍。 张让打量着二人手上的兵器,只觉心尖子阵阵寒,他那双贼眼也不知道赏玩过多少奇珍异宝,因此虽然没见过水火缤天戟和青龙偃月刀,却一眼看出这两件兵器的品阶绝对不在《兵器谱》上记录的任何十阶神兵之下! 玩得起十阶神兵的主。本身肯定也是上品强者。因此张让只好忍住气,先打听吕布和关羽的身份。 ““九原吕布。” 关羽的名字,张让等人没印象,一听吕布的字号,贼眼顿时灼灼光,仿佛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吕公子,何进夸宫多得袁氏助力,若是咱家被他们害了,只怕与你不利!” 吕布一听,张让这嘴毒啊!袁基被自己杀死的事,袁氏虽然秘而不宣,想那十常侍权倾天下。说不定就有深埋袁家内部的耳目探得消息。现在不说别的,上来就点明,你吕布就是卖力拦住我们。回头袁氏得了势,也不会承你的情,反再大有可能与你秋后算账哩! 关羽和曹操见张让一嚷。吕布的大戟就垂了下去,心里都是一紧,张让等人却是大喜,连忙又抛出诱人的承诺,只要吕布放行,什么高官显爵统统不在话下,珍宝美人也是任君选择,就算想弄个宗女公主玩玩也没问题。 吕布听着听着,戟头越垂越低,关羽见了大怒,举刀就要上前砍人,却被吕布一抬手,拿大戟把龙刀架住。 “三弟,你一” 十常侍一见可高兴了。内讧好啊!你们自家人一打起来,我们就可以钻空子跑路了! 吕布一抬头,关羽就见这个义弟露出六颗白牙,笑得好不奸诈。忽然醒过味来,与此同时,吕布大戟一挑,把他的龙刀掀开,跟着就借势把身体拧了过来,水火缤天戟骤然分裂成两道光华,脱手朝十常侍那堆人飙射旋斩!同时暴喝声讨:“今日为国锄奸!” 枪贯一条武,春雷暴殛炸贼胆! 刀掠吴钩锋,天旋雷转斩人头! 霸王枪和修罗刀两件神兵去势奇正相辅,又得紫雷劲催强威力,一经动,众人眼里看到的不是刀枪,却是阿修罗和白素霓的法象龙身,十常侍中功力稍弱的。顿时被这股威势压得动弹不得。只得张让等五人,借着胆子一麻,心脏炸的力量打破了神威龙惧的压制,在千钧一之际,避开了魔刀龙枪的锋芒。 霸王枪从张赵两人之间笔直穿过,毫不费力地把藏在他们身后的三名中常侍串成了一溜糖葫芦,死死钉在假山上。打旋横扫的修罗刀,又把站错位置的两名中常侍分刚肋枭,被砍飞脑袋的那个还落了痛快。被腰斩的那名月。”落地后扯着公鸭嗓连声惨叫,把逃过一劫的同党们听的心里渗。 吕布三人却是无动于衷,就在吕布刀枪脱手的同时,关羽和曹操也冲了上去。关羽龙刀一扫,使出一招“卞庄刺虎腾空起”杀向郭胜、封请两贼。曹操抡起五色棒,催运“霓光仙劲”照准塞硕的脑袋猛拍。只有张让、赵忠两名奸宦,无愧是十常侍之。身形一动。不光是躲闪吕布的攻势,而且心有灵犀地同时做出反扑。 两个老奸宦同时瞄准吕布反攻,不仅是因为吕布的兵器已经脱手,更重要的一点是,他们看出来三名对手中,数吕布的境界最高。不动声色之间,一如奔雷驰电,全然没有任何征兆和杀气,以他们的能耐都是在龙枪迫近眉睫时才惊觉吕布杀招已出。如果不是仗着身手够快,已经跟身后三个倒霉蛋一样,先被霸王龙枪贯体,再遭无相水雷爆尸,死得连渣都不剩。 上品强者对危险和杀气的敏感,在吕布身上竟然失去了作用。这叫张让赵忠如何不忌惮?因此两人在刹那间做出了同样的决定,要先联手消灭这个最危险的敌人! 这个时候。吕布是赤手空拳,头上有大幕花神针如疯狂的蜂群般罩下,脚下有小牡丹花棍卷地扫荡,两件都是九阶神兵,不要说挨实了,只要被蹭上或磕到一下,就免不了要伤筋动骨,惊心动魄。 穿越以来,吕布从来未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接近死亡,脑中光掠过生平所学的种种绝技,刹那间照见五蕴皆空。整个人变得空空荡荡,似乎没了丝毫力气。仿佛回归了混沌之中,只剩灵光一现,自然做出了选择。 张让赵忠两个正在全力猛攻,忽然感觉到吕布像消失了一样,眼睛明明看到他人站在那里,可完全感觉不到那是一个真实的存在,就好像空气一般虚无。让他们放出去的神识骤失着落,就好像伸手去抓人,却一下抓了个空那样难受。比那更糟的是,像他们这个等级的强者,神识就好像后世的雷达,招之前先锁定敌身,起到校正攻击不致于让力量落空或打偏的关键作用。现在吕布的存在感忽然从雷达上消失,自己的神兵和力量却已经动,那结果只有一个,神识将把他们的攻击,引导向最近也最有威胁的目标。 不好!张让和赵忠同时意识到了自相残杀的危机,但已经来不及收手,惟一的办法。只有强行切断神识,改成手动控制维持原有的攻击路线。这样的改变。不仅让他们付出了成倍的精力,而且也让原本稳定周密的合击术出现了不应有的破绽和迟滞。 吕布入神的时间其实很短,只有一刹那,而就是这七十五分之一秒的消失,不仅让张让赵忠乱了手脚,随后灵光一现。更指挥着身体做出了在他有意识的状态下绝对做不到的事情。 心肺脾肝肾、火金土木水,五气同行五阴经。共生五行阴雷! 吕布扬起右手,五指微曲,摆出了当初任女鬼向他演示的架势,下一刹那,辛金、乙木、举水、丁火、已土五颗阴雷自指尖弹出,组成一个金字塔形的护罩,将他围住。当初任女鬼以五颗碧焰阴雷围住修罗刀后。能量是集中在内部炸裂。而现在,受到大蔡花神针和小牡丹花棍冲撞的五行阴雷,却是把能量对外做出最凶猛的反弹。 阴雷声响极小近乎无音,视听效果不是很出色,却拥有与炫金砂相同的破法威能。大蔡花神针和小牡丹花棍虽然是九阶神兵,枉上阴雷也要受到克制。尤其吕布所的五行阴雷结成阵势后气机圆通,相辅相生,威力北单增加了整整二十五倍。 因此,两件神兵只与阴雷金字塔一叩,就倒了大霉。大蔡花神针数目上千,力分则散,每落一枚到罩面上,灵光就会被阴雷震散大半,然后飕飕地原路反弹回去。张让惟一来得及做的动作就是拿袖子一挡脸。但他之前为稳定神针攻击路线已经耗尽精力。如何还能挡得住神兵反噬。这一挡不过是聊胜于无的垂死挣扎,转眼间全身上下被神针穿得跟筛子一样。还没落地就咽了气。 而小牡丹花棍敲在罩上后,虽然灵光未晦,但本身的威能受到克制,全凭赵忠的功力与阴雷的爆炸力抗衡,就只听一连串炸蚕豆般的骨爆声从他的手指尖一路响到脚趾头,整个人如同烂泥般被弹飞出去,叭的一声贴在宫墙上,变成了扁扁一张人皮,被打全身窍孔中喷出的血肉牢牢地粘在墙上。形同挂画,只是那画面实在太恐怖。 吕布回过神后,却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只见围攻自己的两名奸宦一坠一飞,几乎同时毙命,不由又惊又喜。但在战场上容不得他分心多想,一招手接住飞旋回来的修罗刀,眼睛一扫关曹两人的对手,却现两边似乎都用不着自己援手。他便把刀一按,虎视枕耽地为关曹掠阵助威。 吕布举手投足间诛杀张让赵忠,关羽和曹操因为背向的缘故没有看见,他们的对手却看了个一清二楚,本来就已经胆落的塞硕等人,这一下更是吓得魂都没了。一身本事连三成都没挥出来,就死在 “哈哈哈,痛快!”曹操收回沾满脑浆的五色棍。顿地大笑,豪气 云。 关羽却是手抚美髯,喜不露形,神色矜持。至于吕布,看上去还是那么悠然自得,浑然不以轻取张赵二宦为意,心里只在揣摩才才五行阴雷同联阵的成功原因。要知道,过去他连三雷并驭都做不到,一下子突然能够五雷同,说明过去的做不到不是能力问题,而是方法不对。但其中到底有什么玄机?他一时却还琢磨不透。 “刚才两个阉货上下夹攻,我身手不能抵抗,心意凝聚神宫,几乎等于放弃了抵抗。完全是被敌人的气机带动,才自然勃五行阴雷。似乎与后世内家拳打法三要领的筋骨松、皮毛攻、心意空一脉相 吕布仔细回忆刚才交手的每一点细节,终于砸出一点味道。但是想到了不等于能做到,在战斗中放空心意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若是境界不到,强行为之。很容易就变成了束手待毙,死得其傻无比。 “不过,总算是体会到了那一层意境,能摸着方向和门路,到是免了今后再绕冤枉路甚至钻死胡同的风险。” 吕布有个从后世带来,不知道算好还是算坏的特点:就是认真起来,一招一式反复练个上万遍也绝不嫌枯燥。觉得不应该强求的时候,也很能偷懒。像现在,他都已经一脚踏到丹道的门坎上,前面又能看到灯塔的光明。换成其他武者是绝对没有办法抵挡这种诱惑,放弃一切也会抓紧时间钻研下航他却在摸到头绪后轻轻放下。理由是后世的内家拳讲究张驰有道,以养为本,以练为辅,刚才悟得的道理既,然与内家拳功法相通。出五行阴雷那样的猛招之后,精力消耗巨大,在重新养得圆满之前。吕布不打算进一步亏损心神。 “抱神以静。形将自正。”吕布用《庄子在害篇》中广成子答黄帝的真言作为自己领悟的总结,不出声地默诵一遍后,就将这件事丢开,把注意力重新放回现实 这个时候,严雄等人已经把十常侍的尸体收拢起来,正在整理战利品。要说这些阉货身上带得还都是好东西。先用的兵器就没有七阶以下的,像张让的大蔡花神针、赵忠的小牡丹花棍、塞硕的飞星无踪剑、郭胜的火龙绞索。都是九阶的神兵、仙兵和玄兵,还有另外六常侍用的八阶仙兵金钟玄龟甲和度厄缠心丝、八阶玄兵地藏一心令、七阶仙兵世尊儒歹、七阶妖兵千妹万毒爪、七阶玄兵三合影刀,堆在一起,那叫一个宝光渐欲迷人眼。另外还有几本道书,以及一些看上去不起眼的护符、珊戒、珠玉、印章、荷包等零碎玩意儿,其实也都是颇有来历的好东西。 看着这一堆东西。吕布还没想好怎么和曹操分赃,就听一阵杂乱的跑步声和兵甲碰撞声传来,搞定了自己外甥帝位的大将军何进带着荀攸、卢植、袁绍等文臣武将终于赶来了。众人见到十常侍的尸,无不欢欣鼓舞,等到问明情况后,一个个看着吕布,眼神有赞赏、有感叹、有嫉妒,”当真是千夫所指,百感交集,每一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先不提吕布预知十常侍行为方式的智慧,就凭他前后只用了两招,竟然击杀了十常侍中的七人,尤其张让赵忠这两个头目分别是正从二品的强者,居然也被一招瞬杀,展现的武力值之强简直令人指。再往远处回忆,还是这个吕布吕奉先,独步三龙堆,只身斩单于;一刀败阎行,煊赫晋阳城;跟着参加平定黄巾之乱,十万军中大破张梁张宝的联手,仍然只用一招就砍了地公将军的脑袋;还有孤身夜探沙丘宫,探得垫定官军胜利基础的重要情报”苍天在上,这小子干下的那些事,桩桩件件骇人听闻,他他他到底是不是人啊!? 吕布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中得意,面上却把礼数做到十足,排在曹操后面拜见何进,言语殷勤,动作利落,叫对面的国舅爷心里一个舒服,好像数九寒天里一块热力十足的暖宝宝贴上来,掏心窝子的暖。 见吕布这般能干乖巧,何进也表现的十分大方痛快,十常侍授,留下的战利品按军中的规矩,谁杀的归谁,功劳另记。只这一句话,就让吕布包揽了七成神兵珍宝,加上关羽得到的两份,十常侍身家最精华的部分几乎全归了这两兄弟。不过何进也没让曹操落得太寒酸,直接就派他去查抄赛硕的家底,言语中暗示明白,朝廷绝不插手过程,随你曹孟德最后报账。 十常侍中,以张让赵忠身家最厚,赛硕郭胜略逊一筹,但也差不了太多。塞硕那份给了曹操后,何进又觉得导布得的好处有些少了。转头又把郭胜的园子赏了他,才感觉自己把一碗水端平了。袁绍在一旁听得眼睛都快喷火。又怕失态,只得把脑袋一垂,专心在地上找蚂蚁数。 对何进这种称斤量分猪肉一样的作法,文官们很不以为然,但眼看名声蜚扬海内外的儒宗第一人卢植都不说什么,他们更开不了口。,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州凶章节更多,支持作 第八十七章 鉴宝实录 纷纷扰扰收拾宫内的残局不提,当天晚。吕布和关羽克叩曲住进了郭胜的园子。然后,两个人都震撼了。不说那些装饰器具是如何奢华,单只这个园子的规模,吕布估计就能有三十万平方米,园子最突出的亮点有三处,分别是百花天桥、水月运河、丝萝回廊。具有滚水功能的水月运河是全园的水源头。百花天桥是观景的最高处,桥面满栽奇花异草,异香醉人。丝萝走廊以藤草就势造景,兼做围墙,曲折回环、步移景异、松堤柳岸。更奇妙的是整座园子里不知设了什么法宝或阵势,置身其间只觉温暖如春,漫步在高低错落的奇石组景和曲折通幽的古径小道上。吕布不禁感叹人间天堂无过于此。 关羽的脸色却不太好看:“阉宦的天堂,黎民的地狱!” 吕布一笑:“若是大哥看不顺眼,那我们就把它卖了吧。” “卖了?”关明诧异,吕布也诧异:“难道大哥想把这么好的园子拆了或烧了?想想盖这园子的那些民工辛苦,我可下不了手。” “我不是这个真思。”关羽挥一挥手:“听三弟的意思,似乎没有想在洛阳久居?” 吕布手按白玉雕栏,眼望皇宫,声音沉了下来:“京师的水太深,各方的利益剪不断、理还乱。大哥,你觉得那位何国舅有能力整肃朝纲乃至天下吗?” 关羽缓慢而坚决地摇摇头,吕布一拍巴耸:“那就走了,既然朝廷上还要乱,那这天下又如何能得安宁?而朝堂之事,从来也不是凭武力就可以搞定的,你我兄弟的一身本事在这方面派不了太大用场,留之向益?不如归去!” “还是三弟看得明白,为兄不如。”关羽长叹一声:“那三弟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吕布耸耸肩:“总的等朝廷的封赏下来,我们才能脱身。在那之前。大哥你就陪小弟宅园子里专心练功,不要公开露面也别招待客人的好。” 关羽奇道:“这又是为什么?” 吕布懒洋洋地靠住栏杆。语带不屑地答道:“咱们哥俩儿这回风头出的太大了,保不定有些人肚子里已经烧成了一团火,正想法设法要让我们跌个跟头。出回大丑才甘心。这就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与此同时,袁家大宅门里,袁绍正被自己的兄弟袁术拦着询问:“本初,听说大将军有意封吕布那小子为温侯,可是真的?” 袁绍默默地一点头。袁术就跟火烧屁股的猴子一样跳了起来:“怎么能让那小子封侯!本初你怎么不劝劝大将军?” “他不能封侯,谁能封侯?。袁绍冷冰冰地说道:“不说斩张梁、诛阉宦的功劳,就凭须卜骨都侯的那颗人头,谁能质疑吕布不应封侯?叔父都开不了这个口,我又怎么劝得动大将军?” 袁术一下卡了壳,只把满口牙齿咬得格格响:“疼也太便宜他 袁绍哼了一声:“那吕布可不是徒有勇力的草头布衣,并州刺史丁原是他的义父。朝廷上不可能压下他的功劳,天下人都在看着,大将军对他也颇有好感。我们袁家可不能在这种时候漏出什么怨望口风。公路你还是给我忍着吧!” 说完,袁绍拂袖而去。袁术气得眼珠子红,只是冷笑:“好你个袁本初,却在我面前摆什么长子的威风!那吕奉先杀了我胞弟,就算台面上奈何不了他,也不该任其继续风光下去!咱们走着瞧吧!” 与关羽下了百花天桥。吕布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清点从十常行身上拙刮来的战利品。 地榻上,大蔡花神针小牡丹花棍、金钟玄龟甲、度厄缠心丝、地藏一心令、世尊儒剑、千妹万毒爪一字排开。 桌面上,《钉头七箭书》《先天一气大擒拿法》《灵犀宝鉴》等道书和“黑日金符芥子袋护脏符印”等法宝分作两堆。 吕布先看兵器:千蛛万毒爪看上去活像一只大毛妹,戴着人都很有威吓力,一旦见血,伤者的肌肉会立刻收缩僵化,虽然只是七阶妖兵,可就算是一品强者,也不能免疫其毒性。但是缺点、也很明显,神魔仙妖玄五类兵器中,仙兵和妖兵都要依靠专门的功法才能挥威能。千妹万毒爪自然也不例外,若不修习配套的《毒妇噬身经》,那这件七阶妖兵也不过就是一个吓人的仿真模型罢了。 吕布把神识透入千妹万毒爪中,大致翻阅了一下《毒妇噬身经》的内容就赶紧退了出来。因为这套妖法修炼起来,先要生食剧毒,继而再与人交合,将毒性注入床伴的身体,再吞食其血肉,吸收抗体增强自身抗毒能力,前后要遍尝百毒,噬杀万人才能大成。吸收的抗体种类和数量越多,才能把这件妖兵的威力挥到最大。 否则的话,就不能抵御千蛛万毒爪的毒力反噬。 “实在是太邪恶也太恶心了!”吕布记不起来这件妖兵是十常侍中哪个家伙在用,但只渊拙妹居然有一个宦官真的在修炼众门毒经。就觉得翻办猜几两拇指头拎起这件邪恶的兵器扔向角落后,吕布扭头去检视世尊儒剑,却看不透这柄七阶仙兵的内涵,想必是因为他从来不学儒术。 “啧,还真有点儒生的骨气和迂腐劲。” 吕布放下世尊儒剑,拿起八阶玄兵地藏一心令。听名字像佛门的法器,事实上也是。汉朝佛教才网传入,远谈不上兴盛。因此郑浑撰写《兵器谱》时,把佛兵也归在玄兵里面。至于使用权限,嗯,光头们果然比较想得开,没有加上任何注册限制,只是随着功法的深入,简单明了的文字开始变的晦涩起来,越往后夹杂和引用的佛教名词和经文就越多,看来要想把这件玄兵玩到底,兵器的主人不去参修佛经是不行的。 “好贼秃,真是大大的狡滑!” 吕布以自己的特有方式赞了一声,这潜移默化的招数用得妙啊!当初铸炼这件玄兵的高僧不敢说大智慧,起码小聪明是无敌了。而这件玄兵具备的异能也确实勾人,地藏菩萨能有什么心愿?那就一桩“地狱不空,誓不成佛。”因此这件玄兵不仅可以帮助持有者稳固心神,静虑深密,度阴邪尤有奇效! “只是,像十常侍那种不男不女心理阴暗的家伙,怎么看都应该是先被度的对象吧?” 吕布嘀咕着放下地藏一心令,看了看金钟玄龟甲和度厄缠心丝,神识往里一探,立玄喜出望外,原幕这两件仙兵竟是仙道士祭炼来度劫用的法宝。金钟玄龟甲,可以外覆身体,也能内敛血肉,当以独门功法催动,还可以在身周三尺形成不坏不灭金钟罩。度厄缠心丝,可以与经脉血管融合,拓展通路,增强韧性,能成倍输出法力或真气,却不会伤害身体。如果迫出体外,又是一件极厉害的软兵器。 “好宝具!对我真是太有价值了。” 吕布兴奋难当。连忙把运用这两件仙兵的功法默记下来,准备进行修炼。 “差点忘记了,还有这两件。” 吕布一转眼看到大蔡花神针和小牡丹花棍,把手指放在大蔡花神针攒结成的花盘上。神识刚一探入,忽然被推了回来。 “咦!?” 吕布正在诧异。忽见那光芒黯淡的蔡花盘上飘起一道倩影:“金无针见过吕将军 “你是,针灵?”吕布七下打量,心想不愧是针灵,身材就跟针一样苗条纤细,看上去没几两肉不说,几乎也没有任何曲线。“出来见我有什么事?” 一般来说。七阶以上的神兵就有可能形成本性元灵;九阶的大蔡花神针有针灵不稀奇。稀奇的是对方会主动在一个还没有真正成为自己主人的持有者面前现身。 这要不是很中意对方,就是礼有所求。 果然,那金无针下一句话就是请求吕布不要让自己与丈夫分离。 “你的丈夫?”吕布这一下是真惊到了:“你有丈夫!是谁?” 他正吃惊呢。被晾在一旁的牡丹花棍忽然自生华光,冒出一个。粗手大脚、农夫模样的青年男子:“艾四郎见过吕将军。” 吕布的表情一下变得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他眼睛看着金无针,手指点着艾四郎,隔会又调个个儿,见双方一直在肯定的点头。才咕呼一声,吞了老大一口唾沫。 “我、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们之前是分别落在张让和赵忠那两个。阉宦手具,难道、难道他们竟然是对食?” 在古代,宫女、太监被长期幽禁在宫廷,不能过正常的家庭生活,怨旷无聊,两者由此而结成临时伴侣,以慰深宫之寂寞,这种关系称为“对食”。最早是见于汉代,但一般来说,这种关系只在宫女与宫女之间,或太监与宫女之间出现,张让赵忠这两个巨阉,在自家园子里都养有成群的姬妾,难道也会玩这么呕人的把戏? 金无针和艾四郎连连摇头摆手,表示绝无此事。张让赵忠两人虽然一致对外,对内却一直在争宠,典型的面和心不和,绝无可能是吕布想象中的关系。 “你们千万不要骗我!”松了口气的吕布恶狠狠地瞪着眼前这对神兵灵侣,说道:“如果日后让我知道你们有半句诳言。哼哼 吕布一时想不出什么有力的威胁,索性只是哼哼两声,留给对方无限的想象空间。看到金无针和艾四郎吓得抱成一团。他既感满意,又觉得奇怪,这对神兵灵侣似乎没有作为身为大杀器的自觉,倒像是一对真正的农家小夫妇,其中到底有什么古怪? 虽然有那么一点好奇,吕布却不打算深究。因为这两件神兵明显不是自己的菜,所以他打算来个神针送佳人,花棍赠烈女。把他们交给自己的两个老婆去把玩、祭炼。有什么秘密,等她们探索明白了再转告自己,也是增进夫妻感情的法门。 向金无针和艾四郎说明自己的打算后,两夫妻那叫一个。 最后吕布不的不用了一点暴力才把她们赶回各自的窝里。 “真是无奇不有” 吕布检点完了兵器,再去翻阅道书里面,《钉头七箭书》《先天一气大擒拿法》都需要有法力为基础才能修炼,只有《灵犀宝鉴》是从头教起,但不是可以用于战斗的技艺,而是让人可以通过这门法术辨识阅读结界、阵法、护符的构造体系。 “这是专门用来破解奇门遁甲的法术啊!”导布因为不能修炼前两部道书产生的郁闷一扫而空。赶紧把《灵犀宝鉴》揣进怀里。再检查剩下的法宝,“黑日金符。入手沉重,铜钱大小的一块分量堪比黄金,神识探入只觉其中暗无边际,酷热难当,既不见器灵,也不明用途。“芥子袋”的功用便如同玄幻中常见的次元袋,巴掌大小的袋子内部实际空间可以装下一座小山,而且里面还真有一座金山和一条环山悬浮的银河,应该是十常侍中的某位把自己的拨刮所得全部收藏在其中,随身带着安心,没想到却便宜了吕布。 吕布被金山银河的刺眼光芒晃得头晕目眩,只觉得自己在梦,好半天才收敛心神依依不舍地退出来。再看那可以保护和修复五脏的“护脏符印。竟觉的索然无味。 “叩。”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醒了3布,他这才现刚才自己攥着个芥子袋在屋里转了不知多少个圈子,似乎哪里都觉得不安全。“哎呀,我这是着了魔障!” 吕布一松手。芥子袋掉落地面,轻飘飘的没出一点声音,完全看不出里面装着只存在于人们幻想中的巨额财富。 “三弟,你还没睡吗?” “大哥,你不也还没休息么。” 吕布定了定神。走过去把门打开,只见关羽手上托着一个盘子,上面搁着那口得自封谓的九阶玄兵火龙绞索,还有一些零碎宝物,径直递到他的面前。 “大将军赏下来的这些东西,除了那口三合影刀之外,其它的为兄都用不着。你看里面有没有你用得上的东西?” 吕布大惭,忙道:“其实弟刚才也清理出了一些自己派不上用场的东西,正要去找大哥,没想到被你抢先一步,那就进来挑挑看 关羽摇摇头:“为兄不想过多借重器物之力,力量还要是自己修炼得来才好用。” 吕布笑了:“大哥说的是正道理,那小弟又何必挑挑拣拣。” 关羽一愣,随即大笑:“没错,为兄行差了说完捧着盘子转身就走。 吕布在背后鞠躬相送,直到关羽走得看不见人影了,才直起身来。掩好门,他回身再看的上的芥子袋,无声一笑,脚尖轻轻一挑,伸手接住袋子掂了掂,随便往桌子上一丢,摇摇摆摆踱到床边,翻身倒头便睡。 第二天醒来后。吕布把护脏符印、金钟玄龟甲、度厄缠心丝、《灵犀宝鉴》四件东西扫进芥子袋里,往腰带上一系,其它的东西就摊在屋里也不去管,径直出门找来管事,吩咐近期不管谁上门或投贴,一律谢绝。 “喔,曹操将军例外,如果他来了,不用请示,直接迎进来。” 话音未落,一个门房就跑来通报:“骑都尉曹公操前来拜访。” 吕布失笑:“这可成了名符其实的“说曹操,曹操到”快快有请,,不,还是我自己去迎接吧!” 吕布把曹操迎进园内,见他面色忿然,问了一声,却听对方说道:“好叫奉先知道。朝廷即将敕封你为温侯。” 吕布连忙开心地朝皇宫方向拱手称谢,曹操却恼了:“奉先,你难道没听明白?朝廷只言封侯事,却无除授你官职之意。” 吕布这才明白曹操为什么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敢情是替自己打抱不平,忙道:“孟德兄勿恼,想我未及弱冠便已爵晋县侯,朝廷必是对我存有厚望,现在不除授官职,是为将来施恩打算啊!” 曹操眉头松开了一点:“可是,若不除授实职,又如何能让奉先大展拳脚?” 吕布只是微笑。并不说话。曹操说完也醒悟过来。对面这少年做下只身斩单于的大事时,何尝不是白身?不由自嘲:“却是我多虑了。” 吕布见这个话题已经揭过,一边吩咐人取笔墨来,一边对曹操道:“孟德兄今日来的正好,我有一封书信,要麻烦你代转。” 曹操问他耍向谁投书,吕布又反问回来:“我尝闻人道洛阳有二圣,除了宫中的圣上。市井之间,还有一位“剑圣,王越。可有此说法?” 曹操点头道:“此言不虚,而且王公“剑圣。之衔还是先帝御口亲 吕布接过笔墨。埋头疾:“我这封书信,便是要请孟德兄代转那位剑圣阁下。” 第八十八章 挑战剑圣--第八十九章 河洛圣侯决 …曹操定睛看他在封皮上挥洒下三个大字。竟然是“挑战告。顿时大惊失色,忙拿住笔杆叫道:“奉先可是欢喜得了失心疯?王越公的剑已经脱离了术的境界,凡入圣,近乎天道。你去挑战他,绝对没有半点胜利的机会,不过自取其辱!” “这一点,我当然知道。”吕布轻轻扳开曹操的手指。拿过信纸开始写正文:“我所求的正是一败。” “啊!?”曹操的眼睛瞪得比牛蛋蛋还大,不明白吕布这是哪门子痰气。吕布也不解释。只管把信写好装进封中。双手捧到曹操面前。”孟德兄现在不明白不要紧。过些日子等你明白了,万望替我将书信亲手交到王越公手里。 曹操揣着满脑门的浆糊和一颗烫手山芋回到家中,纳闷了几日,就听说城中到处在流传吕布的事迹,俚歌唱鼓,诗赋词曲无所不包。又几乎是同时出现,背后似是有人在刻意推动风潮,顿时明白了几分。果然,随着传说的影响范围越来越广,越来越大。京畿乃至司隶地区的武者开始涌入洛阳,到吕布的府上投书递束,请求交流武艺或干脆明言挑战。而吕布一律闭门不纳。 事情到了这一步,曹操哪里还不明白这是有人要捧杀吕布,也明白了吕布求败的用心。你们不是看我风光不顺眼么,那我就败一回给你们顺顺气。只是,我要败也不会败给你们这些土鸡瓦狗,只有挑战剑圣王越落败。才是败得理所当然。虽败尤荣! “好个吕奉先,真是高瞻远瞩。”曹操不再迟疑。整理好行头后,带上仪仗大张旗鼓地前往天武门向王越投递吕布的挑战书。 洛阳帝京,天子脚下。王越主持的剑馆却号称“天武门”他本人又曾得灵帝亲口御封“剑圣”天武剑圣,一字一号,无不极尽高迈。雄劲不凡,压尽了天下武人的风头,却没人敢在口头上表示不服。一说起王越的剑,无论是不是练剑的武者,都只有挑大拇哥儿自叹不如的份儿。 可是就在中平元年的岁末之际,洛阳城忽然爆出一个惊人的消息年轻一辈如今最出名的武者。九原吕布昌奉先向创圣下了战书!相约月圆之夜,在洛水与黄河的交汇之处进行决战!王越公没有拒绝! 月圆之夜,河洛之畔。九原后进吕布执戟恭候王公越剑气东来。 数日之间,吕布在挑战书中写下的这行文字轰传天下。下至贩夫走卒上至王公权贵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真是举国哗然。朝野癫狂,几乎把灵帝的身后之事都给遗忘了。 袁术听到这个消息时,却一点,高兴的感姿也没有。作为鼓动捧杀吕布风潮的旗手。他本来的计利中也有如果各路挑战者始终不能奈何吕布时,就挑拨王越出手的方案。但现在被吕布反客为主这么一把,就好像他意气风地瞄准了美女准备硬上弓,忽然被人倒打一耙,反落了个菊花残腚满伤。袁术心里那个郁闷和件结就甭提了。 而他的哥哥袁绍闻知此事后。惊得他当场就打椅子里跳起来手上捧着的茶碗翻了一身。滚汤的热水差点没把他命根子浇开了花。而高联座的大将军何进却只是一愣,而后拍着扶手大笑:“好一个初生牛犊不畏虎的昌奉先,少年英雄应如是!”紧接着就问在座的文武有没有兴趣下注,哪还有人不识趣的?于是,一场涉及千万金钱和无数人身家性命的举国豪赌就自大将军府上拉起了帷幕。 且不说盛大的赌局背后有多少勾心斗角,酝酿出无数恩怨情仇。期间的故事多得可以写成一部百万字的巨著。作为事件核心人物的吕布。却在王越接下战书的第二天,就和关羽启程来到了河南陈家沟。 黄河浊重、洛水清灵。两股水流在中原腹地汇聚,冲击旋转,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更是天然的太极图。造化之奇,莫过于此,因此常有文士武人到此观景觅道,希望借天地之象催化才情武道。 吕布也是同样的打算。只不过,他并不只是站在岸崖上观望。而是亲自下水。用全身直接接触、亲近、体会天地之威,以盗天机的方式寻求大突破。 关羽劝过他,但吕布的态度很坚决:“大哥,王越的剑术凡入圣,已近于道。而我不过是个正二品的武人。如果不走寻常路,那一个月后的比武是十死无生。盗天机虽然危险,但却可以由自己控制深浅,从绝境中觅得一线生机。” 关羽知道吕布说的有理,只是提出一个条件,便是要在吕布腰上系一条保险绳,用的却是九阶玄兵火龙绞索。 吕布同意了,头九天,他每天都腰缠火龙绞索下水,另一头则捏在岸上的关羽手中。第十天。吕布在缓解了白天的疲劳后,晚上再次潜入水下。接近水底时,两股端流的冲击力和水底的强大压力随着漩涡的带动如同狂暴的蛟龙一样缠上了吕布的身体,要把他绞磨撕裂,感觉到主人有了生嫩饥诠,凡经被吕布吸收进体内的金钟玄龟甲自动在体表形炕,目,排拒压力。 “唔,有点进步了。” 吕布在心里表扬了一下自己,因为这说明他对金钟玄龟甲的控制力有了提高。过去只要网一下水,金钟玄龟甲就会自动爆出最大的防御力,形成金钟罩把水流排除在三尺之外,保护了他的安全,却极为影响修炼效果。 因此,这九天里。他一直在努力影响、控制金钟玄龟甲的灵性,收缩防御,现在终于可以将其能量凝聚体表不向外扩散,而下一步就是把这股能量完全收敛回体内,自己才好跟河洛两哥们儿好好亲近。 同时,在这种逐步收缩防御的过程中,吕布也渐渐适应了河洛大漩涡的水性和压力。开始往更深处潜入,最后终于用双脚踩住河床,立起了桩架。 “可真是不容易!我堂堂正二品的强者,居然要花上九天时间,才能在河洛水底把桩架立起来。” 是的,只是立起来。而不是立住了。当8布进一步收敛金钟玄龟甲能量,让四肢直接与水流产生接触后,漩涡那狂暴的力量立刻开始威,仿佛一个巨人在施展关节技要把他的手脚给拧下来,同时水流中还有很多细微的力量,潜伏在漩涡大股的扭拧劲中,摩擦皮肤、撕扯筋肉,好像刽子手的刀针钩铤一样,要把这些部位的肌肤一块块揭起、把筋肉从骨头上一条条剔掉。 “痛!真他略的痛啊!” 吕布咬牙切齿,却不敢也不能开口泄,只能紧闭窍孔。催动紫雷劲运转全身。一边与河洛大漩涡的力量抗衡,一边仔细体会水流是通过怎样的变化与叠合制造出既砍礴又细致的威力。 呆在这种压力持续不断的环境中,力量的消耗很快。当吕布感觉到泥丸宫最后一点紫雷星尘的能量即将化为乌有时。他拉动腰间绳索,岸上的关羽立刻力提拔,把吕布像鱼儿一样甩出水面。 在离开水面的一刹那。吕布深吸一口气,全身的毛孔也全部敞开,让清晨的阳光与风穿透血肉、渗透筋骨、滋润脏腑,轻松的仿佛与天地融为了一体。 在空中翻身落回关羽身边,吕布顾不得打招呼。面向朝阳立起浑圆桩,呼吸吐纳。要把消耗掉的能量补充回来。 不过,吕布这一回没有急于李化紫雷星尘,而是把每个时辰里的绝大部分时间用来酝酿、扩大雷云的规模,直到最后一刻。才将雷云风暴通过被“度厄缠心丝”扩大的经脉推升上泥丸宫,凝化成紫雷星砂。 是的,不是星尘。而是星砂。一颗星砂单论大抵不上过去十二粒星尘加在一起的体积。但是质地更加精纯圆润,可想而之,爆的威力也会成百倍地增加。 经过整整一天的调息搬运,导布终于重新填补上了神宫的亏空,一睁眼,先是吃惊。继而大喜。 ,“二哥、四弟、琰姐、珐妹!还有王师傅和睦元进,大家怎么都来了?” “全天下都在为你的一举一动骚然不安,我们又怎么还能在晋阳城安枕高卧张辽代表所有人说出了心声。 张辽开口后,严琰有点忍耐不住,向前迈了一步,看样子似乎想往吕布怀里扑,却又生生忍耐,拿目光示意严珐先来。 可是严珐虽然一脸的渴望,却不像严横那么大胆。看着周围的人有些犹豫。 吕布却不管这么多,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两条胳膊一划拉,把两个美人儿搂进怀里,左边一口,右边一口,狠狠地香了个饱。然后才想起来跟张飞、王佛儿打招呼。 张飞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有点不满,王佛儿照他后脑拍了一巴掌:。小子,没过娶媳妇就没资格抱怨。再说你家三哥马上要去跟剑圣拼命,还能不让他和媳妇乘现在多亲热亲热?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至少还有枝香火传下去。” 王佛儿仗着老资格说话那是百无禁忌,没人敢怪他,但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变得低迷却是事实。 “放心吧。我不会死的相比众人的担心,吕布看上去却是自信满满。”因为。我就是主角啊!” 众人都没听懂他的冷笑话,不过见其神采焕,全无怯意,倒确实减轻了一些忧虑,多了些信心。 只有吕布的两个老婆放不下心头的大石,毕竟和其他人比起来,吕布的胜败生死与她们切身相关。不过,当着旁人的面也不好表现,等到了晚上,在床弟间裸程相对时,两妹内心积郁的不安就全部化作漏*点爆出来。 “干!颠这么厉害,你这是想抢在剑圣前面把老爷我摔死么?” 吕布嘴上这么说。腰劲可没半点松懈,右手挽着严模的金色辫,左着滚圆的臀瓣,好像驾着一匹胭脂马驰骋的那叫一个癫狂,让一旁已经被他挞伐了个骨酥如绵的严珐看得心惊胆战。生怕严琰支持不下去,“狼。君转过头又扑到自己身上飞喷大嚼,尔愕她就真要被“零落成泥碾作尘”了。好在吕布脑子里还有根弦系着十几天后的决斗,才没有把放松变成放纵,等到严横也彻底服软之后,他没搞什么宜将剩勇追穷寇,来了个见好就收。 托高氵朝的福,晚上剩下的时间二女都没了力气找吕布嚼舌头,只是紧抱着他沉沉睡去。天明时。吕布小心从她们的粉臂中钻出。把大蔡花神针和小牡丹花棍分别放在两人手中,又在严模的**和严珐的雪峰上恋恋不舍地掏摸了两下。才一咬牙走出房间。 吕布走后,严模眼帘动了动,在床上坐了起来,望望已经无人的门口,低头拿起牡丹花把玩:“这答花是拿什么材料打的?” “那个忽然间,一个弱弱的男声钻入她的脑海:“这位夫人,能不能请你找件衣服遮一下?” “什么人!?”严琰惊碍手一抖。正要把牡丹花扔出去。严珐手中的蔡花盘上忽然飘起一个半透明的女子:“夫人莫慌,那是我家夫 金无针本是好意,可她不现牙说明还好,这一目头,广琰终于爆了:“呜哇啊啊有、有、有鬼啊!” 就在严琰被自家夫君留下的爱心大礼吓得花容失色时。一无所知的罪魁祸已经在河洛水底开始了新一轮的修炼。 不知道是因为功力变得更加精纯,还是受阴阳交泰的滋润影响,今天一下水,吕布感觉与往常格外不同,最明显的标志就是金钟玄龟甲居然在他潜到河底了都没有主动冒出来。 “好现象!”吕布知道这除了代表玄龟甲与自己的精血融合的更紧密了一层,也表明这件仙甲并不觉得现在的环境能真正威胁到自己的人身安危。当然,随着自己在水下呆的时间延长和功力下降,不危险的环境也会变得危险起来。而且,没有生命危险不代表不会痛” 事实上。因为全身都与水流有了直接接触,所以疼痛的幅度也随之暴增,极力忍耐的吕布觉的自己的满口钢牙都快要咬碎了,而能够缓解疼痛的惟一方法,就是仔细捕捉水流的动向,抖动肌肉筋骨迎接、化解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压力。 这个过程,吕布管它叫筛劲。水流无所不在,无孔不入。而且时时变化。自己却不笼统地使用暴力做无差别排斥,而是把全身的筋肉力量抖擞开,不同受力部位根据实际情况轻微地变化劲,不仅可以让筋肉变得更加灵活,更重要的是可以把粗劲筛成细劲,洞细入微,全身上下里外都可以如臂指使,均匀运劲,恰到好处地使用每一分力量。那么用同样的功力就可以挥更持久、更强大的杀伤力,才能对付得了更强的敌人。 等到信号让关羽把自己拉回岸上,吕布现天空中斜阳西落,自己竟然在水下打熬了整整一个白天。而在昨天之前二他在水下最多只能呆上三个时辰就会力蝎,要回岸上休息,现在一次性熬足了六个时辰。实在是飞跃性的进步。 只是,成长带来的高兴劲和好心情没能维持很久。当吕车回家得知严续的遭遇时,愤怒的咆哮声立刻把本来就担心得不得了的金无针与艾四郎吓得抱成了一团抖。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偷看我老婆的身子!” 其实,这是吕布自己考虑不周,但对面的小夫妇哪有勇气去指出这点,只能弱弱地辩解:“没有看到,俺真的没有看到!只是感觉、” “哪有什么区别?”吕布暴跳如雷,大声威胁说要把艾四郎丢给专门负责挑粪的苦力,把金无针交给青楼专门负责调教雏儿的婆子。“我要罚你们两个家伙永生永世不能相会,而且一个累到臭死,一个求死都没门!” 对面小夫妇听得一个脸黑,一个脸白,金无针吓得甚至连“奴家也把身子给你看算抵过”这种脑残话都冒出来了,只求吕布不要把两人分开,哪怕一起被埋进粪坑遗臭万年也认了。 见她们的模样实在可怜。受害人严横不忍心了,有她出面劝说,吕布的气也消了些,然后艾四郎才敢稍稍顶着压力,结结巴巴地把事情解释清楚。原来他确实没有看到严横的**,只是感觉到严模没有收敛的思念波中的信息,才知道她当时没穿衣服。 “俺真的真的真的没有看到一点不应该看也不应该想的东西!” 事情弄清楚了,吕布虽然还是有点不忿,但也不打算继续追究,只是最后吓了一下对方:“你还在说什么东西?” “不不不、不是东西。” “你敢说我的爱妻不是东西?” “俺不敢,真的不敢啊!” 笨口拙舌的艾四郎没两下就被吕布绕晕了头兼吓破胆,挺健壮一伙儿居然就把脑袋埋在娇小的金无针的怀里哭了起来。阅读! 第八十九章河洛圣侯决 ……丰。真没出息。”吕布无趁地收起了官威,拎起小仁”儿混扔给严续,讨好道:“亲亲老婆,偶已经帮你出气了,谅这小子今后也不敢再有什么不当的言行,你再花点时间调教一下肯定比旺财还乖。 咚的一声,严续手起一棍把吕布撩翻在地,怒道:“你也太欺负老实人了!还有,你刚才又叫我什么?我说过不许把我叫老的!调教调教,我今晚先把你调教好了再说!” “啊咧,这叫什么世道?好人真是做,,哎哟哟做的好痛啊!珐儿好老婆,看在家庭和谐的份上。快来拉为夫一把!” “琰姐,棍子又重打人又集。你真把夫君打坏了怎么办?要不就用针扎两下吧!” “好主意”。 “什么好主意?珐儿你学坏了喔!这都是谁教你的?哎,说好只扎两下的,你这都多少下了?救命啊,有人谋杀亲夫!” 远处,听到吕布呼救声的关羽和张辽面面相觑,都在犹豫该不该伸出援手时,正指挥着张飞和畦元进打理烤肉的王佛儿笑着打消了他们的疑虑:“甭理会,小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外人掺合进去反而尴尬。再说了,我看那小子是乐在其中,懂生活,有情调。” 就这样,吕布过上了白天苦练功,晚上玩情调的日子,一张一弛。一连十七天下来,他已经可以在大漩涡底下稳稳练完雷霆动劲的六路架势以及刀枪套路,但却始终差着一线,不能把心意完全放空,在运动中真正入神。 眼看再有两天就是决斗之夜,偏偏祸不单行,十二月里竟然下起罕见的大雨,河洛水势猛涨。大漩涡的威势也随即暴增,不再是个可以保证安全的练功场所了。 “保证安全?”吕布脑中灵光一现,忽然明白过来:“见鬼,我要做的明明是盗天机,可什么时候开始,竟然把安全放在第一位考虑了!难怪最后一关怎么也越不过去,因为我虽然一直练的辛苦,却把握着安全的底限,没有真正在生死边缘挣扎,难怪不能激全部精神与胆力!放空放空,不先放胆。又如何能够做到心意空!” 想通了关节,吕布忽然一把扯去腰间的火龙绞索,旁边的关羽还来不及阻止,就见他一个猛子扎进了大漩涡。 雨长水势,吕布这次一入水,立刻就被湍流卷动身体打起转来,就好像回到了第一次挑战大漩涡的时候,双脚不能落底扎根,只能运起功力护紧身体,抵抗激流的绞磨与压迫。 比过去更加危险的是。现在不仅没有关羽抓着安全绳帮助他快稳定身形,大水还从上游带来了更多的泥石大树,被漩涡的力量一卷,冲撞上身的威力不亚于上品高手出的暗器和铁拳,转眼之间,吕布全身上下已经挨了几百下,如果不是他已经完全掌握了筋肉与力量的平衡调度,在中招瞬间全身不同程度的抖劲冲消外力,早已经身受重伤。 岸上的关羽本来想要抖开火龙绞索救人,却见吕布在水中吃力地向他挑了下大拇指,心头微安,便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只是眼定定地看着吕布扭动了两下,忽然像游鱼一样顺着漩涡的轨迹向河底兜去。 顺流而下虽然方便,但在落底的瞬间如果控制不住身体,就会撞个骨断筋折。吕布提起全副精神,崩紧心意,计算着落底的时机,在最后关头蜷身缩成球状,受力面积骤减,受水流带动的沉降势头也为之一缓,抓住这一缓之机,吕布把头下脚上的姿势调整过来,舒展身体,把双脚狠狠扎进河床,稳住了身体。 这只是第一步。吕布网一立住身形,被大漩祸卷动的木石就恶狠狠地冲砸下来,谁叫他现在的位置是漩涡的中心,所有被卷进漩涡的东西,最后必然会集中沉降在这一点上。换句话说,吕布面临的将是数不胜数的暗器攻击,而且无论大每一件暗器上都附着了不亚于上品强者的力量,甚至因为形状的不规则,还带出了不同的暗劲变化效果。 吕布先是一记网拳击碎了半截树干,跟着就变化柔劲,运指如飞,把碎渣点拨弹开,脚下寸妾不移。 黄河洛水纵横中源,奔腾千里,卷入的各种杂物不可数计,而且大雨不停,水势不衰,吕布又死守漩涡水眼不移,等于是在跟无数上品高手进行一场无休止的车轮战。根本得不到休息机会,在战斗中,精气神的消耗本就惊人,何况连个换气的机会都没有,很快吕布就觉得心虚力短,有些招架不住的兆头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仿佛回到了被张让赵忠联手夹攻,继绝生路的那个时候。生路虽断。生机不灭。而这一线生机,就要靠自己去寻觅、去把握。生死关头。常人的或者会因为精神高度紧张而突然疯,或者会因为放弃努力而绝望晕倒,结果只能是束手待毙。吕布的作法,则是在精神紧张到极点时忽然放松,这样…意保持住点灵性不昧。叉亥分利用求生的般联饭双、释放身心的全部潜力,以最适当的形式向威胁自身存在的外力做出最强劲的反抗! 雨势越来越大,放心不下的严模等人也赶到了岸边,想劝说吕布提前结束修炼。结果到了地头却看到关羽拎着根空绳子对河呆,这一惊非同小可,严珐更是差点昏死过去。好在没等她真个倒下来,就听见关羽猛的叫了一声好! 所有人的视线顺着关羽的手臂指示帝的一下集中到了大漩涡的中心,然后同时被暴绽开的雷光晃花了眼。只有关羽心中有备,提前眯起眼睛。过滤了部分光线,得以看清吕布化作一道十字形光柱自河底腾起,如同凤凰浴火重生,又似鲤鱼化鹏,击水三千扶摇直上,一下就穿透了铅灰色的云盖,消失在天空的深处。 展翅直上九万里,在吕布的眼中,夜空向他展开了最真实的一面,明月、繁星点缀在天鹅绒似的蓝黑色幕布上。共同营造出一个幽远而空灵的离尘世界,一如他此刻的心境。 没来由的,吕布的眼球被银河中的一颗青红色明星抓住,不用任何解释。他就明白,那颗正是他的本命星“贪梯,!与此同时,泥丸宫中残存的三颗紫雷星砂开始转动,在过去这些星砂一旦孕化成形后,不以意识驻使是绝对不动弹的,现在它们不仅开始自转,还有了公转,只是这引导公转的核心并不存在于泥丸宫中,它们是在与贪狼星遥相呼应而运转。 这真是个令人惊奇的变化,吕布意识到;如果这时自己能够将贪狼星的星力引导下凡,在泥丸宫中投影定形。或许就是搭起了一座可以窥探天机大道的桥梁。 可恨的是,他却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做”在尝试用神识接引无果后,紫雷劲爆产生的动能也到了极限,吕布的身体开始往地面回。 “我不甘心!” 吕布的怒吼把围上来准备向他问候和道贺的亲友们吓了一跳,幸好下一玄吕布就查觉到,虽然受云层的隔断影响,他对贪狼星的感应变得非常微弱。仍然不绝如缕,并没有完全断开,不由松了口气。 “看来在这场决斗之后,我非得抽个时间去一趟娘挪宫不耳了。” 吕布脑中闪过这个念叉,迅收拾起情绪。转头冲被吓着的亲友们呲牙一乐:“不好意思。吓着大家了。” “你刚才是怎么了?”严碘代众人提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我啊。或许会成仙喔!”吕布也不藏私,把刚才在云层上的感受一说。除了严珐之外,在场的所有人都露出了羡慕和若有所悟的神。 “喂。别人也就算了,二哥你眼馋个啥劲啊?” “三弟有所不知,我虽然能够借引星力修炼,却不能长久保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扫清黄庭,凝结星元。” 张辽道出自己的难处后,眼光灼灼地看着吕布:“三弟,你现在对后天的那一战,有了几成把握?” “一成。”吕布毫不迟疑的回答。 张飞大叫:“怎么还是九死一生?” 吕布很神气地竖起一根手指摆了摆:“贻四四,请大家不要误会,我说的一成。指的是战胜的机率!” 此言一出,众皆悚然。 王越。辽东燕山人,十八岁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领级而归。无人敢挡其锋,因而成名。于三十岁开始周游各州,剑试天下,每到一地,无论何门何派,必去拜访并与之较量。即使有人自认不敌。亦必强与之较,但并不伤人。因他武艺高,后经尚书郎公孙,度推荐。进京担任太子刘辩的刻术老师。一时间京城武林高手纷纷寻上门来比试。却总是铩羽而去。王越由此名声大噪,得灵帝御口亲许“剑圣”与“枪圣”童渊、“刀圣”史阿并称“神州三圣” “十八成名,四十封圣。”吕布用八个字概括了王越一生的成就,向众人表示自己绝不是不了解对手的强大,但他依然坚定地认为至少有一成机会:“彼可取而代也。” 关羽、张辽等人都不理解吕布的自信从何而来,人间九品十八级,吕布现存的功力根据他自己的估算也只是网晋升一品,而王越却是凡入圣的散仙,功高一线就高得没了边,何况现在双方差着两个级数。 吕布却有不同的看法:“凡、入圣不可等同视之。王公的“剑圣。之号也只是人间帝王所封,非天界除授。而他本人热心出仕,足见其凡根未断,拖累不得飞升。说句不客气的话,王公现在的处境,正是“不上不下,一词蒋生生的演绎。 非仙非人,长期处在夹缝中身心不调,必有破绽,而那正是我的胜机所在!” 众人听他说得头头是道,不由将信将疑。事实如何,只有留待来日验证。现在嘛,休息、休息一下。 天上的兆酣,目为被吕布出关时化身雷凰把积云捅了个大宜窿。一厅五裂,雨势也一点点小了。待到天明,清新的阳光燃亮大地,如同某种吉祥的预兆,驱散了吕布亲友们心头的阴霾,教灰暗变作晴天,温暖滋生信心, 这一天的白日中,吕布和亲友们漫步河洛两岸。就如同踏青一般,没有愁眉苦脸或忧心仲仲,嬉笑纵情,沉迷山水,直到红日落山,吕布才收拾起闲情逸志。拱手目送亲友们离开山峰之后,从芥子袋里取出水火缤天戟往峰头一插,自己在大石上学知趺坐。远睨夜深,俯听江涛,胸襟之敞,口难名言。 月轮微出天东隅。空中露出无名珠。 当吕布在山头摆出一副八风吹不动的架势时,河洛两岸的堤头林间人气渐旺,也不知来了从五湖四海赶来了多少英雄好汉,在明处或暗中关注着他。 千夫所指,万众注目,其中大多是不怀好意的情绪。这样的气氛和压力,导布只是头望着天空,眼看着一轮明月升上中天。身心仿佛与让,石结成了一体。不见丝毫动摇,让下方的不少观众忍不住怀疑那上面摆的是不是一尊雕像。 忽然间,吕布轻轻地站起了身体,伸手握住戟杆;重重吐出一口。 这一口气绵长轰动,仿佛军中战鼓齐鸣,只听得轰隆隆、泼喇喇的一串巨响,震得山石乱跳,林枝颤抖,在河洛大漩涡上空滚滚而过,让那些心怀轻蔑的观众心旌摇曳,神为之夺。 “您来了。” 听到吕布的这句话,众人们才忽然现月盘中有一点阴影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望着山头徐徐落下,最后悬停在距离吕布十丈外的半空中。来人身着布衣,腰悬长剑,气度敦实、含蓄,乍看上去仿佛一个普通的武夫。仔细观察,却又觉得他全身笼罩在一层肉眼难辨的氤氲气流中,让人看不清真实面目。 “果然是金丹已成的圣强者,可惜与天地元气仍隔着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不是大成至圣的真仙。” 经过一个月的苦修,吕布心神精气已经与河洛山水同融共济,方圆千米之内所有事物的细微动态都纤毫不漏地反映在他的心灵里面,因此才能第一个现王越的到来。 小兄弟,你有件很好的好兵器。” 王越开口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评价吕布的兵器。让所有人都觉得诧异,吕布可以感觉到无数好奇的目光一下聚焦在水火缤天戟上。 “水火缤天戟,大匠师郑浑人生最后也是最好的作品。”吕布简洁地介绍了一下自己兵器的来历,反问道:“不知王公用的是什么剑?” 王越耸长的手指搭上剑柄,动作和语气温柔的仿佛牵着情人的柔荑向吕布引见:“她的名字是赤霄。” 赤霄剑,汉高祖刘邦得自南山,恃之于大泽怒斩白蛇,开始其帝王一生。 下方的人们听到这个名字,一片大哗。吕布却毫无惊奇之色,反道:“也只有这柄天子这件,才配得上王公的凡身份。” 王越双目一亮:“奉先果然是非常人,只不知你能接我几剑?” 吕布胸有成竹地回答:“多了不行,我算着能与王公在第十四回合上分出胜负吧!” 这一句话,更是如巨石入水一般激起下方千层浪。众所周知,王越的剑术无招,只有最基础的一十三势,抽,带,格,击,刺,点,崩,搅,洗,压。劈。组合无穷,故被世人称为“元始之剑,” 吕布说要与王越在第十四回合上分个胜负,分明是暗示剑圣技压天下、未尝一败的“元始之剑”不能将他击败,这是何等的狂傲!抑或是自信?两者间的区别,端看这一战的结果。 王越看着吕布的眼神越来越明亮,身周的气息仿佛受到感染,泛起了一层皎洁的银光。与背后的月色水乳交融,遍照天地,竟分不出哪是月光,哪是剑气。 绝大多数观众还懵然未觉,吕布却第一时间生出感应,对方已经出剑,无声无息中。无形剑芒已经借着月华清辉的掩护落下。或者不该说掩护,这一刻。月光即是剑势,二者并无区别。 吕布浑身上下一片刺痒,这是身体对即将来到的剑气攻击落点的感应,可怕是没有一处要害不在王越的歹势笼罩下,感觉就好像整个人被推到了瀑布下,马上就要被高处浇下的大水淋得里外透湿。 “好个洗剑势!”吕布眼中瞬间就爆出狂热的斗志,全身筋骨齐鸣,如同平地一声雷起,在这深寂的夜里尤为震撼。 炸雷声中,吕布撩起水火缤天戟,带着风卷云翻急雨倾的气势望空斩去,使得正是紫雷神功的第一击“春雷暴殛” 轰动天下的河洛圣侯决,正式揭幕! 第九十章 一声雷唤苍龙起 河洛两岸,除了一品强者之外,所有的武人都被吕布这一式“春雷暴殛。的威势震得气血浮荡,某处山头上的一名少年更是整个。人打地上跳了起来。 ,“紫雷神功!居然还有人会紫雷神功?。 “策儿,肃静 前方一个头戴赤情,容貌不凡的男子头也不回地喝斥。那名被他唤作策儿的少年立刻老实下来,只是把眼睛睁得6比弛航圆,像头小老虎一样咬牙握拳盯着吕布所在的山头。 紫色的雷柱腾空而起,在皎洁的月光中生生打出一条通道,被雷煌挤开的无形剑气落在地上,瞬间就把吕布驻足的山头铲去了一整圈,只在他脚下留出一根直径不到三尺的光滑石柱,石柱表面平滑的就像镜子一样。 吕布的心灵与河洛让,水结成一体。山体受损,他的心湖也微泛波泛澜,立刻知道这一式“春雷暴殛”的威势已经受挫,便把尾椎一抖,骨节剧烈震颤,全身筋肉关节自下而上扭转,带动上身如婚龙般旋转,手中长戟仿佛变成了石油打井机的高钻头,摩擦空气出刺耳的音爆,缠绕在戟身上的雷煌就好像轰炸机的螺旋桨一样向王越的胸膛绞去。 见吕布只是一个简单的炸尾动作,不仅把“春雷暴殛。受挫的气势扭转了过来,而且还乘其余威迅爆紫雷第二击的“天旋雷转”远处观战的赤情男子也不禁叫了声好。 策儿,看见了吗?紫雷七击之所以一击强过一击。正是因为每一击都包含了上一击的精义,只要转接得法,功力又足够深厚,七击一气呵成的威力,就算是真正的大罗金仙也要退避三舍,否则就只有被轰得粉身碎骨!” 那策儿看得目不转睛,眸中紫气一闪一闪。神态如同刚刚长出爪牙的幼虎,函欲渴望在猎物身上一逞锋芒。 王越的洗剑势被破。觑准水火缤天戟的旋转方向与频率,手腕一抖。赤霄剑如同长鞭般猛抽中吕布的戟头,如同打陀螺一般,一下子就卸开了“天旋雷转”的威力不说,吕布只觉手中戟杆的转暴增数倍,摩擦得掌心烫生痛,就要拿捏不住。 布的心念急闪,知道强行拿捏不仅有可能挫伤手指和腕子露出破绽,更重要的是会导致连贯的气势被打断,争不到先机此战必败!于是,他果断地松开手指。但并不是放弃对兵器的控制,同时坐马沉腰,指掌间电光流转,朝下虚捋戟杆,不但不抑制长戟的旋转势头,反而通过电磁场将转推向更加疯狂的频率,最后以锁住戟尾一点,如同拽住飞龙的尾巴尖尖,带动龙身舞空急旋,龙头乱晃,看似杂乱无章,却罩定了王越身前的所有要害,抖散开的雷煌电罡遮天蔽日。杀伤范围不断扩展。仿佛一座刀轮地狱把王越吸了进去,连绵不绝的闷雷爆音直似一条巨龙在喉管间酝酿咆啸。 紫雷第三击沉雷地狱! 所有的观众,看见这一招的威势。心都猛地提了起来。 王越却只把剑光一按,完全不受雷光霹雳的干扰,准确地搭住戟头,突然向上一崩,手腕抖动,好像拿着筷子在碗里搅鸡蛋,崩、挑、搅三势并。眼看吕布再也拿捏不住水火缤天戟,王越忽然感觉手上一轻。沉雷地狱这一击的所有力量竟然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么回事?。 以王越的心意之坚固,这一刻也忍不住诧异了一下。然后他看到。吕布右手抓着一杆长枪的尾部,做势猛击水面,又往上一带,竟把河洛大漩涡抽上了半空,凶厉无比地向着自己扑噬而至!清浊急荡的水流冲击迸的龙吟声直上九霄,完美地衔接上了“沉雷地狱”蓄而未吐的意境。水长电芒、雷壮龙威,成功把紫雷前三击未尽的威力推上巅峰。然后尽情爆! 这一招,正是吕布融合阎行枪法创出的杀手枪“飞龙升天破”。不仅如此。他更借着龙头一了、龙尾一甩的劲道,翻身腾跃到王越的上方,在泥丸宫中催爆第五颗紫雷星砂,居高临下,配合“飞龙升天破”打出了紫雷第四击“冬雷霹雳”! 刹那间,夜空中强光劲闪,暴射出无数不规则刀影。纵模交错,看似杂乱无章,实则全聚向同一目标王越! “好!” 吕布的灵活机变与麾刀神枪上下夹击的威势,终于让一直不动声色的剑圣动容。而远处观战的赤猜男子也难掩震惊:“霸王枪和修罗刀?难怪、难怪他会懂得使紫雷神功”。 面临吕布的上下杀招夹击,王越赞叹的同时。剑光陡然摸必,仰向空,如千瓣菊绽,将吕布劈落的雷刀势然后剑光一带一压,生生将霸王枪击落回河洛水道。 这两剑度之快。简直不可思议。吕布飞龙升天破招在先,冬雷霹雳劈斩在后。王越却在电光石火的一刹那间,先破刀芒,再压枪劲,意态从容,不见丝毫惶急。 “终于拿出真本事了”。在场的一品强者心中同时掠过这个念头。尤以吕布感觉最为直接。冬雷霹雳被点剑势所破,修罗刀去势受到滞阻的同时。他的手臂微感酸麻。等到缓过劲来。霸王枪已经被打落下水,王越剑光一圈,已经朝他咽喉刺来。 霎时间,吕布只觉四面八方的空气以己身为中心塌陷,压制躯体不能动弹。连呼吸都为之反刍。情知已经到了命悬一线的关键时刻。心神不摇不动,返照我身真一,成功进入了明镜止水的心性境界。 随即,一道霸道的意志降临识海,出张狂的笑声:“兀那老儿,看刀!” 王越一剑刺出,只见吕布眼皮一合一开,绽射出炽热霸气,竟似换了个人般。手中那口刀爆闪成一朵红莲,含了自身要害不去遮护。笔直朝他额头劈落,竟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红莲初绽,王越便觉全身燥热,气血一时间竟然出现不稳的征兆,尤其被修罗刀瞄准的额头烫得生痛,仿佛有一柄烧红的刀子直插进来。不由一悄,以他的功力会产生这样的错觉,表明吕布这一刀突破了之前表现出的武功境界,已经有了真正威胁他生命的杀伤力,只得改刺剑,势为格剑势,想要把这一刀拦下,不料刀剑一碰,王越惊觉腕子涩,后面的剑势变化一下被压制得无法施展。而吕布却借着这一格的反弹之力。变化招数。刀光错开如撒网,刹那间挥出三十三刀,都是斩向对方要害。 王越惊噫连声:“这是什么刀法?”嘴上问了六个字,手上已经惊锣密鼓地把一十三势之剑组合出了三百六十五种变化。身形更是一路狂跌。却仍然没能完全挡住吕布使出的三十三招蝶舞阿修罗斩。堪堪在脚底沾到水面的刹那间,王越借着这一丝丝力量,施展身法想要脱出吕布的刀网。 “哪里走!”吕布手上一紧,刀光加急斩落,却还是被王越的剑势阻了一阻,人已跳了开去,避开了他致命的一刀。 但是,王越终究未能做到全身而退,当他身形顿住后,所有人都清楚地看到,在这位享誉不败之名三十余载的剑圣的额头正中,有一道淡淡的红线,那是被刀气划破表皮留下的痕迹。 ,“可惜,我力竭了。”小腿已经整个没入水中的吕布摇头叹息:“否则最后一刀。就要叫你剑折人亡。” 他这话口气忒大,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怀疑其真实性。事实上,除了极少数一品强者勉强看清楚了最后这一轮刀剑相拼中间的变化。绝大多数武者都只瞧见吕布一刀如天瀑倒悬,把王越打落水面,好不容易才逃脱生天,骇异之余,河洛两岸满地都是眼珠乱滚,哪里还能起得了怀疑的心思。 王越伸指在额头轻轻一抹,皮肤伤口立刻粘和。那道耻辱的红线也消失不见。虽然吕布自承力竭,王越却没有提剑再战的意思,反而在抹去伤痕后开口道:,“奉先霸刀,王某不如也。” 他这一句话出口,就等于承认了失败。 不提那些刚把眼珠子按回眼窝的武者又都忙着去地上捡下巴。就连赤馈男子也啊了一声,对王越居然会如此干脆地认输感觉难以理解。 “父亲,剑圣为什么要认输?那吕布已经没力气了,再打下去他就赢了啊!” 也许。是因为他寂寞太久了吧。” 赤情男子很快就收拾好了情绪,低头看了一眼儿子,说道:“结束了,我们回家吧 哈哈哈”。半截身子都泡在水里的吕布听到王越的话后,大笑三声,强撑着的最后一口气也散了,整个人就像秤蛇一样咕咚沉了下去。 “三弟哥!吕郎!” 关羽等人齐声大叫,正要纵身下水去打捞他,王越挥一挥手,一股无形的力量分开水势,把吕布重新吊了起来,缓缓送到岸上。 做完这件事后,王越头也不回破空而去。只留一缕歌声,翩然如龙,回荡在河洛两岸。 男儿正侠少,手握残阳沥血”心有冷月凝霜刀,绝顶一览众山男儿世间走一遭 第九十一章 宴请 ”备一战。吕布险胜王越。威震华夏。名声大噪。西方灯,后。官商士仲、三教九流的人们从四面八方涌来道贺,不少人还要拜他为师,弄得关羽等人应接不暇。 而这个,时候,身为风暴眼的吕布却还平静地躺在床上,尚未苏醒。自从那夜借助阿修罗之力击败王越后,吕布就一直在识海中忙活,忙活什么?当然是反复重播战斗录像,总结经验和仔细揣摩蝶舞阿修罗斩的精义,与自己参悟的修罗阴符刀进行比较和改进。直到觉得精神上的领会已经无法再进一步之后,才施施然回归现实。 事实上,河洛一战为吕布带来的除了武学上的好处,也成功消耗了阿修罗积累近万的魂力,使他可以顺理成章地继续拖延下去。而阿修罗在与王越一战后。嗜战的**也得到了谊泄,在吕布自修期间出奇的安静,居然没有催促他去赶紧收集灵魂力量。 不过,阿修罗老实,并不代表吕布就没有麻烦,就在他清醒之后不久,一张棘手的请柬送进了园子。 “袁司空要请我吃饭?。吕布乍看到贴子时第一个反应就是鸿门宴,再一想不太可能。 自己可是刚刚才战胜了剑圣王越啊!袁家应该没脑残到会在这种时候难,就算他们心里再想,也不会在找到有把握战胜自己的高手前做这种事。 吕布心思一转,已经把袁家的用意猜到几分,但还想听一听其他人的意见:“两位哥哥。你们怎么看?” 关羽和张辽对视一眼,意见也一致:“袁家这是想与三弟寻求和解,或者还有拉拢之意 张飞抓着胡子一脸的不可思议:“难道杀子之仇也可以和解么?。 吕布撇嘴一笑:“这种门阀世族,注重的是家族利益和传承。他们现在没能力在不伤根本的情况下解决我,却要怕我疯。因此才会主动寻求和解,既然最大的那只死鳖都能咽下去,顺手拉拢一把又有什么做不得。只是,我很好奇他们会出什么代价?。 “这么说,三弟你有意赴宴?” “两位哥哥的意思是?。 关羽捋了下胡须。有条不紊地说道:“我们几个商量过了,你不去确实不合适。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因此,我和四弟会分别在袁府的前后门埋伏接应,二弟与王师傅坐镇园子看护家眷。至于你,此去除了严雄,也要把睦元进带在身边,万一有个什么不测,有那个大块头蛮子挡在前面,也能为你争取到信号的时间 虽然不觉得袁家会搞什么无谋的举动,但听关羽说得周全,吕布仍然心中感动:“一切都听大哥的安排 到了请束上约定的日子,去赴宴的吕布又玩了点噱头,他没有骑马,改骑人。被骑的当然就是宛如金网再世的睦元进同志,一身武士装束的吕布坐在他的左肩上,支着肘,抵着腮,歪着头打量路旁看呆了的行人,肚子里嘿嘿坏笑。严雄为的八十八名亲将列队紧随其后,一个,个,挺胸凸肚。貌似严肃,其实都憋着满腔笑意,又不好真个笑出来,只把个眼神生生给憋出了一股子斗鸡的气势,这样一行人走在路上,甭管谁都是打老远儿就退避三舍,等到了袁府跟前,看门的、迎宾的、管事的都看傻了。以为吕布这是要跟袁家开打的说。吓得赶紧通报进去。看到袁绍和袁术两兄弟一同迎了出来,吕布这才踩着睦元进的手掌下地准备见礼。 “辛苦你了,等会儿进去别客气,看中啥吃啥吕布先不忙和袁家兄弟套亲乎,而是传音入密抚慰睦元进两句后,才堆起客套的笑脸跟袁家兄弟寒喧。 “奉先武功盖世,想不到连手下的仆从也生得如此不凡。”袁绍对体貌异于常人的睦元进颇为好奇,寒喧几句后小心打听来历。 “他叫睦元进,原是匈奴伪单于帐下的头号猛将,人称大金网吕布半真半假地答了一句。他浑不在意的态度和睦元进的来头之大,二者间的反差让袁绍只觉高深莫测。心中有鬼的袁术更是暗自胆寒,懊恼自己怎么会想去寻这么一个大魔头天杀星的岔儿,自己做过的那些事可千万不要落了破绽在对方眼里才好。 吕布也不去看袁术,只与袁绍亲切交谈,这等怠慢放在平时必让自视甚高的袁术记仇,眼下他却只觉得是天大的运气,暗中祈祷吕布的眼神千万别往自己身上溜。 吕布虽然没有正眼去瞧袁术,眼角的余光却把他惴惴不安的神色扫了个真之又真,心里只是冷笑。随袁绍来到正五 子”见位者艾点年的老者高踞阶卜。正是大汉司空、袁,下袁逢。 小子不敢劳动司空大人亲迎!”吕布嘴上说的漂亮,却只是拱手微躬,并没有大礼下拜。 周围的人尽皆失色,就连袁绍眼神也有些愠怒,袁逢却不在意,大袖一摆:“罢了,奉先进来。” 吕布坦然直入,睦元进亦步亦趋,吕布坐下,他也在其身后的随从席位上坐下,巨大的身躯把阴影塞得满满的,把一旁的侍女吓得瑟瑟抖,手上端着的酒壶盖子一直叮叮的响个不停。 席间,山珍海味,轻歌曼舞不必详提。等到酒过三巡,袁逢终于点到正题:“奉先,你是不是觉得奇怪,我为什么要邀请你这个杀子仇人来此共醉?” “不奇怪吕布的回答出乎众人意料:“因为您是大汉司空,司空肚里能撑船嘛。” 袁逢听了吕布的回答,先是一愣,继而大笑:“好一个司空肚里能撑船,奉先妙语。那老夫再问一句,你为什么敢来?。 此言一出,堂上气氛为之一紧,睦元进怪眼一睁,就要跳起。吕布头也不回,只一抬手,阻止了他的妄动,把酒樽端起,遥敬袁逢:“因为,吕某只是一介布衣。” 他这话似是自嘲,堂上的人却都听懂了深藏其中的警告之意,正所谓“布衣之怒,流血五步,天下缟素。”但从字面上看,又有“我只是一个平头百姓,怎么敢驳您司空大人面子。的谦逊之意,这一番时答真是绵里藏针,不卑不亢。 袁逢收了笑意,仔细端详吕布,眼光锐利的像一根针,要扎到骨子里去把他探个明白。吕布笑容不减,眼神却是针锋相对,不幕丝毫下风,心里也在吃惊:“这老头子的功力还真是不弱!” 忽然,只听袁逢开口道:“奉先不必自谦,三日之后,你便是我大汉温侯,不再是布衣之身了 这个消息吕布早就知道,但听袁逢的语气似有未竟之意,果然接下来又听他说道:“老夫这里有一道奏章,想听听奉先的意见。” 吕布一怔:“给天子的奏章,哪有小子置喙的余地。” 袁逢却道:“这奏章里的事,与你大有关系 吕布明白了,这是拉拢的戏肉来了,便不再客气,把奏章接过来展开一看,心里就是一惊:“这老袁家还真是下本钱啊!” 奏章的内容并不复杂,抛开花团锦诱的颂圣之辞不提,中心意思就一条:请天子设西园新军,置八校尉分管,并举荐了七名人选,如袁绍出任上军校尉、曹操出任司隶校尉等,偏偏在典军校尉的名下是一处空白,未荐人选。 吕布看到这里,心中亮堂,这处空白就是留给自己看的关键了,一时间陷入了沉思:“西园新军的设立是为了分大将军何进的兵权,其性质相当于中央警卫团。典军校尉就是其中一名营长,执掌禁军备卫,与皇帝最是亲近不过。老袁家拿这个位置来拉拢我,想必也是看在何进对我青眼有加的份上,真是用心良苦 袁家诸人见吕布面无表情,不免心下惴惴,袁术更是暗自埋怨父亲不听自己的意见,非要把为堂上的阵法封印,这若是对方翻脸,没有阵法屏护,在场中人哪个能挡其一刀。 吕布放下手中奏章,抬眼看向袁逢:“司空大人,打开天窗说亮话。袁家舍得,我却不能安心。不知道您有什么想法?。 袁逢端起酒樽一饮而尽,醉眼包视过来:“严氏女可是已为奉先所纳?” 吕布不明白对方怎么忽然提到这岔儿,但还是郑重地点头:“不错 袁逢又下一杯,醺然道:“那奉先也就是严家的半子,老夫昔日欠严家的一条命,就着落在你身上还清,你可有意见?” 吕布明白了:“在下没有意见,只有一个问题。” 袁逢把酒樽放下,一旁的侍女连忙过来酹满,老头儿眼睛盯着酒线,口中道:“奉先不妨直言 “只要我坐上那个位置,袁家就能放心?”吕布一针见血的问道。 袁逢的视真从酒水上移开,重新正视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老夫有一个孙女 他这话网一起头,吕布就全明白了,敢情这才是关键,袁家是想借助姻亲为纽带,把自己绑上战车。但袁逢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一连串清越的钟声忽然打断。 第九十二章 真萝莉 诸人都是愣,正在想是哪个乐仆众么大胆,居八人们议事的时候擅奏乐器。袁术更是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正要出声斥责,一队彩衣舞姬,已经踏着轻盈和充满节奏感的步子,穿花蝴蝶般飘进厅心,裹体轻纱中玲珑浮凸的曲线若隐若现,加上柔媚表情和甜美的歌声,立刻叫他看呆了眼? 袁逢和袁绍却是眉头一皱,因为两人已经看清了率领这群舞姬登堂入室的是什么人。只见那为的舞姬面蒙纱巾,身形虽然比别的舞姬都要小上一号,却有一样特别引人注目,就是她手执双剑,剑光一圈一圈地由那对纤手荡漾出来,充满了活力和动感,让观众完全忽视了她身材的青涩,情不自禁陶醉在那火焰般燃烧闪耀的舞姿中。 吕布双目中也透出一丝迷醉之色,与此同时,那领舞少女以剑护身,凌空弹起,滚动闪烁的剑影如一朵红云般向他飘来,美观悦目,却蕴藏着致命的杀机。 睦元进正看得神魂颠倒,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吕布稳坐不动,眼也不霎一下,只是伸出两根手指,往鼻端前轻轻一挟,重重剑影陡然间消失无踪,落差之快,让对面的袁氏兄弟都不禁闪了下神; “煽如数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吕布笑吟吟地看着对面的少女胀红了脸想要把剑抽回去,随口一赞:“袁小姐好舞术。”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对面的少女闻言一惊,想不通对方怎么识破了自己的身份。 吕布面上笑而不答,心中却在鄙视对方的智商。这时袁逢也话了:“真儿,不要胡闹了。来爷爷这里!” 袁真听到最宠爱自己的爷爷话,语气又是前所未有的严厉,不甘心地最后试着抽了一下剑还是没能抽*动,只好松开双手,扭身跑到袁逢席上一屁股坐下,就用手在盘盏里抓起一场鸡肉送进小嘴用力大嚼,眼睛还恶狠狠地盯着吕布。那架势好像是在吃他的肉一样。 吕布收回手,做势在剑,柄上一噢,顿时就把对面的少女给气得噎住,如果不是袁逢喝止,就要立刻再扑上来和他拼命。 “真儿,你再闹就是家法侍候!” 袁真一听小嘴一瘪,当堂就哭了出来:“爷爷,我不要嫁给这个坏人!” 袁逢大为头痛,心想这又是哪个。不要命的下人说漏了嘴?正没理会处,袁绍挺身救场:“真儿,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你” “儿戏?”袁真小脸上的彩妆被泪水糊得跟花猫一样,转头怒视袁绍:“大伯你说,难道不是那个,坏人他杀了我爹?为什么还要我嫁给他?” 袁绍一窒小姑娘这话问得在理,可也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逼进了一个极端尴尬的角落。一时间,大厅上寂静的如同墓室,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呵呵。 吕布忽然轻笑两声。打破了沉闷的气氛。“真儿小姐。你爷爷是一片好心,他是希望我能保护你。” 你保护我?”袁真不能置信地盯着吕布,眼神仿佛在打量一个疯子。“我怎么可能需要你来保护!” “你说错了。”吕布把打她手上没收的双剑往腰带上一插,自信满满地宣告:“这个世上,今后就只有我才能保护你一生平安。” 袁真受他的气势所慑小脑袋一时间有些运转不灵,机械地反问道:“凭什么?” 吕布心中好笑,这个时代的萝莉就是好忽悠,嘴上的气势却是有增无减:“就凭我是惟一击败了剑圣的霸刀!” 霸刀!这个剑圣亲许的头衔一亮出来,众人的视开不由自主地集中到吕布腰畔的修罗刀上,袁真也不例外。她忽然觉得吕布说得没错,但是、似乎、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没等她脑子把这个弯转过来,吕布已经推案而起,把一枚又黑又圆的吊坠放进她的手心,了堂卫袁家诸午眼,抱奉团团揖,转身就老 袁真看看手上的吊坠,又瞅瞅吕布的背影,忽然间叫了出来:“噪,你把我的宝剑还来!”见吕布不做理会,正耍气恼地用那吊坠去砸他,袁逢按住了她的手:“真儿,文定之物岂可轻抛,你还不收好了 “什么!?。袁真这一下大惊失色,手指一松,那枚吊坠掉了下地。碰撞砖面出金石脆音,引得袁绍眼光一动,定晴看时,脸色不变:“黑日金符!?” “什么?”袁逢和袁术也是一惊,同时低头往地上看去,跟着同时叫了起来:“真的是黑日金符?真儿,快捡起来给我看看!” 袁真茫然无措地看着三位亲人。一步步向后退开,猛地转身逃出了大厅。袁家三人却暂时顾不上理会她了,只有袁逢对下人吩咐一声看紧了孙小姐,随后就把注意力投注到了那枚“黑日金符。上面。 “你先给我等一下!”迈出袁家大门的吕布刚刚登上睦元进的肩头,身后就传来少女气急败坏的清音,他回过头去,冲着跑得气喘吁吁的袁真伸出手:“要一起坐吗?” 袁真畏惧地看了一眼高大到浑然不似人类的睦元进:“我才不要”。 吕布耸耸肩:“那我走了。” 袁真顿时跳脚:“把宝剑还我”。 吕布摇摇手指:“伸出手的东西怎么还能要回去呢?。 “才不是送给你的,喂,你给我等等” 就在两人斗嘴时,睦元进已经遵照吕布的暗示起步前行,袁真追了几步,咬咬牙腾身跃起,瞄准睦元进另一边肩头落下。不妨吕布却使了个,坏招,让睦元进原地转身,把个来不及转折身形的少女接了个满怀,看上去到像是投怀送抱一般,把个追出来的袁家下人看得舌头一吐老长收不回去。 “你这坏人,快放开我”。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这是什么歪理邪说?。 “错,这是泡妞的金科玉律 “泡妞是什么人?” “泡妞不是人。走动词;诲姬才是 “泡姬又是什么 吕布满口怪词,一下就把少女的好奇心挑了起来,严雄听着头上乱七八糟的对话,心中又是好笑又是佩服,跟随吕布这么久了他多少也知道自己主公套路,若要是玩起嘴皮子来忽悠,恐怕这个世界还没有谁说得过他,看来这个袁家孙小姐今天是凶多吉少。 结果不出严雄所料,在吕布的语言魅力“感召”下。袁真一路被他带进了园子都没觉,直到严模迎出来告诉吕布,剑圣王越来访,她才惊觉自己的处境不妙。 严模看到她也奇怪:“这女孩儿是谁?” 吕布摸着下巴,用一种不怀好意的语气答道:“应该是”我的未婚妻。” “我才不要嫁给你!”袁真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张牙舞爪想去撕吕布的嘴。 吕布一伸手抓住少女的后领把她拎在半空中,啧啧连声:“你都跟我进了家门,还想否认?” “你吕布的话没说错,但这语气暧昧的欠扁,立刻引了严琰的同情心,一把将袁真搂进怀里,跟着一记旋风腿把吕布踢开:“数负小女孩算什么本事?快去厅上把剑圣大人搞定吧!” “呃,夫人啊!剑圣他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你确定要我去搞 “吕奉一先被严棋杏眼一横,吕布立马抱头鼠窜,看得袁真张大了小嘴,再抬头望向严碘的大眼睛里满是崇拜的小星星。 “大姐姐,你好厉害!可以教我吗?” “这个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第九十三章 通神抱丹 ※二负责任地把拐来的小萝莉丢给大老婆去照顾后。吕菲摆来到大厅,就见张辽和王佛儿正陪着王越聊天。 “三弟,剑圣大人已经等了你半夜 “真抱歉,袁家那边安了个小尾巴给我,好不容易才把她给甩开,让王公久候了。” 吕车上前深施一礼,王越也起身回揖,再分宾主坐下,吕布借着寒喧的机会,把在袁家的经历说了一遍,就见王越面上先是微现失落之色,旋即出乎意料地问了一句:“奉先打算出仕?” 吕布听他的语气似有不赞同的意思,不由反问:“王公有何见教?。 王越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考虑,最后缓缓说道:“交浅言深,这话我本不该说,但我不希望奉先重蹈我的覆辙顿了顿后,他加重语气:“放弃吧!如果你想要真正越我,就不要再想踏入仕途的浊流,否则永远突破不了自身的极限 吕布看着王越的表情,感受到了他的关心和不甘,但是奇怪的没有一点悔恨的情绪:“为什么您不觉得后悔?。 “因为承诺王越简洁地回答了一句,显然他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只是劝说吕布:“我号称剑圣,一剑在手,可当十万大军,但是这样又有什么用?凡的武力,只会造成凡人的恐惧和不信任。凡间上三品的功力,运用得当,已经足担挽黎民于水火,挽社稷于将倾的重任。奉先你的一只脚已经踏出凡人的门槛,现在就是需要抉择的时候,武道还是仕途,路只有一条,走错了这一世就再也没有机会前进。” “只有一条路么?”吕布的神色严肃起来,这是一代强者用自己一生总结出的教,一字一句,包含多少无奈和辛酸,他可不敢等闲视之。 张辽忍不住问道:“不是说大道有三千,取其之一,修炼至极致那便是天道”呃!”他一拍脑门,明白自己问了傻话,大道纵有三千,但供人选择的机会只有一次!盖因人生苦短,走错了路就再也没有机会重来。 “人寿有时尽是一个重要原因,但还不是最主要的。”王越见张辽有所领会,遂又提点了他一句。“诚者,天之道也。” 张辽正要起身拜谢,一旁的吕布忽然全身一震,雷煌电劲不受控制的从十万八千个毛孔中迸散激射。 张辽和王佛儿猝不及防,被猛地震破窗户飞落厅外,只得王越一人稳守原位,但他身下的座椅也被殛成了飞灰。 “你们莫要进来!奉先他开始应劫了。” 这一句话吼出来,正要重新冲回厅中的张王两人连忙勒住脚步,只敢在外面远远张望,只见王越拔出赤霄剑,踏斗布罡,瞬间以剑气布下一十三重禁制,将散射四方的暴戾雷电全部导引向上方,冲破屋顶,直贯牛斗。 刚网收队回到园子的关羽与张飞望见这幕异象,连忙展开身法赶到现场,还不及开口询问,就见严模、严珐、袁真”丁呤诸女和严雄、睦远进等亲将也从不同方向赶来,等到听张辽说明了事情经过,众人的心一下都提到了嗓子眼,偏偏又帮不上一点忙,一时间强烈的无力感笼罩在每个人心头。 “好端端的,夫君怎么就会突然惊动了劫数?莫不是那王越败得不甘心,暗中动了什么手脚?” 严珐关心则乱,忍不偻胡思乱想。不过除了不谙武事的叮呤之外,其他人都不认同她的猜测。 “以三弟的进境,合当有此一劫。只是恰好在今天被剑圣的一句话给引罢了。” 桃园四兄弟,除去吕布外,便数关羽的修为最高,在得到儒宗“浩然正气。心法之后,眼光精妙,当下一语道破了天机。 “大哥,这话是怎么说?”张飞听得半通不通,第一个开口问。 “仙凡之别,如今只在三弟一念之间。”关羽并没有多加解释,这种领悟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境界不到,说的白说,听的白听,若是理解错误,不但无益反有大害。 外界诸人忧心如焚,吕布自己也不好过。言者无心,听者有意。王越的一句“诚者,天之道也”如同唐僧的法手轻轻揭去了五指山上的金字压帖,把个大闹天宫的心猿悟空给放了出来。本来就不平静的识海顿时掀起滔天巨浪,猛烈震撼泥丸神宫,十二颗紫雷星砂竟然有了分崩离析的迹象。 惊骇在所难免,但吕布很快就收住一线心神,没有彻底放任灵性随波逐流,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必须马上做出抉择!否则,一旦紫雷星宫瓦解,功力大减不说,以后就算能够再修炼回来,心意也不可能再保持纯粹。也就绝了证道的机会。 若是现在往前一步,割含了凡人的身份,换来的也只是一个机会,最后能不能成圣封神,飞升仙班?没有人能够向他做出保证,反而有极大的可能,在之后更加艰难的证道之路上,迷失了方向,最后变得像王越一样,人不人、仙不仙,终日饱受不协调的身心折磨。 一步行错,从此再无回头之路。如果说这是天道对向往之人的试芯,六么留给吕布考虑的时间,只那 凹,渺,决定的是永恒,还是永劫? “我,已经是两世为人吕布轻声提醒自己,而这一句话,便是抉择。 正在疏导雷电的王越只觉压力一轻,定神细看,那些暴走的雷煌电劲忽然变得无比温驯,遵悔着它们主人意志的指挥,自夜空中倒卷垂落,如同倦鸟归巢,在吕布的头顶稍一盘旋,静悄悄地没入额头。 王越松了口气,心知吕布已经渡过了难关,从雷电归元而不是散逸的这一幕来看,他的抉择不问可知。一时间。王越内心百感交集,盘丝纠结,也不知道该向吕布表示庆贺,还是哀悼?最后,只得一声长叹抒怀:“噫吁蝴!危乎高哉!” 叹音方起,却见一束青红星光,自九天之上笔直投下,照在了吕布身上。正在泥丸神宫中收聚紫雷劲的吕布神识一震,只觉全身明窍暗穴同时张开,舒畅之意难以言表。更奇妙的是,这束星光中似乎隐含了某种核心能量,与他的意志融合无间,轻而易举就将分散游离的紫雷劲聚拢归元,形成了一粒指头大小的珠子,在泥丸宫中滴溜溜地转动。 守一存真,乃能通神!本星焕耀,含秀抱丹! 这一复起,吕布知晓自己已经录离了凡人的身份,但是凡心未泯,往后要如何证道。非知之艰,行之惟艰。 见厅中风平浪静,守在外面的诸人连忙一涌而入,他们这边一动,那头的吕布就感觉到了空气泛起了无形的涟漪,凡人不可查觉的微风就像一只画笔,在他的肌肤上勾勒出每样活动物体的轮廓,还可以从动作中区别出材质;耳朵同时捕捉到了复数生命体气血流转和脏腑运动的声音;轻轻吸一口气,老远就能分辨出每个人的体味香臭不说,甚至连身上佩带的物品的气息也能噢出区别皮革、丝绸、布料、金属吕布虽然知道,却从来没有想过原来不同物体的味道差别会如此之大,感觉上如同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区别一样明显。 好奇地睁开眼睛,吕布却被第一眼看到的东西吓了一跳,因为在他眼中映出的是一个。由代表了不同温度的色斑组成的斑澜世界,再配合耳鼻口舌的异样感官体会,原本熟悉的世界在这瞬间被完全颠覆。 吕布正有些动摇,一只手掌忽然轻轻挡在了他的眼前,这只手出现的如此突兀,以吕布现在的感识居然没有查觉到征兆,直到视线受阻才惊觉手主人的存在。 “不用担心,第一次就是这样了。你只要把凝聚五官的气血散掉,收藏回神窍,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王越沉静的声音抚平了吕布的不安,他扭头看了一眼,现自己看不透王越的虚实,视界茫然一片。竟然连人也无法辨识,宛如收藏在鞘中的宝剑,锋芒虽敛却是全无破绽可寻。 导布闭上眼睛,依照指点放松五感,再睁开眼时,向着王越深深一躬:“惭愧,多谢王公前日剑下留情,成全小子一点虚名。” 其他人听得莫名其妙,完全不明白吕布醒来第一句话为什么不是感谢王越的指点?吕布也无法向他们解释,如果不是抱丹有成,他同样无法理解凡者与所谓人间一品强者的差距到底有多大。现在亲身体会之后,他才知道那一晚的决斗,如果王越只要存有半点杀意,自己根本就连出手的机会都不可能有。 功高一线,境界就是天渊之别。 王越面上却没有什么喜色,淡然受了吕布一礼后又道:“抱丹之后,还需要吸收大量天地元气稳定和滋养丹性,这一步称为焙丹。如果照寻常的修炼方法来进行。完成这一步至少要十年之功。但是如果能寻得一处龙脉气眼辅助修炼,可把时间缩短到百日。” 听王越这么一说,吕布老实不客气地把皮球踢了过去:“敢请王公指点。” 王越想了想:“神州龙脉尽出昆仑,但是上昆仑延伸出的精华地段已经被玉虚宫十二金仙传下的道门占据。而下昆仑的龙脉分支驳杂,良莠不齐。我得好好想一想,还要查阅典藉,等明天你来剑馆再说。” 吕布大喜,亲自将王越送出大门。等到他回转园内,严珐终于忍不住满腹疑虑,拉着吕布的袖子问道:“吕郎,他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 吕布轻轻抚摸她的秀,品味着那比丝绢更柔滑的触感,解释道:“因为,他在我的身上寄托了梦想。” 严珐奇道:“他都已经是剑圣了,还有什么想做的事做不到?” “当然是成仙了。”吕布随口一答,不想却把严珐吓得花容失色:“吕郎,你要成了仙,那我们怎么办?” 严模听了也是神色一紧,吕布一伸手把她也搂了过来,宽慰道:“两位夫人不必担心,岂不闻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何况有广寒宫那位娘子的殷鉴在先,我怎么值得抛弃你们独个儿上天逍遥?”版阅读! 第九十四章 雷电谷 ,官布番好说歹说。总算让严氏二妹安心不少六不过让不一告真能做到鸡犬升天这回事,吕布心中殊无把握。因此,随后他把话题一转,问起二女拿到神兵后有没有依法修炼。得到的答复令他略觉欣慰,严续这个好武的大老婆修炼之勤自不必提,已经把小牡丹花棍祭炼得有七八分火候。严珐在武学上的悟性较差,不过她的心态很好,加上大蔡花神针的功法十分适合女子修炼,循序渐进下也祭炼到了五分火候。 不过,二女左一句祭炼,右一句祭炼,倒叫吕布想起失落在河洛水流中的霸王枪来,若是他懂得配套的祭炼之法,那么无论霸王枪离开多远,只要动念就可以召回,也就不会失去一件称手兵器。 如今只得修罗刀在手,虽然不会影响战斗力,却少了一样可以出其不意的杀敌手段。 “虽然说神兵都要通过配套心法祭炼才能挥最大威力,但我不相信世间就真的没有一种通用的祭炼手段。明个儿要顺便请教一下王公,看能不能寻个法门把修罗刀祭炼一下。对了”。 吕布猛然想起有件事忘记交待,连忙压低声音吩咐二女,等自己走后,朝廷派人颁旨封赏,由严腆扮成自己出面接待。 “就算我们身高差不多,也不可能扮得像你这种男人啊!你这主意太馊了!” “什么叫我这种男人”吕布嘀咕了一句,把胸脯一拍:“你放心好了,我这儿有绝招!” 说完,他就把“一念三千他化自在法”的秘诀秀了出来,把个严琰和严珐听得一愣一愣,然后笑骂吕家祖宗想得招数实在太损太无聊。之后,吕布又出门找三位兄弟挨个通气完毕,心里才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 “很好,这样就万无一失”呃,等下,我从袁家带回来的那个棵萝莉到哪里去了?。 “我让叮呤带她去洗浴更衣了,人家怎么说也是袁氏嫡系的千金小姐,一直穿着舞姬的衣服像什么样子 “谁的也是,一没胸二没屁股,那种打扮简直就是视觉暴力啊!” 严碘的语气和表情都很坦荡,吕布的反应却是心虚加无赖,却无巧不巧的被叮呤带进房的袁真听了个真之又真,立刻就爆了:“你个坏人,又在背后诽谤我!什么叫那种打扮?我才要问你,这身衣服算是怎么一回事?” 少女一边大声抗议,一边小心拉扯身上蓬松的绿裙子,一脸的喜爱却偏偏要拼命挤出鄙视的眼神,看上去好萌的样子。 “啧,傲娇什么的真是令人讨厌吕布也是一副口不对心的语气,严集立刻很哀怨的看着他,严碘却顾不上计较,喜欢可爱事物的她这会儿已经被穿着,她纪巴伐利亚贵族风格女仆装的袁真彻底萌翻,光按捺内心扑上去揉捏磨蹭的冲动就很不容易了的说。 走在袁真身旁,头戴伸士帽,身穿西式男装短裤,打着蕾丝绑腿的叮呤看到自家女主人的眼神,猛打了个寒颤。自从吕布出于某种恶趣味设计出一系列“烤死不累”衣装后,她可是没少受严模的“疼爱。”赶紧不露声色的落后小半步,拿肩膀轻轻一顶,还不熟悉穿着层层叠叠洋装走路的袁真大小姐一下就踩到了裙角,一跤幕着严模的怀里扑去。 鸭子都飞到嘴边来了,严琰这头胭脂虎哪里还忍得住不吃?张开双腿一下搂住袁真。开始全力倾泄自己的爱心。吕布把叮呤的腹黑动作看得一清二楚,挑起大拇指做了个“有你”的眼神后,拉着严珐一起退到了房外。 “明天袁家应该会派人来接那位小姐回去,你出面接待,千万不要让双方照面,只要把这封信交给来人带回去就好。” 吕布说着把一封书简递给严珐,对方却不伸手来接,只是低着头小声问道:“你真的要娶那个小姑姓” 吕布失笑:“毛都没长齐的豆丫菜一棵,我怎么会看上她?只是袁氏得不到保证终究难以安心,而且,怎么说那女孩的父亲是死在我的手上,既然不能斩草除根,那么把她放在近距离监视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严珐听了吕布的解释,这才展颜接过书信,看看左右无人,又轻轻贴上爱郎的胸膛:“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妒忌。我也知道,以你的能力,不会永远只属于我们姐妹。但是,那位袁家小姐的身份让我害怕,” 吕布没有说话,只是挑起她梨花带雨的俏脸,动在影视剧类似场合中百试不爽的秘技“窒息的一吻”! 火烫的舌尖缠绕、舔纸、摩擦”直把个严珐吻得神智不清了,吕布才拖着嘴角闪亮的银丝含含糊糊地说:“不用害怕,偶要建只建水晶宫 在大汉西域的巍巍昆仑山区,有一条神秘而恐怖的山谷一那棱格勒河中上游的“魔鬼谷”。谷地南有昆仑山主脊高耸入去,北有祁连山阻隔着柴达木盆地。夏天,山花烂漫,蜂蝶飞舞;秋天,练:飘拂的草原卜徜徉着成群结队的野牦牛、野驴、藏矜十二渊羊;冬夜,寒星闪烁,明月如盘,山”大地银装素裹,玉树琼枝。一年四季都会把你带入诗情画意之中。 谁能料想到,这空旷而静谧的美丽山谷呈现的不过是暂时的平静与安然。因为刹那间就可能会乌云翻滚、电闪雷鸣、飞沙走石、天昏地暗,导致树木折断、草木烧焦、牲畜毙命”因此在谷中到处可见沤烂了的动物骨骸、牧人的兵器和尸体,使人毛骨悚然! 于是,这里渐渐成了人们不敢涉足的禁区。当地还流传起一些骇人听闻的故事。有人说,山谷中居住着一些食人的魔鬼;还有人说,山谷中隐匿着一些力大无穷的隐形怪兽”从而更增添了人们对魔鬼谷的恐怖和神秘之感。 这一天,魔鬼谷上空忽然飞来一道剑虹,落地后露出两个人影,正是王越和吕布。 “我了?” “到了 刚刚落地的8布脚步有点踉跄,王越驾驭剑光的度实在太恐怖,从洛阳到西域,相距何止万里,他只用了二十弹指的时间就已经飙到,这还是照顾吕布是初体验。否则的话,按王越的话说,只在弹指之间,他就可以飙回洛阳,那样吕布就真的要吐了。果然御剑飞仙这种事,凡人只能仰望,如果不是已经结成金丹的凡强者,光是加带来的力就足以叫凡人粉身碎骨。 不过,就算是已经迈入凡强者彤小的吕布,因为之前从来没有接受过相关练,所以落地后直到现在仍在犯晕。 好不容易调整过来,吕布立刻感觉到这处山谷的磁场强度异常的高,空气中汇集了浓郁的电荷。果然是再适合自己不过的一处焙丹宝地。 “我每十天会来探视一次,其它的就只能靠你自己努力了 王越简洁的交待了一句后,就驾起剑光破空而去。吕布暗自好笑,王越对仕途的热切实在乎想象,他只不过提了一句,在给袁家的信中举荐他代替自己出任典军校尉,对方就变得如此迫不及待,这到底是怎样扭曲的价值观啊? 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王越的心态被矛盾的人生给扭曲了,自己不仅得不到他的帮助,恐怕早就在决战中被打得尸骨无存了吧! 在魔鬼谷中闲庭信步了片刻,吕布找了一块平整的石头坐下,运起卓雷劲,想要环绕身周形成一个磁场来捕捉电荷,不料磁场网一成形,嘣的一声霹雳巨响,身下的石块炸了个粉碎,他自己也被本地磁场的强大斥力猛地震上天去,胸中气血翻腾。差一点就从口鼻中喷出来。 也不知道在空中翻了多少个。筋斗,好不容易才化解了那股差点要了自己小命的磁场斥力,吕布开始反省自己的失误:“真笨啊!越强大越纯粹的力量对不同性质的力量排斥也就越大,虽然我修炼的是雷系武学,可是碰场的波频不能协调的话,出样会引反弹。 果然到了一个新地方,入乡随俗是很有必要的。” 找到了失败的原因,吕布降落回地面后谨慎了许多,没有急于捕捉电荷,而是先集中神识去感应四周的磁场波频,惊讶地现,魔鬼谷的磁场不仅异常强大,变化也是异常的迅,就好像女人心一样难以捉摸。 “看来,不是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来就可以的吕布叹了口气,闭着眼睛,仅凭神识指挥身体在魔鬼谷中漫步摸索,想要找出一个磁场较为稳定的场所。 整条魔鬼谷全长,巧公里,宽约强公里,面积约强力个平方。吕布很快意识到,如果这样慢慢走动和摸索,恐怕等到王越再来探视的时候,他都还没开始正式焙丹。于是,他改变思路,不再往里走,而是倒回头来到魔鬼谷的边缘地带,这里的碰场虽然同样紊乱,力量却已经被大幅削弱,变化幅度也就没有中心区域那么大。 在这样的区域,吕布已经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抗衡磁场的斥力,不至于才一张开力场,就被雷暴炸成空中飞人。 既然能站稳脚跟,吕布就不再讲什么入乡随俗的客气了,利用紫雷劲构筑的磁场,他捕捉到了大量电荷,经过吐纳之术导引入体内,跟随气血流转全身,通过三百六十五个。窍穴过滤打磨,最后凝练出的精华输入泥丸宫,用于滋焙金丹。 在这个过程中,那些被过滤下来的电荷能量也没有浪费,人身上的窍穴与各个器官、肌肉、骨骼和神经息息相关,当吕布利用窍穴调动自身潜力提炼精华的同时,身体同时也在接受电荷的粹炼,体质被一点点的改善,无形中达到了脱胎换骨的效果。 再怎么说,魔鬼谷也是昆仑龙脉的分支,衍生和聚集的电荷能量之高、质量之纯,都不是外界可以比拟的。 第九十五章 夔鼓 天后。当王越如约而至时,8布已经把附近区域的电蒋七七八八,已经有能力往谷内进一步了。 “你做的很好。”王越对吕布的选择表示赞许,吕布见他一身绯色的武官朝服,连忙表示祝贺。王越连道惭愧:“多亏了奉先的举荐,否则老夫只能抱憾终身了。” 吕布也笑着说了一声惭愧:“我不过是认了一个好义父。”事实上,他很清楚袁家妥协的主要原因还是自己有丁原的支持。至于说凡的力量,正如王越所说,那只会成为凡人恐惧和排斥的根源,不可能成为仕途的助力。 随后,王越说起朝廷对吕布等人的封赏。因为吕布将典军校尉的官职让渡给了王越,所以幕廷没有再给他新的除授,只走进封温侯。关羽和张辽封关内侯,张飞因诛张宝功劳较高,封都亭侯。连吕布在内,四兄弟都没有获得官职,难怪王越有些不好意思。 吕布却已经是完全不在意这方面的问题了,以他现在的境界,除了神州三圣之外,他想不出来还有谁能是自己的对手。虽然王越提过昆仑十二仙在人间各有道统,不过真正的有道之士不会轻涉尘世,至于那些飞升无望的半吊子修真,也只能给他制造麻烦,而不能成为威胁。换句话说,吕布要是愿意,完全有能力在人间玩一把建国游戏。 可是,有那个必要吗?天地至广大,何惜遂物情! 与王越谈笑几句后,吕布见对方似有难言之处,心念一转,明白过来:“王公新领军职,怕是千头万绪难捉摸。我这里既然已经找准方向,便无需烦劳先生十日一顾。” 王越松了口气,忙道:“多谢奉先体谅,不过倍丹毕竟是一件有风险的事,就算找到了方向,途中也难免会碰上劫碍。我绝不能撤手不顾,只是想把探视改成二十天一次,不知可否?” 吕布当然没有意见,王越临走前又特意在魔鬼谷上空绕了一圈,下来指点了吕布一条路线后。方才安心离去。 送别了王越,吕布按照对方留下的路线重新投入焙丹之旅,百日光阴转瞬即逝,泥丸宫中的紫雷丹星也摆脱了对外力的依赖,开始了缓慢但确实运动着的自转,带动全身精气血脉按照紫雷神功的轨迹运转,无需意志的催动,每一次自转就是紫雷神功的一个周天循环,不过度当然不能跟吕布有意识的引导相比,但好处也很明显,这样一来,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在修炼,加上炼阳真气的生机培育,吕布功力增长的度将过世间任何天才的想象,而这正是抱丹有成的凡强者的不凡之处。 不过,吕布还有些不满足,因为他想到自己是从魔鬼谷的边缘地带开始焙丹,虽然时间上过去了百天,但火候是否就真的到了呢?尤其现在才才接近魔鬼谷的中心区域,所以他更不想现在就退出去。 “决定了。我要继续前进。不征服魔鬼谷不算完!” 自从抱丹之后,吕布的心性也越来越霸道,对于艰难、痛苦和障碍的看法也变得与众不同,现在他很享受打破和征服那些看上去不可动摇的目标的快感,甚至有点上瘾。但是这段时间以来,为了焙丹的需要,他不得不先挑魔鬼谷磁场力量较薄弱的环节下手,征服过程的顺利降低了胜利的快感,反复累积下来,让他很有些欲求不满。 因此,这次他想要玩个,大的,在王越到来之前,直接强力插入魔鬼谷核心。迫极限力量,爆它个痛快! 越往中心深入,吕布感受到的压力越大,而且这种压力不是无形的,而是有着近乎实质的形体,因高浓度聚集而具现化了的电极兽。其实这样的元素生物,吕布在之前的区域已经见识过了,不过那时出现的电极兽小的细若蚊蚁,大的也不过就是猫兔的体型。但一进中心区域,什么虎狼熊黑,狮鹫猿豹等大型电极兽活像被捅了老窝的马蜂一样全冒了出来,虽然灵智未开,但一个个前仆后继悍不畏死,比单纯,的电荷粒子难对付的多。 “奇怪,这数量多得也未兔太不正常。我在远处可没看见有这么高密度的电极兽扎堆啊!” 一开始,吕布空手应对尚且游刃有余,随着电极兽数量呈几何数暴增,他终于被逼得拔刀厮杀。亮出兵器后,他使出一招“天旋雷转”突破兽潮重围,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堵青铜墙壁! 吕布急忙煞住脚步,又往后退了几步,方才看清前方的障碍物并不是墙壁,而是、而是一 可要说是柱子,形状却有点奇怪,只见它上下两头细,中间圆鼓鼓的一大团,上面还有许多古怪的线条装饰,看上去有点像”有点像军中用的大鼓,但是,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鼓了?看体积,恐怕只有传说中夸父和巨灵神才玩得转吧! 没等吕布搞清楚对面是个什么东西,那鼓状巨柱表面的古怪花纹忽然像接上了插座的电路板一样亮了起来,随后化作一头三足无角,状如青牛的怪兽向他扑了过来。那怪兽一现身,整座魔鬼谷的空气都震荡起来,电荷在摩擦碰撞中,爆出前所未有的爆音巨响,震得地动山摇。 这一下,吕布立马反应过来对面那根青铜鼓柱是行么玩意儿。“出入水即风雨,目光如日月,其声如雷,名曰叠。黄帝杀之。取皮以冒鼓,声闻五百里。” “他咕的真是运气冲天,踩地雷居然能踩出这样的极品货色!”吕布兴奋地浑身抖,咬牙切齿地一刀照准羹兽的脑门劈去,双方漏*点碰撞的结果,就是轰隆又一声巨震,他被叠兽拖着一道蓝色闪电冲天顶起,之前的立足之地已经被震得四分五裂,泥土被灼得焦黑亮,部分已经呈现玻璃化了。 吕布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等到卸去麾兽的爆炸性冲击力,现自己竟已经跌落出去数百米。金钟玄龟甲形成的护体真气也被震得光华散乱,好在本身毫无伤。不过身为霸王传人的沸腾热血,却容不得他忍受被对手暴力逼退,当下怒吼一声,修罗刀一圈。把方圆百米内的电荷能量全数吸纳过来,配合自身紫雷劲,打出了抱丹之后方才领悟的紫雷第五击“狂雷震九霄!” 霸绝天下的紫雷劲,配合使用者疯狂狠辣的杀性,绝对有着无坚不摧,无强不克的毁灭性威力。尤其紫雷七击往后每一击都会包含前一击的精义,这一式“狂雷震九霄”的劲力和刀意集中了第一击削金断玉的斩劈、第二击层叠互接的绞磨、第三击遮天蔽日的威压、第四击不可捉摸的轨迹,把第五击的杀性与威力推向了全新的境界,足以洞穿天穹,传于九霄之上。 其威之烈,让对面的蔓兽也噢到了毁灭的气息,居然不敢硬接,只把巨足往地面一顿,鼓声大动,无数电极兽凭空聚形,洪水般涌向紫雷刀劲意图阻拦。 电光石火间,也不知道多少电极兽旋生旋灭,虽然最后没能挡住紫雷刀劲的穿透,但他们的牺牲成功消饵了“狂雷震九霄”的大半威力,使躲在兽潮后的麾兽能够凭借同雷电的亲和天赋,抵消了第五击的余威。 吕布吐出一口浊气,赞道:“不愧是上古神魅,大块头有大智慧!”变兽的强横和机智如同一支强力的催化剂,激化了他的气势、斗志、杀意和功力,攀升上本身所能臻达的巅峰! “要我帮忙吗?”阿修罗的声音忽然在脑海中响起:“对面的畜生很强壮,以你的力量要对付安很勉强啊!” “肋!”吕布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阿修罗的提议,舌绽雷音,借势瞬间迫出十二成的极限功力,跺脚裂地,崩山起手,整个人幻化成疾雷电影,修罗刀自下而起,锋芒斩天,要把对面的上古神魅从薄弱的下体开始一分为二,来个左右再见! 吕布的战术很好,身法快绝,刀势更是难以防范,可惜他却忽略了一件事,对面的麾兽并非活物,只是一道精魂。因此它有着生前所没有的一个优势,那就是度,这个度不是身法的度,而是思想的度。在这个充满电荷的山谷中,只要它想去哪儿,就能去哪儿。 心动形移,比什么光都还要来得快。因此,当吕布一刀挥起,忽然现眼前的目标消失的无影无踪,而身后传来了无与伦比的压力,一道接一道的雷光在他背上疯狂爆炸,将他炸得失形飞撞在青铜巨鼓上,头破血流不说,打空的刀劲反激回来,感觉好像被一把利刃开膛剖肚般难受,霎时间控制不住气血,血花如泉水般从眼耳口鼻中透出。 剧烈的疼痛,如锥子一样扎进骨髓,在神经上反复拉锯,把吕布刺激的凶性大。 “干你娘亲!” 现膝盖有些软,吕布猛地挥拳重击,硬是把打弯的膝盖重新捶直,挺起胸膛怒视爱兽。不知道是不是受他的气势所慑,对方居然愣在了原地。 第九十六章 脱困 牧双方的战斗影响,魔鬼谷中大雨倾禽,雷电狂舞,昌卉。庄兽隔着十丈距离傲然对峙,气机拼斗形成的力场把滂沱雨水隔离在五尺之外,半滴也渗不进来。 “奇怪,这畜生在等什么?”吕布有些不明白叠兽为什么之前不在自己受伤失控的时候乘胜追击,非要坐失良机。“难道 吕布忽然用空着的左手摸了一把身后的青铜巨鼓,对面的变兽眼神明显紧张了起来。 “原来这就是你的的点,真是好大一驼啊!” 吕布放肆地狂笑,心里却很遗憾,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利用对手的这个大弱点。破坏是下策,浪费不说,也不现实。刚才自己被叠兽的爆雷炸得连人带刀撞在上面,连个屁大的坑都没砸出来,其坚固可想而之。 不过羞兽显然没想到这一点。所谓关心则乱,这也是有了智慧后的负面影响吧! 想到这里。吕布灵机一动。试探着对叠兽说道:“咱们打个商量吧!” 变兽眼神闪了闪,抬抬下巴,似乎是示意吕布往下说。 “我不动这面鼓。”吕布说着拿修罗刀在鼓身上做势比划,同时注意着对方的情绪变化。提出了自己的条件:“你也别再躲躲闪闪。让我们赌上自己的灵魂,痛痛快快的来战吧!” 蹙兽歪了歪脑袋,似乎在思考他的提议。最后点点头,往后退了几步,让出了五丈的距离。吕布一看就笑了。迈开大步。走出了青铜巨鼓的阴影。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蹙兽的身影一闪,刹那间瞬移到了吕布的身后。门板一样的巨齿悬在了他的头顶,只要轻轻一低头,就可以咬掉他的脑袋。 “聪明的畜生。居然还懂得使诈。可惜啊,你始终也只有畜生的智慧,不知道人类有一句话叫做一”猛回,本来还不及对方腿高的吕布此刻却仰着头,几乎是在用下巴鄙视对手的无知。 “聪明反被聪明误!” 话说到了,吕布反手一拧刀把,几乎整个刀身都埋在蹙兽肚子的修罗刀像水果搅拌机一样疯狂的旋转起来,转眼间就把这头自作聪明、背信弃义的上古神魅灵体撕了个四分五裂,当成补品吞吃了个干净。 利用敌人的能力和智慧,诱使爱兽自取灭亡后,吕布却没有露出轻松的表情,因为他知道,一场严厉的试炼即将到来。”夹杂着饱嗝的张狂笑声在吕布的识海中扬起:“吕布,你准备好了吗?” 吕布闭上眼睛,意识沉入修罗刀,在满天火焰的包围中,冲着阿修罗昂然答道:“来吧!” “痛快!”阿修罗大拇哥一挑,说道:“托你的福,四百年来我终于又吃到一顿饱饭。那头褒兽的精魂足抵二十万军魂,因此,前面的两次试炼都可以省略,只要你战胜我这一次,我就承认你是我的主人!” 吕布敏锐地查觉阿修罗不再以“本尊”自称,显然是对自己的能力已经有了一些认同。于是豪情万丈地暴喝一声:“我来也!”霎时间紫电吞吐,手中精芒激射,龙蛇般戈,“破长空,刹那间,阿修罗喉凸猛跳,惊觉枪尖已经迫近要害,骇然大震之余,熊熊战意如火上浇油般高涨,不假思索地鼓声大喝,挟着空前激昂的气势提臂向上一格。 右臂格开枪身的同时,阿修罗左手斜斜挥出。罡风狂飙,四周的焚天赤焰应和着他的这个动作。贯连成一柄烈焰魔刀,凌厉暴斩向吕布的后背。 对来自后方的威胁,吕布理也不理,只把手中的长枪顺着阿修罗的格挡之势一圈,如青龙入水般一个猛子扎向对方小腹。那架势竟是拼着玉石俱焚,也要抢先把阿修罗刺杀枪下! 这股强大的求胜意志,让视战斗为食粮的阿修罗更加亢奋,千钧一之际,红莲业火猛然透体绽射,弹指间就显化出烈焰灭世法身,把刺过来的枪尖如奶油般融化。 吕布却不停手,继续用力把长枪前捅,身形也随着枪势向前滑翔,在烈焰魔刀险险擦过脊背的那一刻,弃枪大张双臂。浑身雷电火花噼啪爆响,一个熊抱箍住阿修罗的法身,十指交叉紧扣,大喝着动了自己的必杀技一一五行阴雷震! 第一重已土阴雷成功抵御了红莲业火对吕布的伤害,第二重举水阴雷紧跟着中和掉剩余的业火能量,第三重辛金阴雷接踵破开阿修罗法身的防御力场。最后是乙木与丁火两重阴雷拧成一股劲。猛地钻入阿修罗体内后,连环爆出如同附骨之蛆、噬心之蚁般的阴毒威力。不把这个称雄佛国的魔神灵体彻底撕裂粉碎绝不停止! “嚎” 阿修罗出了自己也想象不到的惨烈痛呼,庞大的法身从被吕布箍住的腰身为中线炸裂成两段,化作两朵红云飘出去老远。才重新聚合成形,但体积却已经缩水了近三分之一,而且青黑色的肌肤下仍有丝缕雷光毒蛇般纵横游走,缓慢而持续地侵蚀着他的灵体。 “好小子,千得漂亮!” 身受重创的阿修罗并不吝惜对吕布的赞赏,同时也激起了真正的杀性。想要亲手把对面的强敌彻底撕杀焚灭!这就是被誉为斗神一族的阿修罗对值得尊敬的敌人的最高礼待! 吕布在心底暗叹…”刚才那一连串舍生忘死的猛攻,是经讨千万次推演后二吊山的最有可能一举杀败阿修罗的战术了,这样都不能打到对方的话。接下去只会演变成消耗战,那对于刚网踏入丹境的自己来说情况十分不利。 毕竟,吕布凝练出的紫雷丹星自转才网起步,只是牵头搭起了一今生生不息的框架,应付一般烈度的战斗还好,放在和阿修罗这种级数的强者战中能起到的作用只是聊胜于无。再说功力的厚薄,对方刚刚吸收了相当于二十万军魂的能量,自己嘛”王越说过一剑在手,可当十万大军。自己初入丹境。估计能当个三四万就顶天了。 胜利的机会渺茫。吕布却没有丝毫想要放弃,对于阿修罗的称赞,他也无动于衷。只是集中力量重新幻化出一杆大枪,严阵以拜既然接下来是消耗战,那么能拖延时间多恢复一点功力都是好的。与之相反的是,阿修罗体内有阴雷残劲作祟,时间拖得越长。消耗掉的力量却越多。 这一点,相信阿修罗也心知肚明。不过吕布不进攻,他也不动,只是努力想要把在灵体内捣乱的阴雷能量先给逼出来或消灭掉。可恨的是,那些阴雷丝劲似乎就像一群有着智慧的泥鳅,滑不留手到了极点,怎么都抓不住运动的规律,也就没有办法集中力量进行围剿。 战斗一时间陷入了冷场的局面,吕布和阿修罗都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对峙的期间,魔鬼谷正生着一场可怕的变化。 就在吕布的神识沉入修罗刀后,被置于魔鬼谷中心的蓬皮铜鼓开始风化录蚀,很快就变成了一堆看不出本来模样的砂砾,只剩下两张用来蒙鼓的叠皮摊在鼓座上。然而无论怎么样的大风,都不能掀动它们。 过了一会儿,西边的天空出现了十二道虹光,直奔魔鬼谷中心而来。到了近处,虹光收敛,显露出一群不同打扮的男女老少。当他们看清下方的情形后,一个个面色大变。 ,“爱鼓怎么毁了?那个少年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一个个疑问从他们的心中和嘴巴里蹦出来,有那性急的一按剑光,就想下去看个究竟,顺便找吕布打听情况。 ,“风清师侄,不要”队伍中的老成之人连忙出声阻止,可他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一幕悲剧就在众人眼皮底下上演了。 鼓座所在的地面陡然下陷,露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仿佛直抵黄泉,散出令人心悸的灼热杀气。 冲下去的那名性急剑修,一个措手不及。被那股杀气一冲,元神居然被从后背顶了出来。随即被一道赤练般的光气卷住,倒拖进了黑洞。失却了元神的身体则直挺挺地驾着飞剑一头扎在地上,摔得不成形状。 眼见同伴遇险,空中那些修真者有的正要冲下去救助,却听那老成之人又是一声大喝:“不好!那魔头要出来了,大家分头走!” 示警声扬起的同时。说话那人已经驾起法宝以最快的度向西方逃去。而他也就成了所有人里面惟一逃过大劫的幸运儿,剩下的十名修真者只是慢了一拍,就被黑洞中升起的一面红色大旗出的赤练血光给捆缚住,随后被强行抽出元神,收入旗面。 “只有十一家子弟,偏生走了广成子那牛鼻子的门人。”跟随那杆铁血大旗升上地面的。还有一个半透明的异形巨人,只见他身高七丈,人身牛蹄,四目六手,耳鬓如剑戟,头生双角。威武雄猛,不可一世”“真不愧是轩辕小儿的同门,打仗的本事一般,逃起命来叫我也望尘莫及 巨汉的言语引起了一阵哄笑,笑声中一个个兽身人面的幽魂从大旗上飘起,纷纷对他的评语表示支持:“大哥说的是大哥,你少说了一样。姬轩辕那娘娘腔拉关系、抱大腿的本事也是我们比不了的”。“仗势欺人也算本事?。 七嘴八舌的议论在巨汉的大手一挥下陡然消失,沉重地扫了自己的兄弟们一眼,巨汉警告道:“不管背后怎么说,涿鹿一战是我们输了。现在我们要赢回来,光靠动嘴可不行!这里只有十一具庐舍,大家都试一下,看谁用最合适就先用着。其余的人,就要靠自己去找了。但不管结果如何,六年之后。我们在蜀地会合 众鬼魂肃然领命,轮流上前检视十一名修真者留下的肉身,感觉属性相配的就试着穿一下,最后有九名男子站了起来,剩下两具女子躯体无人问津。巨汉见状也不勉强。只叫落选者散去自寻合用的肉身夺舍。 “大哥,这里还有个小子。” 巨汉顺着一名夺舍成功的兄弟手指看去。见是吕布,把头一摇:。这少年好歹也是咱们的恩人,不可伤他性命。” “可是很奇怪啊,我们在这里热闹了半天,他怎么一动不动?不会是吓死了吧”。 “休得胡说巨汉呵斥一声,仔细打量吕布,最后视线落到了修罗子上唔。这把刀很有意思。” 说着,巨汉把粗壮的手指往刀背上轻轻一搭,顿时把吕布与阿修罗交战的情景尽收眼底。 第九十七章 紫青仙婢 诊罗刀修罗屡屡尝试驱剿阴雷“劲不将汹尔:小惜虚耗功力,使了个类似“炎魔焚身爆”的招数,终于成功摆脱了阴雷劲的纠缠。而吕布也抓准他爆过后气势回落的良机,主动起了新一轮攻击。 虽然事先拟定了采用拖延战术,但只要有机会。吕布绝不吝于全力以赴。顷宏间。双方在修罗刀的虚空中高交击了上万次,碰撞激生出无数道星火飞电。刀劲枪芒犹如烟花般四下漫溢狂飙,明艳灿烂到了极点,其中蕴含的毁灭性力量也恐怖到了极点。若是放在现实中。整座魔鬼谷绝对会被蹂躏得满目疮瘾,一切美景都会随着双方的进退趋避化为乌有。 看着火粉电弧纷飞激扬的战场,就连见多了大场面的巨汉也忍不住有些手痒,眼见吕布因为功力消耗过快,渐渐被阿修罗的刀势压制,他想了一想,分出一缕意念搭在了吕布的身上。 现在的吕布。力量上有所不逮,精神方面却没有丝毫破绽。现在的他,什么喜悦、恐惧、兴奋、顾忌等情绪统统消失,只剩一点本命灵性寂然不动。冷静、空明到了极致。但是,由纯能量构成躯壳却如同开了锅的滚油在沸腾,似乎都要燃烧起来,源源不断地释放出巨大威力,随着毫不动摇的本能控制,不做一点浪费地为他每一个动作适到好处地供给力量。 这一切吕布做的无比完美,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已经动用了全力。而他的对手。却还游刃有余,阿修罗的攻击,刀劲裹住业火,宛如红蝶,数量无穷无尽。阵势密不透风,把吕布四维**的要害都罩住了。 得到充分力量支持的蝶舞阿修罗斩的真正威力终于显示,现在吕布就连躲闪退避的余地都被没有了。 就在阿修罗感觉胜利在握时,吕布的心旌终于微微闪动了一下,但这一下闪动,不是因为他生出了失败或放弃的念头,而是受到了一股更加强大的意志冲击。 “小朋友。看清楚,这就是我的谢礼。” 吕布还来不及生出任何情绪,他的手已经挑起大枪往集一转,正好粘住了一只火蝶的翅根,那里也是阿修罗刀劲的薄弱环节,然后枪尖借着这道刀劲的力量一拉,如风吹殊丝般斜斜飘起,又粘住一只火蝶,借到了一道刀劲。 “嗯?”阿修罗志在必得的两刀连续被破,,不对,刀劲没有被破,但是在吕布大枪粘劲控制下,不仅不能再进分毫,反而成为了对方的助力,连续与其它的火蝶刀劲生碰撞,一旦粘上就失去控制,点点粘劲连绵拖曳下来,就像一根蛛丝越拉越长,渐渐激生出新的缠、绕二劲。大枪一动,已经不再只是粘住一两只火蝶,而是一溜溜、一片片、一团团的捕捉。周密的蝶舞刀网转眼间就变得破绽百出。 “爆吧”。 阿修罗面对这种情况,突然之间催爆手中炎刀,震得整个空间都晃了一晃。乘着爆破力弹开吕布大枪的空隙,往回一拍手,却没想到把吕布的枪尖也带了过来。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吕布已经把缠丝枪劲粘在了他的手腕上,一直没有动,就是等他开门揖盗、引狼入室! 在灵魂与意志的较量中,一旦能用灵丝粘住目标。那就跟后世的有线制导武器一样。基本上杜绝了攻击落空的可能。尤其双方的距离那么近,阿修罗抽*动的度又那么快,加上他之前攻击的太哈皮,粗心大意没有注意到吕布的小动作。所有的一切综合起来。终于促成了他的。 当吕布的大枪贴着胳膊一直扎进对方的扇窝,又从后背穿出来,阿修罗兀自不敢相信:“我,输了?我,输了”。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输!明明是我占优势啊”。 阿修罗疯狂地大吼大叫。然而无论他怎么不甘心,败了就败了,他不承认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受到灵魂契约的惩罚。 全身同时传来了剧烈的疼痛,那是通过契约种在阿修罗体内的吕布灵魂烙记开始挥伤,要抹去他的意志,同化他的力量,直到最后把他变成对方的分身。 “可恶。我不服!”阿修罗拼命挣扎,却连一丝力量也提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灵体一点点改变了颜色和形状,终于连意识也模糊起来。 与此同时,吕布的脑海中却涌入了海量的信息,那是在同化过程中复制自阿修罗的记忆和知识,其中包括了阿修罗一族的修炼秘法与战斗技巧,还有三界六道的种种玄妙,让他大开眼界,受益菲浅的同时大生望洋兴叹的感觉。 “玉地真八”、真人怎么自处?”感叹过后。吕布忽然想到在危急关头给予自己点拨的那道神秘意志,如果不是对方操纵灵体做出示范,自己也想不到破围反杀的办法。正想出去看一看那是谁?网吞噬的阿修罗分身忽然传来心悸的波动。 “这是,,好个不屈不挠的斗神一族,本我意志都消失了,还是坚持反抗么!” 吕布神识略一透视。顿时找到了心悸的源头,原来是孕育阿修罗一族灵性的本命业火在作怪。 本来按照灵魂契约。他的灵魂烙印可以顺藤摸瓜接手这团红莲业火,可那阿修罗竟在最后关头自毁灵根,从而切断了吕布灵魂烙印与红莲业火之间的连接。如果不是阿修罗的灵体与红莲业火同源同质,失去控制的业火这会儿已经就把吕布的新分身烧个干净。饶是凭着天赋逃过一劫,可那团红莲业火就如脱缰野马一样在分身灵体内左冲右突,想要摆脱笼套远走高飞。 这种情况下,吕布决无可能分神去关注外界的事物,只能收敛心神,集中本体与分身的全部力量,以阿修罗一族的秘法重新祭炼红莲业火。 现实中,巨汉收回搭在修罗刀上的手指,眼露赞许之色。旁边他的兄弟问道:“这小朋友怎么样?” 巨汉一抓鬓须。略带惊喜的答道:“素质不错,悟性也很高。我只做了一次示范。他却能举一反三,挫败力量过自己七倍的强大对手。很好。好得很!” 说到这里。巨汉挥动手中铁血大旗,照地上那两具女修真者的尸身一拍,红光流转,已经被迫转换了阵营的两名倒霉女子的元神,各归本体。不一会儿从地上坐起,向巨汉跪行大礼。 “奴婢参见主人。” 巨汉把蒲扇大手冲吕布一挥,命令道:“你们两个。给我照顾好 两女眼中红光绕瞳一转,毫不迟疑地齐声答应:“喏。” 正在修罗幻境内专心祭炼红莲业火的吕布根本想不到现实中会有这种天降艳福。等到他终于搞定收工,睁开眼时吓了一大跳,只见两个,春兰秋菊,各擅其芳的仙子般佳人,冲自己纳头便拜,语若流莺声似燕:“公子万福金安。主人特命青鸾紫鹊前来伺候。” 吕布揉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你们,是在对我说话?” 身着青羽织衣的女子抿嘴一笑:“公子问得好生奇怪,这里不就只有我们三个吗?” 她这一笑,立马从出尘谪仙化身为绝世娇娆,百媚横生,叫吕布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跟着猛然警怯起来:“你们的主人是谁?” 这一次,是那个身着紫萝兰叶裙的艳丽女子开口做答。表情和声音都是冷冷清清,与其艳容大不相同:“主人的大名天下皆知,但现在的公子知道了只是有害无益。” 吕布一皱眉,不是因为对方的态度,而是很在意她话中强调的那个。“现在。”分明就是说他的能力还不足以承担知道她们尖人身份后的 力。 “真真是岂有此理,”吕布心中愠怒,但笼罩在二女身上的力场,却让他知道对方的力量还在自己之上这是打哪个旮旯里蹦出来两个丫头,居然就能带给我比王越还强的压力?” 他正想着王越。天边一道看熟了眼的赤虹激射而至,正是王越的剑光。可是他看着熟悉。紫青二婢瞅着却陌生,二话不说,各自祭起法宇,望着赤霄剑光打去。 “那是我的朋友!” 吕布这一惊非同小可。急忙出声阻止。紫青二婢不及收手,只得捏诀把法宝左右一分。两道宝光和王越的剑气擦肩而过,哧哧声中,带起了长长一溜火星,色作五彩,好看是极好看,却险些就把王越的护身气罩剖成两半。 两件法宝在空中盘旋一圈,重新回到二婢掌中,吕布才看清原来是两口短短的飞剑。造型宛如飞禽的翎羽,分作紫青之色。再想想二婢的名字和魔鬼谷所在的的域,吕布有些恍然:“你们是昆仑山上下来的?” 青鸾和紫鸩对视一眼。似乎在交换了意见,最后还是青鸾先开口:“奴婢在被主人收服之前。是青峰山紫阳洞的第七代弟子。”紫鸩接口道:“我本是金庭山玉屋洞的第七代弟子。” “什么!?。半空中的王越差点一个跟头从飞剑上掉下来。摇晃了一下。失态的大叫:“玉虚宫十二金仙的传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第九十八章 兵主 扶周灭商的封神大战中。以昆仑山为代表的阐教大获哦联;办虚宫十二门人也因此得了莫大好处,成功升位大罗金仙。而青峰山紫云洞和金庭山玉屋洞分别是清虚道德真君和道行天尊留下的洞府。 紫青二婢听到王越的叫声,却连眼皮子也不抬一下,以她们的名门正宗身份,又是已经把金丹孕化成元神的真仙,哪里会把王越这种高不成低不就的散仙放在心中,只是关注吕布的反应。 吕布也是吃惊不不过他比王越有优势的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因此脸上倒是没什么大幅度的表情波动,却叫对面二女误会他的养气功夫了得,无形中好感度十。 青鸾和紫鹊虽然被那巨汉以“军魂战旗。抹去了自我意识,但是除了忠诚度被锁死之外,记忆丝毫不缺,性情也不会变化。因此,她们对自己出现在人间会引起何等轰动非常清楚,王越的反应就是证明,功力还不如集越的吕布却能淡然处之,不能不叫她们佩服一下。 王越受到二女无视和冷落,却不敢有任何意见,把剑光一收,落地后恭恭敬敬的守在一旁,竟不敢靠近吕布。 吕布一时间也没注意到王越,他现在知道了紫青二婢的出身,却还是猜不到她们的主人是谁,反正绝对不会是元始天尊”正派大佬行事没这么遮遮掩掩。挥舞着大义的名分忽悠没商量才是他们的作风。那么,昆仑山上除了玉虚宫,还有什么牛人或者说组织够资格把十二金仙的门徒拿来当下人使唤?难道是西王母么? 吕布正觉的这个人选比较靠谱时,忽然想到青鸾刚才的话里有一个关键词是“收服”!为什么会是收服?根据传说,西王母可是和玉虚宫同一阵线,使唤十二金仙的几个隔代弟子,哪还犯得着收服!既然要用到收服这种带有暴力色彩的字眼,紫青二婢现在的主人绝对不是什么好鸟,却不知道是邪魔妖鬼哪一条道上的瓢把子? 思忖间,吕布的眼光不经意地掠过之前摆放变鼓的位置,现就在不久前才给自己带来巨大麻烦的青铜真鼓没了。只剩下两张叠皮摊在地上。皮子中央还开了老大一个豁口,足可塞下九头牛。 唉呀!吕布身子一抖,簧鼓!雾鼓是怎么来的?他脑中闪电般掠过一段文字:“黄帝伐董尤,玄女为帝制褒牛皮鼓八十面,一震五百里,连震三千八百里。”在传说中,黄帝的宿敌黄尤“铜头喷石”且能“飞空走险。”无论武勇法力,黄帝本人及麾下无能匹敌。但在叠牛皮鼓的震声中,那位死后尤被华夏历代君主奉为战神的董尤却被“九击止之。尤不能走,遂杀之。” 变鼓!黄尤!蓬鼓出现在这里,那么黄尤还会远吗? 吕布感到一阵战栗,仿佛回到了第一次上战场、第一次杀人、第一次和女子亲热的那些时候,兴奋、紧张、恐惧、焦虑等等情绪混杂在一起,仿佛一杯滋味的复杂的烈性鸡尾酒下肚,让他整个人感觉晕陶陶的,脚下踩的仿佛也不再是坚实的大地,而是棉花堆。 自己粉碎了变兽精魂,难道把董尤这个大魔头,”不对,大魔头是后世伤产业者出于剧情需要反派而进行的扭曲与丑化。事实上,就算是击杀了黄尤的黄帝本人,也是尊黄尤为“兵主。”即战争之神。并把他的形象画在军旗上,用来鼓励自己的军队勇敢作战,还留下了“天下威谓董尤不死,八方万邦皆为饵服。的记载。 这样的威风。中华上下五千年,再无二者。 正因为这个理由,所以当吕布意识到“我救了黄尤,黄尤在看着我”的事实后。不晕一下实在对不起他离奇的际遇。 不过推测归推测,吕布也没有向紫青二婢求证的打算,对方都说了你现在不知道的好,肯定不会老实提供证明。而自己的能力。也确实不足以应付和黄尤攀上关系后被附赠的无数强敌。所以,还是先老老实实当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白吧! 说起心思百转千回,其实在现实中也就是一瞬间,紫青二婢和王越只是见吕布眼神和身体闪了一下,随即挺直腰板,端起上位者的架子,吩咐二女去收拾墓皮,虽然说上面破了大洞,但完好的部分仍然足够用来制造上百具甲胄,何况还是经过上古秘法炮制的神兽皮革,浪费是要遭天谴的! 毫不怜香惜玉地把二女支去干活后,吕布立刻上前向王越见礼,态度甚至比往常还要恭谨。自己能有这场奇遇,与王越的提携大有关系,他内心深怀感激,可不希望因为紫青二婢的缘故,让对方误会自己是白眼狼。 王越见他依然执礼甚恭,心里也是一暖。虽然才才正式入仕,但之前几十年的帝师不是白混的,得势负恩,见利忘利的龌龊勾当就算没有亲眼见过。也早填了满耳朵。何况吕平现在攀上的高枝比凡夫俗子那点权势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不仅还能谨守礼仪,甚至表现出更加浓重的情义,叫他如何不受感动。 只是,紫青二婢虽然手上在收拾东西,眼睛却一直膘着这边,王越感动归感动。却不敢像往常那样大咧咧地受吕布的全礼,而是把身子微侧过来,只受了半礼,然后赶紧一抬手扶住吕布的臂膀。 “奉先。我看你的气色,怎么比我上次 吕布苦笑,这一天下来,他破禁制、战叠兽、斗修罗、炼业火,桩桩件件无不是大耗精力的举动,气色好的起来才怪了。当下把自己的经历简要地向王越说明一番,当然斗修罗那里没提萤尤的指点,仍然说成是自己的设计,只把个剑圣听得心惊肉跳,连道好险:“若无修罗刀的碎魂威能相助,你纵是能诱得豪兽上钩,也没有办法一举绞杀。还有那阿修罗,你为什么直到最后关头才使出绝招?实在是太行险了。兵凶战危,以身为饵那是无奈之举,奉先万万不可将这等险招当成常规战术来用。 吕布明白王越的话是正理,也是对自己的关心,于是肃然应道:子明白,战术上的奇招可一可二不可三,否则就是自掘坟墓。只有平常努力修炼,聚养足够的力量,在战斗时争取比敌人少犯错,才是胜利的正道。” 王越满怀欣慰地网说了一声:“孺子可教”就听青鸾哼了一声。插嘴道:“公子,这处灵脉的气眼已破,您如果需要焙丹就得抓紧时再了,我和紫鸩师妹也可以帮忙。” 吕布剑眉一掀,看那样子是火往上撞。就要开口骂娘。王越连忙道:“奉先,二位,,二位仙子提醒的对,你还是先把金丹的火候焙足了要紧。” 吕布狠狠瞪了青鸾一眼,对方却把眼光一垂,看上去是礼貌,其实满不在乎。可吕布也拿她没办法,说到底不是自己的人,什么照顾都是好听的,恐怕监护才是本意。只是,他想不通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董尤这个等级的大佬看重,早早就砸下重礼作为投资。 这可是二名已经孕化元神的昆仑真仙啊!在人间把持着这样强大的武力单位,看什么军队都是渣,改朝换代易如反掌。不过有个前提是黄尤这位大佬不出来抢风头。 在原先摆放叠鼓的位置上盘腿坐下,吕布正准备运功张开磁场捕捉散逸的电荷,青鸾紫鸩两女却道不用。双双把飞剑一亮,捏诀指挥它们飞向魔鬼谷的两头。过不多时,现出灵禽真身的两口飞剑,鼓动双翼,强行收拢整条山谷中的电荷,全部朝中心驱赶过来。 原本狂乱善变的魔鬼谷磁场,在两大真仙的联手下被压制的如猫儿般乖顺。高浓度聚集的电荷形成大大小小的电极兽,在青鸾紫鸩的指挥下。老老实实的按照由小到大、由弱到强的顺序,主动投入吕布的身体。将自身能量贡献出来为他焙妹金丹。 有了紫青二婢的帮手,吕布吸收能量变得又快又稳当,不用时不时分神旁顾,焙丹的效率提高了十倍不止,只用了短短三天,紫雷丹星不仅尽复旧观,体积也膨胀到了如鸡子大看色泽、观质感,仿佛从人工染色的琉璃蜕变成天然雕琢的紫水晶。 虽然紫雷星丹已经焙足了火候,但魔鬼谷中还有大量富余的能量,现在不用的话,过段时间就会消散到四面八方的大气中去。舍不得浪费难的的资源,吕布又运起“无极电罡”功法,把富余的能量吸纳入丹田。等到丹田也被蓄满之后,他不得不一跃而起,拉开“雷霆动劲”的功架。吸纳电荷洗治筋肉并接引入骨髓反复粹炼。直到全身里里外外焕然一新、每一颗细胞都吸饱了能量,也才不过消化了八成左右的魔鬼谷电能。不过到这个程度吕布已经非常满足。如果不是有金钟玄龟甲和度厄缠心丝帮忙巩固肉身和扩张经脉。他最多只能吃下六成的电能,现在只有两成左右的浪费已属难得。内视全身,他的脏腑、经脉和筋肉已经变得比精钢还要结实、强韧,自觉无论密度、弹性还是三防指标。比后世的钛合金只强不弱。 “我这算不算是变成了魔鬼生化人?”心情大好的吕布开了个谁也没听懂的玩笑。 “这可是粹炼金身的大道正法,怎么会和妖魔鬼怪扯上关系?”青鸾一副觉得自己的劳动成果被玷污的忿忿模样。 “公子,什么是生化人?”紫鸩关心的却是陌生名词,或许代表着某个自己不了解的强大种族?值得注意! 王越只是微笑,和吕布相处有些经验了的他,知道对方时不时会冒出一些惊人之语,多半是好玩或抒怀,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吕布满怀喜悦,对青鸾的抱怨和青鸩的问题恍若未闻,只是忍不住仰天长啸,振臂一刀望天空斩去,泼刺刻一声巨响,雷光刀芒刹那间飞斩出百里之外,把沿途的云朵飞禽全部切裂震碎。宛如天眼顿开,光耀八极。 吕布再向现场另外三人看去,现王越的气机在自己眼中也不再像原来那样鸿蒙一片不可捉摸,心知这是因为彼此的功力已经接近。反倒是紫青二婢。他还无法看透深浅。”吕布感叹一声,说的却是别样的话:“想不到偌大一道灵脉,竟被集一个人嚼裹了个干净。总觉得有些对不起后来人” 紫青二婢不以为然,王越却道:“也多亏了奉先的胃口好,使得魔鬼谷从此不再是死亡之地,对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生灵来说,却是一件好事啊!” 吕布一想也是,用力伸个懒腰:“那么,是时候回家了!”。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州凶,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九十九章 以武证道 岫就在吕布开始想念家庭的温暖时,早巳回到并州的关羽毛人正在丁原府上商议给吕布四兄弟建造侯府的事宜,忽地听见外面喧哗,一名门房捏了张帖子匆匆跑了进来,说道是有匈奴人给吕布送礼,物来了。 丁原等人到是听吕布说过。他被匈奴的新单于强拜为师,现在想是那个便宜徒弟听说吕布封侯。因此派人过来道贺,也不是很在意。 坐得距离那门房最近的张飞顺手接过礼单望了一眼,咦喘一声,眼珠忽然瞪得老大:“三哥这徒儿好大的手面儿。” 他这一嗓子,把众人的兴趣提了起来,严模笑道:“上面列罗了什么宝贝,竟叫叔叔这么看重?” 张飞摇头晃脑,啧啧奇道:“东西不出奇,可这数量”顿了顿后,他对着单子大声报起数来:“黄金五千两、白银五万两、锦缎一千匹、上等麦子一千石、肥牛一千头、肥羊五千头、骏马三千匹,此外尚有诸般服饰器用和健壮的男女奴隶五百时,以及,” 视线在礼单末尾打个转,张飞的大嗓门哑了一瞬,才小声接下去:“精选域外各族美貌处子十八名。” 张飞一边报单,一边好像做了什么错事一样,拿礼单挡着脸,只漏出一点点余光偷偷打量严模和严珐的表情。 严氏二妹听到最后齐齐一愣,不过到没什么激烈的反应,严模还笑着调侃了一句:“送礼的人。以为十八个就能满足我家夫君的胃口了 张飞帝的一下把挡在脸前的礼单拉了下来,眼珠凸得让人担心他一开口就会被挤掉下来:“大婶。我家三哥有那么” 话到半截,张飞惊觉不妥,哪有做弟弟的打听兄长的闺房之事。严棋也觉得失言,加上一旁的严珐瞪她,连忙站起来往外走去:“让我帮吕郎检查一下,真是美女还罢了,要是自卖自夸的可不敢放她们进门。我家郎君可是有亲口定下过三要三不要”哎哟!” 最后痛呼一声,却是羞红了脸跟着她一同起身逃难的严珐听不下去,在她腰间嫩肉上狠狠掐了一把,总算是把严碘的口无遮拦给挡了下来。 饶是如此,堂上众人也已经听得无语,张飞是满面羡慕,张辽的表情好笑多过好气,关羽则是微蹙眉头,似是不太能接受严琰的豪放作风,丁原老头儿则是拈着胡须光乐呵去了,心里还觉得干儿子的后宫和谐稳定,儿孙满堂指日可待。 众人来到大门前,入眼塞满了牲畜人口,牛嘶马鸣,人叱鞭响,吵成一片,把个往日肃穆威严的刺史府翻作屠宰场一般热闹。众人想要说点什么,也被潮水般喧器声冲得听不见了。 最后,还是张飞拉开他那副可令“万古长江到奔流”的大嗓门。一喝之下,把在场的所有生物,无分人畜全都震慑得呆若木鸡,才得到机会号施令整理秩序。 震住了场面,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有丁原府上的管事与下人收拾。丁原等人只把负责送礼的匈奴使者带回大堂,不料对方行过礼后说的一开口就叫众人大吃一惊。 “诸位贵人,我奉主人之命,借送礼之机前幕通报一件要紧军机。鲜卑人的阙机、素利和弥加三大部落已经重新联合起来,意图对并州不!” “好贼子!”怒的竟然是一向沉稳的关羽,只见他凤眼迸开,射出一道精光,在匈奴使者面上一转,对方只觉得仿佛被一口沉重锋利的钢刀抵住了面门,心里说不出的害怕和难受。“鲜卑人莫非以为三弟不在,我等的刀枪就砍不动他们的脑袋?尔等只要敢来,定叫其死,无葬身之地!” 关羽此言一出,不仅张辽张飞轰然响应。甚至严腆喊打喊杀的声音还要更高一些。 丁原拍案而起,连道三声好好好,旋即下令并州全境进入战备状! 吕布还不知道自己的老家即将掀起战火,正在专心熟悉新获得的力量,这次魔鬼谷焙丹,收获之丰乎想象,非正常的肉身锐变和力量激增也带来了一些烦恼。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仅仅是抬手到胸前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只要念头轻轻一动,他就会被自己的巴掌打中下巴,被巨大的力量抽到飞起,摔落下来时如果他还试图做防护动作,那结果或者是被再次弹飞,或者是摔得更加狼狈和沉痛,让紫青二婢看了不少 话。 因为这个很圃的理由。吕布不得不先放弃回家的念头,继续留在魔鬼谷从走路开始重新学习控制自己的身体。事实上,这并不太难。因为这还是他的身体,他很熟悉这具身体的一切,所以只用了一刻钟,已经能够走路,奔跑,甚至跳跃了。一点儿也不觉得和过去有什么不同。实际上,他的动作已经变得更快,力量变得更大。这种对脱胎换骨的吕布来说无害的度和力量。放在凡人身上已经足以造成视障甚至要命。就算是习武之人,五品功力以下者也承受不起他的巴掌随意一拍。 因此,吕布在重新控制了口用勺身体后。迈要苦恼和研究怎么放轻手脚进行正常活动山 “砰!”吕布手掌网往下一放。一头野耗牛就被压得前蹄跪到,大嘴啃泥。不过。安总算是活了下来,而且居然没有昏过去,隔了一会儿就自行站了起来,畏惧地从吕布身边逃开。 “总算是看到一点进步了。”吕布吁了口气,回视身后,一路走来,他的身后铺满了各种兽类的尸骸。网开始时,他只要摸上目标,手掌上肌肉一颤一抖,其力量就足以打碎最强壮的野耗牛头骨。而现在虽然还是不能正常的爱抚动物。但至少可以把力量控制到不伤及野耗牛生命的程度,让已经厌倦了双手沾满血腥的他心情大受鼓舞。“一周了,居然足足花了一周时间才做到这个地步。果然贪心是会遭报应的,那个时候少吸收一点能量就好了。” 吕布整了整身上那件被脑浆和鲜血沾染的已经看不出本色的衣袍,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忽然旋身探爪向身后抓去。 吊在吕布后方三步远的青鸾一笑,柳腰轻摆,如被清风吹拂的柔枝般让过了吕布的魔爪,然后反掌啪的在对右手背上一击,等到吕布翻腕上捞时,她的柔荑一缩一伸。动作犹如穿花绕树,说不出的曼妙动人,无声无息就逼近了吕布的额头。正要屈指弹他个爆栗时,吕布的眼底忽然掠过一丝狡猾的笑意,身体如大米钟一样安然不动,本来有些笨拙的手臂动作忽然变得无比灵巧。如同受惊的大蟒蛇一样翻身卷躯缠住了青鸾的手腕。 青鸾猝不及防,惊觉时已经来不及拍手,看见吕布张大嘴巴,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做势啃噬她的手指,情不自禁尖叫起来。 观战的紫鸩一见吕布的动作;就知道青鸾这次要糟,纤影一闪,手上捏个剑诀,并指向吕布腋下破绽刺去。她这一招围魏救赵使得适到好处,配合上优美的动作,简直如同活动的音符般令观者愉悦。而吕布的应对却是大煞风景,他双腿微分齐肩,五趾抓地稳住下盘,只把胯骨一兜,乌龙摆尾般转动上身,带起手臂和被缠住的青鸾,呼的捶向紫鸩。 紫骋无奈辙招后退,吕布的势不饶人,把提在手上的青鸾当成一面拒马大盾,上下一晃,使了个,“左右披身”的架势,身体随势旋转。全身裹成了一个大球,脚步如推土机般在地面一碾,朝着紫鸩冲撞过去。 吕布突然的一下爆,让紫鹊冷淡如冰的丽颜炸开了一条裂缝,而已经被晃得天晕地转的青鸾大呼小叫的声音,又让她犹豫了一下,结果就是被吕布一下撞进怀里! 轰隆! 在紫鸩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吕布看到她的身体飞离了地面,两片唇瓣中拉出一道血丝,然后猛烈地砸落地面,如炮弹般震得泥石乱飞,生生压出一个大坑。 “你们的实战经验太差了。” 吕布摇了摇头,手臂一抖。把已经被撞晕过去的青鸾甩在地上。只觉连日来被嘲笑被鄙视的闷气一扫而空,心中说不出的快意。同时也在心中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真仙的战斗力不见得比低一级的凡强者高明多少,实在想不明白王越为什么会那么畏惧这两个女人。真要打起来,吕布很怀疑面前这两个女人能不能接下王越的光一剑。 “野人,哪有你这样野蛮的打法和比较的?”青鸾醒来后气乎乎地声讨道。“仙家斗法可不是像你这样贴身缠斗,既不成体统又一点美感也没有!再说了,哪个真仙没一两件护身法宝?凭你剑再快,破不开防御也是枉然。我和紫鸩师妹要不是因为陪你练手,所以没开防御,怎么可能落败!” 吕布一怔:“你是说,仙人都是隔着大老远用飞行道具对轰,从来不近身作战?” “那是当然!就算是妖怪。只要能炼成法术或法宝也不会再和敌人靠近了打。” 吕布喔了一声,忽然明白过来一件事:“难怪后世那只大闹天宫的猴子打遍群仙无敌手,除了同样是肉身成圣又是武将的二郎神之外就没神仙能对付得了他。敢情症结出在这里,” 以武证道,肉身成圣是一条极其艰难的道路,可一旦成功飞越巅峰,光肉身就是一件了不得的法宝。就连神仙最害怕的业火劫雷都难伤其分毫。这在战斗就已经先立于不败之地,再加上,大多数神仙习惯了隔着老远就放法术和法宝,先存了安全第一的念头,战斗意志自然就远远比不上敢于和敌人刺刀见红的武圣。 “你们的主人,一定不会喜欢你说的那种战斗方式。”听到青鸾一直喋喋不休地抱怨和讽刺。吕布终于不耐烦地回了一句。只这一句话就成功堵了对方的嘴,他再看看一言不的紫鸩。这位清冷的仙女眼中闪烁着思索的智慧光芒。显然,与吕布的交手让她领悟到了仙流战术的弊端。 第一百章 怒 纹卑到昱布在看自只,紫炮抬起头了行了一礼,问道!旧”。奴婢有一事不解。您刚才的动作为什么突然就流畅起来了?力量的拿捏也非常到位。” 这个有点服气的意思了。吕布一边想着,一边答道:“先是因为不怕打坏了你们。所以我可以把手脚放开一些。其次。我已经找到了窍门,没有再去试图控制自己的力量,而是改成控制自己的意念。以意领气,以气导力。刚才我不是在用力撞你,而是用意推了一把。” 就是这轻轻一堆。让吕布推开了从“神识”到“神意”的大门。 什备是识?识就是感受。 什么是意?心之所念、所趋、所识并称之。 前者被动,后者主导。意中包含了识,因此在六识之中,意是最后一位。意识本来是无形无质,不为身体的形相所圆,而为一身主宰的源泉。现在,吕布已经认识到了意,但还没有得到意。如果得了意,佛教中谓之“末那识。”由此身心转变,彻底变化了气质,可以有自无量的色相能力。和自在神通的运用之明了。简单点说,就是接近菩萨果位,在道教中谓之真人。 虽然只是接近还不是真正得了意,吕布给紫青二婢的感觉已经大有不同。心思深远的紫鸩不必去说,就连有股傻大姐劲头的青鸾,也随着吕布气质的改变。变得拘谨起来,过去那种不情不愿的将就与无意识间流露的轻蔑一天比一天收得干净,只是偶尔才会本性流露,爆上一两句吐槽。 吕布的自我感觉也越来越玄妙,虽然他已经完全恢复了对身体和力量的控制,却时不时产生一种恐将蜕壳飞去的错觉,要时刻保持意守全身,才能神形合一。 打个不是很恰当的比方,吕布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一道程序,放在代号“吕布。的载体中指挥活动。如果把这道程序抽出身体,自己也不会马上消逝,只要及时找到一个新的载体注入程序,程序上再相应做些调整,仍然可以活动无碍。 这种反常的现象,让吕布明白自己达到了一个新的关卡,用修真术语来说,就是离窍。可是自己还未能妇七元神,以魂魄的形态离窍会造成损伤,就算是最好的情况下也会丢失部分记忆。 因此,吕布只能很遗憾地抗拒离窍观轮回的诱惑,暂做忍耐。 但是下一步该怎么做?现在他没有人可以请教,王越不在身边,紫青二婢不值得信任。关羽等人的境界甚至还不如自己,, 脑子转了一圈。吕布终于想到了从张角那里讹来的《太阳禁法》,现在的自己应该有能力观阅其中的奥秘了吧?只是不方便在紫青二婢面前亮出来。那么,还是尽早回家吧! 说起来不过寥寥数语,事实上,到吕布彻底掌握身体时,三人已经在路上磨蹭了足足两个月。因此。当吕布终于回到家乡时,前来寇边的鲜卑三大部落联军也已经被击退,但是并州人也为此付出了沉重代价,其中之一就是” “我的丈人死了?”刚一进门,吕布就从丁原口中听到了严重战殁,严模严珐回乡奔丧的噩耗。“是谁杀了他?又有谁敢杀了他?” 吕布一动怒,全晋阳城的地皮都随着他拍案的动作跳了跳。丁原望望地面上那个把桌子陷得不知去向的黑洞,心里吃惊不忙道:“老亲家是被鲜卑弥加和阙机两部的贼酋联手所害,吾儿” 丁原话没说完。吕布已经长身而起,一揖到地:“父亲恕罪,且待孩儿去去就回 话音未落,吕布已经驾起修罗刀,平地起雷”、合一向着北天激飙飞射。“公子且慢!”侍立在吕布身后的紫鹊伸手慢了半拍,就没能把人拉住。只好和青鸾放出飞剑。化作两头大鸟载着她们紧随追去。 “又、又升天了!”吕布不带好头,紫青二婢也跟着肆无忌惮的在凡人眼前上演御剑飞天的好戏,把个丁原老大人惊得眼如铜铃,好像鲸鱼一样喷着口水大叫:“我的娘哟,快和孙女儿出来看神仙!” 青鸾紫鸩比翼齐飞,互借风力度提高了一倍,可还是追不上吕布驾御的雷光。如果不是吕布气急下飙错了方向,不得不停下来抓舌头问路。恐怕她们的二头坐骑把四只翅膀都扇断了也赶不上。 “公子,等一等我们。” 等她们重新望见吕车的身影时,却是在一处已经化作焦土的鲜卑部落营地中,听见二婢的呼声,已经从部落领的灵魂中拷问出自己想要的情报的吕布抬头望了一眼,神色甚是不耐。 一踩脚升上半空。吕布正要说话,紫鸩抢先扑上来抓住他的衣袖,喘息道:“公、公子。你不、不可以去的!” “为什么?”吕布的眼睛眯了起来,语气就像是一把冰做的刀,又冷又硬,一直摘到异者的心窝里去。 见紫鹊一口气转不过来,也在大喘气的青鸾赶紧接着解释:“鲜卑人的背后有长生天撑腰,弹汗山就连罗天上仙都不大愿意接近,公子你去了就是十死无生!” “长生天是哪根葱?”吕布的眉心挤出一个仿佛刀刻的川卓,语气不见分毫动摇:“罗天上仙又是什么东西?” 对面二婢被他这两问冲得好悬没摔下地去,青鸾气道:“按天廷排列的仙家品级,大罗金仙之下就是罗天上仙,再次者是天仙和灵仙,我和师姐这样的真仙只是敬陪末席罢了。” 紫鹊走岔的一口气终于抚平,手指却把吕布衣袖抓得更紧:“长天生只是个化名,那位尊者的真实身份,是昔日盘古始祖魂魄化生的三圣七祖之一的烛九阴啊!” “烛九阴!”吕布听到这个名字,沸腾的情绪稍有冷却。 “视为昼,眠为夜。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的那位大能?他不是应该居钟山下,” 吕布话网说了一半。就见紫青二婢拼命点头。猛地想起在《淮南子地形,》中确实还有另一种说法:“烛龙在雁门北,蔽于委羽之山。” 紫青二婢见吕布的神色有些缓和。心头刚有些放松,吕布忽然一掌戈,破了袖子。驾着雷光闪往远方,只有狂傲的笑声传来:“我吕奉先若是死了亲人连报仇的勇气都没有,还练什么武?谋什么霸?证什么道?他烛九阴没什么了不起!洪荒终结,巫族的时代已经过去。老骨头要是老实窝在山里追忆往昔尊荣就罢了,要是敢冒头叽叽歪歪碍手碍脚,少爷我的修罗刀可不吃素!” 笑声未绝,他的身影已经飙得完全看不到了。紫青二婢面面相觑,又是气急,又是心折。最后也只能跺一跺脚,再次鼓动坐骑奋力追赶。 等到天上的飞客都走远了,冒烟的营地中一具女尸的肚子忽然爆开,跳出一个婴儿。落地后见风就长大到两三岁的模样,望着北边的天空感慨道:“好小子!有血性!!有杀气!!!差点连老子我都给劈了,难怪大哥他会喜欢。不过公归公、私归私,你小子害我不足月就得出世,这笔帐留待弹汗山上跟你算吧!” 第一百零一章 血祭 示汉末年。鲜翠民族中涌现出一位勇健而有智略的领址“江损。少时有勇有谋的他不仅统一了鲜卑诸部,更率部北拒丁零,东败扶余,西击乌孙。南扰汉边、尽据匈奴故地,建立了一个强大的军事部联盟,立牙帐于高柳北弹汗山。汉桓帝忧患,欲封檀石瑰为王,并跟他和亲。檀石接非但不受。反而加紧对长城缘边要塞的侵犯和劫掠。汉灵帝即位后,鲜卑更加变本加厉地在长城内外骚扰,幽、并、凉三州常遭攻掠。使汉王朝缘边地区一直不得安宁。但到了光和四年,这个强大的联盟随着檀石接的死而瓦解,鲜卑又分为许多互不相属的分支。 在分支众多的大小鲜卑部落中,以分布在幽州的辽西、右北平、渔阳塞外的东部鲜卑素利、弥加和阙机三全部落最为强盛。只是他们的对手,白马将军公孙瓒作战勇猛,对待异族一向态度强硬。因此这三部在各自势力展到瓶颈,又难以在幽州方向取得突破后,便调转方向,想在在并州打出一条通路。 但是,三全部落的大人都没有想到,并州更是一块难啃的铁骨头。幽州还只有一个公孙瓒。并州这边却有着关羽、张辽、张飞等一大把在青史上留下赫赫威名的虎将杀星,次一点的宋宪、侯成也不是易于之辈,结果在正面战场上撞铁板撞到头破血流不说。关键时刻侧腹还被南匈奴的新单于觑机扑上来猛啃了一口,几乎是拖着肠子一路逃到九原附近,又被严昌两家组织、高顺指挥的义勇军截住痛打落水狗,被揍得那叫一个凄惨… 最后,三家大人拼上老命,赔了一个素利,残了一个弥加,才给阙机创造机会拼掉了姓严的带队老头儿,抓住义勇们动摇的机会冲出包围。一步一咯血的逃到鲜卑的兴盛之地弹汗山避风头,静下来看一看、数一数剩下的残兵败将,那凄惨的光景真是铁人都要落泪。 可就算败成了这样,还是有人不依不饶,凶神恶煞地撵上门来叫嚣血债血偿,分明就是想斩草除根!还叫不叫人活了?汉人不是一向标榜蠢猪式的仁义道德,怎么咱们这一回打秋风道上碰见的都是些活阎? 山腰的死斗还在继续。 如雪纷飞的刀光剑影,暴戾杀气混同狼烟共血腥于一色。 依托地形和人数的优势,鲜卑人的武兵败将终于鼓舞起了不多的勇气,将如同附骨之蛆般一路追杀他们的高顺、严雄等人挡在了弹汗止…… “我们尽力了。”一身血污,盔破甲残却依然身形挺拔的高顺面对再一次被击退回来的严雄等人,提出了撤兵。 已经被敌我双方模糊的血肉涂污得连五官都看不清楚的严雄五指一紧,手中那口已经不堪负担的变形钢刀叭的一声碎裂开来。 “撤退?”严雄把血乎乎的手掌一挥,示意高顺看看山坡上狼藉的尸体和自家阵的上零散的士兵。“我们严吕两家的五百子弟兵,现在活下来的一半都不到。付出这样大的牺牲如果连一颗虏酋的脑袋都拿” 严雄再一指山上:“我们距离对方的牙帐仅有一箭之地了,怎么能够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放弃!” 高顺心里叹了口气,他很想对严雄说,那是敌人故意留给你们看的一点希望,否则,以现在过一半的战损率,正常的军队早就崩溃了。 但是,理智让他闭口不语。因为,眼前的这些人已经打疯了。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现在还活下的每一个义勇。都与鲜卑人结下了倾天池之水也难洗清的血仇家恨,要他们在还能看到希望的情况下住手,只能是一种奢望。 “如果奉先在这里就好了。” 高顺脑中网冒出这个念头,就听一个尖锐的啸声破空飞来,然后被严雄转身一把抓住,那是一只锋矢中空的怪箭。 “鸠镝!” 高顺和严雄脸上同时变色,这种由匈奴冒顿单于创,各路胡骑继承扬的鸣镝箭在之前的战斗中从未现身,它的突然出现只会代表一件事鲜卑人要反攻了! 与此同时。一团乌云从鲜卑人的阵地中腾空飞起,向着残存的九原义勇们头顶轰然落下。那是无数的箭矢飞石,要把他们彻底淹没! 严雄的眼中露出一丝轻蔑之色,然而当他想要鼓劲驭雷震破鲜卑射出的箭云时,方才惊觉一阵自骨子里的空虚,不仅没能激荡起半丝风雷,手脚反而在这个要命的时刻猛地抽筋,一个立桩不稳,十分窝囊的坐到了地上。 高顺手心隐约握出了汗水,下一瞬他便屏息提神。举起家传“青羽九死槌”准备代替严雄去迎接箭云的洗礼,替刚刚退下来,还来不及反应的义勇们多争取一些生还的希望。 “谁敢伤我兄弟!” 风吼雷动。一道紫电自百里之外咆哮射来,如滚水泼新耍,只一闪就把遮天箭云殛成飞灰漫卷,川二解毒似的重重劈中鲜卑牙帐前树立的那杆高大在胡汉双方的震惊眼神中,那道把象征鲜卑大人权威的旗毒劈开两半的紫电,落电后化作一道人影,不等众人看清他的模样,风一般掠起。卷起滚滚人头如不要钱的冥纸般抛洒向天空。 鲜卑人的阵地刹那间象被滚油中浇进了一泼冰水沸腾起来,无数人马好像决堤的洪水漫出堤岸向山下奔涌滚动,意图从那名不可见的死神屠刀下逃命。 义勇阵地上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高顺,他网喊出一声:“拦住他们!”就见一圈圈紫电雷煌如水波荡漾;席卷了整再山坡,把那些争先恐后逃命的鲜卑兵将绞爆成满天血肉碎屑,洒落渗透每一寸泥土。 “天旋雷转?”一直挣扎着想要撑起身体的严雄停下了无谓的努力。瞳孔放大,好像忽然中了传说中的化石**,连声音都变得僵硬结巴。“是、是奉,是主公到了!” 被眼前的杀戮场面震撼而心情紧绷的义勇们愣了一下,突然齐声欢呼,把之前所受的憋屈和紧张心情一口气泄出来,巨大的欢呼声震动了弹汗山,自然也传到了吕布的耳中。本已经杀了性的吕布刹那间心神激扬,感觉如饱饮美酒般酣美。情不自禁地在血雨腥风中扬声高歌,唱得正是岳飞那名传千古的《满江红》! “壮士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当这两句血性十足的歌词传到山下。就连高顺这样冷静的人物心脏也跟着剧烈地跳动,更甭提严吕两家的子弟,一个个热血沸腾,迸出雷霆一般的狮吼虎啸,挥舞着兵器抢身冲上山坡,协助吕布剿杀残敌! 事实上,山坡上侥幸得存的鲜卑人已经没剩下几个,等高顺等人喘着粗气冲上来后,只见如血涂的夕阳残照下,吕布把赤焰烈烈的修罗刀搁在膝头,大刀金马地坐在无数碎尸级堆成的小山上,高大的身影有如天神般伟岸。 尸横遍卑,不过是男儿的沙场! 战袍血染,更无愧英雄的勋章! 狂风呼啸,吕布只觉得胸口有如熊熊火焰在跃动,一股雄壮之气潮水般涌动在四肢躯骇。他徒然间站起身,如鲸吸长空般振臂扩胸,朝着无尽的天地出胜利的长啸。 “吼啊啊啊啊啊啊” 天地震颤,风云变色,这长啸如风雷激荡在胸,周围将士无不惊骇失色,随即竟然从无尽的疲惫中醒转。振臂跟随着山顶的飞将纵声长呼! “万胜!” “无敌!” 这呼喊声如层层跌客的狂涛冲击着云霄,整个苍穹都满溢着边塞男儿的豪情和勇烈。吕布停歇了下来,踌躇满志地享受着这欢呼的冲击。一双鹰目斜斜地睨向严雄高顺。 “你们来晚了。” “主公恕罪!”严雄再无多言。好一条汉子推金山到玉柱,单膝跪倒在吕布身前。追随最强武者纵横天的。世上还有比这更快意的事情么? 高顺似乎还没从震撼中醒转过来。只是遵从着内心油然而生的折服情绪跪了下去,仰打望着如鬼神一般高踮尸山血海上的吕布,和众人一起用崇拜和仰慕的语气的叫了声 “主公!” 一家欢喜一家愁,藏在山头隐蔽处观察战场的阙机看着从空中落入营地的吕布没还站稳就挥刀大开杀戒的架势,就知道今天没得跑了,现在他惟一能为部族子民做的事,就是一边咯血,一边努力把四肢残废的弥加搬上祭台。 “阙机,你要干什么?” “牺牲你一个”给全族人找条活路。”阙机说着拔出尖刀,一下捅进了弥加的心窝。“如果能活下来,我们会记住你的!” “不弥加还来不及把反对的话说完,就断了气。阙机剜出他的心脏摆在祭台上,接下来就有点傻眼:“下面该怎么做?可恶,都流了这么多血,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笨蛋,这头祭品外残内伤。血液里面还能有多少力量?” 一个稚嫩的童音忽然在阁机耳边响起,他惊恐地一转头,就见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拍过来,接下来只听叭的一声,那是他头骨碎裂的响声。一腔冒着热气的白花花的脑浆泼在了弥加还在跳动的心脏上。 “呸,味道真差!”小孩舔了下手指头,赶紧又把口中的东西吐掉。“血食的质量这么差,只好拿数量来补充了 说着,他做了个几个手势,无形的力量牵引山下的鲜血,违背常理倒流上山头,源源不断地被祭台吸收进去。 正在接受高顺等人参拜的吕布很快注意到了这个异常现象,虎的跳了起来,正要吩咐高顺等人退下山去,就见一紫一青两道倩影从天而降。 “你们来得正好,帮我把他们送去安全的地方!”,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以袖。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零二章 烛九阴 青二婢嘴都来不及张,就被吕布的毒势震慑,赶紧捏心石尔风云,卷起高顺等人向着远处飞去。吕布目送她们去远了之后,纵身掠上山头,但为时已晚,吸饱鲜血的祭台出了奇异殉丽的光芒,空气盘起了一圈圈波浪,把他远远迫开,不得不飞到空中以免被扩张缓慢但坚韧难破的气浪推下悬崖。 然而上天之后,吕布立刻现那些气浪并不是传统的同心圆形状,更像是一条无形的大蛇盘绕在山头,当那些空气最终凝固下来时,呈现集的是一头人面龙身的异兽法身。 “烛九阴?”吕布握紧了刀柄,这一刻他前所未有的感到斗志全无。因为,在对方的身上,他感受到一种沉重的死气,不是会给他人带来死亡的气息。而是消沉到极点的暮气在漫长岁月中**变质后的死气。如果不是看到对方对自己叫出的名字还有反应,吕布简直怀疑下方的那堆东西根本就是已经朽烂的泥雕木塑。 “你是一谁一?”烛九阴的法身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用极其迟缓的声调出空洞的声音。 “我是吕布。刚刚消灭了受你庇佑的鲜卑人!”吕布的回答毫不拖泥带水,一上来就把敌我关系摆的清清爽爽。 “我一的子一民一早就死光”烛九阴这一次的回答略微快了些。也能听得出一些感情的色彩。但是,他身上死气沉沉的气势丝毫没有起色。 吕布皱起了眉头,下方这堆烂泥也似的东西。真的是上古时代,与另外六大祖巫共同领导巫族与三清圣人争夺天地的烛九阴么?他用力吼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一次。烛九阴连话都懒得答了,只是把搁在盘蜷龙身上的巨大的脑袋微微点了点,在这个过程中,他的下巴都没从身上抬起来。 吕布绝望了,也明白了:“不管过去是什么,现在一你已经死 丢下这句很不礼貌的评语,吕布转身飞快地离开了弹汗山。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悲哀,他觉得如果在烛九阴的身边再多呆一会儿,自己的心灵说不定就会受到感染。事实上,刚才他真是一点斗志也提不起来,即使现在已经离开了老远,还是觉得情绪低落,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 在吕布飞走后,烛九阴又微微动了下脑袋,把眼睛张开一条缝盯着某个地方,直到隐藏中的家人主动现身为止。 “我们一没一打起也很失一望一吧一?” “我确实很失望,也完全没有想象到。您既然已经额废到了这个。地步。为什么还不死呢?””烛九阴到是很坦率:“你一的灵 魂带有巫族一特一气息 你一是谁?。 “我过去是九黎族的战士,现在的名字那孩童想了一下,记得在娘胎里时。有听到这一世的母亲提到过为他准备的名字。“柯比能。” “原来你一是一黄尤那孩子一的同族看在他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你吵醒我的罪过了”烛九阴继续慢声长调地说道:“你的样子不太对是夺舍一转一生养气不足一所以一想一乘我和那个少年仙人打得两败俱伤了来检便宜罢了这些血食力量一我留一看一也没用就转送给你吧” 说着,烛九阴张开眼睛,柯比能眼前顿时变得白茫茫一片,所有削感识都失去的作用。随后,一股磅礴的力量注入他的身体,那是经过烛九阴炼化过后的血食精华,瞬间就补足了他因养胎不足损失的元气。等到柯比能的视力恢复时,整座弹汗山已经变得空空荡荡,不仅是烛九阴,就连原本随处可见的尸体和草木虫鸣都消失不见。 “这座山也死了。”柯比能叹息一声。冲祭台做了个揖:“请安息吧,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您了。我以未来鲜卑大汗的身份保证!” “哈哈,怎么见得你就一定能做大汗?”另一个声音突兀的插了进来,柯比能扭头看去,只见对方也是一个金白肤的鲜卑孩童,但那狂野的眼神和气息让他立刻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步度根。这是我现在的名字。”对方抢在他开口叫出自己本名之前说道,柯比能会心一笑。“好吧,步度根。谁是未来鲜卑人的大汉,谁是瓣手,现在就决定下来吧!” “求之不的!”步度根哈哈一笑。举步上前,一记直拳照准柯比能的鼻子轰了过来,功架气势十足。奇怪的是几无劲力。柯比能也是一笑,伸手反扭对右手指,也没有用上自己刚刚得到的可怖力量。两人就只凭着现在肉身的弱小力量,在祭台附近扭打成了一团,就像一万年前在九黎族的故乡时那样,, 已经喜出百里之遥的吕布感应到烛九阴的气息重归虚无,停下来往后望了一眼。只觉一阵悲哀:“长生到底是什么?没有了追求与希望的不死不灭,怎么还能算是 风卷云舒,仙禽清唳声中。把高顺严雄等子弟兵送到了安全地方的紫青二婢回头来找吕布。却见吕布转头看着她们,忽然问道:“我为何而生?为何而存在?为何行云流动,为何风雨不止?活在这个世界,我在期盼着什么事情?” “嗫!?”青鸾一脸迷糊。紫鸩却现吕布眼神迷乱,似乎正在经历某种心魔劫数,不由大惊,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这种时候,只要一句话,对了是分云拨雾的指点迷津,错了却会让对方万劫不复。她哪里敢随便并口,也第一时间捂住青鸾的嘴,让她不要乱说。 吕布没有等到二女的回答,眼中的迷惑越来越深,几次似乎就要陷入深渊,又几次挣扎出来。看得紫鸩捏了满把冷汗,不知如何是好时,忽然感到青鸾在用肘子捅她。转眼看去,就见对方伸手指着自己的腰。 紫鸠低头看了正好,立刻酷悟过来,连忙把吊在腰带上当作装饰的一只白玉口笛解下,抵紧嘴唇。下一玄,充满感表情的高亢笛声穿透了听者心中的迷雾。 吕布眼神停止了无规律的迷旋,有了凝聚的迹象,青鸾见笛音有效,也把嗓子一亮,一应一和地唱起了歌儿。 “我想飞向云际,但却没有翅膀 那遥远的星光深深吸引着我 但要触到星星却如此艰难 尽管它近在咫尺 也不知我是否有足够的力量能够朝它奔去,” 无论紫鸩的笛曲,还是青鸾的歌词,都与这个时代的乐法截然不同。却是之前旅途中,吕布偶尔兴起。在她们面前表演过的一背后世歌谣,俄罗斯神秘男高比的代表作《星星》的中文版。 熟悉的旋律,切合意境的歌词,引了吕布强烈的共鸣,下意识地接上了唱腔:“我会耐心等待,我为自己准备,然后开始上路,跟随着希望与梦想”无论路途多么遥远,我都会义无反顾,无论多少山峦阻碍二我都将为了寻可自己而去征服” 当唱到“无论失败多少次。我都将重新开始”时,吕布的脑海忽然中闪过了这样的明悟。“精神不朽,是谓长生。” 歌声戛然中断,吕布仰天大笑,震动云空,流露出一股睥睨豪迈联气势。一直躁动不安的灵魂经历过这场心劫后,也洗去了焙丹产生的火气,回归一身清净。吕布也可以安安心心地寻觅最合适的功法和最恰当的时机来孕化元神了。 虽然重拾沉静心灵,吕布仍不免有些后怕。上古祖巫的精神力果然非同凡响,自己不过在烛九阴身边呆了须臾,就险些被对方的死气传染,拉下万劫不复的深渊。这种无形无相的精神侵蚀着实可怖。远比真刀实枪的打击斗法要来得凶险百倍。 “鸭米豆腐,阿门阿拉!”不伦不类的胡诌了两句,抛掉了最后一丝心理阴影,吕布俨然恢复成了那个没心没肺的后现代人,冲着紫青二婢笑嘻嘻地说道:“这次可要谢谢两位硼了,你们的大恩大德。在下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喽!” 紫青二婢哪见过这种痞子手段,紫祜被他怪异眼神和似真似假的言语给撩得冷脸莫名臊热,青鸾故作不在意地啐他一口,恼火嗔叫:“你想得倒美,主人只叫我们照顾你,可没叫我们,” 话说一半,青鸾忽然卡了壳。找不到合适的话接下去。吕布善解人意地解围:“到贴?。 “到贴?对,就是倒贴!”青鸾大喜,这个词儿有些怪,但一点也不粗俗,又能把她的意思表达的适到好处。 吕布咳嗽一声:“既然青鸾硼都主动说要倒贴了,我身为男人当然不会拒绝,否则就显得太禽兽不松了的说。 青鸯被他的断章取义气的跳脚:“谁说要到贴你?” 吕布很无辜的眨巴着眼睛:“就是你刚刚才说的,难道这么快就反悔了?” “谁反悔啊!我根本就不后悔,哪来什么反悔?” “既然你一点都不后悔倒贴,那我们什么把好事办了?。 “哇呀呀气死神仙了!”论斗嘴,青鸾再怎么伶牙利齿也不可能斗得过认真起来的吕布。被玩到崩溃的她一捋袖子,就想指挥飞剑去割吕布的舌头。 紫鸠赶紧拉住自己这个粗神经的师姐,劝道:“公子是在逗着玩,你还认真了。” 吕布立玄转移火力:“紫典灿呀,我和青鸾硼确实只是玩一玩,可对你是认真的喔 紫炮的唇线拉出一条浅浅的弧线,并不接他的话,而是反问道:“公子的心情很好,能不能给婢子解释一下,您刚才那自“禽兽不如,是什么意思?” 吕布还没答话,青鸾先一愣:“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 紫鸩侧头看着她:“那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青集网要说知道,忽然觉的不对,在脑中把刚才的对话前后一联系,她又傻了,扭过头来愣愣的看着吕布:“暖,你那个禽兽不如是什么意思?” 吕布和紫鸩同时失笑。 第一百零三章 食灵 吕布绘声绘葳解释了“禽兽不如。的典故由来后。二凶大飞好阵笑。三人的关系也自然而然地拉近不少。如果不是回到九原,在上空看到满地的白幡破坏了气氛,吕布说不定还真能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把某个棵仙女忽悠到云中去做*爱做的事。 “我回来了。”为了表示对死者的尊重,吕布在严家庄十里外就落了下来,一步步走上门去。已经哭成泪人的严珐一见到他。就扑进怀里昏死过去。严续的情况就好了很多。只是两眼肿得像核桃,但是就算满身缟素也不能掩盖她身上的杀气。 “吕郎,你回来的正好。 叔父大人的头七已过,我正准备 “报仇吗?没有那个必要了!”吕布把严珐交到她怀里。从腰间抽出修罗刀。恭恭敬敬地摆在严重的灵位前,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回来之前先去了一趟弹汗山,已经把那些敢于犯我大汉边疆,伤我老丈人性命的鲜卑三部余孽刀刀斩尽,人人杀绝。” 吕布没有提到烛九明,以免严腆听了担心。 “痛快啊!三哥办事就是痛快!”一旁的张飞听了吕布的宣告,兴奋的就在灵堂上大喊大叫,关羽等稳重之辈也是拈须微笑。丝毫没有怀疑吕布是不是信口开河。 惟一表示出怀疑的是严英,但就连他也不是怀疑吕布没去过弹汗山,而是怀疑吕布怎么能让一个鲜卑人都逃不掉。 不过,这也是他对鲜卑人的仇恨太深,恨不得仇人上下死绝,要求不免就高了些。 吕布理解他的心情。青鸾可不干了:“你这凡夫俗子。怎知我仙家手段厉害!” 紫鹊赶紧拉胳膊堵嘴把她扯回来,好不容易才跟吕布融洽了关系,她可不希望因为青鸾的冒失,又把一切打回原形。 “这两位姑娘是”严英眼神怪异地打量了一下紫弃二婢,把头转向吕布。心里说不出是啥滋味。自己这妹夫的品味和手段是真高,可也未免花心花得太厉害了,, 严模和关羽等人早就注意到吕布身后跟着两名防生女子,只是一来碍于灵堂的哀恸气氛,二来慑于二婢身上的气势,不好上来就问,期在严英这么一提,现场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吕布的脸上。 饶是吕布已经脱胎换骨,金身小成,也觉得这些视线中蕴含的热力着实灼灼逼人。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先不急着撇清,而是运功缓缓自地面飘浮起来,往前一直飞到大门口,然后又飞回到严英身前。保持着胸不沾地的悬浮姿态。说道:“大舅哥,我已经不是人了。” 严英震惊了,严家庄上上下下几百口人都震惊的不出声音。虽然之前他们也有从严模和关羽等人口中听说吕布已经突破人间九品十八级的武者序列,成为可与剑圣比肩的凡强者,但总是比不上亲眼目睹来得鲜明、真实,受到的震撼也更加强烈。 “你、你飞起来了!”严英觉得自己的舌头好像打了结。是的,飞起来了!这是区别凡强者与人间武者的一道分水岭,人间的上品武者和武学中,或者有人能够利用真气与特殊技法短暂浮空或滑翔天际,却绝无可能做出和吕布演示一样的动作。“不是人,那你已经成仙了 听到严项的这个问题,吕布遗憾地摇了摇头:“我还没到那个境界,不过,我身后这两位姑娘,却是货真价实的仙人。” 当当当,吕布侧转身体,向众人做了个引见的手势。介绍道:“穿青衣的这位是青峰山紫阳洞的青鸾仙子,着紫裙的这位是金庭山玉屋洞的紫鸩仙子。” “啊!”灵堂内外一下炸了锅,除了与吕布亲近的寥寥数人,那些一直在打量紫青二婢的严家族人和宾客赶紧把脑袋扎下,不敢再抬头往两位仙子脸上张望。 严英也是一副快要晕厥过去的模样,看看妹子,望望二女,最后盯着吕布:“她们、她们和你、和你 要紧的一句话严英死活问不出口,最后还是一个几乎被吕布遗忘了的声音插进来:“她们和你什么关系?” 吕布把视线放低了三十度看下去:“袁真?这棵没胸没屁股的嫩豆芽菜出来捣什么乱啊!”腹诽归腹诽,这个受到众人高度关注的问题却是不能不答的。 吕布故作轻松地笑笑:“朋友,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他这句话一出来,严家一方的人整齐的大喘气。不管这话真假,你说是朋友就好。严英心里这么想着。紫青二婢也不自觉地松了口气,她们得到黄尤命令要好生照顾吕布,其实就是奴婢的身份。但二女的骄傲让她们不能接受与吕布的不平等关系暴露在一群凡人面前。但吕布要怎么说是她们无法置喙也无权反对的。因此,两女刚才的心情也很紧张,现在吕布这么一说。周全了她们的颜面,胸中一块大石落地,真是说不出的轻松,对吕布的好感更加四。 吕布注意到了她们神色的微妙变化,心里微觉得意,然后就做了一件 厂所点的所有人都退到了灵堂外六打个响指,供桌上的上修罗刀上火光一闪,喷出无数萤火虫一样的大小光点。布满了整个空间。 “什么东西?”阴森森的气机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皮肤,大家隐隐猜到了什么。但只有关羽等上品强者才能看清那些光点的真面目,每一个。光点都是一个鲜卑人的灵魂,只是大多残缺不全,活像被什么东西啃过一样。 当严续提出这个疑问时,吕布耸耸肩:“没办法,他的吃相太难看了 “他?”众人皆是一怔,顺着吕布手指看去,就见修罗刀上又冒出一道青面獠牙的魔神幻影,正是吕布的阿修罗分身一不过这个秘密没人知道一伸手捞过一个死得比较囫囵的鬼魂,撕碎之后塞进嘴里大嚼,灵魂的残渣从牙缝间透出,洒在空中就形成了星星点点的碎魂残魄,其此情景,周围那些尚还整齐的灵魂或惊叫、或恸号。堂外的人群虽然大多听不见,可看见一尊凶恶狰狞的半透明巨人高踞堂上已经觉得心惊肉跳。再见它抓住那些大个儿的光团啃食,每嚼一口,跟着就是阴风惨惨。疹得人全身鸡皮疙瘩乱跳,也就把真相猜着了几分。 就是深恨鲜卑人的严英见状,也有些不忍。倒是严模看得眉飞色舞,正激动间,就听庄外遥遥传来什么声音,好像有人在唱军歌:“怒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激昂的歌声隔得很远,也很微弱,但是在满室寂静的这个时刻,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也正应了大汉军民的心声,虽然其中有些不解之处,像什么“靖康耻”严唤就听不明白,但并不妨碍她对歌词内涵的感受,当听到饥餐渴饮两句时,终于忍不住大声叫好。那些本来被修罗食鬼的恐怖场面吓碍手脚僵,觉得有点呆不下去的人们,也被激起了胸中的仇恨和血性,一个接一个挥舞起拳头:“好呀。把这些个胡狗全部吃光!叫他们永生永世,不得转生”。 气氛骤然间变得狂热,再没有人去注意紫鸩青鸾这两名仙子,二女也是看得目瞪口呆,自幼入山清修的她们全然不能理解这些人类为什么会集体起疯来,平地暴起的巨大声音和帐恨情绪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可怕的杀气,如梦魇般震慑了她们。 吕布面露微笑,肚子里在为高顺、严雄等人回来的时机大声弈好。而严家庄上下受歌声激励,这会儿是把他越看越顺眼,觉得严重这个女婿真是没挑错,文才武艺一应俱全不说,都成仙了还不忘本,咱们老严家两个最好的闺女嫁给了他真是对了! 严家人对吕布真正有了认同感,在日后大大方便了他整合严吕两家的势力。并以两家子弟为骨干成功打造“陷阵营”威名鹊起于人间的沙场。最终却成为了一支令东西方神魔闻风丧胆的绝杀之师、不败之军! 现在这个时候,吕布根本不可能知道得到严氏上下的人心会给自己未来提供多大的助力。祭礼过丈人之后。他又马不停蹄的赶往吕家庄,探望受伤的吕老头儿。 九原阻击战,鲜卑人不能突围就是死,因此战斗打得十分惨烈,严家折了一个族长,吕家的当家人吕平受伤也是不轻。吕布见到人时,很是被对方憔悴的模样吓了一跳,可是看吕平身上又没什么伤痕。 “傻小子,你又不是没学过“一念三千他化自在法”皮肉外伤毒么可能要得了我的命?”很自然地在吕布脑袋上敲了一烟杆,吕平每说两句就要咳三声:“不过,化形**治的了外伤,治不了内伤,,至少以我的功力做不到。而且,为了催愈外伤,我的元气也消耗得厉害,人老了也没机会再补回来。现在的我就只是一个糟老头子,已经挑不起这么大个家了。好在你还年轻,一直以来做的也很不错,” 吕布听到这里,已经明白吕平接下来要说什么了。心里一阵犹豫。证道之途何其艰难,自己能有那个闲暇照顾到俗务么?有心拦住导平的话头,但一看对方那佝偻衰弱的模样,心就软了,然后就听见吕平终于把话说了出来。 我可以放心把担子交给你了。” 既然让老人开了口,吕布就没有流露出丝毫迟疑,很爷们的拍着胸脯接过了族长的权位。至于内心里面,他已经打算好了。反正大汉朝后宫干政都干成了传统,自己也梦想着打下一个大大的后宫,至少现在就有两个”,不,算上马云骜是三个,呃,袁真和叮呤这两个小萝莉要不要算?算了,反正家里人手是不差的,既然不差人,那家务事自然就该她们去做。自己只要专心修炼、卖力打仗就好了! 只要自己不输人不输仗,一路胜利下去,那么不仅吕家的势力自然会水涨船高,就连严家也可以跟着沾光。 第一百零四章 陷阵 虽然吕布如意算友打得叮销响,但在短期内,他坏是必嗫”亲躬。在吕家上下眼中做出个样子来。 好在吕布金丹已固,不必急于进入下一阶段的修炼,只需时时存意玩味丹性也是一种水磨功夫。这样他就能腾出不少时间来做秀,当然也不仅是做秀。 九原阻击战。以吕严两家子弟为骨干的义勇团练虽然取胜,伤亡亦是不战后当四里八乡响应号召而来的义勇们散去,两家现仅靠剩下的那百十个身手完整的子弟,如果分开来竟然不能满足平日保家护庄的需要。因此虽然别扭。但还是维系了一个团体的架子,共同承担起两个庄子的安保工作。至于领的人选,双方经过一场气氛“热烈。的,“亲密”交流后。定下的人选却是严腆。 了解到这一情况后。吕布喜出望外。再一检点人马,现那些活下来的两家子弟,居然大多数是当初送到自己身边当亲随的那些人,更是没了对于服从性的担忧。不过也感到有点恼怒:“这帮子鸟人。我记得是把他们分派到各军当中去担任中下级军官的。怎么老家一有事就全跑回来了?那样艰苦的练都没能把他们的宗族和血缘观念消磨掉 气恼归气恼,其实现在吕布内心对普通的军队也没多大看重,他只是对刮练效果的落空感觉不好受。不过后来才知道是自己的误会,这些人并不是擅自离伍。而是被严琰私盗丁原的令箭集合起来。偷偷带回老家的。原因是她请求随大军出征却被丁原拒绝。 知道真相后的吕布这一气非同小可,差点当场就叫人执行军法,不过幸好没失去理智。 最后。他当着众人的面,亲了严模一百军棍。打得那叫一个结实。严琰自知理亏。二话没说就趴下受刑。当然也不敢运功抵御,结果自然被揍得血肉横飞。痛昏过去又疼醒转,反复三次。才算熬过了一百记军棍,被抬回家里时气息奄奄的模样差点没把严珐吓死。 “夫君也太狠心了。把你打成那样不说。这都过去三天了也不说回来看一眼 听到严珐的抱怨,正抱着被卷啃鸡腿的严琰张开油嘴一笑:“他要回来对我嘘寒问暖,那我这顿打就算白挨了。杀鸡俱猴懂不懂?好不容易忍心拿我作法立威,还不赶紧乘热打铁重铸军心那昌郎他就是个二愣子。姐姐你真看得开,换成是我,就算没痛死,也伤心死了。”严珐摇摇头道。 “哈哈,我也就痛了串天不到的时间。”严琰嘴上这么说。手上还是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小屁屁。当时她被打得血肉模糊看着怕人。其实没受内伤,事后再运起“一念三千他化自在法”疗伤只用小半天伤口就全部长好。新生的肌肤还比原来滑嫩晶莹。这也算是因祸得福! “不过,夫君应该不会再让我继续带兵了。至少也不会再让我带原来那些人了。”忽然间。严琰的表情有些黯淡。她这一次做的事实在走过分了,换成任何一个有理智的统帅都是无法容忍的。 “为什么?”严珐却是不解。”打也打了。难道事情还不算完。相比我的罪过来说,一百军棍太轻了。”严横用力咬了一口鸡腿:,“所以还要录夺我的兵权作为弥补 “真无情严珐叹息一声。 ,“慈不掌兵嘛。”严琰一边把鸡腿肉连同骨头都嚼得咯吱响,一边含糊不清的答道。 “可是,这种情况应该只是暂时的吧?……谁知道呢?别看面上一副贪花好色的痞子样,其实我们的夫君大人呐严模咕咚咽下口中的食物,断言道:“骨子里才霸道!” “喔。她这么说吗?”听到对面紫裙仙子的报告,吕布笑了起来,表情很是感慨:“琰姐是小地方迷糊,大关节灵醒啊!” 打了严模之后,吕布果然懂得乘热打铁这三天都在狠狠地重新操练两家子弟。不过私底下。他每天都会派紫鸩回去在暗中探望严续的情况,只是没想到会有这种意外收获。 “辛苦你了,紫姑娘 ,“不敢,公子请叫奴婢的名字就好。” 吕布深深看了一眼对方,从善如流:“好吧。紫鹊。你可以去休息了,如果在路上看到高县尉,请他过来见我。喏紫鸩袖手应了一声,规规矩矩地倒退到门口。才转身出 吕布看着她的动作。心中很是满意。三天前他亲手执法时,紫青二婢也在场边看着。在那之后。她们对待一一“一陛川的态度就完全变成了奉仰!位者的那套。看来是被自炮胀几的并酷一面给吓住了。估计现在这两个性情单纯的女仙心中,已经被自己嬉笑怒骂温柔凶霸等矛盾而复杂的形象填满,反而变得什么都看不清楚,结果因无知而生出了畏惧。 这样就很好,紫青二婢的背景太复杂,自己是无法获得其忠心的。所以,只要她们知道害怕。学会服从就足够了。 “温侯,下官高顺求见。 “高大哥,我说很多次了”。 吕布说到这里,看看高顺的表情,叹一口气,把下面的话吞回肚子里,直接问起了正事:“高县尉。你已经看了三天的刮练,感想如何?对我上次提出的计划和邀请。也应该有个答复了吧!” “温侯养的好兵。”高顺的回答不徐不急,每一个字仿佛都经过仔细思忖,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顺愿率领这支精兵,为主公冲锋陷阵。” “甚好!”吕布兴奋的一拍桌子:“那这支队伍就交给你了,至于营号 吕布一伸手,从案下抽出一叠布匹,在高顺面前抖开,却是一面崭新的军旗,铁灰色的旗面上,“陷阵”两个血红大字赫然跃入眼帘,一股劲健雄浑的气势瞬间填满斗室。 高顺眼神一亮,单膝点地,仰头看着吕布手中的旗帜,聆听着吕布的交待:“除了这面旗帜。我还有一句话送给陷阵营一一前方出现障碍时。先摧毁,再思考”。 “高顺明白。” 高顺捧着军旗退出去后。吕布把守在门口的青鸾叫进来,吩咐道:。我偷偷出去遛达一会儿,你守着门,谁来都不让进。” 青鸾听着吕布好像要去做坏事的口气,小嘴微微嘟起,似乎想要反对,最后还是没敢说出口。而是换了一个问题:“那你带不带紫鸩” ,“当然不带。”吕布伸手在青鸾鼻子上刮了一下:“她帮我跑腿。你替我守门。不是很公平吗?。 青鸾捂着鼻子含糊不清的咕哝:“我情愿去跑腿,守门好无聊。 吕布笑笑:“下次再说吧。” 说完,他钻出窗户。鬼鬼祟祟的朝军营外摸去。 青鸾看着吕布的动作,在他走远后卷起下唇一口气吹起自己的刘海:“放着大门不走,学着鼠辈一样偷偷摸摸很有趣吗?” 不过,在查觉到自己如今只敢在背后吐槽,已经没有勇气当着吕布的面放肆这一事实时。她郁闷了。 ,“怎么会这样呢?。 吕布可不知道青鸾的小心思,不走大门全然走出于他自己的心虚,怕被部下看见自己往家宅的方向去。基于同样的理由。他也不敢驾御雷光飞行,只好做贼一样钻窗跳墙,小心翼翼地摸出军营后。才运转真气贴着地面飞向吕家庄。 因为不敢从大门进去。吕布根据转悠到一个僻静的角落,见左右无人,方才纵身跃进庄内。溜着人缝潜回属于自己的园子里。 进了园子,吕布终于有底气,把腰板一挺直,咳喇两声,提醒屋里人。当家的回来了。结果正主儿没现身,先把个小袁真勾了出来。 一身哥特萝莉装的袁真看见他,二话没说就掀起裙子,把绑在大腿上的两柄短剑抽了出来。凶巴巴地瞪起眼睛:“你这坏人。先杀了我爹,又把续姐姐打得那么惨!我、我和你拼了!” 吕布赶紧闭上眼睛:“不好,眼睛要瞎了 袁真愣了愣,然后才醒悟过来对方是在嘲笑自己的内在美,这一下仇恨值飙到了满槽,红灯大亮。当场就爆了大招。 “重华煌集火云蹴剑!” “唉,难道你不知道。对圣斗士使用重复的招式是无效的吗?。 吕布装模作样的感叹一声,一伸手就抓住了袁真的脚踝,再一翻腕子,袁真就在空中翻了个个儿。小脑袋朝下一栽,双手赶紧用力压住裙子以免再次走*光。招式不攻自破。 “你、你怎么知道我这一招真正的杀着是在腿上?” ,“你是傻瓜吗?”回答她的不是吕布,而是网从房间里面跑出来的叮呤:“自己都把招式的名字喊出来了,谁还不知道上面的剑光是障眼法!” 啊!意识到自己犯了低级错误的袁真羞忿难当,加上脑袋朝下的姿势导致血液全部集中到头部。脸红的那叫一个可怕,似乎所有的毛细血管都爆掉了一样。 第一百零五章 欢好 二乍想有鱼玩讨头了,小萝薪的双颊晕红那;二充血就是圃了。赶紧把她摆正姿势放回地上,交待叮呤:“这棵没脑子的豆芽集今后就由你调教。” 叮呤惊慌地啊了一声:“那怎么行?她可是袁家的大小姐” “进了我吕家的门,谁大谁小我说了算。”吕布上下打量着做《人形电脑天使心》中小叽打扮的叮呤,眼透邪光:“要是你不知道怎么做,我可以先在你身上做个示范。” 叮呤的眼神立复就变了,清亮的眸子忽然间变得幽深乌沉,抖手把一颗烟雾弹砸在地上,蓬的一声之后,从迷烟中走的她已经换了一身与之前那件款式相同,装饰细节迥异的黑色洋装。向吕布鞠躬道:“主人,您的命令就是我的意志。” 这个变化把吕布都看傻了眼,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才好,最后只能一言不的把顶着两盘蚊香眼的袁真丢给对方。然后,拔腿冲进卧室,指着严琰大叫:“你夺走了我的乐趣!” 严琰有些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啊?” 吕布一下泄了气,挥挥手道:“别在意,只是你把叮呤调教的太好。我觉得有些失落” 一提到这个。严腆顿时笑弯了眼:“不叭巴,为了教会她瞬间变装的技巧,我可是花了很多心血” 吕布连肩膀都垂了下去:“你是怎么做到的?我记得叮呤她不会武功。换装的动作怎么能快到我都现不了?” 严琰笑得越得意:“这个,是秘密喔!” “切!”8布很鄙视的竖起中指。眼睛望天:“其实是靠了不能解释的金手指吧!” 一旁的严珐忍不住插嘴进来:“秘密是在那个烟雾弹” “珐儿!”严模从床上跳起来去堵对方的嘴,吕布却已经听得分明,再回忆刚才烟雾弹爆开时的感受,顿时有些明白过来:“在烟雾弹里加入迷幻成分使他人的时间感出现偏差的招数不出奇,可是又怎么能隔断我的感识?” 严琰捂着严横的嘴,听到吕布的问题,却都有些脸红。见到她们的神态。吕布猛地醒悟过来,拿手指点点这个又点点那个,又好气又胡笑:“原来是往里面掺了天” “别说了!”见吕布已经猜到,严模赶紧大叫一声,不好意思的垂下头:“你猜到就猜到,何必说出来羞人。 “靠,你玩得这么疯,我没打你屁股就是好的,还不准我说两句了。”吕布笑骂一声,眼神却温柔起来。“对不起,最近一段时间我不仅没有好好陪你们。还在外人面前打了你,一定很痛吧?” 严琰的脑袋没有抬起来,闷闷的说道:“是我做的不对,你打我也是应该的。其实打得也不算很痛,” “说谎。”吕布伸手过去挑起严琰的下巴,看着她红的眼圈,用最真诚的声音说道:“就算身上不很痛,心里也痛得要死了吧?因为。我也有一样的感觉 “你”严琪终于忍不住掉下了眼泪:“你这死人,打就打了,还说这些干什么?。 “当然是。想看你哭起来是什么样子啊!”吕布的语气忽然又变得不正经起来。 严琰大恼。一拳揍在他的下巴上,打翻之后再踏上一只脚,从头上拔出金钗,迎风一晃。变回小牡丹花棍没头没脑的乱棍砸下。 “我打死你这个死没良心的!” “我的娘耶!纵然为夫有挨打的理由,可娘子你能不能换一根轻点的棍子?” “你不是常说“打是亲,骂是爱”棍子轻了怎么能体现我对你的爱有多重呢?” “啊唷喂。娘子你的爱还真是够分量啊!” “是男人就别在这个时候说不行!” “娘子啊,你堵我嘴的本领又见长了。为夫好感动” “是吗?我看看。还真是感动的连眼泪都流下来了。” “我流的不是泪,是寂寞!” “你寂寞个啥?” “我寂寞的是,我被你打愕这么惨。乍没人来表示一下同情呢?珐儿,你转过身去干什么?喂,你别走啊!” 严珐足下不停,一直走到院中,抬眼望着四方天,视线却没有任何焦点,脑子里转过了无数画面,却没有一幅能停留下来。在这种似思非思的状态下。房中吕布与严模打情骂俏的声音似乎渐行渐远,一点点与自身利裂开来。 “你也觉的寂实了吗?”忽然间,吕布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然后一双有力的臂膀环了上来。 吕布只觉怀中的佳人仿佛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忽然僵直,半天都没有放松。心里不由皱眉,自己这个老婆的心结看来着实不 “夫君,你为什么不愿意管束我们呢?”严珐没有回头,只是一线声音幽幽扬起。 “怎么管束?”吕布反问道。“拿着《女诫》往你们身上生罩硬套,不勒成一个模子死不罢休?你看那杨柳青青,枝条参差不齐,却是美韵天成。若是我拿大剪刀把它们裁得跟刷子一般整齐,还会好看 严珐又走过了半天才出声音:“夫君的想法总是与别家不一样,我知道自己是太贪心了,世间嫁了人的女子,恐怕没几仁能活得像我们这样自由自在。可是、可是有的时候,我还情愿夫君你对我陋放丁厉一些,要求苛刻一些。” “原来你是重性啊!”吕布开了个严珐没听懂的玩笑,心里却知道严珐这么说的意思并不是真的想被虐待,只是希望自己能多关注她一些,哪怕是用比较极端的态度和作法。 这种心情,不是靠言语能通融的,因此吕布只是紧了紧手臂,让严珐能更加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和体温,然后说道:“既然听起来你很闲的样子,那么能不能帮我做一件事?” “我也有可以帮夫君做的事吗?”严珐的声音有少许惊喜,还有更多的怀疑。 “你能帮我做的事很快就会多得像山一样高,到时候你就会怀念现在的悠闲时光了。”吕布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口齿不清的警告道。至于呼吸变得急促的严珐能听进去多少,还是根本一点就没听到,他可懒得管。 性致被挑起来的吕布。利索地上下其手,爬雪让。涉草地。就在光天化日之下,青青杨柳帐中,半强迫着产珐与他颠鸾倒凤。**欢好了一场。 可怜严珐自幼知书达礼,从来都是被当作大家闺秀一般养着,偏偏遇人不淑,碰上吕布这么个藐视世俗礼法的穿越者,做起事来那叫一个百无禁忌,越是没玩过的花样就越是玩得兴高采烈。清天白日下被录得赤身**不说。想到房里还有严珐和叮呤等人看着听着,那叫一个羞愧欲死。可又挡不住吕布暴力手段和甜言蜜语双管齐下,只能咬紧银牙,含羞忍怯努力迎合吕布的**,只盼早点解脱。 可怜她哪里知道,以吕布现在的修为,若是不想不愿,凭她知道的那点技巧,根本不可能吸出对方的精元,反而是火上浇油,更加助长了吕布的战斗力。 结果,严珐坚持不到片刻就溃不成军,吕布还在那里宜将剩勇追穷寇,把她顶得**迭起了七次之后,终于抵受不住,就在他的怀里昏了过去。 “糟糕,憋得太久,一次做过头了。”虽然兴致尚高,但吕布现严珐确实已经不堪挞伐,只好提前收兵,把她抱回房中输送真气调理了一番。 严珐这一次昏迷,足足过了三天才苏醒过来。这还是亏了吕布每天以金丹真气为她调理内外,否则这一回就要长眠不起。而严珐这一昏,也让吕布计刮中的事耽误下来。好在现在高顺接手了陷阵营的毛练,可怜的吕严两族子弟被这位在九原颇有声望的冷面大将操得死去活来,比8布管理时过得还要辛苦。倒也没有谁注意到军中主帅已经溜号了三天了。 除了这些子弟兵,还有一个被吕布开小差苦了的人就是青鸾,每天还得假模假样的钉在签押房前站岗打掩护。至于紫鸩却是聪明的紧,在听说吕布偷溜回家之后,立刻跟了上来,却不进吕布的园子,只在远处守望,日子过得比青鸾自在许多。 吕布虽然感受到了紫鸩的气息,却没有放在心中,对她不进园打扰的作法甚是赞许。只是很久之后。他才想到紫青二婢系出名门,不会不会带些丹药傍身。讨一粒来就不用自己每天用笨法子帮严珐返本固元了。不过那个时候,身为病人的严珐已经大好,他只能自嘲缺乏主子爷录削下人的上位者心态了。 严珐醒转时,吕布正握着她的手输送真气,这个巧合让她颇为欢喜。纤指轻轻反握回去,一开口问得却是吕布那天说要交给她做的事。 吕布本想等她先养好身体再说,见其情殷意切。恐伤其心,遂把自己打算娓娓道出。 原来,吕布按照记忆操练陷阵营时,见士兵身披重甲列阵前进,防御甚强,动作和度却大受影响,就想到了在魔鬼谷里得到的两副蓬皮。如果用这种上古神魅制成皮甲,莫说寻常刀箭难受,就是权上自己的紫雷劲和紫青二婢的仙术也有不错的防御效果。 但是,问题也就在这里。吕布私下做了实验,现除了七阶以上的神兵,别的工具根本裁不动那两幅豪皮,而且裁完之后,怎么缝制也是大问题。 吕布话说到这里,严珐已经明白了他的想法,伸手一摸鬓,很开心的笑问道:“夫君是想让我用大蔡花神针帮你把裁好的叠皮部件裁制成甲?” “聪明,我家的小珐儿真聪明。”吕布顺口表扬一句,接着说:“不过你不要以为这件工作好做,陷阵营现在算上高大哥总计一百零九人,也就是说需要你亲手缝制一百零九具全身甲,工作量可是又大又累 “那夫君你会陪着我吗?”严珐在意的却是另一个方面的问题。 “当然,而且”吕布扭头看了看严模,微笑道:“我们还需要一个模特来练练手。” “咦?噫!”严模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惊喜。“也有我的份吗?” 吕布笑着伸出另一只手:“夫妻同心” 严模很开心很用力的拍了下去:“其利断金!” “轻一点。不然我的手就要先被你给断掉了!” “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吹吹?” “你到底是我老婆还是我妈?以为我现在几岁了!” 开怀的笑闹声,如同清风一般,把纠葛在夫妻三人心头些许阴霾挥散于无形。 第一百零六章 对练 皮需耍七阶以卜的神兵方能裁制。当吕布伞出七阶仙熙世许儒右时,严碘有些不解:“你为什么不用修罗刀?用剑的话不顺手吧!” 吕布无奈的耸耸肩:“我当然知道修罗刀更锋利也更好用,可是上面的“碎魂,异能拿来砍人很方便,用来裁叠皮的话,几下就把上面附着的灵气全弄没了,那样就太可惜了的说。” 好在刀剑之道不是完全没有共通之处,吕布拿着世尊儒剑也不是要砍人,只是裁裁羞皮倒不需要运剑的手法有多么精妙,老老实实的根据白粉画出的形状用剑尖去勾勒就行。七阶仙兵的锋刃配上吕布的凡力量,要是还奈何不了一块死皮那就是大笑话了。 初次尝试。吕布以严模为模特,比照她的身材裁制了一件修身小马甲。事实上他的工作很轻松,难做的是严珐,她的功力不过中品,自己是没有凝气成丝的本事,但透过大蔡花神针却可以把真气转化成一种类似蚕丝的半透明实线,用来缝合材料部件。 严珐的女红功课原本就学得很好,再加上得到了大蔡花神针的元灵金无针的指导。缝织手艺那叫一个精湛,只见她运针如飞,手指动作快的连吕布都看的有些吃力,很快就把一件马甲的不同部件缝合成型,针脚细密均匀。比后世机器的做工也不差。 只是,等到这件马甲缝好,严珐的额头已经泌出一层细汗,坐在那里竟然有些摇晃。吕布伸手一探,才现是她的真气已经见底。 “没关系。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严珐累归累。精神看上去很好。“碘姐。你快穿上试试看。” 款式简单但充满后现代风格的小马甲一套上严模的身体,吕布眼睛就跟灯泡般亮了起来,活力、性感、诱惑,是他能想到的形容。本来个子就高的严模在小马甲环绕腰腹一束,自然而然的拔背挺胸,不仅身姿更显挺拔。就连原本不如严珐丰满的双峰,也被衬托出宛如玉龙雪工。般的高耸气势,煞是吸引眼球。蹙皮上珍珠般的凸突颗粒和飘浮闪烁的灵光,与她充满活力的曲线完美融合,爆出一种狂野的性感魅力。 “掠食者!”吕布最后评价道:“这件马甲穿在你的身上,把潜藏在你体内的掠食者本性以及力量完美凸现了出来。” “你这是在赞美我吗?”严结眉头一挑,马甲上的灵光聚合升腾,在她背后形成了一道隐约的羹兽虚影,虽然只维持了短短的几秒钟,其威势足已把常人吓得尿裤子。 “这可真是意外的惊喜。”吕布拍着身边严珐的柔软大腿叫道:“如果让杀气更重的精锐士兵穿上,威慑效果就更好了。菱皮甲就是全身甲也没多重,只要算准距离集体放出杀气,让敌人失神个几秒钟,我方将士已经可以把他们杀死几回了。” “不过。珐儿的功力不足是个问题,”吕布嘴上说着,手掌已经很不老实的顺着严珐的大腿向上摸到了小腹。 嘣!严模一拳头砸了下来,怒道:“说正事呢!你手在干什么?” 吕布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她:“我就是在做正事啊!这不是帮珐儿检查一下丹田的容量嘛。” 严模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吕布也转头去认真检查严珐的情况,然后计算了一遍,现按严珐现在介于中品与下品之间的功力,要想完成计哉中一百零九件皮甲的制作工作,大概耍花上一年时间,不由犯了难。 严珐见吕布神色,也知道自己的功为不足拖了后腿,也在那里懊恼过去练功不用心。 飞不怪你。严家的雷霆动劲并不适合你的体质。你能把大蔡花神针在一年不到的时间里祭炼到五成火候,足见用心。 安慰过严珐的同时,吕布也想到了一个办法:“给丹田扩容在短时间内是做不到的,虽然不能增加容量,但我们可以能过增加流量来弥 吕布的想法是从外部输送给能量给严珐使用,但是其中也有些难处,严珐的体质绝对无法适应紫雷劲,自己和严棋派不上用场,急切值也找不到可以信任同时功力性质与严珐相符的“电池人” “找不到人选,就问天地要好了。”吕布的脑子转得快,一下就想出了解决的办法。不过导引天地元气入其目标不是自己而是他人一可是高难度的技术活,吕布自问没那么精细的手段。但有人 啊! 借口出去转一转活络脑子,吕布找到了守在庄外的紫鸩,把情况一说,对方马上提供了一个方案。 “奴婢知道一种“土行聚灵阵,或许有用。” %头很大,具体功用是什么?” “这个阵法可以虚拟大地龙脉,聚集附近的地气,供阵中人吸收使用。不过缺点是会严重消耗作用范围内的地力,如果是农田的话会造成减产或绝收。更严重时土地会沙化。因此,修真者只会受了重伤又没有其它办法川汁。才会使用这个阵“这么霸道!”吕布吃了一惊:“你刚才说到,土行”那是不是还有其它四种聚灵阵?” 紫鹊点头:“确实有,但奴婢不会。” 吕布眉头紧锁,权衡了半天。叹气道:“你先告诉我这个“土行聚灵阵。要怎么摆设和运行吧!” 听紫鹊传了布阵的要领后。吕布回到庄上,先吩咐下人去搜集材料,然后从芥子袋中翻出了《灵犀宝鉴》,准备临阵磨枪。 “路都是人走出来的。有了“土行聚灵阵。的示范,再加上《灵犀宝鉴》透视分析,我就不信推演不出另外四种阵法!” 《灵犀宝鉴》说是道书。其实是一面铜镜,会根据执有者的法力深浅,自动浮现相应等级的修炼文字。吕布身上半点法力也无,往镜子里面看去时,只能看到最基础的功法。 “他喝的,我怎么把这岔儿给忘记了!等我慢慢培育起足够的法力得等到什么时候去?还是找有基础的人来学习吧!” 本来紫青双婢是最佳人选,但吕布不想便宜了她们,想来想去,身边可以信任又拥有一定法力的人就只有张辽了。于是他起身去找自己的二哥。 正在和张飞对练器械的张辽听了吕布的来意,很爽快地答应一试,乘着下人们去收集材还没有回来,他从吕布手上接过铜镜端详起来。 吕布本来以为张辽很快会告诉自己他到学到哪个程度,不料一等就是一顿饭的功夫,对方才回过神来,然后满面惊奇的长吁一声:“三弟,你这面铜镜中的内容很深啊!我能感应到里面至少有十八重禁制,不过以我现在的法力,看到第六重就是极限了。” 吕布到不关心这门《灵犀宝鉴》的多深,反正他是半点法力也欠奉,只是想知道张辽练起来要多久。 张辽沉吟一下说道:“这门法术易学难精,我能看到第六重不等于能马上精通第六重。那“土行聚灵阵。又是什么等级的阵法我也不知道,现在没法给你一个准确的答案。” 吕布一想也是:“不错。是我心急了。那二哥先练着,等我收集齐材料,布下了阵势再看吧!” 张辽捧着铜镜离开练武场之后,张飞不满的抱怨:“俺和二哥正耍得起劲,三哥你偏来搅局!” 吕布扬扬眉毛:“换我来当你的对手不好吗?” “咦?”张飞睁大了眼睛,旋即大喜:“俺求之不得!” 说打就打,张飞可没半分迟疑,手上的丈八蛇矛无比利索地照着吕布捅过来。矛身抖开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气旋,宛如龙蛇翻浪一般。 与张飞凶猛的气势相比。吕布却站得无比放松,全身上下没有一丝锐气,等到矛头近身,忽然吧嗒一掌,拍中矛身,食中两指和拇指勾曲,随着旋势一拧一合,好像捉蛇七寸一样,遏制了蛇矛的刺击。 “哇呀呀!”张飞暴喝一声,猛烈的音波,台风般卷地而来,要把吕布整个人连根拔起。 “万古长江到奔流”一出,张飞气势不降反升,脚尖力,背脊宛如张满的弓臂猛然一下弹开。轰的一声,竟然生生把吕布的身子架掀得一阵颤动,便双脚仍然宛如钉子一样扎住地面。 一弹一掀无功,张飞粗壮的腰身忽然像麻花一样扭拧起来,被压制的弹力被这个姿势一带,骤然转化成旋力,透过两条手臂,连同张飞全身的重量一起压向前方,吕布只觉矛身猛颤,层层叠叠的劲力似乎变成了滑腻的鳞片,仅靠三根手指的力量已经有些拿捏不住蛇矛。 “愈挫愈强,四弟你的功夫好生对我胃口!” 吕布大赞一声,右手一牵一引,左脚一踏,手指松开蛇矛的同时,人已经站到张飞的左侧,立手如刀,就势捅向张飞的腰子。他这一招化掌为刀,半点风声也无,张飞左腰软肉猛地哆嗦起来,又酸又痒的好不难受,差点把一口真气给带散。 “不好!”张飞外粗内细,心知招架不及,忽然放松膝盖的力量,整个人半跪下去,把厚实的肩膀往吕布的掌刀上靠去。这一下守中带攻,不仅化解了吕布的必杀一招,甚至还想乘机震断对方的手指。 你会变,我也会变。吕布一见张飞的动作,掌劲突然向下一猛烈一压。场旁的关羽看见这个动作。细眯的凤眼忽然睁开,急唤:”心!”他这一声,既是提醒张飞莫要硬抗,也是劝诫吕布留手, 其实不用关羽叫这一声。张飞也感觉到了不妙,吕布手刀拖拉之间,好像把空气都锯开了。凌厉的刀意划拉下来,护肩的皮甲好像被刀锋刷中,分成了两半,势如破竹,跟着切开皮肤、拉开血管、割断筋肉、插进了骨头缝里,把自己的一条胳膊整个儿卸了下来”,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零七章 思动 “啊哟喂!”张飞惨叫了蛇矛。用另只年去赔所后的伤。 咦!?怎么没有鲜血沾手的感觉,这结实的手感怎么好像是,张飞扭头定睛细看,才现自己的左臂好端端的长在肩膀上,试着活动一下,开始感觉不怎么灵便,等到凝神冲开被刀意压迫的血脉,立刻一切 常。 “三哥,你的刀意简直就跟真刀一样,俺都以为一条胳膊已经没了!” 收手肃立的吕布却没什么高兴的样子,反而微微皱眉:“四弟,你网。才为什么停下来?” 张飞一愣:“俺输了呀!” 吕布摇头:“即使失去了一条胳膊,你也不是没有反击的力量。”他紧盯着张飞的眼睛告诫道:“退一万步说打不赢,逃!但是,绝对不要认为自己输了!只有死亡才是真正的失败。” “只有死亡才是真正的失败。”张飞把吕布这句话在口中反得咀嚼,灯泡般的大眼越来越亮。“三哥,俺会记住的!但是,俺不喜欢逃跑。” 吕布这才笑了,也不说什么见机行事的话,反而鼓励道:“那么,只要还有力量,就不要放弃战斗”。 走过来的关羽听到这句话有些不赞同:“当进则进,当退则退,以退为进,行之久远。” 布也不直接反驳:“如果是大哥你这样做没错。但是,四弟的武功风格与我相似,讲究愈挫愈强,气势不断积累,只要坚持平去寻到对方的一丝破绽,就可以爆出越极限的杀伤力,击败比自己高几个级数的对手也不稀奇。退后一步,却是万劫不复 关羽想了想,不得不承认吕布说得有道理。吕布又看向张飞:“以四弟现在的境界,世上能伤他的人实在不多。可也正因为没有受伤和失败的经验,所以你才会在刚才的战斗中做出错误的反应。看来,在二哥的研究有结果之前,我这个做三哥的还得多打击你几次才行。 张飞不忧反喜:“三哥愿意陪俺一起练功俺高兴还来不及呢!” “哈哈,到时你可别输得哭鼻子。” “俺再也不会输了!” “很好,要得就是这种气势。” 关羽听着两人斗口,也不插言。等到张飞问他要不要参加时,关羽摇摇头:“我修炼的“浩然正气。讲究端正身心温养以成真,时常打熬反而落了下乘。”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吕布抚掌赞叹:“大哥能道出这个。“养。字,可见是得着土” 虽然是赞溢之辞,但吕布却是关羽的三弟,这样品评兄长本来有些无礼,素重礼义的关羽听了却没什么不满,反而半是得意半是惭愧。因为,他这个三弟可比自己出息,未及弱冠就已经跻身睥睨人间的凡强者行列,道教称真人、佛门谓罗汉,能得他认同一句“得着了”那是极有面子的好事啊! 因此,关羽不得不眯了下眼。以免被心中的喜气冲开,失了为人兄长的风度。 不过,他的开心,吕布感受的一清二楚。自洛阳一别,他和三位结义兄弟的交流少了很多,一直感觉有些不妥,现在的气氛不错,他便乘热打铁,与关羽、张飞等人就武道这个话题热烈讨论起来。 但是,慢慢的吕布现关羽有意把话题引到了政治上,暗中就有些皱眉。他这个大哥,就是这一点着相,想想被自己搅黄了的刘关张桃园三结义版本中,关羽年龄明明大于刘备,只因为刘备汉室宗亲的身份,就甘愿屈居其下,做了个老二。若论对汉室的忠心,现在新桃园结义的四兄弟当中,也是数他最为真挚和热诚。 但是,这种值得赞扬的忠心对自己来说却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困扰。 说不大,是因为对于现在的吕布来说,无论他想做什么,关羽都没有能力阻止。 说不则是四兄弟的情义羁绊摆在那里。吕布不可能把某些事情做得太绝。 “幸好,灵帝提前六年死了,十常侍团灭而何进无恙。朝廷上有这么个强势的领头羊,一时间到是风平浪静,大哥又不知道我的真实心意,有什么矛盾也不突出。但是。这样下去总是个隐患,得想点办法转移大哥的注意力才是。” 吕布一边在嘴上敷衍关羽的话题,一边在心里搜刮主意,终于让他想到了一件事。 “大哥、四弟,关于搜索郑浑大师后人一事,义父那边传来了一些未经证实的消息。” 关羽的注意力果然被这句话吸引过来:“是什么消息?” “有商队在益州建丁哪的辽,中与貌似郑小姐的孤身女子遭盅并得她指路才能,弘用四境。但对方一直没有向商队的人表露身份。” 张飞一脸惊诧:“郑小姐怎么会孤身跑去南蛮之地?那商队的人怕是看错了吧!” “不然”吕布摇头道:“那商队中有人曾经见过郑小姐,与益州山中那女子形貌极其相似。只是对方一身蛮夷打扮,又始终不曾说过官话,因此才不敢相认。” 关羽皱眉:“这消息有些矛盾。”张飞在一旁大力点头。 吕布笑道:“不矛盾不矛盾,你们若见过那郑小姐的画像,就知道提供消息的人为什么那般说法了。” 张飞大是好奇:“难道郑小姐长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叫人一见难 关羽在心中回忆了一下郑浑的模样,若有所悟,伸手在胸部下方一比。试探道:“难道是,” 吕布也伸出一只手,在更低一些、几乎齐腰的位置比划答道:“大哥想得不错。” 张飞却是一脸迷糊:“二位哥哥,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关羽和吕布相视一笑。关羽觉得在背后议论一个女子的身材殊为不雅,对张飞的问题沉默以对。吕布却是起了促狭的心思,故意逗张飞道:“我们是觉得郑小姐孤身流落南蛮之地甚是可怜,商议着叫你把人家娶回来好生供养。” 张飞啊了一声。信以为真:“长兄如父,哥亭们要是觉得俺该娶郑小姐,那俺就娶了她便是。” 吕布不料张飞对自己的终身大事也如此痛快,算计好的反应全盘落空不说”里也是一阵尴尬,有些不知该如何接下去,忙把求援的目光投向关羽。 关羽瞪他一眼。转圈道:“终身大事非比寻常,我们也不知道那郑小姐是否已有婚配。还是等找到人了再说。三弟,你打算怎么办?” 吕布咳嗽一声。应道:“大哥恃重,说的是正理。四弟。哥哥网才的戏言,你莫要放在心上。而且那位到底是不是郑小姐,总得眼见为实。” 张飞无甚心机。吕布向他道歉似乎也没听出味道,关心的反是另一个方面:“三哥。难道你打算往南蛮一行么?” 吕布把手一摇。然后指了指张飞,再指指关羽,最后再点着自己的鼻子道:“不是我,是我们。” 接下来的时间。三人的话题始终围绕着南蛮之行进行,最后把出时间定在“陷阵营”的换装工作完成之后。 回到自己的园子里。吕布被严模告知,他派出去搜集材料的家人已经回来了,普通的材料件件齐全,可是最关键的金网石在九原城里却没有找到。 “金网石不就是钻石么?对了,汉朝的人喜欢玉,钻石的价值还没有得到普罗大众的认可,别说九原这种边陲之地,就是在晋阳城找不到也不奇怪。” 想来想去,吕布现自己还是只能叫紫鹊去按集钻石。不过,网回园子就又出去太扎眼。只好耽误了一个晚上,到了第二天才找到机会“臼呐:出去向紫鸩布置任务。 紫鸠也不含糊。接了任务之后,转身就回军营找到青鸾,把任务丢给了对方。可怜青鸾站岗都快站成望夫石,得了这个放风的机会开心到不行,对师妹千恩万谢之后,兴冲冲地驾起剑光找地方挖矿去了。 紫鸠落了一天清闲后,带着青鸾辛苦找回来的一堆金网石去向吕布交任务。饶是吕布现在揣着一袋子金山银海,身家巨富,看到紫鹊连续不断的从怀里掏出圆形、椭圆形、榄尖形、心形、梨形、方形、三角型等不同形状的巨型钻石时,仍然差点惊掉下巴。 “你做得很好。想要什么奖赏?” 吕布很高兴,钻石的价值现在并不放在他的眼中,但紫鸩做事的态度让他很欣赏。 “这是婢子份内之事。”紫鸩的态度十分淡然,吕布想起她的身份,也觉得正常的奖惩之道很难应用到对方身上。 “那你先下委吧。”吕布收起了喜悦的心情,淡淡吩咐一声,看着紫鸩退出视线,不觉眉头紧锁,却又无计可施。 “也不知道她们受到什么禁制,想帮忙帮不上,想赶也赶不走。真是麻烦 甩甩脑袋,吕布把暂时无能为力的事抛进大脑的角落,钻石丢进芥子袋,出门去找张辽,却被关羽告知张辽已经闭关了,留言让他等一等,快则十天,慢则半月,才能见面。 第一百零八章 风行聚灵阵 占布丹奈,只好把张飞拎到练功场卜狂飞也真是公腹子狠劲,任凭吕布百般折磨。用神意模拟各种手段把他杀了一遍又一遍,却都硬挺了过来,没有叫一声苦,受伤时的反扑也一次比一次犀利有效,渐渐的,吕布现自己仅凭神意模拟已经不能让张飞有受伤的感觉了。 “重步激弩集方域!”张飞身体微微耸动,脊如张弓。一连串矛影射出,犹如传说中的秦军箭阵,重弩锐矢遮天蔽日,疯狂地刺向吕布的身体。 与此同时,张飞的身体里面爆出空洞的响声,那是心脏在剧烈的跳动,好像一面擂动的战鼓。震惊百里,不仅把攻击的气势推上巅峰,同时也让人了解到他这一招爆的力量有多大! 吕布面对漫天而来的矛影,眼皮都不眨一下,张飞的矛再快,也没有突破凡人的界限。在他这样的凡强者眼中就与电影慢影头无,异。因此,他从容不迫的站在原地把身体左摇右晃,腰如风拂柔柳,总是在间不容的空隙中让蛇矛擦身而过,只待对方自己把自己累倒。 张飞也不傻,尤其在战斗上更是有着绝佳天份,只看了吕布的动作一眼,立刻现破绽,忽然把矛头一沉,招式变化做“飞鸳铁骑骤涛岚。”心跳声骤然加急。好似战鼓催胜,千骑万乘翻卷狂沙,要以巨大的力量和猛烈的冲击冲破敌人的阵脚,彻底粉碎任何反抗。 吕布的柔柳身法要双脚扎根才能施展得开,张飞这一变招,顿时掘了他的根基,让他忍不住叫了声好。 “小心,我出招了。” 吕布一抬足,身板笔直,脚尖踢过头顶,跟着猛往下锄,竟是以腿代刀,使出了紫雷七击的第一击! “春雷暴殛”幻化的巨大刀芒,如泰山崩压,无比准确地落在张飞蛇矛劲力最弱的一点上。刹那间轰破铁骑幻影,把矛头深深压入地底,动弹不得。 “今天就到这里吧。”吕布破去张飞的杀招后,出乎意料的中止 “俺还没输!”张飞叫道。 “你是没输”吕布承认了这一点:“不过我的脚有点麻。 所以,休息吧!” “啊啊啊,三哥你耍赖!”张飞一听就跳了脚。 吕布却毫无赖皮的觉悟:“我不是要赖,而是再打下去,就没有办法控制不让你受伤了。” “什么意思?”张飞还没明白过来:“过去有哪一次我没受伤了?。 “奉先的意思是说。继续下去就会不得不见血了。”在场边插话的声音让张飞一愣,扭头看去,喜道:“原来是二哥,你出关了!”然后又是一忧:“唉呀,你这一出来三哥又要和你去忙,就没办法陪俺练功了!” 这一下,连关羽也忍不住了:“四弟,你还不明白吗?你突破了!” 张飞张开嘴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然后就是一迭声的惊噫:“真、真的吗?我怎么没感觉到” 吕布捧腹大笑:“四弟。你实在太可爱了!” 看着张集挠头傻乐的模样,关羽和张辽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四弟,你这套矛法已经成功把“军道杀拳。与“铁骑突进七杀煞。二种功法的意境和威力结合在了一起,真正具备了千军万马冲阵灭国的威势,再用原来的名字有些不太合适,不如改一个吧?” “三哥这么说,那就叫“千军万马七杀煞。好了!” “四弟你,真是痛快人。为兄纠结了,” 张辽出关,让搁置了近半个月的聚灵阵解构计划得以进行下去。在紫鸩奉命摆好的“土行聚灵阵。之后,张辽阖眼运起“灵犀宝鉴”再睁开时,众人惊讶地现,他的瞳孔变得和漩涡一样,仿佛要把眼前的事物全部吸入其中。 二哥,你的眼睛怎么变成这个鬼样子?。 张辽没有回答张飞的疑问,只是聚精会神的凝视着地面上的“土行聚灵阵。”漩涡似的瞳轮中星星点,点的精光流转,犹如一台级电脑在全运转。在场的人中,只有吕布看出了那些精光的真面目,无数细微的符文按照特殊的序列和规律流动,正在反复推演“土行聚灵阵”的结构,尝试破解运行原理后重新组合。 不过,这件工作显然并不轻松,张辽只坚持了三分钟左办,从额头泌出的汗水已经淌得好像一股股小河,等到他终于停下来时,身体一晃,居然连架子都拿不稳,一屁股就往地上坐去。 吕布赶紧将他扶住,精淳的真气好像不要钱一样输送过去,却被张辽轻轻推开:“我是法力消耗过大,奉先你输再多真气给我也是没用的。还是快把纸笔拿来。” 张飞连忙把准备好的文房四宝奉上,张辽定了定神,提起狼毫笔在砚池里蘸饱了毒汁,在雪白的长卷上运笔如飞,一写就是整整一柱香的时间,看得众人膛目结舌。 “好了,这就是我根据“土行聚灵阵。原理推演出的“风行聚灵阵。不过,奉才默漆提醒你,风的能量虽然无穷开尽。却是丹定无相,捕牲跺十件起土的能量要低上十倍。很可能达不到你想要的效果。” 在把卷轴交给吕布的同时,张辽也把两种聚灵阵的优劣之处交待清楚。吕布一听也有些为难,要说捕风,九原附近颇有几处风大的场所,但是簧甲的制造却不好放到露天下进行,严珐那个体质也不适合整天喝风。 张辽显然也想到这个问题,于是补充道:“风行聚灵阵不能用金网石做阵眼,需要用到飞禽的羽毛,越是飞得高飞得快的禽羽捕风的效率越高,如果能寻到灵禽或神鸟的羽毛那就最理想了。” “灵禽?神鸟?”吕布眼珠子一转,落在紫鹊的身上不动了。“我记得,你的飞剑就是用紫炮的翅翎炼制的吧!” “是。”紫鸩应了一声,没有第二句废话,一摊手把收在体内的紫鸩飞剑亮了出来,递到吕布面前。 吕布轻轻抚摸着这口货真价实的仙剑,扭头问张辽:“二哥,风行聚灵阵会对用来压阵的物品造成损伤么?” 张辽答得很快:“如果是普通的禽羽需要不断投入。灵禽神鸟的翎羽根据所取部位的不同能够维持运转的时间不尽相同。不过我看你手上那口仙剑的品质不是九阶就是十阶,用来压阵应该只会消耗一些灵气,不至于造成无可挽回的损伤。” “那如果是两口呢?”吕布看了看紫鸩的脸色,又向张辽提出一个。新问题。 蜘果两口剑的品质和属性相近,就更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你听到了”吕布冲紫鸩一笑:“去把青鸾叫回来吧。” 紫鸩应喏而去,虽然语气和表情如同往常一样冷静,可是吕布能感觉到她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 “绝对不是错觉!” 另外三人莫名其妙的看着吕布,不明白他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过不多时,紫鸩拉着一脸不情愿的青鸾回到庄上,拿到青鸾剑后,吕布在自己的园子里布下了“风行聚灵阵”交给紫青二婢轮流主持,捕捉风息转化成纯粹的能量提供给严珐。 不过,就算是有了聚灵阵的辅助,不虞功力耗损,人的精神和**还是有一个承受的极限。 虽然严珐硬挺着不叫一声苦,吕布还是很快现了这个问题,于是强迫她去休息,之后也更是时刻关注着她的情况。渐渐的,吕布现严珐每次在阵中坚持的时间越来越长,极度的专注、极限的消耗,加上在天地元气中的反复浸淫,让严珐的体质和功力有了飞跃性的进步,等到一百零九件羞皮甲完工时,她修炼的大蔡花神针诀也连跳三级,有了正四品的火候。 “亲爱的,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听到吕布的慰问,严珐却露出意犹未尽的表情:“这就结束了?明明还有好些材料没用完啊!” 吕布本来想说那些剩下就剩下了,不必急着用掉,忽然想到三位兄弟和严珐自己的那一份还没有便改口道:“那等你休息好了,看看剩下的材料够不够给自己还有几位叔伯也做一件。” “妾身就不用了。” “不,你要优先给自己做一件。因为吕布拉长声音吊了吊严珐的胃口,才给出理由:“我们很快就要出门去益州旅行。” “夫君,你是说也要带我去?”严珐一脸惊喜,让吕布看得好不内疚,赶紧伸手摸摸她的头表示抚慰:“是啊,希望你能玩得开 “能与夫着一起出行,若是还不开心,那就是妾身有毛病了。” “娘子” 吕布感动地注视着严珐娇羞的容颜,正是气氛好得蜜里调油时,一个风风火火的声音很拆台地强力插入。 “等一下!吕郎,你不会打算把我留下来看家吧?” 只,,当然不会把你留下。”吕布咬着后槽牙转过脸去,一字一句地宣布:“路上还要你拉车呢!” “纳尼?”严模很震惊地爆出了一句吕布常用的口头禅。 吕布仰天长叹。被损的一方听不懂损人一方的深意,这种感觉让他很想恰很凄凉。“我是在骂你没眼力劲啦!笨!” 严续不生气,却对他的解释表现出浓厚的不解和兴趣:“为什么这么说?” 吕布把脑袋无力的挂在严珐的肩膀上,虚弱的声音流露出母庸置疑的绝望:“珐儿,你来告诉她。” 严珐也很生气。伸出一根手指用力点着严模的额头:“拉车的马儿是不是都要蒙上眼睛?” “是啊!” “那你现在明白了?” 被严珐罕见的女王气势吓到的严模嘴角撇了下来,眼睑半合,一副好委屈、好可怜的模样小声答道:“我知道错了,路上我来拉车好了。” 噗通,吕布和严珐好像连体婴一样同时以头抢地……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柑,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零九章 貂婵 “嘻嘻。你的小日午讨的怀真是欢乐六忽然间,昌饷心叮钻进了一道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子声线。他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在心里试探着叫了一声。 “?” “你要叫我姐姐才对。” 吕布稍一犹豫,忽然觉的脚踝上一紧,被一根魔藤缠住双脚,猛地拽入地中,等到严琰和严珐反应过来,扑到他消失的位置上查看,却现地面平整的连一道地缝都没有。 被拖下地底的吕布没有挣扎,他冷静地随着魔藤的扯拽不断潜行下沉,直至落入一个地下空间。 “呀,这是什么地方?” 吕布原本以为魔藤把他带到了吕家那座已经封闭的地底静室,然而身在半空,他却看到下方群峰耸立,白云萦绕,穿过云层,下方是一座千尺高台,台下奇石磷绚,在松拍间或卧或立,犹如守卫着高台的仙禽灵兽。台前一潭泉水,水色如碧,面平如镜,给人予深不可测的感觉。高台之上,彩烟满天霞气柔柔,无数楼台亭谢时隐时现。宛如海市蜃楼,恰似蓬莱仙境。 一进入这个。空间,魔藤就松开吕布缩回地面,吕布运功定住身形。东张西望想要找出任女鬼的位置。最后看见一道倩影站在高台上朝自己招手。 然而,当吕布定睛看清对方的装束时,一口真气顿时喷了出来,整个人直挺挺地摔了下去。 “哎呀呀,这还没到过年的时候,就算你行这么大的礼姐姐也没红包给你 “任、任姐姐,”吕布用力把脸从砖块中拔出,使劲在任女鬼娇躯上上下下的打量,连话都说不溜了。“你你你怎么穿成这个样?” “不好看吗?我觉得挺合适的。而且,你也喜欢不是?。 “我吕布纠结了半晌。终于还是没法违心的说不喜欢,只好苦笑:“可是这身打扮跟环境很不相衬啊!” “环境是为了衬托我的存在而存在,怎么能让我去迁就环境。”任女鬼的语气就跟她现在的穿着一样,充满了女王样的气势。 吕布的额头瞬间爬满了汗珠,明智的闭口不言,只是抓紧时间要眼缘饱餐美色。 耸红的高叉皮衣宛如第二层皮肤一样清晰地勾勒出对方的魔鬼身材,金属钉扣的皮带和过膝高跟马靴洋溢着狂野的漏*点,还带着一点点拘束和颓废。很容易挑起雄性堕落的**。 “有什么感想?”当任女鬼突然提出这个问题时,看入了迷的吕布脱口说出了真心话:“感觉好色*情”。然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 “任女鬼拖着妖娆的长音,用手中的藤鞭顶了顶头上的党卫军大檐帽,似笑非笑的看着吕布。 觉愕大事不妙的吕布想要岔开话题:“这个”任姐姐你的这身衣服哪儿来的?”不提不觉的。一提他才意识到其中的不合难道对方也是穿越者? “在你做的那一堆衣服里找到的。”任女鬼的回答干脆得让吕布想吐血,再认真看了两眼,确实很眼熟,这么晚才现只能怪自己迟钝。同时他也生出一个很不好的想法:“难道。这段日子你一直在监视我?” “宾果!”任女鬼的语气和用词表明了一切。 “我不能接受!”吕布嫌恶地皱起眉头,往后退了一步。“你这是侵犯个人**,我要 “要打我?”任女鬼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和吕布的认真。 “耶死!”吕布毫不客气的一掌劈了过去,紫电雷煌,如洪荒凶兽般奔咆扑腾,让任女鬼的笑容也僵了一僵。 “还真是长脾气了。”任女鬼垂下眼帘,淡淡评价一句,藤鞭如孔雀开屏般一展,好像铜墙铁壁一样挡住了吕布的攻击。 一击无功,吕布没有再行出手。任女鬼似乎也无意反攻倒算,两人隔着五步距离,四目相对。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 “你是谁?”最后,还是吕布出声打破了僵局。 “我当然就是你的任姐姐。” “不对,你不像!” 听吕布这么一说,对方伸手在脸蛋上摸了摸:“哪里不像了?” “言行、性格,还有”吕布顿了下,重重吐出最后两个字:“气质!我认识的任姐姐,虽然也有强势的地方,却绝对达不到你这样变态的高度!” “你不喜欢女人太强势?” “不要岔开话题!你到底是谁?真正的任姐姐在哪里?” 对方却不答话,只是深深看了吕布一眼,就把眼睛闭了起来。看到她这副态度,吕布恨不得掐住脖子把她晃成*人肉钟摆,偏偏看不透其实力,只好杵在原地运气。 就在吕布双掌已经运满劲道。自信可以一掌劈掉对方半边脑袋时。任女开了眼睛。好像个网睡醒的低血压患者那样迷沫糊哦…用着他。 “好机会!”吕布虽然不知道对方因为什么缘故忽然失神,却晓得良机稍纵即逝,想也不想就是一招“天旋雷转”轰将过去。一正一反两股紫雷劲,紧紧缠绕上对方雪白娇嫩的双臂,要把骨肉绞磨碎裂,废掉其攻击能力。 然而,这十拿九稳的一招。却被对方用一种舞蹈般美妙的动作化解。只见“任女鬼”把一双玉臂举过头顶。合掌扭腰,全身轻轻一抖,如蛇蜕去旧皮一般,把缠绕在双臂上的紫雷旋劲顺着扭动的娇躯一路导入地底,自身却是毫无伤。 吕布瞪大了眼睛,却不是吃惊于“天旋雷转”被轻易化解,而是因为看到了对方无限美好的**!原来紧缚在任女鬼身上的那件大红紧身衣,只不过是普通的兽皮所制。在紫雷劲通过之后,已经变成脆弱的焦炭,随着腰肢摆动的余韵,好像鸡蛋壳一样片片录落,露出了隐藏在下面的晶莹**。 “赚到了!”吕布情不自禁的吹了声口哨。等他想起不应该停止攻击时,对方也彻底清醒过来。迸出一声踩了猫尾巴般的尖叫后,一手上挡,一手下遮,迅转过身去。 “我的衣服呢!?” 吕布听到这个语气,赶紧扯断衣带,脱下外袍。鼓劲向她背上抛去,就好像一个人在空中张开双臂。将任女鬼的**身躯紧紧抱住。 乘着对右手忙脚乱地套袖子、拉衣襟的空档,吕布脚底抹油,哧溜一下滑下高台。等到任女鬼缓过神来,抬头想要找他算帐时,却现身后空荡荡的找不到人影了。还不等羞恼交集的她想没想好要不要去追,忽然风声一响,吕布居然又跳回到了高台上,落地时单膝点地,右手抚左胸,左手从背后扬起,把一束锦锈鲜花递到了她的眼皮子底下。 “任姐姐,请你嫁给我吧!” “咦,啊!啥?哈!” 任女鬼被吕布这突如其来的求婚攻势打懵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芳心如小鹿乱跳,又似乱麻一团,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吕布见她神色,心里松了口气。刚才一意识到任女鬼的魂回来了,他就在寻思:天下间不管什么样的女子,被男人看光之后都不会有什么好气。与其等对方打骂上头。自己认错不是,还手也不能,还不如主动出击,化被动为主动,只要打乱了女方的阵脚,把注意转移了就。 果不其然,本来满腹怨气想要兴师问罪的任女鬼,被吕布用前所未见的西洋式求婚大招“猛虎落的式”一拍,当即脑子里断了弦,樱桃嘴张张闭闭,无意义的音节冒了一大堆,硬是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吕奉先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虽然只是无意看到了姐姐的清白之躯,也绝不会拿任何借口搪塞逃避!我的话也真,我的情也真,花儿代表我的心 吕布故意顿了顿,看对方能不能反应过来自己求婚词里面的破绽。任女鬼没有辜负他的期待,一口啐了过来:“说什么花儿代表你的心,那不就是明摆着说要花心吗?我才不会” 毫无征兆的,任女鬼在说出吕布最盼望的那句话之前停了下来,隔着花束,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吕布忽然看到对方露出了一个。犹豫的表悄,不由暗叫糟糕,难道她这么快就回过味来了? 就在吕布心里七上八下时。任女鬼伸手从花束中拈出了一朵芍药,丢下了一句交待:“婚姻大事。岂能不经父母之命?你若诚心想要娶我,便去向我父亲下聘吧!” 吕布没想到对方会给出这么一个莫棱两可的答复,这下皮球又落回到自己怀里,不得不小心对待:“任姐姐,你的父亲是谁?” “我的闺名是红昌,家父是大汉信都太守,阿陵侯任光。”任女鬼看着吕布震惊的表情,又补上一句:“希望你不要忘记。” “我不会忘记的,我怎么可能忘记!”吕布在心中狂吼:“任红昌,原来你就是任红昌!那个舍身布施美人计,千丰之下传艳名的招禅原来就是你!” 不提吕布心中的惊涛骇浪。任红昌道出自己的闺名后,忽觉羞涩难当,回身便往宫殿走去,却听吕布在她身后叫嚷:“任姐姐,我还有一事不解。刚才那个“你,是什么人?” 任红昌莲步一顿,细声答道:“那是我的”就在吕布竖起耳朵准备接收那个要紧的关键词时,头顶天幕突然被撕梨了一道口子,冲出一条青龙,照准任红昌当头噬下! “妖女!受死” “大哥” 第一百一十章 百合 片圳料泣个问甚一出口,她就在吕布脸卜看到了抹苦笑小力※ “我不知道。” “啊!?” 和严模惊诧的反应不同,严珐显得格外冷静。一开口就抓住了要害:“她提出了什么条件吗?” “没错”吕布很无奈地耸耸肩:“她希望我先向其父阿陵侯提。 “可是阿陵侯不是已经死了”严琰脱口说了一半,忽然明白过来,脸上露出同情的神色。吕布白她一眼,问道:“你以为我被拒绝了?” 严续听他语气不对,不敢接口。 严珐却表现出了她精细和无畏的一面:“这不是拒绝,是她对夫君的考验。” “人都死了,匕哪儿提亲去?。严碘又不明白了。 “如果那位任小姐是一般人,也活不到现在了。”严珐很冷静地分析道。“既然她不是凡人,自然也能看出夫君的境界。招魂引魄、起死回生对于神仙来说,也许有难处,但应该不是绝对做不到的事!” “聪明。小珐儿真是聪明!”吕布抚掌大赞,见严珐只是苦涩一笑。忙舒臂将二妹挽入怀中,一左一右摆在自己的两条大腿上,着意抚慰。“看你们这样苦着脸,我心里头也绞出苦汁来了。这不都还没着落么” “可是,夫君你绝不会放弃,对吧?。还是严珐,开口一针见血。 吕布沉默了一下,斩钉截铁的答道:,“不错。我一定要得到 严珐也沉默了,随后用轻柔但坚定的动作推开吕布的手臂,婷婷起身,向着他说道:“吕郎,请看着我,再多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努力追上你的脚步。” 说完,她转身就走,却把吕布闹了个有口难言:“珐儿,你误会为夫了” 话虽如何,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后只能憋屈的长叹一声,扭头看看稳坐钓鱼台不动的严碘,奇道:“琰姐你怎么这么安静?” 严烘横他一眼:“珐儿聪明,我也不笨。虽然不知道你中意那位任小姐什么的方,但我感觉她吸引你的肯定不是能力。” “你说对了。”吕布用感慨的语气肯定了她的推论。 严烘做了个。“我就知道”的表情,站起来丢下一句:“什么时候集要人帮忙拉手按腿,叫我一声。”之后,她很潇洒的挥挥手,转身飘然而去。 吕布了半天愣,用手抹了一把脸。哈哈哈大笑三声,然后又长叹一声,起身去了。 等他走了之后,花丛里钻出两个带着黑白蕾丝头巾的小脑袋,却是叮呤和袁真两个小萝莉,彼此不解的对视。 “喂。你的主子是不是疯了?又笑又叹的是什么意思?” “我又不是少爷肚子里的知虫,怎么猜得到他的心思。倒是你刚才那话说的可不对,少爷可也是你的主子。” “我堂堂袁私,” “好啦好啦,少显摆你的家世。进了吕家的门,就是吕家的人,再臭显摆。我就请示少爷让他用身上那根可怕的大棍子抽你!” “你、你仗势欺人,不是英雄!” “我一小女仆,你拿什么英雄的标准来要求我,一开始就错了!” 叮呤一边说,一边还学着导布用犹带稚气的声音出了奸笑,这把如果吕布听到会大叫好萌的笑声落在袁真耳朵里,却叫她情不自禁的哆嗦起来。 “你你你笑得好可怕,又想对我做什么?” “当然是一以少爷的名义好好调教你啦!” 袁真闻言拔腿就跑,可她网一跃出花丛,还在半空中时就全身抽搐,扑嗵一声摔在地上,脸上红潮阵阵。露出又是苦闷,又是愉悦的纠结表情,双腿夹紧,两臂不自然的反背身后,像小狗一样吐出三寸丁香,在地上直抽抽。 叮呤手捏法诀走出花丛,居高临下打量着被隐藏在女仆装下的红绳绞缠得死去活来的袁家千金,精致的小脸上尽是得意的邪笑:“说错了话就要受到惩罚,少爷赐给我的火龙绞索可是九阶玄兵,就凭你那点三脚猫的本事。就算没有龟甲缚的拘束效果加成。也没能力挣脱的说 袁真已经说不出话来,一方面是被绞索抚住了气管,另一方面则是身上的敏感的带被绳结来回摩擦,强烈的快感刺激已经把她的小脑袋变成了一片空白。脸上潮红一片,彻底丧失了反抗的力量乃至意识。 “呵。如果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少爷一定会很兴奋。就连我。也有些心动了 在袁真的呻吟声中”丁呤的小脸也晕开了两朵红花,仿佛受到蜜香诱惑的蜂儿一样,慢慢伏下身体,轻轻噙住了从袁真口中滑出的丁香软舌,以及它所蕴含的火热魔力” 当美丽的百合在吕家后园的某个角落静静绽放时,毫不知情的吕布把自己关进了房里,取出记录着《太阳禁法》的玉简准备好好学习。※沾布只来得及叫了半声,就见任红昌微抬螓,轻启樱冻,川着扑噬而来的青龙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好讨厌,消失吧。” 刹那间,青龙的身影消失的无影无踪,连前一瞬还在舒卷急涌的风云也复归平静,如果不是天幕间的裂痕未弥,吕布都要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视幻听了。 “不要!”刚刚把下半句话喊完的吕布惊愕的合不拢嘴,任红昌回眸看到他的呆样,轻轻一笑:“你也一样。” 沛然无匹的斥力伴随着这句话一下子把吕布弹出了这个空间。当他定下神来时,现自己站在吕家庄的地下静室中,面前是上次离开时任红昌以莫名力量筑砌的球形石虽。 “难道我刚才是在石茧中?”吕布脑子里网闪过这个念头,就听见背后传来喘哩哗啦的响声。一回头就见灰头土脸的关羽正在从四陷的墙洞里挣扎出来。 “大哥,你没受伤吧?”吕布赶紧上前搭了把手。 “我没事,倒是你”关羽掉了下胡子,上下打量了8布一眼,问道:“要不要紧?” “大哥你没事,我当然更不会有事了。”吕布网答了一句,头上就响了个霹雳,正是张飞的大嗓门在威:“三哥,俺来也!” 紧跟着张飞身后,从关羽打通的井道中落下的是张辽和严氏二妹,眼见人到齐了,关羽一提龙刀,就要再去挑战任红昌,吕布连忙拦。 “大哥,里面那位姑娘不是什么妖女,她是信都太守,阿陵侯任毙,的千金。”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一怔,在严氏二妹和张飞反应过来之前,关羽和张辽已经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这不可能!” 吕布奇道:“两位兄长何出此言?” 关羽和张辽的表情比他还惊讶,两人对望一眼,最后还是年长的关羽道出原因:“阿陵侯任光乃云台二十四将之一,早已经作古百年,就算有女儿又怎么可能活到现在?三弟你万万莫要听信那妖女的盅惑!” 吕布一听,反而露出了笑容:“大哥,任小姐能活下来,实是托赖了长生,,藤的助力。”口舌轻轻巧巧的一转,他把那个。“魔”字隐了下来,以免听者生疑。 “长生藤?”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于是张辽接口问道:“奉先你是怎么认识那位任小姐的?” 吕布连忙振奋精神。把自己现任红昌的经过说了一遍,只是在关键之处稍做掩饰,就把当初阴恻恻的氛围转了一百八十度,叫众人听了还以为任红昌是受到吕家的庇护,藏在地下借助长生藤虽疗伤延命。反正吕老汉交卸族长之位后,就提着大烟杆离了九原,说是要去旧楚国之地看一看,因此他也不怕那边露出破绽。 关羽等人得将信将疑。追问任红昌为什么会和吕家扯上关系,吕布把手一摊,十二分诚实的答道:“老族长没有对我交待个中缘由,我也猜不透堂堂开国功臣的千金小姐为什么会沦落至此,想来总是一段伤心故事,任小姐不说,我又怎么好去揭人伤疤。” 听他这样一说,众人就是还有疑虑,也只能按下不表。只是关羽或有不甘,提了一句觉得那位任小姐身上气息不正。吕布也不直接反驳,只是叹息一声:“人没有牺牲的话就什么都得不到,何况是逆天延命,怎么能不付集代价?” 于是,关羽也沉默了。倒是回到地面上后,严氏二妹对任红昌的模样,以及她和吕布独处时的各种细节,私下表示出了强烈的好奇心,让她们的夫君很是头痛。 被两女纠缠到最后。吕布在半是自暴自弃,半是恶趣味作的情绪驱使下念起了绕口令:“有些事情我知道我们知道有些事情我们知道你们不知道我们知道有些事情你们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有些事情该不该让你们知道但是我还是觉得应该让你们知道”他清了清喉咙,突然起最后一击:“我向她求婚了。” 正在费力理解吕布绕口令的二女被这个,炸弹震懵了:“什么?为 “什么为行么?”吕布反问道。 “为什么你会向她求婚?”严珐在这个问题上的反应比严碘要快得多,表情和语气也因为紧张而显得尖锐。 吕布本来已经拟好了一肚皮真真假假或软或硬的理由。可是当他真正听到这个问题时,却现那些理由都比不过一句话,一句只有他自己才能够理解的话:“因为,她就是招婵。 说出这句话后,吕布忽觉一身轻松。是啊,她是招婵,我是吕布,那么,她就是属于我的,谁也不能从吕布身边夺走招婵! “我知道你们听不明白。不过这本来也不是重点。”吕布注视着神色茫然的严氏二妹,用最严肃的态度问道:“重点是,我一定会娶她,也希望你们和睦相处。” “什么时候?”吕布前所未有的强硬态度让二女同时生出莫大的危机感,严模第一个反应就是想了解那个强大的竞争对手什么时候入门 第一百一十一章 吕布依稀记得当时张角解说《太阳禁法》,共分金、木…琊哄犬、土五部。是入门级的仙家禁法,而这禁法也分为六个品阶,从低到高是入门、精妙、正宗、玄奇、大乘、无上。当时张角下凡时自知道行不足。倒不贪心,只取了入门级禁法作为行走人间的本钱。但即使如此。这《太阳禁法》一旦学成,那在人世间也已经可以无敌天下,现在他手指尖轻碰这玉简,都能感到内心极悦的跳动和欢欣。 “太阳禁法,好一个太阳禁法!老子要是学成之后,那岂不是成仙啦?入门神仙那也是神仙嘛!”吕布越想越兴奋。只觉得那个张角老儿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自己,怎么也要将它悟得透透的,有机会进入仙界。看看是不是真的有孙悟空、太止老君之类的神仙! 他随手翻了几下,却根本无法聚精会神阅读,脑海里全想的是那些成仙变神的好事,甚至还突奇想,将来有一天到得仙界,找到玉皇大帝。也来学学孙猴子大闹天宫一回,说不定后世的西游记都得改写,主角不是那个泼猴,而是我英俊潇洒、气质优雅、天生聪慧、六根灵异的吕布吕奉先,翻着翻着,他忍不住就的意的笑了起来,一开始只是嘴角边漾出一道浅浅的笑纹,慢慢地扩散到了整张脸。最后哈哈大笑起来。 正笑之际,他突然心中一动,想起金庸中的那个《九阳神功》和《九阴神功》!有阳必有阴,有阴必有阳,这张角老儿手里该不会真的还有什么九阴神,,不不,应该是太阴禁法吧? 吕布越想越有可能,霍地一声忍不住长身而起,不过他很快便又坐了下来,自己连这简《太阳禁法》都无法参透,还觊觎什么《太阴禁法》?说不定太阴禁法是女人练的,自己即使得之,也毫无用处。 他虽然这么安慰自己,但心里却留了个醒,张角老儿必定知道太阴禁法或是月亮禁法的存在,他死翘翘了,但他身边那个什么太平道圣女张倩可能会多少知道一些,哪天逮着这个小妮子,嗯,一定要好好地用满清十大酷刑严刑拷打一番。 一想到那个美丽而高傲的圣女张倩。他就忍不住撇起了嘴唇,他是最见不得高傲的女人,尤其是那种所谓神圣不可侵犯的圣女,在这个乱世里。处*女到可能有几个”圣女?我还川圣男啦!就冲这个。“圣”字。我吕布这辈子也要与她干上了,哪天让这妮子成为胯下尤物,看她还怎么“圣”起来! 色心一起,他突然感到浑身一阵阵烦燥,手上的《太阳禁法》玉、简也看不下去了,霍地一声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推开门走了出去,来到后园的树荫下,张臂扩胸,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让自己全身放松并平静下来,正准备退回房里,取出玉简重新翻读一番,但他突然感觉到花丛那个方向似乎有什么细碎动静,抽*动了一下鼻子,似乎闻到了什么。脸上悄然浮现出一抹诧异的笑容,身形一跃,已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掠了过去。 果然,当吕布趴在后园一簇茂盛的花丛中时,便看到了叮呤在调戏袁真的一幕,只见,丁呤已将袁真捆得紧紧的。身上敏感地带更是被勒得都凸了出来,尤其那对小笼包,比平时更是挤得大了好几分,使袁真本来丰盈的身体更显得动人诱惑,而后面的镜头更是看得吕布只感到腹好像有一团火苗腾地蹿起。 只见叮呤一边将双手探入袁真的衣内。将她已经被火龙绞索勒得会暴凸的细小**反复揉捏,一边将袁真小口中滑出的丁香软舌紧紧地噙在嘴里,混着琼浆津液轻轻地吭吸着。更让人**的是,袁真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完全熙合着。丁呤的动作。并不时出令人心荡的喘息声。 吕布在花丛后面直看得气血翻滚。十指颤抖,好家伙,这不是传说中的百合驯吗?两个,女人在这玩驯是不是太浪费了,主角也该出场出场。让这两个小妮子知道,大白天玩玻璃是不对地,要玩,还是双飞更好玩一些。 “咳咳!”吕布故做深沉地从花丛中慢慢走了出来,然后再故做惊讶地看着趴在地上压成一团的,丁呤和袁真。道,“咦”丁呤,真儿,你,,你们这是做什么?” 叮呤和袁真正玩在兴头,突然看到有人出现。吓得张大嘴巴网想叫出声来,却被吕布眼疾手快捂住。 “嚷啥嚷啥?你们还不嫌别人不知道这儿生的事情啊?”吕布坏坏地捏了一把,丁呤的小脸,道,“要是吕府下人进来看到你们俩这个德性。然后再传出去,少爷我可比你们还难做人罗!” 叮呤和袁真已经吓得脸都白了,抱成一团浑身打着颤儿,居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尤其是,丁呤,早没有了先前那泼辣干练的劲儿,像惊慌的小兔一般哆哆嗦嗦着,到是一旁被龟甲缚紧紧捆住的袁真先有了反应。 “你,你这坏人,还没看够啊?还,,还不快将我们扶起来?”袁真又羞又恼地瞪着吕布,尤其是他那一脸幸灾乐祸的坏笑,不过反过来一想,反正都已经入了吕府走了吕布的人,再有什么丑态。那也是仅有吕少爷一人看到知到。与外人是无关的,更何况自己并非主动,还是受害者,要怪”丁呤可是跑不掉。想到这里,她反倒先镇定下来。 吕布咧开嘴巴嘿嘿一笑,突然站起身来四下张望一番,很快便低下身来。低声道:“有人要来了,你们这两个闯祸精,还得带你们离开这个地方,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说着,便一手一个,左右椅在腋下,身形一掠便飞出几十丈,脚尖再点地又是几十丈。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回到8府一处静僻的偏房,将腋下二女往床上一扔,便转身闭上了门。他的指尖突然触碰到怀中的玉简《太阳禁法》,立即感到一股暖流从指尖冲了过来,在体内荡漾开来,说不出的愉悦欢快,他隐隐有种感觉。这《太阳禁法》或许还有某种催情激欲之“池有种奇怪的想法。点许通过两性相悦。说不定能找驯幻旧太阳禁法》的捷径。 他一想到刚才在吕府后国花丛中叮呤和袁真那一对尤物诱人的缠绵镜头,就感到浑身阵阵的燥热,他不自觉地抓紧手中的玉简,只觉神识已然挣脱躯体,他甚至能回过身来看到自己的肉身,看来又到了修真术语所说的“离窍。境界,但这次与上次不同的是,他隐隐能感觉游离的魂魄中似乎有了某种的类似意识的东西。 他突然打了一个颤抖,脸上露出了兴奋的安意,他游离的魂魄甚至都能看到这逐渐荡漾开来的笑容,走了,他的元神已经孕化了,虽然还极为的微但毕竟是有了,真没想到人世间最普通最平常的**,居然能激出元神的诞生,看来**还真是一件妙不可言的好东西,也许之前一直参悟不透的《太阳禁法》,说不定在一阵**之欢之后,也能迎刃而解了。 吕布为自己的顿悟一阵狂喜,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对叮呤和袁真道:“你们这两个女人今天做的糗事,少爷我现在县好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要你们帮忙,就不收拾你们了!但条件是你们得配合我,如若大事能够告成,叮呤,你就不用再做下人丫环,少爷或许就收了你做我的人!真儿,我从此会更加疼你爱你护你!” “你你这坏人,我才不要帮你什么重要的事情!”袁真既惊又怕地答道,“还不赶紧放开本小姐”。 叮呤见少爷丝毫没有怪罪之意。似乎还能立下大功,惊慌的心思渐渐消退,反倒有了某些期待,忍不住也跟着问道:“少爷,究竟是什么事要让叮呤相助?只要叮呤力有所逮,一定倾尽全力!” 吕布哈哈大笑,坏坏地扫了这两个惊奇不定的小妮子,慢吞吞道:“其实也没什么,少爷我才网孕化出元神,我要用这孕化而出的元神与你们媾和,你们的任务其实很简单。只要让我这孕化出来的元神感到愉悦,让它在滋润中茁壮成长,少爷我就记你们两人大功!” “这,,这是什么呀?。叮呤和袁真对看一眼,立即双双羞红了脸,低垂下头去,不再好意思抬头看吕布,身体微微地轻颤,显示出某种令人不可察觉的兴奋和期待。 轰地一声巨响,仿卑平地突地炸开一个雷霆小小的青砖瓦房在巨大的爆炸中瞬息间便化成细碎的粉末,整个空气笼罩在浓浓的尘雾之中,已然伸手不见五指。 但这还并不是全部,巨大的冲击波一圈圈地向四周激荡而出,以这青砖瓦房为中心,实实地崩出一个半径二十多米的大坑,宛如从天而降下一枚巨硕陨石一般,整个地面前在那一瞬间猛地蹦跳起来,巨大的冲击力甚至还把吕府的一个看园子的老仆人给活活震死,但最令人称奇的还不止这些。 吕府上下许多人被震倒在的上。有些人已经被震晕了过去,更多的人则是被震得眼冒金星,鼻血狂流。但让他们感到惊讶甚至震憾的却是,从那青砖瓦房的爆炸中心上空居然腾出一团巨大而离奇的云雾,之所以令人震憾,那是因为这团云雾像极了一个凶悍狂暴的荒野饿狼的模样,许多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啧啧称奇。 当然,吕布是看不到这些,因为他本来就在这爆炸核心之中,头顶上腾出的那团巨大而离奇的云雾,其实并不是真的云雾,而是他的元神在孕育中成形,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初生的元神就有那般巨大,真正的核心却只有拳头般大就在他泥丸宫内,但即使只有拳头般大却可造出几百上千倍的虚影,而那巨大的饿狼雾象正是这元神的杰作。 吕布其实也并不知道究竟生了什么事情,他一边依照从《太阳禁法》中参悟的要义进行识与意的融合演练,一边又与袁真和叮呤这两个。小尤物云里雾里媾和,在精神和**的极度愉悦中,竟然真的给他释放出一直压抑在泥丸宫中的小小元神。 此时袁真和叮呤已经软倒在地上,赤身**,在这浓浓的奇雾包裹中,两人洁白丰盈的**春色无边,却只有吕布一人赏得,而她们意识仍然有些迷糊,一边微微地呼着春潮未散的鼻息,一边用轻微到了只有第六感观才能觉察到的声音呼唤“吕郎。”她们甚至还以为自己仍处于腾云驾雾的仙境之中,沉浸其间不可自拔。 但是吕布却并没有跟随她们留恋在那腾云驾雾般的仙境之中,他的意识和神魄已经回归现实,出窍的元神也收归于泥丸宫中,他清楚地看到这个被浓浓奇雾笼罩的一切。当然也包括袁真和,丁呤光滑洁白的**,他甚至还意犹未尽地轻轻捏了了一下两人尖挺微翘的**,见两人仍然沉浸在无比愉悦的快乐仙境之中,竟不忍叫她们带回现实中。因为现实并不让人愉悦。 现实当然不愉悦,因为他的元神已经收回泥丸宫中,那爆炸一般扩散的巨大云雾,居然也因为元神的回归而突地消散,头顶的天空又恢复原先模样,再也没有什么云雾遮挡他们三个。**的身体,而更要命的是,远处似乎有人,而且还是许多人正往这个方向寻来,突然出现的巨大爆炸,突然出现的巨大云雾,然后这云雾又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这让吕府上下无论哪个人都感到无比好奇和惊讶。 当然,他可不会等着众人找寻过来看他的好戏,毕竟他现在浑身连块手掌大的遮羞布都没有,要是让众人看到他们三人正在一皇双后玩得连房子都崩成粉末,地面前砸出一今天外陨坑来,虽然他的脸皮一向都很厚,但也毕竟还没厚到那种毫无羞耻的程度,更何况他终究是个负责任的人,尤其是对女人负责任的人。他并不想让袁真和,丁呤的名誉在众人面前受到损害,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谈,因此,他只做了一件事。 第一百一十二章 吕布手个”将袁真和”呤两人揉在臂弯下,身形有,攻如同鹰鹫一般平地疾飞而去,眨眼间便消失在吕府深宅大院之中。 当他溜进后院的一间柴房里时,甚至还能听到外面一大群人疾步奔走的声音。而所有人奔跑的方向正是那已经荡成粉末的青砖瓦房元神出窍的爆炸中心。 “坏人。你欺负我”袁真似乎醒得比叮呤还快,便她的意识同样也没有完全恢复,仍然在初潮的快境之中留恋忘返。只是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高大健壮的男子正疼爱地轻拍自己小脸,于是便忍不住呼唤了起来。 吕布见袁真似醒非醒,神态娇憨媚人。不禁心神又一荡,身上某物又突的挺立了起来,忍不住轻轻地将它拍下去,笑骂道:“下去下去,再上来,就你”。 “少爷。少爷一旁的,丁呤似乎也被两人的动静惊醒,其实确实地说只能算是半醒,她也不由自主地呼唤起吕布来,只是她脸上除了有着袁真那娇憨媚人的神态之外,还多了一样死心塌地的崇拜之情,她的整个身心,从里到外都已经被吕布的魅力完全地征服了,一刻也不能离开。甚至让她去死也毫不犹豫。 吕布见两个娇娘都在不由自主地呼唤自己。而且看情形似乎还有越唤越大声的感觉,不禁有些着急生怕这会引起外面人的注意,从而再次寻声而来进行围观,只碍手腕上稍稍用劲。轻轻地拍在她们的睡穴上,低声道:“我的心肝,别吵了,先睡一会儿吧,待我到外面找寻些衣物来遮体。再带你们到卧房中,这个地方还是太危险了,别让人看到我们穿成这样抱在一起!”低头看到自己三人其实身上并无一物可穿,还说穿成这样,不禁哑然失笑起来。 对吕布来说,从背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打晕一两个下人,那实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从他们身上录下衣物那更是简单,他甚至可以保证这被击晕的下人从柴禾堆里爬起来的时候,都还以为自己原来就是睡在这儿。 当他换上衣物,并将袁真和,丁呤抱到自己卧房的时候,这才大摇大摆地走出门去,但才网出门,就遇上匆匆赶来的严氏二妹,她们一见到吕布就高声叫道:“吕郎,你刚才可曾见到那奇怪的云雾?” “什么云雾?”吕布假装不知,迎上前去,也不管严模严珐是否愿意,一手一个抱在臂弯里,哈哈笑道,“总不会是天降奇瑞吧?” 严模想推开吕布,但无奈吕布的臂力着实惊人,像铁筒一般牢牢地抱住腰身。根本动弹不得,不禁嗔怪道:“吕郎,快松开我,人那么多。让大伙见到怪不好的”。 一旁的严珐本来很享受吕布这热情一抱。正沉醉在甜蜜和喜悦中,但听的严模那么一说,也不自觉地想推开吕布的臂弯,这让吕布非常不爽,喝道:“什么不好的?我抱我老婆,天经地义的事情,我怕什么?别人看了能说什么?说我吕奉先疼老婆还是爱老婆啊?” 严模见吕布了火,看到严珐露出赞同的神色,不禁朝她嘟了一下嘴唇”亨道:“结妹,你是不是很享受让他抱在怀里啊?” 严珐听了脸上不由泛起一团红潮,但还是点了点头,低声道:“模姐,反正我们都已经是吕郎的人了,让他抱抱摸摸,本”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吕布听了不禁哈哈大笑,在严珐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大口,笑道:“听到了没有,这才是我乖乖好老婆应该哼哼觉悟!”说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响叮当之势,轻轻地在严碘额上亲了一下。又道,“好香啊,琰老婆。你是我明媒正娶的房,管教其他姐妹如何伺奉好相公,让相公我快快乐乐,舒舒服服,身心得到全面而健康地展,那才是你的天职。珐老婆有这等觉悟,你应该很赞赏才是”。 严碘鼻子重重地哼一下,狠狠地瞪了严珐一眼,但也不再试图挣脱出吕布的臂弯,只是将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臂窝处,微闭着眼睛并不说话,以此向吕布示威。 吕布看严碘那又傲又娇的模样,心中暗道。霍,好神气啊,等下我将你抱入房中大干:百回合,看你讨饶不讨。但他很快又否定了这个决定。因为现在他的卧房里正躺着****的袁真和叮呤,虽然他脸皮厚。并不在乎这两个姐妹花老婆会不会在意。但也怕因为刚才那爆炸会引来其他人来。 严璞见吕布不吭声,突地睁开聪明灵慧的大眼睛。道:“哈,我们的吕郎怎么不说话啦?不是好话都让你占足了吗?这回不趁胜追击啦?” 严珐见严模似乎又想与吕布斗嘴,低声道:“模姐,你就让让我们相公吧。他是男人,也要面子啊”。 吕布听了大悦,又在严珐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好法儿,你真是个体贴人的好老婆啊,今晚我一定要与你大生三百个小孩不可!” 严珐;二禁变了脸煮。着急道!“不不,相公。我可生不了那凶”孩,最多就生三、五个而已!” 严碘在一旁气恼地瞪了严珐一眼。道:“珐妹,你太单纯了,真以为吕郎要你生三百个小孩啊?那是他的一种借口而已,他真实想法是想,“想说到这里,她就再也说不下去,脸一下子红到耳根,毕竟她也是大家闺秀,虽然已经经历过男女之事,但这么明白地说出来,却也是极为不好意思。 吕布大笑起来,逗着道:“哎呀,我的亲亲好模老婆,你倒说说看我的真实想法是想什么啊?看看你究竟是不是我肚子里的知虫?” 严碘瞪了吕布一眼,好半天才悠悠道:“吕郎,我哪是你的肚子里的归虫啊,我,,我才不知道你是想干什么?我,,我就不知道,就不知道!”顿了一顿,又接着道。“知道了我也不说!” 严珐听了堂姐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让吕布大感有趣趁机左右各捏了一下严氏二妹挺翘的**,低头在二女耳畔笑道:“好,今天晚上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是我真实的想法!对,就今晚,而且是你们两个人,都要同时知道!” 严珐媚眼如丝,听到吕布这挑逗的话,心神不由一荡,脸上又涌起红潮,又喜又怕斜睨了严模一眼。见她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不禁低声答道:“但凭吕郎摆弄,珐儿依照就是!” 严琰没想到严珐答应得那么快。她才网想给对方使眼色,现在严珐这么快就投降了,不禁气恼地要跺脚,但这时,吕布悄悄地在她耳边低声道:“模儿,今天我的元神成功孕育而生,你不想看看它是什么模样吗?对你的功力也是大有稗益!” 严腆听得这话,心中不禁一跳,本来想脱口而出的骂声立刻收了回去,梗了好半天的脖子,才道:“吕郎,你,,你的元神真真的出窍了吗?那,那岂不是离仙班又,又近了一步?” 吕布点了点头,低声笑道:“你不也想入仙班吗?我能入得,你怎么入不得?这元神出窍说难很难,说易很易,关键一点就在于要有高人引导。我是没有高人引导,全凭自己一个悟性,走了多少冤枉路不说,还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而你们却不同,有我这个好相公高人在,稍稍引导一下,你们便可十窍开了九窍,最后一窍也呈半开之!” 严碘听了不禁兴奋异常,她忍不住问道:“吕郎,你是怎么开窍的?” 吕布哈哈一笑,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低声道:“怎么开窍?你不是我肚子里的知虫吗?你应该很清楚才是啊!” 严碘不禁大吃一惊,颤声道:“不,,不会吧,吕郎,你,,你就是用那,,那个法子开窍,把元神造出来的?” 吕布咬着产模的耳根,笑道:“怎么,还有疑问吗?如果我是你的话,早就等不及天黑,拉着老公往被窝里钻了。又能享受,又能得道,又能开窍,这么好的便宜,天底下哪找去啊?简直就像是地上白扔的金子,随便你捡!” 严腆仍然是半信半疑,斜着脑袋反复地看着吕布,好半天才道:“我”我还是难以置信,简直是匪夷所思,我听得没听过那,那种事情还能开窍造出元神,真”真的有那般神功,那天底下开窍造出元神的人,岂不是多了去,数都数不过来?” 吕布摇头道:“非也非也,我有秘技神功,非一般人可以看到学到悟到!碘儿,你不会真以为两人仅仅简单做*爱就可以习得不世之神功吧?那也太假了吧?” 严模听了大感兴趣,追问道:“吕郎,那你有什么秘技神功说来听听?我知道你收罗了不少神功神器。到底是哪一样对你的元神出窍这么有帮助呢?” 吕布神秘地眨了眨眼睛,低声道:“一切的一切的一切的一切的一切的谜底,都要等到今晚卧床上揭晓,目前天机不可泄露!”说着,他用手指弹了一下一旁听得入迷的严珐,笑道,“其实我比你们还更期待夜幕赶快降临!” 严碘不满地用手肘轻轻地撞了一下吕布的腰,嗔道:“又在打哑谜,算了,就知道你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着,她撇了严珐一眼,又道,“珐妹,今晚就便宜他了吧!反,反正我们都已经是他的人,他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关起门来都是自家人,不怕丑事外传!” 严珐听了大喜,急切地点了点头,一个。劲儿地道:“嗯嗯,一切但凭姐姐作主!” 吕布得意地将严氏二妹揉入怀中。在两人额上大亲了一番,道:“其实我最期待的还是一皇四后!”他突然闭嘴,因为他现严琰正用充满疑虑且质问的眼神瞪着他。那意思仿佛在说,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第一百一十三章 吕布急忙打了,个哈哈。道!“今晚我们三人如能习汕技,那真是最令人期待之事啊”。 严棋脸色稍稍放缓,和严珐对视一眼,狐疑道:“吕郎,我怎么觉得你今天神神怪怪的,究竟生了什么事情?你的元神又是什么时候,怎么突然就出窍的呢?” 吕布暗道。好个聪明的婆娘,还好是我的老婆,而且还是席老婆,要是我的对头,那可就一个脑袋两个大了! 他可不敢如实回答,只怕越回答越出破绽。便随口道:“秘密秘密,一切秘密都要到晚上揭晓,要有耐心,有耐心才能得到真宝!” 严碘轻叹了一口气,道:“我就知道你是不肯说的,那我也不怪你,反正都是你的人了,也不怕你瞒我骗我害我。那都是自己的命!不过吕郎,你刚才难道真的没有看到那个奇怪的云雾吗?。 吕布一听到严续又绕回原来的问题,就觉得脑袋大了起来,道:“没看到没看到。我刚躺下,外外面就有巨大震动,差点儿还把我从床上震下来。我还以为是地震了!” 严珐在一旁听了,忍不住惊呼,道:“天,吕郎,地震了你都不懂要跑到屋外头去避难啊?” 吕布尸听。立刻现自己说漏了嘴,如果自己当时以为是地震,那肯定第一时间就冲出屋外去避难,只要冲出屋外,自然就能看到那巨大而离奇的云雾。这谎话岂不是自己就揭穿了吗?想不到单纯的严珐也有这么令人棘手的一面。 严腆也在斜着眼看他,就等着吕布做出鞘释。 吕布眼珠子一转,很快就有了主意,笑道:“珐儿,此言差矣,我吕布是何等人也?如何惧怕那点地震,相反,当时地震来的时候,我还准备使出紫雷神功,趁机将这自然力量给吸入体内,壮大自己的实力,可惜我还来不及运起神功,这地震就停了,五秒都不到,我连喘口气都来不及啊!” 严模似笑非笑,道:“吹,吹,使劲吹吧,反正也没人反驳你,你能吹到什么程度,那都是你的本事”。 严珐正色道:“吕郎,其实那不是地震,而是有人在用神力制造出的一个强大冲击波。连地面前震出一个,巨坑来,听说还有人给活活震死了,真真是太可怕了!8郎,你可知道那是谁干的吗?如果是友那还好说,要是敌人的话,那岂不糟糕?” 吕布见严琰正饶有兴致地撇着自己,那模样简直就是在说,都知道是你干的好事,还是快招认吧!其实他也很想招认。但这次和以往很不同。因为他身上还背负着另外两个女人的名誉,他可不能把袁真和叮呤供出去,毕竟现在时机并不成熟,袁真就算了,反正大家公认的要成为自己小老婆的,而自己与叮呤的事,那可是没人知道,虽然叮呤只是是一个丫头婢女。但在吕布眼里,按他穿越前的人人平等,妇女也顶半边天的现代观念。那也是需要尊重和负责的,他虽然经常粗枝大叶,但在这方面倒是相当的注意。 吕布急忙答道:“不可能是外敌入侵,真要外敌入侵的话,我还会不知道?大哥、二哥和四弟何许人也,哪会容得外敌在吕府怨意胡来?如果是友人。那更不可能,真要友人,凭地要把我吕府砸出一个大坑来,还震死我吕府下人?这可非友人做得出来!” 严模见吕布东扯西扯,就是不扯主题,不满道:“吕郎,那你说那是谁干的好事?。 吕布想了想。道:“天降神瑞,那也说不定!万物有灵,千奇百怪,生些非常人不理解之事,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也许是是空间黑洞爆炸。也许是有人在试验黑火药,那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他一提到什么黑洞、黑火药这些现代名词,立刻让聪明绝顶的严模也傻了眼,任凭她再聪慧再睿智的大脑,想破脑袋也绝不可能知道黑洞和黑火药是什么玩艺,毕竟这些都是近现代才出现的名词。就这一句话,立刻让严琰闭上了嘴巴,不敢再问,因为吕布已经用很鄙视的眼神在看她,那意思相当明白你不会连这个那么简单肤浅的东西都不知道吧? 这眼神杀伤力很夫,让严碘马上意识到追问下去可能会影响自己在相公心目中的形象,她还想保持着自己聪明玉女的形象。 严珐倒是快人快语,见严琰不吭声,就道:“吕郎,我们先前讨论的时候,还说很可能是你干的好事,我和模姐特地来寻你问个明白,找来找去都找不到你,最后续姐说你可能会在西厢的卧房里,于是我们便一起找了过来。果然你!对了。刚才那震动很尖。你摔得重不重要不要看?”说着。满脸都是关切的神色。 吕布听了很感动,心道,还是这个小老婆疼自己啊,说着瞪了严模一眼,那意思是你是大老婆,关心老公的义务做得还不如小老婆,这很失败啊!不过严模的一席话,倒让吕布慌了手脚,因为严续的眼睛已经膘到了他身后的卧房,并且还道:“吕郎,你的卧房震得厉不厉害?要不要我们进去收拾一下?” 想到袁真和叮呤还光着屁股藏在自己床上被窝里,依然沉浸在温柔乡中不可自拔。如果让这个聪明绝顶的女人闯进去,估计会有大事生,最惨的肯定是叮呤,一个小丫头怎么敢和女主人抢老公?传出去,严续的脸还放在哪里?叮呤这个小尤物,床上功夫还真不错,至少比严大小姐强多了,可不能这么快就将,丁呤交出去。少了叮呤这个,尤物,将来肯定会有大遗憾,少大乐趣。 打定主意之后,吕布知道这个聪明老婆已经有所怀疑,决定耍赖,大声道:“哪里用得着你们来收拾,我叫下人来收拾就好了,走走走,你们刚才说的那个地震,还震出什么坑来,到底在哪里?带我去瞧瞧吧,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神瑞会降到我吕府!”说着,也不管严碘严珐同不同意,直接就拉着她俩往外面奔去,那样子倒像是被人追在屁股后面驱赶一般。 严续悄悄的贴在吕布的耳边,低低地说道:“吕郎,你不要装了,我知道那个巨震是你造出来的,你说你的元神已经成功出窍,我猜很可能就是你那不控制的元神制造的冲击波,现在卧房里藏着你的秘密,你想糊谁都糊不了我!” 吕布脸色一变,知道这个严大小姐实在是聪明的过份,什么事情在她面前都无法遮掩多久,不过看在她很知趣识相,估计把声音压低到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程度,说明这个,老婆心思多么缜密细致,如果让她完全死心塌的追随自己,那才真正是如虎添翼,但目前他实在没有把握能驾驻得了这个老婆,只怕自己的智力可能还不及其一半。 他心思转的飞快,立马就有了主意,决定今晚也用《太阳禁法》的秘技,彻彻底底的将严殃从**到精神全面征服。但现在,他还只得夹着尾巴低三下四让着这个聪明大老婆,用同样低微的声音苦笑道:“模儿,一切的一切。等到今晚你和珐儿来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好吗?现在,就留给面子给我,不要将你相公逼得太难堪了!” 严模听到吕布终于服软了,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也不再逼问,只是兴奋地转头对严珐道:“嗨,珐妹,我们相公今晚要给我们一个很大的惊喜,你可要做好准备喔!” 吕布三人很快便来到那青砖瓦房爆炸中心的大坑。此时吕府上下凡是有胳膊有腿的基本都已现场围观,众人见吕布前来。便纷纷让开一条,吕布很快便直达大坑边缘,他这才现,自己制造的大坑居然有几十米宽,大半个院子都化为粉末。 关羽见吕布前来,便和张辽、张飞迎上前去。关羽一马当先,道:“三弟,这个,大坑委实古怪,似乎是哪位高人降下神力造成,我等兄弟几个刚才还在议论,会不会是三弟你的杰作?” 吕布一听这话。急忙向周围众人看去,果然众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自己身上,从他们眼神中可以看出,几乎所有人都认定这个大坑就是自己杰作。 张飞在后面见吕布不吭声,便大声道:“三哥,这坑是也不是你造的?莫非又练成了什么神功?” 张辽则在一旁笑呵呵道:“;弟,是不是又有所悟,才能进步如斯,我等兄弟看来真要望尘莫及了。” 吕布急忙打了一个哈哈,顾左右而言他,道:“这个坑真是好大啊,我看都可以做成游泳池了,对对,我看做成游泳池很不错,夏天可以裸游,冬天可以溜冰,真是强身健体的好娱乐场所啊!” 关羽皱起了眉头,好奇问道:“三弟,什么是游泳池啊?” 张辽用手肘轻轻地捅了一下关羽,低声道:“大哥,你忘了汉灵帝的那个流香渠吗?估井三弟话中所说的游泳池,与那帝宫里的流香渠有异曲同工之妙!” 吕布一听。不禁暗中感慨张辽的聪明,仅从字面上就可以举一反三,形象地拿出汉灵帝那个恍如仙境的流香渠来做比较,只是自己可没有汉灵帝那么荒淫。 第一百一十四章 了布生怕品行端正的关羽今误解他,以为自只也和汉灵心一竹荒淫。急忙摆手道:“二哥,此言差矣,三弟所说的的游泳池可不是汉灵帝那个藏污纳垢的流香渠,而是仅仅做为强身健体的游泳运动场所,人们可以在里面活动或比赛,就,,就像是吕严两府每年一度的大比武,对对,按照吕严两府的大比武常例,是徒手三场,器械三场,弓马三场。表演赛一场,共计十场比武,我看可以再多增加几项体育比赛,比如红米长跑”四米短跑,还有这凶米泳道比赛,看吕严两府谁家拿的金牌入奖牌最多,就是这一年的冠军家族!哈,这不是比打打杀杀还伤和气要好很多吗?又能强身健体。又能保家卫国,还能将吕严两府比武传统和精神传承下去,扬光大。 吕严两家历代祖宗若是存天有灵。岂不是也含笑九泉了吗?” 他顿了一顿,眼睛里烁烁放着光芒,一字一字道:“名字我都已经想好了,可以叫奥林匹克大赛!”然后他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心想。老子穿越回三国时代,可比那个什么顾拜旦早了不知几百上千年,老子若是能在历史上留下奥林匹克比赛的传统,那今后就没顾老头啥事了,历史将只记得我吕布开创这个全人类最重要的赛事,哈,想不到老子穿越回来,还居然改变人类历史,果然很牛逼强大! 周围人傻傻地看着他在那儿宏篇大论,面面相觑,根本没人知道他在说什么,因为没人听得懂他说的话。尤其是什么奥林匹克,对于公元弛纪的人来说,要让他们理解沏年后的奥林匹克大赛是无比围难的。 严横突然悄悄地捏了一下吕布。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低低道:“吹吧吹吧,反正别人一点到你的正题,你马上就跑题,说一大通没有人听得懂的话,趁机转移话题,这不就是你的拿手好戏吗?我的吕郎吕相公啊!” 吕布愣了一下,但他脸皮极厚。隔着一层袖衣暗暗地捏了一下严琰的翘臀,低声笑骂道:“就你聪明,你亲亲好老公这回可不是借口转移话题,我就是要在这个大坑上建个游泳池。我还真要让吕严两府将大比武改成是奥林匹克大赛,让更多的人来参加比赛,对对,将来规模还要扩大,将可不止是我们吕严两府的人比赛,我还要把全国九州来求分赛事,让全国体育健儿都来参加我的奥林匹克大赛!” 严横呆了一呆,吃惊道:“不,,不会吧,吕郎,你要整个大汉天下都来参加你的那个什什么奥林匹克大赛?那岂岂不是说你要统一整个大汉天下?” 吕布低声笑道:“怎么样,现在才现你老公我是一个很有志气的男人啊?跟着我,没亏着你吧?” 划,在吕布和严模在窃窃私语之际,张辽问道:“三弟,你说的什么奥林匹克大赛,我们,我们实在不知所谓!这东西解释给我们听,我们说不定也理解不了!我们就想知道,这个坑是不是三弟你的杰作?。 吕布见张辽又回到正题上,颇感头痛,又想承认,又怕牵扯出他与叮呤、袁真三人玩双飞的龌龊事情。因此沉吟了半天,才含含糊糊答道:小弟感觉这个,坑与天兆有关!” 他一说“天兆”两个字,众人立刻虎地跳了起来,张飞更是兴致勃勃叫道:“三哥,天兆?什么天兆啊?” 吕布故作神秘道:“天兆即是天之前兆!这个大坑就是天之前兆!你们还记得当时郑浑郑大师是怎么死的吧?。 张飞快人快语,大声答道上:“当然记得,是焚烧而死!他身上忽然腾起丝丝火光,就仿佛那火是从他倒向上下的毛孔中同时冒出来一般。转眼就烧成了一枝明亮灼目的火炬,好不凄惨!” 吕布声音变得有些飘渺,道:“郑大师之死其实便是天降阴火,自本身涌泉穴下烧起,直透泥垣宫,五脏成灰,四肢皆朽,把累年苦行,俱化虚幻!” 张飞更是丈二金网摸不着头脑,奇道:“三哥,那你所说郑大师死于天降阴火,又与这天降大坑有什么鸟关系啊?” 吕布一听“天降大坑”四字。暗道。好个张益德,你这四字真是点醒梦中人啊!他急忙接上张飞才才的话。道:“怎么没有关系,郑大师死于天降阴火,而这天降大坑正是郑大师的留在这人世间最后的魂力预兆!” 一旁默默旁听的关羽这回也忍不住插话道:“三弟,郑大师死都死了。还会有什么最后魂力预兆?” 吕布知道自己越扯越边,如果再不及时收住,恐怕就要漏洞百出了。他急忙道:“我最近修习《太阳禁法》颇有心得,已经能够元神出窍。洞察世间万物阴阳生安,因此我能够察觉到郑大师残存魂力留给我们的最后预兆!” 张辽听到吕布说已经能够元神出巧期:集惊讶地张大嘴只,好半夭才颤声道!,二弟,你旧协则示神出窍,那那岂不是说你离仙班又,,进了一步?” 吕布得意地点了点头,心想,哈,真是一举三得,又能点出我元神出窍的事实,又能遮掩与,丁呤、喜真玩双飞的糗事,还能留下借口郑大师的魂力预兆。我真是太聪明了,这么难搞的局面居然被我一下子就全搞定了! 张飞对元神出窍没什么概念,嘟囔着道:“元神出窍就出窍呗,有啥大惊小怪,我老张也经常元神出窍,梦游仙境,那有什么了不起的?。 关羽对元神出窍的概念也是不甚了了,听了张飞这席话,居然也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可把一旁的张辽气坏了。他也不好数落大哥和四弟的盲知,只得对吕布道:“三弟,如果真的已经能够元神出窍,那可真是可喜可贺啊,二哥不才,还得拜三弟为师,教授元神出窍的绝学”。说着,就拱手弯下腰去要做大礼之拜。 吕布急忙扶住张辽,道:“这怎生是好,羞杀三弟了!我们四人既然已经结拜,自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功同学,有妞同泡!二哥不要这样说,否则三弟我真要找条地缝钻进去了。那元神出窍我也网网摸索出来,还不太成熟,但三弟我可以保证,一旦摸索出一条成功之路,一定和三位兄弟一起研习,共同精进,同入仙班神道”。 吕布的话一向都让张飞和关羽听得不大懂。但最后那个,“同入仙班神道。的话,他俩还是听懂了,知道这个兄弟是个实诚人,轻易不许诺。一旦许诺必定做到。因此两人大喜,和张辽一起伸出手去,紧紧地握住吕布的手。齐声道:“好,我们兄弟四人就同入仙班神道,谁也不分开谁”。 “我也想入仙班神道”。一个脆生生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一双洁白粉嫩的小手也搭在吕布兄弟四人叠起的手塔之上,众人回头去看,原来正是严模。 严模虎虎地瞪了吕布一眼,道:“我也不是外人,谁说女人就不能入仙班神道?” “模姐若是入了。那,那我也要入!”另一个,声音很快也跟着响起,这回大家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谁了,除了吕布的小老婆严珐,还会是何人? 吕布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围者有份,我吕奉先若是先入仙班神道,一定会带众人一起!” “对了,相公。你刚才说郑大师的魂力预兆,究竟预兆了什么东西啊?。严珐突然又插上嘴,好奇地问道。 吕布笑道:“就因为我的元神出窍,才得以能够和郑大师残留于人世间的魂力进行交流。他用大坑警示我,一刻都不许稍慢,务必要及早将他的遗愿实现,将他的骨灰交于他的留存在世间的唯一女儿手中,因为这关系到人世间的一场祸福转换 “祸福转换?”众人听到这话,不禁失声惊叫了起来,尤其是以严珐的眼睛瞪得最大最足,倒是严模却在躲在暗处偷笑。 “我的亲亲好相公,你不会又在鸡毛当令箭,吓唬我们这些还没入仙班神道的凡夫俗子吧?。严腆凑到吕布耳畔,轻轻咬着他的耳根,吃吃笑道,“吹吧吹吧使劲吹吧,反正你答应了要让我们大家一起加入仙班神道,我就看你怎么做到!” 吕布暗暗地捏了一把严模的娇臀,不理会她的冷嘲热讽,反正她对自己找那么多女人做老婆早就心怀醋意,时不时找机会数落自己,斗斗嘴那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必与她太过纠缠,否则她还更来劲了。 他不想再把话题扯到什么祸福转换上面去,因为这话本来就是他自己瞎掰的,他只想赶快结束这件事情,于是便道:“我们也别管会不会真有郑大师魂力预兆里所警示的什么祸福转换,我们大家都有欠郑大师,既然是郑大师有遗命要寻回他的孤女,我想我们下步就应该着手准备出。” “不是说有商队在益州建宁郡的山中看到郑小姐的踪迹吗?那我们就入蜀去益州建宁郡寻她好了,反正本来都已经做好准备去益州旅行的,我看明天就出吧”。 关羽、张辽和张飞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对于他们三个来说,只要砍人的家伙随身带上,什么时候出都无所谓,他们才不会考虑什么后勤保障、路线安排、休息驿站之类令人头疼的琐事。 严珐在一旁突道:“相公,你先前答应带我一起前去益州寻找郑姐踪迹,可曾记的?” 吕布笑着捏了一下严珐的鼻头,道:“记得记得,如果留你在府中,我还不放心。要是再碰上鲜卑三大部落联军前来攻打,那我在千里之外想赶回来营救。都有心无力,急刹夫君了”。,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州凶叭,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 第一百一十六章 第二天一早。吕布是被人叫醒的。叫醒他的人正是性子原心,四弟张飞,他一大早就将吕布的卧房门捶得咚咚作响,仿佛生怕他醒不过来似的。 吕布也很纳闷,这处偏房卧室可是他的好几处卧房之一,张飞如果能找到这儿,那也就是说吕府上下几乎让他搜了个。遍,这小子怎么就这么心急呢?昨天才说第二天出,可也没说是一早出啊! 报怨归报怨,但门总还是要开的,吕布见床上四女仍然正在酣睡之中并无任何苏醒过来的迹象,也暗暗地松了一口气,把被子翻起,严严实实地遮盖住四女**的身体,然后穿上宽松衣服,这才下得床来,打开房门。 还没等张飞开口,吕布便一把将他拉到院子最角落里,他知道这张飞嗓音如钟,只要他开口说话,那必定像打雷一般,即便四女不被惊醒,那也一定会有所动静,让张飞看到自己昨夜之杰作,估计又要被笑话半天了,他才不肯吃这亏。 张飞见吕布急匆匆地将他拉到院子外面的角落头,很是纳闷。粗声粗气问道:“三哥,你这是做什么?有事不能在门口说吗?怎么还要跑到这个阴晦旮旯来,这话说得也不敞快啊!” 吕布道:“啥叫不敞快的?你有话在哪儿说,还不都一样?我就怕你大口一开吵醒了人,那多不好?” 张飞一听,虽然他是个大老粗。却也不笨,脸上立刻绽开了笑容,道:“哈,原来三哥房内有人啊,却不知是哪位嫂子在内?四弟我真要吵了她,那可就是我老张不对了!” 吕布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叹气道:“好了,四弟,这么一大早,你倒是什么事啊?” 张飞道:“我们大家都已经准备好了,三哥,可是你说今天出去益州,现在兄弟们可都等着你一句话,今天到底什么时候出啊?老张我可是等不及,先赶来问三哥您了!” 吕布眉头大皱,知道张飞此次前来必定是为出一事寻问,只是现在四女都瘫在自己床上,别说今天出,就是明天后天大后天。没有养好体力出,那路上肯定会让人担忧的,他本来想推说过眸子再走,但看到张飞那灼热的目光和期待的眼神,知道如果言而无信,那他在兄弟们的眼中也将会是不牢靠的,他还不想在未成大事之前就给他们三人这种不好的感觉。 两难之间,吕年想了一个对折的法子,道:“四弟,我们今天出,可也得等我将吕府上下布置完毕吧,你先回去,待我收拾打理了一切,就可出,四弟莫急!” 张飞大声道:“那好,我老张就等你,三哥可要快点收拾打理,兄弟们行装都准备好了。就要出了,老张我多等几下没关系,别人可就不高兴啦!” 吕布暗道,什么叫别人可就不高兴?我看就你张飞张翼德不高兴,要不然也不会一大早就兴冲冲地寻过来,真是直脾气爽性格! 打走了张飞,他也不敢闲着。急忙回到卧房,见四女仍在酣睡之中,顿时感到束手无策,但也就在这时,他突然想到紫青二婢,也许让紫青二婢来接这烫手山芋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想到这儿,他又急匆匆地出门。在吕府上下折腾,好不容易召来紫青二婢,将她们带到卧房,指着床上睡入沉沉梦乡的四女,道:“现在公子我要你们办件事情!” 紫青二婢见状,脸上微红,不知这个神秘古怪的少爷想做什么,只是一齐款了款身,行礼道:“公子请讲,紫鹊青鸾听公子吩咐便是!” 吕布目前已经火烧屁股,可管不了这许多,直接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公子我马上就要出去益州建宁郡寻人,也答应带上她们四位,可是现在她们却显然不宜立剪动身,我兄弟几个又催得急了,大丈夫言而有信,我也不想再拖延,这四位夫人就请二位好生照顾,我和结拜兄弟先行去益州,你们待四位夫人醒来,随后跟来便是。有你们在,我相信四位夫人一定不会吃亏!” 紫青二婢看到吕布一副狼狈不堪的窘相,忍不住掩口笑了起来,低低道:“诺!”紫鸩成熟稳重。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到是青鸾却突然插话道:“公子,可是我数来数去。怎么只有三位夫人?这第四位夫人莫非 吕布没好气地瞪了青鸾一眼。道:“莫非什么?,丁呤就不能算是咱家的夫人?别看她从前是婢女。但婢女又着么样?咱家喜欢的女人,都可以做夫人!哪天咱家看上了你们紫青二婢,还不照样纳为夫人?” 紫青二婢听了不由一呆,彼此时视一眼,刚才脸上戏诧的笑容顿时不见了,双双低下头半蹲下去,不敢再吭声。 紫鹊和青鸾虽然在此之前曾被“军魂战旗”抹去了自我意识,但是除了对吕布的忠诚度被锁死之外。记忆与性情和对人世间最起码风俗的感知并不会起什么变化,她们当然清楚做为婢女应该有的本份,因此对吕布所说要纳为妾室的脱口之语,仍然感到极为的惶恐不安,一时之间竟接受不了,她们现在生怕言语和表情会激怒主人,一下子变得极为的服乖巧。 吕布见状,不由轻叹,暗道。这对神仙婢女也真太保守了,不就是将婢女纳为妾室吗?反应居然这么激烈,老子连,丁呤都能收了,迟早有一天也要收了你们这对姊妹花! 不过他也则世现在时机还不成熟。见这紫青二婢如此诚惶诚恐。也不恩口刀咕她们二人,便一一将其扶了起来,道:“干什么,这是干什么啊?你们都起来,我又没有说马上要纳你们做夫人,紧张什么?现在给你们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照看好我的四位夫人,少一根寒毛我都拿你俩是问,听明白了没有?” 紫青二婢立刻答道:“诺!” 吕布哼了一声,道:“你们俩个都是我最贴身最信任的人,所以有些事情,你们俩人知道也就算了,切不可对第三人,哪怕那是天王老子,或是你们授业恩师都不能说,听明白了吗?” 紫弃二婢将头垂得更低。再次答道:“诺”。 吕布冷笑道:“我听不到。你们再说一遍!” 紫青二婢大声道:“诺”。这一次,她们的声音都快把房梁震松了。 吕布将府内上上下下都布置好了一通,这才放心地和三位结拜兄弟会合,仅仅带着随手物件和兵器就匆匆地上路了,严碘、严珐、袁真和叮呤留给了紫青二婢照顾,待得她们身体复苏之后再追赶上来,有紫青二婢这两位真仙陪伴四人左右,吕布是一百个。放心,毕竟连剑圣王越都要对紫青二婢毕恭毕敬。礼遇有加,那还有何人敢招惹她们? 三国时代的蜀地益州其实是古地名,现在并不叫益州,说起益州的历史,可追朔到殷商时期。从前便是巴人和蜀人生活的地方。战国末期秦国灭了巴蜀之后在原巴蜀地区设置了巴郡和蜀郡。元封五年公元前慨年,汉武帝在全国设3刺史部,四川地区为益州部,州治在维县,在后来的几百年时间内,先后分置蜀郡、键为、朱提、越隽、样柯、建宁、永昌、汉中、广汉、樟潢、巴郡、巴西、巴东、益州等郡,下辖峨县,皆为属蜀地,大致范围就在现今四川、重庆、贵州、云南及陕西汉中盆地。 在东汉时期,全国行政区出作了改动,原以云南为主的益州也将四川纳入,并且把州的府从云南迁到成都。所以也以益州作为成都的别名。 到了三国时期,益州与荆州、青州同列为当时最大的三个州,尤其以益州的面积最为广大,历史上诸葛孔明曾说“益州险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土,高祖因之,以成帝业”可见当时益州战略地理位置之重要。 吕布在穿越之前毕竟是读过历史在三国时代,刘备就是因为占领益州从而才能三国鼎立建立一方蜀汉政权。不过到了三国末年强大的曹魏军还是灭掉了蜀汉,分割益州,另置粱州。到了西晋、东晋和南北朝期间这里一直是益、梁二州。 其间十六国时期设纵在此建立旗蜀政权。 到了唐朝贞观元年四只,李世民废除州、郡制,改益州等州为剑南道,梁州等州为山南道,益州成为原蜀郡之地,天宝元年硷年,益州改为蜀郡,自此益州的名称不再存在。至德二年召年,蜀郡更升为南京成都府。剑南节度使再分为剑南东”和剑南西川节度使,简称“东川西川”。当然,这已是后话,与吕布穿越的新三国时期已经完全不同,历史将怎么变化,以何种变化,谁也不会知道了。 吕布和三位结拜兄弟很快就进入了益州境内,他们本来仅仅只是寻找郑大师孤女,多找些人使些银子打听打听,顺藤摸瓜,寻踪匿影就可完成任务,应该是件很简单的事情,但等到进入益州时,才现事情可没有他们那么轻松,因为他们闯入的却是一个不太平的益州。 原因很简单,益州南方之南蛮已经统一,据吕布一行四人在路边社打听来的小道但很靠谱的消息说。南蛮领孟获是个。桀傲不。野心勃勃的人物,对幅源广阔的益州早就垂涎三尺,统一南蛮之后便开始整军备战,准备侵入益州蜀地,一些靠近南蛮的郡城已经开始交战,甚至蛮兵都赶走了守军,占据城池。劫掠人口和财富,而最让吕布感到头痛的却是,他们此行益州建宁郡今云南晋宁东,正是整个叛乱之核心,因为孟获正是从那儿起兵造反,随后兵锋横扫益州南部各郡城池要塞,而他们却要去建宁郡寻郑浑孤女,这不是没事找死吗? 吕布一看这买卖似乎不合算,就有点打退堂鼓,待得南蛮叛乱平息之后再前去寻郑浑孤女也不迟,反正早去晚去,也不会改变什么结果,上天有命让你找到,你即便是往天边跑,撞也能得撞到,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就是这意思,以吕布之懒散个性。他还是比较青睐“天命所归”这句话。 不过吕布可不敢直接说打道回府的话,他比较委婉地向三位结拜兄弟表明,直接去建宁郡是很危险的,孟获是很强大的,南蛮兵是很残暴的,我们四人此行走游山玩水顺带找人的,不是要和谁谁谁拼个你死我活,情况不明冒然深入是极为危险的,吕布我再强大那也是凡人**,和诸位哥哥一样都只有一条小命,共了就游戏就结束了,所以的所以,还是先去找益州牧也就是总理益州的治安、民政、军事的最高长官,泡泡茶,听听戏。吹吹牛,了解了解益州目前的情况,也好为下一步动作做打算。 第一百一十七章 关羽、张辽和张飞自然是没有意毋,毕竟兵荒马乱,安※,他们虽然个个都是勇夫,但却并不都是蛮夫,此次前来是寻人,不是与人干架。少麻烦总比找麻烦自在。 四人于是改变路线,先利益州府成都去找州牧大人,但是这一路上吕布四人可不轻松,因为他们从路边社听到消息说,州牧大人派出的平叛大军已遭惨败,十万大军出战,最后主将被斩。全军被包了饺子,逃回来的兵丁不足千人,战况真是惨不忍睹,更有流言四起,据说南蛮大王孟获还要挥师北上,一举荡平益州府成都,百姓恐慌,人人自危。南部七郡已有多个郡守弃城逃亡,情况已经十分危急,益州可战之兵已经不足万余,仅为南蛮军的零头,益州被平。已是迟早之事。 这一路上,吕布看到百姓流离失所,心里还是挺沉重的,中央政权已经失去权威,各地州牧势力做强做大,已经形成军阀割据态势,自从黄巾军起义之后,大汉天下的叛乱如同星火燎原一般,此起彼伏,中央已经无力派兵平叛,只能让各地自行招兵买马平息乱军,这也是野心家们提供了绝好的上位机会,北方凉州的董卓自不必说,虎视眈眈,觊觎天下,就连益州之南小小的南蛮孟获,竟然也敢趁乱反叛,东征西战,扩大地盘,要是孟获不平,天下必将响者如云,更加混乱不堪,最后倒霉的还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底层百姓。 吕布虽然不太好惹事,但却也有一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正义之心,此情此景见多了,他便决心相助益州牧大人,不敢说平息孟获叛乱,但至少将这南蛮打回老家,还是有点把握。 终于一日,他们到了益州府成都城下,吕布看着有巨大石块垒成的高高城墙,内心中突然涌起了历史从此翻开一页的感觉。 “兄弟们,进城喽!”吕布一马当先,率先向城门奔了过去。 四人进了城去,寻得牧衙所在,由吕布向门卫小厮递去四人联署名刺小厮见四人来历不凡,也不敢怠慢,急忙进去通报,不多久,牧衙之内一个老管事匆匆赶来,十分客气地请吕布四人进去正堂小坐,州牧老爷办完公事随后便到。 众人在正堂各就其座之后,老管事进随即进去内堂通报,也就过半盏茶工夫。从内堂行出一个中年胖男子,经老管事介绍,正是益州牧乔潘石乔大人,一脸的憔悄疲惫模样,通红的血丝证明他已经连续几夜都没有得到很好的睡眠。 这也难怪,此次南蛮孟获声势浩大地入侵。连克益州南部好几个郡城,兵锋直指府,朝廷又派不出兵来救援。而益州军刚刚惨遭大败,平叛的几员主将全部战死,十万大军已去十之**,余下全成惊弓之鸟,已然不堪一战,现在他自保都尚嫌困难,更别说是打败南蛮军,要不是益州土的广阔,南蛮军忌讳大汉天威,虽得小胜却也不敢长驱直入,算是暂时让乔州牧有了喘息之机,但也仅仅只是喘息之机,现在的乔州牧已是要兵没兵,要将没将,除了坐以待毙,他已别无良策。 也就在乔州牧焦头烂额之际,听闻那个于百万大军中单刀斩下匈奴伪单于须卜骨都侯级,于汉廷深宫中毙杀作恶多端的十常侍的少年英雄吕布突然到访,简直把他给高兴坏了,就仿佛溺水之人突然抓到救命稻草一般,不禁激动得热泪盈眶,胡须颤抖。 他一到正堂,果见来人正是那个闻名天下的少年英雄吕布,立刻冲了上来。一把握住吕布的双手,老泪纵横,嘴里嘟囔着含糊不清的话语,最后总算让吕布听明白他在说什么了。 乔州牧嘴里说的话是:“老天爷啊,有救了,终于有救了!” 吕布倒有点,受宠若惊,毕竟乔州牧也算是地方大员,掌握千里汰土的封疆大吏。与他的干爹并州刺史丁原相比。甚至在级刷上还更稍大一些。 为了方便大家理解,这里要简单介绍一下州牧和刺史的历史渊瑕 据“三国官职耸,:州牧古分九州。每州置牧,为一州之行政长官;州刺史一汉武帝设州刺史。督察郡国,巡视吏治。成革时改为州牧。后复为刺安。灵帝时又改为州牧,东汉建武十八年重新改回刺史。 由于汉朝出现了州刺史与州牧两次反复罢置,这两个官职一直并存沿用至三国时期。 牧与刺史这两个官职,由于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两者职能基本相同有时候容易引起混淆。 从严格意义上讲,“刺史”的工作对象是地方官吏,是监察性质的职务;“牧”的工作对象是百姓,是行政性质的职务。 那时的州相当于现在的省,州的长官叫州刺史和州牧,相当于现在的省长。郡相当于现在的市,郡的长官叫太守。相当于现在的市长。郡下有县,县的长官叫万心,相当于现在的县长,这里要注意的是”四oo户以上的公官叫令”四凶户以下称长。县级以下是乡,乡以下是亭。 刺史曾经是汉朝一个州的最高长官,后来刘焉建议东汉政府把州刺史改称州牧,扩大了州长官的职权,使得军阀割据的形成。 州刺史和州牧的区别:。先是官秩,刺史是两千石腻者叫“真两千石。太守也是两千石,牧是中两千石,比两千石高一级比两千石低一级的叫“比两千石。;2,州中有刺史就没有州牧,反之亦然,州刺史在本州岛晋升为州牧是很常见的;3。刺史是州的常设官,但州牧不是,所以不一定每个州刺史都能晋升为州牧;口,通常在用兵频繁的地区设置州牧,这样来看。州牧是握有比州刺史更强的军事权。 显然,吕布眼前的这个益州牧乔大人,通俗的说话就是益州军阀,而且还是大军阀,有权有兵,掌握边疆要地,在朝廷之中也算是个响当当的实力派。 不过现实却是,这位地方实力派却混得很不怎么样,掌握千里沃土,却被小小的南蛮孟获打得几无反手之力,狼狈之极溢于言表,所以他见到名震全国的少年英雄吕布突然出现在自己衙府之中,那可真是久旱逢甘霜,激动得浑身颤抖。都忘记了自己是大军阀土皇帝,就差没抱着吕布大哭了。 吕布被这位益州土皇帝这么一捧一抱,直觉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心想,老子这次前来,可不是为了保你这个土皇帝的乌纱帽,老子可是为了益州百万黎民百姓免遭战火而来,你感激我,我,助还不领你情。这一路老子行来,百姓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现在再瞧你这脑满肠肥的样子,就知道你这老家伙平时对待治下百姓多有刻薄,要不是此次有求于你,老子今天才懒得管你死活。 心中虽然这么想,但吕布毕竟也是大贵人家出身,知道官场礼仪分寸,脸上堆满笑容,那客套话说得连一旁的张辽都嫌肉麻,但这吹捧之话却极对乔州牧胃口,他十分受用的接受了这位名满天下的少年英雄的吹捧,于是很快双方便迅进入了正题。 乔州牧让老管事取出整个益州地图,铺在堂厅地上,他指着自己脚下地图标注的一座城池道:“这便是益州府,今番南蛮孟获欺我益州无人,派十万蛮兵入侵,连克南部多座郡城,尤以建宁郡叛乱最为严重,据斥候回报,孟获的叛军主力正是集结于此,要想平叛,只有消灭孟获主力,才是正道”。 吕布瞄了一眼益州府,又瞄了一眼建宁郡的位置,沉吟半天,才问道:“敢问州牧大人需要奉先如何相助?” 乔州牧扫了吕布四人一眼小心翼翼道:“只盼吕英雄能再展屠恶雄威,直入虎穴,斩杀蛮贼孟获。一举平息南蛮叛乱!只要孟获一死,我益州兵便可倾朝出动,收回失地,让百姓回归家园,不再遭受颠沛流离之苦! 好个不否遭受颠沛流离之苦,我看是你不想遭受颠沛流离之苦吧?吕布心中不以为然,只是面上功夫却给乔州牧做足了,他看了身后三位结拜兄弟一眼,对州牧大人正色道:“杀南蛮贼酋并非难事,只是此次去建宁,我有一事相请!” 乔州妆心中咯噔一下,紧张的问道:“只要本州牧能做到的,一定的力而为,吕英雄但说无妨!” 吕布笑道:“我要点三千士兵随我同行,州牧大人意下如何?” 乔州牧最担心的事情果然生,他手上的兵已不足万余,倘若再分去这三千士兵,如果吕布此行出征未果,南蛮孟获杀入益州府,那自己手下剩余的士兵恐怕根本无法自保,他脸上立刻出现难色,摇头道:“这,益州能战之兵已不多了。光光守卫益州府都漏洞极大,倘若分兵三千出去,恐怕连流寇贼匪都未必能牙氐挡得住,更别说是南蛮军进攻了 吕布知道这个乔州牧小气。不舍得分出手上那点兵权,如果不逼上一逼,恐怕他还真不肯就范,于是便道:“州牧大人多虑了,奉先这次率三千士兵出征,必定大破南蛮孟获的贼军,大人应该知道,打了胜仗,战利品总要有人运送回来,带着三千士兵出征,从南蛮那儿扛回的战利品必定极多,说不定得到的比失去的还更为丰富!况且如果单单斩杀一个孟获,其实并无作用,南蛮地属蛮荒之境,残暴凶恶之徒并不缺乏,死了孟获一人,还有千百个孟获站出来,那样州牧大人岂不是年年都要饱受其害?奉先此次出征。不仅要大破入侵的南蛮贼军,还要一劳永逸地解决南蛮兵祸,还百姓一方康家乐园,这岂不是州牧大人一直以来都希望做到的?” 第一百一十八章 六州牧想想也觉的有道理。但如果就这么让他轻易分兵一心…去,又实在不甘。正想与吕布讨价还价,看看能不能将人数砍到凹o,但他还没有开口,吕布已然看穿他的那点小九九,仰然道:“州牧大人,奉先所说这三千士兵已是最低限度,想那南蛮军连克几个郡城,兵势极旺,又加上人多势众,估计已达数万,奉先如果不能带足这三千精壮之兵出征,恐怕此行也将毫无意义,单单折杀孟获一人又有何用?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奉先是绝计不会做这类无用功之事!如果州牧不许,那就罢了,还请州牧大人另请高明,奉先实在难堪州牧大用!” 话已经说得那么白那么直,任凭谁都能听得出里面的份量,乔州牧一听脸色就已经变了。真要赶跑了这位少年英雄,那他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请到同样有着非凡才能和强大力量的英雄相助啊?而且时不我待,他刚接到斥候回报,孟获的南蛮军似乎已经开拔,有意深入益州北部寻找战机,真要让这个贼子打到城下,现守城士兵严重不足,那自己几十年在此经营的心血和成果也将付诸一炬,那更是痛苦。 此痛不如彼痛。罢了罢了,还是由着这个吕奉先吧,反正益州府再多烈口士兵也未必能守得住,交给这个吕奉先,说不定还真有奇迹生。想到这里。乔州牧便终于点了点头,道:“那好,奉先,我可就把自己的老本全托付予你,老夫的性命、益州百万子民的性命,整个,平叛的成败关键就全看你了!” 吕布哈哈一笑,道:“州牧大人就请放心好了,奉先带这三千益州兵出征一定马到成功!如若州牧大人实在难以放心,我也可修书一封送到并州义父那儿。请他派大军前来支援,这样州牧大人的城池就高枕无忧了!” 乔州牧一听不禁大喜过望,颤声道:“这样最好。这样最好!还是奉先考虑周详啊。少年英雄,果然名不虚传,老夫如今真是受教了!” 这位乔州牧在这方面做事倒是雷厉风行,马上就让老管带把文书叫出来,当场让吕布写下益州求援书信,连看了几遍还不舍得放下,直让一旁吕布哭笑不得。 乔州牧派人将那书信以快报方式送出,这才放心地带吕布等四人到校场,从兵营中召来所有益州兵,郑重其事地点齐了其中三千士兵以及兵符印信一一交付给吕布。 吕布也不客气,收下这三千士兵和兵符印信,准备齐了插重和粮草,便带兵出城。直奔益州南部建宁郡而去。 等离远了益州府,早就按捺不住的张飞率先问道:“三哥,你要这三千益州兵做什么啊?” 关羽也一旁插话道:“是弈,三弟,这三千益州兵带在鞍前马后真不方便,哪有我们兄弟四人,想进就进想出就出那般方便啊!” 倒是张辽比较沉稳,他虽然也猜不透吕布的心思。但知道这肯定是吕布的深意,并不搭话寻问,只是在一旁默默倾听。 吕布见三位结拜兄弟内心都存在疑问,便哈哈一笑道:“这个益州牧平日里鱼肉百姓。现在大难临头了,你看他衙府上下还这么声色犬马,腐化堕落,坐吃粮饷,挥霍民膏,若说我吕奉先替这种人卖命,那真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给我十万两黄金都不干!我之所以愿意替他平息孟获的南蛮叛乱,一来是因为孟获叛乱的地方真是不巧,正是我们此次前行的目的的建宁郡,不打跑孟获,我们如何能寻得郑大师孤女?二来我们也需要人手散开来在建宁郡内寻找郑大师孤女下落,你们不会就指望我们四人就这么在建宁郡山沟沟里瞎撞,能奇迹般碰到郑大师孤女吧?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第三条!”说到这里,他故作深沉地沉吟一下,并没有立刻马上往下说,而是含笑地看着身边三个结拜兄弟。 张飞快人快语,直接就嚷嚷道:“三哥,你有话就快说吧,还打什么哑谜?四弟我最奈不住性子,你这一停,可把我给急坏了!” 吕布和关羽、张辽三人对视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不过笑归笑,话还是要赶快说。吕布也不吊他们胃口,道:“此次我调走益州三千士兵,正是益州最为空虚之时,我又修书一封让义父出兵救援,卓面上是堂而皇之,但字背后所传递信息,相信义父一定能读得出来!” 张辽做过边将。立马明白了吕布这话的意思,他心里不禁一跳,道:“三弟,你该不会是想趁火打劫吧?” 吕布笑道:“二哥,别用那么难听的词好吗?什么趁火打劫,说得好像三弟我是打家劫户的惯犯似的!益州这个地方,地势险要,沃野千里,实乃天府之土,物产丰富,如若我等兄弟能盘据于此,日后倘若天下大乱,山河变色。我等岂不是也有安身立命之所?甚至将来军阀混战,东征西讨,我等兄弟也可趁机成就一番霸业?有道是人生自古谁无死,要想留芳趁今朝。我们兄弟纵然不能青史留名,那也要快意人生三十年,今后的岁月。还有得我们兄弟四人打拼创造!” 张辽听到吕布这番雄心勃勃的感慨,不禁吃惊地张大嘴巴,半天连话都说不出来,他实在没想到自己熟悉的三弟居然有如此强烈的野心,不过联想到他目前拥有接近真仙的实力,这一切似乎又在顺理成章之中。 “三弟,并州难道不是我等兄弟安生立命之所吗?况且你义父丁原还是并州刺史”。张辽想来想去也不明白为什么吕布那么在意益州这块土地,按理说做为并州刺史丁原的干儿子,他以并州做为开创霸业的基础,那岂不更是条捷径? 吕布知道张辽的忧虑,道:“丁原自己有儿子,况且他自己野心勃勃,同样也想开创霸业,如何会将并州让于我等兄弟?我与义父其实都是同一类人,大家都有需要对方的一面,所以也才能和睦相处,哪天分道扬镀,恐怕我义父第一个想置于死地之人便我吕布了!好了,这是后话,现在他还是我义父,我自当以孝敬之:6戏兄弟四人想独立门庭。开创霸业,最好的地方不是珊兄。山是益州这块宝地,只是益州目前的属偏僻,远离王庭,不大受人瞩目,这也是我们白手起家最好的机会!等着瞧吧,不出几年,我吕奉先必定在此成就一番大业,力挽汉室覆灭之狂澜,拯救黎民于水火之中!” 关羽和张飞倒是实心肠的人。他们并无张辽反应如此之大,听完吕布的这番言论,纷纷伸出手去塔在吕布的手背上,豪情万丈地表示支持:“大丈夫自当顶天立的。以天下黎民百姓安危为己任成就一番大业,这才不失为壮阔人生!奉先,无论你做什么,兄弟们都是鼎立支持,毫无怨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张辽也被关羽和张飞的豪情壮志激起了斗志,也伸出手搭在吕布等人的手塔上,道:“三弟,你是个干大事的人,二哥我打心眼就钦佩你这样的人!没的说,你走到哪里。我们兄弟几个。都必定追随到哪里!但有使令,万死不辞!” “对对,但有使令,万死不辞!”关羽和张飞一脸郑重其事,大声道,“奉先,你就说吧,到底要怎么做?兄弟们都听你的!” 吕布也被他们真挚的言语感动了,不过他是个很清醒的人,他知道自己未来要走的方向和道路。历史上刘备打败了刘璋,夺取了益州这丰饶之地,领益州牧,这才为波澜壮阔的三国时代蜀国的建立奠定了基础,而益州,就是自己未来必定也必须夺取的战略要地! 统一了思想,吕布反倒感到浑身一阵轻松,毕竟三个,结拜兄弟知道自己的目标和方向,将来更有奔头,一时之间,吕布竟然感到十分的得意,忍不住竟哼起了曲。 张辽可没有吕布那般轻松。他想得更多,疑问也更多,终于他忍不住问道:“三弟,既然我们定下夺取益州大计,那为何还修书一封让你义父派兵前来救援?并州军若走到了益州,哪里是那每轻易撤回的?你义父手上有兵,他若起了雄心豹子胆,一举吞并益州,那我们岂不是白忙一场了吗?” 吕布哈哈大笑,道:“我料定义父绝计不敢吞并益州,但二哥你所说的,并州军若到了益州。是不会轻易撤回,这话我是相信的!” 张辽有些不解,忍不住问道:“三弟,你怎么就知道你义父不敢吞并益州?你能看利益州这块肥肉,他做为封疆大吏,还会看不到 吕布道:“很简单啊。现在朝廷还在,汉室中央还在,义父比起益州牧乔大人级别还更低一些。他若胆敢趁机吞并益州,那就是造反!为了维护整个汉室朝廷的权威框架。朝廷肯定会下诏书布对义父的征讨,各地诸侯军阀蠢蠢欲动,借机组成联军合击并州,趁机瓜分并州地。 义父的并州军再强,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他真敢那样做,那只能是自找死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了!” 张辽想了一下,又接着道:“但是如果你义父并不吞并益州,只是占据益州主要郡城,控制住益州牧乔大人,那旁人又能奈若何?” 吕布鼻子重重一哼,道:“你当真以为旁人能奈若何?只要平息了南蛮孟获的叛,并州军一日不从益州撤回,朝廷中枢自会有人写诏书令其撤回并州!更何况即便别人默认义父所为,我昱奉先也绝计不肯坐视义父这等欺霸行为,必定调这三千益州兵杀回益州府,到时就有得好瞧的了!” 张辽听了不禁吓了一跳。失声道:“三弟,你真想那么快与你义父撕破脸皮吗?那那会不会太草率了?” 吕布自信地笑了起来。道:“二哥,你还看不出来吗?那到时,天时地利人和全在我手里,天命所归,怎么会草率?” 他怕张辽没听懂,又接着道:“二哥,你想想,如果朝廷下了诏令让并州军撤出益州,义父迟迟不肯撤出,必定激起众怒,他若有难,别人定会落井下石!而我因为和义父关系,也必定成为千夫所指,这个时候如果不站出来,那就是一步错。步步错了。况且我手上还有三千益州兵,他们很可能就会产生兵变。对我们此行目的寻找郑大师孤女极为不利!更何况义父那本来就是逆天之举,我又何必与他同赴危难?” 他顿了一顿,接着往下道:“我若趁此与他撕破脸皮,相反还会取得朝廷中意,而且手下三千益州兵必定对我死心踏地,他们就是我将来在益州家致富的基础!我带这三千益州兵杀回益州府,打跑义父的并州军救出益州牧,他必定会感恩涕零,视我为心腹亲信,将来益州有变,我也有理由插足一脚。我若再从朝廷中领命受诏,带这三千益州兵杀回并州,同时让高顺带着吕严两族组成的一百单八名陷阵营将士,里应外合夺取并州,那将来就岂不是同时拥有并州和益州两块肥地吗?这霸业更是唾手可得!” 他神秘一笑,回头看了一下跟随在身后那黑压压的益州兵,低声笑道:“二哥,现在你该知道这三千益州兵对我们来说有多重要吗?他们可是我们兄弟四人霸业的开始,如果再加上我们苦心栽培的陷阵营,那天下将无敌手! 张辽听了呆了一呆,赞叹道:“三弟真是好心思好谋算啊,二哥我自认聪明过人,但导三弟相比。却是萤虫之比皓月小巫之比大巫 吕布笑道:“我们兄弟四人未来的路还很漫长,还需要同心协力。相互帮助!这今天下,这个时代,正是有了我们兄弟四人,才会更加精彩,更加波澜壮阔!”说着,他的目光投向遥远而空旷的天边,两吐相夹,夕阳余辉映射。山野一片金色,历史在一阵烟尘之中更显得神秘莫测,他抬头看着身边旗手扛的那面大写“吕”字军旗!迎风猎猎,耳边全是整齐的步伐。肃杀的行军,林立如雪般的刀枪” 我的时代,就这么从此开始了吗?吕布的心突然醉了!,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一十九章 土布率军刚讲入兹州南部与建中郡接壤的朱堤郡的个睽册四时,便遭遇到南蛮军的一支前锋,这支前锋有五千人,比吕布所率的益州兵还多,但这并不是吕布顾虑的。吕布真正顾虑的却是这支南蛮前锋打出的“祝融”的旗号。 在穿越之前,吕布就对祝融的名字如雷贯耳,按照他所学的那点少得可怜的历史知识,知道历史上的祝融,本名应该叫重黎,是中国上古神话人物之一,号赤帝,后人尊为火神。不过也有人说祝融是古时三皇五帝三皇之一。据流传下来的山海经记载,祝融的居所是南方的尽头,是他用击石取火方法传下火种。因此,当时中黄帝封他为火正官,并赐名祝融。 火攻战法传说也是祝融最早明的。山海经曾记载,当时南方有个氏族,领叫萤尤,经常侵犯中原,祝融奉命前去讨伐。黄尤人多势众非常强悍。祝融就命自己的部下每人打个火把和爆燃之物,等黄尤的人一到,就四处放火,把黄尤的队伍烧得焦头烂额,仓皇溃败,他们乘胜追击,终于打败了黄尤,立了大功。为此,黄帝重赏了他,命他掌管天下的火,镇守南山。 不过吕布对山海经中记忆最深的还算是描写祝融与共工之战,在那个遥远无比的拓荒时代,据记载。伏羲死后共工作乱,黄帝派祝融平叛,虽然祝融不负众望击败了共工。但是由于没有杀死所有共工氏成员,黄帝大怒之下斩杀了祝融。后由他的弟弟吴回担任火正官,依旧称祝融氏。 按照传说中的描述,这祝融算是远古之神中的实力派,尤其是擅长火攻,而今突然看到南蛮军中有这么一拨人打着祝融的旗号,还真把他给吓住了,居然都想将人马往后撤十里。 不过南蛮祝融军可没被吕布的旗号给吓住,他们甚至都不知道吕布是哪一号人物,见北方行来一支益州军,反而兴奋异常,立刻率领前锋军向吕布的人马杀来。 张飞是个,急性子,见南蛮军前锋咖呀呀地杀过来,兴奋地对吕布道:“三哥,还等什么呢?赶快下令冲上去杀他的天翻地覆吧!” 吕布见一马当先的南蛮军前锋大将极为凶悍勇猛,一下子也被激起了斗志,本想单枪冲上去将来者挑于马下,但他才刚刚把修罗刀举了起来。一旁早就蠢蠢欲动的张飞以为吕布下令进攻,便举起他的乌蟒蛇矛腾地如疾风一般从队伍中飙冲了出去,吕布再想叫住他已然迟了,只得悻悻地跟在其后。 当张飞舞起那杆十阶神兵的时候。乌溜溜长达一丈八尺的枪身就仿佛墨烟萦绕,直如活物在空中飞窜舞动,他那弯曲似蛇的矛刃与普通矛头大不相同,是扁平的双面刃,削铁如泥,侧面各有三道蛇形锯齿状纹饰,显得格外的凶狠剩悍,一旦刺入人体,矛刃在顶端分叉后的微微反勾只要那么轻轻一搅,再拔出来就会把敌人五脏六腑全都一古脑地带了出来因此当张飞舞着乌蟒蛇矛以强大的势头冲向敌军的时候,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南蛮小将居然吓白了脸,连手上的兵器都握不紧。 冲在最前面的南蛮军前锋大将是个狠角色,根本不怵张飞的乌蟒蛇矛,他手里的月牙砍刀也极其夸张。月牙弯刃居然占了整个兵器的三分之一按这口径,就算是张飞再长十颗脑袋也能划拉一下切下来。 那冉蛮军大将正准备与张飞痛杀三百回合,却不料这个猛张飞居然突然刹住了冲击势头,这一下连身后的吕布几人也不得不刹车。 关羽在后面大口勺道:“皿弟。你这是做什么?要打就打,要杀就杀,怎可突然临阵退缩?” 张飞回过头来看了关羽一眼,哈哈大笑道;“大哥,四弟我可不是临阵退缩!老张的乌蟒蛇矛可从不杀无名之鬼!”说着,他转过头来,冲着对面的南蛮军前锋大将吼道,“南蛮贼子,来者何人,通报姓名,燕人张飞张翼德矛下不斩无名小卒!” 那南蛮军前锋大将本来已经要冲到张飞面前,见他突然停刹住,想到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便也将马刹住,这时听到张飞在喊话,才知道原来是想问他姓名,才好开打。便答道:“祝融赤日是也!”说着,也不废话,举起月牙砍刀就冲了过来。 张飞更懒得与他废话,打听到了他的名字,便也举起乌蟒蛇矛冲了过去吼道:“祝融赤目小儿,你爷爷张飞今天就冲你下地府!”说着,三道乌色光芒嗖地从他的乌蟒蛇矛的矛刃上夺射而出,并不是直奔对面门,而是呈三角爪一般绕到他的背侧攻击。 祝融赤目哈哈一笑,也不躲避。直接举起月牙砍刀便往马下一劈,只见一束金灿灿的光芒突地从的面岩石裂缝丰夺射而起,仅仅一秒钟不到的时候,这道金光便一下子化成封闭的圆形光墙,把张飞的三道蛇光桩成碎片。 张飞没想到这 田蛮大将居然也有如此好本事。乐得开怀大笑,道:“清儿。咐是痛快,今天总算是碰上硬扎子!我老张不怕你横,就怕你横不起来,是个,草包软蛋!”说着,他手中的乌蟒蛇矛舞得更快,直接正面向祝融赤目击去,这一次,从矛刃上喷出的可不只是三道乌色光芒,而是三百道乌色光芒,他大吼道,“我老张想看看你这南蛮贼子究竟有啥好本事能抵挡得住我这一枪!” 祝融赤目见张飞的乌蟒蛇矛在瞬息间喷射出比暴雨还更加密集的光芒,不禁大吃一惊,正想加强护在周身的圆型光盾,但无奈他还是晚了一步,张飞的三百道乌色光芒哗哗哗便重重地打在了祝融赤目的金色光墙上,虽然大部分都被挡了回去。但却有那么一部分穿透了光墙的护罩,直接击中里面保护的祝融赤目。 祝融赤目一个猝不及防,身上已经被张飞夺目的蛇光击中至少七道,噗噗噗沉闷的声音伴着飘零的血花响起,祝融赤目在马上摇晃了一下,几乎就要翻倒在地,不过他并没有倒下,因为有股神秘的力量从背后托住了他,这股力量甚至还无害地穿过他的身体,冲出金色光墙,直奔张飞的面门。 令吕布惊讶的是,虽然他感受到了这股阴绵神秘的力量出现,但竟然不知道是何人所为,更为令人汗颜的是,这力量之强之玄让他即便亲临其境,也未必有把握完全接下。 这股神秘的力量在冲破金色光墙之后,居然出轰地一声巨响,变成一道巨大的火龙扑了过来,火龙张开噬魂的獠牙就向张飞咬去,那巨嘴甚至都能吞下张飞巨硕的身体。 张飞没想到本来胜算已定的战局,一下子就被翻盘了,一道离奇而强大的火龙直扑而来,快得让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不过张飞可不是一个坐以待毙之人,在如此险恶之境,他居然还不退反进,将手中的乌蟒蛇矛舞成一道巨大的旋风铁墙,竟要与那火龙硬碰硬,看看谁才是最强者。 吕布见张飞有危险,也顾不的许多,一边出手一边大喊道:“四弟快退,这不是普通火龙,这是祝融氏的赤练火龙!” 可惜他还是晚了一步,那巨大的火龙与张飞的乌蟒蛇矛制造的旋风铁墙撞击在一起的时候,出一道眩目灿烂的光芒,瞬间这光芒便化成凌厉的锐利光雨四下疾荡,而火龙因为撞击,非但没有受挫,反而变得更加的亢奋,浑身的火焰都在出恐怖的燃烧声,呼呼地卷着炙灼烈焰,那温度别说是人,就是岩石都要烤化了。 地再已然烧得一片焦黑,要不是张飞的旋风铁墙挡住这灼热的焰浪,可能他已经浑身都被火焰包围。烧成焦炭,但即便如此,他也没能幸免,那火龙的撞击力十分惊人,而且并不是一波,而是连续撞击。 张飞起先还能在一秒钟内挡住这火龙两三次的撞击,但随着火龙撞击的度加快,他的旋风铁墙顿时被震成碎片,如若不是他手上的乌蟒蛇矛是十阶神兵,这一次恐怕他就永远地失去了这上等好兵器。 他几乎就要将乌蟒蛇矛脱手飞出,但在最后那一关头,他拼死地将乌蟒蛇矛朝赤练火龙掷去,锐利无比的乌蟒蛇矛一下子就刺穿了赤练火龙,顺着它喷射的龙身一直抵达金色光墙,居然还能穿透金色光墙,将保护罩内的祝融赤目的左肩刺穿。其劲力和势头真可堪称惊天动地。 虽然这一记掷矛并没有将南蛮大将斩杀于阵前,但却将赤练火龙的攻击力压制到了最低,这也让赤练火龙的杀伤力受到很大折扣,当它撞到张飞身体,并将张飞整个人都撞得飞上空中的时候,张飞居然还能挥手将身上燃烧的火焰扑灭。 “休得伤害我四弟!”关羽紧随在吕布之后出手,他掌中那口冷艳锯龙刀从头到尾一丈二长,刀身布满了青色龙鳞,宛如上等琉璃,半透明的鳞甲下旭龙的头骨与脊推隐约可见,只有刀口和刀尖锋芒毕露,在阳光之下竟闪烁出一道如水的青色光芒,当他飞扑上前,一刀斩向那赤练火龙的时候,所过之处,整个空气都被这股强大的劲力排挤成真空,更令人恐怖的是,关羽这一刀还未碰及那赤练火龙,凌厉的刀锋便已夺射而出,仅仅一瞬间就将赤练火龙的龙头斩没了。 是的,最令人惊奇的一幕就生在关羽那记惊天一刀,本来炙烈燃烧,喷着火焰的龙头,居然被斩没了,就仿佛变魔术一般消失在空气中。 但吕布知道,现实不是魔术,龙头并不是真的消失在空气中。而是关羽那一刀产生的凌厉刀锋竟将龙头斩出了一个真空空间,即便龙身内喷射着如何猛烈的焰火,只要一碰触那由刀锋斩出的真空空间,立刻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不覆存在。 第一百二十章 了布在半空中接住浑身被火焰包围的张飞,他的紫雷神灿盯引极致,手心中一个雷子击出,张飞周身火焰立刻立刻被这枚雷子吸得一干二净,然后再呈弧线飙击到的面的祝融赤目身上,只听轰地一声巨响,不禁金色光墙荡然无存,而且就连祝融赤目所处的地方都被炸出一个十米巨坑,空气中充满着焦灼硝烟的恶臭,而祝融赤目已然如同蒸汽一般消失在地面。 张飞虽然浑身被那赤练火龙烧的乌黑,痛得直皱眉头,但他却仍然满不在乎地大叫道:“好个南蛮贼子。原来要靠外援才能打得过你张飞爷爷,最好别死得那么快,你张飞爷爷还能与你大战三百回谷!” 吕布接住张飞便立刻将他送回阵营,他还生怕张飞有什么生命危险,但仔细察看伤情却现情况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糟糕。 张飞虽然浑身都被火焰烧成乌黑。但其实真正并没有烧到皮肉中去,其实确切地说是被熏黑,也幸亏吕布曾经教授一些《无极电罡》的心法给他。 在生命最关键的那一玄,张飞的泥丸宫中能量猛地暴,蕴藏在丹田之中的无极电罡因为极度的压抑而瞬息间化成千百万细小电离子在周身疯狂游走,形成一道肉眼无法识别的电离罩,就是因为有了这层薄而透明的电离罩挽救了他的性命,赤练火龙喷射的火焰虽然紧紧地包住了他的周身,但是却怎么也侵入不进这层电离罩,于是便在电离罩的表面形成炙热的高温层,这也就是为什么张飞弹到半空中时,浑身着红光看起来仿佛整个人都被火焰包裹着一般。 但是这也并不是说张飞就完全克制住了赤练火龙的攻击,相反因为炙烈的火焰在电离罩表层大量地燃烧蒸,将他的毛皮屑烤成黑黑细细的炭灰,而这些炭灰却散不到空气中,因为强大的电离罩又将这些炭灰牢牢地吸附住,因此当这些炭灰越积越多的时候,电离罩就显得越来越乌黑,而在外人看来,便以为是张飞的皮肉已经被赤练火龙的毒焰烧成乌黑。 当吕布现这层电离罩的时候。一颗悬在半空的心也稍稍松驰了下来,当他抹去这层电离罩的时候,果然现张飞的伤势并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只是胸部和后背有两块皮肤被烫得脱皮,轻轻一碰直痛得他呲牙咧嘴,但却并无性命之忧。 吕布急忙让张辽扶张飞下去治伤,现在大敌当前,袭击张飞之人还未为可知,想必是个高人,如果再让他袭击张飞,难保四弟不会有什 关羽那惊天一刀在斩下赤练火龙的龙头之后,他再次大神威,连续斩出七刀,每一刀戈过,那赤练火龙便被斩掉一段龙身,等最后一刀斩过赤练火龙的龙尾时,这神秘而强大的火龙已消失得一干二净。 南蛮军见关羽神威无敌,无不惊恐胆寒,再加上主将落败,虽然兵力占优,但士气已然荡然无存。再无继续战斗下去的斗志,很快阵营里传来鸣金收兵声响,五千南蛮精锐立亥退兵,撤回峡谷隘口。 关羽还想追敌,但却被吕布拦住,道:“大哥且慢,这股南蛮贼军似有来头,真正主将隐藏在军中并不出现,仅仅一出手便伤了四弟,可见实为劲敌,切不可冒然进攻,恐兄因遭不测!四弟伤势未知,我们别顾了追敌而忘了自家兄弟安危,还是暂且退兵,待到天黑由我摸清这股贼军来历,再作下步打算,如何?” 关羽听到吕布这么一说,也觉得此番遇到劲敌,南蛮贼军主将尚在,身手高深莫测,冒然追赶确实可能中计,便点头道:“三弟说的极是,我们暂且退兵,等到夜幕时分,我和三弟一起潜入这股南蛮贼军卓中一探虚实,看看他们究竟是哪里货色,胆敢侵我边疆,劫我百!” 吕布率军往后撤了十里才停了下来,找个山台扎起营寨,同时在山台下面又布置三个,前哨营站。布下各种陷阱、雷子和拒马,防备南蛮贼军会趁夜突袭。 搭起了主帐蓬,吕布和张辽、关羽二人开起了阵前军事会议,本来没有张飞什么事情,已经安顿他在营中疗伤休养,却不料他性情急躁,也顾不得浑身扎满纱布,高叫着也要来参加军事会议,否则就要在帐外运起狮子功,让谁也没法静下心来。 吕布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叫猛张飞。浑身绑得像木乃伊还要喊打喊杀,天底下还真没有这么猛的英雄。 最后在张飞无赖地坚持下。吕布只好同意他进来参加军事会议,只是没让他站着,专门给他看座。 一进入主帐,集飞大咧咧的叫了起来,道:“三哥,你们研究了怎么样啦?到底是哪个南蛮贼子暗的里偷袭我,查出来厂反有?杳出来可要告诉我老张一声。老张今儿吃了这么大的,丁是要报仇,这人要一定要留给我。你们谁也别和我老张抢功啊!” 吕布和关羽、张辽二人对视一眼,不禁哑然失笑,关羽道:“四弟,你放心,我们会查出究竟是哪个南蛮贼子在偷袭你,我们不会与你抢功,把他留给你”。 张辽呵呵一笑,道:“四弟,那个南蛮贼子可是战斗力很强啊,即便是你毫无伤的情况下,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不要太托大了,免得吃了大亏!” 张飞怒道:“二哥,你在小看我吗?如果今天不是那个连脸都不敢露一下的南蛮贼子暗中偷袭我。我本来可以将那什么祝融蛮子斩于阵前!瞧那南蛮贼子只敢暗中偷袭。就知道他的能耐有多大了!我老张即便废了一只手,也定能打得这厮满地找牙!” 吕布道:“四弟,此次出征,南蛮贼子果然非同小可,比我预想的还要强大得多,如果孟获手下个个都如同今天遇上的这支军队那般强大,那我们的麻烦可就大了!” 张飞哼了一声,不以为然道:“什么麻烦大了?那个祝融南蛮还不是被三哥你的紫雷神功给击成粉末了吗?就那水平也叫强大吗?躲在阵中不敢露头的贼将更是不足挂齿。只会暗地里使阴招,我们下次注意,还怕他做什么?” 吕布摇头道:“四弟,你错了,事情并非你想象得那么简单,那个祝融赤目并没有被炸死,他被南蛮贼军幕后主帅给救了回去了,他用的是遁地术,没有一定的法眼是根本看不出来,还真以为是被炸没了,而且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在我掷出阴雷之际,其实我已经与那贼军幕后主帅过了七招,招招都能见血!” 他说完这话,连关羽都大吃一惊,道:“三弟,你和那贼子已经过了七招?我怎么没有感觉到?还招招见血,真有那么神奇?” 吕布默默地摊开手掌。只见掌心中出现七个。呈北斗星状的针孔洞,七点血清已经凝结在针孔小洞外面,关羽、张辽和张飞凑近一看。果然正如吕布所说,招招见血。三人一下子脸都拉长了,彼此对视一眼,全都说不出话来,他们可没想到区区一支南蛮前锋,居然有如此强悍的主将,这天下能伤到吕布的人已经不多了,现在看来,眼前南蛮前锋中就有一人便是。 张飞忍不住吐了吐舌头。满脸的惊讶之色,道:“不是吧,三哥怎么一下子就着了那个贼子的道?连中七下,而且还都见血,看来那贼子身手真是不简单”。 吕布苦笑道:“我也没想到那贼子身手会这么好,不过好在他也没有讨得便宜,弃的一枚阴雷已经穿透他的护罩,他伤的程度绝计不比我更低!” 张辽听了不禁松了一口气,道:“能伤到那贼子是最好了,不过当时南蛮贼军后退,贼子又身负重伤,三弟为何不派兵追击?或许能大胜而归!” 关羽在一旁解释道:“二哥所言差矣,三弟是见四弟受伤,情势危急,并且敌情不明,所以暂时停止追击,待得夜幕降临潜入南蛮贼军营中一探虚实,来日自当荡平这股南蛮草寇!” 张飞一听吕布要夜幕降临潜入南蛮贼军营中一探虚实,立刻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立玄粗声粗气地叫道:“好啊好啊,我老张今夜就可以报仇雪恨了,待到南蛮贼军营中,必定杀得他四脚朝天!” 吕布听了不禁大皱眉头,道:“四弟,谁说要让你去了?你和二哥都要呆在军中,今晚就只有我和大哥一起前去,人多并不会好办事,相反倒会坏了大事!而且我们今晚也不是去偷袭,更不是去砍人,而是一探虚实,摸清南蛮贼军底细。了解这支所谓打着祝融旗号的贼兵究竟是何方神圣,敢作孟获先锋前来进犯大汉边陲!” 张飞霍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虎瞪着大眼,叫道:“什么?只让关大哥和你去?这么便宜的好事情居然没有我和二哥啥事?这可不行,这绝对不行,我老张被那贼子害得好惨,一定要报回仇来!” 吕布见张飞又在耍赖,颇感头疼,直接从案前取下令箭,毫不客气地瞪了这个满脸虬胡的黑大汉,喝道:“张飞张将军听令!命你协助张辽将军主守大营,勤加严看,防备南蛮贼子半夜偷营,没有命令绝不可擅自行动,违者军法处置!”他说的极为严厉,每个字都犹如重金坠地,砸得咣咣咣直响,也震得众人心中一阵狂跳,没人会想到这位英气逼人的少年居然也有如此刚断果决一面! 第一百二十一章 示辽见吕布似乎动了真怒,急忙上前打圆场。拱了一下穿。;一个大礼,道:“遵命!”说着,拼命向张飞使眼色,示意他也赶快跟着领命。 无奈张飞神经比较大条,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只是张大嘴巴看了看吕布,又看了看张辽,竟然不知所措。还是吕布一声大喝将他从浑沌之中惊醒过来。 吕布喝道:“张飞张将军还不上算领命” 张飞“哦”的一声,仿佛恍然大悟,走上前去行了个礼,伸手去接那令箭,不过手刚伸一半,他突然哪根神经又不对,把手缩了回去,道:“不对啊,我如果接受了这令箭,那岂不是今夜就的和二哥一起镇守大营,没法与三哥您一起去摸南蛮贼子的营吗?” 吕布目光如刀还更锋利,寒声道:“军帐之中无分兄弟,只有军阶!张飞张将军,本帅问你,这令箭你受是不受?” 众人见吕布那充满威严凛然的表情,都有些震呆,似乎在那一刻,吕布换了一个人似的。已经不是他们的兄弟,而是领导他们去战斗的主帅。 张飞眼里第一次流露出敬畏之色,他分明感到了吕布那强大而逼人的威凛气场,感觉自身比之相比都整个矮上一截,根本无法抵抗他的言语和目光,只能完全接受。 吞了吞苦的津沫,张飞额上情不自禁地淌下了汗珠,他颤抖地伸出手去,低声道:“禀大帅,末将张飞愿意接受令箭!”说着,接过令箭,向吕布行了个军礼,以极为标准的礼仪倒退三步,退到自己原来站的位置,虽然那儿摆着一张让他坐的椅子,但这次,他却怎么也不敢再坐了。 吕布轻叹一口气。他本来不想把这气氛搞得那么僵,但是他现,在军帐之中如果还这么没有体统地以兄弟相称,那今后还怎么在军中树立权威?私下里称兄道弟并没有过错,但如果不分场合地称兄道弟,恐怕不禁难以调动像张飞这样桀傲不的大将,就连其他人也未必能获取他们的忠心。若想开创一方霸业,必定要先立下规矩,有了规矩才有方圆,很多古语都是颠古不破的真理,看来还真是没有说错。 吕布想了想。还是走到张飞面前,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四弟,我的好兄弟,我们需要开创的事业还很多很多,眼前这股小小的南蛮贼军只是不入流的一个绊脚石,今后更严峻的考验还在远方等着我们,我们需要走的道路还很长,不要为了小小的快意恩仇就忘记了我们的目标,我们的方向以及我们的未来!四弟别怪我刚才那般严厉对你,我只希望我们兄弟四人在面临考验的时候,能够合心齐力,分工协助!总要有人做危险的活,总要有人做后勤保障工作,也总要有人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我希望四弟能听明白我的话,我所做的一切,其实并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我们兄弟四人!” 张飞本来还有些感到惊慌,很快便被吕布真挚的语言和饱满的情感打动了,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他紧紧地握着吕布的手,字字如金,道:“三哥,是我老张的错,我太任性了,总想一个人快意恩仇,却忘了我们兄弟四人还有大事要干!三哥,我错了,你就罚我吧,罚什么都行,就是抽我两鞭子,我老张也绝无怨言,绝不吭半点声出来!” 吕布见张飞如此识大体,不禁笑了起来,道:“四弟,真的要三哥罚你吗?” 张飞瞪了吕布一眼,大声道:“那是当然,如果今天三哥不罚老张,老张可就与你没玩!”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珠子都瞪了出来,仿佛如果吕布一个不答应随时要将他吞了。 张辽在一旁急急地给张飞使眼色,还低低道:“四弟。四弟” 张飞才不管这许多,再次大声道:“二哥,你就别管老张我了,今儿老张既然犯错了,就得认罚,否则我吃不香睡不好,活着可受罪!三哥,你也知道我是个粗人,直性子的人,今儿如果不罚我老张,那我就和你急眼!” 看着张飞这虎虎的大眼,吕布突然笑道:“好,今天我就罚你一个”张飞张将军。可听好了?” 张飞仰然答道:“禀大帅,末将张飞可听好了!” 吕布道:“今儿本帅便以帐前咆哮之罪对你进行一番惩戒,令你回营帐睡觉,今夜即便生天翻地覆之变,在无本帅命令之前,也绝计不准离开营帐半步。如何?” 张飞呆了一呆,好半天才道:“这”,这也算是惩罚吗?未免也太小儿科了吧?” 吕布哈哈一笑道:“会儿科吗?四弟,已经不小了,你要知道,我可是将你的营帐做为你的牢狱,在没有我的命令之前可不准你擅自离开,你觉得这样的惩罚对你来说,还不够严厉吗?” 张飞听到这里,这才恍然大悟,如果说自己的营帐便是囚困的牢狱,那可真会将他阅隘最薪罩节就选泡书凹刚刚刚口阳孙昭比们芥垒凹甲好动叉好战!人憋死的,更何况如果营中有变环不准离明月心半步,那简直和坐牢差不多了。 想到这里,他立刻换上一副苦瓜嘴脸,喃喃道:“确实很严厉,嗯,严厉得有些过份了,简直把老张当成囚徒关押起来了!” 张辽在一旁插话道:“四弟。其实三弟是为了你好,让你呆在营帐里不要乱动,你身上的烧伤也会恢复得更快一些,三弟用心良苦,不会害你的!” 张飞嘟囔着嘴,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是这舁得也太” 吕布见张飞又想讨价还价,不禁大喝道:“张将军莫非不愿领受惩罚吗?” 张飞见吕布脸色沉了下来,赶忙行礼道:“末将愿罚,末将愿 打走了这个难缠的张飞,吕布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他将军中之事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嘱咐好张辽之后,便和关羽回到各自营帐中,等到夜幕降临之际,换上夜行服,在营外某处碰头之后,便一齐向南蛮先锋贼军盘据的峡谷隘口掠去。 夜色,渐渐深了,浓墨一样的天空却是连一弯月牙、一抹星光都没有出现。偶尔有一颗拖着白色长尾的流星带着阴寒的凉意从夜幕之中过,反到更增添凄凉黯淡的感觉。 风,是从西南方向开始舌起来的,开始还带着几分温柔细丝,轻轻地拂过山网、岩石和树木。但走到了后来便愈显然迅猛强劲起来,那拧着劲的风势,就仿佛有着野兽一样的凶蛮,在黑暗笼罩的大地上痴狂地呼啸吼叫。 关羽抬头看了看天,低声道:“三弟,这是不是要变天了?” 吕布从地上抓了一把泥土凑到鼻前噢了噢,好半天才道:“不是要变天,是有人在搞某种神秘的法术!” 关羽听了不禁吃了一惊。道:“法术?什么法术?” 吕布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法术,只知道这风很怪,是从西南方向,也就是从南蛮贼军扎营的方向吹来,这风中带着诡异和妖惑,必定今夜南蛮军中有不详之事生,我们前去看看,说不定能大饱眼 关羽也是一个富有好奇心之人,听到南蛮军中可能有人在施法术。不禁大感兴奋,道:“三弟,那我们还等什么?直接过去瞧瞧不就是了,还伏在这土包后面半天不敢动弹,这是要做什么啊?” 导布从土包后面抬头瞧了那个灌着长风的峡谷隘口,低声道:“事情可没有这么简单,南蛮军中有高人啊,如果我们这么冒然过去。肯定会触动南蛮贼子布在军营四周的陷阱和警报,我们一旦惊动了他们,今晚就算是白跑一趟了!” 关羽好奇地抬起头,可是无论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却是什么也看不出来,不禁满腹疑问地道:“陷阱?有吗?我怎么没有瞧见?” 吕布苦笑道:“大哥。你不觉得这风就是随阱吗?” 关羽还是有些不明白,道:“我是觉得这风吹得古怪,先前没有风,等我们靠近了隘口,风突然就变大了,但说是陷阱,我还真看不出!” 吕布道:“大哥,你没现这风从西南方吹来,却并不是一直朝着西南方吹下去,过了我们这个小土包,就开始打着转吹向东南方向,然后就是东北方向,西北方向,最后再绕个圈又吹回我们西南方向!” 关羽吃惊道:“三弟,你是说这妖风是围着南蛮营寨吹成一个圆圈?” 吕布点了点头,道:“是啊。只要进入这个风圈之中,必定惊动南蛮贼子,我现在不敢确定的是。这风圈之内还有什么陷阱,如果仅仅只是惊动南蛮贼子,并不足虑。怕就怕里面还暗藏无数杀机!” 关羽听了,不禁捏紧拳头。道:“三弟,难道我们今晚就要无功折返吗?” 吕布摇头道:“怎么可能,我吕布拉弓不射回头箭,板上钉钉再回脚,今番趁着夜色出来,哪有无功折返道理?” 关羽听了不禁松了一口气,他还生怕8布会打退堂鼓,那样回去一定会被四弟当成是笑话来取笑,这个脸面他可丢不起,不过他也很好奇吕布似乎胸有成竹,便问道:“三弟,莫非你已经想到破解之道?” 吕布嘿嘿笑道:“破解之道不敢说,但冒险之道却有一条。大哥敢不敢随三弟前来?” 关羽听到这话,胸膛一挺。仰然道:“大哥还有什么不敢跟随的?三弟只管说来,大哥我照做便是。绝不打马虎眼!” 吕布低声道:“好,大哥。我有一法,也不知可行不可行,但已别无更佳良策,只能赌上一赌!我的法子其实很简单,就是我们跟着风跑!” 关羽听了不禁愣了一下,失声道:“跟着风跑?什”什么意思?这么跑就能破了这妖风?” 第一百二十二章 ※咕布正煮道!“我已经观察苫风向和风很久了这贝逞。阵地刮,并不是尾相连,而且这风刮得凌乱,但如果参透进去,其实也是有迹可寻,似是八卦阵原理,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我们从开门进入,往生门杀出,复从景门杀入,再从开门杀入,周而循始,便可避过这妖风,一圈圈地抵进风圈保护的南蛮营寨!” 关羽听到什么开门、生门,听得只感到脑袋一圈圈地大,立刻摆手道:“三弟说的实在太深奥。大哥我可一句都听不懂,还是由三弟在前面引路,大哥我跟在身舟就好!” 吕布想想也是,这奇门遁甲太过玄妙,别说关羽这样的粗汉,就是一般的书生都未必能了解其中奥妙,刚才说的那许多算是白说了,让关大哥紧紧跟随自己也算不错主意。 吕布等这阵妖风过去之后,轻轻地拍了拍关羽的肩头,示意他准备闯阵,关羽会意地点了点头,等吕布越出小土包之后,也跟着掠上前去,他可不懂什么开门、生门、景门,反正只要紧紧地跟着这位三弟后面包准没错。 避过了几路妖风,他们一圈圈地往南蛮军营寨逼近,关羽现在是对吕布越来越佩服,行军打仗,带兵练兵,战场韬略一把手也就算了,连这奇门遁甲,八卦五行也样样精通,这些上大概没有多少人能与三弟相比了,他也感到只要与三弟在一起,再大的危险困难都不怕,他的三弟总有办法解决。 两人一前一后,时而快步飞掠,时而倾兄不前,时而缓慢步行,就这么在夜色中迂回前进。一个时辰之后终于破开了妖风阵,逼近到南蛮营寨近前,大概是由于南蛮军过于信任这八卦妖风阵,居然没有在主营前设立几个前哨营站,而且所谓营寨也布置得极为松懈,仅用粗木桩围成一个栅栏,木墙内奂错的孔洞却大得可以钻进人来,也就是说。只要破了这个八卦妖风阵。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潜进营寨。 吕布和关羽对视一眼。不免感到好笑,觉得此番南蛮先锋实在过于托大,只布置一道八卦妖风阵就认为可以挡去敌人全方位的渗透,碰上了我吕布看来真是天必亡之! 吕布对关羽比了一个手势;示意他留在这木墙下接应,注意四下动静,营寨就由他一人潜入。关羽本就对吕布佩服得五体投地,自然不像四弟张飞那样爱报怨,他点了点头,低声道:“三弟,此营寨甚为古怪,行此一定小心,大哥守在这儿,如若三弟遭遇突变,须立玄示警,也好大哥我及时伸手救援!” 吕布感激地握住关羽的手,当他松开时,关羽掌心中已多了一个浑沌球,关羽惊讶道:“三弟。这,,这是什么?” 吕布道:“这是我用紫雷神功制造出的一枚阴雷,不过如果有追兵赶来并且难以应付之时需使用它。必须运力将这浑沌球高旋转起来,这样浑沌球才能高温生热。转化成阴雷,然后大哥须及时投掷出去,否则几秒钟内它就会爆炸。炸力十分惊人,可以炸出至少十米的大坑,大哥切记要诀!” 关羽仔细看了看那浑沌球,轻叹道:“三弟,你的小玩意真多,如果不是你这么一说,我还以为就只是普通的球,放心好了,大哥会记住要诀,有这枚阴雷在手,至少也能杀个南蛮军一片人仰马翻!” 布笑了笑,不再言语。转身从那木墙空隙中钻了进去,身形极快,几秒钟内便消失在漫漫夜色之中。 南蛮先锋军的营寨建得十分有条理,士兵帐蓬呈半环形分列左右,骑兵帐蓬则处于营塞中心的主帐后面,一旦有敌军来袭营,主将便可第一时间召来骑兵队进行反击,即便来不及组织人马反击,也可随便牵上一匹战马趁夜从后门逃走。 吕布等一队南蛮巡逻士兵从眼前走过之后才从掩体后面跃了出来,跟在那队巡逻士兵后面,因为他脚步和身形极为轻盈,处于巡逻队伍最后一个的南蛮兵居然还不知道自己身后已经贴着一个人影。 就这样,吕布居然大摇大摆地随着这队南蛮巡逻兵绕了大半个营寨,中途还碰上几支其他巡逻队伍,却无一人现这尖巡逻队凭空多出一人来。 这也让吕布得以零距离地观察整个。营寨动静和状况,只是让他感到惊奇的是,南蛮军主帐上方标插着却不是“祝融”的旗号,而是一个。“圣”这就让他纳闷了,姓祝融这种上古传说中才有的性已经十分离奇古怪了,难道还有姓圣的?总不会真有人姓圣名上,连起来就叫圣 吧? 当他随着巡逻队伍走到直通营寨主帐的马道时,现那标插着“圣”字的主帐四周全都插着一狠狠长而尖的标枪,标枪上面插着各种各样的动物内脏祭品,但奇怪的是,居然闻不到任何的恶臭。周围甚至连半只虫子都没有,就连南蛮士兵,似乎也极不愿意靠近这些奇怪的标枪。 “真是古怪的法阵!”吕布暗道,“从来只见过用幡旗做法阵,还没听说过有人用动物内脏做法阵,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只是不知道这法阵有何奥妙玄奇?如果冒 想到这里,他突然有了主意,本来还蹑手蹑脚跟在那巡逻队最后一个士兵后面,当转过一个阴暗拐角时,他轻拍了前面那个,士兵的肩膀,那士兵惊讶地回过头来,可是他什么也没看清,就飞了起来,确切地说应该是被吕布用沾衣十八贴的手法甩向那个标枪法阵。 最令人惊奇的一幕生了,那个可怜的士兵还未靠近标枪阵时,几支触觉敏锐的标枪就像有生命一般轻颤起来,等那士兵似乎就要越过标枪阵,直坠主帐蓬顶的时候,至少有四支标枪像长高似的,突然将那士兵身上刺出四个血洞,其中一支标枪还极为割悍,似乎为了争得士兵尸体,居然还重重地甩着枪杆,硬生生地将其他三支标枪震开,但其他三支标枪也不是吃素的,扎中一块肉就绝不脱手,四下一起用劲撕抢,居然将那士兵尸体一分为四。每支标枪上都串着一块血肉模糊的尸块,那情景令人惨不忍睹。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马上就惊动了主帐内的人,里面的人听到动静立刻冲了出来,看到标枪上挂着巡逻士兵的尸体,有人大吼道:“敌军袭营,全军警戒!”这一喊,整个营寨的士兵都被惊动了,抄起兵器就从帐蓬里奔了出来,眨眼间便人影绰绰,人头攒动,喊打喊杀声不绝于耳,乱哄哄一片,却是连一个偷营的敌人也没有看见。” 吕布眼尖,居然看到那从主帐内奔出来的第一个人居然是个紫衫女子一个淡雅脱俗,丹唇素齿,翠彩蛾眉,双鬓雏色丰神冶丽的女子,吕布在那一玄居然不禁看呆了,这些上美女他看得多了,他自己的四个老婆都一个赛一个出众,更别说是紫青二婢那样真仙美女,但即便这样,他现自己从前定的美女标准还是太低了,只有眼前这位优雅动人的女子才能堪称真正的美女。 口水都情不自禁啪嗒啪嗒的滴落下来,吕布的本命主星是北斗星宫中的贪狼星,其实标准说法应为色狼星更为准确一些,他是那种看到美女就流口水,眼珠直甚至耍掉下来的那种,此时他的心里暗暗直呼:“第五个老婆,这是第五个老婆。谁也别和我抢,我,四要定了这个女人,不抢到手,这辈子都白活了!” 那紫衫女子现其实并无敌军大部队前来袭营,很可能是高手在摸营,于是便侧身对早前在阵前与张飞撕杀的那位南蛮大将祝融赤目耳语两句,很快那祝融赤目便恭恭敬敬地点头称是,并且拿起那副夸张过头的月牙砍刀,刀柄往地下一插。大喝道:“圣女有令,全军各自分队,各就其位清点人数,凡是现有异常举动之人,格杀勿论!” 南蛮军听到命令,立刻举起刀枪哄然应答,随即便四散开,按照之前的队伍行列各就其位清点本部人马,直属中军帐的亲兵们则列为几个巡逻队,四下察看动静,凡是有异常举动之人,立刻乱刀杀了。也正因为军纪之严,吕布惊奇地现。这些南蛮贼兵居然没有一个被误杀错杀,都十分有条有序地各归其营。 不过吕布更感兴趣的要算是那个。傻大个祝融赤自口中直呼的“圣女”看到祝融赤日对那紫衫女子如此恭敬有加,他心头不禁掠过一道寒意,把他四弟张飞打得满地找牙的人不会就是这位圣女硼吧?那”,那怎么得了,四弟还要报仇雪恨,到时我可怎么拉偏架?他还没与那紫衫女子搭上一句话,就已经将人家真当成是自己的第五个老婆了,这要是传到他的大老婆严碘耳里,估计肺都要气炸了。 吕布抬头看看郡主帐蓬顶飘扬的那个龙飞凤舞写著的大大的“圣”字,心里越想越凉,看来真要是这什么圣女与四弟张飞结仇,那将来岂不是要被众位兄弟看成是重色轻友? 他已经来不及多想,因为四周掩护他的南蛮士兵已经散开各归其营,他再不找地方躲起来,可真要暴露形踪了。 他看到郡主帐周围林立的标枪,已经有十几个南蛮士兵正将那四枝标枪上悬挂的尸块取下来,他突然心中一动,大喜过望,暗道:“有了!”急忙也装作去帮忙的样子,奔了过去,靠近那林立的标枪阵时,现果然这标枪阵已经暂时失去法力,一动不动,对他的接近并无任何的反应,看来那紫衫女子是为了让南蛮士兵把标枪阵上挂的尸块取下来,而暂时让此阵失效,自己算是妆了一个,大便宜。 想到这里,他更是不甘落后,趁机摸进了标枪法阵,身形一闪,就掠到主帐大蓬后面,随手掀起蓬角。整个人就像地老鼠一般钻了进去,现在就算是标枪法阵重新恢复效力,那也绝对伤不到他一根寒毛了。 他钻进主帐之后,现那紫衫女子和祝融赤目已经走进了帐蓬,那紫衫女子身边还跟着一位蒙面黑衣人,看他走路的姿态就知道是个高手,吕布闭上眼睛,惊诧地现他居然感觉不到那个蒙面黑衣人的存在,就仿佛幽灵一般不存在这个世界。 第一百二十三章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吕布不禁暗暗皱起眉头小;的一支南蛮先锋,怎么突然就出现这么棘手强人,看来自己先前真是小瞧了孟获,能有这般能耐的部下,可以想见他本人也绝对不好对付,难道这世上真的只有诸葛孔明才是他的克星吗?他越想越不甘心,当时在乔州牧面前夸下海口。只率三千兵马便可大破十万南蛮军。看来自己还是有些托大,这些上的强人真是层出不穷,没出去闯荡,真是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那紫衫女子和祝融赤目、蒙面黑衣人进得主帐。紫衫女子在主案前坐下,祝融赤目立于旁侧,而蒙面黑衣人却是坐在紫衫女子斜侧对面,吕布从他们这坐法一下子就判断出,紫衫女子才是这支冉蛮先锋的主将,而那大块头蛮汉却只是副将而已,至于蒙面黑衣人。明显就是宾客,只是紫衫女子似乎对其尊崇有加,不仅看座。而且神态甚为恭敬。那感觉就像是学生求教老师一般。 吕布大感好奇,知道他们必定有一番精彩对话正好竖起大耳朵听个饱福,不过他也不好受,为了不让这三个高手察觉到他的存在,他甚至连自己的鼻息都闭上了,通过皮肤毛孔来呼吸。 紫衫女子恭敬道:“贾先生,今番前来助我,正是再好不过了,今我先锋遇上劲敌,不知先生可有退敌之策?” 那个蒙面黑衣人低低地笑了一声,道:“不知那劲敌圣女可知多少底细?” 紫衫女子想了一下。今天来的益州兵打的是“吕“的旗号,我查过益州所有名将的名字,却没有一个姓吕小女真是不知来者是何方神圣,居然能挫我锋芒!” 那个蒙面黑衣人道:“圣女不知对方主将是何人,实在是不应该。但你总该记的他手下一位猛将和祝融将军拼斗时已自报家门!” 一旁默默伫立的祝融赤目突然开口道:“我记得,那个黑脸汉子自称是燕人张飞张翼德!像他这样身手之人,在益州诸将中应该是很有名的,但为什么我却不曾听说过有益州名将叫张飞鹅” 紫衫女子眼波流动,忽闪忽闪,她出神地看着那个蒙面黑衣人,就仿佛木雕一般,连那蒙面黑衣人都感到诧异,忍不住问道:“圣女,你怎么了?” 紫衫女子被点醒。“哦”地一声,脸上微红,充满歉意道:“贾先生,真是对不起。小女失态了!” 蒙面黑衣人哈哈一笑,道:“圣女是不是已经知道对方主将是 紫衫女子默糊也点了点头。用食指轻轻地在案几上写下对方的名字,可惜吕布看不到,要不然他只要看到那几道笔划再熟悉不过,就知道紫衫女子写的正是自己的名字。 蒙面黑衣人抚掌道:“圣女真是绝顶聪明,只要轻轻点拨,立刻便能举一反三!” 一旁的祝融赤目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按捺不住,粗声粗气问道:“圣女,你说对方主将是谁啊?” 紫衫女子看了那个大块头一眼,轻叹了一口气,道:“大汉朝还有几个姓昌的少年英雄能名满天下?” 祝融赤目挠了挠头,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却还是什么也想不出来。便道:“大汉朝姓昌的不是很多吗?谁知道那家伙是哪根葱啊?” 蒙面黑衣人听了祝融赤目之言,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将军真是豪迈之人,天下人都为这姓吕的动容,只有将军却能做到不屑一顾,这是何等雄傲之事,失敬失敬!” 紫衫女子脸红了一下。侧过头去狠狠地瞪了祝融赤目一眼,低低道:“老实地给我站在一旁,别再丢人现眼!” 祝融赤目满脸胀得通红,一双拳头握得像砂锅一般大这股愤怒并不是冲着紫衫女子,而是对吕布,他还记得吕布的那枚阴雷是怎么击穿他的金色光墙,将他炸得几乎灰飞烟灭,要不是圣女及时出手相助,他早就不知到变成多少尸块了,只要一提到吕布,就深深地触动他的神经,让他浑身怒不可遏。 紫衫女子很抱歉地道:“刚才真是让贾先生见笑了,请别见怪!” 蒙面黑衣人笑而不语,只是伸出食指轻轻地摇着圈,这让紫衫女子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她忍不住问道:“贾先生是不是要教我破敌良策?” 蒙面黑衣人笑道:“圣女真是聪慧灵敏,我是有一计,助圣女活捉那个姓吕的少年!” 紫衫女子听得霍的一声从坐椅上站了起来,又惊又喜道:“先生莫要开玩笑,这吕布可不是那么好对付,他能单枪匹马在匈奴王庭三龙堆主峰,几十万大军面前斩杀伪单于须卜骨都侯。那要何等胆魄和气势,又是何等睿智和聪灵。才能换来那断头一刀州。主说能助小女活捉吕布。小女真是难以置信!”脓… 蒙面黑衣人淡淡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即便是再强悍之人,也不可能做到完美无缺,而蓦布,也是有弱点的人。而且还是有很大弱点的人。想设计于他,真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紫衫女子大感兴趣,问道:“那贾先生可否细说,吕英雄会有何等弱点能让人设计陷害?” 蒙面黑衣人淡淡道:“他的弱点只有四个字一一过于自信!” 紫衫女子大惑不解,道:“自信也算是弱点吗?我觉得一个男人有点自信,说明他很成功啊!” 蒙面黑衣人笑道:“自信是很好的事情,但走过于自信,就是很致命的事情!吕布年少好胜,处处抢人先机,便觉得自己永远都占了先机,可是他并不知道的是,先机这东西,并不是某个人的专利,也不可能是某个人一辈子的专利,他没栽过跟头,自然不知道栽跟头是啥滋味,这就是他的弱点!” 紫衫女子听了仍然感到大惑不解,道:“先生可否说得详细一些?小女还是有些不太理解其中含意!” 蒙面黑衣人反问道:“圣女觉得吕布今晚会做什么?” 紫衫女子道:”布这小子还能做什么?还不是与他的几个结拜兄弟研究怎么破我先锋大计,正如我们在研究怎么破他益州兵一般!” 蒙面黑衣人摇了摇头,道:“非也非也,我刚才不是说了,吕布是个极为自信自负之人。他觉得自己想的总是走在别人前面,因此他所做的也必定是自认为走在别人前面!” 紫衫女子眼波一阵闪动,立刻明白蒙面黑衣人话中含意,道:“贾先生,你是说吕布他今晚不可能与我们一样在研究怎么退敌,而是… 蒙面黑衣人一拍大腿,道:“没错,圣女英明。一点即通,吕布他现在做什么。紫衫女子心中已然有数,就不必贾家人再浪费口舌!” 躲在暗处的吕布直听得冷汗直冒,他绝顶聪明,还会听不出两人对话中的意思?那个姓贾的蒙面黑衣人话中含意不正是说他吕布今晚绝不会呆在营帐里谋划退敌良策,而是直接趁夜色前来摸营! 他心中一动,突然想起三国历史上好像也有个姓贾的极出名人士,对,就是那个鼎鼎大名的贾诩,凉州武威姑盛人,时人称之为“毒士”号称奇谋百出,算无遗策,有经天纬地之才。 他在穿越前可是饱读过三国书,不仅《三国演义》可以倒背如流。就是《三国志》那也是有所涉及,他仍然依稀记得在浩瀚的三国历史中。当年董卓侵入洛阳,开始控制中央政权。贾诩以太尉属官的身份成为平津都尉。后来升为讨虏校尉。当时董卓的女婿牛辅屯兵于陕,贾诩就在牛辅军中,也算是董卓部下。而后董卓灭亡后,贾诩为求自保。在李催帐中任谋士,正是他建议李催、郭记等人袭击长安。造成大乱。后来李催等人失败后,这厮又辗转成为张绣的谋士。 张绣曾用他的计策两次打败曹操,官渡之战前他劝张绣归降曹操。曹操在官渡战袁绍、潢关破西凉马、韩遂,皆有贾诩之谋。曹操占荆州想乘机顺江东下为贾诩劝阻,说应该安抚百姓等待时机,曹操不从。结果在赤壁之战中大败而归。 在曹操立继位人问题上又是贾诩暗助了曹不。曹不日后称帝封其官为太尉、魏寿亭侯。曹不问应先灭蜀还是吴,贾诩建议应先治理好国家再动武。曹不不听,果然征吴无功而反。贾诩认为自己非曹操旧臣。却策谋深长,所以怕曹操猜嫌,于是采取自保策略,闭门自守,不与别人私下交往,他的子女婚嫁也不乘结权贵。死时七十七岁,溢曰 吕布仍然还记得穿越前曾经在阳的《百家讲坛》有关三国电视评书中看到易中天这么对此人进行评价:贾诩能在乱世中审时度势,自己是活的时间最长的,还保全了家人。这才是真正的大智慧,贾诩可能是三国时期最聪明的人。这应该是评价很高的赞语,因为同时代还有鼎鼎有名的上天入地,无所不知的智神诸葛孔明。以及气量恢宏、城府很深的周瑜。而这贾诩却是最后得到善终,并且还能荫护全家,即便是在历史上。那也是极少数人能做到如此完美的结局。其实用一言以概之。历史上的贾诩就是一个洞察人心的高手。 吕布想到眼前这个蒙面黑衣人极可能就是毒士贾诩,不禁又惊又恐,如果说这些上有人可以洞悉他的全部内心思想,那大概就只有贾诩一人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漆照历吏时间。如果不出太大变化的话,现在的贾诩应该心算瓦董卓的部下,看他突然出现在南蛮军中,令吕布不得不怀疑远在凉州的董卓是否已经把黑手伸到西南域。伸利益州。 他突然想起了贾诩评论他的那句话一“他的弱点只有四个字一 过于自信”他不禁打了一个寒栗。他能看利益州战略位置的重要性。难道这个贾诩就不能吗?如果正是这个贾诩帮助董卓把黑手伸向益州。勾结南蛮作乱西南,那岂不是说这个贾诩已经在为董卓,甚至极可能为自己找好了退路,而这退路却正好与自己未来争霸天下之路不谋而和。 他算是看过历史历史是怎么走,也知道历史关键一步是哪里,而这贾诩却能和他同样走到一块。只能说明这个毒士有着穿透历史迷雾的可怕慧眼。 只是他有一事不明,像贾诩这等心机极深之人,他所勾结之人应该是南蛮贼子孟获才是,何故却对一支只带五千兵丁的祝融先锋有兴趣?这里面的古怪一定得好生挖掘。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大帐突然轰地一声炸开,瞬间便崩成粉碎,烟尘一下子迷住了吕布的眼睛,让他根本来不及思考究竟生了什么事情,好端端的大帐怎么会突然炸飞了。 但是当硝烟散退的时候,他才现自己落入了一个可怕的陷阱之中。原来还在大帐里的紫衫女子、祝融赤目和蒙面黑衣人贾诩,现在都退到了大帐之外,标枪法阵的外面。并且饶有兴趣地看着困在里面的。 “陷阱,这是陷阱!”吕布心中狂呼,但另一个声音却也在大吼。“不可能,绝不可能,以他们的功力是无法现我的踪迹,我的力量已经近乎真仙,不可能被凡人俗子察觉!”但他很快就开始沮丧,因为标枪法阵外面的蒙面黑衣人贾诩已经开口道:“吕英雄,漏夜来访,怎么也不通报一声啊?这样偷鸡摸狗之举,岂不有损阁下之赫赫名望?” 吕布气得脸都白了,这个贾诩的了便宜还卖乖,自己被困在标枪法阵内,估计又是他的一个计策,不过他很快便冷静下来,对于这个有着人一般智谋的人物,他可真是又爱又恨,如果哪天能招降成部下,那霸业真是触手可及了,不过现在这个贾诩还是自己的对头,如果不能在智谋上打败他,那还谈什么招降?恐怕反过来被对方招降才是。 那个美丽优雅的穿着紫衫的祝融氏圣女突然道:“吕英雄,你已经身陷重围,难逃罗网,如果肯归降我祝融氏,从此效忠我祝融氏,不仅小命得以保全,说不定还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吕布气极反笑。哈哈大笑,道:“好个荣华富贵,难道我吕布只有投降了你们这群南蛮贼子才能享受荣华富贵吗?这种荣华富贵还要你们赐予,还不如自己争取,对吧。美女?” 祝融氏圣女听到吕布直接喊他美女”神一荡,但脸上却冷若寒冰。道:“吕布,你可知道自己已经身陷困境。只要法阵动,即便是大罗真仙,也难逃粉身碎骨之祸,你不是第一受难之人,也绝计不会是最后一个,可要三思而行!” 吕布重重地“多”了一声,并不理会祝融氏圣女的恐吓,他倒对那个贾诩相当的感兴趣,道:“嗨。贾诩老儿,我吕布有一事不明,还想请教一二!” 贾诩听到吕布直呼他姓名,不禁浑身一颤,他之所以蒙面黑衣,便是为了遮人耳目,不想让他人知道自己处在南蛮军中,可是这个少年却一语道破,就仿佛先知先觉一般。让他顿感手脚冰凉,只觉眼前之人虽然年轻,但却聪明绝顶,智力群,绝不可小视。 吕布见贾诩两眼失神,不知又在计算什么阴谋诡计,不禁道:“贾诩老儿,如果不愿回复那就吭一下声,别做高深莫测的模样,想吓唬谁啊?” 贾诩听了忙道:“吕英雄请问,贾家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吕布暗道,你个。毒士还能知无不言?那才真正是最大笑话!言无不尽。是忽悠不尽吧?虽然这么想,但他还是试着问了一下,道:“贾诩老儿,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已经潜入大帐之中的?” 贾诩听了不禁松了一口气,心道,原来是问这个,那真是再容易不过回答了,这个问题告诉他也罢。也好让他知道自己的弱点有多致命。想到这里,他笑道:“其实你应该问我什么时候布下陷阱来算计你的!” 吕布听了不禁心中一寒,暗道,果然落入这厮的陷阱里,只不知这厮究竟是什么时候设下的?总不会是因为我将那南蛮士兵掷到标枪法阵中。让他猜到是我所为,然后设下陷阱让我钻入大帐内,正好一举活捉? 贾诩看到吕布不语,倒也不气,淡淡道:“其实早在我今天白天我知道你是吕布之后,就布下这个局来算计你,所以我说你的过于自信,实为最致命弱点是没有错的!” 吕布不由一呆,他浑身一下子颤抖起来,他实在不敢想象这些上居然有这么厉害的角色,之前从未见过面,第一次在阵前相见便能洞悉自己致命弱点,并且还能精心设下一个局让自己钻,可笑的是自己还一直自作聪明,以为看穿了破绽,闯过了妖风阵,混入了南蛮军中,钻进了大帐内,一切皆可手到擒来,却没想到这其实就是敌人故意留下漏洞。 难怪那个看似玄乎的妖风阵。会那各容易破,只要稍懂八卦五行涧书晒细凹曰氐姗不一样的体蛤”、说阅读奸去外,小”心二人基本就可以参透。而营寨内布置松懈。警戒层次不寓,心然是故意做出的,至于那个标枪法阵的效力暂停,明显就是为了让自己钻进套里而特别人为。可笑自己还真以为是聪明绝顶,却没想到完全落入圈套,一败涂地,这个贾诩老儿真是比历史书上描写得还要可怕啊! 那个穿着紫衫的祝融氏圣女突然叹息一声,道:“吕英雄,贾先生足智多谋,他早前说过定能活捉于你,现在你被困在标枪法阵之中难以脱身,为免遭不没小女还是建议你降了好,免得有大难临头”女珍惜吕英雄胆魄过人。正有意招纳为麾下,只要吕英雄肯投诚,那就是自己人,一切都好说话了!” 吕布冷笑道:“美女,你觉得我是那种向个小女子投降的人吗?多说无益,只要有本事,杀了我吕布又如何?还是显出你们的真本事出来吧,看看我吕家人能不能破阵再出,杀出一条出路!”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已经在手心中酝酿出八枚阴雷,十指飞弹,那八枚阴雷朝八个方向激射而出,快得只能看到一抹凄厉的光芒。 贾诩摇了摇头,道:“吕英雄,你破不了这个阵的!” 那八枚阴雷一弹到林立的标枪法阵结成的结界上,立刻炸成朵朵焰花,要命的是这些炙热无比的焰花是朝法阵内部绽开,也就是说激荡开来的冲击波被反震回法阵核心,也就是吕布目前所处位置。这下可就让吕布头大了。这八枚阴雷的杀伤力可不是简单八枚阴雷杀伤力相加,而是远远过八枚阴雷杀伤力的总和,完全起到几何级叠加效力。 在法阵外面观战的祝融氏圣女看到这一幕,都不禁想闭上眼睛不忍再看,如果换成是她,在那么短的瞬间都不知道要怎么避开,能不能避开,毕竟留给吕布身形腾挪运动的空间其实并不大。 好个吕布,只有在这最危险最富挑战性的瞬间,才会将他体内的潜能完全爆,当那八枚阴雷炸出朵朵炙热焰火的时候,吕布双手一拍泥丸宫,一道影子顿时从他体内以极快的度跃了出来,本来这个影子还很仅有拳头般大但当它围着吕布周身奔跑一圈的时候,这道影子居然开始长大。本来还是十分模糊的一团,但它跑到第五圈的时候,就连标枪法阵外面的贾诩和祝融氏圣女都能瞧得分明,那影子居然和吕布一模一样。就仿佛克隆出来的一对双胞胎一般,这不禁让见多识广的贾诩和祝融氏圣女都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 当然,这个影子并不是吕布的什么克隆体,而是他从泥丸宫造出来的元神,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的元神又比之前似更强大了,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元神只有在战斗中才能成长,才能强大,如果只是一味地修炼,元神根本无法长大。只是这是吕布在以后不断的战斗中才慢慢体会到。 那爆炸开来的焰火向法阵中心射来,一沾到那个元神体时,立刻就像被水分被海绵体吸引一般被它吸得一干二净,等到剩余的焰火都被元神体吸净之时,一道火焰便从元神体内腾起,只是它并没有受到火焰伤害,相反力量更强。整个身体笼罩在熊熊烈焰之中,就仿佛火神下凡一般,十分威凛雄劲。 这一幕让祝融氏圣女和她的祝融族人看了不禁瞪大眼睛,眼神慢慢地从恐惧转化成崇拜,有些意志薄弱的祝融族人已经跪拜下去,在他们看来,这简直就是他们祖神祝融神下凡了。 那元神体虎生虎气的走到标枪法阵前,伸出手试图抓住眼前的一支标枪,但法阵结界也在同一时刻启动。 吕布没想到这法阵启动居然会如此的古怪,那标枪上本来刺的是一颗猪头,但当法阵启动时。这颗猪头居然会顺着标杆滑下,张开满是匕一般锐利的尖牙就向元神体咬来,如果元神体是肉身做的话,那这一咬估计就会把元神体身上的肉给咬下一块,让这猪头咬过的地方,还会形成一道烧疤,火焰会从这烧疤一直往里烧,直到把骨头和内脏全部烧熟烧烂,而皮肉外表却是丝毫看不出有半点异样,非常残毒恐怖。 那元神体猝不及防。果然被猪头咬了一口,不过元神体本身就烧着火焰,这一咬。倒把元神体身上的火焰传给了猪头,只听呼地一声,火借风势,那猪头竟然烧成了一团火球,更令人感到诡异的是,猪头还出杀猪般的惨叫声。仿佛它还有生命,它是被活活烧死一般。 “好个以火制火!”贾诩突然赞道,“吕英雄真是聪明绝顶,一下子就看穿了这法阵的本质。贾家人真是十分佩服。” 一旁的祝融氏圣女并不怎么高兴,哼了一声,道:“这才只是刚刚开始,吕英雄。别以为破了一个猪头,就能闯出阵去,你还早着呢!” 果然,当那烧成火球的猪头成为一团焦肉从标枪的枪杆上滑落的时候,一个瘦瘦高高的神秘影子突然从枪杆上走了出来,它手掌又宽又厚,真正让吕布膛目结舌的是。那双奇怪的手掌上居然能喷着火焰,等吕布定晴一看那神秘影子,现那影子头上顶的不正是才才那个猪头? 这一看之下,让他不禁大惊失色,他突然明白这些标枪可不是普通的标枪,而是带着灵力的标枪,而这从枪杆上走出来的瘦瘦哥高的神秘影子,正是枪灵。 第一百二十五章 了布感货到四周似有异动。侧过身来。现所有的标枪都可瑕轻地颤抖只一会儿工夫从枪杆上便接二连三地走出瘦瘦高高的枪灵,它们除了瘦长的躯干一模一样之外,头顶的动物器官就各不相同,但唯一相同的是,它们浑身弥漫着充满死亡的气息。 元神体突然伸出手,对着其中一个枪灵喷射出炙烈火焰,只一下就将那枪灵给燃烧起来,但也仅只是燃烧起来,因为那枪灵本就是火属性,这一燃烧反而陡增它的力量,枪灵甚至趁机力,让浑身火焰燃烧更烈而让吕布惊奇的是,枪灵头顶的那团不知名的动物器脏居然出噗噗噗的古怪声音,仿佛烧焦的声音。但更像是愉快的欢呼声。 标枪法阵之外,祝融氏圣女突然叫道:“吕英雄,莫忘了我祝融氏是火神后裔,你若是想用火攻。只怕反受其败!” 吕布哈哈一笑,道:“美女。你我现在互为敌人,你这么好心告之,好令人猜疑!我吕布纵横天下无敌手,还会怕什么法阵不成?”说着他驱使那元神体向枪灵攻击。 元神体突然冲上前去,一把抱住其中一个枪灵,嘴里喷出一团炙烈火焰那枪灵立刻变成火球,浑身都燃起熊熊烈火,火攻看来真是对枪灵无效。 正当祝融氏圣女为吕布的顽固感到叹息之时,那枪灵突然出一声尖锐的长啸,紧接着它头顶的动物器脏已经腾出一团火焰,轰地烧了起来,短短几秒钟之后,整个动物器脏都烧成焦炭,然后元神体再用力一晃枪杆,那动物器脏居然呼的一声碎成几百块碎壳,风一吹居然散到了空气中。 元神体使劲将那枪灵的身体往自己体内揉入,虽然那已经无头的枪灵还在拼命挣扎,却丝毫不起任何的作用,元神体很快便将枪灵都揉入自己体内,融合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等元神体将身上的火焰喷出的时候明显已经比之前更为炙热猛烈。显然它的力量随着融合枪灵之后已经有所提升。 吕布见了哈哈大笑,道:“怎么样小小枪灵不过如此,能耐我何?破阵而出,只是时间间题,祝融小儿,我当你们有多能耐。其实也就只有这点手段而已他那自信自大自负的臭毛病再次开始犯了,也难怪,年轻气盛,如果是换成贾诩那把年纪,就没这么好高,也不会锋芒毕露,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祝融氏圣女知道吕布的力量非同小可,也不敢托大,她轻轻地吹了一声口哨,然后法阵内二十多个枪灵开始动了了,同时用力跺了一下地面,紧接着地上便蹦出一道道火蛇。冲天而起,元神体一个猝不及防,立刻便同时被五道火蛇同时缠住,而且越缠越紧,更要命的是,其他十几二十道火蛇也从裂开的地缝中追踪而来,准备将那元神体完全吞噬。 元神体立亥变形,本来还是和布一样大小的人形,一下子变成了滴溜溜的圆球状,然后就地一滚,不禁摆脱那五道纠缠不清的火蛇,甚至还将赶来的火蛇给吞没,变成自身的一部分。 但是真正要命的却还不是这些火蛇,而是枪灵,也就趁元神体忙着躲避火蛇攻击之际,那二十多个枪灵不知何时已经完成了对元神体和吕布的合围,它们搭成两道圆环法阵,然后便开始分别以顺时针和逆时针方向进行快奔跑,两个圆阵每交错一下,法阵内的结界便相应增。 一开始吕布只看到头顶上出现稀松的法网,但没过多久,随着法阵内的络界变强,那法网越结越密。最后在头顶上形成了成千上万孔隙构成的法网,元神体在吞没那些火蛇之后,本想攻击那法网,因为那法网结成让它行动空间受到限制,只有破网而出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但是没想到当元神体试图攻击那由无数孔隙构成的法网时,攻去的力量居然原原本本地弹了回来。反倒将元神体自己击翻在地,等它再爬起来的时候,法网的密度更高了,渐渐就要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法罩,谁都可以看出,如果这法罩结成,那更加难以破阵。 吕布心中不免大惊,没想到这小小的枪灵法阵居然有如此惊人威力,看来祝融氏毕竟是祝融真神的后裔,如此强大的法阵即便是大里金仙碰上,也要头痛半死。 元神体攻了几次都无功而返。而且攻出去的力量大半都弹回来作用在自己身上,经过几次试探。元神体现这个法阵越来越犀利,如果不想到新的对策,徒劳攻击除了浪费时间和精力,根本不起任何的作用。 吕布一看这个局面知道不行。他在手心结出一枚阴雷,然后在食指上滴溜溜地转了起来,当转到第三十六圈的时候,那枚阴雷已经膨胀到一颗南瓜大他将那阴雷掷给已然变成球状的元神体,元神体接过之后,居然一口吞到肚子里面。然后咕咚咕咚出古怪的声音,似乎正在消化这颗大阴雷。 祝融氏圣女看到这里不禁感到好笑,道:“吕英雄,你的元神把你的雷子吃了,看来你得再制造一个出来,否则不够用了!” 吕布冷笑道:“那你就好好心“你坏是多为你的法阵操心。要不然就来不及操心了!蜘※ 那元神体本来已经将那阴雷吞到肚子里,但它突然在地上一弹,球面上突然爆出一个,大洞,然后刚才那个吞没的阴雷赫然出现在其内。 不过这一次。这枚阴雷与吕布掷给元神体的阴雷不太一样,当这阴雷从元神体内夺射而出的时候,可山良清楚地看到那阴雷已经变成了雷火,浑身都燃烧起了炙灼的火焰,猛地向搭成圆环型人墙枪灵射了出去。 这一回。枪灵再也抵挡不住,因为那雷火的威力十分惊人,当它碰到第一个枪灵的时候,不到二分之一秒钟,那枪灵已经因为炙热的高温而烧成灰,是的,烧成了灰。只那么一触之机。枪灵身上的火焰就黯了一下,然后像被吸入宇宙黑洞一般消失殆尽。 这还只是刚刚开始,因为倒霉的并不只是那个枪灵,雷火吞没了第一个枪灵之后。强大的力量居然还能把周边四个枪灵给吸了过来,等待它们的是绝对炙烈的高温,哪怕它们本身就是火属性。但在更强者面前。也只能惨遭灭顶之灾。 仅仅一下下的工夫,那四个枪灵同样步入前者后尘,被烧成了灰末,风一吹,连任何的碎片都没有留下。 不过枪灵也并不是那么好欺负,它们的反应同样奇快无比,见那雷火威力惊人,而且已经破开第一道圆阵,就连第二道圆阵的两个枪灵也被它强大的力量吸附过去,就马上变阵,这回它们变的可不是什么圆环法阵,而是叠罗汉阵,因为之前它们不断地压缩阵型空间,因此便有能力腾出人手来往上层空间展,因此叠罗汉便是它们最好的选择。 雷火破开第一道圆阵,很快便打到第二道圆阵去,但是它并没有吕布想象中破阵而出。相反因为其他枪灵变阵为叠罗汉阵,雷火想吞没单个枪灵根本没法做到,因为每个枪灵相互连接的程度更深,雷火吸引一个枪灵,其他所有的枪灵也会跟着被牵扯过来,然后再把雷火的力量传递开来,将雷火的点击变成面击,从而最大程度降低对整个法阵的破坏。 雷火破不开第二道圆算随即炸开,试图用最强爆炸形式打开法阵的缺口,这也是吕布所期待的方式,但是他还是低估了枪灵法阵的威。 巨大的爆炸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膨胀开来的冲击波和炙热焰浪向那枪灵法阵猛的扑去,试图硬生生地将整个法阵结界在因突然高温燃烧而全面崩碎湮灭,但是枪灵属性火,形成结界后,火的属性变得更加的强大,这先反应在对火攻的天然免疫上。 雷火的爆炸产生的冲击力全面撞击枪灵法阵。炙热的焰浪一下子就吞没的整个结界,甚至都透出法阵,将法阵外面站得稍近的十几个南蛮士兵卷入其中,瞬间便烧成火球,痛苦无比地滚在地上哭嚎,几秒钟后便已烧成焦炭,其景象令人惨不忍睹。 即便是一旁观战的祝融赤目也不能幸免,不过他稍微好一些,仅仅只是袖子因为焰浪地沾触而燃烧起来,很快便被他拍灭,但是脸上却也被熏出灰来。狼狈模样还是显而易见。 那雷火炸出的焰浪迅扩张,甚至还冲天而起,形成一道高达五十余米的焰柱。在漆黑的夜空中更显得夺目耀眼,令人叹为观止。 但是即便雷火产生如此大的惊人威力,却仅仅烧化了三个枪灵,其他枪灵除了浑身燃烧起更加熊烈的大火,竟然还能支撑住整个法阵的运行,不仅如此,还将雷火炸出的焰浪部分反弹回元神体,一下子就将元神体烧成火球。 元神体出一阵接一阵吱吱吱的惨叫声,体形已经缩小到只有皮球般大虽然受创的只是元神体,但对吕布毕竟也有很大的影响,他现自己的力量已经被削弱了三分之一,再不出手救援。不仅要失去这个。元神体,而且还可能使力量无法得到恢复。 吕布想将元神体召回泥丸宫,但元神体此时已经很虚弱,被其他的枪灵围着疯狂攻击,已经无法回归本体,无奈之下,吕布说时迟,那时快,已经舞起修罗刀,带着风卷残云横扫秋风之气势朝那些枪灵斩去,使得正是紫雷神功的第一击“春雷暴殛”。 只听一阵惊天动地的炸雷声爆响而起,一道极为耀的紫色雷柱轰地平地腾空而起。在昏暗的夜空中生生犁开一束光道,那些枪灵只要一触及紫色雷柱便立刻被震开,有些来不及抵挡的枪灵干脆一触即灭,化为一阵烟尘消散在空气中。 其他幸免的枪灵见此情景立刻出惊恐的尖叫声,纷纷退让开来,本来它们形成的结界已经成功地阻挡住吕布与元神体之间的心灵感应,但那一刻漏洞大开。吕布重新又感觉到元神体的存在,立玄将自己的心灵与元神体重新结成一体,沟通交流,他一察看元神体伤势就不禁大吃一惊,因为他现现在的元神体已经虚弱到了孤灯即灭的程度,根本无法自己回归泥丸宫。 第一百二十六章 布的心立刻揪紧了起来,如果元神体一消失。不仅他口小造的元神不再有,而且泥丸宫还将受到重创,根本无法再蕴积任何的元。 他想也没想就卑了过去,直接抱起元神体往泥丸宫内塞,这泥丸宫就相当于元神体的窝巢,只有在泥丸宫中,元神体才能得到疗养,才能恢复元气,当然也能替吕布增强力量。 元神体一回归泥丸宫中,立刻就倦缩不动,呈现奄奄一息的状态,吕布刚安顿好元神体。枪灵们新一波攻击便已经展开。最先攻击的是三个枪灵,它们成品字型包围了吕布,手中喷出灼烈的火焰,一下子就将吕布全身包住。 不过火焰虽猛。却并没有伤到吕布寒毛,因为吕布对紫雷第二击“天旋雷转”也已动了,这一击包含了上一击春雷暴殛的精义,虽然吕布并没有连贯使用,但其威力对付这三个枪灵却是绰绰有余。 天旋雷转的巧妙就在于它看似直击对方,其实缠绕在戟身上的雷煌在高旋转中已经有了变变向的可能,能在任何一瞬间,以最不思议的角度和方向攻击对方,很多强大的敌人因为次见到这种玄妙的神功,往往会被击得措手不及,明明攻击方向是正前方,但最后可能是头顶、背后、侧部,甚至是下身被击中。 那三个枪灵只一瞬间便让高转动的戟刃给绞成粉碎,再加上那雷煌电劲突然缠上那三个枪灵,甚至都没怎么用力就已经将其消失。 后面跟上的四个枪灵根本就没看清前三个枪灵究竟生了什么事情,一刹那间就消失不见,它们还来不及诧异,雷煌电劲已经甩开灰飞烟灭的三个枪灵。直奔后面那四个枪灵而去。 冲在最前面的枪灵刚想喷出火焰,雷煌电劲已径直接穿透它的身体,同时将它头顶的动物肝脏给击成数十块碎肉,当它倒下去的时候,地上顿时腾起一道火焰,直冲十余米高,其他三个枪灵避闪不及,均被烧伤,只是枪灵的烧伤和我们人体烧伤并不太一样它们烧伤却是显示被烧部分完全消失,因此这三个被烧伤的枪灵看起来有些怪异,一个被烧掉了小腿,一个被烧掉了半个脑壳,还有一个则被烧掉了整张脸面,但唯一相同的是。它们依然还能战斗,还有力量对吕布进行攻击。 不过攻击是攻击。却已经产生不了多大的效力,甚至连吕布的一根汗毛都伤及不到。因为那三个残缺不全的枪灵在喷出零碎的火焰之后,便倒了下去,因为雷煌电劲已经像赤练蛇一般缠绕在它们身上,仅仅只是一个收劲,枪灵便出凄厉地尖叫声,化成一阵青烟消失在空气中。 现在法阵只剩下十六个枪灵,它们见吕布的雷煌电劲极为凶狠,也不禁感到恐慌,纷纷都有了向后退缩的趋势,局面似乎对吕布极为有利,但是祝融氏圣女的一个命令,让它们重新又找回自信和力量。 祝融氏圣女见场面就要呈一边倒之势,也有些着急,冲着法阵内的枪灵们喊道:“不要与他单打独斗。赶快合体变身!” 十六个枪灵闻言。立废开始合体,它们合体非常独特,十六个枪灵同时平伸出双手,然后在其中一个枪灵的力吸引之下,其他十五个。枪灵就像黑洞一般被吸进那个枪灵的身体,因为它们身材正好刚刚好,因此很容易便合体成功。 真正让吕布大开眼界,忘记趁机攻击拆散它们合体的是,那十六个。枪灵本来顶着十六个动物器脏,当它们合体在一起的时候,这十六个动物器脏居然也跟着进行合体,最后形成一只长着三颗怪头,有五只不一样长的腿,两根长短不同尾巴以及臃肿不堪的躯体。 吕布见到这个怪物模样,不禁撇了撇嘴,道:“美女,这就是你所说的合体吗?我看它连站都站不稳,还不如分散开来。至少分散开来它们还有攻击的气势,现在就这样子,它能走路都算有才!” 祝融氏圣女冷笑道:“吕英雄,那你就好好地看着吧,看看这只法兽能不能打败你!” 吕布哈哈大笑。但很快笑容便凝固住,因为他现那个由枪灵合体而成的法兽突然起攻击,不仅能走路,而且还能飞行。 不知何时,那枪灵法兽的后脊处已伸出两支巨翅,轻轻一抖便跃上空中,然后扭着三颗怪头向吕布扑来,其中一个怪头居然还能喷火,但真正令吕布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除了另一颗怪头张着锐利的獠牙,第三颗怪头却是用额上独眼对他进行射线攻击,这情景让他想起穿越前经常玩的《英雄无敌》里的毒眼,他还记得毒眼就靠眼睛射线来攻击对方,没想到在三国这个变异时代居然也能碰上这种丑陋古怪的东西。 他不知底细。可不敢直接应敌,急忙一边忤兆修罗刀非在身前。一边以迅疾身年掠开。果然,他的猜测并没有错,这枪灵法兽的最强攻击正是第三颗怪头上的毒眼,而且这个毒眼与西方神话中的蛇女妖美杜莎有异曲同工之妙,因为这毒眼射线击中目标同样也是会将对方石化,只是这个枪灵法兽的攻击力更强,因为它还有另外两颗头,其中一颗还能喷火。而这火还不是普通的火,有点像传说中西游记里的三味真火,一旦燃烧就不会停下,一直会烧到对方化为灰烬为止,可谓十分歹毒凶狠。 枪灵法兽的毒眼射线击了一个空,把他刚才站立过的地面击成一块石板,然后炙烈的火焰喷下那块石板便熊熊燃烧,很快就烧成灰烬,而真正对吕布产生实质性攻击的却是那个有着锋利獠牙的怪头。 令吕布没想到的是。那怪头居然可以伸缩脖子,他本以为枪灵法兽击了个空,要想再力攻击至少还需要一秒钟的缓冲时间,却没想到那獠牙怪头的攻击却根本不需耍缓冲时间,它仅仅只是扭转一下脖子,怪头就像巨型蟒蛇一般直冲吕布面门扑来,差一点就要咬住吕布的额头,幸亏吕布反应极快。已经举起修罗刀挡在身前,那怪头咬住戟身,就再也无法前进半步攻击。 不过吕布的处境也是实在不妙,那獠牙怪头咬住吕布的修罗刀之后,怎么也不肯放手。而另外两个怪头已经缓过劲来,重新动对吕布的攻击,现在导布只有两种选择,要嘛放弃修罗刀,要嘛硬挺毒眼射线和三味真火的攻击。 一旁默默观战的贾诩见此情景都忍不住轻叹起来,道:“可惜了,这位吕英雄看来要败了!” 祝融氏圣女淡淡道:“未必,他如果这么轻易就败,那就不是那个立斩须卜骨都偻和十常侍的吕英雄!” 贾诩撇了她一眼。突然笑道:“圣女,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心里其实是很喜欢这个少年的,对吗?” 祝融氏圣女浑身轻轻一颤,不过很快便恢复镇定,冷冷道:“我是祝融氏圣女,冰清玉洁。高贵典雅,如何会喜欢人间凡夫俗子!这位吕英雄虽然贵为人中龙,鸟中凤,但毕竟只是凡俗之人而已。我是绝不会喜欢上这样的人。贾先生这种玩笑今后可千万不要再开,否则触怒了祝融真神,小心会有麻烦!” 一向桀傲不的贾诩听闻祝融氏圣女这不冷不淡的警告。也不禁浑身一震,顿时感到十指冰凉,半天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他非常清楚祝融氏圣女话中的含意,祝融真神可不是喜欢被开玩笑的对象,祝融氏族同样也不是喜欢被开玩笑的对象。 吕布可不是那么容易服输之人,更不是那么容易循规蹈矩之人,他没有选择放弃修罗刀,更没有选择去硬挺毒眼射线和三味真火的合计,他选择第三种方法,第三种常人根本想不到的方法。 他突然放开修罗刀。就在那獠牙怪头满心欢喜,以为夺的吕布手上神兵之际,吕布已经伸手抓住它的怪头,然后使劲一扭,怪头的脖子立刻被拗断,因为吕布手劲奇大,并且用力过猛,他居然像摘葡苟一般将那獠牙怪头整个直接摘了下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毒眼射线和三味真火已然攻到面前,就在这千钧一之际,吕布不退反进。将那活生生拗下来的獠牙怪头挡在身前,只一瞬间,毒眼射线和三味真火全都实实地击中了獠牙怪头。 断头先是被石化。紧接着三味真火又将它烧成灰,还来不及落到地上就已经被一阵风吹得无影无踪。 而吕布这个时候趁机从断头后面杀了出来,这一回他可不敢托大,紫雷第三击一沉雷地狱已经攻出手,修罗刀猛地击向那标枪法兽所处的地面,轰地一声巨响。这个时候喷出可不再是什么紫色雷柱,而是冲天火雷。 多达上千枚极细微的火雷汇聚在一起形成一道火柱冲而起,正好将那标枪法兽浑身都笼罩在其中,然后在短短的一瞬间,上千枚极细微的火雷便在标枪法兽的身体上产生殉爆,就仿佛无数朵炙艳无片的焰花持续不停地绽开在标枪法兽的周身,每炸一下就吃掉它的一块肉,等到那上千枚极细微的火雷全都炸完时,那标枪法兽已经被炸得只剩下一条不知名的怪腿还伫立在当场。 不过吕布可不容忍已经战败的敌人还站在他的面前,哪怕对方除了剩下一条腿之外,啥也没留下。 吕布走上前吉,抬腿踢了踢那极为粗壮的断腿,啪嗒一声,那还冒着焦烟,已经被烤的烂熟的标枪法兽断腿能留在这个世上最完整部位,彻底在倒在了他的面前。 第一百二十七章 着标枪法兽的消灭。四周办林立的标枪法阵也轰然贼燃尽最后一点能量的香灰一般突然就散成灰尘飘落到地上,笼罩在吕布头顶上令他极感窒息的法阵结界也彻底瓦解。 吕布将修罗朵在五指中悠然自得地旋转了几圈,然后重重地插在地上,昂声道:“我吕布已然破阵,你们所谓无知法阵,不过如此,单凭此阵还想活捉我吗?如果没有别的花样,那我吕布可要告辞,明早再来与你们公平一战!” 贾诩见吕布极为生猛,就连祝融氏族最为拿手的标枪法阵都败下阵来,不禁大吃一惊,扭头看了一下同样吃惊异常的祝融氏圣女,问道:“圣女,这吕布好生厉害。如果此时放虎归山,明早他率军前来,圣女必定难以招架,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将这厮留下来,否则我们大计必将毁于这厮之手!” 祝融氏圣女脸色凝重。听的贾诩这般言语,也不禁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看来标枪法阵困不住吕大英雄,而祝融赤目根本就不是这厮对手。想在今晚留住他,那就只有她出马了,只是作为祝融氏圣女并不是可以随便与人在场上较劲,有诸多般限制,否件当日两军对阵时,她也不会一直躲在幕后,频频以暗手相助祝融赤目应战。 祝融赤目上前一步,道:“圣女,让属下前去应战吧,这厮还欠我一刀,无论如何我都要补回来!” 祝融氏圣女寒声道:“闭嘴。你还看不出来吗?他能破阵而出,说明他的实力非同小可,换成是你困在那标枪法阵里,你能逃得出来吗?现在他击败了合体后的枪灵法兽,力量变得更为强大,你这个时候上前去拼,恐怕不出十招必然小命不保!你还有很多事情要替我去办,这个时候把命留在这儿,你不可惜,我都替你可惜!今后在我面前不要再提什么报仇雪恨的话,除非你的实力过他!” 祝融赤目胀红了脸。眼睛瞪得大大地直视对面的吕布,如果眼睛能喷火,那他早就将所有怒火都倾泄而出,恨不得将那个傲慢自信的少年烧成灰烬。 不过愤怒虽愤怒,他还是知道自己的斤两。尤其是在祝融氏圣女面前,他恨恨地退后一步,心中暗暗誓,这辈子一定要以打败吕布为终极目标。 吕布可不理会那个大块头所思所想所愤所怒,他甚至连正眼都不看对方一眼,他的眼里现在只剩下一个人紫衫女子祝融氏圣女,他将地上插着的修罗刀拔了出来,慢慢走向祝融氏圣女,笑道:“好男不和女斗,美女,如果你认输,肯投降,并且愿意做我老婆的话,那我们就握手言和,大家不就可以快快乐乐,欢欢喜喜地喝酒跳舞唱歌,歌颂这个世界多美好和谐!” 祝融氏圣女冷冷道:“你做梦!胜得了小女手上的神鞭再说吧!”说着,她右手一抖,一把白色牙鞭便陡然握在手中,当她轻轻一甩时,那白色牙鞭居然像飘带一般轻轻盈盈地飘绕在她的周身。 吕布这个时候总算看清祝融氏圣女手上的兵器,他不禁惊呼起来,道:“好鞭,真是好鞭,这鞭好像有魂气有生命!” 祝融氏圣女阴晴不定地看着吕布,一字一字问道:“吕英雄,莫非你曾见过此鞭?” 吕布仔细瞧了那飘浮在祝融氏圣女周身的九节牙鞭,摇了摇头,道:“这鞭我是次见到。但我能感受到此鞭蕴含的威力和魂气,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此鞭寄宿着一个强大的魂灵,正是这个魂灵让你能在如此年轻就拥有强大的力量!”说着,他嘿嘿笑了起来,道,“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正是这个魂灵助你成为祝融氏圣女吧?” 祝融氏圣女听到吕布这话。脸色立刻变得惨白,身体不知因何等情绪而微微地颤抖,她怨毒地瞪着吕布,仿佛吕布那番话直接点破她隐藏最深的秘密。 贾诩听到吕布这番话,也不禁惊异地侧头撇了祝融氏圣女一眼,格外留意她那把充满灵力和魂气的鞭子。 祝融氏圣女冷哼道:“无知小儿,先前我还敬你是年少英雄,胆识过人,现在看来也只是爱耍小聪明的俗夫罢了!你可知道你刚才说的话是对祝融氏多大的侮辱吗?你诋毁祝融氏圣女的清誉,只有鲜血才能让它重新恢复圣洁和光彩!”说着。她手轻轻一抖,那九节牙鞭立刻呼啸而起。狠狠地向吕布抽去。 如果仅仅只是鞭子那还不足以让吕布感到吃惊,当那九节牙鞭舒展开来,形成一道狠劲直线抽击而来的时候,牙鞭上突地腾起一支白骨带翼飞龙,牙鞭还未到,那白骨带翼飞龙便已扑到吕布面前,锐利无比的骨爪狠狠地朝他的胸前划来。 吕布根本就没想到居然还会有白骨带翼飞龙腾空而起,直击面门。他刚把修罗刀横在胸前,那白骨带翼飞龙便已狠狠地撞在修罗刀上,本来吕布以为那白骨带翼飞龙必定会被撞开,却没想到却是自己被撞飞”凹且怀是以极为狼狈的篓势翻滚着飞到半空中。 好在他身形极为轻盈,在半空中翻个筋斗便跃回地面,只是令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刚才那一撞力道之大,居然将他虎口震裂,鲜血直流,几乎连刀都握不紧。 一旁在仔细观战的贾诩这个。时候也不得不惊呼起来,颤声道:“应龙,是应龙啊!” 吕布听到贾诩突然喊“应龙”时,不禁脸色大变,大吃一惊,他对有关中国古代神龙的传说也是稍知一二,尤其是这应龙,因为它是一只极为特殊的中国古龙。 在远古时代传说中唯一一个带翼翅的神龙便是应龙,传说他与与女勉,一个神性为水,一个神性为火。原本就拥有相斥相刻,无法相互靠近的命运,怎奈命运的捉弄,火之女魁却爱上了水之应龙,在无法面对面互相见面的情况下,女勉只能每日来到囚锁应龙的那克树下,以天界最美的歌声,来抚慰被锁在云端上的应龙。 应龙逐渐爱上了拥有美丽歌喉的女子,但是,却始终无法见到女子的面容。 在一次的圣战中。应龙被黄帝自云端释放出来。黄帝与萤尤大战涿鹿。当时,黄尤得风伯雨师、勉勉魅魅、山精鬼怪之助;然,黄帝件有风后力牧、应龙女般、天女之辅等众神的帮助。使的最后让黄帝赢得了最后的胜利。 在圣战胜利打败董尤的同时,众神等莫不举声欢呼。然而,在消灭黄尤势力的同时,黄帝也失去了忠臣风后,与其至爱凤曦。而大将应龙与义女女魁,却也因感染了人间的污秽浊气,无法在回到天界, 但在得知应龙也于自己一样因染了人间浊气而无法回到天界时,便暗自设法将应龙身上的浊气全数转移至自己身上。为此,女悲却也付出了代价。自己因为神气尽失,而受到邪气的支配而祸乱人间。春夏秋冬、四季失调,人间所到之处尽皆大旱,人民因此苦不堪言。之后,因为人民的怨怪、指责于诸神相继劝束,不得已,黄帝只好下旨,要应龙前往讨伐女毡,因只有应龙之水才能收伏女激之火。 两人相战于黄泉冥海之上。战到最后,女勉恢复了神智,抬眼一见,站在眼前与她对战的人,竟是她日思夜念、最最深爱的男子应龙。想起自己因为邪气与为了吸收应龙身上浊气的关系;必须不断的接近应龙,而导致自己的面目丑恶,女魁低下头,不愿应龙见到自己这副丑陋的模样。看到脚下那片荒凉无青的大地,这时女飘才知为何应龙会站在这里。也明白自己丧失理智后所做出的,竟是一件这么不可原谅的过错。女飘笑了笑,面对眼前的他,她已无心再恋战,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张开双臂。等待应龙给予她最后致命的一击。 不明女般为何有如此转变的应龙,为了完成众神所托付给他的任务,高高举起手中的刀。笔直的朝女魁的胸口射去,” 女勉坦然的一笑。温柔的眼神和柔美的嗓音让应龙赫然悟醒,原来,面目丑恶的女魁竟然是他一直在找寻、一直深深爱着的那名女子,那美丽歌声的主人” 只可惜,为时已晚。大刀直直的插入女勉的胸口,朵朵的血花自女贱的身躯流出。中刀的女飘,已无力气再继续飞在天上,身体直直的朝着黄泉海沉落。望着悲伤悔恨不已的应龙,临死的女葳。希望能化解应龙心中的悲伤与自责,再度唱起了当初他俩相遇的那歌” 这便是有关应龙的传说,至于应龙在神话中的最后结局,吕布并不知道,但每当他翻到这一页有关应龙与女魁凄美而动人的故事传说时,总能被深深感动,甚至有时做梦的时候都在想,如果自己化身为应龙,绝对不会朝女勉砍下那致命一刀。 而现在,当贾诩说这白骨带翼飞龙可能就是应龙尸灵时,不禁既惊又喜,他一直所崇拜的应龙没想到居然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是以这种宿灵的方式出现。 当那祝融氏圣女再次举起九节龙牙鞭时,吕布急忙向后跃了一步,拼命地挥手,大叫道:“美女,等一下,等一下,我们休战十分钟好不好啊?” 祝融氏圣女见他又在搞怪,脸色一沉,正准备出手,这时听到吕布大喊道:“美女,九节龙牙鞭上的宿灵可是应龙真身?应龙神性属水,与祝融神性属水相克相斥,你是如何做到能让它做你神鞭宿灵?这个契约可是不容易订啊!” 吕布与修罗刀上的阿修罗订立过灵魂契约。那是他连哄带骗好不容易才与阿修罗签订的灵魂契约,知道里面一些不可告人的东西,因此他立刻推断祝融氏圣女想驾驭应龙宿灵,也必定要签订一份极为苛刻的契约,而这契约也必定与她祝融氏圣女的身份有莫大的关系。,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二十八章 融氏圣女脸葳大变,她猛地抖十节龙牙鞭。鞭上的用忧曰骨应龙立刻腾空跃起。在空中翻转之中,突然一抖尖而长的牙尾直刺吕布面门,度快得几乎看不到那牙尾的影子。 吕布脸色微变,这白骨应龙的攻击度实在是太快了,快到了他连反应的时间也没有,仅仅只来得及侧过身子,那尖锐无比的牙尾已然贴着脸侧掠过,虽然并未伤及皮肉,但牙尾掠带而起的冰冷锋芒和死亡气息却是让他从身体到灵魂都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寒栗,他从未如此接近过死亡,这一次他算是体验到了濒临死亡的恐怖。 那白骨应龙一击落空并未气馁,相反那牙尾居然还打了一个转,从吕布身侧开始卷起。只要缠到他的皮肉,哪怕只要触到那一丁点,吕布的半个身子都能被抽成两截。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祝融氏圣女的九节龙牙鞭狠狠地斜抽而来,正好封死了他的退路,这一击如果抽实了,恐怕吕布就要被活生生地截成 断。 就在这关键时玄”丁一修罗刀突然出凄厉无比的吟唱声,吕布在一瞬间便感到阿修罗一佛教体系中有名的嗜斗凶神的魂气已经因为极度亢奋而从修罗刀中跃了出来,正好盘踞在他的身上,意识已经渗入他的脑颅,低声道:“臭小子,你不是他们的对手!如果想战胜他们,我们就得合体。否则光光那只白骨龙就可以置你于死地,莫说还有一个凶得要命的臭小娘!” 吕布在识海中听闻阿修罗这话,不禁感到极为惊异,忍不住问道:“合体?我们还可以合体?你是刀灵,我们签订灵魂契约,但可没有签订合体契约”。 识海之中,阿修罗哈哈一笑,道:“那我们可以签订一个临时性的合体契约好了,反正便宜的总是你,你怕什么?。 吕布对什么合体契约之说感到莫名其妙,不禁问道:“什么是临时性的合体契约啊?怎么说是我占便宜,我与你合体之后。还能分得开来 冉修罗道:“合体契约有两种,一种是永久性的合体契约,一种是临时性的合体契约!永久性的合体契约我就不多介绍,你从字面上也应该明白,这种契约一旦签订,就永远都无法分开,而我将不再寄宿在修罗刀中,而是寄宿在你的体内,你若死了,我也将死,你若活着,我则活着,这便是永久性合体契约!这种契约,你想和我签订,老子还未必愿意!老子还想找到比你更强的宿主做依靠!” 吕布并不介意阿修罗对他的冷嘲热讽,他倒对临时性合体契约更感到相当的好奇,便问道:“那临时性合体契约又是什么说法?。 阿修罗“哼道:“临时性合体契约相对于永久性合体契约而言,它就是一个带有前提条件的临时性的契约!这种契约一般只做短暂的合体,短的可能只有数秒钟,长的可以按年计算。不过一般来说,这种契约是以战斗次数来签订!我要和你签订的临时性合体契约,便是以这次战斗为条件,战斗结束。我们契约也将作废,你我各归其位,你恢复你的身体,我回到我的修罗刀中,仅此而已!” 吕布听到“你恢复你的身体。”不禁叫道:“你的意思是说,这合体契约签订之后,我的身体就不再是我的身体,我也无法控制我的身体吗?。 阿修罗淡淡道:“正是如此,否则就不叫合体契约,而是一方吞食另一方魂气和灵力,那可不需要什么契约,直接吃掉对方即可!” 吕布听了,心中不禁一颤,道:“你的意思是说,这合体契约其实是将双方的魂气和灵力共同合体成新的魂气和灵力,以我这身体做平台,进行新的控制?。 阿修罗点了点头,赞道:“正是如此,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满聪明,一点即通,汝子可教。汝子可教”。 吕布听了,顿时面无人色,大声道:“这么亏本的契约,你怎么还说是我占便宜?我才不干。任什么我的身体不能由我支配,部分还得由你来控制啊?。 阿修罗冷笑道:“你还不占便宜,你这身体融合了我的魂气和灵力,再加上你本身的魂气和灵力,一加一可是大于二,我们俩人合体之后,可能比你原来的力量大了好几倍!有这么强的力量,你还能做什么不成功的呢?” 吕年想也没想。道:“我才不干,什么合体契约,如果你使坏,合体之后排挤我的魂气。将我这身体独占所有,那岂不是吃亏吃大 阿修罗道:“我们签订的又不是永久契约,即便是我真的控制你的身体,一旦战斗结束,契约也解除,我还是得离开你的身体,你还是重新控制你的身体,你哪里会有亏?而且你若觉得不保险,我们在临时性合体契约上面可以再框定一个时间限制,最迟不过三个时辰,合体契约就必 吕布脑筋一动。大惑不解道:“以前和你签订灵魂契约,你是那么的不情愿,现在为何到那么想与我签订这临时性合体契约?” 阿修罗愣了一下,没想到吕布居然会问这个问题,沉吟了一会儿,他才幽幽道:“因为我是斗神阿修罗,我只有在战斗中才能享受到快!” 吕布似乎有些明白,道:“你是想通过我的身体,与祝融氏圣女战斗,好寻找到高手对决时的快感?” 阿修罗冷笑道:“祝融氏圣女算什么?她也配和我作对?要消灭此等凡夫俗子,那简直再容易不过了!而真正让我感兴趣的是她那九节龙牙鞭上的宿灵白骨应龙!如果猜得不错的话,这白骨应龙是由应龙真神的一节骨骼演化而来,依着他从前最原始的模样复原外形!它身上还带着残余的应龙魂气,尽管并不多,但却是应龙极精华的魂气核心,里面甚至可能还残存着应龙的史前记忆和能量!你若没有外援情况下和这等魂气战斗。我可以保证不出一刻便要落败,而且败得极惨,甚至可能性命不保!” 吕布听了极不服气,昂声道:“我已经修炼出元神体,这是仅次于真仙的水平。那白骨应龙仅仅只有应龙真神的一断残骨,我才不相信只有这么一段残骨的能量会比真仙强!” 阿修里哈哈一笑,道:“臭小子,你可知道即便是真仙,也分很多等级?就像是普通人,壮汉,练武者,武术高手和绝顶高手之分!你所说的修炼出元神体,其实那仅仅只是普通真仙的水平,甚至可以说是普通婴儿真仙的水平,而那应龙真神是何许人也?那可是参加过史前创世之黄董圣战的主将,他就相当于真仙中的数一数二绝顶高手,即便只是他残留下来的一段卜小骨骼,只要魂气和灵力还保存着,它的威力也比你这种连婴儿级真仙水平都不到的小子强上几百倍。之所以没有在一个。照面上就解决掉你。你可知是为什么?” 吕布被他的这番话听得不由一呆,也不禁喃喃问道:“那”那是为什么啊?” 阿修罗得意洋洋道:“那是因为它有所顾忌,无法摸清对方真实实力和底细,因此只做试探性攻击,而不是全力攻击,所以你才能避开它那牙尾一击,否则,十个吕布都要见阎王了!” 导布好奇心大起,忍不住问道:“那它顾忌什么呢?它还看不出来我与它的水平相差极为遥远吗?” 阿修罗道:“它当然知道你的水平太次,但是我就不一样了!它真正有所顾忌的可是寄宿在修罗自上的我,它以为我是被你操纵的,就如同它一样。可惜它想错了,其实这个世上,谁也没法操纵我,只有**纵别人的份!” 听到这话。吕布心里到是暗笑,阿修罗可能还不知道,这灵魂契行可是他连哄带骗逼着阿修罗签订的,只是以阿修罗这种桀傲不利的个。性,即便明知是被骗,也绝对拉不下脸面来承认,甚至仍会硬着头皮继续做冤大头下去。 正所谓,头可断,型不能乱,血可流,皮鞋要上油,就是阿修罗目前的经典心态写照。 吕布知道这个阿修罗实力极强,绝不可小觑,但是这样被阿修罗损,他的内心也是极为愤怒,甚至是咬牙切齿的愤怒,但他却有个好处,非常会装。越是愤怒的情况下,他的笑容反到越饱满,越灿烂,让别人感到春风般温暖,不会加以防备。 他点了点头,笑道:“我明白了,原来你想与我签订临时性的合体契约,就是因为看到突然出现如此强大的敌手,可遇不可求,光凭在修罗刀中已经不能满足你强烈的战斗嗜望,因此你会自动跳出修罗刀,进入我的识海来,要与我签订什么临时性合体契约!” 阿修罗听闻急忙点头,道:“对对对,你可真聪明,我还没来得及说,你就把我心里想说的全都说出来了!” 吕布哈哈大笑,道:修罗老儿,那你觉得我会答应与你签订这个临时性合体契约吗?” 阿修罗愣了一下,不明白他为何会问这种问题。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与我签订这个临时性合体契约,可以让你获的我全部力量和魂气,可以助你战胜白骨应龙,可以让你逃脱生天,对你有莫大好处的契约,你难道不愿意签订吗?” 导布冷笑道:“对,我是不愿意签订,你可知道为什么吗?” 阿修罗呆了一呆,忍不住问道:“你”你这是为什么?” 吕布淡淡道:“因为我很不爽,即便是敌人强大百倍,我也不愿意用这种交换身体的方式来寻求外援!我吕布宁可战死,也绝对不将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出卖!” 第一百二十九章 修罗宗仓惊呆了。他说了老半夭。费了口话燥大把满心以为吕布会答应签订这个临时性合体契约,这个契约怎么看都对吕布极为有利,却没想到,吕布硬是不吃这一套,硬是给生生地拒绝了,这让他愤怒地几乎狂,因为能遇上这等高手并不是十分容易的事情,作为一个嗜斗凶神。他甚至把战斗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如果在两者取一,他宁可战斗而死,而不愿太平生活! 现在吕布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这个契约请示,让他一下子感到茫然无措,整个人立刻呆住,在识海的另一头一动不动,就仿佛雕像一般。 “你,,你在耍我啊?”终于,阿修罗回味过来。愤怒像狂暴的烈焰肆掠在他的脸上。他的每根骨头,每道血脉全都在燃烧着。整个身体就像火药桶一般,随时都要出猛烈的爆炸。 吕布在识海的这一头看到他的周身笼罩着巨大的焰浪,飞腾而起,遮天蔽日,声势和气场强大到了令人恐怖的程度,他立马知道,阿修罗这一回是真真正正地激怒了,愤怒的熔岩在他体内疯狂地喷涌着,咆哮着,他身前也慢慢地聚集出一团火球,本来仅有拳头大短短几秒钟后便已经膨胀到了直径十米左右,在识海的另一头熊熊地燃烧,仿佛随时都要夺射而来一般。 “没有人可以愚弄我,吕布,我要让你付出代价。我要将你碎尸万段”。阿修罗一步一步地走来,踏着识海的浮云。每走一步。就留下一个带着熊熊烈焰的脚印,就这么慢慢地向识海这一头的吕布走来。 吕布颇感头大,因为刚才拒绝阿修罗其实并不是他的本意,他又不是傻瓜,即便是再骄傲也要看清场合骄傲,他当然清楚如果没有阿修罗的鼎立支持,自己是绝对迈不过这个,坎的,阿修罗提出的临时性合体契约其实非常对他的胃口,而且他也想多多了解一些这种契约的内容,也为将来做好准备。 既然他那么赞同与阿修罗签订临时性合体契约,那为何他还断然拒绝呢?其实这里面主要是因为他的小聪明在搞怪,他是个极贪便宜之人。对付阿修罗这种一根筋的呆子,他总想最大程度地从对方身上榨取好处,而断然拒绝正是他以退为进,逼迫阿修罗让步,吐出某些好东西的一种谈判技巧,让阿修罗只得不停地往下押注,最后让他捞得最大便宜,但他没想到这个阿修罗实在是一根筋走到底,听到吕年一喊不同意,立刻就暴跳如雷,翻下脸来,喊打喊杀,誓不罢休,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可真害苦了我们的少年英雄吕奉先。 吕布脑筋中极闪过一条条对策,但一秒不到的时间里都被他通通地否决了,他看到阿修罗从识海的另一头慢慢逼来,顿时感到压力空前之大,居然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愤怒的阿修罗是可以释放他魂气所蕴藏的所有能量,而这能量之大,吕布根本无法抵挡,尽管他可能利用某种攻击技巧在一定程度上占得便宜,但若是打持久战,可是必输无疑。 “你真的很想亲自与那应龙残骨决斗吗?。吕布终于开了口,这一回。他不得不先让出土步来。 阿修罗本来已经怒不可遏,正准备上前将吕布碎尸万段,但听到他的这句话,精神不由一振,感到似乎又有所希望,但疑虑和不信任同时也写在他的脸上。他咬着牙,一字一字缓缓道:“我是斗神,我的天职就是战斗,我会为战斗而付出任何一切,没有为可以阻挡我的意志,谁挡在我的前面,佛挡杀佛,神挡杀神,在所不措”。 听到这如同诅咒一般刻骨铭心地咆哮,吕布的身心确实受到了极大的震憾,他总算明白做为一个。斗神是怎么样一种状态一战斗,就是信仰,战斗,就是生命,战斗,就是存在的意义,这便是斗神阿修罗的人生和思想。 吕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道:“你觉得我是一个富有战斗精神的斗士吗?” 阿修罗想了一下,微微地点了点头,道:“你是一个斗士,你是我见过最富有战斗意志的斗士之一!” 吕布忍不住问道:“为什么是之一,而不是唯一?。 阿修罗冷笑道:“因为修罗刀从前的主人是项羽,他是我在这个世上见过最富有战斗意志的斗士!一个能不惜屠杀二十余万精锐秦兵,以军魂养刀。只为了能使我能够恢复昔日之实力,再与我公平对决,而且虽后还能不分胜负,这是何等气概?普天之下,但凡有过项羽之人,我阿修罗必敬他三尺,愿与其携手共建霸业!” 吕布笑嘻嘻道:“那你觉得我比项羽如何?” 阿修罗眯着眼睛撇了他一眼,很快便摇了摇头。道:“你不如他,差太多,至少他还不会像你这么多废话,要战便战,要死便死,大丈夫生为人杰,死亦为鬼雄!” 吕布哈哈大笑。道:“原来你评价一个人的水平,居然是靠这个,你可知道项羽他只是一介蠢夫?当年在巨鹿大战中,项的的八千楚地子弟兵奋勇作战。一举击溃秦军二十万,奠定不朽之功绩,但先入咸阳者却不是他,而是刘邦!而后作为人世间无人可敌的西楚霸王在与刘邦户中,犀战犀胜,横扫汉军万人敌。那是何等男几与魄,一入下本该紧紧握在西楚霸王手中,可是为何他却失败呢?” 阿修罗默不作声,但却竖直了耳朵认真地听,因为他自己也很想知道,那个横扫天下如卷席的西楚霸王,那个让他敬为人世间第一斗士的西楚霸王。怎么就倒下了,成为大汉朝建立并从此飞腾的奠基石呢? 吕布哈哈大笑道:“项羽,确实是一位英雄。一位旷古未有的斗士,但他绝不是人世间第一斗士,因为他失败了,所以他不配称这个第一!” “一个斗士并不是只有简单的战斗意志和嗜杀**,他还要有敏锐的头脑,犀利的目光,长远的抱负以及勃勃的野心!而项羽是什么人?他是一个目光短浅,自满自得,足勇少智,残忍有余,仁善不足,缺乏谋略和视野。缺乏从谏如流、宽宏大量,他的性格弱点牢牢地贯穿了一生的始终;这对于一个有着远大抱负和理想的英雄,尤其是做为一个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与己斗其乐无穷的斗士来说。是个绝对的致命要害!” “项羽这一生,是一部勇猛凶狠的历史,一部嗜杀好斗的成长史,但他却余力了对更高层次人格的追求和塑造。他归根结底仍然只是一个凡夫俗子,仅仅不过是有着一身蛮力和傻脑筋的猛士而已,他的最终失败不是上天注定,而是必然的结果!” “就这么样一个一生中充满失败之人,你居然认为他是人世间第一斗士,岂不是可笑之至?而我,或许现在并没有西楚霸王那样强大的力量,但却并不意味着他做不到的事情,我也做不到!” 吕布停顿了一下,他感觉到自己快要没词了。为了能唬住这个二愣子,他把那仅有一点历史课本上学到的关于项羽的人生介绍洋洋洒洒地描述了一遍。听的阿修罗一愣一愣,还不停地点头称是,就在吕布已经讲到口话燥。词语乏溃之际,他的心里突然冒出田中芳树写的《银河英雄传说》之中。莱因哈特征战归来,站在主力舰的舰桥上,透过合金玻璃对着辽阔的宇雷说出的那句十分牛逼也十分孤独求败的名言我的征程是星之大海。 “我的征程是仙之大海!”布话刚脱口,就不禁微微地脸红一下,即便是像他这样脸皮比城墙还要厚的人,都会觉的直接照抄莱因哈特的名言实在是多么无耻,莱因哈特喊的是“星之大海”他就改了一个字,变成“仙之大海”虽然属于再加工再创作,但这话说得可没有莱因哈特优雅。反倒显得粗俗不堪,要是换在他那个时代,打死他都不敢说这话来,否则羞都羞死了。 但没办法。谁叫这个时代的人没听过这句话呢?说不定将来过个一千七百年那个小日本田中芳树写《银河英雄传说》的时候,别人还要骂他在抄袭前辈吕布的名言。 阿修罗当然没听过这话,但当吕布说出那句“我的征程是仙之大海”的时候。内心的震憾是无以复加,整个魂气都不由抖动起来,就是这话,他自讨也说不出口,不是因为面子薄,而是因为他想都不敢想,仙界的高手多如牛毛,他虽然是天龙八部中最嗜好战斗的斗神,但却并不是最强的斗神。就是那个应龙真神,恐怕一只手就可以将他打得爹妈都认不出来。 他的脑筋简单,听到吕布说出这话,还真以为这便是吕布一生的志向,情不自禁地感佩起来,以前怎么看怎么不耐看的臭小子,在那一玄形象突然变的高大健朗,他愣了老半天才稍稍地晃过神来,颤声道:“天,我的天。这话可可不是一般人可以说得出口,你是怎么有这等志向?” 吕布见这话杀伤力果然巨大无比,一下子就唬住了这个凶神,不禁心中大喜。但脸上却一丁点儿也没有表现出来。反到装着一副十分冷漠的模样,道:“我吕布来到这些界,可不仅仅只为贪一时之乐趣而战天斗地,我吕布是有历史使命和责任的!仙人两界泾渭分明,可我吕布偏不信这邪。总有一天我要上得仙界,横扫牛鬼蛇神,” 阿修罗在一旁听到“牛鬼蛇神”急忙插话纠正道:“英雄,仙界可没有牛鬼蛇神。它们都只存在于地府之中,仙界里只居住着仙人神人 吕布被他这么一打岔,本来饱满的情绪一下子就被截断了,后面的话也不知怎么往下说,不禁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在我眼里,仙界之人全都是牛鬼蛇神,我吕布就是要打遍仙界无敌手!现在我没这个实力,但并不意味着将来我没有这个实力!项羽算什么?他顶天也就是一个蛮夫勇士罢了,而我将来创造的功业,将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着道:“你是我结识的第一位宿灵,但却绝不会是最后一位,你愿意搭乘我这班列车,那我还能给你留张车票,你若是不愿意,我们甚至可以解除灵魂契约,你与你的修罗刀重新去找所谓像项羽那样的傻人当你的所谓人世间第一斗士去吧!”,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州,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三十章 ※吓“舞罗听到前面那段漏*点告白,早就开始深深地喜欢十一一示犀利、志向远大、雄心勃勃的少年,这回吕布突然开口要赶他走,连那灵魂契约都要解除,只吓得他不由连连摆手,言辞严厉地拒绝道:“灵魂契约想要解除一定要当事人双方真心同意才行,你可别想赶我,我死也不会和你解除这灵魂契约,我和修罗刀都绝不容许主人随便抛弃我 吕布听了暗暗好笑。心道,我还怕你赶我走,现在倒好,你居然开始怕我赶你走了,这个,戏演得真…。过瘾,还得再加把料下去,刺激刺激他! “可是你知道吗,现在的你已经对我没有任何意义了,我们即便不解除灵魂契约,也没有用!”吕布故作冷漠口气道,“阿修罗,反正我都要死于此地,不如我们趁早解除灵魂契约,你也好另寻新主,这也是为你好!” 阿修罗见吕布口气强硬,着急地摆着手,叫道:“不不不,吕英雄,你不会死在这儿,只要我们签订临时性合体契约,我们两人力量合二为一,修罗刀便是你身体一部分,它的威力也将以几何等级爆,面对那应龙残骨,即便无法退敌,至少也可自保!” 吕布心想,有这么强大而便宜的好事,我川。还要你临时性合体契约做什么?我要的不是强大一时,而是永远强大的力量,阿修罗,你最好变成我身体和灵魂的一部分吧!想到这里,他干脆挑明了,直接道:“阿修罗,我不和你签订什么临时性合体契约,要签就签个大的,我们就签永久性合体契约,你的魂气和灵力从此就融到我的身体内部,成为我泥丸宫中的一部分!” 阿修罗听到吕布说要签“永久性合体契约。”不禁结结实实地大吃一惊,张大嘴巴“啊”了半天,却是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确确实实没有想到吕布的野心会如此之大,连临时性合体契约都看不上眼,眼睛直盯着他这块肥肉,而且还是想将他的魂气和灵力全部占为己有,而且还是以如此堂而皇之的名义,让你还要为此感动和欢呼。 “不,,不行!”阿修罗大脑一片混乱,憋了好中天才颤颤悠悠回答,道,“过,,这可不行。签订永久性合体契约,我们可就真的彼此无,,疟法分开,同生共死。同舟共济!签订这种契约,是我们宿灵的大忌!你若死了,我的千年金身也将灭亡” 吕布知道自己这回是张开虎盆大口,要了一个。天价,阿修罗一下子脑筋错乱,反应不过来,只是凭着条件反射在回答,不过老实说,他的明答其实还挺靠谱。 吕布故意仰起头哈哈大笑,用一副鄙夷的眼睛白了他一眼,然后悠然道:“嘿嘿,刚才我是听谁说,斗神是为战斗而生,为战斗而死的呢?原来全是骗人的,这也算是斗神吗?我看应该改成胆小神才对!” 阿修罗听到这话,脸都胀红了,气鼓数喝问道:“吕英雄,你这是在讥讽我吗?” 吕布故作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道:“哎呀,阿修罗乃战天斗地、无所畏惧、蔑视死亡的斗神。我怎么敢讥讽斗神?只是我稍稍有些失望而 阿修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问道:“你失望什么?” 吕布叹息道:“我很失望,我一直觉得我碰上了一位伟大的斗神,一位我可以将生命、灵魂都可托付的斗神,一位能实现我的征程是仙之大海的斗神!可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错了,大错特错,这些上哪有那么伟大那么狂热那么不计生死的斗神啊?所谓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就是指我现在的心情!” 阿修罗喉咙一阵蠕动,他凶狠地瞪着吕布,浑身轻轻地颤抖着,半天也不吭一声。内心仿佛正在做着天人交战的痛苦挣扎,吕布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因为他知道,还差临门一脚,这个傻大哈才会乖乖听话,可是偏偏这临门一脚他却不知该怎么踢,眼看时间一分一秒地就要过去,如果再不想办法结束这种扯皮状态,一旦这个傻大哈恢复理智,冷静下来,那前面费时费力忽悠的那一番话,全要扔到臭水沟去了。 吕布突然出晴天霹雳的一声断喝,大声吼道:“阿修罗。你…。还是不是斗神?还是不是那个以嗜斗为终极乐趣和目标的斗神?你…难道还想昏昏噩噩地太平过到死吗?你就川。不想与我一起。征战天下,斗遍仙界?你川还算什么斗神。是怕死神吧?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摆在你面前,签订了永久性合体契约,你便可以永远地和我一起战斗,如果现在不签,将来我有了最好的宿灵,你朗。再想来找我签,可别怪老子不认识老朋友,将你当垃圾赶到门外去啊!” 经过吕布这番雷霆暴喝。阿修罗身心完全被震住了,浑身颤抖得更厉害,本来凶恶狂暴的眼神。居然开始流露出敬忧一不惧,他哆哆嗦嗦道!“昌英雄,读永一“一永久性合卜懵划也,“也不是不能签订。但”但你要保证不能排挤我的魂气,我可“可以融合到你的泥丸宫中,成为你的魂气一部分。但我必须拥有你的识海部分空间自主权!” 吕布已经被这婆婆妈妈的阿修罗给烦得没有耐心了,干脆就直接冲了过去,大叫道:“好好好,不就是让出一块识海自主权给你吗?我吕布还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既然是合体在一起,肯定少不了你的那块,罗嗦什么,还不赶快与我签下永久性合体契约!” 说着,他在识海中分出一丝精神力,硬揪着阿修罗刚刚冒头的那丝更细的精神力绞缠在一起。按着永久性合体契约的标准内容将双方意念灌注其中,然后融二为一声生一个新的精神体,最后,阿修罗在识海中的魂气竟开始慢慢地化为一缕气体,慢慢地随那融二为一的契约精神体一起融入吕布的体内。永远地成为了吕布身体乃至灵魂的一部分。 一道光芒从吕布的泥丸宫中爆闪而起,一瞬间便将他的全身都紧紧地包围住,这是两人的魂气和灵力正在相互混合交融时产生的合体反应,这个过程仅仅持续了几秒钟就结束了,吕布已经和阿修罗完成了永久性合体契约的签订。 这个永久性合体契约签订的第一结果便是修罗刀的消失,因为阿修罗已经与吕布合二为一,他也不需要再回到修罗刀之中,本来实物化的修罗刀也跟着幻化成精神体,竟然也融入吕布体内,但这还不是它最神奇的一面。 新生的修罗刀最神奇的一面是,当吕布想使唤它的时候。便可以将它从体内以精神体方式取出,然后变成实质体砍人而更绝的是,吕布居然把识海也扩展到了修罗刀上,并且还把这部分的识海交由阿修罗的魂气管理,也就是说。其实对阿修罗来说,什么都没有变化,他还是呆在他的修罗刀中,他能使唤的也仅只是他的修罗刀,只是与从前签订的灵魂契约不一样的是。以前的修罗刀是修罗刀,现在的修罗刀就相当于吕布身体和魂气延伸而出的一部分,就如同手脚对吕布来说。 当然合体之后的吕布虽然外表与原来还是一模一样。没有起多大变化,但其实实质已经改变了,他已经不算纯粹的吕布,应该算是吕布与阿修罗的混合体。两股精神力时而交织在一起,里面又独立分开,各自控制着自己的一部分识海,对于这种结果,阿修罗还是相当满意的,虽然他只能控制修罗刀那部分识海,但由于他的魂气已经和吕布合二为一,成为共同的精神体,他还是可以自由穿梭往来修罗刀的识海与吕布的识海,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还能调动吕布识海的意念为自己服务。 吕布与阿修罗的魂气混合体刚刚退出识海,就回到了现实之中来,虽然他在识海中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与阿修罗口舌争斗之中,但对现实来说,其实却仅是那么瞬息间的事情,所谓识海一年。世上一日就是这个道理。 吕布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那白骨应龙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并没有攻击,甚至当祝融氏圣女想用九节龙牙鞭抽击他时,都被白骨应龙给拦下,这让吕布大为惊讶。不知道这位白骨应龙如何会有这等善心,忍不住问道:“为何不攻击,反而要等我醒来?” 白骨应龙出令人牙酸的咯咯笑声,因为它是应龙残骨的部分,虽然不属于真仙,但其灵力却比普通真仙还要厉害许多,这可不止表现在它的战斗力方面,而且还表现在它的说话能力。 这是一个同时会说人话与仙语的宿灵,不过它出的声音并不清脆悦耳,相反还带着铁锈磨擦声的感觉:“你与你的宿灵阿修罗已经完成合体契约签订了?” 吕布听了不禁大吃一惊,道:“你怎么知道?” 白骨应龙哈哈笑道:“我怎么会不知道?你若想打败我们。除了与他签订合体契约,还能有什么好办法?我之所以没攻击你,是因为我也想看看你们合体之后有多强的力量!” 吕布心中一动,转而看向那美丽艳人的紫蒋女子,突然道:“圣女,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已经与白骨应龙签订了合体契约,而且还是永久性的合体契约?” 祝融氏圣女听到吕布这话,脸色不禁大变,情不自禁到退一步,眼睛闪烁不停,颤声道:“你,“你怎么会知话还没有说完,她便立刻闭上嘴巴,因为她现自己后面的话无异于是在承认吕布所猜测。 吕布得意洋洋的笑道:“美女,别紧张,签订永久性合体契约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你与白骨应龙合二为一,倒是可喜可贺”,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肌达比,章节更多。支持作 第一百三十一章 “闭嘴。大胆狂徒。休要胡言”。祝融氏圣女勃然大怒“说完,仿佛与那白骨应龙有心灵相通,当她挥起九节龙牙鞭从左侧斜着抽向吕布的时候。白骨应龙呼地一甩尖锐无比的骨尾,从右侧斜着抽向吕布。 这一下可把吕布紧张坏了,因为他没想到对方居然能同时进攻,而且正好又封住他的进攻和后退路线,逼得他只能至少硬挡一方。 他当然是选择硬挡祝融氏圣女那一鞭,毕竟还可以趁机与美奖亲近亲近,而且看那美女心肠似乎不坏,应该不会太下辣手。若是去接白骨应龙,天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不过这次他却算错了,祝融氏圣女这一鞭可是下了狠劲,一股非要置吕布于死地的势头,等吕布去接她那一鞭时才现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其实确切地说。祝融氏圣女不是只挥出一鞭。应该说是七鞭,只是当她抽鞭的时候。因为初始力道用得极为巧妙,那七鞭都叠在一起几乎同时出。再加上吕布当时还要分神去注意白骨应龙那要命的骨尾龙鞭,因此居然漏过这稍许细节,等祝融氏圣女的九节龙牙鞭抽到跟前,他正要上前去接的时候。眼睛一花,才看清抽击下来的是七道鞭子,惊得他下巴都要脱向。而且这七鞭全是往要害死里抽,每一鞭只要稍微触到皮肤一层油皮,那劲力都能生生物碎皮肉。 白骨应龙的骨尾也已抽了过来,它的劲力更足,抽得风呜呜地响,出令人肝颤的呼啸声。吕布在那一刻,只感姿头皮一阵麻。 也就在这个关键时亥,吕布的潜能完全爆了出来,他额上青筋狂跳,血脉贲张,仰天大吼一声:,小宇宙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吼出这句话,也许是在那生死一刻。唯一出现在他脑海中的便是车田正美的漫画《圣斗士星矢》里,星矢每每被人干得满地找牙,屁滚尿流,呜呼哀哉的时候,只要喊出这句话,整个人仿佛就能吃错药、打错针一般变成另外一个人,力量爆涨然后再痛击对方,打得人家哭爹喊娘、抱头鼠窜。这一招在星矢面对强敌之时屡试不爽,仿若神助一般。他在穿越前看的漫画中印象最深的就是这个情景,因此这次他也活学活用。 虽然祝融氏圣女和白骨应龙听不懂,感到莫名其妙,但阿修罗与合二为一,心灵相通,却完全听懂了他的意思,轰地一声,漆黑色的修罗刀从他体内蹦了出来,不是一把,而是几十把,像刀潮一般朝那爆袭而来的九节龙牙鞭反击而去。 第一把修罗刀与九节龙牙鞭相碰,立刻闪出太阳一般炙灼的光芒,流水一般的五彩光芒如瀑布一般从半空中洒了下来。就像泼油似地落在地上。居然还能将坚硬的地面烫出手指般大小的焦洞,第一把修罗刀随即消失逝灭。九节龙牙鞭只是震了震。又继续往前抽。 但也就在这时,十几道修罗刀锋迎了上来,几乎同时击在那九节龙牙鞭上。一股作气居然将九节龙牙鞭给震到空中去,那七道鞭影也变成合七为一飞了起来。 而第三波修罗刀潮却还在跟进,已经斩向了漏洞大开的祝融氏圣女上身,这一波修罗刀潮重重叠叠在一起,就仿佛漫天都飞舞着数不清的刀影,连黑夜中的皎洁月光都被这凄厉的刀光所遮掩而黯然失色。 祝融氏圣女见状。脸色已然变得惨白,她知道现在轮到自己身处险境,如果不及时化解危局,恐怕这乱刀之下想留块巴掌大的尸骨都成奢。 她脚尖点的。已然疾后退,而8布身形更轻。已然像闪电一般疾追,那几百道凄厉的修罗刀影也出令人胆寒的轰鸣震颤声寻匿着祝融氏圣女飞退的身影击去。 白骨应龙那从右侧斜击的龙尾显然是击了一个空,也就在它击空那一刻,吕布和祝融氏圣女的身影已经掠出好几丈。将它一下子落在了后面,它见到主人危险重重,立刻展开骨翅,轰地一声腾跃而起,眨眼间便跃到了吕布与祝融氏圣女的头顶,然后一甩白骨龙尾,就这么一挥的力量,居然将吕布的修罗刀潮给抽去了一半。 轰地一声巨响。无数的刀影被这白森森的龙尾击成碎片。像砸在地上的玻璃水晶一般。四处乱溅飞舞,在阴暗的夜色中显得夺目耀眼。 吕布对着识海头的阿修罗吼道:“阿修罗,那白骨应龙不是你一直梦寐以求战斗的对象吗?为此你还不惜与我签订合体契约,现在它是你的了,我只有一个要求,别让它干扰我与美女的战斗!” 阿修罗兴奋地回应道:“你早该将我放出去了。我能与你签订合体契约,不就是为了等这一时刻吗?”说着,哈哈大笑。已然消失在识海的另一头。 当吕布追祝融氏圣女的时候,阿修罗已经跃出了吕布的身体,迎向半空中飞掠的白骨应龙,大声叫道:“白骨应龙,哪里走!”说着,他因为极度一把就揪住了它的尾巴,哈哈大笑道,“滚到一边去吧!”说着,他竟然揪着白骨应龙的尾巴,远远地将其掷了出去。轰的一声便落到了阴森森的营寨外面岩石堆中,阿修罗意犹未尽,身形一闪,便直追而去。 吕布见阿修罗与白骨应龙越打越远,不再干扰他与祝融氏圣女之间的战斗,精神不由大振, 立复催引泥丸宫内的雷煌电劲,一道青色闪电立刻夺射而出,竟比他的修罗刀潮还更迅疾,仿佛夜幕中突然刺出的一道电箭,只要击中了目标,足以将对方钉死在地上,当然,吕布怜香惜玉。是不会对这种又清又纯又有点小骄傲的美女下毒手的,他早就准备在最后一刻收手,然后再做一个像四击枪完毕那帅帅收枪姿势,末了还要吹一下食指手枪上的硝烟如果有硝烟的话。 不过后面生的事情却让他大出所料,因为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闯入了一个奇怪的空间,整今天色嗡地一声便暗了下来。这种黑暗与夜色降临的黑暗是完全不同,它更加的恐怖阴森,整个世界似乎都在急剧地飞旋转动,但却又什么也看不见,就仿佛落入宇宙黑洞的无尽深渊之中。这种对周围一切都感未知神秘才是最为恐怖的事情。而吕布现在正经历的却是这样一种情景。 不过令吕布唯一安心的是。已经远去与白骨应龙纠缠的阿修罗也突然回到自己的体内。虽然他并不知道阿修罗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但当他在识海这一头看到阿修罗突然出现眼前时,还是感到既惊讶又欢喜。 阿修罗在识海中看着吕布,皱着眉头道:“看来我们的合体还只是最初级阶段。还没能做到真正合二为一啊!” 吕布不知他为何突然冒出这一句,忍不住问道:“我们不都已经合体了吗?怎么还有什么初级阶段、高级阶段之分?” 阿修罗看了看自己飘浮在半空中的虚影。又看了看吕布在识海中的虚影,道:“我们虽然已经合二为一,但那只是魂气合二为一,并不是灵力,真正耍达到合二为一的高级阶段,就必须将灵力合二为一,它的标志就是在识海中。我们同样是合体成一起!这样你我才能真正变成一个人,一个魂气。一个灵力”。 吕布吃惊道:“在识海中还能合二为一?那我们怎么样才能做到?。 阿修罗哈哈笑道:“看你的悟性,不过现在机会已经在你前面。你好自为之!” 吕布还想多问。阿修罗已经消失在识海之中,魂气重新又归于吕布泥丸宫中,但令吕布苦心的是,他却无法将阿修罗的灵力信手指来,完全运用,仅能做到自如使唤修罗刀这种初级阶段。 这时他才现自己似乎已经穿越了时空,到达一处巨大而阴森的地厅深洞。如果不是周围有光的苔薛让他稍微看到眼前一切,恐怕他还以为自己仍在宇宙黑洞里飘浮。 “啊,知,不会吧,我不会又穿越了吧?该不会穿越回我那个时代?。吕布心中一动,突然兴奋地喊了起来。不过他很快又暗道,“回我那个时代干什么?这儿好歹还有四个美女老婆。又有一番霸业可图。回去做细“做没钱没车没房没老婆没人爱的五没低碳男有什么意思?还是这个变异的三国比集爽,老子已经和阿修罗合二为一,紫雷神功又大有进展。前途一片光明的时候,可不能就这么回去当什么低碳男啊”。 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禁大骇,生怕真要穿越回去继续做他的弘,正要大叫的时候。突然被脚下一物拌了一下,差点儿就要摔倒,但他身形极快,一下子就跃到一旁,虽然他暂时看不到脚下物体,但令他安心的是,他的神功还没有因为穿越而丧失。 他感觉脚下的物体似乎还会蠕动,不由一惊。探下身来仔细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原来那物体正是祝融氏圣女。蠕动的并不是什么,就是她的一只手。 原来她也和吕布一起陷进这奇异的空间,不过她的运行非常不好,落下来的时候,正摔到岩石上,这一摔可撞得不轻,腰几乎都要摔断,痛得就要晕了过去。 不过令吕布更为吃惊的是,他突然现不远处的一块尖尖的石笋似乎正有一人正默默地看着他们,他急忙似着将修罗刀从体内召唤了出来,竟现修罗刀居然只探出尖刃便又缩了回去,令他武到震惊的是,修罗刀居然也会感到恐惧。 这更激起吕布好胜之心,他正想上前去会会这个神秘之客,这时,脚下祝融氏圣女突然微微地着喘息之气,似乎受的伤并不是他想象那么简单。 吕布心中一动,突然昂声道:“对面可是毒士贾诩?。,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酬肌口凶,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三十二章 二尖尖的石笋上的神秘之客听到吕布纹话,也不禁微朗很快便笑道:“正是贾家人,吕英雄好聪明,脑筋一转就便想到是区区在下,佩服佩服!” 吕布摇头道:“我没有你想象那么聪明,至少我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个鬼地方来的,更不知道自己现在身置何处?” 贾诩哈哈一笑,道:“吕英雄,你不知道自己在地肺,那自然情有可愿,但你却说自己不知道怎么到这儿来,就有点太小瞧老夫了!” 吕布身体微微一震,心道,靠,果然是这老小子干的好事,也不知道这家伙究竟用何种手段将自己弄到这儿来,该不会是什么西式奇幻说中经常提到的空间魔法阵之类的东东吧?这玩艺好啊,如果我也学会了。想去哪里打野炮就去哪里打野炮,谁能管得着我?想到这里,他居然还得意地笑了起来,仿佛贾诩的这一手他已经学会似的,弄得对面的贾诩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还以为吕布又有什么玄乎,暗暗生戒备之心。良久才现,原来是吕布自己在那儿傻笑,不禁感到气恼。 贾诩大喝道:“吕布,莫要张狂过甚,你可知道这里就是你的葬生之所?” 吕布突然正色道:“贾诩老儿。我知道你现在是跟董卓混,你此时勾结南蛮孟获,图谋益州,全是董卓背后阴谋诡计,或许你也在其中出出谋,小划小策过!但是这并不要紧。只要你能弃暗投明,投奔我布。我吕布必以上师之尊待你,日后夺取天下,你便是国师无双”。 贾诩听了不由愣了一下,但很快便捧腹大笑起来,笑得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道:“天,8奉先,你才才说的话是真的吗?我怎么听得那么别扭,好像小孩过家家玩似的?” 吕布有些怒,道:“什么小孩过家家,你没看见不多久,天下就要大乱吗?在这个英雄辈出的时代。只有一种人才能走到历史的鼎峰,你可知道是哪一种人?” 贾诩本来还想立玄解决掉吕布,但听到吕布突然这么说,不由来了兴趣,忍不住问道:“哪一种人?” 吕布冷笑道:“能看穿历史迷雾,掌握历史脉搏,顺应天意,扭转乾坤之人!” 贾诩眼睛眯成一条缝,目中寒光闪烁,冷冷道:“那谁才是那个能看穿历史迷雾,掌握历史脉搏,顺应天意,扭转乾坤之人呢?” 吕布哈哈大笑,道:“普天之下,除了我吕布,还能有谁?。他顿了一顿,又接着道,“贾诩老儿,你莫以为现在跟着董卓就能保你一世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董卓野心勃勃,心胸狭窄,最是容不得属下有人比他强,而你贾诩,却有经天伟地之才。在董卓手下做事,迟早有一天必被其害!更何况董卓并不是什么明君。残忍暴虐,虽然胸怀天下,但天下人却不服他,有着一日天子召董卓入京,京城必起风云,你家主公也必为天下人所讨,和董卓混,将来必定死无葬生之地!” 这话8布说得气势如虹,得意洋洋。却没现时面的贾诩已经气得脸都拉了下来,在他看来,这分明就是对他的恶毒诅咒,即便董卓有千般不好,万般不行,但却总比无权无势,寄人篱下的吕布强得不止一分二分,毕竟董卓可是与他义父丁原平起平坐的一方诸侯贾诩喝道:“吕布,你说完没有?” 吕布见自己费了半天口舌,想招降他,却是一点用也没有,也觉得有些沮丧,他毕竟是知道历史的人。如果能将这个贾诩收入帐下,那简直堪比刘备三顾茅庐招纳诸葛孔明一般如虎添翼,他暗道,刘备都能三顾茅庐,为了霸业,让老子即便是三顾茅房也甘愿,可是这老家伙软硬不吃,看来只有打服他才能收降。但这打又不能往死里打,还得打得巧妙,打得对方心服口服,难度系数有些大啊! 他知道贾诩马上就要独门绝技,但他还有一事不明,急忙摇手道:“等等,吕布还有一个问题要问贾先生,问完我们就开打,这样打起来大家才会没有遗憾,如何?” 贾诩气得鼻子都有些歪,打都要打了,一口气运在泥丸宫中正准备作,被他这么一喝,只得生生地吞了回去,差点儿经脉逆行,气血翻涌。好不难受,但他又极爱面子。故作轻淡,道:“好,为了让你死了也能做个明白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吕布大声道:“好,那我可要放屁了”。他话才说完,听“嘭”地一声,居然真的放了一个屁,而且还是个响屁,给静谧的地厅巨洞带来一阵轻颤,这可真把贾诩气得脸都耍变了,正要作之际,吕布已然道。“贾先生,响屁不臭,臭屁不响,莫要见怪啊!” 他轻轻地咳了一下,低头现脚下的祝融氏圣女似乎有些气喘,随即明白过来,大概是被自己刚才的屁熏得眼冒金星,他感到尴尬之至,耸了耸肩膀假装没看见祝融氏圣女的反应,可惜也;,他现祝融氏圣女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睛。冷冷地石心。 天,这么臭的屁还没将你熏晕过去?都让你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岂不是败坏我吕布玉树临风胜潘安。一朵梨花压海棠,风魔万千少女。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江湖人称浪里小白龙就是我的高大形象?吕布心中大喊坏事,一时之间竟有些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贾诩在对面尖尖的石笋上看得有些不耐烦,忍不住道:“吕布,你的屁放完没有?” 吕布暗道:“真是个毒士,骂人还不带脏字,也罢,今儿有求于你。老子就退半步,下回等你降了老子,可是要收利息回来!” 他大声道:“奉先之事就是,先生为何会将吕布和祝融氏圣女一起带到这什么地”办,”贾诩纠正道:“地肺!”他才接着往下道。“地肺中来?为了杀我吕布,似乎并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耗费如此巨大精力和物力吧?” 贾诩冷笑道:“吕布,你倒是说对了,对付你,根本用不着这么大阵仗,花费如此心力,用空间传递术将你们俩人转移到地肺中来,我自然有所图,你看看四周就能明白为什么了!” 吕布听到贾诩这么一说,不由一颤,等他扭头打探四周时,脸色已经变了,因为他看到漆黑一团的地厅巨洞内,不知何时已经多了几百双眼睛一恶魔一般布满血丝的邪恶眼睛,而更令他感到汗毛凛凛的是。这些所谓怪物居然像是飘浮在半空中,一荡一荡,身形轻盈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他不禁怪叫了起来,道:“这是什么鬼东西啊?就像是阴间里幽灵!” 贾诩哈哈笑道:“你真聪明,它们就是阴间里的幽灵,不过它们可不是活在阴间里,而是活在地肺世界中。它们就是地肺里的幽灵!”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那几百条阴惨惨的鬼影慢慢开始向吕布和祝融氏圣女逼近,每逼上一步,都让吕布感到心中寒意陡生一分。 吕布试着让修罗刀从体内出来,却不曾想到这一回修罗刀死活都不愿意出来,气得他进入识海,将阿修罗给召唤出来,质问道:“我的修罗刀怎么不听使唤。让它出战,它却畏缩不前。你还是不是它的主人?还控不控制得了它?” 阿修罗哼道:“莫忘了我们可是签订了永久性合体契约,我们是一体的,已经不分彼此,修罗刀就像我肢体一般听话,对你来说也必是如此听话,而今你却控制不了它,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吕本好奇地问道:“什么问题?” 阿修罗冷笑道:“因为你感到害怕,修罗刀就是你,你就是修罗刀。你感到害怕,修罗刀自然也感到害怕,如果你想消除它的恐惧,那你先得消除自己的恐惧,否则,修罗刀就是你内心最深处的镜子,它能反射你内心深处的一举一动,哪怕是令你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潜意识举动!” 吕布似懂非懂地点头,他还想否,问,阿修罗已经融入了他的体内回归他的泥丸宫中,他只得从识海中醒来,回到现实。 这时,一直趴在册下奄奄一息的祝融氏圣女突然微喘着气息,低低道:“吕英雄,请,,请将我扶起来一下!” 吕布听到祝融氏圣女突然说话。不由一惊,急忙作出戒备,但现祝融氏圣女并无威胁之意,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见那些鬼影虽然慢慢逼近,但却还有段时间,便急忙俯下身将祝融氏圣女扶起,将她靠在一块石头上,低声道:“圣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我还是不明白!” 祝融氏圣女眼睛突然闪出锐利的光芒,冰冷地扫过吕布的脸,但看到吕布一脸既无辜又茫然的神情,不禁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那个贾诩不是好人,他,,他想收了我们俩人的宿灵!” 吕布听了不禁大吃一惊,急忙问道:“什么?他想收我们的宿灵?这,,这怎么可能呢?我,我们都是与宿灵签订了永久性合体契约之人,他如何能收走我们的宿灵?” 祝融氏圣女冷冷道:“如果是别的地方,自然是没法收走我们的宿灵。但现在我们在地肺,而且还是在地肺之中最阴森寒冷的地厅之中,在这儿,没有不可能生的事情!” 吕布听到咖,口中反复提到“地肺”一词,忍不住问道:“这地肺究竟是什么地方啊?怎么会有这等魔力来改变我们的合体契约?” 祝融氏圣女撇了吕布一眼,好半天才缓缓道:“这地肺其实是一座山。终年不见阳光,终年笼罩毒雾与痒气的野山,这里有世间最阴森最古怪最可怕最恐怖的魔力源,对于外面的世界来说,地肺山就像是座孤岛一般,完全与世隔绝,因此在这儿。你可以见到最神奇也最荒诞的事物,眼前这些食魂阴灵就是其中之一!” 第一百三十三章 了布听到“食魂阴灵泣四个牢。脑袋感到有此愣。“肛飞瑰阴灵该不会真以吃灵魂为生的怪物吧?他又将目光朝那些鬼影绰绰、歪歪扭扭逼进的幽灵瞄了一眼,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要爬了起来,张了张嘴巴居然不出声来,想来他英雄一世,居然也会有感到害怕的时候,实在是不可思议。 祝融氏圣女见吕布似乎被吓到。不集有些得意,轻笑道:“原来我们的吕英雄也有害怕的时候?” 吕布见到祝融氏圣女在利侃他,不禁感到脸上有些挂不住,冷哼道:“我吕布怕天怕地怕父母双亲,就是不会怕鬼!这些东西算什么?等一下我祭出修罗刀,必将它们杀得屁滚尿流,血流成河!” 祝融氏圣女轻轻道:“它们不会血流成河,它们身上不流血,只会流魂!” “流魂?什么流魂?还流民啊!”吕布听了,虽然并不懂什么含意。但是却仍感到头皮一阵冰凉,只觉得有什么恐怖的事情会生。 祝融氏圣女道:“这些食魂贼灵死的时候,会将体内蕴藏的所有阴魂全都流放出去,那些阴魂一出来就会变成恶灵,它们会疯咬一切生命物体,它们不吃你的魂,但却会吃你的肉!” 布哈哈一笑,给自己壮胆。大声道:“怕什么?我有无极电罡和紫雷神功,一个阴雷就将它们全炸飞了!” 祝融氏圣女摇了摇头,道:“莫忘了这里是地肺,人世间最阴森寒冷的地方,你在外面的无极电罡和紫雷神功,在这儿若能挥出一半力量就不错了,你可知道贾诩为什么不出手?就是因为他的力量到了这儿,同我们一样,也要大打折扣,因此他让这些食魂阴灵出马自己好做渔翁!” 吕布皱了皱眉头,道:“贾诩不是和你一伙的吗?怎么连你也害啊?你刚才从时空洞摔出来,摔得那么重,恐怕也是贾诩老儿暗中做的手脚害你吧?” 祝融氏圣女默默地点头,好半天才道:小女确实不曾想到贾先生会向我下此辣手,但我还是觉得贾先生并不是坏人,只是” 吕布冷笑道:“只是他投靠了一个不靠谱的主公,不得不做不靠谱的事情,对吧?圣女小姐!” 祝融氏圣女呆了一下,好半天才幽幽道:“贾先生刚才若是要杀我。早就杀了,何必只是让我摔得几乎要晕过去?小女到有一事,也想问问吕英雄,我们互为死敌,你又为何要救我?将我杀死,岂不是对你与你的人有利?” 吕布听了这话,也不禁呆了一下。他哪好意思直接表白说,如此这般讨好祝融氏圣女的原因其实就是怜香惜玉,妄图将其纳为妻妾,好满足他的贪狼淫欲! 祝融氏圣女见吕布不语,轻轻的叹息道:“吕英雄,既然小女欠了英雄一命,也有一话提醒英雄,吕英雄如若能逃脱生天,请退兵,切不可与我王为敌,否则死无葬生之的!吕先生虽然英雄少年,但若遇上我王,还是难堪一击!” 吕布听到祝融氏圣女提到那个南蛮王孟获,不禁轻蔑道:“不就是个被诸葛羽扇七次收服。整治得服服贴贴的孟获吗?我看他就是一个大草包一个,诸葛羽扇能做到的,我吕布也能做得到,那几招破计,老子看过一遍三国就全记住了!” 祝融氏圣女听到吕布喃喃自语,却是一句话都听不明白,不由瞪大眼睛,等吕布终于说完,才道:“吕英雄说的是什么?小女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什么诸葛羽扇?什么三国。什么七次收服我王?小女怎么一个。都没听说过?” 吕布暗道,你当然没听过,要听的懂那才是怪事!老子是穿越而来。就差没捧历史书过来一一参照,但主要历史桥段还是会知道一些。就凭这些,老子在这个时代也会混得人五人六,就算霸业不成,那也可成为一方诸侯,地方小霸!呸呸。怎么这么没志气,才刚刚开始要争霸天下,却在打退堂鼓,只想做个地方小霸,要做就做天下最牛逼的大霸! 他却懒得解释,干脆打马虎眼,哈哈一笑,道:“没什么,我只是想说,圣女,你愿意带你的祝艘氏族人降了吕布吗?至少我比那个孟获孟野人更有前途,和我混,你绝不会吃亏的!” 祝融氏圣女脸色一变,断然道:“你想害我祝融氏全族吗?小女我可以死,但却绝不能让你害了我祝融氏全族!” 听到这话,吕布倒安心下来。他脑筋转得极快,已经听到话中隐隐含意,如果祝融氏不是被南蛮王孟获的阴影压愕喘不过气来,降了吕布又如何?看来想抱得美人归,只有一条路可走彻底打败孟获。 只是令他感到困惑不解的是。为什么响当当的祝融氏误会如此惧怕这么一个历史上被诸葛羽扇打得满地找牙的旧口酋按道理说应该没那么强才是,诸葛羽扇再神奇,愚洲尔真有通天之神力吧?比之我吕布准真仙水平,应该也不会相差太多,换我来降服孟获,应该也就铁板钉钉的事情。况且那七招我早就到背如流。 吕布对孟获始终不放在心上,他对周围那些食魂阴灵老是不上前来都感到有些不耐烦,忍不住问道:“奇怪,那个鬼东西怎么磨叽半天还不杀上来?我等得屁股都快长董子了!” 祝融氏圣车惊奇道:“怎么,你,”你还不知道这些食魂阴灵已经在吸”,吸我们的魂气吗?” 吕布听到祝融氏圣女这么一说,也不禁大吃一惊,忍不住将意识缩回到识海中来,这才现大事不妙,因为识海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无数的阴灵,它们正结成几个同心圆环吮吸识海中漂浮的魂气,就在他与祝融氏圣女谈话的那段时间,这些阴灵已经神不知鬼不觉侵入他的识海之中。他这才现这地肺之中确实诡异得很,存在着一种神秘而恐怖的力量。能够让他的敏感神经渐渐麻痹,对四周的感知力下降到令人惊恐的水平,要不是祝融氏圣女提醒,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魂气已经被这些可怕的阴灵的吸食,而且他也没想到这些阴灵居然能渗透入他的识海之中。 他这才醒悟过来,为什么祝融氏圣女与他说话的时候总是心有旁鹜。若有所思,原来她在识海中与那些侵入进来的阴灵苦斗。 见到这些像蚊子一般将他识海中游走的魂气吸得肚皮都要撑爆的阴灵正毫无忌惮地想离开,直气得他出如雷的咆哮声:“气杀我也气杀我也!”他双手一展,修罗刀嗡地一声便夺射而出,这一回它可没有做缩头乌龟,甚至修罗刀也因为他愤怒的情绪而周身刀刃都包裹着一道炙烈的火焰。 这一刀比闪电还快,呼地一声便直接削掉最近的妾个阴灵的身体。只一瞬间工夫,它们便断为两截,从体内疯狂地喷出各种大小不一的阴魂,就像喷泉一般向识海中落去。 “去死吧!”吕布掌心一吐,一道熔岩烈焰便喷射而出,将那些还来不及变成恶灵的阴魂烧成阵阵焦烟。 其它阴灵见吕布如此凶猛剩悍,便轰地一声四散逃开,吕布只追得其中十二个阴灵,一一斩成碎片。烧成粉末,其他三十个阴灵居然给它们逃出识海。 吕布将意识从识海中跳出时。那些围在自己周围一个大圆圈的食魂阴灵也开始有了动静,一些被吕布在识海中斩杀的阴灵直接从半空中落下来,皮囊裂开之后从里面滚出的全是焦臭无比的肉团,也幸亏吕布当时在识海中直接下狠手将这些阴灵连同它们体内的阴魂一起烧成焦肉。因此它们的本体也跟着变成焦肉,倒省了吕布一番心思。 但那些吸饱魂气逃出识海回归本体的食魂阴灵却因为吸收了吕布的魂气而力量大增,它们出一阵接一阵令人牙酸的恐怖声音,了疯似地向吕布扑了过来。 这一回,修罗刀终于不再只是探出头来,而是直接夺射而出以一记横扫千军之势向正面之敌扫荡而去,划过的空气都在剧烈燃烧,整个,地厅洞穴都被吕布这愤怒之火照得通亮,吕布也在这个时候才现这个地厅居然大得惊人,简直可以称之为是一片巨大的石林巨洞,一眼望不到头,抬头竟然同样也看不到顶。就仿佛一个庞大的地下世界一般 至少有七个食魂阴灵避闪不及。被吕布一刀斩成两截,那灼烈的火焰将它们体内蹦出的恶灵们烧成一个又一个火球,滚到地缝岩石堆中。居然还能出尖锐而凄厉的惨叫,听得让人心惊胆跳。 这时,他感到有人贴到他的后背。 他心一惊,但很快便变成了欢喜,甚至都想往对方柔软的背部反靠而去,因为那个以背部贴他后背的人正是祝融氏圣女,显然她也才才刚将阴灵们赶出识海中,这些阴灵见到无法占到便宜,便变得更加疯狂凶暴。嗡嗡地蜂拥扑了上来,所幸祝融氏圣女的九节龙牙鞭还在手上,只一鞭抽去,便将四、五个食魂阴灵撕成碎片,如果不是在这阴气森森的地肺山洞穴里,恐怕她这一鞭至少能将二、三十个食魂阴灵撕碎。 食魂阴灵们似乎越打越多,很快便将他们俩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密不透风,它们从半空中、从地面,甚至还能从地缝中钻出,对两人进行全方位的攻击,要不是两人的灵力在这地肺山洞穴中大打折扣,恐怕早就杀出重围,而这回却是越打越吃力,渐渐开始感到体力不支而阴灵们却从几百变成千上万,仿佛波浪一般前仆后继,连绵不绝。 第一百三十四章 “如果我们就这么死了,贾诩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吕布终于忍不住问道,“他想要我们的宿灵。我们死了,他可什么也得不到他应该知道这个。吧?” 祝融氏圣女击退了三个食魂阴灵之后,侧着身答道:“在外面,我们死了,宿灵也会死,但在地肺这儿,我们不会死,宿灵也不会死!” 吕布听了不由大喜,道:“我们不会死吗?那它们还那么激动做什么?”不过他很快便摇了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我们的魂气被它们吸光,怎么会有不死的道理?” 祝融氏圣女沉声道:“吕英雄,在地肺这儿,我们不会死,但并不是说我们的魂气不会被吸光,我们的皮肉不会被恶灵们噬食!我们最终只会剩下和它们一样的阴灵。如果想离开这儿,只能变成贾诩的宿灵!这便是贾诩将我们带到地肺之中的目的!” 吕布听了不由大吃一惊,颤声道:“我们会”会变成地肺的阴灵?这”,这是怎”,怎么回事啊?” 祝融氏圣女将九节龙牙鞭中的宿灵白骨应龙召唤出来,一个横扫便将眼前嗷嗷直叫的食魂阴灵们击成粉碎,但更多的食魂阴灵补上了它们留下的空位,疯狂地向两人扑来,她每次攻击都要使出浑身劲气才能的到稍许喘息之机,因此渐渐有了力不能支的困顿。 吕布见祝融氏圣女没有回话。转,见祝融氏圣女已然陷入险情。精急之下,体内轰地便飙冲出几十把光芒四射的修罗刀,一阵凌厉而猛烈地乱砍,成片的食魂阴灵立刻倒下,从它们体内流出的恶灵们从地上挣扎着爬起,仍然不畏死亡地向他逼来,看得他头皮一阵麻,只感觉地狱景象也不过如此。 “地肺是个极适合阴灵存活的地方,只要有灵力的生命,不管是人类还走动物,亦或是植物,都能保持灵气而不溃散,在这儿修灵之后,力量能轻易徒增数倍到数十倍!就我所知,南蛮不少巫师都喜欢到这儿来圈养或是栽培自己中意的阴灵,好成为自己的宿灵备选!”祝融氏圣女在吕布的帮助之下,终于找到了喘息的机会,道,“其实我的白骨应龙,正是通过应龙当年遗留下来的残骨灵气,在地肺这儿培养长大。成为我的宿灵!” “只要有条件,精心栽培这儿的高级阴灵,是可以达到传说中真仙水平!贾诩就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将我们引到这儿来,再通过他精心培养的食魂阴灵,将我们吸纳成他圈养的阴灵!” 吕布还是有些不大明白,皱起眉头问道:“那是不是说所有人都可以在这儿变成阴灵,栽培成高级宿灵?” 祝融氏圣女点了点头,但又很快摇了摇头,道:“贾诩是不会看中普通的阴灵,他只看中高级阴灵!而我们都与各自宿灵签订了永久性合体契约,我们与宿灵已经融合成一体。对于贾诩来说,只要杀了我们,就可以将我们栽培成他所需要的高级阴灵,继而变成他的宿灵!” 吕布到现在才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一切都是那什么合体契约惹的祸也难怪当时他揭穿祝融氏圣女同样签订永久性合体契约的秘密时。她会那么紧张和愤怒,因为在南蛮,这是属于禁秘,很容易易来觊觎者的暗害,而现在,贾诩在知道他俩都签订了合体契约,有望变成高级阴灵,自然鬼迷心窍,暗下杀手。 只是令他感到无比愤怒的是。即便是这样,这个祝融氏圣女先前居然还替他说好话,还说什么贾诩不是坏人,就这样还不够坏,那何等人才叫坏啊? 只是他并不知道的是,南蛮的风俗与中原迥然不同,在南蛮,同一全部族还有规矩可言,不同部族之间,即便本身有盟约,只要让别人窥的自身的禁秘,让人有机可趁,那也只能自认倒霉,并没有中原如此强烈的礼仪廉耻道德之观,有的只是趁虚而入,弱肉强食,这也造就了他们极为凶狠强悍的个性,因此对祝融氏圣女来说,禁秘让贾诩觊觎,被引入地肺圈养食魂阴灵的领域。那也是命该如此的事情,并不会认为贾诩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因为换成是她,也可能这么趁人之危。 吕布可不管这许多,他见到贾诩连自己曾经的盟友都能起贪念,下杀手,不由怒火冲天,在掌心中凝结出一团滚着串串电光的阴雷,狠狠地不远处尖尖石笋上盘踞的贾诩掷了过去,大吼道:“好你个歹毒无耻的小人,亏我还想招降于你。就你这种狼心狗肺之徒,将你挫骨扬灰都难解我心头之恨,去死吧!” 他这一掷用足了全身的劲力。虽然力量比在地肺之外弱了不少但杀伤力却仍然惊人,当这道滚着串串电光的阴雷从半空中飘浮的食魂,阴灵中间穿过时,无数的食魂阴灵连惨叫都来不及出,便已经烧成粉末。甚至连它们体内的灵血都来不及流出变成恶灵,就湮阅隘最薪罩节就湛泡书凹刚刚刚口阳孙昭比们芥垒 贾诩眯着眼睛看着这飙射而来的阴雷,仅仅伸出一根食指,就在那阴雷即将击中他的面门时,食指深深地插进了周身滚着串串电光的阴雷。然后轻轻一抖,那阴雷居然就在他食指指尖上滴溜溜地旋转起来。而且还越转越快,最后快到了连电光彩子都看不清的地步。 吕布有些吃惊,低声问道:“圣女,这个毒夫的力量怎么这么强大?他难道不受地肺山阴戾的毒害吗?” 祝融氏圣女一甩九节龙牙鞭。将三个食魂阴灵扫成两段三截,偏过头来道:“谁说他不受地肺山的阴戾毒害?只是这儿是他在地肺深洞的地盘,里面布置了有利于他挥力量的灵物,如果说我们受地肺山阴戾毒害五成,那他仅仅受地肺山阴戾毒害三成,这便是他显得比我们更强大的原因!” 吕布心中一动,道:“那你在的肺山有没有自己的地盘?到你地盘去。是不是就可以击败他?。 祝融氏圣女轻叹了一口气,道:“我在地肺山已经没有地盘,我的地盘已经让南蛮王孟获尽毁,他不准我们祝融舟任何之人在地肺山布置有利于自己的灵域!” 布听了不禁怪叫道:“那为何这个贾诩老儿却能够在地肺山布置自己的灵域呢?难道说南蛮贼头与这贾老儿有一腿,玩玻璃不成?” 祝融氏圣女似乎没听明白吕布最后一句什么“有一腿,玩玻璃”之类的形容词,歪过脑袋来瞪着眼睛看他,搞得吕布相当难堪,只得装咳嗽道:“咳咳,你说你说!” “那是因为南蛮王还没有现贾诩在地肺山私刑的灵域,要是现了。肯定不会善罢干休!”祝融氏圣女顿了一顿,朝吕布神秘地眨了眨眼睛,低声道,“我们的南蛮王在的肺让有个不可告人之禁秘,我猜他在这儿圈养了一个无比可怕的宿灵!” 吕布现在听到禁秘就两眼烁烁放光芒,如果知道南蛮王孟获的禁秘。那将来遇上这厮,就不必再用诸葛羽扇那什么七招诡计了,直接略嚓搞定收工就伙了,想到这里。他憋着一口气击退一股食魂阴灵的攻击之后小声道:“什么可怕宿灵,说来听听?。 祝融氏圣女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养了什么宿灵,只是这个宿灵非常的邪恶可怕,连我的白骨应龙都十分畏惧于它!他一向将宿灵圈养在地肺巨洞极为隐秘地方。轻易不让别人现,凡是看见他的宿灵之人,全都惨遭毒手,无一幸免!” 吕布暗道,“好个孟野人,原来你养了这么一个好宝贝,要是能纳为己有,成为自己的宿灵,那还是天下我有吗?”想到这里,他浑身便不由一阵兴奋,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现自己投掷出去的阴雷,此时已被贾诩给返掷了回来,其声势并他所掷更为猛烈迅疾,那挟掠而起的巨大风声居然连食魂阴灵都抵挡不了纷纷避走,来不及避开的,直接就震为粉碎。 “天马流星拳!”吕布见自己的阴雷被对方随便就打了回来,不由又气又急,直接就把车田正美漫画《圣斗士星矢》里的独门绝技一天马流星拳大喝了出来,仿佛在那一刻。他的身上真的被圣斗士星矢附体一般,小宇宙也跟着爆。 他高高地跃到半空之中,右手结为一个爆闪雷电和白光的拳头凶猛朝那袭来的阴雷击去,几乎在瞬间,两股巨大的雷球相撞在一起,轰地一声巨响,然后半空中腾起一个圆圆的光球一下子就将吕布和四周几十个食魂阴灵的身影吞没,无数道凄厉锐利的电光从爆炸的白色光球中夺射而出,射到地上岩石便立刻洞穿一个窟窿,射到周围食魂阴灵身上。立刻便将其击落坠地,一时之间整个场面一片大乱,成百上千的食魂阴灵也被这猛烈的爆炸吓得抱头鼠窜,令祝融氏圣女意想不到的是。吕布居然是以这种方式替他们俩解了围。 巨大的爆炸波及到地面,立刻轰出一圈圈的气浪,祝融氏圣女奋力挡开这爆炸冲击波,喜道:“吕英雄,我们解围了,快跑啊!”说着。正要甩出九节龙牙鞭驱赶开浓浓的尘雾,但也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现一道人影从爆炸核心气团中抛了出来,笔直地向她飞了过来,她正凝神戒备,却很快现那竟是吕布,不禁大惊失色,一把从半空中抢了下来。 只见那吕布满脸是血,本来英俊无比的脸都因痛苦而扭曲成一团,浑身微微地痉李,显然受到了重创,她低头一看,这才现吕布的胸口已经一片血痕,一个清晰无比的掌印赫然入目。 祝融氏圣女脸色大变,正想寻问。从荡开来的爆炸气团中已然跃出一道极快的人影,他的身形就像轻烟般飘渺,瞬间便落到了祝融氏圣女的旁边。 来人正是毒士贾诩。 第一百三十五章 记融氏昼女紧张道!”贾诩,你真的下得了毒年吗”贾诩撇了一眼有些晕迷的吕布。哈哈一笑,道:“圣女,这吕布和你有什么关系?他是我们的对头。你还帮他做什么?先前你不是还想活捉于他吗?现在我不是已经将吕布这个大活人送到你眼前,怎么不领情吗?” 祝融氏圣女又急又气,道:“之前你通过我王,说要到我祝融氏先锋军中助我一臂之力,现在却想对我图谋不轨,祝融氏族就是那么欺负吗?贾诩,你不是也想夺得我的白骨应龙宿灵吗?有什么招工都使出来吧,看看能不能随你所愿?。 贾诩愣了一下,很快便摇了摇头,道:“圣女真是多心了,我贾家人可没曾想做出任何对圣女不利之事,我只想替你活捉这个心高气傲的吕布!” 祝融氏圣女冷笑道:“既然想捉这吕英雄,为何也将我引到你的地肺深洞领域相而且在穿过层障之时。还击伤了我,不是图谋不轨,那又是什么?” 贾诩听闻此言,不禁大吃一惊,失声道:“圣女莫要冤枉贾家人,贾家人何曾伤过圣女?此举岂不是与祝融氏族为敌?贾家人愿意谛交祝融氏,如何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举?圣女莫不是弄错了吧?” 祝融氏圣女听了,也感到极为的震惊,若说贾诩没有伤过自己,那在穿过层障之时,又是何方神圣击了自己一掌,差点就没闭过气去?想到这里,她的心底突然浮现一个可怕的人影,她一念及此人,脸色立刻变得惨白,连身体都情不自禁因为恐惧而颤抖。 要诩见祝融氏圣女如此惊恐模样,不禁好奇地问道:“圣女莫非已然知道伤你者何人所为?” 祝融氏圣女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直到贾诩又问了一遍,这才“啊”地一声,终于回到现实中来,她颤颤悠悠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好半天才道:“我,,我想已经猜到伤,,伤我者是何人了!” 贾诩惊喜道:“究竟是何人?我却一点知觉都没有,圣女但且说说!” 祝融氏圣女心有余悸地看了看贾诩,一字一字慢慢道:“我王孟获!” 贾诩听到这四个字,立刻呆若木鸡,顿感手脚冰冷,这个名字在吕布看来可能不算什么,但对于贾诩来说,他是见识过南蛮王孟获的强悍和凶猛,多少知道此人之强,中原罕有敌手,即便是自己,也并没有把握退敌,而今如果正像祝融氏圣女所说,那岂不是说孟获早已暗暗跟踪他们这支先锋,并且在他运用大型法阵破障将众人引入地肺之时,已然被孟获看在眼里,并且很可能已经暗中尾随而至。 他一想到如果让孟获知道在地肺深洞之中还有自己的一片私人养灵领域,那岂不是要遭大秧?想到孟获那残暴凶狠、册险毒辣的可怕手段,就不禁打了一个寒栗,张大嘴巴,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祝融氏圣女做了一个让贾诩安静下来的手势,倾耳聆听四周动静,除了纷纷杂杂的食魂阴灵们的奔逃声及怪叫声,地厅巨洞内竟然一片宁静。而且还是那种宁静得让人恐慌的气氛。 贾诩额上豆大的汗珠已然滚落。好半天才道:“圣女,现了什么?” 祝融氏圣女轻轻道:“我可以隐隐地感觉到大王已经跟入地肺深洞之中,只是他似乎还没有找到这儿,也许在穿越层障的时候,他跟丢了我们!” 贾诩听了这话,不禁大松了一口气。道:“我还以为他就在周围。要是让他找到这里,可就麻烦了!” 祝融氏圣女冷笑道:“难道你现在就不感到麻烦?他看到你穿越层障进入地肺深洞,肯定马上猜到你在地肺深洞之中开辟了一块私人养灵领域,你乃中原人士,而非南蛮土著,这地肺养灵之地如果被你传到中原,引来各方野心之士侵袭,我南蛮那点优势岂不消失殆尽?大王肯定是将你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后快!你如果不早早逃回中原,恐怕身家性命堪优!” 贾诩浑身颤了颤,一边擦汗一边点头道:“是是,多谢圣女指点,如果这一道坎能够安然度过,贾家人立马就回中原,再不回南蛮”。 祝融氏圣女苦笑道:“恐怕这一道坎并不是那么容易度过,大王虽然还没有找到这里,但我感觉也差不多了,因为刚才你与吕布那场战斗产生的巨大声响,肯定让他察觉到了方位,寻匿过来只是时间间题。为了将你彻底留在地肺,恐怕他在地肺深洞之中养的所有高级宿灵都会倾剿出动,贾先生,你可要做好准备!” 贾诩的冷汗已经流不出来了。身体直接就颤抖起来,他看了看脚下吕布,突然狠狠地咬了咬下唇,道:“也罢,单凭我一己之力根本无法力敌南蛮王,只能暂时借用你的力量了”。说着,他从兜中取出一颗像豆芽一般的种子,埋在稍稍有些潮湿的地上,然后又取出一些魔粉洒在上面,几分钟之后,那种子居然破土而出长出两片金色的嫩叶及一个花蕾。 这一回,贾诩就不再洒魔粉,而是曲旧后坐,冥闭双眼,双手合什食指、中指并拢。开始召咯阴灵。几句咒语过后,在他们周围已然围了十几个大头小身,呲牙咧嘴的丑陋无比的小阴灵,这些小阴灵叽叽喳喳地交头接耳,神情似乎极为恐慌。想迟早离开这儿,但黑暗中仿佛有一股力量强行将它们推了进来,第一个小阴灵触到那魔花,浑身一震,立刻便被突然张开带锯齿牙齿的小花蕾一口吞了个。干净。 吞下第一个小阴灵之后,那魔花似乎更加有精神,轻轻地抖了抖花枝。个头似乎长了一些,其他的小阴灵见状无不出惊恐无比的尖叫声。全都想转身逃走,但那魔花似乎吃上了瘾,小花蕾突然暴长起来,几乎就像点名似地,一口一个将剩下的十几个小阴灵一一吞到肚子里。而这一回小花蕾不再含苞待放,而是慢慢地开出小花朵来,魔花因为一下子吞下这十几个小阴灵眨眼间便长高了几十公分,已到贾诩的大腿部位。 祝融氏圣女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问道:“贾先生,你这是在造食尸灵果?” 贾诩默默地点头,道:“只有食尸灵果才能在知时间内帮助吕布恢复力量,并且能让他短时间内不受到地肺阴气影响而使功力挥不出来!” 祝融氏圣女瞄了他一眼,道:“那你着么去找活肉喂养这朵魔花?” 贾诩没有抬头看祝融氏圣女。他只是默不作声地取出匕,在自己的大腿上生生地割下一大块皮肉来,简单地包扎一下,便将自己那活肉扔给这朵可怕的食人花。 食人花仿佛早就在等这一刻。之前还蔫落地搭着花脑袋,一闻到血腥气息立刻就精神抖擞地将花朵竖了起来,一见到活肉抛了过来,还在半空中便一甩花脑袋,直接就将那块活肉叼在嘴里,三下两下就吃得干干净净。 仿佛吃饱喝足,那食人花开始将满是锯齿的花瓣闭合了起来,整朵魔花都缩成一团,似乎在孕育什么,祝融氏圣女看得真切,她知道这是魔花在结果。 又过了十几分钟,魔花终于打开了花瓣,这一回它果真吐出了一颗金色圆果,贾诩见状立刻将那金色圆果摘了下来,扶起迷迷糊糊的吕布。将那金色圆果喂到他的嘴里。 祝融氏圣女苦笑道:“贾先生。你这又是何苦呢?先前对这位吕英雄又打又炸,现在到要割肉救他,你不觉得这很无趣吗?” 贾诩轻叹道:“圣女有所不知,这吕布的宿灵可是八部众之一的嗜斗凶神阿修罗,那可不是普通的阿修罗,它是修罗族中的阿修罗王,当年它还是楚霸王宿灵之时,正是它助楚霸王一臂之力推翻了大秦王朝,虽然楚霸王最终功亏一篑,但这阿修罗的灵力却是有目共睹,任谁看到它。都不免有觊觎之心!” 祝融氏圣女道:“因此你就想夺取他的宿灵阿修罗?顺便看看能不能将我的宿灵白骨应龙也一起夺取?” 贾诩听了这话,不禁变了脸色,他看了一眼脸色正在慢慢滋润复元的吕布,低声道:“圣女错怪贾家人了,贾家人可从没想要夺取圣女的宿灵,只是贾家人感觉圣女的宿灵与圣女的灵属并不相符,反而相克,其中奥妙贾家人想探个究竟!” 祝融氏圣女听闻此言,不禁脸色一变,沉默了半天才缓缓道:“莫非贾先生已经看出来啦?” 贾诩抬起头,目光投射到地肺深洞册郁而深邃而黑暗之中,过了许久许久,才点头道:“是的,我已经看出来了,我真没想到这居然就是事情的真相!” 祝融氏圣女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寒无比,冷声道:“那贾先生想要如何处理呢?” 贾诩侧过头来,目光同样也变得冰冷无比,不过很快便柔化了下来。苦笑道:“我还能如何处理?就当从未知道此事就是,现在你我已经是同一战壕之人,有共同强敌需要面对,我若要落井下石,也绝不会选在这个时候,圣女但且放心好了,贾家人是不会做出任何对圣女不利之举来,毕竟,我与祝融氏并无瓜葛,何必去淌这滩浑水?。 祝融氏圣女本来全神戒备之心也暗暗地松弛下来,但她警惧性仍然奇高,整个身体已经悄悄调整到战斗姿势,随时应对可能生的突变区。冷冷道:“若贾先生度过道坎,离开地肺深洞之后,又如何呢?” 贾诩仿佛没瞧见祝融氏圣女这高度警戒的模样,他侧着身子淡淡道:“自然是远离南蛮,不再踏足这片领域!”他顿了一顿,很快又苦笑道,“南蛮王如果不追入中原寻我。那我已经很高兴了,如何还敢再去惹他?” 祝融氏圣女目光闪烁,神色不定的看着对方,问道:“如果贾先生肯为我保守秘密小女必有重谢!” 贾诩“喔”地一声,心中顿起好奇,但面上和语气上却装作极为平淡模样,“喔”完之后竟再不吭声。只是等着祝融氏圣女说话。,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绷凶,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三十六章 朵融氏昼女咬了咬牙突然伸出左午小拇指右年翻转赔化快刀。轻轻一挥便将那小拇指斩了下来包扎好伤口之后便将这断指放在白巾包好递给贾诩。 贾诩见状不禁感到有此错愕但还是接了过来问道圣女意下何为。” 祝融氏圣女脸色惨白道小女知道贾先生一直觊觎应龙宿灵女早前与应龙结为合体之身小女之骨即为应龙残骨灵力尤在现今小女斩下一指贾先生拿去之后只需好生栽培必能得出应龙宿灵。将来某日其灵力未必在小女之下犹未可知此乃谢恩贾先生莫要推辞请笑纳” 贾诩捧着那白巾断指的手都不由轻颤起来他自然听得出祝融氏圣女话中含意只是他更震惊于对方话中背后之事忍不住道天啊圣女你和应龙签订的是什么样的合体契约啊。贾家人实在愚浅从未听过有此等奇事” 祝融氏圣女淡然一笑道合体契约有很多种而我和应龙残骨的合体契约却是最高级的那一种贾先生莫要再问小女恐怕贾先生又会问出新的事端为育先生招惹来更大的风波” 贾诩听到泣话脸色连变了数变。也不知为何心底佳然升起一种恐惧之念就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随时都可以将他活活掐死一般他不禁生生地打起了寒栗他已然听出其中话中的警告含意知道祝融氏圣女背后隐藏着极大的秘密而这秘密若被知晓必然弓祸上身现在他已经被南蛮王孟获弄得焦头烂额实在不想再6生事端急忙就此讶嘴。 祝融氏圣女见贾诩如此知趣不禁正色道还请贾先生保守这应龙断骨的秘密切不可时外人说是从我这儿得到否则你我都会有一场大祸无法避及” 贾诩如今除了频频点头之外就没有任何话语可以回应他的心中对祝融氏圣女所说的应龙断骨之事依然深深地存在疑虑就在他知合体契约只是融合魂气和灵力从没听说连身体骨肉都能融合在一起真要是事实的话那岂不是说她和应龙之间 想到这里贾诩立刻生生地打住不敢再往下想只觉得再想下圭就匪夷所思诡诸莫测这个麻烦可能真不是自己能招惹得了自己已然得知祝融氏圣女的大秘密已经是天大的麻烦再若深究下去恐怕就不知是性命之忧了。 贾诩将那断指仔细包好收入贴身之处藏好还用手轻轻地捂了一下。这才放下心来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看着正在悠悠醒转的吕布对祝融氏圣女道圣女请不要将刚才那一幕说予吕布听他对我有所怨恨必牵怒于我” 祝融氏圣女点了点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贾先生放心好了。吕布不会知道刚才那一幕。只要能将吕布拉八同一战壕大王实妾虽强却未必不可战胜” 贾诩喃喃道这个最好这个最好” 昱布这时才慢慢地醒转过来他在吃了贾诩精心配制的食尸灵果之后。身体很快就恢复尤其是一直被的肺阴气压制的灵力似乎已经能够恢复如初更令他惊喜的是他似乎力量又有所增进阿修罗不可是嗜斗凶神,但凡每每在重要场合决战尤其是旦从生死边缘回归他的力量会随着阿修罗的力量一起大幅度增进。 这个现让他又惊又喜这不就是传说中级赛亚人吗。孙悟空从一只小猴子最后成长成赛亚人可就是在不断战斗不断在死亡边缘挣扎这才能让潜能爆。力量快成长而孙悟空的死对头皆同袍战友贝吉塔更是无耻在那美克星上直接让林将自己打得要死然后再吃仙豆恢复用这种无耻方式增进力量这才能将费力萨打败想不到自己与阿修罗结为合体之后。与那级赛亚人也有异曲同共之妙 吕布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直把一旁的祝融氏圣女和贾诩结结实实地吓了一大跳不知生了什么事。贾诩甚至还皱起眉头说出了让吕布几乎吐血的话来他是这样道吕英雄该不会被炸坏脑子变成了疯人了吧。” 疯你妈个头头大好贼子。吃我吕大少一记砂锅拳”吕布从地上噌地一声便跃了起来拎住贾诩的衣领手中凝结出紫雷神功第一击春雷暴殛正准备暴击对方的脑袋最好能直接爆头方解心头 祝融氏圣女突然拦住了他道吕英雄但且住手可听小女一言。” 吕布谁人话都可以不听,但美女的话那绝计是要听一听尤其还是一个圣女之言吕布主刻将那春雷暴殛生生地按了回来一把将贾诩推出七八丈开外恶狠狠地冲着他吼道姓贾的你别跑老子听完美女一席话还会回来收拾你这回不把你屁屎 贾诩虽然早有防备但却没想到吕布受重创恢复之后力量会增进如此之大这一推几乎将他推得摔倒在地即便奋力平衡住身体那世是狼狈之至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不过他听到吕布说要将他的姓倒着写不禁暗道吕字倒着写那还不照样是吕字吗。说了跟没说一样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生怕惹恼了吕布又是纠缠不休解释不清。干脆让祝融氏圣女去说好了。 祝融氏圣女见吕布依言停下手来。不禁莞尔一笑道吕英雄似乎神功又有精进真是可喜可贺” 吕布嘿嘿笑道谁让我是级赛亚人呢。真不谁让我是修罗王吕布呢。”说到自己是修罗王吕布”连他也不禁呆了一呆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个词来根本就不像是自己说话的口气不过他绝顶聪明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与阿修罗合体之后不仅魂气和灵力合二为一连思想理念都在慢慢地合二为一如今的他确切地说已经不再是吕布他自己而是吕布与阿修罗的融合体有关于阿修罗的一切信息认知也在渐渐地与吕布大脑本身的信息认知交融在一起。因此偶尔冒出此让他感到新鲜怪异穆词语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祝融氏圣女以为巳布又在开玩笑也不太在意笑道吕英雄可知为何能从生死边缘回归吗。” 巳布想了一下摇头道这个倒不知我吕布一醒过来就只见到你们俩人在聊天想来估计是圣女救了在下正如同先前吕布救了圣女一样一命换一命我们两清了” 祝融氏圣女抿嘴笑了起来道昌英雄错了吕英雄此命并非小女所救实在是另有其人” 吕布愣了一下忍不住环顾四周叫道不会吧。居然还不是简救我一命。那岂不是说你还欠我命。我们其实并没有两清。”说着他心里竟然还感到此许高兴仿佛还能与这美貌娇艳的祝融氏圣女继续牵扯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纣葛然后他傻傻地笑了起来问道 那是哪位恩公救的吕布。吕布一定要好好地感恩 祝融氏圣女见到吕布这憨样不禁笑得更厉害不过她还是很有分寸地忍了下来轻声道吕英雄的性命是贾先生所救正是贾先生精心栽培了食尸灵果喂于吕英雄吕英雄才得以如此迅恢复身体增强力量” 吕布听了顿时虎地一声要跳起来回头看看不远处那个悻悻打着招呼的人影惨叫道:不是吧。就这毒人有救我。他不要我们的性命就已经是天上纷纷掉调料了谁还敢指望四面围墙都倒掉这等好事生。” 祝融氏圣女微蹙着眉头忍不住问道什什么天上纷纷掉调料四面围墙都倒掉。吕英雄说的是什么意思小女愚浅还请吕英雄解释” 吕布一拍脑袋瓜子暗道坏了我把猪的四大理想其中两条怎么就给照搬过来啦。莫不是与阿修罗合体之后的后遗症丰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不过吕布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于纠缠便道没没什么意思圣女我倒想问问那毒士怎么又回心转意不愿取我们性命反倒愿意救我。是什么道理啊。莫非那姓贾的已经转性变异不成。”他的话很刻薄也显示他的内心仍然时贾诩的恨意极深。 祝融氏圣女撇了不远处的贾诩一眼苦笑道不论贾先生是转性向善也好有所图谋也罢总归一句话他现在愿意和我们站在一起。当然条件只有一个而且我也答应了他” 吕布大叫道这种人说话比放屁还臭如何能听他的话。圣女你不会被他花言巧语欺骗了吧。这可不行你瞧他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就知道是色中饿狼圣女要小心” 啪额头上重重地被拍了一巴掌。祝融氏圣女怒道虽然吕英雄曾救小女一命小女自当感激涕零。但可否莫要再继续休辱小女。” 吕布吐了吐舌头暗道坏事。真是坏事怎么这刚从生死边缘回来就变得很是油嘴滑舌这…口不会是那个阿修罗的本性把我这正人君子给影响吧。这家伙在签订合体契约之前怎么不说清楚自己还有这一面啊。 他眼珠子一转故作仍然有此晕厥的姿势道奇奇怪我的头怎么有此晕。好好像舌头都控制不住了圣女我我这是怎么了。”为了将戏演足他还故意想坐下来以示真的是大脑受到创伤还未完全恢复刚才说的话其实并非自己本意而只是胡话美女切切不要见怪。 第一百三十七章 品融氏举女也没想那么多还真以为吕布伤势末展愈知舔习凶扶住吕布道吕英雄要不要坐下来休息一阵。” 吕布暗道最好能趴在你怀里休息那才多美。 他想到先前在那南蛮营塞之中。还与这祝融氏圣女打得死去活来。要死要活现在居然已经可以亲亲我我甜甜蜜蜜就不禁心中陶醉。暗暗赞自己泡妞神功似乎同样有所精进。 虽然他心里很想趁机与祝融氏圣女亲近亲近但有个电灯泡在实在是拉不下脸面来只得答道不用不用我静一会儿就好”说着假装闭目养神可是大脑里却想的全是怎么才能支开贾诩那老小“子。好让自己能与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祝融氏圣女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祝融氏圣女见吕布无大碍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道吕英雄可想知道贾先生提出的是什么条件吗。” 吕布听得祝融氏圣女即便被贾诩那老儿的歹毒法阵传送到这个鬼地方来依然时其称呼敬之有加感到格外的不爽截然道什么贾楚生。是贾毒夫” 祝融氏圣女也不在意道现在我们碰上了大敌吕英雄可知道是谁人。” 吕布哈哈一笑,道我知道了。那个贾毒夫打不过人家于是便想让我们俩人来做帮手共同退敌是吧。” 祝融氏圣女点了点头道吕英雄好聪明正是如此不过这个大敌吕英雄切莫小视因为他就是我王孟获他也寻匿着追踪到地肺消洞。可能已经到了这附近” 巳布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孟获小子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得来全不见功夫好得很真是好得很我吕布正想会会这个南蛮贼头。看看他到底有啥一头六臂胆敢侵我益州北疆今回不将他打出屎来我吕字就倒着写” 祝融氏圣女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但还是道吕英雄我王可不容易战胜南蛮七十二部落高手如云悍将万千但却全败在我王手中混战五百年的南集各部终得一统小女虽然知道吕英雄身手不凡但” 吕布挥了一下手道好了。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有几句话要问这个贾毒夫这老小子可将老子害苦了平白无故掉入这该死的洞穴还被一堆的阴灵围着暴打我吕布打从吕家庄出来就没这么狼狈过怎么样也要讨回公道来”说着他便径直向那贾诩走去。现在的他由于不仅恢复了全部的灵力和神功而且因为嗜斗凶神阿修罗合体的缘故他从死亡边缘挣扎回来还能附带实力飞越一个台阶。因此现在对贾诩更是不看在眼里。 他直接就走到贾诩面前冷冷道贾老儿是你想和我做笔交易吗。” 贾诩有此愕然地看着吕布然后又看了看吕布身后慢慢走过来的祝融氏圣女喃喃了老半天才道什什么交易。交易什么。” 吕布怒道靠什么交易还用问我。是你在和我做交易还是我在和你做交易啊。愿做就做不做拉倒我们可以再来大战一百回合看看谁…口被打得满地找牙” 贾诩呆了一下侧头对祝融氏圣女道圣女你刚才和他说了什么。” 祝融氏圣女摊了摊手苦笑道啥也没说不过他认为是交易那就只能是交易了” 吕布点头道很公平的交易我帮你打退孟获你能给我什么。平白无故帮人白干活不是我吕布风格” 贾诩想了一下问道但不知吕英华想要什么。” 吕布挠了挠头道你问我啊。这这个我倒是没认真想过。不过这样吧你就先欠我一个承诺。将来我有需要的时候再向你讨还。如何。” 贾诩暗道这个傻小子到底想干什么还欠什么承诺将来都不知道有命没命罢了反正现在能够先过这个坎一切都好商量于是便点了点头道好只要吕英雄能助我击退孟获吕英雄今后但有吩咐。只要一声令下水里火里我贾家人也一定莫敢不从” 吕布眼里闪过一道狡黠光芒他眯着狐狸一般的细眼嘻嘻笑道很好不过我要你毒誓。只有最恶毒的诅咒才能让你真正莫敢不从怎么样贾老儿有没有胆个毒誓让我吕布瞧瞧。”他想到。按照历史书上描写贾诩是投靠了曹操帮助曹操成就霸业我这一脚插进去恐怕曹操那儿就要凉菜了。此人诡计多端善变投机如果真想招纳此人切不可用正常方式。奇招阴式才能起到良效作用。 贾诩吃了一惊道毒誓。什么毒誓。怎自。” 吕布心中一动突然想起以前穿越前曾经看的金庸《倚天屠龙记》中那个灭绝师太让周周芷若的毒誓那个毒誓大概是他挑灯苦读阅遍所有武侠以来看到的最毒的一个誓言因此印象极为深刻他脑筋一转便有了办法呵呵笑道这样吧贾老儿你就跟着我说的罚个毒誓这样总不难办到吧。” 贾诩张了张嘴唇却不出,柚他可从未碰到纣泣种匪夷所思!事居然还有人要他鳃才起毒誓一时之间竟错愕于在场。 吕布见他不吭声就当他默认了。于是便学着那灭绝师太口吻道 你竖起剑指时天这样说我凉州贾诩对天盟誓日后我若对魔教教主咳咳时吕布咳咳对修罗王吕布之命若有任何违抗和拒从之心我亲身父母及一代世祖均死在的下尸骨不得安稳我师父灭绝咳咳我师父师祖必成厉鬼。令我一生日夜不安我若留下儿女。男子代代为奴女子世世为娼。” 这话刚出不仅贾诩大吃一惊。就连一旁听的祝融氏圣女也脸色大变。一时之间整个视场顿时静到了极点仿佛整个空气都在那一刻凝固。 贾诩再如何想象也根本想不出吕布口中所说的誓言竟然会如此毒辣。不但诅咒死去的父母祖宗还诅咒恩师一门连自己孩子都囊括在里面这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想出这般恶毒的诅咒啊。 吕布逼上一步冷冷道贾诩老儿你敢不敢誓。” 贾诩勃然变色大怒道吕布小儿般人太甚”说着便伸出食指要点吕布的额头在他的指尖上已然闪起一道炙亮的光芒就像激光电箭一般直刺吕布面门如果点实了整个头颅都会被炸开。 吕布哈哈大笑道就知道你没有诚意交易我吕布就等你出手已经很久了终于没让我失望”说着他不退反进双手一展体内立刻嗡地狂飙出无数把修罗刀。仿如潮水一般直击贾诩。 贾诩的一指冥与修罗刀潮碰在一起立刻出灼亮的光华但也仅仅一瞬间修罗刀潮已将贾诩的一指冥震开呼地一下就包围了他但奇怪的是这此修罗刀却并不进攻而是浮在半空中里一圈外一圈将贾诩团团包围随时做出攻击姿势。 吕布笑道先前还觉得你那一指力量强大无比我的半雷神功第一击春雷暴殛居然被你打回来还差点儿丢了小命现在再看你那一指却如同小孩过家家一般随便就能破开不知是你功力下降还是我的功力大增缘故。” 贾诩的心头也感到无比震惊。他没想到吕布的功力居然精进这么快。虽然他这一指并未运足全力。但是却也并不容易挡开然而吕布却以非常轻松的方式不仅击退了他的一指冥还能以绝时优势封死月有退路完全将来包围。 祝融氏圣女看在眼里也不禁又惊又喜同样的招式不同时候使出来效果却天差地别如果吕布真有如此神力那对付南蛮王孟获应该更有把握了。 吕英雄真是好身手但若想就此田住老夫却也是太小瞧老夫了”贾诩嘿嘿冷笑一声右脚轻轻的跺了下地面立刻一道圆环型的光符以他脚下为核心向四周扩展而出瞬间便形成十几道大小不一飞轨迹不同的圆环一下子就将吕布囊括在这巨大的光符法阵之内。 吕布哈哈一笑道贾诩老儿又想造什么法阵来要我啊。今回看老子怎么破你的法阵”说着他还未等那光符完全闭合上便已然催动修罗刀。 本来围着赏诩的修罗刀下子就搬了回来沿着那光符法阵闪烁的线条一路斩下去也不知斩了几百上千刀整个法阵光符都被斩得支离 贾诩还来不及运行法阵只听轰地一声巨响一道道闪光从地面上腾起光符法阵顿时便被吕布的修罗刀潮给彻底破坏。 吕布意念一使斩入地面的几百上千把修罗刀轰地又开始向贾诩寸去。其势头似比先前更为凶猛仿若一头巨大的猛兽要将他撕为粉碎口 贾诩并不慌张猛地双手合什一道蓝色光球便轰地从他掌心中膨胀开来起先这光球还是蓝色当第一把修罗刀击在这光球上时立刻变成了黄色随着越来越多的修罗刀击在光球上面光球的颜色也从黄色随即变成橙色隐隐散着金光。 吕布见修罗刀居然被贾诩的这道光球给挡了回来不禁有此吃惊暗道这老小子看来还真有手并不是那么容易打也罢让你瞧瞧我修罗王吕布最强一段击 他剑指一挥修罗刀潮就像一股巨大而汹涌的洪流一般突然高高地冲天而起与此同时他的胸前也慢慢凝结出一个闪着电光的巨大雷球。但这还不是全部从他身后又隐隐出现一道道像赤练蛇一般的雷煌闪电虽然他只运出十二道来但那毛势已经十分惊人。 连一旁的祝融氏圣女也不禁看呆了。尤其是背后斜着四十五度角闪烁不停的那十二道雷煌电光照映出吕布高大楼拔的身影在阴气森判的地肺深洞之中更显得其姿是何等威风凛凛英气逼人竟然情不自禁地失了神。 可惜吕布并没有看到圣女这等痴迷表情否则他一定会让这个雄姿多保留一阵或是换上更酷的动作。让圣女再加深加深印象……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州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上了布毋贾诩坏在那儿苦撑,那道防护米球表面流波荡激…知熙池坏未完全平衡光球的力量的布,吕布也不可能给他这个时间平衡,他这回双手运起剑指,先是冲着漫天飞舞的修罗刀潮大吼一声:“一击”。 一声令下,几百上千把修罗刀立刻出令人肝胆欲裂的划空声,像决堤的洪流一般,在半空打了一个半圈就狠狠地飙冲向地面的贾诩,只听咣咣咣的碰击声不绝于耳,修罗刀潮一浪接一浪地猛烈拍击贾诩身上保护的光球,虽然它们全都被反弹回去,甚至有不少修罗刀都被震碎,但是那光球却也萎缩了一圈下去。连颜色都变得更加黯淡。 吕布的第二段攻击波也在这光球最弱时刻动,他身后不停闪烁的雷浮电劲撕裂开黑暗的天幕,就仿佛战神从天上降下十二把巨大而炙灼的神剑,同时插向贾诩的光球。 这一回贾诩周身炸开无数道比太阳还更为炙烈的光芒,几十公里宽广的地肺巨洞也在那一刻猛地闪亮起来,一下子就照映出大半轮廓,巨洞内所有的阴灵也因为这灼亮的电光而无不出惊恐的尖叫声,仿佛就要烧到身上,焚成灰烬,甚至一些胆小的阴灵已经开始盲目地奔逃它们甚至都不知道危险来自何方。它们唯一的念头就是逃,往哪个方向逃已经不重要,只要是逃,远远的避开这道晴天霹雳般的闪电就得救了。 也确实如此,当大部分中低级阴灵往巨洞深处逃窜,有些甚至逃到更深地缝之中时,一个浑沌的身影已经悄悄地站在巨洞边缘的一处断崖上,饶有兴趣地看着远处那升腾而起的巨大电光。 当吕布的十二道雷煌电劲全数击中贾诩周身闪烁橙色光芒的光球的时候,他满以为这一回能彻底击碎对方的乌龟壳,但是当那十二道电光悉数湮灭的时候,他才现,贾诩并非想象中那么脆弱,他的光球变成了火红的颜色,但却并没有被击破。 布大吃一惊,没想到贾诩的内力会如此之强,居然生生地连续两次挡住他的拼力攻击,但令他更加没想到的是,贾诩居然还能空出手来回了他一击。 贾诩张开大嘴,一团浑沌球体慢慢形成,他拼足了所有的劲力低吼了一声:“破!”然后这团浑沌球体呼地一声便从光球之内消失,等吕布回过神来,那浑沌球体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他根本没有时间躲闪。只得将胸前凝结出的紫雷瞬间分裂成九道,高叠压攻舟来袭的浑沌球体。 这时吕布自己也现了,这分明就是紫雷第五击“狂雷震九霄。”他没想到自己在情急之下居然一下子就使出这第五击,并且还是在如此仓促的情况平 当时他用这狂雷震九霄攻击繁兽的时候,这上古神魅居然也不敢硬生接下这一招,不过由于这一招太过费体耗力,他一般轻易不愿使出,这回他本想只是用紫雷第二击天旋雷转攻击,但贾诩的反击让他手足无措。一下子把所有力量都汇聚在这紫雷第五击“狂雷震九霄。上面。然后便排山到海地击了过去。 贾诩大概也没想到吕布的力量会强到如此程度,他虽然还没接上这招。但从层层叠叠相互衔接的雷潮之中却强烈地感受到死亡的危险,那是足以洞穿天空,传荡九宵云上的恐怖爆炸力,而此时他已经精疲力竭。勉强支撑住这光球得以不爆碎。但现在他已然知道自己并非是吕布之敌,只要对方能破开自己的浑沌乌球。那最后如潮水一般击来的阴雷必定将自己连同这脆弱不堪的光球一起炸成粉末,连根骨头都不会留下。 他只能期待那浑沌乌球能击倒吕布,立下奇功! 不过他这种期待只能用奢望来形容,因为吕布的紫雷第五击“狂雷震九霄”其威力足可憾动天的。更何况区区这几十公里宽广的地下深洞。 当层层叠叠的雷子眨眼间吞没浑沌乌球,就像大浪吞没一叶孤舟时,贾诩仅有的那点期待便已彻底破灭,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准备强硬接受这雷霆一击,是生是死,听天由命。 就在无数雷子就要君临贾诩那单薄得随时都能被风吹破的金色光球防护罩时,只听突然出一声巨大的吼叫:“贾诩老儿,你服不服我吕布?服不服?” 贾诩听闻此言,万念俱焚,颓废地闭上眼睛,喃喃自语,道:“贾某服了,服了”。他已经准备受死,所以这话其实并不是说给吕布听,而是念给自己听。 对于吕布拥有如此巨大神威力量。他即便有百般狂傲、万分自信之心,这一回也彻底地被吕布的紫雷第五击“狂雷震九霄”彻底击毁了。有的只剩下甘拜下风和心服口服。 他以为自己马上就会被那恐怖的雷潮包围,炸成无数碎片,但几秒钟过去却什么也没有生,等他睁开眼睛抬头看的时候,不禁大吃一惊。原来那击向他面门的雷潮却已经高高地抛起,在阴暗深邃的洞厅上空划过一道流星般的闪亮光芒,然后便击中十几公里外的一处大型钟乳石柱上。 只听轰地一声雷霆巨响,一股巨大的蘑菇云腾地而起,那处有一百多米粗的大型钟乳石柱瞬间就被震成无数碎块,当它倒塌下来的时候。还将洞顶上的一大块几百米长的岩石给生生地扯了下来,落在地上击出一个大坑来,巨大的冲击波像大型波浪一般轰轰地向四周猛烈激荡,许多石柱和钟乳都被震碎震塌,无数的阴灵惨叫着以更快的度奔逃。 额上的冷汗顿时淌了下来,贾诩不禁暗暗咋舌,要是刚才那雷子击的是自己,别说是尸骨无存,恐怕就变成一股轻烟直接散在空气中。 这时,他耳边传来一个雄亮的声音,那是吕布的声音,他大声道:“贾诩老儿,你要服输难道就不能说的大声一点吗?像蚊子叫一样,刚才多危险,要不是我及时使开,你就没命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小诩的脸突然变了。他呆呆地看着不远处的根并不剃联诽心笋。只感觉浑身犹如掉入千年冰窟一般,冻到窒息。 一旁观战的祝融氏圣女也不禁感到好奇,一向骄傲无比的贾诩即便是战败,也从未见过他如此恐惧,但现在,他的一张脸已经比死猪肝还要难看,祝融氏圣女不禁被他的目光所吸引,扭头看向那根黑呼呼的石笋。只看一眼,她的脸立刻变得比贾诩还要难看,身体立刻石化,连呼吸都停止了。 他们看到的是一个冷酷的黑影。标枪一般挺立在石笋之上,冷冷地看着下面的三人,那眼神就仿佛在看着三个死人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吕布见贾诩和祝融氏圣女表情如此古怪,也马上现那个黑衣人,他虽然没有两人那么般惊恐,但吃惊还是非常大的,因为他居然一点儿都没有觉察到这个黑衣人的到来,甚至连感觉都没有,如果对方突然下黑手,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抵挡得住。 不过吕布可没有感到任何的后怕,相反倒激出他傲气和兴奋,他心中一动,突然昂声道:“来者可是南蛮头子孟获?” 当他把“孟获”二字说出口之时。连贾诩和祝融氏圣女的内心都不禁感到一跳,虽然他们早就知道这个黑衣人是谁,但当吕布喊出他的名字时,却犹如捅破一层窗纸一般。让他俩感到更大的压力和恐怖,仿佛这个名字天生就充满魔力一般。 黑衣人哈哈一笑,身形一闪。众人还未看清是怎么回事,他的人已经跃了下来,站在吕布的面前,他甚至都没有也懒得去看一旁的贾诩和祝融氏圣女,就仿佛他们只是空气一般,他慢吞吞地走到吕布面前,在一米多的距离停了下来。 吕布不禁皱起了眉头,与如此强悍之敌这么近的距离说话,他还真有点儿不习惯,但他却也不想表示任何的畏缩和后退之意,即便是脸对脸。只要对方没有出手,他也绝计不会先出手。 南蛮王孟获看到吕布如此泰然自若的表情,也不禁啧啧赞道:“不错不错,在本王面前还能纹丝不动的人。当世已经不会过五人,吕布,你便是其中之一!” 吕本冷笑道:“孟获,你这一路鬼鬼崇崇地跟来,就是为了来拍我吕布的马屁吗?” 冉蛮王孟获嘿嘿道:“当然不是,我追踪你们到这儿来,是来杀人的!” 吕布听到“杀人”二字,反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来这个南蛮王孟获还是挺实诚之人,如果他来此不是为了杀人,吕布倒会感到紧张。 吕布虽然舒了一口气,但贾诩的脸却变得比死人还难看,他忍不住问道:“大王,你,,你来这儿是想杀什么人?” 南蛮王孟获慢慢地侧过头去,撇了贾诩一眼,淡淡道:“除了你,还会有什么人?” 贾诩脸色微微一变,虽然他已经知道结果,但从对方口中说出答案。震憾还是极为强烈,他的喉头一阵咯咯作响,却已经不出半点声音,十指指尖轻轻地痉李,对于孟获的恐怖,他可比吕布知道得清楚。 吕布笑道:“孟获,你这么辛苦的追到这里,不会只想杀贾诩一左吧?” 南蛮王孟获阴森森道:“当然不会只想杀要诩一人,我还要杀另一个人!” 吕布道:“那个人是不是我吕布啊?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吕布皮痒的很,就想瞧瞧这个。世上有哪位大神能奈何得了我!” 南蛮王孟获却摇了摇头,道:“错了,我并不想杀你,你虽然是我南蛮军之敌,却并非我孟获之敌。我若要杀你,必然在阵前斩杀,无需在这种**之处杀你!” 吕布听了不怒反笑,轻轻地抚掌道:“好啊,那我吕布倒想知道是什么人那么值得你杀?”他说到这话时。突然醒悟过来,现场只有他们四人,除了贸诩和自己之外,南蛮王要杀之人不是祝融氏圣女,那还有谁啊?这么笨的数学题自己居然没算出来,还故作高雅地问,让他不禁微微有点脸红。 好在那个南蛮王的数学解题能力恐怕比他还更差,甚至都没有数学概念,听到昱布这话,便也不拐弯抹角,道:“郑盈盈,你可知道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吗?” 祝融氏圣女听到南蛮王孟获突然喊她的名字,身体不由一震,不过她很快就平静下来,道:“大王为何也要杀小女?不怕激怒整个祝融氏吗?” 南蛮王孟获哈哈一笑,道:“我怕什么祝融氏?如今的祝融氏已经不是当年黄黄之战中黄帝的左膀右臂。就算激怒你们祝融氏,又如何?你们还敢反我孟获吗?更何况,你这个所谓圣女,来路不正,杀了你。祝融氏说不定还要感激于我!” 吕布听得他俩对话云里雾里。莫名其妙,忍不住插话道:“啊哈,圣女原来叫郑盈盈啊?怎么那么像魔教圣女任盈盈的名字啊?只是你比那个演员许晴更贴近角色,她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像二奶,你笑起来的时候。却让人感到高不可攀、冷若冰霜!” 南蛮王孟获和郑盈盈听到吕布说的一通,不由面面相觑,他们同样听不懂吕布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也难怪,因为吕布是穿越而来的,他的思维部分还停留在穿越之前,因此时常会冒出现代人的一些思想。 吕布看到两人露出困惑的表情。不禁感到得意洋洋,暗道,你们说的话,老子半句也听不懂,老子说的话,看你们能听懂几句?不过他对孟获口中的“圣女来路不正”感到极有兴趣,接着问道:“孟获老儿,你倒说说看,这个祝融氏圣女如何来路不正?” 南蛮王孟获冷笑道:“她是郑浑之女,如今却做得祝融氏圣女大位。你说来路正不正?” 吕布听了不禁大吃一惊,失声道:“什,,什么,她,,她便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郑浑大师孤女郑盈盈?孟获老儿,你可不要骗我!” 南蛮王孟获冷笑道:“我为何要骗你?这都是贾诩出的鬼主意,要不然我也不会追踪至此,誓杀二人!” 防:明后两天要出差,周日恢复更新。 望见谅吓 第一百四十章 了布张大嘴只,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他叉惊又喜。对郑憾背划!“天哪,你”你真的是郑浑大师的孤女?那”那简直是太好太好了他一时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此。此次来益州其中一项任务便是寻找郑浑孤女,却没有想到她就站在眼皮底下却不识得,要不是孟获老儿提醒,说不定就错过了,那可真要抱憾终生。 郑盈盈惊疑不定地看着吕布。道:“昌英雄,你想做什么?” 吕布本来想把郑浑大师的死讯告诉她,但想到现在大敌当前,这个。时候告之如此悲伤之事,只怕会害了她,便道:“圣女,莫怕莫怕,我吕布此次来益州的目的之一便是寻找郑小姐,如今寻到,那可是十分之好,有什么话,等我们离开之后再说吧”。 郑盈盈微微地点了点头,低声道:“不错,有什么事等离开之后再说,吕英雄,你可有把握退敌?” 吕布道:“不知道,反正先打再说。老子只信奉一条准则一实践是真理的唯一标准!”说着,他体内的修罗刀已经跃了出来,在空中转了两圈便落到他的手上。 郑盈盈突然道:“等等,吕英雄。我还有话要问大王!” 布心道,女人果然是女人,一到美键时刻,废话就特别多,也罢。谁让她是郑浑孤女?就让她问问这个南蛮头子吧! 郑盈盈匕前一步,问道:“大王。你若是想杀小女,为何先前在大王帅帐中不为,却选择在这地肺阴洞里行为,何故?。 南蛮王孟获冷笑道:“帅帐中如果杀了你。你旗下的祝融氏岂不立丐就反?与你祝融氏交好的几全部落岂不也跟着反?此时正当我南蛮大军挥师北进之机,如果来个窝里反。岂不是自断其臂?” 郑盈盈目光一寒,颤声道:“所以大王便遣我祝融军为先锋与大军分离而出,再一路尾随而至,寻找小女落单之时下手?” 南蛮王孟获哈哈一笑,道:“正是!自从你成为祝融氏圣女之后。祝融氏便有另立山头,反我之心,只要将你除去,再由我另立新的祝融氏圣女,我大军内部不安定之隐患也将得到根绝,一切都将恢复如初,岂不甚好?” 郑盈盈寒声道:“我明白了,大王一日不除小女,犹如骨刺塞喉,夜不能寐!只是小女并不相信这是大王要杀我的唯一理由!” 南蛮王孟获愣了一下,脸上表情从惊奇到疑惑,又到称赞,好半天才道:“圣女果然是圣女,天生聪灵慧质!不错,我要杀你,并不只是因为你来路不正,暗藏反骨之心”。 郑盈盈轻声道:“那大王可说一说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非杀小女不可?。 南蛮王孟获冷冷地盯着郑盈盈的眼睛,一字一字道:“其实原因很简单,就因为你是祝融氏圣女!”说着,他阴恻恻地咧开白牙笑了起来。接着道,“我讨厌祝融氏,讨厌祝融氏所有的一切,尤其是你这个。圣女!我要从你开始,亲手毁灭这个上古氏族,让你们在世间永远消失。只能成为后人史书中的名字!” 郑盈盈听到孟获这咬牙切齿的话。不禁浑导一颤,脸色大变,失声道:“大王为何对祝融氏如此剪骨仇恨?祝融氏虽然不喜大王,却也没有招惹大王,更没有和大王的部族结下血仇!” 南蛮王孟获哼道:“你说没有就没有吗?别忘了,在上古黄黄之战中,祝融氏当初是怎么站在黄帝阵营,诛杀黄尤军的!” 吕布听了心中不禁一动,插话道:“好嘛,孟获老儿这是在为当年的萤尤报仇来了!”不过他很快便露出困惑的表情,接着喃喃道,“奇怪奇怪真奇怪,黄尤和你什么关系啊?都隔了上千年,让你来为他报仇?难道说他是你的偶像不成?。 南蛮王孟获目光如刀,冷冷道:“吕布,你快快离去,今天我可以不杀你,算是还你当初的一个人情,但今后你可就没有这么好运下次再让我碰上你,必定让你死无葬生之地!” 吕布挠着头,大惑不解道:“奇怪奇怪真奇怪,我们之前好像从没见过面,你如何欠我一个人情?我吕布虽然经常有恩于别人,但却记得十分清楚,从未与你有任何瓜葛!况且,你让我走,我就走啊?那我吕布多没面子?我让你走,你走不走?你若走,我吕布也绝对不拦着,放你一马如何?” 南蛮王孟获听到吕布这般调侃。只气得浑身抖,道:“吕布,你再不走,莫怪我手下无情!” 吕布仿佛没有听到他的恐吓。转过头去对贾诩道:“贾诩老儿,如果我帮你退敌,你愿不愿放弃旧主。从此归顺于我?” 贾诩此时早就面无人色,突然听到吕布这番话,喉头一阵翻滚,咯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也难怪,毕竟他此时已经大脑一片空白,面对孟获如诬沾,他只觉得自只就像砧板卜的肉只能任人宰割,而目咙撰盾众人的面说要帮他退敌,条件却是放弃旧主归顺于他,又让他一时难以放下脸面来答案,一时之间竟哽咽住。不知如何是好。 吕布见状,不禁轻叹了一口气,道:“也罢,如果我吕布趁此机会让你许下违背良心之言,即便你愿意放弃旧主归顺于我,其心也必不纯不贞,对我吕布何用之有?我吕布这次就算是友情出手相助,你若识大体就归顺,不识大体,愿意依附旧主董卓,那也无妨,反正时间会检验谁才是你的明主英君!” 贾诩听到这话,不禁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深深地作了一个长揖,庄重道:“贾文和谢过吕英雄,若能退敌。但有来日,贾文和必定以性命相报!” 吕布哈哈一笑,道:“我吕布可不要你的命来相报,我要的是你脑袋中的智慧!”说着,他手的修罗刀突然变成一团火焰燃烧起来,在黑暗之中映出他那高大威凛的飒爽英姿,一时之间,一旁的郑盈盈和贾诩不禁看呆了,眼里情不自禁流露出崇敬的神色来。 南蛮王孟获见吕布执意不肯离去,相反还要助郑盈盈和要诩来与自己为敌,不禁恼羞成怒,一抖黑衣风衣,只听嗡地一声,黑衣之上立玄狂飙出一阵充满腥恶之臭的疾风,向吕布扑了过来。 贾诩见多识广,看到这股妖风之中隐现无数恶灵断头,不禁失声道:“吕英雄小心,这是孟获的风魔噬” 他虽然在第一时间做出提醒,但南蛮王孟获的妖风来得实在太快了。吕布根本来不及去听贾诩的话,手中修罗刀轰地一声便急剧燃烧成一道巨大的火焰高墙,一下子就挡住那股妖风去路。 南蛮王孟获哈哈大笑,道:“这等伎俩也能拦我吗?”话还未说完。他的妖风之中突然海潮般暴起恶灵的惊声尖叫,犹如大浪一般,一波一波地袭涌而来,眨眼间这股声浪便突破了火焰高墙,妖风之中的恶灵们也海浪一般跟着涌进,虽然不少恶灵被炙烈的火焰烧成焦烟,但更多的却直扑吕布而来。 吕布冷笑道:“这就是你的风魔噬吗?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小儿科了!”说着,袖突然一拍双掌,掌心中的修罗刀立刻轰地变成一道火龙。向里面而来的妖风恶灵狠狠地击去。 火龙只在片刻工夫,就将妖风恶灵给烧成焦烟,剩余的妖风居然让开两路,从左右向吕布环击而来。 “吕英雄小心后路不要让他的风魔噬给包抄了,他的最毒一招便是从背后袭击!”贾诩忍不住大声道。小心这个风魔噬还有后招!” 吕布冷笑一声,也不多说什么,修罗火龙却不集截击那分开两路包抄的,而是直接攻击南蛮王孟获的面门,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话吕布在穿越前早就如雷贯耳。这回他就直接用上了。 如果是对于普通敌人,他这一招还算管用,但如果敌人是南蛮王孟获。情况却要倒过来,因为当他放弃自己后路与对方以攻对攻的时候。却是把自己逼到了一个,绝路如果对方不撤招,那他的处境就极为凶险。 他本以为孟获会怕死而先撤招,这样他就可以抢占先机,再使出紫雷神功,或可击败对方,但没想到这个孟获却也是不怕死的愣头青,非但没有撤招的打算,相反还在拼命地催动妖风上的恶灵,绕到他的背后袭击他的后心。 不过幸好吕布并没有真的把自己给逼上绝路,他现对方没有撤招之时,身形也跟着疾掠而起,直接冲向孟获,这让飙击他后心的妖风恶灵便击了个空,虽然仍旧追在后面,但攻击势头明显已经放缓。 两人本来间隔极近,这一连串的攻击和反击都在瞬息间完成,旁人根本看不清仙们的动作,甚至连身形都难以捕捉,只看到两团模糊的影子在快地移动变化,然后听到一阵接一阵的轰响和火焰腾起,贾诩眼尖。也仅仅只能看到吕布飞掠的身形。却看不清他体内在那一刻突然狂飙而出的十余把燃烧成火焰的修罗刀在如何变化。 贾诩看不清,并不意味着孟获看不清,他本来与吕布相隔极近,当吕布欺身上前时,修罗火龙便击了个空,因为他已经闪到了一块岩石 面。 吕布当然不肯罢休,火龙击个空之后,后面狂飙而出的十余把火焰修罗刀便了疯似地从各个方向击向那岩石,一时之间,半个洞厅的黑暗都被这灼热的火焰给照得亮。 真正看出蹊跷的还是郑盈盈,她现一道极淡的影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闪到了吕布的身后,就像鬼魅一般紧紧贴着,她忍不住出惊叫:“吕英雄,你的身后!” 第一百四十一章 具实她还未喊出口。吕布已经觉察到身后的异动。他体内把修罗刀已经夺体而出,从背部噗地便插向欺近的鬼魅。 那鬼魅猝不及防,已然中刀。炙烈的火焰立刻噗地将它浑身包围,燃烧成一团火球,吕布侧过身去看。不禁暗暗失望,因为他看到的并不是孟获的脸,而是一张扭曲而恐怖的鬼脸,那是孟获召唤而出的某个。阴灵的脸。 也就在这个时候,阴沉沉的洞厅中突然出噼噼的诡异声音,然后黑暗的空中似乎落下一团团棉花一般的怪物,布满吕布周围。 吕布起先并不为意,当他将孟获躲藏的那块岩石击成粉碎,失去对方踪影的时候,这才注意到这些棉花一般的怪物。 确切地说,它们其实应该算是气态阴灵,因为它们相互碰接,就能融合成一起,很快便形成一道像森林巨蟒一样的气流,环绕着吕布周围暗暗游动。 吕布并不惊恐,双手一展,那些在半空中挥舞的修罗刀立刻飞了回来,聚在手中重新炼出一把巨型火焰修罗刀,再加上他体内夺射而出融合进去的修罗刀,很快那柄修罗刀便已经大得就像一幢十余层的高楼一般。 他举起大型火焰修罗刀,哈哈大笑道:“孟获老贼,你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吧!看你的破灵厉害。还是我的修罗刀厉害!”说着,他以极快的度斩向那大型森林巨蟒一般的气态阴灵。 他一共斩了九刀,每一刀都将那气态阴灵斩成两截。但每一刀过后。被斩开的气态阴灵却又很快愈合,继续绕着他的周身迅游走,而更令人恐怖的是,从空中落下的棉花状怪物却越来越密集,本来还只是近百米长的大型森林巨蟒一般的气态阴灵却已经成长为一道汹涌澎湃的巨涛洪流,而且旋转的声势越恐怖,竟出野猪一般凄厉的嗡嗡声。仿佛力口末日降临的感觉,只瞧的吕布一阵头皮麻。 贾诩和郑盈盈已然躲到一处巨型钟乳石上,他看到吕布已经陷入困境。急忙大声提醒道:“吕英雄。这是孟获用地肺阴火历炼出来的火噬灵。它一旦动,就连真仙也难以匹敌”。 吕布听到“火噬灵。三个字。不禁感到好笑,道:“这些气态阴灵还能变成啥子火噬灵?贾诩老儿,你莫要危人耸听!” 他的话才刚一说完,围在他周边漫天游走的巨涛洪流般气态阴灵已经开始生变化,从震开的时空裂隙中不断喷出一道道祜红色阴火,将那气态阴灵给燃烧而起,同时一团团燃烧成火球的阴灵从半空中落了下来,当它们站起身来的时候,居然是一个个火人一般的怪物。 吕布好奇地打量着这些火人一般的怪物,也就这么一愣神的工夫,在他周身已经围了上百个。火噬灵,而且还有更多的火噬灵从燃烧的气流阴灵中落下来,将他严严实实地围的密不透风。 “哈,孟获老儿在地肺阴洞可真会养东西!”吕布先前击退过贾诩的食魂阴灵,因此现在面对孟获的火噬灵,也没有那么紧张,而是在体内慢慢地酝酿紫雷神功和雷煌电劲。准备一旦有变,就来个小宇宙爆炸。将这些鬼东西全炸成粉末。 这时,孟获的影子一闪,已经落到吕布的面前,他看了一眼周围密密麻麻围了上千名的火噬灵,禁不住得意笑道:“吕布,今番你能同时看到如此众多的火噬灵,也算不枉此生。我孟获纵横南蛮几十年可从未向人展示过如此之多的火噬灵。你倒是第一个,能死在它们手里,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吕布冷笑道:“你有火噬灵就很了不起吗?瞧它们长得歪瓜裂枣,丑得要死的模样,我看就是你陪死的肥料而已!” 他还没等话说完,已然出手。以平生最快的度的出手,他毕竟还没忘擒贼先擒王的道理,虽然他并不惧怕什么火噬灵,但数量如此众多。他也知道不是很好玩的事情。而现在孟获就站在自己面前,天赐良机再不打得他满地找牙,那简直愧对自己的智商了。 不过当他体内夺射而出一把修罗刀正中孟获心脏之际,他的脸微微有些变,因为他看到孟获并没有倒下,相反,还在出得意的笑声,然后影子慢慢地变得模糊,最后竟然消失在空气之中。 他马上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这是在南蛮最为盛行的幻影术,刚才那身影其实并不是孟获本人,而是对方的其中一人幻影,自然他也没法将孟获击倒。 果然,在火噬灵包围圈的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豪明的笑声,道二“吕布。你以为我会那么傻进入火噬灵阵让你攻击吗?如果今番你能破开此阵。我孟获才真正佩服你”。 吕布冷笑道:“不就是一群人不人鬼不鬼的火人吗?我吕布今番还真不信这个邪,瞧我怎么破阵而出!”说着,他手一收,那十余层楼高的大型火焰修罗刀已经迅凝缩成一把适手的火焰刀,然后慢慢地向当前一个火噬灵走去。 那个火噬灵左右看了看,正准备招呼身边的同伴一起出击,却不料见。干动作。吕布一把已然斩下。噗的一声。那火噬灵立种两截倒在地上。 “孟获老儿,你的火噬灵就这水平吗?。吕布哈哈大笑,反手又是一刀,将冲上来的三个火噬灵斩成碎片,大声道,“这些火噬灵还不够我杀,孟获老儿,你最好亲自下来与我对阵,否则凭白死伤这些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阴灵,我都替你感到可惜”。 孟获在远处阴阴笑道:“吕布,你莫要得意,看看结果再说”。 吕布这时才现,他斩杀的那些火噬灵其实只走到下去,并没有被消灭,它们被斩断的残体居然很快就愈合,重新又站了起来,无论他砍多少,砍多少个”这些火噬灵却像是永远不会死一般,都能迅站立而起。这个可怕的结果让他额上冷汗都耍冒了出来,这样打下去可不好玩。他不被累死,也给耗死。 他想起贾诩的那句话,破阵而出才是解困方法,可是现在被这成千上万的火噬灵团团包围,如此能破阵而出? 他不信邪,将手中的修罗刀狠狠地一插地面,运足神威,将火焰注入岩石裂缝之中,随着岩石裂缝像蜘妹网一般迅向外扩展,修罗刀上的火焰也跟着这些裂缝游走喷涌,几秒钟的时间里,在他周围几十米处立刻崩出串串火舌,将猝不及防的火噬灵都给烧成火球。 虽然火噬灵的属性是火,对火有天然的免疲力,但是修罗刀上火焰却是属于火中厉鬼,无论什么东西只要被它沾上,必然烧成炭灰,也正因为如此,那些被修罗刀上的毒火烧上身的火噬灵立刻出惊恐的尖叫声,很快便化成一阵集烟不覆存在。 但是吕布可笑不起来,因为运用这修罗刀上的毒火可是极为费神费力之事,而他现效果并不明显,因为他也仅仅只是消灭周围几十米的火噬灵,更远处成千上万的火噬灵依然奈何不得,而他根本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消灭那些火噬灵。 孟获自然现吕布这个弱点。不禁更加狂妄地大笑起来,道:“吕布。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老夫本来还未想杀你,留你一条后路,却不料你自己想找死,那也罢了,今儿就送你上西天,反正地肺阴洞的秘密本就不许外人知晓。你若出去,必将成为我南蛮大患,今天就留你在这儿与这些阴灵们作伴了”。 说着,他捏出一个剑指,狠狠点向吕布,大喝道:“娃娃们,全部杀过去”。 孟获话音刚落,围在吕布周边的火噬灵立玄出潮水一般的巨大欢呼声,一浪一浪地传递出去,震的整个洞厅都为之颤抖,然后火噬灵开始一波一波地向吕布冲来,眨眼间便将他淹没,直看得躲在远处的郑盈盈一阵揪心,忍不住大喊起来:“吕英雄,快逃啊!” 吕布何尝不想逃?但他如何能逃得了这么多火噬灵的攻击?这些火噬灵可比贾诩的食魂阴灵战斗力强多了,它们浑身就像长了刺一般,只要一贴近身,立刻就像飞蛾扑火一般,只要沾上身体立刻就会**燃烧。倒有些像吕布穿越前喜欢玩的星际争霸四四里的自杀狗。 “找死啊!”吕布在周身布下一道弧形火焰罩护体,凡是扑上前来的火噬灵全被烧成焦烟,但这仍然抵挡不住成千上万了疯的火噬灵自杀式攻击,毕竟他不可能永远在周身布下火焰防护罩,他还得留下力气对付躲在暗处的孟获。 “春雷暴殛”。吕布终于使出了他的紫雷神功第一击,一道巨大的雷鸣轰然响起,震彻整个地肺阴洞,同时一股巨大的闪着雷电的弧形光球从吕布身体处腾地而起,迅向外界扩展,一直扩展出几百米才结束。而在这春雷暴殛的打击范围内。所有的火噬灵立刻化成青烟消失在空气之中,它们连重新融合的机会都没有。 就这么一瞬反击,火噬灵的攻击势头顿时稍缓了缓,几百米内已然毫无火噬灵的影子,吕布趁此时机。立刻身形化成电箭,向躲在一根钟乳石上的孟获疾掠而去,如果这么与火噬灵耗着,他即便是消灭所有的火噬灵,也没有体力再与孟获战斗。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家伙拉到战场核心来。 吕布虽然极为神勇,但是却还是低估了火噬灵的战斗力,这些火焰阴灵见吕布飞身而起,居然也跟着飞跃到半空中,层层截击吕布,并且口中还喷出串串火舌,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火网,将吕布所有进退之路全部封死。 “天旋雷转!”吕布的紫雷神功第二击已经出手,一道雷光环绕着他的周身迅游走,沿途一阵疯狂轰炸,不仅将火噬灵喷出的火网全都炸成烟雾,而且还将拦住去路的火噬灵全炸成粉末,其威力比春雷暴殛更为猛烈,就连地面前被生生地震出一个极大的陷坑。 火噬灵阵一下子被炸缺了一个角。吕布的雷煌电劲再次出击,这一次他可拼尽全力,无论如何也要让孟获尝尝他的厉害。 第一百四十一章 具实她还未喊出口。吕布已经觉察到身后的异动。他体内把修罗刀已经夺体而出,从背部噗地便插向欺近的鬼魅。 那鬼魅猝不及防,已然中刀。炙烈的火焰立刻噗地将它浑身包围,燃烧成一团火球,吕布侧过身去看。不禁暗暗失望,因为他看到的并不是孟获的脸,而是一张扭曲而恐怖的鬼脸,那是孟获召唤而出的某个。阴灵的脸。 也就在这个时候,阴沉沉的洞厅中突然出噼噼的诡异声音,然后黑暗的空中似乎落下一团团棉花一般的怪物,布满吕布周围。 吕布起先并不为意,当他将孟获躲藏的那块岩石击成粉碎,失去对方踪影的时候,这才注意到这些棉花一般的怪物。 确切地说,它们其实应该算是气态阴灵,因为它们相互碰接,就能融合成一起,很快便形成一道像森林巨蟒一样的气流,环绕着吕布周围暗暗游动。 吕布并不惊恐,双手一展,那些在半空中挥舞的修罗刀立刻飞了回来,聚在手中重新炼出一把巨型火焰修罗刀,再加上他体内夺射而出融合进去的修罗刀,很快那柄修罗刀便已经大得就像一幢十余层的高楼一般。 他举起大型火焰修罗刀,哈哈大笑道:“孟获老贼,你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吧!看你的破灵厉害。还是我的修罗刀厉害!”说着,他以极快的度斩向那大型森林巨蟒一般的气态阴灵。 他一共斩了九刀,每一刀都将那气态阴灵斩成两截。但每一刀过后。被斩开的气态阴灵却又很快愈合,继续绕着他的周身迅游走,而更令人恐怖的是,从空中落下的棉花状怪物却越来越密集,本来还只是近百米长的大型森林巨蟒一般的气态阴灵却已经成长为一道汹涌澎湃的巨涛洪流,而且旋转的声势越恐怖,竟出野猪一般凄厉的嗡嗡声。仿佛力口末日降临的感觉,只瞧的吕布一阵头皮麻。 贾诩和郑盈盈已然躲到一处巨型钟乳石上,他看到吕布已经陷入困境。急忙大声提醒道:“吕英雄。这是孟获用地肺阴火历炼出来的火噬灵。它一旦动,就连真仙也难以匹敌!” 吕布听到“火噬灵”三个字。不禁感到好笑,道:“这些气态阴灵还能变成啥子火噬灵?贾诩老儿,你莫要危人耸听!” 他的话才刚一说完,围在他周边漫天游走的巨涛洪流般气态阴灵已经开始生变化,从震开的时空裂隙中不断喷出一道道祜红色阴火,将那气态阴灵给燃烧而起,同时一团团燃烧成火球的阴灵从半空中落了下来,当它们站起身来的时候,居然是一个个火人一般的怪物。 吕布好奇地打量着这些火人一般的怪物,也就这么一愣神的工夫,在他周身已经围了上百个。火噬灵,而且还有更多的火噬灵从燃烧的气流阴灵中落下来,将他严严实实地围的密不透风。 “哈,孟获老儿在地肺阴洞可真会养东西!”吕布先前击退过贾诩的食魂阴灵,因此现在面对孟获的火噬灵,也没有那么紧张,而是在体内慢慢地酝酿紫雷神功和雷煌电劲。准备一旦有变,就来个小宇宙爆炸。将这些鬼东西全炸成粉末。 这时,孟获的影子一闪,已经落到吕布的面前,他看了一眼周围密密麻麻围了上千名的火噬灵,禁不住得意笑道:“吕布,今番你能同时看到如此众多的火噬灵,也算不枉此生。我孟获纵横南蛮几十年可从未向人展示过如此之多的火噬灵。你倒是第一个,能死在它们手里,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吕布冷笑道:“你有火噬灵就很了不起吗?瞧它们长得歪瓜裂枣,丑得要死的模样,我看就是你陪死的肥料而已!” 他还没等话说完,已然出手。以平生最快的度的出手,他毕竟还没忘擒贼先擒王的道理,虽然他并不惧怕什么火噬灵,但数量如此众多。他也知道不是很好玩的事情。而现在孟获就站在自己面前,天赐良机再不打得他满地找牙,那简直愧对自己的智商了。 不过当他体内夺射而出一把修罗刀正中孟获心脏之际,他的脸微微有些变,因为他看到孟获并没有倒下,相反,还在出得意的笑声,然后影子慢慢地变得模糊,最后竟然消失在空气之中。 他马上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这是在南蛮最为盛行的幻影术,刚才那身影其实并不是孟获本人,而是对方的其中一人幻影,自然他也没法将孟获击倒。 果然,在火噬灵包围圈的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豪明的笑声,道二“吕布。你以为我会那么傻进入火噬灵阵让你攻击吗?如果今番你能破开此阵。我孟获才真正佩服你!” 吕布冷笑道:“不就是一群人不人鬼不鬼的火人吗?我吕布今番还真不信这个邪,瞧我怎么破阵而出!”说着,他手一收,那十余层楼高的大型火焰修罗刀已经迅凝缩成一把适手的火焰刀,然后慢慢地向当前一个火噬灵走去。 那个火噬灵左右看了看,正准备招呼身边的同伴一起出击,却不料见。干动作。吕布一把已然斩下。噗的一声。那火噬灵立种两截倒在地上。 “孟获老儿,你的火噬灵就这水平吗?”吕布哈哈大笑,反手又是一刀,将冲上来的三个火噬灵斩成碎片,大声道,“这些火噬灵还不够我杀,孟获老儿,你最好亲自下来与我对阵,否则凭白死伤这些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阴灵,我都替你感到可惜!” 孟获在远处阴阴笑道:“吕布,你莫要得意,看看结果再说!” 吕布这时才现,他斩杀的那些火噬灵其实只走到下去,并没有被消灭,它们被斩断的残体居然很快就愈合,重新又站了起来,无论他砍多少,砍多少个”这些火噬灵却像是永远不会死一般,都能迅站立而起。这个可怕的结果让他额上冷汗都耍冒了出来,这样打下去可不好玩。他不被累死,也给耗死。 他想起贾诩的那句话,破阵而出才是解困方法,可是现在被这成千上万的火噬灵团团包围,如此能破阵而出? 他不信邪,将手中的修罗刀狠狠地一插地面,运足神威,将火焰注入岩石裂缝之中,随着岩石裂缝像蜘妹网一般迅向外扩展,修罗刀上的火焰也跟着这些裂缝游走喷涌,几秒钟的时间里,在他周围几十米处立刻崩出串串火舌,将猝不及防的火噬灵都给烧成火球。 虽然火噬灵的属性是火,对火有天然的免疲力,但是修罗刀上火焰却是属于火中厉鬼,无论什么东西只要被它沾上,必然烧成炭灰,也正因为如此,那些被修罗刀上的毒火烧上身的火噬灵立刻出惊恐的尖叫声,很快便化成一阵集烟不覆存在。 但是吕布可笑不起来,因为运用这修罗刀上的毒火可是极为费神费力之事,而他现效果并不明显,因为他也仅仅只是消灭周围几十米的火噬灵,更远处成千上万的火噬灵依然奈何不得,而他根本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消灭那些火噬灵。 孟获自然现吕布这个弱点。不禁更加狂妄地大笑起来,道:“吕布。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老夫本来还未想杀你,留你一条后路,却不料你自己想找死,那也罢了,今儿就送你上西天,反正地肺阴洞的秘密本就不许外人知晓。你若出去,必将成为我南蛮大患,今天就留你在这儿与这些阴灵们作伴了!” 说着,他捏出一个剑指,狠狠点向吕布,大喝道:“娃娃们,全部杀过去!” 孟获话音刚落,围在吕布周边的火噬灵立玄出潮水一般的巨大欢呼声,一浪一浪地传递出去,震的整个洞厅都为之颤抖,然后火噬灵开始一波一波地向吕布冲来,眨眼间便将他淹没,直看得躲在远处的郑盈盈一阵揪心,忍不住大喊起来:“吕英雄,快逃啊!” 吕布何尝不想逃?但他如何能逃得了这么多火噬灵的攻击?这些火噬灵可比贾诩的食魂阴灵战斗力强多了,它们浑身就像长了刺一般,只要一贴近身,立刻就像飞蛾扑火一般,只要沾上身体立刻就会**燃烧。倒有些像吕布穿越前喜欢玩的星际争霸四四里的自杀狗。 “找死啊!”吕布在周身布下一道弧形火焰罩护体,凡是扑上前来的火噬灵全被烧成焦烟,但这仍然抵挡不住成千上万了疯的火噬灵自杀式攻击,毕竟他不可能永远在周身布下火焰防护罩,他还得留下力气对付躲在暗处的孟获。 “春雷暴殛!”吕布终于使出了他的紫雷神功第一击,一道巨大的雷鸣轰然响起,震彻整个地肺阴洞,同时一股巨大的闪着雷电的弧形光球从吕布身体处腾地而起,迅向外界扩展,一直扩展出几百米才结束。而在这春雷暴殛的打击范围内。所有的火噬灵立刻化成青烟消失在空气之中,它们连重新融合的机会都没有。 就这么一瞬反击,火噬灵的攻击势头顿时稍缓了缓,几百米内已然毫无火噬灵的影子,吕布趁此时机。立刻身形化成电箭,向躲在一根钟乳石上的孟获疾掠而去,如果这么与火噬灵耗着,他即便是消灭所有的火噬灵,也没有体力再与孟获战斗。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家伙拉到战场核心来。 吕布虽然极为神勇,但是却还是低估了火噬灵的战斗力,这些火焰阴灵见吕布飞身而起,居然也跟着飞跃到半空中,层层截击吕布,并且口中还喷出串串火舌,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火网,将吕布所有进退之路全部封死。 “天旋雷转!”吕布的紫雷神功第二击已经出手,一道雷光环绕着他的周身迅游走,沿途一阵疯狂轰炸,不仅将火噬灵喷出的火网全都炸成烟雾,而且还将拦住去路的火噬灵全炸成粉末,其威力比春雷暴殛更为猛烈,就连地面前被生生地震出一个极大的陷坑。 火噬灵阵一下子被炸缺了一个角。吕布的雷煌电劲再次出击,这一次他可拼尽全力,无论如何也要让孟获尝尝他的厉害。 第一百四十二章 极粗的雷电奔射而出,沿涂不断地洞穿阻挡上前的叹愕火,最后终于成功地击中了钟乳石上的孟获,甚至连钟乳石都被巨大的冲击力震成七、八段,轰然倒塌,但是,孟获却仅仅伸出一只手,仅仅用一个,手掌就挡住了吕布拼尽全力击出的雷煌电劲。 吕布不禁震惊得张大嘴巴,呆呆地看着悬空而立的孟获,甚至都没有察觉到重新欺近身来的火噬灵大军。他知道这雷煌电劲不可能击败孟获,但至少也能让他极不好受,却未曾想到,孟获却以如此轻松的姿势接下了他拼尽全力使出的绝招,这对他的内心打击不可谓不大,这也让他着着实实地体会到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吕英雄,松心啊!不要跌到地肺阴火之中!”远处传来郑盈盈的呼叫声,在空旷深邃的地肺阴洞之中显得格外的清脆响亮。 吕布突然一醒,这才现自己的身形已经从半空中落下,正好就要坠到从空中集缝中喷射而出的地肺阴火里,他还未触及这地肺阴火,就已经感觉浑身烧得炙痛,这种炙痛就像无数尖针在刺着神经,让你无法躲避,也无法忍受。 他在半空中急忙一个翻身,准备避过道空中裂缝中喷射的地肺阴火。但这时,他身体一紧,一双强有力的手突然从背后紧紧地招住他的腰身,让他无法动弹,并且还以极快的度向那地肺阴火落去。 “孟获?”吕布不由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时候,躲在暗处的孟获终于出手,而且居然是以这种最卑鄙的方式出手,他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孟获老贼,你朗。还嫌自己不够阴险卑鄙吗?你想死,老子还不陪你去死!”说着,他体内的修罗刀已然夺射而出,刀刀都击中身后孟获的心口,透体而出,但令他吃惊的是。孟获却是一丁点儿伤害也没有。反而箍得更紧,坠得更快。 眼看就要坠入那地肺阴火之中烧成火球,吕布突然醒悟过来,这把住自己身体的人其实并非孟获的真身,很可能就是他的幻影,据说幻影术修炼到高级阶段,就连幻影都可能变得像本体一般强健有力,让你分辨不出真伪。 他的修罗刀击中的只是幻影。自然对孟获的真身毫无任何的伤害。如果就这么一起坠入地肺阴火之中,吃亏的肯定是他吕布自己,毕竟孟获的幻影失去了还可以再造。而吕布的身体烧成灰,那就再也造不出新生命来了。 吕布一时为之气结,整个人在半空中猛地旋转功度,同时身体内的修罗刀突然爆出华丽的光彩。像环形的涡轮一般轰轰地快旋转切割,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那紧箍吕布身体的幻影便被切成无数碎片。孟获附予幻影的灵力也骤然消失。 吕布却笑不起来,虽然那幻影已经被消灭,但他却仍旧坠入了地肺阴火之中,在场行有的人看见这一幕。全都出或欢呼或惊叫或绝望的喊声。但这一切声音吕布却已经听不见了。 当他坠入那空中裂缝之中的时候,他已然运起修罗刀护在周身,虽然他并不知道这裂缝里喷射的地肺阴火有多恐怖,但看到这阴火连火噬灵也为之退避三舍,就知道明白它极可能是自己平生以来见过最为厉害的火焰。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真正救他性命的不是别人,而是阿修罗。 早前他已经和阿修罗完全合体契约,两人的精神和灵力慢慢地融合在一起,但却并未真正完全融合,仍有部分若即若离,但这一次在极为险竣的环境下,阿修罗潜藏的精神和灵力猛地爆而集,迅完全两人最后部分的融合。 当他坠入空中裂缝,炙烈而凶猛的地肺阴火立刻包围了他的全身,几乎在瞬息间要将他烧成焦烟,但也就在这一刻,他体内的阿修罗王的力量开始爆,轰地一声浑身便喷出一阵挂红色光焰,竟然和那地肺阴火融汇在一起,他体内的修罗刀也渐渐脱体而出,开始变幻起复杂的形态,这情景让他又惊又恐。不知道究竟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吕布此时的感觉就像孙猴子掉入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一般,在充满火焰的裂缝之中不停地翻滚,地肺阴火一**地涌来,又一**地退去,本来他以为自己要烧成一团火球,却惊奇地现,这股阴火的属性居然和修罗刀同属一脉,除了有炙烫感之外,居然连层油皮都没有烧蚀,而更让他惊奇的是,修罗刀上的火焰融入这地肺阴火之后,居然也跟着变成了挂红色,并且修罗刀不停地颤抖,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刀中挣脱而出,一时之间他竟有些担心修罗刀会不会崩成粉碎。 他的担心其实纯属多余,因为修罗刀中的宿灵阿修罗王已经和他融合成一体,并且修罗刀已经成为他自己的神兵利刃,即便有东西要从刀中挣脱而出,那也是将回归于他的体内。 真正让他感到“训消是,修罗刀在经讨地肺阴火的历练兰后,在扭曲变形林世后。开始突破最初的禁制,慢慢改变形态。而这形态却是如此的奇异怪诞,就连见识多广的吕布看了都不禁膛目结舌。 修罗刀居然变成了一把环形涡轮。有着锋利切边的怪刀,那形状简直就像是绞肉机,当它慢慢地旋转的时候,即便站在远处都能感觉到它那锐可不挡的锋芒,仿佛随时都可以切开皮肉,将人的**绞成碎片。 吕布见修罗刀居然突破第一重禁制。变幻成新的形态,不禁又惊又喜。他从没想到修罗刀也能变身,就像《七龙珠》里赛亚人每当功力飙升之际都能变身一般,他突然很想知道这修罗刀究竟有多少重禁制可以突破?是无止境,还是有一定限制? 他见修罗刀在地肺阴火的历练中已经完成新的形态,便忍不住伸出手。但却又不知如何握这把形态怪异的刀,因为它已经没有传玩意义上的刀柄,手伸出去只怕就陷入它的环形绞肉刀片中被绞成碎片了。 不过他的担心却是多余,新的形态下的修罗刀已经无需刀辆,它本身就拥有灵力可以与主人心灵沟通,只要主人心念一至,它就跟着动作。就仿佛凭空遥控一般变幻自如。 吕布仅仅心中一动,那修罗绞肉刀便缓缓地飞了过来,像乖顺的猫一般静静地浮在他的身旁,仿佛一只极为听话的猛兽,只要主人一声令下,即便是水里火里都毫不犹豫地扑将上去撕咬敌人。 布见状不禁大喜,又试着将这修罗刀在充满地肺阴火的裂缝中飞转一圈,吸足了阴火的能量之后再回归体内,他感到修罗刀的灵性变得更强大,与他的心灵沟通更通畅,甚至他隐隐都能通过修罗刀感测到失落在远方的霸王枪的下落,只是现在还在险境,他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探知。只能等暂告一个段落之后再做打算。 地肺阴火与修罗刀融合在一起之后。似乎变得格外的凶猛和炙烈,本来从空中裂缝喷出的火焰仅仅只有十余米,现在已经能喷出长达三十多米的巨大火龙,而且半空中崩裂开的地肺阴火裂缝似乎越来越多,吕布都不知道这些时空之火是从卑里穿越而来,不过他也不想放在心中。毕竟这火的属性与他相同,对他不会造成任何伤害,但对孟获却不一样了。 当他从空中裂缝中跃出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因为他们根本想不到居然还有人可以从炙烈灼热的地肺阴火中逃出 天。 周围本来要退去的火噬灵见状。也不禁齐声出惊恐绝伦的尖叫声。仿佛看到魔鬼似的,一些火噬灵已经开始拔腿就逃,最后竟然成为一股逃跑狂流,等到孟获醒悟过来之际已经晚了,火噬灵已经一轰而散。四处奔逃,再想用灵力收拢它们,已经事倍功半。 吕布当然知道这些火噬灵为何要逃。因为他现在已然是地肺阴火的代表,他浑身上下飞窜的枯红色火焰正是地肺阴火的死亡之色。 孟获强行将十余个,火噬灵推向吕布,逼它们朝吕布攻去,吕布甚至连正眼都没瞧一下,中指轻轻一弹,一道火苗便夺射而出,在那群火噬灵中间炸开,只听轰地一声,那群火噬灵立刻被炸得飞了起来,本来它们所处之地树着一根巨大的钟乳石,这一炸之下居然被炸成粉尘,连同那些火噬灵一起飘散在深邃黑暗的阴洞空中。 孟获见此情景不禁脸色大变,这种力量他真是前所未见,而且吕布仅仅只是弹弹指头而已,他真不知道吕布刚才在那地肺阴火之中经历了什么,力量着么会突然飙升如此迅猛? 吕布可不等孟获有时间反应,他举起右手在头顶一转,一道快旋转的光彩便凭空出现,等它稳定下来的时候,众人才现那竟是已经变幻新的形态,模样酷似绞肉机的修罗刀。 吕布嘿嘿笑道:“孟获老儿,我吕布还真要感谢你刚才将我推入地肺阴火之中,这地肺阴火与我修罗刀上的属性完全一样,不禁让我重获新生,而且还助我新的力量!孟获老儿,你有何等神力都使出来吧,我吕布要彻彻底底地将你打败,让你知道什么是天神下凡!”说着,他的手腕一转,那绞肉机一般的修罗刀迅飙转起来。等他脱手而出的时候,修罗刀就像闪电一般击中了孟获。这一回,孟获根本没有时间避开,竟然着着实实地被击了一个中。 不过孟获也并不是全无护卫之力。当他现自己无法避开这修罗刀攻击时,双手握拳,然后猛地松开。掌来。当它们相互交错并且融合成一个光球的时候,正好将孟获本人笼罩在其中,也就在这个时候,修罗刀已击了过来。 第一百四十三章 地声巨响。黑暗的地肺阴洞点中顿时爆出蓬极灿烂的彩色光芒,犹如巨大的深布一般纷纷洒洒地飞溅向四周,经久不息。连在远处观战的贾诩和郑盈盈都不禁叹为观止,这要何等之强的力量相撞才能达到这种效果啊?如果是换成他俩其中任何人,都绝对无法在这种规模的冲击波下存活,不禁暗呼侥幸。 孟获没想到吕布的修罗刀变幻形态之后居然会如此强大凶猛,虽然他运足了力气,却还是被震得口中狂喷鲜血,整个身体都倒飞出去,连续撞倒十余根石钟乳才停下身形,这一击让他的防护罩黯淡到了极为脆弱的程度,随时都要崩碎。 孟获不禁又惊又怒,粗粗地喘着气息,死死地盯着疾掠而来的吕布。道:“吕布,你可有胆量接下我的最后一招毁天灭地雷震子?。 吕布冷冷地看着他面目狰狞,爬满鲜血的脸,傲然道:“好个毁天灭地雷震子,你既然有此神功,我吕布也愿意会上一会!”他突然又笑道。“不过我可是有一个条件!” 孟获听到吕布答应要接下他的最后一招不禁欣喜若狂,因为这一招他是属于上古禁技,他虽然只学会皮毛,但威力已然极为惊人,甚至可能连自己也无法控制,很可能也会卷入其中无法脱逃,但现在他已然什么都不顾,一心就只想着要将眼前这个男人杀死,以雪战败之耻。 听到孟获说的“毁天灭地雷震子”郑盈盈不禁惊呼起来,大声道:“吕英雄,千万不要给他机会。这个毁天灭地雷震子是上古之战中众神用的神威,即便只流传到后世一点皮毛。它的威力仍然可以将整个,地肺阴洞炸成粉碎,我们将全部陷在里面无法难脱!大王这是想与你同归于尽啊”。 布听到郑盈盈提醒,心中也不禁暗暗犹豫,毕竟找死之事他并没有兴趣去做,只是另一方面他的好斗好胜之心却也同样在纠结,如果错过这么一次见识上古禁技神威,那简直是人生一大憾事,毕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见识得到。 孟获见吕布开始犹豫,不禁哈哈大笑,道;“吕布小儿,瞧见老夫有神功在身,终究还是怕了!也罢;吕布小儿不敢见识上古神威,那就算了,吕布小儿终究只配见识次等神功,即便是次等神功,老夫也能打得吕布小儿满地乱滚”。 吕布听了不禁大怒,明知道这是孟获在故意激将于他,但心高气傲的他终究还是心甘情愿地上套,昂声道:“孟获老儿,你就把你的什么毁天灭地雷震子使出来吧,最好使出百分之百威力,我吕布也好睁大眼睛瞧瞧这所谓上古禁技究竟有何等神威,最好不要让我吕家人大失所望”。 孟获见吕布受激愿意承受这毁天灭地雷震子之威,不禁大喜,道:“好,吕英雄是个豪爽之人,这上古禁技使将出来十分耗时耗神,你且等上一等,只有挥足够力量,你才能看到神威的全貌!” 贾诩听到导布如此心高气傲,不禁又急又气,直接就飞掠而来,也不答话,直接就甩出一道电箭,狠狠地射向孟获的心口,只有将孟获杀死,才能阻止他使唤出这恐怖的上古禁技。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阻止他杀死孟获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吕布,吕布仅仅用一根食指便弹开了这道电箭。然后轻轻一挥手,一股疾风就将他逼退二十余米,差点儿就要摔倒在地。 “吕布,你为何要阻止我杀孟获这个贼头?”贾诩气得浑身抖,大声质问道,“现在杀了孟获正是天赐良机,只有杀了他,我们才能逃出生天,否则等他运行起毁天灭地雷震子的时候,你我都将死无葬生之地!” 吕布的修罗刀刚刚得到新生。力量有了质的突破,因此他急需检验自己新的实力,此时孟获说有如此神威能展现,这不禁钩起他极大的好奇心,如果能看到上古禁技。他也不枉此生,因此现在无论谁想阻止孟获运功,他必定要加以阻止。 “吕布,你实在是不可理喻。不可理喻”。贾诩手指着吕布,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恨恨地跺了一下脚。转身对走上前来的郑盈盈道,“圣女,快去劝劝吕布,他简直就像走火入魔了,你得帮他一把”。 郑盈盈慢慢地走到吕布身边,轻声道:“吕英雄,你真的决定要接下孟获那上古禁技?” 吕布坚定无比地点了点头,道:“是!我要看看这上古禁技究竟是什么模样,或许我能悟到点什么,这对我将来极有帮助,如果此时放弃了。无异于失去一次力量提升的良机!你们倒是不必搅进这滩浑水中来。可以先行逃命去”。 郑盈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好半天才道:“那好,吕英雄,我也不走,愿意守在你身边观战!如”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愿意独活”。 吕布听了不禁一呆,张着嘴好半天才道:“可”可是圣女,我吕家人的死活与圣女他还未说完话。一只温玉般柔润的手已经附在他的口中。 郑盈盈淡淡笑道:“吕英雄不要再说了,这是小女的决定,一切都与吕英雄无关,吕英雄豪情壮志小女深感佩服,能与吕英雄同伴, 吕布突然想到如果自己真的死在这儿,而郑浑大师的死讯和骨灰却无法传告,那岂不是对死去者莫大的遗憾?心中不禁一阵激动,正准备将她父亲郑浑大师之事说出口来,就在这时,一旁的贾诩突然插话道:“圣女,你这是干什么啊?你是祝融氏的圣女,怎么可以有这种几女私长?你若死了,祝融氏很快就要陷入内乱之中,这可怎生是好?” 郑盈盈冷冷道:“我若死了。祝融氏还可以选出新的圣女,贾先生若是还有意招纳祝融氏,还可以再为族长推荐新的圣女,以贾先生之才。祝融氏族长必定言听计从,只要有新的圣女选出,何来内乱之说?” 贾诩气道:“你这圣女可推荐得极为不易,祝融氏族长早就心有疑虑,再让我推荐新的圣女,如何能成?吕布这个愣头青是绝对无法活着离开这儿,圣女又何苦为他殉情?” 郑盈盈摇了摇头,道:“贾先生莫要苦苦相逼,这圣女之位本就不是小女本愿,如果再行相逼小女宁愿不做这个圣女,还请贾先生另请高明吧!” 吕布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不禁插话问道:“你们这是在说什么啊?圣女,你这个位子难道就是贾诩老儿抬上去?走了,刚才孟获老贼说你这个圣女来路不正,看来还真有缘头”。 郑盈盈苦笑道:“做这圣女极为清苦,还要任人摆布,现在总算能随自己心愿,即便是死,那也是心甘情愿,没有什么好遗憾的”。 吕布知道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圣女已然情实初开,对自己有了好感。不过为了爱情如此看淡生死还是让他既感动又吃惊,这让他大脑中想起的一个名字便是金庸笔下《神雕侠侣》中的小龙女,他暗道,不会吧。郑浑大师有恩于我,现在我连他的唯一宝贝女儿都泡上手了,是不是有点禽兽不如啊?不,,不过这等不食人间烟火之仙女真泡上了,那可真如饮上一壶旷世凉茶一般沁人心肺啊! 他突然凑到郑盈盈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道:“圣女,我吕布誓,绝对不会让圣女死在此地!我吕布有一个办法能在最关键之际逃脱生天,请相信我!” 郑盈盈从未与别的异性如此亲近地交流,看到这一幕,她虽然知道吕布绝非恶意,但还是羞红到了耳根子,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默默地点头表示赞同。 吕布转身对贾诩道:“贾诩老儿,你既不服我,也不从我,我也不想逼你,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不过现在圣女已经选择了自己的道路,你如果再要相逼,可就莫怪我吕布手中的修罗刀无情了!”说着,他手腕一抖,那车轮一般大的修罗刀滴溜溜地开始浮在半空中旋转,在黑暗的空中出阴森冰冷的光芒,只看得贾诩一阵毛骨悚然。 他见贾讯又惊又惧,嘿嘿笑道:“贾诩老儿,你现在能逃就赶快逃吧,到时孟获老贼真要动什么毁天灭地雷震子,我若抵挡不了,你岂不是也要成为陪葬品?” 贾诩恨恨地一跺脚,转身飞似地逃了,吕布以为他就这么离去,却没想到过了好一会儿,他脸色铁青的又飞了回来。 吕布不禁又好气又好笑,道:“贾诩老儿,怎么转性了又想回来陪我吕布一起死啦?那怎么敢当啊?还是赶快逃要紧!” 贾诩恨恨道:“逃已经来不及了。孟获这贼头的毁天灭地雷震子已经运行了差不多,他一旦使唤出来,我即便逃出这个巨洞,也一样会死,因为产生的强烈冲击波会彻底震开这地肺阴火,一旦这地肺阴火爆,整个地肺巨洞不稍一刻就全被填满,无论逃到哪里都要被活活烧死”。 吕布愣了一下,脑筋转得飞快,马上哈哈一笑,道:“我明白了,你是看到我能在地肺阴火的裂缝中幸存,就知道如果地肺阴火肆掠整个巨洞,我必有办法逃脱,因此我这儿倒成了最佳的活地,所以你才又转了回来投靠于我,是也不是?” 被吕布一下就点中心思,贾诩虽然脸皮极厚,但此时也不禁微微一红,不敢有任何的搭腔和吭声。生怕会被吕布再次奚落。 这时,一声清脆无比的暴喝声突然响起,众人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原来孟获已经基本完成了毁天灭的雷震子的运功,周身时而腾起一道焰形长龙,时而爆出一团华丽光球,几十道闪电噼噼啪啪响个不停。就像巨型赤炼蛇一般在他周身游走不息,而且迅越来越快,最后竟然根本看不到闪电,只能见到白光不停地闪烁,贾诩只看上一眼,就感觉眼睛花了。 吕布情不自禁地皱起了眉头,因为彼已经能感觉到孟获正在逐渐加强的气场,只有强者的气场才能让人感到窒息,现在他有窒息的感觉。 “咯!”孟获低声吼了一下。同时左脚跺了一步,立刻便将脚下的岩石踩出一个半米的深坑,就像踩入泥潭一般,直陷到膝盖。 郑盈盈见到此景,脸色不禁微微一变,低声道:“大王快要功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寸诩眼睛闪烁不定,他看到孟获的右脚抬了起来。突然魄甲衣。在胸前结出一个浑沌光球,大喝道:“南蛮老贼,去死吧!” 这道浑沌光球很准确地击中了孟获。但却对他没有任何的皮毛伤害。因为孟获周身腾起的光球一下子就弹开了那个浑沌光球,就像弹乒乓球一般轻易,直看得贾诩面色死灰。 吕布摇头道:“贾文和,他现在周身已经有神功护体,一般的攻击根本伤害不了他,你得拿出十成的功力才行!” 贾诩浑身微微地颤抖,他没有说话。因为他已经说不出话来,刚才那一击其实已经运足他的十成功力,可是却被孟获如此轻易地弹开,孰强孰弱一见便知,他现在已经彻底断绝了与孟获争斗的信心,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吕布身上。 正当他想提醒吕布注意孟获的暗招时,孟获周身出无数清脆响亮的骨髅崩裂声,然后一道道密集的光球在他身体各个关节处爆闪而过,同时他的肌肉和骨骼也猛地胀大了将近一倍,已然变成一个将近三米的肌肉男。 当然,身上的衣服也完全崩碎,不过还好留着几片遮羞破布挂在身上。这才没有让场上唯一的女性一郑盈盈感到太尴尬。 孟获目光雷潮汹涌,光芒四射。就仿佛雷神降下人间一般,他咧着白森森的牙齿哈哈大笑,道:“吕布,现在终于如你所愿,让你看到真正的上古禁技毁天灭地雷震子!不过你也仅仅只能有不到一秒的时间看清它!吕布,你快快受死吧!”说着,他高高地举起右手,手指上立刻噼噼啪啪地闪出一连串的电光,直透洞穹,甚至还将一块天顶巨岩给震了下来,砸在不远处的石柱上。只一下工夫就将其砸成粉碎,那声势那气场惊人得让人几乎无法喘息。 吕布慢慢地将修罗刀从体中催引而出,飘浮在胸前旋转开来,随着修罗刀旋转的度越来越快,几乎已经看不到它的影子,同时四周喷射的地肺阴火居然也被这修罗刀的强大引力而吸引过来,一开始仅仅只是一束地肺阴火,慢慢变成两束、三束,继而几十束,最后竟然成为了一个地肺阴火的黑洞漩涡,无数从空中裂缝喷射出来的地肺阴火了狂似地向修罗刀旋转成的火焰黑洞奔来,一融进来便立刻让修罗刀膨胀一分。 郑盈盈在一旁看了,既惊又喜,道:“吕英雄,你,你的卑罗刀能承受到严地肺阴火的洗炼?” 吕布此时也运功到了极致,额上青筋狂跳,肌肉已经充血,并且鼓成一块又一块结实而坚硬的肉块,他也不知道修罗刀能吸收多少地肺阴火,他现在也已经无法控制,因为越来越多的地肺阴火全都朝这儿汇来。甚至空中还不停地崩裂开新的裂缝,喷射出新的地肺阴火也被吸引而来。 贾诩悄悄地将郑盈盈拉到一旁的石笋后面躲着,道:“他们俩人看来是半斤对八两,只要两股力量碰撞起来,整个地肺阴洞都会崩塌甚至毁灭,圣女,现在唯一逃生的机会就看这位吕英雄,他如果准备脱身。我们一定要赶紧跟上,否则错一步就要将小命搭在这里了!” 郑盈盈点了点头,道:“刚才吕英雄也答应过我,会有办法逃出生天!” 贾诩探出郑盈盈这话来,不禁暗暗地舒了一口气,不过脸上却装得一本正经,道:“这地肺阴火极为毒辣,莫说阴灵,凡人只要沾上半分便会没命,而现在只有吕布不忌讳这地肺阴火,到时如果地肺阴火泛滥成灾,我们可要同舟共济啊!” 郑盈盈哪里会听不出贾诩这番话的深意,他这是在担心吕布只救郑盈盈,而不理他,所以赶快和郑盈盈套个近乎,郑盈盈淡淡笑道:“放心好了,如果吕英雄肯救我,一定也会将你一起救走,只是从此你便欠吕英雄一条性命了!” 贾诩听了不由一怔,他很快便明白郑盈盈话中含意,那是在含蓄地提醒他,如果这次再救他性命。那将来无论如何都不能与吕布为敌。 他微微笑道:“圣女请放心,贾家人还是懂得知恩图报,如果吕英雄这次真能在这上古禁技中保住一条性命,我贾家人没得说了,莫说与他为敌,从此便臣服于他,奉他为贾家人新的主公!” 郑盈盈欣喜道:“当真?。 贾诩正色道:“当真!” 郑盈盈急急道:“那好,等吕英雄打退大王,我便将你刚才这话告之予他,贾先生可不许返悔啊!” 贾诩哈哈一笑,道:“吕英雄真耍有抵御毁天灭地雷震子之神威。那天底下再没有哪个英主能与之相比,让我贾家人奉他为主公,那还是我的造化呢!” 他俩躲在石笋后面窃窃私语之际。吕布和孟获已经开始了第一轮的较量。 孟获举起右手食指狠狠地朝吕布点来,眨眼间便有一道凄厉无比的雷电落下,就像一道巨型长鞭一般重重地抽在地上,不仅将地面击出一道一米多宽百米多长的坑槽,还将地面灼烧出一道白色熏烟,那是将岩 吕布知道这股雷电的厉害,如何敢去迎接,立刻跃到一旁,但他并不是一味地躲避,在身形飞掠的同时。他的修罗刀也投掷了出去。 呼地一声,一道旋转极快的火焰黑洞狠狠地向孟获面门击去,它身后拖着长长焰尾,在空中划过一道炫丽的扫帚,就像黑暗笼罩的夜空之中突然掠过的慧星。 孟获身体已经暴长成三米的大块头,目标也被放大,因此当他看到修罗刀飞掷向自己的时候,知道避无可避,他干脆就直接举起右手食指。试图用喷射出来的雷电将那修罗刀弹开,但他却不知道如今的修罗刀已经生了形态变化,威力已经上升到新的台阶。 噗地一声,修罗刀飞旋转。瞬息间便削去了他的食指指节,同时还绕过他的身体,凶狠地朝他后脑勺掠来,只要扫中一下,他的脑袋就立玄陷进那绞肉机中荡成粉碎。 孟获吃痛,不禁眉头大皱,见修罗刀比鬼魅还要古灵精怪,一时之间竟驱赶不开,而且又见它绕到自己身后,想将自己脑袋给绞成肉酱,” 他的话音刚落,从他身上立刻连续窜出一枚枚雷子,当它们被绞进修罗刀的涡轮转盘时,只听轰轰地出巨大的爆炸声,巨大的冲击力连修罗刀都被震得飞到了半空中,根本平稳不下来。 但这还不是结束,那些像珍珠链一般的雷子还在不停地从孟获体中激荡而出,追着震飞的修罗刀一路炸去,仿佛不将修罗刀炸成碎片誓不 休。 吕布见孟获如此剿悍也不禁暗暗吃惊,他可不能继续这么被动下去。他急忙稳住修罗刀,同时加大的肺册火的吸引力,一边将追上前来的栗子绞成碎片,一边朝孟获喷射地肺阴火。 孟获受到修罗刀地肺阴火的干扰。不得不连连腾挪飞掠,但他的第二声“天”也已经喊出。 吕布看到整今天空都在轰轰地响起一阵雷鸣,就仿佛空中有几万个。雷子在密集地爆开,震得整个地肺阴洞都在震颤,连地面的一些岩石都开始出现裂缝,他便感到有些不妙,忍不住大声问道:“贾文和,这南蛮贼头是不是将“毁天灭地雷震子。七个字喊完,他的那个什么上古禁技才会动啊?” 躲在石笋背后的贾诩听到布的呼喊,立玄答道:“没错,当他念完最后一个“子,字的时候,方圆十余公里都会生巨大爆炸吕英雄。你可要当心啊!” 吕布听到贾诩说方圆十余公里都会生巨大爆炸”中不禁咯噔一下,暗道,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原子弹吗?真要有贾诩老儿说愕那么玄乎。那还真逃不了!呜呼,该不会还有什么核幅射将我基因照成变异吧? 他大脑虽然在胡思乱想,但手上的功夫却一点儿也没有停下他低声骂道:“好你个南蛮贼头,你有原子弹,我还有手榴弹!**说得好啊,你扔你的原子弹,我扔我的手榴弹!看谁川。更牛逼!” 他的狠劲一旦上来,就谁也无法遏制,修罗刀也不避开那些雷子,干脆高旋转,直接将那些追击而来的雷子旋进祸轮刀锋之中硬硬地扛住它们一**地轰炸,并且还向孟获迎击而去,那气势不可谓不惊人,仿佛一副同归于尽的模样。 孟获哈哈大笑,道:“吕布,你这是在找死!”他的第三个“灭”字很快便喝出口来,顿时整个巨洞都在嗡嗡着恐怖的震颤,然后空气似乎开始扭曲变形,连吕布的修罗刀似乎都未能幸免,也跟着开始旋转向一个深黑的漩涡,那个黑洞居然比修罗刀制造的火焰黑洞还更恐怖,它居然能将空中飞射的地肺阴火也一起吸引进来,但不同的是。它不是像修罗刀那样在吸收地肺阴火的能量,而是在毁灭用大爆炸的方式毁灭。 当他的第四个“地”。字喝出口之时,只见那深黑的漩涡猛地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脆裂声,就仿佛有什么物体在崩裂一般。 吕布虽然已经有所戒备,但是当一道深深的地缝突然出现在自己脚下的时候,他还是大吃一惊,因为那的缝太深了,深得都看不见底,只能感觉到地底的阴风和腥气扑面而来,但这还不是最恐怖的,当整个巨洞地面在那一刻完全崩碎撕裂的时候,他的第一个感真就走到了地狱一般。 巨洞内所有的东西都在往下落。岩石、钟乳、石笋、石柱”,当然还包括他和郑盈盈、贾诩,让他感到惊奇的是,就仿佛巨洞地面一下子就被掏空一般,而且脚下深不见底。 这难道就是毁天灭地雷震子的神威吗?吕布无法想象如果孟获念到最后一个“子”字时会有何等恐怖景象,但现在这情景就已经让他觉的不可思异。 他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贾诩和郑盈盈一手抱一个救下来,如果与他们分开了,可能就是永别。 第一百四十五章 磊获的第五个”雷字已经吼出了口,卑中顿时闪起连串洲式雷电。像瓢泼大雨一般疾地击向正在飞坠的吕布等三人,随便一道雷电都能将他们炸成焦炭,更何况如今却是几百道这样凄厉而猛烈的雷电。 吕布见情况极为危急,便以极快的身形踩着从空中落下的碎石而不断地向附近的岩壁掠去,但无奈距离实在是太远了,他才掠出几百米。十余道链式雷电便已经在他周围几百米处炸响,几乎把他震得五脏六腑都要挪了位,贾诩更是直接被震晕了过去,郑盈盈还算好,因为他给郑盈盈特别的保护,特地将她贴在腋下,但饶是如此,仍是震得口鼻。 “这样不行啊,吕英雄,你得想,”想办法反击,否则大王后面的神威将越来越强,你根本无,,无法接下!”郑盈盈断断续续地道,“别让他再把后面的神”神威出来了,否则我们大家都要完了!” 吕布听到此话,倒被激起了血性,他哈哈大笑,道:“郑小姐,你看好了,我不仅要让他挥出全部的上古神威,我还要让他知道是怎么被打败的”。 郑盈盈听到吕布这话,已经气得不会说话了,都已经这种时候,吕布怎么还这么自大啊?她张了张嘴巴,想说些什么,但却安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吕布当然不是随便乱夸下海口,虽然这几百道链式雷电让他极为狼狈。但他已经多少感觉到自己并不是承受不了,更何况孟获的攻击是依次增强,这就给他有足够的耐性去体验他的打击力。 “修罗刀过来!”他大声一喝,本来已经飞得没影的修罗刀像魔术一般凭空又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将两人向修罗刀扔去,贾诩这个时候正好醒过来,见修罗刀那缓缓转动的涡轮刀锋,不禁生生地打了一个寒栗。他似乎感觉到锋利的刀刃正在切割他的皮肉,慢慢地将他骨肉筋脉绞成碎片。 当然他并没有被绞成碎片,吕布也不可能这么做,相反,当修罗刀旋转起来的时候,正好将他与郑盈盈笼罩在其中,他这才现,原来修罗刀正在制造一个火焰结界保护他们俩人,而且更神奇的是,这修罗刀还能载着他们飞起来,而且还是飞向空中崩裂开来的裂缝,他这才看到一道链式雷电正狠狠地追着他们击来,眼看就要击中时,修罗刀已经掠入喷着炙烈地肺阴火的裂缝之中。而那链式雷电击到裂缝,却只将裂缝炸得更大,已经伤及不到修罗刀保护之下的二人。 吕布见修罗刀送走了二人,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现在他可以毫无顾虑地和孟获战斗下去了。 脚尖一点半空中一块飞坠的碎石,他的身体立刻像子弹一样簌地高高地掠了起来,迎向飘浮在空中的孟获而去。 孟获自然不会那么轻易让吕布靠近,他的第六个。“震”字也吼出口来,也就在这个时候,整个空气都在猛烈地震动,就像急刹车一般,震得人浑身骨头都要散了架,而这还只是开始,随着震动的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频繁,就连那些本来已经裂开缝隙喷射地肺阴火的空中裂缝也开始扩大裂口,就像火山熔岩一般成吨成吨地往往倾泻着火焰,很快整个深渊都被开始被炙热的火光映得通红,吕布这才看清原来地面上崩开的深洞还是有底的,只是这个底极深,足足有上千米,而且让他感到恐怖的是,那无尽的深底里飞快旋转的是一团又一团乌黑而粘稠的毒液,地肺阴火一沾及这毒液,立刻就飞窜起冲天的火柱,声势极为惊人。 布只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他没想到这个孤悬于外界的地肺世界居然还有此等诡异景象,真不知道这种地方是怎么吸引像贾诩那样的人如此狂热地迷恋其中。 虽然整个空气都在剧烈地震荡,但吕布却丝毫没有被震退,相反还步步地逼近孟获,当他距离孟获只有几米距离,他左手中运起的狂雷震九宵已经闪起极度灼烈的光芒,同时右手的雷煌电劲也已经凝结成形。 当他正准备将左右手中的狂雷震九宵和雷煌电劲以最猛烈的力量击向孟获的时候,孟获的第七个“子”字也在那一刻喝出口来。 吕布想象过上古禁技会以何等恐怖何等可怕的方式给他全身心震憾。他也已经有了震憾的心理准备,但是当孟获的“毁天灭地雷震子”的神威爆出来的时候,还是让他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惊。 因为孟获将地肺阴火火山一般引爆了。 当他正想将狂雷震九宵和雷煌电劲击向孟获的时候,周围突然静了下来,静得仿佛连血管中血液流动的声音都能清晰可闻,静得仿佛连时间都停止了,静得他都能看到自己击出的狂雷震九宵和雷煌电劲刚刚闪出耀眼的光芒,瞬息间便湮灭在黑暗中,就好像从来没有生过一般。 然后他看到黑暗的巨洞一下子裂开,就像画面一般震成碎片,紧接着炙红得让人眼睛痛的地肺阴火像狂暴的飓风和洪流一般,猛烈地冲击着他眼里比小到的空间。很快,他现自己所处的世界凡经被地肺慨以飞满,完全成为火焰的地狱,他还看见本来在裂缝中修罗刀保护之下的贾诩和郑盈盈,也被这股巨大的火焰澜流冲了出来。 孟获大概也没有想到会有这种可怕的结果,他打开了地肺阴火这个,潘朵拉之盒,非但没有伤及吕布一根毫毛,而且还将自己置身于绝境之中。因为他并不能像吕布那样在地肺阴火中幸存。 他现在只能运起保护罩苦苦支撑,而随着地肺阴火的冲击力越来越强。他的保护罩也渐渐地在萎缩。如果崩溃的话,他的身体也将被可怕的地肺阴火给吞噬,连灰烬都不会留下。 吕布实在没想到所谓的上古禁技居然会有此等结果,他在后怕之余还不禁暗暗自得,幸好他及早地与阿修罗签订合体契约,也幸好阿修罗属性阴火,正好就是这地肺阴火的属性,不仅如鱼得水,而且还能倍增力量。 孟获这最强一击,却是成为自己的送终,本来吕布还担心会接不下来。但现在看来,简直是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结局了,他在地肺阴火的洪流中畅快淋漓地翻滚旋转,仿佛就是为了要气气这个南蛮贼子一般,他还俏皮地绕着苦苦支撑的孟获游了一圈,最后悠闲地落在孟获的面前。轻轻地拍着那已经出现道道裂缝的保护结界,哈哈笑道:“孟贼,你最强的什么上古禁技我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不过确实很让我失望,根本就对我毫无伤害,倒看你现在这么辛苦的样子,我都替你感到遗憾!” “吕布小贼,莫”莫要得意,本大王若是还能活出生天,来日必定与你再战三百回合!”孟获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虎眼,咬牙切齿道,“我不服,我不服!” 吕布冷笑道:“你不服也要服!”说着,他手心中凝结出一枚阴雷。重重地打在孟获的保护结界上,只听轰地一声,那保护结界立玄崩成碎片,孟获脸上立玄露出死灰,他看到炙热的地肺阴火狂暴地向自己身体扫来,他急忙把眼睛紧紧地闭上,准备就死。 吕布当然不会让他这么死,他突然吹出一个大气泡,将孟获吸在其中。飘浮在半空中,而四周激荡飞舞的地肺阴火打在这气泡结界上,居然就弹了开来,丝毫伤不到气泡结界一丝一毫,就冲这一手,孟获直看的脸色青,他知道自己绝对是做不到这种水平。 当然这也不能怪他,因为他的宿灵属性本就不是阴火,即便他比吕布能力高出十倍,也绝计做不到让结界能与地肺阴火融洽相处。 吕布道:“孟贼,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俘虏了,既然是俘虏,就要有俘虏的觉悟,乖乖听话才会有糖糖吃,否则小心打口口喔!” 孟获听得几乎要气死,他想跳将起来与吕布拼命,无奈这气泡结界刚好容纳他一人,根本无法腾开手脚让他大展雄威,况且他一挣扎,那气泡仿佛就要被挣裂出口子一般,直吓得他乖乖地坐回气泡中,不敢再动弹。 布见孟获如此狼狈的模样。忍不住大笑起来,道:“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不可一世的南蛮王孟获现在却像狗熊一样,传出来不知道世人是说我吕布太过强大,还是孟贼太过愚笨啊?” 孟获气呼呼道:“吕布小贼。要杀便杀,何需多言!” 吕布笑道:“我只问你一句。你可服我不服?” 孟获扭过头去不看他,斩钉截铁道:“吕布小贼胜之不武,本大王万万不服!” 吕布呵呵道:“孟贼是不是想说,让我蓦布放你一条生路,下次遇上再好生一斗,如若再胜,才会佩服?” 孟获听到吕布似乎有意放自己一马,不禁又惊又喜,急忙转过头来。连连点头,道:“是是,如果吕,”吕英雄能够放本大王一马,我们下次再公平决战,倘若再输,本大王一定率南蛮百洞千寨万民奉吕英雄为英明圣主,永不背叛!” 吕布哈哈一笑,他当然还记得诸葛孔明七擒孟获的事迹,这种南蛮野人根本就没有任何诚信的纪录,如何能信得他的片面之言?真要是诚信之卢,哪里还有七擒孟获典故?一二擒之后早该归降诸葛孔明了。 不过吕布也不想点破孟获的心思。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孟获一番,突然感觉到此人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是自己熟悉的东西,但只在稍瞬之间又消失无影,让他顿感惊异,忍不住问道:“孟获,你,,你究竟是谁?”当他问出这话来,连自己也不禁大吃一惊,因为孟获就是孟获,还能会是谁?而他居然会问出这么傻的问题,他脸一下子就红得像大苹果。真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 不过更让他吃惊的是,孟获听到他这话,反应居然比他还更大,脸色变得也比他还难看,他突然抬起头。冷冷地盯着吕布,一字一字道:“吕布,你真的已经看出来?” 第一百四十六章 马布呆了呆,突然感觉此人眉宇间似有熟悉的影子。呵女。仔细一看却再也找不着那熟悉的感觉,他微微地张了张嘴巴,故作高深莫测地点了点头,道:“哼,你以为自己隐藏很深,当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孟获冷冷地盯着吕布的脸,好半天才撇撇嘴唇,道:“可惜可惜啊。吕布,其实你并没有看出来。你那点故弄玄乎的伎俩还能骗得了谁啊?” 吕布心中一动,突然脱口而出。道:“好你个孟贼头,你以为我吕布当真不知道你是谁吗?你不就”就就是那个叫,叫什么来着 ,该死,那个鬼字我怎么就是忘呢?”他棒着脑袋想了半天,还是想不起那个拗口的字。 孟获哈哈笑道:“吕布小儿。我不就是南蛮王孟获吗?你当然不认识,因为我称霸南蛮几十年,你这种平平之辈岂是可以结识得了我?” 吕布突然一拍脑袋,大声道:“好你个萤尤,你当真我不知道你是谁吗?” 听到“黄尤”这两个字,孟获尤其被闪电击中一般,浑身顿时僵硬住。张大嘴巴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他呆呆地看着吕布,好半天才喃喃道:“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猜到我,我就是董尤?这些上根本不可能有人能猜的到我是黄尤,你是蒙的,对,一定是蒙的,吕布,你快说,你是蒙的!” 布得意洋洋道:“对,其实我就是蒙的!我根本就不敢确定你究竟是谁,只能随便蒙上一蒙,岂不料你这么快就承认了,真是让我好生失望!太没有悬念感了,你要是晚点承认,说不定又会让我犯糊涂起来!” 孟获脸舌变得铁青,双拳紧紧的握着,出咯咯的骨骼磨擦声,好半天才缓缓道:“吕布,你怎么会蒙到黄尤身上?” 吕布皱了一下眉头,道:“因为我已经与阿修罗签订合体契约,合二为一,他的感觉就是我的感觉!还记得我与阿修罗在修罗刀中的决斗吗?就是由于黄尤的相助,我得以击败不可一世的阿修罗!因此他对你一黄尤的识觉变得极为的敏锐,虽然你换了一个新的身体,但阿修罗还是体察到了你的存在!如果不是你使出了“毁天灭地雷震子”我还不敢相信你就是董尤!能使出上古禁技之人,必是非同小可之人,小小的南蛮贼头哪有这般造化识得上古禁技?再加上这个地肺阴洞” 孟获微微变了脸色,颤声道:“这地肺阴洞又有什么古怪?” 吕布冷冷道:“这地肺阴洞古怪可大了,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这所谓地肺阴洞,其实正是你的藏身之处,在这儿你不仅养着阴灵而且还在为军魂战旗召魂,召集涿鹿之战中你失散在世间的鬼魂军队!” 孟获的脸慢慢地沉了下来,目光如毒蛇一般可怕,他慢慢道:“吕布儿,你还知道什么?” 吕布嘿嘿笑道:“我还知道这地肺阴火既是你的克星,也是你的复仇的救星!当年涿鹿之战你之所以大败,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轩辕军中有擅用阴火的阿修罗族相助,他们使用的阴火与地肺阴火正是同一属性!那些死去阴火的黄尤军,鬼魂很多都聚集到这地肺阴洞之中,只有在这熊熊燃烧的地肺阴火之中它们才不会将魂,气散去,但也正是这些地肺阴火让你的力量削弱到最低,连个上古禁技“毁天灭地雷震子,的十分之一威力都使不出来,现在还落得让我吕布俘虏的下场,不觉的可悲吗?” 孟获突然咧开白牙阴阴地笑了起来,道:“吕布小儿,你真是聪明至极了,居然能从一丁点儿的小线索举一反三,一下子就推出我是董尤的可能!难怪当初我只做一次示范。你便能举一反三,挫败力量过自己七倍的强大对手!不过有一件事你却搞错了,我的毁天灭地雷震子并不是十分之一的威力使不出来,而是不能全部,哪怕一半都不能使出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这个时候轮到吕布感到吃惊,他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呢?” 孟获道:“就因为我若多使一分力。你便万劫不覆!你既然曾经有恩于我,无论如何我都是不会对你大开杀戒!先前本想将你吓退,怎料你是个硬卑气之人,居然和我硬扛到底!” 吕布闭上眼睛默默地回想孟获当时使出“毁天灭地雷震子”的每一步细节,虽然他很不愿意相信那是孟获在让他,但经过仔细琢磨,他不得不承认,如果孟获当时直接使出最后一个“子”字时的威力,哪怕只是整个神威的十分之一力量,他吕布也毫无思想准备,必败无疑!况且如果孟获将那恐怖的禁技力量对准的是自己,而不是整个地肺阴洞,恐怕死无葬生之地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他了。 不过他的疑问又来了,为什么孟获明知道这禁技力量会震碎时空,引起地肺阴火的大爆,却仍然还要这么做呢?难道他大脑秀逗了 吕布越想大脑越乱,正想开口问,孟获似乎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截然道:“吕布小儿,我想与你做个交易,如何?” 吕布愣了一下,这个时候,这位大叔还想做交易?不用说,这个交易肯定非同小可,他可不忙着答应下来,只是呐呐道:“什么交易?对我有什么好处?” 孟获冷冷道:“当然对你有极大的好处,你可以拥有我的军魂战旗。并且可以用它慑服南蛮百洞千塞万民,平定整个南蛮叛乱,此等巨功岂不是你这次前来的目的吗?” 吕布听了也不禁心中一跳,正想启声答应,但是理智在最后一剪硬生生地让他闭上嘴巴,他撇着嘴巴,半天也不说话,反正要交易的人不是他,他何必火急火急地露出自己底牌呢? 孟获见吕布小小东纪居然这么沉得住气,也不禁暗暗感佩,但脸上却一点儿也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情绪,他见吕布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知道他根本就没想主动回应自己,只的先打破沉默,道:“吕布儿,我想借助你不畏惧地肺阴火的特异功能。助我将鬼魂部下召唤到军魂战旗之中!” 布听到这话,已然全明白孟获的真实用途,原来这一切都在这个,精明无比的黄尤计算之中,他看到自己不惧地肺阴火,便故意激怒自己。并且还威胁使出所谓上古禁技来,而且真正目的还不是要将自己置于死地,而是将地肺阴火引到这个巨洞之内,将地肺阴火里变成孤魂野鬼的部下们重新召集到军魂战旗之中。而这一切必须要有一个不惧地肺阴火之人来做,人选便是吕布他自己。 也就是说,所有的一切都是局,包括故意输给自己,甚至变成自己的俘虏,一切的一切就是想将地肺阴火引出来。将鬼魂部下召唤出来。而且他也算到了自己必定不会袖手旁观,坐视他活活被地肺阴火烧成焦烟,必定会在最后一囊出手相救。并且还算计到自己在这场交易面前,一定不会拒绝,他什么都算计到了,这是何等可怕之人啊? 吕布想到这里,不禁暗暗打了一个寒栗,他是天不怕地不怕神不怕鬼不怕,但这一次,他却现自己对黄尤的精明感到不寒而栗,如果此人成为自己的敌人,那这辈子一定走过得相当的痛苦,而这些上能成为董尤的敌人,大概就只有在上古神话传说中的那个姬轩辕了! 孟获眯着眼睛盯着吕布的脸,捕捉他面上的任何一丝表情,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吕布闭上眼睛想了一下,好半天才道:“对,有一个问题,而且还是很严重的问题!” 孟获“哦”地一声,问道:“是什么严重的问题?只要你提出条件。我看能不能满足你的要求!” 吕布道:“我要这军魂战旗做什么用?我有修罗刀,我大哥关云长、二哥张文远、四弟张益德,现在我即便有缺什么,却是绝不缺你这劳什子的军魂战旗!” 孟获冷冷道:“你难道不想平安南蛮叛乱?只要有了这面战旗,我所有的部下必定听你号令,全都归顺于你,何乐不为呢?” 吕布哈哈大笑道:“他们要是真心归顺于我,那还好说,恐怕他们认得只是这面军魂战旗,不,他们只认得你,哪天你回到地表,再拿出一面军魂战旗来,那我还不歇菜?” 孟获怔了怔,没想到吕布居然脑筋转得那么快,想到连他自己都没想过的这一层,也是,这军魂战旗只是自己的象征,哪天换面战旗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他想了一下,道:“要不然这样吧,我将这面战旗 吕布不等孟获说完话,直接就打断了他的话,冷冷道:“你什么也不用多说,我只有一个。条件,你如果同意就交易,不同意那就一拍两散!我也不杀你,让你独自在这个地肺阴火肆掠的地方飘浮,看看有谁能救得了你!” 孟获听到吕布这番充满威胁的话。不禁脸色大变,他本来以为这个。少年只要用利益诱惑一下便能服服帖帖。却没想到他的胃口却大得惊人。一句话就将自己逼到绝路上。根本没有回转的余地,甚至也不跟你罗嗦,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他只感觉这个少年实在太难以算计了。 “吕布,你有什么条件,就说吧!”他显得有些无奈,看来球又踢到了吕布的脚下。 吕布哈哈一笑,道:“其实我的要求也没有那么复杂,我只是要你放弃军魂战旗的所属权,将它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授权予我就行了!” 孟获听了几乎要吐血,这岂不是直接就把军魂战旗归属于吕布帐下。他费尽心思来到地肺阴洞试图召唤涿鹿之战中阵亡的黄尤军,现在却要全变成吕布的人,那他岂不是亏老本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了布亚萧获十分犹豫。决定再逼卜一逼,道!,“萧获。“咖猜…不愿意做交易,就爽快一点说不愿意。不要磨磨蹭蹭的,浪费我的时间!” 孟获轻叹了一口气,道:“好吧。为了能将我的董尤亡军重新召集。我就放弃军魂战旗所有权,将它传授予你,无论有多少黄尤亡军受到这面战旗的召唤,它们都将只听命于一个主人,那人就是你一吕布!” 吕布听到孟获终于答应放弃军魂战旗所有权,并且传授予他,不仅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喜不自胜道:“好,只要有诚意,我吕布什么交易都愿意进行!孟获老儿,那面军魂战旗呢?也该让它透透气,见见新主人了 孟获从耳朵里掏出一根像火柴一般细小的木棍,然后轻轻地展开来。竟是一面血色小旗,像极了吕布从前见到的那个铁血大旗,但它却只是微缩版,这让吕布非常失望。 吕布道:“大叔,你有没有搞错啊?用这种道具来欺骗品正学优的大好青年?是不是也太残忍了吧?” 孟获听不懂吕布所说的现代哩语,梗直着脖子看着他,半天也反应不过来,还是吕布解围,用正常语言道:“孟获老儿,你这分明就是木棍,骗人也不用骗得这么假吧?” 孟获这回算是听懂了,冷冷道:“你当军魂战旗只是普通之物?它也是有灵性的,甚至不比某些神兵利刃差!现在你看的只是它的原始形态。如果展开来,便是当初你见到的那面铁血大旗模样!现在地肺阴火肆掠于整个阴洞内外,如果变成铁血大旗,那就可能受的阴火的焚烧而损坏!” 吕布迟疑不定地打量着那小木棍,好半天才道:“得,今番老子就信你一回,不过我得事先申明,如果你敢欺骗集,那我们就一拍两散!我敬你是个上古英雄,也不为难你,就让你永远在这地肺阴火之中漂荡,猴年马月看看有没有机缘巧合碰上贵人将你脱困!” 孟获听到吕布这话。不禁变了脸色。厉声道:“吕布小儿,我萤尤是何等之人,既然与你交易,自然百分百兑现诺言,到是你这反复人。如果胆敢食言,那终究一天会有人找上门来,将你挫骨扬灰,让你死无葬生之地!” 吕布脸色有些青,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他可从未被人如此威胁过,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敢这种口气对他说话,更何况眼下这位还是自己的俘虏,而且还有求于他。 不过他很快便不再计较,毕竟黄尤是上古时代的英雄,自然有底气和本钱说这话,反正也不丢脸。 吕布又打了一个哈哈,道:“我们都少说废话,你赶快把军魂战旗所有权授予我吧,我的时间很富贵,还要赶到外面去招降你的南蛮百洞千寨万民!” 孟获见状,便也十分干脆,将那小木棍红旗双手合于掌心,默念几句咒语,再摊开双手时,那小木棍红旗已经像钢印一般印在了他的掌心中。他对吕布道:“吕布,将手伸进来!” 吕布也不怕他搞怪,大大咧咧地将手伸进气泡结界里,孟获便将那印着小木棍红旗的手掌轻轻地按在他的手上,只见一道红光闪烁,吕布感觉手心一热,似乎有什么东西传到自己的手上,他想挣脱开来,却现两人的手心似乎已经连在了一起,除非把手砍断,否则根本无法挣开。不禁脸色微变,正想大喝一声。这时孟获的咒语也念完了,两人的手心也失去了粘力,一下子就分离开来。 吕布低头看着自己手心中印着那个红旗印,再看看孟获的手,他的手已经什么印迹都没有,显然刚才他们已经完成了军魂战旗的传授仪式。 “这”这就完啦?”吕布还是有些半信半疑,毕竟他对这个什么传授仪式什么也不知道,如果孟获要随便弄一个假东西糊弄他,恐怕想破他的脑袋也分辨不出来。 孟获显然看穿了吕布的心思。道:“吕布,现在只有你才能在这地肺阴火之中展开军魂战旗,召唤所有萤尤军的亡灵,它们在这面旗帜下将得到新生,也将承认你是它们的唯一主人!如果你担心这面旗帜不是真的,现在就可以从地肺阴火中召唤它们,以辨真伪!” 吕布暗道,那还用得着你说吗?如果我不现在就试试,得交易完现不对再来找你,你若不承认,那我岂不是要做冤大头?他嘿嘿笑道:“孟获老儿,你说得极对,我这就从的肺阴火之中召唤黄尤亡军,以验真伪”。 说着,他心念一动,手掌上的红旗印立刻便飘了起来,越长越大。最后真成一面铁血大旗的模样。尽管呼啸而过的地肺阴火不时地吹卷着它,甚至一团团火焰都将它燃烧起来,但却根本烧不透这面旗帜。 吕布得意洋洋地撇了孟获一眼。道:“看到了吗?只有涧书晒细凹曰氐姗不一样的体胎”、说阅读奸去外刀可以让这面旗帜不会烧成灰。你若是想在地肺阴火之松犹愕卫面旗帜,恐怕你还没眨眼,这旗帜只剩下一蓬烟灰了!”说着,他双手握住这面旗帜,重重地在半空中挥舞,大声吼道,“地肺阴火中所有董尤亡军们,我吕布以主人名义向你们召唤。愿意从属于我者,必得新生,重获自由!但有听到召唤,回复,不可延迟!” 他的吼声立刻响彻了整个地肺巨洞,甚至直达深渊底部的毒液水潭之下,激起团团的波浪,不多久,地肺阴火中传来阵阵的呼啸声,开始只是模糊的一声两声,但很快便汇聚成波浪一般的海潮声,到最后竟然震得人浑身颤抖,就像有一支庞大的军队正在高亢地奔来。 “噢,我的天啊!”吕布终于从一团地肺阴火之中看到奔来的阴灵鬼魂,它们的数量之多,模样之怪。就像来到了怪物园的大门被打开一般,但真正让他感到又惊又喜的却是,这些阴灵鬼魂全是扛着兵器奔来,而且这些上古兵器最低的等级也有四级,他甚至还看到十级上古神兵。数量居然还不少。 成千上万的阴灵鬼魂在经过他的面前时,都深深地鞠了一个躬,然后欢呼雀跃地跳进军魂战旗之中。成为战旗中的一个小人印,眨眼间,本来空空如也的军魂战旗一下子就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黄尤亡军的小人印。看得吕布恍如隔世。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轻易获得了军魂战旗,并且还拥有了一支强大无比的黄尤亡军,这感觉就像《魔戒》中的阿拉贡召集亡灵军对索伦动攻击一般。 不过在他转过身去的时候,气泡结界中的孟获却在露出一丝不察觉的笑容,同样,他的目的也达到了。只要军魂战旗将昔日威名赫赫的董尤亡军召唤而起,并且带到外面的世界,第二次涿鹿之战终究还是要爆,这一点他有绝对的把握,因为一个很关键的信息却不是吕布所知晓的,他正可以利用这个,信息,达到自己的目的! 布可没有想那么多,他现在完全沉浸在狂喜之中,现在有了修罗刀。有了军魂战旗,如果再有一支强大的吕家军,那争霸天下的日子就该不远了!不过现在最紧迫的事情却是要赶快离开这个充满危险变数的地肺阴洞。 他见军魂战旗收满了地肺阴火中的黄尤亡军,便轻轻一个转身踩着碎石飞了出去,将半空中转得七荤八素、晕晕糊糊的贾诩和郑盈盈接了过来,带着众人拼命地朝巨洞边缘掠去。 好半天他才和众人一起抵达地肺巨洞的边缘,找了一根没有破损。并且地肺阴火喷射不到的石笋背阴处落了下来。 贾诩见暂时脱离困境,不再受到那可怕的地肺阴火的侵扰,不禁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道:“吕英雄。这儿还不是很安全,我们得尽快离开!” 郑盈盈显然也被这熊熊不息的火海吓坏了,急忙连连点头,道:“走了,吕英雄,这地肺阴火本来是给地肺阴洞带来能源,让阴灵们得到滋养,就像太阳带给世人温暖。但现在地肺阴火已经泛滥,如果仍旧肆掠下去,地肺阴洞的毁灭是迟早之事,我们还是迟早做脱身打算为好!” 吕布听到他们说到这地肺阴洞可能要被这场涛天的火海给毁灭,想到这儿实在是一个培养阴灵的绝妙世外桃源,不禁大感可惜,道:“有没有办法不让这地肺阴洞毁于这场大火之下?毕竟我也想将这儿做为我的阴灵栽培基地,秦养我的阴灵大军!” 听到吕布如此野心勃勃的话,贾诩脸色微微有些变化,他深深地打量了一下这今年轻得让人忌妒的少年。他隐隐可以感觉到,未来的世界将属于像他这类桀傲不,胸怀大志的年轻人,也许真是遇上了一个,明主英君了。他轻轻地叹息,但却并不急着下结论,仍旧打算再多观察这个少年一些时日。 郑盈盈听到吕布说要让这地肺阴洞免遭阴火的毁灭,不禁甚是欢喜。道:“吕英雄当真想挽救地肺世界?那可真是再好不过的事了现在只有你一人可以救得了这儿。救得了寄居在这里的阴灵们!” 吕布看到郑盈盈欢天喜地的样子,突然心中一动,想到如果这个时候献吻上去,不知会不会大刹风景。说不定迎接他的就是一个大拳头。 胡思乱想过后,他也已经下定决心,看看能不能引走这地肺阴火,保存地肺世界的千灵万种,他对孟获道:“孟获,嗯,在你还用孟获这个身份的时候,还是这么称呼你吧!你有没有办法让这地肺阴火从哪来回哪去?” 孟获想了一下,道:“很简单。你把这些时空裂缝都补起来,地肺阴火自然就熄灭了!”涧书晒细凹曰甩姗不一样的体蛤”、说阅读好去外 第一百四十八章 了布看着整个巨洞都被地肺阴火给充满,那裂口大得足虹州公里,让他去补,那岂不是与女奶补天有一拼啊?他连连摇头,道:“这么大的口子,怎么补得起来啊?孟获老儿,你还有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孟获冷冷道:“没有,这个办法是根绝地肺阴火肆掠阴洞的最好办法!” 吕布道:“你有没有搞错啊。裂了这么大的口子,让我怎么补啊?即便是可以补得上,那我也得有工具啊。这又不是纸,用口水就能糊起来!” 孟获面无表情,一字一字,道:“你可以补,用你的修罗刀补!” 吕布听到他说起修罗刀,不禁大脑中闪过一道古怪的念头,也许修罗刀隐藏的潜力还没有完全挖掘出来。他仿佛找到了什么窍门。但又觉得什么也找不到,一时之间竟感到格外的迷茫。 贾诩在一旁点醒道:“吕英雄。你的修罗刀似乎有地肺阴火吸附之奇效,如果你将修罗刀制造成一个。阴火吸引漩涡,反身进入时空裂缝内。那些泻入地肺阴洞的阴火岂不就要倒流?但它们不再向地肺阴洞肆虐横行的时候,这时空裂缝便会慢慢愈合,吕英雄岂不是将它补上?” 布一听不由大喜,道:“没错没错,我这修罗刀正是有引导地肺阴火的能力,只需运用稍许技巧,我便可以让地眸阴火倒流回时空裂缝中!”但他很快又摇头道,“不对不对,这样一来,我岂不是也被隔绝到时空裂缝里?永远也回不来了!” 郑盈盈笑道:“吕英雄实在是多虑了,地肺阴火的世界其实与地肺阴洞是很容易打通的,这儿有许多地肺阴火裂缝,吕布只需找到这些裂缝,便能穿越回来!” 听到美女这么一说,布自然感到心里很舒坦,笑道:“那也是。刚才这些裂缝在没有崩溃之前,不也到处开着口子?好,你们先留在这儿,我去去就回!”他是个急性子,想到就做到,立刻踩着石笋尖高高地跃了起来,向喷射最为炙烈的一股地肺阴火熔流掠去,很快就没了影子。 他隐隐听到郑盈盈在身后向他大声呼叫,但已听不清是什么,他也不在乎是什么,他现在心里只想着怎么掠进地肺阴火最盛处,然后使出修罗刀,将它们全都赶回老家去。 他如果听清郑盈盈呼喊的话。大概就不会这么兴奋,或许已经打退堂鼓,因为郑盈盈向他呼喊的是:“吕英雄,一定要找准原来补上的那个裂缝,否则你会穿越到别的地方。而不是回到这儿!” 可惜他却什么也没有听见,并且还以为更快的度飞掠而去。 当他掠到地肺阴火最盛处时。根本不用他催引修罗刀出来,修罗刀就已经夺体而出,饱饱地吸收了地肺阴火的能量,它的体积也开始变大。像充气皮球一样立刻胀了起来。 吕布急忙用念力控制住修罗刀的平稳,让它开始旋转,把地肺阴火卷入它的漩涡之中,然后再倒喷回去。 一开始卷入修罗刀漩涡的地肺阴火并不多,倒喷的更少,甚至修罗刀一度还停止了旋转,但是当它吸纳越来越多的地肺阴火,能量变的越来越强的时候,修罗刀的黑洞效应也呈几何等级开始迅爆起来。 越来越多的地肺阴火像海纳百川一般狂热地扑向修罗刀旋转形成的巨大的漩涡,倒喷回去的劲力也越来越强,甚至出令吕布都感寒栗的嗡嗡叫声,就仿佛世界末日时天崩地裂时出的可悄声音。 终于,吕布看到那崩裂的巨口开始从几十公里外的某个黑暗边缘开始慢慢地向这边愈合过来,就像是当初崩裂时的回放倒镜头一般,景象极为的壮观。 当修罗刀胀到几百米高的时候,地肺阴火的裂缝开始愈合加,那感觉就像是拉链一般,在最后几秒钟完全是冲刺式地愈合上,并且还出切割空气的恐怖噪声,听了让人毛骨悚然。 吕布并没有感到毛骨悚然,但他却感到有些不妙,尤其是当地肺阴火倒卷回裂缝中,并且完全退出地肺阴洞,所有崩开的裂缝也都一一合闭之后,他现自己似乎被封闭在一个完全充满地肺阴火的世界,这个世界有着无边无际的火焰,看不到天,也看不到地,更看不到尽头,连空气都在不停地燃烧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充满着可燃物体,永远不担心火焰会熄灭一般。 天啦,要到哪里去找离开这个阴火世界的裂缝啊?吕布只感到大脑一阵嗡嗡作响,他本来以为这个阴火世界应该存在很多通向地肺阴洞的裂缝才是,但现在看来,这漫无边际的火海里,即便存在几道裂缝。那也极为难寻,毕竟它们全都躲藏在火焰之中,如果不走到近处,根本难以现,而且这个地肺阴火世界极为辽阔,想找到那么一点裂缝的地方,谈何容易?如果吕布知道是这种情况,打死他也绝对不会做这种傻事,搞不好他就得永远留在混地方。 吕布一时气得忍不住仰天大吼一声。也就在这个时候,他掌心的红旗印一下子就跳了出来,直接落到他的手里,变成一杆铁血大旗。 他此时心情郁闷到了极点,看到手上握着这么一根大旗,也管不了这许多,干脆就疯狂地挥舞起来。好泄他内心的凄苦和烦闷。 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当他挥到第十下的时候,阴火世界里突然闪出无数的鬼影,它们看到这杆铁血大旗,无不放出狂热而痴迷的眼神,随着一声尖叫响起,鬼影们一浪接一浪地扑向这杆铁血大旗,竟似毫无尽头。 吕布刚挥没几下,只觉这铁血大旗已经沉重得不太象话,无数的阴灵鬼魅了疯似地跃入这面军魂战旗内,只为了能在上面留个印记安个,家。本来已经密密麻麻布满阴灵符号的军魂战旗,重重叠叠地又依附上好几倍数量的阴灵符耸,铁血大旗就像浸透湿水一般沉甸甸地让他都感有些吃力。 这让吕布大感惊骇,毕竟他也算是个准仙,力量虽然不敢比真仙。但挥舞这么一面大旗还是绰绰有余。但现在他居然连抬都快抬不动了,其实这也不能怪他,因为这面战旗上已经依附了几十万的董尤亡军的阴灵,而且还有更多的黄尤亡军阴灵正从阴火世界的尽头源源不断地赶来。 布真是不敢想象这儿居然有如此众多的黄尤亡军阴灵,恐怕几百万之数都不止,他无法想象当年开天辟地,莫定人间秩序的上古神战是何等规模何等惨烈。 看到阴灵们源源不断地涌向军魂战旗,吕布这下已经坐不住了,他根本无法吸纳这么多的黄克亡军阴灵,毕竟他不是黄尤,也根本无法控制这么庞大数量的阴灵军队,因此他急忙将军旗收了起来。 说来虽简单,但收旗的过程却让他感到极为的头痛,因为军旗上依附了太多太多的黄尤亡军阴灵。以致于他根本就合拢不上,最后还是直接使出紫雷神功第三击沉雷地狱,这才硬生生地将军魂战旗给变回自己的掌心存成小小的红旗印。 这下他可不敢再随便将这铁血大旗取出来乱舞了,只怕再舞起来,这些依附进来的黄尤亡军阴灵恐怕就会如潮水般涌出,祸害他人。 其它的黄尤亡军阴灵见吕布将军魂战旗收了起来,便很快就散去。消失在浓密的地肺阴火之中。这让吕布大感惊奇,没想到这些董尤亡军来得快,去得也这么快。 不过阴灵们退去,让布倒感到格外的无聊,他又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不抓几个阴灵问问出路,现在再想去找,居然一个也找不到。 没有办法,他只好在阴火世界里不停地飞来掠去,去寻找那仅有的几道裂缝。 飞了大半天,他都没有找到那所谓的裂缝,一时间让他感到极为的崩溃,不过好在他是个。绝顶聪明之人。突然想到修罗刀既然能让地肺阴火吸纳并且倒卷回去,那如果让修罗刀将周围的地肺阴火吸引过来”必然露出躲藏在火焰下的裂缝,这样仅凭肉眼便可以找到那些裂缝,不必再像无头苍蝇一般到处瞎找。 他立玄召唤出修罗刀,将它高高的抛起,吸纳地肺阴火的能量之后开始膨胀,当它旋转起来的时候。四周的地肺阴火果然被吸引而来,一下子就露出白茫茫一片虚空,虽然远处有操火试图填补真空,但它们也被修罗刀强大的引力给吸纳进来。 吕布早就瞪大眼睛四处打量。他弓上就现两千多米外的点钟方向有一道裂缝,因为太小了,他都怀疑自己能不能穿越得过去,但现在他也顾不上这么多,在确认了那道裂缝的方位之后,他便收起修罗刀。飞似地掠了过去。 当他从那小得只能收腹缩臀的裂缝穿越出去的时候,却现自己来到的并不是地肺阴洞,而是一个空旷的荒地,他抬头看到头顶的星光闪烁时,这才确认自己其实已经穿越回了人间。 他的大脑突然闪过一道既兴奋又不安的念头该不会穿越回他自己的那个时代吧?他急忙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现还是穿着吕布的武将甲服,这才稍稍地松了一口气。 这时他现夜色中似乎有人影在疾地向他掠来,不禁暗暗取出修罗刀,凝神戒备,如果敌人来意不善,他也绝不会和对方客气。 “三弟吗?是三弟吗?”来人还未接近,就已经大声呼喊起来。 吕布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禁不住身体一颤,眼泪都几乎要掉了下来。除了他的大哥关云长之外,还会有什么人这样欣喜若狂地呼喊他? “大哥,是我,是我!”吕布急忙收起修罗刀,快步迎了上去,与来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那正是关羽。此时的他见到吕布毫无伤,不禁热泪盈眶。 第一百四十九章 ”二弟,你没事,没事就好!可把大哥我担心坏了,我届册州入敌塞那么久都没有出来,就干脆杀了进去。从寨肃杀到寨后,再从寨后杀到寨前,就是没有看到你的踪影。就仿佛你从未进过敌寨,消失在空气中一般,可真是把大哥我急坏了。生怕你有什么闪失,回去我可给诸位兄弟交不了差了!”关羽上上下下的将吕布身体捏了一个遍,还生怕吕布虽然人回来了,却掉下什么部件没在身上。 吕布一下子给逗乐了,同时他的内心却感到极度的温暖,这才真正是兄弟情深,他笑了,笑得眼泪都要溅出来。道:“大哥,我没事。真没事,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少,你不用担心回去给大家交待不了”。 关羽见吕布真的没事,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自从你进入蛮寨消失之后,我可担心找不到你!对了,你到蛮寨中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我在塞外看到又是雷鸣又是闪电的,你似乎在与蛮塞中某个高手在过招啊,交手很激烈啊?。 吕布听到关羽说起,立刻一醒。轻轻地拍了拍额头,道:“大哥。你要真杀入蛮塞之中?。 关羽见吕布有疑问,很是不满地叫道:“那当然,你当大哥是好夸之人?大哥杀入蛮寨,可惜遇上的只是平庸之辈,无人可以抵挡,也无法阵可以困我,因此几进几出,最后全身而退,蛮寨真是无人,居然留我不住,哈哈!”说着,他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 吕布当然知道关羽为何能几进几出蛮塞,如果不是他将郑盈盈和贾诩引至地肺阴洞,恐怕随便一人都够这个关大哥喝一壶的,不过他听到连祝融赤目都拦不住大哥,甚至放任大哥单枪匹马挑了整个蛮寨,这就让他感到格外的惊奇,本来想多问几句。但见到大哥兴致如此之高,不忍大刹风景,只好暂且放到一边,将来再做慢慢研究。 他问道:“那大哥可曾见到蛮寨一个紫衫女子,一个蒙面黑衣人?。 关羽摇头道:“没有见过,只见到一位极厉害的蛮将,似乎正是白天阵前先锋蛮将,只是他似乎无心恋战。只想将我驱赶出去,并不想真正拿我,因此每每去他相斗,都以他避退结束,很让人失望!” 吕布听到这话,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想必祝融赤目心中惦记着圣女的安危,不想再和关大哥久缠不休,只想将他赶出蛮寨。 他心中突然一动,想起孟获授予自己的那面军魂战旗,他想起孟获曾经说过,这面军魂战旗只需打出。便可号令南蛮百洞千寨万民,那也就是说,祝融氏族做为南蛮千百部族之一,见到这面军魂战旗,号令未必敢说,但让他们铩羽而归却是必定的。 想到这里,他拍了拍关羽的肩膀,呵呵笑道:“关大哥,可敢与弟再闯蛮塞?” 关羽没想到布居然还要闯蛮寨。不由愣了一下,但见到吕布炯炯有神的眼睛里显露更多的是期许。便豪爽地笑道:“三弟有胆再闯蛮塞。大哥我跟随便,反正此时的蛮寨已经乱成一锅粥,而且没啥高手,我们想怎么闯,就怎么闯!” 吕布也被关羽这豪情给感染了。忍不住跟着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很快便又开始向祝融军的大营掠去,到得大营门前,看到整个,大营一片狼藉,蛮兵们也垂头丧气。毫无斗志。三三两两地聚着,已经形成不了战斗力,不由大喜,吕布一马当先,直接一脚将营门踢个粉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祝融军见有人突然闯营,不禁大惊失色,纷纷出警报声,虽然他们士气不高,但被人如此踢营,还是感到极为的愤怒,准备一拥上前将两人朵成肉泥,但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彪形大汉突然出现的蛮兵身后,厉声喝道:“娃娃们都给我让开了,放他们进来!” 祝融军听那个吼叫声,立玄噤若寒蝉,纷纷向两边退开,让出一条路来,吕布和关羽也不客气,仍旧以大摇大摆的姿势走到那彪形大汉的面前。 那彪形大汉正是祝融赤目,此时的他正瞪着通红的眼睛凶恶地看着吕布和关羽,恶声恶气地吼道:“你们把我家圣女害到何处?快快交待。否则我必将你们俩个碎尸万段!” 关羽听到祝融赤目的吼叫,不禁怒冲冠,提起冷艳锯龙刀就要朝对方扑去,准备大战三百回合再说,吕布见状急忙一把将他拉住,低声道:“关大哥,还是让我来吧,看我怎么收拾他!” 关羽听到这话,也只能悻悻地收起龙刀,退到吕布的身后,但眼睛却虎虎地瞪着祝融赤目,仿佛随时都要扑上前去将他打得满地找牙。 吕布冷冷道:“祝融赤目,你可是南蛮军先锋大将?” 祝融赤目愣了一下,不明白吕布怎么会突然问起这话来,他梗着脖子硬生生地回应道:“没错,我自然是南妾军先锋大将,我家圣女是先锋主帅,奉我王之令,领祝融强军北征益州顽敌,你若降来,或可不杀。你若不降,必死无疑!” 吕布也懒得与这蛮夫废话,直接就把军魂战旗给取了出来,在地下一插,迎风一展,如血色般浓重色彩的大旗便呼地展了开来,露出前后两面密密麻麻层阅读最新董节就洗涧书晒细凹曰况姗齐伞 祝融赤目看到这面大旗,再看到上面印得万以计数的阴符魂号,不禁脸色大变,失声道:“好贼子,你”你是怎么偷得大王的军魂战旗?” 吕布哈哈大笑道:“偷?你也太小看我吕布了吧?我吕布看上的东西。别人给都来不及,还用得着偷吗?你这蛮夫太没有眼光了,如果仅仅靠偷,这面大旗还能属于我吗?” 听到“属于”两个字,祝融赤目的脸已经变成死灰,他当然知道这话的分量,因为只有一种情况才能成为“属于”那就是一定要大旗的原主人完全放弃所有权,并将它授予对方,这面大旗才能算“属于”可是现在吕布平白无故突然取出南蛮王孟获视为珍宝甚至是性命的军魂战旗,而且这面战旗上比从前吸纳了更多的册灵鬼魂,只能说明一件残酷的事实南蛮王孟获确实亲自将军魂战旗授予了眼前这个少年。 但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面军魂战旗可是能号令整个南蛮各部氏族,就如同南蛮王孟获亲自出面一般,如果谁敢抗拒,不仅将成为整个南蛮之敌,甚至这面军魂战旗上召集的阴灵大军都会蜂巢出动,誓灭其敌。 吕布见祝艘赤目呆立当场,哈哈一笑,道:“看到了吧?这面军魂战旗正是孟获本人授予我,你敢不信吗?就算你不信,我只要释放军魂战旗中的阴灵大军,你这区区几千人的先锋兵,还不犹如切菜一般乱刀砍了?” 他见祝融赤目眼里似乎要喷射毒火,嘿嘿道:“其实我与你们祝融氏族并无仇冤,你们虽然与孟获并不对眼,但却也没必要与之对抗吧?而且现在只有我一人知道你们家圣女的下落,还包括那个贾诩老儿的。放心好了同,他们都活得好好的。全都等着我去救援,所以说,你和你的部下们得对我们两人客气一些,要不然我感到不爽的时候,拍拍屁股走人,你能耐我何?你家的圣女,你就自己去找吧?但我可以保证。你找一百年也找不到!” 祝融赤目脸色青得紫,身体因愤怒而微微地颤抖,如果不是他玄意地忍耐下来,估计就要爆起来,他可不是一个好脾气之人,也不是一个好忍受之人,如果不是吕布那句“他们都活得好好”之话,恐怕他都未必能听完吕布说话,就扑上前去与之大战了。 吕布见祝融赤目不敢造次,知道大局已定。就剩嘴皮子功了,便哈哈一笑,道:“现在我也不为难你。就和你做一个交易,一个公平的交易,如何?” 祝融赤目是山野蛮夫,哪懂得做行么交易,听到这两个字,有些惊慌道:“交,,交易,什么交易?” 吕布笑道:“很简单的交易。你带我去南蛮军大营,助我收服了所有的南蛮军,便告诉你,你家圣女在哪里,如何?” 祝融赤目眼中阴晴不定,但他也并不是蠢人,很快便有了反应,道:“告诉我家圣女何用?如果她在天边,你随便说说,让我去找,我不也要找个十年八年?这种交易我才不做!” 吕布暗叹,谁说南蛮没有聪明之人啊?别看他生得孔武有力,其实心思比针尖还细,穿个针线什么的。估计也难不到这位彪形大汉。 他尴尬地笑了起来,道:“也行,我会带你找到你们的圣女,那个,地方是你们熟悉的。我说了,你们必定知道!” 祝融赤目想了一下,这才点了点头。道:“这还差不多,不过我如何能信得过你?如果我带你到南蛮军大营,你却不肯带我们去找圣女。那怎么办?” 吕布没想到这个粗中有细的蛮将居然还能想到这一层,不禁笑道:“你如信不过我,这样好了,我将我大哥留在你的营寨之中,我随你去南蛮军大营,等找到你家圣女,我便回来接我大哥,如何?” 关羽听到吕布又想将他一个人留下来。不禁有些着急,上前一步正要说话,却被吕布拦住,他凑到关羽的耳边低声道:“关大哥,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只能委屈委屈你了!如果这个蛮将肯带我去南蛮军大营。我必能收服整个南蛮军,甚至慑服南蛮百洞千寨万民,至此我们在益州的南面就打下一大块地盘,将来天下大乱,正有利于我们争霸天下。此时正是关键之关键,大哥莫要拒绝,三弟我在此叩谢大拜了!” 关羽听到吕布如此诚挚之言,很是感动,急忙扶住吕布,道;“三弟这是说哪里话,三弟运筹帷幄。大哥我甚感佩服,大哥仅有绵薄微力。只要三弟瞧得上,那也是全数奉献,没得说了!” 吕布听了大喜过望,紧紧地握住关羽的手,沉声道:“多谢大哥。多谢大哥!理解万岁!”他轻轻拍了拍关羽的手背,转身对祝融赤目道,“我大哥已经愿意留在你的营寨,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祝融赤目想到如果真能寻得圣女。那这个交易真是太便宜不过了,便一捶敲定,道:“好,我这就带你去后方我军大卓,只,,只是要明天走呢,还是现在就走?夜里路暗,我看还是”,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一忙,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五十章 马布哪甲等得了明天,他只货得时间不够用。在没有收阵渊电诸部各军之前,他根本没有心思睡个安稳觉。便打断对方的话,道:“现在就出,最好能赶在天明之前到达南蛮军大营!” 祝融赤目见吕布如此性急,十分无奈地耸了耸肩膀,道:“那好,随我来吧!”说着,叫人取来两匹上好的快马,一人一骑,领着吕布,奔出营塞,向后方南蛮军大营疾奔而去。 吕布和祝融赤目一路疾奔,奔了大半夜,当天微微启明的时候,终于进入了益州的建宁郡今云南晋宁东。现在正是整个南蛮叛军的大本营。也是毒获起兵造反的风暴中心。 这一路上虽然遇上了不少叛军关卡哨岗,甚至还遇上一路正要向益州府方向开拔的南蛮军队,多亏有祝融赤目引路,这才没有引起太大的麻烦,一切都还算顺利,他们到达建宁城下的时候南蛮叛军主力都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祝融赤目看了看大门紧闭的城池,又看了看天色,道:“吕将军,天色还早,这城门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开,我们要不要喊喊?” 吕布哈哈一笑道:“喊啥劳什子?看我的,不出片刻工夫,你信不信,这城门就会打得大开,而且不用我们进去,他们就会出来迎接我们!” 祝融赤目暗道,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不用大炮轰你走就不错了,还打开城门迎接,我们大王的待遇也不如此,难道你比我们大王还厉害吗?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好奇心却被吊了起来,退到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摆布。 吕布也懒得与这个蛮将费话。直接将军魂战旗亮了出来,插在地上。迎风一展,虎虎作响。紧接着从铁血大旗上慢慢地飘起一个接一个的阴灵幽魂,很快就聚了黑压压一大片,少说也有上千个。 果然,城上巡查的蛮兵见到城下突然之间出现如此古怪景象,不禁大惊失色,急忙敲起了警报,不一刻的工夫,城头上已经人头攒动,蛮兵们无比紧张地看着城下那黑呼呼一大片模糊的影子。 这时,一个见多识广的南蛮军官突然出低呼声,惊叫道:“天啊。快看,那是什么?” 他周围的人立玄将目光汇聚过去。大家全看到了那面迎风飘扬的铁血大旗,无不惊得面无人色,有些胆小的蛮兵甚至都开始浑身颤抖起来。 对于他们来说,这军魂战旗的含义可是至高无上的,孟获正是用这面铁血大旗。横扫整个南蛮千百部族,无人胆敢反抗,在所有南蛮兵的心中,这面旗帜就代表着孟获。就代表着至高的权力。 “快开城门,快开城门,我王回来了,我王回来了!”一个南蛮军官反应比较快,立刻大喝道,“你们还站在这儿作什么?还不赶快下去列队欢迎我王入城?”说着,他直接抬起马鞭抽了身边一个蛮兵的身子。 蛮兵们既惊又恐地奔下城池。想到大王回城,大家不仅没开门迎接。还全神戒备、大门紧闭,要是大王起火来,那多少颗脑袋搬家都不为过了。 几个高级南蛮将领慌慌张张地从城内奔了出来,身后歪歪扭扭地跟着一大堆蛮兵,很快就奔到了吕布了面前,当他们现这个手握大旗之人居然是个。年轻无比的中原人时。不禁惊得目瞪口呆,为的那几个高级南蛮将领直接就翻白眼,一口气都顺不过来,竟然没人出吭声,整个场面陷入了奇怪而荒诞的沉默。 吕布见他们不开口,也不想故作深沉,喜接就开场白道:“你们都看到这面旗帜了没有?” 一个头有些斑白的老年将领微眯着眼睛抬头看了一眼虎虎生风、随风飘扬的军魂战旗,细细地数了数上面印满的阴灵符文,颤声道:“你是什,”什么人?怎么会有这面旗帜?” 吕布哈哈大笑,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可认得这面旗帜?” 这时,一个,年轻的蛮将大声喝道:“认得怎么样,不认得又怎么样?” 吕布淡淡道:“如果不认得。那就简单妾了,直接开打砍人就是,谁兵多谁砍死对方,那谁就进城!” 那个老年蛮将冷冷道:“那如果认得,又怎么样?” 吕布嘿嘿笑道:“如果认得。那就更简单了!反正你们也知道这面旗帜是做什么用的,我现在就给你们一个机会,重新认主,归顺于我。从此听我号令,指南打南,指北打北,莫敢不从!” 几个蛮将听了不禁脸色大变,其中一个正想飙,却被那个老年蛮将给死死地拉住,这才没有造次,但这并不意味着老年蛮将就同意吕布所说,他轻轻地咳了一下,笑道:“这位英雄敢问尊姓大名?我等化外之人实在孤陋寡闻,对外面的人和事都十分闭塞,还请明示!” 吕布看到那个老年蛮将说话十分的体,且似在几个蛮将中权威颇高。便特别留意他,见他问话,便道:“我就是九原吕布,怎么你们还不相信这面旗帜真假吗?”他心里暗道。好你个孟获,说是将这面旗帜亮出来,你的南蛮徒子徒孙见了。必定欢呼雀跃,争相投靠,一占真将旗亮出来,居然没人理会。还意思说能慑服猪兹”洞千寨万民,我看连个具都慑服不了! 老年蛮将听到吕布自报家门。立刻变了脸色,颤声道:“这位英雄可是那日在日峰之巅单挑匈奴单于须卜骨都侯,一刀将其斩毙的吕布?” 吕布点了点头,有些得意,大声道:“不错,我就是那日在匈奴人祭天的日峰之数,单刀取百万匈奴大军伪单于项上人头的吕布吕奉先!”他心里暗道,妈妈的,原来杀个匈奴伪单于面子那么大啊?连这破事都传到南蛮这个化外之地来。以后我吕布只需报集这个名头来,下辈子骗吃骗喝可就有着落了。 老年蛮将听到吕布这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验证了内心中困惑多时的疑问,他与另外几今年轻蛮将交头接耳一番,又古怪地撇了一眼吕布身后的祝融赤目一眼。好半天才道:“吕将军远道而来,辛苦倍至,何不进城坐坐,有什么话,坐下来谈总比在这风野之地谈好?” 祝融赤目悄悄道:“千万别进城。他们肯定在城中布下人马和陷阱。就准备将你拿下!” 吕布回应道:“奇了怪,你应该和他们穿一条裤子,怎么这个时候会想来帮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祝融赤目听到吕布如此奚落他。气得鼻孔直冒青烟,又不好当场作。只能低们道:“可别忘了你的承诺,你答应带我去找我们圣女!你若是死在城内,谁帮我去找圣女啊?” 吕布也懒得与祝融赤目争论,轻轻地挥了一下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一切都听他的,他看到老年蛮将做出一个大大的请的姿势。也不客气,将阴灵大军收回军魂战旗之后。便一马当先,便大摇大摆入了城。 城内破坏并不严重,毕竟叛乱生的时候,城内的军队就已经逃跑了。真正生战斗的地方到在野外。益州牧派出的十万大军就是在城外被包了饺子,打了大败而归,连主将都被人砍下人头当皮球踢。 如今建宁郡城内已是蛮兵的天下。他们大量地征用民房,甚至连大帐都设在一个大户人家之中,只是本来干净整洁、漂亮精致的联排大房子现在已经变得乌烟瘁气,到处都是垃圾,甚至还有腥恶的尿臊味。很显然南蛮叛军可没有讲究卫生的习惯,只要有墙角墙根的地方,都能留下一道道泛黄的尿痕。 吕布是捏着鼻子和祝融赤目一起进入大堂,他才刚一找张椅子坐下。蛮兵蛮将们便将整个大堂围得水泄不通,与刚才在城外不同的是,这回他们全把兵器都亮了出来,显然这并不是一个友好的迹象,不过吕布也早有心理准备,并没有因此怒,只是重又将那军魂战旗给取了出来。深深地插在地上,轻轻一抖旗帜,那血红色大旗便呼地展了开来,一下子就给他凭添出几分威凛和豪迈。 那老年蛮将呆呆地看着那军魂战旗,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转过身去。见大堂外面的几百上千蛮兵蛮将无比紧张地瞪着吕布,手上的兵器握得紧紧的,天虽然才刚刚亮。但仍然折射出刀枪上那阴冷无比的光芒。 他脸色一沉,大声道:“干什么。这是干什么?还不赶快收起兵器来。退到门外去?” 一今年轻的蛮将似乎很不甘心。还想上前争辩几句,那老年蛮将也不与他罗嗦,直接一脚就踹了过去,喝道:“快滚,没有我的命令,谁敢再走进这道,就格杀勿论!” 听到老年蛮将这话,蛮兵们迅退出那个大户人家,不敢再闯进来。大堂内只剩下几个蛮将,一下子就减轻刚才那种箭拔弩张的紧张气拜 老年蛮将让人给吕布看茶,自己也找了张椅子,在吕布对面坐下,其他的蛮将却是坐都不敢坐,分立那个老年蛮将的左右,显然这个老年蛮将在南蛮军中威望甚高,无人出其左右。 吕布知道只要啃下眼前这个老头子硬骨头,那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他拱了一下手,问道:“敢问阁下是…” 那个老年蛮将也拱手相应回礼,不卑不亢道:“鄙下妾会阿,在大王手下就任!吕英雄此番前来,必有大王消息,敢问大王现在如何?” 吕布捕捉到这个自称董会阿的老头子眼里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暗道。好个老狐狸,看来是想探我底细。如果我说孟获已死,估计他马上就要翻脸,将我拿下,自己坐上孟获的宝座,那我还统一南蛮个口啊?这头老狐狸想要奸,老子比他还更奸! 想到这里,他打了一个哈哈。道:“原来你就是董会阿啊?真是幸会幸会,我听大王说起你的名字次数最多。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说着,故作阴险地笑了起来。 董会阿听到吕布这话,只感到一阵心惊胆跳,很显然如果孟获这么评价他,那绝对不是看好他,他突然有种毒蛇爬上身的感觉,一想到孟获那残暴凶狠的手段,就不寒而栗。微张着嘴巴,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第一百五十一章 了布见众个老头凡经被自只唬住了,便趁热打铁,悄悄搬心2汗去。挤眉弄眼,道:“董老将军,大王平时是不是很不待见你啊?。 “待”待见?待见是什么意思啊?。董会阿迷茫地抬起头,既惊又怕地问道。 吕布嘿嘿道:“待见就是喜欢。不待见自然就是不喜欢!大王平时是不是很不喜欢你啊?要不然怎么特地嘱咐我,要对你格外地用心”。 董会阿听到吕布这话中似有一语双关,不禁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寒战,颤声道:“这,这是从何说起啊?。 吕布冷笑道:“大王可是特别嘱咐我,见到你之后,不要和你罗嗦。直接”他用拇指比了一下自己咽喉,那意思实在是太明显了。无论是谁都能看明白怎么回事。 董会阿立玄面无妞色,他抬头看了看身旁迷茫而懵懂的年轻蛮将,又看了看吕布那阴森险恶的脸,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布道:“我看你这人不错。因此就没有依照大王之令,将你诛杀。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将来某一天我就不杀你,一切都还要看你的表现!” 董会阿脸色很快便沉了下来,吕布现在可是在他的地盘里,却还敢大言不惭地喊打喊杀,他可不是傻子,可不会那么容易被唬住,看到院子外面挤满无数的蛮兵,他的信心又恢复起来。正准备给吕布一个反击。吕布却已经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度之快让他根本没有时间反应。 “你”你想干什么?”董会阿吃惊地看着吕布,想将手腕挣脱出来,可是他却现吕布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牢固,他运尽浑身力气都无法动弹一下。 周围的蛮将们也感觉到了异样,哗啦一声,全都拔出了蛮刀,一时之间,整个大堂刀光闪亮,杀气弥漫。 一旁的祝融赤目见此情景,不禁脸如死色,他知道只要双方一谈崩。那就准备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只是他不敢确定的是,这些从前同属一个阵营的蛮将们,会不会也对自己动刀子,毕竟人可是他从外面带进来的,而且在孟获的南蛮军中,他们祝融氏族很不受其他氏族的待见,这个时候趁机对他下手,那也是再合适不过的事情。 吕布凑在董会阿的耳边,低声道:“叫他们都把这些破铜烂铁收起来。否则第一吃亏的人只会是你!” 董会阿自然听出吕布话中的杀机,急忙转身冲着蛮将们喝道:“干什么干什么?都把刀给我收起来了。没有我允许,谁再把刀亮出来,我就对他不客气”。 蛮将们似乎极听董会阿的话,听到这话,全都毫无怨言地收起蛮刀。退到后面去,董会阿见局势稳定下来,也不禁流露出一丝得意之色。撇了吕布一眼,那意思很明显。你吕布有军魂战旗有什么用?我董会阿一声令下,南蛮军还是听我号令。 吕布对他的这种示威性举动相当愤怒,但表面上却一点儿没有流露出来,还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只是高深莫测道:“董老将军,大王在哪里真的很重要吗?” 董会阿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道:“是的,很重要,南蛮百洞千塞万民可都指望着大王一人,他若有事。对我南蛮各部族来说,都是一场涛天的灾难!” 吕布听了这话,暗道,孟获这个家伙一直以为南蛮各族各部畏惧他。也必然畏惧这面军魂战旗,只要他的这面旗帜指到哪里,南蛮军便杀到哪里!其实真正现实却是,南蛮各部族畏惧的仅是孟获一人,而不是什么军魂战旗,如果有一天孟获不在了,即便留下这面军魂战旗来,别人也根本不会理睬,甚至会联合起来共诛之。 他没有想到现实会这么棘手。他本以为靠着这面军魂战旗,所到之处必然引来无数蛮兵蛮将拜伏归顺。哪料得还差点儿要蜂拥而土将他吹成肉泥,要不是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在拼命地鼓噪,现在估计已经和南蛮杀得晕天暗地、血流成河了。 吕布只得道:“大王没事,只是躲藏起来修炼一门神功,他害怕自己不在的日子,南蛮军中会徒生变乱,因此特地接予我这面军魂战旗来稳定南蛮局势,谁敢造次,必召集所有南蛮精锐之兵共同诛之!” 董会阿听得吕布这话,顿时陷入了苦思之中,他在研判吕布话中真伪。细细琢磨其中有价值的信息。他本想奋臂而起,趁乱杀了吕布,但看到吕布那面军魂战旗上依附了几十万的阴灵大军,就知道如果真起冲突。恐怕还是自己这一方遭殃,于是他改变策略,将吕布迎入城中,最大程度地试探吕布的底细,并且弱化他的这面军魂战旗的影响,但现在看来,吕布似乎并不中计,相反还步步进逼,让他不得不进行选择一是战是和? 他眼珠子一转,马上陪笑道:“大王无碍,那是最好,那是最好!吕将军风尘仆仆,也奔了一夜的路,看来是累了,我吩咐下人们 听到他想拖延时间。便直接打断他的话。道:“我来齿蚓一是为了休息,也不是为了看茶,而是接管整个南蛮军,甚至整个南蛮千百部族。怎么,董老将军,你不想配合吗?” 董会阿听到吕布这么不给面子,面前一句话就将所有路都给封死了。不禁脸色一变,也跟着霍然而起。厉声喝道:“吕布,这战旗是大王心肝宝贝。平日里呵着护着保存得一尘不染,看得比生命还珍贵,而你却随随便便地玩徒这面战旗,分明就是从大王手中抢夺而来,我现在敬你,是看在战旗的份上,现在既知这旗是你抢夺而来,那也用不着再与你客气了 他的话还未说完,吕布已经伸出手去,一把抚住他的咽喉,轻轻一拗,只听一声轻脆的略嚓声,他的喉骨已经生生地被拗断,手脚一阵剧烈抽搐,很快便没有动静,整个人像烂泥一般软瘫,吕布直接就将尸体抛到大堂外面,取出军魂战旗。重重地插在地上,对大堂内的几个,年轻蛮将大声喝道:“大王令我诛杀怀有叵测之心的董会阿,这旗便是见证!你们几个也想做叛贼董会阿的死党,继续与大王作时吗?” 那几个。年轻的蛮将本是血性中人,见到吕布轻而易举地将董会阿的脖子拗断,立玄血液冲上大脑,拔出蛮刀,正要哇哇大叫地冲上前来,但听得吕布口口声声左一个大王。右一个大王,一下子就听懵了,因为按照吕布话中的意思,董会阿是想背叛大王的乱贼,如果跟顺他与吕布作对,那也将是背叛大王的乱贼。整个南蛮部族都将群而诛之,这个罪过可就大了。不是谁都可以担当的起,因为这很可能就诛连自己的族人。 一时之间。那几个蛮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人人都举着刀。但却人人都不敢再作进一步举动,就像凝固的雕像僵硬在当场。 院子外面的蛮兵们听到动静。又见到董会阿的尸体被抛出大堂,落到院子中,立玄哄地一声都冲了进来。但见到大堂内的蛮将们极为忌讳。不敢动弹的模样,也不敢再有进一步举动,只能将大堂围个里三层外三层,等待长官们的命令。 布轻轻一吹军魂战旗,依附在上面的成千上万的阴灵们轰地一声便如同海涛一般涌了出来,飞舞在众人头顶上空,一下子便黑压压一片,就仿佛遮天乌云一般,数量竟比城内的蛮兵还多,不仅将这里三层外三层的蛮兵们反包围个水泄不通。还将城内所有的蛮兵蛮将都全都看守住,只待吕布一声令下,便蜂拥杀之。 蛮兵蛮将们哪见过如此场面,见到这些凶神恶煞的阴灵们,全都面如土色,再加上他们都知道这军魂战旗是孟获大王的命根子,因此对吕布的话信了几分,再加上现在倒被人给包围起来,刀枪相向,心中虽然几分疑虑,但在死神面前却哪里顾得了这许多,不少蛮兵已经开始跪下拜倒。口中大呼:“大王万岁。大王万岁!” 这话就像瘾疫一般,很快便感染了所有的蛮兵蛮将,即便是最不情愿的蛮兵蛮将,听到众人大呼“大王万岁”也不得不跟着跪拜下来一同呼唤,一时之间,在吕布周围,所有的南蛮军到拜一地,让他既惊又喜,不过更让他惊喜的还是全城上空都在回荡着“大王万岁”的口号。很显然,跪拜呼喊“大王万岁”的可并不只是这里三层外三层的蛮兵蛮将们。 吕布见居然这么轻易就收服了这些狂傲不桀的南蛮军,不禁欣喜若狂,转身对祝融赤目道:“祝融将军,看到了吧?我已经收服了整个南蛮军,我甚至还要收服整个南蛮百洞千寨万民!” 祝融赤目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想到这么快局势就完全扭转,南蛮军全都拜服在吕布的脚下。这让他感到浑身血液都要凝固起来,吕布回头与他说的话,他已半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大脑一片空白,嗡嗡响个不停,仿佛仍未回到现实中来。 吕布轻叹一声,推了祝融赤目一把。祝融赤目这才醒过来,眨了眨眼睛,颤声道:“干”,干什么?大王!” 吕布眉头一皱,好奇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你叫我大王?” 祝融赤目似乎仍有些迷糊,迷茫道:“大王,你”你想干什么?” 昌车哈哈大笑,道:“你问我干什么,你还想问你干什么?祝融将军,我现在已经是新的南蛮王,你可愿意服我?你可愿意带着你的族人服我?” 祝融赤目重重地“哦”了一声。似乎有点醒悟,呆呆地看着四周跪倒一片,不停磕头的南蛮兵将们。吃惊道:“吕布,你,,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吕布笑道:“我还能将他们怎么样?他们已经服我了,现在轮到你了。你也表表态,服不服我这个新大王?” 第一百五十二章 记融赤目脸煮变,紧紧地咬着嘴唇,脸卜露出顽固的啡促,好半天就是不吭声,但很显然他的内心中却已经在天人交战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头顶上的热气都冒了出来。 吕布道:“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这样吧,我也不逼你,我再给你一个优惠条件,如果我帮你寻回祝融氏圣女,那你就带着你的族人一起。归顺于我吧,如何?” 听到这话,祝融赤目脸上终于露出笑容来,他毫不犹豫地点头道:“如果吕英雄能够寻回我家圣女,那还用说,我祝融氏全族必定对吕英雄感恩涕零,必定臣服归顺吕英雄!” 吕布扫了一眼跪到一片的南蛮耸。凑到祝融赤目耳边,嘿嘿笑道:“别人愿意归顺,我并不放在心上,只有你们祝融氏族愿意归顺,才是我最开心之事!虽然我已是南蛮新王。但根基未稳,我希望借助你们祝融氏族的力量,为我稳定整个南蛮!我还有大事在身,不可能常驻南蛮。就得依靠你们祝融氏族,为此我可以给你们祝融氏族莫大的权力,但我只有一个条件!” 祝融赤目听到吕布说要借助祝融氏族的力量来稳定南蛮,便觉得浑身血液在升温,这岂不是意味着他们祝融氏族将迎来新的时代?如果能成为这个南蛮新王的亲信,那祝融氏族将得到历史性跨越展,并很可能飙升为南蛮第一大族,从此称霸整个南蛮,继而称霸整个西南,这该是多么辉煌的前程啊,就冲这位新王这么信任祝融一族,他祝融赤目已经打定决心,一定要用心辅助吕布。治理好整个南蛮百洞千塞万民。 吕布见祝融赤目已经有些动心。便决定趁热打铁,道:“为了表示我对祝融一族的诚意,我已经决定了,不仅要寻回你们的圣女,而且还要迎娶她做我的妻子,以示我对祝融氏族的交好,如何?” 祝融赤目见吕布如此用心,甚至还愿意做亲家这种事来结交祝融氏族。不禁既感动又兴奋。眼睛一热,都有些湿润,他颤声道:“大王如能迎娶我祝融氏圣女,那真是我祝融一族的莫大荣幸,天地为鉴,我祝融一族必定替大王镇守南蛮,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在所不惜!”说着已经拜倒在地,用头重重地磕着的面,磕得坪坪作响,仿佛要将地面磕出一个洞来。 吕布就是要听祝融赤目这话,但见他把头磕得如敲山般响亮,不禁大喜过望,急忙上前扶起,道:“祝融将军放心,我吕布一言既出,驰马难追不仅要寻得你家圣女回归,还要迎娶你家圣女!现在圣女一切安好,我要把这里情况及早告之,免得她烦忧!嗯,你是和我一起寻你家圣女,还,,还是替我先镇住这些南蛮兵将?免得他们见新主不在,便徒生异心,又起叛乱,祸害南蛮?” 祝融赤目是个,粗人,并没有那么多心眼,见到吕布说得诚恳,想也没想就大声道:“大王说的极是,大王才刚受到拥立,如果为了寻我家圣女而使南蛮军心异动,使南蛮人心慌慌,那实为祝融氏族之罪!嗯。这样好吧,就由大王去寻我家圣女回来,大王只需将这面军魂战旗留予我做为慑服南蛮凭证,我祝融赤目必以本人及全族人性命起誓,但有祝融氏族一丁存在,必定为大王世代镇守南蛮,永不背叛大王!” 吕布没想到自己迎娶祝融氏圣女居然会得到祝融氏族这么强烈的拥护,不禁又惊又喜,看来这次来建宁郡是没来错了,不仅平定南蛮叛乱。而且还得到了这么一支忠心可靠的氏族鼎力支持,将来南蛮局势大可安定,必成为争霸天下的一把利器! 其实吕布并不知道,祝融氏族在孟获压迫之下,展极为缓慢,甚至可以说是难以展,处处受到打压,甚至连最肥沃的土地也被共走。族人颠沛流离,无以为家,这已经成为每个有意恢复祝融氏族雄风志士仁人的心中之痛,现在孟获走了,来了新主,而且还愿意捧他们祝融氏族,给他们莫大的权力,哪怕吕布说不去寻找圣女了,祝融赤目恐怕也不会与他反目,这个历史性时囊如果不及时把握,那将来很可能就要后悔莫名了。 当然,吕布说要迎娶祝融氏圣女,这让祝融赤目心中更感亲近和安定,他甚至期待马上就能寻回祝融再圣女,好让这位新王早早迎娶,这样也免得夜长梦多,徒生枝节。因此他听说吕布要马上去寻回圣女,高兴地几乎都要手舞足蹈,对吕布吩咐的任何事情,那简直就像接受圣旨一般,毕恭毕敬,生怕吕布突然反悔。不再信任他们祝融氏族。 吕布见威风耍够了,便将飞舞在头顶上空的成千上万的阴灵又召集回军魂战旗中,然后让那些蛮兵蛮将们从地上起来,指着祝融赤目对他们说,现在南蛮新王初立,需大力扶植新兴氏族做为新王心腹,祝融氏族便是其中之一,他日若有新兴氏族忠于新王,也定能成为新王依赖的左膀右臂,现在新王将军魂战旗交于祝融氏族手中,由祝融氏族暂时代为镇守南蛮,他日若有新族表现忠勇,这面军魂战旗也可能交于新族手中。 听到这话,旧口二齐声欢呼“大王万岁”只有祝融赤目更感肩卜责任询尘,门竟如果真有新族夺宠,将这面军魂战旗转出手去,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如果得不到新王宠幸,将来必被排挤。而且其他氏族一定忌讳他们从前的到的恩宠,对他们的排斥更将空前绝后,所以他打定决心,一定不能让这面铁血大旗从自己手中交出去,祝融氏族一定要成为南蛮各部族中最为忠勇于新王的部族。 吕布虽然不知道祝融赤目想些什么,但多少也猜到了一些,因为那番话正是他故意加给祝融赤目压力,让他不敢起二心的真实用意,现在看到其他南蛮军所代表的氏族也在蠢蠢欲动,贪婪地盯着祝融赤目手中的那面铁血大旗,恨不得也能将其捧回族中贡奉,便知道他这一招妙棋已经稳定大部南蛮氏族人心。 他心中不禁暗叹,如果孟获不是那么自负,而是将这面军魂战旗做为南蛮各族竞相争宠工具,那可能他在南蛮的地位更是牢不可破,现在倒好,在一番既拉又打之下。他这个新王就这么被南蛮军承认了。 既然南蛮叛乱已经平定,看来是班师回益州的时候了,至于祝融氏圣女,可就得等大事定了再慢慢去寻了,毕竟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他去完成,而且那个地肺阴洞他都不知道要怎么进去才是,而让他更担心的是,一旦进去,肯定又是一番冒险,能不能出来,出来之后会不会穿越到另一个时空都是未知之数。 他现在得把所有大事搞定之后,才能去想祝融氏圣女一事,目前只能先稳住祝融赤目,让他死心塌地领着全族为自己卖命才是上策。 与祝融赤目仔舟交待一番,令他立刻领着南蛮叛军退出建宁郡,退回南蛮好生练兵,为将来争霸天下积蓄力量,此时时机未动,不可再动干戈,听得祝融赤目连连点头称是领命。 布见局势已经平定,也没让祝融赤目带自己回先锋营寨,只让他派一小拨亲兵领自己回去,建宁郡内的南蛮军主力还需要祝融赤目来抚镇。免生兵乱。 他回到先锋营寨,把事情经过大略地和关羽说了一番,只听得关羽眉飞色舞,连连叫好,最后听到吕布居然成为南蛮新王,甚至连祝融氏族都率先幕示忠诚,不禁感到膛目结舌,半天都反应不过来,毕竟现实变化委实太快,让他一下子还难以从敌对角色中转换成盟友角色来。 不过只要想到他们如此轻而易举的完成平叛重任,关羽还是兴奋的不行,几乎要抱起吕布旋转功度仰天欢呼。 吕布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毕竟当时他与关羽两人趁夜色潜入祝融军先锋营寨之时,可没想到不仅收编了祝融军,还慑服了整个南蛮军,继而得到孟获视为身家性命的军魂战旗,并且震慑整个南蛮百洞千塞万民。回想起当时漏夜闯营情景,就不禁深感恍如隔世,喘嘘不已。 他们很快便回利益州军营中。张辽和张飞早就苦等多时,听到外面士兵传报吕布和关羽安然回营,无不惊喜万分,立刻奔出帐外去迎接。果然见到吕布和关羽一路风尘仆仆地走来,张飞第一个便冲上去将他俩抱了起来,大呼:“大哥、三哥,可想死四弟我了,这一夜四弟我都没有睡,生怕两位哥哥有什么意外,真要有什么三长两短,老黑我不杀得南蛮军片甲不留,我张老黑就将姓倒着写!” “呸呸呸,什么三长两短,四弟,你看大哥和三弟这不是好好的吗?说那种话岂不是在咒他们两位?”一旁的张辽很不高兴地拉住张飞。道,“下次说话的时候可不要脱口而出,还是需要经过大脑一番!” 张飞不禁吐了吐舌头,道:“走了走了,都是四弟我嘴笨,什么好话一出口都变得不象话了,该打该打!”说着,就要抽自己的嘴巴,吕布一见,急忙拉住他的手。 吕布笑道:四弟这是做什么啊?我们兄弟四人说话还用得着那么见外吗?你们怎么不问问我和大哥此行结果如何?都说这些无干紧要的东西做什么啊?” 张辽一拍额头,道:“是啊。我都忘记了问!大哥,三弟,你们此次闯营是不是碰到了很多事情啊?结果如何呢?” 关羽没等吕布回答,便抢着说。道:“三弟神勇无敌,把南蛮叛乱给平定了!” 听到这话,张辽和张飞二人立马傻了眼,两人对视了一眼,还生怕是自己听错了,没把那两个“平定”二字给听差了,终于,张辽结结巴巴道:“大”大哥,你刚才说”说的可是“平定,二字?” 关羽重重地点头,正色道:“正是这“平定,二字,仅仅一夜工夫。三弟便将整个南蛮叛乱给平定了,你说这是不是盖世伟业一件啊?” 张辽和张飞见关羽说得如此肯定。这才相信这是真的,只是他们仍有梦游的感觉,因为对他们来说。仅仅只走过了一个晚上,实在难以想象外面已经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阅读最新童节就洗涧书晒加凹口甩姗齐伞 第一百五十三章 马布丑张订和张飞仍有疑虑在道!“要不众样”哦”丁咖斥候去蛮营打探一下,看看他们是不是已经退兵了?” 张辽一拍大腿,道:“甚好甚好,我这就让人去打探蛮营!”说着。便急忙叫来传令官,让人派出斥候并往南蛮先锋营寨去打探消息。 过了夫半个时辰,斥候终于回报。南蛮先锋已经尽悉撤离,果然已经退兵。 张飞叫道:“哎呀,大哥,三哥。你们真是太厉害,昨晚究竟做了什么,能让那帮蛮猴子那么听话,说退兵就退兵啊?老张我还想今天杀个痛快,却不能如愿,只能到建宁郡城去杀了!” 吕布呵呵笑道:“四弟,我不是早说了吗,不仅南蛮先锋已经退兵。整个南蛮叛乱都已经平息,现在的建宁郡城已经是真空城,你这个时候赶去,那还有什么东西好杀啊?” 张飞大叫道:“我老张没有亲眼见到南蛮退兵,是绝不敢相信天底下会有这等好事。三哥,我看我们还是有必要带兵杀过去瞧瞧。如果南蛮猴子还在,就乱刀砍了他们!” 张辽也很想看看南蛮叛乱的风暴中心一建宁郡城如今是否真如吕布所说,已经人去城空,他也道:“是啊。三弟,即便是南蛮真的已经退兵,叛乱已经平定,我们还是很有必要走一回建宁郡城,收拢失散的百姓,安定人心!况且我们还带着三千益州兵,如果也能让他们亲眼见到三弟的威风,对于将来能够更好的带领他们,岂不是事半功倍?而且他们若把此事一传十,十传百,恐怕三弟的人望和气脉将达到鼎盛,这对于将来我们掌控益州极有帮助!” 吕布听到他这么一说,也觉得很对,便道:“好,那我们就去建宁郡城,对,一定要轰轰烈烈地去,让沿途百姓知道,我吕布来了,来救饱受叛乱之苦的建宁郡百姓”。 吕布便和:个兄弟一起起营开拔。一路敲锣打鼓地向建宁郡城挺进;因为事前这三千益州兵已经知道吕将军一夜退敌平定南蛮叛乱的事情。因此此行大家都感到极为的轻松活跃,甚至就像在做郊游一般。 这让吕布看了很不满意,因为他要带领的是一支铁军,不是纪律松散的民兵,因此他特地将所有什长全部叫到一处狠狠地臭骂了一顿,甚至还将其中两个,什长当众打起军棍。整个队伍这才面容焕然一新,行军变得严整而肃穆,再没出现嘻笑打闹的现象。 吕布看着这些益州兵,心中暗叹。还是自家的陷阵营管用,将来夺取天下的关键,就是怎么将这些普通资质的士兵打造成陷阵营那样的军队。 希要归希望,吕布也知道真要将所有军队都按陷阵营那样的标准去练,恐怕需要耗费极大的精力和时间,非一朝一夕之功可以成就,理在只能慢慢来了,先打下一块地盘,消化一块地盘再说了,只要南蛮稳固了,益州迟早还是自己的。 当他们这支来自益州的互四平叛军队来到建宁郡城时,果然看见的是一座空城,不,其实确切地说。并不能算是空城,还是有些人,只是这些人都是被南蛮军俘虏的建宁郡城以前的官员们,他们衣衫褴褛,面容污浊,灰头土脸地坐在城门口,突然见到一支打着“吕。字旗号的益州军队严正肃穆地开来,全都站了起来,不由欢呼雀跃,带头的三个官员立玄屁颠屁颠地赶了过来。 他们来到军前二大声喊道:“哪位是导将军?哪位是吕将军?。 吕布一抱拳,道:“在下便是吕布,几位是?” 当前一人见吕布产年英气勃。盛气逼人,果然一副人中龙天之娇的模样,急忙拜倒,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大呼道:“吕将军果然来救我们了,感谢上苍了,建宁叛乱终于平定了!” 张飞见南蛮军果然悉数从建宁郡城内退去,不禁高兴万分,但听到这几个穿着破烂衣服,像路边叫化子的所谓建宁郡城官员却在感谢上苍,不由举起马鞭做了一个抽打的手势,喝道:“什么感谢上苍?上苍为你们做什么了没有?如果不是我三哥吕布,你们还能有命活下来?要我三哥一夜退敌,一夜平定南蛮叛乱,此等丰功伟绩,你们应该感谢他才是!再说不着边际的话,小心我张老黑抽你们大嘴巴!” 那几个官员听到张飞如此凶神恶煞的模样,无不吓得浑身颤抖,惊惶失措,如果不是吕布在一旁替他们说了些好话,恐怕这些平日里耀武扬威、大鱼大肉的官员们都得被张飞打得满地滚了。 吕布问道:“南蛮叛军是否全悉退去?。 领头的建宁郡城官员急忙陪笑道:“是是,南蛮叛军已经全悉退去。他们还给吕将军留下一句话来!” 吕布听了不由愣了愣,忍不住问道:“他们给我留下什么话啊?” 领头的建宁郡城官员讨好道:“他们说吕将军神功盖世,挥兵来讨。他们南蛮虽然兵多将广,但却十分惧怕吕将军,只要是吕将军率兵前来,必定要望风披靡,一溃千里,因此为了保命涧书晒加凹姗不一样的体蛤,阅读好去外他们便只能匆匆退兵,希望昌家军不要穷追猛打,给惟”线生路”。 此时正是南蛮兵盛气旺之机。连整个益州都隐隐处在风雨飘摇、随时崩毁的危险之中,而现在吕布却只带着三千益州兵,却吓退了好几万的南蛮军,如果不是这几个建宁郡城官员口中说出,恐怕就连张辽、张飞等人都绝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无不膛目结舌。 吕布哈哈一笑,知道这是祝融赤目干的好事。为了高高地捧一把吕布,他在撤军之后,还让人广布吕布的凶猛和强大,就是要让益州人都知道,究竟是谁有这个能力打退南蛮叛军,平定整个叛乱! 孺子可教也!吕布暗道,看来自己还真没有选错人,该给的面子不仅给了,还给了十足再加两分,让他特别有成就感,也难怪他们打出的“吕”字号旗,沿途无数百姓见了,眼里都是兴奋的目光,甚真他们行军后面还跟着长长一串百姓。就是为了能跟在吕家军后面回到故乡。 本来这一路被派来跟随吕布征讨南蛮叛军的三千益州兵还多有微词。甚至还因为吕布是外乡人而愤愤不平。现在却没想到他们连刀都没有拔。就已经平定当初派了十万大军反而被打得落花流水的南蛮叛乱,而且此次功劳之高,估计人人都有奖赏,因此对吕布的能力都格外的崇拜。跟随吕布行军打仗也觉得倍有面子。所以听到那位领头的建宁郡城官员说到“吕家军”三字的时候。队伍中便有一名什长突然振臂一挥。大呼道:“吕家军万岁”。 其他的益州兵们听到这五个字,也感到热血沸腾,群情激昂,全都纷纷跟着举起手臂大呼“吕家军万岁!”一时之间,这五个字竟然如海涛一般一浪接一浪地在城下翻滚,直冲云宵,甚至还引得周围跟着队伍的成千百姓也跟着一起欢声震天。 张辽悄悄地用手肘捅了捅吕布,轻笑道:“三弟,你看这些益州兵已经将自己当成你的亲兵了,你的魅力现在是越来越大了!” 吕布笑道:“都是诸位哥哥们一起帮衬,要是只靠三弟我,哪能这么容易收拢人心啊!这三千益州兵,最好我们能就地消化,让他们真的成为昌家军,在益州内独树一帜,唯我号令!” 张真脑筋转得极快,他马上就道:“三弟,其实我们可以把这三千益州兵就留在建宁郡城,回禀益州牧时,可以说为了镇守边疆,防范南蛮叛军再次进攻!这地方,除了我们带着这三千人,恐怕没有其他益州军敢前来驻阵了,我看我们便可以将南蛮和建宁郡城,以及周边几个郡城一起连为一体,成为我们的势力范围,只要气候一成,益州牧现便已经迟了,他们能奈我何?” 吕布还没有想到这一遭,听到张辽这么一说,便不由拍拍大腿,叫道:“好,二哥真是好主意啊!我们这回就把这三千益州兵留在建宁郡城,不,我们还要再分出几路兵将去收复靠近南蛮的其他几个郡城。这样将整个势力范围连成一片,攻守同盟!如果益州牧现不妥,想要对我不利,我们便让南蛮军再起叛乱之矛,逼得益州军不得不仰仗我们这支镇守之军!只要我们不把益州牧往死里逼,他也不会绝我后路。这三千益州兵将是我留在益州的最大一盘活子!” 张辽兴奋地以拳击掌,道:“正是正是,不过关键的关键,我们得在这三千益州兵中寻找到忠能之人。只有忠能之人,才会替我们带好这些活棋!” 吕布笑道:“二哥,看人是你最擅长的,这事便由你去做吧!选谁。怎么做,一切都依你的法子去进行!我们只要大方向把住脉不和益州牧搞翻脸,一切都可在暗中完成布局”。 张辽点头道:“那当然,只要三弟相信我,那我就去办好了!这盘活子将来必定是我们争霸天下的关键啊!二哥我绝对不会掉以轻心的!” 吕布并不急于马上派人回益州府禀报大捷军情,而是先驻扎在建宁郡城内,拨出两千兵来让关羽、张辽、张飞三人分别向洋柯、兴古、永昌三郡进军,从退兵的南蛮军手中收回失地,当然,有祝融赤目在南蛮军在照应,关羽、张辽、张飞三人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三郡城池给抢了下来,沿途百姓知道失地已收,更是欢欣鼓舞,无不传颂吕布的英雄美名。一时之间,整个益州南部无人不知吕布大名,即便是最偏远的村童野妇,只要提到吕布名字,无不尊崇倍至,成为标标准准的偶像级明星。 等益州南部四郡全部光复之后,吕布这才和关羽、张辽、张飞兄弟四人一起亲自回利益州禀明军情,本来已经等得焦头烂额的益州牧乔潘石乔大人在听到四位将军率军回城的消息,问传令官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昌将军是不是被打败了?。 当然,传令官回复的却是让他狂喜的消息吕将军平定南蛮叛乱。大胜而归! 第一百五十四章 介大人虽然欣喜若狂。但在没有见到吕布之前,仍然爽满州烈惑。他根本不相信区区烈口弱兵如何能击溃几万精锐剿悍的南蛮军,更何况这才没过几日,就收复丢失的益州南部四郡,除非真仙下凡,否则根本不可能出现这等奇迹。 但是当他走出城门见到骑着高头大马,雄姿勃勃、英气逼人的吕布时。他这才放下心中悬念,相信他凯旋而归。 乔潘石激动得连双手都在颤抖,他三步并作两步,也顾不得什么礼仪。直接就奔上前去,还没等吕布下丐。就一把拉住他的缰绳,激动道:“吕将军,吕将军,南蛮叛乱真的平定了吗?” 吕布哈哈一笑,从马上跳了下来。将僵绳扔给一名亲兵,拉着乔潘石就往城内走,连走边道:“托州牧大人的福,吕某还算顺利,终于击溃南蛮先锋,镇退所有南蛮军。如今建宁、洋柯、兴古、永昌四郡已经重回州牧大人之手,南蛮十年之内再不敢造次,天下又可太平了,州牧大人,这真是可喜可贺啊”。 乔潘石卓经想过吕布这次出征的许多种结果,却从未敢想到居然有这么好的结果,向来桀傲不的南蛮军对益州一向是虎视皖眈,如今却被吕布慑服,十年内不敢觊觎益州分寸土地,这该是多么大的丰绩啊?在他任上这些年,却是想都不敢想有这等好事,却让吕布三下五除二就做到了,简直就像是除去他的一块心头大患一般,他急急地拉着吕布就往自己府上前去。 一路上,他觉吕布这次带回的益州兵实在少得可怜,数来数去也不过一百来号人,而他之前出征的互凹人都哪去了,终于,他忍不住问了这个问题。 布当然知道他肯定会诧异带回的人数之少,于是便解释道:“州牧大人有所不知。虽然吕某平定南蛮,收服失地,但是叛乱刚刚结束,到处是乱兵流寇,而且南蛮荒野之中还有许多部族在虎视眈眈,如果我将这王功益州兵全撤回来,可不敢保证南蛮军就不会卷土重来,所以我将大部分带去的益州兵全留在了四郡驻守,只要有他们在,只要我的“吕”字旗号在,谅那些南蛮兵必不敢挑衅侵犯!” 益州牧乔大人听了,连连点头。道:“极是极是,吕将军将三千益州兵留在当地,正可以起到镇守边郡。慑服南蛮之奇效!不过四郡面积很大,昱将军这三千兵将可否够用?要不要我再加派人马补充?。 吕布心道,果然是老狐狸,这么快就想来摘胜利果实啊,那也看你有没有能力摘得下来!他笑道:“要不要加派人马,州牧大人自有定夺,何须请教于我?只是“吕,字旗号却是万万不可撤下来!如让南蛮军知道镇守边郡的将军已非我吕布,恐怕南蛮叛军又要二次挥师北犯了!” 益州牧乔大人听到吕布这番话。立剪紧张万分,颤声道:“甚是甚是。那“吕。字旗号万万不可撤下,只要有吕将军在,就如定神海针一般。这益州南部将牢不可破”。 吕布嘿嘿笑道:“不过我可不敢一直呆在益州给州牧大人凭添麻烦。等这场叛乱完全平息,人心安定之后,我恐怕也要离开了!” 益州牧乔大人听了,立刻有些着急,一把就拉住吕布,就仿佛拉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急促道:“吕将军,这,这是说的哪里话?莫集是嫌弃老夫不够礼数吗?吕将军,此次出征便立下奇功,我一定要大大地搞赏你们,土地,金钱,美女,只要吕将军开口,老夫必定悉数奉上,老夫还要向圣上禀报吕将军的辉煌功绩!老夫这里就只有一条,吕将军切切不可说走,否则就折杀老夫了”。 吕布当然知道这位益州牧乔大人为何会这般紧张,现在只有他一人可以震慑南蛮,平定叛乱,而叛乱才刚结束,民心不稳,如果吕布这个,时候拍拍屁股走人,那谁敢保证南蛮叛军不会再起兵祸?到那个时候。如果吕布请不来,等南蛮叛军杀入这益州府,莫说自己辛苦经营几十年的大好势力将从此付诸东流,即使老命也可能就丢在此地。 只要一想到这可怕的结果,益州牧齐大人便感到不寒而栗,无论如何也绝不肯吕布离开,甚至他都愿意放弃形象,跪到下来给吕布磕头。也一定要挽,留住吕布。 吕布也没想到这位废材州牧居然肯如何低三下四地求他留下,不禁有些吃惊,不过他心里却惦记着郑盈盈,想着自己将又多一个漂亮的妻子。就不禁食指大动,益州牧乔大人此时即便有金山银山摆在眼前,他也万万不会多看一眼,不过如果是一群美女摆在眼前,他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多看几眼。 他笑道:“州牧大人,这样吧,我将我二哥张辽暂时留下来,让他代我镇守益州南部四郡,有他在益州南部打着我“吕。字旗号,谅那些南蛮小贼必不敢有所侵犯,只要守住益州南部四郡,州牧大人在这几岂不是高枕无憾” 益州牧乔大人还是不愿意吕布就此离去,苦苦哀求,声泪俱,是许技叉嘉许那。最后终千让吕布有所松动。暂时引稽出哂州,不过镇守南部四郡之责,还是要交给张辽去做,等张辽安排妥当之后,便可归位。 吕布这时想到并州义父那边不知有什么情况,便问道:“州牧大人。我义父那儿可有派援兵过来?” 益州牧乔大人听到吕布提到并州,脸色便有些不快,但表面上却仍然堆满笑容,道:“吕将军有所不知,本来并州刺史丁原丁大人收到吕将军书信之后,便派大军前来增援。可是他们还未来得及赶到,吕将军便已经平定南蛮叛乱,我便让人修书一封,让丁大人将并州兵原路带回。可,,可是他后面的话没有说,眼睛悄悄地瞄着吕布,似乎在察颜观色看他有什么反应。 吕布当然不是傻子,从最后的“可是”中马上就听明白其中的奥妙。很明显,他的义父丁原收到他及益州牧乔潘石的书信之后,立刻便派出一支精兵强将前来支援,他打的主意与吕布先前猜测的一样,便是趁机进占益州,为他日挑起事端、吞并益州做好准备,但是没想到的是。吕布仅仅在几天之内便平定南蛮叛乱,并州兵甚至还没进入益州!益州牧乔大人便让人修书一封。让丁刺史将并州兵原路带回,可是人家人马已经上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个时候让人退兵,谁会肯退?因此益州牧齐大人还想让吕布去劝劝他的义父退兵,这比他修书一封还管用十倍! 吕布当然不想那存便宜这位精打细算的葛朗台,便笑道:“让我修书一封让我义父退兵也容易。不过如果真想管事,州牧大人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每州牧乔大人半信半疑地看着吕布,颤声道:“吕将军,什什么条件?只要老夫能做得到的,尽力替吕将军去做!” 布笑道:“红包啊,你得准备一份大大的红包跟我的书信一起寄给义父,否则他出这些兵,可也要大动筋骨,人非草木,要吃要喝,没有称心的赏银,换成是你,也绝对不肯撤兵了!” 益州牧乔大人一边擦汗一边连声道:“是是,吕将军提醒的极是。老夫这就准备一份大大的红礼,这就给丁大人送去,只要丁大人愿意退兵,老夫还怕割肉不成?。 吕布心道,你这老狐狸,如果不是我这么一逼,你哪能割肉,割猪肉还差不多! 进了城中,益州牧乔大人特地给布在城中最好的位置安排了一处大房子,吕布兄弟四人暂时住在里面。同时益州牧乔大人为了留住布。特地向皇上写了一封表功奏书,以八百加急军情奏报往京城。 不过令益州牧乔大人没想到的是,就是这封表功奏书,非但没让他留住吕布,相反还比吕布思想准备更早离开。 那封八百里加急军情奏报一传到京城。很快便有了回音,圣旨同样也是以八百里加急由宫中小黄门送来,令此次平叛立下大功的吕布即刻进京面圣,不得有误。 看到圣旨,益州牧乔大人几乎都要气疯了,如果吕布这么进京。天知道猴年马月会再回来?就这么放跑他,谁知道南蛮军听到动静会不会又起叛乱,到时无人可以收拾残局。他这个益州牧恐怕身家性命都未必能够保全。 想到这里,这位平日里骄横狂妄的益州牧便忍不住连扇自己几个大耳光,如果没有军情奏报表功,恐怕吕布还能多留几日,可是现在圣旨下来,他也没办法抗拒,只好口呼万岁接受。 不过他左思右想,还是想到一个招,他找来吕布,将圣旨取给吕布观看,吕布看到自己马上就得离开益州进京面圣,也不禁大吃一惊,因为他还没有心理准备,他还想找人带着去地肺阴洞去寻郑盈盈和贾诩,顺便看看那个寄身于孟获肉身的萤尤现在究竟怎么样了,可是现在一切都白搭了,根本没有时间再去兼顾其他的,因此他的情绪并不比益州牧乔大人好多少。 益州牧乔大人急忙趁热打铁。道:“吕将军,圣旨既然已经下,让你即刻进京面圣,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违抗圣旨毕竟是死罪,但这儿板乱初定,民心不稳,吕将军进京后何时复返又难以确定,如果南蛮再起叛乱,挑衅侵犯,那可怎生是好?” 吕布耸了耸肩膀,道:“州牧大人,你也看到了,这是圣旨,圣旨让我即剪进京面圣小黄门还在外面等着,我如何敢抗旨,如果南蛮见我不在,真起叛乱,那也是没有办法之事,还请州牧大人再请能人干将。扫平南蛮,让贼子们不敢侵犯我益州边境!” 益州牧乔大人摇头晃脑,道:“圣旨自然不敢违抗,但南蛮见吕将军离开益州,必定又起兵祸,黎民饱经战火。也非吕将军之愿!我有一法,或可慑服南蛮,不敢随便侵犯我益州边境!” 吕布眯着眼睛看着他,饶有兴趣道:“什么法子,说说我听”。,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肌,章节更多,支持作 第一百五十五章 嚣州牧乔大人笑道!“其实此法也是将军!法。集前卫口将军自己提出的!吕将军不是说想让张辽张将军留在益州南部四郡代为镇守边境吗?只要张辽将军愿意,我立刻便拜张辽将军为我益州镇南大将。在益州南部四郡震慑南蛮百洞千寨,绝了他们侵犯我益州的念头!” 吕布暗道,原来被逼到这个份上,你才愿意让我二哥留下来替你镇守益州南部四郡啊?看来这个圣旨下得还真及时,如果能让二哥留在四郡。那用不了多久,以二哥之才能。定能为我打造出一支强悍的吕家军!二哥再积极笼给人心,这益州南部也就囊括我吕布怀中了。 想到这里,他打了一个哈哈。道:“那我还得问问二哥,看他愿不愿意呆在益州南部,不过等下我二哥来了,你可得多许下好处,要不然让他与我兄弟三人分开,恐怕大大的不愿!” 益州牧乔大人连连点头称是。他想到又要破费一番,不禁额上暗暗冒汗,但现在这破费必须的,即便对方要求再多,他也得尽量满足。 吕布招来张辽,讲圣旨内容以及益州牧乔大人心思都一一说明,问张辽是否愿意暂时留在益州南部四郡,收拢民心,震慑南蛮,张辽也是一个极聪明之人,看出吕布心意。便一开始假装推辞,以兄弟情深不愿分开为由,一再拒绝,直利益州牧乔大人拼命许下各种优惠好处,甚至还允许张辽招募私兵,支配四郡地方长官,只要张辽能够打着吕布旗号,镇守益州南部四郡,保证边境无犯,他什么都可以答应。 张辽眼见逼得益州牧乔大人差不多山穷水尽了,也就不再推辞,痛痛快快地领命接受,而且还答应迅赶利益州南部四郡镇守。 一切都准备就绪,吕布便和张辽及益州牧乔大人道别,带着关羽、张飞二位兄弟一起,和下圣旨的小黄门一起入京面圣。 临别之际,吕布紧紧地握着张辽之手,微微地点了一下头。所有的含意都饱含在其中,张辽立亥就看明白吕布的意思,伸出大拇指来,表示必定不负众望,两人这才挥手道别,分道扬镀。 在入京的路上,张飞忍不住拉住吕布悄悄问道:“三哥,为何没让二哥和我们一起进京城面圣啊?” 吕布道:“二哥要留在益州南部四郡,替我打造出一支强悍无比的吕家军,益州牧已经答应二哥可以招募私兵,并且还能节制四郡地方长官。这可对我们来说极便宜之事。如果不去,那才叫可惜了!” 张飞吐了吐舌头,道:“我的妈呀,这个益州牧是不是笨死了,居然答应这么多的好处,那岂不是直接让我二哥在益州南部称王得了?好家伙,又有兵,又能管地方,这种好事落在谁身上,那还不修来的福啊?。 吕布嘿嘿笑道:“那你也要看是在什么地方!在益州南部四郡,那儿饱受南蛮侵犯,要想稳定边境。可非易事,二哥他这回去南部四郡。可要花费不少心力了”。 关羽突然插话道:“三弟,那个益州牧就不怕二弟他会趁机在益州南部培养咱们势力,到时再来与他分庭抗拒?” 吕布道:“他当然怕,不过他看到二哥只有一人,单枪匹马过去,再加上又是外乡人,如何能培养出什么势力来?这才放心大胆地让他招募私兵,而且益州牧肯定还会暗中派人监视二哥一举一动,一旦有啥风吹草动,必定会有相应措施制止二哥,其实二哥在那儿,也着实不易啊”。 张飞听了,立玄怪叫起来,道:“那怎么办?我们兄弟四人手足同心,二哥若是受了委幕,我们兄弟三人如何能看得下去?还不得去帮忙照应啊?。 吕布笑道:“四弟莫要一惊一乍,二哥可也不是普通之人,谁能委屈得了他?而且他可不是一个人呆在益州南部四郡,莫忘了还有三千益州兵,那可是我吕家军在益州的基础,有他们在,还有几十万益州南部四郡免受此番南蛮叛乱之苦的百姓在,他们还会跟着那个脑满肠肥、平庸无能的益州牧乔潘石吗?恐怕只要打出我的旗号,当地的老百姓就会自自愿地加入我吕家军来,只要二哥在益州南部四郡经营得当,我相信不出多少时日,那块地盘便已是我们兄弟四人囊中之物。 关羽和张飞听到吕布这番解释。不禁格外的兴奋,先前的忧虑也一扫而空,毕竟他们才网打下益州南部四郡,吕家军的声望已经达到了顶点,吕布更是益州南部百姓最为崇拜的偶像明星,如果张辽在当地以他吕布的名义去招募私兵,相信比招募官军还更加受到欢迎。 吕布对张辽的能力可是格外的信任,否则也不会让他去做这等充满风险并且极为关键之事,正是因为吕布知道张辽虽然比不上关羽和张飞一身蛮力,但头脑和魄力却远远在他俩之上。 不过这个时候,张飞突然问了一句:“我们此番入京面圣,这个圣。究竟是谁啊?我怎么记得汉灵帝刘宏已经翘辫子了,那现在的皇帝岂不是他的儿子,那才多少岁啊?” 吕布一醒,刘业卜心的皇帝有两个,个是刘个则是他的弟弟刘微※ 他隐隐记得在穿越之前玩三国游戏的时候,似乎特别看过刘辩的资料。因为这个到霉的孩子是东汉倒数第二个皇帝,而且更到霉的是,他仅仅即位五个月就让董卓给废掉了,而且还是东汉唯一被废黜的皇帝。中国古代的史书中称刘辩为皇子辩、少帝和弘农王等,但一般不把他看作是汉朝正统的皇帝,不单独为他撰写专属于帝王的传记即本纪,而那一年,他也才仅仅旧岁,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 刘辩的一生也是充满坎柯多变。在灵帝驾崩之后,因为是长子,便被立为新皇,史称少帝,但由于年幼,且实权掌握在临朝称制的母亲何太后和母舅大将军何进手中,东汉政权已经名存实亡,他即位不久后即遭遇以何进为的外戚集团和以十常侍为的内廷宦官集团这两大敌对政治集团的火并,被迫出宫。只是吕布穿越之后。历史已经渐渐改变了它的运行轨迹,十常侍在灵帝驾崩之前,便已经尽悉为何进所灭。当然他也是帮凶之一。 刘辩最为悲惨的结局却还不是被以“勤王”为名进京的凉州军阀董卓废成弘农王,而在于他被废黜一年之后。居然在董卓的胁迫下自尽,时年仅十五岁,最后他的弟弟刘协,也就是后世称为汉献帝追谧其为怀王。 吕布当然知道史书是一回事,他现存穿越后的历史又是一回事,历史因为他的穿越而改变,那肯定不会再像史书上所写的那样,只是他还不知道历史是哪部分被改写,是否与他吕布有关系? 因此当张飞问起来的时候,他居然哑口无言,还好旁边还有小黄门领路,他最熟悉宫中情况,便拉来那个小黄门,朝他怀中塞了几两银子。小黄门便眉开眼笑,但有问话,全一五一十地回答。 布问道:“先帝驾崩之后,如今的圣上可是当初的皇子辩?” 小黄门答道:“走了走了,如今的圣上就是当初的皇子辩,不过现在可忌讳这么称呼,传到别人耳里。那可是砍头的大罪!” 布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看来历史还是没怎么改变,刘辩还是当了东汉倒数第二个皇帝,却不知他是不是真的只能做五个月的皇位?是了。董卓一旦进京,那也是他下台的时候了,再过一年,就是他自尽之日。这个皇帝真不好当啊,年纪轻轻,还没有享尽世间男欢女爱就要翘辫子,也真应验了他名字里的那个,“辩”子,看来取个名字还真是很重要。他的命那么悲惨,要怪只能怪他不成器的刘宏爹了! 胡思乱想了一番,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拉着那个小黄门继续问道:“现在京城中谁家势力最大?” 小黄门撇了吕布一眼,用一种不善的口气道:“当然是老袁家,四世三公,党羽遍布天下,权倾朝野,谁家能与之相比?” 吕布见到小黄门警惕的眼神,心中一动,暗道,这个小黄门见我提起袁氏一族,似乎极感排斥,这是何由呢?莫非当初斩杀十常侍,便让黄门忌恨吗?那也不对,因为我手上也沾了十常侍之血,小黄门见我,可没有任何排斥厌恶情绪,那他的这种情绪究竟代表谁呢? 大脑一道灵光闪现,他微微地颤了一下身,走了,除了现在的那个,皇帝,还会有谁呢?能派来下圣旨的小黄门,必定与小皇帝极为亲近。他表现出对袁氏家族的厌恶。那岂不是说明小皇帝同样对袁氏家族的厌恶呢?那此次急召我吕布进京,这么匆忙,是否也与这袁氏家族有关? 他突然想到历史上,正是由于袁绍和何进召凉州牧董卓进京剿灭十常侍,从而引来董卓之乱。现在穿越之后,历史已经改变。但大的轨迹却还在主干道上运行,按这个推理。小皇帝召我吕布进京面圣,必定也召董卓进京,那,, 后面的事情会怎么变化,他已经不敢想象了,他急忙再次拉住黄门,问道:“此次入京面圣如此急促,公公可知圣上是不是同样也在召唤其他能人入京?” 小黄门听到这话,脸色微变。惊疑不定地看着吕布,半天都不吭声。如果不是一旁的张飞大声催促道:“你这小公公,怎么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有什么不好说呢?此次入京面圣,圣上肯定有求于我等,如受圣恩,自然也少不了小公公的好处!” 吕布也急忙讨好道:“走了走了。小公公但说无妨,我吕氏满门忠烈。只忠于陛下一人,无论圣上有何旨令,我吕布莫敢不从!” 小黄门见吕布说得诚恳,再加上一旁的张飞又拼命地往怀中塞银子。便打消了顾虑,笑嘻嘻道:“其实这次圣上召了不少人马入圣,你们因为平定南蛮有功,算作一份,不过却并不是最起眼的一份西凉州牧董卓董大人那才是最受圣上倚仗。此次准许他带兵入京,只要董大人兵马一到,京城内还是圣上说的算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了布听到众话浑身不禁汗顿时从额卜淌了下嚷,“果少帝真的也将董卓召入京城,那岂不是意味着董卓之乱便已经拉开了序幕?目前在京城内,袁氏四世三公。权势熏天,也极受少帝忌恨,那才会想到召董卓进京,那董卓一旦进京,必将大开杀戒,袁家可就要大难临头了。 他虽然对那个飞扬跋扈的老袁家实在没有什么好感,但想到袁真已经成为自己的妻子,多少与袁家也算有些瓜葛,恐怕此次入京,董卓在杀完袁氏一脉之后,必定也会对他下手。以董卓残暴不仁的个性,肯定会在京城内舌起一片腥风血雨,此番入京,看来必定要卷入其中漩涡。 如果换成是别人,知道此行必是凶多吉少,必定早已打退堂鼓,至少也是愁眉不展,但是吕布是个极爱冒险和挑战之人,他知道现在全天下的漩涡都集中京城,而以自己对三国的了解,说不定还能火中取栗,占尽便宜,所以他还略感有些兴奋。 不过他们这一行却还没有到达京城,路上便遇上了前来汇合的严模、严珐、袁真和,丁呤等人,当然还有紫青二婢,吕布没想到这几个家伙已经在路上等他们好些天了,因此突然见着,不禁大吃一惊。 严珐是第一个冲过来的,她张开手臂,一下子就跳入吕布的怀中,大呼道:“相公,相公,想死珐儿了。珐儿和众位姐姐可一直等在此地。终于还是把相公您给等来了!” 吕布没想到她会这么热情,有些猝不及防,他还来不及说话,严模已经冲上前来,捏着他的耳朵,劈头骂道:“死鬼,你怎么不早点过来,害我们诸位姐妹一起等在此地,还生怕你不会经过此地,正想赶去益州寻你,还好我当机立断。在这必经之路上让大伙继续留下来等,这才没有错过,你说你该不该讨打?” 布不由哇哇怪叫道:“嗨。嗨,你这婆娘好生无礼,三从皿德没学过啊?一上来就捏你相公耳朵。也太”太放肆了吧!” 这时袁真和叮呤也过来了,也叫道:“不许你欺负模姐姐,我们姐妹现在是同一条战线,你欺负模姐姐,就是欺负我们四人,我们定和模姐姐站在一起来对付你!” 吕布吃惊地看着她俩,网想兑什么。怀中的严珐已经不高兴地推了他一把,道:“对对,不许你欺负我模姐,我们姐妹四人同心,其利断金,格公就算再豪强,我们姐妹也要对抗到底!” 吕布不禁挠了挠头,左看看这几个,右看看那几个,真没明白这四人什么时候变了性情,全部一致将枪口对准了,其实他并不知道,就因为他用太阳禁法的阴阳双修搞得四女第二天爬不起床来,而他又偷偷地溜走,自个儿先去益州,等她们四人醒来时,追之已晚,可把四女气坏了,因此地们在受挫之后便结成战略同盟,同进同退,这才有这一出吕布喝斥严腆,却惹来其她三人攻击的场面。 一旁的紫青二婢见到吕布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不禁抿着嘴唇暗暗偷笑,这让吕布见着可不高兴了。他立马将二婢喝了过来,道:“四位夫人现在怎么都像吃错药一样啊?一惊一乍的,究竟生了什么事?” 紫青二婢无奈,只得将四人结成战略同盟,准备共同对付吕布的计划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只听得吕布又好气又好笑,却也没有办法。 关羽和张飞见吕布的妻妾来了,似有不尽的家庭私话要倾述,便急忙拉着小黄门,带着一干随从避到远处去,免得让吕布在众人面前颜面大失,夫纲不振,有失其才刚塑造起来的英雄无敌形象。 严珐见吕布脸色稍微有些好转,又贴了进来,轻轻地拍了拍他衣领上的尘土,柔情似水道:“相公 吕布没等她把后面的话说完。立刻便打断她的话,道:“什么相公。要叫老公,现在流行叫老公,知道不?老公叫起来可比什么文皱皱的“相公,亲切一百倍!” 严珐见吕布似在火,有些害怕,低下头去,有些委屈,也有些痴情地道:“老公,你不要对模姐姐那么凶好吗?其实我们姐妹四人中,她是最想念你的,她连做梦都在呼唤你的名字,你错怪她了!” 吕布听到严珐这番话,不禁深为感动,转头看向严模,严模却哼了一声,扭头不去看他,嘴里还满不在乎道:“珐儿,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没必要在我们相公面前说了。他才不会管别人的感觉,多说元,益!” 吕布知道严模是个外冷心热的女人,知道她虽然话中喜欢针对自己。但是却如严珐所说,其实对自己的感情却是最深,只是不像严珐和袁真”丁呤那样表现出来,相反还以一种作对的方式来让自己注意到她的存在,吕布自然知道她的一番深情,因此对严腆的情绪也渐渐地平复了。 吕布看到她们在路亭边上们着的几辆马车,忍不住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会从益州出来,向京城进的?而且还知道我是走这条路,特地呆在 严珐笑道:“这也要归功于模姐姐!其实相,,老公你在益州平定南蛮叛乱的事情,一早就已传到并州来。我们姐妹几人也是收到刺史大人的加急,你接到圣旨。就要入京面圣了,模姐姐判断你必定会走这条捷径,因此让我们守候在此地,果然将你给等来了!” 吕布想了一下,道:“不对啊,我收到圣旨之后,可是马上就从益州出,你们又是怎么知道我收到圣旨要入京面圣的事情呢?。 一旁的袁真这个时候插话道:“是刺史大人告诉我们的,他让人传书一封,说皇上已经下旨召你入京面圣,让我们不必赶去益州,因为那必定会扑了一个空。” 吕布道:“这更不对了,义父他的消息怎么比小黄门的圣旨还要快啊?按这日程计算,估计小黄门的圣旨还没有到达益州,他就已经知道皇上这道圣旨里写的是什么了,这,,这怎么可能呢?” 叮呤一直没吭声,这个时候也插进话来,道:“这还用说,刺史大人在京城里耳目众多,肯定是知道了什么风声,这才赶鼻飞马传书我们,也多亏了刺史大人消息灵通。要不然我们辛辛苦苦地赶利益州,你又不在,我们又要往回跑,那可就挥腾人了!” 布听了,不禁暗暗吃惊,他没想到义父耳目居然布到了京城,而且还可能布到皇宫之内,否则也不会第一时间内就知道皇上要召自己进宫义父如此用心经营人脉,显然所图极大,而且他连我四位老婆都如此讨好,更能说明此人雄心勃勃,只是不知将来会不会成为自己的劲敌,恐怕自己还不能小看了他。的加倍留心注意,不要反到让人占了便宜。 严琰听到。丁呤那样夸奖刺史大人,撇着嘴唇毫不在意,道:“刺史大人对我们这般悉心照顾,也未必毫无所图,恐怕还是因为我们相公现在人气越来越旺,他想通过我们取的相公的帮助!” 叮呤不解道:“刺史大人已经是我们相公的义父,他有什么难处,我们相公难道会不帮吗?这还再得着拉拢我们来靠近相公?” 严琰轻叹一声。道:“恐怕刺史大人想得可没有你简单,他想让我们相公帮忙的事情,必定是非同可。否则根本不用这么用心关照我们姐妹四人。” 吕布听到严模这番评论,不禁暗道,四个老婆之中,看来还是我的续老婆见多识广,比较有主见,分析事情有条有理,头头是道,比起其他三人,可实在强太多了,还好这样的女人是做自己老婆,要是做自己的敌人,那可就头痛了,嗯,晚上说不得要好好地给她加加料,特别搞赏搞赏她一下!想到这儿,他就不禁食指大动,突然很期待夜幕赶快降临。 吕布和四位妻子理顺了关系之后,便让他们一起加入前往京城的队伍之中,这一路上,大家可是兴高采烈。只把入京面圣当成是游山玩水的好去处,严珐和袁真特别爱追问他在益州平叛的趣事,吕布当然不敢告诉她们,他又多了一位漂亮的妻子。而且还是郑浑大师的孤女,要是说出来,估计还没有到京城,他就要被四位妻子打得满头是包,这一路上也不会这么开心地打情骂俏了。 队伍又行了几天,终于来到京城之中,吕布要想先找个客栈住下。但袁真拉着吕布要让他住在袁府。她还想见见最疼自己的爷爷袁逢。但是吕布却断然拒绝,因为他深知如此在此时大张旗鼓地与袁家扯上瓜葛,不仅会遭到皇上的猜疑。甚至可能让董卓对自己防范,并且说不定还提前向自己下毒手,这个时候最好能置身事外,静观风云变化。 正是由于吕布不仅不搬入袁府居住,甚至还不准袁真回袁府看望自己的亲人,惹得袁真大哭一场。然后其她三人又开始对自己围攻,搞的他是一片焦头烂额,应接不暇。只能抱头鼠窜,将四位老婆留在客房内。自己溜到关羽张飞的屋中避祸。 小黄门见人已经送到京城,急于回宫禀告,因此便和吕布匆匆道别。相约明日再来领入宫中面圣。让吕布好生呆在客栈,不要随处走动,免生节枝。 吕布本来约好关羽和张飞,趁进宫前还有休闲时间好好地逛一逛京城。但他的那四个老婆一听说吕布要逛京城。立玄从隔壁客房冲了进来。叽叽喳喳吵着闹着让吕布带着去逛街,碍于关羽和张飞的面子,吕布只好答应下来,不过吕布只要求一条,尤其是对袁真,不准随便与外人说话,远离陌生之人。 袁真本来对吕布的话并不放在心上。还准备偷溜回家去看看自己亲人。但见到吕布声色俱厉,言辞激烈,才敢到有些害怕,她哪里知道,此时的袁府已经成为整今天下权力斗争的漩涡之中,凡是卷入其中之人。根本无法脱身,甚至可能丢掉性命。吕布并不想让天真无邪的袁真去趟这滩浑水。 第一百五十七章 了布众次出门,只带了紫青二婢,其他棠丁仆人个都凶”心,仓留在客栈之中,因为带了也无用,能真正起到作用的就只有青鸾和紫鸩二人。毕竟紫青二婢是已经把金丹孕化成元神的真仙,有这么牛逼的真仙做婢女,那不仅倍有面子,而且谁敢招惹? 说起东汉建都洛阳,还有段渊源。这要从汉光武帝西汉末年说起,当年王莽毒杀汉平帝,立年仅两岁的孺子婴为皇太子,太皇太后王政君命王莽代天资朝政,称“摄皇帝”。摄政三年后,王莽接受孺子婴禅让后称帝。改号为新,改长安为常安建都。 西汉皇族后裔出身的刘秀在其他绿林军的配合下,攻破长安。王莽死于变民之手,新朝灭亡。新朝灭亡之后,曾与绿林军并肩作战的刘秀北渡黄河,与绿林军彻底决裂,从而开始了逐鹿中原,进而兼并天下的霸业。 公元万年,即东汉建武元年。刘秀在河北登基称帝,因刘秀系西汉皇族的后裔,故国号仍为“汉。”刘秀就是汉世祖光武皇帝。 因刘秀所建立的汉王朝都在洛阳,刘邦所建立的汉王朝都在长安。在地理位置上一东一西,故后世称刘邦所建汉朝为西汉,刘秀所建汉朝为东汉。刘秀定都洛阳之后,不断对四方用兵,先后消灭了盘踞关中、号称百万的赤眉军,割据陇右立地称王的院嚣与在西蜀称帝的公孙述等大小数十个割据势力。经过坪的东征西讨,刘秀终于在东汉建武十二年即公元歹年扫灭了最后一个割据势力“成家帝。公孙述,自此,经历了自新莽末年长达近二十年的纷争混战,古老的中华大地再次归于一统。 洛阳便一直都是东汉的都城。但到了汉少帝刘辩的时候,皇权旁落;地方权势过于膨胀,朝中各派势力趁乱勾心斗角,朝纲败坏,社会也趋于动荡不安。因此时下的洛阳都城,虽然表面上歌舞生平,但却已经隐现风雨欲来的征兆,大街上不时有外地兵马飞扬跋扈,横冲直撞,甚至用马鞭胡乱抽打路上的百姓,引起当地居民极大不满,但却也无法,因为这些兵马全是皇上颁布诏令从外地调入京城的勤王之军,谁敢得罪? 布没走几条街,就碰上这些横冲直撞,策马狂奔的外乡士兵,其中一个骑兵举起马鞭正要狠狠地抽打一个来不及躲避的妇人,吕布见状不由大怒,也不多话,直接就掠了上去,直接就将那士兵从马上摔了下来,飞出七八米远,跌了一个狗啃梨,门牙都崩掉几颗,满脸溅满鲜血。痛得他哇哇大叫。 其他外乡士兵见状,立外变了脸色,齐唰唰地拔出了马刀,策马冲了过来,就算砍不中。撞也要将吕布撞飞。 吕布当然不会被撞飞,让那些外乡士兵没想到的是,被撞飞的不是旁人,却是自己,而且是同时五个人一起被撞飞,他们甚至连眼睛都来不及眨一下,吕布便已张开手臂。一股漩涡在胸前荡开,他猛地一用力。那漩涡便轰地变成一股飓风,将其余五个外乡士兵连人带马一起吹到半空中,摔出二十多米,其中一个外乡士兵当场就摔得头破血流。肝脑涂地,一命呜呼。 其他四个外乡士兵虽然没有摔死,但却也摔得骨断筋折,趴在地上连连惨叫,想爬都爬不起来,周围的百姓围成一大圈,看到吕布如此神勇,无不兴奋地鼓掌。为吕布除去京城一害而大声叫好。 关羽和张飞没想到吕布这么快就动起手来,等他们想显显身手的时候。吕布已经将那些扰民的士兵打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张飞先就感到不爽,气呼呼道:“三哥也不留几个小崽子给我,一通就打了他们。四弟我想过把手瘾都没地找去!” 关羽则在一旁大声叫道:“三弟打得好,打得好啊!这些渣子就的用拳头好生管教,如果不是三弟出手早,大哥我恐怕也不会手下留情!” 那四位老婆本来就喜欢凑热闹,见吕布一下子就闹出这么大的一个。动静来,不禁叽叽喳喳地像小麻雀一般围在吕布周围,你一言我一语叫了起来。 严珐最先开口,道:“老公,你刚才用的是什么招?都没见你出手。就刮出一阵大风,将人和马一起舌走了,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袁真在一旁道:“这不是相公最拿手的大海无量吗? 叮呤道:“哪里哪里,我看是排山倒海,相公不是喜欢用排山倒海来欺负我们姐妹吗?你看他出招姿势多像排山倒海啊,对吧,琰姐姐?” 严琰道:“我才不知道他用的是哪门猴功?不过我看他这次可闯下大祸了,这些外乡士兵都操着西北口音,不是董卓的精兵悍将,其他外乡之兵哪敢在京城内这么飞扬跋扈。横冲直撞?我看诸位姐妹还是赶快回客栈,免得给我们相公增添麻烦!” 吕布听到严碘这话,不禁心中一跳,走了,刚才没有注意到这些士兵的口音,只见他们在欺负妇人,什么也没多想就路见不平大吼一声,三拳两脚,训火是痛快,但后果却也是很让人头疼,他隐隐听到围珊以”旧面似有其他外乡士兵成群结队地赶了过来。看来是捅了麻蜂窝了,他急忙转头对关羽道:“大哥,三弟我可能惹下麻烦了,不过我倒关系,就怕累及四位夫人,还请你和紫青二婢一起护送四位夫人回客栈,这儿就留我和四弟来解决好了!” 关羽看了看四位叽叽喳喳、吵闹不休的四位夫人,眉头一皱,其实他更想留下来和吕布在一起,而不是置身事外,但他却也不会反对吕布的话,很快便眉头一展,沉声道:“三弟放心,我和紫青二婢将四位夫人安全送回客栈,便赶来与你汇合!” 吕布哈哈笑道:“不用不用,大哥还是留在客栈保护四位夫人紧要。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吕布。而且还有四弟在一旁照料。大哥不用当心。我倒是生怕四位夫人身边只有紫青二婢,她们俩人会应接不暇,如果有大哥在其中稍作调理,我便彻底放心了!” 关羽是个不爱争辩的人他见吕布心意已定,也不再多说什么,一拱手,便道:“那就听三弟吩咐便是。我这就送四位夫人回客栈!三弟;四弟,你们要好生注意安全。解决此地纠纷,就立即回客栈吧!” 吕布和张飞一起向关羽拱手道别。道:“大哥放心,我们会照顾好自己,大哥请先行离去吧!” 关羽点了点头,便和紫青二婢带着四位夫人一起返身离开,很快便消失在大街的拐角处,吕布见状,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虽然他并不惧怕这几个。凉兵,但是若让董卓知道他吕布已经来到京城,而且还与他手下人冲突,以董卓残暴不仁、心胸狭窄、记过忘善、睚眦必报,见到手下士兵被打得这么惨,必定不肯罢休,而此时如果与董卓起冲突。恐怕时机还未成熟,必定会有麻烦,因此如何解决此次事端,他还的想个万全周策,最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过他虽然这么想,西凉士兵却不愿意这么干,很快,一大群的西凉士兵闻风赶来,用马鞭抽开人群之后,便将吕布和张飞两人包围在大街中心。 “尔等是何许之人,敢在大街上杀害我西凉勇兵?岂不是找死,都给我砍了,不要活口!”其中一个军官模样的大汉扭曲着脸,凶神恶煞地在高头大马上舞了一下马鞭,四周七、八个西凉士兵便举起刀枪向吕布冲了过去。 吕布仅仅用一只手扇过,便将那七、八个西凉士兵扇得东到西歪,连手中的刀枪都不知飞到哪里去了,惊得那些西凉士兵无不大喝“妖怪来了,妖怪来了”全都抱头鼠窜。像见到恶魔一般不敢再接近吕布。 那骑马军官见状,不由大怒,狠狠地抽了身旁一个畏缩不前的西凉士兵一鞭,直抽得皮开肉绽,鲜血飞溅,痛得那西凉士兵禁不住出痛苦地嚎叫声,那军官恶狠狠道:“那娃。还不给我冲?想当龟儿子,找死莫?” 那西凉士兵只得硬起头皮向吕布冲了过来,他也算是一个剿勇之徒。一把砍刀使得呼呼作响,上三刀下三刀,刀刀砍向吕布的要害之处。每一刀都用尽全力,似乎不将吕布砍成两截誓不罢休。 吕布根本不让那西凉士兵有近身的机会,他甚至都没让对方有回刀的机会,直接用两拇指头就夹住刀尖,轻轻一抖,西凉士兵虎口立亥被震裂,禁不住脱手弃刀,他也不得不弃刀,因为随后,那刀就被抖成了六、七断,叮叮当当掉落在地。 西凉士兵见此情景,不禁面如死灰。很明显眼前这个少年是个一个,身手极为出众的高手,毛经不是他这种普通士兵能对付得了,即便是他身后那个骑着高头大马的西凉军官也无法对付。 可惜那个西凉军官却没有自知之明。他见手下士兵不敢再战,气得策马冲过去,要将那士兵连同吕布一起踏于马下,踩成肉泥。 吕布见这人西凉军官如此蛮横残暴。连自己的士兵却这么冷酷无情。狠下杀手,不由大怒,一掌就拨开那错愕惊讶的西凉士兵,将他扇出四、五米远摔在同伴的身上,又压倒三个西凉士兵,然后迎着那西凉军官的高头大马,突然出拳,狠狠地击在马头之中。 咯嚓一声,马头当场爆出一朵巨硕血花,然后整匹马便轰地一声倒在地上,马头已经给吕布这一拳完全打烂,只剩扁扁的颅骨和皮膜,根本看不出那是马头的轮廓。 那西凉军官仰天吐出一口鲜血,人已被震飞十余米,落在一群西凉士兵身上,这一回,他压倒的可不是三个士兵,而是十一个士兵,可见吕布那一拳威力有多大。 不过说起来,吕布还是手下留情了,因为那西凉军官只是被震得吐血。并没有被震碎五脏六腑,更没有被震死,如果吕布有这个心的话,那西凉军官十条命也在那一复全完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二过那西凉军官也是极为骁勇点人,他吊然口叶鲜血。牲。处奋力拨开众兵的扶持,靠自己的力量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一边吐血,一边指着吕布,一字一字道:“好汉可敢留下姓名,日后我西凉勇士还要讨教一番!” 张飞见吕布暴打西凉兵,早已热血沸腾,他没等吕布回答,便雄着声音大声道:“我三哥又不是鼠辈,怎么会不敢留下姓名!大丈夫行不改名座不改姓名,我三哥九原吕布吕奉先是也,尔等有啥不服,随时可以来并州找我三哥,我们老巢就在那儿,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不怕你们人多前来报仇!” 那西凉军官听到“吕布。这两个字。脸色不由大变,浑身禁不住颤抖起来,他也不多说什么,拼命地挥手让手下人赶快扶他离去。 眨眼间,这些西凉兵便全都溜得一干二净,甚至连地上的死尸和死马都顾不得带走,推开围观的百姓逃的飞快,再也不敢露面。 周围的百姓见吕布赶走了恶兵。无不纷纷鼓掌,齐声叫好,但吕布却高兴不起来,这些彪蛮的西凉士兵肯定不会就此罢休,如果把董卓这条大鳄招来,那可不是好玩的,虽然他吕布并不怕什么董卓,但想到历史上董卓恶名狼藉,残忍凶恶,如果他使阴招对自己夫人不利,那可就头痛了。 他见西凉恶兵逃走之后,也正准备和张飞打道回客栈,但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之中一个锦衣少年突然拦住了他,道:“冉了可是九原吕奉先吕公子?” 3布没想到还有人敢拦他去路,冷笑道:“刚才我已经自报家门过。难道你没有听见吗?” 那锦衣少年也不生气,微笑道:“在下袁丁,刚才看到袁真妹妹,可否请吕公子和真妹一道进我袁府一述高就?” 吕布哈哈一笑,道:“此次皇上下旨召我入京,恐怕没时间到袁府一述,等以后有时间再说吧,现在没空!”说着,也不理他,带着张飞便扬长而去。 他和张飞还未回到客栈之中,前面就传来一阵喧哗声,很快他就见到大街上的人都纷纷跑过去看热闹,不禁大感奇怪,也凑上前去,不禁大吃一惊,原来在客钱门口已经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礼品,有金银珠宝,有华服锦饰,有玛瑙佛珠,有珊瑚宝玉,居然将客栈门口给堵了个结实。 吕布正想喝问这是哪里来的礼品。怎么把客栈门口堵住,还让人过不过的时候,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人见到吕布过来,急忙拨开人群,来到吕布跟前,笑道:“耳是九原吕奉先吕公子?。 “干嘛?这是干嘛?”吕布充满警惧问道,“你想怎么样?” 那中年管事讨好道:“人叫袁丘,是袁府中的一名管事,受命将这些见面礼亲手交于吕公子,还请笑纳”。 吕布这才现客栈内的二楼。袁真和三位姐妹正伸长脖子看热闹,并相互交头接耳,嘀嘀咕咕,一副眉飞色舞的模样。似乎闹出这么大动静来倍感面子,便觉有气,暗道,都是袁真这鬼丫头惹的祸,要是不带她出来,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事,晚上回去一定要打她的屁股,看她还乖不乖!” 张飞见关羽从客栈内走出来,便上前问道:“大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关羽道:“我也不知道,我们网回客栈不久,这厮便送来这许多东西。说是要送于我们,我不肯收,他们便将这些礼品全堆在客栈门口,不让其他客人进出,我让客栈老板将他们赶走,客栈老板反倒劝我们收下这些礼品,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张飞听了不禁感到惊奇,道:“这厮将礼品堆在客栈门口,不是断了老板的生意吗?老板不火,反到还站在这厮一边,真是奇哉怪也!” 吕布听到他们对话,便插上话,道:“有什么好奇怪的,京城之中。袁家权势熏天,产业庞大,莫说一个小小的客栈,就是京城大小衙门官府,哪个不给袁家面子?惹恼了袁家,让你关门大吉算是轻了,让你家破人亡,那也是分分秒秒的事情,这家客栈老板哪里敢惹袁家,还生怕照顾不周会引袁家不快。” 张飞骂道:“袁家就了不起吗?光天化日之下拿钱拿物堵别人的大门。是何居心?三哥,要不要我把这厮打跑,把这些东西全砸了”。 那中年管事见张飞已经摞起袖子,似要马上开打,不禁脸色大变,颤声道:“老袁家一片心意,你们不领情也就罢了,怎么还敢洒野,” 吕布听到这话便感火冒三丈,这袁家连个小小的管事都如此骄横,居然敢用“洒野”一词来形容他们,便一把将其像抓小鸡一般拎了起来。冷冷道:“你刚才说什么?你说谁在洒野啊?谁在洒野?” 那中年管带已经吓得脸色白。浑身颤抖,被拎在半空中,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话来,到是一旁的客栈老板急忙上前解围,连连向吕布拱手陪礼,道:“吕公子,吕公子,袁府一片好意,袁管事也是依照吩咐做事。请不要难为他小店本小利薄,担当不起吕公子和袁府的纠纷。请吕公子能大事化小事化了!” 吕布自然听出那客栈老板话中含意。那是说,你和袁府的冲突可能会祸及我的一忻,小客栈实在招惹不动两位大请平息事端,要刀呶。心关门息业,你们也得另找去处。 他当然不想另找去处,因为如果这事闹大了,京城哪个客栈敢再收他们这批客人?谁也惹不动袁府,为了几两银子闹到关门大吉,实在是很不合算。 为了不给客栈老板增添麻烦。吕布便大声道:“好,今天就看在这位客栈老板的面子上,我就不追究你,这些礼品你全都给我退回去,少退一样,我就让你今天爬着回你的袁府”。 那个叫袁丘的中年管事听到吕布这话,有如大赫一般,像小鸡啄米一般拼命地点头称是,吕布一将他放下,他就急忙命令同来的仆人们。赶紧把这些货礼重新拉回车上。一件都不许留下,全都送回去。 末了,那袁丘还向吕布鞠了一个躬,不再多说什么,快步跟着马车急急地离去。 客栈老板见事端平息,周围还围着一大圈的人,不禁四下催赶,道:“没事了没事了,大伙都散了吧。小店本小得薄,还要继续做生意。请大伙多多包涵!” 布也不理会那客栈老板,便和关羽、张飞二人一起快步进入客栈之中,回到客房,不过他在客房屁股还没坐热,客栈外面又传来一阵喧哗的吵闹声,而且似比才才还更大,因为有几声粗暴的声音接蹬传来。然后便是一声极为响亮的刮耳光声,就连呆在二楼的吕布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张飞霍地一下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那厮还敢回来洒泼?我张老黑这一回非得打他个狗啃屎不可!”说着,便要走出去。 吕布一把拉住了他,笑道:“四弟。这一次恐怕你说错了,来的肯定不是袁丘那厮,他现在哪里还有胆回来?当真以为我们不敢动袁府的一个小小管事吗?袁家虽然势大,但我吕布可不怕!” 张飞奇道:“;哥,你说这次来的不是袁府的人,那会是谁啊?” 吕布眨了眨眼睛,笑道:“四弟出去一着便知!” 关羽在一旁也道:“我倒也看看。究竟是谁又来洒泼,光天化具之下居然敢乱打人。我们都去看看吧!” 他们三人还未走出客房,楼下便传来咚咚咚咚的急促脚步声。很快一个人影便出现在他们的客房门口,吕布打开门来,现正是那个客栈老板,他的一只眼睛已经打得又红又肿,但更肿的却还是他的左脸,连牙齿都被打掉了,满脸是血都顾不的擦拭,见到吕布,双腿一软几乎要跪了下来,带着哭腔道:“吕公子,吕公子救命啊!” 张飞见状不无惊奇,道:“老板,又生了什么事啊?瞧你这模样。该不会是被打的吧?刚才那个刮耳光声,不会就是打在你的脸上吧?” 客栈老板连连点头,颤声道:“走了走了,外面又来强人,点明了要吕公子出去小人多说了一句。便被暴打成此!那些强人还说,如果吕公子不出来,就放火烧了这间客栈小人也别想活着出去!这,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吕布冷笑道:“哪里来的强人,敢这般蛮横无礼,老板你不说,我也要出去会会,这些上没有王法不成?还敢当众威胁放火杀人,此等无法无天之事,官府不管,我吕布也要管上一管!” 客栈老板见吕布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吓愕脸都白了,连连摆手道:“不成不成,这些强人本店可招惹不起,别说杀人放火,就是抄家灭族,那也不是做不到的!吕公子出去会会那些强人,但万万不可再起冲突,否则这些强人牵怒于小人。本店就要遭受灭顶之灾了!” 吕布知道客栈老板心中所怕,便安慰道:“没事没事,我吕布既然承蒙关照住上此店,必然不会给此店招惹麻烦,卑便与那些强人有冲突。那也不会在店门口。我会引他们出去再收拾他们!你就在前面领路吧,我们兄弟三人倒要瞧瞧,是谁那么强横,胆敢找死到门前”。 客栈老板见吕布如此自信满满的模样,只觉冲突必然生,不由一阵心惊胆跳,脸色青,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但也无法,只得在前面引路。将三人带到店门口。 吕布一见到这些强人,便知道来者是何人,不是西凉恶兵还有是谁?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这群西凉恶兵为的竟然是那个大耳贼刘备,他没想到当时赶跑了刘备,这厮居然投靠到了西凉董卓的帐下,为虎作依,横行霸市,那记打向客栈老板的耳光,十有**便走出自他的杰作。 张飞见到与西凉恶兵一起前来之人就是之前的大耳贼刘备,不禁怒气冲天,当时这大耳贼还和他称兄道弟,却不料完全是想利用他,张飞性情耿直,眼里哪能容得下沙子。立刻便要冲上前去打刘备,幸好吕布一把拉住,刘备这才躲过一劫。 吕布虽然制止张飞的蛮撞行为。但却并不表示他不想饱揍大耳贼一顿,只是这大半条街全是西凉恶兵。将这客栈堵愕结结实实,水泄不通。如果冲突起来,他虽然不惧这些西凉恶兵仗着人多势众,但是却不想殃及客栈,甚至伤及四位夫人。 第一百五十九章 ”大耳贼。 好久不且啊。 看你现在毒风得意的样子,是尔卓帐下乞到一份狗粮,终于有安身立命之所啊?”吕布的话极为刻薄,一丁点都不敢刘备面子,在众人面前好生冷嘲热讽一番。 刘备脸色微变,但他很快便恢复平静。 并不动怒,只是哈哈一笑,道:“风水轮流转,吕公子。 没想到我们还能见面,你那日杀我不成,今天想来一定十分后悔吧?”吕布冷笑道:“后悔不敢说,但要杀你之心,我吕布却是从未断绝过。 现在你投靠董卓帐下,以为他能保护得了你这个祸害吗?还亏得你自称汉室宗亲,认贼作父都不知道,几百年大汉江山就要丢到你这种人渣手中!”刘备嘿了一声,道:“什么认贼作父,昌公子这话岂有此理!义父待我不薄,我刘备自当感恩图报。 效犬马之劳,这是人伦常理,你不要动不动就说什么人渣、祸害,我刘备即便不被你所看中,也没到那等地步!”吕布也懒得与这厮多做纠缠,冷冷道:“好了,今天我心烦。 就不找你麻烦,你快滚吧,我也不想听你废话,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利备看了一下周围黑压压一大片蠢蠢欲动的西凉强兵,自信心又高涨了起来,哈哈道:“吕布,我自然耍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但是今天如果你不答应我一事,我就不走了,你们也别想躲到哪里去,一切你自己都看着办吧!”张飞大怒,喝道:“好个大耳贼,你敢威胁我们?我***不打你。 我老张就姓倒着写!”说着,他再也顾不上吕布的拦阻,直接就扑了上去,摞开袖子就狠狠地朝刘备面门击去。 他这一拳使了十足,如果打中了,恐怕刘备的五官都要整个打成一团,不死也要残废。 刘备见张飞来势极猛,也不禁有些害怕,虚退一步,侧头避开张飞拳头,他手下也不客气,右手化掌化爪,一记黑虎掏心就向张飞的胸口撕去。 张飞哪里会让他真的黑虎掏心。 抬起腿,一脚横踢,一道青光便从他腿部暴闪而起,夺射向刘备的右手。 刘备知道厉害,这道青光极为凄厉。 如若被击中,说不定连整个手腕都要砸成稀烂,便及时撤爪,但他也不甘示弱,右爪化成横掌,却不拍向张飞,而是抡了一个弧月,直接就拍在地面,一股大力立刻从裂开的地缝喷射而出。 张飞立足未稳;平衡顿失,本来飞起一腿踢向刘备头部,但是重心已失,这一招便破绽百出,不仅丧失目标,而且还将致命的胸腹露于刘备面前。 刘备大喜过望,准备趁此大好时机。 先斩毙吕布的左膀右臂之一的张飞,因此他手心中已经凝结出一枚光芒四射的雷珠,狠狠地朝张飞的心脏部位击去。 张飞脸色大变,他实在没想到刘备出招会如此阴险毒辣,一时低估了此人卑鄙程度,一下子便落于下风,而且还处境极为危险,但他也并不是吃素的,眼见那雷珠就要炸到自己心口,干脆也不避开,直接就张开防护罩,运了十足的功力将结界之力充到最满,打退硬生生地去抵挡大耳贼那夺命一击。 雷珠很快便在张飞的光罩上炸开。 只听轰地一声巨响,张飞被弹开十余米,他原来站立的地方已经炸出一个焦坑,一串火焰腾地而起,熏得众人满面烟尘。 众人再看张飞。 衣衫已经被火焰烧得破烂,几处皮肤被烫伤,尤其是手肘处已经鲜血淋漓,虽然此伤对张飞来说并不算什么,但烧伤毕竟不比刀伤,如果不及时养护。 很可能就会加重伤情,甚至还有性命之忧。 吕布见状,急忙赶上前去,将张飞扶回自己这一边,让关羽赶快找药敷伤,不可再让张飞大做动静,这烧伤需得静养。 张飞虽然已经落败,但他嘴巴上还是不服输,冲着刘备大骂道:“你这卑鄙无耻的大耳贼,如此阴险毒辣,我张老黑必定会再来报仇雪恨。 这辈子我张老黑是认定你了。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刘备见刚才那必杀一击居然还杀不了张飞,仅仅只是将他烧伤,而且连重伤都算不上,只能算是中度烧伤,不禁大吃一惊,没想到区区一个张飞也有这般强悍,看来自己还是大大低估了他们,又听得张飞在那儿叫骂,便阴沉着脸回应道:“张飞,今天杀不了你,是你的运气,但你的运气不可能天天都这么好,哪天你落单,我刘玄德必定让你死无葬生之地!”张飞还要和刘备对骂,但已经被关羽拉入客栈之中,关羽是个实诚人,听得吕布说张飞已经被烧伤,不能再有大的动静,此伤又急需静养。 因此便不理张飞如何挣扎想再出去迎战,硬生生地将他拖到二楼客房之中敷药养伤,只是两人还能隔着门里门外继续隔空对骂,实为一大奇景。 吕布见到刘备短讹刚月便身手非凡。 眨眼间便将张飞击得灰头士脸。 败兴而咀,小禁也暗暗吃惊,从此小视之心也荡然无存。 知道此个大耳贼最是阴险狠毒,喜欢玩阴招袭人,如果与之对阵可得打起十分的小心,否则趁己不备偷的一招,那可就麻烦透顶。 刘备见吕布兄弟三人只剩吕布一人,底气又壮了几分,哈哈笑道:“吕布,我说了,我来此就只有一件事,你若肯答应,那我绝对不会对你兄弟和你的四位夫人动粗。 如果不答应,那也好办,我西凉勇士放火一把,将这客栈烧成灰烬。 看你有何等三头六臂能够照应几个人?”吕布脸色一变,没想到这个大耳贼居然会变得如此阴险狡黠,连这种下三滥的事情都可以做出来,而且还为此沾沾自喜,可见其人品之低劣。 已经无法用词语形容,看来历史书上描述的刘备,实在是太过吹捧此人,此人一旦变坏,只会更加穷凶恶极。 他强按下心中怒火,以一种极为冷酷的语气,一字一字道:“大耳贼。 如果你敢对我兄弟和夫人不利,我会一根骨头一根骨头地将你拆散。 然后再一根骨头一根骨头地砸碎,让你在无比痛苦之中慢慢折磨而死!”利备听到这话,虽然表面上并没有显示什么,但内心却受到极大的震憾和恐惧,因为他知道吕布能够这样说话,是绝对会做得到,而且昌绝不打折扣,如果真要那番折磨才死透。 那实在是一件极为恐怖的事情。 他呆了半天,好一阵才恍过神来。 他强挤出笑容,故作宽宏大度。 道:“吕布,我是奉我义父之命前来请你!我义父大人敬你是条汉子。 单枪匹马杀须卜骨都侯,力斩十常侍,平定南蛮叛乱,早就想与你这样的英雄豪杰结交,共谋大业,希望你能到义父府上就座,煮酒论茶。 笑谈天下!”布听到他所求之事只是如此,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此次奉召入京面圣。 董卓、袁氏都已经先行探得消息。 故都想拉他过去,尤其是董卓,他杀伤了几个西凉恶兵,而以最爱护短的董卓来说,非但不动气,相反还派出这么大的阵仗来,很明显他极需得到吕布的支持,壮大自己的实力,好在与袁氏的对抗中点心优势。 吕布虽然对董卓极为反感,甚至厌恶,但他也算是三国时代一代枭雄。 风云咤叱的人物,现在也到了命运之战的前夜,他也想打探打探董卓的真实底细,好找出其弱点将其诛灭,因此他也显得极为痛快,人事部一个哈哈之后,便道:“董大人这么有诚意请我吕布上门喝茶聊天。 那真是盛情难却啊!只是明天我还要入宫面圣,”刘备听到“入宫面圣”四字;立刻笑眯眯,道:“吕公子,现在皇上要事极多,恐怕已经顾不得接见于你。 这入宫面圣一事,恐怕要有所推迟,我义父那儿却是闲情得很。 有的是时间,还请吕公子不要再作推辞。 立废随我前去董府,如何?”吕布听到这话,不由暗暗吃惊。 心道,莫非姿卓一入京,就已经控制了整个大内皇宫?连皇上都软禁了起来吗?要不然为何连入宫面圣这等神圣大事都敢如此肯定说会推延?看来董卓这厮还真大胆妄为,控制了皇上,恐怕他与袁氏的斗争也将趋于白热化,不多久,天下将要大乱了!想到这里,他更是打定主意,怎么也要会会这个传说中野心和残暴聚于一身的西凉恶棍董卓,如果能趁机在董府解决掉他,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只要董卓一死,西凉军立刻鸟兽星散,不覆之前威风。 于是吕布也便同意随刘备进董府登门拜访,不过他担心刘备会下阴手。 趁他离去将他兄弟和夫人扣为人质以此来要胁于他,于是便要求刘备寸步不得离开自己半分,并且格外的嘱咐关羽和紫青二婢,如果有西凉恶兵不利举动。 立玄杀出重围,撤回并州五原郡九原县吕府,这样他在董府也不会再有担心。 关羽是格外反对吕布单枪匹兵直闯董府,说什么也要和吕布一起前去。 但吕布考虑到张飞性情耿直,如果没有关羽照料,恐怕会闯下事来。 而紫青二婢更要照顾四位夫人脱不得身,算来算去,他身边已经没人可以跟随。 这时紫青二婢倒提醒了他,说城中不是还有剑圣王越?他们当时在月圆之夜,洛水和黄河交汇之处的决斗,虽然吕布险胜王越,威震华夏,名声大噪,但是两人却也从此惺惺相惜,如果有王越做自己的帮手。 那无论如何也不惧董卓、刘备之等阴险残暴之徒了。 他急忙修书一封,让人带上自己的名片送到王越府上,约他一起到董府一同会会这个西凉恶魔。 () 第一百六十章 当吕布离开客栈,随刘备一起前往董府,那此西凉桑兵屏热从有仓部撤走,还留下二、三百号人围在客栈之前,美其名曰保护吕布家人,但谁都看得出来,这是刘备毒计,如果吕布此行前往董府不就范的话,就对他的家人开刀,反正吕布到时在董府已经应接不暇,哪里还顾得上这边情况,因此在刘备算来,将吕布与家人支开,然后各个击破实在是一个妙招。 不过他算来算去,却还是少算了两个人。那就是紫青二婢,他想都不敢想象这看似平凡,甚至地位比较低下的两位婢女竟然真仙级的高手。 吕布和刘备到了董府,王越早已等在门口,原来他一收到吕布书信。便立刻赶来,因为他身形较快,而且又住在董府附近,因此反而赶在了吕布前面。 吕布见王越果真应约前来,不禁大喜过望,立刻快步上前,拱手行礼。道:“王公如约前来,奉先极为感动,在此行礼大谢以表吕心!” 王越连忙扶起吕布,笑道:“大谢不敢,奉先少年英雄,在益州仅以马便平定南蛮十万叛军。此行伟业何人能为?只有奉先能为啊!奉先实乃我辈之楷模,众人之标榜!奉先如今有书信前来,有求于我王越,自当慷然相助,哪敢言谢?奉先再说此话,真是羞刹老夫了!” 刘备见到剑圣王越居然被吕布邀约前来,不禁大吃一惊,他可是久闻圣剑大名,早就仰慕很久,一直想结交却无法如愿,而今吕布随便一封书信就能将此散仙请来。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过他面上却装作极为惊喜的表情,连连打拱作揖,恭恭敬敬道:“原来是剑圣王公到此人刘玄德有幸拜见,实感荣幸!” 剑圣王越瞄了这个大耳中年汉子一眼,忍不住问吕布,道:“此人是谁?怎么会和奉先在一起?” 吕布没好气道:“还能有谁,董卓刚刚认领的干儿子。自称汉中山靖王刘胜,汉室宗亲后裔一涿县刘备是也!就是他领董卓之令请我入董府的!” 剑圣王越一听这话,脸上立刻露出厌恶的神色来,道:“原来是这样。我道是谁,竟是董卓干儿子!”说完,也不再理睬他,自顾与吕布攀谈旧事起来。 刘备见剑圣王越连眼睛都不再撇他一眼,那鄙夷嘲弄之情溢于言表。便感到一股无名之火顿时涌上胸口。他捏紧了拳头,气得浑身颤抖。恨不得将这剑圣挫骨扬灰,要不是他的克制力极强,脸上居然还能堆满笑容,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生一般。 吕布在一旁见了。也不禁感叹刘备果然阴险玲酷,这样的大的屈辱居然喜怒不显于色,也难怪连聪明绝顶的诸葛孔明都被欺瞒过去了。 在刘备的引荐之下,吕布和王越顺利地进入董府,一路穿过校场、长廊、园子。最后抵达大堂,而此时,大堂之内却并无一人,但看到外面如狼似虎、神情肃穆地站了数十西凉悍兵,吕布不禁暗暗感到奇怪。这董卓莫非还真在这大堂内室? 果然,当刘备进入大堂内室将正在睡觉的董卓请了出来,吕布和王越这才看到董卓本人,原来董卓生性猜疑。不喜欢住在寝室之中,总觉的寝室屋小容易被刺客所趁,因此通常都是睡在大堂内室,四周遍布西凉强兵悍将日夜守卫,刺客要想穿越层层警戒接近董卓身边,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吕布和王越才刚网在客椅上坐下。董卓便掀开内室帘子,打着哈哈走了进来,道:“奉先终于来了,仲颖还生怕奉先不给面子,请不动奉先,因此特派我的干儿子玄德前去,玄德果然不负众望,将奉先请来!来人啊,把最好的茶给我拿来了,对,还要上好的酒!玄德啊,你再叫几个舞娘上来活跃一下气氛。快去快去!” 刘备点头领会,撇了吕布一眼,快步匆匆离去,这让吕布心中暗暗恼火,很显然,这刘备去了肯定不会再回来,他必定返回客栈,准备胁迫他的家人,不过只要想到还有关羽和紫青二婢在,仅以区区刘备一人能成何事,便略略放松。 吕布之前就已经见过董卓,那是在与张角对阵之时,当时董卓极为狼狈,被张角的先天精灵火翼雷蛇轰得抱头鼠窜,却总也逃不过张角的雷网,只能绕着张角大旗打圈圈,最后幸得皇甫嵩出手相救,否则这会线根本不可能还能站在他吕布前面耀武扬威。 董卓见到吕布身边的剑圣王越。没想到他也会来此,不禁暗吃一惊。不过表面却显得很高兴的样子。道:“奉先身边这位可是京城一等一高手剑圣?” 王越漆淡地拱了一下手,也不客气。道:“正是,今番陪奉先前来。不清自到,还望包容!” 董卓干笑一声,道:“哪里话。哪里话!”不过他侧过脸去的时候。脸色却极为铁青,因为他早知王越和他极不对路,他到了京城之后。几次三番想请剑圣王越出山助他一臂之力,都被毫不客气地挡了回来,而今却不清自动,随同吕布这个刺头一起登门拜访,用意自然十分简单,他人虽然肥胖,但脑筋却十分好使,立刻明白这是剑圣在给吕布助威撑腰了,他心中不禁暗动杀机。决心除去此个心腹大患,以免将来成为自 吕布突然道:“奉先此番前来面圣,但不知皇上在宫中可好?董大人可知皇上何时召我入宫?” 董卓没想到吕布会这么直接了当就挑起这个话题,不由愣了一下,他接过仆人递过的上好茶水,轻轻的吹了一下表面的热气,笑道:“奉先,来来来,先品品茶,京城这儿的茶叶南来北往可丰富得很,不是我们西凉那个穷沟沟可以找得到的!” 吕布见董卓有意避开话题,心中暗生怒气,但还是接过仆人们递来的茶水,他看到茶水呈现淡淡的青绿色,一股浓浓的清香立刻袭入鼻中,让他精神不由一振,感到浑身格外舒服,也不禁暗赞真是好茶,还未饮就已经闻其香。 他正想品茶,却被一旁的剑圣的王越拦住,他低声道:“奉先要心。茶水之中可能投了毒,董卓此人阴险翠鄙,他可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莫要乱碰他这儿的东西!” 吕布一听,立刻醒悟过来。暗叹实在侥幸,要不是有见多识广的剑圣王越陪伴左右。今番很可能就着了董卓之道,如果其中下了毒料,那如果冲突起来,自己浑身武艺舒展不开,那可就麻烦透顶。 他急忙将茶水放回桌面,再不敢碰一下,这情景被一旁的董卓看到。他有些不满,问道:“奉先怎么不喝茶啊?这茶是从南方而来,十分清香,有提神醒脑之功,对脾脏极有益处,奉先如若不信,可先尝试一下!” 吕布暗道,什么提神醒脑之功。恐怕这杯茶喝下去,就变得迷神晕脑之效了吧?以你这董肥肥汪劣把戏,还想骗得过谁吗?今番我偏是不喝。你能奈我何?但他表面上却打着哈哈,笑道:“这茶好香啊,我听说如此好茶只可闻,不可喝,只要稍稍品上一口,这股香闻就将不覆存在。我看还是闻着茶香比较好。也算是一种另类品茶!” 董卓脸色一变,暗道,这个吕布好生无礼,主人看茶,却只闻不喝。明显不给我面子,这个刺头不知有啥弱点才能收纳成为我帐下一员猛将呢?他想到吕布这些时日声望飞窜极快,干了不少惊天动地的大事。非常想将此人招于帐下,那他西凉军称霸天下便措措有余。 他见此计不成,便道:“这道茶水虽香。那太清淡了,我看还是撤了吧!我听说奉先是个豪饮之人,我西凉地处西北,也是豪饮之乡,这样吧,我和奉先第仁次开怀痛饮,怎么也要先喝上三百大碗,今番一定要一醉方休!”说着,他招来仆人,又将一群绝色舞娘招入堂中,搬来酒水,畅快痛饮,让这些舞娘们跳舞助兴,借此察看吕布是否如传说中那般好色。真要是好色之徒。那他便有办法降服吕布。 可惜吕布自从听了剑圣王越之话,却不肯再碰董府上下任何饮水,莫说三百大碗,就是一小盅都不会碰一下,况且他来董府也不是喝什么茶。饮什么酒,也是想一探董卓此人脾性和弱点,现在看来已经大致了解得差不多了,他再打探一些消息便可全身而退。 吕布便直言道:“董大人,喝酒就不必了,我这番入京面圣,就想知道皇上现在可好?” 董卓见吕布如此不解风情,连酒水也不沾一口,气得浑身颤抖,听到吕布这话,冷然道:“好,很好。皇上在宫中舒舒服服,大事不愁,小事不恼。太太平平,怎么会不好?奉先这般关心皇上,真是体衅圣心啊,让人钦佩啊!我听说奉先已经娶了袁氏一位女子作妾,奉先与袁氏关系必定不错吧?” 吕布听到他谈起袁氏之事,知道此事非同小可,道:“我与袁氏也说不上什么关系,送我一个小老婆。那算什么关系?我吕布又不缺老婆。人家非塞给我,那我不要白不要了!袁氏想用一个小老婆想收卖我。那价钱出得也太低了点,我吕布其实并没有看上眼!现在哪边出的价钱更大,我就偏向哪边!” 董卓听到吕布这话,不禁眉开眼笑,轻轻地抚掌表示支持,笑道:“好,仲颖我就知道奉先是个有志之士,袁氏妄想用美色拉拢奉先,还太肤浅了,我听说奉先之肃杀了袁逢之子袁基,算是结下了梁子,袁逢虽然想与奉先交好,将自己孙女都愿意送出,但我看奉先是何许人也。这袁氏广布党羽,排除异己,安插亲信,本来清净的大汉天下被他们这股污浊之流弄得乌烟痒气,奉先如何能与此等奸臣世家为伍啊?我们西凉人皆乃豪爽之士,来,我先敬奉先一杯,以此表示对奉先的崇敬!”说着,也不待吕布反应,直接就取来一碗,斟满酒水,一饮而下。大呼,“痛快,痛快!” 吕布冷眼旁观,就是不动桌上酒水,即便他现在已知酒中无毒,他也不想给这奸人面子,他突然霍然起身,昂然道:“仲颖真是好酒量。无奈奉先此次不能陪饮,恕罪恕罪!奉先领了董大人的情,奉先有事先行一步,董大人无需送客,奉先先行告退!”说着,便和剑圣王越扬长而去,把满腔热情的董卓给活活的凉在大堂,直气愕董卓暴跳如雷。直接就将桌上的美酒通通砸在的上摔成粉碎。,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甲山,章羊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 第一百六十一章 这时。不知何已经返回的刘备见董卓情绪稍稍有所平复,队上前小心问道:“义父怎么让吕布这厮轻易离去?不是说好了,如果他不就范。就直接拿下,杀了了事?” 董卓正有气没地方出,狠狠一个巴掌就打得刘备半边脸都肿了儿就摔在地上爬不起来。他狠狠地呸了一声,骂道:“你懂个,屁。袁氏还未赶尽杀绝之前,我们若动了吕布,袁氏必有警觉,做出防范。肯定不利于我们尽剿袁氏计划。现在这个吕布暂时还动不得,但是只要袁氏满门尽除,下一个就轮到这吕布,他敢当众羞辱于我,我非录他皮,抽他筋不可!” 刘备心中一寒,虽然董卓体形肥硕,身材宽阔,但是头脑却极为灵活,甚至比他还更高瞻远瞩,凡事都能作长远之算。不禁又服又怕。只觉在此人手下当差,可得提起十二万分小心。如果稍有疏漏,莫说是干儿子,就是亲儿子,恐怕也是有死无生了。 不过董卓很快便道:“吕布身边那个叫王越的剑圣很是碍眼,吕布虽然我们暂时动不得,但王越却可以除去,等王越落单之后再下手!”他想了一下,又接着道,“王越剑术极为高明,旁人想向他下手,恐怕十死无生,玄德虽然毛得我真传,但若想杀王越,却还是差了那么一截,看来此事得由我来出手。你在旁策应,一举格杀这个不识相的王越!” 刘备听到要杀王越,脸都骇青了,大汉天下没几人能在王越手中过招。吕布当时险胜王越已经震动天下。他刘备虽然进步如斯,但却别说胜王越,想杀死王越都还差得十万八千里,如果真让自己承下这个刺杀任务,恐怕真如董卓所言。十死无生。但幸好董卓却不笨,也爱惜人材。不会随便就浪费,因此当他听说由董卓自己亲自动手,他只是做策应。不禁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眼泪都差点儿要蹦出来,急忙道:“义父真是高见,儿子立刻好生策划一番,事不宜迟,待吕布与王越分开之后,王越回到府中,我们便痛下杀手。杀了王越,绝了他府上一干众人。趁此除去一大隐患!” 董卓喜道:“好好好,赶快下去策划吧,今儿我必杀王越,让他知道与我董卓对抗是什么下场,我也要让全天下人看明白了,不是我董卓之人,就是我董卓仇人,没有旁二之选!” 刘备眼珠子一转,道:“如果王越一死必定惊动京城内外,袁氏会不会起了猜疑之心,有所防范?” 董卓想了一下,点头道:“走了走了,王越在京城也极为出名,得想个法子让袁氏虽闻王越之死,但却毫无防范!” 刘备突道:“我有一法!王越一死。必定轰动全城,我们便可以杀人凶手是袁氏为名,上奏皇上,领下旨令,将袁氏满门抄斩!等袁氏听的消息。已经被我们西凉兵杀绝了,他们再如何防范呢?” 董卓一拍大腿,道:“好,甚好。玄德此计甚好,就依此计而行!现在我西凉军入得京城,还不是由我董卓一人说了算,说谁是凶手,谁就是凶手,皇上已经被软禁宫中。取他一道旨令,那还不轻松?有皇上旨意,袁氏只接伸长脖子挨我西凉马刀痛宰吧!哈哈哈哈!” 吕布并不知道董卓和刘备已经谋划好了要对付剑圣王越,他们出了董府,见董卓并没有派人阻拦,不禁全都松了一口气,王越请吕布到自家府上一座,吕布思念家人心切。还不知道西凉军有否对客栈内诸人是否不利,急于赶回去,便婉言拒绝,王越也就作罢,本想陪吕布前去客栈看看,但吕布却是不肯,王越已经屈身陪护自己到得董府,肯定招惹董卓不快,王府之中也需王越守护。如果一直陪着吕布,那王府出了什么事情,他可就陪罪不起了。 王越也知布好意,便也不强求,两人在路口便分手了,王越径直回府中,而吕布直奔客栈,两人谁也没想到这一别,却给王越带来涛天大祸。 吕布回到客栈,现西凉兵虽然并未全撤,但却并不敢接近客残,只是守在街边路口,盘查过往行人百姓。看来刘备也没来得及对他家人。 见得关羽、张飞,见他们都留在屋中并无大碍,而四位夫人更是无事。一见夫君回来,便叽叽喳喳围在身旁闹个不停,他连一句话都没有听清,但心中却是大安,只要诸人无事。他那悬在心头的一颗心也就放下来。 张飞气呼呼道:“三哥。你可杀了刘贼那厮?” 吕布笑道:“那刘贼是四弟您的,三哥我如何会下手?即便有机会。那也要留给四弟亲手去下,三哥绝计不会和四弟抢杀那个大耳贼!” 张飞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刘备这厮我从前怎么没识得他真面目啊?如此阴险毒辣之人,放他活甩口上。实为一害。我张老黑不杀此人。誓不为人”。心…… 吕布道:“现在刘备投靠了董卓。董卓入京之后放纵士兵在洛阳城中大肆剿虏财物,淫掠妇女,称之为“搜牢。”又虐刑滥罚,以致人心恐慌,内外官僚朝不保夕,百姓官员敢怒不敢言,我们此次入京,恐怕已经很难见到皇上,现在整个京城仍风暴漩涡中心,随时都会起腥风血雨,我想将四位夫人送出城去。这样在与董卓争斗之中,也无后顾之忧了!” 关羽道:“是极是极,三弟的家眷在身,处处受到掣肘,再加上刘贼这等阴险小人,谁也不知他会使出什么毒计来加害三弟家眷,我看四位夫人先送出城去实为选必要之策。事不宜迟,要马上进行”。 吕布点了点头,但却充满忧虑,道:“可是现在街道路口全是西凉恶兵把持,他们恐怕不会这么轻易让我们出城离开,如果强行出城,恐怕立刻将矛盾激化,将姿卓所有矛头全部指向我们这一边,也是不行。嗯,让我想想还有什么万全之策没有?。 这个,时候,吕布就不得不感叹身边实在是缺少谋臣智士可以替自己出主意分忧,关羽、张飞都是粗人,他们拿的主意恐怕还不如自己半成好用,而严模虽然聪明,毕竟还是女流之辈,很多事情未必了解透彻。他也不敢冒然全部采用,要是有诸葛孔明那样的神人来相助,那自己的脑细胞大概可以幸免于难至少一半。即便退而求其次,有毒士之称的贾诩相助,那也会好很多,可是现在他周围却全无这样的谋士帮忙,只感脑袋一圈圈地大。 当吕布听到剑圣王越府中被人放火烧毁的时候,他便预感大事不妙。立亥赶了过去,到了剑圣王府门前,现大火已经烧得差不多,王越府上几间房屋也已烧得面目全非。毫无生命迹象。 布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剑圣王越是何许人也,他十八岁单枪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领级而归,无人敢挡其锋,因而成名。三十岁周游天下各州,剑试天下无敌手,后得灵帝御口亲许“剑圣。”与“枪圣。童渊、“刀圣”史阿并称“神州三圣”就是如此非凡之人,居然连府上房屋都让人给烧着了,这可比他当时险胜王越还更令天下轰动之事,毕竟他这个“剑圣”称号还是当年灵帝御口亲许,剑圣家府被毁,剑圣若死,朝廷必定下定彻查严办,这不仅只是凶杀命案。更关乎朝廷权威和脸面。 如若连剑圣之死都没办法办案。那朝廷威严何在?虽然朝纲已经败坏。但天下秩序仍在,但剑圣若死,朝廷无动于衷,那天下秩序才算真正告终,即便朝廷再**,也绝对不会坐视这种现象出现。 他看到已经有西凉兵在剑圣王府门前拉开警戒线,挡住前来观看热闹的百姓,暗道糟糕,此事必和董卓有关,董卓为人最是狭隘阴险,剑圣王越又自命清高,必不和此人同流合污,再加上这次又陪他入董府暗中捣乱,不给颜面,以董卓脾性。不下毒手那才是怪事,只恨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其实真正危险的并不是自己,而是王越自己啊! 吕布感到后悔莫及,但如今王府已经被烧毁,他现在当务之急必须赶紧找到王越本人,他只希望在这一役中,王越能大神威,击退强敌。逃出生天,将来有仇再找董卓算也不迟! 几个西凉兵见有人要闯已经烧毁的王府,立刻上前来驱赶,但他们又岂能赶得动吕布?立刻便被打倒在地,四散逃开,吕布也不追赶,飞身便掠进王府之中,四下里急切寻找王越踪迹。希望还能找到些许妹丝蚂迹。 当他找到东园的北屋时,他终于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似被压在一根沾火的木梁之下,急忙上前一察。现正是剑圣王越,再探脉搏,竟然还有稍许生命迹象,不禁又惊又喜,小心搬开那木梁之后,急忙将他从险地丰救了出来,靠在断墙上,洒些清水在他脸上,并运功让他意识尽量恢复一些。 吕布运功良久,王越才慢慢有了动弹,他食指微微动了一下虽然动作极但还是被吕布察觉到了。他不由大喜,低声呼唤道:“王公。王公,醒醒啊,王公,醒醒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剑圣王越才幽幽地醒转过来,他本来肌肉绷紧仍旧做着战斗的准备,正想招退敌,但见是眼前之人竟是吕布,一口气便松了下来,本来恢复的意识又开始涣散,进气多出气少。 吕布有些慌了手脚,他知道王越这回真的已经不行了,急忙又洒了些清水在他脸上,又向王越体内输入真气,勉强维持他已微弱到极点的生命。 第一百六十二章 ;越终于又醒了过来。他睁开已经让火焰熏得脱皮的双蜘。笑道:“和…奉先,是你啊?你……还是来了!” 吕布又是心疼又是愤怒,道:“王公,可是董卓这个阴险小人派人来暗害于你?” 王越摇头道:“不,”不是董卓派人。而,,而是董卓自己亲自来了!” 吕布听了不由大吃一惊,他没想到那个肥肥居然自己动手,更没有想到肥肥居然还能将剑圣打得那么惨。当时他与王越决斗的时候,可是险胜对方,要说能将王越打成这样,在当时他可是做不到,但现在经历过地肺阴洞中与孟获的战斗,并且修罗刀已经突破禁制,功力有了质的飞跃,而今再要胜过剑圣已经不会那么困难了,只是他没想到,在他功力取得飞进步的同时,那个董肥肥居然也没闲着,也取得跨越式提升。也难怪董肥肥入京之后就这么嚣张跋扈,胆敢胁迫天子,放纵恶兵。在卧虎藏龙的京师重地横行霸道,不可一世,连京城剑圣也不放在眼里,看来没几把刷子,确实不敢造次。 王越道:“我,,我也没有想到董卓身手会,,会如此了得,别看他身材肥胖、脑满肠肥,但,,但走出手却极为凶狠毒辣,我,,我竟然没接下他的歹,真,,真是愧对先帝御封的“剑圣,称号啊!” 吕布紧张地问道:“王公,这董卓究竟是什么来头,怎么会变得如此厉害?我之前看他与张角阵前相斗,非常狼狈,按他当时那种程度。王公轻取于他简直是措措有余,可”,可又怎么会输于他呢?是不是这厮又在搞什么阴谋诡计,让王公猝不及防?” 王越苦笑道:“一个真正的剑手,如果没,,没有那点提防阴招毒计的思想准备,那,,那何称剑手?我从十八岁起就成名天下,什么阴险,小人,什么诡计阴招没,,没有见过?董卓那,,那一套又如何能欺瞒得了我?我所败,其实并不是他的阴招损招,而,而是根本实非其敌,董卓这厮实”实在太过厉害,我不是敌手啊!” 吕布听到连王越都这么明明白白地说不是董卓之敌,不禁让他脸色大变,失声道:“董卓有那么厉害吗?我真不相信,会不会是王公弄错了?是不是刘备那个阴险小人先施了什么毒计,让你功力折损大半,这才让董卓那个肥肥轻易碍手的?” 王越摇头道:“刘备虽”虽然小人,也暗中偷袭过我,不过这厮确实歹毒,居然事先窃去我的赤宵宝剑!但这都不是我落败的根本,我真是不敌董卓之剑,没,,没想到董卓居然习得天,,天魔功天魔之剑,”他话还没有说完,口中又喷出一股鲜血,两眼翻白,直吓得吕布一声大叫,急忙要运功支援,但却被他摆手拒绝了。 “没”没用了,我”我是必死无疑,奉先还是虽浪费自己的真气。叭…将来留待与董卓这天魔传人决斗时,替……替我报仇!” 吕布好奇地问道:“什么是天魔传人?他究竟是什么来历?” 王越微微地喘了一口气,艰难道:“董卓为习得神功,已经遁入魔道。甘当天魔愧儡,为祸人间,他”他所习功力正是我等正道人士所唾弃的阴暗面,凡天魔传人,必为我正道之士所诛杀!” 他用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心脏。似乎在奋力憋着一口气不让它吐尽。吃力道:“我还有一个秘密要说,否,否则我死不瞑目啊!” 吕布听到王越说自己还有一个极大秘密要说,不禁有些紧张,连喘息都不敢粗声,生怕大了声会让王越脆弱的生命突然中断。 王越脸卜突然露出一道极悲极哀极痛极伤的表情,他用极为低沉也极为伤感的语气,一字一字缓缓道:“我大汉朝自汉高祖刘邦建朝至今。经历西汉口帝,东汉旧帝,煌煌4。多年,但至灵帝止,我大汉刘氏正统血脉如今却已经断绝,灵帝之后已无刘姓九五之尊,天下分崩离析,只在朝夕!” 吕布听到这话,不由大吃一惊。困惑不解道:“王公何出此言?灵帝之后不是还有少帝吗?难道他不是大汉刘氏正统血脉?” 王越仿佛回光返照,面容变得格外的红润清朗,说话也不哆嗦,身体也不颤抖,字腔正圆说道:“走了,如今的皇上,已不是我大汉刘氏正统血脉,大汉江让已亡,大汉天下将倾,天下大乱,即在眼前!” 吕布仍是不信,道:“王公怎知少帝不是我大汉刘氏正统血脉?这等隐秘之事,王公如何能知?奉先实在难以相信!” 王越瞳孔渐渐在扩散,他脸上的红光也在慢慢的消退,他知道自己已经要走到生命的尽头,如果最后一句话不说出来,就这么进入地府。他死都不会瞑目,于是他突然一把紧紧地抓住吕布的手,咬着牙,努力瞪圆了眼睛,无比吃力,也无比坚定地答道:“如今的皇上不是旁人,正是我王越的孙子!当川几久帝爷闻得我的孙儿诞生,便下密谄让我亲年将孙儿抱贝出刁交干何蜜何皇后,谁,,谁曾料想就没有还回,我,,我那孙儿便过继给何皇后做儿子,成,,成为现在的刘辩刘皇上!” 听到这个秘密,吕布只觉五雷轰顶。仿佛有无数闪电和霹雳在大脑中同时轰响,震得他膛目结舌。面色苍白,手足无措,浑身僵硬,好半天都恍不过神来,像石化一般呆呆地立在那儿。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慢慢地回到现实之中来,再低头看王越时。现他竟已经气绝,但双目已然闭上,显然在临终前说出那个大秘密来,他终于可以瞑目了。 王越虽然可以瞑目,但吕布却无法瞑目。他连闭目都觉得费力。王越最后那番话带给他的心灵震憾却是无以形容的,他所熟悉的东汉末年。他所熟悉的三国历史,难道就真的从此改变,而且还变得如此离奇吗?难道这一切都仅仅是因为自己穿越而带来毁灭性的变化?那是否意味着三国的历史从此就要翻过新的一页。而自己将面临一个不再是历史课本书的那个三国,自己要重新面对一个新三国,新的时代? 想到这里,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兴奋还是恐惧,毕竟从顺应历史到改变历史,再到创造历史,这其中的变化已经可以称为质变,而自己却没有注意到,如果不是王越将这秘密告之,恐怕他还在浑浑噩噩、迷迷糊糊之中度过。 现在,已经到了自己创造历史的时废了,那还等待什么?我吕布就是要成为三国的主人,成为这个时代的烙印,我,吕布要开创一人完全属于自己的大一统王朝! 布匆匆地掩埋了王越的尸体后。便急急地离开已经房倒屋塌、满目焦土的剑圣王府,他现在只有一门心思,就是替王越报仇,杀了那个什么天魔传人董卓。 不过他现在得马上回到客栈。把最新情况与关羽、张飞,甚至可能还要与四位夫人一起合计合计,局势在变,他必须也要顺应局势也跟着变,否则时机不等人。错过一步。可能就要抱憾终生了。 他还没回到客栈,就现大街一片纷乱,到处是奔走疾行的西凉军。百姓们但凡有在大街上行走的,全都惊惶失措地躲在街边贴着墙,甚至都不敢正眼去看那些凶神恶煞的西凉兵,许多店家都赶紧关门大吉。紧闭房门。不敢外出,一时之间整个京城都风声鹤唳,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火药桶一般,随时都要爆炸一般。 吕布现街上已经开始戒严,所有街上行人如果不赶紧离开,都要马上被抓,他也有些着急。为了能赶紧回到客栈,只得施展开飞身术。在房屋粱顶之上腾挪雀跃,总算从客栈屋顶进得内部,这才回到房中。 关羽见吕布回来,不禁大喜过望。道:“三弟,你终于回来了,外面闹哄哄一片,我看大街上已经开始戒严,担心你的安危,你能回来就好。就好!” 张飞躺在病床上,本来就已经躺得极不妹烦,听到外面动静,见是吕布回来,干脆就直接翻身下床。大声道:“三哥,你去得剑圣王府之中。可找到王公本人?有他事没有啊?” 吕布见张飞浑身伤势未愈,便把他重新按回病床上,再不许他轻易起来,又让关羽把隔壁的四位夫人与紫青二婢一起叫过来,大家一起商议对策。 很快,四位夫人与紫青二婢都过来了,大家在屋内围了一大圈,吕布就居于圈内核心处,他简要地将去过的剑圣王府情景简略地描述了一遍,也把救下王越一事稍微说了一下。但却没有提到王越所说的那个,惊天大秘密,他还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事,毕竟传了出去,天下立马就大乱,最后受苦受难的就只有是老百姓了。 听到吕布说剑圣王越真的已死。众人不禁都出一声惊叹之声,尤其是关羽,他是个,武人,他能看重的也只有武人,见到如此厉害的剑圣也不敌董卓,惨遭毒手,不禁气愤填膺。怒冲冠,要是他的冷艳锯龙刀在手,说不定已经冲到外面去砍杀那些西凉兵了。 吕布道:“现在董卓习得魔功,功力突飞猛进,连剑圣都已非其敌手。实力深不可测,尤其是还有大耳贼在一旁为虎作休,助纣为虐。大家都耍格外小心,如果碰上董卓,大家最好能绕道走,如果碰上大耳贼。大家就择机杀之,如果无法杀之。也最好避开,这大耳贼最是阴险不过,你们之中恐怕都未必能想象到他有何等恶毒手段、阴谋诡计。” 张飞最是性直。直接就大吼道:“三哥,你就不要拐弯抹角,直接说我们下一步要干什么就行,我张老黑最服你了,你说一句,我们就跟着做一自!” 关羽也在一旁道:“走了,三弟,你就直接说我们现在到底要怎么做才好?” 第一百六十三章 布暗叹”心道。我还想知道现在到底怎么做才好,你愕一判一肯替我出主意想办法,真当我是诸葛再生啊?我召集你们前来,可也想听听不同意意见啊!他心中虽苦闷。但是却不敢说出来,免得关羽、张飞伤心自责。 这时一旁沉默寡言的严碘突然开口。道:“吕郎,你可曾想到怎么做好?” 吕布看到严锲似乎胸中已有方案。便不答反问,道:“碘儿。我看你似有办法,先说说看,然后我再把我所想的说出来,大家一起合计合计。看哪一条比较管用!” 严横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就先说说我的想法。现在董卓杀害了剑圣,也就是断了你的左膀右臂。占据上风!再加上他的西凉兵入城之后,基本控制整个京城,甚至可能连皇宫都在掌控之下,现在他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水得水,形势一片大好!” 吕布见她停顿下来,便急忙道:“琰儿,你说得不错,后面呢?” 严琰沉声道:“但也仅仅只是形势一片大好,并不是完好!在董卓面前还横亘着一条拦路虎!” 张飞插话道:“嫂子,你说的是我们三哥吗?” 严琰摇头道:“吕郎暂时还熙不上这个级别,现在呆在京城之中,仍然对他产生莫大威胁的算是袁氏了!” 听到严模说袁氏才是董卓面前的拦路虎,一旁听得入神的袁真不禁“啊”地一声叫了起来,已然花容失色。众人不禁为之侧目,轻轻叹息。只听她颤声道:“那那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吕布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她肩膀,低声安抚道:“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袁氏一脉四世三公,闻名天下,权倾朝野,董卓入京,已成虎患,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董卓向袁氏下手是迟早之事,袁家必定也早做防范,你再担心也是多余,根本无能为力,还是安心随众位姐妹一起进退,不要让自己受到伤害,让你老公担忧了!” 袁真又是感动又是害怕。捂着脸。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吕布见她哭泣,反倒感觉松了一口气,因为情绪得到释放,没有闷在心里,对她来说反而更好,便让一旁的叮呤过来好好地照看她。 严琰见袁真哭泣,也不禁叹息一声,却也无法,毕竟袁氏树大招风。董卓野心勃勃,想要独揽朝政。控制京城。不拿袁氏开刀那才是怪事,这是谁也避不过去的事情,不是她能劝两句就不会生。 吕布见严琰不语,便道:“续儿,你继续说吧!” 严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此次剑圣王府被烧,剑圣被杀。虽然我们都知道是董卓所为,但董卓如今已经控制整个京城,甚至皇宫大内。他必定会推脱到袁氏头上,说那是袁氏所为,然后再取得圣旨,对袁氏抄家灭族!现在外面已经戒严,到处都是士兵奔行,却还没有对我等不利,我估计西凉军的目标并不是我们,而是袁氏,现在已经开始对袁府动手,杀戮可能已经开始了!” 听到严续这话,本来情绪稍稍恢复的袁真立刻晕了过去,幸好叮呤在一旁及时抱住,才没有倒在地上,等她醒来,又是大哭,众人劝不是。不劝也不是,只觉得很不是滋味。只能放任袁真伏在叮呤怀中哭泣。 吕布微微地摇了摇头,道:“模儿。按你的意思说,如果董卓这次消灭了京城之中的袁氏,那他下一个要对付的目标肯定就是我们了,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是好?” 严横轻叹道:“现在全城戒严,我们这么一大帮子人想要全身而退。根本不可能做到!而且现在城门必然严闭,只进不出,这个。时候想要离开京城已难如登天!如果不能身退,那我们就只能主动出击,只有诛杀董卓,瓦解西凉军,我们才能保全性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吕布点头道:“你说的没错,现在我们只剩一条途径,便是诛杀董贼!不过依着剑圣之死的情形来看,董贼实力非同小可,而且又有西凉恶兵护卫,要想诛杀此贼,如何能成?” 严琰想了许久,也不得不摇头。道:“我对京城内外情形不得而知。无法帮助吕郎想到更好对策,要想诛杀董贼,如果仅靠吕郎一人之力。实在艰难,吕郎还需找到新的帮手,或可成行!” 吕布听到严碘点醒,立剪脑中灵光一闪,他突然想到招蝉,也就是那个他答应娶的任女鬼,他当然还记得当时任女鬼告诉他,她就是任红昌,其父是信都太守阿陵侯任光,历史记载她旧岁那年被选入宫中,执掌朝臣戴的招蝉汉代侍从官员的帽饰冠,从此更名为招蝉。东汉末年宫廷风云骤起,招蝉出宫后被司徒王允收为义女。不久董卓专权。王允利用董、吕好色,遂使招蝉施“连环计”离间二人。但现在历史已经改变,他吕布已非董卓属下部将,已隐有分庭抗拒之力,招蝉的连环计就无法施展,但却并不意味着招蝉不能助他杀死董卓。 他当然没忘记招蝉做为任女鬼的时候。在严家庄地下练功静室里生猛的模样,如果说京城之内还有谁能帮他诛杀董卓,那就只有任女鬼一人了,如果历史没有偏离得太厉害的话,那他所期待的任女鬼,也就是现在的招蝉大概还在司徒王允的家中,如果想借助任女鬼 事不宜迟,现在趁董卓正在对袁氏下手之际,他得马上联络到招蝉,最好那个任女鬼宿身招蝉之身后,还没有把自己给忘记了,要不然一把臭扫帚打出来,那怎么得了? 他让关羽和紫青二婢看好张飞和四位夫人,自己又只身出了客栈,驾起修罗刀,平地起雷,人刀合一向着空中激飙飞射。 由于外面的西凉军都只专注于崭面上的行人是否有异动,并没有关注到还会有人在天空中骑刀飞掠,因此让他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司徒王允,的府邸。 说起这个司徒王允,在三国历史上也算是鼎鼎大名,按吕布穿越前看过的历史资料,他应该走出身于官宦世家,十九岁就开始任公职,壮年时任豫州刺史。因为在和中常侍张让的斗争中失败,王允被迫去官隐居,在中平六年,何进掌权之后重新出仕,历任从事中郎和河南尹。在何进被宦官诛杀,董卓掌权时。他已经代替杨彪成为了司徒兼尚书令。他反对董卓的暴政,和董卓义子吕布结为密友,利用吕布和董卓的矛盾,于初平三年,在吕布的帮助下刺杀了董卓。董卓死后,王走五与吕布共执朝政,但是董卓余党李催、郭记、樊稠等率军攻破洛阳,吕布出逃,王允被处死,时年巫岁。 显然杀死董卓关键人物除了吕布他自己外,还必须愕到王允相助,否则大事不成,而想要王允相助。就必须有任女鬼帮忙,这圈又兜了回来。看来历史还是没有怎么大的变动,只是形式不一样了。 司徒王府门前此时也是西凉重兵把守,很明显,对于不喜欢自己的朝中大臣,董卓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密切注视朝中动态,但有异动。那必然是抄家灭族,绝不辜息。 吕布飞行度极快,眨眼间便落到了司徒王府家的大院里,而外面层层重兵把守的西凉兵居然一丁点儿都没有察觉,只感到似乎有什么白光从天而降,坠入王府之中,不禁啧啧称奇。 吕布一落入司徒王府,倒把王府上下立马给惊动了,其中一个就在院子里打扫卫生的老仆以为妖怪来了。直接就吓得晕死过去,其他的仆人则四散逃走,王府上下顿时一片乱哄哄的。 不过王府的管家却还算镇定,他听到外面的动静,便奔了出来,现院子中间站着一个高大英俊的少年,面带焦急神情,但却不像是有恶意之人,便稍稍松了一口气,上前小心问道:“来者何人,胆敢擅闯司徒王府,可知其罪?” 吕布才不理会这个管家大呼小叫。直接就走上前去,冷冷道:“快把你家司徒大人叫出来,我有要事相商!对了,你就说是吕布前来讨教一二”。 那个管家本来满脸怒容,闯了司徒王府还这么嚣张的,在京城中还没有人敢这样,毕竟司徒大人在朝中的份量还是举足轻重,即便是擅权的董卓也不敢乱来,他正要飙。但听到对方自称是吕布,脸色不由大变,他虽然只是王府中的一名管家,但对朝中局势还是略知一二,知道如今风头最劲的新锐便数吕布,前有杀须卜骨都侯之功,中有毙十常侍之业,后有以少胜多,平定南蛮叛乱之绩,无论怎么说,这个吕布都数得上冉冉上升的新星,现在就在外面西凉兵作恶之际突然上门拜访。那绝对有什么重大事情生。他想也没想,就立刻点头称是,叫一下厮看好吕布,自己返身便去禀报。 不多时,那管家便急匆匆地出来了,他将四周看热闹的仆人们全都赶开了,然后对吕布道:“主人已在西园厢房候吕公子,请和我一起去”。说着,便引着吕布往西园厢房走。 来到了西园厢房,吕布刚进入屋中,便看见一人背负而立,似津津有味地看着墙上的一幅字画,吕布定晴看去,那字画上龙飞凤舞写着八个大字“一日千里,王佐之才 他心中一动,已然明了其中典故,原来在王允还是少年时期,一次。同郡名士郭林宗因事拜访王允的父亲,正好逢上父亲有事外出,王允便以主人身份招待客人,他讲究礼节,大方自然。随后,又与客人读文论武,商讨切磋,口若悬河。诣滴不绝,不仅条理清晰,而且见解深刻。在与王允短暂的接触过程中,郭林宗见他举止有度,谈吐非凡。不禁深深啧叹,对他如此年纪便具有如此非凡的学识和涵养而大感吃惊,当场拱手称赞王允说:“王相公可谓是一日千里,旷世奇才啊!今后一定能成为天子的脑股、国家的栋粱!”之后,郭林宗还主动与王允交好,结为朋友。从此,并州士人便习惯称王允为“一日千里,王佐之才 显然,王允对这八个字的评价极为满意,甚至还有些自恋情节在里面,也难怪在史书上只有他敢主动站出来谋划杀董卓,先是借刀给曹操杀董不成,后用招蝉离间吕布与董卓关系,最后让吕布在宫内成功伏杀董卓,可见其人忠君报国之心,贯穿始终,从不殆废。 吕布看到这一幕,心中便也稍稍有了底,知道此行必不会空手而回。他不等那管家引荐,便大声道:“九原吕布拜见司徒大人”。,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凶叭,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阅读最新童节就洗涧书晒细凹姗齐伞 第一百六十四章 习徒不允听到身后动静。霍然转身,见面前果然力着工牡愕,逼人、威武不凡的少年,不禁心中暗暗赞叹,但表面上却一丝表情也没有。他只是淡淡道:“原来是奉先来了,来,阿福,快给奉先看座!” 那管家听到吩咐,急忙将吕布请入上座,并吩咐下人看茶,吕布知道王允从小就极重视这等待客礼仪。即便是十万紧急之事,也不可马虎了。因此便耐着性子等一切礼仪都完了,这才拱手道:“司徒大人,九原吕布有一事相求,还请司徒大人准许!” 集允是官场老手,他哪能那么快就接下么布踢过来的皮球,轻轻地啜了一下香茶,微笑道:“老夫久闻吕奉先英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少年英雄,气势不凡!老夫早有结识之愿,今日奉先来府,老夫甚感欢欣!奉先有事相求,如在老夫力所能及之内,必定倾力而为,但不知是何事?” 吕布不喜欢这种文皱皱的客套。他直接了当道:“请司徒大人摒退手下!” 王允脸色微微一变,但他很快便恢复镇定,只是淡淡地向左右下人挥了一下手,并对那管家道:“阿福,没有我吩咐,任何人都不准踏进这个厢房半步!” 那个叫阿福的管家惶恐地弯下腰点头称是,倒退几步这才跟随下人们急匆匆地离去,并仔细关好厢门,让人在门外仔细看守。 王允见一切就绪,便笑道:“奉先每事,现在可说了吧?” 吕布点了点头,低声道:“我知司徒大人常怀忧国忧民之心,如今奸臣当道,朝纲败坏,董卓乱政,兵祸汹汹,百姓到悬,生灵涂炭!吕布还请司徒大人能够助我除去董贼,振奋朝纲,恢复秩序,拯救万民于水火!” 王允听到吕布说到“除去董贼”四字,脸色不禁大变,一双目光犀利地射了过来,脸上阴晴不定变化着颜色,但很快,他便霍然站起,厉声喝道:“吕布,你这是想造反吗?保颖仍我大汉定国之梁,你想除去他,就是想动摇我大汉触年基业,何其狂妄大胆!今日就当我从没其你。快滚吧,下次再见,必然捉你去见董相,将你糗事揭穿!”说着,根本不待吕布辩解,直接甩袖,打开厢门,快步离去。 吕布惊得张大嘴巴,半天也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自己一腔热情前来,却落个。这等结果,难道历史上的司徒王允与现在这个司徒王允判若两人吗?甚至司徒王允真成了董卓的党羽?一心只为董卓卖命?而不是像史书中描写的那样,只是表面上一味听任,甚至顺从董卓让他放松对自己的戒备,实际上却在细心计划,周密布置? 他突然有种强烈的挫败感,如果得不到王允的帮助,见不到宿身招蝉身上的任女鬼。他想击倒董卓。那简直难如登天,历史难道真的要以董卓全面大胜而改写吗? 王允已经离去,他也只能黯然起身,走出厢房,在那叫阿福的管家带领下离开王府,这回他可是从王府大门离去,不过当他网想离开时,那个叫阿福的管家突然拉住了他,将他拉到偏僻花丛中,低声道:“吕公子暂且留步,刚才主人吩咐小人,务必告之吕公子,今天相谈不合时宜,最好等夜幕时分酒来,主人仍在西园厢房等待,吕公子再来王府。可以直接到西园厢房,切记小心,不要惊动府上其他下人,这儿有董卓眼线!” 吕布听到这话,不由大喜,看到司徒王允做事缜密谨慎,不仅不感到恼怒,相反还觉得这才是自己要找的合作伙伴,他连连拱手称谢,转身避开府外巡查的西凉兵,驾上修罗刀飞回了客栈。 到了客栈,众人连忙问其状况,吕布便简要地说了一番进入司徒王府的遭遇,众人略微有些失望,但却也觉得司徒王允这人行事还是比较靠谱,与此人合作胜算很大,留待夜幕时分酒看后续有何变化。 终于挨到了夜幕降临,吕布匆匆和众人道别,再次驾起修罗刀便赶向司徒王府,上回他离开西园厢房的时候,特别留意其位置,因此这次他很快便找到了西园厢房所处位置。 厢房大门微闭,吕布摄开了房门,只见房内灯光晕暗,但还是可以见到有一模糊人影正盘腿坐在主椅之上,正闭目养神似已等候多时。 吕布不用去看也知道,那正是司徒王允,显然他在此早已等候多时。只是瞧其泰山崩于前依然镇定清静之态,吕布也不愕不暗暗佩服。 “可是奉先来了?”司徒王允微微睁开眼睛,问道。 吕布点了点头,悄悄地闭上房门。然后坐到司徒王允的对面椅子,拱手道:“正是,奉先打扰了!” 司徒王允也拱手行礼,道:“老夫为白天一事向奉先陪罪,这王府上下早有董贼耳目,情非得已,还请见谅!” 吕布知道司徒王允做事极刀”;,便笑道!“哪甲哪甲,司徒大人做率小心,正是奉嗓所叩望的。要除董贼,必定要策戈周详,否则让董贼探知,必坏大事!” 司徒王允也不和吕布客套,道:“奉先想除去董贼,正是我辈所愿。但不知奉先相求何事?” 导布笑道:“奉先闻司徒大人府中藏有一绝色歌伎招蝉,是否?” 司徒王允听到这话,不禁变了脸色。好半天才道:“奉先怎知招蝉一事?” 吕布暗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历史书上都写得明明白白,会识字耳朵还好使的人,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否则老子又如何会不嫌麻烦,屡次三番来此?他脸上堆满笑容,道:“这个司徒大人就不用过问了,奉先还知司徒大人歌伎招蝉,绝非贪其美色歌技,而是图有大计!此番董贼祸国乱政殃民,我虽有心杀董贼。但单枪匹马力不从心,希望能得到司徒大人相助,将招蝉借于奉先使唤,必定能诛杀董贼,还天下太平!” 司徒王允神色闪烁,阴畴不定,道:“招蝉乃一弱女子,要诛杀董贼,招蝉能起到何等作用?” 布笑道:“董贼好色,如见憨蝉之美貌,必定动心,欲纳为妾,招蝉如若能近得董贼身利,就大有机会诛除,再加上我的从旁相助,此计十拿九稳!” 司徒王允仍旧很不放心。道:“奉先说招蝉能近董贼身侧,老夫相信。但说招蝉近身之后能诛杀董贼。老夫却是不敢相信,而且奉先说能够从旁相助?这个“从旁”是怎么个从旁,还望奉先能指点一二。” 吕布知道如若不能解开司徒王允心中谜团,他是绝计不肯擅自使出招蝉这张王牌,毕竟秦养丰六年,只为一朝出手。哪能轻易就此浪费? 吕布想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要将任女鬼的事情给点破,否则这个司徒王允的疑问将接踵而来,他解释都要解释好半天,便苦笑道:“司徒大人难道不相信奉先我有这个“从旁,的能力莫?”说着,他伸出手来。掌心中已然多了一个,苹果,而这苹果正是摆于桌上水果盘中,司徒王允居然没看到他用什么手法就取得这苹果,不过后面的事情更让他吃惊,因为吕布突然手腕一抖,将苹果抛了起来。 苹果抛到半空中,也不甚高,也不甚久,但是司徒王允却突然感到眼前一花,吕布的身影已经变得模糊不清,等到苹果即将落于地面的时候,吕布那模糊的身影突然微微地颤动一阵,然后他的一只手便伸出。接住这只苹果。 司徒王允不知吕布在做什么,惊奇地问道:“奉先这是做什么?” 吕布哈哈一笑,道:“司徒大人可看见我手上拿的是什么吗?”说着。他将右手上的苹果放回桌面,将左手摊了开来,露出里面其中一物。 司徒王允见他左手中握着一物。不禁脸色大变,急忙回头去看墙上。脸色已经变得紫青,因为他身后墙上本来还挂着那幅“一日千里,王佐之才”的字画,但现在这字画不知何时已经落在了吕布的手中,他甚至都没有看清吕布是怎么取走这字画的。可见此人功力之强,要说行刺的人是自己,真是不费吹灰之力。 吕布笑道:“未曾请示就取下这字,还望司徒大人见谅,奉先只是小试身手,证明有“从旁,之能力,希望司徒大人明了奉先所言非虚!” 司徒王允到没责怪之意,他忍不住站起身来,又惊又喜地抚掌,道:“好好,奉先有神功在身,诛杀董贼一事可成,奉先稍等片废,老夫这就将招蝉叫来!”说着,一脸的兴奋和激动,快步匆匆离去。 过不多久,司徒王允果然带着一位翩翩少女前来,但见其手如柔荑。颜如舜华,肌若凝脂,气若幽兰,芳菲妩媚,出水芙蓉,吕布只看一眼,便不由呆了,虽然他之前已经见过任女鬼,但那任女鬼岁数面貌却哪有眼前这个招蝉这般水嫩娇柔?只怕姿色上更是出许多,但眉宇之间,他还是认得那任女鬼神韵,他甚至还看到那招蝉眼里一闪而过的惊喜和困惑。看来这个宿身招蝉体内的任女鬼还没有忘记自己,只是碍于司徒王允的面,不敢相认而已! 司徒王允对那招蝉道:“汝可怜天下生灵乎?” 招蝉惊道:“大人何出此言?” 司徒王允让招蝉就座主位”头便拜,招蝉惊得脸色白,急忙起身伏于地下,也跟着跪拜,颤声道:“贱妾曾蒙大人恩养,习歌舞,优礼相待,倘有用妾之处。贱妾粉身碎骨,万死不辞,大人何需如此大礼,羞杀贱妾!” 吕布暗道,好你个任女鬼,都看到我,还故意装成这样,如果不是早知她的底细,恐怕也被骗了过去吧? 第一百六十五章 小徒干允站起身来。将貉蝉也扶了赶来,并指引给吕布心刊纹位是吕布吕奉先,当世之英雄,汝平常最为仰慕英雄,他便是你心目的英雄,现在我要将你托付于他,你可愿意?” 招蝉低头撇了吕布一眼,眼里似含着笑意,但脸上却装作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颤声道:“大人恩养贱妾多年,今日大人突然要弃贱妾而不顾,贱妾深感惶恐,不知贱妾做了什么错事。大人要赶贱妾出家门?。 司徒王允也是不舍,毕竟养在闺中好些年,也有感情,但为了成大事。他还是毅然道:“奉先要诛除董贼,急需一人相助,他推荐于你,为天下太平计,奉先不顾个人安危。奋勇诛贼,我乃朝廷栋梁之臣,自当不能落后,所助之力有限,只能将你托付于奉先,由他安排诛董大事。你就从此跟了奉先,一切都听其安排,不得有抗拒之心,明白可否?” 招蝉沉默了良久,一行清泪黯然从脸上滑落,她微微地点了点头。并不说什么,但意思已经很明了。就是同意司徒王允的安排,愿意从此跟从吕布,听其安排布置。 司徒王允见招蝉同意,不禁大喜,但想到要将她完全托付给吕布,可能从此一去不返,顿时禁不住依依不舍,潜然泪下,想说点什么,话涌到喉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吕布向司徒王允深深作揖,道:“司徒大人,我有几句话想和貉蝉交待一下,能否请招蝉移步?。 司徒王允知道吕布要给招蝉安排布置,便点了点头,道:“你们还是留在这儿好说话吧,我先外面去。如果有事叫我进来便可!” 吕布又作了一个揖,表示感谢。 司徒王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打开厢门,大步而出,在小园里静静等待,吕布则悄悄地把厢房门关上,可是当他网把厢门一关,立剪便感耳朵一痛,然后一个酥软温玉的身体已经从背后跃上他的背部,紧紧地从后面抱住。只听一个脆生生的女音在道:“你这个坏蛋。想我了没有,想我了没有?” 吕布虽然感到耳朵奇痛,但心里却是无比甜蜜,他吃吃道:“任姐姐。任姐姐,你轻点,轻点,都拧痛我了!我可是成天成夜的想你,想得让河变色,汪洋改流”。 如果司徒王允要走进来看到这一幕。必定会惊奇地晕到在地,更何况招蝉才旧岁,而他居然喊貉蝉为姐姐,在王集看来这是违背人伦常理之事,但幸好现在吕布已将他支到外面的园子中,不可能看到这些。 招蝉骑在吕布的背上,听到这话。好不得意,道:“我就知道你不敢不想我,嘿,你还说要娶我,你到底什么时候来娶我啊?我的清白之躯可不能那么便宜就让你看走了。你说要负责到底,怎么一个负责到底啊?。 吕布只感到一阵头痛,现在这个时候确实不是说讨老婆之事,况且客栈里还呆着四个结成战备同盟、一致对外的老婆,而且地肺阴洞那儿还有一个。承诺要讨的老婆,加起来就有6个老婆,就比那个韦小宝差一个老婆了。 “怎么,以前信誓旦旦地说要娶我。要对我好,现在我让你娶我。你就不吭声啦?你们男人都是这样花心大萝卜吗?”说着,招蝉又是拧又是拔,将吕布的耳朵真当成是萝卜来出气,直痛得吕布大喊“任姐姐饶命”招蝉这才稍稍松了些力道,但是抓住耳朵的手,是绝计不肯松开的。 吕布苦笑道:“任姐姐,我怎么会是花心大萝卜呢?既然答应要娶你。自然海枯石烂也要做到!” 招蝉打断他的话,道:“我不要等到海枯石烂,那要多长时间啊?我要你现在就娶我,明正言顺地娶我!司徒大人便是证婚人,他是我的主人,他一定会答应,也算是应了父母之命,算是明媒正娶了”。 吕布听到这话,脸色都变了。这个时候他还指望招蝉能帮助诛杀董卓,如果来与招蝉大婚,那还怎么杀董卓啊?轮到董卓杀他吧”。他现在深深地体会到那句“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是什么意思了,女人一旦固执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这个时候,他还不能说不行。否则招蝉一旦翻脸,说不定就拂袖离去,那历史可能真会被改写,他现在只觉得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对历史的前进产生了关键性影响,不禁感到脑袋一圈圈地大。 “当然,我当然要娶你,而且是明正言顺地娶你!不,,不过现在暂时不行,哎呀”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耳朵立刻又痛,招蝉再次狠狠地拧了一把他的耳朵,他不敢停下来,急忙接着道,“现在我还身负诛杀董卓之重任,如果不及早除掉这个祸害,你老公我反到要被这个坏蛋给害了!” 听到蓦布说,十姿害他,髓蝉脸煮变,下早就收心。直接布背上跃了下来,道:“吕郎,你说什么?董卓要害你?他为什么要害你?” 吕布看到招蝉已经入戏了,急忙趁热打铁,道:“因为董卓这厮想收我做他的干儿子,我才不干,因此激怒了他,我的好友剑圣王越已经被他所害,他灭完袁氏一族,矛头必将对准于我,天下英雄,唯我可以与之匹敌,我不能成为他的人。必然成为他的仇人,他要害我,那还不是铁板钉钉之事?” 招蝉听了也不由连连点头,道:“走了,董卓最坏了,凡是不与他同流合污之人,都要加害,司徒大人就因为假意迎合,才逃过一劫。否则莫说这司徒之位,就是全家都有性命之危了!” 吕布道:“是啊是啊,任姐姐能知明大义,最好不过了!此番前来。就是请任姐姐出山,助吕布一力,诛杀董卓,正娶姐姐!” 招蝉听到最后那“正娶姐姐。四字,极为受用,笑道:“你有此心我就很高兴了,现在既然要先杀董卓。那你说说看,我们要怎么做才行?” 吕布有些为难,真不知道如何开口说,招蝉见吕布扭扭捏捏,不由大怒,道:“有什么话不能说与姐姐听的?还不快说,要让我生气不成?” 布只好道:“要想杀董卓。只有一计才成!” 招蝉奇道:“哪一计?说说看吧!” 吕布道:“让司徒王允将你献于董卓,他是个极贪美色之徒,必定接纳!一曰他纳你做妾,你便有机会近他身,行刺于他,我从旁相助,合两人之力,必可诛杀此贼!” 招蝉脸色一变,喝道:“什么,你要我嫁于这个大胖猪做小妾?那天下人都知道我是那个胖猪的小妾。你如何肯再娶我?” 吕布急忙道:“天下人是天下人,嘴巴长在他们脸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只要我认定你是我老婆。将你娶回过门,哪管旁人闲言乱语”。 貉蝉脸色缓了一下,但略一思索。又摇头,道:“不对,吕郎是个,要成大事之人,如果在这种事情上不拘小节,必被天下人嘲笑,很可能就失去天下士人之心,再想成就煌煌霸业,举步艰难,道路坎坷!不行不行,如用此计,你绝不能再娶我了”。 吕布暗道,不会吧,难道历史上吕布娶不到招蝉做老婆,到了我这儿。仍然娶不到招蝉做老婆吗?不是说历史已经改变,我,四还等着娶这四大美女之一迎回家光宗耀祖呢,这下可要泡成黄汤啦? 他急忙道:“任姐姐,我才不管天下士人之心如何,我就是要娶你,宁可先将煌煌霸业放在一旁,也不能弃你不顾!” 招蝉将手轻轻地捂在了吕布的嘴唇上,笑道:“吕郎心意,任姐姐是明了,但任姐姐既然心有所属。自然要为吕郎分去一片担忧,不能处处只为个人着想!任姐姐已经思前想定了,就算吕郎无法迎娶任姐姐。任姐姐也不会再怪罪吕郎,任姐姐永远都是吕郎的人!” 吕布脸色微变,感动得几乎要热泪盈眶,他没想到招蝉是这么通情达理、情深意重之人,只是她说的不能迎娶招蝉之话,就像上了油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他的心尖上,让他心痛得难以呼吸,他不禁捂住胸口,让自己的心脏压力稍稍减退,道:“任姐姐既然顾虑天下士子之心,但这样吧,我们换个计策,不必再由司徒王允将你送给董卓做小妾,我们可以两人直接联手,伏杀此贼!” 招蝉苦笑道:“董卓乃天魔传人,又得《无极天道》一书,实力突飞猛进,恐不在吕郎之下,而且又有众多西凉强兵保护,我们即便是联手。却也未必能伏杀得了此贼,如果让其有所警慢,下次再动手。恐怕就已难上加难了!除了将我送于董卓作妾,还有什么法子比这更好诛杀此贼呢?” 吕布一时顿语,但他很快又找出理由。道:“可是如让任姐姐一人动手,恐怕胜算不高,我虽然可以从旁策应,但这个从旁,恐怕也待考量。董卓精明过人,如何会让我近到他的左右再动手?只要在五十步之内。必被他所觉,那行刺之事必然前功尽弃!” 招蝉笑道:“我当是什么理由。原来吕郎指的是这个!再容易不过了,我可以将你变成我陪嫁的贴身丫鬟,随我一起嫁与董卓,他必定不敢将你支开,这样我们俩人便在一起近出董贼左右,趁其不备,将其诛杀。岂不是马到成功?” 吕布急忙道:“不成不成,我这副模样,怎么装也装不像丫鬟,相反可能被董卓识破,坏了大事!” 第一百六十六章 沾蝉哈哈笑。道:“这有何难?莫忘了我可是困在魔除泌逾百年的妖女,区区这点法术还难得倒我吗?。说着,她食指在吕布额头上一点,低声道。“变!”然后一道青色光芒像流水一般从吕布的额头哗哗地往下淌,最后吕布整个人都包裹在青光之中,等青光视去之后,现出的却是一个姿色秀美、芳馨满体的美丫鬟。 “如何?只要我不点破,天下之中谁人可以识得吕郎真面目?。招蝉得意洋洋地对吕布道,“你放心。以董卓那点道行,他哪里会知道你就是我的吕郎,说不定他看你长相甜美,也有意纳你做妾”。 吕布脸色大变,网要开口,却现自己的声音也变成脆生生的女音。格外的好听,不禁感到大骇。失声道:“任姐姐,我,,我还能变的回去吗?” 招蝉笑道:“怎么变不回去?有你任姐姐在,石头都能妾成宝玉”。说着,她用手再一轻点吕布的额头,这回却是一道红光像流水一秀从吕布的额头哗哗地往下淌,很快便又变回了吕布本来的模样。 这下吕布可真是没话说了,不过他可不甘心这么就让自己娶不到招蝉。他想了一下,突然有一计。便兴奋道:“世人虽知招蝉,却未必知招蝉就是任姐姐,这样好了,如果我们用此计诛杀董贼,我吕布就明媒正娶你任姐姐,只要司徒不说,天下人谁知道?这样任姐姐就不必担心将来会失去天下士人之心,影响我吕布成就霸业了,如何?” 招蝉听了吕布这话,也不禁点头称是,除了这个瞒天过海的法子,还真不知道有更好的办法让历史上成为笑柄的吕布,能逃过那历史宿命。但关键还是要封住司徒王允的嘴。她突然笑道:“这样吧,为了免除后患,我们在诛杀董卓之后,便用法术洗去司徒王允的记忆,让他永远忘却招蝉其人其事,这样天下士人也不会知道其中缘由!” 3布听到这个法子,不禁大叫好计策,于是又和招蝉一起再细细琢磨其中的每个细节,直到每种可能每种变化都有了对应之策之后,这才结束。 吕布把厢房外面的司徒王允叫了进来。将自己与招蝉刚才琢磨的计策简要地说与听之,除了那个由吕布假扮招蝉贴身丫鬟之身按下不表外。只是要求司徒王允要准备一个招蝉贴身丫鬟名额于他,他自会有所安排,王允只需将招蝉连同丫鬟一起送于董卓,便可大功告成。 司徒王允自然答应下来,本来私养招蝉之用意,本就是有着一日能对付当朝奸佞之臣,现在董卓当道,他正琢磨怎么对付,现在吕布正好找上门来,他自然欢喜得不行,利用招蝉美色诛杀董卓正合他心意,如何会推辞? 既然定下计策,吕布便先前告退。回到客栈之中,坐等司徒王允带来新的消息。 果然,正如严碘所料,剑圣王越一死,董卓便以凶人为袁氏一族为名。上奏朝廷,强迫少帝颁布圣旨。对袁氏满门抄斩,为了杀尽袁氏每个成员,董卓将整个京城所有街道路口全部封死,所有百姓行人都严加盘查,并且还挨家挨户按罗袁氏遗漏成员,那一夜,除了袁绍身免逃脱之外,其他袁氏一族上下几百号人,全被杀得干干净净,袁府尸横遍地。血流成河,房倒屋塌,火光冲天。京城之内王公贵族,无不对董卓如此残暴手段噤若寒蝉,没有一人敢为袁氏说句公道话,只怕引火上身。 也就在屠尽了袁氏一族的第二天。许多趋炎附会之徒以及官场老油条们立剪向董府献上珍宝,一表忠心,以避刀光剑影之灾。 当然,司徒王允也在吕布的授意之下。将招蝉献于董卓,在所有献礼者之中,也唯有司徒王允此礼最合董卓心意,他见招蝉果然美貌绝伦。疑似仙女下凡,不禁色心狂飙,不仅在朝堂之上,当着少帝之面大大地夸奖了司徒王允一番,而且还特别将其招到董府,将大半献礼珍宝转赐给了王允。 司徒王允自然欢天喜地回府。他当然不是欢喜董卓送的财礼,而是他完成了吕布交待的任务,终于将招蝉和贴身丫鬟送了出去。 本来刘备一直在董卓身旁提醒,灭了袁氏之后,应立刻将矛头直接对准吕布,赶紧调集人马和炮火,将吕布所在的客栈移为平地,免除后患。但董卓新近刚刚纳了招蝉这个绝色美妾,哪里还顾愕上吕布那边,一直以“过几日再”推去,直气得刘备连连跺脚,却也无法。 只要吕布和他的几个兄弟一日不除。他刘备就没有日子可以安心过。想到吕布现在功力精进飞跃,此时正是除去他的最大时机,要是错过了,将来可能轮到自己陷入万劫不覆的地狱,所以他几乎一天要在董卓耳边唠叨吕布几句坏话,最后连董卓都感烦了,当众喝斥了他,他这才不敢再叽叽喳喳。 等几日就等几日,就让吕布多活几天吧,董卓一旦将心思从招蝉那儿收回,再慢慢处置吕布也不迟,反正他们的西凉兵已经将客栈在内的整条街道团团包围。谁都可以进出,就只有吕布一行人,一个也不许离开。 只是他也没想到,就这区涧书晒加凹姗不一样的体蛤,阅读好去外州……整个局势已然大变。因为吕布对董卓设下的圈套也比一步地进行,一个无形的绞圈已经套在了董卓的脖子上,正在慢慢地收紧。 吕布扮成招蝉贴身丫鬟模样,终于和招蝉一起进得董府,董卓不仅对招蝉姿色极为满意,甚至也对这个丫鬟相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让人给貉蝉和这贴身丫鬟准备了一个极为豪华的阁楼,并派三十多名仆人随时听任差遣,然后找人订下良辰吉日,准备大摆酒宴,算走向天下人表明自己已经正式将招蝉纳为小妾。 不过董卓实乃好色之徒,哪里能等到良辰吉日,安定好了招蝉之后。当天夜里就想趁机将其霸占,他到了招蝉的阁楼前,除了招蝉带来的贴身丫鬟,将所有丫鬟和仆人全都赶走,只留下亲兵守在阁楼外面。 到得招蝉的闺房,见招蝉刚网沐浴而出,光彩照人,淡邪脱俗,仿若仙女下凡,不禁心花怒,色心大动,立刻便想喝退正在为招蝉换上衣衫的贴身丫鬟吕布,欲对招蝉行鱼水之欢。 吕布见时机成熟,便假意应了董卓。低头慢慢从董卓身侧走过,董卓哪知这贴身丫鬟便是他一直忌讳的吕布,还淫笑地趁机捏了一把吕布的脸蛋,然后欢天喜地向招蝉身上扑去,也不管招蝉愿不愿意,就要去撕她刚刚换上的新衣衫。 董卓却不知,这个时候他的前后洞门大开,完全处在没有防范之下,吕布这个时候不出手,更待何时?他早已和招蝉约好,听到号令便一起动手,他转过身,打了一个响指。这便走动手信号,然后身子一挺。体内便夺射而出一把涡轮形态的修罗刀,轰地一声,高旋转着向董卓后背绞去,同时招蝉听到信号也立复动手,她十指一抖,立剪长出长长的指甲,这指甲却比钢爪还要锐利坚硬,她直接就抓向董卓的眼睛。只要沾上一丁点油皮,董卓整张脸都可以被撕下来。 这一突变惊得董卓汗毛都耍竖了起来,他万般没料到,如此娇滴滴的绝对美人,却是如冉凶狠可怕的强敌,当然他更没想到,连那美貌丫鬟也是绝世高手,两人出手配合之默契,就仿佛已经演练过千百回一般。他大脑中闪过一道念头一中计了。 即便是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的董卓,也并没有完全慌乱,他反应同样极为迅,体内天魔功已经运起。就在吕布和招蝉就要同时击中他的身体那一刻,他整个。肥硕的身体突然一扁,居然扁成了比纸还薄的程度。然后歪歪一扭,轻轻巧巧地避了过去。 吕布和招蝉不由大吃一惊,他们本以为此次合击必定有所斩获,却没想到董卓比泥鳅还要滑溜,居然能将身体挤成薄纸,然后趁其锋芒一顿之际,已然闪避到另一边。 吕布急忙变招,他手心中一口气便结出一百多个莲叶形状的雷火,猛力甩向身形飞退之中的董卓,一时之间,那一百多个莲火就像一阵狂风暴雨一般,急促地打向董卓已经恢复的硕体。 董卓体形虽肥硕,但身形却快得不得了,他手腕一翻,已经操出一把青光剑,吕布看得真切,这剑居然全是由青光构成,也就是说,董卓实际上握得就是一束青光,不禁暗暗吃惊。 还是招蝉见多识广,她急忙提醒吕布,道:“那就是天魔剑,天魔剑有七种颜色红橙黄绿蓝青紫,董卓的天魔剑已经修炼到了第二级。昌郎要小心啊”。 吕布当然小心,但是无论他如何小心,却还是没想到董卓这天魔剑会如此厉害,他只见到董卓手腕一抖,那束青光花。每朵剑花正对着他激射而出的莲火,而且令他没想到的是,每朵剑花后面前跟着至少两朵隐藏的剑花,也就是说,当前面一朵剑花与吕布射出的莲火同归于尽之后,后面的剑花便反过来狂风暴雨一般打向吕布,反制他于极为被动境地。 吕布终于明白为何连大名鼎鼎的剑圣都败倒在董卓这厮之手,现在他联手招蝉居然还一时难以拿下董卓。如果单打独斗,更是不知胜败如何,这倒让他突然记起招蝉曾经说过的,这厮是取得了什么《无极天道》才有今日之功,如若今日能诛董卓,必定要好好将其搜身,看看那本所谓《无极天道》是否还在他的身上。 现在还不是他要考虑《无极天道》之书的时候,此时董卓的剑花已经劈头盖脸地打了过来,吕布不退反进。紫雷神功和雷煌电劲同时使了出来,顿时无数闪电和雷球从他身后疾射而出,一下子就将那上百朵剑花淹没。 他正要对董卓进行反击之时。突然有人推了他一把,他不由大吃一惊,以为是董卓已经潜入身侧在偷袭他,准备照着对方就是阴雷击去。但是没想到他看到的人却是招蝉。正在惊讶之际,招蝉已经将他带出七八米,贴到墙边上,也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青光从他刚才站立的地方嗖地射了出来,冲天而起,一下子就将屋顶击成粉碎,在夜空之中留下一道长长的尾迹。涧书晒细凹曰迅姗不一样的体蛤,阅读好去外 第一百六十七章 月楼外面严密守卫的董卓亲兵旦里面传来剧烈的打斗声瞧事不好,抄起刀枪便冲进阁楼里救援。但见到阁楼上面又是雷电又是闪光。打得不可开交,第一个冲上去的董卓亲兵直接被一道强劲的锐风扫过。居然半个身子都被切了下来。断身从楼梯口落到一楼,直吓得后面的亲兵全都面无人色。 不过董卓的亲兵毕竟神经比较大条。而且极为刻悍好斗,他们出狼一般的嚎叫声,挥舞着刀枪没命的往上冲,很快第二、第三个亲兵还未爬到二楼,正好吕布扔出的一枚雷球落到楼口,轰地一声炸开,那两个亲兵立刻被炸得粉身碎骨,四分五裂,从二楼上摔下来的时候,连块完整的肢体都没有。 不过真正让他们最后抱头鼠窜。从阁楼内逃出的还要算是招蝉的鬼爪神功,她攻向董卓的鬼爪虽然都没有击中目标,但强大的爪劲却透过木板直袭一楼大堂中挤成一团的董卓亲兵,因为招蝉出手极快,一口气就攻向董卓十余道爪风,这些爪风有大半都透过二楼木板,将二十多名董卓亲兵活活给撕成数截,一时之间,楼下残肢断臂,铺满一地,鲜血溅得地上、墙壁全部都是,甚至还有一个斩撕断上身却一时未死的董卓亲兵趴在地上着凄厉的哭嚎声。那情景就仿若阿鼻地狱一般恐怖。 剩余的董卓亲兵再不敢冲入大堂。只能围在阁楼外面,用灭魔炮对准阁楼,只待董卓一旦从阁楼内脱身而出,便将阁楼内的强敌轰成肉泥。 其实董卓何尝不想从阁楼中脱身,无奈他几次三番想破墙而出,但却被招蝉使出的鬼爪神功给挡了回来,招蝉的鬼爪在整个房内都密密地形成一道爪网,根本不给董卓有任何脱身机会,除非董卓愿意以身试险。去尝尝招蝉那浸淫上百年的鬼爪滋味。 不过吕布的压力却大了很多,因为招蝉只顾得上织出鬼爪大网阻拦董卓逃脱,却一时间抽不出手来相助吕布。而董卓见逃脱无望,便将所有力量都对准了吕布,他认准了,只要击倒吕布,招蝉的鬼爪大网也就失去了用武之地,破网而出就变得轻而易举。 董卓不亏为天魔传人,但他使出狠劲的时候,其威力比平常狰狞凶猛得多,他的青光魔剑每次刺出的时候。其实并不是一束光剑,而是形成一道散开的千百束细微小光束,但每道光束的杀伤力却全都是致命的,只要扎到身上一人毛孔,这光束就会立刻进入皮层下面的血管,然后随着血管一路游向心脏。将其刺穿,可谓十分的歹毒凶恶。 有几次吕布差点儿没避过,险险地贴着那飞射而来的细微小光束避过。而且这些小光束最可怕的地方还在于它们居然会绕过你的防线,突然出现在你最薄弱的背后,然后才起攻击。 吕布不得不将他网刚从地肺阴火中习得的冥狱焦炎使了出来,说起来。这应该算是阿修罗的三火归元功。但如今吕布与阿修罗已经合二为一,他不用再召唤阿修罗,直接就可以使出这记冥狱焦炎。 他也不知道这冥狱焦炎的威力究竟有多大,毕竟还是第一次面对像董卓这样一等一的级高手,但是当他使出这招时,现其威力之大,已经过了他的估计。 轰地一声巨响,阁楼上空顿时腾起一股巨大的蘑兹云,然后整个阅楼在那一刻荡然无存,炸成粉碎,与此同时,地面上陷出的巨坑中腾起冲天的火焰,而这火焰正是地肺阴火。强大的冲击焰浪向四周袭卷而去,本来阁楼前围着几百名的董卓亲兵,甚至还架起了十门灭魔炮,但也就在这道冲击焰浪的袭卷之下,所有的董卓亲兵在那一刻全部烧成了灰烬,一阵风吹过便全飘散在空中,连丁点尸迹都没有留下,而那十门灭魔炮,直接就焚化成一堆废铁。全都熔炼成一团形状各异的铁疙瘩。根本再无法看出其原来的模样。 但这还没有结束,地肺阴火所过之处,地面全部烧成一片焦黑,而且还将方圆五百米内的空气全部烧尽。其威力像极今天的云爆弹。也就是说,处在巨坑内外的人,都处于无氧呼吸状态之中。 董卓在吕年使出的冥狱焦炎中并没有毙命,他当时看到吕布浑身像着火一般突然喷起一道火焰,便知道吕布要使绝格,而且看其架式威力奇大无比,便急忙使出天魔茧,在自己周身结出一道密而厚的魔茧,这有点像当时在严家庄地下静室困住任女鬼的魔藤茧,只是董卓这个魔茧却是由青光构成,几十万道极细微的光束将他浑身都包裹得紧紧的因此当吕布的冥狱焦炎当空炸出的时候。他居然没有被炸死,只是被炸的脑袋有些迷糊,身上多处被炙烈的的肺阴火烫伤。 魔茧在冥狱焦炎的轰炸下四分五裂,董卓也被炸得飞了起来但他落到焦坑之中时,居然很快就爬了起来。只是满脸焦黑,都被灼热的火焰烤糊了,他吃惊地看着吕布。因为他现吕布并不惧怕这仿若来自地狱一般的地肺阴火,用八焰从他身上横扫而过。居然就像扫过空气一般。根本没,仙汀的焚伤,更令他惊恐的是,吕布正慢慢地向他走近,每走一步,脚下便多了一个像莲花一般的火焰印迹,他知道吕布的红莲业火已经运到了十足的力量,也许就在下一刻就能出。 招蝉也没想到吕布的这招冥狱焦炎会如此厉害,在那巨大的爆炸声中。她感觉到了极度的危险,当她心高气傲,本想坚持一下,但也就在冥狱焦炎即将爆炸的那一刻,吕布突然使出一道巧力,将她震出了阁楼。飞到了空中,从而躲过冥狱焦炎这恐怕一击。 她飞到空中见到焦坑之中吕布正准备向董卓出手,便喊道:“吕郎。小心董卓狗急跳墙,使出天魔禁夭魔解体**!” 她还是提醒得晚了一步,因为董卓现这附近的空气都被焚烧殆尽。想要再运功退敌已是无望,除了施展他的最后一击,也是轻易不能使用的天魔禁招天魔解体**! 从这招的名字就可以看出,这是一种与敌人同归与尽的招式,也只有像天魔功那种邪恶门派才会创造出来的拼命招式,而今董卓现在已经准备要拼命,而且还要与吕布玩命,反正他已经受了极重的内伤,虽然冥狱焦炎并没有将他立马烧死。而且看起来只是烧了表皮,但其实地肺阴火的歹毒就在于它会渗入人体内部,将器官肝脏全部焚毁。 现在董卓已经感觉到体内的地肺阴火正在焚烧自己的器官,如果不是他强行运功压制这阴火,恐怕体内已经被烧成焦糊了,但现在他现自己已经无法再运功压制阴火,因为周围的空气已经被这地肺阴火烧尽。他已经难以呼吸,也就难以运功,而他还现自己不可能再逃出这真空范围,因为吕布的红莲业火将给他致命一击,半空中还有虎视眈眈的招蝉,她的鬼爪同样可以轻易致自己于死地,他知道这一回,必死无疑。 董卓当然不肯就这么白白死去。因此他在死之前,决定至少也要将吕布一起拉到地府之中,他现在就只能施展天魔解体**。 “吕布,我知道是你来了,今天你要我死,我如你所愿,但我也要你跟我一起死!”说着,董卓脸色扭曲着疯狂狰狞的表情,哈哈大笑。呲牙咧嘴地吼叫道,“吕布。我们到了地府还可以接着打啊,我会将你身上的肉一块块的撕下来,将你的心剐出来,将你的骨头抽出来,我要你即便走到了地狱,也无比痛苦!”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道青先,便从他的身上夺射而出,接着便是第二道、第三道,很快千百道青光便像光箭一般从他体内射出,形态就像刺猬一般,而他疯狂的嚎叫声也更加地凄厉恐怖,就仿佛来自地狱中的鬼哭狼嚎一般。 招蝉见到董卓真的使出天魔禁魔解体**,不禁花容失色。燕知道这天魔解体**的威力,因为这种天魔禁技是以施法者自身生命做为代价,做为一种爆炸介质。可比他们平时制造的什么闪电雷球威力大了十倍都不止,她见到吕布居然没有逃避,相反却似乎准备要硬扛下这惊人一击,不由失声惊叫道:“吕郎,快跑,天魔解体**会将你一起炸得粉身碎骨。它是上古禁技之一啊”。 布此时即便是想逃,也逃不动了。因为周围的空气都已经烧光了。他使出冥狱焦炎之后,其实体内也受了一定程度的内伤,而且董卓这天魔解体**使出的时候,周围会形成一股强大的引力,将他向董卓这个青光刺猬吸去,他能不受吸引牢牢地站在原地就已经不错了,要想转身逃跑,那憋着一口真气必然要涣散,等到天魔解体**炸开的时候。他身上便无任何的保护结界。那才真正必死无疑。 他现在卑一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性命去赌一把,看看是否能够硬扛下来,而且他因为和阿修里签了合体契约,两人魂气和灵力都已经合二为一,他便可以像阿修罗那样,每战虽然在死亡边缘挣扎,但如能恢复过来,力量将质地飞跃,又上升一个等级,就像《七龙珠》中的赛亚人那样,甚至在那美克星战斗时,贝吉塔要小林杀死自己,然后再用仙豆将自己救活,这样便可与费力萨一战雌雄。 招蝉自然不知吕布还有这种特殊能力,但她现吕布无法逃走时,不禁心如焦焚,而董卓的天魔解体**已经运行到了尾声,强大的引力甚至连周围的花丛、假山、房屋,甚至是小溪流都像黑洞一般从四面八方吸引而去,眨眼间便融入董卓那躯体已经消失只剩下一轮光束刺猬的青色球体之中,她狠狠地一咬牙,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危险,猛地从空中向地面焦坑飞扑而去,从背后一把抱住吕布,同时身上立刻腾起一道魔茧,与董卓青光魔茧不同的是,她身上的魔茧却是当年将她困在严家庄地下静室里的魔藤茧。 第一百六十八章 了布没想到貉蝉居然会不顾危险舍身相救,不禁十分感销,收泪顿时在眼眶里晃动,谁说英雄不流的,英雄也会流泪,流的是血一般滚烫的热泪。 他见自己与招蝉已经被滋生而起的层层藤茧紧紧包围,他不知道招蝉这样做会有什么可怕后果,但他却知道有了这层魔藤茧,再加上他奋力造出的保护结界,或许可以挡住这天魔解体**的恐怖攻击,他低声道:“任姐姐,谢谢你,如,,如果吕布难逃此劫,能,能任姐姐一起同赴黄泉,吕布也是毫不寂寞。满心欢喜!”他还未把话说完,嘴唇就已经被一只温润柔软的小手捂住。 招蝉将脸紧紧地贴在吕布的背心,感受他的心脉跳动,就仿佛自己整个身心都已经融入其中,十分畅快欢喜,她痴迷道:“吕郎,不要说这话,我们能逃过此劫,我们必能逃过此劫!” 轰地一声,董卓的天魔解体**终于爆炸了,而且是以最恐怖的方式炸开,其威力比吕布先前使出的冥狱焦炎可怕愕多,因为它直接就将整个董府给炸飞上天,并在地面上留下二十多米深的级巨坑,在这坑上的任何生命都在那一刻全部荡成粉末,没有任何生命痕迹留了下来,而这巨大的爆炸也像地震一般,甚至将京城的城墙都给震崩了七、八十处。其中一处甚至还崩出一个十米宽的大缺口,但这还不是虽恐怖的。 最恐怖的是,从董府为圆心。向外崩出二十多道巨大的地缝,每道地缝都足有十余米来宽,一直延伸到三、四公里之外,上百座民房和官房都被震塌,甚至掉入那深深的的缝之中,就是这一炸,事后有人核查,光光死者就将近一千人,伤者更是数以千记,几乎可以说半个,京城都在这巨大的爆炸中裳得跳了起来。 就是这个,爆炸,也彻底让董卓这个祸国殃民的西凉恶贼一命呜呼,尸骨无存,但也是这个爆炸。让吕布半只脚都迈入鬼门关之中,差点儿就要真的和招蝉在地府里做鬼夫妻。 也多亏了招蝉的这副魔藤茧护甲,再加上他的保护结界,在威力如此巨大的爆炸中居然没有炸成粉末,但是他们受的伤却也极重,尤其是吕布,五脏六腑都在这巨爆声中几乎都震成断碎,尽管魔藤盏死死地保护住他的躯体,但当他们被炸飞的时候,吕布当场就喷出了血,不是从五官喷血,而是浑身喷血,每个毛孔每寸肌肤都在喷血,就像被无数把尖针捅漏的水袋,在同一时刻都喷溅出来。 招蝉的情况要比吕布好很多,毕竟她是千年女妖,有着比吕布更强的耐击能力,而且她的身体已经不是一般的人类**,是长年累月进行妖法修炼而凝聚成的,她可不像人类那样**那么脆弱容易受到伤害,但是即便如此,董卓这天魔解体**还是让她受伤极重,莫说那坚硬无比的魔藤茧,即便是吕布的保护结界也没能挡住巨大的爆炸力,她不像吕布那样被震得大出血,而是震得几乎神**散,要不是她的念力极强。死死地守住最为核心的魂气和灵力,这才没有震散到四周,否则核心一旦震散,那她的妖力也将消失,全部思想和记忆也将被抹去,形如僵尸一般。 这个时候如果谁来到现场,只要是个孩子,都能致吕布和招蝉于死地。现在他俩已经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甚至都没有自救能力,如果不及时恢复,吕布恐怕性命堪优。 本来第一个奔到现场的人应该是刘备,但他得知此次董卓在与吕布的战斗之中已经毙命,并且整个董府都炸上天,董府上下人等全都被炸的灰飞烟灭、无影无踪时,他感到一种充满窒息的恐惧,那是一种仿佛来自地狱之手要将他活活攥下去,生生折磨至死的恐惧。 他看到董府上空升起的那个巨大的蘑菇云,浑身便已经在颤抖。甚至他都能感觉到裤裆内部一阵温热,一股热流从大腿上淌了下来,巨大的震颤还将他从地上弹了起来,一屁股摔在了地下。 但他很快便站起身来,他只做了一件事情,那便是逃跑,了疯似地逃跑,就像逃避瘟神一般逃跑。远远地逃跑,只要让他不再见到吕布那恐怖的身影,他能逃到哪里都心甘情愿。 他现在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打心底如此恐惧这个人,就是因为这个人身上有股魔一般令人无法直面的死亡气息,无论谁与之为敌,都只有一个结果死亡! 他不想死,他还有很多事情想去做。要去做,他和吕布一样也是一个很有理想的人,当然,他也比吕布更怕死,因此第一个奔到现场的人绝对不会是他。 第一个奔到现场的人是关羽。他知道今晚吕布已经准备向董卓动手。所以他就一直在董府外面的一处屋顶上观察,当整个董府炸上天的时候,他所处的那幢民房也受到强烈的波及,整个房屋都扫成碎片,幸好他反应极快,护住心脉,并且在冲击波还未抵达眼前时及时地返身飞掠。并且在冲击波追上自己的那一刻。闪到了另一幢民房后面。 有了那幢民房抵消去大半冲击力。再加上他的神功护体,关羽仅仅只是受了轻伤,额头被砸出一道大口子,血流如注,虽然样子很是吓人。但对他来说却并无大恙,稍微包扎一下便止住伤口流血。 不过他更担忧的是董府之内的吕布状况,在如此猛烈的爆炸中,连处在董瘁外围的自己都受了伤,那在爆炸核心的吕布,,他都不敢往下想,如果吕布有什么不测,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兄弟四人打拼到现在才刚刚有点眉目。作为主心骨三弟如果没了,那他平生所有雄心壮志也将付诸东流,更何况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向吕布的四位夫人告之这可怕事情。 所以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赶紧到已经炸成级巨坑的董府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吕布,于是他也顾不上什么危险,化成一道疾光便向董府掠去。涧书晒加凹姗不一样的体蛤,阅读好去外 第一百七十章 了徒圭允急忙亲弄将丹药为吕布服下,神情紧张地看着恤凹!“吕英雄,好,好些了吗?好些了吗?。 吕布本来还并不怎备瞧得上他的什么丹药,但是服下之后,果然腹中升腾起一股暖流,他稍稍催动体内真气,立刻这股暖流便传递到五经八脉,气血淤塞之处顿时畅通无阻。他来回运行了几个小周天大周天。感到真气慢慢地恢复,那些几乎断裂开来的骨骼血脉似乎也开始恢复。他感到浑身又麻又痒,这正是伤口在长新肉新骨的迹象,不禁又惊又喜,没想到这些上还真有仙豆之类的玩艺。 “司徒大人,这”,这种丹药是怎么来的?。他忍不住冉道,“我才服用,立刻就有了疗效,真是不可思议啊!” 司徒王允得意地摞着山羊胡须笑了起来,道:“这种丹药得来耳不易,配制更是难,恐怕世上除此之外,别无分号了!” 吕布见司徒王允并不愿意多谈这丹药的来历,也就不再追问,他默默地运行一下真气,每一个周天都让他伤口加愈合,等到连续运行第十八个周天的时候,他已经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内力又上升一个层次,每当从死亡边缘挣扎而回时,他的功力都能有质的提高,这实在要感谢与阿修罗签订的合体契约,让他具有了阿修罗天生斗士的潜能。 司徒王允见吕布精神大振,容光焕,不禁大为振奋小心道:“吕英雄,那个董贼 布听到司徒王允提到董卓。立刻道:“司徒大人,那董贼已被诛杀,现在西凉军群龙无,已经乱成一团,相互残杀。此时正是司徒大人振臂高呼之时,只要司徒大人打出除董贼,诛佞臣的旗号,朝廷内外上定响应如云,西凉军见大势已去,必定无心恋战,退出京城,然大势必成!若延迟时日,西凉军稳定内部混乱局势,开始大肆捕杀京城之内的朝臣,恐怕司徒大人也未能幸免于难!生死朝夕,还望司徒大人决断”。 司徒王允听到吕布说董卓已死的消息,激动地浑身颤抖,连站都站不稳,双手拼命地搓着,来回走了好几圈。连声问道:“吕英雄消息可否确切?可否确切?” 吕布见他仍然不敢相信,有些不悦,道:“自然确切,你看董府上空升起的蘑兹云。就知道其爆炸力量有多惊人,整个董府都被炸成一个巨坑,董卓就在爆炸核心之中。早就粉身碎骨,一命呜呼”。 司徒王允饱受董卓的淫威,即便知道董卓已经毙命,心里仍然忐忑不安,满手心的汗水,他跺了跺脚,道:“吕英雄,好,董卓既然已经毙命,那就该我等清君侧,诛佞臣的时候了!我这就去宫内找皇上下圣旨要得兵马,将京城之内的西凉恶兵扫荡一空!” 吕布见司徒王允终于下了决心,也暗暗松了一口气,但还没等他喘过一口气来,只听那司徒王允又道:“不过还得请吕英雄一起入宫面圣。吕英雄之前是西园新军的典军校尉,如今立下此等赫赫奇功,请皇上赐封你为领前将军也不为过!在下仅仅只是文官,不知带兵打仗之道。征伐西凉叛军之事只能指望吕英雄了!待讨了圣旨,吕英雄便可名正言顺地将京城之内的西凉军全部歼灭。为朝廷立下不世之功业”。 布听到司徒王牙,这番话,便知此人心中实在怕极西凉军,不愿顶风冲在最前面,而将他拉来做挡箭牌。他心中暗笑,这岂不正是他吕布所需要的吗?有兵权,有了封号,那可真是比在哪个疙瘩角落里起兵造反强太多了。他急忙点头同意,道:“那好。司徒大人,现在我们可是绑在一起的蚂炸,有福一起享,有难谁也逃不掉!只要能讨得圣旨,我便将城内西凉叛军杀得屁滚尿流。抱头鼠窜!” 司徒王允见吕布愿意将此事扛在自己头上,不仅连连称赞吕英雄威武。在谈妥了之后,事不宜迟,司徒王允便连夜带吕布入宫面圣,而吕布让关羽带招蝉回客栈听候消息。毕竟皇宫不是客栈,多一人少一人可是非同小可,况且他也不想给四位夫人猛然就来一个刺激,还是先将招蝉领回去让她们瞧瞧,等他再率大军现身时,四位夫人即便有再大的脾气,也不出来了。 想到这个绝妙对策,吕布打心里就忍不住得意地直想捧腹大笑,看来第五个老婆这么波澜不惊就搞定了。实在是很没有挑战性啊,倒是第六个老婆祝凹曰甩姗旬书晒齐伞女郑磊蓖,将来要如何介绍给前面读古位老婆,倒是农钥机战性。他只要想到这个。问题,心中既激动又紧张。 在司徒王允的接意之下,吕布换的一身将军铠甲,随后两人便趁着西凉军乱成一团之际,顺利地入了宫,少帝见外面闹了一夜,到处是乱兵和杀戮,既惊又怕,整整叫了一晚的救驾,但赶来的除了宫女,就是小黄门,但凡领兵的将军一个都没瞧见,连御前侍卫都稀稀拉拉没来几个,直气得他暴跳如雷,却也无可奈何。 当少帝一听到吕布和司徒王允赶来救驾的时候,不由又惊又喜,连鞋都来不及穿,便匆匆跳下床奔出房去,果然见到司徒王允带着一个套着锃亮铠甲的将军赶来,不禁大喜过望,连声叫道:“爱卿,爱卿,快来救驾!”吕布见少帝如此慌张模样,心中不由暗叹汉室最后的血脉真的断绝。王越虽是人中龙,剑中圣,但子孙后裔却半分没有他的气魄和风范。看来大汉江山气数已定,该轮到新朝新人新天地登场了。 在司徒王允的引介和担保之下。吕布很快便讨了圣旨,不仅被封为领前将军,还被晋封为太尉,卑中央掌军事的最高官员,这也是少帝对吕布最大的期望,只要能保住他的性命,保住他的地位,此时无论吕布提出什么要求,他都完全同意。 当然,吕布也不会客气,他立刻便讨得羽林军统帅之名,并且可以调天下之兵的权利,当然,他也不指望能调其他地方诸侯的兵马,也不想将羽翼未丰的益州南兵调入京城。并州兵倒是可以考虑,但吕布并不想为义父丁原做嫁衣,他算来算去,自前还能指望得上就只有高顺的陷阱营以及人心浮动的羽林军,但短时间能指望上的却只有这羽林军。因此吕布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立刻赶到羽林军的署营,由宫中小黄门颁布圣旨,收缴羽林中郎将和左右监的兵权,将其所部羽林军统归自己管辖。 这些羽林郎常由汉阳、陇西、安定、北地、上郡、西河六郡良家补充。也有从军死士后裔及征战有功者,地位较一般部队高,战斗力和士气也非一般部队可以比拟,如果有一个卓越统帅领导这支军队,那战力更是不可估量,只是因为董卓率西凉军入京之后,便利用羽林军内部重重矛盾,既打又拉,一时之间。羽林军士气低迷,军纪松懈,斗志萎靡,已非士气高昂的西凉军对手,因此眼见皇上被欺,竟也无能为力。而今吕布领着圣旨突然驾到。先将之前碌碌无为的几名羽林监当场拿下,革去要职,并且用军棍狠狠地惩处了二十多个军纪松懈的羽林郎。这才慑住这支桀傲不的皇帝亲军。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多了,他亲自带着羽林军冲到京城的大街上,凡是在街面上行走的士兵,不管是否西凉军,全部格杀勿论。 这道简单且有效的命令布之后,羽林军的杀人效率便彻底被他激了,他们虽然人数仅有数千,比起几万西凉军来说还不到一个零头,但在吕布有步骤有秩序地扫荡之下,本就乱作一团的西凉军很快便被击溃。无心恋战,四散奔逃,最后只要见到这支铠甲锃亮、杀气腾腾的羽林军,顿时凶悍之态,无不惊恐真分,抱头鼠窜,聪明的便逃出城去。不聪明的,躲在角落中以为能逃过一劫,却不曾想吕布给羽林军布的命令却是地毯式搜索城内每个西凉军,但凡有抵抗者,格杀勿论! 这命令执行到后面,杀得性起的羽林军也就不管搜出的西凉军是否抵抗,一律砍去脑袋,遗弃街角,一时之间,整个京城都让这疯狂的杀戮所充次,尸横遍地,血流成河,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之气,有的街道甚至厚厚地铺了一层西凉军的尸体,而且基本上全是被砍去脑袋的降兵尸体。 这一夜西凉军受到极重的创击。大部分主力被羽林军所灭,其余部分在少数西凉军的校尉带领下逃出城去。逃回凉州,再也不敢对京城有任何的觊觎之心。 这一夜,也将吕布的威望达到鼎盛。就连羽林军中桀傲不之徒见到吕布身先士卒,以寡敌众,将凶悍强悍的西凉军杀得大败而逃,无,不感到万分钦佩,再无一人敢置疑其领导能力,羽林军的军心也因此被吕布所掌控。该童节由旬书晒臼凹加巳姗书友上传 第一百七十一章 三城!内的朝臣们且到吕布如此铁越凶悍,连彪悍丹比哦四环平也不能力敌,不禁对此人一朝得升,会否成为董卓第二,无不猜疑恐惧,但为了保住身家性命和权势,他们眼见司徒王允已得圣宠,无不纷纷赶往王府寻求庇护,仅仅一夜过后,司徒王府的大门就差点被汹汹人群所挤破,前来拜会的朝中大臣拎来的礼品甚至比皇上的贡品还要珍奇十倍。最后多得连后花园都堆成小山一般。 吕布杀完了城内的西凉军,这才率着士气高昂的羽林郎,雄赴赴、气昂昂地赶到客栈,将客栈内的关羽、张飞和妾位夫人接出。 五位夫人早就得报吕布要前来客栈接诸位到皇上新赏的一幢府宅,便全都出了客栈,在门口迎着,但见到吕布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地率着羽林郎赶来,全都涌了上去。 吕布还想扮酷,不想却被严模一把从马上拉了下来,还差点儿摔得趴在地上,好在他下盘极稳,身体轻轻一歪,就避去严模的巧劲,但他却没法避去严碘的怒喝。 只听严腆喝道:“吕布,你干的好事啊!” 吕布不由愣了一下,正想问自己究竟干了什么好事,夫人会如此动怒。其他四位夫人已经一涌而上,各抓着吕布的肢体一部分就掰,急得吕布连连挥手,道:“干什么,干什么?”他见到就连招蝉也掰得起劲。不禁大感迷惑。 最后还是严珐的话让他恍然大悟,严珐幽怨道:“老公,你在外面究竟还有多少个。老婆?今天带一个,明天带一个,何时才是个头啊?” 严琰则在一旁吼道:“吕布,你老尘交待,除了我们五个之外,你在外面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袁真和叮呤则不吭声,但姆门心中的气却并不严碘和严珐少,狠狠地捏着吕布的皮肉,直捏得吕布连连痛哼,但真正让吕布感到恐慌的还是招蝉,她眯着眼睛,凑到吕布的耳边,低声道:“吕郎,你说要娶我过门,我才知道原来你已经有了四个妻妾!男人有妻有妾其实也没有什么,但我却绝不做我要做正妻。你自己看着办吧,如果不答应那也简单,我什么时候心中不爽。暗暗嚓嚓一下,让你从此便成为黄门的同道中人,如何?” 招蝉这话不由让吕布感到心惊胆跳。别人他都不怕,最怕的却是这今天妖传人,也只有她才能让吕布感到力不能,因此他听到招蝉这话,脸立刻变得比猪肝还难看。 谁的话都可以不回,但招蝉的话。他却不能不回,他急忙低声回应道:“任姐姐,你当然是正妻,怎么可以让你做小妾啊?天打雷劈,我也不敢啊!你看。连我都叫你任姐姐,她们几个,我可就没这么尊崇啊”。 招蝉听到这话,面色才稍稍缓了缓,她见其他四位夫人已经逼上前来。便抿嘴笑道:“既是这样,那你就好生应付她们吧,我不扯你后腿啦”。说着,退到一旁去看热闹。 吕布刚刚支开扩蝉;马上又被严碘严珐袁真叮呤包围起来,四人嘴巴一张,就像四个喇叭口一般,对着吕布就是劝度角全方个地噪音喷射。顿时就让他感到脑袋肿了几圈。他急忙将四位夫人拉到客栈里,除了招蝉之外,让羽林郎们将周围的看客都赶开了,只留下他们六人。 吕布苦笑道:“好啦好啦,诸位夫人就不要难为夫君了,现在董贼及其余孽刚刚被扫荡一空,你们的夫君保驾护民,凯旋归来,你们这样哥着夫君叽叽喳喳成何体统?要是传出去。我巳布脸上无光,诸位夫人恐怕也不会感到什么好吧?现在我们大家都手牵手,和和睦睦地走出去。这样岂不甚好?” “好你个头,你在外面到底有多少女人,快说!今天不说,我们姐妹五人,必定饶你不过”。最先暴喝的又是严模,不过当她说“姐妹五人”时,吕布心里确实乐开了花,他突然明白为什么严碘要跳得如此之高,这明摆着便是替他下台阶。算是接纳下招蝉了,只是骂之切,爱之深,他自然明了严碘的一片心意。 吕布见其他几个夫人都将目光汇聚在自己的脸上,就连一旁观战看热闹的招蝉也不由瞪大眼睛看他。便不禁有些紧张,轻轻地咳了一下。干笑道:“嘿嘿,我吕布在外面哪有什么女人?夫人们不要猜疑过甚。反倒伤了身体”。 严珐幽怨道:“老公,你就不肯说实话吗?” 吕布苦笑道:“我已经说实话了。老公我在外面真的没有其他女人,有的,全在你们面前,不信啊?那我就最毒的誓吧!如果我说谎话。就天打雷 他的话还未 几,袁真第个便伸出弄束捂住吕布的嘴庶,低声道!,“了。这种誓我听了害怕”。 吕布心中不由一暖,紧紧地握着袁真的手,感到心中一阵温暖,轻轻地抚了一下她的额头,微微地点了点头。 严横见到吕布这个细微动作,不由暗暗叹了一具气,拉过严珐耳语几句,严珐便抬头对吕布道:“老公。其实我们并不想让你难堪,也不想让你为难,只是以后如果再有姐妹加入,可否事先告诉一声,让我们也有心理准备”。 吕布暗道,真该死,要不是我早早就给她们灌输女权意识,恐怕我纳多少妻妾她们都没有意见,现在到好。纳了一个便来声讨一次,那还有完没完啊?真是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呀! 吕布微微点了一下头。道:“嗯,大丈夫没有三妻四妾,何谈大丈夫?不过珐儿你说的也对,我会注意的”。说到这里,他连忙转移话题。接着道,“现在我是请诸位夫人到京城新的府邸一住,这是皇上特地赏赐的新府宅,里面连丫环仆人都一并准备齐全,我们直接就可以入住,现在在京城算是有落脚地了,不用再寄宿在这客栈之中!夫人们。快随我同去同去!”说着,也不管五位夫人有什么反应,直接就拉着她们的手,大步走出了客栈。 到了新的府邸,吕布就将府中布置之事交由五位夫人,让她们有活干。有事做,也就不会有什么烦人的事情生,他也可以趁早脱身,而且他在新府邸屁股还没有坐热,司徒王允便让人传话过来,请他到府中做客。 谁的面子可以不给,司徒王允的面子还要给上几分,他让张飞留在新府邸养伤,自己和关羽两人,带着几百的羽林郎,便浩浩荡荡地向司徒王府行去,这一路上可行得并不容易,因为满地都是西凉军的尸体。虽然大街上早有官府中人在清理,但是人手却远远不够,仍然有大量的尸体无人理会,左一个右一个横在道路中央,一路行去,再新的皮靴和衣服都被鲜血溅得全是斑驳的血迹。当他们走到司徒王府所在的街道时,布这才现道口本来由西凉军把守的,现今已经由羽林郎守卫,他们对过往所有行人都进行详细检查。如果现有西凉败兵混杂在其中。直接拖到街边小巷子里砍去脑袋。而那小巷子的西凉军尸体已经堆得足有两米多高,像座小山一般。前来司徒王府拜会的朝中大臣们见到如此肃杀景象,无不战战锐兢,噤若寒蝉。 吕布与关羽来到司徒王府门前,只见司徒王允已经率领一干众臣出门迎接,看着他们唯唯诺诺、颤颤巍巍的模样,吕布心中便极为有气。就是这些腐朽无能之士败坏了四百年的大汉江山,而今,这些骄狂无比,不可一世的蟊虫们全弯腰鞠躬在自己面前,简直让他没有任何的成就感,如果他是董卓的话,第一个就要将这些矗虫杀光。 不过他可不是董卓,他也不会背下残暴的骂名,这些矗虫已经元,关大局,随他们而去吧,但他也并不想给这些矗虫们脸面,下了马之后,便将司徒王允拉到一边,低声道:“司徒大人,这些人想干什么?。 司徒王允献媚道:“将军,他们都是老夫挚友,都是为将军诛灭董贼而并来贺喜,他们 吕布微笑道:“他们可听话?。 司徒王允愣了一下,立刻便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但还是点了点头,道:“只要老夫指东,他们绝不敢向西”。 吕布闭上眼睛,沉默了片黄,突然展颜笑了起来,道:“那就好,那就好!我现在想向皇上请奏一事,司徒大人可否助我?” 司徒王允有些紧张地问道:“吕将军何事?只要吕将军有话,老夫必定举囊相助!” 吕布莫测高深地笑道:“到时司徒大人便知!现在我们这就入宫吧。对了,也将你的这群挚友也一并带上,他们也会有所大用!” 司徒王允还想说什么,却已经被吕布挥手制止,然后只见吕布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只得硬着头皮折回去,向身后的诸位大臣们说了吕布的意思。 诸位大臣听到吕布如此无礼,无不惊诧不已,脸色铁青,但却没有人敢反对,他们交头接耳一番,很快便答成一致共识,同意与吕布一起入宫面圣。 当然,吕布并不曾注意到的是,这群吕布自认为满是蠢虫的大臣之中却混着一位影响后世历史鼎鼎有名的人物一曹操。,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肌。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七十二章 口马布知道司徒王允在利用他的声望和实力来聚拢自只的必尔,而他同样也需要司徒王允的人脉关系来给自己壮声势,而且他并不想被司徒王允和其他朝中大臣牵着鼻子走。因此趁着他在京城之内的声望达到鼎点,并且对羽林军的控制最严之时,便立刻觉得入宫面圣。 这一次入宫面圣可不是简单地面圣。因为这次他带来了屠刀上仍然沾满西凉军鲜血的羽林军,也带来了朝中大半的大臣,当然,他也带来了他的请奏。 当他站在少帝面前的时候,他已经感觉不到大汉皇帝的任何威严。感到的却只是懦弱和恐惧,这让他感到极为悲哀,因为几千年后那句“犯强汉者,虽远必诛。依在流传,曾经让他热血也沸腾了几次,但当他真的处在这个大汉王朝末日时空之中,所谓强汉已如水中月,镜中花,虚幻飘渺,如果他想要的话,现在就可以取而代之,但他却绝不会这样做,因为他知道时机并未成熟。 他向少帝只提出两个要求,一是废三公一太尉、司徒、司空,二是恢复承相制。辅助皇帝处理政务,同时负责对文武百官的管理,而他吕布则授任承相一职。权倾朝野,集权一身。 少帝哪里敢不答应,他瞧见吕布入宫面圣,甚至连铠甲都没有脱,兵器都腰不离身,脚下皮靴依然带着点点血迹,早就吓得面无人色,因此吕布一提出请奏,他心中虽然恼怒。但却无可奈何,而且他看到吕布身后带着那么多的朝中大臣,似乎都已经成了吕布的人,他自己倒真的成了孤家寡人,如果反对的话,很可能就立马被毁,甚至身家性命可能都难以保住,只瞧吕布那杀气腾腾的模样,恐怕比董卓还要凶狠十倍。他早在董卓阴影下担惊受悄多时,这会儿又有强人逼上前来,也只能唯唯诺诺,诚惶诚恐。 司徒王允不曾想到吕布居然是如此野心勃勃之徒,刚刚诛除董贼。如今又迎来新的野心家,虽然暂时对自己不会有所不利,但却违背了自己的初衷,不禁又急又气,想站起来喝斥吕布,但他网想动弹,一股巨大的奇力却突然作用在他的身上。就仿佛身旁有两个无形彪形大汉死死地按住他的身体,让他无法动弹半分,甚至连声音都不出来,憋在那儿顶了几分钟他便知道这一切都是吕布在搞鬼,气得脸都胀得通红。却也无法。 终于等到少帝拟出一份废三公。设承相,并封吕布为新承相的圣旨来时,司徒王允只觉得大势已去。眼前一黑。两腿一软,便倒了下去。竟晕倒在地,而作用在他身上的奇力也在那一刻突然松开,吕布当然没有必要对一个已经瘫软在地的人进行念力遥制。 出了皇宫,司徒王允自然与吕布分道扬镰,不过跟着司徒王允走的人却并不多,只有稀稀疏疏几个朝臣,但跟在吕布后面的朝臣却是黑压压一片,他们出得宫来,纷纷向吕布行礼表示祝贺,吕布只是谦恭地点了点头算是回礼,但是当一个浓眉大眼的朝臣上前行礼道贺,并自报家门的时候,他的眼睛立刻瞪得浑圆。 那朝臣很恭敬地行礼,道:“臣卓孟德恭祝吕承相诛除董贼,悍卫京城,今能辅佐朝政,使我大汉四百年江山重新焕活力,实乃可喜可贺!” 吕布没想到曹操居然就混在这些他自认为是蠢虫的跟屁虫之中,不禁有些惊异,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果然是那威各三国的曹孟德,只是他没有想到历史上如此出名的人物,居然也会前来巴结自己,一时之间,居然有点飘飘然,如果后世史学家描写这一桥段历史的时候,不知会怎么去形容此情此景啊? 虽然他很是得意,但是却并没有失去头脑,他当然记得三国历史上。曹操用司徒王允的宝刀试图刺杀董卓未遂,后逃回老家招兵买马。与董卓的西凉军对抗。 现在历史已经被他吕布改写。董卓已死,西凉军败出京城,登上历史舞台的角色已经换成他自己了。而曹操是否还如历史上那样弑董?哦。不,应该是弑吕,就不得而知了,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其志必不在董卓之下,甚至不在自己之下,否则将来也不会演出那幕“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历史来。 吕布倒是很想马上就杀掉曹操。免除后患,但见他如此毕恭毕敬,再看看其他趋炎附势的朝臣,他知道这个时候杀曹操非常不合适,只有等风平浪静之后,再挑曹操的错,将其杀之,才是王道! 于是,他打了一个哈哈,笑道:“啊,原来是曹孟德啊!诛除董贼容易,现在圣上让我辅佐朝政,位列承相之职,奉先辽诚热,切都怀要诸位朝臣鼎右支持才是!”斑赏。刚曹操回了个礼,同时还向其他的跟屁虫回礼。 曹操见状,急忙再回礼,恭声道:“承相大人哪里话,今圣上废三公。置承相,实乃臣等之所愿,承相大人只要吩咐一声,我等臣工必定鼎力支持,毫无二话!”说着,他转过身来,中气十足,对其他的朝臣道,“是吧,诸位臣工?” “是是是!”朝臣们纷纷点头行礼,一副献媚的模样,连吕布都能感觉出他们虚伪的表情,只是他毫不在意,假装没看见。 吕布笑道:“那就要拜托诸位大臣了!我奉先有做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包涵海纳!” 大家又是一番客客气气地回礼,一派和谐气氛,曹操见吕布心情不错。急忙凑上前,笑道:“承相大人,今夜可否赏脸,到曹府一述?孟德有件宝贝献给承相大人,以祝承相新晋之乐!” 吕布眨了眨眼睛,嘿嘿笑道:“什么宝贝,还要我到你府上去瞧啊?拿到我吕府不就成了吗?” 曹操神秘地笑道:“此宝贝可不宜送上府去,怕闲人闲语,对大人不利,还是请承相大人踏夜前来。必趁兴而归!” 吕布更是好奇,忍不住道:“那你就稍稍地透露一下是什么宝贝吧。我可不想猜哑谜!” 曹操左右看看,见其他朝臣都隔了一段距离,这才稍稍安下心,低声道:“还请承相大伸出手掌!” 吕布不怕曹操搞怪,便哼了一声,伸出手掌,道:“如何?” 曹操在吕布的手掌上轻轻地写了一个“节”然后古怪地笑了起来。也不说话。行了一个大礼,便匆匆离去,只留下有些错愕的吕布愣立在当场。 一旁的关羽梗着脖子道:“三弟,那曹操要送啥宝贝给你啊?” 吕布似乎没听见关羽的问话。呆呆地看着手掌上那个已经消失的字。只是喃喃自语,道:“节?节!” 关羽好奇地看着吕布,又忍不住问道:“什么节节啊?曹操这厮打什么哑谜,三弟可弄懂了吗?” 吕布听到关羽这么一说,心中一动,突然想起曹操似乎有个女儿叫“曹节”天哪,不,不会曹操想将自己的女儿曹节许配给我做妾吧?那,,那怎么好意思呢? 想到这里,吕布却是食指大动。他在穿越之前可是很喜欢玩三国群英传,里面的曹节可是一副武将装扮,英气飒爽,而今曹操居然要将她许配予己,自己岂不是又要多了一个老婆? 这下有六个老婆,加上郑盈盈就是七个老婆。比韦小宝都不差啊。而且还是历史上响当当的人物,我吕布是不是太有桃花运了?手指都不用勾,就有人将美女送上门来!嘿嘿,是不是我贪狼星的大名都让大伙知晓,知道我吕布别的不好。就好这一口啊? 罢了罢了,反正不要白不要。历史上曹操可是将汉献帝的第一个皇后给逼死,然后让汉献帝立自己女儿曹节为皇后,现在曹操也将自己女儿许配给自己,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吕布就是少帝之后的献帝?看来历史也没有多大改动嘛! 吕布一阵得意忘形,满脸都是笑意,但是他听到关羽说的一句话,却几乎要从马上给震了下来,只听关羽道:“三弟,你能不能不做这个。承相?” 吕布愣了一下,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是不是眼花了,还是耳鸣了。但是当关羽又说第二遍的时候。他才确认关羽确实是在问他这个 “这”吕布一时之间竟答不上来,他想了一下,道,“大哥。何出此言呢?” 关羽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答道:“三弟,我们这次来诛杀董卓,可是为民除害,如今你却要废三公。置承相。又逼圣上立你为承相。独揽大权,权倾朝野,这”这不是在祸国乱政吗?和”和那西凉董贼有什么区别?” 吕布没想到这个老实稳重的大哥居然会说出这等话来,不禁感到十分的惊诧,呆了好一会儿,才道:“大哥,我们不是早就定好了争霸天下的方略吗?这”,这逼圣上立我为承相,不就是为了 关羽打断了他的话,冷冷道:“当初定下争霸天下的方略,那是因为朝中奸臣当道,佞人横行,朝纲混乱,天下不平!如今你平定董贼图谋不轨之野心,朝廷又恢复稳定。天下渐渐太平,百姓能得以安居乐业。我们还要什么争霸天下这等祸国殃民的方略来做什么呢?”。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肌币,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七十三章 了布算是听明白他的意思,不由暗暗感叹泣个关羽果然啧,六诚点人。但却与这个乱世格格不入,现在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其实各地诸侯已经尾大不掉,严然不听中央号令之势,如今他坐上这承相的宝座。但真正能管到的地界,可能就只有京城这小小的范围而已,出了京城,那是诸候们的天下。 他不禁冷笑道:“大哥,你真以为现在天下太平,局势稳定?” 关羽道:“难道不是吗?现在你大权在握,谁都听命于你,谁还敢乱说乱动?这一夜砍掉多少西凉军的脑袋。他们可是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哪个胆敢不服?” 吕布哈哈笑道:“大哥,我可以告诉,第一个感到不服的人就是我义父并州刺史丁原!他虽然是我义父,但却心高气傲,哪里能够忍受我成为他的顶头上司,从此以后都要听命于我,甚至还要交出辛苦经营几十年的并州大业?恐怕第一个想置我于死地的人,就是他了!” 关羽摇头仍感不信,但他却不知该怎么否定吕布的偏激言论,只得轻轻叹息,道:“三弟,我只希望我们兄弟四人所做之事,都是为了天下黎民百姓,为了世事苍生,我不愿意你留下千古骂名!” 吕布听了这话,感到十分的不舒服。但碍于大哥的面子,又不想喝斥。只得赶快转移话题,道:“好了好了,我们不要再说这个事情了,大哥的话,三弟我会牢记于心,一切都以苍生为念,为四百年大汉江工为念!” 关羽听了这才感到满意,点了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 他们很快便回到了吕府之中。此时吕府上下已然一副过节气氛。仆人丫环早得消息,他们的主人今番被圣上任命为承相,位列三公之上。统领文武百官,当真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权倾朝野,连他们做下人的都倍感面子,因此早早就开始在府中上下布置喜庆的装饰。然后列队在府门前迎接承相大人的回来。 吕布看到府门前只有招蝉一人迎接,不禁感到有些诧异,便上前问道:“任姐姐,其他四位夫人呢?” 招蝉神秘地眨了眨眼睛,道:“你当真想知道吗?” 吕布瞪直了眼睛,道:“那当然。这还要说吗?为什么门前就只有你在迎接,莫非她们都在偷懒躲了起来?” 貉蝉嘿嘿笑道:“吕郎,你和我走。我带你去瞧瞧她们在干什么!” 吕布道:“走就走,我正要看看她们是不是背着我又做什么坏事,当真如此,我可要一个一个打她们屁股!”招蝉笑嘻嘻地用手指抚过吕布的手背,吕布只觉得一阵酥麻,正想开口问,招蝉已经招呼下人们将吕布和关羽迎进府中。 吕布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被招蝉给拉进了府中的一处厢房,他网踏进门。便感不对劲,正准备回头看招蝉的时候,突然眼睛一花,四条人影已经飞扑而出,将他生拉硬拽就扔到一张大床上。 当他滚到床上的时候,才现这床大得足可以并排躺下十个人,无论怎么翻滚都离床边远远的,他还以为后面会接着有香艳的场面,正准备享受老婆们扑将过来的热情,但是没想到却是招蝉走上前来,她坐床边,看了其他四位夫人一眼。转身对吕布道:“吕郎,我刚刚听说,你有一个秘术极为精妙,可以让人成仙入圣,是吗?” 吕布见招蝉来意不善,不由干笑道:“哈,你是听谁说的?” 招蝉突然凑到吕布的鼻前,笑嘻嘻道:“别管我听谁说的,你只要说有是没有?” 吕布知道招蝉指的是他的入门级仙家禁法《太阳禁法》,只是不知招蝉为何会突然问起此事,想了一下,道:“你要做什么?” 招蝉突然跃到床上,靠在他的身上,笑道:“我也要修炼!” 吕布想到那太阳禁法需阴阳双修才能挥最大功效,便忍不住笑道:“当真?” 招蝉很肯定地点头,道:“当真!昌郎,你不肯吗?” 吕布想到晚上还要去曹府应付。便道:“现在不行,过了今夜便可以了!” 招蝉奇怪地看着他,低声道:“可是今夜你要去曹府!” 吕布奇道:“你都知道?” 招蝉嘿嘿笑道:“别忘了我可是天妖传人,我会读心术!” 吕布心头一颤,暗道,完蛋。刚才自己心里所思所想,岂不是都被招蝉读去?她怎么也不提醒一下,如果我心里还想什么猥琐事情,那还不先让她第一个。知道?那一刻。吕布突然有种被脱得赤条条暴露无疑的感觉。 招蝉突然在吕布鼻尖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低声笑道:“蓦郎你的秘术就是《太阳禁法》川那可是好宝贝啊!阴阳双修才能挥最大功敬,是真的鸠,※ 吕布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他知道已经来不及掩饰,便暗暗抬头看了床边其他四位夫人一眼,只见那四位夫人眼里都在闪烁着狼一般光芒。便不禁暗叫不好,看来她们五人早就已经达成默契了,由招蝉来引出话题,最后,, 他还没有想到最后会怎么样。招蝉已经先扑了上来,一把扯开吕布的衣服,笑嘻嘻道:“吕郎,阴阳双修就阴阳双修,让我也尝尝成仙入圣的滋味吧”。 她的话音未落,其他四位夫人也纷纷地出欢呼声,一个接一个地跳上床来,将吕布按倒在地,想吕布盖世英雄,如今却在床上被夫人们欺负,真是让他又恼又气,忍不住大喝一声,道:“你们想强*奸老公吗?。 “对,就要强*奸你,怎么样?叉开腿摆好姿势不要反抗,很快就会你好我好大家好!”严模哈哈笑道。“今儿特别订做这么大的床,正是为你准备的,老公,你准备好了没有啊?”说着,已经扯掉吕布身上的一块布。 吕布见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录得差不多,本来还想保存体力留待晚上。但现在看来已是无法保住,干脆就反客为主,从床上跃起,将跳得最欢的严续压倒在身下,一把扯去她的衣衫,嘻嘻笑道:“老公我还要准备什么?今儿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强*奸不成反被奸,的滋味!”说着,便运起太阳禁法的秘技,将元神脱体而出,他才稍稍运劲便将元神一分为四,除了他的本体控制的严碘,其他四个元神扑向招蝉、严珐、袁真和叮呤,开始大行鱼水之欢。一时之间,满屋春色无边,肉色缠绵,让人欲罢不能。 他现自己真的已经脱胎换骨。可以一口气将元神分出四个,甚至更多个来,而在此之前却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看来这《太阳禁法》确实能够让人功力精进如斯啊! 一番云里雾里的抵死缠绵之后,包括招蝉在内的五位夫人已经累得趴在床上,东倒西歪,晕晕沉沉地睡去。而吕布也感到精神疲惫,他披了件衣服,便从床上起来,给自己到了杯茶水啜了一口,津津有味地看着床上五位夫人赤身**,只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幸福了,一对五,将来还可能一对六,甚至一对七,那得多棒的身体才能挺得过来啊?好在还有《太阳禁法》可以阴阳双修。这种活越修越强,简直就像是为自己量身而定,真不知道修到最高级。能一口气御多少女子? 就在吕布浮想联翩之际,他突然听到外面小花园传来脚步声,他耳朵极尖,一下子便听出是关羽的脚步,他急忙穿上衣服。开了门,迎了出去。 关羽到小花园圆型拱门前便停了下来。正犹豫着是否进去,却见吕布迎了出来,不禁有些吃惊,张了张嘴唇,却没出声来。 吕布笑道:“大哥,怎么啦?” 关羽咬了咬牙,沉奂道:“三弟,今夜你就别去曹府了!” 吕布好奇地看着他,反问道:“为什么不去?” 关羽憋足了力气,道:“曹操胸怀大志,必不肯寄于三弟门下,而今他准备盛情款待三弟,我觉得三弟此行必有风险!” 吕布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轻轻地拍着关羽结实宽厚的肩膀。道:“大哥说的极是,那曹操胸怀大志,野心勃勃,哪里看得起我这样的暴富,恐怕在他眼里,我连董卓那般枭雄都不如,只是靠着运气上得台面!正因为如此,今夜我非但要去,而且还要让他大开眼界!” 关羽吃惊道:“三弟难道不怕曹操那厮暗中使坏吗?” 吕布笑道:“我就是要曹操暗中使坏,我还要看他到底能使多坏?如果曹操真想使坏,我必不留情。除此枭雄,也免日后他坏我大事!” 关羽轻叹道:“难道又要杀人吗?” 吕布道:“人若杀我,我必杀人,绝不留情!大哥,怎么会有如此感慨?出了什么事情?。 关羽苦笑道:“没”没有。只是我觉得曹操是个当世英雄。大汉栋粱,如果三弟杀了他,实在可惜!” 吕布本来想说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名为汉臣,实为汉贼,哪里会是大汉栋梁!不过他想到那都是后话。现今的曹操还没做到这种程度。说了也没有任何的说服力,关羽也不会相信,只得作罢,只是笑道:“看不出大哥还有惜才之心啊,只要曹操不对我有所不利,我会放他一马”。 听到吕布这话,关羽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向吕布拱了一下手告退。 第一百七十四章 了布回到屋中,毋五位夫人仍然沉入睡梦!中,就连貉溅侧莫除外。不禁有些得意,看来今后单凭这《太阳禁法》的淫功,世上任何强女悍妇,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正胡思乱想之际,大脑中突然闪过一道念头,关羽说的“三弟难道不怕曹操那厮暗中使坏”的话像过电影一般,再次在他脑海中闪映而过,他沉思片刻,觉得关羽所说之事极有道理,曹操曾经弑董,看来这回是想真的弑吕,只是历史上他就不曾成功弑董,历史虽已改变再想弑我吕布,恐怕也是万难成功! 不过信心归信心,他还是不敢大意,将修罗刀从体内取出,暗暗在空中变幻各种造型,最后从涡轮状圆环刀变回成普通单刀形态,这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他知道他的修罗刀已经精进一层,不再以固定形态出现,而是可以变幻成各种形态。这普通单刀形态便是它最初原始造型,再由这原始造型变幻成其他形态,却是容易得多! 到了华灯初上的时候,吕布带着关羽以及大队羽林郎,便向曹府赶去,他离曹府并不太远,跨过四条街道便到了,而他所过之处,早有羽林军在路口处把守,尤其是在曹府的街道,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极为森严,闲杂人等早在中午时分就被赶了出去,进进出出的就只剩下曹府内的下人们。 吕布和关羽下了马,让人敲开曹府大门,让曹府管事进去通报,不多时,曹操便带着管事迎了出来。他见吕布和关羽前来,急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行了一个大礼,笑道:“承相大人能光临鄙舍,孟德深感蓬壁生辉,快请进请进!”说着,他轻轻地拍了拍手,院子内立刻便奔出两行的婢女挑着灯为他们照明。 吕布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什么。笑道:“孟德,今天初次拜访贵府。没有带什么见面礼,实在是得罪,这样吧,为了不打扰贵府上下,我让亲兵都留在外面,就由我和大哥一起拜操贵府,如何?” 曹操听到吕布这话,心中不由大喜过望,但脸上却不动声色,道:“这哪里话,孟德哪里敢要承相大人什么见面礼?承相如此客气,岂不是折杀孟德?承相大人将亲兵们留在府外成何体统?都让他们进来吧。我曹府还是能款待承相大人这些亲兵!” 布心中暗笑,今夜就给你曹孟德机会来刺杀于我,但只要你刺杀不成,我必杀你,免除后患,什么“挟天子以令诸侯”那应该是由我来做,而不是你!他见曹操老奸巨滑,反复试探自己底细,干脆就让他彻底放心,道:“我的亲兵都是大头兵,粗鄙不堪,难登大雅之堂。让他们进来,实在是给贵府添麻烦。还是不用了,今番我和大哥前来就可!孟德莫要再劝,前面带路便是!” 曹操见吕布说得果断,便也不再、坚持,连连行礼告罪,并吩咐身边管事,赶快去取些碎银和好茶给呆在府外的羽林军亲兵们送去。 吕布和关羽进了曹府,他们没想到这曹府居然如此幽深,转过回廊花园小院,转得他都有点头晕,好半天才到一个小花园,正前方便是灯火闪耀的小阁楼,大门早已打开。里面却是一个大厅,摆了一桌还未开席的盛宴,四角早有婢女捧着上酒等候,一切都显得那么井井有条,一丝不芶。 曹操总忙将吕布迎到上座,自己坐在左旁,让关羽坐在自己的边上,然后他轻轻拍了拍手,从内堂中走出几个锦衣模样的官人,经曹操介绍,这些人都是早前被吕布认定为矗虫的朝臣。 吕布暗笑,看来曹操这厮也是下了血本,还真把事情做愕有模有样。让自己失去防范之心啊?他撇了一眼关羽,见关羽低着头,默不作声,也不知他心中在想什么。 很快酒席开启,婢女们纷纷上菜添酒,在一阵接一阵吹须拍马过后。有人提议是不是来点热闹的,曹操便立刻应喝道:“好啊好啊,我曹府正有佳人可以为诸位歌舞添兴!” 其他的狐朋狗友都连连叫好,不住地催促曹操赶快把美女叫上场来唱歌跳舞助兴,而吕布在一旁看得饶有兴趣,他也想看看曹操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曹操果然早有准备,轻轻地拍了拍手,吕布听得真切,他这次拍的是四下,然后从侧门内便行出十余个披着半透面纱的舞娘,开始随着和声伴乐款款起舞,姿存曼妙优雅,就洋美丽精灵在翩翩起舞。吊然戴了面纱,但是轮廓依稀谷貌个个绝色,只看得那些狐朋狗友一阵接一阵地叫好。 吕布的眼睛却只盯着场中其中一个,因为她实在是太过突出,身材好得不得了,吕布暗暗估量将近一米八的个头,仅比自己低半个头。这种个头即便是现代都可以做模特,更何况是在古代,不过古时却不喜女人个头过高,通常出嫁都十分困难,但吕布却相反,极喜这种身材高挑的美女,在他看来。只有身高的女人才拥有最好的基因传宗后代。 那高个。美女翩翩起舞,很快便在曹操的眼色使唤之下,从桌上倒了一杯上酒,来到吕布的桌前,轻声道:“大人,请!” 吕布看了曹操一眼,想看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只见曹操哈哈笑道:“节儿,可知他是谁人吗?” 那高个美女面不改色,仍然轻声轻语,道:“不知!节儿只知这是爹爹请来的贵宾!” 吕布眨了眨眼睛,突然笑了起来,伸出手却不接那酒,而是轻轻地掀开那高个美女面纱一角,瞄了其面容一眼,虽然只瞧上一眼,他却不得不惊叹其相貌之美,竟不在招蝉之下,而她却没有招蝉的妖媚,眉宇间还多一道英气,更让人枰然心动! 美女,果然是美女哇!吕布不由暗暗轻叹,罢了罢了,就冲这美女之面,今天就放过曹操一马!他侧过头去再看曹操,却见曹操长得面相堂堂,脸圆饱满,实在说不上什么英俊,只能算是面相不凡,但生下女儿却如此美貌,真是不可思议。 他正想着,那高个美女见他并没有喝自己献上的酒,又轻声道:“大人莫非嫌弃小女的酒吗?” 吕布哈哈一笑,道:“没有没有!”说着,便将那酒杯取了过来。但是却不饮下,而是在手中掂了掂,接着笑道,“孟德,这美女是 曹操陪笑道:“这便是小女曹节,不知大人可满意否?” 吕布心道,早就知道这是曹节。却不曾想过如此美貌,你若当真要送予我做妾,那还真是莫敢不从,老子就等你开这个金口啦。于是。他点了点头,含笑道:“果然是美绝人寰,孟德,却不知她芳龄如何?” 曹节款款福了一下身,敛衽行礼。道:小女芳龄二八!” 吕布心道,二八一十六,真才旧岁。与招蝉有得一拼了,真不敢相信我吕布娶的老婆都是这么年幼。换到穿越前,那可是违反婚姻法啊!他转过头去看曹操,道:“对了。孟德,你说有什么好宝贝要送予我,是什么?”他这简直就在明知故问,曹操并不是傻瓜,当然听 他死死地盯着吕布手中的酒杯。无奈吕布却偏偏不喝,而是玩弄一般在手中晃荡,直恨得牙痒痒的,但脸上却一丁点儿也不流露出来,他笑道:“宝贝就在眼前;承相大人一看便知!” 吕布故作恍然大悟,失声道:“啊,孟德,你说的宝具可就是她?” 酒桌上其他几个朝臣听到这话。也不禁窃窃私语,一脸羡慕的样子。想来他们也早知曹节的美貌名气。今日一见果然不凡,而曹操如此大方,一席话就送出自己的绝色女儿,也不禁啧啧称奇。 曹操见吕布没有推辞,相反却表现得很开心,也不禁稍稍安下心来。能够麻痹对方。他便已成功一半。于是道:“承相大人,孟德的宝贝便是她,孟德没有什么好礼,只有此女可以相送,请承相将其纳为小妾,我孟德也感荣耀!”吕布眨了眨眼睛,面对糖衣炮弹。他通常是将糖衣吞下,将炮弹打回去,他笑道:“那,那怎么好意思啊?”他再三推辞,曹操也不是傻瓜,当然不会罢休,又再三劝进,最后吕布这才勉为其难地收下。 当然,他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直接就对坐在曹操身旁的关羽拱了一下手,道:“大哥,今夜盛情难却。勉为其难收下孟德之女为妾,此事还劳烦大哥相助!” 关羽点了点头,道:“三弟请讲!” 吕布笑道:“如果我这么带着节儿回去,家里的五条母老虎一定会疯,这样好了,还请大哥助我将节儿先带回府,我后面再回,这样时间错开,我也好有缓冲余地!” 第一百七十五章 茫羽苦笑地摇了摇头,看了曹操眼,曹操有此尴尬地抚脑火容并且点了点头,其实他心里可恨得都要咬破血,他本来只是想通过曹节献上毒酒,实施美人计麻痹吕布,但现在吕布不仅没有喝下那毒酒。却还收下自己的宝贝女儿作妾,而且更过份的是,还让自己的人将女儿带回府中,只怕这一别,节儿真要成了吕布这厮的人,可恨他现在还不肯饮下那杯毒酒,而他还得装作满心欢喜的模样,直气得他心肝都都炸开来。 关羽朝吕布拱了一下手,便起身,将曹节带出,很快便消失在花园的幕色之下。 吕布见关羽带着曹节离去,心中不禁大快,这第六个老婆那么轻松就收纳,看来自己这一辈子注定要交桃花运啊!有关羽大哥做挡箭牌,还有《太阳禁法》秘技助阵,实在是无敌啊!他一阵高兴,便将手中毒酒放下,对曹操说:“孟德,收下节儿做妾,那我们便成亲家了,那我们两家可要经常走动,这样才不会有生疏之分!” 曹操见吕布连毒酒都放下,他有些着急,听到吕布说完,连忙举起酒杯,故作欣喜,笑道:“承相大人,”“叫我奉先即可!”吕布含笑地纠正了他的话,道,“我们既已结成亲家,就不要那么生分,再叫承相,那我可不依了!” 曹操连连点头,笑道:“走了走了,都是我孟德之错,来来,我先陪罪三杯!”说着,一口气连将手中上酒饮去三杯,然后才给自己斟满。接着道,“奉先,既是亲家,这一杯,你可不许不喝,算是我敬姑爷的!”说着,便急急地一仰头,将那酒全倒在自己肚里,倒得干干净净。点滴不留。 其他几个酒客也急忙劝酒,纷纷道:“承相大人,这可是孟德一番心意,大人一定得喝,而且一杯不够,要连喝三杯才是!” 另一个酒客则道:“孟德,你看你,刚才陪罪三杯,如今敬承相大人却只有一杯,这怎么能行?至少也该敬三杯才是,你酒量极好,还用得着那么小气吗?” 曹操听到这话。连连点头称是,又给自己到上两杯,毫不犹豫地饮下。因为饮得快,脸上顿时涨得泛起红潮,显然那酒量后劲还是挺大。 吕布见曹操不仅送出宝贝女儿做自己小妾,还连喝六杯上酒,而自己却滴酒未沾。实在是占尽了便宜,他心中不禁暗笑,如果不是为了骗他喝这毒酒,以曹操精明之人,哪里会做此等傻事?看来他走错一步。必然是步步错,我再调戏他一番。让他知道什么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哈哈一笑,将桌上毒酒拿了起来,却是不喝,而是干脆放到曹操面前,笑道:“孟德,这样吧,你将这杯酒喝下,我便将那壶酒毒个,喝下,一杯对一壶,你可不吃亏啊。如何?” 曹操听到吕布这话,本来镇定的面容也不禁稍稍变色一下,但他反应确实极快,一下子就恢复平静,干笑道:“怎么敢当,奉先乃金贵之体。应该是由孟德一壶对奉先一杯才是,否则那才是失礼!”说着,他急忙取来一壶的酒,还生怕吕布与他抢酒,连忙将整壶上酒一口气饮下。饶是他这样豪饮之人,一口气喝这么多酒之后,居然有些不胜酒力。满脸立刻涨得通红,浑身全是酒气,连连打嗝,两眼浑,身体摇摇欲坠,要不是双手死死撑住桌面。恐怕已经翻到在地上。 吕布哈哈一笑,这回他可真朗。赚大了,他啥酒也没喝,就让曹操干下六杯不止,还加上满满一壶的上酒,看来真是应验了那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酒,酒!”曹操口齿已经开始不清,但是却满心惦记着吕布还未饮下的那杯毒酒,也顾不得身份,曲着手指连连催促吕布赶快喝下。 周围的酒客见状。也开始劝吕布饮下这杯毒酒,虽然他们并不知道这酒里有什么,但显然他们也开始着急吕布怎么一杯酒都没喝,倒把豪饮的曹孟德几乎给放倒了。 吕布见戏演得差不多了,便把其中一个朝臣酒客拉了过来,故意斗再。毒酒放在桌上,也将那酒客的酒放在边上,道:“奉先我喝酒有个,习惯,喜欢有人陪酒才喝,今天就你来陪我好了,如何?” 那酒客此前早喝得晕头转向。见状。豪气干云,大喝道:“陪就陪。只要承相大人看得起人,那还有什么说的?只要将来承相大人莫耍忘记小人,稍稍提携一番,那小人莫齿难忘了!”说着,他伸手将桌上酒取来,一饮而下,大笑道,“好酒, 吕布见那酒客喝下,便也不甘示弱,也将桌上酒饮下,连声赞道:“好酒,果然是好酒,孟德,你这酒分量真够劲,是哪里产的酒?。说着,他突然皱起了眉头,眨了眨眼睛,摇晃了一下脑袋,道,“奇怪,我”我的眼睛怎么开始有些花了?是不是太疲劳了?” 曹操见状,眼里闪过一道欣喜光芒,但他仍然不动声色,捧着胀的脑袋,笑道:“奉先,恐怕是你太疲劳了,今夜就留宿我府上,如何?。 吕布摆了摆手,身体趴在桌上,有些摇摇欲坠,道:“不不我,,我要回府去!这,”这酒怎么这么厉害,仅仅一杯,我就感觉有些醉了!” 曹操虽然也有些醉意,但是听到吕布这话,精神却是大振,急切问道:“奉先,你真的感觉醉了吗?还是有其他什么感觉?” 吕布突然眉头皱成一团,捧着肚子便弯下腰来。满脸都是痛苦之色。低声道:“好痛!孟德,网”刚才那酒里有什么?我怎么感觉五脏六腑像烧了起来一般?”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感到鼻子一热,一股浓浓的血液便从鼻孔之中淌了下来,他用手背的一抹,全是鲜血,不禁脸色大变,失声道,“孟德,这,,这酒有毒啊!” 曹操看到吕布已然中计,不禁大喜过望。也不再掩饰什么,干脆便将桌子一掀,将满桌酒菜都洒在地上,哈哈大笑道:“吕布,你,你可知道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祭日?” 布惊异地抬起头看着曹操,颤声道:“孟德,你”你这是做什么?。 曹操狞笑道:“干什么?吕布。你既想做董贼第二,那今日就取你项上人头!”说着,他拍了拍手,立刻从厅内几个门内窜出二十余个操刀大汉,将吕布团团包围,一时间满堂刀光闪亮,杀气腾腾,就连那些被曹操邀请来的朝臣酒客也被吓得脸色刹白。浑身哆嗦。 吕布指着曹操,道:“孟德,你真要害我吗?” 曹操冷笑道:“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篡权之心太显,我大汉四百年江山,可不能让你这等小人权奸折腾!众位儿郎们,杀了他!” 他网一挥手,正准备让人将吕布乱刀斩死,却没想到吕布突然举起手,大喝一耸:“且慢!”这一声中气十足,厅堂上所有人都不由震了一震,连曹操都不禁眉毛一跳,颤声道:“干,,干什么?” 那些操刀大汉更是既惊惶又紧张。只因为吕布这平地一声暴喝,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冲上来围攻,甚至还有人悄悄地将身体往后缩。 吕布还没有说话,这时他身旁已有一人突然到地,噗通一声,摔在地上,然后浑身一阵抽搐,口吐白沫。七窃流血,不一会儿便已然毙命。 众人一看此人,无不脸色大变,因为这倒毙之人竟是为吕布陪酒的那位朝臣,而他显然是中毒而亡,这就是说,喝下毒酒的人,其实并不是吕布,而是他。 曹操最先醒悟过来,当他抬头看吕布时,惊恐地现吕布已经若无其事地直起腰板,将脸上的鲜血抹了干净,舒展了一下懒腰,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他只感觉大脑“嗡”地一声,眼前一黑,就要晕倒,但幸好他的管事及时地扶住他,在一旁拼命地呼唤“主公,主公”。 终于曹操还是清醒了过来,不过当他睁开眼睛看吕布时,不由大吃一惊,因为在吕布脚下,那二十余个操刀大汉已经全躺在地上,全部是被拗断脖子而亡,尸体纵横交错。铺满了整个大厅,只留下管事和几个酒客哆哆嗦嗦地躲在角落里,脸色惨白,不敢乱动。 吕布轻轻地拍了拍手,笑道:“曹操。你可真够狠毒的,居然想再毒酒来暗害于我,要不是看在你将女儿送予我做小妾,刚才到毙的人就不是他们,而是你了!” 曹操脸色一下子刷白,颤声道:“吕布。我”我明明看见你将那毒酒喝下的”。 吕布哈哈大笑,道:“我早知你不安好心,你给的那杯酒,我压根就没有沾过一滴,用偷梁换柱的方法。让那人替我喝下!你也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是他,不是我!这种小小障眼法,实在简单!” 曹操不由大叫一声:“吕贼,原来你早就在算计我!”说着,他以拳击掌,周身立玄喷射出万道霓光。犹如仙人下凡一般,然后这些霓先,居然形成一对光之翅膀,向吕布扫来。 第一百七十六章 了布大笑道!,好你个曹操“我就知道你不肯善罢干什么祖传绝学都使出来吧,让我也瞧瞧你究竟有什么样的能耐?。说着,他不退反进,右手从左肩一抽,立麦便从体内抽出单刀形态的修罗刀,一刀便狠狠地斩向曹操。 曹操的霓光虽然劲爆,但是却仍然不敌修罗刀那锋锐无比的刀光。仅仅一瞬间,他的霓光羽翼立刻像布帛一般撕裂开来,紧接着修罗刀已经当头朝他劈来。 这一刀极快,曹操看到刀锋切割空气出的刺耳撕裂声,脸色就不由有些青,从这声音频律之中他可以听出这一刀的诡异,因为他听出的并不是一刀,而是二十刀。只是这二十刀因为几乎重叠在一起。因此肉眼根本分辨不出来,只能通过刀锋切割空气传递出细微差异才能听得出来。 他接不下这一刀,只能飞退,但吕布哪里肯放他走,修罗刀犹如狼嚎一般紧紧地追在后面,仿佛不将他人头斩落,誓不罢休。 当这一刀已经贴近到眉锋时,曹操便知已然躲无可躲,他当然不会硬挡这一刀,他突然伸出双手,啪的一声,双掌便紧紧地夹住那修罗刀。当他飞退到墙壁时,轰地一声。那墙已经被撞成粉碎,就像纸糊一般,他也摔了出去。 吕布本来想变幻修里刀,只要他将修罗刀变幻成绞肉刀,那曹操即便有神通之力避开,一双手也注定被绞成稀烂。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吕布不得不停止修罗刀的变幻,因为从黑暗之中突然冲出一道极为迅的人影。狠狠地向他撞来。 布当然不怕有人撞他。甚至他只需要将修罗刀斩舟对方,都可能逼退袭击,但他还是停止攻击,并且飞退至少十丈开外。 因为夜色之中暴起袭击之人不是谁,正是关羽,吕布不由大吃一惊,无论关羽是怎么做,他都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对方的事情,但现在。关羽已经将他的大刀砍了下来;他虽然自信能接得住,但是却还是选择回避。 关羽一刀逼退吕布之后,便一把拉起曹操,狠狠地往花园外面的围墙扔去,吼道:“曹操,你快逃啊!” 曹操眼见救他性命之人居然是与吕布同来的关羽,不禁大惊失色,但他在翻到围墙的墙头时,还是回过身来,充满感激地拱手行礼,道:“多谢壮士相救,他日必定以命相报!”说着,便匆匆一个翻身跃入黑暗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吕布见关羽放跑了曹操,又惊又怒,道:“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关羽摇了摇头,痛苦道:“三弟,你当真想成为董卓第二吗?。吕布惊奇道:“大哥,你这是什么话啊?” 关羽哽咽道:“三弟,董卓祸国殃民,乃当世之奸佞,人人得而诛之。你切不可学他榜样,走他旧路!” 吕布很是不甘,道:“大哥。我让你送节儿回府,你怎么跑回来。还救了那个想害我的曹操?。 关羽道:“三弟,我知今晚你们必大动干戈,曹操绝非是你的敌手。如果我不出手相助,他今夜必亡于你手!曹操是汉朝栋梁之臣,我不会看着你将他杀死!” 吕布大怒,道:“大哥,曹操名为汉臣,实为汉贼!今天我就是要杀他,免除后患,你不要挡我!”说着,也顾不得理会关羽,一个纵身飞掠便朝曹操消失的方向追去,但是他没追几步,关羽就挡在他面前,一把冷艳锯龙刀在惨淡的月色下闪耀着凛冽的寒光。 “大哥,你真要与我为敌吗?”吕布痛苦地吼道,“可是我们已经起誓过了,永不背叛对方!” 关羽同样痛苦地满脸皱成一团,他从不流泪,但这一回,却再也禁不住泪满衣襟,道:“三弟,对不起。我食言了!如果三弟定要杀曹操。那,,那就先从大哥我尸体上踏过吧!” 吕布吃惊道:“一个小小的曹操。大哥为何要用性命相保?。 关羽沉痛道:“我不是在保他,而是不想看你一错再错,滥杀无辜!也许曹操真有加害你之心,可是他却没有加害你能力,三弟,你还是放他一条生路,为大汉留下一抹忠魂血脉吧!” 吕布气得几乎要抓狂,他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在最紧要关头。阻止自己除掉曹操这个祸患之人,却是自己亲密无间的大哥,他只感到无比苦闷。有千般心思万般念头,却通通只能藏在心里无法倾述。 他恨恨跺了一下脚,竟将脚下石板击穿,在地上踩出四十多公分的洞。他瞪着眼睛大声道:“大哥,今天我就给你面子,脏。但是日后落在我手上“丛真千刀万剐。要他性命逛※ 关羽又惊又喜,知道吕布已经让步了。他急忙冲着吕布拱了一下手。道:“好三弟,谢谢你能关照大哥这样无理要求,我们后会有期!”说着,已经跃入沉沉的夜幕之中。很快便化成一个小黑点。 吕布见他来去匆匆,忍不住大声问道:“大哥,你去哪里?不再随我兄弟闯荡天下吗?” 在晕晕沉沉的黑暗之中,隐隐传来了关羽的回应:“三弟在没有解除对曹操杀意之前,大哥我要陪在他身边,保护他不受三弟的伤害!” 吕布听到这话,不由气得鼻孔生烟,为了一个阴险狡黠的曹操,以关羽这样光明磊落之辈,居然肯为他卖命,真是让他又气又妒真不知道这个曹操究竟有何等魅力深深的吸引了他的大哥。 “曹操,吾必杀之!”这是吕布在卓府对天吼出的最后一句话,这话说完之后,他便命令守在曹府外面的羽林军,放火将曹府烧个精光。片瓦不存,以泄心头之恨。 曹操虽然没有听到吕布这个毒誓。但是却看到曹府火光冲天的景象。他在惊骇之余,还是选择逃出京城。可是此时整个京城已经控制在吕布的羽林军手中,并且盘查巡逻的力道比董卓的西凉军要强上许多。因此他才奔出几条街,连城墙都没见到,就被一伙羽林军现了。 现在京城的主要街道已经宵禁。因此羽林军在巡夜之时突然看到有人失魂落魄地绮着墙角奔逃,自然便拦住去路,拔刀盘问。 曹操见大事不妙,正准备运起神功。将这些不长眼的羽林军当场格杀。虽然会惊动更多的羽林军,并且还可能将吕布给招来,但现在他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不过他还没有出于,有人从夜色之中飞掠而出,帮他解了围困。 曹操以为那人要袭击他,正准备出手攻击,却没想到那人一现身,却是将那群羽林军拦住,只听那大汉暴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那些羽林军在晕暗的夜色中。并没有看清是谁,便问道:“你是谁啊?和此贼人是否一党?” 那人喝道:“什么贼人,你们看我是谁!”说着,他手腕一转,一把冷艳锯龙刀便操在手中,重重地往地上一铿,一股威凛之势夸夸而出。羽林军见状,无不感到胆寒。 一个羽林军头目眼睛突然一亮,失声道:“可是关云长关大人?” 曹操心中一颤,再一仔细瞧去。眼前相助自己之人,不是关羽,还会是何人?他突然有种百感交集的滋味,脸色有些青。实在没想到居然还是吕布的结拜兄弟救了自己,而且还救了两次。 关羽冷冷道:“既知是我关云长,你们还想怎么样?” 那羽林军头目脸色微微一变,急忙上前行礼,道:“大人恕罪”人没想到是关大人,有失冒昧 关羽挥了一下断他的话,冷冷道三“别说了,你们到底让不让路?” 那羽林军讨好道:“让,自然让!”说着,他急忙转过身,对手下一干人急促道,“去去去,都把兵器给我收了起来,还不赶快让开道路!” 羽林军们听到头目命令,急忙分退到街的两边,让开一条道路放关羽和曹操离去,末了,那羽林军头目还不忘追着喊了一声,道:“关大人多包涵,千万要在承相大人面前美言几句,” 关羽早已和曹操扬长而去,哪里还会理会这些羽林军,就这样。他们连续闯过几路的羽林军巡逻队。不过到了城门口却有些麻烦,没有承相手令,任何人是不得私自出城,但是一全忠于职守的城门官被关羽打的晕倒在地上的时候,其他守城官兵也就不敢再管,因为关羽只说了一。 “有什么事,就让吕布来找我好了,你们告诉吕布,就说是我关羽要出城!” 大家都知道吕布和关羽的关系,他们可是结拜兄弟,就算关羽再怎么不讲理,但真要闹到吕布那儿。谁都知道吕布多半是护着自己的大哥。因此城门官被打晕之后,守城官兵们便不敢再阻拦,只得放关羽和曹操出城。 等到出了京城,曹操紧绷的心就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毕竟吕布虽然已经贵为承相,但其真正能掌控的地界就只有小小的洛阳京城,而出了洛阳,外面世界便宽广得多,来自京城的旨令都未必当地官老爷放个,屁响亮。 第一百七十七章 操见关羽脸阴沉沉地跟在身旁,感激地拱年行礼”嚼,恩公的救命大恩,孟德莫齿难忘!如今恩公已经与吕布这厮分道扬镀,可有去处?” 关羽颓废地摇了摇头,但很快他便挺直胸,沉声道:“天地之大,还怕没有我关羽容身之地吗?只要三弟一日不还权于少帝,我便一日不回他身边!岂容堂堂四百年大汉江山就此沦落?” 曹操大喝一声,道:“好壮士,好英雄,不畏强权,不容私情,大公无私,胸怀天下,这才是我大汉儿郎的铮铮铁骨!”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小^说^无广告的~顶点*小说~网www.26dd.cn道,“哎,要是曹家人能早早结识英雄,必定与你八拜之交,洒血为盟做异姓兄弟!” 关羽淡淡道:“我敬你是英雄,所以才舍身相救,但奉先永远都是我的三弟。即便我违背了他的心意,却绝不会背叛他!” 曹操愣了一下,本来还想将关羽从吕布那儿拉拢过来,顺便结拜为兄弟,但却没想到关羽却是性情中人,认准了吕布,就绝不会再与他人结拜,不禁暗呼可惜,脸上却一丁点儿也没有表现出来,他眼珠子一转。便笑道:“既然云长兄已无去处,何不追随孟德一起招兵买马,共图恢复汉室大业?” 关羽听到这话,心里十分矛盾。毕竟他与曹操并不深交,仅仅只是觉得此人是朝廷栋梁之才,能为汉室朝廷留下一个人才,便是有意义之事,并不曾想与他一起共图霸业,他的心思更多还是留在了吕布那儿,毕竟他们当时的心思是天下大乱,举兵平叛,争霸天下,恢复汉室,但是自从吕布逼迫年幼的少帝废三公、置承相,他便知道吕布一心只想争霸天下,而从无恢复汉室之心,不禁感到十分的失望,只想着出来透透气,但却被曹操点中了心结。毕竟他已经无处可去,但就这么跟随曹操而去。他又很不甘心,一时之间,竟立在当场,半天都不吭声。 曹操见关羽十分犹豫,知道人才宝贵,此时不争取,更待何时,急忙道:“云长兄,吕布这厮必定恨我入骨,虽然我已经逃出京城,但通辑我的告令必定不久就传遍九州各的。只要开足了赏银,便会有人来拿我送去京城交由吕布这厮,到那时,云长兄一番心血岂不白费,既然好心就将好事做到底吧!云长兄,可否保护孟德我回到老家?孟德我敬云长兄是个光明磊落的英雄好汉,无论云长兄是否答应,都感恩涕零!”说着,他便深深地躬下腰行了一个的度的大礼。 关羽呆呆地看着曹操那躬成直角的腰板,对方那诚恳的话语确实触动了他的内心,他咬了咬牙,道:“好吧,那我就护你回到老家,只要你脱得险境,我便离你而去,你切切不可阻我,如何?” 曹操急忙点头,欢喜道:“一定一定,孟德大谢云长兄!”说着,又拜了一礼,紧紧地握着关羽的手,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 定下行程和方向,曹操和关羽一路向南而去,避开官道,专走僻静小路和荒村野庄,终于在一个月后逃回了老家沛国读县。 一回到讫县之后,曹操便开始散尽家财,招练义兵,在短短的几个,同时间里,居然招纳了一支五千人的军队,而关羽本来要离曹操而去,另谋去处,但却被曹操以百般借口给留了下来,关羽是个实诚之人,自然拗不过奸险狡诈的曹操,三言两语便无话可说,最后也只得默默地留了下来 曹操虽然阴险多疑,但却对关羽十分推重,也只有关羽一人被允许携带兵器在其三米之内不受限制。而其他人,即便是自己的亲兄弟,都没有这种待遇,也正因为他对关羽的信任,渐渐赢得了关羽的好感,本来隔几日还会提到离去之事,但后来就不提了,但走了却了曹操一桩心病。 等到这五千兵练得差不多了。曹操便开始矫诏给各地,号召各地英雄共同讨伐篡夺朝廷大权、一手遮天的吕布。 本来各地诸侯早就眼红吕布如同暴富一般,一夜之间就窜到承相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宝座,尤其是他控制京城,挟持圣上,号令诸侯。此时正好有人站出来举臂高呼讨吕,立玄响者如云,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里,便有十八路诸侯分别起兵。依曹操所拟的矫诏,会集到洛阳城附近,各自安营下寨,连绵二百余里。真可谓声势浩大,威风凛凛。虽然曹操率先出矫诏,但真正牵头组织各路诸侯汇聚到洛阳城附近一个小镇却是袁弈旬书晒加凹口混姗不一样的体蛤”正是由干袁氏四世三公显赫的才应者如云,因为一开既众。小镇根本无法容纳下这二、三十万兵马,因此最后只允许各路诸侯英雄带上沏人的亲兵入镇。但饶是如此,小镇也一下子被如此众多兵马所塞满,竟然不少人连民房都征不到,只能睡在大街上。 曹操带着关羽及刚刚练好的五年兵马也赶到了小镇,但此时他却没能成为主角,因为主角已经让人气颇高的袁绍所占尽,虽然袁氏在京城惨遭灭门,但袁氏在天下的族人却极为众多,袁绍逃出京城之后,回到老家,轻而易举就凭着其雄厚财力和物力召集出三万兵马,此次前来全悉带尽,在十八路诸侯之中算是带兵数量最多。 不过袁绍虽然兵多将广,但是赶来的其他十七路诸侯却也并不服气。谁都想争做盟主,因此最后袁绍出了一个主意打擂台,谁在擂台上胜出,便尊其为盟主,次之为副盟主,大家以实力相争,既公平又透明,自然无不应和。 擂台定于三日后召开,这三日,各家诸侯都在暗暗修炼武艺,期望能在当天取个好彩。因此小镇上空经常能听到闪电和雷鸣出现,起先还能引来一阵话题,但到了后面,大家都习以为常。这一日,关羽见曹操仍然悠闲躺在太师椅上休养,不禁感到奇怪,便上前问道:“孟德,别人都在勤习武艺,为何孟德兄却仍在这儿不紧不慢?” 曹操听到说话之人是关羽,不禁哈哈一笑,道:“云长兄,这武艺可不是临时抱佛脚就可修成的。重在平时的积累,现在炼得那么勤。倒消耗精体,何苦为之?” 关羽不置可否,但他看到不远处的一户大宅院上空突然腾起一团火柱,声势极大,轰地一声巨响,连空气都在微微地震颤,不禁有些惊异。道:“这是何人在练功?声势如何猛烈,必定会成为孟德劲敌啊!” 曹操眯着眼睛,抬头看了一眼,便淡淡道:“那必定是西凉马之为!” 关羽惊奇道:“孟德如何知道那定是西凉马?” 曹操哈哈一笑,道:“云长兄可知这次十八路诸侯究竟来者何人吗?” 关羽想了一下。便摇了摇头,道:“我只知道袁绍来了,还有一个袁术!”他歪着脑袋沉思片玄,又道,“还有孙坚和孔融!” 曹操笑道:“这些都是鼎鼎有名的一方霸主,不过孟德我却并没有瞧上眼,倒是有几名猛将,我却另眼相看。云长兄可知是谁吗?” 关羽好奇地问道:“究竟是何人能入孟德法眼?” 曹操正色道:“第一个便是西凉马,其次阎行、张任、张绣和徐晃,这五人皆是当世奇才雄将,不知云长兄可听过他们的大名?” 关羽摇了摇头,道:“西凉马隐隐听过,其他四人却不甚熟悉!孟德如何知道他们就是当世之奇才雄将?” 曹操道:“因为我听说这五人都曾遇上怪事!” 关羽眼睛不由瞪得大大的,脸上写满了惊奇之色,忍不住问道:“什么怪事?” 曹操笑道:“其实我也不敢确信传闻是真,只听说这五人本来默默无闻,但是因为遇上了贵人,得授神功秘技,这才实力突飞猛进,短短时间内便称霸一方,其势头可以与吕布相比!”他扭着头想了一下,若有所思道,“吕布这厮自从单枪匹马斩下须卜骨都侯脑袋之后,是不是也遇上了什么贵人,实力在短时间内飞升几个档次,不仅平定南蛮王孟获叛乱,而且还能力折西凉董卓,要知道董卓可也不是吃素的,他能入京控制朝臣,威吓天下,那可不是花架子,没点斤两,是绝对做不到!” 关羽知道曹操这是想向他打听有关吕布的事情,他虽然知道吕布极多秘事,但却并不想对外人述说。因此他干脆闭上嘴巴,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呆呆地望向北边洛阳城的方向,他突然在想,此时的三弟与四弟不知可好? 曹操讨了一个没趣,也不见怪,只是干笑一声,打破沉默,道:“云长兄问我为什么知道那是马所为。只因为我见过马出手,他就喜欢用火攻,而且是这种熊熊烈火,这倒是和他火爆脾气还符合!” 关羽点了点头,道:“走了。我看马实力非同小可,不知孟德有否对策?”凹曰况姗旬书晒芥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