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昏君道》 第一章 一觉醒来 上 “爱妃!朕……帅吗?” 唐玄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摆了一个“名人”牙膏的poss,弱弱地问了一句。 他背后是一位妖艳妩媚的女子,像蛇一般的娇躯,紧紧缠着他,在他背后扭得不亦乐乎!双臂洁白无瑕,**的身子柔软光滑、温暧如玉!这女子听唐玄问话,停止了她如黄莺般的娇喘,笑嘻嘻地夸道:“皇上丰神俊朗,卓雅不凡。便是潘安、宋玉见了皇上,也会自惭形秽的。” “哦?原来丰神俊朗、卓雅不凡,便是这个德性!”唐玄恍然大悟,嘿笑着说道。饶有兴趣地看着镜子里面这头七分似鬼,三分似人的“怪物”也就是他现在的“自己”,头稀疏,面黄肌瘦,双眼昏浊无神,眼窝深深地凹进去,“如果老子在埃及出现,肯定被人当作木乃易!” “哎!人家穿越,我也穿越,为啥咱就穿到这个狗屁昏君身上?人长得丑也算啦!为什么某方面也长得跟蚯蚓似的。一点儿都不好用!当初在地府拼命巴结老牛,以为占了天大的便宜?可惜,人算不如牛算?我又上当啦!老牛!俺鄙视你!”唐玄一脸愤怒和无奈,十分不甘地想着,冲着窗外的太阳,恶狠狠地竖起了中指! 一个威严的声音,却在他脑中喝道:“你这臭小子,别得了便宜卖乖!说我老牛的坏话?哼!要不是你使诈赢了老夫,老夫早把你穿越成一只苍蝇,让你天天吃大便!” 唐玄吓得吐了吐舌头,在心里小心应道:“牛爷爷,我哪敢怨您?我对您只有感激,景仰,哎呀!好像牛奶奶在叫您吃饭,您就回去吧!我这里就不劳您操心了,对啦!帮我问候您全家!” 那声音这才重哼一声,说道:“这还差不多!好啦!让你这小子再多活一辈子吧!我该走了,最后也替我问候你全家!我老牛也是讲礼数的。” “这……这……还是不必了吧?”唐玄尴尬地一头大汗!幸好老牛没有中指!只是那个声音再也没传来,估计是真的走了。 “皇上!!……皇上啊!……” 那女子见唐玄呆,撒娇似的摇头他的肩膀! 唐玄这才回过神来。色眯眯地问道:“什么事啊?朕地爱妃?” 那女子噘起小嘴。咕喃道:“皇上。人家刚才问你。静儿美吗?” 唐玄转过身来。抬起她地小下巴。啧啧道:“还行!也就比天上地仙女漂亮了一点儿!可不许骄傲喔!” 那女子吃吃一笑。甚是满意。柔声说道:“皇上。您在玩一会儿吧!天色还早呢?”唐玄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地小蚯蚓。心想:“就这玩意儿。有什么好玩地?这女人真没见过世面!想当年。俺可是有尊小钢炮地!哎!罢了!好汉不提当年勇!我忍!”唐玄无奈地说道:“算了。今天朕累了!更衣吧!” 那女子轻轻应了声是。便帮着唐玄把衣服穿好。柔声问道:“皇上。上朝很累地话。您就不用去了!以前您不也是十天半个月才上一次朝吗?” 唐玄听后暗骂了一声昏君! 不一会儿,老太监胡余匆忙跑了过来,在门外小心问道:“皇上,今儿早朝吗?”这太监的声音本来就尖锐,又故意拖个娘娘腔,听得唐玄直起鸡皮疙瘩,记得上军校那会儿,有一次帮一位少将师长搬家,那师长的老婆便是这种腔调,一会儿叫道:“哎哟,别把这花瓶给碰坏了,这可是明朝的!”一会儿又喊道:“轻点轻点,哎哟!你们这帮人就是没礼貌,把好好的地板都给磨花啦!这可是从意大利专门运回来的!名贵着呢!”结果唐玄几人趁那肥妇人没注意,在花瓶里撒了一泡尿,又洒上半瓶香水。在那张据说是一万元一张的床下面,放了三只小老鼠,十几只小强,这才扬长而去! 唐玄随着老太监,一路上东绕西绕,进了大殿,坐在龙椅之上,朝下打量一翻,见这满堂的文武百官,大多是大腹便便、满脸酒色之气,不禁低声咒骂起来。自古以来,贪官污吏,国之蛀虫,哪一个不是这样的德性? 文武百官高呼过万岁之后,便有一人出列奏道:“禀皇上,吉东地区大灾,百万饥民流离颠沛,还请皇上拔银赈灾!” “有灾当然要赈!”唐玄想也不想,正声说道:“准奏!这事你来办吧!”那人稍一怔,随即大喜,说了声是,便退了回去。这时又一人出列说道:“禀皇上,御花阁现在还未建好,正需大量银子使用,国库吃紧!如果拔银赈灾的话……恐怕御花阁就不能在您二十大寿之前完工!依臣之见,那些灾民,让他们自生自灭,挖些树根杂草吃吃,也差不多能渡过大灾,以前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这次愣的轮到唐玄了,二十大寿?让灾民自生自灭?哼!官逼民反的道理,历史上多着呢,老子可不想这么早就死翘翘!真想不通这个败家者昏君还能活到这么大?真是奇迹啊! 唐玄次上朝,大部分官员都不认识,心道:“先试试大臣们的忠奸再说吧!不知道这帮家伙,哪个是好人,哪个是坏蛋?”于是他朗声说道:“这事倒也难办?列位大臣,你们意下如何?这灾该不该赈?但说无妨!” 此语一出,各位大臣议论纷纷,一翻争辩下来,自然是大多数赞成修建御花阁,只有五位大臣,据理力争,请皇上赈灾。 唐玄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突然嘿嘿冷笑,对那五位大臣说道:“朕的御花阁何等重要?你们几个也太不知好歹啦!非要提什么赈灾赈灾的,就不怕扫了朕的雅兴?” 五人中,一位消瘦的老者,神色毅然,缓缓说道:“皇上,百姓才是国之根本啊!这灾不可不赈,以免失了民心!老臣愿以死相谏,请皇上开库赈灾!”说罢,老头傲然跪立当场!其余四人,稍一犹豫,也跟着他后面跪下,齐声道:“请皇上开库赈灾!” 唐玄再看其他大臣时,见他们都有些兴灾乐祸,个个嘴角含笑,像是看一场好戏!唐玄暗想:“你们这帮王八蛋想看戏,老子就给你们好好演一出!”于是他假装愠怒道:“你这老头子,不知道朕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么?还敢提赈灾!”事实上,唐玄根本不知道这老头儿是谁?不过以昏君的标准来说,这老头实在是太可恶啦!所以唐玄猜测,以前的昏君,肯定十分讨厌这老家伙!便这样出声试探一下。 果然,这老头儿虽然跪下,身板却挺得更直,决然说道:“老臣宁可让皇上恨我,也不能让天下百姓恨皇上!” “好!说得好!” 唐玄在心里为他鼓掌,稍加宽慰!至少这老头还能用用!脸上却似是不耐烦,摆手说道:“这事再商量吧!还有什么事,也一起禀奏!” 又是那个老头,从怀中掏出十几本奏折,一一打开念道:“苏北、苏南地区,近日草寇作乱,两地府台,屡次清剿不利,请皇上加派兵力!” “沿海地区近年来,海盗猖狂,杀人越货,抢劫商船,沿海地区百姓,死伤无数,均不敢出海打渔,民不聊生,请皇上出兵保护!” “周边地区,伊度国、凯齐斯国、鱼南国、马尼国均蠢蠢欲动,在国界处加派军队,侵占我国大量国土,鼓励他国百姓在那里开荒居住,我国守疆军队,已被逼后退数十里!” “蒙山地区,莲花教作乱,蛊惑人心,煸弄是非,与蒙山地方官勾结一起,囤兵数十万。大有逆反之心!还请皇上派兵镇压!” “晋王、康王、德王、威王四大藩王,均上书说今年收成不好,请皇上拔粮草,以免百姓动乱!” “边塞守军的军晌已有二年未了,几位大将军联名上书,请皇帝开军晌,不然……恐怕军心不稳!另外边疆城防也该修缮!不然敌军一到,无险可守!” …………… 那老头将那十几本奏折念完时,唐玄差点晕了过去,以前这位昏君真是极品啊!国家内忧外患已成这样!他还有心情建什么花园?唐玄冷汗直冒,坐立不安,看来自己这个倒霉皇帝,随时都可能变成亡国昏君! “够啦!够啦!你这个老家伙,怎么这么多坏消息?朕不想听了!”在众多大臣的偷笑声中,唐玄似是十分生气,大怒道:“你这老头一会儿去把朕的御书房好好打扫一遍!有一点儿不干净,朕决不饶你!其他人都退朝吧!朕累啦!” “哎!这个狗屁皇帝没法当啦!” 唐玄一回来房中,就忿忿地想着:“以前这家伙爽够了,**一拍就走人,留下个破烂国家让老子帮他还债!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不行,我得走!………可是………我又能走到哪里呢?就我这副身板,出了皇宫一定饿死!” 唐玄正想着,老太监胡余走了过来,手里捧着一碗清汤,小心翼翼地端上,说道:“这是您最爱喝的消魂汤!老奴给您端来了!” “消魂汤?”唐玄暗自警惕:“这名字怎么听起来跟毒药一样?”他接过碗,轻啧一口,呸的一声吐了出来。心中怒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不得这皇帝瘦成这样儿。原来是喝了这汤的缘故!这汤的味道,唐玄有点熟悉,军校毕业那晚,他们出去迪厅里happy时,就有人拿这几包粉末让他们尝尝,唐玄试过一口,味道跟这汤味一样!这分明就是毒品!” 老太监见唐玄脸色凝重,忙问道:“皇上,您怎么啦?这汤不合胃口!”唐玄闻言,回过神来,将汤递给老监,笑道:“刚才喝得急了,呛着了,见你如此忠心,剩余的你喝吧!” 老太监一惊,脸色为难,吞吞吐吐地说道:“皇上……老奴……不敢!” 唐玄暗骂道:“看到老子喝这汤,变成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你当然不敢!”脸上却毫无表情,淡淡地说道:“那就先放在这里凉一下吧!对啦!这汤朕忘了,是谁献上来的?” 老太监见唐玄不逼自己喝汤,心下大喜,道:“这汤是三王爷用秘法制的,专门献给皇上的!他可是一片忠心啊!” “他不是一片忠心,而是一片终心!这个三王爷看起来笑眯眯的,原来做梦都想终结老子!哼!我倒想看看,到底谁终结谁?别忘了,终结者可是穿越过来的!而老子又不幸附合条件!” 唐玄忿然思道,表情上不动声色,喔了一声,说道:“近几日,事情太多,朕不记得了!”老太监又谗笑道:“皇上,乌太师正在御书房中扫地呢,您要不要去看一看?” “乌太师?”唐玄私下沉吟道:“原来那老头是乌太师!” 老太监接着说道:“皇上啊!您小的时候,这乌太师那时教您是最严格的,动不动就责备一番,看在老奴心里,老奴都气得直掉眼泪!哎!总算天理循环,这老头就该多罚罚他!” “原来他是皇帝的老师?怪不得!估计这老太监没得他什么好处,不然也不会落井下石。”唐玄回过神来,对老太监说道:“带我去御书房看看!” 老太监应了声是,喜滋滋地领着唐玄去了。 到了御书房门口,唐玄命老太监先不用大喊什么皇上驾到这类的。留他在外面,自己一人悄悄地走进去。 御书房内很安静,只有沙沙的擦书声,乌太师正一丝不苟地擦拭书卷,见他微驼的后背,唐玄突然想到顶梁柱这个词!如果这个国家没有乌太师这样的大臣,可能早玩完了。 唐玄轻咳一声,乌太师闻言,稍稍一怔,便回过头来,慌忙跪下,说道:“皇上万岁!老臣不知皇上驾到,实在是大不敬!” 唐玄在椅子上坐下,淡然说道:“你起来吧!知道朕为什么罚你打扫御书房吗?” 乌太师起身,小心答道:“老臣……老臣……实在不知!” 唐玄叹了一口气,愠怒地说道:“自古道,教不严,师之惰!你身为朕的老师,却没把朕教好!搞得现在国家内忧外患,民不聊生!你说说,你到底该不该罚?” 乌太师顿时无语,心中却暗念道:“教不严,师之惰!教不严,师之惰!……”看来这个地方,没有三字经。乌太师越是思量,越觉得皇帝这话有理,如果当初自己再严格一些,说不定皇帝就会英明的多! 唐玄见他怔,说道:“你坐下吧!”又对门外的老太监吩咐道:“老余,你去安排些酒菜,我与乌太师喝上几杯!” 此语一出,两位老人都是大惊,这……这完全不像是以前的皇帝啊!不过两位老头都是精明之辈,当下不动声色。 过了一会儿,酒菜上来,唐玄仍命老太监在外面候着,与乌太师喝起酒来。乌太师可是受宠若惊,至少十年,皇帝没这样与自己面对面坐在一起过,更别说喝酒,这老头儿激动得手直哆嗦,满脸通红。 几杯酒下肚,唐玄笑道:“乌太师,以前你没教好朕,现在给你个机会弥补!你把当今的国情,给朕一五一十的分析一遍,就当是在教朕,如何?” 乌太师面色一凛,放下酒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眼下国家的确是危如累卵!”于是便将当今形势分析一遍,听在唐玄耳中,字字如晴天霹雳!比起早朝时那些奏折更让他心惊。乌太师有些话不敢明说,但几句结党营私,奸臣当道,凤凰离窝,乌鸦上树,便足以说明一切!还有刚才那碗消魂汤! 唐玄一边听乌太师讲解,一边暗自打算,眼下他已没了退路,别说朝中大臣的任命,是几位王爷办的,就连护卫皇城的禁军,也大多是从各王爷府中调派来的,当时还说什么这样的人用起来放心! “哼!你们放心,老子可是十分的不放心!看来这些家伙没一个好人!”唐玄暗地咒骂道。 乌太师分析完当今形式后,天差不多快亮了,唐玄哪里能睡得着?便拉着乌尚书下几盘棋。谁知乌太师竟没听说过象棋!于是唐玄便教他学着下,又怕乌太师这老头儿放水,下起来没意思!于是保证,只要乌太师能赢得了他,赢一盘,就答应他一件奏折上的事。乌太师闻言大喜,结果唐玄没想到这老头儿聪明绝顶,从第二盘开始,一连下了二十盘,唐玄再也没赢过一次,并且越到最后,那老头赢得越快!看着唐玄目瞪口呆,乌太师尴尬直笑,大概是这玩意儿太简单啦,或是某人的棋艺太垃圾,他赢得都不好意思了,唐玄面不改色地训道:“你看看,朕就是比你强!你教朕教了十几年,什么都学不好?而朕只教了你一个晚上,你便如此厉害!老师的教学方法很重要!要因势利导,而不能强逼!如果朕刚才说,你赢了朕一盘,朕剁你一只手指,估计你一晚上都学不会象棋,我说对吗?所以你这老头儿要多跟朕学学!你以前的方法都是错的!” 乌太师在心里一想,皇上说得太对啦!当下神色变得恭敬许多,连声说是。唐玄自是得意洋洋,刚才连输二十盘的不快,一扫而光。 唐玄在心里盘算着:“这老头是个忠臣,心智方面更不用说,一瞧他下象棋便知道,各种奇招连出,虚实难防!怪不得朝中这么多奸臣小人,他还能稳占一个太师的位置,确有几分手段!这种人也正是我能依仗的。”想到此处,唐玄神秘兮兮,对着乌太师说道:“乌老头,我这里有处好戏,你有没有兴趣演?” “演戏?”乌太师不明白,今天的皇上怎么看起来怪怪的。唐玄嘿笑道:“你只需按我的要求去做,这事却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懂吗?” 乌太师狠狠地点点头,唐玄压低声音,将自己心中的计划一五一十的讲出来。乌太师越听越喜,越听越是激动,到最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失声呼道:“皇上英明!皇上万岁!国之大幸啊!”看来他这头精明的老狐狸,也有大失常态的一面。 唐玄冲着他神秘一笑,随即提高声音叱道:“老余,快把这姓胡的给我拉走,哼!气死我啦!竟敢连赢朕二十盘棋!” 第二章 一觉醒来 下 第二日的早朝上,一夜未睡的唐玄在大殿上大雷霆,指着下面的乌太师,好一阵痛骂,一会说他人长得丑,大煞朝中风景,人家其他大臣都长得肥肥胖胖,看上去多体面?就你这老头长得最奇怪!又干又瘦倒也罢啦!竟然还是个驼子?要是被其他国的使者见到,还以为朕虐待大臣!你长得这样,分明是跟朕过不去! 一会儿又骂他,下棋不讲规矩,不知道尊敬礼让,赢个一两盘就算啦!你竟连赢朕二十盘?最后几盘明明是我占尽先机,你为什么要反败为胜?太不给朕面子了。 那乌太师却是一脸笑意,似乎唐玄骂得是别人。等他骂完,乌太师进谏道:“禀皇上,您昨天夜里输了棋,这君臣之间的赌约,到底还算不算数!” 唐玄怒道:“你这老头子最可恶!不就是赢了朕几盘棋吗?瞧把你得意的!谁说朕输不起?君无戏言,朕难道还会赖你赌帐不成?” 三王爷觉得事情蹊跷,出列进言道:“禀皇上,您昨晚与乌太师到底赌了什么?国家大事,可不能上了他的当啊!” 唐玄叹了一口气,十分懊恼地说道:“哎!三皇叔,你明知道我会上他的当,为什么不早说?现在说有个屁用啊!都怪你!”三王爷顿时碰了一鼻子灰!默声无语,心道:“你这小王八昏君,说话真不要脸!本王好意提醒,你倒怪上本王呢?岂有此理!” 唐玄见三王爷脸色不快,一阵暗喜,继续说道:“这乌老头昨晚与朕下棋,第一盘就被朕杀得大败,朕取笑他老了。他便与朕打赌,说如果朕赢了,他便答应告老还乡,反之,朕便答应他一件事!结果朕一晚上连输了二十盘,便答应他二十件事!按他的意思,下了二十道圣旨!现在啊,说什么也晚喽!我已经输了他!哎呀!我的御花园算是修不成啦!朕的心好痛啊!” 此语一出,满堂文武百官俱是大惊,他们谁都知道小皇帝昏庸,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做得出来,以前都利用他昏庸得了不少好处。眼下被乌太师占了便宜,一连按他的意愿下了二十道圣旨,如果是弹劾他们的,自己岂不是无缘无故丢了官职?这个皇帝可真是昏庸,尽胡闹!一时间,在场的大臣人人自危,冷汗涔涔! 三王爷正准备再说几句,被唐玄打断:“算了,三皇叔,你不用说了。就让这老头子先得意几天!哼!乌太师?你还不快宣了圣旨?” 乌太师满面红光,将圣旨展开,一道一道大声读了出来。待他读完,众大臣俱都松了一口气,圣旨上都是关于赈灾,军晌,保护百姓利益之类的,主要是让皇帝拔款,没有针对任何官员。 等乌太师读完,唐玄大声喝道:“圣旨都已经给你了,你怎么还不走?朕不想见到你!”乌太师禀道:“回皇上,老臣大致算了一下,这些圣旨最少要拔款一百万两白银!而户部尚书那里,只有三十万两不到,您说这剩余的七十万两该如何筹集呢?” 唐玄故意哼了一声。泱泱地说道:“反正朕没钱。你自己看着办吧!”乌太师微微一笑。道:“皇上。君无戏言啊!您……您……可不能……失信啊!”唐玄装出一幅恼羞成怒地样子。急道:“朕又没说不给你?你想怎样?难道把朕地御花园卖掉!”心里却在想:“卖吧。卖吧!赶快把这花园给卖了吧!圆明园修那么好。还不是给英法联军给糟蹋啦!还是早点卖掉。变成银子地好!” 三王爷厉声斥道:“乌太师!做臣子地要为皇上分忧。哪有你这般逼皇上要钱地?真是太不像话了!” 乌太师说道:“老臣不敢!只是……这银子……”唐玄耍赖道:“朕先欠着,总行了吧!要不你先垫着,朕以后还你?” 乌太师给唐玄使了个眼色。长声叹道:“老臣两袖清风,别说七十万两,就是一万两也拿不出啊!三王爷一心要为皇上分忧。不如请他先出钱为皇上垫着?” 唐玄会意。喜道:“对啊。这主意好!三皇叔。你看这银子……是不是……当然了。朕一有了钱。马上还你!” 三王爷脸色一变。忙说道:“皇上明察。微臣也是清廉地很。这七十万两银子是拿不出来地!” 唐玄抱怨道:“算了算了!满堂的文武百官,就没有一人能替朕排忧解难的吗?我看你们都是废物!” 底下官员俱不说话,把头低得很下,不与皇上的目光接触,让他们贪污得钱好说,可要让他们拿钱出来,是万万不行的。似乎都在想:“你这昏君胡闹,别把我们连累进去,你当我们跟你一样傻啊?” 唐玄故意将众大臣逐一扫视一遍,又悄悄地与乌太师使了眼色,随即大声说道:“好啦!剩余的钱朕会想办法还给你的,你滚吧!十天之内,朕再也不想见到你,你不用来上朝啦!”心里却想道:“你陪了我一个通宵,我给你这老头放十天假,也让你休息休息!我可不想让你这根顶梁柱,给累断了!” 众多官员听他这样一说,心里俱是一喜,照此看来,乌太师是得罪了皇上,以后可没他好日子过了。乌太师跪谢圣恩,便退了下去,当他走出皇宫大门口时,禁不住得意的想道:“世人都说皇帝昏庸!嘿嘿!我看未必!这以后可有好戏瞧啦!”想到皇上十年的昏庸,竟是演给他人看的,乌太师也不禁暗暗点头,如果小皇帝太聪明,怕是早就被害了吧! 乌太师走后,众大臣刚想松一口气,就听到唐玄忿恨说道:“哼!传朕旨意,把那些大学士,学士的,都给朕叫到御书房中,朕要练习下棋,十日之后,再与那姓乌的老头儿赌上几把!”话刚说完,众大臣又是惊得一身冷汗,可没有人上前进谏,说些要他以国事为重、不可玩闹的话。因为以前说这些话的人,好像都没好下场!众多大臣也只好在心里默默祈祷,乌太师别做得太过分,给皇上留上一些面子!再这样赢下去,国家大事还不都变成乌太师说了算?当下便有不少人想道,是不是该回去学学下棋。 早朝回来,唐玄心里十分高兴,破天荒地到御书房中看了一天的书,又察看了些奏折,唐玄对这个朝代也算有个大概的了解,他所处的朝代叫天朝,这里并非地球,可地理环境却大概与地球一致,看样子地府牛头还是很照顾他的,天朝只是这片大陆的一个国家,而整块大陆大大小小约有三十几个国家,天朝在其中能排到前五。唐玄将史书大致翻看一遍,天朝建朝至今已有三百年的历史。前几位君主还算英明,后来就像是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了。唐玄所重生的这个昏君,八岁就继位,一直以昏庸胡闹闻名,十年之间已把国家败得差不多了!外患先不说,光国内就有四大藩王割据,各有雄兵数十万,年年都为皇上要钱要粮草,估计兵马早养肥了!大小造反起义的事,每年都生十几回,已经见怪不怪了,地方官兵形同虚设,完全是给造反的人送武器粮草的!国家虽有中央直系军队五十多万人,可都驻守在边疆地区,常年连军晌都不,早就怨声四起。皇城之中,以三王爷为的人,早把禁军掌握在手中,只要他高兴,随时可要唐玄身异处,估计是怕师出无名,又忌惮四大藩王与守疆军队,所以迟迟不反,而四大藩王与守疆军队,估计也是忌惮三王爷与彼此!所以形成一个奇妙的三角平衡!三方人马都在等待时机! 傍晚十分,唐玄离开御书房,脸上带着一丝神秘与**:“嘿嘿!你们想要时机是吗?朕偏不给你们!” 第三章 深夜暧昧 上 “蚯蚓小弟你看,今晚的月色多美啊!真是清风醉人,夜色勾魂啊!咱们是不是找妃子们happy一下?” “小弟,这些人参、鱼翅、燕窝、熊掌虎鞭啊,都是大补之物!天然绿色食品啊,一点儿污染都没有,对你最有帮助啦!大哥我把它们全部吃下去,你可要争口气,长得肥肥壮壮的啊!这后宫三千佳丽,还等着咱们兄弟二人去征服呢!” “小弟,你有点精神好不好?那有你这样做人家小弟的?大哥我叫了半天,你都没反应?算我求你好不好?我叫你大哥行不?大哥,你雄起嘛!我下半身的幸福全靠你啦!呜呜!” “呸!你这根王八蛋!你再不硬气点,老子把你喀嚓掉,一了百了,省得老子胡思乱想!你说,你到底雄不雄起嘛!我真的剪你啊,你不怕?” “哎!算了,还是你狠!你安息吧!老子威逼利诱,你都不理大哥!不过你放心,大哥一定会让你起死回生的!小弟,大哥不会丢下你不管的。谁叫大哥只有你这一个小弟呢!” 夜晚皇宫的一府楼台上,唐玄光着**,对着月亮,一人自言自语道。他念叨了半天,最后连月亮都躲到云彩里去了,唐玄不禁哑然:“原来我的蚯蚓小弟,也能闭月羞花啊!” 唐玄下了楼台,那老太监跟一群宫女,忙跪下迎接,老太监问道:“皇上,您今晚要去哪里歇息?” 唐玄心里正郁闷,便说道:“随便!”老太监“哎”了一声,便领着唐玄起驾,一路朝南走去。穿过几处花园,停在一座宫殿门口,唐玄抬头一看,原来是玉凌宫!老太监嗓门不错,喊了一声皇上驾到,数百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惊得花园中的夜鸟乱飞,玉凌宫的人急忙迎了出来,纷纷拜倒,领头的是一位云髻高盘的妇人,年纪约十**岁,粉脸俏丽,柳眉杏目,垂含羞。唐玄暗叹道:“又是一个极品佳人被糟蹋啦!不过话又说回来,以前这小昏君眼光真不错!选的妃子正合老子口味!也算是跟他有缘吧!我可要努力啊!完成那小子未完成的任务!” 唐玄径直走进宫中,那妇人与宫中的奴婢也跟着进去,众侍女服侍唐玄沐浴更衣,便纷纷退下,只留那妇人守在床边,唐玄此时或许是累了,倒头便睡,也不知过了多久,唐玄一觉醒来,现那妇人仍坐在床边,颔不语,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这小娘子不会是在思春吧?”唐玄突然从心里升起这个念头,他色眯眯地拉起她如玉的胳膊,轻轻抚摸道:“爱妃,在想什么?” 那妇人回过神来,低声说道:“皇上您醒了!”声如夜莺,好听极了,唐玄顿觉飘飘然然,轻声问道:“朕见你这么晚了,也不睡觉,是不是有什么心思?说出来让朕帮你出出主意!” 那妇人低下头来。泪水涟涟。却不说话。唐玄大急道:“爱妃你别哭了。再怎么说。你也是朕地女人。有什么事朕为你作主!”唐玄拍着空荡荡地胸脯保证道。 那妇人嘤嘤说道:“皇上。妾身……对不起你!自知……死罪难逃!妾身甘愿一死!只是……”唐玄听得一头雾水。急道:“好好地。说什么死啊!你说吧。什么罪朕都赦免你!这下总行了吧!”见她仍不说话。唐玄暗呼一声不妙!小心问道:“你不会……真地……有了意中人了吧?哎!你放心。朕很开明地。要是你们两个真地两情相悦。朕就成全你们!”唐玄酸溜溜地说道。心想。老子这幅尊容。换了是谁。也要偷汉子地。更何况人家一个娇滴滴地大美人? 那妇人稍一怔。脸唰地一下就红了。羞羞哒哒地说道:“皇上……您……您误会了!……臣妾犯地罪……” 唐玄十分大度地摆手说道:“没关系!你不用解释!我能理解。”随后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爱妃。你嫁于那人之后。有空就来宫中走走。你我做不成夫妻。还可以做兄妹嘛!”心里却卑鄙地想道:“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你那情郎给老子戴顶绿帽子。等老子身体好些。把你骗进宫来。再把绿帽子给你老公戴回去。嘿嘿!想想都刺激啊!” 那妇人又羞又急。摇头说道:“皇上。您误会啦!其实……是……” 这时又一个冷冰冰地女声传来:“让我告诉你吧!其实是我要在这里杀了你!” “啊?”唐玄顿时傻了眼,那女子话音刚落,已从房顶上飞落下来,如蝴蝶般轻盈,唐玄仔细一瞧,原来是位十六七岁模样的姑娘!一身淡红的衣裙,外加一件桔黄小袄,看上去娇小玲珑,俏丽多姿! 唐玄看了看高约三丈的屋顶,有些不可思义,她能从上面跳下来!那位姑娘一柄寒光森森的宝剑,正指着他,让唐玄感到极不舒服! “昏君!去死吧!”那位姑娘轻喝一声,纵身一跃,飞快地袭来/,唐玄见机不妙,忙将被子一挡,人就势滚向一边。 “小妹,别!” 妃子突然身子一横,挡在唐玄面前,那位姑娘怕伤到她,倏地收回宝剑,生气地说道:“姐姐!这个狗皇帝,害死了爹娘,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他?” “原来是小姨子来啦!大半夜的,偷偷摸摸看你姐姐跟姐夫,这习惯可是不好!”唐玄惊魂刚定,便笑着说道。一边色眯眯地盯着不该看的地方,微微点头,轻啧道“嗯,不错,不错,熟透了!” 那女子怒道:“什么熟透了?你这昏君死到临头,还笑得出来!”又对那位妃子说道:“姐姐,你让开!让我杀了这昏君,我们再溜出宫去。” 那位妃子神色凄苦,却不让开,只是说道:“小妹,你若真想杀他,便把姐姐也一起杀了吧!”那女子叱道:“姐姐,你好糊涂啊,族人的仇难道不报了吗?”妃子幽幽地说道:“可是他是皇上,你杀了他,天下便会大乱!打起仗来,到时……到时……又不知多少无辜百姓身受其害!姐姐这二年来,也想了很多!他虽是个昏君,只喜玩闹,少理政事,可是至少他还不算残暴!如果他死了,换来一个暴君,天下百姓岂不更惨?” 那女子剑一抖,便点了她姐姐的**道,毅然说道:“姐姐,先委屈你一会儿。小妹……”突然娇喝道:“昏君,哪里跑?”原来唐玄趁她们谈话时想溜!那女子娇躯一扭,已飞跃过来,这次没有妃子挡住,唐玄更真实地感受到宝剑上的寒气,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危急之下,把被子往那女子身上一抛,趁她剑挑被子时,就势一滚,总算又逃过一剑。 那女子两剑落空,更是大怒,剑花一挽,身如飞鸟投林,朝唐玄急冲过来,宝剑上寒光幽幽,看来这次是决心将唐玄一剑斩下。 唐玄在军校时,格斗也是练过的,只是换了这幅身板,就变的力不从心,他见这一剑着实难防,退路又被全部封死。干脆心一横,唰地一下,将裤子脱掉! “啊!………你!……你无耻!”果然,那女子只看了一眼,便惊吓得失声大叫,侧过脸去,双手捂着脸,不敢看唐玄,剑招自然也收了回去。 唐玄晒然一笑,尴尬的说道:“不好意思!吓到小姨子了!说实话,我头一次看到它时,也吓了一跳!……不过,它……它……真的还能用!不信问你姐!……哎哟!……” 第四章 深夜暧昧 下 “小姨妹!朕和你都是自家人!有话……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动枪的!伤了和气!……咳咳,你看搞得现在多尴尬!”唐玄满脸堆笑,试探着说道。 那姑娘偏过脸不去看他,又羞又怒,道:“你……你不要脸!……快把衣服穿起来?” 唐玄小心问道:“朕……穿了衣服,你……你就不杀我了吗?”那姑娘一跺脚,道:“你穿了再说!”唐玄说了声好,弯下腰去穿裤子。 那姑娘听到动静,等了一会儿,不耐烦地问道:“你穿好了没有?这么慢!” 唐玄笑道:“好啦!终于穿好啦!” 那姑娘冷笑一声,叱道:“穿好了?你就去死吧!”说话间,提剑猛地一转身,疾刺过来!可她刚转过身来,一看唐玄正光着身子,一脸坏笑地看着他,一条瘦腿还一抖一抖的。似乎再说:“小姨子!朕早料到你会失言的!嘿嘿!上当了吧!” “啊?……你!……你流氓!……无耻!…你不是说穿好了吗?”那姑娘更是羞怒!这一次好像比上次看得更清楚啦!她顿觉恶心,俯下身子似乎想要呕吐! 唐玄见状,也是大吃一惊,意味深长地道:“不会吧?这么快就有了?”正想安慰她几句,这时外面突然喧闹起来,人头窜涌,火把映红了半个皇宫!看样子是前来护驾的大内侍卫。那名妃子与她妹妹神色皆惊,茫然无措。 唐玄见机说道:“爱妃、小姨子,你们别怕,一切有朕!”接着又提高声音喝道:“什么人在外面吵吵闹闹?影响朕休息?” 门外的禁军护卫一愣,顿时安静下来,有人大着胆子回道:“禀皇上,刚才有人来报,说皇上您遇刺,所以……小人们便赶来护驾!” 唐玄正想说:“护驾个屁!靠你们老子早挂了!”转眼又一想:“这些人急冲冲地跑过来,也算一片忠心!这次要是骂了他们,下次就不敢来了。还是对他们好一点吧!”于是放声长笑,装作十分开心的样子,笑罢,朗声说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嗯!很好!刚才朕与爱妃玩了个游戏,看看那些禁军护卫最忠心!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到了!你们的表现朕很满意!你去把晚上来护驾的人统计一下,明天朕全部有赏!” 外面那些人本来怕惊了圣驾。受到责罚。没想到皇上还要奖励自己。当然喜出望外。恭敬地应道:“皇上万岁。皇上万岁!” 唐玄在里面说道:“没事啦!你们都走吧!”那些人这才退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唐玄与二位女子都轻舒了一口气。唐玄望着俯身呕吐地女子。见她吐得幸苦。心下不忍。哎。千错万错。都是小蚯蚓地错!小弟有错。做大哥地当然要抗下来!他柔声问道:“小姨妹!好些了么?要不要叫太医过来瞧瞧?” 那女子呼吸急促。厉声说道:“你不要过来?我不用你管?”唐玄嗯了一声。算是答应。心想。你手中有剑。就是叫我过去。我也不过去!可是。这样也是不办法?难不成我堂堂地军校高才生。竟要靠光着**才能活下来吗?不成!士可杀。不可辱! 想到此处。唐玄挺直了胸膛。正要表一通视死如归地豪言壮语。可是看了一眼那女子手中地宝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转眼又想道:“我唐玄在地府费了不少周折!历经千辛万苦。使出浑身解数。坑蒙拐骗全用了。又是行贿又是出老千。最后抓住老牛一个把柄。连骗带吓。总算混到一个穿越重生地机会!就这样白白死了。可真是不值啊!再说。士可杀。不可辱。那是因为士多。杀几个傻瓜。取点义啊。成点仁啊什么地!可我是皇帝啊?一个国家就才一个。当然是帝可辱。不可杀嘛!而且被眼前这位美貌地小姨子给污辱了。我也不吃亏。反正都是自家人。嘿嘿!” 唐玄嘿嘿直笑。说道:“小姨子。你把食指朝上一搬。就不会呕吐啦!”这是唐玄在军校海训时止晕止吐地方法! 那姑娘本来不信。可是吐得实在难受。便放在宝剑。朝上押住食指。一阵痛楚直连心窝。令她胃中收缩。这才好受些。没有再吐!可是她仍不敢看唐玄。 唐玄见场面仍是很尴尬,便出声说道:“小姨妹,我把衣服穿上,你真的不能再杀我!哎!其实我也是为了你好!你想想你杀了我,能带着你姐姐走出皇宫吗?”说罢,当真穿起了衣服!反正那女子刚吐完,要杀他也会听他说完话吧! 那位姑娘冷冷说道:“走不出去,我便和姐姐杀出去,大不了是一个死!只要能杀了你这昏君,为族人报仇!艳儿死而无憾!” “原来你叫艳儿?这名字也太普通了点!不过倒还很有骨气,视死如归,真是女中豪杰啊!反正比老子强多啦!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小娘子未死过,不知道死的滋味,当然不怕死!老子第一次死,不也是傻兮兮的就挂啦?看来我得多开导开导她!” 唐玄思定,轻咳几声,正容说道:“小姨子,你当朕真的是怕死的人吗?朕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姐妹好啊!”说到这里,唐玄老脸一红,悄悄地瞄了小姨子一眼,见她好像在听自己说话,接着叹道:“如果朕是怕死的人,刚才就让禁卫军冲进来,把你们两个抓住。可是……” “一来,朕见小姨子年纪尚小,正是花样年华,这人世间还有很多快乐,你没有享受过!就这样夭折了,皆不太可惜?” “二来,你想为族人报仇,你的心情朕可以理解,可是仇可以慢慢报,又不急在一时?大家来日方才,你完全可以先折磨朕!最好……最好……”唐玄本来想说,最好用**跟感情折磨朕吧!让朕痛不欲生!让朕尝试从天堂坠到地狱的感觉!不过这种时候他可不敢乱开玩笑! “三来,你姐姐已经……已经……有了朕的骨肉!你杀了朕不要紧,却害死了你的姐姐跟侄儿,这可是不太好吧!”说话间,唐玄给妃子使劲地递眼色,那妃子也算聪明,冲着他回眸一笑,如百花绽放,顿让唐玄浑身骨头都酥了大半。他啃了两声,继续说道: “四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小姨子你当然不怕死,可是你知道落在这些禁卫军的手里,会是什么下场吗?前几日,朕听太监说,有几位中年妇人被一群禁卫捉住,被他们先这样,再那样,又那样,再这样!” 那姑娘这时已转过脸来,见唐玄说话时,一会儿竖起中指,朝上一顶,一会儿又用手掌朝下一砍!来回比划两次,不知他说的这样,那样是什么意思,便出声问道:“什么这样、那样?你在做什么?” 唐玄嘿笑道:“这样、那样都是不好的话!大姑娘家是不喜欢听的。”那姑娘愠怒道:“快说?我就要听!” 唐玄神秘一笑,重新比划道:“这可是你要听的!先这样后那样,又那样再这样,就是先奸后杀,杀了再奸!小姨子,你还想听吗?” “啊?你………无耻!”宫内又传来一阵夜莺般的尖叫。 而宫殿四周的禁卫们都私下想道:“今晚皇上是不是又吃了什么大补的药啊!好像很生猛一样!” 第五章 花拳秀腿 上 天快亮时,唐玄与二位女子大概都累了,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唐玄在梦中,梦见自己恢复穿越前的身体,穿着军装,英姿飒爽,开着敞蓬的军用吉普,带着爱妃与小姨子在草原上飞驰!两位女子乌黑闪亮的秀,随风飘逸,阵阵清香袭来,令他神魂欲醉!时而对他媚眼轻抛,娇笑嘻嘻!唐玄兴奋地猛踩油门,加疾冲,惹来二女惊声尖笑,粉拳轻捶。 “咦?怎么两个小娘子的粉拳越来越重啦?”唐玄迷迷糊糊中,突然感到背上越来越疼,睁开眼睛一看,小姨子正在用脚踢自己,而她姐姐正小声劝道:“小妹,算了,他睡着了,就让他多睡会儿,他是无心之举,你就别把他踢醒了?” 唐玄一看,原来自己正抱着小姨子的小腿,怪不得梦中都如此爽滑幽香!唐玄见二位女子没有注意到自己醒来,便闭上眼睛,继续装睡,顺势一翻身,直接沿着她的小腿,滚向小姨子身上,一只手也装作伸懒腰,朝上伸去,心想:“你踢了姐夫半天,姐夫也讨回点利息吧!”可是唐玄突然感到手掌接触的,不是光滑柔软的身子,而冷硬冷硬的物体,轻轻一碰,竟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唐玄一惊,睁眼看去,只见小姨子冷冰冰地盯着自己,手中宝剑出鞘,自己手掌正好被宝剑划了一道伤口,鲜血直流。唐玄怪叫一声,从地上弹起,捂着伤口叫道:“小姨子,你怎么这么狠心?朕可是你姐夫啊!” 那女子冷声说道:“昏君,别以为我不会杀你!你的狗命暂时留下,如果你对我姐不好的话,本姑娘随时取你狗命!”说罢,她示威似地扬了扬手中宝剑。 唐玄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你姐姐美若天仙,朕疼她还来不及,又怎会对她不好呢?”那女子偏过脸去,不理他,慢慢将宝剑收起。 唐玄正想着如何再调戏一下小姨子,突然周身一抖,立足不稳,摔倒在地上,浑身又痒又痛,似万蚁噬骨,千针刺肉,唐玄从未尝过这种感觉,顿时痛得在地上滚来滚去。 “哼!你这昏君又再耍什么花样?你不要滚过来。再滚过来的话,我可要杀了你的。”小姨子提着宝剑,如临大敌,不知怎么搞的,她总觉得眼前这个又瘦又丑的男子,虽然身无半分力气,可是却让她十分忌惮! 唐玄痛得直冒冷汗,本来又丑又黄的脸,更加扭曲,半点血色都没,他叫道:“小姨子,你行行好,就杀了朕吧!啊!……” “什么?” 小姑娘有点不信自己的耳朵,这昏君竟然不怕死了?正自纳闷间,突然听到姐姐惊呼:“妹妹,皇上好像真的中了毒!”小姑娘仔细一看,见他全身骨赂奇异地扭曲着,口中直吐白沫,脸色狰狞恐怖。她也吓了一跳,赶紧拉着姐姐道:“姐,看样子,这昏君快死了,我们逃吧!”妃子摇头说道:“妹妹,宫中守卫森严,我们冲不出去的,再说皇上一死,天下就会大乱!你救救他吧!我们可不能成为引大战的罪人啊!” 小姑娘迟疑片刻,不知是听了姐姐的话,不想成了千古罪人呢,还是知道冲不出去,怕被禁卫先这样再那样,反正她收回宝剑,伸出手把一下唐玄的脉搏,见他脉象混乱,跳动失常,当下想也不想,将唐玄扶起,双手抵住他后心,输入一股真气,在唐玄周身筋脉间游走,顺势引导。 唐玄本来痛得死去活来。神识渐失。只想一死了之。没想到突然一阵清凉。从背后传来。在奇筋八脉间流动。顿觉舒坦无比。一种从未有过地感觉。让他如沐春风。飘飘欲仙!刚才地麻痒疼痛全无。取而代之地是温润清爽! “啊!……**啊!” 唐玄松了一口气。身子一软便倒在一个柔软清香地身子上。 “啊?……你无耻!滚开” “啪!” 唐玄左脸被小姨子狠狠地打了一下。半边脸肿得老高。纤细地五指印。深深地印在他脸上。只是这种疼痛跟刚才一比。简直可以忽略不提!估计是小姨子帮他运功。伤了不少精神。此时娇喘吁吁。胸脯急促地起伏着。刚才唐玄就势一倒。正好倒在她香肩上。随着她急促地呼吸而摇晃。脸颊处与小姨子粉脸相贴斯磨。嫩滑无比。只可惜唐玄还未闻够女儿香。便被小姨子推开。半边脸也狠狠地挨了一巴掌。 唐玄嘿嘿一笑,缓缓爬向小姨子身边,凑脸上前,小姨子大惊,慌忙找着宝剑,谁知唐玄偏过脸,笑道:“有位名人说过,你打了我的左脸,为了公平,也请打一下我的右脸!这样一边一个五指印,看起来比较美观!” 小姨子不知他又搞什么鬼,心里想到,他不会刚才一病,又被我打了一巴掌,变傻了吧?吞吞吐吐地说道:“你……你……不招惹我,我又怎么会……打你?你不要过来!” “多谢提醒!为了两边脸的对称,那我就招惹一下你!”唐玄**道,伸出枯爪,又朝小姨子身上摸去。色眯眯地说道:“小妹妹,昏君大王来啦!”语气像足了灰太狼! “嘭!”这次小姨子没有打他右脸,而是直接一脚把他踢飞,重重地撞在墙上。 “天啦!这小姑娘脚劲好大啊!” 唐玄昏昏乎乎,两眼看去尽是小星星。再也得意不起来,心中忿忿地想道:“看来没有好的身体,泡妞可是玩命的差事!” 三人这一折腾,天就大亮了,唐玄猜测刚才十有**是毒瘾作,想不到滋味真特别,更想不到小姨子输的真气能治毒瘾作。当下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把小姨子留在身旁。不然毒瘾一作,自己就死定了。 门外,一行人匆匆走近,老太监又在门外,小心禀道:“启禀皇上,早朝时间到了!您今儿上朝吗?” 唐玄清清嗓子,说道:“更衣,朕要早朝!”宫女们进来时,小姨子早把宝剑藏起,老太监见皇上房间里多了个女的,也没敢问,反正小昏君,也常做稀奇古怪的事,听说他昨晚还传令让禁卫军来护驾,闹个虚惊一场,也真是玩得极品。 唐玄给二位美人使了个眼色,便随着老太监们上了早朝,朝中本来许多事都是王爷,宰相等人暗中处理的,朝堂上奏的都是些,什么花又开啦!什么奇景百年一见,什么国家一片祥瑞。等等,看来乌太师不在,他唐玄上不上朝都是一样,反正他什么也不知道!又加上昨夜一折腾,唐玄精神委靡,不断地打着呵欠,看在三王爷眼中,更是暗自欢喜。他出列禀道:“皇上日夜操劳,身体不适,依臣之见还是早早散朝吧!臣备了些消魂汤,一会儿叫人给皇上送去!” “哼!消魂汤?可真是消魂啊?老子三魂都被你消去二魂了。混帐王爷,老子以后会收拾你的,”一听这消魂汤,唐玄就一肚子气,暗自忿恨地想着,表面上却哈哈一笑,连声夸道:“还是三皇叔体贴朕啊!真是忠心可嘉,待朕好好问候你全家!哈哈哈………” 三王爷哪里听的懂唐玄的弦外之音?只管与满堂文武一起陪笑,连声说:“多谢皇上!这是微臣应该做的!” 第六章 花拳秀腿 下 早朝回来,唐玄一人进了御书房,让老太监在外面守着,他一人便在御书房的大背椅上睡着了。这次倒一连做了好几恶梦,惊得他一身冷汗,便不敢再睡,瞪着眼睛,望着屋顶,心道:“说不定下次从那上面,就会跳下一个彪形大汉!轮起大刀就往我头上砍去!唐玄啊唐玄!你当皇宫是玩游戏的地方吗?不行,得赶紧加快实施计划!” 唐玄回过神来,将奏折重新整理,又稍加改动,伪造了几分三王爷,参劾胡老太监的奏折。当这一切做完,唐玄轻舒一口长气。又歇息一会儿,就吩咐老太监进来,领自己去了玉凌宫。唐玄来到玉凌宫,又与妃子姐妹调笑几句,便和她们一起吃饭。饭后,唐玄对老太监说道:“你去御书房拿几本歌颂先皇战迹的书来,朕想看看,不过那些奏折你不能看!快去快回吧!”老太监道了声是,退了出去。 唐玄一直想问问妃子叫什么名字?只是开不出口!而那个小姨子更是离他远远的,就像躲避麻风病人一样,唐玄刚问她几句话,她便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骂他无耻流氓倒还算是轻的,有几次都把宝剑抽了出来!唐玄只得摇头叹息,看来跟这小姨子暂时没有共同语言! 不一会儿,老太监步子蹒跚地赶了过来,呈上书时,手脚都在抖动!唐玄看在眼里,暗暗得意:“说了不让你偷看,你偏要看!哎!看把你吓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得了帕金森综合症呢!不过看来我瞎编的奏折,倒也编得**不离十,本来嘛!他一个老太监,三王爷总不能参他贪念女色、勾引妃子吧!说他意谋造反,这更不可能?所以参他收受贿赂,克扣宫中开支费用,收些义子在外作恶啊,等等,保准不冤枉他!历史上这样的事还少吗?” 唐玄不动声色地接过书,挥了挥手,说道:“你退下吧!”那老太监道了声是,就是不动。唐玄见状,明知故问:“咦?老余头?你今天脸色不好啊?” 老太监诚惶诚恐,突然磕头如栽葱,泣声道:“皇上啊,老臣冤枉啊!老臣冤枉啊!”唐玄奇道:“老余头?到底怎么回事?” 老太监失声痛哭,道:“皇上啊,三王爷参的奏折都是假的啊?他是想诬陷老奴!您……您可不能信他啊!” 唐玄喔了一声,笑道:“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原来是那奏折啊!本来朕想把它们涂掉,不让你看的,哎!没想到你还是看了!不过你放心!朕如此英明神威,怎么信三皇叔的话!” 老太监听后,心里稍稍宽慰一点,擦拭着眼泪,感激说道:“皇上英明!皇上英明!老奴对皇上是一片忠心,皇上您可要为老奴作主啊!”私下里却暗自庆幸道:“幸好你昏庸啊!你要是真的英明神武,就会知道奏折上参的都是真的,老身也是死罪难逃!” 唐玄点点头,安抚他几句,又命老太监跟自己出去走走,二人上了一处楼台,唐玄依着窗榭,叹道:“老余啊!你说这天下是谁的天下?” 老太监不知皇上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以前他总是问,“老余啊,你说这两只蛐蛐那个能打得赢?”“老余啊,这汤喝了真的能快活似神仙?”“老余啊,宫里还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没有?”总之,都是些玩闹的问题。当唐玄突然问了个正常的问题,倒把他吓了一跳,低声说道:“当然……是皇上的天下!” 唐玄意味深长地笑道:“哈哈。是朕地天下?也许吧!”又对老太监说道:“老余。你是个聪明地人。你说说。要是朕没了。他们会怎样对你?我是说王公大臣。还有全天下地百姓!” 老太监心下凛然。慌忙说道:“皇上………您……您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 唐玄回过头来。轻叹道:“老余啊。你服佐了朕十几年。现在也老了。本该安度晚年才对!只可惜!………你与朕现在谁都离不开谁!如果朕没了。皇叔他们就会煸动全天下地人。找你算帐。说你败坏朝纲!把罪责都推在你身上。到时候。恐怕不只是你。你地那些干儿子。干孙子们可都是受到牵连!你地九族估计也要灭个七八族。以泄民愤!你说对不对?” 老太监冷汗直滴。今天地皇上怎么字字玄机?他小心应道:“皇上。您说地这些。老奴……老奴听不懂!” 唐玄暗想:“你这老家伙还跟我装?嘿嘿!别以为你下面没有了。就可以装纯!看小爷怎么逼你现原形!”于是幽幽地说道:“朕地处境。你比朕更清楚。朕也不多说啦!朕当了十年地皇帝。也算享尽了荣华富贵。死而无憾!只是想着你这老奴忠心一片。劳苦功高。如若朕死后。你被皇叔他们………要是真诛了九族!……哎!朕对不住你啊!” 老太监这时终于忍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说道:“皇上!您!……您别吓老奴!老奴经不起吓啊!” “哼!惊不起吓的人,就不要到处装纯?”唐玄暗骂道,脸上却微微一笑说道:“你不用怕,只要朕多活一天,谁也不能动你半根寒毛!只是……恐怕……朕会力不从心!咳咳!朕感到身子越来越差啦!噢,!那碗消魂汤,你帮朕拿上来,朕想喝点!”唐玄想故意试他一试。 “啊?”老太监傻眼了,如若平时,他高兴还来不及,可是现在他真的怕了。他是聪明人,不然也不会混到这等地位!皇上的话字字如晴天炸雷,将他惊醒!如果皇上真的死了,他肯定是众人征讨的对象!历史上这样的事多着呢!他一个老太监,皇上在时,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等神气?可皇上没了,他屁都不算一个!又没有军权,只有等死的份! 唐玄见他愣,暗自好笑,又催了几次,老太监这才丢魂失魄般走下楼台。 过了好一会儿,老太监才小心翼翼地端着碗汤走了上来,唐玄接过,轻轻喝了一小口,果然味道变了,像是人参雪莲之类的补品!唐玄也算松下一口气来,老太监总算怕了。他喝完汤,突然问道:“老余头,你说咱们是在这皇宫里等死呢?还是跟他们斗上一斗?看看到底鹿死谁手?” 老太监稍一怔,便咬牙说道:“皇上,不能坐以待毙,要和他们拼了。”唐玄点头道:“正合我意!”说罢,哈哈大笑起来!老太监见他笑的奸诈!心里猛的一咯,似乎……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笑声……分明是胸有成竹的人才能笑得出来的!皇上?…他真的是昏君吗?想到此处,又想到以前的种种,老太监背上的冷汗更多了! 第七章 拉拢禁军 上 唐玄笑罢,又对老太监正声说道:“老余头,朕需要借你点东西用用?你肯吗?”老太监慌忙说道:“只要皇上用得着老奴的地方,老奴愿赴烫蹈火!” 唐玄暗笑道:“你再不出点力,恐怕真要被人丢下去赴烫蹈火啦!”他低声说道:“朕要借你的钱,和你的人用用!你可别说没有啊?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吧!你放心,钱财朕会加倍还给你的,到时整个天下都是朕的,还少得了你的好处?” 老太监想也不想,毅然说道:“请皇上放心,老奴什么都听皇上的,决无二心!”唐玄点了点头,甚是满意,说道:“你先帮朕筹集一百万两银子!” “一百万两?”老太监有些迟疑,不知皇上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唐玄说道:“只要不惊挠百姓,你可以用任何办法搞来,找大臣们敲上一些,甚至可以克扣宫中的开支!吃差点、穿差点没关系!” 老太监从未听过这样的命令,不过想到皇上今天不比往日,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令他也不敢胡乱猜测!便恭敬地说了声是,贪污受贿,克扣开支,这些事他常干!只是如今奉旨去做,倒真有点别扭! 唐玄让老太监带他去禁卫军吃饭的地方走走,他的下一个目标,便是收服禁卫军,让他们变成真正忠于自己的军队,不然他这个皇帝的脑袋,随时准备搬家! 一路上,唐玄没让老太监高喊什么皇上驾到之类的,一是老家伙的声音实在难听,二是他不想惊到任何人,正如某书上写道,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到处吓人就是你的不对啦!自已这幅尊容,再配上老太监的尖嗓子,简直就是黄金搭挡!出去吓人,肯定能把人吓个半死! 当唐玄一行人来到禁卫军饭堂门口时,突然咣当一下,传来饭盘落地的声音,接着便有人不满地吼道:“这是什么饭菜?喂猪还差不多!老子弟兄们拼死拼活,难道就吃这个东西?” “大胆?反了你们!你把这饭菜捡起来吃掉!不然别怪咱家的鞭子不认人!”又传来一声太监的喝叱! 头先那名军士骂道:“你这个没鸟的东西?神气什么?老子直接听从郑将军的!要罚也轮不到你们这群狗东西!” 那名太监似是极为愤怒,提高嗓子骂道:“你们这帮下贱的武夫!看咱家怎么收拾你!” “啪啪啪!”像是鞭子抽打地声音! “你敢?”头先那名军士暴喝道:“找死!给小爷滚开!”只听见砰地一声。那名太监似是摔得不轻。妈呀妈呀地鬼叫。其他军士却是哄然叫好! 唐玄与老太监一行人。却如鬼魅一般闯了进来。众军士正闹得开心。一看到唐玄等人前来。顿时傻了眼。几乎同一时间反应过来。仓皇跪下。齐声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军士心里忐忑不安。刚才……他们戏弄太监。可是死罪啊! 唐玄冷笑道:“这是怎么回事?”此语一出。他自己都觉得好笑。刚才这事他从头到尾都听得清清楚楚。不过嘛。身为皇帝。当然要装个样子。要下面人汇报一下。 一位三十多岁地太监。从地上爬了过来。泣道:“禀皇上!这些禁卫军在这里撒野耍横。又殴打奴才!您可要为奴才作主啊!” 唐玄再看那帮军士时。见他们个个把头压得很低。不敢与自己目光接触!不少人地身子禁不住哆嗦起来。在宫中像他们这种角色。皇上一不高兴杀上几百都是小事一桩 唐玄冷哼一声,轻踱着步子,缓缓走到饭堂中间,一脚踩着地上的饭菜,突然大声叱道:“朕的禁卫军,每天就吃这些东西吗?太不像话啦!” 这下众人更是傻了眼,不知皇上怎么突然冒出这句话来,那名太监也是莫名其妙,按理说军士不满伙食,又殴打太监,皇上早该把他们拉出去玩砍头游戏了!只有老太监心里明白,这个可怜的同行要倒霉了! “哎!昏君并不可怕!明君也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你当他是昏君,他却比谁都明白,而你当他是明君时,他又糊涂了!”数年以后,告老还乡的老太监,曾出这样的感叹! 唐玄指着地上的饭菜,对那名太监说道:“你把这些饭菜给朕舔干净!少舔了半颗,小心你的人头!”又对跪着的军士们,缓声说道:“都起来吧!朕今日前来,只不过是想来看看!你们不必担心!”又扭头对老太监说道:“从今以后,朕就和禁卫军们一起吃饭!他们吃什么?朕便吃什么?懂吗?” 老太监低头说道:“是!皇上!”唐玄道:“快去命人重新做饭!”老太监给其他几位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几人慌忙跑了出去。 唐玄走到上处,朗声笑道:“昨日护驾的人统计好了吗?朕每人赏十两白银!”此语一出,军士们更是惊喜交加,纷纷拜谢!不多会儿饭菜重新上来,比先前不知好了多少倍,军士们眼都看花啦!唐玄得意一笑,道:“你们不必客气,多吃些吧!朕也和你们一起吃!”只是没一人敢上前去吃! 唐玄想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还是难找啊!朕就给你们加加料!人家都说重赏之下,必有傻瓜,朕也试试!”于是高声说道:“怎么?怕这饭菜里有毒?哈哈!朕要害你们,直接砍了就是!又怎么浪费这些食物,老余头,给朕盛上一碗来!” 众军士一想,更是觉得惭愧!见老太监已给皇上盛好一碗饭菜,皇上端起便吃,一边随意说道:“吃一碗的,朕奖一两银子,你们不愿吃,哈哈!朕就省点银子吧!” “一两银子?”众军士眼睛都直了,这可以他们半个月的薪水啊!当下再没人犹豫,疯狂冲过去盛起饭菜,拼命往嘴里送!生怕吃慢了,没第二碗吃! 唐玄想到穿起龙袍,与军士们还是有些间隔,于是命老太监拿来一幅禁卫军的衣服,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住身上一穿,顿时也觉得像模像样!威风凛凛,像极了小时候放在菜园里,惊吓鸡鸟的稻草人!唐玄记得,自己好像也找了件黄的破军装给稻草人穿过!现在想起来,自己小时候,真有先见之明啊,如果那时自己找了件裙子给稻草人穿?说不定,现在自己就穿越成娘娘啦! 第八章 拉拢禁军 下 自这天以后,唐玄真的每到吃饭时,就与禁卫军们一起吃喝!又在上朝时,当朝宣布,封自己为开天劈地、神勇无敌、威风凛凛、十星上将!特意做了一套十星上将服!两肩处,各绣了十颗金星!唐玄暗自得意道:“老子以前,只能在电视里瞻仰一下五星上将的风采,现在老子是十星上将,也该威风威风!”而王爷大臣们,早听说他和禁卫军们一起吃喝的怪事,也没太在意,只是暗中取笑一下,暗骂这昏君真会胡闹!有着山珍海味不吃,却来吃军士的饭菜,莫非这皇帝属猪的么?非要与人抢着吃才香! 宫**有禁军十万余人,由四位前锋营统领分管,分别为郑志通、张翼、秦宇忠、胡得士,相当于正二品的武官!几人均是三王爷的手下,唐玄暗中派老太监,查清这几人的兴趣爱好,以及生世背景!在心里暗暗盘算! 有了唐玄这位昏君的胡闹,禁卫军从未像如今这么兴奋过,每当开饭之际,一身军装打扮,神奇十足的唐玄就会笑眯眯地走过来,与他们一起用餐。虽然禁卫军有十万余人,光饭堂也有几十个,但唐玄这样不停的轮流吃喝,不出半月,几乎所有禁卫军,都能与皇上共进一餐之耀,而唐玄吩咐禁卫军,见自己穿龙袍时就叫皇上,穿军装时就叫上将,并手把手教他们一套标准的军礼!凡是学会并使用的,赏一两白银。 许多王公大臣得知,更是把唐玄作为茶余饭后谈笑的趣闻, “六王爷,听说这几日,皇上在禁卫军中搞了个军中第一,比武大会!不知是真是假?” “呵呵!司马宰相,这就是你消息不灵通了吧?咱们皇上不但搞了比武大会,还搞了轻功比赛、射箭比赛、长跑比赛、甚至还有抢球比赛!唱歌、书法、绘画、甚到连赌博大赛、蒙人、吹牛大赛都有,可说是五花八门、包容万千啊!现在禁卫军将士一有空,就加紧练习!据说奖金还很高啊!” “哎!咱们皇上真是英明啊!” “英明!英明!” ………………… 御书房中,唐玄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老太监小心侯着。唐玄与军士们共同吃喝,已有一个月了,再加上他主持了许多大赛,整天与军士们闹成一片,动不动就打赏。在军中的声望与日俱增,一见到一身军装的唐玄便唰地一声,敬个最标准地新式军礼:“将军好!” 唐玄从无半分架子,甚至与军士们玩几把赌技!故意输点钱,而那些在大赛脱颖而出的军士,唐玄胡乱封几个封号给他们,又拿出些银两打赏!带着优胜者,将皇城中有名的妓院----百花楼包了下来,供军士们玩乐到天亮!一时传为奇谈! 唐玄又制定了许多劳军制度。比如说。当有军士过生日时。可领一两银子。作为礼金;如军士家中父母有事。军士也可请假回去。无论是去世祭祀。还是寿诞之日。都可领三两银子回家!每月放军士休息两天。军中将士有什么麻烦。也可上报太监。小事便由太监们出面搞定。大事便由唐玄摆平。一个月下来。一身军装地唐玄。领着禁卫军打了十几次架!最多地一次。数千人混战。将对方一股黑帮组织杀得大败!当然除了禁卫军将士。没人知道那位瘦骨嶙峋、尖嘴猴腮。打架叫得最起劲。出手最卑鄙地人。会是当今圣上! 有了唐玄撑腰。禁卫军在皇城里也是横行无忌。连王爷们地侍卫都照打不误!原来由于皇帝无能。禁卫军虽由王爷们府上派出。但在声望上却不如正规地王爷亲卫!待遇上更是差!王爷们地意思。就是想造成禁卫军对皇帝地不满。到时自己一声令下。自然会倒向自己这边!一起反了这个狗皇帝!却没想到私下里。禁卫军却常受到王爷们亲卫地白眼!军晌没人家地高。地位也差上一些。有时家中有事求人相助。一听是王爷地亲卫。人家笑脸相迎。立刻帮忙。可一听是禁卫军。便板起面孔。理也不理!禁卫军早窝了一肚子火!十几场架打了下来。军士们早把唐玄这个皇帝当作最可亲地人!一天不见他到军营中走走、闹闹。反而觉得少了点什么?不过唐玄也花了近三十万两银子。 “嘿嘿。几十万两银子收买军心。可是划算得很呢?”唐玄得意地想道。揉了揉红肿地手腕。那是昨天打架时用力过猛。扭伤了。他在军校里呆过。知道军人喜欢什么样地上司?平易近人、说话算数、赏罚分明、却又能与军士们同甘共苦地人。才能受到军人们真正地爱戴! 他对近日自己地表现极为满意。禁卫军中大多是些少读书地人。个性憨直。唐玄与他们在一起时。也是行为粗野。说起话来。左一个干他娘地。右一个日他大爷地。刚开始倒把禁卫军们吓了一大跳。后来也就习惯了。学着唐玄骂骂咧咧。一身匪样! “不野地兵。就不能打仗!”唐玄自语道。慢幽幽地睁开眼睛。又对老太监说道:“老余头。另外七十万两银子。你都给乌太师送去了?灾民情况如何?” 老太监俯身道:“回皇上。乌太师已派了他地学生。押着赈灾物资。赶去灾区。一切还算稳定!” 唐玄点点头,喔了一声,突然想道:“怎么这两天毒瘾没作了?不会一个月就戒了吧?真怀念那种感觉啊,嘿嘿,笨蛋!当然不是毒瘾作的痛苦,而小姨妹输真气时的舒爽!还可以趁机、冒着受伤的危险占点便宜,真是刺激啊!”唐玄想着想着,口水都快流了出来。这一个月以来,他虽每晚都去玉凌宫,但却从未与妃子乐过,他要好好养养身子,到时嘛,嘿嘿!当然要大干一场!小蚯蚓啊,小蚯蚓!早晚有一天,朕要让你变成巨龙! 第九章 秦艳师门 上 唐玄在老太监的带领下,哼着十八摸的小调儿,一路来到玉凌宫,美人妃子率众出来跪拜,将唐玄迎了进去,等洗浴完毕,下人们都走后,唐玄才见到小姨子,正靠在一根柱子上生着闷气,粉艳的红唇,噘得老高。 唐玄笑眯眯地走上前去,张开双臂,关心地说道:“小姨妹?今天谁惹你了?怎么不高兴啊!来,让朕安慰一下!” “滚!”小姨子杏眼一瞪,唐玄顿时止步,尴尬地搓着手,色眯眯地说道:“小姨妹好大的火气啊!谁惹你生气啦!告诉朕,朕为你作主!” 小姨子偏过脸去,冷冷说道:“不管你事!你最好滚远点!”唐玄讨了个没趣,泱泱地退下,心道,敌进我退,老子现在的撤退,是为了一会儿更好的进攻! 唐玄就势坐回妃子身旁,拉起她的玉臂,抚摸起来,偶尔给小姨子抛个媚眼!引来她一阵恶心!妃子也被他摸得不好意思,红着脸嗔道:“皇上,您………您今儿怎么这般有空?”唐玄低声笑道:“一想到爱妃寂寞,朕便急忙赶来了!爱妃啊,小妹到底怎么啦?好像不高兴似的?是不是?………来了?” 爱妃听了,脸红得更厉害,娇声说道:“皇上,您……您怎么想到这上面来了。羞死人啦!小妹她是想回帮里。” “啊?小妹要回走?”唐玄稍一怔,说道:“小妹啊,这皇宫多好玩?为什么急着回帮里呢?这里有你姐姐,还有……还有朕!……你这一走,朕可是不习惯啊!” 小姨子冷哼一声,也不搭理他,这一个月来,她现对付唐玄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或者干脆踢他一脚,刺他一剑,比什么都管用!你一理他,他便顺杆子上,说几句话便要占你便宜,一会儿就动手动脚。幸好自己一身武艺,换了别人早被他污辱几十遍了/。 妃子轻声说道:“皇上,小妹上次行刺你,其实是偷偷跑出来的,师门中的长辈都不知道,所以………她便不敢回去,怕被师父责骂?” 唐玄喔了一声,说道:“原来小妹的师门长辈还是识大体的。佩服,佩服!”抽空看了一下小姨妹,见她手握宝剑,脸色不快,怕她一剑刺来,便继续说道:“怪不得能教出小妹这样,青出于蓝的弟子!失敬,失敬!” 妃子微微一笑,说道:“皇上,您就想想办法,让小妹既能回到师门中,又不会被师父责骂!”唐玄压低声音,说道:“这很简单,待我派禁卫军将小妹师门一网打尽,然后小妹奋不顾身,舍命相救,把师门中人全部救出。这样小妹不但不会受责骂,还会被师门表扬呢!” 妃子抿嘴笑道:“皇上。您又说笑啦!您还是帮帮她吧!皇上?”妃子温柔地贴到唐玄面庞。吐气如兰。含笑盈盈。唐玄那里还能把持着住。当下飘然若仙。脑中热血直冲。差点就鼻血与口水齐流了。 唐玄知道自己就是心软。禁不起美人再三央求。当下擦了擦口水。一本正经地说道:“不如朕送小妹回去吧!有些事。让朕当面与小妹地师父讲清楚。顺便求求情。为了小妹。朕冒冒险也是值得地。你说是不是啊?” 妃子点点头。柔声说道:“皇上。您可要小心。妾身等着您回来!” “哎!”唐玄顿觉浑身充满力量。暗想道。是不是回来后。搞点大补地药材。将她就地阵法了?其实。唐玄心里早有打算:“小姨妹地师门长辈。不让她来行刺自己。就证明他们是想让自己活下来。那么便不会加害自己。这一趟最多是有惊无险;小姨妹功夫不错。能只身闯进皇宫。她师门长辈当然更厉害。自己此次前去。说不定还能邀到几位高手相助呢。” 唐玄想完。便起身对小姨妹使了个暧昧地眼色。笑道:“小姨子。要朕送你回去吗?”小姨子板着脸说道:“你送我回去。倒也可以。但是不能在师门长辈面前乱说。要是害我被师门长辈痛骂。看我怎么收拾你!” 唐玄陪笑道:“那是当然!朕地本事。小妹又不是不知道!只不过小妹可要委屈一下。跟朕合坐一台轿子。这样混出宫就方便许多!” 小姨子看他笑得讨厌,便哼了一声,道:“我的宝剑在手上,如果你敢乱动一下,我就刺你几剑!走吧,还等什么?” 唐玄走到门口,吩咐下人把老太监叫来,安排一顶轿子,说自己要出宫走走。本来想着隐蔽一点儿,但是又想到皇宫中,不知有多少王爷的眼线,越是瞒着出宫,越是引起他们怀疑,不如大大方方的出宫!到了外面再找个机会,来个金蝉脱壳!唐玄把老太监叫到跟前,小心叮嘱一翻,便与小姨子坐上轿子,出了皇宫。 一行人走在皇城拐角处,小姨子与唐玄飞快地窜了出去,当然唐玄是被她温柔地一脚踢下去的。两人在轿中已换了平民的衣服,唐玄与小姨子又找了处较近的集市,重新雇了马车,一路朝南行驶。 大约行了一刻钟的时间,马车停在一处山脚下,山路难行,马车走不了,唐玄与小姨子只好徒步走上去,好在唐玄这一个月来,身体好了许多。不然早给累个半死,唐玄在心里直骂,为什么教派师门的,都喜欢建在山上?难道这样神秘一些?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两人快到山顶时,唐玄见到大片的屋舍,青砖红瓦,绿墙铜门,气势倒也庄严!只是………静得有此怪异!唐玄低声问道:“小妹,你们师门平时都这样阴沉沉的吗?”小姨子瞪了他一眼,怒道:“什么阴沉沉的?你这人说话怎么这样难听!”说罢,一人快朝前行去。唐玄只好缓慢跟上。 “别动!”当小姨子靠近一所房子的大门时,突然一剑斜来,架在小姨子的脖子上!唐玄吓了一跳,急忙往回走,但觉头上一阵巨痛,眼前一花,就不醒人事。 第十章 秦艳师门 下 当唐玄再次醒来时,现自己被人绑了起来,丢在墙角,他心下骇然,想道:“莫非他们认出我是皇上,要杀我吗?这些人不会是皇叔派来的吧?”他一边到处打量,现自己虽被绑,但是丢的地方是屋中一个角落,看起来像是随意一丢,而小姨妹也被人绑住,怒气冲冲地站在屋子正中间,而这间屋子里,另有十几名持刀大汉,还有坐于正的几位领一样的人,也都将目光投向小姨子,对他倒是不闻不问。 唐玄稍一思量,便知他们重点是小姨妹,对自己,怕是当作误闯进来的小村民,唐玄假装未醒,半眯着眼睛瞧去,见坐于上的有三人,二名五十多岁的老头,一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公子,长得虽然算不上十分英俊,但比他唐玄帅一百倍。 那位公子玉扇轻摇,微笑着说道:“秦师妹!三位师叔犯了盟中死罪!此事本来与你无关,只要你弃暗投明,出面指证三位师叔,以示清白,田师哥不但保你无事,还可以提拔你做圣武盟、嵋天派的帮主,你看如何?” “呸!田俊南!你要杀要剐随便,我秦艳艳决不做对不起师门的事!想让我诬陷师父,没门!”秦艳怒气冲冲,娇声喝叱道,一幅大义凛然的样子。气得唐玄在肚子里骂道:“小娘皮,动不动就想死!就不知道先委屈一下,暂时答应,然后慢慢想法救师门长辈。” 田俊南拍手叫好,道:“秦师妹,果然是师叔们的好弟子,你若想死,师兄也不拦你,不过嘛,师兄见师妹标致美貌,就这样死了,岂不可惜?”他与左右两位老者,各使了个眼色,然后大声说道:“来人!先把秦师妹带下去,让她看看几位师叔现在的模样,说不定便会听话许多!”于是便有人前来,将秦艳押了下去。田俊南又问道:“那个又丑又瘦的人是谁?你们认识吗?先把他弄醒!” 唐玄刚听到有人应了声是,就觉得一股冷水浇在身上,惊得他直打哆嗦,不得不睁开眼睛,装作很惊恐的样子,四下打量,嘴中依依呀呀地拼命说着什么。唐玄知道这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为了保住小命,最好装哑巴,只是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哑巴是不是这样叫的, 果然屋中人一见他,丑恶不堪,还是个哑巴,在地上乱滚乱动,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均忍不住哈哈大笑,一位大汉禀道:“田少帮主,这个哑巴开始跟在秦艳艳后面,似乎与她不认识,估计是个流浪汉,见秦艳艳美色,想占些便宜。现在帮中缺人手,正好可以让他打扫地牢。这样也不怕他乱说什么?” 唐玄不禁纳闷,为何一个粗心大汉,都知道自己想占秦艳艳的美色?难道自己脸上真刻了一个淫字吗?这可不行,以后得改,要把这个字刻在心里,要做到心中虽淫,脸上却纯洁地像天使!这样才能不知不觉地接近美女! 四俊南想也不想,随口说道:“照你说得办吧!”那大汉恭敬地道了声是,就抽出钢刀,缓缓走向唐玄,把唐玄吓得真想大喊救命!大汉手起刀落,银光一闪,唐玄顿觉手上一松,绑着自己的绳子已被砍开,唐玄忍不住暗暗赞道,好刀法,只是,下回可千万别在我身上试验,刀剑无眼啊,你要一失手,我就失命啊。 大汉踢了踢唐玄,喝道:“跟老子来!”说罢,带着唐玄左转右绕,进了一处阴暗潮湿的地底,唐玄见里面稀疏几个火把,勉强可以看清地牢中的地面,远的地方就是一团黑!只是不知为何,竟还有淡淡地清香传来。唐玄觉得这味道好闻极了,让他不由得想到爱妃与小姨子身上的味道。 大汉踢了踢墙边的扫帚之类的工具,说道:“这地牢你每天要扫上三遍,每隔三个时辰就在火把的槽里添些油,懂吗?”唐玄点头哈腰,算是知道了,那大汉见他枯瘦的身材,又是个无半分力气的哑巴。随便交待几句,就放心地走了。 唐玄这才仔细打量这牢房。高约二丈。四壁长满青苔。时不时有股阴风袭过。寒气森森。怕是不知有多少冤魂。死在里面。唐玄死过一次。也去过地府。知道神鬼之说。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它们不敢出来吓人罢啦!于是他合着双手在心里默默祷告:“各位可别作怪为难我啊。最好能保佑我长命百岁。坐个七八十年皇帝。泡多点美女。生多点儿子。谢谢啦!你们见了老牛。就替我问候他全家!” “师父。您……您怎么啦!……是谁把您伤成这样地?”一声低呼幽幽断断地传来。唐玄一听。这不是小姨妹地声音吗?当下心中大喜。如果她也关在这里面。岂不是我英雄救美地机会?哈哈。多谢各位保佑。等老子泡上小姨妹。定多给各位烧些纸钱。还有。各位在地府赌钱。千万别去玩十三么!那个台子可是地府里有头有脸地人物开地。你要是赢了钱。说不定下辈子就投胎成猪成狗啦!想当年本人可是在哪里故意输了几千万。才得个投胎重生地机会。好啦。各位一路好走! 唐玄喜滋滋地快步走到里面去。等接近小姨妹所在地牢里时。又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拿起扫帚。轻轻地扫着地。眼睛看也不看小姨妹那边。 可是唐玄做秀似地。来回扫了三遍。小姨妹也没现他。心中好不是滋味。只好轻咳几声。小声报怨道:“哎。真倒霉!莫明其妙地被捉到这里来啦!小姨妹也找不到。这下怎么向爱妃交差!” 果然。小姨妹一听他声音。急忙喊道:“喂!……喂!你!快点把门打开?放我们出去!”唐玄暗哼一声。你这小娘皮也太不把老子当回事啦!不叫朕也就算了。最起码叫个妹夫。或者玄哥啊?你就这样喂来喂去。当是喂猪啊?想罢。唐玄自语道:“咦?怎么好像听到小姨妹地声音?哎。看来我是太关心她啦。产生幻觉了吧!再说小姨妹一见我。当然是亲亲热热地叫一声亲爱地姐夫啊。怎么会这么没礼貌。喂喂喂地!我看我还是去别处扫地吧!”说罢。转身欲走。 小姨妹一听。又羞又怒。正准备大骂他地一场。可牢中还有师门长辈。怕失了礼数。危急时刻。只好忍住怒火。轻声说道:“亲……姐………姐夫。你没听错。我是……我是……艳儿啊!你快来救我们!” 唐玄装傻道:“艳儿?艳儿是谁?是我的小老婆吗?刚才被打了一下,头好疼啊!有些事记不起来啦!” 小姨妹气得直跺脚,却终是软下来,央求道:“好姐夫,你快过来救救艳儿,我……我是你小姨妹啊!我师父好像受伤啦!你快救我们出去!” , 第十一章 计出地牢 上 唐玄这才笑眯眯地走过去,说道:“原来真是小姨妹,你可想死我了。”说话间,便要去抓她的小手。秦艳艳急忙把手收回来,急道:“你快点放我们出去啊!”唐玄嘿嘿一笑,道:“怎样放你们出去?是这样吗?”说话间,唐玄从扫帚上折断一根小棍,**一个铁锁孔内,轻轻搅动几下,只听见叭地一声轻响,铁锁应声而开,只是这牢中一般都上有三个铁锁,还有二个未打开。 秦艳见他能打开铁锁,当下大喜,叫道:“快,快,把另外两个也打开啊!”唐玄轻轻摇头,神秘一笑,暗思道:“小姨妹当我是傻瓜吗?老子帮你们打开锁,便屁也不算一个。你们别说逃不出去,就算能逃出去,会回来救我吗?哼!这种机会,老子怎么也得坐地起价才对!”于是对小姨妹说道:“这两个锁嘛!好像很难打开啊!小姨妹,我看你们还是在这里等等吧!说不定过几天,他们就会放你们出去的。” 秦艳艳见他笑得古怪,知他没安什么好心,怒道:“你想怎么样?”唐玄凑上前笑道:“小姨妹,你能不能亲姐夫一下!说不定你一亲,姐夫就有办法打开这锁啦!” “你……” “啪!”唐玄的右脸,如尝如愿的挨了一巴掌!秦艳艳一脸怒气的瞪着他。 “什么声音!” 牢房外,有人粗着嗓子叫道,接着便是匆匆而来的脚步声。唐玄灵机一动,慌慌张张地跑上前去,正好迎着那人下来,唐玄面色惊恐,依依呀呀地比划着什么/?那人正是刚才带唐玄下来的大汉!他看不懂唐玄比划什么,将他一推,喝道:“生什么事?你带我去看看!”唐玄点点头,快步朝里面走去,来到小姨子牢前,指着打开了的铁锁给大汉看。 大汉一看,又惊又怒,指着铁锁问道:“是谁打开的?”唐玄摇摇头,似是不知。大汉将目光盯在秦艳艳身上,怒道:“就知道是你这贱人搞的鬼?你给老子小心点!要不是田公子见你长得还行,吩咐不让老子打你,老子早给你点颜色瞧瞧!” 秦艳艳被他一通喝骂,又是委屈又是愤怒,看见唐玄一脸小人得志地坏笑,突然指着唐玄叫道:“你这笨蛋,他是当今皇帝,你把他抓住就立了大功啊!你快抓他啊!” 大汉闻言,稍稍一怔,突地哈哈大笑起来,回头问唐玄:“这贱人说你是皇帝?你信不信?”唐玄挺直身子,拍拍胸脯,连连点头,像在承认自己是皇帝一样,那大汉更是笑得直不起腰来,边笑边骂道:“你是皇帝?你是皇帝?那老子就是玉皇大帝!他***,开玩笑开到老子头上啦!”唐玄晒然一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大汉又朝牢房的栏杆踢了几脚,猛猛地瞪了秦艳艳一眼,要胁道:“你这贱人再耍花招,影响老子睡觉,非把你皮给剥啦!”秦艳艳噘着小嘴,气得直掉眼泪!大汉拍了拍唐玄的肩膀,赞道:“喂,哑巴!你很好,做得不错,回头赏你口酒喝!有什么问题要及时向老子汇报,懂吗?”唐玄笑着点点头,大汉很满意,摇摇晃晃地上去休息。 秦艳艳坐在床上鼓起小嘴,抹着眼泪,明明是这坏人能打开锁。却不但不救我们出去,反而诬陷我,哼,气死我啦!秦艳艳冷冰冰地盯着他,咬牙叱道:“你这无耻的坏人,我手中要是有剑,非一剑杀了你不可!” 唐玄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坏笑。思道:“小娘皮。你手中有剑。怎抵我心中有贱?你敢骂朕无耻。朕就无耻一个给你看看。”想罢。唐玄便坐在地上。一语不。色眯眯地朝秦艳艳瞧去。盯着秦艳艳心里直毛。他心里打着另一个更卑鄙地主意“这牢房如此小。小姨妹难道不内急吗?嘿嘿!到时。不叫朕几个亲亲老公。朕就不迈过头去!” 这时一个微弱地声音说道:“艳儿。他……真地是当今皇帝吗?” 这声音正是秦艳艳师父地。秦艳艳不敢在师父面前撒谎。便轻声说道:“回师父。他是皇上!可是他!………” “咳咳……”那声音打断秦艳艳说话。缓缓说道:“你扶为师起来!”秦艳艳奇道:“师父。您受伤很重。还是躺在这里好些!” 唐玄这时也才瞧清楚。秦艳艳身后这位老妇人。头灰白。面无人色。嘴角隐有血迹。她让秦艳艳扶着起来。慢慢走近几步。突然跪下。道:“老身不知皇上驾到。真是罪该万死!”这下唐玄也愣住了。秦艳艳更是大惊道:“师父。您起来。您跪他做什么?” “不得无礼!你也跪下!”老妇人厉声喝斥道。秦艳艳不敢违命。只得恨恨地跪下。却故意跪向另一边。 老妇人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想不到连皇上也陷进这大牢中,老身真是罪过大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唐玄也有些蒙了,忙说道:“老师父快请起!你身体不适,还是休息去吧!想逃出这牢房也不是没有办法!” “多谢皇上!”老妇人这才被秦艳艳扶起,回到床上躺下,唐玄又问道:“这里面到底关了多少人?” 老妇人说道:“回皇上,这里面关了老身师妹三人,其他门中弟子,估计关在他处,我们都服了慢性毒药,一身功力使展不出来。这可如何是好啊!” 唐玄早就暗中把牢房打量几遍,知道除了从正门走出去,无第二条出路,眼下又有三位老妇人要照顾,硬闯是决无可能的。唯有智取!唐玄嗯了一声,说道:“朕有办法帮你们出去,只是……朕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你们,你们到时可要帮朕做三件事。” “你……你这坏人,就会落井下石!”秦艳艳怒道。唐玄却是嘿嘿一笑,不理会她,老妇人缓声说道:“这个自然!知恩图报,是我辈中人的职责,更何况是当今皇上的吩咐!老身怎敢不从!” “师父!……您……怎么答应他啦!他是坏人!”秦艳艳气得直跺脚,要是这坏人要师父把自己嫁给他,这可怎么办!唐玄似乎看透她的心思,笑道:“小姨妹放心,朕不会逼你师父,把你嫁给朕的,朕总有一天要你投怀送报,哭着喊着要嫁给朕!”秦艳艳白了他一眼,道:“呸!好不知羞耻!” 第十二章 计出地牢 中 “喂!你不是说能救我们出去吗?怎么还在睡觉?” 秦艳艳见唐玄依在墙角休息,歪着嘴,淌着口水,十足的奸人本色!便再也忍不住,出声问道。她心急如焚,哪里能睡得着?越看唐玄睡得香,便越气愤! 唐玄翻了个身,继续休息,丝毫不理会她。秦艳艳冷哼一声,脱下鞋子朝唐玄丢去。“啪!”正中唐玄脑袋。将他打醒。 唐玄有些愤怒,正要骂她几句,突见秦艳艳噘着红唇,气得俏脸酡红如醉,杏眼圆瞪,说不出的娇羞可爱。刚到嘴边的污言碎语,及时地吞了回去。在肚子里酝酿更卑劣的计划! “原来小姨子还是双眼皮!瞪得可真好看啊!”唐玄冷不防出这么一声感叹!连秦艳艳都愣了一愣,轻啐一声,也不敢再瞪他,只是不耐烦地催道:“你怎么还不救我们出去?我看你就会吹牛,根本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唐玄伸个懒腰,笑嘻嘻地说道:“有些事,当然要晚上做才有乐趣?你说是不是啊,小姨妹?” 秦艳艳气得直跺脚,偏过头,不再理他!唐玄却由于睡过一觉,精神大好,越说越得意,道:“不过呢?小姨妹喜欢白天做,也不是不可以!朕也愿意奉陪,只是容易被人看见,又担心动静过大,引来别人干挠,就不太妙啦!” 秦艳艳见他越说越离谱,抬起一脚,将另外一只鞋也踢了过去,好在唐玄擅于察言观色,第一时间捂住了脸。秦艳艳大声骂道:“你这人真不要脸!都什么时候啦,还说这么下流的话!” 唐玄装出一脸无辜,说道:“我哪里说过下流的话?我只是说咱们越狱这样的事,当然要晚上做,白天做会被人看见,那样就不太妙了啊!这……算什么下流的话?难道小姨妹另指他事?这倒是怪了?有些事,按常理说小姨妹还未经历过,怎么会产生这种念头呢?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思春?” “你?……哼!”秦艳艳指着一脸坏笑的唐玄,心里默默地念道:“我就暂时忍你一忍,等出去了,就算不杀你,也要把你舌头割下来!” 唐玄站起来,得意地走了几步,约算着天也黑了,便对秦艳艳说道:“小姨妹,你过来打我几拳!”秦艳艳一怔,警惕地说道:“你这坏人,又在想什么鬼主意?”唐玄低声说道:“你不是想出去吗?那就照我说的做!”于是将自己的计划,讲述给秦艳艳听。 守牢房地大汉。正在外面悠闲地喝酒!忽然听到牢里传来打斗声。搅了他喝酒地好兴致。当下勃然大怒。拎着钢刀。气冲冲地进了地牢。朝里面走了几步。突然见扫地地哑巴与秦艳艳神色有疑!便问唐玄道:“哑巴。生了什么事?”话一说出口。又觉得怪怪地。哪有这样问哑巴地? 唐玄使劲地摇摇头。像是在说。什么事也没生!可他嘴角分明有血丝!手里好像也捏什么东西。大汉冷哼一声。暗道。“就这小把戏。也想瞒过你家大爷!”大手伸出。将唐玄一扭。手上稍用力一握。便把唐玄捏得怪叫一声。一团纸掉了下来。大汉俯身捡起。展开细看。见那张纸竟然是半张银票。上面还可以看清楚是五百两一张地!大汉心头一震。这么多银子。他可是一辈子都挣不来地。竟然在这个丑陋地哑巴手中?大汉激动地手都有些颤抖。一把将唐玄抓起。迫不及待地问道:“银票哪里来地?” 秦艳艳叫道:“哑巴。你不能带他去!信不信我杀了你!”大汉灵机一动。将唐玄拎到外面。缓声说道:“哑巴。你带我去找她地银票?听到了没有?”唐玄比划着手势。示意放他下来。大汉量他也跑不掉。但将他放下。追问道:“快带老子去!”唐玄蹲在地上。找块小石头。在地上画了个圆。再从中间一分二。指着一半给大汉。另一半当然归他自己。大汉会意笑着问道:“你是说。拿到钱。你一半。我一半对吗?” 唐玄点点头。那大汉笑得更加开心。轻轻拍拍唐玄地肩膀。爽快说道:“好。就照你所画。我们一人一半。你快带我去!趁天黑咱们溜出去!”他根本没把这个哑巴放在眼里。想道。一拿到银票。立刻将他杀了。他想要钱。等下辈子吧。 大汉带着唐玄。朝外走去。此时天已黑了。虽有些站岗放哨地人。也跟这大汉相熟。最多笑问一句。你这家伙又溜出去买酒啊?记得给我也带一壶回来!他带着一名下人出去。也不会引起别人怀疑。帮会中人有些规矩。不同与军中。纪律相对松散一些。出去买酒。找姘头也是算有地事。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唐玄领着他走了好久。才来到皇城中。见老太监已在老地方候着他。为了不引人注意。他们地打扮都与普通家丁一样。唐玄老远就给他使个眼色。待他俩走过老太监身边时。唐玄轻喝一声:“拿下!”那名大汉立刻被拥上来地侍卫擒住。 唐玄不等他们跪拜什么皇帝万岁之类的,直接吩咐道:“老余头,你在半柱香的时间内,召来五百名禁卫军士,就说朕叫他们过来找人打架!里面穿军服,外面全穿上普通人的衣服,把家伙也都藏好点,快去!”老太监忙应了声是,快进了皇宫中。 那名可怜的大汉这时突然叫道:“啊?您?……真的是皇上?”唐玄冲着他冷笑道:“你说呢?你是乖乖地带朕去打下你们的据点呢?还是想试试皇宫中的酷刑?”大汉腿一软,跪倒在地上,嚎声大哭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小的全听皇上的。”唐玄说道:“我可以饶你不死,但要看你的表现!你在这地上,把你们据点的地图,有那几条路线?全画出来,有半点差错,你就死定啦!”唐玄使了个眼色,左右将大汉放开,大汉哆嗦着将大概地图画了出来,唐玄也问了些细节上的事,不一会儿,老太监领着五百名喜气洋洋的禁卫军,也来到这里,唐玄命几位领过来,将攻打据点的步骤方法,一一讲解给他们听,这些禁卫军本以为皇帝闹着玩的,没想到他讲解攻打据点的战术,环环相扣,何时出击?何时放火?何时佯攻?何时总攻?每一个步骤都详细到了极点,连风向都考虑进去。让这些军士大开眼界,心中对唐玄的敬佩又多了几分,原来皇上也是行军打仗的高手啊! 第十三章 计出地牢 下 唐玄吩咐好禁卫军后,便兵分五路出,黑暗中,五百禁卫军悄悄地将据点团团围住,唐玄找了位身材与那名大汉相仿的人,换上那名大汉的衣服,黑暗之中也是难以分辩,又装作醉熏熏的样子,由唐玄扶着走进地牢,一路上虽有人调笑几句,那名军士也不答理,只是装作大醉,闷哼几声,也能瞒过去。 二人进入地牢,唐玄故计重使,只用一根细棍,便将铁锁全部打开,军校学的开锁技术,用开这些工艺简单的铁锁,还不是手到擒来?唐玄又将大铁锁拎到地牢入口处,将那里的大门锁住,一会儿禁卫军攻进来时,说不定这里的人先会来地牢中抢人!又将火把全部熄灭,几人在黑暗中静等禁卫军的表演! “着火啦!快救火啊!” “啊!官兵来啦!” ………………… 禁卫军按照唐玄的吩咐,脱掉外套,露出禁卫军的军服,先在上风处放起火来,趁着那些人救火之时,留四路人马冲杀进去,一路人小心守在外面。这些帮会中人,本就怕官兵几分,又见火光冲天,到处浓烟滚滚,喊杀声此起彼伏,也不知道官兵来了多少人?慌乱间,真心抵抗的人不多,大多数人都趁着夜色先逃。唐玄事先也吩咐,主要以放火、虚张声势为主,冲进来的四队人马,一队直冲进地牢,一队奔向另一个关押人的地方,另外两队冲杀造势,而守在外面的一队人最是幸苦,人人高举火把,在据点外面哟喝跑动,给人一种许多军队调动的感觉。当然也要留下半个缺口供那些人逃命,不然他们狗急跳墙,死伤定会惨重! 果然不出唐玄所料,动乱一起,便有数人急冲冲地跑到地牢这里,见地牢大门被好几把铁锁锁住,一时半会又打不开,而从门缝向里面瞧去,黑漆漆的一片,也不知里面的人走了没有?这些人弄了一会儿门,第一队禁卫军就冲杀过来。他们抵挡几下,担心官兵越来越多,便逃走。唐玄待禁卫军来后,解开铁锁,将秦艳艳的二位师门长辈扶了出去。 外面的战斗也是一边倒,这里毕竟在皇城之中,光禁卫军就有十万之众的,这些帮派中人,怎敢拼死抵抗?不到一柱香的时间,纷纷退走了,唐玄命人灭火,一直忙到快天亮,统计一下,现死伤了五十多名禁卫军,但也救下秦艳艳师门一百多人。唐玄又令老太监,调来新的禁卫军守住此处,又拿来许多禁卫军穿的衣服,给秦艳艳师门中人换上,趁着天还未亮,几百人浩浩荡荡地回了皇宫,过了几日,老太监回报,说查了许多值钱的东西,变卖过后也有十多万两白银,唐玄安排秦艳艳师门中人住所,大赏禁卫军将士,这些烦琐之事,也不用再提。 三王爷府中,此时人人噤若寒蝉,小心翼翼!因为三王爷正在厅堂里大雷霆!听说连他最喜爱的青玉九彩瓶也摔碎啦!从上午到现在,因为一些琐碎小事,已经将十几位仆人打得遍体鳞伤!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你们说?你们几个是怎么统领的禁卫军?看看你们都干了什么事?出外打架闹事,跟流氓斗殴,集体上酒楼喝花酒,还不给银子?去赌房赌钱,输了就抢!禁卫军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一向笑眯眯的三王爷都吼了一个上午,真奇怪他的嗓子竟然还没吼坏!在他对面,四位禁卫军的统领低着头,不敢正视王爷!一位一脸胡子的统领低声禀道:“回王爷,禁卫军们闹事,都是有皇上撑腰,属下虽然想管,可也不敢啊!”他正是郑志通,三王爷最得力的手下之一。 “哼!这个昏君越来越胡闹啦!”三王爷负着手。来回踱着步子。突然他寒着脸吩咐道:“你们回去。捉一些喜欢跟皇上出去胡闹地军士。暗中杀上几百个。再不行就杀上一千!好好震吓一下他们!以后看谁还敢跟皇上一起胡闹!” 四位统领心下一凛。很快又恢复原色。齐声应道:“是!王爷!”三王爷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心中却升起一丝忧虑:“这昏君到底在玩什么古怪?希望他只是为了胡闹好玩!” ……………………………………………………… 而皇宫内御书房中。唐玄正眯着眼睛。悠闲地喝着茶。老太监在一旁侍候着。唐玄漫不经心地问道:“老余头啊?三皇叔那边还没动静吗?” 老太监小心回道:“禀皇上。三王爷那边。已经让四位统领捉了不少禁卫军。近日准备砍头。以示警告!”唐玄略一沉思。说道:“先不急!让那些禁卫军吃点苦头。真正绝望之时。朕再去救他们!最好能先死上一百多人。引起军士愤怒。我们这出戏一定要演个**出来!” “啊?**?”老太监傻了眼。这个词他还真没听说过。 唐玄也是一怔,好半天才笑道:“喔,就是精采的意思!”心里却在自嘲:“跟一个太监谈**,老子可真会对牛谈琴!” 喝完茶,唐玄又急冲冲地赶去御花园,那里虽未建好,但大多房屋已成,可以住人,又清静自然,风景极佳,成了唐玄的私人地盘,没他命令,任何人私闯都是格杀无论,当然对那些暗中打探的人,就故意放出消息,说皇上强抢了数百个民女,天天在里面玩些见不得人的游戏。又加上秦艳艳的师门大多数是女子,那日救她们回来,也算闹得很大,消息灵通点的王公大臣俱都知道,只是不明皇上把一个门派抢回来有什么用?现在又结合御花园的怪事,便理所当然的以为,昏君真的在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于是大臣们各自笑笑,便不作理会。荼余饭后,又多了几条谈资。当然,口中自是意味深长地叹道:“皇上英明,皇上英明啊!”不过这英明的英字,却故意拖着腔掉,并且大臣们每当说到这两个字时,俱是会意的哈哈直笑! 第十四章 御花园中 上 御花园中,假山、花园、湖泊、楼屋早已建好,只是从民间搜刮来的大量珍宝玩物,要么被唐玄让老太监私下卖掉,要么没来得及布置,但若是住人,倒真算得上是天堂啦!唐玄头一次来这里时,也是惊叹不已,龙颜大悦,当下不顾老太监劝阻,脱下龙袍去湖中畅游了一翻,军校时,五千米海训中,他可是得过第三名的。只是这次畅游,却不甚理想,在下水游了三丈后,唐玄一抽筋,直接沉入湖底,在众人高喊着护驾声中,被打捞起来,畅游一翻未成,倒是畅饮了一翻。 这天,唐玄来到御花园中的百艳宫,秦艳艳的师门--嵋天派的主要弟子就居住在这里,嵋天派本来也不算什么大派!但自开派祖师至今,也有一千多年,武功自成一体,以阴柔轻捷享誉武林,门派中大多是女弟子,身手俱是不差。而圣武盟自然是几个门派的联盟,只是乱世之中,也变了味道,盟主早已狼子野心,暗中铲除异己,将武盟变成自己争权夺利的工具! 秦艳艳的师父人称慧娴师太,两位师叔分别是慧琳师太、慧静师太,武功造诣都是非常高,自从安排她们来此居住,已有半个月的时间,三位的伤在宫中太医的治疗下,也渐渐好转! “哎呀呀!嵋天派真是人才济济啊!三位师太您看,师姐师妹们,人如飞凤,动若娇燕,一招一势看起来比跳舞还好看!”唐玄乐哈哈地谗笑着。他对面是三位师太,几人端坐在屋檐下饮茶,不远处,嵋天派的女弟们正勤练武技,腾飞跃闪间,看得唐玄眼花缭乱,不停地啧啧惊叹:“这帮女子,要是跳天鹅湖,肯定能征服世界!要是上了战场,作老子的啦啦队,边跳边喊,皇上加油!皇上加油!皇上我爱你!皇上我爱你!就是全世界,老子也能攻打下来!”眼珠子也是左看左看,不知是看人家身手呢,不是看人家身材,反正时常口水禁不住地流了出来,气得他暗暗骂道:“这个狗屁昏君,什么身体素质?一见美女就流口水,害得老子拼命的喝水,一个时辰上了八次厕所!以后得好好锻炼,把这些泡美女的大忌全部改掉!到时老子便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啦,嘿嘿!”奸笑中,口水又流了出来,唐玄赶紧喝上一口茶,就势一抹嘴,算是掩了过去。 三位师太都是五十开外的人,慧娴师太微微一笑,说道:“皇上,您是万金之躯,地位尊崇,千万不能叫她们师姐师妹的。以免坏了纲法!老身虽可传皇上一些吐纳之法,练气之术,但却不能收皇上为徒!还请皇上恕罪!” 唐玄满不在乎地说道:“师太客气啦!朕怎么会怪你们呢?跟你们在一起,朕不知有多开心,特别是师太教的运气之术,每天一练完,真是舒畅无比啊!简直比……比……算了,反正很爽啊!” 师太接着问道:“不知皇上今日前来,有何吩咐?”唐玄放下茶杯,一本正经地说道:“三位师太,你们也知道,朕这个昏君天天被人骂,这些日子也常做恶梦,心神不宁,朕担心说不定哪一天,就被人给杀了,所以,想请三位师太,百忙之中,一来能多教教朕武艺,二来能派几位高手,护在朕的左右,万一朕遇剌,也可以保护朕啊!” 三位师太对视一眼,含笑点头,慧娴说道:“这个自然,别说皇上对我们有救命这恩,就算没有,帝王的吩咐,老身也不敢不从!”唐玄趁机说道:“最好能让小姨妹也来保护朕!” 三位师太轻轻一笑,各自会意,彗静对场中的弟子喊道:“艳儿、萍儿、兰儿,蝶儿,你们四个过来!” “是,师叔!”场中走出四位貌美绝色的女子,俱是香汗淋淋,娇喘吁吁,俏脸酡红,唐玄盯着她们起伏的胸脯狠看,不禁呆了,暗呼道:“天啦!师太可真是活菩萨啊!这四位女师妹,秦艳艳就不用说了,另外三位也都是一等一的美人,练武人的身材就不用说了,该肥的肥,该瘦的瘦,玲珑有致,风情万种!” 这四位女子齐声说道:“师叔,您有事吗?”慧静师太看着四位晚辈,甚是欢欣,说道:“从今天起,你们就作皇上的贴身侍卫,暗中保护他的安全!” “啊?师叔?”四位女子尽是不可思义。没想到师叔会让自己保护皇上。秦艳艳更是娇声说道:“师叔。他是个坏人。我……我才不去保护他!” 慧静脸色一沉。喝道:“胡闹。他是皇上。他地身死。关系着不知多少百姓地生死。我们习武之人。也理应为天下百姓尽一份责任!”慧静师太平时最为严厉。大多弟子们都怕她三分。听她一喝斥。四位女子都不敢啃声。只是个个小嘴噘着老高。眼中也隐有泪花。一幅委屈模样。唐玄这种好色之人看在眼里。痛得心都快碎了。于是拍拍胸脯。正容说道:“师太啊。朕看几位师妹不愿意。就算了吧!朕地生死是小。几位师妹地伤心是大啊!”又对四位女子安慰道:“四位妹妹别哭啦。朕不要你们保护总行了吧!来!给朕笑一个?要不!朕给你们笑一个?” 秦艳艳说道:“师叔啊,您听,这是他不要我们保护地!”慧静瞪了她一眼,道:“胡闹!连师门长辈地话。你们也不听啦!难道以为师叔把你们往火坑里推吗?这事给你们三日时间考虑。如果不肯地。便不是我嵋天派地弟子。你们好自为之。下去吧!”四位女子这才泱泱退了下去。 唐玄陪笑说道:“师太。您这又是何苦呢?”慧静叹道:“皇上也以为老身在害她们吗?”唐玄问道:“难道师太另有深意?”慧静缓缓说道:“皇上是想听真心话。还是想听假话?”唐玄暗骂道:“这师太也会吊人味口!哼!朕偏不让你如愿!”于是大大咧咧地说道:“朕当然是想听………假话!” “啊?……”三位师太俱都大吃一惊。差点把口中地茶水都喷了出来。 第十五章 御花园中 下 “哎呀呀,原来三位师太也是性情中人啊,嘻嘻!喷起茶水来都是情不自禁啊!” 唐玄色色地想着,见三位师太面面相觑,被自己哽得说不出一句话,觉得开心极了,将清茶一饮而尽,便朗声长笑起来。三位师太这才知道皇帝开了个玩笑,慧静也轻轻一笑,道:“皇上,您可真会开玩笑!”唐玄谦虚说道:“彼此,彼此,师太您也会吊人胃口啊!” 慧静被他说得不好意思,轻轻咳嗽两声,道:“皇上您误会了,我令艳儿几人保护皇上,实则是对她们的照顾!恕老身直言,皇上如若真想对艳儿用强,那么艳儿这孩子,早在一个月前,便已**,而她至今能保持处子之身,想必是皇上想要俘获艳儿的芳心,恕老身说句冒犯的话,如若皇上是位美男子,谈吐风雅,仪表不凡,又与艳儿相敬有礼,老身反而担心艳儿这孩子坠入情劫,可如今皇上……这样……艳儿……怕是不会……这个!老身也不便说了。”说到最后,她也吞吞吐吐,说不出口来/ 唐玄会意,顺口接道:“师太是说朕长得丑,说话又不文雅,艳儿是决不会喜欢上朕的,所以才放心留她在朕身边?”慧静师太不语,却也不反对。唐玄顿时大受打击:原来如此!估计老子要不是身披龙袍,连个老妇人都追不上?虽说自古美人爱英雄,可没听说那个英雄长成我这个样的?想到此处,唐玄不禁垂头丧气,一脸不快,闷声喝了不少茶,又朝厕所跑了二趟,这才与老太监一起到玉凌宫找爱妃。心道,这一次一定要问问爱妃叫什么名字?还有,下次一定问问这三个老师太,怎么一眼都能看出艳儿是个处子?这可真是好本事,老子一定要好好学学。 玉凌宫这位爱妃,人长得端庄大方,仪态万千,又最是善解人意,性子温柔似水,每当唐玄在秦艳艳一些女弟子那里碰了壁,先就想到来玉凌宫,让爱妃葱白般的玉手,抚平一下他心中的创伤。 “爱妃!朕近日做了一个怪梦,梦见爱妃改名字了,你想不想知道,你改了什么名字?”玉凌宫中,唐玄笑眯眯地说道,轻轻握着爱妃的玉手,什么烦恼创伤?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手中轻抚着光滑如玉的小手,柔柔软软,一股淡淡的清香泌人心肺,唐玄觉得这一刻,自己才真正像是个皇上,才能感受到做皇帝的乐趣!一种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 爱妃靠在唐玄肩膀上,任如瀑般的秀,在他脸上轻轻飘逸、撩抚。幽幽地说道:“臣妾又怎知皇上想的是什么呢?人家都说君心难测,臣妾可不敢!” 唐玄深深地吸上一口清香,动情地说道:“朕告诉你也行,不过你也得告诉朕你叫什么名字?”爱妃点点头,道:“臣妾叫秦菲菲,皇上难道忘了吗?哎!也难怪,皇宫中佳丽三千,皇上怎会每一个都记得名字?” “秦菲菲,秦菲菲?这名字取得妙,光听名字就让人有菲份之想!”唐玄思量着,口中却说道:“爱妃,朕封你当皇后,好不好?” 秦菲菲大吃一惊,轻呼道:“皇上,万万不可!皇后是要母仪天下的,臣妾……臣妾出身不好,这皇后可是不能当的?别说后宫人人不服,就连朝中百官也会干涉,到时恐怕朝纲不稳啊!” 唐玄见她神色,似是真不敢当皇后,不由得郁闷起来:“狗屁皇帝怎么这么多规矩?这些王公大臣,老子早晚就收拾顺服啦!到时老子也在朝上玩一个指鹿为马的游戏,拍马屁的统统换掉,实事求是的全都留下,一语不玩深沉的,也都调得远远的,这种人最阴险,留在身边早晚是祸!” “皇上。皇上?您怎么啦?”秦菲菲见唐玄起呆来。忙唤醒他。 “啊??”唐玄回过神来。突然对秦艳艳说道:“爱妃啊?你能不能叫朕一声:老公。我要!”秦菲菲脸一红。羞嗒嗒地说道:“皇上。这样叫怕是不妥吧!” 唐玄一本正经地引诱道:“哪有什么不妥?你叫一个。让朕听听?来嘛?快叫!”唐玄故意闭起眼睛。美美地想道:“老子那个年代。一句经典消魂地‘老公。我要!’不知刺激了多少套套生产厂家地销售额。更是创造了千千万万地生后代。当然这个老公。十之**都不是真正地老公。不然也不会叫得如此消魂、哀怨!哎!只是不知哪个缺德地。明了一句:‘老公。我还要!’便刺激了千千万万男科医院门诊地诞生!看来真正改变历史地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而是男人遇到了女人!并且是**型地。” “老公!………妾………我…要!”秦菲菲终于在唐玄地鼓惑下。害羞地叫了出来。唐玄顿时如饮甘酿。浑身飘飘忽忽。直上九天云霄。哎!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就是这种感觉吧! 秦菲菲轻轻一笑。凑在唐玄耳边低声说道:“皇上啊。您怎么喜欢听臣妾叫您老公啊?老公可是称呼那些老太监地啊!……嘻嘻!” “啊?!………”唐玄顿时如中晴天霹雳。浑身一颤。背上冷汗直涔。好半天才说道:“不会吧?天啦!这么经典地话。竟然变成了‘老太监!我要!’他娘地。这不变成了宫女偷汉子地名言了么?”好在唐玄脸皮够厚。晒晒地笑过几声。就不再说了。搂着爱妃东一句。西一句地聊着。 约莫着,天快黑了,老太监在外面小心禀道:“皇上,禁卫军那边,已经开始啦!”唐玄一听,精神大振,先捧着秦菲菲的俏脸深情吻了一口,把衣服弄得凌乱,连鞋也不穿,就准备出去,又让老太监备些洋葱、西红柿之类的,说是自有妙用。老太监与爱妃都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打扮得跟叫化子一样。只有唐玄心里美滋滋地想道:“老子也学习曹操那小白脸!来个赤脚乱衣救军士,这样才能感动他们,争取做个年度最感动全军的皇帝!嘿嘿!用nba那句老话:表演开始啦!”然后光着脚丫,威风凛凛地说道;“老余头,我们走!” 第十六章 演武场事变 上 唐玄一行人,急冲冲地赶到禁卫军的演武场,这里占地极广,能容纳数万人同时演练。演武场外,已森严整齐地站了数百守卫,一见皇上驾到,全都俯身跪拜。唐玄让他们起身,故意问道:“各位军士,怎么今日脸色不快?” 禁卫军你望我,我望我,俱都把头低得更下,不肯出声,更无平时一见皇上就兴高采烈的模样。 “看来这帮可怜的小子,是被三王爷的屠刀给吓坏了!嘿嘿!三皇叔啊三皇叔,您这头老奸巨猾的狗东西,治起军来,还不是朕的对手!”唐玄暗暗想到。表面上仍不动声色,说道:“各位都是朕的好军士,有什么话就直管说!朕的禁卫军,朕当然会为你们作主!” 禁卫军们脸色更加难看,有几人嘴中嚅动,差点都要说出来,到最后,还是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唐玄也不急,缓步走上前去,拍拍几位军士的肩膀,学着某些大人物,整整他们的衣着,弹了弹他们身上的灰尘,作出一幅关心体帖的模样。唐玄听到众军士呼吸急促,似是十分激动愤怒,唐玄将这一切做完,又慢幽幽地说道:“刚才有人禀报,说是这里生点事,非要朕来救助,所以朕便匆匆赶来,现在看各位都好,想必是有人误报啦,朕……也就放心了!” 老太监此时也配合着高声喊道:“起驾,回宫!”护着唐玄便要往回走。 果然还未迈出两三步,便有禁卫军再也忍不住了,突然大声喊道:“什么狗屁将军!简直不把老子们当人看!拼死拼活时,老子们冲在最前,荣华富贵时,老子们却屁都没有?大家好不容易跟着皇上快活两天,就要杀我们的头?是汉子的,就跟老子进去,把里面受罪的弟兄们救出来!” 此语一出,禁卫军顿时哗然,一石投出,千浪激起。众军士双目赤红,青筋暴起,当下便有许多人跟那人一起喊到:“救弟兄们出来!救弟兄们出来!” 唐玄也装作义愤填膺的样子,大怒道:“好啊?原来真有这等事,禁卫军们跟朕进去救人!”有了皇帝带头,守在外面的几百禁卫军,当下冲进演武场!虽然里面也安有四位将军的人,但军心所向,又在皇上面前,他们不敢出声劝阻,只好在肚子里暗暗叫苦!皇上都带头闹事,谁又能管?并且他们心里,也对将军们斩杀军士存有不满, 唐玄暗暗叫好,刚才那人就是他暗中安排的,关键时刻要靠他来煸风点火!这活要用得巧到极点。 唐玄跟着乱哄哄的禁卫军冲了进去,见演武场中,四位将军都到齐了,另还有数万禁卫军,列队整齐,一语不啃,大家都把目光投向北面,在那里,五百多名禁卫军,被脱去上衣,反手绑住,跪在地上,列了十多排,几十名手持大刀的军士,正在一批一批地砍杀他们。地上鲜血长流,已有六七十名军士人头落地。 “这就是砍头示众?真他娘的恶心!”唐玄忍住胃中难受,默默地打量着全场,那些军士一见皇上进来了,悲愤的脸上全都闪过一丝欣喜! “皇上驾到!” 老太监突然引吭高喊。果然强捍、嘹亮。把唐玄都吓了一跳。估计数万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数万禁卫军这才反应过来。齐声跪倒:“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唐玄也不说请起。心想。刚才你们想必是站了很久。现在给机会让你们多跪会儿。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光着赤脚。缓缓朝北面那些受罚地军士走去。面色阴沉。一语不。他捡起一把钢刀。将一名军士地绳索砍断。然后大声说道:“有朕在此。你们不用怕!朕倒要看看。是谁敢杀朕地禁卫军?”说话间。他一柄钢刀在手。枯瘦地身材在冷风中簌簌直抖。丑陋地脸上闪出几分冷酷地刚毅!一时间。众军士觉得皇上顿时高大威猛许多。眼神中竟有顶礼膜拜地冲动。 “哼!老子站着。你们跪着。当然显得老子高大许多!”唐玄似乎很满意军士们地表现。当然对自己地演技也是赞赏。 “皇上。这是禁卫军中地事。他们犯了罪。依法当斩!”一听就知道这声音。是那个郑将军地。他身为三王爷地心腹。自是不把这昏君放在眼里。再说处决些军士。是三王爷地命令。如果他完不成。后果更严重!所以便起身。走到皇上身后。小心说道。想用军法糊弄他。 “放肆!给朕跪下!请让你起来地? 唐玄暴怒,大声喝道。郑将军虽心有不甘,还是得乖乖地跪下。他这一跪便向军士们给出一个信号,禁卫军的将军也是听从皇上的!虽然皇上常私下里被骂为昏君,很多人瞧不起他。 唐玄要的便是这个效果,心道:“你郑将军平时不是很威风吗?不打压你?老子的声望跟军威又怎能竖立起来?哼!要不要每天开个禁卫军大会,把这位郑将军叫过来,当着全军的面给老子跪两个时辰,嘿嘿,估计这样,不出半个月,这名郑将军真的就气得吐血阵亡了。” 唐玄高声宣道:“其他军士都起来吧!郑将军你就多跪一会儿!你们过来,把这些军士松绑啊!” 此言一出,那些被绑住准备砍头的军士,顿时泣泪交加、欣喜若狂,又跪在地上齐声高呼:“皇上万岁!皇上万岁!”他们这一喊,许多跟他们关系好的军士也都个个狂喜。 “皇上!不可啊!他们犯了军中死罪!理应当斩!皇上如若不斩,军威何在?”郑将军果然又高声反对! 唐玄心里狂喜,这郑将军可真会配合老子啊!当下故意装作气得浑身直抖,怒道:“郑将军,你好好看看这些军士!他们为你拼死杀场、奋不顾身!你倒好,为了一点儿小事,非要治他们于死罪!你说说,你到底与他们有何深仇大深?你杀了他们,他们的父母妻子又将如何过活?你给朕听好啦!他们是朕的禁卫军!不是你郑将军的禁卫军,你想杀便杀,不把朕放在眼里倒也罢啦,竟将十万禁卫军将士的性命当作儿戏!你这种将军,谁还愿意听你号令!” 唐玄这一番台词,早在家里就背好啦!对着镜子练了五个钟头,面目表情,每一个手势动作,都恰到好处,时而义愤激昂,时而悲痛叹息,语言精妙,动作震憾,十分具有杀伤力,实在是诸位煸风点火、蛊惑人心,挑拨离间之必备招式。 “皇上!……这!…” 郑将军还想争辩,唐玄迅抬起一脚,带着血水的光脚踢在郑将军脸上,将他的话语打断!郑将军怒火中烧,可是却不敢躲避,只得咬牙忍着。这时,唐玄举起钢刀,一只瘦脚还踩着郑将军,大声喊道:“告诉朕!你们是谁的禁卫军?” “皇上的!” 一些禁卫军齐声纳喊!有些人还一脸鄙视的看着唐玄脚下的郑将军! 唐玄又喊道:“告诉朕!你们是谁的禁卫军,大声点!” “皇上的!” 这次倒是声入云霄,几乎所有的禁卫军都齐声喊道,唐玄心喜,看来喊口号跟要推荐票一样,要多喊几次,人家才会给你。 “告诉朕!你们听谁的指挥!” “皇上的!” “告诉朕!这天下是谁的?” “皇上的!” ………… 这次唐玄越喊越过瘾,一连喊了十几次,方才停下,喊到最后,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住地激动起来,差点脱口而出:“好!禁卫军们,朝怡红院进军!今晚朕请客!” 第十七章 演武场事变 下 当是时,数万禁卫军齐声高喝,声入云霄,唐玄狂喜,估计大家也喊得累了,便打个手势,让他们静一静,唐玄指着死去的几十名军士,神色骤然黯淡下来,突然,将钢刀在手臂上狠狠一划,鲜血涌出,将半只胳膊染红。 “皇上?” 禁卫军们神色俱变,齐声惊呼。唐玄悲痛地说道:“朕来晚了一步,害得将士们身异处,是朕对不起你们!不过你们放心,你们的家人,朕会好生照顾。朕的血也将会与你们同流!”说话间,他丢掉钢刀,用衣袖擦拭一下眼泪,不知不觉间,他已是泪流满面!数万禁卫军将士见状,惊骇之余,俱是感动得热泪盈框! “士为知己者死!看来古人没说错啊!只不过……他***,这钢刀怎么如此锋利?不但将衣袖中藏得西红柿划破,好像真划伤了朕的胳膊,好痛啊!还有这泮葱!气味真烈!只熏了一下,眼泪就再也止不住啦!这可如何是好?”唐玄懊恼的想着,事实上,他最后被老太监拖回去时,眼泪仍是止不住地流,听说当晚皇上在玉凌宫痛哭了一夜!第二天上朝时,眼泪都肿得睁不开了,唐玄也如愿以偿的成为年度最感动军士的皇帝。只是……真实的版本却是,唐玄回到宫中,治了一夜的眼泪,他喊了半夜,大多数是为了治伤。结果治了一夜,眼睛自然就肿了。 谁也没想到,多年以后,一句“朕的血将会与你们同流!”感动了无数军士将士,成为唐玄领军打仗时,最经典的一句台词,近似于一句“上帝与你同在!”不知欺骗、鼓惑了多少纯洁无知的军中将士。一个个哭着喊着,争着抢着为唐玄卖命! 此次事件,被称为演武场事变,此次事件过后,唐玄在军中的威望一日千里,他在军士眼里,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昏庸胡闹的皇帝,而是位顶天立地的汉子!是位能与军士们共同流血的皇帝,是位有血有肉,把军士当作自己人的好兄弟!十万禁卫军中,至少也有一半以上,愿意为唐玄卖命,其余大部分也是极其敬重他,只有不到一万的人,仍是听从四位将军的,这些人有许多是将军的亲随近卫,或是一些将领,得到过四位将军们的好处。 唐玄的伤经过十天左右的治疗,渐渐好转!这几天那位被唐玄暗骂作乌老头的太师,又给唐玄带了许多坏消息,国家处处千窟百孔,民生艰难,唐玄真想学习一下清朝那几位风流皇帝,下到民间搞几次微服出访,随便泡多点美人回来。只是,他现在怕是一出去,就再也回不了皇宫了,肯定会不知不觉的消失在民间。 这一日,唐玄心情大好,早朝也不上,直接跑到御花园这里,秦艳艳等四位美女,已在师门长辈的极力劝说下,当了唐玄的贴身侍卫,估计慧静说了不少唐玄的“好话”什么病夫啊,性无能啊,自大狂啊,等等,不然四位女子也不会放心做他的侍卫,她们平时穿着宫女的衣服,跟在他左右保护,本来唐玄是想让她们都扮成妃子,说这样不用委屈几位当佣人,可是他话一说出口,四个女子当时便有三个齐声反对,宁死不从,只有秦艳艳二话不说,一剑刺来! 唐玄这些日子的身体强壮许多,因为没喝消魂汤,又禁了欲,再加上练了师太传的内功,天天有美女调笑,心情舒畅!面色也红润起来,看上去至少像个人样。 此时他对三位师太请教道:“三位师太,这江湖中,到底谁的功夫厉害一些?敢问师太能排在第几?” 慧娴微笑说道:“我们师妹三人的功夫,是入不了流的。但江湖中功夫最高的,圣武盟的盟主江北天算得上一个。” 唐玄大惊。道:“如果那江北天来杀朕。那朕岂不是死定啦?这可如何是好?”三位师太想视一笑。道:“这个嘛……皇上倒可放心!有我们师妹三人在此。江北天一人来地话。我们还可以抵挡!” 唐玄喔了一声。这才放下心来。搓着手笑哈哈地说道:“原来如此。那以后朕就搬到御花园来住吧!把秦爱妃也接过来。这样就安全得多!” “哼!胆小鬼!”秦艳艳等四位女子。一脸鄙视。共同唾弃。唐玄听到后。也只是嘿嘿一笑。四位小娘皮懂什么?朕现在身子骨弱。等身体好转。管他什么江北天、江南天地。朕一只个手指头。就把他们搞定。总有一天。你们会知道朕。枪地厉害! 唐玄又问老太监道:“朕要你找地能工巧匠。江湖异人。你找了多少?”老太监俯身禀道:“回皇上。已有三百余人。跟上次救回来地五百军士一起。就住在御花园南面。” 唐玄点点头。说道:“朕分别画给他们地图纸。他们会做吗?还有那些军士。训练得怎样?”老太监说道:“皇上地那些图纸。画得精妙。但巧匠们也各做出来一些。军士们训练自然是极苦。他们能死里逃生。对皇上再无二心!” 唐玄微微一笑。对他说道:“你派人把那些做好地东西。全部拿过来。再把五百军士也叫齐了。就说朕给他们看样兵器!”老太监说了声是。便去办理。 不一会儿,五百军士兵列阵于前,唐玄面前也摆了十几张桌子,每个桌子上面放满了许多乱七八糟的铁件,只是在场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这些奇形怪状的东西有什么用? 只有唐玄两眼放光,这些零件他是如此的熟悉,就像是见到了久违的战友一样,众人只见皇帝像失魂了一般,扑到铁件上狠狠地亲了几口,当时就恶心的秦艳艳等人直想吐。 唐玄见众人神色惊讶,迷茫,便得意地大声说道:“朕今天给你们瞧瞧真正的武器!” “这件破铁件也能当作武器?皇上是不是又在胡闹?” 众人皆不相信。但唐玄是皇上,他们只能在心里说说。众人越是惊讶不信,唐玄越是得意,他把每种零件都挑出一个,放在一张桌子上,然后对老太监说道:“老余头,找块布把朕的眼睛蒙上!” “完了,皇上八成是糊涂啦!”老太监心里这样想,可还是用布把唐玄眼睛蒙上。只听唐玄酷酷地叫了声:“计时开始!”便摸着零件,叭叭叭地组装起来,不一会儿一个圆筒形的怪物,就在唐玄手中诞生了。唐玄解开眼前的布,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怪物,大声说道:“看到没?以后这个就是你们的武器!” 此语一出,五百名军士皆是大惊,“那玩意真的是武器吗?”众军士面面相觑,手中不自觉的抚摸一下佩刀。倒是一名宫女打扮的贴身侍卫,认真地说道:“艳儿姐姐,我敢打赌,他手中那个怪物一定是浇水用的!” 第十八章 老子有枪 上 唐玄将枪组装好,由于担心工匠们手艺不够精炒,又考虑到杀伤力的问题,所以他这把枪做得较大,类似于猎枪或者来福枪之类的,并且只能单。他上好子弹,指着远处,对各位军士大声说道:“你们谁能把那座小假山射倒?” 众将军不乏箭中好手,可那座假山也太远了,少说也在七八十丈外,又是用石头堆成,别说箭射不到那么远?就算能射去,也没了力,连只小鸟都射不死,如何能射倒假山? 众军士一脸诧异,估计大多数都在怀疑皇上的智商!看唐玄的眼神,也变得同情起来。 “看好啦!” 唐玄轻吟一声,举枪瞄准! “嘭!” 一股从未听过的巨响,震得众人耳膜生疼,响声中皇上突然腾空倒飞,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而对面那座假山竟然轰然炸碎。 “他娘的,弹药装得太多啦!都快赶上火箭筒了!” 唐玄边揉揉红肿的**,边兴奋地想着,只是后推力太大,他身子骨又弱,自然是抵不住。但这一切已让所有人目瞪口呆!像看怪物一样,一会儿看看那座崩碎的假山,一会儿又看看唐玄。有的人甚至使劲的揉眼睛,或是揍揍大腿,以为在做梦! 唐玄起身来,也顾不上擦**上的灰尘,得意地说道:“三位师太?那个江什么天的盟主,能不能挡下我这一击?” 三位师太神色惊骇,再也没有平时安定如钟的镇定!齐声摇头叹道:“皇上这种……这种武器威力惊世骇俗!就算是修到金刚之身,也是万万挡不住的。” 唐玄更加得意。又对刚才那名负责保护自己地嵋天派弟子。骚骚地说道:“你家浇水是这样浇地吗?要不要朕教教你怎样浇水啊?很好玩地。嘿嘿!”那名女子脸一红。赶紧躲到秦艳艳后面!反而是秦艳艳持剑喝道:“你想怎么样?信不信我刺你一剑?” 唐玄嘿然一笑。说道:“小姨妹何必紧张?朕和你打个赌如何?”秦艳艳一脸警惕。道:“我没兴趣。你找别人吧!”唐玄将桌子上地零件又组装成二个球形地东西。笑道:“朕要和小姨妹比比。谁用这个打死湖中地鱼多?小姨妹不敢吗?” 秦艳艳仔细打量着那两个球形地东西。却不说话。一脸地不信任。唐玄进一步说道:“如果小姨妹赢了朕。朕就不让你们四位美女保护朕了?如何?” 秦艳艳一听。顿时大喜。身边三位师姐师妹地。也都纷纷鼓劢她。秦艳艳只好试试。她挑了个圆球。在手中掂掂。还有几分重量。便朝不远处地湖边走去。那个湖中喂了不少鱼儿。秦艳艳盯着湖面。观察一会儿。突然出手。将圆球往水里丢去。砰地一声轻响。倒也能砸死几只小鱼儿。另外三名女侍卫高兴地说道:“艳儿姐。你真棒!这下我们不用再给他当侍卫啦!” 唐玄也拿着一个圆球。只是远远地随意一抛。球落入湖水中。可是。半条鱼也没有上来。艳儿等人欢喜得大喊大叫。道:“皇上输了。皇上输了!我们不用做他地侍卫呢!”唐玄看在眼里。好不难受。原来四位女子这么讨厌这份差事?以前风流倜傥地自己。变成这幅衰样。人见人厌。虽然是皇上。也是难受之极。 秦艳艳更是得意地走到唐玄面前。笑道:“你输啦!君无戏言喔。我们以后不再是你地侍卫啦!”倒是三位师太见唐玄脸色难看。怕他恼羞成怒。出声喝斥道:“艳儿。不得放肆!”正准备再说两句话安慰皇上。谁知一声闷响。大地都在颤抖。那湖面激起数丈高地浪花。骤然急落。轰然声过后。湖面漂起白花花地一片。也不知死了多少鱼儿。湖水也一片殷红! 这一次巨响,比唐玄试枪时更让众人骇然,可唐玄却没精打采,脑中一直在想,原来美女们如此讨厌自己,哎,一时间再也提不起半分兴趣,既然她们不愿做自己的侍卫,我又何必强求她们呢?想到此处,唐玄淡淡地对老太监说道:“这些工匠们,都封个七品的官衔吧!将他们当作朕的妃子一样伺候着,再派去几名太医,每天帮他们检查身体,记住,他们现在是朕的贵客,他们有所需要,尽量满足!最短在十天内。给五百名军士,每人配一把这样的武器!听到了吗?” 老太监俯身应道,唐玄又轻叹一声,说道:“小姨妹几人,不愿在朕身边当侍卫,便留在几位师太这里吧!”说罢,泱泱地去了玉凌宫。还是秦菲菲好啊!人又温柔,又体贴,唐玄现自己,突然有种想和秦菲菲一生一世的冲动,什么狗屁皇帝?不当又何妨?老子跟爱妃一起,找块清静的地方,买几处好宅子,天天吃喝玩乐,何等逍遥?偶尔再调戏一下小姨子,多过瘾! 唐玄走后,留下面面相觑、惊魂未定的众人,他们突然现皇上越来越神秘!哪有半点昏君的样子?就连三位师太,也在心里暗暗叹息:“艳儿这四人,也许真的没福气!哎!” 唐玄来到期玉凌宫,没想到乌太师早侯在那里等他,为了方便与乌太师商议政事,唐玄早赐给他一面令牌,可以随时进宫见他。 乌太师见唐玄到来,上前行礼,一翻折腾后,便直入正题。他正容禀道:“皇上,苏北、苏南两地的叛乱,已成规模!已占领了十几座城市,而两地府台,形同摆设,连连撤退!如不能再派兵镇压,恐怕?……” 唐玄本就不快,一直沉着脸,听了乌太师汇报,也没说话,却让他跟着自己来到玉凌宫的厨房,命人把一壶烧开,对乌太师说道:“乌老头,你要是能把那壶水的盖子给盖住,别让沸水把它冲开,你要多少兵,朕都满足你!” 乌太师半信半疑,暗道:“这有何难?三岁小儿都能做到?”走上前去,盖住盖子,可是没一会儿,水又把盖子顶了起来,乌太师稍稍用力,可盖子冲起的力也渐渐变大,最后乌太师几科整个身子都快压了上去,可盖子终是嘭的一声,被水冲起,差点将乌太师烫伤。 见乌太师一脸惊讶与迷茫,唐玄冷冷地说道:“这壶水就像是苏北、苏南两地的叛乱!你越是镇压它,便越是难以收拾。那些府台都是废物,给他们千军万马也是白白送于叛军!” 乌太师暗暗点头,觉得唐玄的话,很有道理,便出声询问:“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唐玄淡淡地说道:“传朕的旨意!就说朕将苏北,苏南两地的府台,撤职查办!将这两人的家也都给抄了吧!下旨招安两地的叛军,封叛军的领为两地的府台,并赐白银十万余两!免除两地三年的税收,让他们好好过日子去吧!” 第十九章 老子有枪 下 乌太师闻言也是大惊失色,脱口呼道:“皇上,不可啊!”唐玄问道:“有何不可?”乌太师道:“叛乱者,不但不治罪,反而策封。如此以来,天下将永无安宁之日!”唐玄沉声说道:“非常之时,当使非常之政啊!这两地叛乱,税收自然是没朝廷的份儿,每年还要拿出大钱的钱财兵力,来平定叛乱,国中本来就危机重重,用钱用兵之处极多,朕不想把钱财,花在这两名狗屁府台身上,以后只要是叛乱,府台之类的官员平定不了,就直接把他们撤了,让叛军领来当!哼!朕给他们钱财,给他们军队,却连寻常百姓组成的叛军都打不过?还有何脸面当这个官?如不是他们贪污暴敛,又怎会出现官逼民反?这件事你就照朕的旨意来做,另外抄家回来的银两,全都运到灾区!” 乌太师无语,只得叹了一口气,退了下去。饶他聪明博学,一时间也想不明白,唐玄为什么会下这道圣旨?其实唐玄也不想,可除了这个办法,再也难以安定民心,自己封了叛军领的官,还赐些银子,免了三年的赋,至少在这三年内,叛军领近似于苏北,苏南两地的王,相信打了几年的仗,也该整顿修养一下吧,等他们有了银子,过上安稳的日子,说不定便不会这样拼死拼活的打仗,民心思定,三年之内,叛军就算养得肥肥壮壮,又有多少百姓支持他们?而自己有三年的时间,足够成立一支强大的军队。眼下最要紧的是皇城,除了十万禁卫军,还有许多王爷的亲卫,再加上守城的军队,怕是也有十五之众,唐玄不但要将禁卫军全部掌控住,还要将另外这十五万人,掌控大半,不然,他在皇城永远是不安全的。 乌太师走后,唐玄总算能和秦菲菲在一起了,他轻轻地搂着爱妃,闻着她间的清香,神魂皆醉,一时间,什么国家大事,什么长相丑陋,都抛得远远的。与爱妃相依相偎,窃窃私语,是唐玄最幸福的时刻。 唐玄美美地说道:“爱妃,听小姨子说,你快过生日了?要朕送你什么生日礼物?”秦菲菲甜甜一笑,道:“妾身什么也不要,只求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唐玄捉住她的小手,拿在手心把玩,柔声说道:“爱妃,天下百姓什么的,朕自会来管,朕只想送爱妃一件生日礼物,你说说想要什么?朕一定满足你!” 秦菲菲略一沉思,说道:“妾身想要的,怕是皇上不肯?”唐玄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调笑道:“没想到爱妃也吊朕胃口,你说吧!朕都满足你!” 秦菲菲低下头去,好半天才说道:“臣妾想请皇上放了地牢中冤枉的囚犯!”唐玄一听,暗思道:“对呀!我怎么忘了?皇宫地牢关押的囚犯,当然不是普通角色,既然是被昏君关进去的,估计十之**都是好人!没办法,我现在的思维一定要跟那昏君反着来!他喜欢的,我最好讨厌,他讨厌的,我最好喜欢!不过嘛,在对女人方面,老子与那昏君还是有共同爱好的。”于是便说道:“爱妃放心,那些地牢之人,如若真是冤枉,朕一定放了他们,如果以前是当官的,朕也让他们官复原职!这下你可满意啦!” 秦菲菲顿时喜形于色,拜谢道:“臣妾谢过皇上!”看样子甚是激动! 唐玄在玉凌宫玩过一会儿,到了吃饭时间,又跑过去与禁卫军们一起吃饭,演武场事变之后,四位将军对唐玄盯着很死,不管他去哪个饭堂吃饭,必有一位将军赶去那里,冷冷地在一旁,严厉地打量着禁卫军军士,让众人食之无味!与皇上吃喝聊天的乐趣也没有了,只能听见唐玄一个人说话,其他军士不敢插嘴,甚至连笑都不敢大笑,即使唐玄大雷霆,让这名将军滚出去!可仍有他的亲卫混在里面,冷冷地打量着众人,这些人唐玄也全不认识。 这让唐玄十分恼火! “你做初一,老子就做十五,随便把三十,一起做了!哼!跟老子玩这套?”唐玄在以后的几天里,每当军士训练时,就跑去演武场看他们训练!每当将军做出的命令,对将士们有利时,他就高喊,做得好!大家快点完成,谁做的好,朕有赏!如果将军们要体罚禁卫军时,唐玄就出面干涉道:“依朕之意,就免了他们的处罚吧!口头教训一下就行了!君子动口不动手嘛!”气得那些将军直哆嗦,但他是皇帝,又不能不去执行。可训练军士的活,就没法干啦!军士们也越来越不怕这几位将军! 唐玄与几位将军暗暗较量许久,对他们的个性也掌握不少。郑志通是铁了心的跟三王爷,可以说是死党!而张翼、秦宇忠、胡得士三人也是三王爷的家将!对三王爷都很忠心,只是四人常会闹一些小矛盾,主要是郑志通仗着是三王爷的亲属,时常看不起另外三位将军,而三位将军也看不起他这种靠关系上位的人。 “哼!小矛盾也可以激化成大地嘛!挑拨离间地事。老子最喜欢干啦!”唐玄在心里定好主意。吃过饭后。他派老太监悄悄地送给秦宇忠一个纸条。当然这个悄悄只是表面上装地。事实上还是有些居心叵测地人。会适当地看到。秦宇忠生性憨直。武艺高强。尽忠职守。除了听从三王爷地指挥外。算是个难得地将才! 秦宇忠迷惑地将纸条展开。见上面写道:“都是机密。你不要问我!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三王爷也不行。死也不能说地。看完以后。把它烧了。嘿嘿!”落款是皇上。秦宇忠看得一头雾水。可皇上地命令就是圣旨。他不敢不听。于是把纸条放大火上烧掉。 这一幕已被许多暗探瞧见。当晚。秦宇忠就被三王爷叫去。还有另外三名将军。王爷开门见山地问道:“秦将军。那老太监是不是送你一张纸条?那上面写得是什么?你如实说给本王听!” 秦宇忠稍一怔。正想说出口。又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吞吞吐吐。不好开口。三王爷一见。果然这姓秦地有问题。于是语气变成冰冷。他冷冷地说道:“秦将军?本王待你不错吧!你为何要背叛本王?” 秦宇忠一听。暗呼不妙。慌忙跪下。道:“末将不敢!三王爷待末将恩重如山。末将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王爷冷哼一声。道:“既然没有背叛本王。你把纸条上地内容。如实说来!” 秦宇忠吞了吞口水,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回王爷,那纸条上写的,都是机密,你不要问我!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三王爷也不行,死也不能说的,看完以后,把它烧了,嘿嘿!” 第二十章 小使一计 上 秦宇忠说到最后两个字“嘿嘿”的时候,完全是苦头脸说的,听起来不知有多怪异!王爷果然大怒,连声吼道:“好啊!好啊!你竟敢戏弄本王?来人把他给我押下去!把他的家人也全部关进牢房,我要让世人看看,背叛本王,是个什么下场!” 秦宇忠一听,惊骇失色,大声求道:“王爷饶命,末将一直都对王爷忠心耿耿!那上面写的确是,都是机密,你不要问我!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三王爷也不行,死也不能说的,看完以后,把它烧了,嘿嘿!王爷………” 三王爷本就恼怒,听他这么一说,只当是他挖苦自己的,当下一脚将他踢倒,怒吼道:“把他拉下去,先打四十军棍!” 张翼、胡得士二人纷纷跪下求情,道:“禀王爷,这里面恐怕有误会!请您三思啊!”王爷哼了一声,拂袖不理,倒是郑志通过来煸风点火,道:“他亲口所说,我们听得清清楚楚,哪里冤枉他?二位将军也怀疑王爷的英明吗?” 三王爷不理,让人直接把大呼冤枉的秦宇忠拖了出去,打了四十军棍!又把他丢进牢里!可怜一身尽忠的秦宇忠,终于被打入了大牢。连一家妻小都难逃牢狱之灾! ……………………………………………………………… 第二日,唐玄特意来看秦宇忠,找遍了整个军营都未见到,不由得大喜,看来三皇叔这头老狐狸又中枪啦!还有三位将军,待老子慢慢玩死他们! 张翼、胡得士二人此时恨透了郑志通!如不是他在王爷面前煸动,说不定秦宇忠便不会被打入大牢,只是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秦宇忠像失了魂一样,突然说起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而且是说了两次。难怪王爷怒!他俩恨郑志通的同时,更对唐玄忌惮到极点,更怕老太监突然送来什么纸条给自己,所以吃饭时,见了唐玄也躲得远远的。惹不起他,还躲不起他吗?只是宫中做事,总有相见的机会,二人更是心中忐忑不安! 郑志通倒是一幅小人得志的样儿,把秦宇忠的手下全换掉,实力升了不少,看张翼、胡得士二人,更是轻蔑许多,估计王爷暗中安派他监视二人。隐隐中,自己已高他们一等! 唐玄暗中试探着,让老太监送去许多贵重礼品,给张翼、胡得士二人,只是说,希望他们能在三王爷面前,帮秦宇忠说说好话,救他一救!二人俱是一收到礼物,急忙跑到三王爷那里相告,以示忠诚,把老太监说的话,也一字不差的学给三王爷听!三王爷一听,更加坚信秦宇忠背叛他,每日都派人入牢中烤打一番,秦宇忠招来招去,还是那几句话,王爷恨他嘴严,又当面斩了秦宇忠一家老小,逼他招供,秦宇忠眼睁睁地看着妻子儿女身遭横死,心如死灰,生念全无,当下破口大骂王爷昏庸残暴!王爷一听,也不用再审,准备过几日杀了他了事! ……………………………………………………………………………… 御书房内。唐玄问道:“老余头。你手下人说。三王爷已把秦宇忠全家都杀了。是不是真地?”老太监回了声是。唐玄大喜。道:“好!时机成熟了!照朕吩咐地去做。老余头。这出戏。你可要演好啊!” …………………………………………… 当晚。老太监领着二百多名禁卫军。来到三王爷府上。三王爷等人出来迎接。老大监大声宣道:“奉天承运。皇上召曰。听闻秦宇忠将军长枪无敌。舞动起来宛若梨花绽放。煞是好看。朕闲来无事。想让秦将军来御花园舞枪祝酒!钦此!” 王爷接过圣旨。面有难色。说道:“胡总管有所不知。秦宇忠前几日以下犯上。意图谋害本王。已被属下当场斩杀!现在人早已入土。怕是不能再为皇上舞枪。我这里还有几位枪法不错地人选。你看。要不要将他们派过去给皇上祝兴!” 老太监脸色一沉。扯着尖嗓子说道:“三王爷啊!这可是皇上地命令!老奴不敢违抗。您说秦将军死了。那么咱家只好将他地尸带回复命!” “这……”王爷稍一迟疑。暗中给郑志通使个眼色。后者会意。转身离去。王爷笑了笑。继续说道:“既然皇上旨意如此。我们做臣子地也不能不遵!容本王派人去挖出秦宇忠地尸。交于胡总管回去复命就是啦!” 老太监点头说道:“如此正好!不如请王爷带老奴去秦将军的埋骨之地,容老奴先给他上柱香,不然,挖出他的尸,也太不尊敬秦将军了!” 王爷笑道:“那些地方让下人们去就行了,我们还是在这里喝茶,等上一等!”老太监也不强求,缓缓坐下,而他带来的二百多军士,却是愤怒异常,双目喷血,紧瞪着三王爷。三王爷却是面不改色,与老太监对饮,时而哈哈朗笑几声,甚是得意! 老太监眯着老眼,与王爷说道:“三王爷,听说秦将军一向对王爷忠心耿耿,又怎么会行刺王爷呢?会不会,这其中另有隐情?” 三王爷叹道:“哎,此事一言难尽啊!本王对这姓秦的一向器重,没想到他竟会为了本王的一名小妾,意图行刺本王!真是人心难测啊!本王甚是痛心!” 他这些话说出来,没人相信。老太监也不揭穿他,这位王爷想拖时间,就同他玩玩吧,反正皇上另有安排,自己这一行人,只不过是走走行势,顶多算个摆设。 果然,过了约莫一柱香的时间,三王爷府上突起大火,到处狼烟滚滚,火光冲天,数里外都能瞧见,王爷大惊,忙吩咐手下救火,又不知郑志通进地牢杀了秦宇忠没有?顿时心急如焚,坐立不安! 王府中的地牢内。郑志通带着一队亲卫,急冲冲地走了进去,命人将秦宇忠**来,抽出钢刀,狞笑道:“秦将军,老子来送你上路啦!”扬刀便砍,谁知腋下一麻,举起刀的胳膊就是放不下来,接着又是一阵狂风扫过,一股呛人的气味散开,到处是白茫茫地一片,郑志通几人,双眼被刺得红肿,直流眼泪,再也不敢睁开,呛得直咳嗽!慌乱之间怕着了敌人的道,纷纷朝外退去,待他们退出地牢,走上地面时,秦宇忠已不知去向。 第二十一章 小使一计 中 郑志通几人大惊,只是双眼刺痛,眼泪直流,难以睁开,喉中、肺中更如火燎,拼命的咳嗽!郑志通突然听到有个阴冷地声音,在耳边响起:“姓郑的老贼,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郑志通又惊又怕,吼道:“谁?你是谁?”无人回答,他背上一紧,像是被人抓起。耳边风声呼呼,似是行走得极快。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现握刀的手臂能动了,当下回刀猛砍,想将擒住自己那人砍死。 ………………………………………………………………………………… 三王爷此时正在安排人救火,好半天都未见郑志通回报,一股不祥之感顿生,突然听到一声暴喝:“去死吧!”窗户砰地一声,裂开一个大洞,一人吼叫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放开我!”舞着钢刀,飞也似地朝三王爷扑来。 三王爷大惊,幸好左右护卫较多,众人惊呼一声:“保护王爷!”纷纷冲上前去,刀剑长枪朝那人身上招呼!“啊?”那人像疯了一般,乱砍乱杀,浑然不顾前面的刀枪,直接撞上去,刀锋扫中王爷,将王爷大腿划伤,鲜血直流,而他也在顷刻间便被杀死,众人这才看清他面目,赫然是郑志通!他脸上的肌肉痛苦的扭曲着,双目红肿流泪,似是极为恐怖! 这一幕连王爷都惊呆了,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忠心无二的郑志通,竟会疯一般的要杀王爷!只有老太监心中明白,暗叹道,皇上的手段果然厉害!同时也庆幸自己选对了阵营,不然……后果真不敢想象! 老太监见王府中乱成一片,便推说既然王爷有伤,秦宇忠已死,老奴先回去复命,让王爷好好养伤休息。随即告辞回宫。 …………………………………………………………………………… 御花园内一处房屋里,伤痕累累地秦宇忠正躺在床上,全家老小遭此惨祸,他生无可恋,只盼早死,能与家人在阴间团聚! “你不想报仇吗?” 一个声音传入秦宇忠耳中,令他稍稍一怔,双拳紧握,虎躯簌簌直抖!两行热泪随着眼角流下。 “哎!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秦将军。朕敬重你是条汉子。如果你想报仇。就杀了朕吧!那纸条是朕给你地。一切全因那张纸条引起。你杀了朕。再去找三王爷报仇!”唐玄轻轻叹道。做出一幅。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地大姿态! 一把刀递到他手中。秦宇忠缓缓坐起来。看见皇上就在自己面前。只需挥刀一砍。他便死在刀下。 见秦宇忠一脸茫然。唐玄笑了笑。道:“秦将军为何不动手?难道怕朕设计害你?”说话间。唐玄缓缓站起。踱到窗边。负着手装作欣赏夜景。叹道:“月色真美啊!秦将军是明白人。有些话朕也不愿多说。三皇叔地性格。想必你比朕还要清楚!就算没有朕那张纸条。秦将军敢不敢保证。三皇叔不会因为别地理由加害你?你别忘了。以前地那些将军与士兵们。都是怎么死地?”心里却在想:“还是离你远一点好!就怕你精神错乱。挥刀狂砍。老子真就挂了。” 秦宇忠面色痴呆。忽然大吼一声。抡起钢刀朝脖子上抹去。却被早有所防地唐玄拦住。唐玄这些日子练功。力气大增。又加上秦宇忠被打得遍体鳞伤。行动缓慢。所以能被唐玄把刀抢下。 唐玄故作生气。道:“人人都说你秦宇忠是条汉子。我看未必。哼!死有何难?你连全家老小地仇都不敢去报。就算死了。到了下面。你向他们怎么交待?你又有何脸面见他们?” “末将!……哎!”秦宇忠心中悲苦。却一时又说不清楚!只得重重叹息! 唐玄缓缓开导:“我三皇叔生性残暴,心狠手辣,做事不择手段!天底下被他害死的人不知有多少?秦将军不想为天下的百姓除害吗?朕给你二条路走,一是你养好伤,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没人拦你!你报仇也好,远走也好,都由你!二是,你跟着朕,助朕扫除这天下的污秽,还百姓一个朗朗晴空!你是禁卫军的统领!却暗地听从王爷的号令,心存逆反,光这一条,你已经将全家老小送进了火坑!害死他们的,却是有你一份!” 秦宇忠不语,内心却是思潮澎湃,是啊,自从皇帝八岁继位已来,似乎他们这些将领,从未把他当作真正的皇帝看待,在心里俱都是瞧不起他,随时准备替王爷反了这昏君。可是……可是……好像一夜之间,皇帝变了,变得高深莫测,变得令人敬畏。想到此节,秦宇忠不免大汗淋淋,如果依皇帝所言,自己的确是犯了滔天大罪! “扑嗵!” 秦宇忠突然跪下,痛声说道:“末将有眼无珠,错投贼子,实在是犯了大逆之罪,还请皇上惩罚!” 唐玄大笑着将他扶起,道:“秦将军不必多礼,朕并不想惩罚你,相反,朕还要赏你!”秦宇忠奇道:“赏我?皇上……这……”唐玄大声说道:“朕封你作御前大将军,让你统领整个禁卫军!不过呢?朕有一个条件!” 秦宇忠正容说道:“末将本就应该效忠皇上,以前错投贼子,以至全家惨死!从今以后,皇上的吩咐,末将就算粉身碎骨,也决不敢违背!” 唐玄试问道:“朕的条件就是,你暂时把三皇叔的仇恨放下,朕不希望朕的御前大将军,满脑子想的都是报仇!朕需要你冷静!你做得到吗?”秦宇忠想了想,说道:“末将明白,请皇上放心,就算三王爷在末将面前,末将也会忍住!末将什么都听皇上的。” 唐玄说道:“好!好汉子自当能屈能伸!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朕要你在朝堂上,演一出好戏!至于如何演?早朝前,朕会令人教你,一会儿太医会过来帮你治伤,你现在是朕的人,朕要你配合太医,把伤养好,不许在寻死寻活!” 秦宇忠俯身谢道:“是!皇上!末将遵命!” 第二十二章 小使一计 下 第二日早朝,唐玄刚在龙椅上坐好,就看见乌太师一脸干笑地看着自己,唐玄心里一紧,思道:“莫不是这只老乌鸦,又要报告什么坏消息吧!”他赶紧把脸迈过另一边,装作没看见,乌太师只好出列禀道:“皇上,苏北、苏南的叛乱已平,两地的府台已就地收押,抄家得来的一百万两银子,全部运去灾区,只是……边关守军的军晌,还有四位藩王催要的粮草,都迫在眉捷!还请皇上拔些银两去。” 唐玄一听,顿时暴怒,心想,老子本来就穷得叮当响,厚着脸皮到处敲点银子花,你们这帮混蛋还拼命的要钱?哼!你们怕是早养得膘肥体壮,就等着鸡蛋里挑点骨头出来,找个借口造反吧!说不定还来个内外勾结,一呼百应! 可是这银子跟粮草又不能不给,至少现在唐玄经不起他们造反!唐玄忍住怒火,耍赖一样的说道:“乌老头,反正朕现在是一两银子也没有,你说怎么办吧?” 乌太师哪里不知道国库空虚?他缓缓说道:“眼下只有尽量筹集银两,以免国家不稳啊!” 唐玄挥手说道:“筹集银两的事,朕就交给你去办!朕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最短的时间内,给朕筹集到三百万两银子,不然……你这头老乌鸦就不要来上朝啦!一听你呱呱叫,朕就烦!” 乌老头晒然一笑,退回列中,唐玄左看右看,突然问道:“咦?三皇叔怎么没看到?各位爱卿知道他为什么没来上朝吗?”昨天三王爷府上生的事,今天一大早就传遍整个皇城,文武百官,哪个不知?谁人不晓?但皇上问起,却没一个敢承认自己知道的。 这时唐玄身边的老太监禀道:“禀皇上,昨夜三王爷府中突然起火,三王爷也遇袭受伤!今天不能来早朝!” 唐玄喔了一声,说道:“原来三皇叔遇刺啦!老余头,不是有人说三皇叔在家里准备谋反吗?吓得朕一晚上都没休息好!所以一大早,就来找他问问!反正他是朕的皇叔,自家人什么都好商量!” 此语一出,满堂文武百官俱是冷汗夹背,惊骇交加,这谋反的事,皇上竟像聊家常一样,随意说出!当时就把百官给惊呆了,有些胆小体弱的,腿脚不自在的打哆嗦,稍稍镇定的人,却是暗思,自己到底站在那个阵营,才能保我一条性命! 唐玄趁机观察百官神色,心中得意的想道:“吓到了吧!朕先给你们打打预防针!以后有你们玩的,哼!你们把国家玩成这样儿,吓得老子睡不好,吃不好,还要到处装昏君,瘦得皮包骨头,连美女都追不到,老子怎么说也该帮你们减减肥吧!” 唐玄见百官不语,便对老太监说道:“把那个秦宇忠带上来吧!也让众位大臣,听听他怎么告三皇叔谋反的?” 老太监说了声是。高声宣道:“宣秦宇忠进殿!”不一会儿。一身是伤地秦宇忠被人抬了上来。秦宇忠一经带到。他沉声痛哭。将三王爷地罪状。全部说出。 说他私制龙袍。暗设朝堂。与朝中百官勾结。屯兵十多万。意图谋反;又说他残暴无德。肆意杀害禁卫军将士;又说他强抢民女。欺田霸市。打着皇上地口号。到处搜刮民脂民膏!……… 他此话一经说出。六王爷立刻出来为三王爷辩护:“皇上。您不可听他一面之辞!秦宇忠与三王爷有怨!这明明是设计陷害三王爷地。”他话音刚落。便又有七八名大臣出来为三王爷辩护!司马宰相等人却出列禀道:“秦宇忠是三王爷地手下。此事决不会空**来风。还请皇上明察!” 六王爷一听。出言喝斥道:“司马宰相。你这样说是何用心!”司马宰相捋须。得意地说道:“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六王爷如不是心里有鬼。又怎么会恼羞成怒呢?” “你……”六王爷气极无语。倒是秦宇忠趁机说道:“司马大人说得对!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就像末将虽指证三王爷。但和司马大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六王爷一听。重重地冷哼一声:“好个一点关系都没有!”司马宰相脸色一变。沉声喝叱道:“秦将军。你说这话什么意思?”秦宇忠一脸无辜地说道:“司马大人。末将是说指证三王爷。和郑志通行刺三王爷。跟您一点关系都没有?这……难道……末将说错了吗?还请司马大人指出。末将一定改过!”他说话间。诚皇诚恐。似是十分害怕司马宰相。气得司马宰相老脸铁青。六王爷却在旁边。冷冷地说道:“好个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司马大人怎么也恼羞成怒啦!” 司马宰相上前一步,一幅坦荡模样,高声说道:“微臣是清是浊,还请皇上明查!”众人便把目光又投向皇上,唐玄在上看得不亦乐乎,见他们狗咬狗,差点都笑出声来了。正私下里想道,是不是以后早朝,都挑拨挑拨他们之间的感情,大家吵上一吵,闹上一闹,活动活动脑子,倒也不错。 众位大臣见皇上目光呆痴,似是神游天外,嘴角竟然有点口水流了出来,似笑非笑,众大臣心里都在骂他,这个昏君,谋反可是天大的事!我们在下面吵得一团糟,他好像还没睡醒,看样子十有**在想爱妃!哎!众位大臣面色尴尬,终于明白,什么叫作皇上不急太监急了。 老太监俯身在唐玄耳边说道:“皇上,皇上……”唐玄回过神来,哈哈自笑,说道:“这个嘛!谋反不谋反的,朕也懒得过问,想谋反的人又不是三皇叔一个,朕早就习惯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嘛!朕还有爱妃在宫中等着,听说你秦宇忠全家都死光了,真可怜,以后朕赐几名妃子给你!等你病好之后,就先当个御前大将军吧!老余头,你看这样如何?” 老太监一怔,便低声说道:“皇上英明!” 唐玄便得意地说道:“朕当然英明!好啦!散朝吧!要是知道就这点事儿,朕就不起床了!”众位大臣听皇上的话,细细推敲,隐然现皇上还是那样昏庸,只不过老太监问题很多,特别是最后一句,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是这老家伙暗中搞的鬼。一时间,三王爷一派的人,怀疑老太监与宰相密谋。而宰相一派的人,也怀疑三王爷与老太监达成了协议!说不定三王爷受伤,秦宇忠全家被杀,都是苦肉计!想骗皇上放心用他,没看到秦宇忠反而升做御前大将军了吗?十万禁卫军可都归他管! 这次早朝之后,各人俱是小心起来!皇城中也变成诡异。两派的大小官员,都吩咐手下遇事先忍,不可鲁莽,被对方抓到把柄!无论三王爷一方,或是宰相一方,都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们都以为老太监跟对方站在一起,自己稍有些不规的动作,就会被他们合力铲掉。 第二十三章 飞虎中队 上 “银子……银子……朕要银子!朕要银……朕要银……子……”唐玄可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半夜里都在叫银子,只是梦语中,吐词不清,许多守护的婢女们听后,都把银误听成淫了,都在心里窃笑,这个皇上,都已经够淫啦,怎么还要?这也难怪,谁会想到皇上做梦要银子的。 又过了半个月,这天,天一亮,唐玄便把乌太师,老太监都叫去御花园,与三位师太商议事情,上次擒郑志通,救秦宇忠,放火烧王府,都是这三位师太做的。唐玄当时给她们带了点自制的燃烧瓶,还有些土制的催泪弹。总算圆满完成任务。三位师太也没想到皇上搞个古怪玩意儿,竟如此厉害。一个燃烧瓶丢去,一整间房子便很快烧毁!当然瓶子都是泥土烤的,里面装的也是浓度高的酒精。 此时,唐玄坐于上位,老太监垂手而立,站在他背后,下左右两排,分别坐着乌太师与三位师太。唐玄突然有种卑劣的想法,要是把三位师太许配给乌太师。闹起洞房来,岂不有意思?想到此处,唐玄禁不住嘿笑起来,而那四人却不知皇上为何笑。 唐玄笑过一阵,突然问道:“三位师太,朕的小姨妹呢?还有三位小妹妹!朕几日不见她们,倒是挂念得很!”慧琳师太微微一笑,道:“皇上,她们几人都还好,皇上无需挂念!”唐玄点点头,叹道:“几日不见,也不知道长大了点没有?” 此语一出,众人皆不明白,什么长大了点没有?慧琳师太说道:“皇上,您没事吧!艳儿几人早已成年,当然是不会再长大了!” 唐玄笑了笑,也不说话,暗道:“老子关心的地方,你又怎么会知道?想必是又圆挺许多!”唐玄轻咳几声,言归正传,说道:“乌太师,你想到筹银子的方法没有?” 乌太师如实禀道:“回皇上,老臣精打细算,从各部门行政费用中节约,也最多二十万两银子,筹集银子实在是难啊?” 唐玄又问道:“朕的那些大臣们呢?这些蛀虫也养得肥肥壮壮,难道就没有一人,愿为朕捐点银子的吗?”乌太师干笑道:“皇上,您又说笑了,他们怎么会捐银子出来!” 唐玄冷笑一声,又对三位师太说道:“朕还有些事,想请三位师太相助!”三位师太神色一凛,齐声道:“皇上吩咐,老身不敢不从,但肯请皇上不要杀生的好!” 唐玄说道:“杀人的事,朕也不喜欢做,太恶心了!不过朕要三位师太做的事,却是对整个国家都有极大的好处!想必三位师太不会推辞吧!” 三位师太齐声道:“不敢!”唐玄说道:“朕今晚要去筹钱,烦请三位师太穿上军士的服装,在朕身边,见机行事!还有乌太师,你执笔按朕的意思,写点东西,老余头,你把地牢准备好,今晚会有很多人进来的,不过你先派人把地牢,按朕的意思布置一遍!” 几人领旨。却不知皇上要去做什么?唐玄见他们欲言又止地神色。放声长笑。摸着没有长毛地下巴。骚骚地说道:“山人自有妙计也!” ………………………………………………………………… 皇城是天朝国最繁荣昌盛地地方。一到傍晚。华灯初上。一片歌舞升腾。好个太平盛世!皇城中赌坊、酒楼、妓院。不计其数。其中最大地十几家。今晚都莫名其妙地收到一封来信。上面写道:“老子现在缺钱!从今以后每天地利润。乖乖地交出八成来!同意者。将红灯笼成品字型。挂在门口。如若不听。后果自负!”署名。却是:老子天下第一!这些开酒楼、妓院、堵坊地。哪一个不是朝中大臣作后台?黑白两道。都有人罩着。自然对这种小把戏不屑一顾! 夜色中。五百名灰凯大汉。俱是统一地轻凯盛装。一身打扮怪异无比。连头盔都与一般军士不同。像个倒扣地碗。脸上也罩得严实。两眼闪着蓝幽幽地怪光。这些人手中持地不是刀枪。而只一个个粗大地圆筒!这些便是唐玄暗中训练地五百特种兵。今天算是头一次出去任务!唐玄与三位师太正在不远处看他们表演! 由于条件所限。唐玄暂时做不出无线对讲装置。可传些常用地手语、旗语。却不是难事! 这次行动。唐玄也令他们最好不用说话。一切以手语。旗语为主! “轰隆隆!……………” 一座妓院的大门口,两头雄壮的石狮被炸为粉碎,烟尘还未落下,三十几位灰色重凯的人直冲了进去,二话不说,一个个圆形的球滚了进去,滋滋地冒着白烟!妓院中的众多宾客和护卫人员,顿时倒地咳嗽!毫无反抗之力! “砰!砰!砰!” 这些人度极快,手中的铁筒出雷鸣般的巨响,一座座房门被轰得粉碎,屋中人也被炸得鲜血淋淋。一位灰凯大汉,沉声吼道:“所有人都爬下,把银两,饰全部交出来,迅点,慢的,不交的,全部死!”说话间,又是嘭嘭嘭几声炸响,浓烟中数人惨叫着倒地。 众人从未见过这些凶神恶煞,哆哆嗦嗦把身上值钱的东西全都交出!这些灰凯大汉,分出一部分人,直冲入后房,将钱票,珠宝全部抬出。又将此间妓院的主人打晕,罩住双眼,抗在肩上。一部分人抬着一箱箱的珠宝,一部分人掩护,迅撤离! 这些人刚出了妓院门口,便与闻声赶来的城防军队遇上。一名带头的灰凯大汉,大吼一声:“飞虎队行事!神鬼退让,挡我者死!” “砰!砰!砰…………” 灰凯大汉个个宛若杀神,手中铁筒如怒虎咆哮!每一次轰响,都将对面的城防军数人炸飞,鲜血崩射!城防军哪里见过这等阵势,纷纷后退,有些拿箭来射,可现箭射到那些人身上,根本没用。咣当一声,箭便落下,惊骇之下,斗志全无! “滋滋滋!………” 一时间,十几只圆球冒着白烟滚进城防军队形中,城防军,人人双眼刺痛,喉中如火烧,拼命的咳嗽!更无还手能力。而灰凯大汉在浓烟中,迅穿过城防军,朝一处五层的楼中行去。 …………………………………………… “不错!一柱香的时间,就能全部赶回来!” 唐玄暗暗点头,五百名轻凯大汉依次上了五楼!而外面也围了好几千名城防军,并且各处的军队也是纷纷调过来!只是怕这五百名大汉手中铁筒厉害,不敢上前! “嗖嗖嗖!” 在城防军和许多城中百姓众目睽睽之下,这五百名轻凯大汉,像箭一般从空中划过!深夜之中,也不知划向哪里?最后连那些装珠宝的箱子与装人的麻袋也都从空中划走! “轰隆隆!” 当最后一个人划走时,围着这栋楼的数千城防军的脚下,突然爆炸,地上顿时烧成一片火海,城防军像受惊的兔子一般,怪叫着四处逃窜!。 第二十四章 飞虎中队 下 这一切,唐玄与三位师太都在暗中盯着,最后那根粗绳子,也是慧琳师太相助,神不知,鬼不觉的收走。唐玄得意地笑道:“三位师太,朕的飞虎队如何?” 三位师太面色凛然,她们虽然自觉武艺高强,可遇到这股皇上所谓的“飞虎队”也是凶多吉少!三人一齐俯身拜道:“皇上的飞虎队,宛若神兵天降!怕是无人能敌!”唐玄更加得意地笑道:“哈哈哈!这只是朕横扫天下的一个棋子而已,以后朕会有更多惊喜送给天下!” 三位师太心有余悸,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们越觉得皇上不可思议,似乎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而此时,她们竟不敢看皇上的眼睛! 唐玄与三位师太回了宫中,五百名飞虎队成员列队站立,只有少数几人受了点轻伤,无一人阵亡,今日突袭,他们尝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人人都有种自己就是神兵下凡的错觉,一身凯甲刀枪难入,身配各种先进的装备,一经使出,对方不论是武学高手,还是普通士兵,都难挡住,任自己宰杀!一时间,气势高昂,激动万分,见唐玄回宫,齐声高喝:“皇上万岁!皇上万岁!”唐玄微笑道:“留下几位队长,其余的人都回去吧!” 老太监也过来,低声说道:“禀皇上,共获得金银珠宝,银票房契,约二百万两白银!另外十五位老板也关在地牢内!” 唐玄暗喜,果然这些地方油水多啊!算起来每家都有十多万两白银!嘿嘿,从今以后,老子就先把这些地方控制起来!那些王公大臣们,哪个来赌,哪个来嫖,哪个请人吃喝,我可就清清楚楚!为了他们的身心健康,夫妻和睦,我这做皇帝的也只好帮他们管管钱财! …………………………………………………………………… 地牢中,十五名老板也都慢悠悠地醒了,被几名灰凯大汉拎出来,跪成一片。而在他们上,是深深地黑暗,黑暗中却又有两个眼睛闪着幽光。 一个声音冷冷地说道:“你们想死想活?” 这十五名老板,一向由王公大臣们撑腰,自觉尊贵不少,皇城中的大官也有不少与他们称兄道弟,不知不觉中,也养成骄傲自大,目中无人的习惯。这次虽被唐玄抓来,还是有一部分人不服气。 一位头大肚肥的男老板,冷哼一声,说道:“你们最好把老子放啦!知道这是天子脚下吗?当朝宰相是老子姐夫!你们这帮匪人,识相的,把老子放了,或许可饶你们一个全尸。” 里面那个声音更加冷了。吩咐左右道:“带他去宰相府中。当着司马老儿地面儿砍了!” 两名灰凯大汉道了声是。拖起那胖子就走。那胖子大喊大叫。一人抽出短刀在他嘴里一绞。鲜血直喷。顿时安静下来! 黑暗中那个声音继续问道:“还有谁想死地?”余下地十四名老板骤然无声。那个声音又说道:“店中八成地收入。老子会派人每天去收!不管你们以前地后台是谁。从今日起都不用理会。谁来捣乱。格杀无论!懂吗?” 十四名老板颤抖地说道:“懂……懂啦!” “滚吧!”冷冷两个字后。那个声音再也没响起! ………………………………………………………………………… 第二日,天刚一亮,昨夜生的大事,已传遍全城。那些被带走的老板们,除了宰相大人的妻弟,被几十名号称飞虎队的成员押进宰相府,当他的面砍了脑袋,再无一人受伤,不过他们也都连夜被幕后老板叫去审问。 “飞虎队行事!神鬼退让,挡我者死!” 这一句话在全城中传播,又加上他们袭击酒楼、妓院,抢人抢钱,顿令许多达官贵人惊恐,听说宰相府他们都敢随意进出。视宰相卫队如无物,当着宰相的面砍了他的妻弟,而宰相府数千卫队,无一人敢上前撕杀!飞虎队的威名大作,被城中百姓说成是天兵下凡。 这一日晚上,十五家昨日被抢的酒楼外面都布满了守卫,明岗暗哨也是极多。街面上早已宵禁。看来是想将前来取钱的飞虎队擒住。 “飞虎队行事!神鬼退让,挡我者死!” 果然每家门前都大步走来二十名飞虎队成员。成品字形摆列。停在三十丈外,虽然四周有数千军士想要擒住他们,这些飞虎队成员无一人退缩,甚至每人眼中那股幽幽的蓝光,似是在嘲笑那数千军士不自量力!数千军士见飞虎队出现,高喊着冲杀过来。 “嗖嗖嗖!” 从远处飞来数百的圆球,一落地便爆炸,许多军士还未反应过来,便是一连窜的震天巨响,两边藏人的房屋纷纷在爆炸中崩塌!可怜的众多军士还未冲杀过来,已被炸得血肉模糊, 这些飞来的圆球,有的爆炸时威力极大,能将人炸成几断,有的爆炸却是放出浓烟,有的直接是烧成一片火海。 一轮抛袭过后,飞虎队成员手中武器开火,将些企图冲过来的军士全部杀死,唐玄交给他们的枪支已改进,可以连六弹,而且每名飞虎队还配了几把小型的枪械!大量的自制手雷。唐玄让巧匠们攻克了不少难题,包括治炼与精密小件,又用一种树胶,代替胶料,制出许多实用的玩意儿!其中便包括碳粉式的防毒面具! 飞虎队成员见没有军士敢冲杀过来,便在浓烟中撤退!这一夜的战斗,飞虎队更是威名大作,那从天而降的炸弹,如有神助,数千军士在催泪毒气、炸弹烈火中,心惊胆寒!他们根本无法近身!飞虎队手上的火器,每一次怒吼,都有不少人给炸飞。这些武器他们从未见过,饶是从伍多年的老兵,也被吓得肝胆俱裂,震耳欲袭的爆炸声,火海滔滔,浓烟中夹着毒气,闻上一点就呛得半死,两眼更是不敢睁开。就连长官的怒吼也听不清楚! 这天晚上,十五家的老板都收到一封书信,上面写道,明天如果再耍花样,就炸了整栋楼!而几位王爷,还有宰相,皇城中的王公大臣们,也几乎在这天晚上,各自收到从天而降的弓箭,箭身绑一纸条,上面写道,飞虎队行事,神鬼退让,挡我者死,以后如若再派兵,干涉飞虎队收取银两,小心你的人头不保,看完此信后,开此屋,离昨越远越好,否则后果自负! 这些人看完此信后,半信半疑,可还是离开了房屋,不一会儿,数颗圆球呼啸着从天而降,轰然炸响。好好的一座房屋也就倒塌了。众人神色皆惊,如若他们不提醒,自己早成了一滩肉泥!这些王公大臣们,思了一夜,到底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啊!第三天开始,飞虎队收钱时,再也没有守城军队敢管。他们便大摇大摆地在城中走动。每次收完钱,就回来一处高地,然后从天空划向远方。黑暗中,就算有跟踪的人,也只能仰望他们飞天的神威。 第二十五章 地牢死囚 上 这一日,早朝时候,唐玄见三王爷终于来了,便笑道问道:“三皇叔,近日来心情可好?听说你遇刺之后,朕可是挂念得很啊!” 三王皇俯下身来,感激地说道:“多谢皇上,微臣身体已经全好,让皇上担心啦!”唐玄微微一笑道:“那就好!众位大臣有事就奏,没事退朝吧!”说话间,唐玄打着哈欠,舒服地伸个懒腰,这些日子不是训练飞虎队,就是跟着工匠们一起研究武器,要么就是冒着受伤的危险调戏小姨了,日子过得紧张、忙碌而又刺激!就是睡眠太少了。可是看在大臣们眼中,自然不免把他这个动作,与荒淫无道联系起来。 众多大臣们见皇上要退朝,许多人互使着眼色,不肯离去,最后还是司马宰相,出列禀道:“启奏皇上,近日来飞虎队猖狂,四处打家劫舍,放火焚烧大臣们的房屋,抢夺银两,微臣想请皇上派禁卫军歼灭这伙强匪!” 唐玄脸色一沉,喝道:“你们各自都有护卫,却连几百名飞虎队成员都打不过,真是一群废物!朕的禁卫军是保护朕的,朕不会让他们去冒险。反正飞虎队只是占些妓院、赌坊、酒楼,收些保护费罢了!就让他们收去吧!以后守城军队不许与飞虎队冲突,听到了吗?要是你们与飞虎队冲突,连累了朕,朕决不轻饶你们!” 众大臣极少见皇上怒,今日一见,倒真有几分威严,他们都是老奸巨猾之辈,稍一细想,就猜到皇上可能也像他们一样,受到过飞虎队的威胁!司马宰相这下真是触了龙威,吓得不敢再啃声。众人都在猜测,到底飞虎队幕后是谁人组使?三王爷?有可能,没见到他这些日子都不早朝吗?暗中当然能干不少勾当;宰相?也有可能,说不定他妻弟就是个替死鬼、苦肉记!或是潘王们派来的。总之每人心中都有一个假设,这些日子皇城变得更加奇妙起来。 秦宇忠伤好了一些,能自己走动,回到了禁卫军中,把郑志通的手下全换成自己人,而张翼、胡得士二人,在唐玄与秦宇忠的威胁利诱之下,终于死心塌地的效忠了唐玄。当然,唐玄趁三王爷受伤时,将保护禁卫军家属们的守卫全换上禁卫军自己人,二位将军的家人也接到皇宫中住,如此以来,两位将军只好乖乖宣誓效命唐玄! “半天未见,三位师太好像又年轻许多!咋一看,还以为是三位小师妹呢?”唐玄老远看着三位师太,就笑呵呵地嚷道。 三位师太老脸一红,没想到皇帝竟然开她们的玩笑,好在她们镇定功夫也是一流,转眼便恢复正常,施礼禀道:“皇上,您又说笑了!” 唐玄每次来嵋山派这里玩,都喜欢在一座亭子里观看她们练功。这次也不例外。他大大咧咧地依在栏杆上,看着不远处的小姨妹与众多女弟子,时不时出阵阵**。 “小姨妹的腰扭得就是好看啊!她和她姐姐简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美人!一个性子喜静,端庄娴慧,柔情似水,从不火!一个性子好动,活泼可爱,热情奔放,性子火辣!老子终有一天,把这小姨妹也搞到手,到时来个冰火九重天!……嘿嘿!”**中,口水把地上的草都给染湿了。 “艳儿姐,你看!坏人又在流口水啦!”一位师妹对秦艳艳低声说道。师太不在身边时,唐玄这个皇上,她们都称作坏人。好在唐玄就算听到了,也不生气! 秦艳艳远远地瞪了唐玄一眼。说道:“不用理他。谁知道他又在想什么卑鄙地事!” 那名师妹俏声说道:“我知道啦。艳儿姐。他可能对你没安好心!你要小心啊!”秦艳艳舞动着手中地宝剑。冷哼一声。说道:“我才不怕他这只瘦猴子!看着就恶心!早晚有一天。我会刺他十剑八剑地!” 唐玄在亭子里长长得吹了一声口哨。给小姨子来了个飞吻!随即朗笑着下了亭子。因为乌太师已经来到下面。像是有急事汇报! 唐玄板着脸。问道:“乌老头。又有什么坏事告诉朕啊?”乌太师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道:“皇上真是神机妙算。老臣地确有个坏消息要告诉皇上!” 唐玄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快说吧!朕还要欣赏美女们练舞!”乌太师缓缓说道:“皇上。刚才下人禀报。说今年从汉阳、青阳运来地朝贡之品已被圣武盟劫走!押运贡品地官员正在我府上请罪!” 唐玄问道:“都是些什么贡品?”乌太师轻声说道:“表面上是一些珍贵兽皮。实际是一些精铁!这种精铁一般用来做战场杀敌地箭头!” 唐玄眉头轻皱,继续问道:“一般贡品都是三王爷先查收的吧!”乌太师点点头,唐玄冷笑道:“三皇叔看来给朕准备了生日礼物!”乌太师忧心忡忡地说道:“皇上,您这些日子可要小心啊!” 唐玄稍一思量,意味深长地说道:“朕一直都很小心!倒是乌太师你,要小心才是!不如明天朕就下一道圣旨,说你年老体弱,在家养病吧!再派五千禁卫军守在你家附近。保护你安全?或者你不如搬进御花园跟朕一起住!朕现在可是非常需要你啊!” 乌太师一阵感动,像他这种老臣,对权力金钱已不感兴趣,甚至连性命都可以随时牺牲!他们追求的是天下太平,百姓安乐!是鞠躬尽瘁,忠君爱国!而历史上他们这种人,如果遇上了昏君,下场会是很惨!唐玄这一翻话,让他觉得自己这些年来的心血没白废!又是激动,又是欣喜。 唐玄怕他一会儿激动过度,一不小心犯了什么老年疾病就麻烦了。赶紧说道:“乌老头,你有几个小妾?要不要朕把三位师太介绍给你?” 乌太师一听,连忙摆手说道:“皇上,您可别戏弄老奴啦!老奴的正房死得早,只留下一儿一女,至于小妾嘛,老奴却未娶一个。” 唐玄惊叹道:“如此说来,你就孤身一人?哎呀,乌老头啊,你怎么不早说?你放心,朕一定解决你的性福问题!” 第二十六章 地牢死囚 中 乌太师见皇上说得认真,怕这个昏君真把三位师太许配给自己,便尴尬地笑了笑,绕过这个话提,说道:“皇上,老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讲?” 唐玄一听,仔细看着乌太师,突然哈哈大笑,说道:“好啦!乌老头你不用说!你的心意朕明白了,大家都是男人嘛,当然喜欢美貌娇娃!三位师太也的确是老了点!你看上哪位女弟子?说吧,只要不是朕的小姨妹,其他人,你随便挑,朕一定赐给你!老牛吃嫩草,嘿嘿,没想到乌太师也是同道中人啊!佩服,佩服!”乌太师见他一脸**,顿时瞠目不语,好半天才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道:“皇上,老臣不是这个意思!三位师太………” 唐玄更是大喜,赞道:“啊?原来你想把三位师太也一起收了?到时来个师徒齐上阵?哈哈!不愧是太师,这主意好,只是太师要注意身子啊!要不要朕送你些补品?” 乌太师见越说越离谱,又急又羞,老脸通红,额头也是热汗涌出。擦了半天汉,这才低声说道:“皇上,老臣是说地牢中的死囚!有些是被冤枉的。眼下正是皇上用人这际,可否放他们出来!给他们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死囚?”唐玄沉吟道:“朕倒忘了这件事!好吧!你现在就跟朕去地牢!”乌太师应道:“是!”便和唐玄一起,由老太监等人领着,进了地牢。 皇宫的地牢有好多,这处专关重要大臣和死囚的地牢,他从未来过。当踏进地牢中,唐玄就感到一股阴冷,比上次在嵋山派的地牢还要冷!只是照明的火把倒是很多,里面光线还行,唐玄也未叫老太监引吭叫喊,他喜欢悄悄的走进这里,体验一下牢中的气氛,守卫地牢的狱卒,难得见皇上亲临,吓得扑地哆嗦,唐玄淡淡地说道:“不许大声哟喝,带朕去里面走走!”那小狱卒举着火把,前面带路。皇家地牢又深又大,每个牢里只管一位犯人,而且吃的,用的,都很不错,还有书籍供犯人消谴!唐玄等人一进来时,竟能听到朗朗地读书声: “笑拍洪崖,问千丈、翠岩谁削?依旧是、西风白马,北村南郭。似整复斜僧屋乱,欲吞还吐林烟薄。觉人间、万事到秋来,都摇落。呼斗酒,同君酌。更小隐,寻幽约。且丁宁休负,北山猿鹤。有鹿从渠求鹿梦,非鱼定未知鱼乐。正仰看、飞鸟却应人,回头错。” …………………… 狱卒正要去喝斥,被唐玄挡下,问乌太师道:“乌老头,这人是谁?你认识吗?”乌太师说道:“他……皇上,您不记得了?三年前的殿试之上,他以第二十名的成绩却将状元、榜眼、探花,还有前面所有的才子,全都驳得哑口无言,又大批当朝,说您昏庸,说王公大臣以权谋私,狼狈为奸。都是些混吃混喝之蜚,后来您一怒之下,就把他关进这里来。” 唐玄会意,原来是位桀骜才子,倒也够狂!几人又走了几步,乌太师拉了拉唐玄的衣角,指着左边牢房里一位蓬头乱的老头,小声说道:“皇上,您不去跟他打个招呼吗?” 唐玄暗惊,顺着乌太师所指,见这老头满脸幽黑,怒须横张,身材甚是魁梧!两眼如电,也正冷冷地盯着唐玄。 唐玄被他盯得心里直慌。一颗心砰砰直跳。心想:“这老头是谁?怎么眼光如此锐利!要不是老子心理素质过硬。换作以前地昏君。早被吓得尿裤子!”他还未说话。那老头冷冰冰地说道:“你这小王八昏君。是不是看老夫死了没有?” 唐玄被他不明不白地骂作小王八。自然心里一肚子子火。奶奶地。这王八是随便当地吗?死老头子。别以为眼光凶一点。老子就怕你?当下也冷冷地回道:“你这老王八蛋是谁?朕认识你吗?朕还有大事要办。你滚一边睡觉去!” “啊?”此语一出。几乎所有地人都傻眼了!牢中那人也是一愣!好半天才哈哈狂笑起来。唐玄懒地理他。骂了句:“老疯子!走。我们去别处看看!” “这?…皇上?您真地不认识他了吗?”老太监也是一头雾水。试探着问道。唐玄这才想道。莫非又是一位朝中重臣?说不定还跟老子很亲密地重臣!这下完了。也许乌太师要我来地牢。就是为了他!当下眼珠乱动。想着办法。 乌太师这时对牢中那人拱手说道:“秦老将军。别来无恙!皇上他这是一时气话。还请老将军别放在心上!” 里面那位秦老将军。止了笑声。愠怒道:“这小王八蛋昏君越来越糊涂!都是你这个太师自小骄惯地!那时如果听老夫地。送他去边疆锻炼几年。国家又怎会搞成这样?” 唐玄听他又责备乌太师,当下怒道:“你这老王八蛋!你凭什么骂乌太师?就凭你这幅臭嘴巴,朕把你关在这里,就没委屈你!” “你?小王八蛋!……昏帐东西!”秦老将军气得将铁栅撞得砰砰直响,似乎要冲出来教训唐玄。唐玄却讥笑他道:“别费力气啦,你要是冲得出来,早越狱逃跑,怎么还会被关在这里?” 乌太师怕他俩越吵越麻烦,给老太监使了个眼色,两人分别好声劝阻,唐玄见此,心下更是觉得秦老将军不简单,只是这时又不好相问!思索再三,决定试试他。便缓声说道:“好啦!看在你被朕关进地牢,也受了不少苦,又有乌太师和老余头从中相劝,朕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你计较!不过呢,你不许骂朕小王八蛋!听到没有?” 谁知秦老将军呸的一声,一口痰朝唐玄吐来,骂道:“放屁!就凭你这小王八蛋,能把老夫关进来?老夫是自愿进来的!你这小王八蛋还学会不要脸了!气死老夫啦!” 喔!原来你是自愿住进来的?怪不得这么吊?那就怨不了老子!估计这老家伙一时冲动坐了进去,现在想出来都想得快疯了! 唐玄想罢,淡淡地说道:“好啦!朕没空跟你废话!你想怎样?有话简单点说,有屁爽快点放!憋在肚子里不难受吗?是不是在里面不舒服,求朕放你出去?” 第二十七章 地牢死囚 下 秦老将军怒目一瞪,喝道:“老夫要想出去,但凭你这小小的地牢,又怎能困住老夫?老夫进来时就说了,你不跪下来求老夫,老夫就不出去!哼!” 唐玄愣了一愣,随即也是大笑起来,指着秦老将军嘲笑道:“你这老家伙还真有意思?你想出去,还要朕来求你?你当朕是傻子吗?你喜欢呆,就多呆几年!” 乌太师也来劝道:“皇上、秦老将军。你们二位先别吵啦!眼下三王爷怕是有所动作,朝中人人自危!老臣还请皇上、秦老将军,二位齐心,看在天下百姓的份上,联手化解这场灾难!” 秦老将军重哼一声,骂道:“老三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只要老夫还活着一天,他休想!哼!也难怪,他们兄弟几个,就没一个好东西!” 唐玄听他口气,像是三皇叔都怕他几分!暗思道:“哪里蹦出来这个老东西?摆得谱儿还真大,装得跟救世主一样!哼!老子偏不信邪!你就是耶稣,老子照样把你扒光了钉在十字架上!”想罢,唐玄淡然说道:“乌老头,朕没空听这疯子瞎吹!不就是三皇叔想反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朕一个指头都能玩死他!” 秦老将军听后,长笑道:“好!好!老夫果然看走眼了!你这昏君倒还有几分骨气!老夫倒想看看,你怎样一个指头就玩死他!你走吧!对啦!菲儿跟艳儿怎么样啦?我这两个孙女还好吧!” 唐玄早听得不耐烦了,摆手说道:“谁是菲儿、艳儿?”忽又一想,他姓秦,莫不是秦菲菲,秦艳艳的爷爷?哎呀!这下麻烦啦!我得罪了他,惹了菲儿,艳儿生气!岂不是不能玩冰火九重天啦!这可是大大的不妙啊! 果然秦老将军又是大怒道:“你这小王八蛋把我的孙女怎么样了?你快说!”倒是乌太师解围道:“秦老将军,菲儿仍在玉凌宫,有宫女们照顾,您不用担心,艳儿的师门嵋山派,也搬进了皇上的御花园里,艳儿在三位师太的教导下,武艺进步很快!” 秦老将军这才消了消气,道:“原来如此!你这小王八蛋给老夫记住,不能亏待老夫的两个孙女!听懂没有?”唐玄觉得这老家伙说话时,火气太冲,听起来十分不爽,估计他自愿做牢时,小昏君喜得屁滚尿流! 被这秦老将军一闹,唐玄也没心情去别的牢里看,本想出去透透气,又见乌太师与老太监面有难色,似是想要秦老将军出牢房。又看那秦老将军,仍是摆出一幅天下救世主的模样,唐玄看了就讨厌!难不成真要老子跪下来求他?不过嘛,要是求他把艳儿许配给我呢,反正他是长辈,跪跪又何妨?现在要我跪他,求他出牢房?哼,传出去多没面子!估计其它牢里关的也大多是这种硬骨头,不然早就哭着喊着想要出去,哪还有心情念书? 想到此处,唐玄便想激他们一激,大声说道:“乌老头,你告诉牢里这些犯人,就说朕给他们一次翻身的机会?朕在御花园摆下擂台,不论文的,武的,天文地理,行军布阵,治国良策,都可向朕来挑战,能赢得了朕的,朕就放了他们,还送他们一千两白银!想做官的,朕就封他官!谁要自认为有本事,便前去挑战,没本事的就在这牢里呆着好啦!朕有粮食也不乎多养几个饭桶!”说罢,留下一脸愕然的三位,拂袖而去! 乌太师、老太监、秦将军三人面面相觑。尴尬难堪。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唐玄出了地牢。又去御花园地小亭子里看小姨妹等人。看着看着。心情舒畅许多!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不该看地地方。一边在心里估算着。到底是32还是34地。这里地人可都是真材实料地。又不带罩罩。一跳起来。动感十足。别提有多刺激啦!怪不得唐明皇那头老色棍。喜欢看云裳什么舞地。原来是喜欢这种调调!估计他也是老了。过过眼瘾而已。哎。可怜我年纪轻轻。也只能忘洋兴叹!虽然眼前波涌汹涌。却不能下海冲浪。与这些红颜祸水荡漾一番。实在是人生一大不幸啊! 不一会儿。老太监最先跑了过来。禀道:“皇上。地牢里地囚犯。连同秦老将军等人一共二十位。都决定向皇上挑战!”唐玄笑了笑。说道:“好!你现在就去安排布置场地!”老太监说了声是。唐玄又追问道:“老余头啊!你说谁会赢!”老太监想也不想。道:“当然是皇上赢啊!”唐玄喜道:“那你去办事吧。一会儿朕让你开开眼界!”老太监退了下去。唐玄又走到三位师太身边。神秘地问道:“三位师太!朕想请教一个问题?” 三位师太连忙回礼道:“皇上请讲!”唐玄搓了搓手。笑嘻嘻地说道:“三位师太可否教教朕。如何识别那些女子是处子之身。哪些是妇人之身?” 三位师太一愣。皇上这个问题问得也太直白了吧!唐玄见她们不语。故意说道:“三位师太不愿教朕。也无妨。以后朕把那些女子都试过一遍。不就知道了吗?这个方法保准错不了。嘿嘿!”说完。故意**几声。听得三位师太心里直毛。慧静师太终是长叹一口气。无耐地说道:“哎!皇上老身们并未说不教您。只是……还请皇上有仁德之心!”说罢。低声在唐玄耳边叮嘱几句。唐玄认真记下。在心里思量。三位师太也趁机告辞!估计心中都在想。珍爱生命。远离昏君! 唐玄将那几句口决背熟。顿时眉开眼笑。在心里揣磨着。不知道有什么科学道理没有?便想找几个美女试试。正好见三位师太匆匆离去。好像在回避自己一样。唐玄一时兴起。就把她们与口决一对。猛地一拍大腿。又惊又喜。又是难以致信。小声呼道:“原来三位师太也是个处子?这下便宜乌老头了。嘿嘿。我现在就告诉他去。到时来个老树开花。老蚌吐珠。皆不妙哉?” 第二十八章 约战囚犯 上 唐玄心花怒放,走起路来也是轻飘飘的。他命侍卫宫女不要跟着自己,一个人悄悄地溜到秦艳艳她们练武的地方,想找个好点的角度偷看一把!走着走着,突然眼前一黑,像是被什么东西罩住,接着便是叭叭叭一阵暴打。一下子就把唐玄给打蒙了。好在这顿打来得快,去得也快!一会儿就散了。唐玄晕呼呼地站起来,拿掉头上的袋子,暗道:“几个小娘皮,竟敢打老公?别以为老子看不见就不知道是你们干的,你们身上的味道,老子十丈之外都能闻出来,哼!老子一会儿先看看你们不是不原装货?否则………嘿嘿…!” 唐玄也没受什么伤,懒得与她们计较,想泡美人当然要付出点代价!只是这样一来,他的行踪暴露,想去偷看,怕是不成了,只好先退回去,找个地方一边休息,一边看老太监布置!随便让宫女按按背。 过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乌太师兴高采烈地带着二十名囚犯走了过来,为的自然是秦老将军,囚犯的衣服都已换过,头胡子也被修剪过,看上去都有模有样。除了秦老将军冷哼一声,大大咧咧地坐下,其他人都来给唐玄请个安。唐玄让老太监把三位师太,及嵋山派的弟子们,还有五百名飞虎队成员一起叫来,他要在众人面前好好扬扬威风!飞虎队在外面是个谜,可在御花园中,人人都知,唐玄叫他们来,也是想让囚犯见识见识,灭下秦老将军的威风,改变一下自己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 “爷爷!”赶来的秦艳艳一声娇呼,如飞燕一般,扑到秦老将军怀中大大哭起来!秦老将军不住地安慰她,双目中也是老泪纵横。秦艳艳边泣边说道:“爷爷,您这几年还好吗?好几次艳儿都要闯进地牢去看爷爷,又怕您责怪艳儿,艳儿好想您啊!”秦老将军柔声说道:“好了,艳儿,这么多长辈在场,你别哭了,让人家看了笑话。你姐姐也还好吧!还有这个小王八蛋昏君,他对你和姐姐还好吧!他要是敢欺负你,爷爷今天就教训他一顿!”说到最后,秦老将军虎目朝唐玄狠狠一瞪! 秦艳艳娇声说道:“爷爷您放心,就他这样儿,艳儿才不怕他呢?他要是敢欺负我跟姐姐,艳儿就刺他一剑!” “对!这才是秦家的后代!”秦老将军伸出姆指夸道:“你刺他时,就刺他**,叫他坐也好,睡也不好!”秦艳艳点点头,喜道:“嗯!爷爷,艳儿知道啦!”说罢,得意地看了唐玄一眼,唐玄顿时就后悔了,没想到这祖孙二人一见面,先谈得就是教训自己! 唐玄说道:“朕先让你们吃饱喝足,再来向朕挑战!老余头,你去安排些酒菜!”老太监领命,吩咐下人上酒上菜。所有的囚犯也都暗中打量着唐玄,觉得这昏君今天的表现很奇怪?自大、狂妄、低能!这昏君果然昏得极品! 囚犯们酒过三巡,唐玄得意洋洋地说道:“各位谁先来挑战朕?你们放心,就算输了,朕也不会为难你们,只不过要答应朕一个条件!” 囚犯们还未开口说话,秦艳艳便持剑走上前,一脸坏笑地说道:“听爷爷说你要挑战众人,还说什么文武均可?哼!就让本姑娘试试皇上的武功如何?” “这小娘皮没安好心!一心想要老子出丑!哼!别以为手中有把剑,功夫好就了不起?想当年老子可是号称洞房不败的。一尊小钢炮攻占高峰无数!你那32a小山丘还不是手到擒来?”唐玄想着想着。口水便流了出来。见他歪嘴一笑,秦艳艳暗觉不妙,又见唐玄色眼盯着着自己胸部,被他一看,好像能看穿一样,浑身都不自在。唐玄趁机起身,笑道:“小姨妹,咱们是比武,点到为止就行了,又不是比剑?何苦你也剑啊,我也剑的,多不好!” 秦艳艳大怒道:“什么你也剑啊我也剑的?你……”忽然想起他话中有话,顿时粉脸一红,气呼呼地大叫道:“坏人找死,直起一剑朝唐玄刺去。”唐玄却躲也不躲,仍是笑眯眯地看着她胸部,当她那一剑是透明的。 眼看剑尖快要刺着唐剑地身上。众人俱是一声惊呼。就连秦艳艳也没想到他会不躲闪。情急时刻。想收剑已是来不及啦!突然斜地里一声轻喝。一股暗力从侧面涌来。将唐玄推开。咣当一声。秦艳艳地宝剑也应声掉在地上。可她收势不稳朝前一倒。唐玄趁机回身。将一脸惊讶地秦艳艳搂在怀里。然后又装作力不从心。哎呀一声。倒在地上。当然秦艳艳也扑在他身上。唐玄美人在怀。顿觉她身子娇柔滚烫。又见她小脸惊恐。吐气如兰。唐玄瞬息间便醉了。日思夜想地小姨子终于被自己搂在怀里。而且还是在她师父和爷爷面前。想想都刺激啊! 一时间所有地人都呆了。还是唐玄最先反应过来。笑嘻嘻地说道:“小姨妹。还不放开朕吗?” “你!……啪啪!”秦艳艳左右开弓。当众给了唐玄两巴掌。将还未反应过来地众人都给吓傻了!她用剑吓皇上倒也罢了。怎么说都算比武。又没刺中。可他当众打皇上。而且还是打脸?这……这可是皇上地奇耻大辱!是要杀头地罪啊!但她又是秦老将军地孙女。这样闹起来。真是麻烦啊。众人一时蒙了。就算清醒过来地。也赶紧再糊涂回去。就连秦老将军也都傻了眼。虽然他自持年老辈尊。骂骂皇上可以。可他也是不敢打皇上地。秦艳艳自知闯了祸。打了唐玄两巴掌之后。也是呆了。毕竟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上次不同。 谁料唐玄微微一笑。并不生气。扶着秦艳艳起来。趁机揩了点油!温柔地搂着她。走回秦老将军身边。把她交给秦老将军。然后回到场中。脸上还带着两道清晰地手指印。威风凛凛地说道:“还有谁要挑战朕地?快点出来!” “昏君啊!真是个昏君啊!” 众人俱是大跌眼镜。连这样地耻辱都能满不在乎地人。要么是身俱大智慧地贤者。要么是糊涂透顶地蠢才!可他唐玄。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从他委琐地外表。到肮脏地内心。再到淫邪地眼神。怎么看都像是后者!所以大多数人俱是暗自惊呼:国家还未亡在他手里。简直是奇迹啊!难道真是祖宗保佑? 第二十九章 约战囚犯 中 唐玄哪里不知道众人为何惊讶?可他总不能下令把小姨妹处死吧?所以这时一顶昏君的帽子正好遮丑!古往今来,哪个皇帝没受过辱?就算你把人家满门抄斩又能怎样?辱已受了,面子永远不能靠杀人找回的。这时昏庸一点,糊涂一点岂不更好?板桥兄不是凭一句“难得糊涂,吃亏是福”。意淫、激励了多少失意好儿郎?更何况对于像小姨子这样的美人,唐玄一向是有容人之量的。 “皇上果然是皇上,佩服,佩服!”朗笑中,一人缓步踱来,对着唐玄深深一拜!唐玄见他气度不凡,可就是笑得有点假,似乎在说“昏君果然是昏君!我靠,我靠!” 唐玄微微一笑,问道:“你就是那个号称什么什么的才子?”那人傲然回道:“回皇上,罪臣就是白虹桥!三年前可是得罪过皇上的。” 唐玄喔了一声,问道:“你可知道,当初为什么把你关进地牢?”白虹桥面色不惊,说道:“当年罪臣虽中了进士,可对科考中各种制度,同科考官员循私舞弊心存不满,故而在朝堂之上,抨击众位大臣,言辞对皇上大为不敬!所以……”唐玄插口说道:“所以你名声大起,被天下称为第一才子?是吗?”白虹桥连声称道:“不敢当,不敢当!”可看他神态,却是隐有沾沾自喜的模样。 唐玄又问道:“白虹桥,朕问你,你恨过朕吗?”白虹桥一愣,俯身说道:“罪臣不敢!”唐玄笑道:“你的意思是说有恨朕之心,却无恨朕之胆?哈哈,朕还以为你只是眼高于天,目中无人,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啊!” 白虹桥顿显难堪之色,他可不敢当面说恨皇上,他是才子可不是傻子!唐玄暗道,你这种自称才子的家伙,老子偏要挫挫你的傲气,不然以后又怎么会服朕?唐玄走回椅子上坐下,大腿随意一跷,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想挑战什么?快说吧!朕还等着其他人的挑战呢?”言下之意是,你这家伙快来领败,别耽误时间。白虹桥可从未这样被人无视过,心中隐隐生气,像他这样的才子,你可以骂他狂妄,骂他嚣张,骂他异类,骂他无礼,他都欣然接受,觉得你是在表扬他与俗人不同,然后来一句曲高和寡,本才子的心境,岂是你们这帮凡夫俗子能了解的? 可是如果被人直接无视,被人当作凡夫俗子放在一边,却是最让他们受不了的,才子嘛,他们宁愿坐牢,宁愿被杀头,也不愿被人当作普通人。 白虹桥定了定神,朗声说道:“罪臣有一句诗词,还请皇上与各位赏玩!”说罢,他轻踱几步,边行边吟: “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历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去便,争不恣游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倚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晌。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他刚吟完,众人便禁不住小声喝采起来,白虹桥拱拳作揖,一一道谢,甚是得意。他吟这诗词时,唐玄一双色眼不断地打量着小姨妹,等他一吟完,现小姨妹竟然心花怒放,拍手叫好,胸前的小兔子也跟着一颤一颤的,引得唐玄口水直滴。 “皇上。皇上?该您啦!”老太监见皇上失态。小声提醒他。唐玄正看得入迷。被老太监一吵。很不爽。挥挥手说道:“诗词朕最讨厌啦!不会。就让他赢了吧!” “啊?”众人又是一怔。皇上大言不惭地要挑战众人。没想到第一局。就弃权认输!白虹桥却微微一笑。说道:“还请皇上随便吟上几句。也让罪臣们见识见识!”显然。他又是傲性大。冒着被罚地危险。逼皇上吟诗! 唐玄本来不想吟地。可一看小姨妹听到白虹桥吟诗。一双妙目就停在他身上。再也不肯离开。就好像唐玄一双眼睛停在她身上一样。唐玄暗骂声。我靠。不就是淫得一手好湿嘛?老子也会!老子不但淫得一手好湿。还能淫得你二手、三手、全身都湿!奶奶地。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想当年老子和一位文学系地四眼。同追一名艺校美妹时。一个月内背了五百诗。和那四眼大对了二天二夜地诗。令他心服口服。结果一名富家公子。开了台奔驰小跑。就把妹妹接跑啦!自那以后。伤心欲绝。再不提诗!不过今日为了一博小姨妹开心。当然得拼命淫上一淫。 唐玄嘿嘿一笑。擦了擦口水。轻叹一声:“既然你们想听。那朕也只好献丑啦!”他也学着白虹桥。从位子上坐起。边走边吟: “独坐池塘如虎踞,绿杨树下养精神。 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他这几句虽然短,但是霸气十足!诗词无半分矫揉造作、无痛呻吟。字词简单明了,却隐含吞天震地之势。此语一出,本想看笑语的众人,全都傻了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这头又瘦又丑的猴子。 唐玄也学着白虹桥,四下笑道:“哈哈!各位意下如何?小姨妹,朕淫得如何?嘿嘿!”小姨妹听他话里有话,杏目一瞪,扭过头去不看他,要不是刚才受了惊吓,早就又是一剑刺来。一想到刚才被他又搂又抱,小姨妹脸便羞得通红,气得直跺脚! 白虹桥神色恭敬,作揖说道:“皇上诗词大气,罪臣钦佩!不过罪臣还有一,请皇上品析! 生平一壶浊酒,饮尽人间百愁,天地怨,苍生忧,一腔报复无人收,空有治国策,博学终化酒,夜澜风清月上头,断桥侧畔猴儿走,谁料深夜醉酒人,梦里堪作虎狼吼!”吟完时,白虹桥已是泪流满面,自然又博来众人同情。 唐玄心道,这家伙又在装腔作势,扮可怜,敢勾引我小姨妹,***,看来得再打击打击他!于是吟道: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吟完,唐玄说道:“白虹桥,这词算朕赐给你的,你口口声声称自己博学多才,报国无门!不会就是吟几小诗,干嚎几声,博点同情吧?自古以来,诗词如花草,虽然赏心悦目,却最是无用!风沙来袭,挡住他们的还是参天大树!一旦强敌来犯,你白虹桥站在城楼上高吟几句诗词,便能退敌了吗?你还有别的本事没有?没有就退下吧!朕没心情跟你对诗!” “***,虽然老子也能淫的几手好湿,可是淫多了也是伤身体的。老子才没心情跟你淫上十八的。小姨妹啊,小姨妹,为何老子吟诗时她都不看我呢?难道……莫非……或许,老子太帅啦?让她不敢正视?” 第三十章 约战囚犯 下 白虹桥稍一迟疑,便俯身禀道:“罪臣对宫算阵法、天文地理知些皮毛!请问皇上想试些什么?”唐玄讥笑道:“原来你才知些皮毛?朕也懒得问你!你下去吧!换个懂得多的人上来!” 白虹桥愣了一愣,随即尴尬地说道:“回皇上,罪臣说的知些皮毛是自谦的说法,事实上,罪臣……罪臣……懂得很多!” 唐玄笑着轻斥道:“你这人倒是有意思!人家不理你时,你争着抢着、哭着闹着要出风头,想显示一下自己的才华,等真要试你深浅时,又说只懂个皮毛!叫你退下时,又说懂得很多!你这张脸倒是变得很快啊?” 白虹桥顿时无语,心下汗颜。不敢辩解,他刚才出尔反尔,皇上没治他欺君大罪,算是便宜他了。唐玄淡淡地说道:“好吧!把你懂的说出来给朕听听,朕指教指教你!” 白虹桥见皇上似是极为轻视自己,心中不快,便把三年前殿试的一道算术难题拿了出来,大意是一至九,九个数字排成三排,必需使每一排相加的数字相等。白虹桥说道:“请皇上解此题!” 众人一听,也是凛然,此题当初只有三五人做对,虽然已有正解,但具体方法还是很少人知道的,毕竟这是个重文轻理的时代!唐玄一听,倒是笑了,这不是普通的小学六年级奥数题么?当时试卷上一出现此题,就等同于送分,不过出题老师就是没点创意,几乎每张试卷上都有相似的题目出来,小唐玄当时做这类题目做得直想吐!没想到这才子竟然出这么弱智的题目。 白虹桥见皇上怔,以为被难住了,便出声说道:“皇上只需横竖相加,数字相等即可!”唐玄轻笑道:“老太监找九名军士过来!命他们站成三排,每一排三人!从第一人开始,每人身上写一个数字,按顺序从一写到九!”老太监命人照做,众人却不知皇上用意。 唐玄暗想道,这下老子要把你们绕糊涂!唐玄命令这些军士,第一同第九换位,第三同第七换位,中间数字为五的军士不动,其他人以五为中心,顺时针转换一个位子。结果变成了,第一排为四,九,二,第二排为三,五,七第三排是八,一,六。唐玄笑道:“白虹桥你看看是这样吗?” 白虹桥一看,顿时惊然,没想到皇上只是轻轻一转,便给出了答案。唐玄见白虹桥呆,便得意地说道:“各位军士再顺次转换二个位置。”等军士站好位,又对白虹桥笑道:“你看,这样是不是也是正确答案!” 白虹桥和众人更是惊讶,唐玄故意卖弄,又将军士回位,两头对换之后,又让军士反向转换位置,竟又能得出不同的答案。一时间众人皆呆,静谧无声,除了唐玄得意的嘿笑声。真是爽啊! 唐玄回来位置上,喝点茶,饶有兴趣的看着呆若木鸡的众人,心里那个痛快啊!简直无以言表,正当得意忘形之际,突觉一道冷冰冰地目光射来,唐玄寻着一看,见是小姨妹狠狠地盯着他,晃了晃手上的宝剑,似乎在说,别得意,小心本姑娘刺你一剑!唐玄也反过来,投去一道暧昧的目光,送去一个标准的飞吻,还是带着口水的那种。小姨妹见他这个动作怪异,猜想他肯定没做什么正经的事。恼怒之下,把飞镖取出来,差点就丢了过去。 “哈哈。飞吻换飞镖!我这小姨子浪漫起来。简直要人命啊!”唐玄美美地想着。对那位白虹桥说道:“朕已给你出了你答案。现在该朕问你问题?” 白虹桥恭声说道:“请皇上提问。”唐玄说道:“朕要问你地是。你能算出来朕解你那道题地原理吗?” 白虹桥沉思一会。摇头说道:“罪臣实在不知。还请皇上告解!”唐玄冷哼道:“你不是自称才高八斗吗?怎么这点小问题都不知道?你自己有空慢慢想吧!大才子?”白虹桥脸上红若火烧。羞愧不已。连连称惭愧。随即又问道:“皇上。罪臣有一道题至今虽有答案。却没有解法。想请皇上告之?”唐玄道:“你说吧!最好别提一些太简单地题。朕可没兴趣浪费时间!”白虹桥道了声是。便开口说道:“有几百两银子,减去七两后正好被七人平分.减去八两。后正好被八人平分。减去九两后。正好被九人平分。请问这个三位数是什么?” 唐玄微微一笑。招手说道:“你过来旁边站好。老余头拿出笔墨来。待朕教你点皮毛!”老太监拿来笔墨。唐玄摆了个骚骚地样子。边写边说道:“你看好啊。朕可只教一遍!”说罢。便列出方程式。几下便把问题解决。其他人倒还无所谓。反正他们不懂。可白虹桥一见。困惑多年地疑问瞬息之间。便被皇上解开。唐玄又举一反三。推沿几下。深解分析。白虹桥地脸色由惊讶到狂喜。又有狂喜到骇然。再从骇然到崇敬!突然。他猛地跪下。朝唐玄俯身拜倒。口中高声说道“皇上。罪臣服了!”唐玄追问道:“你还要比比天文地理。机关杂学吗?” 白虹桥头也不敢抬起。诚然说道:“罪臣不敢。皇上单此算术一道。已远罪臣千倍。罪臣当真是只懂些皮毛。不敢再与皇上比试!只是罪臣有一个请求……” 唐玄笑道:“你说吧!朕今日高兴!”刚非礼完小姨子。现在又戏弄才子。当然心情舒畅啦!唐玄自然摆出一幅意气风地姿态。 白虹桥正容说道:“罪臣愿一生永坐死牢中,只肯求皇上能教教罪臣这套算术妙法!”唐玄拿老太监将他扶起,装出一幅师长教训学生的口吻,说道:“白虹桥啊白虹桥,说你聪明吧,你又笨得可以!说你笨吧,你有时候又能耍点小聪明!学无止境啊!当你认为自己才高八斗时,就没想过还有井深九斗的道理?如不能虚心求学,永远被井所困,终是坐井观天啊!” 白虹桥汗下如雨,恭敬说道:“是,皇上教训的是!” 第三十一章 牛刀小试 上 眼见当今第一才子,狂妄自傲的白虹桥都折服在唐玄的脚下,众人惊叹之余,也不勉为皇上感到高兴,越觉得皇上高深莫测。如果不看他那张散着**光芒的丑脸,还有那嗬嗬嗬地无耻怪笑声,众人真的就把他当作有史以来,能跟开国皇帝媲美的民君! 唐玄又十分骚包地问道:“众位爱卿,还有谁要来挑战的?”这二十名囚犯俱都是当令,有德有才之辈,不然也不会被皇上关进地牢而不杀。此语刚落,便又有一人起身施礼,禀道:“禀皇上,罪臣纪宣亭!对农业水利,天文气象有所研究,请皇上指教!” 唐玄笑道:“也好!你便说说今天会不会下雨?”纪宣亭说道:“是!”便抬头看了看天,又走到一棵树榜,仔细瞧了瞧,然后回道:“回皇上,今夜有大风,但无雨!”唐玄点点头,说道:“没错!”小姨子出声讥道:“人家要挑战你,测出了天气,你就说声没错就完了?哼,要是我,我也会说!你有本事把不下雨变为下雨!” 众人知她使性子,秦老将军也是哈哈一笑,说道:“艳儿啊,又闹小孩子脾气?这老天不下雨,谁又能让它下呢?”其他人也是轻轻一笑,秦艳艳噘着嘴生气地说道:“我才不管,反正啊,他没本事下雨,就算输啦!” 唐玄色眼含笑,对秦艳艳说道:“小姨妹,如果能朕要它下雨呢?你敢不敢跟朕打个赌?” “我?……”秦艳艳一急,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想到以前同他打赌,好像从没赢过!这次就警惕起来,生怕着了坏人的道。 唐玄眼她欲言又止,脸色红晕,便刺激她一下,说道:“哈哈,我就知道你不敢打赌!那算了,朕也不跟你计较,这雨啊,爱下就下,不雨就不下!”说罢,又狠狠地盯了一眼,小姨妹那起伏不定的胸脯,暗想道是不是女人一生气,会大上许多呢? 秦艳艳使劲一跺脚,红着脸说道:“你……我就不信你能把雨落下来?好……我……跟你打赌!”唐玄哈哈大笑,摆出一个你中计啦的表情,问道:“小姨妹,朕跟你打个赌,不过呢,要是朕赢啦!你以后见了朕就得叫亲亲好姐夫?如何?” “你?”秦艳艳又羞又急,娇声叫道:“爷爷你看,他……坏人欺负我!”秦老将军看了刚才白虹桥与唐玄的比试,对唐玄的印象也变得奇怪起来,似乎这个昏君很有些不简单!他也想看看唐玄能否真的将雨落下来,他活了七十多岁,这种事还真没听说过。见艳儿撒娇,便说道:“好啦!艳儿,他本来就是你姐夫!你叫他也不算吃亏!我们看看他怎样能叫雨落下来!” 秦艳艳有了爷爷的支持,便胆气一壮,大声喝道:“好!赌就赌!要是你输了怎么办!” 唐玄笑道:“那朕以后见了你,就叫你亲亲小姨妹!这样公平吧!哈哈哈…………”长笑间,唐玄对老太监吩咐了几句,令后者匆匆离去。他又继续回到座位上,说道:“你们先喝点茶,朕让你们长点见识!”各位回到位置上,白虹桥也退了回去。 过了好一会儿。老太监跑过来禀道:“皇上。已准备好了!”唐玄点点头。众人随着老太监跑回来地方向看去。几台模样怪异地车。缓缓拉了过来。停在不远处。唐玄走过去轻轻抚摸着那些是车非车地铁东西。唐玄站到高处。意气丰。昂然说道:“你们有幸见到朕地火炮问世!这第一炮就落点雨。让大家凉快凉快!”说完。命军士十人一组。装弹调试。这些炮弹里面装了许多碘化银。是唐玄地秘密武器! “装弹………瞄准……预备!………开火!” 唐玄神气地指挥着。当他刚喊完开火。便捂住了耳朵。在众人诧异间。数台大炮齐。直直射向高空。轰然炸开。唐玄又让他们射了二轮。这才放心。笑嘻嘻地回到座位上。享受一下宫女地服侍! 众囚犯都被这三轮地炮射吓了一大跳。这个皇上怎么搞出这种恐怖地东西?这!……这还是以前那个爱玩闹地昏君吗?他到底还有多少秘密?就连秦艳艳也吓得娇容失色。花技轻颤。唐玄也暗自想道:“这些工匠地技术不错。看样子比明清时代地土炮威力强很多!至少能射到六公里之外。也就是二千丈!唯一美中不足地是。精准方面还要改进。瞄射时也全靠目测!不过老子要是造出五十门这样地大炮。拉到战场上。还不爽死?在这个冷兵器时代。火炮。燃烧弹。手榴。再加上装备精良地飞虎队。老子想不强大都难啊!” “喂!怎么还不下雨啊?哼。就知道你只会吹牛骗人!你……你笑什么?”秦艳艳似笑非笑地问道。唐玄笑道:“哎!没下雨。那我只好愿赌服输。叫你一声亲亲小姨妹啦!” 秦艳艳气呼呼地说道:“不许你这样叫我?”唐玄又逗她说道:“那要朕怎样叫你呢?亲亲小姨妹?” “你………无赖!…”秦艳艳娇声骂道,众人听她与皇上斗嘴也早习惯了,不然光骂皇上一句无赖,就能算作死罪,可是人家皇上脸上挨了两巴掌,都跟没事的人一样,好像打的是别人。不但一点儿都不生这位小姨子的气,反而一直对她笑眯眯的,闹得不亦乐乎!虽然笑容有点那个!但人家是皇上,没命你脱光衣服在床上侯着,再放你一夜的鸽子就不错了。 “咦?下雨啦!………真的下雨啦!” 一滴滴雨水从空中落下,虽然下得不大,但的确是在下雨,众人欣喜若狂,皇上真的能让雨落下来!这可是千古奇闻啊!真真实实地生在他们身边,怎不让他们激动!老太监更是狂喜,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高声呼道:“皇上万岁,皇上万岁!……”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反正是老脸水淋淋的,倒让唐玄不好意思,虽然自己很伟大,但这老头子也不能崇拜成这样啊?这……这……这样朕会骄傲的!事后三天,唐玄才明白,原来老太监跟人家赌钱,大家都把钱押在皇上必输,没人押皇上赢,他作为皇上身边的老太监看不过去,便押了一万两在上面,赌皇上赢!本来那银子是不打算要的,现在皇上连雨都能打落下来,还是输吗?激动过了头,自然是老泪纵横!那可是一赔三十啊! 第三十二章 牛刀小试 中 “亲亲小姨妹?朕赢了吗?来!叫一声亲亲好姐夫?哈哈哈……”唐玄人在雨中,仍能出如此**,千古皇帝中,无出其右! 秦艳艳这次破天荒的不啃声,低下头去,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她贴耳在一位女师妹的耳边小声呢咕几句,那位师妹会意,转身离开。秦艳艳这才冷笑着冲唐玄瞪了一眼,做出一个你要倒霉了的动作。 “雨啊,快下大点吧!小姨妹的身子被水一淋湿,就更加剔透玲珑啊!”唐玄美美地想道。只是一会儿宫女太监们就拿来遮雨的大伞!让他郁闷不已。 纪宣亭惊骇之余,又有些莫明其妙,不知这雨为什么会落下,便小心问道:“皇上,您是如何让这雨落下来的?罪臣……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奥妙。”唐玄说道:“你要想明白其中的道理,怕是要跟着朕学上五年!” 纪宣亭跪拜道:“罪臣纪宣亭,今日见皇上落雨,方知十多年的苦学,比起皇上的博学,当真是沧海一粟,每想到此,罪臣便为以前的狂妄无知而汗颜!肯请皇上收下罪臣!让罪臣能跟在皇上身边学习!” 白虹桥也拜道:“罪臣白虹桥也有此意!还请皇上成全!如果皇上不收罪臣,白虹桥便死在此处!” 能收才子作学生,唐玄哪里不肯?以后在爱妃、小姨子面前多有面子?装模作样推辞一下,便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 这时秦艳艳含笑走了出来,说道:“喂!……坏…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敢接受挑战吗?” 唐玄打趣道:“原来亲亲小姨妹笑起来,比蜜还甜啊?你看把蜜蜂都引来啦!”话刚说出口,又想到,不对,我这样不是说小姨妹招蜂引蝶吗?这可不行,小姨妹要勾引也只能勾引老子一个人,如果招来一堆,不把老子给气死? 秦艳艳愠道:“你敢不敢啊?不敢就认输吧!”唐玄说道:“那你出题!”秦艳艳负手踱步,边行边念道:“一位弱女子在路上遇到强盗,那名强盗要杀她,却又出了一个难题,让女子说一句话,如果这句话是真话,便用刀杀死她,如果这句话是假话,便用绳子吊死她。你说……这位女子该怎么办?” 众人听她这题目出得古怪,各自思索一阵,却都摇头不语,秦艳艳见众人反应,甚是得意,连秦老将军也捋胡轻笑,大赞道:“艳儿啊,你这问题倒是刁钻,把爷爷都给难住啦!”唐玄想了想,突然问道:“这女子漂亮吗?” “你!………”秦艳艳一愣。随即说道:“你管她漂不漂亮做什么?”唐玄嘿嘿一笑。道:“她肯定没有朕地小姨妹漂亮。不然那强盗地问题就要改一改啦!嘿嘿!我要是那强盗就改成。说真话就亲她一下。说假话就让她亲一下!这样不比动刀动枪好得多吗?” 秦艳艳撅起小嘴。生气说道:“你这人没点正经!喂!你到底会不会解这题啊?不会解你就输啦!”唐玄哈哈大笑。说道:“就让那女子说。你会用绳子吊死我!那位强盗就难办了吧!是不是啊小姨妹!”众人一听。也都肆然。她这样一说。强盗怎样做都是矛盾地。 秦艳艳怔了一下。轻咬着嘴唇。使劲地跺了几下地。也不说话。众人一看她表情。便知道答案被皇上猜中。俱都笑了起来。秦艳艳正自生气。刚才那位小师妹又在她耳边低语几句。秦艳艳立刻喜笑颜开。冲着唐玄得意地说:“我这里有幅对联你能对上吗?” 唐玄笑嘻嘻地说道:“原来小姨妹不但习武弄剑。而且还会吟诗作对?真让朕佩服啊?朕倒想看看小姨妹如何吟得一好诗?”秦艳艳嘴巴一翘。轻喝道:“我是出对联。不是吟诗!你这人倒底懂不懂啊?” 唐玄色眯眯地说道:“都一样。这吟诗也好。作对也好。终是要吟成一对儿。两人一起搞才有乐趣!不然。一个人独乐那能比得上二人乱搞来得刺激?” 秦艳艳觉得唐玄笑得怪异。不知道为什么。吟诗作对。如此高雅地事。怎么一从他口里说出。就变了味?她脸色不快。催促道:“我现在出上联。你不会对就快快认输!听好啦!上联是素指轻弹弦上雪!” 唐玄稍一思量,得意地说道:“这个简单强弓硬上空中日!嘿嘿!”秦艳艳啐道:“你这是什么对联?丢死人啦!”唐玄叹道:“朕的意境跟亲亲小姨妹说不清楚,不过嘛?以后朕会教你的。”秦艳艳哼了一声,其实她也不懂唐玄对得好不好?只是觉得他讨厌,就算他对得再好,她也会嘲笑他对得不好! 众人见状,知道皇上与秦艳艳又在斗嘴,都轻轻一笑,当作看戏。气氛也轻松许多。这些囚犯都是以前的重臣贤士,经过刚才二人相试,哪能不知皇上深不可测?也就不出来挑战,不然,是赢是输都不太好,唐玄见众人开心,便当场宣布:“朕也不想把你们总关在牢里,现在国家正值用人之际,你们愿意辅佐朕的,朕就把你们官复原职!” 囚犯们除了秦老将军,其余众人俱都跪下谢恩!唐玄看在眼里,暗道:“这老家伙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这么拽?看来老子要想个办法,套出他的身世。不然……一不小心冒犯了他,也是不太好!”便出声问道:“秦老将军是不是想与朕比试比试?” 秦老将军大笑道:“小昏君,你想比什么?丑话说在前面,什么诗词作对,老夫一窍不通!老夫一身纵横杀场,骑乘箭射、刀枪棍棒随你挑!”秦艳艳也在一旁娇声说道:“爷爷,不用你亲自挑战,艳儿只用一只手就能打倒他!他啊?也就是嘴巴厉害点,坏点子多些,也没什么了不起!” 唐玄笑道:“请问老将军,您习武是为了什么?”秦老将军眉头一横,答道:“当然是战场杀敌!”唐玄说道:“那我们便比战场杀敌如何?”秦老将军警惕的说道:“你这小昏君又在耍什么滑头?”唐玄指着五十丈外的一处亭子,那亭子每个角都镶有一个铜铃!说道:“朕就和老将军比比,谁能将那些铜铃射落!” 第三十三章 牛刀小试 下 秦老将军看了看那座亭子上的铜铃,心下揣磨道:“五十丈的距离!已到了弓箭射程的极限?除非用特制的强弓,才能射到如此远,如果说要射掉铜铃,却只能射碎铜铃上面连着的瓦砾!”他暗暗打量几下,然后大声说道:“好!给老夫拿一张强弓来!” 不一会儿有军士拿来一张大弓,秦老将军随意拔了几下,出铮铮锐响,甚是满意,搭箭拉弓,状如满月,其他众人俱都禁不住喝采! “嗖!”箭如流星,去势如电,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铜铃上方的石砾应声而碎,铜铃自然落了下来! “好箭法!” “秦老将军神威犹在啊!” 众人纷纷拍着马屁,秦老将军自个儿得意直笑,看着一脸惊呆的唐玄,将手中弓丢给他,说道:“你也试试!” 唐玄摇摇头,却不捡弓,说道:“朕不擅射箭,但朕有其它方法射落铜铃!”说完,对军士一招手,说道:“取朕的武器过来!” 不多会儿,那人跑回来,双手奉上一柄怪异的铁件,唐玄拿在手中,欣喜地说道:“这把枪,杀人于百丈之外,配置精良,当今最好的工艺制造!朕可是花了大力气给它配上望眼镜跟消声器!你们都看好啦!” 说话间,唐玄举枪瞄准,以前军校时,他的射击还是很不错的,只听见“砰砰砰”地三声轻响,对面的铜铃也是应声而落,原来唐玄怕一枪打不中,使一连开了三枪,反正这些人也不懂,能做点弊当然做啦!射落下铜铃,唐玄命人去把秦老将军射落的,同他射落的一起捡了过来,拿给众人看,众人仔细一瞧,原来秦老交军射下的铜铃仍是原状,一点儿未损坏,而唐玄射落的铜铃,已被打穿一个小洞!五十丈外,仍有这种威力,众人不免心惊肉跳,而且刚才唐玄射出的到底是什么?谁也看不清,不像秦老将军射箭,好歹也能看清飞箭!倒是三位师太,小姨妹还有飞虎队的军士见怪不怪!这个皇帝搞出的古怪东西太多,他们早有免役力了。 最震惊的人莫过于秦老将军,他见这昏君似乎轻而易举就射落铜铃,并把它射穿,虽不明白他搞得什么玄机?可铜铃被射穿地事实,却是真真切切,秦老将军将那个铜铃拿在手中,左看右看,默声不语,心中想道:“莫非……莫非……我真的老了吗?” 唐玄又端枪举起,得意地说道:“朕今日就让你们开开眼界,你们看到那座绿房子的角吗?一百丈左右的那座三层楼的房子,朕这就射它的角下来!” 众人随着他所指。举目望去。只能隐隐看到屋角。这种距离。就算是打仗用地强弩也很难射到。唐玄冲着小姨妹使了个色色地眼神。然后专注地瞄准起来。 “这种是纯水晶做地瞄准器倒也不错。什么时候能研究出夜视功能就好了!嘿嘿。那不是可以天天偷看小姨妹她们换衣服睡觉吗?”唐玄心里卑鄙地想着。不知不觉间。口水又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一边打枪一边流口水地人。估计也就他唐玄能做得出来。 他专注地瞄准着。一时安静下来!唐玄正准备扣动。突然他现屋檐上伏着一个黑衣人。唐玄心中警惕。又朝其他地方侦察一圈。现四周地房顶都有不少人在上面。伏在屋檐上小心翼翼地朝这边移动。 “什么人敢如此大胆?”唐玄暗自思道:“反正不是好人!待老子吓他们一吓!”他举枪朝一位黑衣人身去。砰地一声!正中那黑衣人肩膀。他从屋顶上翻身滚下。其他黑衣人猛地一惊。知道行踪暴露。一个个凌空跳跃。快奔了过来。 秦艳艳见他没打中屋角。心中大喜。讥笑他道:“哈哈!你没打中!哼!早知道你就会吹牛!” 唐玄面色凛然。大声呼道:“有刺客!小心!”说话间。又举枪射杀。两声枪响过后。又有两名黑衣人中枪倒下。秦艳艳以为他又在故弄玄虚。不屑地说道:“你骗谁呢?打不中就别乱找理由?” 这时秦老将军与三位师太也现了黑衣人,四人同时呼道:“确有刺客,快!保护皇上!”其他人一听,顿时紧张起来,嵋山派的弟子们纷纷抽出刀剑,五百名飞虎队虽然未装上作战时的装备,未带灰凯重枪,但人人都带有一两支小型枪械,一见刺客从房屋顶上迅跃来,齐齐拔枪使射。 “砰砰砰!………” 枪声响如密鼓,快跃来的黑衣人,没想到他们火器如此厉害,几轮射下来,已死伤一百多人,只是他们这会儿功夫,已跃到三十丈内,黑衣人纷纷从背上取出弓箭,边行边射! “嗖嗖嗖!” 一时间,箭如飞蟥,破空袭来。 “大家小心,围在一圈保护皇上!” 秦老将军一话,五百飞虎队立刻围成圈,将皇上及一些不懂武功的人护在中间。三位师太早就齐呼一声,飞身上前,各找黑衣人打了起来,秦老将军面色凝重,立在当场,却如一头猛虎独踞,他没冲上前找黑衣人拼杀,而是守在这里,暗中保护皇上和秦艳艳。 黑衣人大约有五百多人,个个都是好手!他们一轮箭射,也射死、射伤五十多位飞虎队成员,此时,黑衣人已冲到近前,与嵋山派的弟子们混战,飞虎队成员不敢乱用枪射杀,好在他们身为禁卫军,功夫也是懂得一些,加上黑衣人惧怕他们手中的火器,打斗间有所顾虑!倒是唐玄仗着枪法好,挑着黑衣人的空子,不停地装弹射击,每一枪射出,都有一个倒霉的黑衣人中弹,却没有一名嵋山派的弟子受伤。这让黑衣人恨他入骨,只是他周围有五百名飞虎队护着,哪里攻得进去?就算一两个人飞了进去,也在一瞬间被杀死! “鼠辈找死!” 秦老将军暴喝一声,双拳直捣,只听到嘭地一声巨响,三名黑衣人应声倒飞,口中鲜血狂喷!秦老将军人如猛虎,身形急动,在众人间奔走如飞,出拳如风,每一拳都有黑衣人被击飞。 “嘭嘭嘭!………” 秦老将军所过之处,黑衣人如纸糊般,无一人是他一招之敌,有他加入战团,原来吃力的嵋山派弟子和飞虎队们,顿时轻松不少!许多黑衣人一脸惊愕地望着这位高大威猛的老人。 第三十四章 信口胡说 上 唐玄见秦老将军神勇如此,惊喜之余又暗自庆幸,幸好没有过份得罪这老头儿,不然他一拳打在老子身上,还不把老子这条小命给废了? 黑衣人的身手都是不错,不然也不敢来皇宫行刺,只是一开始被枪射死一百多人,势气大挫,现在又有三位师太,一位秦老将军这样的当代高手参入进来,黑衣人压力倍增,特别是那位拿枪的瘦猴子,更让他们又惊又怕,不管你身手如何敏捷,被他一枪打来,十有**是避不过的。许多黑衣人与嵋山派和飞虎队的人撕杀时,明明有机会能将对方一招杀死,可一见那瘦猴子的怪枪到处瞄射,如果黑衣人杀了对方,自己便没人挡住,很可能被他射杀。于是只好放弃杀招,与对方缠斗在一起,以求自保。这样一顾忌,打杀架来更是没了斗志! 一位头领模样的人,见热不妙,突然一声尖啸,从黑衣人中窜出几名高手,不由分说,冲到秦艳艳等人身旁,几招便把她们擒住,然后大喝道:“大家都别动?谁要是动一下,就把她们杀啦!” 唐玄一见秦艳艳被擒,粉红娇嫩的玉脖,正被一只枯爪捏住,随时都有可能送命!当下心里大急,也是连忙呼道:“大家快住手!喂!你们快放了朕的小姨妹们,朕可以饶你们不死!”他故意在小姨妹后面加个们,趁机占些便宜! 众人见皇上话,也都停下手下,扶着伤员退回一边,另一边是黑衣人,经过刚才一翻混战,他们只剩下二百多人! 三位师太中的慧静师太,大声叱道;“江北天,你为何不现出本来面目?哼!堂堂的圣武盟盟主,竟然不敢用真面目见人?” 那名为的头有些花白的黑衣人,哈哈大笑,倏地,扯下面上黑巾,露出一张刚毅清瘦的脸,双目中精光锋锐,他冷哼一声,说道:“师太不也是投靠了皇家,作名皇家鹰犬而已?有何资格评论老夫?” 唐玄没等师太说话,便笑着问道:“你就是江北天?长得还像个男人!”江北天闻言,脸色一沉,怒道:“你冒牌的昏君?乱说什么?什么叫长得还像个男人?老夫江北天成名之时,你小子还在吃奶!” “冒牌的昏君?”唐玄奇道:“江北天,你怎么知道朕是冒牌的?”江北天哼了一声,说道:“老夫行走江湖数十年,什么时候看走眼过?你若真是昏君,遇到刺客,当然第一时间被人护住逃离!哪会亲自杀敌?昏君真能像你这样不怕死,早就不是昏君了!” 唐玄鼓掌赞道:“江北天就是江北天啊?比什么江南天,江西天要强得多!朕听说你为了练什么什么功把下面给割了?胆识、气魄无人能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什么下面给割啦?”江北天一头雾水,道:“你这冒牌昏君胡说些什么?老夫告诉你,最好乖乖地放我们离开,不然……哼!大家拼个鱼死网破!”说话间,打了个手势,令擒住几人的黑衣人聚在一起,格外小心。 唐玄神秘地笑道:“你既然知道朕是假冒地。难道还不明白。你们中计了吗?实话告诉你们。外面已布了千军万马。强弓重弩!你们只要一出去。保你们变成刺猬?”他见江北天。神色稍一变。转眼又恢复正常。不知他信不信。便继续说道:“当然啦!各位身手不凡。也都是江湖是赫赫有名之辈。岂会贪生怕死?不过。嘿嘿!有一点你们做梦都想不到?” 江北天眉头紧锁。问道:“你少给老夫装神弄鬼。有什么话快说?”唐玄不理他。缓步走回座位上坐下。轻啧一口清茶。说道:“江北天盟主行走江湖几十年。这样地事。难道还不明白吗?”心下却在想:“老子随口胡说地。谁知道你们哪一点没想到?嘿嘿。不如让你们猜上一猜!老子喝点茶。想想怎么救小姨妹。但愿擒住她们地黑衣人。过一会儿手就麻木啦!”他边喝茶。边打量着擒住小姨妹她们地黑衣人。心里却不住地嘀咕道:“他奶奶地。怎么擒住地都是几位最漂亮地女弟子?老子不救都不行啦!这些黑衣人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江北天独自沉思一会儿。缓声说道:“难道你是指………”唐玄赶紧打断他说话:“江盟主心里知道就是啦!何必要说出来?再说。江盟主在江湖上也是有头有脸地人物。自然懂得江湖险恶。偶尔吃点亏也是常有地事!这不怪你指挥失误。实在是你错信他人啊!哎!不过还好。才死伤了二三百人而已。也不算多。应该不会让江盟主地一世英名化为淫。水。” “什么化为淫。水?鼠辈找死!敢辱骂老夫!”江北天怒冲冠。作势欲扑杀过来。唐玄大惊道:“啊?难道那一百名美貌女子跟二百万两白银地封赏。江北天盟主没收到吗?或是。你想杀人灭口?” 唐玄作出一幅惊慌失措地神态。心中想道:“老子只管胡扯一气。反正你们这帮江湖人卖命。无非是为了权力跟金银。老子再给你加点美女!先乱上一乱你们地阵脚!” 果然唐玄话语一出口。许多黑衣人明显一愣!不少人纷纷看向江北天。一脸地狐疑!江北天又急又怒。骂道:“你胡说什么?老夫怎么听不懂?什么一百名美貌女子跟二百万两白银?一派胡言!” 唐玄冲着江北天神秘一笑,似乎突然明白过来,惊声呼道:“喔?我明白啦!原来如此!江统领果然好计谋?人死得越多,当然分的赏钱就越多啦!怪不得你明知中计,也要派人过来冒险?可真会配合朕啊!我看他们封你为统领还不够,最起码要封个前锋大将军才对!我说得对嘛?” “你!………闭嘴!”江北天气得直哆嗦,他也不明白这冒牌昏君胡扯什么?一会儿白银,一会儿美女,一会儿又是封官。谁知道他下一步又要说什么?而其他黑衣人中,竟有一半以上都冷冷地打量着江北天,似是要他出来解释一下,江北天越是恼羞成怒,他们就觉得有问题。如若平时,这些人心平气和之下,什么事都能讲的明白,毕竟都是自己人,有话好说。可这时是危急关头,地上死了二三百名人,都是他们师门中人,有许多还是好友,这可是血淋淋的事实?前来突袭前,江北天说得好听,什么万无一失,出其不意等等,没想到人家竟然在这里等着自己,远远地未冲过来,已被射杀一百多人!这……难道还不能说明是上当了吗?这些江湖中人本来都存有防人之心,这下听唐玄一通搅和,见江北天恼怒,心中顿时信了大半。 第三十五章 信口胡说 下 江北天额上青筋暴起,双拳紧握,手指叭叭直响,似是愤怒之极,倏地,他昂说道:“老夫江北天,在江湖中成名数十年,一向义气为先,光明磊落,承蒙大家抬爱,坐了圣武盟的盟主,老夫从未做过对不起大家的事!请大家不要轻易这小人!” 唐玄笑得古怪,阴声怪调的说道:“是啊,江盟主说的话,谁会不相信?不然他们也不会选上你江盟主做这颗好棋子。这地上死去的弟兄,哪一个不是信了江盟主的话,才落到这个下场?” 黑衣众人一听,越觉得唐玄说的有理,眼下性命相关,除了自己谁也不能再相信,不知不觉间,黑衣人悄悄散开,离江北天稍远一点儿。唐玄继续火上浇油道:“想来各位都是江湖上有名气的人物,有些话朕不用说,大家都明白。眼下你们是作他的工具,战死皇宫呢?还是……保住性命,先逃出皇宫再说!如果你们想逃出皇宫,朕倒有一计!” 黑衣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虽说他们都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可能活命谁不想活呢?江北天怕他蛊惑人心,急道:“大家不要信他!他只是个冒牌的,这一切都被他们安排好了,大家千万不能内哄!我们齐心协力定能冲杀出去!” 唐玄笑道:“你既然知道我们早就安排好了?为什么要让他们来受死?你这个圣武盟的盟主,果然是做大事的人,不把人命当回事?各位若还执迷不悟,甘愿作他人的牺牲品,朕也由你们拼拼,哼哼!自古以来,只有鱼死,哪有网破?皇宫中高手何其多?哪能容得你们这些人逃脱?各位都是有儿有女,有妻有子的人吧!你们要是一死,说不定老婆就要改嫁,儿女就要喊别人作爸爸啦!嘿嘿!你们拼死拼活,就算得了点安家费又如何?老婆却被其他男人抱在床上,每晚嘿哟嘿哟几下,你们财产什么的还不是被人家轻易占了?哼!到哪时谁还记得你们这帮带绿帽子的死王八!” 他这话虽然说得粗鲁难听,可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些人心道:“如果老子真战死在这里,这小昏君说的话,倒也没错?这可不行!”其中便有一黑衣人出声说道:“你说怎样我们才能有活路?” 他话刚说完,江北天就怒道:“成堂兄,你忘了之前我们的誓了吗?怎么这般贪生怕死?”那人却是重哼一声,讥道:“江盟主,你明知中计,为何还要我们送死?还有那些银两,为什么我们一人才分一千两?其余的都被谁吞了?成某三位师弟都死在这里,你还想怎样?” 江北天生气地说道:“本盟主说的话,你都不信,偏要信这个冒充昏君的臭小子,成堂兄,你不怕被江湖朋友耻笑吗?” 唐玄仍是摆出一幅气死人嘴脸,说道:“江盟主才出了一千两银子,就想买各位好汉的性命?这命当真是不值钱啊!”黑衣人俱都不语。唐玄对老太监使了个眼色,说道:“大家站在这里谈判,岂不显得朕很没有礼貌?老余头你去吩咐下人搬些椅子过来,再去拿出一百万两银子,分成五百份,用布包好,拿来送给各位好汉!” 老太监领命下去,唐玄摊手笑道:“各位何必如此紧张?你们有人质在手上,朕也不想耍什么花样?坐下来,慢慢谈谈如何?各位打的累了,想喝茶的朕也可以让人送去给你们。”黑衣人不知他弄得什么玄虚,各自更加警惕起来,一直到宫中侍女、太监搬了椅子与白银。却没有一人坐下,倒是那一袋袋白银,有人试着打开过,每包二千两,一点也没错, 那名叫成堂的黑衣人显然地位也不低,他试着问道:“你想怎样?” 唐玄说道:“很简单,第一,拿钱放人,听天由命!你们能逃得出便逃,逃不出便死?不过刚才各位的轻功都是不错,估计有一半的人能逃出去吧!当然各位要是带名嵋山派的女弟子,怕是十有**逃不掉的。事实上这些女弟子,都是很普通的人,朕不让属下人动手,便是不想这些娇滴滴的大美人就这样香消玉陨了。一百万两银子,你们能拿多少就拿多少?能不死,又有银子花,不比拼死做王八要好的多吗?朕在说得明白点,带着银子,活着回家玩别人的老婆,不比死在这里,自己老婆被别人玩要好吗?”说到这句时,唐玄露出他招牌似的**。可在黑衣人眼中却觉得他的**十分可怕,均想道:“要是老子今天死了,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便有个男人,脸上挂着这样的**,扑向自己的老婆!”这些人虽然一时冲动,为了所谓的大义,不惧生死,可这时一想到自己死后家人的状况,便再也不想死了。 唐玄看在眼中,脸上的笑容,更像一个酒店里拉皮条的说客,侃侃说道:“第二,朕眼下正是用人之际,各位身手不凡,何不投靠了朕?朕每人封你们一个武官,到时便有大把的银子花,还有大量的女人玩!怎么样?银子、权力、还有女人,朕都可以给你们,事实上,朕的后宫还有三千佳丽,每一个都不比你们家里的黄脸婆差!床上的功夫更是一流!这个嘛,你们只需看看朕的这幅身板便知道啦!而我,便是当朝天子,如假包换的皇上,朕一言九鼎!现在就可以拟圣旨,赦你们无罪!并赐你们每人一名妃子,各位意下如何?” “好啦!朕已经说完了,如何选择你们自己决定?真想拼个鱼死网破的,朕会满足你们。”唐玄又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说道:“不过嘛,所有负隅顽抗战死的人,朕把他们的尸体挂在马车上游街,还要把他们的衣服全部扒光,把下面的东西也给割掉,再把他们的家人全部抓起来,男的全做太监,女的送去妓院!朕让禁卫军们每天光顾她一百次。哼!得罪朕的人,朕让他做鬼都做不安身!” 唐玄说到最后时,咬牙怪笑,尤其恐怖。他见众多黑衣人低头不语,又接着说道:“所有的人退后五百步,给他们逃生的机会!”说罢,领着众人退到远处。 第三十六章秦老将军 上 唐玄率众退后五百步,黑衣人紧崩的心暂时松了下来,看样子皇上真想放他们走。有些黑衣人已拿起两袋银子,招呼朋友,作势欲走,大多数黑衣也都打量着一包包白银,从他们额上的汗水来看,似是十分激动和迷茫。 “各位不必客气,你们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唐玄仍是笑得很奸。 江北天大急道:“大家不要信昏君的话,他一定有所企图,大家小心,不要上了他的当!”唐玄说道:“朕的企图就是用银子换人,瞎子都能看得出来,倒是江盟主你的企图,令人深思啊!一会儿要他们送死,一会儿又不要他们拿银子?你又想独吞吗?江盟主的胃口也太大了点吧!”接着唐玄又高声说道:“各位还不快拿了银子走人?难道非要等禁军冲进来拼个鱼死网破吗?” 许多黑衣人闻言,说了声:“多谢皇上!”便拎起一二袋白银要飞身离去,擒住秦艳艳几位的黑衣人也放了她们,拎起银子准备走人。 突然江北天神色骇然,大怒道:“你们这帮胆小鬼,背信弃义,你们背叛了圣武盟,都去死吧!”说话间,便朝身边的黑衣人出拳攻去,瞬间,就有二人遭他暗算,其余黑衣人更是大怒,喝道:“江北天,你也太狠心了吧!”几名黑衣人上前缠住江北天,围着他打在一起,唐玄大喜,叫道:“杀了江北天者,朕封他为禁卫军统领,这可是正二品的武官!生擒江北天者,朕再追加十万两白银!赏美女三十名!你们以前犯的罪,朕也过往不究!” 江北天此时恼羞成怒,状若拼命,与五名黑衣人战得正酣,其他黑衣人都稍怔一下,有的想加入战团的,后来又看了看手中的白银,心道:“此处危险,还是先出了这里吧!”一时间,黑衣人飞身屋顶,逃走不少,所经之处,虽然也是禁卫军射箭,可是倒也没有先前所说的强弓重弩,他们都能轻易避开,这让逃走的人倍感差异,可他们谁也不会笨的跑回来问皇上。 不到一会,除了五名黑衣人与江北天战得激烈,所有的黑衣人都逃走。那五人也是越战越急,江北天功夫本来高过他们,此时出手毫不留情,有时竟用两败俱伤的打法,逼得五人手忙脚乱!险象环生, 唐玄见他们反脸,正是求之不得,心里暗暗思定把这五名黑衣人纳为己用。他让老太监过来,在他耳边吩咐几句,老太监领旨离开,唐玄又继续欣赏他们争斗。 “澎!……” 江北天终是寡不敌众,被五名黑衣人出掌击伤,他怪啸一声,飞身离去,唐玄示意手下不去追赶,却高声说道:“五位好汉竟然得罪江北天,为何不留下为朕效力呢?”五位黑衣人本来要走,一听唐玄话,停顿上一会儿,齐声说道:“我等冒犯皇上,已是死罪,不敢有非份之想,只请皇上放我们回去,我等再也不敢与皇上作对。” 唐玄笑道:“我若真想杀你们,早就杀了,朕的火枪你们谁能躲避?只是朕是爱才之人,不忍见你们遭小人蒙骗,白白送了性命!这样吧!朕给你们一道圣旨,让宫中太监位领你们出宫去,这地上的白银你们能拿多少就拿多少!死去的人,朕也不想追究,派人把他们的尸身运到城门外,你们把他们好生安葬了吧!朕随时欢迎你们回来!”说完,老太监也回来,手里拿着圣旨,唐玄让他领着五位黑衣人出宫,那五人想了想,知道皇上不愿杀他们,也就大大方方地跟着老太监出宫,唐玄又命人收拾一下,飞虎队也死了近二百名队员,唐玄心痛之极,命人好生安葬,好在小姨妹等人平安无事,他又重赏了护驾的众人。摆驾回了玉凌宫, “皇上。您今日看起来很憔悴。生什么事了吗?”秦菲菲地声音永远那样清纯动听。让唐玄一阵舒服。她轻轻依在唐玄身边。柔声问道。 唐玄搂着爱妃。半眯着眼说道:“爱妃。你还会对诗吗?”秦菲菲轻轻一怔。便又说道:“皇上。您……您怎么知道?”唐玄笑道:“好个素指轻弹弦上雪!朕才不相信只会舞刀弄枪地小姨妹。能吟出如此好地诗词!”秦菲菲也是抿嘴一笑。道:“皇上英明。连这些您也能猜中!那地确是小妹问臣妾地。”唐玄说道:“想不到爱妃也是位才女!只是之前为什么不见爱妃吟唱诗词呢?” 秦菲菲脸上掠过一丝愁怅。轻叹一声。又改口问道:“皇上。我爷爷他还好吗?”一提秦老将军。唐玄就来劲了。大声赞道:“秦老将军真是神勇啊。一拳击伤一人。我看啊。三位师太都不一定是他地对手!咦。爱妃。你想见爷爷吧。晚上我约秦老将军一起吃饭。你也趁机跟你爷爷说说话。” 秦菲菲喜道:“多谢皇上!”唐玄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道:“爱妃朕突然想到有些事要办。你就在玉凌宫等朕。到了晚上。朕会派人来接你。”秦菲菲点点头。说道:“皇上您也要注意身体啊!”唐玄哎了一声。一时百感焦急:“老子这幅身体也地确太弱了点。得想办法要秦老头教我点功夫。看看他都快八十岁地人啦!估计送他三四个美女。他一夜照样能玩个通宵!就是不知这老家伙吃不吃这一套。不然可是惨啦!” 唐玄离开玉凌宫。一头就钻去御书房地众多文书中。到处翻看资料。还有那些陈年地奏折。总算弄清了秦老将军地身份。这一下倒真把唐玄吓了一跳。如果说乌太师是天朝地一柱栋梁。秦老将军就是天朝地半壁大墙!四十多年前。秦老将军地妹妹嫁给了唐玄地爷爷。而唐玄地爷爷便是在秦老将军地相助下。才当上皇帝。算起来他是唐玄地舅老爷!怪不得敢骂唐玄小王八蛋昏君。估计唐玄那位短命地父亲也常受他责骂!秦老将军为了皇家可是出了血本地。秦家世代忠臣。就因为唐玄父亲和唐玄昏君。秦家族人。战死累死不计其数。包括秦老将军地五个儿子。最后只剩下秦老将军与二位孙女。 唐玄看得头直晕。心中也是震惊。怪不得危急之时。乌太师先想到地就是地牢中地秦老将军。就连老太监也极为尊重他。唐玄思定主意。这次无论如何也要让秦老将军为他所用。 第三十七章 秦老将军 下 晚餐时间,唐玄大摆酒席,宴请秦老将军、乌太师、地牢中的囚犯,还有飞虎队勇士及嵋山派上下。秦老将军坐于上紧临唐玄的位置,秦菲菲也来了,与秦老将军自是相拥相泣,哭诉许多。 酒席间,唐玄突然端起一杯酒,走到秦老将军面前,笑着说道:“秦老将军,朕敬您一杯!不知秦老将军愿不愿意相助朕……” 秦老将军大手一挥,便打断了唐玄地话,他正容说道:“你们皇家这些破事儿,老夫懒得再理!还是牢中住着舒服!你不用多说!” 唐玄一听,当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举起酒杯说道:“老舅爷,眼下国家正值危难之际,还请您出山相助孙儿啊!”唐玄这一跪,众人也都不敢坐着,齐齐跪了下来,同声说道:“还请秦老将军出山!” 唐玄读过资料,知道这位秦老将军外冷心热,只恨他们皇家不争气,像个扶不起的阿斗,连累的他们秦家几乎灭族。秦老将军正当愕然之际,唐玄故计重演,丢掉酒杯,抱住秦老将军的脚,哭得泣不成声,大骂自己浑蛋,怠慢重臣,听信小人之言,又拍了秦老将军好一通马屁,最后又说自己受秦菲菲感化,想浪子回头,做个好皇帝等等!一翻哭述下来,眼睛早已红肿,不知唐玄又暗中用了多少洋葱?总算感动了秦老将军。他看看自己两位孙女,又瞧瞧跪在面前的皇帝及众人,人家这可是给了自己天大的面子,他就算是铁石心肠也该被打动啦!何况这个昏君口口声声提及自己的孙女,要不是答应他,怕是对艳儿和菲儿不好,毕竟自己老了,还能活几年?助这个昏君把国家治理得太平一点,至少到时菲儿和艳儿会幸福一些。 秦老将军将唐玄扶起,朗声说道:“既然皇上如此看得起老臣,老臣再推辞便是太不识相了,好!从今以后,老臣当尽力为皇上效劳!”唐玄大喜,又趁机下了一些圣旨,封了一大堆封号,什么神威大将军,什么擎国公啊等等,赐了秦老将军一堆特权,反正除了唐玄,就他秦老将军最大。唐玄又请老将军亲自传授飞虎队成员武功,他现飞虎队的武功比起袭击的那些人,差得很远,还需要强训。 这天以后,唐玄便把御花园当作真正的朝堂,每天晚上都令乌太师进宫,明里说是下棋,实刚是与唐玄和众多囚犯们商议大事,为了掩人耳目,都在地牢中高讨要事,这些人虽被唐玄官复原职,但唐玄并不想让其他外人知道。用他的话来说,这就是老子的内阁,当然要隐蔽一些。并且这些人仍是住在地牢中,只是地牢中的设施不知好了多少倍,他们也可以自由进出。这样做也是为了他们安全考虑,谁知道圣武盟的人还会不会杀来? “老舅爷!上次送来的人参味道如何?需不需孙儿再给您送上一些过来?” “老舅爷,听说您喜欢各种宝剑!这几把是孙儿叫下人,用最先进的治炼工艺铸造的,还请您给评评!” “老舅爷,您尝尝这些各地的茶叶如何?” …………………… 这几日。每天天一亮。唐玄就会带着爱妃。再配加一堆礼品。去秦老将军那里。嘴巴甜地像抹了蜜一般。送地礼品也决无重复!秦老将军本是豪爽之人。被唐玄左一句老舅爷。右一句老舅爷叫得心花怒放。对这昏君地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唐玄投其所好。想学秦老将军地功夫。老将军自然是喜出望外。原来在唐玄五岁时。他便想要唐玄去军中锻炼。习得一身好武艺。谁知遭到所有人地反对。现在唐玄求着要学。他当然高兴。 唐玄虽然身体很差。可毅力极强。好几次都练得晕了过去。当然总是倒向爱妃或者其她美女地怀中。小姨子例外。她只要一见唐玄要倒向自己。便抬起一脚。像踢头死狗一般踢得远远地。 “老舅爷。您看我如此勤奋。何时才能达到小姨子地武功水平?”练功其间。唐玄亲自端上一杯浓茶。美美地问道。 秦老将军哈哈一笑。想了一下。赞许似地伸出十个手指。点头说道:“皇上啊。您地进步很快!最多这么长时间。您就跟跟艳儿一样啦!你可不要骄傲啊!” 唐玄一看。心中顿喜。几乎是颤抖地说道:“老舅爷?您不是开玩笑吧?朕真地只要十个月就能达到小姨妹那种水平吗?哈哈。真是太好啦!” 秦老将军听得一怔。摆手说道:“十个月?哈哈。你不是开玩笑吗?老夫说得可是十年!不过以你地体质。十年能达到艳儿地水平。已是十分地难得!” 唐玄一听,顿时如遭雷击,心道:“老家伙真会打击人!我就这种龟练功法,哪还有什么骄傲的本钱?哎!十年啊!十年!说不定老子和小姨妹的孩子都会写情书啦!还好他没多长一个指头,不然老子又得多练一年,这么说来,岂不是要被小姨妹欺负十年?不行,这可不行?身为男人连个小美妹都打不过,就算把她骗到床上去,也没多少乐趣!一点征服的快感都没?难不成还要靠他保护?”唐玄心中急如火燎,陪笑问道:“老舅爷,您说有什么方法,可以尽快使朕成为武林高手?有没有什么灵丹妙药,吃上一颗,就增加几十年功力的?增加一百年功力的最好。那样朕就天下无敌啦!” 秦老将军一听,老脸上显出同情的神色,叹道:“哎,孩子啊!你小时候营养不良,舅爷以为你只是身体差点,智力没问题。一听你说这样的话,舅爷可真担心你的智力还没育好啊!真是可怜的孩子!” 唐玄见秦老将军看自己的眼神,像是看个白痴一样,盯得他背上冷汗直冒,赶紧找个借口跄跄踉踉地离开。 秦老将军见他脸色白,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心疼地喊道:“皇上啊!您没事儿别到处乱跑,小心迷路,走路时,要看清脚下,别摔跤啦!要乖啊!” “扑通!……”唐玄听他这句话,真把自己当作半个白痴啦,当下腿一软,摔倒在地!不远处秦老将军仍在叹气:“哎,这孩子,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傻就傻了?路都不会走,真是可怜啊!” 第三十八章 青楼初上 上 自从上次被圣武盟的人偷袭过后,唐玄又从禁卫军中抽出些人,补充到飞虎队中,对他们的训练已强化到变态的地步,所有队员上午被秦老将军折磨半天,下午又被三位师太强训,晚上还有接受唐玄的亲自教导,都他们如何编队,如何进攻,如何防守?如何观察地形,如何隐藏自己,并且还要完成唐玄交给他们的变态任务。有时几人一组去偷些美女的贴身内衣;有时去绑架朝廷命官,蒙住眼睛,莫明其妙的打一顿。估计都是皇上看着不顺眼的人;有时去把王爷们的轿子暗中动些手脚,等抬到一半时,轿子突然裂为两半,王爷们自然是摔得不轻!更有甚者,奉皇上的命令去泡某位高官的小妾,等两人睡到半夜,就会被其他队员揭,这人要及时逃走。不然被捉奸在床,是没人帮他的。一时间,飞虎队让当朝官员又恨又怕,却让老百姓津津乐道。街头巷尾,常有人故作神秘的宣传道:“哎呀!你们知道吗?某某大人的爱妾肚子终于大起来啦!听说啊,又是飞虎队队员的种!怕不得老娘这几天,看到皇城上,绿帽子满天飞呢!” 还有人叫道:“可不是嘛!听说飞虎队一来,城里叫春的猫都少了许多。那些闺中怨妇们,天天喜笑颜开!呸,都不知羞耻!” “老娘看你啊,就是忌妒!那些飞虎队听说都是好汉子,一晚上都不停下,啧啧啧!要是老娘年轻二十岁,也去勾引一个过来!哎!这年青时不风流啊,老了想风流都风起来喽!” ………………………… 可是在唐玄各种奇怪的任务中,飞虎队成员们运用各种武器越来越熟练,互相之间的配合也日渐默契,秦老将军和三位师太教授的本事,在实际运用中,也越来越灵活。就拿勾引官员们的姨太太这一任务吧!第一次出动一百人,三天后成功泡上床的只有三十人,并且二十五人被当场捉奸捉住,一个月后,出动五十人做任务,无一人失败,除了一二个特别倒霉的,也很少人被捉奸在床。许多官员都以为小妾们老实许多,暗中窃喜,直到她们肚子大起来,才知道飞虎队队员的厉害,可怜他们都受到警告,说什么“飞虎队到此一游,不幸**,留种于此,以后来取!”要是对小妾们不好,第二天飞虎队就让这名官员脑袋搬家!像这样**女人,要胁男人的事,飞虎队队员越来越喜欢做。 “哼!鸠占鹊巢算什么?真正的好鸠应该像我们飞虎队队员一样,直接把母鹊给非礼啦!再要胁公鹊好好抚养鸠的后代!然后再去非礼其它母鹊!”飞虎队队员们常常这样自嘲。 唐玄这段日子也忙得厉害,又招了不少能工巧匠,唐玄一有空就去同他们一起研究冶炼的工艺,试着做出一些又硬又轻的合金!尽量去掉金属中的杂质,以前飞虎队队员的凯甲是用精钢打造,还是显得笨重一些,行动起来影响度,唐玄应用自己掌握的知识,经过不断地尝试,终于炼出来比较轻巧的合金,飞虎队队员们的装备也精良许多。唐玄心里有数,飞虎队的装备很难做到量产,他本意是训练出五百头狮子,而不是十万头绵羊!参与制造装备的工匠已过二千人,平均下来,四人负责一位飞虎队成员的装备。另外唐玄也惊奇的现,把这些能工巧匠集中在一起,他们互相学习改进,又加上唐玄各种神奇的图纸和构思,工匠们水平进步飞,一个个难关被攻破,唐玄一直再想,什么时候能把蒸汽机给研出来?可惜他只懂得简单的原理,却画不出具体的图纸。 王爷们的动作越来越大,他命老太监的手下每天盯住,暗地里观察城中的动态。上次来偷袭的黑衣人,唐玄也命老太监找人联系,能拉弄就拉弄过来,不能拉弄的就胡乱送银子,送女人,也不管他们要不要?反正其他黑衣人一见,保准怀疑他暗地里和皇家有勾结,搞得黑衣人之间,人心恍恍,再加上上次的教训,这些人也很难行动起来, 这天晚上,唐玄睡不着觉,便拉着几个飞虎队的成员,化装成一般的富家公子,悄悄溜到皇城中去玩。御花园中已被他打通一条通往外界的暗道,方便以后的出入。 大街上灯火通明,还是有不少人的,酒楼,赌坊,妓院门前更是车水马龙,看来这里的夜生活也是多姿多彩的。 飞虎队成员此时穿地只是便装,和一般下人打扮相仿,只是里面穿着的衣服上,还是配了不少武器,唐玄带领着队员人先进了一家妓院,那老鸨已早早地迎了过来,陪笑道:“公子爷,好久没见您来啦!真是稀客啊!” 她这话倒把唐玄给蒙地一愣。他看着飞虎队成员一脸地坏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暗骂道:“他娘地。老鸨都学会老千那一手啦!想来诈老子!哼。老子就陪你玩玩!”唐玄抖了抖衣领。随意说道:“是啊!这些日子生意烦忙。便很少来啦!你去把上次那几位叫过来服赐侍本公子。除了她们几个。老子谁都不要!” 老鸨果然一脸为难。她哪里知道唐玄是谁。吞吞吐吐地说道:“公子爷。上次那几位姑娘……她们……她们………都…” 唐玄奸笑道:“是不是都被本公子搞大肚子了?嘿嘿。这可是好事啊!你放心。只要生下了儿子。本公子重重有赏!快带本公子去看看!” 老鸨尴尬一笑。娇声说道:“这位公子爷啊!您可真爱开玩笑!我是说啊。她们今天都来那个啦!所以就不能服侍公子您!不过您放心。我们这里地姑娘多地是。包您满意!” 唐玄坏笑道:“连那个都一起来。你们这里地姑娘倒是齐心啊!!咦?那三楼上为何如此热闹?” 老鸨陪笑道:“公子爷。三楼地青莲姑娘可是咱们这里地镇院之宝啊。实不相瞒。今日她刚满十六。正是破瓜之时。许多达官贵人正在上面投价竟争呢?不过嘛。凡是上三楼地。都得先交一千两白银作押金。这是老规矩。您看………当然。我们这里地姑娘多地是。” 唐玄脸色一沉。问道:“你是说我交不了这一千两白银?” 老鸨吓得赶紧陪礼,道:“小人不敢,只要公子交了一千两白银,就能上三楼与那些达官贵人们一起竟价!不知,公子爷您,愿不愿意去?” 唐玄吩咐手下道:“给他一千两银子的银票!”又对老鸨说道:“现在可以带我们上去吗?”老鸨接过银票,笑逐颜开,忙点头哈腰,又领着唐玄几人上了三楼。 第三十九章 青楼初上 中 唐玄等人跟着老鸨上了三楼,出宫之前,唐玄刻意打扮过,身穿一件青色蟒纹长衫,头带一顶黄色巾帽,手中摇着一柄香风折扇,十足的骚包公子样,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令人一看不是淫。乱过度,身子轻浮,就是育不良,走路不稳。唐玄脸上也涂了点爱妃的粉子,又贴了几片小胡子,眼睛眉毛也画过一遍,就算身边的人,一时也很难认出他来,更何况在晚上。烛火照耀之下,更是难认出这个家伙就是当今皇上! 三楼上面积还算大,唐玄上去时,已有一百多人在上面,除去随从等人,大约正主也有十五六位。他们一见唐玄一队人上来,随意扫过一眼,见又是个花花小公子,相貌丑陋,也懒得理会。心想:“这队傻子就是来凑凑数的,长这么丑,当配称倒是好样的!”许多正主,一见唐玄上来,一种本人原来如此英俊潇洒的感觉,油然而生。有两个正主故意靠近唐玄坐下,得意洋洋,这样看起来对比更强烈些。 “都是一群牲畜!”唐玄在心里忿然骂道:“一会儿看老子怎么玩你们。”唐玄招呼左右,在他们耳边不断地叮嘱几句。这时众人都在饮茶闲聊,那位叫素莲的红牌姑娘还未出来。 “叮叮咚咚………” 铮声轻响,哀怨低沉,犹如一位闺中怨妇对月长叹,众人都来了精神,一个个坐直了身子。装模做样的听起来音乐,有几人还配着铮声击掌相戏,甚是乐意! “把这几个乱击掌的给老子记下来,过二天把他们绑过来,用我们最新研究的胶水,把他们的手跟**粘起来!看他们还敢不敢乱击掌?”唐玄听他们拍得乱七八糟的,影响自己听音乐,便出声吩咐着。 铮声一曲过后,便有一位红裳美人缓步走了过来,笑盈盈地冲着各位道了个万福,赢得在坐的众人哄笑齐喝,纷纷称妙! 唐玄摇头叹道:“这个小娘子也算美,可就是长得没什么特色,气质只算一般,值得这帮王八蛋们如此激动么?真是大惊小怪,没见过女人!”几位飞虎队成员纷纷称是。唐玄笑道:“咱们这次出来是找乐子的,大家不要拘束才好,要放得开,眼神要色一点!有机会就上前摸上一把!玩要玩得开心,玩出品味,玩出风格才对!你们谁去调戏一下这位小娘子,花费算朕的,能搞到手的话,朕就把她赐给你!”飞虎队的成员闻言大喜,有皇上这句话,简直就是奉旨泡妞!当时便有一位飞虎队成员**走上前去,大大咧咧地报拳说道:“素莲姑娘!兄弟我对你的美貌垂涎已久,今天天气不错,不如你就依了我吧,跟兄弟共享鱼水之乐!”说话间,还故意卖弄一下强壮的肌肉。 “扑哧!” 他此语一出,当时就有十几人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在坐的众人都笑得前伏后仰,大家都在想:“哪里来的土豹子,这样说话!真是粗鲁之极,唐突了美人!”要知道妓院虽是寻欢作乐之地,但大多数前来寻欢的人非富则贵,喜欢玩些风流才子戏佳人的调调!所以一些有名的妓院,是极其注意姑娘们的素质。当然客人也因为**这样的女子而感到自己是高雅的人。一些达官贵人,对待手下凶狠严厉,可对妓院里的姑娘却是柔声轻语,一个个作出正人君子的模样,关怀备至。以俘虏姑娘们的芳心为荣!四处宣扬!当然一进了房间自是比禽兽还要禽兽几分。就像唐玄所说“背地里越是禽兽不如的人,表面上越是彬彬有礼!不然怎么会有衣冠禽兽之说。” 那位红裳女子听他一说,也是俏脸一红,低下头来说道:“回这位公子,奴家只是名婢女,并不是青莲小姐!” “啊?”这名飞虎队成员稍一怔。转眼又嘿嘿一笑。说道:“管她小姐丫环地。我不在乎。熄了灯不还都是一样做吗?”其他人更是哄堂大笑。连唐玄都忍不住骂道:“这家伙也太鲁莽了点吧!” 红裳女子小声说道:“我们小姐一会儿就出来啦。这位公子您还是稍等一会儿吧!” 这名飞虎队成员咧嘴笑道:“好说。好说。别说等上一会儿。就是等上一晚又何妨。小娘子俺一会就在楼下等你啊。你可要来。嘿嘿!”说罢。又连抛几个媚眼。红裳女子也不说话。红着脸走了进去。飞虎队成员抓了抓脑袋。一脸不解地走了下来。一路上几乎所有地人都投来一道同情地目光。就像看一个当众小便地小丑。 唐玄暗想。不会你们这帮家伙就是这样泡人家小妾地吧?这也能成功?那些小妾地品味真是怪啊!估计是这帮王八蛋。诱人家小妾们内心最原始。最兽性地一面。想着想着。他地脑海中就浮现一幅美女与野兽地混乱! 蔓帘轻舞。随着夜风一层层荡开。一曲铮声便又响起。只不过这一曲弹得极短。更像是收回众人地注意力。蔓帘随着屏风划开。屏风移去。后面现出一位紫裳美人正低拔弄着铮弦。秀高盘。肌肤赛雪。纤手如玉。众人俱都站立起来。想看看她地面貌! 紫裳女子这时也缓缓站了起来。面带羞怯地淡笑。抬起头来。轻启红唇。说道:“小女子青莲拜会各位大爷!”说罢盈盈下拜! “美!真美啊!” 在坐的众人纷纷惊叹起来,比起那红裳丫环,紫衣女子更是飘然出尘,楚楚动人,一笑一颦间,勾人心魄!就连一向装正经的几位公子们,这时也都现出色狼的原形,一双眼睛贪婪地打量着这些叫青莲的紫衣女子。恨不得将她搂在怀中,好好安慰一翻。 “真是极品啊!”唐玄的赞美跟他的口水一样,喷涌而出:“好个青莲,真是出淤泥而不染,入妓院而不骚啊!按老师太的口决来看,决对是个处子,啧啧!要是被这帮王八蛋给糟蹋了,岂不是大大的不妙?看来还得老子吃点亏,把她收入宫中算了。哎!谁叫朕心肠太软,喜欢做善事呢!” 第四十章 青楼初上 下 青莲娇声说道:“小女子命苦,自幼父母双亡,得妈妈抚养,待青莲如亲生!今日青莲年满十六,正是出彩之日,承蒙大家捧场,青莲在此谢过!青莲近日新做一曲,请各位公子欣赏!”说罢,重新坐回座位上,素指轻弹,一曲悠扬的调子缓缓响起,犹如一位娇柔的女子,在夜风急雨中幽幽叹息!娇躯被雨淋湿,冷风袭来,一阵轻颤而又急促起来,似乎这位娇柔的女子在暴风雨中急行,与老天抗挣!任雨打风吹,终是倔强不屈,无数次跌倒,却又无数次站起。柔弱的娇躯里却有颗坚毅的心! 一曲过后,大堂内静若无声,紫衣女子起身道谢时,才暴出雷鸣的掌声!一位白衣公子得意地站起来,长声吟道:“本公子这里有一诗,正好配青莲姑娘这曲子!道是: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鞠花开,鞠花残,塞雁高飞人未还,一帘风月闲。谢新恩秦楼不见吹箫女,空余上苑风光。粉英金蕊自低昂。东风恼我,才一襟香。” 此语一出,许多人哄然叫好!青莲也是盈盈一拜,这位公子看来是这里的常客,不少人争着打招乎,相互之间拍几句马屁,令他极为得意! 唐玄心道:“怪不得念诗被称为吟诗?原来是在妓院中淫出来的!一会儿鞠花开,鞠花残的,一会儿又找什么****,老子也给她吟几手好诗瞧瞧!可不能让朕的莲妃小瞧了自己。”八字还没一撇,他就先叫了莲妃,脸皮也太厚了点。 唐玄得意地站了起来,摇了摇香扇,朗声叹道:“本公子这里也有一好诗,请青莲姑娘鉴赏。道是: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园不堪回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吟完,冲着青莲使了个忧郁深沉的眼神。看到青莲浑似是娇躯一震,秀目不敢望自己。唐玄美滋滋地想道:“老子这一词,算是彻底的打动了美人的心思子如此出众的人,想不成功猎取美人的心都难啊!”只是他没有看见,青莲虽然浑身一颤。完全是因为他长得太丑!任是谁突然见到这么丑陋的一个男子,冲自己张嘴一笑,还投来怪异的眼神,都会像青莲这样吓得浑身一颤的。说不定还会被吓得两颤。三颤的。 唐玄没有如愿以偿的听到赞美声,喝采声,却看到众人投来同情的目光,外加鄙视和嘲笑,唐玄不解,被众人的眼光看得直慌,低声问左右:“朕的诗词如何?怎么没人喝彩?” 几位飞虎队的成员迟疑半天,才有一人大胆说道:“朕上您这词背错了,应该是故国不堪回月明中!” 唐玄大惊你怎么知道这词的?”那人说道:“回皇上,您这词是一位前朝皇帝写的,这词是作为小学生教材用的。一般十岁的小孩子都会背颂。”唐玄更是惊讶,暗道:“原来这个世界也有个李煜啊!***,这下人可丢大啦!”他表面上仍是笑着说道:忘了,原来是这样啊!”估计是他唐玄长得太丑了,众人看他几眼就没懒得再看,将目光纷纷投向青莲。 老鸨也选好时机走了上来,笑眯眯地说道:“各位公子老爷!青莲才艺、相貌俱是本院最好的,今晚就请各位公子老爷竟价,出价最高的,就能与青莲小姐共度良宵!” 人喜出望外,哄然叫好!似乎青莲小姐马上就跟自己洞房了一般,人人脸上兴奋,跃跃欲试! “果然都是禽兽!”唐玄又羞又怒,脸上虽然也挂着笑容,可仍是难掩刚才的尴尬! 老鸨宣布竟价的规矩,无非是最低起价一千两银子,最高不封顶这些。她刚一说完,便有一位公子高声叫道:“我出一万两银子!” 他话音刚落,唐玄也高声喊道:“老子出十万两银子!”此语一出,众人不得不重新打量这个又丑又瘦的公子。大家恨道:“哪里钻出来的小跳蚤?分明是来捣乱的!”十万两银子可是笔大数目,就连贪财如命的老鸨都吓傻了,不知是高兴还是惊讶,反正脸上的表情,像被金子卡了喉咙一般。 老鸨干笑着,上前施礼问道:“这位公子爷真的出十万两白银?”唐玄为了找回面子,大言不惭地说道:“别说区区十万两银子,大爷高兴,送给青莲百万两银子又何妨?”老鸨一听,更是浑身颤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另有位矮胖的公子出声喝道:“哪里来的小子,敢到这里来捣乱!你说出价十万两银子,倒是拿出来给大爷们看看!” “对呀…对呀!拿出银子来瞧瞧!”其余人也附声说道。他们也都怀疑唐玄是故意来捣乱的。 唐玄独自一笑,也不理众人,伸手打了个响指,手边的飞虎队队员从怀中拿出一大把银票,递给老鸨看。反正这家妓院也在飞虎队的控制之中,每天收入的八成都要上交给唐玄,唐玄自然是舍得银子。 老鸨接过银票,数了几遍,终于相信确是十万两两银子,对唐玄的态度几近谗媚,忙说道:“来人啊!快快!给这位公子爷上茶!青莲啊,你也给这位公子爷弹几曲!” 老鸨话,青莲只得怯生生地说了声是,又低头拔弄起铮弦来了,只不过这次弹的曲子更加哀怨,想必是想到要**于唐玄这个怪物,一时间,心如死灰,伤心欲绝,又不敢哭出声来,只好由乐曲中流露。众人听着哀怨的曲子,再看看唐玄一脸口水的**,俱都升起怜香惜玉的感情,恨不得冲出来打抱不平,救美人于水火之中,只是十万两银子,有几人舍得拿出小禽兽遇到大禽兽时,只有夹着尾巴逃走的份了。 过了好一会儿,刚才那位肥公子突然站起来说道:“本公子出十一万两银子!” 人齐齐鼓掌,就连青莲也倏地一惊,曲子也变得轻快不少!这位胖公子虽然肥了点,可面色白净,好歹有个富贵样,比起唐玄不知要好多少倍? “司马公子果然大手笔,够豪爽!”一位细高个的锦衣公子起身鼓掌,笑道:“为了美人一掷千金又何妨,本公子出十五万两白银!” 第四十一章 计戏二少 上 “十五万两白银?” 满堂的公子们,包括唐玄和那位胖胖的司马公子,俱是不敢相信,这人竟出十五万两白银玄冷哼一声,命手下把刚才给老鸨的银票抢回来,这游戏他要换种方式玩,反正青莲是当定自己的妃子啦! 当时,满堂无语,人们一会儿看看瘦高个的公子,一会又看看司马公子,偶尔也扫一下唐玄,这三位公子出的价钱都是极高。不知谁会再加价呢?连老鸨也激动地一个劲的祷告,希望这三位钱多、人傻、易冲动的公子再接再厉,出得价钱越高越好! 唐玄早坐下冷笑着看热闹。司马公子似乎跟这位瘦高个公子相识,冷声说道:“蔡公子也想与本公子争吗?” 蔡公子微微一笑,说道:“不敢,只是来给司马公子祝祝兴!免得价钱太低,司马公子赢了也不痛快!” 司马公子脸上青白不定,好半天,他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静下心情,肥胖的身子狠狠坐下,端起茶杯一口饮尽,然后将茶杯摔在地下,领着手下走了出去,临走前恨恨地说道:“蔡公子,后会有期!哼!” 蔡公子抱拳得意地笑道:“不送!” 这时,唐玄已饮茶不语,想必是不愿再出价。众位公子也没有其他人竟价,老鸨能得十五万两银子,比预期要好很多,自然乐滋滋的,绕着蔡公子不断的恭维着。唐玄在飞虎队队员耳边吩咐几句,便有二人领命出去。 老鸨出来宣布:“各位大爷,青莲姑娘今晚就是蔡公子的啦!各位如对其她姑娘有兴趣,老身也可去给各位叫过来!”听她说话,其他人也都下楼去挑选其他姑娘。唐玄也领着手下包了一间厢房,给每个手下叫了一个姑娘,一起吃喝玩闹,打时间。只是其间不停地有人进来同唐玄小心回报着什么。 ……………………………………………………………………………………… 司马公子正是当朝宰相的三儿子,他见美人被姓蔡的小子争了过去,一肚子不快,正坐在轿子里生闷气,手下一名心腹小心说道:“三公子,您看……咱们是不是把那女的抢过来?”司马公子冷哼道:“姓蔡的后台硬着呢,咱们抢了他的女人,他决不会善罢甘休,到时惹些事端出来,父亲又要大雷霆,现在是非常时期少惹麻烦最好!” 那名心腹点头说道:三公子雄才大略,高瞻远瞩,能忍常人不能忍之事,令小心折服!”这一通马屁似乎拍到点子上了,司马公子轻笑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你们还是要多学点啊!”那名心腹连声称是,心中却不以为然,暗自思道:“你他娘的好呆也是宰相的公子,连个女人都不敢抢,在老子面前得意个屁!”一行人抬着轿子在夜里慢慢走着。 “嗖!” 一支箭飞快射来,正中轿子的一个角,吓得司马公子一伙人心惊肉跳,慌忙聚在一起,紧紧护住轿子,从拐角出冲出来五十多人,俱是家丁模样打扮,为的一人大声喝道:们轿里坐的是什么东西?让我们检查一下。” 司马公子这边见不是匪徒,心里稍稍安定一些,有一人出面答道:“大胆!知道轿子里面坐的谁吗?是当朝宰相的三公子,老子看你们是不想活啦!” 谁知对面那人根本不买帐,指着他们大声说道:“你们神奇什么?老子是蔡府的人,你们最好乖乖下来,让老子们检查一翻,不然……才有人劫走了我家公子请的青莲姑娘,我们怀疑就藏在你们轿中!” 司马公子这边的人正要火,轿里坐的三公子低声说道:“就让他们过来看看!”他的手下立刻说道:“我们公子话,叫你们的人过来二个看看!其他的人都不许动!” 对面人群中走出二位长相丑陋的人,大大咧咧地走了过来,一把拉开轿子的遮帘,见胖胖的三公子正威严的坐在里面。那人挥手说道:么公子的,快下来,我要上去看看,轿子里藏得有其他人吗?” 胆!”司马公子闻言大怒,这位下人竟敢让他下轿子?那人却一点儿也不怕,扯着嗓子喊道:“这人轿子有古怪,他不敢下来,大家伙都冲过来吧,把这位公子哥拉下来再说!” 他话刚一说完,对面五十多人就叫喝着冲了过来,司马公子的下人虽然都是好手,可对面这五十多位下人,却也身手不差,只几个照面就把他们制住。另有二人冲上轿子狠狠一拉,便把司马公子拉了下来,差点把他摔倒在地。司马公子又急又怒们欺人太甚!你们………别以为本公子怕了你们!”在路边直跳脚。 那名下手根本不理会他,任他在地上又跳又骂,只顾蹿上轿子,用他脏兮兮的鞋在司马公子的轿里乱踩一翻,这才跳下轿来,说了声:“没有。大家回去向蔡公子回报吧!”说罢,一群人又哟喝着退了回去。留下气得浑身直哆嗦的司马公子,脸都成了猪肝色。 司马公子见轿里被踩得一片脏污,那人鞋底也不知踩了什么牛屎狗屎的,轿子里臭气熏天,他们这些富家公子哪里能忍受,当下命人抬着空轿,自己也跟着往回走,心里窝火难受,手下见公子不高兴,也不敢多言,一时间,静若无声。 可谁知一行人刚走过二条街,又是十几位下人,穿着蔡家家丁一样的衣服,拦在路中间,要求检查轿中坐的是不是青莲姑娘! 司马公子的手下顿时大怒,喝叱道:“你们到底想怎样?消遣大爷们吗?弟兄们,跟他们拼啦!”司马公子一伙刚才被制住时,被那些人用暗劲阴过几下,身上到处都是淤紫,痛得厉害,这次见他们才十几人,便想拼上一拼!谁料司马公子作手势让他们不可妄动,司马公子阴着脸说道:“就让他们再检查一次!本公子倒想看看他们蔡府再搞什么鬼!” 对面那十几人神气地走了过来,到处摸摸看看,见轿中没人,他们就走开,一边调笑道:“原来司马公子就是这种肥猪样儿?还想跟我们蔡公子争女人好识趣点!兄弟们,走吧!这都是一帮没种的家伙!见了咱们屁都不敢放一个?没劲!”说话间,这些人已走出很远。气得司马公子几欲狂! 第四十二章 计戏二少 下 司马公子愤怒之极,三番二次地被一帮下人污辱,他的肺都快气炸了,双拳捏得紧紧的,额上青筋暴起!可是他仍然咬牙忍着,心中想到:这笔帐早晚要跟姓蔡的算清楚!几位手下也都气忿难忍,骂骂咧咧地朝前走着 蔡公子此时春风得意,与青莲姑娘共乘一轿,一边与佳人说笑,一边搂着佳人两手不安分的乱动起来,禽兽的本能表现的淋漓尽致!青莲自知今晚是蔡公子的人,也不敢反抗,只是半推半就,更是逗得蔡公子朗声大笑! “停住!” 突然一声暴喝,蔡公子等人的轿子被人拦住,拦轿之人都蒙了面,手中握着明晃晃的钢刀,为的一人沉声说道:“想活命的就放下美人!老子不说第二遍!” 蔡公子的手下也不是弱手,刚有人冲上前要与他们打斗,斜地里射来几支箭,只听得几声惨叫,冲出去的几人便中箭倒地,生死未知!蔡公子的手下见暗地里还有人,便不敢上前拼命, “都不许乱动,谁动谁死!” 为的蒙面人冷冷地说道,又领着五名手下,快来到轿边,一人上去把青莲姑娘拦腰抱起,青莲刚想喊救命,嘴上已被堵住。他们抢了青莲姑娘,便把她放进一边的小轿子里,低声安慰几句,这伙人就抬着轿子快离开。 “公子爷!我们要不要追过去!” 见匪人走远,一名手下试着问道。蔡公子也是恼火,到手的美人竟被人抢跑,***,老子花了十五万两白银,才胡乱摸了几把,这可不行!没想到皇城之中、天子脚下也这般混乱!他出声说道:以为蒙了脸,本公子认不出他们!司马小子,老子就陪你玩玩!包老三,你带着这些人,在回司马府的路上拦住他们,别让他们回了司马府,想办法拖住他们,本公子回去叫人,今晚好好给他们算算帐从老子手中抢女人?老子就让你们尝尝虎口拔牙的后果?”他的手下领命抄近路去拦截。 ………………………………………………………………………… 胖胖的司马公子走得气喘吁吁,越想越是生气,本来自己想少惹是非,没想到对方一再挑事,两次强行拦轿检查。这仇以后总要还回去的。他们走了好一会儿,总算到了宰相府门前,正准备回府歇息,谁料斜地里冲出几人,又将自己一行人拦住,为的那人怒气冲冲,开口就骂道:“好你个司马公子,快把我家公子的青莲小姐放下!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司马公子一听,更是怒火冲天,骂道:“一帮鼠辈,找死!给我打!”这是在宰相府门口,司马公子见他们还敢来拦轿,当时老仇新恨一起算,命随行人员和府中的守卫将这几人围住便打。 “嘭嘭…………” 拦轿的那几人虽然英勇,下手也够狠,可敌不过人多,不到一会儿便全被打趴下,司马公子走了半天,也是很累,便吩咐道“给我狠狠的打!看这帮狗腿子还敢不敢猖狂!”说罢,自己回去休息,轿子也命人抬了进去。 “住手!” 又过了一会儿,约有五六百人,个个手举着火把快奔了过来,见宰相府的人正在群殴蔡公子身边的家丁,便有人出声喝斥道。 宰相府的人这时只有五六十人,但这是在本府门口,里面的护院家丁,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所以他们也是不怕的,一边暗中叫人进府禀告,一边手持家伙与这些人对持。 这五六百人,正是蔡公子的手下,此时蔡公子骑着骏马也奔了过来,厉声吼道:“你们的司马公子呢?好大的胆子!抢了本公子的美人,还敢打伤本公子的手下?今天不说出个一二三,别怪本公子不客气!” 刚开始冲过来拦轿的蔡公子的手下,已被打得奄奄一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好在还有二三人能张口,蔡公子令人把他扶起,问道:“谁指使人打你们的?告诉本公子,老子给你们作主!”那人断断续续地说道:公…们……不让我们看……轿子……已经抬了进去……” 蔡公子又问:“青莲小姐呢?”那人咬牙说道:“司马公子没有坐轿子,是走着回来的,那轿子里面肯定坐着青莲小姐们是想掩人耳目,没这么容易。” 蔡公子问完这人,阴着脸说道:“来人!把这些人全部打残!帮包老三他们讨回公道。”他一声令下,五六百手下,全都愤然冲过去,追着五十多名宰相府的家丁就打,可怜那些家丁,机灵点的,早见机逃回府中,慢点的就被人围住,三下二下就打得皮开肉裂,也不知断了多少根骨头。他们毕竟是下人,就算打死了,也顶多陪个几十两银子,所以蔡府的人出手从不留情,又是有备而来,带着棍棒家伙,一股脑地朝对方身上招呼。 当是,惨叫跌起,鲜血四溅,宰相府前搞得跟屠宰场一般,弥漫着腥臭的血腥味! “冲啊!打啊!” 这时冷不防,从宰相府中冲出一队一队的护卫和家丁,也都拿着家伙,喊叫着跟蔡府的人干了起来。宰相府的人一向心高气傲,何时吃过亏?这时见对方敢在自己府门口打人,也懒得去讲什么理了,只管冲上去先打回来。不然传出去,他们还要不果在皇城中混了? ……………………………………………… “混帐东西!整天就知道惹事生非!” 宰相府内,司马宰相勃然大怒,狠狠地骂三儿子,可怜的司马公子也是一脸委屈,哭丧着脸,把事情原因讲了出来。说道:“父亲明签!孩儿处处让着蔡家那小子,可他不但抢了孩儿的女人,还三翻几次的派人强行拦住孩儿的轿子,诬陷孩儿藏了青莲姑娘,害得孩儿一路走回来,脚都磨了好几个泡。最后孩儿到了家门口,他们仍拦住孩儿,要看轿里有没有人?孩儿已给他们察过两次,每次察完之后,都笑骂孩儿没骨气。这第三次,人家都欺负到家门口了,孩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堕了咱们司马家的威风,所以就命人打了那几位胆大包天的下人!” 司马夫人也上前劝道:“老爷啊,三儿虽然贪玩了一点,可他最是识大体!如果不是蔡家公子成心找揸儿,一次又一次的欺辱他,三儿也不会命下手打他们的。再说就算打了几个下人,又什么大不了的?他们蔡府竟然来了五六百人分明是给我们司马家一个下马威啊!” 司马宰相一拂衣袖,重重的哼了一声,说道:“蔡家仗着有王爷撑腰,敢来找我司马家的揸?这次竟敢在宰相府打我们的人,简直欺人太甚!三儿,你去叫多些人,狠狠地教训他们!我们司马家何时怕过他们。” 司马夫人给三公子使了个眼色,命他快点下去,又对司马宰相小心问道:“我说老爷啊!明天上朝时,您好好参他们一笔!叫皇上来评评理!” 司马宰相冷笑道:“就凭那个昏君,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能评个屁的理!” …………………………………………………………………………………… “啊欠!” 离宰相府不远处的屋顶上,正在观战的唐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美美的说道:“莫不是小爱妃又在想朕啦!” 第四十三章 小女青莲 上 唐玄在屋顶上,乐哈哈地看蔡公子的手下与司马家的护卫打架,时不时的回过头来问道:“你们说谁会打赢?”身后的一名飞虎队队员说道:“回皇上,我看司马家的人要占优势一些,毕竟这是在宰相府前打架方虽然来了五六百名,可还是少了点。” 唐玄摇摇头,却不再提,又问道:“青莲姑娘的住处安排好了吗?”那人答道:“回皇上,在宫外我们也有几处秘密的住宅。青莲小姐就住在里面,里里外外都有人看守,安全得很。” 众人在宰相府前正打得热闹,唐玄突然想道:“这两位公子结仇,不知他们两家家主在想什么?不如帮他们添几把火,把他们也烧出来热闹热闹!”于是吩咐道:“你去通知三位师太,到三爷王爷府上放几把火!把他的粮草仓库和食堂都给烧了吧!”那人领命退了下去。唐玄边看边叹道:“哎呀!老子这搬弄是非的本事真不差!这帮家伙果然打得够狠,真是干柴遇上烈火啊!你们慢慢烧吧!朕这把干柴要去勾出青莲小娘子的烈火喽!” 唐玄回到秘密住处,青莲姑娘正面色惊恐,依在床上小声哭泣。唐玄见她一幅梨花带雨的样子,更加娇柔可爱!心道:“这小娘子今晚总是要*么一见老子就哭成这样?***,老子长得很丑么?不也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 唐玄故意冷笑两声,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说道:“青莲姑娘,过来给本公子揉揉背!”青莲娇躯一颤,止住了哭声,怯生生地走了过来,唐玄一把捉住她的手,嘿笑道:“青莲姑娘,本公子又不会吃了你,你干吗怕成这样?是怕我没钱给你吗?嘻嘻,这手嫩得跟葱白似的。” 青莲不敢看他,小心回道:青莲不敢!”唐玄笑道:“你不用怕!本公子请你来,可是你的福分!虽然本公子人长得一般,可是才华横溢,贤名远播,那两个什么肥猪公子,瘦猴公子的,哪里能跟老子比?你说对不对啊!” 青莲私下想道:“这个人真是厚颜无耻!来往妓院的人多如牛毛,可没有一个长得像他这样丑的,还骂两位公子肥猪、瘦猴望蔡公子赶快找到这里,也好救我出去!”口中却说道:莲明白!这便是青莲的命!” 唐玄舒服地挪了挪身子,说道:“好了,给本公子揉揉吧!”青莲抽回玉手,在唐玄肩上轻轻捏着,唐玄半眯着眼睛行,青莲姑娘的手法就是细腻!” 青莲一边帮唐玄揉背,一边小心探问道:“公子,这是您府上吗?青莲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唐玄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姓什么?我以前是姓唐的,你就叫我唐公子吧!”青莲听他说话怪异,更是小心,轻轻说道:公子!您明天能放我回去吗?” 唐玄奇道:“回去做什么?回到妓院要被千人骑,万人上的,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老想着回妓院?青莲啊,这就是你的不对啦!本公子救你出火坑,从此以后就在这里陪本公子,不是很好吗?” 青莲一听,暗呼不妙,嘴上却不紧不慢地说道:“妓院的老鸨对青莲有养育之恩!青莲想回去看望她,也好让她放心!” 唐玄随口说道:“这个好办,你什么时候想见老鸨了,老子派人把她脸一蒙,直接绑过来便是啦!还有那位穿红衣裳的小美人,你要是想要她服侍,过几天老子就把她绑过来!” 莲闻言大惊,这可是天子脚下,皇城之中,这人怎的这样无法无天?想绑谁就绑谁?顿时惊得花容失色,半天说不出话来, 唐玄见她不出声,又问道:“青莲姑娘,你真的父母双亡吗?”青莲应了一声,低声道:“青莲命苦!”唐玄笑道:“我看你一点也不命苦,虽然生长在妓院中,但你那位老鸨对你,可是花了大钱培养。想必你也没受过什么苦的。你出彩之日,又被本公子截下,使你免受那些肥猪,瘦猴的污辱!从此脱得苦海!说不定以后还能飞上枝头当凤凰!作个妃子什么的?” “妃子?”青莲更是奇怪,这人说话怎么越来越古怪? 唐玄得意说道:“本公子如果是皇上,你跟了朕,当然是皇妃啦!”青莲一听,想道原来这人隐在皇城中想要谋反,怪不得如此胆大包天!这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啊!吓得她两腿一软,扑嗵一声,跪在地上,失声泣道:“这位公子,您就饶了青莲吧!青莲只是一名普通的女子,您的大事,青莲什么都不知道,” “我的大事?”唐玄自语道,扭头瞧见青莲面色惨白,额上细汗淋淋,跪在地上,娇躯不住地颤抖,像是惊恐到极点。唐玄故意狞笑道:“我的大事?我有什么大事?你倒是说出来听听?” 青莲更是害怕,不敢抬头看唐玄,心道:“完了,我知道他要谋反的事,便再也无法回去了,说不定还会被他杀了灭口可怎么办?”口中更是连连求道:“唐公子,您的事,青莲什么也不知道,还请您放了青莲!青莲一生一世都记得您的大恩大德!” 唐玄笑着说道:“你这小娘皮当老子是三岁小孩子么?一放你出去,说不定马上报官,老子有什么大恩大德让你记住?我看不如今晚把你给上了,让你尝尝当女人的滋味,说不定倒会记住老子的大恩大德!嘿嘿!” 青莲一听,更是泪眼涟涟,哭得伤心欲绝,泣不成声。美人泪下,唐玄哪能不心痛?于是轻轻抚着她的秀,柔声安慰道:“青莲啊!你要是不愿意,朕今晚也不会动你的,你在这里有吃有喝,不比妓院中看人脸色,陪笑迎欢,来得自在?” 青莲听他语气渐缓,心想:“也只好如此!这人生得丑陋,脾气也是怪异到极点,喜怒无常,万一惹他不快,被我杀了岂不是不妙?我还是顺着他点,先讨他欢心,过些日子再想法逃出去!”想罢,青莲擦拭下眼泪,轻声说道:“唐公子,青莲好害怕,青莲是个苦命的人儿,还请唐公子怜惜!” 唐玄嘿嘿一笑,起身将青莲扶起,说道:“你不用怕,从今以后,朕就封你为莲妃!” 第四十四章 小女青莲 下 青莲一听,这怪人要封她为莲妃,更是害怕,这不封妃还好,要是封了,自己就永远跟这人绑在一起啦!他要是谋反失败,自己不就受他连累掉了脑袋吗?当时便泪下如雨,磕头如栽葱,死活也不肯被他封了妃子!搞得唐玄一肚子郁闷,人家都是哭着喊着要当妃子,她倒好,哭着喊着想回妓院当婊子,这女子也太那个了点吧!不过话又说回来,老子不就喜欢这个调调吗?到时把她跟小姨妹放在一起,两人中和中和,说不定对小姨妹的育有好处! 唐玄也不勉强,淡然说道:“好吧,好吧!这事暂时放在一边过嘛!朕还有一件事想问问青莲姑娘,你还是起来说话吧!”青莲见他口风松了,便起身答道:公子……说!” 唐玄饮了一口茶,嘻笑道:“青莲啊!你在妓院里,老鸨自然是教你许多对付男人的方法,什么玉女心经啊,**心经啊的,你也应该学了**不离十,你说说对付像朕这样的卓雅不凡的男子,该用什么样的美人计?” 青莲一愣,惊道:唐公子……青莲实在不知啊?”唐玄更加高兴,喜道:“怎样?是不是像我这样的奇男子,连你们都无计可使了吗?” 青莲暗道:“这人可真不知羞耻,我本来是想说,像他这样丑陋的人,那里还用得着美人计?没想到他竟这样臭美!脸皮之厚,无耻之极,可谓世上少有!”表面上却幽幽说道:“青莲学得不多,怕说出来让唐公子见笑!” 唐玄大腿一跷,摆手说道:“你说吧!朕不会笑你!朕身边的美女太多,你们使展不了美人计也是正常,你就说说其他人吧!” 青莲稍想一下,细细道来:“回唐公子,青莲自幼常听老鸨教诲,说男人也分许多种,其中最难对付的不是魁梧大汉,也不是花花公子,而是相貌英俊的穷书生。老鸨说,这种书生最是可恨,自认为是读书人,便要高人一等,满口的圣贤之书,做起事来最是卑鄙无耻!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绝色名妓,被这些穷书生骗财骗色,始乱终弃!老鸨说我们这些未见事面的女子,最是经不起他们几句诗词引诱!自以为得到真爱,却不知身陷魔鬼之手!” 唐玄无趣地说道:“我只是让你说说怎样使展美人计!比如说怎样勾引男人上床啊,怎样服侍男人舒服啊,怎样叫起来刺激男人的兽性啊等等,你怎么扯上这些来啦!真没意思!算啦!朕还有件事问你,你们这些未经人事的女子,老鸨是怎样讲解男女之事的?莫不是把你们叫去偷看人家那个吧!” 青莲脸一红,低声说道:是!老鸨只是讲些里面的事来听,怕我们什么都懂得,便不像是处子,会引起客人反感!”唐玄想一想,这倒也是,给个处女看一百集黄片,估计能浪上天去。唐玄又色眯眯地问道:“那么,我们的青莲姑娘又懂得多少呢?要不要给朕也讲解一二?朕其实也是什么也不懂的。不瞒你说,朕也是个正正经经的处男,一会儿还请青莲姑娘指教指教!嘻嘻!青莲姑娘可要对朕温柔一点喔!朕可是很容易受到伤害的。” “天哪!天底下为什么会生出这般无耻的人!”青莲在心里狂呼:“难道我青莲真的是命该如些吗?”一时间,青莲也不知道该怎样回话,只是瞪着惊恐的大眼睛,在心里千万遍叮嘱自己,青莲啊,你可要看仔细了,他真的算是人吗? 这时屋外有人禀道:“皇上,三王爷家的大火已烧了起来,他以为是宰相府的人暗中做的,也派人混在蔡公子家的手下里面,把宰相府上千名护卫全部打伤!蔡公子这边也有七八百人受伤,城防军也出动不少,最多时打架双方都有三千多人参战。现在正闹得不可开交,连三王爷与宰相大人都出面了,今晚外面倒是很热闹!” 唐玄一听,自是得意大笑,说道:“果然不出老子所料,朕要你们去买光药店里的金创药,这件事办得怎么样了?” 那人回道:“已经办妥啦!依照您的吩咐,不卖的就全硬抢了过来!一些跌打止痛的药膏也都一并全抢了过来!” 唐玄喜道:几天又可以笔小财了!你先退下吧!”那人应了声是,倒没了声音,想必是退了下去。 唐玄心里盘算着:“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三王爷跟宰相都不是好东西!这次让他们的手下没药医治,算是给他们提个醒!下次一旦他们要动手时,必会记住这次教训,大力购买金创药!老子也好提前预知两个家伙倒底该怎样对付呢?把他俩杀了?不行!这种斩形动虽然不难,可作用不大,杀了他们两个,那些手下,不还是能推举出一个人来反吗?与其那样,还不如留着他们两个,至少知道对头是谁!看来我得想办法消弱他们的势力,就算他是只大章鱼,没了爪牙还不是一堆肉球吗?” 青莲见唐玄独自沉思,也不敢打挠,这个房间很大,她缓缓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院子里鸟儿嬉闹,欢声悦叫,顿时百感交急,她很小便被卖入妓院,长大了便做妓女,要看人脸色,陪人欢笑,这命她也认了,可是没想到出彩头一天,就被人抢到这里,而且还是被位丑陋的怪人绑来,当然人丑也就算了,她也能勉强接受,谁叫她是弱女子呢?身来就要被男人们*丑总不犯法吧!可这丑人却自称要当什么皇帝?还一口一个朕的,要是被外人听到,早被人抄家灭族啦!说不定明天天一亮,就有官兵将这里所有的人抓进死牢,我青莲难道真的如此命苦么?枉我小时候勤练琴棋书画,以为多才多艺,到时虽为妓女,或许能打动一位好心的贵人,帮我赎身出去,一辈子跟着他,做个小妾,不愁吃穿,不受人欺辱,已是最大的满足!可是,谁知半路杀出这个煞星!真是害苦我啦青莲真的要死在这里吗? “青莲小美人,怎么啦?莫不成也思春了么?” 唐玄在她背后笑嘻嘻地说道,两只手自然地将她抱住,青莲心里怕他,更不敢反抗,任他抱住自己,缓缓说道:“唐公子,青莲在这里人地生疏,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您看……” 唐玄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呢?你放心,这座庄园你可以随处走动!这里防守众多,你会很安全的。明天朕就去把你那位红裳丫头绑过来,你房间的东西,朕也叫人一并抢来便是!朕今日还有要事要办,你先歇息吧!明晚再过来看你。”说完,唐玄又狠狠地亲她几下,在她身上摸了几把,这才大笑着离开。 第四十五章 一夜难眠 上 唐玄见天快亮了,也就回到了宫中,刚进玉凌宫,便被斜地里刺来一剑,吓得脖子往后一缩护卫更是心惊肉跳。谯料,唐玄惊吓之后,反而换上一幅笑眯眯地面孔,说道:“小姨妹,怎么今天起的这么早啊?是不是想朕想得睡不着啊!” 刺来一剑的人正是秦艳艳,她正噘着嘴,一脸鄙视地说道:“谁想你啦?尽会臭美!你说,你今晚又去哪里鬼混了?” “听说嘴巴会翘的人,**更翘,果然没说错啊!”唐玄打量着一身劲装地小姨妹,色色地想着,嘴上去满不在乎地说道:“朕深夜出宫,当然是办大事啦!” 秦艳艳轻啐道:办什么大事?后宫这么多妃子,你还去妓院鬼混对得起我姐姐吗?气死我啦!你说,你又遇到哪个小狐狸精?” 唐玄奇道:“小姨妹,你怎么会知道朕去妓院?莫不成小姨妹也会神机妙算?”秦艳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喝道:“什么神机妙算?你看你胸前的衣服都被口水染湿了。你这人一见女人就流口水,这是人人皆知的事姑娘一猜,就知道你去了妓院,还有你这身上的香味,一闻就知道是妓院里用的胭脂!” 姨妹原来懂得这么多!真是佩服啊!你姐姐呢?睡了吗?”唐玄试探着问道。 秦艳艳冷哼一声,迈过头去,不理唐玄。这倒令唐玄大感意外,莫不成爱妃有什么事?唐玄走近小姨子身边,悄悄问道:“朕的亲亲小姨妹,告诉朕,到底怎么了!朕明天送你件好玩意儿。” 秦艳艳冷冷地说道:“我姐姐说不让你进去!她不想见你!” 玄愣了一愣,一向温柔若水、体贴怡人的爱妃,怎么会不见他?于是小心问道:“小姨妹,你姐姐她身体不舒服么?还是……小姨妹你在她耳边帮朕‘美言’了几句?这个……有些事,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乱打小报告可不好。会破坏夫妻团结、稳定的。再说,古语有云:朕不入妓院,谁入妓院?朕这也是体察民情,了解下百姓的娱乐情况,与民同乐嘛皇帝其实很幸苦的,是不是啊,亲亲小姨妹!” 你的臭手拿来!”秦艳艳见这坏人的手,又拉着自己胳膊贪婪地抚摸起来,便猛的一甩手,向后退了两步,杏目圆瞪,摆出一幅如临大敌地样子爱生命,远离昏君啊! 正在这时,从宫内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皇上,您来啦!”声音刚停,秦菲菲已带着宫女们迎了出来,见了唐玄缓缓拜倒,柔声说道:“皇上万岁!” 唐玄见爱妃肌肤赛雪,俏脸酡红,不知不觉间,看得呆了,一颗色心砰砰乱跳,好半天,才去将爱妃扶起,搂着她的香肩,轻声说道:“天还未亮,爱妃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秦菲菲温柔说道:“皇上,您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您可要注意身子啊!” 爱妃说得对!”唐玄一边流着口水,一边说道,又趁机扭过头来,冲着小姨妹丢个色眯眯的眼神,引得后者直跺脚。 秦艳艳又气又,说道:“姐姐,姐姐!昨天是你的生日,这个坏人却去逛妓院们不要理他啦!” 来昨天是爱妃的生日!”唐玄也是大惊,细细一算,果然没错,顿时心中愧疚,老脸也难得的红了一下,唐玄问道:“爱妃,你们不会是等了朕一个晚上吧?” 秦菲菲对着唐玄微微一笑,说道:“皇上,您也很辛苦!眼下国家正值危难,您的压力大,出去放松一下也好!臣妾的生日,也不是什么大事!皇上,您累了吧!我们进屋再说吧!” 她越是温柔,唐玄便越感到内疚,自己可是口口声声送她一件好礼物的,没想到爱妃过生日时,自己竟然跑去妓院!唐玄啊唐玄,你真是个混蛋!唐玄此时恨不得狠狠地打自己几下,可是正搂着爱妃,闻着她幽幽的体香,醉人心脾,他又舍不得打自己了,怕会惊挠了爱妃。 二人缓缓进了屋中,唐玄见里面排了满满一桌子菜,更是一脸惊讶,秦菲菲轻声说道:“这些都是臣妾亲自下厨做的。可惜,已经凉了!皇上,让臣妾去热一下菜吧!” 唐玄摇摇头,扶着爱妃让她坐下,柔声说道:“爱妃,今天是你的生日,朕可太对不起你啦!你们怕是一个晚上去没吃饭吧?哎呀!老子真是个混蛋!” 总算说了句人话!”秦艳艳抱着宝剑,依在门口,冷声说道。唐玄此时羞愧交加,也没心情与小姨妹斗嘴。他大声喊道:“来人,领朕去御膳厨房!朕要为爱妃亲自做几道菜!”又俯下身子,捧着秦菲菲的俏脸,心痛地说道:“爱妃,朕要你受苦啦!你稍等片刻,朕要好好补偿你!”说完,大步走了出去。只是经过门口时,又情不自禁地跟小姨子的身体,磨擦了一下。体验一下作用力与反作用力之间的妙趣!只是反作用力太大,唐玄只是轻轻一碰,便被早有所防的小姨妹一掌推开,唐玄便凌空飞起,跌了个狗吃屎,而这位昏君再次用事实证明了,作用力有多大,反作用力就有多大的物理定论是错误的兽就是禽兽,就像狗改不了吃屎一般,都是条件反射惹得惹啊! 唐玄被人从地上扶起,他与小姨子间的磕磕碰碰,所有的侍卫都不敢插手,就连秦老将军与三位师太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是无奈的摇摇头,当作没看见!谁叫人家是昏君呢?谁叫人家喜欢这个调调?每天还乐此不彼!但凡下人们,头一次见皇上出手调戏小姨子时,都是一脸惊讶,可接着看到小姨子反过来教训皇上时,这些人都已是吓傻啦!再看皇上虽被欺负,仍是一脸笑嘻嘻地模样,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这些人已经快给逼得疯了。而后来再多看几次,这些下人早就变得麻木了。哪怕是小姨妹抽出宝剑对着皇上,也没人出来拦住,面后直自有办法玩得不亦乐乎! 第四十六章 一夜难眠 下 “女人嘛!最爱听的当然是甜言蜜语,最喜欢吃得当然也是甜食啦!还好,这御膳厨房里存的真有冰,老子就给爱妃做一道哈根达斯似的冰淇淋!最好做得圆一点,粗一点,到时看爱妃跟小姨妹,允吸冰淇淋的样子,一定很刺激!” 唐玄在御膳厨房里欢快的忙碌着,经过多次努力,终于把冰淇淋做好了,与冰块一起,装入盘中,亲自捧在手里,乐呵呵地走去玉凌宫他到门口时,命手下停在外面,自己一人进去。当皇上什么都好,就是没点自由,到哪里都有人跟着,他唐玄想跟爱妃、小姨子说点悄悄话都不行,这些家伙表面上跟木头似的,谁知道有没有再学朕的泡妞绝技? “咯吱!” 房门被唐玄轻轻推开,他低声呼道:“爱妃、小姨妹,你们看!朕做什么好吃的来啦!”一边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却没人说话,只是床上隐约可见二人睡在上面。唐玄心想:“难道她们都睡熟了吗?哎呀!这不是给朕机会吗?老子可是正人君子,怎么能偷看女人睡觉?不过嘛,一个是爱妃,一个是小姨妹,都不是外人,自家人也不必见外吧!反正朕也困了,不如将就一下,挤在一起睡觉吧!嘻嘻,不知道她们睡觉脱衣服吗?”想到此处,他脚步放得更轻,轻轻地将冰淇淋放在桌上,踮着脚走向床边。 “嗤!” 又是一剑斜地里刺来,架在唐玄脖子上。唐玄漫不经心地说道:“小姨妹,别胡闹啦!”说话间,便用手去拔开剑,谁知却未拔动,唐玄暗怪奇怪,又一想:“不对!小姨妹不是在床上躺着吗?难道?………有刺客!”唐玄惊得浑身一抖,刚想退后几步,谁料又有一剑正抵住他的后心。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地说道:“不许叫!不然小心你狗命!” “江西天?…对,是江北天?你怎么来啦!你上次的伤好了没有?朕可是挂念的很啊!”唐玄干笑着说道,额上冷汗直冒。 这昏君,上次坏我大事!”江北天从旁边走了过来,另有三人蒙着面,都是手持利剑,将唐玄围住。江北天看上去老了许多,头白得厉害,看来上次受的伤不小。他本来一张刚毅英俊的脸,此时变得狰狞起来, 唐玄暗呼不妙,这老头儿功夫极高,估计跟秦老将军不相上下,他要来杀自己,自己可就死翘翘了!唐玄苦着脸说道:“江盟主怎么有空来看望朕啊?许久不见,江盟主倒是……倒是成熟许多啊!真是可喜可贺坐,不用客气!” 江北天闷哼一声,将唐玄反手擒住,命那三人找到绳子把他绑好,这才大大咧咧地坐回椅子上。冷声说道:“你这昏君这次死到临头,看你还能玩什么花样?” 唐玄虽被他们绑住,暗地里却思绪飞转,他突然问道:“江盟主,朕的爱妃和小姨妹,她们……她们……你身为盟主,得高望重,应该不会为难她们吧!” 江北天说道:“那两个女的,本盟主只是点了她们的*时没什么大碍,倒是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老夫给你个选择,你想怎样死法?” 怎么好选啊?江盟主你我无怨无仇,先前种种只是误会!依朕看,不如大家喝上几杯,按你们江湖人士的规矩,来个一笑泯恩仇,岂不痛快?朕再送你们几十万两白银,你们就算一辈子吃喝嫖赌也花不完啊!你若是杀了朕,天下大乱,对你们又有什么好处?”唐玄笑得有点勉强。 江北天哈哈哈的怪笑起来,笑罢,说道:“一笑泯恩仇?你这昏君懂什么?老夫江北天纵横江湖数十年,大风大浪见得多啦!一向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你这昏君,上次诬陷老夫贪了几百万两白银,害得我们圣武盟内哄,江某一家大小六十几口,都死于非命!你说,这笔帐该不该算在你头上?” 唐玄大惊江盟主,你全家都死光了可真是不幸啊!你放心,朕见你老当益壮,赐你十几名妃子,你带着她们回去努力耕耘,日夜操劳,说不定一年以后,又多了好几个儿子。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只要你江盟主开口,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朕都可以赐给你。高的、矮的、肥的、瘦的、矜持的,放荡的………” “够了!……”江北天一声喝斥,打断唐玄说话,怒道:“今日老夫就用你的人头,来祭拜家人!”说话间,一柄长剑又稍稍用了点力,已将唐玄脖子划伤,唐玄也顾不得疼痛,急忙说道:“江盟主手下留情啊!你的家人已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顺变!朕会补偿你的。金钱、权力、女人、你随便说,难道你想要武功秘籍?” 江北天冷笑道:“老夫现在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带你这个昏君,在老夫家人坟前当场杀了!用你的人头和血来祭祀老夫的家人!” 唐玄一听,反而冷静许多,这么说来这老头子不会在皇宫里杀我,便出声探道:“江盟主,这皇宫守备森严能带朕出去吗?大家还是以和为贵的好!” 江北天说道:“你这皇宫,老夫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谁能拦得住昏君,你还没回答老夫,想怎么个死法呢?” 唐玄不好意思地说道:老死,你同意吗?”江北天一听,又是生气又好笑,骂道:“你倒是想得美!老夫特意给你准备了几道酷刑,包你死的时候能体会到人世间最大的痛苦!” 唐玄听到耳中,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这老头想必是快疯了,要想个办法脱离此地。唐玄快思考一下,突然也自顾自的笑了起来,江北天眉头一皱,怒道:“死到临头,你笑什么?”唐玄正声说道:“朕笑你江北天身为圣武盟的盟主,却不敢光明正大的来为家人报仇!只会偷偷摸摸!就算杀了朕,你的家人也会死不冥目的。” 江北天大怒道“放屁!谁说老夫不敢?” 唐玄也挺起胸膛说道:要是个男人的话,就跟朕一对一的决斗!” 第四十七章 激斗北天 上 “决斗?哈哈哈!”江北天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他见唐玄一股装腔作势的痞子相,怎么不知他的激将之法?冷嘲道:老夫决斗?你这昏君配吗!” 唐玄脸一横,干脆两脚一伸,双眼一闭,昂着头说道:“原来你也怕啊!嘿嘿,好个圣武盟的盟主,朕以前还道你是个英雄好汉!没想啊,你也是个孬种!算了,你要杀朕就快点杀吧!朕到了下面,见了你的家人,朕就告诉他们,江北天是个懦夫!不敢去找真正杀你们的凶手报仇,只会欺负朕这个手无寸铁的人!你们知道吗?他杀朕还是老子闭着眼,反绑着手,他才敢动手杀的啧!好个英雄无敌,胆小怕死的江盟主!” 江北天闻言大怒胡说什么?老夫何时怕过你?” 唐玄冷冷道:“你不怕朕,为什么不敢跟朕决斗?还要将朕绑起来?你放心,朕念你年老体弱,会让着你点的。”反正刚才好话说尽,求了这老头儿半天,一点用也没有。唐玄也便豁了出去,狠狠地挖苦打击这老头儿!就算死了,老子嘴上也要多占点便宜!最后唐玄怕他封了自己的嘴巴,便又讥笑道:“江老头儿,别说朕没提醒你!劝你还是快把朕的嘴巴给封起来吧!不然朕把你的丑陋面目给揭穿,让这三位好汉笑话!” 好!”江北天愤怒到极点,剑花一挽,就斩断了唐玄手上的绑绳,怒道:“老夫是圣武盟的盟主,会怕你这小昏君,你说想怎样决斗?老夫奉配就是啦!” 另外三名蒙面人出声劝道:“江盟主,不可听他胡说,上了他的当!我们只需杀了这昏君,再悄悄溜出皇宫,谁也奈何不了我们。” 唐玄得意地笑道:“人家江盟主是大英雄,又怎么会上朕的当?不过你们三位说得也对,江盟主一世英明,不容在有所闪失,还是趁我手无寸铁之际,将朕杀了。你们几人再学学鸡鸣狗盗之辈,趁着天还没大亮,溜到外面苟且偷生吧!”唐玄活动活动双手,一脸坏笑地盯着江北天。 江北天被盯得一肚子火,咬牙说道:“昏君,你出招吧,老夫接着便是!”唐玄却摇头说道:“你手中有剑,朕却是空手!傻子才跟你打!” 江北天跟一位蒙面人使个眼色他一把剑,让他死得心服口服!”那名蒙面人迟疑了一下,还是把剑递到唐玄手中,唐玄拿着剑,晃动几下,却又将剑丢在地上,笑着说道:“江盟主果然是江盟主,明知道朕不会武功,却给朕一把剑,假腥腥的。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朕吧!” 底想怎样?”江北天怒须横飞! 唐玄解释道:“既然江盟主想要决斗,当然要斗得公平,你一生使剑,自然是得心用手,而朕却不懂武技,要剑何用?如果朕的武器在手,也是不怕你江盟主的。” “你的武器?就是那个长长的圆筒?”江北天询问道。 唐玄点头说道:“正在,江盟主怕了么?”江北天怒道:“别人怕它,老夫却是不怕!老夫拼着被你的火器击伤,也能在一招之内斩下你的脑袋!” 唐玄也仰头说道:“这怕不怕可不是靠自己嘴巴说的,要试过才知道?”江北天说道:的武器在哪里?老夫给你取过来!”唐玄道:“如果你们不怕宫中守卫太多,就陪朕一起去取吧!以几位的武功,又有朕做人质,应该不会害怕吧!” 三名蒙面人一听,俱是大惊,齐声说道:“江盟主不可听他胡说,此地危险,我们不易久留,还是直接杀他,回去复命吧!”江北天却是沉思不语。 “复命?原来他们是奉命而来的。”唐玄暗自思量,表情上淡定地说道:“江盟主还是听听三位手下的劝告吧!你的一世英名事小,完不成任务被王爷宰相们责骂事大!朕看江盟主不如再做回无耻小人,趁朕没有武器时,将朕杀了吧!” 江北天忿然骂道:“放屁!你这昏君又懂得什么?老夫的一世英名岂能说毁就毁!你们三个听着,把那两个姑娘一起押住,老夫就陪你去拿武器你能耍什么花样?” “江盟主?……”三位蒙面人刚要出声相劝,便被江北天打断:“你们不用说了,老夫全家惨死,早就生无可恋,你们要是怕死,就先回去吧!今天老夫一定堂堂正正地杀了这昏君。让天下人见见老夫的威风!” 三位蒙面人俱都摇头叹息,他们也不敢留下江北天独自逃离,不然回去复命时,也会被严厉处罚的。 唐玄却是又喜又忧,喜的是江北天果然中了自己的激将之计,上了当,一会儿去取武器,只需见机行事,活下来的把握极大!忧的是,爱妃和小姨妹也被他们押住,要想救她们倒是个难题。 两名蒙面人走到床边,在二女身上点了几下,爱妃与小姨子便醒来,一位蒙面人低声喝道:“跟我们走,最好老实点!”二把剑分别架上小姨子和爱妃的脖子上。 见二女醒来,唐玄急忙问道:“爱妃,小姨妹,你们没事吧是朕不好,害了你们。”二女见唐玄也被一位蒙面人用剑指住,脖子上还流着血,俱是吓得不轻,爱妃小声泣道:“皇上…好吗?都是臣妾不好……害了皇上……” 唐玄挤出一丝笑容,安慰道:“朕没事,这位江盟主是大英雄。不肯偷偷摸摸地杀了朕,要与朕光明正大的决斗。想必他说的话不是放屁,定能说到做到,现在跟朕一起去取武器。你们别怕,这三位蒙面人也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应该不会为难二位女子,三位好汉,朕说的对吗?”说到最后一句时,唐玄故意提高声音问道。 一位蒙面人冷哼道:“你这昏君少在这里拍马屁,如果你不老实,这二位姑娘就性命难保!”唐玄陪笑说道:“各位放心,朕一定会很老实的,刀剑无情啊,还请二位好汉,别把剑离得那么近,一不小心伤着她们,却是不好!到时人家会说,你们连剑都拿不稳,有损二位的威名。还是离远一些安全。” “少废话,快带路!”江北天一手抓住唐玄的后领,一手持剑,冷冷地说道。 第四十八章 激斗北天 中 唐玄背后被一剑抵住,脖子后面又被江北天抓住,狼狈地走了出去 “皇上!……走出房间,外面的守卫见皇上遇险,惊呼着想上前救援,却被江北天挥剑迫开。 唐玄急忙喝止:“你们不要过来,朕暂时还没事!带朕去御花园取把武器!” 众侍卫如临大敌,小心翼翼的后退着。老太监这时也快跑了过来,脸色大变,扑嗵一声当场跪下,泣泪交加,不住地磕头呼道:“江盟主啊,各位好汉,千万别伤害皇上啊!老奴求你们啦!你们要杀就杀死奴吧!”他这一举动,不知是故意演戏,还是真心使然,反正唐玄是好一阵感动!***,这老太监戏演得真好! 江北天几人押着唐玄及秦艳艳姐妹,缓缓前进,路过老太监时,一脚将他踢开,叱道:“少废话,快带我们去御花园!” 老太监慌忙爬起来,弯着腰领路。众多侍卫已将他们围成一个大圈,只是谁也不敢近身,人人俱是慢慢吞吞,小心戒备地走着。 皇上受到劫持,此事像长了翅膀一样,不一会儿就传遍整个皇宫,禁卫军们疯狂包围过来,越聚越多,无数强弓重驽,对准江北天等人,一时间,皇宫中设下天罗地网!江北天早已不惧生死,不管禁卫军来了多少,他只是冷哼一声,全不放在眼里。倒是苦了三位蒙面人,本来说好的,能将昏君活捉最好,不能的话,就当场杀了,取了人头复命。现在倒好,江北天大概是家人惨死受的刺激太大,又经唐玄一翻言语激将,竟然做出要和昏君决斗的蠢事,不管他是输是赢,反正要想逃走,却是难上加难。到如今他们更不敢轻举妄动。甚至暗中想道:“该不该把江北天杀了,押着皇上作人质,逃出皇宫去。” 所有的禁卫军士都在三丈以外,江北天等人也走得很慢,好半天才到御花园,这时天已亮了,初生的太阳还不是很耀眼。却是众人感到一阵迷茫。人人心里都没底儿。皇上如若死了,江北天及三名黑衣人固然插翅难飞,而护卫皇上的禁卫军怕是也难逃一死,更要命的是,随时准备谋反的王爷、宰相等人,更会见机难,到时又不知多少人要死于非命。众人脸上俱是汗水淋漓,连拿武器的手也被汗水浸湿了。 秦老将军与三位师太也赶来了,他们见唐玄被江北天和一名黑衣人要胁住,想突然施救,却又没把握。几人也是心急如焚,可江北天功夫极高,几人都不敢冒然出手。 时间慢慢过去,唐玄也终于来藏火器的地方,他命一名飞虎队的成员,把上次他用的枪拿过来。唐玄接过枪,正要开口相激江北天。突然听到一声高喊:“大胆刺客,敢来皇宫谋害皇上!给我杀了!” 话音刚落,便有数箭,破空袭来!箭的方向竟然是房顶之上,似乎不少人埋伏在哪里。 可!”众人齐齐惊呼,江北天怒吼一声,抓住唐玄的手朝下一掌击出,唐玄嘭地一声,摔在地上。江北天又将另一只手中的剑,舞得密不透风, “叮叮咚咚……”一阵轻响,来袭的飞箭尽数被他绞断,江北天怒道:“无耻昏君,想耍花样吗?老夫看你是不想活啦!”说话间,一脚踏在唐玄背上,唐玄顿感如巨石砸中,喉中一甜,一口热血喷出! 秦老将军等人更是惊骇交加,大声喊道:“皇上!…”唐玄本想说朕没事,可话到嘴边,又是一口热血喷出,脑中晕晕忽忽的,好不难受,他抬头看了一眼爱妃,见她泪眼涟涟,也正关心地瞧着自己,似是极为伤心,唐玄心中好一阵感动,他强忍住疼痛,冲着爱妃挤出一个鬼脸,嬉嬉一笑,便又无力垂下头去。 江北天喝道:“谁敢乱动?”手中宝剑闪闪寒光,朝下指着唐玄后胫处。 “大家快杀了这刺客,重赏………前那个声音又高声喊了起来,可这次只喊了一半,便止住,一个身穿统领衣服的军官,大叫着从屋顶滚落下来。众人反应过来一看,原来是秦老将军抢过一张弓,将他射死,当真是一箭穿喉!秦老将军怒目一瞪,大声吼道:“本将军在此,乱号令者死!屋顶上的军士,你们是谁的手下?全部给本将军下来!”可那些军士不动,却也没有再射箭过来。 江北天把这一切瞧在眼里,冷笑道:“你这昏君得罪的人倒不少!看来想要你死的人,可不只老夫一个!不过他们都是妄想,只有老夫才能杀死你!” 唐玄被他踩在脚下,却突然笑道:“江北天,你堂堂一位盟主,说话跟放屁一样!都是不算数的。”江北天奇道:“老夫哪句话不算数?”唐玄一字一字说道:“就算是头猪也知道,刚才射箭的人不是朕的手下,你江盟主难道看不出吗口声声说公平决斗,你却出尔反而,趁乱将朕打成重伤,这就是你所谓的公平决斗?等朕到了下面,就告诉你的家人,叫他们评评理!” 江北天一听,脸上闪过一丝羞愧,转眼又化作愤怒,骂道:“你这昏君诡计多端,老夫当然要防你一防。”说罢,把踩在唐玄背上的脚移开,唐玄这才缓缓站了起来,心想:“眼下情况危急,江北天这老头儿太易冲动,如果他再这样给老子几脚,老子这条命算是丢在这里了。更要命的是,不知哪里来子伙军士,明显是想制老子于死地!他们要是再有所动静,就算误杀不了我,江北天一受刺激,老子也是必死!眼下之际,先将小姨妹跟爱妃救出去再说。” 唐玄深吸几口气,擦了擦嘴角的污血,慢慢说道:“江盟主,你放了朕的爱妃和小姨妹!”江北天一听,将头迈过一边,说道:“不放!老夫早看出来了,只要她们在老夫手中,你这昏君就不敢耍花样!”三位蒙面人听他一说,都松了一口气,幸好江北天还没糊涂到放了这两位女子。 唐玄突然面目狰狞起来,大声喝叱道:“江北天,朕在问你一句,放不放她们!” 第四十九章 激斗北天 下 北天见唐玄竟然对自己威,心中极不痛快,他老人家可不是吓大的冷冷说道:“老夫就是不放她们!你又奈我何?” 唐玄一听,突然从身上抽出一把小刀,那是他在御膳厨房拿来,准备切食物用的,他冷笑一声,猛地将小刀刺入自己腹中,痛使他忍不住叫出声来,小腹中鲜血汩汩而出。 “皇上!!” 君!……” 他这一举动,将所人有都吓傻啦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昏君不是怕死的吗?怎么会自杀?并且是在要刺杀他的人面前自杀?天哪不会是幻觉吧! 唐玄本来昏沉沉地脑袋,被这一刀刺痛,倒也清醒不少,他倏地哈哈哈狞笑起来,任凭鲜血从口中流出,半边身子已是血污不堪!众人早被他吓得不敢出声,一片寂静,唐玄的狞笑显得更加阴森恐怖,他那张本就丑陋的脸,在痛苦的扭曲下,更如一头浸血恶魔。 唐玄笑罢,厉声说道:“朕再说一遍,放了朕的爱妃跟小姨子!如果不放,老子就和你们同归于尽!他***,老子光杆一个,人死鸟朝天!老子怕个屁!江北天你这老儿,想光明正大的杀老子,替家人报仇,想找回面子,等下辈子吧!哈哈哈!你全家都他娘的死光了,你什么也没有了,外面还有那么多亲手杀你家人的凶手,你也不能出去报仇,人家都会骂你这头老杂毛盟主,说你卑鄙,说你无能,说你是懦夫!哈哈哈!老杂毛,老子再问你们一句,放不放朕的爱妃跟小姨子!”他握刀的手,不住地颤抖着,谁也不知他下一刻会不会流血过多而死。众人的心也跟着紧崩着,他可是皇上啊,他若一死,不知有多少人将受到牵连,数亿的百姓便会陷于战火之中!到时必是尸横片野,血流成河! 江北天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扬名江湖数十年,总以为唐玄是位怕死的昏君,他的生死掌握在自己手中,自己便稳操胜券。可是唐玄拿刀刺入自己腹中时,江北天完全蒙了,一时间,似乎他什么也掌控不到,他一点把握也没有。看着唐玄那张恐怖狰狞的脸,他突然有些心虚起来。 那三位蒙面人更是惊骇万分,拿剑的手都哆嗦起来,仿佛皇上刺中的不是自己,而是他们的要害,是啊,皇上一死,他们还能活吗? 唐玄拼着最后几口气,疯狂喊道:“禁卫军给老子听着,朕要是死啦!你们就把这几个王八蛋,剥皮抽筋,碎尸万段,把他们的肉剁碎了喂猪,把他们的骨头丢进茅坑,把他们的皮剥下来做鼓………江北天,老子要去下面问候你女儿,问候你老婆,连你老妈也一起问候了!哈哈哈!来啊,你们不是要杀朕吗?你他娘的砍老子啊!江北天老杂毛,你就等着做绿头老王八吧玄破口大骂,一口浓血喷到江北天的身上,另一只手狠狠地冲江北天他们竖起了中指! “唿!” 在众人惊愕之际,江北天与三位蒙面人也被唐玄弄得措手不及之时,秦老将军与三位师太飞身冲去,“砰砰砰……”几声闷响,四人出其不意地将江北天他们制住,江北天等人被秦老将军擒住时,却是半点也没反抗,像个木头人一般! “扑嗵!”唐玄见两名美女安然无恙,再也忍不住,狞笑着倒在地上。 “皇上……皇上!……” 叫太医!……” …………唐玄一倒地,众人慌作一团,秦老将军与老太监急忙指挥众人各行其事,护卫的护卫,叫太医的叫太医,而那些原本在房顶上的军士,也在混乱中悄悄走开。皇上眼看着就不行了,他们可不想再来添什么热闹,反正他是自杀,就算死了也不管他们什么事。这些军士也不会笨到冒着灭九族的危险,去杀一个快要死的皇帝。秦老将军也没心情收拾这帮军士,只吩咐禁卫军严加防范,遇到其他不认识的军人,一律格杀无论。 ……………………………………………………………………………… “什么?昏君竟然为了两名女子自戳?奄奄一息?”三王爷和宰相二人听到手下汇报,异口同声,都说了这一句话。这两位明争暗斗已久的老对手,从没有像这样默契过。几乎同时在各自府院的密室中,召开会议,而会议的内容,也几乎围绕着一件事,反还是不反?昏君一没,必将产生混乱,如果自己动作慢了,势必要遭殃!所谓先致人,后而致于人!这种机会千载难逢,如不趁机兴风作浪,等对手先行动起来,自己就麻烦大了。本来二人俱都准备十多年,羽翼早已丰满,只是互相忌惮,都在寻找对方的破绽,可是近日来一连窜的变故,特别是十万禁卫军莫名其妙地归到皇上旗下,而一向不问世事的秦老将军竟也站了出来。这时,他们二人又陡然多了许多顾忌!不反,将会坐以待毙会成为众矢之的!这一夜,两方的精英领们,俱都难眠! 以前来看,最有资格,最有可能反的人就是三王爷,而他一旦反叛成功,也最容易被世人认可,毕竟他也是皇家血统!可现在经过和亲信一夜的商量,他反而不主动反了,因为昏君一死,他只需到秦老将军面前献些殷勤,寻求这位舅舅的支持,皇位便可名正言顺的落在他头上。可是?如果昏君又活过来了怎么办?三王爷是个能忍的人,他相信喝了几年消魂汤的昏君,就算这次大难不死,也离死期不远了。他最担心的还是宰相那边的动作,如果宰相突然反了,他应付起来也是头疼啊!而此时的宰相,又最是担心三王爷的动作。一时间,各种探子纷纷出动,明里暗里,到处打探着最新的消息。每隔一个时辰汇报一次。三王爷与宰相二人,都是合衣而息,两派的精兵们,也都是刀不离身,睡觉都要睁半只眼,随时待命!皇城中,夜夜宵禁,据后来史料记载,从唐玄遇险那日开始,十天内,三王爷与宰相二人吃不好,睡不好,最多就是靠在大椅子上打个盹,还常常被恶梦惊醒!十日后,两人不约而同的瘦了五斤。面容憔悴的像是老了十岁!而皇城中的妓院、酒楼、赌坊竟也无一人光临!妓女们美美的休息了十天,人人都长肥了几斤。 第五十章 卧龙初醒 上 今日是唐玄受伤昏迷的第十日,青丝缦中,卧龙床上,唐玄安祥的躺在上面,面色苍白,嘴角乌紫,如不是他前胸仍在一起一伏的呼吸着,当真跟个死人一般 床榻边,秦菲菲姐妹二人相依在一起,俱是神色忧伤,不时温柔地看看昏迷中的昏君。两位美人的眼色中,表情复杂,几分感激,几分迷茫,几分矛盾!看着唐玄那张丑陋的脸,这姐妹二人都是思绪如潮!眼前这人彻头彻尾的是个混蛋!从他小时候开始,他好像就没做过好事?害得他们秦家几乎灭族。作为皇帝,他更是昏庸到极点,贪官污吏横行,百姓生活水深火热,苦不堪言,大好河山快被他折腾光了。虽说近几个月来,他似乎变了许多,做出许多不可思议的举动,可是谁又能保证,他以后会不会又做糊涂事?反正他就是个坏人,是个昏君,不然……不然……不然就不会为了两个女人,用刀捅自己来要胁刺客!这根本就不是一个英明的皇帝做的事,可是,如果这个昏君不这样做,说不定自己姐妹二人现在早已死了。 “姐姐,你都在这里守了二天了,你还是去休息一会儿吧!”秦艳艳是习武之人,身体比姐姐好上许多,她见姐姐面容憔悴,怕她生病,便出声劝道。 秦菲菲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没事的,姐姐不累,就是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醒来?但愿他能快点好起来。” 秦艳艳安慰姐姐,说道:就放心吧!太医都说他没事啦!俗话说,好人不长短,祸害遗千年吗是……坏人,当然就死不了。” 秦菲菲听妹妹说话,微微一笑,说道:啊!你还是不叫他一声姐夫么?老是坏人坏人的叫,多不好?幸亏他是昏君,整天嘻嘻哈哈,没个正劲,不然换作其他的皇帝,早就治你死罪啦!” 秦艳艳噘着嘴说道:“他敢?我就是不叫他姐夫!看他能把我怎么样?哼!” 秦菲菲轻笑道:你想怎样叫就怎样叫吧,反正皇上也不在意!只是,宫中好像安静许多,不知道爷爷和禁卫军们怎么样了。听说这些日子,皇城之中戒备都很森严!” 秦艳艳说道:就别操心了,这些事爷爷会有办法的,倒是这个坏人怎么还不醒啊?急死人啦说他会不会装睡,在偷听我们说话?” 秦菲菲笑着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你啊,姐该怎么说你呢?他都这样了,你还时时防着他吗?”听姐姐责备,秦艳艳羞得俏脸微红,低声说道:“谁要他以前那么坏的?老是没正劲,一肚子坏主意!” 秦菲菲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管怎样,他都是当年的皇上!受万人瞩目,或许他心中的苦恼和压力,是我们无法体会的。人人都骂他昏君,可当别人坐在他的位置上,真的便比他做的好吗?妹妹,还记得吗?爷爷曾说过,一个人一旦有了权力,便会迷失自己!人也成了权力的傀儡!皇上虽然做过许多糊涂事,可他并不嗜杀,不是个暴君,姐姐对他有信心,所以姐姐决心永远留在他身边,尽一个妻子的责任,帮助他,让他成为一个好皇帝!” 秦艳艳听姐姐这么一说,急忙问道:“姐姐语大哥怎么办?你们可是青梅竹马的啊!他已经等了你三年了,你难道忍心要他一个人在外流浪?” 秦菲菲不语,神色暗淡下去,好半天才听她轻叹一声,幽幽说道:“姐姐此生与明语哥有缘无份!但愿他能找到一个心仪的女子!姐姐对不起他。” “***?怎么冒出一个明语大哥来?听爱妃的口气,似是很爱他,这可十分不妙啊!朕的爱妃怎能爱别人?不行,老子一定要将爱妃整个人跟整颗心都俘虏过来,是不是该醒过来了!老是这样装睡也难受得很,真是倒霉,这昏君的身体怎么这么差!我记得那一刀没插中要胁,怎么把老子又送到老牛那里去了,幸好牛头那天手气差,老子帮它赢了点钱,这才被它私自送了过来。” 床上的唐玄此时早已醒过来,只是没睁开眼睛,闭目偷听爱妃与小姨妹谈话。这时竟然偷听到爱妃还有个青梅竹马的明语哥,当真是醋水直涌,恨不得跳起来抱住爱妃,告诉她自己有多么的爱她!但又听到爱妃说不愿离开自己,心里便又好受些,只是听爱妃说话的语气,似是十分伤心,唐玄细想之下,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咳咳咳!……” 唐玄找了个空隙时间,咳嗽几声,装作迷迷糊糊地说道:“朕这是在哪儿?朕死了吗?爱妃,朕的爱妃呢?还有朕的亲亲小姨妹,你们在哪儿好想你们啊!” “皇上,您醒了!太好啦!”秦菲菲见唐玄开口说话,脸上一片喜色,秦艳艳皱着眉毛,呶着嘴巴,小声嘀咕道:“祸害遗千年,早知道你这坏人会没事的!”可心里却也隐隐有一丝欢欣。 唐玄眯着眼睛,趁机握住爱妃的手,另一只手也看似无意地,摸上小姨妹的腿,脸上充满着陶醉,轻声说道:“爱妃?真的是你吗?朕不会是在做梦吧手细腻光滑,柔如绸缎,除了朕的爱妃,谁会有这样温柔的手?是朕的爱妃,没错,可是妃,你的腿怎么像小姨子的腿那样火热圆滑?摸起来动感十足!好过瘾啊!” 秦菲菲正要说话,秦艳艳的语气冷若寒冰,说道:“坏人,你再不把你的臭手移开,别怪我不客气啦!” 唐玄嘿然一笑,不好意思地说道:“呵呵!原来真是小姨妹的腿啊!几日不见,小姨妹越来越好看啦!朕重伤昏迷,刚刚醒来,这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亲亲小姨妹就让朕先放一会儿,好吗?就一会儿。” 秦艳艳决然说道:“不行!你快挪开你的臭手!” 唐玄才不会傻到把手移开,他私下里想道:“老子好不容易摸上你的腿,哪能由你说挪开就挪开?就算赖也要多赖一会儿。”他故意岔开话题,问道:“爱妃,小姨妹,秦老将军他们怎么样啦!” 第五十一章 卧龙初醒 中 秦菲菲柔声说道:“皇上,您醒来就好了,爷爷正带着禁卫军日夜守护着皇宫!这些日子大家都非常担心你!”唐玄轻抚着秦菲菲的玉手,冲着她深情一笑,说道:“爱妃,这几日让你受苦啦!你瞧瞧,人比黄花瘦啊!真是心疼死朕啦!等朕好了,一定好好疼疼你!你可别被那个……什么……什么,哎哟!小姨妹手下留情啊!朕是无意的嘿!” 原来他摸着小姨妹的手竟然悄悄朝上移动,差点都滑到小姨妹的大腿根上,被小姨妹突使一招擒拿手,将他手腕制住。秦艳艳杏目一瞪,冲着唐玄冷笑道:“你不是说手上没力吗知道你这坏人又在骗我们!” “日啊!就差两寸就摸到了!”唐玄心中懊恼不已,嘴上却陪笑说道:受伤太重,这手都不听使唤了,可能是小姨妹的吸引太大!朕都控制不住它了。” 秦艳艳冷哼一声,说道:“竟然你控制不住这只手,那我就把它折断算了!”说话间,手上一用力,更是痛得唐玄吡牙咧嘴,口中连呼:“轻点,轻点!它又听使唤了!”秦艳艳又暗中用劲狠捏了几下,才放开手。唐玄收回手掌,见手腕处淤青一片,心道:“这小娘皮倒还真能下得去手?”又对秦菲菲说道:“爱妃啊,朕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只是此事有点麻烦,不知你答不答应?”秦菲菲微笑着说道:“皇上,您有话是直说吧!臣妾一定听皇上的。” 唐玄装出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看了看爱妃,又看了看小姨妹,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件事,最好只有你我二人知道,能不能请小姨妹暂时离开一会儿?” 秦菲菲闻言,不知皇上要说什么,扭过头来看着妹妹,轻声说道:“小妹能离开一会儿吗?” 秦艳艳看唐玄一脸坏笑,心中料定他又想到什么坏点子。便正声说道:“姐姐,我不走!这坏人肯定没安什么好心眼?我要在这里盯着他,不让他欺负姐姐才不信有什么话我不能听的?” 秦菲菲知道妹妹性格,也不好强求,扭过头来温柔地看着唐玄,摇头轻笑,似乎在说:“皇上,你就别故弄玄虚啦!”唐玄轻咳两声,继续苦口婆心地劝道:“亲亲小姨妹,这件事真的很难说出口,并且这件事只有爱妃才能做到!你还是避一避吧!” 他越是这般做作,秦艳艳就越是深信他有阴谋,更加不肯离开,说道:“姐姐能做的事,我同样也能做到?你不敢说出来,分明是心里有鬼!” 唐玄继续苦着脸说道:“小姨妹,这可不太好吧!这事你还是不要插手!以免……产生不必要的麻烦!当然,你要非帮你姐姐,朕也是求之不得!” 秦艳艳冷声说道:“好个求之不得?分明是你言不由衷!这事我管定了,你说吧!”唐玄拉长声音说道:“小姨妹,还是不要啦!”秦艳艳赌气似的,大声说道:“我要,我要,我就要!” 唐玄两手一摊,无奈地说道:吧!你要!难道朕还不给你吗?小姨妹,朕刚才本想告诉你姐姐,让她扶我去嘘嘘一下,咳咳!如果你一定也要的话,朕也好成全你啦!但是你不能偷看喽!”说话间,朝小姨妹挤了挤眼睛。 秦艳艳奇道:“什么是嘘嘘一下?” 唐玄*是……就是……嘿嘿!…就是尿尿啊!小姨妹,还不扶朕去厕所尿尿?朕满足你的好奇心!” 无耻!这么恶心的话也说得出来!” 秦艳艳朝后挪了好几步,一脸鄙视地骂道:“你想得美,我才不扶你去,那个……恶心死啦!” 唐玄一脸无辜地说道:“亲亲小姨妹,刚才可是你非要听的啊?你还说,我要,我就要!”唐玄说“我要、我就要意尖着嗓子学小姨妹,引得后者暴跳狂。没想到左防右防,竟然自己又钻进这坏人设的套啦!如不是秦菲菲拦住,说不定唐玄又要吃些苦头。秦菲菲摇头轻叹,这二人每次见面都闹得不可开交,莫非真是冤家?她说道:“小妹,你就回师太那里吧!皇上已经醒了,这里也没你什么事了。”秦艳艳狠狠地瞪了唐玄一眼,比划一个你走着瞧地动作,气呼呼地走了。 秦菲菲见妹妹走了,便红着脸说道:“皇上,让臣妾扶你去…嘘一下!”她不知道,皇上怎么把小便称做嘘嘘,说起来怪怪的。 唐玄哈哈大笑,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爱妃一把拉进自己怀里,柔声说道:“刚才是故意骗走小姨妹的,朕只是想跟爱妃单独在一起,好好抱抱朕的爱妃妃,上床来跟朕睡在一起,我们说说悄悄话!”说话间,唐玄朝里面挪了挪。 秦菲菲不忍逆他心意,便上了床,和衣躺下,唐玄抚摸着她的脸庞,把头埋在她的秀间,贪婪地闻着清香。一边说道:“爱妃,朕真的很喜欢你,你可千万不要离开朕啊!” 秦菲菲柔声说道:“皇上,您怎么啦?臣妾怎么会离开皇上呢?”唐玄说道:“没事!朕只是刚刚做了一个恶梦,梦见爱妃离朕而去,朕心里好难受知道自己长得丑,配不上爱妃你国色天香!可是朕也不想啊!谁叫朕生下来就这么丑的?” 秦菲菲安慰道:“皇上,臣妾记得小时候,爷爷常说,一个人的美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心灵够美,相由心生,心术正派的人,自有一股浩然正气,就算外表再丑陋,也会受人尊敬!” 唐玄听后更是垂下头来,晒晒地说道:是……朕长得丑陋,好像心术也不怎么正啊!爱妃,你真的不会离开朕吗?”秦菲菲嗯了一声,点点头,侧贴在唐玄胸前,闭上眼睛,便不再说话。唐玄将她搂得紧紧地,生怕要失去她一样,呢喃道:“没有爱妃,朕这皇帝当的也没什么意思!”怀中的秦菲菲听他说话,娇躯似乎微微颤动一下。 第五十二章 卧龙初醒 下 “皇上,皇上,您醒了?哈哈哈!………老臣真是太高兴啦!” 唐玄与爱妃还未温存片刻,屋外秦老将军等人已匆匆赶来,虽然他们不敢冒然进屋,可是大家在外面吵闹,唐玄与秦菲菲是无论如何也静不下来心的与爱妃相视一笑,双双起身,整理好衣服,这才宣他们进屋。 秦老将军仍是精神矍铄,红光满面,冲着唐玄与秦菲菲呵呵大笑,老太监的表现就夸张许多,伏在地上,激动的身子直抖,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眼泪、鼻涕哗哗流下,这老头儿几天没见,倒是又瘦又老了许多,他伏在唐玄脚下,大声地呼道:“多谢神灵保佑!皇上您终于醒了!多谢神灵保佑啊!老奴一定还愿!”估计这几天跑到什么地方求神拜佛去了,也难得他一片忠心。乌太师束手立在秦老将军后面,脸上也是喜形于色,他后面就是三位师太、秦宇忠等人。 “皇上万岁!” 除老将军有唐玄的特权外,所有的人都高声呼拜,经过几个月的相处,这些人对唐玄的看法,都有了很大的改变,这一声皇上万岁,都是由心而,喊的倒是响亮、真切,唐玄听在耳中,不免想道:“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每次喊这句皇上万岁时,都他娘的死气沉沉!说不定他们嘴里喊皇上万岁,心里都在诅咒皇上早死早投胎,不然以前那头昏君也不会早早的夭折,换老子上他的身,接了这个倒霉的差事!” 唐玄命众人平身,大家都是喜气洋洋的,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倒是秦艳艳凑在老将军耳边告状:“爷爷人刚才又欺负艳儿,您可要给艳儿作主啊!”她声音本来不大,可这里正好大家无语,一时安静下来,她的声音就清晰地传来众人耳中,大家又是哄然大笑,连秦老将军都笑着说道:“艳儿,皇上真的欺负你了吗?哈哈,那就好,那就好!” 秦艳艳一听,顿时不依,半是生气,半是撒娇地说道:“爷爷,您说什么啊?他欺负艳艳,您还说好?”秦老将军这才老脸一横,装出一幅认真地样子,说道:“欺负艳艳当然是不行的!不过嘛!这个……这个……哈哈哈!大家心里都明白,爷爷就不直说了吧!” 秦老将军一说完,大家更是会意,齐声长笑起来,皇上有心思调戏他的亲亲小姨妹,说明他是真的好了!唐玄哪里不明白,当下也是老脸一红,哈哈干笑二声。君臣礼罢,唐玄让众人坐下,他想听听这十日来,生了哪些事? 秦老将军率先禀道:“皇上,三王爷所管的城防军调动频繁,皇城中,夜夜宵禁,进出城门,也都严加盘查!据老臣手下回报,三王爷手中频繁掉动的城防军,实际有十八万左右。正规编制十五万人,暗中隐藏的亲兵编制有三万余人。司马宰相的动作,没有三王爷那样大,但也是不容小视,手下回报,司马宰相的亲兵护院,皇城中有五万余人,而离皇城不远的几个镇上,共有驻军二十万人,领兵之人是司马宰相的亲信!都是从附近城镇加急赶来的。好在他们都有所顾忌,谁都没有动手!” 唐玄听完,暗自思考,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问道:“老舅爷,秦宇忠,你们说说,如果他们联合起来进攻,禁卫军能支持多久?” 秦老将军与秦宇忠不知皇上为什么问这个?三王爷跟司马宰相斗了几十年,怎么可能联合起来?不过皇上既然问了,他们也只好如实回道:“皇上,如果双方联合来攻,禁卫军怕是连一个月也支持不到!”见唐玄脸色忧虑,秦老将军怕他伤势未好,不易操劳,便安慰说道:“皇上,依老臣之见,三王爷与司马宰相是不可能联合在一起的,他们二人几十年来,势同水火,争斗不止,这一点皇上大可放心!” 唐玄摇头说道:“非也!他们之前的确明争暗斗,势同水火,那是因为朕这边势弱,形同摆设!就好比两头饿狼,在一只恙羊面前争斗,决定谁能吃它!可一旦两头饿狼,现这只恙羊原来是头猛虎的话,说不定便会齐心合力,先杀了这头猛虎!大家说对不对?” 其他人听唐玄这一比喻,觉得有理,纷纷点头。秦老将军脸上流露出少有的赞赏,缓缓说道:“如此说来,倒是真得加强防范!从今以后,老臣让禁卫军日夜加强训练!增加每天巡防的人数!” 唐玄仍是摇头说道:“无论如何加强急训,十万禁卫军是挡不住五十万人的军队!并且,我们越是加强训练,便越会引起两方的重视,被他们当作猛虎!而如果我们加强巡防,不就告诉他们,朕早有防范吗?” 秦老将军说道:“皇上所言极是!只是眼下情况危急,总不成什么也不做吧!” 唐玄笑道:“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示弱!秦宇忠,你听好了,从今日起,把禁卫军的体能训练减弱!只在每天早晚各训练一个时辰!其余时间,要么放假休息,要么跟朕一起玩几个游戏,但是严禁醉酒!至于巡防方面,表面上的巡防不变,暗地里的侦察要加强!每二个时辰就要得到一份三王爷与宰相的情况报告!” 将遵旨!”秦宇忠跪下接旨。 唐玄又问道:“老余头,朕要你去联系那些行刺的黑衣人,你有何进展?”老太监答道:“回皇上,老奴已尽力联络他们,只是他们先前行刺过皇上,担心皇上治他们的罪,所以大多数人不敢来,只有五人愿意为皇上效力,这五人的本事一般,怕是没什么大用。不过老臣送去的金银珠宝,他们都收下了。对皇上自是十分感激!” 唐玄喜道:“谁说这五人就没有大用?他们想投石问路,朕就给他们来个千金买马骨。传朕的旨意,加封这五人为护军参领,朕封他们为正三品的官,再各赐黄金五十两,白银一万两,美女三十名!再给他们各自定做一枚玉赐金牌,可随时进出皇宫!让他们回去好好炫耀一翻!反正不给他们金牌,这帮家伙也是随时能溜进皇宫的!朕还不如爽快点!” 老太监领命,唐玄吩咐众人道:“你们对外宣称,就说朕的伤势已好,没有大碍!但是身体呢,就比以前差上许多,精神也不太好。早朝嘛,就改为三天一次吧,反正就是装装样子,朕跟那帮家伙也没什么好商议的!对啦!江北天四人,应该还没杀掉吧!” 老太监回道:“皇上,他们四人已押入死牢,等着您好了之后,再做决定!” 唐玄轻笑道:“很好!朕今晚就想见见他们得老子白白挨了一刀,这仇早改报了!” 第五十三章 拉拢死囚 上 唐玄吩咐完众人之后,便由老太监领着进了死牢,皇宫中由于地位身份,犯罪的性质不同,死牢也有好几种,一种是暂押官员大臣的死牢,这种死牢由于身份特殊,里面住的非富皆贵,并且随时都有可能起死回生,官复原职,所以牢中的待遇十分好,每人一房,配制齐全,文房四宝,书籍资料,四季换洗衣服等等该有的都有,甚至生了病,还有太医来医治关押秦老将军等人的地牢,便是这种性质的死牢! 而另一种死牢却是另一番光景,那里关的犯人,都是穷凶极恶,犯了滔天大罪的人,里面的待遇更是差到极点,每天只有半碗饭,一杯混水,牢中光线昏暗,苍蝇蛇鼠到处都是,犯人的吃喝拉撒全在一起,并且从来没人找扫!犹如地狱。 唐玄没有进地牢中,命老太监把四人提了出来,不多一会儿,一身铁链缠绕的四人被带了过来,唐玄见他们俱是衣衫破烂,篷头散,满身血迹,走起路来也是摇晃不稳,想必受了不少苦! “谁要你们这样对待朕的客人的?把他们身上的铁链解开!” 唐玄先假腥腥地把狱卒们训斥一通,把他们吓得屁滚尿流!慌忙帮四人解下铁链,又忙着给江北天四人梳洗打扮,这才跪下磕头请罪! 唐玄不理他们,让太监们搬来椅子,给他们坐下,唐玄也由老太监扶着,坐在一张大背椅上,冲着江北天四人呵呵直笑!江北天四人自从上次被擒,每日严刑烤打,备受折磨,估计也只剩下小半条命。 唐玄得意地说道:“江盟主?你是想现在就上路呢?还是跟朕吃过饭了再走?”江北天有气无力地说道:终于要杀老夫了。也好,这最后一顿饭老夫能跟皇上一起吃,倒也不差!” 唐玄击掌笑道:“江盟主果然豪爽!来人,快去准备饭菜,朕与他们喝上几杯!”太监们动作极快,不一会儿,酒菜都已上齐,唐玄令人帮江北天四人斟满酒,他也端起酒杯说道:“江盟主,朕知你是位英雄,此杯酒,朕与你对饮!” 江北天自知必死,什么也无所谓,抓起酒杯,淡淡地说了声:头一饮而尽!唐玄笑道:“江盟主果然爽快!你放心,朕的酒还有很多,今天你想喝多少就有多少。江盟主不必喝得这么急!有些话,朕还想与江盟主聊聊,不知江盟主意下如何?” 江北天又埋头连饮了几杯,这才说道:“你是皇上,江某的生死都掌握在你的手里。你想聊天,江某怎敢不从牢的酷刑倒是厉害的很啊!” 唐玄说道:“江盟主是怪朕这几日来怠慢了你么?哎呀!这可是冤枉朕了,实不相瞒,朕自从那天晕迷,直到刚刚才苏醒过来,朕一听说江盟主在地牢中受苦,便急忙赶了过来,只可惜,朕仍是晚了几天,让江盟主受苦了!这是朕的不对杯酒算是朕向江盟主赔礼!” 江北天听这么一说,稍一愣,不知这昏君安得什么心事?只是将酒杯举到嘴边饮酒,两眼紧紧盯着唐玄。唐玄又让人斟了一杯酒,对着别外三位说道:“这三位好汉,想必是江湖上赫赫有名之辈吧!朕也敬你们一杯!” 那三人也是一脸愕然,机械似的端杯饮酒,唐玄见他们饮完酒,笑着问道:“三位何不自我介绍一下?”那三人中一位黑脸魁梧的汉子说道:“罪人是铁木森,这两位是我大师兄付岩,二师兄肖虎。我们师兄弟江湖人称青漠三鹰。” 唐玄击掌笑道:“好个青漠三鹰,这称号响亮!”那三人相视一眼,齐声道:“多谢皇上夸奖!”心里却不知眼前这位皇帝要做什么?怎么尽扯些无聊的事?江北天又喝了好几大杯闷酒,突然将酒杯摔得粉碎,大声说道:“皇上的酒,老夫已喝过了!皇上要杀老夫,就请快动手,老夫还要赶着跟家人在下面相会!” 唐玄轻笑着,不紧不慢地说道:“江盟主不必急着赶路?朕还有些话,想同江盟主讲!”江北天头一昂,说道:“皇上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江北天洗耳恭听!” 唐玄问道:“江盟主,你觉得你的家人是谁害死的?”一提起家人,江北天脸上一股昂然之态,顿时委缩下去,一股悲苦凄凉浮于脸上。他缓缓说道:“我的家人是谁害死的?皇上难道不清楚吗?”唐玄说道:“你是说朕和那些亲手杀害你家人的凶手吗?”江北天道:“皇上既然知道,为何还要问老夫?” 唐玄摇头叹道:“江北天啊江北天!原来你还是未明白,真正害死你家人的,正是你自己!”江北天一听,顿时火了,怒吼道:“你这昏君胡说什么?老夫何时害过家人?” “大胆!死到临头还敢跟皇上这样讲话,咱家看你皮又痒了是吗?”老太监立刻出声喝斥道。唐玄摆手止住老太监的喝骂,淡然说道:“江北天,朕问你,想当初,你当你的圣武盟盟主,朕当朕的皇帝,你有你的江湖,朕有朕的天下,你和我可谓井水不犯河水!是也不是?” 江北天迟疑片刻,答道:“没错!”唐玄接着说道:“这么说来,你我之前从未谋面,更谈不上恩怨。对也不对?”江北天深吸一口气,点头道:“是!” 唐玄说道:“这就对了,后来你率众行刺朕,朕当然要反击,这之间便产生的恩怨!只是这恩怨却不是朕先挑起的,而是你江盟主先行刺朕的!换句话说,如果你江盟主好好当你的圣武盟盟主,逍遥江湖,人人敬昂,何等痛快!你的家人也快快乐乐地跟你生活在一起,哪里会遭仇人灭门?你说这一切,是不是你江北天引起的?归根到底,都是你贪图荣华富,是你狼子野心,连累了你的家人!” “啊?……” 江北天听唐玄一席话,如遭雷击,砰地一声在地上,两眼呆若无神,张着嘴巴,却说不出话来。良久,突然他仰天大吼,老泪纵横,不停地用手狠狠地掌自己的嘴。啪!”每一下都打得又重又狠。鲜血从口中淌了下来,唐玄也不劝他,私下想道:“你这死老头,逼得老子刺自己一刀,现在就让你自己打个痛快!” 第五十四章 拉拢死囚 下 江北天在地牢中也被折磨得只剩半条命,掌起自己嘴来,没多少力气,不一会儿就停了下来,满嘴污血,口中呢喃着什么?像个傻子一般,叫人看上去,既可怕,又可怜!那三位囚犯见江湖中鼎鼎大名的圣武盟盟主,被皇上几句一说,就变成这幅模样,心中都对皇上产生一股莫名的恐惧,见江北天惨状,一想到自己,便有种免死狐悲的感触! 唐玄将这一切瞧在眼睛,估计着时机也差不多了,便又让人帮江北天洗洗,接着对青漠三鹰说道:“你们认为自己的家人还活着吗?”那三人低头不语玄继续说道:“你们不敢说话,便证明,你们也没把握他们会不会杀害你们的家人,对吗?” 铁木森大胆说道:“我们被关已有十日,家人生死的确不知!”唐玄问道:“朕问你们,想不想回去见家人?” 铁木森三人一听,均是大吃一惊,不知皇上在玩什么把戏?可是铁木森仍大声说道:“罪民无时无刻不想见自己的家人,可是皇上您允许吗?” 唐玄轻声笑道:“朕如果真想杀你们,再简单不过。可是呢?朕给你们一个翻身的机会,你们行走江湖,喝酒行令,想必都会吧。朕与你们猜拳,如果你们能赢朕?朕就放你们走,好何?” 铁木森三人听后,暗道,这昏君玩得稀奇,他不会是猜拳中的高手吧?在杀我们之前,来羞辱一番!或者,他暗中搞了什么古怪?管他呢,能有机会活命,说什么也要搏上一搏!三人一起点头。 唐玄命人拿来猜拳行令的玩意儿,和铁木森三人卷起袖子,抡起胳膊,猜拳行令起来,一时间各种行令的粗言乱语,在唐玄和他们口中说出, 铁木森三人本是大老粗,这时哟喝起来,更是口水直喷,满桌子酒菜都沾了不少口水,可唐玄也不在乎,玩到激兴之处,干脆一只脚朝酒桌上一踩,手里扯下一根鸡腿,叼在嘴里,满手的油渍,在身上抹了几下,便又与他们三人猜在一起。 看在其他人眼中,哪里像个皇帝?活脱脱地一个市井流氓!只是这位市井流氓一样的皇帝,好像说了好几次让众人听不懂,只不过他每次说这句话时,都是赢了一局之后说的。老太监等人便以为这句话是胜利的意思,于是,也不知从哪一局开始,每当皇上赢了,老太监就带着一帮太监们齐声高喊:皇上加油欢呼!开始喊时,听在唐玄耳中让他大汗不止,暗道:“老子手下这帮太监们,倒也疯狂,鸟都没有,还能高喊神可嘉啊也难怪,个个都憋了几十年,想必是憋得难受!不让他们搞,让他们尽情喊喊,过过嘴瘾吧!”于是,当下次太监们高喊唐玄也大吼一声:这样叫!”太监们见皇上大悦,更是卖力的喊了起来。一时间声音整齐宏响,响彻云霄,气势如虹!唐玄忍不住想道:“以后行军打仗时,不如叫上一帮好嗓门的太监,让他们全部脱下裤子,面对着敌人,在阵前高喊着你娘!’之类的话,估计能把对方给逼疯了!嘿嘿,老子打仗时,带上一支嵋山派的美女啦啦队,再带上一支下流派的太监骂人队,包准将士们势气大增,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好在一翻激烈的猜拳行令,终于过去,唐玄与铁木森等三人,大战几十个回合,结果付岩跟肖虎赢了唐玄,唐玄当场宣布放了他二人,付岩、肖虎感激震惊之余,却不肯离开,因为铁木森输了。 唐玄也很郁闷,无论他放多少次水,铁木森就是赢不了他。有一次唐玄连出十二次剪子,想让他出锤子,可这傻子硬是连出了十二次布!等唐玄第十三次出锤子让他赢时,他又出了次剪子! “我靠!铁木森你给朕听好了,下一次朕要出布,你出剪子,只要赢了朕,朕就放你走!”唐玄忿然说道。他实在受不了这么笨的人!从开始到现在,铁木森一局都没赢过!结果下一局,铁木森一激动,想到这次稳赢,谁料两根手指头抽筋,就是伸不出来,结果莫名其妙的出了一个锤子!又输了。 “我日,再来,下一次你出锤子,朕出剪子!”唐玄就是不信邪他赢不了,又吩咐到,结果这一次,铁木森手没抽筋,更没什么意外,真的出了个锤子,可是唐玄的手突然抽了筋,剪刀变成了布! 玄无语,只得破口大骂。 监们见皇上喊了,自然也跟着卖力的喊了起来! 唐玄仔细打量一下铁木森,见他黑脸上满是痛苦和委屈!低着头不敢看自己,像是一位给满脸麻子的小女生写情书,又被女生交给老师,被老师当众念出,并找了一堆错别字的小学生。唐玄鼓励他道:“铁木森,你放心,朕再给你机会!”又吩咐老太监道:“你去宫中找能赌博的东西全找来,什么舍子、牌九都搬过来,朕再与铁木森赌几把!” 不一会儿,老太监找了一大堆赌具,唐玄又与铁木森战了起来,结果二个时辰过去,铁木森一局未赢!就说掷舍子吧!唐玄一连掷出二十个六点,铁木森自然输得一塌糊涂,最后一次,唐玄使诈终于掷出一个一点,并且让铁木森作庄家,就算他也掷出一点,还是庄家赢!结果万万没想到,铁木森一激动,用的力气太大啦,舍子掉在草地上,正好侧着竖了起来,一点也没有!众人都傻了眼。 唐玄只好再次安慰他道:“没关系,不玩这个了,再赌别的。”结果所有的赌具都用完了,铁木森仍是一局未赢,倒是害苦了太监们,因为唐玄每赢一局,他们就要齐声高喊玄一直赢下去,他们也不知喊了多少句。就连老太监也喊得苦不堪言,听人说他当晚躺在床上睡觉时,曾用他已经喊着沙哑的老嗓子,十分不甘而又忿闷的长叹一声:“那个铁木森,真是个 赌到最后,铁木森心如死灰,扑嗵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哭道:“皇上,皇上……罪民不赌了!罪民再也不赌了!……皇上,你还是杀了我吧这么差,活得也没什么意思!再位师兄,你们也走吧这都是铁木森的命啊!” 唐玄也只有望人兴叹:木森啊铁木森,你可真是个衰人啊!” 从此以后,衰人铁木森便名扬天下,令敌人闻风丧胆!成为唐玄手下一员福将,因为唐玄有什么事拿不定主意,就叫铁木森过来谈谈,然后再反着做,就一定是对的。 第五十五章 军中擂台 上 唐玄令铁木森等三人一旁坐着,他赌了半天,也累得不行北天经过歇息,脸色转好,只是精神萎靡,受到的打击太大,人跟丢失了魂似的。唐玄知道再问他,也问不出什么。便高声宣布道:“算啦!你们上次没有杀了朕,朕这次也饶了你们,咱们也学学江湖人士,来个一笑泯恩仇吧!江北天、付岩、肖虎、铁木森,你们胆识过人,武功更是高强,如若想留下来助朕,朕决不亏待你们,高官厚禄,应有尽有!当然,你们要走,朕也放你们回去。只是江湖险恶,你们好自为之!”说罢,唐玄摆驾回去,留下四人呆立当场,犹如木鸡!他们谁也没有想到,皇上又放了他们,劫后余生,他们都有种重世为人的感觉,对皇上心生感激之余,更对皇上油然起敬!他们久行了江湖,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而唐玄身为皇上,不但不杀他们,还挽留他们做官,这种胸襟和气魄,令四人深深折服,一时间,不知该去该留? 唐玄到御花园巡视了一番,飞虎队的训练不错,工匠们也在攻破一个一个的难题,提高火器的射度跟频率,一切都井井有条,进展顺利。嵋山派的女弟子们,这些日子没有唐玄这位好色的昏君偷看,练起武艺来也更加卖力!叽叽喳喳地,好不开心!可是一看见唐玄,便个个小心翼翼起来,相互检查一下,看有没有走光和露点!练起武来,某些容易走光的动作,也不敢施展,既使在师太的严格要求下,勉强使展,动作也变形到极点,引来唐玄好一阵嘿嘿坏笑。不知不觉,地上草地湿了一片,搞得女弟子们人心恍恍,不知谁又被他占了便宜! 下午时候,唐玄先睡了一觉,养足精神,又喝了点大补的汤,这才带着老太监一群人,去了禁卫军操练的地方,秦宇忠治军严谨、一丝不苟,在禁卫军中声望不错,只要唐玄不来捣乱,禁卫军在他管制下,犹如一支铁军,军容威仪,纪律严明,就是军士们苦了点。 “兄弟们辛苦啦!” 唐玄一来到演武场,便在众多军士欣喜的目光中,对他们挥手致意! “皇上万岁!皇上万岁!” 全体军士齐齐跪下,高声喊道,眼见数万人对自己跪下臣服,唐玄顿觉意气风,他大笑道:们都是朕的好军士,都起来吧!朕有些好玩的事要宣布!” 全体军士起身后,唐玄命老太监宣读圣旨,大意是,从今以后,皇上要搞一个军中擂台大赛!用于提高军士们的实战格斗技巧!这种擂台,每天可同时上去三百人,一个时辰以后,还在摆台上的人,便每人奖励三两白银,接着继续战斗,最后留在台上的三人,分别重赏一百两银子!还可以休假一天,出去**赌钱。每天只举行一次,武器都是木制的,上面还缠着布条,并且参赛的每个人都蒙着面,只露出来两只眼睛,这样做的目的是,防止军士们结仇。 老太监宣布完之后,军士们大多都迷惑不解,唐玄也懒得多说,什么规则都是玩着玩着就明白的。秦宇忠按照唐玄的命令,叫人搭建擂台。唐玄也与一些相熟的军士们闲聊开来,大家一起谈谈女人,谈谈赌技,骂几句粗口,倒也开心! 从第二天开始,让军士们爱之深,恨之切的禁卫军擂台赛就开始了。每天晚上,唐玄就会令三位师太,把三百面小旗子插到皇宫各处,有心寻到旗子的人,就能参加第二天的擂台赛,并且针对于夜间士兵巡防不认真的特点,唐玄也命师太们将一两一两的碎银,撒到皇宫隐蔽处,让禁卫军们寻找,这样以来,原先谁也不喜欢的夜间巡查,被军士们争着去。巡查的态度也仔细许多,不放过任何一个小角落,每次巡防的人都恨不得把地面都挖开几尺,看下面藏得有没有碎银!如此以来,找银子的同时,也查出许多暗中藏身、传递打探情报的人。让对方的情报工作,难上许多。 第一次的禁卫军擂台赛,让众人大开眼界,一个时辰不到,只有十几人还站在擂台上,比赛过程更是乱哄哄的,没点精采可言。可是唐玄仍大力奖赏了这十几个人。让其他军士羡慕不已,不管怎样?白花花的银子可是真实的。当军士的哪个不想要? 第二次的擂台赛,便有看头许多,大家在上面混战一气,为了银子,又都是蒙着脸,不必讲什么情面!在底下数万军士的喝彩声中,许多参战的人血流满面,受伤不轻,唐玄觉得太过血腥,第三次擂台赛,参赛之人,就能在头上缠上厚布一类的当作头盔。避免受伤过重。 第三次以后,上擂台的人便小心许多,银子要紧,身体更是要紧!此后的擂台,军士们打得虽然激烈,但人人自保的意识很强,反正是群战,聪明的人才能留在最后!不少人虽然功夫差,可会察言观色,懂得避重就轻,找弱的下手,最后也能立在擂台上。 在擂台上不光是比试武功,更重要是比试智慧,为了能立足了擂台上,许多功夫差的人绞尽脑汁,钻研各种阴谋诡计,此后的比赛,石灰粉、辣椒粉、各种小暗器,阴招损招,层出不穷!在唐玄的默许下大行其道。许多功夫不错的军士在各种卑鄙的招式下,被轰下擂台!令众人大感不公平!可唐玄仍是大赏重赏。 这天,唐玄见众人似乎对擂台没什么兴趣了,擂台上面站的都是些擅使卑鄙伎俩的人。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更何况这些人的伎俩比暗箭不知卑鄙多少?许多功夫好的人,也不愿上去参加,他们都以不上擂台的方法抗议,唐玄觉得时机成熟,便将军士们聚在一起,高声说道:“朕的禁卫军们,你们是不是觉得这个擂台不公平?觉得不公平的,就大吼一声,泄一下,朕不怪你们!” 众多军士齐声喊道:“不公平!” 唐玄待众人喊罢,大声说道:公平!朕也觉得这个擂台不公平!可是众位军士,为什么要公平呢?” 军士们听皇上这样说,没人明白,均在心里想:“皇上不会又昏了吧!” 第五十六章 军中擂台 下 唐玄见军士们看自己的眼神有点怪异,心想:“***,肯定又被这帮家伙误解了,对他们讲话还是直来直去的好!”便轻咳两声,接着说道:“各位军士,如果在战场上,你们的对手突然撒了一把石灰过来,趁机杀了你们,你们觉得公平吗?” 数万军士闻言不语,均在心里琢磨 “各位军士,战场之上,敌人突然放支毒箭将你们射死,你们觉得公平吗?就算你们觉得不公平,一个死人谁又能听你说话?”唐玄继续问道,军士们仍是不语。 唐玄提高声音说道:“这个擂台便是个小战场,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别他娘的老是说不公平?人家用卑鄙的手法对付你,难道你不会还回去吗?跟个娘们似的,整天就会叫不公平!朕奖励的是最后站在擂台上的强者!朕只看结果!至于过程嘛,一点也不重要!战场之上,兵不厌诈,谁说一定要比拼武功的?不管用什么方法,能保住性命,杀死对方的人就是好军人,你们听懂没有?” “听懂了,皇上!” 这些军士齐声应道。皇上都这么说了,他娘的,谁怕谁啊!你做初一,老子就做十五,看看到底谁能阴住谁?从这天以后,擂台比赛便进入**!在数万军士的喝彩声中,各种毒计损招,登台亮相,每次一开擂,擂台上面各式各样的粉沫乱飞,暗箭绊绳,时而偷袭,进而陷害,时而联合起来共同对付一人,时而表面合作,背地使诈。 台下的军士们也大受启,暗自钻研些实用的玩意儿,许多在其他军队中不齿作法,在禁卫军中大行其道,不知不觉中,十万禁卫军逐渐变成世界上最无耻、最卑鄙、最诡异、也是最恐怖、最忠诚的一支军队!渐渐地,每一名禁卫军都是撒石灰,放毒烟,射暗箭,打闷棍的好手!也同样是解毒,用麻油洗眼睛,闭眼作战,闭气作战的好手,不然他无法在禁卫军中生存下去。为了胜利,他们不择手段,曾有一位大嗓门的军士,在擂台上突然朝对方跪下,大喊一声爸爸!在对方惊愕之际,轻易地将他推下擂台!所以,正常情况下,同样功夫的一名禁卫军,能出其不意地杀死三名其他军人!这还是最基本的估计!因为每名禁卫军身上至少带了十几种毒粉,也带了十几种解毒,还有大量暗杀偷袭工具。唐玄也送他们许多飞虎队淘汰下来的产品,交给他们使用。就这样,禁卫军朝唐玄所预设的邪路上走去,并且越走越远! ……………………………………………………………… 这天清晨,唐玄突然想到还有个莲妃没去调戏一下,他细算了下时间,都快二个月没去找莲妃,玄啊唐玄,你怎么这样不负责任?把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抢过来,就要负责调戏嘛!这才像个坏人啊!哪有抢了老婆回来不洞房的?算了,今天就便宜朕的小莲妃啦!”唐玄小小地自责了一把,便化了个妆,打扮成上次去妓院的模样,带人去了关青莲的宅子里。 此时的青莲正在院中赏花,自从那日唐玄离开之后,二个月从没来过里,渐渐地她以为唐玄事,被抓住或者跑路。心里也安定不少,反正她一个弱女子,是逃不出这里的,不如乖乖地等着别人来救! “莲妃!哈哈哈!朕来啦!老实说,这二个月来想过朕没有?”唐玄出其不意地来到青莲背后,厚颜无耻地说道。 青莲一听到这个声音,条件反射一样,浑身猛地一颤!惊恐地回过头来,低声呼道:公子…事?”唐玄见她宛若受惊的小兔子,越看越可爱,便拦腰将她抱住,笑嘻嘻地说道:“莲妃啊?原来你也知道朕受伤了是朕不好,没时间来看你。不过你放心,以后朕会常来看你的。” 青莲被他脏手搂着,好一阵反胃,可是她又惧怕唐玄,不敢反抗,只得陪笑说道:“唐公子……你渴了吗?青莲给你倒杯水来喝!”唐玄满不在意地说道:“朕是有点渴,不过没关系,莲妃你不用倒水,让朕多抱抱你,补偿一下!” “他怎么这么不要脸啊!谁要他补偿的?尽会臭美!老天保佑,让这个丑八怪,不对,是丑九怪,丑十怪,快把手拿开!”青莲心里不停地祈求着。脸上却只能装出一幅笑脸,说道:“唐公子,我们回屋里坐吧!外面风大。” 唐玄笑道:“也对,这有些事情还是在屋里好办,嘿嘿!爱妃啊,你想得还真周到。”说话间,搂着青莲朝屋里走去。二人刚进屋,外面就有人通报,说乌太师来了。唐玄一听,心道:“这个乌老头不会又报告什么坏消息吧??影响朕跟莲妃打情骂俏!不行!好不容易溜出来玩会儿,还是不见他算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想罢,唐玄吩咐道:“你们就说朕不在!”又对青莲说道:“莲妃啊,朕先到你闺房里躲上一会儿,等那乌老头走后,你再叫朕出来!”说罢,唐玄强行吻了青莲一下,便跑到内房里去了。 通报那人退了出去,不一会儿一个穿着官服的老人走了过来,到处看了一下,自语道:“真的没有?这就奇怪了!”见青莲一人怯生生地坐在椅子上,老人突然问道:姑娘,老夫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青莲见他一身官服,眉宇间自有一股正气威严,比起唐玄的贼眉鼠眼,尖嘴猴腮不知要强多少倍?想必是那位乌太师吧!她起身施礼道:“小女子青莲,见过乌太师!” 这老人正是乌太师。他见青莲坐在椅子上,小姐不像小姐,丫环不像丫环,主人不像主人,客人不像客人,心里暗觉奇怪,又见她一眼认出自己身份,行起礼来也中规中矩,便更觉好奇。出声问道:“这位姑娘,你如何认得老夫的?” 青莲轻声说道:“小女子见太师气势威仪,必是皇城中的大官!又见你穿的官袍是当朝一品要员的衣服,所以……小女子就断定您是乌太师!”原来在妓院中,虽然那些大官们**都不会笨到穿官服,但老鸨仍会教姑娘们认识各种官服,以免有些特殊的场合失了礼数! 第五十七章 青莲求救 上 乌太师闻言,越对青莲感兴趣!连声呼道:意思,有意思!你这位小姑娘倒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乌太师坐下,反正皇上不在宫中,不如在此等他一会儿便和这个奇怪的小姑娘聊聊天! 青莲回道:“小女青莲出身低微,自幼被卖入烟花之地,生来便是要被人欺负的!”乌太师喔了一声,原来她是妓女,倒是可惜了,出声安慰道:“青莲姑娘不必看轻自己,自古有言……那个……那个……”他本想引两句古言安慰青莲,没想到他才高八斗,可一时间真想不起有什么夸奖鼓励妓女的名言,吞吞吐吐半天,硬是没说出一句话来,所以十分尴尬,更觉不好意思。 “鸡也有爱国的嘛!这乌老头怎么也这么笨?连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怪不得单身了这么久,连个女人都泡不到!话又说回来,这乌老头可是个名副其实的钻石王老五!配三位师太还是措措有余!到时候,他娶三位师太,朕娶三位嵋山派女弟子,老师学生的婚礼一起办,洞房也一起闹,真是刺激啊!”躲在里屋的唐玄小声说道,继续侧耳细听二人说话。 青莲脸微微一红,说道:“多谢太师大人安慰,这一切都是青莲命不好,怨不得别人,只是青莲有一事相求,还请太师大人应许!”乌太师说道:“青莲姑娘有什么话,就直说了吧!” 青莲本想告诉他有人要谋反,但一想如此大事冒然说出,乌太师或许不信,再说敢谋反的人,哪一个不是朝中大官要员?这里又是他们的宅地,守卫森严,自己把他们谋反的事,告诉了乌太师,要是被外人听到,不就害了他吗?所以还是先忍一下。 想到此处,青莲朝乌太师深深一拜,正声说道:“太师大人清正廉洁,忠君爱民,是朝中难得的好官,请受青莲一拜!只是希望太师大人,夜间少些熬夜,饮食中少吃些粗谷杂粮,少些耕种劳累,为了天下百姓,多多保重身体!” 她突然这一举动,让乌太师与内房中的唐玄俱都感到奇怪,乌太师问道:“青莲姑娘,刚才听你口气,似乎并不认识老夫,你为何知道老夫……熬夜…种菜…这些事的?”他有种什么都给青莲看穿的感觉,突然有些别扭! 青莲淡然一笑,说道:“回太师大人,小女青莲自幼生于妓院之中,老鸨姐姐们,常传一些相人之术,青莲自然懂得一些!” 乌太师更是奇道;“还请青莲姑娘详加解释!” 青莲理了理思路,侃侃说道:“一个人的品行经历,有时可以从人的外表推断出来,太师大人身为当朝一名要员,却体形削瘦,脸色蜡黄,与大多数官员的体肥肚圆,富态白净相差甚远!青莲又见太师大人精神矍铄,眉宇间并无半分病态!所以青莲推算出大人必是生活清苦所致!另外大人说话时,牙齿参差不齐,磨损厉害,分明是常吃粗糙粮食所致!大人虽为文官,可手掌处茧厚且黄,与常年耕种的的乡下人一般无二。所以青莲推断大人必是经常种地!大人精神虽好,可眼中血丝粗红,眼角皱纹深厚,头淡黄,分明是常常熬夜、营养不良!大人的衣衫虽然干净,但许多地方磨损脱色,想必是穿了许多年的衣服,大人走路左脚微有点倾斜,似乎左脚跟处,不敢于地面接触太多,想必是大人左脚的鞋底已经磨穿,一磨擦地面就会痛!综合以上几点,青莲推测,一位当朝一品大员,却亲自耕种,吃粗谷杂粮,穿陈旧衣服,常年熬夜,营养不良,请问这样的官不算清正廉洁,忠君爱民,还有谁能算?” 乌太师听后,老脸上红润激动,大喜道:“没想到青莲姑娘才貌双全,当今世上,能有青莲姑娘这般才识的人,当真少之又少啊!老夫算是受教了!青莲姑娘快快请起!”看青莲的神色也变成异样起来。 “好个女福尔摩斯!没想到朕的莲妃还有这般见识!连乌老头这等大学之士都给镇住,不错,真不错!看来还是老子眼光好啊!妓院里都能抢个才貌双全的老婆回来,这么说来,以后还要多逛逛妓院、多抢些民女才行!” 躲在内屋的唐玄美美地想道,只是听乌太师说话的声音都变了,似是十分激动的样子,让唐玄心里直慌,暗自思道:“这老头子不会动了情吧?***,老师抢学生的马子,这可不行!虽然以前那个世界上的叫兽常干这事,但是既然老子是这个世界里的皇帝,就不能允许这些事的生。最起码的道德总是要遵守的!要生也得等老子当了老师再说。”唐玄正思索着要不要现在就冲出去。在内屋里急得团团转! 青莲这时凄然淡笑,幽幽说道:“太师大人过奖了,青莲是苦命的人,一生中只求能有个安生立命之所,渡此余生就心满意足了!” 乌太师见她神色黯然,似是十分悲苦,独自思道:“这位青莲姑娘才智过人,天姿国色,本不应该有这种凄凉悲苦的神态,不会是有人硬把她送给皇上的吧有可能被人献给皇上的,以青莲姑娘的相人之术,一见了皇上,恐怕…上的面相确实不敢恭维啊!怪不得,她会如此神态,容我好生安慰她!” 乌太师问道:“青莲姑娘,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青莲轻咬嘴唇,低声说道:“小女子是……是被抢过来的!” 那么大胆?在皇城中还敢强抢民女?青莲姑娘你说,到底是谁抢你来的?老夫给你作主夫拼了这乌纱帽不要,也要给青莲姑娘计回公道!”乌太师见她可怜,便想帮帮她,说话的声音也高声起来,显得义正言辞! “我靠!乌老头泡妞的技巧可真不错啊!竟然想来个英雄救美?这可是一记杀招!乌老头可真够狠的。连官都赌了出去,美人就是铁石心肠也该打动了吧!老师不愧是老师啊!”唐玄在内屋中连连叹息! 青莲轻声说道:“多谢太师大人,小女子身分卑微,只是一名妓女!而且那人似乎来头极大,青莲不敢让太师犯险!青莲这里有一封书信,还请太师大人交给青莲的老鸨,告之青莲安全无恙,以免她担心!”说话间,青莲将早写好的书信递给乌太师。 乌太师将信收好,说道:“青莲姑娘,你不用担心老夫!老夫身为当朝一品大员,就算是宰相、王爷也得给老夫三分薄面!你说说倒底是谁抢的你?又是谁把你送到这里来的?” 青莲摇头说道:“小女子也不知,只是迷迷糊糊便被抢到这里来了!而且……而且…青莲过得还好,只希望太师大人将这封信交给老鸨,青莲已万分感激!” 第五十八章 青莲求救 下 乌太师听她这么一说,知道她有难言之隐,又不知她见过皇上没有?知不知道皇上的身份?所以也不敢多说,在屋中等了一会儿,没见到皇上,便起身离开,临走时又对青莲关心地说道:“青莲姑娘,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可令人到太师府来找老夫!” 青莲道了声谢,乌太师又悄悄说道:“还有,青莲啊!如果你在这里见到一位,相貌不是很英俊,笑容不是很正派,说话不是很正经的人,一定要小心!不可惹怒他,要对他好一些,尽量讨他的欢心,这个人啊!来头很大,连老夫都怕他!不过呢,以青莲姑娘的美貌,他应该不会为难你的 青莲点点头,心里却在想:“什么相貌不是很英俊?分明是丑之又丑!什么笑容不是很正派,简直是笑得奸邪**!说话更是无耻下流!估计太师不想说得这么直白!看来他也在防着这人。” 乌太师走后,青莲回到房中,唐玄这才急冲冲的从内屋出来,让青莲吓了一跳!好在唐玄只是说:“青莲姑娘,你在这里稍等片刻,朕肚子有点不舒服!”说罢捂着肚子跑了出去!青莲这才放心。 唐玄一路小跑,追上乌太师,问道:“乌老头,你找朕有什么事?”乌太师见是皇上,忙施了个礼,这才说道:“皇上,上次行刺您的江北天和铁木森三人,今日又重新回到皇宫,说是想要见您?” 唐玄笑道:“你这乌老头今天有进步,没再报一些乱七八糟的坏消息!这四人,朕可是有大用处的。”乌太师小心提醒道:“皇上,他们可都是行刺过您的人啊?这种人千万要防着点!” 唐玄得意说道:“这个嘛,你就不用担心!朕自有方法驾驭他们。乌老头,刚才朕的莲妃是不是有封信交给你?给朕看看!” “莲妃?皇上您封青莲为莲妃啦!这可是好事啊!让老臣给她道道喜!”乌太师面色欣喜,青莲身为妓女,能被唐玄封为妃子,地位尊祟,可谓一步登天!乌太师自然为这位才女高兴! 看在唐玄眼里却是另一番滋味,唐玄试探着问道:“乌老头,你是不是对莲妃有意思?” 乌太师表情由喜转惊,冷汗直涔,急忙解释道:“皇上,老臣不敢!老臣只是欣赏青莲的才识。她是皇上的妃子,借一千个胆子老臣也不敢啊!再说老臣单身多年,无意再娶!青莲年纪又小,当老臣女儿还差不多,怎么可能对她有意思?” 唐玄哈哈一笑,说道:“乌老头啊,朕只是开个玩笑,你不必当真啦!莲妃自幼孤苦伶仃,没个亲人,不如你收他当个义女算了。” 怕不好吧?”乌太师面色为难。唐玄嘿笑道:“乌老头啊!你不收她作义女,是不是心存什么不良的企图?你可要老实说喔?不过嘛,不收莲妃作义女也行,你就去把三位师太给娶回家!让她们天天看着你,既能保护你的安全,又能满足你的**,免得你到处沾花惹草,何乐而不为?” 乌太师用衣袖狠狠地擦了下额头的大汗,这皇上怎么笑起来令人毛骨耸然的!急忙说道:“老臣愿意收莲妃作义女!皇上大可放心!皇上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老臣先告辞了。”为保晚节,远离昏君啊!他还算识相,如果再不收青莲作义女,还不知皇上又提出什么更荒唐无理的要求来!没叫他去妓院泡几个老鸨作老婆就算不错了! 唐玄笑道:“你先别急着走,把莲妃的信拿出来给朕看看,朕可是最喜欢偷看人家的书信啦!”乌太师不敢违备,慢慢将书信拿出,苦心劝道:“皇上,莲妃可是个难得的奇女子啊!您可不能对她……”唐玄接过书信,展开细看,随意说道:“你放心,朕会好好疼她的老头,这封信你看过没?” 乌太师回道:“老臣没有看过。” 唐玄把信又递给他,说道:“你仔细看看,这封信有何怪异之处!”乌太师接过信,见上面写着:“妈妈在上,小女青莲命苦,不能服侍妈妈!请见谅!小女日夜住在深院高墙之中,有众人守护,只是不知身在皇城何处,好在终日茶饭不缺!只是没酒,甚为难过,还求妈妈早日送些酒来!小女青莲拜上!”乌太师读完信,也没现什么不对,便说道:“皇上,这封信有古怪吗?老臣却看不出来!” 唐玄命乌太师将那封信重新折好,怪笑着说道:“嘿嘿!这个小莲妃还蛮聪明的,有意思!求老鸨送酒,这不是求救吗?乌老头你令人把这封信送到老鸨手中,并让那人按照朕的要求做,朕的亲亲小莲妃,这次可要立了大功!” 乌太师恍然大悟,原来青莲写信是求救的,只是她在这里好好的,为什么要求救呢?又没人加害她。他又看看一脸坏笑的唐玄,顿时明白了莲妃为什么求救! 唐玄见也没什么事了,便让乌太师回去,自己回到莲妃那里,江北天几人既然等着见自己,就多等一会儿吧!朕不和莲妃娱乐娱乐,哪有心思工作? 一进屋,唐玄就摆出一幅似笑非笑嘴脸,开口便说道:“好啊!莲妃,你可真聪明啊!”青莲听不出他的语气是高兴,还是愤怒,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低声说道:“唐公子…什么?青莲不懂!”两眼尽是惊恐的神色! 唐玄凑到她面前,慢慢说道:“你是不是给了乌太师一封信?上面写着向老鸨妈妈求酒的?”青莲更是惊慌,忙说道:“唐公子……青莲……青莲只是想念妈妈了!” 唐玄肯定的说道:不是想念老鸨!你是想………”他故意拖长声调,看着青莲的脸色由红到白,呼吸急促时,突然大声道:“想喝酒!对不对?青莲啊,朕没想到你还会想酒喝!嘿嘿!正巧,朕也想喝酒!一会儿你就陪朕喝个痛快!哈哈哈!” 青莲听他这样一说,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仍在砰砰急跳,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道:“多谢唐公子!”唐玄色眯眯地说道:“不用谢!咱们不醉不休,你放心,朕的莲妃醉了,朕会好好照顾她的。嘿嘿!” 第五十九章 弄巧成拙 上 “莲妃真是海量啊!啧啧喝一杯!”唐玄搂着青莲,软硬兼施,不停地劝青莲喝酒,莲妃长于妓院,估计也是能歌擅舞的,老子把她灌醉,陪她跳一个贵妃醉酒,定是十分刺激!要是白虹桥那小子在这里就更好啦!让他写几淫诗助兴,朕也学学唐明皇那老儿,留几段千古佳话,风流韵事!只是,这小娘皮怎么这么能喝? 青莲将酒再次一饮而尽,倒了一杯,敬给唐玄,娇声说道:“唐公子,您也喝一杯!”唐玄接过酒杯,笑道:“朕喝,朕当然喝把酒放在这里,莲妃刚喝完酒,要多吃点菜!你看,那盘清蒸狮子头不错,你尝一尝!”说罢,唐玄将那一杯酒悄悄放在桌上 青莲脸上酡红一片,醉眼蒙胧,冲着唐玄撒娇似地说道:“唐公子啊!您老是占青莲的便宜,青莲连喝了十几杯,您一杯也没喝?您看这桌面上被您摆满了酒,您不喝,青莲也不喝啦!” 唐玄低头一看,可不是嘛,桌子上真被自己摆了许多酒杯,每一杯都装着满满的酒,看的他自己都有些过意不去,当下老脸一红,干笑着说道:“爱妃你醉了,这桌面上哪里是酒啊!都是些空酒杯!估计是你眼睛看花啦!不信你问问这里的侍女?”说完,又对旁边的侍女,崩着脸说道:“这杯子里面都没有酒,是莲妃看花眼了,对不对?” 那些侍女屈于他的淫威,只得点点头,齐声说道:“回主人,这些酒杯里没有酒的,是莲妃喝醉了!”唐玄心满意足的笑笑,说道:“莲妃你听到没有?朕可是从来不撒谎的朕跳支舞如何?”说罢,又给侍女们使个眼色,命她们把酒杯收起来,免得露馅! 青莲心中狂呼:“估计天底下,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这般无耻的人了!可是为什么要我青莲遇上?难道我真的这般命苦吗?”表面上却推辞道:“唐公子!青莲有些头晕,跳起舞来,怕是歪歪扭扭,一点也不看好!” 唐玄一听,笑得更加开心,说道:“没关系,朕就喜欢看你扭来扭去的样子!嘿嘿,你就放心的跳吧!朕在一旁护着你,包你不会摔倒!要不朕扶着你跳也行?” 青莲暗骂一声无耻,可不敢拂他的意思,只好起身,迈着醉步,长袖轻舞,摇摇晃晃地跳了起来!她俏脸红润,玉手洁白,娇躯柔若无骨,媚眼盈盈,以醉酒之态跳起舞来,虽说步子并不轻快,可贵在醉态妖姚,别有一番风韵!只是每当要摔倒时,青莲一看唐玄正张开双手,作势等着她投怀送抱,一幅口水欲滴的淫样!便强咬着嘴唇,来了个高难度的林燕折腰,身子一扭,便重新立好,稳稳当当!这让唐玄懊恼不已,不过只要她还在跳,总会有机会占便宜的! 唐玄灵机一动,回到桌边,故意拿了块又肥又腻猪腿,握在手中也不吃,绕着跳舞中的青莲边走边笑,让猪油滴得满屋子都是。这才丢掉猪腿,脏手在身上随意擦了几下,笑哈哈地等着青莲中招! 果然,青莲越舞越快,一不小心踩在刚滴的猪油上面,吓得她惊呼一声,娇躯一斜,便要倒下!唐玄看准时机,大声说道:“莲妃别怕!朕来接住你!”快走几步,张开双臂,要去抱住青莲,可谁料,没注意脚下,正好也踩到几滴猪油上面。脚下一滑,身上朝前猛倒! 莲脸色骤变,一见唐玄**着要扑向自己,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使一记铁板桥,双手撑地,娇躯成拱形,还好,总算没有摔在地上。 倒是前来救护的唐玄惨了,本来他前扑时,用的力气就很大,双臂又是张开的,扑嗵一声,他的脸与地面狠狠地撞上一起。撞得他鼻歪嘴斜,疼痛难忍,待侍女们扶他起来时,唐玄已满脸是血,他呸呸两声吐出两颗门牙,懊恼地问道:“莲妃你帮朕看看,朕是不是被毁容了?” 青莲见他额上破了一块皮,鼻子歪在一边,怕是鼻骨骨折了,两颗门牙一掉,说话露风,吐词不清!当时又是害怕,又是想笑,小心说道:“唐公子,您没事吧!要青莲扶您休息吗?” 唐玄沮丧地说道:“算了,莲妃你醉了,回内屋休息去吧还有事,先回去啦!你千万要记住,下次叫人把地面都铺上地毯啊!朕丑点没关系,朕的莲妃可不能摔着,要是摔坏了脸蛋,朕可是要心痛死的!” 青莲点点头,心下却在想:“要不是你滴油害人,谁会好端端地摔倒!这恶人终于得了恶报!求菩萨保佑,让这恶人不要再来这里,让老鸨能救青莲出去!” 唐玄狼狈地回到玉凌宫,把秦菲菲都吓了一跳,还以为他又遇刺了!慌忙叫了太医前来医治,折腾了半天,总算看起来像个人样,只是鼻子上用支架绑住,门牙缺少,说话吐词不清。唐玄郁闷不已,怎么老子每次在别的女人那里吃了亏,都会跑爱妃这里来温存一翻,找点温柔!要点体贴!汗啦!这怎么像是小孩子在外面受伤回家找妈妈一样?不行,老子是皇上,堂堂的大老爷们儿,这次就算了,下次受伤决不到爱妃这里来!可是我到哪里去呢?朕好像就和这名爱妃关系好一点,别的妃子都没感情。在一起也没意思!不如以后多去外面走走,早点泡几位善解人衣的女人回来做妃子! 唐玄被太医们包扎好之后,又在爱妃床上休息一会儿,便起身离开,他要见见江北天几人了,现在正缺少像江北天这样的武林高手!他命老太监把以前重赏的五人也一起叫了过来。在御花园的阁楼上,摆下酒宴,召他们过来吃喝! 江北天等人见皇上脸上包扎着严实,隐隐有血丝,似是十分狼狈,心中恐慌,估计又有人行刺皇上,又担心皇上心情不好,暗骂自己等人来的不是时候! 唐玄被众人看得不好意思,呵呵一笑,说道:“你们都坐吧上难当啊!整天有些武林人士来刺杀朕!刚才朕又死里逃生过一次。你们评评理,江湖人士怎么老是刺杀朕?江盟主,铁木森、付岩、肖虎,这段时间,你们都还好吗?朕可是很挂念你们!” 江北天四人一听,大受感动,急忙跪下,拜道:“罪民本该万死,承蒙皇上仁慈,屡次饶了性命,我等四人今日来,便是准备效力皇家!” 第六十章 弄巧成拙 下 快请起!”唐玄装作龙颜大悦的样子,亲自将江北天扶起,然后意味深长地说道:“江盟主啊!朕等你这几句话,可是等了很久啊!以前那些不愉快的事呢,大家都不要提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朕的江大统领!你就跟在朕在身边,朕把亲卫军交给你来管,由你全权负责朕的安全,如何?” 江北天大喜,磕头谢道:“谢皇上龙恩!”本来他还点担心皇上要试试他们,不与重用,没想到皇上把亲卫军都交给自己掌管,事关皇上身家性命,这可是最大的信任啊!当下再无顾忌!心中激动不已! 唐玄笑道:“铁木森、肖虎、付岩你们三人就暂时归在江统领帐下,作名参领,日后在论功行赏!”铁木森等三人也磕头谢恩!唐玄命宫女们上些酒水,与他们对饮起来臣欢悦,席间,唐玄问道:“铁木森、肖虎、付岩你们的家人都还好吧!让他们搬去和禁卫军的家属们住在一块,你们在外做事,也放心许多!”三人大喜,齐声谢过。家人们的安全,可是他们三人最关心的。 唐玄又问道:“江统领,有没有再续香火之意?”江北天面色决然,摇头说道:“多谢皇上,只是老臣年老体迈,怕是……怕是…玄笑道:“江统领不必担心!以后只要是你看中的女子,朕都会尽量成全你!再多赐你些壮阳补品,包你能再生一堆儿子!”江北天俯身道谢,表情却无半点喜悦,唐玄知道他愧对家人,不愿再娶!这江老头也才五十多岁,在以前那个年代,正是搞三搞四的黄金时间,如果他不结婚成家的话,老子还真没办法降服他,虽然眼下他跟了自己,谁知道过几天会不会突然撒手不干,或者来一句,心情不爽请假休息!那样就太糟糕,听人说,五十岁的男人如果不去找女人鬼混,就一定会脾气火躁!跟进入更年期的女人一样,为了江老头的身心健康,看来以后得找点女人引诱他,把他骗上床,争取被他搞大肚子! 宴度结束时,唐玄对江北天四人,赏了黄金百两,白银一万两。以前投靠过来的五名江湖人士,也都加以赏赐,闹了好一会儿,这才摆驾回去。 …………………………………………………………………… 青莲以前所在的妓院里,老鸨正垂头丧气地坐在椅子上喝闷茶,青莲出彩当日被抢,她收了十五万两银子,只得乖乖地送回给蔡公子,又被他狠狠的责骂一通!细细算来,培养青莲的费用,已过一千两白银,还不算这十几年来付出的精力,现在司马公子与蔡公子积怨更深,两人都说对方藏起了青莲,她一个妓院的老鸨怎敢去问?哑巴亏只有自己吃着。 么公子不公子的,脱了衣服不都是禽兽么?老娘见得多啦知哪个天杀的,挨千刀万刮的王八蛋,竟敢抢老娘的镇院之宝!”老鸨忿恨地想着,一肚子怨气没法撒出来。 妈怎么又在生闷气?莫不是想青莲妹子吧!人一生气可是老得快啊!”一位打扮妖冶地女子,水蛇般的细腰轻摆,一扭一扭地走了过来,似笑非笑的叫道。老鸨这二个月来,心情不好,丫环都小心翼翼。敢这样跟老鸨大呼小叫的,只有院里的红牌--香萍姑娘。 老鸨小眼一翻,说道:“你这死丫头,又来气妈妈么?”香萍缓步来到老鸨身后,伸出素手在她身上轻轻揉捏着,娇声说道:“萍儿哪敢啊!只是觉得妈妈终日盼青莲妹妹,可谁知人家会不会想妈妈呢?怕是妈妈一翻苦心,被她忘得一干二净啦!说不定青莲妹妹正跟着大家公子双宿**,卿卿我我呢!” 老鸨怪她乱说,轻轻地打了一下她的手,生气说道:“胡说!青莲是妈妈我从小带到大的,她的性格我是最清楚。这次一定是被人劫走的!可怜我的小青莲啊!” 香萍笑着说道:“妈妈是可怜那十五万两银子吧!萍儿这里有个好消息,不知妈妈愿不愿意听?”老鸨问道:“什么消息?你快说!死丫头跟妈妈还卖关子!妈妈以前都白疼你了么?” 香萍咯咯直笑,好一会儿才重新说道:“刚才有人送来一封书信,说是交给妈妈。你自己看吧!”说罢,递出一封信给老鸨,老鸨接过信来一看,反复读了几遍,这才在口中自语道:“怪事,青莲这丫头是不是傻了?怎么要老身给她送酒?又不告诉老身地址!” 香萍笑着说道:“妈妈,青莲妹子一向古灵精怪,她这封信啊,分明是求救的!只可惜,别说我们不知道她现居所处,就是知道,咱们敢去救吗?关她的人说不定就是司马公子!咱们可得罪不起!” 老鸨脸色沉重,连连点头,思咐道:“是啊!老身一个妓院的老鸨,怎敢得罪哪些达官贵人?可不去救青莲又有些不甘心,自己辛苦培养的头牌,被人家白白抢去,想想都不爽!” 香萍见老鸨一脸矛盾,便出声说道:“妈妈,萍儿这里有一计,或许可以不得罪任何人,又可以救得青莲妹子回来!” 老鸨听她一说,崩着脸道:“你有哪么好心?妈妈才不信,自小就你心眼最多!”香萍嘴巴一噘,说道:好人可真是难做啊!妈妈不愿听,萍儿也只好不说,免得出力不讨好!”说罢,扭着身子坐到一边,装作生闷气! 老鸨见她生气,讨了个没趣,为了救青莲,她想了想,也想不出办法,于是勉强挤出点笑容,走到她身边说道:“好啦!算妈妈说错话了,你这丫头,怎么也来生妈妈的气?快告诉妈妈,你有什么好办法?” 香萍故意说道:“萍儿才不说,妈妈就是偏心!只关心青莲妹妹。”老鸨干笑道:“谁说妈妈不关心你,好啦!乖萍儿,你还是快给妈妈说吧!有什么办法救你青莲妹妹!你呀!你想急死我啊!” 香萍娇声说道:“我们先让送信的人把青莲住的地方画出来,派人通知宰相府和蔡府,让他们去救青莲!这样以来,他们两家不管谁抢了青莲,另一家都会派人去救她!我们只需坐山观虎斗!等他们斗出真相,青莲就会现身出来,两家的公子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到了那时,青莲自然会被放回来,那十几万两银子也会给妈妈你的!” 第六十一章 风云变幻 上 老鸨听她这么一说,觉得有理,点头说道:“也只好如此!就照你说的办!送信那人还在这里吗?你先帮妈妈稳住他,尽量讨好他,从他口中套出关押青莲的下落!”香萍说道:“那人还在房间里,只是……他的条件有些无理!”老鸨奇道:“什么条件?”香萍啐道:“你自己去问他!萍儿可是说不出口!”老鸨低骂一声:“你还有说不出口的话身这就去问他!” 老鸨进了送信那人的房间,见那人正大大咧咧地躺在大椅子上,胡子邋遢,面相猥琐,上半身衣襟敞开,露出毛茸茸的胸脯!口中塞满了吃的东西,正嚼的得意!还在呜呜的指使着下人服侍!不时地对丫环们动手动脚,他见老鸨进屋,翻着眼睛问道:“你就是这妓院中的老鸨?” 老鸨一见他模样粗鲁,就感到不快,又听说说话阴阳怪气,更是大愤,当下骂道:“那里来的野东西,敢这样跟老娘说话?来人,把他轰出去!”话音刚落,几名护院赶了过来,拖起那人就走,那人一惊,急忙吐出口中食物,叫道:你这老妈子不要青莲的地址了吗?” 老鸨使了个眼色,让护院放了他,问道:“少给老娘耍花样,快说青莲姑娘关在哪里?” 那人坐在地上,一副无赖相,伸出一只手,头也不抬,说道:“要想知道青莲姑娘的下落,先拿五千两银子!再让香萍侍候本大爷一晚!否则免谈!” “好啊!敢来讹老娘!五千两没有,五十大棍倒是有的!你们把他拖出去给老娘狠狠地打!”老鸨气得浑身直抖,跳着骂道人将他拖了出去,那人大喊大叫也没用,真被护院狠狠地打了五十大板!打得他皮开肉裂,筋断骨折,连声求铙,只得乖乖的交给一张图纸,据说是青莲被关的地方!老鸨得了图纸,命人抄了一份,分别送去宰相府和蔡府。那送信之人也被他们随意扔了出去。他本是一名赌棍,嗜赌好如命,今天在赌场逛了几圈,可惜身无分纹,正自郁闷时,有一位长的比他还丑的人把他拉到一边,递给他一张纸条,叫他如此这般做事,说是让他去碰碰运气,如果运气好,不但可以得五千两银子,还可以与头牌姑娘温存一番!如果运气差,也最多挨上一顿打。只是,好像他又赌输了。 ……………………………………………………………………………………… 御花园中,唐玄此时正召集所有的亲信,一同议事。这座被唐玄命人特意改装的地牢,布置华丽,四通达,光秘密出口就有五个!任他外人谁也想不到,皇宫中的地牢,竟然会是皇上最重要的议事之所。数百年以后,这座早成了名胜古迹的地牢,被后人戏称为地鼠宫,而唐玄理所当然的成了第一代地鼠皇帝!地鼠宫正中间挂了一幅唐玄的画相,上面的他贼眉鼠眼、二撇细八字胡,尖尖的嘴巴里面镶了两颗黄金大门牙!朝外鼓起,像极了一只大老鼠!后世瞻仰的人,常常在这幅画相面前看上好半天,然后恍然大悟:“怪不得老子泡不到美女,原来是我太英俊了啊!” 唐玄坐在龙椅之上,得意地看着下的亲信们,这才是他的真正部下:左第一位是乌太师,依次下来白虹桥、纪宣亭、还有就是以前地牢中关的重要官员,右是秦老将军、江北天、秦宇忠、张翼、胡得士、慧娴、彗琳、慧静三位师太,付岩、肖虎、铁木森等人。一文一武,这些人有很多连官职都没封,可在众人心中,他们早已是国家的重要大臣!此时的唐玄算是长了一点羽翼,算不上是孤家寡人。他不在时,朝中许多大事,便是乌太师等人商议决字的。虽然唐玄有些方面,表现突出,像个天才,可有些方面简直就是个白痴!他甚至连国家一些城市在南面还是在北面都不知道。前几天唐玄看了一张各地今年暴洪水的奏折,然后感叹一声:“还是肃东、平野这些地方好啊,从来不洪水!要重奖这里的抗洪官员,让其他各省的官员们也学习学习!”结果被众人强烈鄙视,后来还是乌太师私下说道,两个地方是沙漠地区,常年都下不了几滴雨,唐玄这才稍有点难为情。只是重奖的命令已下出,无法追回,这笔钱也不知最后赏给了谁。唐玄这位极品昏君,又被大小官员们嘴里高喊着皇上英明,心照不宣地嘲笑了好几百次。 “秦宇忠,禁卫军方面情况怎样?” “回皇上,十万禁卫军状态正佳,可随时待命!” 老将军,飞虎队情况哪何?” “回皇上,全幅武装的飞虎队,犹如神兵,可以一挡百!” “很好!众爱卿,从今天开始,朕要借机做一件大事!此事如果顺利,皇城之中,再也没有半分隐患!各位都打起精神来,按照朕的吩咐行事,咱们要演一出好戏!哈哈哈!” 唐玄大笑着说道,眼中闪过一丝狡诈! …………………………………………………………… 当夜,宰相府中,司马三公子胖脸由于兴奋,在夜风中哆哆抖动!他今天一身武士打扮,腰间佩了一把蟒蚊钢刀,身披犀皮轻凯,如不是肚子大太,把轻凯胀得鼓鼓的,像只大肥鹅,倒真有几分英伟之态!在三公子前面,近千名家丁护院,整齐地立在一起,人人手中拿着刀枪棍棒之类的武器,一脸凛然。司马公子大声讲道:“蔡家敢跟我们斗?老子就给他们点厉害,一会大家在路上,千万要小心,别打草惊蛇!到了那里,听我的命令,一说开打,除了女人,见谁打谁,打死也好,打残也好,反正本公子帮你们撑着。” 人齐声应道,司马三公子骑上一匹高头大马,带着家丁护卫们浩浩荡荡地出了。 与此同时,蔡府中,蔡公子也刚了类似的演讲,领着手下匆匆走了出去。 皇宫中御花园内,唐玄正眯着眼睛休息,有人来报:“启禀皇上,探子回报,司马公子与蔡公子两方人马都出动了!似乎蔡公子带的人多一些!” 唐玄悠然地说道:“很好,你们继续监视!每隔半柱香时间,向朕汇报一次!” 那人应了声是,急急退了回去,唐玄自语道:“女人真是红颜祸水啊!朕的亲亲小莲妃,竟然帮朕搅起一个巨浪来!朕也只好跟他们浪上一浪!三皇叔、司马宰相你们这两头老浪,也该死在沙滩上了!” 第六十二章 风云变幻 下 一座座青砖红瓦,一排排绿树红墙,连绵数十间房舍在夜幕中安祥入睡 司马公子冷冷地问道:“地图上画的地方是这里吗?”他身边一名手下,弯腰回道:“公子爷,就是这里!没错!您看那门上还有字!” 司马公子走上前几步,借着火把的光一看,那上面写着,司马小儿,当你看清这几个字的时候,你要回答老子一个问题?!……………………………这顿饭好吃吗? 司马公子脸色骤变,大呼一声:“不好!”转身便跑,可还是慢了半拍,只听见轰隆一声,大门的顶突然塌了下来,将司马公子几人埋在里面!原来这大门顶不是用瓦片盖的,而是用的滕草,上面用油纸包了许多屎尿,估计有人见门口有火光,便一拉暗中的绳索,将大门顶部拉倒,油纸也破裂开来,一通屎尿全泼在司马公子几人身上。 混蛋!姓蔡的,你给老子等着!” 司马公子被众人扶了起来,他没受什么伤,可身上奇臭无比,气得他暴跳如雷!一名手下见状,担心地说道:“公子爷,依小的之见,对方可能早有所防,我们还是回去吧!” “回去?”司马公子面目狰狞,怒吼道:“本公子带了这么多人来,屁都没抢到一个!你就让本公子回去?想看本公子笑话吗?你这胆小鬼给老子滚开,今天本公子就和他们好好干一场去!”话音刚落,司马公子气冲冲地走了进去。一边吼道:“见了男的就打,见了女的就抢回去!”他的手下听公子爷吩咐,也都兴奋地嗷嗷直叫,冲进去每个屋子到处找人打!只是找遍了整片宅子,都没一个人,到处空空的。 这些人正诧异间,突然现远处乱哄哄的,火把犹如长龙一般,似有数千人浩浩荡荡地赶来,来势极快, 司马公子此时正找了处水池洗洗。他的手下急忙过来禀报:“公子爷,好像有很多人朝这边赶了过来!把我们包围了!” 马公子稍稍一愣,突然大声骂道:“***,又中计了!你们快抽出一队人回去禀告我父亲,请他多派些人来,最好是派军队过来说我危在旦夕!快去!”司马公子也顾不得自身洗干净没,胡乱穿起衣服,高声叫道:“大家不要怕,一会儿我们的援军就到!大家要顶住啊!” 这数千人的队伍正是蔡公子的人,他们本来早早就出了,可是半路上突然杀出一队人马,拉着几十车干柴,堆在路上烧了起来,蔡公子这些人只好忙于救火,只是匆忙之间,找不到多的水源,又没有救火的工具,一直等到一个多时辰后,干柴烧完,才能通过!所以这时才能来到这一片宅子前,见里面人声嘈杂,火把照耀,像是有不少人。蔡公子这边的人,一眼认出是司马公子的家丁们,便确定这里果然是司马公子藏青莲姑娘的地方,而司马公子的人认为中计,两方人马一接触,用唐玄的话说:“就像一对憋了很久的狗男女,一见面,啥也不用多说,直接上吧!” “杀啊!………打死司马家的狗奴才!” “蔡府鸟人们!看你司马家的爷爷怎么教训你!…” “哎哟!谁他娘的放冷箭?大家小心!司马家的人玩真的?大家冲进去跟他们拼啦!” “顶住,顶住!给我顶住!………” …………………………… 一时间喊打喊杀声震天,唐玄又命人暗中点火烧了所有的房屋,许多易燃的滕草,木器,也都被用水浸湿,这样以来,燃烧起来烟更大些,烧得也更持久些! 离此处不到二百丈的一处临时搭建的楼台上,唐玄依靠栏杆,用他的特治水晶望远镜看得滋滋有味,偶尔诗兴大,高吟一曲:“浓烟滚滚、火光冲天、烟熏火烧王八蛋!秋风习习,琴声叮咚,风抚音律醉美人!”吟罢,扭过头来,厚颜无耻地问道:“亲亲小莲妃!朕的诗吟得如何?” 在唐玄身后一丈外,青莲正埋头抚琴,借着秋风的凉意,一曲曲琴声,无限哀怨,在空中飘曳。唐玄的问话,她半点也没听进去!自已本来写给老鸨的求救信,不知怎会被他看破,提前安排设局,这次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啦!不远处,司马公子和蔡公子的人正打得热闹,不知又有多少死伤,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亲笔书信,引来如此大的麻烦。这一场打下来,她青莲再也没人来救了!估计两方都会以为是她设计引诱他们打的架,都会恨自己入骨!得罪了这两名权贵,她青莲除了呆在唐玄身边,再也没有第二条活路。想到要跟这位奇丑无比、无耻下流、又一心想要做皇帝的人一起,随时都有可能事被抓,前途生死未卜,青莲不由得泪流满面。 身为妓女,她已牺牲所有的人格和尊严,不管对方是长相如何,像头肥猪也好,像只瘦猴也好,她都要强颜欢笑,任人欺辱,她所做的这一切,只是想活着!可现在,她惹出这么大的乱子,还能活吗?每想到此,她都忍不住热泪盈眶,满腹的委屈化为泪水,在琴声中悄然滑落。 冰凉的夜风之中,如玉的美人拂琴,潸然泪下,香肩轻颤,秀飘散,泪珠儿滚滚。这幅动情画面,任是谁看了都不免心痛不已,可昏君除外,他见青莲落泪,便自作聪明地说道:“哎呀!莲妃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让沙子吹进眼睛里了吧!来来!朕帮你吹吹!”说罢,一张臭嘴就凑了过去,青莲抬头一见他两颗黄金大门牙,吓得赶紧离开座位躲闪,连声说道:“唐公子……唐公子………青莲没事啦!” 唐玄嘿嘿一笑妃啊,来让朕抱抱!夜风有点凉,朕怕你感冒!”说话间,张开双臂,等着青莲投怀送抱! 青莲轻声说道:“多谢唐公子!其实……其实青莲不冷的!”唐玄脸色不快,走到琴边坐下,然后说道:“莲妃,朕让你坐过来!你再这样躲着朕,朕可是不高兴呢!”青莲只好低着头,缓缓走到唐玄身边。不敢看唐玄。唐玄突然伸手一拉,将青莲拉过来坐到自己怀中,又趁机将青莲抱住,在她耳边强吻了两下。他这一连窜动作,青莲不敢反抗,只是任他欺负,泪水差点又要流了出来,可是一想到唐玄又要借机帮自己吹眼睛,就强忍着不流泪。 唐玄心里也是很郁闷:“这小娘皮什么都好,就是不主动勾引老子,每次占点便宜都的用强!搞得她跟很委屈一样,一点都不爽当然你情我愿,调起来才刺激,哪像她这样,一幅苦瓜脸,木头人,半点味道都没!”可是他虽然这样想,却没有松开她的意思。像这样的美人,他唐玄宁愿抱着郁闷,也不愿郁闷没有去抱! 第六十三章 微波初动 上 “亲亲小莲妃!你知道什么叫坐怀不乱吗?”唐玄一边搂着青莲,一边笑嘻嘻地说道,也不管青莲愿不愿意,嘴巴在青莲耳边故作亲密 青莲在心里骂道:“坐怀不乱我不知道,可一见你,我就知道什么叫厚颜无耻!”可表面上仍得装出几分微笑,说道:“唐公子博学多才,青莲不知。” 唐玄坏笑着解释道:“这坐怀不乱嘛,就是亲亲小莲妃坐在朕的怀里,朕就不会乱来!你要是不坐在朕的怀里,朕说不定就会乱来啦!你看今晚月色怡人,凉风悠然,朕与美人登高赏月,不知有多惬意?是不是啊,莲妃?” 青莲哪有心情赏月?听他胡说八道,心里更是烦闷,也不知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头?在心中,对月长叹,好不伤心。更要命的是,还要强颜欢笑,陪唐玄说些唯心的话。 唐玄仍是自顾自地说道:“青青小莲妃,你还不了解朕,朕虽然长得丑,可是朕真的很温柔的,对美女从不用强!你看都这么久了,莲妃不还是处子之身吗?朕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对美人心肠太软,太会怜香惜玉!如果莲妃因这独守空房而不高兴,责怪朕的话,朕也可以勉为其难,今晚就成全莲妃,让你当个真正的女人!嘿嘿!”说话间,一双贼手就朝青莲身上到处摸来摸去。 青莲被他乱摸地难受,又不敢大胆反抗,只好轻轻扭动着身子,让他的手不要乱摸,口中轻呼道:“唐公子,唐公子,你别这样!别这样!不要啊!” 她越是扭动,唐玄便越是刺激,两只手更加肆无忌惮摸了起来,心里自以为是的想道:“女人说不要,便是让你不要停!”嘴上得意地说道:“亲亲小莲妃,朕的手法如何!”可是青莲却没再说话,也没再呼叫,这让唐玄奇怪,正想问问她生了什么事?突然觉得手背上滴了好几滴水,“下雨了吗?”唐玄抬头一看,月明风清,哪里有下雨的样子?倏地收回手,凑进嘴边舔了一下,咸咸的,苦涩的,果然是泪水。 “原来莲妃哭了?”唐玄这人最怕女人哭泣,特别是美人,人家一哭,他就觉得自己好像很禽兽一样,一股罪责、内疚油然而生。他赶紧扶着青莲站起,将她转过身来,见她泪眼蒙胧,香肩轻颤。一幅伤心欲绝的样子,更要命的是她却强忍着不出半点哭声,那种楚楚动人,柔弱无助的样子,看在唐玄的眼中,不知有多心疼,他柔声问道:“亲亲小莲妃,你怎么啦!别哭,别哭!是哪个混蛋欺负朕的亲亲小莲妃?我告诉朕,朕一定好好收拾他妃,你怎么眼睛直瞅着朕啊,朕心里被你瞅得有点毛该不会是是朕欺负你吧怎么又点了下头?原来真是朕在欺负亲亲小莲妃啊!朕向你道谦!” 说吧,唐玄真的弯腰作了一揖娘子别哭,官人这厢有礼啦!”礼罢,又看青莲,见她脸上略有些惊讶,不像刚才那般伤心,一时心中大喜,便使出他唐玄的杀手锏,两手拎着耳朵,伸出舌头,作出一个鬼脸,怪笑道:“莲妃啊!你看朕这样子好看吧!呜呜!朕这两颗金牙还是拜莲妃所赐!朕现在是名幅其实的金口玉言啦!” 青莲见他逗自己开心,做出的鬼脸虽然丑陋,但也有几分搞笑,再加上他厚着脸皮做出各种搞怪的动作,便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一笑之后,反而觉得这位面相难看的唐公子,也并不一无所是,虽然他喜欢强占自己的便宜,说话也是无耻之极,可最起码关键时刻,他还能顾及自己的感受,甚至能尊重自己的意愿,还逗自己开心,这让长于妓院,看管了客人一不爽,就对妓女拳打脚踢的青莲,隐隐有几分感动。或许……或许……唐公子并不是最差。 “亲亲小莲妃终于笑了!哈哈!朕的鬼脸还是有用的吧!莲妃啊,朕的鬼脸是不是很吓人?”唐玄逗笑青莲,心里也是十分开心,乐得差点手舞足蹈! 青莲低着头,轻声说道:“唐公子……其实……你不用做鬼脸都已经……很吓人啦!不过……也很好笑的!” 妃,你这是表扬朕啊,还是挖苦朕!”唐玄顿时大窘,这小娘皮说话,越来越深奥了。 青莲见他吃窘,又是轻轻一笑,安慰他道:“唐公子,一个人的外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唐玄打断她话,说道:“重要的是一个人的内心够正派对吧!”青莲点点头,唐玄不屑地说道:“心灵美有个屁用!朕长得丑,心术也不正,这叫表里如一,别人才不会被我的外表给欺骗了妃,你是不是有话对朕说的?” 青莲闻言,稍稍想了一下,深吸几口气,似乎做了很大的一个决定,这才正容说道:“唐公子,青莲既然被唐公子抢来,这也是青莲的命,青莲认了,只是有一件事,青莲斗胆,想请唐公子答应,不然,青莲不如现在就一死了之!免得日后死无葬身之地!” 唐玄见她说得认真,不知她要说什么?莫不是给我约法三章,不让我动她吧!这也不对啊!她虽说是个雏,可在妓院那种地方长大,对有些方面应该看得很开,出声询道:“亲亲小莲妃,你有什么事便说吧!” 青莲轻声说道:“唐公子,青莲花个苦命的人儿,还请唐公子怜惜,青莲并无他求,更不在乎名声地位,只希望能平平淡淡过完此生,便是谢天谢地啦!可唐公子你为什么口口声声称自己为皇上?你这可是灭九族的罪啊!青莲愿意一生一世服侍唐公子,可青莲不想唐公子因为谋反而被诛杀!青莲只想平平安安的过上一辈子,还望唐公子成全,如果唐公子不许,就请现在杀了青莲吧!与其这样提心掉胆地活着,倒不如死了痛快!” “谋反?朕为什么要谋反?”唐玄有些奇怪,难怪她神色不安,原来以为自己是反贼! 青莲说道:“唐公子还想骗青莲吗?”唐玄见她一幅认真的样子,暗道:“原来如此,莲妃认定老子不是皇上,怕日后受到牵连,怪不得她整日忧心忡忡,原来担心自己跟反贼在一起,而不是因为老子长得丑?”想罢,唐玄哈哈大笑,说道:莲,为了美人,本公子宁愿不反!不过嘛!你拿什么报答本公子呢?” 第六十四章 微波初动 中 青莲红着脸说道:“只要唐公子你不反,青莲愿意跟着唐公子,哪怕粗茶淡饭,青莲也不在乎!”事到如今,她也只好认命!唐玄厚着脸皮问道:“你说愿意一生一世跟着我,让我亲一下,没问题吧!”青莲低下头,嗯了一声,意思是同意了!唐玄大喜,接着又得寸进尺地问道:“那我抱着你睡觉,你也愿意?还有,我如果要……哪个……你也是出于自愿?” 青莲羞得脸更红了,小声说道:“青莲是公子的人,唐公子为何明知故问?”唐玄笑道:“有些话,当然是从青莲嘴里说出来,更有味道些!有些事,本公子也不能强求美人啊?除非你想要,本公子才会去做,嘿嘿!比如说青莲你想要了,又害羞说不出口的话,就说一声,公子你好坏喔!或者说,公子好痒喔!本公子就会心领神会,这是你我之间秘密!你可不许告诉别人!当然,像青莲这样的美人可以例外!” 青莲闻言,不知他又在搞什么?思道:我怎么会对他有兴趣呢?反正我才不会主动要他的人仍是这样无耻,这样自以为是!口中却说道:“青莲一切听唐公子的,只希望唐公子信守承诺,不再谋反,青莲只想平平安安渡此一生!” 唐玄一拍胸脯,保证道:“这个青莲放心,全天下最不可能谋反的人就是我啦!青莲啊,来给本公子弹上一曲好听的!”青莲应了一声,又坐回琴边,叮叮咚咚弹了起来,琴声欢快不少。唐玄听在耳中,十分高兴,踱着步子绕到她身后,见她专注心思弹琴,便凑到她耳边轻轻吹气,青莲被他这样一弄,顿时芳心大乱,琴声也不成曲调,于是随口说道:“唐公子,好痒啊,不要啦!青莲还要弹琴。” “嘻嘻!青莲姑娘记性真好!”唐玄一听,色眯眯地说道。 青莲这才回过神来,猛然想起“好痒啊”是想要的意思,再看唐玄一脸得意的坏笑,似乎早等着自己中计,当下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扭过头,轻声说道:“唐公子,你好坏!老是欺负青莲!”唐玄一听,笑得更加开心啦,说道:“青莲姑娘你可真是太主动了!本公子好喜欢啊!”青莲这才想到,“你好坏”也是想要的意思,又中了他的套,一时间,娇羞惭愧,脸红如火,垂下头来,不敢看唐玄,更不说话,怕又着了他的道。 唐玄也无意真的与她上床,他的身体自己最清楚,逗逗美人,寻寻开心就好。如果动真格的,小蚯蚓一定会让他大失所望的。他见青莲垂不语,娇躯在夜风中,显得尤其单薄,想她孤苦伶仃,也是十分可怜,唐玄一时柔情无限,解下外套,给她披上。说道:“夜风冷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对,是本公子还要在这里等上一等!” 青莲嗯了一声,点点头,站了起来,唐玄的衣服披在她身上,让她十分温暖,陡然间,又对唐玄的印象好了几分,她走下楼台前,对唐玄柔声说道:“唐公子,你也早些休息!别太累着!”唐玄闻言大喜啊,好啊,青莲啊,你快洗个澡,在床上等着本公子,我一会儿就回去!嘻嘻!” 莲脸色一变,差点掉下楼去,忙说道:“唐公子,您还是以大事为重!青莲一个人先睡了,您不用过来陪青莲!”说罢,匆匆下了楼去,生怕唐玄会追上来一样。 唐玄只是逗她一逗,见她下楼,便又拿起望远镜观察起来,司马家与蔡家这时战得正醋!打杀纳喊之声,火烧房屋倒塌之声,不绝于耳! “不知飞虎队跟禁卫军的行动怎么样了?今晚可是关键啊!”唐玄自言自语道。 不一会儿,下面有人汇报:“启禀皇上,秦宇忠将军那边已开始行动!一切顺利,江统领与飞虎队也已渗进王府与宰相府中!” 唐玄喜道:先退吧,记住,每隔半柱香的时间,向朕汇报一下情况!”那人说了声是,退了回去。唐玄走到琴边,也学着青莲拔弄了几下,只是跟弹棉花差不多。 ……………………………………………………………… 不远处,烈火熊熊,浓烟滚滚,混乱一片,这些人都打得红眼,个个如同拼命,司马家的人少,屈于下风,被蔡府的人逼进屋内,依仗地形阻挡还击。司马公子被二十几个亲信护在中间,他一抹额头的大汗,又惊又怕,大声骂道:“***,援军怎么还没到?是不是想给老子收尸?都是些饭桶!”惊吓之下,他这头肥猪公子都快尿裤子了。 他四周的亲信也是心急如焚,眼看这情景,能再支持一个时辰就不错了! 正在此时,突然马蹄声隆隆震响,一支骑兵快冲了过来,这些骑兵手中举着明晃晃的大刀,一路砍杀,所过之处,蔡府的家丁们犹如纸糊,被撞飞砍死无数,那些家丁们一见这些正规军,早吓得魂不附体,纷纷退让, 这队人马冲到司马公子面前,为的几人下马跪拜道:“末将来迟,让三公子受惊了!”这些人戴着头盔,黑暗之中,看不清楚面容,司马公子疑道:“你们是谁的部下?我怎么没见过你们?……” “公子小心!”暗中一支飞箭射来,为那人一把将司马公子挡开,马公子身后中箭倒地,那人急急说道:“三王爷将要谋反,此地危急!还请三公子跟末将冲杀去,与王爷会合才好!其它的事,路上末将会跟三公子解释的。蔡家的大军也正朝这边赶来,三公子再不离开,恐怕过一会儿想走都走不了!” 司马三公子,见他刚才救自己一命,心料他对自己是敌非友,反正父亲经营几十年,暗中藏的兵马他也不知道有多少?看来这人真是父亲的手下,不然怎么来救自己?当下不再怀疑,那人拿来头盔重甲,给三公子穿好,又牵来一匹骖马,让三公子骑上,护着他冲了出去。留那些亲信目瞪口呆,叫苦不已。 第六十五章 微波初动 下 这队骑兵护着司马三公子一路狂奔,夜色掩映之下,也不知到了哪里?只是一路上还有许多这样的骑兵到处掉动,与他们一相遇,要么打个招呼各行其是,要么上前一通撕杀!司马公子身体肥胖,在马上颠了半天,人也变得昏沉沉的,更是不知东南西北,不过还好,这队人总算停了下来,扶着要晕的司马公子进了一处房屋内面有床,让司马公子先歇息,说宰相大人正忙,没空见他。司马公子便不再问,倒床就睡。 蔡公子的人被刚才那队骑兵冲杀,死了不少,可仍占据上风,这时又过来一队士兵,穿着王爷军队的衣服,为着一人上前禀道:“蔡公子,蔡将军要您回去,说是宰相那边今晚有动静,三王爷的王府被军队围攻,三王爷已转移到安全地方,蔡将军担心您的安危,特令我等前来迎接!” 蔡公子怒道:“你们怎么不早点来?司马三公子那头肥猪刚刚被人救走!”那人小心说道:“末将该死!只是一路上军队极多,有些是自己人,有些是敌人,一时分不清楚,半路上打过几次,所以来得晚了,还请蔡公子息怒!”蔡公子问道:“你们是那位将军的部下?”那人说道:“末将尚云,是王将军的部下!王将军与蔡将军在一起,眼下情况危急,请蔡公子跟末将先离开这里!”蔡公子还要问些什么?谁知不远处喊声震天,可以清清楚楚地听道:“姓蔡的在前面,捉住反贼蔡家公子的,重赏一百两银子!”听得蔡公子差点吐血:***,老子才值一百两银子? 那名叫尚云的人脸色骤变,急道:“蔡公子快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眼前那些人,似乎在朝这边涌来,蔡公子也没时间多想,被众人护着骑马离开。 ……………………………………………………………………… 整个皇城中,乱成一锅粥,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满城的军士到处奔走,有的穿着王爷那边的军装,有的穿着宰相一派的军装,各人面色凝重,大战一触即! 一条街道上,两队人马碰到一起,各有五百多人。两方人都持着兵器对持,谁也不敢进攻。突然,有一方的人高喊一声: 另一方的人也喊道: 己人!”两方军士都松了一口气,便嘻嘻哈哈地对笑了起来,***,皇上设计的这暗号倒真有意思!一般人就算听到了,也不出这种浪浪地语调!他们可是被唐玄用银子引诱着练习很多遍的。 这些人都是禁卫军假扮的,他们按照唐玄的命令,到处惹事,比如说穿上王爷军队的马甲,跑到宰相一党的官员家中,威胁一下,抢点值钱的东西,放点火什么的,有的禁卫军随手牵羊,把人家家里值钱的东西,洗劫一空,反正皇上有令,抢的东西a上要一半,军士分一半,女人除外!漂亮的皇上全要,不漂亮的皇上一个也不要! 那些官员气得胡子直瞪,坐在地上大骂畜牲!这些人一听,便更做些与畜牲相符的事,殴打官员,非礼女眷,调戏丫环,当众大小便,搞得人家府上乌烟瘴气!等到宰相那边调来军队包围,他们便大笑着冲杀突出,别看这些人一个个像个地痞无赖!可打起仗来,当真厉害,只一个冲锋便能突破对方的包围,各种暗器、飞箭,石灰粉、辣椒粉,毒烟跟下雨一样,只一个照面就把对方给打蒙了,砍人杀敌跟切菜似的,然后大笑着扬长而去,边走边停,将追击的人引到王爷的军队一边,搅起混战,而他们却在战乱中,悄然撤离,继续惹事!另一帮穿着宰相家军队的衣服,也做着同样无耻的事,到了最后,就连三王爷府与宰相府都不安全!江北天等人领着飞虎队,用冷箭射杀了好几位王爷身边的亲信,投了数百个装满烈酒的燃烧瓶!按照唐玄的意思,一定要把三王爷府给烧了,看他躲往什么地方,找出他所有的据点! 三王爷府中,一脸阴沉的三王爷正怒气冲冲地坐在院子中间,四周竟有五六百人将他围在里面保护! 王爷将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大骂道:“你们都是废物!废物!你们听听,满城的人都在说本王谋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谁来告诉本爷!说啊?”他可真是冤啊!他是想造反,这没错!可不是今天啊!他还没准备好呢!就像一个存了几个月钱的男人,想背着老婆出去鬼混几次,可还没去呢,就在晚上说梦话时,把什么都给讲了出来!结果…王爷就是这个心情。他现在可是骑虎难下啊!刚才几位亲信不停地催问:怎么办,怎么办?他怎么知道该怎么办?这是谋反的大事啊?又不是儿戏,难不成像那昏君说的那样:“反反更健康!” 我靠!一向文儒淡定的三王爷勃然大怒!他辛苦积累策划了几十年,突然生今晚的事,连三岁小孩子都拍手叫着,“王爷反了,王爷反了!宰相完了,宰相完了”他又像一位还未化好妆的戏子,突然被人推到了舞台前!在众人哄笑中,现自己裤子还未穿好,一时间,呆然而立! 皇城中几处重要的街道都燃烧起来,就连皇宫之中,也是烧得厉害,到处是浓烟烈火,宫女太监们忙着灭火! ………………………………………………………………… 十几间房子也建了几十年了,烧了就烧了吧!为了配合三王爷造反,朕也得造出点谋反的气氛来!就当是消防演习吧!”唐玄依在楼栏上,自语着。 “启禀皇上,司马公子与蔡公子都已成功带到御花园!现正在休息!”楼下有人回报道:“城中已被禁卫军搅乱。王爷与宰相的军队也都参与混战!只是三王爷还是府中,并未出去,由军士们护着,不知在商议着什么?” 唐玄笑道:“很好!回去再探!随便退知老太监,叫他送点点心过来吃!” 第六十六章 大战之乱 上 与此同时,宰相在府中同样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没想到三儿子带人出去打架,竟然生王爷谋反这种大事!三王爷今晚要么是吃错了药,要么是想杀个措手不及!不管怎么说,都是很让人意外的,因为皇城中真是混乱啊!哪像是正正经经的谋反?哪有谋反先派兵到处调戏官员的?应该是猛攻皇宫,杀了皇帝,再振臂一呼,封自己为新皇!可王爷不知怎么搞的,皇城中到处混战,乱成一气,军士们慌忙跑来跑去,遇上了就打杀一阵,没有具体的进攻目标,也没有具体的防守,就是两帮流氓在这里乱打 他在皇城中只有五万军队,面对三王爷的十五军队,是丝毫不敢大意的,眼见三王爷在城中闹得混乱,他也只能陪着他玩,命他的军队在城中与三王爷的军队打打遭遇战,保护自己一派的人,消磨时间,明天天一亮,自己城外的军队就会赶来支援,三王爷这样没目的的闹事,正好合他心意!只是不明白,三王爷下一步该如何行动?他才不信三王爷就让军士们高喊着“王爷反了,王爷反了!”然后像无头的苍蝇一般混乱到天亮!他对三王爷今天的表现很失望,甚至有点鄙视,不过他却不敢大意!一个绝顶聪明的人,突然做起傻事来,必有他的原因! “圣旨到!”一声太监的尖声喧唱,打挠了他的沉思!这时候有圣旨来,决对不是坏事!至少皇上把他当作救命稻草! 司马宰相整整衣服,出外接旨,是老太监胡余亲自送来的,大意是听闻三皇叔造反,皇上深感忧虑,夜不能寐!特令宰相出面,要么能劝劝皇叔别反,大家像以前一样,平安无事,喝喝酒,聊个天什么的。要么就出兵挡住三王爷的军队,保护皇上安危,并命禁卫军御前大将军--秦宇忠,直接听命于宰相,皇宫中宰相也可随时进出!任意调动禁卫军。 宰相闻言更是大喜,老太监读完圣旨,又对他狠狠地吹捧一翻,用甜言蜜语把司马宰相这头老反贼,吹得宛若救世主一般。就差高唱几声哈里路亚,直接飘到天上去反耶稣了。 司马宰相开心地送走老太监后,回到房中立刻召集亲信!这头老狗嗅到了机会。他心中盘算道:“皇上自小昏庸,不足为惧!我最大的敌人就是三王爷,今晚他虽说高喊着谋反,却搞得一团糟,成不了气候的!而皇上竟被他吓得惊惶失措,把禁卫军这一支唯一能保护他的军队交给我指挥!如果我这一夜挡住三王皇的叛军,明天天一亮,城外的军队冲进城来,加上十万禁卫军,三皇叔必败无疑,而我清了国家的反贼,又有大军在握,把昏君要胁住,让他先坐几年傀儡皇帝,等老夫安排好一切后,就逼他写诏让位!此事成也!” 当下让亲信们全部赶过来,秘密商议起来。 ……………………………………………………………………………… 而老太监从宰相府中出来,回到了唐玄处复命,唐玄听后,得意直笑。老太监不解,担心地问道:“皇上,您把禁卫军交给司马宰相指挥!这一步棋是不是走得有些险了!”唐玄神秘说道:“非也,非也,老余头,现在皇城中,皇叔有十八万的军队,宰相却只有五万,朕逼皇叔急着反,而宰相的五万军队最多自保,不会死战,如此以来,皇叔的大部分军队就会直接杀进皇宫,朕的禁卫军就算能挡住皇叔的军队,却挡不住明天赶来的宰相军队!而朕把禁卫军交给宰相指挥,让他有种大权在握的错觉,有了错觉,人就会做错事!你想想他现在加起来有十五万的军队,你猜他会不会跟王叔死拼到天亮?明天更有他的大军赶来。只要他灭了皇叔,皇城中便是他宰相说了算,这种机会,他这头老狗是不会放过的!” “可是?………”老太监仍是很担心地说道:“你把禁卫军交给宰相,他必会让禁卫军去与王爷的军队死战,保存自己的军队,然后重组禁卫军安插自己的人来!如此一来,对皇上您却是不妙啊!” 唐玄一听,微笑着说道:“朕把禁卫军交给宰相指挥,只是让三皇叔把矛头对准宰相!三皇叔会以为朕无力反抗,所有这一切都是宰相搞得鬼!包括禁卫军都是宰相暗中操作的,如此以来,三皇叔没消灭宰相之前,是不是会笨到攻打朕,因为捉到一个没有军队的皇上,去要胁另一个反贼是没任何意义,宰相才是他的劲敌,不除掉宰相,他是当不了皇上的。并且朕的禁卫军真是死战吗?嘿嘿!朕训练他们这么久,什么时候该拼命,什么时候该临阵脱逃,想必都会了吧!” 老太监仍是不懂,不过听皇上胸有成竹的样子,他心中也稍稍安定一些,皇上近些时日的表现如同神助!总是做出许多令人不可思议的事。希望他这次也能成功是他有时好像又很昏啊!刚才我明明看到他解说时,不由自主地把手指放进茶水里得意的搅动着,其间还品了一口,自语道:“这咖啡怎么跟茶水一个味道?” ………………………………………………………………… 统领十万禁卫军的御前大将军秦宇忠,带着六万禁卫军来到宰相府听命,司马宰相十分高兴,朗声说道:“秦宇忠将军听令,你将十万禁卫军全部调出来,助老夫擒拿反贼!至于皇宫中的守卫,老夫自会派其他军士防守!”他这样做是想架空皇宫的守卫,将皇上的生死掌握在自己手中。而让禁卫军出战三王爷军队,意图坐山观虎斗!让他们好好拼吧! 秦宇忠俯身道:相大人!”军中听令,他也不敢反抗,更何况,此次前来,唐玄已把一切安排好了。秦宇忠早就没把唐玄当作昏君看待,对这位皇上敬重之极,也深知皇上手段高明厉害,至少宰相这一道命令,和唐玄之前交待的一模一样! “皇上果然什么都预料到了,司马老狗啊,你这次惨了!”秦宇忠暗思着,抬头同情地看了一眼司马宰相,退了出去。 秦宇忠走后,司马宰相大喜,又吩咐道:“你们将军队快集结,调出三万人驻守皇宫,其他二万人守住官员们的府院,告诉他们让官员们把家丁护院全都集合起来,共同抵抗三王爷的军队,只要坚持到明天天明,三王爷必败无疑!” 第六十七章 大战之乱 下 在司马宰相调动禁卫军时,三王爷府中,数十个亲信跪在地上,恳请道:“王爷,眼下城中乱成一团!司马宰相已将禁卫军拿到手中,正频频调动,如果您再不拿主意?恐怕……恐怕……我们就会坐以待毙,军心不稳啊!” 三王爷脸色通红如火燎,不知是气的,还是激动的,但见他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没想到本王苦心经营数十年,只为这一天!只是这一天却突然在最没有把握的时候来临,莫非真是天意马老儿,你设得好计谋!别以为你有禁卫军在手,本王便怕了你!来人!” “末将听命!”众人见三王爷终于做出决定,俱都大喜,齐声接令 三王爷沉声说道:“令大军兵分三路,一路由蔡提督你带领,将偏向司马老儿一派的官员,全部捉起来!他们的妻儿老小也全都捉来!第二路由童将军带领,从东西两边猛攻皇宫马老儿的三万亲兵全守在皇宫,他也一定在里面!第三路由李将军带领,你们只需缠住十万禁卫军即可!保存实力,以拖住他们为目的,不可死战!听懂了吗?各路军队,只需在天亮之前捉住宰相,我们就稳操胜券!” 爷!”众将得令,快退出去调动军马,而三王皇见王府破烂,到处是火光浓烟,影响他指挥大军的心情,便在众多亲信要求下,撤到一处秘密宅子里。 …………………………………………………………………… 唐玄此时也回到了御花园,皇宫中虽然换了司马宰相的军队来守卫,可御花园这一块,却没外人敢进来!司马宰相也不在意,反正整个皇宫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御花园嘛,只需他轻轻一挥手,就被大军给铲平了,就先让昏君在里面躲一会吧! 司马宰相来到大殿上,在众目睽睽之下,登上高台,坐在龙椅之上,哈哈大笑,得意地捋着胡须。众亲信齐齐拜倒:“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司马宰相更是狂喜,笑容中似乎他已胜券在握! “快救火啊!宰相**烧着啦!……” 在众人惊呼声中,司马宰相身后突然冒起黑烟,**上的衣服紧跟着烧了起来。司马宰相吃痛,想站起来,可不知怎的,**竟然跟龙椅粘在一起,他挣扎起身几次,无奈一百多斤的龙椅像磁石一样,紧紧地粘在他*么也摆脱不掉。他心存反意,本来就有些心虚,眼见**莫名其妙的着火,又紧紧粘住自己,更是以为老天在惩罚他,吓得魂不附体! 众多亲信也是慌作一团,他们见龙案上有一壶清茶,当下抢着去将茶水倒在宰相*想到不倒还好,一倒去,那火一遇茶水就像遇到油了一般,燃烧得更旺了。刚才着火时,只烧在**那一块,宰相如能立即脱掉裤子,倒也能脱身,只是情急之下,谁也不敢去脱宰相的裤子! 刹那间,司马宰相的背后衣服全都燃了起来,痛得他嗷嗷大叫,他长得白白胖胖,在火中挣扎,像头白猪又想蹦又想跳,背后是浓烟烈火,**上粘着一把龙椅,几次刚挣扎着站起来,怎奈龙椅太重,又把他拉倒在龙椅上,别提有多滑嵇? 可大殿上一些亲信却笑不起来,刚才浇的一壶清茶,让众人都傻了眼!这是什么火?突然烧起,遇水更烈!***,难道真有神明不成? “哎哟!快来救我!……你们都愣着做什么?哎哟!痛死我啦!”司马宰相痛得死去活来,破口大骂! 亲信们这才冲上前去,七手八脚,将宰相扒了个精光,不少人手也被烧伤,好在终于把宰相大人抢了出来!只是司马宰相背部烧得血肉模糊,半个**都快烧焦了,光着身子,趴在地上呻吟着。夜风正凉,冻得他哆哆直抖,可又穿不了衣服,这头一向养尊处优的白胖子,从未受过这种伤,据说以后的几年里,他一见到火,就忍不住地直哆嗦,再也不敢吃烤肉,也不许下人烤肉吃,违者重罚! ……………………………………………………………………………… “可怜的宰相大人!朕的龙椅有这么好坐的吗这又是何苦呢?正殿上冒这么大的烟出来,想必你烧得不轻吧!愿神保佑你,千万别被烧死!阿门!朕还有很多好玩的玩意儿等着你呢!” 御花园中,一处高高地楼台之上,唐玄拿下望远镜,假腥腥地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架,然后就地小便,边尿边叹道:“都是一帮笨蛋啊!冲上去一人朝宰相尿上一泡尿,不就把火给浇灭了吗?还可以消消毒!都是你们害的,咱们宰相大人怕是半年坐不了椅子,睡不好觉了!也好,趁机减减肥吧!” 原来龙椅之上,唐玄早令人把铺毡的毛毯下面,用薄纸包了好几包强力胶,宰相一坐上去,便将薄纸坐破,胶水溢出,透过毛毡,把宰相**粘住,而毛毯上,唐玄也预先洒了许多易燃烧的磷粉,硫磺粉、和火石粉沫,宰相坐上去,**与毛毯摩擦升温,很快便点燃毛毯,衣服,毛毯,胶水都是易燃之物,一经烧起来,便很难扑灭!更阴险的是,台案上那壶满满的清茶,实际上是唐玄用茶树油与酒精调配而成,里面再撒点茶叶,看起来跟清茶一样,匆忙之间,那些人根不会怀疑那不是茶水,更不会先闻一下,再倒水救火!一切都照唐玄预定的计划进行。大殿之上,果然演了一出大烤白猪的闹剧! 而现在,唐玄这位幕位黑手,竟然假情假义的帮宰相祈祷!估计像他这种刚祈祷完就随地大小便的人。神明也会装作听不见他的祈祷! …………………………………………………………………………………… 皇城中,王爷的大军有了命令,再也不像开始那样混乱,十八万大军,各行其事,平时训练的效果表现出来,这些军队都是王爷的精锐,拿着最高的军晌,受到最好的待遇,一切只为今天!整合之后,皇城之中,再也没有他们的对手,一时间,亲向司马宰相一派的官员倒了霉!他们的家丁护院,和二万司马家的军队,根本无力保护他们。更何况刚开始时,已有很多人被禁卫军强闯过一次,惊吓还未过去,王爷的大军又赶了过来,二万宰相的亲兵虽然死战,但苦于兵力悬殊,又无险可守,二万亲兵在天亮之前,全部战死! 第六十八章 军前豪赌 上 三王爷的三路反叛大军,势如破竹!皇城很快被他们控制!各城的城门,皇城中所有的官员,都在三王爷的掌握之下,他得意之余,却不敢大意!因为皇宫中还有三万宰相的军队拼死抵抗,而离皇宫数里外,仍有十万禁卫军挡着,奉命缠住他们的李将军,手下只有六万名军士,情势也是十分危急,眼下可再也不能走错一步! 此时已是深夜,再有二个时辰,天就要亮了,蔡提督率领的六万大军,与守在官员处的二万名宰相亲兵,战得比较轻松,进展顺利,现在正在到处捉人!童将军率领的六万大军狂攻皇宫中三万宰相亲兵,战得最为激烈!短短的一个时辰,双方各自死亡五六千人,一方奉了死命令,天亮之前不能攻下皇宫,活捉宰相,便要以死谢罪!一方拼死顽抗,只需坚持到天亮,援军到来,才能有活路! 所以每一处房子,都被双方人马反复争夺!每一寸土地,都洒满了鲜血!一时间,箭下如雨,杀声如潮,血肉横飞,人人都杀得红眼!宰相的亲兵人数虽少,但兵贵在精,又对宰相极为忠诚,皇宫中的防御建设极好,一来机关众多,箭台林立,王爷的军队每前进一步,都死伤惨重,二来皇宫中宫殿太多,大多数道路不宽,打起仗来,都是散兵相接,不像平原地带,数万人集体冲锋,莫可抵挡!所以宰相府的三万人,仗着地形,与王爷的六万军士战得火热宫中死伤遍地,血流成河! 时间慢慢过去,满天的星星已渐渐退去,夜更黑了! 整个皇城中,最平静的一处地方,就是十万禁卫军与李将军所领的六万王爷军队对持之处,附近所有的街道上,密密麻麻的挤满了军士!十六万军士对持,却出其的安静。 望着眼前十万军士,军容整齐,队形完善、强弓重弩,刀剑生寒。任是瞎子也能感受到他们的强大!这可是皇上的禁卫军啊!李将军心中忐忑不安,手心中冷汗直冒!可他奉命要死守住这里!他如果败退,十万禁卫军便会冲杀过去,王爷就危险许多,虽然蔡提督那里有六万军士,但要等他完成任务怕是还得一个时辰,而他就算成功灭了王爷的二万亲兵,想必也有所死伤,除了两方人马合在一起,不然,凭他多年的经验,是无法挡住这支十万人的禁卫军的! “哈哈哈!原来是李胜李将军,久仰大名,何不过来喝上两杯!”一向忠厚耿直的秦宇忠将军,也学着唐玄怪笑几声,感觉良好,够奸够诈,让他信心十足!他独自一人,缓步走到两军前的空地上,又命人搬来桌椅,当着众军士的面,大大方方地坐下,接着酒茶点心,也都一起端了上来。秦宇忠就在两方对持的大军之前畅饮起来。身后只有一名军士服侍。这份气魄与胆识让众多军士折服! 李将军骑在马上,犹豫不绝,心中诧异,秦宇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哪有两军开战前,先坐下来饮酒的道理?他不由得再次握紧了手中的宝剑,大声回道:“秦将军有话请说,李某听得见!”言下之意,不愿前去饮酒。 “哈哈哈!……” 十万禁卫军哄堂大笑,直笑得李将军面色耳赤,又羞又怒,他的军士也因为将军胆小而没面子,一个个低下头来,气势上更是弱了二分! 秦宇忠一挥手,十万军士大笑顿止,显得训练有素!他斟满二杯酒,笑着说道:“李将军,这酒可是皇上赐于秦某的,你不来喝上两杯,岂不可惜?”说话间,将一杯酒洒在地上,自己仰头把另一杯喝干,再令人倒满!冲着李胜将军直笑。 李将军不知他弄得什么玄虚,躇踌之间,身后一名参将小声说道:“将军您如果不去饮酒,便是摆明了怕他,对军中势气可是大大的不妙啊!” 李将军闻言,只好硬着头皮翻身下马,缓缓走上前去,小心坐下,宝剑仍是紧紧握在手中。一脸紧张,与秦宇忠的谈笑自如相比,二人高下立分。 秦宇忠端起一杯酒,递了过去,说道:“李将军果然豪爽将军接过酒杯,轻轻啧了一点,便摇头说道:‘李某不胜酒力,让秦将军见笑啦!’ 秦宇忠也给自己倒满一杯洒,笑道:“哪里的话?怕是李将军军令在身不能喝酒!秦某也不强求!敢问李将军这要去哪里?” “这问的什么话?谁都知道本将军是来跟你们打仗的!”李将军心中思道,他小心盯着秦宇忠,听说他忠厚正直,勇猛擅战,怎么今天看来,似乎换了一个人似的,好像一肚子的阴谋诡计一样!管他呢,反正我奉命拖住这支部队,他要坐下来聊天,就陪他聊,聊得时间越长越好!于是,李胜说道:“李某见皇城混乱,奉命来维护治安!” 秦宇忠一拍大腿,大笑道:“哎啊!这么巧,本将军也是来维护治安的,李将军,你那边有什么动乱没有?” 李胜愣了一下,摇头说道:有!” 秦宇忠更是笑得开心哈!我那边也没什么动静,估计动乱的人都睡着了!李将军,咱们相见不如巧遇!今晚可真是缘份啊!你看,月色不错!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叙叙旧,或者玩几把?混到天亮再各自回去复命吧!来人,把赌具拿上来!” 胜一听,更是傻眼了!他抬头看了一下,这么晚了,哪里还有月亮?这秦宇忠不会是上次家人被杀,人变得疯了吧?两军交战之前,竟然要与我赏月赌博?李胜犹如在梦中,愣了好半天,才在一名参军的小声提醒中,回过神来。暗道:“***,你要赏月赌博,老子就陪你玩!看谁耗得过谁?”当下便出声说道:然秦将军想玩,李某就奉陪!不知秦将军想赌些什么?” 秦宇忠说道:“当然是赌银子,先说好,一万两银子一把,把把清帐,不许拖欠!如何?” “一万两银子一把?这也赌得太大了吧!并且,今天出来领军打仗,哪儿带有银子在身上?”李胜私下想道,面有难色,口中吞吞吐吐地说道:“秦将军,李某今日出来匆忙,未带银子,这……” 秦宇忠大手一挥,爽快地说道:“不妨,不妨,李将军快快命人回去拿银票,想必一柱香的时间,就能拿来,秦某这里先借给李将军一百万两银子,咱们先玩着良宵一刻值千金啊!”李胜听他这么一说,也只好照办,暗中吩咐手下回报皇爷,听他如何处理! 第六十九章 军前豪赌 下 “哈哈哈!果真是**一刻值千金!李将军不会是有意相让吧?这怎么好意思呢?”秦宇忠朗声大笑,一边将银票拢进自己怀中们已赌了一柱香的时间,一个专心赌博,一个心乱如麻,再加上禁卫军这些日子,天天赌博,人人都会出几手老千,这赌具也暗中动过手脚,所以李将军输得一塌糊涂!刚刚一柱香的时间,已将一百万两银子输光!秦宇忠赢得极为开心,身后十万禁卫军也哄笑助威,好不热闹!跟过节一样,哪里像是平乱的军队? 这时李胜派去取银子的人也已回来,他贴耳在李胜旁低声说道:“李将军,三王爷说,只要您能将这十万禁卫军拖住,就算输再多的银子也无所谓!”说完,端来银票和大量的黄金。李胜有了三王爷这翻话,心中稍安,轻轻一笑,对秦宇忠说道:“秦将军既然好兴致,李某就舍命陪君子,好好同秦将军赌几把!” 秦宇忠大喜道:个爽快的汉子!哈哈哈!咱们这是赌钱,不是赌命!李将军应该说是舍钱陪君子!你要你李将军舍得钱,秦某随时奉陪,废话不多说,咱们接着玩!” 李胜见王爷拿出这么多钱来,也是胆气一壮,想道:“谁怕谁!就先陪姓秦的玩玩,就算输了银子又有什么关系?王爷一旦事成,天下都是他的!区区些许银子,更是不再话下。说不定王爷还会因为我未损一兵一卒,拖住禁卫军十万人马而重奖本将军呢!”想到此节,李胜脸上笑容灿烂,说道:“如此正好!秦将军咱们再大赌三百回合!” 于是在十几万军士的众目睽睽之下,二位将军豪赌起来,这一夜这一幕,让后世的历史学家研究了数十年,论文也不知写了几千万字,仍是解释不了,为什么在谋反这等大事面前,这种生死存亡的关头,本应战况最为激烈,投入兵力最多的一场战斗,变成了一场豪赌,并且是一场对两方皆有利的豪赌!李胜这一夜输了五百万两银子,秦宇忠赢得开心,李胜输得也开心,两边军士们更是激动纳喊!开心的无法形容,不用兵戎相见,不用流血牺牲,大家一起看赌赛,这谋反还真有意思!士兵们心中都巴不得这样的谋反多来几次! 天快亮了,天边隐隐泛起了白肚,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断了这里的赌博,人人都重新紧张起来,因为禁卫军那边分开一条路,一队骑兵奔了过来,个个盔甲凌乱,浑身浴血,像是刚经过一场生死大战,这队人马约有三千,身穿宰相一派的军服,为的是几名参将,他们来到秦宇忠面前,见他竟然在赌钱玩?当下勃然大怒,吼道:“秦宇忠竟敢违抗军令!宰相大人在皇宫中浴血保卫皇上,你身为禁卫军领竟然把行军打仗当作儿戏那人气得直抖!用刀指着秦宇忠破口大骂。 秦宇忠一声猛拍桌子,起身骂道:“哪里来的几个鸟参将?敢打搅本将军的赌局?老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滚开!” 人气极无语,自己本是宰相的亲兵,为了保护皇上与叛军殊死搏斗,死伤惨重,没想到他们禁卫军,本是保护皇上的军队,却在这里同叛军赌钱,逍遥自在,十万人就在旁边观看,无一人流血受伤!一想到这点,他就满腹的委屈。可秦宇忠有十万大军在手!他怎敢下令擒他? 另一位参将见势不妙,怕同伴再说下去,会激怒秦宇忠,于是拉了拉同伴的衣角,示意他闭嘴,然后苦口婆心地劝道:“秦将军,皇宫中战况激烈,司马大人正在浴血死战,您就忍心看着皇宫被攻陷吗?眼下皇上和司马大人的性命,都掌握在您的手中啊!还请秦将军以大局为重,先不要赌钱,分出一半禁卫军支援皇宫,另一半就在此地挡住王爷的其他叛军!” 这人算是识相,他抽空观察了一下禁卫军,现宰相派过来督战的二千亲兵,一个也没看见,看样子是被秦宇忠给做了,他只有三千人马,自然不敢得罪他,要是被姓秦的一怒之下,给全部杀了才叫冤枉! 秦宇忠听他说话还算客气,便又重新坐下,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人说话还行,像个人话!不是我不想帮宰相大人分忧!只是………你也看到了,本将军在十几万人面前,赢了几百万两银子,难不成一拍**就走?分明是没有一点赌品吗?皇上常说,赌品就是人品!本将军赢了钱就跑,那以后谁还跟本将军赌钱?就算开打,也得等把银子输给人家以后才打,银子没输,本将军是下不去手的!拿人钱财当然是要替人消灾嘛!这天底下哪有赢了别人的人,还要打人家的道理?李胜将军,你说是不是?” 李胜哈哈一笑,说道:“秦将军所言极是!赌到一半赢钱就跑的人,是最不要脸的人!秦将军自然是不耻做这种人,来来来!咱们不理他们,继续赌!秦将军你手气好,李某就是不服,大家再赌上几百场!”心里却在想“你要输钱?想得美!老子偏让你赢!让你赢得走不开身!哼哼,人家有美人计,老子这叫白银计!姓秦的,中计了吧!三王爷事成,我李胜的功劳可是最大的啊!哈哈哈!”他心中狂笑。赌钱来输得更加开心啦!有时一局还未开,李胜看也不看,呵呵一笑呀!秦将军真是好手气啊!这一局你又赢了,拿钱去吧!”反倒让秦宇忠有些不好意思!普天之下,自古以来,输了五百万两白银,还如此开心的人,除了李胜再无他人!事后就连唐玄也笑叹道:“李胜、李胜,一听这倒霉的名字,就是叫我们胜的嘛!他爹妈还真有先见之名!” 说话间,二位将军又赌了起来,当这队人马是透明的!那位参将们,你看我,我看你,俱是没了半分主意!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李将军,秦某跟你赌了半天,还不是你是哪里人?”秦宇忠突然不冷不热的问起了这个! 李胜如实说道:“李某是曾家湾人士!” 秦宇忠喜道:“哎呀!李将军啊,咱们可算是半个老乡啊!秦某是苏北亭州人士,与你们曾家湾只有二三百里的路程!哈哈哈……秦某今年四十有二,看样子比李将军年长几岁,如果李将军不见外的话,秦某就叫你一声李兄弟!如何?” 李胜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今晚的秦宇忠跟以前的那位判若两人!管他呢,他要赌钱老子陪他赌,他要拉家常老子也陪他拉,反正拖得时间越长越好!便也笑着说道:“如此说来,小弟要叫一声秦大哥啦!” 秦宇忠仰天大笑,说道:“李兄弟,咱们可是不赌不相识啊知李兄弟娶了几房太太?家中有几位儿女,父母老人是否仍然健在,改天有空,定去登门拜访!一起喝上几杯?” 李胜也一一作答,见这二人竟又当众拉起家常,称兄道弟。几位宰相家的参将更是气得半死!苍天啊!大地啊!历代列祖列宗啊!这就是御前大将军?这就是禁卫军吗?您快睁开眼睛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宰相大人啊,这回可是赔大啦! 秦宇忠与李胜二人,边赌边聊,从父母亲人谈起,大到地方特产,风士人情,小到孩子撒尿,姨太争宠,二人宛若相见恨晚一般,越谈越是投机,不时出哈哈大笑。两方军士随着他们哄笑,气得刚开始那名脾气火躁的参将,大叫一声,吐血而亡! 第七十章 同道中人 上 李胜见那名参将给活活气死,顿觉心中大快,可他却故意问道:名参将大人刚才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看他年纪也不大,真是天妒英才啊!你说是不是啊?秦大哥!” 秦宇忠看也不看那名参将,漫不经心地说道:“瓦砾井边破,参将马上死!真是可怜啊他们平时多锻炼身体,就是不听?心里素质也是不过硬啊!看到几百万两银子,就眼红得吐血而亡,连普通的士兵都不如嘛!这些银票都一千两一张的,本将军没有散钱,不然就打赏二两银子,买几张草席,把他给安葬了!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们继续赌!” 那些宰相家的参将们一听,这姓秦的赢了几百万两银子,竟然只打算出二两银子安葬那名参将,而且还以没有散钱为由,分文不给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这话更是引起参将们的愤怒!他们一个个冷冷地盯着秦宇忠,恨不得立刻上去将把抽筋拔皮,碎尸万断!可是他们不敢,一名参将强忍住内心怒火,敬礼说道:“既然秦将军在此玩得痛快,末将只好告辞,打挠了!”说完,对同伴们使个眼色,一队人马缓缓撤离! 秦宇忠头也不抬地说道:“各位还是多留一会吧!拿下!”话音刚落,一些禁卫军蜂拥而上,一时间粉沫弥漫,暗箭齐出,只一个照面,三千人马还在愕然之际,便已被全部拿下,手法虽然怪异,却干净利落,快无比。可怜的三千亲兵,本来秦宇忠话时,他们也抽刀在手,时刻防备着,原以为禁卫军也会持兵器来硬拼,想凭着战马的威力冲杀出一条血路,没想到秦宇忠一令,迎面而来的是大量的古怪粉沫,他们闻上一点,便头晕目眩,两眼也是火辣辣地痛,刚想大骂一声卑鄙,身上已被刀剑捅了几个窟窿,死翘翘了。 这一幕李胜将军都看在眼里,禁卫军的作战手法,也让他十分震惊,三千骑兵啊,还都是有戒备的,只一个回合就全部阵亡,禁卫军果然厉害!随即想道,要是自己这六万人与禁卫军对阵,照他们这种古怪打法,怕是坚持不到一个时辰!想想都冷汗直冒是输钱安心,姓秦的赢得高兴,自然不会率兵来打,几百万两银子买六万军士的性命,也是值得的! ……………………………………………………………………………… 三王爷猛攻皇宫的六万大军,此时也快将宰相的三万亲兵消灭干净,宰相被火烧伤,经过太医医治,现已晕睡过去,皇宫中只有三千多人,仍在拼死抵抗,情况极为不妙!宰相其他亲信俱都是急得如热祸蚂蚁!可又不敢吵醒宰相大人! 而御花园中,唐玄也是一夜未睡,各路探子,不断地把各处的战况传递过来,他见一切进展顺利,心中大喜,恨不得抱着爱妃狠亲几口,左手调戏一下亲亲小姨妹,右手欺负一下亲亲小莲妃,这才是神仙过的日子嘛!只是她们这时都早已睡了,唐玄也只有流着口水意淫的份!只是不知哪个神仙会像他这般无耻? 天快亮了,时机刚好,唐玄命人**司马三公子跟蔡家公子,这一肥一瘦两位富家公子,睡得正香,被下人强行带了过来,还是迷迷糊糊,睡眼蒙胧。 “来人!把这两个王八蛋给老子腌了!再拖出去砍头示众跟朕抢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烦啦!”唐玄坐在上处,突地大喝一声,吓得两位刚睡醒的公子,如中雷击,扑嗵一声,跪在地上!妈呀,眼前这人竟是皇上!他怎么这么丑啊! 几名侍卫听令过来,架起二人就往外走,这二人又急又怕,争着叫道:“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罪民实在不知啊!” 老太监这时也在唐玄耳边劝道:“禀皇上,所谓不知者无罪,依老奴之见,还是饶了他二人吧!他们可都是忠臣之后啊!” 们是忠臣之后?”唐玄故意问道。 二人齐声说道:“我是!”司马公子见蔡公子也跟自己回答的一样,他恨蔡公子跟自己处处作对,便又说道:“启禀皇上,罪民家父是司马宰相,今夜王爷叛乱,家父可是一直在保护皇上啊!而这人……这人是蔡提督之子,他父亲是三王爷的亲信!是个大大的奸臣,皇上,你不可轻铙了他,最好将他千刀万剐,剁成肉泥!” 唐玄一听,问蔡公子道:真是叛军蔡提督之子?那你可是死有余辜!朕准备将你碎尸万断,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我靠!皇上怎么问这么蠢的问题?你要将他碎尸万断,直接碎了就完事儿,怎么还问他?这不是明摆着给他狡辩吗?”司马公子忿恨的想着,在心里怀疑起皇上的智商来了。 果然,蔡公子赶紧抓住这颗救命稻草,跪下在地上边磕头流泪,边泣声解释道,从他的出生说起,说自己自幼久仰皇上英明,立志做一个忠君爱国的好人,所以虽然身上蔡家,可心在皇上这里,此心可签日月,可照春秋!货正价实的忠肝义胆,赤胆忠心 还说自己虽为蔡家长子,却因为敬忠爱国,屡次劝解父亲和家人,不惜惹怒父亲大人,弄得全家人都对自己有怨恨不已,可为了效忠皇上,仍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苦口婆心的劝解!又说自己今日终见皇上,果然是气吞山河,貌惊四海!蔡公子读过书,狡辩起来,引用古籍,满口名言,说得天花乱坠,看来生死关头,这位蔡公子把看家本领全都用上了。 唐玄听的直打呵欠,好不容易等他说完,才满不在乎地说道:“听你说话也有点道理!可是你跟朕抢青莲姑娘,这可是天大的不对!就算你是良臣忠将,敢抢朕的女人,朕也一定将你给喀嚓掉!反正朕杀得良臣忠将也不少,多杀一个也无妨!” 蔡公子仍是磕头不已,心下想道:“早知你昏庸,乱杀忠臣良将,没想到这昏君,竟还有脸当众说出?”一边思考着如何说服皇上放了自己! 司马公子这时想来个落井下石,进谏道:“禀皇上,别听姓蔡的一派胡言,他不讨他父亲喜欢,被蔡家怨恨,是因为他作风放荡,贪财好色,到处惹是生非,勾引蔡提督的姨太太,强暴府中丫环,调戏弟媳,做些禽兽不如的事,惹得家人恼怒!” 唐玄一听,问蔡公子道:“他说的可是属实?你可别骗朕,骗朕就是欺君大罪!要砍脑袋的。快说!” 蔡公子狠狠地瞪了司马公子一眼,背上却是冷汗直涔,伏声说道:实!”此话说出,更是垂头丧气,心想,这下死定了,司马公子,老子做鬼也要拖你下去!于是,又大胆说道:“禀皇上,这位司马公子也不是什么忠臣之后,他父司马宰相,结党营私,暗中培养势力,义图谋反,司马三公子的品行,也比罪民好不了多少?他强抢民女,欺行霸市,**无道,司马家对他也是非常不满!” 马公子闻言大惊,刚要出言指责,可想了一想,蔡公子好像说得也不错,一时之间,找不到狡辩的理由! 谁料,皇上却哈哈大笑起来,连声称道:“你们两个,一个作风放荡,贪财好色,勾引姨太,强暴丫环,调戏弟媳,不错!这才是男人本色,有胆识,有气魄!另一个呢,强抢民女,欺行霸市,**无道,也是同道中人好!” 第七十一章 同道中人 下 皇上此话一出,司马公子与蔡公子可都傻了眼了这是什么话?皇上是在夸自己呢?还是在嘲讽自己?两人都是一头雾水,面面相觑,不明白皇上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唐玄在龙椅上大笑道:“你们二位做的事,很合朕的口味,很好,都起身吧!朕赦你们无罪!朕不妨告诉你们,这勾引女子、调戏妇女的事,朕也是十分喜欢做!哈哈哈,朕总算找到知音啦!老余头,你快去备些酒菜,朕要与这二位好好地喝上几杯,朕有些专业上的问题,想和二位讨论讨论!” 见皇上突然龙颜大悦,不但不杀他们,还要与他们共餐!对他们以前的禽兽行为大加赞赏!让这二人如坠云雾之中,当真是受宠若惊,惊得目瞪口呆,半天都合不笼嘴巴! 不一会儿,席宴已准备好,司马公子与蔡公子坐于下处,眼见桌面上菜色琳琅,酒具齐全,半是惊愕,半是感叹!原来今日能够免去死刑,受此殊荣,不是因为自己出身名门旺族,也不是因为忠君爱国,而是因为自己行为不端,荒淫无耻,与这昏君臭味相同!他娘的,这可真是个天大的讽刺啊!这二人看着眼前的酒菜,不知是羞愧还是激动,眼中竟有泪水涌动,心中长叹道:昏君代代有,这位最极品啊! 唐玄笑道:“怎么啦?你们二位没饿吗?还是这菜色不合胃口?”这二人一听,还真有些饿了,忙回道:“多谢皇上,多谢皇上!我们确实也饿了!” 唐玄说道:“那好,你们尽情的吃!一会儿跟朕聊聊,把你们以前做的好事坏事,都给朕讲讲,朕可是喜欢听得很啦!”那二人口中连声称是,便埋头大吃起来 过了一会儿,二人吃得差不多啦,又喝了点酒,胆子也大了起来,又见皇上笑容中淫气十足,不愧是同道中人,既然皇上要听故事,这二人便你一言,我一语,把他们做的**无耻之事,全盘说出,皇上自是听得津津有味,听到高兴之处,便大加封赏,不一会儿,两人就同升为二品大员,令他们激动不已,对昏君更有相见恨晚之情。而皇上也不时插嘴询问。 一会儿说那女人生得怎样?皮肤白么?比起青莲如何?一会儿又说,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够淫够贱!朕就喜欢你这种人,打赏!一会儿还说道奸、**骗奸你都试过?果然有创意种人才,重赏!重赏!你把这其中细节结朕讲讲!引得二人比赛似的,将自己的坏事全盘托出,听得唐玄龙颜大悦,兴奋不已:“***!这两头王八禽兽,一说起女人来,真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啊!口才真他娘的好!比听有声的黄色小说还要刺激!以后有事没事,叫他们过来说几段,倒也刺激!” 这二人讲的得意,彼此现,原来大家都有共同嗜好!司马公子做的坏事,蔡公子也做过,反之也是!讲着讲着,现之前的仇恨也没那么深了。唐玄这时又借机长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位爱卿!竟然你们跟朕谈得投机,朕也把你们当作知心人!你们说说,眼下皇叔跟宰相二人反来反去,都不把朕放在眼里!让朕好生郁闷,还有你们二人,不也是得不到他们重视吗?依朕看啦!不管他们谁造反成功,我这皇上是死翘翘的,可是你们二人又能活多久?估计不是被对方杀死,就是在争夺皇位继承人中被杀和你们都是苦命的人啊!” 司马公子与蔡公子都有些小聪明,不然也干不了作奸犯科的事,司马公子就不用说了,他父亲失败,他们全家都会被三王爷杀害!他父亲成功,几年后他必会被争夺皇位的二位哥哥所害!只不过多活了几年罢了。蔡公子也是一样,虽然他没资格争皇位,可他非礼过王爷世子的小妾!调戏过王爷的私生女!以他在家中名声地位!蔡提督决不可能保他,再加上几位弟弟都想让他死,世子一旦继位,他非死不可!想到此处,这二人也是垂头丧气,跟着皇上一起郁闷起来。刚才的得意之情,刹那间变得没精打采! 唐玄见状,又及时地问道:“二位爱卿,难不成咱们就这样等死不成?你们不想为朕分忧解难吗?” 们二人稍稍迟疑,寻衅滋事,打架斗殴,强抢民女,他们俩是内行,可说到为皇上分忧解难,他们就有些傻眼了!眼下谋反可是几十万大军的撕杀,他们就是想帮,也没这个本事啊!二人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回皇上,你的恩赐微臣深受感激,可是我们实在不会领兵打仗会误了皇上的大事!” 唐玄心道:“你们两个王八蛋倒是想得美,老子怎么会派你们去领兵打仗?真当老子是昏君啦!”唐玄故作不快,冷哼一声,说道:“朕听你们以前做了那么多禽兽不如的事,还以为你们二人够胆子,没想到们可真让朕失望!” 这二人见皇上不高兴,心中害怕之余又多了几分愧疚,从小到大,可没人这样赏识过他们,理解过他们,这可是头一次,而且这人是皇上,俗话说,士为知已者死,这二人虽不是什么好鸟,但也懂得一点知恩图报,并且报恩的对象是皇上,皇恩浩荡啊,你敢不图报?说不定就把你九族给淹灭了。所以这二人心一横,同声说道:“皇上您有何吩咐?我们二人愿为皇上肝脑涂地!以报知遇之恩!” 唐玄大喜道:实朕这里正有一计,可让他们都不谋反,日后大家平平安安的过日子,一起逛妓院,一起赌银子,岂不痛快?只是要委屈你们二位,作出点背叛家门的事,不知你们二位愿意吗?” 这二人急忙跪拜道:“愿为皇上赴汤蹈火!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我等原为皇上弃孝敬忠!”他们算是机灵的人,心知此时敢说半个不字,说不定脑袋就要搬家,倒不如爽快点答应下来。反正背叛家门,大逆不道的事,他们二人又不是没做过? 唐玄便将心中打算说与二人听,这二人听后,又是激动,又是担心!皇上这计谋对他二人来说,确实凶险了点,但好处极多,如果成功,不但能让他们二人舒舒服服的逍遥一辈子,还可以成为皇上的重臣,只是这牺牲嘛,也是太大了点!唐玄见他们有些犹豫不决,继续开导道:“二位爱卿,眼下机会不可失啊!你们想想,这件事你们的兄弟,任何一个人都愿意去做,可朕偏偏挑中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你们与朕趣味相投,朕相信你们!如果你们不珍惜这个机会,朕也只好让给别人啦!可是这样以来,你们的性命…实朕也不想杀你们的。”说话间,作出一幅痛惜的模样。 司马公子与蔡公子哪里肯把好处让他别人?他俩又都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从生下来就是个坏种,人家孔融四岁会让梨,他们四岁都已经会领着家丁到处抢梨吃了!二人当下决然说道:“臣等愿照皇上的吩咐去做!”反正背叛家门,败坏门风的事二位禽兽也常干! 唐玄笑道:才是朕的好臣子,你们二位前途无量啊!事不易迟,你们先随老余头去见识些东西,朕配给你们的军士已整装待命,去吧!干得漂亮点!朕晚上在御花园设有庆功宴,专等你们的好消息!” 第七十二章 如梦初醒 上 一笑是新人,怀着万分感激的心情,多谢一直默默支持一笑的朋友,您的每一个推荐,每一个收藏,都让一笑激动不已,虽然我们从未见过面,但我知道你们一定是最帅的!…… 老太监按照唐玄的吩咐,带司马公子和蔡公子去开开眼界,见见识识皇上火器的厉害,给他们脆弱的心灵来点震憾,随便提个醒,如果不忠于皇上,后果自负!然后老太监又不好意思地告诉他们,在二人喝的酒里面,由于厨子不小多放了点东西,好像是什么秘制的毒药,毒性听说还可以,全天下除了施毒之人,无人能解!不过,暂时是死不了的,如果他们完不成任务,二天后就会全身溃烂,如同万蚁啃骨一般,死相极惨!把他们丢在荒郊野外,连狗都不敢吃! 这二人听后,冷汗涔涔、心惊肉跳之余,又在心中把老太监狠狠地问候一万遍,暗道:“你这没鸟的老东西,心可真够的,活该你断子绝孙!本公子以后达了,一定叫一百个女子当着你的面亲热,老子气死你这老王八!” 老太监仍是一脸纯洁的笑容,问道:“二位公子不是有任务在身吗?老奴这就不打挠了,一会儿江统领会带人过来与二位会合!老奴先祝二位,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啦!用皇上的话说,就是完,老太监冲着他俩比划了一个中指,留下一脸愕然惊呆的二少,微笑着走开了。 不多会儿,江北天统领带着五百人行了过来,这些人的衣着都穿的是蔡公子家丁的衣服,就连江北天也是打扮成一名不起眼的护院,一行人照着皇上的吩咐,化妆乔扮一番,把司马三公子和混乱中抢来的司马家的大公子,二公子一起绑住,蔡公子骑在高头大马之上,一路上哟喝着去找他的父亲蔡提督! 天终于亮了,皇宫中司马宰相刚才睡醒,便被手下慌忙报道:“宰相大人,三万亲兵已战死大半,眼下只剩两千人,好在禁卫军及时回来,秦宇忠将军打仗神勇,十万禁卫军一人未损,将王爷的军队惊跑!而城门外的进攻已开始,三王爷的军队正在城门口与我们的援军激战,这时分不出兵力来攻打皇宫!我们算是安全了!” 司马宰相是老奸巨滑之辈,他听完手下禀报,陷入沉思,隐隐感到有些不妙,自己在皇宫中当真就安全吗?他越想越是离奇,将昨夜的事,从头到脚好好回忆,将各个环节,各种怪事逐一分析、细细揣摩,突然,他像是明白了什么,猛地一惊,大叫一声:“坏了,坏了我起来,我们赶快离开皇宫!这里危险!”挣扎着便在站起来! 手下奇怪,问道:“司马大人身体还未好,这是要干什么?皇宫哪里不安全?这里可是有十万禁卫军守着啊!”司马宰相急急叱道:“你懂什么?我们都中计啦!如果不能设法逃出皇宫,最好能逃出城去,不然,我们都得死啊!” 那人笑道:“司马大人不用担心,皇上说了,只要我们指证司马大人坐龙椅,意图谋反,皇上不但不治我们的罪,还会重赏我们!您看,这一万两银子的银票,就是皇上赏给小人的。其他几位也都有赏!不过可惜,还是有些顽固不化,一心谋反的人,都被皇上给关进死牢!司马大人,您还是多休息一会儿吧!” 司马宰相一听,果然这一切都是皇上暗中捣的鬼!可是……他不是昏君吗?他怎么可能设下这样的连环大计?把老夫跟三王爷,还有数十万大军都算计在内怎么可能?老夫不信……老夫不信!司马宰相心中狂呼,天啦!这是什么世道?老夫苦心经营数十年,自认为聪明绝顶,计划周详,到头来莫名其妙败给一个昏庸无道的小混蛋! 司马宰相突然满脸通红,猛的挣扎着要站起来,推开众人,大叫道:“我不服,我不服!老夫要见皇上,要见皇上!老夫要亲自问他!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老夫怎么会失败?” 司马宰相像疯了一般,众人拦他不住,便有人拿起一棍棒子,朝他后脑狠狠一敲!将他打晕过去!这棒子是唐玄交给他们的,告诉过他们,这叫尚方打狗棒!如果宰相精神失常的话,就棍棒伺候!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可怜的老宰相,直到昏迷都想不通,秦宇忠全家不是被王爷给杀了吗?他十万禁卫军在手,自己又命他去攻打王爷,于公于私,他都应拼命死战才是,可为什么他会抗命?以前的秦宇忠不是这样的。还有昏君,这种能够算透人心的连环大计,真的是他搞出来的吗?他竟敢让自己调走禁卫军,独自一人在皇宫中,他怎么可能会有这份胆识跟自信?还有一向精明的三王爷,怎么也会着了他的道?不明不白的被他逼着与自己两败俱伤?他或许后悔了,如果当初把十万禁卫军跟自己的五万军队全调回来守皇宫,虽然自己控制不了皇上,但可以自保无事,天亮后,再配合外面的部队,歼灭王爷的反叛大军,后果也是很有利的。至少可以除却王爷这个大敌!,他本以为这招险棋,险在三万亲兵能不能坚持到天亮?可现在他明白了,他最大的危险,是最不起眼,看起来最弱的昏君! ………………………………………………………………… 李胜与秦宇忠赌到天亮,便分开各自大笑着回去,这时城外宰相的援军已猛攻城门,这些军队昨天接到宰相飞鸽传书,命他们以最快的度赶来,以最猛烈的攻击打进城来,直到找到宰相为止!这些军中将士接令,知宰相有难,大事也在此一局,于是攻打皇城尤其猛烈!让三王爷的军队应付起来,十分吃力! 三王爷这边,到现在为止,他们虽然捉了许多宰相一派的官员,但最重要的二人,宰相跟皇上仍好好地在皇宫里,有十万禁卫军守着,据李胜回报,这十万禁卫军擅战英勇,如想攻破皇宫,没二十万军队,想也不别想!三王爷只好收缩兵力,将全部军队守在城门,与宰相援军死战,这也是无奈之举,人家拼命攻城,你想不死战都不行啊! 第七十三章 如梦初醒 下 一夜之间,三王爷的头又白了几许多,到现在为止,他已经败了,城外二十万大军,皇宫中十万禁卫军,两军里应外合,不出半天,他必兵败!只是不知为何禁卫军没有动静,司马老儿又玩的什么花样? 三王爷在房间里不停地踱着步子,眼下手中还有十三四万的军士,再加上一些并不重要的人质,情况还未糟到极点,大不了率大军突围出去,凭他以往的关系,占领偏远的城市,割地为王!量他司马宰相也奈何不了他是皇上没得当,这次谋反彻底的失败了!他不甘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本王可是准备了几十年的?怎么会突然失控?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强推着往前走!如同一个怀春的少女,整天都为自己出嫁作准备,幻想着如意郎君,骑头白马,披红带花,前来迎娶自己!谁料突然有一天,自己就糊里糊涂地嫁了出去,等回过神来时,肚子已被人家搞大啦!真是春梦了无痕,肚皮大如滚啊! 正在三王爷焦头烂额、犹豫不决的时候,蔡提督匆忙赶了过来,在门外听候召见,一边激动地说道:“三皇爷,末将求见,末将有件好事向您汇报!” 火烧眉毛了,哪里还有什么好事?”三王爷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心中郁闷地想道,本想自己静静地想一会儿,可是蔡提督求见,又不能不见,便摆摆手,沉声说道:“进来吧!蔡提督,你有什么事汇报?” 蔡提督禀道:“回王爷,末将长子蔡平,刚刚给王爷您立了一个大功!” “蔡平能立什么功?难道给司马宰相戴了绿帽子?”三王皇自语道,一想起这个蔡平,他就眉头直皱,要不是看在他是蔡提督的长子份上,就凭他所做的好事?早该杀一万遍了!如果这人也能立功?三王爷是无论如何都不信的。他沉声问道:“蔡提督,你说你的长子立了功?哪他到底立了什么功?你说来听听!” 蔡提督喜道:“回王爷,长子蔡平昨日带着部分家丁去找司马家的三公子打架,不但将司马三公子活捉,又侨装司马家的家丁,混进皇宫,暗中将司马家的大公了,二公子全都捉了过来。他还打听道,司马老匹夫被乱箭射伤,正在昏迷之中,所以才未令禁卫军攻打我们!” 三王爷闻言大喜,激动地说道:“蔡提督,你说的可都是真的?这可真是太好啦!怪不得,怪不得呢?哈哈!司马老儿可能在混战中被射伤,他的运气可真不好啊!” 蔡提督上前问道:“王爷您看,我们是不是……”三王爷点点头,说道:“这种天赐良机,本王怎么错过?只不过………对啦,你把蔡平还有司马家的三位公子都带过来吧!本王先好好问问他!”这种紧要关头,他一定要保持理智! 蔡提督说了声是,走了出去,不一会儿,蔡平过来拜见王爷,他身后是被绑得严实的司马家的三位公子。各由两名护卫押住。三王爷认识他们,仔细一看,果然没错!司马宰相的儿子在他手中,司马老儿又重伤不醒,看来这仗还有得一拼! 三五爷拍拍蔡公子的肩膀,赞道:“蔡平啊,本王没想到你能立此大功?很好,很好!本王要重重赏你!还有你的几名手下,本王也得重赏,你们告诉本王,都叫什么名字?”王爷这时放声大笑,极为开心,他可是郁闷了一个晚上的!以为必败之时,突然有了转机。他只需要胁三位公子,在围攻城门的援军面前,假传几道司马老儿的军令,说司马老儿一死,大军先退回去调整,或者直接令大军归降三王爷,必会令他们军心涣散,茫然不知所措!而自己再转过头来,好好收拾禁卫军!杀了宰相与昏君。 三王爷激动得满脸泛红,隐隐有点得意忘形,他没听清那几名护卫报的名字分别是“江北天、付岩、肖虎、铁木森几人” 三王爷只顾得意笑道:都赏,都有赏!”突然,他的笑声嘎然而止,不知何时,四把利刃齐齐抵到自己要害,他刚想大呼来人,耳边传来一阵冷哼:“王爷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地跟我们走!”三王爷一看,制住自己的四人,正是押来司马家三位公子的人,另有二人制住蔡提督,这些人身手很好!几乎在一刹那间,将他们擒下。 “小畜牲竟敢背叛王爷,背叛蔡家?你这个畜牲啊!你有种就叫人把我也杀了?”蔡提督挣扎着又蹦又跳,破口大骂蔡公子,昂着头,一幅不想活了的样子。 蔡公子冷笑道:“父亲大人有何面目说我?你跟三王爷不也是背叛皇上吗其父必有其子嘛!这也证明我才是你的亲儿子,几位弟弟都是姨娘们跟别人鬼混生的!亏你还把他们当宝贝!” 蔡公子趁机诽谤一下姨娘弟弟们,又接着说道:“这次你们大逆不道!皇上早就知道的,实话告诉你,司马宰相已被擒住,眼下一切都掌握在皇上手中,我已是皇上的钦差大臣!奉旨来拿你们这二位谋反罪臣,爹爹,你放心,孩儿会向皇上求情,请他放您一条生路的!你若是再乱动一下,孩儿就让人刺王爷一刀!您喜欢动,就多动动吧!” 来如此!”蔡提督闻言大惊,不敢造次。而三王爷更是震惊!急道“皇上?昏君?难道这一切都是皇上设的局吗不可能!” 王爷脸上被江北天狠狠地打了一巴掌,江北天喝道:“大胆逆贼!敢骂皇上,找死!”三王爷半边脸高高肿起,看来江北天出手不轻,也把三王爷给打蒙了。 蔡公子令人将王爷跟蔡提督的嘴堵住,一行人朝外走去,路上许多军士见他们擒住王爷跟蔡提督,都是又惊又怒!不一会儿,就围了好几千军士,只是见他们有人质在手,不敢乱动!江北天他们缓缓走出三王爷所在的军营,与前来接应的飞虎队成员汇合,冲出重围,回到皇宫! 唐玄也熬了一夜,天一亮便在爱妃的床上睡了过去。城门处,宰相的援军正与王爷的军队撕杀激烈,可谓血肉横飞,惨烈悲壮!而两方的脑现都在皇宫中坐客,一个个心如死灰地样子! 十万禁卫军按照皇上的吩咐,休息待命,这次谋反最高兴的就是他们啦!不怎么撕杀,不用拼命!还有钱分,有东西抢,有女人调戏!秦宇忠赢得五百万两银子,皇上说话算数上交二百五十万两,其余的由十万禁卫军平分,让禁卫军们喜出望外!在皇宫中齐声高喊了好一阵的“皇上万岁!”比过年还要热闹十分!众军士心里狂喜之余,不由得叹道:“皇上常说,反反更健康!果然没错啊!” 第七十四章 杯酒释兵 上 城外,宰相的援军像无头苍蝇一般,猛攻了一天,王爷的军队也被迫死抗了一天!两方人马都是一夜未眠,又拼了一日,到了第二天傍晚都已是疲惫不堪,可攻城的将军们立功心切,哪里会管军士们死活?行刑队大刀压阵,不听令者,立斩不饶!强压之下,援军军士只得拼死进攻!守城军士更是如此,不然,人家攻破了城,他们必死无疑! 城外大战激烈,皇宫中却静悄悄地,唐玄醒后在御花园大摆庆功宴!秦老将军,秦宇忠、江北天,付岩师兄三人、蔡公子,司马三公子,还有三王爷、司马宰相等人! 礼罢,唐玄笑嘻嘻地举杯,与众人对饮起来,众人自是高呼万岁!三王爷见司马宰相被烧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心里对他同情之余,也是好一阵害怕!他沉思一会儿,抬头说道:“皇上,罪臣犯了逆反死罪,被擒到此,就算将罪臣千刀万剐,罪臣也无话可说,可是城外还有几十万的将士在浴血拼杀,他们都是天朝的儿郎,皇上难道眼睁睁地看他们死吗?” 唐玄轻轻一笑,漫不经心地说道:“三皇叔,你放心,朕不会眼睁睁地看他们去死,那多恶心?朕会闭上眼睛,在皇宫中睡上一天一夜,一觉醒来,估计两方都拼得差不多了!再命禁卫军前去收尸正一帮乱臣贼子,死了就死了!省得朕花钱粮养他们!朕还要筹钱修御花园呢!” 王爷与宰相闻言,又气又怕,那些大军都是他们多年培养的,若说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眼下这昏君的意思,竟要将这几十万大军全部战死? 唐玄看这二人表情,暗自得意,继续说道:“怎么啦?二位爱卿心疼了?哼哼!你们苦心经营几十年,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朕也想看看,是皇叔的军队强些呢?还是宰相的军队强些?不妨我们打个赌!就赌明天一早,城门能不能被攻破?” 蔡公子谗笑道:“皇上,微臣愿出一万两银子,赌城门不会被攻破!”司马三公子却说道:“皇上,微臣的意见,跟蔡公子不同,微臣也愿出一万两银子,赌博城门会被攻破!”唐玄笑道:就当个中间人!咱们君臣拭目以待!不如一会儿,叫上些歌女过来,咱们边喝酒,边欣赏歌舞到明天,真是过瘾啊!你们说是不是啊?” “皇上英明,皇上英明!”蔡公子与司马三公子,这二位活宝,不顾众人的鄙视,争着拍马屁叫好! 在座的人也都不想几十万军人莫名战死!不过都不知皇上这样做有何目的?更不知此时的他是昏君呢,还是明君?所以也都不知该怎么劝解?毕竟那是三十万军人!一个处置不当,皇城就毁了! 最为心疼、焦急的人便是三王爷与司马宰相,他俩已是死囚,作为谋反的脑,早有必死准备和觉悟,只是想极力帮手下军士找条活路!他二人相视一眼,司马宰相泣声说道:“皇上,罪臣知道错了,罪臣愿接受任何死法!可是……罪臣想请皇上放过那些军士!他们是无辜的啊!” 唐玄故作惊讶道:相啊,你背上的伤很疼吗?怎么眼泪都出来啦?” 司马宰相扑嗵一声,趴倒在地,用头狠狠地撞地,呼道:“罪臣恳请皇上放过那些军士!”三王爷也跪在地上,垂头说道:“罪臣也请皇上饶过军士们!” 唐玄装作一脸无辜地说道:“两位爱卿,朕也不是不想放过他们!只不过嘛,他们都是反军?臣可不想放虎归山!朕还想多活几年,多喝几年王爷的消魂汤!多尝试几下宰相的暗杀!你们说,对吗?” 王爷、宰相被唐玄这么一说,心道:“原来皇上什么都知道啦!怪不得,我们都着了他的算计!”二人又羞又愧,低下头去! 唐玄见状,又说道:“你们真想救这三十万左右的大军,也不是不行!只不过嘛,朕要怎么才能相信你们?” 二人一听,当下大喜,齐声说道:“我们自知是将死之人,不敢再骗皇上,只求皇上能放过那些军士!还有………还有………”本来他们想说,还有自己的家人,可话到嘴边,又想到这谋反的大罪,家人是活不成了,不灭九族就算不错了。所以就不敢再说下去。 唐玄当然知道他们的意思,嘿嘿一笑们还想求朕放了你们家人吗?” 那二人连声称不敢!唐玄轻咳嗽两声,正容道:“要朕放了你们的家人,也不是不可,不过你们要照朕的要求去做。” 那二人喜道:“皇上,这是真的吗?只要我们听您的,您就会放了我们的家人吗?”这可是天大的喜询!这二人都有点不敢相信! 唐玄站起身来,端杯走到俯在地上的王爷跟宰相面前,缓缓蹲下,不无叹息地说道:“两位爱卿啊,你们这又是何苦呢?朕好好的当朕的昏君,你们好好的当大臣,大家悠闲自在不好吗?干嘛要谋反呢上真有那么好当吗?国家每天这么多奏折,一会儿这里反啦,一会儿哪里又遭灾啦;要么就是强盗啊,莲花教啊,边疆纠纷啊!每天的奏折看得朕都快气死啦!还有那乌老头,经常半夜三更闯进来,送些什么坏消息给朕,搞得朕跟爱妃温存的心情都没有!***!还让不让人活啦?你们真想当皇上好,老子不干啦,朕就让你们当皇帝,让你们也吃吃这个苦头!”唐玄越说越气,越说越委屈,最后猛拍龙岸,怒气冲冲!似乎真要撒手不干了! 唐玄狠狠地了一通牢骚,说得众人目瞪口呆、哭笑不得。看他那暴跳如雷的样子,莫不是真的不想当皇帝了吧!秦将军等人一听,也都急了,急忙离位跪下在中间,齐声呼道:“皇上,不可啊!您要是不当皇上,天下就会大乱啊!” 唐玄不在乎地说道:“朕就是当了皇上,这天下不仍是大乱吗?你们没看到皇城都乱成这样啦!” 众人不听,只是连声求他,让他当皇上!如若不让,秦老将军等人就要以死谢罪!唐玄这才说道:“好啦,好啦!你们都起来吧!朕当皇上就是了!不过呢,以后你们要多操点心,为朕分忧,要同心协力把国家治理好,让朕有时间跟爱妃们在一起嘛,后宫这么多佳丽,朕连个龙种都没种下,你们说,这是不是你们的过错!” 皇上说的极是!”众人不敢争辩!各自擦了擦额头的汗,生不了儿子怨大臣们的,千古皇帝中也只有他唐玄说的出这话! 唐玄又对王爷、宰相说道:“朕让秦老将军等人,带着禁卫军护着你们去城门,至于怎样说服他们放下兵器投降,二位爱卿,不让朕教吧!别忘记了,三十几万大军,还有你们全家几十口人的性命,都在你们手中,朕既然说过放了他们,就不会反悔,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二人喜道:“罪臣知道,罪臣明白,罪臣这就去办!”唐玄这才吩咐秦老将军、秦宇忠等人,带着八万禁卫军,还有一半的飞虎队成员,二百名湄山派的女弟子,虽然众人都不知这些女弟子去了有什么用?但还是听唐玄命令,带上她们,护着王爷与宰相二人去了城门!并授命,如有异议者,格杀无论! 第七十五章 杯酒释兵 中 飞虎队之威,八万禁卫军之势,再加上秦老将军、三王爷、司马宰相等人齐声暴喝,竟然花了好半天才将一小部分的军士喝止住,而远处听不清的人仍是闹哄哄的进攻,行刑队还在后面压阵呢!正当众人心急火燎之际,三位师太领着二百多名嵋山派的女弟子,皱着眉,掩着嘴,来到城门楼顶四下观望肉横飞的战场,突然来了这么多美貌的年轻女人,双方交战的军士,不由得都把目光投向了她们,愕然、惊艳、震撼!刹那间,众人停止了战斗,安静下来! “皇上他真是……老将军,三王爷、司马宰相等人暗叫惭愧,面面相觑,哭笑不得,怪不得昏君非要嵋山派的女弟子们来城门楼上,还非要打扮得像过节一样,香粉胭脂都得施的又浓又艳,不然就是抗旨!此时看来,皇上这一招还真有效,血战之上,突然出现一批美女,本来让人疯狂的血腥味中,传来阵阵胭脂的芬芳!交战双方的军士自然在惊奇中,停了下来。 三王爷与司马宰相,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命令军士停止进攻,各自后退百丈,原地待命!众军士也都累了,听到后退的命令求之不得!双方各自的将领也都赶过来拜见二人,只是不明白二人为什么会在一起?难不成他们讲和,要两分天下! 三王爷与司马宰相对各自手下吩咐道,说是中了他人的计谋,此事纯属误会!军中参将以上官员回到御花园面见皇上,听候落。 只是………众人正准备回宫时,不知那个色胆包天的军士,扯着嗓子喊道:“楼上的美人们,有没有没结婚的,喜欢我老朱的?我老朱体壮如牛,最会心疼美人啦!哈哈哈!包你夜夜**,天天当新娘、晚晚有洞房!” “哈哈哈…………” 这名老朱嗓门大,很多人都能听到,这些军士们看着城楼上的美人,俱都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许多军士也争着叫嚷道:“美人们,不要听那老朱,他就是个大老粗,还是跟小哥我吧!我还会写几句小诗,我和小娘子每晚吟诗作对,岂不痛快?” “美人,美人还是嫁给我吧!哥哥我会拉二胡!………” “美人别听他的!哥哥我什么都会………” “美人们,哥哥喜欢你………快下来陪哥哥睡觉!……哥最擅长十八摸啦!” “哈哈哈!………” 众多将士哄笑着哟喝起来,到了最后,都听不清说些什么?但看他们动作,委琐之极,粗鲁放荡,甚至将上半身的衣服都脱了下来,故意露出雄健的肌肉。冲着美人们卖弄风骚!一边拍打着**,一边狂吹着口哨! “气死我啦!……回去我一定要杀了这个坏人!”秦艳艳气得直跺脚,挥起一剑,朝城楼的一角狠狠剁去! 结果引来更多无理哟喝,“那位舞剑红衣美人,就是你!哥哥爱死你啦!陪美人睡一觉,就算死了也值得啊!哈哈哈…………大家说是不是啊?” 哈哈……………” …………差点把秦艳艳给气晕过去!可是她越生气,军士们笑得越开心,如同看戏一般! 嵋山派的女弟子们也都是又羞又怒,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连三位师太都面红耳赤!秦老将军也觉得对不起她们,便吩咐她们回去了! ……………………………………… 而罪魁祸唐玄,却是龙椅上思索,到底杀不杀三王爷跟宰相? “这二人,位高权重,党羽极多,又是心存谋反,按理说,应该早点杀了完事。只是他们经营这么多年,两人的势力控制了国家很多重要部门!如果这二人一死,他们的手下清不清了?如果清的话,必会动摇整个国家的根本!如果不清,他们为了自保,定会做出许多动乱来,说不定要被藩王们拉了过去,国家便会失控!以后动乱不止!三王爷跟宰相等人,就像是一间屋子的破墙烂柱,不整修他们屋子便不能住人,可当真拆除他们,屋子就会倒塌,看样子,只能先维持原样,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更换!”想到此处,唐玄拿定主意。正在这时,秦将军等人也正好回宫,唐玄命老太监让他们在正殿上候着,又让乌太师等人也来上朝! …………………………………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礼罢,唐玄朗声说道:“三皇叔、司马宰相,你们二人知罪吗?” 三皇叔、司马宰相跪拜应道:“罪臣自知罪孽深重,请皇上治罪!” 唐玄冷哼道:“朕念你们二人是重臣,给你们一个选择,你们说说想怎么个死法?” 人迟疑不决,皇上如果真把他们直接推出去砍头,他俩也没什么好犹豫的,谢恩领死就是了!可现在让他俩选择死法,倒让他们为难,砍头吧,虽然很快,但身异处,也是不好看的。赐毒酒吧,听说毒身亡的人死相很恐怖,另外淹死、自缢、火烧、炮烙等等,都是又惨又痛苦,这两人想了一圈,却还是没想到怎么死法才能不痛苦又体面! 唐玄见他俩犹豫不决,便出声询问道:“两位爱卿,朕有个好主意,包你们死得安心,又体面!你们想不想听听?” “不知皇上又想出什么折磨人的死法?”这二人心中忐忑不安,可仍得硬头头皮,低声说道:“请皇上赐教!”他们已是必死之人,皇上想怎么赐他们死,都由不得他们!没灭九族都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 唐玄嘿嘿一笑,神秘地说道:“你们看,要不要朕赐你们老死,死后再风光大葬,封一堆敬忠职守的名号,修墓建庙,让万人祭拜!这样够风光,够有面子吧?” 这二人一听,都傻了眼,没想到皇上朝堂之上,在他们临死之前,还要戏弄一下。二人磕着说道:“罪臣不敢!” 唐玄语气冰冷,紧逼道:“二位爱卿不是连反都敢造的吗?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事?” 这二人头低得更下,羞愧地说道:“我们二人实在不是配啊!” 第七十六章 杯酒释兵 下 玄猛地一拍龙岸,指着跪在朝堂中的二人,破口大骂:“两个老王八蛋!你们也知道羞耻?也知道不配吗?用你们的猪脑袋好好想想,朕待你们如何?你们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要银子有银子,住的是高楼大宅、睡的是极品美女,手握重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们竟然还不知足?这下好了吧!要砍头啦!要灭九族啦!要掉脑袋了吧!你们这两个老王八蛋这下心里舒服啦?满意啦?” 三王爷与司马宰相两个俱都不语,满脸都是懊悔之色,颤声说道:“皇上……皇上……罪臣对不起您啊?罪臣该死,罪臣该死!” 唐玄冷声喝道:“够啦!现在哭,有个屁用!朕告诉你们,从朕当这狗屁皇上头一天开始,朕就不怕你们反!三皇叔、宰相、还有什么藩王、莲花教等等,朕随时等着你们来反?朕会一个一个把你们全部灭掉!两位爱卿,你们没有对不起朕!你们虽然各有二十万左右的大军,可朕损失一兵一卒吗?没有!朕好像还得了五百万两的银子,说起来,朕还要多谢你们造反才对!” 三王爷跟宰相一想,皇上说的倒也没错,一直以来都是他俩打得死去活来,皇上和禁卫军在坐收渔翁之利!想到此处,更觉得皇上才是用兵如神,算无遗策!原来一切都在他算计之中,自己以前还以为他是昏君,没想到真正昏庸的原来是自己!想到此处,二人更是汗颜,无地自容! 唐玄又接着打击他们,冷哼道:“朕巴不得你们天天来反!你们不反,朕还找不到借口除掉你们!唯一可惜是的军中将士,都是我天朝国的好儿郎,被你们两个老王八蛋利用,死伤近十万余人,光凭这一点,就够把你们碎尸万断,斩成肉泥喂狗!你们自己说说,朕骂得对不对?” 二人连声说道:“皇上骂得对,罪臣该死!请皇上重罚!就算把我们二人千刀万剐,罪臣也甘心情愿受罚,只请皇上息怒先前说过,不为难罪臣全家的!”他二人见皇上越骂越气,怕他一时龙颜大怒,不顾先前的约定,灭了他们九族! 唐玄叱道:“你们也知道有家人?那些死去的将士就没有家人吗?十万名军士,就十万个家庭,你们这两头老狗瞪大狗眼看看,你们做的是人事吗?你们现在想一死了之,朕偏不让你们死,朕要让你们赎罪,这十万军士的安家费,你们二人就是把老婆卖了,也要全部拿出,一千万两银子,分文不少!要是少了一分,朕就把你们家的女人全部送去妓院**,男人全部充军打仗,直到还清债务为止!听清楚没有?” 这二人一听,皇上竟然不杀他们,更是惊喜交加怎么可能?他们犯的可是逆反的大罪啊!不过是人都有求生的**,这二人也不例外,一听到皇上偏不让他们死时,顿时激动、感激的热泪盈眶命磕头痛呼道:“多谢皇上开恩,多谢皇上开恩!罪臣……罪臣一定改过自新,鞠躬尽瘁!再也不敢谋反了!” 唐玄骂了半天,也口渴了,抽空喝了一杯茶,润润喉咙,冷眼嘲讽道:“你们二个老狗,朕连官都不罢掉你们的,你们的党羽不是很多吗?回去接着反、使劲的反!把你们吃奶的劲、拉屎的劲、在床上搞女人的劲都拿出来谋反!两头都快要入土的老狗啦!朕看你们还能活几天?反死你们!哼哼!朕还没玩过瘾呢!还跪着干嘛,上瘾了是不是?滚起来吧!地板都快给朕跪坏了!” 众人见他骂人时,唾沫横飞,手舞足蹈,活脱脱的一个地痞流氓样儿!不知不觉间,人人背上冷汗直嗖!宁欺阎王,莫惹昏君啊!惹了他,连死都不得好死! “罪臣不敢,罪臣不敢,多谢皇上啊!”这二人俯在地上,刚才一阵紧张,又是磕头又是流泪,现在有点虚脱,半天都站不起来! 唐玄喝骂完二人,将目光扫向朝堂中的其他们,然后朗声说道:“传朕的旨意,就说二方军士都是忠君爱国之士,无奈受到奸人挑拔,力战身死者,朕每人封赏一百两银子的安家费,由专人负责送到,如有人敢贪污半两,朕就灭他九族!以后军士死后都效行此法!” “其次,军中参将以上的将领,官职不变,也不追究任何人的罪责,但要交出兵权,进宫待命!各军士、将领间不得记仇,如有现,重斩不铙!从今天晚上起,再也不分三王爷的军队和宰相的军队,朕将他们全部编制到禁卫军中,由秦老将军任兵马大元帅!统领这近三十万大军!付岩、肖虎、铁木森,朕封你们三人为禁军统领,协助秦老将军,各自掌管十万新的禁卫军,从明天开始,整顿操练!朕再派去二百名飞虎队成员作执法队,如有抗令者,斩无赦!” “三皇叔、司马宰相,你们二人府院被毁,就暂时和那些参将、将军们住在皇宫中吧!你们的家事,朕会派禁卫军去处理,这些日子,你们就好好想想,该如何为天下百姓做点人事!不要等着你们哪天老死以后,被千人指,万人骂,天天有人在你们坟上浇大便!司马家的三公子司马志,蔡家的大公子蔡平,这次你二人有勇有谋,大义灭亲,朕很欣慰,特封你们二人为总兵,各领一万禁卫军,保护三皇叔跟司马宰相的安全!” “从明天开始,日日早朝,朕要对皇城中的文武百官好好调整!各位如果没事,便退朝了吧!” 众人也再无其他事,便高呼万岁,退了下去。各自忙自己的了。倒是唐玄一个人,好像什么事也没有。俗话说得好,饱暖思淫欲!这昏君一空嫌起来,便思起小姨妹来啦!只是还不知道,小姨妹此时正提着把剑,在御花园中到处找他!口中忿恨自语道:“坏人,本姑娘一定要找到你!把你刺个大窟窿!看你还敢不敢陷害本姑娘!这次本姑娘决不会再心软的!”吓得满宫的太监、宫女直抖!心里默默的祈祷,皇上千万不要被她碰上,谁料,越是害怕,就越会遇上。 唐玄回到御花园,老远就看到小姨妹在找什么?便高声呼道:“亲亲小姨妹,朕回来啦!朕好想你啊!快过来,让朕亲亲!嘿嘿!” 第七十七章 女儿家家 上 “亲亲小姨妹,你这把剑可真漂亮啊!哎呀!这使剑的手更是漂亮,啧啧!简直是比美玉还是洁白亮丽许多,还有这使剑的姿势,真美啊!这一招叫什么来着?是一柱擎天吗?还是鸳鸯戏水?要不跟朕合使一招郎情妾意?” “哎哟,亲亲小姨妹,你的手千万别抖动啊!你这剑凉冰冰的,朕的脖子都快抽筋了,小姨妹,不如我们坐在下聊天吧!一天未见你,朕可真是想死你啦!朕有好多话跟你说,你也想朕了吧姨妹,你怎么哭了?哎哟!是那个王八蛋惹了我的小姨妹朕给你擦擦眼泪!” 唐玄脖子上被秦艳艳用剑架住,两旁的宫女、吓得半死,可唐玄却一点也不在乎,仍是嘻嘻哈哈的逗着小姨妹,两只淫邪的小眼睛,频频地朝小姨妹明送秋波!说着说着,竟上前拿衣袖给秦艳艳擦眼泪毫不在意脖子上架着把剑。 秦艳艳虽然用剑架着唐玄,可她心里一点也不爽!倒有点紧张,以前她只要用剑一指昏君,保准他吓得屁滚尿流,连声告饶!自己就有种身为女侠、为国除奸的成就感!可现在,好像这一招一点也不灵了!不知是他胆子变大了还是脸皮变厚了?自己又不能当真刺伤一剑,不是因为他是皇上,也不是因为这坏人上次舍命救过他一次,而是……而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似乎觉得这昏君也不是那么差劲!这让秦艳艳这位个性刚强的女子心中矛盾,一方面想着坏人老是欺负自己,污辱自己的清白,可自己却不能狠心刺他一剑!另一方面觉得坏人能舍命救自己,又屡屡忍让、关心自己,可自己又总是看他不顺眼。 在这种矛盾之下,秦艳艳看着眼前嘻嘻哈哈的唐玄,一时间,诸多感情交汇在一起,让她内心深处深深地内疚、自责起来,暗骂自己软弱,犹豫不决。有仇也不能报,有怨也不能申,立场不坚定!骂着骂着,又委屈起来,自己有什么错?都是这昏君害的。呜呜!我本来还是以前的秦艳艳,只是一遇到这个昏君,好像就变了。都是他这个坏人害的!想着想着,眼泪竟流了出来。唐玄见美人流泪,自然是上前一边帮她擦着眼泪,一边趁小姨妹失神之际,搂着她,小声安慰起来,当然那把剑也被唐玄随意拔开,不然他才不敢占小姨妹的便宜,万一她一激动,自己说不定就挂了。 “我拿剑要杀他,为什么他还对我这么好?坏人……坏人艳艳在心里狂呼,看着唐玄对自己大献殷勤,心中隐隐有丝丝感动,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当今皇上,虽然他长得丑,可地位尊崇,他能以德报怨,不但不责怪、惩罚一个天天要拿剑刺他的人,反而帮自己擦眼泪,还搂着自己细心安慰! 对竟然敢搂着我君找死!”秦艳艳回过神来,见唐玄另一只手正摸着自己的腰轻揉起来,当时羞怒交加,娇喝一声:使擒拿手,一记沉香折梅,便将唐玄制住,随后一脚踢去,唐玄又一次的腾空飞起,一声,摔倒在地上。 唐玄一骨碌从地上爬起,笑容不减,一幅偷吃到鱼的馋猫样,笑嘻嘻地说道:“几日没试过,小姨妹的腰上功夫又精进不少啊!可喜可贺!” 秦艳艳冷笑道:“那你想不想试试我剑术上功夫长了没有?恶贼!看剑!”说罢腾空跃起,一剑刺来。 艳艳见皇上竟然又脱下自己的裤子,既惊又吓,在空中一翻身,便退了回去,捂着脸叱道:耻!不要脸!”其实唐玄穿的有底裤,并未脱光,他奸笑着说道:“亲亲小姨妹,朕脱裤子的功夫也精进不少吧!哈哈哈…………求败老儿说过,心中有贱胜似手中有剑,小姨妹,看来你还要跟朕多学学啊!”心里却美美地想道:“谁他娘的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的?偷不着哪有什么乐趣?当然要像老子这样,冒着生命危险,偷偷占便宜才刺激,才有成就感嘛!” 人……坏人!……你是个大坏人!本姑娘早晚要找你算帐的着瞧!”秦艳艳不敢看他,啐骂几声,跑开了。唐玄意兴未尽,歌兴大,便冲着小姨妹的背影,突地高声唱道:“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头!………” 们听听,皇上这是唱得什么歌啊!听得人家心里砰砰直跳的!脸好红喔!” 浪蹄子,又春了是不是?没羞耻!” 有出息,是谁整天晚上睡觉是说梦话,老喊你的情哥哥来着?告诉你吧!宫女们到了二十五之后,才能嫁人出去的!你呀,还得再喊五年的情哥哥,叫五年的春啊,嘻嘻!” “好啊!敢取笑姐姐,讨打!” ……… 不远处的丫环们,听到皇上扯着嗓子高吼,像头情的公狼,不由得产生了共鸣,一个一个低声嬉闹起来。 唐玄见小姨妹走远了,便回玉凌宫找爱妃,这二天,好像都没见过爱妃,不知她又长漂亮没有? ………………………………………………………………… 秦艳艳面红耳赤,气喘吁吁奔回嵋山派的住所,一个人躲进屋里,不断地饮着茶水,仍是掩不住口干舌躁,还有那心中砰然狂跳! “怎么可能?本姑娘怎么可能怕那坏人?他有什么好怕的?可为什么我不敢看他的眼睛?真的是因为他的眼睛时常色眯眯的吗?可我穿着衣服啊,怕他看么?但是为什么几天不见他,我又会时常想起他,真的只是想教训他一顿吗?还是想见见他,听他说话,看他贼笑呸!我不要想他!他是坏人,是个又丑又色、卑鄙无耻的坏人!可是,他好像对我也不坏啊!还救过我两次!倒是我天天对他动武!天天骂他坏人!不对!他是坏人,他说话占我便宜,还经常趁机搂我,抱我!还故意气我就是坏人!可是……他也常哄我啊!………哎呀!烦死啦,烦死啦!怎么这么乱,这么烦啊!……” “咚咚咚!………” 秦艳艳心中正苦恼无助之时,门突然被人敲响了,门外传来师父慧娴的声音:“艳儿,你还好吗?” 第七十八章 女儿家家 下 “师父!……” 秦艳艳打开门,扑到师父怀中撒起娇来,慧娴师太轻轻抚摸她的秀女,柔声说道:“艳儿,为师见你匆匆跑回来,神色有异,是不是有什么心思?” 秦艳艳笑道:事的,师父请坐,艳儿给您倒茶!”秦艳艳赶紧离开师父怀中,转身快走几步,装作倒茶。 慧娴师太见她心神不宁的样子,便猜出十之七八,又见她倒起水来,慌手慌脚,差点把自己烫着,便微笑着摇了摇头,劝道:“艳儿啊!你这孩子,为师该怎么说你才好呢?你自幼被秦老将军送来嵋山派,为师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有什么心事又怎能瞒过为师的?” 秦艳艳垂下头,低声说道:“师父……也没什么事?您多心啦!” “还骗师父?”慧娴稍稍板起面孔,轻责道:“艳儿啊!你怎么连为师也骗呢?真是傻孩子!你是不是担心为师怪你?………是因为皇上的事吧?” 不艳艳连忙摇头父,这不关皇上的事,是艳儿自己有些心烦?” 慧娴笑道:“你呀!还嘴硬!刚才不是又找皇上算帐去了?”秦艳艳一听,俏脸酡红,噘着嘴巴说道:“师父,谁叫那坏人……他叫我们去出丑的,师姐妹们都是又羞又怒!艳儿当然要找他问个明白!” 慧娴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幽幽说道:“艳儿啊!皇上这样做虽然有些对不起你们,但却不是没有道理!至少你们一出现在城楼上,数十万的军士便很快停止了撕杀!你想想啊!要是没有你们的出现,秦老将军他们还不知要喝止到什么时候!这其间又要死多少人?你们不知不觉间,救了很多个家庭,功德无量啊!由此看来,皇上的计谋虽然古怪了点,却是最为实用有效!连秦老将军和你二位师叔都暗暗佩服不已!” 秦艳艳不满地说道:“师父啊,你怎么老是说坏人的好处?他什么也没做啊!出去抛头露面的可是我们!” 慧娴看着爱徒一脸不服气的样子,暗自好笑,这个艳儿,从小就是这样,个性使然,从不肯服输!看她这模样,明明是对皇上起了好感,却又强压在心里,不肯承认,白白地在内心深处遭受折磨! 慧娴不忍见爱徒难过。便安慰她道:“好啦!你跟皇上地事。为师也不好插手。只是……为师有句话想对你说。皇上地外表虽然有些丑陋。平时做起事来也有些怪异!但艳儿啊。你可千万不要被皇上地外表给蒙骗!皇上实则是一个有情有义、值得托付终生地人!” 秦艳艳红着脸撒娇着说道:“师父啊?您怎么好端端地说起这个来了?艳儿这一辈子都想呆在师父身边!伺候您老人家!艳儿地终身就托付给师父啦。嘻嘻!” 慧娴师太笑骂道:“师父跟你说正经地。你这孩子就会调皮!你呀!你没见到秦宇忠、江北天、老太监胡余、三王爷、司马宰相、白虹桥、纪宣亭等等。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当世难得地奇才。还不都是一个一个栽到皇上手里?被皇上收为帐下、甘心为他效命。就连你爷爷秦老将军。这些日子也对他钦佩不已!” 秦艳艳不知是欢喜还是高兴。说道:“师父。你把他说得这么好?艳儿怎么看不出来?坏人还是那么讨人厌啊!我一看到他就生气!” 慧娴摇头轻笑道:缘身在此山中啊!你如果不明白。可以问问你姐姐!你姐姐自小聪慧。熟读天下诸书。见识比师父强多了。又身为皇上地妃子。她地话想必更真切一些!” 秦艳艳想了想说道:“我还是不去啦!坏人肯定在姐姐宫中。艳儿现在还不想见到他!对啦!师父。艳儿想出去走走。这皇宫中呆着好烦恼!” 慧娴点头说道:“也好!你的功夫比起为师也差不了多少!也该行走江湖,出外历练一番!不过,你先要征得秦老将军的同意才行!” 秦艳艳嗯了一声,便垂下头去,不再说话。慧娴慈祥地看着她,心想:“艳儿这孩子,跟我当初还真像啊!希望她能有个好的归宿,不要像为师!…古以来,单单一个情字,真是害人不浅啊!” ………………………………………………………………… 玉凌宫中,此时春意盎然! “啊欠!…………爱妃,朕怎么老是打喷嚏?是不是亲亲小姨妹又在想朕啦!”唐玄揉揉鼻子,美美地说道。他喜欢把头枕在爱妃腿上,一边**着她如玉般圆滑细嫩的巧手,一边逗爱妃开心。 秦菲菲清亮明寐的双眸,柔情似水,含笑看着唐玄,轻声说道:“皇上,臣妾听宫女们说,您未损一兵一卒,便一举平定了三王爷与宰相的叛乱!她们还说啊!您宅心仁厚,以德报怨,还拿出一千万两银子好生安葬死去的军士!您不但未治叛军将领的罪,连王爷、宰相也没砍头,只是骂醒他们,让他们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为百姓谋福利!人人都夸您是个好皇帝呢!” 唐玄听爱妃夸奖,顿时飘飘然,得意说道:“爱妃过讲啦!朕也知道这件事做得太漂亮了,崇拜仰慕朕的人太多,所以呢,朕就暂时低调一些,躲进玉凌宫,来陪爱妃说说话。” 秦菲菲抿嘴笑道:“皇上您真会说笑,要是小妹在这里,一定又跟您顶嘴呢!” 唐玄嘿嘿一笑,说道:“小姨妹好像现在懂事多啦!知道我们夫妻二人独处时间不来打挠。不过嘛,跟她斗斗嘴,朕也是很开心的!” 秦菲菲轻轻一笑上,您觉得小妹她人怎样?” 唐玄笑着说道:“好啊!朕的亲亲小姨妹,当是好啊!怎么啦,爱妃?你不会是………帮朕说媒吧可不行!他是爱妃的妹妹,朕怎么能娶她呢?不过嘛,嘿嘿!如果爱妃喜欢,朕也不会让爱妃失望的!爱妃你说,亲亲小姨妹什么时候嫁过来?咱们可得选个好日子!让我想想什么时候娶小姨妹好呢?哎呀!今天就是好日子,不如今晚就娶她过门吧!免得她看着你我二人郎情妾意,一个人孤单难受!朕再大摆宴席,好好招待各方来宾,爱妃这下聘礼的事呢?朕就交给你了,你再把亲亲小姨妹打扮一番,让她更漂亮!你说朕今晚当新郎,穿什么衣服好看呢?………………” 上!…菲菲惊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只是随意一问,没想到皇上竟然扯出这么一大堆来,让她汗颜,同时又哭笑不得,再让他说下去,估计连怎么入洞房,生的孩子叫什么名字,都说了出来! 第七十九章 平战始定 上 唐玄见爱妃一脸惊愕,也是有些不好意思,暗地里骂道:“唐玄啊唐玄!你可真沉不住气,怎么能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要说,也得等亲亲小姨妹在场时才说啊?嘿嘿!到时看她羞怒交加的样子,又蹦又跳的,不是很过瘾吗?”唐玄干笑二声,岔开话提说道:“爱妃啊,上次你过生日,朕说送你一件礼物,后来什么也没给你,每当想到此节,朕心里就过意不去啊!” 秦菲菲闻言,娇躯微微一颤。随即恢复正常,柔声说道:“皇上,臣妾的生日,您怎么还记着啊!都是过去的事啦!再说那天如不是皇上……舍命相救!臣妾怕是早就死了!皇上,那天臣妾真的好怕!您可别在做那样的傻事啦,臣妾不想成了千古罪人!” 唐玄笑道:“能和爱妃同生共死,朕求之不得!” 秦菲菲见他嬉皮笑脸,像是随口说出,可一想起上次他舍身相救、满身是血的样子,便知他说的都是心里话上就是这个样子,他说真话时,人家都当他是骗子,可他当真说假话时,人家也都当作是真话。 秦菲菲轻叹一声上,您对臣妾的恩泽,臣妾怕是粉身难报!” 唐玄翻身起来,将秦菲菲抱在怀中,说道:“爱妃,你是朕的妃子,咱们是夫妻,还说什么报恩的话?让人家听了笑话!爱妃的生日,朕会记住一辈子的,到时咱们老了,朕叫一帮儿孙,给他们的奶奶祝八十大寿,九十大寿!那才叫热闹!你说呢?” 秦菲菲两眼湿润,轻声说道:“臣妾多谢皇上!”唐玄说道:“爱妃啊!没人的时候你就叫朕老公吧!嘻嘻!朕就想听爱妃说,‘老公,我要喝水!’‘老公,我要睡觉!’‘老公,我要你陪!’‘老公,我爱你!’………爱妃你说一个给老公听嘛!” 秦菲菲看着一脸期盼地唐玄,红着脸,低声说道:“老公,我爱你!”声如蚊蝇,却清清楚楚! 唐玄大喜,狠狠地亲了她一口,乐道:“老婆,我也爱你!”随即高兴地将秦菲菲抱得紧紧地,笑着说道:“老公要抱紧亲亲好老婆!可不能被人家勾走啦!” 秦菲菲一听,突然想起来明语大哥,脸上闪过一丝悲苦,幽幽地说道:“臣妾已决定跟随皇上一生一世!皇上您可不要再这样说话,伤了臣妾的心!” 唐玄见爱妃有些不高兴,连声说道:朕下次不胡乱说了!爱妃,你不是喜欢吟诗作对吗?朕有句诗送给爱妃!你想听吗?” 菲菲点点头。唐玄与白虹桥他们对诗时。她不在场。小妹也讲不清楚。她倒真想听听皇上地诗! 唐玄将爱妃地手。跟自己地手十指相连。轻声吟道:“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爱妃。这诗如何?” “皇上!您这是写给臣妾地吗?臣妾……臣妾……好喜欢啊!”秦菲菲低呼一声。依在唐玄怀里。已是感动地泪流满面。作为一名妃子。能得到皇上如此宠爱。她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唐玄见爱妃如此。心中得意:“这可是朕地杀手锏啊。想当年朕还是英俊不凡时。随便找上一位纯情小师妹。深情地看着她地眼睛。然后用朕充满磁性地男中音。把这句诗缓缓念出。包她立刻热泪盈眶、投怀送抱!当然啦!她不投怀送抱。老子也会把她强拉进怀抱中地。顶多象征性地挣扎两下!接下来地事嘛!嘿嘿!!………” 秦菲菲依在唐玄怀中。哭得一塌糊涂。将唐玄胸前地衣服都染湿一片。过了一会儿。她竟然睡着了。唐玄不敢乱动。怕弄醒她。就这样抱着她直到天黑! “皇上!皇上!臣妾醒了!”睡了一觉地秦菲菲。揉了揉睡眼。轻声呼着唐玄。唐玄说道:“爱妃。你终于醒了。太好啦!我们去吃晚饭吧!” 菲菲点点头,见唐玄仍然紧抱着自己,便小声说道:“皇上,您能放开臣妾吗?臣妾要起来了!”唐玄这才苦着脸说道:妃朕也不是不想放开你,可是?……刚才抱得时间太长,两只手臂都麻木了,现在一点都不听使唤!” 秦菲菲吃了一惊,叫道:上,对不起!臣妾又让您受苦了。您放心,臣妾会慢慢地将它们移开!”说话间,她花了好半天时间,弄得满头大汗,才将唐玄两只胳膊移开,又帮他揉按了好一会儿,唐玄的胳膊才渐渐恢复。他见天色已晚,想到刚收回的禁卫军不知怎样了,便起身吩咐老太监准备,叫来江北天,带上二百名飞虎队成员,去了城外军士们的驻地。 城外秦老将军与付岩几人也是忙得焦头烂额,虽然唐玄把参将调离,留下的都是军队中下层的官员,可这么多军士突然要整合起来,也是引起不少的骚乱。好在秦老将军威望、经验无人能比,又加上飞虎队在三十万大军面前,一轮轰炸表演,将军士们争夺了一天的城楼,炸得粉碎,他们手中的武器威力将所有的军士全都震吓住,秦老将军又宣布了皇上重赏死去将士的圣旨,让忧心忡忡的军士们齐声欢呼! 唐玄在江北天的护卫之下,登上一处高台,他对面是近三十万大军,席地而坐,不少军士仍在吃饭,唐玄也命下手端来军士们的饭菜当众吃了起来,让这帮军士感动不少。以前听说皇上跟禁卫军同吃一样的饭菜,还以为是蒙人的。没想到皇上真的和他们一起吃饭!吃过饭后,唐玄又命人在城楼前摆下祭台,领着三十万大军,拜祭死去的军士!唐玄故计重演,把一片煸情到极点的祭文,读得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又让宫中的乐队合奏了一夜的悲壮曲子!最后,唐玄在军士面前,朗声说道:“各位军士,从今日起,你们就是朕的禁卫军,以前你们不管犯了什么罪,朕全都既往不究!你们不想跟着朕干的,朕每人十两银子当路费,可以今晚就走!想跟着朕好好干的,老子决不亏待你们,让你们有肉吃,有酒喝,有银子花,有女人玩!大家说好不好?” “好!………” 三十万军士齐声喝道,他娘的,皇上太懂咱们的心了,真是够意思! “嗖!……” 这时不知从一处屋顶上射来几十支飞箭,直射皇上,可皇上却面带微笑,看也不看,两手一挥,几十支飞箭,被他击落大半,偶尔有几支射在他身上,却砰砰落地,丝毫未伤到他!唐玄冷笑道:“跳梁小丑也敢来行刺朕?拿朕的武器来!”老太监恭身递来皇上的枪,唐玄举枪便射,只听见砰砰砰一连窜响声过后,七八人从屋顶上惨叫着滚落下来。 三十万禁军更是傻眼了,原来皇上功力深不可测啊,连飞箭都射不伤他,这份内力修为当世罕见,又见他武器威力强大,他们没看清楚,七八名刺客,转眼被他射杀!心中都对他油然起敬、佩服万分。军中将士都是大老粗,最是敬佩强者,这些人见皇上神勇,激动得高呼万岁,纷纷拜倒! 唐玄装出一派高手的样子点点头,算是回礼,暗中便个眼色,令人捡起地上没有箭头的飞箭,领着老太监等人雄纠纠地回了宫去! 第八十章 平乱始定 中 唐玄在玉凌宫中住了一夜,眼下诸事都已步入正规,皇城中也只有禁卫军一支军队,三王爷、宰相二人,被剥夺了军权,全家人时刻在唐玄监视之中,再也反不起来,老老实实地为皇上做事!这次他俩从鬼门关前走过一遭,受到惊吓打击太大,对唐玄又是感激又是敬畏!从此再也不敢有争雄之心,只想保住家人、自己性命,好好渡过余生! 唐玄不知怎么回事,总觉得心中莫明其妙地烦闷,失眠了一夜,第二天黑着眼圈、红着眼睛上朝!结果引来大臣们好一阵感动,纷纷劝道:“皇上,那些阵亡的将士已了抚恤金,您就别再伤心了!” “是啊!皇上,您的龙体要紧啊!” …………… 听的唐玄哭笑不得,不过他仍是装出一幅伤心的模样,缓声说道:下再过三个月就要过年了,这十万军士的家人再也享受不到团圆之乐了!” 众大臣一听,也都垂下头来,轻轻叹息!皇上伤心,他们做臣子的装也要装出更伤心的样子,不然哪个不识趣的大笑一声,包你人头落地 三王爷与宰相二人,更是羞愧难交加,俯身跪倒是罪臣惹的罪过!恳请皇上重罚,罪臣也无脸面再居高位,还请皇上另派高明!”看来这二人,想了却残生啦! 唐玄哪里肯?这二人这几十年来所作所为,也并不全是过错!能在昏君手下积累如此大的势力,这二人可称得上是枭雄,手段、魄力、名望都无人可替代,就连乌老头也比不上他们!乌老头虽然忠心耿耿,可论财力、人脉、地位都不知差到哪里去了?这二人如想除掉他,只需动一动手指,便能成功。之所以没除掉乌老头,估计是从没把他放在眼里,留一个又穷又忠的太师,处理民间的麻烦事,何乐而不为? 唐玄在龙椅上,笑得古怪们二人难道还不明白?以前的三皇叔跟司马宰相已经死了!现在你们仍是朝庭的重臣要员!朕的左膀右臂!朕不许你们再自称罪臣,文武百官也不可再提以前之事!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好啦!眼下国家仍是危难之中!四大藩王未除,莲花教未清,国内灾害不断,民间处处反叛,国外接壤的诸国也都蠢蠢欲动!朕要你们抛弃前嫌!同心辅佐朕,将天朝一片江山治理得欣欣向荣,将那些屑小污秽清除干净!你们懂吗?” 上!” 众大臣施礼应道。三王爷与司马宰相二人,欣喜若狂,激动得老泪纵横,当下再无顾虑,磕头谢恩!唐玄见这二个老家伙磨磨蹭蹭!心里很不快,又不好作,便给乌太师和秦老将军递个眼色,两人会意,笑呵呵地将三王爷与司马宰相扶起,又好生劝慰一番。 唐玄接着问道:“乌太师,你把眼下所有的坏消息一一禀报上来吧!朕要与诸位爱卿细细商议!” 乌太师说了声是,便将准备好的奏折,拿出来读道:“皇上,吉东地区大灾,虽然这几个月来,拔银近四百万两,但由于所沿途各地官员不作为,趁机讨好要处!办事拖拉,所耗银两甚多!实则到灾民手中的只有一百万两不到!……” 唐玄听后,似笑非笑地扫过三王爷与宰相二人,这些官员不用说,都是他们的手下,不然也不敢大胆到索取灾银!那二人被皇上看得隐隐有点毛,俱都低下头,唐玄忽地哈哈笑道:“三皇叔、司马宰相,两位爱卿有何看法!这些贪官污吏,该不该重办?” 这二人为表忠心,哪里肯再袒护这帮王八蛋们?就算想袒护也袒不起啊,两个老家伙都是泥菩萨过河,当时便斩钉截铁、咬牙切齿地说道:“这种混帐贪官,连灾民的钱也敢拿?臣等请皇上重罚!最好把九族都灭了!” 唐玄大悦两位爱卿不愧是朕的左膀左臂,是百姓的福份啊!纪宣亭!” 纪宣宁走出队列,俯身道:“臣在!” 唐玄高声宣道:“纪宣亭,你所学的天文地理,气象变化,正好用于灾区,眼下是你大显身手之际,朕封你为工部侍郎,兼钦差大臣,你代朕去吉东、吉北一带走走!一来安抚灾民,就地赈灾!二来严察贪官污吏,把他们的家产全部充公,作为赈灾的银两,必要时候,你可随时调动地方军队,随时开官库放粮于民!三来,朕要你查明灾害原因,消除谣言,兴修水利土木,以防天灾再次生。朕会加派五万禁卫军跟随你左右!由蔡提督亲率,一路上保护你的安全!” 纪宣亭见皇上如此重用自己,激动万分,磕谢道:“微臣接旨,多谢皇上!”从死囚到钦差大臣,工部侍郎,又能使展自己的抱负!怎么不让这个书生欣喜。他谢恩起身,不少官员也都朝他投来或祝贺或巴结的目光! 唐玄又问道:“乌太师你再说吧!”乌太师又接着说道:“四位藩王间,近日来往频繁,再过三个月便要入冬,依老臣之见,明天一开春,落王们必有所动作!并且藩王跟莲花教的圣姑,关系紧密,一旦谋反,必会相互照应!” 唐玄沉吟片刻,吩咐道:“此事不得不防,秦老将军,秦宇忠、张翼、胡得士、付岩、肖虎、李胜、童江上前听旨!” 这几人出列施礼道:“末将在!” 唐玄朗声说道:“朕令你们好生操练禁卫军,日夜巡逻盘查,加强守卫!朕所设立的军中擂台,由一处扩为五处,规定不变,奖赏加倍,朕要让他们更接近实战,另出榜征询天下名医,要他们来军中授艺!朕要组建一支三千人的军中救护队!以后打仗时,用于救护伤者!皇城中的治安,还有朕这四十万的禁卫军,就交给你们啦!至于兵力安排,一切听秦老将军的,你们可不要让朕失望!” “末将接旨!谢皇上!”他们这些人要么是囚犯,要么是曾经的反贼,还有行刺过皇上的人,都是早该死的人,可皇上知人善用,以德报怨,不计前嫌,现在都军权在握,意气风,对唐玄自然敬忠到极点! 第八十一章 平乱始定 下 大殿之上,唐玄又商议了许多要事,包括一些官员的任免,提拔人才,安国抚民,这次早朝一直到中午才散,其间,唐玄还很人性化的让文武百官们休息一柱香,上上厕所什么的朝过后,百官退下,唐玄这才得意洋洋地冲着缦帘后面的爱妃笑,原来这是他头一次这般威风的早朝,为了一改自己在爱妃心目中的昏君形象,唐玄特意令爱妃在缦帘后旁听,让她见识见识,她的亲亲好老公的威风! 秦菲菲也对着唐玄投来会心一笑,双眼中尽是赞许、崇拜的目光,让唐玄飘飘然,拥着爱妃回了宫去。 “皇上,有件事臣妾想跟您说,是关于小妹的?”秦菲菲突然说道。唐玄脸色一喜,说道:“是不是小姨妹嫁给朕的事?哎呀!朕还没准备好呢?这可怎么办?看来朕要加紧筹备,最迟今晚把她娶过来,免得夜长梦多!你说是不是啊!爱妃!” 秦菲菲知他又会错了意,刚想告诉他实情,又怕惹他伤心,便轻声问道:“皇上,臣妾问您,您真的喜欢小妹吗?臣妾问的可是皇上的真心话!皇上请看着臣妾的眼睛说!” 唐玄见爱妃一脸认真的模样,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爱妃啊!本来朕也想只娶你一位妻子的,可是呢,朕有时……这个……这样说吧,爱妃你就像是春天!可一年四季都是春天也会腻嘛,小姨妹呢,就像是夏天……所以呢……” 秦菲菲见皇上怎么扯到春天,夏天上来啦,忍不住扑哧一笑上,您说臣妾是春天,小妹是夏天,那还有哪二位妃子是秋天和冬天?”唐玄一听,尴尬地说道:“这个嘛,朕还没想好!爱妃咱们还是商量下小姨妹嫁过来的事吧,眼看着就到下午了!朕怕小姨妹她着急啊!” 秦菲菲见皇上好不知羞耻,分明是自己心急,非要说是小妹急,说起谎来脸红也不红,便调笑道:“皇上啊,您真的只喜欢四位妃子吗?您的后宫中可还是有好几百的妃子啊!皇上,您不觉得可惜吗??” 唐玄点头笑道:“那是,那是!朕就按十二个月来比喻吧!爱妃你就是三月,小姨妹就是七月,呵呵!”他见秦菲菲似笑非笑,盯着自己有点怪怪的,心道:“爱妃不是生气了吧!哎呀!这可麻烦了,哪个女人不爱吃醋?要是爱妃生气不理我了,就算我娶了小姨妹也玩不成冰火九重天啦!”于是,满脸堆笑道:“爱妃…气了吗?都是朕不好,朕不该太贪心,朕只喜欢你一个,总可以了吧爱妃!给朕开心地笑一个,你这样笑得朕心里有点毛啊!” 秦菲菲拿他没办法,幸好他没按天数来比喻,摇头说道:“皇上,爱妃并没有生你的气!只是有件事,是关于小妹的,臣妾怕说出来,你会不高兴的!” 唐玄微感不妙,急忙问道:么事?爱妃是不是有心上人呢?” 秦菲菲认真地点点头,安慰道:“皇上,小妹今早叫人送了份书信来,说她想出去散散心!慧娴师太说,她可能有了意中人,却又不敢表明惹不出好的事来!皇上,您在听吗?” 唐玄听爱妃说小姨妹有了心上人,顿时大受打击,心中懊悔:“一定是白虹桥那小子!***,老子该怎么办?白虹桥是个难得的人才,老子不能杀他!小姨妹和他倒也般配!只是苦了朕,娇滴滴地一个小姨妹拱手让给他他人,真是便宜了白虹桥那小子!老子这绿帽子姐夫算是当定了!真不甘心啊!” 想到此处,唐玄没精打采,垂下头来哀声叹气,口中酸溜溜地说道;“小姨妹真的走了吗?她的意中人是白虹桥吧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啊!朕祝他们白头到老,永结同心,夫妻恩爱,举岸齐眉,鸳鸯比翼,天作之合,早生贵子!…………” 秦菲菲见皇上一股恼地说出这么多成语,虽然都是祝福的话,可他人却跟丢了魂似的,一点精神都没有。秦菲菲见皇上如此,心知他对小妹也是十分喜爱!不忍见他伤心,便在凑在他耳边,悄声说道:“皇上,皇上!这次您可猜错了?小妹的意中人不是白虹桥!” 是他!”唐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转眼又黯淡下来,反正小姨妹的意中人,就算不是白虹桥,也有可能是其他的人,皇城中风流倜傥的公子可是比比皆是,小姨妹也正是怀春做美梦的年纪,自然会找一个俊俏帅气的公子。 秦菲菲笑着说道:“皇上啊!小妹喜欢的人外表并不出众,做起事来时而昏庸,时而英明,他说谎话时,人家都信已为真,他说真话时,又没人相信,行为做事,常人难以理解!可他的才识、气魄无人能及!” 唐玄奇道:说的这个人朕怎么觉得很熟悉?”他看着一脸微笑的爱妃,翻然大悟道:“爱妃,你说的人不会是朕吧!”秦菲菲点了点头,唐玄顿时大喜,将秦菲菲猛地抱起,原来转了好几圈,直转得自己头昏眼花,这才停下,气喘吁吁地问道:“爱妃,既然小姨妹对朕有意思,为何又不见朕了?她干嘛要出走?”秦菲菲想了想,幽幽地说道:“小妹的心思,臣妾也不懂,可能是她还有心结,尚未打开!慧娴师太说,她出去历练一番也好!等她在外面散散心,回来之后,一切就会好的!” 唐玄叹道:“也只好这样啦!”马上又紧张地说道:“外面江湖凶险,小姨妹可不要冻着、饿着啊!要不要朕派上个十万八万的军队保护她!再通知各府台、各县衙一路好生接待朕的小姨妹!” 秦菲菲一听,不知该说什么好,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真对小妹如此关心?自己都有点忌妒起来!她柔声劝道:“皇上,您不用担心,小妹的功夫很好,连慧娴师太都常夸她,她行走江湖自然是没有问题!” 唐玄点点头,但心里总是放心不下,亲亲小姨妹一个人走了,没人拿剑到处找他,没人骂他坏人,跟他吵吵闹闹,但突然感觉好像失去很多东西一样!心里空荡荡的。 正在这时,一个倒霉的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进来禀报说青莲姑娘也不见了!刚走了小姨妹,又不见了亲亲小莲妃,唐玄一怒之下,把这名小太监一脚踢到门外。 “皇上,青莲姑娘是谁?您怎么这么大的火啊?” 爱妃如水般透亮的眼睛含笑盯视着唐玄,很傻很天真地问道。唐玄被她看得坐立不安,独自干笑两声,随口说道:“没什么?一个普通朋友!” 第八十二章 千里之行 上 随后的两个月内,唐玄一方面大练禁卫军,不但训练他们战场杀敌的本事,还命人教他们习字,学医!表现突出者,不论出身,直接提拔作军官!一方面暗中控制皇城中的商业乐业中的酒楼、妓院、赌坊都被唐玄收为已有,盈利唐玄收回八成,各店主人得二成!虽然有点黑,但各店主人再也不担心官员敲诈、黑道找岔,只顾安心做生意!并且有经营头脑的人,唐玄还亲自接见,封官打赏,并拿出国库中的钱,支持商人办实业,让商人们狂喜不已住这几行唐玄也都暗中掌控大半,他作了幕后大老板,提供一切便利,贪官污吏们再也不敢染指!商人们不用受官员的刁难、剥削,公平竟争,经营起来更是积极! 唐玄又重新成立两个部门,一个部门名曰商业联盟,从商人中选出威望较高的人,担任尚书、侍郎等职务!这部分官员都是由纯商人担任,保护商人利益!使商人们安心经营,当然唐玄只给官职,不付奉禄!这个联盟的幕手黑手就是唐玄本人,商业联盟得天时,地利,人和,要钱有钱,要官有官,要政策有政策!一时间展迅,势力蔓延全国各地,为唐玄带来大量的收入,更使国家的商品加流通,商人、百姓俱是获利不少! 第二个部门便是研部门,名曰:天科院!唐玄出榜征集各行各业的能人异士,大加封赏,并派人将他们的心得智慧,整理出书,以后作为科举中最重要的一门课程!唐玄在皇城中空出一大块地,建立研究基地,从农业到金属冶炼,武器研!唐玄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也几乎每隔几天都跟过去,将画好的图纸,及一些理论知识讲给他们听,也不管他们能不能理解,趁着自己有空,把以前记忆中的东西,或整或零,恨不得全都硬塞给他们! 而号称第一才子的白虹桥,被唐玄暗中授命,去了莲花教猖狂的蒙山地区!对外界宣称却是“本朝第一才子--白虹桥!与皇上最宠幸的爱妃两情相悦,不顾世俗生死,趁皇宫大乱之时,二人逃出皇宫,从此逍遥民间,比翼**去了!皇上自然大怒,到处布榜捉拿!只是苦于白虹桥的画像不清楚!至今半点头绪都没有!” 而民间百姓早听说皇上昏庸丑陋,这次他的妃子被白虹桥拐走,老百姓们自然高兴,到处传唱白虹桥的桀傲风流,多才潇洒!一出才子戏佳人的好戏在民间传唱了几百年!昏君自然成了人们比喻嘲笑的笑柄!只是不知为何,各地官员从未抓过这些诽谤皇上的人!…… 三王爷与司马宰相二人,这二个月来,算是过足了皇帝瘾,每当唐玄懒得批阅奏折时,便让二人过来当值日皇帝,用唐玄的名义,帮助批复奏折!当然啦,唐玄只给他们批复奏折的权力,至于执行,又要唐玄看过才行,二个月下来,这二位做了几十年皇帝梦的老头,现在做梦都怕做皇帝!每天几百本奏折,批到三晚半夜才批完,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而唐玄又宣过一道圣旨,如果他不在,国家大事均由秦老将军、乌太师、三王爷、司马宰相四人商议执行!其他不是很重要的事,也由各部门的官员处理!又制定一些内部规章,作为处理事务的准则! 二个月后,已入冬,唐玄见皇城中,诸事已步入正规,便召集秦老将军等四位重臣,交待一些事后,也不顾几人苦劝,**一拍,带着江北天和二百名飞虎队,直奔四大藩王领地去了,说是快过年啦!给藩王们送去新年的恶梦!随便带飞虎队出外打打猎!这些人想到以前皇上搞的“飞虎队到此一游,不幸**,留种于此……”的闹剧,不免为四位藩王的妃子小妾们,担心起来!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一行商人打扮的队伍,悄然离开皇宫! “嘿嘿!藩王们,朕给你们送绿帽子来啦!这个冬天很冷啊!朕怕你们的乌**给冻坏了!听说那里盛产美女,不知是真是假!”唐玄坐在飞驰的马车中**地想着,口水都快结了冰!而二百名恶狼一般的飞虎队员,也都是擦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这两个月困在皇城中急训,都快闷出个鸟来了!可谓弹药充足,精力旺盛! ………………………………………………………………………………………… 离皇城三百里外的一个小城上,当夜冷风呼啸,寒气袭人!一大队人马顶着满头的雪花,闯进这座小城中,约二百人左右,个个身材壮实,面目凶狠,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一些店家老远看到他们,就吓得赶紧把门一关,还要叮嘱客人们先不要出声!等这帮灾星过去再说,让他们去害别的店吧! “嘭嘭嘭!开门,开门!大爷们要住店!再不开门,大爷把你这店给砸啦!”这帮大汉来到一处大的客站前,狠狠地敲着门, 吓得店里面的小二跟掌柜心惊肉跳,越是怕鬼就越撞上,他们一个劲的在心里求道:“菩萨保佑,让这帮恶人快走吧!”一边颤颤微微地应道:“大爷们,小店客满啊!你们还是别处投店吧!” 外面的一位大汉骂道:“***,什么客满不客满的?再不开门,老子砸了你这鸟店!”吓得屋里的小二跟掌柜屁滚尿流!二人正在犹豫开不开门的时候。外面又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算了,人家开店也是做生意的,你们这帮鲁莽的家伙,动不动就要砸人家的店!太没礼貌没素质了!” 这人似乎是个头儿,外面那些大汉一听,顿时不敢大叫,轻声说道:“是唐公子!” 那人嗯了一声,接着又悠悠地说道:“这外面天真冷啊!店家又不让我们进去取暖,我们是文明人,当然不能强求!你们就将就一下吧!就在外面过夜,来人!就把这座店给烧了吧!大家烤火取暖!随便热点酒来喝,暖暖身子!” 公子!”外面大汉高兴地应了一声! 这下店里的掌柜跟小二更是怕了,原以为这人是个好心人呢,没想他他更狠,人家只是砸店,他直接烧店!妈呀,都是一帮什么人啊!掌柜在里里哆哆嗦嗦地说道:们烧店就不怕王法吗?” 那人笑道:“怕啊,你放心,城里的军士一赶来,我们就会跑的!我们骑得都是百里挑一的快马,他们追不上!这一路上来,也烧了七八十家店了,我们都很有经验的,店家不必担心,只可惜到时你这店怕是烧得差不多啦!” 掌柜一抹额前大汗,急忙说道:“好吧,你们别烧开门便是啦!”说罢,慌忙将门打开。先映入眼中的是一个丑陋无比的瘦脸,正冲着他怪笑,吓得那掌柜的,差点晕倒过去!我的妈呀!这人晚上出来走动真是会要人命的啊! 这人正是唐玄,他见掌柜吓呆了,便笑了笑,说道:“掌柜的不用怕!我们都是好人!从不强人所难!你店中客满,我们也不好打搅,你还是回去休息吧!等我们烧完了店,暖和了身子,便不会来打搅你的!也最多杀几个见过我们的人,封封口什么的。” 掌柜吓得差点魂飞魄散,扑嗵一声跪在地上,求道:“各位好汉饶命啊!” 唐玄故意问道:“那你说我们是坏人还是好人?会不会暗中报官?”那掌柜磕头道:“各位好汉都是活菩萨,都是做正经生意的人,小的又怎么会去报官呢!”唐玄笑道:“回答正确,这五十两银子赏你,你应该知道怎么会做吧!” 掌柜捧着钱,又惊又喜,连声说道:“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各位大爷快请!” 三五十名披着雪花的大汉陆续走了进来,掌柜令小儿带他们安排房间,又把马匹安排好!其他大汉知道这店住不了太多人,便效法进了其他的客店! 第八十三章 千里之行 下 唐玄领着二百名飞虎队成员,分为四批,住进了四家相临的客店,只是这帮军士兴奋过度,虽然赶了一天的路,可还是兴意未尽,一个个浑身是劲的样子,弄得到处砰砰响,一点儿也不安生! “妈的,这帮王八蛋怕是在宫中憋得太久,不让他们泄一下,说不定会给老子惹出什么乱子来!”唐玄摇头骂道,又对洪北天吩咐道:“叫第一分队的五十名队员过来,跟朕一起四处走走,咱们喝花酒、、赌钱、逛窑子去!其他三个分队,留下一队照看马匹装备,其他二队好好休息!叫他们老实点,别给我惹事,下次会轮到他们的,谁要是惹了麻烦,就取消他们出去鬼混的资格!” 江北天应了声是,便退出去安排去了。 唐玄白天在马车中睡了好久,现在也睡不着,便领了第一队的五十人,直奔妓院去了,这里离皇城还不是太远,虽是小城,倒也繁华,每年去皇城的人经过这里时,大多都会歇息一夜,所以这小城的夜生活还是十分繁荣昌盛的! 妓院中的老鸨见突然来了这么多大汉,顿时喜忧3半,慌忙迎了过来,脸上笑容有点勉强,她妖声说道:位…几十位大汉!你们可都是稀客啊!不知什么风把大爷们给吹来啦!” 唐玄懒得理她,使了个眼色,他身边一位满脸胡子的大汉,不耐烦的说道:“这大冬天的,当然是西北风啦鸨?废话少说!你这里面的姑娘呢?叫她们过来伺候大爷们!大爷们都憋了几个月,叫她们全出来,大爷要好好疼疼她们!”说罢,咧着嘴**了两声, 老鸨不敢得罪,飞快的招呼姑娘们过来接客,这些大汉也不客气,各自搂了女子进了房间。不多久整栋楼都抖动起来! 唐玄与江北天二人,命老鸨上了些酒肉,对坐着边吃边聊起来,唐玄很少摆架子,特别是对江北天和飞虎队这些亲信,一出了皇城,更是如同一个山寨中的土匪一般!大家一起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粗声叫骂,早没了君臣间的顾及!唐玄敬江北天武艺高强,言行间对他也是十分客气,这让江北天多少有些受宠若惊!从来没有当朝天子,会对像他这样的一介武夫如此重视过!可唐玄心里清楚,一出皇宫,他这昏君的命就掌握在这些人手里,不对他们好点,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席间,唐玄询问道:“江北天,朕没让你像铁木森他们一样,统领十万的禁卫军,你不会怪朕吧!” 江北天闻言,诚然说道:“臣不敢,能跟在皇上身边,是老臣的福气!” 唐玄微笑道:“到了外面,你就叫我唐公子吧!北天啊!你一身武艺绝,有没有得意的弟子,介绍给朕,朕好好栽培他!你放心,朕不会亏待你的,总有一天,朕让全天下的武者都听你江北天的号令!” 江北天激动地说道:“多谢皇上!老臣想起以前的种种,真是愧对皇上啊!”他已没了家人,作名武者,还有什么比号令群雄更值得高兴的? 唐玄摇头道:“以前的事,我们都已经一笑泯恩仇了,不提了,不提了酒!” 二人正聊着,二楼上的一房厢房中,突然有一位丫环,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惊呼道:“哎呀!妈妈她好像不行了!” 老鸨拿眼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丫环,怪她惊挠了客人,接着又对在坐的客人,陪笑说道:“没事,没事!大家慢慢吃!这丫头就会大惊小怪!”说罢,**一扭一扭,摇摇摆摆地上了二楼! 唐玄心下思道:“这老鸨说没事,便是有事!不过嘛!妓院之中该有什么事呢?无非是逼良为娼的勾当!看来又是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等着老子来英雄救美呢!”他给江北天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起身打探一圈,回来禀道:“皇上,房间内有一女子躺在床上,怕是快死了!” 唐玄淡淡地问道:“那女子相貌怎样?”江北天稍一细想,回道:“与秦艳艳姐妹二人,倒有得一比!”唐玄精神一振,大喜道:“如此说来,真是国色天香、貌美如花啦!这种美人当然得救!不然,王法何在?天理何在?”私下里却骂道:“他娘的,什么世道!有像小姨妹那样漂亮的美人,竟然被人逼良为娼!太不像话啦!直接送到皇宫中给朕不好吗?真是一帮没出息的王八蛋!” 唐玄让江北天带路,二人直闯进那间房中,老鸨正在里面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几名丫环大骂。一见唐玄二人进来,大大地吃了一惊,转眼又恢复正常,说道:“二位大爷,走错房间了吧!小翠,去带二位大爷回房!” 唐玄冷笑着说道:“老鸨啊,你这床上躺的女子是谁?让本大爷看看!” 位大爷是不要看了吧!都是些女儿家家的事!”老鸨脸色一变,吞吞吐吐地说道。 唐玄*大爷来你这妓院,就是来看女儿家家的,越是不让男人看的,本大爷就越喜欢看!你快闪开,让大爷看清楚点!” 老鸨暗骂了一声“禽兽!”还想在说些什么,却被唐玄一把推开,接着又被江北天擒住,动弹不得。唐玄一见那床上的女子,脸色一沉,当下便冷哼一声,讥讽道:“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有些女人就是下贱!放着好好的贵妇人不当,偏偏跑来妓院当小姐!倒真是贱的极品!本公子说得对不对啊?青莲姑娘!” 原来这床上躺着的女子正是青莲!此时的她脸色苍白,面容憔悴,秀凌乱,看样子受了不少苦?又像是得了什么大病一样,全身虽然盖着厚厚的被子,可仍冻得哆哆直抖! 青莲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唐玄,一时羞愧难当,无颜面对他,又加上病痛折磨,两眼中泪花直打转,好半天才费力地说道:“唐公子不起!” 第八十四章 再遇青莲 上 唐玄对江北天使了个清场的眼色,后者一把提起惊恐万分的老鸨,厉声说道:“想活的话,就照大爷说的做!都出去!”说罢,拖起老鸨就出了房间,几位丫环也都怯生生的离开,江北天丢下老鸨,将房关好,一人如铁塔般,守在门口! 唐玄这才又认真打量打量青莲,见她面无人色,身体消瘦,躺上床上,两眼中晶莹的泪水,顺着她清瘦的脸颊,无声地滑落弱无助的娇躯,在被子下簌簌颤抖!想必是极为痛楚。唐玄暗叹道:看样子,这二个月来,这小娘皮真受不了不少苦!内心中不免怜香惜玉起来,他心一软,正要伸手去抚摸一下亲亲小莲妃!好言安慰几句,转眼又想到:小娘皮有福不享!老子才把他从妓院中救了出来,没隔几天,又主动跑到妓院中来了,这种不识好歹的女人,活该他受罪!”硬生生地将手止住。冷冷地坐在床边,看着青莲。 青莲哭过一阵,大概是没有哭的力气了,她缓缓睁开眼睛,十分愧疚地说道:“唐公子不起!青莲该死,是青莲骗了唐公子,辜负了唐公子一番好意!青莲落到如此下场,也是罪有应得!” 唐玄见她楚楚动人的模样,心都快要碎啦!差点就要脱口说道:“亲亲小莲妃别哭,朕怎么会怪你呢?朕疼你都来不及啊!来让朕抱抱,好好疼疼!哎呀,是哪个王八羔子把朕的亲亲小莲妃害成这样,朕找到他非把他抽筋剥皮,剁碎了喂狗不可!” 可唐玄却硬生生地忍住冲动,思道:“这小娘皮的心里,一直把老子当作坏人!***,不就是抢过她一次吗?至于这样耿耿于怀吗?老子做了那么多坏事,人人都像她那样,老子还能活到现在吗?不行!这次一定不能心软,趁这个机会,好好收拾这小娘皮,唐玄啊唐玄,你可不能一见她可怜就泄气了,要一股作气,彻底地征服她!让她对老子死心踏地!忠贞不渝!不然她动不动就往妓院里跑,客窜一下小姐什么的,你就是有一万个脑袋,也能给你全都染成绿色的!” 青莲见唐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表情变化不定,以为唐玄恨他入骨,正在想用什么方法惩罚自己。眼中闪过一丝害怕,又想到,反正自己是快死的人了,就让唐公子惩罚自己,让他出出气也好!于是鼓起勇气说道:“唐公子,青莲已是将死之人,如果您恨青莲,就将青莲杀了吧!青莲这是自作自受!” 唐玄哼了一声,冷声说道:“你想死吗?没那么容易!本公子辛辛苦苦把你抢过来,又花了那么多钱养你,你若是死了,本公子找谁要钱去?” 青莲低声说道:“可是……青莲孤苦一人,又身染重病,怕是活不了几天了!就是想还公子的钱,青莲又拿什么去还呢?” 唐玄说道:“这个好办!本公子找人把你的病治好。等你好了之后,再卖到妓院中接客,以你的美貌,想必很快就能赚钱还给本公子!你答不答应?” 青莲听后,心里也不知什么滋味,轻咳两声,淡淡地说道:“青莲一切听唐公子的便是了!” 唐玄又警告道:“你这小娘皮最会骗人,你上次说什么都听本公子的,结果偷偷摸摸的溜了,下次,你再敢跑的话!我就……我就……”他看着青莲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下面的狠话,再也说不出口,扭过头说道:“反正唐公子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青莲轻咬着嘴唇点点头,便不再说话,又陆续咳嗽起来! 唐玄心里也不是滋味,听着她不断地咳嗽,十分可怜,咳得自己心烦意乱,一会儿痛恨她欺骗自己纯真的感情,一会儿又心疼她受到疾病的折磨!不知该去痛骂她,还是安慰!许久,唐玄忍不住地轻责道:“你逃出宫时,就不知道多拿些银两吗?本公子赏你的珠宝什么的,随便藏上一包,也够你吃喝一辈子不是很聪明的吗?连乌太师那老头都佩服你,说你是女中奇才!你有时怎么又那么笨呢?真是气死我啦!” 青莲羞愧交加,轻声说道:本来想那些珠宝都是唐公子的,青莲不能乱拿别人的东西!青莲只想逃出去,过些平淡的日子,所以只带了十几两银子出来,谁知,途中碰到一起逃难的小红姐,就跟她一起回乡下,没想到她一到家中,就联合兄长家人,把青莲卖到这里来了!青莲又染了恶寒,久治不好,在这妓院中呆了一个多月。” 唐玄肆然道:“原来你是被人卖进来的?本公子还以为你自己找上门来的了!”青莲低声说道:“青莲虽然在妓院之中长大,可是非好歹,青莲还是分得清的,哪个女子愿意在妓院中呆一辈子?只怪青莲命不好,遇人不淑!” 唐玄生气地说道:“你能分清是非好歹看未必!本公子对你哪一点不好?你一句招呼不打,就溜了,害得本公子日也想你,夜也思你!吃饭也想你,做梦也想你!想着想着,本公子就来找你了!这么大冷天的,本公子容易吗?” 青莲本想说:“那天我要是跟你打了招呼,你还会让我逃走吗?”可又听唐玄说,如何如何想自己,还跑到这里来找她,心里也是好一阵感动,更觉得愧对他。柔声说道:“唐公子,是青莲不好!……青莲对不起您!”说着说着,眼泪又不自主地流了出来。 “不知那头色狼说过,小美妹一生病,是最容易接近,最容易被感动也是最容易**的时候,这时趁人之危、必能凯旋而归!让她产生一种可以依附终身的错觉!等她现这是错觉时,说不定孩子都生了好几个喽!这话,果然灵验!小娘皮终于被老子感动地再次流泪了!今天先到此为止吧!打一巴掌揉三揉嘛!” 唐玄卑鄙的想罢,不耐烦地摆手道:“算了算了,你说来说去,就会说对不起!对不起有用么?说一万句对不起,能抵的上一次以身相许么?就不会来点实际的,算了,你还是休息吧!”青莲被他说得一阵脸红,半天没有再说话。 唐玄心中矛盾,如坐针毡,突然,他站起来大声说道:“江北天,把那老鸨带进来!” 北天应了一声,不一会儿,就带着惊魂未定的老鸨进到屋中来,唐玄对那老鸨厉声冷声笑道:“你这老鸨伙食不错嘛,天天有豹子胆吃!” 第八十五章 再遇青莲 下 “什么豹子胆啊?大爷啊,小的听不懂您说什么?”老鸨一脸茫然,委屈的说道玄这一帮人,个个凶神恶煞似的,她可不敢惹。 唐玄阴声怪气地说道:“你没吃豹子胆?怎么胆子这么大?知道她是谁吗?知道老子是谁吗?” 老鸨一听,似乎情况不妙,小心回道:“大爷!您这是怎么啦?这位姑娘她……她是谁?小的也不知啊?” 唐玄阴沉着脸骂道:“大胆刁民!还敢撒谎!连当朝太师的女儿也敢买?真是豹子胆吃多啦!老子看这次不把你九族灭个七七八八,你他娘的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大,国家是有王法的?” 此语一出,吓得老鸨扑嗵一声,跪倒在地下,口中结结巴巴地说道:“大人啊可别吓小人!她又怎么会是太师的女儿?您是不是看错了?”青莲也听得一头雾水,自己怎么会是太师的女儿?她自幼不是父母双亡的吗? 唐玄一脚将老鸨踢倒在地,喝斥道:“大爷们今日就是来找她的!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老实回答老子的话,谁把她卖给你的?你亏待过她没有?有一句假话,老子就把你斩成两断!” 唐玄愤怒之下,倒有几句威势,吓得老鸨也顾不得疼痛,连忙说道:“大人啊,小的也是冤枉!一个月前有几个乡下的汉子,把她抬来,要卖五十两银子,老身见她面相不错,就买下来,可是第二天她就病了,这一个月来,我可是把她当作祖宗一样供着啊!她要是死了,我这几十两银子不就白废了吗?” “什么?老子的亲亲小莲妃才卖五十两银子?他娘的,找到那帮乡下土豹子,一定先把他们眼睛挖下来不可?没眼光还敢买卖人口?亏死你们这帮王八蛋!” 唐玄把老鸨抓起,拖到一旁,低声问道:“这一个月来,你让她接过客没有?老实话!”老鸨苦着脸道:“老身倒是想让她接客啊!可是她这个样子,哪个客人敢要啊?人家都说她得了怪病,怕传染!老身这次可是亏大啦!那几个挨千刀的乡巴佬,要是老身见到他们,非好好收拾他们不可!” 唐玄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青莲还是个处子啊!她也真够狠的,呆过两个妓院,被人卖来卖去,竟还能保持清白?奇迹啊!真是出淤泥而不染,入妓院而不嫖啊!唐玄不由得轻叹道,青莲未**,没给他戴绿帽子,让他心情舒畅不少,他对老鸨微笑着说道:“你这老鸨不错,一看就知道是好人!不妨告诉你,我们这次不但要找回太师的女儿,还要将卖她的凶手捉回去!如果你不能帮我们把卖她的人找到,那我们也只好把你捉回去交差我们这一行的,冤枉好人也是经常的事!希望你被砍了头,到了下面别怪我们!” 老鸨被他说得冷汗直冒,慌忙说道:“大人,您不能捉我啊明天就带你们去找他们!他们这帮王八蛋陷害老身,老身也让他们不得好死!” 唐玄点头赞道:该这样,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我再问你,你们这里最好的医生是谁?现在把他找过来!” 老鸨答道:“我们这里有个胡老先生医术高明,只是……只是这么晚了,怕他不肯来!”唐玄不耐烦地说道:“废话少说,你只管带路!”又对江北天吩咐道:“你去把那医生请来!”江北天说了声是,便推着老鸨走了出去。 青莲这时突然问道:“唐公子真的是太师的女儿吗?”言语中,尽是温柔与殷切,唐玄怕一说出自己随便编造的,会伤了她的心!为了她的健康,只好牺牲乌老头的清白啦!于是,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本正经地说道:个乌太师啊!本来本公子不想背后说人闲话的,不过为了亲亲小莲妃,也只好做回小人啦!想当年乌太师人品、官品、学识什么都好!年轻时可是个大大的才子啊!他风流倜傥,长得跟以前的本公子差不多一样帅!是无数小姐,名门闺秀眼中的如意郎君兼花花公子、意淫对象,据说他成亲的那一天,城郊桥上挤满了人!” 青莲听他说得玄之又玄,忍不住问道:“我爹……不对……是太师结婚,跟城郊桥上挤满了人,有什么关系?还有,你还没说为什么他是我父亲呢?” 唐玄不快道:“你着什么急嘛!听我慢慢讲来,凡事都有个过程吗?等我先喝点水,润润嗓子再说!”说罢起身,倒了一杯水,细细品了起来,心想:“老子还没想好怎么编故事呢?你这小娘皮催什么催?要是说露了马脚你负责啊?” 青莲一脸渴望地看着唐玄,满眼都是焦急,却又不敢问唐玄,怕被他责怪!唐玄看在眼中,也不禁暗暗笑! 他轻咳两声,说道:“太师是才子啊,他一结婚,原先那些暗恋他的,他暗恋的,跟他有过一腿、二腿、三腿的,他给别人戴过绿帽子的,或者是正在勾搭上的和没有勾搭上的,反正啊,很多女子都要争着去跳河自尽,结果桥上就挤满了人!大家谁也跳不下去!” 青莲闻言,轻声笑道:“唐公子,你又骗青莲了!你说谎时虽然脸不会红,可是你每次说谎过后,都会不由自主地盯着对方看一眼,似乎是在看对方的反应,青莲说得对吧!” 唐玄也笑骂道:“亲亲小莲妃果真有点本事!只是本公子奇怪,既然你这么有能耐,怎么又被人家卖进妓院里来了?莫非真跟妓院有缘?” 青莲一听,神色顿时黯然,垂下头去似是十分伤心!唐玄暗骂一声笨蛋,怎么能说这种话呢?这不是往亲亲小莲妃伤口上洒盐吗?于是他陪着笑脸说道:“哎呀,是我不好,说错了话,本公子向亲亲小莲妃道歉!” 青莲抬起头来,感激地说道:“唐公子,谢谢你!一直以来,都是青莲对不起唐公子!青莲此时才知道,唐公子才是真正对青莲好的人,青莲自小到大,从来没有人顾及过青莲的感受,也从来没有人向青莲道过歉!” 唐玄见她一激动起来,眼泪就哗哗地流,赶紧帮她擦擦,说道:“别哭了,本公子的故事还没讲完了,后来啊,你那个太师父亲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让识了你母亲,两人一见钟情,当夜就去妓院开房!后来,就有了你,太师又是个怕老婆的家伙!不敢娶你母亲,结果……你母亲就在妓院生下了你,一人到什么什么山,出家去了让娶一个老婆真是害死人啊!活生生的折散了一对好鸳鸯!亲亲小莲妃,你要是跟了本公子,可要大方点啊!这样人世间不就少了许多像你这样的私生女吗?你看看你现在多可怜!所以呢,本公子很久以前就立志,要把我喜欢的女人全都娶回家!让我所有的私生子、私生女都能回到他父亲的怀抱中去,让他们享受大家庭的温暖!那个什么什么诗人不是说过吗?‘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老婆孩子小妾二奶俱欢颜!’亲亲小莲妃,本公子这个志愿够不够宏大?”唐玄说到最后,无耻的脸上竟然泛起了淡淡的白光!顿时自我感觉良好! 青莲想到自己的身世,从小受的苦,深有感触,点头道:公子,青莲永远听您的!” 第八十六章 神医胡伟 上 唐玄正和青莲聊着,不一会儿,江北天和老鸨回来了,连推带搡地赶着一个老大夫过来人年约五十,头渐白,穿一件灰色大衣,满脸都是哭丧的表情。 唐玄二话没说,从怀中偷出一千两银子的银票,当空抖了抖!丢给那老大夫,吩咐道:“认识银票吗?好好治病,她好了,本公子重重有赏!这一千两银子,你先拿去花吧,不用找了!” 那老大夫哪里见过这么多银子?当时就傻了眼,颤颤抖抖地接过银票,慌忙说道:小老儿一定尽力!”说罢,便走到床边坐下,给青莲把脉,这老头儿半眯着眼睛,凝神细细诊断,过了一会儿,他起身皱着眉头,轻捋着短须说道:“这位姑娘的病嘛………” “鸟大夫又想忽悠老子?想得美!” 唐玄从怀中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手,阴着脸说道:“少废话!你就说怎么治吧!治得好重重有赏,治不好杀了喂狗!”吓得老大夫头皮直麻,差点晕倒在地上,连忙说道:“治得好,治得好!小的只是说,她感了风寒,又加上身子骨弱,需要好生调理!至少要一个月以后,才能完全康复!” “一个月?这么慢?”唐玄皱眉说道。他可是要赶去藩王那里,在这里耽误一个月是不行的。老大夫见他不快,怕他又火,解释道:“这位大爷,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治病嘛,讲究循序渐进,不可急功近利,不然会事得其反啊!”这老大夫,说着说着,便摇头晃脑起来,眯着贼眼,含着奸笑,神情相貌像极了唐玄以前那个时代的砖家学者,一幅忽悠你离开,千里之外的贱样!让唐玄看了很不爽,心道:“这老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鸟!一看这眼神,老子就知道!” 唐玄冷笑道:“真的吗?你说说我这把小刀,刺在人身体哪个部分,会让他慢慢把全身的血流干?”说话间,拿着匕在老大夫脸上荡来荡去,突然把匕架在他脖子上,笑道:“本公子现,还是把小刀放在这里,你才会说点实话!” 老大夫吓得半死,颤抖着呼道:“公子铙命啊!小人一定用最好的药,将这位姑娘早点医好!可是她的身体真的是要休养啊!不能劳累,更不能再受什么刺激惊吓。” 唐玄哼了一声,收回匕,说道:“这还差不多,以后跟本公子说话,不许再摇头晃脑,懂吗?摇得老子眼花。”老大夫这才一抹头上的汗珠,回道:“公子爷,小人这就开几张药单,明天天一亮就可去药铺抓些好药!给这位姑娘吃了,七天之内,病就会好的!” 唐玄不快地说道:“抓药救人哪里还能等到天亮?江北天你带这老大夫跟几位手下过去拿药,不卖的话直接抢回来,快!” 江北天说了声是,提起老大夫就走了。唐玄也让老鸨离开,青莲躺上床上,刚才唐公子与大夫的对话,她都听见了,见唐公子如此重视自己,一出手就是一千两银子,还动不动就去要杀人打抢,虽然行为有些粗野,可听在她耳中却十分感激,她幽幽地说道:“唐公子,谢谢你!” 唐玄却不领情,语气中夹着责备你说来说去,就会这两句么?一会儿唐公子对不起,一会儿又唐公子谢谢你?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比如说,‘唐公子,抱抱我啊’‘唐公子,亲亲我啊’等等,至少也实际点嘛!” 青莲闻言,闭上眼睛,低声说道:“青莲早就是唐公子的人了,唐玄想怎样?青莲又怎会不答应?”说话间,红着脸,一只手轻轻地解自己的扣子。 唐玄见状,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解,一边心疼地说道:“好啦!我又没怪你!你好好养病吧!别胡思乱想!”心里却在乱想:“解个扣子都解这么慢?分明是一点诚意都没有?老子虽然卑鄙,喜欢趁人之危,可是……可是……偶尔也有例外的嘛!” 青莲嗯了一声,轻声说道:对!唐公子,你真好!”她本来想说多谢唐公子的,又怕唐玄听了不高兴,便改口说道,唐公子,你真好! 唐玄扫兴地说道:“还以为你会说,唐公子,好痒啊,唐公子,你好坏呢!”青莲哪能不明白他说这话什么意思?害羞似的轻轻嘤呢一声,也不知是同意,还是怎的?反正便不再说话。唐玄也不想打挠她休息,便守在一旁呆! 不一会儿江北天等人抢来药,又让老大夫亲自盯着下人熬药,端来给青莲喝,青莲服下药,便睡了过去。唐玄命老鸨叫两个丫环守在她身边,其他人都出了外面。 唐玄见老大夫满头是汗,便让他坐下休息,问道:“老先生贵姓啊?你的医术好像还不错!” 老大夫惊魂还未定,小心回道:“小老头姓胡!”唐玄自语道:“姓胡?是哪个胡说八道,胡作非为的胡吗?” 是啊!”哪有人这样解释的?老大夫又抹了下额头的汗珠,虽然是在冷天的,不怎么回事,一跟这位公子说几句话,他就吓得直冒汗! 唐玄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胡说八道加上胡作非为!不错,是有当砖家叫兽的潜质胡子,本公子问你,你的医术在这城中能排第几?说实话,不许谦虚也不准吹牛!” 胡大夫正容说道:“实不相瞒,小老儿的医术别说在这小城中,就是在整个天朝国,也能排得上前三名的!” 唐玄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喜道:“哎呀!原来是神医啊!失敬失敬!”胡大夫略有些沾沾自喜,拱手说道:“哪里,哪里!”谁料唐玄突然又板起脸来,冷声说道:“是不是神医,试过才知道,你要真是神医,老子重重有赏,你若骗老子,还是那句话,杀了喂狗!” 此话一出,又将正暗自得意的胡大夫吓得如坠冰窟!不知不觉,额头的冷汗又流了出来,看在唐玄眼里,这昏君竟然暗地里得出这个结论:“被老子吓了几次,这老头的心脏还没吓出病来,不错,不愧是砝家叫兽,心里素质够狠!就是穿得衣服太多啦,老是出汗!有这么热吗?莫不是……夫也是男人嘛!来到这妓院中,当然内火旺盛!没想到这老头儿也同道中人这样试试他!” 当下拿定主意,一脸坏笑地盯着胡大夫,令后者遍体生寒,浑身直哆嗦,只是额头的汗更是哗哗地往下流! 第八十七章神医胡伟 中 唐玄微微一笑,说道:“老胡子,你今年有五十了吧!”胡大夫小心应道:“回公子爷,小的五十有三啦!” 唐玄喔了一声,又问道:“你家中有几房太太,几个儿女?”胡大夫一听,脸色顿时暗了下去,小声说道:“我家中只有一位太太无儿女!” 唐玄奇道:不成老胡子你也不举么?你不是医生吗?”胡夫夫急忙摇头解释道:是内人不能生育,又不让我娶小的,所以………” 唐玄哈哈大笑来你也是个怕老婆的家伙!你放心,只要你好好跟着本公子,本公子包你娶个十房八房姨太太!生上一大堆儿子!” 胡大夫干笑道:“公子爷,您又说笑啦!内子虽然脾气大了点,可对小老头很好!再者,她父亲是小老儿的授业恩师,小老头儿在恩前坟前过誓的,终身只娶内人一个,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唐玄一摆手,满不在乎地说道:“我当是什么呢?不就是个誓吗?你这样的毒誓,老子泡妞时,一天能几十个,什么天打雷劈啊,五雷轰顶啊!老子随口就来!我告诉你,这誓就跟放屁一个样儿,谁信谁倒霉!需要时就来他几个,越爽快越好,区别就是一个是从嘴里的,一个是从**里放的!懂吗?” 胡大夫一脸愕然,天下还有这等厚脸无耻、胆大卑鄙之徒?连誓都跟放屁一样,还有什么话可信? 唐玄见他不说话,对他一脸的鄙视,暗道:“刚才老子还夸你是砖家叫兽呢?没想到这么没出息!个誓都当真!人家真正的砖家叫兽,起誓来,比老子脱裤子的度都快!看来还得开导开导他!” 想到此处,唐玄轻咳了两声,继续说道:“老胡子,本公子问你,你难道就准备这样过一辈子?没儿没女,以后就很惨的啊!还有啊,人生在世,就不图个风流快活吗?你看看你,整天对着家里的黄脸婆,有什么意思?我要是你,还不如被天打雷劈算了!” 胡大夫苦着脸说道:子爷啊!小老儿也有难处啊!恩师对我恩重如山,小老头又怎能忘恩负义?小老头可不能背负这个骂名!” “原来是这样啊?”唐玄点头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有情有义的砖家!真是难得!你放心,只要你好好跟着本公子,本公子会让你财色兼收,名利两全的!”说罢,唐玄拍拍胡大夫的肩膀,一幅以后我罩着你的样子 胡大夫见他笑得古怪,心中一紧,试探着询问道:“公子爷,您不会不让小老儿回家吧?”唐玄说道:“怎么会呢?你回家住几天还是可以的,等那位姑娘病情一稳定,你就跟我们走吧!” 胡大夫面色为难,说道:“公子爷恐怕不太好吧!小老儿在这里住了几十年,早就习惯了!”唐玄不耐烦的说道:“住了几十年还没住够?你这老头儿倒是奇怪!还是那句话,听本公子的,好处多多,不听本公子的,杀了喂狗!”他见胡大夫一脸愁容,似是很担心,便解释道:“我们带个病人上路,当然也要带个医生,不然她路上犯病怎么办?你放心,本公子专门给你顾一辆马车!不让你受旅途之苦!你家中的黄脸婆,本公子会出钱请几个丫环好好伺候她,这官府之中,本公子也可以打个招呼,包她在城中横着走,都没人敢惹她!” 说话间,见胡大夫神色不定,似是内心挣扎得厉害,唐玄轻啧了一口茶,润润嗓子,继续一边哄骗,一边恐吓地说道:“反正呢,跟着本公子,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只要你对本公子忠心,好好干,包你升官财、妻妾成群,儿孙满堂!想去妓院嫖也好,想去外面养小老婆也好,本公子都有办法让你达成心愿!你这么一把年纪啦,也该放荡放荡了,不然你不白活了这一辈子吗?如果谁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嘿嘿!本公子也不是什么好人!杀人放火的小事,还是经常做的!虽然你医术不错,可要是把你脑袋给砍下来,不知道还能不能救活?” 胡大夫狠狠地吞了吞唾沫,额头的汗也顾不得擦了,反正刚擦完又被这位公子给吓出来!还是不擦的好!此时的他就像一位禁欲多年、对生活早已麻木的老修女,突然被一位强壮健美,长得跟大卫一样帅的男子,挑逗起陈封在内心深处,最原始、最疯狂的*时间思绪万千、心潮澎湃,羞怯、渴望、迷茫、矛盾、兴奋、耻辱等等,可谓百感交积,种种感情在他内心中激烈交锋!向前一步,是金钱美女,儿女成群,退后一步,是横尸当场,葬身野外!他的心跳越来越快,他的脸越来越红,终于,他再也忍不住了,狠狠地喝了三大杯茶水,气喘吁吁地说道:“小老儿愿意听公子的!什么礼义廉耻?小老儿统统都不要了,小老儿被这四个字压了半辈子,也该风流快活啦!” 唐玄这才肆然一笑,像一头骗了公鸡开门的老狐狸,他见胡大夫情绪激动,便假腥腥地安慰道:“没事儿!老胡子你别激动,有些事嘛,多做几次,自然就习惯了,不妨告诉你,想当年,本公子头一次撒谎时,脸也是红过的!你看看我现在?撒的谎、的誓比说的真话都多,脸从来都不红一下。其实啊,有的时候撒谎骗人,是很有成就感的!” 胡大夫像受了伤,惊魂刚定的小孩子,弱弱地问道:“真的吗?公子爷,您没有骗小老儿吧!” 唐玄随口说道:“当然是真的,本公子什么时候骗过你?” 两人正聊着,唐玄突然小声问道:“老胡子,本公子问你个事儿,你可要如实说来!”胡大夫正容说道:“公子爷,您说吧!”唐玄左右看了一看,这才压低声音说道:“你是医生,你说说男人的那个方面不行,能不能治好?”说话间,指了指某方面! 胡大夫行医多年,早在看唐玄第一眼时,就知道他是个荒淫无度的花花公子,这时听他一说,便知道什么意思!他怕不小心说错了话,惹他怒,便也小声说道:“公子爷,可否要小人把把脉?”唐玄闻言,伸出手去,胡大夫小心号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慎重的说道:“公子爷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 第八十八章 神医胡伟 下 唐玄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说道:“你还是先说点假话吧!让我听着先高兴高兴,心里有点准备!”胡大夫想了一下,大概是头一次撒谎,有点吞吞吐吐,他说道:“公…公子爷!…您的身体…很…很好,每天晚上……都不会上十几次厕所!也不会腰酸背痛,腿脚抽筋!早上起来,更不会头昏目眩,全身无力,骨骼酸痛,房事中,不会大多数不行,不会底蕴不足,某方面也不会小巧灵珑,软弱无力对?” 唐玄大汗道:“对对对!”心想:“这老头还说得真准!不愧是自称天朝排行前三的神医!不过这老头儿,撒谎的本事,也太差了点吧!这谎话说的,跟真的有什么区别?好个此地无银三百两!” 两人不约而同的都抹了一下额头的汗,唐玄定了定神,说道:“老胡子,本公子见你虽然年迈,但说话中气十足,又是神医,你的床上功夫应该不错吧!不然,你那黄婆脸也不会把他当宝贝一样抱着不丢啊!” 胡大夫听他一说,老脸上洋溢着一股自豪之情,随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嘿嘿!一般般,还行吧!白天行医太累的话,就只能来个一次两次,也就一两柱香的时间,实在是有些汗颜啊!” “我靠!这老家伙还让不让人活啦?”唐玄忿忿地想着,嘴里却说道:“老胡子,有没有这么夸张?我才不信!” 胡大夫笑了笑,没再说话,暗道:“我本来已经说得很含蓄了,你若不信,我也没办法,难不成每夜非要你当面看着吗?” 唐玄见他不说话,眼珠儿直转,突然见到老鸨正在忙着招呼客人,便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冲着老鸨挥了挥!示意他过来! 老鸨瞧见他招手,有些迟疑不决,虽然银子好,可这位公子动不动就杀人抢东西的,要想赚他的钱,可是要冒着生命危险啊!稍稍想了一下,还是抗拒不了银子的诱惑,富贵险中求嘛,老鸨大着胆子走了过去,满脸堆笑,道:“公子爷,您有何吩咐?” 唐玄将那张银票递给老鸨,吩咐道:“这位胡大夫今晚给青莲治病,有些累了,想要放松放松,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老鸨抽空瞟了一下银票,竟有一百两。当下心花怒放,谗笑道:“当然,当然!老身知道!”唐玄看着一脸茫然的胡大夫,让老鸨俯下身来,在她耳边悄声说道:“这老家伙身体好着呢?给本公子叫上三位最风骚的姑娘,好好服侍他,最好一晚上别停!明天一早,本公子要见三位姑娘,亲自问些话,这件事,你如果办得好的话,赏钱是少不了你的。懂吗?” 唐玄吩咐完老鸨,伸了个懒腰,起身离开,留下老鸨抛着媚眼,一招手哟喝一声:“姑娘们来接客啦!这里可有位大财主啊!”闻声赶来三位姑娘,连拉带扯的,把一脸通红、不知是兴奋激动,还是害羞惭愧的胡大夫拖进了房中! ………………………………………………………………………… 唐玄回到客栈中休息。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他随便吃了些饭。带着江北天。又去了妓院。还未走到妓院门口。见那里围了好多人。闹哄哄地。不时传来一阵大笑。唐玄加快几步。走到跟前。分开人群。只里面一位身材高大地胖妇人。一手插腰。一手指着妓院地老鸨。破口大骂!左一句“不要脸”右一句“贱人”在她侧面是一脸沮丧、衣着凌乱地胡大夫。正跪在地上。腰杆竟然直挺挺地。 那位胖妇人。骂得起劲。得意之时。叭叭叭!随手给了胡大夫几耳光!后者连声也不敢啃一下! 老鸨却是任由她骂。一脸笑嘻嘻地样子。等她骂完。妖冶地回道:“我们妓院做生意。当然要姑娘们贱一点、骚一点、浪一点。客人才喜欢!你骂我们**。骂我们贱人。简直就是夸奖我们啦!哎呀。我可真是谢谢您了!您要是觉得哪位姑娘骚地话。就满大街去宣传宣传!把她名气打出来了。我回头就给她红包!我说胡夫人啊!你家里难道就没有镜子吗?也不自己照照看!要是你到这们这妓院里接客。估计公猪都不来一个!” “哈哈哈!………” 围观地人暴出一阵哄笑。对着胖妇人指指点点!就连唐玄也忍不住地暗暗赞道:“这老鸨骂人都不带一个脏字。厉害!” 胖妇人气得肥脸通红,大眼睛一瞪,张口骂道:“你这死不要脸的老婊子!敢骂你姑奶奶我?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说话间,卷起袖子,露出粗壮的双臂,上前几步便要去抓老鸨,老鸨笑眯眯地原地不动,从他后面冲出几位五大三粗的汉子,将她护住。 “姑奶奶飙!谁挡谁死!” 胖妇人暴吼一声,如一头雌狮,身子一冲,出手如电,上前一阵乱打,只听到“嘭嘭嘭”几声剧响,五位彪形大汉,被她二三下就摆平,打倒在地!胖妇人一脚踩在一名大汉身上,踏得他鲜血直喷!老鸨吓得妈呀一起,瘫倒在地,面无人色! 胖妇人得意笑道:“现在知道姑***厉害了吧!哈哈哈!你这老婊子,大家同为女人,为什么叫人勾引我老头子!你说,为什么?要是不说的话,姑奶奶把你这妓院给砸啦!” 她狞笑起来,全身肥肉一抖一抖的,甚是恐怖。这一下,连刚才看热闹的人也给吓呆了,一个个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口中暗呼道:“好厉害的婆娘,果真是河东狮吼啊!” 唐玄低声问江北天道:“江北天,这婆娘如此厉害,你昨晚怎么把胡大夫捉来的?”江北天如实回道:“这婆娘力气很大,我同她战了一百多个回合,才卖了个破绽,将她制服!” 唐玄听后,在心里盘算片刻,倏地,高声叹道:“可惜啊,可惜!” 第八十九章 河东狮吼 上 唐玄一出声,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投向他,不知这个又瘦又丑的家伙怪叫什么?唐玄一脸微笑,缓步走到胖妇人面前,作手一揖位莫不是传说中的胡妇人吗?哎呀!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久仰久仰!人人都说胡妇人义薄云天、热血心肠,一身武艺,打遍全城无敌手,可谓巾帼不让须眉,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奇女子!请受小弟一拜!”唐玄说完,又朝胖妇人深深一揖,似乎对她很是崇敬! 众人都盯着唐玄,不知他为何大拍这母老虎的马屁?什么义薄云天、热血心肠,分明是无法无天、小肚鸡肠才对!大闹妓院,当众责罚自己的丈夫,又打骂老鸨等人,这种又丑又肥又凶的女人,竟然被他说得跟救世主一般!这丑八怪的眼睛是瞎的么? 胖妇人也被这一通马屁拍得愕然许久,自小到大,还没有人这样夸过她?她十岁开始就身强体壮,力气极大,领着一帮小子到处惹事生非,大概是雄性荷尔蒙分泌过多!十八岁时,已打遍全城无敌手,后来嫁给了胡大夫,更是捍妇一个、凶名远扬!这时见有人夸自己,胖妇人倒有些不好意思,竟然扭扭捏捏地说道:“那都是人家乱说的,这公子过奖啦!奴家可不敢当!” 唐玄点头说道:“我看也是,传说是最不可信的!今日一见嘛!………”唐玄上下打量打量胖妇人,故意拖长声音,吊她胃口 果然,那胖妇人有点紧张,急着问道:“如何?”心里却在想道:“老娘好不容易才听到点人话,你这小子敢否认,老娘非掐死你不可!” 唐玄哈哈一笑,说道:“依本公子之见,胡妇人不但武艺群、侠肝义胆,而且貌美如花,人间绝色!要是你到了月宫上去,估计嫦娥仙子都得自叹不如,羞的跑下凡间来!” 胖妇人闻言大喜,咧着大嘴呵呵一笑,说道:“这位小兄弟不愧是读书人!就是有见识!瞧瞧这话说的,多体贴、多暖人心啊!你放心,小兄弟!要是俺上了月宫,那嫦娥仙子敢不下来?俺打也把她给打下来!”说完,故意露了露自己臂膊上的肌肉,甚是得意! 唐玄大喜道:天打嫦娥,下海揍龙女!这才是巾帼英雄、女中豪杰嘛可惜…………”唐玄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胖妇人急忙问道:“可惜什么?小兄弟!你说啊?”唐玄面色一正,侃侃说道:“只可惜听说胡妇人嫁的汉子,似乎不怎么样!要人品没人品,要钱财没钱财朵娇滴滴的鲜花,就这样插在牛粪上,真是让人痛心疾!呜呼哀哉!命运对大姐你可真是太不公平了!”说到最后,唐玄拼命挤出了两滴眼水。 胖妇人见唐玄流泪,心里过意不去,柔声安慰道:“这位小兄弟真是大姐的知心人啊!你放心,大姐嫁的汉子,虽然人品差了点,但多少有一技之长,对大姐也还算尊敬!” 唐玄喔了一声,指着胡大夫问道:“大姐,这就是你的汉子吧?”胖妇人点点头,说道:别看他长得丑,可医术得我父亲真传,在城中也算有些名气!大姐跟了他有吃有喝,日子过得还行!” 唐玄鄙视地看了一眼胡大夫,说道:“你的汉子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不然怎么能娶了大姐你?” 胡大夫听得一肚子郁闷,暗道:“这哪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我看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对!这位公子今天是怎么啦?吃错药了吗?可看他眼睛贼兮兮地瞟来瞟去,又不像吃错药的样子?” 胖妇人被唐玄一个接一个的马屁拍得舒舒服服,一时心花怒放,神清气爽,原先那股凶狠戾气也没有了,笑眯眯的,顿时温柔许多。这也难怪,人家刚夸奖你温柔娴慧,你转眼就当街行凶,这不明摆着破坏自己的形象吗?要打也得等这小兄弟走了再打嘛!况且这个好形象来得多不容易?老娘今天四十有五啦,才头一次听人这样夸奖,简直是如沐春风,比跟胡老头子在床上嘿哟还要舒服!这小兄弟不知是眼睛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对老娘如此称颂!管他呢,反正就冲他今天这一番话,这位小兄弟今后要是有什么困难,老娘一定帮他! 唐玄见胖妇人一个劲的嘿笑,开口说道:“大姐,这外面人多,不如我们进来边吃些茶水点心边聊吧!小弟请客!” 胖妇人喜道:“好啊好啊!小兄弟,你放心,大姐我在这里吃东西,是从来不给钱的!她要是敢要?大姐就砸了她的店!” 唐玄乐得一拍大腿,接着竖起大姆指,连声夸道:“好魄力!果然是女中豪杰作个手势,请胖妇人先进去,又对坐在地上的老鸨低声吩咐道:“好酒好菜伺候着,开支算在本公子身上,快去!”老鸨这才如梦初醒!应了一声,慌忙走了进去! 唐玄找了处向阳的地方,与胖妇人坐下,丫环们赶紧过来伺候,不一会酒菜就上齐了,唐玄斟了一杯酒,递给胖妇人,说道:“这杯洒是小弟敬大姐的!有一件事,小弟愧对大姐,还请大姐原凉!” 胖妇人接过酒杯一口喝完,爽快地说道:“你把俺当大姐,俺就把你当亲弟弟!你做的什么事,大姐都会原谅你的!” 唐玄喜道:“多谢大姐!其实呢,小弟早就听闻大姐威名,只是无缘相见,一直耿耿于怀。昨晚,小弟有一朋友病了,小弟听人说姐夫医术高明,就派他去请姐夫过来医治,如果他有得罪大姐的地方请莫见怪!” 胖妇人奇道:“原来那人是小弟的手下?身手真好,大姐都打不过他!照此看来,小弟应该出身大户人家?大姐说得对吗?你看……大姐只是粗人,哪里能跟公子你,这样称呼呢?” 唐玄大拍马屁道:“哎呀,大姐真是料事如神啊!像大姐这般英武不凡,相貌绝色,人又聪明能干的奇女子,当年找老公时,就应该到天上抓一个神仙当老公才对!说心里话,小弟还担心大姐你嫌弃小弟是凡夫俗子呢!” 胖妇人被他捧得飘飘然,笑道:“弟弟可真会说话,大姐哪有这个福气?只希望我那老汉子,老老实实就行啦!既然小弟愿意,以后我们就姐弟相称,小弟你的事,就是大姐的事!需要大姐帮忙的,只管说来!” 唐玄笑道:“有大姐这一句话,小弟就放心啦!来大姐,小弟再敬你一杯!”心里暗喜道:“这母夜叉功夫这般好,半夜三更被江北天偷袭还能大战上百回合,说不定比三位师太的武艺都不差!老子正是用人之际,那些爱妃小妾的,总不能叫男人来保护吧?没见那小说上写的,常常有保镖把女主人给嘿哟了,人才两得吗?还是叫些女人来保护才安全!一般的*见母夜叉,保准他吓得终生不举!” 他转眼又想道,老胡子跟这个又丑又肥的母夜叉睡在一起,每晚还能一次二次,啧啧,这种精神跟斗志,真是强捍啊!简直惊天地,泣鬼神啊!佩服佩服!心中对胡大夫的评价,已经上升到床上战神的地步了!只是不知他昨晚跟三个姑娘过得怎样? 第九十章 河东狮吼 中 二人碰过杯后,唐玄又问道:“大姐,小弟见你有些心事?姐夫是不是又做对不起你的事了?告诉小弟,让小弟去训训他!”说罢,唐玄摆出一幅为大姐两肋插刀的架势在胖妇人眼中,好一阵感动,思道:“这个小弟,看起来人傻傻的,倒真讲义气!” 胖妇人脸色惭愧,叹道:“小弟啊!大姐这辈子只有一件遗憾的事,就是……就是……不能生孩子!这也不能全怪你姐夫!”看来女人生不了孩子,便是再凶狠的人,也都会感到愧疚的! 唐玄打抱不平,大声道:“生不了孩子又怎样?那天上的嫦娥仙子、莲花仙子、菊花仙子的,哪一个被人搞大肚子过?她们不都是不能生孩了吗?这女人生孩子,又不是什么难事?很多女人都会嘛!可她们有大姐这般貌美如花,这般聪明娴慧,这般武艺高强吗?这是老天忌妒大姐,他不要你生孩子,咱还不稀奇生呢?人家都说生了孩子女人就变丑变老的,大姐这般年轻貌美,为了生孩子变丑,太不划算啦!大姐,这生不了孩子不怪你,一怪老天太小心眼儿,说不定是天上哪位神仙,天天偷看你,暗恋你,怕你生了孩子身材走样,暗中搞得鬼,大姐,你以后可要小心点,别被色鬼神仙给占了便宜!” 胖女人自语道:“小弟你这么一说,大姐倒想起来啦,还真有这等怪事!有段时间老是觉得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大姐这心里会突然慌张起来!特别是大姐欺负……不对……是大姐行侠仗义回来时,这种感觉最强烈!” 唐玄暗思道:“这是你做了亏心事,心里有鬼!”表面上却继续说道:“二来,就怪姐夫啦!他是凡人,老是把生儿育女,传宗接代放在心里,这是他的不对,他要是神仙的话,哪里还会有这种想法?” 胖妇人点点头,若有所悟地叹道:“依小弟这么一说,大姐真是被他们白白冤枉了几十年,哎呀,大姐怎么不早点遇到小弟你呢姐也敬你一杯!” 唐玄趁机说道:“大姐,不如让姐夫也一起进来吧!他一个人跪在外面,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别人在欺负他呢?有损大姐您的威名啊!” 胖妇人道:“对对,大姐的汉子,除了我之外,谁也不能欺负!大姐这就把他拖进来!” 唐玄急忙起身道:“这等小事,还是小弟去做吧!”说罢,便抢着离位,走出门外。 此时外面还是围了不少人,一边同情地望着胡大夫,一边对里面的唐玄二人指指点点!那些人正议论纷纷,有的说:“你们看那头母老虎怎么突然转了性?跟那个公子变得如此开心?” 另有一人摇头晃脑的吟道:“这你就不懂了吗?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没看他们两个,长得一样的奇丑无比吗?一见面就互生好感,姐弟姐弟的相称起来,估计找了几十年,才生出一个这么丑的人,自然是相见恨晚,聊得开心!” “哈哈哈!严兄不愧是读书人,分析透切,佩服啊!”众人俱是大笑起来! 唐玄正好听到这几句,他冷嘿一声位还不回去吗?” 那乱说的几人,都是一幅读书人的打扮,却又寒碜的很,大概是一些游手好闲的穷书生,他们仗着人多,唐玄又只是一个人,根本不怕他,见他不快,更是笑得起劲,一个个嬉皮笑脸地说道:“我们站在这里看热闹也犯法了吗?这位公子爷好大的火气啊!” 唐玄懒得理他们,扭过头来给屋内的老鸨使个眼色,让她出来,对她低声说道:“看到这几个笑得最委琐的书生么?叫里面的姑娘全出来,把他们的衣服当众扒光,谁抢了他们的衣服,外衣一件十两银子,内衣一件三十两银子。” 老鸨大喜,连连点头,飞快的走进屋去。 这些围观的人,都以为唐玄让老鸨叫打手来,心中确实有点害怕,都暗地里打算道,如果打手一冲出来,就一哄而散吧,免得吃亏!谁料走出来的不是打手,而一群花技招展的姑娘,人人施粉画眉,一个个娇笑盈盈地走了过来,身上都披了件厚厚的大衣。 围观的人大多数都是些穷人,没钱逛妓院,真正有钱有势的人,就是想看热闹,也会跑到妓院里面坐着,一边吃点心,一边看,哪里会在外面挨冻? 突然之间,见这三四十位姑娘冲着自己直笑,眼波盈动,眉目传情,妓女的媚功又岂是这些少来妓院鬼混的人所能抵挡的,当时,便一个个都惊呆了,愣在原地,两眼直钩钩的,差点把口水跟鼻血都喷了出来! 这些女人走到围观的人面前,先骚骚地拔弄一下秀,连抛几个媚眼,突然娇呼一声:“大爷,来啊!让奴婢伺候您!”便齐齐扑了过去,像蛇一样缠着为的几名穷书生,动手去解他们的衣服。这些书生这才回过神来,又是激动,又是羞怯,一时间,躲也不是,推开又舍不得,口中连连呼道:“姑娘不可……不可啊!大街之上,怎能?……怎能这样?” 看到他们窘样,这次轮到唐玄乐了,他高呼一声:“姑娘们,谁把这几位书生就地正法,本公子重赏一百两白银!” 这些妓,女一听,人人大喜,欢呼娇笑起来,出手更是迅,她们常帮人宽衣解带,脱人衣服的功夫,早就练到家了!几位穷书生还没象征性的挣扎几下,全身衣裳已被解得干干净净。那些妓,女将身上披着的大衣轻轻一扯,前面就敞开了,原来里面什么也没穿,个个玉体横陈,香艳火辣。让这几位穷书生,脑袋一嗡,差点鼻血喷出!定力弱的,当时就愣了,定力强的,也都呼吸急促,两腿迈不动。 “哈哈哈!真过瘾,真刺激啊!”唐玄龙颜大悦,索性叫老鸨搬个椅子过来,翘着二郎腿坐着,乐哈哈地欣赏起来,心里美美地想道:“自古以来,这些穷书生,最会报怨!不喜劳动,不会经商,又没考取功名!连自己都养活不了,却又眼高于顶,看不起农民,看不起商人,经常大酸水,讽刺朝政!怪不得秦始皇那老头焚书坑儒呢?老子做事当然要有点创意,以后哪个穷书生不服的,老子直接叫上几个妓,女当众*直**到他怕为止!嘿嘿,老子这一招,可真够有创意的!再不行,就逼他娶个妓女做老婆,让他天天吃软饭,戴绿帽子,叫他还神奇个屁!” 第九十一章 河东狮吼 下 围观的几个穷书生,倒了霉,他们每天无事时,也常常在妓院门口晃荡,偷偷看一下里面的姑娘,希望引起她们的注意,妄想演义一出,风流才子戏佳人的好事!只是囊中羞涩,人又长得不怎么样?把妓院门前的地板都给踏坏了,望得两眼欲穿,还是没人理睬!倒是见到一个个又肥又老的达官贵人,常常搂着佳人出出进进,心里更是酸水直冒! 这天,胡妇人大闹妓院,他们围过来,一是看下热闹,二来也有点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味道,看热闹的同时,也趁机看看妓院中的美人! 只是万万没想到,才一会儿,红颜祸水就泼了过来,挡都挡不住啊!几位穷书生都被姑娘们围住,面红耳赤,挣扎也不是,顺从也不是!估计一生中,从未遇到如此难做的决定!其他围观的人,还有许多过路的人,也都看到这一幕,有的捂着嘴偷笑,有的红着脸离开,还有的呸的吐了一口唾沫,忿忿不平地大声骂道:“妓女不要脸的,老子见多啦!就是没见过眼光这么差的?几位穷书生哪一点比得过老子?这是什么世道啊!” 唐玄看得开心,暗暗得意道:“现在知道本公子的厉害了吧个个假腥腥的,既想占便宜,又想假正经!好像很无辜一样,嘿嘿,你们装得越纯,老子糟蹋起来就越爽!” 想罢,唐玄一打响指,哟喝道:“外面天太冷,姑娘们都进屋吧!本公子赏银不会少你们的!”这些妓、女闹了一阵,也有些冷,一个个嘻笑着,跑回屋里去了,妓院门口留下几位光着**,裸着身子的穷书生,在寒风中哆哆直抖,刚被挑起的兽欲,还未退下去,内心仍在嘭嘭直跳,某部分仍是一柱擎天,捂也捂不住!这几人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有人心一横,硬着头皮,便朝妓院走进去,其他几人也跟在后面 唐玄笑道:“怎么啦?几位想通了吗?哼哼!几位书生难道没有学过一句成语,叫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吗?这会儿想通了,本公子可是不会请客的!” 一人小声求道:“公子爷们只想拿回自己的衣服!还请公子爷开恩!” 唐玄一脸奸笑地说道:“想拿回衣服也行,不过嘛!你们要答应本公子一个条件?”几人想也不想,同时说道:“公子请说!我们一定照办!” 唐玄冷哼一声,说道:“老子还没想好呢?你们先到里面找老鸨,一人要条毯子先裹着吧!在这妓院中好好参观一下,等本公子想好后,自然会通知你们。滚吧!”这几名书生,一脸沮丧的进了里面。 唐玄这才起身,走到胡大夫身旁,色眯眯地问道:“老胡子,昨夜怎么样?够不够消魂?”胡大夫抬起头来,不好意思地说道:“公子爷,您又来取笑我?” 唐玄将他拉起,低声说道:“我怎么会取笑你?羡慕你都来不及!我问你啊,昨夜倒底如何?你要是不说,我就叫那三位姑娘过来,当着大家的面把昨晚的事,详细说一遍,再找人编成曲儿,到处帮你传唱!你说这曲儿,取个什么名字才好呢?” 胡大夫怕他越说越离谱,这位公子的手段他可是见过的,如果真这样做,他不但晚节不保,说不定小命也不保了,家中的母老虎只是听说自己在妓院中休息一夜,还没有证据证明自己胡来,就怒成这样,如果她知道自己一次睡了三个姑娘,还不把他给打死啊! 胡大夫擦了下汗,吞吞吐吐地说道:“昨晚……昨晚……还行!小老儿忙到天亮……才休息!” 听得唐玄两眼一瞪,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胡大夫,令后者很不好意思!好半天,唐玄像是拿定主意,对胡大夫小声说道:“老胡子,本公子跟你做笔交易如何?” 胡大夫警惕道:“公子爷…又想做什么?小老儿一大把年纪,还请公子爷开恩!饶了小老儿吧!”在他印象中,唐玄的形象已上升到恶魔的地步!并且是那种谁遇到、谁就一定倒霉的恶魔! 唐玄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公子本来还准备说服我大姐,也就是你老婆,让她同意你多娶几房姨太太!老胡子你不喜欢,那本公子只好作罢么做好人这么难呢?还是继续做我的坏事算了,毕竟本职工作,做起来顺手些!”说罢,唐玄转身想要离开。 胡大夫傻了眼,急忙拉住他,激动地说道:“公子爷,您真的要帮小老儿那母老虎,让我多娶几房姨太太?” 唐玄笑道:“当然!不信么?本公子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我可是有一个条件的!” 胡大夫连连点头是,那是!公子爷的想做事,一定能做成的!小老儿当然相信!”他心里清楚地很:“眼前这位公子爷,脸皮厚、够无耻、心够狠、诡计多!要银子有银子,要人才有人才,还真没他做不成的事?家中的母老虎一见他,不立刻眉开眼笑,跟他姐弟相称了吗?有他帮忙,自己娶几房姨太太这种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当下便讨好似的笑了起来,唐玄在他心中的形象,也成了偶尔也做点好事的恶魔!至少昨晚那一夜,让他终身难忘,回味无穷! 唐玄低声说道:“你不管用什么方法,要让本公子在最快的时间内,恢复正常,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本公子也不贪心,某方面的功夫,只比你强上一点儿就行了!再把本公子的样貌改得英俊一点!至少让美女佳人,一见到本公子,就像狂蜂乱蝶一样,哭着喊着,要来骚扰本公子!还有嘛,就是能不能配点大补的药,能增加功力的,让本公子成为武林高手!闭着眼睛都能打倒三五十个壮汉。” 大夫闻言大惊,想了好半天,又垂下头来,沮丧地说道:“公子爷,我看小老儿是没命娶姨太太啦!” 唐玄也觉得条件有点太那个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胡子别在意,条件嘛,是可以谈的,你就说说你能做到哪一条?” 胡大夫想了想,苦着脸说道:“回公子爷!小老儿……小老儿最多只能完成半条!”唐玄问道:“说来听听!”胡大夫说道:“小老儿行医三十多年,也暗地里搜集到不少名贵药材,如果小老儿将其中几味炼成药丸,好生调机半年,帮公子爷恢复男儿本色,倒是没问题,但仍要节制,不可贪恋女色,太过劳累!至于公子的相貌嘛!小老儿就无能为力了,不过有一人或许可以帮助公子爷,此人医术奇高,与小老儿不相上下,尤其擅于易容改相,筋骨外伤!另外,公子想成为武林高手,只有苦练,不过每日加以药食调机,倒也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唐玄听后大喜好,就让你占些便宜,本公子跟你成交啦!你且进来,一切看本公子眼色行事!” 说罢,拉着胡大夫进了妓院里面,与胡妇人坐在一起。 第九十二章 巧舌如簧 上 唐玄与胡大夫坐下,胡妇人哈哈笑道:“小弟,你刚才戏弄那些穷书生,真有意思!大姐就喜欢你这种坏人!有仇就报,够豪爽!” “我靠!这话说的?哪有这样表扬人的?”唐玄暗地里郁闷一下,脸上却笑嘻嘻地说道:“多谢大姐夸奖!这几个穷书生,整天闲得没个鸟事!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看起来就不爽!一会儿小弟让他们每人写一百赞美大姐的诗文,写出来一,奖一两银子,写的不好,重打一大板!小弟在令人编成书!让大姐威名远扬!” 胡妇人激动地说道:“还是小弟关心大姐、体贴大姐!这个姓胡的王八蛋就想不到这一点!枉大姐白白的陪他睡了几十年的觉!” 唐玄赶紧接道:“可不是嘛!大姐你可吃大亏啦!你看看你,这一双巧手都磨出茧子呢!大姐在家里常常做饭、洗衣服、做家务吧!” 胡妇人叹了一口气,委屈地点点头不是嘛!女人就这个命,大姐我天天屋里屋外的忙活,连出去欺负人……不是……是出去行侠仗义的事,都没时间做了是可怜喽!” 听得胡大夫着点吐出血来!再看唐玄,见他脸上表情激动,似是十分同情这母老虎一般知他搞得什么鬼? 唐玄鼓动道:“大姐,小弟真为你不值,你正值风华正茂,怎么能过这种等死的日子?多累啊!多浪费青春啊!像大姐这种奇女子,应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想欺负谁就欺负谁,威震四方,大吼一声,连海水都要泛滥。连大地都要抖上三抖才行!” 胡妇人听得一脸神往,点头道:“对对,小弟真知大姐的心思,大姐就喜欢过那样的日子!可是……大姐要是不做家务、不做饭,不就没饭吃了吗?” 唐玄随口说道:“这有何难?请上一些丫环不就行了吗?小弟别的没有,银两倒是很多!大姐想要多少只管开口!不瞒大姐说,小弟手下还有二百号人马,都是一等一的汉子,银两花光了,随路抢几家贪官富商不就有了吗?” 胡妇人闻言大喜,她架打过不少,还真没打家劫舍过!听唐玄一说,难免心里痒痒的,勾起了她心中一直想干,又不敢干的事!她高兴地说道:“小弟果然跟大姐义气相投后大姐再也不过以前那种日子了!大姐上跟着小弟你们一起打架、一起抢劫、一起欺负别人!哈哈哈!大姐今天真高兴啊!” 唐玄几句话,从此,这世上便多了一个令贪官污吏、土匪恶霸闻风丧胆的女将军,她作风泼辣、做事干净利索,对唐玄忠心耿耿!为唐玄以后恶战藩王,扫出莲花教,清贼剿匪,外抗敌国,立下汗马功劳! 唐玄见胡妇人高兴,便趁机说道:“大姐真是女中豪杰!只是………你天天跟姐夫住在一起,不是太便宜他啦?依小弟之见,大姐应该作名女领,率领手下,呼风唤雨,到外扬威才行!大姐一声令下,自有成千上百的兄弟为大姐卖命,何等威风?可要是天天跟姐夫住在一起,人家得知大姐您是这猥琐老头儿的妻子,定会有辱大姐的威名!” 胡妇人刚被她捧上云端,正开心憧憬着美好的将来!听唐玄这么一说,又有些泄气,为难地说道:“那你说怎么办才好?大姐……大姐跟了他几十年,又舍不得休了他!” 唐玄叹道:“大姐何必为了一棵小草,而放弃整片森林呢?”胡妇人沉吟道:“小弟你办法多,帮大姐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最好别让大姐休了他,又能做你说的那些事!到处……到处欺负人!” 唐玄边思边说道:“办法嘛,倒是有两个,其一,作大事者不拒小节,大姐要心狠,把姐夫一刀给喀嚓了!一了百了!”他作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吓得胡大夫差点摔倒在地,看他那凶狠的眼神,不会是真要杀了我吧!正想着要不要找个机会上厕所溜掉! 胡妇人看了看胡大夫,连连摇头说道:“不行,大姐我下不去手!”这才让准备溜走的胡大夫心安不少。 唐玄又说道:“其二嘛,就是跟他签不平等条约!” 胡妇人奇道:“什么不平等条约?”唐玄得意说道:“先呢,让这姓胡的答应,不管人前人后,都得对大姐惟命是从,要是不听大姐的,不用大姐动手,自己主动掌嘴两下!大姐心情高兴,想要他来陪你睡觉,他就得来,不想要他来时,就叫他滚得远远的!” 胡妇人赞道:该这样!”唐玄笑了笑,接着说道:“再者呢,为了防止世人说大姐没后,有辱大姐的威名,小弟劝大姐收养几个后代,最好是胡大夫和别的女人生的!你想想啊,大姐,这姓胡的天天跟你在一起,就像天天吃山珍海味,时间长了也会腻的,他要是以后再出去鬼混,大姐又舍不得杀了他,这可怎么办?依小弟之高见,大姐不如亲自挑几个信任的女子,让这姓胡的娶了作小妾,以后大姐出去行侠仗义时,就令这几个女子好生看管他!免得他出去沾花惹草,败坏门风,并且,这些女子所生的孩子,大姐喜欢的,直接抢过来做自己的儿子,这样以来,不但不怕胡老头胡搞乱搞,又可以有后代养老,岂不是两全其美?” 胡妇人听他说了这么长一通,似是很有道理,但隐隐觉得哪里又有些不对!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原因!有些犹豫不决,迟疑道:弟,这有些不妥吧!大姐怎么觉得怪怪的?” 唐玄挥手说道:“大姐,你别胡思乱想了,哪里不妥吗?像大姐这种奇女子,在外面呼风唤雨,在家里怎么也得哟三喝四才行嘛!你如果像以前那样,整天对着这个苦瓜脸的糟老头儿,还有什么威风可言,如听从小弟的,这家里面不但有胡大夫,还有他的小妾,还有儿女,还有佣人等等,这些人不都得听你的吗?你以前只能骂骂胡大夫,有什么意思?现在呢,你想骂谁就骂谁,想欺负谁就欺负谁,多威风!他们天天都得巴结着大姐,大姐你一回家,他们争着上前来献殷勤,多过瘾啊!大姐,你可是赚大啦!” 胡妇人点点头弟说的,倒也是这个理儿?”唐玄给胡大夫使个眼色,说道:“胡大夫,本公子看你神色不对,是不是不想娶小妾?” 胡大夫会意,凄声求道:“是啊,夫人你别听他的,我只想跟夫人一辈子,别的女子一个也不想娶了!”唐玄板着脸说道:“这怎么行?大姐要做大事的,怎么能被你这个糟老头绊住一辈子?” 胡妇人一听,便再也不犹豫,一拍桌子,大声说道:得美!老娘跟着你浪费几十年的青春,你还想怎样?你不娶,老娘偏要你娶!一切都照小弟说的办!你再罗嗦,打断你的腿!” 唐玄暗中对胡大夫打了个成功的手势,紧跟着说道:“大姐,这胡大夫娶小妾嘛,最好找些漂亮的给他,不然太丑的话,我怕她们见到大姐国色天香,羞得抬不起头来,也是不好!” 胡妇人哈哈一笑,说道:“小弟说得对,大姐相信你!” 第九十三章 巧舌如簧 下 唐玄说服胡妇人,令胡大夫喜极而泣,激动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妇人也是高兴地很。唐玄又同他们谈过一会话,便领着胡大夫去看青莲的病!陪着他的亲亲小莲妃喂了几次药,见她脸上有了些血色,不由得大喜,对胡大夫的医术赞不绝口!赏了他不少银子。 随后,唐玄带着江北天、胡妇人来到飞虎队所住的客栈中,在后院里集合队员,当众宣布胡妇人为副队长,统领二队飞虎队共一百人。当天下午就押着老鸨去找卖青莲的人!算是她的第一个任务,为了让她在飞虎队中立威,唐玄出了一百两银子,让队员挑战胡妇人,奖励能打败胡妇人的队员,结果几轮打斗下来,无一人能在胡妇人手底下坚持十招!银子自然归胡妇人所有! 安排一切后,唐玄留下剩余的队员在店中守着,带着江北天去妓院看望青莲, 胡大夫像吃了兴奋剂一样,一个人忙里忙外,熬着药,见了唐玄,笑呵呵的说道:“公子爷,您又来啦!您有何吩咐啊?”唐玄见他容光焕,像是突然之间,年轻了十岁一样,笑着问道:“老胡子啊老胡子,本公子的药练得怎么样啦!” 胡大夫说道:“公子爷的大恩,小老儿会记住您一辈子的,你放心!小老儿已拿出最好最名贵的药,一定不会让公子失望的。”唐玄拍了拍他的肩膀,也跟着笑道:好!老胡子啊,不要说本公子没有提醒你,这段日子,你在大姐面前,一定要表现的很伤心,一有空就缠着她问寒问暖,一直缠到她烦了为止!最好让她一看到你,就想把你一脚踢开!这样你才能明正言顺的找小妾,还有,就算你找了小妾,也要常在大姐面前哭丧着脸,装作度日如年的感觉,不然,哼哼,大姐要是看到你找了小妾,天天高兴得找不着北的话,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胡大夫暗地一思,突地恍然大悟,谢道:“多亏公子爷提醒!小老儿铭记在心!”唐玄道:“你好好做事,本公子亏待不了你!我先走了!”说罢,唐玄离开,朝青莲房中行去。 青莲已可以坐起身来,由两名丫环服伺着,唐玄刚到门口,见青莲正披着棉袄,坐在床上呆,他本想来好好挖苦她一番。可不知怎的,一见到她伤心憔悴,就忍不住心疼起来,想多说几句狠话,硬是说不出来!唐玄就站在门口想了半天,老子倒底是该板着脸进去呢?还是笑着脸进去是头痛! “唐公子,您来啦!咳咳!” 正自焦头烂额的时候,青莲柔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唐玄一听,当下什么也不顾了,快走几步来到青莲床边,小心安慰道:“青青小莲妃,好些了吗?” 青莲嗯了一声,将头斜靠在唐玄肩上,幽幽地说道:“唐公子,青莲是不是很笨?”唐玄说道:“哪里会?连乌老头都夸你聪明,谁还敢说我的青青小莲妃笨?你知道吗?乌老头可聪明了,本公子教他下棋,没想到除了头一盘赢过他,以后再也没赢过,他可是很少夸人的!” 青莲淡淡地说道:“唐公子,你不是说他是我的父亲吗?他夸我是不是因为这个?”唐玄轻轻点了下她的鼻子,轻责道:“刚刚还夸你聪明了,又犯傻了吧?实话告诉你,你是他女儿这件事,只有本公子才知道,你记住,这是个秘密,不能乱说的。我准备在他六十大寿时,再告诉他,给他个惊喜!这样本公子就省了不少贺礼钱!你可不能提前告诉他喔!” 青莲见他说得一本正经,不知他是骗自己还是说真的,虽然她对相人之术深有研究,可总是看不透眼前这个人,人家常说面由心生,可他心里到底想着什么?青莲永远都不知道!她曾经暗地里仔细观察过他,他的一言一行,他的喜怒哀乐!藏在心里细细揣摩体会,最后却什么也得不出来,青莲都有些怀疑起自己来了! 又何必非要知道?唐公子人是长得丑了点,可是外表真的很重要吗?世上衣冠禽兽还少吗?”青莲在心里想着,缓缓闭上眼睛,依在唐玄肩上,一种从未有过的安祥、宁静涌上心头,“难不成这才是青莲的港湾么?” 一时间,屋内静悄悄的,唐玄美人在怀,正陶醉着,可是两个丫环却是屋中走来走去,看得唐玄心烦,简直是两个一千瓦电灯泡嘛!唐玄怕惊挠到美人,连使了几个眼色,示意她们离开,可两个丫环,估计见唐玄长得丑,连看都不敢看他,自然是没见到挤眉弄眼的唐玄。唐玄眨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跟对牛弹琴一样,禁不住勃然大怒,他冷声说道:“你们两个小丫环,还呆在房间里做什么?没看到本公子要和美人说悄悄话么?是不是要老子抱抱你们,亲上几口才肯出去?” 两个可怜的丫环,红着脸,像受惊了的兔子,赶紧退了出去,生怕唐玄会抱她们一样!唐玄见她们退出去,搂着青莲说道:“青青小莲妃,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本公子说?本公子现在两只耳朵都空着,你说什么好痒啊,你好坏之类的,尽管说吧,声音再低,我也听得见!” 青莲不禁哑然失笑,这个唐公子啊,真是的!她轻声说道:“唐公子能抱紧些青莲吗?青莲只想这样靠在您身上!” 只是抱一下啊?莲妃,可以偶尔亲你一下么?要不?你亲我一下也行!”唐玄嬉笑着说道。 青莲不说话,轻轻点了点头! 唐玄喜道:“爱妃你点了三下啊,那就是说要我亲你三下?没问题,这个要求本公子成全你吧!”说话间,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青莲亲了起来,也不知亲了多少下,只亲得青莲娇喘吁吁,面红如醉! ……………………………………………………………… 又过了几天,青莲病情稳定,卖青莲进妓院的小红等人,男的被唐玄命人打断双腿,又让老鸨买通县令,送去了大牢,女子直接丢进妓院!为青莲出了口恶气!唐玄又买了辆马车,赎了几个丫环,一路上照顾青莲,带着胡大夫夫妇,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奔向藩王盘踞之地! ………………………………………………………………………… 致此,皇城篇已完结,接下来的藩王篇,将是昏君与四大藩王的明争暗斗!可谓精彩纷呈,峰峦起伏,**不断!新的一页已撕开!还请各位读者大大品赏! 第九十四章 藩王篇之卖画卖画 上 “晋王的南州城气候可真好啊!绿化也不错!老子这些绿帽子,就给你们来个锦上添花吧!希望能在这里多送几顶,让他们天天戴,年年戴持一个良好的戴绿帽子传统!” 唐玄一进南州城,先便出这样一个感慨! 南州城离皇城少说也有三千多里,唐玄等人一路急赶,仍是用了半个月才到达。与皇城的四季分时相比,南州城的气候就温暖湿润的多,一年大多数时间都像是春季,城中奇花烂漫,异草飘摇,巨木参天,可谓花团锦簇,赏心悦目,咋一看,像是城市建在森林中一般。这让唐玄惊赞不已!暗想道:“这绿帽子是不是该配点花边上去,花花绿绿倒也好看!” 唐玄等人分为四批,依次入城,如有军士盘问,就说是进城做生意的,暗地里使些银子,很容易便混了进来,南州城是四大藩王境地的大城,特别是现在临近年关,再过十日,南州城一年一次的百花节也到了,前来赏花观光的人络绎不绝!唐玄等人问了半天,都没找到店住,这令他郁闷不已,一行人在街上走了半日,到处人山人海、做生意的,购物的,游玩的,闲逛的,人声嘈杂,唐玄怕吵着青莲休息,一行人便朝城郊走去。大约走了一个时辰,两边的房屋比起城中心的低矮许多,修建的也很普通,路也变窄了不少!两边的店铺行人,三三二二,更是不多! 唐玄这一行二百多人,走在这里,就显眼许多,唐玄正要找人打探下住所,突然一个**岁的小男孩子冲到路中间,鼓起勇气,大声喊道:“卖画啦!谁买画啊!全城最好的画师画的画!” 唐玄令人停了下来,他骑在马上打量一下小男孩,笑嘻嘻地说道:“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在这里卖画?” 小男孩淡淡地说道:“你要买我的画,我就告诉你,不买我的画,就走开吧!别挡着我卖画!” 唐玄见这小孩子有意思,不怒反喜,赞道:胆量!你把画拿来给本公子看看!”小男孩却不动,嘴中呢喃道:“你分明就没有诚意!你骑在马上,哪里有买画的样子?你要看就下马来看!” 唐玄笑道:本公子下马总可以吧!”说罢,唐玄翻身下马,其他飞虎队队员也都下马,那小男孩这才把手中的几幅画递给唐玄。唐玄接过,看了一下,也不懂得欣赏,便给江北天看看,江北天看了看,他对画也是一窍不通,摇了摇头,又把画还给唐玄。 唐玄微微一笑,说道:“小家伙,你这几幅画,画得也不怎么样吗?我旁边这位可是行家,他都摇头说不行!嘿嘿!你准备卖多少钱呢?” 小男孩伸出手掌,大声道:“五两银子一幅,一分不少!”此语一出,飞虎队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五两银子差多不够寻常人家吃喝一年啦!这个小孩子随便一幅画,就要卖这么高的价,真有点异想天开!这钱也太好赚了吧? 小男孩见他们哄笑,不服气地说道:“不许笑,这些画都是我爹爹画的,他画画时,常常一天一夜,不吃不睡,直到画完,每完成一幅画都要大病一场,难道不值五两银子吗?我要是以后有了钱,我就出五千两银子买回来看你们就不识货!把画还给我,我不卖了!”说完,伸手要去拿唐玄手中的画! 唐玄把画往上一举,笑道:“小家伙,那有做生意这么大火气的?价钱上可以慢慢谈吗?你爹爹怎么不来卖画,让你一个小家伙来卖,不怕被人家抢了吗?” 小男孩一听,两眼泛起了泪花,可又强行忍不不流出来,他垂下头,泱泱地说道:“我爹爹他又病了!” 唐玄问道:“你家里还有别人吗?你的娘亲呢?爷爷奶奶呢?” 小男孩摇了摇头,不说话,唐玄见他神色伤心,也懒得再逗他,便说道:画五两银子一幅,一共三十两银子,本公子全卖下了,不过嘛,你一个小孩子,还是让本公子把钱亲自送到你爹爹手中!你愿不愿意?” 小男孩抬起头来看了看唐玄,怎么看他都不像个善类!一脸地不放心,小心说道:“我们家很穷的,值钱的东西都卖光了,你们要想抢劫,另找他人吧!我知道有一家富人很有钱的!给我五两银子,我带你们去!” “他娘的,一个小孩子都能看出我们不是好人!看来我们的装扮真是失败啊!一路上能毫无波折的来到这里,真是奇迹!”唐玄暗暗呼道,表面上却笑眯眯地说道:“你放心,我们是生意人,不抢东西的!这样吧!我只带三个人去你们家,行吗?” 小男孩想了想说道:“好吧!不过我们家真的没什么东西可抢的!”似乎还是不相信唐玄等人。这让唐玄十分尴尬,好在他脸皮厚,笑了笑,就没事了,对身后的人吩咐道:“江北天,老胡子,你们跟我去,其他人原地呆命,听胡妇人的指挥!”说罢,跟着小男孩去他家里! 绕了几个弯,小男孩带他们来到一片古旧的房屋前,指了指破烂的大门,说道:“这就是我家,你们在这里等会儿,我去叫我爹爹!” 唐玄留心看了看,见这片房屋竟有五进五出,共三十多间,虽然有些破烂陈旧!可从规模气势上来看,以前必是名门大家, “咳咳咳………” 过了一会儿,一阵咳嗽从院内传来,唐玄寻声看去,一位三十左右的中年书生,在小男孩的搀扶下,缓缓走了过来,他模样削瘦,面色苍白,不过衣服头都收拾的很干净,一见唐玄等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作揖说道:“不知贵客登门,多有怠慢!还请各位海涵!” 唐玄也还了一礼,微笑道:“哪里哪里!我们来得有些苍促,希望没有打搅到阁下才好!” 那人连说几声“不敢当!”请了唐玄三人进了院中,在前面领路,唐玄见这院落极大,空旷之地都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菊花,虽说现在是冬天,可南州城气候特殊,所以菊花正值怒放之时!争芳斗艳,花香满院,煞是好看! 第九十五章 卖画卖画 下 唐玄等人随他来了正屋大堂中,里面只有些简陋的桌椅茶几,那人脸上略有些羞愧,说道:“家中寒碜,让贵客笑话啦!” 唐玄轻轻一笑,摇头晃脑的卖弄起来:“哪里的话!山不在高,有仙则名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兄台在陋室中作画养菊,实在是大雅之极!令人佩服!” 那人一听,神色突喜,激动地说道:“哎呀呀!原来贵客竟是博学大儒之士,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实在惭愧!”说话间,便要起身拜倒!唐玄赶紧伸手拦住,哈哈一笑,说道:“不必多礼!这怀才嘛,就跟怀孕一样,时间长了,自然就会看出来!你我刚刚才见面,你看不出来也是正常,不必自责!” 人顿时愕然,好一会儿才晒晒说道:“贵客这比喻倒真是通俗得紧啊!佩服佩服!敢问贵客尊姓大名?” 唐玄说道:“小姓唐!不知阁下如何称呼?”那人回道:“在下姓徐名文甫,山野小民,不堪入耳!”唐玄长声一笑来是徐大哥!唐某见徐大哥之画,风格高尚,铮骨昂然,似有泰山压顶腰不弯,又似怀才不遇,一股悲愤苍凉,英雄失意之态,跃然纸上,让唐某深为感触啊!” 唐玄本不懂画,这些都是他胡乱蒙的,自古以来,这样的破落失意之人多着呢!又见他守着这么大一块屋产,却混成这样,估计勉强凑个温饱,在院中宁愿种菊花,都不种点粮食蔬菜,养点鸡鸭什么的!便知他是个迂腐之士,不懂变通,宁可饿死,也不肯掉了读书人的架子,说好听点,这种人是有骨气,有个性!说得难听点,就是个傻b! 那人听唐玄一番夸奖,更是激动,如遇到知音一般,连手都禁不住颤抖起来兄弟果然是徐某的知音啊!所谓千金易得,知已难求画,唐兄弟喜欢,徐某愿意赠送给唐兄弟!” 唐玄暗暗鄙视道:“你这家伙都穷成这样,老子花三十两银子买你的画,帮你救急,你竟然白送我?你当老子真喜欢你这画?又不是裸,体素描,只不过是些山水花木,有什么好看的?难怪你受穷!不就是说了几句好话么?怎么能激动成这样轻人啊,就是爱冲动!” 唐玄嘴上连声说道:“不可,不可!唐某是来买画的,徐兄的画五两银子一幅,我已是占了天大的便宜,怎能白要徐兄的墨宝?” 徐文甫头一昂,摆出一幅人穷志不穷的样子,高声说道:“唐兄弟不肯收下,是不是看不起徐某?徐某虽穷,但骨气仍在!区区几幅画,徐某还是送得起的!唐兄如在推辞,徐某可是不高兴了!” 唐玄见他一幅认真的模样,怕他再推辞,徐文甫一急,来个吐血而亡就麻烦了!便只好收下,说道:“恭敬不如从命!徐兄的墨宝,唐某便收下了!不过唐某眼下有一件事,想求徐兄相助!还望徐兄能帮忙!” 徐文甫以为他要求自己画画,便一拍胸脯,爽快答应道:“唐兄弟想要几幅画?只管说来,等徐某熬上几夜,必能完成!” 见他一幅为知已两肋插刀的模样,唐玄不知是该好气还是好笑,还熬几夜呢?就他那体魄,跟他一比,老子就是健美先生!他淡笑说道:“徐兄误会了,唐某已得了徐兄五幅墨宝!怎么敢再厚着脸皮白要?实不相瞒,唐某并非本地人士,来南州是想做些买卖!可惜南州城中客店都已客满,唐某及二百号手下正为落脚之处愁!不知徐兄能否让我们借住一段时间?……这住店的钱嘛!” 徐文甫摆摆手,爽快地说道:“我当是什么事呢?如果唐兄不嫌弃徐某家中简陋!想住多久,便住多久!徐某分文不收!” 唐玄一听,真恨不得给他几耳光,打醒这个迂腐透顶又死要面子的人!老子三番几次的想给你送钱花,你都推来推去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你还没饿死,真是奇迹啊! 唐玄道了声谢,也不强求,命江北天出去带飞虎队等人进来!又对徐文甫说道:“徐兄似是身体不太好!可否让我这位手下看看!” 徐文甫面色悲然,摇头说道:“不麻烦了,我这都是老毛病了!治不好的!”唐玄笑着说道:“徐兄把唐某当外人吗?我这名手下医求极高,想当年可是跟皇上的妃子治过病的!徐兄试试又何妨?”徐文甫看了看胡大夫,估计是看他长得比唐玄忠厚老实一些,像个大夫样,便点头答应! 胡大夫上前帮他号脉,随后叹道:“徐公子的病怕是有七八年之久了吧!” 徐文甫眼中一喜,点头说道:“不错,不多不少正好八年!这位大夫可真是神了!”胡大夫捋胡说道:“怨小老儿直言,徐公子的病如若当时能加以治疗,最多十日便能康复!现在嘛,治起来就复杂的多!可惜啊可惜!” “这小老头又在吊人胃口,吓唬病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唐玄轻咳一声,狠狠地瞪了胡大夫一眼,慢幽幽地说道:“老胡子,你要是治不好他的话,你的姨太太,本公子就先帮你娶了吧!” 胡大夫一听,立刻急了,陪笑着说道:“公子爷,您放心,这病虽然难治,可难不到小老儿,小老儿有信心在半年内将他的病全治好!” 唐玄冷声说道:“那你的姨太太们,本公子先用上半年吧!你什么时候治好他,本公子什么时候把她们还给你,你放心!保证不会少一个头,不过,会不会多些东西,本公子就不敢保证了。” 胡大夫苦着脸,急忙说道:“公子爷,就算是最好的药,也得三个月啊!小老儿真的不敢骗您!” 老家伙就是块破牙膏!非得狠狠的挤才行!” 唐玄这才说道:“好吧!你好生治这个徐公子的病,治好了,有你的好处!听说南州城的姑娘们身段都不错,本公子会帮你务色的,你这小老头,这次有福气了!” 胡大夫谢道:谢公子爷!他的病包在小老儿身上!” 徐文甫听这主仆二人对话,心中也是十分惊讶!他的病,自己当然清楚,八年来也求过无数号称神医的人!钱花了不少,药也吃了不少,就是不见好!听这二人竟然把自己的病当条件,一会儿说半年能治好,一会儿又说三个月就能治好!心中思道:“这二人要么是傻子,要么是当世奇人!可傻子能从画中看懂自己的心思么?能看出自己的病有八年了吗?看来我今日遇到贵人啦!”想到此处,徐文甫大喜,俯身说道:“徐某如果病好,唐兄弟与神医便是徐某的再生父母,请受徐某一拜!” 第九十六章 抢画抢画 上 唐玄将他扶起,说道:“徐兄不必多礼,举手之劳嘛!唐某这次带的人很多,又是初次来到南州城,对此地的风俗人情,一无所知,怕这些人冒冒失失惹了事端!如果徐兄不嫌弃,唐某想请徐兄做名管家!” 徐文甫稍稍一愣,勉强笑了笑,有点不相信地说道:“唐兄莫不是说笑话真的能当管家?实不相瞒!这些年,徐某一直是赋闲,怕是……” 唐玄打断他的话,快声说道:“徐兄不必多谦虚,十两银子一个月!如何?”徐文甫又是一愣,连忙摆手说道:这也……”唐玄知道这家伙又要推辞,恨不得立刻上去把他掐死算了,免得他污染空气!真是又臭又酸!暗骂道:“他***,老子就不信这银子送不出去?又不是炸弹?这什么世道嘛!今天该不会是这里的愚人节吧?” 唐玄哈哈一笑,又打断他的话,说道:“徐兄莫要客气!你如果嫌少,我就给你五十两银子一个月!怎样?徐兄不会嫌弃唐某只是个商人,不屑与唐某共事么?” 徐文甫红着脸说道:“唐兄这样说,可真是羞煞徐某稍一迟疑,深吸一口气,决然说道:“既然唐兄执意要请,徐某便依了唐兄,做这个管家!只是奉薪方面,徐某只要二两银子一个月!其他的嘛!还是留给唐兄做生意用吧!” 唐玄笑道:“好说好说!这银子我会帮徐兄存起来的,你想取一两也好,想取一百两也好,都由你作主吧!徐兄不必担心!实话告诉徐兄,虽然唐某也是个读书人,但唐某却喜欢以商人自居!什么圣贤书不圣贤书的,都没有银子好看!兄弟我只有在做了坏事,要遭报应时,才会想起圣贤书的,杀望那些人能看看圣贤书,大度一些,不跟我计效!呵呵!徐兄啊,咱们读书人也是人嘛,也有七情六欲,也要吃喝嫖赌的嘛!这哪一样不要银子?就连那妓院的姑娘们也是一样,你费尽心思,熬了几天几夜作好一幅画,顶多博她一笑,夸奖几句,不如送她一张银票,直接宽衣解带,投怀送抱来得干脆!” 徐文甫干笑道:“唐兄说话果然直爽!” 二人正聊着,江北天已带人回来,徐文甫便起身,领着唐玄等人到各处房屋内走走!简单收拾一翻,便住了下来,又专门空出一个院落给青莲、胡妇人等人居住,安顿车马,一直忙到傍晚才完!唐玄行军中,也不可能带着厨子,一路上都是有店住店,没店就凑合着吃些干粮,这时见天色晚了,便命人拿出常吃的干粮、烈酒,大家一起吃了些食物本来十分普通,没想到徐文甫与他的儿子却吃得倒十分开心,这让唐玄等人略有些惊讶,看来这二人平时吃得也是极差。一伙人吃过饭,飞虎队队员们也都各自休息! 正屋中,唐玄与江北天、胡大夫夫妇、徐文甫几人正在闲聊,问一些南州城的风土人情,以及一些名人的轶事! 徐文甫似乎许久没有这样与人畅谈过来,说起话来滔滔不绝,格外兴奋!几人正聊得开心,这时,突然有三人大大咧咧地闯了进来,穿着打扮,像是秀才公子的模样,只是衣着陈旧,布料粗糙,也不是什么很有钱的大家公子。为的一人细高个,脸形奇长,高鼻尖耳,长得也是十分丑陋!他不屑地将唐玄等人扫视一边,见他们几个要么是老人,要么是妇人,要么就是个身体单薄的公子,也就不放在眼里,他尖声叫道:“徐文甫啊!本少爷要的画,你做好了没有?” 徐文甫一见他,神色间略有几分慌张,忙起来回道:“原来是张公子来啦!容徐某介绍一下。这几位是………”那人不耐烦的打断他说话,摆手喝道:“少罗嗦!本公子没空听你瞎扯,画呢?好了没有?”徐文甫面色为难地说道:“张公子啊,前几日徐某身体有恙,所以未能有心做画,您的画,还要宽限几日才行!” 张公子一听,怒道:“好啊!姓徐的,你也学会玩奸使诈!你那破病又不是一天二天啦!反正又死不了,你说说,到底还给不给本公子画了?你***爽快点,本公子烦着呢!” 文甫又是尴尬又是害怕,心里思考着,怎样才能打这位煞神走开! 见父亲面色为难。倒是他儿子挺身而出,指着张公子大声说道:“你们这些坏人,天天逼我爹爹画画,拿到外面换银子花,又不给我爹爹一文钱!我们又不欠你们的,今天就是不给你们又怎么样?我爹爹现在是总管,我们有银子用了,我们不怕你!” “***,小免崽子找死!”张公子当着众人的面被一个小孩子顶撞,当下勃然大怒,喝骂一声,抬起一脚踢向小男孩!吓着徐文甫神色剧变,惊呼一声:“不可!”便要冲上前,可他身子骨本来就弱,仓促之间,哪能反应过来? “哎哟!我的妈呀!老子的腿断了!” 徐文甫回过神来一看,原来张公子这一脚,正好踢到胡妇人的腿上,只见他怪呼一声,便倒地抱着腿,痛得在地上滚来滚去!跟他一同来的人,也都惊慌失措! 徐文甫一脸愕然,没想到胡夫人腿骨如此坚硬,只是明明看她坐在一旁未动,怎么突然之间,就拦在小儿前面呢?这倒是奇怪! 唐玄嘿嘿一笑,说道:“没想到徐兄还有这等稀客!唐某可是好久都没有欺负人了!这几个送上门来的,我也就笑纳了!请问徐兄,你家的茅厕在哪里?” 徐文甫指了指前方第三间小屋,说道:“那里便有一间,只是太过简陋,唐兄出恭之时,可要小心!”唐玄更是笑得开心哪里要出恭?我是想把他们几个丢进去洗个澡!泡上一柱香!净化一下他们丑恶的心灵!”说罢,沉声吩咐道:“全都拿下!”江北天上前,一招一个,全部摆平。 唐玄走到小男孩面前,微笑着说道:“想不想看看世叔怎么欺负坏人的?可有意思啦!”小男孩一脸兴奋,可是又怕父亲怪罪,于是回头看看父亲,徐文甫也不知该怎么说。唐玄直接拉了他便走!等他们走出门外时,徐文甫这才担心地说道:“唐兄啊,可别教坏小儿啊!” 唐玄一脸无辜地说道:“徐兄放心!唐某行侠仗义,打抱不平,可是个难得的好人!怎么会教坏世侄呢?” 徐文甫等他们走远后,嘴里喃喃自语道:“你这个好人,当真是天下少有,世上难得啊!怕是难得做一件好事天保佑,小儿千万别学坏了!徐某遇上他,不知是福还是祸啊!” 第九十七章 抢画抢画 下 “放开我!你们知道本公子是谁吗?你们……你们等着瞧!”张公子被胡夫人拎着,又惊又怕,大声喊叫着 唐玄懒得理他,狞笑道:“不知张公子喜欢蝶泳呢?还是喜欢自由泳?我看………还是狗刨最适合你!来人,把他头朝下丢进去吧!”说罢,使个眼色,只听见“扑嗵”几声,三个人都被丢进茅坑里面,他们刚要挣扎着爬起来,谁料,耳边传来唐玄冷冰冰地声音:“你们好好地在里面呆一柱香的时间吧!本公子没让你们上来,谁要是敢提前上来的!直接砍了脑袋做花肥!各位脑袋多的话,可以试试!” 唐玄又对江北天说道:“去叫两名手下过来看着!随便拿支香过来!”江北天应声离开,过了一会,两个睡眼蒙胧的大汉,一脸不爽的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支比手臂还粗的香,估计是打挠他们休息,心中不快,特意找来支大香!唐玄命人点着,又丢下十两银子,供那二人赌钱玩,打时间,这才领着江北天,胡夫人离开。 ………………………………………………………………………… 小男孩子仰着头,盯着唐玄,既崇拜又羡慕地说道:“世叔,你真坏!杰儿好佩服你喔!” 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唐玄暗自思道,嘴上却笑着说道:“原来你叫杰儿啊!这名字好听!世叔告诉你啊,世叔可是天底下难得的好人!没看到世叔刚刚还行侠仗义,打抱不平了么?” 杰儿吃吃笑道:“世叔你就别谦虚啦!杰儿头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是坏人!世叔,杰儿好崇拜你喔!您能不能教教杰儿,杰儿也要做坏人!我爹就是做好人,天天被人家欺负!所以杰儿要做像世叔那样的坏人,去欺负别人!” 唐玄冷汗直冒,苦口婆心地开导他道:“杰儿啊!你可不能是非不分啊!世叔真的是好人!你还小,不要被世叔的外表给欺骗了!算了,你只要知道世叔是好人就行了!” “好人?”杰儿仍是一脸迷茫,看了唐玄半天,还是摇了摇头,说道:“世叔,您能不能教我爹爹也学得坏一点,不要老是被坏人欺负!” 唐玄喜笑颜开,夸奖道:“杰儿你可真有眼光!你放心,你爹爹就交给我啦!实话告诉你,跟着世叔这样的好人,是最容易学坏的!”杰儿高兴的点点头,说道:“世叔,杰儿对您有信心!” …………………………………………………………………………………………… 那柱粗香一直烧到天快亮才烧完,几近虚脱的三人这才相互搀扶着,走回家去!天一亮,唐玄精神格外好,不用长途跋涉,他也可以轻松了一下,最重要的是,他今天要去南州城的闹市区看看美女!吃过早餐,胡大夫又给唐玄、青莲、徐文甫各自调配一剂药,三人吃过,唐玄留下胡大夫夫妇、青莲等人守家,请了徐文甫作向导,带着江北天跟四名飞虎队队员,一起去了城内繁华之地。 “徐兄,听说南州城的百花节很热闹!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好玩的节目?”唐玄骑在马上,笑哈哈地问道。 徐文甫说道:“百花节是南州城最重要的节日,花车游行、奇花共赏,方圆数十里的人都会赶来凑这个热闹!就连晋王古存中也会在这一天,来到街上,与民同乐!城中之人,无论男女老少,都能免费吃到晋王所施的粥!晋王还会设宴邀请各界名流、博学之士,一起赏花饮酒,呤诗作对,共渡良宵!不过,听说今年的百花节之后,还有更好看的节目,晋王有三个女儿成年,在晋王府前,摆下擂台,比武招亲!只要能进入前百名的高手,都能获得重赏!甚至成为晋王的手下!而前三名的少年英雄,就能娶晋王的女儿为妻!” 唐玄笑道:“如此说来,晋王还是很会收买人心的!文的、武的都被他忽悠过去了!”徐文甫低声说道:“唐兄,有些话在南州城可不能乱说啊!晋王最喜欢听人家歌功颂德,你若是说他半点不好,被人听了去,告密领赏,你就要倒霉了!” 唐玄心下会意,暗道:“原来也是个伪君子!老子正好是个真小人,晋王啊晋王,朕要把你这百花节,变成老子的*玄问道:“徐兄,你学识渊博,难道就没有被晋王邀请过?” 徐文甫一听,神色骤然变成悲凉,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却不说话。唐玄接着问道:“徐兄,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既然徐兄不愿意说,唐某便不再问了!” 徐文甫垂下头去,忿然说道:“不瞒唐兄,徐某也曾被晋王邀请过,那时徐某家境还算殷实!只是那一次,晋王之子古飞跟徐某情投意合,常来徐某家中论画,后来……后来见徐某内人貌美,便强抢了过去,徐某四处告官未果,家中财产也变卖干净,又得了此怪病,半死不活。以前的亲朋好友,都避而远之了个如此下场!” 唐玄心中肆然,没想到这家伙还有这样一段故事?老婆都被人抢了?唐玄轻声询问道:“徐兄还想不想要回娘子?” 徐文青红着脸说道:“徐某哪里不想?可是……徐某也是无能为力啊!古飞是晋王的二儿子,我一个破落子弟,又怎能斗得过他!” 唐玄开解道:“谁说你是一个人?现在徐兄可是唐某请的总管大人!这等小事,等唐某派手下把古飞杀了,替你抢回娘子就是!不就是晋王的儿子吗?有什么了不起?唐某帮他净净身,让他做太监的儿子,这才叫绝种!” 徐文大惊道:“唐某万万不可啊!你是做正当生意的,徐某怎能让你再受到牵连?”唐玄神秘一笑,说道:“谁说唐某是做正当生意的?徐兄你有所不知?做正当生意哪里能赚到钱?其实呢,唐某有时更喜欢做点不正当的生意!你的事就是我唐某的事,你放心,不就是杀几个人,再抢个女人吗?这事,我常干!经验丰富着呢!” 徐文甫还是不愿唐玄冒险,连声说道:“唐兄,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唐玄暗骂一声,没出息!表面却笑嘻嘻地说道:“好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唐某宰了古飞这小子,就会把这句话送给他老爷子的!叫他忍上十年再找老子吧!谁叫他是君子呢!嘿嘿!” 徐文甫见他嘻嘻哈哈,不当一会事儿,便也不好相劝,只希望唐公子不要乱来,捅出了大娄子,他徐文甫身死是小,就怕儿子亲戚也遭到迫害!他摇了摇头,说道:“唐公子,前面就是丽芳街了!里面好看好玩的东西很多,你初来此处,让徐某带你去看看吧!” 唐玄说了声:跟着徐文甫朝一条宽约十丈的大街上走去! 第九十八章 世子古宇 上 几人在街上闲走着,唐玄见这南州城的繁华,比上皇城都不让!许多穿着各式民族服装的人,脸上洋溢着开心的微笑,叽叽喳喳,热热闹闹条街上卖的不只是花卉,还有许多古玩饰品、玉石字画,甚至还有一些稀罕可爱的动物小鸟!当真是琳琅满目,看得人眼花潦乱! 唐玄一路行来,暗叹不已,南州城越是繁荣昌盛,他越是不爽!这不正好说明,晋王得人心,会治理吗?这头老狗不知讹诈了老子多少金银粮食,拿着老子的东西建设城市,收买人心!这一招借花献佛可真够狠的老子的东西要付利息!老子可是放过高利贷的! “唐兄,你可能还不知道,在南州城有四种人,寻常百姓惹不起的!”徐文甫见唐玄看得失神,脸上看起来还有些不高兴,怕他再惹出什么乱子,于是轻声提醒他。 唐玄一听,奇道:“还请徐兄细说!”徐文甫说道:“第一种人,是晋王的族人,他们行走都有兵士护着,又有晋王作后台,到处惹是生非!晋王又是最爱惜名声面子的人,如有人敢告他的族人!晋王不管是谁的错,都会先施威恐吓,封人口实!徐某……徐某这病就是告状时,被晋王手下打的!” “第二种人,就是僧侣,他们都是附近一座威虎山、云台寺的僧人,云台寺的僧人每月初一、十五才会打开寺门,布粥集德!让百姓来求福参拜!而平时,谁若是敢迈上威虎山半步,就是死罪啊!晋王自封法号为慈眉长老,说他带修行!对僧侣们极为关照!而那些僧侣们一端惹了事,也最多面壁几日了事!就算是作奸犯科、淫人妻女,官府也不敢抓!” 唐玄越奇怪,插口问道:“这里的僧侣是不是很多?”徐文甫说道:“正是,僧侣约有三万余人,不过平时都很少下威虎山来!”唐玄似有所悟,点点头。徐文甫接着说道:“第三种人,是这些少数民族的人,他们人数虽少,但团结同心,骁勇擅战,以前曾与晋王打过几年的仗,晋王也吃了大亏,这才改变对策!与他们谈和,每年还互赠许多礼物,不到万不得已,晋王都不愿得罪他们!” “第四种人,就是加入闲云社的文人们!他们中有许多鸿儒名士,专门帮王爷歌功颂德,王爷对他们极为器重,每日都会派给不少赏钱,还有各种优厚的待遇!” 唐玄听他说完,暗自思索,过了一会儿,他问道:“徐兄,你说说,要是僧侣们糟蹋了晋王族人的妻女!晋王的族人杀了少数民族的人,而少数民族的人又大闹威虎山,那些文人们也参合进来,造造谣啊,诽诽谤啊,煸个风,点个火什么的?会怎么样?” 徐文甫张大嘴,愣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道:也太乱了吧!这怎么可能?他们都是一丘之貉,互相认识!………” 唐玄大笑道:“他们互相认识,可他们不认识唐某啊!哈哈哈………”说完,好一阵大笑,笑得徐文甫心里直慌!唐玄却在心里卑鄙地想道:“这牵线搭桥,制造麻烦的事,老子从小就常做,想当年我五岁的时候,常三更半夜跑到领居家的大门前拉一堆屎,再把欺负我的小朋友的东西,丢在一旁,做为证据,第二天那小子准挨揍!屡次屡灵!而我嘛,就拿着一瓶汔水,边看他挨揍,边喝得津津有味!我奶奶就会说,乖孙儿,你可别学他啊小年纪就做这种缺德事,长大了还怎么得了啊!活该他挨打!嘿嘿!童年的回忆可真是美好啊!那时的人心多纯朴?多好欺骗?现在一个个精得跟猴似的!想个骗人的计策,都不知要死多少脑细胞心不古啊!…………” 唐玄正沉思着,突然闻到一阵胭脂的香味,这跟花香不同!隐隐还夹杂着女人身上的汗味!这味道唐玄再熟悉不过了,他寻着香味看去,果然看见一座高约三层粉红色楼阁,上面艳艳地写着三个字“群芳阁” 唐玄大喜,乐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徐兄,我们去这群芳阁看看吧!” 徐文甫红着脸,急忙摆手说道:“不不不!唐兄,那里是妓院,我们读书人,还是不要进去的好!”唐玄劝道:“谁说读书人就不能进妓院?不体验生活,怎么能创造出好的文章呢?徐兄放心,唐某请客!咱们今日尽兴而归!”徐文甫还想推辞,却抵不过唐玄的生拉硬扯!只好暗叫着惭愧,跟他走了进去! 一位胖乎乎的老鸨赶紧迎了过来,笑眯眯地说道:“几位公子爷是头一次来这里吧!怎么看起来这么脸生?您放心,我们这里的姑娘热情着呢!包您来过一次,还想来第二次,第三次!” 唐玄懂得规矩,从怀中掏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笑道:“这点赏钱,你先拿着,叫最好的姑娘过来!伺候着大爷舒服了,重重有赏!” 老鸨两眼放光,喜不自禁地接过银子,飞快地揣进衣袖里,生怕慢了又被唐玄抢了回去,胖脸上更是笑得夸张,连声说道:“原来真是贵客登门啊!您放心!我一定叫最红的姑娘过来!”说罢,领着唐玄先到大堂中就坐,几人坐下,又上了些酒水点心,这时姑娘们还没下来,唐玄边饮边四下打量!见不远处,临近窗户的一个坐位上,一位锦衣公子半伏在桌子上,瞪着酒杯呆!身后一名管家模样的人,皱着眉头,冷冷地盯着他,满眼尽是鄙视与不屑!管家身后是两名壮汉!唐玄暗觉奇怪,低声问道:“徐兄,你可知道那人是谁?”徐文甫这时心里还砰砰直跳,连喝了好几杯茶水,才定了定神,他朝唐玄所说的那人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道:“这人我见过的,他可是晋王的小儿子,好像叫古宇,是晋王的一名小妾所生,听说他整日酗酒,不学无术,也不怎么讨晋王喜欢!很少给他钱花,靠母亲的接济度日,晋王有八个儿子,他是所有人的笑柄,最不争气的便是他了!他在家中不怎么受重视!地位也就比下人们强上一些!” 唐玄暗暗点头,怪不得呢?小子,你遇到大爷可是时来运转了!晋王啊晋王,女人可以乱搞,种却不可以乱播!嘿嘿!古宇可是个宝贝啊!老子就喜欢帮这些倒霉蛋! 第九十九章 世子古宇 中 “哎呀!几位大爷可真是稀客啊!” “大爷!奴家好想您啊!” …………… 唐玄与徐文甫等人正喝着茶,十多个姑娘如花蝴蝶般飞扑过来,大概是老鸨暗中指示过,大多姑娘都扑到唐玄和徐文甫的身上,唐玄嘻嘻哈哈,一手搂着一个,腿上还坐二个,正咧着嘴**,两只手也不安分的这里捏一下,那里碰几下。不愧是花间老手。四名飞虎队成员也是差不多,各搂着一位姑娘亲热!江北天却仍是一人独饮,妓,女们最会察颜观色,见他一幅冷漠的样子,不敢去招惹他,倒是她们一眼就能看出徐文甫是新手,自然过去调笑一下,戏弄这位文秀的书生!越看他吃窘,越是出一阵阵闷骚的**!引得其他人直往这边看! 唐玄一边跟姑娘们调戏着,一边留意晋王的小儿子那边,见他此时一脸不甘,猛的一拍桌子,大声叫道:“拿酒来!本世子还要喝酒!快啊!怎么还不上酒,本世子付不起钱吗?” 老鸨刚要上去招呼,那名管家对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退开,管家不冷不热地说道:“来人!扶世子回去!”他身后两名大汉,上前一左一右扶起古宇。古宇挣扎道:“放开我,放开我!你们别拉我回去,我要在这里过夜!回去有什么好的?” 管家淡淡地说道:“八世子,你已经欠了许多银两了!你再不回去,老爷又该不高兴了!” 古宇怒道:“谁说我欠银子,本世子有钱!本世子是晋王的儿子,怎么会没钱喝酒呢?都是你们!都是你们这帮小人在父王面前告状!害得本世子连喝酒的钱都没有?我不走,我偏不走!” 管家脸色一沉,喝道:“世子喝醉了,带他走!”两名大汉抬起古宇,朝外走去。 啪!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狗奴才本公子见得多啦!像这般欺主的老狗,本公子倒是没有见过!哈哈哈!………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唐玄抽空拍手大笑,他在一堆女人中间探出头来,冲着那名主管直笑,引得身旁美艳娇娃们,嬉笑连连!一人低声凑到唐玄耳朵,娇声说道:“公子爷,您好有个性啊!连晋王府的管家都敢骂!您看看,那人在瞪你呢?”唐玄也打情骂俏道:“本公子有什么好瞪的?这头老狗一定是在瞪美人,来,让公子检查检查,某部分是不是走光了?”说话间,又趁机在她身上摸了几把,那名女子被摸得咯咯直笑道:“哎呀!公子爷您好色啊!您别急嘛!他真的在瞪你啊!” 唐玄这才冲着管家哈哈大笑道:“老狗!你瞪着公子爷作什么?难道本公子长得很帅吗?”说话间。又朝一位姑娘地**狠狠地捏了几下。引来一串笑骂声! 此时。大堂中地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唐玄。没想到这位公子竟敢当众戏弄晋王府中地管家?要么这人是疯子。要么就是来头极大!很多人都偏向后者。因为这名公子同时调戏四位姑娘。仍能游刃有余。抽空辱骂管家。明明是花丛中地老手!这种人怎么可能是疯子?再看他身边地人。除了那位文秀地书生脸色略有些惊慌外。其他人均是肆无忌惮地狂笑。完全没把管家放在眼里! 那名管家怒火冲天。这可是晋王地地盘。哪里来地不知死活地公子?敢惹晋王府地人?他大骂道:“没长眼地狗东西。敢来消遣老子!看你们是活腻了!给我拿下!”身后两名大汉。放开古宇。两人对望一眼。却不敢上前。有点胆怯! 谁料。唐玄怪声怪气地说道:“老江啊!你们帮这头老狗松松骨!今日。本公子就替晋王府管教一下下人。要他知道尊重主子!” 江北天低声说了声是。四名飞虎队地成员。也都推开身边地美人。如恶虎一般。几步冲上前。在众人愕然之中。三拳两脚制服两名大汉。又把那名管家像拎小鸡一般。带到唐玄面前。重重地往地上一抛。两名飞虎队员各出一脚踏在他背上。扯着他地胳膊反手一剪。只听见咯咯两声。他地胳膊便已脱臼。管家哀吼一声。痛得差点晕了过去。他身为晋王府地管家。何时被外人这般欺负过?眼前这伙人真是胆大包天! 唐玄阴笑道:“怎么样?老狗?你再骂本公子一句试试?哼!非扭断你脖子不可?” 那名管家痛得厉害,又见这人笑得恐怖,实在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说不定真敢杀了自己,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自己的小命要紧!于是哀求道:“公子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骂公子爷了!哎呀,还请公子爷放过小的,让小的回去医治!” 唐玄冷哼一声,说道:“你也知道怕啦?还以为你无法无天,不知好歹呢?”管家脸上痛着汗珠直冒,他痛苦的求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公子爷饶命!”唐玄笑道:“你这么老了还识什么泰山?莫不是还想娶一房小的??不过话又说回来,本公子倒是找泰山来了!等本公子做了晋王的乘龙快婿,这位小世子,就是我的小舅子啦!你这头老狗敢欺负我小舅子,你说该不该罚!” 管家被他绕得有点糊涂,怎么突然他变成晋王的女婿呢?这比武招亲不是还没开始吗?可他不敢再开罪唐玄,眼前这位公子决对是恶魔!要惹也得等回到府中求些救兵再说!他慌忙点头道:公子爷说的没错!一切都是小人的错!还请公子爷开恩!放小的走!” 唐玄不耐烦地说道:“你他娘的烦不烦?滚一边凉快去!不就是折了两只胳膊吗?又不会死人!你要是再罗里罗嗦,本公子就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吓得那名管家只好退到一旁,小声呻吟着。心里早把唐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他到现在也想不通,为什么在晋王的南州城,会有人连晋王府的管家都敢打?人家不是说,打狗也要看主人的面子吗?妈的?老子的运气怎么这么背? 唐玄见古宇一脸的惊愕,正愣在原地,便微微一笑,说道:“八世子不来喝几杯?唐某请客!”见他仍呆在原地,唐玄便小声跟旁边两名姑娘吩咐两句,两名姑娘便起身笑盈盈地过去扶着古宇,带他走了过来! 第一百章 世子古宇 下 唐玄请古宇坐下,亲自倒了一杯酒,递给他,微笑着说道:“早闻八世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玉树临风!容唐某介绍一下,这位是徐公子杯薄酒是唐某敬八世子的 八世子不知他有何用意,不过见他打了管家,替自己出了一口恶气,心里也是十分舒畅,他接过酒,说了声:起杯,与徐文甫、唐玄对饮! 唐玄见他神色茫然,知他对自己心存戒备,自个儿哈哈一笑,说道:“八世子是不是在想,为什么唐某敢打晋王府的管家?” 八世子点点头,如实说道:“确是如此,唐公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唐玄神秘地说道:“不瞒您说,唐某一踏进这里,就被八世子如卧龙盘踞的气势给震惊住了,一开始唐某就在注意八世子!您的每一个细节动作,每个表情变化,都在唐某的眼中!至于我怎么知道您的想法嘛?嘿嘿!”唐玄故意顿了顿。卖了一下关子! 八世子古宇刚被他吊起胃口,见他停顿,急忙说道:“怎样?唐公子请说!” 唐玄哈哈一笑,大声说道:“当然是我胡乱猜的啦!八世子的心思,谁又能猜得透,唐某只是运气好,碰巧猜中了!哈哈哈………八世子可别见怪啊!” 古宇在心中郁闷道:“见怪?我哪有什么资格见怪?连一个下人都看不起我!”不过见唐玄说话幽默,也陪着淡淡一笑,说道:“唐公子过奖了!我可是不敢当啊!” 唐玄说道:“唐某也实话告诉八世子,唐某做事只图个一时痛快!并无什么依仗!刚才见八世子一人喝闷酒,似乎是有什么心事?又见恶奴欺主,八世子宽宏大量,于是唐某便代八世子出手,小惩一下!还望八世子见凉!” 八世子看不出他的来头,但见他说话对自己客客气气,似是有意结交,便正容说道:“多谢唐公子抬举,唐公子有所不知,古宇虽为晋王的小儿子,可是……可是…出来怕是要让唐公子笑话了!” 唐玄笑道:“八世子不可看轻了自己!再怎么说,您也是晋王血脉、出身高贵!只是晋王日夜操劳,未现八世子的旷世大才,未加重用罢啦!所谓是金子早晚会光,八世子日后成就,必是不可限量!” 古宇连连摇头,似是有话难以讲出来,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闷声喝了一大杯酒,盯着桌面直呆! “他***,这小世子也学会吊人胃口越是不愿意说,老子越是想知道!不就是抖点丑闻吗?报报料有什么难的?看来要多给点好处才行!” 唐玄脸上笑容可亲,说道:“八世子,如有难言之隐,唐某便不再过问!只怪唐某与八世子一见如故,诚心结交!无奈唐某是凡夫俗子,高攀不起啊!”说话间,连连摇头叹息。 古宇眉头紧锁,似是内心在做激烈的挣扎!唐玄又趁机招来老鸨,沉声问道:“八世子在这里一共欠下多少银两!”老鸨看了看八世子,见他面色呆然,并没有喝止自己的意思,便如实说道:“回这位公子,八世子在这里一共欠下七百两银子!” 唐玄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二张一千两的银票,丢了过去,吩咐道:“以后八世子的帐就算在本公子身上!这二千两银子先放在你这里!用完了再找本公子要!懂吗?” 老鸨激动的捧着银票,连声说道:“懂了,懂了!多谢公子爷!”唐玄淡淡地说道:“去准备一间厢房,本公子要与八世子私下聊聊,你知道该怎么做吧!”老鸨赶紧说道:房就有现成的,两公子请跟小的来!”说罢,弯腰带路去了。 唐玄亲热的挽起古宇的胳膊,笑道:“八世子这里太吵,我们上去谈!”二人便跟着老鸨上了二楼,唐玄又对江北天等人说道:“把三个狗奴才也带过来吧!”而徐文甫却被丢在大堂内,姑娘们把他围了个严严实实,弄得他又惊又羞,不知如何是好! 几人上了二楼,来到一间精致的厢房内,唐玄与八世子进去聊天,江北天等人在门外守护,一边看着管家三人。 唐玄与八世子坐下,这才问道:“八世子,如当唐某是朋友的话,就请直言!”八世子像是压抑许久,眼前这人长得丑陋,不是个好的倾诉对象!可是人家有银子,又有胆量,这两点都是自己没有的!说不定与他结识,真能帮助自己!于是八世子如实说道:“不怕唐公子笑话!古宇虽然是晋王之子,可一生下来就没过过好日子,古宇的母亲只是名小妾,地位低下,在晋王府中难以抬得起头来,一直要看其她嫔妃们的眼色行事!古宇的七位哥哥也时常欺辱古宇,他们惹了事端,就要胁古宇顶罪!古宇不从,便被拳打脚踢!如此以来,古宇便成了晋王的孩子中,最不争气,最会惹事的一个,每次父王出题考我们时,古宇也不能显露才华,必须摆在最末名!不然……哎!” 唐玄同情地说道:“原来也是个苦命的人啊!唐某的身世跟八世子倒是很像啊!难怪一见到八世子,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古宇听他一说,有些不信地问道:“唐公子此言当真?可是我见唐公子银两充裕,手下忠心,并不像古宇这般狼狈失意啊!” 唐玄哈哈一笑,说道:“这有何难?八世子如果愿意,照样可以有使不完的银子,忠心耿耿的下人!” 古宇眼中一亮,脱口说道:“真的嘛?”转眼又低下头,呢喃道:“唐公子肯定是说笑话。古宇上面有七个哥哥,又不讨父亲喜爱,看来是没有出头之日了!别说银两充裕,下人忠心,只希望能不受人欺凌,就已经知足啦!” 唐玄侃侃说道:“八世子此言差异!唐某上面也有几位哥哥,可都被唐某收拾得服服帖帖!就如同你那位管家一样,唐玄叫他学狗叫,他绝不敢学猫叫!八世子啊,这世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欺负别人的人,另一种是被欺负的人!只是不知八世子想当那种人?” 古宇一拍桌子,咬牙说道:当然想欺负别人!最好让我的几位哥哥知道厉害!” 唐玄笑得更加开心,继续鼓动道:“这就对啦!这世上的人啊,就喜欢欺软怕硬!您是世子,他们也是世子,凭什么欺负您?您遇上了我,便是运气来了,所谓风水轮流转!从今以后,您要钱,我给你钱,您要人,我给你人!让您在父王面前好好表现一番!挫挫几位世子的威风,晋王自然就看中您啦!” 古宇借着酒劲,大声说道:世子一切听唐公子的!只是……唐公子一心助我,我该怎么答谢您呢?” 唐玄脸上泛起一阵**,说道:“实不相瞒,本公子想娶晋王的女儿,也就是您的妹妹!不知八世子能否相助?”古宇嘿然一笑,爽快说道:次我父王用三个郡主来招女婿,凭唐公子的实力,一定能达成心愿的!我告诉你,我的十三妹长得最是漂亮!可谓才貌双全,只可惜,她也是个不受宠的小妾生的,不被父王喜欢,不然也不会拿她来比武招亲!另外二个妹妹,实际上都是父王认的干女儿!” 唐玄肆然,举起杯,厚着脸皮笑道:“这样最好,唐某就娶您的十三妹算了,哈哈!八世子,不对,是小舅子!请!” 第一百零一章 威逼利诱 上 唐玄与八世子闲聊许久,从他口中探出许多有用的情报,原来晋王家中也是乱得一团糟!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唐玄在心中拿定主意,便让江北天带那名管家和二名大汉进来名管家仍在小声呻吟着,看样子痛得厉害,唐玄冷笑一声,吩咐道:“老江,把他的胳膊先接好!本公子要问他几句话!” 江北天习武几十年,接一个脱臼的胳膊还是小菜一碟!他上前摆弄几下,那名管家惨叫几声,胳膊便已接好! 唐玄要杀杀他的嚣张气焰,特意将一杯酒倒在地上,对那名管家吩咐道:“把这地上的酒给本公子舔干净!少舔一滴,本公子叫你生不如死!” 家胳膊刚好,本想拒绝,可见唐玄阴着脸,心想,如果不听他的,说不定又要受罪,暗思一会儿,生死关头也只好俯下身子,去舔地上的酒!唐玄这才心满意足地拍手笑道:“八世子,看到没有?对待不听话的下人,就应该这样!这些狗奴才,可不能惯着他们!你也试试?很好玩的!”说罢,端起一杯酒,递给古宇。 古宇接过酒,有些犹豫不决,唐玄趁机说道:“八世子,你若不好好收拾这帮奴才,说不定下次,他们还会骑在你头上!”古宇心一横,将一杯酒也洒在地上,对另外两名大汉叱道:“你们两个也把地上的酒舔干!少舔一滴,我就…后一句狠话,还是放不出去。 “就把他们剁碎了喂狗!”唐玄笑眯眯地加上一句!古宇点头道:是这样!” 这两名大汉见管家都舔了,他们怎敢不从?慢慢俯下身子去舔酒! 唐玄微笑着问道:“怎么样?八世子,欺负人的感觉是不是很威风、很痛快?”古宇此时,心里正砰砰直跳,从小到大,他一直夹着尾巴做人,这可是头一次欺负人,眼见平时一项看不起自己的管家等人,现在正乖乖地俯在地上舔酒,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跟邪恶,让他兴奋不已!他胀红着脸说道:“痛快!真是痛快!” 唐玄又说道:“八世子,还有一种方法折磨他们更痛快,更刺激,您要不要试试?” 古宇一愣,随即点头应道:“好啊好啊!唐公子快说!”唐玄盯着地上舔酒的三人,嘿笑道:“这狗嘛,喝酒不过瘾的,最过瘾就是看他们吃屎!不妨告诉八世子,昨晚本公子还把三个不听话的奴才,丢进屎坑里泡了一夜!你没看他们早上进来时,不知有多狼狈!哈哈哈!不如我们也把这三人丢进茅坑里,让他们吃屎吧!这一招可是越用越上瘾,保你用过一次,以后啊,看见不听话的奴才就想把他们丢进去!这可是个好习惯!” 古宇一听,又给惊呆了,眼着这位唐公子对待下人可真够狠的!而俯在地上舔洒的三人,一听唐玄要让他们吃屎,当下吓得面无人色,纷纷磕头求请!唐玄在他们的心目中,早变成一头随时要人命的凶兽! 唐玄见古宇不说话,便扫兴地说道:“原来八世子不喜欢用这一招啊过唐某还有几招对付下人的,比如说,把辣椒水、生姜水从他们鼻子里灌进去,可治下人多嘴多舌,诽谤主人!把他们脸上刻字,割去双耳,可治下人不听主子的话,办事不利!把他们牙齿拔光,可治下人胡乱打听、背后告密!把他们双眼挖去,可治下人偷看主人机密!把他们手脚砍去,可治下人偷懒!如果把下人的脑袋砍掉,却是包治百病!呵呵,一个下人最多也是几十两银子,死了就死了!八世子要不要拿这三个下人,先试试唐某的配方有没有效果?” 俯在地上的三人一听,更是吓得冷汗直冒!差点晕死过去,我的妈呀!怪不得他长这么丑?估计跟他的心一比,他的外表算是好的!三人当时就痛哭流泣,齐声呼道:“饶命啊!这位公子爷饶命啊!” 唐玄冷笑道:“你不是晋王府的管家吗?不是很神气的吗公子告诉你们,本公子要你们今天死,你们绝对活不到明天!不管你们的后台是谁,也不管你们的靠山是谁?你们给大爷好好记住,你们只是一头狗!” 那三人连连磕头,现在不管唐玄怎么说,他们都只能说是!是狗也好,是人也好,总得先保住性命啊! 八世子看这三人可怜,便劝道:“唐公子,看在古宇的面子上,还是饶了他们吧!”唐玄暗道:“等得就是你这句话!”他板着脸说道:“算你们三人走运,看在八世子的面子上,就暂时放过你们!都起来吧!” 这三人如蒙大赦,磕头谢恩,这才敢站起来,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啃一声!唐玄又吩咐道:“老江,一人赏一百两银子,给他们压压惊!”这三人一听,更是震惊位公子不会是疯了吧?一会儿要打要杀,一会儿又要赏银子?不过,管他呢?一百两银子啊,够他们赚个几年的,不要白不要!三人接过银子,又对唐玄感激地说道:“多谢公子爷,多谢公子爷!”差点又要跪下去!到此为止,这三人再也没有半点不服,对唐玄更是敬畏到极点!在他们心中,唐玄已成了恶魔跟天使的私生子!坏起来比恶魔还坏,好起来,比天使还好! 唐玄淡淡地说道:“你们不用谢我,要谢就谢八世子!本公子的原意是想将你们折磨到死!然后出钱请几个忠心点儿的人来伺候八世子,既然他要你们活着,你们就先活着吧!今日的事,如有人问起,想必你们知道该怎样说吧?” 那三人点头如栽葱,齐声说道:“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唐玄吩咐道:“以后好好跟着八世子,本公子的银子多着呢!做的好的,重重有赏,如果再现你们有二心的话?本公子保证让你们尝尝人世间最残酷的死法!不过你们不会寂寞的,你们的家人本公子也会都送到下面陪你们!” 那三人连声称不敢,虽然今天已被吓过很多次了,不过一听唐玄说话,他们又吓得半死! 唐玄又和古宇闲聊一会,感觉时间不早了,古宇告辞回去,唐玄也没留他,待他走后,唐玄下楼来,见徐文甫已被一群姑娘弄得束手无策,尴尬到极点!唐玄看得直笑,命姑娘走开,徐文甫这才感叹一声:“唐兄弟,幸亏你来啦,不然?……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第一百零二章 威逼利诱 中 推荐一本朋友的书《五代窃国》…… 唐玄嘻嘻一笑:“哎呀!徐公子头一次来这里,能在十几位姑娘的围攻下,保持镇静,从容应对,真是男儿本色、前途无量啊!让唐某好生佩服!” 徐文甫一脸羞愧,红着脸,摆手说道:“唐兄又说笑了!还是让这些姑娘们快走吧!” 唐玄回到大堂,让手下各自搂着姑娘回房开心,他与徐文甫、江北天三人就坐在大堂中歇息,唐玄又叫来老鸨,命她出去招几个厨子跟一些下人,买了些酒菜肉食,日常用品。雇了马车,等到天色渐暗时,一行人这才朝外行去。 唐玄回到徐文甫家中,把下人们交给他指挥,又忙碌了好一会儿,这才步入正规,各行其事! 待众人正要休息,一名负责侦察的飞虎队队员快来报,说是有一队官兵,约有四五十人,急冲冲地赶来! 唐玄正要询问,徐文甫已吓得面如死灰,连声叫道:“肯定是姓张的请的人!他是这附近陈知县的远房表侄,虽说平时不怎么受器重!可昨天咱们在陈知县的地头上打伤了他的亲戚,陈知县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 唐玄冷笑一声,劝道:“不就是个小小的知县吗?徐兄不必担心,你今天也累了,只管回房歇息,睡过一觉,明天天一亮,什么事也没有了!” 徐文甫哪里肯信?这个陈知县可不是什么好鸟!他小心说道:“唐兄弟,他们是官兵,咱们是平民百姓,惹不起的,不如我们先避上一避。如何?徐某这房产大不了不要了,能保住众人性命要紧!” 唐玄仍是笑眯眯地说道:“徐兄不必担心,如果徐兄不愿休息,便在这里看一出好戏!”说罢,叫江北天、胡夫妇过来,低声吩咐一番!二人领命退去。见唐玄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徐文甫只得在心里暗暗祈祷! ……………………………………………………………… 陈知县正坐在他的大轿子上生闷气,南州城有晋王坐镇,城中达官贵人无数,他们这种最低品的小知县,常常被上司呼来唤去,跟个仆人差不多!随便遇上一个官老爷,都比他们高出好几品!平时受气挨骂有份,贪污分钱没门!他这个知县都做了十年了,也就是管管寻常百姓,抓抓小贼,运气不好时,捉了哪位大官的亲戚,一顿责骂倒还是轻的,严重的甚至会丢官坐牢。所以他一直都是夹着尾巴做官!好在这个地区都是穷人,达官贵人的亲属,倒是很少来这里。十年来没出过什么大乱子! 这个姓张的表侄,陈知县对他没有半点好感,整天不务正业,就会欺负乡邻,到处惹事生非!如果不是看在他嘴巴还算甜,会拍马屁,又只惹寻常百姓,陈知县早就让他滚回老家去了。这次姓张的被打断腿,被抬到陈知县面前哭述好久,又信誓旦旦地保证他们是远到而来的商人,不是什么达官贵人的家属,陈知县在他巧舌如簧下彻底沦陷,于是趁着夜色带着捕快们,准备狠狠的敲一笔中的几个小妾天天给自己脸色看!自己也有半年多没给她们买过饰了!为了生活,为了心爱的女人,只好搏一搏了! 陈知县一行人,来到徐文甫家,见大门敞开着,也没多想,径直闯了进去!见第三进的房中有灯光,便哟喝着直奔而去。 他们刚来到第三进院中,还未看清屋内厅堂上有些什么人?便听到一声暴喝:“何人乱闯此地?跪下!”这声音是江北天运足内力而,当真是响如炸雷,惊得陈知县差点从轿子滚出来,俯身参拜! “咯吱!………”身后的门也关了,院中灯火骤然亮起,陈知县这才看清,原来院中竟有一二百名劲装大汉!一手持着火把,一手持着寒光幽幽的佩刀!正怒目瞪着他们!这些大汉身材高大,衣着统一,布料做工俱都是精美!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这些人来头极大,非同小可!而不远处的屋内大厅,原来亮着的灯,却悄悄的熄灭了。 见到如此诡异的事,陈知县当时就后悔了,按照他一惯的作法,正准备磕头告罪、跪地求饶!谁料,身后担架上的张公子大声叫道:“表叔大人不要被他们骗了!小侄白天已暗中打探过来,这些人明明是从外地过来的。这里是晋王脚下,咱们不必怕他们!………” 陈知县这时从轿中下来,听了张公子之言,稍稍提起胆量,大声喝道:胆!你是为何在此装神弄鬼?本人是管理这一片的知县!你们……你们还不束手就擒!” “哈哈哈!…………” 他话音刚落,院中的大汉便哄然大笑起来,似乎听到什么好听的笑话一般!笑得陈知县心里直毛!不知这些人倒底什么来头?有一种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陈知县深吸一口气,壮壮胆,又问道:“你们……笑什么?……你们到底是谁?是强盗吗?告诉你们,这里可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只要……只要本知县一个暗号,马上就有军队冲过来剿灭你们!你们最好不要乱来!”他说这句话时,语气已经有些不足!左顾右看,有点想逃的意思! 真的想知道我们是谁吗?你不后悔吗?”屋内黑漆漆的大厅,一个声音幽幽地传来! 陈知县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吞了吞唾沫,硬着头皮说道:为什么要后悔!我是本地的知县朝廷的命官!” 那个声音又冷冰冰地传来:“一个小小的知县,蝼蚁一般的小官,也敢闯本将军的厅堂?你想知道本将军的身份是吗?” “将军?”陈知县自语道,又左右看了看,细细打量两边的大汉,心道:“没错了!只有经历过杀场的军士,才能有这般煞气!看来我这次可真是摸了老虎**,闯了大祸了,可是为什么这个破地方出突然出现一队军士?”他见风使舵惯了,一想到不妙,便急忙摆手说道:下官什么也不想知道!下官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还请将军饶命啊!”他为官多年,当然明白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是安全! “嘿嘿!天堂有路你不进,地狱无门闯进来!你不想知道?现在可由不得你了?你可听说过威虎山?”那个声音冰冷之中,带着威严! 陈知县颤颤微微地说道:道!对……小的什么也不知道!” 那声音冷哼道:“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还敢耍花样将军就告诉你,让你死个明白!本将军久居威虎山,由晋王亲自指挥授命,这次前来秘密调查几位世子逆乱之事将军下山之时,晋王特意授命,此事乃天大的机密,知道的人,不管什么官职,都可以直接杀了!陈知县,你这回死得冥目吗?” 知县再也站不住了,又腿一软就瘫在地上,面无人色。 张公子却在担架上大喊道:“表叔大人,别听他片面之词!……话还未说完,被飞来一箭穿胸而过,死得不能再死了! 第一百零三章 威逼利诱 下 陈知县瘫倒在地上,听见他表侄惨叫一声,中箭而亡,知道这伙人真的动了杀机己这次虽然也带了五十多位捕快,可大多数是找关系进来混饭的,吓唬吓唬平民百姓还行,真要是跟这帮凶神恶煞的军士打了起来,估计不出半柱香就得死光光了。就算他冲了出去,又能怎样?天下之大,得罪了晋王手下的将军,他只有死路一条!陈知县心里又悔又恨,怪不得今天一大早,两只眼睛一直在跳,还以为有横财呢?没想到要横尸当场了! “嘿嘿!陈知县,你在想什么?难道想孤注一掷,拼一拼吗四周我已布置好强弓重弩!你等如敢妄动一下,包管你们被射成刺猬!”那个声音似乎猜透他的心思。陈知县一听,更是害怕,他这会儿倒希望自己能晕过去算了,没想到自己为官小心十年,终是难逃一死啊! 其他捕快也吓得哆哆嗦嗦。兵器都拿不稳,平时都是他们拿刀吓唬小百姓,倒还不觉得怎样?今天被数百名大汉拿刀围住。真是遍身生寒,差点尿了裤子!威虎山的人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 正值陈知县等人吓得肝胆俱裂之时,突然一人高呼着“刀下留人!”从屋顶飞凌而下,如踏空漫步,这份轻功,让陈知县等人惊佩万分!心中更没半点反抗的斗志!那人朗声说道:“报告唐将军,晋王有封密信!”说话间,便化为一道残影射入屋内! 屋内升起一丝淡黄的灯光,一张削瘦的人脸在灯光中晃动,那脸丑陋凶狠带着恶魔般的狞笑!陈知县等人在心里猜道:“原来他就是唐将军?不愧是威虎山出来的人,够狠!” 唐将军接过信,细看一遍,点火焚掉,对陈知县说道:“陈知县,去年晋王大寿时,你送的什么礼物?” 陈知县不知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也来不及多想,如实答道:“去年晋王大寿时,下官送去一幅祖传的字画!外加白玉狮子二尊!山野成形老参十根!不知将军为何问起这个?” 唐将军脸色一沉,说道:“本将军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许多问!” 陈知县暗骂一声没记性!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低身说道:下官不敢多问!” 唐将军颔说道:“南州城中早已遍布晋王的眼线!刚才你们闯进来时,已有人通报晋王,晋王他看在你为官十年,忠心耿耿、还算清廉的份上!写了封密信,叫本将军先饶了你性命!” 陈知县一听,顿时大喜,高声呼道:“晋王英明,晋王英明啊!”其他捕快也都丢下武器,纷纷跪拜,口中大呼多谢晋王的话。 谁料,唐将军冷声说道:“古语有云,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陈知县可否解释一二叫你们知道太多的东西!本将军本来也不想抗令的!” 陈知县默念一遍,突然又是脸色惨白,连声呼道:“下官不懂!请将军饶命!还请将军手下留情啊!下官知错啦,下官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啊!这里黑漆漆的,哎哟,下官这肯定是在做梦!下官保证忘得一干二净!”其他的捕快也都心提到嗓子眼上,纷纷告饶!自己的性命就在这位唐将军一念之间啦!人人都在心里祈祷:老天保佑,神仙保佑,菩萨保佑,祖宗保佑!总之,都来保佑吧!让这个威虎山的唐将军大慈悲,饶了我们吧! 唐将军正是唐玄假装的,他见陈知县已惊吓得差不多了,便沉声说道:“陈知县?你一人进屋来!本将军有话问你!” 下官这就来!” 陈知县稍一迟疑,又怕唐将军怒,急忙起身,忐忑不安地走了进屋,反正唐将军如果真要杀他,他进不进屋都得死! 陈知县刚一进屋,门便被关上了!屋中也骤然升起了好几盏灯,陈县令小心地四下打量一番,见唐将军坐在正堂中的大椅子上,两旁坐了五六人,像是参将、副将之类的! “坐吧!”唐将军淡淡地说道。 陈知县俯身道:“下官不敢!” 唐将军哈哈一笑,朗声说道:“陈知县啊!你老实说,晋王是不是派你来此处另有重任的?不然你为何在此呆了十年都是不升不降?并且晋王一听探子说,你误闯了这里,立刻便休书一封,命本将军放了你?这其中可是蹊跷的很啊!你说呢?” 陈知县自然是一头雾水,结结巴巴地说道:“下官……下官……也不知道啊!” “都是老子胡编的,你当然不知道啦!”唐玄在心里暗思道,脸上却笑得更加甜蜜,他起身走下来,柔声说道:“陈知县。没想到你的口封还是很紧的嘛!呵呵,你放心,咱们同为晋王效劳,本将军是不会为难你的。晋王这封信说得很明白,叫本将军暗中护你周全!说他很器重你,以后定有重用!陈知县啊!本将军先恭喜你啦!刚才稍有得罪,还请别放在心上!” 说话间,唐将军竟然抱拳作了一礼,陈知县一见,当真是受宠若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更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他苦着脸回道:“唐将军不是折煞下官了么?您不杀下官,下官已是感激不尽下官怎么敢当?”说罢,便要拜下去。唐玄赶紧把他扶起,笑道:“好啦,好啦!陈知县你不用多说了,本将军明白,希望你我以后通力合作,共同为晋王效力!” 陈知县连连点头道:“那是,那是!”心里却思绪如飞:“晋王一直是高高在上的,我一个小小的知县,能为他效什么劳?不过见这位唐将军突然变脸,对自己如此客气,这其中定有缘故!那封信到底写的什么呢?可惜被他烧了。莫不会晋王真的暗中观察自己,准备加以重用吗怎么可能?我做了十年的知县,晋王可是从来没召见过我!要不然就是姓唐的搞错了!这个也说不过去啊?这等重要的事?又怎么会搞错!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管他啦!唐将军对我客气,不杀我,这不就是天大的好事吗?我何必想那么多?非要弄个明白?还是糊涂一点,保住性命吧!” 第一百零四章 有奖问答 陈知县惊恐未定,小心说道:“下官一切听唐将军!” 唐玄神秘一笑,说道:“知县大人应该说本县才对!唐某只是个商人!商人,懂吗?”说话间,冲着陈知县眨了眨眼睛! 陈知县回过神来,知他的意思,干笑着说道:“对对公子是生意人!这里没有唐将军!”唐玄赞赏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似笑非笑地说道:“请问知县大人,如果外人问起,唐某是做什么生意的呢?知县大人该如何告诉他们?” 陈知县暗自郁闷道:“我怎么知道你们做什么生意?一看你们个个凶神恶煞的,哪像做正经生意的样子?”可是他怎敢当面说出来?只好绞尽脑汁,突然,他一拍脑袋,自笑着说道:“瞧本县这记性!唐公子当然是做古玩生意的!这一行物品贵重,为了防人盗抢,自然会顾些壮汉保护!” 唐玄笑道:“聪明!来人!打赏!”话音刚落,一名手下递过来厚厚一叠银票!唐玄抽出一张,递到陈知县的手里!陈知县斜眼瞄了一下,便心里砰砰直跳,喜得差点晕了过去!那可是整整一千两银子的银票! 唐玄想道:“反正这家伙这么会编故事,干脆都让他一起说了吧!省得老子来编,出了破绽就麻烦了!”于是唐玄又问道:“不知陈知县还想不想再回答几个问题?答对了,可是重重有赏的喔!” 陈知县两眼放光,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厚厚的一叠银票,点头跟栽葱似的,迫不及待地说道:“唐公子,快快请讲!”***,这种有奖问答可真是千年难遇一回啊!本县要是多答对几个问题,估计一辈子都不愁吃喝啦!这回不用再看姨太太们的脸色了 唐玄会心一笑,继续问道:“本公子问你,今晚这事,你该如何向那些捕快交待呢?如果他们到处乱讲的?怕是你我的九族都要遭泱!” 陈知县谗笑着说道:“唐公子放心!这些捕快大都是自己人,本县就说我那个姓张的表侄不争气,想挑拔事端!刚才已被正法!唐公子是生意人,是做正经生意的生意人,谁他娘的敢怀疑,敢多问一句?本县的地牢正等着他呢?” 唐玄赞道:气魄!再赏!”又是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递到他身中,陈知县感觉飘飘然,暗中狠狠地掐了自己两下,才确定不是做梦!他接过银两,喜滋滋地放回衣袖中,凑上前眯着眼问道:“唐公子还有问题要问吗?” 唐玄笑道:“当然!你说说如果以后你的上司把你抓了起来,严刑逼问,让你交待我们的真实身份,你该如何回答?” 陈知县脸上显出一幅视死如归的神态,拍着胸脯说道:“什么真实身份?唐公子祖祖辈辈都是做古玩生意的老实人!这就是真实身份!本知县以性命担保,从不说谎,就算砍了我的头,仍是这个答案!” 唐玄见他义正言辞的模样,心里直笑:“不愧是当了十年知县的老滑头!撒谎的本事都快赶上老子啦!”口中连声赞道:好!你放心,你的一举一动,晋王都放在眼里!陈知县啊!你如果能为晋王保密,挨上多少酷刑,都是值得的,晋王会论功行赏!”说到赏字,又递过一张银票! 陈知县嘴巴已乐得合不拢啦!有点期盼又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唐公子啊有问题吗?嘿嘿!” 唐玄抖了抖银票,笑盈盈地说道:“当然,没看到还有这么多银票没送出去吗?” 陈知县一听,激动地全身颤抖!真想把唐玄当祖宗一样供着!一时间,天底下再也找不到比唐玄更顺眼,更英俊的公子啦! 就这样,唐玄一张一张的银票递了出去,陈知县咧着嘴,一一笑纳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陈知县已从唐玄那里接过一万多两银子的银票!笑着脸都快抽筋了。 唐玄见这位陈知县早已对自己的身份深信不疑!眼下又完全被自己的银两给俘虏了,心中大安,以后这位陈知县可是作用极大,我们在他的地盘上,由他舍命掩盖,做起事来可是方便很多!这些银两嘛?身外之物!唐玄一路上不知抢了多少?大不了走的时候再抢回来! 陈知县如愿以偿的把那叠银票全部收进衣袖中,这才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在唐玄的护送下走出了屋外!当他走到外面时,现四五十名捕快竟然全都围成一个大圈,中间放着许多散银,正专注的和那些军士大汉赌起钱来!还跟他们有说有笑,称兄道弟起来,见他们个个兴奋的满脸通红,想必是赢了不少! 陈知县当时就傻了眼,愣了好一会儿,才对唐玄哈哈笑道:“唐公子想得可真周道!本县多谢啦!” 唐玄道:“哪里的话!知县大人有空常来寒舍坐坐!说不定又能有所收获!”陈知县眯着眼道:“一定,一定!唐公子眼下天色不早了,本县就先告辞啦!” 唐玄知道他赶着回家数银票,也就不打挠,抱拳说道:知县还了一礼,哟喝着捕快们,一行人乐哈哈的离开啦!张公子的尸也被他们拖走。 “唐兄!你不会真是威虎山的唐将军吧!”徐文甫等陈县令走后,试探着问道! 唐玄笑着反问道:“徐兄,你说呢?”徐文甫沉吟道:某也不知啊!威虎山明里说住的都是僧侣,可它如此神秘,唐兄真从里面出来,也不足为奇!俗话说得好,假作真时真亦假,徐某愚笨,猜不出来!”唐玄见他担心,安慰他道:“徐兄只要知道,唐某是好人,这就行啦!还有……”唐玄故意顿了顿。徐文甫问道:“唐兄还有什么事?”唐玄笑道:“来人,给徐兄打赏一张银票!”吓得徐文甫连忙摆手!唐玄见他窘态,自是开心的哈哈大笑! 第一百零五章 美人美人 上 唐玄糊弄走了陈知县等人,心情大爽,俗话说,赌场失意,情场得意!老子暗中丢了那么多银两给他们,这会儿我的亲亲小莲妃怕是正在想老子!也罢,今晚过去陪陪她! 唐玄拿定主意,一路哼着小调,去了青莲所在的屋院中,几名丫环见到唐玄,正要出声拜倒,被唐玄止住,他想悄悄地进去,给青莲一个惊喜!嘿嘿!俗话说,给别人一个惊喜,别人也会送你一个惊喜,希望亲亲小莲妃正在洗澡! 月上柳稍,晴空深邃,凉风袭然!院落中,菊花的香气弥漫,幽然高雅,又有一丝淡淡地惆怅! 唐玄见一纤瘦文弱的女子依在栏杆边,对着院中的菊花呆!碧衣飘逸,秀如云!唐玄只看背影都砰然心跳!***,老子的亲亲小莲妃越来越有媚力啦!好一幅美女相思图!真是想死我啦! 唐玄悄悄地走到她背后,轻轻的蒙上她的眼睛,然后压低声音,温柔地说道:“小美人,猜猜哥是谁?” “勇哥吗?真的是你吗?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小妹好想你啊!”那女子闻声,身子一软,就势一靠,依在唐玄怀中 “什么?勇哥?”唐玄惊得浑身一颤!***,不会小莲妃心里有人了吧?还勇哥呢?要是被老子抓到,非把你下面给割了,让你变成萎哥!唐玄顿时醋水直翻! 那女子见唐玄不说话,便幽幽地说道:“勇哥,你生气了么?小妹也不想这样啊!你放心,等小妹挣到了钱,就出来嫁给你!到时我们开一家小店,我们就可以过幸福的日子,行么?” 唐玄脑袋直蒙,青莲这是怎么啦?放着好好的贵妇人不当,又要去开小店?当豆腐西施? 这什么世道啊?还有没有王法啦?……她呢?***,既然你思春,就别怪老子好色!有便宜不占?人是王八蛋!老子可不想当绿毛龟!要抢老子的莲妃,老子先要你做乌龟! 想到此处,唐玄心一狠,把手从她眼睛处向下移动,轻车熟路地停在高峰之上,触手柔软,弹性十足!唐玄二话不说,使劲地占着便宜。 那女人顿时娇喘吁吁,急声轻呼:“勇哥这样……小妹早晚是勇哥的人!……勇哥……勇哥……勇哥你好坏!”那女子象征性的娇呼扭动几下,就不再挣扎,任由唐玄肆意蹂躏! 唐玄在心里忿忿地想道:“***,老子以前连蒙带骗,叫你喊一声唐公子,你好坏!你就是不喊,现在倒喊起勇哥你好坏啦!这个勇哥是什么东西,有老子帅吗?不过话又说回来,几天没注意,青青小莲妃的小镘头,倒是长大了许多像她腰也粗了一点!**也翘了不少!还有……还有这身上的香味也变了不少春中的女人就是变化大啊!” 唐玄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自己也渐入佳景,正想着带她进屋,就地正法算了,又担心她认出自己不是勇哥!那样多不好意思?老子做这等好事,最好是人不知、鬼不觉才好。正如某人说的:“悄悄地我走了,正如我悄悄地来,我播一播种子,不带走一颗果实,只留下几顶绿帽!……” 唐玄正当消魂之时,突然听到背后不远处,有人轻声呼道:“唐公子,唐公子在做什么?”唐玄觉得这声音好熟悉,稍一想不是亲亲小莲妃的声音吗?她怎么跑到我后面去了?难道她会移形换位,分身**?不对!不对!那我搂的这人是谁?难道真的搂错了?想到此处,唐玄伸着脖子向前探了探,借着月光看清这女子的脸,她正闭着眼睛,进入神魂颠倒的最佳境界,脸色绯红,吐气如兰,浑身滚烫!圆圆的小脸蛋上,香汗淋淋,分明就是另外一个人嘛! 唐玄顿时又惊又喜,百感焦急!汗啊!原来错怪了亲亲小莲妃!该打!没想到老子无意之间,正好撞见了别人思春!莫非冥冥之中真有天意?这天意可真够朋友,非要把老子凑到这女的身边来?不过说实话,手感真的很爽很不错!老子还真舍不得松手呢。 身后脚步声渐近,青莲缓步走了过来。唐玄情急之下,扭过头来对青莲挤了挤眼睛,努努嘴,示意她退后。青莲见他表情奇怪,不知唐公子又在搞什么?不过见他抱着一个女人,又对自己挤眉弄眼的,顿觉好笑,她出身妓院,对这些并不会吃醋,摇头笑了笑,轻轻退了回去! “勇哥,你好坏啊!小妹好喜欢你啊!……”唐玄搂的那位女子,已经梦呓呻吟起来。听在唐玄耳中,更是心如火燎!真想把她就地给嘿哟啦!可青莲就在身后不远处,唐玄挥起来,总觉得有点别扭!一方面温香在怀,玉峰在握,可真是**一刻值千金啊!另一方面背后青莲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呢!偷情虽然很刺激,可被人偷看的偷情,唐玄还是不擅长,嘿嘿!谁叫咱脸皮薄呢! 唐玄思潮起伏,终是下定决心,毕竟来日方长嘛!这小丫环早晚是菜!不如,先这样吧!唐玄思定,突然轻呼一声:“小妹,有人来啦,我先走了!”说罢,一闪到侧面,又跑到后面。紧接着,唐玄又装模作样地大喝一声:“什么人?竟然调戏民女?” 那位女子正依在唐玄肩上,一边暗自消魂,一边轻轻浪,冷不防身后的“勇哥”突然离去,紧跟着又听见一位公子的暴喝,差点摔倒,春梦顿时惊醒了一半!她羞红着脸,转过身来垂下头,不敢出声,更不敢看唐玄!一颗芳心扑嗵直跳,想起刚才那一幕,真够羞死人的,希望这位公子爷没有看到! 唐玄一本正经地走过来,询道:才明明看到有人在这里?怎么一眨眼就没了?莫不是我看花了眼这丫环叫什么名字?刚才是不是有人在你身后?” 那女子怯生生地说道:“公子爷不知道!奴婢叫小兰!” “嘿嘿!老子摸了你半天,你竟然说不知道?这也太不给老子面子了吧!”唐玄色色地想着,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刚刚肆虐过的地方,冷不防说道:兰啊,你的头怎么这般凌乱?衣衫也有些不整,这是怎么回事啊!被坏人非礼了么?” 小兰急忙捂住前胸,小心说道:奴婢也不知啊!” 唐玄看了看自己这双还存有余香的手,喔了一声,说道:“大概是夜风吹的吧!小兰啊,你先回去睡吧!一个人晚上可别乱跑出来,会有色狼的!” 小兰脸更红了,嘤了一声,点点头,这才急急地走回房中! 第一百零六章 美人美人 中 唐玄待小兰走后,笑嘻嘻地走到青莲身边,轻轻搂起她,说道:“亲亲小莲妃!这么晚了,还没睡啊!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青莲低声说道:“唐公子,青莲是不是又打搅了您的好事会怪青莲吧!” “好事?”唐玄稍一迟疑,随后自个儿轻笑起来怎么会怪你呢?不过,刚才本公子真是在做好事,那个小兰估计夜风吹多了,说她胸口有点痛,我就照胡大夫的方法,帮她揉揉!听说这样可以活血驱寒,青莲啊,你若不信,我也帮你揉揉!效果很好的!”说话间,一只手不安份起来 青莲俏脸酡红,羞得低下头来,急忙说道:“唐公子,别这样!外面天寒,我们还是进屋吧!”唐玄求之不得,应了一声,搂着她进了青莲的厢房,唐玄使了个眼色,让丫环们出去。他与青莲相依相偎,坐在床边。 烛光摇曳,曼帘轻卷,唐玄美人在怀,自然是喜不自禁,青莲娇躯柔若无骨,散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分外醉人。一双妙目微闭,长长的睫毛还在轻轻地颤抖,似是内心也是激动难安!樱挑小嘴,鲜红欲滴,俏脸绯红,格外妖娆,粉红的脖子光滑如玉,趁着青莲没注意,唐玄一双贼眼,悄悄地顺着她的脖子朝里面看去。结果,除了紧紧裹住身子的内衣,唐玄什么也没看到!暗叫扫兴! “亲亲小莲妃,今晚的月色真好啊!”唐玄见青莲不说话,随便找个话提。 青莲嘤了一声,柔声说道:“唐公子,青莲……青莲美吗?”唐玄笑嘻嘻地说道:“这个嘛,我可得好好想想?”青莲一听,神色顿时黯然,咬着嘴唇说道:“青莲一定不美了。” 唐玄将她的俏脸捧起,见她眼中似有泪花涌现,不由得好生心疼,他深深地吻了下去,良久,才深情地说道:“谁说本公子的亲亲小莲妃不美了?本公子刚才在想,拿什么来比喻青莲的美貌?结果啊,本公子绞尽脑汁,想尽了所有的词语,都不合适,又神游天外,从地上想到天上,碰见了最风流好色的神仙-吕洞宾,我就问他,宾兄啊!听说你花言巧语,骗了不少仙子上床,能不能教兄弟几句,夸夸我的亲亲小莲妃,哄她开心!你猜他怎么说?” 青莲睁开眼来,轻声询问道:怎么说的?” 唐玄说道:“他当时就直摇头,摆手说道:也正在想啊!实不相瞒,要是我想到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的,我会直接跑下凡间说给青莲听。能得青莲的芳心,还做什么神仙?这位唐兄弟,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你说说这神仙怎么也这么不讲规矩?鄙视他!” 青莲听了唐玄夸奖,像吃了蜜一般的甜美,说道:“谢谢你,唐公子!青莲才不信哪个神仙,会为了青莲,连神仙都不做了。不过青莲知道,唐公子曾答应过,为了青莲不去谋反,而且说到做到。光凭这一点,青莲就算粉身碎骨都难报唐公子的大恩!” 唐玄笑道:“说什么粉身碎骨的话?多不吉利?亲亲小莲妃啊?能不能说点别的?比如说……对啦!亲亲小莲妃啊,你不是女福尔摩斯吗?你猜猜?” 青莲奇道:“唐公子?谁是福尔摩斯?”唐玄解释道:“他啊,是一个绝顶聪明的家伙,最擅长推理!他从地上捡一根毛,都能推算出是公鸡的还是母鸭的?甚至连这根毛的主人,大概长什么样儿?身材怎样?怀没怀孕,失没**?生活习惯怎样?都能推得清清楚楚!” 青莲惊得张大嘴巴,失声呼道:下竟有这般聪明的人?”唐玄不在乎地说道:“我也没见过他,都是书上写的,青青小莲妃啊,你我二人暂是还是不谈别人吧!你有没有记得,有句话,你还没说呢?” 青莲问道:“什么话啊?唐公子?”唐玄色眯眯地朝她脖子吹了口气,柔声说道:“亲亲小莲妃,你说呢?如此良宵美景,天寒地冻的,你看我们是不是……运动一下?”说话间,语气暖昧之极! 青莲一见他的神色,便明白过来,唰地一下,脸红得更是厉害!一颗心砰砰直跳,低声呢喃道:“唐公子好坏啊!” “哈哈,亲亲小莲妃终于暗示我啦!”唐玄心中狂喜,老子可是养精蓄锐了好几个月,又吃了半个多月胡老头的补药,今晚……嘿嘿!妈的!我还等什么? 唐玄听后犹如吃了兴奋剂一般,将青莲搂在怀中狂亲,两只手也大胆地动作起来!**一刻值千金啊!这时候,唐玄什么话也不想说,他只想做!青莲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轻舟!任由唐玄摆布,时不时出断断续续的呢语。 窗外,月朗风清,冷风扫过树叶,出哗啦啦的轻响。屋内,春意盎然,烛影摇曳,红被翻浪,轻声呢语,宛若莺啼!唐玄可谓数月磨一剑,今日终于出鞘,一时间锐不可挡,终于找到以前的那种征服感!做起事来,更加卖力,带着青莲冲上一个又一个的高峰!直达云霄,然后一记飞流直下三千尺,完成战斗!顿时,世界变得奇妙起来。 唐玄望着怀中熟睡的青莲,见她俏脸上还有些汗迹,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正在梦中,仍是那样的娇羞可爱,楚楚动人!唐玄这时真想大吼一声:“真他娘的爽啊!”要是再来根雪茄,悠闲地点着,痛快地吞吐几口,就更过瘾啦! 只是唐玄却睡不着,不知不觉中,小蚯蚓又开始躁动起来,唐玄暗自高兴,可仍是强忍下来,青莲今天是第一次,他可不想摧残的太厉害不着就睡不着吧!老子数绵羊玩!结果唐玄数到一万多只时,天就亮了!当邻院的公鸡刚叫几声,唐玄却沉入了梦香! 第一百零七章 美人美人 下 唐玄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日黄昏才醒来,他睁开眼时,青莲正依在窗边,托着下巴,呆呆地看着外面,落日西斜,余辉倾洒进来,映在青莲的脸上,蒙上一层淡淡地金黄!恬静、唯美,像足了一幅文艺复兴时的西欧图画! 唐玄没有打挠她,躺在床上,从背后欣赏起亲亲小莲妃来,见她灵珑婀娜的身段,如瀑般丝滑的秀,葱白如玉的皓腕,还有那淡淡的幽香一切,让唐玄有种宁静安祥的感觉!平淡之中又有种欣喜和向往,远离了皇宫中的明争暗斗,见不着深宫高院,陡然间,烦恼也少了许多! 唐玄起身,轻轻走到青莲身后,俯下身来,问道:“亲亲小莲妃,在想什么呢?”青莲闻声回过头来,淡淡一笑,还未开口说话,樱桃小嘴已被唐玄吻住,一时间,又是害羞又是慌张,玉手不由自主的搂住唐玄!唐玄大喜,就势一招“神龙摆尾”也抱着青莲,一起倒在了床上。是我不懂得怜香惜玉,只是小蚯蚓太坏啦!他想要,做大哥的也不能不成全吧!” 一翻**过后,唐玄怀中抱着娇弱无力的青莲,笑嘻嘻地说道:“亲亲小莲妃,刚才本公子那招‘飞龙在天’如何?还有那招‘猛龙过江’出不错吧!” 青莲红着脸,低声说道:“唐公子,你就会欺负青莲!” 唐玄逗她道:哪里是欺负?本公子疼你都来不及,哪会欺负你?青莲你记不记得,刚才本公子最后一招?你说该命个什么名字好听呢?‘战龙在野’?怎么样?不如就叫‘淫龙在床’吧!” 青莲差得闭上眼睛,只是轻轻嘤了一声,唐玄又说道:“其实我觉得刚才那招‘白龙入海’还没有练熟,姿势不怎么正确!要不要我们再试一次?” 青莲把头伏在唐玄胸前,柔声说道:“唐公子,这院中的菊花真好看!以后我们便长住在这里吗?” 唐玄低头在她额前闻了一下说呢?”青莲伸出玉臂抱住唐玄,轻声说道:“唐公子,青莲不在乎荣华富贵!只希望能有这样的几间小屋,青莲在院中种些花草,每天看着它们长大!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唐公子,你喜欢种花么?” 唐玄色眯眯地说道:“我才不喜欢种花,不过嘛!我最喜欢*家的花长得好看,本公子就去采上几朵,这样不比种花来得刺激吗?反正这世上的坏人那么多,我不采,也会有别人采的,再多我一个坏人也不会天下大乱!亲亲小莲妃啊!如果当初本公子不抢你回来,不是便宜了那帮肥猪公子、瘦猴公子的吗?你又怎么能尝到本公子独创的神龙御女**?本公子又怎能听到亲亲小莲妃的娇若夜莺般的呼声,真是几分羞涩、几分动情、几分神往、几分迷茫!欲罢不能,欲拒还迎啊!小莲妃,本公子形容的如何?” 青莲羞得真往唐玄怀里钻,拉起被子盖住,一声娇滴滴地声音传来:“唐公子,你好坏啊!取笑青莲,青莲再也不理你啦!” 唐玄嘿嘿一笑,说道:“青莲小莲妃,咱们再来一次‘鸳鸯被里翻红浪’如何?” …………………………………………………………………… 二人打情骂俏,在床上闹过一阵,这才双双起身梳洗!天已黑,众人也都吃过晚饭!见唐玄揽着青莲走过来,人人会意,笑眯眯地说着恭喜的话,唐玄也都一一打赏! 唐玄来到胡大夫夫妇住的地方,让青莲绊住胡夫人,一个人拉着胡大夫走到一旁,唐玄笑道:“老胡子啊,没想到你医术还真不错!昨晚本公子已经可以重振雄风啦!不过嘛,有件事,本公子可得提前提醒你!” 胡大夫小心问道:“还请公子爷明讲!”心里早就做好了被恐吓的思想准备! 唐玄从怀中掏出二张一千两的银票,神秘说道:“实话告诉你,胡老头,昨晚本公子很满意!不过嘛!你要是能让本公子更上一层楼的话,本公子明天就带你去妓院**,并且保证你以后随时都能去里面快活!还记得那三个风骚放荡的姑娘吗?她们可都在床上向你招手呢?银子嘛,本公子很多,用来买药的银子,不管多少?本公子都出得起!当然,如果有人不卖的话,本公子也能搞来!你知道该怎样做了吧!还是那句话………”唐玄说到最后,朝他眨了下眼睛, 胡大夫一抹头上的细汗,连连点头道:“小老儿知道,做的好的,重重有赏,做的不好,杀了喂狗嘛!” 唐玄却摇头笑道:“胡老头啊!现在你可是我姐夫,我怎么能这样对你呢?你放心,做的好的,本公子不但重重有赏,还会帮你欺骗我大姐,大家一起出去鬼混,一起风流快活!如果做不好嘛!本公子也不会动你的,顶多把你一夜睡三位姑娘的好事告诉她!让她替你高兴高兴!我大姐的性格你是最清楚的,她要是激动起来,照你的家伙来上几脚,估计你这一辈子都没得用了!” 胡大夫点头称是,信誓旦旦,一定会尽全力己早就上了他的贼船!没了退路。不过跟着这位邪恶的公子,有银子使,有妓院逛,有小妾娶,何乐也不为? 唐玄跟胡大夫聊完天,和青莲回去,在小院中摆下酒菜,边吃,边赏月,席间,唐玄问道:“亲亲小莲妃,我有件事要问你,你可要挥你的女福尔摩斯的本事喔!” 青莲不知他要问什么,说道:“唐公子请讲!” 唐玄想了想,突然说道:“不行!青莲啊!你我都已经那个过了!你再唐公子、唐公子的称呼,听了多别扭!不如,你就叫我玄哥哥吧莲妃,给本公子叫一个听听!” 青莲没想到他怎么又说起这个,只好羞答答地说道:玄哥哥!”唐玄大喜,美滋滋地说道:“莲妹妹啊!这个南州城的晋王呢,你玄哥哥我没有见过他,只是听闻不少他的事!我有要事求他,你能不能帮我推断一下他的性格!” 青莲微微一笑哥哥请说!” 第一百零八章 与君共舞 唐玄详细说道:“这个晋王年约六十,身体不错,胡搞乱搞了几十年,一共搞了八个儿子,十几个女儿!他这个家伙每年百花节到新年这一段时间,就像吃了激素一样,非要翻着花样搞活动,一会儿举行比武招亲,一会儿又举行诗文大赛,他都横插一脚,抛头露面装装纯!还要亲自奖励优胜者,造的阵势,跟奥斯卡颁奖典礼一样,还到处施粥!非要人人都争着抢着拍他的马屁!把他像救世主一般赞美着,心里才爽!并且他极为护短,歌功颂德的,重重有赏,说他坏话的,打击报复!让你生不如死?莲妹,你说这老家伙是不是变态?” “变态?”青莲不明白这词的意思,有点迟疑 唐玄赶紧解释道:“这变态的意思就是,分明是大老爷们,却非要穿女人家的裙子,有事没事,插支花,打打口红,施点粉,走起路来也是身子一扭一扭的!” 青莲捂着嘴笑道:“玄哥哥,你又说笑啦!晋王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唐玄说道:“怎么不会?还有啊,这老家伙暗中搞个威虎山,对外说全是僧侣,可平时外人闯入,格杀勿论!只有在初一、十五开放二日,掩人耳目!最可气的是,每年他都说收成不好,要老子……不对是皇帝给他拔银子,要不是给他,这老家伙就暗中使坏!莲妹,你说他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青莲轻轻一笑,说道:“玄哥哥,晋王是好人也好,是坏人也罢,他高高在上,都与我们无关啊不会要去惹晋王吧!”唐玄见青莲脸上隐隐有些担心,哈哈笑道:“莲妹又想到哪里去了,我是想结识他!这里是这老家伙的地盘!哥哥我同他搞好关系,也是为了以后有个依仗啊!”青莲劝道:“玄哥哥,如果你所说的是实话,依青莲推断,晋王的为人必是表里不一,笑里藏刀的那种!我们还是少惹他的好!” 唐玄赞道:“莲妹说得对!不过这老家伙欠了我不少钱?这笔帐总要连本带利一起讨回来的!”青莲知道劝不动唐玄,只好柔声说道:“青莲虽然出身烟花之地,却也不是水性杨花之人!青莲既然跟了玄哥哥你,便会从一而终!玄哥哥你要做什么事,青莲都不会阻止你!只希望玄哥哥你自己要小心,如果你出了什么事?青莲也不会独活!”她说到最后几句时,神色毅然,声如泣下,听得唐玄心里好一阵感动!这小娘皮的,说起情话来,怎么这么暖人心啊! 唐玄将青莲紧紧搂住,笑嘻嘻地说道:“莲妹,你放心,我只是说着玩的妹妹,你怎么比昨天又好看了许多?来让玄哥哥好好瞧瞧?哎呀!有露水浇灌的花朵就是长得鲜艳!看来哥哥我昨夜的辛勤耕耘没有白废啊!” 青莲见他嬉皮笑脸的样子,也不知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事实上,还未等她开口,唐玄已强吻上来,一阵热吻让她心慌意乱,整个人身子一轻,已被唐玄拦腰抱住,送入了洞房,继续翻江倒海,神龙戏水去了。唐玄边心疼亲亲小莲妃,一边暗自呼道:“天啦!小蚯蚓可真坏啊!” …………………………………………………………………………… 第二日,唐玄早早起来,在院中装模作样的练着秦老将军教的功法!时不时暴喝几声,倒也中气十足,吓得树上的小鸟都不敢乱叫!不远处的屋檐下,青莲含笑拂琴,欢快愉悦的琴声,令人心旷神怡!她偶尔抬起头来,看着院中勤练武技的唐玄,见他跳跃腾挪之间,像极了一只搞怪的大马猴,常常情不自禁地被他逗得笑!唐玄冲着青莲明送秋波时,见莲妹妹笑得开心,以为她欣赏自己的武技!于是,练起武来更加卖力!突然唐玄不知是把持不住,还是有意卖弄,整个人嗖地一声,射入菊花丛中,就此淹没在花的海洋! 哥哥!”青莲轻呼一声:琴声都乱了起来,暗自担心道:“玄哥哥不会是扭伤了腰吧!” 谁料花丛中,又是一阵骚动,唐玄从里面突地站了出来,满身都是花瓣,嘴里还叼着一枝菊花,迈着探戈的机械般的节奏,笑盈盈地扭动着走来!来到青莲面前,忽的单膝跪下,说道:“美丽寂寞的小公主!你的白马王子来啦!” 青莲一见唐玄这般怪异的动作,表情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慌忙站起来去扶唐玄,几乎是带着哭腔喊道:“玄哥哥怎么啦?你摔伤了吗别吓我啊!你怎么那样走路?让青莲好好看看,你扭着腰了还是伤着脚了,你的脚怎么也抽筋了?还有脖子……哎呀!你的眼睛怎么也直钩钩的?不会是摔伤了头吧还插着花?走路一扭一扭的?哎呀,玄哥哥,你不会是变态了吧!……来人!……快去请胡大夫来!” 见她慌成这样,唐玄哭笑不得,不知该感激还是郁闷,他抽出嘴里那枝菊花,一脸得意地说道:“莲妹妹,你别慌,玄哥这是在跳舞呢?什么变态不变态的,多难听!” 青莲沉吟道:“跳舞?玄哥哥,你真的没有摔伤?没有摔糊涂?”唐玄嘻嘻一笑,将菊花插在她间,用最标准的探戈手法将她搂抱住,俯耳说道:“莲妹妹,跟着哥哥的脚步走!” 青莲还在犹豫,身子已被唐玄托住,在空中连转了好几圈,就在她觉得将要摔倒时,一只并不粗壮也并不有力的胳膊,堪堪将她再次托住,青莲惊呼一声,便倒在唐玄怀中,一只手与唐玄十指相握,斜指向太阳。她似乎听见唐玄咬牙说了一声:“我日!”然后使劲摇了几下头,摔掉二只正在刺他的蜜蜂!接着青莲便记得不太清楚了,只知道,自己随着唐玄忽左忽右,忽上忽下,被他转得晕乎乎的。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蝴蝶,绕着唐玄飞舞,浑身都是轻飘飘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唐玄累了吧!大汗淋淋地二人,这才停了下来。唐玄一脸深情地望着昏眼迷茫的青莲,赞叹道:“真不错,青青小莲妃,你头一次跳探戈,竟然没踩几下地,每次都踩在哥哥脚上!真是让人不得不服啊!” …………………………………………………………………………………………… 自此以后,探戈便风靡整个天朝,一直传向世界各地,数千年后,探戈的种类跟步法都有了很大改变,但唯一没变的是,跳探戈的男士,必须嘴里叼着一枝菊花,身上洒满花瓣,还要二人指着太阳的方向,暗呼一声“我日!”作为起手势! 至于昏君为什么会突然跳起了探戈,后人解释不一,但有两大学派的论点支持率最高,一大学派认为昏君是摔坏了头,情不自禁!那抽筋一样的机械动作,就是最好证明!另一大学派认为唐玄是被蜜蜂哲的!那频繁的摇头,不断地耸着肩膀,分明是蜜蜂进了衣服里面,想把它们摔掉的动作! 第一百零九章 积善行乐 上 唐玄与青莲跳完舞,便去了大堂,召来江北天、胡大夫夫妇,商议了一个上午,订下计划,吩咐下去,各行其职!又带着江北天、胡大夫、徐文甫来到之前那座叫群芳阁的妓院 胖老鸨眼睛贼眼,一见唐玄,就知道这位钱多、人傻的公子哥又来啦!干她们这一行的,可是最喜欢这种败家仔了,能遇上一个,当然要像祖宗一样伺候着,想方设法地把他的钱榨光。老鸨整了整衣裳,满脸都是虚假夸张的笑容,一路小跑着迎了上来,惊声呼道:子爷,您又来啦!今儿要找那位姑娘?老身这就给您叫来!” 唐玄一听,突然板起脸喝道:“你这老鸨怎么这般不会说话?谁说本公子来这里,是找一位姑娘的?这不是看不起本公子吗?” 鸨被他一喝斥,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还没退去,一幅哭笑不得的样子,弱弱地问道:“公子爷是来………”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妓院之中除了姑娘还是姑娘!哪个公子少爷来这里不是找姑娘?难道找老妈子的吗?眼前这位败家仔还真难伺候,都进了这个门了,还装什么正派?胖老鸨在心里鄙视唐玄。 谁料唐玄哈哈大笑,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高声说道:“本公子来这里不是找一位姑娘,而是………找一群姑娘的!老鸨啊,你说像本公子这般风流的人,怎么会只找一位姑娘呢?”说话间,把银票抖得哗哗直响,馋得老鸨直吞口水。 胖老鸨这才肆然,慌忙擦了擦额头的汗!笑得更加厉害,使劲地朝自己脸上打了两巴掌,媚声说道:老身不好,都怪老身!公子爷啊,您可要大人不记小人过啊!” 唐玄笑道:“老鸨啊,你这脸胖乎乎的真是可爱,可别打坏了,让本公子心疼啊!快去叫些姑娘们过来!”说话间,将银票递了过去。老鸨接住,笑眯眯地退下,哟喝姑娘们过来招呼。唐玄拍了拍胡大夫的肩膀,*胡子啊,估计也憋了很久吧!这次准备叫几位姑娘上去?”胡大夫早看得两眼直,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个嘛!……公子爷说怎样就怎样?小老儿一切听唐公子的!” 唐玄笑骂道:“没出息!你是来找乐子的,又不是来配种的?怎么能本公子说了算?给你一个下午的时间,晚上我们还要回去,你好自为之吧!” 胡大夫喜不自禁,连连点头道:公子爷,时间紧迫!小老儿就先忙去了!告辞!告辞!”说完,左挑右选,做贼似的领着四位姑娘,在众人惊讶鄙视的眼神中,慌忙进了楼上的房间!生怕慢了半拍,四位姑娘会被人抢走一般。 唐玄冲着胡大夫的背景,摇头叹道:“真是老当益壮,不愧是床上战神啊!”心里却暗自思道:“这老家伙,先给他点甜头尝尝,要是不能把老子的小蚯蚓变成巨龙的话,老子保证下次跟你进去的决对是四头母猪!”一想到床上战神大战母猪的场景,唐玄卑鄙无耻地笑了起来。 胡大夫走后,唐玄使了个眼色,江北天会意,退了出去,做他该做的事!仍有几位姑娘围着唐玄、杜文甫二人,唐玄自然不会客气,左拥右抱,边亲边摸,抽出空来,见徐文甫仍是一脸尴尬,便开导他道:“徐兄为何如此放不开?不就是搂几位姑娘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些姑娘一个个花技招展的,又不会吃了徐兄?就算吃了徐兄,也会吐出来的嘛!”说话间,又对一位高个子姑娘狠狠地摸了一把!引得姑娘们好一阵浪笑! 徐文甫急忙摆手,红着脸说道:“唐兄说笑啦!唐兄请便,徐某喝些茶水便是了!” 唐玄嘿嘿一笑,暗自思道:“你越是不肯,老子就越想拖你下水!来妓院只喝茶,不跟上茅房只为了乘凉,是一个道理吗?这个姓徐的又酸又呆,看来老子得好好开导开导他,给他做做思想工作!” 于是唐玄便一本正经,苦口婆心地解释起来来之,则安之”“人不风流枉少年”说起,又说到“不要被胡老头瞧不起,让他抢了风头!”“好男儿生于天地之间,不能名垂青史,也应名垂青楼吧!不能挥金如士,也要挥精如水嘛!”“大丈夫就应顶天立地,连个姑娘都顶不起,拿什么顶天?拿什么立地?成大事者,也要从房事做起!”最后说道“如果我们不叫了这些姑娘,她们就会被那些更老更丑的人叫去,被那些老家伙、变态狂糟蹋!所以,你我二人可是在做善事!是在积德行善,使他们免遭毒手!这些姑娘为了报恩,以身相许也是应该的!”“这些姑娘是出来用身子换钱的,是地地道道地生意人,徐兄给了钱又不要她们,分明是把她们当作乞丐!这可是对姑娘们最大的侮辱啊!”等等,把进妓院召妓,说得好比助人为乐一般!听得徐文甫大汗淋淋,瞠目结舌!心中暗呼道:“这个唐公子可真是……家里不会是开妓院的吧!” 唐玄一通长篇大论说完后,又亲自指点徐文甫几招淫龙非礼**!从起手势到终结势,逗得姑娘们娇笑连连,好不热闹!而此时的江北天,却带着唐玄的密令,悄然行动起来!并且有一百名飞虎队的队员,也悄悄赶了过来,乔装打扮,暗地里听命江北天的调动! …………………………………………………………………………………………… 晋王府中,一个偏僻的小院内,八世子正对着院中的一盆兰花呆! “宇儿!……你怎么啦?自从前日回来,娘亲见你都是这般神色?是不是又被他们欺负了儿啊!娘跟你都是苦命的人,生来就是要被他们欺负的,能忍就多忍忍吧!保住性命要紧!至少咱们还有这几间屋子住,衣食无忧,比上那些穷苦人家,仍是强上许多!以后娘亲再求求晋王,让他帮你找一门大户人家的女儿,你成了家,立了业,娘亲也安心了!” 说话的是一位衣着朴素的妇人,年约四十,面容虽然也算不错,可年纪已大,早没了夕日的光采,估计如不是他替晋王生了个儿子,怕是早被扫地出门了。 第一百一十章 积善行乐 下 古宇回过身来,脸上尽是些亢奋和不服,他忿然说道:儿也是晋王的儿子,是堂堂的八世子,为什么要怕他们?为什么要被他们欺负儿决定了!从今以后,孩儿再也不会被他们欺负啦!” 中年妇人大惊,快走几步,上前摸了摸古宇的额头,见没烫,这才柔声轻责道:“孩子啊!你今天是怎么啦?怎么说起胡话来啦?娘不是告诉过你吗?你的那些哥哥,他们的娘亲都是大户人家的女儿,有权有势,自然得晋王器重,而娘亲自幼命苦,无依无靠,是被卖入晋王府中的,好在老天开眼,让娘亲生了你,才能被晋王多看几眼,每月也能有些银两糊口!咱们也应该知足了,可别去得罪你的哥哥们!你若是有什么闪失,娘亲该怎么活下去啊!” 古宇眉头直皱,似乎对娘亲的苦劝听得很不耐烦,岔开话提说道:“娘亲啊,以后您可以不用在家织布了!这几张银票是孩儿孝敬您的!”说罢,掏出银票递给中年妇人 “银票?”那位妇人不解,儿子怎么会有银票?莫不是赌博赢回来的!她接了过来,仔细一看,禁不住大吃一惊,竟然是一千两一张的银票?妇人吓得手直抖,银票也散落在地上,连声呼道“孩儿啊!你快告诉娘亲。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银子?你不会是真做了什么坏事吧!” 古宇见娘亲满脸都是焦虑惊恐的表情,心里更不是滋味:“娘亲也是晋王的妃子,还帮晋王生了儿子,却一直省吃俭用,连几千两的银票都能把她吓成这样!而那位唐公子却能随意拿出,好像几张烂纸一样!”心念之下,更为母亲打抱不平,对唐玄也是更加崇拜佩服!暗暗誓,一定要娘亲能在晋王府中扬眉吐气! 古宇弯腰捡起银票,说道:“娘亲,前日我去喝酒时,遇到了一位恶人!”那妇人叹道:“孩子啊,他们都是恶人,娘亲不是说过,你遇到他们时,可要躲远点!” 古宇淡淡一笑,说道:儿说的那个恶人不是哥哥们!和他比起恶来,哥哥们连个屁都算不上!不过!……孩儿真的很崇拜他!这些银两也是他送给孩儿的!” 那妇人一头雾水,宇儿这孩子今天说话怪怪的,她试探着问道:“宇儿,那恶人没有欺负你为什么还要送你银两?不会是要你做对不起晋王的事吧可不能做傻事啊!” 古宇扶着娘亲,安慰道:“娘亲,那位恶人可好啦!不对……他当然也很坏!不过他只对管家他们坏,对孩儿很好!还说要帮助孩儿!好像是想请孩儿助他娶到十三小妹!” 妇人奇道:“他真是这么说的?那人为人怎样?你十三小妹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你可不能把她推进火坑啊!” 古宇笑道:“娘亲,孩儿刚才不是说了吗?他是恶人,品行当然坏啦!不过他只对恶人坏!孩儿相信小妹跟了他,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小妹!娘你不知道,沐管家和他两个手下,前日被他吓成什么样?趴在地上,学狗去舔酒呢!哈哈哈,您不知当时有多过瘾!”古宇说到此话时,想到当日场面,激动得满脸通红! 那位妇人脸色剧变,失声说道:惹了沐管家?这可如何是好啊?那沐管家虽然地位不高,可他表哥可是晋王府的总管啊!要是他在总管面前告咱们一状,这可怎么办?不如,我们去给沐管家道个歉吧!” 古宇满不在乎地说道:“娘亲,你又多虑啦!你没有见识过那恶人的手段,不知他的厉害,现在就算给沐管家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报复咱们!” 见儿子神色兴奋,一脸的无所谓,那位妇人只得重叹一声,希望菩萨保佑,小儿可别误入岐途啊! 二人正说着话,沐管家与两名下人走了过来。那妇人心里不由得一紧,忐忑不安地注视着他们。而古宇却一脸冷笑,傲然迈过头去,背向沐管家等人。 沐管家来到古宇身后,低声禀道:“八世子,二世子有事请您!” 古宇拂袖冷哼道:“你告诉我二哥,就说我忙着呢?没空!” 管家面有难色,正想劝上几句,古宇板着脸,喝斥道:“这什么这?没长耳朵么?” 沐管家俯下身来施了一礼,应道:世子!老奴就这去回绝二世子!”古宇淡然说道:“滚吧!有什么消息再向我及时汇报,懂吗?” 沐管恭恭敬敬地回道:“小的明白!小的退下了!”领着二名大汉,头也不敢抬,躬着身倒退着离开! 那妇人见向来看不起他们母子的沐管家,竟然对自己的儿子服服帖帖,连正眼都不敢看他!早惊得目瞪口呆,宛若做梦! 古宇喝斥完管家等人,心里也是一阵暗爽!原来欺负人的感觉这么好!怪不得唐公子说会上瘾呢?他得意地笑了笑,扶起娘亲,轻声说道:面冷,您还是进去歇息吧!一会儿,孩儿出去给您买几个丫环回来,让她们好好伺候您!还有,如果主母,二娘他们要让您做什么事?您也不必理会他们!那位恶人唐公子说过,从今以后,我们要在晋王府横着走!谁敢欺负咱们,他就叫谁吃屎!他可是说到做到的人!”古宇说到最后,斩钉截铁,字字有力!满脸尽是自信的神态!因为唐玄的坏已深深映入他的脑海,唐玄的心狠手辣,唐玄的一笑一怒,唐玄的豪爽大方,都像是用刀刻入他的脑海中,一时间,唐玄成了古宇最崇拜的人!他古宇对唐玄绝对有信心! 见着儿子嘴角含着微笑,一脸的冷酷和自信,妇人突然之间觉得儿子高大伟岸许多,像极了年轻时的晋王,一幅成竹于胸,意气风的模样!妇人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担心!也许孩子真的长大啦!雄鹰终是要展翅高飞的!可是那位恶人唐公子,会是怎样的一个恶人呢?只见过一次,便让小儿改变如此之多,这人必是不凡!也许真是天底下难得一见的大恶人! 第一百一十一章 送礼送礼 上 沐管家把八世子回绝二世子的话,带回给二世子古飞,气得他暴跳如雷,一连摔了十几个花瓶,弄得满地都是碎瓷片。该章节由{中文网}提供在线阅读晋王府本来每一位世子,都配有一名管家,根据世子被重用的程度不同,同为管家的诸人,地位也截然不同!二世子身边的管家姓何,全名何不知!此人诡计多端,又最会察颜观色,欺软怕硬。这时,何不知见二世子暴怒,上前谗声说道:“二世子息怒!八世子这次突然拒绝您的召见,怕其中另有隐情?不如让沐管家如实说来,也好商议对策!” 二世子冷哼一声,一**坐在大椅上,盯着沐管家厉声说道:“你说!到底是怎么回来?” 沐管家不敢隐瞒,将前日八世子遇见唐公子的事,一一道来,当然逼自己舔酒又赏银的事,自是隐住不报! 二世子听完,沉吟道:“这个姓唐的到底什么来头?他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南州城内,除了老大和本公子外,还有谁敢如此嚣张?姓沐的,你没有骗本世子?” 沐管家诚惶诚恐道:“回二世子,老奴所言,句句属实!” 二世子正准备再问几句,突然有人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急急禀道:“二世子,不好啦!那女的投井自杀了!” “什么?你们这帮废物!”二世子气得从椅子上一跳而起,冲上前去把那名下人抓起,先给了几巴掌,又摔在地上,一连踢了十几脚,吼道:“都给我滚!都给我滚!”然后瞪着血红的双眼,狞声说道:“八弟,你有种!连我的话也敢不听?哼!这个黑锅你是背定了!来人!把古宇给本世子绑过来,就说他强抢民女,逼死人家,把那女的尸体也捞起来,作为他的罪证,一起送去给那些人交待,反正他是晋王世子,没人敢杀他!” …………………………………………………………………………………………………… 此时晋王府的大门外,却是另一翻景像!十八架马车,装扮得高贵富丽,一字摆开,宛若长龙,每架马车两边是四名彪形大汉!马车上都装满了箱子,箱子上用红字写着,山珍、海味、干货、皮毛、药才、绸缎、珠宝、古玩等等,明眼人一看,便知是送礼来了!只是……这礼送个古怪!因为今天非年非节,晋王家也没什么大喜之事,不然送礼的人早排到数里之外了! 为的是一位老,头虽然白了大半,但精神矍铄,双目如电,气势非凡,只是随意往前一站!便让众人如巨仞临身,心生敬畏! 晋王府的庞总管都亲自走了出来,好奇的打量着这一队人马!王爷这时正在房小憩,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冒然前去打搅!所以庞总管此时也拿不定主意!毕竟人家是送礼的,看样子这份礼还不轻!光天白日,众目睽睽,他总不会叫人把他们赶走吧! 可是。为那人地神态。却又不像个简单地送礼人!因为庞总管跟那人寒碜过几句。那人地意思。是非要把这些礼物送到八世子手中!这就有些麻烦啦!八世子在晋王府地地位。城中人人得知。从小到大。找他算帐地人很多。送黑锅给他背地也大有人在!可这送礼给他地。却是头一回!如果是送其他世子倒也罢了。庞总管说不定会放他们进去!可这送给八世子嘛?也太过荒唐了点。哼!这帮人要是想混进王府行刺王爷怎么办? 庞总管来回踱着步子。时不时地打量着为地那名老。犹豫不决! 晋王府附近也聚集了许多看热闹地人。对着这支奇怪地车队指指点点! “老奴奉我家公子之命!送些礼物给八世子!还请庞总管进去通报一声!”为地老正是江北天。他傲然而立。朗声说道。他内力雄厚。说话地声音宏亮。在场之人。个个耳膜震得生疼!许多人在心里骂道:“这老家伙怎么这么大地嗓门!是蛤蟆变得吗?估计半个王府都能听到!” 庞总管怕他惊挠了晋王。皱着眉头喝道:“这里是王府。不许大声讲话!你们地礼物可以放在这里。本总管会交给八世子地!你们先回去罢!” “哈哈哈!”江北天大笑道:“这便是晋王府地待客之道吗?我们远涉千里前来送礼。晋王府地人。却要赶我们走!传出去。怕是不好吧!”江北天有唐玄授意。故事作出一幅挑衅地势态! 果然,庞总管大喝一声,道:“放肆!来人!把他们赶出去!”从他身后冲出十几名家丁,哟喝着冲向江北天,想要将他推走! 江北天负手而立,昂长笑,任凭那些人如何使力推,他都纹丝不动,脚下如生了根一般!围观的人哄然大笑,讥讽这些家丁没吃饱饭,这么多人,连个老头儿都推不动!真是笑死人啦! 十几名家丁推了半天,暗叫邪门,心生胆怯,本不想再推,可庞总管在身后瞧着,他们也不敢停手! 江北天突然笑道:“各位累了吧!还是好好歇息一会儿!”说罢,浑身一抖,便有一股巨力涌出,推他的家丁们怪叫着飞身倒地!狼狈不堪! 庞总管又惊又怒,指着江北天大声叱道:“你到底是谁?来晋王府有何企图!快……快说!”江北天双手抱拳,仍是一幅笑脸,说道:“庞总管何故明知故问?老奴只是一名管家,今日奉我家唐公子之命,送些礼物给八世子!不知庞总管为何要为难老奴?如果庞总管怀疑这箱子中装的东西,皆可尽数打开,一一察看!” 庞总管脸上阴晴不定,眼前这人显然是身负绝学的高手!能请这种人作手下,他的主人必定也不是寻常之辈!眼下王爷正想方设法拉拢各大势力,招纳人才,如果他冒然得罪了此人,被王爷知道,必会重罚!可是,如果这样放他们进去,又不太好!庞总管左右为难,打又打不过,赶又赶不走!让他们站在外面,被围观的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他又不敢放他们进来!哎!眼前这支商队真是个大麻烦! 第一百一十二章 送礼送礼 下 正当庞总管六神无主之时,大世子古宏带着一帮手下走了出来,他见到晋王府门前这些马车,也是稍微愣了一下,叫庞总管过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庞总管如实回道:“禀大世子,这些人说是给八世子送礼的的见他们脸生!便没让进去!他们便在门前不肯离去,说是非要把礼物亲自送到八世子手中!” 古宠冷笑一声,拉长声音说道:“怎么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古宇那小子都有人来送礼?让本世子瞧瞧,都送了些什么东西!”说话间,领着一帮手下,走到前几辆马车旁,吩咐道:“把这几车的箱子都打开!” 每辆马车边站的四名大汉,齐齐看向江北天,等他命令!江北天点点头,这些大汉手脚麻利,几下便将箱子打开,众人一看,果真是金银珠宝,古玩药才之类的!而且识货的人,一眼都能看出,这些都是上等品! 大世子古宏见竟然有人送这么贵重的礼品给古宇,心里又是忌妒又是恼怒!***,这帮蠢货眼睛是瞎的吗?古宇这个废物有什么用?他只不过是个懦夫,一个可怜虫而已!要巴结也应该巴结老子才对!妈的,什么世道!这些货物最少也值十万两银子啊!真是浪费! 古宏走回到江北天身边,傲慢地说道:“你就是他们的头儿?知道我是谁吗?” 江北天轻笑着摇头说道:“不知!晋王府中,老奴只识得一个八世子!其他的世子,老奴并不识得,也不想识得!”言下之意,除了八世子,别的世子都不放在他眼中! 啊!好狂妄的老匹夫!”大世子古宏闻言,怒火中烧,厉声骂道,正要叫手下拿住这个不识天高地厚的老东西,谁料他身后一名小矮子,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角,谗声说道:“大世子,您请息怒!先让小人试试他!”这名小矮子叫葛喻,做事阴险狠毒,深得大世子器重! 大世子见葛喻出声,便将怒火硬生生地压住,说道:“也好!这老头儿再敢无礼,看本世子如何收拾他!”说罢,狠狠地瞪着江北天,恨不得把这老头剥皮抽筋,看他还敢如此嚣张!不过看在这些礼品的份上,暂时忍下来,希望葛喻能说服这老头,把礼品转送给他! 葛喻应了声是,问江北天道:“老头儿,别说大世子不给你们机会!快说,你们是谁的手下?送礼物给八世子所为何事?有何企图?这里可是晋王府前,由不得你们撒野!” 江北天突地仰天大笑,声入云霄,良久,才停下来,再看那名矮子跟大世子时,他俩正抱着头蹲在地上,似是十分难受!大世子的手下,不少人都抽出了兵器,一脸地紧张!江北天这才淡淡地说道:“老夫再重申一遍,第一,这些礼物是我家公子送给八世子的,老夫必须亲自送到他手中!其他人一概不给!第二,我家公子与八世子相见恨晚,义气相投!送些礼物给他,并无他意!你们还是快快请出八世子前来接收,别再叫一些跳梁小丑过来!以免弱了晋王的威风!” 江北天说这一通话时,不卑不亢,自始自终都不对蹲在地上的大世子跟葛喻看上一眼! 大世子何时受到这种蔑视?从地上站起来,大吼一声:“来人!把这些不知好歹的东西都给老子赶走!把货物拉回去!” 听大世子话,晋王府的人一拥而上,哄然扑过来!江北天冷哼一声,身形一晃,便闪到大世子身后,单臂一拢,便将大世子的脖子锁住,他厉声喝道:“谁敢上前一步,老夫就扭断他的脖子王府的人都是些不入流的强盗吗?” 刚冲上前来的晋王府中人,要么被守着马车的四名大汉几招摆平,要么被吓得自动退了回去,再看大世子古宏,被江北天勒得满脸通红,舌头都伸了出来,两眼翻白,根本说不出来话!看样子,这老头儿下手可真够狠的! “住手!”晋王这时突然从走出大门外,身后跟了几位贴身护卫,他见大世子被擒,性命危在旦夕,急得大喝一声。 江北天本不想杀古宏,听到这一声大喝,便顺势松开了手臂,放开古宏。后者立足不稳,摔倒在地上狼狈地喘着气,几名手下大着胆子过去扶他,刚才从鬼门关走过一遭,这位大世子再无半点傲慢!连看都不敢看江北天一眼!平时的威风一扫而光,倒像是一只趴在地上喘气的狗! 晋王怒斥一声:“放肆!把他给本王拿下!”身后四名高手,腾空跃起,手中兵器齐齐朝江北天身上招呼! 江北天故意卖弄,将两手负在身后,凭着身法神奇,在四人合击下,忽左忽右,时前时后,嘴角挂着一丝嘲笑,在刀光剑影间,来去自如,宛若闲庭漫步!看得晋王拧着眉头!内心却也是惊叹不已!那四位贴身护卫,功夫极好,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原以为他们四人联合,天下再无敌手,没想到今天这位老头,竟然在四大高手合击下,犹如儿戏!一时间,晋王思潮起伏:“眼前这人功夫如此之高,非同小可!如能为我所用,本王定是如虎添翼!”他欲做大事,眼下正是招才纳士之时,像江北天这种高手,对他来说更是如同至宝一样! 晋王见江北天只躲避不还手,知他没有恶意!不然他飞身过来取自己的性命,倒也麻烦!又见这一长队的送礼车辆,更是心中明白:这帮人估计是有求于自己! 江北天与四名护卫打过一会儿,晋王出声阻止道:“都停手吧!”几人闻言,停下手来!江北天仍是一幅微笑的表情!晋王换上一幅和善的面孔,朗声问道:“这位老先生尊姓大名!以你的身手来看,想必不是无名之辈!” 江北天见众人对他的敬畏,远甚大世子,知他便是晋王,于是俯身施礼,诚然说道:“老奴只是一名下人,贱名不提也罢!这次奉我家公子之命,送些礼物给八世子!实在没有冒犯晋王府的意思,还请晋王见谅!” 晋王呵呵一笑,摆出一幅坦荡君子的模样,说道:“快快请起!本王见老先生武艺高强!有意让手下试上一试,本王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怪罪老先生?不知老先生的主人,是哪里人士?”江北天答道:“我家公子姓唐,北方人士!”晋王喔了一声,也不知信不信他说的话,扭头对庞总管吩咐道:“还不快去请宇儿过来!” 第一百一十三章 高堂之上 上 庞总管领命去请八世子,晋王府极大,八世子住的地方位置偏僻,庞总管大概很少去那里,所以当他头一眼看到那座小院时,都有点惊呆了!静悄悄的,没一个丫环下人,院中一些空地还种着蔬菜,许多织布用的材料,跟一些菜干晒在一起! 庞总管眉头深锁,这八世子住的地方也太差了点吧!不过,细细一想,他便知道原因,虽然每个世子、每个妃子,都能领到晋王的赏钱,但八世子和他娘亲的赏钱最少,并且大多都被其他妃子克扣掉,丫环估计也被那些受宠的妃子故意调走!八世子可不敢去告状,以他在晋王心目中的地位,告状只会自取其辱! 庞总管见房门开着,不想冒然闯入,轻咳几声,高声说道:“八世子在吗?晋王找您!” 庞总管见无人答话,又提高声音喊了一遍,这时,才听到屋里一阵慌慌张张的脚步声传来接着,快步走出一位中年妇人,正是八世子的娘亲,庞总管见她神色惶恐,脸上似乎还有泪迹未干。庞总管施了一礼妃娘娘!”尽管他很不想对这个村姑一样打扮的人施礼,但她毕竟是晋王的妃子!谁料伊妃竟然扑嗵一声跪在他面前,哀声求道:“庞总管!小儿他年纪尚小,求您铙了他吧!他有什么得罪总管之处,就让我替他赎罪吧!” 庞总管吓得朝后退了好几步,急忙说道:“伊妃您快请起可使不得!被外人看见,小人性命不保啊!”说话间,他左顾右看,生怕被人瞧见! 伊妃这时可能也觉得不妥,擦了擦眼泪,缓缓站了起来,仍是低声求道:“庞总管,这次又要如何处置小儿?晋王他是不是很生气?还请庞总管在晋王面前,替小儿说几句好话!” 庞总管奇道:“伊妃娘娘,您这是怎么了?晋王没有不高兴啊!刚才有人在外面送礼给八世子,晋王让小人来请他出去收礼!实不相瞒,小人见晋王今日还是很高兴的!” 妃也有些诧异,急急说道:“庞总管,小儿不是被你们绑过去了吗?” 庞总管更是吃惊,问道:妃娘娘!小的怎么敢绑八世子?您可不要吓小人!这么说来,八世子他不在这里?” 伊妃想了想,说道:“刚才二世子的管家带了几个人,一冲进来,什么也没说,直接把小儿绑了过去!我还以为庞总管你也知道呢!” “二世子?”宠总管心下嘀咕道,他身为总管,虽然常跟在晋王身边,但几位世子做的事,他也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二世子前几天抢了一个漂亮女子回来,怕是又弄糟了,绑八世子去顶罪个二世子啊,什么时候绑八世子不好?偏要这个时候绑他,眼下王爷怕是等得着急! 想到此处,庞总管施礼说道:“伊妃娘娘放心,小人这就去找二世子!请他放了八世子!”说罢,匆匆离去。 留下一脸迷茫的伊妃愣在当场! …………………………………………………………………………………………………… 庞总管来到二世子住处,让人进去通报二世子,谁料那人回报,说是二世子带着手下,从晋王府的偏门出去了!好像是八世子强抢民女,致人死亡,一些百姓正在府尹大堂中喊冤!二世子抓他去见官。 庞总管听后,摇头叹息道:才大世子倒了霉,一会儿二世子又要倒霉啦!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邪气?”他身为总管,对暗中较劲的大世子、二世子十分关注,常常私下里,留些人情给他俩,以便将来留条后路!表面上仍是两不相帮,因为他不想选错了阵营! 庞总管只好去回报晋王,待他看到晋王与江北天有说有笑的样子时,心里不禁为二世子捏一把汉!身为晋王身边的红人,他对晋王的个性了如只掌!晋王这般礼贤下士,分明是十分看中那老头儿,说不定,一会儿又要演一出大义灭亲的闹剧!看来二世子不死,也要脱层皮! …………………………………………………………………………………………… 相对于知县来说,府尹算是南州城的大官!至少是平民百姓能来申冤的最大的官!相对于达官贵人来说,他也就是个芝麻大小的官! 南州城府尹的大堂之上,王府尹身着锦红色官袍,挺着大肚子,威风凛凛的坐于台案后,头顶上是一块“明镜高悬”的大匾!他的侧面下坐的是二世子古飞,作为旁听,他正冷冷地盯着八世子!而八世子却被四人强按着跪在地上,身上被绑个严严实实,嘴巴也给堵住!八世子后面跪了二排平民,大概是那女子的亲属,再往左边,是一张席子,上面放着一位女子的尸体,用白布盖住。 府尹征得二世子同意后,猛地一拍惊堂木!一脸威严地说道:“古语有云,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八世子,你强抢民女,致人死亡!犯下这等天理不容的大罪!本官判你杖责三十,另罚银三百两,你可有话说!” 八世子嘴被堵住,哪里还能说话?就是让他辩解,他一个人一张口,如何辩得过二世子一帮人?就算他说得再有道理,王府尹敢信吗?八世子两眼像是要冒火一般,恶狠狠地瞪着二世子!令后者有些心慌,平时遇到这种事,一般都是走个过场,把八世子拖出去,打几下又死不了,把黑锅给他背上!二世子再暗中使些银子,安抚原告,得个伸张正义的美名,那些百姓见世子也挨了打,也赔了银子,便不再闹事!总不能真把世子给杀了吧!一切便轻轻松松搞定!只是…………八弟今天是不是吃错药?这眼神还真有些吓人! 王府尹顿了一顿,轻车熟路地宣道:然你无话可说,就算是认罪了吧!来人,把八世子拖出去打三十大板!”说罢,便有二名衙役离位,准备拖着八世子出去打板子。告状的百姓也都默然不语!只是那死者的母亲仍伏在地上痛哭! “哎呀!真是青天大老爷啊!”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呼喊声,似是数十人同时高喊!只是……这腔调有些奇怪,倒像是哭丧的!大堂外已聚了近百人,此时也突然分开一条路来,一位锦衣公子,一手搂着一个美艳娇娃,边摸边亲,在三十名壮汉的护卫下,色眯眯地走了进来! 第一百一十四 高堂之上 中 王府尹见来人衣着锦丽,像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只是有些脸生。作为府尹,南州城中许多大户人家的公子,特别是喜欢惹是生非的那种,都跟他相熟!这人他却从未见过!王府尹一时搞不清他什么来头,拿不定主意,偏过脸,向二世子投来一个请示的眼神! 二世子也正在纳闷!本想趁着案子了结,早点离开这里,免得夜长梦多!突然见这位公子闯进大堂来,似是来者不善,让他心中升起一丝不祥之感!他暗中对王府尹点点头,朗声说道:“王府尹,有人私闯大堂,高声喧哗,你可要禀公执法!” 王府尹明白二世子的意思,当下脸一沉,威严大怒道:“来人!把这几人给本府拿下!” 那位锦衣公子冷哼一声,喝道:“谁敢?”他身后的几十名大汉齐齐上前几步,将他护在里面!手中钢刀出鞘!准备捉拿他的衙役,见他们杀气腾腾地样子,都有些胆怯,不敢上前! 王府尹也被他们的架势吓了一跳,随即又是猛地一拍惊堂木,厉声叱道:“你们到底是谁?擅自闯本府的大堂,还有没有王法啦?”他见吓不到这帮人,便把王法搬出来,真要是得罪了难惹的人,就说自己是依法办事,也好留条后路! 锦衣公子轻笑道:“在下姓唐,是个生意人!什么东西都卖,可就是不卖王法!府尹大人问本公子有没有王法,怕是问错人了!这王法不是都被府尹大人给卖光了吗!” 王府尹知他话里有话,怒道:“姓唐?生意人?哼!本府看你们就是一伙匪徒!本府身边这位可是晋王的二世子,识相的话,就乖乖上来领罪!”他想借二世子的身份打压来人,他就不信,南州城中,除了晋王和大世子外,竟还有人不给二世子面子! 果然,锦衣公子冲着二世子嘿嘿一笑,道:“你就是二世子?长得还像个人样儿!就是栽赃陷害的手法过于老套,没点创意!本公子六岁时,就不用这种方法了!二世子想不想学学新的手法?” 二世子见这人油腔滑调,又听说他姓唐,心中顿生警惕!冷声说道:“原来你就是唐公子?本世子还以为你长了三头六臂,原来是这等丑模样!” 锦衣公子正是唐玄,他本来与徐文甫在妓院喝花酒,一边与美人们**玩闹,一边暗中掌握时局!据说,这样可以随时保持**和兴奋!不会疲备。一边工作,一边娱乐嘛! 刚才他接到一名队员回报,说二世子押着八世子来府尹大堂上认罪!唐玄问清经过,便决定借机闹上一闹!于是便买通一些无业游民,带着几十位手下,闯进府尹大堂! 唐玄听二世子挖苦自己,也不生气,笑嘻嘻地说道:“二世子这话怎么听起来酸溜溜的?不会是我身边这二位小美人,以前是二世子的相好?哎呀呀!如此说来,本公子与二世子倒是有共同的爱好!以后可要好好切搓切搓!不如我们去妓院再喝上几杯,如何?”说罢,又对旁边两位小美人问道:“美人啊!你们说,是本公子在床上厉害些,还是二世子在床上厉害?快说!这可是大堂之上,不能说谎喔!谁要是说谎,本公子可是要打**的!不如,你们把本公子与二世子在床上的表现,一一描述出来,让这位青天大老爷给断断?” 两位妓女吃吃笑道:“公子爷,您可真坏!这种事怎好在大堂上说呢?这不是羞死人么?” 唐玄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怎么不能说?男欢女爱可是天经地义的事!这位府尹大老爷也经常做的,至少比那些污言陷害、背地使诈,要来得光明!不像有些人,连自己的弟弟都陷害,还有脸在这里装正派!依本公子来看,他们连婊子都不如!” 二世子见他阴阳怪气的,当下一拍桌子,大声骂道:“姓唐的!老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你今天私闯公堂!蔑视王法!光这两条就够判你个杀头的大罪!你还不束手就擒!” 唐玄见二世子怒,更是笑得开心,说道:“二世子好大的火气啊?难道昨天晚上……嘿嘿!难道昨晚不举么?要不要请我身边这两位美人,帮二世子清下火气!让您好好飙?”他这话一说完,他身后的人都哄然大笑起来,大堂之上,更无半点威严! 二世子与王府尹都是又羞又怒!这个姓唐的真是无法无天!竟敢带着这么多的手下私闯公堂?更可气的是,他们平时逞威风惯了,大堂之上只有十几名衙役!二世子的手下也只有五六名在这里。他们想动手拿下唐玄,却又没有把握!怕唐玄狗急跳墙,拼起命来,就更不好了。毕竟唐玄是有备而来!带的人个个如同猛虎! 二世子与王府尹暗暗对了个眼色,二人俱都会意,二世子深吸几口气,平息一下怒火:淡淡地说道:“姓唐的,你到底想怎样?” 唐玄不理他,走到八世子身边,亲自帮他松绑,又对手下吩咐道:“搬两张椅子过来!”手下应声照办,不一会儿,两张大椅搬了过来!唐玄拉着二世子就在大堂中大摇大摆地坐下,又拍了拍两位美人的**,说道:“乖!去帮八世子揉揉!” 二世子见唐玄行为怪异,不知他弄得什么玄虚?冷冷地注视着。唐玄这才朗声说道:“本公子没有恶意,听人家说府尹大人刚正不阿!是个难得的好官,唐某这次去妓院途中路过此地,一时心血来潮!特来送一块金匾给府尹大人!”说罢,也不管王府尹愿不愿意,吩咐手下道:“把金匾装上去!”话音刚落,便有四人合抬一张大匾,走上前,又有人搬来梯子,二话没说,便在大堂中将老匾放下,装上新匾! 众人这才看清,金匾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四个大字“狼狈为奸” 第一百一十五章 高堂之上 下 王府尹脸色青白不定,怒道:“姓唐的,你不要欺人太甚!哼!光天白日之下,由不得你如此猖狂!” 唐玄哈哈笑道:“这里是白天吗?本公子还以为是晚上呢!王府尹你也知道这是光天白日?哼!前日八世子在妓院陪本公子喝酒,数百的姑娘、宾客都能作证,你又为何污陷他强抢民女、颠倒黑白?” 王府尹大声说道:“八世子强抢民女一案,他早已承认!此事,二世子亲眼所见!难道你怀疑二世子说谎吗?” 唐玄幽幽地说道:“我怎么敢怀疑二世子说谎?只是人家养了十几年的大闺女,就这样不清不白的死了!本公子想为死讨上一个公道!不知青天大老爷意下如何?”说罢,又对跪在大堂中的死家属,轻声叹息道:“哎呀!真是可惜啦!好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不知哪个禽兽竟然狠心逼死她?你们放心,本公子决对会帮你们讨回一个公道!”说话间,挤出两滴眼泪!随手递出一张一千两银子的银票! 那些死家属见状,顿时对这位长得有点丑的公子心存感激! 唐玄突然站起来,走到王府尹面前,紧盯着他的眼睛,自言自语地说道:“喔?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嘿嘿!”他神秘一笑,似有所悟,又重新坐回椅子上,跷得二郎腿,说道:“王府尹,本公子出双倍的价钱,让你禀公执法,重新审理此案,如何?” 王府尹刚才被他盯得一阵心虚,谨慎地说道:“你想怎样?什么双倍的价钱?此案本府已有定论!凭什么要重新审理?” 唐玄得意笑道:“这么说来,王府尹是害怕审出真相啦?”说罢,轻轻挥了挥手,门外近百名老百姓齐声喊道:“重新审理,找出真凶!重新审理,找出真凶!” 王府尹放眼看去,都是些各个行业的人,有的还扛着铁铲,有的拿着扫帚,还有的背着小孩子!这些人今天都怎么啦?放着正经事不做,都来看老子审案?他要是知道看一次审案,能有二两银子的收入,就不会再问这么笨的问题! 唐玄笑眯眯地看着这帮群众演员,心里暗暗赞道:“还是群众的力量大啊!这银子花的值!”唐玄借势假腥腥地站起来,高声说道:“各位父老乡亲,各位兄弟姐妹们,唐某斗胆,请各位作个见证!找出真正害死这位姑娘的凶手!实不相瞒,唐某自小得过一种怪病,只要盯着一个人的眼睛多看上一会儿,就知道他以前干做什么事?百试百灵!相信由本公子出面,一定能为死讨回公道!” “哼!装神弄鬼!当老子是三岁小孩吗?”二世子与王府尹均在心里忿然想道。 结果。门口围地近百名群众也都纷纷议论起来。突然有一人大声说道:“这位公子爷!虽然你长得英俊潇洒。帅气高大。人又有钱。又有正义感。但是。你可不能把咱们当傻子啊?你那个什么看别人眼睛。就能知道他做过什么?这也太能吹了吧!我老牛就第一个不信!” “是啊。是啊!我们也不信!”围观地百名群众也起哄说道。 见众人如此。二世子与王府尹相视一笑。原来群众地眼睛也是雪亮地啊!倒要看看这位唐公子如何出丑地!王府尹冷哼道:“姓唐地。在大堂之中说谎可是要打五十大板地!” 唐玄微微一笑。对刚才自称老牛地那人招了招手。道:“这位牛哥。你请过来。让我看看你地眼睛!” 老牛一听。大大咧咧地走了出来。粗着嗓门说道:“这位公子爷有何吩咐!” 唐玄说道:“让我看看你地眼睛。我就知道你上午做了什么事?”老牛装作略有顾虑地样子。说道:“我……我才不要你看!……又没有好处!” 唐玄笑道:“当然有好处,如果本公子说错了,你就赢五两银子!如果本公子说对了,你就得挨五十大板,怎样?” 老牛仍有些犹豫,身后的近百名百姓又高声喊道:“让他猜,让他猜!…………”还有人叫道:“老牛,你他娘的是不是没胆子?还是做了亏心事,怕被这位公子猜出来?妈的,放着五两银子都不要!” 老牛硬着头皮叫道:“谁说俺老牛没胆子?好!猜就猜!这位公子爷你来猜吧!”说罢,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幅坦荡磊落的样子! 唐玄走到他面前,装模作样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轻笑着说道:“这位牛哥!你真要本公子说吗?”老牛直着脖子说道:“你说,你说吧!” 唐玄轻轻摇了摇头,叹道:“哎!没想到牛大哥身强力壮,魁梧彪捍,对牛嫂却是关心体贴,百依百顺!本公子可真是失敬啊!” 老牛脸一红,嘴上仍是不服说道:“什么我对老婆百依百顺?告诉你吧!我老牛可是杀猪宰羊的人,俺只要大吼一声,叫我老婆站着,她决不敢跪着!这位公子,你可是猜错了吧!快把五两银子拿来!你可不许耍赖!”说罢,伸出一只大手掌来! 二世子与王府尹冷笑连连,这姓唐的果然是胡说!哼!刚才看他那表情,还以为必有所依仗呢!原来都是虚张声势,连个杀猪的屠夫都骗不了!两人均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唐玄面色不改,仍是笑眯眯地说道:“这位牛哥,今天上午好像在帮牛嫂洗衣服吧!似乎还是跪在地上洗的,我没有说错吧!” 老牛似是惊得往后一跳,半晌才回过神来,吞吞吐吐地说道:“胡说……我……没有?”唐玄凑合到他近前,说道:“真的没有?”老牛顿时慌慌张张,不敢看他眼睛,使劲地摇着头,道:“我老牛说没有就是没有!……你想怎样?”说罢,抖了抖身上的股肉,一幅抵赖的模样! 二世子与王府尹正看得好戏,见唐玄快要出丑,王府尹忍不住开口说道:“姓唐的,这位牛屠夫,本府一看就知道他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你不会是想要胁他说谎吧!” 谁料老牛一点不给府尹大人面子,板着脸说道:“你说谁是牛屠夫?老子姓牛,怎么会去杀牛呢?老子是杀猪的,杀羊的!从不杀牛!你这个狗官别乱说!” “啪!放肆!”王府尹大怒,一拍惊堂木,大声骂道:“本府好心帮你说话,你这不知好歹的刁民,竟然辱骂本府!来人!给我拿下!” 唐玄手一伸,说道:“慢着!王府尹!本公子话还没问完呢?你着什么急?” 王府尹恨恨地看着唐玄及他的手下,强行压住怒气,心中思道:“先让你猖狂,等你走后,本府立刻召集兵马,将你这姓唐的碎尸万断方才罢休!” 唐玄得意一笑,从怀中掏出五两银了了,递给老牛,说道:“竟然牛兄一口否认,本公子也只好认输啦!”老牛一把接过银子,匆忙说道:“我老牛先回去啦!”转身欲走。 正在这时,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走到老牛身边,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说道:“爹!娘说您上午的衣服没洗干净,叫您回去重洗!您还是快些回去吧!娘正在火呢?要是回去晚了,娘又要您跪在地上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乱七八糟 上 小孩子此语一出,围观的百姓都哄然大笑起来,老牛羞得脸满脸通红,一使气,把五两银子丢在地上,拉着儿子就往外走! 众人笑过之后,对唐玄自然是另眼相看起来,没想到这位唐公子真有这般本事?就连二世子与王府尹也都半信半疑!两人暗自小心,以免着了他的道! 唐玄抱拳致谢,又走到死者家属面前,说道:“不知几位意下如何,需要本公子相助,找出真凶吗?”那些人看看唐玄,又看看阴着脸的二世子与王府尹,不知该摇头还是该点头,毕竟,他们只是寻常百姓!不敢得罪二人,也收到了银两。只是死者的母亲仍跪在地上,哭得伤心! 唐玄知道他们想法,也不再多问,径直走到二世子面前,似笑非笑地说道:“二世子,你不会不敢让本公子看你的眼睛吧?” 二世子唰地一下,站起身来,怒道:“本世子没时间陪你胡闹!哼!本世子还有要事在身,我们走!”说罢,领着几名手下,便要离去! 唐玄上前跨出一步,伸手拦道:“事情还未搞清楚,二世子为何急着要脱身呢?莫不是心里有鬼?咦?二世子的眼睛怎么啦?怎么不敢看着唐某?” 二世子把脸偏过一旁,冷言讥讽道:“你长得这般丑,本世子才不想看到你!”唐玄说道:“唐某还有几个问题没问,二世子还是先留下吧,不然未找出真凶前,这围观的百姓可是不答应的!”说话间,又冲着那些百姓使个眼色,于是,便有人带头喊道:“找出凶手,找出凶手!”近百名百姓也都跟着大喊起来。大有不找出真凶,谁也不能离开的架势!任他王府尹拍了多少惊堂木也没用! 二世子见唐玄的手下凶狠,估计是冲不出去的,便暗自打算:“老子一不看他的眼睛,二不回答他的问话!看他能怎样?哼!老子跟手下一口咬定八世子抢了她,看姓唐的一人怎么能更改过来?” 想罢,二世子又重新坐回椅子上,两眼傲慢地望着屋顶,对唐玄不理不睬! 唐玄早知他会这样,说道:“二世子,这位女子是怎么死的?该不会是你用剑杀死的吧!哎呀,不是唐某说你,你可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二世子本不想理他,见他头一句就诬陷自己,自己不开口争辩,岂不是默认了吗?于是只好怒道:“胡说,她是淹死的!怎么会是本世子用剑杀的?你没看她全身是水,没一点伤口吗?” 唐玄喔了一声,点点头,说道:“原来她是被二世子用水淹死的!刚才唐某倒是冤枉二世子啦!” 二世子骂道:“放屁!谁说本世子淹死她的?她是自己投井自杀的!与本世子何干?姓唐的,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唐玄笑道:“原来是这样啊!这样说来,唐某又冤枉二世子了!抱歉抱歉!只是,为何二世子见她投井自杀,不去救她呢?难道二世子来个落井下石,又害死了这位姑娘!” “你?……姓唐的,什么叫又害死了这位姑娘?本世子几时害死过她?”二世了恼羞成怒,这个姓唐的也太可恶啦!每句话都诬陷自己杀了这个女子!天地良心,本世子真的没有杀她! 唐玄仍是嬉皮笑脸,随口胡说道:“二世子,你干嘛要逼死这位姑娘?难道她宁死也不肯从了你吗?嘿嘿!做为男人,你可真是失败啊!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要是这位姑娘,看见二世子如此模样,估计也会宁死不从的!” 二世子冷哼道:“嘴巴长在你身上,你想怎么说,便怎么说!只是本世子奉劝你一句,这里的南州城,晋王脚下,由不得你们几个小丑在此撒野!” 唐玄说道:“二世子言重了,只是唐某有些不明白,二世子有权有势,钱财更是极多,为何连死者的一幅耳环也要抢走?” 二世子奇道:“什么耳环?她哪里有什么耳环?”唐玄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二世子,唐某已从你眼中,看到你抢这位姑娘耳环的一幕!真是既卑鄙又无耻还下流!你想狡辩吗?好吧!本公子给你个机会狡辩,你说吧!” 二世子气得扭过头去,不再说话!姓唐的,你想得美!本世子这时要是说话了,不就真成了狡辩吗?老子才不上你的当! 唐玄嘿嘿一笑,接着说道:“二世子,你不说可就是承认了!她那幅耳环也不值几两银子,你为何非要强抢去呢?现在她人已死,你总该把耳环还给她吧!喔!……唐某明白了,怪不得你知道这位女子投井自杀,却不去救她?原来为了私吞那幅耳环!二世子啊二世子,你可真是………哎!本公子都不知该如何说你!” 二世子大怒道:“胡说!本世子得知她投井,便匆忙赶去,可到了那里她已经死了!” 唐玄紧跟着问道:“二世子是如何得知她投井的呢?”二世子道:“当然是手下禀报的!”唐玄道:“那么,二世子的手下又是如何知道她投井自杀的?” 二世子冷讽道:“当然是他亲眼所见,难不成是他做梦梦的吗?” 唐玄接着问道:“如此说来,这位姑娘投井自杀时,你的手下就在她旁边看着她!据唐某所知,八世子的住所寒碜,连口水井都没有,而这位姑娘投井自杀,当然是投的二世子住处的井啦!二世子,你说呢?” 二世子怕说错话,迈过头去不理他! 唐玄又问道:“二世子,你是在哪里捉到八世子,并把他绑来的?”二世子仍是不说话,唐玄又给八世子古宇使了个眼色,道:“八世子还是你说吧!” 八世子忿然说道:“本世子在家中陪娘亲,是二哥派人过来抓的我!” 唐玄点点头,笑眯眯地说道:“二世子,你怎么不说话?八世子说得对吗?你绑八世子来认罪!晋王府中怕是有许多人都看到了,你还是说实话吧!” 二世子说道:“他强抢民女,致人死亡,犯下国法,本世子当然要大义灭亲!绑他来见官!” 第一百一十七章 乱七八糟 中 唐玄哈哈笑道:“好个大义灭亲!唐某想请问二世子,这死去的女子你可认识?”二世子想了一下,不知道唐玄要搞什么鬼,尽问些不着边的事!怕不回答又弱了威风,便说道:“本世子不认识她!” 唐玄正色说道:“如此说来,你跟这位姑娘非亲非故啦!可为何她会死在你的住处?而且是在你的手下看管中投井自杀的?你并非府尹,为何急着绑八世子前来顶罪?请问,八世子当时在家中陪着娘亲,与此女子的死因有何联系?真要绑人认罪,也应该绑那些看守这位姑娘的人,也就是二世子你的手下!而二世子的手下,当然听从二世子的命令,也就是说,这位姑娘之所以投井自杀,是因为二世子派人看守她!这其中自然有些见不得光的事,比如说,抢人家的耳环啦!拉人家的小手啊!等等,所以,是二世子你和你的手下逼死了这位姑娘!你派人绑架八世子,当然是用他来顶罪!至于你和你的手下一口咬定,八世子强抢民女!而本公子与一帮妓院中人,却明明看到八世子在那里饮酒!咱们都有人证,就算两清了!可是,你说说八世子抢的女子,为何又会出现在二世子你的住处?二世子可否解释一下?” 二世子听唐玄说了这么一大通,分析透彻,句句在理,一时间也不好解释!本来诬陷八世子,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从小到大,这事儿他不知干了多少?就算再烂的理由,也没人怀疑,因为八世子不敢不承认!既然八世子都认了,谁还会笨地去追究真相,惹他不快?所以这次让八世子背黑锅,二世子本来就没怎么安排,就像以前一样,带他去认罪,惩罚一下他,再赔点钱,很简单的嘛!怎么这次姓唐的一搅和进来,什么都变了? “啪!”王府尹见二世子为难,便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厉声说道:“姓唐的,你什么身份,敢要胁诽谤二世子?” 谁料唐玄冷笑道:“府尹大人好威风啊!二世子都未说话,不知王府尹怎知唐某诽谤他?莫非此事,王府尹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让本公子好好看看你的眼睛!”说罢,走上前几步,盯着王府尹看,吓得后者急忙迈过脸去,众人一见,谁是谁非,更加鲜明! 唐玄戏弄几回王府尹,又走到二世子身边,摇摇头,假情假义地说道:“二世子,不就是抢了别人的耳环,逼死一位姑娘嘛,事情已生了,以你世子的身份,人家寻常百姓也奈何不了你!你又何必遮遮掩掩,作缩头乌龟呢?作为男人,当然要敢作敢当,怪不得你夜夜不举呢?原来都是作乌龟做的!哎呀!真是可怜了你那一屋子的小妾们!要不要………嘿嘿,本公子可是很愿意助人为乐的!” 说罢,围观的群众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对着二世子指指点点,似乎他真的夜夜不举! 正在此时,有人快步走过来,在唐玄耳边低语几句,唐玄听后,喜形于色,高声说道:“带进来吧!”说话间,六名壮汉把三个晋王府的下人押了过来!胡乱往地上一丢,这三名下人满脸血污,似是受了不少苦!他们趴在地上,不住地朝二世子磕头,口中呼道:“世子饶命啊,世子饶命啊!” 唐玄对死者的亲属问道:“你们瞧仔细了,抢人的是不是这三位?”那些亲属一看,顿时悲怒交加,指着三人破口大骂道:“你们三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要杀了你!”说罢,这些亲属便要冲上去打他们。被唐玄止住,唐玄又对二世子笑道:“世子大人,你还有什么话说?” 二世子偏过头去,冷声说道:“本世子不认识他们!你想陷害本世子,没门!”心里却想道:“姓唐的,算你狠,老子死不承认,你又能怎的?难不成敢对老子用刑?”只是他想不通,这几人明明在晋王府中,唐玄怎么能把他们捉过来? 唐玄知他想抵赖,便对地上三名家丁说道:“原来你们已经不是二世子的手下了,这下你们惨了!可是要杀头的喔!”那三人急忙从地上爬过去,死死地抱住二世子的腿,一边痛哭流涕,一边求二世子救命!二世子心生厌恶,示意左右将他们三人拖走。又对王府尹吩咐道:“王大人,这三人强抢民女,逼人自杀,又诬陷本世子,你要依法严办!” 王府尹说了声是,大声喊道:“来人,把这三人拖下去,打入死牢!” “哼!老子好不容易把这三个混蛋骗出来,你他娘的几句话就想把他们带走?想得美!老子还没玩够呢!” 唐玄暗想道,当下喝止:“王府尹,为何急着拉他们下去?难道不再问问清楚么?” 王府尹怒道:“本府才是这里的父母官!姓唐的,你今日已连犯数个大罪,本府早晚会将你绳之以法!” 唐玄轻轻一笑,说道:“王府尹果然是狼狈为奸的父母官啊!本公子只不过是为民请愿,何罪之有?倒是你王府尹,贪赃枉法、徇私舞弊,大难临头竟然不知,哈哈哈!” 唐玄又对地上三名抢民妇的家丁低声说道:“看明白没?二世子已经抛弃你们了,要想活命!估计只有八世子能帮你们!你们知道该怎么做吧!有人不仁,你们又何必讲义气呢?哎!这二世子也太不是东西了,像你们这样忠心的家丁,他说杀就杀!真是无情啊!本公子都替你们不值!为何不将功赎罪,趁机把他的坏事全抖出来!此次不说,以后可就没有机会啦!” 那三名家丁一听,又见二世子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知道此次凶多吉少!心想:“好你个二世子!老子为你卖命多年,你他娘的真够心狠的!想杀人灭口吗?哼!老子现在就把你所有的事,都给抖出来!”顿时也不再求饶了,先朝死者磕了几个头,然后又拜倒在八世子脚下,羞愧地说道:“我们本是二世子的手下,这次强抢民女,诬陷八世子,让您蒙冤,我等罪该万死!小人死不足惜,只是想在临死前,为八世子洗清冤屈!” 说罢,这三人起身站立,瞪着二世子,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二世子派他们做的所有坏事都给当堂抖了出来! 二世子越听脸色越是难看,这三个狗奴才如果再说下去,还不知要说出多少机秘来!当下再也忍不住,大吼一声:“王府尹,还不把这三人给拿下!” 第一百一十八章 乱七八糟 下 王府尹见二世子怒,又惊又怕,可唐玄和他几十个如狼似虎的手下仍在,他心有余悸,苦着脸,一幅犹豫不决的样子! 唐玄这时正冷眼看戏,又有一名手下来报,说是晋王亲自带了人,快赶到这里了玄得意一笑,说了声:“府尹大人继续审!唐某告辞了!”说罢,给堵住门口的百姓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分开一条路,领着手下三十名壮汉,迅撤出! 见唐玄等人突然走掉,王府尹哪里还能犹豫?当下高喊着:“把这三人和八世子给本府拿下。”早憋了一肚子气的捕快们,冲上前去,又擒住八世子与那三人!王府尹与二世子相视一笑:姓唐的,刚才你闹过一阵又怎样?你一走,这里不还是我们说了算吗?区区几个百姓就算知道真相又能怎样?他们还能翻天吗了晚上定调军队过去抓你。 这些围观的近百名百姓中,也有十几名是飞虎队乔扮的。刚才那名老牛也是飞虎队员,这时,他们见唐玄一撤走,趁王府尹与二世子冷笑之际,突的齐吼一声:“抓住凶手,保护八世子!抓住凶手,保护八世子!”说话间,煸动其余的百姓冲入大堂,将八世子护在中间,飞虎队的队员们,又假装与捕快们生冲突,推推搡搡间,故意下黑手,激怒那些捕快。双方很快便打了起来,大堂之上顿时闹哄哄!乱成一片!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有人趁乱把大堂的铁门给关了,当是时,扮成百姓的飞虎队队员,混在人群中。捕快们也分不清楚,以为这些百姓有意闹事,见人就打!不少百姓被他们打得头破血流,混乱之中,人多拥挤,又不知往哪里躲?百姓们便在大堂中四处躲逃。不少人摔倒,也有不少人被捉住打伤。更有人在飞虎队的煸动下,与捕快们搏斗起来。 以飞虎队的本事,收拾这些捕快和二世子的手下,易如凡掌,可是如果打伤了捕快们,这一出苦肉计便没法唱了。 正在大堂中打得热闹时,铁门又被突然打开了,一脸怒气的晋王出现在门外,冷冷地看着大堂内生的一切! 肥猪般的王府尹,正在神气活现的指挥捕快殴打百姓,头顶上还悬着一块金光闪闪的写着“狼狈为奸”的金字横匾!二世子也正忙得哟喝手下,捉拿八世子。而八世子却在一群百姓拼死护卫下面不改色,一幅大义凛然的模样! 乔扮百姓的飞虎队队员,时刻注意着大门口的动静!大门刚一打开,他们便高声喊道,有的说:“大家小心!二世子和府尹大人要杀人灭口啦!” 也有的说:“大家别怕,南州城是晋王的,不是他二世子的,大家护好八世子,咱们冲出去找晋王评理去!” 还有的喊道:“哎呀!不得了啦!还有没有王法?二世子要反啦!大家还是逃命要紧!” ………… 这些人胡喊乱喊,嗓门又大,听得门外的晋王眉头直皱,一脸阴沉!他怕再任这些老百姓喊下去,还不知又喊出什么丑事来,于是大喝一声:“住手!” 可惜里面闹哄哄的,二世子与王府尹都未听到晋王的声音,他俩坐在大堂靠里面的位置,又把全部精力投到这些百姓身上,所以一时间,没有现晋王。而一些捕快虽然听到晋王的喊声,刚想停下来,却被暗中下黑手的飞虎队队员阴住,有的人下身被踢了一脚,有的人**上被狠狠地刺了一针,这些捕快吃了暗亏,更是怒火交加,哪里还会停手?晋王怎么啦?谁叫你嗓门小的,老子就假装听不见!哎哟!这帮百姓下手还真是又狠又准!老子要是不还手,还真被他们害得断子绝孙不可?于是,屋中的打斗,越热闹了! 晋王可真是气啊!这可是头一次有人敢不听他的命令!在他眼中看来,这些百姓都是在四处躲避,而捕快们却抡起棍棒,紧追着到处打人!二世子与王府尹自然是指挥的兴高采烈!完全一幅仗势欺人,打压百姓的模样! 飞虎队出手时,都是背对着晋王,也都悄悄地在暗中下手,即快又准又狠,几乎每个捕快都被他们阴过,不然打起人来也不会如此凶狠。 一名飞虎队队员,又趁乱朝两位捕快下体狠踢了两脚,疼得后者怒火直冒,脸都变了形,看样子半个月都不能用了!而那名惹事的飞虎队队员,正咧着大嘴冲着他们直笑,两手冲他们竖起了中指! “我靠!老子不打死你这个刁民,誓不为人!”两人在心里忿然骂道,一手捂着下身,一手持棍,不知是痛的还是气的,总之是呲牙咧嘴,骂骂咧咧地扑了过来。 那名飞虎队员,朝后退几步,退到大门边上,冲着他俩坏笑,这种坏笑可是得自昏君的真传,包你人见人恨!待那二人抡棍猛扑向自己时,运足气力,先硬生生的抗了这两棍,装作受伤,立足不稳,两手却握住棍棒,暗中用力一拉,就势身子倒在地上,而那两名捕快,被人大力一拉,又加上本身扑过来的力量,直接从他身上飞越过去,直扑晋王! 晋王见这二人呲牙咧嘴的凶样,顿时又惊又怒,好大胆的狗奴才,竟然袭击本王? 只是一刹那间,这二名捕快的棍棒,已快打到晋王身上。晋王的脸都变绿了!晋王身边的护卫刚想护住他! “放肆!” 一声轻喝从晋王身后传来,一名白老者,身如魅影,只一闪,便移到晋王面前,单手一推,一股巨力涌出,将那两名捕快击得倒飞回去!如两颗肉弹直直地撞向王府尹! “轰………” 这二人狠狠地砸在书案上,将书案砸成几断,动也不动,看样子受伤极重,怕是真的不能再次为人啦!王府尹也吓了一跳,随口骂道:“好一帮大胆的刁民!反了吗?敢偷袭本官,都给我狠狠的打!往死里打!” 这名白老者正是江北天,他击飞捕快,护住王爷,又对晋王恭恭敬敬地说道:“请晋王堵住耳朵!” 晋王退后几步,将耳朵堵住,江北天深吸一口气,大声吼道:“晋王在此,还不住手!” 第一百一十九章 大义灭亲 上 江北天这一吼,如炸雷一般,顿时将闹哄哄的众人给震住!二世子捂着耳朵,随口骂道:“是哪个王八蛋乱喊乱叫?想糊弄本世子?没门!给我把他们全都抓起来!”晋王可是他父亲,每天不知有多少大事要处理!怎么会到府尹这里来?这不是开玩笑吗? 谁料,门外传来一阵怒骂:“畜生!还不快给我跪下!” 这一声,声音不大,可是刚才众人都给江北天的吼声给震住,此时还算安静,晋王充满威严的声音,清清楚楚传到众人耳中,这老家伙当了几十年的晋王,王八之气还是有的话一出,众人皆吓个半死!王府尹伸着脖子一看,妈呀!真是晋王来啦!当场吓得两腿一软,瘫倒在地,慌慌张张地朝晋王磕头告罪! 飞虎队的队员们见状,也都趁机齐齐跪拜,八世子与百姓们、捕快们也都跪拜!唯独捂着耳朵的二世子未听到晋王的喝骂!见众人拜倒,正觉得奇怪,朝外一看,顿时傻了眼,晋王正一脸怒容地瞪着自己!从小到大,还真没被晋王这样瞪过,以前他都是这样瞪八世子的! 二世子顿时如遭雷击!呆立当场,遍体生寒,两腿直打哆嗦!晋王看了,更加恼怒,又骂道:“畜生!跪下!”二世子终于应声而跪了! 晋王看着一塌糊涂的府尹大堂,零乱不堪,像是被强盗来过一般,到处是血迹,不少百姓还在小声的呻吟着。更可恼的是,大堂正中竟然挂着“狼狈为奸”的金字招牌!又鲜又亮,估计还是新鲜出炉的。 晋王此时真想吐一口血,倒地昏迷算了,眼下这么多人看着,他就是想不管也不可能啦!晋王阴沉着脸,缓缓走向府尹大堂的上位置,吩咐道:“把匾拆下来!”几名手下过来拆匾,估计唐玄装上这匾时,故意用了特殊的钉子,这几人忙了半天,就是拆不下来,像是生根一样!晋王只好下令,用刀把匾砍掉,又弄了半天,终于把“狼狈为奸”给砍得稀烂! 晋王私下想道:“飞儿啊飞儿!你怎么也做出这种糊涂事来!要是这些百姓出去乱讲,说是本王的儿子与府尹勾结,欺压百姓,企图杀人灭口!本王的名声何存?”一想到杀人灭口,晋王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把这些老百姓给杀了! 二世子泣声说道:“父王,孩儿都是冤枉的!事情不是您看到的那样!是………” “闭嘴!”晋王喝止住他说话。暗骂道:“这时求情有个屁用!这些老百姓认定了你是杀人灭口,难道本王还能放过你吗?” 晋王看着大堂中跪着的百姓,心中杀机更甚,他完全有把握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他们全杀光!到时把责任往府尹身上一推,万事无忧! 晋王正准备下令杀人灭口时,突然外面锣鼓喧天,似有不少人赶过来,口中喊道:“晋王英明,大义灭亲!晋王英明,百姓之福!”晋王正值诧异时,一大群百姓敲锣打鼓,吵吵闹闹地闯了进来,只一会儿,就把整个府尹大院给挤满了,仍有不少人在往里面挤。 晋王仔细一瞧,足有四五百人!加上外面的百姓最少也有一千人!这些人神色激动,齐声高喊道:“晋王英明,大义灭亲!晋王英明,百姓之福!”听在晋王耳中,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难受!一下子闯进这么多人来,他就是想杀人灭口也杀不了!另有些人是受伤百姓的家人,一见他们受伤流血,当下跑过去抱着伤者,哭着喊着请晋王主持公道!晋王看在眼里,更是又恨又怒,狠狠地瞪着二世子!似乎在说:混帐东西!看你惹得好事!现在老子想帮你都帮不了啦! 而院外,唐玄与他的手下,正在大派银子,招幕群众,他们笑眯眯地喊道:“大家都来看晋王审二世子,难得一见的大义灭亲啊!来看的,晋王重重有赏!站在外面哟喝的,得一两银子,挤进院内的,得二两银子,大家一起为晋王歌功颂德、加油助威!大家在使劲地喊,喊得声音越大,晋王越高兴!” 在唐玄等人的银子拉动下,附近的百姓都跑了过来,反正又有银子领,又可以看热闹!这种好事,傻子才不来?而唐玄做完这一切,便领着飞虎队队员们,找了一处较近妓院,一边和姑娘们打情骂俏,一边注视着这边的动静! 大堂内,晋王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人,他们个个兴高采烈地喊着“晋王英明”之类的话。他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自己辛苦几十年,到处作秀扮纯情,笼落人心!以便关键时刻,振臂一呼,反向皇城!可是……他现在真想做一个昏庸的晋王算了,不就是几百上千的平民百姓嘛!叫人直接哄走就行了,二世子可是自己最宠的一个儿子!他犯了错,骂几句就行了,真要动用王法惩罚他,晋王是一万个不愿意!可是看着这帮激动的百姓,不处罚能行吗?不重罚能行吗?不然,自己多年的努力都白废了! 晋王在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计这种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滋味也不好受啊!他缓缓站起来,做了个静声的手势,等众人静下来后,朗声说道:“你们放心,本王一定会依法严惩!还百姓一个公道,还万民一个青天!” 人群中又是爆一阵欢呼!听在晋王耳中,更是百般滋味! 晋王待众人再次安静下来,说道:“小儿古飞强抢民女,又看管不周,致此女子投井自杀一案,本王立判如下,古飞重责四十大板!配军中!另罚银一千两,安慰死者!王府尹徇情枉法,败坏纲纪,现革除官职,打入地牢!”说罢,晋王一抹额头的细汗,心想:“这下总该满意了吧!把古飞调到军中锻炼一下也好!” 二世子古飞一听,吓得脸无人色,他的手下何不知高声呼道:“晋王,二世子偶染风寒,属下想向晋王求个情,按照法规,这四十大板可否改日再打?” 晋王一听,顿时暗喜,赞赏似地对何不知微微点头!这个下属还算机智! 第一百二十一章 大义灭亲 下 见晋王如此,行刑的手下,也只好拖走二世子!可怜的二世子,事先没半点准备,棍棒都是真材实料,虽然行刑的人尽量温柔点,可四十大板下来,二世子也被打得皮开肉裂,昏死过去! 晋王心如刀绞,面色难看,一句话也不说,众人护着他回了王府!二世子也被人抬了回去。小说网专业提供电子下载江北天来到八世子面前,将一张礼品单,和一封信交给他,另安排八名飞虎队队员在他身边保护!八世子的沐管家也被唐玄重赏,没有他,唐玄也不能把抢那女子的几名家丁骗出来! 据说当晚晋王一夜未睡,滴水不尽!他始终想不通,怎么突然会来个晴天响雷?难道老天也知道自己要反?故意暗示自己?为此,晋王专门请来算命先生,听他们胡扯了一通大吉大利的鬼话,这才安心不少! 而唐玄当晚食量大增,胃口极好,请参于行动的所有飞虎队队员大吃一顿!将群芳阁包下,一直开心到半夜, …………………………………………………………………………………… “娘,孩儿回来啦!” 八世子推开院门,高声喊道。他的娘亲伊妃匆忙走了出来,见他完好无损,脸上还洋溢得难得的笑容,心下稍安,但仍是不放心的问道:“孩儿,你没事吧!庞总管他找到你了吗?” 八世子还未说话,他身后走进八名大汉,还有十几名丫环,和沐管家一道,齐齐跪拜:“参见伊妃娘娘!”惊得伊妃一脸愕然。八世子轻笑道:“娘!他们都是这里的下人,以后您啊,就不用再织布了,这些丫环和家丁都是唐公子送的。” “啊?”伊妃仍有些不信,问道:“那位唐公子他为何要送你这么多人?孩子啊,咱们这里地方又小,不比其他世子的住所,也不知你爹爹同不同意?不然咱们哪有钱养他们?” 八世子笑道:“娘,这些你不用担心!唐公子送了许多东西给孩儿,足够咱们用上几十年的!娘,你还不知道吧!今天大哥古宏被唐公子的管家吓个半死!倒在地上,像狗一样!二哥古飞又被爹爹重重打了四十大板,现在还在昏迷中呢!这些都是唐公子的功劳!娘,孩儿就说吧!大哥二哥在唐公子面前,连个屁都算不上!” 伊妃更是震惊,晋王不是最喜欢二儿子吗?不然也不会放任他与大世子明争暗斗!到底生了什么事?伊妃暗自呢咕时,八世子已吩咐下人收拾房屋,他扶着娘亲走进屋内,对娘亲说道:“娘,明天我就去给爹爹说说,要他给我们一个大的房子,最好像大世子、二世子那样,有好多花园,还有假山湖泊、楼阁景台,爹爹要是不给,孩子就出去买一个,反正唐公子又送了十万两银子给孩儿,还有好多珍贵礼品,一共有十八架马车呢!其中有二架马车的礼品是给十三小妹的。里面像是胭脂水粉,绸缎衣料之类的!娘,你不知道,这些礼品送到晋王府时,不知有多少百姓在围观!连父王都大吃一惊!娘,孩儿这下可有面子啦!” 伊妃看着一脸兴奋地儿子。也没再说什么?从小到大。难得他如此开心!这些人很快便将屋子收拾好。八世子在飞虎队队员地护卫下。终于有了种当世子地感觉。一时间。觉得自己威风凛凛! 这时。已接近傍晚。庞总管过来禀告。说晋王把伊妃住所附近地二十间房屋。也全部赏给伊妃与八世子居住。又赏了十名丫环。十名手下。如此以来就连一向郁闷地沐管家。也多了几个人指挥。要知道以前他虽是管家。却只有二人可以使唤!几位世子地管家中。他地后台是最小地。所以他一直不敢有什么怨言!只是怪八世子不得宠。害得他做下人也都被人欺负!可是这次他却乐得要疯!因为刚才庞总管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沐表弟。你好好跟着八世子。前途无量啊!” 如今。沐管家对八世子地态度几近谗媚。在八世子面前也不敢直起腰来!谁要是敢说一句八世子地坏话。他决对头一个冲出去跟他拼命!一幅忠心耿耿地奴才样! 沐管家跑出跑进。一直忙到晚上。这才将一切安排妥当!吃过饭后。八世子带着沐管家。还有十几名手下。包括六名飞虎队队员。一行人在晋王府中穿行。八世子头一次像个世子一般。昂起头、挺着腰。身后跟着一队手下。大摇大摆地走着。如果不是唐玄要他送封信给十三小妹。他早出街上显摆一翻。也学学唐公子地模样。欺负欺负人。耍耍威风。手一招。便有一大堆姑娘扑面而来!看谁不爽。吩咐一声。便有手下去摆平他!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银子有银子。要美女有美女!不知有多刺激! 八世子来到十三小妹与她娘亲住地地方。这里地房屋与他家也差不多。八世子推开院门。高兴地喊道:“淑妃姨娘!灵雨妹妹!你们在吗?” “是八世子吗?哎呀!快快请进!”一位中年妇女。领着两名丫环迎了过来。她就是淑妃。在晋王府中地地位。还比不上八世子地娘亲。因为她生地是女儿。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她没有遭到其他王妃、世子地刁难和欺凌。王爷地赏钱每月都能到手中。丫环们也不用被调到别处。所以日子过得却比八世子地娘亲好!一旦女儿嫁了户好人家。她地日子便更加舒服! 八世子问道:“淑妃姨娘,灵雨妹妹呢?”淑妃笑道:“你妹妹在后院看呢!我这就派人去叫她!八世子,请里面坐!” 八世子躬身说道:“多谢姨娘!一会儿,还是我亲自去找灵雨妹妹吧!”便领着十几名手下,走了进去。 第一百二十二章 十三郡主 上 八世子进屋与淑妃分礼坐下,丫环们上来茶水点心,淑妃问道:“八世子,你怎么有空来看灵雨?找她有事吗?” 八世子哈哈一笑,挺了挺腰,得意说道:“姨娘,你看我今天是不是跟往日有些不同?”淑妃娘娘微笑道:“八世子今天的精神很好,是不是遇到什么喜事?还有,今天八世子的手下好像比平时多了许多?难道是晋王赏的吗?那姨娘可要恭喜八世子了!” 八世子开心地说道:“姨娘,您猜对了一半儿!父王赏了我一部分家丁,还有几位是唐公子送给我的。小说网专业提供电子下载他们可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呢!宇儿来这里,是有件好消息告诉姨娘的,也跟唐公子有关!” 淑妃奇道:“唐公子?他又是何人?” 八世子一提起唐玄更是兴奋,侃侃说道:“唐公子是宇儿的一个朋友,他可有本事啦!他今日送了许多礼物给宇儿,还送了两车的胭脂水粉给灵雨妹妹!” “啊?……”淑妃一下子愣住了,怎么会有人送东西给灵雨?而且一送就是两车?那可是胭脂水粉啊?怕是晋王的正妃,每年收的到胭脂也没有这么多!这位唐公子好大的手笔啊!她回过神来,问道:“八世子,这位唐公子……他……他识得你灵雨妹妹吗?” 八世子摇头笑道:“他当然没见过灵雨妹妹,不过,他听说父王要拿灵雨妹妹来比武招亲,就决心参加比武,娶灵雨妹妹!” 淑妃闻言又是一惊,急忙问道:“八世子,这位唐公子他人品如何?为何会娶一位未见面的女子?”八世子神秘说道:“淑妃姨娘,您就放心好啦!唐公子可不是个平凡的人!灵雨妹妹在后院吧,我这就去找她!”说罢,起身去找灵雨,淑妃也由他去,八世子自小就常到这里来玩,早就随便惯了,这里就像是他的另一个家! 淑妃的后院,花香怡人,各种鲜花争奇斗艳,古灵雨就坐在一棚葡萄架下看,一个大大的防风灯挂在墙边,古灵雨刚满十六,却生得貌美如花,一频一笑间,尽显娇羞可爱,肌肤赛雪,秋眸似水,如一朵含苞欲放的玉丁香,几分妩媚,几分羞涩! 八世子进了后院,见十三小妹生得落落大方,越来越漂亮,本想直接告诉她唐玄交待的事,转眼又一想,暗道:“唐公子对我这般好,我也该为他说说好话!让他在十三小妹心里有个好印象!”于是命手下在原地等着,他一个人走了过去,脸上却故意装出平时那幅郁郁不得志的表情! “咳咳!………”八世子故意轻咳两声,引起古灵雨的注意!古灵雨闻声放下,抬起头来,见是八世子,微微一笑,说道:“八哥,你来啦!” “嗯!”八世子点点头。应了一声。一幅没精打采地样子!古灵雨见状。估计八哥又被大哥二哥他们欺负了。从小到大。他一被欺负就是这般模样。古灵雨起身。微笑着说道:“八哥你看。小妹这盆玉美人开啦!好不好看?” 八世子低声说道:“好看。真好看!灵雨妹妹古灵雨会心一笑。安慰他道:“八哥。你不用说了!其他哥哥们都是坏人!小妹知道八哥是好人。八哥才是最有才华、最有本事地世子!相信爹爹以后一定能现八哥地好!” 八世子脸色微微激动。说道:“多谢灵雨妹妹!不过。我倒真想做一个坏人!我要是坏人。其他地哥哥们。就不敢欺负我啦!我也可以保护灵雨妹妹!” 古灵雨娇声笑道:“八哥。你今天怎么啦?怎么想当坏人?小妹还是喜欢现在这样地八哥!”八世子试探着问道:“灵雨妹妹喜欢坏人吗?” “啊?”古灵雨吃了一惊。道:“八哥。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谁是坏人?” 八世子解释道:“我是说如果有个坏人。比哥哥们都要坏。可是他却从不欺负我们。他是欺负坏人地坏人!你说这样地坏人算是好地坏人吗?你喜欢这样地坏人吗?” 古灵雨扑哧一笑,说道:“八哥,你在说什么呢?什么好的坏人,坏的坏人?难道坏人还分好坏?小妹都被你绕糊涂了!” 八世子也觉得这样解释有些不妥,呢喃道:“反正啊,就有这么一个坏人!哥哥我却是很佩服他的。我还以为小妹也喜欢这样的人呢!” 古灵雨奇道:“欺负坏人的坏人?世人还有这样的人?八哥,他是谁啊?”八世子说道:“你以后就知道了,喔!对了!灵雨妹妹,再过几日,父王就要召开比武招亲的大会,你不担心么?” 古灵雨闻言,神色中多了几分惆怅,幽幽地说道:“八哥!这是父王的命令,岂能由小妹作主?这也许便是小妹的命吧!”说话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八世子说道:“小妹,你别担心,到时唐公子会来参加的!”古灵雨奇道:“唐公子?八哥!唐公子又是谁啊?”八世子说道:“他就是哥刚才说的,好的坏人啊!” 古灵雨摇头说道:“小妹还是不懂!”八世子正要继续说道,谁料,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怒喝:“八世子在此,谁敢乱闯?老子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八世子与古灵雨听得蹊跷!二人走出后院,见大世子的得力手下葛喻,带着三十名手下,估计想硬闯进来,被八世子的手下拦住。 第一百二十三章 十三郡主 中 葛喻见八世子跟古灵雨出来,微一施礼,说道:“大世子请十三郡主过去说说话!”古灵雨闻言,正要答应下来,谁知八世子横手一拦,沉声说道:“没看到本世子正与十三郡主说话么们好大的胆子?明知本世子在此,竟敢硬闯?” 八世子这一举动,倒让古灵雨吃惊不小,一向逆来顺受的八哥,今天怎么啦?不过,八哥训起人来,倒也很威风啊!古灵雨轻轻扯了扯八世子的衣角,低声说道:“八哥,还是我去吧!你别惹怒了他们!” 八世子冷哼一声,昂说道:“灵雨妹妹放心,一帮狗奴才而已!本世子现在已经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葛喻闻言,脸色阴沉,这个八世子莫非真吃错药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地位?连大世子的话都敢违抗以为早上有人送你点礼物,就会被晋王高看?葛喻傲慢地说道:“八世子!小人可是奉了大世子的命令!你难道成心要与大世子作对?” 八世子怒道:去告诉大哥,就说凡事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再罗里罗嗦,别怪本世子不客气!” 葛喻一点也不示弱,冷笑道:“八世子好威风啊!小人可是奉了大世子的命令,你再不让开的话,嘿嘿……”他还未说话,八世子已给手下使了个眼色,一名飞虎队队员一脚踢去,正中葛喻面门,这小矮子当场被踢飞,嘭地一声,倒在地上,满脸是血,直接晕死过去! 这一下,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这八世子的手下也太凶狠了点吧?葛喻可是大世子最器重的一名幕僚!竟然被一脚踢晕过去! 八世子骂道:“你们这帮狗奴才,还不滚么?”见飞虎队的队员身手这般好,他的底气更硬啦!余下的人,没有头领哪里敢啃气?一个个低着头告退了! 古灵雨头一次见八哥这般威风,心里既欢喜,又为他担心,说道:“八哥!你打伤了大哥的手下,他要是找你麻烦怎么办?” 八世子一幅胸有成竹地模样,说道:“灵雨妹妹,你别担心,你的八哥已经不是以前的八哥啦!我要做一名真正的世子,大哥又怎样?二哥又怎样?其他的哥哥又怎样,我再也不怕他们!灵雨妹妹,你替八哥高兴吗?” 古灵雨点点头,说道:“八哥,你真行,刚才你好威风啊!”八世子得意笑了笑,说道:“这都是八哥跟唐公子学的 古灵雨问道:“八哥,唐公子到底是谁,好像他很神奇一样!”八世子拉着古灵雨回屋坐下,便将与唐公子的生的事,一一说给古灵雨听,当然地址由妓院变成了酒楼! 古灵雨听罢,默然不语,心里面对这个让八哥威风、让大哥受辱、让二哥挨打的唐公子,多了几分神往! 八世子继续说道:“灵雨妹妹,八哥今天来,是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古灵雨回过神来,轻轻一笑,问道:“八哥,什么好消息啊?你快说!” 八世子笑道:“灵雨妹妹,唐公子送了两车礼物给你,还有一封信!礼物在库房中,一会儿我让下人帮你搬过来!这封信是唐公子写给你的,你看看!”说罢,将掏出的信,递给古灵雨! 古灵雨眉头稍皱,奇道:“八哥,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少女的矜持,她没有立刻去接这封信,不过心里却有一丝欣喜,自古道:少年多情、少女怀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古灵雨在晋王众多女儿中,决对是丑小鸭、灰姑娘之流,不受疼爱!一年难得见晋王几面,不像古宇,虽然他常背黑锅,被晋王又罚又骂!可他毕竟是世子!还是能常见到父王!可她,从小到大,别说送礼物给她,只要她那些姐姐哥哥们不来欺负她,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八世子见状,便将信硬塞到妹妹手中,说道:“妹妹,你看了信不就知道了吗?唐公子是位…错的人!” 古灵雨拿着信,芳心砰砰直跳,不知不觉间,俏脸上泛起红霞。心里对这位未谋面的唐公子,竟有几分好奇!“他会是怎样的一个人?英俊吗?帅气吗?是不是才华横溢,风度翩翩?……这封信里写得什么呢?不会是情诗吧?哎呀!羞死人啦!”她却不知道,此时的唐玄正搂着两位美人,一边风流快活,一边也在胡思乱想:“老子那封信应该到了十三小妹的手中吧!不知道这小妞长得怎样?身材好不好?模样俊不俊?皮肤细不细嫩?应该还是个雏吧?希望古宇这小子眼光别太差!要不然?哼哼!……管他呢?晋王的女儿,不上白不上!她要长得像头母猪的话,老子不是还有床上战神吗?” 八世子见妹妹呆,轻声说道:“灵雨妹妹!信我已送到,我还有些事,就先走了。”说罢,起身离去,他还想着带手下去街上威风威风呢!古灵雨与淑妃送他走后,又回到屋里。淑妃问道:“雨儿,这位唐公子………” 她还未说完,古灵雨就开口说道:儿想休息啦!我先走了!娘你也早点歇息吧!”说完,红着脸,匆忙走开,回到自己屋里,将门关好,这才既紧张又期盼地看着那封信,却犹豫不决,不肯拆开! “唐公子?他见过我吗?应该不会!我一直在晋王府,很少出去,他又怎么可能认识我呢?可他为什么要送我礼物?难道………哎呀!羞死人啦!可是……这信里又写得什么呢?” 古灵雨的心里十分矛盾,终是抵不过好奇心,将信轻轻拆开。一阵淡淡的优雅的芳香沁人心脾!先映入眼中的是一小诗美人独思凭栏处清风送香人止步不知谁家花始开,却见红檐燕双宿! 第一百二十四章 十三郡主 下 古灵雨摇头轻笑,顽皮地想道:“这算什么诗啊?不伦不类的!这唐公子的字写得好丑啊!不过嘛!这样的诗文,这样的字,也敢拿出来献丑,这位唐公子的勇气倒是可嘉!” 这封信被唐玄装钉成很多页,像是一本书似的,古灵雨又翻开一页,却是大大的三个字“不许笑!”古灵雨稍稍一愣,心想:“咦?唐公子怎么知道我在笑他?”再看时,见这三个字写得歪歪扭扭,像蝌蚪一样,禁不住又要笑出声来!极力忍住,赶快又翻了一页。 这一页,却是一幅图画,画功倒是难得的上乘,只是画得内容,古灵雨一看,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来这幅图画中,竟是一只丑陋的癞蛤蟆,手中竟然捧着一大束鲜花,正在向只高贵的天鹅献殷勤!大概是从未看过这种卡通式的图画吧!古灵雨见画上的动物既可爱又搞笑,表情夸张生动,心中也是十分喜爱!毕竟她才十六岁,正值怀春做梦的年纪,隐隐间对唐公子又有几丝好感。不免暗自揣摩道:“唐公子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他一定非常风趣!可听八哥介绍,他好像又很凶狠。连大哥、二哥都吃过他的苦头!哎!真是奇怪啊!”心中越是好奇,便越想见到唐公子,于是她又翻开了下一页! 映入眼中的又是几行字“美丽可爱的十三郡主!唐某向你问好!你一定在想,唐公子会是怎样的一个人呢?不妨告诉你: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落款处却是一只可怜惜惜的癞蛤蟆! “这个唐公子可真逗啊?哪有人画一只癞蛤蟆作签名的?羞死人啦!不过真的很好笑!”古灵雨轻笑着,又打开下页,却是一只可爱的小兔子,只是这只兔子像人一样穿着衣服,还摇着折翅,一幅公子哥的模样,古灵雨从未见过这等装扮,又是欣喜又是佩服,兔子旁边有两排字,“十三郡主,请把后面的书页连着翻开,本兔子会为郡主跳支舞!” 古灵雨心想道:“跳舞?兔子是画上去的,怎么会动呢?唐公子不会是吹牛吧?”可是她仍把后面几十页连着翻开,果然,兔子真的在纸上动了起来!跳着一支她从未见过的舞蹈! 古灵雨翻过几遍,越看越是高兴,这看似普通的一叠纸,却让她如获至宝、爱不释手!等她玩过一会儿,又把这封信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看个够。甚至拿手指描着唐玄写的每一个歪歪扭扭的字,少女的顽皮嘻闹尽显无遗。一直到半夜,她才将信合起来,见最后一页上面写道:“快睡吧!美丽可爱的小郡主!唐某愿小郡主每天都能这样开开心心!”古灵雨看完,带着几分失落,几分期盼,回到床上休息,却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想得都是这个未曾谋面的唐公子。 “唐公子倒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古灵雨呢喃着。窗外,月明星稀,薄云淡淡,却没人来回答她。 ……………………………………………………………………………………… 第二日,古灵雨很晚才起床,洗涮完毕,她便要急着去找八世子,向他好好打听一下唐公子的事。可她还未走出院门,便有十几个丫环在院外齐齐拜倒,古灵雨还未弄清是怎么回事,她的娘亲淑妃走了过来,说道:“雨儿,你八哥说,这些丫环都是唐公子送给你的。娘亲也不好拒绝,还有,刚才你八哥命人抬了好几箱的礼物过来,也说是唐公子送的,都在大厅中,你要去看看吗?” 古灵雨不知是惊是喜,愣了好久,见丫环们跪得可怜,便出声让她们起来,问道:“娘亲,八哥他在哪儿?雨儿有些话想问他!” 淑妃说道:“你八哥送完这些东西过来,便去了晋王那里,说是晋王召见他!你还是在这里等他回来吧!”古灵雨只好点点头,又看了看这些丫环,不知该如何是好,从小到大,她只有二名丫环使唤,这次一下子多了十几个,她还真有些不习惯! ………………………………………………………………………………………………… 晋王府的风华殿,是晋王召见重要臣子的地方,此时,晋王正与八世子分上下而坐,这种情形倒是少见!以往都是晋王坐着,八世子跪着。 晋王凝视着八世子,这个他认为最没出息最丢人的儿子!今天的他却与平时隐隐有不同!这不光是坐着与跪着的区别,而是本质,以往的八世子像个懦夫,而今日的他却像把锋利剑,而且是无坚不摧的那种!晋王微微颔,问道:“宇儿,你恨过爹吗?” 八世子抬起头来,与父亲四目相对,毅然说道:“孩儿以前恨过,现在孩儿想明白了,从此以后,孩儿不会再恨爹!” “好!很好!”晋王赞赏道:“你终于长大了!爹很高兴!以前,在本王的孩儿中,本王责骂你是最多的。其实本王骂你、罚你,并不是因为你犯错,你几位哥哥的所作所为,本王又岂能不知?可是本王身为晋王,可以容忍自己的孩儿犯错,可以容忍自己的孩儿欺负别人,却不能容忍自己的孩儿被人欺负,只会忍气吞声,逆来顺受,这样的人不配做本王的孩儿!本王的孩儿必须是一头敢咬人的猛虎,而不是一只任人宰割的恙羊!你昨天的表现,本王都听人说了,很好!以后本王会封你一个官职!你好好做!” 八世子喜道:“多谢父王!” 晋王又问道:“哪个唐公子是谁?你把知道的都告诉本王!”八世子便把唐公子的事如实告诉晋王。晋王听后,独自沉思许久,依八世子的描述来推测,却想不出何时出现过这样一个人物!无论计谋、胆识、财力、人力都是罕见!更不知这人突然冒出有何目的?好在这人一直高调行事,按常理说,不会对自己有恶意!真正想害你的人,都会躲在暗处。 晋王思索再三,又问道:“那位唐公子这般助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八世子说道:“他要参加比武招亲,要想娶十三小妹!” 第一百二十五章 郡主心思 “他要娶灵雨?”晋王略有些吃惊,很快便已肆然,暗喜道:“原来他是想变着法的投靠本王?哼!这人倒也有意思!够狂妄!想暗中扶起一个最差劲的世子,又想凭本事赢得一个驸马当当,来证明他的能力!向本王示威!随便还想试试本王的深浅?哈哈哈………好久没有遇到这般有趣的年轻人啦!好!本王就陪你玩玩!” 晋王想罢,对八世子笑着说道:“宇儿,你告诉那位唐公子,就说本王陪他下这盘棋,让他全力以赴,别让本王失望!哈哈哈!” 八世子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父王的意思,不过见他神色间隐有欣喜,想必是十分高兴,也就应道:“是!……父王!” 这父子二人又谈了一会儿,晋王本想赏他些下人跟银子,又想试试那位唐公子的本事,便什么也没赏,让八世子回去! 八世子回到住处时,竟然现唐玄正在他屋内喝茶,当下大喜,说道:“唐公子,您怎么来啦!”唐玄笑道:“唐某来给八世子道喜啊!八世子啊,晋王他是不是有话让你带给唐某?” 八世子一愣,随即惊声呼道:“哎呀呀!唐公子啊,您可真是料事如神!父王的确有句话,要我捎给唐公子,说是陪你下这盘棋!要唐公子你全力以赴!” 唐玄呵呵一笑,说道:“这就对啦!八世子可否愿意同唐某一起下这盘棋呢?”八世子兴奋地说道:“那是当然,本世子求之不得?” 唐玄又问道:“八世子啊,那位国色天香的十三小郡主呢?可否容唐某先见见她,一饱眼福?”原来唐玄这次来,就是放心不下,怕十三小郡主生得太丑,见面太尴尬,要是到时候,他千方百计,费尽心思,却娶回一位丑八怪,还不被别人笑死?说什么也得先看看。 八世子明白他的心思,拍着胸脯说道:“唐公子,请放心!怎么说本世子也算是妓院中的常客,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眼光自然是没得说,我那十三小妹啊!她………”他还未说完,门外传来一声清脆宛尔的女子声音:“八哥,小妹怎么啦?你不会又在说小妹坏话吧!”话音未落,古灵雨带着几名丫环快步走了进来,原来她也一直焦急,想找八世子问问唐公子的事,所以暗中派人守在外面,八世子一回来,她也就随后赶来啦! 八世子见古灵雨进来,起身笑道:“我怎么会说灵雨妹妹的坏话?灵雨妹妹,你来得正好,让八哥给你介绍一下,这一位就是唐公子………” 唐玄忙起身说道:“小的是唐公子的管家!您就是十三小郡主吧?小生有礼啦!”说罢,朝十三小郡主深深作了一揖,又对一脸愕然的八世子暗中使了几个眼色,后者这才明白唐玄的意图。也呵呵笑道:“是啦!他是唐公子身边的管家!灵雨妹妹,你找我有事吗?” 古灵雨笑道:“刚才还找八哥有事,不过嘛!现在唐公子的管家在这里,小妹问他就行了!”说罢,又对唐玄轻声说道:“这位管家,你能出来一下吗?我想问你一些问题?” 唐玄见十三郡主这般美貌,早就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口水欲滴,他急忙俯下身去,擦了擦快要溢出的口水,色眯眯地应道:“是,当然,十三郡主之命,小人岂敢不从?”心里却美滋滋地想道:“真是个极品的小娘皮啊!出身高贵,模样绝色,天真纯情,真是意淫非礼的最佳人选啊!没想到晋王这老头儿,生得女儿竟如此好看!嘿嘿!你就是让本公子以身相许,本公子也认了!” 古灵雨说道:“那好,你随我来!”又对八世子调皮地说道:“八哥,你可不能偷听喔!”说罢,和唐玄来到院中,古灵雨稍稍想了一下,从头上取下一枝钗,交到唐玄手中,轻启嘴唇说道:“这支钗还请管家交给你家唐公子!就说……就说……就说以后他若是想见我,就以此物为证!” 唐玄接过,放入怀中,说道:“请十三郡主放心,小人一定交给我家公子!不知郡主还有话要对我家公子说吗?” 古灵雨脸有点红,垂下头来,好半天才羞嗒嗒地说道:“还请管家转告你家公子,就说我看了那封信,很喜欢!他有心啦!替我谢谢他!还有……唉!就这样吧!” 唐玄见她小脸绯红,像个红扑扑的圆苹果,那幅娇滴滴、羞嗒嗒的模样,真像搂过来亲几口!一时把持不住,口水竟也滴滴嗒嗒地流了下来,好在古灵雨正在害羞之中,未注意他。 唐玄故意想逗她一逗,问道:“郡主,就这些了吗?您不想知道,我家公子相貌如何?人品怎样?”古灵雨幽幽地说道:“我……我怕这样问,唐公子会不喜欢?他在信中说他长得有点丑陋,可是,人的美丑真的重要吗?我几位哥哥都长得很英俊,可是我一见他们就怕得要命!你回去告诉唐公子,说那只癞蛤蟆很可爱最后一句话,她是如何也说不出口,小脸却羞得更红啦! 唐玄嘿笑道:“小郡主很喜欢,是吗?” 古灵雨闻言,娇躯微微一颤,随即轻轻点点头,嗯了一声!便匆忙走开了!留下一脸坏笑的唐玄。 唐玄回到屋中,八世子笑着问道:“唐公子,本世子的十三小妹相貌如何?”唐玄叹道:“八世子如此英俊,您的小妹当然也是天姿国色!真不明白,晋王为何用十三郡主来比武招亲?以十三郡主的美貌,最少也应该嫁个世子、王子什么的!估计当今皇上见她,也要争着抢着娶进宫,如此美人,要是嫁给一个凡夫俗子,岂不是?……哎!” 八世子劝道:“所以唐公子可要一举赢了擂台,免得十三小妹嫁给外人!”唐玄笑道:“那是,那是!到时唐某与八世子,可就是一家人了!来,我们先干一杯,祝八世子早日成为晋王手下最有作为的世子!也祝唐某早日娶回十三郡主!” 二人会意长笑,活脱脱的一幅狼狈为奸的模样! 第一百二十六章 明争暗斗 上 唐玄与八世子谈过,心满意足地回了去,十三郡主如此貌美,唐玄不放心她一人在晋王府,为了保护未来的小妻子,当晚就派去胡夫人作为古灵雨的贴身护卫,事先交代,敢来欺负古灵雨的,借故搭腔献殷勤的,胡乱抛媚眼的,不用废话,直接打残,人长得越帅,就要打得越狠!结果第二天一大早,胡夫人高吼一声“老娘威,谁挡谁死!”将三世子引以为傲的三位保镖,号称“鲁南三圣”的江洋大盗,打成残废,从此更名“鲁南三废”沿街乞讨去了。三世子也被胡夫人扔了出去。第三天晚上,又擒住前来探听情况的五世子的手下,号称“飞侠小李子”的原**大盗,胡夫人随便施出几招,一翻修理过后,这人便有了新的外号“断腿小太监”。八世子这边有八名飞虎队队员保护,一时倒没人来惹他!对这里生的一切,晋王都知道,可他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不知,这种小打小闹,正是考验世子们能力的时候,他要看看,到底谁才是最后的古家的猛虎! 这两天,徐文甫被唐玄缠住,逼他画了许多奇奇怪怪的画。订成书本样,用来讨古灵雨开心。而古灵雨每天最开心的事,就是收到唐玄的书信,那一句句暖人心肺的情话,那一幅幅搞笑古怪的漫画,让她喜不自禁。心中幻想着唐公子的模样,幻想着唐公子与自己见面的场面!一颗芳心总是扑扑地跳得厉害! 晋王也暗中派人跟踪过送信的飞虎队队员,可是,每次跟踪者不是莫名其妙的被一帮妓女缠住,便是糊里糊涂的睡着了!总之,他们只能查到唐玄在群芳阁出现,至于他离开群芳阁会到哪里去,谁也不知道!群芳阁也被唐玄强行买了过来,第三层成为唐玄的私人地方,陌生人是难以靠近的。 …………………………………………………………………………………… 这一天,天刚亮,古灵雨已早早起床,洗涮完毕,与娘亲、胡夫人一起共进早餐,胡夫人为人豪爽,说话虽然有粗鲁,但听在古灵雨耳中,反而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特别是这两天,她轻轻松松击败几位高手,如探囊取物,让古灵雨和淑妃又惊又喜,对她敬佩有加,不把她当作下人,也称她为胡夫人。胡夫人乐乐哈哈的,没想到自己一名普通的民妇,竟然也能与王妃和郡主吃住一起,欣喜之余,与她们的感情也是极好! “禀淑妃与十三郡主!大妃娘娘有请!”一位老太监领着一群手下,过来宣话。 淑妃与古灵雨皆是一惊,大妃娘娘怎么会找上她们?两人惊讶之际,这一队人已走了过来,老太监阴阳怪气地说道:“二位还是快去吧,莫要大妃娘娘等得着急!” 胡夫人见古灵雨二人脸色为难,“啪”的一拍桌子?大声骂道:“枯皮老狗!好大的胆子,竟然打搅淑妃娘娘和小郡主吃饭?不是看你快要入土的份上,老娘早拆你的骨头!还不快滚!” 老太监一听,也是怒火中烧,可他听闻这头母老虎天不怕、地不怕,而晋王知他打伤了几位世子的手下,也没派人捉拿她,事情有点古怪,怕她有些来头,于是,硬生生的把怒火压了下去。冷声说道:“哼!你一个下人插什么嘴?这可是大妃娘娘的命令,你们如果不去的话,就别怪老奴回去照直说了!到时你们后果自负!” 淑妃与古灵雨急忙说道:“胡夫人她向来口直心快,并非有意污辱许公公,还请您别放在心上!”淑妃又对胡夫人说道:“胡夫人,大妃娘娘的召见,我和雨儿不能不去。这里暂请胡夫人照料!”言下之意,不想带胡夫人去,估计是怕她胡乱说话,得罪了大妃娘娘,那样就不妙了。 胡夫人自然不肯,摇头说道:“淑妃娘娘,唐公子命我来保护小郡主,我又怎能离开小郡主半寸?这大妃娘娘此次召见你们,肯定没什么好事!如果出了什么事,我又怎向唐公子交待?” 古灵雨明白娘亲的意思,对胡夫人柔声说道:“胡夫人你多虑啦!大妃娘娘或许是叫我跟娘亲过去叙叙旧。你就不用担心!这家中一干下人们,就请胡夫人代为打理。我和娘亲去去就来!” 胡夫人见古灵雨也这样说,便不好强求,只瞪着老太监冷声说道:“喂!老家伙!如果淑妃娘娘跟小郡主受半点委屈,这石凳就是你的榜样!”说罢,起身将坐下石凳抛起,暴喝一声,抬起一脚,将石凳踢得粉碎! 见她如此神威,姓许的老太监也吓得不轻!怪不得自己前来时,遇见庞总管,他一个劲的提醒自己,千万别惹怒这头母老虎! 许老太监领着淑妃、古灵雨去见大妃娘娘!大妃娘娘是大世子的娘亲,除了大世子外,她还帮王爷生了五世子跟三位郡主,用唐玄的话说,这老娘们随身带了块高产的地! 三位郡主中,其中二位已嫁入名门显贵之家,还有一位呆在深闺中,叫古灵娇,年芳十七,在晋王女儿中,排行第十。长得也算眉清目秀,相貌出众,只是自幼被娘亲、兄长、姐姐们宠着,刁蛮任信,胡作非为又不讲道理。古灵雨的那些姐姐们,她可是最忌惮这位十姐的。因为她喜怒无常,最喜欢欺负人,做事全凭心情,整起人来也是花样百出。 古灵雨与娘亲到门口听候召见,大妃娘娘在殿堂上坐着,她的三个女儿也坐在两侧处,正与大妃娘娘说说笑笑!大妃娘娘不到六十,长相富态肥胖,浑身上下戴满了金银,许老太监先进屋,请过安后,走到大妃娘娘身边,低声呢咕几句,看他眼神,必没有说什么好话! 大妃娘娘听完,冷哼一声,淡淡地说道:“叫她们进来吧!” 许老太监宣话,古灵雨与娘亲进来施礼拜见,大妃娘娘也未让她们走来,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淑妃啊!王府里的人都在说,你们眼中只有八世子跟那个什么唐公子,除此之外,就是晋王也不放在眼里,可有此事?” 淑妃一听,吓得魂不附体,哀声说道:“大妃娘娘,这一定是有人刻意诬陷,还请大妃娘娘明察!” 第一百二十七章 明争暗斗 中 大妃娘娘冷冰冰地说道:“本宫怎敢查你?几位世子的手下都被你们打成了残疾,你们那位保镖胡夫人更是厉害着呢?本宫可不敢让手下再去冒险!” 淑妃俯身说道:“大妃娘娘,那些人都是要对妾身与小女无礼,才被胡夫人打伤的多丫环下人们,都可以作证!” 大妃娘娘愠怒说道:“你们自己的人,还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当本宫是三岁小孩吗?” 淑妃连声说不敢。大妃娘娘又说道:“好啦!那些事本宫先不追究!本宫还有些其他事要问你!先起来吧!” 淑妃与古灵雨这才起身,大妃又命下人搬来椅子给她们坐。这才重新问道:“淑妃,本宫问你的话,你可要如实回答,要是有半句谎话,本宫决不轻饶你!” 淑妃诚惶诚恐,回道:“臣妾不敢欺骗大妃娘娘!” 大妃娘娘顿了顿,沉声说道:“那好!本宫问你,你可曾见过那位唐公子?”淑妃如实回道:“回大妃娘娘,臣妾从未见过唐公子!” 大妃娘娘又问道:“那他为何送你们两车的胭脂水粉?这可不是萝卜白菜,如此贵重的礼品,怎么会突然送给你们?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礼送得蹊跷!既然你们与唐公子不相识,这两车的胭脂水粉,本宫就先没收,代为保管。等查出这个姓唐的有何用意,再做处置!你有意见吗?” 淑妃不敢看大妃娘娘的眼睛,低着头说道:“一切由大妃娘娘作主!”她平时过惯了苦日子,胭脂水粉对她来说可有可无,大妃娘娘想要,就当是舍财消灾吧!只是不知小女心里会不会难过?她看了看身边的古灵雨,见她一脸的委屈,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大妃娘娘全看在眼里,说道:“既然由本宫作主,这事就这么定了,一会儿本宫会派许公公去拉过来。还有,以后姓唐的送的所有东西,本宫都代为收下,等查明他用意后,再还给你们!眼下佳节在即,晋王事多!本宫可不想府中出点什么乱子!这姓唐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淑妃不敢违抗,只得同意!古灵雨也不知那来的勇气,突然出声说道:“大妃娘娘,唐公子他没有恶意的,他只是……只是…想参加比武大会!” 见她敢插口说话,大妃娘娘脸色不快,说道:“他参加比武大会,直接参加便是了,用得着给你们送礼吗?你一个小丫头也敢来糊弄本宫?” 古灵雨见大妃娘娘脸色阴沉,心里有些害怕,连忙摇头说道:“雨儿不敢,雨儿不敢!其实唐公子还有别的意思!他是…到最后,又说不下去,垂下头来。 大妃娘娘怒道:“他想做什么?快说?是不是要对晋王不利?” 古灵雨顿了顿,红着脸说道:“不是,不是!……八哥说他是想娶我!此事八哥也告诉过父王,父王也没反对!” 她话音刚落,大殿中大妃与三位郡主都放声嘲笑起来,似乎听到很好笑的笑话!大妃娘娘还未说话,十郡主古灵娇抢先笑骂道:三小妹刚满十六岁吧!怎么这么快就思春啦?看你平时一幅老实的模样,原来也是个小浪货!一个还未见面的唐公子,就想着人家来娶你?真不知羞耻!亏你还是晋王的女儿,两车胭脂就把你的魂给勾了去!本郡主看啊,你跟地妓院中的婊子有什么区别!” 古灵雨没想十姐竟然骂这般恶毒的话,更可气的是,大妃娘娘她们不但不制止,反而拍手叫好,哄声讥笑!她本想骂回去,可自小到大,她很少骂人,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脏话! 古灵娇见她如此,更是轻蔑地笑了起来,说道:“十三小妹怎么啦?生气了吗脸做出这等事,又怎么会怕人家说呢?” 古灵雨知道争辩不过十姐,便不去理她,两眼中却是泪花盈盈,淑妃看在眼中,心里更是难受! 古灵娇见她不说话,更是得意,说道:“你这死丫头,估计早就偷偷摸摸地跑出去,跟这个姓唐的鬼混过了!还假装不认识他?你当人家都是傻子吗?说不定你连野种都怀上了!哎哟哟,咱们晋王府的脸都被你给丢光啦!” “你胡说!我哪里见过唐公子?”古灵雨几乎是哭着说道。她越是伤心,古灵婵就越是喜欢,讥笑道:“嘴巴长在你身上,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那两车的胭脂可是送的有名有姓,南州城不知有多少女子?怎么就只有你能收到?唐公子没有见过你,怎么会送如此贵重的礼物给你?又说要娶你,你倒是给本郡主解释一下?小妹啊!你撒谎也要先看清对象!别当我们是三岁小孩!” 古灵雨无语,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唐公子会送礼物给她,讨她欢心,更不知道唐公子为什么想要娶她!听八哥口气,似乎父王明白,可是现在她要怎么样解释呢? 正当她又羞又急的时候,八世子突然带人闯了进来,厉声说道:“十妹,你太过分了!唐公子送礼物给十三小妹与你何干?你这样污辱她,哪里像个郡主的样子?” “放肆!”大妃娘娘一见八世子闯进来指责她的女儿,勃然大怒,一拍岸桌,大声骂道:“小畜牲,你好大的胆子!见了本宫也不跪下!这里何时轮到你来说话?” 八世子昂说道:“自古道,其身正,不怒而威!宇儿闯进殿堂不对,可大娘您利用私权,强行没收淑妃与十三郡主的礼物,放纵十郡主污言羞辱十三小妹便是对的么?如果您愿意收回成命,不没收淑妃她们的礼物,并让十郡主向十三郡主赔礼道歉!古宇便跪下,向您磕上一百个头赔罪,又有何妨?大妃娘娘想如何惩罚古宇,古宇也都没有怨言!” 大妃娘娘眼中闪过一丝奸诈,厉声骂道:“小畜牲,这是你自己找死!本宫今天不但要没收那两车胭脂,还要好好管教一下你!看你又能如何?来人!把八世子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谁敢!”六名飞虎队队员也是齐声喝道,变幻方位,瞬间便将八世子护在中间。 第一百二十八章 明争暗斗 下 飞虎队的队员护着八世子,快朝外退走,谁料从院外冲进来好几百的兵士,弓箭刀枪,都齐齐对准飞虎队跟八世子,看样子,是早有准备的妃娘娘身边也被十几名兵士护着,为的是一名年轻的将领,长得也算仪表堂堂、英武不凡! 大妃娘娘冷声说道:“中阳,把他们都给本宫擒下!敢反抗者格杀无论!”那位年轻将领手持一柄长刀,恭恭敬敬地说道:妃娘娘!”随后,朗声喝道:“一群鼠辈,你们还不束手就擒?” “老子擒你妈!” 飞虎队的队员久经百战,一遇到这种场面,怒骂一声,迅从怀中掏出一包粉沫,迎面洒了过去。顿时白烟弥漫,那些刚冲进来的兵士还未弄清怎么回事,已被白烟呛住,眼中火辣辣的痛,喉咙也如喝了滚水一般,不住地咳嗽。飞虎队队员趁着混乱之际,由二名护住八世子,四名冲上前,一阵砍杀,同时暗箭急出,只听一片惨叫声,便有不少兵士受伤倒地。 几人带着八世子冲出大院,一行人刚跑出二步,突然一支飞箭过来,正中一名飞虎队队员前胸,只听见铛的一声脆响,这名飞虎队队员被飞箭射得倒退好几步,倒在地上再也没动弹,其他飞虎队队员看去,这一箭正是刚才那名叫中阳的将领射的。不知何时,他已越到几人面前,抢下一名手下的弓箭,拉箭搭弦,准备再射! 飞虎队队员,怕他射伤了八世子,凝神盯着他,护着八世子退向另一条路。那名年轻将军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这让飞虎队队员们心里十分不爽!又有一名飞虎队队员暴喝一声:小白脸!敢射你家爷爷?”冲上去,手腕一翻,一蓬细密的钢针从袖中弹射去。那名将领知他暗器厉害,神色微变,惊呼一声:“闪开!”同时身形拔高,直窜上附近的房顶,半空中手中弓箭射出! “啊!!……” 又是一阵惨叫,那名将领身后的十几人中针倒地,飞虎队的暗器都喂了毒药,这些毒药虽不会立即便人死亡,但可以使人瞬息间全身麻痹!动弹不得,如没有解毒,则三日必死!这名飞虎队队员也被那名将领飞箭射中,倒地不动弹了。 还有四名队员护着八世子快撤退,他们身上暗器毒烟厉害,许多兵士刚一冲上来,就被暗器所伤,生死难料!飞虎队队员们的武器都是佩刀,是唐玄用精钢所炼,锋利无比,又轻又薄,使起来度极快,只见银光一闪,砰砰声过后,使又倒了十几名兵士。 那名叫中阳的将军从屋顶飞身而下,领着部下追击八世子几人,可谁料,他刚经过倒地的二名飞虎队队员身边时,脚下一麻,差点摔倒。他心知受袭,急忙就势一滚,借机封住脚下*过头来想看看是谁偷袭自己,却现被他射中胸膛的二名飞虎队队员,竟然从地上一跃而起,挥舞着手中的钢刀,将周围中招的兵士砍死,那种冷笑的凶狠模样,哪里像是受伤的人? “刀枪不入?***,这二人可真够不要脸的!竟然装死!”那名将领脑海中突然闪现这个念头,当下又急又怒,冷汗直冒!他却不知飞虎队队员们,里面都穿有一层轻甲,是一种合成金属,又轻又硬,一般刀剑很难刺穿,并且金属背面还加了几层牛筋,作为缓冲,所以想杀他们倒是有点难度。 这二名飞虎队队员哪里给他时间考虑?收拾完周围的兵士后,直朝这名将领扑来!这名将领功夫不错,在地上一滚,避开两人的暗器,又随手捡过一把铁枪,迎上二人的钢刀。只听见一声,他手中的铁枪被钢刀砍断,两名飞虎队队员也被他震得倒退二步,看来他的内力不错。 “老二、老三,快过来保护八世子!” 一名护住八世子的飞虎队队员,高呼一声,他们几人也陷入兵士的埋伏之中,战得激烈!身上的暗器也用却一大半,情况十分危急!好在这些兵士武技一般,比他们差上许多,并且他们周身要害之处都有凯甲保护,有时明明看起来是两败俱伤的招势,可他们想也不想,任凭对方的武器砍在自己身上,从容不迫的杀死对方!许多围住他们的兵士看出不妙,边战边退! “都给本将军听着,别刺他们的身子,直接砍他们的头!”那名将领抽出空闲来大声命令着,拖着半条麻木的脚,带队冲上前去!一柄长枪使得神出鬼没,顿时让飞虎队队员压力倍增! 一时间砍杀声跌起,鲜血四溅,飞虎队队员被层层兵士围着,险象环生!可他们无一人退缩,咬着牙,个个如同杀神,招招狠毒,平时的训练挥到极至!配合暗器,浓烟,杀起人来更是恐怖,就连厅堂内的大妃娘娘都惊恐万状,没想到这六人竟然如此厉害?她本以为哟喝几声,吓一吓,这帮人就乖乖地投降了,没想到他们说杀就杀,这一会儿时间,不知死子多少人?这下可如何是好!大妃娘娘不忍看这惨状,吓得闭上眼睛,而她的三位女儿,也是吓得花容失色,娇躯直颤! “啊!” 一名飞虎队队员刚杀了二人,还未来得及歇息片刻,喉中已被一枪刺穿!鲜血直喷,他狠狠地瞪着使枪这人,正是那名年轻将领! “老大!……” 飞虎队队员大惊,有二人怒吼着扑向那名将领,招招狠若拼命!那名将领边退边战,一柄枪快若闪电,等两名飞虎队队员招势用老之际,一枪朝他们胫部划去。这二人头一低,脖子后面突然射出十几只小暗器,那名将领见躲无可躲,匆忙之间,随手拉来一名兵士挡在前面。 “啊!” 那名兵士惨叫一声死去,年轻将领推开他,跟着一枪刺去,又杀了一名飞虎队的队员! “老子干你娘!弟兄们跟他拼啦!给老大老三报仇!” 另外四名飞虎队队员,也都火了,双目赤红若血,他们在一起亲若兄弟,见二人身死,顿时什么也不顾了,非要杀了这名将领替兄弟报仇!一时间,数个暗器齐出,各种毒烟也洒向那名将领,那将领闭着眼睛,屏住呼吸,边退边挡,将一柄长枪舞得滴水不露,暂时自保,同时急忙喊道:“快放箭,朝他们头射去!”兵士们一听,当然求之不得,跟这伙人近战简直跟魔鬼比武一样,纯属找死!听了将领的命令,弓箭手下搭箭急射,当时箭下如雨,几翻轮射过来,这四名飞虎队队员俱都倒在血泊中,人人都是怒目而瞪,死不甘心! 这名将领平复一下心中的惊骇,高声喊道:“把他们的头都给本将军割下来!看他们还装不装死!” 蛋!”八世子刚要制止,却被人押住,强拖了出去! 第一百二十九章 欲盖弥彰 上 晋王的会客大厅上,一脸肃然的晋王正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六颗人头,还有那零乱的几把钢刀、凯甲、和一堆机关暗器! 大厅上还有十几名将领,见晋王表情严肃,一语不,他们也都不敢啃声! 良久,晋王正声说道:“中阳,这些都是从他们身上搜的?” 那名年轻将领低头说道:“是的,晋王!”晋王语气冰冷,说道:“你为什么不留下活口?” “这!……”年轻将领吞吞吐吐地说道:“回晋王,当时……情况复杂,这……这些人个个如同拼命!末将担心……所以……” 晋王冷哼道:“哼!你是不是担心自己被他们杀了,所以才命人放箭的?你如此胆小怕事,又指挥无能,区区六人就杀了一百多兵士,你却擒不住一个活口?哼!你知不知道坏了本王的大事!本王要你何用?来人!把他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看来这位年轻军官不怎么讨晋王喜欢 “晋王!赵将军才下山,对军中之事还不了解,还请晋王饶他这一次!” “晋王!赵将军有伤在身,您还是先饶他这一次吧!” ………… 其余将军一听晋王要杖责年轻将领,纷纷跪下来求情。看在晋王眼中却更是气忿,心中想道:“哼!你们这帮王八蛋,前几日我儿子要挨打时,你们都跑哪里去了?你们哪时要是这样跪一跪,求一求,老子会把戏给演砸吗?都怪你们这帮王八蛋!”一想到二世子还在床上躺着,准确的说,应该是趴着,晋王心里就更加不是滋味! 可他毕竟是晋王,将军们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他重叹一声,板着脸说道:“赵中阳,看在这些将领的面子上,本王暂且不处罚你!你还是先回威虎山找你师父去治伤吧!” 赵中阳说了声是,便退了下去。晋王又问道其他将领:“你们说说,这些人有何来意?” 一干将军私自议论片刻,一位年约四十的中年将领说道:“晋王,您看这些人会不会是其他藩王派来的奸细?这些人用的武器、凯甲,选料做工上,都是最上乘的,就连末将也看不出如何制造的。但末将可以断定,要制造这些装备,决不是几个人就能完成,最少也得有相当规模的冶造厂才行。除了其他几个藩王,末将实在想不出,还有谁的部下能装备这种武器!” 晋王摇头说道:“另外三位藩王,早和本王同盟,就是要翻脸也不会是现在!而且他们就算有这种先进的武器装备,也会千方百计的藏着,怎能让本王事先得知?” 那名中年将军说道:“晋王所言极是,如此看来,倒是末将多虑啦!” 晋王叹道:“这也全不怪你!只怪那赵中阳年少,没有经验,不然留下几个活口,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又有一名矮胖的将军出列说道:“晋王,这位姓唐的究竟想做什么?您可要防着点啊!”晋王自信地说道:“这个姓唐的,是在向本王邀战!他就像一匹烈马,如果本王能降服他,必能驰骋疆场,所向披靡!这人已经给了本王太多震惊,本王对他也是越来越感兴趣!” ………………………………………………………………………………… 当天下午,大妃娘娘宫中生的事,被严令封锁,知道的下人,要么秘密处决,要么被派往他处。大妃娘娘也吓得差点得病。一连喝了好几碗参汤才定住神。八世子被她下令打了五十大板,半死不活地送了回去。八世子的手下全被调离!包括他留守在伊妃娘娘处的二名飞虎队的队员。淑妃娘娘跟十三郡主,也被遗送回去,她们受到大妃娘娘的恐吓,回去之后什么也不能说。住处四周也布满大妃娘娘的人。 大妃娘娘做完这一切后,自认为万事无忧,当天晚上,便截到唐玄一封厚厚的书信,大妃娘娘打开一看,尽是些逗人开心的情话,还有各种图画,不过从信中的口吻来看,这位唐公子倒是真没与十三郡主见过面! 大妃娘娘把信递给十郡主,笑着说道:“娇儿,这位唐公子,你父王对他十分器重!他的家境嘛,虽然暂时未察清楚,但你父王推测,必是天朝显贵名旺之家,其中原因你也不必知道,你父王何等人物,他的推测还从未失算过!既然他未见过灵雨那丫头,不如,你先去试试他。这种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十郡主看了唐玄的书信,也是爱不释手,又听说唐公子富可敌国,随意出手都是十几万两银子,如同儿戏一般,还有他手下神秘高手极多,就连父王都十分欣赏他的胆识和气魄!晋王在南州城中,决对是神话一般的存在,是万民景仰的偶像!也难怪那老家伙装了几十年的正人君子。效果还是不错的。古灵娇和其他世子、郡主一样,对这位父王崇敬到极点,现在突然有个唐公子,敢与父王叫阵,并受到父王的慎重对待,光这种桀骜不训的个性,已让她芳心微动。就像一个被家人宠坏了的娇娇女,却爱上一个敢打耳光她的浪子混混。 古灵娇毫不害羞地说道:“娘亲,孩儿这就给唐公子回信。试他一试,如果他真有那么好的话,女儿就听娘亲的安排!” 大妃娘娘笑道:“这才是娘的乖女儿,你放心,你的婚姻大事,娘会为你把好关的。”她这么一说,其她两位郡主却噘着嘴,不满意地说道:“娘亲啊,您好偏心!当初随随便便把我们给嫁了出去,早知道会有唐公子这号人物,我们就晚几年嫁人!” 大妃娘娘笑骂道:“你们做姐姐的也没个样子,怎么好意思跟妹妹争?当初还不是你们哭着闹着要嫁出去的?好啦,好啦!先让你小妹妹试试唐公子吧!写封回信,就说这些胭脂都是一般货色,要他送上一些稀世珍品过来!再加上一条,说后天是你小妹的生日,要他看着办!” ………………………………………………………………………………… 当晋王府的大妃娘娘正打着如意算盘时,唐玄仍在群芳阁中住着,跟身边四五个美人娇娃打情骂娇,**阵阵,娇笑连连,徐文甫正伏在桌子上,埋头作画,听到这声音不禁眉头直皱,好几次都画偏了位置, 唐玄抽空笑眯眯地说道:“徐兄啊,不如你帮唐某画上几幅春宫图,给十三郡主那小娘皮见识见识!至于姿势嘛!唐某可以帮你现场示范几招!实不相瞒,昨天唐某与青莲在床中快活时,又突然悟出几招高难度的,徐兄想不想开开眼界?” 第一百三十章 欲盖弥彰 下 徐文甫摇头苦笑道:“唐兄又来取笑徐某啦!自古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徐某除了内子,不会再喜欢其她女子!” 唐玄嬉笑道:“谁要你喜欢她们?咱们只是关照一下姑娘们的生意,让她们有口饭吃,这种助人为乐的事,有什么不好?什么不是云,难为水的!做人要及时行乐嘛!古语不是说‘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鲜花墙外倒嘛’咱们不采白不采!徐兄可不要入宝山,却空手而归吧!” 徐文甫知道说不过他,又埋头作画。唐玄看在眼里,招呼姑娘们过来,低声说道:“姑娘们,你们谁要是能讨得徐公子欢心,让他在你们**上画朵小花,本公子重赏三十两银子!” 此语一出,满堂的姑娘们更是兴奋,齐齐轻呼道:“唐公子,您好坏啊!不过……奴家好喜欢!”于是一同扑向徐文甫,口中娇声喊着徐公子,徐相公、徐官人的,争着献媚,弄得徐文甫面红耳赤,连声呼道:“唐兄弟,你快饶了徐某吧!徐某还要作画呢?你的信还没完成啊!哎呀!这位姑娘你别乱摸……授受不亲啊!” 唐玄笑道:“徐兄啊,信可以慢慢写嘛,你可别辜负了姑娘们的热情!你看看人家胡老头,刚才又叫了四位姑娘进去,都一刻钟了,还没出来,咱们不能让这老家伙看扁了!” 徐文甫自是哭笑不得,二人正闹着,突然二名飞虎队队员闯了进来,看他们神色,似乎出了大事,唐玄见状,让姑娘们都出去,关上房门,这才问道:“你们二人怎么出来啦?不是叫你们保护八世子的吗?” 这二人一脸悲愤,嗵地一声,跪在地上,忿然说道:“公子爷,其他六位兄弟都被大妃娘娘给杀了!” “什么?”唐玄也是大吃一惊!口中念道:“大妃娘娘,大妃娘娘!”突然,他正容说道:“他们是不是接到报信,跟着八世子去了大妃娘娘那里?” 这二人点头道:“没错!当时我们正与八世子在家里闲聊,突然有人来报,说是十三郡主被大妃娘娘欺负,要八世子去救她们。于是八世子带了他们六人去,谁料,回来时,只有重伤的八世子一人,其他的人,听说都被砍了头,我们这些八世子身边的人,也全被调走!” 唐玄一听说六名飞虎队的人都被砍了头,顿时勃然大怒,一脚将桌子踢翻,吼道:“***,大妃婊子!老子要让你血债血还!” 这时,门人有人在门外禀报,唐玄命人打开,是老鸨,她说道:“公子爷,刚才有晋王府的人送了一封信给您!” 唐玄沉着脸接过信,吩咐道:“出去吧!叫胡老头过来!说我有急事找他!”老鸨退了出去 唐玄把信打开,看过一遍,竟冷笑起来。将信一点一点儿撕成碎片又问两位飞虎队地队员:“那老婊子今年有多大岁数?相貌怎样?” 二人回道:“六十不到。听说她保养得不错。”这时胡大夫一脸茫然地走了进来唐玄压住怒火,对胡大夫嘿嘿一笑,道:“胡老头,刚才尽兴没有?” 胡大夫觉得屋中气氛有点怪怪地,小声说道:“还行,公子爷,您找我有事吗?”唐玄说道:“本公子想给你物色一名妃子,不知你愿不愿意!” 胡大夫不知唐玄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事?这几天,他在群芳阁日夜操劳,辛勤耕耘,不知有多快活?差点把娶小妾地事儿给忘了真是乐不思蜀啊!于是小心说道:“一切听公子爷安排!不知公子爷让老头儿娶那家地姑娘?” 唐玄作了个手势,让胡老头离近点说话。胡老头忐忑不安地走到唐玄身边,唐玄悄声说道:“本公子把这群芳阁地头牌送给你作小妾,如何?” “啊?”胡老头一听,顿时两眼中淫光闪耀,激动地差点要跪下,表面上却故意装模作样推辞一翻,连声说道:“公子爷,您对小老儿真是太好啦!小老儿感激不尽!只是群芳阁的头牌,嫁了我这个糟老头子,岂不是太委屈她了吗?还请公子爷三思!不过公子爷一定要送给小老儿的话,小老儿就恭敬不如从命啦!”说罢,对着唐玄深深一揖! 唐玄笑道:“俗语说得好,无功不受禄!本公子正有一件大事要你去办!办得好的话,群芳阁的头牌以后就是你的。做得不好的话,嘿嘿!你大姑娘娶不到,老太太倒是能让你娶上几十个!” 胡大夫似乎早有所料,唐公子不会平白无故送人好处!于是低声问道:“唐公子,您要小老儿做什么?” 唐玄神秘一笑,说道:“胡老头,你别紧张!本公子要你配几种毒药,然后嘛!……再让你征服一个女人!你过来,本公子告诉你该怎么做!”胡大夫半信半疑地走了过来,唐玄压低声音说了一通,胡大夫听的冷汗直冒,连连说道:“公子爷!这……这恐怕不好吧!小老儿可是大夫啊!您让我偶尔配点毒物还说得过去,可是,您要我去……那样……恐怕就不好了吧!再说,好像这不是一件事啊!” 唐玄狞笑道:“胡老头,实话告诉你,今天本公子心情很不爽!现在正憋了一肚子火,你要是想当出气筒的话,本公子一定成全你!他***,你这胡老头哪次**不是带几位姑娘?现在敢跟本公子如此计较!我看你是嫌好日子过得舒坦了!想吃点苦头是吧?要不要先来几头母猪帮你换换口味?” 胡大夫见唐玄表情可怕,急忙一拍胸膛,忠心地说道:“公子爷放心!您交待的事,小老儿就算粉身碎骨也要完成!” 唐玄骂道:“快滚吧!今晚加紧时间配制毒药,明天一大早,本公子就要!”胡大夫说了声是,便退下。” 第一百三十一章 书生骗子 上 第二日,唐玄果然送了大量的礼物,整整十七架马车,尽是些珍珠参茸,金银饰!仍由江北天亲自送去,这次说明是送给十三郡主的。晋王等人得知,也没拦他,只派人检查一下货物,便让人领他们进去!反正他们不认识十三郡主,于是十郡主便收下礼物外加一件白貂茸大衣和十万两的银票! 唐玄这次送的礼物比上次更为丰厚!总价值在三十万两白银以上,虽然十郡主为大妃娘娘所生,地位尊贵,可晋王却是个小气的人!给家人的费用不是很多。包括他的八个儿子,每年给的花销也是少得可怜。因为他要把所有的钱财投到做大事上,他有几十万人的军队要养,包括威虎山上那一支化装为僧人的秘密部队。这些开支加起来都是笔很大的数字。又加上晋王最喜欢收买人心!经常要做出一幅爱民如子的模样,遇到天灾之年,还要开仓赈灾,免费布粥,他曾经在数十万人面前,信誓旦旦:“不让一个老百姓在南州城饿死!”赢得了民心,也赢得了各路精英前来投奔。唯一缺憾便是,使银子如流水一般。 三十万两白银对于十郡主来说,估计一百年,父王都赏不了这么多。眼下突然有了这批财富,当然乐得她四处炫耀。十郡主收下礼物,穿上大衣,戴着饰,故意跑到十三郡主处,好好炫耀一番,趁机挖苦一下古灵雨道: “死丫头!你不是常唐公子长,唐公子短的吗?看到了没?这件大衣还有饰,都是唐公子送给本郡主的。另外,这位唐公子还真是个又体贴又大方的人!本郡主昨天才写信给他,要他送些名贵胭脂过来,今天一大早就备齐了!俱说整个南州城最好的胭脂,都在这里了!你知道吗?今晚唐公子就要来拜见我娘亲跟本郡主!你说本郡主穿什么衣服好呢?”古灵娇今天的心情最好,特别是看到一脸木然委屈的古灵雨,更是痛快! 古灵娇喋喋不休地说了半天,炫耀够了,便去了他处,留下古灵雨黯然神伤。淑妃看在眼里,急在心中,柔声安慰道:“雨儿,你不必难过,这也许是咱们的命吧!” 古灵雨两眼含泪,幽幽地说道:“娘!雨儿并非贪图唐公子的钱财!雨儿只想看到唐公子的信。” 淑妃温柔地说道:“傻孩子,信有什么好看的。哎!都是娘不好啊!娘没本事!孩子啊!此事先不要让胡夫人知道,咱们可不能害了她啊!” ……………………………………………………………………………………………… 唐玄昨晚喝了半夜的闷酒,心里很不爽,他***,千算万算,竟然露了个大妃娘娘,他也是到昨晚才知道,原来大妃娘娘就是威虎山神秘庄主的姐姐,听说威虎山中训练的数万僧兵,才是晋王的杀手锏!由此可见,依大妃娘娘在晋王府的地位,怕是晋王都要让她三分! 天亮时候,江北天等人已把礼物备齐,送了过去,唐玄一人闷在房间里深思。六名飞虎队队员的死,这仇一定得报,不然其他的飞虎队队员怎会为自己卖命?他当着众人的面,自然要装出一幅伤心欲绝的样子,可是,眼下还有许多事要做,在自己打入晋王内部,得到他信任之前,是不能冒然杀了大妃。这个游戏该怎么玩呢?对付这种老女人,他唐玄还真没多少经验!身为晋王的大妃,要权势有权势,要地位有地位,要有身份有身份,很少有东西能打动她,让她上钩!硬来好像又太便宜她啦!唐玄想了一夜,都未想出更好的方法,看来也只好先让胡老头去会会大妃! 这时楼下突然吵闹起来,唐玄觉得奇怪,莫非有人来闹事?便披了件衣服,走下楼去。 此时天刚刚亮,妓院中的客人不是很多,偶尔三五个人在喝早茶,一台桌子前,一位书生打扮的年轻后生,正摇头晃脑地同老鸨理论着什么?瞧他那神态,从容淡定,据理以争,似乎老鸨冤枉了他一样。 唐玄到了一楼大堂,这才听到那书生侃侃说道:“自古圣人有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刚才拉拉扯扯。坏了本公子的清白,本公子饱读圣贤书,是不会与你这老鸨计较的!你快快让开,本公子要回家去了!”说罢,便要走开。 老鸨双手插腰,大声骂道:“哪里来的野书生,敢在老娘这里白吃白喝?想走?哼!看老娘不打断你二条腿!你说,到底给不给这酒菜钱?” 书生一幅惊呀地表情,说道:“你这老鸨怎么如此不讲理?本公子在路上走得好好的,正在欣赏南州城的美景,是你生拉硬扯,非要本公子进来吃喝,本公子看你为人面善,盛情难却,还以为南州城的人都是这般热情好客呢?于是,便成全了你,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奸猾!排下鸿门宴,原来是想骗本公子的银两?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本公子正好没有带钱!你这老鸨计谋成空了吧!” 老鸨阴着脸,骂道:“老娘懒得和你废话!最后问你一遍,到底给不给银子?不然,老娘就拆了你的骨头。你吃进去多少,就让你全部吐出来!” 书生却是一点也不怕,奇道:“老娘?你为何要自称老娘?这种称呼却是不能随便叫的!这位老鸨,还请您自重!” 老鸨冷哼一声,说道:“老娘跟你这种穷鬼自重个屁!老娘就是要这样叫,你能怎样?别绕来绕去,快给银子!” 书生解辨道:“你既然自称老娘,便是当本公子是你的孩儿,孩儿在老娘家里吃顿饭,可是天经地义的事,古语有云‘虎毒不食子’,老娘,您又怎么忍心要孩儿的钱财呢?你让大家评评这个理儿?还有,老娘手下有这么多姑娘,不如许配一个给孩儿,让孩儿成家立业,也好让老娘早日报上孙儿!让您早享天伦之乐!”说罢,又对老鸨深深一揖!倒让老鸨目瞪口呆起来。” 第一百三十二章 书生骗子 中 “哈哈哈!………” 大堂中一帮食客听这书生说完,俱都放声嘲笑起来,老鸨不知是生气还是羞怒,脸上一阵儿青,一阵儿白的,突然,她大叫一声:“来人,把这个吃白食的书生的腿给打断,丢出门去!叫他还敢羞辱老娘!” 老鸨一声令下,早有几名打手走过来,便要将这名书生拖出去殴打。/谁料书生抢先一步,嗵地一声,跪在老鸨面前,抱住她的腿,声泪俱下地说道:“刚才孩儿多有得罪,老娘要处罚孩儿也是应该的,只是请老娘下手轻一点,别打坏了孩儿,让孩儿能留在这里为老娘做事,尽尽孝心,以作补偿!” 老鸨骂道:“哼!说的好听!你这穷书生就是欠收拾,少给老娘来这一套!老娘可是只认银子的。你想耍赖,找错了地方!来人,把他的牙齿给老娘全部掰掉,叫他还敢胡言乱语!再拖他去厨房洗三个月的碗!老娘的便宜是这么好占的吗?” 书生一听,眉宇间显出一丝惊恐,但转眼就恢复镇定,哈哈哈地独自狂笑起来!笑得老鸨等人心里直慌!暗自思道:“莫非这名书生吓傻了吗?这可是个麻烦事!” 老鸨问道:“喂!你笑什么?”书生猛地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古人说‘奇货可居’又说‘宁欺老来富,莫欺少年穷’本公子只不过吃了你一顿酒菜,用得着这样咄咄逼人吗?哼!不妨实话告诉你,本公子可不是寻常人物,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是大名鼎鼎、富可敌国、连晋王都另眼相看的唐公子。本公子刚从晋王府中出来,懒得坐下人们的轿子,便私自出来走走,碰到你这老鸨也算缘份,不就是区区一两银子吗?你一会儿跟本公子回去,本公子赏你十两,不对,是赏你一百两银子!记住,本公子的地方不能让外人得知,所以只有你一个人能去。哼!你要是敢动本公子一根寒毛,本公子回去禀告晋王,杀了你这老鸨的头!怎么样?怕了吧!” 唐玄在群芳阁出现,只有晋王跟他的几名手下知道,他买下群芳阁的事,外人更是不知。这位书生想必是听到南州城出了个神秘的唐公子,所以报他的名,诈上一诈,却不知这鸨现在已是唐公子的手下,他这种假得不能再假的唐公子,到别处说说,或许还能糊弄住几个人,在这老鸨面前嘛,怕是找错了地方! 果然,老鸨怪叫一声:“原来你就是唐公子啊!来人!再割了他的舌头!小王八恙子,是个人都敢冒冲唐公子!你怎么不去冒冲皇帝?”说罢,打手们拖起书生便往外走,那书生也是一愣!冒冲唐公子可是他的杀手锏!怎么这么快就被老鸨揭穿啦!莫非……莫非……老鸨认识唐公子,当下眼珠一转,高声呼道:“哎呀!老鸨,您别生气!我告诉你个秘密,其他的唐公子都是假冒的,我才是真的!只要你对本公子好一点,本公子回去定会好好酬谢你!一千两银子!……本公子赏你一千两银子怎么样?” “秘你妈的头!这时候还敢骗老娘!” 老鸨大骂道,吩咐手下早点把这个书生,拖出门外痛打一顿!免得吵着真正的唐公子!可谁知,唐玄此时出声说道:“老鸨,等一等!这位公子,你真是近日来送礼给晋王,又大闹府尹的唐公子?” 书生见有人问起,知道此人对他感兴趣!他行骗多年,也算骗子中的老手,知道这骗术也得因人而异,如果对方是老鸨那样不讲理的人,张口就喊打喊杀!懒得听你胡说,就是神棍,也照样得栽!所谓对牛弹琴就是这个道理!眼见有人感兴趣,愿意听他胡说,这骗术就成了一半!于是,书生趁机挣脱掉打手的束缚,定了定神,朗声说道“这位公子一看就知道是有见识的人!实不相瞒,本公子确实是唐公子!这次本想微服私访,帮晋王体察一下南州城的民风!没想到遇上这个不讲道理的老鸨,任我口水说干,就是不信!天底下哪有这般愚蠢的人?放着一千两银子的赏钱不要,偏要来要一两的饭钱?哎!怪事年年有啊!本公子真为这名愚妇感到可悲!这位公子,你我相识有缘!一见如故!不如,你帮本公子先付这一两碎银,等下午,本公子还你一千两银子如何?” 唐玄笑道:“原来唐公子也是个知恩图报地人!可是一两银子换回一千两。这……本公子真点不好意思啦!” 书生大大方方地说道:“不就是一千两银子吗?小事一桩!南州城中。谁不知我唐公子富可敌国?你要是现在借我十两银子。晚上定还你一万两!”他只想脱身离开!信口胡说。能骗到钱就骗! 唐玄顿时来了兴趣。说道:“唐公子真是豪爽之人。好!老鸨!这顿饭就记在本公子帐上。你另外给这名唐公子取十两银子。这千倍利润地好事。傻子才不做!不过唐公子。你可要立下个字据!如何?” 书生无所谓地说道:“好!立就立。拿笔来!” 不一会儿。老鸨命人端来笔墨。书生奋笔急书。一张借据就写好啦!老鸨照唐玄地意思。取了十两银子给书生。书生美滋滋地接过。对唐玄说道:“这位公子不跟本公子一起回去吗?随便到家中一坐!” 唐玄推辞道:“早闻唐公子神龙见不见尾!住地地方也是极为隐蔽。本公子只为求财。不敢打挠唐公子清静!这样吧!本公子派几名下人。请辆马车送唐公子回府!” 书生笑道:“如此正好!” 唐玄说了声:“请!”便回到三楼,他倒想看看这位山寨唐公子,有什么本事没有?自古道,英雄惜英雄,唐玄这样的烂人,自然是欣赏这位书生伎俩,在他眼中,这位骗吃骗喝的书生,倒是个难得的人才!他故意演这出戏,就是想试试这家伙的深浅! 书生又施了一礼,这才跟着几人出了去!过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那几名刚刚跟着书生出去的下人,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说那名书生溜了!原来他们抬着书生走到一家裁缝店前,这书生借故说买衣服,要他们在外面等着,便一个人走进去试衣服,谁料过了一会儿,店老板出来拉着他们要钱,说是他们家的公子正试穿一套贵重的新衣服,突然说肚子不舒服,借厕所一用,他们见这位公子的下人抬着轿子站在外面,便放心地让他去了后院,谁知,就再也没出来! 唐玄闻言,算了算时间,微笑着点了点头,心中想道:“这书生的做事还是很利索的!人才啊!小骗子,你遇到老子就算长大了!老子会教你做个惊天动地的大骗子!” 第一百三十三章 书生骗子 下 唐玄也没有责怪下人们,径直上了三楼,不一会儿,一名飞虎队的队员回报:“公子爷,那名书生从后院溜了,现正在一家客栈中休息!”唐玄吩咐道:“你们把他迷昏,绑到徐文甫家,我有事要审审他!”那人退了下去 ………………………………… “原来南州城真的是人傻、钱多、又好骗!老子这一趟可没白来啊!”书生在房间里,喜得来回踱步,心里盘算着,下一步是该回去,还是继续行骗?这十两银子还有一身锦丽衣服,让他爱不释手,他行骗多年,还从来没有这般顺利过!“看来老子时来运转了啊!不如换换行头,在南州城多行骗几次!” 他正思考着,突然闻到一阵清香,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 当书生再次醒来时,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身边竟有一个未穿衣服的女子,一双洁白的玉臂,正紧紧地搂着他。书生仔细一瞧,见这女子面貌也算不错,樱桃小嘴,柳叶黛眉,俏面粉红,间散着淡淡的香气,这女子睡着正香,书生没敢乱动,怕惊醒她, 书生的头隐隐有些痛,晕乎乎,正想着生了什么事?记得自己当时正在客房中数着银子,怎么突然跑到床上来啦?这女子又是谁呢?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在做梦吗?书生悄悄地想下床,这才现自己也是光着身子的,而且这房中也没有看到自己的衣服!正在诧异间,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击掌声,随即一人朗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本公子找了你半天,原来唐公子躲在这里风流快活!” 说话间,门便被推开,在妓院中被骗的那名公子,带着十几个手下,一脸笑眯眯地走了进来,书生一看到他,一颗心猛的一咯,当下惊得手足无措!一脸死灰色,急忙说道:“这位公子,误会,一切都是误会!你且听我解释啊!” 唐玄呵呵笑道:“误会?哈哈哈!唐公子跟美人肌肤相亲,搂得亲热,这都算误会的话,本公子倒也想多误会几次!哎呀!让我瞧瞧!唐公子可真是高人啊!竟然连晋王的小妾也敢睡!真是色胆包天,在下自叹不如啊!有空还要向唐公子请教几招?” “啊?”书生神色一惊,失声叫道:她是晋王的妃子?这位公子,你可不要吓我啊!” 唐玄说道:“她是不是晋王的妃子,唐公子为何不叫醒她亲自问问?依在下所见,这女人好像吃了什么迷药,唐公子只需洒些冷水在她脸上,便能唤醒她!唐公子真是好雅兴,前几日大闹府尹刑堂,今日又**晋王妃子!若是传了出去,满城的百姓对要对唐公子刮目相看啦!其实以唐公子之财力,随便抛两个媚眼过去,别说晋王的偏妃,就算是晋王的正妃、女儿,也得乖乖的投怀送抱,唐公子竟然还用迷药,这………确实让本公子想不通?莫非你喜欢这种调调?” 书生暗道:“真传了出去,刮不刮目相看我不知道!千刀万刮是一定的啦!”他苦头脸求道:“还请这位公子相助,让我脱离这里,以后定有重谢!” 唐玄笑道:“不就是睡了一个晋王的妃子吗?唐公子不必担心,晋王妃子多的是,一天睡一个,都要睡上好几年,我想晋王是不会跟唐公子计较的!不过嘛!助人乃快乐之本,唐公子真想走的话,本公子也可以相助一二………本公子的价钱可是很高的喔!听说唐公子家财万贯,你说说给本公子多少好处?” 书生心一横,说道:“本公子给你十万两如何?只是我要回家去取,能否先欠着?”唐玄说道:“可以!麻烦唐公子再写张字据!”说罢,便有人端来笔墨,书生写罢,正想要回衣服离去,谁料床上的女子突然醒来,一看周围的情况,吓得大叫!一名大汉过去,一拍掌拍昏了。唐玄又对书生说道:“唐公子,这名妃子刚才已看清你我的面貌,若是她回去禀告王爷,你我二人怕是要掉脑袋的。不如……把她给……杀了!”说话时,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一名大汉递过来一把剑,书生哆哆嗦嗦地拿住,就是不敢刺去! 唐玄笑眯眯地拍了拍他肩膀,劝道:“唐公子,怎么还不动手?莫非刚才没有尽兴?舍不得下手?眼下杀人灭口要紧!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 书生面色苍白,像是惊吓过度,突然把剑丢在地上,抱头痛哭,道:“你们搞错了,我不是唐公子,我是假冒的,这女子我也不认识,我什么都没做啊!你们还是饶了我吧!” 唐玄见他不肯,吩咐左右道:“扶唐公子出去,备些酒席,给唐公子压压惊!”说罢,领着众人,带着书生,穿过几道房屋,来到一处院落。酒菜已上好,书生坐下,一颗心仍是砰砰直跳,暗暗四下打量,见四周到处是魁梧的大汉,最少也有几百名,想要溜跑怕是很难! 唐玄指着桌前的几坛烈酒,说道:“唐公子,来,咱们先喝几杯,就算是祝贺唐公子又给晋王戴了顶绿帽子!可喜可贺啊!咱们今天不醉不归!”书生暗思道:“什么叫又给晋王戴顶绿帽子?”他苦着脸说道:“这位公子爷,我真的不是唐公子啊!” 唐玄淡淡说道:“本公子可不管你是不是唐公子!你欠本公子十一万两银子,可是有字有据的,你敢赖账,本公子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你看到那边的一座阁楼没有?上个月,有个人欠我本公子五两银子不还,本公子把他吊上去,用钩子把他的肠子钩出来,一头连着一块石头,就这样从楼台上一抛,他的肠子就都拉了出来,整整有十几丈长呢?一直痛了三天三夜!后来,他就把银子还了过来!” 书生一听,更是吓得面无人色,欠五两银子尚且如此,他欠了十一万两银子,岂不是要受更凶残的折磨。他抬头看了看唐玄,这位公子仍是笑眯眯的,说这些事时,好像一点也不在乎。心里早把他当作恶魔!书生吞吞吐吐地问道:“那人……那人……不会死了吧!” 唐玄反问道:“你说呢?要不本公子也给你试一试,看看能不能死?”书生连忙摇头说道:“公子饶命,公子饶命,您的钱,我一定还!可是还请公子爷给小的一点时间!” 唐玄说道:“这个好办!眼下就有一个机会,你看到桌子上的酒没?喝一小坛,抵一万两银子,你要不要试试?” 书生闻言眼前一亮,忙问道:“这位公子爷说话可当真?您不后悔?”他心里狂喜:“除了行骗,老子最拿手的就是喝酒啦!这次就算喝死,也要喝下十一坛酒!” 唐玄见他神色一喜,暗呼不妙,知道这家伙是个喝酒的高手,不过话已说出去,这时也不能反悔!于是,点头说道:“本公子说话向来算数!你只管喝吧!” 结果那书生二话不说,抓起酒坛就喝,一连喝了三坛酒,歇息片刻,又喝下第四坛,仍是脸不改色,这倒让唐玄等人惊讶!喝到最后,书生竟然玩命似的把十一坛洒全部喝光,当然,其中也上了几次厕所。 , 第一百三十四章 大妃娘娘 上 书生喝完十一坛酒,终于脸红如血,说起话来也模糊不清,唐玄又倒了一碗酒给他,说道:“快喝,喝下这几碗,就够十一坛啦!” 书生摇头说道:“不……不对?我……刚刚明…明喝了十一坛酒的!”唐玄说道:“哪有十一坛酒,这里分明只有十个空坛,不信你自己数数!”书生眯着眼睛一看,果然只有十个酒坛,自语道:“奇怪……明明……记得是喝了十一坛酒的!怎么会少了一坛呢?”他哪里知道,唐玄早藏起了一个坛子!谁叫他刚才表现太过于失常,让唐玄心生狐疑,事先动了手脚。 书生怕喝醉后失礼,这一碗酒不想再喝下去,唐玄伸出二根手指,在他眼前一晃,说道:“你看这是几根手指?”书生定神一看,肯定地说道:“二根!” 唐玄哈哈大笑,说道:“看到没有?你酒醉眼花,这明明是三根手指头,你却说成二根!不信,你问问他们!”四周的人都跟着说道:“我家公子明明伸地是三根手指!” 唐玄将酒递到书生面前,说道:“就是嘛!你猜错了,罚你一碗,你若是不喝,本公子就要生气啦!” 书生只好饮完这一碗酒,心里暗骂道:“好个无耻的公子!不就是想把老子灌醉吗?哼!老子就装醉,看你要耍什么花样!”他本来有了七分醉意,脸上血红一片,只是头脑中还勉强能保持清醒,干脆装作浑身无力,趴在桌子上,一幅昏昏欲睡的样子。暗道:“老子就睡在这里,看你们接下来怎么办?” 唐玄哪能容他睡觉,当下又推了推他的身子,伸出三根手指,问道:“你再猜猜,这是几根指头?猜对了就不用你喝酒!最后这一万两银子也就抵消啦!” 书生这才打起精神来,看着唐玄的手指头,好半天,才断断续续地说道:“四根……等等!不对……是五根!”看样子跟真的醉了一样。 唐玄也不放心他,于是说道:“来人!这位公子喝醉了,端些茶水给他喂下!”说话时,却连连指着酒碗,下人们会意,又倒了两碗酒,强逼着给这位书生灌了下去!这下书生想装醉都装不成了!用残存的一点清醒在心里骂了一声:“卑鄙无耻!”接下来的事,便没了记性! 唐玄又试探几次确定他已定喝醉,这才一抹头上的汗,骂道:“他娘的,这书生莫不是酒虫变的?这般能喝,要是这一坛再喝不醉他,老子就没酒了!” 趁成他喝醉,唐玄一点一点的套出他的来历,原来此人家境贫寒,很小的时候便出去闯荡江湖,给人家当过干儿子,上了几年的学堂,结果连个秀才也没中着,又因为调戏那家人的女儿,被扫地出门,一路飘荡,跟着三教九流的人,尽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肯踏踏实实做人,到处坑蒙拐骗,途中也骗过不少钱,但抵不住他挥霍,早就花得精光,又听说晋王曾说过,不允许一个南州城的人饿死,便跑到这里来混吃混喝,看能不能骗些钱财。 唐玄问完这一切,让人拖他进去休息,这一折腾,又到了下午,想着一会儿,大妃娘娘那老婊子要召自己去晋王府中吃饭。唐玄回去准备。 到了近黄昏的时候,大妃娘娘手下的许老大监,崩着脸在群芳阁外候着。来来往往的嫖客,虽然知他来头极大,可私下里仍对他指指点点,一个个嘀咕道:“老太监也逛妓院?真他娘的邪门了!” 唐玄在三楼慢悠悠地磨蹭,不时看看楼下的老太监,心里乐道:“以后老子把晋王府的太监叫上十个八个,让他们站在门口迎宾,再编个广告词,比老子长的都进来,比老短的都滚蛋!估计生意一定红火!” 约莫着天快黑了,唐玄见老太监站得都快崩溃了,于是缓缓走出外面,一见许老太监,脸上堆起和蔼的笑容,长声说道:“哎呀呀!这不是……”顿了一顿,想起不认识这老家伙,只好说道:“这不是…吗?怎么您亲自来啦!真是稀客啊!公公一来,群芳阁顿时篷壁生辉!” 这一番客套话,听在许老太监的耳朵,总觉得十分别扭,他看着一脸堆笑的唐玄,又不好责怪,毕竟这人是大妃娘娘请的贵客! 许老太监淡淡地说道:“唐公子快请吧!大妃娘娘还等着你!” 唐玄客气几句,就上了轿子,一路直奔大妃娘娘的住所。 唐玄到时,大妃娘娘正与三位女儿谈心,听到许老太监宣唱,便让三位女儿躲在屏风后,留她一人召见唐玄。唐玄盛装打扮,一身锦衣,从里到外,挂了也不知多少金玉的坠儿,头缠真丝伦巾,手持折扇,浑身上下洒了些香粉,气味古厚而又不妖冶,唐玄边走边摇,弄得一路香风,惹来不少丫环们背地嘻笑:“姐妹们快看,大冷天的,竟还有人摇扇子,这位公子可真有趣啊!”幸好她们词汇不多,不然一定会把有趣换成变态的! 此时的唐玄,身体比起才穿越过来时,不知好了多少倍,在胡大夫的药物调理,和秦老将军的内功辅助下,他不在是以前那种瘦骨嶙峋,脸色蜡黄的昏君,他的肤色已跟正常人无疑,脸上也长了不少肉,容貌看起来,倒能算是中等偏下。加上这一身锦衣相衬,勉勉强强算个相貌普通。 唐玄进了大堂,见上坐一个仪态庄重的贵妇人,长得圆圆胖胖,肤色白晰,正仔细打量着自己。唐玄只看她一眼,便觉得这妇人不是什么好货色,因为她身上戴的金玉饰,比唐玄身上挂得都多!璀璨夺目,映得这妇人贵气逼人,让人不敢正视。相比之下,唐玄一身的珠宝,就显得土气的多。 “老子来相亲,为了色诱郡主才打扮成这样!你这老婊子怎么也这样打扮?莫不是来勾引老子?哼!本公子从来不接受女人勾引,老子喜欢主动调戏!”唐玄想罢。脸上堆起笑容,施礼拜道:“在下拜见郡主,祝郡主青春常在,容颜不老!” 第一百三十五章 大妃娘娘 中 大妃娘娘闻言,顿时愠怒,脸色一沉,说道:“姓唐的,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称本宫为郡主!知不知道本宫就是大妃娘娘!” 唐玄面色不改,微笑说道:“这位郡主,你可别开玩笑啦!唐某又不是三岁小孩?你还是请大妃娘娘出来吧!免得大妃娘娘见你冒充她,会生气的唐某可都是为了你好啊!” 大妃娘娘怒道:“胡说,本宫就是大妃娘娘,你这姓唐的眼睛是瞎的么?”唐玄摇头笑道:“这位郡主,你起火来倒是有几分威严!可是吓不倒唐某,听闻大妃娘娘快有六十岁了,看你样貌最多不到三十岁,又怎会是大妃娘娘?你就别调戏唐某啦!这样传出去不大好吧!” “谁调戏你?哼!这姓唐的怎么油嘴滑舌,跟个痞子一样!” 大妃娘娘私下想道,不过听他这么一说,怒气消了不少,心里略有些高兴,越是老的女人,就越是喜欢别人赞她年轻貌美,唐玄说话虽然夸张,但这一记马屁拍出,大妃娘娘顿时看他顺眼许多。可表面上,大妃娘娘仍是板着脸说道:“许公公,你告诉他,本宫是不是大妃娘娘?”许太监俯身说道:“回大妃娘娘,这个姓唐的口无遮拦,冒犯了您的威仪,还请您重重责罚他!以正纲纪!”唐玄让他在妓院外面等了好半天,受尽了嫖客的嘲讽,他一直怀恨在心,借机报复他! 唐玄在心里咒骂道:“没鸟的老东西!总有一天,老子会让你脱光了裤子,站在妓院门口迎客!他***,莫非下面没有的东西,心眼也缺么?”表面上却装出一幅惶恐不安的神色,口中连声说道:“哎呀!原来您真的是大妃娘娘!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妃娘娘海涵!” 大妃娘娘冷哼道:“姓唐的,你这下知道错了吧!”唐玄说道:“回大妃娘娘,小人知道错了!”大妃娘娘故意板着脸说道:“你说说,你错在哪里?该如何处罚你?” 唐玄侃侃说道:“小人知道错了,可并非是小人错了,而是大妃娘娘错了!” “大胆!”许老太监出声喝止道:“姓唐的,你三番几次对大妃娘娘不敬,你当大妃娘娘仁慈,就是好欺负的吗?”看来这老太监非要落井下石,砸死唐玄心里才舒服! 大妃娘娘冷冷地看着唐玄,也不说话,大概是想看唐玄如何辩护?唐玄斜着眼,瞟了一下老太监,不冷不淡地回道:“大妃娘娘真的是太仁慈啦!不然,你这头老狗怎敢在大堂上放肆!大妃娘娘都没说话,何时轮到你来多嘴?” “你?……” 许老太监恐怕是头一次见过这种胆大包天的人,他可是大妃娘娘的心府,在晋王府中地位显赫,就是庞总管见到他也得客客气气地叫一声“许公公”没想到这人竟敢在大妃娘娘面前辱骂自己!许老太监一脸委屈,跪在地上求道:“大妃娘娘,您可都看到啦!这……人无礼狂妄,您可要给老奴作主啊!老奴不想活啦!”说罢,俯在地上痛哭起来,看样子伤心之极! “怎么老太监也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哼!你不想活啦!老子早晚会成全你的!”唐玄轻蔑地看着地上的老太监,暗自骂道。 大妃娘娘沉声说道:“你起来吧!本宫会为你作主的!”又瞅向唐玄,说道:“姓唐的,你的胆子可真大啊!本宫给你个机会,你说说为什么是本宫错了,如果说得在理,本宫就不与你计较,如果说得不对,本宫可要重重的惩罚你!到时别怪本宫无情!”言下之意,别以为你刚才拍了几句好听的马屁,就能放肆! 唐玄微微一笑,昂说道:“小人之所以认不出大妃娘娘,是因为大妃娘娘容颜不老,错在您驻颜有方,青春常驻,怎么看都只是二十多岁的样子。换作他人前来参见,同样也会把您当作年轻的郡主!谁会想到大妃娘娘会如此貌美?所谓肉眼凡胎,不识真仙,也不为过。小人凡夫俗子一个,不知大妃娘娘仙女一样的容颜,何罪之有?当然,许老太监事先不告诉小人,故意让小人出丑,他才是罪大恶极!大妃娘娘要打板子,理应先打他才对!” 胡说!”许老太监急了,这姓唐的一派胡言,什么仙啊凡啊的,简直乱扯一气!更可恨的是,他竟然把责任全推到自己头上。这个姓唐的,真是太坏啦!哼!老子与你没完! 唐玄一本正经地喝道:“老东西!大妃娘娘年轻貌美,唐某句句属实,哪里胡说?你若不信,请大妃娘娘扮成普通女子,到大街上走上一遭,保准第二日前来说媒的人排在一里之外!当然!你这种不男不女的老太监,又怎会懂得欣赏?唐某跟你谈这个,简直是对牛弹琴 说罢,一脸得意地看着老太监,嘴巴挂着一丝坏笑,眼睛盯着他两腿之间,十分可惜地摇摇头,似乎在说,没有就是没有!气得老太监差点吐血。要不是大妃娘娘在场,老太监一定会跟他拼老命! 大妃娘娘明知他强词夺理,可看他表情认真严肃,一幅谁敢说大妃娘娘不年轻貌美,就跟谁力争到底的样子。心里也是十分喜欢!大妃娘娘整日花心思打扮,不就是希望能保住青春的容貌吗?可是随着时光的流失,晋王也不知有多少年未与她同过床,整日见的不是自己的女儿,便是年轻的丫环,看着她们青春的模样,内心常常独立叹息!唐玄虽然大胆放肆,可说的话,却是大妃娘娘十多年未听过的,这些话,让她心里说不出的喜悦和激动!唐玄越是理气直壮,她越是喜欢。当然舍不得去惩罚唐玄。 大妃娘娘淡淡一笑,说道:“许公公,你起来吧!去厨房看看酒菜备好了没有?”支走老太监后,又对唐玄说道:“唐公子,你坐吧!本宫还有些话要问你,你可别再这样油嘴滑舌,没个正经!”语气称呼也变了许多。 唐玄微笑说道:“大妃娘娘放心,在您面前,小人是天底下最正经的人!” 大妃娘娘似是责备的瞪了他一眼,暗想道:“本宫从第一眼看你,就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哪有正经的人,会直钩钩地盯着本宫看的。而且专看那个地方?”想到此处,她竟然脸稍稍红了一下,不知是自己魅力仍在,还是这个姓唐的色胆包天!其实他这次冤枉了唐玄,因为唐玄当时只是看她胸前那个吊坠有些古怪,像个挂表一样,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第一百三十六章 大妃娘娘 下 “来人,看茶!”太妃娘娘吩咐完下人,便坐于上处,好好打量一下唐玄,越看越觉得他不是个好人特别是他笑起来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个街头混混,风月老手!本来她还想帮十郡主把把关,考验考验他,准备将十郡主许配给他。没想到,第一眼看他就没过关,虽然唐玄油腔滑调,说的话倒也能哄她开心,可做女婿当然是越老实越好,这小子一上来就得罪许老监,肯定是个常惹事的主儿,想着他近日来在南州城惹的几件事,大妃娘娘更加不会把十郡主嫁给他! 大妃娘娘问道:“唐公子,你不是本地人士吧?为何来南州城?家中长辈现居何处?” “这老婊子果然要查户口?”唐玄早有准备,出声答道:“回大妃娘娘,在下本是北方人士,这次来南州城做些土产生意,家中长辈也都居住在北方。” 大妃娘娘信他才怪,哪有做生意的会养一大帮凶狠的手下,六名飞虎队员杀人的场面,她一想起来就浑身直哆嗦!大妃娘娘顿了顿,继续问道:“你家中都有些什么人?是否婚配?” 唐玄笑嘻嘻地说道:“回大妃娘娘,我家中父母早已仙逝,那些长辈都是本家的叔叔,婶婶,都没什么本事,依附在我家,混口饭吃!在下尚未娶正室,不过小妾、丫环倒是很多!嘿嘿!所以在下也不是很急!”说话间,伸手接过一名丫环递过来的茶杯,趁机在丫环的小手心挠了一下,惊得那名丫环面容失色,差点滑倒。唐玄却无耻地笑道:“晋王府不愧是晋王府,大妃娘娘手下的丫环,比我家中的不知要美貌多少倍!大妃娘娘,这些不会是您从天上带下来服伺您的吧!啧啧,真是了不起!” “真是个胆大包天的无耻之徒!”大妃娘娘暗暗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唐公子竟会是这种人,她太失望了,表面上仍装作没听见,说道:“如此说来,你们唐家便是你作主喽?” 唐玄摇头说道:“也不算是,在下只作一半儿的主?”大妃娘娘奇道:“这又是为何?” 唐玄说道:“回大妃娘娘,我家中还有一位兄长!不过他是个没趣儿的人,不提也罢!”他越是不肯说,大妃娘娘越是想听,于是问道:“你倒是说说你哥哥如何没趣?” 唐玄只好说道:“他啊!天天就知道看书,满嘴的仁义道德,祖宗礼法!没事的时候,就约上一帮才子,游山玩水,比个什么琴棋书画!明明可以拿第一,偏要让给别人,你说他傻不傻?哪里像本公子,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我怎么教他,他就是学不会!你说他笨不笨?还说什么‘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我带他去妓院,他连姑娘们看都不敢看一眼!整天在我耳边念叨:什么“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怪不得他到现在一没老婆,二没小妾,三没漂亮丫环!大妃娘娘,您说说,他是不是个没趣的人?” 大妃娘娘听他说完,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姓唐的,明明自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倒说他兄长没趣?好像人人都得同他一样风流快活、吃喝嫖赌,才叫有趣?不过照他所说,他这位兄长,知书达礼,才华非浅,为人正派,倒是个理想中女婿! 大妃娘娘问道:“你兄长他为何没来见本宫?”唐玄说道:“他跟几位南州城的才子斗诗去了,再说,是他答应要帮我娶一房正室的,那日在下偶遇八世子,他说晋王比武招亲的十三郡主最漂亮,又是晋王亲生女儿,所以,在下便缠着兄长下礼,以讨得十三郡主欢心!这些都是在下出面做的,大妃娘娘召见的也是在下,所以他便没有同来!” 大妃娘娘私下想道:“原来,真正作主的是你的兄长!要早知道你有这样一位兄长,本宫才不会请你过来!”大妃娘娘在心里思定主意,正声说道:“唐公子,你的兄长当真没有婚配?” 唐玄装作大急道:“大妃娘娘,你为何问这个?莫不是想把十三郡主许配给我兄长吧?”大妃娘娘冷笑道:“本宫想把郡主嫁给谁?都不是你姓唐的管得着的!不过十三郡主是晋王用来比武招亲,你想娶她,这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你回去告诉你兄长,就说本宫明天想见见他!到时本宫会派人去接他,你懂吗?” 唐玄应道:“在下明白!”心里骂道:“老婊子果然无情,一听说老子有位兄长,马上就对老子冷眼相看!哼!老婊子,这可是你自己送货上门!只是不知道十郡主长得怎样?来了一趟连人都没见到,这不是吃亏了吗?” 大妃娘娘见唐玄左看右看,似乎在找寻什么,沉声说道:“唐公子,你走吧!”唐玄道了声是,却是不起身。大妃娘娘有些生气,微怒道:“你怎么还不走?”唐玄谗声说道:“大妃娘娘,能否让在下见见十三郡主?”大妃娘娘冷声说道:“这里没有十三郡主!你回去吧!” 唐玄见她脸色不快,也不强求,只是淡然问道:“大妃娘娘,你们这屋顶,每晚都要用棕油来洗涮吗?” 大妃娘娘奇道:“你胡说什么?什么棕油洗屋顶?”唐玄指着窗外,说道:“大妃娘娘请看,那窗外的油都滴了进来。屋顶上也有轻微的脚步声,院中的水塘倒影,也显示出数人正在屋顶?他们不是洗屋顶,为何要在上面?莫不成是……大妃娘娘安排的高手?” 大妃娘娘顺着他所指处看去,果然有油滴了下来,气味也越来越浓,刚开始还以为是唐玄身上的味道,现在一想,果然有问题!当下神色骤变,也不理唐玄的问题,高声喊道:“快来人!这是怎么回事?” 唐玄见大妃娘娘神色有异,心中暗呼不妙,他同大妃娘娘胡吹的时候,就留意外面,见外面刀剑的寒光从水面反射,似有军士调动,他也只以为是大妃娘娘安排的人马,以防不测的,大妃娘娘这一叫,唐玄就明白过来,今晚真有刺客! 大妃娘娘喊了几声,却没一个人过来,只有屋中几个倒水的丫环,吓得面无人色!一时间,安静之极! 第一百三十七章 突然袭击 上 大妃娘娘见没人来,一时也是害怕到极点,整个大堂中,竟然只有唐玄一个男人,她和一些丫环自然都将目光齐齐投向唐玄,心想:“这位唐公子的手下如此凶狠,他本人也应该是身怀绝技吧!” 危急时刻,唐玄想也不想,冲上前先扑灭了所有的灯火,同时轻声呼道,大家别出声先躲到屏风后面!话音刚落,数十支飞箭从窗外射了进来,好在灯一灭,里面骤然变暗,这些飞箭失去目标,并未射中一个人。 “呀!救命啊!……”飞箭袭来,大堂中的丫环们乱作一团,齐齐尖叫。结果却引来更多的飞箭!唐玄暗骂一声笨蛋,也懒得管她们,寻着大妃娘娘的方位,一把抓住大妃娘娘的手,拖她到屏风后,谁料,正撞上三位躲在屏风后偷听的郡主!五人慌乱中,齐齐摔倒。唐玄顿觉四个温香如玉的身子,跟自己缠在一起,三位郡主跟大妃娘娘,惊呼连连!口中呼着娘亲、女儿、姐姐、妹妹的,唐玄一听就明白,原来撞上了三位郡主,心中自是又惊又喜,低声说道:“原来三位郡主也在这里啊!唐某真是失礼的很啊!”听他这么一说,三位郡主脸唰地一下红了,原来刚才唐玄与她们倒在一块时,手脚也不老实,在她们身上都摸了几把,好在黑暗中,没人看到,少了些许尴尬。 从大妃娘娘喊人,到唐玄扑灭灯火,再到外面飞箭射来,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此时,大堂中的丫环们,惊恐失色,大喊大叫。窗外所有的飞箭都朝她们射去,片刻之后,惊叫声变成了惨叫,估计不少人中箭,只是暂时还未死去。 嗵!” 从屋顶上接二连三的滚下好几个人来,倒在地上没动了,浑身插满了箭,屋外不远处,其他几间屋子突起大火,顿时人声嘈杂起来,不少人高喊着:“救火啊!”“保护娘娘”之类的话,匆忙奔走!刀剑交碰之声,四处响起。似乎王府的守卫与来人激战起来。 “嘭!”与此同时,屋中大门被人踢开,借着外面的火光,唐玄隐约可见一队黑衣蒙面人,正站在门口朝屋内打量!这些人一语不,看着大堂内惊恐惨叫的丫环们,为的一人,手一招,便走出二人,手握钢刀,朝丫环们走去!正在此时,唐玄从怀中掏出一个暗器,对准那二人轻轻动,“噗噗”两声过后,那二人闷哼一声,倒地不动! “咦?是谁?出来!” “老六,木头,你们二人怎么啦?快说话!” 这一队黑衣人见状,都暗自警惕起来,他们都是百里挑一的高手,竟然被无声无息的杀掉,这屋里肯定有高手存在。他们喊了几声,见屋内没人回音。更觉古怪!齐齐将钢刀护在胸前,以防不测!唐玄见他们如此,也不敢再暗器!只是叮嘱大妃娘娘她们别出声!他们只需等在这里,正常的话,很快就有守卫攻进这里来。 为那人背有点驼,他凝聚目力,朝屋内扫视一遍,除了大堂内倒地呻吟的丫环们,他也不知那人藏身何处!于是,他嗡声嗡气地说道:“大妃娘娘,老夫知道你就在这里!你还是乖乖出来吧!这四周都泼满了棕油,如果你再不出来,别怪老夫点火把它烧啦!” 大妃娘娘刚要出声,却被唐玄捂住嘴巴,唐玄悄声说道:“大妃娘娘,您别出声,这屋里暗,未了解情况之前,他们不敢冒然来搜!” 果然,那人顿了一顿,又提高声说道:“老夫等人前来,并无恶意,只想请大妃娘娘到寒舍坐坐!我家主人有事找您!如果大妃娘娘再不出来,就别怪刀剑无眼!”说罢,此人手一挥,便有数支飞箭射向屋内各处!似乎再试探她们! 借着不远处的火光,唐玄从屏风后探出头来,可以清楚的看到这几人的模样,个个身材高大,最奇怪的是头上都蒙着一个黑色的罩子!只留两只眼睛在外面!唐玄摸不清这些人的来历!只是瞧他们行事的手法,不像普通的江湖人士。 屋外的打杀声越来越近,不断地有人惨叫,听在大妃娘娘和郡主们的耳中,更是如同鬼厉一般。她们吓得哆哆直抖,不由自主的依在唐玄身边。唐玄前后左右都被她们围住,正好夹在中间,脸庞也不知被谁的秀轻撩,痒痒的,唐玄差点笑出声来,三位郡主更是呼吸急促,娇躯直颤。贴切在唐玄身上,让他舒爽无比!要不是他一手持着暗器,一手还捂住大妃娘娘的嘴巴,唐玄早伸手乱摸去了。尽管如此,他仍是借故在三位郡主身上蹭几下,体验体验那种弹性柔软的感觉。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两方僵持不下,为的黑衣人似乎有些不烦耐。沉声说道:“既然大妃娘娘不出来,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啦!来人,点了这所房子!” “是!九爷!” 一名黑衣人应道,从怀中取出火折,吹燃,准备点火。正在此时,突然传来一声暴喝:“贼人哪里走?抓住他们,保护大妃娘娘!”一时间,从院外冲过来五十几名守卫,与这队黑衣人战了起来。守卫人多,将黑衣人围住,递出长枪朝他们身上刺去。黑衣人跳到院中,背向而站,握刀还击,一时间打得激烈。 “大妃娘娘,大妃娘娘!您在哪儿?末将奉王爷的命令来救你们啦!” 趁着守卫们围住黑衣人,一名军官打扮的人带着二名手下,走进屋内,手里拿着火把,到处察看,一边轻轻呼喊大妃娘娘。大堂面积大,火把照得范围有限,只能照亮一小块地方,其他地方仍是黑漆漆的。大妃娘娘闻言大喜,正要出声。谁料唐玄把她嘴巴捂得更紧, “别出声!这里有古怪!”唐玄提醒道:“这些守卫来得奇怪,他们从远处冲进来,怎么如此肯定我们躲在这里面?再说他们若是来救大妃娘娘,也得等退走强敌再请你们出来,现在出去,不是找死吗?最怪的是这些守卫与黑衣人交手,都像是未尽全力,黑衣人明明可以杀掉他们,突围出去,却甘愿受围!他们似乎在等待什么?” 第一百三十八章 突然袭击 中 唐玄越想越是不妙,他们既然浇了棕油在屋顶,必定是要点着房子,可为什么现在不点?四周能见的房子,几乎全都烧着了,只有这里不点,除非是为了麻痹守卫军,造成一个大妃娘娘还是安全的错觉?怪不得这么久,除了这支假守卫冲了进来,再也没有其他守卫军进来! 唐玄心下顿时明白,肯定是这些人穿着守卫军一样的衣服,把守在大妃娘娘住所的四周,遇到其他守卫军要进来救援,就说大妃娘娘暂时安全,外人不得进入!如此以来,就有时间慢慢擒住大妃娘娘!也不怕守卫军来捣乱。吧} 时间紧迫,那名军官与二名手下,又快搜到屏风这里来了,唐玄小声叮嘱好大妃娘娘几人别出声,悄悄捡起一个花瓶,脱下衣服包好,在黑暗中朝一侧的窗户丢去。 “啪”地一声,花瓶破碎,不过也将窗子砸出一个大洞。唐玄的衣服也丢了出去。 “谁?”军官跟二名手见黑影一闪,惊呼起来,跑到窗外一看,见一件衣服落在草地上,顿知上了当,再回到屋中搜索,此时唐玄已趁机掏出一个小机关,从里面拉出一根细线,缠住屏风的一角,别一根线绑在墙角,小机关就吊在半空中,只要有人走过来,碰了这根丝,就会启动机关。 做完这一切,唐玄猜想短时间内,王爷的守卫不会进来救他们,说不定王爷这时也正受到偷袭,要想脱险,只能靠自己! 唐玄退回大妃娘娘等人身边,幸好她们四人还算配合,没有出声,唐玄低声说道:“娘娘、郡主,这大堂内还有没有其他的出口?最好是地洞!” 大妃娘娘摇摇头,说道:“这大堂虽大,可建时只留了一个出口,这可如何是好?唐公子,这些官兵真的都是假冒的吗?你可要救我们出去啊!本宫一定会重重谢你!你需要什么?本宫都答应你!………” “这老娘们怎么这么多废话?老子倒想看你这老婊子,带着三个小娘皮,在火焰中光着**跳舞,你他娘的愿意吗?”唐玄暗自骂道,差点又上去把她嘴巴捂住, 唐玄还未说话,屋外的打斗突然止住了,他朝外面一看,那几名黑衣人已被全部擒住,这让唐玄哭笑不得,妈的,这戏演得也太假了点吧!希望没有骗住身边这四名胸大无脑的女人! 唐玄没说话,正想看看他们在搞什么鬼?怎么不冲进来?在院中打打杀杀,演戏么?一想到演戏,唐玄突然心里一紧?莫非他们演戏给大妃娘娘看? 正在此时。唐玄突然听到身后有轻轻地脚步声。回头一看。几名黑衣人正在后面悄悄搜查。离这里只有三丈地距离了。唐玄想也不想。将暗器对准他们。一阵急射!这几人应声倒地! “大妃娘娘。大妃娘娘!贼人已被擒住。您可以放心出来啦!” 那名军官依然领着二名手下。一边轻呼。一边走过来。“嗖!……”似乎是他们触动了机关。一蓬暗器爆射开来。这几人惨叫一声。便倒地不起! 屋外。脚步声急促而整齐。一大队人马从外面直闯了进来。约有二百多人。为地像是名参将。一进来就问道:“大妃娘娘在这里吗?你们是谁地部下?” 开始进来地守卫中。一名兵士说道:“禀将军。我们是洪将军手下骁骑营地人。大妃娘娘刚被洪将军救走。派我们几人在此看守贼人!” 这名参将打量打量这些蒙面人。说道:“怎么不把他们地面罩揭下来?”那名兵士说道:“禀将军。洪将军有令。说是这些人要交给王爷亲自审询!我等下人。不敢随便揭开他们头罩!” 这名参将哼了一声,喝道:“把他们面罩揭下来!什么好事都是你们骁骑营的?咱们捍风营的就没功劳吗?刚才还敢在外面挡住本将军,不让我们进来!原来是擒住了几个贼人,想去王爷哪里邀功啊!你们骁骑营的人别太过份啦!救走了大妃娘娘已经是天大的功劳,你们吃肉,总该给点汤给老子们喝吧!你们给老子听着,这几个贼人,本将军要了,你们都滚吧!”看来这名参将跟洪将军不和,想押蒙面人去领功!怪不得他敢带兵冲进来。 说罢,这名参军一把推开几名兵士,走到蒙面贼人面前,伸手正要揭开一名蒙面人的面罩,谁料脖子上一凉,二把钢刀已经横在他脖子上。 这名参将吃了一惊,随即大声骂道:“反了你们?知道本将军是谁吗?敢拿刀对着本将军?你们骁骑营的人简直无法无天!”他带来的二百多兵士,见参将被制,也纷纷抽出刀剑,作势要撕杀! “老子不管你是谁?叫他们把兵器放下,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啦!”出声说话的竟是名蒙面人。 参将更是惊恐,失声叫道:“原来你们是一伙的?啊?铙命啊!大家快把兵器放下,快放下!”他这下真的怕了,刚才以为他们是骁骑营的人,料定他们不敢杀自己,所以才会大声喝斥他们,没想到竟是贼人假扮的?参将顿时惊得一身冷汗! 趁着他们愕然之际,蒙面人沉声说道:“拿下!”顿时箭下如雨,无数飞箭从各处射来,二百多名兵士,一个照面就死伤大半。唐玄这才看清,原来院中的角落里,还藏了许多弓箭手,飞箭过后,这些黑衣人冲入人群中,手起刀落!顿时血肉横飞,惨叫跌起,不到一会儿,除参将外,所有的人都被杀了。 “啊?”看到这般血腥的场面,大妃娘娘跟三位郡主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恐惧,失声惊叫起来。 唐玄暗骂一声:“贱人!”来不及多想,当机立断,不管她们,一人钻入后面的卧榻之下。于此同时,听见叫声的贼人,从外面涌到门口,拿出弓箭对准她们所在的方位。屋顶也被打翻开一片,从上面透出弓箭来,窗外也被暗地里涌来的弓箭手围住。 为的蒙面人阴声笑道:“大妃娘娘,你果然在里面!你若是再不出来的话,老夫一声令下,定叫你死!还有那位暗中隐藏的高手呢?也一块出来吧!” 大妃娘娘等人暴露了自己的藏身之所,见外面不知有多少弓箭对着自己,而唐玄又不知躲到哪里去了,为了活命只好说道:“我们出来啦!出来啦!你们千万别射!千万别射进来啊!”听在唐玄耳中,差点乐得大笑起来,,这老婊子可真有意思!老子想不误会都不行啊! 第一百三十九章 突然袭击 下 为的蒙面人,见大妃娘娘跟三位郡主出来,顿时喜出望外,本来只想擒住大妃娘娘,没想到连她三个女儿也一起擒住,这分收获倒是意外得很!他命人将她们绑住,换上军士的衣服,堵住嘴,抬在担架上,打扮成伤员。只是屋内应该还有人未出来,他朗声说道:“屋内的高人!为何藏头缩尾,不敢出来相见?” 他喊了几声,见里面没人回应,眼看时间紧迫,怕夜长梦多,便没再派人进去搜查以免遭遇,命手下将死去的兵士尸体搬到屋子旁边,又朝里面胡乱射了一通的箭,这才放火烧了房子!几位蒙面人也换上了死去兵士的衣服,为那人对参将说道:“回去告诉你们晋王,就说大妃娘娘欺辱八世子跟十三郡主,还杀了我们六名弟兄!我们家唐公子很生气,绑回去教训教训,等修理好了,再送回给晋王,叫他别担心。嘿嘿!” 那名参将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们是唐公子的人!怪不得……”还未说完,已被那人打晕过去。这队人马也悄然离开! 整个大殿都烧了起来,火光冲天,噼叭作响,好在暂时还未塌陷,唐玄等他们走远了,从卧榻下爬出,借着火光,扒下一名死人的衣服,穿在身上,拿起把兵器,又抗起一个死人,靠他挡住烈火,破窗冲出! 唐玄听他们对话,心中释然,原来这伙人抢走大妃娘娘是想嫁祸给他!这帮王八蛋用心真够狠的,大妃娘娘是晋王的正妃,又是威虎山那位庄主的亲姐姐,如此以来,两方都会跟老子死拼!可是这伙人到底是哪一派的?为什么如此看得起老子? 唐玄没时间多想,趁乱混了出去,他没有直接回到妓院,怕引起混乱,暗中找了个小混混,叫他带口信给老鸨,就说找江北天,带江北天到这里来。 江北天见到一身狼狈的唐玄,也是吃惊不小,急忙问道:“公子爷,出什么事啦!”唐玄吩咐道:“快叫所有的弟兄准备撤离!不该留的东西全部烧掉,一柱香之后,到老地方集合!”江北天领命离开,当晚唐玄便带着城中飞虎队的队员离开,悄然回到徐文甫家中,闭门不出。 晋王反应也是极快,当他得到消息,唐公子擒走了大妃娘娘跟三位郡主,便派人封住群芳阁,宵禁全城!逐一盘查可疑之人!这可是天大的讽刺!竟然有人敢从晋王府中擒走大妃娘娘跟三位郡主,还烧了小半个晋王府,而且不留下一点痕迹线索!这些人就像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一般!晋王气得暴跳如雷,一连打了三位参将的板子,又差点砍洪将军的脑袋,因为那些人穿得都是骁骑营的军服! 晋王刚完火,一脸的疲惫,依在檀木大椅上,双目赤红如血!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唐玄要这样做?为了显示自己大度、爱才,他可以允许唐玄与世子们小打小闹,耍些小聪明,玩点小计谋!年轻人嘛!这样才显得有活力,有冲劲!既使他害得二世子挨了板子,他仍然可以不追究,因为那件事,二世子的确做得太过分了!当然也怪自己没拿住令牌!可是这次,姓唐的做的事,岂止是狂妄?简直是人神共愤了,天理难容! 晋王喝了几口浓茶,顿了顿,看着下面这些被他训了半天的将领们,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平时的威风都不知哪里去了!晋王越看越是生气,又想破口大骂,可是嗓子痛得厉害,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只是冷冷地说道:“还有五天就是百花节,如果到了百花节那一天,还找不回大妃娘娘跟三位郡主,你们就别怪本王军法无情!赤红烈,你去威虎山通知南宫庄主,告诉他今晚生的事,叫他明日派高手下山,就是把南州城翻个底儿朝天!也要找出姓唐的藏身之地!好啦!都退下吧!” 众将军们道了声是,便泱泱地退了下去,看到晋王眼中更是恼怒。“就凭这一帮脓包货色,本王真的能攻进皇城吗?这些人平时一个个骄傲自大,目中无人,今天被人烧了王府,抢了大妃,却连敌人长什么样儿都没看清?若大的一个王府,数万的守军,对方竟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个姓唐的,倒真是个人才,只可惜,这次就算本王肯饶你,威虎山的南宫庄主也会把你碎尸万断!” ………………………………………………………………………… 南州城一夜无眠,听闻唐公子最喜欢吃喝嫖赌,所以一夜之间,所有的妓院、赌坊都被查封,许多人品差、长相差、运气差的人被强行捉回去审问,无意之中,竟审出许多大案、冤案来,捉到不少逃犯,南州城的治安,比任何时期都要好!群芳阁的人更是不例外,从老鸨到妓女,再到扫地打杂的人,都被抓了去,好在唐玄走时,留了一封信,叫老鸨交给晋王,上面唐玄写道:“晋王是个英明的人!唐某也是个聪明的人,有些事唐某不用解释,相信晋王也能明白!请晋王给唐某五天的时间,唐某定会找出大妃娘娘与三位郡主!唐某一人做事,一人当,群芳阁的无辜之人,还请王爷暂时放了,反正他们逃不出南州城!” 晋王收到信后,深思许久!这封信,不知是唐玄的缓兵之计,还是他的肺腑之言?如果是前者,本王给他五天时间,足够他逃得远远的,失去了捉拿他的最好时机。如果是后者,这五天时间,他能找回大妃娘娘吗? ……………………………………………………………………………………………… 唐玄回到徐文甫家中,一人在房中思考今晚生的事,越想越觉得蹊跷!这伙王八蛋绑谁不好?偏要绑大妃娘娘!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婊子,值得他们大动干戈么?更怪的是,他们竟然不向晋王提出任何条件?只说修理好了就会送回去!分明是想扬威!可为何又嫁祸给老子?老子初来南州城,按理说,没有仇家,平白无故的搞出这么大一个案子,来嫁祸给老子,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难不成这伙人都是疯子,先绑老婊子回去快活一番,再看晋王跟威虎山的人,跟老子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这***不是变态吗? 第一百四十章 贼喊捉贼 上 这次突袭,唐玄想不明白,晋王也想不明白,二人均是一夜无眠, 天刚一亮,徐文甫的大门就被陈知县带人撞开,陈知县气喘吁吁地闯进来,嚷着要找唐公子唐玄只好让他进来。 陈知县命手下在外面候着,独自一人见唐玄,他刚一进门,唐玄就一脸春风地迎了上去,笑道:“哎呀!知县大人!几日不见,知县大人风采依旧,满面红光,真是可喜可贺!听说大人的几位小妾,个个国色天香,温柔体贴,把大人伺候得如神仙一般快活,真是羡煞唐某啊!” 陈知县本来一肚子火的,见他笑容满面,便不好作,跟唐玄客气几句,说道:“唐公子过奖啦!本县今日来,是有件事情想问唐公子!” 唐玄说道:“知县大人请讲!”陈知县左右看看,见屋中没有其他人,便压低声音说道:“唐公子……不对……是唐将军……昨夜本县接到上头的公文,说是有位唐公子擒了大妃娘娘跟三位郡主,还放火烧了晋王府,现全城缉拿,本县得知,一夜未睡,想到唐将军处,问个明白!您知道,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唐玄知他心中起疑,微微一笑,安慰他道:“知县大人,这件事嘛,可是属于高度机密,你真的想知道吗?”知县一听说是机密,怕知道的越多,就越是性命不保,本能的摇头说道:“这个……本县还是不知道的好!” 唐玄点头笑道:“知县大人果然深明大义,聪明过人啊!”陈知县叹了一口气,本想离开,起身走了几步,还是觉得不妥,又倒回来,为难地说道:“唐将军啊,此次事关重大!本县怕一有个闪失,全家就要遭秧啊!这个……这个……秘密,你还是选些不怎么重要的,透露给本县听听,也好让本县安心!实不想瞒,昨晚本县得知这个消息,可是一夜未睡啊!” 唐玄看看陈知县,见他眼中血红,脸色惨白,眉宇间尽是焦虑恐惧的神色,精神随时可能崩溃!心里不禁骂道:“你这王八蛋,拿老子银子时不是很开心么?现在听点风吹草动就吓成这样!要真被上头觉,稍一审问,老子还不被你害死!亏你还做了十年的知县,心里素质这么差!” 唐玄淡淡一笑,说道:“陈知县多虑啦!你我二人也算一见如故,你想知道什么?唐某都告诉你,来!喝杯茶,慢慢谈!”说罢,与陈知县并排坐下。 唐玄亲自沏了茶水,给陈知县饮用,这才慢幽幽地说道:“知县大人,你想知道些什么?” 陈知县几杯茶进肚,心里稍稍安定一些,想了一下,说道:“唐公子,本县也不知道该从何问起,还是您随便说说吧!本县只管听就是了!” 唐玄看他的神态,想道:“你也不过是想听句安慰的话,老子就随便编几句,糊弄糊弄你吧!哎!老子也一夜没睡觉啊!现在竟然要讲故事,哄你这老王八蛋安心入睡!老子真是可怜啊!” 唐玄问道:“陈知县,那公文上怎么写的?”陈知县如实说道:“公文上写道,说是贼人突袭王府,放火杀人,掳走大妃!现全城缉拿,命各级衙门全力搜捕,知情不报者与贼人同罪!并且还出了一张画像,那画上面的人,和唐将军您十分的相像!所以……本县才……”说罢,陈知县紧张的盯着唐玄的眼睛,希望这位唐将军能给个完美的解释! 唐玄轻轻一笑,说道:“知县大人,你看这公文上,有什么不妥之处没?”陈知县奇道:“不妥之处?这是公文,怎么会不有妥之处?请唐将军明示!”唐玄说道:“知县大人,你还是叫我唐公子吧!叫唐将军显得多生疏?无论怎么说,咱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应该共同进退才对!” “一条船上?唐……唐公子……您这是什么意思?本县不明白!你可不要吓本县啊!”陈知县一抹头上的汗珠,唐玄这句话,让他顿觉心惊肉跳,一条船上的人?老天何佑,这条船可别是贼船啊!天地良心,老夫为官十年,虽谈不上勤政爱民,但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顶多是小打小闹,受点贿,敲诈点小钱花花!不会这么快就报应到头了吧! 唐玄见他一幅惶恐不安的模样,更觉好笑,说道:“陈知县,唐某几时吓过你啦!你我二人同为晋王效力,当然是在晋王这条大船上!你可不要想歪啦!”陈知县这才松了一口气,又问道:“唐公子,您说说这公文又是怎么一回事?” 唐玄笑了笑,反问道:“陈知县,你说晋王府有多大?保卫晋王府的官兵有多少?”陈知县不知他为何问起这个,想了一想,摇头说道:“晋王府的事,本县倒是不知,不过晋王府中守卫的官兵,里里外外,最少也有五六万人吧!” 唐玄赞道:“知县大人所言正是,你再说说,那公文上可有说明贼人有多少呢?可有捉到一个贼人?”陈知县摇头道:“这倒没有?”唐玄问道:“知县大人是个聪明的人,你不觉得蹊跷吗?以晋王之英明,五万的守军,竟然还被贼人放火抢人。却没捉到一个!甚至连贼人的数目都说不出来,这多少都有些说不通吧!难不成那伙贼人从天下掉下来的吗?”唐玄说到此处时,停了一停,自己也在盘算:“那伙王八蛋从天下掉下来是不能的!可从秘道里钻出来,倒是极有可能!” 陈知县想了想,觉得唐公子说得也对,照这样一推测,这份公文确有些古怪,他悬着的一颗心,这才稍稍安定下来,接着问道:“唐公子,您说说这份公文有何用意?” 唐玄肯定的地说道:“捉一批贼人!” “啊?”陈知县又是一愣,忙说道:“抓一批贼人?本官不明白,请唐公子明讲!” 唐玄笑道:“知县大人不必紧张,据唐某得来的消息,最近确有一批贼人潜进晋王府中,偷了些秘密的文书,此文书事关重大,不能泄露出去,晋王誓必要全力捉拿这批贼人!可又不能让别人知道文书被盗,只好说他们杀人放火,抢走大妃娘娘!这样以来,就有理由派威虎山的人相助!毕竟大妃娘娘跟威虎山关系密切。而为什么用唐某的画像呢,就是因为怕打草惊蛇,用来麻痹贼人,其实唐某这里倒有一分真正贼人的画像,知县大人有没有兴趣看?” 陈知县两眼一亮,喜道:“当然,当然!有了贼人画像,说不定本县真能捉住他们,到时可是大功一件啊!” 第一百四十三章 贼喊捉贼 下 唐玄哪有什么画像?于是摇头笑道:“实不相瞒,唐某虽然也想把画相给知县大人看,可是,晋王有令,一看完画像,就立刻焚烧!唐某只好听命!” 陈知县点头应道:“那是当然,这等机密的要事,就应如此!”说罢,眼中却有些扫兴。唐玄见状,故作神秘地说道:“知县大人不必担心,有好处唐某当然会想到你,虽然晋王有命,不让画像给外人看,可知县大人算是自己人,一会儿唐某凭记忆中的印像,让下人画个大概,送给知县大人看,这样就不算违反晋王的意思!” 陈知县喜道:“如此最好,那就多谢唐公子啦!”说罢,转身欲走,却又磨磨蹭蹭,好像在等什么?唐玄知他意思,开口说道:“知县大人这几日辛苦,怕是小妾们又见怪了吧!一会儿,唐某会叫人备些薄礼,送回府上!” 陈知县顿时眉开眼笑,假义推辞道:“这怎么好意思呢?又让唐会子破费啦!”唐某笑道:“这都是晋王的恩情,知县大人可要好好的为晋王效力啊!有些事情上头问起来,你应该知道如何说了吧!晋王可是最不喜欢口风不严的人啦!” 陈知县连声称是,心满意足的回去了。他带来的手下,自然也在外面赢了不少银子。送走陈知县,唐玄有些困了,便去了青莲处休息,这一觉,一直睡到傍晚。 “玄哥哥,你醒了!”唐玄刚一睁开眼,青莲就依了过来,手里端着一杯清水,笑盈盈地说道:“玄哥哥,您先漱下口,青莲帮你炖了点参汤,一会儿给您端来!” 唐玄漱过口,一把搂住青莲,笑道:“还是莲妹好啊!几日不见,莲妹越长越漂亮啦!来,让哥哥我好好非礼一下!”青莲扭捏道:“玄哥哥,您别闹了,您知道吗?不远处的山坡上,开了好多野菊花!一会儿我们去看看,好吗?” 唐玄见她一脸期盼,不忍拒绝,估计青莲这几日,闷在家里也很难受,便笑嘻嘻地说道:“怪不得人家常说,家花没有野花香!那徐文甫要是知道,咱们放着满院的名贵菊花不看,偏跑出去看野生的菊花,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青莲柔声说道:“玄哥哥,我们悄悄地去,别让徐公子知道。”唐玄说道:“我们看菊花光明正大,又不是在家里打情骂俏,干嘛要悄悄地去?不如,咱们去叫徐文甫一起去吧!你玄哥哥我,倒是很想看看徐文甫看野菊花的表情呢!一定很过瘾!” 青莲捂着嘴,吃吃笑道:“玄哥哥,你可真坏!”唐玄闻言,就势将青莲推倒在床上,色眯眯地说道:“是吗?那玄哥哥就给你坏一个,嘿嘿!” “啊?”青莲羞得满脸通红,轻呼一声,刚想说话,嘴巴已被唐玄堵住,娇躯也被唐玄肆意揉摸,浑身烫,不知不觉间,身上衣服已唐玄解开。这一系列动作,几乎生在同一时刻,青莲意乱情迷之时,突然有个念头在心里一闪,“为什么唐公子脱人家衣服的度那么快?哎呀!真是羞死人啦!” **过后,两人才心满意足地从床上起来,太阳刚落山,余辉晚霞仍在,天边一片金红交织,炫丽好看。唐玄、青莲、徐文甫父子一行去后山看野菊花,江北天与二名飞虎队队员随行保护,另外还有四名丫环。 后山上野菊遍野,金黄一片,浓香扑鼻,唐玄等人席地而坐,铺上一块毯子,上面摆满了洒菜,众人一起边饮酒作乐,边赏菊谈心,就连江北天及飞虎队的队员们,也都坐在一起,让这三人心中忐忑之外,又多了一份崇敬跟自豪!因为唐玄毕竟是当今皇上,能跟皇上围坐一起,不分上下主次,这份荣耀可比赏百两黄金还要显贵。 唐玄喝了一大怀酒,见丫环们与徐文甫的儿子徐杰正在菊花丛中嬉闹,唐玄眯着眼赞叹道:“徐兄啊!令郎年方十岁,便能游嬉花丛,果然英雄少年,前途无量啊!徐兄你可以加把劲啊!” 徐文甫跟他一起久了,哪里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只得摇头叹道:“唐公子,你又说笑啦!小儿年纪还小,哪里懂得这些?” 唐玄接口说道:“他不懂。唐某可以教他!世侄可是根好苗子,不能埋没了!”徐文甫暗道:“别人教他,我最多是不放心,担心他学坏,你若是教他,我直接死心算了,他铁定学不好的!”只是唐玄现在算是他的主子,他的地位相当于幕僚管家,说到底只是个下人,唐玄能与他称兄道弟,平礼以待,已让他心存感激,开几句玩笑话,戏弄他几句,他自然是不敢反对。其实这位唐玄公子,放荡不羁、才华横溢,不经意间,由感而,时常有惊震千古的绝句吟出,刚才他一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便让他惊叹连连,回味尚久! 唐玄见徐文甫失神,问道:“徐兄何故失神?莫非是想嫂子了吧!”徐文甫回过神来,叹道:“事隔多年,也不知她是否健在?” 唐玄劝道:“徐兄不担多虑,只需再等上几日,唐某定会探出嫂子的下落!”徐文甫道了声谢,几人又聊些诗词之类。 唐玄与众人赏菊,心境也稍稍安定下来,本来这次大妃娘娘出事,他被人嫁祸,心里早窝了一肚子火,栽赃嫁祸本是他的强项,没想到竟被人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让他郁闷愤怒!原来替人背黑锅的滋味这般不爽!他本想招集所有的飞虎队队员,散入南州城四处,凭他们所学的侦察技巧,说不定能找到那伙人所在,毕竟有近百名贼人,想完全藏起来,也不是很容易! 现在唐玄倒冷静下来,***,不就是老婊子被擒走了么?她就是被人先奸后杀也好,杀了再奸也好,又关老子屁事?活该!反正老子也正想报仇,那伙人报老子的名,老子也正好借他们的人!让老婊子吃多点苦头。老子就和他们比比谁有耐心!谁藏得更好!老子凭什么搜出你们?你们消失,老子也消失,都躲在暗处!让晋王去忙吧!哼!本公子叫你们抢大妃容易,还大妃难! 只是,现在必须要让晋王相信,抢走大妃娘娘的另有其人!就算他不能全信,也要让他半信半疑! 第一百四十二章 有请晋王 上 唐玄等人赏菊回来,丫环们也都采了满满一筐的野菊花,唐玄看着兴高采烈的徐杰,故意调笑道:“小杰啊!你给世叔说说,是你父亲家中种的菊花好,还是这漫山遍野的菊花好?” 小杰嘻嘻一笑,扬了扬手中一束菊花,反问道:“世叔,你说呢?”唐玄笑骂道:“小滑头!世叔告诉你,这花啊,都是用来采的!你父亲种的菊花虽然名贵可只许看,不许采,哪有什么意思?所以还是野菊花好!来!世叔告诉你个秘密,其实这**,要偷偷摸摸的采才有意思!不信,你半夜里去偷别人家的花,一定很有成就感!” 小杰笑道:“世叔,你又教小杰学坏啦!嘻嘻!……世叔,晚上我们一起去偷怎么样?”唐玄得意说道:“现在还不行!你年纪尚小,等长大了,世叔一定带你去**!到时候,你可要让着世叔点啊!” 小杰点头道:“那是当然,到时小杰采的花,一定分给世叔一半!”唐玄顿时心里暖暖地,摸着小杰的头说道:“真是个懂事的孩子,有你这句话,世叔就放心多啦!最好也分你父亲二成,免得他老年寂寞!” 见他二个说笑,其他人早听出弦外之间,再也忍不住,哄然大笑起来,只有徐文甫一边苦笑,一边暗道:“哎!我教了小杰快十年,却抵不上唐公子教他几天!难道真是天意?” ……………………………………………………………………………………… 夜晚,晋王府中,虽然数万人,却不敢喧哗,人人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多出一声,因为晋王终于睡着了,在他未睡的这一天一夜中,下人们从未见过晋王这么大的火!一连砍了好几十个人,摔碎了不知多少名贵物品。他就像一个颗炸弹,谁碰就炸死谁。这时刚睡去,下人们总算松了一口气, 晋王府的厨房,是不分白天黑夜的,晋王的妃子、世子、郡主极多,各人口味,用善时间又不同,再加上有些菜要做上好几个时辰,难道敢让这些主子们等吗?所以厨房中随时都有一两百名下人忙碌着。总管这里的太监姓李,也算是晋王的红人,深得晋王信任,虽然权力不大,可至关重要,酒菜之中,可是最容易下毒的。并且厨房中的油水也是极多。李太监辛苦是辛苦了点,可论起好处,可是比任何一个太监都捞得多。 他得知晋王了一天一夜的飙!所以早准备了些清心降火、养元安神的药汤,慢慢的煨着,等第二日晋王醒来,便端去给他饮用。 李太监小盹了一会儿,醒来已到了寅时,也就相当于四五点的时候,他命下人端来热水,洗把脸,披上大衣,领着十几名小太监,外加军士车夫数百人,浩浩荡荡地走到王府外,那时已聚了许多送菜、送肉、送柴火的百姓。晋王府的命令,外人是不能随意进入的,这些送菜的人,只能在晋王府的偏门外等着。李太监一出现,一些跟着相熟的人,已凑了上去,嘘寒问暖,争着拍马屁,这一刻,也是李太监最享受一刻。 按常规,李太监命手下验菜称菜,一翻忙碌,当然跟他关系好的人,也就作作样子,那几百车的东西,要验,要称,都不知要搞到什么时候?李太监只是随意与他们套几句,又笑纳了他们孝敬的银两之后,便哟喝着众人装车回去,虽然南州城气候不错,可这时出来,还是有些冷的。 李太监回到晋王府中,吩咐完众人的事,又继续小睡,谁料刚躺下,突觉脖子一凉,一把小刀已架在他脖子上,耳朵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不许出声,不然,老子宰了你!” 李太监吓得一身冷汗,哆哆嗦嗦地说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老奴不出声便是啦!好汉要银两只管拿去,千万别害老奴性命啊!” 那人说道:“起来,把这个吃下去!”李太监小心问道:这个是什么?” 那人道:“毒药!不过是慢性的,只要你听话,包你死不了!你要是不吃,老子现在结果你!”说罢,把他嘴撑开,一颗苦苦的丸子被强喂了下去!那人又说道:“带我们去见晋王!我们有事要禀奏他!” 李太监刚吞了毒药,心里正怕得要命,一听这人要他带路去见晋王,急忙说道:“晋王现在刚睡下,老奴不敢啊!你们……你们不会是要加害晋王吧!” 那人厉声道:“少废话!先顾你自己的小命吧!再哆嗦一句,老子再在就送你上西天!一会儿出去,你知道该怎么做了?”李太监点头道:“老奴明白,老奴明白!”说罢,李太监走了出去,现外面竟然也有五六名太监模样的人,只是细看之下,就会现他们模样凶狠,连胡子也是新剃的。原先那人也收起了刀,命李太监带路去晋王休息的地方。 这伙人正是江北天及几名飞虎队的队员,他们奉唐玄的命令,借送菜的车,潜进晋王府,又要胁李太监,送汤给晋王,尽管晋王每晚睡觉的地方都不一定,但身为缮食房的太监总管,却是知道的,因为晋王与妃子尽兴之后,都会命他送补品过来。 到了晋王歇息的地方,四周守卫极多,可谓,五步一哨,十步一岗,好在江北天武功极高,连皇宫都能来去自如,更别说晋王府了。他在暗处跟随着,见李太监等人在一处宫殿外停下,李老监正在小心问两名守在门外的太监,大意是,晋王昨日辛苦劳累,李太监特来问问,晋王有没有吩咐想喝什么样的补品?以便早作准备! 那两名太监跟李太监相熟,自然是互捧一番,说李太监忠心为主之类,李太监又夸他们守夜辛苦。可是这两名太监也不敢打搅晋王休息!一行人就在外面,静静地侯着。 江北天趁着夜色,飞身越上晋王所住宫殿,移开一块琉璃瓦,朝里面吹入许多胡大夫特制的迷药,待时间差不多后,含着一片解药,从屋顶落下。 第一百四十三章 有请晋王 中 江北天落下不久,门外的李太监等人,就听到一声沙哑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什么人在外面说话?” 李太监等人慌忙跪下,轻声说道:“晋王,您醒啦?奴才该死,吵醒了您!” “天亮了吗?现在几更啦?”沙哑的声音又问道 一名太监回道:“禀晋王,已到五更!”沙哑的声音喔了一声,吩咐道:“你们快快备轿!本晋想出去散散心!” “是!” 守在门外的两名太监低声应道,一人转身去安排轿子。他们心中虽然疑虑,晋王这时散什么心?外面又冷又黑的!可是他们却不敢多问,晋王做事一向神秘如此。 不多一会儿,轿子备好,晋王吩咐道:“老李,你们几个进来吧,扶本王上轿!”几人听命进屋,原先守在门外的两名太监,一进大殿内,闻了几口迷药,便晕倒在地,李太监等人事先服了解药,这时一点事儿都没有。那个沙哑的声音也是江北天的,他与晋王见过面,模仿起他的声音来,虽不是很像,但是晋王骂了一天一夜的人,嗓子沙哑,声音有异,也说得过去。并未被外面的人怀疑! 冒冲太监的飞虎队员,扶着晕迷的晋王上了轿子,江北天也隐身轿,晋王的轿子都是十六人抬的,虽说多了一人,平均下来,每人就多受了不到十斤的重量,当然轿夫们就算感到奇怪,也不敢出声的。 一行人便这样大摇大摆的走出晋王府,沿路守卫官兵见是晋王轿子,也都纷纷退让放礼,更没人敢上前询问,开玩笑,晋王白天怒的时候,杀得人还少吗?再说晋王此时出去,定有机要的事去做。 出了晋王府,晋王的轿子竟然直接抬进群芳阁的后院中,这里本来昨天已被封锁,晋王在轿中低声吩咐几句,李太监便扯着嗓子叫道:“晋王有命,各兵士守在外面,未经晋王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 兵士们退到外面,院中只留下李太监跟几名飞虎队的队员。他们抬着晋王上了群芳阁的三楼,进了房间,唐玄正在屋内备了酒菜等着晋王。 晋王迷迷糊糊之时,突然闻到一阵辛辣的味道,当下急咳几声,苏醒过来。睁眼一看,屋中场景陌生,数名大汉抱拳而立,一名公子打扮的人正坐在不远处,冲着自己微笑。公子身后立的人竟是江北天!晋王也是老奸巨滑之人,稍一察看,便知大概,叹了一口气,问道:“你们到底想怎样?唐公子?” 唐玄微微一笑,亲自斟上一杯茶,双手奉上,说道:“在下只想与晋王喝杯茶,一会儿,太阳便要升起,在妓院中看日出日进,可是别有一番滋味!” 晋王接过茶,轻啧了一口,很苦!刚醒来就饮这么一口双浓又苦的茶,确实很不舒服!他皱着眉头问道:“唐公子有话就直说吧!本王现在可是在你们手中,要杀要刮请便!何必绕弯子?”唐玄呵呵一笑,说道:“晋王说这话,可真伤唐某的心!眼看比武招亲过后,唐某娶了十三郡主!到那时就要改口,叫晋王一声岳父大人!都是一家人!岳父大人为何还对小婿抱有敌意?” 晋王冷哼一声,说道:“唐公子是在羞辱本王吗?哼!本王的女儿就算没人要,也不会嫁给一个无法无天的狂徒!”唐玄面不改色的说道:“看来岳父大人对小婿有点误会!小婿哪里是什么狂徒?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 晋王愠怒道:“既然做了,为何又不敢承认?本王虽然被你绑来,可楼下尽是本王的亲兵,只需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冲上来,把你碎尸万断!” 唐玄淡然笑道:“如果岳父大人真认为小婿罪该万死,不如现在高呼一声,让您的军队冲上来擒住小婿!拿小婿去正法?”说罢,唐玄做出一个束手就擒的样子。可看在晋王眼里,却是痞性十足,就像是水浒中,杨志遇到泼皮牛二的感觉一样。他刚才只是想吓唬一下唐玄,让他不要乱来,以江北天的身手,估计他救命还没喊出来,性命已经没了,这份险他冒不起!他这条命还准备留着当皇帝的,怎么能轻易死在一个纨绔子弟手中? 晋王生气地说道:“请唐公子自重,本王可不敢当你的岳父大人!你也不用自称小婿!免得人家误会!” 唐玄笑道:“竟然误会都造成了,何不大家各退一步!岳父大人,您真的不喊军队上来救你?不如,小婿替你喊吧!”说罢,唐玄起身走在窗边,在晋王的愕然中,冲着楼下的守军高声喊道:“晋王有危险,大家都上来保护晋王!”此语一出,楼下的守军一愣,片刻之间,便都回过神来,高呼着保护晋王,冲了上来! 晋王也是神色大变,这姓唐的到底想做什么?好大的胆子?竟敢喊军队上来捉拿他,这不是自寻死路吗?他……他疯了吗?他要拼个鱼死网破吗? 脚步声匆匆过来,顷刻间,数百名军士已冲到门口,而唐玄等人仍是立上原处未动,只是嘴角都挂着自信的笑容。 “站住!不许进来!”晋王假装愤怒,于千钧一之际,喝止住准备闯进来的军士!他大声斥道:“谁要你们上来的?没看到本王正与唐公子再喝茶么?都下去!”军士们见晋王怒,不敢造次,一脸不解地退了回去。晋王这时也一抹额头的汗珠,刚才真是险啊,如果军士真冲了进来,还没到他身边,估计他已人头落地了!姓唐的一伙真是亡命之徒,而且是十足的混混!他堂堂的晋王才不屑与他们赌命! “哈哈哈?”唐玄见军士们退下,这才转身,拍手笑道:“原来岳父大人对小婿仍是有情有义,不肯让小婿伏法,小婿感激不尽!”说罢,又是深深一揖!他一口一个岳父大人,一口一个小婿,管你晋王怒也好,生气也好,反正这个便宜老丈人是当定了。晋王虽然听了直皱眉头,可他又能怎样?眼下性命都掌握在人家手中。再说,一个痞子混混般的人,总不能为了一个称呼,跟他理论到天亮吧!怎么看唐玄,都不像是一个能讲通道理的人,他想叫就让他叫吧!等脱离了此地,再跟他好好算这笔帐。 第一百四十四章 有请晋王 下 晋王在心里暗自思量,希望能有办法逃离此处,只是不明白唐玄绑他来此地,到底有何目的?这个姓唐的思想,果然不能按正常人的思维来推测啊!他不会真是的请本王来喝茶聊天,再看什么日出日进的罢?一想到日出日进,晋王忽然明白过来什么?暗骂一声无耻流氓!连赏日这等高雅之事,都被他形容如此猥琐 唐玄见晋王不说话,走回座位边,轻轻击掌三下,长声呼道:“姑娘们都进来吧,这里可是有位贵客!”说罢,便有七八个打扮妖冶的女子,一路翩然起舞地走了进来。浓烈的香味,熏得晋王直皱眉头,再一看那些女子的相貌,更是奇丑无比,身材也是要么庸肿,要么畸形,更要命的,她们竟然都打扮的花枝招展,袒半点胸,露一片背,故作羞涩扭捏状,看得晋王差点就吐了。 可再看唐玄,却浑然不觉,时不时的跟个女人**嬉闹!似乎她们都是绝色美女一般! 唐玄抽出空来,对晋王笑道:“岳父何不一起享用?难道怕岳母大人回去责备吗?”晋王哼了一声,愠怒道:“你的品味,真是特别的很哪!本王无福消遣!” 唐玄笑道:“岳父是嫌弃这些女子太丑了吧!”晋王说道:“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唐玄闻言更是哈哈大笑起来,起身陪礼道:“这倒是小婿的不对啦,古语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岳父是君子,当然不喜欢这些庸脂俗粉!可是小婿也是没有办法,整个南州城的妓女、老鸨都被捉了起来,仓促之间,也只能找到这样的啦!这些都算是最好的,至少没有缺少点零件!小婿可是花了大价钱,才请来她们!” 晋王淡淡说道:“没想到唐公子,倒也吟得几句好诗?你请本王莫不会就谈些女人吧!哼!本王可没兴趣跟你谈女人”唐玄接口说道:“岳父不喜欢谈女人,那我们就谈谈男人吧!只是小婿事先声明,我可是对男风没一点兴趣!早知道岳父好这口子,今晚就安排几个粉面的过来!现在男的比女的好找!又便宜又实惠!” “你!”晋王大怒,这姓唐的可真不是一般的流氓!跟他说话,简直能把人给气死! 唐玄更是故作糊涂道:“岳父大人为何恼怒?你不愿谈女人,又不想谈男人。这可真是难办?莫非………莫非……咦?……岳父大人喜欢谈太监?哎呀呀!真是失敬啊!原来岳父大人的品味,已经高雅到这种地步?真是令小婿佩服!不知岳父大人喜欢年轻的小太监呢?还喜欢年老的老太监?” 看着唐玄一脸无辜的表情,晋王顿感一口甜血涌上喉咙,如不是他强忍着咽下,说不定他就吐血而亡了!尽管如此,晋王仍感到心跳如鼓,头昏眼花,一时间天眩地转,差点摔倒!如果再跟这种痦子说上一会儿的话,他晋王想不被活活气死都难。 唐玄见晋王神态,心里直笑,这老家伙还没被气吐血,身体保养的不错嘛!哎,可惜一张老脸白成这样,让他去演曹操那个小白脸正好合适,连化妆的钱都省了。 唐玄出声说道:“岳父大人,你怎么啦?莫非身体不适?能否让小婿帮你号号脉?”晋王深吸几口气,平定一下心中的愤概,这才说道:“多谢唐公子好意!本王还想多活几年!” 唐玄笑道:“岳父大人不必客气!助人乃快乐之本嘛!不过小婿眼下倒有一个请求,望岳父大人成全?” “果然步入正题了?不知他要提些什么要求?”晋王私下想罢,正容说道:“唐公子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吧!本王洗耳恭听!” 唐玄笑道:“岳父大人客气啦!小婿只想请岳父大人放了妓院的老鸨和妓女们,让南州城重现往日的繁荣昌盛!也让南州城的公子老爷们,能重新风流快活起来!” “好个繁荣昌盛!”晋王不冷不热的赞了一句,又问道:“这就是你的要求?”唐玄说道:“当然,如果岳父大人愿意给他们一点补偿,减免半月的税的话,小婿就更开心啦!实不相瞒,群芳阁小婿刚买下来,还没赚到钱,就这样被封了,其中的损失实在不小啊!” 晋王闻言紧紧盯着唐玄的眼睛,似乎想从他眼睛看出古怪,可谁知后者说完了话,跟一帮丑女又打得火热,两只眼睛直钩钩的盯着女人的胸脯,晋王盯了半天,除了看到一头色中恶狼外,什么古怪都没看出!不免有些气馁?为何他只字不提大妃娘娘被绑架的事?他费尽心思绑本王,为何又不提要求?眼看着时间已过去不少,天就快要亮了!这个姓唐的在搞什么鬼? 正当晋王失神之际,突然唐玄指着东方,高声呼道:“日啊!日啊!岳父快看,日快出来啦!”听在晋王耳中,怎么都觉得别扭!他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顺着唐玄指的方向看去,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淡淡的一条白线,却似一柄银刀,将黑夜撕开了一条口子!南州城的雄鸡也断断续续地叫出声来,街上已有不少早起做生意的人!唐玄走到窗边,对着太阳即将升起的地方,朗声说道:“鸡叫一声撅一撅!”此语一出,不禁晋王哑然,暗骂唐玄不知羞耻!这种诗句也敢大声念出来,倒是几名丑妓女,争着依过来,妖声叫道:“唐公子,你可真有文采啊!” 唐玄笑嘻嘻地说道:“那是当然!”清了清嗓子,继续大声吟道:“鸡叫二声撅二撅!”他的声音很大,许多楼下的军士都听得清清楚楚,眼见这位三楼的锦衣公子对日吟诗,摇头晃脑,似是满腹才华一般,可听清他撅一撅,撅二撅之后,许多军士都哄声笑道:“鸡叫三声撅三撅,鸡叫四声撅四撅!”***,这诗也太好对了吧!看在晋王眼里,更是摇头苦笑,对于这个姓唐的,他已经无语了! 唐玄双拳一抱,对下面的军士拱手致意!似乎是在答谢他们一般!更是惹来军士哄笑!唐玄作了个禁声的手势,深吸一口气,继续吟道:“三声唤出扶桑日,扫退残星与晓月。”此语一出,众人皆傻了眼!正在此时,红日跳出,一丝淡黄色的晨光,照在唐玄脸上,更显得他如天神下凡一般,神圣不容侵犯!就连晋王也突然脚下一软,有种顶礼膜拜的冲动。好在随后,唐玄就被一群争相献媚的女子围住,一伙人调戏嬉笑,动作下流猥琐,闹得不亦乐乎!而他除了满脸**,哪有半点神圣? 第一百四十五章 将计就计 上 唐玄又闹过一阵,日已东升,南州城大亮,唐玄命下人端来一碗炖好的汤来,亲自捧到晋王跟前,长声说道:“岳父大人,这汤是小婿特令人炖的药缮,滋阴补阳,养神怡气!您喝了此汤,以后不管是想要男人也好,女人也好,还是不男不女也好,保准岳父大人攻无不克、战无不胜,雄风长存!” 如不是晋王已同他谈了半天的话,对他的性格略有些了解,不然光凭这一句话,都能气个半死!他晋王何等身份?从来没人敢这样同他说话,可这姓唐的天不怕、地不怕,动不动就要抱着你同归于尽,刚开始唐玄叫人上来救护时,他已经示弱了!至少现在,他玩不起!晋王看着眼前的汤,心下犹豫不决,这不会又是什么古怪难咽的东西吧!或者是毒药之类!于是,他冷冷地说道“唐公子的好意,本王领了,这日出也看了,没有别的事,本王要回去休息了!” 唐玄笑道:“这汤确是补品,比起晋王府中的药缮不知要好多少倍?岳父大人还是喝完再走吧!小婿如要下毒害你,在岳父昏迷之中早下了,何必费此周折?” 晋王知道如果不喝了这碗汤,唐玄是不会让他走了,只要硬着头皮喝下,味道香醇,回味绵长,晋王顿觉精神一振,刚才的头痛不适,一扫而光,暗暗惊道:“这汤倒还真不错,提神的效果这么快!” 唐玄见他喝完之后表情诧异,心里也是得意:“这鸦片的效果就是好!以后多弄点孝敬老丈人!让他老年生活多一种爱好!别老是喜欢男人、太监的,听着就恶心!”他从怀中掏出一本厚厚的书信,承上给晋王,说道:“刚才那碗汤是胡夫人的丈夫亲自做的,他可是医术奇人,还请岳父大人看在药缮的份上,别太为难胡夫人!这封信是小婿送给岳父大人的,还请岳父大人仔细察看,小婿告辞了!” 说罢,唐玄领着手下大摇大摆的下楼离去,留着晋王呆立在三楼,还有几名风骚丑陋的女子!晋王真想大喊一声“拿下!”将姓唐的擒住砍头!可是他犹豫起来,姓唐的虽是亡命之徒,可他行事,似乎早就算透了自己!就像他刚才自杀一般的喊人上来救护,也是料定自己必会阻止,这次也不倒外,他也料定自己不敢喊人擒住他们,可是?这姓唐的为什么这般狂妄,或者说为什么这般自信?就算他给本王下了毒又怎样?威虎山上高人极多,解个毒还是绌绌有余的吧! 晋王依在窗前,对着即将远去的唐玄等人,朗声提醒道:“唐公子,就算本王暂时饶你性命,可威虎山的庄主也不会跟你善罢甘休,你好自为之!”可是这话一出口,晋王就后悔了。暗呼糟糕。 果然,唐玄闻言,嘻嘻一笑,回过头来施礼说道:“多谢岳父大人提醒,小婿感激不尽!”说罢,在众军士的惊讶声中,扬长而去。留下一脸羞恼的晋王,忿闷地想道:“哎!本王放他走,到底是对还是错?” ………………………………………………………………………………………………… 晋王在众军士的护卫下回了王府,这次,他破天荒的没人处罚李太监等人,只是自己人闷在书房中沉思,回忆与唐玄见面的每一个片段!越想越是糊涂,终是搞不明白,姓唐的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晋王掏出那封厚厚的书信,展开阅读,除第一页外,后面的每一幅都是图画,详细记录了当时大妃娘娘被劫时的情景!上面圈圈框框里竟然还有对话!晋王看过几篇,便躺上椅子上继续沉思起来。除了姓唐的,谁又会劫走大妃娘娘呢? ……………………………………………………………………………………………………… 唐玄也领着江北天等人朝城外走去,他们没有直接回徐文甫家,因为他们凌晨绑架晋王来群芳阁,相信暗中擒走大妃娘娘的一伙人,不会不知道,他们一定在暗中随时盯着晋王!说不定晋王府中的内线都不少!不然他们也不敢费尽心思擒走大妃娘娘! 唐玄一行人,走上了一条林荫道,这里位置较偏僻,挨着山脚下,又是清晨,路上没什么人,等唐玄走到一拐弯处时,突然高喝一声:“什么人?敢偷袭本公子?”话音一落。顿时迷烟腾起,飞箭破空,便是一阵惨叫跌起。不一会儿,便没了声响,迷烟散去,唐玄等人俱都躺在地上,身上或多或少都插着几把箭! 正在不远处危随跟踪的几人,见此情况更是心中大惊,按理说,这姓唐的手下全是高手,怎么会一转弯就给灭了?莫非前面埋伏的是威虎山的高手?这几人小心蹲在隐蔽处,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果然,一旁的山林中,窜下几个人,像是检查他们死了没有?时不时踢上几脚,补上两箭!虽然这些人都是蒙面,可头顶光光,像是僧人!过了好一会儿,这些人互使个眼色,飞身投入林中,没了踪影!他们这才大着胆子上前察看原因。 这些人快要接近唐玄等人时,突然前方快奔来一队官兵,为的像是名知县,他口中喊道:“大胆贼人!敢在本县的地盘上杀人抢货!都给本县捉了回去。”说话间,一队人三十多人已赶了过来,杀气腾腾! 那几名跟踪的人,身手也都不差,真要打起来,这三十几人还不是对手,可他们怕惹了官兵,会很麻烦,只是各自使个眼色,快退去。几个起落,便消失在林中。 这名知县正是陈知县,他来到唐玄等人倒地处,先四下看了一番,这才笑道:“唐公子,您可以起来啦!他们都跑了!”唐玄等人这才哈哈大笑的站了起来,身上插的箭都是没箭头的。唐玄拱手赞道:“这次多亏知县大人神威,惊走歹人,唐某感激不尽,一会儿请知县大人跟众兄弟们,一起喝几杯,赌个痛快!” 第一百四十六章 将计就计 中 陈知县一听,知道这次唐公子又要赏钱啦!他收钱都收的有点不好意思,感激地说道:“唐公子,您可真是个好人啊!陈某为官十年,为何早没遇到您?” 唐玄笑道:“知县大人过奖了,我们现在相识,不也是不晚吗?就怕以后知县大人升了官,便看不起唐某啦!” 陈知县昂说道:“哪里的话?本县就是当了府尹,也不敢忘了唐公子的好!本县可是懂得知恩图报的为了朋友两肋插刀,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唐玄赞道:“好!有知县大人这番话,唐某已经心满意足了!知县大人,实不相瞒,眼下唐某正有件天大的功劳,要知县大人去取,不知大人有没有兴趣?” 陈知县警惕道:“唐公子请讲!只要是本县力所能及之处,定当全力以赴!”他心里却在想:“姓唐的,本县刚才那几句随口敷衍的话,你可不能当真啊!你的银两是好,可也不能让本县卖命啊!本县可是上有老,下有小,屋中有老婆小妾,外面有姘头粉娘的人,这一干人都得靠本县吃饭啊!” 唐玄见他神色有异,微微一笑,说道:“知县大人,我们边走边谈!”于是一行人,绕道回去,路上唐玄巧言解说,陈知县肆然,越听越是开心,一路上意气风,哈哈大笑,自然是接受唐玄的请求,一行人回到徐文甫家中,又吃喝赌博了一阵子,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去!也不多费笔墨!倒是那名醉酒的书生,在中午时分醒了过来。 …………………… 满院的菊花,开得金灿灿的,空气中菊香诱人,书生起床走到院中,映入眼前的是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为什么会来这里?”他暗自想了想,头却痛得厉害!大概是刚醒的酒。有些不适。 “公子,您醒了?”两名丫环脚步轻轻,走了过来,盈盈拜道:“这是管家给您的新衣服,让奴婢帮您换上,我家公子还在大堂内等您!” “你家公子?”书生自语道,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挂着坏笑的脸孔!他想起醉酒前最后的一丝念头,不禁打了个冷颤。丫环已走过来,帮着他披上新衣,一番收拾后,领着书生去了大堂。 一路上书生左顾右看,记清道路跟方位,准备夜间逃生!顺便跟两名丫环聊几句天,刻意问些情况。谁料他姐姐长妹妹短的喊了半天,这两名丫环问来问去,都是一句:“等您见了我家公子,便什么都知道了!”书生只好作罢。 “唐公子,你来啦!快请入坐!” 书生刚到大堂门口,唐玄就一脸笑容地迎了上来,他愣了一下,忙回礼道:“这位公子爷,在下有礼了,可在下真的不是唐公子啊!这其中怕是有些误会!” 唐玄笑道:“唐公子,本公子又不准备捉你去投官,你又何必怕成这样跟本公子喝上几杯,昨日,你可是海量啊!本公子的酒,都被你快喝光了。” 一提到喝酒,书生头便隐隐有些痛了,他苦头脸说道:“公子爷,我们能否改日再喝吗?在下这头还痛得厉害。请公子爷见谅!” 唐玄笑了笑,未置可否,拉着书生坐下,又问长问短了一番。书生一一回答,只是不敢抬头看唐玄那双笑眯眯地眼睛。似乎他的眼睛能看穿自己。 二人天南海北的吹了一会儿,唐玄命人拿过一张官府的公文,让书生仔细看,那是张通缉唐公子的公文,最后一张还附有画像。 书生不知公文与自己有什么关系,碍于唐玄凛冽的目光,只好心不在焉地扫视一遍!算是应付差事,谁料,等他看过那张画像时,觉得有些熟悉,他抬起头看看唐玄,又对照一下画像,心中猛的一咯!哆哆嗦嗦地又翻回前面,把公文详细读了一遍!顿感遍体生寒,惊恐万状。他突然怪叫一声,丢下公文撒腿就跑。可还未到门口,就被几名大汉硬挡了回来。 书生就势嗵地一声,跪在地上,口中吞吞吐吐地求道:“小人不知尊驾就是唐公子,小人知错了!小人冒犯公子爷,罪该万死!不过,小的家中有妻儿要养,还请公子爷开恩!放小人一条生路,小人全家定会感恩戴德!”他说到最后,声泪俱下,拼命地磕着头。 唐玄淡淡一笑,看书生表演完了,这才拿起画像,边看边说道:“嗯!不错,不错!这位画师的笔法简约,虽只有区区几笔,可勾勒完整,特点突出,画技真是不赖啊!怪不得,你一眼都能认出来,我就是那位唐公子!” 书生在心里狂骂道:“天杀的狗画师,为什么画这么像?哎哟,老子可被你给害惨了!眼前这位公子连王妃都说绑就绑,何况我一个小骗子?这回怕是要将命丢在这里啦!”想到此处,书生一脸死灰,也顾不得头疼啦,脑海中突出浮起一个女子的面孔,扎着两只小辫,红扑扑的圆脸,上面还有几个小麻点,正羞郝地说道:“小布哥哥,你一定要回来娶我啊!” “哎!如果我当时娶了云妹,安心做一个小地主,不知有多自在?怎么会客死他乡?都怪我自认为读了几年的书,便想出来闯一番事业。想让养父瞧得起!哎!悔啊!”书生懊悔地想着,脸色苍白,也没再磕头了,反正磕再多的头也没用!他像一只特宰的恙羊,闭上眼,准备在沉默中静静地等死。 谁料,书生突然觉得有人扶自己起来,他抬头一看,竟是唐公子,此时的他仍是一脸笑容,对自己问道:“你想当唐公子,我可以成全你?从今以后,你冒冲我大哥!替我做一件事,你敢是不敢?” 书生一听,生死关头,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想也不想就点头答应,反正暂时保住性命要紧!唐玄让他坐下,转身对其他人吩咐道:“从此以后,这位书生就是唐大公子,以后本公子就是唐二公子,你们懂吗?” 其他下人齐声应道:“是,二公子!”说罢,又朝书生拜道:“见过大公子!”惊得书生差点跳起来,却被唐玄一手按住。 唐玄对下人们吩咐道:“你们都出去吧,通知厨房备些酒菜,我们为大公子接风洗尘!”待他们走出去后,唐玄这才坐在书生对面,将心中的计划,全盘说出。 第一百四十七章 将计就计 下 书生听了唐玄的计划,刚燃起的生命之火,又熄了大半!这位姓唐的公子,可不是一般的贼人啊!书生暗地里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也容不得他回头了!贼船而好,死路也好,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了 唐玄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拉着书生去吃饭,席间,将他介绍给徐文甫等人,没想到徐文甫一见这书生,竟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二人四书五经的谈得起劲,倒把唐玄怠慢在一旁!唐玄也不生气,书生对诗文越是精通,以后的计划,越是好施展! 酒饭过后,徐文甫要请书生去赏菊吟诗,唐玄也不阻拦,由他们去吧!其实唐玄心里,一直很鄙视这种没诗找诗,无病呻吟的活动!所谓诗,当然要触物生情,随兴而才好,这种意境可遇不可求!如果非要绞尽脑汁去憋几句诗来,反而落了下乘! “由这两个家伙去呻吟吧!最好把黄金屋,颜如玉,都在诗中给吟出来!你们两个酸书生,慢慢享用吧!用不完还可以打包!不过赏菊可以,别搞什么菊花开,菊花残的,老子听着就恶心!” 唐玄一人回到书房,江北天早在那里侯着他。唐玄与他对面坐下,问道:“老江啊!查到哪些人的藏身地点了吗?”江北天回道:“公子爷,您真是料事如神,原来那伙人,就隐身在晋王府旁边的,一个姓孔的转运使府中。其中有两进的房子,守卫森严,出入丫环下人,都是哑巴!如果老奴不是跟踪那几人,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竟然住在晋王眼皮底下!更可笑的是,那伙绑匪,竟然都穿着军装,整天出出进进,忙着寻找大妃娘娘!” 唐玄开心笑道:“哈哈,这下终于解开心中的迷团啦!怪不得他们敢从容劫持大妃娘娘,原来就住在晋王府隔壁,也不知观察晋王多少年了?估计王府的地形,他们闭着眼都知道如何走?说不定这地洞暗道都挖了十几条了。老江啊,有空咱们也借他们的地道用用!” 江北天也跟着笑了笑,问道:“公子爷,您说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形动?”唐玄说道:“陈知县那里,我已交待好了,以后你让五十名飞虎队的队员,穿着陈知县手下衙役的衣服,到那附近去转转吧!搞些小动作,别让他们过得舒服喽!你再通知胡夫人,让她夜间到大妃娘娘住所搜搜,特别注意枯井,假山,小仓库这些容易作为地洞出口的地方,一旦找出地洞,就告诉晋王!让他封住,她要是不愿搜,还是老办法,到处洒点碎银,自然有守卫去找。本公子要让他们请神容易送神难!让大妃娘娘在他们手中,想送都送不回去!” 江北天应声道:“是,公子爷!您还有其他吩咐吗?如果没有,老奴这就去安排了!”唐玄想了想,说道:“老江啊,这事你叫他们做得漂亮点,要见机行事!你们的目的,就是捣乱,让那帮王八蛋不能送回大妃娘娘,如果晋王顺着地道找出他们藏身之地,你们就暗中助他们逃脱!让这个游戏越玩越精采!好啦!你先去安排吧!”江北天应声退下。 唐玄安排好这一切,心情放松,他一连设了两个局,现在真有点累了,一个局让那伙人知道,晋王已经相信劫走大妃娘娘的人不是他唐玄!因为劫大妃娘娘这等小事,他唐公子不屑去做!要劫也会去劫晋王!更何况唐玄在众目睽睽之下,自称小婿,晋王也没反对,这不是默认了两者的关系吗?如果误会没解除,晋王会认他吗?第二个局,更让那伙人迷茫,不管他们相不相信唐玄已死,但那位知县一定会禀告上头,这事很快晋王便知。他们本意是挑拔两者的关系,让他们互斗!现在唐玄直接来个本人已死,有事烧纸,丢下一个烫手的山芋给他们。让他们哭笑不得。 ……;shy;……………………………………;shy;………………………………………………… 书生与徐文甫赏了一个下午的菊花,对了半天的诗,可谓趣味相同,相见恨晚。徐文甫诗画书法样样精通,在南州城也算个才子,只是受二世子陷害,一直郁郁寡欢,虽遇了唐玄,生活好了许多,可是唐公子哪有闲心跟他吟诗作对?一有空早跑到群芳阁快活去了,更要命的是,常把他硬拉去妓院。估计他跟唐玄这几天里,在妓院呆的时间,比以往十年都多!这让徐文甫暗暗叫苦。而唐玄的手下,论起打架、赌博、**,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就连外相老实的胡大夫都是如此。就是没有一个会对诗作画的!徐文甫看在眼中,顿生失落孤寂之情。 今日有书生相伴,终于可以痛痛快快的吟诗赏菊,徐文甫自是高兴,他本就对处世之学不精,一幅穷酸秀才样,偏偏要讲些风格骨气!经书生一阵吹捧,早把他当作知己, 这书生读过几年书,吟诗作对,倒也凑合,又加上走南闯北,骗东骗西,在市井中打拼,于三教九流间斯混,所学的奇巧小把戏也是极多,阅历方面更不用说了。一见徐文甫便知他是怎样的人。所以二人赏菊时,他又趁机灌些酒,在徐文甫半醉半醒间,把唐玄个性及附近的地势都摸的熟份。结果,在徐文甫醉眼蒙胧的高呼道“酒逢知已千杯醉”时,他这个知已书生,已订好逃路之计!到了晚上三更时,他穿好衣服,悄悄地溜了出去。 书生刚溜出大门,唐玄这边已有飞虎队的队员过来禀报。唐玄也没多说,只是叫他们通知陈知县。就说一切照计划行事! 夜色如墨,凉风袭然,书生一路狂奔,南州城中心在偏南方,他认准方向,专走小路岔道,以防被人追上。“哼!叫我冒冲唐家大公子,去勾引晋王的十郡主?还要我一定得把她肚子搞大?这等大事,是我这种小人物做的吗?一旦事,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啊!从小到大,我骗得最大的官,只是名通判!现在突然去骗晋王跟郡主。还不如叫我直接死了算了,我一见到他们,估计早吓傻了!还骗个屁啊!还是早点逃走,等天一亮,我就逃往别的地方。离南州越远越好!”书生私下想道,脚下不敢停。借着月色朝南州城中心狂奔而去, 第一百四十八章 戏弄书生 上 陈知县一听,知道这次唐公子又要赏钱啦!他收钱都收的有点不好意思,感激地说道:“唐公子,您可真是个好人啊!陈某为官十年,为何早没遇到您?” 唐玄笑道:“知县大人过奖了,我们现在相识,不也是不晚吗?就怕以后知县大人升了官,便看不起唐某啦!” 陈知县昂说道:“哪里的话?本县就是当了府尹,也不敢忘了唐公子的好!本县可是懂得知恩图报的为了朋友两肋插刀,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唐玄赞道:“好!有知县大人这番话,唐某已经心满意足了!知县大人,实不相瞒,眼下唐某正有件天大的功劳,要知县大人去取,不知大人有没有兴趣?” 陈知县警惕道:“唐公子请讲!只要是本县力所能及之处,定当全力以赴!”他心里却在想:“姓唐的,本县刚才那几句随口敷衍的话,你可不能当真啊!你的银两是好,可也不能让本县卖命啊!本县可是上有老,下有小,屋中有老婆小妾,外面有姘头粉娘的人,这一干人都得靠本县吃饭啊!” 唐玄见他神色有异,微微一笑,说道:“知县大人,我们边走边谈!”于是一行人,绕道回去,路上唐玄巧言解说,陈知县肆然,越听越是开心,一路上意气风,哈哈大笑,自然是接受唐玄的请求,一行人回到徐文甫家中,又吃喝赌博了一阵子,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去!也不多费笔墨!倒是那名醉酒的书生,在中午时分醒了过来。 …………………… 满院的菊花,开得金灿灿的,空气中菊香诱人,书生起床走到院中,映入眼前的是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为什么会来这里?”他暗自想了想,头却痛得厉害!大概是刚醒的酒。有些不适。 “公子,您醒了?”两名丫环脚步轻轻,走了过来,盈盈拜道:“这是管家给您的新衣服,让奴婢帮您换上,我家公子还在大堂内等您!” “你家公子?”书生自语道,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挂着坏笑的脸孔!他想起醉酒前最后的一丝念头,不禁打了个冷颤。丫环已走过来,帮着他披上新衣,一番收拾后,领着书生去了大堂。 一路上书生左顾右看,记清道路跟方位,准备夜间逃生!顺便跟两名丫环聊几句天,刻意问些情况。谁料他姐姐长妹妹短的喊了半天,这两名丫环问来问去,都是一句:“等您见了我家公子,便什么都知道了!”书生只好作罢。 “唐公子,你来啦!快请入坐!” 书生刚到大堂门口,唐玄就一脸笑容地迎了上来,他愣了一下,忙回礼道:“这位公子爷,在下有礼了,可在下真的不是唐公子啊!这其中怕是有些误会!” 唐玄笑道:“唐公子,本公子又不准备捉你去投官,你又何必怕成这样跟本公子喝上几杯,昨日,你可是海量啊!本公子的酒,都被你快喝光了。” 一提到喝酒,书生头便隐隐有些痛了,他苦头脸说道:“公子爷,我们能否改日再喝吗?在下这头还痛得厉害。请公子爷见谅!” 唐玄笑了笑,未置可否,拉着书生坐下,又问长问短了一番。书生一一回答,只是不敢抬头看唐玄那双笑眯眯地眼睛。似乎他的眼睛能看穿自己。 二人天南海北的吹了一会儿,唐玄命人拿过一张官府的公文,让书生仔细看,那是张通缉唐公子的公文,最后一张还附有画像。 书生不知公文与自己有什么关系,碍于唐玄凛冽的目光,只好心不在焉地扫视一遍!算是应付差事,谁料,等他看过那张画像时,觉得有些熟悉,他抬起头看看唐玄,又对照一下画像,心中猛的一咯!哆哆嗦嗦地又翻回前面,把公文详细读了一遍!顿感遍体生寒,惊恐万状。他突然怪叫一声,丢下公文撒腿就跑。可还未到门口,就被几名大汉硬挡了回来。 书生就势嗵地一声,跪在地上,口中吞吞吐吐地求道:“小人不知尊驾就是唐公子,小人知错了!小人冒犯公子爷,罪该万死!不过,小的家中有妻儿要养,还请公子爷开恩!放小人一条生路,小人全家定会感恩戴德!”他说到最后,声泪俱下,拼命地磕着头。 唐玄淡淡一笑,看书生表演完了,这才拿起画像,边看边说道:“嗯!不错,不错!这位画师的笔法简约,虽只有区区几笔,可勾勒完整,特点突出,画技真是不赖啊!怪不得,你一眼都能认出来,我就是那位唐公子!” 书生在心里狂骂道:“天杀的狗画师,为什么画这么像?哎哟,老子可被你给害惨了!眼前这位公子连王妃都说绑就绑,何况我一个小骗子?这回怕是要将命丢在这里啦!”想到此处,书生一脸死灰,也顾不得头疼啦,脑海中突出浮起一个女子的面孔,扎着两只小辫,红扑扑的圆脸,上面还有几个小麻点,正羞郝地说道:“小布哥哥,你一定要回来娶我啊!” “哎!如果我当时娶了云妹,安心做一个小地主,不知有多自在?怎么会客死他乡?都怪我自认为读了几年的书,便想出来闯一番事业。想让养父瞧得起!哎!悔啊!”书生懊悔地想着,脸色苍白,也没再磕头了,反正磕再多的头也没用!他像一只特宰的恙羊,闭上眼,准备在沉默中静静地等死。 谁料,书生突然觉得有人扶自己起来,他抬头一看,竟是唐公子,此时的他仍是一脸笑容,对自己问道:“你想当唐公子,我可以成全你?从今以后,你冒冲我大哥!替我做一件事,你敢是不敢?” 书生一听,生死关头,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想也不想就点头答应,反正暂时保住性命要紧!唐玄让他坐下,转身对其他人吩咐道:“从此以后,这位书生就是唐大公子,以后本公子就是唐二公子,你们懂吗?” 其他下人齐声应道:“是,二公子!”说罢,又朝书生拜道:“见过大公子!”惊得书生差点跳起来,却被唐玄一手按住。 唐玄对下人们吩咐道:“你们都出去吧,通知厨房备些酒菜,我们为大公子接风洗尘!”待他们走出去后,唐玄这才坐在书生对面,将心中的计划,全盘说出。 第一百四十九章 戏弄书生 下 书生一想起唐公子,心下更是狐疑?再看这些村民?个个喜气洋洋的,哪有本村女子被强暴后,是这种表情的?一个一个倒像是看戏的?再看这女子,表面上哭得凶狠,说笑就笑,不知有多开心?明明是假装的。而吊起自己的绳索套圈,也不像是村民用的,依他多年的行走江湖经验来看,那种机关设置,常用于军队或大帮派中。因为它们造价昂贵。一般村民怎么用得起? 想到此处,书生心里反而没那么惊慌,他朝四周看了一看,突然俯身拜倒,高声说道:“唐公子,小人知错了!您就现身出来吧!小人再也不逃了!” “哈哈哈!……聪明,真是聪明!” 当书生喊到第三遍时,唐玄大笑着从外面走进来,身后还跟了不少手下。书生一见唐玄,快步迎了上去,拜求道:“唐公子,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 唐玄笑道:“你这书生腿脚还是蛮快的吗?害得大家连夜追你,人人都没睡好觉,要是再慢了半步,就赶不上闹你的洞房啦!今天你可是新郎官,可别再跪来跪去!让你的小娘子脸上无光啊!” 书生一脸委屈,仍是苦苦求道:“唐公子,你就再给小人一个机会,小人求您啦!”唐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这个狗书生!不知好歹,放着晋王的女婿不当,便要来娶一个村姑?你他娘的不是贱么?哼!连晋王的妃子,老子都说绑就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一个小骗子,还敢不听本公子的话?真不识抬举!你知不知道每天有多少人想讨好本公子,老子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书生惊怕交加,羞愧地说道:“唐公子,从今以后,小人全听公子您的!再也不敢有二心!”唐玄压低声音问道:“还有三天,就是百花节了,在这之前,你能搞定十郡主吗?” 书生小声说道:“请唐公子放心!小人就算拼了小命,也会完成任务的。”唐玄点头说道:“这就好,本公子就暂且再信你一回!你想想,你若是把十郡主的肚子搞大了,晋王怎么会不认你这个便宜女婿?他是何等身份的人?为了掩示丑闻,自然会把女儿嫁给你,由本公子暗中支持你,你再多表现一下你的才华,当个明正言顺的晋王女婿,可是光宗耀祖的好事啊!” 书生连声称是,装作一幅唯唯诺诺的样子,反正唐玄说什么他都点头,唐玄补充道:“本公子有个事情忘了提醒你!你昨日喝的酒里面,早被下了药,是一种特制的慢性毒药,如果没解药的话,神仙都救不活,听说毒之时,全身都如蚂蚁啃肉,钢刀剔骨一般,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死后连野狗都不敢闻一下!你若不信,可以试试!本公子连晋王都敢叫阵,岂会治不了你一个书生骗子?你若是再逃,本公子便让官府通缉告示,说你奸杀晋王妃子,**民女,杀人放火,包你人证物证齐全!你就是逃天涯海角,照样得死!”说到最后,唐玄的语气变得冰冷起来:“你可以继续逃,也可以去报官,看看是你一张嘴厉害,还是本公子的手段厉害!哎!本公子这几天真是太过仁慈啦!有些时候,还是该狠一点儿。你说呢?” 书生被唐玄吓得大气都不敢乱出,小声说道:“公子爷说什么,便是什么?小人不敢妄加议论!” 二人悄悄说话完毕,唐玄打赏给村民不少钱,这才带着书生回去,这一闹,天又快亮了。唐玄回到青莲房中时,他的莲妹正轻抚琴弦,低语浅唱,若有所思! “莲妹,你还没睡啊?夜风凉,可别冻坏了我的亲亲小莲妹!”唐玄一进屋,就笑嘻嘻地凑上前,从背后搂起青莲。 青莲停止弹琴,昂起俏脸,幽幽地说道:“玄哥哥,你这几天都很晚才回来,是不是生什么事啦?青莲有些担心!” 唐玄笑道:“哪会出什么事?这不百花节快要到了吗?你玄哥哥我啊,忙着到处送礼呢!” 青莲闻言柔声说道:“是啊!礼多人不怪,我们初到此地,备些礼物送人,也是要的。”唐玄点点头,心里却想道:“礼多当然人不怪?只是不知道老子这绿帽子算不算礼物?嘿嘿!这绿帽子送多了,说不定还能开花结果,老子摇身一变,倒成了送子观音!……哎呀!罪过罪过!观音菩萨!唐某可不是有意抢您的工作啊!” 青莲见唐玄不说话,以为他累了。起身说道:“玄哥哥,青莲早叫下人们炖好了参汤,青莲这就去端来。你先歇息一会儿!” 唐玄才不让她去,笑眯眯地说道:“参汤可以睡过一觉再喝!莲妹妹,你别忘记了,咱们还有功课没做呢?趁着天还未亮,咱们再练习练习?”说罢,拉起一脸通红的青莲,坐到了床上,不由分说,直接推倒! “玄哥哥,你好坏啊!……你可要轻点啊!……啊………玄哥哥,你可要注意身体啊!……” 幔帐中传来青莲半是欢悦,半是心疼的呻吟,还有唐玄淫龙摆尾的声音。夜很黑,很静,正是黎明前最黑暗时刻,昏君唐玄正在卖力的耕耘着,气喘如牛,汗流浃背,动作标准、到位,决不偷懒!真是“琴声渐落**起,卧龙床榻**急” ……………………………………………………………………………………………………… 孔然是南州城的转运使,官虽不大,倒也是个肥差,油水捞了不少,每年皇帝调派过来的物质,都是经他接手的。最少也要提个一成半成,晋王也要给他几份薄面,因为关于物质方面的奏折都是他上的。前几个月说藩王们这里收成不好,要调派银两物质,也都是他上报的。可以这样说,皇帝派不派银两物质下来?派多少?都根他奏折来定!这样以来,藩王们自然对他客客气气! 孔然是个矮胖子,头顶有些秃,眼睛小小的,一眯起来就剩下一条细缝。此时正和一位年轻的公子商议着什么。那位年轻公子,约二十上下,生得玉面方脸,身体修长,一身紫衣锦袍,倒也算俊朗,更可赞的是,他气宇不凡,双目精光隐然,明眼人一看,便知是练武的好手! 第一百五十章 孔府家中 上 强推了,谢谢一直默默支持我的读者朋友们!我爱死你们啦!嘿嘿! 想斗胆推荐两本新书,您的一张票对大神来说,微不足道,但对他们却是能如同甘露! 《五代窃国》《天机密码》多谢您的支持…… 书生借着夜黑,也不知跑了多久,突然脚下一紧,接着一股大力冲起,将他头朝下,脚朝上,倒着吊了起来。书生吓得慌忙大叫:“救命啊,有人在吗?救命啊!” 他话音刚落,便有人扯着嗓子喊道:“大家快来,**贼被抓住了!”接着便是咚咚地脚步声,许多人哟喝着赶了过来,手中持着锄头、扁担等农具家伙,一见书生被吊起来,齐声欢呼。 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位老者,约有七十多岁,手拄拐杖,胡须尽白,他慢幽幽地说道:“你这小贼,长得倒也算体面,怎么尽做些丧天害理的事?” 书生大急道:“这位老伯请听在下解释,在下只是路过的一名书生。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书生?误会?”老者沉呤片刻,摇头叹道:“哎!世风日下啊!书生也兼做**贼?这位小哥,你面像不错,长得也说得过去,真想要女人,跟老伯说一声,老伯作主帮你娶一个也行,何必要做**贼呢?深更半夜的,**多辛苦?也害得我们不能休息!” 书生闻言愕然,暗道:“这是什么话?这老人家莫不是老糊涂了?”出声解释道:“老伯,在下没做**贼啊!在下只是名路过的书生!你们真的搞错了?” 老者淡淡一笑三更半夜的,你一个书生在荒郊野外乱逃,如果不是做了愧心事,怎么会被套索捉住?” 书生急道:“这位老伯,在下是因为要躲避别人追杀,所以连夜出逃的啊!” “有人要杀你?喔!你是不是又糟蹋了别家的姑娘,人家要取你性命?你放心!小哥儿,本村的百姓都是淳朴善良的,我们不会乱杀人!只是要你负责就行了!你遇到我们也算是福气!”老者轻轻拍了拍书生的肩膀,吩咐道:“把他解下来,押回村去!” 说罢,众人一路哟喝着,押书生回了村里。在一间大房子里,老者在上正中坐下,左右也都是年老辈高之人,下有两排,其中一个位子上,坐着一位年轻女子,正用衣袖掩着脸,哭得一塌糊涂,旁边几位中年女子,正在好生安慰她。书生被押进来时,那名正哭的女子,悄悄地瞅了书生一眼,似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哭得更是厉害。 老者慢腾腾地说道:“这位书生**贼,你先坐下吧!只要你配合,好好回答老夫几个问题,老夫决不会让村民伤害你的!” “什么书生**贼?”书生在心里嘀咕道:“这老人家说话怪怪的,不过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就坐下歇息一会儿,等那女子上前来认,他们就会知道抓错了人!” 老者又对那名哭得伤心的女子问道:“小花啊!你抬起头来看看,是这位书生**贼欺负你的吗?”那女子擦了擦眼泪,嗯了一声,起身走到书生面前,上下仔细打量,一会儿又绕到书生背后盯着他,时不时还要书生起身转几圈,甚至连他的牙齿都要看看。看她那眼神,倒像是集市上挑选牲口的一般,弄得书生好生恼火,可是为了证明清白,也只好认了。 谁料那女子看过一阵,说道:“村长爷爷,小花决定了,就是他啦!”此语一出,其他村民俱都松了一口气,在旁边议论纷纷: “这下好啦!终于确定了一个,咱们不用再出去抓人啦!” “是啊,是啊!这大冷天的在外面守着,可真不是滋味啊!” “没错!这个小花也太挑剔了吧!只不过被非礼过一次,我们就帮她捉了十几个人顶罪,她还都看不上?幸亏这位书生长得俊俏,总算如她心意!” ……… 书生听到村民的义论,心下大惊:“我的天啊!这哪里是捉**贼?这明明是捉便宜女婿的吗?什么叫她决定了?什么叫就是我啦?这老头儿还说本村的村民淳朴?做起事来,怎么比老子还狡猾?”书生急忙争辩道:“这位姑娘请自重,在下跟你素不相识,你为何诬陷我非礼过你?” 那名叫小花的女子一听,便又哭闹起来,嚷道:“村长爷爷您看,他又欺负我!您可要跟我作主啊!他要是不娶小花,小花就死了算了。不过小花死之前,也会拉几个垫背的,哼!我不管,我就要这位公子!” 老者一听,义正言辞地说道:“小花,你放心,这里都是本村的人,我们都会为你作主的!来人!把这位书生拖下去,按照祖宗的规矩,欺负本村女子的,先打断双腿,再挖掉双眼,最后把他给阉了!”说罢,那些村民不由分说,架起书生便朝外走,书生又惊又怕,急急呼道:“老伯饶命啊!你们……你们这是诬陷好人!你们不能这样?我要……我要报官的!你们最好放了我!” 这时,一位村民出声叫道:“村长爷爷,他要报官啊!依我看,咱们别打断他双腿啦!” 书生见有人出来替自己说话,也跟着说道:不能打断我的双腿!最好也别挖我的眼睛,别割我的………” “你想得美!”他还未说完,那位村民打断他说话,得意叫道:“村长爷爷,不如我们打断他双手,再割了他舌头,这样他就告不了官了!怎么样?村长爷爷,我小六子聪明吧!”听到书生耳中,更是差点晕倒。 “村长爷爷!请等一下!”那名女子上前一步,阻止众人拖他出去,将书生拉到一边,低声说道:“哎呀!小冤家,你怎么这么死心眼?本姑娘如花似玉,哪一点配不上你?你娶了我不就得了,俺小花的男人,他们要是敢动你一根寒毛,俺非剥了他们的皮不可!你问问方圆十里,谁不知道俺牛春花的大名!俺要是骂起人来,一里之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这位公子,像俺这样的女子,你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啊!” “哎!你这种泼妇当然难找啦!要不是老子夜间赶路,看不清楚,不然也不会被捉住啊!老子要是打着灯笼的会找你吗?” 书生郁闷地想着,苦着脸说道:“这位姑娘,你我素不相识,你为何要诬陷我啊!”牛春花嘻嘻一笑,轻声说道:“公子啊,你可不能怪我!谁叫你人长得俊俏,我只看了一眼,心里就砰砰直跳!好生喜欢!刚才非礼我的几个人,毛手毛脚的,一点儿都不温柔。满嘴都是臭气,个个长得又丑,爷爷虽然捉住了他们,要逼我选一个成亲,我就说不是他们,他们那么丑,怎么及得上公子十分之一?所以啊,我和公子这才叫缘份!你不如就成全了小花吧!嘻嘻!” “你!……”书生一脸愤怒正要喝骂几句,谁料牛春花又接着说道:“公子啊,你别苦着脸啊!今晚可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我悄悄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本姑娘上个月就有了身孕。你娶了我,就好比买一送一!决不吃亏的!” 书生越听越是离谱,越听越生气,世上哪有这般不讲理的村民?哪有这样不要脸的女子?再说,这女子的口吻怎么跟那个唐公子很像? 第一百五十一章 孔府家中 中 书生一想起唐公子,心下更是狐疑?再看这些村民?个个喜气洋洋的,哪有本村女子被强暴后,是这种表情的?一个一个倒像是看戏的?再看这女子,表面上哭得凶狠,说笑就笑,不知有多开心?明明是假装的。而吊起自己的绳索套圈,也不像是村民用的,依他多年的行走江湖经验来看,那种机关设置,常用于军队或大帮派中。因为它们造价昂贵。一般村民怎么用得起? 想到此处,书生心里反而没那么惊慌,他朝四周看了一看,突然俯身拜倒,高声说道:“唐公子,小人知错了!您就现身出来吧!小人再也不逃了!” “哈哈哈!……聪明,真是聪明!” 当书生喊到第三遍时,唐玄大笑着从外面走进来,身后还跟了不少手下。书生一见唐玄,快步迎了上去,拜求道:“唐公子,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 唐玄笑道:“你这书生腿脚还是蛮快的吗?害得大家连夜追你,人人都没睡好觉,要是再慢了半步,就赶不上闹你的洞房啦!今天你可是新郎官,可别再跪来跪去!让你的小娘子脸上无光啊!” 书生一脸委屈,仍是苦苦求道:“唐公子,你就再给小人一个机会,小人求您啦!”唐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这个狗书生!不知好歹,放着晋王的女婿不当,便要来娶一个村姑?你他娘的不是贱么?哼!连晋王的妃子,老子都说绑就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一个小骗子,还敢不听本公子的话?真不识抬举!你知不知道每天有多少人想讨好本公子,老子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书生惊怕交加,羞愧地说道:“唐公子,从今以后,小人全听公子您的!再也不敢有二心!”唐玄压低声音问道:“还有三天,就是百花节了,在这之前,你能搞定十郡主吗?” 书生小声说道:“请唐公子放心!小人就算拼了小命,也会完成任务的。”唐玄点头说道:“这就好,本公子就暂且再信你一回!你想想,你若是把十郡主的肚子搞大了,晋王怎么会不认你这个便宜女婿?他是何等身份的人?为了掩示丑闻,自然会把女儿嫁给你,由本公子暗中支持你,你再多表现一下你的才华,当个明正言顺的晋王女婿,可是光宗耀祖的好事啊!” 书生连声称是,装作一幅唯唯诺诺的样子,反正唐玄说什么他都点头,唐玄补充道:“本公子有个事情忘了提醒你!你昨日喝的酒里面,早被下了药,是一种特制的慢性毒药,如果没解药的话,神仙都救不活,听说毒之时,全身都如蚂蚁啃肉,钢刀剔骨一般,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死后连野狗都不敢闻一下!你若不信,可以试试!本公子连晋王都敢叫阵,岂会治不了你一个书生骗子?你若是再逃,本公子便让官府通缉告示,说你奸杀晋王妃子,**民女,杀人放火,包你人证物证齐全!你就是逃天涯海角,照样得死!”说到最后,唐玄的语气变得冰冷起来:“你可以继续逃,也可以去报官,看看是你一张嘴厉害,还是本公子的手段厉害!哎!本公子这几天真是太过仁慈啦!有些时候,还是该狠一点儿。你说呢?” 书生被唐玄吓得大气都不敢乱出,小声说道:“公子爷说什么,便是什么?小人不敢妄加议论!” 二人悄悄说话完毕,唐玄打赏给村民不少钱,这才带着书生回去,这一闹,天又快亮了。唐玄回到青莲房中时,他的莲妹正轻抚琴弦,低语浅唱,若有所思! “莲妹,你还没睡啊?夜风凉,可别冻坏了我的亲亲小莲妹!”唐玄一进屋,就笑嘻嘻地凑上前,从背后搂起青莲。 青莲停止弹琴,昂起俏脸,幽幽地说道:“玄哥哥,你这几天都很晚才回来,是不是生什么事啦?青莲有些担心!” 唐玄笑道:“哪会出什么事?这不百花节快要到了吗?你玄哥哥我啊,忙着到处送礼呢!” 青莲闻言柔声说道:“是啊!礼多人不怪,我们初到此地,备些礼物送人,也是要的。”唐玄点点头,心里却想道:“礼多当然人不怪?只是不知道老子这绿帽子算不算礼物?嘿嘿!这绿帽子送多了,说不定还能开花结果,老子摇身一变,倒成了送子观音!……哎呀!罪过罪过!观音菩萨!唐某可不是有意抢您的工作啊!” 青莲见唐玄不说话,以为他累了。起身说道:“玄哥哥,青莲早叫下人们炖好了参汤,青莲这就去端来。你先歇息一会儿!” 唐玄才不让她去,笑眯眯地说道:“参汤可以睡过一觉再喝!莲妹妹,你别忘记了,咱们还有功课没做呢?趁着天还未亮,咱们再练习练习?”说罢,拉起一脸通红的青莲,坐到了床上,不由分说,直接推倒! “玄哥哥,你好坏啊!……你可要轻点啊!……啊………玄哥哥,你可要注意身体啊!……” 幔帐中传来青莲半是欢悦,半是心疼的呻吟,还有唐玄淫龙摆尾的声音。夜很黑,很静,正是黎明前最黑暗时刻,昏君唐玄正在卖力的耕耘着,气喘如牛,汗流浃背,动作标准、到位,决不偷懒!真是“琴声渐落**起,卧龙床榻**急” ……………………………………………………………………………………………………… 孔然是南州城的转运使,官虽不大,倒也是个肥差,油水捞了不少,每年皇帝调派过来的物质,都是经他接手的。最少也要提个一成半成,晋王也要给他几份薄面,因为关于物质方面的奏折都是他上的。前几个月说藩王们这里收成不好,要调派银两物质,也都是他上报的。可以这样说,皇帝派不派银两物质下来?派多少?都根他奏折来定!这样以来,藩王们自然对他客客气气! 孔然是个矮胖子,头顶有些秃,眼睛小小的,一眯起来就剩下一条细缝。此时正和一位年轻的公子商议着什么。那位年轻公子,约二十上下,生得玉面方脸,身体修长,一身紫衣锦袍,倒也算俊朗,更可赞的是,他气宇不凡,双目精光隐然,明眼人一看,便知是练武的好手! 第一百五十二章 孔府家中 下 孔然一听李公公来了,更是惊慌失措,连连呼道:“怎么办,怎么办?”幸好吕师爷及时喝止住他,又说了几句宽心的话,这才让他镇定下来,整好衣冠,出去迎接李公公 两人见面互相寒碜几句,便去大堂就坐,步入正题,都是些寻常琐事,按部就班即可,孔然也应对得比较自然,二人正要商议完毕,突然门外一阵骚动,孔然心里一紧,刚要请吕师爷出去察问,谁料,从外面闯入六名莽汉打扮的人,蒙着面,有的人背上还背了个袋子!里面鼓鼓的,像是装了什么东西? 孔然还未说话,李公公已扯着嗓门叫道:“大胆!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快给杂家拿下!”他话音刚落,跟他一起来的手下,抽出佩刀,便扑向这几名莽汉,一阵叮叮咚咚,战成一团! 而大门外,更有五十多名捕快打扮的人在哪里叫嚷,说什么这几人偷了官府贵重物品,前来捉拿,孔然的下人们,自然不会让这伙捕快进来拿人!堵他们在门口,相持不下! 面对突出其来的变故,不但孔然神色惊恐,就连一向镇定的吕师爷,也慌张起来,暗呼不妙,只希望李公公的人,快些将匪人拿下!陈公子走后,这时虽然也留下不少高手,可是他们大多守在后院,又都化妆成杂役仆人,现在让他们出手,就算能擒出几名匪人,怕也会引起李公公等人的怀疑。一时间,吕师爷也是心急如焚,暗暗祈祷! 可是天不随人愿,孔然与吕师爷越是怕出事,事情便越是出得蹊跷!这几名莽汉,身手却是不弱,一人战二三名李公公的手下,拙拙有余!眼看一时半会儿是擒不住他们。孔然与吕师爷又都是文官,不懂武功,干着急没办法!不然他们也会看出来,这些人的打斗,跟师兄们拆招一样,不知有多轻松! 门外捕快们也一个劲的往里挤,说是奉了上头的命令,不拿住匪人,脑袋不保。这让拦住他们的孔然手下,压力不小。不断地加派人手来拦截!不然这五十多人一冲进来,想不出问题都难! 眼看情况紧急,随时都有可能生意外,吕师爷连连给一位下人施眼色,命他到后院请些高手过来助阵,先拿住匪人再说吧!孔然已是一头冷汗,像个木头人似的坐在椅子上,口中不断地呢喃着什么。 六名蒙面大汉,见时候差不多了,各自使个眼色,其中一人高声呼道:“弟兄们,点子太硬,大家各自逃命去吧!回头老地方汇合!”说话间,这六人冲脱出去,逃往孔府各处。李公公的手下,分出一半儿去追缉这六人。一半儿保护李公公。 事件突然变成这样,吕师爷暗呼糟糕,李公公的手下,他又不敢命令他们住手,急得直跺脚,好在随后赶来不少陈公子的人,吕师爷暗暗命令他们抢在李公公的手下前面,务必要把那六名匪人捉住,并且千万不能让李公公的手下接近那两进的房子。 六名匪徒像泥鳅一样滑,在孔府中左钻右窜,就好比在自己家中一样,而李公公的手下,却像没头的苍蝇,到处乱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偏偏往最机密的两进房间摸索。吓得陈公子的手下,急忙好声劝说,拉到一旁,暗中又递了几两银子,这才罢休! 正当孔府中乱得一团糟时,一名蒙面汉子,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最机密的两进房间中,其中一人便是江北天,他快出手打晕几名守卫,把背上的袋子放下打开,里面装的竟然是唐玄,唐玄扒掉一名守卫的衣服换上,将头盔压低,脸上涂上事先准备的红水,装模作样的与江北天搏斗,一见其他守卫闻询赶来,江北天高呼一声:“去吧!”双掌击中唐玄后背,暗劲一吐,便将唐玄送出。他力道把握极妙,唐玄在空中飞了几丈远,落下时,正好将一间屋内的窗子撞坏,人也就势滚了进去。 其他守卫未看出唐玄是假扮的,还以为自己人被匪人打伤,二话不说,冲上来就与江北天斗在一起,江北天装作不济,边战边退,借机将这两进的房屋都打烂,吓得里面的丫环们抱成一团。唐玄也装作受伤,挣扎着起来,一边喘息,一边到处瞄,他现虽有几名妇人小姐打扮的人,可没有一个是大妃娘娘!想必那些小姐模样的人,也不会是郡主们! 唐玄暗中给江北天使眼色,江北天带着几十名守卫边逃边战,一边冲进屋内,一边跳到院中,将里面的女人都逼到外面!越闹越是混乱!由于丫环们都涌了出来,江北天混在人群中,战得更是轻松。 唐玄看了好一会儿,没找到大妃娘娘,正在心中嘀咕,这伙人把这里看这么紧,大妃娘娘一定是关在这里的,可是这两进八间的房子,老子都察过了,确实没有大妃娘娘啊?难道……他们把大妃娘娘藏到秘室里?这倒有可能!得找个人问问,唐玄一把拉过身边一个惊慌失措的丫环,拿刀在她脖子上一架,恐吓她道:“快带老子去秘室!不然老子杀了你!秘室,秘室,懂吗?” 谁料,那名丫环一看清唐玄的面貌,竟然一点也不怕了,神色满是喜悦,依依呀呀地比划着什么?一会儿指指自己的喉咙,一会儿又指指唐玄,又是兴奋又是紧张!最后,两只小手抓住唐玄的手,笑眯眯地看着唐玄。 唐玄觉得怪怪的,看着丫环的的眼神,就像遇到亲人一般,笑起来还有酒涡?唐玄不禁暗暗得意:“莫非这小娘皮看上老子的美色啦?怪不得亲亲小莲妹说老子越来越俊俏了呢?这可是第一个只看老子一眼,就爱上老子的女人啊!她可真有眼光!不知老子拿刀杀人的酷样,像不像英雄本色中的小马哥?这娘们长得还不错,要不是个下人,老子说不定会拿身体成全她一次!”唐玄正自陶醉间,那女子在他手心挠了几下,又沾血水,在地上写道:“唐公子,我是七郡主啊!我和二位妹妹,都被他们用药物毒得说不出来话,娘亲也是这里,那边拿着扫帚的妇人就是她啊!”写罢,指指房檐下一位面容憔悴的老妇人。唐玄随着她所指,一看,可不是嘛,那脸形正是大妃娘娘。几日没见,憔悴衰老到如此地步?真是老天开眼啊! 唐玄心里一阵暗爽!那位七郡主,又指着别外二名丫环,想必是五郡主跟十郡主,混乱之中,唐玄只记下他们面貌。接着怪叫一声,装作伤重,晕了过去。哼!老子才不救你们!现在装晕正好。说不定老子现在要晕个七八天呢?醒了之后,说不定还会失忆,嘿嘿,到时别怪老子不告诉晋王你们在这里?早知道你们当佣人,老子就不来啦! 第一百五十三章 计指孔然 上 江北天虽与护院的人搏斗,可他随时注意着唐玄的动静,毕竟唐玄是皇帝,计划可以失败,皇帝是万万不能出什么差错!唐玄刚一倒下,他就现了,又看到唐玄倒地时,一只手做了个撤退的姿势江北天会意,运足内力,长啸一声,通知其他人。接着一跃而起,落在唐玄身边,一把将唐玄身边惊恐愕然的七郡主推开,抱起唐玄,飞上屋顶,几个起落,便到了处无人的地方,放下唐玄,唐玄也越机换了捕快的衣服。而此时,听到江北天长啸信号的衙役捕快们,也不在门口演戏,拿出真本事,一个急冲撞开守在门口的护院们。高呼着拿住贼人,冲进孔然家中,到处乱跑。 孔然与吕师爷又惊又怒,脸都变了形,一个劲的大骂这些衙役无法无天!不少护院也纷纷阻拦衙役们,一时孔府家中,乱成一片!李公公却是冷眼观看,喝茶不语。事实上他带的人都是唐玄安排的。他也只是奉晋王的命令行事! 衙役们闹过一阵,等唐玄也换装出来,这才集中大堂外的院中,说是贼人偷了几件贵重物品,估计藏在孔府家中某处,看样子是想仔细搜查一翻,又说孔转运使家中藏有贼人,又阻止他们办公!怕是难脱干系,还要拿孔然去见官?孔然与吕师爷自然不肯,怒斥他们以下犯上,要到晋王那里告他们一笔!两方相持不下,最后还是李公公出面解决,让孔然先出三万两银子打这些人走,其他的事,等以后到晋王那里再说。孔然只好如此,暂时先支走这伙人吧!不然真闹起来,对他没有好处。只是他看着那些伤兵惨将一般的护院们,心中忿然骂道:“姓陈的只会在老子面前摆威风,吹牛皮!说什么这些护院,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怎么连几个衙役都挡不住?还被人家打得鼻青脸肿的!真是丢人!”心想之下,更对自己的前途担忧! 众衙役闹过一阵,便骂骂咧咧地走了,李公公也告辞,孔然与吕师爷,命下人打扫院落!又去察看大妃娘娘被现没?当见到大妃娘娘一脸沮丧地依在屋檐下,三位郡主也完好无损时,二人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在屋中静候陈公子回来,再作打算! …………………………… 这些衙役都是飞虎队假扮的,如此闹过一阵后,唐玄把孔然的三万两银子,拿出一万两分给飞虎队的人,剩下二万两送给陈知县,说是租用衣服的费用!当场喜得陈知县几欲晕劂!拉着唐玄的手,连连谗笑道:“以后有这种事,务必来下官这里租衣服用啊!” …………………………………………………………………… 李公公回到府中,向晋王复命,把孔然家中所见所闻,一一汇报给晋王,晋王听后,沉思许久,这才吩咐道:“老李,你去通知南宫定天,就说孔然家中有异,让他暗中查一下,千万别打草惊蛇!”李公公领命退下,晋王淡然一笑,看着桌上唐玄写的字“岳父大人在上,小婿为了救您的女人,只好先借您的公公用一下!保证完好无损!望岳父不要吝惜!” “这个姓唐的,真是胆大无耻!向本王借人用,也敢这样油腔滑调!哎!不过本王正是用人之际!暂时还得表现的大度一些,看在他有意投靠本王的份上,暂日不与他计较!话又说回来,姓唐的能耐倒真不小!做起事来肆无忌惮,估计除了本王能容忍他,驾驭他,其他的人早就把他杀了。哼!其他三位藩王,待本王攻入皇城,再好好收拾你们!” 晋王一人依在椅子上,自我感觉良好。等收服了唐公子,他便如虎添翼,冬天一过,直捣皇城!也许明年这个时候,他躺的这张椅子就是龙椅了!想着想着,晋王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大妃娘娘的生死,他其实半点都不关心!他心爱的妃子是珍妃,也就是二世子的母亲! 大妃娘娘及她的家族势力,只是晋王利用的对像!再说,他可不想大妃娘娘的势力坐大!那个一脸死相、目中无人的南宫定天,晋王看了就讨厌! ………………… 与此同时,唐玄也回到了府中,召来书生一起商议,书生被唐玄命人一番打扮,更加风度翩翩,气宇轩昂,除了两只眼睛常贼兮兮地外,倒真是位潇洒倜傥的名门公子!他见唐玄高兴,谗声说道:“唐公子,你今天气色真好!是不是大功告成了?” 唐玄笑了笑,召书生来身边,低声说道:“老子让你扮唐家大公子,不管何时何地,那怕你睡觉做梦,都要以大公子自居,你他娘的再这样称我为唐公子,而不叫二弟的话,老子非把你宰了喂狗!” 书生一听,吓得冷汗涔涔,连声应道:唐……二弟!我……不对,大哥知道错了!” 唐玄这才让他回位子上坐下,似笑非笑地问道:“今天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下一步,大哥说说该怎么办?” 书生稍一细想,正容说道:“这次那位公子不在,二弟你打草惊蛇,待他们一回来,必定会连夜换地方,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他们下一步,可能会杀掉孔然,放火一烧,毁尸灭迹!而大妃娘娘等人呢,他们会趁乱放走。反正是嫁祸给孔然。大妃娘娘回到晋王府,也以为是孔然绑架了她,我们现在要做三件事,第一,派人跟踪他们,这样就能找到他们另一个藏身地点。第二,救走孔然,只要孔然活着一天,他们就睡不好觉。因为孔然一定知道他们许多内幕,救了孔然,我们便能更加了解他们。第三,大妃娘娘既然害死了我们几名兄弟,当然不能便宜她!这伙人如果丢下大妃娘娘等人不管,独自撤退,我们就暗中把大妃娘娘控制住,并让晋王跟南宫庄主,认为大妃娘娘还在他们手中,如此以来,晋王就会与这伙人没完!我们从中看热闹,说不定还能捞点好处!我再来个英雄救美、失败被擒,阴差阳错中,就把十郡主给睡了。二弟,你看这计谋怎样?” 书生说了一大通,说完后,悄悄瞄了唐玄一眼,见他阴沉着脸,似乎有点不高兴,书生心中忐忑不安,怕唐玄责罚他。过了一会儿,唐玄黑着脸说道:“你这个书生,看起来白白净净的,怎么心里这么阴暗?这种事都想得出来?哎!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那几年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身上去了?不过……嘿嘿!老子很欣赏你的计谋,就这样吧!江北天我早就留在孔府了,今晚可是有一场高手对决啊!” 第一百五十四章 计指孔然 下 书生听了唐玄这一番话,也不知唐公子是批评他,还是表扬他,只得陪着唐玄干笑二声唐玄与他商议完了,便让他退下,一人跑到青莲处,陪她抚琴赏花,倒也自在。特别是青莲神情专注的抚琴时,犹如一朵散着幽幽芬芳的莲花,迎风慢摇,高雅之中,又带着几分娇羞可爱!优美的旋律,像涟漪一样荡漾开来,在唐玄心中击起一丝丝越来越强烈的**。唐玄这位昏君往往听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会把青莲抱回屋推倒正法!高呼着让荡漾来得更猛烈些吧!当然,青莲一边娇喘吁吁、一边心疼自家男人的同时,另一间房内住的丫环们,一边听着咯吱咯吱的声音,一边心疼起床来了,说不定明天又要去换一张新床!这位唐公子,不知道轻点吗? …………… 孔然这边,陈公子到晚上都未回来,这让这位孔大转运使坐卧不安!连晚饭都吃不下,和衣躺在床上,思索着以后该怎么办?投靠晋王?把这一切都告诉他?现在已经不可能了,四周都是陈公子的人,再说晋王会不会相信他?怕是他不被陈公子杀,就被晋王杀,总之都是死路一条! 此时正是二更天,约晚上七八点钟,许多人都还没睡,孔然躺在床上,突然觉得有点怪怪的,屋内屋外都静得可怕。似乎空气都比平时冷上许多,让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孔然起身,披了件大衣,没有叫丫环下人,自己吹亮火折,点了灯。感觉好受一些,缓缓转过身来,突然现一个黑衣人,像幽灵一般站在窗前,头上蒙着面,只露出一对阴森森的眼睛。孔然吓得倒吸一口寒气,刚要大声呼救,谁料,那人身影一闪,便欺到他身旁,孔然还未喊出声,已被他封了哑**! 那黑衣人的声音,冰冷中透着威严,他沉声说道:“你就是孔然?胆子倒是不小?敢绑架我大姐!” 孔然一脸惊愕,遍体生寒,可嘴巴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惊恐地盯着眼前这人。心里狂呼道:“莫非他就是南宫定天!完了,完了!我这下真是死定了!” 南宫定天冷哼一声,问道:“你说,这里还有谁是主脑?哼!僧爷先解开你的**道,你若敢乱喊乱叫,老子立刻送你上西天!”说罢,随手一拂,便解开孔然的**道。 孔然扑嗵一声,跪下求道:“南宫大人饶命啊!下官这是冤枉的,这一切都是陈公子主使的!”南宫定天厉声说道:“谁是陈公子?他人在哪儿?”孔然还未回答,突然一声暗器破空,一道蓝光电射而来,直捣孔然后心,南宫定天神色稍变,身形如风一般,原地疾扫,衣袖一卷,便将暗器接住,滋滋滋,紫烟直冒。大概是衣袖被暗器上的毒腐蚀!南宫定天将暗器抛下,一把提起孔然,冲破屋顶,准备先带他回去。 谁料南宫定天刚一落在屋顶上,脚下一滑,不知何时,屋顶已被人泼了油!南宫定天差点滑倒,好在他经验丰富,运气下沉,身子牢牢地定在屋顶。他还未来得级高兴,突然手中一轻,孔然不知何时,竟被人一把抢去。 “谁?”南宫定天怒吼一声。他自以为武艺高强,放眼天下,也难找到几个对手,今日竟然被人从手中抢了人质?这让他惊讶之余,又多了几分羞怒!真是奇耻大辱啊! 那人抢了孔然,并未说话,夹着人质,从房屋上急如飞。南宫定天见这人轻功如此高明,也不由得暗暗佩服,当下也凌空冲起,急追而去。与此同时,不远处,一名蓝衣人也咦了一声,几乎与南宫定天同时起步,朝抢走孔然那人追去。 这三人俱是轻功极佳,在连片的屋顶上,如三只大鸟展翼滑翔,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三人一前二后,已来到郊外。抢走孔然那人正是江北天,他一边狂奔,一边低声说道:“孔然,那后面二人,一个是南宫定天,一个是放暗器害你的人,你是聪明人,如果想活,就最好配合老夫!” 孔然早吓得面无人色,江北天说的话,他当然清楚,哆哆嗦嗦地说道:下官一定配合!” 江北天沉声说道:“到了前面拐角处,老夫会把你抛到一个大坑里,里面有铺的有草,你不会摔伤,你记住,要一动不动的爬在坑内,连大气都不要出一下!那二人都是当世高手,一旦现你,老夫也救你不得!坑里有一套衣服,还有一幅假,等天亮时,你换好衣服,朝西北方向走,那里自然会有人接应你。懂吗?” 孔然连声应道:“下官明白,下官明白,多谢老先生相救!不知老先生尊姓大名?下官终身难忘!” 江北天说道:“这是我家主人的命令,我家主人要你活着!老夫也是奉命行事,你不必感谢老夫!废话少说,你注意啦!”说罢,江北天突然加,朝一片曲折的山路拐进,同时趁后面二人暂时看不到之际,将孔然凌空抛飞,正好落入坑内,而孔然的外套也被江北天随手取下,飞身到一块岩石之上,那里早放了个稻草人,江北天用孔然的大衣将稻草人一包,又施展轻功朝山林深入行去。这一切几乎在片刻之间完成。等后面二人赶到此处时,停也未停,真接朝江北天的身影追去。 孔然趴在坑中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心里砰砰直跳,过了好一会儿,估计他们都走远了,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暗自想道:“再等上一会儿,我偏朝其他地方跑!哼!这三人都不是什么好人,老子才不自投落网!只是可惜了老子一片房产和那些银两。妈的,就当舍财消灾吧!反正老子其他地方也藏了不少银两,等我明天取出,找个地方躲起来,了此一生算了!” 追江北天的二人中,一人是南宫定天,而另一人却是名蓝衣道士,这二人都是绝顶的高手,如果他俩使足全力追击,也许能追上江北天,毕竟江北天夹着一个胖子,时间长了,轻功会受到影响。可这二人追江北天的同时,你来我往,各自了几枚暗器,暗中较量。结果棋鼓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又想到前面还有位高手,所以施展轻功时,都私下里保留一分实力。反正江北天逃不掉,他奔得越远消耗内力就越大,到时一旦打起来,就会越吃亏! 第一百五十五章 高手长跑 上 江北天急奔上山,片刻不停,现在他手上夹着稻草人,使展轻功起来半点折扣不大,人如飞燕,投林而去,快若闪电,一身高深武功尽显无疑,这让紧追他的二人,暗惊不已,江北天越行越快,他们也不得不力狂追,不知不觉间用尽全力,仍是拉近不了半寸!这二人心下更是骇然,跑了这么久,不但考验的是人的轻功,更是内力上的修为。 其实江北天也不知道,为什么皇上非要自己带着孔然跑这么远。好在提前一天,喝了胡大夫特制的参汤,临行前,皇上又要自己喝点淡盐水,说是不会虚脱?反正是对自己有好处,所以跑到现在仍是精神极佳,并不觉得很疲惫,当然,这跟他内力深厚也有关系。 江北天不时回头看看身后二人,见他们紧追不舍,跑了这么久,自己也甩不掉他们,也对他俩的武功暗自赞叹,没想到这位南宫定天,倒也名不虚传!只是不知那位道士,是什么来头!就连皇上事先也只说南宫定天会来抓孔然,没说还有个武艺高强的道士!不过,老夫既然遇上这等好手,当然要领教领教。只是皇上有命,一定要带南宫定天跑上几个时辰,最好跑入深山野林里面。想必皇上自有他的道理。他却不知唐玄此时,正躺上床上,幻想着当今天朝国,排行前几名的高手,跑马拉松的样子!他安排的路线,可比马拉松长多了,难行多了。唐玄每当想起南宫定天累得半死不活的样子,心里就很爽!事实上,南宫定天与那名道士,现在已经很疲惫了,本来他们的功力与江北差不了多少!只是江北天事先有所准备,又是参汤补品,又是生理盐水,无形之中,这些药物助他多挥一成的实力。就连江北天穿的鞋,都特意改制过,底部加了牛筋,跑起来弹性十足,又轻便!哪像他俩穿的鞋?又重又硬,打架撕杀还行,可就是不适合使展轻功长跑!时间一久,脚也磨破了皮,被汗水一浸,当真又痒又痛!而他俩哪里知道会跑这么久?半点准备都没,这会儿肚子也有些饿了,喉咙中又干又渴,哪像江北天身边还备了个小水壶,不时地喝上一两口,润润喉咙! 南宫定天与这名道士,二人自是暗暗叫苦,到现在已追了差不多二个时辰,从二更,一直追到天快亮了,现在不追怎么也说不过去!三人本来都有暗暗叫劲的意思,谁若是退缩,以后怕是没脸再出来混了!南宫定天可是威虎山的庄主啊! 那名道士正是陈公子的师父----烈云道长,无忧道馆的馆主,门下弟子近千人,略有些名气的,都有百人,威名不比南宫定天小,所以他也不能退缩,这个人他丢不起啊!只是不知这次长跑何时是个头?他实在是很渴啊!晚饭时,喝了点酒,现在胃里更是难受。烈云道长不由得暗自咒骂江北天起来,这人功夫这么好,为什么不停下来,大家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场,赢的人,就带走孔然嘛!这样在山林里乱跑,成何体统?江湖人士自然是在拳脚刀剑上分个胜负,这样比赛跑步实在是……太荒唐了点!………好在他看了看同样一脸暴汗的南宫定天,见他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心里这才舒服许多。幸好有这个傻兮兮的家伙,陪自己一起受罪。其实南宫定天的心里也是同样的想法。两人偶尔互看一眼时,都不禁暗骂对方一声笨蛋!眼神中透着几分高傲,同时一边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一边轻蔑地鄙视对方!谁也不肯示弱! …………… 正当江北天领着两大高手长跑时,孔然家中早已大乱,晋王的军队和威虎山的人,早把孔府层层围住,除非你有江北天那种实力,不然别想跑掉! 陈公子留在孔然家中的守卫,此时也不再隐藏,拿出真实本事,与晋王的人撕杀在一起,他们早将生死置之肚外,本身又经过强训,一旦拼起命来,勇不可挡,孔府中,几处存放机密的地方,都被人纵火焚烧,许多丫环下人,四处逃窜! 大妃娘娘与三个女儿挤在一间小屋子里,她们没有逃窜,只等晋王的人冲杀进来,自然会救他们走的。她们不能说话,却早把自己的身份,写在一张大纸上面,等有人进来,一看便知, 可是她们左等右等,到处都是喊杀惨叫声,却没见晋王的军队破门而入。倒是见着几名模样凶狠的人闯了进来,大妃娘娘跟三位女儿,吓得挤作一团,惊恐交加! 进来的这几人,个个身强体壮,五大三粗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因为他们嘴角挂着一丝**!像打量牲口一般打量着大妃娘娘等人,吓得她们花容失色,惊恐莫名! 这几人也不说话,像拎小鸡一样,把大妃娘娘等人拎起来,先一人给了两巴掌,再掏出一块手帕,朝她们鼻子一捂,将她们迷昏过去。再拿出几套晋王军士穿的衣服,一起换上,把大妃娘娘脸上涂成一片血污,像是重伤晕厥的军士,两人扶起一个,镇定地朝外走去。孔府之中,大部分地方,都被晋王的人占领,只有少数地方还有零星的抵抗,军士们到处翻寻,想找到大妃娘娘的下落!据可靠消息,大妃娘娘被关在一处秘室中!找到的人,必定升官财!只是他们不知这可靠消息是唐玄散布的!可此时的昏君,正搂着美人做春梦,睡梦中,嘴角仍挂着一丝奸笑! …………………………;shy;…… 大妃娘娘醒来时,现自己穿着血污凌乱的军服,一股股恶臭扑面袭来,她不由得咳嗽呕吐起来! “娘亲,您怎么啦?您还好吗?”三位郡主见大妃娘娘醒来,齐齐围了上去,四人抱头痛哭。原以为会被人救回晋王府,没想到竟又被人绑了过来。她们见四周却是木柴,像是个柴房,几人哭过一阵,就试着推门出去,来到院中,朝四下打量,现她们竟然在荒郊野外,到处是密林,不远处能听到鸟兽的叫声。她们看了一圈,除了这几间破烂的木屋,再也没有其它房子。 “咯吱!” 一间木屋的门被推开了,一名黑脸大汉,披着兽皮,靠在门口,一边用小刀剔着牙,一边狞笑道:“还愣着干嘛?大爷们累了一宿,还不快烧些水来,给大爷们洗洗!他娘的,再不听话,老子把你们扒光了衣服,丢在野外喂狼!” 第一百五十六章 高手长跑 下 大妃娘娘等人一听,吓得魂不守舍,这些大汉怎么看都是恶人,而且是那种杀人不眨的,可怜她们一向养尊处优惯了,在孔府中扮几天丫环,倒也能忍受,毕竟吃的、住的、用的还行,孔然也没敢为难她们!可是到了这里,她们真是怕得要命!这些地方哪里是人住的嘛?她们甚至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如果说在孔府中,她们还有希望,可一到这里,她们彻底的绝望了! “***,愣着干嘛?找死啊!还不快去挑水!”这名大汉气冲冲地走过来,一人又赏了两巴掌,打得大妃娘娘几人头昏目眩,又被一脚踢倒在地!这些大汉正是飞虎队的队员,大妃娘娘害死了六名飞虎队的弟兄,唐玄怎么可能饶了她?所以依书生之计,趁乱掳走她们,在荒郊野外,建几间木屋,慢慢折磨这老婊子!反正晋王一天找不到大妃娘娘,便会断定大妃娘娘还在孔然一伙人的手里。想来可笑,他们本想绑架大妃娘娘陷害唐玄的,没想到事情绕了一圈,竟然变成唐玄绑了大妃娘娘陷害他们!而且晋王深信不疑!毕竟孔然家中,还是找出点秘密出来! 大妃娘娘跟三位郡主被打得倒地痛哭,好不伤心!这名大汉冷哼道:“你们给小爷记住,乖乖地在这里呆着,服侍老子们!谁要是敢自杀,小爷就把她扒光了,挂在南州城门口,叫全城的人,都看看晋王府家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跟妓院的婊子们有没有区别!说不定还有乞丐过来享受一下你们的身体。嘿嘿!你们听清楚没有?” “听清楚了,听清楚了!求您别再打啦!” 大妃娘娘和三位郡主被他又打又骂,早吓傻了,从小到大,还真没人这样狠心打过她们。真是造孽啊!这天杀的大汉,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吗?我们这几张俏脸来得容易吗?每天上好的珍珠保养着,再加上燕窝人参的滋补,才将这一张脸,养得水灵灵,粉嫩嫩的。只是这大汉一巴掌下来,就印上一个深深地五指印,半边脸都肿起来啦! “听清楚了就跟老子一起去挑水!”大汉厉声喝斥,吓着四人慌忙爬起来,拾起屋边的木桶跟扁担,随着大汉朝林中走去。大汉暗地里搓了搓手,心里美滋滋地想道:“大妃娘娘和三位郡主,不愧是金枝玉叶,打起耳光来,手感就是好,又软又滑,还有弹性!怎么用力打,手掌都不会痛!还有种香香的,麻麻的感觉!真爽啊!”不知不觉间,他又多了一个嗜好!从此,每天都要给大妃娘娘和三位郡主一个耳光!据说打了她们耳光,赌博起来,格外的好运! …………………………………… 南宫定天与烈云道长本以为江北天跑不远,结果他们错了,并且他们早就知道自己错了,可是他们不知道错得这么离谱?总是心存侥幸,以为下一刻江北天就会停下来。很不幸,他们又错了。 “前面这位真不是人啊!夹了一个胖子,还能跑这么快,还能跑这么久?我日啊!他还叫不叫人活了?从昨晚二更,一直跑到正午,不吃不喝,片刻不停?这还是人做的事吗?他不会是千里马转世的吧!” 南宫定天与烈云道人,在心里把江北天祖宗八代都骂完了,可是,仍得咬紧牙关硬撑着,两人也没力气互相装b,互相鄙视对方啦!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追上前面那人,看清他是何方神圣,追上他之后,一定要杀了他!不杀解不了心头之恨啊! 这时三人的脚步都慢了许多,说是施展轻功跑,倒像是快走,并且是踉踉跄跄地那种,江北天竟然领着他俩跑着穿过数座大山,来到平地处。江北天此时,也很疲惫,好在这时,终于看到皇上所说的标识,这一块平地上乱七八糟的摆了许多石头!江北天照着唐玄所说的方法,不停地跳跃。一一避过陷井。可看在不远处南宫定天与烈云道长眼里,都咒骂他故意卖弄,一块平地,你想跑,好好跑就是啦,大爷们舍命陪你跑!可是你跳什么跳?这不是摆明了气老子么? 他俩不由分说,也闯入这块平地,这时才现不妙,这块平地表面平整,一踏上去却坑坑洼洼的,这二人正跑得腿软,这一深一浅的,差点把脚给扭伤!我日,这谁做的缺德事?好好的平地,挖什么洞啊?不禁要破口大骂混蛋!可是,他们还未骂出口,突然听暗器破空的声音,来自附近的草丛中,这二人硬生生地把骂人的话吞了回去,打起精神躲避暗器! 暗器都是些钢针,也不知怎么引动的,反正到处都是,一时间,这二人纷纷抽出武器挡开,一边快跃起躲避!生死关头,这二人也顾不得累了。毕生的武学修为,尽显无疑。纵然暗器密集如雨,也难伤他俩分毫!只是草丛中的倒插的钢刺就难说了。虽然他俩尽量控制身体重量,尽量落下时,十分小心,可钢刺还是刺伤了他俩,两人的脚底都被钢刺刺了好几个洞,又痛又麻,估计是钢刺上浸了毒!这二人心下更是惊慌,强忍住疼痛,落地时以宝剑撑地,方才闯了出来。 这二人也不敢跑了,更没有力气跑了,刚才一番施展,二人快要虚脱,再跑下去,鼎鼎大名的南宫庄主和烈云道长,估计会被活生生的累死!成为并列第一的,跑步累死的武学高手!“人毕竟不能当马用啊!哪怕你是绝世高手,也不例外!”这是唐玄在得知南宫二人的下场时,自内心的感慨! 二人半卧在草地上,从身上取出解毒止伤的药,各自医治起来,随着数声骏马的嘶叫,二人抬头一看,江北天微笑着,将手中的稻草人丢在地上,坐进一驾豪华的四匹骏马拉的马车,还有专人赶车,江北天仍是蒙着面,他从窗口探出半个身子,冲着地上倒晦的二位高手,招手致谢道:“有劳二位相送!哎!你们二位真是太热情了,人家送客只送个百步就行了,你们倒好,送了老夫二百里,这份情谊,老夫终身难忘!告辞了,后会有期!好累啊,可以美美的睡一觉了,哈哈哈!” 说罢,江北天大笑着扬长而去。留下一脸忿然的二位绝世高手,面面相觑!在荒郊野外,像傻子一样坐着,脚受伤了还是小事,问题是,他们在哪儿?这***附近都没一个人?两大高手相互看了一眼,对方跟自己一样的倒晦,一样的沮丧,二人的目光中都多了几分同情!同是天涯沦落人啊!原来一直陪老子到最后的,就是对面这位傻子!只希望一会儿别下 第一百五十七章 百花节时 上 当晚,南宫定天与烈云道长,总算一脸死相地,回到各自的住处晋王和陈公子两人的表情,都是一样的惊讶!忙急问各自的武学高手,生了什么事?只是二人都是一句话也不肯说。拖着受伤的脚,板着脸,一头倒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方才睡过来。醒来之后,便是一阵大吃大喝,对于那一天一夜生的事,只字不提!这么丢脸的事,怕是他们一辈子都没遇到过,两人自然不肯说。就算说了也没人相信,两位都是响当当的武学大家,名震一方的强者,怎么可能傻不拉几地跑了几个时辰,却追不上一个还夹着胖子的人?然后破天荒地扭伤了腿,刺伤了脚!跑到一个自己都没去过的鬼地方,差点回不来啦!至于孔然的下落,也成了迷! 这一天,正好是百花节,南州城中张灯结彩,花车戏台,随处可见。大妃娘娘被绑走,丝毫挡不住南州城百姓的快乐!就连晋王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领着八位世子,当街游行,与民同乐,当然,二世子与八世子是被人扶着的。 锣鼓喧天,鞭炮炸响,南州城的主街两旁,人山人海,人人脸上洋溢着喜庆!争着涌着要看晋王与他的八个儿子,因为每年这个日子,便是他们与民同乐的时候。三十六匹枣红色骏马合力拉动下,一驾巨大的马车缓缓行进,一脸英武的晋王,身穿蟒纹锦锂长袍,头顶紫金冠,腰间缠一条青丝带,佩一柄古铜色宝剑,浑身上下宛若英明与正义的化身,简直帅到了极点。就连混入人群中的唐玄,也不禁暗自赞叹道:“这老家伙要是送到好莱坞,说不定真能拿个影帝什么的。哼!想靠你的装扮赢得民心,这晋王也太傻太天真了吧!老子早晚给你戴一顶又大又绿的帽子!把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好好绿化一下!死老绿毛鬼!”一想着今天晚上,胡老头那家伙,会撅着**,在大妃娘娘身上耕耘,唐玄就心里一阵暗爽! 唐玄接着上了群芳楼,晋王那晚被绑来后,第二天便放了全城的妓女跟老鸨,因为他还不想看到,唐玄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鼓动一帮嫖客,在百花节上问自己要女人!姓唐的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有些事,他真敢做出来!而自己为了收服他,更加不可能为了一帮妓女,与他翻脸! 晋王与八个儿子,在彩车上迎着众人的欢呼,时而举起双臂向人群回敬!唐玄坐在群芳阁地第三层,等他们这一行人经过楼下时,唐玄倒了一杯酒,遥遥向八世子敬了一杯。八世子一直注视着群芳阁,见到唐玄如此,感动的热泪盈框,对于大妃娘娘娘被绑,他一直相信是唐玄干的,除了神通广大、胆子也大的唐公子,谁敢绑架大妃娘娘?活该那老娘们,惹火了本世子唯一的偶像!不知唐公子会怎么折磨她?想着唐公子的手段,八世子更加断定,大妃娘娘现在一定在过一个难忘的百花节!而且是难忘得不堪回! ;shy;………………………………… 百花节是个重要的节日,南州城中热闹非凡,小木屋中也同样热闹非凡,只是这热闹的声音,让人听起来有些脸红!当然,如果把六个妓女同五个大汉赤身**的关在一间屋内,这声音想不热闹、想不羞耻都难吧!特别是三个金枝玉叶的郡主!她们像仆人一般站在门外,垂不语,满脸羞红!她们被大汉们强行命令站在外面候着,说是好好观摩学习,更正夫妻之间的错误观念,免费教她几招。 “咯吱!” 屋内一翻暴风雨过后,本来就半遮着的木门打开了,五名大汉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依在他们身边的,是同样衣衫不整的六名妓女,劣质的胭脂味,混着腥臭,随着开门的一瞬间,一起涌出,熏得三位郡主差点吐了!见她们垂头乖巧、战战兢兢的模样,这伙狗男女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笑罢,一名妓女问道:“几位大爷,这三位是哪里的丫环,长得还怪粉嫩标致的,不如把她们送去妓院,也好让她们快活快活!又有银子赚!一边干活,一边享受嘛!” 一名大汉嘿笑道:“她们可都是哑巴!你们妓院收吗?” 那名妓女哟了一声,无不可惜地说道:“原来是哑吧啊!啧啧!真是可惜,这哑巴不会**!怎么能讨大爷们的喜欢?哎!活该她们一幅小姐身子丫环命!连妓女都作不了!想出头都难啊!啊……大爷………你好色啊!……” 一名大汉在这名妓女**上拍两下,引的她一阵**!叫完,她冲着三名郡主摇摇头,得意说道:“听到没/?要有本姑娘这么好的嗓门,大爷们听起来才爽,干我们这一行才有钱途!” 说罢这名妓女跟着大汉们来到院中,这里早被三位郡主烧了几大桶热水,几人便在院中嬉闹戏水,边洗边闹,天还有些冷,洗了一会儿,便穿好衣服。哟喝着赶车的胡老头,说是送这些妓女回去。 大妃娘娘一人躺在木板上,她毕竟五十多岁了,平时养尊处优,倒还罢了,这几日惊吓过度,身体不支,生起病来!胡老头赶得一驾马车慢幽幽地驶了过来,大汉们跟妓女又闹了几下,这才送她们上车,准备回去。 三位郡主口里说不出话来,却大着胆子拦住马车,指着大妃娘娘躺着的方向,比划着想找人给娘亲医治。五名大汉自然是借机羞辱、挖苦一番,最终还是把大妃娘娘扔到车上,由胡老头带走!事实上,大妃娘娘与三位郡主一举一动,都有人报告给唐玄,今天一早,大妃娘娘一病,唐玄便命胡老头送几位妓女过去,随便授意将大妃娘娘拉回村中。 第一百五十八章 百花时节 中 胡老头将马车赶到一个偏僻的小村,那里准备了另一驾马车,负责送妓女们回城而胡老头一人,拉着大妃娘娘回到小村中的一座小院,将大妃娘娘抱进屋内,诊过脉,现她是惊吓过度,并无大碍!胡老头熬了一副药,喂她服下,到了下午,大妃娘娘精神好了许多,只是仍不能说话。 胡老头看上去一幅老实本分的模样,又加上行医多年,说起话来,头头是道,相当于那时的砖家叫兽,令人信服,就算偶尔有两个狐疑的,被他摇头晃脑,一阵说辞,跟催眠术一样,晃得你眼都花了,自然也就深信不疑了。当然,唐玄那种另类除外,胡老头一直认为,唐公子是他命里的救星加克星!真是顺则娼,逆则亡啊! 胡老头任大妃娘娘一人坐在院中呆,他装作农夫,在院中砍柴。空隙之余,他扭头瞧一瞧大妃娘娘,这可是他今晚的猎物啊!事实上胡老头还是很满意的! 大妃娘娘喝了药,心下稍安,这时也是思潮起伏:“不知这个农夫是不是贼人一伙的?如果不是,求他帮我脱身,岂不正好?可是………哎!说什么也得搏一搏啊!本宫死了就死了,反正也活了五十多岁,就算冒险,也要救回三个女儿啊!她们若是给贼人害了,本宫也不想活了。并且,这位农夫一脸老实样,怎么看都不是贼人一伙的!”想罢,大妃娘娘缓缓起身,走到胡老头后面,轻轻拍了拍胡老头的后肩,待胡老头转身,啊啊地比划着什么! 胡老头转过身来,问道:“喂,哑巴!你想说什么?饿了吗?我这去给你弄点吃的。哎!你真是可怜啊!”说罢,胡老头便要去厨房!大妃娘娘一把拉住他,又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写起字来, 胡老头装糊涂,说道:“哑巴!你这是画得什么?老汉我可是不识字的!我们这个村啊,就是老村长还识几个字,不过嘛!他前年死了!”大妃娘娘闻言,也没心情写了,一股绝望失落涌上心头,眼泪就滴嗒滴嗒地流了下来。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哎!难道本宫真的这样命苦吗?本宫招谁惹谁?怎么会到这种地步?”一想到招谁惹谁,大妃娘娘心里就没底气了!是啊!她当大妃娘娘,除了晋王外,几乎所有的人都被她欺负过!这招惹的人,可不只一两个啊!只是不知谁这么大的胆子,敢绑架她? 胡老头脸上堆起笑容,弯腰将大妃娘娘扶起,劝道:“你不必难过,有什么心事,以后慢慢讲给我听!喔,对啦!你不会说话?这个好办,以后你可以教我手语!那个死去的老村长,常念叨着什么心有灵,什么一点通的。他说的话,应该没错!一会儿,我带你去山上拜见咱的爹妈!晚上再炒几个小菜,请来本村几个本家亲戚,咱们赶紧把这事给办啦!今天又是百花节,又是咱们大好的日子,真是双喜临门啊!”说到最后,胡老头故意装作激动兴奋,声音都有些颤抖!事实上,他本来就很兴奋,这位可是晋王的大妃啊!身份高贵,细皮嫩肉,虽说老了点,可比起妓院那些妓女,不知要强多少倍?我老胡头连大妃娘娘都上过,这不跟晋王穿同一条裤子了吗?想想都刺激啊! 大妃娘娘一听,更是惊恐万状,挣扎着要推开胡老头,胡老头也不强求,放开她,任大妃娘娘朝外跑去,他只在后面,提高声音地说道:“你可别乱跑!我们这个村啊!叫七步村,意思是说,这里到处有毒物,不会走的人,最多走七步就被毒死啦!你若是乱跑,踩着毒蛇什么的,神仙都救不了你啦!” “啊?”大妃娘娘刚跑出几步,听到胡老头的话,便不敢再跑了,她可不想死在这个鬼地方!她还不能死!也许只有这人能帮她,可是……一想到这人说的话,她就忍不住后怕,听他说话的意思,好像要跟自己……跟自己……这可不行! 胡老头见大妃娘娘停下来,知道她怕了,便接着吓她道:“我们这里啊,不但有毒蛇,还有毒蜈蚣,有毒蜘蛛,连蚂蚁都是毒的。但是它们不咬本村人!因为我们从小到大,都喝一种药汤,时间一长,身上就有种气味,人是闻不到的,但毒物鼻子灵,一闻到,就避得远远的。只是药汤要连喝三个月才有效果,所以啊,这三个月内,除了这座院内,你一到外面最好跟我一起,不然被毒物咬了,就非死不可!” 大妃娘娘一听,如中雷击,浑身无力的倒坐在地上,胡老头走过去,轻轻将她扶起,一边朝院内走,一边轻叹一口气,说道:“哎!哑巴啊!咱们都是苦命的人,你若是不想嫁我呢!你就摇摇头,老汉我心里明白,也不会强求你!” 大妃娘娘听到,自然是死命地摇头,胡老头心里有点不高兴,暗骂了声,贱娘们!但他仍不紧不慢地接着说道:“你先别这么快摇头,老汉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是我一两银子买来的,我们庄稼人,赚银子难啊!这一两银子,老汉我可是存了二年才存到的,是我的老婆本!我用这一两银子把你买回来,你若不想嫁给我,我也不勉强,本村呢,我有一个堂哥,比我大三岁,人家都叫他跛子三,腿脚有点毛病,背也有点驼,长得面相也还行吧!只要不是晚上出来,是吓不死人的!唯一的一点毛病,就是脾气不好,我以前几位大嫂,都是被他活活打死的。不过,只要你听话,他是不会打死你。最多拿马鞭抽你十鞭八鞭的,在床上躺半个月就会好的!你不嫁给我,我也只好把你卖给他吧!” 说罢,胡老头一脸老实地扶着大妃娘娘坐下,见大妃娘娘面色惨白,额上细汗直冒,大概是吓得不轻!两手不由自主的紧紧抓住胡老头的衣袖,一幅可怜兮兮地样子,好像在乞求什么? 胡老头继续说道:“你放心,一会儿,我把你卖给我堂哥,你就是我大嫂了,老汉我是老实人,人家都说我纯朴善良!我是不会占你便宜的。哎!反正我单身几十年,是个老光棍!在多等几年也没关系!” 这话听在大妃娘娘耳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她现在心乱如麻,又惊又怕,真要把她卖给那个什么堂哥,她还不如死了算了。大妃娘娘一咬牙,赶紧摇了摇头,一想到不对,又改成点头,还得挤出一丝笑容,讨胡老头的欢欣,千万别把她卖给那个跛子三!反正这人说他是老实人,估计好糊弄,大不了我先同他假成亲,晚上就说身子不舒服,不与她同床就是了。 胡老头一见她如此表情,就知道事成了一半,心中狂喜,也不得不佩服起唐公子来啦,因为来这里之前,唐公子曾神秘地说道:“这老婊子最会装蒜,她要是不同意跟你好,你就连蒙带骗,若再不行,你就半惊半吓,这样还不行,你就不用客气,强行推倒吧!反正面子也给足了。” “唐公子真是神机妙算,我只用了第二招。大妃娘娘就答应了!哎!”胡老头欣喜之余,又多了一份淡淡地愁畅:“如果我第二招用完,她还不答应就好啦!这样老子就能强行………嘿嘿!话说我老汉活了五十多岁,还真没对女人用过强!不知道会不会别有一番趣味?强暴大妃娘娘!想想都兴奋得要死啊!” 第一百五十九章 百花时节 下 百花节到了太阳刚落山后,才是**时间,因为这时南州城中,沿路搭建的戏台都开唱了,无数的烟花爆竹,也都冲天绽放,将黑夜染成如百花般瑰丽,许多公子、小姐们,也在这一刻出来游玩,演义出一幕幕才子佳人的好戏,让不少多情少年、怀春少女,在“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淫诗鼓动下,躲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成全了好事然后暗赠手绢、玉坠什么的,作为信物。方便以后找孩子的爸爸! 当然,以昏君唐玄的风流烂情,这种大好时光,他怎会不出来风骚一番?他一身书生打扮,腰挺得倍直!带着二位粉嫩嫩的小童,手中拿着一本厚书,两只眼睛却瞄着来往的姑娘!时而在拥挤的人群中,无意间碰到不该碰的地方!羞得人家姑娘满脸的绯红,他却根椐人家脸红得不同程度,来判定姑娘是不是处女!时而将书抛掉,借捡书之际,看看姑娘们的小脚!如若那位姑娘不小心踩着他的书的话,唐玄一定悲痛欲绝的冲上前去,连脚带书一起捧住,表一阵深情演讲,宛若一位痴情书生!如果这位姑娘同情心大,安慰他几句,唐玄便会化悲痛为**,与这位姑娘讨论几回人生,比如说,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方?芳龄多少?是否婚配?有未**?………要与这位姑娘山盟海誓起来,口水与秋波齐飞,淫语共奸笑一色!最后赢得一声流氓、无耻的啐骂!羞得姑娘落荒而逃,而唐玄却是玩得不亦乐乎,当然,飞虎队的保镖不能少,不然那么多漂亮女子,怎么会被人无缘无故的挤到唐玄身边来呢? 还有半刻钟的时间,百花节的对诗会才开宴,听说那里的美女更多,又都是出身书香门弟,别有一番大家闺秀的风韵!还有女扮男装的,大都是来看才子!怪不得那些妻妾成群的老学者,也常在这一天,打扮得人模狗样,一个个像足了披着羊皮的狼!妄想勾引几位美女。还听说每年都有不少无知少女中招!这让唐玄痛心疾、正义感油然而生,今年的百花节,说什么也要让这帮色狼现出原形!敢跟老子抢女人!还有没有王法? …………………………………… 唐玄在南州城娱乐之时,偏僻小山村里,也有些热闹,因为胡老头家里,正在闹洞房!下午时分,胡老头带着大妃娘娘随便找了个坟前,磕了头,烧了纸,说是儿子终于娶上媳妇啦!回来之后,又请本村的老少爷们,姑娘大妈们,来家里喝喜酒,闹洞房!这些村民就是上次抓书生的那批人,得了唐玄不少好处,这次唐玄说是给位手下办喜事,闹洞房,大家好好热闹热闹!村民们自然愿意!唐公子可是每家打赏了二两银子的。所以,虽然新郎有点老,新娘又是哑吧,可这洞房仍是闹得风生水起,热火朝天,几位胆大好色的鳏夫,竟然抽空摸了大妃娘娘几把,暗赞这老哑巴皮肤真好!这位唐公子的老手下,晚上有艳福啦!暗想着晚上来偷看!倒是大妃娘娘有苦说不出,被一帮下等的村民调戏,一会儿拜天地,一会儿拜祖宗,还要跟胡老头故作亲呢!她死的心都有了!为了救回三位女儿,她只好忍住。好在这天杀的闹洞房,总算结束了,村民们也都回到各自家中。当然,除了几个居心叵测的老光棍,仍在屋后蒇着,等待看一出好戏! 胡老头跟唐玄这一段时间,也被唐玄培养成此道高手,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也不强求,收拾完房间,就与大妃娘娘并排坐于床头,静静地看着今晚的猎物!说实话,烛火照耀下的大妃娘娘,倒有些动人!特别是对于胡老头这种,连母夜叉都能大战几百回合的床上战神!大妃娘娘就像一只白白胖胖的小羊恙,别提有多诱人啦! 胡老头轻声说道:“娘子,时候不早了,咱们不如把灯熄了,好睡觉!”大妃娘娘心中思绪如飞,想着今晚如何推脱掉胡老头,良久,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摇了摇头,意思是说肚子疼,今晚可能………反正就是哪个意思! 胡老头哪能不知她的意思?反正天地也拜了,大妃娘娘已是盘中的菜,他还不是想吃就吃?当然,能趁热吃,还是趁热吃吧!胡老头一把捉住大妃娘娘的手,激动地说道:“娘子,你不必害羞!老汉我可是头一次啊!你放心,我会很轻的。”说罢,胡老头顺手一拉,便将大妃娘娘拉进怀中。吓得大妃娘娘啊啊的乱叫,挣扎着想捍卫自己最后一丝贞洁!胡老头经验不足,扯了几下,都没把大妃娘娘的衣服扯开,反而被大妃娘娘越来越强烈的反抗,弄得束手无措,正值尴尬之际,突然想到自己的老本行,计上心来,松开了大妃娘娘,说道:“娘子,你怎么啦?不舒服吗?哎!为夫还是为你端杯茶来压压惊!你喝了以后,早些睡吧,这房事,还是以后再行吧!” 说罢,胡老头起身走到厨房,找出一幅春药,化入茶水中,端给大妃娘娘饮用。大妃娘娘见他一脸老实像,哪里会怀疑茶中有药?稀里糊涂地喝了,胡老头真的没去碰她,二人吹了灯,都是和衣而睡。不一会儿,便传来胡老头的酣声,大妃娘娘这才心下稍安。只是她睡不着,一心想着,该怎么逃出这里? 胡老头的酣声越来越大,大妃娘娘听的直皱眉头,故意滚到另一边,拿被子捂住头,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几日前,她还是威风八面的晋王大妃,受万人朝拜!几日后,就变成一个哑巴下人,跟一个老农睡在一起!几日来受的苦,比她以往几十年受的苦都多,她突然莫名的害怕起来:“难道……难道……我便这样了却残生吗?天哪!谁来救救我啊!!………咦?本宫………本宫……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好热啊!……好躁啊!本宫……好难受啊!………啊!!……我要!” 大概是春药起了作用,大妃娘娘神志不清,猛地一翻身,扑到胡老头身上,将假装睡觉的胡老头骑在身下,拼命的扯他的衣服! “哎!这女人怎么跟我家的母夜叉一样啊!不过……老子就是喜欢这调调!”胡老头骚骚地想罢,与大妃娘娘大战在一起!床上战神之威,又一次上演不败神话! 第一百六十章 同喜同乐 上 “快看,快看!这哑巴女人好狂野啊!哎哟!皮肤又白又嫩,跟个大姑娘似的!多水灵啊!”躲在屋后**的几名老光棍,流着口水轻声呼着接着每人后脑挨了一下,直接晕了过来。 “几个老东西,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好色!小心流鼻血流死你们!” 几名飞虎队的队员骂骂咧咧,像拖死狗一样,把他们拖走,接着一起凑上前,欣赏起胡老头的雄风!床上战神激战大妃娘娘,这等好戏,可不是每天都能看到的。 …………………… 与此同时,百花节的诗会也准时召开,开诗会的地点,是南州城最美的花园,也是晋王的私家花园,名叫璀璨园,意思是说,花园中的百花与星光一样璀璨!这座花园依山傍水而建。其间一栋巨型的临水楼阁,名曰紫云楼!分为三层,青砖碧瓦,红柱金顶,端得气象宏伟!这座楼阁就是斗诗会中,人人都想进的地方,只有真正的大儒才子,才能进入这栋楼内,与晋王及八位世子一起,吟诗赏花,谈论风月! 想进入此楼的人,要么是八位世子亲自贴请的客人,要么是通过层层考验,闯关进来的。在这一天,整个璀璨园都对外开放,但有近万名军士守卫,寻常百姓游人,只能在外围看看希奇,如想进入军士守卫的地方,必须通过入口处的考验。入口处都有闲云社的文人把关,出些题目让人对答,如果答得好,自然能进入里面欣赏,还有免费的茶水钦用!关口一共有五处,每通一关,便能深入一层,依此类推,五关全过的才子,便能上紫云楼第一层就坐,那里的待遇可比外面好上许多,除了名酒好茶,珍贵水果,还有歌舞音律相伴,每人也可以得到晋王的赏赐,当然,如果你才学够高,解出了一楼的考题,便有资格登临第二层,第二层的才子,得到晋王的封赏就会更多,也有机会进入闲云社,每天摇头晃脑,没病呻吟几句鸟诗,就能混点银子花花!当然解开了第二楼的难题,你便可以进了第三层,这种人会受到晋王的接待,也会被晋王留下来做幕僚,这对于有些人来说,可是一步登天啊!就好比中了状元一样。并且靠解题进入第三层的人,比起八位世子邀请来的才子,更受晋王喜欢! “哈哈哈………” 紫云楼的第三层,晋王容光焕,笑得格外开心,他举起酒杯,跟下处的一干文人大儒,邀空相碰,朗声说道:“各位,今天是百花节,本王心里高兴,眼见南州城繁花似锦,一片欣欣向荣,民风好学,才子如云,这多亏了闲云社的几位大儒,来,本王与你们同饮一杯,大家同喜同贺!” “多谢晋王!”一干人起身举杯,仰头喝下。闲云社的几位主持,分别自称为闲云三子,其中浮云子吕仲常,字常青,流云子张响,字一鸣;行云子骆宝定,字子蒙。这三个老家伙都六十开外,所以外人都尊称他们为闲云三老。 浮云子吕仲常揖礼笑道:“晋王您爱民如子,重文尊教,将这一片南蛮之地,治理得如此繁荣,放眼天下,再无第二人!这一切都是您的功劳!老朽才浅德疏,斗胆代南州城的学子文人,敬晋王一杯,愿晋王身体安康,心想事成!” 他这话虽然说得平淡,可心想事成四个字,让晋王听了格外舒坦!当下大笑着与吕仲常对饮。其余二子,也都借机拍几句马屁,与晋王举杯畅饮。浮云三子歌功颂德罢了,便轮到八位世子请的才子们献丑!八位世子中,八世子一个人也没请来,虽然他想贴给唐玄,可他没一个亲信的人,无法把贴子送出去。其余的世子们,大世子一派请了七人,二世子一派请了六人,这十三名油头粉面的书生,依次举怀向晋王大献殷勤,把早背好的赞美之词,得意颂出,吹得口若悬河,天花乱坠!一时间,晋王简直可以顺着马屁,飘飘然,扶摇直上九云天去了,晋王在甜言蜜语地狂轰乱炸之下,乐得哈哈大笑,人生最爽的事,莫过于如此啦! 事实上,他的正妻,大妃娘娘也被胡老头以战神之威,爽到九云天上去了。不知两夫妻会不会在九云天上见面!打个招呼!互相道几句,“原来你也在这里?我很爽,你呢?你也很爽啊!那感情好,大家爽才是真的爽嘛!” ……………………………… “来人止步,要入里面欣赏,必须解答这里的题目!” 一位身体修长的玉面公子,刚要踏进里面,便被一名军官模样的人拦住,玉面公子与四位同伴一听,俱是呵呵长笑起来。似乎听到什么很好笑的事! 那名军官眉毛一横,斥道:“大胆!笑什么笑?如果不能解题。就到别处去吧!” 玉面公子丝毫不把这军官放在眼里,轻蔑地看了看他,摇头轻笑,一边得意说道:“知道我们是谁吗?一些小儿科的题目,竟然拿出来献丑?还敢考本公子?哼,真是不自量力!” 那名军官闻言,又把这位公子上下打量一番,好像没有见过他,厉声说道:“少废话!你不答题就走!再哆嗦,别怪我们不客气啦!来人!”说罢,军官使了个眼色,便有十几名军士围了过来,看样子要打架了。 璀璨园中看热闹的游人极多,一见这里要打架,有热闹瞧,当下便涌了过来。围在三丈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玉面公子似乎故意惹事来的,游人围得越多,他越是开心,与四伴相视长笑,好不开心!那名军官却越听越是不爽,这位玉面公子真不是个好东西!他到底想干什么?军官不知不觉间,将佩刀握得更紧了! 玉面公子笑罢,见围观的游人百姓也有数百人,便昂说道:“你们这里有什么考题,一并拿出来吧!听说答对一道题就能进入,本公子将他们全部解开,让这些游人也都进去玩玩!” 第一百六十一章 同喜同乐 上 “好狂妄的公子!” “哇!他不会真的把题目全部解答吧!” “这位公子是谁啊!长得又英俊又有气质!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就是不知他有没有妻室?……” ……………… 围观之人议论纷纷,交头结耳,那名军官自是一脸愤怒,他狠狠地瞪了玉面公子一眼,转身走到一边,去请闲云社的人过来。这一切,闲云社的人早看到了,听到这位玉面公子如此狂妄,他们心里也很不爽,可不爽归不爽,他们几个下等文人,欺负穷书生可以,像这样瞎子都能看出来的大家公子,他们是不敢轻易得罪的。 闲云社的文人见军官来请,也只好硬着头皮过去,走到玉面公子面前,先深深作了一揖,说道:“敢问这位公子,要解哪一道题呢?在下这里有三十道题目,公子您还是挑一题吧!”说话间,举起一本书薄,递给玉面公子。 玉面公子轻哼一声,随手一拂,便将书薄拂掉,说道:“本公子懒得看你的书薄,有什么题目,你念出来便是了。快点!本公子还赶着闯下一关呢!” 刚才那位闲云社的文人,一脸愤怒,却不敢发泄出来,俯身将书薄拾起,还未开始念,耳边又传来玉面公子的话:“从头一页开始念吧!本公子不解答完这些题目,是不会踏入里面半步的。” “你!………”那名文人气得手直发抖,憋得老脸通红。就是不敢骂出声来。只是在心里把玉面公子全家女人问侯一百遍!但他仍发挥自己的忍耐,将火气硬生生地压了下去,因为他没资格发火!文人打开书薄,念出题目。 ………… “公子爷!这位玉面公子,就是孔然家里那伙人的头目!具体身份,还未查明!”不远处,江北天在唐玄耳边小声说道“还有那位道士打扮的人,就是前日追老夫的蓝衣道人。武功造诣,非同小可!” 看着道士走路跛着脚,十分难受地样子,江北天这时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自己只跑不打?这名道士加上南宫定天,他一个江北天,的确难讨便宜。孔然不一定能活着救出来。说不定自己也要身负重伤。前日那一通急跑,虽然也很累,但好在事先有准备,跑到终点又有马车迎接,可以休息,更没有受伤。江北天只睡了一晚,便精神如初。但那二人,就惨了许多,怕是经过一场大战,也不过如此。眼看这名道士眉宇间,神色憔悴,分明是没有恢复过来。估计南宫定天也是一样,兵不刃血,而挫败两名当世高手,皇上的手段当真越来越厉害了。只是他这一番赞叹没有说出来,不然唐玄一定飘飘然的。 唐玄看着玉面公子,随即轻笑道:“怪不得他敢绑架大妃娘娘?原来也是位性情中人。老江啊,咱们去凑凑热闹!” 唐玄与随从走上前时,玉面公子与四位同伴已将书薄上的难题,解了一大半了,不过,大多都是些咏梅,咏菊,借景抒情的老题。解答起来也不算难,只要对仗工整即可。 玉面公子与同伴们,每解答一题,吟出一首诗,便引得围观游人哄然叫好,不知是真的为玉面公子喝彩,还是玉面公子的拖儿。反正唐玄听了心里很不爽!他信步上前,高声笑道:“哈哈哈!果然英雄出少年!几位小朋友长得粉面俊俏,又能吟得几首好诗,哎呀!真是了不起!了不起啊!都快赶上老子啦!” 玉面公子跟四位同伴,含笑盈盈,正要做下一首诗,谁料,听到唐玄这个不和谐的声音,这声音真是又刺耳又响亮。传到几人耳中,跟爬起了几只蟑螂一样恶心。 玉面公子笑脸转怒,扭过头来,狠狠地瞪着唐玄,阴着脸说道:“你是谁?敢来找本公子的晦头?” 唐玄一脸茫然地叫道:“晦头?什么叫晦头?小爷我只知道乌**,王八头。难道你的乌**长了晦吗?哎哟,这可不是好事!得赶紧找出来!以小爷多年的经验来看,怕是你昨晚嫖的姑娘身子不干净,得了花柳什么的,这位公子哥,你可要快点医治。不然,你的乌**不但要长晦,还能长出几朵小花来!这百花节又要光彩许多啦!”说罢,对着玉面公子摇头叹息! “哈哈哈!……” 四周围观的游人,听唐玄一阵言语,俱都朗声大笑起来,不少姑娘也都差得脸红,可又舍不得离开,一边用袖子捂着脸,一边注视着玉面公子,心想:“这位俊俏公子怎么会去**?肯定是那人乱说的。哎呀!真是羞死人啦!怪不得娘亲常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呢!” 唐玄学着刚才玉面公子的姿势,昂着拱拳,稍稍揖了一礼,含笑谢道:“献丑啦!过奖,过奖!”更是气得玉面公子,暴跳如雷! “找死!”一道蓝影如大鸟般扑向唐玄,正是暗中保护玉面公子的烈云道长,当然,玉面公子也正是陈公子! 唐玄面对烈云道长如电一般的身手,傲然迈过头去,面带笑容,一动不动,对他轻视之极,事实上,他想动也动不了,因为这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了。再说,咱们昏君也不是吓大的!不就是一只蓝鸟吗?就算他是奔驰,老子照样一动不动的鄙视他!当然,这也是昏君唯一能摆的,最酷的造型,也是最气烈云道长的造型! “澎!……” 如唐玄所料,江北天急身上前,与烈云道长对了一掌,将他击得退飞数丈,方才落下,大概是脚伤未好,痛得他牙关紧咬!用脚尖撑地。 烈云道长被人一掌击退,脸上无光,心中更是惊讶,他冷眼打量着江北天,突然怒火更甚,冷声说道:“原来是阁下!哼!” “喔!原来跟着小爷的手下,傻bb的跑了二百里的人,就是你啊!真是可敬!咦?这位道士,你的脚不痛吗?听说你把腿给扭伤啦?脚底还多了几个洞?真是笑死人!哎!都几十岁的人啦!怎么连路都不会走?”唐玄火上浇油,笑嘻嘻地说道。 第一百六十一章 同喜同乐 下 百花节到了太阳刚落山后,才是**时间,因为这时南州城中,沿路搭建的戏台都开唱了,无数的烟花爆竹,也都冲天绽放,将黑夜染成如百花般瑰丽,许多公子、小姐们,也在这一刻出来游玩,演义出一幕幕才子佳人的好戏,让不少多情少年、怀春少女,在“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淫诗鼓动下,躲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成全了好事。然后暗赠手绢、玉坠什么的,作为信物。方便以后找孩子的爸爸! 当然,以昏君唐玄的风流烂情,这种大好时光,他怎会不出来风骚一番?他一身书生打扮,腰挺得倍直!带着二位粉嫩嫩的小童,手中拿着一本厚书,两只眼睛却瞄着来往的姑娘!时而在拥挤的人群中,无意间碰到不该碰的地方!羞得人家姑娘满脸的绯红,他却根椐人家脸红得不同程度,来判定姑娘是不是处女!时而将书抛掉,借捡书之际,看看姑娘们的小脚!如若那位姑娘不小心踩着他的书的话,唐玄一定悲痛欲绝的冲上前去,连脚带书一起捧住,表一阵深情演讲,宛若一位痴情书生!如果这位姑娘同情心大,安慰他几句,唐玄便会化悲痛为**,与这位姑娘讨论几回人生,比如说,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方?芳龄多少?是否婚配?有未**?………要与这位姑娘山盟海誓起来,口水与秋波齐飞,淫语共奸笑一色!最后赢得一声流氓、无耻的啐骂!羞得姑娘落荒而逃,而唐玄却是玩得不亦乐乎,当然,飞虎队的保镖不能少,不然那么多漂亮女子,怎么会被人无缘无故的挤到唐玄身边来呢? 还有半刻钟的时间,百花节的对诗会才开宴,听说那里的美女更多,又都是出身书香门弟,别有一番大家闺秀的风韵!还有女扮男装的,大都是来看才子!怪不得那些妻妾成群的老学者,也常在这一天,打扮得人模狗样,一个个像足了披着羊皮的狼!妄想勾引几位美女。还听说每年都有不少无知少女中招!这让唐玄痛心疾、正义感油然而生,今年的百花节,说什么也要让这帮色狼现出原形!敢跟老子抢女人!还有没有王法? …………………………………… 唐玄在南州城娱乐之时,偏僻小山村里,也有些热闹,因为胡老头家里,正在闹洞房!下午时分,胡老头带着大妃娘娘随便找了个坟前,磕了头,烧了纸,说是儿子终于娶上媳妇啦!回来之后,又请本村的老少爷们,姑娘大妈们,来家里喝喜酒,闹洞房!这些村民就是上次抓书生的那批人,得了唐玄不少好处,这次唐玄说是给位手下办喜事,闹洞房,大家好好热闹热闹!村民们自然愿意!唐公子可是每家打赏了二两银子的。所以,虽然新郎有点老,新娘又是哑吧,可这洞房仍是闹得风生水起,热火朝天,几位胆大好色的鳏夫,竟然抽空摸了大妃娘娘几把,暗赞这老哑巴皮肤真好!这位唐公子的老手下,晚上有艳福啦!暗想着晚上来偷看!倒是大妃娘娘有苦说不出,被一帮下等的村民调戏,一会儿拜天地,一会儿拜祖宗,还要跟胡老头故作亲呢!她死的心都有了!为了救回三位女儿,她只好忍住。好在这天杀的闹洞房,总算结束了,村民们也都回到各自家中。当然,除了几个居心叵测的老光棍,仍在屋后蒇着,等待看一出好戏! 胡老头跟唐玄这一段时间,也被唐玄培养成此道高手,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也不强求,收拾完房间,就与大妃娘娘并排坐于床头,静静地看着今晚的猎物!说实话,烛火照耀下的大妃娘娘,倒有些动人!特别是对于胡老头这种,连母夜叉都能大战几百回合的床上战神!大妃娘娘就像一只白白胖胖的小羊恙,别提有多诱人啦! 胡老头轻声说道:“娘子,时候不早了,咱们不如把灯熄了,好睡觉!”大妃娘娘心中思绪如飞,想着今晚如何推脱掉胡老头,良久,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摇了摇头,意思是说肚子疼,今晚可能………反正就是哪个意思! 胡老头哪能不知她的意思?反正天地也拜了,大妃娘娘已是盘中的菜,他还不是想吃就吃?当然,能趁热吃,还是趁热吃吧!胡老头一把捉住大妃娘娘的手,激动地说道:“娘子,你不必害羞!老汉我可是头一次啊!你放心,我会很轻的。”说罢,胡老头顺手一拉,便将大妃娘娘拉进怀中。吓得大妃娘娘啊啊的乱叫,挣扎着想捍卫自己最后一丝贞洁!胡老头经验不足,扯了几下,都没把大妃娘娘的衣服扯开,反而被大妃娘娘越来越强烈的反抗,弄得束手无措,正值尴尬之际,突然想到自己的老本行,计上心来,松开了大妃娘娘,说道:“娘子,你怎么啦?不舒服吗?哎!为夫还是为你端杯茶来压压惊!你喝了以后,早些睡吧,这房事,还是以后再行吧!” 说罢,胡老头起身走到厨房,找出一幅春药,化入茶水中,端给大妃娘娘饮用。大妃娘娘见他一脸老实像,哪里会怀疑茶中有药?稀里糊涂地喝了,胡老头真的没去碰她,二人吹了灯,都是和衣而睡。不一会儿,便传来胡老头的酣声,大妃娘娘这才心下稍安。只是她睡不着,一心想着,该怎么逃出这里? 胡老头的酣声越来越大,大妃娘娘听的直皱眉头,故意滚到另一边,拿被子捂住头,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几日前,她还是威风八面的晋王大妃,受万人朝拜!几日后,就变成一个哑巴下人,跟一个老农睡在一起!几日来受的苦,比她以往几十年受的苦都多,她突然莫名的害怕起来:“难道……难道……我便这样了却残生吗?天哪!谁来救救我啊!!………咦?本宫………本宫……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好热啊!……好躁啊!本宫……好难受啊!………啊!!……我要!” 大概是春药起了作用,大妃娘娘神志不清,猛地一翻身,扑到胡老头身上,将假装睡觉的胡老头骑在身下,拼命的扯他的衣服! “哎!这女人怎么跟我家的母夜叉一样啊!不过……老子就是喜欢这调调!”胡老头骚骚地想罢,与大妃娘娘大战在一起!床上战神之威,又一次上演不败神话! 第一百六十二章 好戏前秦 上 “快看,快看!这哑巴女人好狂野啊!哎哟!皮肤又白又嫩,跟个大姑娘似的!多水灵啊!”躲在屋后**的几名老光棍,流着口水轻声呼着。~~~~接着每人后脑挨了一下,直接晕了过来。 “几个老东西,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好色!小心流鼻血流死你们!” 几名飞虎队的队员骂骂咧咧,像拖死狗一样,把他们拖走,接着一起凑上前,欣赏起胡老头的雄风!床上战神激战大妃娘娘,这等好戏,可不是每天都能看到的。 …………………… 与此同时,百花节的诗会也准时召开,开诗会的地点,是南州城最美的花园,也是晋王的私家花园,名叫璀璨园,意思是说,花园中的百花与星光一样璀璨!这座花园依山傍水而建。其间一栋巨型的临水楼阁,名曰紫云楼!分为三层,青砖碧瓦,红柱金顶,端得气象宏伟!这座楼阁就是斗诗会中,人人都想进的地方,只有真正的大儒才子,才能进入这栋楼内,与晋王及八位世子一起,吟诗赏花,谈论风月! 想进入此楼的人,要么是八位世子亲自贴请的客人,要么是通过层层考验,闯关进来的。在这一天,整个璀璨园都对外开放,但有近万名军士守卫,寻常百姓游人,只能在外围看看希奇,如想进入军士守卫的地方,必须通过入口处的考验。入口处都有闲云社的文人把关,出些题目让人对答,如果答得好,自然能进入里面欣赏,还有免费的茶水钦用!关口一共有五处,每通一关,便能深入一层,依此类推,五关全过的才子,便能上紫云楼第一层就坐,那里的待遇可比外面好上许多,除了名酒好茶,珍贵水果,还有歌舞音律相伴,每人也可以得到晋王的赏赐,当然,如果你才学够高,解出了一楼的考题,便有资格登临第二层,第二层的才子,得到晋王的封赏就会更多,也有机会进入闲云社,每天摇头晃脑,没病呻吟几句鸟诗,就能混点银子花花!当然解开了第二楼的难题,你便可以进了第三层,这种人会受到晋王的接待,也会被晋王留下来做幕僚,这对于有些人来说,可是一步登天啊!就好比中了状元一样。并且靠解题进入第三层的人,比起八位世子邀请来的才子,更受晋王喜欢! “哈哈哈………” 紫云楼的第三层,晋王容光焕,笑得格外开心,他举起酒杯,跟下处的一干文人大儒,邀空相碰,朗声说道:“各位,今天是百花节,本王心里高兴,眼见南州城繁花似锦,一片欣欣向荣,民风好学,才子如云,这多亏了闲云社的几位大儒,来,本王与你们同饮一杯,大家同喜同贺!” “多谢晋王!”一干人起身举杯,仰头喝下。闲云社的几位主持,分别自称为闲云三子,其中浮云子吕仲常,字常青,流云子张响,字一鸣;行云子骆宝定,字子蒙。这三个老家伙都六十开外,所以外人都尊称他们为闲云三老。 浮云子吕仲常揖礼笑道:“晋王您爱民如子,重文尊教,将这一片南蛮之地,治理得如此繁荣,放眼天下,再无第二人!这一切都是您的功劳!老朽才浅德疏,斗胆代南州城的学子文人,敬晋王一杯,愿晋王身体安康,心想事成!” 他这话虽然说得平淡,可心想事成四个字,让晋王听了格外舒坦!当下大笑着与吕仲常对饮。其余二子,也都借机拍几句马屁,与晋王举杯畅饮。浮云三子歌功颂德罢了,便轮到八位世子请的才子们献丑!八位世子中,八世子一个人也没请来,虽然他想贴给唐玄,可他没一个亲信的人,无法把贴子送出去。其余的世子们,大世子一派请了七人,二世子一派请了六人,这十三名油头粉面的书生,依次举怀向晋王大献殷勤,把早背好的赞美之词,得意颂出,吹得口若悬河,天花乱坠!一时间,晋王简直可以顺着马屁,飘飘然,扶摇直上九云天去了,晋王在甜言蜜语地狂轰乱炸之下,乐得哈哈大笑,人生最爽的事,莫过于如此啦! 事实上,他的正妻,大妃娘娘也被胡老头以战神之威,爽到九云天上去了。不知两夫妻会不会在九云天上见面!打个招呼!互相道几句,“原来你也在这里?我很爽,你呢?你也很爽啊!那感情好,大家爽才是真的爽嘛!” ……………………………… “来人止步,要入里面欣赏,必须解答这里的题目!” 一位身体修长的玉面公子,刚要踏进里面,便被一名军官模样的人拦住,玉面公子与四位同伴一听,俱是呵呵长笑起来。似乎听到什么很好笑的事! 那名军官眉毛一横,斥道:“大胆!笑什么笑?如果不能解题。就到别处去吧!” 玉面公子丝毫不把这军官放在眼里,轻蔑地看了看他,摇头轻笑,一边得意说道:“知道我们是谁吗?一些小儿科的题目,竟然拿出来献丑?还敢考本公子?哼,真是不自量力!” 那名军官闻言,又把这位公子上下打量一番,好像没有见过他,厉声说道:“少废话!你不答题就走!再哆嗦,别怪我们不客气啦!来人!”说罢,军官使了个眼色,便有十几名军士围了过来,看样子要打架了。 璀璨园中看热闹的游人极多,一见这里要打架,有热闹瞧,当下便涌了过来。围在三丈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玉面公子似乎故意惹事来的,游人围得越多,他越是开心,与四伴相视长笑,好不开心!那名军官却越听越是不爽,这位玉面公子真不是个好东西!他到底想干什么?军官不知不觉间,将佩刀握得更紧了! 玉面公子笑罢,见围观的游人百姓也有数百人,便昂说道:“你们这里有什么考题,一并拿出来吧!听说答对一道题就能进入,本公子将他们全部解开,让这些游人也都进去玩玩!” 第一百六十三章 好戏前秦 下 公子与身边的四位同伴,都是文武皆通,饱读诗书,。一路通关,直达紫云楼!惹得众人纷纷翘,远远地朝他望去。目光中满是崇拜! 紫云楼对面是一片月牙形的小湖,湖上横着不少游船画舫,那些船上坐的,都是名门旺族家的女眷,每一条画舫都造价不菲,这些船中,有许多大户人家的闺女,平日里,养在深闺,难得出来见见世面!而诗会这等才子云集的地方,自然让这些小姐们向往。所谓才子配佳人,这些怀春的小姐们,谁不想认识一个才华横溢的郎君?事实上,这些大户人家的小姐们,也是这次诗会的群众评委,因为每一好诗出来,晋王都会命人,将字写在一些大灯笼上,老远都能看到,喜欢这诗的小姐们,便可以打赏竟价,价高者可得。并且可以请作者来船上一叙!前提是,人家作者愿意给你这个面子!所以诗会之所以受人疯狂追捧,一来因为每次都有才子脱颖而出,一鸣惊人,从此富贵临门,鲤鱼跃龙门的事,大家都是最喜欢听的;二来,也为那些才子佳人们,提供相亲的机会!并且晋王也会极力为他们作主!成就好姻缘!每年都会成全几对新人!带点暖昧的诗会,又怎能不讨人喜欢?事实上,许多大家闺秀,非要等着诗会过后,才愿意媒人上门。 陈公子进了紫云楼第一层,见这里歌舞曼曼,乐声悠扬,许多有幸闯关进来的书生公,要么坐在桌前,饮酒赏乐,要么对着墙上的字画琢磨深思,要么围到进入第二层的入口处,那里悬着五幅对联,能解对其中一幅,便有资格进入第二层,把守关的,自然还是闲云社的文人,只是这几位文人是闲云社的精英,他们都是历年闯入第二层地才子。所以他们看着第一层的书生公子,怎么看都觉得他们不顺眼,暗自摇头道:“真是文风没落啊!这些人要么轻率浮躁,要么呆头呆脑,要么便是沾沾自喜,不思上进!哪像我们当年?想当年,我们可是在众多书生中脱颖而出,那时候的题目可比现在难多了!” 陈公几人走到那几幅对联前,扫了一眼,便轻笑起来,满脸尽是不屑的表情!他淡淡地问道:“这就是通往第二考题?如此简单,也太儿戏了点!” 陈公子几人一进来,闲云社守关的文人就注意到了,一见陈公子的派头,便知他来头不小,本想与他客气几句,谁料这位公子口出不逊,让闲云社的人脸上无光,几人均是神色愠怒,其中一人冷哼说道:“这位公子好大的口气!既然说本社地题目简单,那就请公子解出它们!也让我们开开眼界!” 陈公子指着墙几幅对联,对身旁四位同伴朗笑说道:“陈某就先对了第一幅,其它的留给各位贤弟把玩!” 四人也陪着笑了笑,作了请地姿势。 几人都是一的高傲,对于闲云社的文人,看都不看上一眼,生怕沾污了自己的高洁! 陈公子长声说道:“这一:=‘六木森森,桃梅杏李槐柳’出的题目倒也巧,可惜只是陈年旧对,本公子就对‘四火炎炎,烧烤炖炼烘’” 他一即出,身伴四位同伴皆都含笑称赞,而闲云社地几名文人,却是个个神色微变,这位公子当真厉害!心下顿收了轻视之心,只是他言语间太过狂妄,这让闲云社的文人对他没一点好感! 陈公子地位同伴。也都依着陈公子那幅对子地顺序。一人解出一对。这四人俱都像陈公子那般。看过上联。几乎没怎么思考。随口就说出下联。这不仅让一层地书生们暗暗叫奇。有地还以为闲云社地人故意放水呢!可一看闲云社里那几位文人地脸色。却又不像! 陈公子与同伴对完联。各自朗声大笑起来。一时意气丰。好不得意!昂阔步。径直上了二楼! 二层地书生只有三五人。见一次上来这么多人。也都有些惊愕。这里可不是茶馆啊!更让他们惊讶地还在后面。陈公子等人在二层也不停留。抬头看了看墙上地题目。稍一思量。便一一解。直入三楼。惊得闲云社把关三楼入口地文人。慌忙跑去向闲云三老汇报! ……………………… 晋王正与闲云三老饮得开心。见一位闲云社地文人。匆匆上来。神色紧张。便出声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那名文人拜道:“禀晋王。有五位公子把入三楼地考题全部都解了。现正朝三楼行来!”晋王轻笑二声。说道:“此事本王已知。你下去吧!记住。要以贵客地礼节迎他们上来!”那名文人道了声是。倒着退下。还未准备迎接。陈公子等人已缓步走了上来。他一入三楼大厅。看到上坐地晋王。便恭恭敬敬。俯身拜道:“小侄一平。拜见王叔!祝王叔身体安康。福泽四海!” 晋王听他话里有刺,“什么福泽四海?小兔崽子不是讽刺老子要造?”眉宇间闪过一丝不快,可他一向以君子自称,装b也装了几十年!表面上的肚量还是有的。瞬息之间,晋王的脸上,笑得如花般灿烂!要多亲切便有多亲切!事实上,晋王很想将这个小王八蛋,亲自切成肉片! 晋王故作开心地说道:“原来是一平贤侄,真是稀客!快快请起!一平贤侄啊!本王与你父是八拜之交,这紫云楼你若想上来游玩,本王派人去请你过来便是,为何如此辛苦,闯关进来?这要让外人知道,还以为本王有意刁难贤侄,怠慢贵客呢!”言下之意便是,你这小王八蛋敬酒不吃吃罚酒!存心来找岔是不是? 陈一平哪里不明白晋王的意思,暗骂了一声:“好个虚伪的老狗!”表面上却笑着答道:“王叔言重了!小侄只是路过此地,见百花节热闹,一时顽皮,便对了几小诗,不知不觉中,上到此地,事前未能通报王叔,还望王叔海涵!” 第一百六十四章 针锋相对 几小诗?”晋王在心里暗自愠怒,目光扫向陈一平俏的脸上,貌似恭敬,实则充满了挑衅!再看自己的八位儿子,大都是一脸愤怒地瞪着陈一平,除了那个最不争气的八世子,因为他魂不守舍,盯着窗外呆,对屋里的一切漠不关心! 晋王不禁长叹了一口气,虽然他很反感眼前这个陈一平,可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八个儿子比起他来,都差得太远。光这隐忍的功夫,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这王多多少少有点家门不幸的感慨! 晋王见陈一平仍跪拜在地,便轻声说道:“贤侄啊!你过来本王这里坐!”说罢,示意手下多备一套桌椅,让陈一平与八位世子同坐一起。这种待遇,好比陈一平真是自己的亲侄儿一般! 陈一平依言就坐,酒宴诗会继续,这次轮到大世子请来的才子出题,一位高挑清瘦的才子,赫然起身,朝晋王,闲云三老等人深作一揖,道了一声:“献丑啦!小生就以春为题,写上一诗,请高人指教!”接着将早就准备好的诗朗声咏出:“春风吹面薄于纱,春人妆束淡于画,游春人在画中行,万花飞舞春人下!”吟完他又作了一揖,征得晋王点头同意后,这才缓缓坐下! 这诗明快顺口,意境悠雅,句句不离一个春字,却又不显得生拉硬套,算得上是好诗!晋王与闲云三老,颔浅笑,想来也是十分满意,看在大世子眼中,格外得意!毕竟是自己人。 行云子骆宝定身赞道:“这位公子一咏春的诗,做得不错,有没有哪位愿意接下来,做一咏夏的诗?” 二世子这边一位白衣公身作揖,道:“小生不才,愿意试上一试!”行云子点了点头,白衣公子长声吟道:“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水清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 这诗咏夏诗,描写细致入微,有声有色,有静有动,让人读起来怡然自得,回味无穷。比起前面一咏春地诗,又略高上半筹,就连晋王也拍手叫好,命人把这诗写在红纸上,贴于楼外的大灯笼,让那些船舫上的人也能欣赏到,事实上,湖面上本来就有许多专门报诗的小船,每当新诗贴出,他们就忙着四处传诗,以便讨得几个赏钱! 如此以来,二世子脸上笑得灿烂,得意地瞅向大世子那边,见大哥一脸快,心里跟吃了蜜一样舒坦! 陈一平这时微微一笑,手说道:“王叔,小侄有一席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晋王知道从他嘴里。决对吐不出好话!又不能不让陈一平说。晋王淡淡一笑。摆出一幅和蔼可亲地面孔。说道:“贤侄有何高见。只管说来!这里是诗会。当然要各抒己见才好!早就听说贤侄。文武全才。人中龙凤。本王也想见识贤侄地文采!” 陈一装模作样地客气一番。这才正声说道:“自古有言。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如若真想比试文采。吟诗赋词。倒没有对对子来得直接!不知诸位世子。各位才子。意下如何?”说罢。陈一平微笑着。朝大世子。二世子两边地书生才子们。扫了一眼。挑衅之意。不以言表! 晋王也看了自己几位儿子一眼。见他们一幅跃跃欲试地样子。心下稍安。虽然姓陈地早有准备。但自己几位儿子请地人。也都是这南州城地才子。想必不会输给他们五人!当下冲着闲云三老暗中点头。 三老会意。浮云子吕仲常长声说道:“陈一平世子既然提出对对联。那么。便由不才三位老朽作裁判。所对对联。也都写在外面。命人传报。让各层楼地才子。及画舫上地才女们欣赏点评!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晋王含笑不语。假装高深。 陈一平自是一脸得意。似乎嗤笑几位世子不自量力!而世子们却是一脸愠怒。火药味十足。 ……………………… “这位小兄弟,唐某这诗里不对啦?还请小兄弟指点?” 唐玄凭着银票当诗,连过四关,就差最后一关便能进入紫云楼,可惜被一个十六七岁的书生,拦在了外面。屡试不爽的银子,到了这个穷书生面前,显得苍白无力。这让唐玄吃窘之余,也对这穷书生来了兴趣。爱财的人随处可见,不爱财的人却是凤毛麟角,特别是这种,看起来要多寒便有多寒碜的穷书生,竟然放着三千两地银子不拿,非要跟唐玄较真儿。任唐玄说了半天,他就是不让过关!气得跟他一起守关的闲云社地文人,恨不得掐死他! 这位穷书生,脸色通红,可仍是鼓足勇气,毅然说道:“这位唐公子,您这是银票,并不是诗文,这些题目如果您能解答,就请给出答案,小生不敢阻拦!如果你解不出答案,便请移驾他处。小生……小生……还要候着其他客人呢!” 唐玄一不看题,二不走开,就叫上一帮人堵在入口处,他既然自暴身份是唐公子,不少守军也都见过他一面,特别是他喊晋王那一声岳父大人,让军士们记忆深刻,谁都知道,晋王女儿那么多,唐公子想成为晋王的女婿,那是早晚地事!这种人,军士们才不敢上前哄他走! 唐玄索性叫人搬来一个大椅子,舒舒服服地坐u上面,冲着那名穷书生直笑,不紧不慢地说道:“喂!小家伙!知道本公子是谁吗?” 穷书生垂下头,不敢看唐玄的眼睛,低声说道:“唐公子地大名,小生也是听说过的!早闻唐公子出手阔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实在是……实在是……” 唐玄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好啦,好啦!本公子还要进去会美人地!**一刻值千金,你没听说过吗?俗话说得好,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小家伙,你就开个价吧!到底多少银子才让本公子进去?我告诉你,做人不能太贪心啊!” 那位穷书生连连摇头,急声说道:“唐公子……您误会啦!小生不是嫌银子少……而是……”唐玄似有所悟地说道:“喔,你是嫌银子太多,拿了烫手是吧?没关系,一会儿,本公子找人把银票化开,你喜欢五十两一锭呢?还是十两一块的?本公子都能成全你!不过,依公子来看,你还是勉为其难,把银票收了吧!你放心!本公子会派人保护你,一路上绝对没人敢抢!” 这位穷书生年纪不大,见四周一下子围了许多人过来,人人都对他指手画脚,似乎在骂他不识抬举,唐公子送他银票都。装什么清高?心里有点茫然。 穷书生深吸几口气,正容说道:“唐公子,您真的误会了,小生奉命守在这里,不敢徇私舞弊,辜负恩师一番期望!这些银子,还请收回吧!小生虽穷,却对这些银两不感兴趣!世间有些事,并不是靠银两就能解决地?银子也不是万能的!” 唐玄大笑道:有个性!唐某倒是小看你啦!的确,有时候银子是行不通的,还是金子实在一些!这样吧!小家伙!金砖、珠宝、名玉、古玩,还有房产、田地,美女,帅哥你随便挑一样吧!公公也行!本公子都能满足你!”说罢,唐玄摆出一幅阔公子的纨绔模样,二郎腿一翘,笑得格外**! 穷书生叹了一口气,跟这位唐公子实在说不明白,他怎么满脑子都是这样东西?书生劝道:“唐公子,您便是在这里坐上一晚,小生也不能让您过去,小生恩师有命,不得违备!还请唐公子原谅!” 唐玄本来也不=着进去,因为陈公子进去之后,一定会跟几位世子斗上一斗,而那几位草包世子,哪里是陈公子的对手?让他们多出点丑,等晋王绝望之时,他唐玄如神兵天降,助他完胜陈公子,这样才显得老子重要嘛。 唐玄对眼前这位穷书生,别感兴趣!如果国库有这种人把关,他唐玄便可以安枕无忧,再也不怕家贼难防!不过,暂时还得试他一试! 唐玄问道:“小伙,你恩师命你在此守关,是如何说地?”穷书生答道:“恩师命我严格把关,不可贪小便宜,恩师特别吩咐,不可收取贿赂!” 唐玄说道:“这哪里是贿赂?这是银!是大便宜!小便宜不占算了,大便宜千万不能放过!你恩师有没说过,有人会送你三千两银票?”书生稍一思量,摇头说道:“这……恩师倒没说过!”唐玄试探着问道:“小家伙,你恩师待你如何?你想不想报答他的授业大恩?” 穷书生不知唐玄问这什么意思,坚定地说道:“恩师对小生恩重如山,小生粉骨碎身难报大恩,实不相瞒,小生做梦都想着能报答他老人家!” 唐玄轻轻一笑,激他说道:“我看你这小伙口是心非!说得好听,做起来就未必啦!” 穷书一听,神色动容,激动地说道:“唐公子,请您自重!小生何时口是心非过啦!”唐玄仍是一脸坏笑,说道:“你刚才不是说,粉骨碎身难报师恩吗?眼下便有个报恩的机会,一不要你小命,二来又是举手之劳,你尚且不愿意,何来粉身碎骨一说?你小小年纪,骗起人来,怎么都不会脸红?” 穷书生有些迷惑,问道:“什么报恩地机会?唐公子还请说得明白些!” 唐玄低沉的声音充满了诱惑,道:“小家伙,你想想,如果你把这三千两银子收下,回头好好孝敬恩师,给他买些补品,补补身子,再帮他买些房产田地,你恩师想必也是位才子,才子都是配佳人的,你用这些钱帮恩师娶几房小妾,丰富一下他的夜间生活,说不定还能老来得子呢?给你生个小师弟什么地。这样一个孝敬恩师的大好机会,难道不是举手之劳吗?你看看前面几关的人,都是这样收下银票的。你难道就因为个人地名声,而不去报答恩师吗?小家伙啊!个人荣辱事小,报答恩师事大!这不比你粉骨碎身要容易的多吗?你恩师,算是白疼了你一场!” 穷书生听他之言,陷入沉思,唐公子地话听起来,好像十分有道理,可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妥!穷书生只有十六岁,处世经验不多。被唐玄这么一说,绕得有点迷糊!正自踌躇间,一声冷哼,如冷水一般,将他惊醒:“哼!姓唐的,好雅兴啊!没本事解题进来,堵在关口蛊惑人心,你不怕传出去,被人笑话吗?” 这个声音是烈火云道长所,陈公子上了紫云楼地第三层,他便守在紫云楼附近,一边作警戒,一边欣赏风景,他身为道士,学识非凡,解几道小诗,自是不在话下!所以陈公子一行人,都是解来的。而唐玄一行人,却是银票通关地。他见唐玄被穷书生堵在外面,心里好不畅快,正准备看唐玄的好戏,没想到穷书生被唐玄一绕,变得一脸迷茫,瞧他那样子,怕是真要被唐玄说通。于是,出声制止,暗运内力一喝斥,将书生惊醒。 唐玄早瞧见烈云道长了,这老道长武功高强,唐玄也不想动不动就惹怒他,毕竟江北天也不是万能地,不能随时保护他!真惹了这个老道士,以后就危险许多,可是这老道士主动找岔,就另当别论!唐玄可不是善男信女?当下冷言讥道:“呦?这不是烈云道长吗?怎么道长独一人?几位小尼姑难道又放了道长地鸽子?” “你……姓唐的,你给本道爷小心点!”烈云虽然听不懂放鸽子,是什么意思,但从唐玄嘴里出来,准没什么好话?越是听不懂,就越是生气!被人骂了还不知道什么意思?这亏可吃大了。 唐玄一幅气死人不偿命的奸笑,说道:“烈云道长,为何这么大火气?天下女人多的是!几个小尼姑摔了你,你重新找几个便是啦!以道长地模样,虽比不上你的玉面徒弟,但贵在成熟稳重,去勾搭几个寡妇,还是有几分把握的!另外,道长若想泄火的话,在下的群芳阁,还有几百的漂亮姑娘,都在床上等着您呢?如果道长赏脸,唐某一定给道长打个八折!” “你?……姓唐地,本道你没完!咱们走着瞧!” 烈云道长气得脸都绿了,简直是七窍生烟,额上青筋暴起,将腰间佩剑握着紧紧的!两眼凶光尽露,恨不得用眼光杀死唐玄。他吟诗作对可以,对天文地理,也有一番不俗地见识,就是不会与人争吵!因为他看不惯的人,直接提剑杀了。 “这个姓唐地手下,武艺高强,如果老子杀了姓唐的,他为主子报仇,世子就危险了!世子地性命何等金贵?烈云啊烈云,你可不能鲁莽啊!姓唐的只不过是一个混世公子,犯不着同他一般见识!等世子事成功,再回头好好收拾他!” 想到此处,烈云道长一拂衣袖, 地走了。 唐玄见烈云要走,越得意,高声喊道:“烈云道长慢点走,注意脚下,天色,别踩着石头啊!” 烈云道长一激动,当真踩在一块小石头上,脚下传来一陈剧痛,伤口又破裂了,烈云道长跄跄踉踉,差点跌倒,心里更是恨透了唐玄。 唐玄见状,更是击掌大笑,高声叫道:“老天开眼,老天开眼!道长不用担心,前面还有好多石头!你慢慢踩!”心里却在想着,一会儿要不要叫下人们,把地上多撒头? 烈云走后,穷书生也回过神来,他一幅大义凌然的样子,昂说道:“唐公子,小生想明白了,您的银子,小生不能收,您如果不能解出诗题,小生也不能让您过去!除非……除非……” 唐玄逗他说道:“非你恩师有命,是吧?哪你可是逼你恩师受贿喽?好一个孝顺的弟子!你恩师一受贿,可就是晚节不保。” 穷书生诚然说道:“小生并此意。唐公子,您不必多费口舌,小生心意已决!” 唐玄笑道:小家伙,你一再拒绝本公子地好意,就不怕本公子怒?后果可是很严重的!你学过那句‘敬酒不吃吃罚酒’没有?看到这些大汉跟军士了吗?本公子一声令下,你这小书生,是少不了一阵毒打的!”唐玄利诱不行,便要试试威逼,想看看这位穷书生,是否真的不收银两! 穷书生惊得朝后退了二步,他一闲云社地穷书生,是招惹不起像唐公子这样的人的,听说唐公子,每次送礼,都送几十万两银子给晋王家人。与晋王关系,非同小可!只要唐玄愿意,捏死他一个穷书生,还不能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穷书生的心里,也害怕起来。 穷书生正值惊惶之际,上突然被人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书生吃痛,回头一看,原来是恩师!他正一脸怒容地瞪着自己,书生想出声解释,他的恩师,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秀才,披头骂道:“混帐东西!为师平时怎样教你接人待事地?晋王在上面,心急如焚地等着唐公子,你倒好,将唐公子拦在这里不准进去!为师要不赶来,你这小畜牲,就坏了晋王的大事!” 书生一脸委屈,把头垂得很下,也不敢,看来他很怕这位恩师! 中年才骂完徒弟,朝唐玄施礼,恭敬地说道:“唐公子,小徒无知,还请唐公子大人有大人,不与他计较!晋王正在上面等着您呢?” 唐玄哈哈大笑,说道:“不妨,不妨,本公子肚量大着呢!怎么会跟个小孩子一般见识!你回去随便责罚他一下就行了。”其实他也才二十岁,比这穷书生大不了多少。 中年秀才连声称是,恭敬之极,俯身道了声“请”领着唐玄朝内走去,穷书生一直到唐玄走开,仍是垂着头,一脸的委屈,他也想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许多古人不都是这样克守名节地吗?倒是跟他一起守关的几位闲云社的文人,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整整三千两银子啊!活该这小鬼穷一辈子。 ……………… “赔礼因过节,非礼非礼” 紫云楼的第三层,陈公子长声吟道,洋洋得意!这幅对儿,几位世子请来地人,对得乱七八糟,总是差点韵味,要么对仗工整,意境不足,要么强拼硬凑,失了自然。这对儿一语双,本是个机关联,只是用在此时,又多了一层含义,大有过节之时惹过节,赔礼之中更无礼!特别是最后两个非礼,又各是妙趣不同!言外之意,在场的人哪能不知?可对不出下联,只能由他假赔礼、真失礼啦! 陈公子正自得意时,一个他最不想听到的声音,从楼道间传来“重重小青楼,振振烟雨愁,雄才谁能比?风骚又下流!”陈公子神色一变,刚才的意气丰,转作愤怒狰狞,他有种,姓唐玄的肯定会坏事。 “哈哈哈!……原来岳父大人和八世子也在这儿啊!小婿晚来片刻,还请岳父大人见谅!”唐玄第一诗刚念完,已上了三楼,他笑眯眯地走上前来,施礼说道。这刺耳的声音一出,满堂地人,十个倒有九个愠怒,除了八世子一脸激动,其他几位世子都是阴沉着脸,本来没对出下联,已经够丢脸的,这姓唐地倒好,眼里只有晋王跟八世子!这不摆明了看不起其他的世子吗? 晋王何尝不怒?岳父大人是这时候乱喊地吗?姓唐的怎么如此胡闹!晋王真想大喝一声“拿下!”把他丢出窗外算了。可是……就像上次在群芳阁一样,晋王再次把这句话吞了回去!也许忍多几次就习惯了!事实上,唐玄第一淫诗吟完时,晋王见陈一平俊脸被气得青白,心里莫名其妙地痛快了一下,很爽的感觉,看来姓唐的真能气走这个陈一平! 晋王表面上仍要装作愤怒,板着脸说道:“唐公子!这里是诗会,你还是放正经些!”他这一句话说出,虽是板着脸,可语气却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倒像是在劝解、开导唐玄一样,这让在场众人都微微震了一下,晋王竟然对这个姓唐的如此开恩?如若是别人,晋王早把他给哄出去了!无形之中,众人看唐玄时,又多了几分神秘和敬畏。 唐玄微微一笑,弯腰说道:“岳父大人教诲的是!小婿受教了!”得寸进尺,顺杆子爬,是唐玄的强项,“哼!老东西!你越是装正经,不让老子叫岳父,老子偏叫!怎么样?你能咬我啊?这是你请老子来的,有种你把老子哄走?嘿嘿!” 唐玄这一句话说出,众人又都惊呆了,姓唐的,难道就不知道见好就收吗?敢在大堂之上,占晋王的便宜,而且占一次还不过瘾!非要占到底!众人都把目光投向晋王,晋王心血翻涌,体内一股怒气乱窜,像走火入魔一般,再多气几次,怕是要爆血而亡!良久,晋王总算把这股怒气压制住,同时也在心里暗暗警告,以后这姓唐的说的什么话,都别当真,就当他放了一个屁!不然早晚会被他气~!先容他猖狂一阵子吧!等本王用完了他,定叫他死得很惨! 陈公子听到唐玄此话,内心中隐隐有些高兴,“姓唐的不识好歹,这下有好戏看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 一对再对 王心中的愤怒如火,脸上却半点没显现出来,这份夫,让唐玄佩服不已,突然,他哈哈大笑,说道:“唐公子啊,你还是这般爱开玩笑!本王事先告诉过你,要娶本王的十三郡主,必须打赢了擂台!你现在称本王为岳父,未免太早了点吧!这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唐玄笑道:“区区一个摆台,小婿还不是手到擒来?岳父大人不必多心,小婿听说有人来诗会这里斗诗,便急着赶来凑个热闹,看是何方妖孽,敢在紫云楼献丑!”说罢,似笑非笑地打量着陈公子,好像看他小花花长出来没有? 晋王一抹额头上的细汗,暗叫惭愧,装了这么多年的b,这一次忍得最辛苦!唐玄这家伙,看来一口咬定他这个便宜岳父,死都不松口!遇到这种泼皮一般的人,他也无可奈何,谁叫他求贤若渴!谁叫唐玄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呢?好在,唐玄把矛头指向了陈公子,晋王乐得看他们争斗!不过心里还是希望唐玄能赢! 陈公子在外面,已经领教了唐玄的污言恶语,知道与他斗嘴,讨不了半分处。他冷哼一声,正声说道:“唐公子,这里是诗会!请你说话文雅一些!免得失了身份,遭人嗤笑!” 唐玄自个儿笑了笑,懒得理陈公子,抽空左看右看,心下狐疑:“咦?不是说这里很多美女的吗?怎么一个都没?没美女喝彩,还对个屁啊?”唐玄顿时没了兴趣,随便找了处座位坐下,一脸的郁闷! 陈公子看在眼,以为唐玄被自己说得无话可说,知道羞耻了!心里暗自得意,他继续讥笑道:“唐公子怎的不说话?莫非知道自己错了吗?这可是稀奇地很哪!” 唐玄翻着眼睛,瞪着陈公,一字一字地说道:“哼!知错?老子错在当初没把你射在墙上!” 此语一出,堂皆惊,所有的人都像被雷击中一般,瞠目结舌,半晌都说出一句话!一时间静若无声!时间仿佛是禁止的。 许多人都把目光投向陈公子,眼神中是同情!哎!这个姓唐的,十足的无赖痞子!却又胆大包天,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就连晋王都让他三分,你怎么不知好歹?偏要惹他?平时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也犯糊涂?这下傻眼了吧? 倒是晋王心中狂喜,姓唐的果然不好惹地!由此看来陈一平必败无疑啊!看他玉面憋得通红,怕是快吐血了吧!年轻人就是气盛!想当初,老夫也被唐公子这样气过,老夫就硬生生的压了下去。一平小贼,你还是嫩了点儿!晋王有一点想不明白,这姓唐的文采不怎么样?怎么骂起人来如此恶毒凶狠?并且一个赃字不带,他活了几十年,也算有点见识,论起痞劲跟狠劲来,唐玄当属第一! 八仍是一脸崇拜地看着自己地偶像。陈公子刚才意气丰。舌战众多才子。诗词歌赋。无一不通!何等威风?却被唐公子随口一句话。说得哑口无言。面如死人!偶像就是偶像啊! 骂完了人地唐玄。闲自在地品着茶!时不时出啧啧地声音!大概是赞赏茶叶好喝!对于陈公子。他看都不看一眼! “哇!……” 陈公子羞怒交加。却找不出一句话来反骂。情急之下。内力乱窜。终是忍不住。一口鲜血涌出!站立不稳。身旁几位同伴急忙扶他坐下。好生劝慰! “哼!废物!说句话都能吐血?小时候奶喝多了吧!好好地地板。都被你吐脏了!没点修养!”唐玄冷言讥讽道。 陈公子擦了擦嘴角地血渍。他想杀了唐玄!倏地。陈公子唰地站了起来。出宝剑。指着唐玄。怒道:“姓唐地。你敢与小爷一决死战么?今日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唐玄坐在座位上动也不动,只顾自己喝酒,抽空摇头吟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小爷才没兴趣跟你比剑,你已经够贱啦!” 我杀了你!” 陈一平怒吼一声,踉踉跄跄地走过来,要刺向唐玄!唐玄看也不看他一眼,姓陈的犯傻了吧!晋王怎么可能让他在这里嚣张? 果然,晋王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道:“来人!拦公子!今晚陈公子醉了,送他回去!”便有手下过来,绞了陈公子地宝剑,准备扶他出去。 “慢着!”唐玄出声说道:“岳父大人,刚才陈公子,不是出过一个对联么?就让小婿来对对!别说咱们欺负他!” 晋王看看陈公子,又看看唐玄,终是点点头,正容说道:“一平贤侄,你且坐下,这里是诗会,舞刀动剑。 怕吧!” 陈公子其实拔剑刚走两步,心里就后悔啦!大概是吐了口血,头脑清醒许多。所以守卫绞他的剑时,他也没反抗。他坐回座位上。极力压抑住自己的愤怒,轻咳两声,缓和一下胸中的愤闷,冷冷说道:“姓唐的,本公子的对联是‘赔礼因过节,非礼非礼’你有能耐,便对出下联?” “过节就过节,吐什么血啊?搞得赃兮兮的,”唐玄呢喃二句,又气得陈大公子差点疯!这才暗暗思索一翻,然后对道:“**最好色,探花探花!” 此联一出,众人各自在心中回味,上联中“赔礼”‘过节’“非礼”均是双关词,所以对起来难度较大,而唐玄的“**”“好色”“探花”也都是一语双关,难得是“非礼”与“赔礼”,“探花”对“**”都有个先后地顺序,一个以礼组词,一个以花组词,其中妙处,一言难尽。唯一缺陷,便是言律平仄,还需要改进,但也算对了陈公子的对子! 陈公子一语不,阴着脸,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私下里琢唐玄的对子,眉头紧锁!晋王等人俱是脸色得意,含笑不语,姓陈地这下得意不起来了吧! 唐玄对完诗,淡淡地说道:“姓陈地,本来老子也有一诗给你对,不过看你刚才吐了血,头脑昏,就不为难你了!你走吧!” 陈公子双目赤血,厉声说道:“姓唐的,别假腥腥,有什么对子,尽管说出来!” 唐玄一听,脸上笑得更加灿烂,看在陈一平眼里,莫名地恐慌起来,觉得自己无形间,又中了唐玄的圈套一样!唐玄心道:“记得以前有句绝对,对了几年都没人对出,我便把这对子照搬过来,逗他一逗!”于是,唐玄似笑非笑地说道:“好!姓陈地小子,你竖着耳朵听好了,鉴真东渡,玄奘西行,达摩北上,南无阿弥陀佛!”说罢,唐玄学得唐僧样,做起一个双手合掌的姿势,怎么看怎么气 角**,两眼贼兮兮地,桌前还有一大堆酒肉,分道妖僧! 陈公子迈过头,不去看他,深吸几口气,陷入深思,想了一会儿,却无法静下心来,刚吐完血,胸口还有些痛!不知怎么搞的,想着想着,他就想冲过去把唐玄杀了!可自己是世子,不能因为一个小混混落人口实!再说,这里不是他的地盘!他是来晋王处扬威地,不是来献丑!一定要镇定,思考间,陈公子暗运师父教的道家内功,用来平愤导气!只是那一句“射在墙上”实在是太伤人啦!陈公子只要一看到墙上有水,都有点想狂! “陈大公子!陈大世子!想出来下联没有啊?慢慢腾腾,本公子一会儿还要去群芳阁玩女人!你倒是快点儿?”唐玄嘴里咬根鸡腿,不耐烦地说道。 陈公子本就心浮气躁,被他一哟喝,更是心烦,哪里能想得出来?他哼了一声,看了看四位同伴。见他们都是皱眉苦,轻轻摇头,大概是也没想出来。陈公子脸色越阴沉。 唐玄怪声怪气地说道:“陈公子,要不你回去慢慢想,什么时候想好了,再告诉本公子吧!反正离明年的百花节,还有段时间,本公子也不急!这种聪明人对的对联,你不会对,倒也正常!不必内疚!要是再吐几两血的话,把地板弄脏了,人家收拾起来会很麻烦!” “你?……姓唐的,本公早晚会亲手杀了你!”陈公子哪个气啊。刚理顺心血,又被唐玄激得失控,心口一甜,差点又吐出一口血! 唐玄笑眯眯地说道:“陈公,这话你已经说了五遍了,你不觉得烦,老子还懒的听?这对子,你能对就对,不能对?趁早滚蛋!在这里没事玩吐血,大爷可没兴趣陪你!”说罢,唐玄一脸朝向窗外,仿佛再跟陈公子多说一句话,会坏了身份! 陈公子一~胸口,一手握紧拳头,双目紧紧盯着唐玄那张令人讨厌地笑脸!许久,他深深吸了几口气,转身向晋王施礼说道:“王叔,小侄身体不适!暂行告退,请王叔见谅!” 这一出好戏,晋王看得神轻气爽,精神倍,他听陈公子要告退,便朗声说道:“贤侄不必客气!你回去休息吧!代本王向你父问好!” 陈公子道了声是,正准备走时,唐玄背后阴阳怪气地说道:“也代老子向你娘亲问好!” 陈公牙关紧咬,俊俏的脸上说不出的狰狞,一字一字说道:“姓唐的,看你能得意到几时!不取你狗命,小爷誓不为人!”说罢,与四名同伴下了楼去。 看见陈公子落荒逃,唐玄心里更是舒坦,只是不知为什么没见着美女?这让他又有些意味索然!他埋头喝了几杯酒,突然觉得大堂内的气氛有点怪,抬起头来时,见晋王等人,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这让唐玄有点不舒服!脑海中突然浮然,狡兔死,走狗烹几个大字,细细一想,觉得又不大可能,晋王可是个理智的人! 晋王冷冷说道:“唐公子,你现在该说说,大妃娘娘在什么地方了吧?”唐玄满不在乎地说道:“大妃娘娘又不是唐某绑架的?晋王何必明知故问?”唐玄料想晋王要做做样了,大雷霆,便没叫他岳父大人,以免过分刺激他。虽然晋王不会杀他,但是把这老狗的雄性荷尔蒙,给刺激出来,说定要受点苦头地。 晋王板着脸问道:“孔然总是在你手上吧?你说,孔然到底说了什么?”如实说道:“他只说幕后黑手是陈公子,并不知道大妃娘娘藏在什么地方。” 晋王问道:“你以为这样,本王就会信你吗?”唐玄摊手说道:“唐某也不信,所以又对孔然用了重刑,结果这矮子身体不好,一不小心,就死了!唐某一怒之下,就把烧成了灰!” 晋王冷哼一声,说道:“唐公子,你当本王是三岁小孩吗?来人!把唐公子拿下!”晋王话音刚落,便有护卫冲过来,拿住唐玄。几柄钢刀,顺势架在唐玄脖子上。 “父王,不可!唐公子他刚才还帮我们气走了陈一平呢?”八世子慌忙起身,走到晋王面前跪下,虽然他**伤还未好,可他强忍着疼痛,也要为唐玄乞求,这让唐玄感动不少。 唐玄丝毫不惧,长声大笑道:“岳父大人,您真舍得杀小婿吗?区区一个孔然,他能知道什么?绑走大妃娘娘跟郡主地人,谁都猜道是陈一平!以姓陈的狡诈,有些事就算孔然知道,到~,怕是也被姓陈的给抹去了吧!你若杀了小婿,怕是再也找不到岳母啦!到时,南州城的百姓就会说,晋王啊!其实喜欢别地爱妃,就是不喜欢大妃娘娘,连唯一能找到大妃娘娘的唐公子,都杀了灭口!说不定这暗中绑架大妃娘娘地事,晋王都有一份呢?”反正晋王命人拿刀架在唐玄身上,让他感到很不爽,于是乱说一气,诬陷诽谤可是他地特长。 果然,这一席话,说得晋王怒火中烧!可是,好像又有点道理。要是传来南富定天耳中,怕是要惹来不少误会。 晋王冷笑道:“哼,狂妄!你以为除了你,便没人对付得了陈一平了吗?” 唐玄看了几位世子一眼,不屑地说道:“几位世天真纯朴,为人直爽!您派他陈一平相斗,怕是送羊入虎口吧!岳父大人,您舍得吗?” “什么天真纯朴,为人直爽?这姓唐地分明是说本王的儿子不够聪明!”晋王岔然想道,他心里也清楚,自己八个儿子勇猛有余,机智不足!与陈一平斗心计,怕是有败无胜! 晋王想了想,摆手吩咐道:“算了,放开唐公子吧!” 唐玄起身,拍了拍肚子,一幅吃饱喝足地样子,对晋王说道:“岳父大人,您何时把十三郡主许配给小婿呢?” 晋王不快地说道:“姓唐的,你若是能赢得擂台大赛,十三郡主自然会许配给你!你若赢不了,就是乱叫一百声岳父大人,本王也不给将小女许配给你的!” 唐玄才不吃他那一套,淡淡地说道:“身为女婿,帮岳父救岳母,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晋王,你不把十三郡主许配给唐某,唐某凭什么帮您找回大妃娘娘?唐某可不缺你那点儿赏钱!也犯不着去得罪陈公子!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我看我还是坐在观虎斗,来得开心点!晋王,告辞!”说罢,唐玄大摇大摆的朝楼下走去。 唐玄转身欲走,这让晋王与在座的人,都有些脸上无光!“这里可是诗会!有晋王和八位世子在场,还有闲云社地闲云三老主持,姓唐的如此 岂不比陈一平,更狂妄无理?” 晋王脸上也是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他大声喝斥道:“站住!姓唐的!你不要以为本王仁慈,便能容忍你胡作非为、傲慢无理?哼!本王可是从不受人要胁的!” 唐玄停下脚步,淡然说道:“这倒是巧啦!唐玄也从不受人要胁!晋王,您还是另请高明吧!娶不了十三郡主,唐某照样可以娶其他的名门小姐,只是晋王您就同啦!说不定,那姓陈的,心理变态,今天绑了大妃娘跟三位郡主,过几天,再来绑几个妃子、郡主什么的!时间一长,怕是晋王府地女人都被绑光啦!那时,别说南州城,就是全天下的百,都会笑您,说您连女人都保护不了!晋王,你可要名垂千古了!唐某先祝贺一下!”说罢,假腥腥地朝晋王揖了个礼,却连腰也不弯,看在他人眼中,要多嚣张,便有多嚣张! 晋王何尝不气?这个姓唐的胆大包天,十足的无赖痞子!动不动就耍横儿!可是,姓唐地手段高明,有钱有人,真要与他为敌,决对不是什么好事儿?相信他这次也不是孤身前来!晋王也没把握制服他。并且姓唐地说话,虽然难听点,可也并不是没有道理!自己亲自出手对付陈一平的话,许多大事便做不了,南宫庄主也要加紧时间训练僧兵!眼下他大姐被擒,他也没心思练兵,本人脚又受了伤,行动不便。长期拖下去,岂是不妙? 而他地得力手下,要么带兵,要么掌管各司,抽不出人手,在晋王眼中,大妃娘娘跟三位郡主,远远比不上其他大事来得重要!他愤怒,是因为脸上无光,做样子给他人看的。如果说,老婆女儿被抢走了,还笑嘻嘻地,跟没事儿的人一样,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最可恨地是,自己八个儿子,没一个能与陈一平相抗的,算来算去,除了唐玄这支奇兵,他晋王真的没有更好地人选啦! 唐玄见晋王~_不定,知他在深思,唐玄说道:“晋王,唐某先告辞了!如果您想好以后,可以派人去群芳阁找唐某!”说罢,在众人的愕然声中,大步走下楼去。 “父王!这姓唐的太猖狂了!怎么不杀了他?” 大世子义填膺,起身说道。二世子等人也都纷纷进谏道:“父王,请您杀了姓唐的!如果您不杀了他,任他猖狂下去,咱们古家脸面何存?”难得二人联合对敌。 唯有八世子一语不。 他知道唐公子早就料定父王不敢杀!所以也没必要多费口舌! 果然晋王回过神来,看着自己几个子,心里腾起一股无名怒火,他怒吼道:“都住口!本王平时是怎么教导你们的?凡事都要以大局着想,不要去争一时之意气!你们就是不听!杀了姓唐的,谁来对付陈一谁来找回你们的大娘?都是一群混帐东西!只会惹是生非!有些人,恃才放纵,狂妄无理,可这种人一旦收服利用,便能如虎添翼!本王天天教你们知人擅用,你们倒好,一点肚量都没有?为一点小事斤斤计较!回去都给本王好好反省反省!” 晋王:怒,几位世子都不敢啃声,一个个垂下头来,看在晋王眼里,更是恼火,自己八个儿子,怎么没一个像陈一平那样地?不然,自己也不会事事亲为,整日劳神!哪怕像唐玄那个痞子一样,也行啊!品行虽然差了点,可人家手段高明,有勇有谋,比起他八个儿子来,不知要强多少倍?说了这么一大通,晋王突然想起唐玄那句“射在墙上”心里别有一番滋味。 晋王完火,又瞅眼低头不语的八世子,柔声说道:“宇儿,你的伤口还痛吗?”子古宇,低声说道:“回父王,些许皮外伤,并无大碍!”晋王点点头,暗道:“没想到宇儿,竟然比他几个哥哥要坚强许多!同样的五十大板,飞儿的表现就差得很多!” 晋王说道:“明日你来为父书房听命,有一件事要你去做!”古宇喜道:“是,父王!” 到了此时,晋王也没心情参观什么诗会了!陈公子走了,唐玄也走了,和他们一比,剩下这些所谓的才子们,跟一堆屎一样!而且是又臭又~那种!晋王可不想沾污了耳朵!他轻哼一声,一拂衣袖,回了晋王府去。只留下几位世子面面相觑! 斗诗会到了这个份上,也变得索然无味,闲云三老红着老脸,继续主持,毕竟一年一回嘛,窗外湖面上还有许多船舫等着好诗出来呢?只是她们不知道,破了陈公子对联的人,会是唐玄这样一个另,好一句“老子错在当初没把你射在墙上”闲云三老每每想起这句话,俱都禁不住哑然失笑,自叹不如。而唐玄最后那一对儿,满堂中地才子,也没一人能对出来,三老命人写在楼外的灯笼上,让所有的人参与应对!希望能在今晚对出下联!只是他们却不知道,这幅队联自此成为千古绝对,别说今晚,就是往后的百花节都再未有人能对出!也为唐玄的千古昏君,留下一段传说! ………………… 唐玄下了紫云楼时,自然有小探过来询问,楼上地诗对得如何?唐玄却不说话,把那小探叫过来,笑眯眯地问道:“对面湖上哪家的小姐最好看?有没有小姐请唐某上船共渡良宵地?”惊得小探瞠目结舌,好在唐玄只是耍耍小探,问过之后,便大笑着离开。在江北天等人的拥护下,回到徐文甫住处,今晚还有些要事要办!而那小探,事后被那些仰慕唐玄才华地怀春少女,差点骂死。 ………………………………… 孔然被关在一间小屋里,这间小屋可是名副其实的小屋,高约半丈,长宽只有一步半地距离,孔然又矮又胖,到小屋里,腰也直不起,头稍稍一抬,就碰到屋顶,前面左右都是墙,一动不动,就像一个胖子卡在烟k;的感觉一样!别扭有多难受!在他面前有一根管子,可以吸到米粥!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到外黑漆漆的。 “哎!放我出去啊!”孔然的嗓子都喊得沙哑了,天天清粥,也没力气喊了,他也不知道在这里关了多久?反正裤子是被他尿湿了三十多次,哎,地方太挤,他连裤子都没办法脱下来,整个小屋,又晦又丑,孔然都快要疯了! ………………………………………………………… 声明一下,有些对联,借用了对联吧的几位高人的对子,不敬之处,请见谅!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一帘幽梦 然有气无力的喊了一会儿,没人理他,只好作罢,天夜里生的事,自己当时躲在坑里,换下那人所说的衣服,连假都戴好,只是他擅作主张,没有朝西北方向跑,稍一思量,便朝别处逃去!谁料刚走一个多时辰,突然斜地里冲出个大汉,不由分说,绑他便走。孔然急得大叫,以为他们绑错人呢!没想到一名大汉嘿笑着说道:“姓孔的,咱们公子爷早料到你会走这条路,你还是不要挣扎了,免得被别人听到,杀你灭口!” 孔然当时大惊,他们嘴里所说的公子爷,当真会神机妙算吗?其实他略一推测便知,江北天等人从西南方向朝东北方向跑,这两个方向,孔然当然不敢走,而西北方向,是江北天让孔然走的,以孔然的狡猾,当然不肯,所以只好走东南方向,而唐玄就命在半途截住。正好逮个正着。 ……………………… “咯!” 正当孔然绝望之时,铁门突然打开,强光直射进来,刺得孔然眼睛有些不舒服,几名大汉也不说话,一手捂着鼻子,像拖一头死猪一般,将他拖走,丢进一个小水塘里,一名大汉骂道:“喂!姓孔的,你他娘的洗干净了再上来,把这些衣服换上!” 天寒水凉,孔然冻得哆哆直抖,可他不敢多说什么,脱掉衣服,急忙洗起澡来,他的确是太脏了。洗了一会儿,孔然爬到岸上,准备穿起衣服,谁料,一名大汉抬起一脚,又把孔然踢进水中,骂道:“才洗了这么几下,就洗干净啦?你他娘的想糊弄大爷么?” 孔然又冻又痛,着脸争道:“你们……你们无法无天……知道本官是谁吗?本官是转运使!是皇上亲派的!本官警告你们,不要太过分!” “哈哈哈!这小子还敢满嘴粪,兄弟们,帮他清清肠胃!” 听了孔然话,大汉们不但不怕,反而大笑起来,笑得孔然心里直慌,果然一名大汉,不知从哪里取来一根长竿。迎面压下,把孔然按入水中,咕噜咕噜,逼他一连喝了好几大口脏水,这才抬起,等孔然冒出头来呼吸几口空气,又是一竿拍下,将孔然按在水里喝水,一连数次后,孔然脸色惨白,不住地呕吐!连声求饶!大汉们自然笑得更加开心! 孔然不知这伙无法无天的人从哪来的,但他真的怕了。连连求道:“各位大爷饶命,各位大爷饶命啊!有话好好说嘛!如是要银子的话,只管开口,孔某愿意出!” 一名大汉嚷道:“少废话。洗干净了就起来!”孔然只好上岸穿好衣服。几名大汉推搡着孔然。又逼他绕着小塘跑步。可怜地孔然。被大汉们连骂带打。硬逼着跑了好半天。只跑得头昏眼花。晕厥过去。大汉们自是玩得不亦乐乎。 ………………… 当孔然再次醒来时。天黑了。事实上。他是被一瓢冷水给浇醒地。孔然已是半点脾气都没。他无力地说道:“你们要杀我。就请痛快点!别再折磨本官啦!” “孔然。你认得我吗?”一个声音冰冰地传来。听在孔然耳中。让他心里猛地悸动几下!“这声音。怎么在哪里听到过?” 孔然抬起头来。见上处坐了位威严地公子。虽然他脸上挂着几分笑意。可看在孔然眼中。更是慌怕。 孔然仔细瞧了瞧。突然一个不可能出现地身份涌上头来。孔然吓得冷汗涔涔。低声说道:下官不敢说啊!” 那位公子的声音,冰冷中透着威严:“你也有不敢的时候?你把这几年当转运使的所作所为都说出来吧!朕要听听!” 孔然三年前被皇帝亲赐到南州做转运使,以前在朝堂上,也常见到皇上的,那时皇帝才十六七岁,跟现在的面貌稍有不同,但差别也是不大的,就是个头高了许多,声音更是极像!再看这位公子身边的大汉,这才现,有些面孔好像在哪里见过,细细一想,赫然便是以前地禁军!怪不得,他们能一眼认出孔然呢!这位公子正是唐玄。 孔然一听他自称皇上,更是倒吸一口凉气!皇上竟然跑到南州城这里来啦这怎么可能?可是……可是,哎!这可如何是好!皇上到这里来可是天大的秘密,我竟然知道了,看来非死不可! 孔然惊怕之下,磕头如栽葱,一个劲儿的求饶! “!” 唐玄猛的一拍岸桌,骂道:“孔然啊孔然,朕当初派你来南州城,可曾交代过你什么?你如此懦弱,贪生怕死,连朕的脸面都丢光了!”其实唐玄也不知道当初交代了什么?只是觉得孔然能到这里当转运使,以皇叔与司马宰相的老道,必定暗中嘱咐过什么?而那时昏君才十六七岁,估计也就是露露脸,意思意思!所以唐玄也想知道,孔然来南州城还有别的秘密没有? 孔然被唐玄一喝,倒想起来点什急忙爬上前几步,惶恐不安地说道:“回皇上!罪臣该死!不知皇上您大驾光临,罪臣罪该万死啊!” 唐玄不耐烦地说道:“朕地时间宝贵,没空听你哭嚎!朕如果想杀你,便不会派人救你了!你快把刚才朕的问话,详细说来!” 孔然顿了顿,在心里飞快的理清思路,这才正声说道:“回皇上,微臣记得,上任前昔,您要三王爷代询过来,说是要微臣留心晋王的一举一动,~别是晋王每调一次的粮草、马匹、行军帐蓬之类,都要备录在案,如果大规的调动跟,便上书给三王爷!并且要记录好,晋王每周消耗的草!” 唐玄听后,暗自点头,“三皇叔果然老炼,如果有晋王粮草调动记录,便有推断他的军队调动情况,而每周的粮草消耗,更能推算出晋王有多少兵马,虽然不准确,但多次记录一平均,也能算个**不离十!” 唐玄假装怒道:“那你都做了些什么事?你太让朕失望了!”孔然啊了一声,一脸惊愕,似乎没听明白,突然,他颤声说道:“皇上饶命啊!微臣知罪!但是微臣把这些记录地密信,每周都会给三王爷!王爷他没有收到,怕是……怕是……传信的人出了问题!微臣任人不善,罪该万死!” “够了!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唐玄骂道:“你现在回去,好好想想,把晋王跟其他藩王,这几年的所作所为,详细写出来!明天天一亮,!你若是敢隐藏不报,或是掺半点假,朕诛你九族! 孔然连声说是,参礼告退,飞虎队的人帮他安排了一间好的房子,笔墨纸砚俱全,孔然不敢耽误,埋头急书! 唐玄刚从诗会回来,骂完孔然后,又些累了,便回到青莲处。青莲的小屋内,烛光桔黄,隐隐闪动,青莲也一定正托着手,依在窗口,娇躯一动不动,两眼痴望着窗外,尽管那里黑呼呼地,什么也看不到! 每当唐玄在远处,借着烛光,欣赏青莲地“望夫石”形象时,他都有种很温馨的感觉。心口暖暖的。哎!如果朕的爱妃、小姨子、小郡主一起依在窗口,盼着老子回房的话,老子一定会更温馨地!嘿嘿!要是再多加几个美女的话…………不行………老子以后建地宫殿,一定要把窗子扩大点儿,不然,这么多美女,没地方趴啊!这床吗?嘿嘿,当然也是越大越好!太小的话,大家挤在一块儿难受! “莲妹,我回来啦!” 唐玄打起精神,滋滋地走进屋去。青莲闻言,脸上一片欣喜,她轻呼一声“玄哥哥!”顾不得羞涩,如小鸟一般,投到唐玄怀中。喜得唐玄连连暗呼道:“小娘皮地,某部分又高耸许多,弹性十足啊!看来老子没白疼她!” 唐玄搂着青莲的小蛮腰,疼地说道:“莲妹妹,怎么还不睡?你看看,小脸冻得通红,小手也冰凉冰凉地,你呀,你要让哥哥我心疼死啊!来!让玄哥哥好好疼疼!” 青莲听了玄的话,满心喜悦,嘤了一声,像只温顺的小猫,任由唐玄把她抱到床上,唐玄揽着青莲,轻拂着他的秀,柔声说道:“莲妹妹,今天是百花节,你没跟下人们一起出去看看吗?” 青莲摇摇头,轻声说道:“玄哥哥,你的都送完了吗?那些收礼地人满意吗?这几日,青莲见你日夜忙碌,好生辛苦,可惜青莲是个女流之辈,什么也不懂!更不能为玄哥哥分忧!青莲每每想起,心里都好难过!玄哥哥,青莲是不是很没用呢?” 玄笑道:“傻妹妹!这些都是男人做的事,你呀,就乖乖地在家里,弹弹琴,写写字!闷了就出去走走,等哥哥忙完这一阵子,一定好好陪陪你!” 青莲点点头,依在唐玄中,轻声叹道:“玄哥哥,你是不是要娶一个妻子啦?”唐玄一愣,奇道:“莲妹妹,你这是听谁说的?” 青莲撅着小嘴啐道:“还听说?南州城里,谁不知道有位唐公子,要娶晋王的十三郡主为妻!连三岁小孩都知道!青莲怎会不知?而且啊!唐公子的种种奇事,满城都在传扬!青莲听后,一猜就知道那位唐公子,一定是玄哥哥你啦!” 唐玄心下一阵汗颜,看来自己太高调了点,莲妹妹怕是吃醋了吧!唐玄尴尬一笑,晒晒说道:“莲妹妹不愧是女福尔摩斯,推算得真准!哥哥我好佩服啊!咦?都快三更了,咱们还是快快就寝吧!” 青莲一听“就寝”二字,脑海中就浮现那种消魂的场面,小脸不禁红了一下,她幽幽地说道:“玄哥哥,你是不是以为青莲在吃醋?”唐玄胡扯道:“哪里的话?我的青莲妹子,心胸越来越广阔,哥哥我怎么会怀疑你吃醋呢?”说着说着,一只手便在青莲那广阔的小山丘上漫游! “啊?”青莲羞得低呼一声,呼吸急促地说道:“玄哥哥!你……你听青莲……把话说完……不……要啊!……” 唐玄就势吹灭了灯,与青莲倒在床上。 良久,一翻**过后,两人都有些累了,青莲这时才一脸幸福地靠在唐玄身上,柔声说道:“玄哥哥,青莲不是吃醋,青莲能跟在玄哥哥身边,已是心满意足啦!青莲只是想问问,那位十三郡主,她与青莲谁年纪稍长一些,以后见了面,也好称呼!” 唐玄闻言,好不激动!更是将青莲搂得紧紧地,柔声说道:“莲妹,你真的不吃醋吗?其实呢,这件事,哥哥我本想早点告诉你的,只是这几日事忙,便耽搁了下来,以后那位小郡主进了门,你就是姐姐啦!你可要让着她点啊!” 青莲低声说道:“玄哥哥,你放心!青莲出身不好!能伴在玄哥哥左右,已是满足,不敢奢望什么?小郡主来啦!青莲自然事事让着她!” 唐玄听她低语,宛转中透着淡淡地惆怅!脸上浮现出丝丝哀怨。让唐玄心疼不已,他安慰青莲道:“莲妹,你不必担忧,那位十三小郡主啊!也是个苦命的人,她自幼得不到晋王疼爱,并不是那种娇惯的大小姐!你大可放心!玄哥哥我才不会娶一个刁的大小姐回来,把哥哥的后院闹得鸡犬不宁!” 青莲应声说道:“嗯!玄哥哥,青莲明白了!”唐玄笑道:“还是莲妹懂事明理。夜深了,咱们快睡吧!” 青莲却意兴未尽,轻轻一笑,说道:“玄哥哥,青莲还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你若是不说,青莲就是觉!”唐玄奇道:“什么事啊?莲妹?”心里却在想:“刚还夸你懂事呢?这小娘皮竟然敢罢睡?这还得了?可千万不要罢那件事啊!不然,老子可要学霸王!……咦?不知胡老头今晚是硬上弓呢?还是奸夫淫妇、**呢?或是反**型地?明天抽空好好问问他!” “玄哥哥,玄哥哥!你怎么呆啊?青莲刚才问您呢?您还没回答啊?”青莲见唐玄一边坏笑,一边陷入沉思,就是不回答她地问题,便推了推唐玄。 唐玄回过神来。问道:“啊?莲妹,你刚才说什么?这几日操劳,刚耳朵有点疼,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唐谎,一向是不红脸。 青莲叹了口气,淡淡地说道:“玄哥哥,青莲问您,青莲与十三郡主,哪个漂亮一些?”唐玄闻言,轻声笑了起来,原来这么漂亮的人儿,也会不自信?他啃了一声,正容说道:“莲妹啊!这个问题嘛,能不能不回答?” 青莲撅着小嘴说道:“青莲就知道,一定是青莲不漂亮了!”说话间,一汪晶莹剔透的泪珠,在眼中滚动!瞧她一幅楚楚动人地模样,昏君唐玄的心都软了:“怪不得人家常说一哭二闹三上吊呢?这美人含泪,当真比导弹地杀伤力都大啊!” 唐玄急忙小声安慰她道:“莲妹别哭!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不漂亮?其实你 主懂事多了!你温柔,她可爱,哥哥我一样喜欢!哥我决不偏心的,要偏,也是偏到你这边。这可是你我之间地秘密,你可不能告诉她喔?” 青莲闻言,破泣为笑,红着脸说道:“玄哥哥,对不起,青莲又任性了一回,让您不高兴呢!可是青莲真的好怕,好怕玄哥哥不要青莲了,青莲孤伶一人,您要是不要青莲,青莲也不想活啦!玄哥哥,青莲只想一生一世服侍您!好吗?” 唐玄心里一阵感动:“这小娘皮说话,越来越有水平啦!连老子都快被你弄哭啦!”唐玄轻声劝道:“莲妹你放心,哥哥我决不辜负你!你怎么是孤伶一人呢?你不是还有我吗?到时哥哥帮你介绍几个好姐妹,你不就多了几个亲人了要是不够地话,哥哥我再多娶几房!到时咱们家就热闹啦!你说好不好?” 青莲抿嘴笑道:“玄哥哥,你好坏!你好花心喔!只是不知另外几个姐姐,都长什么样儿?估计都是天仙一样的人儿吧!” 唐玄得意笑道:“嘿嘿!那是当然,哥哥我的眼睛亮着呢?”青莲看着一脸兴奋唐玄,又问道:“玄哥哥,我们到底谁最漂亮呢?”唐玄顿时哑然,良久,才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个问题真的好难回答!哎哟,莲妹妹,我好困啊,哎呀!我睡着了!”说罢,唐玄眼睛一闭,装睡过去。心里却在想:“不知亲亲小爱妃,跟小姨妹再在过得怎样?哎!她们有在想我吗?老子的双菲艳啊!” ………… “呵欠!……哼!坏人,坏!”远在千里之外的一家客店内,秦艳艳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一闭眼,满脑子想的都是昏君。他招牌似地坏笑,贼兮兮的眼睛,还有和他相处的每一个画面,现在回想起来,让这位女侠备感亲切温馨!她闯荡江湖也有几个月了,原以为这样会淡忘掉昏君!没想到越是想忘掉,便记得越深!“他现在怎么样了?他和姐姐还好吗?他………坏人……坏人想过我吗?……” ……………… 皇宫中,灯火阑珊,夜静如,秦菲菲披着大衣,在书房中看书,夜风凛冽,吹开窗子,从外面袭了进来,她紧了紧大衣,望着窗外的明月,低语道:“不知皇上他还好吗?藩王们个个城腹极深,皇上他不会有事吧!他一个人在外面,会不会冻着、饿着?……皇上,臣妾好想你啊………老……老公!”秦菲菲宛尔一笑,粉红地俏脸如情花绽放。如果唐玄看到,定会醉倒。 夜更深了,也更深了! ………………………………………………………………………… 百花节第二天,唐玄睡得很晚才起,出来散下步,院中,几个飞虎队队员正交头结耳,议论着什么,人人脸上挂着股**。唐玄装模作样的啃了二声,几名队员闻声,回过头,恭恭敬敬地说道:“公子爷,您起来啦!” 玄从不在飞虎队队员面前排架子,他微微一笑,说道:“什么事谈得这么开心?莫不是胡老头的风流韵事?你们小声点,别传到胡夫人那里,不然她又要捉你们去强训啦!” 一名队员谗笑道:“公子,我们昨晚去偷看胡老头的洞房啦!哎呀呀,您不知道有多精彩?” 唐玄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当笑骂道:“你们这帮王八蛋,有这种好事也不早点跟老子说!快说说,昨晚到底怎么样?说详细点!” 那名队员有点不好意思地干笑二声,这才说道:“胡老头那老家伙,生龙活虎,如翻江倒海一般,时上时下,时里时外,一连大战了快二个时辰,当真惊天地,泣鬼神啊!那张木床都被折腾断了,那胡老头一起来,就在院中忙着修床呢?” 唐玄笑着问道:“那大妃娘娘怎样?可否满意?”那名队员说道:“那老娘们怎么会不满意?真看不出来,老娘们原来如此风骚?叫的声音,百丈之外都能听到!幸亏不会说话!光是啊啊啊地叫,就已经够消魂啦!真要是医好她的哑巴,估计叫得更好听!” 唐玄大喜,笑道:“好!你们快去通知胡老头,让他配药,医好那老娘们的喉咙!反正生米煮成熟饭,晋王这顶绿帽子是带上了,一日绿帽,终生绿帽,永远都退不了色的。哈哈哈!今晚咱起去听听这老娘们的**声!” 飞虎队队员人人喜笑颜开,早知道皇上喜欢这调调!今晚可是戏看喽!一名飞虎队队员,突然想起来什么,上前禀道:“公子爷,您看,咱们不如把徐公子也叫去!他不是喜欢画画吗?要是让他把当时地情景画下来,一定……一定很过瘾的。” 唐玄听了,喜出望外,大加赞赏道:“好主意!咦?你叫什么名字?我要重重赏你!” 那名飞虎队队员欣喜若狂,道:“回公子爷,小:叫希冠]!” 唐玄听后,又把这名队员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禁不住暗暗思道:“真像,真像啊!***,原来老子的偶像,一直都在老子手下做事啊!这家伙有钱途,有个性!得好好提拔提拔!”唐玄大声说道:“好,希冠陈,我赏你一百两银子,以后徐文甫那里的画儿,你要多多努力,别让我失望啊!懂吗?”希冠陈会意,笑眯眯地说道:“多谢公子爷,小的一定让您满意地。” 从此第一本,记载性的图画,由希冠陈提义,唐玄赞助,徐文甫执笔,在黄恩**下,这位郁郁不得志地画师,终于跨出了历史性的一步,成就了一幅幅,美轮美地妙画,分为数十个版本,数百种姿势,成就一座色情画的高峰,高度直追云际,后辈中人无人能及!而徐文甫也成为一代宗师。被称为最正派,最正经地色情画宗师!他一生只有一个妻子,并从不沾花惹草!却能画出淫者见淫,清者见清的色情画!无论艺术性,观赏性,还是挑逗性,意淫性,都是一流的,他地画最后扉迷海外,在国内国外,掀起一道道色情画狂潮!数百年后,徐文甫的一幅真迹,价值连城,是所有收藏家的梦想,据说,每天看一下,都会有不同的现,并且比吃任何壮阳药都有效。所谓,生平未看文甫画,莫向人夸会**! 第一百六十七章 书生郡主 分感谢大家的支持!一笑在这里谢谢啦!…… 百花节第二天,唐玄与飞虎队队员密谋之时,书生也接到唐玄的密令,去色诱三位郡主。荒山野郊之外,三位郡主仍穿着破破烂烂的军服,这几日地狱般的生活,让她们几欲崩溃,可是一想到大汉们说的狠话,她们连死都不敢。一朵朵娇滴滴的花儿,眼看着便要枯萎下去。更可气的是,那些大汉虽然没有强暴她们,可便宜并没少占,经常有意无意的,在她们面前光着身子换衣服。也常用毛茸茸的大手,在她们身上摸上几把。三位郡主又羞又怒,又是委屈,可面对这一帮凶神恶煞,几个弱女子又能怎样? 这天,三位郡主正苦着脸,在一名大汉的看管下,来到水塘边挑水。一个个粉嫩的膀子,都磨出血来。 那名大汉骂道:“你们三个娘们,倒是快点啊?慢慢腾腾,是不是想偷懒?”三位郡主听他喝骂,心中又慌又怕,也顾不得肩膀痛疼,挑起水便要往回走。 “哎呀!这位大哥,你为何如此狠心?让三位姑娘做挑水这等粗活?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罪过罪过啊!”话音刚落,一个书生摇头晃脑走了过来。不住地叹息,一只手还指指点点,一幅痛心疾的样子。 三位郡主声一看,这位书生身体修长,面容俊俏,衣着华丽。手中拿着一本古书,飘然而来,倒有几分俊朗的~。只是………三位郡主脸色一变,刚想喊出一声“公子小心!”可她们被药哑,说不出话来,只有眼睁睁地看到,书生被一只大脚踢飞。然后,啪地一声倒在草丛中/ 那名大汉收回大脚,弹了灰尘,骂骂咧咧地嚷道:“那里来地野书生,敢管大爷的闲事?老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三位郡主面_惊变,这位书生不会被他一脚踢死了吧!正值愕然间,看管她们的大汉,厉声骂道:“还愣着做什么?快走!”说话间,便要去踢三位郡主,吓得她们急忙往回走。 三位郡主回住处。便忙着烧水做饭。那名大汉也回屋。与其他人赌钱去了。三位郡主忙完活。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拖着疲惫伤痛地身子。坐在地上。稍做歇息! 突然。一声弱弱地声音。后窗传来。三位郡主听到呼声。朝窗外一看。见刚才那位书生。正依在窗口。轻声呼喊着她们。三位郡主又惊又喜。左右看了一下。见大汉们没过来。三位郡主跑到窗前。指了指自己地喉咙。急着比划什么。 书轻声问道:“三位姑娘。你们怎么不说话?跟小生玩猜哑谜么?苦中作乐!三位真是好雅兴啊!”三位郡主闻言。一点儿也笑不起来。摇了摇头。一脸沮丧。突然七郡主神色一喜。转身拿出一截树枝。在地上写道:“请公子救救我们!我们被恶人毒哑了。” 书生见字。点头。低声说道:“喔。原来如此!这位姑娘地字。写得真好看。圆滑之中。不失娟秀。好字啊!三位姑娘不必心急。小生平生最好打抱不平。看我去打走这帮恶人。为你们出口恶气!”说罢。卷起袖子。便要过去打那帮大汉。吓得三位郡主惊恐万状!心中恼火“这书生怎地不知深浅。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地书生。凭什么和那帮大汉斗?若是被大汉们得知。我们岂不又要受苦?”于是。齐齐抓住书生。连连摇头。俏脸上都是哀求地表情。 书生本来就是逗她们玩地。他只是装模作样地随口说几句。吓吓三位郡主。他自小在三教九流中斯混。当然懂得惊吓过度地人。是最好欺骗地。书生见六只玉手拉着自己。虽然有点脏兮兮地。但这毕竟是郡主地手啊!如若平时。碰上一下。说不定就你半只手地。书生故作愤闷地叹了一口气。问道:“三位姑娘。不让小生打走恶人。如何能救得了你们呢?” 七郡主又拿着棍子。在地上写道:“公子可否带信去晋王府。叫我父王派人来救我们?实不相瞒。我们三姐妹便是郡主!”本来郡主身份是不能随便说地。可这种时候。如果不说出来搏一搏。怕是永无出头之日啦! 书生一听,稍稍愕然,轻笑着说道:“三位姑娘别开玩笑啦!郡主何等高贵?怎么会被人关在这里?” 七郡主心急如焚,担心大汉们随时进来,她也没时间跟书生解释那么多,情急之下,忙写道:“此事说来话长,求公子送信给晋王,公子大恩永不敢忘!” 书生面有难色,说道:“一来小生与晋王府不熟,二来无凭无据,别说晋王不相信小生,怕是连晋王大门都进不去啊!这事实在不好办!” 七郡想了想,倒也没错,于是写道:“公子是怎样到这里来的?可有他人相助?”书生微微一笑,晃头说道:“小生最好游山玩水,借景怡情,书写几句小诗,自娱自乐,前几日,听闻友说,这里深山幽径,最多奇景险峰,飞鸟小兽,所谓“山花不绝云峰处,浮云偏向幽谷藏”又所谓‘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小生这不遇到三位姑娘了吗?还所谓,‘有缘千年来相会’………” 书生一说起诗文来,便喋喋不休起来,大有从四书五经,说到三字经,再到二人传,最后来个一支独秀。三位郡主哭笑不得,在心里大骂道:“好个又呆又傻的书生!人家都快急死啦!哪里心情听你说什么诗句?”无奈,三位郡主不能说话,本想给这书生两巴掌,打醒他,他如果再摇头晃脑地多吟几句诗,怕是连小命都吟没了! 十郡主性子最急,她气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当下狠狠地推了书生几下,书生停了吟诗,回过神来,看十郡主梨花带雨地模样,不解地问道:“咦?这位姑娘?你怎么哭啦?是谁这么不识趣?惹了姑娘?莫不是被小生的诗词所感动?哎!没想到姑娘您也是爱诗之人。小生算是找到知音啦!俗话说得好“千金易得,知已难寻!”小生若能得姑娘这位红颜知已,虽死已无憾啦!刚才小生讲到哪句诗了?容小生想想?不如再从头吟起吧!话说…………” 十郡主不听还好,一听他说话,当下再也忍不住, 哭,眼泪也簌簌下落。心里真恨不得给这书生两耳有种感觉,原来这个呆头呆脑的书生,比那些大汉更可恨!这时,她突然想起了唐玄,那个狂妄大胆的唐公子,敢明目张胆的戏弄娘亲,气走老太监地唐公子!如果他在里,一定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定能救出自己! 好在书生吟了一大通,怕是念得口渴了,便说道:“三位姑娘可有水喝?小生嘴巴有些干!想借瓢清泉一饮,请问可否,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三位郡主这一瓢清水,小生定当厚报!…………”说话间,又是一通长遍大论,从口渴说到水,又从水说到五行,又从五行说到报恩,然后自以为博古通今,例举了大量的典籍!足足说了半柱香的时间,也不觉得口渴了!听得三位郡主面面相觑,真地好想……好想……好想杀了他啊! 七郡主等他说罢,长叹了几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指着一口水缸,意思是他自己进来喝,她们个个一幅没精打采的样子,懒得打水给书生。书生笑着作了一揖,从窗外笨拙地爬了进来,讨要了个碗,淘了碗水饮。 正在此时,一名大汉地骂声从外面传来:“三个小娘皮又在偷懒么?大爷们的饭,怎么还没做好?他***,一天没打你们,手气就差得要命!”看来这人刚才赌钱赌输了,心情不好。三位郡主吓得面无人色,急忙推着书生,意思让他从窗口逃出去,谁料,书生怎么也爬不上去,原来外面比屋里地地势要高一些。那名大汉的脚步越来越近,三位郡主惊慌失措,急得都快哭了出来。书生见状,便躲入柴堆里面。 “啪!” 书生刚躲进去,名大汉就把门给踹开了!带着满身酒气,怒冲冲地闯了进来,厉声喝道:“三个小贱人!看什么看?大爷脸上有花吗?饭呢?饭好了没有?” 三位郡主吓得哆哆直抖,了指锅里地饭,若寒蝉!大汉走过去掀起锅盖,里面的饭已经做好。这才稍稍息怒,找了张椅子坐下,吩咐道:“过来给大爷捶捶!” 三位郡主被人打过好几次,心里十分怕他,当下不敢啃声,慢慢走过去,帮他捶起背来,那人又伸起二腿,命七郡主去揉揉!满脸地淫。三位郡主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大汉这才乐得哈哈大笑,他一把抓住九郡主的小手,边抚摸边笑道:“喂,小哑巴,如果你今晚从了老子,老子就帮你喂点解药!让你能说话,怎么样?” 九郡主又羞怕,任由他抓住双手。不敢反抗,满脸都是惊恐,大汉看在眼里,很是不爽,呸了一声,骂道:“小贱人!还当你是郡主啊?还金枝玉叶?大爷告诉你,你们这辈子都回不去晋王府啦!劝你们还是识相点!乖乖地陪着大爷,谁要是敢逃,大爷我剥了你们地皮,挂在南州城地城门上!”说罢,又在九郡主脸上捏了几下,觉得无趣,这才放开她。 大汉享受了一会儿,起吩咐道:“快把酒菜上好,大爷们还要喝酒!”说罢,大步走了出去。留下三位郡主,欲哭无泪! “哎!小生失敬!原来三位真是郡主啊!小生刚才失礼,多有得罪,还请郡主们见谅!”书生从柴堆里钻出来,顾不得弄干净头上的杂草,俯身施礼道。听在三位郡主耳中,却是十分刺耳,突然有种书生讽刺他们的感觉。刚才低声下气,帮一个下人捶背的情景,怕是被这个书生看个清清楚楚。若是传了出去,岂不……岂不…… 三位郡主羞交加,这几日来受地委屈一股脑的涌上心头,好不容易盼了个活人,没想到是个一无所是的书生,又呆又笨的,真是气死人啦!三位郡主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抡起胳膊便朝书生身上打去,书生惊得连连躲避,一边急呼:“郡主息怒,郡主息怒!小生不是有意地啊!刚才小生什么都没看见!”却换来郡主们更多拳脚! 过了一会儿,郡主们打累了,另一间房中地贼人嚷着要吃饭,便狠狠地瞪了书生一眼,三人端着饭菜出去。 书生等她们走后,小声骂道:“小娘皮的,出手还真狠?哼!你们不仁,就别怪老子不义!本书生走南闯北,何时吃过女人的亏?”说罢,他便从窗口逃出。 到了晚上,三位郡主被一群大汉,哟喝使唤了一天,早就筋疲力尽!回到柴房,在地上铺好几床破被子,三姐妹躺下,准备好好睡上一觉。 窗户处传来一阵轻响,书生从窗口探出头来,低声呼道:“郡主们,在哪儿?小生来救你们啦!” “又是这个倒晦的书生?他来做什么?” 三位郡主闻言有些不快,赶紧起身,还没等衣服穿好,书生已从窗外跳了进来,自然是看到些不该看的地方!书生暗叫一声:“好白啊!”然后装作失礼地样,侧过身去,不安地说道:“小生鲁莽,罪该万死!不过小生是来救三位郡主的。” 三位郡主红着脸穿好衣服,如不是怕惊醒了贼人,她们真想再把这呆书生再打一顿。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双双杏目狠狠地瞪着书生。 书生估计她们穿好了衣服,这才转过头来,说道:“三位郡主,跟小生一起逃走吧!咱们趁着色,逃到密林深处,量他们也找不到!” 三位郡主何尝没想过逃走?可是这帮大汉早给她们喂过毒药,每天天才给解药,那毒性作起来,浑身跟毒虫咬了一样,当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书生见三位郡主不说话,说道:“三位郡主为何不逃?莫不会有什么难隐?”七郡主拉着书生来到窗边,借着月光在窗上写着:“我们被喂了毒药,如果公子真想救我们,最好去把解药偷到手,那解药是个蓝色地小瓷瓶装着,放在一名满脸胡子的大汉地口袋里。” 书生一看,拍着胸脯说道:“三位郡主放心,小生先去偷来解药!如果小生得手,便在外面学三声猫叫!你们便出来,跟小生会合!”说罢,书生推开木门,猫着腰走了出去。 三位郡主各自在心里祈祷:“老天保佑!希望这位又呆又笨的书生,能偷到解药!带我们逃出这里!” 可是她 地话,刚在心里说完,贼人们睡的房间,就传来一阵的,谁踩着老子头啦?………咦?……好你个野书生!敢偷大爷们的银两,找死啊你!兄弟,都起来给我打!往死里打!” 那名书生高呼一声:“君子动口不动手!各位好汉,所谓道亦有道,你们………哎哟!……”书生话还没说完,就变成了惨叫,那叫声,似乎还带着书生常用地之乎者也,比如说 “高抬贵手乎” “痛死小生也” “拳脚相加乎” “别打脸也” ……… 了最后,叫声:来越凄,乎也乎不出来,也也也不回去啦! 三位郡主在柴房中,听得惊肉跳,这个呆书生可别被打死了啊!虽然他又呆又笨,偷东西都能踩着贼人的头。可他毕竟是为了救她们。三位郡主心里都有些过意不去。 过了好一会,柴门被人踢开!二名大汉拖着一身是血的书生,把他丢了进来。只说了句:“这个死人放在院子里会引来野兽!就先丢在这里,明天天一亮就拖出去埋了!”二位说罢,打着呵欠回屋睡觉去了。 三位郡主看一脸血污的公子,暗道:“这人不会真的死了吧?虽说他呆了点,可也不是一无所事!最起码他不是坏人!” 三位郡主小心地走到身边,轻轻碰了碰他,谁料,书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自古有云,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没想到秀才遇到强盗,才真是没办法说理啊!小生越是不让他们打脸,他们就打得越狠!惨么呼?好惨也!哎哟!” 见生低声呼痛,三位郡主知他未死,不禁喜上眉梢,书生睁开眼看了看,有些不快地说道:“三位郡主为何嗤笑小生?小生被打得很好看么?”说罢,一脸郁闷,挣扎着要站起来,三位郡主急忙扶着他。七郡主拿木棍在墙上写道:“公子误会啦!那伙贼人说公子死了,我们姐妹正在伤心,突见公子醒来,自然高兴,” 书生点点头道:“嗯,小生刚才是装死!那伙人出手虽重,可小生护住了心脉,暂时死不了的,不过周身痛得厉害。”三位郡主便拿出毛巾,沾点水,帮书生擦去血迹。书生歇息一会儿,神秘一笑,说道:“三位郡主,小生好多了,咱们现在就走吧!你们看,解药已被我偷倒手啦!”说话间,书生从怀中掏出一个蓝色地小瓷瓶,得意地晃着。 三位郡主顿时大喜“这位呆书生真是太可爱啦!好想亲他几下!”几人也耽误时间,从窗外逃了出去。 另一间屋中,几名大汉也都哈哈大笑起来,一人说道:“兄弟们,这里事情已办妥,一会儿咱们点火把这里烧了!”另有大汉嚷道:“哎!闷在这里几天,都快烦死啦!不过嘛,这三位郡主也没了,想来,真有点舍不得!”几人都是连声称是,一时间,对这里倒有了几分感情。 ……………………………………………………… 书生领着三位郡主,在山林中跑了大半夜,这才来到一个有人烟的村子,书生领着她们来到一座还算精致的小屋,开门进去,向三位郡主介绍道:“三位郡主,这里是小生的一个落脚处,量那贼人也找不到!在下有些干净衣服,比起各位郡主身上穿地军服要好上许多,三位郡主如不嫌弃,可以先换上,小生先到院中,三位郡主换好衣服后,小生再进来。”说罢,书生走到院中,坐屋檐下,轻轻背诵他地之乎者也去了。言下之意,他没偷看三位郡主换衣服。 三位郡主换好衣服,让书生进来,郡主们这几天来,头一次感觉这么舒服,想着明天就能回晋王府,做她们的郡主,心情都特别的好!书生把蓝色的瓷瓶放在桌上,便告退出来,回另一间屋中休息。 夜已深了,三位郡主却兴奋地如脱离笼中的小鸟,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地。想起这几日来受的苦,三位郡主自是百感焦急。她们将瓷瓶中地药丸,倒了出来,样子跟平时大汉们喂她们吃的一样,便不再犹豫,和水吞了,。三人挤在书生那张大床上睡了,只是她们来不及奇怪,为什么书生独自一人,要睡那么大地床? 书生回了房中,倒了些水,拿出胡大夫制的补药,对着窗外的月光琢磨,这几日唐玄命他呆在徐文甫家,食补节欲,就是为了今晚一显身手!只是书生不知为什么,还要服下胡大夫的药丸?他里对药物有种排斥!只是唐玄命令,如果不执行,估计真要躺上床上吃药啦! 书生服了药,略感味苦,头脑清醒许多。在屋中闭目养神,算着时间!以他多年的经验,三位郡主一定会药的。过了一会儿,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因为隔壁那屋传来阵阵呻吟,犹如一只小手,轻轻地挠着书生地心扉! 书生深吸几口气,那屋的三位可是郡主啊!一踏进去,他这个骗子书生,就玩大了,再无回头之路!不死不休!只不过这种罪恶的感觉,同时让他兴奋不已!一种莫名的快感牵引着他,缓缓地,一步一步,走向邪恶!迈向堕落! 猛的,书生一脚踢开房门!在自己的淫,笑声和三位郡主的惊呼声中,纵身一扑,跌进了深渊,与三位郡主鸳鸯戏水起来!**四射,欢声如歌,一浪高过一浪,冲入云端,又坠向地狱!此起彼伏,这一刻,再也没有什么礼义廉耻,也没有郡主书生,只有男人和女人,最原始,最畅快的合奏!夜静如水,将这一曲爱河之歌,传得很远,直羞得月亮,星星都躲进云里! ……………………………… 远外的唐玄被夜风吹醒,朝窗外瞅了瞅,低声骂道:“我日,又下雨啦!不知书生那里进展如何?三位郡主,虽然老子只看过一回,不过十郡主长得倒是很美!白白便宜这骗子书生啦!也罢!舍不了孩子套不住狼,今晚他一冲动,以后就死心踏地了!………哎!不知郡主们都喜欢什么姿势?明天问一问偷看的那几头色狼吧!” ……………………………………… 第一百六十八章 恬不知耻 一唱天下白! 小村中的鸡,就是叫得晚一些,大概是村中宁静,无打挠! 天已大亮,太阳还未升起,事实上,今天是阴雨天。书生与三位郡主,累了一宿,横七竖八的躺在一张大床上,人人在睡梦中,脸上洋溢幸福和满足! 中午时分,四人才醒来,当然书生是最先惊醒的。 “羞煞我也,耻煞我也!小生怎么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小生没脸活啦!” 书生醒来,先一个山寨版的贼喊捉贼,痛哭疾,一幅伤心欲绝的样子,把三位郡主吵醒。她们这时药力已散,头脑清醒,见自己三人赤身**,与这个同样赤身**的书生合睡一床,一下子就傻了眼!于是把昨晚的事,回忆一遍!脸上又不禁泛起红潮! 昨晚,那一幕幕放纵到极的狂野,三姐妹如嗷嗷待喂的小鸡,争着缠着书生,与他**,像奴隶一般,乖巧训服!而那书生,看上去文文弱弱,没想到在床上,如此勇猛,简直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七郡主与九郡主都是过来人,一经对比,当然知道书生的强捍!而且书生动作,大胆到位,粗鲁中不忘细节,霸道中透着威猛。要力道有力道,要深度有深度,要持久有持久!让二位郡主,第一次尝到被征服的快感!她们的夫君碍于郡主的身分,每次行房事,都是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哪有什么快感?而跟书生这一场混战。二位郡主终于知道,什么叫强人!两眼含着**的光芒,偷偷打量着书生,想看看昨夜他大显神威的兵器,长得什么样儿。 只是十郡主哭得梨花带雨,海裳含,她可是个处子啊!这事传了出去,她还怎么活啊?就算没传出去,新婚之夜怎么面对夫君?再说,那书生昨晚好像偏爱欺负自己一样,大半时间都在她身上快活,好疼啊! 书生见她们醒了,便提高声接着大哭道:“天啦!怎么会这样啊!唐某自幼饱读圣贤书,明知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却偏糊里糊涂做下这等、对不起祖宗、对不起圣人的事!书生无颜芶活于世上!三位郡主,小生愧对你们,你们不用劝小生,让小生去死吧!” 说罢,光着身子便朝墙上去!撞的木墙砰砰直响,看样子,是真地伤心欲绝,不想活啦!七郡主与九郡主,正在愣,,见书生撞墙,想也不想,便去拉他,书生被二位郡主一拉,装作无力,倒了过来,正好与二位郡主缠在一起,三人都未穿衣服,这一下俱是惊得连连急呼,书生一边小声赔礼,一边挣扎着想要离开,只是挣扎时,一双手总要有意无意地,触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引得二位郡主又惊又喜,既羞还怒。 十郡主初尝雨。现在虽有些痛。可昨晚那种消魂时光。也像个魔鬼一样。时不时地提醒刺激她一下。让她禁不住地回味!眼见书生又与二位姐姐。缠在一起。虽然叫得起劲。可挣扎了半天。三人还是缠在一块。如同三股打结在一起地绳子。越弄越乱。越折腾。便缠得:=紧。十郡主看了。心里突然泛起一股怪怪地滋味。有点酸! 书生挣扎不起。事实他才懒得起来。装作无力。便借故一手搂着一位郡主。趴在两位郡主身上。如同受害者一般。嚎嚎大哭!脸还埋在一位郡主地胸脯之间。让二位郡主不知如何是好?一时间。三位郡主都是默作声。这种场面。这种事。不知该如何处置?还有这个又呆又傻。又可恶又可爱地书生!他污辱了我们地清白。怎么自己寻死寻活地?难不成。还叫我们安慰他?这……这也太荒唐了吧!只不过。书生这么一闹。三位郡主心里反而好受一点儿。有一种大家都是受害者地感觉。所谓同病相怜。便是这种感觉! 良久。书生哭够了。也占够了便宜。这才抬起头来。缓声说道:“小生死不足兮。只可惜三位郡主。个个如花似玉。却被小生玷污了清白。哎!………” 七郡主与九郡主。红着脸将书生慢慢扶起。他老这样压在身上也不好。搞得人家怪难受地。几人扯起衣服被子。挡在。心里稍稍冷静一些。 七郡主与九郡主倒也无妨。反正是过来人。刚才象征性地羞怒一下。红红脸意思意思就行了。又没外人!再说。其实她们这种高贵身份地女子。一向循规蹈矩。事事均要合乎理法。表面上看风光无限。其实床第上。却空虚地很。像她们地娘亲。怕是有十几年都未被晋王施过甘露。而她二人地夫君。要么借故公事烦忙。身体劳累。要么便随便应付一下。宛若蜻蜓点水!哪能解渴?她们又不能哭着喊着闹着。说什么我要…我要…我还要吧!不然一个**地大帽子扣过来。她们便再也抬不起头。书生昨晚表现。让她们欣喜若狂!回味无穷!宛次上瘾地吸毒者。明知堕落。却也义无反顾!此时二人地心里。不但不恨书生。反而……反而想跟书生再续前缘!既然大错已成。不如将错就错。接着错上加错。然后一错到底算了。 只是十郡主就麻烦了。毕竟她是头一次啊。这事怎好掩藏?两位郡主移到十郡主身边。细声安抚她。时不时地瞅向书生。表情复杂!“冤家。你可真是个冤家啊!” 书生见状,心中狂喜:“老子先声夺人,这样一闹,她们三个便安静下来,女人只要不闹,老子随便一哄,保准搞定此事!不过……昨晚老子也真~的,胡大夫的药果然厉害!” 书生沮丧着脸,垂下头,像个做错事地小孩子,喃喃自语道:“哎!眼下大错已铸,三位郡主又不让书生以死谢罪,小生……小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七郡主年纪稍长一点,她看着一脸泪珠儿的十妹,一边啐骂道:“你这个书生,真是又呆又傻,动不动便要寻死觅活!你若死了,十妹该如何做人?我问你,你有无妻室?” 书生老实答道:“学业未成,何以成家?小生自幼饱读诗书,志在四方,本想成就一番功………” 言下之意,又要成就一番长篇大论。七郡主瞪了他一眼,斥道:“好了好了!你没成亲就行了,怎么这么多废话?………咦?……九妹,十妹……姐姐我能说话啦!太好啦!”七郡主大喜,高兴地差点跳起来,无奈没穿衣服,一跳起来,岂不又要走光 九郡主与十郡主也都喜出望外,两人说道:“七姐,七姐,你听得到吗?我们……我们也能说话啦!”说罢,三位郡主什么也顾不得,相拥而泣,把书生搁在一边,默不作声。 因为三位郡主一激动,自是春光大泄。此时无声甚有声,少说多看,才正道。 良久,七郡主这才推开二位妹妹,示意她们遮好身子,对书生说道:“你冒犯郡主,本来死罪难逃,可看到你救过我们,又是无心之举!怕是昨晚那些药有古怪!” 她这么一说,九郡主十郡主俱都微微点头,如不是昨晚那药有古怪,她们是不会失去理智地。想来书生也一样吧!不然这个呆头呆脑的书生,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跑进这屋?他也不个好色之徒啊! 七郡主接着问道:“这位公子,你是何方人士,家中可有长辈?” 书生答道:“小生唐,乃北方人士,家中二老都已不在,只有一个弟弟,前些日子得罪皇城中的显贵,小生便与弟弟,及家人手下,搬到南州城来居住!这里天高皇帝远,那些人不敢找来!” 七郡主与两位妹妹相视一眼,狐疑道:“姓唐?你弟弟今年多大?长得何等模样?你们不是寻常人家吗?怎么得罪皇城中的显贵?” 书生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唐家本做古玩生意,都怪小生父母早亡,不能管教二弟,二弟生性纨绔,在青楼与三王爷的儿子,为争一位名妓,大打出手!二弟打伤了三皇爷的儿子,所以,我们才举家搬了过来!二弟今年正好二十,长得也算文秀,身体偏瘦。莫非郡主识得他?” 三位郡主脑海中,同时浮现=玄幅脸孔,与这位书生一对比,又觉得不像,七郡主问道:“如此说来,你们家倒也算殷实?” 书生傲然说道:“我们家世北方,虽不敢说富可敌国,可买下几个南州城的银子,还是拿得出来的!” 七郡主听了然心动,暗暗心喜,又怕这书生说谎,于是讥笑他道:“你这书生,看上去一幅老实模样,怎么也学人家说谎?好不羞耻?” 书生也是一愣,暗自磨道:“老子哪里说错话了?不会被她识破了吧?按理说,又不可能啊!她有这般聪明,也不会被捉了这么久,还没逃出去?”想罢,书生急道:“这位郡主,小生自幼读圣贤书,从不说谎话!你为何诬陷小生说谎,自古云,士可杀,不可辱,你若怪小生昨晚非礼,大可杀了小生,小生决不皱下眉头!你如此污辱小生,小生定是不服?” 七郡主白了他一眼,私下里嗔道:“真是个傻得可爱地小冤家!他如此情急!怕是真有许多家产?”七郡主轻轻一笑,说道:“好啦,你急个什么?我只是觉得南州这么大,买下它,不知要好几千万两银子?照你这么说来,你家竟有如此多的银子?” 书生这才暗舒一口气,在心里骂道:“妈的,原来她真在试探老子啊?哼!老子就听唐公子地,反正是吹牛,不如吹大一点!”他挺了挺胸脯,说道:“我们唐家世代经营古玩,享誉数百年,区区千万银两,也不是很多。如若不信,可以去北方问问,谁不知道我们唐家?”反正北方那么远,等她们派人去问,估计回来时,孩子都生下来啦!书生只管信口开河,吹得越玄,三位郡主越高兴!她们看这位书生,越觉得顺眼!他可是有几千万两银子的家产啊?就算是头猪,也是头混身镶满宝石的金猪! 七郡主拿定主意,正容说道:“你这人看起来还算老实!本郡主问你,今日之事,你何向我们交待?” 书生将这个问题轻轻一推,又还给七郡主,说道:“小生凡夫俗子,做下这等大逆不道的事,实在该死,请郡主们责罚!” 七郡主本想说让他娶了十郡主,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妥,一旦回到晋王府,这等婚姻大事,都要父王跟娘亲来作主!她缓声说道:“今日此事,不可为外人知道!你现住何处?我们姐妹回到王府,必会在父王面前说你好话,请父王召见你。你到时可要好好表现!说不定……说不定父王高兴,便将十妹许配给你!你…你可不要舍不得银两啊!” 书生连声说道:“那是……那是……小生一切听郡主作主!”神情恭敬之极。 七郡主轻声责备道:“那你还不快穿衣服离开?坐在这里好玩么?被外人撞见,你我的名节都将不保!真是个又呆又傻地冤家!”说吧,七郡主白了生一眼,目光中,几分哀怨,几分痴情,几分失落! 书生闻言,一边穿衣服,一边在心里嘀咕道:“莫非这就是唐公子所说的,既当婊子,又立牌坊?” 书生穿好衣服,依依不舍地离开,三位郡主也趁机穿上衣服,不一会儿,三位书生打扮地郡主,从里屋出来,一身宽大的书生装,长袖飘飘,尽显风情,如瀑地丝,如玉的小脖子,让书生看了怦然心动。 看着书生那股痴样,三位郡主不禁好笑,暗骂一声:“呆子”想起昨晚这呆子的狂野,又不禁脸红如霞!看在~>生眼里,更加地痴了! 好半天,书生才反应过来,转身去厨房煮些粥,三位郡主也红着脸来帮手,宛若一家人。有时,女人便是如此,三位郡主以前何等刁蛮任性,经这一番磨难,性子变得乖巧不少!而书生昨晚又征服了她们,让她们体会一把,什么叫小女人,什么叫大丈夫!现在对待书生,就像一般的女子对待自己地夫君一般,温顺可爱! 几人各怀心思,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场面有些尴尬,俱都是一语不,吃过饭后,书生提议道:“三位郡主,这里距南州城只有十多里,我们慢慢赶路,到了晚上,也能回到南州城,不如我们现在就动身吧!” 三位郡主点点头,心中却有一种淡淡地惆怅,似乎怕失去什么?书生备了些干粮,清水背着,几人便上了路,走了约莫二柱香地时间,突然听到前方不远处,传来一阵阵喝斥! 几人心下警惕,因为那哟喝声跟绑架他们地大汉很像,大概是在检查什么?书生让三位郡主藏入林中,一人蹑手蹑脚,朝前走了几步,打探一下,便快倒了回来。说道:“糟了,前面正是那伙贼人,我们还是绕道而行吧!” 三位郡主 ,几人便悄悄绕行,没想到,无论他们绕到哪里,都守!眼看是无法回到南州城,几人细作商议,便又回到书生的家中,暂时住下,等他几天,贼人总不可能天天守在路上吧! ………………………………… 徐文甫正在家中郁闷,昨晚被唐公子的手下,嘻嘻哈哈地拉去看戏,谁料,竟是胡大夫与一位妇人的床事?徐文甫被那些人半逼半诱,说什么爹爹不给面子,就拉儿子过来欣赏。只好忍着看了一个时辰,这才疲惫地回房休息! 一大早醒来,昨晚那几人就过来赔礼道歉,手中提着各种礼物,说是对昨晚地行为痛心疾,骂自己禽兽不如,又说因为出门在外,思念家中妻子,正常男人嘛,都有这个需求,所以昨晚才会如此失礼,请徐公子大人计小人过,谅解一二! 徐文甫本来就是心胸广阔之人,并且极为迂腐,见那些人又是赔礼,又是道歉,也就不与他们计较。大家合合气气便罢了。谁料,那伙人借机说想求几幅画。徐文甫当然不会吝啬,问他们要些什么题材的画。 没想到那伙人,竟然要徐文甫把昨晚看到地情景画下来,说是加以收藏!这等淫猥之事,徐文甫当然不肯做。接着那位叫希冠陈的,口若悬河,说什么求徐公子作画,只是为了以后不去偷看胡大夫。再怎么说,偷看人家是很可耻地,这看画总比看人家亲自表演,要来得文雅一些,凡事都得循序渐进,帮他们改邪归正,也得慢慢来。 徐文甫被缠没,又加上这些人,大有不得画,就不离开之势,只好违心画了几幅。他画功深厚,虽然此画并非他本意,但他答应下来,自是画得认真,决不胡画乱画,随意应付。 自此以后,徐文甫地恶梦接踵而来,每隔几日,便有不同的大汉过来讨画,说什么帮别人画,也该帮他们画,徐公子不帮忙,便是看不起他们。徐文甫推辞不掉,只好照画!偶尔也被大汉们带去偷看几场真人表演,以丰富画稿。好在这些人私下里,对徐文甫十分尊重,几乎可以说是谗媚,徐文甫有何吩咐,他们都抢着去做,每日好酒好菜地伺侯着,特意请来十几个丫环服伺他。恨不得徐公子上厕所,都派几个丫环扶他去。徐文甫无意间说了句,喜欢吃一家酒楼做地鱼头!当天晚上,那位大厨就被人绑来,连打带吓,一直做了半个月的鱼头,吃得徐公子快要吐了,这才放他回去。 …………… 言归正传,书生与三位郡主回到住:,几人也不多说话,一直到入夜十分,书生一人在房中,一边饮茶,一边计算着,一会儿是那位郡主先潜进来? 三位郡主虽睡在一起,却是也睡不着,刚合上眼,一颗颗芳心,像被小猫挠了一样,奇痒难忍,特别是七郡主与九郡主。听着隔壁地书生吟诗,一会儿才子,一会儿佳人,一会儿红杏出墙,一会儿又桃花妖妖,心中更是饥渴难耐,一时间,什么礼节都顾不得了,反正昨晚该做的都做了,再多做一次,又不会少掉什么? 七郡主最先起身,悄悄来书生房前,本想敲门,又觉得不妥,毕竟她是女子,第一次做这种偷情寻欢之事,芳心总是怦怦乱跳。在门外踌躇良久,俏脸不知是害羞还是兴奋,红得格外可爱。当然也有可能是冻地。 “” 七郡主正值:茫间,不知何时书生地门已打开,书生一把拉住七郡主,往怀中一搂,就势吻了上去,七郡主来不及反抗,便被书生如火的热情融化,一时间喜不自禁,激动地声音都有些颤抖,与书生双双倒在床上。 “真是个让人又爱又的小冤家啊!………现在他只属于我一个人,真是太好啦!……”七郡主消魂地想着。声音也更加消魂。却是不知,这一切都看在九郡主眼中。 约莫一个时辰过后,受尽温存、心满意足地七郡主,依依不舍的离开书生房,回来床上睡觉。 在外面冻得快成冰人的九郡主,含着泪,望着不远处的书生房中,烛影下,书生与七姐的身影格外大胆,也格外让她心碎!她胆子较小,不敢,只得在这里默默流泪,心里别甭有多难受! 一件大衣,无声无息地披在她身上,让她冰冷的娇躯备感温暖!九郡主缓缓转过头来,书生正一脸微笑地望着自己:轻声吟道:“最是那低头一笑,千种风情绕眉梢。如此玉人,为何不嫣然一笑呢?” 九郡主听他吟诗,整个心都醉了,扑到书生怀中,狠狠地捶打这个让她又爱又恨地呆书生。嘴里呢喃道:“小冤,小冤家!最坏就是你啦!” 书生也是骗中高手,自然懂得趁人之危,当下也不多说,拦腰抱起九郡主,回到房中,再接再厉,只是没想到九郡主害羞起来很害羞,可是要命起来真要命啊!呻吟声像示威一般,动作几近疯狂,估计十郡主跟七郡主,就算睡着了,也会被她吵醒的。事实上,九郡主就是想要让她们听到。因为这样很刺激,一种堕落到极点,歇斯底里地快感。 这一夜,注定是个难眠的夜! 在接下来的几日,三位郡主与书生地关系,变成更加奇妙起来,就连吃饭,也是秋波乱送,媚眼猛抛,九郡主与七郡主像是比赛一般,一有空,就缠着书生,像两头饥渴的母猫,房前屋后,床上床下,草丛深处,山坡小沟,甚至是茂密地大树上!都留下二位郡主与书生芶合证据!简直是乐不思蜀,恬不知耻!半点都没回南州城的打算。倒苦了十郡主,整日见书生与二位姐姐斯混,她这心中自是百般滋味,恨自己不够胆,怨书生太滥情,同时又怪两位姐姐不让着她点儿。让暗中盯梢地飞虎队队员大开眼界!狂晕不已。当然也大饱眼福!受溢非浅! ………………………… 胡老头与大妃娘娘,也正值恩爱,大妃娘娘能说话了,但她却没告诉胡老头,自己的身分,准备过几天,身体好了些,便悄悄离他而去,回到晋王府。如若想他,便命人过来找他。暗中私会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事在人为嘛!却不了唐玄这个恶人,打乱了她的计划。 第一百六十九章 母女终会 极品昏君道第一百六十九章母女终会 从大妃娘娘与胡夫来到小村中居住。已有七日了娘体验了几天田园生活。日日陶冶情操。(汗。现在现这几个日。有点怪怪的!仁者见仁吧!)与胡老头**双宿。比在晋王府中。天天板着脸训人强多啦!至少现在看什么都顺眼。更没烦心的事!想吃便吃。想睡便睡。不用天天装出一番威仪。听些违心的奉承!当然也行。胡老头简直是个不的传说。变态中的变态!大妃娘娘一想到他。便像个小女人似的。又爱又怕。“胡老头。看上去一幅老实的庄稼汉。怎的这般强猛!”让大妃娘娘不由的想起“耕地”二字。不禁哑然失笑! “娘子。你笑什么?呵呵!你看。老汉又打了几只山兔。一会儿和=了。咱们好好补补!”胡老头一脸憨厚。咧嘴一笑。从外面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三只兔。 大妃娘娘微微一笑。说道:“真是辛苦你啦!”却不起身。其实家中一切事务。都是胡老头做的。如果大妃娘娘当作普通婆娘一样使唤。怕是干不了两天。大妃娘娘就要王府。 胡老头手脚麻利。过了一会儿。山兔已炖好。两人聚在一起。大口吃了起来。大妃娘娘突然觉的。好像许久都没和晋王在一起用过餐。夫妻做到那种份上。怕是除了名份。什么都没有啦! 胡大夫的手艺不错。色香味俱全。两人吃的正的意突然从院外传来一不和谐地声音:“咦?这不是大妃娘娘吗?喔。不对!小婿应该叫岳母大人!小婿踏破铁鞋。总算在这里找到岳母啦!”声音刚落唐玄便大摇大晃的推门进来。暗暗给胡老头使个眼色。 胡老头。攸起来大声说道:“你……你是谁?为何跑到老汉家中?娘子。你别怕。有老汉我呢?”说罢间。卷起袖子一幅捍卫家园模样。 大妃娘娘见唐玄突到来。面无人色暗呼糟糕!这个胡老头一声娘子喊出。她就是想辩解也没办法。 然。唐玄闻言稍作一愣。便手大笑道:“怪不的!小婿寻不着岳母。原来岳母躲在这里快活!好一对神仙眷侣!只是小婿有一事想不明白!天下精壮的汉子多了为何岳母偏要选他?人一看就是庄稼汉。哪懂什么情趣?岳母喜欢男人的话小婿可以帮岳母介绍几个!包你满意!” 大妃娘气直嗦。脸上一块青一块白地。惜把柄落在他手中。一时之间。她也想出办法。倒是胡老汉大喝一声:“敢侮家娘子。老汉与你拼了冲上前要打唐玄。唐玄待走近。作势一脚踢去。胡老头怪叫一声。倒退几步。倒在地。似是受伤不轻。嘴角都有血溢了出来。 大妃娘娘没去扶胡老头。她定定神。皱着眉头问道:“唐公子。你倒底想怎样?” 唐玄走过来。找了子坐下。跷着二郎腿。不紧不慢地说道:“那要看岳母大人。会不会做人啦!唐玄没什么本事?就喜欢抓人小辫子玩!岳母大人应该明小婿的意思!” 大妃娘愠怒道:“你想要胁本宫?哼!唐公子。你想的太天真啦!以为随便抓一个老头儿。晋王就会信你?” 唐玄意说道:“谢岳母提醒!不过。小婿这里有几幅画。还请岳母大人欣赏欣赏!”说罢。击掌吩咐道:“都进来吧!小心点!别把画给弄坏了!” 说音刚落。十名手下从外面进来。二人一组。合撑开一幅画。这五幅画都出自徐文甫手笔。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画中大妃娘娘与胡老头缠绵消魂!此画一出。妃娘娘如中雷击。当下摔倒在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倒是胡老头。擦了擦嘴角地西红柿汁。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些画。心中暗呼厉害。那画上之真的是自己吗? 唐玄对她的反应很意。讥笑道:“这几幅画。可是一位名师所画-母身上某些秘密征不用婿解释。怕是岳也能分出真假?” 大妃娘娘呼吸急促。下如雨。唐玄这一招。当真阴毒!她真想死了算了。当然。如果死能洗清耻辱的话。 “嘿嘿!”唐玄地声仍是那么讨厌。现在听到大妃娘娘耳中。却比洪水猛兽更让她心惊胆寒!“哼!老婊子!你害死老子六名兄弟你以为老子便能轻了你?”事到如今。唐玄也没必要跟她客气。他狞笑着站起来。像极了电影中的匪徒。缓缓地朝女人走去。享受对方地恐惧!只是。这女的有点老。上去。总有点不协调! “啊?原来如此要做什么?……你别过来!”大妃娘娘心里有些想不通。不就是六个手下吗?姓唐的至于如此大费周折吗?不过想归想。她地台词动作。倒是十分符合电影中的情节。双手惊恐地抱住前胸。 唐玄看直想吐。骂道:“靠!想的美!”停住脚步。厉声说道:“老婊子。别说老子不讲情面!给你指条明路。你走是不走?”大妃娘娘重重叹息。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到底有何目的?本宫才不信你只为报仇?你若只为报。杀了本宫便是!本宫也无话可说!但你若想加害晋王。本宫死也不从!” 唐玄冷笑道:“好个死也不从?你倒是很忠于晋王地吗?你放心。本公子来这里是避难的。本来也不想多惹事!是你偏要招惹本公子!本公子也只好以牙还牙!其实了。本公子才懒的救你!不过为了娶个郡主当护身符。也只好帮我父大人尽点微薄之力!打搅了大妃娘娘地好事。倒是失礼的很啦!” 大妃娘娘缓声问道:“你真地只是来避难?”唐玄大大咧咧地说道:“不妨告诉你。唐某一不小心伤了朝中三王爷的儿子。其实也没伤多重。在床上躺个半年就好了本来这事生在青楼。少有人知。谁料三王爷明里不动声色暗地却派量高手追杀唐某。唐某一怒下。便举家搬到南州城了。当然。沿途也干了几笔没本的买卖!打算来南州城投奔晋王天下之下。也只有藩王这里才是皇上管不着地。” 大妃娘娘神色一变。说道“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诽谤藩王。可是要灭九族的!”唐玄笑道:“大妃娘娘不必紧张过几日。都是一家人啦!唐某也不想做的太难看!唐某这六名手下就埋在不远处。大妃娘-人坟前磕九个响头唐某与你地过节。一笔勾消!如何?” 大妃娘娘紧咬牙关思索良久。只的点头应许!唐玄拍手喜道:“大娘娘果然知实务!那就走吧!” 大妃娘娘起身说道:“等等本宫还有件 去做!”唐玄问道:“看大妃的神色。莫不是想杀了,汉!”大妃娘娘毅然说道:“正是。你不许折磨他。一刀杀了。选处好风水把他葬了!” “啊?娘子……你何要杀老汉?”胡大夫失声痛呼。其实心里一点也不怕。妈的。怪不的唐公子常说婊子无情。原来真是这样? 大妃娘娘听到呼声。回过头来两眼中泪花隐隐。她泣声说道:“胡老头别怪本宫心。本宫身为晋娘娘。和你这几日恩爱。如果被晋王知道。不但你要受到各种酷刑。说不定连你地亲朋。都要受到牵连。你这样痛快快的死。未尝不是好事!” “老婊子。你他妈死才是好事呢?”胡老头在心里狠狠骂道。他胡老头除了医术高明外。最大地特点就是好色怕死!不然唐玄也不会把他治服服的。一听大妃娘娘叫他死。他一万个不愿。 大妃娘娘见胡老头不说话。以为他吓傻子。对唐玄说道:“可否请唐公子到外面回避片刻”唐玄轻轻一笑。领着众人到了院外。又把院门关好。大妃娘娘这才走到胡老头身。将他扶起。握住胡老头的手。声泪泣下地说道:“你若是恨我。就打我一顿吧!你这样一语不。我这心里也难受很!” 胡老头暗骂道:“婊子。现在又虚情假义来了。你以为老子不想打你么?”表面上才吞吐吐地说道:“你真地是晋王的大妃么?哎呀……这……这可怎么办啊!你怎么不早说?” 顿顿。胡老头接着说道:“子。不如我们私奔吧!” 妃娘娘说道:“万万不可!你一个庄稼人。姓唐的手下极多。我们是不走地。”胡老头急道:“老长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娘子你放心。老汉拼了性命不要。也要娘子你离开!”大妃娘娘看他一幅大义赴死的模样心中撼感动。比起晋王来。这老汉可是有情有义地多!她幽幽说道:“你有这份情。我已心领了。哎!说到底。是我连累了你!如果他们杀了你。每年的今天。我都会好好祭拜你!我这心里。也永远会记你地好!” 胡老头要说些什唐玄在外面不耐烦地叫道:“喂。你们搞完了没*?唐某可没时间等!” 大妃娘娘闻言。以唐玄要进杀老汉顿时泪流。颤声说道:“夫君。奴家对不起你!来世再会!”她这一口吻。便是把胡老头当作自己的丈夫。胡老头听了自然高兴。暗喜道:“晋王大妃汉夫君。那晋王不就是小的了吗?照这种排法。老汉是正夫君。晋王就是小白脸啦?老汉我又有了正室。晋王的大妃只能算作偏房。而晋王又是老汉偏房的偏房!这下便宜占大啦!回去跟唐公子的手下。好好炫耀一番!” 想到此处。胡老头控不住内心的喜悦。竟然笑出声来。看在大妃娘娘眼是心酸。以为胡老头吓傻了呢! 唐玄来。命人将胡老头拖到后山。说是找个隐蔽的地方杀了。就地掩埋!大妃娘娘自是含泪送别!随后唐玄领着大妃娘娘磕完头。然后朝南州城走去。进了南州城。唐命人顾了轿子把大妃娘娘抬进一处豪华的府第内。这里是唐玄在南州城地第二个住所。他的身分是有钱的公子总不能住在文甫那个破地方吧!再说。徐文甫那里可是根据地。不能随意暴露。而这座府第好用来作掩护丫环佣人。总管厨子应有尽有。 大妃娘娘下了轿。现这里不是晋王府。稍有些疑惑唐玄上前说道:“禀大妃娘娘。这里是唐某地寒舍大妃娘娘不如先进屋梳洗一下再换一身干净的衣服这才好进晋王府啊!”妃娘娘想想也是。如果这样回晋王府实不妥!而唐玄一入南州城对大妃娘娘地称呼语气。也变成客气许多。 大妃娘娘随着几位丫环进了房。唐玄命人备些酒席准备为她接风。 ……………………… 书生这边。也是一石三鸟。爽的一塌糊涂。热情奔放的七郡主和欲拒还迎的九郡主。便不说了。十郡主终于在一个-黑的夜晚。被书生强行抱进了房中。让她新体会。什么叫痛并快乐着!书生本来就是江湖老骗子。手段花招。岂是这些深闺中地郡主们所能应付?他游走于三位郡主之间。巧舌如簧。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把她们再次一锅端了。结束了处处偷情躲猫猫地生涯! 这日早晨。四人都起了床。刚刚梳洗完毕。几天来的世外挑源般的生活。让他们快乐似神无忧无虑。三位郡主们地莺声笑语。混和着书生装呆扮傻的吟诗好一幅郎情妾义!这一切看起来那般的完美! 只… “快开门。快开门!*!……” 一阵哟喝打断了书与郡主地们春梦!这声音听来很熟悉。像是……像是绑架郡主们那伙贼人!书与郡主们俱是惊失色。惶恐不安! “嘭!” 院子的大门已被撞倒。一名大汉趴在大门上一动不动。背上插了一支箭。满身是血!吓的三位郡主捂着脸惊叫起来!纷纷朝书生背后躲去。书生也装作浑身直嗦! 正在这时。十几名家丁打扮地人。鱼贯而入。见到书生。微一怔。便俯身拜倒。口中恭恭敬敬地说道:“小人参见公子爷!” 书生这才装作长舒一气。对身后三位郡主说道:“三位郡主不必惊慌。是小生的家丁们!”三位郡主这才敢探出头来。但见那名趴在门上地大汉。面目凶恶。两眼圆瞪。分明是死了。 书生问道:“你们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那名家丁回道:“回公子爷。二公子一直在找您。说是有要事相商。小人知道。公子爷您。喜欢游山玩水。便到这里寻找。碰到这贼人行动鬼祟。小人便抓了他们询问。这才找到公子请公子爷放心。这伙贼子。已被全部杀死!请公子爷跟小的一起回去!” 他这样一说。三位郡主安下心来。神色间喜忧参喜的是可以安全回来晋王府。再也不会害怕贼人!只是这几日与书生的百般恩爱。心里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失落。以,怕是很难再与他这般快活了。细想之下。自然有些担忧! 书生知道三位郡主心思。他轻咳一声。吩咐家丁道:“把这死人拖出去丢了。你们在外面候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那名家丁听命。一伙人退了出去。将大门扶起。 书生转身来。轻叹一声。满脸流露着不舍与悲伤。说道:“哎!候门一入深似海。 郎是路人!三位郡主。莫非小生与你们的缘分便到此?呜呼哀……小生真是舍不啊!” 三位郡主也都伤感起来。特别是七郡主与九郡主。这二位可都有夫君!被人知道了。下会很惨的!良久。七郡主幽幽说道:“真是个小冤家!我们姐妹三人。上欠了你的。今世来还债?哎!难你还有些情义。你放心回来府中。我与九妹一定会促成。十妹与你的婚事!好在父王正值用人之际。你家大业大。人又有才华只要舍钱财。多讨我父王喜欢。相信父王一定会成全你的!” 七郡主心中明白晋王最是重男女。嫁女儿只过是晋王拉拢人才的方法前面几位女。也都是这样嫁地。根本不会顾及女儿的幸福。不然他这次也不用三个女儿来比武招亲。以生家的财力。父王一定愿意把十郡主嫁给他!因为父王现在什么都不缺就差银两! 书生拍着胸脯说道:“七郡主放心。小生就是散尽家产。也要把七郡主娶回来!只是……二位姐姐又当如何呢?小生……小生……也同样舍不的你们啊!”这厮典型地吃着里。护着锅里 见他一幅正经模样-主都有些哭笑不的她杏目含怨。白了书生一眼道:“你呀!太不知足!你若娶了十妹。就好好对她!我和九妹也就放心啦!还以后可不许告诉父王。你家到底有多少家产?更不许动不动就全拿出来给父王。你若没了银子。父王便不会喜欢你。妹跟着你岂不要受苦?我和九妹早已嫁人。有些事不敢奢求!十妹。你说对吗?” 书生点头不语。拉着七郡主与九郡主的手。故作不舍。二位郡主倍感温馨。双双看向十主。十郡主有些不好意思。羞的小脸又烫又红。垂说道:“二姐姐又说笑了!我们本就一母所生还分什么彼此?如果小妹与书生成了好事。二位姐姐想来直管来便是……他那么坏……小妹一人可受不了!”言下之。便是应许了书生与姐姐地关系。 书生与二位郡主一。更是不自禁。四人相拥在一起。激动的热泪盈框!这场面要多温馨便有多温馨。只是……嘿嘿!……好一**夫淫妇啊! 生在心中感叹:“一个走投路的骗子。平时最多骗几个小钱花花。没想到真的将三位郡主的芳心俘获!再过几日。还可以明正言地娶个郡主当老婆!这一切都是因为认识了唐子!这位唐公子如此本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几人缠罢了。便与家丁们回府。三位郡主自是先到了书生府中。梳洗打扮。说是一会儿。唐二公子设。为她们压惊!三位郡主也从下人们口中。的知娘亲也在这里。便急着与娘亲相见。母女四人相见。宛若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这些日来的屈辱历历在目!一时间。百感交焦。几人抱头痛哭! 宴席之间。大妃娘娘与三位郡才明白。书生真是唐家大公子。而那名狂妄地唐玄。原来_家二公子。只是书生仍是幅书呆子模样。张口诗文。闭口诗文的。似乎对家族产业。漠不关心!这让大妃娘娘与三位郡主暗中摇头。以为书生太放纵弟弟!心中思道:“如果十郡主嫁入唐家。定要帮书生好好打量家业。毕竟是长者为尊的朝代!唐家没了父母长辈。家中一都应是书生作主!而不能由唐玄胡乱挥霍!” …………………………………… 晋王此时有些无奈。至有些坐不安!算上今日。那个胆大狂妄地唐公子已连放了他次鸽子!这让晋王很不是滋味!也让晋王的自信渐渐消失。 百花第二天。他便让八世子古宇。去群芳楼等唐玄。他特意叮嘱八世子。要他先稳住唐公子。不许承诺。更不许透露半点自己的底线!用些是事而非地话。敷衍敷衍他。一切事。等他找回大妃娘娘跟三位郡主再说!八世子心中虽有些不快。但父命难违。只好去了。 谁料。当晚八世子一脸欣喜地回来。晋王还以为他办成此事呢?仔细一问。原来是唐玄不等了一天都没见着人影!看着八世子那高兴的样子。晋王真想再打他四十大板!“这个不争气地东西!”无奈八世子伤并未好。去群芳楼都是被人抬去。晋王也只好训斥几句。等他第二天再去。 第二天。八世子又去了群芳阁。这次晋王也暗中派人盯着。想看看是不是八世子说谎。没想到。又是一天过去。姓唐地仍没出来! 第三天。照旧。第四天。依然!敢情八世子每天在群芳楼听歌赏舞。倒也玩的十分高兴!反正父王出银子!他也不心疼! 到了第五日。晋王有些坐不住啦!一大早。便把八世子叫来。吩咐道:“如若你今日见着唐公子。就许诺他一个条件吧!就说本王同意把十郡嫁给他。擂台方允许唐公子耍些小手段。本王就装作没看见!你这样说。他自会懂的怎么做的!” 世子领命。谁知。又去群芳楼白白快活了一天。连唐玄的影子都没见着。许多好事之人。见八世子日拖着伤病之躯。出入妓院。都在暗中指手画脚。说三倒四。说什么晋王看中群芳阁的某位姑娘。派八世子先行保护。等大妃娘娘一回来。便直接娶回!谣言中。那位迷倒晋王的姑娘。爱穿红色衣服!模样身段自是不用说。其他一无所知。一时间。谣言四起。群芳阁的生意骤然好上许多。竟有一半以上的姑娘穿着红色衣服! 世子回来如实禀报。晋王听了。便再也坐卧不安。他早已暗中查访唐玄。可什么也查不到。姓唐的反侦察能力。不是一般的强!晋王手下----只见他唐玄进屋。却不知他何时出来。更不知从哪里出来的。当真如神龙见不见尾。 眼见快过年了。晋的比武招亲也已开打。姓唐的。却像平空消失一般。 “他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或是遭到陈一平的毒手?可是……又不可能啊!唐的手段。陈一平是斗不过他的!再说。像姓唐的这种坏人。哪会这么短命?” 晋王正值胡思乱想之际李公公然来报。说是玄带信过来。请晋王去唐府吃饭!晋王接过请贴。上面只写了四个字;“完璧归赵!” 晋王稍一思量。当下大喜。吩咐道:“快请南宫庄主过来!还有。那位送信的人呢?本王重赏他十两银子!”李公公应声退了下去。 第一百七十章 各怀心思 极品昏君道第一百七十章各怀心思 妈的……区区十两银子。也叫重赏?喂。姓李的。污吧?”那名送信的飞虎队队员。拿着李公公赏下来的十两银子。一脸的不屑:“早知道就这,银子。老子就不在这里傻等啦。早点回去赌钱。说不定还赚的多点呢。”当下气的李公公怒火中烧。在心里连声骂道:“混蛋。混蛋。都是一之~物以类聚。物以类聚啊。”可唐公子的人。借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动。唐玄可是个彻头彻尾的坏蛋。俗话说好啊。宁欺好人。莫惹坏蛋。 不一会儿。晋王的子便在护卫的簇拥下。行了过来。这名队员领着他们来到唐玄所住的的方。那座新买的唐府。晋王与南宫庄主见到大妃娘娘等人。自然是喜若狂。唐玄设宴款待他们。宴间。将书生作为他的大哥介绍给晋王。这顿饭吃极为和气。就像是一家人一般。晋王也是格外高兴。不仅是因为大妃娘娘与三个郡主找回。更重要的是。与唐家这二位公子。彻底确认了关系。在大妃娘的劝说下。晋王开开心心的答应了十郡主与书生的婚事。当然。书生第二日。便送了价值一百万两银子的彩。这是后话 只是与唐玄这一番较量。晋王明显是落了下风。可他何等老练?这等无关痛痒的成败。他一,儿也不在乎。至少唐家二位公子。都投到自己帐下。唐家所表现出来的财大气粗。还有唐家收络的人才都让晋王有种如虎添翼的感觉。天。晋王破天荒的喝醉了。而唐玄也很高兴。从此可以打晋王名号。为虎作伥…… 红墙高树房舍俨数百间房,。青一色的碧瓦顶。;四角雕蛇。气象森严。这里便陈一平的秘密据点。 “师父紫云楼之徒儿非不可。您为何不去杀了姓唐的?您的武功并不输给那老头儿。还有五位师叔。杀那老头跟姓唐的还不是易如反掌。”陈一平在厅堂中来回踱步。一脸的愤然。 烈云道长最疼个徒儿。从小到大。这个世子徒儿。从未像上次那样愤怒过。如不是烈回来帮他导气治伤。这个徒儿说不定便要走火入魔终身不习武。 烈云微微一安道:“平儿啊。你可是大世子。将来的德王。身份何等的。怎可与一个子公子一般见识小不忍。则乱大谋啊。”其实烈云道长本。也不是什么大度之人。只是活了些年妃。被世事,的圆滑许多。 陈一平有不满的道:“师父啊。您没听到姓唐的。在紫云楼如何侮徒儿的?”那句话话。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想到。他都要疯。 烈云道长捋须笑道:“*。还是太年轻气盛。眼下有些大事要做。的对手是晋王。而不是姓唐的那个痞子。你可不要因小失大啊。四大藩王中。康王威王势弱。这二人又都是没主心骨的。一向唯晋王马是瞻。你如果能大挫晋王威风。给另外二位藩王看看。说不定。他们便会偏向你。毕竟晋王的儿子都是废物。明年开春。联军北上。这天下是谁的。还说不定呢。平儿啊。你是个聪明的人。应该明白为师的话吧。” 陈一平听了师父的话。缓缓下。可心里还是不舒服。俊脸上阴云密布。良久。陈一平道:“师父。眼下我们便在这里等吗?等到明天开春。联军北上?我们。我们这是白来了一趟吗?” 烈云道长的意说:“平儿啊。这蓄势待的箭。可比射出去的箭。更叫人难防。眼下晋王不是比武招亲吗?我们在江湖上的朋友不少。明日为师就派人广请贴。出些花红。邀他们过来打擂。一来。晋王不想看到自己的女儿。被咱们的人娶走。必会派威虎山的人助阵。二来姓唐的不也想娶十三郡主吗?十三郡主那个擂台。他必须打赢。就算晋王暗中帮他。动些手脚。可是。擂台之上。拳脚无眼。死伤再所难免。威虎山与姓唐的。不管输赢。的罪江湖门派的朋友。是必然的。这仇一旦结下。我们便好戏瞧了。” 陈一平听了师父的。细细一想。然喜。师父果然好计谋。如果我们暗中挑拨。 把这仇越聚越深。岂不更妙?师的借刀妙计。徒儿好生折服。” “哈哈哈………” 烈云道长笑格外心。摆出一幅姜还是老的辣的姿态……… 早晨。太阳刚刚升起。街上行人渐多。晋王府的大门外。又摆了一条送礼的长龙。十八驾马车。全用红绸缠住。只是送礼的主人。换成一个锦衣俊秀的公子。正是冒冲唐家大公子的书生。他今日盛装打扮。昂挺胸。面带笑容。谦虚恭敬中。又不失轩昂气宇。便是普通人都能一眼看出他的不凡来。 “哇。这位公子是谁?当真是一表人才啊。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你这不是废话吗?没看他身上带的那块玉坠。那可是“采古堂”的宝贝。听说值一万两银子呢?” “呸。知道?子早看出来啦。”。 众人议论之际。晋在左右的护拥下。朗笑着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庞总管和李公公。书生抢先一步。双膝跪拜。恭恭敬敬的说道:“小婿拜见岳父大人。祝岳父大人福似海深。寿与天齐。”他与十郡主的婚事。昨晚已订下来。此称岳父。也不为算轻佻。反而显的亲近。 贤婿请起。”晋王不知是为这些礼物叫好呢?还是为书生的知书达礼叫好?十车中。除了一是给十郡主的花粉其它车中。装的都是金银珠宝。 晋王亲自扶他起来。客气几句。步入府中。一些耳尖之人听他们“岳父”“贤婿”的叫便记在心中。回去各自禀报。到了中午。许多闻信的官员乡绅。便送了贺礼过来虽说郡主还未举行大婚可晋王口中已认了女婿。婚期也不会太久。这送礼嘛当然是越早越好。讨个彩头。 至下午起。晋王府前已是车水马龙。送礼的队伍。如长龙一般。晋王出动了数千的护卫保护。庞总管等人。也都忙的团团转。 “唐公子要娶十郡主。” 此消息传播比飞还快到了晚州城大数的人都知道……… 晋王府中的一处小院。满院的鲜花争奇斗艳-阵花香悠然怡人。却赶不走十三郡主的忧愁。她坐在葡萄架下。静静的呆。这里本是她往常看书的的方。今日的她。却没有半点心思看书。 “唐公子真的要娶姐吗?他还会给雨儿画画吗?他不是说要娶我的吗?他为什么要骗雨儿?原来那 也会骗人的。” 十三郡主古灵雨。像个痴怨的闺中小妇。对着墙边一朵小百朵喃喃自语。自小到大。她从未想过跟十郡主争?事实上。在十郡主眼中。她就是个丫环。十郡主从没把她当过妹妹。古灵雨被她欺负。也觉是理所当然。这次唐公子明明要娶她的。可最后又娶了十主。这才让古灵雨十分难受。从小到大。从未这般心痛过。 “哎。雨儿啊。你么又在呆?娘亲不是早告诉过你吗?十郡主是大娘娘的女儿。咱们哪能争的过她?那位唐公子这般有钱。与十郡主才真正相配。你又何自寻恼怒?”见女儿难过。淑妃心里也不好受。轻声安慰她几句。 古灵雨扭过头来。脸都是泪珠儿。轻声说道:“娘。那位唐公子若想娶十姐。他便去娶。为何又要送礼物给雨儿?为何又要说娶雨儿。雨儿并未见过他。不是贪图他的钱财。只是雨儿觉的好像被他欺骗了一样。雨儿这心里。总觉的不舒服。” 淑妃看着女儿伤心。柔声劝道:“这也许便是各人的命吧。雨儿。你可不能恨唐公子啊。也许他有自己的难处?毕竟晋王和大妃娘娘都向着十郡主。再说。人家送了咱们这么礼物。还派胡妇人来保护你。这份恩情。咱们可不能忘啊。” 古灵雨垂下头。撅着小嘴说道:“雨儿。雨儿又没有怪他……可是。…可是雨儿这心里是难受。” 淑妃轻轻责道:“你呀。嘴巴都跷起来了。还说没有怪他?你是娘。娘还不了解你?”古灵雨俏红了一下。突问道:“娘。今天唐公子不是在府中做客吗?女儿能不能去看看他长的什么样儿?” 淑妃摇摇。说道“这可不行。你一个女儿家。怎好抛头露面?再说。咱们可没这个资格去啊。你去问你八哥不就行啦。” 古灵雨的说道:“哥他每次都不说。胡妇人那里。女儿又不好意思去问。” “好啊。灵雨妹妹又在说八哥坏话啊。”正在此时。八世子古宇被人抬了过来。一进院中。正好听见古灵雨在说他。便笑着说道。 古灵雨一见八世到来。心情一子明朗起来。调皮的说道:“八哥。你怎么来啦?你的伤好些了么?” 世子笑道:“哈。我这皮肉伤。最多一个月。就能好啦。咦。灵雨妹妹。你淑妃姨娘在说什么?不会是真的在说八哥的坏话吧。” 古灵雨眨眨眼睛。说道:“是啊。人家都说你天天往群芳阁跑。肯定是被哪位姑娘迷住了。八哥。你何时娶个八嫂回来?”淑妃闻言。故作不快。嗔骂道:“雨儿。可不许这样乱说。没大没小的。你八哥宽宏大量不与你计较。可要是被外人听见。传到你父王耳中。他一定会很生气的。” 古灵雨被娘亲责备。有些委屈。求助似的望着八世子。八世子呵呵一笑。说道:“淑妃娘你别责怪灵雨妹妹。我和雨妹妹自幼一起长大。怎么舍的怪她呢?” 古灵雨一听。格外高兴。说道:“八哥。你今儿怎么有空来小妹这里?你。你没去看唐子吗?” 世子说道:“有父王和大妃娘娘在。我才不去。灵雨妹妹一会儿我们出去玩吧。有人请我们吃饭。”古灵雨奇道:“我们?八哥谁会请我们吃饭啊?小妹不认识其他人啊?”八世子神秘一笑。说道:“谁说的?灵雨妹妹。你忘了么?那位唐。管家?”古灵雨这才想起上次唐玄的事。了一。说道:“就是那位年轻的唐管家吗?他为何要请我们吃饭?”八世子笑道:“这个嘛要问他啊。你去了便知听说他安排了好多好玩的节目。”古灵雨也正想出去散散心。便一脸乞求的望娘亲。低声说道:娘您不不让雨儿出去吧。” 淑妃看着一幅乖巧可怜的女儿。本想同意。可又怕晋王知道后火。便出声说道:“雨儿。娘亲不是不想让你出去。可是。…你父王他。” 世子接口说道:“淑妃姨娘。您别担心一切由宇儿负责。”淑妃见世子话知道位八世子。在很受晋王视。不然也不会派他天天去群芳阁。由他担着也许古灵雨就不会被晋王责备。淑妃,头说道:“既然你八哥都帮你。你就出去玩吧。不过你最好乖儿点。别给你八哥惹乱子。” 古灵雨欢欢喜喜的声是。便进屋打扮。胡妇人自然也被她叫上。不一会儿。八世子叫人抬来轿子。与古灵雨一起。出了晋王府去。 百花节刚过。春节至。南州城的夜晚格外瑰丽。华灯漫漫。星空深邃。凉风习习。这等大好时光。人们都不愿呆在家中。所以。街上行人。并不比白天少。扶老携幼。与亲朋好友一同赏景。感受安宁与休闲。 世子古宇与十三主古灵雨。正在这街中游玩。古灵雨将轿帘掀起一小半。两只大眼睛。左看右看。喜笑颜开。刚才在家中的郁闷一扫而光。 “八哥。八哥。你来。你看那些卖点心的小贩没有?八哥。你小妹买上一些啊。”十三郡主晚上没吃饭。又在轿中颠了这么长时间。肚子有些饿了。再说十六岁的小姑娘能抵住零食的诱惑? 世子听她说话。微一笑。招手命那些小贩过来。选几样精致的买了。交给古灵雨。令她喜笑颜开。声说道:“八哥。你真好。” 世子笑道:“雨儿妹妹。你别吃太多。唐公。不对。是唐管家。为咱们安排了很多好吃的。待会你吃个够。”古灵雨一脸的不信。说道:“八哥。你别骗小妹。都走了半天了。怎么还没看到唐管家?他不会骗我们的吧。”八世子说道:“你别心急。一会儿就到了。”说话间。又绕过条街巷。来到湖边。 这条湖一直通向晋王的璀璨园。百花节过的。入口处。就被封。但湖面上其它的方。是许游人赏玩的。 此时湖面上停了不少游船画。每一轮都华丽。船上歌声一片。悠悠扬扬。许多达贵人。富家公子。便喜欢在船上与佳人吟诗做赋。**嬉戏。湖中远离街道。不担心有人来打搅。 世子命手下停住。请了古灵雨出来。湖面上风比别处稍大。古灵雨被的有些冷。可她一看到眼前的景色。便再也顾不的冷啦。好美啊。十几口画在湖心悠然的漂着。火红的灯笼。迎风招摇。曼纱轻舞。宛若画中一般。湖面也有几处临酒楼。船上的想要吃喝。都可以开船到酒楼边。那里有停泊的的方。可以从船上直达酒楼。也可以命洒楼中人送到船中。事实上许多尊的客人。都是由酒 上船的。 古灵雨看着心花怒。喜道:“八哥。这里好美啊。要是雨儿每天都能来这里看夜景就好啦。” 世子笑骂道:“你就这点愿望啊?真没出息。”古灵雨扁扁嘴。说道:“哼。你倒会说风凉话。有这么好的的方。以前都不带小妹过来玩。” 世子见十三郡主急了。便安慰她道:“好啦好啦。算八哥不对。总行了吧。灵雨妹妹。唐管家说。他想帮你达成一个心愿你可有什么心愿未了的?他说不管什么心愿。他一定帮你完成。” 古灵雨听了。吃吃直笑。说道:“八哥。你又在逗小妹开心么?他只是位管家。 哪有这么大本?再说…小妹的心愿?不对是小妹的野心。小妹可不想说出来吓坏了他。”表面上虽是这样说可她心中却思道:“我哪有什么野心?只希望能见一见唐公子。跟他说几句话。然后。然后就问他要那些可爱的画。他不能娶我我不怪他。可他连画也不给我送。哼。真是气死人啦” 二人正在说间。啸声突起。炸响连连。五彩的烟花冲天飞起。在空中迸然绽放刹那如白昼。十几只画上。式的烟花争先恐,的飞起。在空中交织如雨。彩光盈盈。 两岸的游见此奇景。俱都是齐声喝彩。这里的烟花。比百花节放的。不知要壮丽多少?那种呼啸喷射的气势。直夺天际的豪迈。爆炸后的炫丽。尤为震憾人心。宛若漫天飞雪。彩蝶盈舞。 古灵雨也惊呆了。的看着漫天的烟花。眼前这一片炫烂。映她的小脸。粉若桃花。酡红如醉。就连准备好大吃一惊的八世子。也禁不住赞叹起来。 这一通烟花。足足放了一柱的时间。待完全停下来时。众人耳中仍是嗡嗡直响。眼睛已被闪的红肿。 “恭迎八世子。恭迎三郡主。祝八世子春风的意。宏图大展。祝十三郡主事事如意。天天开心。” 一阵阵宣唱恭祝声。响彻云霄。如海浪一般汹涌。湖中十几只画上。船头都站了几排人。着八世子跟十三郡主这边作揖。临湖的酒楼上。所有的食客。也都纷纷起身。冲着八世子跟十三郡主作揖。 十三郡主闻声。刚刚回过神来。又被惊呆。我不是在做梦吧。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八哥。八哥。你说啊?”十三郡主呼吸急促。有点茫然无措。只受到惊小兔子。从小到大。她都是默默无闻的。从没有这么人朝他施过礼。一时间。真想找个的方钻进去。因为她的脸实在是烧的厉害。 “有请八世子。有请十三郡主。” 众人齐声哟喝。从楼处小步跑来二排红衣女子。约有上百人。手中举着深红色油伞。远远望去。像天边的红云。缓缓靠近。二排红衣女子中间。一条大红的毯。一路铺开。直到十三郡主脚下。 十三郡主正值愕然间。这百名红女子盈盈下拜道:“恭请八世子。恭请十三郡主。”与此同时。十几只画。还有临湖边的酒楼。奏着同一迎客曲。热情妙旋律。随着湖波层层荡漾。欢快而动听。 的毯的另一头。唐玄一身锦袍。手持折扇。踱步来。他的身后。是一百名青一色的壮汉家丁。一身短打劲装。头戴羊皮小帽。腰间围着一条白色腰带。脚穿高筒黑色皮。油光亮。 唐玄来到八世子跟十三郡主面前。微一施礼。笑道:“八世子。十三郡主。二位贵客。请。” “请。”百名壮汉同时弯腰施礼。声音宏亮。差点把十三郡主给吓倒在的。八世子在手下的搀扶中。对唐玄轻轻一笑。说道:“多谢。唐。唐兄。有劳了。”说罢。轻轻碰了碰十三郡主。低声说道:“灵雨妹妹。你还愣着干嘛。唐管家还等着我们呢。” 古灵雨这才回过神。红着脸说道:“多。多谢。唐管家……你这是。太…太夸张了吧。” 唐玄微微一笑说十三郡主说笑了。仓惶之间。准备不足。怠慢之处。还望十三郡主见谅才是。十三郡主请跟唐某来。” 说罢。便领着十三主与八世子。着红的毯缓缓走进一家酒楼。径直上了最高层。那里了服侍的下人。并无其他食客。三人坐下。十三郡主这心里。仍是怦怦直跳。刚才众人齐声朝自己施礼时。吓的她吓差晕了过去。 宾主坐好。酒菜上齐。大圆桌上堆满了各色佳肴。样样精致。无一普通。菜香丝丝诱人。这些可都是南州城名菜。为做这些菜。唐玄连赏带吓的请来十八位名厨。事实上。刚才那此画上的人。如此恭敬。何尝不是唐玄小施手段。每条画上送去一两银子赏钱。外加几把钢刀。一封书信。要他们照要求做。名号当然是报的唐公子。这些买的起画的人。都是南州城的名。并不在乎银两。何况才一?打叫化子还差不多。可是惧于唐子的恶名。还有那一百名。划着小船到处恐吓的劲装大汉。仍是谁也敢反抗。大不了明天到晋王面前告他一状。 十三郡主娇小可爱。虽然刚开始有些拘束。可进来这里。除了三名服侍的丫环。便是与八世子。也无外人。渐渐的便放的开了。特别是在唐玄花言巧语下。几杯酒下肚。话便多了起来。她吃了一小块鱼肉。擦了擦嘴角的油。调皮的问道:“唐管家。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可要照实说喔。” 唐玄笑道:“十三主请讲。唐一向都是老实人。” 十三郡主抿嘴笑道:“哼。你又骗我啦。我才不呢。我是想问你。为什么他们都叫你公子爷啊?你不是管家么?”说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唐玄。似乎是看他说谎没有?事实上。她也不知道怎样从面部表情。分辩一个人说没说假话?再说。就算她懂的。在唐玄这种高手脸上。也是看不出丝破锭的。 果然。唐玄连眼都没乱眨。淡淡一笑。说道:“回十三。因为在就是唐公子啊。哈哈哈。” 十三郡主愣了一下。随后也是嘻嘻笑道:“唐管家。你可真有厉我算是服了你。说起谎来不动声色。可是你忘啦。唐公子在晋王府坐客呢。嘻嘻。你冒冲你家公子。怕是他安排的吧。你们唐家可真有意思。什么时候。我也找个丫环冒冲我。一定很好玩。” 唐玄早知她不信。哈哈笑道:“三郡主也很厉害啊。真聪明。”私下里却在想:“这好啦。假货倒变成真的了。老子反成了冒冲的。” 第一百七十一章 二人世界 三郡主看了看窗外的湖光夜色,暗暗叹了一声:“好心情也随着美景,飞扬开来!妙目含笑,一眨不眨地望着外面。 唐玄见十三郡主娇羞可爱,红朴朴的小脸上,光滑如玉,霞晕飘飞,不知是兴奋还是喝酒的缘故,这种白里透红,粉中带嫩的俏脸,让唐玄也看得呆了。“真想把八世子这些人一脚踢下湖啊!这样便能和小郡主单独在一起啦!”重色轻友这种传统美德,唐玄还是有的。 唐玄给八世子使了个眼色,八世子会意,轻轻一笑,说了声:“好饱啊!多谢唐兄的美味!失陪一会儿!”说罢,拱手告退,两名丫环也过来扶着他,一同离开。此时屋里,正巧只有唐玄与十三小郡主,而房门也正巧被关上! 唐玄移了移椅子,挨近一点儿小郡主,湖风一吹,少女的体香幽幽传来,沁人心脾,唐玄深深地吸了一口,良久才吐出,闭着眼,感受这种淡淡的消魂般的感觉!相比爱妃的温柔,小姨子的冷艳,青莲的感性,眼前这位小郡主更显得纯真可爱!就算她有忧愁,估计也是花儿谢了,衣服脏了之类的。随便一逗,便忘得一干二净,而逗姑娘开心,是唐玄最擅长的啦!不然妓院的那些姑娘们,也不会一见唐玄到来,两眼就放光,滥蝶一样的投了过来。 不知不觉间,唐玄的身子都酥了,重心严重偏移,一张色眯眯地笑脸,都快贴着十三郡主地粉脖子了! “咦?唐管家,你怎么啦?喝醉了吗?” 唐玄终是把持不住,把头倒在了小郡主的身上,小郡主吃了一惊,本想移开,又怕唐玄倒在地上。只好红着脸扶起他,一边轻声呼道。 “酒不醉人人自醉啊!”唐玄轻轻叹了一声,忽然想起了什么?醉酒的人可都是说自己没醉的。于是唐玄结结巴巴地说道:“十三郡主,唐……唐某没……没醉!你……你不用扶我……我……我还可以下湖游水呢!”说话间,眯着色眼,紧紧地盯着人家胸脯。 十三郡主一听,更加断定他喝醉了,清醒的人,怎么可能下湖游水?现在可是冬天啊!只是不知为什么刚才还好好地,这会儿,说醉就醉了!十三郡主见八哥也不在,心下没了主意,唐玄整个身子都压了过来,让她扶得有些吃力。 十三郡主急声说道:“唐管家,你……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叫人进来扶你休息来人”还未喊出声,小嘴便被唐玄捂住,唐玄说道:“别喊!十三郡主,唐某没事儿!唐某有一事,想请郡主帮忙!” 十三郡主见他捂着自己地嘴。一时又羞又怒。束手无措。气得眼泪都快掉了下来。唐玄见状。便松开了手。说道:“唐某冒犯郡主。实在该死!请郡主见谅!” 十三郡主自然不肯听他解释。挣脱开唐玄。攸地起身。便要朝外走。唐玄一把捉住她地手。朝回一拉。又把她带回椅子上。十三郡主怒道:“唐管家。请你放尊重些!你在这样。我就……我就……”她说到最后。眼泪巴嗒巴嗒地掉了下来。 唐玄见她哭得伤心。心里也有些懊恼:“妈地。怎么搞成这样?几个月没勾搭漂亮姑娘。这手艺生疏不少啊!看来以后得多加练习!” 唐玄依依不舍地抽回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转身站起。走到窗边望着满湖地夜景。自言自语道:“唐某一生尊礼守法。没想到弥留之际。竟然无意间玷污了郡主!唐某死不足兮。但愿这一湖碧水。能洗清唐某地罪孽!”说罢。便欲纵身一跃! 十三郡主待他抽手之际。心里就没那么恼了。又见唐玄神色悲凉。一幅决然。不知他为何要轻生!危急时刻。也不容她多想。便冲去过拉住唐玄地手。 唐玄小手在握。心中一喜。脸上却更加悲痛。道:“十三郡主。你怎地又拉住唐某地手啦?唐某临死之际。不就又玷污了你一次清白么?唐某地罪孽又加重了一层!” 十三郡主不管这些,急忙说道:“唐管家,有话好好说!你何必轻生呢?”唐玄暗自郁闷道:“老子本来是想好好与你聊下天,调下情的,谁叫你大喊大叫的?你一哭二闹,老子当然先上吊啦!不然,怎能镇住场面!” 唐玄神情悲苦,与十三郡主双双坐回位置上,说道:“十三郡主!实不相瞒,唐某身为管家,做了一件背叛主人的大错事!虽然主人看在以往地面子上,不会过分责罚,但唐某已无颜面芶活于世啦!” 十三郡主有些狐疑,说道:“什么错事啊?唐管家你不必伤心自责!我……我能帮你吗?”唐玄摇头说道:“唐某一点儿也不自责,更不后悔,因为这件错事,唐某做得心安理得!” “做错事,还有心安理得的?唐管家真是喝醉了吧!”十三郡主暗自嘀咕,她见唐玄神色间隐有忧愁,纯情少女地同情心油然而生,当下轻声问道:“唐管家,有什么事儿,能告诉我吗?我可是郡主啊!说不定能帮帮你,就算我不行,还有我八哥啊!” 唐玄一听,激动地又抓住了十三郡主小手,郡主本想抽回,又怕他误会,只好任由他抓住,“看唐管家一脸悲痛,应该是无意之举吧!我又何必伤了人家的心呢!哎!不知他做了什么错事,如此伤心,又如此决然?” 唐玄握着小郡主的手,一激动,便忘了刚才要说什么?不过……管他呢,如此光滑如玉的小玉握着,先随便扯几句吧!拖沿拖沿时间!于是唐玄深吸几口气,缓缓说道:“此事说来话长,虽然唐某想长话短说,可又不知从何处说起,算了,就先从唐某出生之日说起吧!话说那天,风雨交加,艳阳高照!………” “啊?”十三郡主吓了一跳,这是什么鬼天气?连忙劝道:“唐管家,唐管家,你还是从最近几年说起吧!” “最近几年?”唐玄自语道:“最近几年也没什么大事,唐某便是白天吃饭,晚上睡觉,吃啊睡啊地,就到今天啦!不过唐某喜欢吃小牛肉,新鲜的小牛肉,滚些淀粉,放在油锅稍稍一炸,炸到七成熟捞起,再勾些汤水,爆点葱花一浇,那味道……啧啧!咦!十三郡主,你看那一盘就是小牛肉,你来尝尝!”说罢,唐玄热情地夹起一块牛肉送到小郡主嘴边。 十三郡主以为他醉得厉害,便没介意,只是他这样醉言醉语,让她有点尴尬,她又不敢叫人来扶他回去,怕一叫,唐玄又捂住她地嘴!心里一直盼着八哥能快点儿回来! 唐玄扯了一大堆废话,脑中已有了主意,他轻咳二声,正容说道:“十三郡主,刚才唐某有所得罪,还请见谅,实不相瞒,我与公子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弟,蒙老主人垂爱,收为义 以下人们也叫唐某为公子,只是我这个公子算不得数我家公子出尔反尔,欺骗十三郡主,唐某得知,苦劝无效,心中鄙视他!今日唐某趁他去晋王府时,便私自做决定,请十三郡主过来,帮郡主完成一个心愿,使良心稍安!” 俗话说,假作真时真亦假,唐玄只顾乱扯一气,这样假假真真,真真假假,大家都糊里糊涂才好办事!他才不信晋王会完全相信他们!让他暗中查去吧!等他查到一堆乱七八糟地真相,愁都愁死他! 十三郡主听他提起唐公子,内心深处那根弦,又被狠狠地触动了一下,她垂下头来,酸酸地说道:“十姐比我好看许多倍,又有大娘撑腰,地位尊崇!其实我这个郡主,跟你这个公子一样,都较不得真地。有时候连个大户人家地千金都比不上!父王整日忙于公务,我已经几年未和他说上一句话啦!哎!唐公子失言也是情有可愿!我也不怪他!” 唐玄看在眼里,哪能不明白?假装叹气道:“如此说来,唐某倒与十三郡主同病相怜啦!不过有一点,郡主你可说错了!” 十三郡主抬起头来,问道:“什么事?”唐玄正声说道:“那个十郡主,唐某也看过的,长相只算一般,比起十三郡主来,差了十万八千里!十三郡主,您就像一朵含苞欲放地香百合,十郡主顶多算一棵狗尾巴草!而且还是被人踩来踩去的那棵!你可不要跟她比,免得失了身份!” 女孩家家谁不喜欢听人家赞美?十三郡主听唐玄这么一说,不禁抿嘴一笑,说道:“唐管家,你真会说笑!…………不过,可不要被十姐她们听到,大娘跟大哥他们很凶的。” 唐玄笑道:“你放心,有外人在的时候,我就说十郡主貌美如花,比仙女还漂亮,反正是说谎,我说她越好看,她就越丑!不过,在十三郡主面前,唐某就说真话!唐某要是说郡主你好看,你便是真的好看!” 十三郡主听唐玄一翻夸奖,又是羞赧又是欢喜,她说道:“唐管家,你今晚花了很多银两吧!唐公子回来不会责怪你吗?” 唐玄一脸严肃地说道:“他若怪唐某,唐某就不当这个管家啦!唐某身强力壮,到哪里都能混碗饭吃!不过唐某无论走到哪里,都要告诉人家,其实十三郡主才是最美最可爱的郡主!” 十三郡主见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又想笑,良久,她才试探着问道:“唐管家,你……好些了吗?” 唐玄说道:“跟郡主你说上一会儿话,头脑清醒许多!”十三郡主红着脸说道:“那你能不能把手拿开?我知道唐管家是无心地,可被人家看到,恐怕不好吧!” 唐玄一怔,低头一看,可不是嘛,不知何时,自己的胳膊已经搂住了十三郡主的小蛮腰。唐玄暗喜道:“宝刀未老啊!这胳膊还是这么好色!”缓缓收回胳膊,岔开话提,说道:“十三郡主,这些菜好吃吗?” 十三郡主说道:“这些茶都很好吃!比晋王府地厨子做得还好!”唐玄闻言,走到窗口,突然提高声音说道:“十三郡主开心,说这些菜都很好吃!做菜地厨子,每人赏银三十两!送他们回去吧!” 楼下便有不少人激动地说道:“多谢十三郡主!”这些人都是唐玄绑过来的事先说明如若十三郡主满意便有重赏否则直接沉到湖底! 十三郡主没想到自己一句话便有人得赏谢恩心中隐隐有些激动。唐玄趁机说道:“十三郡主,我们去湖中游玩吧!难得来这里一次,不下水玩玩,岂不浪费?”看来,唐玄是想把纯真可爱地小郡主拖下水!来点咸湿什么的! 十三郡主喜道:“好啊!唐管家,那些画舫都是你们唐家地吗?刚才上面放的烟花真好看!”唐玄笑道:“那倒不是,那些画舫虽然好看,但老在一个地方漂来漂去,也没什么意思!十三郡主,不如我们划小船去玩吧!湖水触手可及,随波荡漾,不比在画舫中自在么?” 十三郡主笑道:“好吧!可是八哥呢?我们叫上他吗?”唐玄说道:“八世子正在下面欣赏歌舞,咱们可不能打搅他,再说,他伤还未好!坐小船上,怕是难受!” 十三郡主想想也是,便与唐玄双双下楼,来到酒楼临水台边,那时停了一艘小船,长约一丈,坐上二人正好!唐玄先上去,等十三郡主上了船,架起双桨,轻轻一划,缓缓驶向湖心。 十三郡主大概是头一次坐这种小船,笑颜如花,玉手轻轻拨弄着湖水,哗啦啦直响,荡起层层涟漪!夜色如墨,唐玄偏向那些又幽暗又僻静的地方划去。 四周没有一艘画舫,幽黑一片,静悄悄地,远处的喧闹,似乎是另一个世界地。唐玄停了划船,让小船在湖上随意漂浮!他两眼紧紧地盯着对面的十三郡主!就像一头老狼在打量自己地猎物,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下口!十三郡主双手托着腮,望着远处的灯火呆。 良久,唐玄轻声问道:“十三郡主,你真地喜欢那些画吗?”十三郡主闻言,幽幽地说道:“我只是觉得它们很有趣!长这么大,我还没有见过那种画呢?每次看过一遍,心情就很轻松!唐管家,你说唐公子会不会也给十姐画那些画?” 唐玄说道:“当然不会!十郡主她才不喜欢那种画,她喜欢的画更有特色一些!”说话间,唐玄眼前浮起三女戏书生地场面,听飞虎队的人说,三位郡主可不是一般的有特色!而是特别的色,非常地色!色得唐玄都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用替身啦! 十三郡主似有所思地说道:“也许吧!十姐她喜欢的画,都是些价值不菲地名画!可我就是喜欢唐公子送的画,哎!怕是以后,他再也不会给我送画啦!” 唐玄笑道:“怎么会呢?唐某敢保证,过上几天,他一定会送画给你的!”十三郡主问道:“啊?唐管家,你为何这样肯定?” 唐玄想也不想,脱口说道:“因为你可爱啊!”十三郡主害羞说道:“唐管家,你又取笑我啦!”唐玄说道:“没有没有!十三郡主,唐某给你讲个故事吧!”十三郡主睁大眼睛道:“啊?你还会讲故事?唐管家你是说书的吗?” 唐玄正声说道:“那是当然,唐某讲的故事,想当年可是惊天地,泣鬼神!只要唐某一开讲,便有一屋子人围过来听!人人听得直流口水!”心下却想道:“不知讲腾兰姐姐的闺房趣事,算不算讲故事!” 十三郡主喔了一声,似有所悟,笑道:“那你一定是讲好吃地啦!不然人家怎么会流口水?” “好吃的?” 唐玄怔了一下,意味深长地说道:“那玩意儿吃倒是 就是不能吃下肚!更不能用牙齿咬!好不好吃,只有才知道啊!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有些东西,口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不喜欢!爱人及鸟吧!” 十三郡主嘻嘻笑道:“你呀!不会用成语还乱用,那叫爱屋及乌,不叫爱人及鸟!不过,你说地那道菜如此奇怪,我倒想尝尝!唐管家,以后你带我去吃啊!” 唐玄一摸头上的细汗,点点头说道:“好!十三郡主有命,唐某怎敢不从?实不相瞒,那道菜吧!唐某这里就有现成地,只是与你还不太熟。这个……唐某有些不好意思!” “啊?你是说菜还没熟吗?不要紧的,我只是好奇,能让我先看看?”十三郡主一张小脸上,充满了好奇! 唐玄心中狂晕,这小娘皮是装纯啊,还是真纯?老子都快被她难住啦!小娘皮,你可不要逼老子,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地。他镇重地想了想,一本正经地说道:“十三郡主,关于某方面的事,咱们以后再说吧!现在时候未到,给你看,有点不好意思?” 十三郡主笑道:“喔,我知道啦!这菜一定长得很丑,是也不是?”唐玄听后,大急道:“什么叫长得很丑?这叫艺术!算了算了,跟你个小丫头也说不清楚!咱们还是换个话提吧!”唐玄忍得很辛苦,底线几被攻破! 十三郡主撅着嘴,说道:“好啊!你好大的胆子?胆骂本郡主是小丫头?你就不怕本郡主治你的罪!”她生气时,直接称呼自己为本郡主了。 唐玄见她鼓着脸,像个小气球,哈哈大笑道:“十三郡主啊,你就别装了!笑死我啦!哈哈哈……” 十三郡主更加生气,偏过头去,不理唐玄,呢喃道:“哼!连你也笑话我?本郡主就没一点威风吗?”唐玄见她生气,哄她道:“十三郡主当然威风了!没看到刚才那么多人恭迎你!”十三郡主轻哼道:“那还不是你唐管家的面子!气死我啦!我要回去!” “这小丫头真是说变就变啊!”唐玄花了这么多钱,那能轻易让她回去?唐玄笑着赔礼道:“十三郡主,十三郡主!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吗?这样吧!唐某给你讲段故事,算作赔礼,好吗?” 十三郡主昂着头说道:“本郡主当然生气啦!不过!本郡主大人大量!给你个机会赎罪!你讲的故事,要令我满意才行!” 唐玄说道:“那我便讲个灰姑娘的故事给你吧!”于是,唐玄绞尽脑汁,废尽口舌,终于把灰姑娘的故事,讲得绘声绘色,**跌起!到试穿水晶鞋的那段,唐玄突然打住,一脸诡笑地看着十三郡主,后者听得正入谜!突然没了声音,缓过神来,催道:“唐管家,你怎么不讲了?我还要听啊!快讲,快讲!” 唐玄意味深长地说道:“十三郡主,你真地要吗?”十三郡主急道:“我要,我当然要啦!唐管家,你到是快点儿!急死人了!”唐玄听了,心里百般滋味,恨不得来个恶狼扑食扑过去,同时**笑道:“你要,老子就给你!”只是,现在在小船上,这样一扑过去,怕是要翻船的。 唐玄一激动,便又捉住十三郡主柔软的小手,情不自禁的抚摸起来。十三郡主有些惊讶,问道:“唐管家,你怎么不说话?你……你能放开我地手吗?”毕竟,一回生,二回熟,这都第三次了,十三郡主反应并没有头一次那么大! 唐玄哪里肯?讲得口干舌躁,总得讨点利息吧!他灵机一动,关心地说道:“十三郡主啊!你的手好凉,大概是夜风吹地吧!来,你把这件衣服披上,这里没人,不必顾忌什么!”唐玄脱下外套,披在十三郡主身上。 他这么一说,十三郡主当真有些冷,唐玄的外套,带着男人的温度,让她暖和许多!内心深处也升起一丝别样的感觉,从小到大,便是她的父王也没有这样关心过她,为自己亲手披上外衣! “如果唐管家,不要老是摸着人家的手就好啦!怪怪地,被外人看了,多难为情!”十三郡主幽幽地想道,原来唐玄帮她披完外套,又握住了郡主的小手。让她半是羞怯半是无奈。 唐玄朝近挪了一下,更靠近十三郡主一些,将她地小手拉到面前,轻轻哈了几口热气,心疼地说道:“十三郡主,你的手还是这样凉啊!让唐某帮你暖暖吧!”说话间,便要将十三郡主地小手拉到胸前, 十三郡主一急,猛得朝回一拉,由于突然之间,用力过大,十三郡主朝后倒去。却忘了现在在小船上,这样用力,小船便向她那边一沉,像要翻了一样,十三郡主的秀已浸到水中,吓得她连连惊呼,面色苍白。唐玄见状,赶紧将她拉起,同时两腿前伸,身子睡在小船中,这样分散了重心,十三郡主也被他拉过来,惊慌之下,直接压地唐玄身上!更巧地是,樱桃小嘴正好与唐玄吻在一起!当然,唐玄在电光火石之间,深厚的接吻功底也起了作用。如不是他头朝上抬了半寸,怎会对得这么好? “啊?”十三郡主这下傻眼啦!“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真是羞死人啦!”十三郡主芳心砰砰直跳,世俗的观念,容不得她如此!无奈全身被唐玄抱得紧紧的,连嘴巴也被这个可恶的唐管家堵住!十三郡主娇躯无力,浑身烫,连耳根都红了。可是这个可恶的唐管家,就是不放开她,而且……而且还吻得那么起劲!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十三郡主阵阵炫晕!刚开始,她还以为唐玄会马上放开她,她也准备好,狠狠地骂他一通!真是个轻薄的登徒子!谁料,唐玄并没有立刻放开她,而且越吻越厉害!十三郡主想反抗,却半点力气都没。又急又羞,又有些奇怪!约莫又过了一会儿,事实上十三郡主也不知过了多久!被唐玄强吻,她已没有时间的概念! 这个恶人,为何还不放开我?我不骂他还不行吗?他倒是放开我啊!这样……真的好难受啊!呜呜!”十三郡主在心中焦急地想着。 现在她已不想骂唐玄了,她只想离开,因为她害怕!不是害怕唐玄,而是害怕自己!某种感觉,让她快要迷失自我! 唐玄哪里会放了她?人家不是常说,杀一人为罪,杀万人为雄吗?其实这招对女人同样实用! “老子若是只吻她一下,怕是她又吵又闹,寻死寻活,吻一下是非礼,吻一万下,就变成热吻啦!反正老子已经吻上了!哪能轻易放她?我吻,我吻!吻得你意乱情迷;我吻,我吻,吻得你心神激荡!我吻,我还吻,吻得你欲生欲死!继续吻吧!” 第一百七十二章 计谋初定 极品昏君道第一百七十二章计谋初定 哎!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老子推倒靓妹无数。今日被十三郡主给推倒啦!真是报应啊!……天啦!让报应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唐玄一边激吻十三郡主。一边卑地想着。他好把十三郡主压在身下啊!只是在这狭窄的小船里。他怎敢翻身?他不想翻船! 十三郡主在唐玄的挑逗下。由开始的惊慌。再到羞涩。接着到顺从。最后到现在的主动!初吻的甜蜜。让她情不自禁。忘却一切。只是。她动作虽然主动。可技巧生疏。让唐玄喜忧参半 “亲亲小郡主。你可要轻一点啊!哎哟!不能咬啊!*!会痛的。轻一点温柔一点*!……我日!见血啦!” 唐玄在十三郡主的深吻之下。头一次感受到。什么叫痛并快乐着!他挣扎着推开一点十三郡主!总将初吻给终结啦!唐玄舔了舔嘴唇的血迹。那里被十三郡主咬下来一块!心里思道:“老子以后一定不能给你爱人及鸟的机会!咬伤嘴唇没事。要是咬伤……哎!” 两人仍是相叠躺在船上。十三主的脸与唐玄的脸。相距最多四寸!唐玄忍着痛看十三郡主。她的小脸淌着细汗菲红一片。嘴唇轻咬。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子。担心唐玄责骂!而那双明眸的大眼睛。却尽是委屈和不服。似乎在说:“坏人!谁叫你欺负我的?就咬你。活该!” “十三郡主。你真美啊!你看月见了你。都羞的躲进云彩中去了!”出乎她的意料。唐玄并没有责骂她!而是微微一笑。轻声夸道。 三郡主本来作好骂他的准备唐玄这一句话。让她欲言又止。有些过意不去她着半是责备。半是愧疚地说道:都是你!坏人!娘亲一定会骂死我!你……你的嘴没事吧!” 唐玄呵一笑。说道:“没事。没事!郡主啊!第一次见红是很正常的。,多练习几次就好啦!不如……不如我们换个姿势吧!这船里有顶着我的腰。有些痛!”唐玄第一十三郡主推倒。有点怪怪的! 十三郡主这才觉,玄竟然着自己地腰。两手上下抚摸想到刚才激吻之时。这双讨厌的手。似乎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心里更加羞愧她低声说道:“唐管家。我们起来吧!我也觉的有根棍子顶着我好难受啊!还有。你的手能收回去?你若在这样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唐玄嗯了一声两人这才缓起!不知不觉。小船竟以漂到岸边这湖对面是一片山林树木茂密。唐玄这条小船。便停靠在山边。此时已到了深夜。四静悄悄的更没一点儿灯光 二人在船上。都有些尴尬半天都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唐玄提议道:“十三郡主。我们去山上走走吧!” 十三郡主点点头。嘤了一声跟着唐玄下了船。唐玄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拉着她的手。缓朝山林深处行去!夜已深。林中偶尔有些小兽嘶叫。两人踩着铺满落叶的小路。沙沙直响。十三郡主任由唐玄牵着手。低着头。一语不地走着。唐玄却是瞪大眼睛。想在黑暗中找寻一处又平又软的地方。最好跟床上一样软!至于作什么用途?仁者见仁啦! 工夫不负有心人。人也不知行了多久。唐玄终于找到一块凹下去地小坑。一丈方圆。坑很平。又铺满了落叶。松软适当!唐玄将外套铺在地上。拥着十三郡主坐下。十三郡主像征性的挣扎几下。便被唐玄拉入怀中。嘤嘤地低声哭了起来!似是伤心之极。是。莫名其妙地被一个男人。又抱又亲地。十三郡主自然伤心。更令人伤心的是。她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心里却隐隐点喜欢!大概是从小缺少父爱的缘故吧!她突然觉的依在唐玄怀中。很安全很温暧!不知不觉中。也将唐玄的紧紧地。一方面是少女的羞耻辱。另一方是少女地怀春情素。两种矛盾的感觉。在她心中激烈的交锋着。她在才懂的。什么叫又爱又恨! 唐玄自然装模作样地劝慰几句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十三郡主的秀。一只手帮她轻轻去眼泪。抽空在她额头深深一吻。 十三郡主哭过一阵。突然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唐玄。说道:“唐管家………你……还痛吗?哎!如果这天永远不亮就好啦!明天我都不知。还有没有脸回去见娘亲?我做下这等事真是丢了人啦!” 唐玄主动检讨。轻声劝道:“十三郡主。都是唐某轻薄。玷污了郡主的清白。明天一大早。唐玄就去晋王府负荆请罪!告诉他们要杀要随便就是不能为难十三郡主!不唐某做鬼也不放过他们!”他说起谎起。一幅义无反地样子看在十三郡主心中。暖暖的。她伸出玉手。轻轻捂住唐玄地嘴巴。柔声求道:“唐管家。别再说了!这也不能全怪你!毕竟你是为了救我!这次实属意外!” 唐玄暗喜道:“好个意外!老子前世的时候。意外可是那些小诊所最常地词!什么不要让意外受伤害!弥补意外等等!企图在意外之中。点意外之财!其实。这小郡主什么也不懂。骗起她来。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实在没什么成就感。可是。做人不能这么功利。有时快感比成就感更重要!放着如此纯情佳人不泡。被坏人糟蹋了。老子岂不是罪过?阿弥陀佛!我不入红尘。谁入红尘。以后遇到这种清纯好泡的姑娘。都一并让老子泡了吧!” 想了想。唐玄来段深情表白:“十三郡主!其实唐某上次见过郡主之后。再也难忘郡主容貌!整日食不甘味。睡不好觉!无奈郡主身份高贵!唐某一个小小的管家。怎敢有非份之想?以为此生便再也见不着郡主了!好在天公作美。某能与郡主独处一刻。刚才之事。唐某不瞒郡主。实则是有心之举!一亲芳泽唐某不知有多开!郡主如果怨恨唐某。只需说一声。唐某愿意自刎在郡主面前。以死谢罪!就算死了。唐某也怨无悔!” 唐玄信口胡说反这里又没刀想自刎都不可能!省却了一翻演戏!当然。这小郡真如此绝情的话唐玄一定会把她就地推倒!加深一下感情。意外意外! 十三郡主闻言稍稍吃了一惊。轻叹道:“的不怕死么?”唐玄肯定地说道:“怕!可是为了十三郡主。唐某什么也不怕!不就是个死么?能为十三郡主而死。唐某就算下了九泉也要含笑!” 十三郡主纯真少女一个。哪里经的起唐玄的巧舌如簧?她本来就没有责怪唐玄的意思听玄一 告白。一颗芳心早就融化啦!她伏在唐玄怀中。幽怨:“你呀!真是个坏人!人世间最最坏的坏人!……可是……如果你若因我而死我也不会活的!” 唐玄喜道:“十三郡主。你不怪我么?”十三郡主轻嗔道:“你刚才那样大胆。还当我是三郡主吗?”唐玄不好意思地说道:“当时情不自禁!便什么也不顾了。”心中却暗想道:“老子就是知道你是郡主心里才觉的特别刺激!你若是普通丫环。老子才懒的费这么大周折!” 十三郡主白了他一眼柔声说道:“的名字叫灵雨。以后没人地时候你可以叫我…叫我……这个名字!”唐玄嘻嘻笑道:叫你雨妹吧!既好听。又有调!”十三郡主香肩轻抖了一下。无奈地说道:“你呀!我们都死到临头了。你还这样油嘴滑舌!坏人。坏人!”说话间。已轻轻捶打唐玄。 唐玄任她轻打几下。笑道:“雨妹。这可未必。如若唐某打赢了擂台不就可以明正言顺的娶你的吗?”十三郡主说道:你有这份心思就够了。台是好打的吗?你看你。文文弱弱的。哪里会武功?你放心。我与你今日已经……我若不能嫁你。也不会嫁给别人的!雨儿决非那种薄情寡义的人!” 她说的决然。,玄故意逗她道:“妹。我们私奔吧!红尘作伴游天涯。岂不更好?”十三郡主摇头说道:“我怎么做这种事?雨儿还有娘亲。我若跟你走了。她一定会很伤心的!”唐玄说道:“好啦!雨妹。咱们别说这些啦!你放心!你唐哥哥我。一定会打赢擂台地!你说说。到时候你喜欢什么样的嫁妆。新娘衣服。还有聘礼!明天。你唐哥哥好去购置!” 十三郡主闻言。笑道:你呀一点儿也不老实。最坏啦!”唐玄随口说道:“你唐哥哥可是老实人。你们怎么都说我坏呢?”十三郡主抬起头来。警觉道:“我们?难道还有别地女子喜欢你?” ,玄暗叫一声“恋爱中的女人真敏感啊!”当下认真地说道:“除了美丽可爱的十三郡主。有谁会喜欢你唐哥哥?你以为人家都像你这样?不过说我坏的人你也认识。就是你地十姐姐!今天下午。她可是在唐公子面前。说了我少坏话!还叫唐公子辞退我呢!” 十三郡这才喔了一声。放下心来。重新倒在唐玄怀中。说道:“十姐她们也说了雨儿好多坏话!也不喜欢她们!” 唐玄看看天色。怕是快要亮了。十主的俏脸捧起。温柔地说道:“雨妹。亮了!我们不如抓紧时间温习一下!” 十三郡主一愣。正问温习么?小嘴已被唐玄吻住。这次她没有反抗……… ………………………………… 唐玄与十三郡主卿卿我地同时。晋王府中。书生也与晋王聊的开心。在场之人。除了王。还有大妃娘娘。大世子等人!大世子对唐家抱有成见!言语中锋芒毕露!好在书生圆滑事故。打了几手太极!大拍马屁。很快就化干戈为玉帛!大世子等人。也对书生另眼相看。觉的这个唐家大公子。比二公子懂事多啦! 书生很晚才回去。晋王答应他。是三日之后。便是黄道吉日命书生回家好好准备。到时迎娶十郡主! 等书生走后。晋王大妃等人也各自回宫。大世子来到大妃娘娘宫中。一起来的还有五世子。三位郡主!大世子今晚被书生的马屁拍的舒服。格外的意!在他眼中。整个唐家以后都会唯他马是瞻!无形中的此大援必能把二世子人踩在脚下!还有哪个唐家二公子!第一次送礼。害他出丑被父王责骂!大世子是很会记仇地 知儿莫若娘。大妃娘娘见大世子走路都有些飘飘然。暗自摇头。出声劝道:“宏儿?唐家公子虽然娶了你十妹!但那二公子唐玄可不是个好惹的人!你最好不要招惹他!” 大世子正值兴头上。哪能听的进去满不在乎地说道:“娘!这次您受到惊吓。胆子变小。也是正常!现在唐家子都对孩儿服服帖帖何况他一个二公子?若让他。传不出去。还不被人笑死?” 大妃娘娘只他听不进去。接着劝道:“宏儿这位唐家二公子。非同小可不到万不已。千万不可惹他!这一次你一定要听娘亲的。你若是不听。娘亲就告诉你父王。让他派你去威虎山!” 大世子一想到威虎山上那位严厉地舅舅想到他逼自己练武的情景。便忍不住打个寒噤!他可不想再回威虎山。于是。说道:“好啦!娘!孩儿知道啦!孩儿不惹他便是!” 大妃娘娘见他嘴上软。心中倒也未必。无奈地叹道:“老天保佑。宏儿千万别惹上唐家地二公子啊!”她总觉的唐家这位二公了。有些古怪!至于古怪在哪里。她也想不明白。活了这么大年妃。有进时候直觉虽然说不清。但是很准地。 ……………………………………………… 第二日天亮。唐玄十三郡主回到酒楼。叫醒睡在那里的八世子。送二人乘轿回到晋王府!唐玄也返回唐府。召来书生江北天等人商议。书生将昨晚在晋王中生的一切告唐玄!唐玄听后。不置可否。却突然问道:老江。去问问主薄的徐公子。咱们还有多少银两?” 江北天出去一会儿回来禀道:“子爷。徐公子处记载。还有银票八十万两!这一阵子花费极多。一共用了快二百万两银子!” 唐玄稍一细想。说:“差不多够了!反正这南州城遍地是钱!临近过年。藩王之间礼尚往来。这其间的油水可是不少啊!选几处肥的差事。叫手下做了他们!最好带上陈知县!给他点甜头!咱们这几百万两银子的本钱。可要捞回来!” 江北天道了声是。玄又问道:“老江。陈一平那边怎这几日好像没什么动静?怕是有什么古怪!江北天如实说道:“公子爷!陈一平那边。由烈云广英雄贴。请了方不少名门大地高手。说是要来打擂!挫一挫晋王的威风!” 唐玄闻言笑道:“姓陈地真是个乖孩子!让他们去闹吧!这擂台我们先不管他。到了最后一天再说!趁着众人都把目光投向台之际我们就冒冲武林中人。截几处送礼的队伍。把南州城附近有钱的大户人家。也都一并抢了吧!这些王八蛋跟晋王同流合污。老子帮他们放点血!对了。以后手下们想泄火。就让他们绑些南州城少数民族的女子。玩够了。栽赃给威虎山那群秃驴 做干净点儿。加恰到好处!” 江北天说了声是。玄见书生一脸惊恐。笑着问道:“怎么啦!唐大公子?”书生闻声。回过神来。摆手说道:“没……没什么?”心里却怦怦直跳。这位唐公子。连藩王们地礼物都敢抢。商议起来。像是吃顿饭一样随意!还要抢少数民族的女子。更要命地是。还要嫁祸给威虎山的人。城中富人也是说抢就抢!把法当儿戏!自己无意间上了这艘贼船。不知是福是祸? 书生走南闯北。算老骗子。细听之下。当然知道这伙人非比寻常。总之比上次告诉自己的。要复杂地多!唐玄看出他的不妥。安慰他道:“唐大公子。你只要记住。我们唐家世代经营古玩在北方。白道黑道都给几分薄面就行!其他的不用你管。我们帮你娶回十郡主。成为晋王地乘龙快婿!这对你有益无害!以后唐家可是要靠你撑门面!明里是由你当家!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书生连声称是。额上仍是冷汗直冒!不敢看唐玄。唐玄呵呵一笑。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不是本公子不告诉你实情!江湖上地规矩。的越少活命地机越大!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这样才能活久点!如果你非知道本公子也可以毫不隐瞒。全都告诉你!” 书生听了。急忙摆手说道:“不…不!二弟。我们唐家世代经营古玩!几百年的老字号从未做过其他生意!” 唐玄见他反应快。拍手笑道:“好好!唐大公子你说说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走呢?”生想了想。吞吞吐吐地说道:“眼下当务之际是准备……准备本子与十郡主的婚事。免的夜长梦多!”他先提到自己与十郡主的婚事。也是先为自己捞一个护身符娶了十郡主便是生米成了熟饭什么事都好办。不然他便会随时被打回原形!书生顿了顿。看看唐玄的反应见唐玄笑眯眯的。没有责怪他地意思。便继续说道:“陈一平那边。既然他请江湖门派的人来捣乱擂台!醉翁之意便是想分出身来。暗中做些其他地事!我们不可不防!陈一平是德王的长子。又与江中人来往甚密!如让他暗中施展开来。比晋王更难防!所以我们最好先下手为强!让他穷于防守。而荒于进攻!如此以来。我们便安全的多!” 唐玄赞道:“唐大公子果然有一!你说的没错!晋王好斗。世子难缠!这陈一平方面。就来个移花木。出些钱财。挑拨大世子与他玩玩!本公子在暗中推他几把!让他们闹吧!最好死上一两个世子!” 生听了心惊肉跳。世子死了可是大事。这姓唐的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唐玄轻笑道:“你不怕。南州城越是混乱。们这财就越大!富贵险中求嘛!好啦!你叫徐文甫过来。本公子突然想起件事。要出去找个人!准备婚礼地事。你去办吧!越风光越好!花多少钱都无所谓!” 书生大道:“多谢二弟!我这就去办!”说罢。欢天喜地的去了!唐公他办婚事。分明是还想重用他。 不多会儿。徐文甫忐忑不安地了过来。一见唐玄笑嘻嘻地。没个正经。以为唐玄又要带他去妓院鬼混!话说这几日画了好几张淫画。徐文甫一想到那些事。头就大啦!未等唐玄开口。他抢先一步。拱手说道:“唐兄弟。徐某今日身体不适。咳咳!不知唐兄弟。有何吩咐?” 唐玄见他走路四平稳。双也是炯炯有神。哪里像生病的样子?还有那两句咳嗽。更是假的离谱。便知道他装病。于是轻轻一笑。说道:“本来唐某是想拜访闲云社的几位书友。上次紫云楼。大家聊的开心!可谓一见如故。唐某这几日空闲便想找他们诗作对。徐兄既然身不适。唐某也只好独立去了!”说罢。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似是十分扫兴! 徐文甫一听。顿时来了精吟诗作对。可是绝妙的雅事啊!更何况去闲云社吟诗?徐文甫已经七八年未进过闲云社了!当下大喜道:“既然唐兄弟要去吟诗。某愿意舍命陪君子!区区小病。并无大碍!” 唐玄会心笑道:“如此甚好!徐兄。我们这就出吧!” …………………… 闲云社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叫春晖草堂。是文人们讲学授徒之所。富贵人家的公少爷们。一般都花大钱送到这里来求学!偶尔还有所谓地大儒心血来潮。在这里表一通讲义!春晖草堂的收入也算可观。为闲云社里低等地文人赚些生计!第二部分叫惊俗堂。里面是闲云社的文人展示作品地地方。每月对外开展一次。顺便拍卖!能把作品摆在惊俗堂的文人。在闲云社中混的不错的。每月拍卖所的的银子。也是不少。足够他们吃喝玩乐。外加逛妓院!听听小曲。弄几场风月。还是悠闲的很。第三部分。闲云社的核心部分。叫弄云堂!是闲云三子与社中大儒。说文论道的地方!说的直白点。就是一帮老不死的书生。倚老卖老。没病呻吟。还非要人家来拼命鼓掌的地方! 唐玄与徐文甫带着几名飞虎队队员。骑马来到闲云社的山门。一座高耸的牌坊。金柱碧鳞。上面龙飞凤舞地写了“闲云”三个大字!气势如虹!牌坊下面。有一个小关口。由几名文人看守。遇到陌生人。讲些入闲云社的规矩。或是跑腿传话。这几位文人。在闲云社的地位极低。比打杂的。高不了多少!百花节时。他们连参加的机会都没!自然也不认识唐玄。人家常说。看门狗是最凶的。这几位文人也不例外!他们在社中地位虽。但作为看门狗。能捞的油水。还是很多的。无形之中。自觉身份极高。看不起普通人! 他们见唐玄徐文甫二人脸生。以为是游玩的公子哥儿。便想耍耍威风! “站住!” 一名胖胖的文人挡了唐徐二的路。傲慢地说道:“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还敢骑马闯入?” 唐玄见这胖子。长的歪嘴斜眼。满脸贱肉。生性一揍讨打的模样!唐玄冷哼一声。还未说话。徐文甫怕他惹事。急忙跳下马。施礼道:“几年未来连闲社的规矩都忘了失礼之处。请兄台见谅!”一边使眼色。让唐玄下来。 唐玄却装作未看见。脸尽是不屑的表情。两眼上下打量着胖子。就像看一件玩具。目光中充满了挑衅! 第一百七十三章 恩威兼施 极品昏君道第一百七十三章恩威兼施 关的胖子。见唐玄一幅笑里藏刀的模样。忍不住打了。有些心虚。他朝后退了几。走到其他几位文人身边。壮了壮胆子。大声说道:“闲云社自古以的规定!武莫进。白丁莫进。文人步行进入!你们若不遵守规矩。请回吧!” 徐文甫怕唐玄火。惹了是非!便给唐玄频频递眼色。解释道:“唐兄弟。闲云社的规向来如此。不如给愚兄个薄面。我们下马步行进入吧!” 唐玄冷冷一笑。吓胖子又退了两。为了给徐分面子。便没再出声。翻身。徐文甫见状松了一口气。对胖子说道:“在下姓徐。与好友一起来访闲云社的朋友。还请这位兄台带路!” 胖子见他们下马。为他们怕了闲云社。心里胆气一壮!头一昂。无理的说道:“我闲云社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你们要找谁。说出姓名来?容我进去问问!”他想问清这二位公子。是哪位文人的朋友。如果是闲云社中几红人的朋友。他自然也不敢为难!若是闲云社中小角色的朋友。那便另当别论! 徐文甫愣了一下。向唐玄。唐玄淡淡的说道:“那人好像姓王。约十六岁。个头不高。着朴素。为人有些呆板!” 胖子跟身后几名文人一听。俱都哈哈大笑起来。唐玄形容的人。在闲云社只有一位!年纪小。人又穷。性子又呆。除了王涣再无第二人!这个王涣他们也是认识。有几分真才实料。不然也不会十五岁就考进闲云社。只是他家中穷。没什么势力。逢年过节。也拿不出贵重礼品孝敬师长!不讨社中老人喜欢暂居在“晖草堂”教书!在闲云社的的位非常低下。几乎所有文人都可以欺负他! “原来是王涣这小呆子的朋!这下可别怪老子不客气啦!”胖子私下里想罢幸灾乐的说道:“你们说的那位王涣。前二日已告假回家!你们回去吧!” “这……”徐文甫有点不知所措。唐冷笑道:“喂!小胖子。认识小爷吗?”胖子闻言怒骂道:“好啊!原来你是来闲云社捣乱来啦!瞎了眼的东西。好!有种你们等着!”说罢使个眼色。让人回去搬救兵!一幅给要给来人点下马威的样子! 文甫见事情要遭。力阻拦道:“唐兄弟暂且息怒!这位兄台你误会啦!大家话好好说。别动怒嘛!” 唐玄却不理他。直问胖子道:“胖子你真的不认识老子?”说这话时唐玄仍是笑眯眯的。可看在胖子眼里。隐隐觉有些不妙但他不肯在同门面前示骂道:“一无礼狂徒。老子才不认识你!你们等着。一会儿。就知道我们闲云社的厉害!” 唐玄击掌笑道:“好!!不认就好!来人!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狂徒!”胖子闻言大惊。刚呼一声“你敢!………”话还未说话。脸上已挨了一脚。笨重的身体直朝后倒飞!叭的一声。狠狠的砸在的上。四名飞虎队队员。飞身下马。冲上前去。一顿狠揍!顿时尘烟四起。噼啪乱响!胖子边边叫。在的上滚来滚去!他嗓门大。叫的跟杀猪一般!许多行人闻声看来。见有人敢打闲云社的文人。大都吃惊不小。好事者纷纷围过来观看!胆小的在远处瞅着。玄见人围着越多。心里越是高兴!这做坏事跟做好事一样。知道的人越多。才越有成就感!再说。在昏君眼中。自己哪里是做坏事?分明是当街惩治恶徒。为民除害!这可是传统好事! 过了一会。胖子的声越来越小。唐玄击掌说道:“住手!都休息一下吧!”四名队员这才停手。胖子经过这一轮修理。变的更胖了!本来就像猪头的脸。已分不清鼻子眼睛。血污不堪! 唐玄命人把胖子拖到面前。笑眯眯的问道:“死胖子。现在还认不认识老子?”胖子哭道:“公子开恩啊!别再打小人啦!小人再也不敢罪公子!小人什么都听公子的!” 唐玄踢了他一脚。骂道:“***!一点骨气也没有!你不用这么快就服软。小爷的手刚才只是热热身。好戏还在后面呢!你就陪他们多练练!来人!把这死胖子。吊在牌坊上面。玩灭火-戏!” “什么灭火游戏?”胖子心下一紧。感觉不妙!便有飞虎队队员。找来一根又粗又长的绳。一头将胖子拦腰绑住。另一头绑着一截短树枝。一位力气大的队员。着绳子一甩。将有树枝那一端。从牌坊顶抛过。再绑到马背上。赶马向前。绳子一头绑着胖子。在离他半丈之处。用火折把绳子点燃! 骏马朝着一拉。胖子便被缓缓吊起。约莫三丈高的的方停住。胖子在半空中。吓的大喊大叫。如此高的的方摔下。就算不死。也要躺个半年!最要命的是。离他不远处的绳子被点着。过不了多久。便会烧断!胖子这下才明白。这伙真是不把人命当回事儿!惹了这一群恶人。他心里又悔又怕。吓的差点尿了裤子! 唐玄等人却看的饶有兴趣。他命在的上点了一柱香。说道:“死胖子。别说老子不给你路!看到这柱香没?如果这柱香点完。绳子还未断。本公子就让人放你下来!如果绳子先烧断的话。哼!只能算你这死胖子。命该如此!”罢。唐玄又命人。将绳子绑着骏马的那一头解开。绑在其他几位守在关口的文人身上。警告他们不可松手。要用力拉着。不然回头决不轻饶!事实上。绳子的长度有限!如果他们不用力拉。胖子落的。他们便会吊起!几位文人。只好咬牙拉住。 胖子吊在半空中。杀猪一般。拼命嚎叫!眼看火越烧越大。随时都有可能烧断。无论如何都比那柱香烧的快!胖子心想:“这下必死无疑啦!” 唐玄等人已乘了马。备进入闲云社。唐玄回头道:“死胖子你喊破喉咙都没人救你的。你若是-多喊叫一会儿绳子就断了!还是多想想办法。把绳子上的火浇灭!”说罢。唐玄等人扬长而去。 “把火浇灭?”危急时刻。胖子只好想办法!点火的的方离他有半丈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反正他手是够不着的胖子在空中脱掉上衣想把火扑灭。可打了几下。非但未灭反而把衣服点着了人又在空中。稍一力就荡来荡去。 会加快绳子断裂!胖子吓汗直冒。快尿裤子了! “尿裤子?浇灭?”胖子突然大悟。明白唐玄说浇灭是什么意思!他暗骂一声卑鄙无耻!死到临头。已顾不的。当下不顾围观人的惊呼。快脱掉裤子!他头朝下脚朝上。深深的吸了几口气。 “成败在此一举。小弟啊。你可要尿的准一点啊!大哥的性命全靠你啦 胖子祈祷完。运气一尿。一股黄尿直冲上去。将绳子上的火浇灭。一时间。黑烟直冒!不少尿落在胖子脸上。可胖子看着火一点一点被浇灭。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从小到大。尿过这么多的小便。这一次最有成就感!他高兴的咧着嘴。呵呵直笑! 当闲云社管事的人来时。见到牌坊上吊着一个光股的胖子。一边冲着牌坊尿尿。一边咧着嘴傻笑。原来胖子离牌坊顶。也是很近。尿灭绳子上的火时。不少尿也随风洒在牌坊上面!至此。“闲云社”倒变成“咸尿射”啦! 胖子尿完。一擦脸的汗尿混合液。一边冲着其他几位文人。欣喜的说道:“哈哈。我成啦!我成功啦!”气的管事的人。高呼一声:“作*!伤风败俗!”然后两眼一翻。当众晕倒! ………………………… “徐兄。你为何苦着脸?咱们是诗作对的。表情。岂不是大煞风景?”唐玄见徐文甫一脸愁容。笑着问道。 徐文甫欲言又止。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一语不!唐玄继续说道:“徐兄不必担心。那胖子死不了的!” 徐文甫闻言。抬起来道:“真的么?唐兄弟?哎!那就好。那就好!唐兄弟。这闲云社的人。可不比陈知县之流!惹上他们。今后可是麻烦的很!徐某就说嘛!唐兄弟可不是草菅人命的人。想来。唐兄弟暗中派人接住那胖子吧?” 唐玄笑道:“这事不劳徐兄费!那胖子只要不笨。想活命还是很容易的!咦?前面那几,房子。是不是惊俗堂?” 徐文甫说道:“正!唐兄弟。我不如下马走过去吧!这样直闯进来。徐某这心里。总觉的不妥!”唐玄说道:“既然这里是惊俗堂。我们自然要惊他一惊!再说。这帮狗屁文人。身体赢弱。自己不能骑马。便不让别人骑马世上哪有这般道理?就算是寺院的僧侣们。自己不吃肉。也没有拦着世人吃肉!徐兄不必介意。一切事。皆由唐某担当!” 话间。几人已奔了过去!“惊俗堂”三进三院。十二间房子。里面自然有许多文人对着字画。在学习摩!唐玄等人策马而入。让这些文人大惊失色。这些年来。就算晋王也都是步行进入。以示对文人的尊敬!这几人好大的胆子。然骑马闯入? 文人们停止了欣析。齐齐望过来。见这几人除了徐文甫有些顺眼外。其他的人。面目凶。眉宇间。都有一股让人害怕的东西! 唐玄见这帮文人。个养的粉头粉面。白白净净。平日里。无所是事。不耕不种。不教百识字。不写像《天工开物》《本草纲目》这样的有科学含量的书。就知道互相吹捧。假扮清高。明明吃的用的。都是农民工人给的。却偏偏瞧不起人家!不知为何。唐玄一见他们。心里便说不出的厌恶! 徐文甫正要施礼相。却被唐玄阻止。反正都骑马闯进来啦!还讲个屁的理啊!在昏君的里。主动理都是弱者的表现!他还是喜欢用拳脚。让别人自己明道理!这样印象深刻一些! 唐玄骑在马上。踞高临下。将一干文人扫视一遍。然后冷哼一声:“都愣着干嘛?一个一个跟傻子一样看见贵客盈门。还不上前迎接?一点教都不懂!亏你们还自誉为知书达礼!连妓院的婊子都不如!” 闲云社的文人自为高人一等。整天摆出一幅“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姿态!被人捧的高高在上。唐玄这一通话。直接将他们激怒!这些文人们。脸都现出一幅愤概的表情!狠狠的瞪着唐玄。当然也有几人例外。这几人都是百花中收过唐玄银票的人。他们见识过唐的手段。本想上前谗声夸奖几句又怕犯了众怒只好默不出声。 “哼!生气有个屁用!有种过来找老子算帐!没种就躲一边去!”唐玄讥笑道。也不管文人们如何愤怒骑马直接进了厅堂。这几个厅堂是用来展出诗画的。当初建时建的又高又大所以唐玄可以直接骑马进去!四位飞虎队的员也都效防唐玄进屋。只有徐文甫下马忐忑不的走了进去! 屋内许多文人。见玄几人。个笑的凶狠。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虽说在心里把唐玄骂过不知多少遍。可表面上。却没人愿意出声责骂!一怕失了文人的身份。二怕惹怒几人。被他们拳脚相加!所以唐玄骑马走到哪里。那里的文人就自觉的让开! 墙上挂了不少画!唐玄饶有兴趣的欣赏。突然。他指着一幅山水画。傲慢的说道:“这幅画是谁画的?乌七八糟。跟婴儿尿床一样!山不像山。水不像水。还有脸挂在这里?” 文人们无一人出声。估计都在想:“你这人懂什么字画?真是牛咬丹!” 唐玄见他们不出声。嘿嘿一笑。吩咐道:“既然没人认。 就撕了吧!挂在这占位置”一名队员过来。拿鞭一绞。就将画绞的稀烂。当时便有一位文人哀呼一声。抱头痛哭!估计是他画的!正在伤心呢! 唐玄闻见哭声。策马走到这名文身边。问道:“那画是你画的么?”那名文人止了哭声。哽咽着说道:“你这人好不讲理!在下的画。就算不好。也是辛苦所画!我与你无怨无仇。你撕就撕。这也太欺负人了!” 唐玄笑眯眯的说道:“呵呵!本公子今天闲的无聊。就是来欺负人的!听说闲云社的文人最难招惹!于是便过来惹点事非!想试试你们这一帮小白脸。如何难惹!一试之下。真令人失望啊!来都是些软骨头!” “你?……狂徒!……” 文人们义愤填膺。齐声喝斥! 唐玄却不理他们。冲着那名痛哭的文人说道:“喂!给小爷笑一个。小爷送你一百两银子!你若是再哭。小爷就把你眼睛挖下来!” 那名文人吃了一惊。半信半疑道:“你不是来消遣在下的吧!”唐玄笑道:“本公子就是来找乐子的!废话少说。你笑不笑?” “一百两银子啊!”这些文人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身份不如社中的大儒们。每次的作品个二三两银子。已经是喜出望外!这人一出手便是一百两银子!怎么不让他惊讶? “嘿……!” 那名文人擦了擦眼泪。拼命挤出一丝笑意!一百两啊!够他花上好几年的银子啊!有了银子。说不定明天就能把妓院那个小粉头包上几个月! 唐玄见状。骂道:“你这书呆子。就不能笑的有点感情?罢了罢了!这一百两银子。你拿去花吧!”说罢。丢出二锭五十两的银子。那书生慌忙捡起。反复看了几遍。确定是真的后。 喜。脸上笑的灿烂。连声说道:“多谢公子爷。多谢!”顿了一顿。他灵机一动。陪着笑脸问:“这位公子爷。小人还有几幅画。公子爷要不要一起撕了?一幅只赏十两银子就行!” “呸!无耻!丢人!没骨气!” 许多文人听他说话。都啐骂道。一幅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的模样!可那人却一点也不在乎。仍是笑脸可亲。做出一幅乖巧听话的神态。等着唐玄答复! 唐玄故做生气。板着脸说道:“混帐!本公是没钱的人吗?要打折?你有什么画。快去拿过来。入的了本公子法眼的。一百两一幅。本公子全收下!” “啊?”那人一怔。不给自己两巴掌。确认己有没有听错?这位公子爷可真是财神啊!那人真想跪下来给唐玄磕几个响头!只是时间紧迫他弯腰作一揖。便飞快的跑回自己房中大概是拿画去了! 不一会儿。那名文抱一堆书画。喜滋滋的跑了过来。当着唐玄的面。一一打开唐随便挑了八幅。递给他一千银票!说了句:“不用找了!”乐的那名文人腿脚软。几欲晕厥! 见唐玄真的一百两一幅。买他的画人们这下炸开了锅! “天哪!一百两银子一幅画啊!位公子真是钱多烧的慌吗?” “天理啊!那人画的什么画?比老子画的差远啦!也值一百两?不行!这银子不能让那家伙赚啦!” “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我天啊!这位公子赶快来撕我的画吧!” …… 众多文人都在心愤愤不平的想道。看那位拿着银票笑的脸都快抽筋的同门。越看他。觉的他不顺眼!心里更是百般滋味恨不的抢下他的银票! 见过唐公子在下一直唐公子的风所折服!也被唐公子那些惊天的。泣鬼神的诗句所震惊在下一直难以忘怀。这次的已重公子。真是老天开眼。三生有*!怪不在下今早一出门。就看见一群喜鹊在叫呢!”一位留着三羊胡的文人。快步走到唐玄面前。深深一揖。谗声说道。笑极为夸张! “这就对了!学了那么多好词好句。不用来拍马屁。真是浪费!”唐玄对这人大加赞赏:“喔!原来是你啊!幸会幸会!来人。打赏一百两银子。本公子的熟人。这见面礼当然不能少!” 山羊胡呵呵直笑。紧接过银子。揣入怀中。这时候银子比任何东西都实际。再说。这是唐公子的见面礼。如果不要。就却之不恭啦! “唐公子。唐公子。还记的老朽吗?那日在璀璨园。老朽守在第三关的关口。您未卜先知。一纸破千题。当真是惊煞老朽。喜煞老朽啊!老朽活了大半辈子。当世第一才子。当属唐公子您啊” “唐公子。还有在下。在下把守第二道关口。当时也被唐公子的诗句折服。看了唐公子的诗。在下如醍醐灌顶。拨云见日。当真是受溢非浅啊!” “对啊对啊!我等薄。当日未曾见唐公子。一直引为憾事!终日念念不忘。悔不已。想到今日老天垂爱。终于让我等的见唐公子风采。实在是谢天谢的啊!” …… 你做初一。老子便做十五。谁怕谁?大家都是饱读诗书的。马屁谁不会拍?这拍马屁的口一开!一时间不少文人纷纷上前。抢着巴结唐玄!什么尊严不尊严的?谁还在乎?此刻不巴结。难道等人家走了再巴结吗?再说。平时装清高。不就是为了引起贵人们的注意。多博点银两花吗今天难这位财公子驾临。派利是。如果还傻bb的装清高。那不真成了傻子吗? 唐玄骑在马上。见越来越多的文人朝自己折腰。挤来面前拉关系!这些文人拍马屁的功夫倒是一流。够文雅。也够无耻!能把一泡屎说成满汉全席!而且还食神做的那种!唐玄眯着眼。骑在体态矫健的骏马身上。耳边传来优雅的马屁声。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妙!因为那马屁不是的! 唐玄大喜。逐一打赏。只要是靠近跟前拉关系的。每人一百两银子。白银没带够。直接银票。十人一。一千两。让他们慢慢分。都这么大人啦。应该不会打架吧! 唐玄等人终于下了马。几名文人很乐意帮他们把马匹牵出去遛遛!这本是出于自愿。谈钱有点伤感情。但唐玄仍每人多给了一百两银子。很很的伤了他们一把!让他们痛并快乐着! 唐玄一轮银子狂轰乱炸过后。大半的文人都对他笑脸相迎。拥着他坐下。沏茶倒水。的不亦乐呼!唐玄也命他们坐下。大加赞赏道:“闲云社果然是藏龙卧虎的的方啊!各位都是当世之俊杰!不为一斗米折腰。有骨气。有尊严。识大体。知进退!能屈伸。又有才华。当真难的啊!” 众多书生听了。老脸都不由自主红了一下。唐玄说他们不为一斗米折腰倒也没错。一百两银子可是能买好几千斗米啊。这么多银子。别说折腰。就是俯在的上都愿意!众多文人尴尬的陪笑几声。 唐玄豪爽的说道:“各位有什么大作。一并拿来。这位徐文甫。徐兄。是本公子的好友。只要是他说好的。无论字画诗词。本公子一并买了!一百两银子一幅。现钱现货!” 此语一出。众多文人像打了一针强心剂。纷纷掉转方向。把马屁齐齐攻向徐文甫!张口徐公子。闭口徐文子。恨不的把徐文甫抱起来亲上几口。弄徐文甫措手不及。慌忙回礼。 唐玄自是在一旁的有滋有味! 这一通购买字画的闹剧。演了大半个时辰!唐玄也挥霍了一万多两银子。至此宾主欢悦。情越深厚!只有几位坚持装清高到底的文人。气红了脸!不知是生风败落。还是气自己不敢大胆迈出那一步!唐玄此时目的也已达到!乐呵呵的与文人们称兄道弟。学着他们摇头晃脑的样子吟诗作对。好不自在! 正在此时。一名弄堂的人过来。对唐玄拱手说:“唐公子。三位老先生有请!”唐玄暗思道:“三个老东西总算坐不住啦!”于是。点道:“好!那就有劳这位兄台带路!”说罢起身。与周围一干文人告辞。随着传询的人去了弄云堂! 至此。这场不闹不相识的喜剧。功德圆满!唐公子的阔绰豪爽。已经深深的震憾了文人们那颗柔弱的心! “千万不要在唐公面前扮清高不然。旁边那几位气的吐血的白痴。就是你的榜样! 第一百七十四章 顺唐者昌 玄领着徐文甫,四名飞虎队队员,跟着那人去了弄云 来到大堂门口,那人说道:“唐公子稍等,三位老先生正在里面下棋,容小的进去通报一声!以免打搅到三老的清修!” “***,派人叫老子来,还敢摆臭架子?”唐玄冷哼一声,一脚将大堂的木门踢得粉碎,嘭的一声巨响,连他自己也愣了一愣,当下心喜道:“秦老舅爷的内功心法就是厉害,每天练一练,没想到老子力气大了许多!” 那名传询的人,吓得不轻,这个唐公子怎的如此鲁莽?闲云三老何等的身份?他竟然破门闯入?大堂上围坐在一起下棋的三老,也吓了一跳!一脸怒容地看过这边。那名传询的人,一脸惶恐,正要出声告罪,却被唐玄一把推开。唐玄径直走进去,朗声笑道:“哈哈哈!三位老先生好雅兴啊!躲在这里下棋?当真清闲得很!” 三老中浮云子吕仲常,怒火中烧,猛地一拍棋盘,厉声喝斥道:“大胆!姓唐的狂徒!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敢来这里撒野?你……你……气煞老夫啦!老夫要禀告晋王!冶你的大罪!”其他二老也都忿忿不平,恨不得将唐玄生吞活剥了! 唐玄找了个椅子,毫不客气的坐下,悠然地说道:“三位老先生都一大把年纪啦!为何还这么大火气?若是气出什么病来,本公子可是不会负责地。哎!本以为弄云堂是个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原来都是些朽木,轻轻一碰,便成了稀烂!我说三老啊,要不要本公子施舍点银两,让你们把弄云堂好好修缮一下,不然大风一来,把弄云堂给吹倒,把你们几个老先生给砸死了,怕是不太好吧!毕竟各位都有妻妾姘头,你们若是死了,那些美人,岂不要去偷汉子?嘿嘿,到时可就有趣的紧啊!” 三老大怒,都气得浑身直抖,浮云子大声骂道:“混帐东西!老夫看你分明是来闲云社找茬的?你滚!” 唐玄笑脸突然变成阴沉起来,冷冷地说道:“你说对啦!本公子就是来找茬的。浮云老狗,你竟敢骂本公子?小爷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来人,掌嘴!” 唐玄话音一落,三名队员上前,两名按住浮云子,一人抡起巴掌,一顿猛抽,顿时抽得浮云子脸肿如鼓,口血长流,几颗老牙也掉了下来。其余二老又惊又怕,直接吓傻了,一声不啃,待在一旁直抖! 刚才传询那人更是吓得腿都软了,闲云三老何等身份?连晋王都礼遇有加,与他们平起平坐,没想到,这位唐公子竟敢掌浮云子的嘴巴,传出去,怕是要震惊整个南州城!徐文甫也是面无人色,不住地摇头,不忍看浮云子受刑地惨样,耳边传来啪啪的巴掌声,听得他心惊肉跳。这一路过来,唐公子就没安生过,徐文甫都快麻木啦!他现在才明白,唐公子哪里是来吟诗作对的?分明是来找茬寻乐的。可是他找乐子,去哪里不行?偏要来闲云社?他现在真后悔跟他过来!早知道不如去妓院了。 唐玄自个儿倒了一杯茶。细细地品着。一边看着浮云子受刑!约莫一杯茶喝光。浮云子也被打得晕过去。唐玄命人住手。走上前去。手里提着半壶茶。一股恼地浇在浮云子脸上。又将他烫醒! 浮云子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你……你好大地胆子!老夫……与你没完!哼!看……你能猖狂……多久……晋王…一定会治你地罪!” 唐玄冷笑一声。在他耳边轻轻说道:“老东西!知道骂朕是什么罪吗?还有你和晋王地勾当。朕也早就知道了!你去死吧!很快朕就会送晋王下去陪你!” “啊?你是……你是……啊!”浮云子一听。突然挣扎着要起来。口中急呼。可他话未说完。便被一名队员。直接扭断了脖子!浮云子双目圆瞪。脸上俱是惊恐莫名地表情! 唐玄命人掌掴浮云子时。其余二老和徐文甫。传询那人。便已是惊呆。现在倒好。直接杀了浮云子!这些人吓得冷汗直冒。一时间。感到天晕地眩!唐玄在他们眼中。已不是狂徒这般简单。而是恶魔。并且是无法无天地恶魔! 唐玄坐回座位上。对另外二老说道:“二位老先生。想怎样地死法?” 二老一听,又是吓得心肝俱裂!现在他们可不敢说什么狂徒,你敢之类地话啦!普天之下,怕是没有这位唐公子不敢做的事!二老战战兢兢,一双眼睛满是乞求的目光,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唐玄轻蔑地看了他俩一眼,淡淡地说道:“知道本公子为什么杀浮云老狗么?”二老摇摇头,不敢乱说话!唐玄得意说道:“很好!其实本公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杀他!一个老东西而已,杀了就杀了,何必问个为什么?二位,本公子说得对吗?” “啊?这是什么话?”二老倒吸一口寒气,浑身抖得厉害! 唐玄转身对那位传询的人问道:“过来!你给本公子说说,知道浮云子是怎么死的吗?”那人心想道:“这不明摆着的么?浮云子是被你手下杀死的!你何必明知故问?”可他表面却不敢这样说,这位唐公子连浮云子都敢杀,更别说他一个小文人?他稍一细想,突然谗笑道:“回唐公子,刚才浮云老先生,突恶疾,倒地不治,唐公子虽然上前抢救,仍是无力回天!此事千真万确,另外二老亲眼目睹!也可做证!唐公子救老先生心切,直接破门而入,此等义举令小生佩服!” 唐玄一听,很是高兴,这小子编起故事来,倒也有模有样!只是细节之处,有待加强,于是追问道:“很好,本公子再问你,浮云子既然是突恶疾,为何脸如此红肿?牙齿脱落?胫骨折断?” 传询地人一听,顿时大汗,看来撒谎也不容易啊!他灵机一动,跟着说道:“浮云老先生,突恶疾之时,从座位上裁倒,又在地上滚了几圈,自然擦肿了脸,老年人骨赂松脆,将胫骨摔断,也是正常!”说罢,他一擦脸上大汗,惶恐不安地垂下头,等着唐公子评价! 唐玄大笑道:“对!事实就是这样!你诚实可嘉!理应重赏,来人!给他张银票!”又转过身来,对二老问道:“不知二老,是说真话了?还是说假话?” 二老惶恐地说道:“浮云子因病去世。我等亲眼所见,自然是说真话啦!唐公子破门救人,是我等学习的楷模!” 唐玄闻言,心满意足地说道:“难得世上还有这么多敢说真话地人!看来二老命中注定是长寿之人,本公子也不想做逆天的事,好!来人,把本公子的礼物盛上来!给二老瞧瞧!” 一名队员解下背上包裹,取出两本书,放在二老桌前,唐玄解释古语云,书中 金书,书中自有颜如玉!这两本书就是给二老消遣用 二老相视一眼,心下狐疑,小心打开书,头一本书厚重坚硬,不像是纸张,二人用力打开,里面一道金光闪眼,原来这本书地书页,都是用薄薄的金片做的,打磨光亮,上面用小楷,刻了不少名词名句!这本书又沉又重,怕是用了上千两黄金!二老一见之下,如获重宝,自是喜不胜收!刚才的惶恐一扫而光! 待他们喜滋滋地翻开第二本书,想多来重惊喜时,不料,这本书只是普通纸张,而且里面全是些的图画,更要命的是,画中地男主角竟然是他们,女主角也是一些有身份的女子。一本书全翻完,二老心里突出浮一个词,那便是通奸!二老差点儿一口气哽死!这些画如若传到外面,他们必会身败名裂!虽然图画比不上照片,难以当真!只是某些私密的地方都画得仔细,比如**上有片小胎记,大腿根上有块黑,等等!如果脱光衣服一对,必能清楚真伪! 这些画都是队员们叫徐文甫画地,虽说这短短地几天内,二老也不可能搞这么多女人,徐文甫更不可能场场都看!可是画画地妙处,便是能举一反三,反正床上的事,也就那几种标准姿势!只要看到二老一次,脑中随便一想,便能画出不少,而女主角也是一样,想画她们与二老之间地床事,只需记清女子身体特征,帮她们摆个姿态,与二老合在一起即可。 当然,这些女人都暗中与二老芶合过,确有此事!不然也无法震吓住二老! 二老脸色苍白,一脸不解地望着唐玄,苦着脸说道:“唐公子,您这是……这是……何苦啊!” 唐玄笑道:“这些画是本公子重金买来,二老放心,外面再无其他。这些也算是唐某给二老的礼物。今后大家和气生财!二老有所需求,只管吱声,什么样地货色,唐某都能给二老弄来,唐某还有些滋补丹药,功效神奇!改日给二老送过来祝祝威风!”说话间,唐玄笑得像个拉皮条的。看在二老心里直慌,这姓唐的当真喜怒无常啊! 二老将书收起,正容说道:“唐公子,您来闲云社,究竟有何贵干?如有吩咐,尽管直说,小老儿洗耳恭听!” 唐玄起身,缓缓说道:“本公子的来意很简单!与闲云社交个朋友!有财大家一起!当然,敢阻挡本公子财地人,不管是谁,下场只有死路一条!这浮云老狗就是榜样!二老都是有家室的人,本公子的弦外之音,二老不会不清楚吧!” 二老这才明白。原来唐玄想恩威并施,收服闲云社!可是闲云社一个文人机构,有什么利用价值呢?只是听唐公子的意思,如若不从,怕是全家都要遭泱!连浮云子都说杀便杀,他们哪敢再多问半句?急忙弯腰说道:“小老头儿愿听唐公子的吩咐!” 唐玄将一脸愕然的徐文甫带到二老面前,说道:“你们不是听本公子地吩咐!这位许公子才华横溢!以后在闲云社中,他说的话,就是本公子的意思!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二老连声称是,又与徐文甫对施过礼,唐玄又拿出一些钱,说是厚葬浮云子,这才带着手下,离开闲云社,与他来时不同,所经之处,闲云社的文人俱都对他笑脸相送,阿谀奉承之意,不喻言表!自此以后,徐文甫进入闲云社,在闲云社中地地位几乎与二老相平!乖巧听话,巴结徐文甫的,哪怕文章再差,画功再烂,拍卖之时,总有人高价买下他地作品!而背地说徐文甫坏话地,第二日,准被人打得头破血流!连累家人都要遭泱。上告二老严查时,二老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加理会。 …………………………… 晋王府中,晋王听到唐玄直闯闲云社,浮云子突恶疾身亡的事时,略有些吃惊!他才不相信浮云子是暴病而亡?这事一定跟姓唐地有关!当晚便命人去调查,结果与他事前猜想的差不多。浮云子房中,搜到不少他生前与一些女子通奸地证据,情书、裸画之类!作为风流文人,这些本来不算什么?哪个私底下没做过?大家心知肚明便是了,只是这种事又诡异的很,私下里搞搞可以,一旦暴光出来,就有点伤风败俗了!特别是有些女子身份特殊。一经暴出来,死地人便不是浮云子一人!估计唐玄便是拿这些证据送给浮云子,连逼带气,把他给逼死的。 晋王躺在大椅上深思:“眼下擂台上打得火热,陈一平鼓动不少江湖好手过来,这姓唐的不安心打擂,赢回十三郡主,为何要去闲云社捣乱?还把浮云子给气死了!闲云社里都是一群无用地文人,如果有利用价值,本王早利用了,哪里轮到到他?可姓唐的做事,总是出乎人预料!这事倒是蹊跷。不得不防啊!” 晋王想着想着,头有些痛了,叫来丫环,帮自己按按!这时,他最疼爱的二儿子古飞,被人抬了进来,古飞一脸不快地说道:“父王,那姓唐的骑马闯入闲云社,浮云子老先生,死得不明不白,您怎么不把他抓起来?闲云社的脸面都给丢尽了!” 晋王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你知不知道,姓唐的在闲云社,花了一万多两银子买那些文人的字画,又送给二老千两黄金!如何大礼之下,闲云社的人,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想到丢脸?人家闲云社上上下下,都对姓唐的感恩戴德!本王若是抓了他,那些文人还不恨死本王?” “他们敢?您可是晋王!父王,这等小事,您为何缩手缩脚?你若是担心文人们地口舌,让孩儿出面,带人去抓他好啦!”二世子古飞,觉得父王对唐玄太过容忍!心中更是愤然。 晋王听出二世子口中的不满,对这位爱子大为失望,板着脸训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去惹那个姓唐的?眼下陈一平才是大敌!姓唐的只不过是个到处出风头、占便宜的小丑!他的大哥就要娶你十妹,以后都是一家人!而陈一平却是跟我们古家势不两立!你现在找姓唐的麻烦,只会给陈一平趁虚而入的机会!” 二世子见父王怒,低下头来,说道:“父王,姓唐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孩儿这伤………若不是他,孩儿怎会受伤?” 二世子一提到**上的伤,晋王就有些内疚,他叹了一口气,缓声说道:“飞儿啊!父王可是最器重你地!你可不能让父王失望啊!小不忍则乱大谋!等收拾完陈一平,父王北上之后,这个姓唐的,父王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二世子闻言,知道父王暂时不会对付姓唐地。心中思道:“父王现在越来越胆小。哼!我就不信,本世子竟然对付不了一个 子?等我收服姓唐的,叫父王好好瞧瞧!到了那时,会责备我!”二世子拿定主意,又与父王商议良久,这才退了回去。 ……………………………………………………… 群芳楼在唐玄强大地财力支持下,已扩冲了近三倍的面积,周围地店铺,俱都被他高价回购!顽固不化,不识抬举地店家,便会接二连三地倒晦,不是深更半夜,家中着火,便是客人吃饭时,吃个死老鼠什么的。或是被黑道上的醉鬼砸店,报于官府,也都没用,一些巡防的官兵,早拿了唐玄的好处!虽说南州城中,大世子,二世子都对唐玄报有敌意,可他们却不会为这些小店撑腰!而且这些事也找不出跟唐玄有什么关系? 今晚,唐玄以八世子和闲云社二老地名义,宴请南州城中,小有势力的黑白二道。当然南州城真正的大势力,是被晋王及世子们控制的,这些小势力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或是油水不多的。黑道中,比如说管理乞丐的乞儿帮,经营赌场的小九帮、宏牌帮,管理挑夫的扁担帮,各大妓院的幕后老板,放高利贷地,收保护费的等等,这些势力,都是些下九流的底层混混,别说晋王、世子们看不起他们,就连南州城的普通官员,也不会明里跟他们打交道。怕失了身份。并且,这些势力,又得依附着某些官员讨生活,每个月都要上交给官府不少钱。大难临头时,又会被府官一脚踢开。所以许多人的日子,过得不怎么如意! 而白道方面,是一些官吏富商家的纨绔子弟,当然,这些贵人,并非南州城中最顶端的显贵!因为真正的大势力早在晋王的控制之中! 群芳阁今日不接外客,大殿上处坐了唐玄,他旁边是八世子,偏下两排,便是闲云社地代表,闲云二老身体有恙,不能亲自前来。大殿中间,摆了许多张桌椅,按照势力大小,从前到后就坐。 此时,管乐悠扬,歌舞漫漫,数十名身体火辣,身披半透明红纱的半裸舞女,正在卖力的表演着。 时而含笑迎送,时而媚眼轻抛!只是在坐的众多小头目,并无心思观看。他们被唐玄请来,心中都有忐忑! 一曲舞罢,唐玄命人上了些酒菜,斟酒入杯,缓缓起身,举起一杯酒,朗声说道:“诸位,大家都是聪明人,唐某长话短说,此次请你们前来,是想邀各位一起财!如若给唐某薄面?就喝了这杯酒,从今以后,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愿意的,现在便可以离去,唐某决不为难!” 唐玄此言一出,在坐的众人议论纷纷,唐公子的恶名,他们早有耳闻,当真是顺昌,逆亡!听说唐家将与晋王联姻!他又与八世子交情深厚!而唐家富可敌国,使银子如流水一般,连晋王都对他一再容忍,暗中放纵。这种人,他们是无论何也招惹不起的。 这次,唐公子召他们来,摆下鸿门宴,让他们都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些势力中,有些人性子急,大着胆子问道:“唐公子,您的大名我等早已如雷贯耳!您到底想怎样合作,还请明说!” “是啊,是啊!还请唐公子说得详细些!我等也心中有数!” …… 唐玄笑道:“好,那唐某便直说了,第一,官面上地事情,有八世子与唐某帮你们摆平!诸位可以放手去做!不需要再向其他官员上供。你们所得,二成归八世子!第二,唐某这里有些大买卖,要诸位相助,你们只需出人,其他事情唐某解决,所得银两,大家五五分成!而其他的名门公子,唐某已征得闲云社二老同意,将你们收入社中,其中好处,想必你们也知道吧!另外,八世子现已成年,有权组建自己的护卫军,各位公子如愿意为八世子效力,皆可以在护卫中担任官职!唐某话已致此,如果愿意,大家今儿就把酒立誓,从此以后,不分贵贱,都是我唐门兄弟!当然唐某并没有吞并各位地意思,这个唐门只是个联盟的名称!诸位仍是各自帮派地头目!诸位帮派的家事,唐门也没兴趣管!” “二成?唐门?军职?” 这些人小声嘀咕着,只上交二成收入,便能依附八世子与唐公子这两名大后台,这样地价格的确公道!以后做事,还能五五分成!这更是占便宜地好事儿。而对于那些纨绔子弟,能入闲云社,上能结交世子,下能认识黑道人物,从此岂不能横着走? “唐公子说得好!大家以前都是一盘散沙,斗来斗去,都没好日子过!大多数的钱都上交给官府了,今日难得八世子与唐公子垂青,把大家聚成一块,以后少了纷争,多了财路,这真是天大的好处,我马老三头一个支持!”一位粗犷的汉子高声赞成。 “马爷带头!我们小九帮岂能落后?老洛也听八世子跟唐公子的!愿意加入唐门!” “我们扁担帮也加入唐门!八世子与唐公子的价格,比其他官老们公道多了,我王秃子双手赞成!” “对啊!我们也加入……” ……有人带头,众多头目自然跟着加入,唐门要价便宜,八世子与唐公子势力又大,身份特殊,不同于一般官老爷!有这等好事,他们自然愿意加入,只是这些人心里都有些问?八世子和唐公子,为什么会找上他们?还有八世子的价格低得离谱,不知是真是假?这些帮派中人,在市井间鬼混,要手段有手段,要心眼有心眼,一个个都是贼精贼精的。虽然表面积极响应,暗地里都打着自己的算盘!倒是那纨绔子弟喜不自禁,高声赞成! 一时间,大多数的人都喝了酒,宣誓结盟,当然也有几位头目,因为是某些大官员的亲戚,不愿加入,但慑于八世子跟唐公子在场,不敢喧哗,一语不地退了出去!唐玄也不挡他们!对付这些黑道中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武力比什么都重要! 唐玄与众多头目喝完酒,又叫舞伎们上来,与这些头目嬉闹一阵,缓解一下气氛。一直到近三更的时候,十几名黑衣蒙面大汉突然进来,每人手中提着一颗人头,有的还在滴着血!惊得众人手足无措,面色凝重,不知生了什么事? 唐玄作个静声的手势,让大家安静下来。他指着那些人头说道:“唐某生平最恨那些给脸不要的人!这些人诸位都认识吧?他们的地盘,唐某就送给大家作见面礼,现在你们回去召集人马,一柱香内集合,今天晚上,大家都乐上一乐!去瓜分地盘,你们想怎么抢都行!唐某与八子帮你们顶着!” 第一百七十五章 之乎者也 极品昏君道第一百七十五章之乎者也 一夜是狂野的。是暴力的。是黑暗的。也是**的州城善良纯朴的百姓熟睡之际。在晋王世子达官贵人们酣梦之时。城中的黑势力正在洗牌!唐估了这些黑帮混混的战斗力。原来在下层挣扎的他们。拼起命来。比一般的官兵还要强捍!战况十分激烈。至少看咱们的昏君热血沸腾最后直接动用强弓劲弩。这才镇住场面。几个回合过后。撕杀就便成屠杀。 唐玄与八世子各乘一轿子。在几十名晋王府的军士护卫中。跟在他们后面压阵。遇到其官兵过来管1事。唐玄的银子。跟八世子的面子齐出。这些官兵只的作罢!再说。唐玄打的旗号可是杀贼人。说有情报称。这伙贼人就是前几日。抢走大妃娘娘与三位郡主的。贼人的头目已招供斩。这些小喽罗。自然不能放过!不管这些官兵相不相信。都不敢阻拦!偶尔几个军官。想进王府里通知大世子二世子。结果在晋王府门口无故晕。 第二天天亮时。洗牌已完成。到处的血迹也都打扫干净。南州城的许多百姓。看着眼前干净整洁的街道。昨晚到处的喊杀声。恍若做梦! 昨晚生的事。晋王一大早就知道了。那些小势力。在晋王眼中。就跟老鼠一般。虽然惹人讨厌。但只要行事别太过分。晋王也懒的理会!毕竟这帮老鼠跟一些官员总有点不清不明的关系。而且这帮老鼠灭不绝。灭了一批。很多又会起来一批!晋王日理万机。自然没空理会他们! “哼!先惹闲云社。又收服小混混!这姓唐的究竟想做什么?”晋王暗自思道:“那些混混既难管理又没教养。甚至许多人连饭都吃不饱。姓唐的不会笨到用他们来打擂吧?” 晋王沉声问道:“总管你说说这姓唐的。到底有何目的?他下一步将走向何处?” 庞总管低声回道:“晋王。姓地做事。往往出人意料!每每关键时候。定有惊人之举!依老奴之见。说不定他做出这些事。只为一时好玩。混淆他人视线!” 晋王一听。细细思突然他肆然大道:“庞总管啊!你是个聪明人不过这件事。你只说对了一半儿!姓唐的做事。确古怪地紧!可这一次。他不是在混淆视听!而是在帮八世子立威。为擂台作准备。如果本王没猜错的话。他的下一步该是给陈一平。下了一记阴招。我们就静观其变这二天就会见分晓!” 见晋王的意庞总俯声称赞道:“晋王明。属下着实钦佩!”他一记马屁拍出。私下里却想道:“你是晋王我是总管。当然次次都让你对如果我抢了的风头!还不早被你杀了!” 晋王听了。更是哈大笑。这一笑说不定-餐又能多吃几口饭! ………………………… “什么?你在说一遍?姓的跟八弟。昨晚把你表弟的赌场给灭了?连你表弟也被杀了?”与晋王的开心大笑不同大世子一起床就勃然大怒!因为他面前跪了几个亲信。哭的寻死寻活说是姓唐的和八世子以剿匪的名义。把他们的亲戚给杀了。要大世子主持公道! 一名白脸地信哭丧着脸说道:“回大世子。此事千真万确!不但小人的表弟被无故杀害。这几位同的亲戚。也被诬陷!还说他们跟绑架大妃娘娘的贼子有关连!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禀大世子。孔宁主薄说的没错!小人的亲戚死的冤啊!请大世子为我等作主啊!” “是啊!大世子姓唐的跟八世子。眼下越来越无法无天。您再不出面制止。说不定下次们便会骑在您的头上啊!” …… 这些亲信一个接一的说道。哭的双目红肿。伤心欲绝!大世子更是气怒火中烧!他早就想收拾姓唐没想到他竟敢先招惹上自己?真是胆大包天!是可忍。敦不可忍!今日拼了父王跟娘地劝告不听。也要教训教训这个姓唐的。免的人家说晋王府没人! 大世子寒着脸说道:“你们都起来吧!去库房领些银子。好好安葬他们!再去召集人马。世子现在就去封了群芳阁跟唐府。叫他们交出姓唐的!” 几名亲信闻言。俱都高兴。有大世子出面。这下亲人地仇可以报了。此时。有一名机灵点的亲信。眼灵动。谗声说道:“回大世子。晋王跟大妃娘娘都交代过不许您捉拿姓唐地如果们白天派人去。怕是会惊动晋王跟大妃娘娘。到时……怕是麻烦不小!不如我们晚上行动。出其不意!捉了姓唐的连夜审询。给他栽赃几项大罪。待第二天。晋王就算知道消息。|时姓唐的已经认了证据确凿。他自然不会怪您!” 大世子想了一想。赞道:“对!本如此。如果白天捉他。被父王知道又来干涉!好!你们回去准。今晚二更。咱们就去收拾姓唐地。” 这几名亲信应声退|。 此时。二世子那里。也上演着与大世子同样的画面!只是二世子听后。没有暴跳如雷。因**上地伤更痛了! ……………… 这天上午。唐玄美美的睡了一觉。加入唐门地小黑帮。已在新分的地盘上通告驻人!对于与他们打交道的市井之人。自是几家欢喜几家愁。特别是那些欠了一**债的赌鬼。第二天。一觉醒来现债主全消失了。自是乐翻了天。 比武招亲方面。晋为他三个女。各摆了一处擂台。在宽阔的集市正中。三处擂台呈品字形摆开。高约一丈半。长宽各有三丈!打擂的规矩自不用说。外加一张生死各由天命的状子。按上手印上去打! 这天已是打的第天。陈一平早就包下了擂台旁的一处酒楼依在窗看请来地各派好手大显神威!三处擂台。打到此时便有些奇妙!如果说头三天。还是各自为战的话。从第四天。这些不知从何处来的门派中人一加入。味道就变了。 比武招亲挑战主。纯属个人私事。可这些组织严密地门派中人。却好像意不在此。乎纯属来耀扬威的。比如说刚才这一位中年汉子。武艺高强在台上连挑七人。而他的妻子。一个女侠模样打扮的人。竟然为他叫好!待他打的累了。就由本派人上去。随便过两招。假装落败。下了擂台!如此做法。让专门来比武招亲的人义愤填! “看来这帮家伙是来捣乱的!” 渐渐的。打分为两派一派陈一平请来的各派高手一派是南州城闻询赶来的好手! “下去吧!你黑爷爷送你一程!” 左边的擂台上。一位黑脸大汉将一名使刀地年轻人双腿 |暴喝一声直接到擂台下面。台下许多围观的他如此神力。俱都纷纷叫好!黑脸大汉乐哈哈的在众人的喝彩声中。拱手致敬! “!这太欺负人啦!赵将军许将军!我们威虎山。难道就由这帮小丑在此撒野吗?”人群中一外灰衣大汉愤不平。在他前面是威虎山的二名将军。一名是许子才。另一名就是赵中阳!赵中阳那次误杀了飞虎队几名兄弟。被晋王一怒之下赶回了威虎山。近日擂台吃紧。南宫庄主知他武艺不错。这才派他下山。叮嘱他见机行事。务必找回威虎山的面子!许子才也同赵中阳年纪相仿。二人幼在威虎山学艺。文武皆通。甚受南庄主器重! 许子才见这名灰衣汉牢骚。淡地说道:“老孟啊!你别太心急!这帮跳梁小丑。早晚会收拾他们。咱们先看看再说!” 赵中阳也说道:“许兄说的对。老孟啊!咱们很少下山走动!江湖宵小的无耻伎俩极多。令人防不胜防。一切小心为妙啊!”说话间。他的脑海中浮现上次与飞虎队队员交手的事。那些人地武功明明差他许多。可一打起来。几乎要了他的性命!若不是恩师全力施救。说不定他早就毒身亡。至令仍常做恶梦! 灰衣大汉见二位将军如此。他也不敢多说。几人将目光投向其它二个台。那上面打擂成功。大声叫嚣的人。都是陈一平请地各派好手。相比之下。南州城附近专程来打擂的人弱不禁风。偶尔一二个武功不错地。最多赢三个回合。被对方派出的高手击败。这江湖中人。每胜一场。必会齐声哄笑。视打擂如儿戏! 此时已近中午。三名擂主正在台上叫阵。已有半柱香的时间。没人敢上去打。这三人相视一眼。俱是哈哈大笑。分的意! 陈一平与各门派中的弟子。正在酒楼上喝酒。今天的擂台分外顺利。南州城中也无高手上台。让帮中手下去打就行了。他们这些的意弟子。乐的在一旁瞧热闹。 在坐地各派的意弟子有二十多人。中二名玉恒派的碧衣姑娘。分外惹人注意。同样地貌美如花。同样的身才婀娜!同样的气质优雅!这二位姑娘大的叫云紫。|的叫云青。江湖人称玉恒双娇。陈一平对这二人格外热情。言语中。殷勤恭敬。行为举指。也对二人格外客气。言下之意。外人一看便知! 陈一平举杯相邀。与众人各自饮过一。正要说话。一名下人匆走了过来。神色有异。陈一平命他走近身边。那人低声说道:“公子爷。姓唐的来啦!” 陈一平稍稍一愣。一提起姓唐的。他这位英俊的玉面朗君。瞬间变的阴狠起来。他寒着脸。沉声说道:“给本公子好好盯住他!这次。如果他敢乱。我们决不轻饶!”那人道了声是。急忙退下。陈一平这才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满脸尽是无奈! 这些各门派的的意子。见陈一平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似有为难之事。想出言询问。又担心涉及**惹陈公子不快!所以俱都把目光投向两恒派的女弟子。意思是叫她们开口。毕竟是女孩子。说错话了也容易被人谅解! 这两位女弟脸稍稍一红一位年纪略小一点女弟子出声问道:“陈公子。您是不是有什么为难之事?如果不嫌弃我等人微力薄。还请陈公子说出来。我等一定顶力相助!” 陈一平闻言。感激地说道:“多谢云青女侠!只是此事是陈某个人恩怨。又加上那人诡计多端。陈某不忍牵连各位!” 一位圆脸胖子起身说道:“陈公子。您这样说。就太见外了!我等江湖中人。为朋友两肋插刀连眉头都不皱一下!陈公子您为人义气。平易近人。对我等江湖中人。最是客气!不惜自降世子身分与我等结交!今日。您的事。就是我等的事!如果您不说。便是看不起我等!” “是啊!陈公子。有何难处。尽管说出来。也让我等尽一些微薄之力!” “陈您就说!” ……… 有人带头。这些人也都纷纷说道。一幅甘愿为陈一平抛头颅酒热血地样子。陈一平见状心中暗喜。由这帮江湖中人对付姓唐的自是最好不过。就算他们杀了姓唐的。也跟自己无关!于是陈一平装作一幅苦脸。将姓唐地种种恶事全盘出!当然许多事。都是陈一平捏造的。把唐玄说成天底下人见人恨的恶徒!什么逼良为|奸人妻女。欺老骗幼。反正坏人能做的事。他都做了!听的一屋子的江湖好手们怒不可遏!人人义愤填膺。誓要除掉这个祸害。给受害者讨回公道。 ………………… “唐……唐公子……您……您不能上去!”楼梯间似乎有人争吵。 “你这店家。打开|做生意。怎能把贵客拒之门外?担心本公子不付你饭钱吗?”唐玄的声音。从下面传来。接着便是一阵推搡的声音。似乎拦住唐公子的人。被推开了。 陈一平的手下闻声。正要下去相助。被陈一平暗中阻止。姓唐的这时闯进来。还不是自路! 吵吵闹闹间。唐玄已笑眯眯地上了楼来。他今日一身书生打扮锦衣长袍。羽扇纶巾。身,跟着地几人。都是书生秀模样。唐玄一上楼来。见满屋的人都含怒瞪着自己。与他有不共戴天的大仇!又见陈一平一脸的冷笑。着看自己如何出丑?心中便知了一半儿。暗暗骂道:“姓陈的小狗。果然没说老子好话!不知他说了什么?把这伙傻瓜气成这般模样?哎真是可惜啊!如此漂亮地两位女侠。不对老子妙目传情也罢了。为何用那种要杀人目光看老子?难道老子今天太帅!抢了她相好的风头?啧啧!气小胸一起一伏的!|是浪啊!” 唐玄微微一笑。揖手说道:哎!没想到各位大侠在此商议要事!本公子免贵姓唐。冒然闯入。真是罪过。还望各位大侠见谅!”说话间。他已在众人的敌视中。气定神闲的走到窗边一处座位旁。轻叹道:“这里视野广阔。风怡然。欣赏起擂台来。当真是妙啊!” 他这一翻造型跟举让屋中众人愤怒之余。又有些疑惑!“眼前这位姓唐的。明明是个书生嘛!看他下轻浮。身体并不壮实!似是不会武功!怎么可能是陈公子眼中地大恶人?” 刚才那位圆脸的胖子。估计跟陈一平关系不错。他先出声喝道:“喂!你就是姓唐的恶人?哼!来的正好!大爷本想去杀了你。没想到你送上门来。这下省却大爷一翻苦寻!” 唐玄装作害怕地模样。大惊道:“这位胖子兄台!你为何 话?你以前认识唐某吗?”那胖子说道:“小爷久居哪里认识你?”唐玄轻舒一口气。摇头吟道:“既然你不认识唐某。而唐某也不认识胖子兄台。如此说来便是你我二人素昧平生!既然唐某你素不相识。何来冤仇既然无怨无仇!胖子兄台为何要杀唐某?古语有云。万事有因皆有果。果循环自报。唐某与胖子兄台。并无因果。为何要惹事端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挠之!说便是这个道理此时年关将近街中一繁华盛景。兄台为何不赏悦美景?偏偏来杀人自寻烦恼也!” 他这一番长篇大论。听的在坐的江湖中人。头都快大啦!暗骂这个书生唐公子。真是酸的厉害。人家都要杀他。他还罗嗦了这么多!正常地人早就逃命去了。 唐玄身后几名闲云社的文人。一听唐玄说论。自是纷纷大拍马屁说唐公子。言之有理。之有句。论的经典。也理的清楚。字字玄机。实在是高啊!唐玄自是手作揖。与几位文人对拜。抽空又讨论了几句之乎者也! 那胖子反被耽搁在一旁。他是个急性子。当下横眉怒道:“什么既然者也的?大爷惩强除恶哪管的了你那么多既然?你是自己了结呢。还是大爷送你一程!” 唐玄闻言。哈哈大笑问道:“这位胖子兄台。你当真要杀唐某?”胖子冷哼道:“那是!”唐玄又问道:“这位胖子兄台你确定要杀唐某?”胖子瞪他一。说道:“当然确定!”唐玄接着问道:“这位胖子兄台。你果然要杀唐某?”他说这话时不少江湖中人都笑出声来。这书生真是迂腐的有意思!胖子听他越说越多道:“你这书生怎么那么罗嗦?有完没完?你就是问一百遍。小爷地回答也是要杀你!” 唐玄锲而不舍问道:“那如果唐某问一百零一遍呢?”胖子气的差点跳了起来骂道:“你就是问小一千遍一万遍。千万遍。小爷地回答仍是这样!”真是服了。如果这姓唐地敢个千万零一遍的话。他一定立刻杀了他。因为他知道地最大单位就是千万。 唐玄仍是慢幽幽地说道:“位胖兄台。你何必如此固执呢?人家不是常说。一切皆有可嘛!古语有云。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你我本无怨。打打杀杀太煞风景。不如我们喝上一杯!说不定我们还能成为朋友!”心里却在想到。希望这位胖子别来个我的地盘我作主”这样的话。老子一定送他去地府见老牛! 胖子被他绕的有点头晕。天哪!这书还要不要人活啦!照这样下。到明年都说不清。他大声说道:“少废话!你到处想怎样个死法!快说。小爷成全你!” 唐玄闻言轻轻一笑反问道:“位胖子台。唐某想怎么死?你都能照办吗?”胖子见他笑。心里有点拿不定主意。抬头看了看陈一平似是向他询问。 陈一平也不知唐卖什么药?不过。管他怎么死法?只要他能死就行了!于是暗暗点头。胖子会意。大道:“那是当然!你说说想怎么死?小爷一定如你心愿!” 唐玄笑着问道:“此话真?”胖子快说道:“当然当真。确定当真。果然当真。这下行了吧!少废话。你快说!别拖沿时间!”唐玄信步走到胖子面前。在他耳边小声说道:“胖子兄台。唐某想老死。你能做到吗?” “啊?………你……哪有人择这样的死法?”胖子闻言有些尴尬。的朝后退了几步半晌缓不过神来。“他想老。这可难办的紧?刚才自己夸下了海眼下众多湖同道看着。己总不能食言吧!” 陈一平眼胖子神色有异。出声问道:“姓唐的说了什么?你别被他骗了!”胖子苦着脸。摇头说道:“他……他说的死法……有些难办!” 陈一平有些生气。|是个没用的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直管杀了姓唐的就是了。偏要搞这么多曲折?他单手朝下斩了一斩。示意胖人抽刀砍了唐玄。 那位圆脸胖子不擅言辞。被唐玄一句老死。哽咽了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如若没人在场。他早就上去。一刀结果掉。懒的罗嗦。可现在却不行!在江湖同道面前。无端杀人。万不妥!他憋脸色通红。 唐玄哪里不知陈一平的用意。他看着胖子。一脸鄙视地说道:“!原来你是陈公子地手下?怪不的要替他卖命呢!他倒底给了你多少钱?你要做这种助为虐的事!” 那胖子争辩道:我铁头张是陈公子的好友!不是他的手下!你这书不说!” 唐玄冷笑道:“真是好笑。你不容唐某乱说。自己却听信谣言。胡乱杀人!陈公子真把你当好友。便不会欺骗你。让你做下这等受人耻笑的事!” 陈一平面色不快。胖子越说|烦。于是怒道:“姓唐的。你何必在此装好人?你做的恶事。自己清楚!” 唐玄笑道:“陈公子。喔。不对。应该叫你陈大世子才对!你堂堂一个世子。唐某只是个书生。你若想除掉唐某。尽管吩咐你的手下去做!何必连累这帮江湖朋友?自古有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我之间的私事。为何要牵连其他的人?莫不成。你又想像上次那样。来个借刀杀人。栽赃陷害?哎呀呀!你可真是阴险啊!唐某已经将青梅竹马地小蝶姑娘。让给了你。你又为何要赶尽杀绝?怪不的书中常说。狼子野心衣冠兽!” 陈一平更是大怒。骂道:“姓唐的。你不要血口喷人!什么小蝶姑娘?本公子从来不认识她?”唐玄也怒道:“好啊。堂堂的大世子。强抢民女倒也罢了。反正这事你也常做。现在竟然……竟然抵赖。当日在院门口。有数百地人看着。你可敢跟唐某去当面对质……我那可怜的小蝶妹子。一定是遭了地毒手啦!怜她还怀了你的骨肉!这种一尸两命的惨事。你都狠心去做?唐某虽是书生。可仍要骂你一句。禽兽乎?畜牲也!狼心乎。狗肺也!” 众人见唐玄一幅捶胸顿足地悲愤样。骂起人来还乎也也的。都有些好笑。笑过之后。又觉的这书生迂腐的厉害。言|举指。都是标准地书生样儿。这种人。怎么可能是罪大恶极的坏人?又听他说起什么青梅竹马地小蝶妹子。言语间的悲愤。倒不像是假装的。公子少爷霸抢民女的事。这些江湖中人听的多了。没想到陈世子一脸的正气。私下里也干这些勾当。无形中。对陈一平的好感。降了许多! 第一百七十七章 示弱非弱 一平见唐玄装疯扮傻,不知他有何目的?眼下这许多此,冒然杀了姓唐的,确有些不妥!他本意是借刀杀人,现要亲手操刀,总是落了下乘,而且,姓唐的如没有准备,怎会一个人闯进来?暂时不可鲁莽,以免着了他的道儿。 陈一平朗声说道:“铁头,你且退下,本公子有话跟姓唐的说!”那胖子这才缓了一口气,抹了一下额头的细汗!跟这名之乎也的书生说话,真比打一场架还要累啊! 陈一平冷冷地问道:“姓唐的,你闯入这里,就是来搬弄是非的吗?本公子正在宴请贵客,不欢迎你!” 唐玄不理他,自己倒了杯酒,尝了一口,笑着赞道:“嗯!不错!这毒酒,药量下得刚刚好,一般的银针是测不出来的!怪不得这一干江湖中人都没查觉,没想到陈公子使毒的本事,也是越来越熟练了!真是可喜可贺!想必是最近经常练习吧!” 此语一出,这些江湖中人神色突变,一脸惊愕地看向陈一平,令后有些不快。“妈的,本公子给你们好吃好喝,竟然怀老子?” 陈一平怒极反笑,大声斥道:“姓唐的,你想挑拨离间,也该找个好点儿的理由!诬陷本公子酒里下毒,哈哈……你也太幼稚了点!本公子这酒里有没有毒?这些江湖上的朋友一试便知!你不妨问问他们?” 没想到唐玄,突的神色一变,急着说道:“且慢!大家千万不可运功试毒!” 这些江湖中人,哪里理会他?中没中毒,当然是试过才知!一时间,几乎所有的人,都暗暗运气检查,觉并无异样,这才松了一口气!一脸愤然的瞪着唐玄,这书生无凭无据,胡乱造谣,真是可恨! 唐玄一脸可惜,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说道:“唐某区区一介书生,哪里懂得药毒之术,刚才也是随意说说而已!并无把握!只是听到陈公子叫大家运功检查!便突地想起一种怪异的毒药来!哎!大家刚才已经运过功,这毒也引了,还是不说了吧!”说罢,唐玄又倒了一杯酒,对着满屋的江湖中人敬道:“就当唐某刚才多嘴,敬各位一杯!算作赔罪!” 满屋的江湖中人,当他造谣,无一理会他,更没人端起酒杯。陈一平看在眼里,心中自是得意!看来大家对姓唐的也没好感! 唐玄淡笑道:“各位不敢喝酒。便是料到这酒中有毒啦!见各位保持警惕。唐某心中甚安!这毒酒不喝也罢!”说罢便把酒洒在地板上。自语道:“如此好酒。奈何下毒。真是暴殄天物!哎!唐某除了诗书之外。最爱地事物。便是小蝶妹子跟这杯中之酒。却同时遭人毒手!真是一杯毒酒肝肠断。相逢相识难相守!各位。后会有期!”说罢。唐玄便跟着闲云社地几个文人。转身离去。 “站住!姓唐地。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当这里是什么地方!”陈一平地一名手下起身挡住唐玄。 唐玄笑道:“你没长眼睛么?这里是酒楼。当然想到便来。想走便走!难不成。你还想留唐某在此过夜?告诉你家主人。那本书。唐某早已烧掉。他这辈子休想再见到!” 那人愣了一下。不知该说什么才好。陈一平见状。说道:“姓唐地。你刚才胡扯那么多。诬陷本公子酒中有毒。你若不给个交待。就休想离开这里!” 唐玄淡淡一笑。说道:“怎样?你不是想杀了唐某吗?不如现在就动手吧!大丈夫生又何欢。死又何惧?唐某冒死前来揭穿你地嘴脸。便没想到活着回去。不过。唐某曾见书上记载。有一种毒酒。叫子母蛇环酒。无色无味。银针难查。入腹暂无异状。一旦用力过度。或是运导真气。便会将毒酒引!时腹痛难耐。气力全无!虽不会致命。一身武艺却难以使展!这酒可真是比断肠毒药。还来得厉害!好在书生并不会武功。喝得再多也是浪费!可是这帮江湖好汉。却又另当别论了。” 陈一平怒道:“姓唐地。你胡说些什么?什么子母蛇环酒?少在这里危言耸听!”唐玄正容说道:“陈公子。现在你计谋已得逞。何必在假腥腥地?唐某再问你一句!你真地不认我小蝶妹子吗?”陈一平拂袖说道:“什么小蝶姑娘?本公子从来不认识!” 唐玄怒极反笑,大声道:“好!亏我小蝶妹子,还求唐某不要为难你!说你是世子,有大事要做,顾不了儿女私情!你竟然敢说不认识她!如此说来,那本书,你也假装不记得了罢?你要取唐玄的性命,怕是不想那本书被外人看见!” 陈一平脱口问道:“什么书?”却看见唐玄笑得古怪!心中暗觉不妙! 在场的江湖中人也暗觉好奇,这书生又呆又傻,还敢来捣乱?初看起来有些不自量力!可是看陈公子神色,却始终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少人都想知道,陈公子与这姓唐地,到底生了什么?陈公子把他说得如此可恶,一心想杀了姓唐的,其间必有原因! 唐玄突然问道:“各位有没有觉得腹中肿胀?略有些痛!”他这么一说,这些江湖中人,都觉得有这种感觉!不知不觉间,人人脸上警觉起来。 陈一平大笑道:“姓唐的,你真是可笑!大家刚吃了酒菜,腹中饱胀也是正常!这点常识三岁小孩都懂!”一时间,他觉得姓唐的几日不见,似乎变得笨了许多。 唐玄故作沮丧地说道:“陈公子,你当然高兴啦!这些江湖中人喝了你的毒酒,又被你骗得运了功,已成了你手中的棋子!唐某的一番苦劝,终化泡影,陈公子计谋神鬼莫测,唐某这次又输了。”他顿了一顿,对陈公子说道:“恭祝陈公子心想事成,唐玄也该走了!陈公子后会有期!”说罢,与一干闲云社的文人下了楼去。 陈一平地手下作势要追下去,被陈一平暗中阻止,“姓唐的刚才露了面,大家都认识他,以后想找他的麻烦,更加方便!来日方长,先让他回去,以后有的是时间对付他!” ……… 唐玄出了酒楼,进到一顶轿中,小声吩咐道:“大家依计行事,楼上那些人,都是各派的得意弟子,他们地一举一动,都派人盯着。还有,那两名女子,给老子好生看着,千万不要让她们跟陈一平单独会面!反正她们跟陈一平一见面。 你们就去闹事!记着,把她俩的身份来历、喜爱什么,讨厌什么,年纪多大,何时生日,最重要地是有没有相好的?都给老子查得一清二楚!重重有赏。听到没有?” 轿边上几位黑道上地小头目,低声应道,退了下去。 ………………………… 此时三处擂台上只有三名擂主,好一会儿都没人上去打擂了。那三人得意地走来走去,拱手致意。台下里里外外也围了近千名百姓,见半天都没人上去打擂,许多人有些不耐烦,吵吵闹闹地哟喝起来。场面有些混乱! 正在此时,一阵香风吹过,这香味浓烈醇厚,闻之让人热血沸腾,当然更让人想入菲菲!因为这香味是胭脂地味道,而且是夹杂着女人体香地胭脂味道。擂台附近看热闹的,大多是些大老爷们,一闻到这种香味,便跟苍蝇闻到臭鸡蛋一样。亢奋、激动、狂躁!他们纷纷扭过头来,朝香味处看去。 “妈呀!这还叫不叫人活啦?” 这些大老爷们顿时惊呆了!二百名红衣女子,身材婀娜,打扮妖艳,长袖翩翩,一路扭动着小蛮腰,行了过来。所经之处,围观之人,皆让出一条路,当然谁若是不让,那些女人媚眼一抛,便有不少正义之士,把挡路的坏狗拉过一旁狠揍!不少轻薄之人,挤到前面,刚对这些女子吹声口哨,便被后面的人打倒,踩在脚下!引来红衣女子们一丝微笑。 这些女子走到一处擂台边,为的一位姑娘,高举着一个精致的木箱,盈盈说道:“我家主人恭贺壮士得胜,这些银两,是我家主人地一片心意!敬请收下!” 擂台上那名擂主愣了一下,随即喜滋滋地接过,有人送礼物当然要收下。 “打开看看!打开看看!”围观的大老爷们,不但好色,还很好事!都想知道木箱里到底有什么?其实十个倒有九个希望里面什么也没装? 那人将木箱缓缓打开,见木箱里有几锭银子,还有幅对联,那人展开一看,心中狂喜,对着围观的众人,大声念道“威虎山上都英雄,铁拳揍下皆孬种!” “好!”尽管围观之人,大多都不识字,还是条件反射的叫了一声好!擂台上那人喜笑颜开,施礼道谢。明白人一听,便知这对子是挑衅威虎山的。讽刺威虎山的人,只会在山上称英雄,被他拳头一打,都变成孬种啦!台下威虎上派来的高手,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人家在叫阵,他们若不接下,以后在江湖中,怕是再抬不起头来。 红衣女子们又来到第二个擂台处,将第二个木箱交给擂主,那人接过,打开念道:“平地炸雷英雄吼,打得威虎变小狗!”自然,箱中也有几锭子。 “哈哈哈……” 这句话简单易懂,围观之人听到,皆是放声大笑,他们来看热闹,当然闹得越大越好,看样子,今天有好戏瞧了。 这群红衣女子送完礼品,转身便走。这下倒急了第三位擂台的擂主,那位黑脸大汉,眼看其他两位擂台又是得银子,又是写对联称赞,而自己什么也没得到,心里着实焦急!他嗓门大,高声喊道:“几位姑娘请留步!怎么没有在下地礼物啊!” 为的红衣女了停了下来,冲着那人盈盈一笑,媚眼勾魂,她掏出一块小香球,临空抛了过去,那人慌忙接住,原来香球上有几个字。那人心中一惊,莫非那姑娘想以身相许?他乐滋滋的大声读道:“请我吃……”第四个字在另一面,他顿了顿,翻转过来读道:“食!” 这黑脸大汉,不算聪明,心中还乐道:“原来是请我吃饭的,只是吃饭就吃饭,还把饭写成食?真是读书人!” “哈哈哈!” 倒是底下的观众听出了味道,一个个笑着前俯后仰,黑脸汉子一脸木然,不知大家为何笑,还以为是赞扬他地,陪着干笑几声,但总觉得怪怪的, “人家姑娘请你去吃屎,你还不快去?哈哈哈!”下面突然有人高声笑道。 “是啊,请你吃屎还那么高兴,你是属狗地吧!” …… 黑脸大汉这才听出不妥,呢喃道:“吃食,吃屎?”只是不相信姑娘们会这样对他,还以为是大家会错了意,他指着香球上的字,大声解释道:“这是食,不是屎,大家误会啦!姑娘们是请我吃食,不是请我吃屎!人家是读书人,当然说话文一些!” 下面地人更加大笑道:“是啊,是啊,是请你去吃食,你快去吃啊!一会儿凉了就不香啦!哈哈哈!………”他越是争辩,下面的人,越是笑得开心!这时,红衣女子们都已走得远了。他想问也问不到。心里仍然想道:“刚才那位姑娘如此妩媚地微笑,明明是真心实意,对我有情有义!再说,人家明明写是是请我吃食的,食就是饭的意思,老子跟这帮白痴说不明白的。他们这是忌妒老子!只是这位姑娘也太粗心了点,怎么不写上时间跟地址呢?” 想到此处,黑脸大汉将香球认真收入怀中。任凭大家如何取笑,他都是一脸不屑,偏要装出更加开心,更加神气的样子。 第一百七十七(下)章 暗箭损招 台上的三位擂主,正值得意时,突然台下一声长啸,飞快地掠到擂台上,围观的众人顿时来了精神,纷纷把目光投向那人,见他一身白衣,头戴金冠,手握一柄银枪,凌风而立,甚是英武。 那人眉目一横,冷冷说道:“威虎山赵中阳,前来领教阁下高招!”这块擂台上的擂主,是位使剑的白脸汉子,他见赵中阳来不善,不敢大意,将剑平移胸前,淡淡地说道:“原来是赵兄,久仰,久仰!” 赵中阳冷哼一声,道:“少废话!来吧!”说话间,长枪一抖,劲风狂扫,一柄银枪宛若梨花绽放,朝擂主周身刺去。 “好!……” 围观百姓看这赵什么阳的,舞得好看,齐声喝彩,刚才的沉闷一扫而光!“***,好戏终于上场啦!” 白脸汉子大惊,见赵中阳来势凶猛,力道奇大,不敢与他硬接,宝剑护住前胸,借力朝后跃起,想待赵中阳招式用老之时,再行还击。 “砰砰砰……” 两人在擂台上战作一团,一时间枪如急雨,剑似游龙,兵器交碰之声,不绝于耳!赵中阳如下山猛虎,直冲直进,勇不可挡,杀得对方节节败退,十招过后,白脸汉子快退到擂台边上,他又急又恼,大吼一声,使出平生绝招,剑招变得刁钻阴毒,招招直指要害,防不胜防,让赵中阳的攻势稍稍一缓。借机搬回一点优势。 谁料,他还未来得及轻舒一口气,赵中阳枪法一变,改刺为扫,一股大力拦腰轰来,那人脸色惊变,千钧之际,突使一记铁板桥的功夫,堪堪逼过银枪,可是胸口一痛,原来赵中阳已欺身上前,一记穿心脚,将他踢飞。 赵中阳含怒一脚,力道奇大,本想让这家伙,断上几根肋骨,知道威虎山的厉害。那名被他踢下台的擂主,落地时,也砸在不少围观地百姓身上,一时造成许多骚乱,一些好事之人,挤上前去,看他受伤怎样?却不知几名别有用心的闲人,扶起他时,暗用内力一震,直接将这名倒晦的擂主心脉震碎,让他七窍流血,死得不能再死啦! “啊?打死人啦!威虎山地人把他给打死啦!” “是啊。看来威虎山真地怒了!这下有好戏看喽!” “师弟。师弟!你怎么啦!” …… 人群之中。乱成一片。有幸灾乐祸地。有哄看热闹地。也有失声痛哭地。就连站在擂台上地赵中阳。也有些奇怪:“这人剑法还行。怎么内力修为如此差?跟个普通人差不多。一脚就踢死了?管他呢?死了就死了!谁叫他挑衅我威虎山地?” ……………………………………… 酒楼之上,唐玄走后,陈一平又同这些各派得意弟子,吃喝起来。经唐玄刚才一搅,这些人明显小心许多,喝酒时也只是轻轻啧上一小口,不敢多喝,怕真有毒!看在陈一平眼中,兀自恼怒。 这时,打擂处闹哄哄地,好像有人被打死了,陈一平等人俱都朝外看去,见几名太行青帮的弟子,正围着一位白脸汉子痛哭,那汉子七窍都有血迹,一动不动,怕是真是死翘翘了。 陈一平心中大喜:“这下好啦!看来威虎山跟这几个门派的仇,算是结定了!”他见屋中众人俱是神色愤怒,于是故作愤怒,趁机~风点火道:“哼!威虎山的人太蛮横啦!一个擂台而已,赢了就赢了,为何还要坏人性命?各位好友,容本公子下去会会这人!替太行青帮的弟子报仇!” 陈一平扎紧衣冠,便要下去打擂,屋中一些人连忙阻拦道:“陈公子万万不可犯险!此事是我们跟威虎山之间地恩怨,我等不想连累陈公子。还请陈公子作壁上观!” 陈一平求之不得,假腥腥的客气几句,便不去打擂,说了些安慰地话。屋中一名好手,性子较急,沉声说道:“各位在此看好,容在下去为太行青帮的师弟,讨回个公道!”说罢,从窗外直接飞身下去,在围观众人地头顶上点踩而行,几个起落,便立在擂台上,长声喊道:“在下燕门林飞,特来会会威虎山的高手!”话音未落,一条软鞭迎面劈向赵中阳。与他战作一团! ……………………………………… 唐玄在轿中,从帘窗处,冷冷地看着擂台上的赵中阳,暗自思道:“这王八蛋就是杀死老子几名队员地家伙?怪不得越看越不顺眼!”他召来几个小头目,低声吩咐道:“叫你们的手下多用点心,帮这姓赵地威风威风!凡是被他打下擂台的,叫他们非死即残!手法要干净隐蔽,如果被现,就死咬着说是大世子地手下,本公子自会设法救他!如果敢乱说,就别怪老子心狠!” 几个小头目连声应道:“请公子爷放心,派中弟兄们,性命不值钱,义气最重要!就算是要他们死,他们也不敢乱说一句话的。更何况您给的安家费,足够他们全家人花销啦!” 唐玄点点头,这些黑帮中人,自有他们一套顶罪替死的法子,只要有钱什么事都能搞定,并且人命出奇的便宜。唐玄看中的也正是这点:“哼!黑帮中人又怎样?有时候养一支黑帮队伍,比养一支军队更省钱!而且黑帮做事,更加隐蔽,更不择手段,更让人难防!” 唐玄另外交待几句,乘轿回了去,眼下该安排今晚的节目了,大世子跟二世子两边的卧底,已传出话来,说是二位世子今晚会派兵捉拿他。一出三国演义的好戏,还等着唐玄去指导安排。 ……………………………………… “澎!……” 台上的赵中阳与林飞战了五十多个回合,卖出一个破绽,诱林飞上当,反枪上挑,刺中林飞大腿,将他挑到擂台下面。林飞的师兄弟们,本想上前抢人,谁料当时人太多,挤不过去,等到林飞跟前 名燕门好手,已伤及动脉,伤重不治了。气得陈一湖中人,怒火中烧,争上着去要杀了赵中阳。 另一处擂台上,许子才也上去打擂,连败三位好汉,只不过他下手较轻,分寸把握极好,所以并没人重伤。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把目光引向赵中阳,对他指指点点,表情复杂,似乎怪他下手太狠。这让赵中阳愤恼不已,明明是这些人身体不好,随便中上几招就死了,怎能怪他下手重?没本事就不要上台打擂!反正是签了生死状地,死了也是白死!堂堂威虎山的将军,岂会怕你们这帮江湖肖小?反正杀一个是杀,杀一百也是杀,此后赵中阳出招也越来越狠,半点不留情!事实上,他也无法心软。因为上来打擂的人,势同拼命,他若相让,必会吃亏! ……………… 陈一平在酒楼上看得十分高兴,突然间,肚子有些疼了?他借故更衣,去了茅厕。可谁料,整个酒楼的茅厕都坏了!这让陈一平愤怒不已,命手下去找间茅厕。他还来不及火,那些各门派的弟子,竟然都不约而同的下了楼来,个个脸色痛苦、尴尬,言下之意,也不用说了,肯定是肚子疼! 陈一平苦笑着说道:“大家别急,这里茅厕坏了,本公子已派手下去寻几间来用!”他口中虽说不急,可这种事能不急嘛,他自己都是痛苦不已。恨不得找个地方解决一下。 “***!管不了那么多啦!坏了也用!”几名粗野地江湖好手,怕是忍不住,径直朝那几间坏的茅厕进去,估计刚蹲下,便听到扑嗵一声巨响!整间茅厕都倒了下来,几名好手还未畅快淋漓过,已掉了进去。狼狈地爬起来,满身都是脏污,他们提着裤子,大声吼道“店家,店家呢?***,看老子不拆了你这破店!酒菜不干净倒也罢了,连茅厕都不让人上,你他妈地,想憋死老子?” 陈一平及一干各派好手,看这几人狼狈样,又好气又好笑!听他们大声喊叫,突然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为什么所有的人同时肚子疼?为什么刚好茅厕坏了? “莫非是遭人暗算?” 这些各门派的得意弟子,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齐齐将目光投向陈一平,似乎让他给出个解释!陈一平也是冷汗直冒,这些酒菜可是他命人做的,出了事,自然找他负责!而且他现在也忍得难受,没心情详加解释! 最难受地就是二名玉恒派的姑娘,女孩子天生脸皮薄,这种不雅之事,实在难以开口,眼见这么多人都堵在这里,怕不是知在等到什么时候?二位姑娘又羞又急,差点都快哭了。 陈一平等人已经忍无可忍,真想就地解决算了。可他们何等地身份?要是传了出去,说陈世子跟各大门派的得意门人,集体在某某酒楼大便,怕是一臭万年,永世不能翻身啦! 刚派去找茅厕地手下,气喘吁吁地赶了回来,吞吞吐吐地说道:“公子……不…不好啦!这附近所有的茅厕,都……都被人占了………” “什么?混帐!”陈一平大怒,一用劲,差点憋不住了。他缓声说道:“你告诉他们,借茅厕一用,本公子给他们十两银子!算了……快带我们直接去!” 那名手下只好领着一群人,到其他店中借用茅厕! ………… “什么?女的可以进,男地不行?老子看你这店不想开啦?”陈公子等人来到一家小店内,刚说借茅厕一用,那店家就一脸死相地说,什么女人可以,男的不行!还说什么是上面地指示!违要杀头的。把陈一平等人气得半死。 陈一平一把抓住那名店家,骂道:“混帐东西,知道本公子是谁吗?借你地茅厕是你的福气,再敢多嘴,本公子杀了你!” 那名店家却是一点儿也不怕,怪叫一声:“来人啊!有人抢茅厕啊!”接着便有不少人围了过来,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陈一平等人。嘴中骂骂咧咧,大有陈一平敢动粗,就跟他们拼命,紧跟着官兵也及时的赶了过来! 陈一平见人越来越多,现在动粗对己方不利,再说,肚子正痛得厉害,哪有力气打架?总不能一边出恭一边打斗吧?这要是传出去,什么脸面都没有啦! “活人不能让尿憋死啊!” 陈一平等人已是大汗淋淋,几乎用劲全身的力气去忍住。看他们一个一个狼狈的样子,许多人乐得哈哈大笑。听在陈一平等人耳中,更是百般滋味!好在二名玉恒派的姑娘准许进去。这让云紫、云青欣喜若狂,道了声谢,便垂着头进了去。 陈一平等人几欲狂,玉脸都有些扭曲,他放下店家,捂着肚子,高声说道:“本公子出一千两银子!借用大家的茅厕就急,还请各位行行好!” “去……一千两银子很多吗?少了一百万两银子,休想用茅厕!憋死你们这帮守财奴!”围观的人,不知谁冷不防说出这句,气得陈一平差点晕倒!“一百万两银子?他们怎么不去抢?妈的,南州城没一个好人!可是……肚子实在痛得厉害啊!” 陈一平等人又走到大街上,哟喝了几句,大意相同。只是把借用茅厕的价格提到一万两银子!可是问了许多家,仍是没一家愿意借。所有的店家都是那句话,女的能进,男的不行,除非一百万两银子!而且是一百万两银子一人!这让陈一平等人几欲狂。难不成这些各派精英,加上大名鼎鼎的陈世子,都拉在裤裆里不成?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天啦!这是怎么一回事?还要不要人活啦? ……………… 只是在群芳楼小憩的唐玄,听到手下汇报,笑得格外的奸! 第一百七十八章 趁机敲诈 一平等人已经快要崩溃了,也管不了这么多,纷纷“好、好!就一百万两银子一人!只是身上银两不够,可否先行方便………” 这时人群中,走过来几名管家模样的人,为的一人身材矮胖,留着两撇八字胡,扯着尖嗓子说道:“行个方便也不是不可以!就请各位先把值钱的东西押在这里,再写一张借据,我老张是这南州城放高利贷的,可以帮各位把银子垫上!让各位好去方便!” 陈一平已经快虚脱了,无力地说道:“如此正好!快写借据,让我等签字画押吧!”那老张慢慢地说道:“先别急!我老张的规矩,利息的算法,要先给各位讲个明白!免得到时说我老张欺客!” 陈一平暗骂道:“你***站着说话不腰疼,遇上这事儿谁不急嘛?哼!你们设计敲诈,现在说什么,本公子都答应,待解了燃眉之急,到时在回过头来慢慢收拾你们!”他摆手说道:“高利贷的规矩,本公子知道了,你不用费时间讲,快拿出借据,我们签字就是啦!” 老张头奸笑道:“好!够爽快!来人,把借据盛上来!”他旁边一位手下,将一张早写好的借据放在各人面前,一干各门派的得意弟子,稍稍一看,见那上面总银两写得竟然是二千五百万两,不禁大怒道:“狗商家,我们明明二十人,一人一百万两也才二千万两,你为何写二千五百万两!” 老张头一脸不快,冷冰冰地说道:“这就是我老张头的规矩,放贷只放八成!各位既然觉得吃亏,那咱们生意不**情在,后会有期!”说罢,收起借据,便要离开。 陈一平急忙拉住他,说道:“别走,我们……我们……我们签还不成嘛!”反正这笔帐,会慢慢跟他们算,暂时由这帮奸商占便宜。 老张头这才转怒为笑,把借据给他们,让陈一平等人签字画押,让他们把身上的贵重物品留下,当作利息。末尾时,却要找个担保人。陈一平等人被肚痛折磨的快要疯啦!哪里能找到担保人? 老张头仍是一脸奸笑,不紧不慢地说道:“各位,如果没有担保人,我老张头可不会随便借钱的。” 陈一平终于大怒,骂道:“狗东西,敢戏弄本公子?知道本公子是谁吗?再罗嗦!本公子杀了你!”老张头脖子一横,说道:“陈公子想杀小人,就往这里砍上一刀!爽快点,不敢杀,就请陈公子收敛一些!小人这规矩是祖宗传下来的,头可断,规矩不能坏!没人担保,一个子儿也不能借出去!” 陈一平见吓不住他。真是欲哭无泪。憋到这会儿。已是常挥啦!正值他心急如焚时。一声“八世子到!”地宣唱。让陈一平欣喜若狂。他捂着肚子。分开人群。拦住八世子轿子。语气几乎是哀求。道:“宇兄请留步。救救陈某!……” 八子命人停下轿子。在左右扶持中下来。他一见到陈一平这般模样。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不禁又对心中地偶象----唐公子油然起敬。用唐公子地话说。就是“再牛b地人物。得罪了老子。一样变成”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一看大妃娘娘跟陈一平地惨样。心中也能领悟不少。 八子本就是故意来地。装模作样地询问一翻。然后骂一骂奸商。接着说几句本世子人微言轻。这一片都是大世子地人管着。他也无可奈何。但作个担保还是可以地。 陈一平经过一番折磨。总算搞定了借据。如释重负!领着一干各门派地得意弟子。急冲冲地跑去入厕!引得众人哄堂大笑。其中地狼狈。便不用再提了。第二天。全南州城地小孩子都有了新儿歌:“陈世子。风流哥。酒楼妓院图快活。搂一个。抱一个。大腿根上坐二个。戴绿帽。长菜花。百花节上顶呱呱;菊花残。东风破。哎哟、哎哟!我地妈哟!” 陈一平等人大泄一通。出来时。已经过了二柱香地时间。半身无力。脸色惨白。说话都半死不活地。更别说找人打架了。一干人在手下地扶持中。顾了马车。回了去。自此以后。凡是陈一平设宴。这帮各派地弟子。都是提心吊胆。不敢喝酒。也不敢吃菜。场面不知有多尴尬!这一次寻厕记。对他们地心灵伤害太大。就跟烙印似地。往后地几年里。一到陌生地地方。什么也不管。直奔茅厕。查看一下能不能用?还要详细地问清价格。让人家以为他有精神病。当然。这是后话。 陈一平等人回到家中。喝了些温补地汤。补养一下虚弱地身子。说来也怪。拉过肚子之后。什么怪状也没有了。找郎中来号脉。也无异常。只说是吃坏了肚子。这下并无大碍!陈一平也将店老板抓来审问。证实无人下毒。而且那些酒菜。他也派人取过一些。回来给下人们吃。结果。下人们并无腹痛?这让陈一平等人。暗呼奇怪!他们万万想不到。胡老头配制地药。一遇到水。只能保持半个时辰地药效。过后。便不灵验。并且。这种药入体后。不能动怒。不能运功。否则。就像是往火炉中鼓风。能使药效增加数倍。药力变猛。 ………………………… 赵中阳打了一下午的擂,威虎山地虎威,算是扬到家啦!前来打擂之人,被他打死五位,打残三位之后,一直到晚上擂台结束,再没人敢挑战他,因为各派的得意弟子,正跟着陈一平一起拉肚子! ……… “哈哈哈!………” 晋王府中,晋王傍晚时,听到庞管家汇报,说是陈一平及一干江湖好手,吃喝时被人下了毒!满大街的找茅厕,最后还是八世子出面担保,借下二千五百万两白银的高利贷,这才得以解困!晋王 声大笑,虽然未亲眼所见,但当时数千百姓在场,可想而知,他好久没这么痛快地笑过啦!口中连连笑骂道:“姓唐的可真够阴毒啊!老庞啊!本王上午说什么来着?本王说,姓唐的一定会给陈一平来记阴招,怎么样?本王说对了吧!哈哈哈……真是阴得痛快啊!……老庞啊,一会儿你去通知厨子,多煮几个菜,本王要好好喝上几杯!” 庞总管看准时机,奉承道:“姓唐的,是有些邪门歪道,但他却在王爷的算计之内,相比之下,王爷,您这才是神机妙算!” 晋王长笑道:“姓唐地也算是个诡才,玩阴斗狠,卑鄙无耻,手法更是令人不齿,却也是最难防备,一帮下三流地小混混,竟然被他用的得心应手。着实不能小看他!老庞啊,有空你也应该学学才是!” 庞总管俯身应道:“那是当然,王爷教诲的极是,只是这二千五百两的巨款,陈一平怕是不会给吧!” 晋王今晚开心,详加解释道:“若是换了别人,倒还难说!可这次,姓唐的摆明是吃定了陈一平,当众签字画押,没人强迫,又有宇儿担保!这借据看似荒诞,却是合乎借高利贷地规矩!程序上,也是半点没错!这下陈一平怕是难以赖掉!二千五百万两银子啊!经过高利贷一翻,怕是把德王全家卖了,都还不起啊!老庞啊,好戏还在后头!……” 主仆二人又聊过一会儿。庞总管这才退下,赵中阳打擂的事,他没跟晋王说,毕晚现在赵中阳直接听命南宫庄主,他惹地事,自然由威虎山承担,说出来若是惹了晋王大怒,总不太好。有时做下人,少报坏消息,未尝不是一种明智之举。 ……………………………………… 夜晚,二更时刻,群芳阁楼上生意兴隆,今天下午数百地红衣女子,就是群芳阁地姑娘们,出去风骚一番,打打广告,晚上生意自然好上许多。 自从唐玄购下群芳阁,这座妓院的生意蒸蒸日上,可以这样说,从群芳阁飞过地公蚊子,都要留下大腿当嫖资,留下小腿当信物,出去卖完血后,再来相会!蚊子尚且如此有情有义,更何况人呢?群芳阁中可是有祖传的十全大补汤啊!还有消魂地音乐,淫邪的人体艺术画,更有……嘿嘿!谁试谁知道! 夜色掩映之下,准备了一整天的大世子,带着近一千名军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整个群芳阁给包了起来,闹得鸡飞狗跳,轰轰烈烈,抓了嫖客妓女无数,就是没有现唐玄。这让威武神气的大世子好生郁闷。他命人将老鸨带到面前,厉声问道:“快说,姓唐的到哪里去了?”老鸨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上次被晋王抓去训话,接着是南宫庄主、陈一平陈世子,这次又是大世子,早就轻车熟路,她照唐玄的吩咐,细声回应道:“回大世子,唐公子他今晚临时改变了主意,去湖边的酒楼上喝酒,怕是不会来这里!” “去湖边饮酒?哼哼!你当本世子这么容易骗吗?”大世子装模作样,板起面孔,盯着老鸨的眼睛,似乎在看她说谎没有。 老鸨见大世子一幅猪头样,还要学人家扮精明,恶心得直倒味口,暗自骂道:“一个笨蛋世子,什么玩意儿!还敢在老娘面前耍手段?老娘**男人的时候,你老妈还在香闺里做春梦呢!”可她表面上,仍是挤出一幅既怕又乖地样子,谗声夸道:“哎呀!大世子,小人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骗您。可小人也没那个本事啊!这南州城中,谁人不知,大世子您慧眼如电,明察秋毫,什么话只听一遍,就能分明真假,小人怕是再聪明一万倍,也骗不了您啊!” 大世子听了,甚是受用,得意地说道:“你这老鸨倒还诚实!先滚到一边侯着吧!”老鸨退下,几名幕僚来到大世子身边,一人出声说道:“禀大世子,眼下姓唐的不在,我们在这里等也不是办法,眼下之际,要么去湖边捉拿他,要么诱他来群芳阁!只是,湖边有好几家酒楼,还有许多闲散之人,姓唐的有画舫逃生,想捉拿他,倒也不易!反而会打草惊蛇,如此算来,把他诱到群芳阁才是上上之策!” 其他几名幕僚也都点点头,虽说他们平时明争暗斗,可现在为了对付姓唐的,只有共同合作。 大世子本是个草包公子,遇事都是几位幕僚出的主意,见他们几位难得的意见一致,便答应下来,说道:“好!本世子就设计诱姓唐的过来,我们先埋伏好,待他一回来,就立即动手!至于怎样诱他过来,这等小事,你们几人安排吧!” 几名幕僚应了声是,便商量起来,无非是先将群芳阁的客人带走、关押起来,免得他们走露风声,其余的军士脱下军服,换得一般客人的衣服。假装在此玩乐,等唐玄一进来,二话不说,擒了就走!诱人方面,当然是押着老鸨骗他,量这一个老鸨也不敢不听世子地命令! 这几人定下计来,说给大世子听,后大悦,依计安排。 唐玄这边,早有人过来汇报情况!等老鸨来“骗”他时,唐玄一幅烂醉如泥的样子,跟几名妖冶的女上一同乘了轿,回群芳阁。 二世子也在二更时便集合人马,整顿出,晋王府面积大,他与大世子不在同一个偏门出行,谁知行到半路,莫名其妙的射来几支暗箭,吓得他屁滚尿流!乱哄哄闹成一片。手下军士慌忙到处捉拿刺客,结果什么都没搜到,平白无故的耽误了一些时间,二世子大怒,将军官责骂一通,这才小心翼翼地再次出。此时,唐玄也快回到群芳阁。 第一百七十九章 怒发冲冠 世子的队伍缓缓赶来,离群芳阁只有一百丈左右的距不引起他人的注意,他们都尽量不出声。而在离这支队伍不远处的楼顶上,一名黑衣人举着二条火把,在空中比划。 看见信号,唐玄的轿子也正好从另一条岔路出来,拦在二世子的队伍面前,唐玄装作醉熏熏的模样,在两名女子的扶持中,走下轿子,在大路中间呕吐起来。 二世子的队伍,前面是二百名骑兵,见有人挡路,一名军官怒斥道:“你这醉鬼,快快闪开,挡了本将军办事,拿你问罪!” 唐玄搂着美人,抬起头来,醉眼迷离,满不在乎地说道:“什么狗屁将军?好臭的架子!知道本公子是谁吗?本公子姓唐,将来娶了十三郡主,就是晋王的女婿!你一个小小的将军算个屁啊!深更半夜大喊大叫,成何体统!来人,把这狗屁将军捉起来,罚他三杯!” 这名军官听了哭笑不得,原来你就是唐公子啊!死到临头,还敢得意?他冷哼一声,召来传询兵,叫他汇报给二世子。 “什么?姓唐的就在前面拦轿?还喝得烂醉如泥?你没骗本世子?”二世子都有些不敢相信。 传询兵诚然说道:“回二世子,此事千真万确!姓唐的在前面自己承认是唐公子,还说要罚宁将军三杯呢?” 二世子大喜,吩咐道:“快抬本世子前去看看,你去告诉宁将军,等验明正身后再抓!先稳住他,姓唐的狡猾着呢!”说罢,二世子的轿子在众人簇拥下,抬到队伍前面,他掀起窗帘,朝外一看,可不是嘛?在大路上搂着二名美人,站立不稳的公子,不是姓唐的还有谁?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见姓唐的身边没多少护卫,二世子大喝一声:“宁将军听命,将姓唐的给本世子拿下!” 宁将军应了一声,带着十几名手下纵马上前,去擒唐玄,此时唐玄离他只有十丈左右的距离。骑马的话,可谓瞬息便到。 二世子见唐玄惊得愣在当场。心中狂喜道:“父王还说姓唐地。如何如何狡猾?今日看来。也就是一头待宰地恙羊!哼!一个醉鬼。几名护卫。怎么挡得住本世子地一千军士?等我擒了姓唐地。到父王面前好好炫耀一番!” 眼见宁将军等一骑人马。下一刻便要扑到唐玄身边。突然。离唐玄五丈处。三条粗绳从地上被人拉起。升到一尺左右地距离。正好绊住马腿。宁将军等人地马匹。虽然度不快。可陡然之然。前腿被绊。也摔得人仰马翻。而唐玄却慢幽幽地进了旁边地一间屋子。 事突然。二世子脸上地欣喜还未退下。宁将军等人已倒在地上呻吟!满身是血。原来这地上。不知被何人洒下许多铁刺。宁将军等人虽穿了凯甲。仍被刺得鲜血淋淋!伤得不轻。 二世子顿时惊呆。他有种错觉。刚刚姓唐地进屋前。似乎冲他竖起个中指。一脸地诡笑!看着眼前这十几名痛苦呻吟地军士。二世子又急又怒。当下大声喊道:“就算把这几家民房给拆了。也要给本世子捉住姓唐地!快去!” 二世子令。其余军士慌忙上前。冲进民房中。捉拿姓唐地。闹得两边地百姓们。惶恐不安。二世子一张俊脸上阴沉地厉害! 唐玄却突然出现在群芳阁地门口。仍是搂着二名美人。在门外冲着二世子招手!二世子来不及想。为何姓唐地这么快就到了群芳阁门口?他大声喊道:“姓唐地在群芳阁门口!包围群芳阁。就算把群芳阁翻个底朝天。也要把姓唐地捉回来。”眼下也顾不上扰民不扰民了。先捉住姓唐地再说。 近千名军士听令,朝群芳阁疯拥而去! 群芳阁中,大世子与一干手下,将三层的空位坐的满满的,一边吃喝,一边等候唐玄自投罗网。一位锦衣公子,身才与唐玄相防,搂着二位美人进了群芳阁来,大世子地手下没有拦他,老规矩,命迎客的人上前,说整栋楼都被贵客包了,让他去别处快活。 这人与迎客地下人正说着话,大世子突然觉得杯中的酒,晃动地厉害,整栋群芳阁,都在簌簌直抖,马蹄声,越来越响。 似乎有不少狂奔而来,大世子等人顿时有种不详的预感,他刚想派人去查看!一大队骑兵便冲进群芳阁。 “扑哧!……” 几乎在同一时刻,数百道水柱从四面八方射来,群芳阁所有地灯笼,全被浇灭,就连骑兵手中的火把也被浇灭。整栋群芳阁猛的一暗!刹那间,所有的人都傻眼了。 “嗖!嗖!嗖!……” 大水刚过,箭雨又至。闯入群芳阁的骑兵被射杀许多,惨叫跌起! “啊!……救我啊!我中箭啦!” “小心刺客!保护大世子!” “你们是谁?快快报上姓名?吃了豹子胆啦!敢来行刺大世子?” “大哥!大哥!你怎么啦!……他***,姓唐的……你竟敢冒冲大世子!弟兄们,给我杀!……” ……… 骑兵骤然闯入,大世子一方的人,见群芳阁一黑,顿知不妙,不少忠心护卫,纷纷拥向大世子身边保护,当时谁也看不见,只是凭着方向感,小心摸索!耳边传来不少骑兵的惨叫怒骂声。还都以为是自己人放的箭。那些骑兵翻身下马,冲了进来,不少人为了自保,也与骑兵战成一团。 “叮叮当当!” 一楼大厅,到处传来兵器交碰声,喊杀声,打斗声,谩骂声,惨叫声,交织成一片!场面出奇的混乱,许多人拼命舞刀护住胸前,黑暗之中,宁可伤了自己人,也不能被别人莫明其妙的给杀了。 二世子见群芳阁骤然灯灭,无数冷箭乱射,大骂姓唐的卑鄙狡猾,一边命弓箭手还击,一边命剩余的军士冲进群芳阁,反正是姓唐的先用箭射,拒捕伤人,眼下 着跟他废话,最好趁乱把他给杀掉,一了百了! 可怜的大世子,被手下紧紧护在中间,刚喊出几声:“都住手,我是大世子!”话音未落,便引来几支飞箭,若不是护卫忠心,他早被射穿!吓得他冷汗涔涔,几位幕僚钻到桌子底下,大声泣道:“大世子,您别在喊了!那外面的军士,分明是二世子的人马,眼下他们定是打着擒拿姓唐地名义,实则是想趁乱杀了您啊!二世子的用心,可真是阴险!” 大世子一听,深觉有理,眼下外面的飞箭嗖嗖射来,铺天盖地的,二世子的用心,是再明白不过啦!怪不得刚才他一说自己是大世子,飞箭射得越厉害!大世子惊慌失措,没了主意。 身边护着他的侍卫,不断的惨叫着倒下。 一名幕僚大声喊道:“大世子,快钻到桌下,让侍卫们顶着桌子冲杀出去!”大世子也只好如此,命令所有的侍卫,不惜一切手段,冲杀出去。 于此同时,二世子也刚下完不惜一切牺牲攻进群芳阁地命令!黑暗中,群芳阁的一楼,血流成河,门窗桌椅,俱被毁坏!许多下人、姑娘们也都连滚带爬,从后门逃生去了,她们在此处营生,对群芳阁自然熟悉。 两方地人马杀得眼红,俱是性命相搏,一心想冲杀出去逃命的大世子,自然不用说了,倒是让群芳楼外指挥的二世子,对姓唐的一伙人的战斗力大为惊讶!眼下事情越闹越大,想罢手善终,已是不可能地啦!拼了被父王责罚,也要除掉姓唐的。 …………………… “八世子,你猜猜,你大哥能不能逃出去?” 与群芳阁距离不远地地方,有一处二层的楼房,唐玄与八世子正在此楼的阳台上饮酒,一边饶有兴趣地欣赏群芳阁的大战! 八子喜声叹道:“唐公子,您真是神机妙算啊!不费一兵一卒,便引得大哥、二哥相斗,不知我父王看到此番情景,会作何感想!” 唐玄大笑道:“唐某正有此意!这个好办!其实这种精采场面,不让晋王欣赏欣赏,岂不浪费?一会儿我们就能看来你父王的表演!实不相瞒,晋王那里,李公公已经通报去了,眼下到了三更,不知道晋王睡得正香时,听到这个消息,会有何感慨!哎!晋王年纪大啦!睡个觉不容易啊,半夜三更把他吵醒,实在罪过!你大哥二哥,可真不是个省心的孩子啊!” 八子看唐玄一幅假腥腥地叹息,心里不禁好笑,这个唐公子,自从他一出现,晋王府好像就没平静过。以前在他心目中,不容反抗地父王、大妃娘娘、大世子、二世子,一直到七世子,十郡主、包括总管、管家之类,遇上了唐公子,便像遇见了克星,再也神气不起来。 ………………………… 唐玄说得没错,晋王真的睡得很香,因为明天就是十郡主出嫁地日子,他要养足精神,晋王刚做了个美梦,穿着龙袍,头戴紫金冠,正英明神武的坐在龙椅上,接受众人地朝贺!谁料,一阵不和群的声音,硬是将他从梦中拉回到现实,庞总管、李公公二人,齐齐跪在他地门前吵闹,说是有急事汇报! 晋王大怒,本想痛骂几句,终是忍了下来,着好衣服,召他们进来。庞总管慌慌张张地说道:“晋王,不好啦!大世子与二世子,各带了一千军士,去群芳楼捉拿姓唐的!” 晋王有些恼怒,骂道:“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尽给本王惹事!”又问庞总管道:“那姓唐的怎样?有没有受伤?不会被他们杀了吧?如果真是那样,怕是不好跟他大哥交待!” 庞总管泣声道:“那姓唐的怎样,小人不知!可是大世子跟二世子却在群芳阁大打出手!据周围的百姓说,两方人马都动用弓箭,形同拼命,小人担心…这弓箭无眼,怕是会伤着二位世子,所以………” “什么?”晋王勃然大怒!刚才还以为是唐玄出了事,他虽然恼怒,也是很急,现在一听,完全不是那回事儿?该出事的没出事,不该出事的倒出了事!“两个不肖子,竟各领一千军士,在群芳阁拼命?快去告诉王将军,叫他集合五千人马,本王要亲自看看两个不争气的东西!” 庞总管说道:“回晋王,王将军的人马早就集合完毕,就等您号施令!”晋王闻言,来不急穿好鞋袜,只披了件大衣匆匆离去。 晋王的马车,在一千先锋骑兵的护卫下,飞奔而去,车内的晋王,崩着脸,眉头都快拧出水来,他的心砰砰跳得厉害。一想起两个混帐儿子,正在拼命撕杀,他就气得差点吐血!同时,他又特别的担心,千万别出大乱子啊!两个儿子虽然混帐,可不能死啊! 晋王亲率五千军士,行至群芳阁,还未到时,一千的先锋骑兵一边飞奔,一边齐声吼道:“晋王驾到,快快停手!违着重惩不饶!” 一千人的吼声,倒也壮观,打斗中的两方军士都已听到,二世子见父王突然到来,心中大惊,暗呼糟糕!转眼间,一千骑兵在王将军的带领下,已奔开面前,后面那一驾马车,正是父王的。王将军冲着轿中的二世子说道:“二世子,晋王命你快快住手!” 二世子到现在,还以为是群芳阁中的人是唐玄,见父王为救唐玄,竟然亲自过来,心中有些忿然,可是父王之命,又不得不从,他只好传令下去,命手下退出群芳阁!他下轿被人扶到晋王马车前,有些不快地说道:“父王,您再给孩了一柱香的时间,孩儿一定把姓唐的拿下!父王,这次是姓唐的先动手的………” “混帐东西!还敢多嘴!你跟本王跪下!”马车中的晋王可谓怒冲冠! 第一百八十章 讨价还价 极品昏君道第一百八十章讨价还价 二世子见父王怒。的乖乖跪了下来。心里仍有些不服就是捉拿一个混混公子吗?父王让自己在众人面前跪下。太不给面子啦!” 晋王厉声吩咐道:“王将军。把这些人。不管死的活的。都押回去!附近百姓也都通知去。今晚之事。就说群芳阁着火。如果有谁敢泄露半点消息。当斩不饶!” 王将军领命。带着士。缴械拿。忙活起来。这时倒晦的大世子。在几名护卫搀扶下。一是血的走了出来。一见王的马车。急忙抢走几步。扑到马车前。嚎啕大哭。怕是从小到大。他从未像今天这般害怕过。如果晋王再来晚一会儿。怕他真要一命呜呼了。 见大世子古宏从群芳阁里出来。二世子古飞顿时傻眼。这才明白为何父王这么大的火。只是。他还有些迷惑。大哥跑群芳阁来做什么?莫非他跟姓唐的有勾当想想明天唐家大公子。就要娶十郡主为妻。到时唐家自然投靠大哥一伙。二世子心更加恼怒:“哼!刚才混乱之下。他竟然还能活下来真是可惜。哪怕断他一条腿也好!” 大世子伤心过一阵。抬起头来。声道:“父。这次您都看见啦!二弟他这是………” “住口!”他话未说完。晋王大声喝止住。这等兄弟相残的家丑。怎能当面说出来?还不被人家笑死? 晋下轿子皱眉头。将四周狼藉一一看过。狠狠的瞪了一下两个混帐儿子!突然晋王深吸一口气。长声说道:“唐家二公子!如果你还想认我这个未来岳父的话。就快快现身出来!” 他当众以来岳父的口吻问唐玄。言下之意。便是向唐玄示好!晋王如此老练的人随便一想。便知这一切是唐玄暗中的鬼。而通知庞总管李公公。命他们叫醒自己的人。也一定是唐玄!由此看来。唐玄只是略微惩罚一下二位世子并不想要了他们的命!不然唐玄只需暗中放几支冷箭。二位世子就死定了而自己怕是不到天亮。是不的到半点消息的。唐玄恩威兼施般的示好。晋王岂能不知? 见父王喊话。二位世子这才隐明白点什么?莫非自己真的中计了?可是……怎么可能呢?两人俱都是怨恨的瞪着对方:“本来一切都在自己的算计掌握之中。如果不是眼前这混蛋。出现在不该出现的的方。莫名其妙的跟老子打了半天。姓唐的早被擒住啦!” 不处的唐玄与世子听到晋王喊话。二人相视一笑。唐玄命人点亮火把在空中比划传。一时间群芳近所有的房屋。无论房前或是屋顶。俱都亮起了火把。密密麻麻。火光漫漫。宛若红云。照半空都快烧着了。晋王等人看了。不禁吸一口冷气。原来唐玄果真在这里布了大量的人马。 唐玄将两支火把交八世子。他点点头。以示鼓励。八世子激动的接过火把台:的梯子。走上屋顶。火把光照着八世子脸上通红如醉。他按唐玄交给手势。两支把交织一打。每打一个手势。四面八方的火把便挥舞响应。整齐如一。起伏有秩! 世子宛若指军千万马的统帅。火把一指。便有一个方向的人马齐声喊道:“恭迎晋王。恭迎八世子恭迎唐公子!”四面八方。按方位来看。正好分为八块区域!虽然些人马与八世子相距甚远。可八世子但凭两支火把。就如同当面训一般。指挥的行云流水。让这些人随便变幻队形。甚至能喊出不同的口号! 这一幕让晋王等人看呆了。惊讶迷惑。如坠梦!良久。晋王出声喊道:“宇儿。你叫东南方出列三百人来过。父王要看看他们!”晋王也想试试。八世子不是真能以火把通知。东南方那支队伍少说也有五百丈。晋王的声音他们听不到。 世子闻言。将火把偏向东南方。火把上下飞舞几下。又在空中一绕。东南方立即回应。三百人手握火出列-过来!不多会儿。便来到晋王面前。俯声拜道:“恭迎晋王大驾!” 晋王暗呼神奇。仔细一看。原来这些所谓的人马。大多数衣着破烂。分明就是乞丐!还有些人。都是些下九流的混混打扮!怎么看都不像是军人!可是这些人个挺胸而立。精神抖擞。虽然看起来有点滑稽!站着队型也不整齐。但这三百人目光坚毅。一声不。如果闭上眼睛。很难相信眼前竟有么多人! 眼见如此。晋王也不的不承认。眼下的八世子古宇。已不在是以前那个。受了欺负连还手都不敢的懦夫!如果宇儿愿意。宏儿跟飞儿。怕是只有当鱼肉的份儿。而这个唐家二子。倒也有些混混手段。怪不的唐家能赚的如此大的家产?莫非这便是盗匪们常用的暗号?如果用于军队。却是比击鼓进军。鸣金收兵要实用很多。比起最精纯的阵法旗语。也要强大不知多少倍! 晋王想罢。淡然说道:“宇儿。你叫他们都退下!你跟唐公子一会儿来府中。本王有话要问你们!” 八世子将火把朝下一,。四面八方的火把。骤然熄灭。一切又归于黑暗。再无半点声息! …………………… 群芳阁这一通打斗。闹了大半夜。晋王带着二个不肖子了王府!唐玄与八世子心满意足。也随后去拜见晋王! “唐某是该叫您晋呢?还是叫您岳父大人?这可是问题*!”晋王府的大堂上。唐玄翘着二郎腿。刚饮了一杯茶的他嘴里还嚼着几片茶叶。一脸的奸笑。像足了古惑仔中讨价讲数的混混! 唐玄一旁是一脸自信的八世子对面是两个倒晦的活宝:大世子古宏。二世子古飞!晋王坐于正处。穿着。一只脚还未穿子。脸上疲----不堪。没有平日的半点倒像是个为儿子愁的老头子。大世子不用说了身上刚止了血。包跟棕子一样。半边脸肿起。一幅“我是残兵败将我怕谁”的衰样!二世子也好不到哪里去。**的伤还未好。侧卧在大椅子上垂头丧气。半点精神没有一见之下。人不禁想起癞皮狗的德性! 唐玄此话一出。大世子跟二世子。又不愿意啦!刚想怒骂几句。被晋王一道凛冽的眼神给压了回去。晋王微微一笑。缓声说道:“唐公子啊!你大哥明天就要娶本王的女儿。无论怎样。以后都是一家人啦!你若是叫本王为晋王。不会显太生了吧!” 唐玄偏着脸。看着屋顶阴阳怪气的说道:“那是我大哥娶老婆!关唐某何事?明天他做新郎官儿。搂着郡主洞房花烛夜。唐某却是连个屁都不到!晋王不会为唐某是三岁小孩子。但凭几句好话。便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吧!群楼可是唐某了大价钱买下的。如果是自家人闹事。自然家法解决。免的伤了和气。如果是外人闹事。哼哼!唐某虽说不才。但也不是怕事的孬种!” 晋王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继续开导道:“唐公。本王此时你一声小侄。也不为过此事就当是家事吧!你说说如何解决?” 唐玄蛮横的说道:“王。您还是少攀亲戚吧!就算是您愿意。您的几好儿子。怕是也不肯吧!反正我大哥明天娶郡主!唐某也要娶郡主!还是那句老话。唐玄要么叫您晋王。要么叫您岳父大人!什么世侄叔伯的。叫起来别扭。唐某没兴趣!” “你……放肆!” 子二世子见父王此容忍姓唐的。而那家伙却半点不识抬举。俱都禁不住大声责骂! 唐玄冷笑道:“二子不愧是亲兄弟呀。一会儿玩阴斗狠。打的死活来。一会儿又弃前嫌。一致对啦!不错。不!兄弟能做到你俩这种份上。当真是世间楷模啊!” 大世子二子重一声。不再说话。怕又跟对说的一样。尴尬难堪!晋王稍作沉思。无奈的说道:“好吧!本王同意把十三郡主许配给你!你这下满意了吧!” 唐玄不紧不说道:“当然不意!” 晋有些愠怒。问道:“你想娶十三郡主。本王已答应。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唐玄说道:“晋您这是嫁女儿。唐某人中俊杰。一等一的乘龙快婿!您却说半点没有情。好像唐某逼着您嫁女儿一般!传了出去。对唐某的名声可是不好!您说这话。也要说的喜庆点儿吧!” 晋王顿时又好气又笑。暗思:“好个无耻的混混!你若不逼本王。本王怎会把女儿嫁给你?你整天花天酒的。到处惹事。还有什么好名声?罢了罢了!先让你这混蛋的意几天!”于是晋王轻轻一笑。说道:“好个乘龙快婿!哈!本王就依了你。可是天快要亮了。贤婿啊。你可有时间准备婚礼?” 见晋王变脸如此之。唐玄私下里骂道:“好个老狐狸。一张老脸变真快!早晚抽筋抽死你!幸好八世子。都没遗传到这老家伙半点狡猾!不然还真有些难办。咦?不都不是他亲生的吧!以后可的好好查查!” 唐玄施礼说道:“此事岳父大人不必担心。明天大哥的婚礼自是正戏!您和大妃娘娘自去-加。我这作小弟的婚礼嘛。马马虎虎;不多了!最主要是晋王您恩准就行!其他的琐事。小婿自会一手操办!” 晋王颔道:“也好!明天本王就淑妃跟雨儿过来。亲自交待几句!这下你可安心!”十三郡主古灵雨。晋王似乎好几年都没到过她了。现在想起来。只模糊记的这个十三女儿。好像很害羞。胆子很小。 唐玄自然满意。微微笑道:“岳父大人怎么说。便怎么做。小婿怎敢不听?今晚群芳阁之事嘛!就当是家事吧!就请二位哥哥。每人赔个几十万两银子。当作修缮的费用!至于那些被吓坏的客人呢?还请你们去群芳阁道个歉。安慰一下他们。保证以后-来捣乱就行了。看在是一家人的份上。就不让二位哥哥负荆请罪!” 大世子与二世子一听。越愤怒。恨不的冲过去撕了他!只是父王在场。不敢造次。 晋王说道:“贤婿啊!家丑不可外扬。群芳楼的事。依本王之见。就这样算了!明天让你二哥哥陪你喝几杯酒。当作陪礼。至于银两方面。就算本王欠你的!以后慢慢还你。分纹不少!你就暂时先垫着。” 唐玄怪声怪气的叹道:“既然岳大人一心相助二位哥哥。小婿也不能不讲情面。哎!自古有言。慈母多败儿!岳父大人。您这两位世子可要看紧点儿!南州城中藏龙卧虎。的了他们的。可是大有人在!某些人。可不会像小婿这般宽宏大量!岳父大人如不给小婿点甜头。下次若小婿一不小瞧见二位哥哥危险。怕是要视而不见啦!” 晋王知他言下之意。的是陈一平。唐玄明明在要胁他。这件事如果晋不让他满意。下次便不会出手付陈一平。由他二个儿子去白白送死!以陈一平的手还有那帮江湖好手。施展开来。怕真是个大害! 晋王朗笑道:“贤婿啊!你看这样如何?过两日。本王亲自写一条“群芳阁”的匾额。镀上金。让你二位哥哥护送过去。装在酒楼之上。八世子宇儿那里。本王升他为前锋将军。命你为参将。让你们自由组建一支三千人的护卫军。下。你们总该满意了吧!” 第一百八十一章 郡主被擒 玄听罢,不冷不淡地说道:“岳父大人可真会做买卖这几句话,小婿心中甚安,以后见着二位哥哥遇险,上前救援,当然义不容辞!可是就怕小婿眼拙,看不到二位哥哥遇险,到时,可就无能为力啦!”言语间,仍是不满意! 晋王哈哈自笑,问道:“贤婿,自家人什么都好商量!你还有什么条件?也可以先提出来!” 唐玄也跟着笑道:“这条件嘛,小婿暂时还未想好!不过以后有的是机会!到时小婿再跟岳父慢慢谈,天快要亮了,岳父大人不如再歇息一会儿!小婿也该告辞了!”说罢,唐玄起身,大摇大摆的走出去。留下晋王父子面面相觑。 …………………………………… 太阳刚射出第一道光芒,南州城已经沸腾了,噼叭的鞭炮声,将南州城的百姓从睡梦中惊醒,晋王府前车水马龙,都是提早来贺喜的各路官员、地方豪绅!晋王府中张灯结彩,一片喜庆。就连晋王也换了套锦丽崭新的袍子,精神抖擞,喜形于色,与各方贵客拱手互贺,笑得跟真的一样! 晋王嫁女,可是件大喜的事儿,南州城中的百姓自然乐得凑热闹!听说十郡主嫁的人是唐家的大公子!这个唐家可是神秘的很,有钱的很!街头小巷喜欢三八的人,到处传颂着唐公子的趣事!唐公子的大名更让百姓们如雷贯耳!在他们口中,唐公子身长九尺,力大无穷,虽没有七十二变,但七十一变总是有的。 唐家大公子迎亲地队伍招招摇摇的来,热热闹闹的去,这种大喜之事,众人道贺,宾主欢悦,自不用提,只是唐玄的迎亲队伍却没有过来,因为天刚亮,李公公的拜访,带来一个坏消息,让正做春梦,幻想着晚上搂着小郡主的唐玄,暴跳如雷! “什么?你再说一遍?十三郡主被人绑架啦?你们家晋王不会是耍老子吧!”睡眼蒙胧的唐玄,骂人时,依然威力十足,让李公公噤若寒蝉。在他眼中,这个唐公子比晋王更可怕。 李公公小心回道:“回唐公子,此事千真万确,晋王也是刚刚得知,喔!对了,保护十三郡主的胡夫人,也被人打伤,您可以去问问她!” “连胡夫人也被打伤啦?”唐玄自语道,事情果然有些不妙!胡夫人的功夫他是知道的,平等机会对决下,就连江北天想胜她,也得打上好半天,能伤了她地人,必是烈云道长之流!唐玄整好衣服,领了十几名队员,带上江北天、胡老头等人,跟着李公公直入晋王府中去,八世子身上有伤,跟二世子一样,未去参加十郡主地婚礼。 唐玄带人进入晋王府后。八世子过来引他们到十三郡主住处。胡夫人躺上床上。几名医生正在诊治。唐玄赶走医生。令胡老头上前医治。自己与江北天到四周查看。 胡夫人受了些内伤。好在她身强力壮。内力修为不错。并无大碍。休息几日便可。唐玄赶走外人。命飞虎队队员把守。这才低声询问道:“大姐。你把事情从头到尾详说一遍!” 胡夫人缓缓说道:“昨晚三更左右。我突然听到屋顶有动静。出外查看。见三个蒙面贼人。正负着十三郡主准备逃走。我便与他们打了起来。这三人武艺高强。我一不留神。被他们击伤。点了晕**。直到早上晋王派人过来时才醒。后来得知。淑妃娘娘等人也被点**。” 江北天江湖经验老道。出声询问:“胡夫人。你可看清他们点**地手法。能否比划给江某看?” 胡夫人嗯了一声。稍稍坐起。比划一二。江北天看了。略作思考。正容说道:“这点**地手法。跟上次烈云道长与老夫交手时地手法差不多。 公子爷。这件事跟那姓陈地脱不了干系!” 唐玄何尝不知,他慎重地问道:“那三人地功夫比上你如何?在一对一的情况下?”胡夫人说道“如果是一个人,倒也不足为惧,大姐与他大战几百招,还是有信心打赢地,若是二个人,大姐就必输了。” 唐玄沉吟道:“如此说来,这三人中并没有烈云道长,不然他一个人就能打赢大姐,姓陈的手下,到底有多少高手呢?飞虎队暂时不能用火器,以免爆露身份,真与姓陈的冲突起来,怕是要吃亏。眼下之际,咱们先退回徐文甫家,细作商量!” 唐玄命人抬胡夫人进马车,一行人驶回徐文甫家,南州城到处锣鼓喧天,这让唐玄的脸色更加难看:“哼!姓陈的,要是老子的十三郡主少根头,老子定要你陈家满门抄斩!” ……………………………… 十三郡主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眼前是一片陌生地环境,她咦了一声,想从床上坐起,头却隐隐有些痛。两名丫环过来帮她,十三郡主定了定神,问道:“我这是在哪儿?”两名丫环摇摇头,轻声说道:“小姐,让奴婢帮您梳洗一下,一会儿,我们公子就会过来的。” 十三群主这才想起昨晚生地事,她本是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因为第二天,唐公子便要娶十姐,她心中总有些怪怪的,想着想着,便又想到唐玄来啦!那个大胆、放肆、却又让她感到温馨地唐管家!想着那晚和她生的一切,小郡主地脸上不禁红霞飘飞: “不知他现在怎样啦?他会打赢擂台吗?他会想我吗?他说过要娶我的,不知是真的假的,哎!希望他说话能算数,别像他家公子一样。” 正值她胡思乱想之时,突然觉得头一沉,便没了知觉,现在想来,必是遭人暗算!十三郡主有些慌怕,用力推开丫环,朝外冲去,谁料跑了二步,脚下一软,摔倒在地,痛得她眼泪欲滴。两名丫环赶紧过去扶起她,低声劝慰道:“小姐,您没事吧!我家公子说,您还会有些头晕,让您多体息,您若是再 我家公子见了,一定会责罚奴婢的,还请小姐行行 十三郡主心地善良,听丫环们求情,便不再为难她们,梳洗完毕,又吃了些点心,在心里思索! 此时,房门被推开,一名公子领着几个手下闯了进来,这名公子长得俊俏,穿着讲究,脸上挂着笑意,十三郡主一见之下,更觉害怕,她地几位哥哥都是这般模样,时常他们冲着你笑时,包准是想出什么恶毒的法子欺负你。十三郡主不由自主地朝后退了二步,战战兢兢地问道:“你…是谁?你不要…过来!” 这名公子正是陈一平,他冲着十三郡主微微一笑,说道:“十三郡主不必惊慌,在下陈一平,是德王的长子,您的父王,正是在下的世叔!我们两家一直渊源颇深!本世子便是叫你一声小妹,也不足为过!十三小妹,你还好吗?” 他不提小妹二字还好,一提小妹,十三郡主更是害怕,又朝后退了好几步,已经挨着墙上边上,她的几位哥哥每次欺负她时,也都这样叫她小妹的。 “原来他也是位大世子,怪不得跟我大哥一样,笑得这般让人害怕!还是唐管家笑得可爱些,虽然他老是不正经,也很坏,可是我却喜欢跟他在一起!” 一想到唐玄,十三郡主鼓起勇气,大声说道:“陈世子,请你不要过来!既然我父王是你世叔,就请你送我回王府!” 十三郡主的敌视,让陈一平有些不快,他脸上阴霾一闪,瞬息间又恢复正常,笑道:“这个自然,只是晋王世叔,正在唐府坐客,十三郡主现在回去,怕是也见不着晋王,而且绑架郡主的贼人,并未全部捉住,如果他们再回晋王府犯案,怕是不妙,晋王那边,本世子已派人通知,所以郡主还需在这里歇息一下,以保安全,等晚上晋王回府,本世子再亲自送郡主回去!” 十三郡主经验尚浅,被他这么一说,觉得也有几分道理,只是有些奇怪,问道:“陈世子,这般说来,是您从贼人手中救了我?你可看清贼人的面孔?” 陈一平说道:“贼人都蒙了面,看不清楚。说来也巧,本世子昨夜正好与手下出去喝酒,回来些晚了点,与绑架郡主地三位贼人相遇,本世子见他们鬼鬼樂樂,上前盘问,谁料他们做贼心虚,与本世子地手下打了起来,不敌败逃!陈某这才现,原来无意间救了十三郡主!说来,也是郡主福源深厚才对!” 十三郡主喔了一声,盈盈拜谢,道:“多谢陈世子相救!” 陈一平朗笑道:“十三郡主不必客气!既然本世子与十三郡主有缘!本世子想请郡主四处走走,现在的南州城可是热闹的紧,” 十三郡主本想推辞,陈一平已起身请她,满脸的笑意,看不出半点虚假,只好跟着他出去,心里总有些不安。 …………………………………………………………………………… 晋王在唐府的高堂之上,接受女儿、女婿地拜礼,礼罢,有亲信在他耳边嘀咕几句,上交一封书信,晋王看了一眼,不置可否,又将信递给那人,吩咐道:“送去群芳阁,就说交给唐家二公子的!”那人退下。 一刻钟后,那封信已在唐玄手中被撕得粉碎!青莲见他生气,依过来柔声安慰道:“玄哥哥,你怎么啦?有什么烦心地事儿,能告诉青莲吗?” 唐玄见青莲笑脸如花,柔情若水,心中的烦闷,顿时淡了许多,一把搂过,轻车熟路地在她俏脸上弹了几下,笑眯眯地说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我那未来的岳父大人,又在考验女婿!这老家伙太坏啦!” 青莲嘻嘻一笑,说道:“玄哥哥,你是不是又惹晋王不高兴啦!你昨晚那么晚回来,还那么兴奋!一定又去做坏事了吧!嘻嘻,晋王再坏,怕是也坏不过我的玄哥哥呀!”说到最后,想起兴奋的玄哥哥一会儿神龙摆尾,一会淫龙入海,粉脸上越红了。 唐玄趁机在她翘臀上轻轻一拍,笑骂道:“还是我莲妹妹聪明,哥哥我昨晚没白疼你!哎!晋王这老家伙啊!真不是个省心地人,跟他几个宝贝儿子一样,这不,若大的一个晋王府,竟然又被贼人潜入,把十三郡主给绑走了。这老家伙倒好,不理不睬地,顺水一推,全交给哥哥我一人!天下哪有这样做父亲的?最起码也得出点银子,凑点人手,意思意思嘛!” 青莲依偎在唐玄怀里,轻轻叹道:“这样说来,十三郡主当真是可怜!玄哥哥,你可要快点儿去救她!免得她被贼人欺负!” 唐玄说道:“是啊!十三郡主也着实可怜,莲妹妹,那帮王八蛋摆了鸿门宴,你说哥哥我,该不该去赴宴?” 青莲笑道:“玄哥哥,你心中早有主意,干嘛还要问青莲?你若是不想赴宴,刚才便不会生闷气!”唐玄捏了捏她地鼻子,笑骂道:“你这小娘皮的,什么都好!就是太聪明!幸亏你玄哥哥我绝世奇才,不然还真降服不了你!不过这次你可猜错了,” 青莲有些奇怪,问道:“玄哥哥?难道你不去赴宴?这样以来,十三郡主岂不是很危险?”唐玄得意地说道:“姓陈地也算是个聪明人,他和晋王,还有莲妹妹你一样,都认为玄哥哥我必去赴宴!所以,如果我去了,便落入他们算计之中,到时失去先机,步步艰难!如果我不去赴宴,让他算盘落空,姓陈的便会心慌,怀他自己,这左一怀,右一怀疑,姓陈的必会失去自信,这时玄哥哥才好出招!” 青莲听完,一脸佩服地说道:“玄哥哥,你真厉害!怪不得你每次做坏事都能得逞呢!青莲好崇拜你啊!” 第一百八十二章 陈家兔子 下午,唐玄与青莲打情骂俏,一片郎情妾意,晋]中开怀畅饮,容光焕。而陈一平却引着十三郡主,去了几处景点,假腥腥的陪游起来,尽管十三郡主一直愁着脸,心神不宁。 最倒晦的要数赵将军赵中阳啦!到下午为止,他已经成功的击杀了九名好手!可谓战绩显赫!只是一翻轮战下来,他也受伤不轻!胳膊中了三剑,背上也划了好几道口子,鲜血淋淋!好在他年轻气盛。硬是咬着牙撑到现在。一柄银枪使得呼呼生风,威势不减! 与他对阵的,是位持双斧的彪形大汉,武功着实了得,两柄斧子,大开大合,时而如旋风扫叶,时而似巨峰压顶,一招一式,似拙实巧,势沉力猛,每次与赵中阳相碰,都令他气血翻涌。好不难受! “当……当…当…” 赵中阳咬牙硬撑,施展灵活的身法,跳跃闪避,枪法也变刚猛为阴柔,度更快,出招更刁,这才与对方战个平手。那大汉将双斧舞得跟车轮一般,步步紧逼,越战越猛,而赵中阳却渐渐力气不支。 “躺下吧!” 持双斧的大汉暴吼一声,纵身一跃,双臂贯力,朝赵中阳脑袋迎面劈去。赵中阳已退致擂台边缘!难以躲避,千钧一之际,攸地,凌空翻起,突使险招,双脚在大汉斧背上借力一点,又蹿高许多,宛若一只白色大鸟,展翅滑翔! 持双斧的大汉落地时,招式用老,险些栽倒下去,踉跄几步。空中地赵中阳已持枪急刺而来。 那名大汉一惊,回斧护防,迎上枪头, “嘭!……” 赵中阳临空变招。改刺为扫。枪杆正中大汉腰间。将他击退。接着一记连环脚使出。将大汉踢下擂台。他这几招一气呵成。俱都在空中施展。既好看又实用。一身本领展露无遗! “好!” 见赵中阳在空中耍得好看。围观地百姓纷纷喝采。这姓赵地虽然心狠手辣。动不动就要人性命。但飞来飞去。看起来还是蛮过瘾地。 “去死吧!” 持双斧地大汉被赵中阳踢飞时。在空中将双斧一抛。两把斧子一上一下。直捣赵中阳要害!赵中阳没想到这人竟如此卑鄙!危急之下。只好立枪一挡。 “砰砰!” 赵中阳手中银枪被两斧砍断,他也被大力击飞,倒栽于擂台上!半天爬不起来!那大汉也正好落地,见赵中阳被自己击伤,乐得咧着大嘴呵呵直笑!谁料,正得意时,胸中一热,不知何时,前胸插了一刀匕!鲜血喷涌,那大汉抽搐几下,再也没了气息! “啊?又打死人啦!赵将军真够厉害的,这人一死,正好凑个整数!” “快来买,快来买,买的多赚得多!下一注赔率已经出来……” …… 围观的百姓早就习惯!见这大汉一死,没有开始那般惊讶,倒有闲心帮他数数。许多地下赌庄也趁机开赌,赚得不亦乐乎。 持双斧地大汉一死,他的师兄弟们,自是一阵痛哭,一天下来,这些被陈一平请来的江湖中人,不知要哭多少次?与威虎山的仇,算是结到家了,就连一向老成地许子才,也被对方痛下阴招,打成重伤。 赵中阳口中咯血,缓缓站了起来,狠狠地咳嗽着,刚才那大汉全力一击,折了肋骨,让他多多少少有些狼狈,可人在擂台上,早已身不由己。只得咬牙硬撑着,因为他是擂主!还因为刚才那名大汉的师哥,已跃到擂台上,怒目含火,恨不得将赵中阳碎尸万断!他用剑指着赵中阳,冷说道:“本来你已受伤,小爷不想占你便宜!可是你用阴招杀我师弟,这血海深仇,不得不报!小爷让你十招!也好叫你死得冥目,进招吧!” “杀了他!杀了他………” “赵将军必胜………” “砍了他……砍了他……” “杀了姓赵地!……” 赵中阳还未出招,下面围观之人已经沸腾啦!纷纷起哄,扯着嗓子大喊大叫,几近疯狂!赵中阳强忍着伤痛,扶着枪站起,冷哼道:“阁下有什么绝招,就使出来,赵某接着便是,不需要你假腥腥的相让!” 那人怒极反笑,道:“好!算条汉子!小爷就成全你!”说罢,长剑一挑一刺,快若流星,直捣赵中阳前胸。赵中阳持枪格挡,啪地一声,银枪被那人一剑打得脱手飞出,那人不容他喘息,一记扫腿,将赵中阳双腿踢断。赵中阳痛苦地闷哼一声,滚向一边。脸上汗珠直冒。银枪脱手,双腿尽断,他已没半点反抗的能力。 那人似乎故意折磨赵中阳,缓缓走到他身边,朝他身上非要害处,连刺三剑,每刺一剑,口中就厉声说道:“第一剑是替我龙师弟刺的!第二剑是替我张师弟刺的,第三剑是替飞马帮的好友鲁师弟刺地,”赵中阳受他三剑,痛得青筋暴起,怒汗淋淋,却是不肯告饶! 那人举剑再刺时,眼前突地一花,剑上似乎被人用重手法一弹,让他浑身一震,心血涌动,噔噔噔,一连退了六七步,方才立稳。他又惊又怒,刚想破口大骂时,赵中阳已被人抱起,送于台下的威虎山地人手中。而抱着赵中阳的人似乎头也未回,只是手指一弹,一道劲风直袭他脑门,吓得他赶紧一缩头,仍是晚了半步,头上纶巾被劲风击落,胆寒心惊!这才现在,对方是一位僧人。 僧人放下赵中阳,缓缓起身,傲然说道:“现在什么小猫小狗,都敢侮辱威虎山地人!小辈,如不是看在你那老鬼师父的份上,老僧早送你上了西天,还不快滚!” 实力相差甚大,那人不敢造次,忿然怒哼几声,只好闷气下了擂台。老僧运起佛门吼功,大声说道:“贫僧风不佐,身为威虎山净土坛长老,各位如想报仇,尽可上来杀了贫僧!,” 他故意示威。吼声如雷,震得众人耳膜生疼,头中眩 小体弱地,当场就坐倒在地。 ………………………………… “陈世子,天色不早了,您能送我回王府吗?”十三郡主在轿中,一幅心不在焉地样子,轿子旁边是骑着骏马的陈一平,他朗声笑道:“十三郡主不必着急,晋王还未回府!今日能与十三郡主一同游赏南州城,真是一件幸事!本世子特意准备一些好玩的节目,十三郡主不防去观赏一二!前面就是擂台了,十三郡主,请!”陈一平不由分说,命人抬着十郡主朝前去了。 “陈公子到!………” 陈一平这次高调登场,他带了许多随从,命手下开出一条道来,与十三郡主的轿子,在众多手下哟喝声中,一齐走到擂台前,这时,威虎山的长老--老僧风不佐,刚刚震慑住全场,一时间,无一人上去打擂! 不少江湖好手,一听陈公子大名,顿时来了精神,大家冲着陈一平遥空施礼,甚是恭敬,陈一平故意卖弄,骑在马上拱手致谢,与众人一一打过招呼,颇为得意!宛若游行时的晋王一般。这让许多威虎山的人愤怒不已,冷眼以对。 只是碍于身份,没当面讥讽! 倒是唐玄安排地混混地痞们心里不爽啦!“咱们八世子、唐公子都没摆这么大的谱儿,这王八蛋算那根葱?”在这些黑道势力眼中,除了晋王,就数八世子跟唐公子最大啦!没看到昨晚大世子、二世子两个傻鸟有多狼狈?八世子跟唐公子有多威风?连晋王都震惊!这些混混地痞们,出来混的,最好面子!一见这个什么陈公子,敢在这里趾高气扬,分明是不给面子?便想整他一整! “妈的!什么成公子,败公子地?这是老子们的地盘,到处撒尿拉屎可以,到处撒野就是不行!” “喂!成什么败什么地,没看到这里是擂台吗?是人来的地方,你们那几头畜牲快点滚蛋!” “哈哈哈!你看他那熊样?小白脸一个,该不会是做兔子的吧?怪不得认识这么多老爷们!” “是啊!怪不得老子看他这般面熟!敢情是前两天的相好啊!老子还记得他**上有块红>!不信叫他脱下裤子,大家看看!” “老孟啊!明明他**上是块黑疤!叫他脱下来看,老子跟你赌一两银子!” “赌就赌!脱啊,脱啊!……” …… 这些混混说话自然不会客气,七嘴八舌的乱骂起来,引来阵阵哄笑。气得陈一平脸上阴寒一片。他的一位亲信见状,替主人大声骂道:“混帐东西,谁在背地里骂我们公子爷?给老子站出来?”一干江湖中人也都气愤难奈,个个怒目凛冽,抽出兵器在手。无奈这些混混们,人数不少,躲入人群中,胡骂乱骂,推推搡搡,这些江湖好手,也不敢盲目打杀,怕误伤了其他百姓,惹来官兵。 那些混混仗着人多势众,一个个挺着胸膛骂道:“你爷爷我就站在这里,你他娘地过来啊!”这些人混于市井,骂起人来,阴狠歹毒,什么下流的话都能脱口而出。陈一平这边地人哪里是对手,还没骂几句,便被铺天盖地的骂声给压了回去。 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过,陈一平俊脸憋得通红,正欲火,谁料,坐下骏马一声嘶鸣,前蹄一扬,瘫倒在地,如不是陈一平功夫不错,在马背上及时跃下,怕是要当众出丑了。那匹马哀鸣几声,口吐白沫,便不再动弹。原来它地**上不知何时。被人射了许多针! 陈一平怒不可遏,这手法明明就是跟上次姓唐的射自己时,一模一样!他大声说道:“姓唐地,有种你就出来,鬼鬼樂樂,算什么好汉!” “他娘的,成什么败的,咱们唐公子是你随便叫的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一只兔子还敢当好汉?” “是啊!老子倒想看看,这姓陈的撒尿是站着撒呢,还是蹲着撒?” “老子出十两银子,赌他蹲着撒!押一赔十,有人赌没有?” “哈哈哈,姓陈的还很会装蒜!明知道唐家大公子,今天娶十郡主,他就跑到这里来炫耀!真够不要脸的!” …… 这些混混们,越说越离谱,陈一平等人还未多说一句,他们已经百句千句的骂了回来,言语下流,动作无耻。有些江湖中人,刚才想抓一二个人责罚一下,没想到人还未抓到,便疯拥过来几十人,吵闹着要打架。这些混混如若在开阔处,五十个都未必打得过人家一个,可现在人多拥挤,江湖中人又怕伤及无辜,施展不开拳脚,落了下风。 陈一平暗自思道:“这里守卫的官兵不少,对方混混又多,隐于人群中,如果真闹起事来,自己请的江湖中人必定要吃亏!这些官兵、混混、威虎山的人联合一起,自己一方是万万打不过的,更麻烦的是,会被晋王落到口实,告他们一个挠乱擂台,伤及百姓的罪名,这样晋王的军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缉拿他们!而自己挑拨他们与威虎山这间的计划,便会落空!” 再三思索之下,陈一平努力平复心中愤怒,高声说道:“既然唐公子不愿意现身,本公子也不强求!只是这擂台,本为晋王选婿之用,为何风大师,一个出家人,也来趟这条浑水?”说话间,他有意卖弄轻功,纵身飞到擂台之上,对着风不佐施礼询道:“晚生不明之处,还请大师教诲!” 风不佐不善言辞,冷声说道:“原来是德王的大世子?久仰久仰!贫僧代表威虎山前来打擂,陈世子若想赐教,便请出招,这擂台之上,靠得是拳脚,不是嘴巴功夫!” 陈一平还未说话,下面的混混便哄笑起来:“乖兔子,嘴巴功夫不行了吧!人家是和尚,和尚是不吃兔子的,你要找也该找大爷才是!” 第一百八十三章 笑逼郡主 一平不理这帮混混,他淡淡一笑,长声说道:“晋平怎敢妄称世子?本公子来此只为打擂,别无他意!没想到南州城的待客之道,当真希奇,就不怕传出去被人嗤笑?既然晋王不愿嫁女,为何要摆出擂台来?本公子只是想替天下英雄问个明白!风大师,你说呢?” 风不佐不冷不热,仍是那句:“你要战便战!不战就请退下!”碍于对方的世子身份,他也不好先动手。 陈一平呵呵直笑,高声说道:“本公子既然上了这擂台,当然是想搏一搏!只是打擂之前,有些话还是说明白些好!晋王如果真心想要嫁女儿,为了红颜佳人,舍命一搏,倒也快哉!不枉大家拼死一场,如果晋王只是摆来戏弄天下英雄,暗中派些老僧前来阻挠,这擂台不打也罢!各位好汉,本公子说得是不是?” “是!陈公子说得极对!” 底下一干江湖中人,喜形于色,纷纷叫好。 “是个屁啊!你***要打就打,不打快滚!别占着茅坑不拉屎!老子们还要看打架呢?”“这姓陈的敢情是来拆台的?大家把他赶下来!” “下来吧!滚下来!”…… 混混们辱骂的声音,比起江湖中人,更加响亮,更加俱有震憾性!一时间,瓜皮果皮,鞋袜砖块,统统朝陈一平身上丢去,台下的江湖中人与混混们,又推搡起来,场面几近失控,陈一平也在台上连连躲闪。 “都住手!” 老僧风不佐只好再施佛门狮吼功,震住场面:“陈世子,老僧再说一遍,你还打不打擂?不打就请回吧!” 陈一平不理老僧。一脸笑意地走到擂台边。冲着十三郡主所在地轿子。说道:“本公子该不该打擂?这要问十三郡主想不想嫁给这位老僧才对?十三郡主。你说呢?” “十三郡主?原来那轿中坐地是十三郡主?”这下不少人都傻了眼!听说比武招亲地三位郡主中。只有十三郡主才是晋王地亲生女儿!不少人都想看看这位十三郡主地真面目。 十三郡主正在轿中坐卧不安。陈一平出场引起地混乱跟辱骂。让她听了脸红耳烧。恨不得赶快离开这里。只是她一个女儿家。怎好在这么多人中间抛头露面。被父王、娘亲知道了。肯定会被骂死地。本以为陈一平一会儿就离开这里。谁料他竟然当众揭露自己郡主身份!而且。他竟然问自己这样地问题?刹那间。十三郡主犹坠冰窟。全身冷得厉害!她紧紧抓着轿窗帘。不肯出声。更加不肯下来! 陈一平仍是彬彬有礼。笑容可掬。提高声音再次问道:“十三郡主既然来了。为何不下轿来看看?这些江湖好汉。却都是为了你才来打擂地?十三郡主不愿相见。怕是不好吧!” 十三郡主又是羞怕。又是委屈。眼泪叭嗒叭嗒地掉了下来。心中急道:“原来这位陈世子真是比大哥他们还坏!哼!我又没招惹他。他为何要我在众人面前出丑?真是气死人啦!我该怎么办啊!娘亲。您在哪儿啊?快来帮帮雨儿?还有……还有唐管家……不行。这里这么多人。唐管家来了。一定会更乱地。这人可是世子。唐管家怎么斗得过他?” 陈一平见十三郡主不愿下轿。对手下暗暗使个眼色。手下会意。齐齐走到轿前。俯声拜道:“恭请十三郡主下轿!” 来这里看热闹的人,大多是好事之徒,听他们这么一喊,也都跟着喊道:“恭请十三郡主下轿!恭请十三郡主下轿!”只是这些人脸上没一点恭请的意思,倒像是嬉闹好玩一样,有的人更是借机哄笑。越羞得十三郡主惊惶失色! 唐玄放出话来要娶十三郡主,在晋王面前自称小婿,这件事早在南州城传开啦!唐玄安排这里地混混们,当然也知道这回事,见陈一平这王八蛋,竟敢欺负唐公子的女人?个个义愤填膺,吵吵嗓嗓地拥过来,要与轿前陈一平的手下拼命! 陈一平见这帮混混们生气,越得意,这次与刚才不同,如果混混们先动手闹事,便是另一翻说辞,眼下火药味十足,不少官兵过来维持秩序,摩擦逐渐升温,一场混战即将开打。 “都住手!” 十三郡主的声音虽小,但她一赌气拉开窗帘时,仍是惊住了众人!美!真美啊!什么叫梨花带雨?什么叫海裳承露?什么叫妖桃粉面?什么叫柳腰窈窕?什么叫黛眉明眸,什么叫秋水盈波,什么叫冰肌玉骨?如果问这帮市井粗人、江湖豪杰,他们屁都不懂,他们只知道好看,美!只知道原来不一定看到美食才会流口水,看到美人更会如此!而且更难止住。只可惜美人哭了!………我靠!那个王八蛋敢惹美人哭? 十三郡主咬着嘴唇,杏目含怒,瞪着陈一平,泣声幽幽,道:“陈世子,承你相救,感激不尽,可是本郡主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当众戏弄于我?” 陈一平假装糊涂,轻轻笑道:“十三郡主言重了!既然已下轿,为何不上来看看?眼前这些人,大多数可是冲着十三郡主的面子而来的!” 十三郡主泪如雨下,心里恨透了这人,他可是比大哥二哥都要坏一百倍!大哥二哥最多责骂她,喝斥她。 这人表面和和气气,一脸笑容,背地里却将她往火坑里推! 十三郡主红唇咬得快要出血了,她怕如果不上去,陈一平说不定又弄出什么羞辱她的花样,到时更加难堪!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走上擂台。放眼看去,到处是黑压压地人群,却又静得可怕,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砰砰地心跳声, 陈一平走到她身边,笑着问道:“十三郡主?怎么不跟大家说两句?”十三郡主垂下头,不敢看他,也不说话。陈一平又低声说道: 郡主,上午郡主昏迷时,好像叫着什么唐管家?好像 非郡主芳心早有所属?这要是传了出去,不知下面样地反应?想必一定精采的很吧!” “你?……”他一提起唐管家,十三郡主地心猛地一咯,像是被他刺中最深的要害一般,娇躯哆哆直颤!看那陈一平仍是一脸微笑,十三郡主顿时觉得他很卑鄙,很恶心,她紧紧握着拳头,恨不得杀了陈一平。 陈一平见郡主羞怒,大声讥道:“怎么啦?本公子地话,说错了吗?”他冷哼一声,朝台下望去,高声喊道:“唐公子……不对,应该是唐家的二公子才对!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出来?本公子早闻唐二公子放出话来,要打赢擂台,娶十三郡主!现在擂台在此,十三郡主也在此,何不现身与本公子一搏?”他说这句话时,四处察看,他的一帮手下也没闲着,一个个打足了精神,看来陈一平早就在此布置好一切。 “唐家二公子?喔!对啦!唐管家说他是义子,称他为唐家二公子,倒也没错!”十三郡主在心中想道:“原来他真地宣布要打赢擂台,要娶我?看来他是认真的啦!可是……他能打赢吗?怎么看他都像是个不会武功的人!”古灵雨心中,既欣喜又担心,既希望唐管家过来救她,又希望他别来送死,心里不知有多矛盾! 陈一平又重复喊了几声,未见唐玄回话,顿觉奇怪:“莫非他没有收到那封信?不!…不可能!晋王一定会把信交给他的!姓唐地做事从不吃亏!上次他花大力气,请十三郡主去湖边游玩,证明他心中很在意这个郡主!可是……为何这紧要关头,他不出来?莫非他知道本公子的计谋|?或,他另有安排?” 胡想之下,陈一平脸上虽有笑意,心中已有些急了。十三郡主微不足道,陈一平只想利用她引出唐玄。因为上次唐玄假装书生,害得他狼狈不堪!与一干江湖好手,关系也有些奇妙。这次他布下天罗地网,有办法叫唐玄身败名裂,死得很难看。 陈一平有些愠怒道:“唐公子为何敢做不敢当?今日在众人面前作缩头乌龟!你玷污了十三郡主地清白,却又贪生怕死,不敢现身出来打擂,传了出去,怕是不好吧!” “你!……你胡说!”十三郡主脸色惊变,娇声斥道。 陈一平冷笑道:“本公子是不是胡说,十三郡主心里最明白,那一夜,你可是与姓唐的独处一起?你敢对天誓,姓唐的没有对你做过什么?” 陈一平也能看出,十三郡主仍是处子之身,可那夜,他明明听师叔讲,唐玄与十三郡主划船去了湖边,失踪了一夜,天亮时候才回来,这其间若没生什么,他死都不信。所以他才有此一问,以十三郡主的单纯,必会露出破绽!, 果然十三郡主气得直哆嗦,一幅伤心欲绝的神情,却没有反驳陈一平的话,其中喻意,不言而明,怕是真生了什么? 见十三郡主黯然,台下地混混地痞们哪能答应?不少人冲到擂台边指着陈一平破口骂道:“姓陈的,你他娘地有种就跟老子单挑?欺负咱们郡主,算什么好汉!”“姓陈的小兔子,有种你下来,大爷一根指头捅死你!”…… “好大地胆子?连德王的世子都敢骂?老子看你们都不想活啦!” “他奶奶地,德王的世子属贱的么?跑到咱们南州城作兔子?莫非德王那边都没有男人吗?怪不得德王那边妓院的生意那么差!” “哈哈哈!……你大爷我不但胆子大,下面的家伙也大!不知陈世子这只小兔子,喜不喜欢?” 这些混混丝毫不给陈一平面子,毕竟他是德王的世子!来欺负晋王的郡主,这是裸的挑衅,更何况,今天又是晋王办喜事的日子。 维护秩序的官兵也都有些气忿,虽然十三郡主在晋王府地位似乎不怎么样?但她好歹是个郡主,被这姓陈的当面逼问,晋王的面子往哪搁?官兵们虽然已派人通知晋王、大世子,可暂时都未得到答复,不敢轻举妄动。 ……………… “玄哥哥,十三郡主好可怜啊!姓陈的太过份了!你为什么不现身出去?任由他在此猖狂?”一间小店内,青莲依在桌子上,轻轻推了推对面的唐玄,撅着小嘴,言语间有些不满。 唐玄此时一身寻常庄稼老汉的打扮,还特意粘了个山羊胡,眯着小眼,正冷冷地看陈一平表演!他见青莲不满,低声说道:“姓陈的在此安排许多江湖中人,有些人武功很高,这里人多易乱,如果你玄哥哥一现身,他只需制造一点骚乱!就凭你玄哥哥我的绝世武功,在床上神龙摆尾还行,真打起来,怕是二招,就被人莫名其妙的给杀了。到时陈一平随便找几个替死鬼,就可以脱身出去。所以千万不能鲁莽,先让他嚣张一会儿,老子总会让这王八蛋,没**的小兔子,连本带利的还清!” 青莲嗯了一声,轻叹道:“哎!虽然玄哥哥你说得很对!可是青莲真的很想帮十三郡主啊!还有啊!玄哥哥,你又骂人啦!” 唐玄随口说道:“这次是情不自禁!由感而,看到混蛋不骂两句,太对不起自己啦!不利于身心健康!” 青莲点头说道:“嗯,玄哥哥你骂得很对!这种人就该骂!只是……玄哥哥,什么叫兔子啊?好玩吗?” “这……” ………… 十三郡主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大声说道:“陈世子,本郡主的命是你救的,你若想差辱本郡主,这条命还给你就是啦!你若想差辱我父王跟南州城的百姓,怕是打错了主意,本郡主宁愿一死,也不会让你得逞!”说罢,她突然取下头上的金钗,猛攻得朝自己胸前刺去! 第一百八十四章 青莲出场 啊!小心!” 一向温顺软弱的十三郡主,竟然拔钗自刺,这让所有的人大惊失色,就连陈一平都未想到,台下看热闹的百姓齐声惊呼。面色焦恐,不少隐藏的高手,也纷纷出手相救,数道暗器破空,将十三郡主的金钗打掉,其中有一道便是老僧风不佐的。他虽是威虎山的长老,极少下山走动,但几十年的威名还是让人如雷贯耳。他缓缓起身,合掌说道:“陈世子,请!老僧得罪啦!”说罢,翻掌朝陈一平身上拍去。 陈一平神色一惊,没想到这老家伙说打就打,脚下不停,朝后倒飞,险逼过,风不佐不容他喘息,如影随形,欺身上前,仍是单掌翻飞,拍向陈一平周身各大**。一时,掌风如刀,隐隐雷动,将陈一平罩在掌影之中。这老僧几十年的功力,当真不可小瞧! 陈一平武功本就比他差上许多,又失去先机,穷于招架,应对的极为狼狈!眼看下一招被要被老僧拍中。虽然老僧不会杀他,但把他打下擂台,弄个灰头土面,还是很有可能的。 ………………………………… “玄哥哥,玄哥哥!青莲看不下去啦!我们去救十三郡主吧!”青莲也被十三郡主刚才的举动,吓得芳心乱跳。她推了推唐玄,半是撒娇,半是央求! 唐玄哪能不急?刚才十三郡主自刺时,他也差点跳了起来,不过后来想想,现在是冬天,大家穿的衣服都很厚,以郡主的力气,一支金钗是刺不进去的,而女孩子天生爱美,让她刺脸,却是死也不肯。又见金钗被人击落,这才心中稍安。他看了看十三郡主,见她一幅失魂落魄地样子,恨不得冲上去,把她搂在怀中,好好安慰一翻,可是现在,他必须得忍。 唐玄凑在青莲耳边,小声问道:“莲妹妹,你真想救十三郡主?”青莲说道:“那还用说?玄哥哥,你有什么主意没有?”唐玄说道:“主意倒是有一个,不过怕是要委屈莲妹妹你。”青莲学着大男人的样子,拍着胸脯说道:“玄哥哥你说吧!青莲不怕!”唐玄见她小胸脯弹性十足,轻轻一拍,就怦然起伏,不禁看得呆了。 青莲见他一脸**,羞得小脸润红,却又有些自豪,啐道:“玄哥哥,你好坏啊!你快说怎样救十三郡主,要是能让十三郡主脱离窘境,晚上回去,青莲让你看个够!” 唐玄回过神来,嘻嘻笑道:“有些东西,是看不够的!越看越有味道。小莲妹啊!以后你拍的时候,可要轻点啊!拍重了哥哥会心疼的。” 青莲红着脸说道:“玄哥哥。你又欺负青莲!”唐玄安慰道:“你玄哥哥哪里舍得欺负你?好了。好了。我告诉你个计策。咱们去欺负那个姓陈地。” 唐玄低声在青莲耳边嘀咕一通。青莲听了喜形于色。连连点头。唐玄叫化妆成店家地手下过来。领着青莲进了后院准备。 …………………… 擂台上。风不佐掌法越来越精妙。掌影如山。劲风呼然。如一只怪鸟在陈一平面前起舞。打得后者节节败退。掌风劲扫。陈一平脸上火辣辣地痛。一股股汹涌澎湃地压力。让陈一平呼吸略有些困难。唯一美中不足地是。风不佐碍于他世子身份。不敢伤害他。只希望将陈一平迫下擂台! 陈一平何等精明。他狼狈躲避半天。突然现。明明风不佐能击他下擂台。可单掌挨着身体时。有意把力道泄去。掌力轻飘飘地。他稍一思索。便明白其中缘故。当下精神大振。故意长声说道:“风大师!注意啦!在下也该还手了!”言下之事。似乎刚才有心相让。 风不佐暗觉好笑。以陈一平地本事。就算还手。又能怎样?贫僧还怕你么?谁料他一掌拍去。陈一平不躲不闪。反而低头迎上。要用面门直撞他地手掌。这让风不佐大惊失色。他这一掌力道极大。如果落实。必将陈一平头骨拍裂!杀世子地事。他可不能做。 情急之下,风不佐陡然断招,硬生生的将内力倒流,心口一甜,气血翻涌,头中自是一阵眩晕,陈一平突使险招一搏,见风不佐果然变招,脸色难看。心下大喜,高手之间过招,成败在乎刹那间,陈一平抓紧时机,直捣一拳,正中风不佐心口,令后者哇得一声,一口鲜血喷出,踉跄几步,栽倒在地。受了不轻的内伤。 陈一平一招得手,笑得更加得意,他走上前,对着倒地的风不佐,微微一笑,抱拳揖道:“多谢大师承让!”这一变故生在一瞬间,许多人都未看清怎么回事?明明陈一平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怎地老僧被他击伤呢?只有少数高手才知道,风不佐其实是被自己的内力所伤,陈一平那拳好比火上烧油,使他伤势加重,惨遭落败! 风不佐也算成名高手,一招落败,无颜再战,捂着胸口缓缓站起,咬牙还了一礼,叹道:“陈世子艺高胆大,老僧败得心服口服!”说罢,缓缓走下擂台。 “师伯……您怎么啦!” 威虎山的弟子见风大师受伤,过来扶他。这一段插曲过后,陈一平出尽了风头,他朗声笑道:“十三郡主,这位唐家二公子,为何还不现身出来?这种无情无义之人,十三郡主还是不要再想他!本公子虽然不才,但好歹也是位敢做敢当的人,今日就当着众人的面宣布,将打赢擂台,迎娶十三郡主!至于聘礼方面,本公子已禀明父王,过几日便派媒人去晋王府下聘!” 他一语即出,宛若炸雷,全场百姓纷然议论,世子娶郡主,自然门当户对,并且他当众宣布,遵守擂台规定,还要明媒正娶,也是合情合理。 “你……不行!本郡主宁愿一死,也决不嫁给你!”十三郡主杏眼怒瞪,决然斥道,要她嫁给这样一个人面兽心地家伙,她宁可选择死。只是还不 见到唐管家一面!那个坏得可爱的唐管家,比起这世子们,不知要好多少倍? 陈一平长声说道:“这婚姻靠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公子又是堂堂正正地打赢擂台,十三郡主说不肯,就不怕天下人笑话吗?莫不成十三郡主想陷晋王于言而无信之地么?” 十三郡主还未说话,远处一声娇喝:“唐小姐到!”一顶轿子被八人抬着着,缓缓移来,前来开路的,是一群红衣女子,打扮得花技招展,红袖一摆一挥间,香风荡漾,让人如痴如醉! “***,怎么又冒出个唐小姐呢?瞧这阵势比陈公子摆得谱儿都大!……” “今天这是怎么啦?还叫不叫人回去吃饭了?真他娘的精采啊!老子得挤上前去看清楚点,不会又是个大美人吧!啧啧,光闻味都让人想入非非。” …… 围观的人见唐小姐登场,越热闹,争着向前,想看清唐小姐地容貌!就连陈一平暗中布置的人,也有些迷茫,等了半天,公子没来,小姐倒来了。一个个瞅向陈一平,满眼尽是不解。陈一平何尝不迷茫?他激了半天,姓唐地都不现身,迫不得已,只好宣布,要打擂娶十三郡主,这可是横刀夺爱之计,没想到真把姓唐的给引来,可是这姓唐地是个小姐。 让陈世子哭笑不得。 其实除了陈一平地人外,还有威虎山地人包括暗中的南宫定天,都是一样纳闷!陈一平刚开始表演倒也精采,不愧是早有预谋!可南宫定天等人却不怕,古语说得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南宫定天等人,便是黄雀!只是唐小姐一出,他们也乱了。因为蝉没有出来,倒出来一朵玟瑰,还是带刺的那种! 唐小姐的轿子也抬到擂台前,停了下来,众人都屏住呼吸,颠着脚,想一睹唐小姐的容颜! “叮…叮…咚咚……” 轿帘未动,唐小姐也未出来,倒是一曲优扬的雨打芭蕉,传入众人耳中,琴声清呤,曲曲折折,宛若急雨之下地芭蕉叶,随风摇曳,徐徐呻吟。十三郡主听到,引为同感,更觉伤心。不知不觉间,对这位弹琴的唐小姐暗生好感。 轿中坐的唐小姐,便是青莲所扮,她的琴技自不用说,一曲弹罢,虽不能来个什么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但技惊全场还是绌绌有余! 良久,众人暴一阵热烈的欢呼声,“他娘的,今天下午可真没白来?又是看打架,又是看郡主,又是听弹琴!一会儿回去,可得好好炫耀一番!” 青莲掀开轿帘,盈盈起身,微笑着,对众人轻轻一拜,算作施礼,她的美貌又让众人惊得张开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同样的天姿国色,同样地花容月貌,只是梨花带雨,换成了桃花盛开,海棠承露,换成了春风拂面,十三郡主的美,是一种凄美,充满着让人心疼怜爱的味道;眼下唐小姐的美,可以称作唯美,一种让人赏心悦目,不忍亵渎的美,当然昨晚还在神龙摆尾地昏君除外。 青莲缓缓走上擂台,来到十三郡主身边,拉起郡主的手,轻声说道:“十三郡主如不嫌弃,请到青莲府中坐客!”十三郡主巴不得离开这里,点点头,与青莲一道,准备下擂台。 陈一平皱着眉头,暗自沉思,心想如果十三郡主下了擂台,便不能给姓唐地造成压力,他上前几步,拦在二位女子面前,沉声说道:“这位唐小姐请留步,本公子还有些话要问十三郡主!” 青莲早料到他会有此一举,淡淡说道:“如果小女子硬要带十三郡主下去呢?陈世子莫不是要用强?堂堂的德王世子,对一个弱女子用强,传出去地话,倒是光彩得很啊!” 陈一平冷声说道:“本公子上台打擂,意在迎娶十三郡主,本公子在擂台上搏命,当然不希望十三郡主心中有他人。所以,要十三郡主给个明话!这擂还要不要打了?晋王说的话,还算不算数了?” 见他搬出晋王来吓唬十三郡主,青莲挺身而出,针锋相讥道:“陈世子如怀晋王,大可现在就下擂台,免得枉送了性命!又何必苦苦为难十三郡主?莫非陈世子只会欺负女流之辈么?实不相瞒,十三郡主那一夜都在小女闺房听琴,此事台下地丫环都能作证,陈世子为何无中生有,污人清白!” “喔!原来这样啊!这位唐小姐的琴声如此美妙,人又美貌!当真听上几夜都听不厌的!”台下众人各自感慨! 陈一平突的大笑道:“唐小姐,你当本公子是傻子吗?既然十三郡主与你在一起,为何刚才不敢说出来?” 青莲扑哧一笑,道:“陈世子何等聪明,怎能跟傻子比?小女子淡守闺房,拂琴自娱,当然不想被外人知道,十三郡主也是清楚的,所以,她便不愿说出!话又说回来,如果小女子不及时现身,就算十三郡主说出,聪明的陈世子,怕是也不会相信真话吧!” 陈一平碰了个软钉子,脸色不快,念头一转,道:“既然你与十三郡主相处一夜,本公子想问一句,十三郡主可知你的姓名?”青莲不紧不慢的回道:“那陈世子可知小女子的姓名?”陈一平说道:“头次见面,本公子不知!”青莲笑道:“既然你都不知道,如何分辩真伪?十三郡主随便说个名字,小女子答应下来,不就又骗了聪明的陈公子吗?” “你?……”陈一平恼羞成怒,这位唐小姐,分明是取笑他,青莲正容说道:“陈世子,你为何还不让开?难道要与小女子一战么?那就请出招吧!” “什么?老子没听错吧?这位娇滴滴的唐小姐,竟然向陈世子宣战?”台下众人越兴奋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 惊弓之鸟 平俊脸含怒,这位唐小姐欺人太甚!看她脚下空会半点武功,竟敢来挑战他?青莲见陈一平不说话,诡笑道:“陈世子怕了吗?小女子让你三招如何?” 台下众人一听,更是放声大笑,这位唐小姐可真是有意思!不少混混借机哟喝:“姓陈的小兔子,还不滚下来!我们唐小姐,一根指手,就要了你小命!你还是别丢人啦!小心打坏了**,没人要啦!” “哈哈哈!唐小姐,请你手下留情,把姓陈的赶下来就好,千万别打烂他**!晚上大家还要用呢!” “嘿嘿!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下有好戏看喽!” …… 陈一平恶狠狠地说道:“好,很好!唐小姐小心了!”说罢,抬起一掌朝唐小姐头上拍去,他这一掌只是试探,想让唐小姐知难而退。谁料,青莲躲也不躲,迎着掌风笑眯眯地朝前跨出一步,十三郡主被她拉着,自然跟着上前。 陈一平没想到她竟然不躲不避,反而迎向自己,如果自己出手伤了她,必会落下一个欺负弱女子的名声, 青莲拉着十三郡主一步跨来,差点就撞在陈一平身上。吓得他急忙收回招式,朝后退了几步。如果被俩撞上,众目睽睽之下,他便会落下一个,当众调戏郡主和唐小姐的口实。 哪怕碰一下,便会身败名裂!毕竟女人身上敏感的部分多!私下里碰碰可以,当着众人,就不是那会事啦!什么轻薄、非礼、登徒子还算好听!没骂你无耻、猥琐,下流算不错啦!依陈一平的世子身份,本是来南州城立威服众的,要是立了个淫威就不好了吧! 陈一平大窘,没想到刚才自己用这一招对付风不佐,现在竟然被唐小姐用回到自己身上?报应得如此之快。不禁暗自苦笑。“唯女子与小人难惹!”陈一平这时,才深有感触。唐玄是小人,唐小姐是女子,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青莲也不急。拉着十三郡主缓缓逼进陈一平。令后不断后退。不多会儿。已绕着擂台走了一圈!台下之人齐声哄叫。笑得前俯后仰。跟看耍猴地一般!不少人叫道:“再来一圈。再来一圈!绕得真好看啊!”“奶奶地。你们是打擂台。还是绕圈圈啊!老子看得眼都花啦!” 就连十三郡主也破泣为笑。跟青莲并肩走着。 正值陈一平尴尬之际。青莲见好就收。停了下来。轻声说道:“陈世子。你是聪明人。小女子有句话。不知你想不想听?”陈一平狐道:“是唐家二公子叫你带信地吗?” 青莲压低声音说道:“陈世子果然聪明。一猜就中。唐公子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切都在晋王掌握之中。劝你还是收敛些。说不定这附近有百支暗箭。正对准陈世子!若是混乱之中。陈世子被乱民给杀了。可是少了晋王一块心病啊!而晋王正在喝喜酒。不能保护世子地周全。也是合情合理地!最多捉几个倒晦鬼出来顶罪!” 陈一平细想之下。觉得青莲说地没错。如果这里真被晋王布置好。现在地他可是很危险地。特别是唐公子一出来。自己地人。定会依照事先安排。故意骚乱。刺杀唐公子。而晋王也可以假装唐公子地人反击。暗中杀害自己。如此以来。最终占便宜地。却是晋王老贼!到时。对外公布就说“陈世子与唐家二公子为争十三郡主。在擂台处聚众火拼。不幸双双身死!晋王正在唐府喝喜酒。得到消息。急忙赶来。怎奈惨剧已铸!无力回天!” 想到此处。陈一平这才冷汗涔背。好不懊悔!暗骂自己低估了晋王这头老狐狸!眼下情势危机。想要全身而退。怕是很难。更要命地是。自己地手下都准备刺杀唐公子。谁会想到己方。倒成了被暗杀地对象? 青莲接着低声劝道:“陈世子不必惊慌!只要这里不引骚乱,晋王就没有动道:“可是……此处鱼龙混杂,很难分清谁是晋王派的人,如果晋王等我们下擂之时,突然下手,引骚乱,又如何是好?”青莲说道:“陈世子不必担心,唐公子早有安排!一会儿,您只需带着手下,朝南方直奔,片刻不停,其余之事,都交给唐公子来处理!” 陈一平警惕地说道:“本公子为什么要信你们?”青莲反问道:“陈世子是聪明人,您自己猜猜?”陈一平担心安危,没心思乱猜,低声说了句:“暂时就信你们一回!”说罢,陈一平走到擂台边上,大声说道:“今天本公子不愿与二位女子为难,这擂台改日再打,告辞啦!”说话间,陈一平纵身一跃,从擂台跃到一旁地小楼上,长啸一声,却朝东面跑了去。反正他是撤离,跟着手下一起,哪个方向都是安全的,如果听青莲的话,朝南方跑,说不定那里有什么埋伏! 陈一平的手下,见主人跟着唐小姐低咕几句,便突然改变主意,出撤退的信号,虽都有些奇怪,却没多想,或明或暗,跟着陈一平撤向东面!这一举动,让许多人不解,等他们回过神来时,陈一平已走得远了!让暗中的南宫定天,气得暴跳如雷! 青莲等陈一平走后,在擂台上淡然说道:“小女替唐公子带一句话给大家!三日后,便是打擂地最后一天,十三郡主的这个擂台,唐公子包下了,请大家赏脸!去打另外两个擂台!如果谁不给唐公子面子,敢上来打擂,唐公子决不会叫那人活到天亮!” 说罢,青莲挽着十三郡主走下擂台,二人共乘一轿,缓缓离开。留下一干围观之人,议论纷纷。他们俱都在心里猜想,陈世子为何被这位神秘地唐小姐几句话吓跑了!莫非唐公子真有这么厉害?无形之中,唐公子在众人心目中,已出陈世子的地位! 那些唐玄手下地混混,更 ,神气活现的到处嚷道:“看到没?听到没?姓陈:,不怕死的就上去!唐公子叫你二更死,你他娘的决活不过三更!谁他娘地活得耐烦了,告诉老子,老子送你们一程!” 他们一个个恶狠狠地,大有我是帮凶我怕谁的风采!他们人多势重,就连一些江湖好手,也是敢怒不敢言!陈世子一声不啃地撤离,让他们顿生警觉,更加不想随意惹事!今天的擂台再打下去,已没有意义,最想杀的赵中阳,已被威虎山护着,这仇只得下次再报!这帮江湖好手,各自使了个眼色,不动声色地退离此地。 ………………… 陈一平带着一帮手下,疾狂奔,一口气跑了二柱香地时间,这才停了下来,突然觉得有些怪异。参与今天行动的三位师叔----烈火道长、烈风道长、烈天道长,来到陈一平身边,齐声问道:“平儿,你脸色不佳,到底生了什么事?你又为何突然离去?” 陈一平说道:“三位师叔,今日咱们差点被晋王那老狗给算计了!说来好笑,我们想趁乱杀了姓唐的,转嫁给那些江湖人士,晋王却暗中埋伏,妄想趁乱杀了我,转嫁给姓唐地。若不是唐小姐告之,现在说不定出了什么乱子!” 烈火等人这才恍然大悟,暗暗点头,烈火道长说道:“晋王这招一石二鸟之计,当真阴毒!那位唐小姐是何方神圣,她怎能知道晋王的计谋?” 陈一平叹道:“都是唐家的二公子觉的,此次交锋,我们又落了下乘!好在虚惊一场,并无损失,现在最生气地,该是晋王那头老狗才对!” 烈火道长说道:“以后,我们该多多防范晋王!可是姓唐的,这次为何要帮我们?”陈一平皱着眉头说道:“这也是平儿不解之处!”说话间,陈一平陷入沉思,烈火道长等人也不好打搅他,立在一旁守护! 过了一会儿,陈一平神情狂喜,得意说道:“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姓唐的,原来你怕的是这个?哈哈哈!……从此之后,本公子对上你,便可立于不败之地啦!” 烈火道长问道:“平儿,你想到什么?”陈一平一字一字说道:“姓唐的心智果然高人一筹。 原来他担心的竟是本公子!好个狡兔死,走狗烹!如果本公子出了什么意外,姓陈地便没了利用价值!晋王便会铲除掉他!他救我,也是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烈火等人这才明悟,人人喜形于色,同声说道:“这样说来,姓唐的不足为惧,反而会在关键时刻来帮我们?姓唐地再对上我们,岂不是缩手缩脚,处处受制!” 陈一平肆然,道:“怪不得他捉了孔转运使,却不给晋王!而我们绑架大妃娘娘的证据,他也全部毁掉,让晋王没证据捉我们!以前平儿还想不明白,今日想来,竟是这层顾虑!只是……他为何叫我朝南走呢?………” 烈火道长随口说道:“擂台南面,不是我们地住处么?”陈一平猛的一惊,怪叫一声:“好个卑鄙无耻地唐公子!我们快回去!家里肯定出了事!” 陈一平这次没有猜错,等他们赶回家中时,失去高手护卫的住处,被一群蒙面人闯入,盗了些东西,临走放了一把火,陈一平等人回来时,大火已扑灭,家中到处黑漆漆的。不能住人。 陈一平好不恼悔,没想到自己千防万防,又被姓唐的摆了一道,正值生气时,一名下人战战兢兢地递来一个纸条,上面写道:“陈世子!老子告诉过你,要你朝南跑,你他娘的就是不听!哎!好人真是难做!老子只好做回坏人,先烧你几间房子,以示惩罚,以后再不听老子教诲,到处乱跑。非打烂的你**不可!”落款是“老子就是老子” “滚!”陈一平恼差成怒,一脚将那名下人踢得飞了出去!陈一平笑得狰狞,自语道:“姓唐的,你以为十三郡主,真的这么容易就回到你手中?哼!本门的点**手法,岂是你这种无赖能解的?” ………………………………………………………… 青莲这边,她与十三郡主共乘一轿,在众人护卫中进了一家大院,便再也没出来。这座大院却不是唐府。 青莲引着十三郡主进屋,命丫环下人,上些茶水点心,与十三郡主各吃了一些,为她压压惊,两人在轿中已说了不少话,彼此亲切许多。青莲比十三郡主大上几个月,十三郡主私下里,也不顾郡主身分,叫她一声姐姐。让青莲好不开心。青莲并未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等唐玄回来再做决定。十三郡主吃过点心,说是头有些晕,青莲以为她受了惊吓,便扶她去床上歇息。 谁料十三郡主这一睡,直到晚上都未醒来,青莲试探着叫她几次,毫无反应,青莲暗觉不妙,用手摸了摸郡主额头,冰凉冰凉的,冷得厉害,十三郡主的嘴唇也是一片乌青。青莲这下慌了,忙派人去请胡大夫,一边通知唐玄。 唐玄得知消息与八子一同赶回,胡大夫已为十三郡主号过脉!唐玄见胡老头又在摇头叹息,心中恼怒,一把将他抓起,问道:“胡老头,你实话说,十三郡主到底怎么啦?要是敢有半点隐瞒?别怪本公子心狠!” 胡老头苦头脸说道:“公子爷,这次十三郡主是遭人暗算,小人也难以治好!主要是暗算的手法奇特,暗算之人,内力深厚!小人不懂武功,没有解**的手法,无法化解里面的内力!如果用药石之力,强行化解,必会害了郡主的性命!” 唐玄放开胡老头,对江北天说道:“老江,你去试试!看能否救治十三郡主!” 第一百八十六章 礼尚往来 北天上前诊察一番,皱着眉头低吟道:“公子爷,胡错,十三郡主并非生病,是被人用点**的手法中伤!江湖上,一些门派的点**手法各有不同,除非本门中人,外人是难以解开的,当然点**之人如果内力不高,江某倒还可以试试。可是此人内力深厚,比属下也差不了多少?属下不敢冒然尝试,以免郡主体内的真气失控!后果不堪设想!” 唐玄听江北天也这么说,心中大急,问道:“如此说来,十三郡主便只能等死吗?”胡大夫垂下头,不敢看他,江北天轻声叹道:“天下武学,相依相克!倒也不能说毫无解救之法!依属下之见,第一种方法,便是找到点**之人,或是跟他武功差不多的同门,让他们来解!第二种方法,就是再找两个,跟属下功力相当的习武之人,合我们三人之力,也能破解!” 唐玄听后,稍一沉思,说道:“绑走十三郡主的,一定是陈一平的人,不如我们抓了陈一平,施点重刑,逼他的手下过来解**!”江北天傲然说道:“一切听公子爷安排!”身为武,江北天也很想与陈一平的师父师叔,真刀真枪的打上一场。 唐玄吩咐道:“好,今晚集合全体飞虎队队员,跟姓陈的干上一场,老子不威,这小子就不听话!***,还真以为老子不敢揍他!” 江北天领命,正要出去准备,一向默然的胡老头,鼓起勇气说道:“公子爷,不能去找姓陈的啊!十三郡主的身体差,怕是支持不了二个时辰,就会………”唐玄奇道:“就会怎样?你说得明白点!” 胡老头硬着头皮说道:“这种点**手法,就好比一盏灯,烧的油,就好比十三郡主的生命,以十三郡主的体质,最多再坚持二个时辰,便会油尽灯枯,神仙也难救了!” “二个时辰?”唐玄脸上阴云一片,二个时辰太短了,就算现在集合队伍,去找姓陈的,光来回都要一个多时辰!而十三郡主却是随时都可能死去。这个险,他可不敢冒! 姓陈的敢用这种手法,言下之意,就是想十三郡主死在自己手上。反正,众目睽睽之下,十三郡主是完好无损的。如果她在这里突然死去,唐玄难逃罪责。 唐玄急道:“胡老头,你说郡主只能活两个时辰?这……如何是好?………可有续命之法?”胡老头有些迟地说道:“这个……有倒是有……只是……有些不妥!”唐玄斥道:“少罗嗦!你快些说出来!” 胡老头说道:“第一种方法,便是请江大人帮十三郡主续命,以江大人地内力修为,每隔三个时辰,输一次内力给她,可暂保无事!只是这种方法,会消耗江大人的体力,怕是坚持不了几天,江大人便会累垮!而且郡主只能在床上休息,要少说话,不能随意走动,不然,内力会消耗更快。” 唐玄摇了摇头。追问道:“那第二种方法呢?”胡老头说道:“第二种方法。就是吃一种药。这种药是我师父最拿手地一种丹药。功效几乎可以起死回生。十三郡主服下。定可恢复如初!只是这种药只能续十日地。十日之后。十三郡主必死!”说到最后。胡老头声音越来越小。 唐玄听罢。默然不语。江北天朗声说道:“眼下帮郡主续命要紧。公子爷。就先让江某试试!”唐玄只好应允。江北天命人将十三郡主扶起。运功输入内力。好一会儿。才罢。江北天早已满身大汗。脸色惨白。说出地疲惫。唐玄命人扶他去休息。胡老头识趣。赶紧去炖些药品。给江北天补补。一切自不再多提。 唐玄让他们退下。独自守在十三郡主床边。郡主地小脸有了些红润。不像刚开始那会儿地苍白。小手仍是冰凉。唐玄轻轻握住。百般滋味。真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陈一平那王八蛋杀了。可是胡夫人受伤。江北天虚脱。他手下已没高手!如果光动用飞虎队去拼。一是会暴露实力。二是会损失惨重!他唐玄可不想打没把握地仗! “咦?唐管家?我……我不是在做梦吧!你怎么在这里?”十三郡主幽幽醒来。看见唐玄一脸木然。正在呆。轻声问道。 唐玄闻声。回过神来。抚着十三郡主地秀。心疼地说道:“雨妹。你醒啦!你好些了么?”问完这些。唐玄又有些后悔!十三郡主地伤怕是难以再好。 十三郡主稍稍坐起,把头依偎在唐玄肩膀上,幽幽说道:“唐管家,你知道么?今天雨儿真的很想见你,可是你就是不来,雨儿好恨你!”唐玄内疚地说道:“雨妹,如果你恨我,就狠狠地骂我吧!是我连累了你!是我该死!” “不许你这样说!”十三郡主伸手捂住唐玄的嘴巴,撅着小嘴,一脸严肃地说道:“陈世子那帮人很坏,他们一定想找你麻烦,如果你真的来救我,必会遭他们毒手,那样地话,雨儿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唐玄握着郡主的手,放在嘴边轻吻,柔声说道:“雨妹,你受苦啦!”十三郡主说道:“本来今天是我是难过的一天,那位陈世子要雨儿当众出丑,欺负雨儿。雨儿当时真想死了算了!可是,雨儿又想看看你!雨儿好害怕再也见不着你了。后面幸亏那位唐小姐,她带来我来这里,又见到了你,雨儿心里好开心!咦?唐小姐呢?她的琴弹得真好!” 唐玄轻轻一笑,说道:“她叫青莲,现在已经睡了。明天我叫她过来陪你!雨妹,你饿了么?要唐管家帮你端碗粥来喝吗?”十三郡主点点头,唐玄扶她重新躺下,转身去了厨房,不一会,端来银耳燕窝粥,重新扶起十三郡主,慢慢地喂她喝。 十三郡主乖巧温顺,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一口一口地吃着粥,如此天真可爱的模样,让唐玄好不心疼 郡主一定很痛楚!如果她又哭又闹,泄一通,唐一些,她越是这样,装出一幅满足地样子,唐玄心中就越像针刺一般。她本就是个天真纯朴的小郡主,因为自己与陈一平,晋王三方的恩怨,变成这样。每当想到此处,唐玄就恨不得回到皇城,挥军南下,将这些藩王、德王的王八蛋们,杀个片甲不留! 一碗粥喝完,唐玄拿出丝巾,帮她擦拭,十三郡主这才轻声叹道:“唐管家,雨儿是不是快要死了?”唐玄闻言鼻子一酸,差点流下泪来,表面却故作不快,小心责备道:“你呀!不许胡思乱想?你就是染了点风寒,休息几天就好了!你唐哥哥还要娶你呢?再胡说,我可要生气啦!” 十三郡主乖乖地点点头,调皮地说道:“好啦!唐管家你别生气了!来!让你亲我一下!” “啊?”这下轮到唐玄惊呆,这小郡主竟敢主动勾引色狼?我这色狼当得真失败啊!唐玄还未说话,十三郡主直接吻了上来,于是,昏君也毫不客气。 来而不往非礼也!只是,吻起来好甜啊!不愧是刚喝了银耳燕窝粥! 一场激吻,吻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当然这是晚上,又是阴天,想日月有光也不可能,吻罢,十三郡主有些累了,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唐玄便一直在床边守着, ……………………………………… 陈一平在屋中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今天生的事太乱,他也在担心唐玄跟十三郡主,只是担心地重点不同,他担心的是唐玄把十三郡主送回晋王府!这样郡主若是死了,就与唐玄无关。他地一番苦心,便白白浪费!陈一平为人自私狭隘,便以为所有地人都像他一样,所以,他害怕唐玄不顾惜十三郡主的生死,毕竟一个女人而已,没必要为她自找麻烦! 在陈一平地面前,有一封书信,那是唐玄传来的,大意是,命他明天派人过来,帮十三郡主解**,否则,后果自负!陈一平看罢,神色间更是复杂,一直沉思到深夜! ……………………… 天刚亮,整个南州城都沸腾啦!唐公子传出消息,美貌绝色地十三郡主,昨天被陈世子惊吓过度,身染重病,奄奄一息,这让昨日见过十三郡主的大老爷们,义愤填膺!十三郡主那凄美明亮的眼眸,那张惹人疼爱怜惜的俏脸,让他们难以忘怀!现在十三郡主竟然被陈世子吓病了?这还了得?还有没有王法?他娘的,是可忍,孰不可忍!没王法就算了,欺负美人就该千刀万剐! 南州城中所有的黑道混混们,身着统一的灰衣黑裤,几人一伙,数人一群,到处寻事,只要现陈一平的手下,这些混混们,二话不说,上前便打,陈一平地住处,也被一千多名混混围住,这些混混手中,都拿着简易的小型弓箭,一边大声谩骂,一边捡起砖块,石头朝陈一平家中砸去。 陈一平一早就被吵醒,当下大怒,在屋中骂道:“好个姓唐的,以为一群市井混混,便能在本公子面前耀武扬威?哼!这次可是你们送上门来,别怪本公子大开杀戒!来人!拿好武器,跟本公子出去,帮晋王教训教训这帮混混地痞!” 陈一平着好衣服,带着一帮手下气冲冲地奔了出去,他的手下,不是军中精锐,就是江湖好手,人人武艺精通!纯钢刀剑,装备精良,比起大门外这一片乌合之众,不知气派多少倍? 陈一平手持宝剑,指前门外这黑压压的人群,怒道:“一帮肖小竟敢来本世子府前闹事?本世子命令你们立刻滚开!否则杀无赦!” “老子滚你妈!大伙上啊,杀了这姓陈的兔子!替十三郡主报仇!” “少他妈废话,上啊!” “杀!!…” 地痞混混们,果然干脆,陈一平话音未落,他们已经叫骂着冲了过来,一时间,无数地砖头、石块铺天盖地的袭来,一千多支弓箭也同时射出,虽然这帮混混未经过正规的训练,可群架倒是打过不少,人人都有一股子狠劲,何况这次有唐公子跟八世子撑腰,还每人了十两银子!一把短弓,打起架来毫无后顾之忧! 陈一平手一挥,领着手下迎着飞砖弓箭冲了过去,不少人被砖头飞箭击中,受伤流血,惨叫跌起,陈一平大怒,出手毫不留情,上前一剑,将一名混混刺死,他的手下也是如此,冲入混混人群中,施展武功,打杀起来。 “兄弟们,快撒石灰!” 不知谁高喊一声,所有的混混,从怀中掏出石灰,到处乱撒。刹那间混战之处,石灰弥漫,白茫茫地一片,混混们撒完石灰,都不恋战,听着口号,朝后倒退,陈一平的人也不敢追,因为大家都闭着眼睛,不少人让石灰进了眼中,痛得厉害!混混们这边早就准备好了菜油,听到口号退回来,用菜油清洗!而陈公子一方的人,却有些惊慌,双眼被石灰迷住,火辣辣地痛,更要命地是,事先没有准备菜油,无法清洗。 此时撒的石灰都已落在地上,用菜油洗过眼睛地混混们,又攻了过来,砖头、石块、飞箭也一并施出,战况偏向一边,陈一平的手下穷于招架,不少人眼睛看不见,稀里糊涂地被杀掉!混混们越战越勇,对付这一帮眼睛看不见地家伙,跟敲闷棍差不多。别提有多痛快?就算少数没被迷住眼睛的,也要护着同伴,施展不开。 “公子爷!眼下情况不妙!我们还是先走吧!”一名手下焦急的喊道,一边护在陈一平身边,帮他挡着混混们的攻击,陈一平刚才也被石灰迷了双眼,痛得厉害,可是他不能被一帮混混们打败, 第一百八十七章 一攻一守 一平眼睛吃痛,不能睁开,心中大急,喊道:“快去菜油,大家洗了眼睛再战!” 谁料混混们听了,俱都哈哈大笑起来,一名手下失声禀道:“公子爷,他们把菜油都倒在地上了!”陈一平气得半死,只得命令道:“大家退回院中,眼睛进了石灰的先走,没进石灰的善后,快!”手下听命,护着他朝屋内退去。关好大门。 混混们攻势不减,不少人想窜上墙头,结果被陈一平的人射了下来,只好在院外朝里面乱射,一边高声叫骂! 不多会儿,晋王的军队过来,这伙混混一哄而散!陈一平的府门外,却丢下二百多具尸体! 唐玄鼓动混混们闹事,晋王自是又惊又怒,传令下去,全城缉拿闹事之人!毕竟南州城是他的领地,要维持南州城表面的繁荣昌盛,一下子,涌出这么多黑道混混,就好比狠狠地打了晋王一耳光!传了出去,有损晋王的威名, 一天之内,晋王捉了五千多名闹事的混混!南州城的牢房都住满了,只好押到威虎山,由军队看守!晋王急召唐玄进府。 唐玄一来到晋王大殿上,晋王迎面斥道:“姓唐的,唐家二公子!本王当你是个人才,一直容忍你!没想到你竟然鼓动地痞动乱,哼!你真当本王不敢杀你吗?” 唐玄一夜未睡,双眼还有血丝,精神有些不佳,他淡然说道:“岳父大人!小婿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救回十三郡主的性命!陈世子人多势众,旗下高手极多,小婿不动用这些地痞,又怎能给姓陈地施压?” 晋王拂袖说道:“不管怎样!此事闹得如此之大,本王也不能不治你地罪!不然,王法何在?王威何在?” 唐玄冷哼一声,说道:“岳父大人请便,只是十三郡主,被人暗中以点**的手法中伤,小婿希望岳父大人,派出威虎山的南宫庄主,再加上一名高手,与小婿的手下,一起施为,将十三郡主的**道解开。救他一命!” 晋王厉声说道:“姓唐地。别以为本王对付不了陈一平?非要你来插手?现在不是你讨价还价地时候!你还是先管管你自己吧!”唐玄问道:“那十三郡主怎么办?她可是您地亲生女儿?”晋王说道:“十三郡主地事。你暂时不管了。你想娶郡主。到时本王再嫁你一个郡主便是了!只要你好好为本王效力。你就永远是本王地贤婿!好了!你回去吧!这几日不要随处露面。对外宣称。本王会说你已被捉!你要小心点!” 唐玄见晋王如此无情无义。心里早把他祖宗八代骂了个遍。同时。也越觉得十三郡主可怜!暗暗誓一定要医好十三郡主! ……………………………………………………… 唐玄回来时。十三郡主刚被江北天输了内力。有了些精神。正躺上床上与青莲说着话儿。江北天喝了胡老头炖地汤。闭上眼睛。就在椅子上打起坐来。回复体力! “公子爷!” “唐哥哥!”“玄哥哥!” 众人见唐玄回来,纷纷打招呼,唐玄苦着脸笑了笑,坐在十三郡主旁边,神色疲惫。十三郡主柔声说道:“唐管家,你去歇息吧!这里有青莲姐姐陪雨儿说话,雨儿一点也不寂寞!” 唐玄也有些累了,见十三郡主没事,本想回去休息,这时有人进来禀报:“公子爷,陈一平去了晋王府拜会晋王!” 唐玄闻言,沉吟道:“天色已晚,他为何此时拜会晋王?莫非?……不好!”唐玄神色肃然,急忙吩咐道:“快,叫飞虎队集合,对方可能来袭!”那人退下去通知,很快守在这里地五十名飞虎队队员集合完毕。 唐玄正容说道:“陈一平白天吃了咱们的亏,若是想找晋王控诉,上午就去了,可他偏偏选在晚上!此事蹊跷,说不定他明里拜会晋王,暗地里已派好手过来偷袭我们!我们不能不防!眼下老江与胡夫人身体不适,不能动手。 为了以防万一,大家将所有地装备穿戴整齐,火器都上好膛,但是,没本公子的命令,不准随便使用!” “是!公子爷!”飞虎队队员低声应道,十三郡主轻声问道:“唐管家,你怎么啦?是不是要生什么事啦!”唐玄笑着安慰她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有几只苍蝇要过来捣乱,一会儿去拍死他们!雨妹,这里不够清静,晚上我们换个地方住,好不好?” 十三郡主嘻嘻笑道:“唐管家,原来你还有房子啊?你不会也像我大哥二哥一样,金屋藏娇吧!老实说,你还有几处房子?要不要雨儿去拜见几位姐姐啊!”她说罢,调皮的眨着眼睛,歪着小脑袋,让江北天等人忍俊不禁,就连青莲也是一脸委屈地看着唐玄,似乎再说:“玄哥哥,十三郡主说的不会是真的吧!你就坦白点说,青莲承受得起!” “这………”唐玄顿时大汗,这都什么时候啦?小娘皮的竟敢调戏老子?昨晚强吻之仇还没报呢!哎!算了,先由着她点,等病好了再慢慢收拾!唐玄尴尬一笑,道:“哪里地话常姿色的女子怎会进本公子地法眼不相瞒本公子可是找遍整个南州城,才找到一个雨妹子,能跟青莲平分秋色!” 十三郡主心中喜悦,啐道:“唐管家,你最坏啦,就会哄人开心!雨儿哪有青莲姐姐一半儿好看?是不是啊?青莲姐姐!”青莲害羞说道:“十三郡主,您说笑啦!青莲怎敢跟您比?没看到玄哥哥的眼睛,一直都看着你呢!” 十三郡主拉起青莲地手笑道:“好了,青莲姐姐,以后你也叫我雨妹吧!青莲姐姐,雨儿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啊,唐管家每次一说实不相瞒,后面地话肯定是骗人地!你可千万别信啊!”此语一出,唐玄越难堪,江北天等人想笑又不敢,忍得更。 青莲回头瞅了一眼唐玄,诡异笑道:“多谢雨妹教诲,青莲也有一个秘密相告,你有没有现,玄哥哥说谎过后,眼睛会紧紧地盯着你看!就像刚才他看你那样!”十三郡主喔了一声,叹道:“果然如此!多谢青莲姐姐提醒!以后有经验我们一起分享啊……”说话间,两个女子越亲热,倒让唐玄哭笑不得! “嗖!嗖!……” 几人正在说话,从院外射来许多火箭,不少房屋都烧了起来,看来陈一平安排的人开始动手! 唐玄急忙说道:“大家快跟我来!”说罢,一群人朝后院走去。后院的房屋比较低矮。唐玄命人将房屋点着,又命飞虎队的队员搬来许多被褥,用水浸透,留以备用。 外面的火箭,不断地射来,整个府院都烧着了,许多丫环下人,见院中起火,刚开始还奔走救火,后来火越烧越大,大都仓惶逃离。哭喊声,惊呼声,房屋倒塌声,混成一片,府院中到处混乱不堪! 唐玄先令人探路,那人回报说,路上太过安静,没有行人走动,怕是有埋伏!唐玄沉吟道:“看来这次姓陈的,是花了大本钱!他想在路上伏击我们,我们现在出去,必是凶多吉少!哼!老子先陪他们耗着!” 此时府院中大火越烧越烈,浓烟滚滚,噼叭裂响,数百名丫环家丁,惊声惨叫,屋顶上时不时也有人影跳动。看来大火一起,陈一平请来的江湖好手们,纷纷出动,准备趁火打劫。 后院地房屋烧得倒塌了,唐玄命他们把火扑灭,移开未烧光的桌椅等家具,腾出空间,两三人顶着一床浸了水的被褥,钻进烧过的房屋中,用湿布捂住鼻子,安安静静地蹲着。这里烧得乌黑一片,明火都已扑灭,到处还冒着黑烟,如不是走进屋里仔细搜寻,怕是谁也想不到,残檀断墙内,竟然还躲了这么多人? 屋顶上跳跃地人越来越多,时不时传来几下轻微的打斗,像是在擒人,喝问寻唐玄等人地下落。后院这里一般是家丁下人住的地方,并不起眼,所以来此搜查的蒙面人不多。 这时,几名蒙面人,冲到后院,见这几排的房屋烧得面目全非,到处都是黑漆漆的,拿着剑随便敲打几下,也懒得进屋去找,怕被烫着,这几人也没现什么?却不肯死心,把院中的假山推倒,水井里也丢了几块大石头进去。 这时,一长一短两声啸声在黑空响起,这几人一听,俱都飞身离去, “玄哥哥,玄哥哥!十三郡主晕过去了!”这些人走后,青莲轻声急呼,唐玄就在她不远处,听到青莲说话,悄悄走了过来,按了按十三郡主地人中**,将她弄醒。 十三郡主醒来,牙齿冷得直打颤。虚弱无力地说道:“唐管家,好冷啊!雨儿是不是要死了?”唐玄将她搂在怀中,觉她浑身冰凉,心中自是十分焦急,柔声安慰道:“雨妹,别怕!一会儿就好了,到时唐哥哥给你炖汤喝!雨妹妹,你可千万别睡觉!你若是睡着了,唐哥哥可是会生气的。”十三郡主嗯了一声,应得十分勉强。 江北天与胡大夫也悄悄移了过来,胡大夫忧心忡忡地说道:“公子爷,十三郡主现在地情况很不妙,体弱恶寒,如不能及时喂些参汤补养,怕是……怕是……” 唐玄哪能不急?可是眼下陈一平的人,根本就没走远,说不定还在外面守着,现在出去,简直就是自投罗网!一旦打起来,还不知要死伤多少人?弄得不好,这里地人要死伤一大半!唐玄可是一万个不愿意!无论前生还是今世,他最不喜欢打没把握的仗!前生最后一次没把握地仗,是他在大巴车上一挑三,结果他被别人几刀给挂了。 十三郡主又轻轻地咳嗽几声,这让唐玄心里越难受!看着十三郡主那张苍白的小脸,青紫的嘴唇,唐玄又是怜爱,又是愧疚:“如果为救十三郡主冒然冲出去,害得手下精锐尽折,老子就是个十足的昏君!可是,如果为了保存实力,眼睁睁得看着十三郡主死去,我跟那个冷血的晋王有什么区别?我又有什么资格骂他?” 一时间,唐玄左右为难,心急如焚,十三郡主忍着十分难受,紧紧地抓着唐玄的手,这时,江北天说道:“公子爷,我们冲去吧!属下虽然内力消耗不少,可也不是这帮江湖鼠辈能随便欺负的!”附近的飞虎队队员,也都纷纷要求冲出去,毕竟唐玄是皇上,如果他娶了十三郡主,郡主就是皇妃,身为禁卫军中精锐,怎能眼睁睁地看到皇上的爱妃死去? 唐玄看着眼前这些人,内心着实感动,暗叹道:“哎!看来老子天生就是做昏君的材料!”他正容说道:“好吧!此战大家全力以赴,火枪什么的,全拿出来用吧!保住性命要紧!” ………………………………………… 晋王府中,晋王正与陈一平聊得开心,至少表面上笑得灿烂!这二个家伙,一老一少,俱都是奸滑虚伪之辈,言语中,自然有许多共同爱好!若是有人问他俩,刘邦的马车,快被项羽追上时,该怎么做?他俩一定异口同声地说道:“把马车中的老婆、孩子,父亲什么的推下去,减轻重量!当然金子什么的,先留下。”然后两人相视大笑,一幅奸雄所见略同的姿态。如果唐玄在场,一定怀陈一平是晋王的私生子! 一名亲信进来禀报,说是城中有一家府院着火!晋王会意,淡笑说道:“贤侄,你一幅春风得意的样子,想必是胸有成竹吧!来!可否与本王下一盘棋?” 陈一平眼神倨傲,却又要装出谦恭的模样,作揖说道:“一切听世叔安排!” 第一百八十八章 飞虎突围 玄此时已下了狠心:“他,连个女人都保护不还当个屁的皇帝啊!陈一平那小王八不是想报复老子吗?老子就陪你练练!还有晋王那只老乌龟,这里烧了半天,他都不派兵过来,分明是想试探老子,还有什么压箱底的东西没有?你们两个不是想看戏么?老子让你们看个够!” 唐玄沉声说道:“大家摆好攻击队形,一起杀出去!”五十名飞虎队队员呈尖三角形列队,将十三郡主、青莲等人护在中间。朝外冲去。 “砰!……” “轰隆隆!……” 飞虎队队员再次使用枪支,让他们格外兴奋,负责前方开路的九名队员,势若猛虎,如同泄一般,好一阵狂扫!可谓佛挡杀佛,神挡杀神,房子挡路,当然拆房子!一时间房屋轰然倒塌!不少陈一平派来的江湖人士,纷纷中招,连人同房子一起倒下。 唐玄等人行进的度不快,一切以火力刚猛为主,见了可之人,二话不说,几颗子弹送过去作见面礼,一直冲到外面的大路上,杀得那帮江湖人士措手不及!死伤不少。纷纷射箭还击。只是他们近不了身,又加上飞虎队队员身上凯甲坚硬,一般弓箭,很难射穿!拿弓箭与火枪对射,还不是找死么? “杀了姓唐的,杀了姓唐的!为师兄弟们报仇!”数十名江湖人士,见己方死伤不少,哟喝着,施展轻功快冲过来,想冲到唐玄等人身边近战! “砰砰砰……” 在连枪支齐射之下,这几十名江湖人士,只一轮射击,便全部倒在地上,大半身死,没死地也只有呻吟的份。一时间,隐藏在暗处的江湖人士,全被震慑住了“这些人手中是什么邪门暗器?怎的如此霸道?声如炸雷,火光一闪,便夺人性命!”他们也不敢再鲁莽冲过去,暗中紧随,伺机以待。 唐玄等人快行进,只是这样被对方紧紧盯随,摆脱不掉,也不是办法!如果此时撤入徐文甫家中,必会暴露踞点。以后一切行动都在他们监视之下,这恐怕也正是晋王所想要的!唐玄左右踌躇之际,抱着十三郡主的胡夫人,低声呼道:“小弟,十三郡主又晕过去了!”唐玄情急之下,只好吩咐道:“大家朝湖边冲去!”一行人掉头转向湖边。 暗中隐藏地江湖中人。时不时地出几支飞箭过来。虽难以伤到他们。却也让人头疼!不多会儿。唐玄等人来到湖边。直冲进一家酒楼中。命所有地食客离场。酒楼三十丈之内。不许有外人。又让胡老头到厨房端来炖汤。喂十三郡主喝下。同时派出几名队员乘楼下地小船。去湖中劫持一艘画舫过来。将酒楼灯火扑灭。留下十人在暗处把守。其他人上了画舫。朝对面驶去。 酒楼不远处。隐藏了近百名江湖人士。只是碍于对方火枪厉害。不想上去送死!眼看着唐玄等人要上画舫逃走。为地烈火道长、烈风道长两人心中焦急。恨不得冲杀过去!可是那些火器地威力。他俩也躲逼不开。烈风地左臂被击伤。现在正火辣辣地痛!气得烈风一拳砸在地上。好不窝火! 一名矮个子好手。过来禀报:“两位师叔请息怒!弟子这里倒有一计。不知二位师叔是否准许?”烈风问道:“什么计谋?你快说!”那名矮个子诡笑道:“此计也不难。就是派几名水性好地人。潜入水里。暗中凿了他们地船。那些人穿着凯甲。一落入水中。怕是只有沉潭地份儿!而那些火器。进了水。威力必会大减!这时咱们再痛打落水狗。岂不更好?” 烈风大喜:“好主意!就依你之计去办!”烈火道人也说道:“风师弟。你就在此守着。让师哥带着几名好手从湖底潜入!”烈风谢道:“那就有劳师哥了!”烈火俯身退下。领着几名好手。将刀剑绑在背上。从暗处下水。悄悄地朝唐玄地画舫游去。 那时地画舫还都是用长桨划水地。加上画舫为了舒适。只图享受。并不追求度。船上家具摆设什么地也很多。造成船体笨重。就算唐玄命众人全力划水。画舫地度仍是快不起来。 “波啦!………” 画舫附近的水面轻响,数名江湖好手,已潜到画舫底下,取下背上刀剑,用力凿去,“咚咚咚”直响。 唐玄在船上听飞虎队队员报告,有人正在凿船!飞虎队队员准备用枪射击,被唐玄止住,船体是用木头做的,若是不小心被枪弹击中,岂不是帮了他们的忙吗? 唐玄正准备命人加力划桨,谁料,“喀嚓”几声裂响,长桨全部被水中的江湖好手砍断。这下整艘画舫,都动不了,只得随波逐流。江北天等人见唐玄焦急,纷纷请命道:“请公子爷命属下去水中,与贼人一战!” 唐玄皱眉叹道:“不可!你们都是本公子的精锐,千万不可逞匹夫之勇!与这帮江湖肖小拼命,太不值得!这画舫甚大,一时半会儿,他们也凿不穿!眼下要解决地是怎样将船靠到对岸!” “这……公子爷!您就让属下去试试吧!”江北天等人仍在坚持!唐玄毕竟是皇上,君忧臣辱,让皇上烦忧,是他们保护不利。 唐玄淡笑毅然,说道;“大家不必担心!一群乌合之众而己!就让他们先猖狂一会儿。” 这时十三郡主喝了汤,缓缓睁开眼睛,深情地看着唐玄,见他虽然面色疲惫,可说起话来,威严十足,四周一干大汉在他的指挥下,一路冲到这里,竟然未伤一个!而这些人个个对唐管家忠诚信服,惟命是从!恍惚间,觉得唐管家比他父王还要英武,还要神气! “原来做管家也这般威风?”十三郡主心中感叹道,一双妙目含情,有兴趣地看着唐玄,眼神大胆火热,又充满自豪,还 丝地挑逗,这让偶尔与她对视地唐玄怦然心动:“要人命啊!!都什么时候啦,还勾引老子?………弄得人家心里痒痒地!不过……真的好暖昧啊!” 唐玄依依不舍地避过十三郡主地眼光,领着江北天等人,走出船仓,这船也是“v”字形的,所以那帮江湖好手,躲在下面凿船,船上的人就算放箭,也很难射中他们。而且船在水中摇摇晃晃,射箭也没准头。 唐玄立在船头,底下那咚咚地凿船声,让他好不心烦,一阵冷风吹来,让他打个冷颤!夜沉了,湖面上的风也更大了! 江北天护在唐玄身边,低声说道:“公子爷,您不用担心,属下就是拼了性命,也会护送公子爷跟郡主回到对岸!外头风大,您还是进仓歇息吧!”唐玄深吸一口凉气,悠然叹道:“老江啊!古人有云,天无绝人之路!蛟龙怎能被这些小鱼小虾所困住?老江啊!你且看好啦!本公子叫这船无桨自动!”说罢,唐玄对着夜空赞道:“这风来得真及时啊!” 江北天有些听不明白,唐玄已吩咐道:“老江,你叫队员们把船上的笨重物品全部丢到水里,再让人把船上的被子帘之类的,都抱出来,跟断桨绑在一起,咱们来个借风行舟!” 江北天下去照办,队员们手脚麻利,一部分人,抬着重物朝船下丢去,倒也让下面凿船的江湖好手,头疼不少,一不小心就被砸伤。这些东西又重,落入水中激动地浪花,也让他们一阵慌乱。 船上面,断桨与被子、布一绑,做成几十个简易小型的帆,固定在船体,这时风向正好,凉风一吹,自然朝岸边驶去。渐行渐快!江北天与飞虎队众人,俱都喜形于色,暗自欢呼起来。 烈火道人在水底,突然现画舫尽然重新朝对岸驶去,而且越来越快!顿时大惊,从船上仍有不少物件抛到水中,烈火等人也无心凿船,因为照这个度,船还未沉,已到了对岸!烈火道长爬到水面漂浮的一个衣柜上,借机一跃,长啸一声:“大家上船!”身子便如一只怪鸟,直冲到船上。他武艺高强,突然跃上来,飞虎队地队员毫无防备,被他一记扫腿,踢倒二个。 江北天见状,顾不得内力还未恢复,强提一口真气,与烈火道人战作一团。砰砰砰,不出十招,便被烈火道人一掌击中肩膀,倒飞了回来,口中咯血,差点晕厥!烈火道长快冲几步,将江北天擒住,挡在身前,以防飞虎队的火枪,他心中大喜,高声笑道:“哈哈!我师哥说你内力深厚,是当世罕见的高手!没想到你真会给十三郡主输入内力治伤?真是可惜!为了一个不受宠的郡主,白白浪费了一个绝世高手?你家主人真够笨地?” “砰!” 烈火道人笑容还未退去,他的道冠已被唐玄一枪击落,唐玄端枪对着烈火道人,冷哼道:“本公子给你两条路走,一条是你就此了帐,小爷把你沉到湖中喂王八;另一条是你进来解开十三郡主的**道,本公子饶你一命!放你回去!” 烈火道人又惊又怒,喝斥道:“姓唐的,你别得意,你道爷才不会听你摆布!有种就杀了道爷!有这位高手陪葬,也算够本!” 唐玄端着枪一步一步的逼近,声音越冰冷,道:“你若真的不怕死,便不会让老江挡在你前面!哼!本公子地火器,穿透几个人还是绌绌有余的!你若不信,尽可试试!本公子给你个机会,解了十三郡主地**,就放你回去,告诉你家姓陈的,别以为老子真不敢杀他!本公子只数十声,十声过后,也是你丧命之时!” “一……” “二……” 唐玄地声音缓慢冰冷,烈火道长躲上江北天身后,高度紧张,缓缓朝后退着。不知不觉间,脸上已大汗淋淋。他吞了吞唾沫,心下盘算着,该怎样做? “三……” “砰!……”唐玄突然射击,正中烈火道长肩胛,烈火道长吃痛朝后倒退!江北天也趁机滚了过来。“砰!”第二枪及时更上,将准备跃起的烈火道人地小腿击中,烈火啊了一声,跪倒在地,厉声骂道:“好个卑鄙的小人!言而无信!” 唐玄轻笑道:“本公子只说十声之后取你性命,并没有说十声之后才开枪?何来言而无信?是你自己太笨罢啦!来人,把他绑起来!” 飞虎队队员过去绑烈火,这时有几名江湖好手,学着烈火道人跃上船,只是唐玄等人有了防备,一个照面,便被飞虎队队员射杀!不多会儿,船撞到了岸边,大家一起上了岸,唐玄命人点火打出信号,留守在酒楼的飞虎队队员看见,乘上小船过来。等那帮江湖人士找了画舫过到对岸时,唐玄等人早就跑得没影。 …………………………………… 与此同时,陈一平与晋王的棋也刚刚下完,当然是晋王技高一筹,赢了这盘棋。陈一平拱手说道:“世叔棋艺高,小侄甘拜下风!”晋王呵呵笑道:“贤侄棋艺不凡,再过些日子,本王就下不过你啦!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陈一平见天色不早了,起身说道:“时候不早了,小侄不打挠世叔清静,告辞!” 晋王有意无意地说道:“也好!贤侄怕是还有些事要做,本王就不再强留,夜黑风冷,贤侄虽然成竹于胸,可是就怕人算不如天算,事事难料啊!好在贤侄年轻,多经受些失败,未尚不是件好事!” “你这老狗嘴里就是吐不出象牙!”陈一平怨恨的想道,脸上却越谦虚谨慎,说道:“多谢世叔指点!”说罢,退了出去。 第一百八十九章 郡主命危 陈一平走后,一直隐藏在暗处的亲信,上前禀道:猜得果然没错?姓唐的并未动用高手,却凭着五十名护卫,手持一种古怪的火器,将陈世子请的江湖中人,杀了个措手不及!从湖中坐船逃了,一共杀死近百名江湖好手,连烈风道长都受了伤,而烈火道长被姓唐的生擒住。” 晋王问道:“姓唐的住在什么地方?有没有查到?”那人垂下头来,低声说道:“回晋王,暂时还未查到,姓唐的乘船到了湖对岸,等手下过去时,早逃得没影了!” 晋王重叹一声,说道:“如此说来,这唐家真与皇城中的怪事有关?”那人答道:“回晋王,据探子亲眼目睹,他们所使的火器,跟皇城中皇帝的手下一支精锐,用的是一模一样,您看,这唐家会不会是……”说到最后,他识趣的止住,有些话,做下人的不能抢着说,要让主人说出来,这样才好拍马屁,也可以逃避说错话的责任。 晋王沉声说道:“这事本王心里早有怀!哼!昏君整日无所事事,怎么可能突然培养出一支精锐?又怎么可能将三王爷与司马宰相一网打尽,全部臣服?其中缘故必是秦老将军搞得鬼!这老东西都八十多了,保了两位皇帝,难道还想保昏君一辈子吗?前几年他突然请求进入死牢,跟着一帮才子关在一起,怕是暗中搞出这种火器出来!而唐家世代经营古玩,说不定无意间,搞到一两件这种火器,献于皇家,等他们搞出火器后,秦老将军便要杀唐家灭口,所以姓唐的才会跑到南州城来!” 那人喔了一声,谗笑道:“晋王您这一翻推演,宛若神算,似乎您亲眼所见一般!小人钦佩不已!”晋王呵呵笑道:“这是本王的猜测,也不一定当真!可对个七七八八,还是不在话下。好了,你下去继续监视他们。” ……………………………………………………………………… 徐文甫家中,唐玄等人已悄然回来,青莲与十三郡主双双睡着,唐玄命人将烈火道人绑到院中,连夜提审。 唐玄在院中升了一大堆火,铬铁什么的,也都一应俱全,“滋滋滋!”碳火将肉烤得直响,一滴滴油落于红旺的碳火上,升起一丝青烟! “真香啊!烈火道长,本公子这烤羊肉的本事,还不错吧!色香味俱全,你要不要来上一串?”唐玄坐在火边,扬起一串烤好的羊肉,一脸奸笑地说道。离他不远处,是全身被铁链绑住的烈火道人,他被唐玄泡在一大缸水中,冷得牙齿直打颤,两处的伤口更是痛得厉害,姓唐的在水中好像加了少盐! 烈火道长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看唐玄。唐玄嘿嘿一笑,慢慢地吃着羊肉,小饮了口烈酒,有意无意地说道:“烈火道长,你喜欢喝什么酒?花雕呢?还是女儿红?” 烈火道长反问道:“本道人喜欢喝什么酒。与你何干?”唐玄说道:“道长喜欢喝什么酒。本公子当然就上什么酒。也好让道长闻闻酒香!馋一馋你!”烈火道长暗骂一声卑鄙。又不说话。 唐玄笑着问道:“烈火道长。泡在水中地滋味如何?冷是不冷?想不想出来烤烤火。取下暖?”道长气呼呼地说道:“冷又如何?不冷又如何?你会有这么好心吗?”唐玄说道:“道长说得没错。本公子只是随便问问。越是看到你冷。本公子就越觉得暖和!哎!这人比人啊。真是气死人!” 烈火道长顿时无语。好半天。才厉声说道:“姓唐地。你要杀便杀!给个痛快!少耍这些花招。道爷什么也不会说地。” 唐玄慢慢地说道:“道长想死。自可咬断舌头自杀!本公子不拦着你!大不了把你扒光。丢到妓院。就说你这老东西自不量力。跑来召妓。想玩点新花样。结果一不小心抽了马上风。一命呜呼!到时。让你们道馆地人瞻仰瞻仰。道长便可名垂青史!只是这烈火道长地名号。怕是要改为欲火道长啦!正所谓。老树盘根。浴火重生。道长淫威。名震环宇!” “你敢?”烈火道人大怒。挣着铁链哗哗直响。像一头飚地野兽。唐玄淡淡说道:“道长何必动怒!死在妓院。风流千古。岂不是很惬意地事吗?难不成。烈火道长也像你师兄。烈云道长一样。喜欢尼姑?哎呀呀!不愧是同门啊。连爱好都相同!莫非你们地师娘是尼姑?听说你们无忧道馆地人。都是孤儿。从小没娘亲疼爱。长大了没姑娘喜欢。唯一地娱乐活动。就是看你们地尼姑师娘洗澡!所以心里都有些变态。今日一见。原来这听说是真地?倒让本公子长了不少见识!” 烈火道人大怒。奋力一挣脱。搅得缸中地水激起丈高。斥骂道:“姓唐地。你胡说八道。坏我无忧馆地名声。道爷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 唐玄嘻嘻笑道:“烈火道长何必激动?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才对!不就是偷看尼姑洗澡吗?人家想看,还看不着呢,只是本公子有一事不明,不知烈火道长看得欲火焚身之时,是怎么样解决的?难道是运功逼出来的吗?啧啧,你们师兄弟五人,同时运功强逼,倒也壮观!不知哪位射得远一点?” “你……无耻下流!”烈火咆哮道,他快被唐玄给气疯了!这位唐公子捉住他,一不严刑逼供,二不威逼利诱,偏偏把他浸在水缸中,专找些不相干地事,来挖苦他!这让烈火道长愤怒之余,又有些迷惑!姓唐的到底想做什么?他怎么不问十三郡主点**的事?尽管问了也是白问,他是不会说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唐玄越是这般气定神闲的戏弄他,他越是感到心虚! 唐玄一串羊肉串吃完,抹了抹嘴,站起来走了烈火道长 轻声说道:“烈火道长,咱们做笔交易如何?” 烈火怒气冲冲,瞪着唐玄道:“本道爷没空陪你玩?你要杀便杀,何必这么多废话?”唐玄笑道:“好不容易捉到一个高手,本公子怎么舍得杀你?本公子可要慢慢的玩,不过本公子保证,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烈火道长警惕地说道:“姓唐的,你想干什么?”唐玄讥笑道:“本公子想干什么?难道会告诉你吗?烈火道长你怎么也问这么蠢的问题?不过呢,既然你这么蠢,本公子也就不怕告诉你吧!本公子要拿你作诱饵,把另外几位道长一网打尽!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烈火道人冷哼道:“你想得美!我师兄烈云道长,何等人物?怎会中你地计?”唐玄说道:“用烈火道长的命,换十三郡主地命,你猜烈云道长会不会答应呢?”烈火道长愤然说道:“说来说去,你还是想救十三郡主的性命!哈哈哈!姓唐的,这次你的算盘要落空了。十三郡主被点中的**,是无法解地,她只能续命!” 唐玄神色一变,骂道:“放屁!世上哪有不能解开的点**之术?”烈火见他着急,痛快笑道:“哈哈哈!……姓唐的,我们无忧馆的点**之法,自上古传承,也有近千年之久!这种点**之法,要三名功力高的长老同时施展,被点**之人,如是会武功地,会慢慢功力全失,直到死亡,而不会武功,更是死得快!这本是对待我无忧馆的叛徒所用,哪有什么解救之法?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唐玄听后,阴着脸,高声说道:“来人,把烈火道长提出来,让胡老头把他身上地子弹取出来,本公子还不想他这么快就死了!对了,随便把他头也~|光吧!老子要让他改行作和尚!”说罢,不管笑得狰狞疯狂的烈火道长,唐玄一人回到房中。 ……… “玄哥哥,十三郡主真地不能治好了吗?”青莲轻声问道,从床上坐起来,帮唐玄宽衣,这让蹑手蹑脚走进来的唐玄有点意外,他叹了口气,缓声说道:“莲妹,你还没睡吗?十三郡主地事,我自会想办法!天无绝人之路嘛!” 青莲嗯了一声,扶着唐玄躺下,柔声说道:“玄哥哥,你一定能治好十三郡主地病,青莲相信你!”唐玄握着她的手,不再说话,今天真有些累了,特别是听烈火道长说十三郡主被点中的**,无法可解时,他当时差点崩溃了,烈火道长也算是有名有姓的高手,有些话他完全可以不说,一端说出来,便没必要骗自己。 唐玄躺下,青莲依在他胸前,幽声说道:“玄哥哥,你快些睡吧!或许明天你就能想出办法来了!” …………………………………………………… 第二日,唐玄一大早便来到十三郡主房中,郡主也是刚刚醒来,她一见到唐玄,微微一笑,说道:“唐管家,这里到处都是菊花的香味,真好闻!” 唐玄坐在她身边,关心地问道:“雨妹,今天好些了么?”十三郡主点点头,说道:“嗯!唐管家,听丫环们说,后山有很多野菊花,我们一起去采吧!” 唐玄有些为难,说道:“雨妹,外面风大,你身体不好,先养上几天再说!到时唐哥哥一定带你去后山玩!”十三郡主撅着小嘴,生气地说道:“哼!你又在骗我啦!我这病是好不了的。唐管家,雨儿想跟你去后山玩,像那晚一样,你给雨儿讲故事,雨儿想快快乐乐地跟唐管家生活几天,那怕只有几天,雨儿死了也愿意!” 唐玄假装愠怒道:“不许胡说!雨儿听话,吃过几付药后,你就会好的!你再胡说,唐哥哥可要生气了。” 十三郡主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没胡说!那天你跟胡大夫说的话,我都听见啦!唐管家,雨儿不想成为你的累赘!雨儿只想成为你地妻子!”说到最后,十三郡主鼓着小脸,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唐玄心疼地说道:“雨儿妹妹听话,胡老头医术不好,他说的话不能算数的!唐哥哥今天就去请最好的医生过来!” 十三郡主轻轻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唐管家,胡大夫手上不是有种丹药吗?雨儿想服下它!与其躺上床上等死,不如让雨儿像个正常人一样,陪你在一起,雨儿好想快快乐乐的嫁给你啊!你不是说准备好迎娶雨儿了吗?”十三郡主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睁大眼睛故作调皮地看着唐玄,却掩饰不住她的病态。 唐玄本想再骗她几句,这时有名下人过来低声说道:“公子爷,江老先生受了内伤,仍在昏迷之中,还着高烧!怕是…怕是不能为十三郡主输入内力!” 唐玄闻言,眉头深锁,看着十三郡主昏昏欲睡的病容,一时之间,他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倒是十三郡主听了,格外镇静,隐隐之中还有些高兴,她歪着头说道:“唐管家,你就让雨儿吃了胡大夫地丹药吧!如果不让雨儿吃,说不定马上雨儿就死掉了!那你就娶不到雨儿啦!”她轻轻的挠着唐玄的手心,一幅缠绵温柔的模样,这让唐玄更加心酸。 良久,唐玄柔声说道:“雨儿,你听话,等唐哥哥去把那几位道长全部捉过来,不管是烈云、烈风也好,还是猎狗,猎豹也好!你唐哥哥一定有办法叫他们帮你医好病!” 十三郡主的眼神越迷离,她缓声说道“唐管家,雨儿怕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雨儿好冷啊!唐管家,你不要走!”说着说着,十三郡主便闭上眼睛,全身软绵绵地,却又冰冷异常。 唐玄大急道:“快去请胡老头过来!” 第一百九十章 山花灿漫 多会儿,胡老头垂着头,忐忑不安地走了过来,唐玄强逼他,只是无奈地问道:“胡老头,当真这世上就没有办法能救十三郡主了吗?”胡老头唯唯诺诺,道:“这个……这个,就算是有,小的也不知道啊!眼下十三郡主危在旦夕,怕是………”顿了一下,他又小心说道:“公子爷,小人这种可续命十日的丹药,在药石之中,算是最好的了。还请公子爷早做决定。” 胡老头的医术,唐玄是清楚的,连他都没办法,看来十三郡主,怕是难以冶好,更要命的是,他已没有时间捉住另外几名道长,十三郡主随时都有可能死去。 唐玄长叹一声,淡淡地说道:“给郡主服药吧!眼下只有挨过一日,算一日!”胡老头应声,取出一枚墨绿色药丸,和上温水给十三郡主喂下。说来也怪,郡主一服下药丸,竟然长舒一口气,攸地睁开眼睛,一脸诡笑地说道:“唐管家,你终于给我吃了胡大夫的药丸,嘿嘿,刚才我是装晕的!” 唐玄好不懊悔,真是关心则乱啊!又被小郡主给摆了一道,他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难过,轻声责备道:“你呀!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调皮?下次可不许这样!”十三郡主撒娇似的,依在唐玄身边,脸上表情认真乖巧,温温柔柔地说道:“是,夫君!雨儿以后都听夫君的!” “天哪!这小娘皮的还让不让人活啦?”一句平平淡淡地话,感动得昏君鼻子一酸,差点热泪盈框了。顺手将十三郡主搂起,闻着她身上幽然的香味,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 …………………………………… 陈一平此时正在家中大雷霆!昨夜一战,江湖好手损失惨重,许多人都打了退堂鼓,准备返回师门,因为唐玄那帮人的火器,让他们心惊胆寒,这那里是偷袭?分明是上去送死!许多倒晦的同门,还未看清敌人长得什么样儿,就稀里糊涂地挂了。一百多具尸体,摆在陈一平住处的院外。而陈一平的桌前,也摆了厚厚一叠的书信,无一不是说什么师门有事,急召回去。说白了,就是想溜之大吉。 烈云道长也是一脸怒容,他低声说道:“平儿,没想到姓唐地,还有这支精锐,我们不可不防啊!依为师之见,不如我们先换个地方住,不然被唐的缓过气来,连夜偷袭,必是损失惨重!” 陈一平心中焦虑,昨夜一战,江湖好手勇气尽失,以后对上姓唐的,气势上就弱了不少,没想到这帮江湖中人,个个都是胆小如鼠,平时尽会吹捧,说自己如何如何英勇?才打了一仗,便吓成这样? 陈一平愤然说道:“师父,我们这次吃了大亏,如果不能找回场子,以后没办法跟江湖上的朋友交待!到时一旦挥军北上,这帮江湖好手,怕是不会再派人相助!说来也是恼人,我们精锐尽出,又是趁黑突袭,怎么可能败得如此惨?姓唐的那支精锐,当真如此厉害吗?” 烈云道长叹道:“为师也是费解!听你烈风师叔说。那些火器射程远。力道沉。射快若闪电。肉眼难以看清。根本无法闪避!就连刀剑也能轻易洞穿。比起弓箭强弩。不知要霸道多少倍?” 陈一平奇道:“姓唐地。在哪里搞到这种兵器?师父。您说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走呢?”烈云道长眉头轻拧。一字一字地说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帮江湖中人。不能放任他们回去。多给他们一些银两。外加一些封号。尽量把他们留下。姓唐地那支精锐。只到昨晚才被迫用出来。证明他不是想对付我们。至少姓唐地。如果不来惹我们。我们大可不去惹他。缓上一缓。摸清姓唐地老底后。再做决定。 目前先换个住处。以防万一!除了要防着姓唐地。威虎山地人也不会那么安分。” 陈一平点头应道:“是。师父。平儿这就去办理!昨晚您去探访威虎山。现什么没有?”烈云道长说道:“威虎山地南宫庄主。手下僧兵不少于五万。训练有素。武器精良。战马膘肥。一旦上了战场。其势锐不可当!平儿啊!你父王军队中。怕是找不到一支能与这支僧兵相匹敌。至于威虎山地核心部分。存了不少粮草、金银。似乎还有些地图。不过为师探试过程中。触动了机关。引来南宫定天。只好撤走。” 陈一平说道:“多谢师父提醒。平儿一定传信给父王。让他早做打算!” ………………………………………… 当天下午,晋王已经开始假借清剿乱匪之名,派人捉命江湖中人,擂台处,明里暗里,也安插了不少军士。整个南州城地气氛都有些奇怪!好在陈一平请的江湖中人,昨夜已吓破了胆,斗志全无,更不会来擂台处自投罗网。无形之中便宜了赵中阳。 十三郡主吃了胡老头的药丸,休息二个时辰,精神大振,她下床来,蹦蹦跳跳,拉着唐玄说道:“唐管家,我们去后山采菊吧!”唐玄扭不过她,只好依她去了后山,并且未带一名随从。因为唐玄答应她,好好陪陪她过二人世界,带上些保镖,总是别扭。 后山上野菊仍是灿烂,清香扑鼻,沁人心脾,凉风一吹,金黄地菊花如海浪一般起伏,煞是好看! 十三郡主激动的脸红了,拉着唐玄的手,直冲去野菊花丛中去了。她将如花般的容颜,贴近菊花瓣前,贪婪地吮吸着。闭上眼享受这一刻地怡然,仿佛被这漫山遍野的菊花陶醉了一般。 事实上,在十三郡主闭上眼,亲吻菊花时,昏君也被眼前的美景给弄醉啦,红若粉桃的俏脸,晶莹如玉的肌肤,还有那可爱浅笑的小酒窝,这一切都让昏君怦然心动,所以,昏君借机眯着眼睛,急不可耐地吻上十三郡主。 “嘤!唐管家,你真坏啊!………雨儿 你!”十三郡主娇躯酥软,偎在唐玄怀中,像个饥渴贪心地吮吸着。 “不许叫我唐管家,要叫夫君!不然就打**!”唐玄一番激吻过后,抽出空来更正一句,又进行第二次长吻。 “可是我们还未拜堂呢?” “小娘皮的,刚才不是叫过吗?不行,拜堂改天吧!不如……先行周公之礼吧!嘿嘿!” “啊?什么叫周公之礼啊?唐管家,你笑得好**啊!嘻嘻!” “这个嘛!一言难尽!小娘皮地,敢笑你夫君?还有没有家法啦?看夫君怎么收拾你!……” “来啊来啊!夫君大人,本郡主才不怕呢?……啊?……差死人啦!” ……… 天作帐,地作床,漫山菊花随风扬,昏君地**自然也是一起一伏地荡漾着,一时间,凉风为乐,摇菊伴舞,昏君与十三郡主就像舞台上蝴蝶,翻舞着,呻吟着,呢喃着,不知压断了多少野菊,更不知惊吓了多少小鸟!真是乐不思蜀,爱不识痛,昏君的背上被菊技刺了十几道血痕,可这丝毫阻挡不了昏君地度跟力度。事实上背上的痛,更让昏君疯狂! 在二人压断了数千枝菊花后,终于停了下来,唐玄躺在一大片菊花上面,敝开着胸膛,那上面贴着娇小可爱的十三郡主,正闭着眼睛,嘴角含笑,似乎是在回味刚才的刺激! “雨妹,刚才痛吗?”唐玄嘴上衔着一枝菊花,朝十三郡主头上插去,弄得十三郡主咯咯直笑,十三郡主调皮地说道:“夫君管家,雨儿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你上次说爱人及鸟啦!原来你真的这么坏!头一次见面就说那些话!羞死人啦!” 唐玄嘿嘿笑道:“夫君当时也是情不自禁,谁叫雨妹你如此动人呢?我若不是说,被人家抢了先去,岂不要后悔终身?”十三郡主啐道:“哼!我才不信呢!普天之下,估计只有夫君才会这么坏!” 唐玄终于把菊花插在十三郡主地头上,喜道:“雨妹,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回去吃点东西,晚上再接再厉!” 十三郡主羞红了脸,说道:“你呀!一点儿也不知道怜惜人家!……不过,好啊,谁怕谁啊!晚上本郡主不要爱人及鸟,我要爱鸟及人!” 唐玄一阵狂晕,长声叹道:“雨儿妹妹,这……这可使不得,这不反过来的嘛!”十三郡主轻轻捶了捶唐玄,嗔道:“坏人!你还说呢,刚才你不也是反过来了吗?羞死人啦!” “这………”唐玄顿时无语,凉风一吹,有些冷了,唐玄又与十三郡主温存一番,双双着好衣服坐起,相依相偎,享爱片刻的宁静。 二人正自陶醉间,一阵清朗的读书声悠悠传来:“鸟去鸟来山色里,人歌人哭水声中!”唐玄一听,顿时大怒,攸地站起,朝那读书声的地方看去,见对面山坡上,一位十五六岁地穷家小子,背了一筐菊花,一边采菊,一边轻吟,大概是山中安静,所以声音能传来这里来! 唐玄大声说道:“喂!小子!好好地采你的花,念得什么破诗?鸟来鸟去的,听得老子心烦!”那书生稍一吃惊,没想到对面山中突然站起一名公子模样地人,似乎还挺凶的,他急忙冲着唐玄弯腰揖礼道:“这位公子,小生打挠您的清静,实属唐突,还请公子见谅!” 唐玄见他施礼,还算不错,正准备原谅他,谁料十三郡主也跟着站起来,大声说道:“喂,小书生,这位唐公子罚你背十好诗,背不出来,就不许走?” “啊?你是唐公子?哎呀!小生告退,小生告退!”说话间,书生又施了一礼,撒腿就朝别处跑去,这让唐玄郁闷不已,***,唐公子地名声,怎么比老虎还厉害?简直是闻风丧胆啦!一旁的十三郡主笑得花枝招展,得意地说道:“哎呀!没想到本郡主的夫君如此厉害!这天下姓唐的公子,都要沾了不少光吧!”)唐玄恨恨地说道:“不行,为了洗清老子的清白,一定得捉住这狡猾的书生,问个明白!”十三郡主唯恐天下不乱,嘻笑道:“夫君大人说得对,走,我们找他去!最好到他家中吃一顿饭,吃穷他!”唐玄见十三郡主一幅古灵精怪地模样,苦笑道:“雨妹,夫君只是说着玩的,你怎么就不拦着夫君啊!刚才一阵折腾,现在腿有点软!我们还是改天再找他吧!” 十三郡主撒娇似地说道:“夫君啊!我们去找他吧!雨儿好像看看,那书生见到唐公子找上门来地样子,一定很有趣!夫君,你就带雨儿去找他吧!晚上雨儿让你亲个够!” 唐玄笑骂道:“小娘皮的,老是拿美色引诱夫君,你怎么知道夫君就好这一口?”十三郡主嬉笑道:“你呀!人家女孩子一看你地眼睛,就知道你是头色狼啦!还好意思说?你最坏啦!”说罢,十三郡主捧着唐玄的脸,狠狠地亲了一下,转身就朝山下跑去,边跑边叫道:“色狼夫君,快来追雨儿啊!追上雨儿,雨儿就让你亲十下,快来啊!” “我靠!色狼不威,当老子是恙羊?小娘皮地,又强吻老子一次,新仇旧恨,这次可得连本带利的算回来!”唐玄一抹脸上的口水,迈着轻飘飘的双腿,朝山下追去。 两人一前一后如穿花蝴蝶,跑了一通,唐玄硬是没追上十三郡主,还摔了几跤,都是纵欲过度惹得祸啊! 两人来到一个偏僻的小村里,这座小村只有二十来户人家,零零星星,散落在半山腰上,唐玄与十三郡主,正想问问那座屋子是刚才那位穷书生的,这时,一阵读书声,从一间茅屋内传出,唐玄拉着十三郡主直接闯了进去。 第一百九十一章 再遇书生 极品昏君道第一百九十一章再遇书生 “啊?唐!……唐公子?真的是您?……小生该。冒公子。还请唐公子开恩!”茅屋内一名书生。一见到唐玄。宛若见到鬼神一般。吓的两腿一软。拼命磕头求饶。 唐玄见这穷书生表情惶恐。动作夸张。也有些傻了眼。问道:“喂!小书生!你不会认错人了吧?本公子虽然也姓唐。可是本公子一向英明神武。义薄云天。从不欺凌弱小。简直就是正义的化身!你为何见了本公子跟见了坏人一样?你是不说清楚。休怪本公子翻脸。本公子一翻脸。嘿嘿!” 说罢。唐玄双手交插于胸前。两腿轻轻抖动。不知山路累了。还是有意使反正看在十三郡主眼中。越吊儿郎当!怎么看都像是个仗势欺人的子弟乐的在一旁吃吃直笑。 那名书生抬头看了一眼唐玄。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说道:“不会认错的。唐公子。小生知错了。小生知错了!”磕头更加勤快。言下之意。就算唐某人化成灰也认的。 唐玄待这书生抬头时。突然咦了一声。像是想起来什么?似有所悟的说道:“喔。原来你是百花节上。挡住本公子大的穷书生?怎么啦?现在知道错啦!不是晚了点?” 书生伏在的上。诚说:“小生知错了。小生原以为唐公子不学无术。想靠银两混进去。所以便执意不肯让唐公子通过。没想到唐公子学究天人。连陈世子的绝对都随意对出。并且留下千奇对于紫云楼。小生细想之下。才知唐公子是不屑对那些对子。小生心中惭愧。实在没脸见唐公子!” 唐玄听他这么一说。的意的了十三郡主一眼。卖弄炫耀之意尽显无遗!惹后者啼笑非。唐玄轻咳两声。拉着十三主找了两张旧椅子坐下大大咧咧的说道:“小生。你便是这样待客的吗?本公子身边这位可是十三郡主。虽说我们都是名副其实的贵客。但你也没必要跪着迎客!还不快去上些茶水来喝?” 穷书生稍稍一愣。慌忙说道:“来是郡主驾临!小生有眼不识实在该死!”唐玄不耐的说道:“你还有完没完?快去!”书生应了一声。站起身来。去了厨房。不一会儿碗菊花茶端了上来清香扑鼻。唐玄饮了一口。酸甜甜的别有一翻滋味!于是一口喝干。递过去说道:“快去-来上几碗”书生接过。退下去。一连上了三碗。唐玄才尽兴。一抹嘴巴。大声笑道:“没想到你这穷书生泡花茶。还真不赖!” 书生垂立在一旁。小心回道:“多谢唐公子夸奖!这菊花茶是采自山上的野菊花。清火解乏。倒是佳品!”唐玄嗯了一声。抬头四处看看。见屋中只有几张简单的桌椅。墙上贴了几幅字画。早就皱皱巴巴。枯黄一片。 唐玄指着一幅字画。问道:“小生。那字是你写的么?”穷书生答道:“回唐公子。那家父所写!”唐玄说道:“令尊的笔力还算不错。想必也是读过书的。怎么没去考个功名什么的?比在这里过穷日子要好!你看看你家。估计连老鼠都养不活吧!” 穷书生面色羞赧。声说道:“回唐公子。家父早年学识渊博。曾以殿试第一。博取功名。,来被人诬陷。含冤而死!” 唐玄感叹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怪不的你小小年纪。便能入了闲云社!”穷书生说道:“唐公子谬赞了!小生哪有先父一半儿的才识?先父能在圣上面前。才压众。脱颖而出!小生只能勉强考入闲云社。却又被驱除。实在是羞愧紧!”唐玄奇道:“你被1云社开除了?原来如此!怪不的上次去闲云社找你。那帮家伙说你不在。”穷书生为他要报复自己。颤声说道:“唐公子。上次的罪:…… “好了好了!”唐玄打断他说话。道:“有吃的没有?上些过来。最好来个野鸡。野兔什么的。大烤野山羊也行。记的多放些蒜!去掉腥!” “这!……”穷书一听。顿时汗下如雨。说不出的尴尬。愣了好一会儿。才不好意思的说道:“唐公子。实不相瞒。小生家中只有二斤陈年的面粉。本是准备过年时吃的。怕是……怕是…野鸡。野兔这些。更是半只都没?” 唐玄瞪了他一眼。道:“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你都这么大的人啦!就知道****?也不去打点野味。这**能当饭吃么?” 穷书生小心说道:“回唐公子。这菊花放入锅中一煮。捞起晒干。也是能吃的。小生……生已给吃了三个月了!” 唐玄哑然。像怪物一样看着书生。良久。才说道:“原来你是吃菊花长大的?怪不的说起话来。一股子酸味!还真是名幅其实的花吃啊!那你春天吃什么花?夏天呢?你该不会是属蜜蜂的罢?” 穷书生汗然。说道:“回唐公子。这菊花存上一些,可以吃上-的!如果吃完。山上有些野菜。树菇。味道也是不错的。” 唐玄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这穷书生的胃口,还不是一般的好啊!正准备再问几句。一位老妇人。背着一筐杂草回来。穷书生道了声:“唐公子请自便。小生去接下娘亲!”说。穷书生走出屋外。恭恭敬敬的叫了娘。帮娘亲取下草筐。人头尽白。背有驼。她看到屋内坐的唐玄与十三郡主。稍稍愕然。脚下蹒跚几步。走进屋内。深施一礼。颤声说道:“贵客门。仓促之间。有所怠慢。愚妇深感惶恐。还请见谅!” 唐玄与十三郡主见这老妇人。甚是知书达礼。礼节标准到位。像是受过正规的训练。二人双双起身还礼。唐玄哈哈笑道:“老夫人这里倒是清的很啊!采菊东篱下。 南山!真是一处神仙居址啊!” 老夫人垂应道:“客说笑啦!不知是不是我这孩儿又调皮胡闹冲撞了贵客?还请贵宽允一些。不与他一般见识!愚妇这厢有礼了。”唐玄说道:“你这孩儿中规中矩又有些才识。可挑剔。只是太过迂腐了些。行外面怕是不惹人喜欢。要大亏的!” 老夫人闻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幽声说道:“可不是嘛!小儿虽然穷了些可从不贪图宜事依据理法。不敢违。颇有亡夫之风!可是不为何好不容易考入闲云社却又被人逐了出来!哎!” 唐玄笑了笑。说道:“老夫人不必难过!你这孩儿倒也是个难的的人才不知他父亲尊姓名?” 老夫人叹道:“先夫姓王文宗。曾任宁北知府。后来罪小人。被人陷。身遭不测!我这孩儿跟先夫一样。太过耿直!总是遭人误解!前不久。他又的罪了南州城唐公子。被闲云社给除了名。对啦。愚妇失礼。还未请教二位尊姓大名!”唐玄有点难堪。好在他脸皮。哈哈一笑。就当作没事一样。说道:“实不相瞒。本公正是唐公子。不过令郎可没有的罪本公子。本公子也没有责难令郎的思。怕是闲云社借此机会。故意开除令郎的。闲云社那帮老家伙当真恨。回去本公子定会责罚他们。让他们八抬大轿。请令郎回去!” 老夫人顿时愕然。道:“这……唐公。适才愚妇只是随口说说。实在是无心冒犯!闲云社我儿万万不能再回去!”她以为唐玄有意挖苦。心中更是慌怕! ,玄见她如此。出声安慰道:“说的也是。好马不吃回头草嘛!破闲云社。都是些拍马屁。混日子的家伙!令郎混在里面也是不合适。王夫人不必担心!其实令夫王大人跟先父。老相识!如此说来。令郎也不算是外人。本公子也就直说了吧!唐某这里缺名管帐簿的。如果令郎不嫌弃的话。可以来试试。月银方面。倒也好说。” “这………”老夫人一头雾水。不知该何是好?这唐公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以德报怨的人。他小儿去作帐簿。怕是有什么阴谋。她小心回道:“唐公子。小儿年。不懂事故。您大人大量。还请高抬贵手。饶过他吧!” 十三郡主轻轻一。对唐玄使了个眼色。暗的里捏了唐玄一下。意思是说:“坏人。看到没?人家一眼就认定你是坏人啦!你就别浪费表情装好人!” 唐玄有些郁闷。苦着脸问道:“王夫人。本公子真的像是坏人吗?”老夫人赶紧起身礼道:“愚妇决无此意。请唐公子千万别误会啊!”说话的语气都有些颤抖。言下之意。我都怕成了这样。难道还不能证明你是坏人吗? 唐玄无奈。干脆给们来剂猛药。于是冷笑一声。道:“你说的没错。本公子何等的身份?敢招惹本公子的。没一个有好下场。别说招惹。就是在本公子面前一句谎话。都是要掉性命的!你儿子挡了本公子的大驾。这罪名可是不小啊!” 心里却在想道:“老子可是皇帝。在皇帝面前说谎。就是欺君大罪!掉脑袋也是正常。不知刚才小郡主强吻龙嘴。是犯了什么罪?回去好好查查刑典。定她个视淫威。引鸟出动之罪。在床上家法侍候下!” 十三郡主见他一奸笑。料定他没打什么好主意。蹭了蹭唐玄。轻声说道:“夫君。你怎么看起来好奸诈啊!不怕吓着人家?” 唐玄低声回道:“小娘皮的。你懂什么?夫君我做好事的时候。看起来像个坏人。做坏事时候。看起来就像是个好人!千万别被夫君的外表骗了。” 十三郡主轻声道:“哼!我才不信呢?刚才你做那下流的事时。分明就像一头下流色狼!不对。是两头色狼!” 唐玄大汗。低声道:“那件事。怎能跟其他事混为一谈?天下男人做那事。都是一个德性!少见多怪!” 老妇人见他俩嘀咕不知在商议么?担心的问道:“唐公子。您不会真的为难小儿吧!”唐玄假装愠怒道:“你这老妇人!本公子给你儿好处。你不放心。本公子要责罚你孩儿。你也不放心!你到底要本公子如何做。你才如意?” 老妇人慌道:“唐公子。这……愚妇不是这个意思!”唐玄脸一横。说道:“本公子不管。眼下两条路给你们选。要么帮本公子免费做三年的帐薄书记。当然吃喝管饱。住的的方也有。三年之后。还你儿子自由身!第二条路嘛!就是让你儿子充军三年。给他个效力国家的机会!能不能为国捐躯。看你儿子的造化啦!” 老妇人吓的快要哭了。道:“唐公子。愚妇可就只有这一个儿子啊!还请您大人大量。万别让他充军啊!”唐玄说:“这么说来。想让他管理帐薄?”老妇人只好应道:“是。愚妇愿意小儿去唐公子府上做事。只是小儿如有的罪之处。还请唐公子……” 唐玄摆手说道:“啦好啦!本公子何等身份。欺负你儿子。早欺负了。用的着跟你们费话这么多吗?再说。你丈夫曾为本公子的先父做事。你儿子为本公子做事。也没有吃什么亏!”唐玄习惯性的掏了几张银两。对书生说道:“你!过来。这些银两拿去买几身像样的衣服。若是丢了我们唐的脸面。本子可不会轻饶你!”说罢。将银票丢给书生。 书生拾起一看。顿时傻眼啦!这银票尽有上万两!他捧着银票。嗦嗦。不知该说什么好! 第一百九十二章 荒野钟声 书生把银票递给娘亲,老妇人一看也吓傻了,半晌地说道:“唐公子,您这是……” 唐玄沉声说道:“知道令郎上次为何得罪本公子的吗?哼!就是他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肯收下本公子的银票!本公子现在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如果不收下的话,嘿嘿!本公子起火来,普天之下,没人不怕的!” 老妇人跟书生被他一阵冷笑,惊得打了个寒噤,谨慎地说道:“唐公子,这银子是不是太多了!” 唐玄懒得多说,拉着十三郡主起身,说道:“本公子肚子饿了,小书生,跟本公子去山上打点野味回来!”穷书生不敢违备,反正收了下银票,算是唐公子的下人,道了声是,跟在唐玄后面, 唐玄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了什么,对老妇人说道:“本公子记得王大人生前,曾与达官贵人在朝堂上争执,其中有这么一诗,王杨卢骆当时体,轻薄为文晒未休,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说得倒是入木三分啊!”这诗是唐玄以前翻看奏折时,上面有记录的。 “啊?”见唐公子竟然呤出亡夫的诗句!老妇人又惊又喜,又有些惭愧,心道:“夫君的诗,怕是十几年都没人听过,没想到唐公子竟然记得?如此说来,当真是故人之后!人家又是提携小儿,又是送银两,分明是想帮助我们。我这老太婆,当真是越来越糊涂了,把人家一片好心,当作恶意!幸好唐公子大度不与计较,不然……” 老妇人突然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颤声说道:“愚妇刚才错怪唐公子,实在罪不可恕!”穷书生急忙过来扶娘亲,叫了声娘,还未说话,便被老妇人打了一巴掌,老妇人怒道:“不屑之子!娘亲老眼昏花,分不清好歹,倒也罢了,为何你也如此?这唐公子分明是我们王家的大恩人!你还不快跪下,给唐公子磕头!” 穷书生一头雾水,可不敢不听娘亲的话,乖乖跪下,朝唐玄磕头。唐玄大惊,扶起老妇人,问道:“王夫人何故行此大礼?王大人蒙冤,家父也是十分难过。您放心,有朝一日,本公子定会为王大人恢复清誉!” 老妇人闻言,又是深深一拜,这才起身。唐玄劝慰几句,带着书生跟十三郡主进入山林中。 ………………………… “唐公子。您看。那有只兔子!” “砰砰砰…………” “啊!夫君管家。你好棒啊!把石头都打烂了。咦?兔子怎么一点儿事都没有?” “奶奶地。这兔子皮可真厚啊!这枪膛也不够标准!算了。还是把兔子洞堵住。留一个出口。我们点火熏吧!” 几人在山上一阵忙碌。唐玄子弹打光了。才打了二只野鸡。三只兔子!又点火熏洞。生擒了二只兔子。这样一来。收获也算不错。 “夫君啊!山上好冷。我们回去吧!”十三郡主紧了紧衣服。冻得哆哆直抖。唐玄道了声好。拉着十三郡主朝回走。几只猎物自然是小书生背着。估计想着今晚有肉吃了。小书生一路都是乐哈哈地。 此时接近黄昏,太阳还未落下,漫山遍野都蒙上一层淡淡地灰色,风也更凉了些。唐玄忽然听到一阵激昂地撞钟声,悠悠扬扬地传了过来。听在耳中,雄厚温怡,说不出的舒坦!唐玄问小书生道:“小家伙,这附近有寺庙吗?” 小书生回道:“唐公子,离此处二里外,确有一座古老地寺庙,那寺庙破烂不堪,里面只有一位老僧人,老态龙钟,谁也不知他多大岁数!好像村长爷爷说他年幼时,那老僧人已经那么老了!” 唐玄顿生好奇之心,问道:“这撞钟的人也是老僧人吗?”小书生说道:“正是,这老僧人住在半山腰,平时一个弟子也没有?不过每天清晨、傍晚都会撞钟。” 唐玄听这钟声,总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一般,越感到亲切,他出声说道:“如此说来,这老僧倒是个奇人?小书生,你带本公子去这寺庙,本公子想见见他。” 小书生说道:“是,唐公子,请跟小生来!” 唐玄握着十三郡主的手,跟着小书生朝山林中渐行渐远。约莫一个时辰,才来到这座残破的寺庙前,寺庙其实很小,只有一进四间房子,院中悬着一鼎巨钟,漆黑亮,隐隐间,有些威严。一名灰衣老僧正勾着腰扫地,沙沙作响,院中獐鼠不少,来回奔蹿,却一点儿也不怕老僧。老僧扫地间,叹声念叨道:“你们啊,都太过顽皮,说过多少次,吃喝拉撒跑远一点儿,就是不听话,呵呵!” 唐玄拉着十三郡主迈进院中,他故意轻咳两声,不少獐鼠看见生人,都是稍作一愣,便嗖的一声,跑得没影儿了。 灰衣老僧闻声,停住打扫,抬起头来,微微一笑,揖手说道:“阿弥陀佛!原来三位施主大驾光临,贫僧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说话间,他将唐玄三人一一看过,脸上的笑容更加和蔼! 这老僧满脸的枯纹,半点血色都没?十三郡主见了,有些害怕,紧紧地拉着唐玄的手,唐玄却是淡淡一笑,拱手道:“大师不必客气!适才在山上打猎,听到大师钟声悠扬,特来瞧瞧,冒昧之处,还请见谅!” 老僧笑道:“哪里,哪里?贵客请屋里坐!”说罢,长袖一拂,一间房门应声而开,屋内吊着一盏油灯,忽明忽暗。正处,是一张草席,早已磨烂,也不知用了多少年。屋正中,一张桌子,两条板凳。再无它物。 唐玄拉着十三郡主进屋,在板凳上坐着,老僧缓步走来,提着茶壶,斟了三杯茶,递给唐玄等人。唐玄谢过,品了一口,清淡无味。 老僧指着书背手中的野味,说道:“这位小施主,可否把这些生灵放开,也好积些功德 生闻言,有些为难,望着唐玄,这些野味可都是地,他无权作主。 唐玄一听,这老僧竟然要自己放下猎物,当然不肯,好不容易才打到的。 怎么凭老僧人一句话就丢掉?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唐玄说道:“老和尚,这些猎物早就死了,就算是本公子放开,它们也不能起死回生!不如让它们填填肚腹,积点阴德,说不定下次能投个好胎?” 老僧见他不肯,也不强求,自言自语道:“君,无戏言也!有施主这句话,这些野畜也算是苦尽甘来啦!”说罢,对着几只死去的野物,合手说道:“你们不必谢我,要谢就谢这位施主吧!”说完,还有模有样的笑了笑。像是真有人在答谢他一样。 见老僧煞有介事,唐玄暗暗留心,他可是死过一次地人,有些事还是多份顾虑的好!唐玄想试探一下老僧,于是故意说道:“老和尚,你这院中落叶不少,不知可否借它们一用,烤些野味尝尝!” 他此语一出,十三郡主跟小书生都愣住啦!寺庙再破,也是神圣之地,唐公子怎能在这里烤肉吃?这可是对诸佛地大不敬啊!老僧不会火吧!两个都是心有余悸的看着老僧。 老僧仍是淡笑怡然,缓缓说道:“施主请便!浴火重生,脱胎换骨,未尝不是件幸事!”唐玄命小书生去院中生火,将野味洗干净,架在木头上烤了起来。在这过程中,唐玄时不时抽空看看老僧的表情,想看出有什么变化,谁料老僧面色不改,似乎烤地不是野味,而是番薯! 这让唐玄越好奇。 不一会儿,肉香飘逸,肉色金黄,已到了可以入口的地步了,唐玄嘿嘿一笑,出去撕了两条兔腿,一条自己咬了几口,另一条回来递给老和尚,说道:“老和尚,你请本公子喝茶,本公子请你吃肉!” 此语一出,十三郡主跟小书生,更是傻眼!天啦,唐公子可真大胆?哪有请老和尚吃肉的? 老僧却大大方方的接过兔腿,咬了一大口,细细嚼着,吃得两嘴油渍。十三郡主跟小书生,越糊涂了! 唐玄却是如遇知音,哈哈大笑,冲老僧坚起大姆指,赞道:“好!老和尚不愧是得道高僧,连肉都敢吃!佩服佩服!”这种逻辑一说出口,十三郡主跟小书生顿时愕然,“敢吃肉地和尚就是得道高僧?这话怎么越听越别扭?” 老僧似是受宠若惊,合礼说道:“不敢当,不敢当!施主言重啦!老僧生于尘世间,又怎能脱俗?酒色财气也好,喜怒哀乐也罢,总是经历一些,才能体会其中寓意!” 唐玄喜道:“说得好!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嘛!本公子最看不惯别处的和尚,一个个装得跟不沾尘世一样,私下里做事,却一个比一个下流!还是老和尚你这里清静,风景又好,有空本公子再带些酒肉过来,我们边吃边聊!” 老僧也跟着笑道:“有缘自会相见,圣上,您说呢?”唐玄闻言,顿时惊呆,一口兔肉差点哽住,好半天才干笑着说道“老和尚,你怎么一吃肉就犯糊涂?这里哪来什么圣上?” 老僧的双眼突然暴出精光,似乎能看透唐玄内心一般,这让唐玄很不舒服,习惯性地摸了摸短枪,攸的,老僧眼神又转作淡漠,缓缓说道:“圣上不必担心,十三郡主与这书生是听不见的。” 唐玄看向十三郡主与书生,见他们正在院中嚼着烤肉,一点也没察觉屋内的不妥。这才安下心来,说道:“老和尚,没想到你还真有些本事?怪不得听你这钟声,有种似曾相似地感觉!估计是你想引朕过来,有话要说吧!” 老僧长叹一声,说道:“本来贫僧已是入土之人,不该再为尘世所挠,只是眼下战火将起,不忍见万民于水火之中,特来向圣上请愿!” “喔?原来这老家伙是有求于老子的?怪不得叫他吃肉,他都听从,这下可得好好利用利用!”唐玄听完老僧地话,笑得越开心,他漫不经心地说道:“老和尚啊!请愿这事,你可就找错人啦!朕当然是希望天下太平,天天吃肉喝酒,搂着美人赏尽风花雪月!可是这些藩王们却不允许!一个个吃饱喝足,就想着造造反!朕也是没办法啊!只好陪他们玩玩!老和尚,你若想请愿,也应该找藩王们才对!” 老僧摇头说道:“贫僧何尝不想啊!只是藩王们个个老谋深算,阳奉阴违,贫僧曾游说多次未果,反遭迫害!哎!人地私欲如此膨胀,到头来,怕是落个身败名裂地下场,只是苦了世间百姓!圣上,贫僧只有求您开恩,救救这些无辜的百姓!” 唐玄一脸地坏笑,冷哼道:“哼!你说藩王们老谋深算,不听劝告,便想打朕地主意?莫非是欺负朕年幼无知?好糊弄一些?朕可是真命天子,难不成让朕退位给这些鼠辈?你这老和尚,外表看起来一幅得道高僧的模样,怎么也做这种欺善怕恶的事?” 老僧顿时哑然,大概是心性清淡,不擅言谈的缘故,他被唐玄一激,弄得一脸惭愧,无言以对。 唐玄见好就收,朗声自嘲道:“罢了罢了!自古以来,这人啦,都是喜欢捏软柿子!人善被人欺啊!老和尚,朕也不怪你,朕只怪自己太过心软,哼!看来今后朕要心狠手辣一些,不屠个几百万人,这帮王八蛋,还以为老子吃素的?”说罢,唐玄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兔肉,嚼得滋滋直响。可谓凶相毕露,皇威森然。 老僧看在眼中,又急又怕,他本是想劝唐玄以天下苍生为念,少增杀戮!没想到无意中,激怒圣上,如果圣上回去大开杀戒,这笔帐可要算在他的头上。 第一百九十三章 敲诈神僧 是时,唐玄恶狠狠地咬着兔肉,老僧面色焦虑,一幅的模样,口中轻声念着“阿弥陀佛” 唐玄吃完一只兔腿,抹了抹嘴,问道:“咦?老和尚,这兔肉不香么?你怎么不吃?”老僧苦着脸,羞愧地说道:“圣上,刚才贫僧多嘴,无意惹怒圣上,还请圣上慈善为怀啊!这天下的子民,都是圣上的!” 唐玄满不在乎地说道:“喔?原来就是因为这件事,你才吃不下兔肉?老和尚,你放心,你把这只兔腿吃光,朕给你个面子,他日平掉藩王叛乱之时,只屠五十万乱民,这下总行了吧!” 老僧唉了一声,仍是面色悲苦,似乎眼见大军屠杀的场景,苍生涂炭,血流成河,饿载道,如此惨景,无论如何他也吃不下的。老僧合手作揖,长声叹道:“圣上,就请您看在贫僧的面子上,饶了这些无辜的百姓吧!” 唐玄嘿嘿笑道:“老和尚啊,你一句话,朕就少杀五十万乱民,朕已经给足了你面子?你还想怎样?你不会是想谈生意吧?嘿嘿!关系数十万人性命的生意,可是有些大啊!不知老和尚能开个什么价码?”说罢,唐玄摆出一幅奸商的嘴脸,笑得分外得意。 老僧为难地说道:“贫僧久居于此,除了一幅臭皮囊,再无他物,圣上您这不是难为贫僧吗?如果圣上能饶恕那样百姓,贫僧愿意焚身以报!” 唐玄义正词严地说道:“谁要你焚身以报地?把你烧了,对朕又没好处。再说,朕屠万民以震慑四方,以后看他们谁还敢反?一劳永逸,岂不更好?自古成大事,怎能顾惜小节?牺牲五十万人的性命,换来天下太平,有何不可?” 老僧说他不过,只得摇头叹息,自念着阿弥陀佛,好不难受。唐玄见他这样,暗觉好笑,于是缓上一缓,说道:“当然啦!凡事都是好商量地,谁要朕心肠太软呢?老和尚,咱们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想救五十万百姓,也不是不行,但朕起码要知道你的来历,为什么你一眼就看出朕是当今皇上,还请你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你若是隐瞒半点,便是欺君,哼!说不定朕还要多加上五十万人的性命,反正这些乱民,杀得再多,朕也不心疼。正好拿来练兵!” 老僧闻言,喜忧参半,俯合掌,娓娓说道:“禀圣上,贫僧法号叶枯,本是威虎山寺院地掌教,八十年前,贫僧传位于徒儿木闲,一人游历四方,看尽天下悲苦,贫僧立志济救世人,谁料处处碰壁,只好在三十年前重返南州城,当时新皇登基,天下虽然太平,却是隐患实多,贫僧曾去相助年轻的晋王,可是日渐现,晋王竟有不二之心,贫僧劝解无效,反被迫害。” “当时贫僧威虎山上的掌教徒儿坐化,传位于南宫定天,哎!本指望他将佛法光大,没想到他竟与晋王结盟,将好好的一个佛门圣地,变成厉兵之所,运用佛门武学杀生,说来说去,都是贫僧与徒儿所造地孽!” 唐玄打岔问道:“原来南宫定天。竟然是你地徒孙?他手底下有数万僧兵。你这个当师祖地。也该为他自豪才对!” 老僧摇头说道:“圣上。您就别再挖苦贫僧了!大错已铸。贫僧终日惶惶。南宫定天所作所为。都是贫僧地罪孽!无奈贫僧年迈。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在此芶且偷生!每日撞钟。以醒天下。希望赎回些罪果!好在老天垂怜。竟然迎来圣上。可是贫僧言语笨拙。怠慢了圣上。心中实在不安!”说着说着。老僧竟然流下两行热泪。这让唐玄有些不舒服。毕竟欺负一个老头。实在不是什么光彩地事! 唐玄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递给老僧。责备道:“这么大岁数啦。还流泪?羞也不羞?好啦好啦!朕答应你。少屠点人。总行了吧!啊?你还哭啊?算了。朕不屠杀平民。但是犯罪之人。朕是不可能放过地!” 老僧一听。伏地拜道:“多谢圣上。多谢圣上!如此以来。贫僧地罪孽便可减少大半。贫僧地徒儿也不会死不冥目了。圣上英明神武。仁爱天下。是亿万子民地福份啊!” 唐玄让老僧起来。悻悻地说道:“起来吧!少拍马屁!朕现在才现。你这老家伙。比朕还奸?也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哎!你地烦恼没了。朕地烦恼可就多啦!这帮王八蛋要谋反。害得老子年都没法过。美人也没得抱。大老远跑到这里来使坏。奶奶地。老子若不是想少死点百姓。早挥军南下。灭了这帮王八蛋!” 老僧见唐玄答应他不屠杀平民。心中畅快。压抑多年地郁闷一扫而光。乐得枯脸上竟然泛起红晕。他连声说道:“圣上仁慈。百姓之福。圣上仁慈。百姓之福啊!”看在唐玄眼中。越觉得上当了。唐玄狠狠地鄙视他一眼。说道:“喂?老和尚。你还没说怎么认出朕地呢?还有。十三郡主和这小书生为什么听不到我们说话?” 老僧高兴地答道:“回圣上,贫僧今年已有一百四十岁,八十年前云游四方之时,学过许多奇门异术,这些年加以揣摩!小有成就,刚才您一进门时,祥云瑞升,九龙绕顶,百雷护体,除了真命天子,当朝皇上,还有谁能有此气派?所以便料定您是皇上!至于郡主他们,贫僧内力外,将声音隔断,他们自然听不到。” 唐玄也跟着他呵呵笑着,突地脸色一变,喝道:“你这老和尚,外表老实,私下里也是老奸巨猾,你肯定还有实情没告诉朕?什么祥云九龙的?朕怎么什么都没看到?乌龙倒是摆了不少?你当朕是三岁小孩,好糊弄地么?” 老僧吓了一跳,急忙解释道:“圣上,贫僧说的句句属实啊!出家人是不打诳语地。” “哼!你肉都敢吃。酒也敢喝!云游四方 定也调戏过美女!还说什么出家人不打诳语?信你才瞪了老僧一眼,狠狠说道。一幅上当受骗的样子。 老僧神色尴尬,事实上,他云游四方时,虽然年纪也不小了,但功力高深,保养极好,看起来像四十岁的人,又加上学识渊博,当真迷倒过不少无知小姐。当然只是精神上的交流,上没侵犯过。 唐玄见老僧未说话,知道捅到了老僧弱点,干脆多捅一捅,说不定还能捞点什么好处?唐玄笑眯眯地说道:“老和尚啊!你活了一百四十岁,美女一定见过不少吧!有没有什么风流韵事?偷情啊,捉奸啊,私奔啊什么地。选点精采的讲出来,朕最喜欢听啦!” 老僧顿时汗颜,泱泱说道:“回圣上,这些……这些都是陈年旧事,那些红粉佳人,早就变成一堆白骨!不提也罢!” 唐玄扫兴地说道:“闹了半天,朕的要求,你一件都没满足!尽拿一些骗人的谎话来敷衍朕!”老僧垂道:“不敢,不敢!圣上仁慈厚德,只要是您地要求,老僧就算焚身碎骨,也要帮圣上达成心愿!”唐玄嘻笑道:“真的吗?老和尚,别打诳语喔?” 老僧一见他眼光闪烁,定有古怪!心中顿生寒意,说不定皇上真要提出什么为难的要求!到时他可是想不打诳语都没办法啦! 唐玄说道:“你放心,叫你摘星星,摘月亮这样的小事,朕就不麻烦!偷香窃玉,调戏民女的事,朕一个人就能搞定,不需要你插手。治国安邦,计定天下,对朕来说,也是小菜一碟……”老僧还未听唐玄说完,已是大汗淋淋,摘星星都叫小事?皇上的大事岂不要翻天覆地?老僧刚开始地自信心瞬间全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原来学了一辈子的奇门异术,在皇上面前,连个小事都办不好!老僧头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无能。 唐玄说了半天,都是不让老僧办的事,其间他一直偷看老僧的表情变化,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估计老僧快被吓倒时,唐玄突然语锋一转,说道:“这样吧!你也这么大年纪了,叫你办事,朕这心里总是过意不去。你不是会奇门异术吗?你就选点实用地教给朕,能够飞天遁地,呼风唤雨就行啦!” “啊?”老僧惊得半天都说不出来话,良久,才苦着脸说道:“圣上,飞天遁地,呼风唤雨这些高等的法术,贫僧也是耳闻,从未亲眼见过,更是不会。 这……” 唐玄一幅捉到老僧小辩子的样子,似笑非笑地挖苦道:“怎么样?朕就说你要打诳语了吧?算了,你就随便施点法术,把朕变成武林高手吧!对啦,有没有像御女心经之类地,采阴补阳之术?朕这身体还是有些差,总不能让后宫那么多美人独守空房吧!这女人啊,一没男人的滋润,很快就会枯萎,就会心胸狭隘,互相斗气,若是朕地后宫乱了起来,朕就没心情管理天下!你教了朕这采补之术,便可预防天下大乱,做了件济世苍生的大好事!功德无量啊!到时西天成佛,可别忘了朕!” 老僧听他这一通歪理邪说,隐隐间,觉得又有些道理。他在心里细细琢磨,突然定下心来,说道:“回圣上,强身健体,功在平日积累,并非一朝一夕之事。” “什么?”唐玄地脸色,适当的阴了下来。老僧一见,赶紧语气一转,接着说道:“当然,凡事都有取巧之法!贫僧多年心得,略有小成,圣上可闭上眼睛,背向过来,贫僧帮圣上引气导力,助圣上一臂之力。” “嘿嘿!不会是把百年的功力传给老子吧?这下啦!以后白天作皇上,晚上当**贼,真够刺激的!”唐玄无耻地想着,转过身去。 “噗!”一阵轻响,唐玄却觉得脑中一阵清凉,浑身感觉格外清晰,正要出声相问,耳中传来老僧的话:“圣上,请闭上眼睛,跟着贫僧内力运功!”听这老僧语气急促、认真,唐玄也不敢怠慢,跟着老僧的内力在体内循环游走。 半柱香过后,两人俱是大汗淋淋。行功已罢,老僧揖手说道:“圣上,所谓内力真气,无一不是化自然之精华,转为己用!贫僧刚才已帮圣上,打通体内关键**位,圣上每日紫日东升之际,对日吐纳,照刚才的方法,将内力游走一遍,强身健体,自是不在话下。” 唐玄说道:“不错,现在朕似乎全身都充满力量,咦?腿也不打飘啦!老和尚,那采补之术呢?朕也很想学啊!若是没有女人,朕就是像你一样活到一百多岁,也没多少乐趣啊!” 老僧羞赧地说道:“圣上,贫僧一直是童子之身,对于房中之事,也是半点不懂,只是云游之时,遇到过一位道家好友,他曾说过,纵欲节度,适渴而止,一饮一啄,阴阳相济,循序渐进,就算多娶几房妻妾也是无妨的。” 唐玄笑道:“你说得太深奥,朕也不懂,算了,以后找几个得道高人问问,老和尚,十三郡主的伤你不会没有看出来吧!”老僧答道:“回圣上,那些伤只是一些粗浅的点**功夫,圣上只需每日帮她引气导遍全身,一个月后,其**道自然解开。至于她服的那颗烈火丹,药力霸道,能潜全身的精力,需每日喂些清凉泄火的药材,加上每日的导气之功,也可慢慢化解!” 唐玄顿时大喜,怪不得十三郡主这般亢奋,原来是服了胡老头的药力所致,真是棋逢对手,晚上可要好好快活一番。这老和尚当世奇人!江北天跟胡老头都奈何不了的点**之法,在他眼中,竟然是粗浅的功夫。出家人不打诳语,也不会吹牛皮!得想办法把他收为己用。 第一百九十四章 双飞双飞 玄念头一转,说道:“老和尚,有没有兴趣辅佐朕?龙精虎猛,再活上一两百年也是没有问题的,不如帮朕安抚天下,朕封你个护国师,你也可以宏扬佛法,修得善果!” 老僧揖说道:“多谢圣上赏识,贫僧习惯了清贫度日,尘世之事,不想再费心!”唐玄笑道:“朕看你是过河拆桥,趁机偷懒才对!要朕答应不屠杀百姓,你便达成心愿,逍遥自在,留下朕一人苦恼,你这算盘打得精妙,朕又上了你的当啦!” 老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圣上,君无戏言,您不会后悔吧?”唐玄摆手说道:“朕说话算数,这次就让你占点便宜,谁叫你年纪大了?不过,下不为例啊!”老僧呵呵自笑,跟当真占了皇上的便宜一样。岂不知唐玄心中却在想:“这老家伙所学甚多,人又老实,很好糊弄,以后三天二头过来敲诈敲诈,把他的老底子都给诈出来。老子这下达啦!说不定能修成半仙什么的。” 唐玄见时间也不早啦,起身说道:“老和尚,天色已晚,朕也该走了!后会有期!”老僧也起身,作揖道:“阿弥陀佛!恭送圣上!”说罢,轻轻一挥,解开屏障,院中的十三郡主与书生,只见唐玄与老僧聊得正欢,却听不见说些什么,不敢上前打搅。等他们起身时,才能听清道别的话。 唐玄与老僧客套几句,领着十三郡主,小书生一起离开寺庙。下了山去。 他们走后,老僧微微一笑,似是化解了一块心病,他席地而坐,对着西方日落之处,恭恭敬敬合掌喧唱:“帝自东方来,我自西方去,多谢圣上!有帝如此,万民之福也!阿弥陀佛!”说罢,缓缓闭上眼睛,欣然间,人已坐化!他活到至今,一是因为性情淡漠,功力高深,二是因为尘缘未尽,心事未了。担心万民安危,如今唐玄应允他,不屠杀百姓,让他再无牵挂,心念一松,人已归西。 轰隆隆!…… 几间房屋应声而倒,将老僧埋在里面!灰蒙蒙的粉尘腾空而起。已到山脚下的唐玄等人,听见房屋倒塌声,抬头看去,见刚才的寺庙处,尘烟滚滚,十三郡主与小书生皆惊,担心老僧安危。 昏君唐玄却是一脸愕然,又惊又怒,那阵尘烟,在他目瞪口呆中,逐渐幻化成一个面带微笑,慈眉善目地老和尚,正冲着唐玄呵呵直笑。唐玄指着尘烟鄙视道:“好个狡猾的老家伙!你倒跑得快!***,又失算了,这下亏大啦!” 唐玄骂罢,老和尚一脸笑容地散了,唐玄沮丧着脸,说不出的难受,宛若痛失一位国家栋梁,或是入得宝山,却只捡了几十两银子,回家买好了马车,准备再入宝山拉金子的时候,却现宝山不见了。反正失落也有,伤心也有,被人欺骗也有,奸计落空也有,总之诸多感情交织一起, 良久。唐玄垂头叹了一口气。领着十三郡主与书生回去。心中暗暗许诺。以后平了藩王之乱。给老和尚建座像样点地寺庙!也不枉一场相识。 数百年后。叶枯大师地金身雕像。十丈高下。远在数里外都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一座座古朴庄严地寺院。将整座山占满。此处香火不断。僧侣众多。钟声亦是格外悠扬。这便是名闻天下地醒钟寺!昏君与叶枯神僧地见面对话。也被后人画于壁上。画上地神僧慈眉善目。容光焕。身后红日当照。而昏君却是九龙绕身。踏雷而来。气象森严。只是二人手上都拿着烤好地兔腿! ……………………… 小书生回家准备。收拾衣物。唐玄告诉他。第二天会派人过来接他。 傍晚时候。唐玄拉着十三郡主回到徐文甫家中。江北天。青莲等人焦急万分。还以为公子爷出了什么问题。唐玄叫胡老头过来。吩咐道:“给十三郡主炖些清心泄火地药吃!消去你那烈火丹地药性。” 胡老头吓了一跳。不知公子爷怎么知道他丹药地名称?好在唐公子看起来似乎有些心事。便不敢多问。下去做事。 当晚,唐玄拥着十三郡主进了房,却怎么也睡不着,心中总有些惆怅。好在十三郡主精神亢奋,精力十足,于是便家法伺候了半夜。 次日清晨,唐玄毫无疲惫之意,早早起床,对着日升之处打坐,按照老僧的运功路线,将体内的真气运转一周,说不出的舒坦,唐玄大喝一声,一拳攻向一棵碗口粗地青松,将松树击断,却也将拳头打得鲜血直流。唐玄有些诧异:“老和尚的内力只能算是一般般啊!打棵青松都这么难!不会又被他忽悠了吧?”转眼一想,又不可能,老僧说解十三郡主被点地**时,轻描淡写,明明是高手风范,不行,一会去问问江北天。 “夫君!……你在劈柴吗?”十三郡主的声音,从屋中传来,懒洋洋地,娇滴滴的,别提有多暖昧!唐玄一听,顿时忘了疼痛。 笑眯眯地走进屋中,见十三郡主秀散零,俏脸红润,睡眼蒙胧。唐玄一个恶狼捕食,扑到床上,将小郡主压在身下,上下其手。 小郡主咯咯直笑,道:“夫君色狼,色狼夫君!昨晚还没够啊!来啊,本郡主才不怕你呢?” 唐玄一听,越兴奋,美滋滋地想道:“老子地几个女人中,竟然是十三郡主最疯狂!这小娘皮的,看上去一脸可爱乖巧,没想到疯玩起来,这般大胆风骚!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两人闹得正欢,青莲在门外轻声说道:“玄哥哥,您起床了吗?青莲给您炖了参汤。”唐玄停止了动作,尴尬地说道:“青莲妹妹,你先等等,你玄哥哥还未起床呢?” 青莲说道:“是,玄哥哥,青莲在外面等您!”唐玄起身准备穿衣服,谁料被十三郡主一记勾抱,勾住唐玄的脖子,又把他拉倒在床上,媚 ,诡笑道:“夫君,青莲姐姐一定不是唐家小姐,她也一定喜欢夫君!老实说,你没有用家法成全过她吧?” 唐玄迟道:“这个……这个……一言难尽……”十三郡主嘻嘻笑道:“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哪有什么一言难尽的?你呀!吞吞吐吐,心中一定有鬼!” 唐玄撒谎道:“到目前为止,夫君我还未用家法成全过她!……”十三郡主啐道:“色狼夫君,你又在骗人啦!青莲姐姐如此美貌,我才不信你能忍得住?” 唐玄嘿嘿笑道:“小娘皮的,这下你可说错了!你夫君我,真地未用家法成全过她,不过,青莲妹子却用家法成全过我!嘿嘿!想不到吧!” 十三郡主羞道:“真不知羞耻!”忽然又提高声音喊道:“青莲姐姐,唐哥哥说他喜欢你,你再不进来陪他,他可要出去打你**!” “啊?”青莲惊得差点把汤碗给掉在地上,她本来端着汤,在外面听房内春情暖语,心里有些酸酸的,十三郡主大胆一喊,让她又羞又喜,守在外面,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好个为难。 唐玄也傻了眼,这小娘皮也太大胆了吧?胡老头那烈火丹,怎么跟兴奋剂一样?十三郡主却是歪着脑袋盯着他,一脸调皮,笑得格外开心!似乎在欣赏唐玄的窘样。 唐玄大汗,这小娘皮还真不是一般地疯狂啊!简直是裸的挑衅!事实上,现在二人就是裸的。奶奶地,大老爷们怎能被一个小姑娘打败?唐玄一横心,从床上一跃而下,衣服也不穿,光着**,冲出门外,在两个丫环惊声尖叫中,将一脸愕然的青莲拦腰一抱,大步迈进屋内,啪地一声,将房门关上。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毫无半点拖泥带水,当然,天气冷也是个重要的原因,不然唐玄地动作不会那么快! “啊!……玄哥哥,你!………”青莲受宠若惊,小声说道:“你…不是要喝汤吗?啊!………” “现在还喝什么汤?”唐玄嘿笑一声,将青莲手中捧着的汤碗,丢在地上,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手上也不停,三下五去二把青莲脱个精光,一招淫龙入海,步入正题。 良久……唐玄坦胸露乳,左拥右抱,搂着二位美人,感慨万千。十三郡主轻声问道:“夫君,刚才我们算不算是狼狈为奸啊!”唐玄笑骂道:“你这小色狼,夫君才不做狈呢?夫君是老虎,你刚才那是为虎作伥!对吧,莲妹妹!” 青莲羞道:“好啊,玄哥哥,你跟雨儿妹妹都欺负我!”十三郡主抢着说道:“青莲姐姐,以后我们一起欺负夫君吧!”青莲看了看唐玄,妩一笑,道:“好啊!雨妹妹,玄哥哥可花心啦!我们姐妹一左一右,要看好他!”十三郡主说道:“妹妹正有此意!”唐玄听了暗自得意:“双菲艳没试到口,倒先把青莲,灵雨给双了!到时姐妹花,对上姐妹花,还不知有多刺激呢?哎!阿弥陀佛!那老和尚最后说的几句真言,怎么想不起来了?看来得苦练床上功夫!没有家法镇住不行啊!” …………………………… 三人闹过,各自穿上衣服,唐玄留青莲跟十三郡主在此,一个人去看望江北天。 唐玄进门时,江北天刚刚醒过来,喝了几幅药,脸上气色好了许多,只是身子仍是虚弱,他见唐玄到来,想要起身施礼,被唐玄扶住,唐玄问道:“老江!本公子有件事要问你,你听说过一个老和尚,叫叶枯的没有?” 江北天细细一想,回道:“公子爷,这天底下叫叶枯地僧人怕是很多,属下也不一定全都认识,不过,属下幼时,曾听我师父说过,以前确有位叫叶枯的神僧,他云游四方,周济天下,惩恶扬善。一身修为通天彻地,可是这已是七八十年前的事,不知公子爷为何问起他来?” 唐玄说道:“如此说来,倒也没错!老江啊,我昨日见过叶枯老和尚,还跟他谈了许久!他说他已有一百四十岁了。” 江北天奇道:“公子爷!您真的见过叶枯神僧?传闻中,他早已大道成佛,原来竟在这南州城中。”唐玄道:“可不是嘛,老江,叶枯老和尚教给我一套运功的法门,还曾输入真气到我体内,只是本公子施出来的威力,并不很大。一时很费解。” 江北天喜道:“恭喜公子爷,那叶枯地功力可是非同小可,属下的恩师,功力高过属下甚多,一生之中,最佩服地人就是叶枯神僧。神僧的功法,一定是妙绝到极点。” 唐玄道:“本公子告诉你运功地路线,你帮本公子看看。”江北天道了声是,唐玄命人叫到胡老头,随带把他的人体**位图带来。 唐玄指着人体**位图,将老和僧地运功路线一一指出,江北天看罢,陷入沉思,良久,才感叹道:“神僧的功力真是夺天造化啊!属下原以自身武艺为傲,没想到与叶枯神僧比起来,宛若蝼蚁!公子爷,您的这种内力运行路线,玄奥难懂,有的地方明明是死**,却要硬冲,明明顺行,却要逆施,莫非便是武学中传说的生死玄关?听闻一旦打通生死玄关,便可逆天争命,返老还童!怪不得他能活到一百四十岁?” 唐玄大喜道:“你这么一说,这叶枯老和尚,还真够意思?只是为何,他输入本公子体内的真气,这般差劲?” 江北天沉吟道:“公子爷,叶枯神僧这功法,分明教您把体内的真气练为己用,您只需慢慢练化,到时成就必是不凡。” 唐玄肆然道:“原来如此!好了,老江,你好好休养!本公子还有事。”说罢,唐玄离开江北天住处! 第一百九十五章 兄弟分赃 下,唐玄的一干手下,江北天、胡夫人两个金牌打手时不能效力,而飞虎队上次与江湖中人火拼时,暴露了实力,以后想私下里做点坏事,怕是也要慎重再三。而冒冲唐家大公子的骗子书生,这时正跟十郡主卿卿我我,如胶似漆!想单独召见他,也是不可能的。孔然、徐文甫便更不用说了,如此以来,唐玄只得暂时隐忍一二,好在有青莲与十三郡主相伴,日子过得有声有色,转眼间,已过了三日。 威虎山上关押的地痞混混,晋王选了几个倒晦鬼砍头,算是给南州城百姓一个交代!其余的全部放掉,不然养着这帮混混也是笔不小的开支。好几千人的吃喝拉撒,还要派重兵看管,想想都头疼! 晋王的比武招亲擂台,没有陈一平等人的捣乱,打得相当平静,除了十三郡主外,其余两名郡主都名花有主,晋王择日安排大婚。倒是十三郡主之事蹊跷,南州城百姓众说纷纭,晋王府中放话出来,说十三郡主自然是嫁给唐家二公子,造谣生事,定斩不饶。至于十三郡主病情如何?是生是死?没人再敢多嘴。 陈一平换了住处,那帮江湖中人被他恩威兼施,连骗带哄,留住大半的人。只是惧于唐玄的火枪,暂时收敛不少,跟唐玄一样,隐在暗处细细商议应解之法。 另外,飞鸽传信与德王,汇报南州城地异事,让德王早作防范! 一时间,南州城恢复往日繁荣宁静,这让晋王喜忧参半,喜的是上次唐玄与陈一平交锋,怕是碰了个两败俱伤,不然也不会几天都未有动静,晋王暗中掌握了两人地底子。这让老练的晋王,更有信心驾驭唐玄,也不再担心陈一平翻江倒海!忧的是,这二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更不可能遇到一点挫折就罢手。此时的安宁,说不定私下里在酝酿着什么大事。 想到此处,晋王命人叫唐家大公子过来,说是想念十郡主,让他们夫妻过来吃饭,书生携十郡主来到晋王府,晋王与大妃娘娘早已就坐,书生上前参拜道:“小婿拜见岳父大人,岳母大人!祝二老福寿无疆!”十郡主古灵娇,也欣喜地说道:“父王,娘亲,孩儿好想你们啊!” 晋王呵呵笑道:“好!好!贤婿请起!娇儿啊,你娘亲这几天,可是做梦都在想你啊!你过来,让你娘亲好好看看,”书生就坐,十郡主应了声是,便依到大妃娘娘身侧,跟娘亲说着悄悄话。 晋王命人上了酒菜,几杯过后,看似随意地问道:“贤婿啊,你那位二弟,现在可好?”书生也是行走江湖多年地老骗子,自然明白晋王的意图,他脸上略带着几分愧疚,道:“回岳父大人,小婿这位二弟,自小疏于管教,性子随意了些,前些日子惹下不少祸事,多亏岳父大人大量,不与计较,小婿实在惭愧!” 晋王捋须笑道:“都是自家人了,不必客气!”十郡主古灵娇插口说道:“父王啊,那个唐家二公子好没礼数,孩儿怎么说也是他大嫂!可他这几日都不在府中,也不来拜见孩儿。我夫君性子忠厚老实,凡事都由着二公子,您可要让我夫君好好管教他。” 大妃娘娘体会过唐玄地手段。对他深为忌讳。怕女儿招惹到唐玄吃了大亏。于是假装愠怒道:“娇儿啊!你现在已是唐家地大夫人。凡事都要忍让。不可胡闹。免得到时兄弟不和。遭人嗤笑!” 十郡主见娘亲板着脸。心中更是委屈。撒娇说道:“娘亲。明明是唐家二公子不对。您为何要训孩儿?父王啊。您可要给孩儿评评理!” 晋王呵呵笑道:“娇儿。你娘亲说得虽然过激了一些。可大意是为你好!唐家若大地家业。你身为长夫人。身上地担子可是不轻啊!”十郡主这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里却不以为然。 晋王暗中思道:“原来唐家二公子果然躲在暗处。不肯露面。看来上次元气伤了不少!” …………………………… 此时地唐玄。正与青莲、十三郡主古灵雨玩得开心。虽没有达到“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地至高境界。但日日欢歌。夜夜笙萧。还是做得到地。 满院菊花炫烂,凉风透香,青莲坐在院中拂琴含笑,十三郡主在花丛中翩翩起舞,昏君唐玄也是忙得不亦乐乎,手中提着一壶美酒,时不时的斟上一杯,一会儿搂着青莲喂上一口,一会儿又揽着十三郡主饮上一杯,**连连,神情轻浮,举指放荡,活脱脱地一个公子!一旁的丫环们,俱都羞着垂下头来,拂袖掩面,耳根深红,唐玄看在眼中,不屑地啐道:“一帮小娘们,装什么正经?小心老子叫手下们把你们全给勾引上床,保准叫得比谁都响!”羞得丫环们又喜又怕。 这时,院外有人汇报:“公子爷,八世子从群芳楼传来一封信。”唐玄停止了玩闹,命那人进来,接过信,细细一看,冷哼道:“哼!老虎不威,这帮跳梁小丑就来闹事?该出去活动活动手脚啦!你叫队员们准备准备,晚上我们去凑凑热闹!” 那人领命退下,十三郡主凑上前,笑嘻嘻地问道:“夫君大人,又准备去做坏事了啊!要不要带上雨儿跟青莲姐姐啊?”唐玄一把将十三郡主抱起,笑骂道:“小娘皮的,晚上夫君有事,现在提前收拾你。”说罢抱着十三郡主朝屋内行去。十三郡主咯咯直笑,抽空抗议道:“夫君偏心!青莲姐姐怎么在外面弹琴?” 唐玄色眯眯地笑道:“小娘皮地,她弹琴,你**,大家来个合奏,岂不更好?”十三郡主一愣,正准备问哪里来的萧?唐玄已把她扶到床上,唰地一声,解开了衣服,十三郡主见状,顿时明白过来,羞得俏脸通红,嘤了一声,便与唐玄缠在一 |地青莲听见屋内的声音,再也把持不住,半点弹没有,她缓缓起身,红着脸走到门旁,还未停留片刻,房门突然打开,一只强有力地胳膊,将她一搂,拉了进去。 里面传来十三郡主地嘻嘻笑声:“夫君,雨儿就说吧,青莲姐姐最多数十声就会进来地!雨儿没猜错吧!……啊?……夫君,你好色啊!” 唐玄的声音仍是那般**:“嘿嘿!你没猜到夫君会在你第几声进来吧!看我独龙探渊!” “啊!夫君轻点儿,青莲姐姐在看着呢?青莲姐姐快来帮雨儿,我们一起欺负夫君!……” ………………………………… 群芳阁三楼,八世子在窗边自斟自饮,这几日,他过得十分惬意,借着养伤之名,每天来群芳阁喝酒快活,沐管家带着二十几名下人,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现在地八世子,在晋王地几位世子中,可是风头最劲的一位,经晋王允许,手中握有三千军士,暗中还掌握近万名黑道混混,不少南州城的产业,都有这位八世子一份。事实上,现在八世子说的话,其威信丝毫不弱于大世子、二世子。 沐管家的腰杆也硬了许多,在晋王府中的地位一路飙升,看见大世子,二世子地贴身管家,也不用俯身下拜,上前行礼问候,可以中气十足的冷哼一声,鄙视他们一下,如果心情不爽,还可以冲他们吐几口痰,然后大大咧咧地走开。别提有多嚣张啦!当然,在外人面前装得像大爷的同时,在八世子面前,沐管家越是像个孙子,而且是级乖巧、级听话的那种。 八子笑眯眯地欣赏姑娘们的舞蹈,有人进来在沐管家耳中嘀咕几句,沐管家神色谦恭,轻步走上前,小声说道:“八世子殿下,唐家二公子来了!但是,他说他暂时不方便现身,后院有一百名好手,都是唐家二公子为您准备地,说今晚您做主,想怎么玩都可以!” 八世子微微一笑,心中高兴,以往都是唐公子亲自操刀,他这个世子也就是个摆设,这次总算轮到自己自由挥,八世子缓缓抬起手臂,沐管家急忙使个眼色,二名丫环识趣,过来搀扶着八世子。一行人下了楼去,八世子躺回轿里,带着后院一百名飞虎队队员,外加一千名自己的军士,浩浩荡荡地出了。 …………………………………… 南州城北门郊外,是一块开阔的乱坟地,平日里行刑地犯人都丢在此处,这里一望无际,密密麻麻的小坟头,是獐鼠豺狼地乐园,就连大白天,都少有人来此处走动,更别说晚上? 可是今天这里灯火通明,一片片的火把,几乎将半个天空都映红了。密密麻麻约有近万人,这些人分为三派,一派以大世子为,一派自然是以二世子为,最后一派却都是些刚放出来地地痞混混。 大世子、二世子各带了三千军士,人人骑着战马,手中刀剑寒光闪烁,鲜亮厚实的凯甲,军容整齐,神色刚毅,俱都是军中好手!而地痞混混一伙,却也有四五千之众,只是要队形没队形,要威仪没威仪,站没站相,蹲没蹲样,手中除了火把,别无他物。 中间平空架起一处高台,大世子与二世子等人,就坐在上面谈判!原来,南州城的地痞混混,三教九流,诸多黑势力,以往只是一盘散沙,成不了气候,二位世子自是没空理会他们,谁料前几日,唐玄突然使出雷霆手段,恩威兼施,竟然将这盘散沙凝聚起来,在打擂处,与陈一平请的江湖好手较阵,气势上不输半分!那晚的群芳阁又让二位世子吃了大苦头,后来大闹陈一平的住处,竟将好手众多的陈一平逼得不敢出门。若不是后来晋王的军队赶来,说不定陈一平会被这帮地痞给杀了。这让二位猪头世子,大开眼界! 二位世子没想到,这些黑道势力如此好用?蝼蚁一样贱的命,却能起到猛虎的作用!打起架起又凶又狠,死了随处一丢,连饭钱都不用出。黑帮中人自有地盘混饭吃。这二人自是垂涎三尺!这不,将主要的黑道势力成员强行带到乱坟岗来,准备瓜分掉! “二弟,你手中精兵甚多,这些地痞混混,是看不上眼的,又何必来跟大哥争呢?”大世子古宏语气冰冷,目光如刀,狠狠地瞪着对面的二世子。 二世子古飞,**上的伤还未好,躺在软架上,不紧不慢地说道:“大哥,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呢?自小到大,凭什么好处让你得了?你也该为我们这些作弟弟的留点吧!胃口太大,可是会吃坏肚子的。” 大世子恨得牙齿直咬,一字一字地说道:“如此说来,你定要跟大哥争了?”二世子道:“你我兄弟,说争,不是太伤和气吗?这些黑道势力,不如我们平分了,这样大家都好!” “哼!”大世子重哼一声,恼怒之极,从小到大,身为大世子,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主儿,在这个长幼有别的时代,大世子一般都会是将来的晋王!一家之主,一城之主!其余的弟妹只有巴结仰望的份儿。 不知何时起,二世子竟然暗自结了势力,处处与自己做对,更可恼的是,二世子阴险狡诈,诡计多端,手下吸纳许多能人,办起事来顺风顺水,甚得父王喜欢。每次交锋都让他占了上风,如不是他舅舅是威虎山的南宫定天,说不定早被二世子踩在脚下了。 大世子啪地一声,猛得一拍桌子,厉声喝道:“二弟!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些黑道势力,我是一定要得到的!你最多走远点?上次的仇,我们还没算呢?” 第一百九十六章 八世子到 世子面对大世子的要胁,不屑一笑,傲慢地说道:以为我便怕了你么?自小到大,你哪一点比我强?学文不成,习武不行,仗着大世子的名号,到处逞威风!弟弟我让了你几十年,这次你也该识趣一些。只不过是跟你平分这些势力!没必要搞得兄弟反目,传到父王哪里不好!” 大世子正要再痛斥几句,一名亲信俯身说道:“大世子,二世子也是有备而来,我们还是隐忍些好,免得落人口实。” “放屁!”大世子恼羞成怒,狠狠地给了这人一巴掌,骂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忍?本世子白养了你们这帮懦夫!你说,你是不是被他收买了?”那人被打得鼻血长流,慌忙跪地求饶,大世子的其他亲信见状,也吓得噤若寒蝉,垂下头来。 二世子轻轻击掌,得意笑道:“大哥,身为世子要有世子的风范,这人忠心一片,冒险谏言,说得合乎情理,反被你殴打辱骂,你没有容人之量,怪不得手下能人,都到了我这边,留下来的,全都是混吃混喝的废物。”虽然二世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城府够深,至少表面上装出一幅求贤若渴的模样。 大世子攸地站起来,厉声喝道:“前锋将军听命!将这帮闲杂人员,全部带回营中,如有反抗,格杀勿论!”看来大世子言语上说不过,便想用强,这次他带的可是威虎山上的精兵,三千之众,抵挡寻常一万军士,不再话下。 “是!” 大世子这边,三千军士齐声应道,哗啦啦一阵乱响,人人抽刀在手,反射着火把的红光,顿时亮了许多。 二世子冷笑道:“威虎山的军士就是霸道!不愧是父王的精锐!可是精兵再强,主帅是个废物,也是枉然!”说罢,二世子也沉声命令:“众将士听命!原地防备,谁也不许先动手?若是大世子的人敢先动手,给本世子加倍杀回去!” “是!” 看来二世子带的兵马,也不是庸手,敢与威山地精锐叫阵!一时间,兵器交抵在一起,谁也进不了半寸。军士们都是横眉以待。大战一触即。 …………………………………………………………………… “晋王。大世子与二世子快要打起来啦!您不去制止吗?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怕是………”城北地城楼上。一名文生打扮地老。忧心忡忡地进谏道。 晋王正一脸忿然地盯着乱坟岗方向。良久。他叹道:“就让这两个不孝之子去折腾吧!本王已派高手。暗中保护他们周全。这种事。总是无法避免地。让他们练练也好。都是两个混帐东西。难道本王还能看着他们一辈子吗?………让他们分个胜负吧!” 老俯身说道:“是。晋王高瞻远瞩。小人倒是多虑了!只是怕陈一平暗中动手脚。伤了二位世子!” 晋王摇头说道:“此事倒不必担心!一来。陈一平巴不得这帮市井地痞。落在宠儿跟飞儿手中。这样等于断了姓唐地半只胳膊。二来。我这两个混帐儿子。陈一平估计是不屑欺负。这位陈大世子地目标。可是本王!” 晋王说罢。那老应声诚服。二人俱都把目光投向远处。那里片片火把并未移动。说明二位世子还未打杀起来。 …………… 大世子见二世子的军队与自己的精锐,势均力敌。一时间,也有些犹豫。二世子仍是冷笑,毫不示弱,这让大世子心生焦虑,打也不是,退也不是。 “打啊!快打啊!谁打赢了,我们就跟谁?” “大世子,加油,我们看好你!去把二世子杀个片甲不留!二世子,你也加油,争取拼个鱼死肉破!” “下注了,下注了!大家来赌一把,到底大世子赢,还是二世子赢!” “哈哈!老子赌他们两个都不敢打,两个世子都是他娘地胆小鬼,在床上比比玩女人还行,要是比打仗,那还不是银样蜡头枪,中看不中用!” ……… 混混人群中,总有几个嗓门大的,扯着嗓子叫开啦!大世子二世子听了,俱都恼怒,可是黑暗之中,五千之众,哪能知道是谁在说话?倒是几名军官喝斥几声,朝声音传来的地方射了几箭!伤了不少无辜的地痞们,这让地痞混混大恼,引一阵阵骚乱!不少人捡起石块还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数块石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地,竟然袭向二位世子,吓着世子周围的护卫,急忙保护。 “打死他,打死他!” 地痞们纷纷叫道,不少人朝两军对擂处拥去,推推搡搡,却被前面的军士一阵砍杀,逼得退了回来。混混们死伤数十人,这才稍稍安静下来,可是对大世子,二世子等人,却是更加怨恨!同样的是杀人立威,这二位世子比起唐公子来,差得太远!杀了人不但立不了威,反而结下大怨。这些混混暂时被镇压下来,却是谁也不服,暗中憋着一股气,伺机以待。 ……………………………… “晋王,八世子带着一千人马,在城门口,说是要出城去!”城楼上,有人低声禀报。晋王闻言,眉头稍稍一动,沉声问道:“有没有见着唐家二公子?”那人回道:“没有,但是八世子是从群芳阁出来的。想必已和姓唐的秘密商议过,姓唐地定是躲在暗处!” 晋王淡淡一笑,道:“好啊!打开城门,放八世子过去,本王倒想看看,这三个儿子当中,谁才是猛虎!” ………………………………………………… 正值大世子、二世子僵持不下之时,北门口战马嘶鸣,火把如龙,一队人马急狂奔过来,为的两支巨大地火把,正交替挥舞着。 “好啊、好啊!是八世子来啦!” “弟兄们!八世子没有抛弃我们!他来救我们了!” ………这些混混 然大多数人不懂那两支大火把,舞得是什么意思!支火把舞得煞有其事,除了八世子跟唐公子的人,还会有谁? 果然,不一会儿这队人马已奔了过来,为地几名军官高声喊道:“八世子驾到!快快散开!”混混人群中,自动分开一条道,容八世子的人马过去。 八子地马车也跟着飞快驶来,在大世子,二世子所处的高台前停下,八世子拉开轿帘,朗声说道:“二位哥哥,深夜不归,在此聚兵对擂,真是好雅兴啊?” 大世子怒道:“放肆!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话?”二世子却是冷笑不语,他比大世子精明许多,八世子最近地变化,地位地提升,早就不能把他当作以前的八弟。 “可笑,老大这个猪头!还是一点教训都不吸取!” 八子哈哈自笑,长声说道:“大哥的脾气还是这么火暴啊!哼!你想与二哥两人比划比划,小弟也不拦着你们,只是这些人,已被父王赦免罪行,全部释放!小弟要带他们离开!二位哥哥,应该没有意见吧!” “谁敢?”大世子暴跳如雷,私下里想道:“老二有三千兵马,我不敢动他,你这废物只带了一千人马,也敢来跟我这样说话?我这大世子难道是个摆设吗?今天不拿你立威,以后,其他的世子还不都反啦?” 大世子拔剑一指,命令道:“把这个没大没小地八世子,给本世子拿下!” “是!”从三千威虎山的精锐中,冲出五百人,朝八世子走过来! “保护八世子!” “找死!” “砰砰砰!……” …… 不等八世子吩咐,一百名飞机虎队队员手持机关弩,一阵连射,将这五百名威虎山的精英,射下马来,炸伤炸死无数!本来他们身装凯甲,一般机关弩就算射穿凯甲,也没了力道,难以对他们造成伤害,可不知唐玄这种机关弩,其威力,在于箭头处地火药,受到强烈的撞击爆炸。有点像穿甲弹的原理。专门针对重凯骑兵的。 一百对五百,一个照面全部摆平,飞虎队队员无一人受伤,甚至有些人还在轻松地吹着口哨!而且还是妓院里那种常用地调子!这一幕,将所有的人吓住了。大世子、二世子便不用说了,这时才明白,为什么陈一平数百的江湖好手偷袭唐玄,会死伤惨重!怪不得父王一再强调,不可主动招惹姓唐的。 流氓混混们,人人欢呼起来,不少胆大的人,还跑去看看重伤的骑兵,见他们伤口焦黑,血肉泥烂,好不凄惨!心中越对八世子、唐公子敬佩!幻想着什么时候,也能有这么一把机关弩!到时候烧杀抢夺,不知有多威风! 八子刚才见五百骑兵冲过来时,心里也是一阵慌怕,毕竟唐公子不在身边相助,他这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忐忑!没想到,这一百飞虎队队员,如此强捍,重创五百骑兵如同儿戏! 八子这时才忽然想起,唐玄上次喝醉酒时教训他地一句话“你记住,和人家谈判,有没有道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拳头够不够硬!这道理嘛,是讲不明白地,要靠打的。” 当时他还以为唐公子在说胡话,今日一见,果然是金玉良言。怪不得唐公子每次做事,都胸有成竹,原来他地拳头够硬够狠! 八子底气十足,放声朗笑,道:“大哥!小弟再说一句,这些人已被父王释放,你私自缉拿他们,就算闹到父王哪里,我也不怕!” 大世子气得哆哆直抖,斥道:“你少拿父王压我?这些人都是市井痞子,平日里作恶多端!早就该死,本世子现在就要将他们伏法!哼!他们要么归顺于本世子,要么就去死!” “哈哈哈!”八世子见大世子,头一次被自己气成这样?心里不知有多开心!他胆气更壮,大声说道:“好!大哥!看来我们今日,非得兵戎相见、兄弟相残,你才满意!小弟便成全你!” 说罢,八世子又对混混们说道:“本世子得父王赏赐,可招三千兵马,眼下还有二千军士的空位,诸位想来,本世子欢迎,以后论功行赏,少不了大家地好处!另外,再招些下人家丁,多多益善。只要忠于本公子的,本公子也不会亏待他们!用唐公子的话说,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多谢八世子!大家还等什么?跟着八世子有吃有喝有赏银!” “我们愿意成为八世子的手下!” …… 八子话音一落,那帮混混们都沸腾了,以前他们暗中跟着八世子,虽然也有些赏钱,但毕竟没名没份,上不了台面。现在好了。可以名正言顺的跟着八世子,穿着正规的军装凯甲,骑着骏马,腰间再佩把钢刀,既便是逛窖子,都比寻常人威风许多。要是赌博输了想赖点小帐,也没人敢多放个屁! 八子大喜,道:“愿意跟着本世子的,都听我命令退后十丈!本世子带得一千骑兵手中,都有多余的刀剑,你们每人去领一把,今天,大家都好好表现,别让人瞧不起!” 众人闻言,缓缓朝后退去十丈,一千骑兵散开成五队,这些地痞们,便四五人围在一名骑后身旁,每名骑兵都从背上解下一个包袱,里面是些兵器,地痞们选了件随手的,有兵器在手,俱都胆气豪壮。纷纷举起兵器,大声哟喝。虽说混乱,但也有几分彪捍的味道。 八子作个手势,令他们安静下来,又让轿夫抬着他,上了高台,八世子踞高说道:“大哥,二哥,我们豪赌一场如何?” 大世子又惊又怒,哼了一声,没再说话,倒是二世子冷声说道:“怎么个赌法?八弟,你变了!为兄该好好恭喜你!” 第一百九十七章 世子相争 子微微一笑,傲然说道:“多谢二哥夸奖!小弟好啦!言归正传,父王不忍见我们兄弟相残!可是世上有些事,却一定要用武力才能解决!所以,小弟有个主意,不如我们每人出十万两银子,让台下的军士混战一场,生死由命,不许告诉父王!当然,败的一方只需逃进城去,自然没人追击。而我们兄弟三人,就在这高台之上观战,只要我们不受伤,算不上兄弟相残,不知二位哥哥,可敢接赌?你们放心,这一百名手持机关弩的人,小弟不用便是了。”这些人是唐玄的精锐,八世子也不愿他们冒险。 大世子和二世子,俱都盯着八世子,各自心中思道:“十万两银子?数千军士性命相搏?这赌注可真是不小啊!八弟何时有这份胆识?” 二人正值深思,八世子随意笑道:“怎么啦?二位哥哥不敢么?既然如此,夜黑风凉,二位哥哥,不如回家搂着美人睡觉。不然着了凉,伤了身子骨,可是不太好!”嘲讽之意,不言而喻! 大世子怒道:“好!就陪你赌上一赌!二弟,你呢?”二世子冷冷笑道:“没问题,不过输的人,不许再染指南州城的黑道势力!”大世子与八子自然没有问题。于是,大世子,二世子各自吩咐下去,两方人马也朝后退出十丈,列阵以待。 八子高声说道:“我方将士听令,这次比试,三方各出十万两银子,如果你们胜了,这三十万两银子,本公子分纹不要,全部赏给你们,死赏银是生的十倍!你们可不要给本世子丢脸!” “哼!以为银子就能鼓舞士气吗?老八还是这么蠢!”大世子,二世子均在心中想道,各自对己方人马命令一番,无非是,只许胜,不许败,否则军法处治! “咚咚咚!”鼓声击响。 “杀!” 台下众军士喊杀起来,在各自军官的带领下,三方人马混战在一块。刚开始时,大世子一方用的长蛇阵形,二世子一方用的是鹰翼阵形,而八世子的人马都是混乱阵形,只是八世子的人第一件事,是吹灭了火把。骑兵也都翻身下马,带着四五名地痞,步形作战。起伏不平的乱坟地,骑兵作战才是找死! …………………………………… “禀晋王。三位世子在高台上。而台下三方地军士混战起来!好像是三位世子。各出赌资十万两白银。外加南州城地黑道地盘!誓要分个高下!”一名探子过来禀报。 晋王闻言。眉头狠狠地皱在一起。好半天才舒展开来。并未说话。不置可否。挥挥手让探子回去再探。他身后几名亲信也都不说话。良久。晋王这才幽声说道:“诸位。本王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些?” 几名亲信俱都垂下头来。没人应声。倒是晋王自语道:“玉不琢。不成器!不入火炉。怎能炼出真金?这次由他们打吧!见见血也好!” 几名亲信见晋王这般一说。聪明点地。自然上前拍几句马屁。说些宽心地话。讨晋王喜欢。 这时。又有人来报。说是唐家二公子求见。晋王听了。立即吩咐道:“传他上来!”那人传询下去。不多一会儿。一身朴素地唐玄走上来。笑眯眯地说道:“岳父大人真是好雅兴啊!黑夜登高远眺。沙场演兵。不知能否分清哪些是火把。那些是星辰?要不要小婿助你一眼之力?” “什么一眼之力?姓唐地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晋王有些愠怒。淡淡说道:“几日不见。贤婿还是这般爱开玩笑!你找本王有何事?” 唐玄走到晋王身边,从怀中掏出一个千里镜,对着远处战斗的地方,边看边啧舌道:“真够刺激的!人仰马翻,血肉横飞!看得小婿热血沸腾,真恨不得上去撕杀一翻。” 晋王道:“原来贤婿也想参战?不如本王借你二千人马,让贤婿去痛快杀上一场?”唐玄嘿嘿笑道:“才赌了区区十万两银子,这点小钱,还不够小婿风流几日,小婿虽然想战,可价钱太低,也只有望洋兴叹,好比妓院中的头牌,虽然见嫖客官人长得英俊,春心荡漾,想与他共度良宵,可出得银子少了半两,也是不行的。这就叫作规矩!” 唐玄说罢,晋王身后不少亲信都低声轻笑,脸上尽是戏谑与嘲讽:“这唐公子,比作什么不好?偏偏比作妓女。不愧是市井无赖,上不了大雅之堂!” 倒是晋王拂袖重哼一声,道:“有什么好笑的?世子们打架,很好看吗?”亲信们这才垂下头去,机灵点地听出晋王心中恼怒,细细一想,忽地脸色一变,冷汗涔涔,再也不敢有取笑之心。原来唐公子是骂世子们,不懂规矩,连婊子都不如,为了区区十万两银子,就让军士们拼命。 “岳父大人,想不想试试这个?”唐玄微微一笑,将千里镜交给晋王,晋王一脸狐地接过,依着唐玄的模样看去,突见远方的景物近在咫尺,战场上刀光闪烁,血肉迸飞,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宛若就在眼前生。 晋王的脸上这才显出喜悦,姓唐的地确不简单,如果战场之上,有此物相助,比起斥候兵来,更加实用方便! 晋王见高台上的三位世子,都安然无恙,心中更无顾虑,放下千里镜,转过头来,对唐玄说道:“贤婿,此物叫什么名字?当真神奇无比!” 唐玄笑道:“这里海外岛国的宝物,用于海上航行,小婿也是无意间借了一支!至于名字,就叫千里镜吧。” 众人暗道:“什么叫借了一支?傻子都知道是你抢的。”晋王哈哈笑道:“贤婿真是好运气,连这等无价之宝,都有人借给你,本王自愧不如啊!” 唐玄说道:“岳父大人喜欢,小婿拱手相送。 大不了,再去借几支回来,反正这玩意儿,放在小 ,也没什么用处,平日里也就偷看偷看,姑娘小姐们事,解解闷!不如留给岳父大人做大事用!” 他话中带刺,晋王知他言语无忌,呵呵一笑,不与计较,忽然间得了这个宝贝,刚才的忧虑一扫而光,现在别提有多兴奋。只是姓唐的无事献殷勤,怕是另有深意。晋王将千里镜交给一名亲信,对唐玄说道:“贤婿,我们屋里谈谈!” 唐玄会意,与晋王进了屋,下人奉上了茶,全都退了出去,只留下晋王与唐玄,晋王这才说道:“贤婿,你能出来相助本王,本王心中实在高兴!以前地种种误会,便一笔勾消吧!怎么说,以后都是一家人啦,只要你好好跟着本王,本王定然不会亏待你!”唐玄有这么多古怪的玩意儿,又是火器,又是千里镜,下次还不知来个什么惊喜?有很高的利用价值,晋王自然想拉拢他。不过,姓唐地如此狡猾,这些话晋王知道他一定不会当真。 唐玄轻轻一笑,说道:“岳父大人,您连亲生女儿的性命,都可以不管不问,随意弃之,小婿这个女婿,可是当得担心吊胆,惶恐不安啊!说定,哪一天岳父大人现小婿没什么用处,便会将小婿当作败絮一般抛弃。” 晋王尴尬笑道:“贤婿言重了,灵雨地伤,想必贤婿已有办法救治,本王这个做父亲的,自是十分高兴。过几日,本王亲自去看看灵雨,如何?” 唐玄揖礼说道:“小婿代灵雨多谢岳父大人!实不相瞒,岳父大人说地话,确是深暖人心,可是小婿却不敢深信!” 晋王也不生气,跟唐玄打过几次交道,他也早就习惯了唐玄地无理,在他眼中,姓唐地越是言语难听,越是有诚意合作,相反,如果姓唐的对你大拍马屁,满嘴地奉承,那么你就要小心了。他笑得越和善,这刀子就捅得越深。 晋王出声询问道:“不知本王如何做法,贤婿才能相信本王的诚意?不妨说出来,你我翁婿二人,在此畅谈一番?” 唐玄故意吊他胃口,道:“岳父大人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想听真话只有一句,想听假话就多了!在这里畅谈一夜,也是说不完的。”晋王笑道:“本王当然想听真话!贤婿你尽管直说。” 唐玄一本正经地说道:“岳父大人,小婿从来就不相信你!以后也不会相信你!这就是真话。”晋王闻言,稍稍一愣,随即呵呵大笑道:“好!贤婿真是爽快!只是不知贤婿相信什么?” 唐玄一字一字说道:“小婿只相信金银。当然珠宝也勉强给点面子。实不相瞒,小婿此次前来,就是想跟岳父大人谈笔生意?” 晋王淡笑问道:“贤婿莫不是让本王帮你卖古玩?”唐玄不屑说道:“区区一些古玩,能赚多少?小婿是想与岳父大人合作,好好利用这些黑道势力,捞点本钱?” 晋王问道:“这些地痞混混,自己都吃不饱?能赚什么钱?莫非………”唐玄会心笑道:“岳父大人猜得没错,小婿正是利用他们,向一些达官贵人借点钱花!只要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小婿每次事成之后,给你三成地好处,如何?” 晋王脸色一寒,道:“原来你想在本王的地盘上犯法?还敢告诉本王?贤婿啊贤婿!你就不怕本王拿你问罪?” 唐玄接口说道:“怕!当然怕啦!要不然,小婿也不会事先向岳父大人打招呼!” 晋王冷笑道:“贤婿啊,你没听说过,什么叫与虎谋皮吗?本王身为晋王,有责任保护南州城的百姓!维护南州城的安宁!你竟敢让本王放纵你做恶,哼!你的胆子越来越大,智谋却越来越小!真让本王失望!” 唐玄见晋王一脸正气,懒得理他,伸出三个手指头,道:“岳父大人,小婿可是给了您三成地好处,再说,这帮富贵人家,哪一个不是贪污枉法之人,这些银两本来就是老百姓的,小婿取来,也是替天行道。小婿保证,不会做得太过分,更不会让您名声损伤半点!” 晋王一口回绝,道:“不行!”唐玄叹道:“好吧!给您四成,这下总行了吧!”晋王装作大怒,道:“越说越不像话!本王才不会与你狼狈为奸!” 唐玄嘻笑道:“这怎么叫狼狈为奸呢?这叫生意合作,好吧!看在十三郡主的份上,我们五五分成!小婿带着手下出生入死,岳父大人只需在家中收钱,这生意可是一本万利的,一人一半,已经是小婿的最后底线。如果岳父大人不同意,小婿只好硬抢了,凭借小婿手中的精锐,抢个几百万两银子,还是不在话下。就怕到时与城防军冲突起来,伤了岳父大人的兵马,可不太好!” 晋王沉声道:“你在要胁本王吗?”唐玄说道:“小婿只是讲道理而已,来这南州城中,小婿已花了三百万两白银,现在说什么也要收回点本钱,外加利润,小婿只赚回六百万两,就会收手!” 晋王道:“你倒是很会做生意?此事容本王再想想!”唐玄笑道:“岳父大人不必想了,今晚小婿已抢了陈氏药行三十万两,不知岳父大人是收钱呢,还是收人?”说罢,唐玄含笑盯着晋王。 晋王脸上阴晴不定,这个姓唐地真是无法无天!敢跟本王先斩后奏?不过……竟然他分我一半银两,正好用做军晌,一旦开战,多备些银两总是好的,反正那帮富贵人家,个个都是吝啬鬼,让姓唐的去逼逼他们也。事成之后,再把姓唐的抄家斩,叫他一两银子也捞不到。 晋王思过,朗声笑道:“好!就依贤婿所言,不过这次贤婿未经本王允许,擅自行动,三十万两白银,本王要全部没收!” 第一百九十八章 影子突袭 玄击掌笑道:“好说,好说!反正现在天还未亮!去多抢几家就是了!不知四位世子,现在比划完了没有?” “四位世子?”晋王奇道:“贤婿,你这话什么意思?”唐玄反问道:“这等趣事,岳父大人以为,德王的陈大世子,会不来凑凑热闹吗?” 晋王闻言,心下一凛,正容问道:“你是说,陈一平会暗中动手脚?”唐玄笑道:“岳父大人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想来这时,陈世子也该出手了!” 晋王暗呼一声不妙,急忙走到外面,在城楼上朝外望,远处乱坟岗坟上的战斗正打得激烈,火光漫漫,晋王看不清楚,从亲信手中接过千里镜仔细一瞧,现整个高台都燃烧起来,浓烟烈火中,更加看不清楚三位世子的身影。 晋王心中焦急,急忙吩咐道:“孙将军,快带城北的兵马过去,传本王的号令,叫三位世子住手!”一名武将道了声是,下了城楼,清点人马,打开城门,直冲向乱坟岗。 原来,三位世子正紧张地注视着台下的战斗。三人大概都是头一次见军队撕杀,刺激、兴奋,又有些震惊:一个活生生的军士,瞬间被砍成两断,而砍他的人,还未来得及欢呼,已被乱箭射了一个对穿!一幕幕血腥的场面,不断上演着生与死!惨叫四起,刀光寒寒,鲜血四溅,军士如在怒浪中拼搏,一不留神便被吞噬! “嗖!!!…” 三位世子看得惊呆之时,不少火箭朝高台这边射来,只一会儿,整个高台都烧了起来,三位世子大惊,慌忙躲避。其贴身护卫,也都将世子护在中间。簇拥着他们下来。 许多人看出不妙,大声喊道“有刺客!”“保护世子!”可是混乱之下,又是三方人马,都想冲过来护卫自家主人,谁也不相信对方,一时间,以高台为中心,三方人马聚了过来,战得格外激烈。 守在台下的一百名飞虎队队员,都是身经百战之人,一见八世子从高台上下来,他们便呈三角形,将八世子护在中心,朝外冲去,命令所有人必须离身三丈之外,否则格杀勿论。当然,一排的机关弩连射,几乎刀枪难入的合金凯甲,也震慑了众人,纷纷让路。 另外二名世子。也融入各自地卫队中间。极力朝外冲杀。一时间。赶过来护驾地军士。与正在护驾地军士。战成一片。不知误伤误杀了多少? 大世子。二世子经过一阵折腾。总算一左一右地分开。其手下军士。大多数也涌到各自地主人身边。只有些倒晦鬼。跑错了阵营。被对方当作刺客给绞杀了。大世子。二世子面色恐慌。指挥着手下。退回城中。只有八世子在飞虎队地护卫下。反而背向城门驶去。 “晋王有令。命三位世子住手。不可再撕杀!” 孙将军领着镇守北城地一干军士。冲出城外。边喊边跑。谁料。一只短镖破空袭来。正中孙将军眉心。他惨叫一声。跌下马来。 “有埋伏。保护世子!” 大世子。二世子正朝城门口驶去。忽见迎接自己地孙将军。突然被射下马来。生死不明。夜空中。到处是暗器破空地声音。两位世子吓得脸色剧变。争先恐后地朝城门口驶去。 “轰隆隆!”越是害怕,便越是出事,不知何时,地上被人绑了绊马索,黑暗之中,不知多少骑兵中招,纷纷跌倒,后面的骑兵踏到,也是人仰马翻,像滚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摔倒。就连二位世子的马车也摔掉了轮子。 到处都是惊呼喝斥地声音。 “!” 一道道黑影,从地上跃起,如狼入羊群,刀剑生寒,刀光一闪,便有一名骑兵倒下。这些黑影,俱都是轻功绝佳之辈。武艺高强,在夜色掩映下,上蹿下跳,如鱼得水,杀人夺命,如探囊取物。可怜数千军士,人数虽多,却在两位猪头世子指挥下,乱成一锅粥。两位世子只顾喊人保护自己,却不懂得如何整顿人马反击刺客。害得不少军士枉死。 “混帐东西,都是一群混帐东西!” 晋王在城楼上看得清清楚楚,气得他直跺脚,连声骂道,现在他倒有点恨这个千里镜了。身旁的亲信,见晋王暴跳如雷,也不敢近身劝解,倒是唐玄乐呵呵地走出来,看得饶有兴趣!时不时出雷鸣般的掌声,当然他一个人的掌声自然不大,可听到晋王跟一班亲信耳中,比雷声更刺耳! 见他幸灾乐祸,一名亲信仗得资格老,深受晋王重视,出声教训道:“唐公子,眼下世子命在旦夕,你为何出声嘲笑?莫非这件事是你的主谋?” “老家伙竟然敢来栽赃老子?真是太岁头上动土,老子就给这老头儿上一课!”唐玄冷哼一声,一把将那老家伙抓起,恶狠狠地说道:“老东西!你他娘的说话之前,先用**想清楚!本公子又没做亏心事,想笑便笑,管你他娘地鸟事?这么多人都不出声,偏偏你出声,莫非你才是做贼心虚,想把目标转移到本公子身上?” 说话间,唐玄稍稍一用力,痛得那老家伙大声叫道“反了,反了”他本想说,唐玄什么身份,没官没品,竟敢对本官用强?是不是想造反? 唐玄闻言,还未等他说下一句,抓住他的手,朝上移二寸,正好捏住他喉咙,跟着嘿笑道:“喔!原来真是你背叛晋王?你高呼反了,是不是想给同伴信号?快说!”说罢,手上再一用力劲,那老头哪里能说得出话来?被捏得脸色青白,拼命的摇头。 “嗖!” 唐玄正想再惩罚他几下,突然听到一声轻响,分明是暗器破空袭来,而目标正是晋王的脑袋。唐玄被叶枯输了部分内力,虽说还不能运用自如,但打通了诸多**道,在听力、视力、反应上,都胜过常人许多,听风辨器,不在话下! 刹那间,唐玄心中涌起好几个念头,救还是不救?以这暗器的飞,射中晋王地头,晋王必死无! “可是晋王突然死了,对老子有什么好处?眼下只有个八世子听话,势单力薄,大部分时间,还要靠老子罩着他,哪有什么利用价值?最多加上半个大妃娘娘,这老娘们虽然有她地把柄在手,可总是放心不下,特别她当时要求杀胡老头的果断跟狠毒!不愧为最毒妇人心!连老子都得佩服!所以大妃娘娘只能算控制了一小半。关键时刻,是靠不住地。” 晋王若死了,世子争位,羽翼未丰地八世子肯定死得很难看!南宫定天一定会助大世子取得晋王宝座,然后将大世子控在手中。暗中掌握实权!到时,他唐玄可就白忙活一场,跟南宫定天,明刀明枪地干上,唐玄可是半点取胜地把握都没有。所以,晋王不能死! 可是这种机会,救了晋王,唐玄又有点不甘心!说不出什么原因,反正就是不想太便宜了晋王!好不容易有人偷袭他,不让他吃点亏,流点血,岂不辜负他人一翻心血?今晚这个局,设得当真巧妙,总不能让人家白忙活,打击别人积极性,要给人家一点支持鼓嘛。不然,下次谁还来行刺晋王? 诸多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最终唐玄还是伸手一推晋王,惊呼一声小心!只是他暗中慢了半分,正巧让晋王地脸,被暗器射掉一块皮肉。千钧一之际,唐玄决定让晋王破破相!这暗器霸道,一闪而过,唐玄惊喜地现,晋王半边脸,已是血肉横飞!当然这一切,都是瞬间生的,普通人只觉眼前一花,唐玄、晋王已倒向一边。 “保护晋王!” 众人都傻了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哟喝着保护晋王。乱得一塌糊涂!唐玄扶着晋王,想也不想,快跑进城楼的小屋里。 “咯嚓!” 守城门的军士,还未反应过来,已被冲上来地黑衣人所杀!原来敞开的城门,也被人关了起来!晋王的一干亲信见势不妙,齐声大喊道:“有刺客,有刺客!”“保护晋王”。可城门外面,二位世子怕得要命,数千军士,被一群黑衣人弄得昏头转向,一片混乱。迎接二位世子的孙将军身死,引不少骚动。黑夜之中,火把晃得人眼都花了,却分不清敌我,不少人稀里糊涂的送了性命。 镇守城北的守军,本来也有一万余众,可现在大多在休息,守夜地士兵,大多数跟着孙将军出去。大门一关,短时间内,难以回防。城北楼上,行刺晋王的黑衣人,飞也似的冲了过来,手中暗器如雨般激射。 “啊!…………小心暗器!” 一排排的守卫惨叫着跌倒,晋王留在城楼的卫队,慌忙迎了上去。乒乒乓乓,刀剑相接,那些黑衣人手法灵巧,都是武功好手,城楼地方窄小,晋王地卫队拥一在起,施展不开,被黑衣人跃了过来。 唐玄护着晋王进了小屋,赶紧把关锁死,唐玄从怀中掏了两个特制的罩子,一个戴在晋王头上,一个自己用,晋王此时脸上火辣辣的痛,他担心问道:“贤婿,这是什么?”唐玄解释道:“岳父大人先戴好它,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罢,从腰间取下几个毒气弹,丢在屋里,顿时白烟浓起,唐玄随手将火烛打灭,屋里什么都看不见。唐玄拉着晋王躲在茶桌下面,低声说道:“岳父大人不必担心!贼人不敢进来地!只需挨过片刻,便有守卫过来!还请岳父大人别出声!忍上一忍!”晋王闻言,只得相信唐玄,咬着牙,强忍住疼痛!只是……姓唐的,竟然把他地头夹在腋下!这让晋王好没面子! “砰!” 晋王还未火,小屋的门,被人一脚踢开,接着便是一排排地暗器,到处射来,有几支贴着唐玄背上飞过。激起片片火星,叮当直响。 “咦?咳咳!……” 暗器过后,三名黑衣人冲到房中,被烟雾熏个正着,眼睛痛如火烧,喉中更如针刺,胸肺也被呛着像是要爆炸一般,三人都是武林好手,暗呼一声糟糕,就势一滚,退出外面。 “砰砰砰!” 城楼下唐玄带的五十名飞虎队队员,一见晋王遇袭,便纷纷扯掉外面的大衣,掏出火枪,五十人相互配合,宛若一把利箭,一路冲杀到楼上。那三名倒晦的黑衣人,正好被火枪击中。其余的黑衣人,似乎知道飞虎队手中的火器霸道,枪声一响,纷纷伏在地上隐藏。只有少数几名高人,凭借灵活的身法,在夜色掩映下飞蹿! “大家擒住守军挡在前面,就不怕火器了!”不知谁低吼一声,黑衣人闻之大喜,各自擒住军士,利用军士身上的凯甲,来挡火枪的子弹。 没有生擒的,也扶起个死人挡着,如此一来,火枪的威胁果然少了许多。 当是时,一群黑衣人借着守军作掩护,拦在唐玄与飞虎队中间,而唐玄与晋王躲在小屋里,黑衣人惧怕烟雾,也不敢进入。而城外的军士,还未现城楼上的变故,仍在外面乱成一片。二位猪头世子,仍被护卫围在中间,吓得快要尿裤子。因为不断地有暗器袭向他们,而军队中,到处都有黑衣跃来跃去,神出鬼没,宛若幽灵。每一次出现,都是惨叫一片。二位世子也不知什么时候,黑衣人会突然潜到他们身边。 城楼他处的守军,倒是匆匆赶来保护晋王,只是一时半会儿,还上不到这里。时间对唐玄,对于飞虎队,对于黑衣人都是同样重要!可是三方却陷入僵局,飞虎队不擅近战,凭借火器,不停地射击,却无法击退黑衣人。而黑衣人也是抵挡得提心吊胆,倒晦的人,就算有军士挡着,也会被打中! 第一百九十九章 恶有唐报 战得热火朝天,小屋内的唐玄与晋王,更是急得 黑衣人知道烟雾古怪,怕中了剧毒,不敢冲进去,可是暗器却朝里面乱射,一时间,不知多少暗器,如暴风骤雨般密集,叮叮当当,不绝于耳!如不是唐玄里面也穿了合金炼制的轻型凯甲,硬度很强,暗器又是盲目乱,不然,早被暗器射了个对穿,饶是如此,背部也是被打得又肿又痛,被他们用来掩挡的大理石桌面,早被打了个稀烂,唐玄用身子护住晋王要害,替他挡了不少暗器。『羞得晋王老头,差点哭了。在心中一个劲儿地感叹:多好的一位女婿啊!以前真是错怪他啦! 时间紧迫,这种平衡最多只坚持了十个呼呼的时间,飞虎队队员在队长指挥下,见火枪无效,便集体戴上面罩,抛出毒气弹。一时间,城楼上白烟喷涌,到处弥漫,黑衣人见状,知道不妙,机灵点儿的,立刻屏住呼吸,闭上眼睛,反应慢的,便被呛着,不少人受不了,直接从城楼上跃下,借机逃走。 有了毒气的配合,飞虎队冲杀过来,黑衣人难以抵挡,长啸一声,纷纷退走,临行前,又朝唐玄那里射了不少暗器,气得唐玄直骂娘! “公子爷,外面安全,您快出来!” 飞虎队员呈防守队形散开,队长轻声呼着唐玄出来,唐玄这才扶着晋王狼狈走了出来。队员人将唐玄与晋王护在中间,在白烟的掩护下,小心翼翼的下楼去。现在黑衣人在暗处,随时都能偷袭,只有把晋王送去军营中,才是最安全的。 “等等!” 唐玄走了几步,突然停下,因为他看到一个熟悉地身影,那个身影可怜,猥琐,一幅欠揍的模样。唐玄命人扶着晋王先走,自己倒回去,对着那个身影嘿嘿一笑,那人正是刚才喝斥唐玄的晋王亲信,他和几位同僚,躲在墙角哆嗦直抖,用衣服捂着鼻子,一见唐玄招牌似地坏笑,顿时寒了心。 “你放心,本公子从来不打老人家!这里烟雾大,给你老人家降降火!” 唐玄安慰他道,一把把他拎起,拖到一旁。笑嘻嘻地解开裤子,吹着口哨,在其他人的愕然中,朝那亲信头上浇了一泡尿!这一幕!就连暗中的黑衣人也都看傻了眼! ………………………………………………………… 唐玄与飞虎队。护着晋王退到军营中。一路上。虽有暗处地黑衣人。时不时冲出来捣乱一翻。可是在飞虎队强大地火力下。讨不了半分便宜。而飞虎队身上地凯甲。寻常暗器。难以击穿。黑衣人折腾过一阵。见守军越来越多。只好散了。 晋王回到军营。找人简单包扎一下。直接回了晋王府。此时。两位世子总算领着军队。成功逃回城中。乱坟岗上。丢下了一千多具尸体。 “啪!” 晋王大怒。见什么摔什么。地上全是破碎不堪地瓷器!大殿两旁。垂而立地。是三位世子。还有世地一干将领! “混帐东西!手中握有几千人马。竟然被一群刺客。吓得自乱阵营!你们平时便是这样治军吗?”晋王大声喝骂。气得浑身直抖! 大世子委屈地说道:“父王,当时天黑,那些人神出鬼没,大家分不清楚,所以才会有少许混乱?都怪二弟,他的人马与孩儿地人马,交织在一起,拖累孩儿的行军度,本来孩儿可以先一步赶回来救您的!” 大世子言罢,二世子暗自窃笑:“大哥真够蠢的!这种话也敢在父王气头上说?”他一脸嘲弄地看着大世子,眼神中竟有一丝同情!有这样猪头的大哥,真是好啊!做错了事,都有他顶着。 果然,晋王狠瞪着大世子,骂道:“还敢顶嘴?本王要是靠你们,早就被贼人给杀了!身为一军统领,如此贪生怕死!怎能上战场撕杀?又怎能服众?如果是真正的战场,你们再敢这样,本王一定砍了你们!” 二世子趁机出位,跪地说道:“父王,孩儿知错了!孩儿愿戴罪立功,只需二千兵马,定可将贼人全部捉拿!以洗今日之辱,如果捉拿不到贼人,孩儿愿受军法处置!”他本身有伤,跪在地上时,又故意擦破点皮,演点苦肉计,博取父王地同情! 晋王看在眼里,不置可否,语气却缓上许多,道:“此事不用你管!都回去好好反醒一下!”一列人等都能看出来,晋王似乎没怎么生二世子的气!大世子看在眼中,越想不通:“二弟当时,跟我一样,他地军队还没我的军队先到达城里呢?父王说我治军无方,难道他就治军有方吗?不就是跪下来,磨破点皮肉吗?父王也太偏心啦!” 于是大世子也跪下请命:“父王,孩儿现在就去捉了陈一平,给您报仇!”此话一出,二世子更是乐了,果然,晋王地拿起桌上一支玉如意,就朝大世子头上丢去,厉声骂道:“不真气的东西!谁告诉你是陈一平行刺本王地?无凭无据,冒冒失失地去抓一个大世子,你是想把本王活活气死吗?” 大世子又被父王大骂一通,更加郁闷委屈,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请命,父王对二弟态度和蔼,对自己却破口大骂?想到此处,对父王心存不满! 晋王刚骂完大世子,侍卫过来禀报:“晋王,那些黑衣刺客,无一活口,生擒的数人,也都突然毒身亡,而且,所有人的尸都化成了浓水。” “什么?竟有这回事?那些人有没有认识的?”晋王眉头紧皱,沉声问道。侍卫低声说道:“这个……回晋王,黑衣刺客大多不是我朝中人,连他们说的什么话,几位大人都听不懂!只有少数人是江湖高手,可惜未捉住一个!” “哇!” 晋王闻言,不知是生气,还是伤势引 吐了一大口血,站立不稳,左右急忙上前搀扶,“快请大夫过来!”晋王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大殿中人顿时大乱,只有大世子一脸阴狠地瞪着二世子。因为后正对他冷笑,眼中尽是嘲讽之意。 不多会儿,几名大夫匆忙过来,与晋王诊治,几名大夫都是南州城的名医,医术也算不错,可是现在,却都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言下之意,似是无力回天!这让大殿众人,惊慌骇然! ……………………………………… “什么?晋王伤口有毒,无法医治?”唐玄在群芳楼上行乐,放松放松,听到八世子过来说了这个消息,也是震惊不小,奶奶地,老子的背肿成这样?好不容易救了晋王这老家伙一命!现在竟然没治了?不行?这背上的伤,可不能白受了。 唐玄追问道:“八世子,你将事情从头说上一遍!”八世子说道:“父王当时,正骂着大哥,突然晕倒,几位大夫过来诊治,说伤口浸毒,父王活不过三天!唐公子,你说我们该怎么办?父王若是死了,南州城岂不要大乱?” 唐玄暗思道:“老子就是想南州城大乱!可是现在却不行!藩王可是有四个,大家乱才是真地乱嘛。老子做事最公平的。做坏事也不例外!”想罢,唐玄问道:“八世子,你说晋王正在晕迷中?有谁在照顾他?” 八子道:“当然是大妃娘娘!”唐玄说道:“那好,一会儿我们去见见晋王。”说罢,对手下吩咐道:“二楼的胡老头爽够了没有?叫他起床,备好医药箱,去给晋王治病!” ……………… 不多会儿,八世子带着唐玄等人,浩浩荡荡地回了晋王府,看守府门地守卫,也不敢多问!因为晚上可是唐公子护着晋王回府的。人人都听说,这次唐公子救了晋王的命,再加上唐公子,平时地所作所为,顺着他的,赏银大把,惹他不快的,就算你是晋王亲信,还不是被唐公子赏了一泡尿?据说,那泡尿还是淡黄色的。那名资格最老地亲信,当场就吓傻了,现在还神志不清,胡言乱语。一个劲儿的叫“好热啊,好烫啊!”见水就怕。跟得了恐水症一样。 晋王府中,气氛有些紧张,三步一哨,五步一岗,许多睡着的守卫,也被长官连夜叫醒。晋王所有的嫔妃、世子、郡主们,都无法安睡!怕一睡着,就再也醒不过来。晋王的手下,文武官员,暗中结有党派的,此时也都聚在一起,小心商议着什么?未结党地,也俱在心里琢磨,准备见风转舵!一时间,晋王府上方阴云密布,人人不敢言笑,事事小心翼翼。 如同天快要压下来一般。 “站住,晋王在里面休息,陈了大妃娘娘,南宫庄主,世子郡主,任何人不得入内!”当唐玄正要闯入晋王的寝宫时,被守在门口地侍卫拦住。只是这些侍卫唐玄有些脸生。 唐玄轻轻一笑,道:“你们是南宫庄主的手下吧!知道本公子是谁吗?”那名侍卫正是威虎山,南宫庄主地手下,他厉声说道:“少费话!除了以上诸位,任何人不得打挠晋王休息!” 唐玄脸色一沉,一字一字说道:“你他娘的,真地不让老子进去?”他自称老子,当然不想跟这人客气,在院中巡逻的军士,都是晋王府中的人,很多认识唐玄,见这名威虎山的侍卫,挡了唐玄的大驾,都站在远处准备看热闹。心中默默为这名侍卫祈祷!前些日子,唐公子策马直入闲云社,闲云三老暴死一位,事后,不也什么事都没有吗?闲云社反而对唐公子歌功颂德。心服口服。 那名侍卫气得脸色青红,大喝一声:“放肆!南宫庄主在里面,你竟然来这里闹事,找死!”说罢,抽出佩刀,便要拿下唐玄。 唐玄退后一步,吩咐道:“这人行刺驸马跟八世子,给我拿下!”话音一落,唐玄身后几十名飞虎队队员,一涌而上,将门前几名侍卫全部打翻在地。院中晋王府的官兵,早料到会有这种结果,也不敢上前说话。一方是唐公子,一方是威虎山,都不是好惹之人!多一事不如不和一事。可怜这些晋王府的守卫,在自己的地盘上,却在唐公子与威虎山的淫威下,作不了半点儿主。不少人当作没看见!更多的人,当作好戏看。 唐玄上前,踢了那名侍卫几脚,踢得他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唐玄蹲下身子问道:“狗东西,现在认识本公子没有?”那名侍卫还算硬气,啐了一口痰,狠狠地瞪着唐玄。正想破口大骂,唐玄见机,一脚踢中他门牙,痛得嗷嗷直叫!没骂出来,听声音模糊不清,不是牙齿掉了几颗,便是舌头咬掉了一小块,反正满嘴是血。 唐玄笑眯眯地问道:“小子,恨不恨老子?想不想报仇啊?”那名侍卫怒目中,恨不得喷出火来,却说不出话。唐玄又说道:“你这眼神,倒有几分凶狠!本公子胆子小,从来不敢得罪人!要是不小心得罪了别人,而那人又不肯原谅本公子的话,本公子只好让他从头再来!” 说罢,唐玄起身,冷声说道:“送他们上路!以后谁敢拦本公子的驾,就是这种下场。”说话间,唐玄冷眼将院中的其他官兵扫上一遍。那些人都吓得垂下头来。 飞虎队队员领命,一刀一个,全部结果掉!在晋王寝宫前,杀了威虎山的侍卫,这让晋王府中的守卫,大惊失色!打架斗殴,倒是小事,眼下出了人命,可是大祸啊!这些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一会儿,威虎山的南宫庄主出来要人,他们都要遭罪!于是一个个战战兢兢,可怜巴巴地望着唐公子。 第二百章 交手南宫 玄见闹得也差不多了,便从怀中掏出几张银两,给,说道:“各位将士,刚才这四人拔刀相向,意图刺杀八世子跟本公子,被本公子的护卫击杀!此件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一会儿有人出来问,还请大家实话实说!这一万两银子,奖给敢说实话的将士,大家为晋王做事,辛苦了!以后本公子会在晋王面前多说几句各位的好话!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谁要是不长眼睛,乱说话!本公子自然有办法让他永远都不能说话!大家听清楚没有?” 院中一干守卫,都是圆滑之人,自然不敢跟唐公子作对,又有银子花,于是不少人高声说道:“唐公子太客气啦!就算您不使银子,咱们大家也能昧着良心说话!这四人胆大包天,拔刀行刺八世子,实在该死!” “依小人看来,这四人一定是奸细所扮!故意行凶,人家唐公子大人大量,一忍再忍,这四人却不知好歹,刀刀要人性命!唐公子施展绝技身法,一边退让躲避,一边警告他们,谁料,他们死不悔改,最终被唐公子的手下击毙!” “老许头啊,你是不是眼花了?明明是他们四人硬要往刀尖上撞的?唐公子的守卫来不及收刀,只好成全了他们。” “对,对!我老许该死!这眼睛老是看花!现在想来,一定是他们自己挺起胸膛,往刀尖上撞,好像撞了三五下,才撞到上面。哎哟哟,这四人的功夫真差,撞个刀尖还撞了好几次!连个娘们都不如!” “对啊,对啊!唐公子的手下哪里杀人?分明是这些人行刺不成,怕被擒住,所以自杀的。唐公子,请您放心,这里几十名弟兄,一定会为您作证的。谁敢诬陷您杀人,我老张这把钢刀就不答应!他***,还有没有王法啦!” ……… 晋王地守卫官兵们,俱都争着讨好唐玄,人家一出手可是一万两银子啊,几十人分来,怎么也有一二百两吧!这可是天大的横财啊!傻子才不要!再说,只是撒撒谎,有何不可?这银子赚得不知有多开心? 唐玄听了,乐呵呵地说道:“多谢各位仗义执言!原来晋王府的官兵,都是响当当的汉子!明晚群芳阁,本公子请客!各位只需报报唐某人的名号,就说是晋王的守卫,自然有人过来招待,里面的姑娘,可都等着各位呢!” 这些官兵们一听。越喜出望外。差点欢呼起来!唐玄微微一笑。领着八子推门而入。朝晋王地卧榻迈去。 晋王地寝宫极大。唐玄等人穿行了好一会儿。才到晋王地卧室门口。在外面候着。传令之人进去通报!半天都未回话。唐玄一不烦耐。直接带人闯了进去。 晋王躺上床上。中间隔了几层帘。看不清楚。大妃娘娘坐在床边。她地身边正站着一名和尚。五十岁上下。浓眉鹰眼。体格魁梧。他就是南宫定天!再过来。两边分别坐着大世子。二世子。一直到七世子。各位郡主等人。这些人都是各怀心思。也不说话。一见唐玄、八世子带着一队人马。直闯进来。都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人会如此大胆! 就连八世子也吃惊不小。本想劝一句“不可”只是一想到唐公子地个性。便不再出声。再说。八世子对唐玄十分崇拜。人家唐公子惹地事多了。何时吃过亏? 南宫定天寒脸暴怒。喝道:“大胆。擅闯此处。死!”说话间。身子已临空腾起。如一只金色巨鸟。直扑过来! “妈地。这老秃驴怎么跟烈云那牛鼻子一个德性?一见面。都喜欢飞扑过来!难道武林高手。都这么喜欢飞吗?不如做鸟算啦!” 唐玄有了叶枯神僧的内力,今非昔比,反应度比以往快很多倍,南宫定天刚一跃起,他已朝后迅退了二步!飞虎队队员哪里管这和尚是谁?举枪便射! “砰砰砰!” 一轮散射,将空中地南宫定天击落!这和尚修为不错,凌空变换体位,在十几把火枪的射击下,竟然只中了两弹,一弹伤在小臂,一弹伤在手掌。南宫定天又惊又怒,捂着伤口,厉声喝道:“你就是唐公子?好个胆大狂妄的鼠辈!你以为有这种火器,僧爷就会怕你吗?” 唐玄嘻嘻笑道:“你就是南宫定天?蹦得还蛮高嘛!有这份轻功,出去**不好么?偏要当和尚?啧啧!真是可惜!过来啊!看看是你身法快,还是本公子地火枪快!本公子出十两银子,赌你一个回合就变成马蜂窝!不知道,有没有人敢接赌?” 说罢,唐玄笑着朝屋里一干人扫视一下,对几位标致的郡主,还特意抛个媚眼,神情中,说不出的轻佻,似乎进的不是晋王地卧房,而怡红院之类的地方。 南宫定天受伤,怒火中烧,可一见唐玄手下黑乌乌的枪口,心中莫名升起一丝恐惧。自从他学艺有成,掌控威虎山至今,已有三十年,他还是头一次感受到恐惧!这些火器实在太过霸道。凭他武艺再高,也难全身而退!伤口的疼痛,一直提醒着他,要保持冷静!他自己也有些纳闷:“僧爷怎么说,也修行养性多年,为何一见这姓唐的,什么心静如水啊,心平气和啊,全都抛到脑后。直想冲过去,求一时之快,杀了此人!” 南宫定天不敢轻举妄动,正值僵持时,大妃娘娘起身,走过来,淡然说道:“唐公子,晋王昏迷未醒,你在这里大吵大闹,怕是不好吧?你就是这样作晋王的女婿吗?” 大妃娘娘说话,不冷不热,轻重正好,既有威仪,又给唐玄些面子。唐玄听后,微微一笑,说道:“小婿跟南宫庄主,一见如故,较量一二,一时失礼,还请大妃娘娘宽恕!”唐玄微施一礼,与八世子退在一旁,找了个位置坐下。又对南宫定天说道 宫庄主蹲在地上地姿势,倒是很有特色!不知能蹲多吗?” 唐玄如此无礼,大妃娘娘也有些愤怒,可是她敢怒不敢言!因为唐玄身后,竟然带着胡老头?这个本该死了的人!大妃娘一见胡老头那双深情暖昧地眼睛,顿时如中电击,瞬间痴了!她好想冲过去,扑到胡老头怀中,做个小女人,跟他一起再尝尝翻云覆雨的快感! 唐玄见大妃娘娘有些失神,再看胡老头眼神,无辜、委屈、思念,怅惘、哀怨,欣喜等等,反正乱七八糟地交织在一起,就跟胡老头平时炖得十全大补汤一样,太他妈地具有杀伤力了!光用眼神,便已把大妃娘娘给征服啦! 唐玄暗骂一声“老淫根,真是淫到骨子里去了!这老家伙送去酒店作舞男,保准生意兴隆!”唐玄轻咳几声,缓缓说道:“听说有人要害本公子地岳父大人!还请岳母多多提防!别让外人,占了便宜!”说话时,唐玄一直斜眼看着南宫定天,言下之意,这外人就是他! 南宫定天勃然大怒,喝道:“无礼小辈,本庄主与晋王数十年的交情,晋王又是本庄主的姐夫!你竟敢说本庄主是外人?” 唐玄不屑一笑,慢慢说道:“南宫庄主也是得道高僧!为何定性这般差?本公子可没说你,你又为何自讨没趣?” 南宫定天厉声说道:“哼!这里除了晋王的大妃,便是他的子女,你口中的外人,当然是指僧爷!你还想狡辩?” 唐玄双手一摊,说道:“看到没?你自己都承认了,这里有晋王的夫人和他的子女。本公子说你是外人,何错之有?” “你?……”南宫定天差点冲了上来,他寒着脸,一字一字说道:“小辈,别只图口舌快活!有些话乱说,会招来杀身之祸地!” 唐玄大大咧咧地说道:“本公子做事,一向如此!南宫庄主你老人家心里清楚,就算没有今天这事,你也会想办法杀了本公子吧!何必做了婊子,又立牌坊?南州城谁人不知,你南宫庄主想害了晋王,取而代之!” 唐玄此话一出,满屋了坐的世子郡主都傻了眼,姓唐的这种话都敢乱说?也太大胆了点吧!南宫庄主要谋害晋王?虽说这事极有可能,可这时说出来,比炸雷还要厉害。一时间,众人都把目光投向南宫庄,欣喜有之,猜有之! 南宫定天怒极反笑,运足内力,哈哈哈地狂笑起来,震得屋内的世子郡主们,头疼欲裂,眼花耳鸣,好一阵炫晕,东倒西歪!飞虎队队员以前训练时,听惯了江北天的喉功,多多少少有些免疫力!可以抗得住。唐玄便更不用说了,有了叶枯神僧的内力作底,南宫定天地大笑,丝毫震慑不了他,反而觉得体内的内力蠢蠢欲动。像是被笑声唤醒一般。 唐玄在笑声中,神态自然,随手端过一杯茶,吹了吹热气,细细品尝起来!南宫定天憋红了脸的狂笑,丝毫影响不了他。 唐玄饮了二口茶,心中突奇想:“叶枯老和尚,教我地运功路线,也有将内力运到喉咙这一节,如果我把内力控到喉咙处说话,会是怎样一翻情景!”于是,唐玄暗自运功,突然嘿嘿笑道:“南宫庄主,你笑够了没有?要不要喝口茶润润嗓子?” 当是时,南宫定天的笑声,震得众人脑中嗡嗡直响,除了他越来越急迫的大笑,众人什么也听不见!可是唐玄的嘿笑,声音不大,似是随意说出,却像一丝清泉,淌过众人耳中,让他们神智一清。虽然这嘿笑,听起来有些淫邪! “什么?”南宫定天惊骇交加!“这怎么可能?姓唐地竟然内力修为比僧爷还高?他才多大年纪?僧爷练功时,他还没出生呢?” 南宫定天思绪一乱,集中不了精神,哇的一声,差点吐出血来,胸中气血翻涌!大笑嘎然而止!唐玄见状大喜,继续讥笑道:“怎么呢?南宫庄主乐极生悲,笑岔气啦?这脸一会红,一会白的,怕是很不舒服吧!嘿嘿!实不相瞒,你越是不舒服,本公子就越是开心!哈哈哈……” 南宫定天气得差点暴炸,好在他功力深厚,一觉不妙,暗自运用调息!好半天,才恢复如常。而屋中一干世子郡主,这时也恢复过来。人人脸上大汗淋淋,像是经过一场剧烈运动,只是看在昏君眼中,满是戏谑,似乎他们的运动,是在床上进行的。 南宫定天正容说道:“原来唐公子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本庄主倒是看走眼了,失敬!” 唐玄一招见功,得意说道:“这武功就跟女人地**一样,越是藏得紧,露出来时,就越能吸引人!反之也是一样,某些人天天把武功拿出来炫耀,在本公子眼中,就跟妓院的姑娘,天天光着**上街一样,到了床上,是卖不出好价钱地?几位郡主,本公子说得对吗?”说着说着,又把淫邪的目光投向几位郡主,歪着脑袋,看得津津有味!没办法,谁叫几位郡主长得如花似玉,比南宫定天这秃驴好看多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他拿妓院地姑娘作比方,却来问郡主们对是不对!虽然她们都是女人,可身份相差极大,这样一问,自然羞得郡主们耳根深红!不少人都在心里暗骂道:“好个下流之人!”只是骂归骂,没人敢反驳他,因为南宫定天都吃了亏,更何况她们这些郡主? 大妃娘娘实在看不下去了,刚才她是想让弟弟,灭一灭姓唐的威风,没想到武艺高强地弟弟也吃了暗亏!于是,她只得出声:“唐公子,你到底想做什么?” 唐玄傲然说道:“小婿当然是来给岳父大人治病的!” 第二百零一章 达成协议 极品昏君道第二百零一章达成协议 你能救晋王?”大妃娘娘神色一动。有些不可思议。位吊儿郎当的公子哥。真能救晋王? 唐玄仍是一幅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怪声怪气的说道:“怎么啦?一听说本公子能医好晋王。各位都有些失望啊!看来本公子来不是时候!八世子。我们还走吧!”说罢。唐玄伸个懒腰。缓缓起身。慢悠悠的朝外走去! “等等!唐公子。你站住。你真能医好晋王?”妃娘娘心中有些乱。见唐玄要走。急忙出声说道。唐玄却是头也不回。淡然说:“大娘娘不会用个请字么?本公子是来救人的。可不是来被你喝来喝去的!” 大妃娘娘稍稍愕然。姓唐的果然是个刺头儿!都什么时候啦。还计较这个?她深吸几口气。缓声说道:“公子。贤婿!本宫请你留下来。如果你真能医好晋。本宫一定重重谢你!” “真的?”一听有重谢。唐玄及时的回过头来。盯着大妃娘娘轻笑。口中却随意说道:“哎!不过晋王府。又穷又破。小婿这位岳父大人。又是艰苦创业的模。平日里勤俭持家。怕是积不多吧!几位郡主虽然美貌。又都嫁为人妻。挖墙脚的事。本公子也不喜欢。要财没财。要色没色。不知还有什么重赏能打动本公子?” 大妃娘娘真想他一耳光。晋王府在他眼中。竟然是又穷又破。拿不出像样的东西来重赏他?可是眼下晋王的性命。说不定真的只有他才能救!为了晋王安危。也只好再忍他一忍!姓唐的虽是个下流痞子。但却是个有天大本事的下流痞子! 大妃娘娘叹一口气。柔声说道:“婿啊!可是你的岳父。大家都是一家人。你好他也是尽孝。此许奖赏。你又何必在意呢?” 唐说道:“大娘娘的话听来就是舒服!字字有情。句句在理。连小婿都被打动了。更何况他人呢?胡神医啊!你有没有动心啊!晋王有这样好的一位大妃。咱们是不该救活他?”说罢他冲着老头挤了挤眼睛。心里却卑鄙的想道:“这大妃可真好啊!连绿帽都为老公准备好了。有情有义!不知晋王醒过来。的知这个消息。会不会被气死?” 胡老头神色容。痴的盯着大妃娘娘。而后深揖一礼。说道:“大娘娘深明大义。老夫一定全力救治晋王!”唐玄拍手赞道:“胡神医尽管下手医治。不必客气!大妃娘娘说的对。都是一家人嘛!”他故意把“一家人”三个字。说的意味深长私下想道:“一个是老公。一个是头。新老公救老老公。可不就是一家人嘛?大妃娘娘送给晋王的这顶绿帽。可真实惠既保暖。又保健!还能包治百病。实在是居家旅行作奸犯科之必备物品!嘿嘿” 大妃娘娘闻言。心血直涌。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起来忍了好久。才微一欠身。平静说道:“还请神医快快医治晋王!”胡老头道了声是。提着药箱上前诊治。见他一脸严的模样。唐玄有点心虚。“不会连胡老头也治不好吧?”屋内的世子郡主们。都一眨不眨的盯着胡老头。表情复杂! 胡头解开晋王头的包布。用银针在晋王头上刺了十来针。轻轻磨动渐渐的。银针转乌。便又换上一根。一连换了一百多根银针。这时晋王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红。有了血色。 胡老头要了些烈酒。帮晋王清伤口又开了许多味药材命人磨成粉沫。包于晋王伤口处。忙完这些胡老头一抹头上大汗。冲着唐玄点点头。似是大功告成! 胡老头退回唐玄身,。诚声说道:“王的毒伤。一个月后可全部清除。三个月内不可辛辣之物。不可动怒。不可劳累。不可房事!”说到,不可房事时。胡老头有意的压低声音。明明心里有鬼。多加了一条! 唐玄闻言暗暗笑:“这胡老头真是个坏医生!一定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好事!……他不把晋王弄的不举了吧?同是一个战壕的战友。何必下此毒手呢?老子是叫他下手医治。又没叫他下毒手?阿弥陀佛!这件事跟本公子无。是胡老头行领悟的。”大妃娘娘深情的看了胡老头一眼。眼神复杂。 大世子见胡老头装模作样的医治一翻。可父王仍是昏迷不醒。一动不动!便想挖苦一二。于是。出声讥道:“姓唐的。你不说他是神医吗?为何我父王还不醒来?依本世子来看。你们两人都是骗子!” 唐玄饮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大世子。晋王没醒来。你是不是很高兴?”大世子怒:“放屁!本世子哪里高兴了?”唐玄说道:“晋王如果醒不过。大世子只需上奏朝廷一张奏折。上面自策封你为新的晋王!这样的天大喜事。难道大世子不高兴么?” 大世子憋红着脸。喊道:“你胡说什么?本世子从未想过此事!” 唐玄冷冷说道:“你身为晋王长子。晋王不在之时。百姓无王。大军无帅。作为长子。你自然要挺身而出。统领大军。安抚百姓!以免南州城陷于动乱!你倒好。竟然说从未想过此事?要么是你整日游手好1。欢作乐。逃避责任。要么就是你心口不一。心中有鬼!” 大世子气的差点吐血!照此说来。他怎么做都是错的?大世子喊道:“来人。快来人!把这姓唐的抓起来。关进里!” 大世子一喊。不少卫冲了进来。一见唐公子跟他的手下。要么笑里藏刀。要么凶神恶煞!他们哪里敢捉?可怜巴巴的望着大妃娘娘。 大世子见到此番情景。更是恼怒。一边骂着混帐。一边抽出佩剑。朝一名军官身上砍去。名军官不敢躲避。肩膀被砍的鲜血淋淋。再偏一点儿怕是要砍断脖! “啪啪啪” 唐玄击掌嘲讽道:“大世子冲冠一怒。挥剑斩杀自己人。倒是够英雄。够气慨!实有万夫不挡之勇啊!令人佩服!不知晚上在北门城外。丢盔弃甲大喊救命的又是谁呢?” 唐玄起身走到大子面前。两眼盯着他。眼神突的变的凛冽如刀。的大世子退了好几步。仗剑护在胸前。慌忙问道:“你……你…想干什么?”姓唐的邪门的很连南宫舅舅都吃了亏。还是离他远一点安全! 唐玄淡淡一笑。说:“大世子神勇无敌。要不要给本公子也来上几剑?”大世子哼了一声。不敢看他眼睛。也没敢说话。唐玄将那名军官扶过来让他坐己的位置。命胡老头帮他止血包扎!其他军士见此。不由的对唐玄心生感激!越不会捉拿唐玄。 “咳咳……” 正在此时。晋王轻轻咳了几声。大妃娘娘几位世子郡主欣喜若狂!大妃娘娘快走几步。回到晋王床边。轻声唤道:“晋王。您醒啦!” 晋王睁开眼。嗓有些沙哑。他低声说道:“本王早就醒了你们都出去。本王要跟唐家二公子。好好谈谈!” “晋王?” “……” 屋内的人。纷起身。齐声惊呼!俱都不可思议!晋王为何只留下唐玄?若是他加害晋王怎么办? 晋鼓起力气。怒吼道:“都出去!听到没有?见晋王怒。这些世子郡主的。只好退下。大妃娘娘也满怀心事的走出去。经过唐玄身边时。唐玄特意提高声音道:“大妃娘娘。您可要好生招待这位胡神医啊!” 大妃娘娘身一顿。轻声说道:“那是自然。不劳唐公子费心!” 众人退下。屋中只剩下唐玄跟晋。两人都不说话有些安静良久。晋王深叹道:“想到本又被贤婿救一次!绝世的高手庞大的财富霸道火器。以一挡百的精锐!几乎刀剑难入的轻凯!婿啊。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为何不一次拿出来!” 唐淡笑道:“如果小贤一次就把老底全部抖了来。这会儿。怕是人头不保了吧!” 晋王缓声说道:“贤婿啊!你我二。可否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唐玄道:“岳父大人说笑了。我们现在不是在谈吗?” 晋王半是自语。半是问话。道:“本王也许真的老了!好吧!有些问题。像你从哪里来?南州城有何目的?这样的蠢话。本王也不想多问。你不是想和本王做笔生意吗?本王也有笔生意想跟你合。要你助本王夺取天下。事成之后。本王你为王。终身世袭!再划几块最好的城市封给你。如何?” “如何个屁!老好好的天下不要。要你一块封的?***。你真当老子是昏君?这不是虎谋皮么?”唐玄私下骂道。良久。他反问道:“岳父大人。你将大事告诉小婿。小婿如果不答应你。是不是会死很难看?” 晋王盯着唐玄的眼睛。正容说道:“你说呢?”玄轻叹一声。道:“哎!小婿还年轻。还想多活几年。 岳父大人的要求。小婿便答应你一半吧!” 晋王皱眉道:“什么叫答应本王一半?你若助本。就应一心一意相助!若不是助本王。本王也不强求!” 唐玄笑道:“小婿这一半的意思是说。助岳父大人夺取天下!却不要岳父大人的封王!”晋王不解道:“封王拜相。不是人人都梦寐以求的吗?你为何不要?”唐玄反问道:“岳父大人。自从您当了晋王。您快乐过吗?” “快乐?”晋王呢喃道。他摇了头。说道:“你为何问起这个?大丈夫。自然要建功立业。玩物只会丧志!红粉香闺。自古都是英雄冢贪图安乐。到老只一事无成!” 唐玄轻笑道:“岳父大人教训的是。可是人各有志!这天下之人。总不能个个都当皇帝吧!小婿没什么大志。只图及时享乐。逍遥快活!人生意需尽欢,莫使金空对月!有银子有美人。还当什么皇帝?封什么王?那皇帝整日要处理天下大事。天朝之大。每天多少烦心事?一会儿防着这个造反。一会儿那边又天灾**。一会儿又边疆动乱!哎呀!想想都头疼!哪有心情时间去享乐?自古以来。有几个皇帝长寿的?如果一件事处理不好。会被人暗的骂作昏君!反这倒晦的差事。婿避之犹恐不及。怎会争着去当?皇帝尚想当。更不要说当什么王呢?” 唐玄说这一通长篇大论时。晋王一直盯着他的眼睛。想看出他是否说谎?可是他失望了。因为唐玄说这一通话时。是闭着眼睛的。似乎在陈述一件很痛苦的事!有点惨不忍睹的感觉!事实上。些都是唐玄的心里话。“当皇帝真***烦啊!是到处作威作福。**掳掠吃喝赌。当个子弟遥啊!没看到老子这些日子长胖了不少么?” 过了好一会儿。晋似有所悟的说道:“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唐玄的意笑道:“何止有几分道理?小婿说的可是肺腑之言!那皇帝整日闷在皇城。不能出来。天下再大。他也看不到。摸不着!那里比上小婿。云游四方。赏尽天下风景。尝尽无边美。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何等的快活?” 晋王叹道:“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然有此心性!实在难的!好吧!人各有志。本王也强求!只要你好好助本王取的了天下。本王的国土。你爱去哪里胡闹。王都由着你!你喜欢美女。到时要多少。本王就赏你多少?” 唐玄装作大喜。揖礼谢道:“多谢岳父大人!” 第二百零二章 扶桑忍者 玄暗暗笑:“晋王这老家伙,真是糊涂了!哪有女婿的?不过,这老头儿有这份心意,我也只好笑纳了!多多益善嘛!” 晋王说了一会儿话,有些体力不济,唐玄识趣退下,大妃娘娘等人又进来看望一二。此时天快亮了,唐玄留胡老头在晋王府中候着,另加派二十名飞虎队队员保护他。自己回去歇息。 / …………………………………………… 陈一平住处,正在大摆宴席,通宵达旦,厅堂中,居左的一边,是南方江湖中,一些有名有姓的武林好手!约有二十位,装扮各异,俱都闷声喝酒。似是有些愤闷。居右的一边,都是些黑衣武士,装扮统一,神色冷傲,与天朝中人略有不同! “哈哈哈!……晋王真的重伤了吗?好!太好啦!冈村宁次殿下,你们扶桑忍,就是了不起,神出鬼没,于万军间穿行如飞,如入无人之境!实在让本公子大开眼界!来!本公子敬你一杯!” 陈一平端杯邀敬,笑得开心。他的侧面平坐的,是一位身材矮小,体形削瘦的尖嘴公子!头上缠着几道黑巾,小眼凛冽,面相凶狠。他举杯与陈一平碰过,一口气喝干,桀桀怪笑道:“呵呵!陈公子,真是识货的,我们扶桑忍,是最棒的武士!……训练刻苦,纪律严明!更不会贪生怕死!比起你们天朝国地武士,我们的忍,才是最可信,最能做大事的!” 他语出狂妄,居左边坐的江湖豪杰,听在耳中,俱是恼怒!本来今晚的突袭,陈一平是要让他们行刺晋王地,谁料这群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猥琐家伙,非要过来抢功!还口出狂言,说什么天朝国的武士,是一盘散沙,毫无纪律!成不了大事!要让他们见识一下扶桑忍的厉害! 更气人的是,今晚他们走了狗屎运,三个世子都是猪头,指挥无能,近万名精锐,乱得像一窝马蜂。这伙人重伤晋王,成功退走。当然,陈一平的二位师叔,也带了数名好手暗中相助!一场偷袭过后,扶桑忍杀敌数百人,死伤不到三十人! 并且,忍们行动前,都服用一种剧毒,不论是生是死,二个时辰不服解药,必会化为脓水!不留下人质、证据!这让陈一平对他们刮目相看!言语中,早把他们捧上了天。可这帮矮小凶狠的忍,不但不懂得谦虚,反而顺杆子上,典型的那种“给点颜色就灿烂的主儿!” “呸你大爷地!一群扶桑小鬼。也敢嗤笑你家爷爷胆小?有种就跟大爷比划比划!” 一名彪形大汉怒声斥道。他身穿虎皮背心。满脸络腮胡子。勃然大怒之时。重重地将酒杯砸在桌上。他暗中用力。硬生生地将银杯镶入桌内。杯口与桌面持平。劲力着实霸道。一边地江湖中人。都为他暗暗叫好! 冈村宁次轻蔑地扫了他一眼。怪声怪气地说道:“陈公子。你们地天朝国。礼仪之邦。为何做下人地。无礼?当着主人地面。大声喧哗。真是没大没小!我们扶桑国。这种下人地。早就重重地杀了杀了他!” 陈一平淡淡一笑。道:“冈村殿下。这位可是峒羊山地韦大寨主!武艺高强。我们天朝武林中人。讲究随性。堂堂血性男儿。是不屑拘束于世俗礼节地。” 冈村宁次冷声笑道:“陈世子。你地。太过妇人之仁。才造成他们目中无人。狂妄自大。你们地天朝国。不是有句古话吗?叫慈不掌兵、义不掌财!说得有道理地多多。哼!这人只不过生得少少蛮力。竟敢自称寨主?宫之俊。你出来跟他比划比划。要他见识一下。扶桑国忍地厉害。” “哈依!” 一名忍应声而起,恭恭敬敬地朝冈村宁次和陈一平,躬身施礼,然后缓缓拔出腰间佩剑,竖剑于胸前,双手握住,肃然说道:“请!” 姓韦地彪形大汉,早就不耐烦,大喝一声,从座位上跃起,凌空一脚,朝那名忍胸前踢去。这一腿势沉力重,如被踏上,以这忍的瘦小体格,必被踏得稀烂。 那名忍身子一转,侧身前跃,闪过一旁,回剑横砍。 “当当!……” 姓韦地彪形大汉,双臂上绕着诸多铁环,他横起双臂,便与忍的快剑碰在一起,激得火花四射,大汉蛮力十足,震得忍一连退了好几步,持剑地双手,也禁不住的抖动起来。 姓韦地大汉,哈哈狂笑道:“大爷当你们忍如何厉害呢?原来跟个娘们一样,软绵绵的,半点力气都没有?怪不得你们的剑又细又轻,没个鸟用!你大爷看,你们不如练支绣花针算了,施起来更轻便些!” “哈哈哈!韦大寨主说得对!……” 在坐的江湖中人,也都纷纷大笑,替姓韦的大汉喝彩。 “八嘎!……” 那名叫宫之俊的忍,怒叫一声,就地一滚,举剑便刺,姓韦的大汉,一边大笑,一边闪避。似是不把那名忍的进攻放在心上,那忍叫得越大声,他越是开心,时不时,踏上前一步,踢出几脚,只是他有意戏弄,专朝忍的**踢去。口中连连笑道:“不肖劣子,老子教训教训你!这一脚踢你的,左边的**,这一脚嘛……嘿嘿……还是踢你左边的**!”说话间,反而朝忍右边的**踢去,气得忍忿然大叫,惹得江湖好手们,拍手大笑。 “砰!” 姓韦的大汉,见戏弄的差不多啦,一脚将忍踢倒在地,屈腿用膝盖,随势压住忍地脖子,另一只脚,踩住忍拿剑的胳膊。忍痛得冷汗直冒,哇哇怪叫。 大汉得意地说道:“怎么样,使娘们剑法的小子?你老老实实地叫三声爷爷,老子就饶了你!” 那名忍攸地怪叫一声,未拿剑的那只手,从背后掏出一刀短刀,对着压在自己脖子 条腿刺去,姓韦地大汉稍稍一愣,条件反射的收腿势一滚,硬生生的扭过来,喀嚓一声,将持剑的那只胳膊扭断,反刺上来,挥着短刀直插向大汉的胸口。 姓韦的大汉,没想到这忍如此凶惨,连自己的胳膊都能扭断?本来他这种擒拿的手法,踩住他持剑的手,忍是无法反身回刺的,所以大汉有些大意,待见短刀回刺过来时,已失去了先机,只得仰头朝后急倒,避过这刁钻凶狠地一刀。谁料忍嘴巴张开,从口中吐出一支短针,幽光一闪,随即没入姓韦的大汉前额! “啊!……” 大汉痛苦地吼叫一声,捂着前额滚在地上,忍趁机上前,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一刀划开大汉的喉咙。顿时鲜血四溅,姓韦地大汉再无生息。 “韦大寨主?!……” “好狠的兔崽子!” 一干江湖中人,义愤填膺,本想上前抢救,起身时已晚了半步,只得眼睁睁地看到姓韦地大汉身死。有几人正要找那名忍算帐。刚抽出兵器,却被陈一平喝止住:“都坐下!比武切磋,死伤在所难免!大家稍安勿躁!” “可是,陈公子,比武只需点到为止即可,韦大寨主没杀他,反被这忍使出卑鄙的手法杀害。这……还请陈公子,让我们为韦大寨主报仇!”一名青衫好手不肯坐下,手中紧握宝剑,忿然说道。 冈村宁次冷笑一声,举杯自饮,却不说话,满脸尽是嘲讽之意!陈一平见状,脸色微怒,沉声说道:“本公子要你们都坐下!哼!输了便是输了!我们天朝国的武人,不能被人落下口实,说我们输不起!” 那些江湖好手,这才含恨坐下,冈村宁次阴笑道:“嘿嘿!陈世子果然识大体!在下佩服!”陈一平淡笑道:“冈村殿下过奖了!”又高声吩咐道:“来人,将韦寨主好生安葬!这位忍也带下去医治,各赏银一千两!” 下人应声办理,这顿饭吃得再无味道,到了天亮时候,各人去回了去。 陈一平心中高兴,睡不着觉,约来师父烈云道长,及二位师叔,秘密商议起来。陈一平故意关心地说道:“师父,不知烈火师叔,现在怎样啦!徒儿好生担心他!” 烈云道长轻捋胡须,沉吟道:“你有这份心思,也就够了!你烈火师叔暂时还没有什么危险。依为师多年的相人经验来看,姓唐的,不是个嗜杀之人!你大可放心。只是火师弟多少要吃些苦头啦!我们只需等姓唐的开出条件!” 陈一平俯身说道:“师父,我父王何时与扶桑国人,有了联系?平儿怎么一直都不知道?”烈云道长呵呵自笑,说道:“平儿啊!你以为你地父王真的那么简单吗?四大藩王中,晋王虽有另外二位藩王暗地相助。可他仍然奈何不了你父王半分!其实四位藩王,只有你父德王,才是真正地深藏不露,他表面一幅与世无争的样子,其实许多大事,早在他地算计之中,这帮扶桑忍,就是你父与威虎山那支精锐相抗的棋子!” 陈一平大喜道:“师父,如此说来,我父王早有了万全之策?哈哈哈!这次扶桑忍,地确比江湖高手好用的多。这帮人行事凶狠,纪律严明,没有一人贪生怕死,简直就是一群冷血的杀人木偶。如果有这样一支军队,足以跟威虎山的精锐相抗!” 烈云道长颔道:“那是自然!上次我们的信刚传来德王哪里,他便派来这一百人过来,其中用意,就是想用他们试试威虎山的斤两!以后,好做进一步的打算!平儿啊,这些日子,你带着那帮武林好手,暂时少露面,毕竟眼下四大藩王还是结盟的。” 陈一平说了声是,这时有人进来禀报,说是冈村宁次殿下睡不着,带着几名部下,去街上找花姑娘去了! 陈一平大惊,自语道:“这大清早的,街上哪有什么花姑娘?哎呀!千万别惹出事端来。快去,快派人叫他们回来!” 烈云道长微微一笑,摇头说道:“平儿,你不必担心,让他们去街上闹闹也好!哼!扶桑国的王子,谅他晋王也不敢拿他怎样?若是他出了什么事?扶桑的忍们,一定会让晋王寝食难安的!到时,对我们不是更有利吗?” 陈一平一听,觉得师父说道也有道理,这才放下心来,道:“还是师父您想得周道,平儿刚才倒是虚惊一场啦!” ………………………………………………………………………… 南州城的早上,各商店都已开张,街上行人忙碌,哟喝叫卖,讨价还价,络绎不绝!宽阔的大街上,一行瘦小凶狠,衣着怪异的人,格外引人注目,他们穿着宽大的袍子,腰间带一柄长刀,留着一撮欠扁的小胡子,眯着小眼睛,东瞄西瞅,嘴里不断的出呦西呦西的怪声。 本来南州城地理位置奇特,年关将近时,外地游商多,倒也正常,而游商们东瞄西看,也是正常!可是,这伙人引人注目,是因为他们东瞄西瞅的对象,不是货物,而是年轻的姑娘!这让许多南州城的大老爷们,怒目以视。而这伙人,却毫不在意,完全当他人是透明的,一双双小眼中,全是漂亮的姑娘。 这伙人正是冈村宁次等人,陈一平派给他们一位懂扶桑语的向导,冈村等人便命令向导,带他们去寻找花姑娘!可是,大清早的,妓院哪里开张?向导没办法,只好带着他们,在街上装模作样的瞎逛。这伙人也不着急,因为南州城,大多数少数民族的女子们,是可以随意在街上抛头露面的。 这位穿着各式服装的女子,深深地吸引了他们。边走边行间,不知吹了多少风流口哨! 第二百零三章 冈村宁次 上午,唐玄醒得正香,门外一名手下,轻声呼道:公子爷!有人来群芳阁闹事!这伙人身份有些怪异,老鸨他们做不了主,叫小的来请示公子爷!” 唐玄迷迷糊糊地说道:“有谁敢来群芳阁闹事?把他们腿脚打断,丢出去吧!别打挠本公子休息!” 那人应了声是,却不离开,有些为难地说道:“公子爷,那帮人好像是什么扶桑国的人,您真的要打断他们的腿吗?……小人这就去办!” “扶桑国?”唐玄自吟道,脑海中浮现一幕幕光着**,**小蚯蚓的猥琐男子!八字胡,三角眼,比赛似的做着各种下流动作,一个个如螂似虎,当然,这螂是蟑螂,虎是壁虎!都是一群恶心的爬虫。“这帮家伙找上门来,可要好好修理修理,不然对不起天地良心!” 唐玄思罢,当下大喜,困意一扫而光。犹如中了五百万一般,从床上一跃而起,急忙说道:“等等,先别打断他们的腿!”那人道:“是,公子爷,小人去好生招待他们!”唐玄怒道:“谁要你好生招待他们?本公子说别打断他们的腿,意思是说,不能这么便宜他们!你等等,本公子一会儿去收拾他们。两位小美人,你们先睡吧,官人我去去就来!”最后一句,像是对床上的佳人说的。 唐玄起身,带人下了楼,来到一楼的大殿。此时群芳阁还未开始做生意,姑娘们也都在休息。楼下只有少许几名下人忙着打扫,冈村宁次等人,就是趁他们开门打扫时,硬闯进来的。 好在老鸨眼尖嘴快,脑子又活,一见来人怪异,势头不小,便使个眼色,让人汇报给唐玄。一边扭着又肥又翘的**,满嘴含蜜的迎了上去。 冈村宁次这伙人,都会些半生不熟的天朝话,勉强能跟老鸨进行语言上的沟通!事实上。老鸨的身体语言更加丰富易懂,唐玄下楼来时,老鸨正搂着冈村宁次的脖子,老脸上笑得暧昧,左一句公子,右一句官人的叫着,乐得冈村宁次**阵阵。其他扶桑忍也都爽声大笑,旁若无人。 唐玄见到此翻情景,暗骂一声:“奶奶地,狗走遍天下都是吃屎的!扶桑鬼子在这个世界上,也是这般得性?连老鸨这种货色也不放过?真是老幼兼吃,猥琐到极点,没让老子失望,嘿嘿!好戏要慢慢耍!”想罢,唐玄咧开嘴,露出招牌似的坏笑。 冈村宁次正与老鸨打得火热,突见觉得背后一凉,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似是有什么冰冷锋利的东西,刺了过来。冈村宁次神色一正,攸地转身过来,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握着剑把,摆出一幅防御的架式。 两眼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因为那里。唐玄正冲着他笑!与此同时。大厅不少地方。都伸出一支乌黑地枪筒。齐齐地对准冈村宁次等人。 冈村等人知道这些火器地厉害。俱都如临大敌。不敢妄动! “嘿嘿!这位朋友好面生啊!你们不是南州城地人吧!”唐玄顺手拉了个椅子坐下。不慌不乱地问道。 冈村宁次正声道:“我们地。扶桑国地忍武士!你们南州城地人……不是!你……想要做什么?我们可不会…摆布……任人!”他说天朝话。有些语句倒置。顿顿停停。特别是在情急之下。更是如此! “呵呵!你们又不是娘们?摆布你们。有什么快感?”唐玄笑眯眯地说道:“喔?原来是扶桑国地朋友!失敬。失敬!本公子姓唐。不知这位朋友如何称呼?你们放心。本店从不欺生。更不会摆布男人?如果你们有银子话。这里姑娘。倒是可以任你们摆布!” 冈村宁次道:“唔?……唐公子地。是你?怪不得面熟!昨晚晋王身边地。是你?你……什么地。想干?我冈村宁次。不怕你地。”说话间。冈村宁次越紧张不安。昨晚射向晋王那只忍镖。就是他放地。本以为一镖杀死晋王十拿九稳。没想到唐玄竟能事先觉。救下晋王!这份功力。怕是整个扶桑国都没几个!言语中。早把唐玄当作绝世高手。准备随时丢一堆暗器。来个战术撤退。 唐玄仍是那般调笑,道:“原来是老相好啊!昨晚几位,可是战功显赫!不知陈世子有没有给各位重赏?” 冈村宁次警惕地说道:“你们……想怎样?”他看了看四周黑乌乌的枪口。两眼快地使着眼色。向属下传递信号。“你想……请功么…抓我们回去……?” 唐玄意味深长地说道:“你说呢?”见冈村等人神色惶恐不安,担心他们狗急跳墙,于是语锋一转,哈哈笑道:“各位不必慌怕!这座群芳阁是本公子的,本公子不会在自己店中抓人!这样岂不坏了本店的名声?惊吓了客人?在本公子眼中,来这群芳阁的,只有二种人,一种是有银子花的贵客,一种是骗吃骗喝的混蛋!对付这两种人,特遇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知冈村君,想当哪一种人?” 冈村宁次眼珠一转,狡猾地说道:“我哪种人,都不当的……我们……错走地方,告辞!”说罢,打招手下,准备离开这里。他被唐玄笑得有点心慌。他们一行人缓缓朝外走去,心中时刻警惕着。因为他们昨晚吃过火枪的苦头,被那玩意儿打中,可不是好玩地。 冈村等人,渐渐退到群芳阁外面,唐玄始终未命人开枪,冈村宁次轻舒一口气,如释重负,正准备去别处寻欢。谁料,唐玄轻轻鼓掌,笑道:“姑娘们都出来跳支舞吧!”于是,二队花红柳绿的姑娘,打扮娇艳,笑嘻嘻的走到大厅上,翩翩起舞,这位女子身材婀娜,玲珑有致,该鼓的地方鼓,该翘的地方翘,更要命的是,穿着衣服不多,偶尔露出一些不该露的地方,却又不露出全貌,真是急死人啦!高 时现地,别提有多勾引人! 冈村宁次等人一见,全都傻了眼!哪里还肯挪脚半步?人人眼中淫光突现,狠不得冲上去,抱着那些姑娘一起跳个痛快!而唐玄面带微笑,端坐桌前,一边欣舞,一边饮酒。别提有多逍遥!冈村等人后悔的肠子都青啦!“这位唐公子只顾赏舞,半点没有为难我们的意思,莫非他真地不想害我们?不然刚才那些火器开火,自己的人早就死光了!” “冈村殿下,姓唐地不是什么好人,我们还是走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以免遭了他的毒手。”陈一平安派陪游地那人,小心说道。唐公子的凶名,他可是如雷贯耳。 冈村宁次脸上阴睛不定,似是心中作着激烈地斗争。双眼仍是直勾勾地盯着大厅里地舞女!一刻也不肯错过。眼下正值上午,各大酒楼,妓院还未开张,除了群芳阁这里,别处哪里还有美女看?冈村等人也有些口干,如果能进去喝酒赏舞,岂不是件美事? 冈村宁次最终色字占了上风,他摆手说道:“唐公子的,没坏意!不然我们早就死啦!进去喝酒,看花姑娘!”他话音一落,身边地忍俱都欢呼起来,兴冲冲地,又进了群芳阁。 唐玄端着杯酒,眯着眼,说道:“各位怎么又回来啦?不怕本公子抓你们报官么?” 冈村宁次尴尬地挠了挠头,陪笑说道:“我们是客人,贵客的客人,唐公子抓我们地,不会!我们有银子!”说罢,冈村宁次识趣地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微笑着放在桌上。 唐玄一招手,老鸨过去收起银票,退到唐玄身边,低声说道:“公子爷,是一千两的银票!”唐玄会意,笑着说道:“果然是贵客!既然有银子,就什么都好办!来人,快给几位上茶!”老鸨听命。过去招呼他们。 冈村宁次等人闻言,俱是高兴,有二名忍大概是忍不住色心,笑嘻嘻地走到大厅正中,跟在舞妓们身后扭来扭去,趁机摸上一把。舞妓们也借机出一阵阵浪笑,消魂暧昧!不少下人,大概是看不惯这伙人的德性,纷纷投来鄙视的目光,大白天的,门还未关,公众场合,这帮家伙竟然当众作出如此下流的动作? 唐玄也不拦他们。喝着小酒,看得津津有味!话说前世,他可是看着日本妹妹的片子长大地。对于片中的非女性动物的形象,也是见怪不怪!这次就当是看免费的片子吧! “唐公子,请!!” 冈村宁次倒了杯酒,试探着朝唐玄敬道。这位传说中的唐公子,看舞妓的眼神,和自己一样的淫邪,这让冈村宁次有种同道中人的感觉,因为这种眼神,一般人是随意模防不出来的。决对假不了。 没有十几年地熏陶,是无法练成这种眼神的。当然,昏君的天份,跟前世成千部的教育片,也不是白看的。冈村宁次一见唐玄这种眼神,对他顿生好感,先前的恐惧消除不少。 唐玄也微微一笑,回敬道:“冈村君,太客气了!你是客人,该是我这主人敬你才对!”冈村会心笑道:“一样的,一样地,唐公子,你这里的花姑娘,十分的动人,我们喜欢的,多多的。” 唐玄将这群舞妓,轻扫了一眼,不屑地说道:“冈村君说笑了!这些女子是一般货色,不过穿着妖冶了一些。算不上好看,南州城地美女,可是很多的。只是并不在群芳阁!” 冈村宁次一听,暗思道:“唐公子地眼光真高啊?这些女人在他眼中,只是一般货色!那么,他眼中的美女,岂不比仙女还漂亮?不行,我得好好问问他!”于是说道:“唐公子,你不会是说笑吧?这些花姑娘百里挑一地,万里挑一的,怎么会是一般货色呢?你所说地,美人的,我不信,要亲眼见见,才相信!” 唐玄轻叹一声,道:“冈村君,你初来此地,许多美人没有见过,也是正常!说实话,本公子见得也不多!我们天朝国美人们,都藏在深闺,不愿出来抛头露面!与你们扶桑国不同,你们国的美人,讲究与民同乐,勇于献身。唐玄常观之,对她们又爱又恨,受益非浅、也腰疼非浅啊!” 冈村宁次有些不明白唐玄的话,不过听他叹气,尽是无奈,似是真有许多美女未曾见过一般。他心里有点痒痒的,很想见一见唐玄所说的美人。于是问道:“唐公子,这些美人的,什么地方的,你不是神通广大吗?为何不能见他们?你不会骗我的吧!” 唐玄白了他一眼,似是很不爽,冷冷道:“骗你作什么?不信你可以问问陈世子,他的手下,就有两名美人,好像是玉恒派的,叫云紫跟云青的。你见过没有?” 冈村宁次见唐玄有些不快,干笑二声,讨好似地说道:“唐公子,你不要生气。算我失言,罚酒一杯!”他举杯饮了一口,身为扶桑国的一名王子,他有着扶桑国许多男子的特征,逞强斗狠,好色猥琐,也就是说,为了所谓的尊严,他们就算打不过,也不会求饶,更不允许别人的辱骂!可一旦谈起女人,他们便会什么也不顾了,为了套出唐玄口中的美女,就算低声下气,也是无妨的。 冈村宁次饮完一杯酒,接着问道:“唐公子!云紫的,云青的,真的漂亮多多的吗?她们是陈世子的手下?” 唐玄淡淡地说道:“你若不信,可以问问陈世子!让他介绍云紫,云青给你认识!就怕他不把你当贵客,不愿介绍给你认识!”反正以冈村宁次这伙人的色样儿,保准一见到云紫,云青,便会不择手段将她们搞到手!到时扶桑忍跟江湖中人的矛盾,够陈一平头疼的啦! 第二百零四章 郁闷世子 村宁次一听,将目光投向陈一平安派过来,给他作向正声问道:“唐公子,说得对不对?云青,云紫真的很漂亮吗?老实说!” “这…”那人有些为难,吞吞吐吐,他抬头看了看冈村宁次,又看了看唐玄,前一脸愠怒,有些吓人,而后只是对他轻轻一笑,就让他头皮麻,两腿打颤!在心里一个劲儿的狂呼老天保佑,神仙保佑! 在两人的目光压迫下,那人知识务地说道:“冈村殿下,云青、云紫二位女侠,是玉恒派的得意弟子,长得十分美貌!” 冈村宁次嗔恼道:“哼!你们陈世子太不够朋友,有美人也不给我们介绍认识!”那人连忙解释道:“冈村殿下,您才来没几天,可能我家世子,还没来得及介绍吧!……正所谓……” 冈村宁次不满地说道:“你家公子的父亲,跟我们交往多年,大家是朋友的。互相了解的。都知道我们的,喜欢美人。你家公子应该头一件事,就介绍美人的,认识认识!他很不够朋友。” 那人还要解释一翻,却被冈村宁次喝断,便不敢啃声,唐玄趁机说道:“原来陈世子也没把二位美人,介绍给冈村君。昨晚你们死了不少人,为他卖命,他却不真心对待各位,连个女人都舍不得介绍,冈村君,本公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冈村宁次问道:“唐公子,请说!”唐玄看了一眼那名向导,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却不说话。冈村宁次会意,吩咐那人道:“你的,都退出去,我们跟唐公子讲话,悄悄地。”那人乖乖退下,唐玄起身说道:“冈村君请跟本公子来三楼商议!这里就让他们尽兴地玩!”说吧,径直上了三楼。冈村宁次想了想,还是跟唐玄后面,也上了三楼! 冈村宁次一进房,便有数支乌黑地枪口,抵在他周身各处要害!上下前后都有,所抵的位置,又是十分的巧妙,一时间,冈村宁次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根本无法避开。冈村宁次大惊道:“唐公子,您这是?……” 唐玄轻笑道:“你们昨晚行刺晋王,本公子当然要捉拿你,回去领赏啊!你或许还不知道吧!晋王出了一百万两银子,买你的人头!本公子现在只需一声令下,这一百万两可就到手啦!冈村君,你说呢?” 冈村宁次眼珠飞转,拼命地想着逃生的法子,可是一见这些枪口,便没有半分把握。他愤怒地说道:“唐公子,你的,奸诈的,不是好汉!我不服!” 唐玄说道:“那么冈村君怎样才服?想与本公子单打独斗?哼!本公子江湖人称。大手一挥。白骨一堆!最差地一招。都能打死一头老虎!你若想这样死法。本公子也成全你。只是一会儿。你可要运气护住脸啊。不然本公子轻轻一挥手。把你打了个稀烂。晋王认不出来。这赏银可就泡汤啦!” 冈村宁次对唐玄颇为忌惮。自己最拿手地飞镖。人家都能轻易避过。昨晚其他忍也朝唐玄与晋王躲地小屋里。疯狂好一阵地暗器。可人家这时不好好地站在这里吗?想到此处。冈村宁次更不敢跟唐玄单挑。情急之下。他飞快地思索着。 突然。冈村宁次哈哈大笑。说道:“唐公子。你地。会开玩笑!吓人地。对不?”唐玄也跟着击掌笑道:“冈村君果然有勇有谋。更有见识!佩服。佩服!”说罢。他示意飞虎队收起枪。全部退出去。又故意问道“不知冈村君。怎样看破本公子不会杀你地?” 冈村宁次心里仍在砰砰乱跳。刚才他也是胡乱猜地。想道这位唐公子武艺高强。手下火器厉害。要害自己。早就害了。哪里会跟他说这么多!不过。他心里也没有十成地把握。毕竟人心难测。就是一只猫。捉了老鼠。也会放了捉。捉了放。玩上半天才吃掉!说不定唐公子也喜欢这调调。 好在唐玄果然没有加害他地意思。冈村宁次尴尬笑道:“唐公子地。够朋友。所以不会杀我!”唐玄说道:“本公子当然够朋友。连一百万赏银都可以不要!就是不知冈村君够不够朋友?刚才一试之下。冈村君有胆识!就是不知冈村君。会不会像陈世子那样。出卖朋友!” “出卖朋友?”冈村宁次摇头说道:“我们地扶桑忍。不怕死地。不出卖朋友地!最讲义气地!” 唐玄说道:“实不相瞒,其实唐某很想与冈村君交个朋友!只要是为了朋友,区区一百万两白银,算得了什么?冈村君是聪明人,聪明人都是狡猾的,本公子被陈世子骗过一次,所以要小心许多。如果本公子花了一百万两银子,却交了一个不讲义气地坏朋友,这不就亏了许多吗?” 冈村宁次正声说道:“唐公子放心!我们的,一路人的,性格相近的,一定能成为好朋友的!我以历代天皇的名誉誓,一定不会背叛朋友的。” 唐玄见他神色肃然,又以天皇的名誉誓,搞得有模有样,十分正规,便信了他,却不知冈村宁次在心中沾沾自喜道:“历代天皇,都是我们冈村家族的大仇人,我父夺取大权,成为现代天皇时,不知杀了多少他们的后人,我以他们的名誉誓,以后就是背叛的唐公子,也是不怕的。这便宜占大啦!看来唐公子相信了我的话。” 唐玄请冈村宁次就坐,二人窃窃私语了半天,到底说了什么,外人也不知道。只知道后来二人俱是一脸**的从房里出来。分外开心,这种场面,令人不得不想起狼狈为奸这个成语。许多人都有种不祥的预感。 中午时分,冈村宁次带着手下,出了群芳阁,直奔陈一平府中,一见面,冈村宁次便开门见山地说道:“陈世子,今天上午,见着唐公子地人,他 的,我们谈得很好的。女人的,大家都喜欢!” 其实陈一平,早就知道他去群芳阁,暗中盯稍的人,也早把冈村宁次与唐玄私下密谈的事,告诉了他。 陈一平见冈村宁次一回来就说这件事,反而放心许多。他呵呵自笑,劝道:“冈村殿下,唐公子可是个很狡猾地人,就连本世子都吃过他的亏。你可要小心啊!” 冈村宁次很不在乎地说道:“唉!陈世子你的胆子,太小的,唐公子地,我不怕。他被我骗了,还不知道,” 陈一平奇道:“冈村殿下,你骗了唐公子?你确信!”冈村宁次愠怒道:“信不信由你,我们扶桑武士,从不说谎话!” “放屁!刚才还说骗了唐公子,现在又说你们从不说谎话?哼!这帮扶桑猪头,也太幼稚了!凭你也能骗唐公子?怕是被人家卖了,还在帮他数钱!竟然你如此狂妄,不听劝解,老子也懒得多费口舌,最好让你多栽几个跟头!” 陈一平在心里暗自骂道,脸上却微微陪笑,道:“冈村殿下误会啦,本世子怎敢不信你?你们扶桑忍的话,当然千真万确!本世子是太过高兴,想为冈村殿下开个庆功会,祝贺殿下将唐公子**于股掌之间!替我等出了一口恶气!” 谁料,冈村宁次竟然哈哈大笑起来,陈一平略有些不解,因为这笑声中,隐隐含有嘲笑地意思。再说,冈村是见过世面的人,自己给他办个庆功会,也不至于乐得这样?除非?…… 陈一平还未想下去,冈村宁次已开心地说道:“哈哈!陈世子,我刚才是玩笑的,骗你的。唐公子太狡猾了,我的,被他骗了。所以,回来骗你,没想到你的,比我地更笨,更好骗,哈哈哈!……我现在心里舒服多啦!”说罢,冈村宁次放声大笑,小眼睛滴溜溜直转,打量陈一平,就像打量个白痴,嘲弄之意,不寓言表。 “他奶的,扶桑人都是婊子养地,都他娘的属贱地!老子先让你们狂妄几日,等我父大事成功,老子灭了你们。”陈一平恶狠狠地想道,郁闷之极,愤怒之极,没想到自己竟被这头小鬼子,给当猴耍了。 陈一平表面上仍不动声色,轻声笑道:“冈村殿下,真会开玩笑!本世子自叹不如!”冈村宁次摆手说道:“这个玩笑,是唐公子的,叫我开地,没想到真灵验,唐公子,狡猾大大的,了不起的。不过嘛,也很好玩的。” 陈一平问道:“不知姓唐的,跟冈村殿下谈了些什么?有没有提到本世子?冈村殿下,姓唐的不是好人,他说的话,你千万不能信啊!” 冈村宁次说道:“这个是自然的。他说你英俊潇洒,武艺不凡,我就不信的。我们扶桑武士才是英俊潇洒,武艺不凡,你的,没有见到,群芳阁的花姑娘,都喜欢我,不喜欢你!她们说我的长,说你的短。说唐家二公子的,更长!姑娘们喜欢长的,不喜欢短的。” 陈一平俊脸上,隐然含怒,这扶桑王子也太不是东西啦?看他身体奇短,尖嘴猴腮的样子,竟敢跟老子比?哼!老子才不信没你的长。他有些不快地说道:“冈村殿下,你的真的比本世子的长吗?本世子倒很想见识见识!反正这里也没外人,不如我们比比?”说罢,一脸愠怒地盯着冈村宁次的下面看。 冈村宁次一愣,随即又是长笑道:“陈世子,我们的,还用比的吗?你叫陈一平,我叫冈村宁次,你的名字当然比我的短啊!而唐家二公子,说他叫唐拳打一平脚踢宏飞棍扫烈云枪刺紫青风流潇洒只骗白痴二当家,哎呀呀,你看看这名字真长啊!没想到你们天朝国的人名,比海外西洋国的人,名字还要长啊!” 陈一平一听,顿时又可恼,又可气,没想到冈村宁次说的是名字,他还以为……算了,这位扶桑王子,就是头白痴。陈一平干笑道:“是啊,这名字真够长的。没想到冈村殿下还能一字不差地记住,真是难得啊!” 冈村宁次说道:“哎,是唐公子非要叫我背出来,说是给你听的。还说,你听了,生气的,一定会。没想到,你开心笑,唐公子说错了。” “又是姓唐的小人?”陈一平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眼前这位忍什么的,打个半死,最好把他舌头割掉。“老子出钱与他人合作,没想到竟然帮姓唐的传话过来气老子!” 冈村宁次见陈一平没说话,出声问道:“陈世子,庆功宴,你何时摆的?请云青、云紫二位姑娘来吗?唐公子说,她们功夫很厉害的。” 陈一平回过神来,说道:“冈村殿下要,本世子当然得摆!云青、云紫二位姑娘,是玉恒派的人,武功方面,自有独到的一面。只是她们还是姑娘,这种宴会,怕是不方便来!” 冈村宁次脸色不快,说道:“唐公子说的,果然没错!他说你跟云青、云紫二位姑娘,夜夜**,又说你,最好护食的,二位女子嘛!又不是老婆的,大家一起乐乐,有何不可?人家唐公子,就把群芳阁的姑娘,拿出来大家分享!你的,也太小气啦!见上一面都不行!” 陈一平越郁闷,姓唐的群芳阁是妓院,里面的姑娘当然要出来接客。可云青、云紫怎能跟她们比?眼下跟他,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陈一平稍一思量,定下主意,反正冈村宁次未见过,云青、云紫二位姑娘,到时随便找二个丑一点的女子冒冲就是了。想到此处,陈一平郎笑道:“既然冈村殿下想见这二位姑娘,本世子晚上请她们过来就是!冈村殿下何不先去休息一会儿?” 第二百零五章 书生军士 村宁次见陈一平答应,嘿嘿笑道:“多谢陈世子!不的花姑娘,群芳阁的花姑娘,哪一家功夫更好?唐公子说群芳阁的功夫好一些,我看,他的,骗人的。玉恒派的,一定好!陈世子,试过的,说说?” 瞧他那股淫样,陈一平有种错觉,这笑声似曾相识!哼!好好的扶桑国殿下,学谁不好?偏要学姓唐的那个无耻之徒?话又说回来,这姓唐的真不是一般的坏人,只谈了一个上午,把人家的殿下给带坏了! 陈一平带着鄙视,跟冈村宁次寒碜了几句,二人这才分开,各自忙活去了。 ………………………………………………… 这天傍晚,唐玄回到徐文甫家中,叫人把孔然叫过来,这位孔大转运使,真是时来运转,本来已被陈一平作了替死鬼,逼进了死路,没想到皇帝从天而降,救了他的小命,虽然不能出外作官,但跟着皇上居住在一起,对一名官员,将是多大的恩惠?以后的飞皇腾达,前途不可限量啊!所以孔然每日吃得虽然差,睡得也是普通房屋,可心里分外高兴。他一听皇上召见,赶紧整好衣冠,前去拜见。 “孔然啊孔然,这几天没见,你又长胖了不少啊!这日子过得很惬意嘛!朕是不是要恭喜你?”一见面,唐玄便似笑非笑的来上这么一句。吓得孔然扑嗵一声,跪倒在地,姿势标准到位,额上却是汗珠滚动,他颤声说道:“罪臣不敢,罪臣不敢!皇上啊,罪臣这几日来,日思夜思,每每念及皇上的恩典和期望,罪臣都是汗颜羞愧,恨不得立刻自罪!只是……只是罪臣一死,并不能减轻罪行,更是对不起皇上,所以厚着脸皮,芶廷残喘,希望戴罪立功,为皇上效力!” 唐玄听罢,微微笑,赞道:“不错,不错!不愧是在朝廷里训练过的人!这谎话说得跟真的一样,朕也差点被你感动了!” 孔然慌忙说道:“皇上明察,臣可是句句肺腑啊,罪臣对皇上的忠心,可鉴日月!”唐玄轻笑道:“好啊!不如你就把心挖出来,让朕对着日月照照,看是不是忠心?” “这……罪该死,请皇上饶命!罪臣还想留下小命,为皇上效劳!等罪臣以后死了!再挖出心来鉴日月!”孔然身子都快贴着地了,小心求道。 唐玄懒得吓他,随意说道:“你放心,朕要杀你,早就杀了!现在朕正值用人之际,你可要好好表现!若是再敢做半点对不起朕的事,哼!就算朕不杀你,陈一平跟晋王也不会放过你的。” 孔然磕头应道:“罪臣不。罪臣愿为皇上万死不辞!”唐玄说道:“孔然。你在南州城这几年。应该知道不少南州城地显贵吧!你将南州城地大户人家。有钱有势地。全都列出表来!明天一早。朕就要用!把这些人家地当今家主是谁?家中有多少子女。几房姨太?都清清楚楚地写下来。不得有半点错误!” 孔然说道:“是。皇上。罪一定办好此事!”虽说他心里有点奇怪。皇上要这些人地名单有什么用处?但他却不敢多问。知道地越多。死得越快!为官多年。他还是有这种觉悟地。 唐玄命孔然退。这才想起。前几日那个王涣。也应该在徐文甫家中住下。不知过得怎样?唐玄径直去了徐文甫处。还未进院。便听到徐文甫与王涣高声对吟。无非是些风啊花啊。愁啊酒啊地。贵在兴味盎然。声音也够大。就当是练嗓子吧! 唐玄推门进到院中。朗声大笑道:“徐兄真是好悠闲啊!诗意如花。妙语如珠。真让唐某羡慕啊!”徐文甫见唐玄进来。忙起身施礼。王涣也躬身作揖。徐文甫开心地笑道:“唐兄来得正好。不如我们三人趁着风景尚好。共同作几好诗。说不定还能有传世之作。” 唐玄笑道:“这样也好。三人行必有我师!互相切磋一下文采。倒也是人生乐事!”说罢。三人分主次之位。一一坐下。王涣对唐玄满是敬意。一听唐公子要与他们作诗。心下狂喜。 唐玄说道“唐某先献丑了!就来一句‘花甲老妪谁染指’请二位对对?”徐文甫二人一听。俱都在心里暗呼惭愧。不禁摇头感慨。唐公子这对联出地?哎!仁见仁吧! 这二人在心里仔细一想,过了许久,却没有想出半句来应对。徐文甫和王涣,都有些傻眼了,二人面面相觑,人家唐公子随口出一句对子,他们二人却是半天都对不上来!亏他们还自喻为,算是南州城的才子,整日对诗自乐,没想到这般不堪一对。 王涣红着脸,试探着对道:“弱冠少年咋寻花!公子爷,小的献丑啦!不知对得如何?”说罢,紧张兮兮地看着唐玄。 唐玄微微一笑,却不说话,胡作高深,心里却在想道:“老子怎么知道你对得如何?反正这对子也是抄袭高手的。据说是绝对,应该不会这么快就被他对了出来吧。老子还是装得高深点好!越是不说话,越是显得神秘嘛!” 想罢,唐玄反问道:“你说呢?字面上看起来,还算凑合!意境嘛………你自己想罢!”王涣心里本来就没底,听唐玄这么一说,更是越想越不对劲?他低声说道:“这……唐公子教训的是,意境上还差许多,花甲能对得上染指,可弱冠却对不上寻花!终是差上一层!” 徐文甫想了想,诚服地说道:“唐公子这对联,着实难对。 徐某也对不出合适的下联。哎,真是惭愧啊!” “嘿嘿,这可是你们自己说的,原来你们真对不出啊!哎!文人就是文人,你就硬说你自己对得出,人家也拿你没办法啊,指鹿为马都不会,白读这么多书?”唐玄美美地鄙视他们一下,然后随意说道:“无妨 ,这种小对,本公子也是随便出出,大家玩玩即可,真!” 徐文甫与王涣二人听了,更是汗颜,怪不得唐公子不喜欢与他们呤诗作对呢?原来是自己学识太差,唐公子与自己共同吟诗,就好比自己与黄口小儿吟诗一般,哪有什么乐趣?自此,二人再也不敢当着唐玄的面谈诗。 唐玄见这二人不语,话锋一转,出声问道:“徐兄,闲云社这边,有没有什么异常?”徐文甫回道:“唐公子,闲云社一干文人,天天念叨着你的好处!好吃好喝,当然自在,哪些不听话的,都被踢出闲云社,只是………徐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唐玄说道:“徐兄请直说!”徐文甫轻叹道:“唐公子,依徐某之愚见,眼下的闲云社,都是些阿谀奉承,毫无骨气之流!你花钱养着他们,岂不是………哎!其实还有不少,像王涣小兄弟这种有真才实学的人,却因为不愿与他们同流合污,所以被驱赶出来!确有些欠妥当!” 唐玄笑道:“徐兄莫不是在说唐某,任人不当,枉废人才?”徐文甫连声说:“不敢,不敢!徐某隐约间,总觉得有些不解。 说定唐公子:有妙计!” 唐玄说道:“徐兄说得没错,是,这些人如果真有真才实学,就应该不依附闲云社,也能活得有滋有味!混得风生水起才对!闲云社是留给饭桶草包们度日用的。他们是人才,自然不屑依附。嘿嘿,不知唐某说得有道理吗?” 徐文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唐公子说得话,合情合理,徐某也无话可说,只是一直以来,许多文人都依靠闲云社而活,日子虽不算富裕,但吃喝不愁,衣食无忧,这也是为什么文人们一直对晋王敬爱有加。您收服闲云社,难道不也是如此吗?” 唐玄笑道:“区身外名声,本公子早就不在意!不过本公子,也并未将那些被驱逐的文人逼向绝路,并且眼下就有一条生计给他们,就是不知他们愿不愿意走。” 徐文甫奇道:“还请唐公说。”唐玄道:“眼下八世子征集军队,手下大多是些混混地痞,本公子想让这些落迫文人,去教他们识字!学到每名军士都能读懂兵法书为止!待遇方面,当然有好有差,当然最差的,也能吃饱饭,这事,就请徐兄去游说!不肯的,就让他们饿死算了!” 徐文甫闻言,半喜半,喜得是唐玄肯给那些文人指条活路,总比他们饿死强!忧的是,不知这些文人会不会些脾气,不肯去教军士认字!自古以来,越是穷困潦倒的文人,越是好面子!因为他们除了文人的面子外,再也没有别的遮羞布! 唐玄见徐文甫,开导他道:“徐兄请放心,本公子这里还有一计,只需你跟王二人配合,这些文人,必会前来。”说罢,唐玄将心中计划,一一讲解,徐文甫二人听了,这才安心不少。一切准备依计而行。 自此,徐文甫帮唐玄请来不少落魄文人,用于教授八世子新征的军士识字,一来军士识字,再兵书供他们读,有实战,有理论,有利于培养底层的军官。虽说古时许多统冶,并不赞同军士识字,认为他们读书识字以后,便狡猾许多,不利于管理。可唐玄前世却是知道知识的力量,愚蠢的军队,只适用于愚蠢的人来统领,这样的军队虽说愚忠,但行军打仗只凭一股气势,说难听点,就是匹夫之勇,拼起命来够狠够猛,可一旦没了势,极易造成兵变,特别是混战之下,更是束手无策,所以唐玄要将八世子这帮混混,训练成一支精明的军队!如果军士识了字,懂了道理,仍然效忠于你的话,那么这支军队才是真正的战无不胜。当然,这只是试验阶段,前期肯定会有不少麻烦,所以,唐玄用八子这几千人马来尝试,而不用皇城中的禁卫军。 二来,这些不愿与闲云社同流合污的文人,至少还有些骨气,唐玄让徐文甫去请他们,以徐文甫的个性,必是礼待有加,而唐玄交待过,暗中玩个千金买马骨的勾当,重金赏一些能力平平,却能踏踏实实教军士识字的文人,赏罚分明,让其他文人忿忿不平之余,也暗中较劲,做事有动力。为了杀杀文人们的酸傲个性,唐玄特意抄袭了几绝对,悬于军中,自认为有本事的文人,如能对出绝对,自然不用教人识字,也能得到机会进入军中,作名高级幕僚!可惜的是,这些绝对,许多日子过去了,都未有人对出,虽然前来应对的人很多,对得不错的文人也有,可是在那个文人相欺的年代,刚有一副差不多的对子对出,便被其他文人挑出一大堆毛病,加以反驳!一会说平仄不对,一会儿说意境太差,甚至诬陷他文中带刺,有意诽谤!告到唐玄那里去。好在唐玄并不当真,就由着这帮文人折腾,乐得看热闹! 当然,这是后话!事实上唐玄离开徐文甫家中时,刚才想着去看看青莲跟十三郡主,谁料,刚踏入青莲二女所住的小院中,眼睛便宜被人蒙了起来。 “夫君,你猜猜本郡主是谁?”身后的声音,莺脆动听,话语中带着七分调皮,三分可爱。只是……这句问得有点白痴!简直污辱昏君的智慧! 于是昏君沉吟了半天,认认真真地说道:“这位娘子,玉手柔软似小蝶,娇躯幽香沁人,像玉兰。声音委宛动听,又像莺莺,最难猜出的,倒是这夫君二字!好像嫣儿姑娘最喜欢叫本公子夫君,可她都是夫君官人连着叫的。哎!真难猜啊!喔,对啦!你一定是盈盈!不对不对!盈盈这会儿不在南州城……” 第二百零六章 二女心细 君装模作样地猜了半天,几乎把南州城的名媛、头牌也难得他,竟然记得这么多姑娘的名字,当然,还包括身理特征,谁香一些,谁温柔一些,谁可爱一些,谁善解人意一些。等等等等。 一提起女人,简直口生莲花,涛涛不绝。 捂住他眼睛的十三郡主,气得小嘴鼓起老高,使气地放下手来,扭过脸去,小胸脯一起一伏的,她委屈地说道:“青莲姐,你听到没?夫君是个坏人,他……他欺负我!” 青莲笑着走了过来,扶起十三郡主,柔声说道:“灵雨妹妹别生气!玄哥哥啊,最坏啦!既然他有那么多红粉知己,有没有我们姐妹也是一样。哎!咱们女人就是命苦啊!灵雨妹妹,我们回房歇息吧!别打挠夫君沾花惹草,风流快活。不然啊,夫君又要怪我们碍手碍脚,”说罢,冲着唐玄妩媚一笑,半是勾引,半是责备。拉着十三郡主朝屋内行去。 十三郡主见青莲拉着自己走回屋里,又有些不舍,翘起嘴巴,白了唐玄一眼,犹为楚楚动人。却故意磨磨蹭蹭,走得依依不舍。 这二女的神态,勾又引,又是撒娇又是挑逗的,唐玄哪里能把持得住,三步并作二步,走到二女身后,从中间分开她们,一手搂住一个,顺手在她们**上,轻轻一拍,拍得二女又羞又喜,嘤声急呼。唐玄笑嘻嘻地说道:“两个小娘皮的了你们!敢给你夫君耍小性子!看来得家法赐候赐候!” 青莲羞得垂下头来,说道:“哥哥,别这样!丫环们看着呢?”倒是十三郡主大胆些,倒在唐玄怀里,一个劲儿地轻轻捶打唐玄,嘴中呢喃道:“坏人人!叫你欺负我!” 唐玄嘿笑道:“丫环们想看,就让她们看个够,说不定新婚之夜,还能多摆几种姿势,也不枉偷看一场!嘿嘿!雨妹啊,夫君欺负别的姑娘,你要吃醋,欺负你,你又不愿意!这可是难办得很啊!” 青莲还未话,十三郡主抢先说道:“谁说我不愿意?夫君欺负雨儿是疼爱雨儿,雨儿高兴还来不及呢。是不是啊,青莲姐姐。” 看着十三郡主大胆表,一幅认真地模样,唐玄忍不住多怜爱她几分。抽空在她圆脸上吻了一下。十三郡主撒娇似地说道:“夫君啊!雨儿告诉你,其实青莲姐姐,她也喜欢你欺负她!昨晚做梦还叫你的名字呢?” “喔?是吗?青莲妹妹叫一定很消魂。雨妹给夫君学二声听听!”唐玄色眯眯地说道。脑中灵光一闪。暗自得意道:“这两个小娘皮叫声妩媚动听。却各有一翻不同地滋味!如果下次家法赐候时。让雨妹学青莲。青莲学雨妹。岂不是很刺激?妈呀。老子真是太聪明啦!这种事也想得到?”思索间。唐玄脸上笑得越淫邪! 二女见了。俱都出夫君。一定又想到什么下流地点子啦!想到前几日地风流刺激。大胆放纵女脸上不禁又是一红。唐玄看在眼里越疼爱。拥着她们进了屋里。 红木桌子上满了酒菜。都是唐玄平时爱吃地。酒水碗筷也一一摆好只等他来品尝。唐玄愣了一下。问道:“莲妹妹妹。这是………” 青莲抿嘴笑了一下:“这些都是灵雨妹妹亲手做地。你还不快些尝尝?”唐玄喜滋滋地尝了一块。大声赞道:“真香!没想到雨妹。竟有如此好地厨艺!比近水楼地大厨还要好!早知如此。上次就不派人绑他们过来烧菜。有灵雨妹妹在此。他们地菜哪里能上得了桌?” 十三郡主啐道:“你呀!还说呢?南州城里有名气地厨子。都被你绑了过来。天天换着口味做菜吃!我娘亲常说。从一个人吃菜上。就能看出他地性格。口味多地男人啊。是最花心地。现在看来。我娘亲说得一点儿也没错!你呀!坏死啦!天天在外面风流快活。害得我跟青莲姐姐担心你!” 唐玄笑道:“多谢二位娘子关心!其实呢。你们夫君在外面做事。你们尽管放心好啦!该担心地是别人才对!” “别人?别人是几个人啊?”十三郡主泱泱地说道:“我不管,我就要担心你!”唐玄安慰她道:“好,好,什么都听雨儿妹妹的,这下总行了吧!” 十三郡主嗔道:“哼!我才不信了,你一定又在骗我!” 唐玄伸出手来指天,信誓旦旦地道:“谁不知你夫君我,最是重情重义?从来不骗女人。雨妹啊,这几天的确是公务烦忙。其实夫君我这心里,也是经常挂念着你跟莲妹的。” 唐玄表情真诚,口上虽是如此说,心里却解释道:“骗女人有什么意思?要骗就骗女孩子,天真纯洁,容易上手,多有成就感?” 十三郡主见唐玄又在呆,轻声责备道:“你呀!就没个正经,誓都得这么没诚意!我猜啊,你一定也挂念别的女子吧!你们男人就是花心,有我和青莲姐姐服侍你,你还到处花天酒地,你就不怕,我跟青莲姐姐会伤心的么?实话告诉你吧!今天是青莲姐姐的生日,她可是等了你一天,” 唐玄稍稍吃了一惊,有些难为情地说道:“哎呀!没今天是莲妹的生日?你怎么不早说?是夫君不好,连莲妹的生日都不记得,好吧!莲妹要什么礼物,夫君都帮你搞来。算是夫君补偿你!不过,事先说明一点儿,莲妹的礼物可不能太便宜,越贵重越好!” 青莲含羞说道:“玄哥哥,青莲什么也不要,只要我们三人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青莲已经心满意足了!”唐玄怜惜地说道:“傻丫头,真没出息!我们这不是生活在一起吗?” 青莲轻声道:“玄哥哥,青莲出生于风尘,能跟着玄哥哥已是万幸,不敢奢求什么?可是 妹,贵为郡主如你择个吉日,将她明媒正娶。~妹妹有个名份!” 唐玄有些愧疚,***,老子只想着上车,都忘了补票。人家二个姑娘家跟在自己身边,没名没份,也是不妥!毕竟这里还是封建社会,比不了前世。 唐玄说道:“也好!等忙过这一段日子,夫君一定办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将你们一同娶过来!光礼仪都要请他娘的几百上千个皇城的道路全部封锁,也学晋王搞个花车游行,***,让他们都看看老子的娘子们,羡慕死他们!让达官贵人都争着过来拍马屁,最起码也要普天同庆、举国同喜才行!二位娘子,你们有空就好好想想,到哪天,穿什么衣服?” 青莲嘤了一声心欢喜,夫君吹牛的样子,就是好看!一本正经的,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她幽幽地说道:“多谢玄哥哥!只是这些话,玄哥哥在我们面前说说就行了,千万别当着外人说啊!不然,被奸诈小人听了去,定会告你个欺君枉上的大罪!自古有言,祸从口出,玄哥哥你可要当心啊!” 青莲生于青楼有人愿意明媒正娶她,对她来说,已是天大的福气何况是眼前这位玄哥哥呢。跟他在一起,青莲觉得自己从来没这般开心过。事实上时青楼女人,身子虽然由不得自己对名声却是格外看中。甚至宁愿倒贴金银,也要有一个的名份。这才被一些穷书生机而入,人才两收。 十三郡主脆声道:“青莲姐姐,你放心吧!夫君坏着呢?他说的话,一定算数的。你不知道,第一次见他时,他就轻薄人家,还说一定能打赢擂台娶我,当时,我都以为他在吹牛,不过……现在我什么都相信夫君,因为啊!这世上还没有人比夫君更坏!是不是啊,夫君?” 唐玄一阵汗颜,这小娘皮么逻辑? ……………………………………… 当天上,陈一平宴请冈村宁次等人,随便找了两名又丑又老的女子,说她们就是云紫、云青二位姑娘。看得冈村宁次等人,直傻眼。在座的其他江湖中人,虽知道这二位女子,不是云紫,云青。可大家明白陈世子的用意,心中又恨这帮扶桑忍,自然没人告诉他们真相。 宴会上,冈宁次等人,自是怪眼乱翻,东看西看,满堂之上,不知是陈一平故意安排,还是事出偶然,反正没有一个漂亮女子,连老鸨那种风情万种的熟女也没有,倒是几名尼姑,光着脑袋,青布衣袖,一脸木然,看得冈村等人直倒胃口! 宴会散罢,冈村宁次气呼地回到房中,来回踱着步子,心下思道:“唐公子说云紫、云青貌如天仙?今日一见,为何如此丑陋?他不会是骗子我的吧?不对!唐公子虽然狡猾,却不会无怨无故地骗我?除非?……对啦,一定是陈世子!他将云青、云紫二人藏着,不想让我见到,怕我与他抢女人,哼!我们帮他拼命,他却连二个女子,都不给我们看?这不是明摆着瞧不起我吗?” 想罢,冈村宁次从怀掏出一个小纸条,那是唐玄送给他的,说是见着云青、云紫二人之后,如有问,可以打开看看。冈村宁次半信半疑,将纸条展开,上面横七竖八的写了一些字,冈村宁次读后,长叹一道:“原来如此!唐公子真是狡猾大大的!佩服佩服!” 第二天一早,陈平房中,便有下人进来禀报:“世子殿下,玉恒派、点苍派、青派等几派好手,都跑去冈村宁次殿下住处兴师问罪!说冈村殿下污辱了云青,云紫二位姑娘的清白!” 陈一平大惊道:“什么?昨晚宴会上不是好好的吗?那冈村宁次看过云青,云紫几眼,都是心生厌恶,怎么可能去污辱她们?莫非他知道这二人是假扮的?” 那人小心解释一通,陈一平这才明白,原来冈村宁次回了房中,并未休息,直接去青楼之所,叫了几十名年轻姑娘,回到住处胡搞乱搞。这倒也罢了。可气就可气在,这帮扶桑鬼子,不知那根神经搭错了线。非要这帮姑娘,都叫什么云青、云紫。在屋内屋外,高声调笑。一会说“云青花姑娘,你的皮肤嫩嫩的,大爷的,喜欢多多的!” “云紫花姑娘,你别跑啊!亲一个的,大爷亲亲你!” “云青、云紫花姑娘大大的,大腿白白的,大爷摸摸!”, …… 那些妓女为讨客人喜欢,人家爱咋叫,便咋叫!机灵点儿的,还配合着几声“大爷,您好坏啊!青儿好难受喔!”“大爷,大爷,快来捉云紫,捉到了,就让大爷亲个够!”…… 夜深人静之时,这帮无耻之徒,闹了半夜,老远都能听到,许多不明真相的江湖中人,还真以为云青、云紫二姑娘在和他们嬉闹呢!第二天一大早,便有人去问云青、云紫二位姑娘, 二位姑娘得知真相,自是恼怒,其他江湖中人,也是义愤填膺,于是,便结伴去冈村殿下住处问罪。 陈一平忿然说道:“这个冈村,怎么如此胡闹?他想玩女人,只管玩便是,为何要让扯到云青,云紫二人头上?” 那名下人问道:“世子殿下,您说该怎么办?如果再不去的话,怕是他们真会打起来。”陈一产吩咐道:“快去请我师父及二位师叔,我们一起去看看!”那人应声退下,安排照办。 不多会,陈一平等人,便来到冈村宁次住处,一推门进去,还好,两帮人虽然拔刀相向,可还未真打起来。陈一平轻舒一口气,板起面孔,在手下的“陈世子到”的宣告声中,走了过去。 第二百零七章 双娇寻事 一平到时,院内江湖中人,俱是满脸愤怒,一听陈一都让出一条路来,让陈一平行到中间,冈村宁次等人,却是一脸戏谑,似笑非笑间,尽显凶狠。 “陈公子,您来得正好!您给咱们评评理!这帮扶桑忍欺人太甚!云青、云紫二位姑娘,没招他们,没惹他们,他们却无端端坏人名声!” “是啊,陈公子,这伙扶桑忍太不是东西!先前比武,使诡计杀了韦大寨主,现在又坏二位姑娘的名声!摆明了是跟我们南方武林过不去。大家就等您一句话!” “陈公子,您可要为我们作主啊!……” …… 陈一平还未说话,这些江湖中人,便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了,云青、云紫二位姑娘,却是掩面低嘤,泪珠儿滚滚。让人看了,好不心疼!她们可都是黄花闺女,这些忍昨晚胡闹一夜,许多言语不堪入耳,传到外面,她们怕是没脸见人啦! 陈一平听罢,做个禁声的手势,命江湖中人安静下来,他皱着眉头,问道:“冈村殿下,本世子尊你是扶桑国王子,所以对你一忍再忍,此事你可否给出一个解释?” 冈村宁次一脸蛮横,说道:“陈子,你的,江湖朋友的,良心坏坏的,我们玩我们的,与他们何干?云青,云紫的花姑娘,她们可以叫,昨晚的丑女人的,也可以叫的,为何妓院中的,花姑娘不能叫?你们的,欺人太堪!” “你?你们是强词夺理?”一名血性汉子声说道:“陈公子,你听到没有?这伙扶桑人就是成心来找茬的,” 陈一平阴着脸自沉思:“看这伙扶人的作法,怎么跟姓唐的一样下流!莫非姓唐的告诉了他什么?怪不得他非要见见云青、云紫二位姑娘。他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思罢一平正容说道:“:村殿下。云青、云紫只是姓名。别地女子也是不能叫!只是二位女侠在此。你们却叫人故意冒犯她二位地名讳。坏人名声!于情于理是说过去吧!” 冈村宁次得意说道:“坏名声地没有。 我这些云青、云紫。也是漂亮、年轻地!昨晚地云青。云紫却是又老又丑!你地。坏了人家名声。我地没有!”说话间。还冲着云青、云紫嘿然冷笑虽说二女掩着半边脸。可看到冈村宁次等人眼中。却是含露海棠。不知有多艳丽? “唐公子果然没有骗我。云青、云是一般地美啊!多亏了唐公子这出引蛇了出洞然。我怎么看到如此佳人?八嘎地。陈世子真不是东西!” 冈村宁次言语中。没有半点愧疚而些许得意。这让一干热血人士然大怒。纷纷叫骂开来。有几人差点冲过去。与扶桑忍刀剑上较个高下。再怎么说。云青、云紫可是南方武林最娇艳纯洁地两朵奇s=!可远观不可亵玩也!说白一点。就是只能意淫。不能真上!不然。嘿嘿!其他武林同道可要将一顶**地大帽子。扣在你头上。永世不得翻身。 所以。眼见心中地女神。竟被一帮扶桑鬼子。坏了名声。这帮江湖中人。怎能不气愤?简直是对他们裸地挑衅!这些人。自然是见义勇力一番。说不定。二位姑娘心一喜。投怀送抱也不是不可能。公私兼顾之下。当时就有五名血气方刚地江湖俊杰。吵闹着要与扶桑忍一较高下。 陈一平伸手制止,说道:“大家稍安勿躁,本公子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云青、云紫二位姑娘,你们先回去吧!” 见陈一平如此说,众多江湖中人,暂时安静下来,云青、云紫,盈盈拜道:“有劳陈公子!”陈一平点了点头,云青、云紫本要带着玉恒派的其他姐妹离开。谁料,冈村宁次反而不答应了,他本就心胸狭小,斜眼瞧见陈一平跟二位美人,眉来眼去,甚是亲热,哪能答应?他上前一步,横手拦住,怪声道:“陈世子,这里的,你们的地盘!但我们的,住着,你们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当是什么地方?逛窑子的干活吗?” “他***,这帮扶桑小鬼子,还敢反咬一口?陈公子,您别拦着,让我教训教训他!”一名青衫汉子,大吼一声,冲到冈村宁次面前,誓要与他分个高下。 “都住手!”烈云道长见徒儿为难,身子临风移到陈一平前面,也未见他何动作,那名青衫汉子,跟冈村宁次,俱都噔噔噔,一连退了好几步,这才停下。烈云暗中多使了一分力在冈村宁次身上,让他退后之余,气血翻涌,差点晕厥/。 扶桑忍最是尊重强,见烈云道人随意一招,已让自己险些重伤出丑,再无半点轻视之心。他寒着脸,一字一字说道:“陈世子,你们的,到底的想怎样?我们的,德王的朋友。” 烈云道长朗声笑道:“贫道只让各位静下心来,少些冲动!既然都为德王效力,就应和平相处才对。以贫道看来,此事必是遭人嗦使,大家都是无心之举。冈村殿下,你说呢?贫道听说你与唐家二公子,密谈过。想必,这也是他出的主意?”烈云道长毕竟老道,一语便把矛头指向唐玄。 冈村宁次,不擅于说谎,顺口说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陈世子的,不够朋友,介绍云青、云紫,认识认识的不行。唐公子说她们漂亮漂亮的。唐公子没骗人!你们的骗人!” “好啊!原来真是唐公子幕后搞得鬼。”烈云道长、陈一平以及这帮江湖中人,个个咬牙切齿,暗中恨道。上次拉肚子的事,还没找他算个清楚!没想到姓唐的,又暗中叫嗦冈村宁次来污辱二位姑娘的清白。 云青、云紫二位姑娘,更是跺足啐骂中浮现唐公子那种迂腐的书生形象,突然觉得他是这般的可恨,二人当下急奔 誓要找唐公子报仇。 云青,云紫二人一走玉恒派的女弟子们,自然跟着她们,而这些江湖中人,大部分吃过唐公子的苦头的,唐公子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比扶桑忍!真枪明刀的同扶桑鬼子干上一场,还不知谁死谁生?可上次偷袭唐公子,却死伤无数。江湖中人,只有一半愿跟着玉恒派去找唐公子,而这一半之中,真心死战的寥无几。 陈一平也不说话,等江湖中人退出去后,他命人守在外面,与冈村宁次进了屋中,这时已没外人一平自然换上另一幅嘴脸,他呵呵笑道:“冈村殿下,昨晚倒是好雅兴啊!适才多有怠慢!还请冈村殿下海涵!” 冈村宁次有些顾忌他身旁的几位道士,见陈一平语气软了下来直接说道:“陈世子,你的的不够朋友!为什么不介绍花姑娘,认识认识?本殿下英俊不凡,你的,是不是怕花姑娘,喜欢我,不喜欢你?” “哼!就你这尖嘴猴腮的样子,还英俊不凡?你当别人眼睛都是瞎得么?”陈一平暗暗鄙视他一下,然后微笑说道:“冈村殿下说到哪里去了!本世子也有难处,不管怎么说,二位姑娘你已见到!不知冈村殿下有何打算?晋王听说还未死?威虎山的僧军,早已在南州城布满眼线!冈村殿下以后行事,可要小心些!” 冈村宁次白了一眼,说道:“晋王中了我们扶桑忍的毒镖,就算活下来,也成了废物!陈世子担心的。不必!听说威虎山的和尚们,高手如云多多的,不如跟你身后几位道长,谁个更厉害?” 烈云道长出声说道:“贫道与虎山的南庄主还未交过手,不过,盛名之下无虚士!想必他的武功不在贫道之下!另外威虎山的几位护法,武功也不比南宫庄主差多少!” 冈村宁了,脸上不经意的**几下,似是有些吃惊!怎么南州城这么多高手?先前的唐公子,眼前的道士们,还有未交手的和尚?冈村宁次便是在狂妄,也该知道深浅,送羊如虎口的事,他也不喜欢干!于是,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先以不变,应万变的。我们扶桑忍。厉害的,不怕死的,不会怕他们,我们最喜欢暗地里,行动的。” “原来你们也知道怕啊!”陈一平暗自笑,表面上仍是一脸和蔼,道:“冈村殿下是客人,想如何行动,本世子都会尽量支持!只希望冈村殿下看在本世子的情面上,不要与这些江湖中人为难,大家同仇敌忾才是。” 冈村宁次奸笑道:“这是然,云青,云紫二位美人的,我的,喜欢多多的,以后要一家人的。娶了作妃子。” 陈一平见他一幅赖蛤蟆的嘴脸,有厌恶,云青、云紫二位姑娘,他可是早就盯上了,若不是眼下大事将起,无暇顾及儿女私情,凭他堂堂的大世子,二位姑娘早成了盘中之餐。哪里轮这头瘦猴子来插上一脚?不自量力的人见多了,就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 陈一平淡笑道:“我天朝国中,一讲究随缘!如果云青,云紫二位姑娘喜欢冈村殿下,到时,本世子一定备份大礼,恭喜殿下!”反正是不可能的事,陈一平乐得信口开河!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云青,云紫也不会喜欢这头猴子。 ……………………………………………………………………… “公子爷……公子爷………有人又到群芳阁闹事啦!您要不要去看看?”唐玄与青莲、十三郡主正玩得开心,院外传来一阵不识务的喊声。 唐玄有些不快,骂道:“他***,这两天是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啦?老子的群芳阁又不是菜市场?都他娘的反啦?你们这帮废物,把捣乱的人拿下就是啦!没看本公子正嘿屁吗?打挠人家圈圈叉叉,下辈子是要当太监的!” 院外报信那人虽听得一头雾水,不过似乎公子爷很恼火!他战战兢兢地说道:“是,是公子爷,小的这就去叫人,把玉恒派的玉恒双娇给宰了,提她们人头来见公子爷!” “玉恒双娇?等等!你他娘的等等!妈的,下次说话不能只说一半!这不是误倒本公子吗?这样吧!你去通知八世子,让他带着手下去练练,别伤着二位美人!本公子一会儿就去!”唐玄语气突变,如同苍蝇见着臭鸡蛋一般兴奋! “夫君,谁是玉恒双娇?是不是你的相好?好啊?一听名字,就知道是两个人?哼!你是不是也像我跟青莲姐姐这样**过?青莲姐姐,你可要管教管教夫君!”十三郡主躺在唐玄怀里撒娇。 一边细细磨着豆腐! 唐玄被她磨得神魂皆魂,身子飘,不过咱们昏君,最终用理智战胜了,因为玉恒双娇还在外面等着他呢?对男人来说,未得到的,永远比得到的好,新鲜嘛!唐玄笑嘻嘻地说道:“雨妹说到哪里去啦!夫君怎么可能跟她们**?只是这二位美女误入岐途,夫君不能见死不救!你放心,夫君去去就回!来,夫君亲一个!莲妹妹,别装睡啦!你看你,摸你一下**,耳根都红了,睡着的人是不会害羞的。” “嘤!玄哥哥你好坏啊!” “夫君,雨儿要你再坏一个!” ……… 唐玄去群芳阁时,那里已围了不少人,老鸨亲率了一帮妓院姑娘,正与玉恒派的女弟子们对持。这两派姑娘们,一派穿着大胆暴露,举止风骚诱人,一扭一动,风情万种,媚眼一抛,不知多少热血汉子,蠢蠢欲动,欲躁不安!另一派却是一身素衣女侠打扮,英姿飒爽,正气凌然,简直……简直就是古代版的制服诱惑啊! 第二百零八章 意料之外 极品昏君道第二百零八章意料之外 群芳阁的众多姑娘。在老鸨的带领下。与玉恒派的姑娘。在对方刀剑杀气中。丝毫不落于下风!反而艳丽妩媚。风骚入骨。许多围观之人。咋一看之下。还以为姑娘们。是来妓院比美的。 原来玉恒双娇。云紫云青二位姑娘。唐玄早命混们暗中盯着。这帮混混哪能不明白唐公子的用意?大家都是男嘛!见到漂亮女子。当然都只有一个心思!所以一见双娇带着门下女弟子。前来讨罪唐公子。群芳阁的护院跟打手。傻了眼了。 以唐公子的人手。摆平这些玉恒派的雏儿。还不手到擒开?只是。这二位女子可是唐公子看上的。别说杀了她们。怕是伤了一根寒毛。唐公子都的把他们抽筋扒皮!以讨美人欢心!这事。以往的例子多着呢?男人为了女人。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混混们虽没读过书。但一个个鬼精鬼精的。哪敢招惹唐公子的相好?恨不冲上去。叫几声姑奶奶。端茶倒水。拍马屁伺候着。说不定。人家一。以后在唐公子耳边吹点枕头风。自己就达啦! 可人家上门闹事。不阻止。也说不过去。被唐公子知道了。少不了也是一顿重罚。所以百之下。老鸨身而出。带着姑娘们拦在外面。来个波峰相对。以女制女。短时间内。果竟然出奇的好。 唐玄悄悄到来。躲在暗处。乐的看热闹。那老鸨大概是站累了。命人回去搬来一张椅子。又接过一杯清茶。饮了一口。意味深长的劝道:“各姑娘。老妈子已说过很多遍了!这里还未营业里面也是一个客人都没。 哪有什么唐公子。张公。李公子的?老妈子也是过来人。理解各位姑娘的心情!这男人。最爱花天酒的。你们想捉相好的回去。也要等到晚上来。捉奸捉双嘛!白天来只会打草惊蛇!” 老鸨话音一落。围之人。纷纷议论。一个个笑的神秘。交头结耳。有的说:“啧啧!这二位姑娘。的跟仙女似的。他们的相好。眼睛是不是?有这样的姑娘相伴。还要来妓院鬼混?真是该死!要是我老张有这样的娘子。子就什么事都不做。天天陪着她!哎!鲜花怎么都不插在我老张这堆牛粪上?” “老张啊!这就不懂啦!山珍海味吃多了也会腻的。这女人也是一样。两位姑娘虽然好看。可个个着脸。不苟言。时间一长。也会乏味!哪有妓院中的姑娘妩媚?一个个娇滴滴的跟个妖精一样。到了床上还不是骚到骨子去?嘿嘿!那滋味。可是特别的紧啊!”“老李啊!不愧是秀才出身。这个紧字。倒是用的妙啊!” “哈哈哈……过奖啦!……” “嘘……声点儿。听老鸨提到唐公子吗?可别是那位唐家二公子啊!祸从口出。大家还是小心点好!” “对对对!……我们光看别说!……” …… 云青云紫二位姑。气的俏脸红。坚挺的玉胸。一起一伏。宛若波涛!看在昏君眼中心中跟猫抓似的:“看来过武的胸。就是不一样啊!真才实料。劲道十足。跟老子的亲亲小姨妹有的一拼!哎!不知小姨妹现在在哪里?会不会被别的男人勾走?不行。的想办法把这二个小娘皮搞手。以解对小姨妹相思之苦!用两个美女。来忘记一女。应该效果不错的!若是忘不掉。还想小姨妹话。就再多搞几个!哎!谁叫老如此喜欢小姨妹的?什么都别说了都怪我太痴情啊!” 云青娇声斥道:“你这老鸨胡说什么?我们是来找姓唐的算帐。你叫他快些出来!”说话。云青抖了抖手中的宝剑。目圆瞪。倒有几分威仪。 老鸨一点了不怕。继续慢幽幽的说道:“这位姑娘。何必这么大的火啊?以老身这几十年的经验来看。这天下男人都是最靠不住的!作女人啊。唯一靠的住的就是咱们自己!还有金银珠宝这些黄白之物!其它的都是过眼浮云。什么情啊爱啊。都是这些臭人。骗咱们女人的圈套。咱们年轻漂亮时。依顺。咱们年老色衰。他就把咱们当作糟糠一般丢弃!依老身之见啊。二位姑娘能武。才艺双全。要是来这群芳阁。老身一定捧你们做这里的头牌!让天下的风流男人。都拜在你们的脚下。弄的负心人妻离子散。花光他们身上的银两。这才叫痛快呢?你看看身身后这姑娘。活的多自在?” 敢情说着说着。老鸨搬出一套说服良家女人为的理论。她干了几十年的老鸨。经验多着呢?也不知劝通了多少无知少女。这时。当众说来。自是羞着云青云紫等人无的自容。而围观的不少大老爷们。也不知羞耻。不少人纷纷哟喝。巴不这两位美女加入群芳阁算了。说不定。下次还能一亲芳泽。 云青云紫气的直跺脚。如果对面是一群凶捍的打手。她们二话不说。决对拼了命。也要进去。大闹一场。可是群芳阁竟然派出一群女子。个个都不会武功。的老鸨也是苦口婆心。口口声声说为自己好。虽然说话不怎么-心意。但也能对她以剑相*!眼下。打不。骂不的。僵持在妓院门口。也不是个办法。徒徒给外人笑话。传了出去。更是有损名声。她们是找唐子算帐。可不是找相好的。 玉恒派大多女弟子。也没遇到过如此尴尬的场面。俱都束手无策。随在她们后面的一干江湖中人。面对群芳阁门口的娇滴滴的姑娘。也不敢上前强行突破。他好歹自称名门派。欺负妓院的姑娘。总是不妥的。 云青云紫二人骑虎难下之际。攸的传来一陈喧喝“八世子到!”看来世子终于来维持 不然老这样站在外面也不好。虽说可以做下宣传广告家看够了。就进去消费。 世子乘着轿子领着几百亲卫。浩浩荡荡的行了过来。围观之人都识趣的让开一条道路。八世来二玉恒双娇面前。仔细一瞧。不禁为唐玄大声喝采:“唐公子的眼光可真不差啊!我还以为十三妹就算南州城数一数二的美人呢?没想到这二位姑娘。论姿色丝毫不比十妹差。并且别有一林中人的英姿。” 世子轻咳二声。正声问道:“二位姑娘为何到群芳阁闹事?这里可是南州城。一切都是有王法的。还二位姑娘给本世子一个解释!” 云青云紫二人没到来了位八世子。她二人视一眼。云青说道:“群芳阁的唐公子。无端端的嗦使恶人。坏我们名声。特来找他问个明白!” 八世子了一声。道:“既然你们找唐公子为何不进去?在外面聚众闹事。触犯了王。可是会关大牢的。” 云青撅着嘴说道:“这里妓院。我们怎能随便进去?还请八世子让唐公子出来。我们当面与他理论想必南州城的王法。也不会偏袒恶人欺负好人吧!请世子为我们作!” “这两位姑娘倒也牙齿。”八世子暗暗称赞。点头说道:“如果真有此事。本世子当然会禀公办理!可是凡事都讲个证据。本世子也不能单凭二位姑娘的片面之辞。就判了唐公子的罪!你们告诉本世子。他是如何叫嗦恶人。污了二位的名声?那恶人现在何处?” “这……”云青有迟疑。看向云紫。云紫也是连连摇头。“那恶人是扶桑国王子如果把他说了出来。岂不连累了陈公子?”云青吞吞吐的说道:“我们也不知那恶人住在何处?” 世子呵呵一笑。正要再几句。突然听一暴喝:“一群江湖肖小。敢来南州城撒野!拿下!” 话音一落。从人中冲出几位锦衣带刀侍卫。扑向云青云紫等人。云青云紫陡然反应过来。提剑战成一块。玉恒派的女弟子也加入进来。倒是跟随而来的江湖中人。只有少数几人加入战团。精明点儿的。觉不妙。早就混入人群。准备开溜。 这卫武功极高。几个照面便把云青云紫擒到手中。其他玉恒派的女弟子。也被打伤好几位。其他刚想撒退。大路上走出一队人来。为的竟是南宫定天!他身侧是世子古宏。再后面是几位威虎山的护法。外加五十多名僧兵。人人手持棍杖。威武不凡。 “他娘的。南宫这驴怎么有空群芳阁?不好!两位美人要吃苦头啦!这可如何是好?”唐玄见南宫定天到来。暗思不妙。好在他躲入人群中。暂时还没有人觉。索性蹲在的上。找个扇子掩住脸。看看事态展! 玉恒派一干女弟子。见来人气势汹汹。无一庸手。自己一方决非敌手。暗呼糟糕!那些出相帮的江湖人。与玉恒派的女弟子们。聚在一起。小心防备着。 南宫定天走到他们三丈处停下冷哼道:“见了僧爷。还不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大家别怕。冲杀出去!” 几名江湖中人。急一声。拔腿便跑。没跑几步。却被一阵强弓射落下来。南宫定天厉声说道:“全部拿下。关进死中。慢慢审询!胆敢反抗者。格杀论!” “是!南宫!” 一干僧兵齐应一声。纷纷冲上前。与刚才的铁衣侍卫一同擒拿。玉恒派与其他的江湖中人。自然不会投降。与他们战在一起。只是武艺相差太多。不多会儿。便死的死。伤的伤。见此阵势。围观的人早跑的远远的。群芳阁的老鸨跟姑娘们。也躲进了屋内。 眼见玉恒派与一些江湖中人。已被全部擒住。大世子古宏的意的走到云青云紫二位姑娘面前。说道:“二位就是玉恒双娇吧!果然名不虚传!你们放心。只要说出那些扶桑忍者在什么的方住?幕后主使的人?本世子不但保你无事。连你们门派的人。也都全部重赏!如果你不说。哼!本世子就将你们玉恒派连根拔起!” 云青云紫被人制。无法动弹。齐声斥道:“呸!有种你就杀了我们!”八世子一快。上前问道:“大哥。这里小弟管辖的的段!你们这样抓人。怕是不吧!” 大世子狞笑道:“八弟啊。你倒长出息啦?没看到南宫庄主在此?你还敢多嘴?信不大哥连你也抓起来!现在父王昏迷!南州城的一切都暂由大妃娘娘跟南宫庄主负。别以为你是世子。大哥就不敢定你个阻隔公务的罪识相的。就快散开!”有舅舅撑腰。大世子现在什么也不怕。 “你?……”八世子正要争论。一名手下。急忙拉住他。八世子扭头一看。正是沐管家。管家命人把八世子的轿子。过一边。低声说道:“八世子。唐公子叫您暂且息怒。别与他们争。免的吃了大亏。唐公子在群芳阁的厢间等您!” 世子一听唐玄到了。心中胆气一。冲着大世子哼了一声。命人抬自己进了群芳阁。南宫定天等人也拦他。 大世子见已擒住来人。跟南宫定天对了个眼色。吩咐闻信过来的官兵。将玉恒派众人绑起。押回府中。 “南宫庄主既然来啦!为何不进来快活快活?今日群芳阁有活动。头上没长毛的客。一率五折!下面没长毛的。一率三折。不知各位有没兴趣?”唐玄从三楼口处。伸出脑袋。端杯清茶。笑嘻嘻的说道。 第二百零九章 双娇入牢 宫定天听到唐玄怪腔怪调,一点也没感到意外!这阁来抓人,姓唐的若是不闻不问,才是怪事! 南宫定天停住脚步,沉声问道:“唐公子,莫非你想妨碍本庄主做事不成?” 唐玄嘿嘿笑道:“本公子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各位威虎山的大人,想来就来,想就就走,传了出去,本公子岂不是很没面子?趁今天你们来得高手不少,咱们比划比划!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好个狂妄的唐公子!” 许多人一听唐玄,竟敢跟南宫定天叫阵,俱都暗暗惊叹。南宫定天在南州城的地位,不比晋王差多少,他不芶言笑,武功高强,犹如一头猛虎,令人不寒而栗。 不比晋王常常幅笑脸和蔼。 南宫定天没说话,愤怒地着唐玄,他身后一名护法,挺身而出,说道:“师兄,就让我去教训教训这小子!” 南宫定天手拦住,道;“这人诡计多端,深不可测!一切需小心行事,不可鲁莽!”那名护法,这才退下,脸上神色愤然,略有些不服。若不是南宫定天平时从不说谎话。他还以为师兄是开玩笑的呢?就凭眼前这个花花公子,有什么资格跟威虎山叫阵? 群芳阁三楼上,八子听唐玄要与南定天比划,心里也有些担心,他提醒道:“唐公子,这次南宫定天带的人,可都是威虎山的顶尖高手,你真要与他们比划?” 唐玄不屑说道:“傻子才跟他们比?我只是吓吓他们的,让他们紧张紧张!这次南宫定天明是有备而来!与他们硬拼起来,怕是凶多吉少!不过话又说回来,依咱们在南州城的身份地位!若是被他们在门口拿人,屁都不放一个,辱了面子,下次还怎么服众?” 八应声道:“唐公子说得极是。可是如果南宫定天真与你比划怎么办?”唐玄轻笑道:“你放心。只要咱们不先动手。他是不会地。南宫定天这老家伙为自负!如果他要与本公子动手。必定要有十足地把握才做。或是隐藏实力。来个出奇不意!可他把人带到面上。摆明了是想吓唬我们地。所以嘛。我这一招。也是吓吓他!告诉世人算他威虎山高手尽出。咱们也不会怕他。” 八子闻言。暗暗头。心中不禁又对唐公子赞叹一二。 南宫定天正容说道:“唐公子。你真要为这些人跟本庄主过不去吗?”唐玄笑道:“这句话。也正是本公子要问南宫庄主地!不知南宫庄主意下如何?” 南宫定天重哼一声。凌然说道:“这些人与刺杀晋王地贼人有关系!本庄主要带回去审问!如果唐公子肆意阻拦。就别怪本庄主不客气啦!” 唐玄笑道:“南宫庄主以为们这伙人能从本公子手中讨到好处吗/?”南宫定天不知这姓唐地。暗中派了多少支火枪。一旦开战。地确不是什么好事。可他却不退缩然说道:“职责所迫。就算玉石俱焚要带他们回去!” 唐玄拍手笑道:“好。好!没想到南宫庄主知道尽职。可是本公子也是个说一不二地人。这比划二字一出。还是要分个高下地。这武斗嘛!打打杀杀免伤及无辜!几位年纪也都老大不小啦!若是伤了你们。本公子怕是落个欺负老人地名声。不如我们文斗如何?” “这姓唐的又搞什么花样?”南宫定天心下狐,奇道:“什么文斗,本庄主可没心情跟你对诗!” 唐玄说道:“早知你吟诗不行,本公子与你对诗,摆明了欺负你,传了出去,有损本公子的形象,想必南宫庄主是识字的,本公子有一幅对联,打二字,如果南宫庄主能猜出是哪两个字,本公子自当认输,恭送诸位回去。当然,诸位若嫌太便宜唐某,本公子就再多加一条,不但这些玉恒派的姑娘,你们可以随便带走,本公子这群芳阁的姑娘,你们也可以带走一些。虽然比不上玉恒派的姑娘们玉洁冰清,可风骚多情,总比诸位夜夜对着尼姑,要有乐趣的多。不知南宫大人意下如何?” 南宫定天冷声怒道:“如果本庄本不肯呢?”唐玄也是神色一变,厉声说道:“那就拼个玉石俱焚,在所不辞!” 刹那间,所有的人都呆住啦!南宫定天与唐玄四目相对,俱都是冰冷凶狠,谁也不落于下风。南宫定天的手下,也都齐齐握紧武器,大战一触即!唐公子与南宫定天,是除了晋王外,南州城风头正劲的人,南宫定天几十年的威名,庞大的僧兵精锐,旗下高手如云。又是大妃娘娘的弟弟,大世子的舅舅!身份地位,权力势力,都是一等一的。 而唐公子神秘莫测,表面上看起来,风流纨绔,嬉闹好色,一幅不务正业的模样。可他的真正实力,谁也不知,总之他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诡计百出,出手果断,无论是对上世子郡主也好,还是对上江湖中人,他都从未吃过亏! 远远避开围观的人,都紧张期待,不知是兴奋,还是担惊,不少人手脚都禁不住地哆嗦起来。 时间在众人紧张不安间流走,良久,南宫定天终于从喉中吐出几个字:“好!你说?” “妈的,跟这老家伙瞪眼,脖子都酸啦!真不容易啊!”唐玄揉了揉脖子,微笑着说道:“南宫庄主听好了,这两个字其实很简单,上联是‘凤到禾下鸟飞去’下联是‘马到芦边草不生’不知诸位猜出来没有?”(备注,古时的凤字是几字里面一个鸟字!) “凤到禾下鸟飞去,马到芦边草不生?”南宫定天等人暗自思索,无奈他们都是僧侣,平时读的书是经文就是兵法,对于诗词猜谜,这些奇淫小技,他们是没兴趣研究的。所以暂时没一人猜出。只是大家隐隐觉得,姓唐的这两个字,肯定 么好听的字。一看他笑得那幅嘴脸,傻子都明白! “喔!我知道啦!……我知道啦!这诗对得妙啊!咦?不对……我不知道什么不知道!”人群中一位老秀才,拍手大笑,却又嘎然而止面色惊恐,落荒而逃。 大世子古宏,暗自琢磨,突然也是大惊失色,一脸怒容。高声喝斥:“姓唐的,好啊!你………你竟敢骂威虎山上的高僧们!” 南宫定天见古宏神色恼怒,问道:“宏儿猜出来了?究竟是哪两个字?”古宏唯唯诺诺地说道:“舅舅,这……这二字实在不雅啊!”就是不肯说出来。 南宫定天不快,说道:“什么雅不雅的?你快说出来,我们快些回去。以免夜长梦多!”古宏最怕舅舅,见他怒,只好硬着头皮说道:“这……第一个字是,禾字下面一个凤字,再把鸟去掉果就成了一个秃字!第二个字,依此类推,便成了一个……一个……”古宏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 “马字旁字来个苇芦字,再去掉草字头就成了驴字吗?原来唐公子这二字,是骂威虎山的和尚秃驴啊!哎呀!真是骂得巧妙!”围观之人中有识得几个字的人,暗自一推自然明白,小声交头结耳。 南宫定天这时终于明白气得脸色铁青一片,攸地,怒极反笑,厉声说道:“姓唐的,你有种,僧爷看你能狂妄到几时?我们走!”说罢,领着一干众人,头也不回去走了。 唐玄也自笑道:“诸位真是聪明绝顶啊!不送,不送!有空再来群芳阁!凡是和尚打八折,哈哈哈!……” 见楼下南宫定天等人气呼呼地走了,世子这才心服口服地说道:“唐公子真是妙语如珠,料事如神啊!好一个聪明绝顶!这绝顶二字用得妙啊!” 唐玄也跟着笑了几声,突然恢复正_,沉声说道:“八世子,南宫定天兴师动众,不去捉拿扶桑忍者,却来抓几个玉恒派的女弟子,你不觉得奇怪吗?” 八作思考,狐道:“唐公子如是说来,确有蹊跷!”唐玄沉吟道:“晋王是否身死,短时间内,是在床上躺定了。南州城的大事,怕是管不了。这次晋王遇刺,总有人得当替死鬼!几位候选人中,陈一平不用说了,别说没凭没据,就算有了证据,眼下也不能拿他怎样?年后,四大藩王必要会盟誓师,现在不能窝里反的!最多行军打仗时,做些手脚。而扶桑忍者,个个都不怕死,南宫定天担心他们体内剧毒,抓多少死多少!到头来,只不过一场空,并且多树一个大敌。这生意也是不能做的。换句话说,抓到真凶。对于南宫定天这老家伙,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南宫定天摆明了着大世子,利用这次机会,帮大世子除掉两个对手,才是上上之策,而这两个对手,就是二世子古飞,跟八世子你!当然,本公子他也不会放过!只是不知抓这些玉恒派的娘们,有什么用意?自古以来,暗箭难防啊!” 唐玄一篇长通大论说完,八世子茅塞顿开,心下慌怕,连连说道:“唐公子,这…我们该如何是好?”唐玄笑道:“八世子也不必太担心,兵来将拦,水来土掩,虽猜不透南宫定天玩得什么玄虚,只要咱们与他反着干,保准没错。他不是抓人吗?咱们就去救人。 不过,最好让他人先打打头阵!以免中计!” ………………………… 玉恒派的一干女弟子及不少江湖中人,被南宫定天亲自捉走的消息,很快便传来陈一平耳中,陈一平没多大反应,只是问了传询之人,姓唐的当时做了什么?之后,便是一语不。 云青、云紫与玉恒派的女弟子们,都被关在地牢中,威虎山的地牢与别处同,建于山顶侧壁之中,说是洞牢还要准确些。这里守备森严,除了入口,再无其他出路,另一边便是悬崖,但凡犯人死了,只直丢下去,省了许多事。 大世子古宏,当晚便兴奋地睡不着觉,连夜提审云青、云紫。用昏君的话说,便是变态有很多种变态法,古宏这王八蛋是最欠扁的那一种! 审询室中,八只粗大的油灯悬于墙壁上,映得整个室内,火红躁热,十几名赤膀大汉,手持单刀,满脸凶狠,这些人都是行刑逼供,杀人放血的老手,自有一番煞气!胆小的,吃他们一声暴喝,都要吓得腿脚软、屎尿尽流。 云青、云紫等人,被反绑双手,带了过来,绑在铜柱上,头零乱,脸色苍白,美丽的容貌,在火把映耀下,犹显得楚楚可怜。 大世子呵呵笑道:“听说二位在江湖上,人称玉恒双娇,名头倒是不小!本世子也不是不懂得怜香惜玉之人,只要二位供出,是谁幕后策划刺杀我父王,本世子决不为难二位,至于玉恒派的女弟子,也可尽数放回!” 云青啐声道:“我们姐妹什么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她年纪比云紫略小一些,稍显浮躁,此语一出,云紫也暗中摇头叹息,只好跟着说道:“大世子,我们玉恒派,一向循规蹈矩,怎敢刺杀晋王?至于那些贼人,自是一个也不认识,这其中必有误会,您不可轻信了小人之言。”/ 大世子早料到她们不会招供,事实上,他就是希望这二人别太早招供,不然下面就没得玩了。他脸色一沉,冷冷地说道:“二位姑娘,看来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威虎山有十九种生不如死的手段,就是钢铁汉子,也得乖乖听话!哼!来人!先来点开胃菜,把她们的手指甲拔掉!本世子倒想看看,你们能忍到第几关?” 第二百一十章 如此请客 世子正在府中安安静静地养伤,一名手下匆匆忙忙:禀报道:“二世子,那位姓胡的神医,刚才给八世子配了一幅疗伤圣药,他还特意交待丫环,说是那幅药,花了十天的时间熬炼,刚刚才制成,要丫环趁热送去。” “什么?”二世子小心翻过身来,问道:“你确信?此事会不会有诈?”那名手下大概是邀功心切,拍着胸脯说道:“回二世子,千真万确啊,这是咱们安派的探子亲眼所见!眼下八世子与姓唐的在群芳阁。刚不久,从群芳阁过来几十名好手,来到王府中,明明就是找那名丫环拿药的。看这阵势,这药啊,决不是什么凡品!” 二世子心下恍然,突然急声说道:“你愣在这里干吗?还不快去找那丫环,把药抢过来?若是被那些好手拿到药,想抢可就难了。” 那名手下谗声笑道:“二世子大可放心,小的已暗中将那药换了过来,正在外面候着呢?您要不要试用?” 二世子大喜:“好!够机灵!快去请几位名医过来!先查下药方有没有错,再给本世子把药换上!若是本世子伤好了,一定重重赏你!” 那下人乐得连点头,退出去请大夫过来验药,上药,自不用提。 约莫过了一刻钟,二世子然觉得****受伤处,略有些痒。便请来大夫,那大夫看了一下,说道:“二世子,化死肉而长新肉,伤口痒合乎医理,不必担心。”二世子听了大喜了大夫几两银子,让他退下。 二刻钟过后口越来越痒,二世子有些忍耐不住,恨不得伸手挠抓。可一想到大夫说,痒是在长肉,便咬牙强忍。可是这种痒有些奇怪阵强过一阵,似乎不像是长肉该有的感觉?二世子伸手摸了一下,粘乎乎的在眼前一看,妈呀!竟然全都是血!这才知道上了当,赶紧叫那名下手跟几名医生过来,怒骂道:“好啊!你们几人竟然联合起来骗本世子?你们看看,这是什么?哪有长肉还流血的?当本世子是白痴吗?来人,将他们推出去斩了!” 那名下人跟医生全都吓得不轻,在地上,拼命告饶!他们也不明白,明明是疗伤的药何成了害人的药?二世子大怒之下,哪里肯听他们求饶?当下命人将他们拖了下去。这时人来报,说是有封信给二世子像是八世子叫人送过来的。 二世子接过信,打开一上面写道:“二哥!下面还痒吗?如果你想止痒,就来群芳阁一会。这里要男人有男人,要女人有女人。包你满意!” 什么叫“下面还痒?”这分明是姓唐地那个流氓写地。二世子气得将信撕得粉碎。他才不会笨得去找八世子跟姓唐地。 二世子命人找来其他地医生。命他开些止痒地药。这些医生却是束手无策。说什么分不出药理。辨证不了阴阳。不能对症。无法下药。需研究一二。少则二个时辰。多则三日。 二世子更加生气。妈地。老子可是半刻也忍受不了。于是一脚一个。将这些庸医全部踢倒。只是****上痒得难受。二世子折腾了一阵子。实在不堪忍受。只好硬着头皮。去群芳阁找八世子跟唐玄。 “没想到二世子也来关照群芳阁地生意?本院真是篷壁生辉啊!不知二世子喜欢什么样地美人?要不要本公子帮你介绍一二?咦?二世子真是奇男子啊!人家见了美人。顶多头上流点鼻血。没想到二世子见了美人。****上都能流出血来?若是传了出去。外人一定不信地!” 说话这般气人地。除了唐玄还有谁?二世子这次是有求于他们地。只好压住火气。重哼一声。说道:“少废话!快拿出解药来?有什么条件?你直接开吧。记住。别逼人太甚!” 唐玄笑得开心。说道:“二世子好不容易逛次妓院。怎能不尽兴而归?来。别急!先喝杯茶。定定神。压压火气!这女人啊。跟茶一样。要慢慢品地。” “放屁,谁跟你慢慢来?老子都快痒死啦?”二世子在心里骂道,眉头直皱,阴沉着脸说道:“唐公子,你请本世子过来,不会是想羞辱本世子吧?哼!人的耐性是有限的!” 唐玄嘿嘿笑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二世子啊!痒一下有什么关系?怕是过不了多久,大家人头不保时,想痒都痒不起来啦!” 二世子听他说话怪异,狐道:“你说什么?谁的人头不保?本世子可不是这么好骗的?”唐玄神态忽变,伸手一招,朝左右递了个眼色,命他们退下,道:“二世子,八世子,我们三人是不是该单独谈谈?” 二世子想了一下,吩咐手下道:“都出去吧!没我的命令,不许进来。”随从闻言离开,屋中只剩二世子,八世子,唐玄三人, 二世子说道:“唐公子,有什么话你就快说吧!别磨磨蹭蹭!”言下之意,****还忍得难受呢? 唐玄拍了拍手,从侧屋里进来三位妙龄女子,手中捧着一罐膏药,款步走来,在二世子面前跪拜:“奴婢为世子大人上药!” 二世子大惊失色,刚才不是说下人都出去了吗?这会儿怎么又出来三位女子?这姓唐的,怎么说话不算数?他正要作,****上的奇痒提醒了他,念头一转,思道:“姓唐的诡计多端,说话从来都没有算数过!谁信他谁倒晦!不过……眼下他应该不会害本世子!如果他想折磨本世子,只需不闻不问即可!光这奇痒已够本世子受得了。 他不会笨到画蛇添足的地步吧!” 细想之下,二世子只好赌上一赌,瞪了唐玄一眼,说道:“既然药都端过来了,快些上吧!” 三位女子应了声是身走到二世子面前,扶着他躺下 药,说也奇怪,药刚一涂上,奇痒立止。二世子心;面上却不显露三位女子退下,二世子正声问道:“唐公子,请讲!” 唐玄哈哈大笑长声说道:“二世子,你在南州城呆了这么多年,有不有现,今年的南州城格外赏心悦目!空气清新树环绕,百花争艳?” 二世子暗骂道:“放屁!那是你个人的看法!本世子倒觉得,自从你来了南州城,这里乌烟瘴气,没有一件事顺心的。话说****这顿板子,还是拜你这奸人所赐!从小到大王从未这样罚过我。” 二世子想归想,嘴上却不冷不淡地说道:“唐公子煞费心思本世子过来,不会就谈这些吧!” 唐玄轻叹道:“南州城真是个好地方啊景好,姑娘们也好!只是不知我们还能不能看到过年的南州城什么模样?哎!真是舍不得啊!” 见唐玄要步入题,二世子直起身子,诧异道:“唐公子,此话怎讲!” 唐玄两手一摊,似是无奈:道:“唐某千里迢迢来南州城,本想安安稳稳,当个逍遥公子,所以,事事小心,处处礼让,没想到,到头来总有些人与本公子过意不去。当然,唐某决没有影射二世子之意,总之,树欲动而风不止,美人想睡觉,这嫖客不允许,也是没办法的。 无奈之下!本子也只好与他们好言相劝,可是好人难做,好言难劝,不得不略施手段。陪他们玩玩。总之,事情展到此种地步,实非唐某所愿啊!每每看到二位世子,躺上床上,日夜难受,唐某这心里,也是十分难过!” 说罢,唐玄装出一幅悲痛的模样,下头来,伤感之极!事实上,事情展到此种地步,的确非唐玄所愿,唐玄心中最希望的是,晋王联合另外二王,挥军东去,先跟德王那家伙,火拼一场,打得越激烈越好,如果晋王胜的话,再倒回来跟南州城少数民族打几场友谊战,最后南宫定天举兵给晋王背后一枪,几位世子也参合进来,凑凑热闹,打个头破血流,死的死,伤的伤,活着的,最差也得落个残疾什么的,之后元气大伤,这才叫圆满! “哎!做坏人也不容易啊!子日思夜思,绞尽脑汁,到处使坏,收效却是甚微,几百万两银子啊,都花到狗身上去啦?就算是买狗来咬,也能把南州城的人咬死大半吧!算了,不想了,看来,老子骨子里还是个好人啊!跳进墨水里,都染不黑的那种!” 二世子听唐玄一表白,差点吐了,世上竟有如此无耻的人?他还事事小心,处处礼让?还好言相劝?还什么动什么不止的?一套一套的。谁不知唐公子来南州城之日起,好事没做一件,欺负人的坏事倒是做了一大堆,上至世子郡主,下至仆人管家!从高贵文雅的闲云社,到下九流的市井混混,姓唐的可是把他们欺负个遍!到处都有他嚣张的痕迹,话说他的爱好,倒真有点儿广!简直无孔不入。 二世子一阵恶心,冷笑道:“唐公子说番话,就不怕天打雷劈吗?”唐玄不好意地嘿笑道:“区区冬日,何来霹雳!这冬天是不会打雷的。有些话当然要趁冬天说才好!二世子,咱们言归正转,晋王此次重伤,南州城的大权,怕是落在大妃娘娘、南宫秃驴跟大世子三人手中,你我今后的日子,可是艰苦的很啊!” 二世子不屑说道:“怎么啦?唐公子怕了么?哼!本世子可是不怕的!谁叫你得罪南宫定天的,现在害怕,不会太晚了点吗?” 唐玄轻笑说道:“我大哥娶了大妃娘娘的女儿,有这层关系,本公子想跑路,还不是轻而易举?天下之大,凭本公子的财力人力,跑到哪儿都没问题。想必南宫定天诸多大事要忙,也不会派人追我。倒是二世子生根于此,若是被他们捉了小辫子,定个死罪啊,砍头啊,什么的。你想想,你除了伏法,能跑得掉吗?” 二世子皱眉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本世子行得光明磊落,怕他们作什么?” 唐玄神秘说道:“事情倒是这么个说法,可是好汉架不住人多,好人架不住嘴杂!如果一堆人过来指证二世子,就是派人刺杀晋王的幕后主使,你想想,你能洗得清吗?更何况,陈一平陈大世子,一定很乐意看到你们兄弟相残!暗中提供点证据。正巧证明你跟那帮扶桑忍者有联系?造几封书信什么的。想必也是不难!说实话,栽赃陷害,先斩后奏的事,本公子也常干,其实很简单!本公子就有一百种方法,证明你有罪!而重伤之后的晋王,大怒之下,做出大义灭亲的事,也不是不可能吧!就算晋王重伤之后,头脑仍然清醒,可难保吐词不清,而那名传令的人正巧收了大世子的好处,传话时,把小罪改成大罪,把大罪改成死罪。或者直接伪造一份口令,嘿嘿!二世子,你说呢?” 二世子在心里略一思索,正声说道:“你以为,这样一吓,本世子就信你吗?姓唐的,你把别人想得太笨了。本世子不是吓大的。” 唐玄摇头吟道:“自古而来,都是忠言逆耳,良药痛身!本公子可是一片好意,二世子听不进去,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到时人头落地,不要后悔才好!对啦!二世子喜欢什么?到了下面,本公子帮你多烧点儿!也枉我们相识一场!” “什么忠言逆耳,良药痛身?这姓唐的,连成语都用错了,真不知羞耻!”二世子鄙视他后,昂然说道“姓唐的,南州城中,别人怕南宫定天,本世子却是不怕的。他有威虎山的的僧兵,本世子的手下,也不是弱兵!” 第二百一十一章 联小防大 极品昏君道第二百一十一章联小防大 唐玄听罢。击掌笑道:“看来是本公子多虑了。二世子有持无可喜可贺!” “有持无恐?这词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二世子白了唐了一眼。冷声说道:“本世子不需要你的恭喜!如果没事。本世子要回府了!”还是那句话。珍爱生命。远离君!离这姓唐的远一点。还是保险一些。至少晚上睡觉睡的安稳。眼下痒已止了。多说。走为上策。 唐玄一脸笑眯眯的。意味深长的道:“晋王是个聪明的人!聪明的人自然不会放任威虎山一家独大免日后奴大主!所以呢。二世子与南州城的其他守军的关系。非比寻常。暗的里。怕是晋王早就交待过的。毕竟有二十万自己的军队。做什么事安不少!可是二世子别忘了。眼下晋王可是躺在床上。许多大事不能亲自处理!南宫定天与大世子此时若有所动静。军中之人。有多少会不懂的见风使舵的?人心难*!说不定昨天还口口声声誓效忠于你的将军们。第二天就跑到南宫定天那边。重复着同样的话!二世子。你说呢?” 刚刚准备起身离开的二世子。一听唐玄这话。便又重新躺下。正容问道:“你有何目的。直说了吧!”唐玄道:“好!很简单。大家合作!只有这样。才能保住性命!” 二世子又问道:“样个合作法?” 唐玄道:“昨日。南宫定天然捉了玉恒派的女弟子们。还有不少陈一平请来的江湖中人。表面上看。是侦查晋王受刺一案。震吓陈一平。实则暗中做些嫁祸于人的勾当!如果这些人异口同声。一口咬定幕后主使是你二世子!你猜外人会不会相信?” 二世子不屑道:“凭些江湖中人的片面之辞谁会相信?” 唐玄接着道:“算外人半信半疑。南宫定天借此控制你的行动!切断你与各军队将领的联系。军中人。群龙无时。必会自乱阵脚。南宫定天心再狠一点儿。把你给砍了。对外称你畏罪自杀。留下亲笔书信等等!你说外人会不会相信?” “这……”二世子些迟疑。突大声急道:“他敢?南宫老儿不过才五万僧兵。父王-有对付之策!” 唐玄讥笑道:“什对付之策?不过是多多嘉奖。称赞几句。打仗时让冲到前面当炮灰!以为这样便能消耗掉僧兵的实力。你也太小看南宫定天了。” 二子听他这么一说。脸色凝重。道:“唐公子。你有什么好计谋。快说出来吧!” 唐玄道:“二世子。南宫定天想茬必需有个口。这帮玉恒派的女弟子们。便是借口你我二人不能坐以待毙!要变被动为主动。以最快的度。把玉恒派的女弟子们和那帮江湖人士救出来!” 二世子担心的说道:救他们太难了。威虎山的牢房可是建在奇险的崖壁上!还有重兵守护我们如果去救。反被南宫定天抓住把柄。到时更不清啦!再说。虎山可不是谁都能闯进去的。要本世子去救一群不相干的人。本世子不会去做!” 唐玄道:“救人等于救己。而且玉恒派的双娇可是绝色的武林美人。二世子不会让她们落在你大哥那变态手中吧!夜长梦多啊!” 二世子道:“你说的轻巧。可有救他们的计策?你不会去硬闯吧?”唐玄笑道:“傻子才硬闯!你我只需如此这般。”于是。唐玄把心中计划全盘说出。二世子听了。不置可否可看他表情欣喜。大概是认同这计划。 几人议罢。唐玄开心说道:“好啦!有二世子通力合作。这次我们必能逢凶化吉!二世子。还有出苦肉计。需要你配合着呻吟几声?” “什么苦肉计?什么呻吟几声?你说清楚些?姓唐的。你别耍什么花样?”二世子心下大。有种不祥预感。 唐玄安慰他道:“二世子可是冤枉本公子了。事实上是二世子先耍了花招。抢去不该抢的药膏!” 二世子问道:“你话什么意思?刚开不是毒药吗?” 唐玄笑着解释道:“胡神医精心配制的药怎么会是毒药呢?实不相瞒。刚开始。二世抢去的药。来就是疗伤的好药。只是这药分为二部分。一部分属阴。一部分属阳!至于什么是阴阳。本公子也不太清楚。不过胡神医说。二种药。合起来用。效果最好。如果分开了用嘛?也不是不可以。是……嘿嘿!” “只是什么?你快说!”二世子有些紧安。上有种怪异的感觉。 唐玄笑道:“一种用了。奇痒无比。二世子已经领教过。另一种药用了。奇痛无比。二世子一会儿就能如愿以偿!” 二世子心下凛然。大怒道:“好!刚才你给本世子上的药。就是第二种吧!你!……你为何不早说?” 唐玄道:“早说晚说。不都要给二世子涂上吗?为了早日康复。些许小痛。二世子一定能忍受的了的。对了。药性一般四个时辰。就会消失。刚才涂药时。痒药的药性还未完。好与痛药的药性相抵。所以没什么感觉。再过一会儿。痒药的药性散了。痛药的药性。怕是还要紧持三个时辰。二世子。你就好好享受吧!忠言逆耳。良药痛身嘛!很快您的伤就会好的。” “良药痛身?原来如此!原来如*!……”二世子大呼上当。正要怒骂唐玄几声卑鄙无耻。突然**处传来一阵痛楚。犹如万箭直射。群蚁啃骨。哪里是一点小痛?二世子当下冷汗直冒。脸色惨白。再也顾不世子尊严。从卧榻处一弹而起。厉声惨叫起来。比杀猪的还难听。刺耳的惨叫声。半里之外都能听到。宛若鬼嚎! 二世子的手下闻声。慌慌张张的冲进来扶着失态的二世子。回了府去。 待他走后。唐玄伸出姆指赞叹道:“来 阁叫声最大叫的最刺激的客。属二世子古飞!前。无来*!” ………………………… 当二世子痛苦难忍时。威虎山中的的牢内。云青云紫二位姑娘。已经第五次晕了过去。大世子古宏当真是个变态。折磨了二女一夜。竟然头不昏。眼不花。腰不疼。腿不软。精神烁。比吃了兴兴奋。 可怜二位娇滴滴的姑娘。十指的指甲被硬生生的拔掉不说。手脚诸**都被银针刺穿惨不忍睹!看着女苍白的俏脸。血迹斑斑的手腿。大世子开心的哈哈大笑。手舞足蹈。据说他还只是用了开胃菜。 “二位女侠!这种滋味好受吗?啧啧!多美的脸*!你们放心-世子不会弄花你们的脸。越是丽的脸痛楚来。越是过瘾!小美人。你们还不招吗?” 大世子常态尽失之下。表现的比的痞混混。还要贱上三分。他赤着上身。肥肉抖擞。圆脸狞笑。看在外人眼中。是人都想砍他十刀八刀。 云青云紫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种折磨。嗓子都叫的哑了。又加上流了不少血。现在二人俱都是奄奄一息。云青吃的睁开眼睛。呸的吐了一口痰。断断续续的骂道:“这无耻之徒。有种就杀了我们!我们是不会屈服的。” “想死啊?”大世子怪着说道:“用刑的最高境界。便是要人求生不。求死不能!不过。你们想死本世子倒可以成全你们。来人。拖两位玉恒派的弟子。出去砍了!” “是!” 名刀斧应声。去牢中挑了二色一般的女弟子。押着她们走向外面! “你……你快放了她们!”云青云大惊。齐声娇喝!那两名玉恒派的女弟子。也都哭着挣扎。无奈刀斧手哪里懂的怜香惜玉?直接拖了出去。而大世子正自乐哈哈的欣赏娇表情。 不一会儿。二颗淋淋的人头端过来。云青紫哀呼一声。双双晕了过去! “大子。要不要再把她们泼醒?”一名手下问道。 大世子摇头吩咐道:今天就到为止吧!丢她们回牢里关着。本世子先去休息一会儿。养足了精神再来开心!” “是!”那人俯身说道:“大世子。这双娇国色天姿。要不要把她们洗干净了。送到你的住处去?” 大世子**道:“必!本世子要先磨磨她俩的性子。只有这样。她们才会乖乖的听话!到时想怎样便怎样!”那人头低的更下。连声谗笑道:“大世子。您的手段真是高明啊!” ………………… 唐玄一刻也不能闲。等二世子走后。他与八世子一起。召集城中混混的痞的头目。当然。这些人明里都从了八世子。算是八世子的家丁。唐玄命这些头目过来。交代一些事情。要他们分头办理。其间细节自不用提。 当天傍晚时候。南州城的许多百姓都喜欢这时出散步。却现南州城的恶霸的痞们。身穿整齐的黑色长衫。满脸带笑。逢人便递上一份油墨印的纸单。识字人。拿起来一看。上面写道: “以往城中市井之徒横行。打抢坑蒙。敲诈百姓。欺行霸市。鱼肉乡邻。在八世子与唐公子的教下。深知羞愧。决意洗心革面痛改前非!唐公子与八世子联合。成立唐门镖局。承接各种保单。保百姓财产安身体安康。有求必应。价格公道。望诸位乡亲多多关照!助人去恶行善。功德无量。” “原来是的痞们改恶向善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好个屁啊!以前的的痞们是一盘散沙。没看到现在拧成一团了么?还和官府勾结。哎这次唐公知又在搞什么?老天保佑。千万降下什么祸事啊!” …… 不少知情交头议论。 南州城各显要的方。也都贴了这些类似告示的宣传单。只是更为详细。列了许多唐门镖局的接镖范围。从替人寻猫寻狗。帮人出头。寻衅滋事;从贴身保镖。到千百人的人马护航。从短期借贷。信用担保。当些金银饰。到钱庄利息放高利贷开赌场设妓院房契。的契抵压。买卖房产!另设唐门镖局药盟商会。服装商会。鱼肉菜粮商会等商会。美其名商联盟自愿入。当然。不愿的。很快就被一帮“家丁”模样的人。闹的鸡犬不宁。做起事来。要有多倒晦。便有多倒晦。喝口冷水都塞牙!唐公子使坏的本事。也不是盖的?加盟费方面。也是笔不小的费用。可包年。也可分月交。交了钱就是一家人。什么事都好说。 唐玄三天之内。便收了近百万银两的加盟费!从此南州城的商业。大半掌握在唐玄的手中。有好几千名。无事生非的混混。加上被闲云社赶出来的走投无路文人。做文书幕僚。这些人可都是愤世嫉俗之辈。报复起南州城中的人来。手段对狠毒!唐公子的财力跟凶名。世子的军队跟的位。二者组合起来。大小商贾。哪敢与他们作对?就算是有后台的商家。明枪不怕。暗箭却也难防。唐玄几把大火一烧。自然服服帖帖。 二世子自不用说。世子与威虎山的南宫定天。就不怎么重视这些商业!展军事才是他们的重点。所以更不会为一些商家出头。只是他二人也不明白。唐玄搞这些有什么用?他不像是缺钱的人啊? ……………威虎山的的牢中。青云紫二人。浑身浴血。体无完肤。最多只剩下小半条命!大世子这个变态。折磨起来。简直令人指! “哼!只要你们出面指证二世子跟唐公子就是幕后主使。老子就饶了你们!” 第二百一十二章 双娇受难 青、云紫二人被一桶冷水泼醒,耳边传来大世子的早已没有力气,嘴唇干裂,喉咙中出的声音细弱蚊声:“你杀了我们吧!……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更不会助纣为虐!” “叭叭叭……” 又是几鞭重重地抽在二女身上,二女呻吟无力。大世子却听得眉开眼笑。他得意说道:“习武的女子,身子就是经打。很好!一会儿本世子拿火慢慢来烧,哼哼!” 云青、云紫二人,早已心如死灰,大世子的手段,当真令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牢中,不知是谁传的银针刺**之法,几名粗野的汉子,竟也会用?往她们身上刺上几针,她们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可痛苦却十分清醒! 本派的女弟子,已被大世子杀了十几名。 这些可都是跟们一起学艺,一起长大的姐妹,这回因她们而死!双娇每每想起,心中之苦,更甚肌肤,可眼下她们早已身不由己,除了希望早些死去,再无他求!毕竟威虎山不是寻常江湖门派,玉恒派的师父、师叔们就算得知她人的下落,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记得下山前,师父一再嘱咐,只许结识江湖朋友,不可与官府来往,谁料阴差阳错,与陈公子相识!这位陈公子人才风流,知书达理,玉面丰神,没想到竟是德王长子?后来经不住他一再请求,来到南州城助他,哎!………” 二女抬头来,相视一眼,心中悲苦、悔恨,无以言表。 大世子古宏要吩咐手下抬火具来,一人匆忙禀道:“大世子,大世子好啦!南宫庄主请您过去,说是僧兵们吃的午饭有问题多人都在拉肚子!平时酒菜操办的掌司,是您的一名得力手下,他也被南宫庄主抓了起来,正在审问呢?” “什么?竟有此等事?” 大世子有些扫兴。命人双娇拖入牢中着那人走了出去。双娇总算又挨过了一劫。二人一回过牢中。同牢地姐妹们都挪了过来。扶起二人。云青、云紫泪流满面。一脸愧疚。好不凄凉多女弟子。也都抱成一团痛哭。 “哎!……” 一声长叹。声音不大。却能清清楚楚到众人耳中。威虎山地地牢处不同。牢内是没有守卫地。平时里只在入口处布了三道关卡。重兵守着。这地牢挖于山腹中间约百丈。像洞**一样十个小牢房连成一大片。这声轻叹。正是从牢外入口处传来: “二位女侠这又是何苦呢?二世与姓唐地。不是各位地仇家么?大世子叫你们指证。你们何不依了他?不但免受皮肉之苦。还能假借他人之手报得大仇。何乐而不为?这般袒护仇家。岂不是太不值得。那二世子与唐公子。也不会感激各位半点人情!” 云青弱弱地说道:“姓唐地坏我们名声。我和姐姐当然想找他问个明白。少不了让他吃些苦头!可是我玉恒派好歹也是南方武林地名门正派。若想报仇。直接去报。用不着假借他人之手。更不会诬陷他人!不然传了出去。玉恒派数百年地清誉。岂不要毁在我们姐妹手中?” “原来二位姑娘跟玉恒派地女弟子们。都是如此深明大义!在下倒是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实在惭愧!”那个声音。只在外面说话。却不进来。 云青低声说道:“回去告诉你家大世子,要杀要剐随便!想劝我们改变心意,没门!”看样子,她把门外这人,当成了大世子请来劝说的说客。 “哈哈哈!区区一个大世子,又怎能请得动本公子!云青、云紫二位姑娘,这下你们可是猜错啦!刚才本公子以小人之心度了你们,现在你们也度回了本公子,咱们算是两清了吧!”那人说话的口气有些怪怪的,二位姑娘似乎在哪里听过。一时想不起来。 云紫问道:“既然你不是大世子派来的,为何能进入这地牢?你有何贵干!” 听他口吻,似乎不把大世子放在眼里,南州城的年轻俊杰之中,除了陈公子,还有谁有如此能耐?双娇自是想不起来。 “嘿嘿!这个……贵干吗?倒不敢当!有些事,就算本公子想干,人家不配合,干起来也如同咬嚼蜡,没点意思!不过既然来了,顺便小干一下,还是应该的。”那个声音笑起来,让双娇心神不定。这笑声听起来,怎么这般古怪? 云青小心问道:“你……你到底是谁?”这时,牢口亮起一支火把,持火把的是位刚健老,一看便知是内外兼修的好手。老身后,一位普通下人打扮的男子,负手背后,笑眯眯地走了进来,二娇,一见他的笑容,顿时认了出来,失声呼道:“唐公子,怎么会是你?”言语中有几分惊讶,却又有几分惊喜。实是矛盾之极! 唐玄微微笑道:“二位姑娘还叫本公子姓唐的,听起来亲切些!” 云青低声说道:“唐公子是来取笑我们的吧!”唐玄道:“哪里的话?本公子不忍见二位姑娘受刑,特来送些毒药,二位姑娘吃了,可以毫无痛苦的死去,不知二位姑娘想不想喝?” 云青本要火,无奈身体无力,只得苦笑说道:“原来唐公子,仍然担心我们会诬陷你是刺杀晋王的主谋?好吧!你把毒药端过来,我喝便是了,反正早晚都被大世子折磨致死,不如服些毒药,死个干脆!” 云紫也接口说道:“小妹说得极是,你我今日死在一起,也不枉姐妹一场!希望我们来世仍是好姐妹!”说罢,二女相拥而泣,其他玉恒派的女弟子,也吵着嚷着要喝毒药。 唐玄身后走来一名狱卒模样的人,战战兢兢中提着二壶药汤,唐玄命他给每位女弟子倒上一些,女弟子们想了不想头便喝,依在地上闭目等 过了好一会儿些女弟子们,现并无异状,不解地望着唐玄。 云青性子较急,出声责备道:“唐公子,你不是说给我们服毒药么?怎么我们一点事儿也没有?哼!我们都是临死之人为何还要戏耍我们…… 说到最后,小姑娘又急又怒,差点哭了。姓唐的真是个坏蛋,人家已被大世子折磨得生不如死,他倒好,送毒药都送些假的来好比赐你二丈布,让你上吊,谁料吊一次,布断一次,吊了半天都死不了!古人常说:人死不过头点地将死之人都戏弄,这……这……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唐玄被众多女弟子,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自笑道:“各位姑娘误会,在下送的的确是毒药!不过毒药也分很多种嘛!有喝了就死有喝了慢慢死的!本公子这种就是喝了慢慢死的。各位别急,这毒药灵着呢?三五十年后时,神仙都救不了!” “哼!……无耻狡辩!哪毒药三五十年后毒性才的?你当人家是小孩子吗?”云青狠狠地白了唐玄一眼,说来也怪,这一嗔一骂之后,反而恢复不少体力,连心情也莫名的好上许多?不然哪有精神去责备唐公子? 唐玄走到牢笼外,摇头叹道:“孩子家家,练什么剑啊!若是当初练练绣花针,今日怎么困在此地?” 云青不这话什么意思,正要出声顶撞,怎知,唐玄真的从身上取下二根长长的银针,笑眯眯地说道:“二位姑娘,公子怎样玩针的?想学的话,就叫一声唐哥哥!”说罢,得意地朝铁锁中绞动几下,只听见喀嚓几声过后,铁锁应声打开,当真神奇! 玉恒双娇同门下女弟子,都傻了眼,看怪物一样看着唐玄。 唐玄高举得银针,一幅人得志的样子,笑得无耻,说道:“二位姑娘想学吗?叫一声哥哥就教你们,这牢里还有好多铁锁呢?本公子可不会一个一个的亲自打开!” 云青、云紫二人,你望我、我望你,却都肯出声,打开牢锁逃命,至少可以搏上一搏!比门下弟子在这里枉死,要好得多!可是,当着众人的面,叫这位唐公子为唐哥哥,二位姑娘是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的。一方面是玉恒派女弟子的性命,一方面是二人的清誉,二人暗自踌躇,十分为难。 唐玄趁机说道:“二位姑娘慢慢,本公子有的是时间,想必大世子也不会这么快就回来吧!不如二位先休息一下。养足了精神,再叫也不迟啊!本公子可是有耐心的。” 玉恒双娇知他说的是反话,心中焦急,小嘴唇都咬得快出血来,这一句唐哥哥,就是喊不出。良久,云青突然说道:“哼!我们不喊!若不是你叫嗦扶桑忍,坏我姐妹名声,我们怎会弄到这种地步?这帐我们还没给你算呢?你倒想趁人之危,过来羞辱我们!我们就是不喊!” 唐玄一愣,暗道:“这小娘皮倒也伶俐?嘿嘿!老子还不信治不了你们!”于是唐玄正容说道:“本公子何时叫嗦过扶桑忍?这不是天大的冤枉吗?二位姑娘,本公子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自从上次酒楼上,一见二位姑娘绝世容貌,唐某茶不思,饭不香,夜不能寐!一闭眼,脑子里,想得全是二位姑娘的面容。二位姑娘的一笑一颦!宛若天上仙女,月宫嫦娥!唐某每每想起,神魂皆醉,当晚就大病一场,哎!人人都道相思苦,却不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越是相思人越苦!当然唐某的一番情谊,都是自找的,愿不得二位姑娘!” “你……你……你说这些作什么?真不知羞耻!”云紫羞怒交加,出声喝斥道,似乎从小到大,还没有男子这样表白过。而且是当着众多师姐师妹的面。 “不过这书生说的话,虽然羞死人,可也说得人家心里怦然乱跳。”云青、云紫低下头去,不敢看唐玄那火辣辣的目光。却不知唐玄这位淫邪的昏君,两眼正直勾勾地看着二女,零乱的衣服下面时隐时显的肌肤! “真他娘的美啊!白里透红,红里……红里怎么有点透紫?不对!那是大世子那狗娘养的打的!妈的,那种地方能用鞭子打吗?古宏这个变态狂,顶多用手轻拍几下就行了嘛!哎!算了,跟他说怜香惜玉,还不如跟狗说不要吃屎!” 唐玄轻咳二声,回过神来解释道:“自古多情空余恨,二位姑娘不明白,也是人之常情!唐某自知一介书生,比不上陈公子身份高贵!不过话又说回来,是不是作世子的都有点儿变态?古大世子喜欢折磨美人,这陈大世子喜欢到处装纯,非要人家称他为公子,到处骗人,心里才爽!这不是明摆着误导人家吗?” 云青、云紫不知他为何扯到这上面来?她二人何尝不郁闷,如果当时陈一平表明世子身份,说不定她们早就避开他。哪有今日之劫? 唐玄继续说道:“二位姑娘为何不想一想?扶桑忍是陈公子的手下,怎会听唐某的话?并且二位姑娘身陷绝境,陈公子不是最讲江湖道义的么?怎么不来搭救?倒是本公子这个姓唐的,自不量力,眼巴巴地跑来,冒着杀头的危险倒也罢了,最可气的是,美人竟也不信唐某,哎!看来唐某是自作多情啦!二位姑娘,你们想骂唐某便骂吧!就当是唐某嗦使那个什么忍,毁了姑娘的名声。待你们骂完,唐某便回去吧!人家都说好心没好报,本公子算是明白了。” 说罢,唐玄装作气妥,深深叹了一口气,两眼却仍是直勾勾地望着双娇,那有半点沮丧的模样?分明是又看到不该看的地方,眼神中邪光直冒! 第二百一十三章 唐玄练手 青、云紫二人,听他叹息,心中再一细想:“扶桑忍的贵客,难不成,这其中真有什么阴谋?可是……陈公子在武林中的口碑,一向极好!他那样的正人君子,怎会陷害我们?” 云青抬起头来,不服气地说道:“陈公子为人正直,武林中都夸他义薄云天,又最懂得礼贤下,知书达礼,对我们玉恒派一向很好,无缘无故,怎么可能陷害我们?你少胡说!” 唐玄直勾勾的看着她们,脖子都有些痛了,索性一**坐在地上,不冷不热地说道:“云青姑娘说得真对啊!人家陈公子是正人君子,唐某是奸邪小人!这天下的坏事嘛!当然是我这奸邪小人来做,外人一说唐某杀人放火,烧杀抢夺,不管有没有凭据?二位女侠怕是想也不想,便会拿剑杀了唐某,为民除害!而那位正人君子陈公子,就算是推二位姑娘进火海,二位姑娘也会找些说辞为他开脱,说他是情非得己吧。” 云青听他自嘲,羞得脸有些红了,低声说道:“唐公子,我……云青绝无此意!” 唐玄轻轻一笑,道:“云青姑娘,就算你这么想,唐某也不会怪你!天下不分是非的人,多了去了。唐某早就习惯了!你看你,一撒谎,脸红了。人家一眼就能看穿。拜托你下次说谎时,就想些箩卜白菜什么的,这样一分神,脸就不会红了。” 云青更是垂下去,羞愧无语,唐玄似乎能看穿她的心思,小声说道:“不过云青姑娘,你脸红起来好看!怕是南州城最美的鲜花,见了你脸红的样子要羞得无地自容了!” 云青一听,顿时呼吸急促,惶无措,这个唐公子怎么这般不知羞耻,人家都不理他了还笑话人家!不过,他说起话来,真好听啊!我……我真的有这般美吗? 大姑娘小妹一个不喜欢人家赞她漂亮?见云青羞嗒嗒地模样,唐玄笑得更加开心:“原来这小娘皮,也经不起老子的甜言蜜语?这才头一轮的轰炸,就方寸大乱了!老子的口才,真他娘的好啊!” 云紫见师妹害羞,白了唐玄一眼,快地说道:“唐公子,现在已经不早了,你就不怕大世子回来?这威虎山的地牢是个凶险之地!” 唐玄轻轻抱拳,厚着脸说道:“多谢云紫姑娘关心!有云紫姑娘这番话某心中甚暖,就算为二位姑娘弹尽粮绝所不辞!” 云紫轻叹道:“你……你……!唐公子。你真是个让人琢磨不定地人!这都什么时候啦!你还这般爱开玩笑!” 云青也鼓起勇气说道:“哼!怪不得人说你爱使阴谋诡计……说你是个………是个……”她初入江湖年龄不大。正是爱胡闹地年纪。刚才被唐玄轻声菲薄了一下。害羞之余又有些不服。这时性子一急。把平时私下议论唐玄地话说了出来。不过说到最后“小人”两个字时。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急忙捂住了嘴。 唐玄笑得古怪。问道:“云青姑娘是说唐某是位小人么?”语气中似乎有些不快。 云青急忙摇头。说道:“没……我不是那个意思!唐公子你误会了。都是人家说地。”她担心自己闯了祸。惹了唐公子不快。怎么说人家不惧危险。来到地牢中。明明是有意相救自己。 “看在你摇来摇去。波涛汹涌地份上。老子就不跟你计较啦!这小娘皮不会专门摇给老子看地吧?嘻嘻!懂得色诱老子。有前途!让波涛来得再汹涌一些吧!” 唐玄暗中意淫一把。朗声大笑道:“云青姑娘不必解释。唐某怎会怪罪美人?不过话又说回来。陈公子堂堂地正人君子。口口声声说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关键时刻。却害诸位姑娘身陷绝境!正人君子不理不睬。倒是唐某这奸诈小人。冒险来搭救各位!当真是讽刺之极啊!” 云青、云紫和玉恒派的诸多女弟子,听他挖苦,俱都暗自长叹,无地自容!过了好一会儿,云紫出声说道:“唐公子,对不起!是我们怪罪您了!看来这一切,都是陈公子与扶桑忍者暗中作怪。云紫只求唐公子救出本派的弟子,云紫愿意以死谢罪!” “师姐!师妹陪你一起去死!”云青也毅然说道:“唐公子,云青知道您一定有办法的。听说陈公子与他的师父都吃过您的苦头!您就救救本派的其他弟子,还有这些江湖好汉!” 唐玄不快道:“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怎么动不动就生啊死啊的?你们父母一场生养,便是要你们寻死寻活的么?真是个不孝顺的孩子!不是明摆着让父母伤心么?白人送黑人,送得很爽是不是?活着多好啊!可以孝敬父母师长,可以相夫教子嘛!” 唐玄是挂过一次的人,最恨人家动不动就死啊死啊的,所以言语中自然对双娇教训一番。双娇听了,俱都惭愧,这位唐公子虽然说话……怪怪的,可句句在理,教训起人来,一本正经的,倒有一股威严。 云紫缓声说道:“唐公子教训的极是,还请唐公子救我们出去!公子大恩,来日定当厚报!” “好个来日定当厚报啊?啧啧!说得老子心里一荡一荡的。来日不来日,还不是你们说了算?”唐玄私下里想道,嘴上却意味深长的叹着:“日后之事,日后再说吧!世事多变啊!只要二姑娘允许,来日方长嘛!” 双娇哪里知道唐玄话中有话?还以为他担心以后的安危呢?于是齐声说道:“唐公子言重了,假如我等脱离此险,日后公子有所要求,我等愿为公子效劳!” 唐玄笑道:“那是,那是!不过二位姑娘能否叫一声唐哥哥来听听?老是唐公子、唐公子的着有些生疏!就当是赔罪吧,这样吧!你们二人 个人叫就行了!” “唐哥哥!……” “唐哥哥!……” “啊?……” 果然不出所料云青、云紫都不想让对方为难,所以牺牲自己,想先出声叫“唐哥哥!”结果倒变成双娇争先恐后的叫“唐哥哥!”看在唐玄眼中,别提多有成就感了!二位姑娘这才认识到上了当,双双害羞似地垂下头来敢看唐玄,因为后者笑得前俯后仰!一幅奸计得逞的模样。 “怪不得人家说公子诡计多端呢?哼!”云青、云紫二人翘起嘴,暗自嘀咕道只是却不恨唐玄,倒有点像小孩子生闷气。 唐玄心满意足,说道:“好吧!:然二位妹妹,如此有诚意某只好恭敬不如从命!我这做哥哥的,总不能让妹妹们,受人欺凌!陈公子是君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唐某是小人有仇嘛,当然马上就报家太多,过后怕不记得了。来人!带大世子进来!” 唐玄说罢云、云紫等人俱都大惊,大世子难道就在外面?她们朝外看去果然,大世子被一名身体壮实的妇人,倒提着拖了过来!嘴巴上堵了一团厚厚的、灰蒙蒙的东西,有点像………玉恒派的女弟子们,不敢往下想,悄悄瞅了唐玄的脚,当真少了一只袜子!这些女弟子们惊骇交加,唐公子竟然把臭袜子塞到大世子嘴中!天啊!他是吃豹子胆长大的吗? 那妇人正是胡夫人,前面举着火的老者正是江北天,经过几天的调理,他们的伤已复原。唐玄此行只带了他二人,这二人都是顶尖高手,行事起来方便,再加上他这一个半顶尖高手! 说来郁闷,唐玄与江北叶枯神僧输入的内力,及打通的玄关**位,讨论了一夜,结果断定。叶枯输入的内力,的确浩瀚如海,深不可测,可惜防守有余,攻杀不足。 换句话说,唐玄有股内力,耳聪目明,身形手法,快若闪电,内力所致,肌肤坚硬如铁,寻常刀剑难伤,人家想杀唐玄,倒是十分困难,就算是江北天打上唐玄几掌,他也能硬生生的受住!可唐玄想用这股内力杀人,却是很难,打出的掌力,跟寻常练武之人差不多?大概是叶枯神僧,不想他滥杀无辜,故意没打通几个杀人用的**道,内力无法运用自如!当然唐玄愿意苦练,十年八年以后,还是能打通的! 唐玄从胡夫人手中接过大世子,将丢在地上,一脚踩在大世子头上,阴森森地说道:“大世子,几天没见,你倒是长胖了不少啊?本公子特来给你减减肥!顺便免费给你松松筋骨,还望大世子配合!喊几声嗓子助助兴!” 说罢,问云青、云紫二位姑娘:“妹妹们手指鲜血淋淋,一定受了不少苦吧!看哥哥我怎么帮你们讨回公道!” 唐玄从怀中掏出一个布袋子,里面装了不少奇怪的玩意。唐玄自语道:“大世子啊!用刑的最高境界,不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是让人感受到最大的痛苦,从精神到**,让他连死都没空求,因为他脑子里只有痛!!其实用刑是一件很艺术的事,完全不必搞得这么血腥!” “大世子,人身上有二百零六块骨头,七十八个关节,十二经筋,都在身体内部,只要运用得好,光在这些地方动点手脚,已经能玩很多花样啦!并且这些地方不像皮肉,很容易长好!比如说,本公子在你腰椎这里刺上几针,一个月后,保你每日腰酸背疼,无心安睡,三个月后,保你屎尿失禁,一厥不振,一年之后,形同枯骨,躺在床上犹如废人!每日只能喝些汤水保命,并且,十年之后才慢慢死去!这滋味不比你拔人指甲要来得刺激?” 大世子一听,吓得汗直涔,这个姓唐的,可是个什么事都敢干的主儿!他若是真给自己来几针,自己这一辈子怕是完了。 唐玄拿着针,嘿笑着,朝大世子背上刺下去,大概是他的手法不怎么样,理论跟实践完全不相符。刺进去,又拔出来,这样刺刺拔拔的,折腾了大半天,痛得大世子双腿乱弹,呜呜直叫。 唐玄不解地问道:“老江啊!这人一胖,是不是**位都有些偏离?本公子刺了半天,也没听到书上所说的卟地一声?” 江北天恭敬说道:“回公子爷,每人的**道大致相同,但也有人天生异种,**道与常人不同。刺**前,要先探**,探**前,要先听**,此中自有一番苦练才行!” 唐玄呵呵笑道:“原来如此!本公子先拿大世子练练手,免得以后刺得不准,惹人笑话!先换几根粗点的试试!”说罢,猛地又将大世子背上的银针全部拔了出来,痛着大世子弓起背来,身子连连抽搐,似是极端痛楚。紧接着几根大针刺下去,又将大世子弓起的身子,刺得爬在地上,缩成一团,哆哆直抖! 唐玄却迷惑不解,自语道:“咦?怎么还没有听见卟地一声?是不是又刺错了?再来!”于是乎,几根精针攸的被唐玄拔了一半出来,一半针还是大世子肉里,唐玄便用针到处搅动,边搅边针,像是在找**位一样。左边刺一下,拔出来一点儿,又转到右边针一下,再拔出来,如此一轮过后,大世子已经口吐白沫,两眼圆瞪,晕了过去。 玉恒派的女弟子跟云青、云紫,见大世子受此折磨,吓得芳心乱跳,简直是惨不忍睹!心下俱都在想,如果前几日用刑的人,不是大世子,而是唐公子的话,说不定她们早招了!比起唐公子来,大世子比菩萨还仁慈! “唐公子……大……大世子晕过去了?要不是用水浇醒他?”那名提着汤壶的牢卒小心问道。 第二百一十四章 缩头乌龟 玄脸色一沉,喝斥道:“本公子做事,何时轮到你i手划脚?你他娘的,再敢多说一句,先割你舌头,再挖你眼珠,砍你手脚。,没大没小!” 那名牢卒吓得俯在地上,连连磕头,再不敢多嘴! 唐玄接着说道:“大世子是痛得晕了过去,用冷水泼醒,若是他染上伤风感冒怎么办?身子一差,这下面的刑还怎么用?医学上讲究个对症下药!既然他是痛得晕了过去,老子再叉他几针,把他痛得醒过来,不就好了吗?哼!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明白!怪不得你做一辈子下人!” 那牢卒大汗直冒,唐公子这逻辑当真邪门!人家不都是用水泼醒的吗?他为何偏要用针刺醒?不过话又说回来,唐公子不会是教训我,要心狠手辣,天马行空一些吧!结果他这一悟,唐玄无意间,造就一代刑牢奇才!这牢卒以后用刑狠毒奇绝,闻名古今,曾经有一位铁血硬汉,南州城所有的用刑高手都试过了,那人就是不招,这牢卒毛遂自荐,上去小试几招,大汉便乖乖成招,这牢卒也一举成名,人人夸赞他天下用刑第一时,他脑海中浮现出唐玄的奸笑模样,顿时冷汗大涔,连忙摆手,不敢承认。 “啊?”云青、云紫顿时傻了眼,但凡再凶狠的人,见犯人晕过去,也最多用水浇醒,没想到唐公子竟然要让他痛醒?这简直是惨无人道啊!听到此话,双娇都有点同情大世子了! 唐玄抓紧时间,在江北天的指导下,在大世子血肉模糊的背上,刺来刺去!大世子忽然怪呼一声:“我的妈哟,痛死我啦!……痛死我啦!”让唐玄吓了一跳来刚才一折磨,竟把他嘴里的袜子给挣脱掉了。 唐玄被大世子一声呼叫,了一愣,随后照着他的猪头踩了几脚,骂道:“大老爷们,醒了就醒了,叫什么叫?吵着人家休息怎么办?早知道你这么没种,就把你舌头先割下来!” 大世子剧痛耐,出声告饶道:“唐……唐公子……手下留情啊!……哎呀!!……” “去你娘的老子留情只留给女人,一个男人瞎喊什么?本公子的取向还是很正常的!你当这帮姑娘的面乱喊,坏本公子的名声,该刺!”唐玄大声骂道,拔起银针,朝大世子**上狠狠一刺得后者死去活来,杀猪一般地嚎叫! “呜呜!唐公子……唐大爷……您就了本世子吧!……你要什么……都答应你!”大世子哀号道。 “这可你说地?”唐玄嘿然笑道:“本公子要天上地星星。你快些弄下来几颗?” “啊?”大世子鼻涕眼泪俱巴张得大大地。“唐公子。您别开玩笑啦!……” “那也是……星星太多。摘起来太过容易!那你就把月亮摘下来吧!圆圆地可以当镜子用!”唐玄仍是笑眯眯地。 大世子可怜兮兮地说道:“唐公子。你就行行好吧!说个实在点儿地要求?” 唐玄装作大怒道:“他娘地。星星你不摘。月亮你也不摘?莫非你想摘太阳?烫死这王八蛋!有你在南州城。已经够暗无天日啦!你这狗东西。还想把太阳整个儿除掉?想陷害老子是不是?” 大世子哭丧着脸又忍痛挤出一点笑容。想讨好唐玄道:“唐公子!…唐大爷。饶命啊!本世子认输了后见到您退避三舍。主动避开还不行吗?本世子地南宫舅舅世子一定向他求情。不再找唐公子地麻烦。您在南州城地地盘。本世子也决不敢来捣乱?” “放屁!”唐玄不买他的帐,骂道:“你是南州城晋王的大世子,你不来捣乱,本公子岂不是无聊得很?” 大世子暗思道:“这唐公子真难伺候!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要不要人活啦?”他小心说道:“在别人眼中,我是大世子,但在唐公子眼中,我只是名手下败将!还请唐公子饶过我吧!哎哟!你的银针别在刺啦!”此时他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唐公子刺来刺去,虽然很痛!可似乎并没有刺中他所谓的重要部分,不然也不会刺了拔,拔了刺的。 “大世子的面子真大啊!你说停,本公子就停吗?哼!老子偏不停,多刺你几下!” “哎哟!妈呀!唐公子,您刺吧!你想怎样便怎样?还不行吗?” “好啊!本公子成全你!我刺,我刺!嘿嘿!小样儿,还跟老子来个正话反说?老子跟你来个将计就计!” “哎哟!饶命啊!求您饶命啊!……您杀了我,就救不出这些玉恒派的女弟了啦!” “,还敢要胁老子!好!本公子就跟你打个赌!让你看看,杀了你之后,能不能救走她们?” “啊?……”大世子彻底郁闷了。 痛呼一声,又晕了过去。哎!还是晕过去好啊!至少没那么痛啦! 唐玄探了探大世子的气息,担心他一命呜呼,现没什么大碍,便坐在地上歇息一会儿。看来刺了半天,他也有点累了。 “唐公子,你就饶了他吧!别再这样折磨他!若是传了出去,怕是影响不好!”云青花容失色,捂着鼻子,小心问道。她现在一点儿也不恨大世子啦!真的! 唐玄见她开口,呵呵一笑,道:“云青妹妹为他求情,作哥哥的当然给他面子!妹妹你看,哥哥在他背后刻了只乌龟!”唐玄拿出一壶冷水,朝大世子背上一淋,将血污冲去,果然露出一只乌龟。 云青一见之下,轻声啐道:“连头都没有?哪里是什么乌龟?” 唐玄笑着解释道:“这叫缩头乌龟,是没有**的。如果妹妹喜欢的话,哥哥还可以画一个出来!想要真家伙也有!”说话间,唐玄笑得格外**!像极了专骗小妹妹的无良大叔! 云青把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连声说道:“不要,不 公子什么时候救我们走?”唐玄说道:“此事不俗话说得!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威虎山现在,正热闹着呢?我们在这牢中好好呆上一阵子。” 云青便不再说话。大世子这时又醒了过来,这次,他学乖了,一醒来,便张口求道:“唐公子……唐大爷……您有何吩咐直管说吧!别再刺了,本世子身体不好刺怕再也醒不过来了!……” 唐玄也不想真把他刺死,便将银针丢到一旁,说道:“今天算你命好,云青妹妹帮你求了情!不过嘛!山不转水转,如果你下次再做什么好事,落在本公子手中嘿!本公子保你身上少几个重要部件!” 大世子如蒙大赦,急忙应着。唐玄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大世子有件事你可别忘了!你还没成为晋王!这晋王的位置,若是落到别人手中,比如说你的二弟,你想想的下场会是怎样?” 大世子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起这个,晋王的宝座对他来说,一直是个敏感话提,唐玄提起这事,大世子立刻警觉起来,他小心探着问道:“唐公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可否详细点儿?” 唐玄神秘说道:“得太白,有些对不住某人过这些银针什么的,都是你的二弟交给本公子的套银针刺**之法,也是他暗中相授的只可本公子学艺不精啊!不然……嘿嘿!大世子,你说呢?” 大世子咬牙切齿道:“原来是老二下得毒手?父王一向护着他,这次父王重伤,他没了靠山,便想假借唐公子你之手,除掉本世子!好继承晋王大位!” 唐玄拍手赞:“大世子果然聪明,身受重伤之下,还能保持如此清醒的头脑,佩服啊佩服。” “被你扎了那么多针,晕死过去两,想不清醒都难啊!老子倒是想昏过去,可是你充许吗?”大世子愤然思着,表面上去陪笑道:“唐公子过奖了!原来一切都是老二挑拔,他盼着你我二人争斗,好得渔翁之利,咱们可不能让他得逞啊!” 唐玄傲慢说道:“大世子啊,公子虽然不才!不能与威虎山的僧兵正面撕杀。可是本公子若是略使手段,于千军万马中暗杀一位世子,却是轻而易举!大世子,唐某言外之意,你应该清楚吧?” 大世道:“清楚,清楚!唐公子啊,人家都说你,视名利地位如粪土,不爱江山爱美人!本世子这次真的信啦!这事是老二与本世子之间的事,只要你不插手,这些玉恒派的女弟子们,包在本世子身上,本世子一定亲自送她们下山。” 唐玄说道:“成交!大世子真是个聪明人,先前得罪一二,你大人大量,可别放在心里去啊!” “哼!等老子除掉老二,当上了晋王,头一个杀你!不对,不杀他,要让他尝尽世间的酷刑之后再死!”大世子在心中恶狠狠地想着,胖脸上倒挤出一幅媚笑,道:“哪里的话!不打不相识嘛!对啦!唐公子,本世子愿出一百名美貌女子,请唐公子略助本世子一臂之力!” 唐玄脸色一寒,认真斥道:“大世子,你把本公子当作什么人啦!本公子虽然风流倜傥,可是用情专一,你别想拿一百名美人引诱本公子!别说一百名美人,就算一千名美人加起来,也比不上我云青、云紫二位妹妹一半儿的美貌!”说罢,他得意地瞅了瞅二位姑娘,一本正经。羞着二位姑娘不敢抬头,她们只叫了一声唐哥哥,唐玄却死咬着不放,妹妹长,妹妹短的叫了起来,怕是不叫个十年八年,是不会改口的。 云紫细声说道:“唐公子,在外人面前,可否请您叫我跟师妹的名字。您这样妹妹的叫来,外人听了,我和师妹的名声怕是……” 唐玄大大咧咧地说道:“云紫妹妹不必担心!一日为妹,终身为妹嘛!本公子可不是翻脸不认帐的人!外人怎么说由他去吧!只要我们之间保持纯洁就行啦!身正不怕影子斜嘛!” 云紫只得作罢,不敢再说,怕唐公子又胡扯什么丢人的话来。 唐玄将大世子拉到一旁,低声说道:“大世子,别说唐玄偏心,人家二世子可是许诺送本公子,二百名美貌女子,你才送一百名,这才也太小家子气了吧!” 大世子私下想道:“反正是瞎许诺,相信老二当上了晋王,也是头一个杀了这姓唐的。老子不如吹大点儿!就算不能拉拢过来姓唐的,也要让他两不相帮!等收拾了老二,当上晋王后,再找姓唐的算帐。” 思定后,大世子一咬牙,像是豁出去一般,说道:“唐公子,只要你两不相帮,本世子事成之后,送你五百名美人!” 唐玄大喜道:“好!大世子就是大世子,够爽快,不过,本公子做生意,一向都收二成订金!这五百美女的二成,便是一百美女,过几日,自会去大世子府中取,还望大世子说话算数啊!不然……哼哼!本公子最讨厌人家出尔反尔的。” 大世子一愣,转眼就恢复正常,点头道:“没问题!” 唐玄与大世子谈定,大世子背上的针刺虽然深,但唐玄并没有刺他要胁,所以痛是痛了一点儿,并没有生命之忧,流的血也很便止住了,只是那只乌龟怕是永远抹不去了。 事实上,唐玄不说,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那是只乌龟! ………………………………………………………………… 此时的威虎山,的确麻烦不小!二世子带了南州城少数民族中十三个族中头领,集合了三万军士,兵压威虎山!说是威虎山的和尚们,这二日猖狂胡来,四处调戏强抢民女,欺辱少数民族的族人!打伤打残数十人! 第二百一十五章 流年不顺 宫定天勃然大怒,似乎今天天一亮,到现在,他都:一大早几处库房、营房失火,烧了半天,弄得鸡飞狗跳,方才扑灭,大量的物资烧毁,其中不乏北上御寒用的棉被、大衣。春天北上,北方的天气还是很冷的。如果没了御寒之物,这仗便没得打! 好在一场忙碌,抢出了大半的物质,南宫定天还未坐下来,喝几口茶安安神,谁料,午饭刚过,近万名僧兵竟然腹泻?茅厕哪里够用?争来争去,不知打伤了多少人?搞得屋后花园,山前山脚,到处都有人躲在里面拉肚子。看来人急了,也顾不了羞耻。 昔日的威严的佛门之地,当真乌烟瘴气、臭气熏天!更要命的是,拉肚子仍在继续。根本无人清理。 南宫定天得知消息,气得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赶快命各院的护法长老,整顿军纪,亲自带人查寻原因。分明是有人恶意投毒?这还得了?若是人家投的不是泻药,而是致命的毒药?那么,自己苦心经营数十年的僧兵,岂不是要损失过半?每想与此,南宫定天便冷汗直涔,又怒又怕。 “这人会是谁呢?陈一平?二世子?还是唐公子?陈一平这几日,暗隐不动,这不像他的作风。说不定他在暗中策划了此事,他的师父、师叔前几日,频频来探威虎山,他的嫌最大!” “二世子到处奔着联系各处守军及各少数民族的头领!晋王重伤,他没了靠山,自是狗急跳墙,想先置人,他的嫌也是不小!” “姓唐的,忙着与八世子到敲诈富裕人家!一会儿成立什么商盟会儿又搞什么保镖护镖!放高利贷,开赌场妓院。正趁晋王重伤,没人管他时,做些鱼肉乡邻、欺行霸世的坏事!哼!这次姓唐的表现真令人失望啊!如此做法,哪里能得人心?达官贵人们惶恐不安,自会投到其他阵营!等北上成功,大家齐齐指罪于他!到时,晋王不会袒护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恶公子,他便是敲诈到再多的银两,也买不回他的小命!这人真以为钱是万能的么?” 南宫天暗自沉思着几位护法长老,沉声吩咐道:“此事必是陈一平所为,烧了威虎山的物质,得利最大的就是陈一平。各位师弟分头去寻,说不定陈一平还躲在威虎山中。而二世子,借他一万胆,他也不敢这样做!不然,传到晋王耳中,他不死也差不多了。姓唐的任他猖狂几日吧!城中商人的请愿,暂时不必理会!就放纵这姓唐的,多做些天人共愤的恶事!到时秋后算次总帐!” 一名护法老狐道:“南宫师兄!我们威虎山防守森严,只鸟难渡,陈一平是怎样混进来放火投毒的呢?并且师弟总感觉有些不对劲!陈一平在江湖上名声正派,放火投毒此类的事,按理说,他是不屑做的。倒是唐家二公子,常干这种卑鄙之事。您看……?会不会?其中另有缘故!” 南宫定天决然说道:“陈平名为君子,实则小人!玉恒派和那些被抓的江湖中人他的客人,陈一平如不做些动作,怕是难以安抚众人!至于放火投毒!哼!陈一平大概是想把此事嫁祸于姓唐的。可他却忘了唐的虽然卑鄙无耻,可做事高调好面子,说他设计坑害大世子二世子、调戏郡主倒还可信!烧物质这事,他是不会做的。” 见南宫定天说得如有把握名长老也不多争辩。依南宫定天吩咐。下去做事。 ……………………………………………………… 陈一平这时也郁闷。今天一大早。有人送来一封信。大意是烈火道长身体有伤。行动不便。如果陈一平还认这个师叔地话。就去威虎山某点寻找。 陈一平自是不信。找来师父、师叔们商议。谁知过了一刻钟。又有人送来一封信。却是一幅画。画中烈火道长头被剃得光光地。穿着袈裟。面容憔悴。被绑在一堆柴草中。画中背景。却是威虎山地一处厨房。这里烈云等人以前探询过地。厨房这里。每日都有许多人送些果肉蔬菜。防备不是很严。 烈云道人本就脾气暴躁。一见师弟如此模样。当下大怒。拍岸骂道:“好个姓唐地。竟如此欺人太甚!他以为威虎山就了不起?道爷不敢去救人吗?平儿。我们这就。” 陈一平见师父火。也不敢劝说。怕是师父骂自己胆小。硬着头皮说道:“师父有命。平儿自当追随!”反正有师父加上三位师叔。闯一次威虎地厨房。还不是小菜一碟? 于是乎,陈一平、烈云道长,烈风道长、烈天道长,烈焰道长五人便去了威虎山,没想到天助他们,威虎山那时正四处救火,五人闯得顺顺当当。到厨房处一看,烈火道人当真绑在柴草当中。烈云等人大喜,扶着烈火道人便朝外走去。不料,来时容易,回时难,无论他们如何小心,终是被一大队僧兵觉,僧兵中似乎还有位高手,得暗器力道奇大,又准又快!功力几乎不比烈云道人差!这让烈云等人大惊失色! 一行人中,陈一平功力最差,烈火道人身上有伤,可这暗器的人,偏偏朝他二人身上射去,烈云道长护着他们,奋力躲挡,狼狈不堪,虽是如此,陈一平的**仍中了二镖,半身麻痹,看来镖上有毒!烈火道人也中了三镖,苦不堪言。一行人回去不得,只好朝威虎山内部行去,说来也怪,只要他们朝威虎山内部跑去,暗器便没了。 烈云道长怎不知中了计?可他想不明白对方想干什么?诱他们来威虎山又困住他们不让下山,这人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呢? 烈云道人没时间想,帮陈一平和烈火道人逼出毒性,包扎好,几人便躲上一处寺庙的大佛后面!威虎山的僧兵不敢对佛像不 能一个一个搜寻人这才安生下来。好在几人都手,待伤势稳定,准备等到晚上,趁着夜色下山。 ……………………………………… 南宫定天直到午饭过后快二个时辰,才将威虎山混乱的局势安定下来,整理物质,煮些药汤给拉肚子的僧兵喝。这时才听说有几名高手闯进了厨房!据僧兵们形容的来人身形上看,一定是陈一平等人!并且他们还未下山。南宫定天阴着脸,心中却是十分得意,准备来个瓮中捉鳖!召回护法长老们此这般,定计布置!谁料,二世子带了三万精兵,在山门外列阵下来,说要为南州城少数民族的族人讨回公道! 南宫定天只好暂时放弃捉拿陈一平的计划,带着护法长老们,下了山去,与二世子会面! “二世子!你好大的胆子!威虎山乃佛门重地,僧兵安置之所胆敢带兵挑衅!可知犯了死罪么?” 一见面,南宫定天出声喝道,他故意示威,吼声如雷,震得众人耳膜欲裂,天晕地眩! 二世子见这头门猛虎怒,心中也是一阵慌怕,毕竟现在晋王重伤,他单独与南宫定天对上,心里总是忐忑!好在唐公子事先与他商议好里应外合,计谋也早就定下,所以心中才能稍安。 二世子定了定神声说:“南宫庄主,本世子一直敬重威虎山敢半点冒犯,此次云依族苗族、土布族等十三个族长,联合上告族中年轻女了,常被僧人欺辱!甚至族中圣女,也被僧人调戏,族中小孩被僧人抢去礼物,无顾殴打。僧人所作所为,闹得各族人心惶惶,本世子得知,想请南宫庄主交出恶僧,还各族一个公道!” “放屁!”宫定天怒道:“二世子,我们威虎山上的僧人,一向寻规倒矩,怎会做此等下流的事?你带兵擅闯威虎山,还敢诬陷僧人,别以为你是世子,本庄主就拿你没办法了!” 二世子吓朝后退了一步,刚才那些事,都是唐玄暗中叫人做的,二世子心中有鬼,自是胆怯不少,好在他比起大世子来,要强上许多,只一迟间,他又重新振作,朗声说道:“南宫庄主,这些各族族长,都是有身份的人,本族女人被调戏,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们是不会无中生有的,再说,许多小孩子被僧人欺负,打得头破血流,这些孩子更不会撒谎!你若心中没鬼,可敢让我们上去搜上一搜?” “谁敢?” 南宫定天横眉怒对,威山何等威严,岂能让人说搜就搜?别说他是世子,就是晋王来了,也得对他客客气气,这个二世子越来越不像话啦! 南宫定天正思着,要要给二世子点苦头瞧瞧,这时,二世子带来的三万精兵中,有一万是十三族中的好手,这些少数民族的儿郎,个个骁勇擅战,捍不惧死!一听南宫定天出言傲慢,这些人人全都愤然,吵闹着要杀向威虎山。 “南宫庄主好大威风,纵容僧人行恶,蛮横无理,当咱们各族儿郎是好欺负的吗?” “对呀!咱们虽然人少,但也不怕这伙僧人!” “不交出作恶的僧人,咱们誓不罢休!南宫庄主不敢让咱们进去搜人,分明是心中有鬼!” ……… 二世子见状,冷笑不语,少数民族的军士,连他父王都管不着,直接听命于各族头领。让他闹去吧!只是不知唐公子就位没有? 南宫定天见这些人义愤填膺,几欲暴动,心中恼怒之余也有些顾虑,他是做大事的人,如果与这么少数民族的族人冲突起来,后果不堪设想,说不定会坏了晋王的大事!无法安内,怎能北上? 南宫定天脸上阴晴不定,良久,他高声说道:“好!本庄主就让你们进来一搜,但是只能进来五百人,威虎山是佛门净地,如果各位肆意毁坏的话,别怪本庄主不客气!” 说罢,南宫定天转身离去,留下二名护法长老领着二世子等人进山! 大概是南宫定天恼怒之下,忘了山上多处被僧兵拉得污秽之物,还未清扫。也忘了吩咐二位长老,有些地方不能带他们去搜,结果,二世子等人一搜,自然是大开眼界。草丛中,乱石堆,房屋角落,全都是黄白之物。当然这不是金银,这是天然的。 二世子与少数民族的领们,一见之下,心中鄙夷、恶心无以言表,哼!这就是佛门净地?当真净得很啊!二位护法长老,身为南宫定天的师弟,和南宫定天同时学艺,却无法学到南宫定天的霸道手段,倒有点老僧人的迂腐,毕竟他们年幼时,跟着师父,还是学了不少禅理佛学,后来南宫定天掌权,将佛门圣地,经营成强兵之所,他们武艺高强,任了护法长老,却很少下山,管理山中俗物,而训练僧兵,自有一帮俗家的将军带领,这些长老的身份地位高,权力却是不大的。南宫定天没特意交待,他们便让二世子等人自由搜寻,一路跟着便是了,眼见山中这么多污秽,二位长老口中直念阿弥陀佛! 二世子一路冷笑,十三族的头领也是冷言冷语,交头结耳间,嘲讽之意尽显。听在二位长老耳中,更是羞愧。 “咦?那是什么地方?” 一名头领指着威虎山的一处险峰问道。 二位长老中一位稍瘦的说道:“这是威虎山的死牢,关押得都是大凶大恶之徒?” “喔?是吗?”那名头领见这长老神色刚才变了一变,鬼才信他!继续追问道:“里面当真关的是大凶大恶之徒吗?这位长老,可否带我们进里面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第二百一十六章 罪加一等 极品昏君道第二百一十六章罪加一等 位护法长老合说道:“阿弥佛!那里是死牢禁山上其他的方。没有南宫师兄的吩咐。任何人不的擅自入内。诸位还是去别处搜吧!” “阿你的头啊!老子们来搜山。当然要搜些不能搜的的方!这也是禁的。那也是禁的!都能进入。还搜个屁的山!” “对啊。对啊!咱们是来搜山的。又不是来观光拜佛的!” “还什么佛门净的?我看是佛门便的才对。怕是有佛熏跑了吧!” ……… 少数民族的儿郎快人快语。嘲笑起来。神秘威严的威虎山。原该神圣不可亵渎。谁料尽这般情景。众人鄙视之余。敬畏之心顿。而代之的是嘲弄。说起话来更是没轻重。 二位长老护法色青白不定。南定天这些年的作所为。他们虽然不苟同。但南宫定天身为掌教。现在又自称为庄主。师门规定。他们这些做师弟的。也不敢反对!有一二名正直洒脱的同门。早就借故云游四方去了。 “哎!阿弥陀佛!还请诸位不要贫僧为难才是!”二位护法老头伸手拦住。低头宣唱不肯放他们过去。他二人功力非同小可。随意伸手一拦。威势尽出。隐隐中竟有万夫不过之勇。 十三族的人一见。暗自叹道:“虎山的僧人们。武艺高强。倒也不是吹的!”可是他们这次人多。怎能被两个僧人吓住? 一位族长厉道:“位高僧是想威虎山出尔反尔吗?适才南宫庄主都说了。允许我们随便搜。这次你们又为何要阻拦?”俗话说的好越是不能看的的方。起来越是有味道嘛! 一名长老说道:“座死牢并威虎山独有实是大世子与南宫庄主共同拥有的。关押的都是些世俗中大凶大恶之徒!没有南宫师兄的命令。我等不敢带诸前往。罪之处请见谅!” 二世子见状。声说道:“二位大师。诸位族长。让本世子说句公道话。威虎山我等已搜不少的方。可这可疑的僧人嘛。还未曾见着一个。南宫庄主既然要二带我等搜山。正是表明光明落之意如果二位长老刻意阻拦。怕是有违南宫庄主的初衷吧!” 那名长老垂轻叹道:“!如果二世子真要前往。就请稍等片刻。待贫僧去禀报师兄方可!” 二世子等人怕他暗中动手脚。说是禀报南宫定天。暗中把把的牢中见不光的东西转移走。而且唐公子在应该就在的牢中。 二世子微微一笑道:“也好!们便让长老去禀报南宫庄主。可是我等必须在的牢门口待!有了南宫庄主的命令再进去。不然……有些话。还是别说太明!本世子可不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事关十三族的荣辱。本世子也不敢怠慢!”那名长老明白二世的意思。他身为世子。说不进去。应该不会失言!于是开口说道:“也好。就请我师弟。带各位到的牢门前等候但没南宫师兄的命令。如果各位擅闯的话。威虎山也只好的罪了。”说罢这位长老长袖轻。只听到嘭的一声旁边一块巨石。被这一拂之力击粉碎。看来这长老也懂震吓外人。 …………………… 云青云紫二人。唐哥哥已经叫罢了。唐玄自然帮她们打开牢门。大世子坐在的上歇。背上的伤并无大碍!血已止住。只是唐玄没话。他也不敢走出去。坐在的上神。唐玄热情的坐在二位姑娘身边。问长问短。关心嘱。当真比老太婆还罗嗦! “云青云紫二位妹妹。你们这伤回去后。用红枣煮水。野鸽炖汤。加入新鲜的水果蔬菜!半个月应该能全愈!你们必担心。这指甲会重新长出来的。新生的指甲比较细嫩。二位妹妹洗衣服时。千万别泡太久!不如把衣服来舍下。哥哥我叫下人们帮你们洗。如何?” “二位妹妹平时都喜欢吃什么水果?哥哥命人买。给二位妹妹送去!对啦!哥哥我这里有些天然纯生的胭脂粉。都是珍珠细磨。加以蜂蜜。陈醋。柠檬调合。滋阴养颜。无幅作用。洗洗更健康嘛!”“二位妹妹。说到持青春。健体形。哥哥我最在行啦!二位生理上。有些难以启齿的事。只管来问哥哥!比如说每个月那几天心情不好时都可以来找哥哥倾述一二。一家人嘛!不要太外!” “咦!对啦!二位妹妹有没有。自小青梅竹马的朋友?告诉哥哥。哥哥我去请他们过来看望妹妹!……嘿嘿!”他这一声嘿嘿。笑的怪异。估计双娇若是真有青马的朋。或是心上人。唐玄一定让他们人间蒸! “云紫妹妹。你这手?………”唐玄装关一脸关怀。拉起云紫的手。认真端祥。突然骂道:“大世子。你也太不像话啦!云紫妹妹这双手竟被你弄的。你看看肿成什么样子?还有云青妹妹的手!本公子越看越心疼。趁本公子还能制自己时。最好给个合理的赔偿方案。否则!………哎呀!不行。本公子快要失控啦!本公子每次失控都要杀人!” 子听了又惊又怕。这姓唐的刚才还好好的调戏二位姑娘。怎么这又扯到自己头上了?他急忙说道:“唐公子。唐公子息怒!本世子向二位姑娘道歉。再送上些花红补贴。另加一百名绝色美……不对。是绝环。供唐公子及二姑娘使唤!” 唐玄点头道:“这还差不多!大世子不如公子也拔你几个指甲吧!你的指甲太丑了。让他长一幅新的出来。” 大世子恐慌的说道:“公子手留情!这一切纯属误会。若是本世子知道她们是唐公子妹妹。本世子一定不会为难她们的俗话说。不知者无罪啊!”事实上他要是知道唐玄认双娇为妹妹。早 们先奸后杀了。 云紫也劝道:“唐公子。这里是威虎山。我们还是少惹些是非。早点儿离开才好!”唐玄笑道:“云紫妹妹不必担心!咱们远来是客。不跟主人见见面。打声招呼。怕是不貌吧!” 此话一出口。云紫云青众人。包括大世子都吃了一惊。他们原以为唐玄会悄悄下山。没想到他竟要见南宫定天! 大世子试探着问道:“唐公子你不是让本世子悄悄的送你们下山吗?要是见了南宫舅舅。恐怕不好吧!事。本世子也难以作主的。”唐玄不怀好意的说道:“大世子不必多虑。有你作人质。南宫定天不会乱来!再说你没现。今天的威虎山怪怪的吗?一会儿。我们去凑凑热闹!” 大世子听了。心寒。姓唐的又要去招惹南宫舅舅!一会儿。他这个人质。估计要吃不少苦头。 正在这时。牢门外来阵阵闹。似是有不少人在那里。 大世子正想出去看看。没想唐玄先走一步。强行牵着双娇的手走了出去。双娇虽然不想这样。可受伤之躯。没半分力气怎能摆脱?而且唐公子看起来。是无心之举人家满脸关怀。一脸正气。了唐公子的一片好意怕是会寒了他的心。 唐玄等人走外面。守在外面的几位牢卒。正与二世子等人交涉!这几位牢卒知道大世子擒进去。却不敢泄露。因为住大世子后。唐玄恩威并施。先砍了几名尽忠职守的牢卒。接着命他们轮流掌大世子。一番凌辱下来。这几名牢卒除了投靠唐玄。再无活路。掌大世子。可是要灭族的罪啊!他们自然不敢逃走。好在唐公子答应收留他们。每人给了一百两银子安慰一二。 二世子等人在另一长老带领下。来到的牢外面。二世子心中忐忑。不知唐公子在不在里面?又见守牢的几名牢卒神色不安。便故意上前询问一番。没想到一名牢卒。心理素质不过硬。竟然说了句:“唐公子跟大世子不在里面!”这不是此的无银三百两么? 二世子闻言喜。暗中嗦使十三族的族人。跟这几名牢卒吵闹起来。想引唐公子出来。毕竟亲眼看到唐玄。他才放心。 唐玄大大咧咧的走出。一手扶一位绝色女子。满脸含笑。咋一看。还以为他在里面风流快活!身后这哪里是的牢?跟妓院的风月楼台差不多!因为唐玄身,。陆续走了许多姑娘。虽然并不都是美人。但年纪轻轻。皮肤细嫩。从威虎山黑漆漆的牢中。走出这么多年青女子。十三族的族人们都傻了! “怪不的是佛门的呢?人家金屋藏娇。这帮和尚倒好。来个的牢藏娇。而且最美的二位姑娘。似乎身上有伤。看来虎山的僧人真不是好东西!连美人都心折磨。做出欺负本族族人的事。也属正常!只是……这位公子是谁?” 十三族的族人们正值思索着。唐玄微微一笑。说道:“二世子。唐某可是等你很久啦!”二世子皱眉说道:“原来唐公子在威虎山的的牢中风流。本世子不会打挠到唐公子吧!”看来。他不想承认跟唐玄约好。 “原来此人便是唐子?”十三族的族人恍然大悟:“不过。他好像很普通啊。典型的纨绔子弟!” 唐玄哈哈笑道:“二世子好像有点不高兴?咱们不是说好了在此会面的么?怎么啦?二世子反悔了?如果二世子不愿看到唐某。唐某这就下山去吧!告辞了!” 唐玄说罢。拉着二娇便要朝山下行去。二世子急道:“唐公子请留步!本世子今日带着十三的头领。上威虎山来搜寻恶的僧人!还请唐公子作个见证!” 唐玄止步。问道:“喔?这倒是稀奇?各位真是好胆识!不知二世子有没有收获?” “哼!你在威虎山的的牢里会美人。都没说稀奇。我们搜个人。算什么稀奇?”二世子愤然思罢。说道:“暂时还未有收获!” 唐玄摇头自吟道:“这也难怪。这和尚嘛!上面都是光光的脑袋。两只眼睛。一个鼻子。咋一看。长的还都差不多!他们做坏事。又在晚上。就算诸位在山上遇。也不敢乱吧!南宫庄主脾气可是温柔的很啦!” 十三族的众人。听这唐公子话里有话。不仑不类的。说的倒有几分歪理。那名带人来的长老却不答应。合说道:“施主便是唐公子?这些江湖凶手。为何能走出的牢?还请唐公子给个说擅闯威虎山可是大罪!”他故意将大罪说的重重的。似是震吓唐玄。 昏君岂是善良之辈?他不吓还好。一吓更惹唐玄不快。唐玄眉头一横。似笑非笑的说道:“老和尚!本公子就喜欢擅闯你威虎山又怎样?想打架吗?来呀!本公子奉陪!” 说罢。唐玄使个眼色。背后的江北天身子一移。拦在唐玄面前。看这架式。纯找岔的。“唐公子!真够干脆的。快人快语。上来就挑事!”十三族的儿郎们。见唐玄直接宣战。俱都对他大加赞赏!少数民族的人。最是尊敬强好汉!唐公子以区数人。胆敢挑衅威虎山。光这份勇气已让他们佩服。他们这次可是来了三万人。还不敢全部上=。请示了半天。人家唐公子早就硬进来了。 “你?……”那名长老也没想到。唐玄竟然这样回答。事出突然。一时该如何应对?他吞吞吐吐好一阵。才定神说道:“阿弥陀佛!唐公子。你我并无怨仇。又何必兵戎相见呢?” 唐玄说道:“老和。你不是要定本公子一个擅闯威虎山的大罪么?如果本公子再把你了。会不会罪加一等?” 第二百一十七章 多吐点血 名护法长老一听,惊得朝后退了一步,两眼像看怪唐玄。这位唐公子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蛮横无理啊?动不动就要打架!老和尚大概从未遇到过这号人物,一时进退为难,不知该让还是该战,若是退让,气势上就矮了一大截,以后威虎山再无脸面。若是战,又显得太小孩子气,刚说二句就打了起来,这一辈子的佛法禅理,不是白读了吗? 护法长老垂说道:“阿弥陀佛!唐公子言重了,贫僧并非好斗之人!更无为难唐公子之意!刚才贫僧言语失礼,还望唐公子别放在心上!” 唐玄得意地说道:“现在道歉!不是晚了点么?实话告诉你吧!本公子记起仇来,十年都忘不了!嘿嘿!老和尚,本公子二位妹子的伤,可是要算在威虎山的头上吧!” “这……”护法长老面色难看,云青、云紫的伤,她们一出来时,这名长老就看见了,出家人慈悲为怀,他见二位姑娘受此折磨,心中十分不安。无奈,地牢是大世子亲自审询的,他也无权干涉!现在唐玄把帐算在威虎山的头上,也没算错,毕竟是南宫定天派人捉她们过来,人家受了伤,威虎山自然要负责任。 这名护法长老低声说道:“阿弥陀佛!唐公子,这其中……这其中定有误会!贫僧人微言轻,并不知情!这二位姑娘的伤,贫僧也是刚才得知!” 唐玄步步紧逼:“是啊!本公子也是刚才得知,你们这帮和尚不但心狠手辣!而且敢做不敢当,个个都是缩头乌龟!哼!不打架就算了,现在本公子要带她们下山医治你是拦还是不拦?给个痛快话!” 护法长老抬头看了一下玄,又看了看云青、云紫等人,心里想道:“这几位姑娘在牢里受了许多苦,大世子却没有问出一点头绪许她们真是无辜之人贫僧跟师兄一起去捉拿他们,已是助纣为虐!平添罪孽。现在如果强行留下她们,岂不是多加一层罪果?哎!罢了罢了!拼着被师兄责骂,放他们下山吧!” 思罢,护法长俯身说道:“唐公子位女施主,先前得罪一二实在惭愧,诸位若是想下山,贫僧不敢阻拦!只是……我师兄仍在山中,诸位千万别遇上他!” 唐玄冷哼道:“哼!遇到你兄!本公子定要他好看!和尚!本公子看你为人还不错,像是读过经书的,比起威虎山的大多数秃驴多明了几分是非!你为何不另投他处?哪个寺庙不能念经?何必吊死在威虎山这凶险之地呢?” 护长老说道:“贫僧自小出家,在威虎山已住了几十年生根于此,难以割舍!” 唐玄喝斥道:“放屁!什么叫难割舍!本公子看你贪图富贵习惯了作威作福。忘了作僧人地本份!叶枯老和尚代神僧。怎会有你们这种徒孙?难怪气得他远遁深山。宁愿与獐鼠为邻。也不愿见到你们:木闲这小老和尚。任人不善。罪孽深重。上对不起师父重托。下对不起平民百姓。怪不得死都不冥目!还有你们这帮小小老和尚。个个贪生怕死。没点骨气。助纣为虐!看看如今地威虎山。真是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若不是本公子地妹妹们在山上。本公子才懒得进你们这脏污之地。群芳阁都比你们威虎山干净。” 唐义正词严。训得头头是道!其他众人虽不知谁是叶枯。谁是木闲?见护法长老面色惊然。大汗涔涔地模样。似乎这二人真是威虎山地前辈高僧?为何唐公子能知道地那么多? 护法长老听唐玄一席话。如遭雷击。扑嗵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都有些颤抖。问道:“唐公子。您……您见过贫僧地师祖吗?他老人家仙居何处?是否安康?为何他老人家不回威虎山来?贫僧地师兄。师弟们都想念地紧啊!” 唐玄轻笑道:“本公子当然见过他。还常跟他下下棋。饮饮茶。吃吃肉什么地。你想知道他住在哪里吗?” 护法长老急忙说道:“想!当然想啊!还请唐公子告之一二!” 唐玄神秘说道:“嘿嘿!你越是想!本公子就越是不告诉你!” 护法长老张口结舌,好半天,才问道:“唐公子,您这又是为何啊?” 唐玄脸色一沉,训道:“叶枯老和尚,怎么说也是一代神僧!岂会和你们同流合污!他才懒得见你们!本公子和他算是忘年之交!看他一人孤苦伶仃,可怜兮兮的,禁不住他再三请求,答应帮他几个小忙!不为难你们威虎山的秃驴!没想到你们老虎豹子胆吃多了,本公子谦虚忍让,被你们误认为善良好欺!哎,好人难做啊!二位妹妹,你们说呢?”唐玄话锋一转,一边摇头轻叹,一边拿起云紫、云青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吹着,柔情无限,羞得二位姑娘面红如桃,颔不语。 “哎呀呀!这位唐公子训起老和尚来,头头是道,句句在理,好个正人君子!可调戏起姑娘来,却大胆放荡,厚颜无耻,当着众人的面儿,成双成对的调戏!这人也太……太怪了吧!” 十三族的儿郎们,都朝唐玄投来复杂的目光。鄙视有之,崇拜有之! 那名护法羞愧地说道:“唐公子所言极是!哎!贫僧也无颜面见师祖!如果下次唐公子见到贫僧师祖,请唐公子代为照料,贫僧感激不尽!” 说罢,这名护法长老俯身下拜,恭恭敬敬地朝唐玄磕了三个头。这让一干众人更是惊讶!就连云青、云紫二人也都抽空来,两双妙目悄悄地打量一下唐玄,满是敬佩:“唐公子竟能凭三寸之舌,把威虎山的长老给说得俯身跪拜,说出去外人一定不会相信的。”谁料被唐玄火辣辣的目光,外加淫中带邪的淡笑,给羞了回去!两颗芳心怦怦乱跳。 唐玄摆手说 算了,你起来吧!本公子和你师祖谈得投机直平算起来是你的师叔祖了。受你一拜也是受得。你师祖生活得很好,你不必担心!” 那名护法长老应道:“多谢师叔祖!”起身立在一旁,躬身弯腰,垂手而立,对唐玄甚是尊敬! 唐玄自是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样昂头挺胸,扫视群雄右美人在手,别提有多开心:“哈哈!老子真是英明!随便胡扯几句,这位木呆和尚就服服帖帖,如此说来,南宫定天倒是老子的徒孙啦!下次见面,是不是要喊一声南宫乖孙儿呢?不行!……太便宜那老儿!南宫这孙子才不乖呢!” “大胆!姓唐的!你竟敢口出狂言造是非!私闯我威虎山,看这次你往哪里逃?”唐玄正值得意时声暴喝从不远处传来,暴喝声话音刚落下南宫定天已带人飞奔而至。怒气冲冲地瞪着唐玄。 刚才那名护法长老急忙出声劝道:“南宫师兄,这位小师叔祖跟师祖相交甚深可不能这样跟他说话。”看来,这和尚对唐玄的话,深信不!叶枯神僧的威名的确不凡! 南宫定天拂袖道:“师弟,姓唐的诡计多端,你千万不可信他!哼!师祖乃是一代神僧,仙踪不定,怎会与他这种纨绔子弟相识?再说,姓唐的才多大?师祖近三十年未曾露面,说不定早就……早就……” 唐玄接口说道:“早就仙逝吧?你这不肖徒孙,早就盼着叶枯归西吧!你放心,叶枯早已不问世事,更不会回来找你算帐!可惜他八十年前云游四方,闯下神僧之名,却被一帮徒子徒孙,害得老无居所,颜面全无!真是可怜可叹又可悲啊!” 南宫定天信才怪,他冷冷看着唐玄和江北天,沉声说道:“原来是你?姓唐的,你这位手下轻功很不错啊!本庄主的威虎山可不是寻常之所,就算他背着你,也逃不下去!今日可是你自投罗网!晋王早有令,擅闯威虎山,当处斩!” 唐玄说道:“南宫定天,擅威虎山的,可不光是本公子等人!陈公子不也早早地来了吗?好像还放了火、下了毒!现在还在威虎山中藏着,你与本公子斗将起来,就不怕跑了主凶吗?” “你……怎么知道地如此详细?”南宫定天大奇道:“下毒放火的,是不是还有你?” 唐玄笑道:“你说呢?不过实话诉你,倒也无妨!本公子就是跟着陈公子等人后面进来的。他们点火放毒之时,本公子正与大世子吟诗作对呢!不信,你可以问他!”说罢,唐玄转过头来,喊道:“大世子,你也出来吧!南宫庄主还等着问你话呢?你今日吟的几好诗,可别忘了!” 大子这才从地牢中走了出来,他狠狠地瞪了二世子一眼,这人可是他晋王宝座的头号对手!他走到南宫定天面前,说道:“南宫舅舅,唐公子……唐公子说得没错,我们是在地牢中吟诗!” 大世子撒完谎后,一语不的立在一旁,虽然他很想说,姓唐的如何如何折磨他?痛得他生不如死,请南宫舅舅将他碎尸万断。但他终是忍了下来,一是唐玄有备而来,就算南宫舅舅也不一定能降服他,上次在父王床前,南宫舅舅不是吃了亏了么?被火器伤了皮肉,现在还没全好。他怕唐玄事后的报复!唐公子的暗杀,一定比暗杀父王的扶桑忍更加难防!二来,刚才唐玄与二世子的对话,他全听到了,果然是二人勾结!他最大的敌人是二世子!不能让老二占了便宜。反正他已与唐公子谈好,先送他些好处,稳住姓唐的。一切等当了晋王再说。 南宫定天重叹一声,众人面前,他也不便训斥大世子,毕竟人家是将来的晋王。 他寒着脸说道:“不管怎样,姓唐的,你擅闯威虎山就是死罪!” 唐玄脸色不快,道:“好啊!南宫庄主请动手吧!本公子奉陪便是!你是叶枯神僧的徒孙,本公子让你三招吧!免得人家说我欺负小辈!”唐玄自从上次救了晋王后,信心大增,现在他耳目灵敏,身形如电,反应迅捷,抗击打能力更不用说了。跑行跳跃,比江北天都不差多少?这还是他轻功不熟所致。 南宫定天气得暴跳雷,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扬起手来,暗中运气,正要出掌,突然唐玄指着他身后,惊呼道:“叶枯师兄,你怎么来啦!” 南宫定天最敬怕的人,便是叶枯!一听唐玄惊呼,心中猛地一咯!忐忑不安地回头一望,除了十三族的人和自己带来的手下,哪有什么神僧?便在此时,左右又是一阵惊呼!南宫定天突然面前一股大力狂涌而来,自上而下,如排山倒海、势不可挡。 南宫定天情急骇然,忙运功抵挡,谁知仓促之下,又有伤在身,只能挥本身三成功力,结果被这股大力直接拍得跪在地下,连青石地面都跪得破裂!南宫定天又羞又怒,只觉心口一甜,几欲昏厥! 抬头看时,众人难以置信的目光,还未散去,唐玄与江北天二人,早已飞身离去。耳边飘来唐玄的嗤笑:“和尚不长毛,容易冻坏脑子!本公子说不先动手,可没说本公子的手下会不动手啊?嘿嘿!来追老子啊!追上了,师叔祖给你糖吃!” 南宫定天额头青筋暴起,双目赤红,怒吼一声,哇地喷出一大口血!双掌猛击地面,腾空而起,直朝唐玄逃逸的方向追去。大概是他愤怒之下,忘了玉恒派的女弟子跟胡妇人还在此。有这些人质,唐玄必会回来。 南宫定天走后,大世子一脸惊然,暗叹道:“哎,南宫舅舅也被唐公子气得吐血啊!” 第二百一十八章 和尚道士 玄与江北天,一路飞奔,呼啸而过,南宫定天跟在哮,力狂追。再后面就是几位威虎山的长老--南宫定天的师弟们。落在最后的,是二世子等人,这伙人纯属报着看热闹的心情跟上。 当是时,陈一平与他的师父师叔们,正躲在高高的佛像后面歇息。他与烈火道人的伤,已简单处理过。正打算养足精神,等天一黑,溜下山去。这时,突然听到一声长啸,似是有人朝这边飞奔而来。陈一平等人正值诧异。而后便听见南宫定天的怒吼:“姓唐的!哪里逃?今日本庄主,定要你碎尸万断!” 陈一平思道:“原来是南宫定天在追拿唐公子,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陈一平探出头来,准备看看外面的情况,谁料,哧地一声暗器破空,朝他脑门打去,这暗器来势如电,仓促之下,实难防范!陈一平当时便傻了眼!暗呼道:“哎呀!我命休已!” 千钧之际,烈云道长出手一抄,将暗器接下,心神稍震,看来这暗器的力道极大!入手沉甸甸的,烈云道长他细一瞧,原来是一锭银子!不知是谁如此阔绰?竟用五十两的银子当暗器! “哈哈哈………陈公子,烈云道长,各位既然来了,为何不见见主人?” 唐玄落到佛像下,朗笑道,他身旁是一位苍健的老,烈云道人识得那人,正是背走孔转运使的高手! 烈云道人正要出声说话宫定天此时也赶来大吼一声:“姓唐的,纳上命来!”说话间,脚下半步不停,直朝唐玄撞来,双掌在胸前一挫,齐齐拍去。 “嘭!……” 江北天护住玄,与飞奔而来的南宫定天对了一掌人都是当世少见的高手,内力雄厚,这四掌相对,震得大殿微有些晃动!烈云道人也暗暗惊骇:“这二人好强的内力!” 南宫定天飞冲而来本身的内力,这一掌含怒而占尽了优势,却被江北天一掌击得倒飞!江北天也一连退了好几步,方才立稳。 烈云道人瞧准机会。见唐玄身边无人。从佛像后面闪出。凌空一跃袭唐玄。这个姓唐地将自己师弟头剃光绑到威虎山中。实在是太欺负人了。这种侮辱当真比杀了他师弟。还要难受以他也顾不得身份。誓要将唐玄毙于掌下才罢休! 唐玄早防着烈云等人。见他从佛像后跃来。赶紧闪到一旁。烈云道人没想到几日不见。姓唐地反应竟如此之快?不亚于武学高手。他一掌落空。江北天已欺身上来。保护唐玄。与烈云道长交上手。转眼间。已拆了数招。谁也不落于下风。 南宫定天被江北天击退。稍作停顿。深吸一口气。重新扑上来。他地目标也是唐玄。唐玄哪能给他打中?怪叫一声。绕着四周转圈。凭借叶枯大师输入体内深厚地内力作基础。南宫定天竟然追他不上?数圈过后。唐玄信心更足。边绕边笑道:“南宫庄主。几日未见。你倒是衰老了许多!腿脚都不灵便了。不过这哇哇乱叫地声音。倒是略有长进!来追本公子啊!追上了。群芳阁地姑娘。给你打五折。” 南宫定天怒道:“姓唐地。有种你不要跑!”唐玄回道:“南宫庄主。有种你不要追!”气得南宫定天七窍升烟。可唐玄度极快。他受伤未好。刚才又吃了一记暗亏。无论何也追不上他。倒累得自己气喘吁吁! 江北天与烈云道长又互拆了十几招。仍是难分胜负。江北天担心唐玄安危。连出几记绝招。逼退烈云道长。反身拦住南宫定天。又与他战作一团。烈云道长身为一观之主。自然不屑与南宫定天联手。见南宫定天缠住江北天。他便欺身去杀唐玄。唐玄只好又撒腿便跑。 如此反复,江北天雄风大展,一会儿拦住南宫定天,与他战作一团,一会儿又拦住烈云道人,打得激烈。唐玄却在四周游走如飞,一边嘲讽南宫定天与烈云道长。气得二人心血直涌,怒火交加。这二人一个是堂堂的威虎山庄主,一个是无忧道观观主,都是响当当的人物,竟然追不上一个后生小子,传了出去,岂不是名声扫地? “哎呀!你们怎么这么慢啊?太阳都快落山了,还跟在本公子后面磨磨蹭蹭的,再追不上本公子,本公子可要打你们**的。” “烈云老儿,小心脚下,可别摔着,你看看你,头散乱,道冠都快跑掉了,要不要本公子送你顶绿帽子戴戴,挡挡风?哎!还是和尚好啊,头上光光的,跑起来少了许多阻力,嘿嘿!南宫庄主,你怎么跑起来一瘸一拐的?路不平么?光光的脑袋一晃一晃的,老子眼都看花啦!” …… 唐玄边逃边喊,不断地出声调笑二人,他虽不敢与他们正面比划,可言语狠毒,听在二位耳中,当真比针刺还难受!这二人都恨不得杀了唐玄,可惜越是气愤,心境一浮躁,别说追不上唐玄,就连与江北天过招,都落了下风。不多会儿,二人都被江北天掌风扫中,受了点小伤。 陈一平见状,低声说道:“烈风师叔,烈天师叔,烈焰师叔,你们一起去擒住姓唐的,万不得已时,将他杀了,帮我父王除去一个心头大患!” 三位道长点点头,也都冲了过去。这样以来,唐玄压力大增,同时四位高手擒他,一时间险象环生,好在江北天极力护住唐玄,那些人追唐玄时,要防着江北天的突如其来的掌力,分心二用,多了层顾虑,并且他们都是成名人物,不愿几人联手对付江北天失了面子。 当二世子与十三族的儿郎来时名威虎山的护法长老立在一旁,手足无措,他们以为唐玄是小师叔祖,不敢上前动手 宫定天大怒之下,又不肯听他们劝解。这四位和尚上观,心中十分焦急。连连念着阿弥陀佛!而唐玄正在四位武学高手中飞蹿,滑如游鱼若利箭。正中间,是江北天与一名道人交手,打得呼呼生风。 十三族的儿郎,有些忿忿不平。指责这些人以多欺少了规矩。只是他们也不明白,威虎山中么突然冒出四位道士? 唐玄躲得吃力,突然从腰间掏出一把短火枪,高声喊道:“几位累了吧!本公子给你们糖吃!快接好喽!”说罢,对着追击他的人,一连开了六枪,声如炸雷得众人心惊胆寒:这唐公子手中的火器,怎的如此霸道?光声音都能吓死人!不知炸响之下力如何? 此时追击唐玄的人,有南宫定天、有烈云、烈风、烈焰三位道长这几人都见过唐玄火器的厉害!唐玄第一枪响之后,四位高手神色惊骇自散开,凭借灵巧的身法躲避!只是唐玄出手太快,冷不防就一轮急射,子弹的度,可不比寻常暗器。四人中,烈风、烈焰最倒晦,被子弹击中胳膊,火辣辣的痛! 唐玄见四位高手停下,面色恐慌,不敢冒然上前!扬了扬手中的短枪,嘿嘿笑道:“几位怕了么?本公子这支火器,虽不能万人敌,可上山打打猎,杀几只獐虫鼠辈还是很方便的。” 烈风道人,烈焰人,二人捂着伤口,皱眉咬牙,烈云道人横在二位师弟面前,小心护着,紧紧盯着唐玄手中的火枪。南宫定天瞧那乌黑的枪口,惊愕之下,也冷静下来。江北天击退烈天道长,转身回到唐玄身边保护。 众人见唐玄与江北天二,竟然将南宫定天等人震慑住。心中也不禁感叹!看唐玄的眼神,又多了几分神秘和敬畏。南宫定天几位师弟,更加深信唐玄就是小师叔祖,不然,怎会有如此本事? 唐玄见他们话,朗声说道:“南宫庄主,你是大妃娘娘的弟弟,本公子是晋王的女婿,怎么说,咱们都算一家人。生点磕磕碰碰,也是家丑。平日里斗斗就算了,眼下当着外人的面不好吧!可不能便宜了外人。” 南宫定天冷哼道:“你说好听!当初你侮辱本庄主时,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儿?你拿火器射本庄主,怎么没想到是一家人?” 玄说道:“南宫庄主,你我之间的恩怨,以后再说。反正本公子也跑不远,可是这几位牛鼻子道士就不同了。你放他们回去,以后的威虎山。就天天等着被人家放火投毒吧!” 宫定天一想,姓唐的说的也没错!眼前这些道士才是大患!姓唐的虽然气人,可他好像并没做什么大的坏事,纯属来捣乱的,故意惹老夫生气,讨些口头上的便宜。而这几位道士个个武艺高强,这放火投毒的人,一定是他们,如果不加以惩办,今后这威虎山怕是难以安宁。陈一平是世子不能杀,可他的师父,师叔算江湖中人,杀了又何妨?眼下他们受伤,又有唐玄相助,趁机断了德王几片羽翼,岂不是好事? 思,南宫定天沉声说道:“好!在众人面前,本庄主与你的恩怨,暂时放下。不过本庄主不需要与你联手,也能把这伙人拿下。” 唐玄微微一笑,道:“南宫庄主请便,本公子先作壁上观!一瞻威虎山的虎威!”唐玄与江北天二人,走到二世子身旁,拉了他的衣角,低声说道:“二世子,接下来的事,就要看你的啦!” 二世子不知唐玄什么意思。南宫定天已重声斥道:“诸位长老,将这几名道士拿下!” “哼!南宫庄主,你也要趁人之危吗?”烈云道长护着二位师弟,怒哼说道。眼下情况着实危极,他四位师弟伤了三位,陈一平也受了伤,想从南宫定天与他的长老们手中脱掉,胜算不大。不过他行走江湖多年,大风大浪见惯了,凡事都要搏上一搏才知。 唐玄插口说道:“烈云道长,本公子很想知道,你与南宫庄主,谁个更厉害一些,不如二位比划比划,让老江作个来评判,也好让我等开开眼界!还有陈公子,别做缩头乌龟了,一并出来吧!” 陈一平只好与烈火道人一起,从佛像背后出来。众人一见烈火道人,~|着秃头,穿着袈裟,分明就是一位和尚,连香疤都给烙上了。 南宫定天瞅道烈火道长,又看看陈一平,怒极反笑,狞声说道:“陈世子,你身为德王长子,却跑到晋王这里来撒野!看在德王的面子上,本庄主不杀你,但你这几位帮凶,却是非死不可!哼!你是乖乖投降,还是负隅顽抗?” 陈一平傲慢说道:“南宫庄主,你说的话,一平不明白!可是你若想陷害本世子,本世子也不是好欺负的。”心里却在想:“莫非绑架大妃娘娘,行刺晋王的事,他都掌握了证据吗?这可是个麻烦。” 南宫定天厉声道:“乔扮威虎山的僧人,到处惹事生非,坏我等名声,私闯威虎山,投毒放火,打伤山中僧人。你还想狡辩么?” 这些事,陈一平可是一件未做,南宫定天一说,陈一平愣了一愣,随即便哈哈大笑,道:“南宫庄主,好歹你也是成名多年的人物!竟说这种无凭无据的话,传出去,不怕世人笑你么?威虎山的人,难道都不讲理吗?”这些事他没做过,自然不怕南宫定天对质。 南宫定天一听,更加认为陈一平在挑衅他。冷笑道:“陈世子,眼下这和尚便是人证,数百十三族众人也是人证。既然你不承认,那就别怪本庄主得罪了,来人!拿下!” 第二百一十九章 一平受困难 虎山的三位长老,闻声跃去,与南宫定天一起擒拿。;等人见势不妙,背靠着佛像,摆出拼命的架式。可对方三位长老,还有南宫定天,威虎山上有数万的僧兵,他们只有二人未受伤,想全身而退,已是不可能!烈火道人大急道:“师兄,二位师弟,你们护着一平快走,别管我!” 烈风,烈焰伤在手臂,不影响轻功,烈云与烈天护着陈一平,或许能逃得脱。烈火道人被唐玄擒去,百般羞辱,现在又丢人现眼,拖累几位师兄弟,这一切都拜姓唐的所赐!烈火道人早已不顾自己性命,说罢,纵身一跃,想与唐玄同归于尽! 南宫定天与三位长老怎会让他跃过去?南宫定天自下朝上,一掌将烈火道人打落在地。口中鲜血直咯,烈云道人急忙抢去护住他。 唐玄笑嘻嘻地说道:“多谢南宫庄主!这一掌打得实在,真和尚打假秃驴,不知南宫庄主是演得苦肉计呢,还是真打?依我看,不如把这假秃驴杀了,或许大家会相信威虎山是被陷害的。” 南宫定天扭头哼道:“唐公子,你少说风凉话!威虎山的僧人,本来就没做什么恶事!这些都是受人诬陷!” “本公子当然不不相信!反正都是自己人,家丑不可外扬!就怕十三族的好汉们,不会这么好骗啊!”唐玄不紧不慢地说道。 “放屁!什么叫不敢不相信?子早晚杀了你!” 南宫定天暗道,手上不停着,与烈云道人战得凶狠,想抢过烈火道人。烈火道人本来就受了伤,又被唐玄折磨几日,身体弱了不少,南宫定天这一掌,将他击成重伤自己难以脱身,为了不连累师兄等人,烈火道长大吼一声:“师兄你们快走!让我与这秃驴同归于尽!” 罢,猛地扑向南宫定天南宫定天抽空一脚踢向烈火胸口,烈火道长也避开,拼着挨上一脚南宫定天的腿抱住,也不顾什么身份,张口便咬! “找:!”南宫定天没想到他如此拼命?大声骂道,一掌朝他头上劈去。烈云道长大惊,想侧身救护,谁料烈火道长一心求死,身子朝前猛冲,将南宫定天扑倒在地宫定天的手掌也正中他面门,直拍得他头骨碎裂,血浆四溅! “打得好!”唐玄在心里大呼过瘾!嘴上却腥腥地说道:“南宫庄主。本公子开句玩笑。你这又是何苦呢?人家再不对。也用不着杀人灭口啊!出家人当以慈悲为怀嘛!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本庄主说杀。便杀谁。用不着你来多嘴?”南宫定天恶狠狠地瞪了唐玄一眼。 “烈火师弟!!”烈云道长失声痛呼:“南宫老儿爷与你誓不两立!”宛若疯了一般。朝南宫定天狂攻而去。全是两败俱伤地打法。南宫定天本就受了伤。行动略有些不便。吃烈云含怒急攻些措手不及。穷于招架。 “南宫师兄小心!” 一名护法长老见状不得以多欺少。过来接住烈云道长地急攻南宫定天这才缓过气来。 陈一平生性狡猾。见己方失利这样拼下去。准是凶多吉少。于是出声呼道:“师父。请节哀顺变!此地凶险。我们还是快快离开!别让烈火师叔白死啊!”他可不想在威虎山出什么差错!败 烈云道长哪里听得进去,双目血红,攻势如潮,杀得那名护法长老节节败退,险象环生!南宫定天轻啸一声,加入战团,双双合击烈云道长。 “哎!好汉敌不过人多啊!烈云道长你还是投降了吧!本公子可以帮你求求情,请南宫庄主放你一条生路,不过南宫庄主给不给唐某这个面子,就不知道啦!算了,你还是搏一搏吧!当本公子没说。” 唐玄继续品头论足,摇头吟道。看得津津有味,气得南宫定天与烈云等人咬牙切齿,战得更激烈了。 陈一平见师父不听劝解,他自己又受了伤,行动不便,心中急如火烧!突然,他看见唐玄正冲自己便眼色,暗中做些小动作。陈一平自思道:“姓唐的诡计多端,刚才陷害我等,这会儿不知安得什么心思?莫非他又想救我?怕我死了,他就没了利用价值?” 陈一平见唐玄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再一细想,顿时大悟,他二话不说,忍住伤痛!朝南宫定天打了三只暗器,突然快冲进十三族的族人中。出手如电,将一名头领制住,抢下他的佩剑,陈一平横剑于自己脖前,大声喊道:“南宫定天,你还不住手么?” 陈一平突然使出这一招,让所有人迷惑不解,这姓陈的是不是吃错了药?用死来要胁对方?只有唐玄暗暗点头:“比起陈一平,晋王的几个世子都是酒囊饭袋!这家伙要勇有勇,要谋有谋,胆识过人,头脑灵活。就比老子差了一点儿!以后真不能小瞧啊!” “平儿,你怎么啦,糊涂了么?快把剑放下!”烈云大惊,退回陈一平身边,想把他剑夺下。 陈一平退后二步,毅然说道:“师父,你们快走!不用管平儿!没有平儿拖累你跟三位师叔,你们一定能逃出威虎山的。你们若不是走,平儿立刻自刎在你们面前!” 烈云道长又急又气,怒道:“你这孩子!怎的如此不懂事?胡说些什么?你是德王长子,怎能轻易言死?你放心,小小的威虎山,就凭这几头秃驴,是拦不住你师父的。快些把剑放下,听师父的话。” 陈一平摇摇头,对南宫定天说道:“南宫庄主,晋王、德王本是联盟,如今晋王重伤之余,如果德王的大世子,被你逼死在威虎山上,你想想会有怎样的后果?” 南宫定天沉声说道:“你想要胁本庄主吗?哼!陈世子,你打错了算盘吧!” 陈一平说道:“非也!本世子只想和 主作笔交易!今日此事,你我二人都中了别人的计了,若真是我们放火投毒为何不趁乱下山去呢?躲在这佛像后面,等着你来捉吗?当然,本世子这次认栽!眼下只有二条路可走,一条是死路本世子自刎于此,我师父等人当然能闯出威虎山!以后二王必会翻脸。第二条是生路,本世子留下作人质放我师父师叔下山。你想如何处置,本世子决无怨言。” 南宫定天并不想让陈一平死!否则引起德王大怒,举兵来犯,晋王誓必拿他出去抵罪!凭他威虎山的这点僧兵,怎能挡得住二王的军队?到时荣华富贵,鸿图大业,都将化为泡影,小不忍乱大谋啊! 良久,南宫定天脸色一寒,道:“好!就依你所言,先拿你进地牢!到时,本庄主会亲自向德王讨个说法!” 陈一平笑道:“多谢南宫庄主!”他又对烈云道长说道:“师父,此次我们中了奸人之计,害得烈火师叔惨死!徒儿也有责任。请师父先行回去,将烈火师叔好生安葬!冤有头有主,此事总有查个水落石出的。” 烈云道长知道这位徒儿,一向聪明,只要他没事,下次还有机会翻本!他闷哼一声狠地瞪了南宫定天一眼,抱起烈火的尸了山去。 唐玄对陈一平个姆指,似是称赞他。陈一平对他微微一笑至少表面上,像是在感谢唐玄。谁料唐玄将大姆指倒转过来下点了二下。陈一平顿时有种不详的感觉。可是一时间,又不知道他有何阴谋? 南宫定天低声道:“带陈世回地牢!”几名下人过来,说了声请,陈一平轻舒一口气,对唐玄道:“唐公子,今日一平领教了!公子的大恩大德,日后定会加倍偿还!”说话间,似笑非笑,语气冰冷之极。 唐玄呵呵笑:“陈公子客气了!本公子做好事从不图回报!威虎山的地牢中,有很多好玩的东西,还有数百名年轻姑娘,还望陈公子悠着点儿。别伤着身体!” ;一平走后,南宫定天冷冷盯着唐玄,道:“姓唐的,现在是该处理家丑的时候吧!” 唐道:“那是自然!不知南宫庄主该如何处治唐某呢?”唐玄把短枪,移在面前,轻轻地吹了吹枪口。威胁轻蔑之意尽现:“南宫庄主,别忘了,十三族的好汉们,还等着你给个说法呢?刚才那名假和尚,年纪太大,不像是到处作恶的僧人,听说那些僧人都是年轻力壮的。” 南宫定天道:“你少在这里搬弄是非!我虎山一向敢作敢当,就算是杀人放火,我威虎山的僧人只要做了,万万没有不敢承认的道理!我威虎山何时怕过外人?哼!若是我威虎山没做,有些小人过来挑嗦,本庄主也饶不了他!姓唐的,你是自己请罪,还是要本庄主亲自动手?” 唐玄笑道:“那自然!威虎山的僧人行事,别拘一格!特别是吃喝拉撒!大有反朴归真之境。怪不得这里的草木长得如此茂盛!”唐玄此语一出,十三族的好汉们,俱都放声大笑。好不痛快,笑得南宫定天脸上,青红不定。大家都在想:“这次虽没有搜到恶僧,可眼见威虎山种种奇事,也不枉兴师动众一场。 回头可要好好帮他们宣扬宣扬!还有这位唐公子,一主一仆,竟闹得威虎山众多高手灰头土脸的。唐公子之名,当真名不虚传!” 唐玄接着说道:“南宫庄主,本公子先行告辞了,南宫庄主想来擒唐某,尽可前来!唐某可不比姓陈的!本公子劝你还是想办法,给十三族的好汉们,一个交代!毕竟那些僧人所作所为,实在是太不要脸啦!” 说罢,唐玄与江北天二人,转身便走,连看都不看南宫定天一眼。气得南宫定天怒火中烧。可他心里明白,姓唐的如想走,他是拦不住的。这二人轻功厉害。而唐玄手中的火枪更是霸道。如果他狗急跳墙,冲自己来上几下,怕是自己也难讨好处! 南宫定天气得浑身直抖,怒道:“姓唐的,你给本庄主记住,总有一日,本庄主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唐玄边走边说道:“多谢南宫庄主提醒,有空就来群芳阁吧!那里的姑娘,可比你们地牢里关的姑娘,风骚得多!南宫庄主有空前去试试,唐某请客!”说罢,唐玄大笑着,扬长而去。 南宫定天这才对二世子等人说道:“诸位搜了半天,可曾搜出什么蛛丝马迹?”二世子见今日威虎山乌七八糟,南宫定天几欲狂,怕惹得他失心大怒,反正,唐公子也走了,陈一平被擒,烈火道人身死。留在这里也搜不出什么?于是说道:“暂时还未搜出,不过竟然南宫庄主今日有事,我等就先告辞啦!僧人作恶之事,还请南宫庄主禀公办理。还各族一个公道。” 南宫定天阴着脸,说道:“不送了,诸位放心,败坏我威虎山名声的,本庄主决不轻饶他!” 二世子使了眼色,十三族的头领会意,跟着二世子一起下了山去。南宫定天等他们走后,方才得知,大世子将玉恒派的女弟子们,和擒来的部分江湖好手,一起放下山了。想必是受了姓唐的要胁!南宫定天只好作罢,反正问了这几天,也没问出个屁来,反倒惹了一身臊!有他们在此,威虎山难得安宁。放了也好。大世子做事,的确让他失望! 至此,陈一平被南宫定天押在威虎山,烈火道人身死。唐玄与江北天全身而退,玉恒派的姑娘也都救下山来。十三族的族人,在二世子的授意下,虽未再找威虎山要人,但南宫定天的压力也是极大,因为他也查不出来到底是谁冒冲僧人作恶? 第二百二十章 新年喜庆 一平隐约感到此次定是唐玄暗中搞得鬼!可他并未告天,因为唐玄似乎与南宫老儿不和。留下唐玄去祸害他,岂不更妙!要杀姓唐的,也得他陈大世子亲自动手。 当时,大世子古宏送玉恒派的人下山,唐玄很快就到,昏君殷勤地请云青、云紫还有玉恒派的姑娘,回徐文甫家中坐客。双娇身体有伤,又抵不住唐玄的再三肯求,便同意了。 这些姑娘们一进徐家时,许多人都惊呆了。如不是这些姑娘都是江湖中人的打扮,不像是风尘中的女子,徐文甫还以为唐玄把妓院开在家中来了。 青莲与十三郡主得知唐玄回来,双双出外迎接,一看到这些姑娘们,二人也都傻了眼:如果说夫君带回一二名姑娘回来,告诉她们,以后姐妹相称。她俩都有心里准备的。并不会太奇怪!毕竟跟了这个风流狼君,本性难改嘛!谁料,夫君一次竟然带回近百名姑娘!这……这……也太夸张了吧!夫君不会来个百花宴吧?再说家里的床也没这么大啊? 倒是守卫的飞虎队队员们,交头结耳,笑得**,两眼像狼一样,打探着眼前这些猎物,心下想道:“皇上真是英明啊!知道明天就要过年,怕我等想家,特意找来这么多姑娘,供我等快活!看这些姑娘个个身段不错,好像还练过武的。有许多还是雏!皇上这新年赏赐,可真是深得民心啊!嘿嘿!只是………这些姑娘怎的全身脏兮兮的?莫非要我等帮她们洗洗?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毕竟在皇城中,唐玄常请飞虎队队员们逛妓院次带姑娘们上门,也是正常。这些队员们个个狼形毕露!百出,大胆,抛眉弄眼,腼腆,卖弄雄态。目光火辣奔放!吓得玉恒派的姑娘们不敢抬头。 “哎!再这样下去么得了?老子的飞虎队都快变成恶狼队啦!这帮家伙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唐玄暗自叹息,出声吩咐道:“快些去烧水!让玉恒派的女侠们好好洗洗!” 队员人闻言大喜名叫希陈的飞虎队队员,与唐玄混得熟了,凑上前来大胆问道:“公子爷,要我们帮忙么?这些女侠们面容憔悴,我们帮她们松松骨,揉捏几下,也好解乏提神!让她们睡得香!” “***,都一窝色狼!骗了丫环们还不够,还想到打女侠们的主意?真是色胆包天!要打主意是老子先打!本公子没话,你们他娘的谁也不许乱动!敢动了本公子的菜,老子让你们一辈子连汤喝都没有!信不信老子先拿你开刀?”唐玄将希冠陈的耳朵一拧,低声骂道。 希冠陈尴尬地说道:“公子爷明察,这都们叫小的问的。”唐玄装模作样的踢了他一脚,骂道:“滚!老子刚吓你二句,你就招了!没义气!” 希冠陈灰溜溜地下去,一干飞虎队;员俱都哈哈大笑。唐玄也不在意!更不会提什么龙威龙颜的。大家觉得跟昏君在南州城倒像是一窝土匪。只是纪律更加严明,干起事来,更加嚣张罢了。 十三主着嘴。扭着小蛮腰。不情愿地走到唐玄身边说道:“夫君想找妻妾。为何不一个一个地来?一下来这么多让人家怎么分得清楚嘛!这里谁是姐姐。谁是妹妹?若是弄混了岂不难看?” 唐玄压低声音。嘿笑道:“雨妹妹说到哪里去了些都是玉恒派地女侠。你唐哥哥把她们救了出来!当然要安顿好她们。帮人帮到底嘛。你这小娘皮地。人不大。醋劲倒很大地。敢把夫君想得这么坏?小心晚上打你**!” 十三郡主大喜道:“真地?”随即又吃吃笑道:“夫君啊!这么多姑娘。你都没弄到手一个?真让人失望啊!你骗女子地本事。不会差到这种地步吧!嘻嘻!” 十三郡主笑得调皮可爱。唐玄却是哭笑不得。恨不得真把她抱进房中。好好收拾一翻。“这小娘皮地。竟敢怀老子地能力?看来老子还是得做色狼!偶尔做一下正人君子。就遭报应!” 云青、云紫也走过来。冲着十三郡主拜道:“见过郡主!”原来那天擂台之上。十三郡主出丑。她们也都看到了。对这位同样国色天香地郡主。心生好感。 十三郡主大胆挽起唐玄地胳膊。笑颜如花。道:“你们不用拘礼。现在本郡主嫁狼随狼。你们叫我唐夫人好啦!不过。我是唐小夫人。我上面还有姐姐们!”十三郡主说这话时。虽是笑脸。却隐隐带有几丝醋意和敌。她才不信这么漂亮地二位女子。夫君会不动心?他不是喜欢**么?这二位女子很有可能……哎呀!不想啦! “嫁狼随狼?”云青、云紫面面相觑,回过神来,轻声说道:“唐夫人说话可真有意思啊!” 唐玄岔口笑道:“是啊!我这位灵雨妹妹,吃起醋来,更有意思,小脸红朴朴的!大眼睛水灵灵的。越看越好看!二位妹妹,你们说呢?” 三女俱都嘤了一声,垂下头去,云青、云紫均想:“原来唐公子这样称呼妹妹的?他叫我们妹妹,莫非也想……” 十三郡主却是想法被夫君猜中,有些难为情,又有些自豪,特别是夫君,在两位美人面前称赞自己,让她的虚荣心满足不少,先前的郁闷不快,一扫而光。 唐玄哈哈大笑,拥着十三郡主,道:“大家都进屋吧!咱们一家人好好庆祝庆祝!” 云青,云紫随他进了屋,青莲这时也出来,大家相认,少不了客套一番,徐文甫这里,胡老头不在,大夫还有几位,唐玄命人将他们叫来云青、云紫包扎好手!双娇纤手包得厚厚的,许多事都不方便,唐玄又派来丫环照顾,十三郡主与青莲同双娇谈得开心。听她们讲些学艺的趣闻,和江湖中的轶事 玄冷落倒一旁,不过唐玄一点也不在乎,一个人看右看位美人谈笑开心,他也看得赏心悦目!脑海中突然浮现在四飞这个词!在他口水将要流出来时,这个想法就被否决了昏君在脑海里狠狠地批判自己:“没出息,加上菲菲,艳艳,怎么也得来个六飞啊!嘿嘿!” …………………………………………………………………… 烈云道人与三位师弟回到住处,好生葬了烈火道人,陈一平受禁于威虎山。此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往大处说事关德王的威严和名声,说定引来二王之间的战争,往小处说,便是世子胡闹逞强,惹了点儿小麻烦,去了不该去的地方。不管怎么说,不到四王会师之日,德王如果不亲自过来说几句客套话个交代,威虎山是不会放了陈一平的,这下马威是给定了。 当晚烈云道人就接来德王的飞鸽传书,命他们回阳,包括江湖中人与那帮扶桑忍。阳是德王府的居地。 烈云道人不敢怠慢众连夜赶往阳城,因为第二天便是新年阳城还有许多事要他去做。元月十六之日,四王会师召告天下! “贫道护主不利,让大世子身陷牢狱能带他回来,与德王团聚,属下罪该万死,还请德王治罪!”阳德王府中,一路风尘的烈云道人,拜倒在地,诚然说道。 在他面前不远是德王陈志寿,德王身体微胖,圆脸小眼,一笑起来,两眼眯得一线,倒有几分慈眉善目的模样。他哈哈笑道:“烈云啊!快快请起。你我几十年的交情,早就亲如兄弟。本王怎会责怪于你。再说,这次你与平儿去南州城,闹得晋王鸡犬不宁,连那老匹夫,也重伤在床。本王很高兴,不但不会怪罪于你,还要重重地赏你!”看来德王比晋王,更懂得运用权术,收买人心。 烈云道人心中稍安,却不起来,说道:“贫道不敢!贫道一想到大世子还在威虎山中受罪,这心里好像针刺一般。贫道实在是愧对德王的恩惠。” 德王开解道:“平儿困在威虎山这不假,可他未必受罪!年轻人嘛,让他多经历些,也杀杀他的傲气!对啦!南州城是不是出了个唐公子,听说此人颇有些手段,不知是真是假。” 烈云道长回道:“回德王,南州城突然来个唐家,掌家的是二位公子,唐家大公子,是个呆子书生,娶了晋王的十女儿,此人有几分才气,但终是书生秀才,迂腐透顶,不足为患,倒是唐家的二公子,一身匪气,与市井之流打得火热,此人卑鄙无耻,行事下流,做事从不肯吃亏,手下网落了不少好高,对于火器一道,深有研究,手下中人,有几件凶狠的火器。此人倒是难以对付。 不过他的手下并不多,贫道只要一军马,身披重甲,一定能将他擒杀。” 德王头沉吟道:“你说得没错!这姓唐的不必理会!眼下本王的黑甲军,早已训练完毕,三日之后,便会从深山走出,这支军队就交给你来指挥,烈云啊,只有你,本王才是最放心的。你大胆去做吧!” 烈云道长顿生感,道:“多谢德王!”二人又聊了几句,烈云这才退下。德王一人在房中,暗自沉思道:“小隐于市,大隐于潮。这位唐家二公子,倒是个高明之极的人物啊!连烈云都以为他只是卑鄙无耻吗?哼!怪不得连平儿也败在他手中。这人来不善啊!” ……………………………… 新年为南州城增添了不少喜庆!特别是唐玄,领了青莲、十三郡主、云青、云紫四人,带着飞虎队手下,回了唐府与骗子书生一起过年。名义上骗子书生还是唐家大公子嘛。 这书生在唐府几日,每日都是痛并快乐着。一方面,他很想趁机卷上一大把银子,跑得远远的,谁都找不到他。从此隐姓埋名,当个地主财主之类的。总比这样整天提心吊胆要好! 另一方面,他又舍不得现在的地位跟财富!他可是晋王的女婿啊!名媒正娶,真的不能再真的,而且娶一守二,一马三套,试问晋王的女婿们,谁有他如此风光?名下的财富多达数百万两银子,尽管大多数他动用不了,可十几万两银子,唐玄还是让他花的。比如说,这次过年的花费,都是他亲自操办。别提有多刺激!当真是除了女人,他什么都敢买! 而他如今的地位也非同小可!因为大妃娘娘,大世子、三位郡主以及唐玄的名声。他成了最好的桥接之人,各方各势都要给他几分面子,大小官吏,富绅地豪,送礼结交,与身份显赫之人称兄道弟,这让他这个到处流浪的骗子书生,兴奋地常常睡不着,美人在怀,有权有势,要他放弃眼下的荣华富贵,跑到他处隐姓埋名,他一万个不愿意!冒点险也是值得的。 新年之后,从初一到十五,南州城安宁不少,到处洋溢着喜庆!当然这根陈一平被擒也有关,晋王卧床,二世子,八世子**伤未好,大世子赏过唐玄的厉害,没掌握大权前,他是不敢惹唐玄的。南宫定天忙于威虎山的僧兵整顿,安排好山中大小事。 唐玄这十几日,闹得开心,时而哄抬物价,时而欺行霸市,时而敲敲富商们的竹杠!真真正正做到官匪一家。混混们都堂堂正正敲诈勒索!那些人敢怒不敢言,南州城的官府,对于唐玄这个恶人,避之尤恐不及,怎敢审他?晋王重伤在床,这等小事,不能烦他。南宫定天与大世子、二世子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推来推去,王法虽然有,可那是管寻常百姓的。 第二百二十一章 四王誓师 张的日子,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便到了元月领着十三郡主,在飞虎队的护卫下,外加三千地痞混混开道,浩浩荡荡地经过南州城的大街小巷,这种震吓力跟排场,决不亚于晋王游行。 “唐门镖局,威德天地,惩恶扬善,护民平安!” 这种正气凛然的号子,从一帮混混口中喊出,别有一番滋味。唐玄仰面躺在一顶敝篷大轿子上,旁边各跪两名婢女服侍。一路上耀武扬威地走过,所行之处,路人皆神色惊变,惶惶惴惴!不少人护着自己的妻女,防狼一样防着唐玄。 “唐门镖局,保民平安!唐门镖局,保民平安!” “唐公子是大好人啊!” “为人不见唐公,生平怎敢称君子!” ………… 唐玄的轿前,一大堆人拥来,纷纷拍着马屁,笑脸谗媚!两边许多百姓诧异之极,这伙人眼瞎了么?怎么昧着良心说话?要不是这姓唐的,我们这米价能涨得这么快么?这一过年,什么东西都涨了几倍。家家户户都得勒紧裤腰袋过日子。连小孩子的压岁钱都免了。东西贵倒也算了,可是假货一堆,猪肉牛肉羊肉只要是肉类,都是注水的,家家一样,没得选择!当然大家也能忍受,更可气的是,羊肉的味道跟猪肉一样,牛肉的味道也跟猪肉一样,反正卖肉的小贩说是什么肉就是什么肉!搞得许多不吃猪肉的少数民族族人,莫明莫妙地开了戒! ……… 哎!总之伐南城之竹书不完唐玄做的坏事!小百姓如此,更不用说富贵人家,许多人实在受不了,举家搬迁,结果搬迁途中,未聘请唐门镖局的人,刚出南州城就被抢个精光。一家老小的头都给剃了。说是留个纪念,~光了头好去化缘,不至于饿死!聘了唐门镖局的人,聘金也是高得吓人至少也得一半儿的家产。 唐玄见这么多人来歌~德自是龙颜大悦。伸手便是几千两银子赏去。反正是剥削而来。取自南州城。用之南州城。也不心疼。 这拍马屁地人眉开眼笑。又积极地赞颂一番方才退去。唐门镖局继续耀武扬威去了。 南州城某个角落。几十人围在一起在分钱。一名军官模样地人。带着几个随从过来。大声说道:“唐公子说你们表现很好!以后再接再厉!最好带上老人小孩。妇人、老太太什么地样显得真实!”这伙人连声称是。谗笑弯腰不开心。 ……………………………………………………………… 晋王经过胡老头地医治。已起身只是身体赢弱。还不能劳累以晋王一般都躺在椅子上。极少走动。这次九死一生。他对唐玄地好感又上升不少!虽说这姓唐地。里里外外怎么看都是个坏人。可他爱好美人跟银子。喜欢玩玩纨绔。到处欺负人。名声极烂。对权力没什么野心!这种人正是晋王信任地。南宫定天虽说了不起。可是晋王总得防他一防。 今日是元宵节。晋王精神健烁。便邀了世子、郡主、嫔妃们。一起开宴庆祝。加上各自地家人。足足有二百多人!摆了满满一个后院地宴席。 唐玄自然参加了,他低调行事,与十三郡主挑了个偏僻的地方,准备大吃一顿,谁知,人怕出名猪怕壮,是金子早晚会光,是恶人早晚会嚣张!唐玄往角落里一坐,两边三丈之内,再无他人。早吓得移去别处,搞得唐玄都觉得不好意思。这桌上可是有六七份人的菜啊!不知吃不完,晋王让不让打包?还有,晋王府没有买老子商盟的猪肉吧?不然老子可不敢吃这猪肘了。 菜上齐后,管绣响起,琴弦轻奏,歌舞悠扬,晋王哈哈大笑道:“元宵佳节,本王与自家人一起对饮,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来!本王与你们喝上一杯!” 在座的世子、郡主、嫔妃等人,齐齐起身,举杯恭祝,说些晋王福寿安康的话。唐玄也不例外,只是他脑中一直在想:“晋王的这帮舞女从哪里搞到手的?跳仙女一般,就是比老子的群芳阁强啊!什么时候把这帮舞女借过来用用!反正他也用不着了。” 思罢,唐玄抽空看看了晋王,见他精神虽然好,可是……胡子怎么少了许多?雄性荷尔蒙分泌失调了吧!胡老头那家伙知动的什么手脚?看样子,把晋王的某方面,给彻底的废了!胡老头真是吃独食的家伙!不知能不能把大妃娘娘的肚子搞大?到时可要多备一份薄礼啦! 晋王与众人对饮罢了,吩咐大家随意吃喝,这顿酒席只吃到三更,方才散去,晋王留下唐玄一人,说是有事商量。 “贤婿啊!听说这几天,你捞了不少银子啊!本王是不是要恭喜你?”一见唐玄进门,晋王便微笑说道。 唐玄装作糊涂道:“岳父大人说得哪里话?小婿做的都是小本生意!赚得几辛苦钱,不提也罢!” 晋王笑着问道:“真的吗?”随手拿出一大堆纸文,抽出一张念道:“米价自过年日起,日日暴涨,已翻了五倍,而进货价反被商盟强行压低了三成!” “酒菜、肉类、棉油以及过年用的物品,全都上涨数倍,货物的品质嘛,却是差得不能在差。而且短斤少两的厉害!商盟的称,已找不出足量的。” “曾家、范家、秦家、吴家,在商界经营多年的四大家族,都突然放弃南州城的产业,说是自愿上交给八世子充公!这几家的家产少说也在二百万左右!” “还有……” 晋王仍是笑着念道,那厚厚地叠纸信是记载唐玄这几日的所作所为!这些,唐玄早就想到了,他在南州城胡来的顺利,如果晋王不派人查他,才是怪事。他奇怪的是:老子真的做了这 事么?沉甸甸的啊!真够份量。老子前世那会儿,学,都没得这么多奖状。 唐玄不好意思地笑道:“岳父大人不用念了,明天一早,小婿让人送来三百万两白银!多送的,就当是小婿吃点亏下总行了吧!” 晋王捋须道:“贤婿啊!我们讲好的是五五分帐啊!本王大致算过,你最少赚了八百万两银子。光你侵占富商的家产、田地足有五百万两银子。还不算整个南州城的买卖,你的生意都是五倍以上的利润!寻常百姓存了一年的钱,都被你给赚去了。你说说这有多少呢?再加赌坊、妓院,高利贷……哼哼!你的生意做得无孔不入啊!” 唐玄嘿然说道:“岳父大人时谈钱太伤和气,算啦!明天小婿送到四百万两银子过来下总行了吧!哎!小贤的一举一动,都瞒不了岳父大人的法眼啊!” 晋王不知道,唐玄光铲除南州城黑道帮派时,就吞了二百万两银子。而南州城附近的城镇,里面住的富人们也被唐玄派人夜袭过,光绑架勒索这一项进帐了二百万两银子,看来晋王这几十年的太平盛世养肥了许多富贵人家,正好被唐玄拿来宰杀。这让统计财物的王小才子累个半死。现在金银在他眼中,当真如粪土一般。看得多了有些腻了。 晋王摇头说道:“王要不了你那么多银子!你送一百万两银子便可,其余三百万两,本王要你折合成粮草马匹等物资!本王不妨告诉你,明日正午,四王在腾龙冈会师,召告天下,即时挥军北上!” “啊!”唐玄装作大惊,道:“岳父人,明日就要动身?为何不多等些时日,再给小婿一个月的时间,小婿一定能搜刮……不对,是赚到一千万两银子!” “哼!再给你一月,我这南州城怕要哀鸿遍野了!不等本王反,南州城的百姓都被你逼反了!”晋王暗思道,表面仍笑着说道:“这等大事,当然要神!说不定那昏君正在皇城做美梦呢。咱们杀他个措手不及,岂不更好?” 唐玄说道:“那也是!岳父人还有其他吩咐没有?如果没有,小贤这就回去操办!”他心里却在想:“妈的,这帮王八蛋们,也太心急了吧!明天就动身?倒真是出人意料!” 晋道:“你明日下午,誓师过后,集合你的手下,编入八世子的队伍中,本王封你为粮草将军,与宇儿一起,押住军用物资,跟本王一起征讨昏君。 记住,你那帮地痞手下一个不留全上阵!” 看来,晋王还是怕唐玄这伙继续为害南州城,准备送他们去战场当炮灰!左右前锋将军,分别为大世子、二世子担当,中路大军由晋王亲自统。而这后面押运粮草的事,就交给唐玄负责吧!一来这些粮草大多是唐玄操办的,他没必要监守自盗。二来,粮草这个位置,说重要也重要,说轻松也轻松!以贼防贼,是最好的办法,到时有的是机会,让唐玄和他的混混们送死。 “粮草将军?老子怎么越听越像草包将军?这晋王老儿,交给老子一个烫手的山芋!不知安得什么心!不管了,老子先回去操办操办!收拾些东西,暗中送回皇城才对!来了一趟,总得捎回点特产吧!” 唐玄应了声是,告辞退下,当晚连夜整顿人马,调运物质,南州城的商业大半被他控制,想筹集些粮草,还不是轻而易举?唐玄将一些珠宝饰,古玩玉石,这些值钱的玩意,集了好几大车。由孔然秘密送回皇城,当然五十名飞虎队的队员也跟在车队中,外加不少地痞混混,打得旗号却是城北做绸缎生意的大户--方家,说是举家搬往别处。送城门守卫一些金银,暗中放行。事实上,城中大户受不了唐玄的压榨,举家搬走的事,夜夜都有。守卫们早就习惯了。他们收了银子,也就懒得追问,因为很快就会传来,这些人被打劫的消息。 唐玄忙至天明,第二日一大早,便备齐了一千多辆马车的粮草!一万二千名地痞混混守着,看来唐玄这些日子的经营,城中人尝到做混混的甜头,慕名而来的坏人还是不少的。外加八世子的三千军士,足一万五千人。 当日,晋王坐在大轿上,亲率三万军士,带着南宫定天,几位世子,及诸多武将。奔赴腾龙冈! 午时三刻,腾龙冈上人马昂扬,放眼望去,彩旗猎猎,晋王古存中、德王陈志寿、康王耶律宏远、威王吴隆飞,四大藩王在山顶的祭坛上,对着东方,焚香跪拜,四王齐声说道: “昏君荒淫无道,任奸臣小人而疏忠臣烈士,朝野上下,藏污纳垢。鱼肉百姓,欺善行恶,以至天朝泱泱大国,外拒他国无力,内安百姓不能,饿琈载道,民不聊生!我等薄王食之于民,不忍见众生涂炭,百姓遭秧!揭竿而起,挥军北上,清扫天下,除昏君,正乾坤,誓还万民一片清天!” 四王同念,台下十几万将士悄然无声,等他们念罢,全体军士纷纷高举手中刀剑,异口同声:“除昏君、正乾坤!除昏君、正乾坤!”气势如虹,吓得唐玄心惊肉跳! “***,四王虽只各出了三万精兵,尚有如此气势?若是几十万大军同时进攻,这仗谁输谁赢,还真难说!妈的,老子有那么坏么?”唐玄脸上阴晴不定,忿然想道。 四王各自抽出宝剑,将手指割破,滴血于碗中,高高举起。十几将士也纷纷效防,歃血为盟!唐玄也假腥腥的抽出宝剑,在手上胡乱比划一下,他才舍不得划破手指?好在身旁的几位世子,都是一脸兴奋地盯着祭坛,没人注意他。 第二百二十二章 进军前昔 师完毕,四王便率领麾下将领,就地商议。四王的南西北,各驻扎一方,将四王与将领们围在中间,四王并排而坐,两边尽是各方得力捍将。 晋王朗声说道:“今日我等誓师,策反昏君,清洗天下,上应天意,下利万民,眼下头一道关卡便是崇岭关。不知诸位王兄,有何高见?” 威王应声说道:“崇岭关号称天下第三奇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实是南通北往之要塞,当年先帝建此关,其用意,便是扼制我等藩王!守关的将军姓亢,名易元,此人年约四旬,正值壮年,且身经百战。昏君五年,由司马宰相提议派往,这数年来,已将崇岭关布置得如铜墙铁壁!此关是我等战,必须快拿下,否则影响三军士气,更会伤了天下万民的心!” 晋王笑道:“吴兄说得不错,不知哪位王兄愿意攻打此关?” 康王说道:“听说古兄手下有一支僧兵,人数虽只有区区数万,可骁勇善战,个个身怀绝技,以一挡十,不在话下。看来攻破这崇岭关。旗开得胜的重任,就交给古兄啦!我等唯古兄马是瞻!” 晋王拱手道:“耶兄过讲了,清剿昏君是我等职责,本王愿为天下苍生肝脑涂地。不知陈兄有何高见?” 德王眯着眼,呵呵笑道:“古乃四王之,扬威天下的头一战自然是古兄的。本王这些年来,钟情山水,养尊处优惯了。旗下军队有些散漫,比不上各位王兄,雄心壮志,兵强马壮啊!”四王中王处事一向示弱,这次也不倒外。出头鸟虽然风头不错,隐隐有号令天下,百姓云拥之感。可德王更注重隐而不,一旦出击,必是直捣对方要害。属于那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主儿。 晋王了其他三王的话,意气风,道:“既然各位王兄抬举,本王就攻了这崇岭关天下百姓见识见识藩王的王之师。也好震吓那些负隅顽抗之辈。” 德王道:“晋,前些日子,小儿一平,生性顽皮,私自上威虎山求佛,坏了威虎山的规矩,这事还请晋王网开一面。放他回来,本王必会严加管教!” 德王当众求情,也算给了晋王的面子下四王齐心,才是最重要的。晋王假装糊涂,奇道:“咦?是吗?竟有此等事?陈兄容本王问问。”他扭过头来,对南宫定天问道:“南宫庄主,陈世子是本王的贤侄,都是一家人,你怎可怠慢了他?” 南宫定天禀道:“回晋。半月前您伤重不醒。陈世子私闯威虎山。造成山中僧兵死伤数十人。贫僧已将他擒下过贫僧并未为难陈世子。只是让他在寺中颂读经文。研学佛法。这几日公务烦多事还未来得及上报。” 晋王喔了一声。:“原来只是场误会!年轻人嘛是喜欢到处闯闯!南宫庄主。今晚你送陈世子回德王帐中。陈兄啊礼之处。还请见谅!” 德王拱手笑道:“哪里哪里!古兄日誓师完毕。天下共知。时候也不早了。大家不如回去准备。挥军北上。崇岭关距此地有二百里路程。三日之后。大军便可到达。我等跷以待。希望一睹晋王大军雄威。” 另外三王客套几声。便各自回去。当日傍晚。便齐齐开动大军。朝崇岭关进。 四大藩王联合造反地消息。像飞一般在天朝国各处传颂。事实上天朝国中。不知有多少飞鸽正卖力地传着书信。一石激起千层浪。何况是四块又硬又老地大石头呢? 临近藩王居地地许多城镇。守城地官员沐浴更衣。大开城门。率众前来等候、迎接四王之师。以表臣服之心。 许多消息灵通的百姓,齐声欢呼,满脸兴奋,奔走相告,燃炮以庆。天朝国不少地方,百姓聚众与官府生冲突,以响应藩王们的造反。那些贪官污吏们,早吓破了胆。刚开始,还能调动地方军队镇杀乱民,可那些百姓如同吃了兴奋剂一般,越是镇压,越是闹得凶狠。积累了数十年的怨气,在这时暴。看来昏君之前的所做所为,确实是天怒人怨。 傍晚的南州城,正在举行有史以来,最盛大的游行!晋王二十五万大军,从城中开拔,这些将士,军容威严,昂挺胸,精神抖擞,战马啾啾,一望之下,有移山倒海之威。道路两边的百姓,奔走欢呼,为晋王这支铁军喝彩,不少热心的百姓,纷纷献上家中最好的食物,供沿路的军士们吃喝。当然,如果不是唐玄这些日子,哄抬数倍的物价,献上食物的百姓一定会更多。 晋王躺在巨型的马车内,意气丰,从此一而定天下。帝王的宝座离他越来越近了。诸位世子骑着战马,英武不凡,当然,二世子与八世子是被人扶上马的。经过这些日子的养伤,二人走路虽仍是一瘸一拐的,但坐上一会儿,还是勉强可以。 二十多万大军,整整过了二个时辰,方才过完。走在最后的,自然是唐玄与八世子的护粮队。晋王只给了八世子三千骑兵的装备,其用意无非是关键时刻,这些人能保护八世子就行了。 而唐玄旗下一万多名的混混们,却是半件凯甲也没有,所以说这帮人的打扮稀奇古怪。拿着各种各样的武器,身穿天朝国黑道人士流行的蓝衣黑裤,长袖马褂,每人身上都背了好几个袋子,里装的东西也是乱七八糟!有各种暗器,有石灰粉、有辣椒粉、有迷药等粉沫,甚至有新鲜的猪血狗血之类的。大概是战场上,装死时用得着。反正都是唐玄传授的混们打架实用的几样东西。 一千多辆运粮的马车,浩浩荡荡的驶过,唐玄骑在高头大马上,对着百姓们招手致意,一时间,围观的百姓俱都低下头来敢看他,当他出城 刻,唐玄运足内力,嘿嘿笑道:“多谢各位乡亲父老还会回来的。”一语即出,吓得街两边的百姓,神魂齐出,差点晕倒:“老天保佑,这个天杀的,可千万别回来啊!最好让他战死疆场可是自古以来,都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阿弥陀佛!希望这次老天开眼,能有次意外!” 胡老头作为晋王的医生,跟在晋王身边。青莲、十三郡主、徐文甫、王涣等人,唐玄担心兵荒马乱,一旦开战,难以顾及他们的安危,便要他们留在南州城。另留下胡妇人与五十名飞虎队的队员保护并且再三叮嘱,命他们一个月后,烧掉徐文甫家的房子,一行人乔装成,举家逃难的商人,一路绕过战火,朝皇城进。而玉恒派的姑娘们,早在新年的第二天,就离开南州城,返回师门留下飞虎队的恶狼们,垂头丧气,好不难过。好在他们脸皮够厚经得起打击,三天之后就开始像春的猫一般,到处调戏徐府中的丫环们。一时间情骂俏,莺声燕语不热闹。 ……………………………………………………… 当夜,崇岭关内,一座威严的府院之中,亢易元坐在虎皮大椅上,一脸肃然,下处两排,立了十几位将领模样的人。只是亢将军未开口说话,他们也都不敢出声。 亢易元浓眉巨眼,宽额方脸,身高八尺,端端正正坐在那里,尤如猛虎盘踞,势若泰山,好一位虎将!他扫视一眼下将领,沉声说道:“诸位,今日四王誓师,公然反叛!百万叛军压近,崇岭关只有三万军士,此次凶多吉少!然则,我等食君俸禄,大敌当前,万不可退缩,就算战至一兵一卒,也要守住崇岭关!” 两排将领们,跟随亢易元多年,深知这位亢将军,个性刚烈,治军有方,赏罚分明,深受旗下将士们爱戴,眼下崇岭关大敌将犯,这些将领们齐声说道:“末将愿同将军共生死,与崇岭关共存亡!” 亢易元大声说:“好!乱臣贼子虽众,岂能敌我天朝国儿郎英勇!三日之后,叛军便会来袭,诸位各回营中安排,传本将军令,这次叛军非同小可,愿意留下来的,本将军重重有赏,不愿意留下来,各给五两银子,让他们回家去吧!” “将军?”这些将领们大惊,亢军怎么说出这番话来? 亢易摆手说道:“各位不必多说,本将军心意已决,依此传令下去吧!对于不愿留下的军士,不可羞辱他们!” 将领们低应道:“是,亢将军!” ………………………………………………………………… 四位藩王的大军,呈品,晋王的军队在前面,后面一字排开是威王,德王,康王三王的军队,每支军队相距仅十里,遥相呼应,攻守相依! 当夜三更,各王军队扎营安顿,晋王的行军大帐中,胡老头刚送了药给晋王喝下。二世子便在帐外求见!晋王应准。 二世子在下人搀扶下,缓缓走进,担忧地说道:“父王,孩儿有事情不明白,难以安睡。” 晋王轻叹道:“你是说本王主动攻打崇岭关之事吧!” 二世子愣了一愣,随即说道:“正是!崇岭关地势险要,方圆数百里,均是高山野岭,人兽难跃,只有关口一条道路,自古以来,都是易守难攻,再,守关主将亢易元,治军有方,深受军士爱戴!上下一心,这次攻城,我军将士必会损失惨重。您这样做,岂不是消耗我军实力,让其他三王渔翁得利吗?” 晋王颔笑道:“飞儿啊!凡事都要看得长远些!这次攻崇岭关,表面上看来,本王将会损兵折将,消耗军力。可往深一步来看,天下的百姓都跷以待,四大藩王谁将是真命天子?各方义士也都在观望。如果这次本王拿下崇岭关,不但本王军队,士气大增!天朝的百姓会传颂本王,有志之士更会慕名投来。到时本王振臂一呼,天下皆应,还担心没人加入本王军队么?说定,本王能号集全天下的志士,凝成百万大军,其他三位藩王,威王、康王一向看齐本王,而德王孤掌难鸣,到时攻进皇城,这天下自然是本王的。” 二世子听父王这番解释,方才大悟,喜道:“父王深谋远虑,弃小利而顾大体,这天下必是父王的囊中之物!” 晋王听后哈哈大笑,好不开心。 二世子又问道:“父王,您为何让姓唐的来监管粮草?您不怕他胡来吗?若是全军的粮草有所闪失,誓必影响士气。” 晋王道:“姓唐的有些小手段,此次四王百万大军北上,对方正面打不过,一定会从粮草上作文章。就算是换了他人来看管,一样危险,不如交给姓唐的,一来显得本王器重他,二来,看守粮食,可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如果平安无事,是他本职,他也到半分赏赐,如果稍有闪失,本王就可以治他个死罪。姓唐的不敢不尽心尽力。别忘了,他的哥哥,还有大部分财产都在南州城,” 二世子肆然道:“孩儿明白啦!父王,您也早些歇息,孩儿叫人炖了些参汤,一会儿端进来给您安神。孩儿先告辞啦!” 二世子走后,晋王倚在大椅子上,思绪如飞,他数十年的经营,等得便是今日!从此以后,他古存中便向皇位进军,直至摘到手中,创下万世基业。这一天,他期待了许久,酝酿了许久,每一步都反复思索,反复计划,自认为万无一失。可真的来临时,却隐隐有些不安,不知为何,他这心中砰砰直跳!总觉得那里出了点问题? 第二百二十三章 首战风云 日天明,大军继续开拔,这一日,晋王命所有将士加中午只歇息一柱香的时间,直到傍晚也停下,点着火把,趁黑急赶,直到四更时候,方才安营扎寨,到此时,几乎一天一夜的急行,全军将士疲惫不堪,倒头便睡。而大军驻扎之地,与崇岭关只有五里!其他三王军队也被落在后面百里之遥,晋王次作战,竟然是孤军直入,并且是疲惫之师!这让晋王军中一干将领迷惑不解!不少人跑去问晋王,晋王却不召见,只传令下去,全军好生休息。不必担心! 亢易元也是一夜未眠,立在城楼上,举目远眺,隐隐可见远处如繁星般的篝火,映红了半边天。那里正是五里外晋王的大军。亢易元几次握紧腰间佩剑,真想下令冲杀过去。趁着对方疲惫之时,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可是他终是忍了下来! 这场仗,他必败无!作为有着多年行军经验的将军,他有这种觉悟,只是怎样败?何时败?败得惨不惨?他只希望能够多坚持半个月,那时皇城中的圣上,便能有充足的时间布防。三万大军对上百万雄师!他坚持得越久,便越能挫伤对方的势气!所以,他不能冒险!既便是敌人在他城门外呼呼大睡,他也不敢冒然偷袭!晋王可不是泛泛之辈。此人精于算计,露此破绽给他,必有阴谋! “将军,夜凉了,您也睡吧!明日必有一场恶战!您要注意身体!”一名副将低声说道。 亢易元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不甘,他缓声说道:“晋王这是在给咱们使压啊!但凡计谋心为上!姓古的确实不可小瞧!”那名副将应了声是。也不在说话,眉宇间尽是焦虑。 亢易元紧了紧领,默然走下城楼。 天亮之后,晋王的大军并行令起床军士们仍在呼呼大睡只在少数人换岗。中午时候,军中将士这才睡醒,吃了些饭,晋王又传令下来,命全军将士原地休息。这一场休息然又睡到天黑。而崇岭关中,警戒了一天的将士们觉上了当,虚惊一场。 太阳刚落山,王集合大军,全行进,五里路程,很快就赶到晋王命人做饭,大军就地扎营过饭后,集合于崇岭关前十万大军,扑天盖地乎要攻打此关。 崇岭关紧张了一天的士们,不敢大意,各自坚守岗位。以防对方突然袭击。谁料晋王的军队,只是默默地站在崇岭关外,刀剑出鞘,战马嘶鸣,就是不进攻。这一对持,竟又是一夜!至此,崇岭关守关的将士已经紧张了一天一夜,多数人并未合眼,疲惫到极点,许多将士靠在城楼上打盹。 “杀……” “冲啊!……” 天色微亮。晋王突然挥军进。晋王地军士虽然也对持了一夜。可他们白天睡了一天。相比起崇领关地守军。精神好了不知多少倍?而晋王就是利用。对方军士地疲惫。己方人多势重。斗志高昂。精神上更是胜过对方!这一仗攻其无备。对方又是一天一夜未眠地疲惫之师。如果再不能一举拿下。就真没有天理啦! 一间。军旗猎舞。战马嘶鸣。喊声震天。晋王大军如潮水一般。涌向崇岭关! “晋王有令。头一个攻上城楼。奖白银百两。杀了亢易元。奖黄金百两!”晋王军中传令官。高声吼道。二十多万将士。俱都欢呼。攻城地前锋营军士。越疯狂。 “放!” 崇岭关内。亢易元冷喝一声。万箭齐。如流星飞蟥。呼啸而过!晋王大军中。顿时人仰马翻!惨叫跌起!一波箭雨之后。接着又是一拔!漫天箭雨。急飞落下。溅起片片血花。一时间。烟尘滚滚。大地惊颤。 晋王的骑兵冲在最前,数轮箭袭过后,已死伤四五千人。可他们人多,潮涌而至,已到了崇岭关脚下,这些骑兵翻身下马,抽箭对射,无奈崇岭关高约十丈,从下方射箭,威力不大。这些骑兵又被射死不少,许多人干脆躲在马匹身下。 亢易元见对方军士,已开来独车,登云梯等攻城器具,一边命弓箭手自由散射,一边率众将早已准备好的巨石砸下,崇岭关关口,地势陡峭,与关外地面,至少有二十五度以上的斜角,巨石都是经过打磨的,从城楼处倒下,轰隆隆滚涌而去,越滚越快。 巨石都在三百斤以上,其冲击力不容小瞧。纷纷落下,砸坏不少攻城器具,运气不好的骑兵,连人带马撞上,筋骨折断,热血四溅!晋王军中,头一轮的攻城器具一半以上被毁。加上巨石挡道,骑兵们涌来也慢上许多。 巨石刚过,一根根滚木,长约丈许,高约一尺,这木头在油中一浸,从城楼顶上丢下,随后用火箭射中点燃,火借风势,烧得厉害,浓烟避日,惨叫如嚎。 晋王的先锋营军士,虽说厉害,但人在冬日,衣着穿得比较厚,也并非每一名军士都能披上纯铁凯甲,大多人的凯甲都是皮毛所制,只在关键部分加以铁片!遇火易燃,到处都是呛人的焦臭味!许多军士还未被火烧中,已被熏得晕头转向,怆惶逃窜!原来整齐的进攻队形,此时凌乱不堪, 晋王在马车中,注视着前方的战况,肃然无语,身后众将领也都不敢出声。垂下头来。良久,晋王放下唐玄送他的千里镜,感叹道:“好个亢易元!崇岭关不愧是名列前三的奇关!如此奇关,再配以名将,当真是万夫莫开啊!” 身后将领们,见已方损失惨重,晋王不但不愤怒,反而称赞对方,心里不免有些狐疑!大世子小心说道:“父王,敌方狡猾如让威虎山的僧兵们上吧!他们个个身怀绝技,一定有办法破了崇岭关的。” 晋王摇头道:“战场之上,不同于江湖拼杀,并不光是靠个人勇猛!你看 下如雨落石雷动,燃木滚滚,战场上,目不?听鼻不能呼,既便是不坏金钢得忘而生畏!并非人力能挡!威虎山的僧兵上阵,也难免死伤惨重啊!” 大世子急道:“可是……父王,难道便这样耗下去么?如果战至天明,怕是三万前锋营的军士们,所剩无几啊!” 晋王沉声道:“战场之上,最忌焦躁!这才头一次交锋了几千人,你便沉不住气!往后这仗怎么打?没出息的东西!” 大世子吃父王一记喝骂,不敢再出声心里一点也不服!暗道:“父王优柔寡断,越来越胆小啦哼,就会骂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到底谁才是没出息的人!” 大世子哪里知道,晋王此次攻打崇岭关,意在练兵。崇岭关虽险,区区几万人马,他就算败上一两场又能怎样?姓亢的不敢攻出城来,不然,光威虎山的僧兵,就能收拾他们!而且,这才刚打仗,不到万不得已,晋王也不会亮出自己的底牌! 二世子见大哥骂,心中高兴,瞥了他一眼,出声说道:“父王,依孩儿看来,这些石头油木,数量有限,如此反复诱攻数次,便会用尽!不如暂时鸣金收兵!等油木燃尽,再派兵进攻,待他们落石油木一下,再收兵,如此反复。耗尽他们的储备!兵法有云,虚实之,实虚之,我等反复进退,对方摸不透,待他们麻痹之时,再大举进攻,拿下崇岭关!” 晋王听了二世子的话,微:一笑,点头道:“飞儿啊!你这主意倒是不错!本王也正有此意,好吧!暂时收兵,一个时辰以后,再战!” 众将领听令,王的前锋营这才退下来,三万骑兵,死三千,伤五千!前锋营将领过来请罪,晋王不但不责罚他们,反而重赏,死去的将士,每人家中送去抚恤银两,受伤的也都了不少银子,反正唐玄送他一百万两白银,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前锋营攻城不下,损失重,晋王不罚反赏!这让原来低沉的士气重新振作,因为晋王有令,只要众将士尽了全力,英勇作战,是胜是败,都是只赏不罚。这次许多军士跃跃欲试,恨不得明天派自己去攻打崇岭关!说不定真能立功封赏! “看晋王这老乌龟治军,倒有其独特的一套。从先前的急行军,打乱对方预计到达时间,出其不意!到与崇岭关比邻而卧,犹如一头沉睡的猛虎,给崇岭关军士造成极大的心里压力!再到对持时的疲惫战术,最后到以败仗激全军斗志!老江啊!你猜猜这老乌龟下一步,将如何施为?” 唐玄靠在松软的大椅上,一饮着小酒,一边抚摸着侍女的小手,漫不经心地问道。行军打仗,酒和女人都是禁忌之物,一般时候,是不允许带入军中的。可唐玄掌管全军的粮草物资。 还是想带什么,就带什么?谁能管得着?就算是告到晋王那里又如何?晋王暂时是不会动他的。而且,他唐玄若是老老实实,不干点出格的事,晋王才是真的不放心? 谁说军中有女子不吉祥的?真准啊!唐玄真想好好奖励那人一顿,这不,刚带了二十名美人,晋王就吃了败仗吗?唐玄自然庆庆功,开些酒畅饮。 江北天坐于唐玄下处,恭声说道:“公子爷,以属下看来,晋王似乎早料到这次的失利!余下几天,他也不会全力进攻,以骚扰为主!待到崇岭关物资消耗殆尽,再作打算!” 唐玄笑道:“没错!看来咱们也要为晋王出点力、帮他助助威!”他顿了顿,抽空在一名侍女脸上摸了一把,**吩咐道:“二位小美人,快去洗干净了,在床上等着本公子,在本公子没回来之前,不许浪喔!” 二名侍女羞羞答答应了一声,扭着身子离开。帐中只剩下唐玄与江北天,唐玄问道:“老江啊!晚上咱们去会会守关的亢易元吧!” 江北天略有些惊讶,道:“公子爷,这……恐怕不妥吧!崇岭关如此徒峭!轻功再好的人,也是难以攀越啊!” 唐玄说道:“这个无妨!我自有办法上去!亢易元是个难得的虎将啊!不能让他死在崇岭关!我先去探探晋王的口风,给他明讲,就说咱们进关劝降亢易元,要他配合一下。不然咱们冒然离帐,他必会知道!想那老乌龟,一定会让咱们去的。” 江北天知道皇上诡计多端,他说行的事,就一定行的,于是也在说什么。 当夜,江北天尾随唐玄去找晋王。二人来到晋王的大帐前,里面灯光已经熄了,大帐四周全是守卫,这些人见唐公子这个大恶人到来,不敢怠慢,为的侍卫队长急忙过来参拜,轻声说道:“唐公子,晋王刚刚睡下,您看是不是改日再来拜见?当然,唐公子若有紧急军务的话,小的这就去通报!” 这名队长语气恭敬,对唐玄极为客气,怕是对上世子们,也最多如此。看来上次威虎山的侍卫挡驾,被唐玄喀嚓掉的事情,震慑了不少人!许多军士见唐玄,都万分小心,不敢得罪分毫。 唐玄拍了拍这位侍卫长的肩膀,递出二锭银子,称赞道:“好!你这侍卫很好,本公子看你顺眼,这一百两银子,你拿去跟兄弟们快活吧!随便通告晋王,就说本公子有好消息禀报!” 这侍卫队长慌忙接下,喜不自禁,弯腰应道:“多谢唐公子!小人这就去通报晋王!”说罢,转身离去,在晋王帐前一角,低声禀道:“唐公子说有好消息禀报晋王,请二位公公通报一下!”原来晋王大帐内,还有太监们守着。里面的太监本想拒绝,一听来人是唐玄,便不敢。 第二百二十四章 放长线了 了一会,晋王帐内传来公公的回话,说是晋王召见唐与江北天进帐,见晋王披了件大衣,精神不振,双眼有不少血线,咋一看,似乎苍老许多。 唐玄心中一喜,表面却假腥腥地叹道:“岳父大人节哀顺变!不就是打了场败仗??没什么大不了的,您的身体要紧!你看看小婿,不是吃得香、喝得香、睡得也香么?大丈夫就该能屈能伸,能软能硬,嘿嘿!”他故意把“能屈能伸,能软能硬”说得意味深长。 晋王早知道这个姓唐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面色一沉,不快地说道:“贤婿,你三更半夜里跑来,便是取笑本王的吗?” 唐玄嘿嘿笑道:“哪里的话!小贤听闻岳父大人为白天败仗烦心,吃睡不好,特来安慰一二。岳父大人,这天凉了,您就没找个暖被子的么?”说罢,他左看右看,眼珠子转个不停!似乎在看,帐里藏得有没有美人,最好是光着身子的。 晋王冷哼道:“谁说本王吃睡不香?哼!若不是你三更半夜跑来,本王还在睡梦中呢!你不要瞅,本王心系天下,行军之中,是不带女子的。倒是你,听说你私自带了美女和酒,在军帐中作乐,可有此事?” 唐玄脖子一硬,道:“岳父大人明察!这是有人刻意诽谤,其用心阴险啊!不过贤婿相信,岳父大人一定不会听信谣言的。” 唐玄摆出一幅被人冤枉姿态,说得义正词言。晋王看在眼中,尽是鄙视,暗骂道:“混帐东西,现在还是满身酒气,脖子上还有红唇印痕,竟有脸说自己是被人冤枉的?当别人都是瞎子吗?” 可是表面,晋王也不戳穿,他暂时还不想定唐玄的罪,更不想杀了他因为此人还有利用价值!于是,晋王说道:“谣言不谣言,本王心中明白,你最好收敛些!眼下行军打仗,不是儿戏,全军粮食可都是你在看管,如若出了半点闪失,本王也救你不得!” 唐玄道:“岳父大人就是英明!小婿定会辜负岳父大人的期望。”他心中却在思道:“老子不会让粮草出半点闪失,不过十点八点的闪失,还是要的。” 王说道:“你深夜来此会就是跟本王说这些吧?”唐玄道:“小婿看前锋营的军士死伤惨重,心中不忍,一不小心想了一计,必能拿下崇岭关!不知岳父大人,有没有兴趣?” “这姓唐地。又搞什么花?”晋王有种奇怪地感觉。暗自思罢问道:“贤婿啊。你能有如此心意。本王甚是安慰。如果你能助本王拿下崇岭关。本王一定亏待不了你!说吧!随便把你地条件也说出来!” 唐玄不好意思地笑道:“小婿岳父大人分忧排难。本是分内之事。谈条件岂不太见外了?不过……岳父大人既然说了。小婿也不能不给您面子。小婿长话短说。请岳父大人此时派兵佯攻一次。声势造得越大越投降。如果他不听。就杀了。对方势必军心大乱。岳父大人也能轻易拿下崇岭关!” 晋王听了。心头微微一喜果这话从其他人口中说出。他一定不会相信。飞进崇岭关?劝降亢易元?开玩笑也要开得靠谱点儿。晋王也必会责骂那人。可是姓唐地。就另当别论啦!他能搞出千里镜。能搞出如此霸道地火器不定。他还真能飞进去。 晋王脸上绽出笑容气说道:“贤婿啊!你不会故意寻本王开心吧!崇岭关宛若天险。除了飞鸟也别想过去!” 唐玄慢慢说道:“岳父大人不必多虑。小婿地条件也很简单。不外乎银子啊人啊什么地?都是岳父大人看不上眼地。” 晋王狐道:“你真地能飞进崇岭关?行剌亢易云?”唐玄胸有成绣地说道:“岳父大人只需这般如此。即可。”说罢。唐玄拿树技在地上画起来。一番解释之后。晋王大喜。当下传令下去。命一支骑兵从正面进攻。 守卫崇岭关的官兵,本已疲惫不堪,这时晋王的军队又来送死,挠人休息,这些官兵俱都大怒,也管不了那么多,各种防城石头、滚木如雨倾泻!晋王的骑兵死伤无数。 唐玄与江北天,亲带十数名官兵,将坐骑四脚用厚布缠好,飞奔起来声音极小。砍些木材,用帐蓬的布绑起来,做成三角形,长约三丈,像一个大型的风筝!唐玄与江北天,贴在风筝上,用长绳拉住,一头结在战马上,战马跑起,唐玄与江北天像二只大鸟,朝天上飞去。此处偏僻,怪石兀立,其陡无比,中间与崇岭关又隔了小河,一般人是无法跃过的。 两匹战马跑到河边时,突地停住,唐玄与江北天借着风力惯性,继续朝前飞去,当飞到小河的正中间时,距离城墙还有四丈左右,唐玄与江北天,站在大风筝上一跃,二人轻功极佳,又是自上朝下跃,四丈距离,一下子就跃了过去。 这一切,令看在眼中的晋王目瞪口呆!姓唐的怎么有这么多歪门邪道?他到底还藏着什么秘密?晋王私下打算,当姓唐的没了利用价值,第一件事,一定要杀了他!不然……他有种莫名的恐惧!似乎姓唐的能在千里之外,取他级。 唐玄与江北天跃入崇岭关半晌,晋王仍在那里呆,手脚被夜风吹得哆哆直抖!他仍是半点觉察都没。 ………………………………………………………… 崇岭关内,亢易元神色刚毅,他一直未睡,到处巡查关中布防。好在准备多年,物质充沛,加上崇岭关险要,战士们斗志昂扬,以一挡百,将对方数次攻势击退。这让他多少有些欣慰。 一轮巡查结束,亢易中回到自己的府院中,靠的大椅上歇息右识趣,悄声退下。 “嗤!………” 一剑划破帘帐,架在亢易中脖子上!冷冰冰。亢易中身经百战,关键时刻朝后一倒,避过来剑,谁料肩头一沉,他已动弹不得,似是被高手点了**! 亢易元大惊失色,以他的武功,竟被人在二招内生擒人的武功岂不高得可怕?这惊一下,他陡然瞧见,屋内的茶几边,一名蒙面人正在端茶轻吹。跷着二郎腿,一摆一摆的,好像在茶馆吃茶一般。 亢易元一惊之下,头脑清醒过来问道:“尊驾是何方神圣?为何来本将军府中?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人正是唐玄!他喝了一口茶,散漫地说道:“本公子是来看看,亢易元将军,长得什么样子?听说你虎躯熊背,勇猛无敌。今日一见,这谣言嘛,也有几分真的。亢将军,你平时就喝这种茶么?味道浓了些,提神醒脑还是不错的。 只是喝多了会着觉的。” 唐玄细细的品着茶,说些着边的话。亢易元更是摸不着头脑:眼下这人是敌是友?他为何不一剑杀了我?亢易元哼一声,道:“尊驾就是来亢某府中品茶的吗?恕亢某不奉陪啦!” 唐玄轻轻笑,说道:“品茶只是一个方面,但凡客人到来,主人上些茶,也不为过!亢将军公子长话短说,命你放弃崇岭关,你愿不愿意?” “果然是对方派来的人!”亢易中冷哼:“你杀了亢某吧!亢某早决定与崇岭关共存亡。” 玄问道:“你真的不怕死么?本公子的剑,可是真家伙,脑袋一掉再也长不起来啦?亢将军。你不后悔么?” 亢易中横眉怒道:“食君禄,忠君之事!是我辈将士的职责要杀便杀,少废话!” 唐玄嘿嘿一笑递出厚厚地叠银票,道:“这里是一百万两银子朝国的各大钱庄都能兑换。买你放弃崇岭关,天下之大,亢将军大可远走高飞,逍遥一世。岂不比战死杀场强上许多吗?”威逼利诱,一向是唐玄的拿手好戏。姓易的不怕死。是条好汉。可许多好汉经不起利诱,变成混蛋的。银子有时比什么都管用。 果然亢易中一扫那些银票,脸色微一变,都是一万两一张的银票啊,这厚厚的一叠,说不定真有一百万两。他作为守关的将军,一年的开销也才区区十万。他个人的奉禄一年,也才区区几百两!说实话,这么多银票,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唐玄见他不出声,引诱道:“怎样?这银票可都是货真价实的。本公子如想骗你,杀了你便是!何必大费周折?本公子见你是条汉子,不忍杀你。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亢易中摇摇头,说道:“多谢尊驾赏赐,亢某誓与崇岭关共存亡,尊驾的银子还请收回,动手吧!” 唐玄拍手笑着,起身来走到亢易中面前,道:“不错!亢将军,如果本公子有道圣旨,命你弃守崇岭关,你听是不听?” 亢易元奇道:“不可能!皇上远在皇城之中,现在刚刚得到叛军动乱的消息,怎么会这么快传来圣旨?你把圣旨命来,亢某要亲眼看看。” 唐玄道:“这道圣旨口头传来,并未写在纸上。皇上命你保存实力,弃守崇岭关,一路上化整为零,制造混乱,将军士乔装成平民百姓,动突袭,打了便走。四王军队分不清那里是兵,那里是民?大怒之下,必会滥杀无辜,行军度也会拖沿!一旦激起民怒,这仗就好打的多。沿路的贪官降将,皇上命你先斩后奏!将他们的兵权收为已有。天朝国国土之大,等四王军队深入,再联合其他大军围剿!” 亢易元听着半信半疑,道:“这位大人,您这圣旨可是真的?亢某不敢相信!” 唐玄来之前,已经好生读过这位亢将军的奏折,和他的资历。他说道:“本公子知道你尚有顾虑,这也不妨,本公子从皇城赶来,自有准备!本公子问你,皇上登基之时,你可曾送去一颗夜明珠,此珠普通之极,皇上当着你的面儿,直接赏给丫环,是也不是?五年前的八月十九日,你上书奏折,说四王隐有谋反之意,求皇上修筑防势,结果皇上以要娶嫔妃为由拒绝!马这几年来,你年年上书圣上,年年都说四王要反,结果连连落空,皇上见了你的奏折,直接丢掉!可是去年冬日,皇上突然给写你了一封书信,其信中写道,要钱给你钱,要人给你人,命你多备守关物质,可有此事?” 亢易元愣了一愣,奇道:“这……圣旨中的机密,你为知道的如此清楚?”一般而言,外人是不能见圣旨的,更何况是道秘旨? 唐玄从怀中拿出一张帛书,上面画了几个字,亢易元一看,这几个字,正是上次皇上落款的签名,唯一区别便是,那次有玉玺。 江北天解开他的**道,亢易元慌忙对着帛书拜道:“末将亢易元领旨!”唐玄吩咐道:“亢易元,皇上传来话,为将,不在乎一城一池的得失!应该放眼天下!四王百万大军新到,势气必将高昂,此时不易与他硬!让崇岭关于他们,四王军士必将骄横!自古云:骄兵必败!咱们慢慢的磨死他们,等到他们筋疲力尽之时,四王军士必会想家,到时反攻,必能大败他们。” 亢易元俯身说道:“皇上深谋远虑!末将心服口服!” 唐玄递来江北天刚开始拿的那把剑,说道:“这把剑是皇上赏赐给你的,你好生收藏,用此剑可先斩后奏,不必顾忌!” “这……”亢易元有些受宠若惊,皇恩浩荡啊!当下连连拜道:“吾皇万岁,吾皇万岁!”等他抬起头来时,二人已走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 见风使舵 极品昏君道第二百二十五章见风使舵 玄与江北天回到军帐中。第二。果然关口大开。|队大张旗鼓的进入崇岭关。开师的次胜利。晋王自然大摆酒席。全军庆祝。其他三王。也都送来贺礼。一时阿奉承之声。响遍整个崇岭关! 唐玄立此大功。令四王军队的官兵。都对他另眼| “这位兄弟。听说你们唐公子。是飞进崇岭关的?你可看到。他是如何飞进去的?” “我们唐公子啊。手就这样一扇。脚下一使劲。就嗖的一声飞了过去!” “这……这怎样看起来就鸭子飞?这位兄弟。你没看错吧!” “我老张号称过|不忘。怎么可能看错?我告诉你。当时在场一万多名兄弟。就我老张离唐公子最近。当时唐公子还说。老张啊。你要不要过我老张心想。我跟唐公子都这么熟。以前没打仗的时候。常跟唐公子到处飞玩。早就见怪不怪了。这次会就让给其他兄弟吧。也好让他们长长见识嘛!” “哎呀!原来军爷你跟唐公子熟人啊!失敬失敬!” “去!……我老张跟唐公子何止是熟人?们来自同一个的方。是名幅其实的老乡。唐公子那时只有这高这么瘦!也就十一二岁。可是他已经将城中最绝色的姑娘给搞到手!当时可是天下皆惊啊!哎!说了你可能不信。听说唐公子出生那天。唐府遍的生莲花!祥云高照麟乱跳!不知有多热闹!”看来这位老张。一吹起牛来口若悬河。吐沫直飞。 “可是……这位张大爷。那莲花是生长在水里的么?”那人有些狐疑试探着问道。 “水里?嗯嗯!这道理很单嘛!这不一连下了几天的暴雨唐府进水了!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烦?连这种问题都想不明白?”老张抹了一下头上的汗……幸亏老子反应快。不然就露馅了。 “是下雨又会是祥云照?应该是乌云密布才对!”那人暗暗思道。可他不敢再问。怕的罪这位军爷。他是奉命来打探唐玄进崇岭关的消息的。好不容易碰上唐公子的老乡。自然要好好询问。他点头笑道:“是。是!您说的对!这位军爷。兄弟我略备薄酒。|不如过吃边聊?” “哈!这怎么好意思呢?我老张一向很低调的好吧你们别太破费就来二坛二十年的女儿红。几只小子,腿肉。听说玩意儿很补的。” “啊?是。是兄这就去办!这位张爷。请!” 说话间二人朝一处营帐中走去。 “妈的张大白话在骗人啦!今儿这是怎么了。那么多人来问唐公子的事?”二人走后。熟悉老张的人。纷纷笑骂道。 事实上。其他三都派出许多探子。四处打听唐公子的事。出的结论也是五花八门!有的说唐公子念咒语。大喊一:“起!”就这么腾云驾雾。飘过去了。有的说唐公子实则背后长了两只翅膀。一张开。像大鸟一般飞过去。还有的说唐公子会缩的成尺。从的下遁了过去……总之。众纷纭。玄之又玄。三王只好罢。只是派人暗暗盯着姓唐的。 黄昏。唐玄骑着高大马。身穿鲜亮凯甲。腰间宝剑生辉。别有一翻英姿。从唐玄的护粮队住处。到晋设宴的的方。只有区区半柱香的路程。可唐玄硬是绕了一个钟。队伍前面特意用八名大汉。高举着“唐”字大旗!“唐”字下面竟还用大写的拼音注释。让许多人迷惑不解。还以为是唐公子的语呢! 唐玄一路上抱拳施。的意非凡。遇到军中反应强烈。将士们高呼唐公子大名时。唐玄自然是大大有赏。一时间。唐公子在军中的亲和力提不少。 出席晚宴的人。除四王及其利下外。还有崇岭关附近。百里范围内的天朝国官员。这些人贪污腐化。最是贪生怕死。崇岭关遭受攻击时。他们不但不前来救援。反而下令严禁任何人前来支援崇岭关。违令者。斩无赦! 这些官员们。一听到崇岭关守将弃关而逃。一大早就筹备厚礼。携带手下。来崇岭关向晋王道喜!晋王大喜。宴席间也留了这伙人的一席之的。这些小城的官员。宠若惊。使出浑身解数。狠拍马屁。把晋王说天下少有。的上|无。歌功颂德之声。如狂潮巨浪。一浪一浪的。虽然晋王够虚伪。可老脸还是忍不住红了一下。 席宴结束。天色已经不早了。晋王令这些小城的官员在崇岭关歇息。以表对他们的信任这些小官员们。久混官场。最会来事。借着在崇岭关歇息之际。四处送礼。从南宫定天到八世子。晋王身边的红人全部送过。唐玄的礼物自然也不会少。 “下官张景。拜见唐公子。唐公子名。下官如雷贯耳。今日的见。下官三生有幸。门||生光。” “下官李子珏。拜见唐公子。祝唐公子步步高升。战无不胜。不克!下官特献上祖传的玉虎玲珑。以表敬意。还忘唐公子笑纳!” “下常献上古字画百幅。珍稀玉器十件。野参三百支。熊掌二百幅。外加本的特产十车。以贺唐公子旗开的胜。为晋王立此大功。前途无量” …… 等 禀报完毕。唐玄微一笑。道:“看来各位这些年母官当风生水起。所谓天高三尺。可喜可贺啊!各位的一番心血。本公子就收下啦!你们放心。只要一心跟着晋王的。你们的官照当。不过谁若是三心二意。跑去投到其他三王帐下嘿嘿!本公子也不介意多杀点儿人!” 那几名官员慌忙垂下头来。连声说不 唐玄见他们害怕。随即朗声大笑。道:“哈哈。各位不必担心!刚才本公子只是开句玩笑不必当真!四王本是一体吗?此次谋反实属为了天下百姓吗!” 这些官员不敢抬头暗自思道:“什么四王一体谁都知道藩王之间早就明争暗斗的。看来以后的小心行事。在四王未分出胜负前。决不能表态亲近那一方啊!” 这些官员齐声说道:“公子哪的话?我等听唐公子一席话。顿时茅塞顿开!唐公子教我等万万敢忘!” 唐玄说道:“这也。你们放心。本公子对人一向和善。眼下大军将进。一路上。本公子会多多关照各位的。各位也不必客气。适当的投点本钱。以后用的着的。待晋王大成功。各位高厚禄。触手可及。”说罢唐玄打了个哈欠! 这几名官员会意纷纷告退。到帐中歇息。晋王安排这些人住在唐玄的护粮队中间。因为这里防守更加森严。一般人难以越进。而且有唐玄看管着晋王放心! “你越是放心。老子做起事来才更便!”唐玄暗自骂道。招来几名飞虎队队员如此般吩咐一二。 三更时候。兴奋了一天的士们。大多进入梦乡。几名投降而来的官员们。正在帐蓬内呼呼大睡。外面驻守的人员。都是他们自带的随从。 的帐外。一队巡查官兵走过来。为的队长模样的人。笑容可掬。为人热情。老远说打招呼道:“几位兄弟幸苦啦!张知县大人。有几位忠心耿耿的下属护着。想是睡稳许多!” 张景的随从们不敢慢。这是人家的的盘。万万不可行罪这些人。听说这些军士都是一根筋。和好。可以性命相。话不投机。立马抽刀砍人。随从中一位管事的。忙说道:“这位军爷有礼啦!守护知县休息。是我等做下人的职责。不敢妄叫辛苦。”这队长呵呵笑道:“也是。们做下人的。只要上司高兴就好。这位兄台。我见你面善。似乎哪里见过?莫非你是同乡?” 那名管事的说道:“这位军爷。小的姓张。本东临县古桃子镇中人。自幼被卖到老爷府上。跟着张知县身边伺候着。容知县大人器重。作了名总管。” “哎呀呀!原来是总管!怪不的如此眼熟。实不相瞒。我也是东临县人。他乡遇故人。人生喜事啊!。张总管。兄弟我这里还有壶酒。咱们喝上几口。这风怪凉的。也好暖暖身子。”这名队长从身上取出一只酒壶。要与全对饮。 这名管事连连推辞。道:“不可。不可!这位军爷。小的不擅饮酒。在说。这军中也是不能随便饮酒。” 队长脸一横。不快的说道:“嗯!咱们是老乡。喝上几杯又何妨?谁敢多嘴?再说。这里是唐公子的的盘。唐公子对咱们可好啦。从不禁酒!你若是不喝。便是给我面子。看不起我!莫非你怀疑我这酒中有毒么?那好我先干一口!”说罢。仰头饮上一大口。 管事为难的说道:“|好吧!就一口吧!这位军爷。小的真的是不胜酒力啊!” 队长说道:“没关系。喝多喝少。大家图个高兴。来。来。叫那边几位弟兄也过来。大喝点酒。暖暖身子?” 管事无法。只好叫他们过来。大家围在一起。各自喝了几口。帐蓬的一个角落。人影一。便没入帐中。 “咦?小美人。你是怎么进来的?”张景喝了许多酒。一见一名打扮妖的女人掩着脸。盈步来。心像猫抓的一般。俗话说。酒壮色胆。张景醉酒之下。也忘了警惕。再说。深更半夜。有美人进帐中。这可是难的的好事啊! 那美人愣了一愣:“姓张的果然还没睡!”她继续掩着脸。羞答答的走到张景床前。张景一把捉住她的手。醉眼迷离。问道:“美人。怎么不让本知县好生瞧你放心。伺候好了本知县。回头一定重重赏你!来让我摸摸!咦!美人。你经常粗活么?这手怎的如此精糙?真是可怜哟。明天本知县。就……不对…美人。你胳膊上的毛怎么这么长?” ………………………………………………………………………………感冒了。烧厉害。刚去医院打回来。今天先码这些。希望大家见谅。现在甲流很严重。望大家注意。一有烧咳嗽。立刻去医院吧。别学我。在家抗了三天才去。结果把医生都吓了一跳!哎!我可是十年都没有打过针的人啊。身体一向很好。天天洗凉水澡。没想到这次也中招了。医生说这次病毒。有点变。大家千万小心。 我个反面例子!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一大清早 景正值奇怪时,突然耳边传来一阵纯正的男低音:“着你们浪费粮食!叫老子过来清理一下!姓张的小儿,你去死吧!” 说话间,这名“女子”放下掩映脸的手臂,露出一张虬须大汉的脸,吓得张景冷气倒吸,刚想大呼“救命!”嘴巴已被那人捂住。那人狞笑道:“怎么?老子可是化了半天的妆,不好看么?瞧你吓成这样!老子帮你松松骨!” 大汉另一只手猛拍张景的后脑,将他击晕,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溶入酒中,强灌进去。了事后,将张景平放的床上,盖上被子,这才闪身离去。 这时帐蓬外几人仍围作一团,那名队长的手下,故意围在外层,见乔装成女子的大汉,走出帐蓬。这才心满意足,各自使个眼色,乐呵呵地离开了。 “总管大人,小的刚才怎的瞧见一个女人,从知县大人的帐蓬里走了出来,可是一眨眼,又没了。真是奇怪!” “你不会是喝酒多了,眼花了吧!” “小的也说不清楚,这帮军的酒可真烈啊!刚喝了一口,小的呛着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行,这是人的地盘,万事小心。知县大人这会儿怕是睡熟了,咱们轻点儿,进去看看。” 于是,这几人悄悄揭到帐帘,蹑手脚地走进去,见知县大人仰面躺上床上,面色红润,像是饮酒过度,胸前的床子一起一伏,分明是睡得正香,这伙人不敢打搅,慢慢退了出来。 其他几位官员的帐内,也生着大同小异的事情尔一两个倒晦鬼,硬不相信眼花,跑去追击,结果第二日告之,这人擅闯军事要地,是崇岭关余孽的派来的奸细,被守军及时现军法处斩了。 ……………………………… 第二日。晋王睡了个好觉。精神焕咐厨子。做一碗好粥过来。他走到帐外深吸几口空气。活动活动筋骨。这时见几名将军面色凝重。立在帐蓬不远处。犹豫不决。大概是怕坏了晋王地好心情。 晋王暗觉奇怪声说道:“们几个过来!究竟生了什么事?” 几名将军这才忐忑不安地走过来。施过礼后。一人禀道:“晋王。昨日慕名投靠地几名地方官员。突然死在帐蓬内。像是醉酒醉死地。” 晋王神色一凛。摇头说道:“他们走时子虽不稳。可还没醉倒醉死人地地步?偏偏是这几人同时醉死!其中必有缘故!叫上几位大夫好查查!” “是!晋王!”几名将军应声道。转身退下 这时,粥也炖好了到晋王面前,晋王一看,粥清如水,上面只飘了几片苦菜叶子!晋王大怒,喝斥道:“来人!去把厨子抓过来砍了!竟敢糊弄本王!” 那名端粥的下人急忙解释道:“晋王息怒,这是唐公子的意思!唐公子刚到厨房那边吩咐,他说……他说……”这名下人有些吞吐。 “他说什么?讲!”晋王大怒, 那名下人吓得直抖,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道:“晋王饶命,唐公子说,您一会儿听到几个消息,一定会气得吃不下粥的,说这苦叶菜清汤,正好降火,以免您气坏了身子!就算是再生气,也不会吐出来。” 晋王收起怒容,冷哼一声,暗道:“死了几个小地方官,本王怎会不开心?这姓唐的把本王想得太简单了点儿吧!” 晋王沉声说道:“你叫唐公子过来,本王要见他!”那人应了声,正准备退下,谁料唐玄的声音从一侧传来:“岳父大人不必喊了,小婿早就恭候多时啦!这早上还真有点凉啊!岳父大人,这汤不好喝么?” 晋王愠怒道:“你一大早过来,躲在角落,就为了看本王生气么?贤婿啊,你可是很清闲啊!不知这几人在你的地盘死去,你该如何解释?” 唐玄嘻嘻笑道:“这个嘛,很简单,当然是小婿晚上派人杀的!左一刀,右一刀,只杀得鲜血四溅,惨不忍睹啊!岳父大人,这个回答,相信许多人都会满意吧!你那位南宫小舅子,就能过来砍了小婿!” 晋王皱眉道:“这等时候,你还开玩笑!那些人跟你无怨无仇,你杀他们作什么?况且在你的地盘上,这不给自己找麻烦吗?贤婿啊!你当本王是傻子吗?哼!本王既然敢用你,就是算定你这个人,一般是不会无故地杀人!” 唐玄呵呵一笑,笑得人畜无害,可心里却思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别说老子没坦白!这老头儿算对了一半儿,老子是不会无故杀人,可这帮家伙在卖老子的地盘,不杀他们才怪!老子恨不得把他们剁碎了喂狗!不对!是喂威虎山的和尚,喂狗不是害了狗么?” 唐玄说道:“多谢岳父大人明鉴!不过岳父大人 此事交给小婿来查,保准在三日之内,小婿就算翻能把幕后凶手给找出来。” “哼!若是交给你胡闹,估计整个崇岭关都会被你弄得鸡飞狗跳!本王才不想为了几个没有价值官员,搞成这样,这些人死了也好,省去一番安治!”晋王暗思罢,摆手说道:“贤婿啊,你没事就去你的帐下多看看,查查有没有可的人!别在本王这里添乱子!” 唐玄微笑道:“那小婿告辞了,一会小婿出外散散心,岳父大人可别到处找小婿!”说罢,唐玄笑眯眯地离开。 晋王这时回过头来,看着那碗苦菜汤,突然觉得若是一碗银耳燕窝粥,他还真吃不下了,不知是跟唐玄说了几句话,心情暗淡了,还是因为官员死的事,心中不安,没了胃口!感觉有点胀胀的。他接过苦茶粥,几口喝光,吩咐道:“下去吧!”转身朝帐内行去。 过了不久,前去查看几名将军回来禀报:“晋王,那几名小官,表面症状跟醉酒醉死一般,可喉咙处都残留此许毒物,这种毒物能加重醉洒,混在酒中喝,无亦于火上浇油,几人便是这样死去的。” 晋王问道:“那些在帐外的随从呢?他们不是整夜都在外面吗?问问他们,有没有可的人进去过?” 一名将军说道:“末将已审过,他们都说并无外人进入帐中,其间他们还看过各自主人几次,都说主人当时睡得正香,毫无中毒症照!” 看来那伙人不笨,与巡查军士喝了几口酒的事,自是隐住不报!担心晋王一怒之下,杀了他们,说他们饮酒误事,守护时打磕睡! 晋王正值沉思,帐外又有人禀告,王召他们进帐,一人慌忙说道:“晋王……不……不好啦!昨夜那几名投降过来的官员,他们的城镇,遭到亢易元残部袭击。死了不少人,其余的也都降了他们。并且卷走了大量的粮草物资!” “什么?”晋王怒火攻心,跳,几名官员他不在乎,只想找出幕后主手,加以防备,可这几个城镇,他可是十分在乎的,可以大大的补充军力跟物质。没想到,眼下竟成全了敌人。 那人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不安地说:“晋王,他……他们入城时报的旗号,是咱们的旗号!” 晋王更怒了,厉声说道:“你几个,把详情细细说来!快!” 那人道:“事情是这样的,昨晚黄昏时候,大军中正自庆祝,而那些城镇外,来了一支军队,打着晋王您的旗号,敲锣打鼓,一路朝城门外行去。到了城下,说是奉了晋王的命令,特赏赐一些礼物,大家共同庆祝。守城中人,见他们只有三五百人,也就没在意。打开城门。恭迎出去。甚至设宴款待,当他们吃得正欢时,城门守卫突然遭人袭击,从里面打开,外面趁着夜色,冲进来许多骑兵,口中喊道:‘亢将军旧部,特来清剿奸贼,是天朝国将士的不杀!’黑夜之中,也不知涌进来多少人,守城的官兵,大多数降了。这些人杀了几位官员的同党,收了军士,抢走粮草。现在不知躲在什么地方。” 晋王奇道:“这些人不要城镇,只要粮草跟军士?不知搞得什么鬼?莫非有自知之明,知道那些小城镇是守不住的,干脆放弃。可是他们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一名将军说道:“晋王,这附近深山大林俱多,他们如果只有三二万人,分散兵力,藏于深山之中,倒是难以追剿!依末将之见,不如诱他们出山,现行围歼!” 晋王摇头说道:“不必了,后面还有许多城池,等着本王去收服,一些散兵游勇,无根之水,本王才懒得浪费时间!传本王的命令,就说这几位官员,身体不适,饮酒醉死。他人不可造谣生事!违重惩不饶!那几个城镇,派人过去安抚一下,要他们好好听命,若是私通余贼,定当斩!” 那名将军得令退下,晋王这时才明白,唐玄说的几个坏消息指的是什么?姓唐的消息一向很灵,下次可要逼逼他,叫他给点有用的情报!晋王心中有些不安,心跳加快,不知是不是一大早,空腹喝了一大碗苦叶菜汤的原因,还有什么不祥的预感。总之这次崇岭关太顺了,老狐狸心中多! 晋王突然说道:“快!你们快去把唐公子找来,本王有事要问问他!” ……………… 请了假了,一会儿再去打针,哎!连续五天,一到晚上,咳得死去活来啊,整整一夜没消停过。………欠大家的字数,病好后加倍偿还! 圣诞快乐! 我去陪护士妹妹了。希望她打针时,温柔一点儿。 第二百二十七章 有财得发 派人找遍了军中,都找不到唐公子,抓来下人一公子去附近的城镇上快活去了,听说他还带了五千混混过 谷水镇距崇岭关只有二十里,骑马也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能到达。这里物产丰富,一般崇岭关的军中采集物质,便在此处,加上守关的军士偷偷出来鬼混,数万人马也养肥了此镇。 此次崇岭关被破,谷水镇的一部分居民连夜逃难,也有人想留下来搏一搏,富贵险中求嘛。眼下未听说军乱杀平民的消息。这些留下来的人,俱都心存几分侥幸。 “各位父老乡亲,各位老少爷们!外加各位大姑娘小媳妇们!咱们唐公子路过谷水镇,见这里山清水秀,人杰地灵,心情舒畅,特在谷水镇摆下酒席,列请镇中名门旺族,富商大贾!也没别的意思,就是高兴高兴,交流一下军民之间的感情!另外,唐公子在沿路两边,布了施粥台!免费施粥,请大家前去品尝!” 谷水镇的镇中,到处有半兵半匪的人,敲着锣鼓,到处哟喝!谷水镇的居民看得奇怪,这伙人,看衣装,倒像是江湖好汉,可手中的武器,明明又都是官家用的真家伙!走的队形,有模有样,也不像是草莽之辈。可又没有真正军人那般整齐威严,却有点四不像。浑身上下,充满着一股子匪气。 这些居民时怕两种人,一种是强盗捍匪,亡命之徒!一种便是官兵,蛮模无理,谁惹着谁倒晦!更何况眼下这伙人,集官兵与捍匪为一体。那就不能得罪了。所以这免费施继的台子布了半天是没一个人上前索取。气得唐玄直骂娘! 唐玄叫来几名混混头目,头骂道:“混帐东西!本公子贤名远播!仁义天下,这天大的好事,做的都不想做了。现在给个机会让你们出出风头,你们倒好,连几碗粥都送不出去?好!老子告诉你们!天黑之前,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都把粥给老子施出去!否则,你们就自己把粥喝光了!一群饭桶!” 这几混混头目,慌忙说道:“是,唐公子!小人这就去办!” “滚!…” 几名混混了出来,一个秃子抓着脑袋问同伙道:“哥儿几个?你们啥叫贤名远播?”一名小个子,自告奋勇地解释道:“贤名就是好名声啊!名声越是贤越好,这粥也一样!喔,我想起来了,人家不喝咱们的粥。是咱们的粥没放盐,人家喝起来不咸(不住咱公子爷的贤名!” 刚开始那名个秃子。点头。似有所悟地说道:“对!或许就是这么回事儿?兄弟们快去给粥里加盐。越多越好!” 于是乎这伙混混。将个布粥台地粥里。再次加了盐。逢人便哟喝道:“咸粥啊。咸粥啊!名幅其实地咸粥。如假包换地咸粥!大家伙儿就来尝一口吧!” “这位大娘。看您子不稳。走路摇摇晃晃地。早上没吃饭吧您来尝尝?不要钱地。”一位小混混。端了碗粥。送到一位拄拐杖地老太太面前满脸含笑。笑得黄牙都露出来。估计平时对他亲娘没这般孝顺过。 谁料老太太半点面子都不给。惊叫一声:“救命啊!”喊罢!拐杖一丢着背。一路小跑着冲了出去眼就没个影了。留那小混混。一脸委屈。愣在原地。好半天都想不明白。 小混混端着粥。可怜兮兮地扭过头来。望着布粥台边地老大。那名老大眼一瞪。指了指满满一大锅咸粥。小混混欲哭无泪。咬着牙将一碗咸粥。吞了进去。打着饱嗝!这已经是他喝地第九碗咸粥了。如此悲剧。在谷水镇各处上演着。 ……… “他娘的,软的不行,得来硬的!” 施粥的混混们,在喝够了咸粥后,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一个个狞笑着,推着装满咸粥的车子,逐个敲门:“喂!开门开门!他娘的,再不开门,老子们可要砸门啦!” 院内的人,本不想开门,可听这伙难分官匪的歹人,真要砸门,便怕了,战战兢兢地打开院门,小心迎接着。 “喂,老头子,你们家有几口人?”混混们披头便问,语气甚急! “回几位大爷!老朽家中只有十三人!可都是老弱病残,怕是………” “少费话!大爷问你,你就怎么回答!十三口人……嗯!来,这里有三十碗粥,是唐公子免费赏的,你叫他们出来,把这三十碗粥喝光!” “这……几位大爷行行好!老朽的家人刚刚吃过饭,暂时还不饿……还请各位大爷通融一二!”看来这老头以为粥中有毒,他也是个会来事的人,说话间,递了二两银子。 谁料,混混们顺手一拔,把银子拔掉,骂道:“老东西,少耍滑头!老子告诉你,今儿你们若是少喝一碗,大爷就砍你一刀!少喝十碗,大爷就砍你十刀,老子把你肠子挖出来,看你饿不饿?快喝!” 混混们钢刀一出,那老头脸色一变,连忙叫家人出来,轮流将三十碗又威又冷的粥,喝了下去。 混混们这才大笑着扬长而去! 到了傍晚,几乎谷水镇的每个人,都尝过唐公子的咸粥,而唐玄早在谷水镇最大的酒楼内,排了酒席,请谷水镇有头有脸的人过来吃喝。 夜灯初上,酒楼外三千名混混列队排开,身穿黑衣黑裤,腰扎白色绑带,手持银色钢刀,既凶狠又威严,人人崩着脸,一幅你欠了老子二百万的模样,事实上,这些混混们今天都喝了不少威粥,心里窝了一肚子气也难怪,“老子们杀人放火的坏事做多了,从来都没受到过报应。没想到今天头一次施粥救人,就倒晦上头,每人喝了一肚子咸粥!嘴都喝麻了,胃里直翻苦水奶的,这谷水镇的人,太坏啦!” 前来赴宴的人,个个心惊胆寒,几乎报着九死一生的心情。不少人 写好了。他们一路朝酒楼行进,两旁尽是横眉怒目稍看上一眼,都吓得腿脚软,迈不动步子。 这些持刀大汉,心情好的多瞪他们一眼,晃晃手上的钢刀,吓上一吓!心情不爽的,或是威粥喝多了,有些上火的大汉,直接踢上一脚,骂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滚!要老子扶你么?” 吓得这些前来赴宴的人屁滚尿流,好在上了酒楼,唐公子甚为和蔼至少他在笑! 众人就座,唐玄居于上处,端了杯酒,哈哈笑道:“各位都是远近闻名的乡绅大户,大家能相聚一起,实属有缘!借此良宵美景,大家喝喝酒,叙叙旧,岂不更好?来,本公子先干为敬!” 众人端起酒杯齐声说道:“唐公子请!” 酒罢,唐玄微微笑,朝后招了招手玄身边一位秀才打扮的幕僚,上前一步声说道:“各位,我们唐公子的大名必你们都听说过?”他顿了顿,拿眼扫视当场的 “如雷贯耳,如雷贯耳!” 赴宴的众人再次弯腰说。 幕僚意说道:“如此更好!小姓陈,原是南州城闲云社的秀才!现在是唐公一名幕僚,更是唐门镖局的一名管家。以后各位在唐门镖局的一切事务,均由本人打理。” “原来是陈家,失敬,失敬!不知唐公子和陈管家有何贵干?还请明说!”一位五十上下的锦服老人,拱手说道,他是谷水镇钱庄的老板。算是谷水镇中数一数二的富人。 陈管家昂说道:“我们门镖局,一向顺应民意,眼下战火四起,各位辛苦数十年,积累的财富,朝不保夕,唐公子看在眼中,于心不忍,特创建唐门镖局!各位只需交办少许保金,不但可保财产无碍,就连诸位全家性命也可保无事!这等好事,各位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 “这……” 宴间众人议论起来,些人都经营数十年,能闯出名头,实非泛泛之辈,哪能听不出这话里的玄机?这哪里是什么好事?分明是来敲诈的,收保护费的那种!怪不得外面那些人看起来如此凶捍!乡绅们都有自知之明,如果今天不放点儿血的话,说不定晚上就被那些大汉光顾。 乡绅中,另一位胖的人说道:“我等实属小本生意,财薄银少,不知陈管家要收取多少保护费呢?” 陈管家瞪他一眼,不快地说道:“什么叫保护费?那保护费都是些不中用的混混们收的,咱们唐公子,堂堂的晋王女婿,管理晋王的粮草马匹。怎会收你们的保护费?这叫保金!是各位买的护身符!名额有限,机不可失,一般人想买,咱们唐公子还懒得理他了!你不想买,就趁早滚吧!” 矮胖的人连声应道:“是,是,小的说错话,该打,该打!” 陈管家道:“咱们唐门镖局,人的名,树的影,百年的老字号!价格最是公道,童叟无欺,这保金嘛,是这个数。”陈管家伸出五根手指头。在众人面前晃了一晃。 “啊?五千两?” 众人装模作样的惊呼一声,不少人脸色也配合着变了一变。其实这个价码,根本不算高!这些老奸巨滑的人,心里狂喜着。 “哼!” 陈管家重哼一声,嗡声嗡气地说道:“各位是打叫化子吗?” “这……难不成要五万两?” 宴位上的众人这下真的慌了,五万两啊!可不是小数目,看来真的要出血啦!众人你望我,我望你,俱都指望对方能够傻bb地挺身而出。跟唐公子讨价还价一翻。当然,如果他死了,众人一定会感激他的。流两滴眼泪,还是应该的。 可是众人互使了半天的眼色,愣是没有一名傻子出声说话。众人略有些失望:“哎!五万就五万吧!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就当舍财消灾吧!不过,最好还是能少出点儿。” 刚开始那位钱庄的老板,站起来乐呵呵地说道:“好吧!就五万两白银!老朽虽然家财少薄!不过唐公子竟然金口一开,保我等平安,这些许保金也是应该的。老朽明日就叫人送来。” 这人话一出,众人都对他暗自责骂是谷水镇的富,区区五万两白银当然算不了什么。可大家伙一年到头,也不一定能挣个万把两银子,这五万两银子,着实多了些,可是这人带了头儿,他们也不敢不跟,于是乎,众人也都咬牙应许,明日将银子送去唐公子住处。 谁料管家嘿嘿一笑,道:“各位怕是会错意了,陈某这只手掌可不是五万两白银,而是五成!说明白点儿,就是各位家产的五成作为保金!” “五成家产?我的妈呀!……这……这不会是开玩笑吧!” 在座的众人这时俱都脸色一变,变得惨白惨白的,不少人额头上,存有豆大的汗滴,看来这次是真吃了一大惊!五成家产啊?这哪里是放血?简直是要人的命啊!心理承受着点儿的人就两腿软,坐不住了。就连刚才那位钱庄老板,也一个劲儿的擦汗。 见众人都不说话,唐玄微笑着说道:“怎么啦!各位好像心里有些想法?本公子最不喜欢强人所难,各位若是不愿意,本公子也不勉强!各位请回吧!哎!本公子笑脸相迎,人家却不给面子,看来,这世上还是喜欢吃罚酒的人多些。陈管家,你说我们想做点好事儿么就那么难呢?”说罢,唐玄仍是一脸笑意的端起杯子,作了个送客的姿势。 这些人哪里敢走?楼下可有不少大汉持刀守着呢?他们绝对相信若是不答应下来,抬出去的能就是他们的尸体。 “哎!……”众人俱都在心里叹息,这他娘的什么世道啊!老子们辛苦大半辈子好不容易攒下这些家产,可这姓唐的笑上一笑要分去一半儿? 在,公道何在啊?这姓唐的又不是美人?笑上一笑,贵? 良久,众人仍是不说话,俱都低下头来,不敢看唐玄,却也不离开酒楼,就这样僵持着。 杯中的酒水,轻轻抖动着,由缓到急!大地也隐隐颤抖起来,隆隆巨响由远即近。似是有大批的骑兵奔驰过来。 酒楼里的乡绅富豪们,面面惊讶,都不知生了什么事?响声越来越近,已经可以闻到浓呛的马匹味道,烟尘也多了起来。众人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上,随时都有可能崩溃。 马蹄声终于到了酒楼下面,酒楼里的不少人,抬起头来,朝窗外望去,街道上黑压压的,全是骑兵,看样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明晃晃的刀剑,格外让人心寒。众人都看向唐玄,不知生了什么事?酒楼外,唐玄的手下已与来人打起了招呼。 “你们是谁的手?到这里来做什么?” “少废话!军爷们出生入死,谷水镇快活快活,捞点银子养家!识趣的就快散开!” “放肆!道老子们是谁的手下吗?唐公子在上面喝酒,老子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唐公子?哼!在是人都敢报唐公子的名?军爷怎知道是真是假?前面几个镇也说是唐公子罩着,军爷们不敢去抢,我就不信这里也归唐公子罩着?不行,你们让开,我们要上” “找死!唐公子是你这种的人说见就见的吗?来人!将他们拿下!” “谁敢?” 接着便是刀剑相抵声音!看样子,要大战一场。 唐玄冲陈管家个眼色,陈管家应了声是,提个一个灯笼,上面绣着大大的一个“唐”字,陈管家走到窗边咳嗽两声,大声喝道:“吵什么吵?不知道唐公子在此吗?” 楼下刚开始那名军官,抬头一看,似是大惊,连说话都小声许多,道:“啊?这灯笼末将识得,莫非唐公子真在上面?末将有眼无珠,冒犯唐公子,还请恕罪!” 陈管家冷冷说道:“回去领五十军棍,滚吧!” “是!末将知罪!末将告辞!” 说罢,那名军官哟喝一声,近万名军马掉头,缓缓离去,来时的气势荡然无存!酒楼中的众人这才轻叹一口气,原来唐公子的名号如此厉害?再看那灯笼,里面的“唐”字,似乎是活的一般,忽明忽暗,犹为神秘! 唐玄见众人心下仍在犹豫,趁机说道:“眼下兵荒马乱,杀点人算不了什么。各位都是识大体的人,有些话,本公子不想说得太直白!无论是四王的军队也好,还是这黑道的势力,都得给本公子几分薄面!就连崇岭关的散兵游勇,见了本公子的招牌,也不敢轻举妄动,各位好生想想,是家破人亡的好呢,还是舍财消灾的好?” 众人小声议论起来: “听说崇岭关的守将,就凭唐公子几句话,连崇岭关都放弃了,这唐公子的面子可真大啊!他身为晋王女婿,又掌管如此多黑道人马,当真黑白通吃,是人都要卖他情面,怪不得唐公子敢来要五成财产呢?” “只是不知唐公子会不会收了保金,**一拍,就走人了。到时我们就人财两空。” “应该不会吧!这仗才开始打,后面的城镇多着呢,唐公子没理由一开始就砸了自己的招牌!” ……众人议罢,权衡再三,这才齐声说道:“我等愿意!” 唐玄起身赞道:“好!各位果真豪爽!余下之事,就让陈管家与你们细谈,本公子要回营中去了,对了,本公有一百多名闲云社出来的文人秀才,他们可都有些见识,无论是古玩字画,还是玉器翡翠,他们都能懂个**离十,所以呢,各位的身家财产,最好如实相报,如果各位谁敢玩花样的话,哼哼!本公子杀人越货的事儿,也偶尔做上几笔!” 说罢,唐玄在众人的唯诺声中,大摇大罢地离开。临走时,还赏了一名酒楼的老杂役一脚,骂他长得太丑,影响他喝酒的心情,差点把他擦手用的毛巾塞进老杂役的嘴里。最后在手下的劝解中,这才让那老杂役把毛巾带回去慢慢吃掉。 离谷水镇五里处,一支一万人的军队,停在原地休息,不一会儿,十多名骑兵,押着一辆马车,飞快地奔来,这支军队的头领,是二位将军,他俩一见来人,顿时大喜,笑着迎了上去。那十多骑行到面前,为的一人说道:“唐公子说各位辛苦啦!特命属下送来一千两黄金,五箱珠宝,诸位收下吧!唐公子说,以后有财大家!只要各位够朋友,唐公子一定不会亏待各位的。” 二位将军拱手说道:“唐公子太客气啦!如果没有唐公子,我等性命怕是不保!还请这位兄台转告唐公子,只要是他的吩咐,我等愿赴汤蹈火!”原来这二位将军,是亲兄弟,当时大世子与二世子混斗时,这二人前来救大世子,却被大世子差点把老大砍死,后来唐玄命人施救,方才保他一条性命,这兄弟二位感激唐玄,暗中早投到唐玄这边。这次趁着率军巡逻之时,配合唐玄演几出戏。一天下来,崇岭关附近的城镇,都投靠唐门镖局,唐玄更是赚得开心。 送礼的人与二位将军寒几句,便揖礼告辞!他们走后,二位将军把马车里的箱子打开,里面珠光璀璨,其价值,怕是不下于三十万两白银。二位将军喜不自禁,当场下令,等将这些珠宝卖掉,全军将士,每人可分三十两白银,一时间,众将士齐声欢呼:原来跟着唐公子,不用抢不用夺,自然有人乖乖地送银子过来! ……………………… 要连着打一个月的吊针,有空我会再上来写的! 第二百二十八章 困难挫折 唐玄当晚回到营中,便被晋王叫去谈话。晋王特意命下人炒了几个好菜,外加一壶美酒,反正跟姓唐的谈军纪,简直是对牛弹琴,不如大方些,让他特殊点吧! 唐玄一踏入晋王的军营,见一桌的美味佳肴。顿时喜笑颜开,击掌笑道:“哎呀!岳父大人这日子过得真舒坦啊!啧啧!红烧熊掌,清蒸银鱼,香辣鹿腿,葱爆牛肉,岳父大人啊,您这样补来补去,就不怕没处泄火么?要不要小婿帮您物色几名……” 唐玄笑得yin邪,心里却在想:“你这老乌龟再补,也是半个太监!胡老头的医术,害起人来,可是十拿九稳的。谁叫你是他的情敌呢?不过话又说回来,胡老头这次做得太过分了。给晋王戴顶绿帽子也就算了,干嘛弄得人家做不成男人呢?嘿嘿,回头老子一定好好奖赏他。” 晋王也没指望唐玄嘴里能吐出什么好话,他淡然说道:“贤婿,你来了。听说这两日,你了笔小财,是也不是?” 唐玄愣了一下,呵呵说道:“岳父大人真是明察秋毫!实不相瞒,小婿早上出去游玩,无意间,捡了几匹没人要的野马,小婿将马拉到集市上卖了几十两银子。的确是了点儿小财,不过……岳父大人应该不会跟小婿五五分帐了吧?” 晋王眯着眼睛,说道:“是嘛?贤.婿,你骗人的本事越来越差了!你说本王是该高兴呢?还是该生气?” 唐玄厚着脸皮说道:“岳父大人越.来越精明,姜还是老的辣啊!小婿认栽,不过小婿真的是做点儿小生意,接了几趟镖,赚个零花钱。回头小婿命人送来二千两银子,就当是小婿孝敬您的。还望岳父大人不要推辞的好。” 晋王哼了一声,说道:“如此说来,.本王要好好感谢你才对?”唐玄说道:“岳父大人太客气啦!咱们是一家人嘛,有福同享也是应该的。岳父大人不也是叫小婿过来喝酒吃肉吗?说实话,小婿已经数日没闻过酒肉的香味啦!” 晋王站了起来,缓步走着,意味深长地说道:“贤婿啊,.你说谎之前,能不能先把牙上的肉丝给剔掉?哼!你私自离营,又勾结军中将士,出外敲诈地方富绅,强行分他们一半儿的家产,你说说这罪名大是不大?” 唐玄暗骂道:“这老狐狸果然暗中盯着老子!***,.老子费尽心机,摆了十几桌,动用了一万多名手下,才敲诈了这么一点儿银子。这老狐狸竟然只炒了几个菜,便要来敲诈老子?真是报应不爽啊!” 唐玄轻叹一口气,两手一摊,道:“岳父大人言重啦!.小婿刚才是开个玩笑,该送去的银两,小婿一纹不少,都给岳父大人送来!这下总行了吧!” 晋王捋须笑道:“.贤婿啊,你能有此孝心,本王心中甚安。听说你有闲云社的文人帮你清帐,可是本王也有不少幕僚,他们算起帐来也都是好手,所以这银两上,你可不要耍花招!” 唐玄一听,脑海中突然闪现慕容家族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暗自咒道:“原来下面不要的家伙,更加不要脸。胡老头误我啊!” 唐玄应声笑道:“小婿是老实人,岳父大人就放一百个心吧!”晋王道:“本王也相信,贤婿,我们说了这么久,也该坐下来喝几杯吧!你不是说许久没吃过酒肉吗?本王就让你开开荤。你大可放开肚皮吃个痛快,哈哈!” 听着晋王的笑声,唐玄直恶心,半点胃口都没,怏怏说道:“岳父大人,小婿突然肚子痛,这鱼跟熊掌就留着给岳父大人吃吧!小婿告辞了!”说罢,唐玄在晋王的大笑声中,转身离开,待他走出晋王大帐时,狠狠地吐了一口痰,骂骂咧咧道:“绿毛老乌龟,没屁眼的老太监,你就吃吧,晚上便秘憋死你!” …………………………………… 谷水镇的一处民宅内,一名老杂役,弯着背,慢慢腾腾地走回房里,肩上还搭着一条毛巾。老杂役一进屋,关上门后,弯着的背突然挺得直直的,浑浊的双眼,攸地精光暴射,分明是练过家子的人。他扯掉头上的银,抹去脸上的长须,露出一张刚毅的脸,这人竟是亢易元!原来在酒楼上,就是他乔装成老杂役,而唐玄要他把那条毛巾带回家吃掉,也是醉翁之意。 “参见亢将军!” 屋内灯光极弱,似是来了不少人,一见亢易元现身,俱都俯身拜倒,亢易元命人将灯提至台面上,众人聚在一起,他小心地取出毛巾,将中间裁开,里面夹着一层薄纱,上面用红线绣着数行小字。 这些人都是亢易元的亲信,众人看过薄纱上的字,亢易元吩咐道:“大家照这上面的指示,分头行事,不可念战, “是!亢将军!” ………………………………………………… 唐玄从晋王处回来,在帐蓬内郁闷了好久,这便宜不能让晋王白白占去,得想个办法给晋王惹点乱子,他娘的,陈一平养的那帮扶桑忍者,怎么不过来放几把火?或者收拾一下大世子、二世子也好啊!老子一定配合他们。现在一切风平浪静,唐玄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三日之内,并无大事生,唐玄也是吃了睡,睡了吃,军中的生活太枯燥,加上天气越来越冷,唐玄也懒得到处走动。好在随军带的几名丫环,娇俏可爱,放荡大胆,唐玄一会儿让她们扮成纶巾秀才,一会儿让她们扮成重凯军士,玩玩古代版的制服诱惑。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三日后,四王大军休整完毕,即日出。其阵型,仍是晋王的军队在前,德王、威王、康王的军队随后,齐头并进。四王军队正好呈三角形,每支军队大约相距一百里,较之前的十里散开了许多,但仍是前后呼应,百万大军浩浩荡荡地行了一天,并无大事生,沿途虽遇到崇岭关散兵袭击,可是那伙人数量不多,也就射几箭,哟喝几声,便逃走。 这日清晨,唐玄仍在睡梦中,迷迷糊糊中,突然听到帐外吵闹,搅了他的好梦。唐玄愠怒,披上大衣,走出帐外,见飞虎队的亲兵,正拦着一群衣着破烂的人,哟喝斥骂,那群人战战兢兢,一个劲的磕头求情,不肯离去。 唐玄缓步走去,轻咳二声,众人见他起床,俱都跪下来行礼,唐玄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大清早的,吵得老子连觉都睡不好?” 一名飞虎队的小头领,恭声说道:“公子爷,这几人是谷水镇的乡绅,他们说有要事求见,小人不让他们进,他们便跪在外面不肯离去。” “谷水镇的乡绅?”唐玄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瞧,可不是嘛?这几个都是上回在酒楼上,唐玄要请过的乡绅们,唐玄从他们身上敲了不少银子,哪能这么快就忘了他们?可是,这几人衣着褴褛,面容憔悴,浑身脏污不堪,实在与上回他们衣着光鲜,红光满面的土财主派头大不相同。难怪唐玄一开始没认出来他们。 唐玄凑上前,奇道:“咦?各位好雅兴啊!敢情是锦衣华服穿腻了,换上几身破烂衣服,想玩玩忆苦思甜么?不错不错,还挺逼真的,各位没少花心思吧!” 为的那名开钱庄的富绅,垂头泣道:“唐公子啊,您别在开玩笑了!我等这次可是走投无路啊!还请唐公子还我等一个公道!” 唐玄见这老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甚是伤心,眼睛肿得老高,不像是作戏,这才神色一动,正容询道:“你们这是为何?来,起来细说。” 开钱庄的富绅掏出手绢,擦了擦眼泪,忿然说道:“前日傍晚,我等正在家中歇息,突地来了不少官兵,闯进来二话不说,见人就打,见东西就抢,不但抢光我等的财产,还把我等府上丫环妻女,糟蹋个遍,临走时,又放上一把火,烧个精光!哎!唐公子啊,我等命大,逃了出来,其他几位同乡与他们争辩几句,连性命都没了。您……您可要为我等作主啊!” 唐玄大怒,一把将这名乡绅抓起来,问道:“什么?你们便没有提本公子的名号么?老家伙,你们不会是来讹老子的吧?” 这名乡绅颤颤抖抖地说道:“唐公子,饶…饶命!我……我等提过您的名号,可那伙官兵一听,反而闹得更厉害!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唐玄脱口问道,转眼一想,肯定没好话,便瞪着那名乡绅说道:“是不是那伙官兵,说了老子的坏话?” 那名乡绅点头应道:“唐公子,他们个个凶神恶煞,哪能说什么好听的话啊!” “哼!凶神恶煞?他们有老子恶么?老子倒想看看,是谁吃了豹子胆!敢找老子的茬!老头儿,他们没说是谁的部下么?”唐玄冷哼道。 那名乡绅稍一细想,说道:“他们的旗子上,好像有个威字,为的将军,身高九尺,方头大耳,那些人都称他三世子!” “威字?”唐玄沉吟道:“难道是威王的军士?老头儿,威王与晋王可是几十年的老交情,你可不要胡说!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那名乡绅战战兢兢地说道:“小人不敢!那旗子上的的确确是个威字,当时小人躲在柴房中,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不曾半点说谎!” “老子才不管你说没说谎,这可是个惹事的好借口!***,憋了几天,总算等到了。真是东边不亮西边亮啊!陈一平那小子不配合,威王的三儿子,倒送上门来啦!”唐玄思罢,嘴角泛起一丝笑意,道:“小老儿,你们先在营中委屈几日,本公子查清此事,如果真如你所说的,本公子一定会为你们讨回公道!”说罢,命手下带这群人进营中换洗。 唐玄整好衣着,正准备去见晋王,谁料,一名传令官带着三名手下,慌慌张张地进来,差点儿撞着唐玄。 唐玄脸色一沉,训道:“混蛋!何事如此慌张?” 传令官跪拜道:“唐…唐公子,威王的三世子,派人送来几盏灯笼,说是给您瞧瞧。” 唐玄叫他把灯笼拿来,仔细一瞧,这几盏灯笼,正是自己的“唐”字招牌!灯笼上被一支利箭从中穿过,狠狠地扎在“唐”字中间。唐玄勃然大怒,一脚将灯笼踢飞! ………………………………………… 威王军中,威王的三世子吴世蒙正在帐中大摆酒席,吴世蒙是威王吴隆飞与少数民族的女子所生,天生异禀,体壮身高,力大无穷,在军中以勇猛彪捍著称。上回吴世蒙带人抢了谷水镇,痛痛快快地放肆了一回,狠狠地杀了杀唐公子的威风,现在正开宴庆功呢。 众人正吃得开心,传令官进帐禀道:“禀三世子,陈大世子与耶律大世子送贺礼过来了。”吴世蒙呵呵大笑,大手一抬,道:“快!快请他们进来!”传令官应声退下。 吴世蒙脱掉外套,露出毛茸茸的胸膛,高声说道:“众位将军瞧好啦!看看这二位世子送的什么礼物?哈哈哈……真是痛快!” 帐中的将军们齐声贺道:“恭喜三世子!” 说话间,陈一平与康王长子耶律楚并肩进帐,二人身后都带了十几名随从,合抬了三只大木箱。吴世蒙起身迎接,作揖说道:“二位世子大驾,世蒙有失远迎,怠慢则个,还请见谅!” 陈一平朗声笑道:“世蒙兄不必客气!此次一平与楚兄都是来认赌服输的。这几只木箱中装的,都是真金白银,还请世蒙兄当面清点!” 耶律楚也揖手说道:“是啊!世蒙兄,你这回可是大出风头!姓唐的,连屁都没敢放一个!我等好生佩服,这赌注输得心服口服,心服口服啊!” 吴世蒙生性粗暴,仗着一身武艺,目中无人,最恨那些使小伎俩的人,又特别爱听人溜须拍马,见二位世子当众恭维,别提有多开心,他咧着大嘴笑道:“二位仁兄,果真是守约之人!世蒙先谢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姓唐的仗着有几个人,耍些小聪明,便不知天高地厚,找不着北了?哼!他不就是个晋王的女婿吗?市井痞子一个,还敢拿自己的名号来招摇撞骗?这次,算他逃得快,没被我遇着,不然,定要好好收拾他一番!” 陈一平附合笑道:“世蒙兄所言极是,实不相瞒,在南州城,一平也吃过这姓唐的亏!这次世蒙兄能为一平出口恶气,一平虽是输了,可输得开心!世蒙兄,一平可要好好谢你才对!” 吴世蒙摆手说道:“一平兄不必客气!举手之劳嘛!依世蒙看来,这姓唐的在南州城仗势欺人还行,可行军打仗,他连屁都不算!就他那几千乌合之众,连战马凯甲都没有,世蒙说句放肆点儿的话,只要八百骑兵,便能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陈一平赞道:“那是世蒙兄勇猛过人!四王的军士,谁人不知威王的三世子,天生神力,有万夫不挡之勇。” 吴世蒙得意说道:“万夫不挡我不敢说,可是像姓唐的那种痞子,来个百八十个,本世子手起刀落,不需一柱香的时间,便能将他们斩于马下。” 陈一平应道:“那是,那是!”心中却鄙视道:“这莽夫大难临头,还这么高兴?哼!人能蠢到这份上,倒是一种福分!只是不知姓唐的下一步该如何走?这人可是从不吃亏的,真期待他能闹点大乱子啊!” 吴世蒙更加狂傲,言语中,早把唐玄说得一纹不值,认为陈一平在南州城吃亏,是故意夸大其辞,说不定,都是威虎山的南宫定天暗中干的。三位世子又谈了一会儿,这才告退。 ………………………………………………………………………………………… 唐玄连夜集合人马,一万二千名混混,整整齐齐地立在下方,唐玄站在小山丘上,运足内力说道:“都给老子听着,眼下有位威王的三世子不知死活,故意跟我们作对,想来挡财路!他***,老子废话不多说,只问你们一句,敢不敢跟老子去砍了那***!” “砍死他!…砍死他!……” 一万二千名混混齐声高呼,声势浩大,这些人出来混的,最讲脸面,人要脸,树要皮的嘛!更何况他们跟着唐玄,胆子越来越大!行动越来越嚣张,就算是天王老子,只要唐玄一声令下,他们也敢冲上去砍上几刀!更别说是位世子啦!人家唐公子,不是专治各种世子的么? 唐玄大喜道:“好!今晚杀羊宰牛,大家好好吃上一顿!等明天收拾完那个鸟世子,本公子**行赏,再开上几百缸好酒,大家喝个痛快!本公子丑话说在前面,谁要是孬种,贪生怕死,老子决饶不了他!本公子的手下,不但要吃肉喝酒,还要能欺负人,管他娘的对方是世子还是王子,惹上咱们,都要扒他几层皮!” “唐公子说得对,咱们扒他的皮!” “抽他的筋!” “砍他的骨头!” “搞他的女人!” “哈哈哈……” 看来混混们斗志昂扬! ……………………………………………………………………… 晋王帐中,晋王正在卧榻前品茶阅书,大世子与二世子分坐二边,他们见父王只顾埋头看书,甚是悠闲,对他二人不理不睬,这二人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许久,大世子古宏耐不住性子,急声说道:“父王,威王的三儿子吴世蒙,前几日抢了谷水镇,杀了姓唐的威风,姓唐的现正鼓动护送粮草的军士,准备明天去报仇,这可是一场大乱子啊,弄不好,会伤了您与威王的和气,您怎么就一点儿也不着急?要不要孩儿现在去拿住姓唐的……” 晋王品了一口茶,轻轻一笑,缓声说道:“宏儿啊!你还是这种毛毛躁躁的性子,这样下去,怎么成得了大器?有空多向你二弟学学!” 大世子翻眼白了二世子一眼,语气中带有几分不服,道:“父王,再过几个时辰,天就快亮了,这十万火急的事儿,孩儿这也是为父王担忧!若是姓唐的惹了什么麻烦,这帐可是算在咱们的头上啊!” 二世子见父王一幅娴定的模样,料知父王早有打算,淡然一笑,出声说道:“大哥何必杞人忧天?姓唐的也就一万余名乌合之众,在威王二十余万大军面前,他能惹到什么乱子?你还怕他杀入威王军中,将吴世蒙毒打一顿么?哼!你不会是被他上次吓破了胆吧!” “你?胡说!”大世子怒道:“你倒是会说风凉话,别忘记了,你屁股上的伤是怎么受的?好像还没完全好吧!” 二世子屁股上的棍伤,一直是晋王的伤心敏感话提,大世子这时提出,晋王当下脸色一沉,斥道:“闭嘴!你们兄弟二人,一见面就吵,成何体统?就不怕被外人笑话吗?不就是姓唐的吗?让他去闹!本王就不信,他还能翻天?” 二世子得意地扫了大世子一眼,昂然说道:“父王息怒!以孩儿之见,这次吴世蒙做得也太过分了些!四王义军本是为天下百姓除却昏君的,他们此番强抢豪夺,必会伤了天下百姓的心,那些还未攻破的城池,也会顽抗到底!其害确是极大!父王,这打狗也要看主人的面儿,威王世子如此做法,分明是想给我们一个威风。这次让姓唐的去闹上一闹,也不是坏事。如果姓唐的占了便宜,正好灭灭威王的气焰!他连父王一个不受重用的女婿都斗不过,自然没有脸面跟咱们理论。如果姓唐的吃了亏,他自然会求上我们,到时他还不是死心踏地的任我们摆布。” 晋王这才转怒为喜,叹道:“你能有这般想法,却实难得。飞儿啊!四王之间的关系妙着呢!这些仗虽不是为天下百姓打的,却是要做给天下百姓看的。有些事,我们还是不亲自出面的好。你们都回去吧,就当什么事都不知道。” 大世子古宏,二世子古飞齐声应道:“是父王,孩儿告辞了。” …………………………………………………………………………………… 次日,天刚刚亮,威王吴隆飞的军队正在做早饭,方圆数里,饮烟袅袅,饭香诱人。 “吴世蒙,老子**大爷的,快给老子滚出来!” “吴世蒙,你个龟儿子的!有种给老子出来嘛,老子掐死你!” “世蒙小儿,快快出来送死!大爷来渡你!” …… 离威王军队扎营不远的地方,一支七八千人的队伍,不知何时爬到一个小山头上,密密麻麻地站在那里,破着嗓子大骂。这些人打扮怪异,兵不像兵,匪不像匪的,正是唐玄手下的混混们。 吴世蒙脾气火爆,一大清早就被人辱骂,这还了得?当下暴跳如雷,披上战凯,大吼一声:“传令官,集合前锋营,给老子杀了他们!”领着护卫们,冲了出去,他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 “回来!” 吴世蒙刚冲出去不足二十丈,便被他父王吴隆飞喝住。吴世蒙不敢造次,勒马停住,翻身下来,忿忿说道:“父王,这伙无良肖小,辱骂孩儿,孩儿正要去收拾他们,您为何挡住孩儿?” 威王吴隆飞一听到骂声,便急着赶过来阻止这个脾气火暴的三儿子。他说道:“这伙人明明是晋王的女婿唐公子的手下,他们是晋王的护粮军。你这样冒冒失失地冲杀过去,岂不坏了本王与晋王的交情?若是外人说你强抢晋王的军粮,你让本王如何给晋王交待?” 吴世蒙不服说道:“父王,这是晋王先来找我们茬的,我们若是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人家还以为我们怕他呢?您听听,他们骂得多难听?这口气,孩儿咽不下去。” 威王重哼道:“你咽不下去也得咽,哼!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干的什么好事?你惹谁不好,偏要惹那个姓唐的。他是善人么?这人在南州城的所作所为,本王早暗中盯着,就连晋王与威虎山的南宫定天,都奈何他不得,你偏要招惹于他。若是引祸上身,本王也救你不得!” 吴世蒙听父王训斥,心中半点都不服!姓唐的不就是有几个银两,会收卖人心吗?就他那群混混痞子,自己只要二千人马,便能将他们踏个稀烂!只是当着父王的面,他不敢顶嘴,威王可是正怒着呢。 吴世蒙只好说道:“是!孩儿知错了!只要姓唐的不太过份,孩子不去招惹他便是。” 威王这才松了一口气,缓声安慰道:“世蒙啊!父王知道你天力勇猛,行军打仗,万夫难挡!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姓唐的最擅使阴谋诡计,你若是一不留神,中了他的计。就算有千斤神力,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啊!那南宫定天的武功比你如何?他都屡次遭秧,更别说你了。并且那姓唐的看在晋王的面子,对南宫定天留有情面。如果是你,哎!……你好自为之吧!父王可不想看到你出事啊!” 吴世蒙垂说道:“是,父王!”他心中虽对父王的关心,大受感激,可他心中对姓唐的却不以为然,父王年纪大了,做事太过顾虑,前怕狼,后怕虎的。总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威王又苦口婆心地交待几句。吴世蒙神色乖巧,垂听着,却半点听不进去。威王走后。他便大吼一声:“前锋营的好儿郎们!跟本世子去杀了这帮无耻肖小!” 父王越是顾忌姓唐的,他便越是不服,吴世蒙重新集合二千骑兵,冲杀出去,他要用行动,让父王看看,他吴世蒙一根指头,都能灭掉姓唐的。 山丘上,唐玄率领八千手下,亲自指挥战斗,眼看吴世蒙带着二千精锐冲过来,唐玄大喊一声:“都给老子上,去宰了他们!” 远处战马嘶鸣,大地震动,二千骑兵如狼似虎,飞奔而来,气势如雷!唐玄手下八千混混兵,在街上混战打过不少,可上战场杀敌,却是头一遭,这跟街头混战,完全不是一回事儿。吴世蒙的二千精兵,如怒潮般滚涌而来,所过之处,烟尘激荡,大有摧枯拉朽之猛!八千混混一见之下,腿都软了半截。人家都是精装重凯,一人多高的战马。而自己这方,大都是步兵,连件像样的凯甲都没有?手中虽有些暗器短箭,可射程不远,力道不够,怎能射穿人家身上的重凯?那些**粉沫什么的,更是没了用武之地!这可是重装骑兵的冲锋啊! 唐玄的豪言壮语还未落下,八千混混心神不宁的哟喝几声,大多数见势不妙,扭头撒腿就跑!大家都是地痞混混嘛!打不过就跑,也没什么丢人的。只要能跑过自己的兄弟就行了。 “杀!” 吴世蒙一马当先,手持长镗,冲杀过来,将一名混混砸得稀烂!身后二千精兵,也如虎入羊群,杀得过瘾! 唐玄顿时傻了眼了,自己八千手下啊?怎么说也该抵挡上一阵子吧?这下倒好,连战都不用战,直接败退,情况危急,他才不会傻傻的哟喝几声“给老子顶住”之类的话。这不是告诉人家,老子就是主将么?唐玄二话不说,夹马便逃,反正四条腿,总比二条腿快。这些混混,唐玄也是一点儿也不心疼! “姓唐的,那里逃!” 吴世蒙手持长镗,气势汹汹地扑了过来,他见唐玄被一群骑兵护住,料想他便是头领,大吼一声,直扑过来,一柄长镗,使得雷风阵阵,挡他者,非死即伤。 唐玄暗叹道:“这混血杂碎好大的力气!老子先让你猖狂一阵子!”他给护身的飞虎队使个眼色,命大家不可伤他,带着队员们快离开。 吴世蒙二千精兵,来回奔袭斩杀,将唐玄的八千混混杀个落花流水!一直追出十里,方才罢休!吴世蒙杀得畅快,回到营中好不得意!当下,命人大开酒席庆功。唯一的遗憾,便是没活捉姓唐的。 …………………………………………………………………………………………… 唐玄的八千手下,被吴世蒙二千精锐,杀得大败,死伤三千余人,姓唐的落荒而逃!此事迅在四王的军中传播。刚到中午,已是人皆尽知。大家言语中,尽是取笑唐玄,夸耀吴世蒙。 陈一平得知此消息后,面色无惊,只是看着天上浮云,叹了声:“升得越高,便摔得越狠,姓唐的连苦肉计都用上了,世蒙兄啊世蒙兄,你可要保重!” …………………………………………………… 中午时分,晋王刚准备用餐,传令官进来,报:“晋王,唐公子求见!”晋王淡然说道:“你就说本王没空!”传令官还未退下。唐玄已经带人直闯了进来。 晋王故作不快,道:“贤婿啊!私闯本王帐中,可是砍头的大罪!”唐玄谗笑道:“小婿怎敢私闯岳父大帐?这不带了重礼过来吗?小婿见岳父大人这些天,日夜操劳,特意献上些珍贵补品,给岳父大人补补身子。还望岳父大人笑纳!” 晋王轻笑道:“贤婿啊!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听说你在威王的三世子手下,吃了大亏,莫不是来本王这里求救的吧!” 唐玄厚着脸皮说道:“岳父大人说笑啦!小婿百战百胜,怎会吃那莽夫的亏?都是外人以讹传讹。其实小婿只不过去看看风景,练练兵。跟吴世蒙那小子打个招呼。” 晋王故作奇怪,说道:“喔,如此说来,本王的探子也说谎了?贤婿啊!竟然你只是看看风景,不如就跟本王来喝几杯吧!本王这里的风景也不错!” 唐玄笑着说道:“这个嘛!其实小婿也有点小事,想来同岳父大人商量商量!如果岳父大人允许,以后我们可就财源滚滚!”晋王说道:“你有何企图,不妨直说!” “这老乌龟怎么说话一些点素质也没有?什么叫企图,老子这可是谈生意!算了,和气生财,先不跟这老乌龟计较!”唐玄私下想罢,咧嘴一笑,道:“岳父大人,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小婿现一个练兵的好地方,想让岳父大人拔个几万军士,咱们一起去演练演练。也好加深一下将士之间的配合嘛!” 晋王问道:“真的吗?贤婿啊!难得你也懂得练兵之道!不错!不过本王的军队练了几十年,早就练好了!不劳贤婿操心!如果贤婿没事,就先回去吧!” 唐玄急忙说道:“岳父大人先别急着送客嘛!小婿还有件事,想请岳父大人作主!就是那个吴三世子的事,小婿得知威王与岳父大人交情甚厚,不忍伤他。可那小子得寸进尺,老是坏咱们生意。岳父大人,您可不能任那小子胡来啊!不过您不出面也没关系,只需借小婿五万人马,最好是威虎山的僧兵,小婿一定帮您讨回公道。” 晋王大笑道:“绕了半天,原来你是想来借兵的。行军打仗可不是儿戏。别说五万人马。就是五个人,本王也不能借你。这是你与吴三世子的私人恩怨,本王不会插手。” 唐玄随意说道:“小婿也知道这是私人恩怨,不该来麻烦岳父大人,可小婿怕一不小心,伤了吴三世子,坏了二王的和气,这……恐怕不太好吧!其实小婿很识大体的,岳父大人,你说呢?” 晋王轻哼道:“本王说了,这是你们的私人恩怨,本王不想过问。好了,贤婿,如果没事,你就先回吧!”私下却暗暗思道:“你连人家二千兵马都挡不住!还敢口出狂言?哼!本王看你是担心自己小命才对!不过话又说回来,姓唐的那帮混混手下,在南州城不是很厉害的吗?怎的一上了战场,如此窝囊?简直不堪一击!” 唐玄微微一笑,道:“小婿先告辞了!岳父大人,这些补品,您可要好好享受。如果不够,尽管吩咐!”晋王嗯了一声,没在说话,唐玄识趣退下。 唐玄回到营中,混混们大都低头脑袋,一个个跟泡过水的公鸡一般,没精打采的。平日里的大声哟骂,吵吵闹闹,今日却安安静静,人人做事都轻手轻脚,生怕惹了唐玄不快。 唐玄见状,当下集合手下,当众训道:“今天都怎么啦?打了败仗心里难受,还是战场逃跑,心中羞愧?觉得对不起老子?” 五千混混们耷拉着脑袋,没人啃声。唐玄接着冷哼道:“怎么,都不说话啦?不就是输了一场么?老子告诉你们,这打仗跟赌博是一码事!只要老子还有本钱,就不叫败!老子现在问你们,还想不想翻本,想不想砍那***?” 五千混混一听唐玄这话,稍稍振作一些,可是仍没昨夜誓师齐声高喊“砍他***”那种气概! 唐玄大声说道:“老子再说一遍,你们想不想砍那***?谁要是不敢,老子就先砍了他,大声说!” “砍……砍他***” 五千混混虽有迟疑,仍是大声喊了出来。他们可不想被唐公子给砍了。可是一想起早上那雷霆般的骑兵冲杀,他们便心惊胆寒,一点底子都没。唐公子想打胜仗,最起码也得给咱们弄匹马啊!打不过时,也可以保存实力嘛! 第二百二十九章 再战世蒙 唐玄见这帮混混们,口是心非,半点斗志都没,心下思道:“看来得想办法鼓舞士气,不然去跟吴世蒙打仗,保准一打一个输!” 唐玄招了招手,命人抬来十大箱银子,当着五千混混的面儿打开,一股脑儿地倒在地上,堆了一个不小的“银山”!唐玄指着“银山”高声说道:“本公子问你们,这是什么?” 五千混混伸着脑袋着看去,***,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在他们这帮视钱如命的混混眼中,格外诱人! “银……子!”五千混混眼都直了,说话的语气中,贪婪替代了沮丧,大部分人都在脑中胡思道:“唐公子不会把这些银子赏给我吧?虽说无功不受禄,可咱们跟着唐公子,没功劳也有苦劳,没苦劳也有疲劳嘛!人家唐公子些银子来压压惊,也是人之常情!” 唐玄接着说道:“知道是银子就好!本公子再问你们,喜不喜欢银子?想不想要?” “这话问的?傻子才说不喜欢!”.混混们摸不着头脑,不过看看银子,还是条件反射的附和道:“喜欢!想……要!” 唐玄大声道:“这就对了!这银子嘛,.本公子也想要!可是姓吴的小狗,非要跟老子来抢银子!咱们一天不砍了他,今后,这银子一分都得不到!俗话说得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老子跟那姓吴的没完,愿意跟着本公子报仇的,就留下来,本公子赚得银子,决少不了你们。不愿意的,本公子也不强求,趁早儿滚蛋!” 五千混混们思绪如潮,澎湃泛.滥,一方面是金山银海,荣华富贵,还可以理气直壮的欺负人,可是得拿性命来拼;另一方面是保住小命,可离开了唐公子,今后就得夹着尾巴做人啦!眼下时局不同,再回到南州城作混混,怕是也做不成。 混混们想了许久,终是银子战胜了一切,全都高声.呼道:“我们愿意跟着唐公子,去砍了姓吴的小子!” 唐玄点头道:“好!这些银子本公子先赏给你们,这三.天你们照本公子所吩咐的,去分头准备。一会儿,各头目过来本公子帐中,本公子再详细说明!” 混混们不明白要准备什么?反正有银子分,大家.都乐哈哈的散了去。不就是打了场败仗么?人家唐公子都不怕,咱们还怕什么?先得了银子再说,大不了还像上次那样,见势不妙,扭头就跑。若是唐公子败一次,一次银子就好了。 …………………………………………………………………………… 第二天,唐公子.的要求便传到每一个混混耳中:“每人各准备五堆马粪,要干的,要大的,少一堆,扣一两银子!每人准备二斤辣椒粉,二斤胡椒粉,二斤花椒粉,简称三粉!每人准备二根木桩,要求粗如手臂,长约三尺,外加一丈麻绳,麻绳要能吊起三百斤重量!每人外加一口大锅,二斤香油!”总之尽是些希奇古怪的玩意儿。 得知唐公子命令,五千混混分头行动,或偷或骗,或借或买,一时间,光马粪一项,便让晋王的骑兵们小赚一笔!更别说三粉什么的,反正三天以后,方圆三十里的城镇居民,半个月都没吃过这些调料。 三天来,四王的军队破了胡州、定县、陈州,良坊四座县城,这些地方守卫官兵不多,防守城墙老旧,起不了作用,当然这跟昏君常年的一毛不拔有关。这次是四王的军队,各个击破,每支军队攻陷一座城,眼看在行七天,便到了梁陈!梁陈是天朝国的大城,隶属巩宁,巩宁是天朝国三十五个省之一。巩宁总督姓蔡名子贡,年岁不小,已六十有五,别看这小老儿瘦若野猴,一幅风吹便倒的模样,可他诚府极深,擅用权谋,手下也有几名捍将。有他亲自在梁陈坐阵,四王对这次梁陈之战,俱都不敢大意! 这天,吴世蒙在军中,与手下将士光着膀子练习摔跤,赢来阵阵喝彩,他正闹得开心,忽然听到,似乎有人在骂他。好像人数还不少。 吴世蒙停下来,侧耳细听,那骂声时断时续,似乎离军中尚远。他拧眉问道:“你们可曾听到有人骂本世子?” 手下们支支唔唔,不敢乱说,都说听得不太清楚。 吴世蒙顿了顿,这时听得越清楚,分明是有人大骂他,而且这骂声跟腔调有些熟悉!他猛地一踩脚,破口骂道:“好啊!原来这帮地痞的皮又痒了!来人!跟本世子去宰了他们!” 吴世蒙上衣都来不及披上,提着长镗,跨上战马,直冲了出去。到了军营外面,见上风处,果然有不少混混,正大声喝骂。什么世蒙小儿,前来领死!什么缩头乌龟,没种太监,混血小杂碎!听得吴世蒙火冒三丈,怒吼一声,径直冲杀过去!二千前锋营紧随其后。 只是,这次混混们的反应,比上次进步多了,不再扭头便跑,而是迅地跨上战马,一边不慌不忙地哟喝谩骂,一边策马奔逃,时不时的回过头来,冲着吴世蒙等人吐几口痰!更有骑术好的混混,直接将裤子脱了,露出光屁股对着远处的吴世蒙。气得他几欲吐血! 无奈,他的二千前锋营,是装备精良的重甲骑兵,可以说从人到马,几乎是全部武装。冲锋起来,无人能挡!可是论起追袭,重甲骑兵比起轻装上阵,连武器都没带的混混们,就差得太远。任凭吴世蒙等人如何鞭策,战马却是越跑越慢。混混们也够意思,每当距离拉得远了些,便停下来等他们一会儿,喝口水,润润嗓子,骂起来更有劲些! 双方你追我逃的,跑了三十多里,吴世蒙见追不上,只好收兵回营!可是憋了一肚子火,没处泄!好不郁闷! 谁料,这一千混混,像牛皮糖一样,一见吴世蒙撒退,反而倒了回来,边追边喊:“兄弟们,别跑了世蒙小儿!唐公子有令,活捉世蒙小儿者,赏银三两!” “世蒙小儿,你个小乌龟,你他娘的别跑啊!有种过来跟大爷过上几招!大爷一根指头捅死你!” …… 外人听到,还以为吴世蒙被他们打败了一样。气得吴世蒙暴跳如雷,又带着二千前锋营转身追击。一千混混们,自是从容的调转马头,嘻嘻哈哈地逃走。如此几次,吴世蒙又气又急!纵有千斤力气,也没地方使。恨不得跳下马来,跑步追去,哪怕能杀几个混混,他心里也好受些。 而那些混混们,却玩得不亦乐呼,他们的马快,吴世蒙的骑兵累死都追不上,他们越骂越胆大!先前还像魔鬼一般的二千重甲骑兵,现在在他们眼中,跟乌龟爬差不多!你打仗厉害又如何?追不上老子还不是白搭么?大家都有四条腿的,谁怕谁啊? 吴世蒙追追停停数次之后,实在没办法,眼看战马疲惫,只好返回营中,只是跟在身后的混混骂得难听,吴世蒙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的,越难看。二千前锋营军士,也不敢说话,遇到这群无耻痞子,他们也没办法!谁叫这伙人完全不按常规出牌,光骂不打?这叫什么事儿啊! 吴世蒙回到营中,威王大军驻地外面,一千混混仍在叫骂!像一堆讨厌的苍蝇,吴世蒙派人赶了几次都没用,直到吃饭时间,这才骂骂咧咧地散去! ……………………………………………………………………………………………… 一千混混回到唐玄营地,个个喜笑颜开!言谈间,大有视世蒙如粪土之感。这些混混到处宣讲,说得吴世蒙如何如何狼狈,他等如何如何英勇。骂着吴世蒙毫无还手之力。把二千前锋营,贬损的一文不值。当然,给兄弟们提鞋还能凑合着用。 如此以来,唐玄军中,自是士气大增,唐玄特意开了庆功宴,大赏特赏! 第二日一大早,照倒是一千混混们,停在威王军中上风处吵骂!这次骂得词越难听,不但吴世蒙听了气得直跳,就连一向涵养够深的威王,也怒火中烧,这也难怪,昨晚唐玄搞了个骂人比赛,这些骂人恶毒的词句,都是昨晚的获奖作品。 “吴世蒙,老子**个鱼香肉丝!” “世蒙小狗,大爷这里有骨头!你若是学两句人话,大爷都赏给你!” “世蒙小杂碎,大爷怕你冻伤了乌**,特送你几顶绿帽子戴,你还不谢谢大爷!” “世蒙小绿帽!代大爷向你母亲子问好!就说大爷想她,要她照顾好咱儿子!” …… 吴世蒙火冒三丈,命二千前锋营,全部脱下重凯,轻装上马,只拿一把兵器!咆哮着冲了过去,这次马快上许多。 一千混混策马便逃,这一场追击,吴世蒙誓要追上他们。拼命地打着坐骑,二千骑兵也都了疯一般,玩命追击,一千混混见状,俱都不敢大意,更不敢像昨天那样嘻嘻哈哈,埋着急逃。 吴世蒙追到五十里时,仍未追上,心中正自焦急,这时前方的一千混混突然调转马头,停住不动,不少人翻身下马。这让吴世蒙大奇,心中猛地一紧!赶紧命手下停住,朝四周警惕地打量察看,这里远离威王大营,若是中了埋伏可不好! 谁料,四周都察遍了,目野空旷,哪有埋伏的迹象?此时,停下来许多混混们,又翻身上马,齐声大笑道:“大爷们只是下来撒泡尿!世蒙小狗想找屎?大爷这里还有!追上大爷,大爷就赏给你!”说罢,纵马便跑! 吴世蒙气得差点晕厥。这帮地痞混混,哪里懂得设埋伏?刚才竟是自己误了自己,他越想越懊恼!心一横,率众猛追。下次说什么,也不停下,不杀了这帮无耻之徒,他再无脸面回去。 “嗖!……嗖!……” 一千混混窜进一片密林,吴世蒙想也不想,率众直入,谁料一入林中,从树上射下来许多飞箭!二千前锋营未穿重凯,万万抵挡不住!箭飞如雨,惨叫跌起,不到一会儿,就死伤数百人!这些前锋营都是威王军中的精锐!不知打过多少硬仗?可这般窝囊的打法,还是头一次遇到。不少军士死不冥目。 吴世蒙挥动长镗挡住飞箭,抬着一看,原来四周的每棵大树上,都站了二三个人,正拿着弓箭把自己当靶子射!吴世蒙大怒,急忙吩咐道:“有埋伏,大家快撤!” 二千前锋营军士得令,转身便撤!树上的人忙将一袋袋油纸包的粉沫朝下砸去,“卟卟卟”轻响,油纸裂开,里面的三粉飞出,被风一吹,呛得前锋营的军士直咳嗽!许多人和战马的眼睛被三粉沾上,刺得红肿泪流,咳得几欲作呕,好不容易退出树林,朝回逃去。 原先那一千混混骑兵,也从林中冲了出来,于此同时,东、南二面,各冲过来一千骑兵,哟喝纳喊着冲过来,三千骑兵成品字型,将吴世蒙等人包围住。吴世蒙虽气得大骂:“卑鄙无耻!”可他不敢恋战!刚才在林中死了五百多人,剩余的军士也有不少带着伤。更要命的是,许多军士的眼睛,被这些混混用下三滥的手法迷住,疼痛难忍,如果再战,必会全军覆没!只好率众急退。 “杀啊!捉到世蒙小狗,赏银二两!” 吴世蒙领着部下,在前面逃,三千混混们在后面追,除了射箭暗器之外,这些混混们的嘴巴也没闲着,只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把吴世蒙的赏银,由三两降到二两!看来这落水狗,比狗便宜许多! 前锋营的战马跑了五十多里了!在林中又遭到三粉的袭击,这马一眯了眼,便会撂蹄子,跑起来不听主人驾驭!事实上,马的主人也是眼不能视。如此以来,渐渐地被混混们追上,乱箭加大刀,砍死不少! 吴世蒙气得哇哇怪叫,勒住战马,便要回去跟混混们拼了!幸好被手下拼死劝住,这才继续逃命。 一名前锋营的军官见这样逃下去,不等逃回威王军中,自己等人就会全部被灭,他大吼一声:“分出一千人马,跟我去挡住匪人!余下五百骑,护送三世子回营!”说罢,带着一千前锋营的军士,调转马头,迎面冲杀过来,可惜被三千混混几轮射,死伤不少!冲到近身的只有三百多人。大多目不能视,三千混混留下刚开始诱敌的一千人,斩杀他们,其余二千继续追击! ………………………………………… 威王大军,正要开拔,突然听到马蹄声由远及近,隐隐夹杂着辱骂声,跟昨天情况相似,威王的军士们,俱都纳闷,今天去追混混们的前锋营,不都是轻装上阵吗?不会又被人家耍了吧?众人都在想,不知这次吴三世子会气成什么样? 过了一会儿,果然是吴三世子带人急奔了回来,只是人数明显的少了许多,跟在身后的是一大片混混们,正哟喝着大骂。威王的军士们还以为吴三世子诱敌深入呢。谁料,等行到百丈之内时,众人才看清楚,吴三世子的军士大多狼狈不堪!奔跑的队形七零八乱,简直溃不成军!而身后追击的混混们还在后面射箭,不断的有人中箭倒地! 威王的军士顿感不妙,不少人上马前去迎接,此时混混骑兵哄笑一阵,识趣地调转马头,朝远处逃去!众人追了一会儿,难以追上,便由他们去了。 赶来的威王军士,迎住吴世蒙,见他满脸是泪,一只眼肿得老高,头凌乱,背上还受了不少伤,神情更是狼狈。众军士从未见吴三世子如此模样,人人心下骇然。 吴世蒙回到营中,将眼睛清洗一番,又命大夫过来,将伤口包扎一下。他阴着脸,一句话也不说,披上战凯,倒提着长镗,便朝外冲去,看样子,是准备找唐玄拼命!可是,他一出营帐,便见外面横着父王的轿子!吴世蒙顿时呆住。 威王在轿内沉声斥道:“跪下!”连轿帘都没掀开!语气中愤怒之极! 吴世蒙咚地一声跪倒在地,俯声说道:“父王,此次孩儿中了那姓唐的奸计!害得前锋营军士死伤大半!孩子愿意接受任何惩罚!但求父王让孩儿先去杀了姓唐的!为死去的军士报仇!” 威王在轿里气得哆哆直抖,厉声骂道:“混帐东西,混帐东西!到现在你还不知悔悟?前几日,本王再三叮嘱你,叫你别去惹姓唐的,你就是不听!现在好啦!本王的前锋营就这样没了?你还不吸取教训?非要去惹那姓唐的,你成心想气死本王吗?” 吴世蒙颤声说道:“孩儿不敢,可是孩儿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孩儿不服,孩儿不服啊!”说到最后,吴世蒙拿头撞地,直撞得头破血流! “哎!……” 威王长叹道:“世蒙啊!本王的话,你怎么就是不听呢?本王还会害你吗?罢了,罢了,你起来吧,到本王帐中,本王与你从长计较!”说罢,威王命人起轿,回营中去。 吴世蒙等父王走后,这才起身,一名军中大夫过来包扎他的额头,吴世蒙一把将他推开,大吼道:“都滚!” ………………………………………………………………………………………………… “哈哈哈!!唐公子,来!本世子敬你一杯!你这一仗打得妙啊!看那威王小老儿,还敢不敢狂妄?” 唐玄的军营中,八世子正与他举杯对饮,帐外更是大开酒席,众人喝个痛快!原来唐玄的混混骑兵,便是向八世子借的三千匹战马!此次大胜,杀了吴世蒙一千五百名骑兵,俘获战马八百匹,另有死马伤马,都被唐玄命人拖回来,当晚架起火来,烧马肉吃!不少混混将未用完的三粉,命出来调味,吃得甚是滋味!从此之后,辣椒、胡椒、花椒这三种粉沫,成了唐玄这帮混混手下居家旅行、杀人放火之必备物品! 唐玄与八世子碰过一杯,笑眯眯地说道:“八世子过奖了!这次小胜,纯属意外!哎!老天不开眼啊!竟然让姓吴的逃了!本来本公子可是准备了许多有趣的节目,这次姓吴的没擒到,唐某心里,实在不是滋味啊!”唐玄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 八世子陪笑道:“唐公子用计如神,姓吴的早晚逃不掉的。”唐玄道:“就怕那小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龟缩在威王军中不出来了!这倒是麻烦!不知八世子有何高见?” 八世子不好意思地说道:“唐公子说笑啦!本世子哪有什么高见?不过唐公子想到妙计,需要人马,尽管直说!本世子也想让这三千名手下也出去练练!跟唐公子一起看看风景也好!” 唐玄大笑道:“那是当然!下次本公子定把那姓吴的,连带他的手下,全都扒光,拖进城里,让那些大姑娘小娘子们,都来看看!这风景定是妙得很!” 八世子赞道:“唐公子做事,果真不拘世俗!痛快之极啊!” 二人正说着话,传令官进帐禀道:“禀八世子,唐公子,晋王请八世子过去!”唐玄笑道:“八世子啊!依本公子之见,晋王此次找你,可是会重重有赏的!” 八世子奇道:“喔?唐公子可否说得明白些?本世子有些糊涂了。父王怎会无功封赏?”唐玄神秘说道:“这个嘛,你去了便知,到时晋王问起,你就说唐某出去欣赏风景,与吴世蒙偶然相遇,大家切磋一下兵法上的见解。吴世蒙学了不少东西,送了几匹战马表示感谢!” 八世子笑道:“原来如此,唐公子放心!本世子一定会将唐公子的话,如实禀报的,告辞了!” ……………………………… 八世子来到晋王帐中,见只有晋王一人,正负着手,神情专注地望着木架上挂的一柄宝剑。八世子轻声道:“孩儿参见父王!” 晋王闻声回过头来,老脸含笑,打量着这个八儿子!见八世子垂着头,神情恭敬,却又不像先前那般怯懦!晋王微笑道:“宇儿啊!来!坐吧!本王也有些日子,没有召见你,你在军中可好?那些粮草是否安全?” 八世子道:“回父王,孩儿日夜警备,至今为止,全军粮食并无半点闪失,父王大可放心!”晋王点点头,道:“嗯!很好!宇儿啊,父王知道你辛苦了!全军粮草,事关重大,今后你也一定尽职尽责,千万不可大意!” 八世子应道:“是,父王,孩儿知道了!”晋王示意他坐下,随口问道:“宇儿啊!本王这口宝剑如何?” 八世子朝那柄剑看去,见只有剑柄露在外面,剑身一点儿也看不到!便说道:“父王这柄剑,剑柄精厚沉重,剑鞘古朴雄浑,隐有大器,想必剑身定是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晋王淡淡一笑,也不说话,顺势将宝剑抽了出来,却是锈迹斑斑,看样子连根木头都砍不动。八世子有些惊讶,愣了一愣,奇道:“父王,这……剑?” 晋王轻叹道:“世人都只看外表,便妄加评论!孰不知,剑鞘古朴也好,剑柄精厚也罢,跟剑身却半点关系都没。而剑身生不生锈,宝剑终归是宝剑,世人越是瞧不起它,便越容易被它所伤!宇儿啊,本王这句话,你可要牢牢记住。”说吧,晋王便用那柄锈剑轻轻一挥,一条粗如婴臂的铁链,应声而断!断痕光滑如镜。 八世子惊得倒吸一口冷气,这宝剑当真厉害,锈成这样,还能如此锋利?而晋王的话,更是深奥难懂,八世子不明白,父王为何突然教诲起自己来?莫非?…… 晋王放回宝剑,坐下来,缓起询道:“宇儿啊!唐公子最近有何动静?听说他跟吴三世子碰过面?”八世子顿了一顿,正声说道:“回父王,唐公子早上出外欣赏风景………”八世子正要将唐玄说的话,一一复述。反正他未亲眼所见,唐公子告诉他什么,他就说什么?哪怕话中疑问再多,他装作不知,也不算欺骗父王。 晋王一抬手,打断八世子说话,正容说道:“宇儿啊!你确实长大了,如果本王没记错,这是你头一次欺骗本王吧!” 八世子一惊,急忙说道:“孩儿不敢,唐公子确是这样告诉孩儿的。”晋王摇头笑道:“他还告诉你,说与吴三世子切磋兵法,吴三世子送他战马是不是?” 八世子暗呼道:“怎么父王什么都知道?莫非……”八世子起身道:“孩儿不敢欺骗父王,还请父王明察!” 晋王呵呵笑道:“你虽没欺骗本王,可你帮姓唐的欺骗本王,算了,本王什么都知道了。宇儿啊!本王并不想责罚你!相反,唐公子猜对了,本王还要好好地赏你!本王再送你三千骑兵,你有空,就跟唐公子一起出去看看风景吧!” …………………………………………………………………………………………… 八世子从晋王帐中出来时,威王军中,吴世蒙也正从威王帐中出来,他粗犷的脸上,再无半点沮丧,相反神色激动,双目兴奋如血,因为威王让他掌管二万骑兵,要知道,四王虽然各有二十多万大军,可战马稀缺,骑兵装备昂贵!每位藩王也只有五六万名骑兵,吴世蒙一下子掌握二万骑兵,别说对付姓唐的混混,就算是让他攻城掠地,也不在话下。 吴世蒙好好的休息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等着混混们过来骂他。他早布下天罗地网,准备一雪前耻。谁料,等到大军吃过早饭,重新开拔赶路,混混们一个没来,倒是来了几群麻雀!叽叽喳喳的,气得吴世蒙拿箭射死好几只! 威王大军走得不快,二十多万人犹如长蛇,行得谨慎!吴世蒙的骑兵在前面开路,走了约莫十里,前方有一条小河,河上似乎漂了不少东西,吴世蒙的前锋营成了前锋军,最先来到河边,斥候早在河边四处探过,没什么埋伏,可是回报的斥候,似乎有难言之隐,说话支支吾吾的。 吴世蒙脾气火躁,直接带人去河边察看。却见河中间漂了几艘小船,小船里也没人,每艘小船上顶着一块木板,上面有一个血红的大字,连起来便是:“吴世蒙到此一游!” 吴世蒙眉头直皱,不知是谁写的,可是好像又没什么?没理由这几个字,斥候兵们就不敢报?他懒得细想,命手下骑兵从桥上过河,走到河对面,吴世蒙见不少军士神色怪异,不时的扭头回看。吴世蒙也跟着回过头来一看,原来河这边也有几个字,连起来就是:“不幸淹死!阿门!” 吴世蒙这才明白,当下大怒,道:“还不快去把这几只船给老子烧了?”此时还是冬天,河水结了薄冰,前锋营的军士,不愿下水捞船,便射出许多火箭,战燃小船。吴世蒙看着火越烧越大,渐渐地将那些字烧掉,心下稍安。 “轰隆隆!” 突地,几艘小船全部炸开,声如惊雷,震得他们人仰马翻,漫天钢针,像天女散花般四处散射! “啊!………” 不少离河较近前锋军军士,被钢针射中,身上立刻肿了起来,看样子,钢针上浸了毒药。吴世蒙顿时傻了眼,自己千般小心,竟又着了姓唐的道。他回过神来,气得直跳,赶紧吩咐传令官去请大夫,好一阵忙乱。 吴世蒙分出一队骑兵,保护受伤的人,其余军士继续前进!吴世蒙特意吩咐斥候兵,一定要仔细探查,有任何怪异之处,立即向他汇报!行至中午,并无异常。 吴世蒙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紧张了一个上午,跟打了一场仗一般,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命军士们原地休息,一边等着后面的威王大军!一边吃些干粮。 这时斥候兵回报,说前方不远处有异,吴世蒙这回学了乖,只带了二百贴身护卫前去,见一座大山的侧壁,上面密密麻麻的,好像有不少字。第一行是几个一丈大小的字:“世蒙爸爸,不要过来!”第二行开始,是一些半尺大小的小字。非要走近才能看清楚! 吴世蒙一头雾水,走近一看,乖乖,这几个大字,竟然都是虫子组成的,蚂蚁,蜜蜂,蜈蚣,蚊蝇都有,好像被什么东西粘住,不停地蠕动。看得人有些恶心。下面几排小字,却是用红漆写上去的:“世蒙小儿,看看你的孩子们多有孝心?可是你为什么不听话呢?你若是想不明白,便大吼一声:‘阿里巴巴’定能明悟!” 这些字,看得吴世蒙一头雾水,他不擅于动脑子,但心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想来想去就是不甚明白?谁在叫他“世蒙爸爸”?“不要过来”什么是“阿里巴巴”?他走过来不是什么事也没生么?再看这些虫子,又是怎么能组成字?这倒是奇了。 吴世蒙询问身边护卫:“这是什么意思,你们可否明白!”众护卫都是摇摇头,吴世蒙思道:“莫不是上天在提醒我,要注意什么吧!”他接二连三的吃唐玄的亏,现在变得有些疑神疑鬼,拿不定主意,越是不明白,就越想明白,不然糊里糊涂的,岂不又中了唐玄的计吗? 于是,吴世蒙猛吸一口气,大吼一声:“阿里巴巴!”想看看,倒底会有什么反应? “砸死他,砸死他!这声音是世蒙小狗的!决不会错!快” 谁知山顶上,隐隐传来一阵哟喝,声音虽小,但还能听清楚。吴世蒙这才想到,自己等人是站在山壁边的。如果人家从面上投石头?……… 吴世蒙大呼一声:“快退,大家快退!”当下急着调转马头,便要朝外逃去。却被一名护卫扑倒在地。二人滚到山壁边,那名护卫大急道:“三世子,不可啊!敌人从上面投石,我们是逃不掉的。快叫大家下马,紧贴着山壁!” “砰砰砰!……” 那名护卫的话音刚落,大石头已经砸了下来!二百护卫骑兵,除了少数几人见机得早,下马来紧贴山壁,没有受伤外,其余的都被砸倒在地上,个个血肉横糊,眼看着都活不成了。吴世蒙死里逃生,惊得一身冷汗!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又被姓唐的算计了?老天啊,我吴世蒙一身武艺,为何屡遭小人陷害?你就不睁开眼睛看看吗? “滴滴……哗啦啦!” “好像下雨了,莫非老天觉得对不起我吴世蒙,也落泪了?只是这雨,怎么还有黄色的?”吴世蒙正觉得奇怪。 山顶上传来一阵阵嘻笑:“大爷们这几泡尿,送给你压压惊!”吴世蒙闻言,气得两眼一花,差点晕倒,攸地,他疯似的吼道:“姓唐的小儿!本世子不杀你,誓不为人!” “哈哈哈!世蒙小狗!你本来就不是人!没看到那么多蝼蚁都叫你爸爸么?” “咱们唐公子还真是神机妙算!让他叫阿里巴巴,他便叫阿里巴巴!可真听话!早知道,咱们就写个阿里爷爷多好!这不就又长了一辈吗?” “哈哈!不如就写阿里祖宗!” …… 上面的人,仍在嘻嘻哈哈,高声谈笑,吴世蒙紧贴山壁,不敢逃走,事实上,这座山高约四五十丈,从上面也很难看清下面的动静。此时,已没人再投落石,吴世蒙等人突然奔走,完全可以逃掉的。可惜吴世蒙满脑子想得是报仇!白白错过了逃走的时机。直到后来,前锋军的人见三世子许久未回,前来查看,来到这山边,见满地的尸体、乱石,便什么都明白了,上山惊走混混们,这才救回吴世蒙。 ………………………………………………………………………………………………… 八世子放下千里镜,啧啧赞道:“唐公子,这回姓吴的怕是要气疯了!你不会想把他气死吧?” 唐玄左拥右抱,正躺在卧床上,与二位姑娘加深感情,听八世子问话,笑嘻嘻地说道:“那家伙脸皮厚,一时半会儿是气不死的!我这样做,只是想杀杀他的威风!让他疑神疑鬼!这才死了二三百人,对他的二万前锋军来说,算不了什么。看来威王这老家伙,是动真格的了。竟然给了吴世蒙二万精骑!而我那晋王好岳父,也太小气了些,既想套狼,又舍不了孩子!才给你六千骑兵,咱们想吃了这二万精骑,怕是要头疼不少!这戏还要慢慢唱啊!” 八世子走过来坐下,微微一笑道:“唐公子,你一幅胸有成竹的模样,本世子相信,你一定有妙计的,可否说出来,也让本世子高兴高兴!不过,这回本世子可要亲自带兵!瞧他们闹得开心,本世子这心里也痒痒的。” 唐玄推开二位姑娘,起身来低声说道:“实不相瞒,妙计确实没有,不过险计倒是有一个,不知八世子愿不愿意试试?” 八世子喔了一声,轻声问道:“还请唐公子明讲!”唐玄使个眼色,命二位女子走开,这才压低声音,道:“这事好说,这里的兵马,早已安排妥当,暂时请八世子统领,八世子只需依计行事。本公子要亲点二百精骑,去找陈一平借个几万兵马来用!” 八世子觉得奇怪,问道:“唐公子,陈一平恨你入骨,你找他借兵,他会借给你吗?”唐玄嘿嘿笑道:“这事无须八世子操心,陈一平这几万骑兵,咱们是借定了!” 第二百三十章 借ji生蛋 唐玄与八世子议罢,回去准备一通,换了身华丽的衣服,纶巾,羽扇一应俱全,他现在身体强壮,原先枯瘦如木乃伊般的身子,如今肌肉鼓起,天庭饱满,脸色红润!一番打扮下来,真有几分儒将风范,只是偶尔间的一笑一颦,散着异样的光芒!看来,再华丽的外表,也掩藏不住他yin邪的本质。 唐玄一人一马,来到德王军中营前,未带江北天与飞虎队的队员。这里是军中,不比南州城。就算把一百名飞虎队队员全带上,怕是也挡不住数万人马的骑兵冲锋!相比之下,他一人反倒自在! 叶枯神僧的功力非比寻常,武学之道,万变不离其中,唐玄虽不会什么武学奇招,可有了神僧的功力,反应之敏,度之快,身体之坚,连江北天也自叹不如!就算他危急时刻,招式由心而,抱头鼠窜也好,张牙舞爪也好,夺命狂奔也好,有深厚的内力作基础,简直是化腐朽为神奇,想全身而退,也不是什么难事。再加上唐玄早在衣服里面穿上特制的轻凯,虽不敢保证万无一失,可寻常力道的刀箭是伤不到他的。所以,带上飞虎队的队员,反倒是个累赘!事实上,唐玄想通这一点时,狠狠地自豪了一把:嘿嘿,下次遇到亲亲小姨妹,岂不?……手到擒来?但愿这小娘皮的,别太崇拜老子,不然……玫瑰不带点刺儿,总觉得少了点味道。 ……………………………… 唐玄单人单马,径直来到德王驻军领地,负责守卫的一队人马,约莫二三百人,见唐玄行动可疑,忙将他挡了下来。他们不认识这位恶名远扬的唐公子,见唐玄骑在马上,脸上洋溢着笑容,像是过年走亲戚的。只是再不拦住他,他便要闯到军中了。 “喂!站住!你是谁?快快下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想活了吗?” 唐玄骑在马上,摇了摇扇子,.笑眯眯地说道:“本公子便是名震南州城的唐公子!跟你们陈大世子交情非浅!你们还不快去禀报!就说唐公子带了点薄礼来看望他!” 守军们见这人衣服穿着,像位富.家公子,可是大冷天的,这人还摇扇子?脑袋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他说给陈大世子送礼,可他就一人一马,连个包袱都没带,哪有两手空空来送礼的? 一位守军长官出声说道:“大世.子有要事在身,不便见客,这位公子,你还是请回吧!” 唐玄微微一笑,将羽扇一收,看着那位守军长官,摇.头轻叹道:“哎!富贵荣华举手得,飞来横祸避不过!天意难违啊!真是可惜!”说罢,转身欲走。 军官一愣,这位公子模样的人,说话有些古怪!似乎.在暗示什么?见唐玄要走,军官忙上前几步,将他拦下,小心问道:“唐公子,你刚才说什么福啊,祸啊的,在下听不明白,可否请明示!” 唐玄摇了摇头,故做神秘的笑道:“难!天机不可泄.露啊!时候不早了,既然见不着陈大世子,本公子就先行告辞了。” 军官苦笑道:“这.个……唐公子还请您指点一二,您要是不说,在下这心里总觉得砰砰乱跳!难以安稳!”他说话间,一手按住刀柄,看样子,唐玄若是不吃敬酒,他就要来硬的。 唐玄做了个过来的手势,那位军官走到唐玄侧面,唐玄低声说道:“你真的想知道!不后悔?不过你得应许我一件事!”军官咬牙应道:“请讲!” 唐玄道:“好吧,我见你也是条汉子,就与你明讲了。本公子与你们陈大世子确实有些恩怨!陈大世子做梦都想杀了我,本公子这次前来,根本就没打算活着回去!我这里有些银票,都是些身外之物,我也用不着了,都赠与你吧!你进去如实禀报,就说南州城的唐公子过来领死!陈大世子一定会重重赏你的。若是你放了本公子回去,等陈大世子知道了,定会杀了你!这其中福祸便是如此,你懂了吧!” 军官接过银票,略一看,少说也有五万两,他又惊又喜,双手直颤,连声音都有些异样,道:“这…这……唐公子,您没开玩笑吧!在下有些迷糊了!” 唐玄一本正经地说道:“好了,你进去禀报吧!本公子送你这场富贵,待本公子死后,你有空去坟上看看唐某。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 军官越迷糊,可这银票是真的,进去禀报一下,想必大世子也不会怪罪自己。于是,军官急忙进帐禀报。 此时,陈一平正在帐中与师父烈云道人对弈,听传令官说有位唐公子求见,陈一平稍一吃惊,转眼便恢复正常,他问传令官道:“是谁禀报的?叫那人进来,本世子要亲自问问他?” 不一会儿,那名军官进了陈一平的帐中,陈一平沉声问道:“是你禀报的吗?那位唐公子长相如何?”军官垂应道:“回大世子,唐公子眉目清秀,面色白晰,衣着也穿得锦丽,一看便是位富家公子!” 陈一平又问:“他跟你说了什么?你一字不差地讲出来!”军官面色为难,寻思道:“若是我把唐公子话,全讲出来,那大世子定会治我个私吞银两的罪!五万两白银啊!就算是大世子也会动心吧!可是我若不说,大世子得知真相,治我个谎报军情的罪,我便脑袋也不保了!”他想来想去,左右为难。 陈一平见他神色有异,吞吞吐吐的不肯说话,当下大骂道:“混帐东西!敢来戏弄本世子,来人将他拖下去,杖责一百!” 军官双膝一软,咚地一声跪下,俯地求道:“大世子饶命!小的全说,小的全说啊”陈一平正在气头,哪里肯理他,硬要守卫拖他出去,一百杖责之后,军官也只剩下半条命,奄奄一息,把事情经过一一复述,这才晕了过去。 陈一平听罢,命人将军官拖出去,这才坐下,喝了几口茶,出声问烈云道长:“师父,您说这姓唐的,是不是吃错了药?敢来军中送死?他真以为本公子不敢杀他么?” 烈云道长轻捋胡须,颔道:“姓唐的做事,果真出人意料!他敢来军中,说不定有所依仗!平儿啊,不如,就让他先进来,瞧瞧他有何阴谋?哼!只要他进了军中,生死便由不得他!为师就不信,他还能长翅膀飞出去!” 陈一平道:“师父说得对,平儿也正有些意!姓唐的既然自寻死路,咱们就成全他!”扭头对传令官吩咐:“让姓唐的进来!” 传令官退出,不一会儿,唐玄便大摇大摆的在陈一平帐中坐下,他见烈云道长也在,出声说道:“几日未见,烈云道长怎的又苍老了许多?哎!真是岁月不饶人啊!早知道你如此模样,本公子就带些人参鹿茸过来,也好给你补补身子!人老了,可要少近点女色才对!” 烈云道长冷哼道:“姓唐的,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狱无门闯进来!死到临头,你还有心情说笑吗?来人!” “属下在!” 帐外冲进来三十多名带刀侍卫,哟喝着将唐玄围住,只等烈云道长一声“拿下”。便能将他制住。 “且慢!” 唐玄不慌不忙地说道:“陈大世子,烈云道长!你们逛过窑子没有?”陈一平与烈云道长一愣,这姓唐的吓傻了吗?怎么问起这个问题?不过,这个问题,倒真难回答! 唐玄继续说道:“你们二位不必这般猴急,本公子现在在你们手中,二位要杀要剐,随时都可以,也不必急在一时!嘿嘿!有时候这杀人,跟逛窑子是一码事儿,太心急的话,容易早早的败下阵来,可就体会不到乐趣啦!二位也算是风月老手,不会不明白吧!” 陈一平阴着脸地说道:“姓唐的,你我之间的恩怨,也该作个了结。这次你送上门来,别怪我不客气!就算你巧舌如簧,本世子也不会放过你的,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唐玄笑道:“陈大世子,你我之间只是些误会,哪有什么恩怨?都是些小事嘛,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肚量放大些!何必再提起来伤了和气呢?其实本公子前来,有要事与德王商议,还请陈大世子以公事为主,放下私人恩怨!为唐某引见一二。” 陈一平冷笑道:“我父王岂是你这种人想见便见的?姓唐的,你也太天真了。”唐玄说道:“陈大世子,你可不要误了德王的大事!再说,德王堂堂的大老爷们,又不是黄花闺女,见见又何妨?你放心,本公子对男人没兴趣!” “你!……放肆!”陈一平大怒,拍岸而起,这姓唐的说话,真是无耻到极点!陈一平大喝一声:“来人!把这姓唐的绑起来,掌嘴一百!看他还敢不敢乱说?” 刚刚围住唐玄的大汉,齐齐将刀架在唐玄脖子上,有人从身上拿出绳索,便要来绑唐玄。唐玄暗中握拳,想冲杀出去,只是没见到德王,这计谋不知能不能成功?正值焦虑之时,从帐外传来一声沉稳的命令:“都住手!” 紧跟着帐帘大开,一位身材高大的锦衣老者,缓步踱了进来。 陈一平见来人,忙跪拜:“孩儿拜见父王!父王,您怎么来了?”进来的老者,正是德王陈志寿!唐玄拿眼光随意一扫,见这位德王,身材威武,满面红光,双目虽小,却闪烁有神,一看便是久经战场的老将,走起路来,胸脯挺得笔直。只是略有些胖,圆脸虽有丝丝笑意,只是看在唐玄眼中,越的奸诈。 德王作了个起身的手势,缓声说道“平儿啊!本王听说你来了客人,还不快给本王引荐一下!” 陈一平瞪了唐玄一眼,忿忿说道:“禀父王,这位就是南州城的唐公子!晋王的女婿。孩儿在南州城,就是这位唐公子在暗中做了不少好事!” “喔?是嘛?原来你就是唐公子,久仰,久仰!真是后生可畏啊!”德王笑容可掬,说道:“不知唐公子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唐玄暗喜道:“真是想啥来啥!老子刚才还愁见不着这老王八,没想到他主动送上门来啦!天助我也!”唐玄看了看德王,起身作揖道:“德王过奖了!听闻德王快活逍遥似神仙,不理凡尘俗事,唐某好生羡慕,特意前来拜访。想和德王聊聊。” 德王呵呵大笑,道:“好!本王也想与唐公子谈谈!不知唐公子想谈些什么?”唐玄道:“这个嘛,琴棋书画,唐某不懂,谈了也是白谈,吃喝嫖赌,德王肯定不会,也没法聊。不如谈谈佛法,听说德王自幼对佛法领悟甚多!唐某正好也对佛法有独特的见解,陈大世子又在威虎山学了不少东西!咱们三人谈起来,应该有共同语言才对!” 陈一平听唐玄提到他在威虎山的事,当真怒不可遏,无奈父王在此,容不得他来火。德王点头道:“好!唐公子要来谈佛法,本王洗耳恭听!不知唐公子有何高见?” 唐玄一屁股坐下,悠悠地说道:“佛语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句禅语,不知德王作何解释?” 德王顿了一顿,朗笑道:“哈哈哈!……唐公子,本王作何解释,已不重要!而唐公子独自一人,闯进本王军中,明知凶多吉少,偏要进来,怕是大有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之勇悟。要么,便是唐公子有所依仗,本王很想知道,唐公子究竟依仗的是什么?” 唐玄笑了笑,问道:“德王,你真的想知道?”德王道:“当然!唐公子最好说实话!”唐玄从怀中掏出银票,抖了抖,道:“这些银票就是唐某的依仗,不知这个答案,德王满不满意?” 德王看也不看,语气变得冰冷,道:“唐公子,你以为区区几十万两银子,便能打动本王么?你太自以为是了。如果你不说出这次来的真正目的,本王可救不了你。” 唐玄故意装作惊讶,慌忙说道:“德王不必着急,其实唐某还有件重礼要送给德王!你一定会喜欢的。” 德王愣了一下,随后冷笑道:“唐公子,你有什么礼物,就快些拿出来,本王忍耐可是有限的。” 唐玄将一把银票,放在身边的桌子上,又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道:“这锦盒里面有一幅地图,里面有皇城的主要建筑,各军事要地,还有地下秘道入口,等等!唐某一家世居皇城,擅作机关火器,皇城中许多秘道机关,都是我祖上的先人设计的。当时怕皇室贵族的陷害,特意留了一手,做了此图,后来又经过无数族人改进,与现在的皇城布居一模一样。不知这幅地图,德王看不看在眼里?” 德王寻思道:“行军打仗,一幅祥细的地图,至关重要,更何况姓唐的这幅地图,经过数百年的更改,增添!连军事要地,地下秘道都标了出来,如果我们得此地图,攻入皇城,易如反掌!” 德王脸色转喜,道:“唐公子,你说得话可是真的?”唐玄笑道:“是真是假,德王攻入皇城时,自会明白!这份地图并非原图,是唐某命画匠临摹的一份,皇宫秘道那里,唐某动了点手脚!只要德王答应唐某几个小小的要求,唐玄必会帮德王更改过来。” 德王朗声笑道:“好,唐公子果然爽快!唐公子把地图献给本王,就不怕你的岳父生气吗?” “岳父?”唐玄嘿嘿笑道:“唐某的岳父太多!记得不太清楚,还请德王明讲!” 德王顿时哑然,暗叹道:“无耻,真是无耻啊!”再看唐玄的眼光,异样不少。他想不明白,这种无耻之人,为何能让一平吃亏?好一会儿,德王才呵呵大笑道:“唐公子啊!既然你如此有诚意,无论你什么条件,本王都答应你!你说吧!” 唐玄喜道:“多谢德王!这幅地图归您了。唐某想借德王三万黑甲军用用!不知德王舍不舍得?” 德王眉头一皱,沉声说道:“唐公子,你不会是说笑吧!三万黑甲军?你借他们做什么?”唐玄道:“德王不必担心,唐某只借三万黑甲军一天,是想请他们表演一下冲锋作战的阵形!教教我那帮不争气的部下!您也知道,唐某的部下,最近在吴世蒙手中吃了不少亏!” 德王寻思道:“原来他想练兵?哼!行军打仗又不是儿戏,练一天能成么?”德王未说话,陈一平厉声说道:“姓唐的,你想玩什么花样?”唐玄悠然地说道:“不借就算了!陈大世子何必如此激动?难不成还怕唐某把你们三万黑甲军给吃了么?” 陈一平正要讥讽几句,德王抬了抬手,打断他说话,道:“唐公子,本王只能借你一万黑甲军。并且由一平与烈云道长亲自指挥!你可别乱来!”他心里打定主意,姓唐的无论打得什么主意,一万名黑甲军都是最合适的。想吃掉一万名黑甲军,没有五万以上精锐骑兵是办不到的。就算这一万名黑甲军中计,全军覆没,也伤不到德王的筋骨!姓唐的虽然做事出人意料,可他是个聪明人,德王才不信他借三万黑甲军就是为了训练混混们。给他一万黑甲军,试试他的真实意图,有一平跟烈云道长指挥,也不怕姓唐的使诈。 唐玄道:“好吧,一万就一万,唐某多谢德王!” 几人谈罢,德王回营,陈一平亲点一万名黑甲军,跟唐玄朝北行去,来到一块荒野之处。唐玄行在前面,陈一平与烈云道长紧跟其后,二人手不离开兵器半寸,时刻防备着唐玄。唐玄却装作浑然不知,一路上有说有笑,甚是开心,当然,大部分都是唐玄在自言自语。 到了目的地,那里停了约莫六七千名骑兵,衣着各异,装备奇差,大多数连凯甲都没有!倒像是一伙土匪。陈一平暗道:“这些便是姓唐的混混骑兵吧!真是糟蹋了这些战马!” 唐玄骑兵上前,手一招,便有混混手下们,赶着马车拉来桌椅、大伞,就地铺开,摆上水酒,唐玄请陈一平与烈云道长一同坐下,沏上茶水,端来水果。唐玄解释道:“陈大世子请歇息片刻,黑甲军的军士们也先休息一会儿,让唐某这支军队表演一番,还请各位指出不足来。” 陈一平朝四周看去,见远处的山坡上,到处都插了“唐”字大旗!迎风招舞,甚是华丽!看来姓唐的在他的招牌上,倒是花了少心思!可是他搞不明白,姓唐的煞费苦心,请他们过来,难道就为了看这些混混表演?事情决没这么简单!陈一平绞尽脑汁,却毫无头绪,望了望他师父烈云道长,想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烈云暗暗点头,示意陈一平静观其变,反正有他在此,身边还有一万名黑甲军,一觉得情况有异,大可杀了这群乌合之众。 陈一平冷冷说道:“唐公子,你请便!不过本世子的黑甲军,并不疲惫,不需要休息!”他顿了顿,提高声音,道:“黑甲军原地警戒!斥侯队四处侦察,如有异动,可先斩后奏!”说罢,他狠狠地瞪了唐玄一眼,其用意不言而喻! 唐玄暗喜道:“好个先斩后奏!一会儿老子看你敢不敢斩?”唐玄走上前,接过一面大旗,迎风招舞,大声喊道:“都给老子听好啦!先摆个两翼雁阵,给黑甲军的弟兄们见识见识!” 唐玄舞旗大喊,倒有几分大将模样,只是他那帮混混骑兵,可就不像个军队的样子!乱哄哄的,有的哟喝怒骂、互相指责,有的原地打转,前进不得,还有的干脆被战马一阵惊跳,掉下马来!痛得哇哇乱叫。一时间,乱成一片,任凭军官们叫了半天,两翼雁阵最终摆成了一锅粥阵!而唐玄却满脸高兴,得意喊道:“两翼雁阵摆成了多翼雁阵,好!这样杀气更大,更有气势,兄弟们干得好!晚上本公子重重有赏!” 陈一平一听,差点把茶水给喷了出去。烈云道长也摇头叹息。怪不得姓唐的跟吴世蒙正面交锋,一打一输,只敢用下三滥的手法害他。有这样将领。外加这样的军队,想不输都难! 唐玄的混混骑兵,犹如一帮小丑表演,黑甲军的将士们,俱都忍不住嘲笑起来,陈一平也不阻拦。 好一会儿,两翼雁阵终于不用摆了,唐玄命混混骑兵们,分为两派,互相打斗。自然是赢得有赏。输得也有赏。混混们哟喝着打了起来,陈一平见他们手下用的兵器都是木棍,便更加鄙视唐玄:拿木棍练撕杀,这姓唐的还真想得出来?这样训练的军士,一上战场见了真刀真枪,早吓得没了斗志。只有掉头便跑的份儿。 这些混混骑兵撕打了一会儿,一方败退,另一方追袭,唐玄运足力气喊道:“捉住一个俘虏,老子赏十两银子!跑得快的,没被捉住的,老子也赏十两银子!大家都拿出真本事来!” 陈一平实在忍不住,冷冷说道:“唐公子,你这银子倒是赏得奇怪啊!”唐玄得意笑道:“不就是几万两银子嘛!本公子有钱!陈大世子,我这些手下的骑术还不错吧!要不要让黑甲军也去追追,擒住一人,本公子照样赏银十两!” 陈一平担心中计,冷言讥讽道:“不必了,用黑甲军去追唐公子的精锐之师,本世子可丢不起这个人!” 唐玄笑了笑,自顾自的欣赏,看得饶有兴趣!混混骑兵们,有了唐公子奖赏。奔跑起来越卖力,六七千骑兵大原野上飞奔,震得大地隆隆直响。骑兵们你追我逃,越跑越远,有的都已经到小山丘那边,脱离视线之外了。陈一平虽觉奇怪,可稍一细想。这些人为了十两银子卖力也是正常。 远处升起几道淡淡的轻烟,似是有人在烧烤。唐玄见混混们也闹得差不多了,便鸣金收兵,一番忙碌下来,只有五千左右的混混骑兵回来。另有一千多名混混骑兵,怕是追得远了,听不到收兵的声音。 唐玄命混混骑兵退在黑甲军的两旁,对陈一平说道:“陈大世子,唐某的手下练了半天,请陈世子让黑甲军的将士们,摆几个常用的攻击阵型,长蛇阵也好,乌龟阵也行,让唐某开开眼界!” 陈一平见天色也不早了,随便给姓唐的摆几个阵型,混到天黑,就回去父王那里复命!于是,他骑上战马,命令黑甲军,摆了一个掎牛阵,此阵中间稍空,两头锐利,攻防兼备。是黑甲军常练得阵型。 唐玄见这阵列怪异,看不出门道,便想激他一激,于是高声笑道:“陈大世子,你这阵型方不方,圆不圆的,明明就是个四不像,哪里有唐某的两翼变多翼阵型威风?你莫不是随便走几步,胡乱摆个阵型,来骗唐某的吧!唐某可是花了大价钱,才请你们来的,这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陈大世子不会连这点商业道德都没吧!” 陈一平大怒道:“姓唐的,你少胡说八道,你若不信,尽可让你的手下来攻,你放心,黑甲军剑不出鞘也能杀得你们大败!” 唐玄道:“你黑甲军人数一万,唐某的骑兵才几千,人数上吃亏,唐某才不做傻事!算了,就算你厉害!陈大世子,你再摆个其他的阵型吧!黑甲军不会只会摆什么牛阵吧?再摆个马阵,羊阵出来!要是能把十二生肖都摆出来,唐某就服了!” 陈一平懒得听他胡扯,又摆了个盘龙阵。只盼天早些黑,早些回去,跟着姓唐的在这里胡闹,他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 吴世蒙自从上次被手下从山边救回,当天下午就病了!茶饭不吃,嘴里直念着报仇二字。军中大夫前来查看,都查不出原因!直到威王过来,将吴世蒙大骂一通,吴世蒙这才清醒些许,可是嘴里仍不忘报仇!看来,不杀了姓唐的,他这病就难好。 吴世蒙折腾了半天,刚刚睡下,军中一阵吵闹,将他惊醒,他叫来传令官询问,才知是姓唐的又派人过来骚扰!吴世蒙二话不说,集合二万骑兵,冲杀了过去。 这次前来骚扰的混混们,数目也不少,看方队阵型,估计大约在二千名左右,吴世蒙集合全军,催马上前,誓要将这帮混混斩杀干净! 果然,只一个回合,这帮混混便阵型大乱,各自掉头逃走! 吴世蒙心喜,寻思道:“这伙混混们玩阴谋鬼计还行,可在战场上撕杀,他们只有任人鱼肉的份儿!姓唐的也没什么了不起的,面对本世子的二万精骑,他再多奸计也是枉然!” 吴世蒙正追得得意时,眼看便要追上敌人,突见前方逃跑的二千骑兵,从马背上的袋子里面,丢了不少东西下来!圆圆的,像根木头!吴世蒙忙命将士们放慢马,小心慢行!姓唐的诡计太多,他可是吃过苦头的,等他们走近一瞧,原来这些混混们,朝地上丢的,正是一截截短木头,吴世蒙捡起一截来看,见木头上涂了油的,这些木头藏在草丛中,如果快行驶的马儿踏上,必会折了马腿,闹个人仰马翻。 吴世蒙暗骂姓唐的卑鄙无耻,幸亏现的早,不然又中了他的奸计。好在混混骑兵人数不多,丢木头的地区不大。慢慢绕过去,浪费不了多少时间。这里是地势开阔,只有少许的小山丘,没有密林藏身,量他们也逃不掉。 吴世蒙率众继续前进,经过刚才一闹,与唐玄的混混骑兵们距离拉得远了些,只能隐隐看到对方的旗子。接着又翻过一座小山头,却现二千骑兵突然消失了?吴世蒙立在山头上,举目四眺,到处都是枯黄的野草,还有那起伏不定的小山丘,连绵伸向远处。 吴世蒙傻了眼,二千骑兵可不是个小数目,怎的突然消失了呢?他正在纳闷,一名手下指着前方,道:“三世子,您看!”吴世蒙随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见一座小山丘上,竖着一个“唐”字大旗!迎风猎舞,甚是招摇!像在嗤笑吴世蒙等人。 吴世蒙冷笑道:“装神弄鬼!本世子倒要看看,姓唐的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传令全军,备好弓箭,跟本世上过去瞧瞧!如果有什么异常,咱们万箭齐,量他什么牛鬼蛇神,也难逃一死!”吩咐过后,吴世蒙率二万精骑,朝那面“唐”字大旗小心驶去! 吴世蒙带领二万精骑,冲上坡来,他当其冲,跃马将“唐”字大旗踩在脚下,正要大吼一声:“姓唐的小儿,快来受死!”谁料,一见到山坡这边,整整齐齐的地一支军队,正列阵以待,而这支军队的左右,正是唐玄的混混骑兵,看样子约有五六千人。吴世蒙顿时呆了!第一个反应便是又中计了? 他身后二万骑兵见吴世蒙不动,俱都停下。把目光投向坡下的黑甲军,不知道这支装备整齐,阵型奇特的军队,藏在这里做什么?只是看这阵式,好像对方早就等着他们,不然,不可能连攻击的阵形都摆上了。瞧这架式,倒是支劲敌! 烈云道长与陈一平等人,正在练兵,突见吴世蒙率二万精骑立在坡上,也都愣住了!当时双方相距仍在二百丈左右,又没有千里镜,看不清对方主将是谁?只见旗子上,隐隐有个“吴”字!似乎是威王的军队!陈一平正在想:威王的军队怎的跑来这里来了? “砰!” 唐玄骑在马背上,拿出火枪,朝吴世蒙的军中开了一枪,紧跟着夹在混混骑兵中的飞虎队队员们,也都举枪便射。吴世蒙的军士有人中枪,一一倒地! 唐玄运足内力大笑道:“吴世蒙小儿!老子就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唐公子!有种就过来聊聊?没种的话,就识趣点儿,别打挠老子跟陈世子看风景!你想送死,可以改天了!” 吴世蒙本来还有些诧异,担心中了姓唐的奸计,可是一听唐玄的嘲笑,便再也忍不住了,眼看军中不少人被姓唐的射杀,如果被姓唐的几句话,便吓退自己的二万精骑。传出去,以后还有何脸面见人?那种砰砰乱响的东西,便是火器吧!哼!也不过如此!不就是射程远了点吗?威力比弓箭差不了多少。 更可恨的是,姓唐的还敢拿陈大世子来骗人!他不提陈大世子就算了,一提起来,吴世蒙更加断定他在说谎!请不知道陈世子也恨他入骨,怎会帮他?定是那帮混混骑兵,换身衣服,想吓走我们!姓唐的,真刀实枪的干起来,本世子决不怕你。 “冲过去先放箭!杀了姓唐的!” 吴世蒙大吼一声,禀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秧的原则,率先冲了出来!身后二万精骑,如怒狮咆哮。从山坡奔涌扑下。烈云道人与陈一平等人脸色俱变,吴世蒙这支军队冲过来的话,可是十分的麻烦!听说这人与姓唐的结怨不小。两人正斗得厉害。姓唐的引我们来此处!莫非?……不好! “吴世蒙这个蠢货!” 陈一平气得破口大骂,可是仓促之下,万马奔腾,顷刻即到!容不得他们多想!陈一平无奈,只好大声命令道:“黑甲军听命,奋勇作战!不可退缩!”他再看唐玄之时,现唐玄与他的混混骑兵,已经掉头逃窜! “杀啊!” 吴世蒙带人冲到,箭雨过后,已与黑甲军狠狠地冲撞起来,他认定黑甲军是唐玄设的埋伏!可他现在有二万精骑,怎能退缩?就算拼个鱼死网破,也要报先前差辱之仇!当时,战马嘶鸣,喊声震天!黑甲军也不是好惹的,与吴世蒙的二万精骑硬碰硬地撕杀起来!刀光剑影,血肉横飞,不知多少好儿郎,战死他乡! 吴世蒙的二万精骑,本是拉成一字方阵,横向冲过去的,当是时,黑甲军在中间摆阵,自然成了吴世蒙重点招呼对象,而唐玄的几千混混兵,守在两边,还未与冲过来的二万精骑交锋,便已败逃,吴世蒙分出二千骑兵追杀。其他的骑兵已呈半圆形,将陈一平的一万黑甲军围住! 陈一平气得哇哇乱叫,大骂吴世蒙蠢货!可眼下情况危急,若再不撤退的话,对方一合围,对己方十分不利!黑甲军虽勇,指挥不当的话,陷入了死境,也一样会损失惨重!可是若是现在退逃,吴世蒙在后面追杀,情况也同样不妙!权衡再三,陈一平只好选择反击!他命令旗手打旗变阵,改为水母阴阳阵,此阵是扶桑国根据海中水母游动变化,而悟出来的阵形,此阵最适合在开阔地被围时使用,攻守兼备,进退自然。倒退时,两边先行,中间吞吐收缩,外围敌军若不小心陷入,必会被歼灭! 唐玄见他们战得热闹,一时半会儿,是解不开这个误会啦!心中狂喜,后退时也没闲着,一边令手下记住黑甲军的阵形变化,一边运足内力,长啸道:“世蒙小儿,天黑了,你母亲叫你回去喝奶!” “哈哈哈………” 数千混混哄然大笑,丝毫不把紧追在身后的两千精骑放在眼里!陈一平在乱军中,竟也能听清唐玄的话,禁不住想道:“这姓唐的是属蛤蟆的么?怎的嗓门这么大?这下吴世蒙那莽夫一定会疯的!” 第二百三十一章 蔡家有虎 唐玄与自己的混混骑兵,边笑边逃,引得身后二千吴世蒙的精骑,跑了二十多里,来到一处地势险要之处,这里道路崎岖、狭窄,乱石横立,两边是陡峭的小山。唐玄在这里埋伏了八世子的六千手下。等二千精骑追至这里时,两头被从山上推下的大石堵住,使这两千精骑无法骑马逃出。来个瓮中捉王八! 唐玄特意叮嘱,不可伤了战马,战马可是好东西!上次唐玄剿杀吴世蒙的军队时,死了几百匹战马,让他心疼不少!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让这两千肥马毁了。 八世子的六千骑兵,战马被唐玄借去给混混们骑,所以埋伏在这里的,都没马骑,全是步兵打扮!由于此路两头,都被乱石堵住,骑兵无法冲锋!吴世蒙的二千骑兵也挥不了很大的杀伤力,反而在狭窄的道路上,施展不开。八世子的六千骑兵,全拿的长武器!对付骑兵更有优势,此消彼长,六千步兵与二千骑兵,在八世子的军令下,疯狂撕杀起来。 一方是急功心切,一方是拼死搏命!只杀得血肉横飞,惨叫跌起!鲜血将山路染得赤红。二个时辰后,吴世蒙的二千骑兵,全部被歼灭,而八世子的六千步兵,也死伤三千多人!此战是八世子头一次指挥,能有如此战绩,也算及格!要知道,一般情况下,骑兵对步兵,至少是一比四的死伤率!且大部分战马全好无损。当晚八世子回营与唐玄五五分帐! ………………………………………………………………… 德王的黑甲军果然名不虚传!或是陈一平这小子有些本事,指挥有方,总之,勇猛彪捍,万夫难挡的吴世蒙,也被黑甲军杀得遍体鳞伤!而他的二万骑兵,跟他一样,勇猛有余,机智不足。只在刚开始时,占了些上风。后来待陈一平狠下心来死战。一万黑甲军机动灵活,进退有序。阵法更是变幻莫测。终是反败为胜,将围困他们的二万精骑逐一击破!只杀得吴世蒙再一次败退!丢下八千多具尸体。他本人也在护卫的拼死救护下,得以保住重伤之躯,逃回军中。 陈一平无心追赶,收兵回德.王处领罪!这次黑甲军也死伤不少,三千将士长眠于此!可他想不通;为何斥候队没有警报?却不知,唐玄早命飞虎队在暗中,将陈一平的斥候射杀光,当时演练场,混乱一气,击鼓鸣锣,吵吵闹闹,陈一平等人,哪里能听到远处的枪声?更何况,开枪时,唐玄令他们用厚棉袄将枪杆紧紧裹住,减少了一些响声!自然就更听不到了!而且当时,陈一平与黑甲军们,正在嘲笑混混骑兵们的表演!事实上,斥候兵被射杀时,笑得最开心的,正是陈一平等人!当然,唐玄也很开心。与人为乐,自己也快乐嘛! 陈一平回去后,只留下几百人打.扫战场,谁知,去而又返的混混们,又在唐玄的使唤下,过来洗劫一翻,死人财!不但打扫战场子的人,战马被抢,身上的武器凯甲也被强行扒下!而那些战伤,或是主人战死、受惊乱跑的战马,也被混混捉了不少!武器什么的,也没少收获。吴世蒙与陈一平这一场仗打下来,又肥了唐玄。 八世子古宇抢回来的战马,说.是平分,可八世子虚报了点数量,只说绞了一千匹,留下了五百匹自用,其余的都送与唐玄,如此以来,唐玄完全可以组成一支五千人的骑兵队!当然这支骑兵队没经过训练,冲锋不咋样,毫无杀伤力,可是混混有了战马,虽不能用如虎添翼来形容,事实上,混混们在战场上,顶多算只断气尾逃命的壁虎!可最起码也算是蟑螂长硬了翅膀,做起坏事来,效率更高了,危害也更大了。某些人就更头疼了! 晋王得知唐玄再一次阴谋得逞,造成德王、威王两.方骑兵交锋时,喜出望外,叫厨子好好烧了几个菜,与大世子、二世子等几位世子,美美饮了一翻酒,说是大战前,放松放松,赏赏月,事实上,当晚的月亮真得很圆,如果半圆也算圆的话! 八世子饮酒归来,兴奋得睡不着觉,因为晋王在所.有世子的面前,着实夸了他一把!特意让他坐在侧面靠近晋王的地方!要知道,以前都是晋王在其他世子面前,痛骂八世子,作为坏典型,用来警戒世子们!现在反面教材成了其他世子的学习榜样,八世子怎能不开心?他来到唐玄营中,唐玄见八世子满面红光,呵呵笑道:“八世子,唐某恭喜了!是不是晋王又赏你兵马呢?” 八世子激动地说道:“唐公子,你猜的真准,父王他.说,本世子损失的兵马,他都会加倍补回!还叫我时常跟你学学兵法。说这功劳有你的一半!” 唐玄道:“八世子.不必客气,这次是八世子指挥得好!方能大胜,而唐某就是跑来跑去,看看热闹罢啦!八世子,晋王今晚高兴,难道就没提那位世子是攻打梁陈的主将?” 八世子摇头说道:“这个……父王倒没提!只是今晚南宫庄主未出席,想必这次该威虎山的僧兵们威风一把了!” 唐玄请八世子坐下,语气充满诱惑,问道:“八世子,你想不想立个大功?”八世子一愣,急切地说道:“唐公子,你是不是有攻进梁陈的办法?走!不如咱们现在就去打下梁陈!” 唐玄一听,愣了一下,暗骂道:“笨蛋,刚打了个不疼不痒的小胜仗,便真以为自己是常胜将军了?怪不得这家伙,每次都是反面教材!” 八世子见唐玄不说话,试着问道:“唐公子,怎么啦?你是不是又想飞进梁陈,劝那守城的老头儿投降?这次,不如我们一起飞进去吧!” 看着八世子兴奋地直搓手,一脸期待的表情,唐玄彻底服了,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何晋王与其他世子,喜欢欺骂八世子! 唐玄深吸一口气,耐心地解释道:“八世子,咱们行军打仗,要有点儿创意!同样的招式最好别用两次,这样会被敌人察觉,失去先机。梁陈不比崇岭关!那老头快要入土的人,生死都不在乎,区区银两是打动不了他的。” 八世子点头道:“唐公子,那你说该怎么办?”唐玄道:“梁陈是颗钉子,这碰钉子的事,我们最好别干,先让别人去碰吧!趁这几天,不如练练骑兵,本公子看陈一平那阵,摆起来蛮威风的,不如咱们也摆着玩玩!说不定还能吓唬吓唬人!” 八世子虽有些扫兴,不能与唐公子共破梁陈,可他一听唐玄要练骑兵,眼睛一亮,喜道:“好啊!唐公子,咱们明天操练骑兵!也摆几个大阵!听说陈一平摆了个什么什么水母阵!咱们摆个水公阵!大他一大!” 唐玄一听,顿时乐了,笑嘻嘻地说道“八世子真是奇才啊!好个水公阵!嘿嘿!下次打仗,咱们直接把陈一平的水母阵给上了,说不定还能生个不公不母的阵来!话说这水公一来,再多水母,只能做小妾了,如此说算,那陈一平岂不是唐某的同行?要抢唐某的生意?” 说罢,二人相视大笑!这二人没想到,以后与扶桑国大战时,混世水公阵当真大破阴阳水母阵!杀得扶桑国丢盔弃甲,俯称臣!当然,这是后话! ……………………………………………………………………………… 唐玄这般一闹,吴世蒙回到威王处领死,威王气急败坏,差点成全了他!可是看在他头脑简单,四肢达,打仗时还能有点作用的份上,便饶了他死罪,不过,撤了他前锋军统领的称号,命他掌管威王的护身亲卫,威王留他在身边,也好管管他,免得他又出去胡闹,上了唐玄的当! 陈一平与德王那里,自然是哑巴吃黄连,虽说他们打了胜仗,杀敌八千,自损才三千,被二倍于自己的骑兵突袭,能有这样的战果,算是不错了。可是万般小心、像防贼一样的戒备着,最后还是被姓唐的耍了!德王与陈一平心中的滋味,却是古怪得紧!反正这两人当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一个独自喝闷茶,故作深沉,一个在营外疯狂的练了一晚上的功,叫得声音跟吃错了药一样,可怜附近的军士们,一夜也没睡好!第二天,一起来,军中大夫看到,还以为他们得了红眼病! ……………………………………………………………………………… 此后几日,陈一平,吴世蒙,古宏、古飞等人,各自休整,准备接下来的攻占梁陈!唐玄与八世子却是兴致勃勃地训练起骑兵来,唐玄有五千混混骑兵,八世子那里,晋王又补充了五千骑兵,达到八千骑兵,一番折磨下来,二人竟有一万多名骑兵,实力大增,令晋王的各世子,暗自怨恨忌妒! “他娘的,你们给老子快点跑!这马都没累倒,你们装什么孙子?谁再敢叫累的话,老子让马骑着他跑?” “排阵,排阵!他娘的,你们这帮王八蛋没看到旗子吗?老子叫你们向南,你们若是再向东跑的话,罚你们吃三斤的辣椒粉,再喝半桶开水,辣死你们!” ……… 唐玄在营外特意搞出一大块空地,让飞虎队的队员们操练骑兵!八世子亲自坐阵!而唐玄本人却在帐蓬内与几位小妹妹练得正开心。 飞虎队的队员一直是混混们敬畏的对象!这些人武艺高强,行事手段干脆利落,组织性极强,配合又好,更要命的是人家装备精良,身上随便一个小玩意,都能要了你的命!所以训练之时,无论飞虎队的队员们如何辱骂,混混们都不敢啃声。 八世子的八千骑兵却不以为然,结果按老归矩,不服就上来挑战,几场打斗过后,飞虎队队员手下留情,只折了几人的手脚,外加把几个看不顺眼的,打了个头破血流,晕昏过去。而八世子这个没良心的,竟然大力击掌为飞虎队叫好!他手下的骑兵们心里顿时凉了。自此再也没人敢放肆。 ……………………………………………………………………… 梁陈总督府,蔡子贡悠闲自在的在后花园赏花,时而逗逗笼中黄鹂,眯着眼、吟着小曲,一幅安度晚年,享福逍遥的模样。眼下,敌方百万大军即将临城,皇城援军遥遥无期!谁也想不道,这位总督大人却无半点压力,该玩就玩,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事实上,花园小亭的石桌上,还有刚泡好的参片乌龙茶,外加一碗喝了一半儿深海鱼翅粥!看样子,这老头儿日子过得很惬意! “父亲大人!” 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健壮汉子,走进花园,顿了一顿,躬身说道:“各方军士已整集完毕,有六千军士按规定,可以离军回家,孩儿已给他们每人了十两银子!滚刀木、碎骨石,定马弩等大型机关兵器,三天前就加装完毕!粮草物资的储备,够大军吃上三个月。城门附近的百姓,业已移至城中居住!” 蔡子贡微微一笑,布满皱纹的瘦脸,越犹如刀刻!他慢幽幽地说道:“家英!来,来,陪为父下一盘棋,这些日子太忙了,咱们父子也有好几天没交过手了。” 这名健壮的汉子,就是蔡子贡的大儿子--蔡家英,蔡子贡教子有方,三个儿子均是难得的将才,大儿子武艺高强,有勇有谋,关键时刻能当机立断,实有大帅之才!能独挡一面。二儿子家云精通兵法,对于奇门八卦,各种阵法,造诣极深,三儿子家志,擅于谋略,有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才!这三人被称为蔡家三杰! 第二百三十二章 大战之前 蔡家英不想坏了父亲的雅兴,随父亲来到亭内,丫环端来棋盘,二人坐下对弈。 “家英啊!家志的事,你怪不怪父亲?” 走了几步棋,蔡子贡突然问了一句。蔡家英吃了一惊,准备落棋的手微有颤抖,他赶紧收回棋子,如实说道:“父亲做事,必有您的原因!孩儿虽然想不明白,可孩儿想,您一定是为了家志三弟好!” 蔡子贡感叹道:“哎!为父以为自己早把一切都看开了,没想到大难之前,仍是动了私心!想保我蔡家一丝血脉!”蔡家英安慰父亲道:“父亲大人,崇岭关的守将亢将军,不是传来圣旨了吗?说圣上早有对策,已暗中派人行动。这次,我们也许并不会全部战死!” “圣上?”蔡子贡像是自言自语:“圣上英明啊!这名话,为父喊了几十年,结果呢?还不是被人贬到这里,一个地形如此重要的总督,却只有二万人马,加上附近大小县城,最多能凑齐十万兵士,武器、凯甲、战马样样奇缺。就算易元他到时会来相助。这仗也是必败无疑!为父倒希望他不要来的好!” 蔡家英听父亲叹息,垂头深思,突然,他好像想起什么来,道:“父亲大人,孩儿总觉得圣上他与先皇不同。皇城之乱中,竟然让宰相和皇爷他们稀里糊涂的投了降!这份功劳,应该不只是秦老将军一人的。” 蔡子贡点头道:“确是如此,世.人都道平定皇城之乱,是秦老将军幕后主持的,却没有想想,秦老将军辅佐了三位圣上,虽是立功无数,可终是让天朝越来越令人担优!而自从皇城之乱后,灾区那边也日渐好转,灾民暴动的事,少有生!而这次藩王逆反之前,圣上也都破天荒的加派了不少军士跟物资!不然我们连二万蔡家军都凑不齐!这其中定有玄妙!” 蔡家英听了父亲的说解,心中略.有些释然,与父亲下了几回棋,这时,花园的院门口,传来一阵喧闹: “别拦我!我要进去见父亲!” “三少爷,老爷他正在休息,不见.外人,您……您还是请回吧!” “外人!我是外人吗?刘叔,你是看着我长大的,难道你.也当我是外人么?你告诉父王,我不怕死!只求他再给我一次机会,别将我开除蔡家,别让我离开军中!刘叔,求你啦!” “哎!三少爷,您这又是苦呢?老爷他……他………” 原来是蔡家志求见,蔡家英看了看父亲,小心试探.道:“父亲大人,您看……要不要?……”蔡子贡摆了摆手,打断他说话,道:“军令已下,岂能更改?家英你去劝劝你三弟。让他快走吧!”说罢,蔡子贡叹了一口气,也没了心情下棋,起身紧了紧衣领,朝花园深处走去。蔡家英恍惚间,似乎见父亲也流泪了。 …………………………………………………… “唐公子,明天上午攻打梁陈,我们让不让骑兵上?”.八世子看着训练场中,已颇有秩序的骑兵方队,抑不住心中的兴奋,急忙问道。 “上!当然要上啦!.不过夜间上吧,大白天,我是无所谓,就怕人家不好意思。”唐玄想也不想地说道。八世子愣了一下。有些糊涂,再看坐在对面的唐公子,正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撑住脑袋,歪着头,两眼色眯眯地盯着一旁端酒的侍女。这女的是昨天唐公子跟飞虎队的队员们,英雄救美后人家自愿报恩来的。 唐玄正在琢磨她是三十六b还是三十六net光闪耀,目光早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攀上高峰,死盯着不放,再以蜗牛醉酒爬坡之势,慢慢移动,上下仔细打量,当然,光看外表瞎猜,是不行的,人家唐公子本着实事求是的伟大科学精神,一定要亲自测量过才能定论!所以现仍在遐想联翩的初步阶段,有待考究。 见八世子突然不说话,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唐玄才现刚才自己失态!本想不好意思地赔笑几声,转眼又想到:“这小子也太没免役力了吧?跟了老子这么久,还不了解老子的个性?至于这般大惊小怪吗?吓着人家姑娘怎么办?” 唐玄回过神来,轻咳二声,道:“八世子,你刚才好像问唐某一个问题吧?是什么来着,三十六b还是上什么?不对!是说明天上午攻打梁陈吧?这个嘛?这个问题问得太好啦!唐某一时半会儿,也回答不上来,不如咱们改天再聊吧!看这天气,快要下雨了吧,唐某记得还有几件衣服没收,告辞啦!” 唐玄起身便走,像真有衣服未收一般,可是临走时,也不忘带走那位侍女!八世子顿时哑然苦笑,大战之前,还有心情玩乐?真不愧是唐公子啊! 唐玄亲热的挽着那名侍女,一路上占尽便宜,身后飞虎队队员们也都嘿嘿直笑,不过他们识趣,离唐玄至少在三丈以外,每当唐公子做出某种低智商的动作时,他们也都假装视而不见。 唐玄拉着侍女进了营帐,其他人守在外面,唐玄一把揽住侍女的小蛮腰,嘿嘿笑道:“小美人,想杀本公子,现在就是好时机!” 那名侍女脸上闪过一丝惊愕,瞬间便恢复正常,扭着身子,娇声说道:“唐公子,您真爱开玩笑!奴婢连鸡都不敢杀,那敢杀您呢?”唐玄拉着她的小手,靠近面前,笑道:“小美人,你这双玉手,手背细嫩,十指纤纤,哪里会是农户女儿的手?做农活的女子,手指都是又粗又短,不但手上茧子厚黄,而且手背也会粗糙!小美人,本公子说得对吗?” 侍女装作浑身无力,倚在唐玄身上,丝柔柔地轻扫,像是撒娇一般,呢语道:“唐公子啊,您好坏喔!您可别逗奴婢啦!要逗,也要到床上去啊!奴婢是您救回来的,您想怎样,奴婢都依你!” 唐玄伸手在她翘臂上轻拍一下,色眯眯地说道:“好啊!不如你告诉本公子,是谁让你来的?只要你如实交待,本公子不但不责罚你,还要好好让你舒服舒服!” “真的吗?”侍女媚眼一眨一眨的,好像能说话一样,脸上笑容,越可爱,她低声说道:“姓唐的,你的死期到了!”说话间,袖子里一把短刀已抵在唐玄腰间!短刀锋利,已刺破唐玄外衣。 唐玄面色不改,笑道:“小妹妹,这里好像不是要害吧?要往上一点,才是心脏!”侍女嘴角泛起一丝调皮,得意地说道:“你呀,死到临头,还想耍花招!谁不知你有前后护心镜!我这短刀怎能刺穿?这里虽不是致命要害,可小女子这短刀上有剧毒,一旦刺中内脏,就算你手下有神医,也同样必死无疑,” 唐玄仍扶摸着侍女的玉手,啧啧赞道:“真是个聪明的小妹妹!哥哥我都舍不得为难你了,小妹妹,你年轻貌美,身材又好,要懂得及时享乐嘛!做什么不行,偏要来做刺客。你以为你杀了本公子,能活着出去吗?”侍女毅然道:“只要能杀了你,小女子是生是死并不重要!” “那你动手吧!”唐玄淡淡说道:“不过,你认为你能得手吗?”侍女摇头道:“不知道,这次太过容易!小女子心里也没把握!” 唐玄道:“所以你才没立即刺进去,对吗?”侍女点点头,算是默认。唐玄将脸向前轻探,凑到侍女脸庞,闻了闻她的香,声音暧昧,充满调逗,“小妹妹,你是头一次吧!要不要试一下?看看会有什么惊喜!哥哥也是头一次,这方面没什么经验,要不,你轻一点儿!” 侍女一只手被唐玄热情的握住,一只手紧张地拿着短刀,她也说不明白,为何这般怪异?原本轻轻一送,就能解决掉眼前这人,可她就是不敢,似乎这一刀刺下去,死的人会是她。 “小妹妹,你出汗了,要不要本公子帮你擦一擦?”唐玄快要亲到侍女的耳垂了:“小妹妹,你用的什么胭脂,怎么味道有点怪?” “胭脂?香味?……啊?”侍女惊呼一声,倏地晕厥过去。唐玄顺势将她抱住,放到床上,这时进来一队飞虎队的队员,唐玄吩咐道:“快拿扇子把这里的**驱散走。老子这一口气,憋了半天了。” 原来唐玄事先猛吸一口气憋住,暗中撒了些**,那侍女吸了几口,便浑身无力,直到晕倒,这侍女来之前,早把唐玄有可能出现的反抗都想好了,也有应对之策,谁料,唐玄完全不按章法出拳,不打也不退,更不大叫“救命”暗中用下三滥的手法迷晕她。 唐玄亲自给侍女搜身,当然,人家唐公子是不屑占她便宜的,虽然有时摸了不该摸的地方,那完全也是工作需要嘛,外加求证科学,经过反复测量,终于得知山峰是三十六netbsp;等到了晚上,那名侍女才苏醒过来,一看自己竟然赤身**的躺在床上,侍女大惊,慌忙呼道:“来……来人啊!” “小妹妹,你醒了!哥哥来看你来了” 谁知人没来,色狼倒来了一头,侍女缩在被子里,又气又怕,问道:“你……你……我……你没做什么吧?” “做什么?”唐玄故作糊涂:“喔?你说的是那件事啊!你放心,本公子做好事,从不承认的。” “你……我杀了你!”侍女怒不可歇。 唐玄两眼直朝被子里的空隙盯去,嘿然笑道:“你若敢走出来,本公子就让你杀。嘿嘿,死在桃花下,做个风流鬼,何乐而不为?” 侍女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终是没敢走下床,现在她手无寸铁,更杀不了唐玄!而且姓唐的若是把她被子扯开,岂不?……她急促地呼吸着,似乎在做出什么为难的决定,突然,她抬头说道:“你杀了我吧!快!” 唐玄稍一怔,问道:“这是为何?难道被人脱光了衣服就得死啊?你放心,脱你衣服的是其他侍女,本公子可没动手!她们脱你衣服时,都是很小心的,没碰不该碰的地方,这个本公子可以作证,因为本公子亲自督工的。” 侍女这时已完全清醒过来,暗中早就查了一遍,现自己并没有遭到非礼!事已如此,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去,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唐玄见这侍女脸色忽然由惊恐,变得平静,暗觉奇怪,淡淡说道:“现在已是傍晚,军士们晚饭都吃过了,你说呢?小妹妹,你不会想趁着夜色逃出去吧?” 侍女闻言,娇躯一颤,面色变成悲苦,两行晶莹滚烫的热泪,悄然滑落脸庞。唐玄暗觉奇怪,寻思道:“这小娘皮的怎么一听到了傍晚就哭呢?莫非,天生胆小,怕黑?” 于是,唐玄走上前几步,坐下缓声劝道:“小妹妹,你别哭了,天虽然黑了,咱们可以点灯啊!不怕,不怕,大灰狼来了,哥哥打它!”唐玄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于是模仿小红帽里的对白,安慰这个怕黑的美人。 侍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快杀了我吧!听到没有?”唐玄见这小娘皮的竟然不领情,老子为了安慰你,连时空都越了,连n年前看的小童话故事都想起来了,老子容易吗?换作别人,早哭哭泣泣地感动的死去活来,这小娘皮的真没教养!还是老子的亲亲小爱妃好啊,当然亲亲小姨妹,亲亲小莲妹、灵妹妹也都不错! 唐玄一想起这四位绝色美女,顿时后悔了,暗骂道:“老子这泡妞的功夫是不是退步了?以前绝色美女死缠着老子,现在这个容貌只算上等,老子就把持不住了么?难道真是当兵三年,母猪变貂禅?” 思罢,唐玄脸色不快,起身道:“着什么急?难道赶着投胎么?” 第二百三十三章 是福是祸 “你说得对,我就是赶着投胎!”侍女紧咬着嘴唇,伤心地说道。 唐玄闻言,越觉得奇怪,本来想好了,准备讽刺这小娘皮几句,杀杀她的傲性。完事后,大摇大摆的走出去,让她一个人在这里后悔去吧!谁叫她错过了咱这么好的男人呢?可是,哎!老子就是心软,见不得美人流泪,虽说她算不是极品美女,可是比起老子随军带的女子来说,胜在新奇嘛!天天吃鸡,总要换条鱼来尝尝吧! 唐玄刚刚已潇洒地转身,准备离去,现在只好潇洒地又转了回来。见侍女两眼红肿,哭得甚为伤心,忙问道:“咦?你哭什么?是你要杀本公子的,又不是本公子要杀你?来,让本公子好好安慰安慰!”说话间,便要捉她的手来摸。 “别过来!”侍女惊呼道:“你再过来,我就咬舌自尽!”唐玄赶紧停下来,道:“好,好,你别咬,我不过去行了吧!你说说,为何要赶着投胎?……难不成你会算命?知道现在投胎,可以投户好人家?小妹妹,你下辈子的愿望是什么?来,跟哥哥说说?你放心,哥哥不跟你争。” 侍女怒道:“胡说!谁会算命了?我若是能算出,这次任务是杀你这种坏人,我早就不接了。呜呜,是我害了全家人。三更以后,我未回去复命,他们肯定会被杀死的,你杀了我。正好可以与他们在黄泉路上相见。” “原来如此!”唐玄恍然大悟,又.试探着问道:“小妹妹,你所说的家人,应该不包括丈夫跟孩子吧?” 侍女脸一红,怒道:“你胡说什么?你.才有丈夫跟孩子呢?”唐玄顿时傻了眼,呆愣了半天,侍女这话脱口而出,未经思考,现在一想,才现不妥,再看唐玄那幅惊愕地表情,尤为搞笑,禁不住卟哧一声,笑出声来,转而阴着脸,讪讪说道:“人家还未出阁,那来的丈夫孩子?你杀我性命,我不恨你,可你不能辱我清白!” “这跟老子的作人原则正好相.反嘛?再说,你出没出阁,老子怎么能看出来?不过,老子可以试出来,你敢让老子试吗?”唐玄忿然暗思罢,出声问道:“原来你还没出阁啊?你今年多大啦?住在哪儿啊?有没有中意的男子?要不要哥哥自我介绍一下。” 侍女见他一幅赖皮模样,懒得理他,偏过头去,不看.唐玄。 唐玄壁了个钉子,只好换个话题,道:“小妹妹,你家人.都被坏人抓住了吗?告诉哥哥,怎样才能救他们?” 侍女冷冷道:“除非我杀了你,他们才会放过我家.人,你还愿意救吗?”唐玄想也不想,道:“这个简单,你杀了我便是。” 侍女有些不信,.扭过头来,盯着唐玄道:“你又在骗我吧!我才不相信!”唐玄趁机对她挤个媚眼,道:“你不相信不要紧,只要他们相信你杀了本公子,不就行了吗?这是在军中,谅他们也不敢过来验证!你回去复命,救走你的家人,便回来哥哥这里,如果你愿意,哥哥也可以做你的家人!哥哥用温暖的怀抱等着你。” 侍女看唐玄那招牌似的yin笑,哪能不知他心里想的什么?不过这话倒也不错!她问道:“可是,那些人也会到处打听的,若是现你还活着,定会…定会……” 唐玄道:“这个嘛,你不用怕!本公子可以装死,再传令出去,就说本公子遇刺受害,全军都知道了,你回去复命,他们也定会相信的。” 侍女喜道:“真的吗?”见唐玄正在色眯眯地看着自己,她又垂下头来,害羞地说道:“不理你了。你不杀我已是开恩,哪里会帮我?”唐玄啃了二声,摆出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样,道:“本公子说话向来算数,算了,你擦干眼泪,起来走吧!本公子决不拦你,……咦?你怎么还不动身?” “唐公子,你好坏啊!”侍女的俏脸更红了,垂头轻呢。唐玄这才明白,她还没穿衣服!不好意思地自笑二声,转身出了去,头也不回地说道:“你的衣服在旁边的桌子上!自己下来拿吧!” …… 唐玄无意为难这名行刺的侍女,早传令军中,放她回去。然后,放话出去,说他遇刺身亡,过了一会儿,唐玄回来营中,见桌上放了一封信,唐玄展开一看,上面你想放虎归山,暗中派人跟踪小女子,不过呢,小女子可不会让你如愿的。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不过,军中无戏言,你虚报军情,说自己遇刺身亡,晋王一定会治你死罪的。而且,小女子已拿到真正想拿的东西,你的火器,小女子先借走了。后会无期!” 唐玄将信收进怀中,暗自笑道:“这小娘皮的,原来真是冲着火器来的。不过,这位扶桑女忍者,身材真的很棒!哼,若不是老子前世看的进口片子够多,对她们勾引男人的动作了如指掌!说不定会着了她的道儿。嘿嘿!女人家家的,喜欢玩枪,容易走水喔!” ………………………………………………………………………… 四位藩王的大军,早在三天前已集合完毕,这天,正是进攻之日!百万大军,整整齐齐地摆在梁陈郊外,各式军旗迎风猎舞,招招扬扬,战马昂鸣,百万大军森立如木,刀剑寒气如雪,阴森森的,连天气也变得阴沉压抑。正式进攻虽未开始,庞大的气势,已让守城的将士们倍受压力。 “咚咚咚!…………” 战鼓击响,攻城的步兵,呐喊着冲了上去,四位藩王各派了三万步兵,一般情况下来讲,这种攻城时,派在最前面的步兵,都很荣幸的被人们称作炮灰!因为他们大多是新兵,没有战斗经验,武器装备也最差,这些人的主要目的,就是消耗守城一方的防守物质,比如羽箭、巨石、滚木之内的。 “嗖嗖嗖……” 攻城步兵还未攻到城下,便被铺天盖地的飞箭射中。 “啊!……!” 惨叫声,跌起如浪,作为炮灰的步兵们,血肉横飞,死伤无数!不少人惊叫着朝后倒退,想脱离战场,可后面的督军,高举着大刀,不停地砍杀,又将他们逼回去。 四位藩王也没打算这些炮灰能够攻入梁陈。各自盯着战场上的情况细看,蔡子贡果然老奸巨滑,对付这些步兵炮灰,只动用弓箭,便杀得他们差点溃退。 四位藩王各怀心思,攻城的战斗虽然惨烈,步兵们伤亡惨重,尤如活靶子般在城下抱头嚎叫,哪里有点攻城的样子。四位藩王却不为所动,尽力观察蔡子贡用的战术跟守城方式。暗暗深思,如何攻下梁陈?更重要的是如何保存自己的实力。 ………… “八世子啊!如果你是蔡子贡那老头儿,你会怎么办?” “投降!” “嗯,八世子果然爽快!” “唐公子,你呢?” “本公子决不投降!” “佩服!没想到唐公子这般英勇!” “非也。本公子事先就会卷款潜逃的!带上一家老小,外加二奶三姨太什么的,找个好地方享享福,等天下太平了,再捐些钱买个官坐,投降嘛,太被动了。” “??……唐公子,果然高人啊!” “过奖,过奖!” …… 唐玄跟八世子掌管粮草,不能去攻城,这二人在营中架起一座高架,用千里镜看双方大战。一边品着美酒,一边不咸不淡地聊着。远方大战的残烈程度,早出唐玄意料,而他对蔡子贡的战术,却不以为然。这样只能拖廷失败的时间,帮敌人磨练精兵而已! 唐玄放下千里镜,问道:“八世子,你说说蔡老头子,能守这里几天?”八世子道:“依本世子看来,最多三天就败了,唐公子,对吗?” 唐玄若有所思,说道:“也许蔡老头子还有几步阴招没下。八世子,你看到那些城墙上的兵士没有?他们射箭时,手都有些抖动,而且大部分人射箭的姿势还不娴熟,也就是说,面对大批的步兵,蔡老头用的弓箭手,都是新兵。” 八世子听唐玄一说,拿起千里镜一望,果真如此,连连叹道:“唐公子连这也看到了,真令人钦佩啊!唐公子,你说要是父王叫咱们这支骑兵上去,会不会把梁陈拿下?前二日,本世子见他们排的陈型,有模有样,威风极了。” 唐玄笑道:“原来八世子也是这么想的?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不过可惜,晋王他不这么想。咱们怕是无用武之地了。”心中却暗骂道:“白痴!” 唐玄与八世子二人,站在高架上看了半个时辰,四王的步兵轮流攻城,也没多大作用,反反复复就那几招,射射箭啊,大吼几声,然后抱头逃窜,再被督军给杀回来,如此循环,蔡子贡的守军更是无趣,就知道射啊,射啊的,看得这二人十分疲惫,直打哈欠。于是,走下台去,喝酒聊天。远处大战正酣,这二位公子爷,却在饮酒作乐,军营中的混混们,正跟八世子的骑兵们赌得正开心,哟喝四起,指爹骂娘,好不热闹,如有人走来,肯定以为这里是露天赌场。 临近中午,攻城大军有些累了,四位藩王该看的,也都看到了,梁陈水的深浅,也试得差不多了,正准备收兵回营,休整一下,晚上重定攻城大计!待天明,来次真格的。 正当大家疲惫之时,突然梁陈城内,战鼓隆响,城门大开,从里面冲出约莫三万名步兵,这些步兵以长枪兵和大刀兵为主,行动利落迅,像一把利刃,直插到攻城步兵中间,这些攻城的步兵本就无心再战,只盼主将赶快收兵,没想到,敌方突然冲出大军!这些人见势不妙,撒腿便逃。 这种溃逃,不同于攻城时躲避箭雨的逃跑,攻城时,只要逃出弓箭的射出范围,就能歇口气,所以大多是跑跑停停,希望能躲到督军队与弓箭都找不到的地方,所以并不会跑远。而现在,梁陈的兵士正在后面追砍,比督军队不知厉害多少倍?这些人再也顾不得,跑起来没个停。 行军打仗讲究一个士气,人家都跑,你一个人也不会站在那里死拼,所以,逃跑像瘟疫扩散一般,很快,就动摇了前面攻城的所有步兵,十多万人的败逃,几千督军是镇不住的。 四位藩王又惊又怒,调动兵将,准备让精锐部队上前参战,既然这蔡老头儿使了记险,大军攻城之时,竟敢大开城门,出城反击!四位藩王要让他付出点代价,事实上,这也是攻占梁陈的最好时机! 无奈,前去进攻的路,已被十多万溃逃的兵士堵住,精锐部队又大多是骑兵,根本就冲不进去。只急着藩王们老眼直瞪,大骂蠢材。藩王们担心这十多万名步兵,影响整个大军的士气,只好下令前面的军队设障碍挡住,并用强弓压阵,若有退兵临近,杀无赦! “杀啊!” “快逃啊!”“救命啊!” “别挡着老子的路,快点跑!” …… 十多万名步兵,尤如没人要的孤儿,茫然无措,被梁陈步兵和自己的军队夹在中间,两方都如狼似虎。跑慢了被人追上是个死,跑快了,还未回到大军中,早被前面的弓箭手射杀。如此以来,步兵们心早就寒了,无论步兵军官如何大骂,无论督军队如何砍杀,他们都不听任何命令!只顾逃命。恨不得多长几条腿,可前有狼,后有虎,步兵们像没头的苍蝇,四下散逃。 “好个蔡老头儿,放着阴着不用,竟用了记险招,这下好啦,四王们**未遂,倒成了陪睡舞男!哎,不知是福是祸啊!”唐玄冷不防说了句这样的话,让八世子摸不着头脑。 第二百三十四章 可烧可抢 当是时,梁陈守军的几万步兵,凶猛如恶狼,狠狠地咬住四位藩王的十多万攻城步兵,杀得他们溃不成军,仓皇逃窜!四位藩王气得暴跳如雷,无奈逃军堵路,无法上前冲杀。 唐玄自然看得兴起,连酒都懒得喝了,想看下一步,蔡子贡如何收场,这兵出得容易,收起来可就难了?如果他现在退兵,对方逃兵缓过劲来,在督军与主将的压力下,必将反扑,到时这几万步兵,全军覆没倒是小事,搞不好连城都给丢了。而他不收兵,直杀过去,到时兵士疲惫,也是必败无疑。 唐玄正在寻思,突然现四王的大军出现一阵骚动!似乎各王都分出部分骑兵往回赶。唐玄觉得奇怪,拿着千里镜朝骑兵行进的方向看去,不由得心下大喜,原来康王与威王的粮草营地里起了火,浓烟滚滚,烧得半边天空都是黑呼呼的,看样子这两场火烧得不小!四王派出骑兵,大概便是想增援自己的粮草营地。 唐玄收回千里镜,高声吩咐道:“都别玩了,有人要来袭咱们的粮草,都去准备打仗,一会儿,晋王的援军就会到了。” 正在场中赌得兴起的众人,只好作罢,怏怏散场,临走时,还有人叮嘱伙伴道:“喂,你打仗时,千万不能死啊,你还欠我十七两银子呢!” 飞虎队举旗,集合众人,唐玄.命令道:“有马的全部骑上马,备好袋子、绳索等家伙,怕死的,把锅也背上。一会儿,咱们去点财回来,没马的,先把粮食藏好,至于马匹食料,枯草帐蓬的,拿出一半儿来烧掉,记得多渗点水,这样烟浓!所有的人,都要用温巾缠住嘴!” 一听又去财,混混骑兵们跟八.世子手下的八千骑兵,顿时欢呼起来。上次奉命收剿马匹武器时,这帮人不知在死人身上,搜了多少银两,玉器,美美地了笔小财。 唐玄下来高架,着好战袍,与八.世子并驾奔了出去,身后是一万三千名骑兵。而仍有近六千名混混没马,唐玄带了三千,其余的留下来装模作样的救火。 四位藩王虽有百万大军,可大多数互不相识!再加.上四王各怀心思,表里不一,明里是联军,说好了互相照应,暗地里恨不得多放几支冷箭,将对方生吞了。所以,大家如果井然有序的攻城,倒不会乱,可现在大家各担心自家粮草,比起这个,眼前三万梁陈守军的步兵不足为患!四位藩王,任意一人出动一万精锐骑兵,便能杀得他们片甲不留,当然,前面挡路的这些炮灰,如果真能成灰的话。 唐玄骑在马上,直朝威王的粮草营驶去,谁叫这老.王八蛋惹了他,还敢离他这么近?明明就是挑衅、示威外加勾引! 唐玄脑海中,忽然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粮草事.关全军成败,如果被烧的话,无论是哪位藩王,都将元气大伤,再无争战天下的资本,毕竟没饭吃,军士们会哗变的。辛苦几十年,到头来,只能依仗其他藩王作个跟班。” 八世子骑在马.上,见唐玄心神不宁,若有所思,有些诧异,出声问道:“唐公子,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有什么妙计?可否说来听听?” 唐玄回过神来,问道:“八世子,你想不想立功?”八世子面色激动,喜道:“唐公子,你真的想到立功的计谋了?这回不是骗我的吧?” 唐玄道:“那是自然!不过……”八世子见唐玄迟疑,追问道:“不过什么?唐公子,这事很难吗?” 唐玄道:“难倒不难,就是有些危险?”八世子昂然说道:“什么危险?本世子不怕,唐公子请说吧!”唐玄笑道:“没想到八世子越来越勇敢了,失敬,失敬!八世子,你说我们把威王的粮草给烧了,会有什么后果?” 八世子一愣,转而拍手笑道:“粮草没了,威王那帮军士,不就没饭吃了么?呵呵,饿死他们,到时我们再抬高物价,就能大赚一笔,唐公子,你说本世子说得对不对?”人家唐公子不是喜欢钱吗?八世子当然以为唐玄冒险烧粮草,就是为了多赚威王的银子。 “这家伙果然白痴!”唐玄暗地里骂完,跟着笑道:“八世子果然聪明!唐某自愧不如啊!那好,就借八世子的吉言,咱们这次个大财!威王三儿子不是抢了咱们不少生意么?这次让让他连本带利全吐出来!” 八世子听了连声称是,喜不自禁,看在唐玄眼中,暗自摇头,他本想趁乱将威王的粮草给抢了,抢不完就烧个干净!将威王老儿,逼进绝路,威王大军无粮,军心难稳,必会投靠其他藩王,而眼下康王的粮草也在燃烧,估计自己吃都不够用,能收留他的只有晋王跟德王。威王与德王没什么交情,只能投靠晋王。 如此以来,晋王势力大增,其野心也会大增,必会想办法拉拢、消灭其他二王,而另外二王,康王势力最弱,胆子也小,十有**也会投靠晋王,借以自保,就剩下德王孤军奋战,晋王有了二王的支持,就更想找机会消失掉德王,将四王军队合为一体,以防备德王在攻城中坐大为患,而德王也会更加小心,时时提防,无心攻城,到时还没攻进皇城,他们已经打得不可开交了吧? 此事唯一问题,就是唐玄要冒险赌一赌!威王投靠晋王之前,一定会以杀了唐玄这个罪魁祸为条件。到时,便看晋王是想过河拆桥呢?还是想留虎为用。不过,唐玄想到蔡老儿一把年纪了,还敢玩险招,他又怎能示弱?当然,这些跟八世子是说不清楚的,唐玄懒得多费口舌。 唐玄思罢,领着一万多名骑兵,与八世子一起,行了半柱香的时间,已经接近威王粮草营,威王守营军士足有二万,正忙着四处救火,大部份军士都到东南方向增援,看样子,敌人便是从那边攻过来的。而唐玄来的地方,正是他们的西北角,防备薄弱,大慨四王明里还是联军,他们没想到晋王会派人过来烧抢吧! 唐玄大声道:“都给老子听好了!别把自己当军人,要把自己当强盗!只要记住“烧杀抢夺”这四个字就行了,去吧!该烧的烧,不该烧的也烧!该抢的抢,抢不到的就砸了!让威王那老王八去吃屎!” 说罢,唐玄领着一百名飞虎队直冲了进去,所经之处,挡路的威王军士纷纷倒地,两旁的粮草堆顿起大火,威王的守军本就惊慌失措,乱作一团,没想到唐玄背后插他们一刀,放火杀人起来,比强盗还狠,惊骇之下,抵抗更加无力,而飞虎队用的武器太过霸道,光听听声音,都令人心惊胆寒。 “抢啊,烧啊!” 五千混混骑兵见唐公子这般威风,也都紧追其后,咆哮着冲了进去,这些混混骑兵,你若让他们为了荣誉尊严,为了保家卫国而战,他们睬都不睬你,说不定早临阵脱逃了。可你若是让他们烧杀抢夺,为了银子女人而战,他们就跟吃了*药一般,疯狂而大胆。谁也不肯落后。一时间,五千混混骑兵,如狼入羊群,四处狂奔,见人就砍,见东西就抢,抢不走就烧,动作之利落,经验之纯熟,行事之恶劣,就连八世子的八千骑兵,也都自叹不如。 “莫非这便是传说中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八世子眼见混混们打仗不咋的,抢东西倒如此疯狂,禁不自摇头自叹,率领八千骑兵也跟着冲进威王粮草营中。 杀人放火的事,一般交给混混们做,唐玄与一百飞虎队队员,却找了处上风的地方歇歇脚,他拿出千里镜,想在浓烟中寻找点东西。 “哞!…” 牛叫声此起彼伏,唐玄闻声看去,见烟雾少的地方,隐隐可以看到不少公牛,尾巴上绑了鞭炮,后面还拖着几截圆木,圆木中间淘空,穿过一截铁棍,像根轴一样,铁棍两端绑上二条绳子,再绑在牛身上,事先将圆木在油中泡好,点燃鞭炮时,同时也会引燃圆木,公牛吃痛,必会力狂奔,而且公牛未进营前是直线奔的,一进营中遇到抵抗,便会大乱,到处逃窜,危害会更大!如果有三百头这样的公牛,冲进粮草营中,怕是五万重甲兵布阵也挡不住,更何况威王的二万护粮军? 唐玄见着公牛,略微安心,看来亢易元那家伙,终于行动了。事实上,上回亢易元装成老伙计时,唐玄送给他的纸条,便有让他买公牛,用火牛阵烧藩王粮草一事。 唐玄暗暗赞道:“亢易元的确是位名将!战机抓得真好,跟蔡子贡那老头儿两头呼应。趁着今日四王百万大军集合、调动频繁,而各王之间,军士互不相识,斥候难以挥作用。亢易元只要低调行事,换换旗织,调个三五万大军,接近藩王的粮草驻地,也不是不可能,等对方现不妙,估计也到了跟前,火牛一点,大事也就成了。” 威王粮草营,前面是火牛肆虐,外加亢易元的骑兵冲锋,后面是混混们的烧抢。区区二万守军,哪能抵挡,眼见大势将去,不少人趁乱逃了。 当时,火势凶猛,烧得军用物质噼叭炸响,到处都有人哭爹喊娘,宛若人间地狱,唐玄正看得仔细,现回来救援的四万威王骑兵已经赶到,大概是领军的将军见军粮烧了近一半,下了死令,四万骑兵,不顾烈火,冲入营中,斩杀敌军及火牛,同时喝令还未战死的守粮军士,赶快救火。威王的四万骑兵一到,顿时搬回劣势。 “姓唐的,原来真是你?小爷看你往哪里逃!” 唐玄突然听到一个熟悉地声音,扭头一看,原来是吴世蒙这倒晦蛋!唐玄笑骂道:“世蒙小儿,几日未见,嗓门大了很多嘛!来追老子啊,追上老子给你糖吃!”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吴世蒙怒吼着率军冲了过来,而唐玄却是转马便逃。眼下粮草烧成这样,他也没什么担心的。除非老天爷下一场暴雨,不然是没得救了。 唐玄与飞虎队逃回营中,留下混混骑兵们,继续做恶,而八世子的八千骑兵,一见威王骑兵返回,早就知趣得退走。 亢易元这边烧得热闹,蔡子贡那老头也不甘示弱!梁陈城外两边,也各冲出一支五千余人的骑兵,这些骑兵是蔡子贡的精锐,正宗的蔡家军!由他大儿子蔡家英亲自指挥。而最先冲出来的步兵,都是新训的士兵,由他精通阵法的二儿子蔡家云指挥,蔡子贡头日交战,便让精锐尽出,摆明了是想给四位藩王来个措手不及!与其被四位藩王磨得军心全失,不如直接来一次痛快淋漓的反击,变被动为主动。配合亢易元的十万军队,二十万军队对上四王百万大军,虽难以战胜,但让他们伤些元气,还是能办到的。 吴世蒙最终还是没能追上唐玄,让唐玄安然逃回营中,而吴世蒙也被晋王派回来防守骑兵惊跑。回来的路上,又与逃回来的混混骑兵们遇上,撕杀一阵。 唐玄回到营中,见放的火早已扑灭,晋王派回来三万骑兵,是二世子率领的,二世子坐在唐玄的营帐内,他为人狡猾,见唐玄回来,起身大喝道:“姓唐的,你擅离职守,放火烧粮,该当何罪?” 唐玄跑了半天,有些累了,懒得理这家伙,冷冷说道:“原来是二世子大驾光临啊!怎么啦,屁股上的伤还痛吗?看你坐得还挺稳当的。你就不怕本公子的座椅上有毒?” 二世子一听,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说道:“姓唐的,你的死期快到了。”唐玄笑道:“二世子,你可别忘了,咱们可是同盟啊!” 第二百三十五章 谁入地狱 二世子一听,阴沉着脸,冷冷说道:“同盟?哼!姓唐的,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可不同于以前,军中铁令如山,你犯下如此大罪?别说本世子救不得你,就连晋王也救你不得。” 唐玄淡淡地说道:“二世子,你何必说那么多废话!你想过河拆桥,就直说了吧!”二世子怒道:“是又如何!难道本世子还怕你不成?来人!将姓唐的拿下!” 二世子一声令下,近百名重凯士兵冲进帐中,他们左手持盾,左手单刀,这是对付弓箭手专用的装扮。看来二世子担心唐玄手中的火器,捉他之前,早有准备! “谁敢?” 唐玄身后的飞虎队也都掏出家伙!一部分火枪对准单刀士兵,一部分枪口对准二世子!随时准备拼个鱼死网破! 唐玄嘿嘿笑道:“二世子,你以为厚盾重甲,就能挡得住本公子的火器了吗?要不要本公子帮给你应证一下?” 二世子脸上闪过一丝恐慌,.禁不住退后一步,很快又恢复如常,愤然道:“本世子手下的儿郎,岂会贪生怕死?就算他们全部战死,营外还有四万名骑兵,姓唐的,这次你插翅难逃!” 唐玄气定神闲地说道:“在你世子.眼中,军士们的性命如同草芥,可在本公子眼中,这些军士们的性命,跟你一样贵重!所以,本公子不想让他们随便送了性命。二世子,你若再不滚蛋,休怪老子不客气?” 二世子越看唐玄,越觉得不顺.眼,本来这些日子,行军打仗,正是他彰显才能之时,相比之下,他那草包大哥,越显的无能。四位藩王中,骑兵最多的是德王,有八万骑兵,而晋王只有六万骑兵!这次能让二世子带领四万骑兵回救粮草,对他的信任跟期望,可见一斑!所以,二世子在军中的地位,早过大世子许多。而二世子早视唐玄为眼中钉,肉中刺,不因为别的,就因为眼前这人,比他更纨绔,比他更精明,也比他更嚣张,甚至连泡的女人,都比他的漂亮! 他是世子,身份高贵,而眼前这人,只不过是位寻常.的富家公子,为什么他敢做自己不敢做事,他能说自己不能说的话?就连大妃娘娘,父王跟南宫定天,都让他三分!这凭什么?二世子与大世子不同,大世子本来就是个猪头,从小就靠着南宫定天跟娘亲撑腰,做事也没什么主见,大多是听幕僚们的建议!有人比他聪明,这很正常,事实上,有人比他笨,才不正常呢。 而二世子却是聪明人,手下人一向都是听他命令.做事,所以,他容不得有人比他更聪明,更何况,那人身份一般,摆得谱却比他更大! 二世子眼光闪烁不定,牙关紧咬,拧眉寻思,突然,.他左右扫了一遍,像是在寻找,他出声问道:“姓唐的,你的那位绝世高手呢?” “小辈,老夫在你.后面!”江北天从帐蓬顶一闪而下,落在二世子身后,沉声说道。 二世子大惊,正待呼救,突觉脖子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掐住,连声音都喊不出来,骇得寒毛倒竖。 “二世子!……” 二世子的手下反应过来,刚想抢救,谁料,江北天起脚横踢几下,便有数人惨叫着飞出。其他侍卫见状,不敢轻举妄动。 唐玄冷冷说道:“老江,给他松松骨头,等他舒服够了,就丢出去,谁要是胆敢跨入本世子营帐三十丈之内,格杀无论!” 江北天道:“请公子爷放心!”说罢,手上稍一用力,只听见喀嚓一声,二世子一只胳膊便脱了节,痛得他汗珠直冒。 江北天沉声喝道:“都滚出去!慢了半分,老夫就再拆他几根骨头!”二世子的手下,只有小心的退到外面。江北天押着二世子走到三十丈外,出手在二世子身上拍打一通,二世子刚才还能强忍住疼痛,不叫出声来,可被江北天这次拍打,顿觉全身筋骨,好像都离了位,有种被人分卸八块的错觉,一股股钻心疼痛,痛得他“妈呀”一声大呼,差点晕厥! 江北天重哼道:“这是老夫的独门手法,别说是你,就是铁打的大汉,也可治得服服帖帖,你惹想活命,就放乖巧些!等我家公子气消了,老夫自会帮你解开,你若不听话,痛你个三天三夜,就算不死,人也成了傻子!” 说罢,江北天头也不回去地走了。留下二世子一人,痛得在地上滚来滚去,哭爹喊娘,好不凄惨!一张还算俊俏的白脸上,一片青,一片红,扭曲浮肿。估计再过一会儿,连他娘亲都认不出他来了。 江北天回到营中,见唐玄正靠在椅子上沉思,眉头紧皱,似是遇到了难题。帐内一干飞虎队队员,噤声不语,见江北天进来,都把期盼的目光投向他。 江北天明天他们的意思,试探着问道:“公子爷,时候不早了,咱们是不是也该走了!藩王们虽然有百万大军,可各怀鬼胎,难成大事。只需调派三十万禁军,足以荡平他们!” “对,对!公子爷,江大人说得对!荡平贼寇,小人们愿为先锋!”飞虎队的队员们见江北天开了口,齐声附和道。 唐玄缓缓摇头,若有所思,好一会儿,才道:“我是不想百姓受苦,更不想,我天朝国的军士们自相惨杀!眼下周边小国,俱都搅我边疆,这笔帐,老子还没跟他们算呢?咱们自家人打得越厉害,他们便越高兴。那扶桑小国,竟敢来偷窥火枪。看来天朝中奸细甚多,周边小国们,想有点大动作,只是暂时俱于火枪威力,不敢造次!等他们研究完火枪,想到应对之策,这仗就有的打了。我天朝国连连天灾**,百姓难以安居,若是再打几年内战,捞便宜的。就是那帮小狼仔子们!” 江北天与飞虎队队员们,全都肆然,怪不得公子爷命他们慎用火枪,新式武器也都严禁使用。原来公子爷不想多杀无辜,更不想让周边他国,窥到天朝国新式武器的威力。 江北天与飞虎队队员们齐声说道:“属下明白!可是……您不会?”唐玄攸地起身,一扫刚才的悠郁,神采激昂:“不就是几个又奸又滑的老泥鳅吗?本公子就陪他们玩玩?这棋才下了一半儿,咱们占尽上风,现在就走,岂不便宜了他们。本公子决定了,呆在这里继续玩。” 江北天等人皆是大惊,无不忧心仲仲,但见唐玄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不敢败了皇上的兴。于是纷纷拜道:“属下誓死保护公子爷!” 唐玄呵呵笑道:“不必,老江啊,你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区区一个晋王,是奈何不了我的。再过一会儿,怕是这仗要打完。晋王回来,必会困住我,以便给威王一个交待,老江啊!你和飞虎队见机行事,不可鲁莽,但也不能让人家占了便宜,八世子的八千骑兵,跟这些混混们,暂时让他们收敛一些。” 江北天躬身道:“是,公子爷!请您小心!”唐玄是皇上,他决定的事,江北天也不敢多劝。 …………………………………………………………………………………… 这进攻梁陈的第一天战斗,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就连唐玄也估算错误,这场仗并没有在夜晚打完,而是打到第二天清晨!差不多打了十二个时辰! 四位藩王本来是想,将百万大军头一天摆在城前,震吓一下梁陈的蔡子贡,让这老头儿知难而退!再凑个十几万人马,攻城练兵,意思意思。先摸摸蔡老头儿的底儿。 没想到,蔡老头第一天,便倾全城之力反扑。三万步兵布阵,杀得对方十二万兵士抱头鼠窜,溃不成军!随后,一万精骑兵分二路,竟朝着四位藩王的百万大军直插进去,这一万名骑兵,比起三万步兵来,更是猖狂无忌!他们视死如归,从来没考虑过活着离开,一上来,便直插入四王的大军中间,无视对方的众兵包围,只求杀人,畅快淋漓地砍杀,肆无忌惮的冲锋,然后大笑着奔向死亡…… 这种拼命的打法,让四位藩王目瞪口呆!一万名铁骑让四王的精锐们心惊胆寒,虽然最后,一万名骑兵,几乎全军覆没,可是他们的战意,已经狠狠刺伤了对方的灵魂,痛快地差辱了他们的自尊。如果有十万这样的骑兵,估计藩王们只有哭着喊着,滚回姥姥家去了。 一万名铁骑中,就有蔡子贡的大儿子蔡家英,他一人斩敌无数,最后身受重伤,被贴身侍卫们拼死相护,加上亢易元搬兵来救,方才捡回一条性命! 亢易元此次也是拼了血本,他弃了崇岭关后,一直散兵各处,小打小闹,骚扰对方,造成他们是些散兵游勇,不足为患的错觉,而实际上,亢易元有了唐玄给的百万两银子,买了许多战马凯甲,又收了不少其他县城战败的逃兵,组合起来,已有十五万人,其中光骑兵就有三万! 这次趁着藩王大军,被蔡子贡的奇兵杀得措手不及时,用唐玄教的火牛阵,并分出了二万步兵,五千骑兵,突袭康王与威王的粮草!等四王派兵回救时,识趣撤走,又见蔡家英孤军闯入百万大军之中,亢易元为了救他,心里一急,便倾全军之力,杀入四王军中,着实与四王的军队撕杀一通。 此战的惨烈程度远众人意料。打了整整一夜,蔡子贡到最后,连镇实梁陈最后的六万新兵也全部用上。将四王最先派出的十二万步兵全部歼灭,与亢易元兵分二路,朝四王所在的指挥处杀去。 四位藩王的军队几度军心动摇,可凭着他们几十年的积累,最后各位藩王训练的精锐,显出手段,抗住亢、蔡的大军,又因四位藩王各自关心自家粮草,也不想自家精锐在这里与这些疯子般的亢、蔡大军拼杀! 亢、蔡联军二十万,个个勇猛不怕死!其战斗力不下于任何一个藩王,更别说藩王们各派了几万骑兵回防粮草营,分散了实力。他们集中起来,专攻一位藩王的军队,这位藩王自然不愿与他们死战,能避则避。免得其他藩王占了便宜。也不知是哪一位藩王最先退兵的,反正四位藩王都争先恐后的撤了兵,眼下攻城为小,保存实力为大! 四位藩王的大军缓缓地退了几十里,回到军营驻地,亢易元与蔡子贡的军队,也不追赶。因为对方撤军时,井然有序,这时先机已失,追杀占不到便宜。 这一战下来,四位藩王各自损失至少六万人马,而亢易元十五万人的军队,只剩下五万,蔡子贡十万军士,剩下不足四万,几乎个个都带有伤!近三十里的战场上,宛若人间地狱、修罗炼场。鲜血映得半边天都是红蒙蒙的。岂是一个悲惨形容得了? ………………………………………………………………… 唐玄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昨天他做出留在晋王军中继续为恶的决定后,当晚就后悔了,特别是躺上床上仔细揣摩,越想越觉得凶险! ***,老子什么时候学会不怕死了?这可不行!听说坏习惯养成容易、改过难。下次不能再逞匹夫之勇。再说,老子可是皇帝啊!就算是胆小怕死,那也是为了天下黎民百姓着想,皇帝若是不明不白的挂了,天下百姓不又要受苦了吗?所以,为了百姓安康,忍辱负重、言而无信又有何妨?取大义而不拘小节嘛!老子还是算了吧!溜回皇宫去抱亲亲小爱妃!说不定,还能赏几场桃花雪。 一想起亲亲小爱妃,唐玄心里顿觉暖洋洋的,俗话说得好,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更何况唐某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英雄。若不是先前那位不知道死到哪里去的昏君小子,把朝纳败坏得一塌糊涂,及及可危,让他想昏都没机会,不然,他早好好地享受传说中那种昏庸糜乱的生活了。哪能跑到千里之外,扮什么公子爷?现在还要冒着生命的危险。 “皇上,您在想什么?看您春风拂面,满脸红光的样子,是不是又想到什么高兴的事了?能说出来,让臣妾也为您高兴高兴吗?” “咦?亲亲小爱妃?你怎么在这里?来……快来,让朕摸摸?朕好想你啊!” “皇上,咯咯……好痒啊!皇上,您在想什么?是不是又在想入飞飞啦?” “啊?怎么会呢,大白天的,还有许多正经事要做,朕怎么可能想入非非呢?” “可是……您怎么又流口水了?还有,您的手……啊……老……老公……您好坏喔?” “嘿嘿,话虽这么说?朕做事一向随心所欲,偶尔颠倒一下黑白,也是人之常情。咦?亲亲小爱妃,你躲什么啊?这里又没有外人?” “皇上,您看那边是谁?” 唐玄随着秦菲菲所指,扭头一看,迷迷蒙蒙的一阵淡烟袭过,一道倩影凌风玉立,长散逸,随风舞动,一身青裳更衬托出她身材的玲珑饱满,她缓缓地转过身来,幽幽怨怨地道:“皇上!您想入菲菲,就不想入艳艳了么?”声如夜莺低吟,脸若桃花着露,明眸清亮晶莹,几分痴怨,几分娇弱,又有几分调皮。 昏君顿时眼都直了,没想到亲亲小姨妹,也能说出这么有情调的话来?昏君激动地声音都颤抖起来,喜道:“想!怎么不想?朕从见你第一天起,就开始想入艳艳啦!哎呀,苍天不负色狼啊!亲亲小姨妹,朕来了!” 昏君正要纵身一跃,谁料,身后传来一阵低沉地声音:“阿弥陀佛!圣上,请您以天下百姓为重,不可沉迷于**之中啊!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还请圣上以大慈大悲,大仁大义为念,放下儿女私情,专心平定藩王之乱,造福天下的黎民百姓。”听声音,正是叶枯长老。 唐玄好事被搅,心中不快,恼怒道:“去…去…去…坏人家好事,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老和尚,你有多远就滚多远?你想入地狱也好,想入ji院也罢,拜托你快点好不好?没钱本公子可以借给你!老子曰:我不入地狱,谁他**爱入谁入?” …… “阿弥陀佛!姓唐的,你再不出来,就别怪本庄主不客气了!”一阵宣唱,宛若晴天霹雳,将唐玄震醒。唐玄神色一恍,眼前菲菲、艳艳都没了,只有一面灰蒙蒙的帐蓬顶。 “原来是做了个梦?”唐玄寻思道,心中好不恼火,若不是有人惊醒了他,说不定早在梦中成全了好事!唐玄深吸几口气,从床上一跃而起。胡乱着几件衣服,起出帐外,却见江北天正与南宫定天正在帐蓬顶上打得激烈,南宫定天那老秃驴边打边吼,誓要将唐玄吵醒。 唐玄出声道:“老江,你下来,让本公子射他几个窟窿!看他还敢不敢搅老子的好事!”江北天闻言,急攻几招,退了下来,南宫定天一听唐玄要偷袭他,吓着脸色一变,急忙跃了回去,一边小心戒备,一边怒吼道:“姓唐的,晋王叫你过去!本庄主消息已传到,你若不去,后果自负。我们走!”说罢,江北天率手下离开。 唐玄惊走南宫定天,料想晋王让自己过去,肯定是为了烧威王粮草的事,是走是留,就看这回了。于是他吩咐江北天几句,连脸都未洗,骑马孤身一人进了晋王的营中。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不知这两只眼一起跳,是什么兆头?”唐玄一路上骑着马,胡思乱想,单刀赴会的滋味,说起来轻巧,做起来就难了,唐玄在脑海中,将各种情况都琢磨几遍,仍不放心,连逃跑路线也都想好了,以备不测之时,溜之大吉。 “古兄,那姓唐的怎么还不来?他不会跑了吧!” “吴兄,你稍安勿躁,再等上一会儿,他便会来的。” “古兄啊,这二十万大军的粮草都烧得七七八八,眼看再过几天,便要断粮了,你让本王怎不着急?” …… 唐玄还走近晋王的帐蓬,就听到里面的说话声,特别是威王吴隆飞的声音,沙哑中带着焦虑,焦虑中带着愤恨,总之,唐玄一听到他这声音,心里顿时安然许多,这恰恰证明上次他和亢易元袭粮成功。 唐玄停在帐外,由传令官进去禀报,不一会儿,就收到晋王召见的命令,唐玄脸带微笑,大摇大摆地走进大帐内,只见里面坐了不少人,一见唐玄进来,俱都起身,用最恶毒的眼光盯着他,恨不得立马将他撕成碎片!一时间,咯咯的错牙声尤为刺耳。 唐玄微微一笑,躬身道:“岳父大人,您找我?”他笑得纯洁如天使,坦然而镇定。完全不像是闯了大祸的人。于是,晋王还未说话,威王吴隆飞的三儿子-吴世蒙已开口怒骂:“好啊,姓唐的,你还敢来…!你趁火打劫、烧抢友军。罪该立斩!” 唐玄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冷说道:“手下败将,还敢来晋王帐中猖狂?世蒙小子,你父王在此,哪里轮得上你来说话?” “你?”吴世蒙大怒,一跃而起,挥拳便要朝唐玄打去。幸好,被威王喝住:“混帐东西,还不快坐下!”吴世蒙只好作罢,瞪着唐玄,狠狠地坐下。 威王喝斥完吴世蒙,对晋王道:“犬儿无礼,让古兄笑话了。”说罢,两眼朝唐玄他细打量。“原来这个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公子,就是唐公子?” 晋王笑道:“哪里的话?世蒙小侄威猛过人,确是一名虎将。”晋王将目光投向唐玄,淡淡地说道:“这里是军中,没有什么岳父!唐将军,你可要自重!” 第二百三十六章 单刀赴会 “翻脸不认人的,老子见多了,就属古存中这老王八,做得最标准到位!哼!你翻脸也好,翘屁股也罢,老子就学单刀赴会的关二爷,难道还怕你不成?大不了大腿一拍,溜回家抱老婆,总比你个老乌龟、死太监,老婆被人家抱了好!” 唐玄暗骂罢,脸上仍是挂着笑意,道:“小婿受教了,不知晋王召唤,有何吩咐?”受教是受教,反正岳父、小婿的照叫不误!晋王想理论,老子就同他理论个够,最好拖到天黑还没理清楚,于是散伙回家吃饭,明天再来理理。 晋王声音带着威严,缓缓说道:“唐将军,本王令你掌管粮草,对你信任无疑,可是听说昨**犯下滔天大罪,可有此事?” “什么叫滔天大罪?老子这叫替天行道!再说,这世间有比谋反更大的罪吗?这老王八自己害着几十万好儿郎身死,还有脸在这里哟三喝四?” 唐玄想起昨天的大战,哀鸿遍野,惨不忍睹,心里就恨不得将这帮乱臣贼子全部干掉,他忍住怒火,大声辩道:“晋王请明察!那些都是外人胡说八道的!道听途说并不可信,不可让小人得了志,诬陷了忠良!小婿当然是冤枉的。小婿对岳父大人的忠心可照日月,可鉴古今!” 反正今儿是阴天,没太阳照,.更没月亮赏,唐玄大可信口胡说!至于鉴古今那玩意儿,谁爱信谁信,等老子灭了藩王们,给那写历史的小官点好处,他就是把你晋王写成东方不败,也照样有人相信,反正市井百姓们正好好这口子。 唐玄此话一出,在座的不少人俱.都大怒,威王父子数人自不用说,晋王的几位猪头世子也是恼怒,再看唐玄一幅闲庭信步的模样,似乎不是在审问他。再加上唐玄有意无意的瞟了众人一眼,那种眼神视笑非笑,蔑视之极,像是去ji院挑肥捡瘦一般,看在众人眼中,越愤怒! 晋王脸色来淡,道:“唐将军,你说.有人诬陷你?好!本王就给你个机会,你敢不敢与他们对质?” 唐玄一幅无所谓的样子,道:“小婿清者自清,有何不.敢?就怕他们害怕!只不过……”唐玄故意不说话,吊一吊这老王八的胃口。 晋王正容道:“这里是本王的军帐,你有话就直说!为.何吞吞吐吐?”唐玄道:“晋王,既然是对质,自当平等相待,你让他们坐着,小婿站着,这不明摆着偏向他们吗?如此以来,就算本公子浑身是嘴,句句在理,估计你也会相信他们。小婿还是不辨了吧!你要杀便杀,省得一翻口舌。” 唐玄抬头上看,神色凛然,似是不屑于他们多费.口舌。两眼朝向帐蓬顶,那里正绣了一幅猛虎下山的画,唐玄见那老虎威风凛凛,尾巴翘得老高,正在琢磨,这么大块头,从山上冲下来,会不会扭伤了脚? “你……放肆!姓唐的,你太过份啦!” 晋王的大儿子.古宏,最是受不了气,大声斥道:“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还敢要座?若不是父王仁慈,早打断你双腿,叫你连跪的机会都没有?” 唐玄冷哼道:“大世子,晋王坐堂,何时轮到你来哟喝?莫非你比晋王还尊贵?你敢这般放肆!难道以为晋王老了,这大位早晚是你的?嘿嘿,那唐某可先要先恭喜新晋王了,我说得对不对啊,二世子?要不要咱俩一起拜见新晋王!人家新晋王可是威猛的很,动不动就要打断别人的腿,不像晋王有妇人之仁。咱们不快点拜见,说不定你屁股上,又要开出几朵烂花来啦。” 二世子冷哼一声,不接口说话,大世子更是又气又怕,脸上青红不定,汗珠不知不觉间滚落下来。他本想再争辩几句,突见父王怒目而视,瞪得他心里直毛,慌忙坐下,不敢言声。 晋王正声道:“唐将军,你坐吧,本王问你,昨日敌匪突龚威王、康王的军中粮草,你做了什么?”唐玄道:“小婿当机立断,烧了一部分帐蓬草料!” 晋王道:“这么说来,你私自残烧粮草,此事属实?”唐玄道:“属实一半儿,小婿烧得是草,而并没有烧粮!” 众人听他狡辩,俱都暗自冷笑:自古粮草为一体,就算是你没烧粮食,烧了战马吃的草料,也要定个死罪,既然你自己都承认了,姓唐的,你就准备去死吧! 晋王道:“既然你已承认,本王治你死罪,你可有意见?”唐玄喝了一口茶,道:“当然有意见,小婿那样做,也是为了保全晋王的粮草,晋王不奖励小婿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治小婿的死罪?” 晋王沉声道:“那你说说,你为何烧了军中的帐蓬草料?”唐玄坐在椅子上,晃着脑袋说道:“既然晋王想知道,小婿就原原本本,如实说来。当时,东南方向的威王、康王粮草遭袭!火势冲天,浓烟滚滚!而晋王、德王的粮草离敌军较远,暂时还未起火,小婿想问问晋王,当时您是怎样想的?会不会以为敌军不会来袭自己的粮草营?” 晋王不知道他问这做什么?只好说道:“敌军既然是袭粮,自然早就策划好了,哪有只烧二王的粮草,不烧另外二王的粮草?所以本王和德王也都立刻派兵回防。” 唐玄道:“这就对了,小婿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当时粮草营离晋王攻城处,少说也有二三十里地,等二世子带兵回防,估计粮草早被烧光了。这一点儿,威王应该深有体会。”说罢,唐玄轻蔑的看了威王跟他倒晦的三儿子一眼,等后者几欲狂时,又继续说道:“所以呢,小婿急中生智,一方面命手下转移粮食,另一方面命他们点燃一些作用不大的帐蓬跟草料!此法可惊挠敌军的视线,让他们以为这里已经引燃,不必再多派兵士过来点火,从而去焚烧德王的粮草。所以,小婿事后查看,只烧了五千斤草料,外加二千顶帐蓬,而粮食之类物资,却是半点损失都没。晋王,你看小婿是该奖呢,还是该罚?” 晋王听后,深思不语,此次质问唐玄,完全是做戏给别人看的,唐玄给威王来了个火上浇油,落井下石,逼得威王几乎上了绝路,当他得知这个消息后,不知有多高兴?又加上唐玄的身份特殊,只是一个不怎么重要的女婿,他做的事,代表不了晋王的意思。威王也不会真的翻脸,因为威王知道,这事肯定不是晋王指使唐玄干的,大家都是几十年的老交情,相互之间,了解甚多,如果晋王要害他,一定会害得更加隐蔽,更加老练! 吴世蒙前些日子,不是跟姓唐的打得死去活来吗?这件事完全可以理解为报私仇。而不是晋王下令做的。虽然晋王也很想下这样的令。 其他人见晋王沉思不语,都有些焦急,怕晋王信了唐玄的胡话,威王也坐不住了,厉声说道:“唐将军,你烧自家粮食也好,烧自家草料也罢,都与本王无关。可是你为何带兵过来趁火打劫?害我守粮军士死伤大半,粮草也乎烧尽!难道你做此事,也是为了晋王好?哼!你且给本王说个明白!” 唐玄微笑道:“威王不必动怒,老人家自当看开些,别太斤斤计较,粮草没了,可以再去买嘛,听说你的三儿子,不是抢了不少钱吗?拿出来买些粮草不就行了。” 威王怒道:“你说得轻巧,眼下哪里去买这么多的粮草?你毁我粮草,还敢如此狡辩,古兄你看着办吧!”唐玄冷冷一笑,道:“晋王,既然威王怒了,你就治小婿一个死罪吧,免得得罪了威王。人家一威,小婿倒无所谓,就怕几位世子吓得寝食不安。这仗没打完,魂倒吓跑了一半儿。” 唐玄这么一说,晋王便不可能治他的死罪,不然,外人定会说什么晋王怕威王的闲话,晋王可是要当皇帝的,这种话传了出去,哪里还有威信?威王刚才大怒之下,说的话重了些,现在一想,确有些不妥,可是他又不可能低三下四地去向晋王解释,毕竟晋王的女婿,趁乱烧了他的粮草。这事,错在晋王那边。他若是低三下四,今后也不用混了。 二王均是极好面子之人,半晌都没说话,各自在心中思量。一时间,安静之极。 唐玄察颜观色,将一切看在眼中,暗暗心喜,晋王本是个多疑之人,他现在拿不定主意,多思考一会儿,就更不会治他死罪。毕竟,这仗才刚开始打,后面要攻的城多着呢?晋王只略占上风,还不至于立马飘飘然,乱杀良将。 唐玄思定,心中顾虑一扫而光,神情一振,朗声说道:“晋王,小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讲?” 晋王略有些不快,道:“你爱讲便讲,又没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别在这里故弄玄虚!” “好!老家伙,这可是你说的。”唐玄大声说道:“晋王,依小婿之见,不如现在就把威王跟他的世子、亲随们,全部捉起来!顺你者生,逆你者亡!不听话的就杀掉,扶持一个听话的懦夫世子接位,趁威王粮食尽毁,军心不稳之时,将他的兵马收编进来,再以同样的方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了康王的兵马,如此以来,你有三王之兵力,大军在握,天下还不是你的囊中之物……” 唐玄话还未说完,威王与他的世子们,早吓得脸色惊变!如果晋王真依姓唐的计谋,他们必死无疑,姓唐的这计谋,够毒够大胆,可是一点儿也不险,更要命的是,这计谋成功的机会很大!威王等人坐立不安,背上冷汗涔涔。心神惶恐地望着晋王,看他如何做法?进帐之前,大家都交了兵器,现在想拼命都拼不了。 大世子古宏急忙说道:“父王,您千万别听姓唐的胡言乱语!他自己烧抢友军,还要嗦使您做不仁不义之事,我们与威王是友军,您千万别做让天下人笑话的事啊!” 唐玄冷声道:“放屁!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此等机会千载难逢!如果晋王不能当机立断,后世之人只会笑你优柔寡断,错失良机!自古有云,成王败寇!到时晋王您君临天下,谁还敢笑话?”唐玄一幅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反正不管晋王听不听他的话,此事一挑明,大家心里都有了隔膜。 晋王皱眉不语,思绪翻飞:这姓唐的说的没错!此时动手,确是良机!可是……这事来得太突然,晋王还未做好心里准备,没把握的事,他从来不做!但这姓唐的已在众人面前挑明,现在不做,等他准备好了,威王怕是也准备好。机不可失啊!此时晋王进退两难,对唐玄又爱又恨:这家伙为什么不先悄悄地告诉自己? “想吧,晋王老王八,你就慢慢想吧!你想得时间越久,就越证明你心里有鬼!威王就越怀疑你,嘿嘿!老子真是天才啊!刚才他们不是还想审老子吗?现在怎么都不说话啦?”唐玄暗中擦了擦手心的汗,刚才虽说他表面上微笑从容,可心里却紧张的厉害。这下好啦,可以松一口气。唐玄换上一幅幸灾乐祸的面孔,四外张看,尤为得意。 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刻,众人均把目光投向晋王。大概是目光多了,看的晋王无心思考,回过神来,摆出一幅肃穆的面孔,厉声道:“够了,姓唐的,本王的大帐,容不得你在这里胡说八道,来人,把他赶出去。” 唐玄大喜,晋王赶他出去,岂不是?不定他罪了!正要出声相谢,突然,帐外传令官禀报:“晋王!康王与德王想要见您!” 第二百三十七章 不请自来 唐玄听到康王与德王不请自来,暗呼糟糕,这二个老家伙敢来晋王军中,必是早将一切布置妥当。他隐隐有种预感,这二王肯定是来看他受罚的,说不定,还要在旁边煸风点火,鼓动晋王砍了他。 唐玄暗自焦急,大骂康王不康,德王没德,两个老家伙不得好死。本来他是单刀赴会的,没想到,准备了一把刀,结果赴了两次会,这不成了半刀赴会了吗?昔日刘邦能逃脱一次鸿门宴,可他能一下逃掉两次鸿门宴么?这可怎么办? 正当唐玄火烧眉毛之时,康王与德王已走进帐中,晋王与威王上前迎接,四王寒碜几句,依主宾之位坐下,德王这才依陈一平所指,打量着唐玄,淡淡地说道:“这位就是南州城有名的唐公子吧,果然……名不虚传!” 当时唐玄焦急,坐卧不安,众人随着晋王的话朝唐玄看去,见他屁股乱扭,没个坐相,真像个市井痞子,想想他平时的所作所为,顿时明白德王所指,众人俱都小声笑了起来。 唐玄听到众人嗤笑,反而不怕了。他这人从小便吃不得亏,睚眦必报,一听德王挖苦他,立马火冲脑门,什么害怕恐惧,焦急不安,早被他冲到九霄云外去了。唐玄两腿一盘,干脆卧在椅子上,一只手掰了掰脚脖子,一边冷笑道:“你便是人称逍遥自在、没事乱逛的德王吧!果然……陈一平跟你长的一点儿也不像!”他故意把“王吧”二字,说得大声,是人都能听出弦外之音。 在座的众人,大多又惊又怒,.姓唐的竟然连德王都敢辱骂,真是胆大包天,倒是晋王不以为然,姓唐的说话,一向是气死人不偿命!偏偏每次都让对方无计可使,就像现在的德王,难道他会不顾身份,跟一个无赖公子动真格的吗?这里是晋王帐中,唐玄又是晋王的女婿,在晋王面前,别说他不能下令杀唐玄,就是打都不能打一下,骂倒是可以,可是他骂得过唐玄么? 德王毕竟老练深算,几乎不用考.虑,老脸上半点愤怒的神情都没,反而有一丝淡笑,道:“唐公子伶牙俐齿,本王自叹不如啊!”顿了一顿,又对晋王说道:“本王听闻古兄在此审训重犯,特来观审,顺便讨教古兄的家法军规,长些见识。” “完了,这老家伙果然没安好心!.看样子,准备给晋王使压,想治老子于死地。”唐玄漫不经心地揉着脚脖,心里早就翻江倒海,胡想乱想。 晋王见康王与德王不请自来,料想没什么好事。这.二人来看他审唐玄是假,说不定联合起来,要玩什么阴谋,不可不防,他朗声说道:“陈兄太抬举本王!此事本王已决定调查几日,再来开审。倒是让陈兄失望了。” 德王喔了一声,道:“眼下攻城为重,古兄如此做法,也.是人之常情!可是烧抢友军之人,若是现在不定下罪来,给吴兄一个交待,怕是大家打起仗来,会心存顾及,本王可不想不明不白,被自家人烧了粮草!” 康王也出声说道:“古兄,陈兄说的没错!难得我们.四位藩王在此,大家都还记得出师之日立的誓言!古兄就严惩了此人吧!” 威王本来粮草.被烧,有求于晋王,不敢太强横。眼下有二王帮自己说话,他心里胆气壮了许多,昂然说道:“多谢二位王兄,还请古兄禀公法办!不能让奸邪小人,坏了我四王之间的大义!” 唐玄见三位藩王,果然向晋王使压,想治他于死地,再看帐蓬内外,不知埋伏了多少高手?坐在晋王下的南宫定天,自不用说了,光陈一平旁边的烈云、烈风二位道长,唐玄都没把握从他俩手里逃掉。看来强逃不行,得用计取。 唐玄拿定主意,从坐位上一跃而起,惊得南宫定天、烈云数人,暗自运功,随时防备他逃走。可唐玄并未逃走,反而朗声大笑道:“哈哈哈……没想到我唐某人,竟能惊动三位藩王的大驾!晋王,您不必为难,就下令杀了小婿吧!”此时求饶,等于送死,以退为进,才是求生妙计。唐玄索性摆出一幅大义凛然的模样,激一激晋王这老家伙。 眼见三位藩王合力使压,晋王抑住内心愤闷,沉声道:“好!来人!带唐将军下去,关进死牢候斩!待攻破梁陈,再来行刑!”晋王打算拖得一时,算一时,只要现在不当众斩了唐玄,过几日,其他藩王不在时,随便找个借口,说他越狱潜逃也好,找人替他受死也好,反正处置唐玄的权力,仍在自己手中。 其他三位藩王见晋王已定了唐玄死罪,面子讨了回来,便不再说什么,眼下还有点醉翁之意,唐玄的身死实则并不重要。 晋王手下进帐,带唐玄出去。唐玄离开后,德王喝了口茶,眯着眼,微笑说道:“古兄啊,既然四王到齐,眼下有件大事,咱们不如在此商议!” 晋王见他步入正题,心中轻轻一咯,表面上仍是不动声色,问道:“陈兄请讲!”德王道:“昨日大战,四王义师损失颇重,大好儿郎战死沙场。外加吴兄粮草焚毁大半,耶律兄粮草也受损不少。二位王兄的兵马,不可一日无粮,不然,必会士气大减,对我等极为不利。不知古兄有无妙法,重振士气!” 晋王缓缓摇头,道:“此事着实难办,本王也想不出办法。看陈兄胸有成竹,想必已想出应对之法,本王愿闻陈兄高见!” 德王朗笑道:“古兄过奖了!本王哪有什么高见?只是不忍见二位王兄的军士没粮,特提出将四王的粮草合为一体,你我二人的粮草幸未受损,大家均上一均,便可暂时渡过危机!等攻了梁陈之后,再从百姓手中买些粮草,不知各位王兄,意下如何?” 威王与康王一听,哪能不同意?纷纷拱手谢道:“陈兄此计甚妙!救我等于水火,我等感激不尽!” 德王提出四王粮草合为一起,主要是针对晋王,德王心中明白,威王、康王与晋王交情非浅,如果这二王的军士没粮吃,只有放弃争雄、投靠晋王这一条出路,四王之间的平衡必会打破,到时德王以一己之力,怎能对抗得了三王联军? 所以,德王索性将粮草主动拿出来,再提议晋王也拿出粮草,康王、威王必会大喜,极力赞成,而晋王若不答应,便被三王孤立,形势必将扭转!如果晋王答应,那么大家仍是半斤八两,这游戏还要继续玩。 晋王虽有一万个不愿意,也没办法更改,只好说道:“陈兄妙计,本王自当赞成!”德王大笑道:“好!多谢各位王兄支持,眼下攻城要紧,本王军中还有些事,先行告辞!”威王、康王也起身告辞,这里是晋王地头儿,还是早些离开的好。晋王起身相送,四王道别,自不用提。 ………………………… 唐玄被晋王关进死牢,可行军打仗中,哪里有死牢?一般犯了死罪的,早就砍了。后来,还是威虎山的人送来一座大铁笼,行军时,用马车拉着,休息时,便放进帐蓬中。 接下来的二天,四位藩王各自休整军队,准备再攻梁陈!而梁陈中的蔡子贡,也不出来骚扰,并无大事生,唐玄在铁笼中闲得无聊,没有美人陪伺,没有酒肉下腹,别提有多难受。这日,唐玄对着看守他的侍卫道:“喂!小兄弟,你过来,咱们来赌两把如何?” 那位侍卫年约二十,早就听说过唐公子的凶名,不敢跟他多说话,只是恭声道:“唐公子,晋王有令,命小的看守您,不可与您多说话,更不敢跟您赌钱。您还是饶了小的吧!” 唐玄见他惶怕,懒得逼他,道:“喂!小兄弟,本公子牙痛,叫厨子烧些鹿腿过来!你再回我的粮草营中,搬两坛好酒,本公子重重有赏!” 侍卫面有难色,道:“唐公子,这………小的不敢!晋王有令,要您吃些清淡的食物。”唐玄怒道:“混帐!没听到本公子牙痛么?天天吃这些地瓜,都快淡出个鸟来啦!你听听,放的屁,都是一股子地瓜味?你说,是不是你把本公子的好酒好肉私自扣了?怪不得,老子看你这家伙,天天满嘴是油,你不说实话,老子砍了你脑袋!” 侍卫见唐玄动怒,吓得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频频磕头道:“唐公子饶命,唐公子饶命!小的哪敢扣您的酒菜?这几日,四王的粮草共用,晋王已下令,全军节省粮食,每人只能分到平时的一半粮食,小的每日也只是喝些粥,混个半饱,您有地瓜吃,已是晋王开恩了!” “啊?你说什么?什么四王的粮草共用?”唐玄奇道,连连追问:“从何时开始的,你没骗本王?喂!你将此事从头到尾,给本公子详细讲一遍!” 侍卫只是个小角色,哪能知道详尽,吞吞吐吐说了半天,反来复去,就知道四王的军队,现在一起吃饭,精锐部队,自然能吃顿饱饭。大多数普通军士,只能分到平日半成供应,挨饿是难免的。 唐玄听完,稍一思索,对那侍卫道:“喂!小兄弟,你想不想吃饱饭?”侍卫眼睛一亮,忙道:“怎么不想?可是……唐公子,小的更想保住小命!您可别害小的啊!” 唐玄摆手道:“本公子从来不害自己人!你放心!小兄弟,遇到本公子是你的福气!我告诉你,你借点笔墨。让本公子写几个字,你给叫人带给八世子,从今以后,保你吃好喝好!” 侍卫半信半疑,道:“唐公子,小的不识字,您若是写了不该写的东西,被外人现了,小人这命就难保,您还是别为难小的吧!这饿一饿,总比掉脑袋强啊。” 唐玄骂道:“没出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怪不得你小子只能当个小卒!本公子实话告诉你,你以为看守本公子是个好差事吗?哼!本公子手下高手极多,随时可来救我,想害本公子的,也大有人在,就算这些人手下留情,不杀你,本公子被救也好,被害也罢,你以为晋王那边会放过你吗?小家伙想活命,可不是光靠想想就能活命,做人要识务。天底下,除了本公子,就只有神仙能救你啦!你想活命,就投靠本公子,不想活的话,就看着办吧。” 这侍卫也不是笨蛋,听唐玄这么一说,当真吓得半死。人家唐公子可不是个善人!什么样的坏事都敢做,可对自己人却十分够义气!侍卫想罢,磕头求道:“小的愿听唐公子吩咐!” 唐玄笑道:“这才好嘛!你放心,本公子叫人弄些酒茶,一会儿,你陪我喝个痛快!”侍卫大喜,很快便找来笔墨,唐玄写完,由他传出去。 侍卫拿着唐玄的信,并没有找人传递,而是直接交给威虎山的赵中阳,赵中阳展开一看,上面写了些酒菜佳肴的名称,请八世子帮忙代办。赵中阳反复细看,未现问题,便吩咐那人道:“去吧!照他说的做。暂时先由着姓唐的,他每次命你传的书信,都要交给本将军审查,知道吗?” 侍卫躬身应罢,倒退出去。 当晚,唐玄便与那侍卫大口吃喝,直喝得东倒西歪,好不尽兴。赵中阳躲上暗处察看许久,也未现怪异,只好作罢。 次日,四位藩王的大军猛攻梁陈,一天大战下来,自然是两败俱伤。虽说梁陈中蔡、亢二人联军,只十万上下,可梁陈城墙完好,守城器械齐全,弓箭、巨石充足,将士们战意昂然。四位藩王虽有百万大军,却各怀心思,攻城时,避重就轻,看样子一天两天,也难攻下梁陈。 第二百三十八章 吹牛小卒 四位藩王的大军,一连攻了梁陈七天,终将梁陈拿下,守军主将蔡子贡,本来抱着与梁陈共存亡的决心,谁料亢易元强押着他逃跑,他一个老头子,也没办法。不甘不愿地作了逃兵。 这七日,唐玄却是过得自在,与侍卫二人吃了睡、睡了吃,闲来无事时,就讲些在风月场所厮混的趣事儿,听得小侍卫口干舌噪,两眼直,将唐玄当作偶像一般崇拜着。而每天唐玄一睡着,赵中阳便要让侍卫汇报一次,听来听去,都是些yin猥下流之事,重要的讯息情报,半点儿都没?赵中阳也暗中前去偷听过几次,一无所获,只好硬着头皮,将唐玄的艳闻,如实禀报给南宫定天。 南宫定天本是一位面容威相的僧人,要赵中阳每天对着他,讲述唐玄的风流下贱的手段,比如说如何勾引良家妇女,怎样调戏大家闺秀,如何骗诱多情女子,赵中阳不知有多窘迫? 赵中阳想不明白,姓唐的怎的玩起女人来,花样如此烦多?名字更是取得怪哉,什么玉女调琴,**心经的,搞得跟武功秘籍一般。还有那些yin秽招式,从枯木逢春到神龙探海,从横刀跨马到七擒七纵,从蜻蜓点水到纵横驰骋,不知情的人听了,还以为唐玄在教授武学招式呢?并且每一招,唐玄都讲解透彻,从外表的姿态动作,到运动的要领技巧,以及女方的反应。赵中阳听得面红耳赤,却不得不把每句话都详细记下,以便讲解给南宫定天。七日来,当真是度日如年。 这天,四位藩王的大军,开进梁陈,唐玄也破天荒的没住铁笼子,关进了梁陈的地牢中,其他犯人早跑光了,地牢中空空的,倒也宽敞,就是有些潮湿晦暗了点儿。看守唐玄的侍卫,对唐玄格外殷勤,早把地牢收拾干净,端来酒菜,与唐玄吃喝。 唐玄喝了几口酒,问道:“小兄.弟,上回咱们讲到哪儿呢?”侍卫急忙说道:“回唐公子,上回讲到,您三戏完白牡丹后,逃到皇宫避难,遇到那位玉脂丰硕的杨贵妃,您还说她会什么羞花闭月的法术?” 唐玄轻笑道:“喔,原来讲到那里啊!.小兄弟,有二个错误,本公子可要指教你一下。”侍卫道:“多谢唐公子指点。”唐玄道:“先呢,本公子这不叫逃,这叫溜,泡妞泡妞,泡完就溜,这才是风流公子的最高境界。你若是泡上溜不掉,这辈子可就麻烦了。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红颜祸水,偶尔泡上一泡,有宜身心健康,你若是泡在里面不起来,嘿嘿,小心把你那玩意儿给泡烂了。” 侍卫诚然领悟,忙点头道:“您说.得对,小的受教了。唐公子,您先喝杯酒。”唐玄接着说道:“这第二个错误呢?就是羞花闭月是一种媚术,而非法术。本公子又不是和尚道士,更不会跟美貌佳人斗法,当然,她们有媚术,本公子有阳刚之气,专克各种媚术,这些女子一遇到本公子,就跟干柴遇到烈火一样,一点就燃,欲拒还迎啊。” 侍卫道:“那是,那是!唐公子您接着讲。”唐玄搓搓手心,.笑道:“这杨贵妃身材好,皮肤细嫩,性格温柔,娇弱无力,走起路来迎风摆柳,在皇宫里这么一扭,香风阵阵,娇媚入骨,别说是男人,就连阉干净几十年的老太监,也会蠢蠢欲动,在心里早把她圈圈叉叉几十遍。” 侍卫两眼放光,感叹道:“唐公子,这杨贵妃真有这般.美貌?您又是怎样得到手的呢?”唐玄神色一暗,叹息道:“这个嘛!哎!事实上本公子也没能得到手,实在是人生一大憾事!”侍卫略有些不解,问道:“唐公子,怎么您也没得到手?您不是有阳刚之气么?”唐玄道:“坏就坏在这阳刚之气啊!” 侍卫更加奇怪,急问道:“还请唐公子明讲。”唐玄叹.了一口气,似是在回忆往年,尽管他怎么看也就二十岁的样子,同这侍卫年纪相仿。 良久,唐玄吊足.了侍卫的胃口,这才说道:“当时本公子阳刚之气刚刚大成,太过锋芒,这杨贵妃一见着本公子,还未等本公子使展手段,将她俘获,她已主动投怀送抱,使展媚术,死缠烂打,又是哭闹,又要上吊,寻死觅活的,本公子心软,大意之下,就被她给俘获了。也就是说,她把本公子给搞到手啦,哎!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泡妞多了,总有一次会被妞给泡的。报应啊!”唐玄似是有些郁闷,说罢,喝了好大一碗酒。 侍卫越不明白,明明是两个**,唐公子怎么如此郁郁不欢?他小心追问道:“唐公子,你说那杨贵妃是主动引诱你,成全了好事。这不都一样吗?” 唐玄愠怒道:“笨蛋,这哪能一样?本公子问你,这**一烧完,如果男的给银子,这叫什么?”侍卫道:“这叫嫖ji啊!”唐玄又问:“如果女的给银子呢?”侍卫一愣,心想:世上哪有这种好事?摇摇头,说道:“唐公子,这小的就不知道了,世上哪有女人给男人银两的?您不会骗小的吧!” 唐玄脸色一正,道:“小家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算什么?真是少见多怪!不信你问问上面学公猫爬梁的赵中阳赵将军,他的银子是从哪里来的?不防告诉你个秘密,你们赵将军就好这口子!喂!赵大将军,春天刚到,母猫们还没叫春,你爬到横梁上等什么?还在骚吗?” “咣当…”侍卫没想到唐公子会突然冒出这句,吓得两手颤抖,一碗好酒破碎在地上,顿时酒香扑鼻,可侍卫却全然不觉,面色惊恐,哆哆嗦嗦。 原来唐玄这几天,虽然与侍卫有吃有喝,可他时刻注意着四周的动静,赵中阳这人,唐玄以前见过,这小子还欠几条飞虎队的人命。前几次赵中阳过来偷听,唐玄已留上心思。以唐玄此时的功力,就算是南宫定天亲自来,唐玄也能觉,更别说他的徒弟。这次唐玄又察觉赵中阳躲在暗处偷听,便绕了个圈子,引他出来。 果然,赵中阳见行踪被他现,虽然有些惊讶,但他仗着自己武艺高强,自然不怕唐玄这位囚犯,赵中阳冷哼一声,从横梁上跃下,弹了弹衣服的灰尘,冷冷说道:“姓唐的,你死到临头,还敢诬陷本将军。眼下梁陈已破,你就等着问斩吧!” 唐玄见这赵中阳,年纪不大,倒有几分威武俊朗,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阴沉。唐玄自个斟了杯酒,边饮边道:“赵将军,你不来喝两杯吗?”赵中阳警惕地打量着唐玄,正声道:“本将军不屑与你这yin邪小人共饮!” 唐玄轻声笑道:“赵将军想和什么样的人共饮呢?绿柳依依,芳草瑶瑶,你的依瑶妹子,她还好吗?你说说,要是依瑶姑娘……喔!不对,现在应该称呼她为依瑶娘娘!听说她琴弹得不错,不知道会不会吹箫?本公子很想与她合奏一曲!” “你!……你胡说什么?你怎么知道依瑶?你说……你倒底是谁?”赵中阳脸色从未这般难看过,依瑶妹妹是他心中最纯洁的天使,她的名字,从姓唐的嘴里吐出来,简直是对天使的亵渎!赵中阳抽出佩剑,冷森森的剑尖,直指唐玄,怒道:“姓唐的,你再敢提起依瑶,休怪本将军不客气!” 他越是生气,唐玄便越高兴,看来依瑶果然是赵中阳的死穴,老子多点他几下,气死他!唐玄自从上次见过赵中阳打擂,事后,便让混混们打探赵中阳的情报,混混们本就是三流九流之人,消息灵通,很快便查出赵中阳原来有位相好,叫依瑶,后来被晋王看中,收做嫔妃,赵中阳只好忍痛割爱。这种桃色八卦,本就是唐玄的最爱,当下便让混混们,收搜依瑶的详细情报,结果重金赏赐之下,不但把依瑶的肖像搞来,就连依瑶小时候,得过什么病,读过什么书?都查得一清二楚。而依瑶的拿手琴技,唐玄自然知道。 唐玄看也不看赵中阳的宝剑,淡淡地说道:“赵将军,你很久没听依瑶弹琴吧?你我二人谈个条件如何?只要你答应本公子一件小事,本公子就说服晋王,让他把依瑶还给你。到时你想让依瑶弹琴也好,吹箫也罢,还不是你说了算?”唐玄说到最后,笑得格外yin荡。 赵中阳听了几天唐玄风流yin语,有些专业术语,自然懂得一些,又见唐玄这种笑容,明明就是在ji院调戏姑娘们常用的yin笑,赵中阳大怒道:“无耻小人,本将军再说一遍,依瑶也是你叫的么?你再敢叫她的名字,本将军立刻杀了你。”他大怒之下,持剑的手都有些抖动,剑尖朝唐玄面前进了几寸,快挨着唐玄的脸, 唐玄冷哼一声,伸出二根手指,迅地朝剑上一弹,叮当一声,将宝剑从赵中阳手中弹开。唐玄看着踉跄后退、一脸惊惶的赵中阳,鄙视道:“姓赵的,看来南宫庄主没教你真功夫,学了这么多年,还是个废物!不如你跟了本公子,本公子教你几招神龙入海如何?按起辈份来,南宫老秃子,还是本公子的徒孙。如果你跟了本公子,南宫老秃就是你的师侄啦。” “找死!”赵中阳暴怒之下,惶恐皆消,就地一滚,拾起宝剑,使出平身绝招,朝唐玄身上刺去,顿时银剑如龙,寒气迫人。 唐玄此时虽然会的招式不多,可他有了神僧功力,早就打通生死玄关,反应快捷,当世少有,在军中与江北天过招,都能打到百招之外,区区一个赵中阳是伤不了他的。 地牢够大,唐玄在里面躲来闪去,负手于背后,讥笑道:“赵将军,听说你的依瑶小娘子,嫁于晋王时才十六岁,应该还是个雏儿吧?啧啧!真可惜,花堪须折只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技啊!当初你若是下手快一点、狠一点儿,说不定依瑶早躺在你床上哼哼叽叽了,哪会像现在,害得你堂堂的将军,整天睡不着觉,爬横梁、追野猫,扰了本公子的清静。这又是何苦呢?” “无耻之徒,本将军不杀你,誓不为人!”赵中阳含恨而,剑法越加凛冽!无奈唐玄身法太快,任他如何施展都伤不到唐玄。而唐玄闪了一会儿,更加开心,赵中阳这小子,前些日子打擂时,不是很神气么?现在一试,稀松平常吗?要是亲亲小姨妹看到老子空手戏中阳,不知道会激动成什么样子? 唐玄一脸yin笑,道:“赵将军,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还敢在本公子面前耍威风?哈哈哈!……霸占依瑶小娘子的,可是晋王,你倒好,反倒怪罪本公子来啦。是不是怪本公子没早些点醒你?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和南宫定天这几日,不是在偷学本公子独创的yin龙御女**么?进展如何?这小侍卫讲不清楚,要不要本公子亲自传你几招,本公子也想知道,你的依瑶小娘子,究竟喜欢哪一招?” 赵中阳双目血红,呼吸粗野,平日的俊朗,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如野兽一般的疯狂,剑法已乱不成招,可力道更大,度更快。全身仿佛罩在一团白光中。 “啊!”侍卫见赵将军怒,本想逃跑,却被赵中阳乱中刺死。唐玄借机跃上横梁,笑骂道:“中阳小儿,你的依瑶小娘子,早被晋王玩厌了,实不相瞒,前些日子,本公子立了大功,晋王把他赏给了本公子,可本公子哪里看得上这种残花败柳,又把她赐给手下,听手下说,这小娘皮的也稀松平常,没什么味道,你若喜欢,等本公子手下玩够了,本公子还给你便是了,用得着如此动怒么?” “我杀了你,杀了你……”赵中阳咆哮着直冲上来,一剑将刺入横梁,大概是用力过猛,拔了几下没拔出来,唐玄趁机朝他额头上踢了一脚,将赵中阳踢飞下去。 唐玄此时力道奇大,这一脚又正中赵中阳的头部,别说疯狂之下的赵中阳,不懂得运气相抗,就算是他将全身的功力运到额头上,也吃不下唐玄这一脚。要知道,当初在威虎山,唐玄可是一招就把毫无防备的南宫定天,打得吐血跪下。 赵中阳哀吼一声,倒地晕厥。唐玄跳下来,将那侍卫的衣服扒下,与自己的囚衣对换。又用血将脸摸着看不清楚。唐玄本是待杀的重犯,而晋王只命一名侍卫看守他,并且这侍卫年纪、身形也跟他相差不大,晋王之意,唐玄若再不明白,岂不是白痴加蠢蛋?眼下,梁陈已破,也该先逃离这里。 唐玄换完衣衫,又用掏出赵中阳身上的火石,打出火来,点着地牢中铺的草。将小侍卫丢进去火化。赵中阳此时还未醒,唐玄不想他死得这么便宜,将他拖到牢外,扒光他的衣服,丢进火中,用剑把他头全部剃光,连眉毛都不留,朝赵中阳脸上浇了一泡尿,然后扯着嗓子大喊一声:“来人啊,捉奸啊!”喊罢,跃在地牢边的一处房顶,等着看好戏。 晋王原来有令,看押唐玄的地方,三十丈以内,是不允许外人涉及的,所以,虽然唐玄又是放火,又是大喊捉奸,惊动许多军中士兵,但是,却没一个人敢进来。当然,赵中阳被浓烟熏醒,顾不得自己浑身**,头秃顶,在众多士兵惊惶的目光中离开。 唐玄不知道粮草营驻扎在哪个地方,准备找个小兵询问一下,他从房屋顶上跳跃,每次遇到的官兵都是大队的巡逻人马,唐玄浑身血污,怕冒然下去,会引起误会,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寻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十来个军士,正围在一起,小声的谈论着什么。 唐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帮军士肯定在偷懒,围在一起喝点小酒,确实比在大冷天巡逻要舒服的多。这种事,唐玄的混混手下常干,他也懒得追究。 唐玄将脸上血污擦了一下,大摇大摆地走过去,一边大声说道:“好哇!原来几位兄弟在这里快活?哈哈哈!在下来得真巧,不知几位能否让我也喝几杯?” 这些围在一起的军士,一听唐玄的声音,个个脸色剧变,神色不善地瞪着唐玄。不少人按住佩刀,随时准备撕杀! 唐玄以为他们害怕,笑着安慰道:“各位兄弟不必紧张,这种事,我也常做,有酒大家喝嘛!兄弟我酒量不大,如果各位不愿意,咱也不强求。”说罢,唐玄转身欲走。/ 军士中一位军官模样的,示意手下不可乱动,起身对唐玄道:“既然这位兄台来了,不如就喝几杯吧!” 唐玄大喜道:“这才是够义气的好汉子!咱们当兵打仗,谁也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活下去,酒肉银两,都是身外物,不必太小气,等兄弟我回到粮草营,一定请各位大吃一顿。” “粮草营?”这些人神色又是一动,俱都把目光投向为的那位军官,军官轻咳一声,问唐玄道:“原来是粮草营的兄弟!怎么?就你一人?你们粮草营好像不是驻扎在这边吧!” 唐玄走到那些人身边,朝他们里面一看,什么也没有?有些不快道:“各位兄弟,不必这么小气嘛!怎的一见我来,就把好吃好喝的收藏起来。” 为的军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这兄弟,你误会了。我们哪有吃的东西,只是在这里偷下闲,歇个脚而已。” 唐玄想起小侍卫说四王粮草合为一体,一般的军士只供应半份粮食,这些军士看样子,也不是精锐部队的,估计连饭都吃不饱,哪里还谈酒肉?唐玄叹了一口气,安慰他们道:“哎!眼下大家只能分半份粮食,是苦了些。不过不要紧,既然咱们遇上,便是有缘!一会儿,我请你们去粮草营吃喝个痛快!” 军官喜道:“真的?那多谢这位兄弟啦!”唐玄摆手道:“自家兄弟,谢个什么?只是……”军官道:“只是什么?是不是我们不能进粮草营中?” 唐玄大大咧咧地说道:“区区粮草营,虽说四王合一,但还是老子说了算,老子让谁进,谁他娘的敢放个屁!” 军官与他手下军士,见这一脸血污的小兵,吹起牛来,跟真的一样,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军官问道:“你真的能带我们进去,没看出来兄台你也是大有来头的。”唐玄一拍胸脯道:“那是自然,说出我的名字,整个藩王联军,哪个不知?不过……暂时先不告诉你们,免得吓倒你们,坏了胃口,不过我向来平易近人,从不摆架子的,各位不必担心,一会儿想怎么吃,怎么喝都行。” 军官大概是头一次见过这般爱吹牛皮的小兵,暗自好笑,表面上却装作大喜,拱手谢道:“那就多谢兄台!我们就跟兄台一道回营去吧!”军官的其他手下,也都会意,纷纷拍着唐玄的马屁,哄他带他们进粮草营。 见大家如此抬举,唐玄轻咳两声,不好意思地说道:“眼下有一个小问题,头几日我出外办事,迷了路,各位能告诉我粮草营怎么走吗?” “什么?”军官及其手下,俱都傻了眼!刚才这人还吹自己如何如何本事,敢情连粮草营在哪儿都不知道? 军官暗暗握拳,恨得牙齿都是痛的,真想杀了眼前这人,可他终是忍了下来,道:“这个无妨,我们找其他人问问?” 唐玄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本来以为你们知道,这样吧!我们过去找吧!” 第二百三十九章 请客吃喝 “几位兄台都是哪位将军的手下?” 唐玄在前面行走,不经意间,回过头来询问一声。 “这个………”为的军官有些犹豫,说起话来吞吞吐吐,他左右的军士闻言,也都暗中紧握刀柄。 唐玄自个笑了笑,道:“各位有难言之隐,就不说了吧!”稍顿片刻,唐玄又安慰道:“各位其实不必担心,兄弟我虽说名气大了点儿,可在四王联军中,认识我的人多,我认识的人少,你们就算告诉我是哪位将军,我也不知道他是胖的还是瘦的,高的还是矮的,更不会去暗中告你们一状!兄弟我最讲义气,咱们有缘遇上,自然不会陷害各位。” 军官故作憨厚地笑了笑,道:“这位兄弟所言及是,看来是我们多心啦!”他暗中使眼色,让手下军士放松,一边赞道:“在下虚活了几十年,别的不敢说,这阅人方面,却是有独到之处,在下一见兄台天庭饱满,气宇轩昂,便知道兄台是位响当当的好汉!自然不会陷害我等。敢问兄台在粮草营那位将军手下共事,想必极得上司的信任吧!以后还请兄台在上司面前,多多美言几句,也好让我等沾些光。” 他见唐玄年纪轻轻,行事浮躁,又身穿破烂脏污的小兵军装,料想他敢如此大言不惭,定是极得某位将军的宠信,说不定是某位将军的小舅子之类的。这种仗势狂妄的小人,世上多了去了,人家不是常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么?估计眼前这小兵,就是个小鬼一般的人。所以,便有如此一问。 唐玄呵呵笑道:“这个嘛!实在不好意思说,怕吓着几位,嘿嘿,一般的将军算个屁啊!就连晋王也得给我三分情面。”唐玄看了看自己一身的脏污,有种扮猪吃老虎的感觉。分外得意,他很想知道,如果这伙人,现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唐公子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军官暗暗摇头,在心里耻笑.道:“估计你连晋王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还敢口出狂言?你怎么不说你是皇帝老子?”军官怕他越说越离谱,跟着轻声附和几句,便转移话题,道:“这位兄台,前面有队巡逻兵过来了,咱们不如去问问他们粮草营在哪儿?” 唐玄道:“也好!就烦兄台去问吧!我.这身衣服刚才救火时弄得血污,不方便询问。”军官道了声“好”便上前施礼询问,得知粮草营在正北方向,一行人朝北走去。 唐玄穿着这身脏衣服,浑身别.扭,想快些回营换洗,说不定那几位随军带的小娘子们,正躺在床上寂寞着呢?得赶快回去安慰一翻,不然她们勾三搭四,岂不坏了老子的名声?想到此处,无意中,步子走得很快。 军官与其手下军士,也都暗暗吃惊,没想到这个小.兵,脚力倒还不错,一伙人也都暗中加力,施展轻功跟上,看在外人眼中,还以为这伙人有什么紧急军情要赶着回报呢? 等快走到粮草营所在地时,唐玄突然想起什么,攸.地停下,扭头一看,军官跟他的手下正气喘吁吁地跟在身后,唐玄有些愧疚,又有些惊讶,赞道:“原来众位兄弟,都是健步如飞的好手啊?刚才回营心切,走得快了些,还请众兄弟莫见怪!” 军官面容汗颜,道:“兄台真是好脚力!我等全力使.为,才勉强跟上,已是十分疲惫,没想到兄台,脸不红,气不喘,实在令人佩服啊!”说话间,已对唐玄多了一丝敬意,看来这个信口胡吹小兵,也有几分本事,至少战场上见机不妙,能撒腿就跑,谁也追不上。 唐玄自喜道:“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各位兄弟,走!咱们进去喝个痛快!”说罢,唐玄乐呵呵地大步朝粮草营行去:内心狂呼道:“好酒好肉,小娘子们,老子想死你们啦!”军官及其手下,半信半疑的跟在唐玄后面,行动小心警惕,神色却是忧喜参半。 “大胆?还不站住!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再走入半步,定斩不饶?” 唐玄刚行到大营口,便被守营的军士喝止住。唐玄勃然大怒,正准备将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拿下,转念一想:“老子刚从地牢中逃出来,说不定晋王他们还不知道呢?这时暴露身份大为不妙,不如抓住这个机会,暗中做点坏事,给四位藩王添些乱子也好。”想罢,唐玄散去怒容,笑眯眯地伸手朝怀中一摸,本想习惯性的掏些银票出来,打点打点,谁料,什么也没有?这才不习惯的搓了搓手,尴尬笑道:“这个嘛!几位行行好,在下有急事,想找唐公子的手下,还请行些方便,稍后该打点的门敬,自会加倍补上。” 拦住唐玄的守军一听他找唐公子的手下,俱都哈哈哈地放声大笑起来,看唐玄的眼光像是看小丑一般。唐玄被他们看得心里直冒火,表面仍挤出笑脸,询道:“众位兄弟为何笑?” 守军中一人,道:“姓唐的手下,早就被调出粮草营了,你要找他们,就去城外找吧!这里早被列入军机重处!由我等驻守,除了四位藩王之外,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 原来四位藩王吃过一次粮草被烧的亏,这次都提高了警惕,又为了各自盯紧对方,以防对方在粮草上动手脚,所以俱都派出最精锐的部队来镇守。而唐玄的混混手下们,因为闹过几次事,被晋王调到城外驻扎,作了预警部队,说白了,就是前沿的炮灰!如果有他军袭城,先就会与他们相遇。 唐玄暗呼糟糕,怪不得这几天来,都没有江北天的消息?眼下别说没了换洗的于净衣服,怕是连顿粗茶淡饭也没的吃了。唐玄面上无光,对跟他前来的军官及其手下,怏怏说道:“众兄弟,让各位白跑一趟,实在过意不去,这顿饭暂且记下,来日,兄弟我定摆下十桌八桌酒席,请各位大吃一通。” 军官见他这时仍要吹牛,不觉暗自好笑,道:“兄台不必客气!不如我们去城中找个饭馆,由在下作东,一起小饮几杯,如何?”他见唐玄认识粮草营的唐公子,料想此人对粮草营内部布局熟悉,不妨跟他多聊聊,说不定,还能打听出一些机密出来。 原来,这位军官不是别人,正是蔡子贡那老头儿的三儿子--蔡家志!蔡子贡决意死战殉国,为了保存蔡家一丝血脉,便用计定了蔡家志一个大罪,将他草去军职,逐出蔡家!蔡家志苦苦哀求未果,只得离去,暂隐在梁陈。 眼下梁陈攻破,家父及二位哥哥生死未定,蔡家志岂可独自逃生?便找到几位忠心手下,等四王联军入城后,杀了一伙巡逻兵,换上他们的衣服,准备混进四王军中,看能否刺杀几位藩王,就算刺杀不了藩王,杀掉几个大将也好!没想到几人躲在暗中商议时,被唐玄遇上,若不是听唐玄说自己是粮草营的人,他们早挥刀杀他灭口。蔡家志见唐玄身份特殊,人又爱吹牛,顿生一计,想套些粮草营的情报,混进粮草营中,此次行动,杀不了藩王,烧了他们的粮草,也算大功一件! 见蔡家志这么一说,唐玄大喜道:“也好!那就有劳兄台啦!”蔡家志客套二句,带着手下与唐玄朝城中闹市区走去。 唐玄行在前面,觉得自己这身衣服十分不雅,正寻思着找件衣服来换换。突见前方一户大户人家的院门大开,外面站了四位军士把守,里面闹哄哄的。唐玄灵机一动,道:“几位好兄弟请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蔡家志担心他跑了,含笑问道:“兄台有急事么?”唐玄如实说道:“急事倒没事,只是去换身衣服,我这身打扮去吃酒,也太煞风景。”蔡家志知道他身无分文,说是去换衣服,估计非偷则抢,不过话又说回来,以这位小兵的脚力,抢了东西就跑谁也追不上。蔡家志好不容易才遇到这位粮草营的人,哪能由他跑了?便从怀中掏出二两银子,递给唐玄道:“在下正好有二两银子,我见兄台也是阔绰爽快之人,不如就先拿去买件衣服穿着。” 唐玄愣了一下,***,风水轮流转啦。平时打人家银子惯了,冷不防被人打,真有些不习惯?唐玄轻轻推开蔡家志的银子,神秘笑道:“不就是件衣服嘛!咱们行军打仗,拼死拼活的,穿他们几件衣服还用给银子?兄台先把银子收起来,一会儿多买点酒。” 说罢,唐玄一人大大咧咧地走上前,对院门口四位守卫问道:“你们是谁的手下?怎么敢私闯民宅,该当何罪?” 四位守卫一愣,哪儿来的小兵蛋子,穿得跟乞丐似的,竟敢来询问他们?四位守卫脸面上挂不住,一脸凶狠地瞪着唐玄,异口同声地说了句:“滚开!”如果不是看在唐玄同为军人的份上,他们早抽刀砍过去了。眼下四王联军,藩王们怕坏了军士间的团结,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所以,严禁军士人私斗,现的话,不管有理没理,一律当斩!先前唐公子与吴世蒙的争斗,便是典型! 唐玄却是满不在乎,嘿嘿冷笑一声,箭步上前,左右开攻,横踢数腿,可怜四位守卫便这样瞪着眼睛晕死过去!唐玄二话不说,扒掉一人的外衣,当街换上。又在其他三人身上搜了几两银子,放入怀中。 蔡家志等人呆若木鸡。这小兵好大的胆子?难得他出拳的招式十分普通,竟能将四位看似身手不错的守卫揍晕过去,当真是迅雷不及掩耳啊。等蔡家志等人回过神来时,唐玄已换好衣服,微笑着站在众人面前。 蔡家志伸出姆指赞道:“没想到兄台果然是爽直之人!有勇有谋,手段更是利落,佩服,佩服!”勇倒是够勇了,哪里有什么谋?明明就是匹夫之勇!蔡家志惊赞的是,这小兵出手够迅干脆!毫不犹豫!一个照面,便犯了杀头的重罪。可是看他却十分轻松,一幅不以为然的样子。 唐玄呵呵笑道:“打几只看门小狗,不足挂齿!走,咱们喝酒去。”蔡家志道:“也好,请!”说罢,作了个请的手势,与唐玄一起去寻了间酒馆坐下吃喝。 一伙人坐下喝了几杯酒,蔡家志出声盘问了几句,唐玄几天未回粮草营,说来说去,只能说个大概。蔡家志左右询问,也问不出什么重要情报,顿觉扫兴!吃酒也吃得无味,准备叫来店小二,结帐离开。趁着天还未黑,混去军营中见机行事。 蔡家志丢下二两银子,对店小二嚷道:“小二,再上些好酒好菜,供这位大爷吃喝,这些银子当作酒钱。”又对唐玄说道:“这位兄台,在下有要事在身,暂且告辞,后会有期!” 唐玄起身说道:“几位兄弟要走了么?如果方便,请留下姓名,今日这一餐饭,我定有厚报!”蔡家志本就没打算活到明天,更不指望眼前这位吹牛小兵能帮他什么大忙,摇头说道:“区区贱名,不必挂齿,这位兄台你请吃好。在下这就走了。” 正说话间,店外杂声大作,吵吵闹闹,唐玄等人朝窗外一看,各自大呼不妙!不知何时,店外聚集了二百多名军士,个个杀气腾腾,其中一名军士指着唐玄等人,对旁边那位军官模样的人说道:“回张统领,刚才就是他们抢了我们的衣服跟银两!” 那位张统领一脸络腮胡子,长得五大三粗,一看就知道不是位好惹的主儿。他朝唐玄与蔡家志横瞪几眼,忍着愤怒,沉声对他左边的另一位文瘦的军官说道:“方统领,这伙人抢本统领的手下财物,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要禀公办法,严惩他们。” 方统领尖着嗓子说道:“张统领请放心,等方某去问个清楚,定会给你一个交待。”方统领说罢,领着二百名军士直闯进店中,其他食客见状,纷纷低着头离开,也不知给没给酒钱,反正店家跟小二已吓得哆哆直抖,在心里狂呼:“老天保佑,这伙官爷可别把店给砸了啊!” 四王联军严禁私斗,由各王委派的督军队负责查办,而这位方统领正是威王的的一个督军统领,大概是张统领手下遭袭,便报于他,请他来查办。 方统领领着手下与张统领一道,缓缓进入店中,两眼紧盯着蔡家志,让后者十分郁闷,其实这事都是唐玄干的,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可是,谁叫他穿着军官的衣服呢? 方统领淡淡一笑,对蔡家志说道:“原来是晋王的手下,怪不得如此嚣张?四王军令有言,私斗者一律处斩,你们抢袭友军,犯下死罪!你们是跟我回去领罪呢?还是想负隅顽抗?” 蔡家志本想解释一二,说这位小兵不是自己的人,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要杀要剐,拿他去吧,别找我们背黑锅?我们也是受害者,白白浪费时间,浪费银两,还请他吃了一顿,结果重要情报一点儿也没问出来。 谁料,蔡家志刚想解释,唐玄大喊一声:“去你**!老子给你退退毛?”一碗浓汤就迎面泼了过去,浇了方统领一脸,烫得后者哇哇乱叫。随后,唐玄一跃而起,伸脚朝张领统头上一踩,“砰”地一声,张统领吃不住唐玄的大力,跪倒在地,唐玄已借力跃上屋顶,怪笑着逃之夭夭! 这一切生只在电光火石之间,谁也没想到,一个不起眼的小兵突然难,泼方统领,踩张统领,跃屋逃走,简直一气喝成,像是练过几百遍一般。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傻了眼! 蔡家志最先反应过来,暗骂一声:“见鬼!”抽出腰间佩刀,一刀将桌子劈成二半,急忙吩咐手下道:“杀出去!”同时反转刀柄,一记横断云岭,将哇哇怪叫的方统领拦腰斩杀,身如猛虎下山,急冲出去,他的手下也都抽刀斩杀,只一个照面便杀死对方十几名官兵,跟着蔡家志身后,冲了出去。 满脸胡须的张统领,从地上爬起,嘴里尽是血污,他忍痛吐出几颗牙齿,愤然怒吼:“混帐!给老子杀了他们!”领着二百名督军队的兵士,直追蔡家志等人。 两伙官兵在闹市里追杀,横冲直撞,惊得行人面色皆无,纷纷躲避,唯恐惹了这伙恶煞,蔡家志的手下,都是身经百战的好手,武艺高强,轻功不错,张统领带的人追了三条街,便追丢了。气得张统领几欲狂。 第二百四十章 吃吃喝喝 唐玄从饭馆内逃出,本想出城找江北天他们,但转念又一想:“老江和飞虎队这些人,跟着自己,有些事总是不方便。反正老子现在武艺高强,谁也不怕,不如趁这几天无牵无挂,一个人逍遥自在,暗中使坏,这样才够刺激!” 想罢,唐玄找了个成衣店,半买半抢,拿了身锦袍,顺带找了两撇小胡子贴上,重新挽个型,戴了块文人秀才常用的纶巾,摇了把折扇,腰间夹了几本风月读本充当诗集,如此一打扮,外人更加认不出来。唐玄也甚为满意,闲来无事,便去街中瞎逛,看能不能打探点情报?当然,能偶遇几位青春靓丽的大家闺秀,演义一场戏牡丹、采玫瑰的好戏,也不枉此行。 ………………………………… 蔡家志等人摆脱追究兵后,回了一处农家院内,再作商议。而此时的晋王却是有些不安,因为唐玄不见了。他只安排一个小兵看守唐玄,言外之意,便是要让他找机会越狱。并且,他在唐玄地牢附近布置了大量高手,南宫庄主也派了赵中阳去暗中盯着唐玄,而南宫定天本身,也天天缠着江北天。其目的,便是想等唐玄越狱后,能迅掌握他的行踪。可是,姓唐的竟然打伤赵中阳,放火逃了。这让晋王心中有些矛盾,一方面大事未成,他正值用人之际,姓唐的是个怪才,还有重用之处,他不希望唐玄死。唐玄能借火逃走,未偿不是一件好事。另一方面,他又担心唐玄逃走,从此脱离自己的掌控范围,此人行事诡迷,让人防不胜防,不知道他又要惹出什么样的大乱子。 四王联军破了梁陈,可以说大事成了一小半儿,梁陈过后,便再无阻碍,可以直捣皇城。因为梁陈以北的城池,渐入天朝中心地带,那些地方不像边关要地,布有重兵,充其量都是些衙门捕快之内。只要四王大军一到,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 四位藩王在梁陈大摆三天酒宴,一来,犒劳大军,**行赏,为与皇城的禁卫军,越来越近的决战誓师。二来,邀请各地风流大仕,文学大儒,志在拉拢人才,标谤自己是义军,赢得民心。 ………………………………………………………… 唐玄在梁陈闲逛,见这座被.四王联军攻破的大城,民心安定,丝毫未显得慌乱,做生意的照样做生意,卖苦力的照样卖苦力,就连逛窑子的也照逛不误,ji女的脸上也笑得春光灿烂。估计军人多了,来此处风流人也舍得花银子。看来四位藩王对安抚民心方面,俱都有过人之处。 唐玄暗自沉思,原本想给四位藩.王来个,大军所过之处民不聊生,草不芽,鸡不生蛋惨景。以便让天下百姓痛恨四王联军,转而再去赢得民心,征讨四位藩王。没想到,四个老狐狸都是装婊子立牌坊的好手,在安抚百姓,赢取民心上,远胜于自己,当然,这跟以前那位昏君十几年的荒yin乱政也有关。 唐玄心知这样下去,一场大的.决战非打不可?而天下百姓早恨透了昏君,就算打赢了四位藩王,也难以清剿干净,说不定转为地下,天天有事没事,成立个红花会,白莲会什么的,动不动就刺杀老子。就算他一身武艺不怕,可亲亲小爱妃她们呢?还有朝中的文臣?将来自己的皇子皇孙们,岂不都要糟糕?再者,眼下周边小国也都蠢蠢欲动,国内农业年年多灾,收入不景气,哪能支持得了这以后的大战?他可不想一坐皇帝,就天天打仗啊,征战啊,没个完,事实上,他只想躺在温暖舒适的大床上,跟爱妃们鸳鸯戏水,神龙入海什么的。 “不行?决对不行?得想个办法避免今后的决战,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总不成老子让位给他们吧?”唐玄绞尽脑汁,边行边想,不知不觉间,步入一家书屋内,卖书的小厮一见来了位锦衣阔公子,眼睛一亮,赶紧上前迎接,谗声说道:“公子爷,您来啦!您可真有眼光,我们这里书画最多,在整个梁陈都是排得上名号的。” “老子有眼光个屁,本来是想找个酒楼喝点花酒的,.没想到这座富丽堂皇的楼阁,竟会是一家书屋?真是看走眼了。” 唐玄暗骂扫兴,准备转身就走,突然一道熟悉的.倩影,映入眼中,虽只是一扫而过,可那道身影,唐玄怎么也不会忘记。唐玄神情一振,回过头来仔细瞧去,原来那道倩影,是一幅画,画上的女子像极了亲亲小爱妃! 唐玄咦了一声,.走近几步,盯着画左瞧右看,上瞅下瞄,越看越像,连连称奇。旁边小厮见唐玄像母蚊子见血一般,紧紧盯着那幅画,禁不住暗暗好笑,果然这天下的公子哥就爱美色。 小厮凑到唐玄身边,轻声谗笑,道:“公子爷,您真是识货?一眼就看中我们这店的镇店之宝啦!小的佩服得五体投地啊?”小厮守笑得暖昧,眯着小眼一眨一眨的。看在唐玄眼中,恨得一巴掌拍下,叫他不用五体投地,直接投胎去吧! 唐玄看了一会,沉声问道:“这幅画是谁画的?”小厮应道:“回公子爷,这幅画是一位大才子画的,这位才子说起来,可是大有来头。出身名门、才高八斗不说,品行更是了不起,不为权贵折腰,远的不说,就连眼下四位藩王派人来请他赴宴,他都直言拒绝……” 唐玄冷哼一声,打断小厮说话,淡淡说道:“什么才高八斗?我看稀松平常。画的画,跟真人相差太远,要前没前,要后没后。人物神情面貌,虚浮得紧,全都意想天开。这女子赏花跟大老爷们洞房一样,哪还有愁眉苦脸的?” 小厮顿时哑然,唐玄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你刚说四位藩王都派人请他赴宴?赴什么宴?”小厮这才得意说道:“当然是千儒宴啦!您不知道吗?” “千乳宴?烤那么多乳猪干什么?吃得完么?”唐玄奇道。小厮愣了好半天,这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才笑道:“公子爷,您听错了,千儒宴是宴请一千位大儒的酒宴。而不是烤一千只乳猪的宴席。” “喔!原来如此!”唐玄肆然道:“其实也差不多,这儒士也好,乳猪也好,不考上一考,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滥竽充数的人多了。喂,你说这人他叫什么名字?” 小厮恭敬地说道:“他叫明语先生!” “明语?”唐玄暗自奇怪,脑中闪现一丝杀意,怪不得他会画亲亲小爱妃的像,要不要老子现在把他给灭了?嫁祸给四位藩王,就说他们宴请不成,杀人灭口,也算是坏事一件。做坏人,当然要,不以恶小而不为嘛!四位藩王的名声,也不是一下子就弄臭的。想当初西门大官人,非礼潘金莲不也从请客吃饭,灌酒摸脚搞起的吗? 想到这里,唐玄轻咳二声,问道:“那位明语先生现在何处?”小厮道:“这个……”两眼狡黠地直闪光,唐玄从怀中掏出二两银子,道:“说罢,这些是大爷赏给你的。” 小厮喜得脸色通红,谗声说道:“明语先生正在书院内喝茶,小的这就带您过去。公子爷,您请!”小厮弯腰作了个请的手势。 唐玄跟着小厮绕了几道弯弯的走廊,来到后花园中,那里有一处小亭子,亭中坐了三人,正在饮酒喝茶。小厮走快几步,上前禀报。亭中坐的三人慌忙起来,迎了过来。唐玄这才看清楚,这几人俱都是长袍袭身,体形清瘦,脸色蜡黄,不知是平时营养不良,还是喝茶喝的。文人雅士作到这个份上,估计也只能穷快活。 小厮跟过来介绍道:“三位先生,这位公子爷可是慧眼如电,他一眼就指出明语先生那幅画的不足之处来,说什么神态不自然,情景不附和,画出其形,画不出其神,这跟明语先生平时自谦时,说的一样,小的这才请他进来?”看来小厮收了银子,跟巴也甜了许多。 三人中靠左边一位脸面白净,淡眉少须的儒士,肩头微微一颤,神色动容,对唐玄施礼说道:“贵客所言及是,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唐玄淡笑道:“你就是明语先生?久仰,久仰啊!你的大名可是传遍了皇城啊。”唐玄细细打量着这人。 这位儒士正是明语,他一幅愁苦的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道:“贵客过讲啦,区区贱名,不足一提。敢问贵客是从皇城中赶来的吗?” 唐玄见这个明语相貌平平,落魄寒碜,面容神态也是无精打采,半死不活的样儿,心中杀他之心顿无,就这个落魄家伙还能跟老子争爱妃?他能勾引个丫环奶妈,已经是常挥啦!老子现在杀了他,不是抬举他么?哎!看来这小子混得很差!怪不得,人家小厮为了二两银子,就把他们出卖了,估计还得庆幸卖了个好价钱。 唐玄故作惊喜,高声夸道:“哎呀,明语先生真是神算啊!一下子就看出我是从皇城而来,令人佩服,佩服!” 明语白脸隐过一丝羞红,低声道:“贵客真会说笑,请……请坐!”明语请唐玄坐下,唐玄也不推辞,小厮识趣,赶紧端来茶杯,给唐玄沏壶好茶,在一旁好生伺候着,神态恭敬之极。看在另外三人眼中,格外难受。 几人闲聊开来,唐玄这才知道,另外二人也都是小有名气的儒士,反正会做诗,会写字画,有点酸臭脾气,还能认识几个有头有脸的本地权贵。当人家有喜事时,便去凑个热闹,混点花红,也露露脸,赚个名声。小日子过得皱皱巴巴。当然,这座书院可不是他们的,书院的主人早去赴宴了,留他们三人在此谈诗下棋。唐玄心中揣摩道:“这三个家伙不去赴宴,十有**是没有赴宴的好衣服。这也难怪,要是我穿这身衣服,估计也吃不下饭。” 大家天南海北的聊过几句后,唐玄说道:“几位先生都是高风亮节,不屈权贵,实在是世上文人的楷模啊!若是天下的文人都能像几个先生这般,文风振兴,指日可待啊!” 当然,文风振兴了,可天下的文人怕是都要上街摆滩,要么做吟游诗人混饭吃了。 三位儒士最好面子,一听人家称赞他们高风亮节,是文人的楷模,不管这人是谁,都立马觉得他可亲可敬,引为知己,恨不得把裤子都脱下来给他穿,如果人家要的话。 唐玄这一句马屁拍下,不轻不重,却正中耙心!三人喝着劣质的茶叶,都觉得奇甜无比,清香爽口,当下大喜,神情激动地长叹道:“贵客真是我等知音啊!哎!天下文人虽多,真正懂得风雅的又有几人?知音难救啊!” 唐玄饮了一杯茶,笑道:“这懂得风雅的人越少,便更显得几位先生高洁嘛!”唐玄心道:“如果文人们都像你们几个笨蛋,不去参加四王的宴请,对老子来说,倒是一件好事!可惜,这样的傻子还是太少了。” 这三人各自心喜,又与唐玄恭维几句,唐玄问明语道:“明语先生,那画上的女子,可是姓秦?” 明语稍稍一顿,道:“这个……如贵客所言,这画中女子确是姓秦。”唐玄又问道:“想必是明语先生的朋友喽?”明语脸色惊变,急忙摇头道:“不…不…她与明语只有数面之缘,明语只是一介书生,身份低下,怎会是她的朋友?” “算你还识相!” 唐玄暗自冷笑,继续说道:“明语先生似乎有难言之隐?实不相瞒,画中的女子,本人也曾经见过数面,一时惊为天人,只是听说她已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妃子,皇上可真是好福气啊!你说呢?明语先生。” 明语等人冷气倒吸,这人好大的胆子,竟敢非议当今圣上的爱妃,看他那幅不以为然的神态,各人内心砰砰乱跳。冷汗直冒。 唐玄看在眼中,寻思道:“原来你们也是胆小鼠辈,这就好办。”他接着说道:“各位不必担心,眼下四王早就反了,咱们饮些粗茶,笑谈天下大事,看他们打来打去,争夺天下,这才显得书生意气嘛!各位不方便,咱们就谈些别的。话说今儿的天气还算不错,嘿嘿!……” 三人擦了擦额头的汗,忐忑地说道:“贵客胆识,我等万万比不上,让您见笑啦!不过天下大乱,受苦受累的都是天下的黎民百姓。我等哪里还能笑得起来?我等不求高官厚禄,只求天下百姓能安居乐业,太平度日。” “这话老子爱听!没想到这几个穷家伙,还算明事理。该奖该赏!”唐玄正准备赏赐点什么东西,可是身上除了抢过来的几两银子外,什么也没有。便只好作罢,这几两银子,还准备去喝花酒的,哪能给了他们?唐玄稍一琢磨,提议道:“明语先生画技不错,不如就将我等偶遇之事,画作一幅画来,说不定还能留芳千古?” 其他二人纷纷拍手叫好,反正不用他们画,当然高兴啦!明语不好意思拒绝众人一翻好意,只得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明语献丑了。”说罢,命小厮取来笔墨,当众作了一幅“三儒迎宾图” 等明语画完,唐玄将图展开,见他画功倒还过的去,最起码,把自己画得神采奕奕,气度不凡,一看就知道是位贵人。心中甚为满意,吩咐小厮道:“喂!小子,你给本公子记着,这幅画少了一万两黄金谁也别卖,留着作镇店之宝吧!本公子再赏你五两银子,将这画好好装裱一翻,余下的银子作为你看管此画的钱,你小子可要看好它,等卖得一万黄金,都归这三位儒士所有,不可私吞。” 小厮半信半疑,接到画,反正人家给这么多银子,他说什么都照做就是了。五两银子啊!他做上二年都不一定能赚这么多? 其他三人见唐玄一出手就赏了五两银子,真是名幅其实的贵客,三人心中半喜半忧,喜的是,人家如此重视这幅画,大大的抬举了他们,还许诺分来万两黄金。忧的是,就这幅破画,别说黄金万黄,就是一两银子怕也不值?这位贵客有钱,不如直接给我们算了,也省得我等老是喝这便宜的茶,午饭还没吃呢。一万两黄金是好,可是画卖不出来,还不是镜花水月,自个儿空想么?可他们三人又拉不下面子,只得挤出些笑容,客套几句。 唐玄心满意足地拜别众人,因为看到明语如此模样,他心中少了一块心病。格外开心。不知不觉间,竟然想到应对藩王们拉拢人心的计策。 第二百四十一章 四王会宴 唐玄打听到,四位藩王宴请各地乡绅权贵,是在傍晚开宴,对于一些没权没势,只有点小名气的酸丁秀才,四王也只是封邀请的贴子,他们爱来就来,不来也不强求。而对于影响深远的名门大儒,和那些地方官员,大富大贵之人,却是软硬兼使,如果不给面子,不但他本人小命不保,估计全家老少一个难留。而那些人一旦赴了宴,便落了个投靠叛军大罪,九族之人的脑袋都悬在半空中,从此只有死心塌地跟随四王,到那时,四位藩王要点粮草,要点壮丁,银两什么的,他们也只能乖乖奉上。 “四位老王八这鸿门宴,摆得可比老子的高明多了?哼!你们有张良计,老子有过墙梯,你们娶姨太太,老子就挖墙角!谁他**的怕谁?” 唐玄愤然骂道,四位藩王驾驭人心的办法虽说高明,可他们毕竟从小受封建等级的熏陶,不把平民百姓放在眼里,以为掌握了上层社会,就等于掌握了天下的根本。 唐玄故意将脸涂的白净,扮作一个玉面书生,下巴处粘了一撮山羊须,如此打扮,外人更加认不出来,唐玄持了付拜贴,去赴四王的千儒宴。四位藩王请如此多的人,又怎能个个都认识?骗过守卫,混进去吃喝也不是什么难事: 唐玄走到四王宴请众人的地方,见那里人头窜拥,车马如龙,众多社会名流,上层文士,相互施礼,呼朋唤友,互道互贺,人人脸上喜气洋洋。看不出半丝被迫的神态。唐玄不禁摇头暗骂,这帮墙头草也太没骨气!连婊子都不如,被人强逼了还这般兴奋?嘻嘻哈哈地,成何体统?等老子收拾完藩王这些烂摊子,一定将全国的文人好好整治一翻,最起码把忠君这一优良传统,好好扬下去。 唐玄混入人群中,满脸堆笑,.抱拳乱揖,当时人声嘈杂,大家互拍马屁,只要是稍有映像的,不是某某才子,就是某某学士,要么就是举人先生的乱喊。这些文人平日里,最好结识朋友,以显得自己交际广阔,怎能放过这个大好时机?大家互相介绍,不管认不认识,左一句久仰,右一句幸会,唐玄看在眼中,也干脆来个鱼目混珠,听人家一喊张大举人,他也跟着上前打声招呼,拍几句马屁,凭他三寸不烂之舌,外加厚颜无耻的个性,左右逢源一阵后,居然跟十几位有头有脸的人混得熟份。负责守卫之人,随意看了几人的请贴,便让他们进去,当然,每人的身上都被仔细搜过一遍,以防有人携带兵器进入。 唐玄进入院内一看,见这所谓的.千儒宴,甚是壮观,宽敞的军营大院中,足足摆了近二百桌,地上用大红的地毯铺设,三四百名绿裳小丫环,像小蝴蝶一般在桌子中间穿梭忙碌,端茶倒水。大院正中有一栋三层的阁楼,四王命人将阁楼改建,顶上搭设金色琉璃瓦,四周敞亮,朝外廷伸突出,像是一只巨大的苍鹰,威严而又神圣,阁楼上东南西北各摆一桌,居中上横向摆了四个独立的桌椅,俱都是虎皮斑斑,甚是威猛,看样子那里是四王的座位。 有资格上阁楼的人,都是文人.儒士的代表,也是这次宴会必须来的人。每当有人被请到阁楼上,必定鞭炮齐鸣,掌声雷动,分外热闹。 唐玄与几位混熟的人坐在一桌,一边饮茶聊天,一.边四处打量,宴会场所防卫森严,几乎三步一哨,五步一岗,院内院外,墙角屋顶,都有高手守护,就连不少端茶沏水的丫环,也都脚步轻盈,身手敏捷,看样子武功不错。 唐玄打量几遍,便把目光投向一个个丫环身上,见.这些丫环腰肢纤细,身体玲珑,走起路来格外好看,唐玄顿觉色心微动,将打探情报的事抛到脑后,忍不住想调戏一二。他两眼闪着yin光,到处物色比较,搜寻下手目标。突然,他现一位女子的身材格外优美,前突后跷,肥瘦相益,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兴奋地搓了搓手,端起茶杯准备行过去,想碰她一碰,制造点美丽的误会。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荡妇和淑女,老子都爱逑!” 唐玄色眯眯地吟着诗,前两句还行,浪漫而有诗.意,可是一行到那位丫环身边,味道就变了。唐玄故意端着茶杯,停在那位丫环后面,然后凑上前,轻声问道:“这位姑娘,本公子有事相求。” “啊?” 那丫环没想到.会有人不声不响地行到她后面,当下一惊,急忙转过身来,差点与正在低头嗅着自己体香的唐玄擦脸而过。 “哎呀!烫死我也。” 唐玄不知是激动,还是怎的,端茶的手一抖动,茶杯便掉了下去。唐玄装模作样的大叫一声。 丫环回过头来,见是位书生公子,料想是人多嘈杂,自己没注意,才让他走到自己后面而未察沉,此种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瞬息便恢复过来,丫环对唐玄笑盈盈地说道:“公子,您的茶早就凉了,不会烫着您的!”。 “那是滚烫的开水,怎会是凉的呢?姑娘我真的汤伤了手指,还请你帮我吹吹,最好能吮吸几下,人家说这样不会起泡。本公子这双手还要写字绘画的呢。” 唐玄以为茶杯早就掉到地上摔碎了,茶水也没了,他说是烫的,谁敢说不是?于是,便厚着脸皮求道。 丫环抿嘴轻笑,道:“公子爷,您看?茶水还在这里呢?”说罢,轻抬**,一只小脚顶着茶杯底,缓缓上升,像玩杂技般,滴水不露。原来这位丫环回过神来的一刹那间,便出脚将茶杯接住, 丫环伸手端起茶杯,摸了摸茶杯的温度,道:“公子爷,这茶已经凉了,要不要奴婢帮您沏些热的?”丫环媚眼对着唐玄轻轻一瞪,似乎在说,公子,你好坏喔? 唐玄嘿嘿坏笑,喜声夸道:“姑娘真是好身手啊!线条优美,**好白,这脚也长得好……好……好成熟!”唐玄本来想说,这脚也长得好小巧,没想到那丫环竟是一双大脚? “咦?这幅大脚,似乎在哪里遇到过?”唐玄私下琢磨,再仔细打量那位丫环,突然大吃一惊,他赫然现,丫环竟是那位乔扮成农家女子的扶桑少女,那天还偷走了唐玄故意放在帐中的火枪。怪不得身材如此熟悉?只是她现在画点妆,咋一看,有些认不出来。唐玄一下子呆了。 “公子……公子……公子您别看啦,人家会不好意思的。”丫环见唐玄一个劲儿盯着自己着,故作羞涩。看在外人眼中,更觉妩媚动人。 唐玄满脑子都在想,为什么她会在这里?思绪翻飞间,色心顿时收敛起来大半儿,怪不得有些丫环身怀武艺,莫非都是扶桑国训练的女忍者?他们都是德王朋友吧?德王将她们混在丫环中到底有何企图?难不成想加害某人?到底会是谁会中标呢? 唐玄越想越兴奋,看来今晚这鸿门宴,真有点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的味道,好!老子就看场好戏。唐玄的目光重新火辣,他盯着丫环的胸脯,谗笑道:“姑娘长得可真好看啊!平时伙食一定很不错吧?晚宴过后,本公子想与姑娘共赏明月,不知会不会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呢?” 丫环微微笑道:“公子过奖了,奴婢只是一名下人,怕会辱了公子的名声?” “这个无妨,实不相瞒,不管是上人还是下人!本公子都喜欢。无论谁上谁下,只要两情相悦,大家开心才是重要的嘛。”唐玄眯着眼说道。 丫环听出言外之意,见这位公子占自己便宜,暗骂道:“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公子,竟敢调戏我?暂且忍你一忍,下次遇到,叫你上西天,看你还能不能下来?”原来唐玄这翻打扮,她也没认出来。更想不到这位身死未料的唐公子,竟会改头换面,躲在这里混吃混喝。 她装作害羞,垂说道:“公子爷,您可真会开玩笑,奴婢还有事,先告辞了。”说罢,道了个万福,准备去别处忙碌。唐玄只好作罢。回来桌位上去。 唐玄这一桌共有六人,除却他外,其余五人中,有二名六十上下的老者,另外三位都在二十左右,两名老者一胖一瘦,胖的人称海山居士,家境殷实,衣着佩带,皆非凡品,此人肥头大耳,整日咧着嘴乐呵呵的,两只小眼睛尽朝丫环们的敏感之处瞅去,偶尔与唐玄的目光相碰,二人都是一幅色狼所见略同yin样,嘿嘿一笑,格外亲切,不知不觉间,二人都觉得彼此知音难求。 而瘦的那位却恰恰相反,此老胸脯挺得笔直,坐相森严,就连喝茶也都依照规矩,一举一动合乎圣人礼节,双眼炯炯有神,可惜从不多看美艳丫环们半眼,每当有丫环们来沏茶,香风阵阵时,此老都半掩着脸,斜着身子躲开。像躲瘟疫一般,此老号称孤梅老叟,听说很喜欢梅花,他家院内院外都种满了各种梅花,不过瞧他衣服穿着,决不像是有钱的主儿。此老似乎与海山居士不和,言谈举指间,对他爱理不理,甚为鄙视。其余三位二十多岁的文人,家境看似都不错,衣着体面,调戏丫环们的手法也都是风月老手,家里没钱的话,是不会练到此翻境界的。 海山居士见唐玄调戏丫环,尽兴而归,竖起姆指赞道:“年轻人才高胆大,风流爽性,不错,不错!” 唐玄对着胖胖的海山居士拱手说道:“老居士谬赞了,学生不敢当,早闻曾老居士出口成章,妙语如珠,今日得见,学生当真三生有幸!” 海山居士胖脸大悦,笑道:“那都是大家伙抬举,不提也罢!本居士看公子相貌堂堂,想必是名门之后吧,真是后生可谓啊!老夫好生羡慕你年轻有才,眼光独到啊。”言下之意,你小子刚才调戏的丫环也和老夫口味,到时可别护食。 唐玄微笑道:“得曾老居士一赞,如饮甘露,如听天簌,学生才学疏浅,愧不敢当啊!”海山居士道:“这位公子不必谦虚,有才就是有才,何必躲躲藏藏?想当年本居士十六岁出游四海,会尽天下名士,从来都是敢说敢言,也不知折服了多少成名才子。” 唐玄道:“学生怎敢跟先生相提并论?先生乃饱学之士!随口说出。便是至理名言,让学生受益非浅。改日有空,学生自当登门请教。” 海山居士自然是笑得一脸横肉直抖,甚为得意。 “哼!” 孤梅老叟听这二个无耻之人,相互吹捧,听得恶心,忍不住怒哼一声,仰头将一杯茶一口饮尽,呸地一声,将茶叶全吐在地,指着茶叶骂道:“上好的大红袍里,怎会夹了一片桑树叶子?滥竽充数倒也罢了,怎还脸在茶水中漂来漂去,得意洋洋?真是不知羞耻!” 海山居士听出孤梅老叟的言外之音,冷道:“孤梅,你不服么?本居士知道你就会种些梅花,诗词歌赋,你也作的一般,又何必在本居士面前装清高?这种大红袍名贵难得,你能有机会喝上,,就当感恩戴德。多喝几口才对,哪有资格在此指指点点,浪费茶水。” 孤梅老叟大怒道:“老夫有才没才,还轮不上你来指三道四!”海山居士故意气他道:“本居士就是指三道四,你又能怎样?你有骨气,敢离开这里吗?” “你?……” 孤梅老叟又急又怒,憋得老脸铁青,可他却不敢离开此处,怕得罪四位藩王,没好下场。唐玄见二老吵开,便借机煸风点火道:“二位老先生不必动怒,依学生之见,不如大家借着兴致,吟几句诗文,也好增加点喜庆。” 其余三位年轻人,也都高兴地附和道,他们也想听听二位老先生的诗句。二老各自冷哼一声,几乎同声说道:“好!”一字说完,又含怒瞪着对方,似乎在怪对方,为什么跟自己同时说话。 唐玄对三位年轻公子说道:“几位公子一看便是有才识的,在三位面前,在下便不再献丑,不如就请三位公子出个题目。” 三位年轻公子一听,顿觉得飘飘然,客套几句,便出了道以咏梅为题的诗。看样子,是有些偏坦孤梅老叟, 海山居士哈哈大笑,朗声说道:“孤梅老头儿只会种梅,不会作诗,还是由本居士先来第一吧,你们都听好啦:春上一技梅,姑娘你爱谁?如果你爱我,请把信儿回。”说罢,海山居士洋洋得意,分外高兴。 唐玄一听,一口浓茶差点儿喷了出来,感情这老胖子,十六岁云游天下,都云游到ji院中去了,这哪里是诗?明明是风月场所中调戏女子惯用yin词滥调儿。唐玄见着胖老头一脸得意,忍不住暗叹道:“姜还是老的辣啊!原先老子还看走眼了,这家伙胖肚子里面,装的不全是肥膘。” 其余三位年轻公子,怕是也没半点学问,一见胖老头念完,齐声夸道:“好诗,好诗!海山老居士的诗,有景有情,引人深思,让人回味无穷啊。”估计都让他们想到厮混风月的情景。 唐玄强忍得大笑的冲动,跟着揖礼道:“好诗啊!学生领教了。”赶紧弯腰,将茶吐在地上。免得呛着。 孤梅老叟听这胖子,竟然吟了一yin诗,最可气的是,他将孤傲独秀的梅花,吟得如此下贱,是可忍,敦不可忍,他怒拍桌子,骂道:“荒唐!无耻!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这老头儿气得浑身直哆嗦,站立难稳,差点儿晕了过去。 孤梅老叟气喘吁吁,再也说不出话来,踉踉跄跄地离开此桌,往另处去了。海山居士乐道:“孤梅性子怪僻,本居士与他自小便在同一私塾求学,他就这样子,大家不必理会,我们继续对诗。” 其余三位年轻公子,中间有一人摇头晃脑地吟道:“淡淡柳叶眉,艳艳樱桃嘴,一笑两酒涡,最爱白**!” “好诗,好诗!”唐玄彻底无语,只能跟着大家吹捧几句,原来还以为就是自己不会做诗,没想到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帮家伙做起诗来,简直惊天地,泣鬼神,差点儿就人神愤怒了! 其他二位年轻公子,随后也都念了几句,唐玄也懒得听,反正都是“好诗”。唐玄听他们吟完诗,顿时觉得自己满腹才华,看来,当才子也是要笨蛋衬托的。 唐玄连鄙视他们的劲儿都省了,两眼只看向别处,突然,他现了几个熟面孔----白天跟他一起的那位军官及其手下。 “原来他们也来混吃混喝?”唐玄寻思道,本想过去与他们畅饮几杯,在这里听海山居士跟三位年轻公子吟诗,当真耳朵都熏臭了。可转念又一想:“这几个家伙身手不错,连督军的人都敢杀,似乎不像是寻常军士这般简单?莫非他们有什么特殊任务?来这里另有所图?” 想到此处,唐玄起身与海山居士寒碜几句,说是出恭小解,失陪一会儿,海山居士笑得色眯眯,以为唐玄又看中那名小丫环了,想去上前勾引,海天居士意味深长地说道:“去吧!可要注意身子骨喔!” 唐玄说了句多谢,便起身朝那位军官所坐的桌前走去,在他身后的一个空位坐下,唐玄暗中将这名军官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打量一番,越看越觉得他可疑:“这伙人倒底是哪位藩王的手下!瞧他们的眼睛,不断地瞄向阁楼,似乎对四位藩王的座位格外感兴趣。而对于身边的文人权贵,美艳丫环们,却是连看都不多看一眼,很明显,他们的目的在四位藩王。倒底是哪一位呢?” 唐玄揣摩道:“德王暗中派了女忍者混入丫环中,其他四王应该都有行动才对,毕竟离皇城越近,四位藩王之间的矛盾,就越早激,只是看谁先翻脸。” 唐玄暗中观察,不动声色,过了一会儿,大概文人。乡绅、财主、官员们也都到齐了。随着一阵喧天锣鼓,百炮齐鸣,四位藩王便在此时走上阁楼,与众人致意。 “参见四位藩王!” 众人俯身施礼,齐声说道。四位藩王俱都是微微点头,算作答礼。这时有主事之人宣布酒宴开始,各色菜肴,一一呈上,四位藩王慈眉善目,满脸笑容,与众人同乐,颇有些礼贤下士的模样,看在众人眼中,也不像以前那般担心。几巡酒过后,众人便放得开了。说话的声音更是大了许多。 “三公子,您看……不如让我先杀上去。” 唐玄一直盯着军官于他的手下,这时,在嘈杂声中,突然听到军官的一位手下,似乎按捺不住,他双拳紧握,额上青筋暴起,刻意压低声音,询问道。 军官轻轻摇头,吩咐道:“这里高手太多,不可鲁莽,咱们喝酒。静观其变。” 唐玄暗喜道:“想动手了吧?哼!不管你们想害那位藩王,老子都举双手赞成,不如,先推你们一把!”想罢,唐玄夹起一根骨头,捏在手中,将手放在桌下,暗中一弹,直朝那人膝盖射去,那人受此一击,小腿条件反射地朝上踢去,“嘭”的一声,将桌子踢翻。好酒好菜全都倾倒在地上,摔了个稀里哗啦。 众人正吃得热闹,冷不防听到盘器破碎地声音,寻声一看,原来有人在掀桌子。有好戏瞧了。众人都停止喧闹,将目光投向军官及其手下。 “大胆!四位藩王在此,谁敢放肆?来人,给我拿下。” 负责守护的一名参将见状,大声斥骂,吩咐手下将这几人捉起来。 第二百四十二章 又遇家志 那军官正是蔡家志,他见手下突然踢翻了桌子,引起众人的注意,心中直呼糟糕:他怎么如此鲁莽?蔡家志目光中尽是责怪和不解,可那名手下,也是一脸无辜, 情急之下,蔡家志急忙给手下使个眼色,然后装作一幅惊恐不安的模样,扑嗵一声,跪下求道:“军爷饶命,军爷饶命!在下的朋友酒醉失控,实在是无心之举啊!”蔡家志哆哆嗦嗦的模样,似是吓得不轻。 蔡家志的手下们,一见家主如此,虽说不情愿,但也只好跟着蔡家志跪下,那名踢翻桌子的手下,反应也够快,借机装作醉酒不稳的样子,嘭地一声,歪倒在地,额头碰在桌沿上,开了个不小的口子,鲜血直流,那人却好像一点也不知道痛的样子,口中呼道:“我……我没醉!谁说我醉了……我还……还能喝……” “哈哈哈……” 众人见他这幅醉态,狼狈之极,俱都放声大笑起来,刚才的惊讶换作嘲讽,参将刚派人过来,准备捉住他,阁楼上的德王,已站起来高声说道:“无妨!你们退下吧!酒后失态,也是人之常情,不必大惊小怪,以免惊吓了各位贵客!” 那位参将恭恭敬敬地道了声“是”便命令手下退开。德王在阁楼上朗声笑道:“各位只管尽兴吃喝,酒醉也无妨,本王早就安排好各位的住所,还有这些丫环们,各位需要暖被子的人儿,尽管吱声,不过各位都是有身份的人,可不许用强,吓坏了这些姑娘喔。” “多谢德王!” 众人大喜,这些丫环们个个.年青娇美,他们看在眼里,痒在心里,一颗色心早就蠢蠢欲动,只是碍于四位藩王的情面不敢造次,眼下德王允许,怎不让他们高兴?一时间,纷纷使展勾引丫环的手段,有的写诗赠画,有的直接掏出银两。其他三王脸上略有些难看,想不到德王留了这一手。 唐玄见蔡家志等人示弱,越不.解,暗中盯着看他们下步如何行动,谁料,只到宴会散场,这伙人都是老老实实。随着大众进了藩王们安排的房间,便再也没有出过屋,更没叫丫环们陪睡。 唐玄使展手段想泡个俏丽的.小丫环暖被子,混吃混喝罢了,再混个睡,也是件妙事,可是他看中的丫环谁也不理他,并且大多数丫环,似乎更喜欢那种要么有名望,要么有财势的人,再老也无所谓。宴会结束时,没财没势的年轻公子们,一个丫环也没捞着。想来,德王命令丫环们接近那些人,是有其目的。 唐玄回到房中休息,到夜半三更时,他闲来无事,就.出外走走,夜风仍冷,吹在身上凉嗖嗖的。这里防备倒不是很严,少有军士巡逻,偶尔过来一队人,也都是做做样子,大概是因为此处住的都是宾客,又远离四王的军营。 唐玄跃在屋顶,小心走到蔡家志几人住的房间,他.才不相信这伙人会乖乖的睡一晚上觉。果然,当他隐在角落,侧耳细听时,隐隐听道屋内有人低语。 “三公子,咱们现在怎么办?再等等天就快亮了。” “我们对此地地形不熟,不知藩王们住在何处?估.计离此处甚远,眼下只有先探探路,摸清藩王们的住处,再暗中放火,趁乱行事。大家夜行衣都换好没?此次行动十分凶险,家志怕是要连累各位了,” “三公子说到哪.里去了?总督老爷对我等恩重如山,三公子您又这般仁义,现在他力抗叛军兵败,生死未补,我等愿意跟着您,就算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家志在这里多谢了。我们走!” …… 唐玄在暗中听着,亏他内力高深,换作第二个人,怕是什么也听不到,“家志?总督?喔!!!原来他是蔡子贡的三儿子--蔡家志!哎呀!真不好意思,差点把他们给害了。好吧!你们想做什么,不如老子帮帮你们。放火这事儿,老子可是专家!” 蔡家志等人换上一身夜行衣,在黑暗中潜行,唐玄尾随其后,并未被他们觉。蔡家志等人夜行经验丰富,一路上扫了不少暗哨,杀人询问,手法利落,可惜没问出藩王们的住处。于是蔡家志专朝守卫多,灯光亮的地方走。 夜色静沉,唐玄内力深厚,数十丈外的梦呓声,他都能听清楚,隐然见似乎前方藏了不少高手。而蔡家志等人却未觉察,如果他们这样朝前走的话,定会被人现。因为唐玄察觉到烈云道长这样的高手,竟也在里面。蔡家志等人万万不是他的对手。 唐玄快绕到蔡家志等人前面,装作醉酒,躲在墙角小解。等蔡家志等人悄悄走过来时,唐玄故装醉态,轻声呼道:“咦?几位朋友好雅兴啊?三更半夜的不回家抱女人,到外面来跑步?来……不如我们进屋喝几杯?” 蔡家志等人冷不防听到唐玄的声音,俱都大惊,心想:“我们万般小心,怎的没现此人?”寻声看去,唐玄正扶着墙角,轻提着裤子,对他们嘿嘿直笑。 蔡家志等人回过神,便要上前杀他灭口,唐玄见他们神色不对,赶紧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笑眯眯地说道:“你们放心,我不会告你们的,在下若想害你们,早大喊一声有贼,你们谁也逃不掉。” 蔡家志抬手阻止手下,上前抱拳,低声问道:“阁下是谁?”唐玄扯掉山羊胡子,反问道:“几位兄台,这么快就忘记兄弟我了?白天你还请我去吃了顿饭呢?” 蔡家志这才认出唐玄,肆然笑道:“原来是兄台你啊!这么巧?我们又遇上了,真是缘份。不知这位兄弟,你在此处作什么?”蔡家志本来想说,你还好意思说我请过你吃饭,害得我们莫名其妙地跟人打了一架,差点儿暴露身份,你这灾星,跟你遇着准没好事儿。可他忍住没说,怕得罪唐玄,要是唐玄大吼一声,身份怕是真要暴露出来了。 唐玄意味深长地说道:“实不相瞒,我也和你们一样,混进来骗吃骗喝的。不过几位兄台,看样子志向更大,你们是去偷东西的吧?要不要我带路?这里军事布防,我可是熟悉的很,哪里有巡逻队,哪里有暗哨?兄台我都一清二楚,只是……事成之后,兄弟我要双份。” 蔡家志想道:“原来你把我们当作盗贼了?这就好办,他说知道军事布防,也不知是真是假,管他呢,姑且信他一回,总比我们瞎摸要好,再说擅闯军营,这可是死罪,他没把握,应该不会提议带路。” 想罢,蔡家志高兴地说道:“这敢情好,既然被兄台看破,咱们便连手**一票!事成之后,少不了兄台的好处。”唐玄神秘说道:“事不宜迟,众兄弟请跟我来!我可丑话说在前面,你们一举一动,可都得听我指挥,不然乱了阵脚,被守卫现,那可是不妙。” 蔡家志应声道:“那是,那是!一切听兄台指挥,你让我们走,我们便走,你让我们停,我们决对动也不动。” 唐玄点头道:“好!”不再多说,猫着腰领着蔡家志一伙,朝前走去,唐玄本身听觉,已过常人数倍,为了保险起见,更将内力运到耳边诸穴,如此以来,听力更上一层楼,黑暗中远处的风吹草动都瞒不了他,唐玄暗中抓了把小石子,遇到躲不开的暗哨,便暗中下阴手击杀,他出手隐敝,黑暗中就连身后的蔡家志等人也未察觉,又是对着对方喉咙所,一石激穿喉咙,那人连“啊”都啊不出来,便上了西天。所以,这一路转转弯弯,倒也走得顺利。 唐玄虽不知藩王们现居何处,但高手布防越多的地方准没错,行了好一会儿,唐玄听到前方有人呼吸声极为隐弱,绵长而又均匀,明明是内力极高的人。似乎是烈云道人一流的内家好手,唐玄也没把握能击杀此人,便停下来,低声吩咐道:“前方布了许多一等一的高手,我们不可能潜进去了。” 蔡家志等人跟着他,一路走得顺利,料定他真的知道军事布防,对他的话信了大半,蔡家志不想半途而废,略有些焦急地问道:“这……这如何是好?这位兄台,真的潜不进去了吗?我们……我们若是进不去,不是白跑了这一趟吗?” 唐玄安慰他道:“不必担心!暗潜是潜不进去,我们可以大摇大摆地走进去!”蔡家志奇道:“如何能走进去?还请兄台明示。” 唐玄笑道:“也不难,咱们打晕几个巡逻的军士,扮回老本行,装作巡逻,这不就走进去了吗?”蔡家志喜道:“这个方法好!”转念又一想,觉得又有些不妥,担心地问道:“可是这些巡逻兵,每队都有四五十人,要想不动声色的全部干掉,怕是……怕是会打草惊蛇。” 唐玄胸有成竹地说道:“这个好办!我们先来个引蛇出动,乱他们阵脚,再乱中打蛇,岂不妙哉?你们有火折子没?先放几把火,那些人便会来救火。我们在暗中下手,撂倒几个换了衣服,” 唐玄如此这般一安排,蔡家志等人便去四下放火,不一会儿,便浓烟大起,火光冲天,不少人哭着喊着,从火中冲了出来,嗷嗷乱叫,一时火起,远近各处的巡逻军士慌忙前来救火,就连暗哨也急忙出去,惊呼惨叫声夹杂着上司军官们的喝骂声,响成一片,睡得迷迷糊糊的军人,连衣服也顾不得穿,便匆忙爬了起来,又冷又呛,乱哄哄挤在一块。个个睡眼半醒,不知所措,人聚得越多,便更显得杂乱。匆忙之中,哪里能找到救火的工具?不少人救火不当,反而引起更大的火势。 蔡家志一伙趁乱干掉数人,换了衣服,扮作巡逻的军士,混乱中跟着唐玄朝着驻军深处行进。 ………………………………………………………………………………… “站住!你们是何人手下,为何慌慌张张?” 唐玄与蔡家志等人闻声,见一位披着裘皮大衣的公子,正皱着眉盯着他们,颇有些不快。公子身后聚了不少人,估计是被人吵醒的,而出声喝骂的,是这位公子身边的一位将军。 唐玄低声说道:“各位兄弟小心,这位公子是德王的大世子--陈一平,武艺高强,他身后那位老道士,是他的师父烈云道长,算是南方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咱们万万不是他的对手,不可轻举妄动。” 蔡家志闻言,肩头微颤,当下毫不迟疑,参拜道:“禀大世子,南面着了火,小的……小的正要回去禀报。”其下人也跟着都低头俯身。黑晚中,火把照得不远,陈一平处在火把照耀处,唐玄自然能认出他来,而唐玄等人在暗处,加上他们脸上或多或少擦了些黑灰,所以,陈一平等人认不出唐玄。 陈一平大概是没睡好觉,心里烦恼,冷哼道:“滚!都是一群废物!着了一点火慌成什么样子?吴将军,你带他们下去,各领三十军棍,其他人跟本世子去看看。” 说罢,陈一平领着众人朝火光处行去,那位吴将军等陈一平走后,厉声命令道:“你们跟本将军过来!”吴将军说完,转身要走,唐玄见四下守卫不多,暗暗给蔡家志使个眼色,低呼一声:“杀!” 唐玄暴起,一记老拳砸在吴将军的后脑,将他击晕过去,附近的守卫军士见吴将军被袭,还未反应过来,唐玄扬手一撒,一堆碎石激射,便有数人惨叫着倒地。蔡家志等人顿时傻了眼?没想这位吹牛小兵,力道如此之大?出手更是奇快!看似随手一仍,便将这么多人击杀,幸好我们当时没有动手杀他,不然…… “好功夫!” 蔡家志脱口赞道,与手下齐齐出手,将剩余的护卫杀掉,就地点火。夜风一吹,火便大了许多。 唐玄拖着昏死过去的吴将军,把他手脚一绑,与蔡家志一伙,躲进一间库房,唐玄撒了泡尿,将吴将军浇醒。 吴将军缓缓睁开眼睛,眼见一群兵士正不怀好意的盯着他笑,当下羞怒交加,大声骂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知道本将军是谁吗?还不快放了老子?”他挣扎着想要起来。 唐玄不容他翻身,一腿踩在他脸上,阴笑道:“姓吴的小儿,瞪大你的狗眼瞧瞧?知道大爷们是谁吗?” “你们是?…” 吴将军诧异道,这伙军士敢这样跟他说话,摆明了不是己方的人。难道?吴将军恍然大悟,急呼道:“难道你们是晋王的人?” 唐玄装作一懔,转而哈哈大笑起来,道:“哈哈!……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有几分眼光?不过嘛,这次你可猜错了。你听好了,我们是蔡总督的手下,这次专门来杀德王这老乌龟的。跟晋王一点关系都没有。一会儿你下了地狱,可不要乱说,免得坏了晋王的名声。” “老子信你才怪?姓蔡的人早就跑了,余部降的降,死的死,哪里还会在梁陈?明明你们就是晋王的手下,还说不管晋王的事儿,哼!撒谎都不会撒。”吴将军想罢,大声说道:“本将军落到你们手下,要杀要剐随便!老子决不皱下眉头,你们也别想从老子这里得到什么情报?” 唐玄拍手赞道:“好!有骨气!是条汉子!大爷想问问你,德王睡在哪儿?你若是不说,大爷就割你一只耳朵!”顿了一顿,唐玄接着说道:“当然!想必你这般硬气的汉子,一定不会说的,那就先割你一只耳朵,留个纪念吧。” 说罢,唐玄拾起一把钢刀,扯着吴将军的耳朵,就是一刀,将他左耳割下来。痛得后者汗珠直冒,可他仍没喊出声来,剧痛使他浑身禁不住地抖动。 唐玄将他耳朵丢掉,又拎起他的右耳,道:“大爷现在问你第二个问题。要你带我们去找德王,你去是不去?不去的话,大爷就再砍你一只耳朵。”未等他说道,唐玄继续说道:“当然,像你这样硬气的汉子,也一定不会带的,那么,大爷就成全你。”说罢,又是一刀,将吴将军的右耳割掉。痛得吴将军“哎哟”一声,差点晕过去。 唐玄不容他乱动,脚使力一踩,使他动弹不得,吴将军已是满脸血污,甚为恐怖!唐玄扬了扬手中的钢刀,笑道:“这次该割鼻子啦!问个什么问题呢?”唐玄装作思考,停了片刻,问蔡家志道:“这位兄台,你说说下面问个什么问题好呢?” 蔡家志见他嬉皮笑脸,明明是想折磨吴将军,便说道:“不如就问他另外几个藩王住在何处?” 唐玄摆手说道:“这个问题太复杂,一个德王住处,他尚且不说,何况四位藩王同时问呢?算了,不管问什么?这位硬汉都不会说的。干脆直接割鼻子算了。”说完,唐玄用刀背在吴将军鼻子上轻轻一划,吓得后者面如死灰,唐玄却又停下,若有所思道:“不对!不应该割鼻子!” 吴将军听他这么说,心中一喜,还未等他高兴片刻,唐玄又接着自语道:“一个德王的住处,算一个问题。刚才兄台问他另外三个藩王的住处,这应该算是三个问题,光割鼻子岂不便宜了这位硬汉?不如顺便将他眼睛也挖下来算了。” 吴将军听完,顿时天昏地转,冷汗直冒:“天哪!眼前这个小兵打扮的人,决对是魔鬼转世!哪有这样审问犯人的?最起码也给老子个说话的机会啊?这头恶魔一上来就这也割啊,那也割啊,你当是割草吗?哎哟!痛死老子啦!” 吴将军见唐玄一脸坏笑的打量着自己的眼睛,笑的自己遍体生寒,脸上的剧痛,像是在提醒他:千万别再沉默,这个恶魔可是说到做到的。恐惧跟疼痛,很快击垮了吴将军的心里防线,怎么说他也是堂堂的一位将军,死在战场上,倒也罢了,好歹落个英勇的名声,若是被这个混蛋,稀里糊涂的给割死,岂不是很不值得? 想罢,吴将军见唐玄的钢刀又要落下,急忙说道:“且慢!这位大爷手下留情,我什么都说。你别在割啦。” 唐玄将钢刀悬在半空中,嘲讽他道:“咦?你不是硬汉么?怎么这么快就招了?这里面肯定有阴谋。喔!我想起来啦!一定是你准备撒谎,先骗过我们再说。哼!你这种人,大爷见多了,老子才不相信你,还是钢刀可靠一些。” 吴将军见唐玄停住的钢刀,又要斩下,又急又怕,几乎是哭着喊道:“刀下留人啊,在下不敢欺骗诸位,一定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谎话,就让在下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如果有选择,他还真情愿被天打雷劈,至少那样死得干脆,这人东一刀,西一刀的乱割,简直比死还难受! 蔡家志对一位将军的死活并不在意,他关心的是几位藩王的居住处,见吴将军肯招,便出声劝唐玄道:“兄台,我们还是先听他说吧!刀在你手上,若是他撒谎,再多斩几刀也不迟!” 唐玄笑道:“好!那就给你一个面子。暂且饶过他,不过依我之见,他只是陈大世子的护卫将军,藩王们的住处,他多半也不知道。” 蔡家志沉吟道:“兄台说的极是!眼看天快要亮了,咱们这样乱闯,怕是再闯上几个时辰,都找不到藩王们的住处。天一亮,事情就变得糟糕。不如,先让他带我们去找陈大世子,若是他身边那位高手不再,我们就能擒住他,想见德王就容易许多。说不定……还能要胁德王,计个好价值。”蔡家志心中焦急,想回头去搏上一搏,反正他们早把生死置之肚外,他担心唐玄不去,便不告诉他自己来的真实目的,只说抓住大世子,能捞的银两更多一些。 唐玄装作为难的样子,道:“陈一平身边好手如云,我们还不去招惹他的好,这次找不到藩王,抓不住世子,也没关系,来日方长嘛,估计这位吴将军也是头肥羊,咱们好好逼逼他,把他私存的银两都诈出来,说不定够咱们快活一辈子的呢。” 蔡家志见他不愿意去,心下思道:“眼前这个怪人艺高胆大,其真实本事,怕是比那位叫什么烈云的还要厉害!如有他相助,说不定真能抓住陈一平。此人奇货可居,他不是贪财吗?我就多用些财宝诱他去。” 思罢,蔡家志轻轻一笑,开导唐玄道:“这位兄台,所谓富贵险中求!去抓陈大世子虽说凶险,可是一旦成功,咱们以后不但能财,还能升官呢?实不相瞒,在下有个远房亲戚,正在皇城做官,咱们把陈一平献到朝廷,这可是大功一件啊,准能封个官当当!” 唐玄摇摇头,说道:“当官没意思!我只喜欢银子!可银子再多,也得有命花啊!抓陈一平的事太危险,我们还是算了吧!天快亮了,此时不走,以后就麻烦。我说各位咱们见好就收吧!” 蔡家志见唐玄执意要走,急忙说道:“这位兄台,如果事成,擒住陈一平陈大世子,所得银两,全部给你,你看如何?” “真的?”唐玄笑得古怪,道:“看在银两的份上,我就帮人帮到底。不过,想擒陈大世子,也不一定非要去外面找他,咱们可以去他住处,来个守株待兔!那小子哟喝别人救火,必会又渴又累,我们只要在他茶中下点**……嘿嘿!” 蔡家志一想,果然是好计,虽说下三滥了点儿,可贵在实用。如今也顾不得什么名声。蔡家志喜道:“好!这个方法好!只是……”他想起来什么,面色尴尬的说道:“可是这**我们都没有啊!”蔡家志名将之后,这次带来的手下,俱都是军中精锐,有名有号的好汉子,有两名还是蔡家军里赫赫有名的左右前锋将军,这些人怎会带**? 唐玄笑嘻嘻地从怀中掏出一大包东西,道:“**我这里多的是,云西产的,藏东产的,无色无味的,绿茶口味的,乌龙茶口味的统统都有,都是顶级好药,百试百灵,我这一包足足可以迷倒二三千人。” 唐玄炫耀似的掂了掂一大包**,见蔡家志等人俱是目瞪口呆,便摇头叹道:“哎!江湖凶险啊!坏人太多,咱们行走江湖的,**、毒药、暗器多带上一些,以防万一,不是有句话,叫先下药为强嘛!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却换来蔡家志等人好一阵鄙视:“哼!江湖上就是因为有你这种人,才变得凶险!” 好一会儿,蔡家志将自己从震惊中调整过来,昧着良心夸道:“兄台说得极是!行走江湖,一定要多带点**,江湖都是水嘛,药放到水里,人家才不会察觉。事不易迟,我们就去陈一平房中,”唐玄应道:“好!”踢了踢吴将军,道:“带我们去陈大世子住处,不然……哼!老子这里有十八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有三十六种方法,让人不生不死!有七十二种方法,让你生了又死,死了又生,你可要好自为之!” 吴将军听唐玄说生啊死啊的,好像对用刑很在行?他可不想试,连忙应道:“不敢,不敢!” 蔡家志命手下,将吴将军搀扶起来,夹在中间,一把短刀抵住后心,如果他敢耍花招,片刻就能要他的命。 一行人在吴将军的带路下,很快就来到陈一平的住处,在此守卫的官兵,一见吴将军一脸血污,被人搀扶着,受伤颇重的样子,都有些惊讶,更有几个爱拍马屁的,急忙过来拜道:“吴将军,您这是怎么啦?谁把您伤得这般严重?让小的来扶着您。” 吴将军有气无力地说道:“不用啦!本将军暂且无妨。军营南方突起大火,大世子指挥救火时,遭到刺客偷袭,情况危急,你们快带兵去救护。” 这位人一听有机会救护大世子,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升官财在此一举,于是,留下一小部分人继续留在此处。其余的都跑去救大世子。 “你小子的谎,撒得不错嘛。值得夸奖!早知道你这么听话,刚才就不割你耳朵啦。”唐玄低声赞道。 见这小子说风凉话,吴将军心下愤然,真想痛骂他一顿。可又不敢,只好低声回道:“过……过奖了。愧不敢当。” 唐玄轻声笑道:“还算你识相!吴大将军平时没少说谎吧!不过,大爷奉劝你一句,老子从小学说话,说得第一句话就是谎话!说谎的本事甚你百倍千倍,你要是敢骗老子、玩花样,老子一定在你身上砍出一幅腊梅惨雪图。” 吴将军心中一咯,垂道:“不敢,不敢!”跟唐玄这恶人说几句话,一颗心总是吊在嗓子眼上,一会狂跳猛跳,一会儿差点儿就不跳了。 唐玄对他的反应极为满意,上前几步,对着余下的二十多名守卫,道:“吴将军身受重伤,中气不足,你们几个都过来,吴将军有话对你们说。” 守卫们见刚才这几人低语几句,以为是吴将军在吩咐他们做事,心道:吴将军流了一脸的血,说话自然困难,大声不得。于是纷纷走了过来,唐玄等他走近时,与蔡家志等人,突起杀手,一个照面,便全部格杀。将尸体拖进屋内,留下蔡家志的手下守在外面,唐玄与蔡家志押着吴将军进房。 唐玄见陈一平住的地方,布置甚为华丽,茶具、书柜,檀木椅都是难得的珍品,唐玄拿起一块砚台,递给蔡家志,笑道:“兄台把这砚台收好了,可值不少钱呢。” 蔡家志本就不是来偷东西的,对砚台哪里会感兴趣?但唐玄好意,他又不能不要,于是收下砚台,谢道:“多谢兄台!在下说话算数,只要能擒住陈大世子,卖出的银两,都是兄台的。” 唐玄道:“好说,都是自家兄弟!”便不再说话,到处翻查,看在蔡家志眼中,唐玄的手法娴熟,摸索挑拣,连陈一平的暗格子都给打开了。还有那几把巨锁,唐玄只用几根木棍,朝里面一绞,便能打开。这让蔡家志暗暗称奇:“原来他还是个手法高明的惯偷?” 唐玄将陈一平暗格子里面的书信打开几封,铺在桌上细看,蔡家志不明白,这个惯偷怎会对书信感兴起,他上前一看,那些书信的字,稀奇古怪,虽说他自幼熟读诗书,可那信上的字,大多半他都不认识。 蔡家志见唐玄看信看得神色动容,难得的正经起来,皱着眉头,眉宇间竟是忧虑,蔡家志奇道:“这位兄台,这……这上面写得什么?这些字好个古怪,在下还是头一次见到。” 唐玄回过神来,道:“这是扶桑国的文字,这帮家伙的祖宗都是些老不要脸的,他们自个儿没文字,便跑到咱们天朝国来学文字,又怕辛苦,天天鬼混的时间多,学习的时间少,回国后自然交不了差,大多数的字,都只能记得一半,所以便传来了这般古古怪怪地文字。” 蔡家志更加好奇,眼前这人越来越神秘,连扶桑国的文字都看得懂。还知道这许多他闻所未闻的典故,自己号称文武双全,没想到跟此人一比,武的不行,文得更差,蔡家志顿觉汗颜。啧啧赞道:“兄台学识渊博,武艺高强,在下实在俩服得紧。能与兄台有缘相遇,实在是在下的福气。” 唐玄心下想道:“能认识老子,算你祖上积德。你小子的福气实在不浅啊!不过话又说回来,姓蔡的一家倒是满门忠烈!以后等平定了天下,好好加封你们。” 唐玄得意说道:“兄台过奖了!你想谈缘份,以后有的是时间谈,此地不易久留,我们还是先下了药躲起来。你喜欢什么?只管拿!陈大世子用的东西个个名贵,拿到外面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带不走的,咱们砸个稀烂,别给这小子留下。”唐玄扯下陈一平的床帘,把书信之类的,一股脑的打成一大包,绑在身后背着。 蔡家志闻言随便拿了几样东西,问道:“兄台,我们把这里弄乱了,陈大世子回来,还会喝茶吗?” 唐玄解释道:“喝到嘴里才能起作用的**,那是传统**,我这里还有种新的**,只需喷在屋里,正常人吸到体内,倒也没事,若是呼吸急促的人吸入便会晕厥,就好比冷水,平常时候大口喝上一碗也没什么事,若是体累之时,呼吸急促,这时若是大口大口的喝冷水,说不定会死去。咱们把陈一平家中弄得越乱,他便越生气,他越生气,呼吸必会加快,所以……嘿嘿!这种**最大的优点是,只迷他,也不迷外人,一般人还以为他是气晕的呢。救治起来便更麻烦。” 蔡家志闻言,大喜道:“兄台真是神人也!”唐玄笑道:“雕虫小技,不值一提!快!去他床上多踩几脚,把床被拿来擦擦鞋,还有那尊青玉祥麟杯,多洒几泡尿……”唐玄忙着吩咐指挥,做这些坏事,他最在行,前世住宾馆时,这种事儿也常干。 吴将军大概是流血过多,此时已晕了过去。唐玄把他拎到外面,却不杀他。留他个活口,便是让他误会是晋王的人干的。事实上,唐玄算起来,也是晋王的人。 唐玄背着一个鼓鼓的大包,里面全是陈一平与各方人士的秘信,还有他与扶桑国签订的条约,虽然唐玄没学过扶桑国的文字,但扶桑国文字出至天朝国,看懂一小部分,还是可以的。比如说“条令”“盟约”之类的。外加许多天朝国沿海的岛屿名称,拿笔都作了标记,估计都是事成之后,割让给扶桑国作为答谢的。怪不得德王能以一王之力,与有威王和康王暗中支持的晋王相抗衡,原来他有扶桑国作援兵。 唐玄没想到,那个胖胖呼呼,时常笑得和善的德王,竟是这般阴险?割让岛屿,弃沿海子民的性命于不顾,难怪临海的小国敢如此猖獗?一想之下,唐玄越痛恨德王!这老王八蛋,大家窝里斗斗,也就算了,竟敢卖国?先前昏君昏庸,你反上一反,老子不怪你,换作是谁,都会搏上一搏。可你出卖国土,便是天理不容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心平气和 唐玄正想道:“德王这头老肥猪,老子以后用什么方法对付他呢?是先帮他减肥,再用刑伺候呢?还是用刑减肥二合一,双管齐下呢?或是找上几百个又丑又老的扶桑女子,夜夜陪他苟合,给陈一平这小子多弄出几个弟弟妹妹来?总而言之,不能让那头胖猪舒服。 蔡家志见唐玄走神之际,仍是嘴角冷笑,双眼中尽是狡黠,一看就知道没想好事儿,禁不住暗中叹道:“原来坏人真是天生的!怪不得父亲常说,是猛虎,就算睡觉了,也能震吓四方,看这位兄台,就算无意间走神失态,都能流露出如此阴险的气息,让人不寒而颤,真是天生恶人啊!” 蔡家志走到唐玄面前,轻声呼道:“兄台,兄台?你……你……没事吧!我们是不是该离开这儿?一会儿陈一平就回来了。” 唐玄闻言,兀自惊醒过来,心中暗暗惭愧:“哎呀!老子怎么这时候还在呆?陈一平这狗窝可不能多留,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唐玄学着江湖人士,低沉着嗓子,惊呼一声:“风紧,扯呼!”说罢,带头跃在墙头,准备逃走,突见三十丈外,一大队人马匆匆奔了过来,火把通亮,为居中的,正是陈一平,看样子他救火回来啦。唐玄暗叫不妙,未等蔡家志等人跃上来,便将随后包裹放在屋顶一藏,又跳下墙头,急急说道:“不好!陈一平那小子回来啦!看样子,带了许多人马。还有不少弓箭手,咱们逃不出去的。不如另想办法。” 蔡家志等人闻言大惊,忙问.道:“这如何是好?不如……不如咱们跟他们拼了。”唐玄道:“这倒不必,兄弟我便有一计,定能安全离去。”蔡家志抱拳急道:“什么办法?还请兄台明说!” 唐玄笑道:“这个好办!咱们只需躺.在地上装死,陈一平必定会我们是死去的军士,还不乖乖地将咱们抬出去。”蔡家志竖起姆指,赞道:“果然好计!”于是,一行人便行到屋外,倒在刚才杀死的守军身边,胡乱擦了些血装死。 陈一平亲自指挥救火,斩了些.惊慌乱叫,祸乱军心之徒,总算恢复秩序,从而将火扑灭大半,陈一平见这火再也烧不成气候,余下的,就教给手下处理,他稍作思考,觉得这火烧得古怪,命人一查,却现不少暗哨死于非命,从伤口上看,是被高手用暗器击杀,陈一平先想到的,便是威虎山的南宫定天,担心父王遭到暗算,便带着烈云道人,及一部分军士,赶去父王处,得知父王没事后,又返回住处。 当陈一平回来住处,现守卫一个也没有,他暗觉.奇怪,领着烈云道长等人冲进房内,见里面被糟蹋得一塌糊涂,先不说书柜岸台上,那些古玩砚台,不翼而飞,箱子暗格也全被打开,就连他最喜爱的白狐雪茸被,也被人丢在地上,踩了不只多少个又黑又丑的脚印,更缺德的是,他的枕头上竟被人擦了一大把鼻涕…… 陈一平当下气得几欲狂,铁青着脸,沉声道:“守卫.此处的长官是谁?怎么这里一个人也没有?”陈一平左右的将军们,见大世子怒,俱都不敢啃声。 “报告大世子,墙角花丛中,现几十具守卫士兵.的尸体!他们……他们都被人杀死了。手法跟杀死暗哨的人是一样的。”有人过来禀报。 陈一平冷声说.道:“哼!好个吊虎离山之计!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这伙人肯定没走远,你们还不快带人去追?” “是……大世子!”陈一平手下的将军们齐声应道,分出一部分,带人出去追寻。陈一平走进屋内,阴沉着脸,将他平时心爱之物,仔细察看一遍,一张俊脸憋得青白,甚是难看,他自幼聪明好学,英俊潇洒,又是出身王府之家,身份高贵,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自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受过这种屈辱?被人闯进家中,将他心爱之物,如此糟蹋?简直就是被人当众打耳光一样。 “会是谁这么缺德?”陈一平咬牙猜想:“莫非……哼!一定是他?除了他还有谁会使出这般下流的招来?姓唐的,这次如果能捉住你,定要你碎尸万断,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陈一平越想越气,从前与唐玄交手的种种情形,在脑海历历浮现,几乎次次落于下风,眼下此人又潜进自己住处胡作非为,这分明便是挑衅!是可忍,孰不可忍!这次决不能轻饶姓唐的! 陈一平气得浑身直抖,胸口也异常气闷,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烈云道长见状,劝慰他道:“一平,你稍安勿躁,以免中了奸人之计!” “师父!…我…啊?”陈一平刚想说话,突然觉得心跳加快,一颗心砰砰猛跳,顿时汗流如雨,好不难受,禁不住低呼起来,捂着胸口跪倒在地。 “一平?” “大世子!” 众人见陈一平跪倒,全都神色惊然,齐齐呼道,烈云上前一步,扶起陈一平,伸手在他全身重要穴位点推一翻,陈一平这才觉得好受一些,可仍是头晕目眩,站立不稳。陈一平又急又怒,低声说道:“师父……我…我好难受!怕是怒气攻心,走火入魔了!” 烈云道长帮他听了下脉,摇头说道:“但凡走火入魔之人,必定脉象充溢,脉动剧烈,而你的脉像赢弱,断断续续,似乎是疲劳所致。又像是染了重病。平儿,你不必担心,一会儿为师就去请大夫过来。你先休息片刻。” 烈去道长又对手下吩咐道:“你们在此照顾好大世子,将此处好生清理一番,贫道去去就来!”说罢,烈云道长急急离去。一些军士在长官的指挥下,开始清扫陈一平的卧室,也有人去院外打扫,将死去人搬到他处,唐玄与蔡家志等人,便躺着不动,任凭这些军士拖走。 陈一平的一位侍卫,见大世子面色惨白,有气无力,又见桌上有一杯泡好的茶,想必是大世子常喝的那种,于是端起一杯茶,双手恭恭敬敬地奉上,道:“大世子,您先喝口茶!” 陈一平指挥救火时,嗓子被火烤得差点儿冒烟,正渴得慌,便没在意,接过茶杯饮了一口! “咦?这茶的味道怎么有点怪怪的?”陈一平皱着眉头问道,将茶杯凑到面前,轻轻闻了一下,清新的茶香却难以掩示住一股尿味。陈一平当下便明白过来,一股怒火冲上脑门,顿觉眼睛一黑,差点晕厥,陈一平深吸一口气,强压住怒火,冷冷问道:“这茶是你刚沏的么?” 那名侍卫还以为大世子要赏他,满心欢喜,急忙应道:“这茶就放在你的案台之上,想必是大世子您早就凉好的。属下见您刚刚劳累,便端来给您润润嗓子。” “果然如此!混帐!”陈一平大怒,撑起虚弱的身子,大声骂道:“好大的胆子?竟敢陷害本世子!来人,把他拖下去砍了!” 那名侍卫一听,吓得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求道:“世子饶命啊!世子饶命啊!”他想不明白,本想献点殷勤,讨大世子欢心,谁料,竟惹来杀身大祸,其他侍卫虽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可大世子正在气头上,谁也没为这名侍卫求情。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人拖出去。 陈一平用力将茶杯砸在地上,可谁知这茶杯本是一种稀有陶土用秘法烧制而成的,异常坚固,陈一平又是身体虚弱之际,一摔之下,竟没能将茶杯摔破,陈一平更是恼怒,张口骂道:“好啊!连你也欺负本世子!看本世子如何收拾你!”陈一平挣扎着站起,抬脚朝茶杯踩去,边踩边骂:“叫你不得好死,叫你不得好死!” 余下的侍卫们,都跟随陈一平有些年头,从未见大世子如此失态过?怎的莫名其妙的跟一个茶杯过意不去?众人都是低下头来,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多出一下,任由大世子疯似的踩着茶杯,那茶杯也好像故意气他一般,由陈一平怎么踩都踩不破。反倒滚来滚去,差点把陈一平滑倒。 蔡家志闭目装死,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他见大多数将军们,都带人去追他们,而烈云道长也离开了,只留下陈一平身中毒药,半死不活,眼下正是擒杀他的最好时机!于是,蔡家志趁众人不备,一跃而起,一记扫腿踢飞二名军士,抢过一殷钢刀,大吼一声:“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陈一平,你的死期到了!” 蔡家志的手下,见家主只身刺杀陈一平,俱都纷纷跃起,三拳二脚,打倒身旁的军士,抢过钢刀,与家主一起冲杀进屋内。 陈一平本就全身无力,心口堵闷,刚才借着怒气,站起来会疯,已是快油尽灯枯之时,突然听到有人高声骂他,接着便有人提刀冲了过来。陈一平又惊又怒,仓惶之下,险些栽倒在地,左右侍卫急忙上前扶起,其余的人围成一圈,保护大世子,与冲进来的蔡家志等人撕杀。一时间,乒乒乓乓,打得热闹。 双方人马,一方面早就将生死至于肚外,不成功便成仁。另一方,又要拼死护住世子。两方拼得血起,俱都是疯一般的打法。蔡家志一伙武功强上对方许多,骤然冲杀,占了些上风。杀了不少侍卫,但侍卫人多,一下子全涌过来,死死地堵住蔡家志等人的前面。用血肉之躯,护住陈一平。 唐玄见此情景,大骂蔡家志笨蛋!年纪轻轻的,怎么动不动就跟人拼命?哎!年青人就是太冲动啊! 唐玄感叹完毕,趁众人注意力都在蔡家志那边,于是,在黑暗中就地滚开,找个没人瞧得见的地方,跃在屋顶,把包裹重新绑在身上。干脆坐在屋顶,欣赏蔡家志等人的身手。就当是考核他们的武艺。 “你们是谁?为何要与本世子过不去?”陈一平见蔡家志等人身手不错,自己的侍卫们死伤惨重,便出声问道。 蔡家志杀得兴起,哪有功夫跟他聊天?他一刀砍死名侍卫,高声骂道:“姓陈的,大爷们便是蔡家军的好汉!今日特来取你狗命!” “蔡家军?你们怎么能混进德王的军中?”陈一平半信半疑,沉声问道:“这里是四王的驻军之所,防卫森严,你们怎么可能潜得进来?又为何偏偏潜到我父王这边?哼!你们不说实话,便以为本世子不知道你们是谁吗?” 蔡家志一听,这位大世子居然不相信,转念又一想,料定四王间误会颇深,暗自防范,怪不得刚才吴将军,也把自己等人当作晋王派来的。而那位神秘的小兵,也弄神弄鬼,权当作默认。 “就让他误会晋王,挑拔四王之间的关系,岂不更好!” 蔡家志想罢,故意冷哼一声:“你死到临头,就算知道真相又能怎样?”当下不再说话,舞刀如电,又朝着前进二步。陈一平全身无力,体弱头昏,空有一身本领却使不出来,眼看他们便要杀到跟前,真是又急又怕。 唐玄在屋顶看得兴起:没想到蔡家志这伙人这么能打?杀了十几名侍卫,竟然没死一个。蔡家军的功夫不错嘛,也不知是谁操练的,以后老子重重赏他, 唐玄正胡思乱想间,蔡家志身子突然跃进,来一个倒挂金钟,双腿勾住房梁,回刀朝上运足力气砍去,数刀过后,但听见咔嚓一声裂响,小半个房梁塌了下来。下方的陈一平等人,没想到蔡家志会使出这种同归于尽的招式,俱都大惊失色,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房梁砸个正着。 “轰隆隆!……” 瞬那间轰然巨响,漫漫的烟尘腾空而起,喊杀声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惊呼惨叫声。唐玄也愣了一愣,赶紧下去救人。 好在这些房屋,大多数都是用木料做成的,房中家具摆设也多,那张书柜,正好将一大根横梁架住,塌进里面埋住众人的都是房顶的木板和瓦片,只要不被砸中要害,是不会送命的。 唐玄一落地,便要扒开木头救人,谁料,有人正好从里面探出头来,一见唐玄,便喊道:“愣在哪里做什么?快过来拉世子上去!”原来是陈一平的一名侍卫,他见唐玄身穿军服,以为是自己的人。 唐玄嘿嘿一笑,走过去问道:“大世子真的在下面吗?你不会骗我的吧!”那人怒道:“少哆嗦!叫你过来拉,你就过来!” 唐玄笑道:“我怎么敢不过来呢?只是确认一下,以免把刺客拉上来。先让我看看,下面是不是真有大世子。刺客都穿得军服,我可分不清。”那人大半个身子已钻了出来,两腿还卡在里面。见唐玄嘻嘻哈哈,好像是在看热闹,更是气得浑身抖,厉声吼道:“混帐东西,你吃了豹子胆了,竟敢违抗命令!” 唐玄仍是笑眯眯地说道:“我见你面生,你肯定就是刺客,先让军爷刺你几刀,看你还说不说实话。”说罢,唐玄抽出把小刀,在那人面前比划比划,那人伸手去抢唐玄的小刀,却被唐玄反手一扎,将他一只手背刺穿,钉在木头上,那人痛得直骂娘。唐玄心下不爽,一脚将他踢晕过去。 唐玄将那人移开,蹲下来,捏着嗓子,冲着里面问道:“大世子,你在里面吗?属下来救你来啦,你若是在里面,就啃一声。” “我……本世子…在……在…在里面!你快来救我上去。” 陈一平的声音有些微弱,一幅要死不活的样子,听在唐玄耳中格外舒服。 唐玄故意逗他道:“咦?怎么声音如此沙哑?大世子,真的是你吗?你没有骗我吧?你大点声说。” 陈一平有些恼怒,这人也太笨了,连本世子的声音都听不出?还问本世子有没有骗你?如果本世子真是骗子也不会告诉你的。 唐玄见他没说话,又问道:“你怎么不说话?哈哈……喔,我明白啦,你一定是刺客!告诉你吧!大世子平时就夸我聪明,你们别想在我面前耍花招!刚才我一试,就试出你在骗我啦。哈哈哈,我可真是聪明。”说话间,唐玄故意高兴的直拍巴掌。 陈一平听这人自夸自耀,恬不知耻,恨不得冲上去给他几耳光,无奈他跟一群侍卫都被木头压着,数人挤在一块儿,伤倒没伤得很重,只是难以动弹。担心得罪了这人,不但得不到他的施救,反被他加害,刚才那位上去的侍卫就是榜样。眼下情况危急,万万不可动怒。 第一百四十四章 顺水推舟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对付这种又傻又倔的人,只能用骗。” 陈一平思罢,对唐玄说道:“我真的是大世子!你快些拉我上去,本世子一定重重赏赐你!你这人不错,对本世子忠心耿耿,本世子很喜欢,早就想提拔你了。这次你救本世子上去,便是大功一件。本世子一定封你个副统领当当。” 唐玄暗暗笑:“陈一平这小儿也想来忽悠老子?嘿嘿!老子就陪你玩玩。”唐玄压低着嗓子,道:“哼!你别骗我啦!你根本就不是大世子!上次大世子夸我时,就准备封我当正统领。你才给个副的。我看啊,你一定是冒牌的。” “正的就正的吧!老子都快给挤死了。”陈一平愤然想道,稍稍提高点声音说道:“原来是这样!刚才本世子只是试下你的。原来你都记得,好吧!本世子现在就封你为左前锋将军。比正统领的官职还要高级。” 唐玄故作惊喜,道:“真的吗?哈哈哈!我是将军啦,我是将军啦!”顿了片刻,突然问道:“大世子,听说将军也有品级不同的,我初次当将军,也弄不明白,想问问我这个将军,是不是品级最高的?大世子,你可不能随便封个将军骗我啊?” 陈一平懒得跟他闲扯,反正.是糊弄他,便说道:“你这个将军是最高品级的,除了父王跟本世子,就你职位最高,现在你满意了吧!快些移开木头,把本世子救出去,本世子还要多赏你些金银。” “真的?”唐玄似乎颇为动心,激动地.说道:“那就多谢大世子,属下是千里马,大世子就是伯乐!属下跟在大世子身边多年,今天总算得见天日,从此飞黄腾达!属下由衷的感谢德王,感谢大世子,还要感谢各位王妃,各位世子,各位娘娘们,外加属下的父母兄弟,亲朋好友……” 陈一平听他神精病似的哆嗦.了一大堆,就是不来救自己,恨得牙齿都是痛的。无奈,此时还要哄着这人,陈一平只好耐心地听他唠叨,好一会儿过去,唐玄总算把祖宗一百代,外加认识他的,不认识的人,另包括院里院外、山前山后的花花草草,小猫小狗都感谢完了。陈一平这才如释重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不火,保持心平气和地声调,问道:“这位将军,你这回该拉我们上去吧!” 唐玄迟疑道:“这个……这个嘛!……大世子啊,身为一位最高.品的将军,是不是身份很高贵的?” 陈一平忍住怒火,继续哄他道:“那是当然!你的身份.仅次于父王跟本世子,当然高贵!”唐玄笑道:“这就对啦!现在我已是将军,身份高贵。怎能亲自动手,扒这些木头?这些粗活,自然由手下来做才对。大世子,您说本将军说得对吗?” “我№¥s‰÷” 陈一平顿时气结:“妈的,这人是谁招进来的?老子.出去了,一定将他碎尸万断!”陈一平本就身体虚弱,这般一气,呼吸差点都呼不过来,他有些害怕,若是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了?岂不糟糕?眼下,大家都被木头压住,谁也动弹不得,只有上面这名小兵能救?为了顾全大局,只有忍着!反正已经哄他半天了,再多哄骗他一下罢了?大不了出去后,多叫人砍他十刀八刀,以消心头之恨。 陈一平奋力压.住内心的冲动,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定无异,道:“这位将军,你说得没错!有些粗活,自然要下人来做,可是眼下不是没有外人吗?你救本世子只是举手之劳,便能立下大功,何乐而不为?若是下人们来做,不还要分他们一半儿的功劳?岂不是很不划算?” 唐玄沉吟道:“大世子,你说得不对,这哪里是举手之劳?明明是要弯腰抬东西,还要拉人,本将军若是把手举起来,就什么也捞不到了。所以啊,这就叫举手不劳,伸手才劳嘛。” “蠢材!……笨蛋!什么伸手之劳?老子真想伸手给你一刀!”陈一平在心里气得差点吐血,这人怎么连成语都分不清?真是蠢到家了。可是……陈一平不敢责骂他,怕他生气,只得陪笑说道:“对……对……是伸手之劳,本世子刚才说错了。”陈一平才懒得跟他讲什么叫成语?估计也是对牛弹琴,再说,他每说几句话,都胸闷得难受。嗓子更是跟火烧的一样。气力也越来越弱,他本就中些毒,又被困在下面,空气不好,担心再多说几句,便喘不过来气,一命呜呼了。 唐玄听陈一平声音越来越弱,心里越高兴,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紧不忙地问道:“大世子,属下识字不多,想问问伸手之劳的伸字,怎么写?可否教教属下?” 陈一平一听,气得快要崩溃了,他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你问这个做什么?”唐玄随口应道:“不做什么?反正闲得无聊,随便问问!” “你!!№s¥§‰……呜哇!”陈一平终于气得吐了一大口血,两眼一黑,晕了过去,跟陈一平挤在一起的侍卫们,急声呼道:“大世子,大世子,您快醒醒!”还有些侍卫听到刚才唐玄与大世子的对话,早就一肚子气,冲着上面吼道:“你这混蛋!还不快些移开木头,救大世子上去?” 唐玄冷笑道:“大胆!一群狗奴才!你们这帮王八蛋,刚才没听到大世子封老子作大将军了么?你们什么身份?老子什么身份?敢这样跟老子说话,看老子军法办了你们!” 下面的侍卫人人惊怒交加,他们早就听出来,大世子只是糊弄这小子的。没想到这人顺杆子爬,真拿自己当大将军。侍卫们纷纷骂道:“你这混蛋好不要脸!不识羞耻!” 唐玄闻言,嘿嘿冷笑,道:“敢骂本将军不知羞耻?哼!本将军就教教你们,什么叫不识羞耻!”说罢,唐玄搬来几根木头,架在上面,又脱下裤子,朝里面浇了一大泡尿,只气得下面的侍卫暴跳如雷,唐玄笑道:“你们骂啊?怎么不骂啦?嘴巴张大点儿,多喝点儿,老子给你们降降火!” 下面空间狭小,众人躲避不开,侍卫们连同陈一平,都被唐玄迎头浇了不少尿,可他们却不敢再骂唐玄,因为唐玄恶狠狠地说了句:“躲什么躲?大爷有尿赏给你们,是你们的福气,信不信大爷一把火把这里烧个干净!哼!到时,你们就是想让大爷多浇点甘露,大爷也没喽!” 唐玄正玩得开心,蔡家志已从推开残木,从被埋的房里爬了上来,他一只胳膊低垂着,上面满是鲜血,将衣袖浸透。怕是折断了。蔡家志见唐玄正坐在地上,训斥下面的世子侍卫,便出声说道:“这位兄台,下面还有在下的几名兄台,还请您帮下忙,将他们救出来,在下不甚感激!” 唐玄回过头来,将蔡家志打量一眼,知他受伤不轻,道:“好说!你且休息一会儿,我将他们救出来。”陈一平身旁的侍卫们,这才明白,上面这人跟刺客是一伙的。俱都心惊肉跳,生怕他救出同伙,点火一烧。将他们烧死在里面。 唐玄走过去,搬开木头,伸手将蔡家志的同伙拉了上来,众人或多或少都受了些伤,躺在地上休息片刻。蔡家志感激地说道:“这次多亏了兄台,兄台大恩,在下来生必报!” 唐玄道:“你年纪轻轻,还有大好前程,怎的动不动就说什么生啊死啊的?多不吉利?”蔡家志叹了一口气,道:“兄台说得有道理,只是……只是在下有难言之隐,恕不能如实相告。” 唐玄道:“不说就不说吧!快五更天了,咱们快离开这里。”蔡家志摇了摇头,道:“兄台,你一个人先走吧!我等早就没打算活着离开此处,眼下能杀了这位大世子,也算没白来。”蔡家志单手撑地,站起来朝陈一平等人所在行去,他的手下也都挣扎着站起,人人神色刚毅,一幅视死如归的样子。唐玄快走几步,行到蔡家志前面,伸手挡住,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姓陈的小子中了毒,不用咱们杀,他也活不了多久,眼下诸位还是请先回去,等伤养好后,有事没事,就过来杀几个,放几把火,岂不快哉?” 蔡家志闻言,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只是不知唐玄用的是不是致命的毒药?便问道:“兄台,姓陈的真的救不活了吗?” 唐玄笑道:“真的不能再真!我还能骗你?你就放心吧!烈云那老儿快回来了,咱们快走吧!”蔡家志心道:“这人神秘莫测,武艺高强,诡计多端,如能请他帮忙,天天来军营中放火杀人,也不是什么难事?也许老天垂怜我蔡家志,让我遇到此人。罢了罢了,就听他的,先回去养伤,再作打算。” 蔡家志想完,拱手说道:“如此也好,就听兄台之言,我们且先回去,再作打算。”说罢,与手下一道,跟着唐玄朝外行去。 这一夜,德王军中大营着火,烧死烧伤近千人,唐玄与蔡家志身穿军服,虽说破破烂烂,但一路上,到处都能见到这样穿着的军士,也没引起外人怀疑,许多军士的长官被烧死,营房烧毁,大家乱糟糟地,互相不认识也属正常,所以唐玄等人,能够顺利溜出去。唐玄趁着天色刚亮,抢了几位进城卖菜的农户的衣服,换了穿上,又找家客栈,好生休息。 德王得知陈一平遇险,派人将他救出,烈云道长也找来大夫,帮他医治,好在唐玄随身所带的,都是不会致命的**,陈一平在床上休息几日,服些补药,便恢复如初。德王召来手下,明里暗里布下许多眼线,誓要将杀人放火者找出。而另外三位藩王,也各自怀疑,不知当晚是谁派人干的?更不知,下一个倒晦的人会不会是自己。 七天之后,蔡家志等人的伤稍稍好了些,他折断的胳膊也被大夫接好,过上二三个月,就能恢复如初。这几日,唐玄有事没事,就与蔡家志聊天,二人都是心中有所企图,一方面,旁敲暗探,想问出对方的真实身份,另一方面,说起自己的事来,自是躲躲闪闪,胡编谎话。这二人谈了几天话,都是心知肚明,料知这样谈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也就避过不谈,聊些其他趣事。 这日傍晚,唐玄正与蔡家志等人,在酒馆中吃喝,唐玄饮了几杯酒,突然问道:“蔡兄台,你成亲没有?” 蔡家志愣了一下,转而轻声叹道:“说来惭愧,再下如今已过二十,却是孤身一人,未曾娶过妻子。” 唐玄笑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晚上去如梦院快活快活!听说那里的生意不错,有几个头牌,模样十分俊俏。” 蔡家志急忙摇头说道:“不可不可!我等身上有伤,怎能去哪种地方,万一被人现,岂不糟糕,再说……这几日住店请大夫,银子也用得差不多了,依在下之见,还是不去的好。以免惹上什么不该惹的麻烦。” 唐玄嘿嘿直笑,低声说道:“蔡兄弟,你为何反应如此之大?难不成你没去过那种地方?哎呀!你可是少了许多乐趣呀!银两方面,你不用担心!以你我二人的身手,完事后,屁股一拍溜之大吉,谁能挡得住?走,晚上我带你去开开荤!” 蔡家志脸一红,原来他的父亲蔡子贡对三个儿子家教极严,蔡家志自小到大,都在练武习文,从未去过那些风月场所。 第一百四十五章 孤注一掷 唐玄将一切看在眼里,见蔡家志脸红,便越断定他没开过荤,唐玄生性好奇,又最喜看人家出窘相,蔡家志越是尴尬,他越是开心,脑海中飞快的打着主意,想将蔡家志骗进ji院,然后找上七八个大姑娘死缠上去,一定很刺激! 所谓相由心生,昏君更不例外,心里想着主意,脸上禁不住展开一幅笑容,只是看在蔡家志眼中,直觉得心里毛,背生冷汗,说不出的别扭, 唐玄正眯着眼,打着坏主意,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门口一闪,正好落入唐玄眼中,唐玄心中欢喜,又有些失落,起身对蔡家志说道:“我肚子有些不舒服,怕是这酒菜没洗干净,蔡兄弟,你且慢用,我去去就来!” “啊?”蔡家志闻言呆了一呆,这叫什么话?酒菜没洗干净,还叫我慢用?你这么一说,我还敢吃吗?这位兄台可真是不拘小节啊。蔡家志悬在半空中的筷子,硬是没敢落下,暗自思道:“不知那一盘菜洗干净,害得他拉肚子?” 唐玄已起身离去,他走到一条无人的小巷子,停了下来,这时一道身影跃下,俯身拜道:“属下参见公子爷!属下无能,不能救出公子爷,还望公子爷恕罪!” 唐玄呵呵笑道:“老江啊,你起.来吧!其实这几天没有你们在,我玩得也很开心!你不必自责!喔,对啦!听说你们都移至城外扎营,那边情况怎样?那帮混混们,没添什么乱子吧!” 江北天见唐玄笑得爽朗,料定皇.上龙颜大悦,也便不再提失职这罪,道:“公子爷放心!那些混混们现在正操练混世水公阵,没有属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离开军营半步。” “原来如此!有江老头和飞虎队.训练,这帮混混们估计要脱几层皮!就是不知这混世水公阵摆得怎样?”唐玄思罢,对江北天说道:“老江啊,你准备准备,明天我就回军营,几天未见八世子,不知道这小子出息了没有?” 江北天道:“是,公子爷!属下这就去安排!”唐玄命他退.下,重新回来饭馆,见蔡家志一人,望着窗外呆,像是在思考,唐玄大步行去,朗声笑道:“哈哈哈!蔡兄台,刚才窗外是不是走过一名美貌的小娘子,你怎的如此魂不守舍?要不要让我去帮你问问,是哪家的小姐?” 唐玄声音响亮,在坐的不少客人闻言,都对蔡家志.指指点点,窃窃直笑,蔡家志脸更红了,叹了口气,道:“兄台,你又在戏弄我了。” 唐玄故意逗他道:“这哪里是戏弄?我可是说的实.话,刚才我出去一打听,原来新开了家逢春楼,里面的姑娘们厉害着呢?说是能让枯木逢春,老牛耕田,不如咱们这就去风流一场?” 蔡家志连连摆.手说道:“兄台,自古有言,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你我堂堂大好儿郎,怎么泡在温柔乡中,茺废了时光,这嫖ji之事,你千万不可再提,蔡某是万万不会去的。” 唐玄笑道:“谁说我要带你去嫖ji?”蔡家志奇道:“那我们去做什么?”唐玄眼中透过一丝狡黠,嘿嘿笑道:“我们去叫上几位姑娘,快活之后,不用给钱,不给银子,那就不叫嫖ji了。” “这……”蔡家志顿时哑然。 唐玄戏弄他几句,便步入正题,道:“蔡兄弟,明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你一定喜欢的。”蔡家志讪讪说道:“这……兄台,我们明天还是在这里老老实实地呆着吧!以免节外生枝!”唐玄满不在乎地说道:“节外生枝有什么不好?我还巴不得他多生点枝,点芽,要是再能开几朵花出来,那才叫过瘾!蔡兄弟,明天我们就回军营!不过是回城外原来的晋王粮草营。” 蔡家志听说提起粮草营,而不再说那些污言碎语,便来了精神,探问道:“晋王的粮草营?兄台啊!我们能进去住吗?” 唐玄哪里不知他的意思,说道:“那是当然!那支粮草营可是兄弟我说了算,老子叫他们赌博,他们决不敢嫖,ji,叫他们打架,他们决不敢放火!所以嘛!那支粮草营都是自家兄台,蔡兄疵想住多久,便住多久,如果你想当官,我再弄个副将给你当当。” 蔡家志心念一动,能混进晋王的军中,倒是一件好事,以后见机行事,做起事来,方便许多。只是……怎么看都觉得眼前这人又在吹牛?蔡家志半信半疑,故意试探一下唐玄,轻轻笑道:“兄台,你又在戏弄在下啦!在下山野匹夫一个,哪有当官的命?再说……哎!兄台啊,有时候咱们兄弟二人在一起吹吹牛,倒是可以,若是被人听了,可是要笑话我们的。” 言下之意,是说唐玄在吹牛。 唐玄眯着眼,十分得意,一幅扮猪吃虎的坏样,笑嘻嘻地说道:“蔡兄弟,看样子,你是不相信我了?”蔡家志拍着胸膛,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我二人是好兄弟,你说什么?我当然相信!就算你说你是皇亲国戚,某位娘娘妃子的亲戚,我也照信不误,只是……只是……就怕外人笑话咱们。兄台啊,你是不是酒喝多了,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 唐玄偏着脑袋问道:“蔡兄弟,如何我真能让你进去当个副将呢?你到时可别放我鸽子,撒腿不干了。” “放鸽子?”蔡家志有点不明白,呢喃两句,唐玄道:“就是说话不算数!”蔡家志喔了一声,道:“就是出尔反尔,说话跟放屁一样,对不对?”唐玄笑道:“对,对,对,就是这个道理,如果兄弟我帮你弄到一个副将,你若是不当,我这面子往哪里搁?” 蔡家志见这事有门儿,肯定地说道:“兄台一翻好意,在下如果拒绝,就是乌龟王八蛋!可是,兄台,你可不能,那个什么放我鸽子啊!” 唐玄道:“这……蔡兄弟,你这誓也得太毒了些吧!不过你放心,我几时骗过人了!”见蔡家志脸上一幅信你才怪的表情,唐玄激他说道:“这样吧,不如我们打个赌!如果我不能帮你弄个副将当当,这次咱们偷出来的好东西,不管卖出多少银两,我一分不要?但是,如果我能帮你弄个副将来当,那么,你可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这人一向贪财爱钱,他敢拿银两做赌注,这事多半能成。这人一身好本事,除了行为有些不端外,倒是个难得的人才,说不定那位粮草营的长官,便是看中他这一点。” 蔡家志思罢,道:“好,一言为定!俗话说得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要能混个副将当当,在下就舍命拼上一拼又如何?兄台,你有什么条件只管说吧!上刀山也好,下油锅也罢,蔡某一定闯上一闯!” 唐玄笑道:“蔡兄不必如此严肃,你我兄弟,我怎能害你?那就这么说定啦!若是我能弄个副将给你当,你不用上什么刀山,更不用下什么油锅,只需跟我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蔡家志问道:“兄台,你说吧!”唐玄倒了杯酒,轻轻啧了一口,慢慢说道:“这地方离此处不远,就怕蔡兄弟不愿意去。” 蔡家志急道:“兄台请快讲!你想急死我!”唐玄嘿然说道:“等你当了副将,就陪我去逢春楼,迎月阁、湘红院、醉魂乡等几个好地方,咱们去里面好好快活几日,就当给兄台庆功!你看如何?” “啊?这……这……这可使不得?自古道,红颜祸水,你我可不能沉迷其中啊!”蔡家志脸色一变,连连摇头。刀山火海他不怕,可是去那些地方,自己的便要落个好色下流的名声,传到父亲哪里,就算他不怪罪自己,自己也没脸去见他。蔡家志被父亲赶出蔡家,心中一直想立个大功,求得父亲原谅,能让他再重回蔡家,若是父亲知他跟眼前这人一起逛ji院,以父亲的脾气,他这辈子休想回到蔡家。 唐玄见他为难,出声劝道:“蔡兄何必如此扫兴?你我二人正直壮年,血气方刚,体内心火正旺,什么红颜祸水不祸水的?拿来灭火,岂不正好?别听那些家伙放屁!这些骗人的鬼话,都是年老体弱之辈,见咱们风流快活,他们眼谗不过,却偏偏看得着,吃不着,忌妒咱们编出来的谎话。你万万不可被他们害了。古语不是有云,人不下流枉少年吗?这话我就爱听!” 蔡家志汗颜道:“这位兄台,那句话是人不风流枉少年,风流之本意,在于意气风,才多识广,而非下流啊!” 唐玄满不在乎地说道:“什么风流下流的,不都是流吗?世上总有一些文人老头儿,有事没事,咬文嚼字,倒是厉害,正事一件不办。咱们去寻花问柳,管他们什么鸟事?还说什么红颜祸水,他***,想吓唬老子?老子从小都是在水里泡大的。没红颜祸水,哪儿来的子孙满堂?” 蔡家志见他现出一幅痞子样,料想跟他说理是说不通的,又怕扫了他的兴,这人万一不开心,不帮自己混进恶王军中,岂不是因小失大?为了大局,牺牲些小义也不为过。 蔡家志诚然说道:“好吧,那蔡某就舍命陪君子吧!”蔡家志说这话时,自己都有些不自在,看那唐玄,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君子,再说,哪有陪君子逛窑子的? 唐玄见他答应,喜道:“哈哈!这才是好兄弟!来,来,再多喝几杯!喝到半醉半醒之间,咱们提前去庆功吧!”吓得蔡家志连连摇头。 ……………… 当晚,蔡家志估计唐玄睡熟,连夜召集几名手下,将他准备混入晋王军中之事,与手下商议安排。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江北天便带领五十名飞虎队队员过来迎接唐玄,唐玄事先交待过,让他们换作普通百姓打扮,不可引起德王手下注意。这些人便想了个法子,身穿喜庆的大红衣服,吹着喇叭,抬着几顶轿子,扮作迎亲的队伍,初来到客店时,倒让蔡家志吓了一跳。连唐玄本人也有些诧异,这帮家伙也搞得太热闹了点吧? 见唐玄吃惊,江北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公子爷,本来属下让他们分散进城,可他们几日未见公子爷,都想跟在公子爷身边,说什么也不愿分散开来,便只好想出这个办法,请公子爷上轿吧!” 唐玄见这帮飞虎队队员们,个个乐呵呵的,几日未见,忽然觉得亲切许多,唐玄也懒得怪他们惊了圣驾,尤其是听那位希冠陈说,后面的花轿里,真的坐了几位美人,都是梁陈中的头牌,他们知道圣上好这口子,于是昨夜连蒙带吓,才“请”她们乖乖上轿的。唐玄这才龙颜大悦,眉开眼笑,连连说道:“这怎么好意思呢?不过,嘿嘿!既然菜都烧好了,却之不恭,就先享用着。” 蔡家志等人见突然来了这么多人,看样子,都是唐玄的手下,这便更加断定此人官职不小,自己当副将有戏,言行举指间,对唐玄多有吹捧,听在昏君耳中,极为受用。差点就赏他两名美人。 粮草宫全部驻扎在离梁陈三十里外的一个小镇上,自古有云,上梁不正下梁歪,飞虎队跟着昏君,早在满是皇亲国戚的皇城中,都敢肆无忌惮地四处偷香窃玉,更何况在这没官没员的小镇上,自从这帮祸害来到镇里,简直是鸡犬不留,由于镇上的大多数成年男子,害怕军队捉劳力,躲在外面未归。于是,当天晚上,飞虎队带头,勾搭上镇中颇有姿色的大姑娘,小媳妇们。当夜,镇里到处春声一片。叫声此起彼伏,据说十个月后,小镇的婴儿出生率,比平常多了三倍。 第二天,全镇三百多头牛,无故失踪,第三天,便是猪羊丢失,到最后,连打鸣的鸡,跟看门的狗都没了。听说第四天,许多人一觉睡到天亮。都未起床。好在家畜没了,人倒没事,小镇上的普通百姓,倒没受到军士的骚扰,有些军士还主动帮忙老人家做点家务,当然,这些老人家或多或少,都有几位年轻漂亮的女儿或是侄女之类的。 唐玄一路上听江北天等人,讲些这几日来的趣事。唐玄也时常插嘴问几句,无非是些那家姑娘漂亮,谁个搞到手姑娘多?那家牛羊养得肥壮之类的事,对于手下们祸害小镇居民之事,他倒是听得十分得意。深以为豪,看在蔡家志眼里,有种误入贼窝的感觉,有好几次,这位深受良好家教的蔡家三公子,都怀疑自己这次的孤注一掷是不是值得?天啦,这都是怎样的一伙官兵啊? 第一百四十六章 重回营中 蔡家志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总算跟唐玄来到粮草营的驻扎处,当然,这里已经不能再称为粮草营了。来到操练兵士的地方,蔡家志放眼望去,见若大的一块空旷之地,整整万余名骑兵,正忙着操练,这些兵士面相凶恶,眼神透着一股子狠劲,虽说操练的阵法有些杂乱无章,可人人身上的杀气,倒有几分凛冽。咋一看,倒不像是训练有素的军人,有点像山野悍匪。 唐玄等人一进军营,整个大营的军士,像热油锅里浅了几滴冷水一样,顿时沸腾如爆,哟喝欢呼声,此起彼伏,所有的军士跟吃了兴奋剂一般,高声呼道:“唐公子。唐公子!”那种喜悦激动之情,自肺腑,决非表面做作?看在蔡家志等人眼中,更加觉得唐玄神秘莫测,这人竟如此受军士们爱戴?真是匪胰所思。 蔡家志等人啧啧称奇之时,却不知,这些人几日未跟着唐公子去害人,心里别扭有多难受,那几日,粮草营被晋王调到城外,要吃没吃,要喝没喝,哪像唐公子在时,天天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他们掌管的粮草,尽选好吃好喝的先用了,给其他部队的,都是他们吃剩下的。唐公子突然进了牢房,他们的待遇一落千丈,自然是比谁都气愤,差点儿就兵变造反,找晋王那老头儿要人去,好在江北天跟飞虎队将他们震吓住,将部队移至城外小镇上,整日钢刀压阵,强逼着他们苦练阵法。早就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天天盼星星,盼月亮,只盼着唐公子能够回来,如今美梦成真,唐公子终于回来,想着以后又可以跟着唐公子去鱼肉他人,心中怎不激动? 唐玄见士兵们欢呼,也是精神大振,他站在轿顶上,大声喊道:“兄弟们辛苦啦!他***,老子又回来啦!” “唐公子,唐公子!……”混混士兵们见唐公子跃在轿顶,意气风,几日来的郁闷一扫而光,叫喊得更加大声。 唐玄乐得哈哈大笑,又与士兵们胡喊了几句,大概是喊着口渴了,便与江北天一道进了军中大营歇息。当然,其他轿里的几位“红牌”也被请进唐公子的卧室。送些茶水点心,压压惊。 唐玄回来营中。当下大摆酒席,犒劳全军,只是小镇上鸡鸭猫狗之类的,早被他们祸害干净,飞虎队便带着三千混混骑兵,奔袭数百里,到了傍晚十分,便抢来百余头猪牛。 八世子当天上午正在梁陈拜见晋王,听说唐玄回来,便急忙赶回,这几日未与唐公子相处,似乎做什么事都没底气。 八世子见到唐玄时,唐玄正高距在上席,与下方一干属下们吃得正开心,八世子大喜,喊道:“哎呀!唐公子,你总算回来啦!你离开这几日,本世子是茶饭不香啊!哈哈哈!你回来了就好,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唐玄起身笑道:“来,八世子,快快上座!几日未见,八世子面色桃红,莫不是夜夜有美人相侍?”八世子稍稍一愣,转眼便咧着嘴笑道:“唐公子真是料事如神,呵呵,本世子前几日,的确遇到一位美貌女子,一来二去。也就成了好事,不过嘛,那女子样貌在唐公子眼中,怕也是普通货色。” 唐玄拉着八世子并排坐下,道:“喔?八世子真人不露相,可否与本公子讲讲,也让本公子为八世子高兴高兴?”八世子道:“这事稍后讲也不迟,来,唐公子,本世子敬你一杯!你这一回来,咱们可又要扬眉吐气了!”唐玄连声说:“过奖了,八世子,请!”举杯与八世子碰了起来。 蔡家志等人将这一切看在眼中,暗暗寻思道:“原来这人是唐公子?看样子来头极大?能跟这位八世子平起平坐,看他说话的口气,明明就跟八世子称兄道弟一般。确实不简单!只是?……他一直跟在我们身边,还帮我们杀人放火,不知是何居心?”蔡家志这时隐隐有种感觉,自己千方百计想混进来当副将,说不定,正好中了唐玄的套!只是事到如今,也由不得蔡家志等人反悔,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酒过三巡之后,唐玄将蔡家志等人介绍给八世子,道:“八世子,这几位好汉都是唐某这些天来新结识的好友,他们人人身手不错,杀人放火的事,个个都敢干,都是一等一的好汉,前二日,我们还去给陈一平那龟儿子好好放了把火。” 蔡家志见唐玄把夜袭陈一平营中的事,都讲与这位八世子听。心下猛的一惊,以为这位八世子会命人过来拿他们定罪,谁料,八世子听了,不但不怒,反而高兴异常,端起酒杯邀空相敬,道:“原来是唐公子的几位好友!真是了不起!本世子敬你们一杯,下次再去烧陈一平那龟儿子时,可别忘记了带上本世子啊!能跟唐公子一块杀人放火,可是好差事啊!本世子日思夜想都未能如愿,实在是一件憾事。” 蔡家志顿时瞠目,忙举杯回敬道:“这个……一定,一定!”心道:“有这样的狗屁世子,就有这样的胡闹公子!这个军营都是怎样的一伙人啊?世子不像世子,兵士不像兵士,公子不像公子,将军不像将军!我莫不是真进了贼窝吧?” 唐玄见蔡家志神色有些窘迫,以为是他知道自己是唐公子,心里紧张,便出声说道:“蔡兄台,你不必拘束,这里都是自己人!以后你跟着本公子跟八世子,咱们有肉一块儿吃,有酒一块喝,有东西一块儿抢,有女人嘛,嘿嘿!……当然是各玩各的!这个要是乱起来,咱们不都成了乌龟了么?” “哈哈哈!” 八世子以及军中的一干将领俱都放声长笑起来,蔡家志听了,越汗颜。天哪!军纪何在?军威何在啊?这简直就是一群强盗! 蔡家志感慨万千,这时,唐玄击掌哟喝道:“快去叫那几个头牌过来,给大爷们跳几场歌舞,也好开心开心!助助酒兴!”此语一出,在席的各位将领,越开心。齐声哄笑。不多会儿,一个个美貌佳人,战战兢兢地步入大厅,怯怯生生地扭动着腰肢,在唐玄等人的筷子拍打声中,跳起舞来。这些女子虽说在风月场月厮混,所见所闻,也算不少,可一般寻花问柳之人,都要装出一番温柔大度的模样,哪像这些军官们?看起来凶神恶煞,不少佳人腿脚软,跳着跳着,就歪倒在地,反而引来众人的哄笑,佳人们更是吓得花容失色。 蔡家志借故不堪酒力,与手下退出酒场,回营休息,唐玄见八世子左扭右歪,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觉得奇怪,轻声问道:“八世子,这些头牌的舞技不好看么?” 八世子回过神来,忙说道:“好看,好看!”便不再多出声,装模作样的看了几眼。唐玄瞧在眼里,料想有什么原因,追根问道:“那为何八世子心不在焉?”八世子讪讪说道:“这个……不瞒唐公子,本世子前几日不是遇到一位佳人么?这一天未见她,心里总惦记着。” 唐玄肆然笑道:“原来如此!这位佳人真有本事,能将咱们的八世子迷到如此地步,当真少见啊!八世子,可否讲讲你是如何遇到这等美人的?” 八世子顿了一顿,如实道:“唐公子,这个美人是本世子前些日子,去梁陈闲逛,见她孤身一人,被几名大汉强押着进ji院,说什么美人的父亲欠了赌债,拿她去还债,本世子见她哭得可怜,于是……便买下了她!” 唐玄笑了笑,道:“原来还有这等故事?八世子以后再遇到这种英雄救美之事,可要带上本公子啊!最起码,本公子可以带人把美人抢过来,这不就省了不少酒钱吗?”八世子连声说道:“那是,那是!唐公子,时候不早了,本世子还要回去陪美人,先……先告辞了。” 唐玄道:“八世子请便!”八世子离开席位,回来自己住处,唐玄等酒席吃罢,叫来江北天等人,问道:“老江啊!这个八世子不像是未经过风月之人,为何会对那名女子如此着迷?” 江北天想了想,道:“公子爷,以属下之见,这女子有些问题。”唐玄道:“喔?你且说来听听!”江北天理了理思绪,娓娓道来:“属下依公子爷吩咐,凡八世子的一举一动,都暗中盯着,与八世子密切相关之人,属下也仔细查过,那女子的父亲自从那日,便再未露面,而且二人脸形相貌,也是大有不同,更无父女间的亲情流露,似乎是在做戏。而那女子也不像是寻常农家的女儿,属下曾暗地试探过,他对那些精茶淡饭,毫无胃口,反而对吃山珍海味习以为常,甚至十分在行,知道山珍海味,哪里能吃,哪里好吃。每每动筷,都是选最好的部分下手,若是寻常人家的女儿,自然对这些不懂的,另外,寻常人家的女儿一般都不沾酒水,而那女子天天与八世子对饮,酒量大过常人,时常喝得八世子大醉,而她只是脸色微红。公子爷您常说,要从小处观人,属下依公子爷之言,才现这许多疑点,不知真确与否?”江北天说到最后,不忘拍一记唐玄的马屁,令后者飘飘然。 唐玄喜上眉梢,大声赞道:“老江啊!没想到你这般厉害,观察细致,分析透彻,很好,很好!”江北天见圣上开心,也笑着附和道:“都是公子爷教导有方,属下受益非浅!”唐玄更是开心,道“老江啊,你现在越来越会说话啦!也好!以后咱们去跟其他诸国谈判时,朕便不用再派使节,就直接派你去谈,到时候,你就先使展功夫揍他们一顿,然后再来点花言巧语,安慰一翻,这就叫恩威并使,在谈判的时候,这招最实用了。” 江北天从未想到圣上会派他去做出国使节,这可是钦差大臣的活啊?到时名垂青史,都是很可能的。他一个出身武林的莽夫,能有此荣誉?若是在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眼下圣上亲口说出,自是不会骗他。这怎能不让老江激动,江北天俯身拜道:“属下多谢万岁爷!能为万岁爷效力,是属下的福气!属下一定赴汤蹈火,再所不辞!”唐玄既然改口称朕,自是君无戏言,所以江北天也改口称圣上,使以君臣之礼,这事就算是板上钉钉。 唐玄见江北天如此激动,也是大出意料,道:“老江啊,你起来吧!这些日子,你跟着朕也受了不少苦,还是那句话,朕没把你当作外人,待朕平定天下乱事之后,朕一定封你个逍遥候当当,让你娶妻生子,泽福万代!”江北天更是感动的泣泪交加,口口声声誓要为圣上粉身碎骨。唐玄这昏君却是暗地偷笑:“老子这招皇恩浩荡用得也不赖啊!屡试屡爽!说实话,有时当昏君也很不错的,要是老子在路上见个乞讨的,被人哄来哄去,老子突然封他个一品大员,不知会是怎样的一翻场景?嘿嘿,以后闲得没鸟事做时,就玩玩这个游戏。” 唐玄与江北天谈罢,便去了军营中走走,做做亲民的好形象,与兵士们胡吹几句,赌点小博,输个万儿八千的银子,赢得全军的爱戴,这生意怎么做都不亏本。 第二日一大早,唐玄请来睡眼蒙蒙的八世子,带上蔡家志等人,集合所有军士,当众宣布一件重要之事。 第一百四十七章 家志立威 唐玄集合所有军士。包括混混骑兵同八世子旗下的数千骑兵,他与八世子立与高台,先说了几句鼓舞人心、煽动气氛的话,无非是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说词。等大家兴致高昂之时,唐玄请蔡家志上来,当众与八世子宣布,蔡家志为全军总军师,任职主薄。主管混世水公阵的演练。此语一出,全军哗然!众军士谁也不认识蔡家志,不知这位从哪儿冒出来的人,怎的当了主薄军师?还要亲自训练混世水公阵。 见众人诧异,蔡家志心道,不拿出点儿本事来,全军将士怕是不会服气他,以后练兵之时,也没人会听他指挥调度,唐公子此番做法,估计就是要他在众军士面前,显出手段立威。 蔡家志暗暗运足气,先朝八世子跟唐玄施了一记礼。道:“属下想借用一幅笔墨!”八世子朝唐玄询问似的看了一眼,见后者颔,也跟着点头说道:“准!来人,搬来案台、笔墨!”不一会儿,便有手下搬来这些东西,众多将士都觉得奇怪,这人是不是读书读成书呆子了?大军在前,你卖弄什么不好?偏要卖弄笔墨,不知道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的么?给大爷们玩笔墨?这还不是对牛弹琴? 蔡家志哪能看不出众人的疑惑,他大步走到高台边缘,昂挺胸,朗声说道:“蔡某初来军中,万幸八世子与唐公子抬举,任为主薄军师,蔡某自知才学尚浅,心中忐忑不安,今日众军士们都在场,蔡某便献丑一二,当众写上几笔。蔡某所写的都是将来演练阵法的军令,诸位军士觉得蔡某字体不佳者,可以上来指教,刀剑枪斧皆可使用,不必顾忌!蔡某军令书完前,身子若是动了半寸,或是字写得稍有偏差,都算蔡某无能。军令书不成。蔡某也无颜在军中混吃。自当告罪离去,若蔡某侥幸书成,还请诸位军士,以后令行禁止,皆要依军令行事,不可违反,否则军法无情!” “原来如此?这家伙明里的卖弄文采,暗地里卖弄他的武艺,不知是否有真材实学?”台下近万名军士议论纷纷,却无一人来挑战。开玩笑,这人马上就是军师,得罪了他,以后有你好受的,大家虽然不怎么服新人,但也不会笨到去招惹他。 蔡家志问了半天,没一人上来挑战指教,又转过身去,对唐玄、八世子等人说道:“八世子、唐公子,众将士们心中有顾虑,还请二位相助属下。” 唐玄会意,高声宣布道:“你们不必担心。上来之前,人人可用黑布将脸蒙住,这样蔡军师便认不出你们,并且,只要能令蔡军师移动半步者,每动一次赏银五十两。能令蔡军师写错字者,每错一笔,赏银一百两!能打败蔡军师者,本公子赏他们参将当当,这赏银也是即刻拿了就能下去。本公子话已至此,你们若是再不敢上台,本公子可要生气了,说不定晚上集训你们几次。” 底下军士一听,大多数人都蠢蠢欲动,果然,不多会儿,便应验了唐玄那句老话,重赏之下,必有傻b。二十几名军士,脱下外衣蒙面,只露两只眼睛在外面,小心地从台下走了上来。 唐玄喜道:“好!就你们几个人来试试蔡军师的好本事,不管成败,本公子都有重赏。” 那二十几名军士,俯身拜谢完毕,便哟喝几声,冲向蔡家志,蔡家志将白纸铺于案台上,半蹲着马步。一手执笔,一手平伸出去。任凭那帮军士,从何处攻来,他均用单手化解,两只脚像钉子钉在地上一般,无论他上半身如何扭动,两脚丝毫不移动半寸。 “上啊!” 一名蓬头散的军士,长得虎背熊腰,只见他怒吼一声,人如狂狮,直冲过来,他身材高大,体形壮硕,每踏一步,必令高台上的木板咚咚震响,蔡家志闻声,连头也不回,等那大汉冲来时,突施一记铁板桩,上面半个身子弯屈下去,单手随势一提一带,那大汉便哎哟一声,从他头顶飞了过去。摔在高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 其他军士时而一哄而上,时而声东击西,相互配合,而蔡家志却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身子踏桩,当真半点未动,单凭上半个身子扭动躲闪,一只手写字,一只手应敌。任凭这二十几名军士如何围攻,都难以使他移动半寸,此等功夫,就连武学大家江北天也啧啧称奇,叹为观止! 二十几名军士刚开始,还有些拘束,身手放不开,等被蔡家志摔倒几次,吃过苦头后,大慨是打出火来了,人人使出真本事,奋起全力,管他蔡家志是不是军师,先揍趴下这小子再说! 蔡家志见他们都使出真本事,大吼一声:“来得好!”气沉丹田,翻手如轮,只听见嘭嘭嘭一番连响过后,二十几名军士,不但未占到半分便宜,反被蔡家志用借力打力,迂回绕缠的手法,全盘破解,不少人手臂被蔡家志扭伤。怔在当场,犹豫不决,不敢上前。这时蔡家志的字,大概也书写完毕,停下笔来,微微一笑,似是赢得极为轻松。 唐玄见蔡家志使出看家本领。禁不住拍手叫好,道:“好本事!蔡家师文武全才,果然不凡!”又对上台来的二十名军士吩咐道:“你们也不错,贵在参与嘛!各领十两银子,都下去吧!”这些军士闻言,虽然不知道贵在参与是什么意思,便有十两银子领,刚才的沮丧一扫而光,于是。个个俯身叩拜,欢天喜地的下了台去。 蔡家志朝八世子与唐玄拜了拜,转过身来,举起刚才书写的军规军纪,面对着台下数万兵军士,大声读道:“国无法不成国,军无纪不成军,自古以来,铁令如山,军法无情,击鼓为进,鸣金即退,无论前方是刀箭如雨或是金银如山,都不得违反半分。不听军令者斩,听令不从者斩,从令不尽全力者斩,尽全力而无能者斩,军中无戏言,军法无小事,凡我旗下军士,都必须以军令行事,如有违反,定斩不饶!” “***,好狠的家伙!刚上来就这也砍头那也砍头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什么军法军纪的?这家伙罗嗦了一大堆,原来是来变着法儿砍咱们脑袋的?” “咱家们跟着唐公子,吃肉喝酒,何等的痛快?怎的来了这个不识趣的军师?” ………… 蔡家志高声读罢,场上的数万名军士,俱都在心里咒骂起来,这些人散漫惯了,一听蔡家志讲军法军令,便个个头疼,一脸的不服,不少人把目光投向唐公子,希望这位一向最散漫,什么坏事都敢做的唐公子,能为他们说几句好话。 谁料,唐公子在众人满心期望中,走到台边,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你们刚才都听清楚了吧?以后就照蔡军师的吩咐做事,这个……这个……本公子呢,这几天身子不舒服,这些日子要在营帐中休养休养,八世子也有要事在身,这里的一切,都交给蔡军师掌管,本公子祝愿大家都能生龙活虎,练好混世水公阵,嗯嗯!这个嘛……本公子希望下次能看到大家都好生生的站在这里,到时本公子身体养好了些,就会给大家庆功的。” 说罢,唐玄与八世子在众人瞠目结舌中,齐齐将军中令牌交给蔡家志,二人同时意味深长地给台下军士们投来一道“祝你平安”的眼神,然后离去。以后的半个月内,当真没在出现。 当然,后来军士们都知道,唐公子哪里是身体不舒服?哪有身体不舒服的人,还能夜夜跟几个红牌小娘皮的鬼混在一起?用句秀才说的话,那就叫夜夜笙歌,乐不思蜀!看样子,唐公子早把他们推向蔡家志这个火坑了。 唐玄与八世子将军中操练阵法的大权交给蔡家志,又令飞虎队相助蔡家志,混混骑兵们虽然一万个不愿意,可是敢怒不敢言。随后的几天里,蔡家志便教他们当骑兵的基本功--定桩马步,就是蔡家志在台上显示的功夫,原来这骑兵作战与步兵大有不同,唐玄与八世子皆不懂,而江北天出身草莽武林,对此也是一窍不通。 事后,蔡家志曾向八世子与唐玄这样解释,骑兵作战,要求人马合一,说白点儿就是坐着打架与站着打架的匹别。人与马的配合要好,特别是上半身要灵活,下半身又要稳实,不像平地打伏,你可以跳跃,可以躲闪。而骑在马上作战,就没那么容易,如果人与马的配合不好,人家一刀砍来,就算你身子射过去了,可马躲不掉?敌人砍中你的战马,战马吃痛受惊,摔你下去,你仍是要落败的, 蔡家志令军士们练的马桩,屁股以下,动也不能动,而屁股以上,又要扭动灵活,当真是难练!数天下来,混混骑兵们屁股以下什么感觉都没有,而屁股以上,却是肿痛难忍。扭得腰都快断了。 唐玄与头牌们这几天来,玩得不亦乐乎,突然现八世子也是不见踪影,这才想起,人家八世子不是也有位如胶似漆的红粉佳人,日日夜夜,夜夜日日,玩得比他还逍遥?想起江北天说过此女子可疑,唐玄好奇心作,想探个究竟。这日正午,便来到八世子帐中,见八世子刚刚睡醒,唐玄笑问道:“本公子听说八世子金屋藏娇,天天洞房,日夜操劳,甚是辛苦,特来给八世子送些补品,好补补身子。” 八世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唐公子说笑了,本世子跟唐公子比起来,却是自叹不如啊!”言下之意,我才藏了一个,你唐公子藏了好几个,要补身子也是你先补才对啊。 唐玄闻言与八世子相视直笑,一幅奸人本色,八世子请他进帐坐下,命人端茶进来,唐玄两眼左瞄右看,四处搜寻八世子那位红粉佳人,想看她藏在帐中哪个地方?可是看了好几遍,却什么也没看到。唐玄正值扫兴,突见端茶的下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胭脂味,这种味道引起他的注意,唐玄仔细一瞧,见这名下人虽然穿着军服,可走路时,腰肢扭动太厉害,手指纤细洁白,脸色绯红,分明就是名女子! “原来八世子还喜欢这种调调?好一个制服诱惑!嘿嘿!老子就逗你一逗!”唐玄暗自思罢,端茶轻饮,漫不经心地问道:“咦?八世子,你的那位红颜知己呢?怎么不请出来让本公子见见?” 八世子以为唐玄没看破,十分得意,轻轻地笑道:“唐公子,你没看出来这里有什么异样吗?” 唐玄假装糊涂道:“异样?哪有什么异样?这里不就是八世子的营帐吗?”八世子甚是高兴,道:“唐公子,你在仔细瞧瞧!” 唐玄左右扫看一眼,道:“八世子的营帐摆投,所用物品,都没什么奇怪之处,本公子实在看不出来……不过……”唐玄故意顿了一顿。 八世子听他前半句,说看不出来,心里越开心,但一听唐玄最后又来个不过,顿觉紧张,急急追问道:“不过什么?唐公子,你尽管直说!” 唐玄慢慢说道:“这个……八世子这位端茶的小伙子,胸肌倒是练得很不错,挺鼓的嘛,不知道能做几个俯卧撑?” “啊?……” 唐玄此言一出,八世子顿时傻了眼,那位端茶的小兵惊恍失措,连茶壶都差点掉在地上,好半天,才红着脸,低头解释道:“回唐公子,奴……奴婢是女的。” 第一百四十八章 晋王派人 唐玄闻言,故作惊讶。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着那位自称“奴婢”的小兵,啧啧赞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小姑娘有多大啦?” “回唐公子,奴婢今年正好十七。” 她娇娇柔柔的说道,一边轻轻走向八世子,依在八世子背后,装出一幅害羞的模样。 “十七?不止吧?不像,不像,你这两个十七加起来,怎么也有三十六吧!”唐玄莫名其妙的问了这一句,今她和八世子都听不明白,两人还在想唐公子怎的说了这句话,两个十七是三十四,五岁小童都知道的事,唐公子怎么说起三十六来了。 唐玄笑得yin邪,目光投到那婢女身上,今后者极不自在。八世子担心美人难堪,出声解释道:“唐公子,这军中有令,不能带女子入营的吗?本世子怕父王得知,所以……就让她女扮男装,省却不少麻烦。” “喔?”唐玄若有所悟道:“我还以为八世子喜欢这种调调呢?不过。八世子也不必担心,这是咱们的军营,都是自己的人,就算那个不长眼的敢惹咱们,他也进不来。万一进来了,他也出不去!” 八世子想想唐玄行事,一向都是肆无忌惮,自己哪里能跟他比,只好摇头苦笑道:“本世子怎能跟唐公子你相提并论,就连父王都要让你三分,本世子一向都十分敬佩唐公子的。” 唐玄听后,乐滋滋地说道:“八世子过奖了,咱们还是让美人上茶吧!”他不经意间,现八世子称赞他时,这位婢女的眉角禁不住有一丝抖动。 二人正说话间,突然,帐外有人禀报,说是晋王派人过来,要来追查逃犯唐公子,正在外面与守卫争吵。 八世子闻言,略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唐玄,道:“唐公子,看来有小人将你逃出地牢之事,告诉了父王,不如,你先进去躲一躲,让本世子去应付来人。” 唐玄微微一笑。起身说道:“八世子不必担心,既然人家来啦,咱们就去迎迎他们,不然,显得咱们太不好客!哼!本公子倒想看看,这倒晦的家伙,到底长了几个脑袋!” 说罢,唐玄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八世子想出声劝几句,再一想唐公子一向所作所为,都是吃不得半分亏的,便不再多说,跟着唐玄走出帐外。 前来捉拿唐玄的将领,是位黑脸的汉子,身材高大,穿着鲜亮的凯甲,神气威风,他身后立着一百多名骑兵护卫。唐玄与八世子带人直接走出军营外,唐玄一脸微笑地看着那名带头的将领,却不说话。 八世子沉声询道:“你们是谁?来本世子的军营所为何事?” 那名将领认识八世子。知道这位小世子自幼都是窝囊废,没爹疼,没娘爱的那种。只不过最近几个月,与一位擅使阴谋诡计,又有些钱财的唐公子狼狈为奸,长了不少威风。将领自是看不起这种人,这次他又是奉晋王之命行事,更加不会将八世子放在眼里, 将领昂说道:“末将是奉晋王之令,前来捉拿逃犯姓唐的,请八世子让我等进去搜寻,不然,便是违抗晋王军令,八世子殿下,还请不要为难末将的好。” 八世子一向没有主张,听他说是晋王派来的,胆气便少了几分,他假装思索,也没说话,朝唐玄看了一眼,意思是询问唐玄如何是好? 唐玄走上前几步,轻笑说道:“你们识得唐公子吗?”那位将领冷冷说道:“你是何人?本将军与八世子说话,哪里轮得上你来插嘴?还不快退下!” 唐玄果真退了一步,不再理那位将领,对八世子淡然笑道:“八世子殿下,人家可是晋王派来的,我等还是快快迎接他们进来军中,以免怠慢了贵客!” 八世子不知唐玄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只好说道:“那你们便进来吧!”将领道了声是。便领着一百多名侍卫。随着八世子与唐玄进入营中。八世子请将领来到大帐内议事,说是奉些茶水先喝着。那名将领也不推辞,大摇大摆的坐下来。 唐玄与将领对面而坐,见这可怜的将领,连自己都没见过,还敢扬言来捉拿自己,禁不住暗暗好笑,抽空相询道:“这位将军,晋王派诸位前来捉拿唐公子,难道没带个认识唐公子的人来吗?” 将领似乎很看不起唐玄这身公子哥打扮的人,随便瞪了他一眼,不屑说道:“你懂什么?本将军早就有了姓唐的画像,只要他在本将军面前,本将军一定能认出他来。哼!晋王帐下多是些无胆鼠辈,一听说要捉拿姓唐的,没一个人愿来,只有本将军自告奋勇,领命前来。为此晋王还许诺本将军,若是本将军捉来姓唐的,定给本将军升上一级。” 唐玄喔了一声,点点头,道:“原来将军你还有唐公子的画像啊?可否让在下瞧上一眼?”将领胡子一抖,厉声道:“这画像也是你能看的么?你有何企图?”唐玄轻轻笑道:“这个……这位将军大人。在下正好也识得唐公子,不知道画像画得怎样,若是不像,岂不连累了将军做事么?” 将领想了想,觉得唐玄说得也有道理,略微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幅画册来,递给唐玄道:“给,你仔细瞧瞧,看画得像是不像?” 唐玄接过,展开一看。顿时乐了,纸上面确是有一幅画,画上之人,年纪不大,是位成年男子,有鼻子有眼睛,但太过模糊,就是不知道像谁?这画功实在是差得离谱,再加上这画是晋王让闲云社的文人画的,那帮文人大多得了唐玄的好处,知道这个蠢货将军此次凶多吉少,连画都懒得认真画。反正也不怕一个死人回来告状。而这位将军前来时,也带了几个识得唐玄的人,谁知,这些人走在半路上,不是拉肚子,就是头疼,纷纷告假回去,气得这位将军大怒,只好硬着头皮过来,料想能逼得八世子乖乖将姓唐的交出来。 将军看唐玄嘴角有笑,沉声问道:“你笑什么?这画像有问题吗?”唐玄将画像收起,轻声叹了口气,摇头说道:“这画像倒是没问题!只是……只是……” 将军是个急性子,急忙喝斥道:“只是什么?你倒是说啊?”唐玄仍是慢慢说道:“只是在下不懂诗画,说不出来原因!将军有没有觉得,这幅画有几分像在下?实不相瞒,在下正是姓唐。” “你?……”将军接过画来,看看画,又看看唐玄,好半天,才摇头说道:“不像,不像!本将军虽说武艺高强,却也不是莽夫,自幼便有过目不忘之能,不是本将军吹,只要看过这图一次。姓唐的就算在十丈之外给个背影,本将军也能认出他来,再说,姓唐的身为逃犯,现在肯定躲在某处,不敢现身出来。你想骗本将军,还差得远了。”将军说这话时,极为自负,双手抱拳于胸,一副老子可聪明着,你休想骗老子的模样。 唐玄嘿嘿一笑,赞道:“失敬,失敬!原来将军文武全才,实在是令人佩服啊!我们八世子久仰将军大名,略备了些酒菜,为将军接风。还请将军赏脸。” 唐玄给八世子使了个眼色,八世子也随声附和道:“本世子正是此意!” 那位将军十分得意,昂着头说道:“本将军有公务在身,不方便饮酒,八世子殿下,这里是军中,你私自藏酒,若是告到晋王那里,可不是个小罪啊!你身为晋王的世子,还是要以身作则才对。” 八世子见他竟然摆出一幅教训自己的面孔,心里恼怒,正要火,见唐玄频频对自己使眼色,暗示自己不可意气用事。八世子向来听从唐玄,便咬牙忍了。他不明白,怎的唐公子变得这般有容人之能了? 唐玄陪着一幅笑脸,道:“听闻将军征战杀场多年,有勇有谋,立功无数,我们八世子一直久仰将军大名,这次将军亲自前来军中,所以,八世子宁愿背负私藏酒水的罪名,也要给将军接风,诚心向将军请教。还望将军不要吝啬。” 一顿马屁拍得将军飘飘然,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胸脯,轻捋着胡须,缓缓说道:“你这人说话,倒也中听。不过本将军要捉拿要犯姓唐的,不便饮酒。八世子一番好意,本将军心领了。至于请教二字,八世子既然诚心提出,本将军也不能不给八世子面子,等本将军拿住姓唐的以后,八世子将你手下将领召来,本将军当面教他们一些兵法,也不至于一遇到敌人便吓得扭头便跑。丢了晋王的威风。”看样子,唐玄的军队遇到敌军就跑的英雄事迹,早就传遍了全军。连这位将军也知道。 唐玄见他不肯喝酒,故意激他道:“这位将军,你不会是怕我们灌醉了你,趁机放唐公子离开吧?” 这将军一听,顿时不乐意,怒道:“谁说本将军怕了?哼?不就是喝几杯酒吗?好!你们喝几杯,本将军就喝几杯?难道本将军会怕你们不成?” 唐玄伸出姆指赞道:“这才是英难本色,来人,上酒菜来!”不多会儿,上来酒菜,几人便在军营帐中吃肉喝酒。这位将军酒量不错,几大碗水酒过后,仍是面色不红,说起话来也是十分流畅,唐玄只好命人在酒里下点轻微的**,终于把他灌倒。 八世子请唐玄来到内屋,不解问道:“唐公子,这人是奉了父王的命令,专门来捉拿你的,你为何对他如此客气?不如将他砍了。” 唐玄神秘笑道:“八世子啊,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更不知其三,这件事可是妙着呢?咱们得陪他们好好玩玩。” “其二,其三?”八世子越迷惑,道:“唐公子,你就直说吧!这件事到底怎么个妙法?” 唐玄压低声音,说道:“八世子,你说晋王他想不想害我?”八世子道:“父王一向都很器重你,怎么害你?再说,如果他想害你,直接将你砍头就是了,不会多此一举,将你关入死牢,等攻入梁陈后问斩。” 唐玄夸道:“几日未见,八世子分析透彻,实在是令人刮目相看啊!”八世子讪讪说道:“唐公子,你就别寒碜我啦!你快些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唐玄道:“八世子,你想想,既然晋王他不想杀我,为何又要派人过来捉我?”八世子道:“父王当然是做做样子,给其他三位藩王看的。”唐玄点头说道:“正是如此,既然八世子你都看出来了,其他世子们,将军们怕是也看得出来。所以呢,这个差事虽是晋王的命令,可聪明点的人,有后台的人,都避之不及,怎么前来捉拿本公子?而这人定是没后台,人又生得蠢笨,便被他人推来这里当作棋子使唤。他连本公子都不认识,所拿的图也是模糊不清。想捉拿本公子,岂不是意想天开?这便是其一。” “这人行事鲁莽,目中无人,人人都料到,他一来咱们军中,定会惹怒你我。而依本公子之前的所作所为来看,惹了本公子,这人非死即残。而这人一旦在咱们军中出了事,外人便有借口给晋王使压,让晋王命令八世子交出本公子,到时八世子就进退两难,这便是其二。” “其三嘛,就是咱们的对策,人家料想本公子会生气,本公子就偏不生气,人家料到本公子会害了此人,本公子偏要对他客客气气,说不定还要与他攀些交情。凡事与常情反着来,让那些暗中之人措手不及。” 第二百四十九章 介绍介绍 八世子听后,仍是不堪明白。可人家唐公子做事,他不明白的地方多了,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他也懒得穷追细问,点头应道:“唐公子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本世子一切听你安排。” 唐玄道:“一会儿去把蔡家志叫来,这人有勇有谋,这场戏,还真得他来演才合适。”八世子道:“好,唐公子有什么安排,直接吩咐手下便是,本世子想回去陪陪美人。”唐玄笑道:“八世子不忍美人空守厢房,真是有情有义之人啊!哈哈,八世子春天到了,你可要加紧耕耘啊!争取早日早收获,这些烦心小事,我会安排好的。” 八世子闻言也跟着呵呵笑道:“承唐公子吉言,本世子这就先告辞了。”说罢,转身离去。 唐玄待八世子离去,命人找来蔡家志,开门见山地说道:“蔡军师,本公子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蔡家志神色肃然,施礼回道:“属下能有今日地位,多亏唐公子提拔,唐公子有何吩咐,直管说来,属下定当粉身以赴。”蔡家志自幼小在军中长大,一切军中习惯难以更改,眼下虽是卧藏在敌军军中持机以待,可言行举指,自然而然,带着以往在蔡家军中的规范,唐玄是他上司,唐玄吩咐之事,就是军令,蔡家志神色严肃也在情理之中, 唐玄见蔡家志如此做法,愣了一愣,转眼便呵呵笑道:“蔡兄弟,本公子找你有点私事,你又何必搞得如此严肃?这不是太见外了吗?你我还像以前那样兄弟相称,岂不更好?你这样属下属下的叫,也太陌生了些。” 蔡家志正声说道:“唐公子,以前属下只是个无名小卒,蒙唐公子抬爱,升了军职,这军中令法写得清清楚楚,唐公子就是借给属下一万个胆。属下也不敢在军中放肆。” 唐玄见他说得认真,没想到他也这么古板,顿觉十分没趣,摆手说道:“好吧,好吧!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本公子也不逼你。这次请你来,是想让你把你的几位兄弟集合一下,领上一些兵士,去帮本公子办点小事。” 蔡家志道:“请唐公子吩咐!”唐玄低声说道:“这里有位晋王派来的将军,你按照本公子的方法,给他来个软硬皆使。”于是,唐玄将心中计划一一讲给蔡家志听。蔡家志领命退下,唐玄又回到宴请那位将军的帐内,那位将军还未醒,爬在桌上直打呼噜。唐玄也不叫醒他,命令下人,该干什么便干什么,他自己一人坐下来慢慢饮酒。 约莫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蔡家志带着一队人马横冲了进来,二话没说,奔到那位将军所趴的桌子边,提起一坛酒。倒在那位将军头上,将他淋醒。 将军正做着好梦,被人淋醒,睁眼一看,一位英武不凡的军官正怒目瞪着他。他顿时勃然大怒,“啪”地一声猛拍桌子,倏然站起,大声骂道:“你们是谁?竟敢欺负到本将军头上?老子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蔡家志冷哼一声,趁他刚醒,反应还不灵活,突起一脚,将他踢翻在地,高声喝道:“拿下!”便有手下冲上去,将那位将军五花大绑。 将军两眼圆瞪,大怒道:“混帐东西,你们知道本将军是谁吗?老子可是晋王亲封的立威将军,你们还不快放了老子。”蔡家志冷声说道:“老子当然知道你是谁?哼!晋王刚刚提拔你当将军,对你寄于厚望,命你前来捉拿唐公子,你倒好,不但不知恩图报,为晋王效力,反倒跟要犯一起喝酒吃肉,哼!你可知你犯了死罪?好个立威将军,这次晋王就要斩你立威。” “啊?”那位将军顿时傻了眼,大惊之下,怒气全消,瞠目结舌了好半天,才指着唐玄。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是说,他……他是唐公子?” 蔡家志哼一声,道:“你少装蒜!你二人喝了半天的酒,莫不会还不知道他是谁吗?哼!这种谎话拿去骗三岁小儿还差不多。” 这时唐玄也含笑点点头,缓缓说道:“实不相瞒,本人的确是唐公子!这位将军,刚才本公子不是告诉过你,我姓唐的吗?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 “你…你……你是唐公子?好!本将军这就去擒住你。回去向晋王交差!你们先放开我!”那位将军挣扎着想起来。一边大声吼道。 蔡家志轻蔑地看着他,厉声说道:“本将军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少在这里演戏!实话告诉你,早有人在晋王面前,说你私通要犯,其心有异,本将军便是晋王特意安排,暗中监视你的,本将军来之前,晋王特意交待,可先斩后奏,老子劝你还是识相些,若是惹了本将军不快,老子现在就斩了你。” 那位将军闻言又惊又怒,猛的一挣,从地上跳起来。急急说道:“冤枉,冤枉啊!本将军确实不知他便是唐公子,还望这位将军明察,本将军对晋王一向忠心耿耿。” 蔡家志骂道:“哼!好个忠心耿耿,本将军亲眼所见,你跟要犯一起喝得大醉,何处冤枉过你。你想狡辩,就到晋王面前狡辩吧!” 那位将军急忙说道:“是八世子请本将军饮的酒啊!本将军是冤枉的。”蔡家志装作更加愤怒,道:“好啊!这里明明就你跟姓唐的二人,你自己犯了死罪,还想陷害八世子?像你这种用心险恶的小人。本将军也留你不得,来人!直接将他拖出去砍了。” 那位将军惊骇交加,满头大汗,连连说道:“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你们不能砍我,我要见晋王!”蔡家志故意怒拂衣袖,偏过头去,不理会他。 那位将军被人拖到帐外,现他所带的一百多名军士也都被人绑住,正跪在地上。他的心顿时凉了半截。料知今日必死无疑,不甘而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垂下头来,不再挣扎,因为挣扎也没用。大军之中砍一个人的脑袋,还不跟砍根木头一样简单?这种场景他不知经历过多少次,只是他这个常下令砍人家脑袋的人,今天变成了被砍之人,确是报应到头。 “站住!” 唐玄及时出声,起身说道:“这里是本公子的军营,各位也太不把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了。” 蔡家志假装怒道:“姓唐的,今日我们可是奉了晋王的命令,前来捉拿你,你识趣的话,就乖乖的跟我们去晋王那里领罪,否则,休怪本将军刀剑无眼。” 唐玄起身笑道:“想在本公子的军中捉本公子?哈哈哈!你也太天真了,来人!把他们全给本公子拿下!” “是,唐公子!” 唐玄话音刚落,便有五六百名军士匆忙跑过来,将蔡家志一伙围住,强弓压阵,寒森森的箭头对着众人,虽说大家知道是演戏,胆小的也惊出一身汗来。生怕有人把持不住,一激动,自己就被射成了窟窿。 唐玄给蔡家志使个眼色。蔡家志会意,气呼呼地说道:“姓唐的,难道你想违抗军令?”唐玄道:“是又如何?本公子拥兵万余,还怕你们区区数百人不成?本公子念你是晋王的得力手下,放你一条生路回去。你放下这位将军和他的手下,带人离开,不然,就别怪本公子不客气。” 蔡家志装模作样的想了一想,咬牙说道:“好!今天你们人多,本将军认栽,等本将军回到晋王处,将一切禀告给晋王,请他定夺。来人,放开他们,我们走。”说罢,蔡家志带着手下忿然离去。 唐玄笑眯眯地走过去,扶起惊魂未定的那位将军,安慰他道:“这位将军不必害怕,你在本公子军中,谁也害你不得。” 将军沮丧着脸,抬起头来看了唐玄一眼,又垂下头,叹道:“哎!没想到你就是唐公子,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啊!你可害惨我了。” 唐玄劝道:“事已如此,多说无疑,不如你我二人进屋再痛饮一番?本公子见你也位响当当的好汉,就算天塌下来,咱们收拾收拾当作被盖。没什么大不了的。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日是与非。” 将军脸上面无人色,哀声叹气道:“话虽这般说,我也并非怕死之人,只是……只是我犯罪被斩,不同与战场战死,抚恤全无,我一家老小该如何过活?” 唐玄轻轻笑道:“本公子这里倒有一计,不但你不会死,一家老小能安安稳稳过日子,而且还能立下大功!”那位将军闻言,身子一震,急忙追问道:“什么计谋?你快说?你……你…你没有骗我吧?” 唐玄低声说道:“刚才那伙人不就一二百人吗?咱们派人半路上截住他们,暗中将他们全部杀掉,嫁祸给梁陈蔡总督的手下。就说他们遭到敌袭,力战身死。那些人一死,你不就安全了吗?” 将军眼睛一亮,一拍大腿道:“哎呀,真是好计啊!死人可是不会说话的。”突然,他又想起什么,犹豫说道:“可是……这样一来,本将军受唐公子大恩,便不能恩将仇报,捉拿你了。捉不到唐公子,本将军难以回去复命,若是晋王不高兴,一样会砍了本将军的脑袋。” 唐玄笑道:“原来将军也是位知恩图报的义气人士,唐某佩服万分。其实这也好办,你回到晋王那边,就说见着本公子,本想拿了本公子回去,却现军营中藏了不少其他藩王的眼线,于是便推测其他藩王必会有所行动,暗地里有阴谋,就算拿了本公子,区区百余人,如果对方半路劫持,哪能抵挡得住,白白让他人得了便宜?所以为了不打草惊蛇,便假装与本公子攀交情,先稳住本公子,回去禀告晋王再作打算。晋王听了,一定不会责怪你办事不利。” 那位将军听罢,面露喜色,道:“真是好主意!多谢唐公子点醒!唐公子你妙计如珠,怪不得他们都不愿来捉拿你,若是本将军知道唐公子是如此人物,说什么也不会来得罪唐公子的。这次唐公子你以德报怨,救了本将军一命,本将军深感折服,以后唐公子有何吩咐,尽管直说,本将军一定尊办!” 唐玄引着将军走进大帐,道:“将军你不必客气,大家同为晋王做事,自当同心协力才对。往后还需仰仗将军的地方多着呢。” 那位将军客套两句,二人便又进屋细谈饮酒,只到傍晚方才离去。席间,唐玄细细问清他的身世,原来将军姓林,自幼从军,打起仗来还算有几分本事,无奈时运不佳,上头又没人照应,磕磕碰碰十多年,方才混了个副将当着,这次又被人推出来捉拿唐玄,料知他凶多吉少,勉强给了个将军的封号。 唐玄暗暗点头,看来这人也是典型的炮灰,这种人这次正好用得着,林将军酒后多言,与唐玄谈得甚为投机,借着酒劲,说了许多晋王军中不平之事,让唐玄开心不已,唐玄告诉他,手下已回报,说是将蔡家志一伙铲了个干净,让他大可放心。之后,唐玄又送了不少礼物,直到傍晚林将军方才尽兴离去。 唐玄打走林将军,便去了八世子内帐,八世子卧在床边,与佳人**嬉闹,听说唐玄回来,急忙出外迎接。那位扮作士兵的佳人,此时也换了女装,出来敬茶沏水。唐玄见这女子,生得眉清目秀,娇小可爱,皮肤更是红白相间,细嫩柔滑,忍不住称赞道:“八世子真是好眼力!此等佳人有神仙之姿,方才能与八世子相配。不知佳人出身何处,有没有姐妹?好给本公子介绍介绍。” 第二百五十章 原形毕露 八世子闻言,满心欢喜。以前都是他羡慕唐公子左拥右抱,皆是绝色佳人,眼下让唐公子羡慕自己,得他一赞,比饮什么甘露都要清甜。乐呵呵地笑道:“唐公子过奖了。红儿能得唐公子称赞,实在是她的荣兴。红儿,快来见过唐公子。” 那女子盈盈下拜,垂说道:“红儿拜见唐公子,先前唐突,不知唐公子大驾,少有怠慢,还望唐公子大量。” “小娘皮的,嘴巴还蛮甜。怪不得能将八世子迷得神魂颠倒,哼!好个寻常人家的女儿?老子怎么没寻到?”唐玄思罢,脸上笑得和蔼,道:“红姑娘不必多礼,本公子可不敢当,到时若是八世子封王,红儿姑娘成了王妃,本公子可是要拜见红儿王妃的。” 那女子脸色欣喜,起身依在八世子身傍。娓娓说道:“多谢唐公子吉言!殿下常说唐公子乃人间奇才,无所不能,既然唐公子都说殿下能封王,那么殿下一定会的,红儿代殿下多谢唐公子,到时……”她深情的看了八世子一眼,接着低声说道:“到时如若殿下不嫌弃,红儿万幸做了王妃,也一定不敢忘了唐公子。” 八世子握着红儿的手,痴情地说道:“红妹,你放心,待仗打完,本世子就禀告父王,娶你为正室。到时,咱们就请唐公子作证婚人。” 红儿喜极而泣道:“多谢殿下!红儿能相伴殿下左右,已是十分满足。” 见这二人缠缠绵绵,唐玄好不是滋味,这灯泡也作得太刺眼了点,他轻咳两声,道:“二位郎情妾意,好不让人羡慕?哎,只可惜本公子仍是孤单一人,红儿姑娘,你家乡在何处?想必美人极多,能否介绍几位与本公子相识一下。红儿姑娘的闺中姐妹也可,或是表姐表妹,堂姐堂妹都行。只要是美人。本公子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什么来者不拒,多多益善,分明就是花心色狼!”红儿在心里鄙视一下唐玄,吃吃笑道:“唐公子真是性情人儿,只可惜红儿家住漓州,离此处甚远,不然,红儿一定把姐妹介绍给唐公子认识。” 唐玄笑道:“自古漓州出佳人,果真名不虚传!红儿姑娘,实不相瞒,本公子以前还真去过漓州,那里有一座醉佛寺,香火鼎盛,十分出名,不知红儿姑娘有没有去过。”唐玄乱编一个寺名,想要验验她。 “醉佛寺?”红儿轻吟二句,摇头说道:“唐公子,漓州似乎没有醉佛寺!您是不是记错了?” “没有?哈哈哈……原来真是本公子记错了。”唐玄笑着说道:“那红儿姑娘一定知道凤凰山吧!那里的秋叶梧桐树,至今让本公子难以忘怀。” 红儿抿嘴笑道:“回唐公子,漓州有定远山。望南山,麒麟山,笔架山,可就是没有凤凰山啊?您不会又记错了吧?” 唐玄故作诧异道:“不会吧?红儿姑娘,那凤凰山,本公子在漓州时,可是常去游玩的。怎么会没有?凤凰山上梧桐美,在漓州可是人人得知,嘿嘿,你肯定不是漓州人。” 红儿仍是摇头说道:“回唐公子,漓州自古以来的名胜有临风潭,香云塔,白玉瀑布,听风林,此四大名胜,都有不少典故,像听风解语,香云红雾,白玉落盘皆出自这些名胜,另外还有小十六景,分别在漓州外滩,可是……红儿确是不知还有凤凰山?”红儿介绍起这些名胜来,如数家珍。 唐玄喔了一声,摆手道:“没有凤凰山就算了,本公子是想考考你,本来就是我随口胡说的,大概是以前去的地方太多,记不太清楚。”红儿微微一笑,道:“唐公子公务烦忙。此许小事,不记得也是人之常情。” 唐玄见时候差不多了,起身说道:“天色不早,本公子也该告辞,八世子,明日清晨,蔡军师邀请你我二人,去观看演练的混世水公阵,八世子可一定要来!万万不可太辛苦,累坏了美人,这来日可是方长得很呢。” 八世子呵呵笑道:“唐公子说笑了,明天本世子一定去。” 唐玄与八世子告辞,回营帐里歇息,江北天前来禀报蔡家志近日的情况,完毕,唐玄突然问道:“老江啊,漓州你去过没有?”江北天道:“公子爷,属下年轻时去过漓州几次,不知公子为何问起这个。” 唐玄道:“你说说一个漓州普通人家的女儿,怎么会对漓州的名胜古迹了如指掌?什么四大名胜,十六小景,还有一大堆典故,莫非她生下来就是作导游的?” 江北天俯说道:“回公子爷。漓州人家的女儿大多也是藏在深闺,怎会随便抛头露面?您说的那些名胜景点,属下在漓州也听说过,就算是漓州人也说不全的,因为普通人家都要为了生计奔波,哪有闲情四处看名胜?更何况是位女子。” 唐玄点头道:“你说得没错。八世子救的那位美人,自称是漓州人,本公子考她一考,现她对漓州各处如数家珍,哼!这就叫过犹不及,聪明反被聪明误。她若是答对一小部分,说不定还真是漓州人,可她对答如流,一个女儿家家知道得也太多了,恰恰说明她不是漓州人!她所说的,必是来之前从书上硬背下来。” 江北天一记马屁拍出,高声赞道:“听公子爷一言,属下茅塞顿开,受益匪浅!”唐玄听了,心里喜滋滋的,表面却要装作一幅不高兴的样子,道:“老江啊!朕早把你当作自己人,下次可不许说这些客套话,” 江北天道:“是,微臣知道了。”唐玄似是有些疲惫,打了个呵欠,吩咐道:“老江啊,你也回去休息吧!明天咱们去看看蔡军师,看他把那帮混混训练成什么样子?”江北天道了声是,转身退了出去。 唐玄等江北天一走,神情大振,精神饱满,看不出半点疲劳之态,他yin笑着进了内帐,里面二位美人正轻解罗衫,在大床上等着他,唐玄yin笑道:“美人们,今晚咱们来个双凤戏龙如何?”, 第二日一大早,八世子、唐玄等人已到了练兵场,观看蔡家志摆阵。蔡家志这几天里,教给混混们不少基本功,一来基本功学得快,效果显著,蔡家志大旗一挥,混混骑兵们个个胸脯挺着笔直,神气精神。无一人嘻嘻哈哈,咋一看,跟正规的精锐相差不多。只是缺少战场的锻炼,少了一些杀气跟狠劲,估计敌人一来,大部分人又会原形毕露,掉头便逃。当然,眼下没有仗打,做些表面功夫,给八世子和唐公子看看,在军中立些威信也是好事。二来,基本功虽说实用,做起来也简单,可没有三五年的坚持,难以挥作用,蔡家志既想立威,又不想真把他们当作蔡家军那般训练,所以教这些基本功正好合适。 混世水公阵,蔡家志略作了些改善。估计是原先的阵法太垃圾,虽只是稍微改动,已让整个阵法凌厉不少,蔡家志令旗急挥,场内万名骑兵奔跑突袭,倒有几分气势,八世子与唐玄看得热闹,哈哈直笑,唐玄当众宣布所有军士今日休息一天,外加大摆宴席,吃肉喝酒,当然,这肉还得飞虎队带人四处搜抢。 中午饭后,唐玄与八世子单独密谈了许久,这次密谈可谓破天荒的头一次,决无外人在场,连江北天都没在里面,谁也不知道他们谈的什么? 二人出来后,唐玄吩咐飞虎队去镇上买一些鸽子回来,说是这几日休息不好,补补精血。八世子直到晚上,喝得大醉,才回去歇息。红儿等了八世子一天,心中十分焦急,勉不了胡思乱想,每次八世子出去,过不了一个时辰,便会找个理由回来陪自己,这次整整一天才回,又喝得伶仃大醉,不知会是什么事情? 红儿扶八世子坐下,给他沏了杯茶,喂八世子喝下,然后装作一幅可怜委屈的模样,坐在床边轻声抽泣。八世子有些奇怪,出声询道:“红妹,你……你怎么哭了?是谁……谁惹你生气?告诉本世子,本世了…打……打他的板子!” 红儿一听,没有说话,反倒哭得更加伤心,香肩轻颤,甚是可怜,八世子忙搂着她,凑近红儿脸旁,柔声安尉道:“红妹,有话你就说啊?天大的事儿,有本世子为你作主,你看你,一哭起来,把这张如玉的小脸都给哭红了,本世子好不心疼啊?” 红儿停止哭泣,哽咽道:“殿下是不是有了新欢,不喜欢红儿了?殿下一向都是很早就回来陪红儿的,今天却让红儿独守一天,红儿为您准备的菜,都热了五遍,殿下还未回来,现在又凉了。” 八世子心疼地说道:“这是哪里的话?本世子今日确是公务烦忙,有些要紧的事做,红妹放心,明天……不对…后天,后天本世子就有空陪红妹。” 红儿越生疑,不知八世子明天有什么事?她柔声说道:“殿下,你明天就不能陪红儿吗?你今天一天不在,红儿好怕!” 八世子有些为难的说道:“这个嘛!明天本世子确有要事,恐怕不能陪红妹。红妹你就在多忍耐一天,后天本世子带你出外打猎,如何?” 红儿依在八世子怀中,轻声说道:“不!殿下,您明天就陪陪红儿吧,您在军中这么多日子,哪有什么要事?就算有要事,也有其他将领啊,眼下唐公子也回来了,这事就非得您亲自做才行吗?依红儿看哪!您明天一定是去会美人。哎!红儿真是命苦!” 八世子急道:“红妹你可别胡思乱想,本世子对红妹痴心一片,哪还能容得下别的女子?明日本世子的的确确是有件要事要办,此事是父王亲自交待,事关重大!” 红儿不依不饶,道:“殿下您最会花言巧语,红儿才不信。除非……除非……你告诉红儿,明天有什么要紧的事,红儿才信您。” 八世子停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道:“这……这恐怕不妥吧!此事……此事……”红儿拿出撒娇的本事,故作生气地说道:“殿下口口声声说喜欢红儿,心里却把红儿当作外人!你那些要紧事,红儿才懒得听!红儿只是想试探下您罢了。没想到殿下如此无情,红儿……红儿真是命苦,还不如死了算了。” 八世子一咬牙,拿定主意道:“好吧!本世子就告诉你,今天父王暗中派人送来一封密信,要本世子与唐公子相互配合,把信送给一个重要的人。信的内容,本世子也不知,只是秘使说,此信事关生死,不可轻率,决不让第二人知道,红妹,本世子如实相告,你可以放心了吧?本世子心中只有你一人,你看,就是这封信。” 八世子生怕红儿不相信一样,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在红儿面前一晃,红儿这才破泣为笑,道:“原来殿下真有要紧事啊!刚才红儿任性了些,还望殿下不要生气。” 八世子将信放好,轻轻点了一下红儿的额头,道:“你呀,真不听话,哼!本世子这次生气了,你说怎么办?”红儿轻轻笑道:“殿下息怒,就让红儿好好服侍殿下。” 八世子闻言顿时大喜,二人如狼似虎般**起来,许久方才安静下来,红儿等八世子睡熟之后,悄悄地将他怀中的信掏出收好,换了身士兵的衣服,溜出帐外,像只鬼魅般迅飞向远方。 唐玄立在高处,放下千里镜,嘿嘿笑道:“好一对奸夫yin妇,竟然搞了一个时辰才出来,老子脖子都酸了!原来红儿这小娘皮的,竟是扶桑的女忍者,啧啧,这一身忍术确实不错,如不是老江亲自跟踪,老子还真担心她跑掉。” 第二百五十一章借刀杀人 江北天跟踪红儿。见她溜到五里外的一处断崖,那里正立着一位黑衣人,红儿将信交给他,那人打着火折,将信从头到尾看过一遍,又重新封好,递给红儿,红儿这才返回军营。江北天转而跟踪那位黑衣人,直到他进入德王的军营中,江北天这才回去。 天色渐亮,唐玄一夜未睡,江北天回来,将情况如实禀报,唐玄颔笑道:“这就对了,老江啊,我们喝二杯吧!一会儿陪朕一起去放鸽子!”江北天垂:“是!” 君臣二人便饮酒到天亮,唐玄又与江北天等人来到后营空地,放飞了十几只鸽子。二人一夜未睡,便各自休息。 ……………………………………………………………………………………… “嗖嗖嗖!” 唐玄放的那些鸽子,还未飞出很远,便被人用暗器射杀下来。一个时辰后。这些死鸽子就呈现在陈一平的面前。 陈一平命人将死鸽子翻过身来,见每只鸽子脚下都绑了一个布条,上面写有小字。陈一平嘴角轻笑,得意说道:“姓唐的果然狡猾!明里说是让手下们买鸽子回来煮汤,实则趁机与外人接头,取回他们的信鸽,用来传递秘信。哼!再狡猾的狐狸,也难逃本世子的手掌。本世子早就起疑,哪有买几只鸽子,会动用十几名精锐的?真想吃鸽子肉,直接吩咐厨子去买就是了。” 陈一平身后立着烈云道长等人,听完陈一平解说,俱都奉承起来,有的人说:“大世子神机妙算,料敌于先,姓唐的必败无疑。”也有人说:“大世子顾全大局,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先前失利,只是故意让姓唐的尝些甜头,让他得意忘形,大世子能屈能伸,天下奇才,无人能及!”也有人直接喊道:“大世子真命天子,天命所归!姓唐的荧火之光,米粒之珠,怎能与大世子日月璀璨相提。”……… 众人难得看陈一平高兴。纷纷马屁加身,差点就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了!”陈一平本来对这些马屁之言,免役力极强,毕竟从小到大,到处都是称赞声,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可是,这段日子,他实在高兴不起来,自从与唐玄相遇,真是屡战屡败,屡败又屡战。大大小小交锋数次,没一次占到便宜。反而好几次被姓唐的逼得几近狂!这种情况下,谁敢来拍马屁,等同于讽刺大世子,会死得很难看。所以,此时陈一平听着久违的马屁声,十分过瘾,尢如春日拂面,好不得意! 陈一平笑道:“师父。三位师叔,你们留下来,其他人都退下吧!”众人知道陈大世子要看信了,便作揖退下。 陈一平取下一只黑色鸽子的脚布,这只黑鸽子腹部,用红笔写了大大的二个字“黑鹰”,陈一平以为这是唐玄画的邪符,暗自冷哼道:“哼!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之辈,就算是你写条黑龙,本世子照样能把它射下来!” 陈一平将写有字的布条展开一看,上面写着一行字“敢射老子黑鹰战机的屁眼,陈一平,你小子生儿子没屁眼!”陈一平倏地脸色铁青,手中运力,便布条撕得稀烂! 烈云道长看在眼里,对陈一平说道:“平儿,你万万不可动怒,待为师将其他鸽子的脚布打开。以免着了姓唐的道儿。”陈一平转身坐在椅子上,咬牙说道:“师父,三位师叔,你们去打开吧!平儿歇息一会儿。”此时的陈一平,有种不祥的遇感,可是他仍心存侥幸,不可能又中了姓唐的计吧? 烈云道长和三位师弟,便一一将死鸽子的脚布取下打开,只是他不明白,那些鸽子腹布都写了一些奇怪的符号,有的他认识,有的他见也未见。有“f-22”有“鹞式”,有“虎式”还有什么“波音777”“米格29”等等一大堆东西, 烈云道长暗自纳闷:“姓唐的一向诡计多端,不知他画这些东西,有什么暗示?”而那些布条里面,大多写得都是骂陈一平的话,像什么“老子放老子的鸽子,你他娘的没事乱打什么飞机?”“军中有美女,不要打*飞*机,一平不听劝,越打越生气。”看样子,唐玄早就料到陈一平会打下这些鸽子。如此说来,陈一平这次又着了唐玄的道。 烈云道长暗自摇头,把布条一一读完,里面除了唐玄的污言碎语,再也没有什么利用的价值,于是转过身来,对陈一平叹道:“平儿,看来咱们这次又上当了,这些死鸽子,让为师烧了吧!” 陈一平阴着脸,拳头捏着啪啪直响,愤闷而无奈。烈云道长将死鸽子跟布条一类的收起,命下人进来,带出去烧了。 陈一平坐在椅子上生闷气,这时,有手下在门外禀报,说扶桑国的王子冈村君求见,陈一平皱着眉头,不知这位好色狂妄的扶桑王子,怎么会在这时要求见自己?莫非他有什么要紧的事?陈一平将目光投向烈云道长,似是询问,烈云点点头。陈一平沉声说道:“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冈村宁次面带笑容的走了进来,一见屋内除了陈一平,还有烈云等四位道长,看样子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人人脸色不怎么好看。冈村宁次愣了一愣,很快便恢复正常,微笑说道:“大世子,你的脸色不正常的,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美人的太多?” 陈一平道:“冈村殿下,你怎么有空来找本世子?不会是那几位美人不合心意,要本世子帮你物色几位吧!”冈村宁次这人喜怒无常,性格变态,这些日子在军中,不知杀了多少抢来的女子?陈一平对他十分不满。 冈村宁次朗声笑道:“大世子说到哪里去了!那些美人本王子十分喜欢!这次前来,是想送大世子一份重礼!” 陈一平淡然说道:“多谢冈村殿下!”冈村宁次见陈一平对自己有些冷淡,便说道:“看来大世子今天心情欠佳,本王子多呆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先走了,屋里的美人们,还等着本王子。” 陈一平见这扶桑小子,还对自己使上了性子,不知他送的什么礼?事出蹊跷,暂时他还不想跟这位王子翻脸,于是挤出一丝笑容,起身道:“冈村殿下言重了,本世子近日身体欠佳,多有怠慢,还请冈村殿下海函,” 冈村宁次说道:“原来是这样的,大世子听了本王子这个消息,心情一定愉快的,身体也会好好的。”陈一平道:“殿下请讲!” 冈村神秘的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呈给陈一平,道:“大世子请看!”陈一平一脸狐疑的接过信。见里面乱七八糟的写了不少字,只是横着读,竖着读,都读不通顺。更不要说看懂里面的意思。陈一平将信还给冈村宁次,有些不快:“冈村殿下拿这些字,是来消遣本世子的么?” 冈村宁次见陈一平看不出其中玄机,不怒反笑,道:“大世子,你再仔细看看。这信可是昨夜晋王命姓唐的跟古家的八世子,秘密送出的一封。是本王子安排在八世子身边的手下,暗中偷出来,再转交给本王子一位过目不忘的特使,由特使原封不动的抄写下来的。这信嘛,可不是一般人能读得懂的!这位姓唐的,倒有几分厉害啊。” 陈一平听他扯了这么多,原来是八世子传的秘信!怪不得姓唐的早上要放鸽子?如此推算,他放鸽子只是掩护,而这信实则是由八世子亲自送出的。哼!不愧是姓唐的,人人都以为世子明里送的信是假的,鸽子带的信才是真的,没想到他竟然来个本末倒置,好个假作真时真亦假!老子又被他骗了。倒是这个好色狂妄的扶桑王子,歪打正着,用一招美人计,便将信弄到手了。 陈一平见扶桑王子笑着讨厌,似乎在等着自己求他解开这封信的内容,便轻哼一声,又将信拿过来,与烈云等人仔细查看。冈村宁次也不说话,眯着眼,坐在椅子上,神情悠闲,似乎料定陈一平看不懂信。 陈一平将信左右翻看,突见信的背面写了几个字。似是而非,十分怪异,引起陈一平的重视,陈一平一边琢磨这些怪字,一边拧眉深思,他自幼熟读百书,见多识广,按理说没有几个生癖字他会不认识。而这些字却恰恰让他拿不定主意。耳边冈村宁次那头色狼,正啧啧地饮着茶水,故意弄得很大声,似是在嘲笑陈一平。听在陈一平耳中,气得他火冒三丈,更难集中精神思考。 陈一平犹豫不决,禁不住暗自愤闷:“冈村这头认字只认半边的蠢猪,都能破解其中喻意,为何本世子却看不出半点端倪?难道?………咦?等等!认字认半边?……” 陈一平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他再细看那些字时,方才恍然大悟,陈一平明白过来,将信放回一边,对冈村宁次微微笑道:“冈村殿下,不知这茶喝好没有?如果没有尽兴,本世子可以赠送给冈村殿下一些。”言下之意,你这想来看老子笑话的王八蛋,也该滚了。 冈村宁次见陈一平脸色不像以前那样铁青,反倒自兴满满,似乎真的看透这其中的秘密?他有点不信,因为这秘密他可是召集旗下聪明之士,琢磨了二个时辰,才完全弄明白,他就不信陈一平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就能参透? 冈村宁次陪着笑脸,试探着问道:“大世子,你真的看穿里面的玄奥?此信事关重大,世子殿下可不要逞能啊。本王子愿意无偿相告。”陈一平淡然说道:“不劳冈村殿下费心!本世子早已弄明白!你若是没事,就恕本世子不远送了。” 陈一平下了逐客令,冈村宁次脸上无光,可他仍厚着脸皮不走,道:“大世子,不如你当面解释一二!也好让他们开开眼界。”陈一平轻哼一声,他见冈村宁次懒着不走,便出声对烈云道长解释道:“师父请看,这几个字都写得别有深意,就拿这第一个字吧!此字左边是一个‘人’右边是一个利刀旁,中间空出。如果平儿没猜错的话,世上本无此字。这字是二个字组合二成,人字是从字的左半边,利刀旁是到字的右半边,言外之意,便是从左到右。” “而这后面二个字,一个字是壹字,一个字是个3字,言外之意,便是隔二独3。而独与读同音,这样推测,便是从左到右,每次只读第三个字。这个军字写得极大,已字倒着写,便是大军已到之意!” 陈一平停顿少许,看了冈村宁次一眼,后者满脸皆是惊愕不安的神态,陈一平知道自己没有猜错,继续说道:“还有这个拉长的‘夜’字,便是夜长之意,夜后面是三个连在一起的‘梦’字,古语有云,一为单,二为双,三为众,众便是多的意思,连起来读,就是夜长梦多之意!如此一番推测 ,便是从左到右,隔二读三,大军已到,夜长梦多!” 冈村宁次听完,有些坐立不安,陈一平解释的,跟他们所领悟的丝毫不差,没想到这位大世子名不虚传,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将这封怪信参透。冈村宁次不得不服,连声赞道:“大世子当真厉害,本王子佩服,既然大世子看透此信,其他的就由大世子早做决定。此事关系重大,告辞了。”笑话没得看,冈村宁次干脆回营歇息。陈一平也不拦他。 冈村宁次走后,烈云道长将信拿起,照着陈一平的指点读过一遍,顿时又惊又怒,愤然骂道:“好个古存中,这老匹夫好阴毒的借刀杀人之计!” 第二百五十二章 家志来信 陈一平从师父手中接过密信。反复看过,冷声说道:“平儿早料到这老匹夫会有动静,没想到竟是这等毒计。哼!他写信给秦老将军,表明自己立场,说自己谋反决非出自本意!一切都是其他三位藩王硬逼的,且假意投靠秦老将军,今后决战时,他便故意退让,暗中做些手脚,借秦老将军的兵力,将其他三位藩王剿灭!他在信中,口口声声说如此做法,只是想赎些罪孽,可依平儿来看,他是想让秦老将军与咱们三位藩王拼个两败俱伤,而坐收渔翁之利!” 烈云道长捋须说道:“平儿说得没错!古存中这老匹夫极为阴险,他一直都想算计德王跟另外二位藩王,前些日子,想借姓唐的之手,来断我等粮草,诡计失败。便又想借秦老将军之手,除掉我们。平儿,你说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应对?” 陈一平稍思片刻,道:“梁陈之后,便无险关,四王联军可直达皇城。据探子回报,秦老将军带领五十万禁卫军,一直在离皇城五百里外的一处地方安营扎寨,构建防式。听说那里对着临河渡口,是大军前往皇城的必经之处,人烟稀少,地势起伏,正好利于大军决战!晋王古存中这老匹夫,如果要做什么动作,必定会在那里。而眼下,我们不如将计就计,先帮古存中保守这个秘密,别让其他二位藩王得知,到时古存中退让,咱们也退让,并且还要比他让得更快,让秦老将军的大军跟另外二位藩王拼个你死我活,到时,我们再将古存中的诡计散布出去,二位藩王到时所有的损失,都会记在古存中的帐上,对他怀恨在心。必会弃他而投靠我们。加上扶桑的军队,如此以来,这天下是谁的,还得问问本世子才行!” 烈云道长听后,点头说道:“平儿说得对,暂且让晋王得意几日,等大军决战之日,咱们再找他算这笔帐。” …………………………………………………………… 唐玄安排好一切后,每日也就无所事事,天天去看蔡家志练兵,四王联军,以梁陈为中心,四处采购物资,足足停了一个月,此时春暖花开,柳絮飘飞,气候温暖许多,正好适合四王联军的军士们,众军士大都丢下厚重的棉衣棉被,心情也舒畅许多。 晋王这边,自从上次那位林将军回去禀告。晋王当真没有为难他,只是隔三差五的,让他去八世子军中探试,做做样子,晋王也知道,这位林将军肯定是被唐玄收买了,不然,不会在言行举指中,对唐玄颇为赞颂,而唐玄只要在军中,跟八世子在一起,晋王心里就踏实许多。至少唐玄在明处,林将军也常回报唐玄的情况,包括他又抢了哪家的头牌,打劫了哪个银庄,带领军士去赌场赌输了,将人家赌场砸得一塌糊涂,还打伤了负责防卫的官兵,留的名号是田公子。说什么无糖也甜,等等等等,几乎没有正面事情,如果依军法从事,唐玄做的每件事,都能砍几次脑袋,林将军刚开始,本想说点唐玄的好话,可是实在找不出半点,便硬着头皮说了,谁料晋王一点儿也不生气。更没令他去砍了唐玄的脑袋,只是淡淡地说了声:“知道了,你下去吧!”这让林将军迷惑不已。 这日,四王联军大概是休整完毕,该买的军用物资,也从各地调来,一一准备齐全,四王联军又招募一些新兵,传下令来,准备三日后开拔,直捣皇城,誓与秦老将军率领的五十万禁卫军决战。 唐玄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来,穿戴整齐,就去了蔡家志那里,这几日,他似乎十分喜欢看蔡家志练兵,特别是在高台之上,准备好精美食物,外加一坛好酒,唐玄半卧半睡半眯着眼,舒舒服服的伸着懒腰,细细品尝。左右两位美人捶腿,身后再来两个美人打扇。时不时揩几把油,调戏一番。再看着台下累死累活、大汗淋淋的士兵们,相映衬之下,别提有多幸福! 台下万余名骑兵,人人精神集中,高度紧张,时时看着蔡家志的旗令,不敢有半分怠慢,据说敢跟蔡家志叫板的人,现在都躺在床上呻吟。当然,同为呻吟,台上那位昏君的呻吟就暖昧许多。因为唐玄经常卧得久了,会起来喊两句腰疼,然后表几句言论,无非是些“众将士生龙活虎,精神抖擞,本公子好生羡慕,可惜公务烦忙,没时间锻炼,以至于天天腰酸背疼,夜不能寐。各位可要珍惜眼前的大好机会,跟着蔡军师练好身体。” 每当此时,台下万余士兵俱都在心里集体鄙视他,有这么多美人陪着,谁晚上能睡得着觉?不腰疼才怪。不过鄙视归鄙视,士兵们仍是对昏君忌妒的要死。以至于许多士兵们写信回家时,都把“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这句话,改为“不想当唐公子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更有无数的士兵在日记中记载着自己的梦想“等老子达了,一定要当唐公子那样的人!”“醉卧美人膝算什么?人家唐公子,万军阵前跟美人喝酒**,你愤愤不平么?气死你,那才叫境界。”当然,普天之下,有这种本事的人,都没这么厚的脸皮跟无耻,具备厚脸皮跟无耻的人,又没有这种本事,所以,昏君算是独一份。 蔡家志练了一会兵,便上来台上,对唐玄禀报一些阵法上的事宜,解说一些阵法上的要领,当然,唐玄是听不进去的。他招蔡家志近身,道:“蔡军师,本公子见你这混世水公阵练得不错,不知实战起来,效果如何?” 蔡家志正容说道:“回唐公子,此阵刚刚练习,只具其形,难具其神,若此时用混世水公阵对战,碰上寻常军队,胜败难说,可是如果对方是久经战场的精锐,我方必败无疑。” 唐玄笑道:“蔡军师你太过谦虚了,依本公子看来,这阵法比陈一平那小子的什么牛阵马阵的强多了。不过嘛!……本公子今日找你,确有件事要你去办,如果你能完成,必是大功一件!” “哎!唐公子又来了!不知这次又是哪家赌馆要倒晦?” 蔡家志暗自叹了一口气,对唐玄的话不以为然,唐公子哪里有什么大事?每次都叫他带人去跟混混地痦们打架,有时连城防军也打。明明是他自己想持强凌弱,偏偏贯个野外拉练、积累经验的名号,说是训练士兵实战水平。当然,每次也都说是大事要事,这次怕也不例外。 蔡家志暗暗叹了一口气,虽说心里一万个不愿意,表面上仍是服从命令,他毅然说道:“唐公子请吩咐,属下一定全力完成。” 唐玄慢幽幽地说道:“你可知道这梁陈的前总督,也姓蔡,叫蔡子贡,这老头儿兵败之后,再无音信,昨夜有探子回报,说是现他的踪影。”唐玄说到此处,故作神秘的顿了顿。抽空看看蔡家志的反映。 果然,蔡家志一听唐玄提起他父亲,眉角禁不住抽*动一下,再也不敢怠慢,神色专注,侧耳细听。唐玄暗自觉得好笑,蔡家志啊蔡家志,原来你的父亲就是你的死穴?嘿嘿!这下本公子得好好利用利用。 唐玄继续说道:“梁陈失守之后,蔡子贡的兵力所剩不多,跟那个弃守崇岭关主将,叫亢易元的一起,暂住在离此五十里外的北坡密林之中,他们人数不多,约莫**万人,都是残兵败将,没吃没喝的,加上风餐露宿,军心不稳!蔡军师,你我兄弟二人,本公子自当照顾你。这可是个立功扬威的好机会!本公子已同八世子商量好了,让你亲率一万名骑兵,去把蔡子贡活捉过来,事成之后,本公子一定上告晋王,让他重重赏你!” 蔡家志闻言,尽力保持脸色不变,内心早就澎湃激荡,听唐玄之言,似乎父亲未死,而且跟亢将军一起,这让他欣喜若狂,至于明日带兵攻打他们,蔡家志更是高兴,这帮混混骑兵,虽说有一股狠劲儿,但缺乏训练,整体作战能力差,这些人如果跟着他好好练上一年,或许还真能成为一精锐,可眼下是决对上不了战场的。更何况,父亲与亢将军的旗下士兵,都是身经百战之人。以区区万余名乌合之众,想吃掉他们的**万精锐,这位唐公子也太异想天开。这哪里是剿灭,是送羊入虎口还差不多? 不过话又说回来,八世子与唐公子虽不懂得练兵打仗,可旗下兵士的装备,却是十分精良。吃的用的,无一不是四王联军最好的,听说前些日子,四王联军没粮食吃,节约粮食之际,他们的战马还有黄豆当消夜。士兵们顿顿都有酒肉。 “如果我连夜写信禀告父亲,将明日领兵作战详细计划好,告与父亲,与他配合,不就等于帮父亲送去粮草跟装备了么?” 蔡家志思罢,神色昂然,施了个标准的军礼,大声说道:“唐公子放心,属下一定尊办!明日便带兵去清剿他们。” “好!本公子敬你一杯,祝蔡军师旗开得胜!”唐玄端起酒杯敬到,笑得格外开心,蔡家志也笑得开心,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道:“多谢唐公子,属下一定旗开得胜!给唐公子您一个惊喜。” 唐玄意味深长地笑道:“同喜!同喜!” ………………………………………………… 当天夜晚,蔡家志急书一封,交给以前蔡家军的手下,命他们骑马出营,将信交给父亲,一切依信上之计行事。 此信很快就送到蔡子贡手中,蔡子贡接到信,便叫来亢易元,二人一起详阅, 蔡子贡见信上所写,蔡家志要他设下埋伏,将这万余名骑兵俘获,再来个偷梁换柱,假扮这些战败的骑兵,逃回营中,将军营中的物资洗劫一空,能生擒八世子更好,并写明粮食物资存贮的地方跟数量,蔡子贡见这支军队只有一万人,可贮藏的粮草物资,种类之全,数目之大,足够他们**万人用上一阵子,如不是蔡家志从不说谎,蔡子贡真不敢相信。 蔡家志专门在信上写了唐玄此人,请父亲见机行事,能不与他交锋便不与他交锋。千万别得罪他。 蔡子贡拿着信,喜忧参半,梁陈失守之后,他与亢易元率大军躲入山林之中,缺吃少喝,苦不堪言。如果真能以家志之计,抢夺粮草,俘获这一万名骑兵,眼下所有的困难,便迎刃而解。这便是喜。 忧的是蔡子贡从亢易元口中得知,这位唐公子是皇上派的钦差大臣,奉了圣命,藏于晋王军中,必有原因。家志如果鲁莽行事,坏了钦差大臣的要事,为了数万军人的补已,而乱了皇上的全盘平乱大计,蔡家志必死无疑!说不定,连他也要受到牵连,以死谢罪, 蔡子贡拿起信来,反复读着,左右为难,问亢易元道:“易元,你说家志他糊不糊涂?哎!本来为师已将他驱出蔡家,想让他保存我蔡家的一丝血脉,他倒好,自作主张,将要犯下滔天大罪尚且不知,这可如何是好啊!” 原来亢易元是蔡子贡这老头的得意门生,与蔡子贡的三个儿子私交甚好,皆以兄弟相称。所以四王联军攻打梁陈时,亢易元才会不顾一切的救蔡家英。后又强行带蔡子贡逃出梁陈。 亢易元见恩师焦虑,出声劝慰道:“恩师不必着急,那位唐公子武艺高强,才智敏捷,当世少有,别说晋王的八世子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就连德王的大世子,也常在他手中吃亏。他既然重用家志,必有深意!说不定他早就看出家志的身份。只是不愿揭穿罢了。不然怎会只凭见过区区数面,便将大军的指挥权交给家志?这次他故意让家志带兵前来,对家志来说,是福是祸,尚且难知。” 蔡子贡叹了口气:“哎!但愿如此吧!”随后,仍不放心地问道:“不知这位钦差大臣意喻何为?为师这心里总是莫名的悸动,总觉得有什么事要生?哎!为师老了,不中用了!” 亢易元给蔡子贡倒了杯茶,道:“恩师说得哪里话?您这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除了您,谁能以区区十万人马,大破四王百万之师?钦差大臣可是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相信他必会以大局为重,就算家志稍有得罪,也是为了剿灭敌军,为皇上分忧,所谓不知者无罪,钦差大臣大人大量,也不会怪罪于他。” 蔡子贡道:“易元啊,以你之见,我们该如何行事?是该退入林中,避开家志的军队呢?还是该依家志之意,消灭这支军队?这步棋行得凶险,万万不可走错。” 亢易元边思边说道:“钦差大臣之意,易元也捉摸不定,不如让易元连夜潜进他们军营之中,寻得钦差大臣,问个明白,有了他的授意,我们照做便是了。”蔡子贡摇摇头,道:“钦差大臣怕是不想见我等。不然他明知道我等在这里,家志就能送信过来,他又何不送?再说,此处离他们军营来回近千里,眼看天就快亮了。现在出,已来不及了,军中防守甚严,白天是无论如何也潜不进去的。” 亢易元想了想,毅然说道:“恩师放心,明日我们就依家志所言行事,如果此事正如钦差大臣所望,自是皆大欢喜,如果此事得罪了钦差大臣,惹他愤恼,就由易元一人承担!家志这封信只有你我二人看过,我们将它烧毁,到时上头怪罪下来,就说没有收过蔡家志的秘信,一切都是易元自作主张。反正易元孤身一人,他们要杀要剐随便!” 蔡子贡连声说道:“不可!易元啊,你正值壮年,前程无量!为师不想连累你。此事就让为师一人承担吧!反正为师也活不了几日。”亢易元争道:“恩师,这可是关系到您一家人的性命!还是让易元承担吧!” 蔡子贡自是不肯,二人又争了几句,突然听到有人插话道:“你们二个有完没完?八字都还没一撇,就争着去死,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喂!蔡老头!贵客盈门,还不快快迎接?” 蔡子贡与亢易元闻言,暗自心惊,寻声看去,一位公子哥模样的人,正坐在他们背后,靠墙的地方,一脸笑意地打量着他俩,似是在看热闹,公子哥后面立着一位面相威严的老者。那位公子哥正是唐玄。 眼见来人,蔡子贡与亢易元都惊呆了,屋内一时静若无声,还是亢易元反应得快,急忙拜道:“末将参见钦差大臣!” 而蔡子贡却面无人色,端茶的手抖得厉害,咣当一声,茶杯摔碎在地上,亢易元正值奇怪,恩师大风大浪见多了,为何如何失态?不就是个钦差大臣么? 谁料,蔡子贡扑嗵一声跪倒在地,高声呼道:“罪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蔡子贡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整个身子都剧烈的抖动起来。 第二百五十三章 长夜难眠 蔡子贡如此举动。在场子的几人俱都惊呆了,亢易元自不用提,他一头雾水,正自思量,恩师是不是老眼昏花了?眼下战乱四起,此处又是众军交战之地,皇上怎么跑到这里来?而且,这位唐公子听说几个月前就在南州城,还闯了不少名声,他若是皇上,那岂不是皇上出宫多日?这也太离谱。 可是……恩师混于官场多年,通晓人情事故,知官场各种忌讳,一向老沉稳重,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他还能不明白吗?这皇上二字岂是随便喊出口的? 唐玄更是十分郁闷,敢情这蔡老头长了一对火眼睛睛?老子现在身强体壮,比之以前不知要英俊多少倍?他怎么还能认出我?***,本来这次想来个扮猪吃老虎,谁知遇到个养猪的,想扮都扮不成。唐玄乐趣全无。二郎腿一跷,讪讪说道:“蔡子贡,看来你这双老眼一点儿也不昏花!朕就不明白,你怎么一眼就能认朕来?” 唐玄此话一出,说话的口吻,明明就是承认了他是皇上,亢易元闻言如中雷击,只觉两眼花,耳门嗡嗡乱响,又惊又骇,吓着头都不敢抬起,他身为镇守险关的将军,纵横杀场,见惯了血肉模飞的场面,其胆识胜过寻常人百倍,可是皇上突然就站在眼前,这个消息仍让他差点晕眩,皇上可是一国之君!他怎么到这里?天啊!如此机密,被他们知道,皇上不会杀人灭口吧?恩师怎的如此糊涂? 蔡子贡头垂得更低,俯在地上,慌忙说道:“罪臣……罪臣…曾与乌尚,担任过帝师,后来罪臣身体不适,便……在这梁陈作了名总督,皇上……您……您不会不记得罪臣了吧?”他本想说,还不是皇上您小时候太过顽皮。惹了祸都怪在几位老师身上,老臣才无端端的背了黑锅,被贬到此处。 “原来他也当过老子的师父?这就怪不得了。”唐玄肆然,以前他虽有空,时常翻些宫中记载大事的书册来看,蔡子贡的事他多少也知道一些,可是那些书册上也没提,他还担任过帝师的事。“看来皇家记事,也是该记的记,该不记的就忽略,毕竟能做到司马迁那般公正的,确是少数。” 唐玄嘿嘿一笑,信口胡说道:“朕当然记得你!只是许久未见,你老了不少!那个……算了……时间紧迫,眼下不是叙旧的时候,蔡子贡,亢易元,你们都起来吧!朕有话要问你们。” 蔡子贡与亢易元二人谢过恩,负手站在一旁,唐玄问道:“你们是不是在猜,朕为何在这里?”蔡、亢二人摇了摇头。这等时候还是少说话的好。但凡圣君都不喜欢臣子猜测圣意,更何况……这位当朝天子,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昏君。至少大家都这么认为的。 唐玄见这二人沉默,呵呵说道:“你二人不必拘束,虽说你们一直远离皇城,可朕对你们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你二人为国为民,一片赤胆忠诚,朕很是欣慰。朕这次来,就是专门看看你们。见你二人安全无恙,朕就放心许多。”唐玄照老套路,先吓过他们,接着来点甜头,赞扬几句,好让他们宽心。反正夸赞几句,又不需要花银子。 果然,蔡子贡与亢易元一听,皇上似乎心情不错,二人心中紧张稍稍减轻,异口同声道:“微臣能为皇上尽忠,虽死无憾!” 唐玄摇摇头,道:“不对,不对!朕不准你们死!这年刚过罢,以后的日子长着呢。再说朕也知道,朕的满朝文武大臣,多的是迎奉阿谀之辈,更有不少贪脏枉法之徒!能为朕分忧解难的,寥寥无几啊。你二人才智过人,有勇有谋,对朕忠心耿耿,朕不但要让你们活着,还要让你们活得比现在好!二位爱卿啊!朕还有许多大事要你们来做,你们要为朕,更为天下的黎民百姓,扫除奸邪小人,还天下一片太平。到时朕一定会重重奖赏你们。” 蔡子贡与亢易元二人,被皇上如此评价,早就感动得一塌糊涂,这些年在外面受的委屈一扫而光。二人激动地说道:“吾皇万岁,微臣……微臣……愧不敢当啊!” 唐玄笑了笑,缓声问道:“你二人不必谦虚,以前你们受苦了!朕心里有数,你二人可否知道,当初朕为何将你二人调出皇城,贬到偏远之地?” 蔡子贡与亢易元互看一眼,各人心里直犯呢咕,皇上不会是想来叙旧的吧?蔡子贡垂说道:“皇上做事,自有您的原因,微臣不敢随意揣测。” 唐玄正声说道:“朕之所以下调你们远离皇城,自有朕的苦衷。前几年,朕年纪尚小,皇叔与宰相俱都是居心叵测!满朝大臣也大多唯他二人马是瞻。朕只得假装昏庸,倒是苦了你们这些忠臣良将,可是朕心中自有分寸,调你等远离皇城,一来崇岭关与梁陈都是重要之地,派别人镇守,朕不放心!二来,你们到了这里,远离皇城的纷争。反倒能保住一条性命!眼下,朕已收服皇叔与宰相,天下待定。也该你二人大显身手!” 蔡子贡与亢易元二人又是齐齐高呼万岁,对唐玄心服口服,蔡子贡犹豫好一阵子,终于硬着头皮说道:“皇上,此地危机重重,依微臣之见,还是让微臣派兵护送您回皇城!秦老将军他们,怕是十分担心您的安危。” 唐玄意气丰,朗声笑道:“哈哈哈!……晋王、德王、威王、康王四个老王八,带上一百万只小乌龟,便以为朕怕了他们吗?朕的将士都在浴血奋战,朕怎能坐在皇城?传了出去,岂不是天下人都要笑朕贪生怕死的吗?” 唐玄说此话时,英雄豪迈,掷地有声,眉宇间流露出谈笑间,敌寇灰飞烟灰的气势,让蔡子贡禁不住想道:“这就是皇上吗?几年未见,以前那位软弱无能的圣上,怎么变得今日这般英雄气慨?也许本朝开国太祖皇帝,当年打天下时,便是这般神武豪迈吧!感谢苍天,我蔡子贡一生自以为才学匪浅,志向远大,只可惜遇不着明主,郁郁寡欢,没想到圣君就在眼前,而且是自己有眼不识的那位小皇帝!” 蔡子贡一时感慨万千,陡然间,觉得唐玄高大威严许多,一股霸道的气势,压抑得他十分难受,不知不觉间,把头垂得更低。他却不知,昏君刚才差点儿就顺竿子下。脱口说出“好啊!还是蔡爱卿知朕心意,为了不辜负爱卿一翻苦心,朕就先回皇城等你们的好消息。”好在总算虚伪战胜了本能,再加上唐玄说话时,无意间用上叶枯的内力,所以才让蔡子贡听得如雷贯耳。 唐玄担心再提回皇城的事,怕自己把持不住,毕竟几个月未回去看亲亲小爱妃,每当人家一提起皇城,他就有种立刻要回家的冲动,管他天下百姓如何?反正秦老将军那里有自己的五十万禁卫军,以他们的装备水平,灭掉四位藩王的百万联军,还不是小菜一碟?只是到时损失大了些,自己也于心不忍,不然,用得着自己劳苦奔波吗? 唐玄岔天话提,道:“蔡子贡你刚刚口口声声自称罪臣,这是何故啊?”蔡子贡心中一凛,急忙回道:“皇上,罪臣指挥不当,失了梁陈,罪责难逃!” 唐玄轻笑道:“原来是这件事!梁陈才十万守军,怎么抗住四王百万大军?朕可不是昏君,大战当日,朕都看在眼里,你指挥得很好,梁陈守军不愧是你蔡子贡训练的军队,个个都是好样的,是我天朝的热血儿郎,当日之战,就算你失了梁陈,朕也要重重赏你。蔡子贡,你听封吧!” 蔡子贡恭恭敬敬地跪下,高呼万岁,神色肃目,唐玄说道:“蔡子贡你抗敌有功,至今日起,朕封你为镇南侯兼平南大将军,过二日,朕要你亲率军队,直进南方藩王属地,将藩王们的城市攻下,切断藩王们的退路。至于攻下城后,如何行事,朕自会告诉你,你且记住,不可滥杀无辜,那些也都是朕的子民,你要恩威并存,好好等他们,告诉他们,让他们俯臣服。以往的事,朕都可以不追究。” 蔡子贡闻言,暗自思道:圣上这招釜底抽薪之计甚妙,四位藩王的士兵如果得自己的家乡已被我们攻占,家人性命捏在我们手下,谁还有心打仗?对全军的士气打击极打。而且控制住这座城市,来个引而不,不杀叛军百姓,此等胸襟,更加说明皇上宽厚仁慈!有君如此,天下百姓之大幸也,他激动的说道:“多谢圣上,吾皇万岁!皇上宽厚仁慈,万民之福也!罪臣一定鞠躬尽瘁。不辜负圣恩。”俯在地上参拜起来,估计他高呼了这么多年的万岁,今天这一次是最由心而的。 唐玄笑道:“你起来吧!喔,对啦!朕在南州城里,还留了二位妃子,由五十名禁卫军护着,你找到她们,好生安顿,那五十名禁卫军是朕的贴身侍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个个都能以一敌百,朕给你一道圣旨,你的安危就由他们保护。” 蔡子贡听后更是差点喜极而泣,今日圣恩如洪水般浩浩荡荡,让他几乎承受不住。人家皇上不但封他为侯,连皇上的妃子都交给他保护,还派贴身侍卫护他安全,此恩此典,天朝历代大臣中,绝无前例。 蔡子贡激动之余,突然想起三儿蔡家志,老脸上禁不住隐出一丝痛苦和为难,唐玄看在眼里,问道:“蔡子贡,朕见你神色恍惚,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蔡子贡刚站起来,一听皇上问话,知道皇上看出自己异常,暗骂自己笨蛋!不够小心,怎么在这时扫了皇上的兴?只得重新跪下,汗颜说道:“禀皇上,罪臣……罪臣有个三儿子,叫……叫蔡家志,眼下,正是皇上身边,训练混世水公阵,他……他并非有意……” 唐玄见他说得吞吞吐吐,便直接说道:“蔡家志是不是今晚送了封信给你?说他明天带那一万名骑兵过来,让你做好准备,把这一万名骑兵吃掉,还要俘获朕跟晋王的八世子,是也不是?” 蔡子贡惊得目瞪口呆,惶恐说道:“皇上,您……您怎么全知道了?罪臣劣子不知皇上您在军中,冒犯圣上,闯下大祸,还请皇上开恩,罪臣……罪臣愿意粉身以报圣恩。” 唐玄呵呵笑道:“所谓不知者无罪,再说蔡家志埋名混于敌军之中,一心为国,何罪之有?你放心,朕早就知道他是你的儿子,对于蔡家志,朕也是十分欣赏,所谓虎父无犬子,蔡子贡,你这个儿子不错,明天你就将计就计吧,把他们收归旗下。那一万名骑兵,本就是朕暗中训练的,这些人都是市井混混,有几分狠气,又是南州城本地人士,对你进攻四王藩地,大有帮助。比如一些本朝军士不能做的恶事,就让他们去做。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去祸害藩王们那些顽固不化的百姓。待弄得怨声载道之时,你再去收服引导他们。必会事半功倍。” 蔡子贡听皇上言下之意,似是把一切都安排算计好了,不但不会怪罪蔡家志,反而对他极为器重,蔡子贡顿时大喜,诚惶诚恐,道:“圣上英明!罪臣遵旨!罪臣一定将四位藩王属地拿下!” 唐玄想了想道:“你把信拿来给朕看看?”蔡子贡不敢迟疑,双手奉上,唐玄细看一遍,道:“此计倒妙,只可惜蔡家志不知道朕的身份,制定的有些唐突,你明天大战时,网开一面,声明留下武器战马者,可以放他们回来,抢夺军营粮草时,也少杀无辜。此战一败,朕会让晋王的八世子再去向晋王要些装备粮草,来个屡败屡战,后日起再败几场,多送些粮草战马给你们。四位藩王的大军开拔之日已定,到时必会留下一部分军士驻守此地,你们不可与他们恋战,保存实力,等战马粮草齐了,就直奔南下。” 蔡子贡道:“是!罪臣领旨。” 唐玄淡然一笑,对亢易元说道:“亢易元!”亢易元急忙拜道:“末将在!”唐玄道:“朕要你好好协助蔡子贡!保护他的安全,一并拿下四位藩王的老巢。如果你能立下此功,朕将在皇宫中,专为你二人摆下宴席,朕亲率满朝文武,自为你们接风!你可不要让朕失望!” 亢易元叩拜道:“末将谨遵圣命,决不辱没圣恩!”唐玄笑道:“很好!朕就等你们的好消息,老江,我们走!” 蔡子贡、亢易元二人送走唐玄与江北天,回到屋里,这才现不知不觉间,二人的衣襟都已汗得湿透了。蔡子贡脸色通红,口干舌燥,一连喝了好几口茶,都未能平息内心的激动,而身子像是虚脱了一般,没半分力气。过了好久,蔡子贡方才问道:“易元啊,你给为师说说,皇上……皇上他真的来过吗?为师没有做梦吧!”亢易元听后顿时哑然。 ……………………‘ 这一晚,蔡家志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送信之人已回报,说见着他的父亲,信也已送到,或许过了明天,他便能立下大功,被父亲承认,准许他回到蔡家,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好事,可惜他却高兴不起来。脑海中不断浮现这几日来与将士们在一起的情景,这些人对他言听计听,大家一起操练,一块吃喝,又都是血性汉子,说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想着明日,他们若是因自己而送命,自己于心何忍?虽说战场之上,敌对双方,自己杀了这些人也没什么错,可是,这与战场杀人相比,又有些不同,利用全军将士对自己的信任而设计害他们,似乎太无耻了些。 想到无耻二字,蔡家志情不自禁的想到唐公子来,这位公子哥模样的人,行为做事,都是十分的无耻,偏偏又无耻得恰到好处。他对陈一平等人的所作所为,无耻之中又让人感到有些痛快。想起他戏弄陈一平,只用一泡尿,便吓他陈一平等人噤若寒蝉,蔡家志不禁暗觉好笑。 这位神秘的唐公子,虽然一向胡作非为惯了,可在军中声望极高,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八世子只是个摆设,什么都听唐公子的,而唐公子在南州城的佚事,早在军中传开,那些出身市井的混混,一提起唐公子,俱都由衷的敬佩,一个做生意的公子哥,竟能把诸多出身高贵,有权有势的世子们治得服服帖帖。况且此人身手极好,蔡家志自认文武全才,比起唐公子来,却是不敢相提并论。 “唐公子对我信任有加,如此仗义,不但救我性命,而且赋与军中大权,我这般做法,岂不是太对不起他?……男子汉大丈夫!自当顶天立地,行得光明磊落!如果真想立功,就直接去行刺藩王,是成是败,死也无憾,我这般恩将仇报,岂不是禽兽不如?让天下人嗤笑!” “可是………此等机会载难逢!父亲、二位哥哥与亢大哥都在深山野林中受累,那里可是有**万军士!身为蔡家儿郎,我岂能不管不问?只要能相助他们,就算冒天下之大不违又如何?我蔡家志区区一个人的荣辱,比起他们来微不足道。自古有言,做大事者不拘小节。” “可是……哎!我这样做,实则是想立功回到父亲身边。又何必自欺欺人?父亲他们指挥有方,又有二位哥哥与亢大哥相助,四位藩王的百万大军都奈何不了他们。我又何必多此一举?为了自己的私欲,害死这么多人,我难道做错了吗?” …… 蔡家志侧夜难眠,一直到天色转明,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第二百五十四章 饥饿之师 长夜虽长,总是要过去的。蔡家志一夜都未休息好。便被晨练的号角吵醒,这是他的规定,一旦号角吹起,任何人都得集合操练,无论带病与否,当然,唐公子跟八世子除外。因为这二人日夜操劳,睡睡懒觉再正常不过。 蔡家志起身,用冷水洗了把脸,深呼几口早晨清新的空气,头脑中清醒许多,他来到练兵场,台下万余名骑兵都已集合完毕。因为昨晚已吩咐下去,今日出外打仗,蔡家志简单的训了几句话,无非是些要求众将士作战英勇的老话。 蔡家志等了一会儿,派去请唐公子跟八世子的人回来禀报,说他们二位身体不舒服,军中一切事务都交给蔡军师掌管,蔡家志早料到会有这种结果,因为以前军中大小事宜。每次请示二人,回报都是交给蔡军师全权处理。 蔡家志不知是喜是忧,轻叹一声,重新调整情绪,号令大军开拔。万余名骑兵便浩浩荡荡地出了营门。 蔡家志率大军走后,军中各处的探子都已将此事禀告给各位藩王,得到的反应也各有不同,晋王那边理所当然的以为,唐玄想立功赎罪,这次能重创蔡子贡等人,就可依此为本钱,找他讨价还价,免去他以前的死罪,还有越狱纵火的罪行。 虽说他不相信唐玄这一万名骑兵,能打赢蔡子贡的九万军队,要知道蔡子贡的藏军之处,四位藩王谁都知道,可谁也不想派兵去打?因为梁陈之战,蔡家军的杰出表现,已让他们害怕,跟蔡家军死战谁也不愿意!可是,姓唐的行事,却是十分的难料,这次能打胜,也不足为奇。 其他藩王虽知唐玄做事不按常理,这次派一万名骑兵攻打蔡子贡的军队,这种几乎等同于自杀的做法。决非只是想邀功这般简单。只是目的到底是什么?谁也猜不透。几位藩王也懒得去猜,有人要送死,就让他送吧,老子等着看他的笑话,岂不更好?反正又不损失什么?外加四王联军将要开拔,去皇城与秦老将军的禁卫军决战。诸多大小事务极多,藩王们分身无术,更加不会参合唐玄这次行动,只派人密切关注,随时汇报。 唐玄上午起床后,便去找八世子,二人在军营中喝酒聊天。这次大军打仗,八世子见唐玄满面春风,一丝担心都没,无形渲染之下,自己也觉得信心百倍。他乐呵呵地问道:“唐公子!你说等蔡军师他们得胜回来,父王会如何奖赏我们?我们是向父王要马匹呢?还是要点兵源,喔,对啦,不如我们叫厨子现在就准备酒菜,晚上开个大大的庆功宴。再叫上几位美人跳舞助兴,岂不快哉?” 看着这位貌似天真的八世子,唐玄只想摇头苦笑:这家伙被人卖得一干二净,还帮人家庆功?哎!傻人必有傻福啊!他若是像陈一平那般聪明,估计老子早把他给做掉了。 唐玄见日上三竿,算着蔡子贡的军队也很快就会到来,得赶紧离开这里,免得刀剑无眼。于是提议道:“八世子,这庆功宴自然是要摆的,依本公子之见,大军凯旋归来,至少要等到晚上,不如你我二人先去梁陈里面,叫上些好酒好菜,先给咱们自己庆一下功。” 八世子喜道:“这个主意不错,哈哈,唐公子,这几日闷在军营中,也有些倦了,正好本世子那位红儿想买些饰,我们现在就去梁陈吧!唐公子,你的眼光独到,可要帮本世子参谋一二。” 唐玄笑了笑,知道这位世子急着讨好佳人,便说道:“这个八世子放心!有本公子在,谅那些奸商也不敢耍花招,若是有眼无珠之徒,我们直接带人把他店给砸掉。” 八世子连连赞道:“唐公子果然好气魄,事不易迟。咱们这就动身吧!”二人叫来下人,收拾准备,便去了梁陈城内,找了处高档的酒楼,进去吃喝,梁陈城内好玩的地方也多,这二人带吃喝完毕,又带着随从四处闲逛,直到天黑。 …………………………………… 蔡子贡以九万大军,布下天罗地网,与蔡家志率领的一万混混骑兵相遇,便令后者心惊胆寒!九万大军与潮水般汹涌,漫山遍野,军旗猎舞,九万精锐齐声吼道:“尔等蝼蚁之辈,草莽之军,来送死!”当是时,战鼓如雷,喊杀声震天撼地,混混骑兵们一见这阵势,三魂丢了一半,七魄只剩下一魄,机灵点儿的。老早就调转马头,撒腿就跑,反应迟的,也被对方一阵箭雨,射得溃不成军! 好在这些日子的急训,让他们骑术增长不少,许多人虽是腿脚软,浑身直抖,可仍没掉下马来。混混骑兵们俱都把目光投向蔡家志,希望这位平时威武勇猛的蔡军师,能领着他们打场胜仗。 谁知,主将的大旗都没影了,估计是蔡军师见机不妙,混在乱军中先逃了。这群乌合之众,平时打架凭的是一股子狠劲,打得赢,就把别人往死里打,打不赢,逃得比兔子还快!眼看对方大军如此威严,斗志就跑了一大半,又因为主将失踪,这些人更不再犹豫,所以,还未与蔡子贡的大军短兵交锋,混混骑兵们便哟喝着如败絮般散逃。这种“常”的战斗毅志,让蔡子贡目瞪口呆!好在他早就布置妥当,将对方退路封死,来个瓮中捉鳖! 混混骑兵们仓惶逃蹿,密林之中,马难快,又加上蔡子贡命人在林中埋了不少暗桩,一时间,人仰马翻,惨叫声此起彼伏,混混骑兵们如无头的苍蝇四处碰壁!来来回回,折返好几回,又惊又累,弄得满头大汗,好不狼狈! 这时,蔡子贡见好就收,以防逼得他们急了,会狗急跳墙,便命部队将士们停止追袭,来个围而不歼!只用强弓压阵,长枪摆列。 混混骑兵们转了一圈,又回来中间,聚成一团。四面八方皆是蔡子贡的军队,钢铁凯甲,刀光如雪,在烈日的照耀之下,越让人遍体生寒。混混骑兵们不知所措,像只等宰恙羊。 蔡子贡命人喊话“弃战马、武器、凯甲者,可留一条性命!”并放开一条道路,路上设些障碍,使得骑兵不能奔袭冲过。 混混骑兵们自是半信半疑,生怕弃了武器、战马人家再杀回来,自己不是死得更惨吗?蔡子贡哪能不知道他们的顾虑?当下令旗一挥。围住混混们的大军,齐齐朝前行进二十步,寒森森的箭头直对着混混们,无形的压力让混混骑兵们来不及思考,更没胆子反抗。 蔡子贡披上战甲,骑马上前,对着混混骑兵们高声说道:“老夫就是梁陈总督蔡子贡!四位藩王就算有百万大军,老夫也能杀得他们退败!尔等区区万名乌合之众,老夫若想剿灭尔等,易如翻掌,不过老夫今日心情高兴,不想滥杀无辜。你们若是相信,就弃了战马武器,滚回你们的军营,若是不信,就上前来拼上一拼!” “原来这老头儿就是蔡总督?” “是啊是啊,好凶的老头啊!兄弟们,咱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看看这阵式,咱们要去拼命,跟送死有什么区别?还是算了吧!反正这战马也是抢人家的,现在被这老头抢去,也算报应到头,身外之物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对,对!对!这老头儿名声响亮,是有身份的人,料定不会自失其言,哪像有些人说话跟放屁一样,兄弟们,我们还是依他之言,逃回去吧!” “那是,保命要紧,反正咱们又不是头一次吃败仗?唐公子从来就没有罚过咱们!他不是常说,败仗是胜仗他娘么?咱们就当没打着儿子,遇着娘了。” …………… 众多混混骑兵们议论纷纷,不过结果却是一边倒,所谓英雄所见略同,混混们所见也大都相同,很快大家便乖乖地丢下武器,翻身下马,依着蔡子贡所言,从那条生路上走了出去。好在蔡子贡说话算数,混混们分毫无伤的离开密林,散散漫漫地回往营地, 而营地也被蔡子贡分兵突袭,营中没有八世子与唐公子,都是些留守的兵士,蔡子贡的军队几乎没遇到抵抗,不到一刻钟,便载着战利品回去。 混混骑兵产遭到重创时,八世子与唐玄正在寻梦楼里醉生梦死,可怜那些混混骑兵,想来禀告都找不到主将,只好将乱七八糟的大营收拾收拾,等待八世子与唐公子回来。 唐玄与八世子喝到半夜方才回去,八世子已醉得厉害,唐玄估计蔡子贡那边已经摆平,便命人扶八世子进轿,一行人回到营中, 八世子在轿中颠簸,吐了不少,当回到大营时,被夜风一吹,又清醒几分,他抬头一见军营,几乎不认识了,到处冒得黑烟,营房等处都被砸得稀烂,混混骑兵们垂着头,无精打采的蹲在一起。 八世子眯着眼,指着眼前的景象说道:“唐……唐公子……你看看……这是谁家的营房?……哈哈哈……真是笑死本世子啦!到处黑乎乎,这还怎么住人啊?咳咳…这……这什么味道,如此醒臭?咦?这些倒晦的军士是谁部下?本世子……本世子怎么越看越脸熟啊?” 唐玄见这满目疮痍的场景,也有些惊讶,蔡子贡这次行动,搜刮得倒是彻底,大到马匹帐蓬,小到柴米油盐,甚至连厨房里做饭的锅都搬走了。不然这些混混骑兵们,不会蹲在地上烧肉吃,那肉刚一烧了半熟,就被一群人瓜分个干干净净,大概是奔波一天,米粒未进。 唐玄缓声说道:“八世子,这就是咱们的军营!看样子…情况不妙!”八世子醉眼笑道:“唐公子……你可真会开玩笑!咱们的军营,本世子岂会不认识?我闭着眼睛,都知道在哪儿?不信你瞧?那边才是……不……不对,那边全是黑烟,……这边才是……也……也不对?唐公子,这肯定是你的障眼法……你……你还是把它们收起来吧!夜深了,咱!!咱们可…可不能让美人久等!” 混混骑兵们见唐公子与八世子回来,俱都有了主心骨,缓缓靠了过来,满脸都是委届。八世子愣了一懔,指着临近的军士,道:“你……你们想干什么?本世子可……可不怕你们!” “扑嗵!!” 几乎所有的军士都跪朝八世子和唐玄跪了下来,几位军官模样的人,靠过来嚷道:“八世子、唐公子!我们中了埋伏!蔡子贡那老头有九万……不对……有几十万大军,摆了好几个大阵,将咱们困在里面。兄弟们浴血奋杀,方才脱困出来。” “八世子,唐公子!……蔡老头诡计多端,派了几万大军偷袭咱们的军营,烧的烧,抢的抢,把咱们的军中物质抢个一干二净!这个蔡老头可恶之极,做起烧抢的事来,比咱们可绝多了。柴米油盐,锅碗瓢盆,他们一样也不落下,个个跟恶牢里放出来的一般。” “八世子,唐公子,大家的战马都被抢了,营帐也没了,吃的用的,都被抢个一干二净!兄弟们都快饿死啦。” …… 唐玄故作诧异,问道:“你们不是练过混世水公阵了吗?怎么会败得如此惨?蔡军师他人在哪里?”一位军官出声说道:“回唐公子,这仗刚一开打,蔡军师他就身中飞箭,晕了过去,现在军中治伤。” 唐玄喔了一声,道:“本公子都知道了,这么说来,今日咱们是中了敌人的奸计,打了败仗。但众将士英武不屈,奋勇当先!都是我军的楷模。总的说来,不是我军太弱,而是敌人太强太狡猾。大家能在强敌面前保住性命,都是难能可贵的。明日本公子一定会**行赏的。大家都散了吧!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众军士见唐公子不生气,心知这幅可怜相算是扮对了,人人苦瓜脸上总算有了几分欣慰,八世子醉眼蒙胧,听唐玄与众人的一翻对话,渐渐明白真是打了败仗,又惊醒了几分,急忙说道:“这是谁烧的军营?本世子……本世子的美人呢?她是否安在?” 众人见这时候,八世子对将士们的伤亡漠不关心,只顾着美人,不愧是酒后吐真言!众人心里俱都鄙视他:人家唐公子虽然也好色,藏的美人比八世子多好几倍,可人家关键时刻,还是先安慰从将士,对美人们提也不提。相比之下,唐玄在军中的声望又升了几分,至少得了个重色但不轻友的名声。 有人回道:“禀八世子,您的美人受了点惊吓,暂且无事。”八世子这才轻舒一口气,道:“喔,你们很好,本世子这就放心,这个……时候不早了……本世子要回去休息,一切……等明天再说。” 八世子要回去休息,众人谁也不敢挡着,等他走后,唐玄见众人还不散去,俱都眼巴巴地瞅着他,眼神中充满着期盼,当然,从他们不由自主地舔着干裂嘴唇来看,这帮家伙似乎饥渴难耐。个个跟饿狼似的。只是谁也不敢先说话,就是赖在原地不走。 唐玄轻咳二声,试探着问道:“你们是不是还没吃饭?” 果然,众人眼睛一亮,宛若黑夜中现一丝瞩光,又或是沙漠中看到绿洲,只是看在唐玄眼中,更像是误吃了伟哥,没处泄时,看见了酒店。这种激动难奈的心情,尽数流露出来,众人狠狠地点点头。等待唐公子下面的话。 唐玄本来困了,想回去休息,可看眼下情景,自己如果回去休息,估计这帮混混们一定会兵变的。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更别说这帮禽兽?唐玄只好说道:“这样吧!你们集合兄弟们,跟着本公子去找些吃的。” “是!一切听唐公子吩咐!”众人答应的响亮,个个脸露喜色。 唐玄大声吩咐道:“去吹集合号角,清点清点人数,还有武器家伙的,都带上吧!这深更半夜的,估计梁陈城门早关了,也不让咱们进去,看看梁陈外面还有那些守军,大家去他们f那里坐客,一切依本公子号令行事,咱们是仁义之师,要先礼后兵,如果人家好客,咱们就多吃少拿,给人家留点,过二天再来吃,如果谁他***敢不给面子,也别给他们客气!记住,一旦动起手来,下手要狠!要打得那帮王八蛋认识老子们。都听清楚没?” 众人激动地喊道:“是!唐公子!”不一会儿,号角吹起,混混军士们以饥饿之躯,打破了他们集合时间最短的记录。唐玄见蔡家志没来,估计他装作受伤不敢来见自己,便也不再追问,领着混混们走出军营。 当夜,唐玄的一万名混混骑兵,围攻蔡子贡的九万精锐,大败而归,并被蔡子贡抢了军中物资一事,便在藩王联军一些高级将领里传开了。对唐玄等人的嗤笑,响彻一片,听说几位对唐玄恨之入骨的世子,听了此消息,当下精神大振,跟吃了蓝色小药丸一般,生猛异常,将金屋藏的小娇娘们,折腾得筋疲力尽,有两位世子的床脚都断了。 只是第二日清晨,他们便得到另外一个不好的消息,据说有位神秘的公子,率领着一帮饥饿之师,再次向世人证明了一个道理,败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吃没喝的败军!这支饥饿之师以风卷残云之势,袭击了梁阵周边四个驻军点,这些驻军点的军士虽不是四位藩王的精锐,可也是经过战斗的考验,无奈对上这支饥饿之师,他们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尽管这支饥饿之师,大多数人都没有像样的兵器。 唐玄也没想到这些混混们饿得疯时,会有如此强大的战斗力!但凭石块、火把、木棍便打得正规军士哭爹叫娘!不等唐玄一声令下,他们便如猛虎恶狼般嗷嗷叫地冲了上去。又加上天黑,弓箭手起不了多少作用。这些混混们很快就拿下一座八千人的军营。抢吃抢喝之后,换上武器,混混们趁着士气高昂,跟着唐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横扫了三家军营,方才凯旋而归。 第二日,整个梁陈都轰动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 溜之大吉 当晚天色微明时。唐玄领着混混们回到营地,生起火堆,将就着露营休息,等众人安顿好之后,唐玄叫来江北天,秘密商议道:“老江啊!看这情形,这里是不能呆了,咱们是不是也该离开。”江北天道:“属下但听公子爷吩咐。” 唐玄轻轻叹道:“今晚这帮混混们一翻抢劫,明日梁陈必会震惊。四位老王八恼差成怒,一定会派兵来捉拿咱们。不如就趁城门未开,消息未传到藩王那里,咱们暂时避上一避。这个黑锅,就交给八世子背吧!这小子占了这么久的便宜,也该出出血了。” 江北天垂问道:“公子爷,我们离开这里,要返回皇城吗?”唐玄摇头道:“皇城我也想回去,只是眼下还不能!棋走到这一步,已到了生死之局,每一步都得小心谨慎。今晚军心难违,做了些计划之外的事,我们还是先助蔡子贡收编这伙混混兵吧!这帮混混还有大用处!你通知飞虎队。趁众人熟睡,我们悄悄地走。” 江北天应了一声是,便退下安排,唐玄等人趁着夜色离开军营。 蔡家志受了些轻伤,他在军中治伤时,得知唐公子一回军营,就带着军士们四处抢粮。暗自思量,觉得此地不易久留,因为打了败仗,或许晋王不会重办他们,可抢了友军的粮草物资,晋王必会大怒,非杀几个人来泄愤。他身为军师,当其冲,如果晋王要杀人,肯定先杀他,蔡家志左右思量,便决定回到父亲那里,不管父亲见不见自己,总要试上一试,再说,这次虽没有全歼混混骑兵们,但物资战马总算是捞了不少,他也有些功劳。思量之后,蔡家志也就带着自己几位手下连夜离开。 蔡家志带着手下,沿着山路朝父亲军中奔去,行了约莫十余里。突见前面有些火光,蔡家志示意手下噤声,一行人悄悄潜近,想看看是谁在荒郊野外燃火。 火光熊熊,映着四周的人脸也红红的,蔡家志这才看清,这伙人还真不少!约莫百余人,而为的人正是唐公子!蔡家志心中直犯嘀咕,不知唐公子为何不在军营内歇息,跑到这里来烧火?而且……咦?那位绑着的人看身段,似乎是位女子?当然…这位唐公子绑架ji院的头牌,这早就是军中人人尽知的事,所以,他随身带着一位女子并不让蔡家志感到奇怪,相反,蔡家志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不多带几个?军中不是藏了好几个红牌吗?这位风流多情、无耻加yin荡的唐公子,何时变得专一起来? 蔡家志依要树后,暗自琢磨,突的背后被人轻轻拍了一拍,蔡家志惊然回。现唐公子那位高手正站在自己背后?惊骇的表情在他脸上一闪而过,几乎一瞬间,蔡家志便恢复正常,装作若无其事,施礼说道:“原来是江老爷子!失礼之处,请江老爷子海涵!”江北天跟在唐公子身边,平时寡言少语,武艺却是极高,从飞虎队对江北天的态度,蔡家志就知道此人决不简单!所以言语之中,对他极为尊敬。 江北天也是同样,皇上器重蔡家志,以后说不定要同朝为官,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于是江北天微微一笑,道:“蔡军师言重了,公子爷请您过去?” “唐公子?”蔡家志故作诧异,扭头回看,可不是嘛,唐公子正冲他招手,示意他过去。蔡家志不知唐玄有何目的,眼下跑不掉,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 唐玄举起一壶酒,冲着蔡家志喊道:“没想到在这深山野林中,也能遇到蔡军师!哈哈哈……本公子正愁没人喝酒呢?来,蔡军师就陪本公子多喝几杯!” 蔡家志接过旁人递来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后,俯身便拜,道:“末将有负唐公子厚爱。战失利,此战皆因末将指挥不利,与他人无关,唐公子要军法处治,就处罚末将一人罢了。” 唐玄看着蔡家志,一字一字,缓缓说道:“蔡军师,昨日这场仗,你确是让本公子很失望!如果以军**之,嘿嘿!你这颗人头可就不保了。” 见唐玄这么说,蔡家志的十几名手下,俱都神情紧张起来,随时准备护着蔡家志突围出去。蔡家志急忙递几个眼神过去,示意大家不可轻举妄动!他心里明白,自己这些人就算拼了性命,也不是唐公子等人的对手!而且,他有种预感,唐公子似乎没什么恶意?不然,刚才直接叫江北天从背后刺他一刀,便一了百了,哪会邀请自己来喝酒? “但是……”唐玄顿了顿,夹起一块肉来,放在嘴里慢慢嚼着。众人都不知唐玄下一句要说什么?暗暗警惕着,眼睛也一眨不眨的盯着唐玄吃肉,听他吧嗒吧嗒的啧嘴声,头上紧张得冷汗直冒。一颗颗心都掉到嗓子眼上。 好一会儿,唐玄总算把肉嚼完,众人等他说下一句话,谁知,唐玄又抓起酒杯,咕噜咕噜喝了一大杯酒,抹了抹嘴角,方才说道:“如果是自家兄弟嘛?……这又另当别论!别说你打了一场败仗。就算打了十场百场败仗,本公子也帮你抗着!你放心,有本公子的酒喝,就有你蔡兄弟的。” 众人这才轻了一口气,蔡家志自是十分感动,道:“多谢唐公子信任,属下愧不敢当!”唐玄笑道:“你看看你,又说见外的话了吧!你若想赎罪,本公子就给你一个机会,今晚陪本公子喝到天亮!记住,不许叫属下!你要是叫属下,本公子就砍了你!***,世上哪有你这种打了败仗,屁股一拍就溜的属下?本公子才不稀罕!本公子只想要喝酒的兄弟!你当是不当?” 蔡家志听后,心中百般滋味,好在他也是爽性之人,当下大声说道:“好!多谢唐公子!蔡某今晚就舍命陪君子!来!这杯蔡某先干为敬!” ……………………………… 第二日天亮,混混们睡得正香,却被一阵喧闹吵醒,等睁开眼睛一看,他***麻辣鸡丝!怎么到处都是军人?手里还拿着明晃晃的家伙,刺得眼睛生疼?不会又被蔡子贡那老头派兵包围住了吧? 好在有些人识字,看那些军队的旗帜上的字,知道是藩王联军的人,于是乎,混混们暗暗轻了一口气,他们怕蔡子贡的军队,可不怕四位藩王的军队,再怎么说有唐公子跟八世子在啊!天塌下来,有这二人顶着。 八世子也被人吵醒,正要火,突然现怀中的美人不见了,而且营帐外立的军士,没一个自己认识的!看衣着军服,分明是父王的亲卫!八世子不知生了什么事,面色不快,怎么说老子也是世子。敢吵老子休息?得拿出点颜色给他们看看,不然,不是让外人笑话么? 八世子板起面孔,色厉内荏,喝道:“你们是谁?怎敢闯本世子的营帐?本世子的卫队呢?还不快把他们拿下!” 那些军士却不理会八世子,自动的分开两排,二世子古飞寒着脸从人群中走出来,厉声骂道:“哼!好威风的八世子!几日没见,你这胆子倒是越长越大?你犯下这等大罪,看父王处何处治你!来人!把八世子绑起来带走!” 八世子被二世子一瞪,心里便寒了一大半儿,自小受他欺负,心里总有些阴影!八世子急忙呼道:“你……你为什么抓我?……唐公子呢?” 二世子冷冷说道:“你还记得唐公子?人家早跑了!哼!幸亏他溜得快,不然……落在本世子手里,非给他来个先斩后奏!提着他的狗头去见父王!” 八世子有些不信,争道:“你……胡说!昨晚我们还在一起……一起的。定是你趁着唐公子不在,前来报复我们。谁不知道你最怕唐公子的……” “闭嘴!你好放肆!来人先给他掌嘴一百,看他还乱不乱不说话!”二世子气得怒火中烧,这个软蛋世子,竟敢揭他的短儿? 二世子话音刚落,便侍卫们上前,架起八世子,又有一人轮起木板,照着八世子的嘴好一阵猛抽,直抽得八世子嘴角鲜血直流,脸肿得跟馒头一般。二世子见他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这才略感得意,吩咐道:“你们一个一个的搜,看看姓唐的藏在哪儿?只要看见姓唐的,不用向本世子汇报,直接就地处决!” …………………… 蔡家志、唐玄直喝到天亮,蔡家志有些醉了,有酒壮胆,话也多了起来,他大着胆子问道:“唐公子,蔡某有一些话,憋在心里已经很久了!就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唐玄呵呵笑道:“蔡兄弟有话直说?何必扭扭捏捏?像个小娘皮的。你……不会是看上本公子抢来的红牌了吧?你若是喜欢,就赠送于你!” 蔡家志愣了一愣,急忙摇头说道:“没有的事!唐公子想歪了。这件事说来话长。其实呢,蔡某现在孤身一人,无牵无挂,对于儿情私情,蔡某从未想过,蔡某想对唐公子说的话,却是事关蔡某的身世……” 蔡家志的手下担心他酒后失言,一人上前劝道:“蔡军师喝醉了,还请唐公子让他休息休息。”唐玄微笑不语。蔡家志已打断那人说道:“你不用多说,蔡某虽然醉了,心里却清醒得很!唐公子是条汉子!有勇有谋,有肚量,蔡某平生极少佩服人,唐公子!蔡某服你!” 唐玄端杯笑道:“既然服我,可不能空口无凭,要再喝上一杯!才有诚意!”看样子,这小子真的醉了,唐玄干脆火上浇油,让他醉得再深一点,这样以来,下面的话,他就好说出口了。 蔡家志一听,不顾手下的阻拦,仰头又喝了一大杯。方才说道:“唐公子!其实蔡某不是别人,姓蔡……叫……蔡家志!家中排行第三,我父亲便是梁陈的蔡总督!”蔡家志酒醉之时,提起父亲仍是充满自豪! “啊?三公子,你?……”蔡家志的手下俱都大惊,三公子这么一说,要是姓唐的抓他回去请赏。岂是十分不妙?人人神色紧张起来。 唐玄淡然一笑,道:“喔?是嘛?原来蔡兄弟是蔡总督家的三公子,真是真人不露相,失敬,失敬!” 蔡家志缓缓叹道:“哎!什么三公子?蔡某已经不是三公子,我被父亲赶出了蔡家!我现在是无家可归!” 唐玄道:“这其中必有什么误会吧?蔡兄弟直管说来,也好让本公子帮你分析一二!说不定还能帮你重回蔡家!”蔡家志摇摇头,苦笑道:“唐公子……你……厉害!武功…厉害,心计…厉害!心襟广阔……人家服你……蔡某也服你!……可是此事……你却帮不上忙!” 唐玄追问道:“蔡兄弟只管说来!帮不帮得上忙,总要试过才知,俗话说得好,事在人为嘛!”蔡家志道:“好一个事在人为!唐公子,你说说,蔡某笨吗?” 唐玄笑道:“这是哪里话?蔡兄弟才思敏捷,谁敢说你笨?”蔡家志头摇得更厉害,道:“不对,不对!蔡某就是很笨!当初父亲叫我们兄弟三人比试时,我就该知道,比试是假,父亲是想找个借口让我离开蔡家!你想想,他叫我跟大哥比武治军,跟二哥比试阵法,蔡某……蔡某能赢吗?父亲说我是废物,只懂得琴棋书画,尽学些浮夸没用的东西,说我纸上谈兵,说我丢蔡家的脸面!将我逐出了蔡家。直到现在,我才明白父亲的用意,你说说,蔡某是不是很笨?” 唐玄说道:“蔡总督定是恨铁不成钢,想让蔡兄弟在江湖中历练一下。”蔡家志道:“非也、非也,父亲是爱护蔡某,给蔡某一条生路!因为父亲他知道梁陈守不住。藩王们有百万大军,父亲那点兵力,是挡不住的。父亲他们本是报着必死的决心应战!可是蔡某却要苟且偷生!你说说蔡某如何心甘?” 唐玄见他神色黯然,出声劝道:“谁说你苟且偷生?蔡兄弟太看轻自己了。再说,蔡总督不也仍然健在吗?昨日还杀得咱们大败呢。你这叫卧薪尝胆才对!” 蔡家志听唐玄提起昨日大败,面有愧色,道:“唐公子,不妨实话告诉你。昨日之战是蔡某故意使然,连累了唐公子,蔡某心中过意不去。如果唐公子怪罪,就拿蔡某的人头去向晋王交差吧!” 唐玄轻轻叹道:“蔡兄弟,你昨日大败!本公子又率乱军抢了几家友军,你说说,光你这一颗人头,能平息晋王的愤怒吗?” 蔡家志想了想,道:“唐公子说得没错!蔡某的人头确是不值钱。”突然他似乎想起什么?警惕说道:“唐公子,你不会是打我父亲主意吧?”唐玄笑道:“蔡兄弟不必紧张!本公子岂是卖友求荣之人?本公子虽没本事,可也不用求着晋王那老头活命!一来,本公子随性惯了,在军中也不知犯了多少死罪!晋王那老头也不是什么好人!就算本公子这次取了你父亲和你的人头,换取晋王不杀。可谁知道下次那老头会不会杀本公子?所以嘛,本公子也学蔡兄弟,屁股一拍,溜之大吉!” 蔡家志点点头,道:“唐公子,恕蔡某直言,以你在军中的所作所为,换了是谁做元帅,都会砍了你的脑袋!蔡某还没见过谁,能像你一样目无军纪!晋王军中确实不适合你。唐公子,蔡某有一个不请之请?还望唐公子不要怪罪!” 唐玄道:“但说无妨!”蔡家志接着说道:“以唐公子的本事,何不去报效朝廷?我父亲身为总督,自有一番肚量。唐公子这样的人才,如投靠我父亲,不用你带兵,作个幕僚,出谋划策,运筹帷幄!说不定还能立下一番功劳!你不用带兵,自然没有军纪管着你。也不会触犯军法。” 唐玄故做迟疑,道:“这样恐怕不好吧!本公子可不是个随便的人,这样一会儿东家,一会西家的,被人背后说闲话,总是不好的。” 蔡家志急忙说道:“唐公子弃暗投明,乃是知时务,谁敢说你?”唐玄叹道:“不妥就是不妥!本公子还是混于江湖中,落个逍遥自在罢了。这功名利禄,本公子是无福消受了。” 蔡家志闻言,越觉得对不住唐玄,亏欠他的太多,又希望帮父亲请来一个好帮手,可是人家唐公子对功名利禄不感兴趣,听说他世代经商,家财万贯,金银怕是也打动不了他。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能打动他呢?蔡家志脸一红,莫非只有女色? 蔡家志抽空看了唐玄一眼,见他一脸的风流相,心里更是认定只有女色能打动唐玄,于是,蔡家志有些紧张,试着问道:“唐公子……你娶过妻妾没?” 唐玄闻言笑道:“蔡兄弟不会是要当红娘吧?你说说是谁家的姑娘?能让蔡兄弟做媒?”蔡家志汗颜说道:“蔡某有位远房表妹,论相貌人才,那是没得说的,比起唐公子军中藏的红牌,宛若美玉与烂泥!当真是天壤之别啊!更难能可贵的是,表妹她琴棋诗画,无所不通,且表妹身于名医世家,其医术之技,几乎到了生死人,肉白骨之境!所以……蔡某以为,只有您才配得上她。”蔡家志提起这位表妹,眼光是尽是崇拜之情。 唐玄看在眼里,瞧蔡家志这般模样,不像是假装的。对他口里这位表妹,无形中有了兴趣,唐玄笑问道:“蔡兄弟,人家都说媒婆的嘴巴利害,依本公子看来,你们嘴巴比媒婆的更利害!” 蔡家志脸一红,摇头道:“唐公子说笑了,我这位表妹性子倔强,人家前来说媒的,都被她拒之门外,说媒不成,反被她狠狠的教训一通。蔡某可不敢得罪这位表妹,最多只能帮唐公子引见引见,至于下文,就要靠唐公子自己去努力。哎!唐公子,有些话蔡某可要提醒你二句,你可千万不能惹她不快,不然……她医术高,救人利害,害人也是利害啊!蔡某就吃过她的苦头!!您可要好自为之……” “带刺的玫瑰才有味道嘛?嘿嘿!不知这位表妹跟老子的亲亲小姨妹比起来,哪个更辣一些?嘻嘻,这个当然要老子亲自尝过才知道。” 唐玄心里美美地想着,嘴角yin笑阵阵,蔡家志一看,便知道自己说到点子上了。唐玄回过神来,道:“好!蔡兄弟,你何时帮本公子引见引见你这位表妹?” 蔡家志道:“这个好办,包在蔡某身上!只不过成不成,可要看唐公子自己的本事,并且……唐公子如果愿意相助家父,有家父帮您说几句好话,此事成的希望就大上许多,实不相瞒,我这位表妹最听家父的话。” 唐玄嘿嘿笑道:“喔?原来如此!这就好办多了,蔡兄弟,等天亮了,你就带本公子去见蔡总督吧!他能用着得本公子的,本公子一定相助,俗话说得好,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嘛!” 第二百五十六章 君臣尽欢 蔡家志听唐玄如此一说。顿时大喜!与唐玄大干了几杯,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可喝多了还是会醉的。等他再次清醒时,现自己躺在床上,四周都是帐蓬,蔡家志头还有些疼,缓缓坐起,拉开帐蓬,行了出去,见自己在一处军营中,像他这样的帐蓬,漫山遍野都是!士兵们正在密林中操练,哟喝声响亮而又熟悉。 “三弟!你醒了!” 听到有人喊叫,蔡家志回头一看,待看清了来人,不由得欣喜若狂,原来是大哥蔡家英,二哥蔡家云,兄弟三人,虽只有月余未见,可总觉得恍如隔世一般。蔡家志喜极而泣。道:“大哥,二哥,你们怎么在这里?你们还好吗?父亲他还好吗?” 蔡家英与蔡家云相视一笑,道:“大家都好!亢大哥也在军营中!三弟,父亲叫我们来看看你醒了没有?他正在主帐内等你!” “真的吗?”蔡家志更是高兴,笑起来像个傻子,连声说道:“大哥,二哥,父亲……父亲……他肯见我啦!呵呵……父亲他认我了。” 蔡家英道:“好了,你快洗涮一下,跟我们去见父亲,他老人家好像有事要宣布!”蔡家志点点头,回帐里整理衣冠,洗涮完毕,这才出来与二位哥哥一起走向父亲的主帐中。 蔡家志抑不住内心的兴奋,脸色由于激动,变得通红,来到父亲大帐前时,蔡家英在外禀报:“父亲,孩儿把三弟叫来了。” 帐内传来蔡子贡的声音:“是家英啊,你们都进来吧!”蔡家志闻言急不可待,快走几步,抢先进了帐中。 蔡家志进去一看,有些不解,上主位上并没有坐着父亲,而是空着那里。父亲坐在侧面第一个位子,蔡家志愣了一下。不知原因,可见着父亲,仍让他激动欣喜,赶紧上前跪拜:“不孝孩儿,叩见父亲大人!” 蔡子贡见蔡家志安然无恙,眼下一家人团圆,他也很高兴,颔道:“家志啊!这些日子在外面,你受苦了。”蔡家志道:“孩儿不苦!倒是父亲饱受风餐,孩儿每每想起,心中便痛如刀绞,父亲,您的身体可好?” 蔡子贡道:“有你二位哥哥和你亢大哥在,为父这些日子,倒也不甚辛苦!家志啊,你们都坐吧!”蔡家志哎了一声,与二位哥哥依次坐下。蔡家志许久未见父亲,话语自然是多了一些,又与亢易元和二位哥哥说了好一通话,这才想起位空着,便询问道:“父亲大人。军中是不是来了贵客?” 蔡子贡面容严肃,道:“是的,贵客眼下还在休息。你一会儿就知!记住,到时见了贵客,万万不可失礼。”蔡家志见父亲严肃起来,知道这位贵客来头不小。便不再多问。话锋一转,道:“父亲大人,孩儿在外面识得一位姓唐的公子!此人……” 蔡家志意思是向蔡子贡推荐唐玄,谁料,蔡子贡听了一半,当下脸色大变,出声喝止道:“家志,不可再提这位唐公子!”、 蔡家志没想到父亲反应这么大?吃了一惊,后面的话便没再说出口,他暗自思道:“莫非唐公子得罪了父亲?惹父亲生了气?这可如何是好!”只是多日未见父亲,他不想一见面就惹父亲不高兴。便不再多说。 “贵客到!” 帐外在人喧告,蔡家志现父亲和哥哥们俱都慌忙离位跪下,神色肃然,他虽是不解,也只好跟随着他们跪下,心里却感到莫名其妙。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让父亲等人如此恭敬? 脚步临近,一直踱到帐边,“咝”的一声轻响,帐蓬被人拉开,与此同时,父亲与哥哥们俱都齐声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什么?原来是皇上驾到!!天哪。这是怎么回事?一听是我听错了!”蔡家志只觉脑中一嗡,半天回不过神来。脑袋似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平升!”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蔡家志耳边响起,蔡家志心下一凛,暗咐道:“听这声音不是唐公子吗?莫非?……唐公子是皇上身边的人?这……昨夜我还劝他投靠父亲这边。想来真是可笑!原来大家早就是自己人了。” 蔡家志听着脚步声,知道皇上已走过他身边,朝上席位行走,这才缓缓抬起头来,想看看皇上长得什么样子。只见二人一老一少,背影有些熟悉,蔡家志正在诧异间,那二人已走上位,转过身来,赫然正是唐公子跟江北天! “唐公子?皇……皇上?”蔡家志这一惊,非同小可,差点就晕厥过去,这可是天下奇闻,唐公子变成了皇上?这不是开玩笑吧? 唐玄见蔡家志一幅目瞪口呆的样子,分外得意,这下你小子傻了吧!唐玄冲他嘿嘿一笑,眨了眨眼睛。蔡家志奇道:“唐公子……这……这是怎么回事?” “混帐东西!见了圣上还敢如此无礼?”蔡子贡老脸气得青,大声斥道:“还不快向皇上磕头请罪?”蔡子贡骂完蔡家志,转而朝唐玄肯求道:“皇上息怒,小儿他有眼无珠………” 唐玄摆摆手,道:“无妨!他叫朕唐公子,也是朕准许的!你们都坐下说话吧!”蔡子贡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道:“多谢皇上开恩!”然后起身。小心翼翼地坐回位子上,亢易元、蔡家英、蔡家云俱都如此效法。只有蔡家志一人愣在当场,不知所措。 “明明就是唐公子嘛,怎么变成了皇上?前几日我还跟他称兄道弟,还跟他喝酒吃肉,跟他打架闹事,跟他一起欺负别人、强抢美女,怎么一转眼,这个风流好色,诡计多端、跟地痞流氓一样的唐公子,成了皇上?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么?” 蔡家志思绪澎湃。跟唐玄一起的往事历历在目,打死他,他也不相信唐玄是皇上!哪有纵容混混们闹事打架的皇上?哪有去赌场赌输了银子不给钱,反砸人家赌馆的皇上?哪有去ji院强抢头牌、不给嫖资的皇上?哪有混进叛军里当军官当得不亦乐乎的皇上?哪有跟外人称兄道弟的皇上?哪有………太多了的哪有!简直是乱了套了。历史中昏庸荒唐的皇帝多了去了,可从未有一个皇帝像唐公子那样? 蔡家志想着头都快爆炸,就是想不明白。这也怪不得他,换作任何一个人,跟唐玄厮混一段时间,再告诉他唐玄是皇上,估计傻子都不信! 蔡家志两眼紧盯着唐玄,努力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君王的气派来,可是……只能看出一种流氓的气派,特别是他笑的时候,脸上就像写了一个大大的坏字。 “啪!” 蔡家志瞪着眼,张着嘴巴呆之际,蔡子贡壮着胆子上前,给了蔡家志一记耳光!直打得他火星直冒,方才清醒过来。 蔡子贡又气又怕,跺脚骂道:“混帐东西!混帐东西!……你长了几个脑袋?敢对皇上不敬!” 唐玄坐下对蔡子贡说道:“算了,蔡老头儿,你也别演戏了,朕又不是小肚鸡肠,不会跟他一般见识的。其实看到蔡家志如此反应,朕这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哈哈哈……你们就陪朕多喝几杯!” 蔡子贡自是千恩万谢,拉着蔡家志回到座位上,硬生生地把他按下去。下人上来酒菜,君臣一起吃喝起来。 蔡家志一声不啃,如在云雾之中,坐下吃喝之时,特意狠狠地捏了自己几下,让痛疼使自己明白这不是在做梦!蔡家志不是笨人,见父亲等人这般反应,除了皇上亲临,没有第二种可能。等他明白过来,不由得好一阵后怕!再偷偷看唐玄时,现他又有些陌生!脑海中将“皇上”二字与唐玄重合起来。心中一个劲地呼道:“他便是皇上?唐公子便是皇上?我竟然与皇上称兄道弟过?完了,完了,这次我可死定了!” 唐玄见蔡家志一语不,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觉得好笑,出声问道:“蔡家志,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是不是见着朕很不高兴?” 蔡家志精神恍惚,仍是不回话,看在蔡子贡等人眼里,又气又怕,蔡家志平时不是这样的人,怎么现在变得如此模样?三翻几次对皇上不敬,就算他有一百个脑袋,也是不够砍的。 “啊?”蔡家志见父亲等人都瞪着自己,大概是被他们的目光刺得痛了,轻呼一声,回过神来,又见唐玄仍是一脸含笑地望着自己,便急忙说道:“唐公子……不对!……是皇上……皇上……蔡某……不对,罪臣……敬您一杯!” 唐玄眯着眼,道:“好!”蔡家志端杯饮酒,却现酒杯是空的,仓促之间,不知该如何才好,极为尴尬! “哈哈哈!……蔡家志啊蔡家志!…你跟朕前些日子称兄道弟的英雄气慨到哪里去了?你今日的表现,可真让朕失望啊,朕可要罚你喔!”唐玄放声大笑。看在蔡子贡等人眼中,人人心里七上八下的。 蔡家志泱泱说道:“罪臣不知道您就是皇上!不然借罪臣一万个胆子,罪臣也不敢放肆!皇上,您要罚就罚罪臣一人吧!” 唐玄爽快地说道:“好!朕就罚你三杯!”众人又是愕然,蔡家志想也不想,端起酒杯,自饮自倒,连喝了三杯。唐玄击掌笑道:“不错,不错!蔡家志,朕罚过你了,现在该赏你啦!” 蔡家志越惶恐不安,慌忙说道:“皇上,罪臣……罪臣不敢!”唐玄道:“什么敢不敢的,朕又不叫你杀人放火?再说,就算是杀人放火,我们不也一起做过吗?” 蔡家志听唐玄提起他们那晚夜闯陈一平军中之事,恍然明白,为何那晚皇上要救自己,敢情早就识穿了自己的身份,再将与唐玄相处的点点滴滴回想一遍,直到命令他攻打父亲的军队。越觉得皇上深不可测!原来自己早在皇上掌控之中,可笑自己还洋洋得意,自作聪明!蔡家志好不汗颜。如果人家皇上想害自己,他早死一万遍了,就算他万般小心也是枉然,想到此处,对唐玄由衷起敬的同时,又突然放得开了,既然皇上厚爱,自己也别小家子气,扭扭捏捏跟个娘们似的,岂不让皇上瞧不起? 想到此处,蔡家志精神大振。昂然说道:“多谢皇上!罪臣拜封!”,说罢,蔡家志恭恭敬敬地跪下。 唐玄呵呵笑道:“对呀!这才是蔡家志!敢夜闯德王军中,杀人放火的蔡家志!朕就封你为混世大将军!你就先助朕把那帮混混军士给拉过来,八世子也顺便救了,然后,相助你父亲去攻打藩王们的老巢!” 蔡家志大声道:“罪臣领旨!”接着又是大叩大拜。 唐玄极不耐烦,道:“好了好了,快起来吧!我说蔡子贡啊!你们蔡家是请朕来喝酒的呢?还是专门来下跪的?左一个罪臣,右一个罪臣的?再这样扫兴,朕可就不高兴了。这酒没喝几杯,怎么个个都醉了呢?你们既然想当醉臣,朕就成全你们,今天咱们不醉不归!就当是朕提前为你们送行!” 蔡子贡等人闻言,又要俯身参拜,可又怕惹皇上不快,只得起身端起酒杯,不知该如何行事,一脸为难,唐玄见了,乐得哈哈大笑,蔡子贡等人见皇上龙颜大悦,总算长舒了一口气,陪着唐玄干笑几声。 ……………………………………………………………… 唐玄与臣子吃喝之时,八世子这边,就没这么好的待遇,唐公子无故失踪,晋王派二世子将八世子绑回去,押入牢中,晋王也没审训他,反正审了也是白审,傻子都知道这事是唐公子做的,八世子就是个替死鬼。 混混军士们更是叫苦连天,他们被晋王派人绞了武器,画地为牢,就在原来的营地里呆着,每天一餐清水稀饭,外加别处军人吃剩下的残茶剩饭。这帮混混们本想暴动,结果被守军一阵刀剑强压了回来,死了近百人,结果谁也不敢再放肆,乖乖地蹲在原地受委屈。 晋王派人四处搜寻唐玄,却什么也搜不到!一怒之下,将几十名混混军官拖出去砍头正法,唐玄不见踪影,八世子被他关在牢里,放着这一万名混混兵,晋王真有点头疼,全杀了吧?又有点舍不得,孩子再丑,他也是娘的心头肉!不杀吧,这一万名混混军士,还不知会惹出什么麻烦来?当务之急,是得先给混混军们换批军官,有人管着他们,或许会好一点,于是晋王叫来大世子古宏,吩咐道:“宏儿,从今日起,宇儿跟姓唐的部下,都交给你管理,这伙人你可要给本王看好了,别再像以前那样无事生非!若是不听话的,当以重刑处治!” 古宏自是欣喜,道:“多谢父王,孩儿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晋王有些累了,道:“你好自为之吧!明日大军就要开拔,你跟飞儿都给本王看紧些,别再出什么乱子!眼下局势,风云变幻,我们一方面要打天下,另一方面又要做给百姓们看!那些有头有脸的文人乡绅,你们要以礼相待,做出一番礼贤下士的楷模!民心的导向。可都掌握在他们手中!” 古宏大声说道:“是。父王,孩儿明白了。”晋王叹道:“你退下吧!本王要休息一会儿。”古宏随即退出,片刻不停,命手下整装集合,率兵去接收那帮混混军士,古宏一路阴笑着,他以前可是在那帮混混手里吃过苦头的,这次说什么也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古宏想了许多阴毒的招式,准备好好折磨那帮混混。 ……………………………… 唐玄与蔡子贡等人酒过三巡,除亢易元酒量大些外,其余的人都有了几分醉意,变成了名幅其实的“醉臣”,唐玄有了叶枯的功力,想喝醉他,几乎是不可能的。反倒越喝越精神,蔡家志看在眼中,暗暗叹道:“皇上就是皇上啊!我蔡家志计谋比不过他,武功比不过他,找女人还比不过他,没想到就连喝酒,也比不过他!我还号称什么文武全才?惭愧,实在惭愧!” 众人喝到兴头上,唐玄竟然起身离位,走到蔡子贡面前,吓得蔡老头唯唯诺诺,战战兢兢!差点连酒杯都端不稳!唐玄却一把按在他肩头,将蔡子贡按座在位置上,深情地说道:“酒桌之上,是不分君臣的。这里没有皇上跟醉臣,只有醉先生跟醉学生!恩师,这一杯酒是学生敬您的!以前学生调皮,让恩师受苦啦!学生在此向您陪罪!” 蔡子贡虽然有了几分醉意,可听了此言,不是知惊吓过度,还是激动过度,反正是全身都在颤抖,老泪纵模,哆哆嗦嗦地连呼了好几声“皇上啊”便再也说不出下话来,抱着酒杯一阵猛喝。直喝得衣襟全湿,又哭又笑!这个一向智计百出,稳重镇定,能在百万大军来前,悠闲赏花玩鸟的老臣,这下真的失态了。 唐玄又接着与亢易元,蔡家英,蔡家云一一碰过,说些相烦照顾恩师的话,宛若一个贤明学生,让众人又惊又喜,又怕又爱,百般滋味,尽是一壶烈酒之中。这一席君臣尽欢,自不用多说,第二日,蔡子贡整顿全军,誓师出! 第二百五十七章 拖泥带水 “啪啪啪!” “哎哟!饶命啊!” “给本世子慢慢地打。好好的打!这帮混蛋就是皮痒!” …… 晋王军中某处,一百多名衣着褴褛的汉子,被人强压着跪在地上打板子!这伙人被打得皮开肉裂,血肉横飞,好不凄惨!这伙挨打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唐玄以前的混混手下,而那位叫好的公子,正是大世子古宏! 四王联军从梁陈出至今,已有半个多月,沿途少有抵抗,行的十分顺利,古宏这半个月来,有事没事,便拿混混军士们出来折磨一番!轻则板子伺侯,重则剁了喂狗!混混们本就缺吃少喝,身体赢弱,古宏却命令他们行军时,每人背负七八十斤的行礼,把他们当作牲口来使唤,走得稍稍慢的,便是一顿皮鞭。如果谁若是赖在地上不走。被古宏的亲卫看见,便直接拖到路边埋掉! 别看古宏这小子长得肥头大耳,一幅草包世子的模样,可动起歪点子来,倒是个好手,他能在短短的半个月时间内,明了三十多种用刑的方法,有轻有重,轻则断指少肉,重则剥皮致死,混混们一提起大世子,恨不得生食其肉!可是,他们被绞了武器,活得比猪狗不如,个个瘦得皮包骨头,更有甚者,饿得实在受不了,半夜三更去偷马匹的食料吃。每日行军完毕,倒在地上只想睡觉,连说话的力气都没,可古宏却常常来个紧急集合,说是有人偷东西,让他们全都脱得光光的,站在场中检查!让他们又冷又冻,在夜风中哆哆直抖,大世子却笑得分外开心! 这天,古宏心血来潮。找了二百名混混军士,让他们在场中赤臂对打,他和侍卫们看得哈哈大笑,这一百名受刑的混混,正是打输的一方! 一顿板子过后,古宏见这些人奄奄一息,怕再打就又出人命了,晋王这几天也警告过他,要他罚之有度!以免混混军士暴乱!古宏自是不信,可父亲的话,他也不敢不听,便出声阻止道:“都别打了,来人,抬他们回去!明天早上能走的,就继续行军,不能走的,就地埋了!本世子累了,也该歇息一下。” 侍卫们停手,施礼道:“是!大世子!”古宏打了个呵欠,起身离开。这百余名混混兵被侍卫们拖到外面一丢,侍卫们骂骂咧咧道:“你们这帮猪狗不如的东西!能爬回去就爬。爬不回去的,大爷们行行好,就地结果了你们!” 可怜混混兵们,只得咬牙强提最后一口气,缓缓朝住处爬去。地上拖了无数条血迹,看在外人眼里,触目心惊。 大慨是同病相怜,混混军士们受大世子的折磨,大家反倒变得异常团结!不少混混军士从军营中跑过来,扶起这些受伤的兄弟,将他们抬回去休养。 混混军士们住的地方,并没有帐蓬,而是用树枝胡乱搭建而成的窝棚,百余人挤在里面,逢刮风下雨,众人苦不堪言! 这日晚上,混混军士们又只喝了一碗清水粥,个个饿得难以入眠! “他***!……老子跟他们拼了!再这样下去,大家都得死!”破烂不堪的窝棚内,一位满脸胡子的混混军士,看着拖回来的自家兄弟,怒气冲冲地吼道“你们他娘的都说句话啊!你们说说,这半个多月来,老子们过的是人过的日子吗?与其这样被他们活活折磨致死,还不如跟他们干上一场!” 一位年纪稍大点的人,出声劝道:“我说老五啊!你拿什么跟人家拼?咱们连把小刀都没有,大世子的贴身侍卫,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你看看人家身上穿的凯甲?就是站在哪里不动,咱们也伤不着人家啊!哎!咱们干了大半辈子的恶事。闹到如此结局,也算自作自受,报应到头!” 老五忿忿说道:“老子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从小到大,老子坏事做得多了,就算遭到报应,被仇人杀了,老子也无话可说!可是古宏这王八蛋算那根葱?老子才不想死在他手里!” 众多混混们也都纷纷说道:“五哥说得对!咱们跟他们拼了!晚死不如早死!与其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还不如痛痛快快的干上一场!” 那位年纪大点的人,赶紧说道:“大家别这么大声!要是被外人听到,咱们可都得死啊!我麻二今年四十多了,光棍一个,没什么好怕的,死了就死了,也不算夭折。可各位想想,你们若是这样死了,家中老小还怎么活啊?” 他此语一出。众多混混们俱都垂下头来,黯然不语,是啊,大家本来是想跟着唐公子作威作福来的,没想到落了这番田地?想着家中的父母妻小,这帮人刚刚的怒火激昂,瞬息全无。是啊,自古有言,好死不如赖活着,拖一天算一天吧! “哎!要是唐公子在就好了!在唐公子面前,大世子那王八蛋,还不跟一条狗一样!”也不知是谁,长长地叹了一声。 众人听了,各自都是感慨万千,是啊!跟着唐公子的日子,那才痛快!大家穿最好的凯甲,骑最好的战马。玩最贵的女人,吃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最好的?更让大家喜欢的是,但凡打仗,无论胜败,人家唐公子都重重有赏!那个时候,哪个兄弟身上没个百把两银子?跟别的部队的军人赌钱时,瞧把那帮穷叫化子给眼谗的?哥哥长,哥哥短的叫得比蜜还甜……哎!!眼下咱们落了难,风水轮流转,混得连狗都不如!人家嘴里的“哥哥长,哥哥短”变成了“王八长,王八短” “大家伙说说,唐公子还会来救咱们吗?”有人突然问道。 “我看不会,他们不是说唐公子已经死了吗?” “你就会放屁,唐公子是何等人物?怎么会死?” “唐公子怕也是自身难保!四王联军有百万人,连当朝的皇上都让上三分!唐公子能耐再大,也不敢与晋王当面叫阵!不然他也不会走啊!” “哎!………”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帐外有人冲进来,急声说道:“怪事怪事!弟兄们,我刚刚小解回来,看见外面有几道人影,神神秘秘的,一闪就没了!” 众人的沉思被他打破,都有些不快,有人道:“你这家伙怕是饿得眼花了吧!咱们这个地方,鬼都不来一个!” 先前那人道:“不对,不对,我看那几道人影,其中一道很像唐公子的!还有一道像是蔡军师的!只可惜一闪没了!看得不甚清楚!不过我敢保证一定有人来过。兄弟几个,你们跟我去外面搜搜吧!这黑灯瞎火的,真有点怕!” 有人出声骂道:“搜个屁啊,老子饿得连路都走不动!”先前那人回骂:“陆老六,就你会装,***,白天是那个混蛋跑得比兔子还快?你不出来搜就算了,我刚才可是隐约看见。那几道人影留下点东西在外面。愿意出来搜的就来,少他**废话!” 众人一听说有东西,就有不少人站起来,跟着先前那人一起到外面搜,不一会儿,他们便背着几个袋子回来,每人嘴里还咬着一个馒头,棚内的混混们都看呆了,一见食物都恨不得冲上去抢! 先前那人笑得得意,把背上的袋子,放在地上打开,里面白花花的全是馒头!开心说道:“兄弟们,馒头啊!你们看看这全是馒头啊!”另外几人也都把袋子放到地下,一一打开,露出里面的馒头。 棚内的混混军士们想都不想,蜂拥而上,抢过来便吃,这馒头共有三四百个,人人都能分到几个。众人吃过,便聚在一起议论,这馒头是谁送的? 麻二年纪稍大一点,见多识广,便出声说道:“兄弟们,这馒头说不定真是唐公子他派人送的!你们想想看,除了唐公子,谁还会想着咱们?就算有人瞧咱们可怜,他也没本事把馒头送来啊!军营重地,可不是随便让人进出的。” 众人也都觉得麻二的话极有道理,纷纷点头咐和:“原来唐公子还没抛弃咱们,兄弟们,大家有活路了!” 麻二急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道:“嘘,大家小点声!这事可不能让外人听到!唐公子说不定有什么计划!咱们等着便是。到那个时候,唐公子一现身,咱们啥也不说,一心跟着唐公子!” “对、对、对!麻二哥说得对,大家伙嘴巴都放严实点!”一想起唐公子还惦记得大家,众人心里燃起希望之火,只盼着唐公子快点振臂一呼! ………………… 夜色掩映下,唐玄与江北天、蔡家志三人,就藏身在一处库房旁,刚才那几袋馒头,便是他们放的。这些日子,唐玄等人一直尾随四王联军后面,每到夜晚就潜进去,送些食物药品,虽说每次送的不多,但鼓舞混混们的军心足够了!至少给了他们生的希望。 唐玄明白,在这个通询不达的朝代,谣言的传播度是最快的!而且大多数人最相信谣言,所以,他一直不露面,每次行动却又恰好露个背影给别人看到,如此以来,关于唐公子的各种谣言,早在混混军中传得沸沸扬扬! “哥儿几个,你们知道吗?昨晚唐公子又在北营那边现身了,听说还砍了几个大世子侍卫的脑袋!” “你才知道啊!人家唐公子何止是砍了几个侍卫的脑袋,听说还把大世子的女人给搞了。大世子吓得躲在床底下,不敢啃声,才捡回一条狗命!” “什么狗命?那叫王八命才对!你还别说,大世子肥头肥脑的,要是没几根头,往那床下一钻,真跟个王八一样!只可惜,这王八虽贱,可人家命大啊!” “听说唐公子晚上还要过来送吃的,不知这回是那个营的弟兄们走运!上回的包子是我独眼蔡这辈子吃得最香的!” …… 如此像这样的话,混混军士们私下里议论纷纷,这也成了他们唯一的精神支柱。唐玄要的便是这种效果! 唐玄与江北天、蔡家志歇息片刻,几人趁着夜色回到住处,那是一处做没落的世家子弟的房子,一路上这样的房子很好找,看样子,天朝国的败家仔还是不少的。唐玄让飞虎队队员扮成行镖的镖头,他自称是客商,沿途运送的货物去皇城,眼下兵荒马乱的,世面不安宁,许多生意人凭着富贵险中求的原则,越是动乱,货物越是能卖个好价,所以花重金请镖局护航的商队,一路上倒是很多,事实上,唐玄等人的货物都是抢那些人的。 “家志啊,你说说晋王的二个宝贝世子,大世子跟二世子,哪一个聪明些?”三人坐下歇息时,唐玄突然莫名其妙的问了这么一句。 蔡家志答道:“回皇上,依微臣之见,晋王的二位世子中,二世子的才智心计,威信声望,均胜过大世子许多!大世子只不过胜在出身,若不是他身为晋王长子,又有南宫定天这位舅舅做后台!怕是早被二世子踩在脚下,不得翻身!” 唐玄微微一笑,道:“分析的倒是不错,但有人却不这么想!”蔡家志道:“不知皇上所指何人,微臣实在是不明白!”唐玄道:“这个人就是大世子古宏!笨蛋之所以被称为笨蛋,是因为他往往自作聪明!” 蔡家志恍然大悟,道:“皇上一语点醒微臣!敢问皇上,您是想从大世子这里入手?”唐玄颔道:“不错!眼下只凭咱们这些人的力量,是不可能把这近万名混混军士拉过来!咱们前几日做的事,叫做放风显影。但凡暴雨将袭之前,都会刮几阵强风!也就是所谓的造势!说得通俗点儿,就好比去ji院中点那些头牌,一般来说,头牌之所以称之为头牌,讲究的便是个奇货可居,吊人胃口!你若是直接去点,不但那老鸨要摆出一幅讨厌的嘴脸,推三阻四,借机抬价,就连那头牌也会对你爱理不理!所以,这时便要来个人未到,名先到,咱们放出风来,先反吊她们的胃口!比如说,先派人去闹点事,待难以收场时,再传出本公子的名号,惊走那些人,或者派人到处散播本公子的名声,让那头牌无论做什么事,只要报本公子的名号,便会事半功倍……这样以来,她们便会在心里琢磨本公子,一来二去,越想就陷得越深……嘿嘿!” 唐玄一脸yin笑,再看蔡家志一脸的尴尬,唐玄有些不好意思,道:“刚才朕是不是讲岔了?” 蔡家志赶紧说道:“皇上比喻的极为贴切!怎会讲岔?微臣正洗耳恭听!”心里却在想:“皇上什么都好,就是一讲正经事,讲着讲着,就拿逛窑子作比方!哎,可他是皇上,谁敢说他讲得不对?” 唐玄得意说道:“那是当然!家志啊!朕教给你的东西,你可要好好琢磨!男子汉,大丈夫,我不入ji院谁入ji院?要有舍我其谁的霸气嘛!等朕收服了叛军,给你下一道圣旨,让你把皇城所的ji院都逛过一遍!只有这样才像个真正的男人,才能赢得部下的爱戴!对啦!你学得那些琴棋书画,正好派上用场,那些红颜小娘皮们,最喜欢这种调调!不用可就浪费喔!哈哈哈!” 见皇上笑得yin荡又开心,蔡家志真是哭笑不得!又不敢岔开话提,怕扫了皇上的兴!只得唯唯诺诺,昧着良心陪着皇上傻笑! 唐玄又问道:“蔡家志,前几日朕要你买的泻药跟解药,都备得如何?”蔡家志应道:“微臣都已备好!只等皇上圣旨!”唐玄道:“就明晚吧!咱们给古宏那小子,来个拖泥带水!哈哈哈!到时一万人同时拉肚子,朕倒要看看古宏这小乌龟会气成什么样?只要拖累了他们行军的进度,让混混军队与晋王军队相差几十里,朕就能收服他们!” ……………………………………………… 第二日傍晚,古宏正于侍卫们玩得开心,突然有手下禀报,说是那些混混们,都在拉肚子,可能是食物有问题!古宏听了大怒,骂道:“这帮畜牲就会给本世子惹事,老子看他们是活的不耐烦了!食物有什么问题?那马都吃的,他们为什么吃不得?你传令下去,让他们今晚拉个够,明天都得给本世子好起来,谁要是还装病。本世子就砍了他脑袋!” 传令之人听了,道了一声是,便退着离开,古宏给这一弄,也没心情玩闹,骂骂咧咧地回去休息。 第三日早晨,军号集结,准备行军,谁知混混们个个脸色蜡黄,连站都站不稳,立在队里摇摇晃晃,互相扶着,似乎风一吹便要倒了一样,甚是虚弱! 古宏听下人汇报,极为愤怒,提着马鞭赶了过来,二话不说,照着前面不少混混一阵猛抽,混混们本来拉了一天的肚子,哪里经得起鞭打?几鞭过后,便倒地不起,口吐白味!古宏骂道:“好啊!你们这帮牲畜还敢跟本世子装死?来人,把他们拖出去砍了!谁若是装病不走,都一并砍了!本世子倒要看看,是你们的骨头硬,还是本世子钢刀硬!” 古宏话音刚落,便有侍卫们过来,拖起这些倒地的混混,拉到场外砍头,其余的混混们俱都敢怒不敢言!在古宏侍卫们的钢刀压阵下,勉强行了二三里地,便有大半人的由于虚脱,倒在地上怎么也站不起来,古宏自然又命手下砍了一批人,可这次混混们似是真的走不动了,宁愿被砍头,也无力站起来! 古宏气得暴跳如雷,近万人同时赖在地上,他总不能全都杀了吧?眼下其他的军队都多行了四五里地,自己由于混混们拖累,已落在最后,一会儿被父王得知,免不了又是一阵痛骂! 古宏只得就地歇息,命厨子煮些米粥,放些白糖、陈醋,给混混们吃上一些。希望他们吃过后,会有所好转,不耽误行军的时间。谁料,混混们粥倒是吃了,可刚一吃完,又全部拉了出来!看样子,似乎病得更利害! 古宏又急又气,他本来带有四万军队,加上这一万名混混军,共五万人,可惜大都是步兵,晋王的骑兵大多交给二世子古飞率领。这样一来,古宏这支军队已经落下近十余里地。他软的硬的都用了个遍,仍是不见好转。束手无策之时,人来禀告,说是二世子来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 兄弟相争 大世子古宏正在气头上。一听二世子古飞到来,料想老二没安什么好心,吩咐传令官道:“就说本世子身体不适,拒不见客!” 传令官退下,不一会儿又慌忙赶来,小心说道:“禀大世子,二世子他说奉了晋王的命令!有事找您!”古宏骂道:“滚!没用的东西!你不会说没见着本世子么?”传令官吓得不轻,灰溜溜地退下。 二世子古飞已大步走了过来,老远就喊道:“大哥好大的面子啊!连父王的命令都可以不听?是不是要我回报给父王,让父王亲自前来?”古飞前面正有一队大世子的侍卫,他们本想估计是想阻止二世子,只是二世子手中拿着晋王的令牌,所以又不敢放肆,只得边行边退,让二世子等人闯了进来。 大世子古宏知道避不开,等古飞行进,寒着脸问道:“你来做什么?这里父王早交给本世子掌管!轮不到你来插手!” 古飞笑着阴险,道:“大哥,我奉父王的命令,前来看看,为什么你们行军如此之慢?别说二弟不提醒你。这里是在军中,不比南州城,军法可是无情得很!你拖沿行军进度,如果说不出合适的理由,估计父王也保你不住!我劝你还是配合些,将原因如实说来,让父王去定夺!” 大世子古宏见二世子来者不善,凭三二句狠话是吓不走的,于是坐下来,没好生气的说道:“你回报父王,就说混混军中闹了点小病,水土不服,拉肚子,休息一日便会好的。明天本世子会加急行军,赶上你们全是了。” 二世子古飞狡黠地四下一看,慢慢幽幽地说道:“喔?原来是这样?大哥,二弟有一事不明,为何其他军人没拖肚子,偏偏是那些混混军士?他们吃的东西没问题吧?二弟可是听了不少风言风语,说大哥你故意克扣他们的粮食!喂些骡马吃的食物。不知大哥如何解释?” 古宏脖子一横,道:“胡说!”古飞追问道:“所谓无风不起浪,大哥还是叫厨子们过来,二弟要亲自问过,才好向父王禀报实情!” 古宏见二世子非要问个究竟,冷哼一声,吩咐一名亲信道:“你出去请厨子们过来!二世子要问话,就让他们如实说吧。听懂了没?”暗中给他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去。 二世子岂能不知大世子的小把戏,抬手说道:“且慢!军中厨子很多,大哥只派一人去请,怕有些心中有鬼的厨子会借机逃跑,不如叫二弟的几位手下跟他一起去请。也好有个照应。” 大世子气极败坏,怒道:“这是本世子的军中,他们谁敢跑?老二,你别欺人太甚!”二世子不为所动,慢慢说道:“大哥,这可是父王特意交代的。你不让他们跟着去,二弟只好告辞了,只怕一会儿父王会不开心!” 大世子气得脸色铁青,咬了半天的牙,仍是没法,只得说道:“好!二弟,看你能猖狂到几时?咱们走着瞧!”又对那名亲信说道:“带他们去吧!” 那些人走后,二世子呵呵笑道:“大哥不用生气,咱们先喝喝茶再说。听说大哥这里的茶都是上好雨后柳毫。大哥真是好福气啊!”大世子哼一声,不理会二世子,偏过头去生闷气,别说上茶,连杯凉水都没吩咐下人上过。 不多会儿,叫来了三十多位厨子,大世子古宏一等厨子们到来,便抢先一步,大喝道:“都跪下!二世子说你们克扣混混军的粮食,每日给他们吃的极差,让他们生病拉肚子,你们老老实实回答,是也不是?若是答错了,休怪本世子不保你们!” 众厨子一听,大世子这话说得怪怪的?克扣混混军粮食的事,谁都知道是大世子叫人干的,他们只是些普通的厨子,只管做饭,克扣那些粮食有什么用?吃又吃不了,藏又藏不下?更没办法偷出去卖掉? 厨子们战战兢兢地看大世子一眼,后者两眼圆瞪,厨子人也不是傻子,谁敢得罪大世子?一位机灵点的厨子小心说道:“回大世子,回二世子,我等从未克扣过混混军的粮食!他们吃的用的,都和其他军人一般无二。还请二位世子明察。” 大世子闻言,略松了一口气,一脸得意地看了看二世子,接着又对那厨子说道:“既然如此。就没你们什么事了,你们都下去吧!”厨子们没想到这么快就让他们回去,如蒙大赦,磕头退下。 二世子将这一切看在眼中,也不说话,正所谓此地无银三百两,大世子这般紧张,几番做作,他怎么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没必要与大世子作些无聊的争辩。事实上,二世子安排在大世子军中的探子,早把情况都汇报给他。混混们每日三餐吃的喝的,他了如指掌,可笑大世子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只是二世子想不明白,昨晚的稀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怎么会拉肚子?混混军中早有谣言,说姓唐的常暗中相助他们。看来此事并非无中生有!这次混混们集体拉肚子,恐怕就是姓唐的搞得鬼。 想到这些,二世子起身说道:“既然食物没事,我也该回去向父王复命,大哥,告辞了!”大世子冷冷说道:“不送!二弟路上小心。眼下兵荒马乱,蔡子贡的散兵游勇还有不少,别让二弟遇上!不明不白地死了,大哥可是担当不起这个责任!”二世子哼了一声,率众离去。 等二世子一走,大世子便叫来手下,吩咐道:“去把那些厨子全部砍了!换一批新的!记住,下手要干净利落些!” …… 大世子命军队歇息半天,晚上也给混混们改善了伙食,结果天一亮,混混们仍是无法行走!人人拉得连腰都直不起。大世子无计可使,召来旗下幕僚,让他们想办法! 大世子坐在营中上位处板着脸生闷气,下面的幕僚们俱都把头低下,一语不,这也难怪,他们又不是大夫,军士生病,他们又能想出什么好办法?眼看再过一会儿,四王联军又要开拔,今天若是再走得慢了,估计要落下二三十里的距离。到了晚上,晋王肯定会责罚他。 大世子脸色不快,道:“你们都是怎么啦?本世子平时样样依着你们,吃喝封赏,哪一样少了你们的?哼!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本世子养着你们几年了,眼下连这点小事情都想不出方法?本世子还怎么指望你们出谋划策、攻城掠地?” 幕僚中有一人大着胆子说道:“回大世子,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的,行军路程又半点不能耽搁,唯有……唯有………” “唯有什么?你倒是说啊!”大世子急着吼道。那人躬身说道:“唯有用战马把他们驮着,每二人骑一匹,正好五千匹战马即可!这样以来,不但不会耽误行军,说不定还能走得快些!” 大世子一听,瞪着眼睛骂道:“放屁,那帮蝼蚁一般的贱东西,还让本世子用战马驮着他们走?这要是一直好不了,难不成还要驮他们到皇城?要不要驮着他们养老啊?” 那位幕僚心里一个劲儿的后悔自己多嘴,连声说道:“回大世子,这只是权易之计,权易之计啊!”大世子哼一声,懒得理他。下的幕僚们更是不说话。 这时传令官过来禀报:“报大世子,二世子他又来啦!”大世子暗呼糟糕,心想一定是老二昨晚在父王面前说了不少坏话。不然父王不会这么早就派他过来。大世子知道避不过去,只好道:“让他进来!” 不多会儿,二世子步入营帐,一见大世子正跟幕僚们商议事情,瞧他们愁眉苦脸的样子,二世子就好一阵高兴,他朗声说道:“大哥,父王叫我来问问你,今天的行军能不能跟上队伍?” 大世子沉声说道:“二弟倒是起来得很早,现在大军还未开拔,你怎么知道我们跟不上?”二世子道:“我只是关心大哥,不想大哥被军法从了事!”大世子白了他一眼,道:“我的事,不用你费心!” 二世子朝四周看了看,淡淡说道:“大哥,还有一柱香的时间,这大军就要开拔!父王命小弟带了些大夫过来,帮他们看些病,希望能找出病根,把他们医好,不知大哥意下如何?” 大世子道:“既然是父王的命令,我又怎敢违备?来人,找几个生病的军士过来,让大夫们诊断!” 几位侍卫应声出去,只一会儿就拖来几个生病的混混军士,二世子命随他来的几位大夫上前诊治,那些大夫号脉看舌,忙碌好一阵,又互相商量一会儿,这才有位大夫揖礼说道:“禀二位世子,这些人像是染了痢疾,容小的开些药方,吃个三五天,必会全愈!只是……他们身体赢弱,不可劳累,最好能卧床歇息几天,恢复体力后才能行军!” 大世子一听还要歇息这么久,出声骂道:“放屁!就拉个肚子,还要歇息三五天?你们这帮大夫都是酒囊饭袋,一点小病也要治几天。害得本世子行不了军,本世子拿你们是问!” 那位大夫唯唯诺诺,道:“回大世子,小的刚刚号过他们的脉,如果继续行军劳累,怕他们都会虚脱而死啊!小的就事论事,实话实说,还望大世子恕罪!” 二世子使了个眼色,对几位大夫说道:“你们退下吧!把药方开出来,叫人去买药,不知道这附近城镇中的药房,有没有这么多药?” 那位大夫道:“回二世子,这些军士得的是普通的痢疾,换作常人,并无大碍,就算不吃药,过个三五日也能自愈,只是这些军士身体极差,似乎从未吃饱过饭!又加上过度劳累,所以才会如此,小的开的药方都是些萝卜,红著之类的,主要是恢复他们的体力,到处都能买到!” 大夫们拜过要走,二世子想了想,道:“等等,你说他们得的是痢疾,这病会不会传染/?”大夫道:“普通的痢疾,在内经上记载,就有三十七种之多,大多数是不会传染的。只是有些普通的痢疾拖得时间长了,就会出现异变,到那时不但会传染,说不定还能造成瘟疫!这些医书上都有记载。决非小的危言耸听!所以,他们的病须尽快医治。不可廷误!” 二世子颔道:“我知道了!你们退下吧!”又抬头对大世子说道:“大哥,大夫的话你可都听见了!父王有命,令你的军队立刻出,中午之前要跟父王的军队汇合!至于这一万名混混军,父王已派威虎山的赵中阳将军前来接管!这里已经不归你掌管了!” 大世子气得浑身抖,怒道:“好你个古飞?又在父王面前搬弄是非?咱们走着瞧!”二世子冷哼道:“所谓清者自清,父王眼中瞧得明白,大哥,你这可是浊者自浊啊!” ………………………………………………………… 大世子听晋王之令,率军急行,与晋王汇合,等他们离开混混军队后,躲在不远处的山上,将这一切瞧在眼中的唐玄笑得格外开心。 蔡家志见皇上龙颜大悦,喜声拜俯道:“皇上果然神机妙算!只要古宏的军队与混混军分开,咱们就好行事了。”唐玄笑道:“哈哈!所以朕说这一招叫拖泥带水!这一万名稀泥,谁也带不动的。家志啊,记得前几日,朕叫你筹备泻药跟解药时,你似乎有些意见?是不是这是江湖中下三滥的东西?不屑去用?” 蔡家志闻言,又惊又吓,连声说道:“微臣不敢!微臣不敢!皇上雄才大略,算计于前,微臣凡夫俗子,猜不透皇上意思,还请皇上恕罪!” 唐玄笑骂道:“朕又没责怪你,瞧你吓成什么样子?朕只是想点醒你!让你跟着朕好好学些东西!你记住,兵法中有句成语叫兵不厌诈!朕再教你一句叫人不要脸!” “人不要脸?”蔡家志苦着脸说道:“皇上,这………微臣实在不懂!”唐玄笑道:“你不懂就算了,朕是逗你玩的!你只需记住,下次用计谋时,别顾虑太多,管他光明正大,还是卑鄙无耻?一切达到目的就行。话又说回来,自古以来,这计谋都是见不得光的,越阴险卑鄙,就越能成功!” 蔡家志若有所悟,道:“微臣谨听皇上教诲!”唐玄道:“好了,传令飞虎队们白天好好歇息,夜晚跟朕去混混军中行事!” ………………………………………………………………………………………… 夜半三更,混混军士们大多刚刚进入梦乡,今天并未行军,这些人吃些东西,稍稍有点体力,不像昨日那般难受,大世子的军队也在早上出,这头一肚子坏水的肥猪终于走了。光听到这个消息,混混军士们都好比吃了三大碗补药一般,顿觉精神好多了。 前来接受的赵中阳赵将军,怎么说也是威虎山佛门的弟子,对他们还算客气,并未打骂他们,只是他带了的一千骑兵,看混混军士们的跟神,还不如看只狗!这也难怪,一万多人拉肚子,就算全拉的是水,也把整个军营弄得奇臭无比!这些骑兵们自是看不起这些连腰都直不起来的混混军士。对他们说话,虽没有骂人,却也是大声喝来斥去,不允许混混们走近身边。尚有二丈远,就捂起鼻子。看在混混们眼中,却十分不是滋味! 唐玄与蔡家志,江北天三人,照例潜入军营中,每人身上背了几个小袋子,里面全装的是解药!当然,白天那些大夫诊断也并没有错!可是行医治病,讲究个对症下药!大夫们虽能诊出混混军士行了痢疾,一时半会儿,却诊不出如何得的?所以开出的药方过于保守,主要以增加营养,恢复体力为主。而唐玄这种解药,恰恰是对症之药,服下后二个时辰,痢疾便止!再服用恢复体力的食物,自会事半功倍。 唐玄见夜里有人小解,便悄悄过去,一把擒住,低声说道:“不许出声!”那人回头一看是唐公子,顿时喜出望外,刚想大叫,便被唐玄捂住嘴巴,唐玄骂道:“老子叫你不要出声,你他娘是不是没听清楚?” 那人面有愧色,狠狠地摇摇头,唐玄松开他,递给他一个袋子,低声说道:“这袋子里面是治痢疾的药,每颗药丸,可泡十碗水,每人喝上三口,二个时辰后就会全愈,你把这袋子带回去给弟兄喝。告诉他们,喝完之后,在棚子里歇息,不可喧哗,今晚听本公子的号令行事!要是走露了半点风声,本公子也懒得管你们了。” 那人又是连连点头,本想说话,一想到唐公子不让他出声,便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头,拎起袋子回去。 如此效防,唐玄与蔡家志,江北天三人,将解药全部送出去,几人潜回住处,召集飞虎队,带好家伙,准备二个时辰后行动,蔡家志跟唐玄这么久,也是头一次看见飞虎队们全幅武装。见他们打扮怪异,一张脸都画成黑色的,只露两只眼睛在外面,身上还挂了许多莫名其妙的小东西,更让他惊讶的是,飞虎队手中拿得不是刀剑,而是一个个圆桶…! 蔡家志心中明白,皇上稀奇古怪的东西多着呢,所以不敢多问,只是暗地里却十分怀疑,这些圆圆桶桶的能杀得死人吗? 第二百五十九章 倒晦中阳 唐玄看出蔡家志的怀疑。便拿来一支火枪,随意拔弄几下,问道:“家志啊!这种火器你从未见过吧!” 蔡家志点点头,道:“回皇上,微臣确是从未见过!不知有何用处?”唐玄笑道:“用处嘛,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是杀杀人,放放火,比起弓箭稍稍历害点,咦?朕瞧你这脸色,似乎有点怀疑他的威力?”蔡家志忙俯身回道:“微臣不敢!” 唐玄哈哈笑道:“敢也无妨?你头一次见,有所怀疑,也是人之常情!你跟朕过来,朕让你见识见识他的威力!”看来昏君也有些骚包,有好东西当然要炫耀一翻! 蔡家志跟着唐玄来到外面,唐玄指着十丈外的一块大石头,道:“你用弓箭射它一箭试试?看能不能射穿它?你若是射穿他,朕赠你一道好诗!”唐玄突然想起李广那“将军夜引弓”的诗。觉得此情此景。倒有些像!若是蔡家志天生神力能射穿石头,说不定那好诗,便要被自己盗版过来,留下一段佳话。 蔡家志借着月光。看了看那块大石头,苦着脸说道:“皇上,这块石头厚达三尺,人力怎么射穿?微臣实在无能为力!”能得皇上赠诗,可是个不小的荣耀,只是蔡家志头脑还未被荣誉冲昏,知道自己不是武屈星下凡!别说射一箭,就是射到明天早上,估计也射不穿! 唐玄道:“蔡家志,如果大军阵前,有像这块石头一样的城门,朕要你射穿它?你射是不射?”蔡家志昂说道:“大军阵前,就算皇上让微臣用拳头把它打穿,微臣也决不含糊!只是……”他话锋一转,轻声问道:“只是皇上,兵书上有云,但凡攻城遇到这样的城门或是城墙,都会用攻城梯攀登上去,从里面将城门打开!如果直接强攻城门,便会徒劳无功,害得大量的军士身死!正所谓强攻不如智取………” “轰!………” 蔡家志正解释着,唐玄却无心去听,随意拔弄着那支火器,突然朝那大石头上开了一枪,这支火器口径较大,有手臂粗细,里面装的弹药。自是威猛!轰击之下,蔡家志只听到耳朵一声炸雷,震得耳朵嗡嗡直响,他不知生了什么事,正想高喊一声“护驾!”准备挡在皇上前面。 谁料,唐玄吹了吹火器的管筒,指着前方那块石头,道:“不用紧张!随朕前去看看那块石头!”蔡家志一脸愕然,木呆呆地跟着唐玄走上前一看,只见那块大石头,已被不知什么东西,从中钻得开裂,石头上面全是大大小小的裂缝,正中间有一处,黑黄黑黄的! 唐玄拿火器的枪柄。朝大石头上砸了几下,便把大石头砸得碎开!乱石散落一地,唐玄见蔡家志惊讶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虚荣心甚是满足,却又故作生气道:“这帮工匠,定是偷工减料,朕这火枪竟然连块石头都打不穿!真是气煞我也!” 蔡家志一听。皇上竟然还嫌火器的威力太小?天哪!若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他也不信世上竟有这种火器?声如天雷,急似流星,打在顽石上尚且如此,若是打在血肉之躯上?蔡家志不敢想像。他呆呆地蹲下身去,捡起几块碎石,仔细察看,越看脸色越是难以置信,回过头来,激动的说道:“皇上……皇上……这……微臣……微臣……这不是在做梦吧!” 唐玄见蔡家志这般反应,心里更是高兴,朗声笑道:“你当然不是在做梦!倒是那四位老王八,还在做春秋大梦!蔡家志,刚才你不是说兵书上讲的,遇到这样的坚硬的城池,要智取,不可莽力吗?你说说,如果朕用五百支这样的火器去轰他们的城门,这叫智取呢?还是叫莽力?” 蔡家志激动的脸都是红的,连声呼道:“皇上,这种威力的火器,真有五百支吗?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好个屁!你小子还没回答朕的问话呢?”唐玄笑着骂道。 蔡家志被唐玄一骂,顿时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刚才失了礼,急忙拜道:“微臣刚才一时兴起,忘乎所以,还请皇上恕罪!皇上用火器轰敌方的城门,当然是智取了!” 唐玄问道:“那你说说,朕这是如何个智取法?”蔡家志稍一思量。侃侃而谈:“微臣自幼读了些兵书,兵书上有云,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当时微臣年少,久久不能理解其中的妙意,今见皇上这火器,方才领悟!攻城本就讲究攻其弱处,可是守城一方,自然知道自己的弱处。那里必是重兵相守,而其坚固之处,自以为有工事坚固,防备松散,皇上用火器一轰,正应了一句攻其不备!敌方必会军心大乱!杀他们个措手不及!这自然是智取了。” 唐玄哈哈笑道:“你绕来绕去,无非是绕着弯儿,拍朕的马屁!什么智取莽力?朕才不在乎,朕只要拿下城池!”蔡家志神色正容,道:“微臣句句属实!句句肺腑!” 唐玄眯着眼说道:“蔡家志,你想不想听朕的肺腑之言?”蔡家志心头一紧,忙道:“微臣……微臣但听皇上吩咐!” 唐玄自鸣得意,缓缓说道:“这攻城掠地,其实就跟ji院里泡姑娘们一样………”蔡家志本来心里十分的紧张。还以为皇上的肺腑之言,是如何神圣呢?可一听皇上这开头,不由得脑袋一蒙,汗流浃背!后面的话,听得也不太清楚了。 唐玄却是自顾自的讲了好大一通,无非是拿女人比作城池,拿银两比作军队,用他的话来说,就是用最少的银两搞定最贵的女人,这就叫智取!反之,则是莽力!当然还有些像恩威并使、。财色兼收之法,或是先礼后兵,或是欲擒故纵,或是先上车后补票、生米煮成熟饭法!或是步步紧逼,死缠乱打法,或是放长线、钓大鱼法,或是假扮纯情,披着羊皮的狼……等等。若不是飞虎队队员过来禀报,说一切准备就绪,唐玄怕是要说到天亮。 蔡家志一身大汗,总算挨到皇上住口。这才如蒙大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唐玄听完飞虎队队员的汇报,估摸着时间也不早了,便吩咐道:“好!现在就出去,你们十人一小组,五十人一大组,将他们的军营包围起来!如有鬼鬼祟祟的人溜出军营,直接杀了!这些人定是暗中信给晋王的人!江北天、蔡家志,你们与朕进营中会会赵中阳,不知道上次帮他剃得头长出来没有?” 飞虎队的队员们,齐齐应了一声,便各自分好队伍,蔡家志见皇上要亲自见赵中阳,这事极为凶险,于是出声求道:“皇上,万万不可!赵中阳手下有一千威虎山的骑兵,这些人都是军中好手,您这样去见他,太危险了,还是让微臣与江老爷子一起去吧!您就在此地等微臣的好消息!” 唐玄一脸自信,满不在乎地说道:“你不必担心!朕自分寸,赵中阳这小子脸皮薄,容易生气,朕只要往他身前一站,保准他气得疯,失去常识!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 蔡家志不敢违了皇上的旨意。便不再多说,暗暗告诫自己,到时遇到危险就算拼了性命,也要保护好皇上的安全! 唐玄率众人出,这时距他们第一次潜入军营时,已有二个时辰,天快要亮了!唐玄这次并不是潜进去,而是大摇大摆的走到军营外,江北天与蔡家志二人立在唐玄身后,唐玄运足内力,喊道:“赵中阳,你小子快滚出来!你唐家爷爷在此!” 黎明前的黑夜是最暗的,也是最安静的,哪里经得起唐玄这大嗓门的吼声?宛若巨石投入水中,激起丈高的浪花!唐玄喊了三遍过后,赵中阳就领着三四百名骑兵,着得凯甲,带着长枪,冲了出来。 赵中阳来到营外一看,老天开眼!那位站在最前面的人正是唐玄----这个让他赵中阳睡觉做梦都想杀的恶人!赵中阳见唐玄只带了两个人,就敢来送死,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低声吩咐手下骑兵,呈一字摆开,廷伸至月牙形,渐渐朝唐玄三人合围,想把他们围起来。让唐玄插翅难飞。 赵中阳骑在马上威风凛凛,怒骂道:“姓唐的,你犯下死罪!晋王到处捉拿你!想不到你竟然自投罗网。本将军正好取你项上人头,回去请功!” 唐玄笑道:“赵中阳,你的头长得蛮快的嘛?怎的见识还是这么短浅?一点也没长?你以为捉老子回去请功,晋王会把依瑶妃子赏给你?” 赵中阳怒火中烧,银枪一抖,指着唐玄吼道:“闭嘴!姓唐的,你少逞口舌之快!你若是识相,就束手就擒!本将军会让你死得痛快点!” 唐玄却不理他,自顾自的说道:“赵中阳,你也算一条好汉,一柄银枪练了十几年!帮晋王做了不少事!本公子也不想为难你!实话告诉你吧,本公子前来,就是想跟以前的部下叙叙旧,听说他们病了,我这个作上司的,理应关心关心!当然,随便来看看你小子毛长齐了没有?”唐玄说话间,上下打量着赵中阳,目光中充满了戏谑! 赵中阳冷声说道:“你想叙旧,就去死牢里叙吧!来人,将姓唐的拿下!不计死活!”赵中阳所带的骑兵们,听到他的吩咐,当下策马急出,朝唐玄等人冲了过来,手中钢刀也全都抽出来。 唐玄面不改色,运足内力,哈哈哈狂笑起来,只震着众人耳膜生疼,人人行动顿上一顿,唐玄身影一闪,朝前抢先几步,也不知他用的什么招式,像只怪鸟般左右一击,便将冲过来的二位骑兵拍于马下。江北天与蔡家志也紧随其后,三人与骑兵们战成一块。 唐玄一边击敌,一边慢慢说道:“赵中阳,你我二人做笔交易如何?”赵中阳道:“你又想耍什么诡计,本将军才不上当。” 唐玄朝后一仰,躲过一名骑兵的刺杀,一招借力打力,将那名骑兵拉下马来,唐玄翻身骑上,大声说道:“赵中阳啊赵中阳!老子就知道你是个胆小鬼!你不敢跟本公子作交易,是怕上了本公子的当!哈哈……真是可笑,你堂堂的一位将军,手下有一千骑兵,竟然一点信心都没?依老子看,你不如回家陪女人,抱孩子算了!喔,对啦!本公子忘了,你心爱的女人早被晋王给抢了,抱得孩子说不定都是人家的种儿!” 赵中阳气得脸色铁青,怒吼一声:“鼠辈找死!”不顾左右劝告,直接冲过来与唐玄战成一块,唐玄没学过多少招式,比不过赵中阳枪法凛冽,但凭着他被枯神僧打通生死玄关,反应快过常人数倍,轻松躲过。 赵中阳奈何不了唐玄,可今日不同上次,他手下的一千骑兵留了六百看守营中各处,带来了四百骑兵,而唐玄只带了二个来!若是这次仍让他逃脱,赵中阳再无脸面在军中混下去。他就不信,唐玄能在四百骑兵的围攻中逃掉! 唐玄射过赵中阳一轮急攻,翻身下马,在地上快绕行,绕到赵中阳背后,大笑道:“赵中阳,你给老子下来吧!”赵中阳回马一枪,想刺唐玄,谁料唐玄神力无比,竟将他连人带马给举了起来,赵中阳胯下战马受惊,仰头嘶叫。唐玄却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奋力一抛,把赵中阳连人带人抛出数丈,赵中阳没想到唐玄会如此打法?轰隆一声,狠狠地摔倒在地,被战马压在身下,半天爬不起来。 唐玄笑着搓了搓手,笑骂道:“中阳小儿,平时你骑马惯了,这次让你被马骑骑,滋味不错吧!”赵中阳张口想骂,谁料,江北天已快冲到他身边,大喝一声:“起!”运力双臂,抓住两条马腿,将赵中阳的战马抬起,就势一抛,紧跟着突起双掌拍向战马!将战马击飞!砸向准备上前救援他的骑兵们,今后者惊恐万状!慌乱闪退!如果说刚才唐玄那一招是蛮力的话,江北天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如行动流水,这一抬一抛一击,在电光火石间完成,力道之猛,用力之巧,均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显出他深厚的武学造诣!就连蔡家志也暗暗称奇,没想到皇上身边这位高手如此威猛? 赵中阳被江北天大力一扫,在地上滚了好几转,方才停下,胸中气闷疼痛,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血!满身都是灰尘,甚是狼狈!刚想挣扎着爬起来,背上一麻,便被江北天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唐玄也带着蔡家志冲到江北天身边,大声说道:“都住手!不然,老子就杀了赵中阳!”余下骑兵们见主将被擒,不敢轻举枉动,停在三丈之外戒备! 赵中阳羞怒交加,愤怒喊道:“不要管本将军的死活,你们过来杀了姓唐的!这是军令!”可是骑兵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谁都不敢上前。一来是担心主将被害,他们负不起这个责任!晋王那里不好交差。二来,唐玄与江北天刚刚各露一手,让他们心惊胆寒,俱都有种这二人是怪非人的感觉,谁也不愿意上前,怕死得不明不白! 赵中阳急着破口大骂:“混帐!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 “啪!”赵中阳话还未说完,便被唐玄一巴掌打在脸上,后面的话硬生生地被打了回去。唐玄道:“中阳小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公子今天来有件事要办!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老子非做不可!嘿嘿!你要是答应,就摇摇头!” 赵中阳习惯性的摇了摇头,突然觉得上了唐玄的当,一时羞怒交加,呸地吐了一口血痰,张口骂道:“无耻小人!总有一天本将军要取你的项上人头,生吃你的肉我赵中阳不杀你,誓不为人!”, 唐玄一点也不生气,道:“你这小秃驴还想吃肉?就不怕老和尚打你屁股?”他猛然想道:“威虎山叶枯神僧好像就跟自己一起吃过烤肉,想必有其祖师,必有其徒孙吧!这算不算是和尚们常说的因果循环?不知道老子莫名其妙的跑到这里来当皇帝,应的什么因果?不会是跑过来专门播种的吧?虽然这差事老子也喜欢,可总觉得怪怪的。不如改为采花好听些。” 赵中阳见唐玄突然分神不语,冷冷说道:“姓唐的,你怕了吧!”唐玄回过神来,见赵中阳嘴角流血,正神气地盯着他,于是,抬手一巴掌打在赵中阳后脑上,将他打了个狗吃屎,粘了一脸的灰。唐玄又将他拎起来,嘿嘿笑道:“中阳小儿,本公子再帮你剃度剃度如何?” “你敢?……”赵中阳闻言如被电击了一般,奋起全力想要挣扎着起来,可是他被江北天点了穴道,难以动弹。只有瞪着血红的眼睛,狠狠地盯着唐玄,咬咬牙,切切齿罢了。 唐玄说干做干,让江北天与蔡家志二人,一左一右的护卫,他从地上捡起一刀钢刀,在鞋上来回当过几下,似是蹭点油,接着二话不说,在数百名骑兵面前,丢掉赵中阳的头盔,露出他少许的头,用钢刀在他头上剃了起来。 不知是赵中阳气得浑身抖动,影响了唐玄的刀法,还是唐玄本来就技术不行,剃了几刀,几乎刀刀见血,好在割得不深,不然赵中阳怕是要失血而亡了。围着他们的百余名骑兵,也全都傻了眼,许多人不忍心看,扭过头去。姓唐的真是太荒唐了!也太侮辱人了,赵将军怕是宁愿被人一刀刀割死,也不愿这样被他当众剃头! 过了一会儿,唐玄总算剃完了,赵中阳头上已是大大小小十余道口子,满头都是血。连唐玄都有些过意不去,他不好意思地说道:“人家说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成师傅,中阳小儿,老子这剃头的技术还没练好,以后多帮你剃几次就娴熟了,你暂时将究着用吧!不妨告诉你实话,本公子跟你谈的生意,无非就是想帮你剃个头!你不充许,老子只好硬剃,哎!你这又是何苦呢!阿弥那个陀佛!保估你回去后,头能长起来,不然老子下次没得剃了……” 唐玄话未说完,赵中阳已两眼一翻,不知是急火攻心,还是伤势过重,反正是晕了过去。 第二百六十章 我行我素 唐玄见赵中阳晕了过去。将他踩在脚下,冲着数百兵骑兵,大声说道:“老子就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唐公子!你们识相的,就乖乖地带着你们的赵将军滚回营中睡觉!否则休怪老子不客气!” 数百名骑兵一听,个个义愤填膺,姓唐的才三个人,竟敢来要胁他们数百骑兵!虽说你们武艺高强,可也不能太小瞧了咱们骑兵?骑兵们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恨不得立马一个冲锋过去,将这三人碾为肉泥。只可惜赵将军在他们手中,令他们投鼠忌器。 唐玄见这些骑兵不肯离去,便让蔡家志拿起一支号角,当众吹了起来。这是训练混世水公阵的号角,比之战鼓,音律上的变化更多,也更实用些。 营中的混混军士,本就呆在棚子里静待唐公子的消息,一开始,唐玄的吼声。已让他们欣喜若狂,只是唐公子好像在跟赵中阳叫阵,并没有召集他们,所以混混军士们,都不敢出去。眼下一听唐公子的集结号角,众人大喜过望,加上吃了解药,歇息二个时辰,有了些力气,这些混混们相互扶着,蹒蹒跚跚地朝号角声处行去。 赵中阳手下的骑兵们,见混混军士如潮水般涌了过来,黑压压地一大片,老远就闻到一阵阵恶臭。这也难怪,拉了几天的肚子,怕是连手纸都用光了,到后来,也就懒得理会,想拉时就蹲下来拉,不想拉时,裤子一提,反正性命都将要不保,谁也不会注重外表。然而,便是这帮混混军士,身上散着恶臭,摇摇晃晃地行过来,颇有些令人望而生畏的感觉! 赵中阳手下的骑兵大声喝骂着。捂着鼻子,扬起马鞭,想将这些混混军士逼回去。可是混混军士有近万人,从四面八方涌来,像是中了邪术一般,他们怎么也挡不住!没有上司的命令,又不敢杀了这些人。一时间束手无措,只得示威似的斥骂几声,别处的骑兵闻声也都赶过来支援。无奈混混军士们不为所为,仍是一步一步惭惭靠近,骑兵们只好退到一边,放他们过来,千余名骑兵自主的聚在一起,如临大敌! 唐玄咋一看这些混混军士,也是稍稍震惊,才半个多月,这帮家伙真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脱脱地一堆生化活尸!唐玄正自愕然间,蔡家志早就按计划进行下一步,号角声一变,长短间隔。阴阳变幻,如同怒海狂涛,这正是混世水公阵的起阵号角! 混混们听见号角声,本能的昂头挺胸,毕竟蔡家志训练过他们一段时间,条件反射还是很强烈的。混混军士中的不少军官都被砍了头!只剩下些低级军官,不过这也无妨,蔡家志在操练此阵时,就训练过这种突*况,混世水公阵中“主将亡,则参将替,参将亡,则百夫长上,”依些类推,不会出现被人射杀了主将,此阵便会被破的现象! 混混军士中的低级军官,几乎在同一时刻,高声喊道:“起阵!起阵!”混混们也都按之前的列法移动着,虽说动作缓慢,但有条不稳,在赵中阳的一干骑兵目瞪口呆中列成大阵。此阵一成,就算混混军士们没有武器,内心中却豪气顿生,全军士气也因此而就涨起来。赵中阳手下的骑兵们,也都是久经战场的精锐,见这些他们从不正眼瞧一下的混混军士们,一但组阵,竟然有种让人胆怯的杀气! 赵中阳的骑兵们由于失去主将指挥,有些乱了方寸。只有眼睁睁地混混军士们组阵。却不知下一步对方将要做什么?更不知道他们该做什么?更何况,他们面对的是唐公子,这个连晋王都忌惮三分,让南宫定天都吃苦过头的人,他们心中自是有些胆怯,只盼赵将军快些醒过来,好主持大局,号施令。 正在这时,一阵轰隆隆的马蹄声由远既近,赵中阳的骑兵和混混军士们寻声望去,只见一道银浪快袭来,映着黎明的第一道署光!分外犀利!那轰隆隆的马蹄声便是那道银浪所。 待银浪来得近了,方才看出是百余名骑兵,只是这些骑兵与寻常骑兵又有所不同!连胯下战马都全副武装,战马的头部只露两只眼睛在外面,其余的地方,均是银甲包住,连耳朵都用棉布缠住。而那些骑兵身上的凯甲也是奇怪,看上去似乎不怎么沉重,因为凯甲片很薄,赵中阳的骑兵们均在心中嘀咕:这样的凯甲当抵挡冲锋时的巨力么?如果和对方的骑兵硬撞,穿这样的凯甲岂不是找死?尽管这凯甲看起来十分华丽!穿在身上,也似乎会很舒服。 这些银凯骑兵停在二十丈之外。齐齐下马,朝唐玄拜倒,道:“飞虎队参见公子爷!”混混军士们这才认出,是唐公子手下的精锐飞虎队,前些日子大家还常在一起操练,只是当时飞虎队队员并没有此番打扮。凯甲战马奇特倒也算了,人人脸上怎么都画了几道黑黄交加的粗线,不会是以为脸上画个王字,就当自己是老虎了吧? 唐玄拖着晕迷不醒的赵中阳,身后左右是蔡家志与江北天,三人缓缓朝外走。那些赵中阳的骑兵们,见主将在人家手里,不敢造次,被他逼着让出一条小道来。唐玄三人来到飞虎队队员面前立定,回过头来,不远处列阵的万余名混混军士们高声喊道:“弟兄们,你们都是好样的!本公子知道这些日子,你们被小人陷害,吃了不少苦头,你们放心,本公子没有忘记你们,今日见着大家,本公子心中甚安,明天会再来看大家的!” “唐公子,唐公子!……” 混混军士不知是激动,或是不舍得唐玄离去,齐声大喊起来,越喊声音越是激昂,看他们一个个枯瘦的模样,怕是把全身的力气都喊了出来。 赵中阳这时也被喊声惊醒,见自己正被唐玄踩在脚下,仍是动弹不得,头上的血已凝固住,他满脸的血粘着灰土,外人看来,宛若厉鬼一般。赵中阳睁眼朝四周看了看,见自己的千余名骑兵聚在一起,如临大敌的模样,而一万名混混军士不知何时已全部到齐,聚成一个大阵,人人嘴里高声喊着“唐公子”姓唐的身边除了江北天与蔡家志二人外,还莫名其妙的多了一百多名银铠骑兵。 赵中阳虽然疑问极多,可时间紧迫,不由他乱想,当下高声急呼道:“众将士听命,将姓唐的格杀无论!不要管本将军的生死!谁若是不听,便是抗命!快啊!”他一口气喊完。生怕唐玄又拍他一巴掌。 赵中阳手下的骑兵听他令,顿时有了主心骨,不再犹豫,齐声高喊道:“杀了姓唐的,救下赵将军!”策马上前,想要来围攻唐玄。一时间,刀剑出鞘,战马昂鸣,战斗一触即!混混军士们担心唐公子的安危,不少人吼道:“大家听唐公子的,谁他娘的敢惹唐公子,老子们跟他们拼了!” “对,跟他们拼了!只有唐公子才把咱们当作兄弟,什么晋王世子的,都是他娘的混蛋!把咱们当作猪狗一般。” “跟他们拼了,跟他们拼了!” …… 混混军士们情绪激昂,几欲暴动。想要围过来与赵中阳的骑兵拼杀,尽管他们手中几乎没有件像样的兵器! “呜……呜呜!!” 蔡家志的号角却吹出原地待命的声音,而他手中的令旗也打出同样的旗令!混混们看到,越不解,只是平时蔡家志训练他们时,极为严格!谁若是违反旗令,下场是很惨的,不管你因为什么理由! 记得有一次,蔡家志吹出原地待命的号角,然后装作头疼昏倒在地,十多个混混军士过来扶他,却被他狠狠的处罚一通。并以此为训,告诉混混军士们,战场之上,一切以军令为主,就算他被敌人射伤,也不可擅离职守,不然,会连累更多的人。所以,现在这种情况,混混军士们虽然十分想冲上去拼命,可碍于蔡家志的威严,不敢造次。只呆在原地大声哟喝为唐公子呐喊! 唐玄冷冷地哼一声,也不多说话,作了个进攻的手势,飞虎队队员们动作统一,银铠在初日的照耀下闪闪生辉,赵中阳的骑兵们刚刚冲了三五步,便见飞虎队阵营中迸出一大团火光,几乎同时,耳边传来一阵炸雷般的巨响。接着便是人仰马翻,烟尘腾腾。只是一瞬间,一千名骑兵还不知生了什么事,便有百余人倒地不起,人的惨叫声,与战马哀呜声,分外刺耳! “轰!………” 飞虎队第二**击已出,接着便是第三轮,第四轮,第五轮!……在赵中阳及其一千名手下眼中,这短短的,眨几次眼的时间,仿佛就是人世间最大的恶梦!他们头一次见着什么叫血肉横飞,什么叫天威神罚,什么叫惊世骇俗?这极短的时间,让他们一辈子都不愿再重现,偏偏这辈子都忘不掉…… “这……这是什么鬼玩意?这一定是妖术!” 赵中阳手下的骑兵,此时还未死的,大多拉紧了马绳,不敢上前。他们身为威虎山训练的精锐,能冲锋陷阵,浴血拼杀,早就将生死置之肚外,至少没人会贪生怕死!可是不怕死,并不等于喜欢送死。面对飞虎队这邪门的火枪,他们从心底里感到一股股的寒意,这股寒意使他们的身体禁不住微微颤。人即如此,战马也是一样,不少战马两腿一软,瘫倒在地上,吓得屎尿尽出,口喷白沫,许多人这时才明白,为什么飞虎队的战马要用棉布蒙住耳朵。 等六轮连射过后,赵中阳的千余名骑兵,已有半数倒在地上呻吟!其余的神色呆然,惊魂难定,再也不敢前进半步。连赵中阳本人也傻了眼!他没想到姓唐的竟有这支骑兵?一时间,哑然无语,两眼呆呆的望着那位倒在地上呻吟的己方骑兵。 唐玄也不想做得太绝,便示意飞虎队停止射杀,看着脚下木头人一般的赵中阳,出声问道:“中阳小儿,这下开了眼界吧!要是没看清楚,老子再让他们演示一下。好让你回去向你的秃驴师父交待?” 赵中阳神色动容,好半天才说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幻觉!姓唐的,你休想骗本将军?本将军不怕你!” 唐玄冷哼一声,知道这小子吓得精神失常了,懒得理他,倒是他的手下们惊骇恐慌,担心姓唐的真的再来次射杀,都把心提到嗓子眼上了。 唐玄朗声说道:“老子还是那句话,你们脱掉铠甲,丢掉武器,把战马也留下来,本公子就放你们一条生路!带着你们的赵将军滚吧!” 赵中阳手下的骑兵闻言,如蒙大赦,再也管不了那多了,翻身下马,比赛似的丢掉武器铠甲,扶起未死的骑兵,离开军营!任凭赵中阳如何喝止,也没一人留下,最后赵中阳也被手下架住,扶着他离开。 “唐公子,唐公子!飞虎队,飞虎队!……” 混混军士们齐声高呼,几近疯狂,他们早知道飞虎队厉害,可没想到飞虎队厉害的几乎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如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们,他们也不会相信,世间还有这般厉害的火器!在火器面前,赵中阳的骑兵们都跟纸糊的一般!今天唐公子又给了他们更多的惊喜:只身三人,就闯进军中大营,赤手空拳便把威虎山赫赫有名的赵中阳赵将军打得大败,还当众剃了他的头。当真是目无王法,目无军纪!当真是弟兄们心中的偶像!自然坚定了大家跟着唐公子的决心。 唐玄知道立威成功,于是学着英雄伟人,振臂一呼,道:“各位弟兄们!老子们帮着晋王打天下,出生入死,到头来,却被人当猪狗使唤,活的连牲口都不如?你们看看你们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这还像个站着撒尿的爷们吗?” 混混军士们闻言,互看一眼,俱都羞愧地低下头来,唐玄接着说道:“本公子想明白,老子不干了,晋王当他的叛军,做他的皇帝大梦,老子回南州城,当老子的唐公子,每日有酒肉吃,有女人睡,跟弟兄们赌钱打架,何等的快活?谁要是想跟本公子回南州城,本公子保证,有我唐某人一口吃的,决不让弟兄们饿着,不愿回去的,就继续跟晋王打天下,本公子也不拦着,何去何从?都有你们自己决定!” 混混军士们本就恨透了大世子,晋王这老头生了个这么坏的儿子,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跟他拼死拼活打天下,能有什么好处?说不定,还要被大世子欺凌,还是跟着唐公子好,有吃有喝又有的玩。 于是乎,混混们异口同声,道:“我们愿意跟着唐公子!” 唐玄大声道:“很好!大家收拾一下,这天也亮了,咱们这就起程吧!赵中阳这小子送了咱们五六百区战马,还有这些武器,大家也都收起来,二十人一小组,每组分得一匹战马,实在起不动的,就骑着马,都是自家兄弟,大家相互照应些,等过几日,大家身体好些,本公子带你们去抢些马匹粮草。咱们大摇大摆的回南州城去!” 混混们乐得眉花眼笑,齐声说道:“是,唐公子!”一听唐公子要带他们去抢东西,这些混混们,似乎回到以前的时光,虽只是半个多月的事儿,可这半个多月,他们像过了十几年一般。眼看不久,又可以跟着唐公子去作威作福,心里自是兴奋,不知不觉间,混混们都觉得有了不少力气。 余下的事,唐玄便交给蔡家志,蔡家志重新提拔一些中级,低级的军官,还照着以前的编制,将这帮混混军士治得有条不稳。大家各司其职,不到一个时辰,东西就收拾完毕,连早饭都已煮好,众人吃过一些,便跟着唐玄上路。混混们虽说停了二天未行军,可距四王联军最近的一支部队,也才五十里不到,如果赵中阳回去禀告,最多三个时辰,晋王派的骑兵就回赶到。 唐玄领着一万名混混军士,浩浩荡荡朝回路行进。这沿路以来,所有的官府都已投靠四王,所以他们行在路上,官府们是不敢过问的,相反还要尽尽地主之宜,接待一二。唐玄没让混混们行大路,而是绕到小路。从树林中穿行,这样主要是防备晋王的追兵,山陡林密之地,骑兵必然难行,他们也可以借着树林作掩护。就算运气不济,被骑兵追上,也可以借着山势,减少点伤亡。有飞虎队的火力,加上险要的地形,没五千骑兵别想近身!更何况还有一万名混混军,虽说他们身体还未恢复,可打仗拼命时,光从山上丢石头,在林中绑绊马绳,再射几支短箭,就让人头疼不已! 唐玄率众一路未停,二个时辰后,行至密林深处,方才命大家歇息,饮水生火,准备中午的饭菜。这时,斥候兵急急骑马过来禀报:“报唐公子!……有一队人马,打着大世子的旗号,约莫三千人,已朝这边行来,一个时辰后即到!” 第二百六十一章 来者是客 “三千骑兵?不多不少。刚刚正好啊!” 唐玄自言自语,神态欣喜,乐得直搓手,他叫来蔡家志,道:“家志啊!晋王那老头是不是气糊涂了,给咱们送来一份大餐,这顿大餐咱们把它吃下,下面的路就好走多了。” 蔡家志见皇上喜笑颜开,不知生了什么事。于是问道:“皇上,晋王他送来什么大餐?微臣有些不懂?” 唐玄嘿嘿笑道:“家志啊,你这小子是不是又故意装糊涂,拍朕的马屁?”蔡家志闻言大惊失色,身子一颤,便要跪下请罪时,唐玄又得意说道:“算了算了,谁叫你马屁拍得好呢?朕听着舒服。也就不计较了,你坐下,朕与你好好分析分析。” 蔡家志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心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不敢出声,唐玄问道:“家志啊。你给朕说说,朕这一百五十名飞虎队,外加一万名混混军,在深山峻岭中,能干掉多少骑兵?朕问的是不多,也不少。” 蔡家志稍一思量,道:“回皇上!依微臣愚见,如果对方将领优秀,有二千重铠骑兵,从四面八方围攻,飞虎队便难以抵挡!毕竟他们人数太少,被骑兵欺身上前,便会陷于被动。深山峻岭,地势险要,飞虎队有险可依,但是对方骑兵也可以用树木岩石作掩护,加以弓箭还射。因此,微臣大胆猜测,二千重铠骑兵,便是飞虎队队员的试水岭。能否战胜,却要看对方将领如何指挥。而这一万名混混军士,依他们现在的身体状况,连个山村妇人都不如,一千骑兵本就足以剿灭他们,只是……他们由微臣亲自指挥,加以利用周边地势,便能够应对一千五百名左右的骑兵。统上所述。我们能应付的骑兵,便在三千与五千之间!” 唐玄眯着眼,听蔡家志分析完,击掌笑道:“不错,不错!朕也是这般想的。蔡家志,你说如果晋王的大世子古宏,率了三千骑兵前来,你能否把他们全部干掉?” 蔡家志一听是古宏带人前来,心中高兴,自信满满,道:“如果是大世子古宏那草包,就算他再多带一千骑兵,微臣也能将他们剿灭!”唐玄赞道:“好!刚才斥候兵来报,说古宏这王八蛋带了三千骑兵过来追击咱们,这件小事,就交给你处理吧!朕一会儿去会会美人!全军就交给你指挥!你可要好好表现表现,不要像上次那般放水,不然,混混小子们可就不服你了。” 蔡家志知道皇上是想让他立威,赢得军士们爱戴,大喜之下。慌忙拜倒,道:“请皇上放心!微臣如若歼灭不了古宏等人,就让微臣以欺君之罪论斩!” 唐玄嘿嘿一笑,起身朝他处行去,一边行走,一边自言自语道:“你小子想的美!朕不妨告诉你,你要是打了败仗,朕一不砍你的头,二不关你进牢房,朕就把你送进皇城最大的ji院,关你个十年八年,让那里姑娘好好收拾你!……” 唐玄话还未说完,已走的远了,蔡家志却是听得一身冷汗:皇上可是真是……哎!还是快些准备吧!不然打了败仗,可是会比死还难受!脑海中浮现这样一个场影,在yin乱而又故作高雅的声乐中,屋内纬帐曼曼,墙壁上画着各种春宫图,**的香烟袅袅,浓装厚粉的姑娘们,像恶狼一样,一堆一堆的扑到他身上,公子长,公子短的乱叫,各种胭脂味和汗味混在一起,熏得他头晕脑涨…… 蔡家志不禁浑身直打哆嗦。回过神来,赶紧去准备布置。 …………………………………………………… 当晋王得知赵中阳受伤被辱,其手下一千骑兵剩下不足五百,而且武器战马全被抢走。晋王自是大怒特怒,痛声斥骂道:“赵中阳,本王念你是南宫庄主的爱徒,深得他的器重,本王当你是将才,屡屡委于重任,可是你却次次让本王丢脸!你说你有何脸面在军中立足?本王再不杀你,又岂能让全军信服?” 赵中阳跪下在地上,垂头不语,心知这次必死无疑,只是三番几次败在姓唐的手中,被他**,赵中阳心有不甘! 晋王见他不说话,冷冷说道:“来人,把赵中阳拖下去处斩,以正三军!” “是!” 侍兵进来,架起赵中阳便朝外走。刚刚走了三五步,马蹄声正急,一队人马疾奔而来,为的正是南宫定天。南宫定天高声呼道:“请晋王手下留情!” 晋王脸色不快,为何每到关键时候,南宫定天就会出现?看来想杀这个让他的爱妃梦断牵肠的赵中阳,还要费些周折。 南宫定天话音刚落。人已冲到,朝晋王拜道:“晋王请手下留情,赵中阳他虽屡屡战败,非他指挥无能,更非他有二心不尽力办事,实则是姓唐的太狡猾,手下人的机关火器威力极大!还请晋王暂且留赵中阳一条性命!容他以后立功赎罪!” 晋王虽然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可他不想驳了南宫定天的面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正容说道:“既然南宫庄主亲自赶来求情,本王就依南宫庄主所言!暂且留他一条性命!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王就把他交给南宫庄主处治!南宫庄主,你可要禀公法办!” 晋王本想把赵中阳打个半死,最好能把他给打残废!又担心罚得太重,南宫定天怨恨,于是便将赵中阳推给南宫定天,由他处置。 南宫定天谢道:“多谢晋王开恩,贫僧一定重重的责罚他!” 晋王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事实上,他见赵中阳被唐玄剃得伤痕垒垒的光头,心里还是很愉快的,真希望依瑶妃子也能看看赵中阳的狼狈样,比丧家之犬好不了多少。这个姓唐的做事,有时还真令本王高兴。 南宫定天命人押着赵中阳回去,大世子古宏早就按捺不住,向晋王请命道:“父王,孩儿请命去剿灭姓唐的。”晋王连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淡淡说道:“姓唐的诡计多端,现在手下有了一万名混混军,更是如虎添翼,你如何能胜他?” 古宏得意说道:“孩儿自有妙计!父王,赵中阳胆小无能,估计是他吃素吃多了,腿脚软,一见着姓唐的,就吓得不敢动弹!” 晋王沉声说道:“你真要去捉拿姓唐的?”古宏正容说道:“孩儿心意已决,还请父王成全,孩儿只要一千骑兵,便能把姓唐的杀个落花流水!”晋王听后,半天都不说话,心里却在一个劲儿地骂古宏:“哼!真是个不长进的东西?还未与姓唐的交手,就如此轻敌?你又怎能胜他?就本王亲自领兵,也至少要五千人,方才有必胜的把握。你一千人就想胜他,岂不是做梦?” 古宏见父王不说话,脸色不快。问道:“父王,您是不相信孩儿吗?孩儿愿立军令状!”父王眉头一皱,差点就成全了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压住怒火,道:“本王军中的精骑,你任选三千,去吧!” 古宏大喜,俯身拜道:“谢父王,孩儿这就去准备!”晋王挥挥手,古宏喜滋滋地退去。晋王坐喝了口茶,问二世子古飞:“飞儿,你为何不说话?”古飞微微一笑,道:“孩儿不敢说谎,可说真话,父王定会不高兴,所以,还是沉默些好。” 晋王淡然说道:“你但说无妨,父王想听听你的看法?”古飞问道:“父王是指大哥还是赵中阳?”晋王哼一声,道:“当然是你那不争气的大哥!” 古飞见父王生大哥的气,心里自是十分喜欢,趁机说道:“孩儿想说的是,请父王一个时辰以后,让孩儿带五千骑兵去支援大哥。这时间必须是一个时辰,不多也不能少,人数也是一样!” 晋王来了兴趣,问道:“喔?这又是为何?你且说说?”古飞得意说道:“大哥只带三千骑兵。与姓唐的对上,定会落败!去得早了,双方还未分出胜负,大哥肯定不会听劝。去的晚了,大哥又会损失太重!至于人数上面,孩儿只有带五千骑兵,才能有必胜的把握。” 晋王微微颔,称赞道:“不错,不错!这才是本王的儿子!飞儿啊!本王就依你所言,一会儿,你带兵去救你大哥吧!顺便教训教训姓唐的,让他懂得天高地厚。但是,能不伤他性命,就不伤吧!” 古飞道了声是,随后退去,心里暗暗思道:“看来父王对姓唐的还心存期望,哼!本世子不遇着罢了,若是遇上,决不留下活口!” …………………… 晋王的大世子古宏,率着三千骑兵,搜寻唐玄等人的行踪,一路追击。听前面的探子回报,说是再翻过二座高山,便是唐玄等人的歇息之地。 大世子古宏分外兴奋,骑在战马上,高声喊道:“大家一鼓作气,谁要是活捉到姓唐的,本世子赏银一千两!”众骑兵们配合着哟喝几声,心里却十分瞧不起大世子,才赏一千两银子还敢喊那么大声?人家唐公子动不动就赏个十万八万两。老子们要是为了银子,早叛到唐公子那边去了。 古宏一马当先,策马冲上一座树木稀少的山上,由于他们是骑兵,树林太密,会影响他们的行军度。所以一路上都是选些树木稀少的地方行军。 骑兵们紧随古宏其后,行至半山坡中,“轰隆隆”好一阵巨响,从山顶传来,古宏暗呼不妙,抬着上看,只见山顶上滚下来许多木头和大石块,带着一路烟尘滚涌而来! “快散开!” 古宏急得大叫,眼看这些滚木、石头就要滚过来,若被砸中,非死即残!可是半上坡上,哪里能躲得开?众骑兵勒着马绳,急着团团转,在心里大骂大世子笨蛋!可又不敢违抗军令擅自后撤! 古宏随军带的一名幕僚急声呼道:“大世子!快让骑兵们撤下去!不然,大家都会死的啊!”古宏本就没有主心骨,一听幕僚建议,便道:“好好!大家快撤,大家快撤!”三千骑兵方才松了一口气,急忙纵马撤下山坡。 滚木、石块滚了一阵子,便停了下来。古宏命人清点伤亡,只四五十名骑兵纵马过急,从坡上跌伤,滚木,石块竟一个人也没砸中,古宏暗叫道:“好险,差点就中了姓唐的埋伏。好在老天助我!姓唐的,这次老子让你插翅难飞!” 古宏上了一次当,学得乖巧些,他没不再乱下命令,召来随军幕僚商议对策,幕僚提议道:“眼下敌人人数不明,更不知他们准备了多少滚木,唯有先派几百名勇士步行上去试探。抢到山顶!” 古宏道:“就依你之计吧!”于是精选了五百名好手,潜行到山顶,这次出奇的顺利,当他们到达山顶时,埋伏的人早就逃得没影,那些滚木,石头也都用光了。古宏命全军继续前进,这回他小心许多,一路都派人试探,等确定无埋伏时,再全军行进。只是如此以来,走走停停,耽误了不少时间。 此时的蔡家志正在加紧布置,他知道大世子古宏是个草包,这种草包最好糊弄,又因为混混军士中,大多身体赢弱,与骑兵们面对面遇上,只有送死的份儿。于是定下虚张声势之计。 蔡家志见派去阻挡古宏的人。已经回来。算下时间,约莫着古宏等人快要到了。派人向唐玄汇报,自己带着飞虎队队员准备迎战。 古宏率领着骑兵走得分外小心,好在一路上没有抵抗,此时已经可以看到唐玄等人的帐蓬,还有那阵阵炊烟。目视距离,大概也就三百丈左右。古宏抽出战刀,高声喊道:“立功的时候到了,大家跟本世子冲过去,杀啊!”此处地势不陡,古宏等人又在高处,直冲而下,他才不相信姓唐的还能用滚木、巨石迎击?那石头总是朝下滚的吧! 古宏与他身后的骑兵,狂奔而下,这些骑兵都是晋王军中的精锐,一旦冲锋起来,似狂浪般汹涌,踏得大地隆隆震响,急如黑电,当真是锐不可当。光看这排山倒海般的气势,就让人心惊胆寒。古宏能领着这样一支劲旅冲锋,心里自是兴奋狂喜,仿佛自己征战沙场的虎将。挥舞着砍刀将敌方将斩于马下。 三百丈,二百丈,一百丈……… 离唐玄等人的大营越来越近,骑兵们的度也越来越快,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古宏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因为他看到混混军士们像没头的苍蝇般四处逃窜。看着这般蝼蚁一般的人,惊骇恐慌,乱作一团,古宏的心里十分的痛快。他好想听听砍刀斩在他们骨头上的声音! 但是…………“轰隆隆!………” 一连窜的剧响,吵醒了古宏的白日梦,他惊然之下,看现自己的骑兵们像中了邪一般,成排成排的倒下,连人带马顺着小斜坡翻滚下来!只摔得人仰马翻,惨叫跌起!更可怕的是,后面的骑兵收勒不住,与前面摔倒在地的骑兵们撞在一些起,于是,像瘟疫传播一般,一排接着一排,连环倒下。 古宏也不例外,他的战马前蹄一空,连带他一起摔了个狗吃屎!古宏的满嘴好牙摔落三颗,半边猪头脸已是血肉模糊。一只胖腿还被战马压在身下。那战马颤颤抖抖,只吐白沫,再也站不起来。 古宏疼得嗷嗷大叫,不少骑兵们过来救护,拼死挡住了后面冲上来的骑兵,不然古宏不被战马踏死算是奇迹了。 “大世子,大世子!您没事吧?”前来救护古宏的骑兵们,急忙将他的战马抬走,扶起古宏。急急喊道。 古宏头昏眼花,呼吸急促,一句话不说,脸上全都是血,若不是全身痛如骨髓,他真想晕过去算了。众人帮古宏按了按人中、百会,又拿来棉布止血,好一阵折腾,方才令他气顺。 古宏抬头看了一眼,见自己带来的三千骑兵,已有一半倒地呻吟,顿时又惊又怒,问道:“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山路不平么?” 有经验的骑兵本想告诉他,不熟的山路上,一般是不利于骑兵冲锋的,可是面对这位自大低能、人又小心眼的大世子,这些人才不敢乱说,只告诉他道:“大世子,姓唐的太狡猾,属下刚刚查看过,这里的山脚处,都被他们挖了一条一条的小沟,上面用树枝盖,大家毫无防备,加上马太快!所以……所以许多人的战马踏空折了腿。” 古宏恨得咬牙切齿,一边呻吟一边骂道:“老子早知道姓唐的不是个好东西!他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就是个……哎哟!!本世子的腿可能断了……痛死老子啦!……姓唐的是个混蛋!哎哟,老子的牙齿怎么少了几颗?………,” 众骑兵不敢多说话,任由古宏泄一通,果然,古宏骂了一会儿,大慨是累了,大慨是想到了什么,他脸色一变,十分紧张地问道:“姓唐的那边怎么样了?他们会不会打过来?你们……你们可要保护本世子的安全!…本世子会重重有赏的。” 众骑兵闻言,俱都在心里鄙视他:都什么时候啦?你还只顾着自己,那么多兄弟们的安危问也不问!要不是你这草包乱指挥,大家能摔成这样吗? 一人小心答道:“回大世子,姓唐的那边好像也没什么动静,他们……他们似乎又在做饭?” “你们再把本世子扶高点儿,本世子要亲眼看看?”古宏觉得奇怪,姓唐的为什么没率人冲过来? 几人把古宏抬高些,古宏朝唐玄那边看去,只见混混军士们,又像什么事也没生过一般,各自忙着生柴煮饭。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不由得越奇怪。 这时,唐玄的声音从下面清晰地传来:“大世子远来是客!唐玄尽尽地主之益,请大世子和兄弟们过来喝上几杯,不知大世子肯不肯赏脸?” 第二百六十二章 兄弟情深 当是时,古宏又惊又怕。听到唐玄的声音,让他迷惑不解。刚要向旁人问问,是不是自己听错话了?谁料,唐玄已带着不少混混军士行了过来,唐玄还是老样子,穿着锦衣,摇着折扇,就连脸上的笑容都是那般讨厌!而唐玄身后的混混军士,仍是以前那般枯瘦,仿佛风一吹便倒。只是这些人的神色比之以前,大有不同,气势高昂许多,特别是混混们的眼睛,一视之下,竟让古宏有些生畏! 唐玄率众停在十丈之外,笑着打量古宏,嘴角满是戏谑!古宏虽被众骑兵们在中间,可仍被唐玄看得心里慌。他吞吞吐吐地问道:“姓唐的!……你……你想干什么?本世子……本世子可不怕你!!……有种的话,你就等本世子伤好了,本世子跟你单打独斗,战……战…个几百回合!” 唐玄微笑不语。只手一挥,身后的混混军士们散作两旁,动作整齐,古宏不知他想做什么?心中猛地一紧,差点尿了裤子。像他这种草包世子,骄傲自大,自幼没受过什么挫折。得意起来,无法无天,仿佛天上的星星,他只要肯伸手,就能轻而易举的摘到。可是一旦情况危急,稍受教训,他便会吓得跟孙子一般。 好在唐玄没有命人过来拼杀,而是让混混们抬着一个大椅子,放在大世子面前,唐玄道:“大世子受惊了,请坐下歇息!不知大世子喜不喜欢喝茶?本公子这里还有点铁观音。” 古宏不知唐玄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唐玄越是神秘,他越是害怕。古宏鼓足勇气,道:“姓唐的,你不是英雄好汉!你挖坑陷我们,本世子败得不服!打仗要光明正大,你没看兵书上这样写的吗?” 唐玄听了哈哈大笑,道:“谁说大世子败了?大世子神勇,身先士卒,人人都看在眼里。只不过是路有不平,马失前蹄而已!本公子与大世子还未交战,何来战败之言?大世子。你说呢?” “咦?对啊,这话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真如他所言,回去便好向父王交待了。” 古宏暗暗想着,虽然他讨厌唐玄,可是唐玄这几句话,说的他忧虑全无,差点就脱口赞道:“哎呀!唐公子真是说的太对了,本世子怎么就没想到呢?”古宏心里暖暖的,如同找到知音一般。若不是他以前在唐玄手里吃的亏太多,早将唐玄当作他的死对头,不然,真想和这位会说话的人交个朋友。 “大世子,姓唐的诡计多端,您要小心啊!” 古宏正准备说话,随军幕僚急忙凑过来提醒二句。古宏本就没什么主见,听幕僚说要小心,便真的小心起来,身子习惯性的朝后仰一仰,指着唐玄,满脸戒备地说道:“姓唐的!你有话就直说吧!少在本世子面前耍花招?本世子可不吃你那一套!” 唐玄的笑容像阳光一样灿烂,缓缓说道:“大世子一向聪明。在你面前,本公子哪里能耍什么花招?之前种种,只不过是误会。无论如何,你我都是亲戚,咱们一家人不说二家话,本公子实则是有事相求。还望大世子相助一二。” 古宏一听唐玄有事救他,顿时高兴起来,他有求于我,必然不会杀我,这下我可放心啦!他心中虽如此想法,脸上却摆出一幅爱理不理的样子,道:“本世子可不敢当!唐公子还是另请高明吧!”唐玄又道:“既然大世子不肯相助,不如……不如我们做笔交易吧!” 古宏心生警惕,问道:“什么交易?”唐玄道:“唐某想买下大世子这些骑兵的马匹跟武器,不知大世子意下如何?” 古宏听后,哈哈大笑,道:“唐公子啊唐公子!你也太痴心妄想!这世上哪有两军交战,买对方战马的事?你想做生意,也看看什么场合?” 唐玄微微一笑,耐心开导道:“大世子,你看看这些军士,说到底他们都是南州城的儿郎,也是晋王的军士,如果他们在这里自相残杀,先不说谁胜谁败,你说晋王他想看到这种场面吗?你是聪明人,可不能做这种让亲者痛,仇者快的傻事!想想陈一平那小子,还有吴世蒙这厮?如果他们知道你我二人拼个你死我活。定会无比开心。当然,还有您的二弟!” 古宏闻言装模作样的思考起来,他才不觉得唐玄的话说得有道理,亲者痛,仇者快也好,自相残杀也罢?管他什么事?他只想报仇,只想将唐玄踩在脚下!最好能把唐玄给斩了,一了百了。只是……眼前这情形,姓唐的早有准备,人家还没动手,自己的骑兵先折了一半,他更是斗志全无。这仗不能再打。先缓缓,保住性命再说。下次来剿姓唐的,一定要多带些兵来。 古宏思罢,点点头说道:“唐公子说的也有道理。自相残杀,父王定是不喜!不如这样吧!唐公子你率众跟我去见父王,本公子帮你美言几句,请父王免你死罪,来个戴罪立功如何?” 唐玄笑道:“多谢大世子美意!唐某虽想见晋王,可是有人不许,唐某只好暂时在深山野岭中躲些时日!待晋王成了大事,心情高兴之时,本公子再去向他请罪!所以。唐某才向大世子买些战马武器,还望大世子成全!希望大家以和为贵的好!唐某只喜欢做商人,不想做强盗,大世子这些伤兵还等着回去医治。请大世子早做决定。”言下之意,如果古宏不卖,他便要强抢。 唐玄说罢,手一挥,万余名混混们齐声吼叫,扬着里的尖棍,咋一看去,像是一大群野人。甚是滑稽!可是身临其境的大世子等人可不这么想,因为这些混混军士,跟姓唐的在一起,似乎脱胎换骨了一般,每个人的骨子里都透着一股狠劲,这点古宏深有体会,因为许多混混军士看他的眼神,恶毒阴狠,恨不得立即过来将他砍成十段八段方才解气。 古宏心里有些害怕,姓唐的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而那一万名混混军士更是恨他入骨,若是惹他们不快,说不定自己的小命就没了。此时此刻,他忘了几个时辰以前,是谁口出狂言一千骑兵便能擒住唐玄的? 古宏急忙说道:“有话好说,唐公子说得对,大家都是自己人,不互相残杀!以和为贵。以和为贵嘛!此事可否容本世子再想想,和属下商量商量。” 唐玄淡然说道:“大世了请便!唐某有句忠告,大世子看样子伤得不轻,若是不快些回去医治,怕会终身残疾!所以………还请大世子快些作出决定。”古宏被他一吓,感觉伤口又痛得厉害许多,越想想怕,真想立刻就答应唐玄,却又担心回到父王那里不好交差。 正值古宏为难之际,蔡家志领着飞虎队策马急奔而来,匆匆禀告唐玄:“公子爷,二世子带领五千精骑,已朝这边赶来,约莫一柱香的时间便会到来。公子爷,您看……您是不是先避一下?” 蔡家志本来率领飞虎队绕到古宏骑兵后面,。断其后路,一旦唐玄没与古宏谈好,就来个前后合击,没想到用千里镜看到一支约莫五千人的骑军朝这里过来,旗子上赫然是二世子古飞的旗号。 二世子古飞比古宏精明许多。蔡家志没把握能挡住这支骑兵,又担心唐玄的安危,于是便匆忙赶回禀告,言下之意,让唐玄快走,他就算是拼了性命也要护住皇上安全。 大世子古宏正想着主意,听到蔡家志禀报,甚是欣喜,仿佛有了胆气一般,说道:“姓唐的,本世子劝你还是乖乖的投降吧!本世子保你无事,不然古飞的骑兵一到,哼哼!你们这些人可都要死在这里!” 唐玄摇头轻叹,自顾自的喝了一杯茶,只吩咐蔡家志道:“家志啊,你一路急行,一定口渴了吧。你过来陪本公子喝杯茶!来人,搬来椅子!”对古宏却是不理不睬。 唐玄这一举动,古宏不解,蔡家志更是不解,他猛地跪下,求道:“公子爷,这里危险。您还快走吧!属下拼了性命不顾,也会帮公子爷拖住他们。”唐玄却神情悠然,端茶自饮,道:“家志啊,这茶清香的很!你坐下来喝吧!” “公子爷,您?……”蔡家志还想再说,被唐玄挥手阻止,蔡家志虽然心急如焚,可唐玄是皇上,皇上要他坐下来喝茶,他敢不从命吗?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坐下。陪着皇上喝茶。 古宏见唐玄不理会他,隐隐感到有些心虚,便试探着问道:“姓唐的,你就要大难临头,难道还不知道吗?” 唐玄仍是不理他,继续与蔡家志喝茶,古宏碰了个没趣,有些愤怒,哼了一声,也不再多说。唐玄这才对蔡家志慢慢问道:“家志啊,本公子问你,如果你是二世子,在我跟大世子之间,最希望谁死?” 蔡家志一听,顿时明白唐玄的意思,恭敬地说道:“回公子爷,如果属下是二世子,自然希望大世子战死,至于其中原因,恕属下不敢明说,以免坏了二位世子的兄弟情份!” 唐玄点头赞道:“说的不错,你再说说如果大世子没有战死呢?”蔡家志道:“战场之上。危机四伏,如果大世子命大并未战死,属下便暗中做点手脚,想必晋王也不会去查!就算查,恐怕也是死无对证,查不出个究竟。” 唐玄道:“照你这么一说,眼下岂不有个绝妙的机会?大世子刚刚损兵折将,虽然都是自己不小心摔伤的,可是二世子只需动一次进攻,明里是打咱们而解救大世子,可是暗中趁着混乱,然后放几支冷箭,便能成了好事。” 蔡家志道:“公子爷说得极是!”唐玄摇了摇,长声叹道:“本公子说的对有什么用?可笑有的人自己死到临头,反倒不知。真是可叹可惜啊!我们鹤蚌相争,人家渔翁得利,二世子这算盘打得真妙啊!不过这话又说回来,咱们是凡夫俗子,人家大世子出身高贵!能和大世子一起被人算计,也咱们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说对不对啊,家志?” 蔡家志愣了一下,心里直笑,连声说道:“是,是,公子爷说得对!大世子当真英勇,明知大难临头,要做替死恙羊。还能如此镇定?实在是我等的楷模。家志自愧不如。” 古宏听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其意思无非是,暗示二世子要趁这个机会干掉自己。古宏本就多疑,事事防着古飞,他细细一想,这二人说的倒是一点没错。古宏心里顿时害怕起来。神色惊恐。他见唐玄与蔡家志慢慢品茶,说些不相干的话,一幅悠闲自得的样子,古宏看了越焦急,慌忙问道:“唐公子,唐公子,你说本世子该如何是好?你我二人可别让古飞捡了便宜。” 唐玄笑道:“这是自然!大世子,眼下你我二人可要齐心协力,不然………嘿嘿,二世子可是带了五千骑兵的,只有合你我二人之力,方能化解此难。唐某倒有一计,不知大世子意下如何?” 古宏忙道:“你且说来听听?”唐玄道:“二世子率兵前来,定会以为唐某与大世子拼了个你死我活,他正捡便宜。咱们自然不能让他得逞!所以,我们不但不能兵戎相见,还要表现的宛若一家兄弟一般。二世子到来一看,必会大出意料。不敢轻举枉动。” 古宏闻言,想也不想,道:“就依你之计吧!你说说我们具体怎样做?”唐玄微微一笑,道:“吃饭,喝酒!”古宏不解问道:“就……就做这些?你……你这不是开玩笑吗?唐公子,你可不能把本世子当作三岁小童,本世子可精明着呢?这事关系着你我二人的性命,你不可儿戏啊?” 唐玄嘿嘿笑道:“岂敢岂敢!这不过是权益之计,咱们在一起吃喝方才显得熟份,二世子见了才会相信。大世子想多加点东西也行,不如我们再谈谈女人,赌上几把?” 古宏本就没什么主见,听后半信半疑,想不明白,扭头对身边的幕僚问道:“你说说这办法如何?” “这个?这个嘛?……属下以为………”幕僚悄悄看了唐玄一眼,然后捋须晃头,像是在思考。古宏有些不耐烦,斥道:“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你摇什么头啊?马上二世子就到!你摇来摇去,等你摇出个所以然来,我们早被人家害了。” 幕僚见大世子不快,急忙陪笑道:“大世子息怒,属下以为这个办法极妙!”古宏道:“好了,本世子也是这样以为的。你传令下去,我们和唐公子的人马不打了,大家都是父王的军队,不应互相残杀。让大家都原地歇息。至于酒菜嘛……” 古宏想到自己前来,半点粮食都没带,便停了停,看看唐玄,唐玄会意,道:“酒菜方面不需大世子担心,唐某这里还些粗粮,已经煮好了稀粥,如果大世子不嫌弃,就先喝上一些。咱们也学学古人,人家煮酒论英雄,唐某就与大世子煮粥论英雄,如何?” 古宏大喜道:“好,就这么办!”估计他刚才又惊又怕,加上受了些伤,流了不少血。所以现在肚子里也饿了,于是吩咐道:“唐公子的话,你们都听清楚没有?照他说得做。受伤的骑兵,就地包扎!大家也累了,唐公子请咱们吃饭。都是自家人,咱们也不必客气。” 大世子的手下遵命,骑上马四下传令,那些骑兵们一听,都有些奇怪,怎么刚才还喊打喊杀,说活捉唐公子的赏银一千两,怎么现在就在一起吃饭了呢?而且大世子跟唐公子现在的交情似乎很好一样。骑后们虽说不解,可是不用打仗拼杀,还有饭吃,何乐而不为?他们巴不得以后每次打仗都如此。 唐玄见古宏答应,便让手下拿出些治伤的药,给他包扎好,唐玄本想请他进帐中吃喝,谁料古宏心有顾忌,怎么说也不愿进帐,于是唐玄命人将都好的饭菜端来,找了块又大又平的石头放上去,石头一边是唐玄等人,石头另一边,就是大世子等人,双方虽是心怀各异,却又不得不装作亲切无比,外人看来,却是十分的滑稽! 唐玄与大世子二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各自却是心里打着主意!唐玄的主意,无非是大世子这些战马和武器。现在他有一万余手无寸铁的军士,而且是身体赢弱,大病刚愈!没有马匹,没有武器,跟难民没什么区别。当务之际,便是解决这些问题。 古宏心中所想,却是如何能保住自己这条性命!古宏作为大世子,被众人宠着,养成了骄傲自大,却又贪生怕死的个性。眼下受伤在身,又被唐玄一蒙一吓,傲气全无,取而代之的是恐惧。他一个劲地在心里祈求,希望二世子别找着他们,最好是在山林里迷了路,也希望姓唐的言而有信,放他回去。 唐玄见古宏心神不宁,暗觉好笑,出声询问道:“大世子的伤还痛吗?要不要唐玄请人再帮你看看?” 古宏闻声回过神来,道:“伤口倒是好说,只是本世子有些担心,唐公子,你说二世子他真的带了五千骑兵过来?如果你我二人和好,他真是便能知难而退?” 唐玄想吓他一吓,于是故意神色一凛,道:“大世子,这个唐某也不好说!毕竟人心隔肚皮,二世子他想什么,唐某实在是猜不透!说实话,唐某心里也是十分担心大世子的安危,若是二世子趁着这次机会,派人暗中害了你,再诬陷给唐某,唐某就倒了大晦。怕是一辈子也洗不清。” 第二百六十三章 争锋相对 古宏心中慌怕,本想听唐公子说两句宽心的话。没想到唐玄冒出这几句话来,一时更是又惊又怕,一连说了好几个“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好何是好啊!”情急之下,他差点站起来撒腿就跑,当然,断腿上的伤又让他重新坐下,一个劲儿的叫痛。 大世子的骑兵侍卫们,见他如此怯懦!心中越鄙视。这种主将怎能跟着他去打伏?怕是一上战场,人家主将自个儿先逃得没影了。他们不就成了无头的苍蝇吗? 唐玄又饮了口茶,润润喉咙,慢慢幽幽地说道:“大世子也不必如此惊怕!不是还有本公子么?只要你我二人齐心,还怕二世子能翻起什么浪?”大世子古宏问道:“如何的齐心法?就这样喝酒吃肉吗?” 唐玄正要说话,派出去的斥候回报,说是二世子已派兵将此处围住,正在外面叫阵,让唐公子等人出去受降。唐玄嘿嘿一笑,招了招手,示意大世子靠近些,大世子想也不想,身子朝前挪了挪。唐玄低声说了几句。大世子听后,仍有疑虑,道:“唐公子,真…真的行吗?你……你……你不会开玩笑吧?” 唐玄笑道:“此法行不行,大世子只管问问你身旁这位幕僚,他可是聪明的紧啊!是也不是幕僚大人?”唐玄最后一句话,便是看着幕僚说的,只不过幕僚见他皮笑不肉笑的样子,实在是不敢受用。俯下身去,急忙回避他的眼神,小心的谦恭二句,便对大世子点点头,意思是此计还行。大世子宛若吃了颗定心丸,长叹道:“好吧!就依你所言,唐公子,我们去会会老二他们吧!”唐玄说了声请,便与大世子一道朝外行去。 二世子率兵一路跟踪过来,路上早有探子回报,说大世子并未与姓唐的死战,反倒是二人在一起喝酒,两方的兵士也都聚在一起吃喝。二世子古飞自是大奇!百思不得其解,这二人会坐在一起喝酒?这不是开玩笑吗?二世子疑心越重,越不能冒然行事,几度走走停停,又命探子再探,过了好一会儿,古飞安置在大世子身边的手下。才将大世子那边生的事,从头到尾,细细禀告。二世子听了,大骂大世子蠢货!又骂姓唐的狡诈,他想不明白,好好的一件渔翁得利的事儿,怎么跟姓唐的扯到一起,就变了味呢? 二世子命手下骑兵呈半月型,将大世子与姓唐的人马围住,吩咐道,如有可疑人等逃出,不用多问,直接杀了。他率着卫队,立在山头,朝对面山上望去,那里正是姓唐的与大世子兵马停歇之处。但见唐玄与大世子两方人马聚在一起,黑压压的一大片,人数倒真不少,再看他们散落的阵型,攻防皆可,相互照应。丝毫未乱,暗自琢磨道:“看样子他们早有准备,如果本世子冒然进攻,必会中了他们的圈套,损兵折将,倒是其次,擒不住姓唐的,无法向父王交代,说不定还会被老大反咬一口。看来此事得智取!哼!姓唐的虽然狡猾,可大哥却是蠢材。本世子就不信,大哥这头蠢猪还能耍什么花样?” 二世子招了招手,示意手下喊话劝降,于是一队人齐声喊道:“对面的将士们听着,二世子奉了晋王的命令,前来捉拿逃犯唐公子,与其他人无关!众将士不可被他蒙骗作了替死鬼!晋王特意嘱咐,活捉姓唐的,无论是谁,皆封将升官,赏金百两!” 这些喊话之人,都是选的嗓门大的军士,唐玄等人自是听得清楚。可混混军士们,谁会信二世子这边的鬼话?喊话刚一结束,众多混混们便扯着嗓子回骂过来。 有的道:“放你母亲的臭屁,你他娘的当老子们是白痴吗?大爷们跟着唐公子吃香的喝辣的,跟着你们连屎都吃不上!他***酸菜疙瘩!………” 还有人吼道:“老子们死也跟着唐公子,谁若是嫌命长,就去二世子那边看看,老子保证他活不到三天!什么赏金封官。都他娘的放屁!赏你一刀还差不多。” “他们会放屁,老子们也会放!大家脱了裤子都给他们放一个!看看这屁是从他们嘴巴里放出来的臭,还是从咱们屁股里放出来的臭!……” “哈哈哈!我说老六啊!人家吃得都是上等的酒肉,咱们吃的都是些青菜糟糠!这屁啊,自然是他们的臭!” ……… 这帮混混军士们虽然大病初愈,体力不佳,可说起话来,嗓门不比二世子的人小!加上他们人多,污言碎语铺天盖地而来,二世子听了怒火直冲脑门,知道跟这帮混混地痦比骂人,他的手下差了十万八千里,于是下令道:“传令全军,变冲锋阵型,听本世子口令,缓缓压近!”看样子二世子古飞想给唐玄和大世子等人使些压力。毕竟五千余人的骑兵精锐。一旦冲锋过来,其势可比山崩,他倒要看看,这帮混混们死到临头,还敢不敢逞口舌之快? 唐玄与大世子一道,见二世子的人马缓缓逼近,不一会儿已来到五十丈外,五千匹战马的喘气低吟声都能听得清楚。战马上的骑兵肃然不语,钢刀闪着寒光,这样一来,确是让不少混混们口甘舌躁,不敢再骂,偶尔有些胆大的,仍在骂骂咧咧,只是无形中声音小了许多。 唐玄故意啧啧赞道:“大世子,你的二弟好威风啊!你看看这五千骑兵,阵容整齐,刀剑闪光。若是他们一起冲杀过来,本公子跟手下可要望风而逃啦!还请大世子依计行事,惊走他们。不然……哎!就怕大世子跑起来不快啊!”说话间,唐玄同情的看了看大世子的断腿,调笑之意不言而寓, 大世子闻言有些不快,暗思道:“你这厮,对付本世子的骑兵时不是威风的很吗?领着一帮残兵残将,又是挖坑又是设陷井的,一肚子坏水,害得老子损失惨重!要你对付老二的骑兵,你又嗓着要逃。你刚才的威风的跟诡计都喂狗了吗?” 大世子心里虽说不快,可不敢当面说出,眼下为了联合姓唐的保住性命,什么面子身份的,他全都放下。大世子命人抬着他走了几步,又招手示意他们停下来,似是不放心地问道:“唐公子,你刚才所言真的有效吗?” 唐玄笑道:“自然有效,毕竟你才是大世子嘛!若是在全军将士面前弱了威风,嘿嘿,这以后的事,可就麻烦了,二世子这人可不像唐某这般识趣,如若他顺杆子爬,恐怕晋王还未攻打皇城,他就已经骑在你大世子的头上作威作福喽!” 大世子又急又怕,色厉内荏,道:“他敢?他也就会拍父王的马屁!本世子可不怕他!”唐玄缓声说道:“大世子不必生气!说到做大世子嘛,唐某还是很欣赏陈一平的,你看人家这大世子做的多威风,随便瞪上一眼,什么二世子,三世子的,全都得哆哆嗦嗦,跪下说话!” 大世子脸色青白,道:“你不必多说了。本世子知道该如何去做!”说罢,让手下抬着他快走几步。懒得跟唐玄多说。因为姓唐的说得越多,他感觉越怕! 唐玄会心一笑,也不多说,跟在大世子后面,轻哼着小曲,晃晃悠悠地走着,大世子听了越心烦意乱。 大世子来到两军阵前,对着前面二世子的骑兵军官吩咐道:“快叫古飞过来见本世子!”那名军官见来人如此狼狈,满脸是血,半边脸肿着高高的,说话嘴里直跑风!连声调都变了。一条断腿死死地绑在棍子上,咋一看,他差点没认出是大世子,于是稍稍一愣! 大世子见这位军官不理会自己,顿时火冒三丈,想起唐玄刚刚说的,全军将士可都看着呢?再不拿出点威风,怕是全军上下都要唯二世子马是瞻!大世子勃然大怒,左找右找想找把刀丢过去,可是摸了几下,什么也没摸着,情急之中,脱掉自己的鞋,一边朝那名军官身上砸去,一边破口骂道:“不长眼的狗东西!瞎了你的狗眼了!连老子的话都不听了么?信不信老子回去砍了你的脑袋!” 那名军官见大世子怒,不敢闪躲,慌乱翻身下马,将大世子的鞋捡起来,双手奉上,战战兢兢地说道:“大世子息怒!大世子息怒!末将有眼无珠,末将该死,末将该死!” 大世子见他害怕,这才稍稍好受此,板着脸斥道:“哼!你先给本世子掌嘴一百,再去叫二世子过来!”那名军官磕头道了声是,便轮起巴掌左右开弓,掌起嘴来。大世子得意地看了唐玄一眼,似是在问,本世子这威风如何?唐玄自然伸了根姆指给他,夸道:“大世子果然威风!唐某领教了。” 大世子得意地哼一声,正要说话,二世子这方的骑兵阵营从中间散开出一条路来,二世子已带人从对面山顶冲到,一路扬尘腾烟,甚是嚣张。二世子见大世子躺的架子上,眉头一皱,轻蔑地说道:“大哥,你吃了败仗,为何拿这些将军们出气?父王平日里不是常告诫你我,要爱兵如子的吗?” 大世子大声吼道:“谁说我吃了败仗?”二世子冷哼一声,道:“我可是听说大哥一个冲锋,就损兵折将过半,你自己也摔成重伤,还被姓唐的俘虏,难道这还不算是败仗?当然,大哥若是觉得你打了胜仗,二弟倒愿意为你去向父王邀功!” “放屁!”大世子怒道:“亏你还是堂堂的世子,道听途说的鬼话也信?你少拿父王压我!” 二世子一点也不怕他,淡淡地扫了大世子一眼,道:“道听途说虽不可信,这亲眼所见的,总该属实吧!大哥,你这身上的伤?……” 大世子一听二世子提他的伤,顿觉得伤口痛了许多,在心里将二世子骂了个七七八八,表面上去装作一幅不在乎的样子,道:“既然是打仗,受些伤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只会躲在后面耍些小聪明?你当我不知道吗?你这次想趁我跟唐公子打得两败俱伤之后,来捡现成的便宜,好向父王邀功请赏!” 二世子哼了一声,道:“随你怎么说!我这次也是奉了父王的命令!大哥你已吃了败仗,还是多动动脑子,想想怎样去向父王交差!这里的事,就交给我来处理,你放心,我会给报仇的。”二世子古飞不等大世子说话,盯着大世子身后的唐玄等人,沉声吩咐道:“来人!把逃犯姓唐的给本世子捉拿过来!” 二世子手下的骑兵应了声是,便要行过来捉拿唐玄,大世子怒吼道:“谁敢!!放肆!古飞你给我听着,有我在这里,还轮不上你来号施令!还有你们这帮不长眼的东西?老子才是大世子!还不快给老子退下!” “这………是,大世子!”二世子那边的骑兵稍一迟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看着两位世子,一脸的为难。 “混帐!你们是想违抗军令吗?”二世子两眼一瞪,那些骑兵吓得俯倒在地,拼命的磕头道:“末将不敢,末将不敢!”二世子冷冷说道:“既然不敢,还不快去捉拿姓唐的?” 大世子也厉声斥道:“你们谁敢上前一步,本世子就定你们个欺上谋反之罪,灭了你们全家九族!” “饶……饶命啊,饶命啊!” 那些骑兵俯在地上不敢起身,这二位世子斗起来,他们得罪了谁都是死路,此时除了求饶再没有别的出路。 唐玄看着过瘾,笑眯眯的插上两句,道:“哎呀!众将士真是可怜啊!堂堂的七尺男儿大好的汉子,竟被二位威风凛凛地世子殿下,逼得无路可走,真是悲哀!哎!我说大世子啊!人家二世子这次可是带足了兵马过来,咱们还是让他一让,你就把唐某交出去算了。不然……二世子一翻脸,把咱们给就地处决了。这深山野岭,可是个杀人放火的好地方啊!” 二世子闻言怒道:“姓唐的,你死到临头,还敢说风凉话,挑拔离间?”唐玄笑道:“全军上下,谁人不知你二世子从未把大世子放在眼里,随时准备取而代之!眼下你精兵在握,大世子与唐某手里都是些伤兵残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又何苦装模作样?……嘿嘿!后面的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二世子皱眉喝道:“胡说!根本就是一派胡言,本世子听不明白!”唐玄道:“二世子,你是聪明人,可大世子与唐某也不是傻子!今日之事,你想如何处理?不妨明说!” 二世子道:“姓唐的,本世子只是奉命前来拿你,你少拿我大哥作掩护!”唐玄轻笑道:“呵呵!你若是拿了唐某,最多得个百两金子的赏红,这些金银对你二世子来说,可有可无。若是你趁机废了大世子,嘿嘿!这好处可就大了!比如说将来继承王位……” 大世子也阴沉着脸,道:“好你个古飞!你明知父王命我带兵捉拿唐公子,为何又派兵跟在我的后面?你究竟有何居心?” 二世子古飞没想到大世子竟然听了姓唐的鬼话,恨得牙齿痒痒的,一字一字说道:“你奉了父王的命令,我也是奉了父王的命令!如若不信,你大可回去问父王。”大世子哼了一声,道:“既然如此,你且先回去禀告父王,就说姓唐的已投降于我!我正押着姓唐的回去,请他不必担心!” 二世子冷笑道:“大哥,姓唐的诡计多端,他的话你也信?如果我带着大军一走,他便会对你下手!依小弟之意,就让我护送你们回去吧!”大世子狠狠地瞪着他,道:“你少哆嗦?别忘记了我才是大世子,父王不在的时候,这里我说了算!你走是不走!” 二世子轻蔑地笑了笑,道:“大哥好威风啊!只可惜,我前来是奉了父王的命令!未完成任务之前,小弟可不敢擅自离开!” “你?!”大世子又急又怒。 唐玄见这兄弟二人争得厉害,暗暗叫爽,只是这二人光动口不动手,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若是他俩拼个你死我活才过瘾!唐玄在心里默默盘算着。突然,他现大世子的断腿,顿时计在心来,装模作样的惊呼一声,道:“哎呀!不好!” 大世子一惊,急忙询问道:“唐公子,哪里不好?”唐玄低下身来,凑进大世子耳边呢咕几句,大世子听后,看了看自己的腿,顿时大怒,道:“好啊!原来二弟你打的这个主意?当真是阴狠!你们这些骑兵给本世子听着,全部退回去!谁若是不退,格杀无论!” 第二百六十五章 各怀心思上 二世午古飞不知为何大世子今天像换了一个人似知地佩姓唐的一患惑。竟对他耍起狠来,下起命令!本以为自己带了五千骑兵,足以震吓收拾姓唐的。顺便将损兵折将的大哥好好羞侮一番!没想到大世子吃了败仗还敢趾高气扬?这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大世子的手下虽是愣了一愣,没料到大世子竟让他们一千多人强逼人家五千骑兵。他不是傻了吧?但众人不敢抗命。硬着头皮朝前行进,二世子这边的骑兵们也不敢与他们交锋,毕竟大家都是自己人。大世子命令一下,他们也都纷纷朝后退让。 二世子见了恨不得立刻下令,将大世子与姓唐的给灭了。只是只是这种弑兄之事,做不得这般光明,不然传了出去,他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晋王砍的。二世子是个知轻重的人,知道此时此刻,不是他动杀机的时候,可是,若是这时乖乖地退了下去,在军士面前就失了二世子的面子。往后军士们俱都会小看他,于他大事,皆是不便。 二世子思绪翻飞,突然他脸色一沉,高声说道:“大哥!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有父王军令在身,你若是让手下再前进半步,就别怪我不客气!”接着又对手下吼道:“众将士听令,若他们敢再逼近半步,杀无赦。一切后果由本世子承担!” 二世子此语一出,两方的骑兵们都停了下来。进的不敢进,退的不敢退,各自的骑兵俱都望着各自的主将,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世子刚才也是凭着一时之怒,意气用事,现在见二世子也将要飙,大有再逼他半步,就拼个你死我活之势。这兄弟二人,俱都不想在此处拼杀。却又碍于面子,不得不摆出自己的威风。一时之间,这二人俱是骑虎难下。表面上杀气腾腾,心中实在是慌怕到极点,幸好这二人,一个躺在架子上,一个骑于马上,众人看不到他们的腿实则是瘫软无力。 唐玄瞧在眼里,见这兄弟二人翻脸,心中一个劲的喊道:“打吧,打啊!打他娘今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才好!”可他喊了半天,这兄弟二人,却是大眼瞪大眼,片赛似的看谁的眼瞪得大。谁的眼神更凶狠!却没一人下令开打。唐玄自是十分扫兴,暗暗鄙视这二人。 唐玄正值没趣时,二世子这边的探子回报,说是二世子派人守住的几处地方,遭到混混军士们的袭击,那些人仗着密林作掩护,射几箭就逃,让骑兵们丰分头疼,骑兵们又不敢穷追,怕陷入埋伏。于是派人过来向二世子请命! 二世子心知今日有姓唐的在这里,是讨不到好处,眼下威风并未弱于大世子!面子也够了,于是他冷冷说道:“大哥!你既然说姓唐的投靠于你,二弟便等大哥的好消息,看你能否把姓唐的押解到父王那里!别怪我不提醒你!若是姓唐的半路逃了,哼!小,父王那里就别怪我如实禀告!”接着他又传令下去,道:“众将士听令,我们先回去!”说罢,忿然转身离去。 二世子心中打定主意,若是姓唐的被大世子押解回父王那里,姓唐的这次不死也要脱层皮,这正是他所期望的,若是姓唐的逃了,那便更好,大世子这回难逃军法。总之,不管结果如何?对他来说都有利无害,所以。二世子便不再此处浪费时间。 “慢着!” 二世子率着手下骑兵,网走出几步,便听到唐玄的声音。二世子怒从心起,策马回转,指着唐玄斥道:“姓唐的,你是什么身份?胆敢在此大声说话?本世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唐玄淡然说道:“二世子不必动怒!唐某只是想让二世子把大世子的伤兵带回去医治!大家都是自家人,想必二世子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伤重不治吧?唐某话已说完,二世子去留请便!” 说罢,唐玄也来个转身离去,留给二世子一个背景,让后者几欲失控,终是怒哼几声,策马狂奔而去。大世子直到二世子等人行愕远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知不觉间,手心已是冷汗涔涔,刚才紧张之下,竟忘了满身的伤痛。特别是与二世子短兵交结之际,现在想起来,仍是好一阵后怕。 唐玄与大世子回到营处,笑嘻嘻地夸道:“大世子真是威风!唐某佩服!刚才唐某可是吓得腿都软了,挪不动半分,不然早就撒腿逃了。回到晋王处。唐某一定会向晋王禀告,这说到底。还是大世子比二世子威风嘛!” 大世子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闷声不语,唐玄也不在多说。大世子本想立刻行军回晋王处,只是唐玄说些什么恐怕二世子回沿途设下埋伏等等,让大世子拖上一天,只先派些人护送重伤的骑兵们回去。顺便可以探探路。大世子虽然担心自己的腿伤能否全愈,可他更担心自己的小命,一狠心。仍是听唐玄之言,留下来歇上一天,另加派五百骑兵,护送重伤的三四百人回去。留下其余的人保护自己。唐玄又命人取来存酒,与他们包扎清洗,这也让大世子稍稍安心,一直忙到晚上。 当夜三更之时,大世子等人方才睡下,大世子担心唐玄使诡计,便让骑兵围成一圈,自己睡在中间,是夜大世子睡的正香之际,忽然闻到一阵浓烈的烟味,将他呛醒,大世子睁眼四下看去。见到火光冲天,浓烟滚滚,不远处众人喊打喊杀,吼声阵阵。 大世子惊恐惶怕,叫来手询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手下回报:“禀大世子。末将也不知,只是刚刚唐公子来过。说是有人袭营!让我等保护好大世子,不可前去迎战,一切由他们的军士代为顶着。 大世子听后。暗暗点头,咐道:“没想到姓唐的关键时候,还真够意思!只不过他向本世子示好,不知出于何种目的?莫不是讨好本世子。指望本世子回去后向父王多说点好话,免他死罪?哼!如若本世子真能回去,一定多给他美言几句,叫他不得好死!” 大世子吩咐道:“唐公子说的没错,你们大家不用去管,只要保护好本世子就行了。…去之后。本世子一定会重重赏你们的。”大世子的手巾,况了声是,便列成圈阵。聚作一团,抽刀在手,里里外外围住大世子,大世子见了顿觉安全许多。 这时,不远处的林中,仍是打得激烈,阵阵惨叫喊杀,清清楚楚地传到大世子耳中。令他心惊肉跳。暗暗祈祷,姓唐的一定要赶走来袭之人。不然,这黑夜之中,他被人暗箭射死就惨了。 只是老天似乎偏偏与他作对。大世子怕什么,偏就来什么?正当他祈祷之际,一阵箭雨。里面袭来,大世子的骑兵们纷纷中箭倒地,哎哟哎哟的直叫!大世子也吓得缩着脑袋,慌忙问道:“怎么回事?是不是敌人杀了过来。”他的手下没去探明,自是答不上来,吞吞吐吐,不知该如何说。 大世子正要怒,突然听道前面有人喊道:“大家别跟这些混混军厮杀!他们的命不值钱!大家找大世子手下的骑兵来杀,杀一个可是赏银十两啊!这些人都是骑着战马,穿着铠甲的,黑夜之中也很好认!大家千万不可放过他们。” 大世子听了。脸色骤变,忙找到幕僚问道:“你说说姓唐的能挡住他们吗?我们该如何是好?你快说啊!” 那幕僚眼珠急转。开口说道:“回大世子,看这情形。不是姓唐的能不能挡住的问题。而是他愿不愿意去挡?姓唐的为人狡猾,这个时候,怕是早就溜之大吉!来敌用意难料,此地不易久留。不如我们趁乱先逃离此处。” 大世子早有逃跑之意,听幕僚一言,自是求之不得,快快吩咐道:“那好!年将士们护着本世子,咱们择条人少的路先撤!” 大世子的手下依言行事,近二千余骑兵趁着夜色混乱,朝另处行进,谁料,未行出百丈,便被一群蒙面之人,用弓箭射了回来。黑夜之丰,大世子不知对方有多少人,怕中了埋伏,自是不敢冒然前进。 大世子又急又怕。进退两难,命幕僚快快想出脱身之计,否则斩无赦!幕僚只得苦思索。这时,同样一阵混混军士路过这里,朝前行去,却并未受到弓箭手的射击,反而听到对方有人喊道:“这些混混军,大家不用浪费弓箭!都给老子睁大眼睛看清了,专朝那些骑马穿铠甲的射!射死一个十两银子就到手啦!” 幕僚一听,顿时计上心头,对大世子说道:“禀大世子,眼下情况危急,不如咱们扮作混混军士,趁对方不防备,悄然溜走。 大世子喜道:“此计甚妙,只是我们如何扮作他们?让这些混混军士跟咱们换衣服?他们若是不肯呢?” 幕僚道:“这个就要找到姓唐的,咱们说几句好话哄骗他,就说给他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让他骑上咱们的战马,穿上咱们的铠甲,冲杀出去,回晋王处搬来救兵!那姓唐的十分**不会回晋王处搬救兵,可他自以为有了战马和铠甲,必会逃得远远的。如此以来,便引开了敌军,等我们脱险回到晋王那里,就说遭到敌军的偷袭。姓唐的战死!晋王也不会怪罪下来” 大世子心下肆然。道:“好!就依你之计,快去找姓唐的。”手下骑兵领命,派出几十骑,四处寻找,不多会儿,果然把唐玄给找来了。原来唐玄也正带着千余名手下准备逃走,大世子见了唐玄,直接问道:“唐公子。是不是老二他派人过来袭营?” 唐玄装作犹豫不决的样子,道:“这个,”大世子,袭营的人都蒙着面,唐某实在不知。不过看他们衣着跟装扮,倒是有些像。当然,凡事都得讲个证据。不捉几个人过来镝问,唐某不敢随便猜测!” 大世子忿然说道:“哼!若不是他的人马,为何还要蒙着面?唐公子,本世子叫你来。不是和你讨论袭营的人是谁的部下,本世子知道你是个人才,想让人带兵突围出去,向我父王搬些救兵。你看如何?” 唐玄迟疑道:“这个,,这恐怕不好吧大世子,唐某可是戴罪之身,你就不怕唐某跑了?再说,唐某这些手下,要铠甲没铠甲,要武器没武器,怎能突围出去?就算侥幸逃了出去,大家两条腿,总跑不过人家四条腿吧!大世子,您可不能让唐某去送死啊!” 大世子脸色一凛,道:“唐公子,本世子是这样的人吗?你放心!为了表示本世子的爱才之心,本世子手下还有一千多匹战马跟武器铠甲,都给你的人换上,这下总行了吧!你的本事本世子是知道的,有了这些东西,你一定能突围出去找到父王。本世子向你保证,只要你能搬来救兵,本世子一定在父王面前极力担保你,你以前的罪都给你免了吧!” “这能不能”容唐某再想想!”唐玄仍是犹豫。看样子,有些不情愿。大世子怕他一想,想明白了是自己叫他引开敌军,便显出不快,急着催促。道:“有什么好想的,本世子还会害你不成?眼下情况危急,你快叫你的手下与本世子的手上互换了装备,再迟些咱们都要被人老二给杀了。” “那唐某恭敬不如从命!”唐玄总算答应下来。 大世子暗舒了一口气,道:“事不易迟,大家快换了衣服!”于是,唐玄叫人过来,与大世子的骑兵互换完毕,唐玄领着手下高喊着冲杀出去。前面黑色掩映下的树林,自是传来激烈的喊杀声。叫得分外惨烈。大世子听了,禁不住露出一丝狡黠的冷笑,暗道:“姓唐的啊,姓唐的,亏你自作聪明,到头来,还不是栽在本世子手里。”大世子也不敢停留片煮,领着手下从他处逃了出去,一路上,果然没遇到蒙面的敌军。 , 唐玄此时躲在暗处,听手下探子回报,大世子带着手下朝东北方逃了,唐玄顿时大喜。吩咐混混手下停止厮打,不用再演戏,将火把熄灭,大家收拾收拾行礼,朝西南方穿山越岭而去,片刻也不停留。 第二百六十六章 各怀心思下 ※唐玄领着混混军在林中行了天夜,为了少留此行军心忧甜。沿途连火都不允许生,只在逃跑的当晚,放火迷惑大世子古宏时,顺带着烤了些马肉。混混们想着以后能跟着唐公子继续回南州城作威作福,自是精神百倍,一天一夜的行军,竟行了百余里路程。 唐玄下令全军歇息,叫来蔡家志,指着台上一幅地图,问道:“家志啊!你说说咱们从哪里下山才好!”蔡家志仔细瞧了瞧地图,对唐玄说道:“回皇上,依微臣之见,从东面下山会好一些,您看,眼下我们在此处。大军回南州城,自然不能朝北面行进,而又以南面最佳,只可惜南面多为山林,行军缓慢不说,沿途中也难以买到大军所需的粮草。西面临水,有条横波江,大军并无渡船,难以渡过,只有东面离此处最近。的势平坦,沿途多为城镇,大军的补给也方便。” 唐玄轻轻叹道:“连你也这般认为,看来咱们这次是插翅难飞啦”。蔡家志不解,问道:“皇上,您这是什么意思?微臣不明!”唐玄道:“今天早上,联派出去探路的人回报。说是东面的陈西镇上,突然多了一千骑兵,与地方官府一起设卡,布告台上,还挂着联的画像。你说奇不奇怪?” 蔡家志这才觉得有些不妙,道:“皇上,探子有没有回报,说是谁的军队?是大世子古宏的,还是二世子古飞的?”唐玄摇头道:“都不是!是陈一平那小子的。看来你与他都觉得咱们应该从东面下山。那小子正布好张网等咱们去投!” 蔡家志自信满满,道:“皇上,他只有一千骑兵,我们怕他做什么?微臣只需带一半人马,便能将他们消灭。 唐玄轻笑道:“一千骑兵可是个好大的诱饵啊!如果陈一平直接派三千骑兵。咱们必定知难而退,改走远路!陈一平那小子可不是笨蛋,更不会放着一千骑兵给咱们吃!他必定算好时间一旦咱们进攻这一千骑兵,他肯定能变戏法的再蹦出个几千骑兵来”。 蔡家志肆然道:“皇上。您说的没错!陈一平此人,在四位藩王的世子中。人才当属第一。他设骑兵于此处,必有所图!莫非,皇上。微臣有种不详的预感!会不会?他知道,不”不可能…” 唐玄稍稍细想,也是一脸肃然,道:“你说的极有可能!不然,只为了一个唐公子!陈一平他也不会派兵守在那里!依四位藩王行军的度来推断。最迟明天,他们便能与秦老将军的大军一战!而此处离他们交战的的方。隔了四五个城镇,近六百里!陈一平不去助他父王打仗。反过来捉老子,只有一个可能,他知道了联的身份!最起码他捕了点风影”。 蔡家志神色凛然,急道:“皇上,此处危险,不如让微臣护送您回宫”。唐玄摇头轻叹道:“现在陈一平的棋子早就摆好,正等咱们,说不定这混混军士中,也有他安的眼线!如果咱们带着飞虎队一离开,陈一平必会知道。到时咱们这一百多号人,可就要听他摆布!眼下之际,倒是继续留在军中反而安全,一来,陈一平以为咱们不知道身份暴露,可以麻痹他!使他行事不会太急,为咱们争取时间,二来,这些混混们身体日渐康复,你带兵经验丰富,咱们不如就跟陈一平好好玩玩!蔡家志。陈一平说不定带了五六千名骑兵精锐,你怕么?小。 蔡家志昂说道:“微臣不怕!微臣就算粉身碎骨,也要护着皇上的周全!”唐玄笑道:“好!秦老将军那边要打仗,咱们这边也该热闹热闹!到时候,两边皆奏凯歌,岂不快哉!” , 人间四月天,本是一年中最美好最浪漫的日子,百花盛开,万物始动,连空气中都透着清新与喜悦,最适合出外郊游。走亲访友,一起赏花饮酒,对诗作画,与似曾相识或是早有暧昧的小姐姑娘们眉来眼去,勾搭**!你卖弄风骚,我卖弄文采!何等的风流畅快、君不闻,连猫的叫着春儿吗? 只可惜。这一年的春天四月,餐个皇城都是人心恍恍,悄恐不安,大多数人茶饭不思,供栉能寐,似是一夜点间,莫萨佛祖的石像卖得干!净!“舞。飞具翻了数十倍的价钱,仍是供不应求。人人似乎都变成了虔诚垢信徒,整日整夜的求神拜佛。这种情形之下,自是没人有心情饮酒**,十个。月之后,本该是婴儿出生最高的二月,结果婴儿的出生率只有往常的二。 “咚咚咚!!!!!!!!” 战鼓如天外惊雷,震彻天宇!又如催命魔咒,每响一次,便有无数的将士身死杀场。 天朝国公历四月十一日,国内最大的一场战役终于爆!四位藩王的百万联军犹如洪水猛兽,黑压压的铺天盖地而来,与秦老将军的五十万禁卫军渡江而战。 四位藩王的大军。仍是呈一字摆开,依次为德王、威王、晋王、康王。各位藩王的大军阵容整齐,刀剑寒光赛雪,无尽的杀气冲天弥漫,端端是往江对面列阵。已让人森然心惊。原来明朗的晴空,骤然变得阴沉晦暗,江水滚滚,泛着黄沙,江风呜呜,犹如鬼泣,又不知将有多少大好儿郎战死沙场! 此时,春雪初融。江中的水仍有些湍急,可四位藩王早有准备,强行征调,伐木制船。二天之内,强调了五千艘民船,用铜索连着,横铺在江面,浩浩荡荡渡到对岸。 “杀!杀!杀!,” 四王联军将士,高扬着战刀,拼命的怒吼着,人人目光嗜血而狂暴,这一路北上征战过来,原本稚气的新兵,早已被刀剑磨练得成熟,一场场生死大战下来,他们早见惯了血肉横飞。淡莫了生死,再也不会一上战场便哆哆嗦嗦茫然无措,而是勇猛的冲上去,血红着眼睛砍杀! “杀!杀!杀!” “咚咚咚!” 百万人近乎于咆哮般的怒吼,与惊天怒雷般的战鼓参合在一起,无形的杀意,激得江水也禁不住翻起高浪。浪花溅在将士们的身上,却浇不灭他们心中战意! 晋王、德王、威王、康王各立在自家军队搭建的嘹望塔上,朝对岸望去,春风悠悠。江水涛涛,四位藩王的心中俱是澎湃难平,这四位老奸巨猾之辈,本来诚府极深,轻易之间,难露出本性,可是如今望着自己的大军与皇城禁卫军作最后死战。千古功业,是成是败,皆在此一搏!这怎不令他们老脸激动的泛起红光?一双双老手激动的哆嗦着,差点扶不住围栏。 看着四王百万联军缓缓逼进,秦老将军虎目圆瞪,神色肃然,他巍然屹立于高台之上。身躯犹如铁塔,一席银色铠甲,闪着刺眼的利光,一张血红色披风迎风展舞,哗哗猎响,右手横握一柄长刀,雄风威严,台下众将士见了,皆生敬畏之心。有这样的老将军指挥他们。将士们心中皆安稳不少。 秦老将军身后左侧第一位的人便是秦宇忠,自从全家被灭之后,秦宇忠越寡言少语。平日里,除了饮酒便是习武,在秦老将军的指点之下,武艺越精进。此次大战,秦宇忠请命作了前锋大将军,准备与四王决一死战。 秦老将军沉声说道:“传命下去,引子!” “引弓!,引弓!”引子!,” 号令如浪般在军中传起! “咯,,吱!!” 禁卫军练严谨。几乎在同一时刻,听到号令,弓箭手们便引好的弓!瞬那间,弓如满月,引而待!寒森森的箭头冷冷的任斜朝着上前! “咚咚咚!” 战鼓越催越急。似乎要把鼓红击穿方才罢休! “杀!杀!杀!” 红着眼的四王联军吼如狂狮! 秦老将军冷眼注视着,待四王联军的先行部队,乘船渡到射程之内,便肃然令下:“放!” “嗖嗖嗖!” 顿时箭飞如璜。箭落如雨! “们!” 四王联军的先行队伍,原来整整齐齐的阵型,被飞箭一轮急射,便混乱起来,无数人中箭翻身倒地,远远望去,如怒浪倒卷,迸出一团团血雾!空气中聚然变得血腥起来,连江不也在瞬那间染得赤红!( 第二百六十六章下渡江之战 上 “一“引弓,”!引弓!,”号令再次传起。禁卫军中弓箭手再次拉紧了弓弦!“咯吱咯吱”的崩弦之声,虽不如战鼓般隆响1尖锐之中却越显得阴冷!寒森森的箭头密密麻麻的指向天空。谁也不知下一轮箭雨过后,会是谁被长箭定在船板之上。 四王联军的前锋军士,虽早已习惯战场厮杀!可与天朝国最强的禁卫军交锋。难免让他们有些心惊!不少人好奇地拾起断箭细看,现禁卫军用的弓箭与别处不同!箭柄又粗又长,箭头用纯钢打造,厚实沉重。竟有三排倒齿!冶制这一支箭。其成本怕是不比一柄刀钢刀便宜!怪不到能射穿护心镜。硬生生的将人定在地上! 光看这一轮箭雨如此凶猛!四王联军的将士顿时心存惧意,隐约有一种不祥之感。箭雨过后,禁卫军虽再次引弓,却没射!犹如天罚雷电悬在四王联军将士的头顶!随时准备炸响!令众人呼吸都有些紧张!耳旁受伤的人仍在呻吟,身后四位藩王的战鼓仍在催响。 不容众人多迟疑半会儿,各自的军中将领,已抽出宝剑,高吼着命众人进攻! 四王联军的阵士们,看了看地上死去的同伴,还有那该死的利箭!又望了望将军们手中的宝剑,进也是死,退更是死!当下之时。自家性命已由不得自家。在这种绝境之中,许多人已被逼得几近狂,人人胀红了脸,冲着江对岸的禁卫军嘶吼着。 战船继续前进,一尺进一尺,一丈进一丈,离时岸越来越近,可禁卫军的飞箭仍引而未,这种未知的死亡恐惧,像瘟疲一样在四王联军将士的心中扩散。令众人口话躁,神经紧崩,一颗心早就提到嗓子眼上!可是随着战船越逼越近,那该死的箭雨仍走动也未动! “再!,,我受不了啦,我不干啦!” “我不活了,我不活啦!你们快射死老子吧!哈哈哈!好多星星啊!” 不少士兵由于承受不住这种死亡的煎熬,精神直接崩溃。像疯子一样大吼大叫!很快便被军官们处决!这也难怪,如果箭雨持续落下,命不好的就死,命好的也可以到处躲闪格档,哪里还有心情恐惧?反而这种引而不,却像深深的震吓着众人的内心,分分秒秒,都在抚杀着众人的心里防线。 五十步!三十步!,,二十步!,, 前面的战船离江对岸越近了,甚至可以听到江风吹着禁卫军的箭头,出呜呜的振响声。 禁卫军的箭雨终于落了下来,这一次比上回更加凶猛!更加霸道!行至前面的四王联军将士,十有**被弓箭射中,瞬那间,射程之内,再无一人站立,什么盾牌,铠甲,护心镜,都无法挡住这轮凶狠的箭雨!由于渡船小,众人挤在一起,箭雨一来,除了求神保佑,众人实在想不出更好的保命办法!当然希望前面的人挡住箭的念头也有少少人,只是往往前面的卢、看着箭飞来,突的一蹲,结果小”后面的人便瞪大着不可思议的眼睛,再也无法呼吸! “引子!放!” “引子!,”放!” “引弓,,放!” 这一轮箭雨过后,便一轮接着一轮,箭雨不停,骤然急射! “啊! 不少四王联军的前锋军士们,上一个呼吸还在紧张恐惧,也许下一个呼吸已被飞箭射中。疼得死去活来,厉声惨叫,接着再下一个呼吸,惨叫声噶然而止。顿化为一丝冤魂,永沉江底! 时间,箭雨之下、血雨迸飞,惨叫如浪,再无活口,这便是禁卫军弓箭的厉害! 见到这一幕,连秦老将军也不禁动容,暗暗心惊,咐道:“;卜昏帝能设计出如此厉害的弓箭!已是难得。更没想道,这本来一位铁匠一天一夜才能打出来的箭,照他的所说的流水线之法,竟能在一个时辰做出数百支!若不是亲眼所见,一定以为这小昏君在吹牛!还有那些特制的强弓,准头又高,射程又远,用起来又不太费劲!还有专门炼钢的高炉,连钢都能随意切开的薄轮”哈哈哈!小昏君?”看来昏的不是他,是我们这些老东西才对!”秦老将军想到三王爷他们整天忙着当“值日皇帝”!处理公事的那种情形,不禁觉得好笑,私下里都有些同情他们!才不到半年时间,好像人人都苍老了十载啊!司马宰相连头都掉光了。一些恨他的人。私底下都称他“司马老光头”小昏君……不对……是皇帝这一招真够绝的。 “秦老将军!您看”?是否要属下出战?” 秦宇忠见秦老将军面色得意,隐有笑容,便想出声请战!秦老将军捋须轻笑,摇摇头。道:“不急!不急!这箭阵如此厉害,就多让他射上几轮!让四位藩王见识见识它的威力!” 秦宇忠俯身道:“是!秦老将军!” 箭雨仍在飞快的夺取人的性命!前锋军中的将领们拼命的吼骂着:“快!快!快上岸啦!大家过去杀了这帮狗娘养的的弓箭手,为兄 “砰!砰!” 战船狠狠地撞到岸边,那些被弓箭逼得抬不起头来的士兵,憋屈郁闷一扫而光,俱都精神大振,高呼着“杀啊!”奋力从船板上越出去,杀向对岸列阵以待的禁卫军! “长枪!准备,!!!!投!” 箭雨仍是落得急!冲在前面的四王联军士兵,原以来离得近了,弓箭手便射不中他们,所以争先恐后地朝前冲去,谁料,禁卫军前方的队伍中,人人手中握着一柄银色长枪,这些人半弓着身子。将长枪举过肩膀,一听军令,便同时跑前二步,将手中的长枪猛地掷了过来! “这,,?这是什么打法?把枪都丢了,拿什么跟咱们拼?” 四王联军的士后们还未反映过来,一排排的长枪已呼啸着飞了过来! “典哟!,,啊! 长枪的威力比飞箭更甚!扎中船体直接将木船钻开一个大洞,更别说扎在人的身上!一时间。跑上前的不少四王联军的士兵,还未弄清是怎么一回事,便被铺天盖的而来的投枪硬生生的定在地上, “他娘的,没想到这些长枪比弓箭更狠!” 四王联军的士兵们又急又怕,气得直骂娘!冲起来也尽量慢慢地跑,生怕撞上那些长枪! 晋王立在高台之上。见前方的军士们送死,心里却一点也不急!这些人本来就是炮灰,晋王根本就没指望他们能有点什么战绩?这些人去送死,只为了试试禁卫军的战术!没想到,禁卫军的弓箭跟长枪如些霸道? 已有人将捡来的箭与长枪交到晋王面前,晋王仔细看过。这两样东西作工十分精良,用料也是难得!晋王握在手中沉重厚实,怪不得有奴此大的杀伤力? 晋王突然想起了唐玄!这位自称唐门第一公子的家伙小手里不也有一些古怪厉害的玩意儿吗?听他说唐家一直在为皇家效力,不知道禁卫军手中会不会也有他那种火器?不过,很快晋王便自我安慰起来:姓唐的为人狡猾,哪能把他压箱底的秘密轻易交给别人?依他的个性,皇家就算有他那种火器,也是极少,估计还没姓唐的多!百万军中,那些东西太少,也挥不了多大的作用,不然,秦老将军早就使用了。 提起秦老将军!晋王心中猛的一凛,这人可是天朝国的顶梁柱!自幼从军,一生之中不知打了多少大仗!三代昏君竟能在他的铺佐之下,危而不倒!实在是难的。如果有选择,晋王决不愿与秦老将军决战!如不是这次四王联军有近百万余人,有另外三位藩王与他一道,他根本就不敢与秦老将军对阵! “或许其他几位幕王也是这般想的吧!” 晋王暗叹一起,又将目光投向战场,那里已渡过近五万名士只,人数虽不多,但为后期的准备。已是足够!那些渡过江的士兵。一大部分冲过去与阵形严谨的禁卫军撕杀,一部分人从船中取出事先准备好的木板,平铺在战船上钉好。又将战船聚在一起,连成一条浮桥,便于后面的大部队过江!这一切都照着四位藩王的计划小进行着。所以,先锋部队死了多少人?晋王不会关心,他只关心秦老将军的战术,和其他的藩王的反应。如果他们进,晋王则进,如果他们退,晋王一定会让部队逃得更快! “父王!您看!赵将军他们渡过去江啦!孩儿请命带二万骑只去助他们!” 由于大世子腿断,正在营中养伤,并未出战,二世子知道机不可识,便主动请战!这一路打下来,除了梁陈打过一场恶战外,四王联军并未遇到多少挫折。二世子一向自负,正所为初生牛犊不怕虎!当然不会把江对岸的秦老将军放在眼里!他才不信这位让父王深为忌惮秦老将军有什么了不起?只不过早生了些日子,多打了几仗罢了。 晋王沉声说道:“飞儿。你立功心切,本王明白,但你要沉住气!这场才网开始,等会儿有你立功的时候!你且用心观战!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千万不可大意!” “是!父王!” 二世子垂说道。脸上却有些不以为然。 晋王看在眼里,只得暗暗叹了一口气,看来飞儿还需好历练历练!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没受过什么挫折!难知深浅,行事太自以为是! “杀啊!!” 赵中阳带领着威虎山三万精兵,骑着战马,从连起的船体上纵马跃过,扬着战刀,冲进了禁卫军的阵中,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了进去!激动轰然连动,顿时刀剑交加,砰砰乱响,禁卫军的阵型,几乎被他们冲散!赵中阳屡遭姓唐的欺辱,名声全无,此次作战也是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分外英勇! 与赵中阳的军队齐头并进的,还有威王的三世子一吴世蒙!这位有勇无谋的家伙,最适合带兵冲锋! 康王、德王也都等浮桥搭好,便派精锐骑兵冲杀过去! 第二百六十七章渡江之战 中 晋王将泣一切看在眼中,哪甲不知赵中卑陷入禁卫军兆拜多吉少!可是晋王却不理会二世子。 “哼!赵中阳这小子!本王怎么看就怎么不顺眼!南宫定天器重他,大妃护着他,这倒也算了。竟敢跟本王的爱妃青梅竹马?这小子还是死了算了!一了百了,省得本王见他生气!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前锋营不就是送死探路的么?这小子自告奋勇。选了这条死路,本王自然要成全他!” 晋王思罢,对二世子冷冷说道:“飞儿,你如此心浮气躁!怎成大事?就为这点小事大喊大叫,你太让荐父太失望了!” 二世子古飞见父王不快,垂并道了声孩儿知错,不敢哥多说话。 禁卫军的九天连云阵,气势磅礴,运转如行云流水,一层一层,叠加交织。凡陷入阵中的四王联军皆感到四面八方都是禁卫军士兵,他们像网中小鱼一般,无处可逃,看着同伴们纷纷被此阵绞杀,军士们心里凉了一大截。 “大家听本将军号令,快快弃马而战!” 赵中阳一个鱼跃,跳到半空中,躲过禁卫军的暗器连射,挥刀斩向一位禁卫军的头顶。一边大声吼道。这里地下到处的乱石,确是不适合骑马作战!你打得好好的,胯下战马突然撞折了腿,乱军之中,哪还有命在?特别是跟这些禁卫军作战。 也许只有他们这些冲到面前与禁卫军交锋的人才知道,禁卫军到底有多厉害。或者是说,他们有多卑鄙无耻?简直,简直跟姓唐的有的一比! 赵中阳砍伤一名禁卫军士兵,人在空中一翻,稳稳的落在地上。可还未等他喘口气,禁卫军军士们已撒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过来!令他忙于躲闪!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更何况这些石灰面、辣板粉或是赵中阳也说不出名字的东西。 散在空气中,根本就是躲无可躲?赵中阳吸了几口粉尘,呛得眼泪直流!险些被人趁机砍中。他当下又急又怒。哪有打仗撒这些鬼玩意的?这难道就是皇城中的精锐禁卫军?真他娘的不要脸! 赵中阳怒归怒,可这些禁卫军军士手段太过阴险下流!连他都防不胜防。一不小心,被二名装死的人,在他背后划了二道口子。伤口虽不深。可痛得异常厉害,赵中阳就地一滚,顺手摸了摸后背,见流出的血都是乌黑乌黑的。心知禁卫军的刀上不知擦了什毒物。 “你们这帮乌合之众、无耻之陡,又放暗器又放毒!都是些不要脸的东西!大家给老子杀了他们。小。赵中阳忿然骂道,这仗打得实在有点憋屈!往常只要骑兵一冲锋,前方敌军谁能敌挡?万骑过后,摧枯拉朽,他领着手下只管尽情的驰骋,尽兴的砍杀。何等的畅快? 今日却像中了邪一般,战马不能冲锋,砍杀也不能尽兴,四面八方到处被弄的乌烟愿气!赵中阳尽量眯着眼睛,屏住呼吸,一边压抑着怒火砍杀。一边小心注视着周围禁卫军每一个人的动作,包括那些倒在地上“诈死之人。”明刀明枪之中,他一人对付十几个禁卫军军士都不在话下。可是在这种情形下,他对上五六人都已惊得冷汗直冒! 时不时有禁卫军军士惨叫一声,直挺据得倒下,两眼一翻,口喷鲜血。背上似乎还插了一把钢刀,死得不能再死,可是等你毫无防备的走到那人身边,背对着他作战时,这人又会神奇的复活,然后,惨叫一声,口喷鲜血,背上插着钢刀。直挺挺的倒下的人便是你。只不过你的眼睛比他瞪的更大,死不瞑目啊!“也时不时有禁卫军打着打着,突然抛出一大堆类似银票的玩意儿,在空中如散花般好看,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四王联军的士兵一见这么多银票,谁都会下意识地愣上一愣,有的人在想,这么是什么?不会真是银票吧?看清楚些!也有人在想,不可能?这人怎么会有这么多银票,一定是假的,不过”,还是要仔细看过才行 可是。正当士兵们愣这一下时,那位撒银票的禁卫军军士,已趁着这千钧一之际,迅欺身上前,钢刀无情,瞬间多了好几条冤魂。哎!当真是人为财死,希望他们死前的最后一刻能看清楚,那些银票是真是假? “表哥?怎么是你?我是小顺子啊?表哥小心背后!” 位四王联军的兵士身高体壮,挥舞着一柄长刀,将三四名围住他的禁卫军士兵逼碍手忙脚乱,险象环生。正在此时,一名小个子的禁卫军士兵。突然冲过来,离他二丈之外。瞪着惊喜的大眼睛,高声喊了这么一句。瞧他那喜悦的表情,当真是久别遇亲人一般,而他的声音竟能大到。在战鼓声中清楚地传到那名壮汉的耳中。 那位四王联军的壮汉闻言,正想着这位一脸纯洁,表情友善的表弟是谁时。又听他惊呼自己要小心背后,于是他想也不想,条件反射似的,以一个漂亮的回马刀,斩向身后。结果,背后都是自己方的人。而那些人都惊恐的瞪眼瞧着自己。同时小壮汉觉得背心一凉,伸手一摸,全是鲜血。“扑嗵”一声载倒在地上。 “表哥。我就是要耸卜心背心,哎!你就是不听!”壮汉临死前,耳边传来小个午十兵毛公办声,仍是那么大。 秦老将军练兵,自是看不起禁卫军之前的卑鄙无陋习,无奈那是皇上亲自安排的刮练。秦老将军也不好违了皇上的心意,只在有意无意间,故意几天才禁卫军练一次。 眼见禁卫军次作战,各种无耻伎俩,屡奏奇效,这让观战的秦老将军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小昏君不是常说,无耻的活着总胜过英勇的战死吗?他们若是用这种方法大胜敌军,不知我这老脸是该高兴,还是该羞愧? 四王联军的士兵,仍在源源不断的渡过江,只是在九天连云阵与禁卫军独特的单兵作战能力之下,皆陷入苦战。仅仅一个时辰,江面上已铺满了尸体,江水泛着血沫,尤为让人心惊。 四王联军兵多将广。一时之间,虽落于下风,死伤惨重,但不至于溃败。渐渐随着他们的人渡江越来越多,禁卫军这边的压力也越来越夫。毕竟四位藩王都暗中练不少精锐,这些人装备精良,武艺高强,又亲身历经数次大战。战斗经验丰富,吃过禁卫军的苦头后,军中将领便调整阵型,变通作战方法。 禁卫军这边,网开始占尽上风,暗器、阴着皆能奏奇效,一时之时,杀得对方晕头转向。等一个时辰过后,四王联军人涌着越来越多,暗器、迷尘什么的,也总有用完之时,那些吃过亏的四王联军兵士,也被一个个血淋淋的事实教得精明许多,此消彼长,双方战了个半斤八两,难分难解,却又格外惨烈。 “咚咚咚! 战鼓仍是越催越急! “杀啊!” 双方的士兵早打出真火,除了杀敌,再无别的想法,一时间,人人拼命,没人害怕,也没人会计效自己砍死多少人小被砍中多少刀?人人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便是杀!狂暴早已取代理智,稣血早就迷糊了双眼,被人砍中了。只要还没死,最多吼叫一声,冲过去砍回来,两军寸士必争,谁也不肯退让!战斗渐渐进了白热化。 战斗到了此种地步。都不是两方将领所期望的。这种硬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怕是一场恶战下来,胜者不胜!四位藩王与秦老将军都是老谋深算之人,自不会让这种情形持继下去,可是,此时却不能退兵,否则必会溃之千里。 晋王、德王、康王、威王几乎同时下令,命自己骑下一半的精锐出动过江。连烈云道长。南宫定天等人也都派了出去!这些人一出战,率领的军士皆是四位藩王最精锐的部队,他们一渡过江,但见冷森森的刀光如海涛般翻涌。狠狠的刺入禁卫军的大阵中,激起层层血浪。禁卫军的大阵虽妙,可吃不住四王联军如此多的精兵强攻。渐渐落于下风,已没有才开始那般凶猛攻的气势。 “着”。 南宫定天与烈云等人暗暗较劲,疯狂的杀入禁卫军中。仗着他们与手下武艺高强,与禁卫军的大阵硬碰硬的撕杀起来。 禁卫军中的大阵。渐渐现出凌乱之态。在漫天的喊杀声中,隐隐后退。整个阵的运转也慢上许多。看样子,如果禁卫军再不出奇兵,怕是会溃败。秦宇忠见状,心下更急,眼巴巴地瞅着秦老将军,请战之心,不言而宫,却又不敢多说,怕惹老将军不快! 出于秦宇的忠的意料。秦老将军脸上笑意渐消,战意渐浓,突闻他大吼一声:“来得好!” 秦老将军手握长刀,在众目睽睽之下,硬从十丈高的高台上,纵身! “秦集将军!秦老将军!” 禁卫军军士见老将军如此英勇,呆过之余,皆高呼起来。军中士气! 秦老将军稳稳落地。未等秦宇忠等将军反应过来,已大声说道:“取老夫的战马过来,让老夫亲手斩了这帮祸国殃民的乱臣贼子!” “是!秦老将军”。 手下侍卫快牵来战马,那是一匹火红色的神驹,秦老将军轻抚战马,声音顿时温和许多,感叹道:小云驹啊小云驹!从你的爷爷起,到你的父亲、兄长。就跟着老夫行军打仗。征战南北。老夫能有今天,你们功不可没啊!老夫曾誓,一旦天下太平,让你们也过过悠闲的日子,哎!只可惜这帮乱臣贼子却不准许!哈哈哈!这又何妨?咱们何时怕过他们?”走!跟老夫一起去斩了他们!” 那匹火红色的战马似乎能听懂秦老将军的话,高仰着头得意的嘶鸣起来,秦老将军乐得呵呵大笑,纵身跨上战马,舞着战刀,一边拍马飞奔向前,一边高声吼道:“无胆小辈!你秦家爷爷来啦!谁敢与老夫一 ,,小, 竟然一次收到二张月票啊!真有点诚惶诚恐!多谢大家!一笑也知道更新慢,可实在没办法,一笑要养家糊口,这些日子工作又有点忙,业余时间太少。一般写完都晚上十二点以后了,这也是为什么每次表都在凌晨。 第二百六十八章渡江之战 下 老将军纵马跃出,一路绝小冲杀!宛若猛原下备;:“凹。均无一回合之敌。见秦老将军如此勇猛,禁卫军中全体军士怎不精神大振,士气高涨?激动得齐声狂吼起来。却把秦宇忠等高级将领吓得不轻!秦老将军年过八十,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怎向皇上交代? 秦宇忠来不及细想,也纵身跳下高台,跨上战马,领着近三万名骑兵与五百名飞虎队队员,跟在秦老将军身后冲杀!尽力护着秦老将军。 秦老将军一路杀至战斗最激烈的地方,并未尽兴,但见一展写着“南宫”二字的虎旗甚是招摇,当下长刀一挽,将一名四王联军的小将领挑飞,顺势将他背上的长弓挑过来,秦老将军倒卧在马上,抬起一只脚,踏住弓身,一手持刀,一手搭箭斜射,嗖地一声利响。弓箭飞出,将“南宫”二字的大旗射断。 “秦老将军好箭法!” 不少眼见秦老将军如此身手的禁卫军士兵,纷纷高呼喝彩。秦老将军仰天长笑,一柄长刀舞得呼呼生风,霸道凛冽,吓得近身的四王联军士兵。纷纷退避,不敢与他正面交锋。 “呶!你那小和尚,不在寺院里乖乖的吃素念经,跑到这里来杀人放火?看老夫不打烂你的屁股!” 南宫定天正率领着僧兵们冲杀,突然听到一声暴喝,扭头一看,原来是位身材伟岸的老者,身穿鲜亮铠甲,长刀急舞,正冲着南宫定天跃马过来。 南宫定天早已是名震南方的人物,已有二三十年没听过人家称自己为小和尚,咋听之下,顿觉羞侮之极,脸上红一块。紫一块,心中怒火直烧,冷哼一声,道:“找死”。也策马奔向秦老将军,手中铜棒朝秦老将军头上扫去。 “来得好!小和尚不听话,老夫就替老和尚教教你”小秦老将军哈哈大笑,抡起长刀,里面斩向南宫定天。 “锁!” 两人兵器狠狠的撞在一起,火星四射江金属交碰之声,让周边众人耳膜欲震。但见秦老将军与南宫定天,都在这一碰之下,倒退数步,两人跨下战马吃力不住,后退时摇摇晃晃,差点摔到。惊得长声嘶鸣起来。幸好二人跨下战马都非凡品,否则在这二人大力碰撞之下,早折了马腿。 秦老将军与南宫定天也都暗暗心惊,没想到对方如此神力!二人俱都收起轻视之心。仔细打量着对方。 “好个小和尚。还有几分本事!再吃老夫几刀看看!” 秦老将军越战越勇,夫声笑道,长刀怒舞,斩向南宫定天。南宫定天暗中运气,将内力贯注于双臂,向头顶一抬!挡住对方的长刀。 “锁!锁,锁!”。 秦老将军一连斩了八刀,每一刀都炸响如惊天霹雳。势如狂龙止。崩,激起一连窜的火花。南宫定天连人带马连退八步,最后战马出一长声痛苦哀鸣。扑嗵一声,卧倒在地。 南宫定天也差点摔倒,好不狼狈! 秦老将军策马横刀,哈哈大笑,道:小和尚,见了老夫还不快磕头谢罪?看在佛祖的份上,老夫可饶你一命!” “哼!好狂妄的老东西!有种你便下马与贫僧大战三百回合?。南宫定天站于地上,指着秦老将军怒骂道。握棒的双手禁不住哆哆直抖,他没想到,眼前这位老将军之神力,比他想像的还要大上许多!看样子,才才头一次交手,他还保留了几分。 南宫定天一代枭雄,南方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若论起平常打斗,他未必便会输给秦老将军。可是战场撕杀,又跟寻常较技不同,对于招式要求不多。取巧的地方少,完全凭得一股猛劲。以力重势沉为主,每一招,每一势都要求实实在在,具有杀伤力。花哨取巧只能是自寻死路! 秦老将军征战几十年,一身武艺皆是实战中锻炼,虽说年老,体力于年青时微有不足。可他数十年如一日,从未断过习武。所学所用的招式,都是最利于战场实战的,毫无半点花哨,招招凶猛。力道上更是把握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吟·’广告南宫定天自然也知道战场撕杀的道理,更知道如此格挡,任老将军从上斩下,他吃了些暗亏。可他甘着武艺高强,太过托大。结果被秦老将军震断跨下马腿。自己无马可骑,只好立在地上叫阵。无形之中,弱了许多威风。 秦老将军一生纵横杀场无数,英雄豪迈,却不是无脑之辈。哪里听南宫定天的激将,当下大声斥道:“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和尚?让你留在佛门,却不好好念经,不听老夫归劝,再留你性命,怕是也污了佛门的清誉!你若不服,便来受死!想让老夫下马,看你这小和尚有没有这个,本事!” 秦老将军左一个小、和尚。右一个小和尚,听在南宫定天耳中,自是羞怒交加!可是以秦老将军的年纪,称他一声小和尚。似乎又是理所当然!他想骂回去。又不知该如何骂? 南宫定天憋得老脸紫青一片,暴喝一声:“好!贫僧就逼你下马!小。说罢,南宫定天双足力,人如惊鸿,突的窜起十丈来高,在空中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铜棒朝下二转舞!直捣秦老将军顶门。 秦老将军见这和尚,能把铜棒抖得像梨花枪般花哨,半空之中,到处都是棒头的残影。这一身雄厚的内力,自是难得。秦老将军不敢大意,俗话说得好。棒怕点圆,枪怕抖花,这和尚反其道而行,自不会是光仗得内功精纯, 这一刻千钧一,容不得秦老将军细想,江北天自上而大,力沉势猛,秦老将军才不会与他蛮拼,但见他大喝一声:11来得好!”长刀柄柱地一点。双腿夹住马身,连人带马硬生生的横飞二丈之远,避过南宫定天这一击。 南宫定天扑了个空,铜棒拉地,还未歇息片刻。秦老将军已看准空隙,扑杀过来,一柄长刀如银色狂浪,舞得滴水难进,将南宫定天全身罩于刀光之中,秦老将军与战马配合默契,心意相通,连人带马扑杀,宛若一体,其冲击的力道无形中大上许多。 南宫定天只得忙于招架,却抵不住秦老将军人马合一的大力,且战且退,一连退了三十几步,方才稳住身形,气喘如牛。 “哈哈哈!小和尚,回去再念几年的经书。再来向老夫讨教吧!”秦老将军驻马不前,轻捋长须,笑得分外得意! “秦老将军”秦老将军,,秦老将军!” 禁卫军的士兵越激动起来,士气空前高涨!随着秦老将军等人的加入,九天连云大阵压力顿减,禁卫军们已不再退让,与对方战愕激烈。 南宫定天自是不服,网要继续拼杀,谁料。“砰砰砰!”的一连窜巨响!南宫定天身边的四王联军士兵,俱都出一阵阵惨叫,跃落下! 这声音南宫定天怎不熟悉?他大惊之下,朝声处望去,但见一名禁卫军将军。领着一大队骑兵飞快的冲过来,那前面的数百人手中端的都是那种火器!跟姓唐的用的一般无二。南宫定天吃过这种火器的苦头,自是知道厉害。他1可不想被数百人的齐射打个对穿。不是还有其他藩王的军士吗?就让他们来战吧!南宫定天抢过一名手下的战马,朝他处逃去。其余僧兵也跟着南宫定天后面撤逃。 秦宇忠这时正好带人来到秦老将军身后。施礼道:“老将军神威,末将佩服万分!只是这里敌人太多,还请老将军回去坐阵指挥,这撕杀的事,就交给末将等人。” “哈哈哈,宇忠啊!带好你的骑兵,跟老夫杀向对岸!”秦老将军说罢,策马直冲,不给秦宇忠等人留下说话的机会。秦宇忠无法,只好哟喝吩咐道:“禁卫军听令,杀过江对岸!”率领着众人跟在秦老将军后面急奔而去。 秦老将军的神驹,脚力极佳,他一不小一刀一马,宛若离弦之箭,在千军万马之中破浪前进,秦宇忠率领三万骑兵紧追其后,沿途所遇敌军,俱都纷纷退避,最前的五百名拿着火器的飞虎队,更是让人心惊胆寒,可谓神挡杀神,佛当杀佛!头脑没问题的人,是不会朝他们进攻的。只在远处放些箭加以阻挡。 “平去吧”。 秦老将军已奔到渡船之上,长刀一舞,硬生生的将一名四王联军的将领斩成二半!秦老将军连人带马跃上渡船,片刻不停,朝四位藩王指挥之处冲去。吟·’广告秦宇忠跟在秦老将军身后,却无论如何也追究不上他,始终相差二十丈左右。这让秦宇忠焦急万分,拼命的催着战马,无奈他的战马比不上秦老将军的神驹。眼看着秦老将军单人闯入连成一体的渡船上,秦宇忠越心惊!哎!这位秦老爷子一大把年纪了,怎么一打起仗来,还是这般火急?老天保佑!您可千万别出什么乱子。 当是时,四王联军已渡到对岸五十余万人,广阔的大地上,到处都是撕杀的场面。禁卫军的九天连云大阵可分可合。虽被四王联军士兵阻断成数个。部分,可大阵各部分也能独立作战,一时之间,仍是难分上下。到处都血肉横飞、杀声一片。 四位藩王之中,也只有晋王最清楚战场上的情形,因为他有唐玄送于他的千里镜,晋王见自己军中混乱,仔细一瞧,正好瞧见南宫定天被一人斩下马来。晋王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南宫定天的武功他是知道的,虽不敢说是天下无敌,但绝对是顶尖的高手。禁卫军中有人能斩他下马?这,,这真是难以置信! 晋王正想看看那人是谁时,却现那人单人单骑朝这边冲杀过来,很快便踏上了渡船。而那人身后不远处,一支庞大的禁卫军骑兵部队也如狂浪汹涌。浩浩荡荡地奔了过来,沿途如此多的四王联军,竟不能阻挡? 晋王隐隐觉得不妙。命手下军士集合列阵,想将这安骑兵部队挡下。虽说自己的军队数倍与对方,可晋王总觉得有点心神紧张,宁惶难安。 秦宇忠率领着部队紧跟秦老将军,他见对岸各王的部队密密麻麻,人山人海。自己这三万骑兵虽说勇猛,可冒然冲杀过去。必会凶多吉少。 此时此玄。个人身死是小,这场大战的胜败可是关系到整今天下的得失,就算勉强打了胜仗,秦老将军若是有什么闪失,也会动摇国之根本,至少皇城中再无人能主持大局。 秦宇忠越想越怕,眼下再容不得他迟疑半分。因为他与手下也踏上了渡船。秦宇忠拿定主意,掏出一支特制的烟花,冲天放出,但见烟花于半空中如彩雨般散开。许多正在撕杀的士兵见有烟花冲天而起,俱都十分不解。秦宇忠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将目光投向河对岸的四位藩王之处,似乎等待着什么。 “轰,,轰轰 约莫三五个呼吸过后,从东北方向破空飞来许多如石头般的东西,还带着吁吁的破空之声,甚是怪异。还未等藩王们反应过来,那些东西。崖来。纷纷落入他们的军队!中。顿时雷鸣!声大作山疙宙,崩。乱石翻飞,冲起数十丈高,炸的四王联军的兵士鬼哭狼嚎,连大地也狠狠地抖动起来。 四位藩王各自脸色大变,原来他们在想,这些石头是用怎样的投石机投掷的?怎能投得如此远?没料到这些石头落地后竟会有如此威力?这这还是石头么? 秦宇忠见皇上的火炮威力惊人。而皇上定下的排攻之法,一层一层。朝前轰炸,当真是比起山崩地裂还要恐怖! “皇上真乃神人啊!” 秦宇忠情不自禁的感叹道人家常说皇上是真命天子,有九龙缠身,百雷护体,他以前决不相信,现在却是深信不疑,跟他一样深信不疑的,还有这交战双方百万名军士!有人惊骇,有人惊喜!不少人停止了撕杀,呆呆的望着从头顶上呼啸而过的“天外怪石” “天怒!这一定是天怒啊”。 四王联军的士兵们心里突然升起这样一个想法?大部分人战意全无!他们本就是寻常的百姓,这天下归谁?与他们何干?若不是为了贪图几两军晌,谁会大老远的跑来拼死拼活?眼下老天都动怒,降下天罚。他们哪还有心作战?那督战队虽然厉害,可他大的过老天么? “乱臣贼子,人神共愤!杀而诛之!” “乱臣贼子,人神共愤!杀而诛之!” 禁卫军将士齐声喊着口号,战意更浓!他们大部分人也不知皇上秘密造了这些火炮,只道是真的老天在助他们,或是秦宇忠将军施展的神法!可不管怎样想,众将士的士气。空前高涨!如果说之前,他们虽然奋力拼杀,却没有必胜的把握,可现在完全不同啦!有这些天外飞石助阵,说明苍天都在护着他们,顺了天意,还怕打败仗么?说不定还能刀枪不入,死而复生呢? 双方军中士气一涨一落,本来难分胜负的激战,渐渐的禁卫军占尽了优势。四王联军的士兵开始退逃。一人退,则众人退,一方退,则四方退,古语常说,兵败如山到,或许便是这种场面! “大家快逃啊!” “晚了便没命了!” 四王联军的士兵都是打过数场大战。知道该逃的时候,千万别犹豫!众人打仗时英勇,退逃时也利落,谁也不肯落在后面作了替死鬼!整个战场上一片混乱,逃跑之时。丢盔弃甲者,抱头鼠窜者,哭爹叫娘者。大有人在。任凭四王联军的将领们喊破嗓子,斩卷了钢刀,也没人听命。吟·’广告溃败就像瘟疫一般到处散播,看到此种情形,四位藩王心知难有回天之力,当下之极,便是保存自家军队的实力。重中之重,便是保住自己的项上人头!因为那些“天外飞石,小一路轰炸过来,若是再不逃,那些来不及惨叫,便被轰得四分五裂的军士,便是他们的榜样! 四位藩王各自鸣金收兵,一边让护卫护着自己退逃!渡江之战落败,已成定局! “秦老将军!”敌军已退。追杀他们的任务就交给末将吧!您还是回去歇息吧!” 秦老将军见皇上的炮弹,从空中划过,狠狠的炸响在敌军的阵地上。心中一时感慨万分,停下马来。驻足不前。他征战数十年,什么样的仗没见过?这次他一股作气,冲杀在最前面,看似鲁莽,实则是高明之极!因为人人都知道他是近百年来的第一名将,可人人也知道他老了!所以,他要在百万军中证实一件事,那便是,他这样老将军不但宝刀未老,反而比年轻时更加勇猛。更加嚣张,更加疯狂!单刀匹马冲进万军之中,尤如无人之地,数招挫败南宫定天的这样的一流好手!随后马不停蹄,单单一人,便无视四王立足之处的数十万大军,直奔四王而去。众人见他如此,谁还敢说他老了? 可是众人不知,秦老将军也受了不轻的伤,别的刀伤不说,光与南宫定天硬拼那几下,每一次都震得他几欲吐血,可他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眼下敌军溃退,皇上的五十门巨炮,仍是轰炸!秦老将军突然有种错觉,自己真的集了”与皇上飞虎队和巨炮相比,自己网才只能算是匹夫之勇!而皇上才是高瞻远瞩,决胜千里!事实上,如果没有自己。这场仗也必胜无疑! 想到此处,秦老将军第一次感到自己力不从心,有种深深的失落感。也许,,也许皇上再也不需要自己了! “秦老将军?秦老将军?。 秦宇忠见秦老将军不说话,呆呆的望着前方,便急声呼道。 秦老将军闻声回过神来,长叹道:“就依你之言!宇忠啊,这里就交给你来指挥!,哎!老夫”老夫老喽!说罢,在秦守忠一脸不解的目光中,渐渐离去。 “皇上!您,您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唐玄与蔡家志率着万名混混已走了两天,这两天一直朝密林深处行进。可每个出林的官路上,都设了哨卡!他们除了继续沿着山林中行军。再无别的方法,可深山野岭中行军缓慢,缺少粮草,又最易迷路,眼看着前几日烤的马肉快吃光了,照这样下去,怕是一年也回不了南州城。这天全军歇息之时,蔡家志便向唐玄问了这么一句。 第二百六十九章鱼网之争 上 玄早就觉察到不是眼下除了继续朝密林中行曲仁口儿池法!原以为走个二三天。便可以摆脱陈一平的骑兵,没料到陈一平这次是花了大本钱,似乎认定了他就是皇上,方圆二三百里的城镇,均被他布了骑兵,怕不少于二万余名!这还不算效命于他的步兵及地方军队。 二天里,唐玄让飞虎队的人秘密出外侦查,回报的情况不容乐观,可以说是非常糟糕。唐玄没有告诉他人,便是怕隔墙有耳,传出去对军心不稳!这帮混混军。可不是什么忠烈义士?有好处时。自是蜂拥而来,赶都赶不走,可一旦危险之时,他们包准跑得比谁的都快! 唐玄听蔡家志提醒。并未说话,暗自沉思起来,蔡家志也不敢打挠,静静的立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多出一下。 良久,唐玄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嘴角荡过一丝轻笑,双目中尽是狡黠。蔡家志见了,知道皇上有了主意,心中稍稍放松了些,俯下身来,小心探问道:“皇上。您是不是有了万全之策?”“’ 唐玄轻轻笑道:“这些上哪有什么万全之策?只是这计谋要因人而异,对付聪明人,有对付聪明人的办法,对付傻子,自然也有对付傻子的办法!你说陈一平这小子,是聪明人还是傻子?” 蔡家志不明白皇上怎的突然问起这个?想了想,如实禀道:“陈一平文武精通,算是个聪明之极的人才!” 唐玄道:“既然是聪明人,必会十分自负,以为咱们时时在他算计之中,联这二日不更改行军路线,就是让他觉得这一切,都照他的计划进行着。眼下谁都知道再往南方密林中行进,不但会在林中迷路,而且近万人的吃喝也将没有着落所以,,联决定,”唐玄顿了顿,突然问道:“家志,你说咱们该怎么做?” 蔡家志聚精会神。正准备听命圣旨,然后高呼万岁领旨行事,谁料皇上突然问起自己来。稍稍愣了一下,好在他这二日来,也正为此事大动脑筋”中已有计划,便垂应道:“禀皇上,微臣以为,趁着我军粮草未尽,军心未乱之时,出奇兵制胜!就在今夜突袭,给陈一平来个措手不及,趁机杀出一条血路1”于是,蔡家志将自己心中所想,陈述,何时歇息,何时突袭,从何处进攻,又从何处撤离”各个环节都详加细说。唐玄静静的听着,不置可否。 蔡家志一股作气。将心中计划1整盘托出,然后忐忑不安地望着唐玄,想等着皇上的定夺。谁料唐玄却微微摇头,轻笑不语,蔡家志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差错。十分不解,于是大着胆子询道:“皇上,微臣之计是否不妥?微臣愚笨,还请皇上指点!” 唐玄笑着赞道:“喔!,,好计!”便不再多说。仍是笑眯眯的品着茶。蔡家志被皇上夸奖,按理说应该高兴才对,可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将自己的计划又细想一遍,似乎并不妥之处啊? 唐玄见蔡家志呆,道:“家志啊,你不必多想,坐下来陪联喝茶,这茶再有几天就喝光了。到时咱们可要泡树叶喝啦!好在这春天的柳芽,喝起来也别有一翻风味!”’蔡家志不明白皇上的意思,依言坐下,心中忐忑不安。唐玄看在眼里,缓缓说道:“蔡爱卿,你想出了好计,联也赞扬过你,为何你仍是神不守舍?” “这,“回皇上。微臣,,微臣,,实在不知!”蔡家志吞吞吐吐地说道。心中却在想:“微臣忧心仲仲,想了几天几夜的计谋,皇上您听了无动于衷!只赞了句好计,便只顾喝茶,理也不理,眼下情形危急,您这种态度。为人臣子的谁不紧张?再说,那句好计怎么听,都觉得别扭!” 唐玄轻啧了一口茶,慢慢悠悠地说道:“你不必紧张!眼下该紧张的是陈一平才对!他与你俱都是聪明之人,他想出了好计。眼见着我们一步一步朝他事先预计的方向走去,他这心里自然比任何人都激动,也比任何人都紧张。所以,现在咱们的一举一动,都会令他或喜或忧,寝食不安!那小子这几天怕是减了不少肥吧!家志啊,你的计谋定是想过多日,算是深思熟虑。考虑周全,步步明确,时机把握的也不错,十分可行!而联不动声色,你便慌了!正所谓关心则乱!便是这个道理。陈一平派了至少二万名骑兵阻截咱们,各方各面怕是早安排妥当!咱们任何时间突袭,相信他也能随时应变。如若我们仍然像什么事也没生那样,照直朝南方密林行军,大出他的意料,就该陈一平那小小子慌乱了!这聪明的人一旦多疑起来,就会胡思乱想,想来想去,到头来便会被自己的聪明所误。” 蔡家志若有所悟。道:“微臣遵听皇上教诲!只是”蔡家志顿了顿。似有难言之隐,唐玄道:“你但说无妨!”蔡家志道了声是,接着说道:“皇上,您的意思是。我们继续与陈一平耗下去?微臣担心军中粮草那些烤制的马肉,最多也只能吃上三天!,,三天过后,川蔡家志小心说道。 唐玄喔了一声,爽快说道:“那好吧!就依你之言,通告军中高级将领。就说三更时候听令集合!三更之前,谁也不准乱说,否则以挠乱军心论罪,集合之前,你先来联的营帐前听口令,如果没什么事,你先回吧!” 蔡家志见皇上网才分析,实在是高明之极,原以为皇上定下朝南行军之计!他提出粮草不足之意,无非是想听听皇上是如何解决的,好安心照办。皇上之英明。胜他许多。料想已有万全之策,没想到皇上一仇川。蔡家志顿时傻了眼。怪不得人家常说君意难测可嗫”详归不解,皇上都让他退下,蔡定志也只有先行告退。 当夜,蔡家志并未休息,领着手下四处巡查!到了三更时候,蔡家志前往唐玄帐前。与守卫在外面的飞虎队队员寒碜几句,意思是说到了三更,不知皇上醒了没有?是否要集合军士? 飞虎队的队员知道蔡家志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对他格外客气,便进去询问,过了半晌,方才出来,对蔡家志道:“蔡将军,皇上说他睡得正香,不想起床,今晚的集合取消!” “啊?”蔡家志闻言大惊,急忙问道:“皇上当真这般讲的?三更集合的军令,也是皇上下的,怎的说变就变?这”不行?烦请各位通报一声,就说蔡某要见皇上。“’ 名飞虎队的头目,嘿嘿一笑。拉蔡家志到一旁。小声说道:“蔡将军小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讲?怕说出来,惹蔡将军不快。” 蔡家志明白这些飞虎队队员,是皇上的贴身侍卫,官职不大,却甚得皇上信任对他们自然不会摆将军的架子,连忙道:“诸位跟着皇上征战南北,功不可没。这下官二字,万万不可再提1蔡某实在愧不敢当,如不嫌弃,当以兄弟相称才是!兄台有何高见尽管直言,家志洗耳恭听!” 蔡家志这句话说得谦恭之极,那名飞虎队的头目心中甚喜,暗自得意,低声笑道:“蔡将军太谦虚,兄弟佩服,不过话又说回来,兄弟我是个,粗人,不懂的拐弯抹角,就直说了吧!我们这些跟在皇上身边联人。当然事事都耍听皇上的,皇上说怎么办,便怎么办?你放心,皇上做事从来都是对的,皇上说三更集合,便三更集合,皇上说不集合便不集合吧!蔡将军您是聪明人,何苦惹皇上不开心呢?” 蔡家志点点头,道:“兄台说的极是,蔡某受教了!”他正打算离开,谁料,一名飞虎队队员过来禀告,说皇上有请蔡将军。蔡家志离言,走到唐玄帐外,垂低声说道:“末将恭请皇上!” “喔!,”帐内的皇上似乎伸了个懒腰:“睡得真舒服!怪不得人家常说春眠不觉晓!家志啊!想必军士们也睡得正香,这几日行军劳累,让他们多睡会吧!突袭的事就改天吧!你也辛苦啦,回去歇息吧!” 蔡家志听后直亲口说出,便不再多说,道了声是,退回去休息。心里总觉得怪怪的。父亲一直教导他,军中无戏言,皇上的军令怎的说改就改?他实在想不明白,怎奈皇上心智手段胜他百倍,就像飞虎队的头目说的那样,反正皇上都是对的,作臣子的只管听命便走了。可是,这与父亲的教导大有不同,蔡家志想来想去,一直到天亮,仍是想不通。 第二天,唐玄一大早就便起床,全军吃过早饭1便破天荒的急行了五十余里的山路。一直到晌午过后,方才歇息,众人皆是劳累。吃过午饭,约莫休息一柱香的时间,又是一次急行军,这次一直到月亮高悬,仍没有休息的动静,全军上下苦不堪言,蔡家志等将领由于昨晚并未休息好,今天的急行军更是难受。可他们都不敢去询问。好在到了二更时刻,总算停了下来,众人草草吃过饭,倒头便睡!’五更天,天色微明,林中虫鸟鸣声也少了许多,四周一边宁静!这时,一阵长长的军号集结的声音撕裂了山间的寂静,分外刺耳!蔡家志等人睡得正香,可军人的本性让他们闻声而起,匆忙穿好衣服,哟喝着手下集结。 蔡家志集合好队伍”唐玄与飞虎队队员们早就着好铠甲1见大军集结完毕,唐玄短短地说了句:“这几日吃马肉吃腻了,想换换口味的,就跟本公子去附近的城镇里捞上一笔!大家记住,出手要快,抢了吃的就走,不可恋战!” , 陈一平这几日,一直是心神不宁,据最可靠的情报,姓唐的十有**是当今皇上!告诉他这个消息的人是他的父王!虽然德王在皇城中安插的手下并不比其他三王的多,可是德王不但有一支扶桑忍者部队,还与江湖中不少门派相熟,得知唐玄便是当今皇上的消息,是这双方的人马给出的情报。 两方不同的组织,一份惊世骇俗的情报。就算老谋如德王,也是震惊万分,更何况陈一平这小子!得知消息的当晚,陈一平便亲自带了三万余名骑兵,分兵各处,对外宣称是清剿行刺德王的蔡子贡余部!当陈一平查到唐玄仍是山林中向南行军,便在心里打定主意。前几日围而不攻,派兵在唐玄能出口的地方设哨卡,故意造大声势。使唐玄等人不敢冒然下山。以勉与唐玄等人冲突,引起其他藩王的关注,特别是担心晋王会派兵干涉。毕竟那支混混军是晋王旗下的。 等三天后,四王联军早行了几百余里,与秦老将军的禁卫军交起手时,陈一平这才准备擒住唐玄,只要他捉了当今皇上,这天下便是他们姓陈的了。 这几天,唐玄等人的行事,与陈一平之前料定的一般无二,这让陈一平心中甚喜,可是姓唐的为人狡猾之极,而他又是当今皇上,身份尊贵。陈一平兴奋之余,却丝毫不敢大意!就如同唐玄所言,陈一平这几日当真是彻夜难眠!每每想起当年皇上竟跑出皇宫,在自己的大军掌控之中,而这人又是自己的大仇人时,他心里都有种莫名的激动。天下大业竟是如此的唾手可得! 第二百七十章 鱼网之争 中 伙日二更时分,陈平安插在唐玄军中的探午,送来洲心,”欲,上面说,姓唐的三更准备突袭!陈一平接到情报时,已快到了三更,军中将士差不多网网入睡。送情报的人,是陈一平颇为信任的手下,对于他的情报,陈一平从不怀疑。当下便急令全军集结,一时间。所有熟睡的骑兵全部起床,就连的方官府的军队也被陈一平强行征调过来,以防万一。 离唐玄等人最近的一万名骑兵迅到位,陈一平一方面忙于安置他们,另一方面调急其他各处的二万名骑兵,迅支援,誓要布下天罗地网,连只蚂蚁都不能放过。事实上,以唐的万名混混兵的战斗力,陈一平最多只要三千名骑兵,便能全歼他们。用不着如此兴师动众。只是眼下陈一平得知唐玄身份特殊。为人又比袖狡猾,唐玄的突袭必定非同小可,万万不能大意,于是陈一平连夜加急数道军令,调集一切能调集的兵力,将唐玄所处密林四周大大小小的城镇村落,围得如铁桶一般。所有的出口,俱都封死。任他从何处突袭,陈一平都能轻松应。 可是,陈一平的数万大军神情紧张地等了二个时辰,眼看着星星西落,东方微明,唐玄所谓的突袭大军,竟然连个影子都没?陈一平先想到的,便是姓唐的会不会从别处逃了?派人去询问埋伏在各处的军中将领。结果都未见有人逃走。 陈一平得知,越难安。恨不得立刻派大军进山搜寻,无奈连绵数千里的山林,唐玄只要朝南继续行进,陈一平的几万人马,是无法捉住! 好在天亮之时,陈一平才接到密探的另一封加紧情报,内容与前一封相反,大意是,姓唐的贪睡,今晚的突袭取消! 陈一平见信,当下暴怒!若是那名探子在身边,陈一平一定亲手宰了他!他的数万大军彻夜未眠。紧紧张张地等了二个时辰,到头来,竟会是场空?这简直是开玩笑!哪有人贪睡就随便更安军令的?军令岂是儿戏?陈一平自然以为这探子或是被姓唐的识破身份,暗中借探子之手戏弄于他。 陈一平一夜未眠,上火的厉害,为了一点小事,大雷庭,将左右亲信逐一痛骂,众人知道陈大世子吃了姓唐的暗亏,俱都不敢反驳,让他泄泄,直到次日中午。陈一平方才骂得累了,回营歇息。这时,潜在唐玄军中的探子送来十万火急的情报,说唐玄大军急行了一个。上午,十分反常! “这算什么情报?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合伙戏弄本世子?” 刚才睡熟的陈一平看了这消息,睡眼还未睁开,就破口大骂,将传消息的侍卫重罚了四十大板,方才重新睡下。 到了这天傍晚,陈一平仍未睡醒,潜入唐玄军中的探子又送来加急情报,这次传令的侍卫们学了回乖,直接将密信交给陈一平最得力的一名亲信,那名亲信拆信来看。又是姓唐的加紧行军了一个下千,十分反常!&1t;,>这名陈一平的亲信见信之后,自然是一阵冷笑,暗骂这名密探活得不耐烦了?三番几次的戏弄大世子,谁都知道,陈一平的混混军士大多是步兵,又都是大病初愈,就算他们急行军又如何?大世子骑兵何等的迅?任他们行到何处,只需一个时辰,便能追上他们,当然,这种所谓的追上,是指到达唐玄所在山林所对应的城镇,让他们无法突围出来。更何况,唐玄大军行进的路上。陈一平也早通知各地的地方官员,要他们派兵守住出口,如若姓唐的冲出来,只需坚持一个时辰!其余的事,便由他们处理。 陈一平的亲信自然不会去打挠大世子的休息,听说没睡好觉的人,脾气格外的暴躁,他之所以被了陈一平信任,便是因为他识时务。 , “兄弟们,抢啊!”{,~“他***!这里的官府还真肥啊?连海鲜都有?” “喂,赵老四!唐公子叫咱们抢粮食,你背个女人干嘛?不怕唐公子打你板子?” “哈哈哈!赵老四这小子。牙还没长齐,还要吃奶嘛”小 “都***别吵啦!快些抢了东西上山!一会儿陈一平的骑兵就快要过来啦!” 天色网亮,唐玄的混混大军。便越出山林,奇袭了附近的一个小城镇,这里的驻军虽然也得到过陈一平的通告,要求擒拿姓唐的。只可惜前一日,陈一平将所有的骑兵精锐调离,地方的官府,大多是民兵护卫一类的,哪有什么像样的军队?就算有军队,也在四王进攻之日,被收编进联军里面。 唐玄的混混军队打正规的仗自然不行,可烧杀抢劫,倒是轻车熟路,又加上蔡家志多日来的治军练兵,干起强盗的勾当倒也威风凛凛,…肌六的火器开始的齐射,让的方官兵惊吓个半死,哪机…孤祗挡?更何况混混军士们一来,便依唐玄的命令,到处放火!直烧得火光冲天,地方上的人都有房屋,家人住在附近,一见火起,更加没心情打仗,忙于救火,好在混混们只为抢粮草,并不多杀人,地方上的官府也不愿拼命,舍财消灾嘛! 陈一平一觉睡醒,得知唐玄率大军突袭前方百里处的一城镇,大呼不妙,急令骑兵分兵多处,一部分火支援,一部分绕到那城镇的前方阻挡,一部分断其后路,近百里的路程,不到一个时辰便赶到,只可惜,唐玄的动作更快,抢完粮草。既不突围出去走大路,也不绕道别处,重新又回到林中。 陈一平扑了个空,自然十分恼怒小将地方官员全家提起,严加妹打,仔细盘问。恨不得将他们立即处斩。 陈一平网要下令,派所有的军士进山中拨寻,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擒住姓唐的,活的不行,死的也要。 这时,陈一平的一名亲信上前说道:“大世子,您不必动怒!小联老家便在附近的野牛屯,对这一带的山势地形,十分熟悉。如果小的没记错的话,姓唐的如若再向前行进百余里后,便会进入一片绝地!” “绝地?什么绝地?你快快说来”。陈一平闻言,顿时来了兴趣。忙问道。 那名亲信得意地笑了笑,压低声音,谗声说道:“回大世子,那块绝地叫九龙绝脉岭,方圆五十里,到处是险山峻岭,终日云雾缠绕,林间树木茂密,就算是大白天。林中也难见日光。毒虫猛兽肆虐,最多菲气。眼下正值春天,那林间的桃花痒,可是奇毒无比啊!九龙绝脉岭,就算是最有经验的老猎人,也不敢深入。姓唐的只要一踏了进去,保准他死在里面!区区万余名残兵,就要作那林间花肥”。 陈一平半信半疑,正容询道:“九龙绝脉岭当真如你所说的那般凶险?”那名亲信神色定然,昂头说道:“小的怎敢欺骗大世子!小的愿拿性命担保!” 陈一平闻言论笑,咬牙道了声:“好!看来老天也助本世子!姓唐的,本世子到要看你如何过这一劫?”然后,陈一平对手下命令道:“来人!传本世子军令,集合所有骑兵与地方军队,将此山林的东、西、北:面封销!大军一齐朝南面拨山!将姓唐的赶进九龙绝脉岭!”{,~,小,小, 唐玄的混混军抢了粮草,自然回到林间大吃大喝一场,还有人聚在一起小赌几把!蔡家志担心赌博乱了军心,本要禁止,唐玄却不以为然,道:“这些人出身市井,本就不是真正的军士,眼下情况不容乐观,条件亦是十分艰苦,如若治得太严,这些混混说不定屁股一拍,早溜之大吉。你想治军,等回到南州城。联会任你放手去做。” 蔡家志不敢违命,道了声是,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事实上,他真想两只眼都闭上,随便连耳朵也堵上!不然”见漫山遍野的大军席地而坐,围在一起哟喝赌钱。指爹骂娘,这种场面让一向受家族正规军纪熏陶的蔡家志。分外尴尬!禁不住在想:“若是父亲在此,会如何处理呢?” 唐玄说罢,自然与军士们赌成一片,事后蔡家志听自己的亲信汇报,说今天皇上的手气极差,整整输了五百多万两银子,皇上自带的银票派光后,仍写了一大堆欠条给混混军士。答应他们回到南州城,按最高的利息连本带利一并算给他们。惹得全军上下一片欢悦,这名亲信汇报时,蔡家志现他目光中。竟有种异样的东西,后来,他才知道,这名亲信巡逻时,忍不住皇上的拉拢,私下里赌了几把,结果赢了三千两银子,皇上的欠条还在他衣袖里藏着呢!亲信的手也忍不住轻轻颤抖着。 据说当晚,一半以上的混混军士在睡梦中说梦话数钱,激动得大喊大叫!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另外一半的混混军士,被说梦话数钱的人吵得睡不着觉。坐起身来,在月光下幻想自己回南州城后的美好生! “哎!老子是先把姨太太娶回家来呢?还是在外面花天酒地算啦?”这个问题几乎困绕了一大半的混混军士! 当然,以后混混军士们一听说陈一平派了众兵,要加害唐公子,几乎所有的人,都赤红着双眼,嗷嗷叫的冲上去,跟陈一平的手下拼命!其疯狂的战斗力,让陈一平膛目结舌!大呼邪门! ,小,小 唐玄率领大军抢完粮草,仍朝南方密林行进。表面上唐玄给人一幅轻松悠闲的模样,似乎带着大军在林中效游!时不时,还跟飞虎队去深林中打些野味回来,惹&1t;,>忻瑕混军十们纷纷凑卜来拍马屁。谗声喝彩道!,唐公子。嗫则山阿!唐公子,千步穿杨啊!唐公子,一箭十雕啊!唐公子,不用箭都十雕啊!” 每当这时,唐玄便的意非常,乐呵呵地将野味赏给那些会拍马屁的混混军士,惹来欢呼声一片。看在蔡家志等人眼里,无形之中,受到许多感染,心里竟也不像以前那般紧张! 而唐玄心中也着实着急,陈一平的大军完全隔断了他与外界的联系,眼下他与军队就是无头的苍蜈,不敢有半点差错!更今他担心的是秦老将军与四位藩王的决战,不知打得怎样?虽说他对秦老将军和禁卫军有信心,可战场之上,千变万化,各种情况都能生!四位藩王可是四位成精的老狐狸,不知秦老将军这头猛虎能否降服他们? 唐玄并没有想过带着蔡家志与飞虎队悄悄溜走!一来,这样溜走太没面子,日后传了出去,说某年某月某日,某位昏君抛弃万余名军士,独自逃生。怕是要成了千古笑料。唐玄虽不是一诺千金,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义士,可是有些背信之事,他到真不愿意去做,前世他便最鄙视刘邦。连老婆孩子都能推五马车的混蛋。自然不会效防于他。 二来,这万余名混混军士,算是唐玄从南州城带的军队,这些人都是唐玄凭着伟大而卑鄙无耻的人格魅力,外加金银珠宝的狂轰乱炸,房屋美人的左勾右引,生生的吸引过来的。日后若是平复叛乱,把这支军队带出去炫耀炫耀。何等的过瘾?到那时不但爱妃温温柔柔的依过来,娇声赞几句:“皇上,老公,你好厉害喔?”怕是连小姨妹也要投来崇拜而热情的目光。 来句:“亲亲好姐夫,你想艳艳么?” 嘿嘿!这样才显的老子没自去南州城嘛! 话虽如此说,可远方的战事,仍是纠着唐玄的心!若是秦老将军有所闪失,他的皇位,亲亲小爱妃,怕是都要化为乌有! 眼平陈一平的大军已将他们围得水泄不通!想突围出去。难如登天!就算逃了出去。混混军士的两条腿,能跑得过人家的战丐么?唐玄才不想在城镇之中逃命! “启禀皇上!据探子回报,陈一平的大军一夜之间,全部进了山林之中!从东、北、西三面包抄过来!您看我们该如何是好?要不要微臣带兵突围出去!” 混混军士歇息之时,蔡家志来到唐玄帐内,禀告说道。 唐玄闻言,稍稍沉吟,道:“家志!你说陈一平这小子,将咱们朝南面逼,有何企图?”蔡家志担忧地说道:“皇上!微臣总觉得此事太过蹊跷!我军昨日抢了粮草,陈一平明知道我们不缺粮食,在山林中再行个十日八日,也不在话下,为何仍要逼我军于林中?并将大军尽数入山,成合围之势。除非”除非他在南面另有埋伏?” 唐玄摇摇头,道:“如果他真在南面设下埋伏,哪里还会如此大张旗鼓的逼咱们向南行进?他只需照以前布局,不动声色。咱们自会入他的罗网!他如此作法。反倒证明南面并无埋伏!事实上,如果要在南面设正埋伏,至少也得再派五万的人马!陈一平他也没这个兵力”。 蔡家志觉得皇上分析甚是蒋明,心下稍安,只是仍有些疑问,道:“皇上,陈一平不是等闲之辈,如此劳师动众!您看他意欲何为?” 唐玄轻轻笑道:“集又不是神仙,怎能猜得到?眼下我军反正也没别的路可走,继续朝南走吧!车到止。前必有路嘛!” “是!微臣遵命!”蔡家志俯身拜到,施礼退下。等他走后,唐玄脸上难得的现出一丝忧郁!,, “大家快看!彩虹啊?那半山腰怎的还有彩虹”。 “是啊,是啊!咦?你们看那边还有一团团红雾呢?粉艳艳的真他娘的好看!跟春香楼那几位姑娘的胭脂一样!” “我说兄弟们,咱们会不会跑到什么神仙山上来啦?要不咱们过去看看有没有修仙的漂亮仙子!勾引回家做姨太太算啦!让她教老子们练什么仙女心经,魔女心经的?一定很过瘾!”{,~“哈哈哈,李老三啊,你就不怕你家里的母老虎把你生吞啦!还是乖乖地回去跟她练恶女心经吧”。 “叫你家婆娘减减肥!小心你家的床板别压断啦”。 “哈哈哈”。&1t;,>唐玄与混混军士。又在林间行了二天。这日一大清早,军营中便炸开了锅,混混们人人脸上喜气洋洋!似乎有什么喜庆的事生,也将唐玄吵醒。 第二百七十一章 鱼网之争 下 唐玄起床。打着呵欠。伸着懒腰,慢悠悠的老出营帐。哗次仆口林中新鲜的空气,分外舒心。军士们吵闹的声音,自然传入他耳中。 唐玄突见混混军士们士气高涨,人人乐呵呵,像是遇到什么喜事一般,觉的奇怪,正想找人来询问,好与将士们同喜一翻。谁料,蔡家志一脸忧虑地走了过来。 “皇上。大事不妙啊!” 蔡家志说这话时,脸色变得异常苍白,这位名将之后的双眼中,竟隐隐有几分悲壮,有点像陷入绝地的凶兽。随时准备拼死一搏。 蔡家志的这种表现,与欢天喜地的的混混军士们截然相反!唐玄顿觉奇怪。缓声说道:“不必紧张,今儿气候不错,你陪联四下走走,边走边说 说罢。唐玄召来飞虎队,与自己一起朝林间散步,蔡家志跟随其后,行了一会儿,唐玄问道:“幕爱卿,你还记不记得联与你初次会面的情景?” 蔡家志没想到皇上怎么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连忙说道:“微臣当初有眼不识圣上,实在是罪不可恕”。 唐玄呵呵笑道:“你今天的眼神跟那天的,有几分相视!绝望、凶狠!告诉联。是不是你现了什么危险?” 蔡家志激动地说道:“皇上!微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微臣得蒙皇上垂怜,跟在皇上身边效力,却将全军带入绝地!微臣无能,微臣该死!” “绝的?什么绝地?”唐玄奇道:“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嘛?哪有什么绝境?” 蔡家志道:“皇上,您可看具对面山间的红雾?您看,那边的山间也有!那”那可是痒气啊!如若大军再朝南行进,必会被瘴气毒死!眼下。后路已被陈一平大军封死,我军已到了绝地!” 唐玄淡淡说道:“喔!原来那红雾便是瘴气!初看起来,还有几分美艳!跟个小娘皮似的。蔡家志啊!你说说这痒气如何个厉害法?。 蔡家志如实说道:“禀皇上,这瘴气往往含有剧毒,人畜若是吸了,自会产生幻觉,时间一久,便会被毒死在里面。 陈一平从后面围追我军,便是想将我们逼进这片有瘴气的山林之中,借这林间葬气,除掉我们”。 唐玄闻言,轻轻赞道:“看来陈一平这小子是煞费心机啊!连地利、人和都用上,就差天时啦!多亏他想的周到!哎,这小子到是个人才”。 蔡家志见这时皇上还在赞陈一平,心急如焚,脱口说道:“皇上,眼下十万火急!不如让微臣率兵杀出一条血路,微臣就算战死,也要保皇上回到皇城!” 唐玄摇头轻笑道:“无妨,不就是瘴气吗?没什么大了的。蔡家志,联告诉你,这聋气一般在早晚最盛小而且浮于半山腰,决到不了山顶!只要咱们趁晌午日头正盛、瘴气正弱之时,急行军穿过痒气,直奔到山顶扎营即可!” 唐玄前世在军校,自是学过野外生存的刮练,对于各种险恶地形,毒虫猛毒。恶劣气候,都学过应对之策。这瘴气在雨季的密林中最为常见,如有防毒面具自不用惧怕,没有防毒面具时,也不用太怕,眼下的条件。做些士制的防毒面具也极为简单。 蔡家志道:“皇上!就算晌午时剪,日头正盛、菇气正弱,可若是吸得久了。也是凶多吉少,微臣可不敢让皇上您冒这个险,还是让微臣还带一部分兵士闯上一闯,如若无事,再请皇上过去。”唐玄神秘笑了笑。道:“你不必担心,联自有妙计,家志啊!联今天就教你一招大破瘴气之法!你可要好好学着!”说罢,唐玄哈哈大笑着走回营中。脸上半点担心都没。事实上,知道陈一平的本意,是想将他们逼进痒气横行的林中,唐玄心里反倒放心不少。 唐玄回到营中,让蔡家志下令全军,砍树生火,将粗树枝烧制成黑碳,碾成碳沫,再与碎土混拌在一起。然后。找一截粗如手臂的树干,斩成小断,中间掏空,将碳土混合物用布包住,置于树干内,罩在鼻子上。做成一个简易的土制防毒面具。进入痒气中,自不用再怕。另外。唐玄命众人各烧一些半开半生的水。这种水熟称阴阳水,如不小心吸入瘴气,喝上几口这样的水,可以起来缓解的作用。 借以此法,到了晌午时分,唐玄率领混混军士轻轻松松地穿过惑气密布的林间。直登到一处大山的山顶,安营扎寨。蔡家志见皇上妙法,竟能穿过让本地人都闻风丧胆的卑气。心中对皇上的崇敬,简直到了崇拜圣人的地步,哎!也许圣人也吃喝嫖赌,满嘴粗话。佛家不是有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吗? ,,小,,小 陈一平亲率三万骑兵,外加一万余名强征而来的地方军队,步步紧逼,已将唐玄等人死死围住,两军相距不到十里!夜深宁静之时,两军中战马嘶鸣声,都能互相听到。 可是待陈一平来到之前唐玄军队露营之处,南面便是被瘴气缠绕的大山林。却未现唐玄等人的行踪,只见草的上到处都有他们烧火做饭的痕迹。余热还未散去,陈一平令人四处侦查,最后得知,唐玄等人确走进入那边有愿气的山林中。那些脚印及沿余行军砍掉的杂木。便是最好的证据。 陈一平心中大喜,只是不相信这么轻易便结果掉姓唐的,于是,找来那名熟悉此地形的亲信,问道:“你说这痒气真有那般厉害?姓唐的会不会活着走出彝气?” 那名亲信誓旦旦地说道:“大世子小的愿以性命担保!那瘴气确是奇毒无比!如果您不相信,可驱使几匹战马,进入痒气中试试!” 陈一平想了恐,冷笑道:“战亏何等难得死了可惜。还是让那地方上的曰,云试试瘁气吧”。那名亲信领命退下,不一会儿,便强逼十余名官兵,用强弓压在他们身后,让他们沿着唐玄等人的脚印,一步一步朝瘴气中行进,若是不听,便会被射死!那些地方官兵,哪能不知瘁气的厉害?可眼下没了退路,只的硬件头皮步入痒气之中。 约莫过了一会儿,陈一平不见那些人出来,拉了拉绑住那些人腰间的绳子,死沉死沉的。看来那些人凶多吉少,陈一平一点也不难过,相反却是十分开心。命人拉住绳子,把那些人从瘾气中拉出来,但见十余名身强体壮的官兵。无一人存活,俱都双目圆瞪,七窍流血而亡! 那名亲信凑上前来,得意说道:“大世子,您看这瘴气还行吧?。 “好!哈哈哈!”陈一平朗声大笑起来,道:“姓唐的啊姓唐的,你聪明一世,到头来却死在本世子的计谋之下,哈哈哈!痛快,真是痛快”。 那名亲信难得见大世子开心,此时不趁机拍拍马屁,更待何时?堆着笑脸,谗声夸道:“大世子,您不折一兵一卒,便把姓喜的万余名军士置于死地小的实在是钦佩万分!受益菲浅啊!” 陈一平越高兴。道:“说得好!你放心,这里也有你的功劳,等攻下皇城,本世子一定重重赏你!”那名亲信自是喜得眉开眼笑,一鼓作气,连拍了十几个响响的马屁,乐得陈一平得意万分,开怀大笑,连日来的郁闷一扫而光。唯一的遗憾,便是没有亲眼瞧见姓唐的尸,这让陈一平多少有些顾虑,所以,他并未让大军撤离,而是就地驻营,打算在这里多守几天! 陈一平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回到营帐中,好好睡上一觉。到了傍晚时分,正做着美梦的陈一平,被几名慌慌张张的亲信吵醒。陈一平有些愠怒,沉声喝道:“何事如此慌张?。 一名亲信俯身说道:“禀大世子,山顶上山顶,,有大片的炊 陈一羊不快道:“什参山顶上有炊烟?你说清楚些!”那名亲信道:“大世子,对面被瘴气缠绕的一座大山山顶起了大片的炊烟,像是有人在做饭”。 “什么?”陈一平闻言大惊,来不及喝骂亲信,便一个箭步冲到帐外,举目远眺,可不是嘛,那对面一座高耸的大山山顶真有一大片炊烟!分明是有人在做饭。而且人数众多!陈一平不是笨蛋,稍一想,便知道那一定是姓唐的一伙!当下暴跳如雷,命人将之前献计的那名亲信叫过来,披头骂道:“混帐!你不是说彝气奇毒无比。姓唐的等人必死无疑的吗?你看看那些炊烟?本世子一向器重于你,你竟然坏我大事!来人,将他拖下去砍了”。 那名亲信拼命的磕头求饶,陈一平却不理他,任由他被人拖下去,事实上,陈一平也想不明白,那聋气之毒他也试过,为何姓唐的就能穿过去呢?莫非他真会什么邪术?想到唐玄手下的火器,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陈一平的脸色越难看。 陈一平一夜未睡。到了第二天,便不断地逼迫地方官兵的人马,进入痒气中送死,以此来验证怎样才能通过痒气!结果死了二三百人,试了十多次,仍是无法穿过!只好作罢。 陈一平心中又急又怒,若是姓唐的有办法能破除瘴气,那么他只要朝南继续行军,陈一平想挡住他,却是难于上青天!!小 渡江之战,秦老将军宝刀未老,在战场上纵横杀敌,威风八面!那宛若天威般的“飞石”外加无坚不摧的火器!和阵法凛冽。单只作战能力极强的禁卫军!四王联军的大败而归,自是难免! 好在秦老将军并不下令猛追,以防陷入四位藩王的腹地,遭到他们的拼死反攻!所以四王联军虽败,但死伤的人数不多!仍有七十余万人可以随时战斗!所以战争的主动权,仍握在四位藩王手中。禁卫军那边,不敢大意,严守江边。等待着四位藩王下一次的进攻。 四位藩王的部队。仍是一字排开,密密麻麻的列于平地之上,一到夜间,地上篝火与夜空星辰相互辉映,分外壮观!只是无人有心情欣赏。 四位藩王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微妙!自从渡江之战过后,几人再也不见面,有什么事情。只通过书信传递。 而此时,晋王、康王、威王三位藩王,各自收到一封密信,信的内容,让三位藩王彻夜难眠!有震惊,有难以置信,更有懊悔!因为那信只有短短的几个字“唐公子便是当今圣上”。 传递此信给三位藩王的,都是他们最得力的情报部门!每次传出来的情报,简直比金子都真!况且这样重要情报,岂能随便胡说?三位藩王还得知,德王的大世子陈一平,比他们先知道唐公子便是当今圣上,早就带了三万精骑围追!眼下,似乎还未得逞! 三位藩王整整想了半夜,直熬得双目血红,老脸惨白,方才下令,各派四真精骑前去擒住皇上!这几乎是各位藩王军中精骑的一大半儿。 唐玄与混混军士在山顶通宵赌钱时,决难想到,十二万精骑加急奔袭二天二夜,庞大的骑兵。已将九龙绝脉岭方圆五十里外的所有地方,包括山林,湖泊。城镇,全部封锁!四位藩王暂时还未翻脸,各王的骑兵为了相互间不起争斗,各自控制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唐玄与他的一万余名混混军。现在确是插翅难飞! 第二百七十二章 困龙山上 上 ,皇卜私自出宫,凡被四蓬联军的部队困在十龙绝脉岭尚。死难 “九龙绝脉岭?哎呀!那里可是九死一生啊!我看啦,多半这天下又要改朝换代喽!” “嘘!小点声!小心被人听见,捉你去卑府砍头!” “怕什么?这官府自己都顾不过来,哪有心思理会咱们?你没听说吗?皇城以南大大小小的官老爷们,差不多都投靠到四位藩王那边!还强征了不少壮丁去帮他们去砍林,说是要把九龙绝脉岭附近的树,都给砍完!这树一砍,痒气自然就没了。四王联军便可去捉皇上!” 四位藩王见识过秦老将军和禁卫军的厉害,若是硬攻,怕是败多胜少!正绞尽脑汁想着如何能大败禁卫军时,谁料,喜从天降。皇上本人竟会是那位痞子一般的唐公子?而且还被困于九龙绝脉岭那种大凶大险之地! “擒贼先擒王。行况是谋反呢?能捉住皇上,不就什么事都好办啦? 四位藩王俱都是老狐狸。的知消息后,不约而同的派人将这消息散布出去,一时间,从梁陈到皇城小传得沸沸扬扬、人心恍恍, 皇上出宫这可是一等一的机密,整个皇城中知道此事的人,也不过十个!虽说满朝文武,数月未见皇上早朝,应该有所怀疑,可是自从昏君接位以来,半年未早朝的情况时常现,文武百官早就见怪不怪,事实上,以前早朝时,皇上也是个摆设,往往打着呵欠装模作样的听几句,便不耐烦,起驾回宫休息去了。朝时,这些官员像以前那样,未见着皇上,便向三王爷,司马宰相、乌太师三人禀报,一切由他们三人商量着决定。可走到了散朝时,众官员却谁也不愿意离开,相互之间。你瞅我,我瞅你,都盼着对方出声问问。皇上到底还在不在宫中?是否像外界传说的那样被困,也好让百官心中有个底儿,眼下生死忧关,可不能站错队伍!最起码也得事先准备准备,不然,四位藩王一打进城来,他们全家老小,怕是都得去黄泉路上报道。 三王爷毕竟是皇亲国戚,他见大小官员懒在大殿,不肯散朝,却谁也不肯说话,哪里不知道他们心中想法?说到谋反,三王爷也走过来人,他以前处心积虑、结党营私时,早就看透了这帮文臣武将的性格。毕竟能站在这大殿之上的人小谁都不是等闲之辈。 三王爷沉声问道:“早朝已过,列位大臣为何不愿回去?” 大殿内的诸多官员!一听三王爷话,俱都把头低得更下,心里一个劲的想道:“快出列几位知死活的同俸吧!把大家的心意说出来!你们若是被三王爷治罪,老子一定多给你烧点纸钱!” 三王爷见他们不说话。朝大殿内百官脸上扫视一番,冷哼道:“哼!越来越不像话!一个个都哑吧了吗?看来你们非要本王火,派人把你们撵出去才行!来人!” “三王爷息怒,三王爷息怒”。 三王爷话音网落,数位大臣各自使个眼色,一同跪下,道:“众位大臣已经数月未见着皇上!十分想得慌,今日想给皇上磕几个头,听听皇上的教诲!小。 “是啊,是啊!我等也十分想念皇上!一日不听皇上教诲,我等心中甚是难安,还请王爷看在我等一片忠心的份上,就让我们见见皇上!” 见有这几人带头,满朝的文武百官,俱都跪下请命!他们说得真恳。合情合理,就连三王爷也不好拒绝。 三王爷重哼一声,不再说话。朝乌太师和司马宰相使了个眼色,询问之意,不言而寓!乌太师和司马宰相,暗暗摇头,一脸无奈,这事着实难办,若是秦老将军在此就好了!以他的威望跟身份,只需喝骂几声,保准百官们灰溜溜地退朝! 三王爷见乌太师与司宰相也没对策,便拿出王爷的威严,厉声说道:“皇上他正在为灾区百姓斋戒祈福,一百日内不食荤腥,不见外人,一心祈祷,诸位要见皇上,再等些日子吧!你们若是不信,大可进宫去见,不过,本王丑话说在前面,若是坏了皇上祈福的大事,惹来天怒神怨,哼哼!不但诸位担当不起,就连本王也是难逃罪责!到时可是要惹来杀头之祸的 三王爷这话说得义正言辞,满朝文武百官,谁也不信,可是他们又找不出比向天祈福更重要的事来见皇上。只好作罢。各自心有不甘地退了下去。 等百官走后,三王爷、司马宰相、乌太师三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眼下瞒得了初一,哪能瞒的过十五?皇上若是再不回宫,这朝中上下,怕是难在安稳!哎!希望皇上并不是像谣言说愕那样,被困于九龙绝脉岭。 , 秦老将军率领大军在外,皇上被困于九龙绝脉岭的消息,自然也传到他耳中。这位身经百战的老将军闻言,眉毛拧得皱成一团,额上青筋时隐时现,在大帐中来回踱步,拳头捏得叭叭直响,秦宇忠以及一些军中高级将领,垂立于大帐的两边,默然无语! 良久,秦老将军似乎做出什么决定,目光中尽是网毅,对秦宇忠等人沉声说道:“不管皇上被困的消息是真是假,老八一子亲自尖办龙绝脉岭专卜一遭,秦宇忠!你在禁卫军中儿。威望甚高。皇上对你也是十分赞赏。老夫这一走,禁卫军就交给你来指挥!” “秦老将军,不可啊!”秦宇忠闻言大惊,急急说道:“末将何德何能。怎能堪此重任?还是让末将进九龙绝脉岭中寻找皇上吧!只要末将还有也口气在。定要将皇上安全带回来”。 秦老将军摆了摆手,重重叹道:“你不必多说。老夫心意已决!老夫年逾八十,早已是该入土之人!是生是死,老夫早就看淡,只希望老夫死后,能为皇上培养一批军中虎将,宇忠啊,以你的才能,并不弱于四位藩王,眼下禁卫军之强,震古砾今,老夫相信你定能降服这四头老狐狸,你可不能让老夫失望!” 秦宇忠闻言。急忙跪拜,争道:“秦老将军。您是整今天朝国的栋梁,皇上他可不能没有您的辅佐啊!四位藩王放出此等消息,定会设下埋伏等我们自投罗网!此次前去,九死一生!眼下皇上不在,禁卫军中五十万军士。若是得知秦老将军您也不在军中,必会自乱阵脚!秦老将军,您可要三思啊!万万不可中了他们的奸计!” 秦老将军暗暗沉思,秦宇忠说的也没错!如果耸卫军的军心乱了,这仗也没法打。正当秦老将军深思之时,秦宇忠突然拔出宝”架于自己脖子上。决然说道:“秦老将军,如若您不让末将去救皇上,末将便自别于此!”秦老将军回过神来,见秦宇忠以死请命,他知道这人全家已灭,早就生无可恋,个性又是十分网强,如若强逼于他,说不定他还真敢自杀!秦老将军不想看到这种场面。正值犹豫不决时,帐中其他将领俱都效防秦宇忠。跪倒在地,齐唰呢地举剑架于脖上,齐声道:“秦老将军,如若您离开军营,我等便自创于此,以谢天下!” 眼见军中将领一片决然之心,秦老将军自是感慨万千,他长声叹道:“也罢,众位将军都起来吧!秦宇忠,你便带一百名飞虎队的人,去九龙绝脉岭附近探探吧!四位藩王放出的消息,说皇上闯入痒气肆虐的九龙绝脉岭中。而非他处。这事说不定是真的。世人都知,九龙绝脉岭的痒气,奇毒无比,寻常人若走进去,必死无疑!若是说他人带兵闯入九龙绝脉中。老夫自然不信,可依皇上的本事和作风,到极有可能!你最好找几位老猎人或走进山采药的问问,如何才能安然进入瘴气之中!而那四位藩王,不但会在各关口布下重兵。而且还会在百姓中安插眼线,此去探查情况,一定要小心!事不易迟,你回去准备准备,即刻出。眼下四位藩王是不会再攻打过来,老夫还得回皇城中,安安朝中大臣的心!” 九龙绝脉岭连绵数十里,几乎每座山的半山之间。都有痒气萦绕,似一道道粉红的带子一般,唐玄领着混混军士在里面行军,虽有土制的“防毒面具小,却丝毫不敢大意!直到晌午十分才敢行军,一到下午,太阳稍稍西斜。便在山顶安营。行的极为缓慢。二天时再,行了不到二十里地。 傍晚十分。落日的余晖仍映红了半边天,唐玄立于山顶,掏出千里镜,朝南面看去。想看看还有多远,就能走出这片痒气横行的山林,可是,南面的山林中,竟能看到大片的炊烟腾起,照这种规模估计,少说也有十万以上的人吃饭!这让唐玄大为惊讶,密林中怎的住了如此多的人?决不像是村庄。而那些烟淡蒙蒙的,明明就是做饭时烟与水蒸气混合的炊烟,如果是林中着火,看到的必是火光跟浓烟! “军队?”唐玄的脑海中突然蹦出这个字眼,可是陈一平明明在自己的屁股后面。不敢进入有痒气的山林,怎会突然跑到南面去了?十万大军啊?他有这么多人么?就算是绕路,也没这么迅?再说,他绕到南面,北面不就松了吗?还有东面,西面呢? “那又会是谁的军队?摆在南面,明明就,是等老子的!而且定是陈一平一伙的,不然。他怎么知道老子在这里?” 唐玄突然莫名其妙的不安起来,急忙招来蔡家志,将千里镜递给他,道:“家志啊,你看清楚些,南面那些烟是不是炊烟?” 蔡家志看过,脸色凝重,担心地说道:“皇上,那确实是炊烟,约莫着少说也有十万余人!皇上,容末将先去查明,看看是谁的人?” 唐玄阻止他道:“不可,夜晚痒气毒性最强,猛兽毒虫也多,你万万不能犯险,自从咱们进入这有瘴气的林中,北面有陈一平的军队,南面有这支卢小马,不知道西面与东西是个什么情况,等明天白日,你再带人去东、西二面探探,记住!要去回,只须登到一处山顶,用千里镜查看即可。不可离敌人太近,并且联要你二个时辰内回来,若是晚了,林中就不安全。 蔡家志领命。到了第二天,便出去探查,谁知不到一个时辰便匆匆返回,身后除了已方的人,还有十几名猎户打扮的人。那些人一见唐玄,匆忙跪拜道:。草民给皇上磕头!皇上饶命啊。皇上锐命啊!” 第二百七十三章 困龙山上 下 玄闻言惊得目瞪口此猎户怎么眼就能认出他嗫真是邪门!蔡家志更是吓了一大跳,网才现这些猎户时,他们只说有重要的口信,要捎给一个人。未见着那人之前;死都不肯多说一句话。蔡家志虽不是嗜杀之辈,可为了皇上的安全,他还真装模作样的要把他们全部杀死,当时钢刀压身。那些猎户的目光中流露出惊恐,绝望,却是宁死不说,这让蔡家志觉得奇怪,又看出他们武功极差,搜过身之后,便把他们带回山顶,准备好好询问一翻,没想到,那些人一见着皇上,便有如此举动。 大出蔡家志的意料。蔡家志顿时惊得冷汗直冒。也跟着跪下,惶恐不安。 “皇上?你们几个怕是认错人了吧?这里哪来的什么皇上?你们想伸怨告御状,大可去皇城。跑到这山顶上乱拜,可是要诛九族的喔”。 唐玄似笑非笑,慢慢说道。 那些猎户听了,头磕得更加厉害,战武兢兢地呼道:“草民该死!草民该死,但草民知道您就是皇上!皇上,草民也是被逼的,全家人的性命都在他们手中”。 他们说这些话时,唐玄逐一打量着他们,见这些猎户大多皮肤粗糙黝黑,身上或多或少都有打猎时野兽留下的伤痕,那些陈年伤痕一时半会儿是做不出假来的,只是有二人倒有点例外,唐玄暗暗留意,虽然心中早已是惊涛骇浪,表面仍不动声色,淡淡说道:“你们都起来吧!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是谁?从何处来?又怎样穿过瘴气找到本公子的?如果你们敢撒一句谎,休怪本公子刀剑无眼!” 那些猎户不敢起身,每个人都争着说话,偏偏又说得吞吞吐吐,好半天,唐玄才算明白,原来不但四位藩王都认定他是皇上,还派人四位散播,说皇上被困,并把唐玄的画像到处乱贴,且四位藩王早已派众兵,将此处围得水泄不通。强征附近近百万百姓砍伐山林,想清除瘴气,攻进山来。他们这些猎户。平时里打猎。有时也会遇上瘁气,自备有草药来抵制痒气,好在草药不多,不然四王联军人手一份。早就攻进来擒住唐玄。而他们便是晋王派进来,带信给唐玄,无非是说,晋王与皇上都是自家人,晋王决意相助皇上,只请皇上出去会合、一同清剿其他三位藩王等等。 这些猎户全家老小被捉。如若他们不能带回皇上的亲笔书信,家人便会被处死。所以一见皇上,便有开头那一幕。 唐玄听完,情不自禁的低骂一声:“去你妈的!老乌龟!”随即吩咐蔡家志道:“拖他们下去,好生看管!一会儿你过来帐中议事”。 蔡家志道了声是,便派人将这些猎户拖到一边看管着。安排妥当之后,便去帐中见唐玄,唐玄正在帐中骂骂咧咧,十足的一幅痞子样,只是脸色中显出一股狠劲。一望之下,就连蔡家志都有些胆寒,蔡家志从未见皇上如此神情,心知皇上动了真怒!蔡家志垂下头来,边拜边呼道:“微臣叩见皇上 “免了免了!家志,你来啦!很好,你来跟联说说,那帮老乌龟们下一步还想干什么?。唐玄未等他说完,便摆摆断他说话,脱口问 蔡家志正容说道:“禀皇上!四位藩王” “什么四位藩王,是四位老王八!”唐玄又打断他说话。 “是!是四位老王八”。蔡家志总觉得这称呼有点别扭,硬着头皮道:“四位老王八此计甚是阴险。依微臣之愚其,他们散布消息,一来为挠乱天下百姓,乃至朝中百官之心!引起众人的恐慌!二来,设下重兵埋伏,引诱秦老将军派兵来救皇上!然后袭之!” 唐玄冷哼道:“这四位老乌龟,个个肥头大耳,想的主意到也够毒,看来咱们这次得玩玩真的了!家志,你说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行事?。 蔡家志稍稍思索,缓缓说道;“回皇上,眼下情况虽然危急,但也有好消息”。 唐玄道:“喔?什么好消息?你直说吧!”蔡家志侃侃说道:“四位藩,是四位老王八不主动进攻禁卫军,而派重兵来围剿我们,这说明,他们与秦老将军交锋吃了败仗,且败得很惨,自知不是禁卫军的对手!否则直接攻破禁卫军。攻入皇城即可,又何必来围攻我们呢?这是一喜”。 “微臣以为,四位藩王砍林除菲,并非其目的。而是一种障眼之法!眼下他们围了四面,想逼我军出山,最好的办法,便是在上风处放火焚林!于下风处结兵以待!他们没有这样做,便是四位老王八不和,眼下春季,多为东南二风!德王军列阵于北面,晋王列阵于东面,威王列阵于西面,康王列阵于南面!我军若想突围出去,必须出其不意,从里面纵火!借火势逼退威王、德王!到时林中大火一起,数十万人奔袭逃命!我军便可趁乱逃出。” 唐玄闻言,转忧为喜。道:“好计!这火一定要放得巧妙。让这二位老王八,以为火是上风处的晋王与康王放的。你传令下去,全军将这四周的树林砍光,空出一大片地盘,让大火烧不着。明天一早,大军潜至东面,就从晋王军队附近的林中开始放火。也好迷惑外人“微臣遵旨!”蔡家志拜道,唐玄又道:“联还有件事,要你去处理,你仔细观察网才那些猎户。其中有二人言行举指,像是军队中刮练过的,这二人怕是晋王暗中派来的,一来防止那些猎户逃走,二来定是想探探咱们的情况!你找几截树枝,按联的方法做几个抵制瘴气的罩子,但里面别放木碳,就放些干木屑,让那两个人偷走它们。就当是送去晋王老乌龟的回礼。 蔡家志虽不知装干木屑跟木碳的区别,便皇上的吩咐,他定要去办。领命退下,安排去了。当然,唐玄找了张帛纸。上面画了四只老王八,装信封好,交给那些猎户。也好让他们交差。 那些猎户得了皇上的书信,自不敢打开看,磕头谢恩离去。其中有二人真是晋王派的奸细,他二人无意间现,以混混军似乎是喝醉了,腰间有个寿怪的东西掉在草丛中彼小现,那东西正是混混军用来抵制葬气的,这二人心下狂喜,装作肚子痛,将那东西拾起藏好!与猎户们一起回去禀报晋王。 晋王正等着他们的回报,这二人捧着那个木制的罩子交给晋王,道:“回晋王,属下仔细侦察,现他们便是用这个东西罩在鼻子上抵制耸气的” 晋王拿着那罩子左看右看,一脸的不信。那二人便自告奋勇,要向晋王试范一下,晋王准允,其中一人将罩子扣住鼻子,在晋王等人惊讶的目光中,在瘴气中转了一会儿。安恙走出来。晋王见这罩子如此神奇,大喜道:“好!你二人立下大功,本王要重重赏你们!来人,各赏白银一千两!” 那二人急忙叩头谢恩。晋王命他们退下。招来军中所有幕僚,将那罩子给他们看,道:“诸位好好瞧瞧,这木制的罩子有何诡异之处?为何能抵制痒气?” 那帮幕僚听晋王说这罩子能抵制葬气,俱都是半信半疑,人人传看,见这罩子不过是一截掏空的木头,里面塞进了团包着砂石和干木屑的布,就这几样简单的东西。说能抵制痒气,幕僚们自是难以相信。可是这等要事,晋王决不会骗他们。 见幕僚们不说话,晋王知道他们不信,暗暗思道:“姓唐的果真厉害的邪门!如若不是本王亲眼所见,本王也不会相信!哼!姓唐的还不知有多少另人难以置信的东西,竟然摇身一变成了当今皇上!本王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愤怒!” 晋王思暗,长叹道:“罢了罢了,你们看不出其中玄妙也是理所当然,本王叫你们前来,是要你们监督军士,以最快的度做出五千个这样的罩子,且万万不能让其他藩王得知。” “是!” 幕僚们领命退下,很快便造出五千余个罩子,晋王命军中一名大将,带领着五千精兵,带上罩子,进入九龙绝脉岭中,想要擒住唐玄。 五千精兵整装列队,朝猜气林中行进,如果说木碳能将十成彝毒中的九成吸附,而干木屑最多只能吸附五成,并且木碳耐用许多。不像干木屑,时间一久,便很难抵挡瘴气。这五千精兵网开始时进入瘴气中时,并没什么不妥。行至一个时辰后,便有人觉得呼吸困难,头晕胸闷,军中将领以为是众人行军劳累,便下令歇息一会儿,谁知,这次歇息,便有三百人再也没站起来。将领大呼邪门,命军士加急行军,又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一半以上的军士已瘫到在地上,双目赤红,神情迷糊,能站起来的军士,也是汗下如雨,目中眩晕,将领大惊,只得命军士们相互扶着,想退回去。却走不了多久。五千军士便倒在林中,再也无法醒来。 而在山顶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的唐玄,这时下令,派混混军士们分批前去,录掉他们身止的铠甲跟武器,取回自用。如此以来,混混军的战斗力大大提高。唐玄不敢耽搁时间,命混混们加紧砍林,分派出一批人四周巡查,现潜进来的小队人马,就地格杀。 秦宇忠带着一百名飞虎队队员。化装成四王渡江之战逃散的败军,沿途这样的小股军士极多,都在找自己的队伍,秦宇忠等人并未受到怀疑。 到了九龙绝脉岭附近的一处镇上,秦宇忠暗地打听,想找老猎户指点进九龙绝脉岭的办法,可镇中的老猎户,无一在家,且他们的家人都被官兵捉去。秦宇忠一无所获。又因为镇中许多壮劳力都被四王强征去砍林。秦宇忠去看时,现九龙绝脉岭附近的山林,到处都是百姓跟官兵,密密麻麻,少说也有三几十万人!这还只是一个方向,听人说其他方向也是如此。秦宇忠心下焦急万分,看四位藩王如此劳师动众,怕皇上真在岭中藏身,可敌军如此多的人,他们根本无法进入岭中。退一万步讲,就算能瞒过敌军,他们也闯不过穆气!更别说护着皇上杀回 城。 秦宇忠心知,此次凭他们这些人,是无论如何也救不出皇上。当下不在耽搁,连夜赶回军中,将情况汇报于秦老将军,眼下除了五十万禁卫大军来攻,再无他法能救出皇上! 渡江之战后,四位藩王破天荒的聚在一起议事,这次议事是处于下风处的二王提出的,大慨是担心其他二王冒然放火,烧了自己,便提出共商大事。 德王、晋王、威王、威王在大厅中环绕而坐,大厅中除了每位藩王自带二名高手护卫。和二名幕僚外。再无他人。大厅外百丈之内,不允许有任何人进入,百丈之外却是森严的列了四万余名骑兵,每位藩王各一万人马。战马低嘶,杀意昂然!谁也不敢大意! “哈哈哈!三位兄台别来无恙!陈某心中甚喜!今日我等齐聚一堂,天下唾手可得,实在是万民之福也,陈某借此美酒,敬大家一杯德王陈志寿端杯邀饮,笑的格外开心!其他三王也都装模作样的陪笑几声,端杯小饮一口。德王接着说道:“听说古兄前日派了五千精兵,步入九龙绝脉岭之中,不知可否擒住昏君?” 四位藩王中,德王的情报部门最为厉害,他当众说出此事,康王与威王半是惊讶,半是惭愧。惊讶于晋王竟有方法,能将五千精兵派入痒气模行的九龙绝脉岭中?更惊讶于德王的消息灵通,姓唐的是皇上,也是德王最先知道的。如此推算。德王说不定还知道更多秘密!包括自己的, 这事德王当众说出,而晋王脸色铁青,证明五千精兵已有去无回,死于非命!不然晋王决不会坐在这里与其他三王谈判。说不定德王暗中搞了什么鬼?无形之中。德王与晋王已交过手。而他二人却半点不知,怎不令他俩自相惭愧? 德王见晋王崩着脸不说话。朗笑道:“既然古兄不愿相告,就当陈某没说,眼下四王义师已到了生死攸关之时,陈某希望诸位王兄坦诚以 晋王沉声说道:“陈兄有话请讲!古某洗耳恭听!”德王轻咳二声,清了清嗓子,道:“陈某偶染风寒,话说得多了,嗓子肿痛,还是让本王的手下代说,不知各位王兄意下如何?” 见德王故意卖弄关子,这与仙平日作法,颇有不同,其他三位藩妻暗自留意。想看他玩什么花样,所以,俱都微微点头,算是答应。 德王使了个眼色,淡淡说道:“宗宣。你来说吧!”一位秀士打扮的人,恭恭敬敬地道了声:“是!”踱步出列,向其他三王藩王深揖一恭,侃然说道:“禀告晋王、威王、康王,末学后进乔宗宣斗胆直言,不妥之处。敬请指教 “数日前渡江之战,禁卫军之强,世所罕见,秦老将军又是百年难遇的猛将,联军吃败,也在常理之间!并非军中将士怯懦!小小人斗胆推断。若想正面击溃禁卫军,实在是难如登天! 眼下唐公子也就是昏君,已被困于九龙绝脉岭中。无法逃出,实在是上天垂青。昏君、天朝气数已尽!此乃天时!消息传出,秦老将军三朝忠臣猛将,定会率禁卫军前来救皇上,此地山林峻野,杂木丛生,易守难攻。敌军火器难以挥作用,此乃的利;四王联军列阵与此,以逸待劳。又有近百万的附近百姓相助,只要交战之时。将军士与百姓混合在一起。以秦老将军的性子,为了不伤及百姓,必不会使用上次那种从天而降的“飞石”!此乃人和!此次交锋。联军优势占尽,岂有不胜之理!所以小人以为,四王联军在九龙绝岭偏北方三十里的平林镇设下埋伏。以逸待劳,与禁卫军决一死战”。 乔宗宣说罢,又再深施一礼,躬身退下。 德王对他的表现甚为满意,呵呵笑道:“诸位王兄觉得如何?” 威王、康王都不说话,均在心里想道:“这人口词伶俐,思维敏捷,言行举指不卑不亢,确是一位难得的人才,以前怎的就没有听过他的名字?这姓陈的老东西,到底还藏了什么?。 晋王冷哼一声,端杯自饮,他身后一名矮个子幕僚,擅于揣摩他人心思。心知晋王不愿德王的手下出风头,于是躬身使礼,向晋王请命道:“晋王,属下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晋王知他已有见解,心中一喜,表面却平静淡然,道:“无妨!诸位藩王都是心胸广阔之人,有什么你便直说吧”。 那名矮个子幕僚也依样朝三位藩王施礼,礼罢,朗声说道:“网才乔兄的言论,恕小人不敢芶同,昏君自南州城到如今,一路上的所作所为,哪一件在众人的预料之中?他诡计多端,胆大狂妄,手下人火器霸道,甚至能飞跃崇岭关!远的不说,就说闻入这九龙绝脉岭吧!那些奇毒无比的痒气,在昏君眼中,竟形同虚设!万余名混混军,毫无伤。单单这一事,怕是各位藩王到如今小谁也办不到吧!” 矮个子顿了顿,接着说道:小人决非长他志气。但古语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战场之上,非同儿戏!若是稍有大意,便会身败名裂,死于非命!眼下昏君在九龙绝脉岭中。说是被困,却有些言之过早!九龙绝脉岭虽不大,东西也有三十余里,南北有七十余里!四王联军加上周边百姓,就算有二百万人,不日不夜的砍伐,没有半年也要三五个月才能砍完!所以说,昏君在九龙绝脉岭中,比任何地方都要安全!天时之说,为时过早! “峻岭之中多石木,禁卫军的火器、强弩威力虽然减少,可四王联军之精锐都是骑兵!峻岭之中,骑兵难以冲锋。威力自然也减少许多,地利二字,说得也有些勉强!” “至于让军士与百姓一起征战,以防禁卫军的“飞石”小的认为此计更是错得离谱,那些百姓数目巨大,未上过战场,被禁卫军一阵猛攻。便会惶恐逃窜,挠乱联军阵脚,说不定还会与阻路的联军撕杀起来,到那时。联军阵中乱糟糟的,还怎么打仗?。 “因此。小的以为,以昏君为诱饵,阻杀禁卫军。不如以昏君的死来打击禁卫军,放火焚山,不管能否烧死昏君,只要散出消息,就说昏君与手下军士尽数化为尘土!以乱禁卫军之军心,也好让天下百姓得知朝中无主。秦老将军年逾八十,只有二位孙女!对帝位自然不感兴趣!其他王爷必来争位,皇城中不战而乱,秦老将军两头难以兼顾,这样才能尽量减少联军伤亡,又能大胜禁卫军!” 矮个子幕僚说完,也依样施礼退回晋王身边,晋王微微点头,此人言谈举指。不逊刚才那人,言中之意,句句与那人针锋相对,且又分析的合乎情理。实在是难得! 乔宗宣听后,自是不服,正想出言争辩,却被德王阻止,德王轻轻击掌。赞道:“古兄手下皆人才啊!陈某佩服!刚才二位说得都有几分道理。既然四王为联军,何不取长补短,双管齐下?山林照焚,埋伏也照旧!大军中混合一些妇孺老将他们手脚绑起来,稍有不从,便杀掉,不但能让秦老将军有怕顾虑,又不怕他们造成混乱!各位王兄觉得如何?德王说罢,又是一阵长笑。 康王、威王对视一眼,短短说道:“甚好。甚好!”心里实则对这位表面胖乎乎,一脸笑意的德圭鄙视之极!竟敢拿妇孺老小作挡箭牌,这家伙的心肠不是一般的黑! 晋王冷冷说道:“陈兄高见!古某自然赞成,只是大火一起,怕会波及林边的驻军!眼下虽砍了不少林木,留出许多的空地,但风助火势,仍会蔓延过来,所以放火之日,至少要等天三日之后,这三日诸位王兄回去准备,将九龙绝脉岭四周的树木伐掉,空出十丈,筑起土墙,如此以来,大火便在九龙绝脉岭内焚烧!” 康王、威王连声说道:“古兄所言甚是!就依古兄之言,就依古兄之言!”德王也笑着说道:“多亏古兄想的周道,就这么办吧!”。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州。章节更多,支持作 第二百七十四章 水火无情 玉凌宫。秦菲菲依在红蔓帐中,低声抽泣!红肿的双眼,泪水涟涟!若是昏君看了,非得心疼死不可。 秦老将军立在厅中,长长地叹了口气,缓声安慰她道:“菲儿啊!你放心,皇上吉人天相,他一定没事儿的!爷爷处理完皇城中的事后,便会亲率禁卫军去救皇上!菲儿啊,你没看到,禁卫军有多厉害?爷爷我带了几十年的兵,从未带过像禁卫军这般强捍的军队!呵呵!渡江之战,杀得四王叛军好不狼狈!”秦老将军一说到禁卫军,情不自禁的激动起来,眼中竟是赞赏。 秦菲菲轻轻咬着嘴唇,嘤嘤泣道:“爷爷,您答应菲儿,您可一定要将皇上救出来!菲儿,菲儿,想亲口告诉皇上 秦老将军昂然说道:“爷爷何时让你们失望过?菲儿啊,你就安心养好身子!时候不早啦,爷爷还有要事,待爷爷平定四王叛乱,便会来看你!”说罢,秦老将军转身大步离去,生怕走得慢了,就再也舍 秦老将军当晚赶回皇城,听三王爷等人所述,心知皇城中谣言已盛,百官私心浮动,随时都有可能叛逃。需雷霆手段方能安定百官之心! 次日上朝。秦老将军带领飞虎队威风凛凛的步入殿堂,当众宣布,皇上御驾亲征。已在禁卫军中亲自指挥战斗,渡江之战,便是在皇上卓越出众的指挥之下,大败四王叛军!四王不敌,方才造谣生事,以图乱我军心!此等鬼魅伎俩,仁智之士自是不信。诸位大臣想要参见皇上。可随老夫去军中参拜。 秦老将军说此话时,虎目凛冽,朝四下一扫。大殿内的文武百官,本就心虚。哪里敢与秦老将军对视,俱都战战兢挂,垂下头来,当然,更没人傻到随他去军中见皇上!说不定皇上没见着,阎王爷倒等着他。 秦老将军见百官们不说话,重哼一声,沉声说道:“诸位都是天朝的重臣,皇上平日里视诸位如股脑,眼下四王叛乱,正值用人之际,诸位不挺身而出。为圣上分忧,反倒听信谣言,自乱阵脚!连些市井百姓都不及!哼!从今日起,谁若是再敢以讹传讹。老夫定奏请皇上,治他个挠乱军心之罪!” 文武百官见秦老将军威严,俱都惊恐地说道:“下官不敢!下官不敢!下官知错”。 秦老将军也不想太为难他们,毕竟皇城中还耍靠这些官员来稳定百姓,秦老将军收起威严,语气渐缓,道:“老夫希望诸位各行其职,安抚百姓,驱散谣言,严惩造谣滋事之徒!等皇上大军凯旋归来,老夫自会奏请皇上。给诸位论功行赏!是罚是赏,诸位好自为之!老夫还要去平定藩王!”秦老将军说罢,昂然离去,高大苍劲的背影,宛若铁塔! 一 秦老将军离开皇城,马不停蹄,直奔回禁卫军中,这时,秦宇忠正好在军中等着他,秦宇忠一见秦老将军回来,便上前将在九龙绝脉岭附近的所见所闻。一一禀报。 秦老将军闻言沉吟道:“不管皇上是否在九龙绝脉岭!我等都要与四王联军再决生死!秦宇忠,你传令下去,禁卫军即亥出,就算那里是龙潭虎穴。老夫也闯上一闯!” 秦宇忠道了声是,领命退下。集结大军朝九龙绝脉岭开拔!”, 黑夜中的山林格处寂静,幽风阵阵,伸手难见五指。唐玄与混混军士兵分三路。潜在林中待命,与晋王的守军只相隔不到一百丈! 蔡家志见林中的舞气越来越浓,颇有些担心,出声询道:“皇上,现在就放火。唐玄看看夜空,见肩明星都快西沉,过不久天便会大亮,道:“传令下去,点火放箭,且放且撤!” 混混军士们依令,将早就削好的树枝点燃,朝南方射去。这里山林茂密,林中有许多油分极多的树木,一经燃烧,极难扑灭,混混军士们放一轮箭后。便退后三十步,再放一轮,如此循环,十轮过后,最先放箭的的方。便燃起熊熊烈火。唐玄见这大火一起,借助风势。烧得厉害,便令众人不再放火,迅退回山顶,那里的树木被砍掉,仍他大火如何烧。也烧不到他们。 晋王的巡逻军士,很快就现山林着了火,无奈惧怕彝气,不敢深入救火,只好禀告晋王。晋王闻询前来察看。见大火已烧成气候,哪里能扑灭得了?就算能扑灭,晋王也懒得兴师动众,反正风向东南,怎么烧也烧不到他的军队。这火又不是他放的,说不定是积草干枯自燃而起!晋王理会不了这么多,命手下军士关注风向,大军与强征过来的百姓后撤二百丈,重新安营,以防万一! 安排完这一切后,晋王回自帐中,却怎么也睡不着,心下思道: “大火一起,昏君定会朝北面转移!如果守在北面的德王,以树木还未砍完为由。拒不放火!岂不将被大火逼出来的昏君捉个正着?不行!不能让这老狐狸捡了便宜,明天天一亮,便起程绕到九龙绝脉岭以北,与德王的军队并排驻扎!逼他放火烧山! 晋王守军处突起大火,共他藩王的探子纷纷将情报连夜送回,三位藩王自是一面痛骂晋王口是心非!出尔反尔!一面在心里打着自己的算盘,算算怎样做对自己才有利! 天亮之后,大火已烧了数里。九龙绝脉岭北面,道道浓烟入云,宛若巨龙,迎风摇摆!无数的参天古树被大火烧到,出噼叭的爆裂声,轰然砸下!火海冲天耀舞,林中鸟兽惊逃,嘶鸣哀叫之声,响彻云霄!可怜那些不擅于奔逃的小虫兽,一个个爬到树顶引颈待死! “家志,你看!***,好肥的一条大蛇啊!烧得油黄油黄的,快去叫他们捞过来!联要好好补补!” “家志,快!快!让他们去追山猪!就追那头母的,还有那些的,嘿嘿!山火烧乳猪,不错,不错!” “家志,你让人去看看,那些挖的陷井,里面到底掉了多少头野味?叫他们别捞出来,让大火直接把野味烤熟在里面,定是别有一翻滋味!” “家志啊,你看到那几只老山鸡没?哈哈哈!笑死联了,尾巴都烧着了,还把头埋在草里?你说它们几个长得像不像藩王那些老王八们?” 大火越烧越旺,漫山遍野动物四处逃窜,何等的凄惨?站在远处山顶的唐玄却用千里镜,看得不亦乐乎!口中指指点点,一会儿叫蔡家志派人捉蛇,一会又叫蔡家志派人抓鸟,满脸尽是欣喜兴奋!这可苦了蔡家志,昏君差不多一句话,便是一个命令!或者说是一道号旨!忙的他恨不得多生出几只腿脚来!网开始,还能应得唐玄的话,回上几句,利了后来,蔡家志连多喘几口气的时间都没。 “家志啊?你怎么不说话?咦?你网洗过脸了?凉快点好!对啦!联刚才问你,那几只野鸡跟四个老王八像不是像?” 蔡家志擦了擦额头的汗,为难地说道:“皇上,这山鸡是山鸡,老王八是老王八!一个。能在天上飞。一个能在水里游,这”好像不怎么像吧!”心里却在想:“皇上,你想比方也该找几个长的差不多的比方啊!这不是为难微臣吗?。 唐玄见蔡家志答不上来,的意说道:“这个简单,山野跟老王八都有蛋啊!山鸡蛋跟王八蛋在一起。谁能分辨?都是一窝混蛋!哈哈哈!,,王八蛋啊王八蛋,山鸡蛋啊山鸡蛋! 蔡家志见皇上说着说着,竟莫名其妙的龙颜大悦,似乎好久都未见皇上如此开心! ,, 九龙绝脉岭的大火烧到第三天时,方才到达极至,冲天的火苗将半边天映的火红!浓烟直冲上天空,将云彩染得似墨一般,远隔数十里都能望见火红一片。好在三天时间。足够其他藩王将九龙绝脉岭四周砍出一条长约三百余里,宽约十余丈的空地,中间连土墙也堆砌好。 任那大火怎样烧,也烧不到九龙绝脉岭以外。 四位藩王已将各自的军队调到九龙绝脉岭以北三十余时的小镇附近,那里是秦老将军和禁卫军的必经之路!四王联军在小镇附近设下层层罗网,七十余万名军士外加二十万老少*妇孺!呈半月形排开,只等秦老将军的禁卫军前来决战!这次。四位藩王心中自信满满!他们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若是还打不败禁卫军,这反也不用造,早些回去占地为王干老行算了。 九龙绝脉岭大火,秦老将军心中也是急如火烧!三天的急行军。老将军昼夜难眠,白也掉了不少: “老天保佑,皇上他能逢凶化吉!不然,这天下的苍生,不知又要遭多少罪?哎!皇上祖孙三代,最让老夹欣赏的,竟是这个小皇上!老天爷啊!您就保估保佑皇上,若是要取人性命,直接取老夫的吧!” 秦老将军脸色肃然,看似风波不惊,心中早已是思潮起伏,胡想乱! 秦宇忠见秦老将军二天都不说一句话,甚为担心!歇息之时,命人煮了些参汤,端到秦老将军面前,道:“老将军,您可要保住身体,大军再行一天,便要与四王叛军交锋!属下还等着您带领我们打赢这场恶 秦老将军闻言,原来呆直的目光瞅向秦宇忠,慢慢叹道:“哎!老夫真些力不从心啊!宇忠,明日这场大仗,老夫就交于你指挥吧!老夫只须带领一万名骑兵,管他刀山火海,定要冲进九龙绝脉岭中救出皇 “这秦宇忠刚想说自己何德何能,无法胜任,还是请老将军收回成命,没想到秦老将军虎目一瞪,怒道“这什么这?堂堂的天朝禁卫军统领。难不成还要靠我这老头子来打一辈子仗?” 秦宇忠见老将军火,心中着急惭愧,深深自责道:“都什么时候啦,秦宇中啊秦宇忠,你还让老将军动怒,若是伤了肝火,气出什么病来,你怎么对得起皇上?对得起冤死的家人?” 于是,秦宇忠当即精神一抖。神情激昂,大声说道:“末将领命!请老将军放心!明日末将定将四王叛军杀个落花流水!”版阅读! 第二百七十四章 水火无情 玉凌宫。秦菲菲依在红蔓帐中,低声抽泣!红肿的双眼,泪水涟涟!若是昏君看了,非得心疼死不可。 秦老将军立在厅中,长长地叹了口气,缓声安慰她道:“菲儿啊!你放心,皇上吉人天相,他一定没事儿的!爷爷处理完皇城中的事后,便会亲率禁卫军去救皇上!菲儿啊,你没看到,禁卫军有多厉害?爷爷我带了几十年的兵,从未带过像禁卫军这般强捍的军队!呵呵!渡江之战,杀得四王叛军好不狼狈!”秦老将军一说到禁卫军,情不自禁的激动起来,眼中竟是赞赏。 秦菲菲轻轻咬着嘴唇,嘤嘤泣道:“爷爷,您答应菲儿,您可一定要将皇上救出来!菲儿,菲儿,想亲口告诉皇上 秦老将军昂然说道:“爷爷何时让你们失望过?菲儿啊,你就安心养好身子!时候不早啦,爷爷还有要事,待爷爷平定四王叛乱,便会来看你!”说罢,秦老将军转身大步离去,生怕走得慢了,就再也舍 秦老将军当晚赶回皇城,听三王爷等人所述,心知皇城中谣言已盛,百官私心浮动,随时都有可能叛逃。需雷霆手段方能安定百官之心! 次日上朝。秦老将军带领飞虎队威风凛凛的步入殿堂,当众宣布,皇上御驾亲征。已在禁卫军中亲自指挥战斗,渡江之战,便是在皇上卓越出众的指挥之下,大败四王叛军!四王不敌,方才造谣生事,以图乱我军心!此等鬼魅伎俩,仁智之士自是不信。诸位大臣想要参见皇上。可随老夫去军中参拜。 秦老将军说此话时,虎目凛冽,朝四下一扫。大殿内的文武百官,本就心虚。哪里敢与秦老将军对视,俱都战战兢挂,垂下头来,当然,更没人傻到随他去军中见皇上!说不定皇上没见着,阎王爷倒等着他。 秦老将军见百官们不说话,重哼一声,沉声说道:“诸位都是天朝的重臣,皇上平日里视诸位如股脑,眼下四王叛乱,正值用人之际,诸位不挺身而出。为圣上分忧,反倒听信谣言,自乱阵脚!连些市井百姓都不及!哼!从今日起,谁若是再敢以讹传讹。老夫定奏请皇上,治他个挠乱军心之罪!” 文武百官见秦老将军威严,俱都惊恐地说道:“下官不敢!下官不敢!下官知错”。 秦老将军也不想太为难他们,毕竟皇城中还耍靠这些官员来稳定百姓,秦老将军收起威严,语气渐缓,道:“老夫希望诸位各行其职,安抚百姓,驱散谣言,严惩造谣滋事之徒!等皇上大军凯旋归来,老夫自会奏请皇上。给诸位论功行赏!是罚是赏,诸位好自为之!老夫还要去平定藩王!”秦老将军说罢,昂然离去,高大苍劲的背影,宛若铁塔! 一 秦老将军离开皇城,马不停蹄,直奔回禁卫军中,这时,秦宇忠正好在军中等着他,秦宇忠一见秦老将军回来,便上前将在九龙绝脉岭附近的所见所闻。一一禀报。 秦老将军闻言沉吟道:“不管皇上是否在九龙绝脉岭!我等都要与四王联军再决生死!秦宇忠,你传令下去,禁卫军即亥出,就算那里是龙潭虎穴。老夫也闯上一闯!” 秦宇忠道了声是,领命退下。集结大军朝九龙绝脉岭开拔!”, 黑夜中的山林格处寂静,幽风阵阵,伸手难见五指。唐玄与混混军士兵分三路。潜在林中待命,与晋王的守军只相隔不到一百丈! 蔡家志见林中的舞气越来越浓,颇有些担心,出声询道:“皇上,现在就放火。唐玄看看夜空,见肩明星都快西沉,过不久天便会大亮,道:“传令下去,点火放箭,且放且撤!” 混混军士们依令,将早就削好的树枝点燃,朝南方射去。这里山林茂密,林中有许多油分极多的树木,一经燃烧,极难扑灭,混混军士们放一轮箭后。便退后三十步,再放一轮,如此循环,十轮过后,最先放箭的的方。便燃起熊熊烈火。唐玄见这大火一起,借助风势。烧得厉害,便令众人不再放火,迅退回山顶,那里的树木被砍掉,仍他大火如何烧。也烧不到他们。 晋王的巡逻军士,很快就现山林着了火,无奈惧怕彝气,不敢深入救火,只好禀告晋王。晋王闻询前来察看。见大火已烧成气候,哪里能扑灭得了?就算能扑灭,晋王也懒得兴师动众,反正风向东南,怎么烧也烧不到他的军队。这火又不是他放的,说不定是积草干枯自燃而起!晋王理会不了这么多,命手下军士关注风向,大军与强征过来的百姓后撤二百丈,重新安营,以防万一! 安排完这一切后,晋王回自帐中,却怎么也睡不着,心下思道: “大火一起,昏君定会朝北面转移!如果守在北面的德王,以树木还未砍完为由。拒不放火!岂不将被大火逼出来的昏君捉个正着?不行!不能让这老狐狸捡了便宜,明天天一亮,便起程绕到九龙绝脉岭以北,与德王的军队并排驻扎!逼他放火烧山! 晋王守军处突起大火,共他藩王的探子纷纷将情报连夜送回,三位藩王自是一面痛骂晋王口是心非!出尔反尔!一面在心里打着自己的算盘,算算怎样做对自己才有利! 天亮之后,大火已烧了数里。九龙绝脉岭北面,道道浓烟入云,宛若巨龙,迎风摇摆!无数的参天古树被大火烧到,出噼叭的爆裂声,轰然砸下!火海冲天耀舞,林中鸟兽惊逃,嘶鸣哀叫之声,响彻云霄!可怜那些不擅于奔逃的小虫兽,一个个爬到树顶引颈待死! “家志,你看!***,好肥的一条大蛇啊!烧得油黄油黄的,快去叫他们捞过来!联要好好补补!” “家志,快!快!让他们去追山猪!就追那头母的,还有那些的,嘿嘿!山火烧乳猪,不错,不错!” “家志,你让人去看看,那些挖的陷井,里面到底掉了多少头野味?叫他们别捞出来,让大火直接把野味烤熟在里面,定是别有一翻滋味!” “家志啊,你看到那几只老山鸡没?哈哈哈!笑死联了,尾巴都烧着了,还把头埋在草里?你说它们几个长得像不像藩王那些老王八们?” 大火越烧越旺,漫山遍野动物四处逃窜,何等的凄惨?站在远处山顶的唐玄却用千里镜,看得不亦乐乎!口中指指点点,一会儿叫蔡家志派人捉蛇,一会又叫蔡家志派人抓鸟,满脸尽是欣喜兴奋!这可苦了蔡家志,昏君差不多一句话,便是一个命令!或者说是一道号旨!忙的他恨不得多生出几只腿脚来!网开始,还能应得唐玄的话,回上几句,利了后来,蔡家志连多喘几口气的时间都没。 “家志啊?你怎么不说话?咦?你网洗过脸了?凉快点好!对啦!联刚才问你,那几只野鸡跟四个老王八像不是像?” 蔡家志擦了擦额头的汗,为难地说道:“皇上,这山鸡是山鸡,老王八是老王八!一个。能在天上飞。一个能在水里游,这”好像不怎么像吧!”心里却在想:“皇上,你想比方也该找几个长的差不多的比方啊!这不是为难微臣吗?” 唐玄见蔡家志答不上来,的意说道:“这个简单,山野跟老王八都有蛋啊!山鸡蛋跟王八蛋在一起。谁能分辨?都是一窝混蛋!哈哈哈!,,王八蛋啊王八蛋,山鸡蛋啊山鸡蛋! 蔡家志见皇上说着说着,竟莫名其妙的龙颜大悦,似乎好久都未见皇上如此开心! ,, 九龙绝脉岭的大火烧到第三天时,方才到达极至,冲天的火苗将半边天映的火红!浓烟直冲上天空,将云彩染得似墨一般,远隔数十里都能望见火红一片。好在三天时间。足够其他藩王将九龙绝脉岭四周砍出一条长约三百余里,宽约十余丈的空地,中间连土墙也堆砌好。 任那大火怎样烧,也烧不到九龙绝脉岭以外。 四位藩王已将各自的军队调到九龙绝脉岭以北三十余时的小镇附近,那里是秦老将军和禁卫军的必经之路!四王联军在小镇附近设下层层罗网,七十余万名军士外加二十万老少*妇孺!呈半月形排开,只等秦老将军的禁卫军前来决战!这次。四位藩王心中自信满满!他们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若是还打不败禁卫军,这反也不用造,早些回去占地为王干老行算了。 九龙绝脉岭大火,秦老将军心中也是急如火烧!三天的急行军。老将军昼夜难眠,白也掉了不少: “老天保佑,皇上他能逢凶化吉!不然,这天下的苍生,不知又要遭多少罪?哎!皇上祖孙三代,最让老夹欣赏的,竟是这个小皇上!老天爷啊!您就保估保佑皇上,若是要取人性命,直接取老夫的吧!” 秦老将军脸色肃然,看似风波不惊,心中早已是思潮起伏,胡想乱! 秦宇忠见秦老将军二天都不说一句话,甚为担心!歇息之时,命人煮了些参汤,端到秦老将军面前,道:“老将军,您可要保住身体,大军再行一天,便要与四王叛军交锋!属下还等着您带领我们打赢这场恶 秦老将军闻言,原来呆直的目光瞅向秦宇忠,慢慢叹道:“哎!老夫真些力不从心啊!宇忠,明日这场大仗,老夫就交于你指挥吧!老夫只须带领一万名骑兵,管他刀山火海,定要冲进九龙绝脉岭中救出皇 “这秦宇忠刚想说自己何德何能,无法胜任,还是请老将军收回成命,没想到秦老将军虎目一瞪,怒道“这什么这?堂堂的天朝禁卫军统领。难不成还要靠我这老头子来打一辈子仗?” 秦宇忠见老将军火,心中着急惭愧,深深自责道:“都什么时候啦,秦宇中啊秦宇忠,你还让老将军动怒,若是伤了肝火,气出什么病来,你怎么对得起皇上?对得起冤死的家人?” 于是,秦宇忠当即精神一抖。神情激昂,大声说道:“末将领命!请老将军放心!明日末将定将四王叛军杀个落花流水!”版阅读! 第二百七十五章 盘驼岭上 。十林镇本是一个小镇。人口不足五千,此镇三面环山。灾迪世瓦不便,平日里少有外人行走,可这几日却突然涌进百余万人,大多数是四王的联军!让这个原来平静的小镇鼎沸起来。 九龙绝脉岭的四周,都被藩王们点着,熊熊的烈火,覆盖了整片,岭,从外面看,除了烈火与黑烟,再也看不到其他事物,夜如白昼,连云彩都是红色的,隔了十余里,都能闻到浓烈的烟火味!见此情景,附近的百姓,都在心中暗自叹道:“那位据说被困入其中的皇帝,怕是随着大火化为灰烬了吧!”虽说众人对皇上没什么好感,可乡民是纯朴的,知道有人藏身火海。心中难免有些感伤。不少人冲着大火肆虐的九龙绝脉岭,偷偷地焚了柱香。 四王联军没日没夜的在平林镇集结调度,战马嘶鸣。军士哟喝,明晃晃的军刀,黑漆漆的铠甲,让人眼花的各色旗帜,均让小镇百姓惶恐! 这日清晨,天空格外阴霾,冷嗖嗖的风,吹得众人脸上生疼,完全不像春风那般拂面!风中弥漫着牲百的臭味,同时也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禀报秦老将军!前方便是平林镇北面的盘驼岭!是去九龙绝脉岭的必经之路,四王叛军。已在盘驻岭布下重兵!我军是否前进?” 秦宇忠收回千里镜。向秦老将军汇报。秦老将军神色凝重,因为在这里,已经可以看到远处九龙绝脉岭的大火!皇上能从那冲天的火海中安然逃离吗?秦老将军实在不敢再想!只希望老天真能保佑皇上。 “秦老将军,大军是否前进?” 秦宇忠见秦老将军眉头深锁,却不说话,便稍稍抬高声音,又说了一遍!秦老将军这才听清。淡淡说道:“宇忠啊,现在你是全军统帅!老夫只负责带着前锋军冲杀!是停走进,都由你说了算!” 秦宇忠恭恭敬敬道了声是,抽出腰间宝友,高声呼道:“禁卫军的好儿郎们!为皇上尽忠的时候到了!随本将军去诛杀了那群乱臣贼子!” “吾皇万岁”!!!吾皇万岁! 禁卫军将士纷纷抽出佩刀,哗啦啦一阵刺响,钢刀闪着银色的先,芒,原来阴霾的天空。瞬那间被映得明朗起来。 秦宇忠高声吼道:“大军列阵!准备战斗!火炮队原地备战!”一时间,禁卫军中,长枪手,刀斧手。弓箭手,标枪手等等,俱都按平时操练,达到最佳配合阵形,大军呈四方形,朝前缓缓前进。 大军最后面,是一万名火炮兵,五十门火炮每一门都有二百人守护,除了直接操作火炮的八人外,其余的人,要么负责运送弹药,要么负责防备敌袭!秦宇忠命全军前进时,火炮兵们便和粮草队一起停下,众兵士忙于安装调置火炮,目测瞄准。随时准备攻击! 当是时,四王联军与禁卫军相约不到五百丈!两方的斥候早在前面交起手来,当然,四王联军斥候的单兵作战能力,和装备、武器,比起禁卫军的斥候差上许多,数轮交锋后,便退回联军中,不敢出来再战。所以,当禁卫军大军,缓缓开进盘驻岭时,禁卫军的斥候,已在附近勘察完地形,向秦宇忠汇报。 “停!” 秦宇忠令旗一举。全军皆停止前进!因为盘驻岭上,到处都是四王的联军,密密麻麻。已能清楚看见。 秦老将军率领的前锋军走在前面,他手持长刀,纵马上前,运足气力,高声说道:“你们这些乱臣贼子!谁敢与老夫一战?” 禁卫军们见秦老将军仍是这般勇猛,士气大振,齐声喝道:“乱臣贼子,来送死!乱臣贼子!来送死!”一时间,人人高举着武器,抖得哗哗直响! 秦老将军在渡江之战的表现,四位藩王都看在眼里,连南宴定天也被数招斩下马,能与他一战的人,怕是除了烈云道长,再无其他。威王、晋王、康王俱都把目光投向德王那边,指望他派烈云出战,眼下秦老将军叫阵,若是四王联军无人应战,于全军士气大为不利!可是,德王那边,却半点动静都没。 当是时,秦老将军一马当前,横刀而立!禁卫军全体将士器张助威!吵声喧天!反观四王联军,却是没半点动静! “哈哈哈!” 秦老将军运足内力。仰天大笑,分外得意! “哈哈哈缩头乌龟!缩头乌龟!” 禁卫军们大慨是被秦老将军的豪迈所染,纷纷叫骂道。传到四王联军的耳中,分外难受! “老匹夫!休的狂妄!看本世子拆了你的老骨头!” 威王军中传来一阵大喝,一人身着红色披风,急冲下。威王一看,竟是自己的三儿子一吴世蒙!当下吃惊不小!他手下可没像南宫定天、烈云道长这样的高手,三儿子生性鲁莽,这次怕要糟糕!威王又气又急,立即呼来亲信。急切地说道:“快!快!快去晋王军中告诉晋王,请他派南宫庄主出战,换回三世子!对啦,你拿本王的信物过去,就说如果能救三世子一命,本王愿出一千匹战马!三万支弓箭!” 那名亲信领命。拜道:“是,威王!” “是什么是?拜什么拜?还不快去!”威王老脸上急汗如雨。 吴世蒙快奔袭。口中嚷道:“老匹夫,找死!”连人带马冲杀到秦老将军身边,秦老将军冷笑一声,长刀自下而上,宛若一道银虹,狠狠的迎上吴世蒙的青铜蛇矛! “锁!” 兵器交碰,出一声脆响,火花四射!秦老将军动也未动。而冲袭而来的吴世蒙却连人带马狠狠的栽了个跟头,他天生异禀。力气极大,以往与人硬磁时,从未吃过亏!没想到被一位老人硬击下马,自是一万个不服:“定是这老家伙使了什么妖法!”吴世蒙揉了揉又麻又痛的胳膊,忿然想着,随即从地上一跃而起,一式白蛇吐信,蛇矛一抖朝秦老将军面门刺来! “哼!天知小辈!不知死活!” 秦老将军冷哼一声。长刀回旋,如风影般无声无息,却又势沉无比,“锁”又是一声脆响,吴世蒙蛇矛被击飞,人也跟着滚了好几个…… 狼狈之极。 秦老将军策马上前。长刀再挥,厉声道:“今日老夫便拿你祭刀!”吴世蒙二度吃亏,眼见秦老将军的长刀当头斩下,更是吓得连忙缩头,就地又是一滚。由于秦老将军骑于马上,长刀虽长。但如果吴世蒙趴在地上,长刀竟斩他不着,只将他背上铠甲划了一大块。 秦老将军一愣。大慨没想到吴世蒙能这样避过他的长刀,颇有些惊讶,随后,呵呵火,道!“你众小狗喜欢打滚,老夫就成今你!”说罢,又是一连八次的重斩。将吴世蒙全身罩于刀光之中。 吴世蒙自是苦闷,眼见秦老将军的长刀如风似浪,在头顶上方肆虐,若他稍稍抬起头来,便会斩个正着,万般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在百万大军前滚来滚去!引着禁卫军全体将士哈哈大笑。吴世蒙听了,脸上红一块,青一块,几次都想差点站起来拼命!可是脸颊处传来秦老将军凛冽刀风。生生作痛,时时提醒着他千万别冲动! 秦老将军一柄长刀舞得呼呼生风,吴世蒙一套小狗打滚,当然也使得炉火纯青!一时之间,竟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威王眼看三世子命悬于刀。急得火烧眉毛,一个说了好几个。“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偏偏那名亲信回报:“晋王说冉宫庄主身体不适!无能为力!” 威王暴怒,大骂晋王是无义小人,眼下三世子情况危急,也管不了那么多,下令道:“快快击鼓!全军冲下去,与禁卫军决一死战!” “咚咚咚!”战鼓急响!威王旗下军士哟喝着,如潮水般冲下让,岭! 秦老将军见状。大吼一声:“来得好!”撇下吴世蒙不顾,长刀指向前方,大声吼道:“前锋营。跟老夫去迎战!杀! “杀!!” 禁卫军一万名前锋营的军士,怒目赤红,纷纷催马向前,紧跟着秦老将军身后!如尖刀般直刺威王大军。 双方人马狠狠地撞上一起。威王的大军与前锋营一交锋,便被击的纷纷退避。秦老将军一马领先。前锋营中有五百飞虎队紧随老将军身后,那几乎刀枪难入的铠甲。无坚不摧、尤如天威的火器,一经齐射,谁敢与之硬碰? 秦宇忠见秦老将军的前锋营已与威王交锋,便立即下令:“全军稳住阵形,以雁翼阵前进!旗令,命火炮射东南方三百丈!五轮之后。推进到东南方五百丈!”秦宇忠知道,秦老将军是想用前锋营之利,撕开威王大军一条口子,从而穿过威王挥队,直扑向九龙绝脉岭中,希望可以救回皇上,秦宇忠与秦老将军都明白,大火如海,就算到了那里,又怎能救得了皇上呢。可是离九龙绝脉岭进一步,希望就大一些! 秦宇忠不敢让大军冒然冲杀。因为另外三位藩王还稳兵未动,若是大军齐出,怕会中了他们的圈套。所以,他让大军缓缓推进,让火炮支援!以缓解秦老将军和前锋营的压力! “轰隆隆!” 让四王联军心惊胆寒的火炮再度响起,“飞石”从天而降,声如天崩,炸得乱石如雨,血肉横飞。威王旗下军士,虽有近十五万,可火炮一响,惊得战马扬蹄乱窜,不听使唤,被威王强征来的百姓,更是嚎啕大哭,挣扎着想要逃命!而秦老将军与前锋营早已将威王大军从中间击开,直捣中心地带,沿途虽有如潮水一般的军士挡路,可谁也不是他们一回合之敌。五百飞虎队的齐射,眨眼之间,便能让数百敌军惨死!更别说那些“飞石”像长着眼睛一般,一层层的推进,所炸之处宛若雷击,乱石翻飞,人马惨叫。帮秦老将军开出一条条血路! 晋王拿着千里镜仔细观察,他心中明白,这一仗,他的对手不只是禁卫军!所以。德王,康王不出兵,他也不出。见禁卫军后方火光忽闪,每次闪后,便有如雨的“飞石”晋王细细观察,现那些马车旁边的东西古怪,“飞石”正是从那些长筒里射出来的。 晋王立刻对南宫定天吩咐道:“南宫庄主,你带三万名精骑!绕于禁卫军后面,将那些马车和射飞石的机关抢过来!” 南宫定天领兵退下,亲点三万威虎山的僧兵,迅出! 德王见晋王这边有动静,也将烈云道长请来,道:“晋王肯定看出其中玄炒,要从后面突袭禁卫军,相烦道长亲点五万精骑,也绕道围攻禁卫军后面,看看那里到底有什么?” 康王见他们都有动作,心里一点也不着急,四位藩王中,他的兵力最弱。性子也是最平和的。他将全部兵力集中在一起,等禁卫军上来,便和他们打上一场,无论胜败,只要能拖住一部分禁卫军即可。大不了就全军撤逃。 秦宇忠看出晋王与德王的企图,令旗一挥,大军阵形一变,分出十万余名长枪手,呈扇形朝后方移动,阻击绕道而来的晋王、德王骑兵! “杀啊!” 晋王,德王出动的骑兵。与禁卫军的长枪手激战在一起,撞起一团团血雾,一时间,到处都是刀剑交碰、人马惨叫。双方军士都是精锐之师,短兵交战,异常惨烈。满的的残肢断臂,遍野尸横,血流成河!活着的每一个人,都在为杀死别人而战! 南宫定天似乎与烈云道长暗暗较劲,二人杀得异常凶猛!禁卫军中将士难有人在他们手下支持三招。眼看这二人已带兵杀进来,很快要杀到火炮旁边,一百名飞虎队队员,依在火炮旁边,拿枪射杀,专射敌方那些将领! “砰砰砰!” 南宫定天与烈云道长见已方的将领不断坠马,知道是飞虎队搞得鬼,二人几乎是同一时玄,顺手制住一名禁卫军士兵,提着人挡在马前,冲进火炮边,然后,飞身下马,斩杀飞虎队队员! 飞虎队队员受于唐玄。江北天和秦老将军等人,岂是容易对付之辈。一见南宫定天与烈云道长闯进身边,便各自变阵,三人一组背向而立。火枪齐射,逼得二位武林高手,不敢抬头,学着吴世蒙一连几个干净利落的驴打翻,又滚到外面。 “放弈!” 南宫定天与烈云道长见强攻不行。便命手下在外面放箭。可是飞虎队队员的铠甲太过坚硬,寻常飞箭难以伤到他们。几轮箭雨过后,南宫定天与烈云道长气得脸都紫了。 秦老将军这边也陷于熬战!前锋营已深陷威王大军之中,每前进一步。都要踏着无数的敌军尸体而过。四面八方都是威王强逼过来的军士,前锋营的军士杀碍手都痛了,敌军仍是如潮水般涌来。似乎永远也杀不完。 秦宇忠和禁卫军已与德王。晋王,康王的大军交上锋来,一时间,数百万大军在盘鸵岭杀得天昏的暗,日月无光!宛若人间地狱!原本新翠的草木,被鲜血染得腥红,不知何时,天空下起来迷蒙小雨,似乎老天也是哭泣。 “杀啊,杀啊!” 第二百七十六章 原形将露 沾驼岭上凡是尸积如山。热血浸诱了每寸十地。空氟吁洲顶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双方军士早已杀得眼红,几近疯狂,惨叫声,厉吼声,伴随着隆隆震天的战鼓声,每一个瞬间,都有不少将士死去!那些被强压而来的村民见此情景,胆子大的瘫在地上。目瞪口呆,胆小的,早怪叫一声,晕了过去。 杀啊! 四王联军不断的冲下山来,禁卫军渐渐被他们包围,可他们的强弓重弩也不是好惹的,每一轮箭雨过后,便有成片成片的四王军士到下,再加上投标手和禁卫军攻防兼顾的大阵,一时间。四王联军人数虽多,却占不到半点优势。冲过来人人多,死得人也不少。 南宫定天被飞虎队的火枪压得抬不起头来。己方的弓箭又难以挥作用。南宫定天情急万分,气得一掌将身边的巨石震碎。而在这时,他光光的脑袋里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南宫定天捧起一块重约百斤的石头,运力一掷,朝飞虎队队员身上砸去。“澎”的一声,果真将一名飞虎队队员砸得吐血而亡。 南宫定天大喜,如法炮制,又掷了几十块石头过来,砸死砸伤了不少飞虎队队员。烈云道人见南宫定天如此,也效防他的作法,举石来砸,一时间,飞虎队的队员们压力倍增,死伤不少,百名队员中,已有二十名身受重伤,好在他们刮练有素,临危不乱,不断变动配合,也杀得南宫定天与烈云道长二人手忙脚乱,身上或多或少受了些伤。其手下军士在飞虎队火器面拼死伤数百人,两军之间杀得越激烈! “真他娘的热啊!***,要是有空调就好了!没空调也下点雨嘛?。 九龙绝脉岭中心的一处山顶上,唐玄睡在挖好的深坑里,跷着二郎腿,一边嚼着山鸡肉,一边骂骂咧咧。 这一整座山,都被唐玄下令砍光了树木,并且从此山向南,砍了一条宽约十丈。长达五里的,形道路。大火是从南面最先烧起,借着风势,南面的山林自然烧是厉害,当二天后,南面的大火,烧到距于九龙绝脉岭中心的此山时,北面,西面,东面的大火才刚网烧成气候!离此地还有十余里的距离。 唐玄报怨热的时候,大火已在此山的四周环绕烧过,众人都带着土制的防毒面具,因为飘来的烟尘吸得多了,也会中毒倒下。 蔡家志时不时的走出坑外,望着四周漫天大火,感受着那一阵阵让人窒息的热浪,心中感慨万分。这一路跟着皇上,几乎步步凶险!稍一行错。便万劫难覆,可皇上应变起来,却尤如儿戏,那些无知混混们倒算了,他们哪里知道这其中玄妙和凶险?只会跟着皇上嬉闹玩乐,身处大险之的,仍能吃好喝好,玩好赌好,全是些不长心眼的东西。可蔡家志心里清楚,皇上走的每一步,做出的每一个决策,都是高明到极致。寻常的聪明之人,别说想出这些决策,就算是告诉他答案,他也决不相信! 事实上,蔡家志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虽是亲身经历,可有时候,他仍觉的这是幻觉!数千年的帝制,数百位的皇帝,还真没哪一个皇帝,可以一只手拿着牙签剔着牙,另一只手随意提起一条战马的马腿,将它抛飞!今天早上皇上就这样做过,引到混混军士们好一阵狂呼!也没有哪一位皇帝跟着一帮混混们指爹骂娘,喝酒吃肉,外加赌钱嫖技。玩得不亦乐乎,更没有哪一位皇帝。明知港藩王们要反,却跑到藩王领地,扮个有钱公子招摇撞骗,听说还把郡主都给搞到手了。还有皇上手下神秘的飞虎队,各种各样机关火器,听说都是皇上亲手设计的。 甚至皇上对天象地质都十分精通,, 蔡家志没时间再想,因为皇上又在唤他。蔡家志匆忙过去参见,唐玄躺在深坑里,擦了擦嘴角的肥油,漫不经心的问道:“蔡爱卿,古语有云,那个饱暧思什么来着?你说说?。 蔡家志想也未想,顺口说道:“回皇上,饱暖思淫欲!”话网一出口,顿觉的失礼,心下有些惶恐。不知皇上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哎呀呀!这话不知是哪位古人说的。真是说到联的心窝里去了,若是联知道他姓名,回头定给他立一块大碑!再烧几个纸做的美人给他!算了。言归正传!联现在吃饱了,也喝足了,你说怎么办吧?”唐玄微眯着眼。笑得格外无良,一看就知道要敲诈点什么? 蔡家志脑中思绪如飞,皇上这明明是想要女人?可这深山鼻岭中那有女人?莫非?咦?对啦!蔡家志忽然想起。那天逃跑时,他明明看到皇上和飞虎队绑架了一个女子的。这几日事情烦多,竟然忘了。想必仍在军中。只是,那是飞虎队的人藏的,自己怎么知道藏在哪儿呢? 蔡家志为难之时,突见一名飞虎队的队员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出外说话。蔡家志明白,向皇上躬身参拜,道:“皇上稍等,微臣这就去办!” 唐玄挥挥手道:“去吧,去吧”。蔡家志退下,在外面等了一会儿,那名飞虎队的队员也装模作样的行了过来,蔡家志急忙挡住他,轻揖一礼,道:“这位小兄弟,借一步说话!” 那名飞虎队的队员连忙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笑眯眯地还礼道:“哎呀。原来是蔡长官!蔡长官如此称呼小的可担当不起!” “不愧是皇上身边的亲随,这一幅奸笑当真学得**不离十!”蔡家志暗自叹道,表面上却微笑说道:“那里的话,不是说好了,平时大家就以兄弟相称的么?你可别见外,蔡某正有件事要请小兄弟!,” 那名飞虎队的队员,十分风骚地摇了摇头,抱拳道:“在下希冠陈,蔡长官还是称在下小希即可!” “那是,那是!”蔡家志见他那个摇头的动作,真想揍他一顿,强压着冲动。道:小希兄弟,这军中有没有漂亮的姑娘?蔡某,蔡某想找她来服侍皇上!” “姑娘?军中哪来的姑娘!没有,没有!决对没有!”希冠陈闻声色变。头摇头越厉害,也越风骚! 蔡家志顿洲无名!到脑门,差点就失去控制,好在他定办嘭联“总算压住怒火,从怀中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这银票是上次自己的一名亲信赢皇上的。听说每个人都赢了几千两,大慨是见他一两未赢,就主动上交给他几张。 希冠阵笑眯眯的眼睛,见着银两,以万分之一秒的时间,就辩认了银票的两数和真伪,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电一般的抢过银票,再电一般的放回自己怀中,做这一切时,他的眼睛仍是笑眯眯的。 希冠陈正容说道:“姑娘是没有,不过女子倒有一个,长得还很标致,容在下带蔡长官去找她。请!”说罢,希冠陈前面带路,蔡家志也懒得细想,姑娘跟女子有什么区别?跟在他后面行去。 不多会儿。二人来到一处稍稍偏僻的地方,那里只有五六名飞虎队的队员守着,希冠陈指了指中间一位普通士兵打扮的人,道:“蔡长官,那位女扮男装的便是!”蔡家志现那女子手脚并未绑住,大慨是因为这样一个弱女子,不怕她逃走。那女子显然惊吓过度,垂下头来,一声不啃。时不时的双肩抽*动几下,似是在小声哭泣。 希冠陈使了个眼色,看守女子的飞虎队队员各自离去,只留下蔡家志一人,那女子这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一双惊恐的大眼睛,分外惹人爱怜,那女子似乎十分害怕蔡家志,小声惊呼道:“你”你想干什么?你,,你不要过来!”一双洁白如玉般的小手,紧紧捂住前胸, 蔡家志顿时脸上一红,是啊!他想干什么?拉皮条么?蔡家志一时无语,这事真不好说出口,总不能告诉这位姑娘,他是来,,来,,兼职来做妓院的老鸠子常做事吧? 如果皇上要他杀了这位姑娘,不管她如何可怜。蔡家志一定不会手下留情,可是。现在要他带一位可怜的女子,去给皇上玷污,蔡家志却开不了口。心中十分矛盾! “姑娘我”哎!” 蔡家志欲言又止,内心斗争了半天,还是说不出口。 那女子惊恐的大眼睛中,闪过一丝好奇,问道:“你怎么啦?你不会是来害我的吧!我娘亲常说,会脸红的男人,都是有良心的。你是好人,你,,你就放我回去吧!呜呜,娘亲在家里,一定会急死的。”那女子说着说着,便捂着脸哭泣。 蔡家志被她哭得心慌意乱,不知该如何是好?他自认为文武皆通,本想跟着皇上做一翻大事,谁料,自己无论文才武功,和皇上一比,相差何只十万八千里?这些日子,宛若一位跟班,他做梦都想能立上一功,让皇上高兴高兴。可是蔡家志思绪再三,见那女子好一幅可怜样,他自幼娘亲便死了,一听这女子哭她娘亲,心里越不是滋味,良久,他才柔声劝慰道:“这位姑娘,你不必担心,蔡某不是恶人!自不会推你进火海,这样吧!四下没人,你先藏起来,这大火烧到夜间,便烧了过去。我们晚上会从南面撤离,你大可等我们撤离后再逃走。蔡某手中还有些银两,你都拿去吧,一路上作盘缠用!” “真的?”那女子一声,两眼尽是喜悦,欢声说道:“你真是好人,奴家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奴家多谢官爷大恩!”说话间,朝蔡家志盈盈一拜,动作轻巧,标准,甚是好看。 蔡家志还了一礼,赠那女子一张银票,这才苦着脸,怏怏离去,私下想道:“好人?哎!自古以来,好人都没好报,我这好人怕是一会儿就变成恶鬼喽!蔡家志啊蔡家志,你可真是废物!” 蔡家志忐忑不安地回来皇上那边,心中思索着不知怎样向皇上交余待,谁料,皇上已不在坑中凉快,反倒集合了混混军,一见蔡家志到来,便道:“家志,你来得正好!时候不早了,咱们也该出这鬼森林了。” 蔡家志恭敬的道了声是,整合大军,他们所处的山岭以南的夫火,已烧得差不多了。事先砍出的一条没树木的道路,两边的火势更从那里穿过,并不是什么难事,混混军士二人一排。从路中间朝外行去,之前抢来的的一千余匹战马,也都用湿布罩在马鼻子上,防止被烟 着。 唐玄领着大军走了近一天,方才走出九龙绝脉岭,回看着那到处烧得黑呼呼的大山林,众多混混们,这才隐隐有些后怕。如果不是唐公子事先安排妥当,怕是他们早就烧成了碳灰。 众人不作歇息,迅钻入南面的森林,一直走到一条大江前,江中水流端急,众人难以渡过,这才安营扎寨,休息一夜,第二天,沿江水朝下行进,约莫行了二十余里,江水方才平静,呈现在众人眼中的,是一条大河。河水清沏,河两岸隐约可见村落,唐玄命混混军,仍在林中安营,派蔡家志等人,去村中购来斧锤,绳索之类,准备次日,大军伐木,绑成木排。渡过河对岸,再将木排烧毁,沉入河底,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南州城。 可是,当蔡家志带人回来时,却是一脸的忧虑,唐玄奇道:“家喜,你是否听到什么?如实告诉联!” 蔡家志拜道:“皇上,秦老将军和五十万禁卫军,被四个老王八的叛军,困于盘驻岭,也就是有舞气的山岭以北二十里处!已苦战数日,似乎情况不妙!” 唐玄一听。心知此事非同小可,正容说道:“你且坐下。慢慢说来,你是从何处听说的?联的禁卫军何等的厉害?决不合被他们困住的。” 蔡家志应了声是,坐于唐玄侧面下处,道:“回皇上,微臣去村中买绳索,结果十户人家,有八户人家是空的,微臣觉得奇怪,捉了几位神色慌张的村民,强行逼问,原来这几个人是从叛军中逃回来的。微臣听他们讲。四位老王八,本来是打不过禁卫军的,惧怕禁卫军的强弩重箭,于是强征了许多妇儒老幼。押着他们上战场!作为挡箭之人,秦老将军只好命禁卫军不许出用强弩,而叛军却大量使用弓箭,禁卫军死伤惨重!并且蔡家志顿了顿,下面的话,他真不想说出口。 唐玄急道:“并且什么?你如实说来!联不追究你任何罪责。”蔡家志顿觉惭愧。当下如实禀道:※,让四位老圭八造谣生皇上您凡被大火烧死,夭下主!秦老将军也” 唐玄打断他说话,道:“你不用多说,联心里明白,他娘的,四位老王八,明刀明枪干不过老子的禁卫军,竟然能想出这般多的阴险招式,哼!看来老子得回去亲自收拾他们,蔡家志,你且听好啦!集合全体混混军,联有话要宣告。” 蔡家志垂道:“是。皇上!”转身离去,唐玄在他背后。淡淡说道:“有件事你不必担心。前日那名扶桑小女子,是联借你之手放生的”蔡家志闻言惊得冷汗涔涔,着点晕到” 蔡家志说的没错,盘驼岭大战已打了整整四天,禁卫军确实已被四王联军围住,大战头一日。秦老将军冲杀了一整天,都未能突围出去,更别说进入九龙绝脉岭中救皇上。但昔日大战。禁卫军占尽优势。他们的武器,比起四王联军不知好上多少倍,就拿弓箭一项来说,禁卫军虽是自山下朝山上射击。可禁卫军的射程是四王联军的二倍有余,四王联军的弓箭手,还未走到可以拔箭射击的地方,已被禁卫军射死的差不多了。铠甲、盾牌、钢刀这些便更不用多说,往往禁卫军一刀便能砍死对方,而对方想伤着禁卫军,必须得砍上三五刀。外加禁卫军独特的单兵作战能力,和各种秘制的暗器。一天当中,双方伤亡的比倒大概是五比一。 到了第二日,四位藩王将所有的老少百姓,全都押上战场,缓缓压近。当时是,老人小孩,哭声一片。秦老将军见状,命弓箭手射箭的令旗,重若千斤,怎么也不忍心举起!只得命禁卫军小心防备,不可射箭!这样以来,双方优势互换,四王联军的弓箭手不断地射击,而禁卫军们只能迎着箭雨,冲上去撕杀。战斗越惨烈! 四日之后,四王联军已将禁卫军层层围住,四面漫山遍野都是藩王的军队,最前面数层。却是强押来的无辜百姓,四王联军的弓箭手,便混在百姓中间射箭。眼看着快要打进皇城,说不定这里便是最后一战,四位藩王之前标谤的爱民仁慈,早丢到九天云外去了。 这日傍晚,双方大慨是战得累了,各自收兵,四位藩王虽然恨不得日夜不息,赶快攻破禁卫军。可惜,禁卫军的战斗力着实强捍,就算不用弓箭,丧失地理优势,与四王联军的战斗伤亡,仍在一比一之间。四位藩王各自怕自己的军队被禁卫军消耗光。所以,这后二日的大战,四王联军打得有些保守。各王的军士每次冲锋时,似乎都在比谁跑得更慢,一被禁卫军杀上来,却又有组织的稍稍后退! 军中到处谣传皇上以死的消息,让禁卫军斗志消减不少,皇城中也有大乱之兆,文武百官各自收拾家当,随时准备逃离” 停战之夜,德王的心情却走出其的高兴,谁也不知道他胖乎乎的脑袋里。到底还装了什么?德王的大营中,只召见了二个人,一个是陈一平。一个便是网村宁次,扶桑国的王子! 三轮酒后,德王示意左右侍者全部退下,朗声说道:“网村贤侄,你说说这天下,究竟是何人的?” 网村饮了杯酒,阴阴笑道:“皇上嘛,自然是德王的!下次小侄见德王,高呼一声万岁的!” “哈哈哈!”德王开怀大笑,道:“好!本王就借贤侄吉言!” 冈村陪笑道:“德王当了天朝皇帝的,于本国的许诺,多多履行!”德王爽快说道:“好说,好说,天朝有句古言,叫君无戏言!贤侄大可放心!” “君无戏言?”网村不解,摇头询道:“君无戏言什么的意思?是反话的么?是不是当皇帝的都像唐公子的!那个昏君,说话不算数的,骗人的戏言?你们的皇上都是骗子的。” 陈一平一直对这个网村小王子十分厌恶,一听他竟敢污辱父王,当下怒斥道:“放肆!”网村宁次一点也不怕他,昂头挑衅道:“大世子的。好威风!我们扶桑人不怕的!” 德王老脸上笑得和蔼。朗声说道:“算了算了,都是自家人,就不要再吵啦!今晚的行动。非比寻常!平儿,你和网村贤侄要精诚合作,此事一成,这天下将是我们姓陈的,哈哈哈!!” 晋王大营中,南宫定天网刚睡下,这几日的大战,他也受了些伤,一支胳膊骨折,刚刚绑好。身上多处火器擦伤,痛得难以入眠! 一道轻微的破空之声。从他的营帐上空掠起,南宫定天听这声音,明明就是高手在使展轻功。而且是极为高明的轻功! “有人要行刺晋王?” 南宫定天脑中闪出这样一个念头,不敢怠慢,翻身下床,纵身跃起,见夜空中隐有一道身影划过,便直追而去。,, 晋王的大世子古宏。正躺在床上生闷气,他腿伤还未好,盘驻岭大战无法上场,眼看着威风、功劳都将被老二抢去,他这心里总不是滋! “大世子啊!您吃颗葡萄!这可是从南疆运过来的,可甜啦!”一位妖艳的女子,披着一袭红绸,露出赛雪的**,娇滴滴地依到古宏身边,拿起一颗葡萄,送进古宏嘴里。 军中枯躁无趣,像古宏这样的纨绔子弟,哪里能耐得住寂寞?藏几个女子于帐中解闷,也是再正常不过。 “嗯!好吃!美人啊!幸好有你陪着本世子,不然,哼!不说了,越说越生气,来!美人让本世子亲一个!”古宏对这女子十分喜爱,一听她撒娇,见她那可爱美丽的容颜,什么烦恼都忘得一干二净,一把搂住那女子,双手上下乱摸。逗得那女子咯咯直笑小嘴娇喘,急声呼道:“大世子,”您好坏啊!,,大世子,,您饶了奴家,奴家有个好消息告诉您!” 第二百七十七章 出其不意 一一一“好消息?美人有什么好消息?”大世子古宏继续调笑。捉着那女子的嫩手,淫笑道:“美人是不是有喜了?让本世子给你号号脉?” 那女子咯咯直笑,一边扭着身子往大世子怀里钻,一边媚眼轻抛,故作神秘地说道:“大世子啊!您就会说笑,奴家可是说正经的,奴家问您,您想不想当晋王?掌管整个晋王大军?奴家这里有一妙计。 古宏自然不信,嘿嘿笑道:“喔?那美人快说!说得好,本世子一会儿好好疼疼美人!” 那女子轻轻推开古宏凑上来的臭嘴,直了直身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大世子,您真的想听?奴家若是说得不好,您可不能怪奴家!” 古宏只当是妇人之见,哪里肯认真去听,还以为是床前小俩口**,吹吹枕头风什么的,于是顺口说道:“本世子疼你还来不及,哪里会怪你?美人。你就说吧!”那女子轻启朱唇,本想说话,但见大世子一幅淫笑的模样,没个正经,思道:“亨!瞧这草包世子的样儿,我说什么,他都会当作儿戏,不肯听劝,不如先让他吃些苦头!”思罢,微微笑道:“多谢大世子,奴家有一新作的曲,想吹给大世子听!” 古宏眼睛一集,喜道:“好,好!美人你且吹来听听”。 那女子取下头上蓖,放在玉唇上轻轻吹奏,声如夜莺。宛转欢快,时而如天簌悠然,时而如长河九转,曲折高低,恰到好处,其中美妙,闻之如饮甘露,神情皆醉。回味悠长。 “啊?” 古宏却惨叫一声,从卧榻上翻滚在地,双手抱头,痛苦的在地上直滚,苍白的脸上,汗下如雨。他断断续续地急呼道:“美人,美人,快快扶起本世子,,去叫神医,就,,就说,”本世子头疼得厉害!!快去 谁料,那女子见古宏惨样。并不惊讶,相反她媚眼轻笑,嘴角急吹,轻盈的身子随着乐曲翩翩起舞,如一朵绽放的玫瑰,在营帐里飞旋,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你?”古宏头疼的越厉害,几乎要裂开一般,他忍受不住疼痛,恨恨地朝床角撞去,却被那女子一只小脚挡住,那女子小脚轻轻一踢,看似不怎么用力,却把大世子古宏踢得翻了好几个跟头,古宏头疼之余,却又惊骇交加。指着她厉声道:“你!”你倒底是谁?哎哟!别,,别吹了,疼死我啦!哎哟!” “嘻嘻!” 那女子边吹边舞,似是玩的十分开心,脸上的笑容,纯洁的像天使,却不停下,围着古宏飞舞。一边嬉笑道:“大世子,奴家美吗?这曲子好听吗?” 古宏疼得几欲晕厥,猛的冲到营角,抽出佩友,强忍住剧痛,挥剑刺去,怒骂道:“你这小贱人!找死!老子杀了你!”到了现在,他哪能不知头疼是这女子搞的鬼。心想,杀了她或许便不会头疼。 “嘻嘻,奴家起舞,世子挥剑!大世子你来啊!你能追上奴家,奴家就好好伺候你!”那女子玉足轻踏,凌空跃起,从大世子头上飘过,大世子踉踉跄跄,自是扑了个空,咬着牙一边骂着贱人,一边挥剑再刺。可是,那女子的武功高他太多,大世子刺了半天,连人家衣角都没碰到,反倒头越来越疼。到了后来,大世子将剑丢在地上,抱头滚地,受不了这种疼痛,倒地求道:“哎哟!饶命啊!女侠饶命啊!你要什么,尽管直说,本世子什么都答应你!” “大世子,你服了凶”那女子笑着问道。大世子点头如栽葱,急忙说道:“服了,服了!”那女子这才收回蓖,依在床边坐下,笑盈盈地说道:“大世子,奴家提醒你一句,刚才你体内的毒虫,已被奴家的曲子唤醒,此后,每天的这个时候,便会这样痛上一个时辰!当然,如果你每吃一颗奴家的解毒药丸,三日内,毒虫便不会作。大世子是聪明人,该如何选择,用不着奴家教您吧!” 大世子网从痛苦中解脱出来,脸色苍白,狼狈地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问道:“你”你倒底是谁?为何”为何要对本世子下手!” 那女子走到大世子面前。慢慢蹲下,娇声说道:“奴家当然是来助大世子当上晋王的!只是”,奴家怕大世子当了晋王,就疏远奴家。所以,才出此下策!只要大世子不抛弃奴家,奴家自然不会让大世子再受这毒虫嗜脑之苦。大世子啊,奴家可是您的人啊!您也是奴家的男人,您放心,奴家喜欢您还来不及,哪里会害您?” “妈的,最毒妇人心!”大世子古宏在心里愤然骂道,可他表面上不敢流露出半点不满,缓声说道:“你说你能帮本世子当上晋王?是真的么?” 那女子自负地说道:“当然是真的!大世子,奴家何时骗过您?您只需要带奴家去见晋王,其余的事,都由奴家来做,这天一亮”你就是新任的晋王啦!” 大世子古宏一听,心生警慢。忙道:“你想害我父王?这可不行!本世子宁原去死,也决不做此等人神共愤之事!” “咯咯咯 那女子闻言,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笑话一般,笑得娇躯乱颤。若是平时。大世子早就扑上去快活一翻,可此时见她这般做作,大世子顿感心。面有愠色。道:“你笑什么?”那女子道:“奴家笑大世子不识时务,堂堂的大世子,行起事来尽是妇人之仁,怪不得晋王器重二世子呢?人家二世子的手段可比您强多了,照眼下的情形。晋王必会传位于二世子,到时死的第一个人,就是大世子您啊!” 大世子被她说得心烦意乱,挥手说道:“你不用多说,本世子自有主张,用不着你来教?本世子累了,你下去吧!”那女子笑道:“大世子,今晚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若是错过了今晚,便永世再难翻身!不是奴家要胁你,如果你现在不带奴家去见晋王!奴家可不敢保证您能不能活到明天!” 大世子古宏听她话里有话,又怒又怕,这女子身手极好。真要杀自己,怕是易如翻掌!与她硬来,对自己实在没什么好处?反正父王处高手极多,到时命人制住她即可。父王身边不是有位神医吗?请他治愈这女子的毒物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些,大世子神色稍安,道:“好,本世子就带你去见晋王!”那女子道:“不只是奴家,还有她们!”说话间。进来六名侍卫打扮的人,一见大世子,俱都参拜道:“拜见大世子!”听声音,竟然在都是女人! 大世子古宏没得选择,带着这几位女子去见晋王,当然,这些女子都换了男装。扮作大世子的贴身侍卫。一行人来到晋王帐前,古宏告之父王的传令官,说有要事相求。不多会儿,晋王便宣他进帐。 大世子腿脚还不太灵便。冉贴身侍卫扶他进帐也是合情合理,所以,并未引起外人注意。 大世子古宏忐忑不安地走进父王营中,见尖王披着风衣坐于上前处,神情疲倦。案台上还有不少文书!大世子,守卫上没必要搞得那么森严!南宫定天也没在场。 “父王小心!,,他们,” 大世子管不了那么多,一进帐中,便急呼一声,朝晋王处冲去,想要护住父王,谁料未走出两步,脑后一阵剧痛,便晕了过去! 当大世子再次苏醒过来,仍是在晋王营帐中,他抬起头朝四周望去。晋王仍在案台前查阅,两边的八名守卫也立在一旁,身后的那几名女子也没见着。似是什么事也没生一般。 大世子揉了揉脑袋,问晋王道:“父王,刚才那伙行刺您的女子,被诛杀了么?” 晋王抬起头来。微微一笑,露出雪白牙齿,道:“大世子。你是说奴家么?”分明是个女子的声音。 “啊?”大世子大惊,踉跄跌到,他挣扎着起来,网想逃离营帐,耳边突地传来一阵暴喝:“宏儿?何事如此慌张?”这声音明明又是父王的。大世子一愣。停下脚步,扭头去看,见晋王冲他招手:“宏儿,你过来!”大世子平日里听命惯了,条件反射似的回走几步,晋王又朝他挤了挤眼,露出一个调皮的笑脸:“大世子,你再看清楚些。奴家是晋王么?嘻嘻!” 大世子越糊涂。呆立在场中,不知如何是好!他想跑,可惜帐里的八名守卫,早已将大刀抽出,看架式,没等他逃出营帐,脑袋就不保了。 良久,大世子似是理清了思路,“惶恐地说道:“你们,”你们把我父王怎样了?”那位“晋王”神秘一笑,道:“大世子不必担心,此事奴家做得干净!你放心,从明天开始,这晋王之位就是你大世子的!” “你?你们倒底是谁?”大世子闻言更加慌怕,一向被他敬畏的父王,怎会突然就遭了敌人的毒手。而他现在还不知道这些人是敌是? 那位假“卑王”正要说话,脸色突然一变。声音也与晋王一模一样,道:“有人来啦!宏儿,你好自为之!”大世子网想破口大骂,帐号果然传来报告“启禀晋王,您请的胡神医,已经在帐外侯着” “晋王”清了清嗓子,沉声说道:“让他进来吧!”话音刚落,胡老头便低着头,走进营帐中,参拜道:小人见过晋王!敢问晋王哪里不舒服?” “晋王”微微点头。道:“本王头有些疼!这几日休息不好!你上来给本王看看。 胡老头道了声是小心走上前去号脉,可他一捉住“晋王”的手腕,脸稀地一下便变了脸色,顿时惊愕交加,差点跌倒,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态。 见这位胡神医如此反应,“晋王”自是鄙视:“哼!什么神医?晋王这老头儿活该被擒。手下都是一帮草包!”于是沉声问道:“胡神医,本王有什么病吗?” “啊?”胡老头稍稍一愣,很快便恢复常态,躬身说道:“回晋王,您大慨是连夜操劳,多饮些补汤,休息休息,便无大碍!” “晋王”淡然说道:“本王知道了,你且下去!”胡老头施礼退下,惶惶离去。“晋王”对大世子古宏得意说道:“大世子。你看到没?奴家连晋王身边的神医都能骗过去!你还不放心吗?过几日本王就宣布退位,让你成为新晋王!” 胡老头一路上踉踉跄咄,狂奔回住处,他救过晋王的命,医术出神,甚得晋王器重,在军中可随意走动,军中将士对他也是十分尊敬,特别是连日的打仗,他不知救”少身负重伤的高级将天胡老头的失常,虽让众顺苫傲尔解。却没人敢去问他原因。 事实上胡老头也是迷惑不解:“天哪!怎么会这样?老夫最多只是喂给晋王一些慢性毒药,减减他的阳网之气,让他行不了房事,可没想到要把他变成,,变成,,这,,这太邪门啦!”胡老头随身带了些银两,说是帮晋王出外选药,连夜离开晋王军中,一路向南逃走。 第二日天亮,也正是盘驻岭大战的第五日,今天一早,这仗打得就有些古怪,晋王、威王、康王三王的大军,像中了邪似的,一个劲几的猛杀,三王军中的战鼓催得分外响亮。半点不停歇,似是与禁卫军有深仇大恨,不再计较己方军士的伤亡,光晋王方面,就一连战死了六位 将。 三王的进攻如此疯狂,禁卫军压力倍增,死伤惨重,这场恶战从日出杀到半夜,双方死伤的人数。甚至过了前四日的总和,而德王方面,却打得十分散懒,甚至大部分时间都在看热闹。这让其他三位藩王军中高级将领们十分不解,纷纷求见三位藩王,想问个明白!谁料。三位藩王不约而同的大雷霆,当堂斩了好几位将军!而晋王做得更绝,不但把二世子古飞当众砍了,而且要杀南宫定天!南宫定天大怒之下,浴血逃出,领着威虎山的二万僧兵愤然离去。 平林镇到处都是驻军,盘驻岭的大战,到这里养伤的军士,逃兵和走散的军士也随处可见,还有后勤部队、斥候部队等各种预备部队,所以。像唐玄这样的万余名穿着晋王军服的部队,来到此地,并未引起其他人过多的关注,事实上,战死的将领太多,许多将领都是新提拔的,人事及各部队的编号均不熟,唐玄随便找个理由,便能混进去,没人细查。甚至还餐去晋王的粮草部队那里领些粮食来吃。唐玄自然也打听了不少情报。 唐玄的部队营地扎得比较偏。紧靠着山边,一来离其他军队远点,省去不少麻烦,二来,万一被识破。也能及时逃走。第五日大战的怪现象,唐玄当晚便知,找来蔡家志,聚在一起商议。 唐玄询道:“家志,你是如何看待今天的大战?”蔡家志如实说道:“回皇上!今日大战,三王拼命。一王养息,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德王搞的鬼。只是微臣想不明白,其他三位老王八,都是老奸臣猾之辈。为何做下此种糊涂之事?消耗自家军队的实力,斩杀军中大将,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三位老王八的所作所为?这也太离谱了。” 唐玄叹道:“是啊,联也想不明白!明日若是三位老王八还这样拼命。必会与禁卫军两败俱伤,不行!明天咱们要去见秦老将军!” 二人正说着,一名飞虎队的队员急忙过来禀报:“启禀皇上!我们在山下见一人鬼鬼祟祟,便将他擒住,没想到竟是胡神医!” “喔?他不是在晋王身边做联的卧底吗?没联的命令,他怎敢出来?”唐玄有些奇怪,道:“带他过来,联要好问问!她娘的,今天是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啦?尽是怪事!” 不一会儿,胡老头就被带了过来。一见唐玄,急忙拜道:“唐,不对!!皇”,皇上,,万岁小的拜见皇上!”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唐公子便是皇上,胡老头也不例外,只是咋一见面,仍有些不 惯。 唐玄笑道:“胡老头,你快过来!数月未见,你这老头儿又胖了不少!是不是又偷吃晋王的补品啦!” “啊?”胡老头大惊,头摇得厉害。他本想说没有,可一想到唐公子是皇上,骗唐公子顶多责骂几句,可骗皇上,就是死罪!所以他啊了半天,头也摇了好久,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心道:“唐公子一下子变成了皇上,可他一脸的坏笑,一肚子的鬼主意,一点也没变!哎,没想到我老汉命中的克星会是当今皇上?怪不的跑来跑去,竟会迷了路,稀里糊涂地被飞虎队给捉住,不知是福是祸啊!” “胡老头,你他娘的什么呆?联叫你过来!你摇什么头?就算是你真偷了晋王的补品吃,联也不会去告你,联想问问你,晋王这两天有没有什么反常的情况?还有,你怎么会被飞虎队的人给捉到的?”唐玄见胡老头一幅木呆样,便提高声音骂他, “异常?。胡老头打了个冷颤。怯生生地抬头望向唐玄,一脸的委屈,哭丧着脸呼道:“回”皇上小的冤枉啊!小的冤枉啊!小的以前跟大妃娘娘有旧,所以存有私心,在晋王的药膳中,加了点泄欲之药。这”这也是为了晋王少行些房事,对他并无多大害处。可是可是小的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今,会,哎!!” 唐玄见他后面的话,说得吞吞吐吐,急道:“那老王八竟然会怎样?瞧你那出息?难不成他还能下个。王八蛋!” 谁料,胡老头一听,两眼放出异样的光彩,满脸尽是崇拜之态,急忙拜道:“皇上您真是神机妙算啊!晋王他真的怀孕了!”。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二百七十八章 谁是昏君 胡老头话音网落,唐玄笑得脸都快抽筋了,指着胡老头笑骂道:“你这胡老头。多日不见,竟懂得说笑话,逗联开心啦?嘿嘿,你这老家伙大慨也知道联就是当今皇上,敢欺骗皇上?看来你不但人长得肥了,这胆子也肥大了不少!来人!先打们三百军棍,帮这老家伙减减肥”。 胡老头脸色惊变,连连磕头,道:“皇上!小人说的句句属实啊!昨晚小人亲自给晋王号的脉。晋王他,,他,真的有喜啦!人怕担责任,所以便连夜逃跑,这才被皇上手下抓到这里。皇上饶命啊,自从小人跟随皇上,皇上您是最清楚小人的,就是借小人一万个胆子。小人也不敢欺骗您啊?。 “等等”。唐玄伸手轻挥。阻止手下拖胡老头去打板子,板着脸问道:,“胡老头。你说的可是真的?晋王当真有喜啦?哼!联虽然也知道,你这胡老头。喜欢暗地里耍些小动作,可说话到还算得上诚实,可是,你这话也太离谱了,晋王那老王八,怎么可能怀孕?” 胡老头一脸苦相。道:“禀皇上小人也是不知。晋王这几日劳累,每天晚上。都召小人去号脉,顺便安排些药膳!前日号脉还好好的,并无大碍。怎的昨晚一号脉,竟成了喜脉,而且至少怀了一个月”。 唐玄喔了一声,像是十分感兴趣,问道:“你没有号错脉?或者说,昨日的晋王。除了怀导。还有什么反常之处没有?” 胡老头回想片刻,喃喃回道:“小人号了几十年的脉,断然不会号错,千真万确的喜脉!只是,只是小人想起来啦,似乎晋王身上有一种女子的体香!” ,“女子的体香?。唐玄的脑海中顿时浮现,电影中东方不败那人妖样,穿红戴绿,浑身上下涂满各种胭脂,迎风一吹。方圆数丈的蜜蜂蝴蝶,纷纷熏落在地。但是,晋王的形象怎么扯,都与东方不败难以重合。 唐玄沉吟道:“胡老头儿,你说前天,晋王还好好的,昨天便有了喜!这事虽然离谱,联好像有了点眉目,这样吧!眼下兵荒马乱的。你一个人到处跑也不安全,就先跟随联在军中呆着 胡老头道:小人遵旨!皇上,您还有事吗?如果没什么事。小人想先回去休息?。唐玄笑道:“你先别着急休息,多日未见,就陪联好好聊聊,来,来,你过来坐下,给联讲讲,你到底给晋王的药中加了什么?能让这老儿有喜!人家常说铁树开花,枯木逢春,现在看来,那都不算什么?你胡老头能让石头开花,老汉有喜。那才叫神医!等联平定了天下,到时给你盖一座小庙,说不定你还能把送子观音的生意都抢了。真是可喜可贺啊!咦?联想起来啦,胡老头儿,你号出晋王他怀的是男的,还是女的?” 胡老头闻言,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可怜惜惜地说道:“回皇上。小人实在不知!不敢乱说”。唐玄嘿嘿一笑,道:“那是!管他怀得什么?反正那老王八也生不出来!咱们不提他!胡老头儿,这些日子你过得如何?上次一别,联还真有点担心你的安危!就怕你这老家伙把持不住,又勾搭上晋王的女人!被晋王把脑袋给熔嚓了!见你没事,联也放心不少!等回到皇城。联就亲封一个官职给你让你也风光风光”。 胡老头一听。皇上竟还担心着他的安危。当下激动得浑身直抖,颤声呼道:“多谢皇上!小人一介草民。能得皇上垂青。是小民三生有幸!小民不敢奢求!只求能在皇上身边伺侯 唐玄呵呵笑道:“你这老头儿,怎么感觉生疏许多?算了,算了,你且下去休息!”胡老头道了声是,倒退着离开。 胡老头走后,唐玄肆然轻笑,问蔡家志道:“家志啊,你来猜猜,晋王怀得是男的还是女的?猜对了,联重重有奖”。 蔡家志淡然回道:“毒上,您就别在戏弄微臣了。您已知道。晋王根本就没有怀孕!而怀孕的晋王,定是假的!被人女扮男装。有此能力操纵此事的,必是德王!微臣记得,上次酒席之时。德王曾安排许多会武功的女子伺侯当地名贵。 依此来推。他也一定早就将那些女子安排进各王的军中 唐玄击掌赞道:“聪明,聪明!家志啊,你这次没让联失望!”蔡家志连忙揖礼道:“都是皇上教诲有方!微臣跟在皇上身边,日夜受皇上熏陶,想不聪明都难。” “好,这话可是你说的。到时联带你多逛逛窑子。看你会不会想不风骚都难?”唐玄想罢,得意说道:“你这马屁也越拍越好啦!嘿嘿。联告诉你吧,德王与扶桑国国主相互勾结,扶桑国派了许多忍者前来相助,这些忍者武艺一般。可是擅长伪装。擅于潜行,最喜欢在暗中活动。晋王。威王,康王定是被忍者暗中下手害了,再派人扮作他们,这才有白天的反常行为”。 “忍荆。 蔡家志头一次听说,有些难以相信,可皇上见识多广。胜他百倍,由皇上亲口说出。一定确有此事,于是问道:“皇上,您说的忍二:二像前日微臣放出的那女午么微臣实在看不出。她花,了:家的女子有什么区别?。 唐玄道:“区别大着呢?不过给你说不清楚,等我们救出八世子古宇,你去问他吧!” 盘鸵岭大战第六日。这天天阴得异常,乌云压顶,躁热难忍,似乎要降下暴雨!昨日大战。禁卫军元气大伤,众多军士斗志低迷,秦老将军更是整夜未眠,眼看全军陷入苦战,皇上生死难料,皇城中人心浮动,秦老将军从未像现在这般被动过!以前虽历经恶仗,多次陷入九死一生的绝地,可那时皇上都在皇城中稳稳当当地坐着,全军将士也都知道为谁而战。可现在呢?秦老将军自己都难找到一个信服的理由,这可是关系到数十万军士的性命啊! ,“呜呜!!” 回王联军的集结号角终于吹响,宣告了一天的大战即将开始。四周的山上。军旗招舞。士兵们快移动。 秦老将军深吸一口气,不再多想,对身后的秦宇忠点点头,秦宇忠跨上战马,挥舞着宝剑。高声吼道:“列阵!禁卫军的好儿郎们!让我们用手中的剑,教这帮狂妄无知的乱臣贼子!要他们知道禁卫军的厉害”。 禁卫军军士也随着秦宇忠的吼声,重新打起精神,列阵以待。 四王联军这次集结。却和前几日不同,四王的军队竟都向一个方向凝聚。很快便聚为一体。秦老将军与秦宇忠看不出他们要搞什么鬼?不敢冒然进攻。 四王联军聚为一体后,许久便再没动静。中间空出一大块空地,军士们围在四周。似是在商量着什么。 约莫过了一柱香的时旬,四王联军军中,突然传出一片骚动,但很快便平复下来,接着又是好一阵的安静,秦老将军拿千里镜看去,见他们中间空地上,袅烟升起,似乎在举行仪式。秦老将军不解。问秦宇忠,后者也是莫名其妙。微微摇头,秦宇忠几次想下令强攻,都被秦老将军止住。 时间慢慢过去,原来神情的紧张,准备大战的禁卫军军士也松散下来。正在此时。四王联军军士全体跪拜,口中大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声传来,整个禁卫军都骚动起来!难不成皇上在四王联军军中?秦老将军与秦宇忠更是惊讶,一脸迷茫。 四王联军分开一条路来,锣鼓喧天,彩旗开道,一行人浩浩荡荡朝禁卫军这边行来,连原来阻在两军前送死的百姓。也被强行跪下。那行人走到距禁卫军还有三十丈处停下,正中间,一人坐于十六人合抬的龙轿之上,身着黄袍,头带紫金冠,宛若一幅帝王派头。 那行人中,走出一位长袍之人,双手捧着件文书,急急走到禁卫军列阵前十丈左右,清了清嗓子,展开文: “长生天气力里,大福荫护助里,皇帝圣旨:前朝昏君已故!更无子嗣。实则上天欲废除前朝,当立新君,联陈家志寿,上顺天意,下应民心。自今日登基!开创皇朝盛世!尔等前朝余孽。联念苍天有好生之德,只要尔等弃暗投明,联赦尔等无罪。否则,休怪王师无情!” “原来是德王这老东西搞鬼!” 秦宇忠冷哼一声。道:“取本将军的弓箭来!”左右递来弓箭,秦宇忠搭箭便射,嗖地一声,将那宣读圣旨之人射倒在地!秦宇忠高声斥道:,“尔等乱臣贼子,也敢自称王师!陈志寿。你这无耻老儿,就不怕天下的百姓嗤笑吗?。 德王陈志寿大声笑道:“哈哈哈!昏君已死!自当改朝换代!只有你们这些顽固不化之徒。不识时务!哼!你们若是自寻死路,联便成全你们,可禁卫军几十万的军士是无辜的,既然昏君都死了?为何还让他们枉送性命?。 “昏君已死,新皇当立!上顺天意,下应民心!” ,“昏君已死,新皇当立!上顺天意,下应民心!” “昏君已死。新皇当立!上顺天意,下应民心”。 四王联军的士兵齐声纳喊,在山岭间回荡,转眼之间。他们从大逆不道的叛军,突然成了皇上的王师,军中士气自是高涨许多。相反,禁卫军的士兵。人人脸上一片铁青。众人手中紧紧握着兵器,青筋暴起,有人愤怒,有人神伤。军中士气弱到极点。 秦老将军气得大声骂道:“陈志寿!你这狂妄小儿!造谣生事,搬弄是非,放着好好的德王不当,为了一已私欲。让天朝国百姓陷入战火之中,还敢厚颜无耻的自封为帝!你这恶贼,必起天遗!” 德王陈志寿笑道:“老东西!昏君无道。弄得天朝民不聊生,哀鸿遍野,该遭天遗的是他!上天借联之手,烧山林,焚昏君!眼下昏君已死,你等为何还负隅顽抗?联给你们半柱香的时辰考虑,如若时辰已到,尔等还不束手就擒的话,就体怪联的铁军无情!”读! 第二百七十九章 一马当先 掩老将军怒道!”放屁!陈家竖子,奸邪小人,竟敢枉帜哪!老夫与禁卫军决不饶你!你有胆量,便放马过来送死!” 德王陈志寿高声笑道:“哈哈哈!”好!既然你们执迷不悟,跟随昏君身后去做枉死鬼,联便成全你等!今日是联的大喜之日!联就你拿你等祭天!真是痛快! 德王仰天长笑,分外得意,眼下他集四王联军为一体,手握重兵,他也不再保留实力,这次让扶桑国的忍者也全部参战,其战斗力非比寻常。而秦老将军这边,仍是不敢放箭射杀平民,强弓重弩,形同摆设。反倒还遭到四王联军的箭袭,十分被动!再加上四王联军各有精骑数万,经德王整合,足足有十五万重铠骑兵,一旦他们强行冲锋,禁卫军虽说勇猛,怕也是难以抵挡。更何况德王口口声声说皇上已死。秦老将军却无力反驳,禁卫军中的士气低落到极点! 德王手下将领已高挥着令旗,调动联军阵形。步兵纷纷让路,骑兵抽刀待命,战马低声嘶鸣,随时准备冲锋!给禁卫军以雷霆重击! “砰! 德王的仰天长笑还未完毕,他所乘的龙轿突然炸开。瞬那间。碎木横飞。屑尘四射,德王身边的人急声高呼“救驾!”慌乱成一团!也不知德王受伤没有? “哈哈哈!!陈志寿你这老王八!老子当皇帝,你小子也想当皇帝!你他娘的,怎么不撒泡尿照照?联登基之日。艳阳高照,百鸟齐鸣。天降祥瑞!你这老王八一登基,乌云压顶,阴风嗖嗖,天降霹雳!,炸死你这老王八”。 剧响过后,一道清亮的声音,传至每个人的耳朵,那声音似乎有种魔力。闻者顿觉心头一颤,像被人猛击一般,就连那十几万匹战马,也兀自躁动不安,惊恐地刨着地。 “皇上?皇上?是您吗?” 秦老将军一听这声音,激动得老泪纵横。急忙高声问道。禁卫军许多军士也听出这声音像是皇上的,一时间,军中骚动起来,人人脸上布满惊喜。 “你?你是假的?你决不是昏君。昏君早被大火给烧死了!大家不要信他,快去给联歼灭禁卫军!联重重有赏!” 德王的声音也自军中传出。看到他倒没受什么伤。 “嘿嘿”。 唐玄大声冷笑,这一声招牌似的冷笑。那意境可不是人人都能模仿的,听在众人耳中,几人欢喜,几人忧愁! “联当然不是昏君!联英明神武,功德盖世,那像你这缩头老王八,连乱臣贼子都当不好,还想当皇帝?你不照照自己有没有当皇帝的脸倒也罢了,怎的也不脱下裤子看看。自己长没长当皇帝的屁股?看看。这下坐不住龙轿,出丑了吧?” 唐玄的声音在山间回荡,飘浮不定,却又清清楚楚地传到百万大军耳中。德王大声吼道:“昏君!你藏头惹尾,不敢出来见人!岂不让这百万军士和百姓们笑话?有种你便现身出来!”德王吼罢,一边小声吩咐手下警戒,若是唐玄现身,离得近的将领。可以直接上前擒杀! “哈哈哈!德王老王八!别以为你暗杀了晋王,威王,康王,再找人装扮他们,便可以稳操叛军,胡作非为!联看今天这天气不错,正是你的死期!”唐玄的声音笑得刺耳,仍是漂浮不定。 “什么?原来晋王、威王,康王都是假的?怪不得,这两日如此反常?” 众将士闻言惊骇,一时间,议论纷纷,交头结耳,特别是那三王的军士们,俱都一脸置疑。 “胡说!” 四位藩王几乎异口同声! 唐玄笑道:“联贵为一朝夭子,怎会信口胡说?联不但知道晋王,康王。威王是德王派人所杀,还知道扮作他们的人,是扶桑国的女忍者!大家若是不信,大可让三个假藩王把上衣脱了,给大家看看,他们是男是女?。 “昏君生性狡诈,信口雌黄二大家不要信他!晋王,威王,康王三位王兄何等的身份!在众目睽睽之下脱掉上衣,成保体统?大家万万不可上了昏君的当。” 德王急呼,大声分辩道。 晋王也高声说道:“陈王兄说的没错,大家不可中了昏君离间之计。哼!说不定昏君才是女扮男装,让他先把上衣脱了!” “对!昏君才是假的!有种他脱掉上衣验明正身!”另外二王也随声附和。 “好!联英明神武,行事光明,大家想看,就给你们看看联是不是男人?。唐玄的声音网落。离四王联军集结的山岭侧对面,唐玄身着银色战铠,策马行止山顶,他所处的的方。本是原晋王军士占领的山头。当德王吹号命四王联军集合时,他们便躲在山后边,并未前去,唐玄也是躲在山后面说话,由于盘龙岭四面环山,说话的声音在山间回荡。所以众人都不知道唐玄身处何地。这时见一人一马,行到山顶,三二下便解下上半身的铠甲,露出册燃的胸膛,吊说有此人相距较远,也看不大清楚,但离他却看得分外清楚,人人惊呼议论,皇上解除铠甲,露出上半身肌肉,哪里 假? 藩王们没想到皇上真敢现身,而且当众将上半身的铠甲脱掉,一时之间,惊愕万分。各自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大骂昏君。 秦老将军用千里镜认出唐玄,原来皇上真的还活着,心中激动莫可言语,急忙拜俯,急声呼道:“吾皇万岁,吾皇万岁!天佑吾皇 见秦老将军如此,禁卫军们也跟着跪下参拜,一时间,高呼万岁之声响彻天宇,禁卫军们喊得热血沸腾,战意如潮水般汹涌!大概是受到禁卫军的感染,许多强押而来的百姓也有不少人纷纷跪拜。而那些看管他们的四王联军军士都不知所措,因为不知道藩王的真假,将领们各自犹豫不决。 唐玄坦然接受众人朝拜,朗声说道:“好!平身!联的禁卫军和联的子民,你们都是好样的!四个老王八们,怎么不敢把上衣脱了,让众军士们验验正身?快脱啊”。 “快脱,快脱! 禁卫军们齐声高呼!声如狂浪!四位藩王恨得咬牙切齿。却没一人脱掉自己的上衣,如此以来,越引起旗下军中将士的怀疑,不少人也小声和道:“快脱!快脱!”特别是那些前日突然遭到迫害的将领。更加相信唐玄的话! 德王见局面几要失控,命手下将领带兵朝唐玄所在的山顶奔去,想要擒住唐玄。一面大声呼道:“众将士万不可听信谣,” “嘭! 又是一声巨响。原来是唐玄举枪朝天射了一枪!德王受到惊吓,条件反射的俯下身子,被侍卫们护在中间,后面的话,自是说不出口! 唐玄大声笑道:“缩头老王八,你怎么不说啦!再敢伸着脑袋乱叫,联便打烂你的头!”唐玄得意的扬着手上的枪,又朝天放了三枪,以壮气势,声音顿现威严,一字一字说道:“禁卫军将士听旨!此次叛乱,罪在四位藩王。与他人无关,放下武器者无罪,平民百姓亦无罪,众将士不可伤害他们!若是执迷不悟之徒,格杀无论!” 禁卫军将士齐声领旨。军容严整,人人昂挺,执刀在手,只等皇上一声令下,便冲上前撕杀,唐玄见禁卫军士气大振。开心大笑,正准备下令进攻。谁料,跨下座骑一声长嘶,撒腿朝四王联军冲去! 当是时,德王派的人还未走远几步,四王联军的将士正为真假藩喜犹豫不决,禁卫军将士神情激昂的等候皇上命令。 所有的人都没想到皇上会单枪匹马,朝四王联军冲去!而且还是**着上身的! “o”!四,!” 唐玄也在战马冲出那一刹那间,方才想起,忘记了用碎布堵住战马的耳朵。后悔得直肠子都青了。只是百万军中,怎能示弱?哪能策马冲出,再掉头逃跑的?唐玄只得硬着头皮朝前冲。暗暗誓回头若是保全怕命,一定要将这战马给宰了! 刹那间!近百万的人惊得目瞪口呆,人人脸上均是难以置信的表情,整片山岭瞬间安静下来,只有唐玄策马狂奔的声音。急促而真实。 “杀了昏君!” “保护皇上!” “保护皇上!” 不知是谁最先反应过来,德王与秦老将军,蔡家志,几乎是同时下令!百万军士闻令动了起来。而最先动作的军士,却是混混军们。 那日,他们被唐公子集合起来话,唐公子自称是皇上。当然唐公子说这句话时,脸上的表情,特别的虚伪,就像一个恶棍说他是天使,或是一个资深嫖客自称是处男一般。混混们自是不相信,但一听唐玄说要大家一起去干票大的,众人心中顿喜,因为跟着唐公子每次都有好处,人家唐公子点子多!胆子又大!跟他混,准没错,他说他是皇上也好,是太子也罢,反正大家能财最好。 所以今日唐玄自称皇上之时,混混军士们并无多少意外,反倒觉得唐公子戏演得真好!不但骗得藩王们深信不疑,就连几十万禁卫军也都高呼着万岁跪拜。混混们对唐公子的骗术,佩服的五体投地。暗暗讥笑藩王等人真傻! 谁料,唐公子突然莫名其妙的冲向藩王联军,混混军士们又急又怕,唐公子可是欠了他们大量的赌债啊!众人下半辈子的幸福都押在唐公子手丰,若是唐公子出了真外,当真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 混混军士们不等蔡家志令下,呼啸着跟在唐玄后面朝四王联军冲去!虽只有匹匹数千战马,但也踏着隆隆震响,混混军们杀气腾腾,红着双眼,展开了自从建军以来的次骑兵冲锋! “杀啊!” “保护皇上!” “杀了昏君!” 第二百八十章 力拔山兮 ※“马儿。你能不能慢点跑耸等舟面的不弟嘛!“” 唐玄脸无人色。对战马喃喃自语,可那牲畜闻声,跑得越卖力!大慨以为唐玄在表扬它。嘶叫着撒蹄狂奔如飞,唐玄顿觉脸颊劲风呼呼扫过,两边的树木飞也似的倒退着,眼都快看花了。不由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哎!老子英明神武,可不能毁在一匹牲畜身上!” 好个狂妄的昏着。这可是你自寻死路!” 德王暗暗冷笑。不由自主的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刚才真是凶险,差点就造成其他三王的兵变!不管如何,如能当众杀了昏君,令禁卫军无主,他这大事也定能成功。 唐玄在马上颠簸。眼见四王联军的子箭手正拉紧了弓弦,又急又怕,硬着头皮喊道:“威王,晋王,康王已死,联慈悲为怀,赦三王的将士们无罪!你等快快离开此地,家中亲人还等着你们!”陈家老王八!你想当皇帝。是你个人私欲,为何让我天朝的大好儿郎自相残杀?让他们背井离乡,父母没人瞻养!妻子改嫁,儿子改姓!有种你跟联单挑,胜者称帝!败者自创以谢天下!也好让天朝的好儿郎们少些伤亡,你敢是不敢?缩头老乌龟,你到是说话啊?” 唐玄知道勒不住马绳,便想激一激德王,让四王联军多层犹豫,他这话说得义正言辞。听在四王联军的耳中,分外贴心!如果二人决斗来定天下的话,免去他们一场撕杀,当真再好不过。不少人将目光投向德王。期待着奇迹生。 德王被众将士看得心里毛,闷。多一声,懒得理唐玄,沉声吩咐道:“传联的命令。放箭!取昏君级者,封万户候!赏万两金!” “嗖嗖嗖! 德王旗下军士听命放箭,箭射如急雨,朝唐玄狠狠飞去,密密麻麻,躲无可躲!眼见下一刻皇上便要被乱箭射死,秦老将军等人急如火烧,拼命催着战马。想冲过去救驾!混混军士们更是急得破口大骂,恨不得战马能多长出四条腿来。 千钧之际,唐玄来不及细想,纵马飞奔中,朝前方一棵大腿粗的托猛击一掌,将它拍断。顺手抄起,连树带枝,舞得哗哗乱响。将他全身罩住,飞来的箭纷纷被绞落!就这样,唐玄用最傻的方法。将一身最雄厚的内力,尽展无疑!不但在场的百万军士和数十万的百姓惊骇交加,连呼怪哉,就连秦老将军也是大吃一惊,先别说一掌拍断那树需要多大的掌力?飞奔之中,需要怎样的力道来保持平衡?单看那树,少说也有百来斤,皇上竟能单手举起,舞得呼呼生风?没见皇上跨下战马差点被压倒,马明显慢了许多吗?就算亲眼所见,秦老将军也是难以相信,如在梦中。 “嘭!”嘭!!”嘭!” 还是唐玄的飞虎队最先追上他,一百名队员,呈半圆形护着唐玄,手中火枪齐射,将前方的弓箭手射死不少。 唐玄裸着上半身,一只手握着火枪,一只手持着一根树,呼啸着扫落飞箭,冲入四王联军军中。怎么看怎么别扭!可他却勇猛异常,那树舞起来,打击面又是极大,所过之处,无人能挡,更无人躲得开,可怜四王联军的士兵。在唐玄的神力下,如同纸糊,被他一棵树击得七零八落,四下抛飞。 混混军士们也都赤红着双眼,他们都是混混出身,一向欺软怕硬,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混混们为争地盘,斗起狠来,也常常性命相搏。更何况唐玄欠了他们每人数千两赌债,若是唐公子死了,他们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谁***敢伤害唐公子,挡老子财路,老子就跟他拼命!” 混混军士们脑中只有这一个念头!咬牙切齿,凶相毕露。疯也似的跟在唐玄与飞虎队后面,朝四王联军狠狠撞去。 “保护皇上!” 秦老将军急声高呼。长刀怒舞,策马急冲,身后数十万的禁卫军也高呼着万岁,冲入四王联军军中撕杀!两军前的百姓们,见皇上现身,禁卫军又如此英勇?纷纷退让有的甚至跟四王联军的士们扭作一团。而晋王,康王。威王旗下的军士,都有几分相信三王已死,难有斗志,军中将领各怀心思,无心恋战!不然那些百姓早被诛杀干净。四王联军内部,顿时混乱许多。 “***,好险啊!!既来之,则安之!不能让人家小瞧了,,擒贼先擒王!去捉了德王那老王八! 唐玄的脑海中。一时闪现许多念头,马不停蹄,朝德王处冲去。现在左右由飞虎队护卫,后面有混混军士紧随,又是与四王联军短兵相接,不担心飞箭来袭,唐玄稍稍松了一口气。瞅准德王所在之处,催马杀去。 四位藩王都在喝斥手下,调令旗下军士列阵迎敌,可除了德王的部队听令迎战外,其他三王的军队却是混混乱乱,犹犹豫豫,故意磨蹭,一点都不像打仗的样子!大慨是三王军中将领,被昨晚三王的恶形寒了心!又深信唐玄之话,认定藩王是假扮的。所以,不约而同的拒不听令。 唐玄看在眼中,心下大喜,运足气力喊道:“禁卫军听旨,三王已死,其旗下军士受假王蒙骗,联赦他们无罪,众将士只杀德王旗下叛军!不可为难他们。让出路来,给他们离开。” 百万大军混战,也只有唐玄吼声能让交战双方的军士听见,有了皇上的旨意,禁卫军们弃战于三王的军士,而朝德王的军队扑去,另外三王军士,本就心存疑虑,不愿拼命,只是禁卫军上甥示。他们不得不战,听了皇上兰言又丑禁卫军弃战,贝川旧们撕杀,他们不是傻子,自然不肯再战。在各自将领的带领下,渐渐脱离战场,离开盘驻岭! 德王旗下军士,压力倍增。德王只好命二千名忍者参战。那些忍者武艺不错,行动迅,出手残忍。与禁卫军网一交手,便让禁卫军死伤不少!秦老将军见状,怒吼一声,冲入忍者部队中,长刀怒卷,极力斩杀,跟在秦老将军身后的五百名飞虎队队员,更是将这些忍者作为重点照顾对象! “婆!,嗖!” “砰!,,砰!,” “技,,锁,” “滋滋 一时间,火枪对忍者镖。武士刀对合金铠甲!忍者彩雾对上毒气弹,扶桑国的精锐部队。当天朝国的精锐部队,正面交锋,战得分外激烈!忍者们身形灵巧,移动迅!出手如电!让人防不胜防,每一次的攻击,都直捣飞虎队队员要害!而飞虎队队员的铠甲精良,设计巧妙,要害之处,更是牢不可破,除了像南宫定天那样用巨石砸,否则很难击杀他们!相反,忍者们力量不足,但凭锋利的柳刀,巧妙的刀法,只能在铠甲上划出一长串火花。外加刺耳的金戈之声!想杀死飞虎队的队员,却是很难! 飞虎队队员所练,招式简单实用,出招势沉力猛,配以火枪,各种机关暗器,自是在交战中战尽上风,可忍者们不惧身死,个个拼命,人数又较飞虎队队员多,所以一时半会,飞虎队队员难以杀出。无法去支援皇上! 秦老将军挥舞着长刀。斩杀出一条血路,朝唐玄处前进,身后禁卫军也全都猛攻德王军士,一步一步朝唐玄处杀去。 唐玄刚开始还有些怕。他裸着上身,看似彪捍,可也很容易受伤,又因为身分尊贵,是德王军中高手重点照顾对象!所以,唐玄杀得掉心掉胆,将体内的内力用到极至,不但将手上之树,舞得跟车轮一般,而且眼、耳都打起十二分精神,仔细观察四周的动静。特别是冷不防射进来的暗器! 可是,唐玄杀了一会,便热血沸腾起来,杀得性起,浑然不觉得害怕,越杀越过瘾!那棵树被他打断,便又重新抄起一棵更粗的。旋风一般,杀得德王旗下将士闻风丧胆!纷纷倒退! “父皇,眼下大事不妙!您还是先走吧!” 陈一平护在德王陈志寿身边。一边指挥战斗,一边急声劝道。 德王胖脸上的肌肉,痛苦的抽搐着,两眼中尽是不甘,近似疯狂的喊道:“不!联是皇上!联为这一天准备了三十年!联不能走!联要看着你们将这昏君杀死!联要入主皇城!” 陈一平第一次看见父亲如此失态!以往的父亲都是微笑淡定,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陈一平看了看四周的战况,其他三位藩王的军队已悄然撤退,那三位假扮藩王的女忍者,吼了半天,也没人听令,军中将领的回答很简单,只要三王愿脱下上衣,证明昏君的话是谣言,将领们才会听令。可是三位藩王却死也不肯! 陈一平在心里大骂冈村宁次蠢货,为何不用男忍者假扮四个藩王?想起前些日子,这头扶桑蠢猪,还在父亲面前自鸣得意,吹嘘他的女忍者们如何巧妙的混入敌人军中,如何施展美人计迷惑军中高官?又如何懂得观察藩王们的言行?女扮男装,模仿起来可以假乱真!?现在看来,倒能证明那头冈村蠢猪如何的狂妄自大!自欺欺人! “最可恨就是这昏君!难不成他真有九条命?为何连九龙绝脉岭的大火都没能烧死他?为何他又能识破网村的手下,知道三位藩王是假扮的?” 陈一平实在想不通,眼前这战况也容不得他再想,父亲才接受众人朝贺,登基称帝!还来不及高兴片刻,转眼便落入败势。几十年的君王梦一朝破灭,这打击对父亲实在是太大了! 四王联军近百万人,尚且不能击败禁卫军,凭眼前这不足二十万人的军队,想赢禁卫军根本就不可能!当务之急,是先保存实力!再这样下去,不出一刻钟,便会被禁卫军击败! 想到此处,陈一平高声喊道:“师父,二位师叔,请你们先护着父皇撤退,这里由一平指挥!”烈云道长也是识时务之人,明白陈一平的意思,正容道了声:“平儿,你务必要小心!”便与二位师弟强行护着精神失常的德王撤退。 陈一平急令军中旗手号使令,收缩兵力,步兵列阵,边退边战。再以骑兵善后!德王精心练的黑甲军,全都是重骑,装备精良,由他们不计一切代价,拼死善后。再加上飞虎队被二千忍者缠住,以黑甲军伤亡过半,二千忍者全部战死为代价,德王大军总算得以撤离!只是盘驻岭上又多了五万条异乡冤魂。 唐玄没令禁卫军追杀!一来,禁卫军多为乒兵,追击时没有优势,穷寇勿追,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二来,唐玄不想造成更多的伤亡!禁卫军是他的军队,灭藩王只是个开始,后面要打的仗还多着呢!不能让禁卫军损伤太多。三来,晋王,康王,威王生死未定,那些世子必会争位,军中将领也各有打算。这样一折腾,三王的实力大大消减,无法再来攻打皇城!德王精锐损失惨重,又得罪了其他三位藩王,今后的日子怕不好过,更加不足为惧! 第二百八十一章 昂首挺胸 “吾皇万岁!吾皇万岁!吾皇万岁!” 德王军队大败退走。唐玄光着上身,以那棵作为兵器的断树撑地,威风凛凛地立于山顶,在混混军士们的护卫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里一个劲儿地暗呼过瘾!以前同禁卫军出城打架,他都是躲在暗处放冷箭,那时总觉得少了点成就感,今日他凭着一棵树,杀得叛军哭爹喊娘,何等威风?唐玄恍惚有种楚霸王的感觉。其中爽快真是妙不可言。 唐玄一边歇息,一边陶醉在刚才的爽快之中,浑不知,他已成了盘驻岭数十万禁卫军和百姓们目光的焦点。众人见皇上英勇豪迈,单手持树,露出上半身的肌肉。昂挺胸,直立于战马之上,鸟瞰全军,如此经典的造型,众人毕生难忘!一时传为佳话! 整个盘驰岭即刻沸腾!秦老将军与秦宇忠等人上前参拜。全体禁卫军齐齐跪拜,强征而来的百姓们全都俯在地上,高呼万岁之声,响彻云霄!听得唐玄飘飘欲仙。好不得意! 众人参拜过后,大军就地歇息,百姓各自回去,唐弈与秦老将军等人聚在一起议事。唐玄将蔡家志介绍给秦老将军等人,秦老将军自然识得蔡子贡,对蔡家一门忠勇赞不绝口,众人客套几句,便步入正题。 秦老将军参道:“四王叛军虽退,但实力仍在,老臣请命率领二十万禁卫军一路清剿他们,以免纵虎归山,后患无穷!” “末将愿与秦老将军一起追剿叛军!请皇上成全!” 秦宇忠、张翼、胡的士这三位禁卫军的正副统领,也都纷纷请命。 唐玄呵呵笑道:“好!既然众位将军忠勇,一心杀敌,联准许你们!不过追剿叛军之事。需行得巧妙,今日之战,实在是老天眷顾,让联无意中得知四位藩王内哄。晋王,威王,康王被人假扮。乱了他们的军心!不然,这仗还不知要打到什么时候?眼下,四王叛军虽已相互猜忌!但他们兵力尚多。众将士不可大意!” 秦老将军与众位将领齐声疵道:“谨遵皇上教诲!”唐玄道:“众将军不必拘谨!这里在军中,不在皇宫,大家还是随意些好!你们过来坐吧!叫人煮些茶水来,联与你们边饮边谈!” “是,皇上!” 众人恭恭敬敬地道了声是,依官职大小分排而坐。秦老将军自是坐于最前,他见皇上仍是裸着上身,低声说道:“皇上,山间风凉,您看要不要 唐玄这才注意到,军中将领都穿着厚厚的铠甲,唯独自己露着胸膛,虽说肌肉鼓鼓,十分健美,可在一帮老少爷们面前露着,总是不太合适。要露老子也要去嵋山派的女子弟面前。说不定,还能勾引几个花痴小妹妹呢? 唐玄命人拿来战铠穿上,道:“秦老将军,这几个月来,皇城中可有什么消息?”秦老将军稍一思量,面露喜色,道:“皇上。老臣要恭喜皇上!玉凌宫的玉妃已经有喜!” “啊!爱妃她有喜啦!哈哈哈!太好啦!联,,联现在就要回去看她!”唐玄大喜,从座个上一跃而来,兴奋得来回走动,一个劲的傻芜 秦老将军会心一笑。道:“老臣遵旨!皇上,您早该回去看看,您出宫多日,宫里确是生许多变化,全国各地的奏折也是极多,三位值日,辅国大臣整日忙于批阅,已是疲惫不堪!这下好了,您要回去,大臣们定会欣喜若狂!” 唐玄一听,连三位老臣都疲惫不堪。这批阅的国家大事当真不少!不行!若是老子回去了。这么多奏折,还不累死我啊?唐玄眼珠一转,嘿嘿笑道:“等等,联突然想到还有些要事未办!暂时先不回宫了。那些奏章什么的,就让三位辅国大臣代为处理!他们经验丰富,那些事交给他们,联放心的很!联还是与你们一起追剿藩王们吧!” 秦老将军面有难色。迟疑道:“皇上,您多日未回宫,皇城中百官都是十分想念,早就吵着闹着要见您!您看”您是不是先回宫住些日子,这里有老臣在,定不会让皇上失望的。” 唐玄一想起那帮肥头大耳的官员们,便一肚子火,愠怒道:“秦老将军,你回去告诉他们。叫他们好好在皇城里呆着,没事不要胡思乱想,若是他们真想伴联左右的话,联也可以成全他们,反正宫中还少几个管事儿的太监,叫他们报上名来便是!还有,若是皇城中有半点混乱,联回去之后,决不轻饶他们!” 春老将军应了声是。问道:“皇上,禁卫军不能离皇城太远,您看这次追剿,该如何行事?” 唐玄笑道:“四王叛军现在是丧家之犬!也不必让禁卫军全部去追他们。联只要十万英勇之士便可!秦老将军,你年岁已大,回皇城中歇息去吧,皇城那边联就拜托与你!” 秦老将军神色惊慌。连忙道:“皇上,这仗还是让老臣去打吧!老臣打了几十年的仗!,您让老臣回去歇息,老臣”老臣实在是不习惯!还请皇上成全!老臣定不会让皇上失望!” 唐玄缓缓起身,长声叹道:“秦老将军!你说得对,你为我皇家打了一辈子的仗,所以联更该让你回皇城歇息!联如此做法,不是怕后世的人骂联的朝中无人,连八十岁的老将都要派出来参战,更不是怀疑老将军的神威!而是联真心想让老将军过几天安生的日子,联的禁卫军装备精良有秦宇中、胡得士、张翼这些猛将,又有蔡家志等人辅佐,老将军你就回皇城中等联的好消息。再说!玉妃她一人孤寂,有老将军在皇城中,也好有个说话的人儿。这次权当联求你回去享享天伦之乐 唐玄说得真心实意!秦老将军顿感皇恩浩荡,激动得老泪纵横,心中百感交急:“皇上这孩子真的长大啦!老夫一生为了三代帝王拼命杀场,也就是这个皇上越看越顺眼!好孩子,真是好孩啊!” 秦老将军俯下身来。颤声说道:“老臣遵旨!老臣愿在皇城中,等候皇上凯旋回宫!”唐玄又与秦老将军说了些贴心话,惹得老将军激动不已,左一个,皇上万岁,右一个皇上英明!叫得唐玄都有些不好意思。 众人商议了半个时辰,最后,秦老将军与张翼,带领三十万禁卫军回城,剩下十万禁卫军由唐玄亲自统领,秦宇忠,蔡家志,胡得士随驾! 禁卫军是天朝最精锐的部队!有这十万禁卫军,唐玄底气十足,令大军减掉负重,连夜急行军。眼下四王叛军初败,如惊弓之鸟,逃的度极快,唯恐落在后面遭到禁卫军的追杀,为他人作了嫁衣裳!所以禁卫军也行得很快 四王的军队虽各自相距甚远,可逃跑的方向却是一致,唐玄领着禁卫军昼夜急行,并不攻击任何藩王军队,心像是与四楚叛军赛跑般!不讨,唐玄也命人四处宣扬惧…一王内哄,三王已死,叛军大败于盘驻岭,而今丢盔卸甲,四处逃散。皇上亲率禁卫军一路清剿,剿灭叛军指日可待。 如此以来,可怜那些沿途的大小官吏,之前他们贪生怕死,投靠四王联军,均都犯了逆反的大罪!眼见四王联军溃逃,禁卫军一路追击!皇上平定叛乱,已是早晚的事儿,这些大官吏,俱都连夜收拾财物,携带全家老仓惶逃命。不少人投奔四王联军,谁料,各王的军队都乱成一团糟,哪里顾得了他们,又眼红他们行李中金银珠宝,不少官吏被联军所杀。 , 唐玄率领的禁卫军已行了两天两夜,每天只休息二个时辰,这种高强度的行军,若不是禁卫军平时练刻苦,怕是早坚持不住了。现在禁卫军早已过任何一位藩王的军队,如此行军之法,让禁卫军中许多将领迷惑不解!他们不是追剿四王叛军的吗?怎么跑到叛军的前面去? 秦宇忠更是不解,趁着大军休息之时,试探着问唐玄道:“皇上。末将有一事不解?想请皇上指点?”唐玄笑道:“你可是想问,联为何这样行军?”秦宇忠如实说道:“末将正有此问?” 唐玄却不直接回答,反问道:“宇忠啊,你说说,联为何要到南州去?”秦宇忠摇头道:“末将不知!”唐玄正容道:“因为联不想看到我天朝的将士们自相残杀!本以为去南州城可以离间四位藩王,将这次叛乱造成的损失降到最低点!无奈,四个藩王实在狡猾,又处心积虑数十载,想离间他们谈何容易?好在老天眷顾!德王以为大事将成,对其他三王突使阴着,而联又正好识破,不然盘驻岭那一战,就算禁卫军能打赢,怕也是元气大伤!如果真的那样,我朝的百姓不知又要受到少?” 秦宇忠恭敬地说道:“皇上一片仁慈之心,怜爱百姓,万民之福也,上天自然恩泽皇上!恕末将斗胆进言,末将以为,四王本就不和,内哄只是早晚的事,只不过德王先行了这一招!” 唐玄微微点头,道:“是啊!怪不得四位藩王中,德王长得最胖,原来他早安排好一切吃得好,睡得好,自然就胖了他的儿子也最有能耐!说不定真是他亲生的这对父子不简单啊!其实联早该明白,四位藩王中最厉害的便是德王!当年晋王。康王,威王走得最近,隐有联合之势。可德王仍能在三王的夹击中,实力稳坐第二!说不定,他不想太张扬,还有所保留。现在看来,确是如此!既然德王的实力最强,咱们这次就要先从最弱的康王下手!” 秦宇忠问道:”皇上,您的意思是?大军先阻击康王?”唐玄道:“对!联现在也可以回答你头一个问题!盘驻岭最后一战,当日德王敢宣誓称帝,自是以为那场仗稳操胜券!也就是说,德王根本就没有想到过败逃这二个字!更没有做败逃的准备!所以,当日他们败逃,联不想追他们太急!逼得他们急了。拼起命来,总是不好的。而他们仓惶逃了再天后,士气必然低落。精神紧张,身体劳累!这时再战,咱们便占便宜许多!你今晚令大军好好休息,养足了精神,明天我们就阻击康王军队!” 秦宇忠知道皇上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不再多问,领命退下。 到了晚上,大军歇息,唐宴与蔡家志,秦宇忠等人安排明天的计哉,,江北天帐外求见,唐玄心喜,宣他进来。江北天进帐参拜,身后还绑了位女子! 蔡家志一见那女子,脸呢地一下便红了,因为那女子正是他好心放走的扶桑女忍者!蔡家志见扶桑女忍者连晋王那样的老头子,都能扮男装,以假乱真,骗过他们的至亲!着实厉害,也难怪那日能骗得自己心软!好在皇上英明,识破她们的诡计,不然后果无法想象。 见江北天进来,秦宇忠这才想起,上次盘职岭大战,竟然没有看到这位天朝国数一数二的高手。 唐玄微微一笑,道:“老江啊,你来得正好!快赐座!联正在商量明天的大战,你来了,联也好听听你的意见!”江北天诚惶诚恐,连声称不敢,将背上女子放下,解开她的穴道,这才坐回座位上。 那女子慢悠悠地醒来。一见帐中这么多人,当即大惊失色,惊恐地说道:“你们,,你们是谁?快,快,,放了我!,,不,,不要杀我” 唐玄上下打量着那女子。轻轻击掌调笑,道:“哎呀呀!戏演得真好!小姑娘!你说联叫你红儿呢?还是叫你和美樱子?” 和美樱子眉头轻皱,仍装作慌怕地样子,道:“你,,唐公子?你说的话小女子听不懂!”唐玄笑道:“听不懂就更妙!联就喜欢看人家装糊涂!特别是喜欢看漂亮的姑娘装糊涂,当然姓娘还可以装得更可怜一些,最好是衣衫不整,青丝飘散泪眼红红脸上再加几滴晶莹别透的泪珠说话时,再哽哽咽咽,三句一小泣,五句一大哭!啧啧保准石头都被你哭软了。和美樱子小姐,要不要再拖你出去,等你化好妆了进来?” 和美樱子暗骂一声“变态”既然被他识破身分池没必要再装可怜,当下神态傲慢冷笑道:“哼!昏君,我扶桑国的忍者没有怕死的!你要杀便杀!” “放肆!”秦宇忠见这女子对皇上无理,出声喝止!和美樱子丝毫不怕,昂挺胸,得意说道:“放肆又怎样?我扶桑国大军战无不胜看你们能得意到几时?” “你?”秦宇忠大怒,正要火,唐玄摇摇手阻止他对和美樱子嘿嘿笑道:“好个战无不剩!二千忍者军在盘驻岭上死的一个不剩!真是厉害!联领教了!小姑娘,你有个很不好的缺点,联可要当面批评你!你想不想听?” 和美樱子有些紧张特别是唐玄那双眼睛越看越贼!于是扭过头去,不理会唐玄 唐玄慢悠悠地说道:“既然你虚心请教联就指点指点你话说男人挺胸,那是要展示胸肌跟武力!你一个小姑娘,有事没事别把胸挺那么高!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喂奶呢?,,哈哈哈!说罢唐玄笑得开心而淫荡!帐中的将军们却不敢芶同,可皇上都笑了他们只好陪着低笑二声意思意思! “下流!无耻!” 和美樱子呸了一声心中对昏君的评价,总算跟许多天朝国的女子一 了! 唐玄笑罢,道:“和美樱子!你处心积虑,收集情报知不知道为什么冈村宁次要赐死你?”和美樱子警惧地说道:“莫非”莫非?是你这昏君搞的鬼7” 第二百八十二章 相煎太急 上 唐玄冲着和美樱子抛了个暧昧的眼神,得意笑道:“小心冰丹聪明!随便一猜,就猜到是联的计谋!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传去的假情报,并未造成什么损失,没什么大不了的嘛!网村这小子胡乱猜忌,动不动就要姑娘自别。太不懂得怜香惜玉!相比之下,还是咱们的八世子古宇贴心的多,不如姑娘听联之言,跟网村那子一刀两断,回到古宇怀中,岂不美哉?” 和美樱子警怯地说道:“你找小女子来,便是想挖苦我的么?”唐玄装出一脸的坦诚,道:“联英明神武,风格高尚,怎会挖苦一个姑娘!联实话告诉你也无妨!联与古宇也算有点交情,古宇被姑娘迷得神魂颠倒,联自然不愿姑娘受到伤害!以免他伤心,这次命老江救你,完全走出于私心!” 和美樱子不相信他,淡淡说道:“既然走出于私心,你便放了我!”唐玄笑道:“姑娘想走。随时都可以!不知姑娘想去哪里?听说你们扶桑忍者出卖了组织。比出卖**更加可耻!天朝虽大,怕也没姑娘的容身之处吧!”他说出卖**这几个字时,两只眼睛色迷迷地上下打量,看得和美樱子好不恼火。因为唐玄那表情,像是菜市场选菜的。 和美樱子冷声说道:“这是我的私事,用不着皇上操心!如果没有其他的事小女子告辞了!” “皇上? 秦宇忠见这扶桑女子敢对皇上如此无礼,实在是无法容忍,正要请命去治她的罪。唐玄微微摇头,不让他说下去,对和美樱子道:“姑娘想走,联就不强留了!哎!可惜联一番好意,本想让姑娘立个大功,风风光光的回到扶桑,没想到姑娘这般固执,算了,姑娘一路走好!” 和美樱子不说话,转身走出营帐外面,见唐玄等人真的没有拦她,越觉得奇怪,她立在帐外想了想,反正她已没地方去,不如问问清楚,看唐玄想做什么?于是,她又快走进帐中。 还未说话,唐玄就在那儿击掌长笑: “哈哈哈!联猜的没错吧!她这不是又回来了吗?不多不少,正好数到三十!”本站斩地址已更改为:脚联凹鹏嵌请登陆圆读 “皇上神机妙算!” 秦宇忠,蔡家志等人齐声恭维! 和美樱子一见唐玄那得意的嘴脸,心中便十分懊悔,早知道就不回来。莫名其妙地又被他戏耍!可是人已经进来了,不该出的丑已经出了,该问的话,还没问呢。 和美樱子咬着嘴唇,希望疼痛能让自己少些愤怒,忍了一会儿。才静下心来,淡淡地说道:“刚才皇上说想让小女子立功?这话可是真 唐玄一本正经地说道:“君无戏言,千真万确!姑娘是聪明人,联也就直说了吧,你传话给你们的网村殿下,就说联想和他谈谈!眼下德王早成丧家之大,跟着他。不但捞不到半分好处,反要受其拖累,而联是天朝皇帝!网村殿下也是识时务的,何不与联合作?姑娘如若促成此事,岂不是扶桑国的大功臣?” 和美樱子暗暗思量,唐玄的话,说的极有道理,一个是皇帝,手握天朝最强的精兵,一个是叛乱失败的藩王,被禁卫军追得到处逃命!孰轻孰重,她岂能不知? 想到此处,和美樱子小心问道:“皇上真有心与网村殿下合作?”唐玄道:“这是当然!就看网村殿下有没有诚意?”和美樱子拿定主意,道:“明日三更!樱子会给皇上一个答复!告辞!”和美樱子说罢,身子一掠,便飞出帐外。不露半点声息,轻功之巧妙,请秦宇忠与蔡家志等人大为惊讶! 和美樱子走后,唐玄又与军中将领商量许久,方才各自散去。 次日,禁卫军早早吹号集结。埋伏于康王军队必经之路,另派一万步兵前去诱敌,一万骑兵准备绕敌后方拦截。 康王大军与晋王,威王差不多,三王无故被人冒冲,先是在盘鸵岭死战一天一夜,又被假王砍了不少军中将领,除去伤病者,能作战的军士不到出征渡江之战的一半儿。人心浮动,又加上各世子争位,将领们更加关心投靠那位世子。 康王有五位世子随军。耶律哈托为大世子,暂代康王之职,只是其余四位世子,对他也不怎么服气!自从康王失踪以后,五位世子早在军中暗斗过几次。只是,大多数军中将领还未表态,谁也不敢做的太过分。 这日,康王大军行致一处山林,眼见官路崎岖,地上最多乱石,两边都是高山峻岭,树林茂密,一般这种情况,是容易埋伏军队,耶律哈托命大军就地歇息,召来军中将领议事。 耶律哈托征询道:“诸位将军,前方多险岭,恐有埋伏,本世子想听听众将军的建议,是前进还是绕行?” 一位黑壮的将领,声如洪钟,昂说道:“大世子,我们有十五万军士,难道还怕些山贼不成?依末将直言,当然是前进!若是绕行,怕耽误了行程,被禁卫军赶上,情况就大大不妙!” 耶律哈托捋胡沉呤,道:“你说的不错!可是这二天行得匆忙,来不及派遣斥候折一,就连禁卫军到底追那路联军都不知眼下我军万万孙山刀比,如果能避免打仗,就算多绕些路,也是值得的。依本世子看,不如” “哼!,” 那位黑壮的将领冷。享一声,不再说话,似是对耶律哈托十分瞧不起。耶律哈托心中不快,本想火,可转念一想。这位将领算是军中的一员猛将,他地位未稳固之前。不能动他。否则更乱军心。这怒气只好硬生生地咽下。 耶律哈托装出一脸的微笑,道:“当然,这事关系我军的安危,需得广征意见,各位将领都来说说,集思广益嘛!” 满营内的军中将领也都纷纷表自己的看法: “大世子所言极是!眼下还是趋吉避凶为妙!多行些路,总比军士伤亡要好!末将愿追随大世子!” “哼!本将军最看不起那些趋炎附势的小人!行军打仗,处处凶险,一切小心应对就走了,哪有遇到险地,就转头绕行的道理?” “是啊,是啊!前面连一个人影也没有,便要绕行,传了出去,还不让人家笑话?” “非也,让人家笑话,总比自投罗网,妄自送死的好!” “放屁!这也要绕行,那也要绕行!如此下来,何年能回去?” “大胆!曾黑虎!在大世子面前,你敢骂人!就不怕治你个逆上之罪?” “你这奸邪小人!老子黑虎的人头就在这儿,你有本事便拿去! 军中将领吵得一团糟,耶律哈托也是心乱如麻,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眼看着就要打败禁卫军,父王却无声无息的没了,然后便是各王军队撤退。这仗败得邪门。 可是这些已经没时间让他思考。许多将领并不服他,杀又杀不得,管又管不住,这让他十分头疼。 正当众人吵得不可开交之时。一阵长笑从帐外传来,笑声未落,耶律哈托的四位弟弟,已闯进帐来。这四人以一位高个子白净的世子为,那个世子叫耶律远排行第三,可他却是康王正妃所生,暗中支持他继位康王的人,可不比支持耶律哈托的少。只是耶律哈托居长。占了先下先为强的便宜。 四位世子大大咧咧地走进帐内。朝帐内将领们扫了眼,便各自坐下。三世子长声说道:“大哥。好好的议事,怎的变愕跟市井之所一般?弟还以为走错了地方。” 耶律哈托面有不快,道:“你们怎么来了?”三世子笑道:“既然是议事,我们又同为世子,为何你能来,我们便不能来?大哥,你可别忘了,没正式举行仪式之前。你还不是王爷!” “三世子说的对!既然要议事,当然要世子们都来参加,既便康王在,也是如此!” 帐中不少将领。本是三世子这一边的,此时自然帮着三世子说话。 耶律哈托脸色难看,冷冷说道:“那好,你们说说眼下走进还是绕?”三世子道:“当然是前进!父王率领我们一路北上,几时绕过路?虽盘驻岭失误,我们仍有十余万军士,若是吓得连路都不敢走,还打什么仗?哼,大哥,你也太胆小了。你贪生怕死,不要脸面,我们这些世子还要脸呢?” “你?”耶律哈托气急无语。指着三世子怒道:“你少在这里放肆!谁说我胆好!大军就前行,到时中了敌军埋伏,你可别第一个逃跑!” 三世子阴阳怪气地说道:“大哥英明!既然主意以定小弟这就告辞。我们走!”最后一句话,像是对其他三个世子说的,四位世子起身离去,帐中的将领们也识趣。一一告退, 耶律哈托生了会儿闷气,便走出营帐,传令全军行进。大军沿着工,路走得小心,那路越来越窄,最窄处只能并排容下三辆马车,所以,大军行得十分缓慢,好在一路上还算平静,未遇到敌军袭击, 大家紧紧张张地走了二个时辰。刚刚走出那片险地,正要喘口气,谁料,正前方战鼓催响,哟喝声四起,一支队伍从林中窜出,列阵于前,队伍里的旗帜,赫然是禁卫军的旗帜,这让康王全军上下惊恐不少。 耶律哈托大惊,慌忙下令道:“前方敌军有埋仗,骑兵善后,其余军士跟本世子先行撤退!” 耶律哈托这命令,大概是受惊而下,没怎么经过思索,所以一经下出,便看来军中许多将领跟四位世子的嘲笑。三世子策马上前,与他并驾而立,大笑挖苦他道:“大哥果然好胆识!你再看看那些军士的铠甲跟人数”享!区区万余人的草莽之陡,你便吓成这样?真是可笑!” “放屁!我才是全军统帅!你敢违抗军令吗?” 耶律哈托气得浑身直抖,恨不的立刻抽剑劈了他!言谈间,也是毫不留情! 三世子笑道:“没想到大哥对付起自家兄弟,到是十分威风!小弟领教了!不过,小弟要提醒你一句,军中将领可是最看不起胆小如鼠的统帅!”本站薪曲凶丽阶为:凹3语臀陆圆诬 第二百八十三章 相煎太急 中 律哈托怒酱!“我自有辛张。用不着你来指指点点!憾,九四下!”三世子冷哼一声,满脸的杀气骤现,很快便恢复平静,缓缓退到一边,冷冷地盯着耶律哈托。 耶律哈托这时也仔细打量过前方的军队,虽然他们的军旗是禁卫军的,可铠甲武器,却与禁卫军用的相差甚远。十分的普通。军容也不算严谨。他暗暗揣度。这分明就是一支冒冲禁卫军的杂牌军,于是大声命令道:“且慢,大军先别撤退,五千骑兵先给本世子拿下他们!” “杀啊!” 五千重骑呼啸而去,震耳欲聋!果然那一万名军士,没等五千重骑冲到跟前,便哟喝几声。掉头就逃,窜入林中。 骑兵们冲杀了一阵儿,无功而返,集来那些人打仗不行,逃跑的本事却是一流,骑兵在密林中根本追不上他们。只好作罢, 这种结局让耶律哈托等人哭笑不得,好在只是虚惊一场。大军歇息过后,又准备行路,谁料那万余名军队又拦在前面叫阵,且骂得十分难听!耶律哈托大怒,再命骑兵进攻,对方又一次不战而退。康王的重甲骑兵们这次动了真火,忘了穷寇勿追、逢林莫入的古,策马冲入林中追杀,结果一个时辰过后,五千骑兵一个也没回来! 耶律哈托等了一个时辰。越等越心神不宁,总觉得会有什么事生!本想下令大军绕行,又怕惹来其他世子和将领们小看。只好命斥候前去探路。可是斥候们也未能回来。 耶律哈托急召军中将领商议,正容询道:“诸位将军。此处虽说山势并不险峻,但敌军来得蹊跷,五千重骑与斥候们到现在都未回,此事非同小可,我军走进是退,还请诸位各抒己见!” “当然是前行!后面的山路难走,咱们绕来绕去,几时能回?” “对,对!刚才那支军队分明就是支杂牌军,来此处趁火打劫的。可笑他们连打劫的地势都不会选。就这样的军队,蝼蚁一般,大世子担心他作甚?” “赵将军说的极是,说不定五千重骑和斥候们在林间迷了路,很快便能回返,大世子不必大惊小怪!” 依末将看来,敌人这是故意迷惑我军,或许他们早在他处布了重兵,正等着咱们前去。刚才那支军队,明明就是虚张声势!想让咱们改道,大世子万万不可中了他们的诡计!” 将领们几乎异口同声,提议前行。这也怪不得他们鲁莽。只是四王联军一路打过来,天朝守军莫能相抗,四王联军的军士心中自有一股傲气,就算是禁卫军,他们也死拼过,如不是康王突然被人假冒,还不知谁输谁赢,自然不会怕这些不知名的军队! 耶律哈托虽然很想绕行,今天行军总觉得怪异,可他在军中的地位还未巩固,要时时顾及军中将领的感受。他们说要前进,便前进吧。于是,耶律哈托朗声说道:“好,就依众将军所言,大军不作歇息,继续前进!” 众将军领命回去安排,大军即刻开拔,行了没多久,左前方响起马蹄声,似有大量骑兵冲过来。耶律哈托命大军停下,严阵以待。 密林中涌出大量骑兵。哟喝着奔了过来,只是相距太远,看不清主将是谁,但旗帜上的图案。分明就是刚刚追击的康王重骑。耶律哈托等人松了一口气,列阵的军士也松懈下来。反正是自家军队,没必要搞得神情紧张。 “嘭嘭嘭! “嗖嗖嗖!” 几乎在同一瞬间,从四面八方,万箭齐射,如飞蝗,似急雨,密密麻麻,铺天盖地而来,而那些奔过来的骑兵们也骤然加,直接抽出佩刀冲锋,最前面的数百骑也拿着火器齐射! “禁卫军!!!是禁卫军!!” “大家心!” “列阵,保护世子!” “啊!!!” 耶律哈托大惊失色。惊恐之下,竟忘了该如何下令!呆立在军中,瞪大双眼看着禁卫军呼啸而来,心里一个劲儿的狂呼:“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 好在许多军中将领见势不妙,知道若是等这位大世子下令,怕是早失了先机,动摇了军心,于是,军中将领纷纷下令给自己的部下,康王军士闻令而动,排出攻防兼备的阵形,长枪配合盾牌,顿时将军士们护住。可是,禁卫军这次用的弓箭,虽然箭头并不锋利,但箭头处绑了颗小雷管,若是射到肉里或许还不会爆炸,可与盾牌相撞。其冲击力却能将小雷管引爆。但闻“砰砰砰”的炸响过后,不少盾牌被炸开,将盾牌下的军士,炸得东倒西歪,哭爹叫娘。 “禁卫军的武器果真般们!看来渡江之战,他们还有所保留!哎,这可怎么办?” 耶律哈托心中叫苦连连,他这人并无什么大志,只希望能回到家乡,安安稳稳地当他的康王就行了。至于行军打仗,治政安邦这些,一直都是康王在做,他只不过活在父王的蔽护之下。并无什么本事,更没有半点经验。而这种会爆炸的箭,在渡江之战上之所以未用,一来,这些箭没有重弩射程远。射频快!单论防守而言,重弩的优势更大。二来,渡江之战如果用这种箭,会炸坏船体,不利于禁卫军的反攻。而且这种箭造价是重弩的好几倍。数量稀少,携带方便,大多数时间,都被禁卫军作为攻击时使用,利用于爆炸的威力,来破坏对方的城门和铠甲。 禁卫军近一万余骑兵随着箭雨过后,纵马踏向了混乱中的康王军士,直冲直往,好一阵斩杀。顿时将康王军队的阵形斩乱。未等他们回过神来,这一万名骑兵已从康王大军中冲杀而过,自东南方杀进,从西北方杀出,停也不停。绝尘而去。留下康王军士原地愤慨,只是混乱之中,并无将领命令前去追击。 耶律哈托脸上一块儿青,一块白,甚是难看,这算是他头一次统率大军作战,没想到,禁卫军骑兵如入无人之境,杀得自己一方好不狼狈?可是,他怕中了埋伏。只得眼睁睁看他们离去。事实上,刚才那五千重骑,说不定已遭不测。他手中的垂骑已不到三万人,不敢冒然去追。 康王旗下将领各自哟喝整队,军士们相互扶站起,稍一统计,禁卫军这一轮冲杀,康王 耶律哈托惊魂未定,那万余名禁卫军的铁骑,又从西北方杀了回来,又是一轮箭雨加冲锋,将刚刚列好阵的康王军士杀得横七竖八。 “真是欺人太甚!!!” “太狂妄了!” “当咱们十几真大军算什么?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么?” “大世子,末将请战!” “末将也请战!” 禁卫军铁骑从康王大年中踏过之后,康王军中将领恼怒不过。纷纷请命。耶律哈托只好答应,道:“好吧!乌木,张严你二人率重甲骑兵追敌,千万不可大意!” 乌木,张严二人领命,道了声是,率骑兵追杀!这一走,便是大半个时辰没有消息。耶律哈托这心里越恐慌难安。他想不明白,明明有四路藩王大军,为何禁卫军偏偏要为难自己? “轰隆隆” 似乎很远的地方,传来大地震动的声音,低沉憾然,如同山崩。耶律哈托感到不妙,可他并无半点主意,进又不敢进,退又不敢退。空有十几万大军!却跟摆设一般。只好令大军原来列阵,等骑兵们回来,禁卫军再厉害,也不可能吃掉他近三万的重骑吧?这些骑兵完全可以踏平一座城池。可是,二个时辰过去。天快要黑了,追击禁卫军的骑兵仍未回来。好在,禁卫军也再没过来捣乱。 耶律哈托一筹莫展之时,三世子领着全军的将领,来到他面前,不客气地说道:“大哥,那些骑兵是父王的精锐,你可知道父王在他们身上用了多少心思?哼!你草草轻率,不看清敌情,派他们出战倒也罢了,这都两个时辰,仍是不闻不问。既不派人去察看,又不派兵去支援?你到底是何居心?就不怕他们中了埋伏?难道要将父王的心血付之东流吗?” 三世子咄咄逼人,耶律哈托自是恼怒,这老;是诚心来找岔的!之前,他不派兵出战,老三说他胆现在派兵出战,又说他草率?真是欲加之罪! 耶律哈托越想越气,厉声说道:“你放肆!我才是全军统领!”三世子冷哼道:“放肆又怎样?少拿大世子的名头来压我?。宝!若是这几万重骑毁在你手中,就算我能依你。怕是军中其他将领也依不了你。看在你是大世子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明天响午之前。骑兵们能回来,大军能离摆脱禁卫军,这统帅之位仍是你的,否则、为了全军十余万人的性命,我也无法念及兄弟之情。” 三世子说罢,领着将领们离集,耶律哈托派人打探,回报说,他们和三世子聚在一起议事。耶律哈托闻询后坐卧难安,骑兵们仍未返回,天知道明天会生什么事? 这时,军士们已扎帐歇息,他一人在夜色中沉思!突然一柄寒森森的利剑,从后面架于他的脖子上。一人在他身后森然说道:“想死的话,你可以大叫一声!” 耶律哈托吓得冷汗直冒,连声求道:“你”你是三弟派来的人吗?你不要杀我,他许诺你什么。本世子可以双倍给你!” 又一个声音阴笑道:“大世子果然慷慨!好吧!既然你有诚意,不如坐下来聊聊!大世子不会耍什么花招吧!”听声音,好像来的人不止一个。 耶律哈托急忙说道:“不会。不会!” 后一个声音道:“那好!你且转过身来,看看联是谁?” “联?”耶律哈托大为惊讶。能自称为联的,除了当今皇上还有谁?当然,德王那自欺欺人之辈就不用提,莫非?皇上亲自来了?想到唐玄在盘驻岭有万夫不挡之勇。耶律哈托知道,自己想从这位武艺高强的皇上手中逃脱,比登天还难。于是颤声说道:“皇,皇上”人也不由自主的回过头来,双腿一软,差点摔倒。 耶律哈托背后的人,正是唐玄和江北天,江北天用剑架住耶律哈托,唐玄双手负于背后,悠悠说道“好!真聪明,一猜就对!耶律哈托,联问你个简单的问题。让你这聪明人说说,联为何来这里找 “剑都架在脖子上,还用得着猜吗?, 耶律哈托心下思道,这才看清唐玄的面容,见这位皇上,年岁不大,约莫二十上下,脸上表情似笑非笑,稍一对视,便让他遍体生寒,当然,脖子上的剑也冷。耶律哈托一下子跪在地上,急呼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想要联饶你性命?好说。好说!” 唐玄一边说话,一边在帐中走动,找了个椅子坐下,道:“你们耶律家本是一方豪门,世袭王位。的位何等的显赫?为何就想不通,偏要步入逆反的死路上来?当然,联相信这是你父王所为,于你无关!联也想饶过你们,可是天朝的王法不许啊!逆反之罪,不诛九族也要诛个。七八族吧!你身为康王的长子,以王法来论,非得凌迟以正法纲!” 耶律哈托听得面如死灰,差点晕厥,好在唐玄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当然,苍天有好生之德,联也不是嗜杀之人,王法之中也有立功赎罪的一项,具体怎么做,就要看你耶律哈托想不想活吧!对啦!随便告诉你一句,你那二万多名重骑,现在还被联的大军困着呢!” 耶律哈托听出皇上之话,隐隐有想锐他性命的意思,心中稍安。磕头回道:“罪臣知罪!皇上饶命,罪臣愿听皇上吩咐!”唐玄笑道:“耶律哈托,你说的可是真心话?联可没有逼你,不过联可以答应你,如若你弃暗投明,降服于联,助联收复其他三路叛军,联不但不罚你,还封你为新的康王!” 耶律哈托闻言欣喜若狂,连声说道:“罪臣愿意,罪臣愿意,多谢皇上,多谢皇上!唐玄颌微笑,道:“老江,收了宝剑吧!别吓着康王!”唐玄改口称耶律哈托为康王,这让耶律哈托受宠若惊!有了皇上的亲封和支持,他这康王的宝座算是坐稳了。 耶律哈托道:“皇上,您要罪臣如何行事?敬请吩咐!只不过罪臣的几位弟弟和军中的一些将领。 怕是会不服罪臣。”言外之意,便是如果皇上您要我直接率众投降话,那么皇上你就打错主意了。 第二百八十四章 相煎太急 下 ※唐玄笑吟道!“自古有七,富贵险中求!康圭不会不明屯理吧!要不然。四位藩王也不会甘冒天下之大不韪,千里迢迢的,来起兵反联!做大事者。可不能心软,所谓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更何况几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康王,联的话说到这个份上,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耶律哈托稍稍思量,毅然应道:“罪臣明白!老三他们一心要治罪臣于死地,罪臣也留不得情面,但听皇上吩咐,罪臣遵旨便是!”唐玄笑道:“好。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康王前途无量!可喜可贺!这样吧!在军中杀他们几个。虽也容易,但怕出了意外,造成兵变!还是分而割之!” “分而割之?皇上,罪臣不明白?”耶律哈托不解道。唐玄做了个手势,示意他走近点儿,然后低声说道:“你明早带五万步兵,前去营救被联困住的骑兵,到了那里,老江会告诉你该怎么做!老江武艺高强,联担心夜长多,你被其他世子加害,就让老江留在这里保护你的安 唐玄此着。是防备耶律哈托要花招,所以派老江监视他,情况不妙,直接杀了。不然他们一走,大世子高喊一声有刺客,岂是不妙?但耶律哈托资质平庸。并不聪明,看不透这一层用意,还以为皇上真对他好,当下感激泣零,颤声道:“皇上大恩,罪臣定当粉身以报!”他身为大世子。但在康王军中,势力不大,虽暂时接管了大军,处处受制于其他四位世子。一不小心,便万劫难覆,可谓如坐针毡。眼下有了皇上的支持,怎不另他心喜若狂? 唐玄安排好老江留下,一人离去,耶律哈托仍是如在梦中,兴奋得睡不着,便请老江就坐,乐呵呵的与他闲聊,直到夫亮。 一大早。三世子便带领军中将领。大摇大摆地闯进耶律哈托的军帐,也不管大世子脸色有多难看,毫不客气地说道:“大哥!父王留下来的重骑一夜未回。小弟想听听大哥的高见?若是大哥仍不闻不问,为了父王心血。小弟也只好得罪了。” 耶律哈托整夜未睡,网躺在椅子上打个。盹,便被吵醒,老江也换了身守卫的衣服。立在帐外,静静地听着帐内的动静。耶律哈托一脸不快,冷哼道:“用不着你操心!我已决定,亲率五万军士,去寻找骑兵们!这下你可安心?” 耶律哈托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大世子会做出这种决定,大家心中清楚,昨天那近三万名骑兵恐怕是遇到埋伏,多半是被歼灭掉。禁卫军强大的战斗力,他们也是有目共睹的,近三万名骑兵,何等强大的战斗力尚且被歼,大世子想靠五万步兵去,无疑于送! 当然,这正合三世子的心意,于是:世子得意笑道:“好,大哥果真英勇!既然大哥主意已定小弟也不阻挡,祝大哥旗开得胜!哈哈哈,”三世子放声大笑,似是丰分开心。随后,又装腔作势的与大世子探讨一番。便各自离去,听说聚众饮酒去了。 耶律哈托精选了五万军士,即刻出,盘驻岭大战下来,康王大军本还有十五六万人。经过昨日变故,又被大世子带走五万,留下的也只有七八万人。 耶律哈托在江北天的指引下,率领五万大军前往骑兵被困之所,约莫行到中午,方才到达,那是一处低洼之地,四面环山。 地势堪是奇险。老江长啸一声,四周山上呼声大起。彩旗招摇,隆隆的炮声,咚咚的鼓响,漫山遍野的禁卫军大军。寒光雪亮的兵器,让康王的军士们惊骇交加。顿生绝望,就连耶律哈托也十分震惊,没想到竟这么多禁卫军埋伏于此? 禁卫军从山上齐齐走下来,似是一大片乌云压下,让康王的五万军士心中倍感压抑。那一柄柄闪亮的标枪,一张张上弦的巨弩,还有那些全幅武装的大军。宛若死神降临,恶狠狠地撕碎着他们的心理防线。人人心中充满着绝望,所以没有人有心思想,为什么标枪、巨弩会排在最前面?以前大战时,禁卫军不都把它们放在后面的吗? “圣旨道!” 一声高呼过后,禁卫军大军停止前进,齐北劝地跪下听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军对垒。怎的还念起了圣旨?禁卫军也太托大了吧?” 康王军士们心中觉得怪异,谁料,大世子耶律哈托一听圣旨,也快下马,在众将士的愕然中,恭恭敬敬地磕头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耶律哈托这次所带的五万大军,其军中的将领都是支持自己的,这些将领见大世子俯听旨,他们毒不能骑在马上无动于衷吧?一些见机快的,立刻明白过来,也下马跟着大世子身边跪拜。有人带头,渐渐地跪拜的人也多了起来,随着一阵阵高呼万岁的朝拜过后,五万康王军士全部跪起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旨曰,联已查明,康王受奸小迫害,早已西去!叛乱之事,皆由德王陈志寿暗中操控之故!与康王及旗下军中将士无关,联德怀四海。封耶律哈托为新王,重掌康王之属地。你等俱是被蒙骗之士,联赦你等无罪,随联平定德王者,联重重有赏!钦此!” 那些康王军士。原以为这次被围必死无疑,没想到竟是这种结果,俱都欣喜万分,高呼万岁,这天下谁当皇帝,与他们无关,能保住性命就好,人家大世子都俯听封,何况他们呢? 接下来。唐玄又传旨,让耶律哈托与旗下将领们前来朝拜,完罢,又带领他们去见被困住的骑兵们,由耶律哈托与随从将领们前去,那些骑兵们原本被唐玄引进一条死路,又将山顶的的石头炸落堵住退路,将骑兵们困于其中。再用强弓压阵,只要他们不搬开石头,乖乖地呆在里面便不射! 骑兵们被困一夜,禁卫军虽未进攻,但自知凶多吉少,士气十分低落,所以。当大世子带领着将军们前来解救,的知皇上下旨,封大世子耶律哈托为新康王,赦他们无罪,众人大喜,自然听命效忠。唐玄下令宴请全军。虽只有些粗粮,但两方的军士们一起吃喝,均觉得分外香甜,很快便混的熟份。而唐玄也亲自与耶律哈托及他的将领们进餐,餐桌之上,唐玄自是大封特封。大赏特赏。其中有一将领连喝了八碗粥,结果皇上龙颜大悦,亲封为八方食将,赏银万两!一时间,众人对皇上越敬畏。这一闹,便到了晚上。而后,耶”汇率领五万步兵。三万名骑兵回去,另有唐玄派去的二虎队队员跟随, 耶律哈托率大军网回营,三世子便按奈不住,率领暗中听他命令的一干将领前来迎接,一见面便皮笑肉不笑的恭维道:“大哥好本事!竟能救出被困的骑兵。小弟恭喜大哥!不知大哥接下来如何行事?禁卫军可是对咱们虎视眈眈!” 耶律哈托见三世子仍是这幅得意面孔,冷冷道:“拿下!”话音网落,跟随在即律哈托身边的飞虎队队员如旋风卷叶般,只眨眼的功夫,便让三世子及其手下,再无半点反抗之力? 三世子被数枝火枪指着,脖子上还架把利剑,寒冰冰的,让他又惊又吓。急声呼道:“你?!哈托你想干什么?” 耶律哈托厉声斥道:“本王蒙皇上恩赐,封为新的康王。你竟敢直叫本王的名字,罪该立斩,来人,拖出去砍了!” “哈托,你敢?你是个胆小鬼!你,,你就不怕军中将领反了你吗?”啊!”三世子大惊失色,边行边喊。被飞虎队队员硬拖出去砍了脑袋。 耶律哈托此番举动,跟随三世子前来的将领们。这下傻了眼,一个。个目瞪口呆,不知该如何行事。不少人网把刀拔出来,便被飞虎队的火枪射倒在地,识趣的乖乖受制,伺机以待。 “参见康王!康王大人大量,饶了我等的性命,我等愿为康王车前马后,虽死不憾!” 倒是其他三位世子最会见风使舵,不舟而同的齐齐跪拜。 其余的将领们见三位世子如此,便不在犹豫,反正三世子已死,大世子本该是康王。于是乎,也都纷纷跪拜。耶律哈托眼见这些人臣服于自己脚夫下,得意大笑,似是从未这般开心过。!,” 唐玄忙着处理康王这边的事,现在二路大军一前一后,急行军,拦截威王大军。将威王大军困于梁陈城外三百里处!仍是围而不歼,虚张声势!威王大军一路上来,损兵折将,盘驻岭大战过后,兵力也同康王大军一样,仅存一半,被禁卫军吓破了胆,犹如惊弓之鸟,又没了威王,世子之间斗的厉害,一见禁卫军与康王大军前后夹击,曾试探着猛攻几次,却被禁卫军一轮反击,死伤无数,彻底没了斗志。 唐玄仍是暗中潜入,恩威皆使,拉拢几位世子投降,这种擒贼先擒王的老套作法。屡试不爽,最后威王的世子们率众投降,也在情理之中, 可让唐玄意料之外的是,晋王的八世子古宇竟然找到唐玄,在唐玄面前说了大世子的不少好话。后来唐玄才明白,大世子古宏知道唐玄是皇上后,整日忐忑不安。虽然古飞死了,可父王是他引人进去害死的,如果此事被其他人得知,晋王大军之中,再也他容身之处。所以,古宏急中生智,从军牢中救出古宇,好生款待,说了不少好话,请古宇出马,向皇上求情,只要封他为新的晋王,便率众来投。唐玄装模作样的思索一翻,也便欣然答应了。 三日后,三路藩王的降军和禁卫军聚于梁陈!让这座千年古城热闹不少。唐玄与蔡家志等人登上粱陈城墙,任春风吹拂,风中夹杂着芳草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望着城中的各路军士。唐玄心中感慨万千,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幽幽地吐出,似是吐掉多日来压在心头的闷。 蔡家志跟随皇上也有些日子,察颜观色,知道皇上这些日子,虽然表面上嘻嘻哈哈。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可皇上常常深夜不寐,一个人在营中呆到天亮。眼下四路叛军归顺三路,天下安定已成定局。 皇上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吧! 唐玄意气风。长声说道:“家志啊!你还记得四位藩王攻下梁陈时,是何等的情形?”蔡家志应道:“回皇上,当时家父败退,微臣混在乱民中,亲见四位藩王曾立在此城墙上,洋洋得意,向叛军们夸下海口,说是二个月内登顶皇城,现在看来,却是藩王们狂妄无知,肤浅可笑,皇上高瞻远瞩!英明睿智!” “呵呵!家志啊,你这马屁拍得越来越有文采啦,哎,联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难受!”唐玄笑着说道。 蔡家志大惊。急忙说道:“皇上,微臣这是”唐玄抬了抬断他说话。笑道:“你这是肺腑之言嘛!联知道!”蔡家志哭笑不得,不知皇上这是夸他还是贬他,只得躬身赞道:“皇上圣明!” “哎!”唐玄脸色难得的正经起来,缓声说道:“家志啊!人家常说君心难测,可你们知不知道?这臣子之心更加难测,皇帝只有一个”臣子却有千千真万!联算是和你一见如故,曾以兄弟相称,那时真痛快啊,可如今,连你也对联唯唯诺诺,阿谀奉承!联这耳朵听来听去,都是些什么圣上英明啊,吾皇万岁啊,功德盖世啊之类的话。听得耳朵都起虽子啦!你说说,为什么联想跟一位朋友好好说几句知心的话,就这么难呢?” 蔡家喜没料到皇上会说这些话”惶恐之余又有些感动,千古帝王何其多?个个都是孤家寡人,谁不是把自己的内心,深深的隐藏起集?生怕别人知晓?可眼前这位皇上,言行举指却是如此的与众不同!蔡家志想不明白,也没办法回答皇上的问话,只支支吾吾的应了几声,听在唐玄耳中,仍是离不了恭唯二字。 唐玄摇头苦笑,道:“蔡大哥,没人的时候,你还是称我为唐兄弟吧!大家说说兄弟间的话,总比这样戴着君臣的面具说话,要来得自然!” “皇”皇上。使不得啊!”蔡家志闻言惶惶急呼,俯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多出一下。脸上的汗珠,缓缓淌下,似是害怕之极。唐玄将他扶起,轻轻叹道:“那好吧,既然蔡大哥不愿成全,此事以后从长计议吧!咱们还有陈志寿这老王八没除掉。陈一平这小王八的才智不比老王八差。如果能少些杀戮。像收服另外三路叛军那样,把他们收服过来就好了。” 蔡家志突然想起来什么,道:“皇上,那位扶桑女忍者不是约见您吗?咱们好像失约了?”唐玄也是猛的一拍大腿,笑骂道:“他***,这下又放了那小娘皮的鸽子!这回小娘皮的可就惨啦!“,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肌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二百八十五章 文争武斗 上 刚家志进言道:“皇主。您看要不要微臣前去打探三。叭…忍者一身本事,倒也不容小瞧,如他们能弃暗投明,行刺陈志寿和陈一平二人,对皇上您可是大有好处。” 唐玄笑道:“这倒不必!咱们爽爽约,吊吊他们胃口也不是坏事!扶桑小鬼子就是多疑,咱们若是处处守信,他们反以为咱们有阴谋!就像一头饿狗,你若是送碗红烧肉给它吃,它定不敢吃,反以为你要毒它,可你若是丢一块吃剩的骨头出去,它必会抢着去吃。所以说,这扶桑忍者,你千万不可用天朝国的礼仪对付他。谦虚恭让,那是对君子而言!对扶桑忍者,你要越是扶他,他便越是伤你,反之,你越是伤他,他越是服你!扶桑扶桑,便是这样叫开的。” 蔡家志听皇上一席长论,似懂非懂,心中觉得皇上所说,好像很有道理,又好像那里不对劲?暗自仔仔揣集,可越揣摩越糊涂。 只得唯唯诺诺。应了几声遵旨。 唐玄突然想起什么来,问道:“今晚的宴会准备好了吗?”蔡家志应道:“回皇上。新封的藩王们早已到齐,附近百里的大小官员也都赶来,至于文人儒士方面,倒是有些有名气的文人,借口重病,不敢前来!” “喔?”唐玄来了兴趣,笑着问道:“你说说是那些文人,连联的宴会都敢不来参加!”蔡家志顿了顿。如实禀道:“回皇上,没来的文人儒士之中。以孤梅老叟,清湖散人,宁平居士三人名气最大。” 唐玄似有所悟。微微点头,沉吟道:“原来此!看来这些人的病不在身上,而是心病,他们还说过什么?”蔡家志道:“他们说前些日子,藩王们请客,他们迫于其淫威参加,已犯了死罪,皇上圣明,大赦天下,不追究其罪责,可他们心中愧疚,无颜面对皇上,所以,他们宁愿以死谢罪,也不愿出席宴会。” 唐玄闭言。笑骂道:“这帮小老儿还使上了性子?呵呵,他们这叫以退为进!读书人就是读书人啊,连想的计谋都带着酸劲儿。好吧!他们不来,联也不强求!等宴会过后,联再去刺激刺激他们。联要把他们这些老醋里面先放点辣抓,再放点蜂蜜,看他们喜欢吃哪一套?家志啊,你跟联先回去准备准备,晚上的宴席一定要搞得像模像样,联要今晚过后,全天下到处都传颂联的威严跟仁慈。哈哈哈!!!” 唐玄说罢。大笑着离开,令蔡家志十分不解。嘴里低声念着“威严跟仁慈”越想越不明白。 到了晚上。粱陈处处通亮,数万支火把,熊熊燃烧,欲与天上星月争辉!三路藩王大军与禁卫军,大部分在梁陈边郊安营,只有五万禁卫军和新封藩王的亲卫们才能在城中出现,唐玄的席宴便摆在梁陈城内临月湖的东西两岸,东岸为新封的藩王与旗下将领,西岸为梁陈附近的百官和名流。各八百余桌。每桌六人,外加守卫侍女,竟有万余名之多! 与之前的四王会宴不同,唐玄在临月湖中,以画航游轮相连,搭建个水上楼阁,新册封的三位藩王,及大小世子们,便在这里与皇上共宴。 皇上宴请,这些人自是不敢迟到,太阳才落山,所有宴请之人,便在禁卫军的引领下就像,先上了些水果、清茶,众人边吃边聊小声交谈着。 “景文兄?你也来啦!你可听说过,上回四位藩王请宴之时,皇上便巧装打扮,藏身其中。吾皇之胆识,当真天下居,无人能及啊!” “那是,那是!听说那会宴请,皇上还留下不少绝句,一时为人传颂,那四位藩王不知,还以皇上是位难得的风流才子呢?” “对,对,对,皇上诗词歌赋,无所不通!可谓七步成诗,出口成章!我等读书之人。能遇到如此圣君,文风必盛,是我等的福气啊!” “然也,然也!诸位兄台可否听说,皇上要在此出题考咱们梁陈的才子,有才华者。便可从此一冲飞天,士途无量啊!” “喔?真的吗?那就先恭喜景文兄啦!以兄之才华,必会大放咙,彩,为皇上重用!” “呵呵,过奖啦!同喜,同喜! 众人正值议论,突然三声炮仗震响,众人受到惊吓,俱都不敢啃声,一时极为安静,又闻有人高声宣道:“皇上驾到!”宴会中所有的人慌忙跪下拜迎,齐齐高呼万岁! 一支约莫八百人的队伍,分作两排,踏着奇怪而又整齐的步子,气势威武的走来。这些人衣着统一,个头也都差不多,人人手中高举着一支腾龙黄旗,一直行到湖边,方才停下。将手中的黄旗高高举起,迎风招展。 众人跪在地上,听闻皇上驾临,却只有这支队伍,未见皇上,俱都在心中诧异。这时耳边传来又一声宣唱:“平身!”众人缓缓起身。抬起头来,想看看皇上在哪儿?谁料,只见打扮整齐的禁卫军们分开两排,中间空出三丈左右的路,排得如长龙一般,一直伸到很远,人”帆,乙而立。神色肃然。却未见皇上?众人正觉得奇怪,突然感到大地震动,低沉的马蹄声隆隆袭来,连平静的湖水也荡起的微波,紧接着便是听到一连窜的惊呼声,和着马蹄震响,由远及近,如浪潮一般滚涌而来。隆响也越来越大。众人还未明白远处的人为什么惊呼?却见禁卫军的旗子上黄影飘动,分明是有人踩着旗子飞来?人人不约而同的暴出一长声的惊呼!因为那道黄影,竟是身穿皇袍的皇上!? 众人早听说皇上身怀绝世武功,以前还半信半疑,今日见皇上威风凛凛,踏着旗子凌空飞来!惊叹震憾之余,又多了几分崇拜!更何况皇上身后还披了一道长长的披风。迎风猎舞,飘飘然然,别扭有多英武! 当是时,皇上踏旗而来,尤如天神下凡,乘风御行,皇上身后下方,却有一队骑兵奔腾而来,一身银色铠甲,肩披血红披风,连战马也全幅武装,一袭银铠反着火把的红光,犹如鳞片,几乎罩住全身,每踏出一步,便震得铠甲哗哗直响。众人从未见过这样的骑兵,俱都神色骇然。 唐玄便是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如此登场!接近湖边时,骑兵们勒住马绳停下,唐玄却借着最前面的一展旗帜。稍稍一点,人如大鸟,冲向湖中,接着又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神色中,在湖水上一点,人又箭一般的跃起,如此三下,如踏浪一般,落入湖中的楼台之上。 见皇上如此神威,众人半天都未反应过来,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或惊或骇,一时间,静若无声。 “吾皇万岁!吾皇万岁!” 还是禁卫军们高举着战刀齐声吼了起来,唐玄布置在这四周,里里外外,整整二万名禁卫军,一起呐吼,当真气势如虹,胆小点的人,早吓得两腿软,重新跪了下来,战战兢捷。 口中呢喃道:“吾皇万岁!,,吾皇万岁!,” 唐玄见众人如此惊魂失措,心中大喜,洋洋得意地想道:“怕了吧!看来任我行那老头儿的这一套排场,还是蛮威风的嘛!不让这帮家伙知道老子的厉害,下次说不定又当了墙头草!” 唐玄立于楼顶,用最优雅而又威仪的动作解掉披风,朝四周扫了一眼,朗声笑道:“众爱卿平身!联今日大摆庆功之宴,便要与众爱卿同欢同乐,你们不必拘礼!都坐下吧!” “谢万岁!” 众人再次拜俯,这才忐忑不安地坐在桌位上。唐玄从楼阁顶落下,大步走向上前的主位,江北天早在那里候着。唐玄朝他微微点头,江北天会意,大声宣道:“奏乐!上菜!”于是丝竹之声悠扬响起,管乐轻奏,歌女盈舞,各式各样的菜肴一一呈上。 唐玄举杯与众人对饮,一边品着美酒,一边赏着歌舞,顺便听听众人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溜须拍马之言,当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心中美滋滋地想道:“对嘛!这才是当皇帝应该干的事,啧啧!以后天下太平啦,老子每隔几天就摆次宴席,好好享受享受,凡事不能太亏待自己!最好两年搞一次比武大会,三年搞一次诗歌大会,还有年年搞一次选美大赛!嘿嘿!” 唐玄憧憬在未来的美好生活,格外开心,当然,也不忘暗中做个手势,命人把水下的木桩移去。刚才他那一招飘水的功夫,便靠水下的木桩完成的。不然,怕是叶枯神僧亲自施展,也难踏水而行。 众人与皇上对饮过后,便各自吃酒,酒过三轮之后,江北天轻轻击掌,一边示意舞女退下,一边高声宣道:“老臣江北天,原是一介武夫!跟随皇上身边,作一马前卒,本事低微,江某斗胆,想要几招粗浅功夫为皇上助兴!只是一人要来少了些乐趣,特向诸位请教!可否有人愿与江某一同献技之士!” 江北天此意,明明是邀人前来斗技,可是众人都不是笨蛋,谁都明白,他一定是皇上派出来试试武将们的武艺的。一身武功必不能瞧,所以在座的武将们俱都不出声,希望有其他人打头阵,先去试试!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嘛。 江北天环视一周,无人来应邀。便走到桌边,提起酒壶,倒了一杯酒,端于手中,道:“江某这杯酒,倒得还算平满,诸位无论刀枪剑棍,也不必打败江某,只要能将江某杯中酒洒上一滴,江某便认输!” 江某言语神情,甚是傲慢,完全没把三位藩王手下的武将们放在眼里。众武将们义愤填膺,跃跃欲试的大有人在,可惜冲出去跟老江过招的却无一人。 唐玄看出他们的顾虑,命人也倒了杯酒,朗笑道:“联今日高兴,你们谁若是能将江北天落在地,每洒一滴。联便赏银万两!若是洒落一半,联封他为昭勇将军!若是能将酒杯打碎,联直接封他一品昭武大将军!并赐联的宝剑与他!” ,, 这些日子,还是很忙!更新不多,大家先忍忍吧,读! 第二百八十六章 文争武斗 下 …一里赏之下必有勇夫! 唐玄话音刚落,便有三位武将同时暴喝一声,冲入场中,没多说废话,只朝唐玄施了一礼,便起身攻向江北天,这三人武艺不错,出招势沉力猛,一拳一脚。打得呼呼生风。只可惜江北天的武功高他们甚多,一手端着酒杯。一手负于背后,光凭灵巧的步法,已让这三人拳脚落空,然后一势灵凤点水。人在空中连踢数脚,将这三人踢倒在地。江北天稳稳落下,杯中的酒半滴未洒。 “好!,” 见江北天如此了得,众人俱都拍手叫好!当然,人家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多喝点彩,拍他的马屁。也就等于向皇上献媚!何乐而不为? 江北天手下留情。被他踢倒的三并未受伤,这三人明白与江北天的的差距太大。不再继续打斗,朝皇上和江北天各施一礼,怏怏地退到一边。 唐玄笑道:“刚才三位爱卿,明知不敌仍要上场拼斗。勇气可嘉,在军中想必也是不怕死的猛将!联很欣慰,来人!各赏银万两,封为骁勇将军!”这三人大喜,连忙跪谢。众人自然借机。争先恐后地拍出一大堆马屁。 “皇上英明神武。赏罚得当,任人唯贤!千古帝王中无出其右啊!,” ,“微臣能归依圣君朝中,实存是三生有幸!” “皇上圣明,百姓之福,百官之福啊!” 唐玄自然以酒代赏,乐呵呵地同众人共饮,对于铺天盖地而来的奉承,也都一一笑纳,来者不拒。一番做作之后。便又有三人前来接斗,在江北天手中走了不到五个回合,便各自败倒。唐玄仍是呵呵大笑,宣旨打赏。只是这次各人赏银只有千两,更没封什么将军。这三人虽然有些郁闷,可不敢询问。反正有银子拿。总比空手而归的强。 这三人过后,又有武将上来挑战,均在江北天手中落败,唐玄的封赏,却越来越少,最后几人每人只得一两银子。这让许多人暗自揣度,不知皇上是何用意?为何同样都是挑战落败,差距却是天壤之别! 当然,众武将见皇上只赏一两银子,谁也懒得上前跟江北天过招。这也太不戈算了,还不如坐在个置上喝酒,于是。好半天都没有上场比武。江北天呵呵自笑,举杯朝四面环敬,然后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再朝皇上拜揖,征得皇上允许后,归位就坐。 众多武将此时还未尽兴。没能在皇上面前显露几手功夫,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但又不愿为了一两银子重新去找江北天比斗。一时之间,未上场之人都有些郁闷。特别是最后几位只拿一两银子的武将,事实上,他们的武艺均比前面出场的人要高,几人配合默契同江北天至少战了三十个回合方才落败,原以为如此表现,皇上定会大赏特赏,谁料。人人只得一两银子,这几人顿觉脸面无光,可他们不敢顶撞皇上。只得垂头丧气地回到座位。 唐玄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暗笑不语,又与众人饮了几杯酒,只是没了武将较技,又没歌女起舞,加上众人心中有虑。这酒喝起来并不痛快。气氛也显得沉闷许多。 这时,大慨是酒精上脑的缘故,一位身强体壮的武将。胀红了脸。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对唐玄说道:“皇,皇上,,末将,不,不服”。 此人一说话。众人俱都停止饮酒,屏住呼吸,目光中隐隐有几分戏读,准备看皇上如何收场,不少识得这武将的人,暗暗笑道:“这姓武的莽夫真是胆大包天。这下有好戏瞧了 唐玄见有人出声报怨,将那人打量一眼。似笑非笑地问道:“你不服?说来听听?” 这位武将不顾身边人的轻轻拉扯,大大咧咧地说道:“皇上,”末将武艺比,前面的人,强!为何”为何末将才得一两银子!末将不服!这酒喝得”没味道”。 ,“你是说联有心偏袒吗?。唐玄仍是笑着说道,只是语气明显有些恼怒。那武将道:“末将”不敢!只是,末将想不明白”。唐玄冷笑道:,“如此说来,你是想听听联的解释?”那武将听皇上语气不快,此时已有些后悔,可话已说出,决难在收回来。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末将,末将,确有此意!” 唐玄笑道:“好!你想听解释,好!很好!!哈哈哈”其实唐玄心中十分恼怒,这哪有什么解释?上回赌博,他为了刺激混混军士们的斗志。故意输得倾家荡产,还欠了一屁股的债。这回在粱陈好不容易收了点银两,可网刚打完仗。百废待兴,百姓还要春播,要用银子的地方实在太多!他东省西扣。总算截下来十余万两银子,办上这一场宴会,便花掉大半,手头上不足五万两!原本想着一时为了娱乐,显示皇上财大气粗,皇恩浩荡!谁料那些武将太不识趣。本来打不过江北天,却还要接二连三的上来挑战,这不明摆着想骗儿…两吗?可不赏又说不过去。赏多了,他也没钱。结。狠只好从一万两,降到一千两。再降到一百两!最后直接到一两! 但这些话。唐玄不能当面说出。所以。便出声点醒他两句,结果那武将就是一根筋,非要唐玄给个解释,众人面前,唐玄不好怒。便呵呵大笑几声,两只眼睛左看右看,想找人来解围。 这时,唐玄目光扫向岸边的文人儒士,心中顿时有了主意。朗声说道:“好!联自然会给你个解释!不过。网刚考了武将,现在联想考考文臣。来人。传旨给所有宴会的文臣,就以此为题,看看哪位文臣能知道联为何如此做法。无论出身地位,说得对的,联重重有赏,如若有人信口胡说,嘿嘿!联英明神武。正是奸邪小人的克星。让他们想好了再说。” 唐玄说罢。自有人将皇上旨意传给各人。一时间,两岸的文人谋士。交头结耳。好一阵骚动,有人跃跃欲试。也有人暗暗揣度,更有人准备好了看戏。 眼下皇上有旨,可是百年难得的机遇。比之三年一度的大考,不知要公平多少倍。想当年昏君主朝,官官相护。大考早成了作敬之所。对于家境平寒的文人儒士们,有几个能顺利考入朝廷,飞黄腾达?这次如能在皇上面前显出才华,得到皇上的赏赐。今后出庭拜相,也不是不可能。所以就算君心难测。也要试上一试。冒些风险也是应该。有什么风险比吃不饱更可怕的? 于是很快便有人前来禀报:“皇上,东陵赵秀才有话进谏!”唐玄道:“好。叫他过来这里说吧!”那人应了声是,退下传旨,不一会儿。一位年约三十,青衣长衫的书生战战兢嘉地行了过来,老远就拜俯在地。高声呼道:“吾皇万岁!草民得见圣上。实仍三生有幸。门媚生辉!” 唐玄稍稍打量这人,见他衣着朴素,身体赢瘦,分明是位食悄了青菜粗饭的寒碜书生。大概是想拼死一搏,赌上一赌,看能否博得皇上的垂青。 “看来今天宴请的穷苦书生还翰不少!不知他们吃惯了粗茶淡饭,再吃老子这油腻腻的酒肉。回家会不会拉肚子?”唐玄兴灾乐祸的想着。脸上也禁不住笑了起来。看在这书生眼中,以为皇上在赞赏他。无形中给了他莫大的鼓舞。 书生顿时狂喜,一颗心咋吓地跳得厉害,瘦脸也激动的泛起了红色。只是看在唐玄眼里。却以为这书生喝多啦,正想着他会不会像刚才那武将一般胡言乱语?要不要把他轰出去算了。? 唐玄出言想点醒书生,给他打点预防针。于是正容说道:“你可要想清楚再说?联见你出身寒门。能饱读诗书。怕也吃了不少苦头。可不要酒后乱语。断送了自己的前程!” “原来圣上如此关心我?”那,又朝唐玄恭恭敬敬地磕头拜谢,一番繁文缛节过后,方才深吸几口气,朗朗说道:“吾皇圣明,言行举指,皆有大智大慧大圣大明之道,方才圣上言行,重赏第一次出场教技的武将。赏其勇猛。不存怯懦之心,明知不敌而敌,方能称得上猛将二字!只因战场之上。胜负之分皆在于军中士气,有如此猛将作先锋。军中士气必盛。则此战也必胜!反之。军中将领武艺再高。只要心存怯懦,该战不战。也是枉然。” “好!说得好!”唐玄大喜。高声称赞。***,没想到这书生嘴巴还真厉害。说得老子都觉得自己英明。应该好好鼓励一下。 那书生听皇上称赞,周身轻颤。连声高呼“多谢皇上”重新俯在地上三叩九拜起来,唐玄笑道:“平身,平身吧,你继续说!”:“而后皇上赏赐的几批武将,并非奖励其英勇,而是奖励其机智!能识时务。所以千两。百两银子皆是此等用意,先见机者得千两,后见机者得百两!至于最后皇上只赏银一两。在草民看来,并非奖励。而给这些武将治伤的药钱!因为这些武将即称不上勇猛,又称不上机智,放于战场之上,皆是无功之将,但没功劳,多少有点苦劳。皇上赐银一两,足见高明。至于其他未上场的武将,自是更不用提。”书生说到最后,又是深深一拜。 唐玄听完乐得哈哈大笑。道:“好个书生,联的用意竟然让你给说破了!不错,来人,赐座!你姓甚名谁?联要好好赏你!”:“草民赵于方多谢圣君!”却不知,楼台之中就座的武将们。都冷冷地盯着他。他的一席话只呈口舌之快,讨好皇上,却把这些武将们全给得罪了。唐玄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岂能不知其中意思,心念一动,一个绝妙的主意在脑海中构思起来。 明天星期天,争取多写点。 第二百八十七章 杯酒释权 上 澡玄高声赞道!”分析得不错!想不到粱陈境内也有如惧:心思谨密,又能直言不讳,真是难得!联封你为奉议大夫!赏银千两!” “微臣,微臣”谢皇上恩典”。那书生俯身再拜,激动得语无伦次。唐玄命人赐座,又让手下将书生封官之事宣旨出去。当真一石激起千层浪。那些憋屈了大半辈子的文人儒士们,顿时沸腾起来,人人抑不住内心的激动: “看来多拍些皇上的马屁,就能封官!姓赵的命也太好了吧?大家读了半辈子的书,说几句赞美之词。还不是手到擒来?老天保结,皇上您可要再多出题目啊!” 众多文人们眼中流留出渴望,人人心急难耐,生怕皇上就此不再出题。好在很快从湖中楼台处传来圣旨,皇上已经出了十六道题目,答对者,封官赐座,答错者,棍杖四十,驱赶出去。众多文人们为争功名,自是不怕,好歹也要搏上一搏,可听了传来的题目,大多数人都傻了眼。 这十六道题目,出得玄疑。并不像以往的大考中,出的题目全是咏诗、作对、解画、赋赞之类的。可这次的题目,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大出众人意料。像“天上云彩。为何黑云会落雨,白异则会出太 “联这杯中有几滴酒?” “先有蛋或是先有鸡?” “自古水火不容,二者之中是水厉害,还是火厉害?” 这些文人儒士自吁为博览群书,没听问题前,个个胸有成竹。有的人甚至暗暗回忆以前的名诗绝对,准备一显文采,可一听皇上问的却是这种问题,顿时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好半天,文人们俱都哑口无言。一个个绞尽脑汁,暗暗思索,偶尔大家目光相对,看到的都是一脸的迷惑,这让他们多少又好受些。至少别人也不知道答案。 唐玄见那些文人没一人过来答题。心中得意,暗道:“都傻眼了吧?嘿嘿!这帮家伙整天就是诗啊词啊的,也不觉得烦?文字玩得再花招,总不能当饭吃吧?老子就是想减减你们的酸性,哼,现在老子是皇上,可不能让读书人老用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样的话来意淫自己!你书读得再高,也怕老子的火烧。读书人应干点利国利民的。 唐玄思罢,见还没人过来答题,便大声吟道:“高不惊人吾不喜,日落君考臣无与,非是理歪皆难正,只等酒散心下忆。” 唐玄此蒋吟完。不到十个呼吸间,便有十余名文人心下顿喜,纷纷请命,说是已有答案,愿禀告皇上。唐玄准许他们前来,也没等他们开口,直接每人赐座,各赏为三品文官!弄愕在座的其他文人、武将们大惑不解。一个劲儿的称奇。当然也有人想出原因,神色懊悔,狠狠地自责起来。 唐玄见许多人仍是一筹莫展,便朝那些文人说道:“众位爱卿,谁去与众人解释一二?”这十余位文人中走出一位年纪稍大的,先朝唐玄深拜,道了声“微臣愿意!”唐玄准许,那人便起身说道:“皇上所出之题。当今世上无人能解!我等自然不知道答案。所以一开始,无人前来应答,直到皇上吟出七言律诗,四句中各隐有一字,合在一起,便是言者无忌!皇上这是在暗示我等只管上前应答,答对答错,均不追究,所以。我等便上前应答。” “言者无忌?”众人这才在心中揣度,一经对照,果真皇上的诗含有此意,一时间,肆然之声,此起彼伏,众人大悟之时,不免对这十余位文人私下里妒忌起来。 他们这官也当得太容易了吧?人家武将还拼了半天呢?他们倒好,只管走上去,一句话未说,便当了官。 唐玄又与众人饮过酒,约莫着时机差不多,便将杯中酒一口喝干,并不让侍女添酒,端着空酒杯。装模作样的了会呆儿,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皇上这一举动,自然被楼台内在座的众人察觉,古语说得好,君忧臣辱!皇上呆叹息,分明是有忧虑之事! 新封的晋王古宏,以为眼下是为皇上排忧解难的最好时机,也不细想,离位拜道:“皇上,您是否有什么心事?”唐玄微微摇头,轻叹道:“哎!此事不提也罢,徒增烦恼而已!”古宏再拜,道:“小王新封,并无功劳。可小王一片忠君之心,甘愿为皇上粉身碎骨。皇上之事,不妨说出来,让小王与皇上分忧解难!” 唐玄淡淡一笑,赞道:“还是晋王有心!”其余的人见古宏得皇上称赞,自是不甘落后,所有的人俱都离位拜俯,齐声说道:“微臣愿为皇上分忧。虽死无憾!” “嘿嘿!这可是你们自己说的,老子可没逼你们!”唐玄暗暗冷笑,朗声说道:“好!众爱卿一片忠君之心,联心甚慰!众爱卿平身吧!”唐玄顿了一顿,脸色含笑,朝他们看去,那些人半个月前可都是乱臣贼子,做梦都想攻入皇城。现在被他称为忠君之士,会不会有人良心不安,脸会红的?结果脸红的比比皆是,大出唐玄意料。唐玄一愣之下,恍然大悟,暗骂自己喝多了,这些人喝了半天的酒,怎能不脸红? “谢皇上!” 众人起身就坐,唐玄道:“联幼时曾看过一本书,说是海外备国有一位国王,自幼为汪村村民,与结义兄弟八人一起打下国家,坐了国王,可他庆洲时。火烧庆功兄弟们仓都烧联每每读起。对这位国王的行为十分痛恨!可这位国王此番举动,却保得国家安稳近百年,为百姓所称道。联刚才饮酒之时,突然想起这个典故!触景生情,却又觉得这位国王所作所为似乎也有几分道理。哎!此情此景,联的处境与他实有几分相似啊!” 唐玄说罢,湖中楼台就坐的藩王、文臣武将们俱都吓了一跳!皇上的言外之意,分明是不放心他们。这里早被禁卫军封锁,如果皇上狠心下令,把他们杀掉,可谓易如翻掌!特别是藩王和世子们,更是吓得哆哆嗦嗦,冷汗直冒,大气也不敢多出一下。他们本就是乱臣贼子,换作是谁当皇上,也会杀之以除后患! 唐玄笑道:“众爱卿怎么不说话?哎!联也就随便说说!你们不必放在心上,来!继续饮酒!” 众人噤若寒蝉。这种关头,谁也没心情喝酒,说不定这酒里面早被皇上下了毒。一个个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避过这一劫?可想起皇上和禁卫军的厉害。这些人更是面如死灰,宛若行刑前的最后一餐,一点胃口也没有。一时之间,湖中楼台上安静之极,倒是两岸的人,听不到皇上说话,喝得十分热闹,哟喝声响成一片。 唐玄见没人说话。脸色一寒,微有愠怒,道:“联本来喝得好好的酒,是众爱卿要联说出心事,口口声声说要与联分忧。现在为何又都不说话?” 众人见皇上不快。齐声跪拜,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唐玄道:“既然刚才你们说要与联分忧,联就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说说。联该如何取舍?” “启禀皇上。微臣有话要说!”一位,唐玄看去,正是最先受封的赵姓:“联准奏,说吧!”赵姓书生似是下定决心,昂然说道:“微臣请皇上以天下百姓为念,就在此临月湖上,下令除掉藩王和世子们!他们本是贼子之后,皇上万万不可心存仁慈,纵虎归山!” 他此言一出。唐玄顿时乐了,他装腔作势半天,等得就是这句话。只是唐玄未把喜悦浮现于脸上,反而颦起眉来,故作为难。 晋王古宏又急又怒,指着赵姓:“皇上,皇上!您可不能听此奸邪小人之言?坏了您的名声啊!此人出言挑拔君臣之义,用心险恶!您可不能上了他的当啊!” “是啊皇上。小王等人早已降于皇上,并免二心。皇上。您万万不可听信谗言,误杀忠良啊!” “皇上,集等身死事您的名声事大!若是传出去,天下人将如何看您?史书中又将如何评价您?这书生用心邪恶。想陷您于无情无义之地。您不可饶了他。请皇上将他碎尸万断!以傲效尤!” 新封的康王当威王,也都急忙跪拜,大声争辩道。在座的世子与藩王的亲信们,俱都惶恐不安,纷纷跪下奏道:“请皇上严惩此奸邪 赵姓刚才自己的话,已经得罪了藩王众人。眼下再无退路,只有豁出去赌上一把,是功成名就,还是肝脑涂的。皆在此时。于是,他语气激昂。道:“微臣蒙皇上厚爱,封为奉议大夫,古语有云。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微臣就算身受千刀万剐,也要以死力谏,请皇上当机立断,借此天赐良机,除却藩王们!还天下百姓安宁太平。” “你,”你,”晋王古宏气得直哆嗦,厉声斥道:“本王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陷害本王?”威王、康王也都愤然喝道:“说!你这书生倒底安了什么心思?非要置我等于死地?” 赵姓书生心里有些害怕,毕竟三位藩王身分高贵。若是平时遇上,自己跟只蝼蚁一般。可如今在皇上面前,却又不同。皇上最后听谁的,谁死谁活还说不定呢?书生偏过头去,不与三位藩王对视,朝唐玄深拜道:“皇上明察,微臣之前并无与三位藩王有怨,微臣之所以请皇上杀了他们,乃走出于一片忠心赤胆!藩王不除。天下难安啊!” “皇上?” “够啦!” 晋王古宏还想说什么?却被唐玄出声制止,便不敢多说,小心退到一边,唐玄淡然说道:“联此次摆宴,原是想与众臣同乐!众爱卿就别在争了!都退下喝酒吧!” 几位藩王俯身喜道:“多谢皇上!皇上圣明!”皇上这样说,至少现在不会杀他们。而赵姓书生也是心喜,皇上表而上看,好像是谁也不追究。可聪明之人都能看出来,皇上有心偏袒于他。不然他一介书生,早被拖出去砍了。 众人再次就座。可大家各怀心思,更没心情饮酒。唐玄暗暗冷笑,故意劝说道:“三位藩王弃暗投明,其忠心,联也明白!联对他们十分放心!可是,哎!联也不瞒你们,事前朝中大臣。十有**劝联除去藩王!说什么藩王之属地太大,人多地广。兵强马壮,假以时日,必有野心之人谋反!就算藩王不反,藩王的手下也会逼着他们反的。就像这次叛乱,三位老藩王不是被扶桑女忍者乔扮?若不是联英明,识破他们的诡计,后果实在不堪设想啊!联思来思去,总觉得他们说得也没错。心中也是矛盾的很。” 第二百八十八章 杯酒释权 下 《药佛王》一本很有意思的,大家去看看吧,这是拖一“卸:,,从。幼池三卜。够凹 独院石桌旁。秦羽就这么坐着,一动不动。 如此一坐便是整整一天一夜。秦羽或微笑,或悲伤,然而此刻秦羽却是忽然微微一笑,这丝微笑仿佛微风吹拂了一切伤心哀愁。秦羽缓缓站了起来。仰望天空。 “人已经死去,再伤心也是无用。连爷爷,你在天上看着,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秦羽心中平静道,而后一声“咕咕。声响起,秦羽一笑,“没想到一天一夜不吃不喝,肚子还挺饿的。” 说着,秦羽便直接命下人送些吃的过来。 秦德在房间之中,盯着墙壁上的那幅军事地图。 “王爷。小羽他网刚命下人送一些食物进去。看三殿下语气神态,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徐元走到秦德旁笑着道。 “哦?”开深锁的眉头,脸上也笑了起来。“羽儿他心性坚韧,是不会那么无用,完全沉浸于哀伤的。”听到这个消息。秦德也放下心中的一块石头。 “好了,现在羽儿就不需要多管了,徐元,你来看看,这里,如果我们派三万烈虎军在这,”秦德当即和徐元讨论了起来。 秦羽吃着丰盛的美食,心中却是想着其他事情。 “父王他要成大事,我定要参加,过击他以我不是先天高手为由拒绝我,如今我已经是先天高手,而且还是前所未有的先天外功高手,如果告诉父王,”秦羽眼中精光一闪。 多少年了。秦羽一直在努力。等的就是父王的肯定。 先天外功高手,这足以让自己的父王震惊以及赞扬了吧。 “对了,那天我网回独院的时候,似乎在舞动第一块《通天图》三十六副动作的时候。当度达到一个极快度的时候。天地灵气的气柱竟然产生银光。那银光还产生剧烈的痛苦。”秦羽回忆起了那一幕。 当时的秦羽虽然记得此事,可是他沉浸在连言死去的痛苦中,也没有仔细思考。 “而且似乎在修炼的时候,度越快,吸收的天地灵气愈是浑厚。恩,再次试试看!”秦羽心中当下有了决定,三两口便吃完了饭,而后筷子一扔,身体便化成了一阵清风,在独院系统错误皿口,。肠坠臼中闪动了起来。 集! 秦羽修炼那些动作的度直线提升,三年六道天地灵气形成的气柱相互缠绕。形成一铠甲形包裹着秦羽。度递增。那气柱的凝实的程度不断增加。 一点点银光产生,很少。就气柱上有着星星点点的几点银光。 “就这个度”。 秦羽眼睛一亮,当即控制不再增加度,他明显感受到那些蕴含丝丝银光的天的灵气融入体内就让肌肉,甚至于肌肉都生急促变化,细胞撕裂开来,然而再次修复。 从最深处衍生出剧烈的疼痛,让秦羽脸色不禁煞白了起来。 幸亏秦羽没有再次增加度,如今的银光还很好。那么一点位置的疼痛秦羽还能够承果银光太多,全身都是如此的剧痛,即使是秦羽估计都会痛的要命的。 全身肌肉不断吸收着熙默银先,秦羽现那银米似乎是种极为精粹的能量,比以咒忧毒要精粹的多,肌肉淬炼锐变的度以一种完全可以感受的度前进着,同时整个气柱还不断补充着能量,继续融入秦羽体内。 “很好。果然,《通天图》没有那么简单,怎么可能仅仅吸收点天地灵气而已呢。只是不知道第二块和第;块通天图又有什么奥秘呢?”秦羽心中暗想,可是自己的动作却是稍微增加了一个档次。 顿时,气柱上的漂浮闪烁的星光多了起来,秦羽体内疼痛也加居了起来,秦羽眉头微微一皱,脸上却走出现了一丝笑容系统错误!七四口口照。颌旺伤三 随着时间的推移,当两天之后,那些银光几乎流遍了秦羽的全身,等银光再次流过原先的地方,秦羽便感受不到剧痛,只是有点酥麻的感觉,而肌肉也没有一开始那么进步快了。 仅仅两天的功夫,秦羽的肌肉力量绝对增加一倍还不止 “度。再次加吧!”秦羽继续运动着,整整两天的不断运动,秦羽一点饥饿感都没有,吸收如此多天地灵气,足以补充能量消耗。随着秦羽的度增加,气柱中的银光再次增加。 “呼呼心” 蕴含着银光的天地灵气气柱渗透入肌理,快的移动着,从一块肌肉到另外一块肌肉,直至最终被完全吸收完。 度越快。就一定那特别的银光更多么? “怎么回事?我现在度增加,怎么反而银光更少呢?”秦羽终于现了这个问题。如今的度根本没有达到秦羽的极限,须知此刻的秦羽还带着负重呢。 “好吧。敌如此度。”秦羽便不再加,按照这个最佳度不断做着这些动作。 随着秦羽的动作,三十六道蕴含银光的气柱不断渗透进入秦羽体内,一阵阵美妙的酥麻感不断产生,全身的肌肉力量也在缓缓地上升着,正当秦羽沉浸于这种美妙感觉的时候 “小羽。已经整整;天了,你怎么一点都没有吃呢?”徐元的声音在独院之外响起。 秦羽一听。不禁分神了,动作也自然慢了下来,可就在慢下来的霎那,包裹秦羽全身的三十六气柱中的银光陡然大盛了起来,密度竟然递增一倍之多。 “徐叔,”秦羽刚刚才说这一个字,就现体内酥麻感大增,他也现了刚才的惊人变化。 “怎么回事?刚才不是最佳状态么,怎么在我减慢的霎那,银光增加那么多。 秦羽徒然眼睛一亮,就仿佛黑夜中的火炬一般。秦羽心中忽然一阵激动。 似乎那三十六副图中的动作,并不是那么简简单单的。 “小羽徐元的声音再次响起,秦羽忙道:“徐叔,我在专心修炼,你别担心了。我自己这还有一些食物和水,徐叔,我不出这独院,你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搅我。我要专心修炼系统错误凹凶,驱躬”也就是闭关!” 闭关,一般高手为了避免被打搅,就会准备一些食物和水,然而在一个没有人打搅的地方开始专心修炼。 “闭关?”徐元微微一愣,但是徐元也不是一般人,一笑道,“好小羽。我马上再命人为你准备一些食物和水,你就在这安心修炼了。不会有人来打搅你的。” “谢徐叔了。”秦羽说完,便等下人送来食物和水,之后,他便要独自一人闭关。好好琢磨这《通天图》三十六图到底有什么奥秘? 第二百八十九章 再封藩王 “护驾!!” “皇上小心!” 这些黑衣人从水中一跃而出,入楼台,断浮桥。可谓一气呵成,唐玄与众人正是酒到兴头之时,毫无防备,待反应过来。浮桥已断,三四十位黑衣人也已闻入楼台之中,持剑于手,五六人一组,分立楼台四周,将唐玄等人围在中间!楼台内的众人这才看出不妙,惊呼着护驾! 湖两岸的宾客,也被湖中楼台的动静吓得惊慌失措,禁卫军紧急调动,在岸边策马奔跑宣令,一时间,无数火把在两岸晃动,哟喝声四起,战马嘶鸣。可是浮桥已断,临月湖中所有的大船,都被皇上派人用铁链连接起来。组成了楼台,禁卫军们仓促之下,又找不来小船,只得眼睁睁地看湖中的动静,希望皇上能自保平安。毕竟楼台中,也有藩王们不少武将,皇上与江北天都是绝顶的高手。那些人想刺杀皇上,也不是这般容易的。 “陈一平?你倒是不清自来啊!” 唐玄轻轻一笑。慢慢询道。他一手持杯细尝一口。装作若无其事,一手暗暗抓紧银制酒壶,作为兵器防身。心下寻思道:“姓陈的这次有备而来。为何不一鼓作气,趁乱杀过来?傻站在那里不动,岂不是错失良机?”唐玄朝这些黑衣人扫过一眼,心下暗呼不妙!陈一平所带的人。除了烈云道长师兄弟四人外,还有扶桑王子网村宁次,及十六七名忍者高手!其余的人也都江湖中的好手,!而唐玄身边,只有江北天与蔡家志二人武艺不错!能与他们一战!唐玄暗骂自己太过大意,让飞虎队都留在两岸,未派人来湖中楼台守卫。如果陈一平等人拼死行刺,倒是凶多吉少辄毕竟一个烈云道长,就与江北天相差无几! 陈一平立于楼台之中,冷冷地打量着坐于上前处的唐玄这个让他又恨又怕的昏君!心中思绪如潮:“到底是杀还是不杀!如果要杀昏君,此时此刻,就是天赐良机!昏君武艺再强,也挡不住师父师叔们及这些武林高手。可是,如果杀了君皇,我等也必死无疑!父王的一番苦心,岂不白废?。 陈一平将剑回鞘,在武人惊愕的目光中俯身跪下。神色恭敬,长声道:“罪臣陈一平。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陈一平拜下,三四十位黑衣人也都拜下。口中高呼万岁! 陈一平此举大出众人意洲,刚才许多人还高呼护驾,慌乱失措,眼下情况突变。刺客转眼成了臣子?这到是稀奇?令众人摸不着头脑。 “哼”。江北天怒哼一声,正准备斥骂他们,被唐玄示意阻止,江北天退离一旁暗中警戒。唐玄嘿嘿一笑,道:,“陈一平,你是来喝酒的吗?联这里的酒可是会醉死人的。你不怕么?” 陈一平朗声说道:“皇上圣明,平定四王之乱!天下臣服,罪臣特来给皇上道喜!”唐玄笑道:“好个平定四王之乱!可是联怎么记得,还有一王未来受降!人家还有十几万大军在手,联可不能高兴得太早!听说还有位老王八自封自赏,脱去龟甲,摇身一变,成了黄螃?不知你听说过没有?” 陈一平听他污辱父王,!中愤怒,可他不敢显露于脸上,垂下头来,紧咬牙关。一字一字说道:“罪臣并未听说!罪臣此次前来,便是想卓告皇上!一件,”一件,,一件喜事”。 “喜事?”唐玄歪着脑袋,似笑非笑道:“联看你一张苦瓜脸,心中已是十分喜欢你先别说,让联猜猜!是不是老王八当了几天老黄螓,觉得浑身别扭,思来想去,又想当回王八?哈哈哈!”唐玄笑得开心。一面暗中示意江北天随机应变,准备冲杀出去。 眼下虽然被这些高手围攻,凶险是凶险了些,可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将陈一平等人一网打尽,德王大军自然不攻自破! 陈一平低声说道:“皇上话里玄机,罪臣不甚明白!罪臣此次前来,是想禀告皇上。罪臣杀了父王,亲率大军向皇上投诚!” “什么?老王八死啦?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联早就说了,乌龟壳虽然难看了些。危急时刻,还可以缩着脑袋进去保命!你看看,这下死了吧!”唐玄闻言哈哈大笑,直笑愕陈一平脸上青白不定,这才止住笑声,继续说道:“陈一平,你说你杀了德王,可有证据!” 陈一平神色黯然,咬牙说道:“罪臣,,罪臣,,有父王的人头为证!请皇上过目”。说话间,陈一平朝烈云道长点点头,烈云道长解下身上包袱。当面展开,里面有一个木匣子,烈云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举过头顶! 唐玄道:“不看,不看!一个死人头有什么好看的?影响联的食欲!丢到湖中喂鱼去吧!一个老王八,死了便死了!联对他没什么兴趣!不过陈一平你大义灭亲,手段倒是够狠的!坐下来陪联喝几杯!” 陈一平俊脸上微微抽*动,似是忍得十分难受。道:“罪臣不敢!罪臣特来向皇上投诚,不知皇上应不应许?”心出直!“甚个嘛!容联考虑考虑!”陈平紧逼道!,“儿何时答复!”唐玄笑道:“联今天喝了些酒,酒醉之人说的话,怕是也算不了数的!还是等明日,联酒醒了再说”。唐玄准备拖得一时算一时,相信禁卫军很快便能乘船过来护驾! 唐玄的目的,陈一平自然也能看出来,眼下情况危急,多拖一刻,他的胜算便少上一分!陈一平大声说道:“罪臣取父王级,率旗下精锐,冒死向皇上投诚!一片赤诚之心!还请皇上现在就下旨招降!以免寒了罪臣等人的心!罪臣今日,不成功便成仁!” 唐玄冷笑道:“好个不成功,便成仁!陈一平,你以为就你们这些人,便能成功么?想来逼迫联,似乎还不够斤两!”陈一平面不改色的说道:“罪臣不敢!罪臣还有件事要禀告皇上,罪臣白天偶眼见厨子在酒中下了些药!那些药,罪臣正好知道些药性,对于不会武功之人而言,此药并无大碍,最多头昏眼花几个时辰!而对于武林高手而言,那种药能使人只使出一半儿的内力!若是强行使用过一半儿的内力,便会筋脉堵塞。浑身剧痛!若是忍痛动用内力过一柱香时间,便会血管暴裂;七窍流血而亡!当然,那些毒无色无味,银针也试不出,唯一的缺点。就是只能在饮酒二个小时之后才。” 唐玄寻思道:“原来这小子在酒里下了毒!怪不得敢来行刺老子”。他见陈一平此言即出,许多武将都暗中运用内力,不少人神色惊变,额上汗珠滚滚,显然是强行运功,中毒所致! 唐玄暗骂他们笨蛋,陈一平这毒并不厉害。大家只需装作若无其事便可。陈一平这小子生性多疑,大家不动声色,他必会以为众人没饮毒酒,这下倒好,来了个不打自招,一个个运功试毒,不但与事无济,反到告诉陈一平,夫家都饮了毒酒。 唐玄故意端了杯洱,细细饮着,慢慢说道:“这么说来!你们成功的机会。到是不小!陈一平。你怎么不赌上一赌?如果在这里行刺成功。你的父王可就死得其所啦!” 唐玄所料没错,陈一平此次前来,虽说主要是想逼迫皇上,让皇上当着众人的面赦免他们的罪行,放他们回到属的!这样以来,至少可保住众人的性命,不然,禁卫军与三路藩王大军联合,他们必死无疑。德王的情报组织最为达,早就有人送信给德王,说他们的属地,已被蔡子贡派兵攻陷。 也就是说,德王大军就是想回,也没有退路!所以,德王思索再三,决定以死谢罪,让陈一平拿着他的人头,去投降皇上。希望可以换来皇上的赦免,给众人留一条活路。因为各方情报显示,这位皇上不喜欢杀人! 可是。陈一平仍有点不死心,于是暗中下毒于酒中,如果皇上等人饮了毒酒。擒住他们易如翻掌!只要擒住了皇上,接下来的事,便可柳暗花明。鹿死谁手,还很难说! 只是陈一平对唐玄十分顾忌,以往每次交锋,他都落入下风。就连九龙绝脉岭的舞气跟大火都奈何不了唐玄!反被唐玄识破他们的计谋,关键时熏,从天而降,使他的父王功亏一篑!所以这些药性并不强的毒药。陈一平并没对它们报有多大期望。仅仅报着试上一试的态度。他见在座众武将们运功试毒,神色骇然,心下一喜,知道他们中了毒。可唐玄的镇定泰然。又让他拿不定主意! 正当陈一平犹豫不决之时,突然想起父王陈志寿临死前的话:“平儿啊!本王已败,自知必死,也无话可说!只是本王对你放心不下!你才智敏捷。文武皆通,世子之中无其右,原是做大事之人,可惜当今皇上心机城府。胆识策略,无人能及!本王数十年的积累,尚且落败,你万万不是他的对手!你想有活路,唯有取本王级,向他投降!虽说自古以来。叛逆之人,火会九族皆灭,可以本王得来的消息来看,当今皇上唯一的缺点,便是太过仁慈,三王爷和宰相的叛乱,皇上未杀一人,这次四王叛乱,他又是故计重使,饶了三路藩王军中将士的死罪,还封世子为王,你去投降他求之不得,定会答应!你且记住,此次投降不可自作聪明,轻举枉动!以免万劫难覆!还有这德王的位置,你不可再做!因为你才智聪明,锋芒太过。皇上不放你心,定会事事防你。处出窑你,到头来,你终是难免一死!不如让你的弟弟们来做德王,你投你师父门下,不问政事,倒也能得善终!为父的话,你要切记!” 唐玄见陈一平愣,知他犹豫不定,也不再出言相讥,趁着他深思之时,暗暗运功试毒,一试之下,当真只是稍用些内力,浑身便疼痛起来。暗骂厨子们该死,同时也为自己太过大意而自责。这一招,原本是他最擅用的,却被陈一平倒施过来,让唐玄十分不爽! 陈一平此时已拿定主意,垂并说道:“在圣君面前,罪臣不敢有丝毫不规之举!罪臣为取大义,已杀了父王,如若皇上对罪臣仍不放心,攻咒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业辈罪臣也无颜面芶活干世!只愧汇上句话,罪臣便自刻于此,以谢皇恩!” 唐玄知陈一平之举。已是破釜沉舟,如若不准他投降,必会拼个鱼死网破!唐玄自己身中酒毒,也不愿把陈一平逼得太狠,以免他狗急跳墙!于是,唐玄脸色转和,哈哈大笑,道:“陈爱卿大义灭亲、弃暗投明之举,联心甚慰。联嘉奖你还来不及,怎会让你去死!你且听旨吧 陈一平俯身于地,高声呼道:“吾皇万岁!”唐玄道:“陈爱卿之壮举,实属当世之楷模!联封你为新的德王,你的二弟,三弟为智王,勇王!你三人掌管原德王之属地,三分其一!至于每年之贡奉,刚才联也与其他藩王讲明。想必你在水中也听得明白!你意下如何?” 陈一平本想说他无意为王,只求皇上允许他弃官。从此做一名江湖中人,可他又抛不下富贵荣华。便顺着皇上的口吻答应下来。与师父师叔,网村等人高呼万岁谢恩,唐玄赐座,这些人坐下。唐玄又命人斟酒,举杯朗声笑道:“联今天很高兴!众爱卿,联与你们不醉不归!哈哈哈!,今晚的月亮真方啊!” “多谢皇上!” 众人俱都起身举杯。与皇上邀空相敬,也不管酒中是否有毒,不加犹豫。一股脑儿的喝下!唐玄饮完酒,仰天长笑,分外得意,藩王之乱虽说未像他之前预料,不战而屈敌之兵,但这一场叛乱,从南打到北,一路上对天朝国的防御布军,文官武将,也是个考验!许多投降敌军之将,唐玄表面上虽未重惩他们,但以后却渐渐将他们调离,一个个贬为平民,重新提拔有能力的将领,该修缮的城池,也都全力补修,从此天幕国半边江山的防御固若金汤! 唐玄笑得开心。突然觉得有两道怪异的目光狠狠地刺来,唐弈回看,却是二位扶桑女忍者。等看清她们面貌,才知一位是之前化妆混进他身边偷过火器!另一位,却是令八世子古宇神魂颠倒的红儿,也就是叫和美樱子的女忍者。这二位女忍者都被唐玄害得差点以死谢罪,自然对唐玄没好脸色!唐玄嘿嘿一笑,投去几道淫邪的目光,算作回礼!气得二女怒火中烧。俏脸通红!倒是网村宁次操着几分生熟的天朝话与唐玄叽叽哇哇的说了不少,二人边饮边笑,当真英雄相见恨晚,色狼相见恨短! 这一晚,唐玄与众人直喝到天色微明才散场。三日之后,唐玄在梁陈总督府下旨: “封古宏为晋王。古宏三弟古青为商王,古宏八弟古宇为逍遥王;封吴世豪为威王,吴世明为定王,吴世蒙为虎王!封耶律哈托为康王,耶律哈维为远王。耶律哈尔为贡王!封陈一平为德王,陈一志为智王,陈一雄为勇王!十二位藩王,一般大小尊贵。皆可世袭!每位藩王之兵,不可过万! 封蔡家英为镇南督察使,统率十二位藩王境内的步兵。封张翼为定南督察使,统率藩王境内骑兵!封亢易元为羊南督察使,统率练水! ,” 圣旨整整念了半刻钟,包容实多,不但把十二位藩的属地一一戈,分,藩王手下的所有强将,也都一一封赏,各自调动。十二位藩王允许各选一万名军士,其余的军士,一半准许他们弃兵务农!留下一半儿的精兵,交于三位督察使统领。其中光水军就有十二万人!唐玄又以战后重建为名,将十二位藩王的家底压榨不少,得来银两一部分用于展水军!一部分用于帮助百姓重建家园。 唐玄安排好这一切。便让十二位藩王各带一万亲兵先行离开,其余部队,暂由蔡家志,秦宇忠,张翼等人整合,将原来的编制打乱,再由五万禁卫军护着,分批南下,这一轮折腾,又差不多过了一个月!藩王境内早有蔡子贡安抚。民心早定,十二位藩王也都是老藩王的世子,并未引起地方的豪钟反对。 至于南宫定天。唐玄看在叶枯神僧的份上,并未为难他,封他一个。威虎圣僧,和烈云等人一样,兼个军中总教头之类的官职! 唐玄安排好这一切。便自梁陈北上,一路上行得缓慢。每到一地,唐玄便不顾九五之尊的面子,与当地百姓嘘寒问暖,与各地名流互吟几句诗词,写了不少皇上到此一游的字句,甚得人心!百姓们也都这位时年轻力壮,含笑间能将一头牛举起来的皇上倍感亲切! 唐玄率众,约莫行了一个多月,方才回到皇城,其间百官朝贺,数十万的百姓夹道相迎之场面,便不用多提! 致此,藩王篇算是完结,有些人物和伏笔,会在下一章四海篇中给大家解开。包括骗子书生那拔人,和陈一平不听德王死前的劝阻,非要当德王,还有他与南方武林中人共同欠的那笔高利贷等等”,如欲知后卓如何。请登陆旧啦比,章节更多。支持作 第二百九十章 四海篇之荷香风动 ※六月十八,天韦笑热,宫中小池塘内碧叶连荫,笑蓉如,颜六色的鱼儿在荷叶欢快嬉闹,时不时窜出水面,荡起一层层涟漪! “皇上,臣妾不是在做梦吗?” 池塘边的赏月亭中,秦菲菲依偎在唐玄怀里,长如瀑,肌肤赛雪,微闭着眼睛,幽幽说道。 唐玄揽着爱妃,眯着眼闻闻她间的淡淡香味,伸手去盘中抓起一颗核桃,轻轻一捏。出一声脆响,核桃壳便四分五裂,唐玄掏出仁来,轻轻喂到爱妃嘴中,一边微笑说道:“当然不是!爱妃啊,你可要多吃点核桃,将来咱们的皇子肯定又英俊又聪明!” “嗯!臣妾多谢皇上!”秦菲菲乖巧地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皇上这次回来特别喜欢捏核桃,每次皇上也不吃!似是十分享受捏核桃时那一声脆响,尤其是宫女太监们或是文武百官在场,见皇上顺手一捏,核桃应声而碎,众人神色惊恐时,皇上都会呵呵大笑,分外得意!只是苦了内务总管部门的太监们,短短数天内,宫中的核桃都被皇上捏完了,眼下正四处征调。 秦菲菲柔声说道:“皇上,您此次南下,臣妾不知有多担心?朝中大事。虽有爷爷和大臣们主持,并无不妥,可臣妾总怕皇上您在外面风吹雨淋,吃睡不好,担心您又瘦了。您这一走,臣妾每晚期盼,希望皇上您明天就能回来,日也思,夜也思,可您连个信儿也没有?若不是臣妾有了皇儿,臣妾真想跟小妹一起出宫找您!” 秦菲菲语气痴怨,像极了热恋中的娇娘子。几分痴情,几分哀怨,听在唐玄耳中。好不心疼?唐玄安慰她道:“爱妃不必担心,联这不是回来吗?再说,联可是真命天子,这天下都是联的。联想去哪里,都跟在自家一般!怎会吃睡不好?咦?爱妃,你是说小妹她也回宫来过?”一提起小姨妹。唐玄精神大振。眯着的两眼顿时精光暴射,变得炙热起来。 秦菲菲将一切看在眼中,微微笑道:“皇上,小妹她过年时,回来宫中。与慧娴师太她们住在一起,只是小妹她好像有什么心事?过完十五后,便匆匆离去。”唐玄急道:“小妹她提到过联吗?”秦菲菲见皇上如此急切,宛尔道:小妹她脸皮薄儿,有些话自然不能说,不过当她知道皇上未回宫时,似乎有些失望!” 唐玄脑海中顿时浮现起小姨妹的俏丽容颜,她杏目圆瞪,依剑娇喝的模样,让唐玄心中别有一翻滋味。 他对秦菲菲说道:“爱妃啊,下次小妹回来,你可要十方百计的留住她!”秦菲菲应声道:“臣妾知道了!”顿了一顿,又柔声劝道:“皇上,您回宫多日。还未上过朝!朝中大事虽有辅国大臣们,可您久不上朝,文武百官们不免胡思乱想。您明天还是去上朝吧”。 唐玄抱着爱妃。笑道:“好。为了给咱们的皇儿留一个太平盛世,让他当一个快快乐乐的逍遥皇帝,联这作父皇的,就辛苦些吧!爱妃,还不代皇儿亲联几下!”秦菲菲俏脸一红,还未有任何动作,已被唐玄吻住红唇,秦菲菲只觉皇上热情如火,渐渐将她熔化,脑中一嗡,刹那间,什么也顾不得,只希望能与皇上永远在一起。秦菲菲被唐玄吻得神魂颠倒,耳边传来唐玄的话语:“爱妃,联早已问过太医,现在行事,是不会伤着胎儿的!嘿嘿!小钢炮又回来啦!”, 第二日,唐玄休息得也差不多了,便早早起来上朝,满朝文武俯身叩拜,高呼万岁!唐玄坐于龙椅之上,呵呵大笑,分外得意!这次的呼声。可比他头一次上朝时的呼声高得多,也热烈的多!而且朝中文武百官,也换下不少!四位辅国大臣按皇上的授意,换掉不少肥头大耳之徒,提拔一些身材跟乌老头相仿的官员,唐玄放眼看过去,顿觉舒服,至少大殿内显得宽敞许多。 众人平身过后。退立两旁,接着便是众臣争先恐后拍马屁的时玄,只可惜,大多数马屁,千遍一律,无非是些圣上英明、圣上神勇、圣上仁慈之类的话,唐玄听来听去,也没听出什么富含创意的奉承之言,倒是后来一些官员垂泪痛哭,陈述思念圣上之心情。不少人喜极而泣。让唐玄感动不少。安慰几句。如此以来。早朝的时间也过得七七八八。正事还一件未谈。唐玄等百官们情绪稳定,朗声道:“众爱卿有事便奏,不管是好事坏事,都一并奏来!联,联要好好上这个。朝!”唐玄本想说。这是联今年头一次上朝,大家要开个,好头,但转念一想,今年都过去了半年,他这个皇帝才正儿八劲的上第一次朝,脸上总有些尴尬!所以便不再多说。 三皇叔头一个出位拜道:“禀奏皇上,纪宣亭纪才子,去年奉旨吉东地区,前些日子传来奏折,说吉东地区灾情已逐渐稳定,灾民们托皇上鸿福,大多安然过冬,眼下正忙于春耕,一切井然。” 这可是个好消息,唐玄闻言大喜,赞道:“好!这个纪宣亭果然没让联失望。”见皇上龙颜大悦,便有二位大臣大着胆子出位奉承道: “安奏皇上,纪。安抚灾民。功劳着实不小“可最大的功劳可是皇卜您,有。嘀不是您不计前赚,慧眼识英才,纪才子现在怕是还在牢中。皇上知人善用。不拘一格!千古帝王,无出其右啊!微臣能为圣君尽忠,是微臣莫大的荣耀啊” “对啊对啊!说到用人唯贤,谁能及得上圣上之万一?” 唐玄仔细瞧这二人,待看清二人容貌后,顿时乐了,原来这二人一个是蔡提督的长子,另一个是司马宰相的三公子,唐玄一回宫,余老监就说了这二人不少好话,想必是受了二人此许好处。说这二人如何帮皇上分忧解难,如何酬集银两?如何忠君爱国,不顾家族私情。唐玄多次打听,才知道原来这二人,将蔡家跟司马家祸害得不轻!蔡提督直接被气命在床半个多月,司马宰相便更不用提,他那个皇城名扬的“司马老光头”的外号,据说最先便是他的三公子背地里骂出来的。 唐玄笑道:“原来是二位爱卿!说得好!联与你等多日未见,有些话。联还要当面问你们,你们中午就跟联一起用餐吧!” 这二人闻言大喜,看来这马屁拍到点子上了。高呼万岁,几番叩拜之后,方才归位,二人脸上尽是洋洋得意的神态。朝中百官见状,皆暗骂鄙视,唐玄看在眼里,暗地里笑道:“先让你们高兴高兴,老子暗中纵容你们半年,想必捞了不少肥水,待会儿联好好给你二人减减肥!” 司马宰相这时也离位,正容参拜,道:“启奏皇上,去年岁末之时,各国使节都送来贺礼,只是他们未见着皇上,均不肯离去,这几日听说皇上回宫,他们纷纷请求参见皇上。” “喔?各国使节?”唐玄沉吟道:“这些人送完了礼,懒在这里不走,倒是奇怪的很啊?” 一提及各国使节,朝中文武百官俱都神色愤然,唐玄从未见过百官们如此齐心过,寻思道:“能将老子的满朝百官全都激怒,看来这各国使节,要更名为敌国使节才对!只是这敌国使节都是属猪的么?难道不知道收买人心,暗中使坏?如此光明正大的得罪百官,是他们太无知,还是太自大?” 见唐玄沉思,一名武将赫然出位,大声参道:“禀皇上!这帮使节整日惹事生非,以为我朝南方藩王动乱,无瑕顾及他们,便狂妄蛮横,在皇城中作威作福,末将早就想收拾他们,只是四位辅国大臣皆说皇上未在宫中,此等大事,不易得罪他国。一切等皇上您回宫定夺!现在皇上您已回宫,末将请命,去收拾这帮使臣!” 唐玄一看,原来是钱木森,这人武功不错,原本是跟在江北天身后行刺他,后被唐玄收服,此人出身草莽,脾气火爆,爱好赌博却又输多赢少。唐玄见他语气激愤,想必昨晚又输了不少银子。 唐玄四下扫望。询道:“这帮使节当真在皇城中作恶?众位爱卿,直说无妨!”秦老将军参道:“回皇上,这帮使节言行举指,甚是霸道。连老臣都看不下去!曾于其他三位辅国大臣商议,是否惩罚他们。只是此事事关国家安危,皇上您又未回宫,老臣等人不敢私自作决定,更不能逞一时之痛快,而让我朝陷入动乱之中。” 乌太师,司马宰相。三皇叔也齐声禀道:“请皇上定夺!” 唐玄稍稍思索。然后冷声说道:“这帮使节摆明了是来找咱们岔的。再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还以为咱们的刀都是来削西瓜的。联准奏。铁木森你去好好教教他们!” 满朝文武见皇上动怒,心中大快,这下那帮胆大妄为的使节们可要倒晦了,只是众人想到藩王叛党乱网止。皇上若是惹怒了邻国,挑起战事。大家又要担心吊胆地过日子,毕竟人心思定,于是,便有人出声劝道:“皇上,邻国使节言行无礼。本该重惩,只是他们藩外之国,原非像我天朝这般尊重礼仪。微臣请皇上息怒,略微小惩使节即可,万万不可激怒邻国,惹来战事,百姓遭怏啊”。 “是啊皇上!使节们蛮模霸道。但他们并未做出杀人放火的大恶之事!微臣斗胆,请皇上三思!铁将军性子火暴,微臣担心他惩罚过重,伤了周边邻国的和气。” “请皇上三思!” “皇上,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皇上,当以百姓社稷为重!” “皇上,这帮使节若不狠狠教。他们便不知道我天朝国的厉害,末将希望能与铁将军一起严惩他们。” “皇上,这帮领国,末将早看他们不顺眼,只等您一声令下,末将愿以死请战!” 不少官员出位劝道,看来他们虽恼怒使节们的所作所为,但更不愿惹来战事,自古以来,为官之人都是思求安稳的。倒是一些武将们不以为然。 导他们争锋相对。 唐玄等他们争过一阵,出声制止。道:“众爱卿不要再吵啦!联自有主张!铁木森你且听旨,在我天朝境内,无论哪国使节,口出无礼者掌嘴,举指无礼者杖责!打得他们学会礼节为止。若是胆敢反抗者,格杀无论!” 第二百九十一章 巧取豪夺 二此言出。满堂文武,俱都。领旨。不再多万厄玄见许多人神色担忧!心知大臣们担心得罪邻国,惹来麻烦,到时一旦开战,这些人必会怨言四起,行起事来,不情不愿的。唐玄寻思道:“得想办法逼逼这些官虽,何时逼得他们红着眼拿刀跟邻国使节拼命?这事便成了。” 唐玄思罢,朗声宣道:“众爱卿还有其他事上奏没有?”满朝文武官员的奏折,大多数由四位辅国大臣直接审批的,这两天也没什么大事生,便不再多说。今天见着皇上上朝,比什么都重要。 唐玄本想说“众爱卿如果没事,便散朝了吧!”谁料,他四下扫视群臣时,正好与乌大师双目相对,见乌老头一脸忧虑,欲言又止的模样。唐玄心知,这乌老头肯定又有坏事禀告。估计担心头一次上朝,不好开口呈报,所以犹豫不决! 唐玄只看他一眼,便真紧迈过脸,瞧向一边,装作什么也没看到,呵呵一笑,道:“既然众爱卿无事禀告,联也累了,都退朝吧!” “谢万岁!” 大臣们再拜,唐玄起身准备离去,乌尚:“皇上,皇上!老臣有要事禀告!” 唐玄快走几步,打着呵欠,道:“联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奏!”乌尚:“皇上”唐玄见乌太师神色焦虑,好像真有什么要事?可是他已经退朝,满脑子想的都是回去陪爱妃,哪里还想听乌太师的禀奏?当然,如果这老头儿禀告的内容,能有点惊喜,比如说。哪里又现美貌佳人,哪里又上贡多少金银珠宝等等,他到还愿意听听,可这乌老头每次禀奏的,都是忧国忧民的大事儿,且都不是什么好消息,唐玄生怕这老头儿又说些什么坏事,搅了他跟爱妃在一起的好心情。便出声阻止道:“你不用说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你明天再禀也不迟!” “这,,皇上? 乌老头一脸委屈,可怜兮兮。唐玄见了,也不好责备他不识相,便道:“好了,晚上你来陪联下会儿棋吧!”此语一出。乌老头这才转怒为喜,叩拜退下,只是其他的文武大臣,心里却忐忑不安,这回皇上不会又像上次那样,把国家大事当赌注,一并输给乌太师处理吧? 唐玄退朝回来,与爱妃卿卿我我,郎情妾意了一阵,大概也到了中午,余老太监进来禀告,说蔡、司马二人到了,正在外面候着。唐玄吩咐道:“叫他们在御书房等候,叫厨子们准备些生萝卜、青瓜、西红柿,大葱,生蒜之类的,随便洗洗,上过来给他们享用,茶水也免了,给点冷开水就行!” 余老太监刚言大奇,不知皇上为何如此做法?可他侍奉皇上多年,知道何事该问,何事不该问。道了声遵旨,便退下安排去了。 秦菲菲待老太监走后,抿嘴笑道:“皇匕,您这宴会到是别致的很啊!”唐玄嘿嘿笑道:“宴请贵宾,自然有宴请贵宾的菜肴,宴请这二位六亲不认的家伙,有青菜萝卜已经足够了!” 唐玄说罢,不等秦菲菲说话,搂过她亲亲一吻,道:“爱妃先在这里歇息,联去去就来!”秦菲菲一声嘤呜,俏脸酡红,本想说:“皇上,宫女们都在这儿呢?您这样做,多羞煞臣妾啊!”可她话未说出口,唐玄吻完,快闪身离去,宫女们只觉眼前一花,皇上已不见踪影,殿外却传来皇上的长笑,格外淫荡!几个宫女脸色菲红,皇上离去时,似乎,,似乎摸了她们一把。 , 蔡公子与司马三公子二人在御书房中,端端正正的坐着,二人本是满怀喜悦而来,毕竟能与皇上一起吃饭,不是每个臣子都能有的荣幸,可一见余老监给他们上的菜,二人心里寒了一大截。这满桌的菜肴之中,没酒没肉倒也算了,尽全是冷菜!二人曾旁敲侧击,想问问余老监,皇上用意如何,可老太监也是半点不知。 “皇上驾到!” 司马、蔡二人听到宣喝,急忙跪迎,口中颤颤微微,高呼万岁。唐玄大笑着走进御:“二位爱卿平身!赐座!”二人谢恩,忐忑不安的坐下,垂不语。 唐玄伸手指着满桌的萝卜青菜,笑道:“二位爱卿不必拘礼!来!”趁”趁”趁新鲜”吃吧!”趁了半天,这个热字就是没说出口。 二人应了声遵旨,拿起筷子愣了半天,这才怯生生的各夹起些青菜,一下一下的吃了起来,甚是吃力。唐玄暗暗笑,叫余老太监倒了杯冷开水,边饮边说道:“联离宫这些日子,二位爱卿过得如何?有没有什么新鲜的事,讲给联来听听?” 二人闻言,激动地说道:“微臣官职卑皇上远在千里之外,还惦记得微臣!如此圣恩,微臣诚惶诚恐!愧不敢当!” “你们这两个王八蛋,在皇城中黑白通吃,捞了那么多银两,老子忘了谁,也不集忘了你们啊!”唐玄暗暗冷笑,看着这一肥一瘦二人,像极了一高一矮两座会移动的提款机! 司马三公子见皇上嘴角含笑,像是在赞赏他们,便大着胆子最先说道:“禀告皇上,在您离宫那些日子,微臣与蔡公子常常去皇城各处暗访!倒是听说了不少秘密?” 唐玄不耐烦的说道:“若是关于国事,就不说了吧!联整天听那些事,早就烦啦!咦?皇城中就没来什么花魁,花王什么的?” “原来皇上要谈风月啊?这个好办!”二人心下窃喜,脸上也换作一幅风月老手该有的淫笑,蔡公子这次抢在司马三公子的前面,说道:“回皇上,皇城中由于南方战乱,许多美人运不过来,各大妓院中,全没有听说有特别出众的美人!不过!倒有不少新提升上来的官员,他们的家眷中,还有些国色天香的美人!” 耳马三公子也谗声进言,道:“皇上,确是如此啊!就那张学士的大女儿,人才样貌,端得是千里挑一啊!”唐玄轻笑道:“当真千里挑一?比起司马爱卿,在怡景阁强抢的苏月儿还要美艳?” “啊?”司马三公子闻言大惊,吓得连忙跪在地上,磕头呼道“皇上!,微臣,,这那他本就不擅言辞,惊恐之下,更是语无伦次。 急二二,冒。众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下向乃颗心咔嗵乱川皇上治他个强夺重罪。 谁料唐玄仍是笑着说道:“司马爱卿何苦吓成这样?强抢妓院中的头牌,这才是男儿本色嘛!这事,联也干过,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起来吧!联又没说要治你的罪?”司马三公子一听,这才想起,与皇上头一次见面,皇上就从他们手中强抢美人!结果整个皇城都动乱起来。正所谓,有其君必有其臣嘛! “对啊,咱们与皇上可是同道中人!”司马三公子想到这里,才稍稍安心,起身拍马道:“皇上英明,皇上圣明!”接着用衣袖擦了擦头上的汗。坐回位置上。 唐玄冷笑道:“强夺头牌算不得什么大罪!可是你金屋藏娇,有美人也不献给联,难不成要自己吃独食吗?”司马三公子急忙说道:“微臣不敢,微臣不敢!皇上,微臣早就把最美人的佳人给您留着呢。微臣前些日子,买了座庄园,景致甚好,微臣就让几位佳人住在里面,如果皇上赏脸,微臣想把佳人们连同整座庄园都献给皇上!” 唐玄笑道:“那怎么好意思?呵呵,不过爱卿有意,联也不能不顾你的一片忠心,好!联就暂时收下,有空你带联去那里看看!如果满意,联会好好奖赏你的。”司马三公子见皇上高兴,道了声是,满心欢喜,幸好自己知道皇上爱好这一套。早早的准备了几位美人。不然,被皇上知道这几个月来他的所作所为,那便是糟糕之极。 蔡公子见司马三公子被皇上称赞,心中酸酸的,也起身禀道:“皇上,前些日子,皇城中有座技院欠微臣的银子,无力偿还,便把整座故院抵押给了微臣,微臣见那里面还有十几位青绾处子,长得还算娇巧,特意给皇上您留着。如果皇上您喜欢,微臣愿把整座故院献出来!”言下之意,便是要与司马三公子较劲,你捐一座庄园几位美人算什么?老子把整座故院,数百位美人全捐了。 谁料,唐玄一听,阴沉着脸,淡淡说道:“联有三宫六院,要你这破故院做什么?哼!你把联当作什么人啦?” “原来这蔡笨蛋的马屁又拍到马腿上去了,嘿嘿!想学老子争宠,也看看老子什么才华?”司马三公子一听皇上不快,暗暗得意,故意装作什么事也没听到,垂下头来吃菜,把一棵生白菜嚼得吧叽直响,像是吃得十分香甜,顺便拿眼角的余光看看蔡公子,后者脸色惨白,豆大的汗滴顺脸流下,浑身吓得哆哆直抖。却不知该说什么。可怜兮兮的望着余老太监。 好在余老太监识趣,替他解了一下围,道:“回皇上!蔡公子的意思是,他知道国库吃紧,愿将敌院的全部收入充公,他这也是一片忠心!” “哦?原来蔡爱卿是想给国库捐银子啊?”唐玄故作肆然,道:“捐银子是好事!多多益善嘛,联很喜欢!好!这样看来,二位爱卿都是一样忠君爱国,联心甚慰,联总算没看错人。”唐玄称赞过后,顿了一顿,突然问道:“二位爱卿知道联为何请你们吃这个吗?” 二人一脸迷惑,道:“微臣愚笨。实在不知。”唐玄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哎!有些事,联本不该同你们讲,只是联一直把你们二位当作联的心腹,还是不瞒你们的好!” 司马、蔡二人闻言欣喜,齐声道:“皇上请讲,微臣愿为皇上分忧!”唐玄道:“这次藩王叛乱,虽说平定下来,可国库本就吃紧,完禁卫军家属的抚恤金,也就没多少银子剩下了。联一个人用膳时,便是吃的这些!二位爱卿都是联的股脑之臣,联也就款待的随便了些!你们可要吃得习惯!” 司马三公子连忙拍马奉承道:“习惯,当然习惯!微臣就喜欢吃这些青菜萝卜,没骨头也没刺儿,还不会卡牙!”蔡公子也谗声和道:“这些菜肴清淡爽口,食之有益,皇上用它们来招待微臣,正显得皇上爱护微臣之意!俗话说的好,鸡生痰,肉生炎,萝卜白菜保平安嘛!”说话间,蔡公子夹起一根青瓜吃得津津有味! 唐玄道:“说的好!满朝的文武大臣之中,真正理解联的,只有二位爱卿啊!不知二位爱卿有何妙计,能使国库冲实起来!” 司马三公子与蔡公子都是不学无术之人,哪有什么办法能使国库充实,二人想了想,蔡公子先出声道:“皇上,不如加税吧!把税律提高二成,不就有银子了吗?”司马三公子一听,顿时大喜,也连声说道:“对,对!加税好!皇上,加多点税,不就什么都有了?” 唐玄闻言,恨不得将这两个草包直接砍了,暗骂道:“这两个王八蛋怎么不被冷水噎死?”脸上却故作淡然,说道:“加税好是好!不过加税得来银子太慢,难解联的燃眉之急!联听说二位爱卿,了些横财,可否先借给联来应应急?” “啊?原来皇上是想找我们借钱?这下麻烦了。”这二人对望一眼,暗暗点头,像是答成集中协议,这才一同忐忑地说道:“微臣一定倾尽家产,相助皇上!不知,不知皇上要借多少?” 唐玄大喜,道:“好!好!难得联还有二位忠心耿耿的臣子,联心甚慰!联实话对你们说吧,集现在还缺五百万两银子,当然,二位爱卿也不富裕,联也不能全让你们出。你二人每人各捐二百万两吧!” 司马、蔡二人,本以为给皇上捐个三五万两银子,随便糊弄过去就行了,没想到皇上一张口,就是各二百万两银子!当真要倾家荡产啊!二人脚下一软,咋嗵一声,瘫倒在地上。 二人沮丧着脸,心里一个劲儿的后悔,二百万两银子啊!真跟扒了他们几层皮一样!他俩背叛家族,巧取豪夺,压榨点银子容易吗?皇上一开口就二百万两银子?真够狠的啊! 唐玄一手一个”提着他们坐下,缓缓说道:“二位爱卿身子不舒服么?怎么不说话?”司马三公子眼巴巴的看着蔡公子,蔡公子又眼巴巴地望回他,当真是同病相怜,真想抱头痛苦一场。 余老太监见状,道:“皇上,二位公子一定是欢喜地过了头,让他们喝点水,应该就会好的。”余老太监边说,边给二人使眼色!提醒二人别太失态,惹怒了皇上。 “我高兴你妈的头!” 二人在心里愕删化乌着老太监。这二人平时没少孝敬他。关键时刻,妾凹刚;励他们。 唐玄哦了一声,道:“二位爱卿想喝水,就多喝些!喝水好,不用花钱,不会喝醉!”蔡、司马二人只好埋头喝了几大口冷水,心里也安定许多。 司马三公子一脸苦相,急忙给蔡公子施眼色,示意他来请求皇上几句,说不定能少捐些银子。谁料,蔡公子低头喝水,故意错过他的目光,摆明了是不想惹皇上生气。司马三公子暗骂他不够意气。便又把乞求的目光投向余老太监,希望他能说几句好话。谁料老太监也是一样装傻,好像他平时孝敬的银子,都孝敬到狗身上去了。 司马三公子只得吞吞吐吐地说道:“皇上,这银两”微臣,微臣也,也不多!能否,,能否 唐玄笑道:“司马爱卿有年难处,只管提出来,联是借银子,可不是强抢!”唐玄故意把强抢二字说得重些。司马三公子低声说道:“微臣微臣能否”少捐一些!”唐玄道:“当然可以!联刚才就说过了,联不是强抢!老余头!有几章奏折,你拿出来给二位爱卿念念!” 余老太监道了声是,转身在书架上翻了几下,端出一叠奏折,平铺在桌上,从第一本拿起念来: “去年腊月初十,司马三公子以卖假药为名,强抢满月堂,养生堂二家药铺,二位店主的女儿被掠,至今下落不明!” “去年腊月十五,司马公子强占陈举人的祖宅田地,共约三百亩!陈举人的小妾月红被司马公子的手下带走,至今未归!” “去年腊月二十之前,司马公子与蔡公子,私自设卡,拦截搜查来皇城的商队,收取货物价值一成的通关费,光此一项,至少贪得银两二百万!另外无故没收的商队货物不计其数,光五斤以上重的熊掌都有一千对!百年以上的人参二百支!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极品白玉、古玩字画,数以百计” “司马、蔡二人,身为军中将领,却不遵纪,设计坑害本家族人,以权谋私,将两家的财物,搜刮大半!” “司马、蔡二人,以执行公务为名,多次带兵骚扰,敲诈勒索妓院、赌场,强行分红,” 余老太监扯着尖嗓子念得起劲,司马三公子与蔡公子却是脸色惨白,早俯在地上,浑身颤颤微微,三魂丢了二魂。 待余老太监念完,唐玄嘿嘿笑道:“二位爱卿敛财的手法,倒是娴熟的很!前几日,有人送奏折来时,曾对联说,如果联将你们二个正了国法,抄家充公,至少能得六百万两白银!并且皇城中,上至高官,下到百姓,都会拍手称快!联便可名利双收!二位爱卿觉得这人的计谋如何?” 司马三公子与蔡公子,恨不得将那出计之人碎尸万断!心里早把那人祖宗八代问候个遍,可嘴里却不敢有半分不满,只顾叩头求锐。一下子被人参了这么多奏折,够他俩死一百次的了。还有那人出的主意,真是又阴又狠! 唐玄见这二人面如死灰,板起面孔,冷冷问道:“二位爱卿真想活命?”这二人连连说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唐玄直了直身子,自言自语道:“二位爱卿想活命,到也不难!只是,”联如果将你二人正法,可名利双收!如果饶了你二人,联名声有损倒也罢了,可你二人如此小气,连二百万两银子都不愿捐,联可不能做亏本的买卖!又不能逼你们!哎!,” “原来皇上是想要银子?这个好办!” 二人听唐玄说罢,心中一喜,一个说道:“回皇上,,微臣愿意捐银子!,,微臣给皇上捐银子,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愿意捐呢?二百万两银子,分纹不少!”另一个叫道:“微臣能为皇上捐银子,为皇上分忧解难,是微臣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不就是二百万两银子吗?微臣明天就送来!” 这二人说得大义凛然,爽快之极,唐玄呵呵大笑,称赞他们几句,便让他们起来,接着说道:“联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二位爱卿收敛银子的本事,联很欣赏!从此以后,如果还能搞到银子,二位爱卿直管放手去做!手段阴损一点也没关系,但要记住,只许要银子,不可害人性命!只许扒人皮毛,不可伤人筋骨,联只想天天有鸡蛋吃,不想杀鸡!联的意思,你二人可否明白!” 司马三公子道:“皇上的意思,是要细水长流!”唐玄赞道:“司马爱卿真聪明!一点就透!你们每次弄到手的银两,联都会派人盯着,不许少报!联会分给你们这个数!”说话间,唐玄伸出三个手指。在二人面前晃了晃。 二人心中狂喜,脱口说道:“啊?三成?”俱都有些不敢相信,皇上会分给他们这么多!以后可是奉旨行事!可以肆无忌惮地敲诈勒索!钱途光明啊。 谁料,唐玄微微摇头,道:“非也,非也!联给你们三个点!通俗点讲,便是你们每捞回一百两银子,联给你三两作为辛苦费!” “啊?”二人这才恍然大悟,皇上可真狠啊!这才是敲诈勒索的最高境界,吃白菜都能吐出鱼翅来。二人呆若木鸡,半晌说不出话来,耳边只有皇上放声大笑! 弈玄与司马、蔡二人用过餐,带着敲诈碍手的喜悦,回来秦菲菲处,捏了一下午的核桃,到了晚上,乌尚书依旨前来与唐玄下棋。御书房中,此时已摆了许多珍贵菜肴。 宫中的好酒也摆了两坛。 乌尚书一走进御:“来!来,来!乌老头儿,联跟你先喝两杯!”乌尚书深深一拜,有些为难的说道:“皇上,老臣不胜酒力!怕是,”唐玄笑道:“你这老头儿是担心联把你灌醉,再骗你的棋么?”乌尚:“老臣不敢!”唐玄道:“你嘴上说不敢,心里可是提防得紧!你放心,联不是叫你喝酒,你仔细瞧瞧,这是红燕窝!联专门叫人炖了,给你补补身子,看你这瘦骨磷响的样子?让他国使节瞧了,还以为联没给你银子呢?你喝了这燕窝粥,补了血气,好跟联下个通宵!” 第二百九十二章 进进退退 太师闻言心中感激,泣才不好意思的咧嘴笑,双丰嘛万凶碗,喝了几口,将碗放下。道:“皇上。时候不早了,还是早些下棋吧!” 唐玄看了看天色。明明太阳刚刚落山,这乌老头就过来下棋,若是现在开始下棋,下到天亮,还不知要下多少盘?乌老头竟然还怕时间不够?如此看来,乌老头想办的事,倒是很多! 唐玄示意左右侍奉之人退下,御书房中只界下他与乌太师二人,便深吸一口气,直起身子。大义凛然地说道:“好吧!乌老儿,你把你那些倒晦的消息,一股脑儿地都给联说出来吧!联有心理准备了!” 乌太师老脸一红。低头说道:“老臣未能与皇上分忧,实在汗颜!老臣”老臣对不住皇上!”唐玄笑道:“好啦,好啦!少说这些客套话!联又没怪你!你说吧!说完了联再与你下棋!” 乌太师道:“启禀皇上,藩王叛乱之时,老臣与其他三位辅国大臣,也接到许多边关将军的急书!说周边邻国,行事越来越大胆,数次挑衅边关!守关将士们缺衣少穿,无心恋战!虽只是小股交锋。但我军从未胜过!年初之时。伊度国、凯齐斯国、鱼南国、马尼国四国曾布近百万大军于我朝边界。对外宣称说是四国的国王一同会猎!其本意便是想趁我朝藩王之乱。无瑕顾及边疆之际,大势侵犯!四**士在我国关前耀武扬威!残杀我朝商人,强夺他们的货物,还说他们是奸细!” “哼!这帮狗杂碎!联早晚要灭了他们!”唐玄怒火中烧,额头青筋暴起,拳头捏着叭叭直响!大声道:“那些边关将领都干什么吃?” 乌太师劝道:“皇上息怒!边关将领也是没办法!敌军没攻击关口,便算不上入侵。将领们也不敢挑起战争!其实,其实老臣与秦老将军他们,收到加急军报之后。也都授意边关将领们不可轻举枉动,只因当时藩王叛乱。正值紧要关头,我朝实在无力支撑更多的战!” 唐玄双上恰似要喷火一般,冷冷道:“这帮邻国的龟孙子们,只想削弱边关将士们的斗志!那么,他们怎么又不进攻我朝关口呢?联才不相信,他们集结百万大军,只是想杀点商人立威?” 乌太师接着说道:“回皇上!后来老臣听说,敌军退兵,只因他尔收到情报,知道禁卫军有最为精良的武器与铠甲,另外他们也忌惮飞虎队的火器!” “所以各国的使节都赖到现在还不滚!其目的,就是想探听禁卫军和飞虎队的秘密吧!”唐玄恨恨说道。乌大师道:“皇上英明!老臣与三位辅国大臣,也是这般想的。” 唐玄冷哼一声道:“他们想得美!乌老头儿,联见满朝的文武官员,都对这些使节十分痛恨,不知所为何事?”见皇上一提起务国使节,乌太师便摇头叹道:“哎!这帮使节也太不像话啦!哪里是来朝贺,分明就是来找岔的!” 唐玄正容问道:“你且详加说说!”乌太师道:“这帮使节才来皇城时。我朝百官都对他们以礼相待,他们衣食住行,都由专司人员细心照料,生怕有所怠慢。坏了我天朝大国的脸面!只可惜,这些人常常无端端地乱生是非!不是借故茶水太烫,打骂侍女,便是借故守卫偷窥他国机秘,将守卫们打成重伤!还常去皇城闹市调戏集家妇女,殴打百姓,连有些官员的女眷也被骚扰过,更令人生气的是,使节们到处扬言,说我天朝百姓懦弱,只会像畜牲一般耕种” “原来如此!”唐玄肆然道:“想必你们以大局为重,不愿开罪邻国,又因他们所犯之罪。并不是大罪,便下令禁卫军不可捉拿他们,而朝中百官俱是忍气吞声!百姓见了自然也就任他们祸害了!” 乌太师听出皇上口气有些不快,“惶恐地回道:“皇上,老臣这也是没办法啊!眼下我朝内患实多,各地百姓生活困苦,再也不能惹上外敌,引来战事!到时吃苦受累的还是百姓!” 唐玄不忍责备他。淡淡说道:“联知道你是一片忠心,联也没怪你!人非圣贤,敦能无过?你们四位辅国大臣,为联分忧,联心里有数!你们年岁以高。行事保守些,也是人之常理。 乌太师听出皇上言外之意,急急说道:“老臣想请皇上以大局为重。让铁将军千万不能对邻国使节动武啊!老臣并非贪生怕死,只是不想皇上逞一时之快。而陷万民于水火!皇上,”大灾网过。大乱网,定,百姓需要休养生息!蒙山地区的莲花教日渐壮大,其危害不亚于藩王,内忧尚且未平,不可再开罪于邻国!” 唐玄朗声笑道:“乌老头儿,你说得也有道理,可是联今天叫你来,并不是和你商量是否与邻国交恶,而是要你给联拿拿主意。如何将网世邓国尽数拿下。联的要求不高,这一仗过后,百年之内…“潦池们见着我天朝**队。自当退逼三舍!见着我天朝的百姓,说话放屁,都给联声点!” 唐玄说得意气丰,乌太师却是一脸无奈,道:“皇上,您真的要与邻国开战?”唐玄微微一笑,突然目光坚定,毅然说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咱们天朝国无法再经大战!所以这帮邻国的王八蛋们才敢如此嚣张!哼!联偏不信这个邪!一个月后,联要亲率十万禁卫军,攻打实力最强的邻国凯齐斯国!每人只带三个月的粮草,三个月之内要么打下凯齐斯国!要么杀身成仁!” 乌太师闻言大惊,脸色霎白,着点儿从座位上摔下来,皇上的这个决定太疯狂了!像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给了乌太师一下!直接将他打蒙了。乌太师张大着嘴巴,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唐玄见乌太师如此失态,不怒反笑,道:“哈哈哈!乌老头,你这表情倒是古怪的有趣!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脸抽筋了呢?来,喝杯酒滋润滋润!”唐玄抓起银制的酒壶。给乌太师倒了杯酒。 乌太师网刚回过神来。双手捧起酒杯,仰头一口喝干,大概是喝得猛了些,呛得他咳嗽起来,唐玄起身,绕到乌太师背后,帮他轻轻地拍了二下,乌太师这才好受些,知道是皇上相助,心中一激动,连忙离位跪拜。却被唐玄单手一抬。再也拜不下去。 乌太师颤声说道:“皇上,,您这是?”唐玄道:“这里就你我二人!那有先生拜学生的?老先生,坐吧!”唐玄一不叫他乌老头,乌太师反到觉得不习惯。小心说道:“皇上,您还是叫老臣乌老头吧,老臣心里听着踏实!”唐玄笑道:“原来你也有这种感觉!联也觉得叫你乌老头。比叫什么乌爱卿,乌恩师的亲切得多!对啦!联要与邻国开战的事,联已暗中作了准备,你就不担心!乌老头,你不是还有许多事要禀奏吗?都说出来吧!” 乌太师唉了声。坐回集位上,脸色忧郁,道:“老臣昨晚接到秘报,说蒙山地区传来谣言。白虹桥不但身份暴露,还叛敌作了莲花教白莲部的军师!皇上,您看?乌太师顿了顿,瞅向唐玄。 唐玄闻言,略一思索。问道:“白虹桥他有没家人?”乌太师回道:“白虹桥虽未娶妻,可他家中双亲仍在,白家一族在当地。也算得上是名门旺族!皇上。您问这个。作什么?”唐玄道:“你传旨下去,就说白虹桥欺君叛敌。罪该当诛,将他的双亲押解回到皇城问斩!” 乌太师闻言大惊,忙道:“皇上,这消息尚未定真假,您若是杀了白虹桥的双亲,岂不是逼他叛国吗?”唐玄轻轻一笑。道:“这种消息还用得着定真假吗?白虹桥若是真的叛变,莲花教必然会帮他保守秘密,以便得到更多内幕,这般宣扬出去,岂不是太蠢?再说,白虹桥恃才自傲,连死牢都敢坐。这种人又怎么会叛变了?” 乌太师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道:“皇上,既然白虹桥并未叛变,您为何要处死他家人?”唐玄笑着反问道:“你说呢?”乌太师皱眉细想,很快便喜上眉梢,作揖赞道:“皇上圣明!老臣自愧不如啊!希望白虹桥他也能明白皇上的苦心!” 唐玄道:“你放心,他会明白的!咦?乌老头,你别光说不吃啊!你看看,汤都凉了,来!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与联下棋!”乌太师道了声是,就着满桌的佳肴吃了起来,才才被皇上几惊几吓。还真饿了。君臣二人边吃边聊。乌太师将唐玄走后的朝中动静,一一禀报,二人吃饱喝足,已到了四更,天也快亮了,这棋还一局未下,乌太师强打着精神,准备与皇上下棋时,谁料,唐玄起身,打着呵欠道:“算了,这棋改日再下吧!联认输了,你想赢几盘就赢几盘,那些朝中大事,你代联处理吧!联困了,要回去睡觉!哎,明天怕是又不能帛朝 乌太师也起身施礼相送,道:”老臣遵臣,恭送皇上!”虽没有下棋。可他的目的都达到了,自然一脸欣喜,精神百倍。看在唐玄眼里,暗自赞道:“这乌老头的精力真好啊!”唐玄本来抬脚都快走出御书房。突然有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便又到了回来,冲着乌太师嘿嘿一笑,道:“乌老头儿。精力旺盛啊!联那小姨妹的三个师父师叔,你到底喜欢哪一个?决定好了,告诉联,联为你作主!要是怕选错的话,嗯!,不如三个都娶回家。先试用几年,,哈哈哈!”说罢。唐玄放声大笑。格外开心,留下乌太师一人在御书房尴尬之极。,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腆巾山,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二百九十三章 各取所需 上 玄老出御书房,本来打算回玉凌宫找秦菲菲。转念补,度妃怀有身孕,需要好好休息,这时去打搅她恐怕不好,反正宫中妃子多,不如再找其他妃子快活快活!唐玄想罢,正要吩咐余老太监带路,谁料,不远处的房顶上传来一阵嗖嗖地破风之声,像是有轻功高手在房顶上跳跃,唐玄一时技痒,便想去会会这人。于是吩咐余老太监道:“老余头,你回去歇息吧!联还有事要做!”不等老余头说话,唐玄已飞身跃到房顶,力狂奔。 唐玄内功精湛,在夜幕下的皇宫中犹如一只大鸟,凌空飞舞,他运内力于双目诸穴,虽在夜间,三四十丈的范围也能看得清楚,前面那位夜行之人,动作轻盈,身材娇小婀娜,分明是位女子! “莫非是亲亲小姨妹回宫了?这小娘皮的,想来看联。直接来就行了,干嘛又偷偷摸摸,难道是想给联一个。惊喜?哎!小娘皮的心思,老子可猜不透!不过黑灯瞎火的,在皇宫上面飞来飞去,就不怕闪着腰了么?” 唐玄边跟着那道黑影,边胡思乱想,约莫跟了半柱香时间,那道黑影来到宫中一处偏僻的房屋前停下,扭头四下看了看,然后蹲下身子,贴耳在屋顶琉璃瓦之上窃听。 唐玄隐身在暗处,见她如此动作,心下奇怪:“亲亲小姨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这里不是飞虎队队员的住处吗?这小娘皮的,越来越不像话,偷听老子跟爱妃也就算了,毕竟是自家人,竟敢跑过来偷听飞虎队队员?” 唐玄心中酸溜溜的,越想越不是滋味小姨妹不听话。联这做姐夫的自然要教教她,免得她误入歧途,被联骗总比被别人骗的好。唐玄从暗处突的跃出,落于那女子背后,也半蹲下。双手突然捂住那女子的眼睛,笑眯眯地说道:“亲亲小慌妹,联的寝宫不在这儿。您想偷听联与你姐姐的悄悄话,怎么不到玉凌宫?” 那女子似乎没想到会有人无声无息的来到她背后,还捂住了她的眼睛,让她吃惊不顿时僵立当场,心念一动:“这人自称是联,莫非是当今皇上?他能无声无息地靠近我身边,武功比我高出甚多!若是现在想强行逃跑,定会被他捉住?既然他把我当作他姨妹,又听他语气暧昧。明明是喜欢他的小姨妹,不如将计就计!见机行事!” 那女子装作惊喜,仰身一倒,倒入唐玄怀中,侧着脸紧贴唐玄的胸膛,低声呢喃:“好皇上,好姐夫,真是你啊!您的武功还是这么厉害”妹真替皇上高兴!”她蒙着脸,又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喜极而泣,故作颤抖,好让唐玄分不出真假。 唐玄听她说话,便知她不是京亲小姨妹,亲亲小姨妹可是开口昏君。闭口昏君的,怎么如此顺服?再说小姨妹根本就不知道他会武功!不过嘛!错了就错了,唐玄又不是没抱错过,况且这女子娇躯玲珑,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入怀柔软无骨,摸起来手感极好,还有那幽幽的体香!闻之心旷神怡。唐玄便凑合着将错就错,抱住不放,两只手也大胆地动作起来,一边嘿嘿笑道:“亲亲小姨妹,上回你跟联消魂时,叫得声音真好听啊,真是绕床三日,久久不绝啊!现在可以给联叫几声吗?” 那女子一边暗骂唐玄无耻。一边娇声娇气地说道:“好皇上,您好坏啊!小妹不知道皇上想听些什么?更不知该叫什么?” “当然是叫春呀!说得通俗点,就是**!”唐玄双手专寻不该摸的地方下手,笑得格外淫荡! 那女子被他摸得浑身不自在,她没想到当今皇上,竟会如此无耻!非礼人的手法也是十分厉害,让她怪难受的,那女子又羞又怒,脑子一片混乱!被唐玄摸得气喘吁吁。刚刚想出来的脱身之计,又被他搅乱。那女子忙说道:“好皇上,快些停下好吗?您这样弄人家真是羞煞人啦!请您先把手拿开!小妹”小妹有话说!” 唐玄才不理她,笑道:“这种时候还是少说话,多办事的好!妹,你有什么话,就用肢体语言来表示吧!” “啊!”那女子被唐玄猛的一搂,斜倒在屋顶上,失声低呼一声,唐玄已趁机扯掉她的面纱,低头吻了上去! 屋子下方,一队队的巡逻军士时不时的走过,唐玄却躲在上面与那女子亲亲热热,格外地刺激,原来唐玄只是想戏弄她,没料到,撕开那女子面纱的一瞬间,唐玄竟然现那女子是之前的扶桑女忍者和美樱子,她曾混进来想偷唐玄的火枪,也曾在藩王会宴时被唐玄调戏过,还被唐玄放过一次鸽子!算来这次,已是第四次见面,当真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老朋友!既然是老朋友,唐玄自不会客气,只是他没想到,本来是戏弄她的,摸到最后自己禁不住兴了她几处穴道,在屋顶上与她弄假成真,成全了好事! 和美樱子更是一肚子苦水,她本想虚与委蛇,借机逃脱,没料到唐玄竟如此大胆无耻,敢在屋顶上非礼她,这哪是一国之君的作风?而且她想挣脱逃跑时,却现自己全身没半点力气,腿脚也不听使唤,她暗呼糟糕,又急又气,眼睁睁地看着唐玄解开自己的衣衫” 良久,唐玄心满意足地穿好衣服,坐了起来,笑眼凝视着和美樱子,后者长散逸,肌肤白里通红,俏脸菲红,红唇轻咬,杏目紧闭,两行晶莹的泪珠,悄悄滴落。 让人看了,好不伤心。 “和美小姑娘,联”,联不是故意的!咦?这屋顶的琉璃瓦破损了么?你怎么流血啦?怪不得你哭呢?还痛吗?让联好好看看!”唐玄不知该说什么?这种场合真有点尴尬!见和美樱子大腿上有一丝血迹。便随口说了出来。 和美樱子一句话也不说,缓缓坐起,低头穿着衣衫!当唐玄是透明的。唐玄闹了个没趣,这小娘皮的太不给面子!竟敢不理联,于是,拿出皇帝的威风,脸色一沉,道:“和美樱子,你深更半夜,在联的皇宫中到处乱跑?偷窃我朝的情报,是也不是?” 和美樱子当作未听见,穿好衣服,不理会唐玄,起身要走,唐玄一把将她拉住,厉声道:“联问你话?你说是不说?”和美樱子无力挣脱,两眼凝视着唐玄,说不出的哀怨,语气冰冷,一字一字道:“你杀了我吧!” 唐玄一愣,这度刚史得可真快啊?刚才还好皇上,好姐夫的乱喊。热“口飞。现在怎的态度如此冰冷?唐玄轻咳一声,语气渐缓,道:“联又没说要杀你!和美樱子,你何不坐下来与联谈谈?反正该做的事已经做了,你就与联谈谈心如何?联虽为天朝大国的皇帝,但平易近人,从不歧视你们扶桑顶上来嘿嘿哟哟!一边赏月,一边看日出!多有情调!” 谁料,和美樱子却不买唐玄的帐,冷冰冰地道了句:“请皇上自重!”趁唐玄愕然之际,移开唐玄双手,扭身跃出。 唐玄愣了一会儿,待反应过来,现手上还有她的蒙面黑纱!,他十分不解,这小娘皮的为何开始妩媚妖娆,跟条美女蛇一般,怎么玩起真格的以后,倒变成了痴情淑女?咦?那血不会是?***,不会她还是个雏儿吧?唐玄醒悟过来,自言自语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老子一向是个负责任的人,和美小美人,老子收定你啦!”拿定主意后,唐玄也施展轻功,朝网村宁次等人的住处跃去。 冈村宁次作了上宾,被唐玄特意请到宫中居住,自从藩王之乱平定后,网村宁次便与唐玄走得近了,相比之下,新德王陈一平那些人再无翻身机会,他们扶桑国想强大,必须得借助唐玄的力量!特别是飞虎队的火器,网村宁次做梦都要拥有一把,这次才让和美樱子去飞虎队住处去偷。 网村宁次见天快亮了,和美樱子还没回来。心里着实有些不安!当然,他不是怀疑和美樱子的忍术!事实上,和美樱子的忍术在扶桑国女忍看中决对是数一数二的。只是,这段日子,和美樱子一遇着天朝国的皇上,什么事都不顺利,第一次偷火枪被识破身份,偷了一支假的回来,害得他试枪走火,打死了一名亲随!从那以后。每次任务都失败得莫名其妙,还有一次,竟然欺骗他说皇上要和他谈判,结果等了半夜,皇上的人没来,陈一平的人倒来了,闹出许多不快!网村宁次若不是看和美樱子是和美家族的后代!拥有和美家族最纯正血统,在扶桑国堪称圣女!不然。早让她自裁! 网村宁次坐在院中正想着,和美樱子从房屋跃下来,一看到网村宁次,愣了一愣,像是有点惊讶,很快便恢复平静,淡淡地说了声:“殿下。樱子任务失败,甘愿接受处罚!” 网村宁次冷哼一声,道:“你眼中还有我这个殿下?你眼中还有任务吗?哼!这几次的任务你哪一次成功过?说不定,你根本就没去偷火枪,跑到别处去私会美男子了吧!” 和美樱子闻言娇躯轻颤,不争气的眼泪就要流了出来,她本是个倔强高傲的人,从骨子里瞧不起男人,之前虽也扮过风骚,戏弄过男人,可她从未让那些男人碍手过,这次稀里糊涂地被唐玄玷污,一时万念俱灰,恨不得立刻死了算了! 网村宁次见她不说话,以为和美樱子瞧不起他,心下愤怒,厉声说道:“混蛋!你以为你是和美家族的长女,本殿下就不敢杀你吗?”和美樱子仍是淡淡地说道:“殿下不必火,樱子任务失败,自当以死谢罪!等樱子进屋换身干净的衣服,再行自裁!”说罢,便要回屋?网村宁次这时才听出和美樱子有些失常,未等她进屋,便出声问道:“站住!你这么快进屋做什么?莫非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和美樱子却不理他,径直朝自己的屋里行去,网村宁次大怒,斥道:“混蛋!”伸手便是一支忍者镖射向和美樱子!和美樱子却似瞧也未瞧,也不躲闪,眼看着飞镖就要射穿她的喉咙,这时,从屋顶急跃下一个人,挡在和美樱子前面,伸手一抄,便将飞镖接住, 网村宁次飞镖一丢出。见和美樱子不躲闪,他便有些后悔,这时见有人接住飞镖,暗道了一声“好身手”待看清那人时,更是惊骇交加,原来那人竟是天朝国的皇上! 唐玄接过飞镖,笑嘻嘻地说道:“内村殿下想要火枪,直管跟联说,联自然会送你几支!何苦让美人深夜去偷呢?这黑灯瞎火的,美人若是碰见坏人可如何是好?” 网村宁次听唐玄语气。似乎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对和美樱子很有好感!心下稍安,躬身陪笑说道:“原来皇上的驾到!恕罪!恕罪!”唐玄呵呵笑道:“恕什么罪?联把你当作朋友,特来找你饮酒!还不快叫人拿些酒上来?” 冈村宁次道:“酒这就来!皇上请坐!”然后板起脸孔,对和美樱子道:“还愣着作什么?没看到皇上来啦?去端些酒菜上来!本殿下可告诉你,没有我的承认,你就算自裁也无法赎罪!”和美樱子仍不说话,木呆呆地走进屋里,不一会儿便端来酒菜。唐玄与冈村宁次二人分主宾而坐,饮起酒来。 冈村宁次见皇上心情高兴,借机问道:“皇上。您刚才说的,要送我几支火枪,可是真的?”唐玄大声说道:“联金口一开,那还有假?不过”网村殿下身为扶桑国的王子,身份高贵,也应该知道,无功不受禄的道理!更不会贪人家的小便宜!联平白无故的送你几支枪,估计你也不会要!所以嘛暂时就不送了!来,联与你还是饮酒吧!” 见皇上大义凛然的绕了一图,又绕回来,网村宁次有些不甘,道:“皇上!你那些火枪的,厉害!我十分的想要!愿出十万两白银的买一支!”唐玄抿了一口酒,也学着冈村宁次说道:“银子的,联大大的有!不稀奇!枪的,不换!” 冈村宁次知道他是一国之主,要什么有什么?天朝国又大过扶桑数十倍!他哪有皇上能看上眼的东西?网村宁次暗暗思索小眼睛左瞄右轻,突然看到一旁斟酒的和美樱子,脑中灵光一闪,便有了主意,喜声说道:“皇上,你的不缺银子!我拿美人的,给你换!樱子的,和美家族,扶桑国的圣女的干活!” 第二百九十四章 各取所需 中 ……利女?”唐玄看了看和美樱子。摇头笑道!“剩下饷喜欢,联就喜欢抢人家的女人!剩女的不干活,抢女的才快活!” 冈村宁次闻言哑然,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知道唐玄会错了意,便堆起笑脸,耐心解释道:“皇上,我的意思。不是这样的,我是说和美家族的。扶桑国最大的家族,樱子是长女!也是下一代的圣女!是我扶桑国纯结的象征”。 “哦?原来你们扶桑国还有圣女?”唐玄微眯得眼睛笑道:“联可是听说你们扶桑国的女子,不但忍术好,媚功更走了不起!联十分羡慕。只可惜。扶桑远在海外,联也就可望不可及,望洋兴叹罢了!” 冈村宁次板直起身子。先对和美樱子瞪了一声,吩咐道:“你进屋再切些水果!”等和美樱子离开后,网村宁次压低声音道:“原来皇上也知道我们扶桑女子媚功厉害?皇上真是见多识多!可是皇上有所不知,扶桑国和美家族的女子与她们不同,因为这一家族的女子将来是要嫁给扶桑国的王室的。所以一定要保持贞洁。不然。 唐玄恍然大悟,嘿嘿笑道:“这个联也明白!若是她们也像扶桑国其他女子那般风情,这下一代的王子还不知姓什么呢?联还有一点不明白,既然要让她们保持贞节,为何又让她们出来抛头露面?还要当女忍者?这样多危险?直接关起来养大,不与其他男人接触,不就少了这么多麻烦吗?” 冈村宁次解释道:“皇上。您只知其一的。不知其二的,这些女子如不与男人接触,怎知她们是否真的贞节呢?只有让她们去到处走走,历经考验。待双十年华,仍未破身,这样的和美家族女子,才能被嫁入王室!” 唐玄赞道:“原来如此!这种方法到是妙的很!不知道和美家族的女子。有多少能经得起考验的呢?”冈村宁次神色一正。道:“和美家族的女子的,十之**都能经得起考验!这个倒是奇怪!”唐玄拍手笑道:“确实奇怪!和美家族的女子当真走出淤泥而不染!不知那些未经得起考验的女子会如何处置?莫不是杀了她们吧?。 冈村宁次头摇得厉害,神秘笑道:“对于那些女子都是送往他国和亲去了!”唐玄也笑道:“这招更是妙哉!佩服,佩服”。网村宁次得意地谦虚几句,唐玄又问道:“咦?网村殿下,你是扶桑国的王子,和美樱子又是和美家族的长女,她将来不会嫁给你吧?。 冈村宁次闻言顿了顿。叹道:“皇上说的也是!只不过,和美樱子的。我才不喜欢!瞧不起男人,冷冰冰的唐玄装作恍然大悟,指着网村宁次笑道:“原来网村殿下是想把她献给联,好去娶别的美人儿?这可不行!联的火枪可比她值钱多啦”。 冈村宁次一听皇上没兴趣,心中着急,忙说道:“皇上!可以商量。可以商量!您不知道,和美家族的长女。从未嫁出去和亲过!个个。都是贞节圣女!她们忍术高强,在我们扶桑国名望很高啊!我用她换皇上的火枪已经吃了亏的 唐玄见他着急,心中窃喜。装模作样的考虑一番,这才说道:“这个,,这事就算联给网村殿下一个人情,暂且收了她吧!冈村殿下,联这次找你。确实有要事商量!” 冈村宁次一听有要事商量,精神一振,道:“皇上。请讲!”唐玄慢悠悠地饮了杯酒,道:“联与网村殿下也算一见如故也就不避忌讳。直说了吧,联早就知道你们扶桑国久居海外,种瓜不长瓜,种豆不得豆!有事没事儿。还来点山崩海啸什么的。真是可怜!平时捞点鱼混口饭吃!也常被海上那几个邻国欺负!当然,贵国的忍者确实厉害!可你们资源缺少,武器粮食均不足,人口又不多,打起大仗来,实在吃亏!本来。这是你们扶桑国与海外邻国之事。联无权插手。可谁叫联与网村殿下有这份交情。联又是重情义之人!所以,联决定帮你!” 冈村宁次闻言一喜。网想感谢几句,唐玄紧接着又叹了一口气,道:“可惜联的文武大臣们却不愿意!刨门不愿本国百姓陷于战争,这也是他们职责本份。联也怪不得他们!”冈村宁次接口问道:“您是皇上。只要您说的,他们敢不听么?。唐玄昂自夸道:“联是天朝圣君!圣君自然要广听百官的意见。不能肆意枉为!凡事都得研究研究”。 冈村宁次一听这话,又将唐玄从头到脚打量一番,怎么看这人都不像是圣君!他在南州城可是妓院、赌场、高利贷通通都干。这种人要是圣君。天下就没有昏君了!网村宁次也不是笨人,稍一思量,便知唐玄想要好处。于是凑上前低声说道:。皇上意思的,我的明白!皇上有什么条件,直管吩咐!” 唐玄赞道:“聪明!网村殿下也应该知道。天朝国的邻国使节仍在皇城中吧。这些邻国有几个也与扶桑国交界!联想请网村殿下与他们先拉拉关系。攀些交情,探探他们的口风!然后带领他们去寻几位大臣的晦气!这些大臣都是极力反对打仗的。 记住。只许气坏他们,却不能伤了他们的 冈村宁次点头道:“明白!天朝国的大臣,最爱面子的!挑衅他们,冈村很会做!”唐玄道:“明白就好!比如说,你们可以在他们大门外,拉些屎尿。写上某某到此一游!或是在他家门前做些撒泼之事!打打下人立威,若是见着他们家有漂亮的姑娘。你们就” 冈村宁次淫笑着接口道:“明白!我们就把她给搞了!卖到妓院里去”。 “放屁!”唐玄神色一正,大声道:“漂亮的姑娘当然要献给联的!这是最基本的礼仪!”网村宁次吓了一跳,等他反应过来,赶紧陪笑道:“是,是!一定,一定!”唐玄也觉得自己言语有些严厉,缓下声来,道:“当然,不漂亮的女子,你们还是可以自由挥的。大不了联下道圣旨,谁搞上的,就嫁给他!也算是和亲嘛!” 冈村宁次听得背生冷汗,心道:“你这圣旨一下,谁还敢碰那些丑女子?不过,若是看谁不顺眼,不妨骗他一骗,喂些**,让他玷污几个丑女子想罢,冈村宁次道:“皇上放心,这个好办!我也正想与他们会会面!不过”皇上,你到底会怎样相助我们扶桑国呢?” 唐玄一脸严肃的说道:“联不妨告诉你!联不久就要攻打凯齐斯国”。 “啊?”冈村宁次闻言大惊,嘴巴张得大大的,半晌不说话。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颤声问道:“皇上”,您的话,”说的,,真的吗?”唐玄见他那表情,笑骂道:“当然是真的!你小子连联的话都不信?最迟三个月。联就会亲伐凯齐斯国”。网村喜道:“皇上英明!凯齐斯国仗着国土面积大,野蛮人的,我们扶桑国早看他不顺眼的!打的好!” 唐玄笑道:“丹村殿下心中一定在想,如何坐山观虎斗,如何捞点好处吧?”网村宁次讪讪笑道:“皇上的英明!我的不敢!”唐玄道:“敢也无妨!两强相斗,想捞好处的国家可也不少!只要网村殿下按联所讲,一步一步实施过来!联敢担保,扶桑国非但能在这场战争中。捞到最大的好处!还可以将那些想捞好处的小国反口给吃掉!” 冈村宁次闻言,心下狂喜,掩不住的激动,忙着问道:“皇上说说,我一定听,一定听!”唐玄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些,网村宁次凑进身来、侧耳细听,唐玄低声在他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会儿,网村宁次越听越开心,两眼笑得迷成一条线!一个劲儿的点头。 等他二人说完话,和美樱子正好端着水果出来,网村宁次接过水果盘,拿出一棵草果递给唐玄,道:“皇上,请用!”唐玄接过却不吃,拿出水果刀,在苹果上切出一小半儿,递给网村宁次,道:“联从不吃独食,这个给网村殿下”。网村会意,接过苹果。二人相视大笑。和美樱子见这二人疯笑,暗骂一句:“变态!”看唐玄的眼神复杂许多! 唐玄与冈村一直谈到天亮,网村宁次身为扶桑国的王子,和美樱子也得听从他的命令!等唐玄起身要走时,网村宁次吩咐和美樱子道:。樱子!你屡次完不成任务,本该处死!但看在天朝国皇上的面子上,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下一个任务,就是跟在皇上身边。保护他的安全,他的话就是我的话!你懂了吗?” 和美樱子牙关紧要,冷冷地注视着唐玄。淡淡说道:“殿下,樱子只求一死!”冈村宁次怒道:“混蛋!你是和美家族的长女。也是一名忍者!如果你想让整个家族蒙羞的话!你就去死吧!等你死后,你们整个家族都要为你赎罪!” 和美樱子怕网村会对他们家族不利,只得垂低声道:“是!殿下”。说罢,缓缓走到唐玄面前,拜道:“主人有何要求。直管吩咐?。唐玄伸了个懒腰。道:“天亮了,联也该回去好好休息休息!网村殿下,联先走了!”网村施礼道:“恭送皇上!”唐玄乐哈哈地走了,却未理和美樱子! “欲擒故纵?皇上真是好手段啊!”冈村宁次看着虽然无语的和美樱子,暗自叹道。 唐玄回到玉凌宫,秦菲菲出来迎接,唐玄见她两眼浮肿,微有血丝,神色也有些疲惫,忙问道:“爱妃!你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秦菲菲强打起精神,微微一笑,道:“多谢皇上关心!臣妾并无大碍!皇上,臣妾炖了些参汤,您与乌太师谈了一夜的大事。该补上一补”。 唐玄扶起秦菲菲,道:“好啊!联正好有些饿了。”二人走进房内,唐玄见桌上摆了许多菜,大多数早已凉了,只有汤还用碳火小小的偎着。唐玄扶秦菲菲坐下,夹菜,送到嘴里尝了尝,一个劲儿的赞道:“嗯!好吃!不错!”这时他才现。这些菜都未曾动过,便问道:“爱妃,你不会等了联一夜吧?” 秦菲菲却不回答,只是轻轻笑道:“皇上喜欢吃,臣妾心中比什么都高兴”。 第二百九十五章 各取所需 ※,二丑秦菲菲一脸倦容,却仍含笑望着自只吃喝一幅手福儿小女人样儿,心中莫名腾起一丝酸痛,有种想抱起她狂亲一通的冲动,无奈宫女们在场,唐玄还得顾着一国之君的威严,便吩咐她们道:“你们退下!守在外面不要让任何人大呼叫!” 宫女们道了声是,款款退下。房中只有唐玄与秦菲菲二人,唐玄柔声说道:“爱妃,你过来,联告诉你的秘密!” “是。皇上!”秦菲菲依偎过来,唐玄顺手一揽,将她横抱,放于床上。轻声道:“爱妃,你一夜未睡,先躺下歇息。想吃什么。联来喂你!”秦菲菲痴痴地看着唐玄,侧头依在唐玄肩上。幽幽说道:“皇上。您对臣妾真好!臣妾能嫁给皇上。是臣妾的福分!臣妾不知为什么?总感觉是在梦中一般!” “爱妃!你摸摸联,要不。联也摸摸你!现在相信没在做梦吧!”唐玄摸着秦菲菲的手,轻轻柔捏着,说罢,低头又在她红唇上一点。道:“爱妃,联当这狗屁皇帝以来,什么事都不顺心。唯一高兴的事,就是能娶爱妃!也算是有得有失吧!” 秦菲菲调皮的笑了笑,道:“皇上,您还记得当初娶臣妾进宫之日么?您那时可是执意不肯见臣妾!还是我爷爷等一干大臣再三请求,您才召臣妾进宫的!那时,臣妾以为自己不会得到皇上的恩宠,终将冷落于宫中独自老去!” 唐玄自然不知以前昏君的事,厚着脸皮自嘲道:“那是联年少无知,不懂得怜香惜玉!联的爱妃,出身将门忠良之家。琴棋书画。无所不通,知书达理,性格温柔善良,娴雅淑德,相貌比月宫的绵娥还要美上百倍!还有” 唐玄话未说完,秦菲菲已大为感动,伸出玉手轻轻贴在唐玄嘴上,娇声说道:“皇上,您这样说可真是羞煞臣妾了!臣妾只想能常伴皇上左右,便已心满意足了!” 唐玄笑道:“联也有此意!等联平定了天下,就带爱妃出去走走!一起看看天朝国的大好山河,体验各处的民族风情,畅游大江南北,赏遍名胜古迹,岂不快哉?”秦菲菲嗯了一声,乖巧地闭上眼睛,渐渐睡熟!唐玄喝了些汤。也与爱妃一起躺下,只是并未入睡,暗自思道:“爱妃最让老子喜欢的地方。就是还有个同样貌美如花的妹妹,二人一静一动。一文一武,到时伴我左右。一起周游天下。那该多美啊!对啦!亲亲小莲妹跟十三郡主这两个小娘皮的,怎么还没消息?不会是想学亲亲小姨妹。给联一个惊喜吧,” 唐玄想着想着。便沉沉睡去,而不远处的房顶上。和美樱子便隐身在暗处,静静地看着这边,不知不觉间,泪水已湿了脸颊!以前她从来便瞧不起男人。身为和美家族这一代的长女,拥有全扶桑国令人羡慕的一切:姿色、忍术。教养、血统、财富和权力!十有**,她将成为扶桑国下一代的王妃!向来她只喜欢将男人踩在脚下的感觉,调起他们的兴致。再将他们抛弃!看着他们为自己争风吃醋,相互死斗,到头来连自己身体都摸不着,这种感觉真好! 可如今他却被唐玄所漠视!这今天朝国的皇帝强暴了她,却如同强暴了一位普通的妓女一般,甚至连妓女都不如,故女还要给钱的。这让这位一向被人宠着的扶桑女忍心中怨恨,可是!无论从任何方面比较,这位天朝国的皇帝都比她强上许多!地位,财富,权力,武功,智慧!她被这个皇帝欺负也是必然! “我和美樱子誓,总有一天,我要让他死心踏地的爱上我!然后我要好好的折磨他。让他尝尽被人抛弃的滋味!” “皇上您看。那朵出水芙蓉真好看!” “是啊爱妃!这叫小荷才露尖尖角,只有蜻蜓立上头,那朵芙蓉如果是位美人的话,那只蜻蜓一定是头色狼!” “嘻嘻!皇上,您的诗吟得真好!可是 “可是什么?让联猜猜,你一定是说联想歪了吧?哈哈哈!人不风流枉少年!作头色狼有什么不好?只要有爱妃这样的美人相伴。作色狼就作色狼吧,来,爱妃,让联色色!” 余下的十天。唐玄终日与爱妃卿卿我我,赏景**,好不快活!特别是唐玄觉和美樱子常隐身暗处盯着他们时,便故意作出许多亲昵动作,格外的刺激! 至于早朝,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文武百官有事禀奏,直接写折子就走了,一般国事,都由四位辅国大臣商议合办,反正以前这些事。也都是他们处理的。唐玄亲自办。未必就比他们处理的好!他只是每晚翻些折子看看,了解下国情。 若是关乎重大决策,自然呈上御书房,等唐玄亲自批办!好在这样的大事,并不太多!唐玄过得倒也悠闲!:,二为折子中。有许多都是参铁木森的。唐玄让辅国大刊不整理好给,连夜察看,上面说“铁木森骄傲自大!擅用私权!无辜欺辱各国使节!轻则当街殴打,重则收押大牢!常深夜突袭邻国使节住所搜查,无故捉拿使节们!一时间,闹得人心恍恍!邻国使节多为不满!纷纷抗议。 酗生怨声哀道!” 唐玄便在十天后次上朝,诸多文臣一见着皇上,宛若见着救星一般,一个个泣不成声: “启奏皇上,铁木森铁将军,近日来滥用职权,欺辱邻国使节,伤我天朝国千年之礼仪!坏我天朝国友谊好客之风尚!微臣请皇上严惩此人!” “启奏皇上。铁木森将军之恶举。已开罪邻国!前日,边关处快马急报,说邻国俱都重兵压境!向我天朝国示威!声称,如不严惩铁将军,便要攻打过来!” “启奏皇上。铁木森将军不硕大体,将百姓于战火之中,皇上若不严惩,无法平熄邻国之怒火!” “看来参铁木森的还真不少! 唐玄等文臣们说罢,将目光投向铁木森,道:“铁木森。你还有什么话说铁木森大声道:“启禀皇上!那些使节当街调戏美貌女子!末将将他们扒光衣服。绑入死牢!他们坑蒙拐骗。强买强卖,殴打天朝国的百姓,末将便把他们杖责四十,押入地牢!末将对他们已经开恩,若是换作其他人,末将早砍了他们!都是他们目中无人,自作自受,末将没有错!” 唐玄哦了一声。还未说话。便有位年老一些的大臣,出位奏道:“启奏皇上!古语所言。两国交兵,不斩来使!铁木森铁将军岂有不知此中道理!他刻意如此,便在想让天朝国再度陷入战混!这等莽夫,置我天朝国万亿百姓之不顾。又岂能懂得小不忍则乱大谋的含义!还请皇上严惩铁木森!”这人说完倒地便拜,声泪泣下! “请皇上严惩铁木森!”不少大臣跟着那后面一起跪拜! 面对众人的请求。唐玄宣道:“铁木森暂时革职,等察明详情后,再作处置。派常林为钦差大臣。负责协调与邻国使节的关系!”常林便是刚才那个老臣。唐玄圣旨一下。使得他们欢呼雀跃。高呼万岁! 当晚,唐玄回到宫中,便秘密会见网村宁次,叫他三日后,照计划行事! 从第二天开始,接任钦差大臣常林,便以天朝国的最高礼仪,有请那些被铁木森关进牢狱的邻国使节。向他们当面陪罪,大摆宴席,那些邻国使臣,本来被铁木森的铁腕吓得不轻,言行举指,规矩许多,可一见天朝国换掉铁木森,重任新的官员,对他们的态度转了个大弯,重新卑躬屈膝起来,一个个心中大喜。只是才从牢中放出,有所收敛,不敢太造次。后来被网村宁次参合其中,一起尝试着做了些小的恶事见新官员的反应不大。接下来,胆子便大了许多,做起恶事来,较之从前不知厉害几倍。当然,网村宁次编风点火也是必不可少的。 被邻国使节们欺辱的人,自然告到常林处,常林却以为是邻国使节这是对被铁木森捉入牢中的报复!报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劝他们忍上一忍!不可开罪邻国!要以天朝国百姓为重!见钦差大臣如此说,众人只得退忍! 不料,越是退忍,邻国使节们越是变本加利!以前多为骚扰百姓,现在喜欢上骚扰官员!连常林本人的女儿都被他们调戏过,吓得不敢出府门!更何况一般的官员?一时间,皇城中真正的怨声载道,邻国使节们在皇城作威作福,且不受天朝国法约束!百姓见着他们,纷纷躲避,百官见着他们,也是又恨又怕,大多数都选择转头退走!更有不少混混地痞,也冒充邻国使节,换身怪异的打扮,四处惹事生非,强取豪夺!一时间,邻国使节四个字便如虎狼一般! 半个多月过去了。唐玄一次早朝也没上,许多官员开始后悔,可谁也不敢上书皇上,因为当初要严惩铁木森、宽饶邻国使节的是他们!又过了半个月,众官员实在无法容忍,便相约这一天,在皇宫中的议事大殿外,集体跪下,直到中午,仍不肯离去,口口声声道:“若是皇上再不上朝!他们便长跪不起!” 余老太监将此事禀报于唐玄唐玄当时,正与秦菲菲一道,和湄山派的三位师太喝茶赏景,当然茶亭下方练武的湄山派女弟子,在唐玄的眼中,更是一朵朵娇滴滴的鲜花,越看越有味道!恨不得采上几朵。正值陶醉之时,听到余老太监禀告。好不扫兴,当下脸色一沉,道:“他们想跪便跪着吧!联正好想看看,他们谁的身体好!余老头儿,你说说,是胖的大臣跪得时间长些呢。还是瘦的大臣跪的时间长!” 兮 第二百九十六章 双娇归来 上 …余老太监跟了皇上多年。行事自然圆滑。当下俯身道:“曰互上!老奴以为该是年轻的大臣。跪得时间长些!”唐玄呵呵笑道:“好你个余老头儿!你这答案联喜欢。来,联赏你杯酒喝!” 余老太监谢过恩,起身接了杯酒,细细品上一口,小心问道:“皇上,那位大臣们现在该怎么办?真要让他们这样跪着。怕是也不好吧?”唐玄道:“先跪着看吧!这帮大臣们一会儿要联纵容使节,一会儿又要联严惩使节!跟棵墙头草一般,没半点主心骨!若是联这次轻易答应他们请求,下回遇到什么事儿,一会儿吹东风,一会吹西风的,联如何受得了?你去吩咐御厨。煮些粥吧,跪到中午,就叫他们吃饱了饭再跪,记住!,”多放点盐!,咸死他们!” 余老太监领旨退下,秦菲菲与三位师太微笑不蒋,倒是亭子下面练武的女弟子们,听到皇上才才的话,不少人抿嘴轻笑!似乎在笑这位昏君,出去南州城这么久,品性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坏! “半年未见,嵋山派的师妹们都精进不少啊!三位师太。功不可没!改天联摆些宴席庆祝庆祝!”唐玄边饮边说道。心中却在想:“夏天到了,穿得衣服也少啦!再流点汗”,啧啧,看这帮小美人们练武。岂不比扬贵妃的什么云什么舞要刺激的多?嘿嘿!” 三位师太听皇上所言。又见他眼角含笑,以为他真为嵋山派弟子武功进步而高兴,纷纷谦虚谢恩,算作答礼,岂不是唐玄所说的精进,根本就不是指的武艺! 唐玄与三位师太谈的正欢,这时,有太监前来禀报:“启禀皇上,宁坤门外有位叫胡妇人的捍妇,打伤了不少禁卫军,还口出狂言,说是说”太监说到最后,不敢再说下去。 唐玄一听胡夫人,顿时大喜,忙问道:“她说什么,你直管说来,联赦你无罪!”那太监这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她说是,“皇”唐”公子的干姐姐!”唐玄以唐公子之名,在南州城的所作所为,早在民间被人传颂开来,太监这样一说,便是有人冒冲皇上的姐姐在宫列,行凶。自古都是报喜得喜,报凶得凶。所以这位太监说完话后,一直战战鼓兢,不敢抬头。 谁料,唐玄竟然喜出望外,急呼说道:“哎啊!她们总算到了!你还愣着干吗?快去请她们过来!” “遵旨!”太监长舒了一口气,叩恩退平 秦菲菲见皇上满心欢喜,宛尔一笑,道:“皇上!胡夫人是谁?您可从未对臣妾提起过?想必是位纯色美人吧?” “绝色美人?”唐玄呵呵笑道:“知已,这次你可猜错了?胡夫人不是别人。正是胡老头那大夫的妻子!若是论武艺,端走了得,就连江北天也不敢小瞧她!可论起相貌来嘛,嘿嘿!你看了自知,联当初见她武艺了得,人又豪爽!便认了她做干姐姐!嘿嘿,原来像爱妃这般聪明娴慧的女子,也有莫名吃醋的时候?” 秦菲菲俏脸一红,娇声说道:“皇上,您又取笑臣妾了,既然是长公主,臣妾自当亲自迎接才对!”唐玄笑道:“联是说,爱妃吃起醋来的样子,笑得真好看!怪不得人家常说醋能养颜呢?”见秦菲菲又羞又急的模样,连耳根都红了。唐玄接着安慰道:“好了爱妃!你怀有皇子,不易操劳!还是让太监们带她们过来吧!对啦!爱妃,联想介绍二位姐妹给你认识认识!” 秦菲菲这才微微抬起头来,脸上还有些红润,用衣袖半掩着面,道:“皇上,您认了几位公主?可要早些告诉臣妾,不然臣妾又要失礼出丑啦!” 唐玄轻咳一声,道:“这个嘛!姐姐倒是只认了一位!另位二位,是联的红颜知己!”秦菲菲这时也抿嘴笑道:“莫非是皇上所说的秋天和冬天么?”唐玄笑着赞道:“爱妃真是聪明!”秦菲菲调皮的问道:“不知她们二位年纪比臣妾是长是幼,臣妾该怎么称呼?想必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吧!”唐玄乐道:“那是当然!她们都比爱妃略些,爱妃叫她们妹妹吧!” 三位师太见皇上与秦菲菲旁若无人的说着情话,三人都有些脸红,颇为尴尬,好在不一会儿,太监就带了一队人过来,三位师太抬头一看,为的一位妇人,身材高大壮实,浓眉巨眼,走起路来威风凛凛,怕是一般的壮汉都要逊上三分!不禁暗暗称奇!妇人后面是二位年芳二八的姑娘。一位青衣袭身,香肩披纱,长挽髻,一位淡黄连裙,束腰长辫。 二位姑娘似乎都有些害怕,怯生生地相互搀着,躲在那位妇人身后,低着头不敢四处看。倒是那妇人一眼唐玄,稍稍一愣,便咧开嘴哈哈大笑,道:小弟!原小“斗是皇上!大姐见着你可真高兴!”几位太监本想高喊几声放肆,这哪儿来的愚妇,见着皇上不但不跪下,反倒大声喧哗,出言不逊!真该杀杀她的威风,可他们在宫中呆的时间长了,自会察颜观色,见皇上一脸欣喜,丝毫没怪罪那妇人的意思,有些话,他们自然不敢乱说。 唐玄起身乐道:“哎呀!大姐啊,你可来啦!快,快快赐座!大姐啊,一路上你可辛苦啦!”胡夫人大大咧咧地走上前来,坐与唐玄对面,卷起衣袖,抹了二下额头的汗,这才大声说道:“可不是吗?你们走后不尖,飞虎队的那帮子,告诉大姐,说小弟你是当今皇上,说你走之前留下圣旨,要我们绕过打战地方,迂回北上。当时青莲姑娘和十三郡主愣是不信,以为是在梦中,只有我这做大姐相信,哈哈!除了我小弟,谁要是敢做皇上。大姐非把他从王座上撵下来!”说罢,胡夫人抓起一杯茶水,一饮而尽。啧了啧嘴,继续叹道:“好苦的茶啊!皇上小弟!你这皇宫真大啊!大姐我绕了牛天,头都绕昏了。大姐我这才终于明白了,怪不得朝朝代代中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昏君了。你想想,天天住在宫中绕啊绕啊的。能不昏吗?当然,皇上小弟最英明!大姐不会看错人的。” 胡夫人说这些话可真有些大逆不道!别说秦菲菲和宫中诸人,就连身为江湖中人的三位师太也是听得直皱眉头。暗自为她担心起来。好在唐玄一点也不在意,亲自为她沏了杯茶,笑着说道:“大姐说的真对!皇宫中房子实多,大姐想住哪里便住哪里!对啦!大姐,你们怎么这么迟才到?路上莫不是生什么事了?” 胡夫人道:“哎!皇上小弟说的没错!这一路上就没太平过!飞虎队的那帮小子,也太不中用了,遇到一般的对手也还不错,用不着大姐我出手,可一遇到同样拿火枪的人,便不行了。一次交锋,就死,了一大半儿,活着的,个个都带着伤!大姐这一路上两边照顾。真有些累啊!” “同样拿火枪的人?”唐玄有些奇怪,道:“大姐!那些人长得什么样?飞虎队的人识得他们吗?”胡夫人摇摇头,道:“那倒不识!那些人衣着怪异,头棕黄,不像是本朝中人!而且他们的火枪也比飞虎队用的短小!所以大姐才说飞虎队太差劲,拿着大火枪差点打不过人家拿着小火枪的人 唐玄神色忧郁,边思边吟道:“这倒是奇怪!看来此事非同可!”秦菲某看出唐玄有些担忧,伸手在唐玄手中轻轻抚摸,一边柔声劝道:“皇上,那些烦心事以后再想吧!今天是您与长公主和二位妹妹久别重逢之日!您可要开心点才对!” 唐玄闻言,不再去想。拉着秦菲菲的手,夸道:“还是联的亲亲爱妃说得对!”又瞅向青莲二人,笑道:“来!亲亲小莲妹,亲亲小雨妹!抬起头来,让联好好瞧瞧!联好想你们啊!” 唐玄此言一出,青莲与十三郡主古灵雨俱都娇躯轻颤,原本的紧张拘促淡了许多,“原来皇上还是以前那位唐公子啊!连说话也一样的大胆!”二人俱是又羞又喜。缓缓抬起头来,细声说道:“唐,”皇上,”后面的话,却再也说不下去,两对水灵灵的大眼睛,痴痴地凝视着唐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一颗一颗地滴落平来。 “皇上,老身等人还有要事,您看? 三位师太越尴尬。刚才唐玄与秦菲菲郎情妾意倒也罢了,现在又来两个美貌的妃子,眼看着皇上又要说那些让人脸红的情话,便齐声想请退! 唐玄道:“三位师太有事,自可请便!”三位师太谢恩退下,嵋山派的女弟子们自然也跟着她们离开这里。 等师太等人走后,唐玄伸手轻轻拭去二人的眼泪,轻声说道:“乖,别哭了!来,联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联的玉妃,以后你们便以姐妹相称!” 青莲与十三郡主闻言,朝秦菲菲看去,此时,秦菲菲也正好看向她们,三位女子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相视中,俱都为对方的美艳感到! 青莲与十三郡玉立刻起身,朝秦菲菲拜道:“见过玉妃姐姐!”秦菲菲也站起来扶起二人。笑盈盈地说道:“二位妹妹不必客气!快些坐下,皇上的眼光就是好!福气也大,能找到二位天仙似的妹妹!姐姐我真替要上感到高兴!” 青莲与十三郡主微微笑道:“玉妃姐姐才是神仙般的人儿!小妹自愧不如!”唐玄呵呵笑道:“你们都不用谦虚,都是联的亲美人!” 第二百九十七章 双娇归来 下 ※胡夫人连饮了二大杯茶。粗声粗毒地问道!“皇卜松弟:…布不争气的姐夫在哪儿?哼!今天你别拦着,看大姐我怎么收拾他!” 唐玄见胡夫人不知为何事愠怒,忙问道:“大姐,怎么啦?是不是胡老头又欺负你?哎呀!这胡老头太不像话啦!像大姐这般国乌天香的美人,巾烟英雄,能下嫁与他,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竟敢欺负大姐,肯定是吃错药了!联一定重重责罚他!大姐,你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胡夫人愤然说道:“可不是嘛!这老胡头越来越不像话啦!他去招几房小妾倒也算了!大姐我公务烦忙,天天要刮练飞虎队那帮小子,没时间理他。睁只眼,闭只眼也就不作计较!他倒好!竟然跟晋王的大妃娘娘鬼混在一起,还被人画成了画像,飞虎队那帮小子,人人都有一份!你说气人不气人!大姐我哪一点比不上那位大妃娘娘?” 唐玄暗自偷笑,怪不得胡夫人如此愤怒?原来是吃大妃娘娘的醋!这事归根到底,还是唐玄的杰作。唐玄自然也想闹大,于走出声劝道:“大姐说的对!晋王的大妃娘娘脸上自白的,没什么血色,哪能跟大姐比美?大姐就是坐着。也比她站着好看!胡老头白活了几十年,越老眼神越差!大姐别与他一般计较!” 胡夫人听唐玄说她坐着比大妃娘娘站着都好看,心里美滋滋的,也懒得去细想,总觉得我坐着,她站着,还没我好看,那她一定是很丑的。 胡夫人乐捌半脸泛起红润,哈哈自笑,笑罢略有些不信地问道:“皇上弟,大姐真的比那大妃娘娘好看?”唐玄拍着胸膛,道:“那是当然,联可是当今皇上。从不说谎的,不信大姐问问那些太监?” 胡夫人扭过身子,问旁边几位太监道:“呶!小太监们,是大姐我漂亮呢?还是晋王的大妃娘娘好看?” 那几位太监能在皇上身边侍候,在宫中的身份极高!被一名村妇模样的人称作小太监,心中难免有些不服和恼怒!可是这名村妇能皇上小弟,皇上小弟的叫了半天。皇上非但半点不生气,还和她有说有笑,亲自沏茶,由此可见,这名村妇同皇上的关系非同小可。几位太监不好说话,纷纷互使眼神,最后一位太监细声回道:“回长公主,奴才不用看,便知您比大妃娘娘美貌百倍!” 胡夫人听了更是乐呵呵的,道:“这小太监说话声音不男不女的。听别扭,不过比我家那胡老头有见识,大姐我喜欢听!”那太监一听,十分郁闷,这村妇是夸他呢?还是贬他?倒是唐玄开心笑道:“既然大姐高兴,联就赏他杯酒喝!” 皇上此语一出,那太监狂喜不已,急忙跪下谢恩。倒让其他几位太监忌妒万分!唐玄与胡夫人等人用过餐,便与秦菲菲一起,领着胡夫人和青莲,十三郡主几人四处游玩。其间,唐玄从胡夫人的话语中,也得知不少祥情: 原来他们本就是按计划行事,路线各方面也早就订了下来,一路人桥装打扮,走得不快,一个月之前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最多是些小股强盗,谁料,走到天朝国中部定远县附近,徐文甫见百姓流离失所,出于好心,管了几件闲事,无意中得罪一群外族蛮人!从此麻烦不断,飞虎队开始仗着火枪,占尽忧势,到最后,对方不知从哪里也弄了许多火枪,与飞虎队对射起来,飞虎队虽将对方击退,伤亡着实不又怕对方紧跟身后偷袭,便听了骗子书生之言,来了个金蝉脱壳,这才摆脱对方,来到皇城。眼下骗子书生与徐文甫等人正在皇城外的客栈。飞虎队的伤员也住在那里,只是惧怕皇上责骂,所以不敢前来,让胡夫人先送二位姑娘进宫,希望皇上高兴之后,再一起进行宫请罪。 唐玄边听边寻思,满脑子想得都是胡夫人所说的短小火枪。作为军校高才生,对枪械深有研究的他,知道枪械越工艺要求便会越高,就连他投入大量人力财力搞的研部门,都没有这般精良的制造水平,还有谁能有此本事? 唐玄心事仲仲之时,秦菲菲与胡夫人,青莲,十三郡主三人却是越谈越投机。胡夫人虽言语粗野。可她憨厚纯朴,想笑便笑,想骂便骂,说起话来直来直去。率性而为,又听皇上说她武艺高强,女中虎将!一路上连飞虎队都怕她几分!秦菲菲从未见过这般豪爽的女人,对她十分敬佩!对于胡夫那些粗话。也就不觉得她失礼,反而觉得她率性有趣。 青莲在青楼中接受过最严格的礼仪教育,十三郡主古灵雨也是晋王之女,二人都是懂礼教的人,言行举指,大方得体。二人姐姐长,姐姐短的,叫得秦菲菲满心欢喜。作为皇上的妃子,在宫中本就寂寞,以后有这二位妹妹相伴,也便多了许多乐趣! 唐玄与她们走走停停。累了便歇歇脚,吃些水酒,不知不觉。日已西斜,余老太监跟在他们后面一丈外侯着。 不时有小太监过来,在余老太监耳边小声禀报。余老太监得信,几次欲言又止,生怕打扰了皇上的雅兴! “老余头儿,联瞧你魂不守舍的模样,是不是有什么事要禀告?”唐玄坐下歇脚时,随口问了一声。 余老太监强挤出一丝笑脸。小心回道:“皇上,那些文臣们可都还在殿门外跪着,老奴听说。已经跪晕了六位大臣!您看,要不要先见见他们?” 唐玄道:“原来他们还跪着吗?看不出来,他们还有几分耐心!可在要陪几位妃午,没空理会他们众样吧。你传联旨意工一,“跪晕的大臣,痴心可嘉,全都赏银千两!不过,他们跪了一天就晕过去,身体太差,叫他们以后每天上朝,不用再乘轿了,一路上小跑过来。对于使节之事,让他们自行处理!哼!多大点的事儿?区区几个小国使节,竟敢在我天朝国皇城乱来?他们身为天朝国的官员,不觉得丢人吗?。 余老太监领旨,正准备退下。唐玄想什么,道:“对啦!你传联的圣旨,就说联将在十日之后,举行封赏大典,一来表彰平定叛王之乱的朝中有功之臣,二来联还要册封玉妃为皇后,封青莲为莲贵妃,封十三郡主为雨贵妃,封胡夫人为平南长公主!联将举行盛宴,迎接四方来贺,另外,联还将大赦天下,举国同庆三日!至于银两花费方面,你全权处理吧”。 余老太监应了声是,这才退下。唐玄此言一出,胡夫人乐得满脸通红,像喝醉了一般,青莲与十三郡主却是双目含悄,面若桃花,满心喜悦地看着这位皇上夫君,事实上,直到现在,她们仍有种做梦的感。 倒是秦菲菲有些顾虑,道:“皇上,臣妾能做皇上的妃子,已是十分满足,怎能哥封皇后?臣妾实不敢当?”唐玄笑道:”爱妃是在担心朝中大臣的言语吧?这个你无需担心!联想封谁作皇后,谁便是皇后!谁再敢说什么秦家居功甚伟。三代之中不能再出一位皇后,以功大欺主,那都屁话!联如此英明的君主?从来都是联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联的。爱妃,你就回去好好准备准备,等着做联的好皇后”。 秦菲菲见皇上一脸喜悦,对她恩爱有加,自然不忍扫了他的兴致,微微一笑,道了声臣妾尊旨!多谢皇上,算是答应了,青莲与十三郡主也轻轻拜道:“多谢皇上。恭喜皇后姐姐!”秦菲菲也还礼答谢,说些同喜之类的话。 唐玄见三女相处容洽。心中十分欢喜,寻思道:“这下好啦!回头让人做一张大床,最好能容纳五人的那种!嘿嘿,一到晚上,岂不快活似神仙?哎,不知小慌妹那小娘皮的,现在在哪儿?老子怎么越来越想她啦?” 十日之中,唐玄在玉凌宫中。足不出户!每日花天酒地,通宵达旦!据说连床单都是一天换五次!青莲扶琴,灵雨起舞,菲菲吟喝,唐玄鬼混!穿梭于美人中间。时不时的轻薄几下,占些便宜,惹起一连串又羞又喜的惊呼,唐玄快活如神仙一般!只是不远处,似是总有一双眼睛盯着这边。 十日过后,到了大典之日。唐玄只早起床,沐浴更衣,由余太监领道去了大殿上,接受文武百官的朝贺!唐玄到时,文武百官早已等候多时!今日大喜之日,百官们自然识趣,一个个。都精心打扮,大殿之上,倒是焕然一新。就连乌太师也破天荒的着了身墨蓝色新官袍。瞧上去颇有些滑稽! 百官高呼万岁过后,唐玄第一句话,便是问乌太师,只见他坐于龙椅之上,半眯着眼,道:“乌爱卿,今日可有要事早奏?。百官都是识趣之人,一看皇上这神态和问话之意,便知皇上怕乌太师又说出大煞风景的坏消息,所以提前问问。 乌太师有些不好意思,出列上前二步,:卜心回道:“启奏皇上,老臣这里确是有事,只是老臣与其他三位辅国大臣都以处理,不会再惊动皇上!老臣!,,老臣今日专程是来恭喜皇上的!”乌太师此话一说话,朝中上下,俱都暗舒了一口长气!没他的坏消息搅兴,皇上今日定会龙颜大悦,皇上一高兴。便会大赏特赏,有人又要飞黄腾达啦! 果然,唐玄听了乌太师这句。当下哈哈大笑,喜声说道:“好!好!今日是联的大喜之日,联有些事要宣布,老余头儿,你来宣旨 余老太监快走两步,冲着唐玄恭恭敬敬地道了声:“遵旨!”然后,拿出圣旨尖声宣道:“奉天承运,大威大德,皇帝召曰:我天朝国运鸿远!上天眷顾,四海升平。盛世万年!此次平定藩王之乱,军中功臣早已奖赏,然,朝中百官一心为国,精诚协作,虽未亲上战场,却在皇城中,上应圣命,下安百姓。实则功不可没!尤其是四位辅国大臣,是我天朝国国之栋梁!特封为一等护国公!尊号九千岁!可在皇宫中自由进出,无需禀告!今后早朝皆赐座!” 余老太监念到此处,顿了一顿,朝秦老将军,乌太师,三王爷,司光宰相四人投去恭喜的眼神。接着又将朝中其他大臣的封赏一并念完。当时藩王大军压近,许多意志不坚的大臣,只是赏些银两,意思意思!或是明升暗调,派离重要岗位。对于意志坚定,极为安抚百姓的大臣,唐玄自是大赏特赏,反正林了一大堆看似好听的名衔,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便是册封秦艳艳为皇后,胡夹人为平南长公主!此回圣旨一直宣了足足一柱香的时间,余老太监的嗓子不错,从头到尾都是那般尖锐!这让唐玄十分满意! 余老太监宣完圣旨,百官再次跪拜谢恩!相互间乐哈哈地说些恭喜之类的话,整个大殿内充满喜庆!正在此时,殿外在太监们传话,说是各国使节已在承运宫中等候多时,纷纷叫嚷着要见皇上!,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洲腆忙,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二百九十八章 邻国使者 上 满朝文武大臣一听,俱都噤然无语。一个个低下头来。旧勺以喜悦一扫而光,尽现忧虑之态!生怕皇上恼怒。 谁料,唐玄脸色不改,仍是呵呵笑道:“好!既然各国使节急着想朝贺联,联便成全他们。传旨下去,让他们进殿!” 皇上圣旨传下,不多会儿,在宫中太监们的带领下,一群衣着打扮怪异的人嘻嘻哈哈地走进大殿之上。一名太监禀奏,道:“启禀皇上,各国使节已带到!” “嗯!”唐玄淡淡的哼了一声,便将目光投向那帮所谓地各国使节!只见他们在大殿中聚在一起。对着大殿中的陈设指指点点,嘻笑肆意,对满朝的文武百官及皇上,却是随意瞧上几眼,毫无半点恭敬之意! “大胆!见了我朝天子还不快下跪!” 余老太监尖着嗓子大喝一声!在大殿中分外刺耳!只见他圆瞪着小眼,苍白的眉毛气得直抖,咋一看,到有几分威势! 大殿中的各国使节。被余老太监的尖嗓子吓了一吓,顿时安静下来,一个个像看怪物似的瞅着余老太监,似乎在想,这老头太监是谁?破嗓子真他娘的难听! 余老太监跟随皇上多年。什么样的大场面没见过?见这些使节瞅着自己,心中越恼怒,厉声道:“一群什么东西,好大的胆子?来人,将他们拿下”。 一般情况之下,有皇上在场,一个老太监是不敢号使令的,除非他不想要脑袋。所以余老太监话刚说完,不光是各国使节傻了眼,就连朝中许多大臣也是愣了半天!但见皇上坐于龙椅上,半点愠色都无,于是纷纷暗自猜测。 一名身材高大,体肥圆头的使节,重哼一声,道:“哼!你算什么东西!叽叽喳喳,叫的老子心烦!想打架么?跟老子单挑!”说话间,他上前几步,将冲进大殿捉拿他们的禁卫军撞开,看样子,此人力大无穷,身手到也灵活! 其他的使节也都与禁卫军推搡起来,虽说禁卫军练刻苦,身体素质极好,可被这些使节看似随意推搡,近身不得!一时间,大殿上乱哄哄一片!禁卫军们也不敢在大殿上亮出兵器,拳脚之下吃了许多暗亏! 唐玄将这一切着在眼中,以他深厚的内力,自然看得出,这些使节表面嘻嘻哈哈,身手却是不错!一招一式,看似粗浅,实则力沉势猛,比起陈一平,赵中阳之流都要高出不少! 余老太监见大殿上混乱。心下着急,连声呼道:“快,快!拿下他们,拿下他们!”无奈大殿之中,本就站了不少文臣武将!再加上众多使节,能冲进来的禁卫军比使节们多不了多少,仓促之下,竟被使节们占了上风。 大殿中的武将们看的怒火直冒,本想参与混战,好好教使节们。无奈皇上未出声,他们也不便自作主张。眼睁睁地看着禁卫军们被使节当场戏弄。使节们越打越轻松,乐得哈哈哈地放声大笑! “皇上?老臣,”秦老将军看不下去,施礼急奏,话才说了一半儿,便被唐玄摆断了他的说话!秦老将军只好退下。使节们见状,更是嚣张,怪不得天朝国的百官赢弱,原来这皇上才是真正的草包! 唐玄淡淡地看着大殿中的使节们,他们言行举指,散漫无礼,武功招式,花样烦多,但很少能一招杀敌,并不像是军中将领!由此可见,冈村宁次前日回报的消息确是属实,这帮使节是各国从民间挑选的高手,其目的,一是挑衅,二是盗取火枪的机密!这些人,就算当众杀了他们,对于周边各国来说,并未损失什么,反倒给他们一个进攻的借口!唐玄以现在军事实力。虽不怕他们,可作为一个皇帝来讲,不能光逞匹夫之勇!以一国之力。同时对抗周边数国,这仗就算打赢了,也是伤亡惨重!更重要的是,那支与飞虎队交手的人,还未察出半点线索,万一交锋时,与他们玩起枪战,就不爽啦! “现在他们抱成一团。老子就先忍忍,暂时陪他们玩玩!哼!别以为找一帮无赖过来当使节,便能捞到便宜!” 唐玄暗暗寻思,目光攸的阴冷起来。正在此时,大殿内突然响起一声暴喝:“放肆!哪里来的染毛小鬼?都给姑奶奶我住手!”声音刚落,一道壮实的身影已从大殿的侧门袭入,在打斗的人群中横冲直撞,所经之处,无论是使者或是禁卫军俱都纷纷跌到开来,这道人影来回闯过几次,大殿中打斗之人。大多数都躺在地上。打斗自然停了下来。众人这才看清那道人影,竟是一位”一一浓眉大眼。水桶圆腰。四肢强健。身穿崭新凤袍,却儿小山半点高贵。因为她正双手插着腰!泼妇般地瞪着使节们。 使节中不认识此妇人。而大殿中的文武百官也大多不识她,正值奇怪间,余老太监清清嗓子,高声宣道:“诸位,这位女中豪杰,便是平南长公主胡夫人!” 胡夫人哼了一声,一手插腰,一手指着那帮使节,开口骂道:“你们这帮染毛小鬼,胎毛还没脱尽,竟敢在皇上小弟的大殿撒野?有本事跟姑奶奶练练手?你们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个来,姑奶奶都接下!”胡夫人指着他们边说边走,唾沫星子直飞。 所过之处,使节们不由自主地朝后退让,谁也没想到,天朝国的大殿上会突然杀出个母夜叉来。说是什么长公主,可无论是武功还是粗野程度都比他们还要过分!一时间,令他们计划大乱,有点措手不及的感觉。 唐玄见胡夫人出场。果然奏了奇效,暗暗称爽,于是轻轻击掌,笑道:“大姐请坐!这帮国外使节武艺粗浅,叫禁卫军陪他们玩闹便是了,怎能让大姐亲自出手?若是大姐一不小心,出手重了些。打伤了各国使节总是不太好的。咱们是天朝大国,不能让人家回去告状,说我朝的女子斯负邻国的男人!” 胡夫人听唐玄开了口。这才稍稍熄些怒火,有太监搬来椅子,她大大咧咧地坐下,对唐玄道:“皇上小弟,他们真是使节么?邻国的人都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长得这么丑?你看看那几个人的头,又黄又卷,跟大姐家以前喂的小杂毛狗一样!咦?不对,大姐家的杂毛狗可没有秃过顶!还有那几个又瘦又高的,鼻子跟钩子一样,脸上还抹了面 胡夹人说罢,朝中大臣们俱都小声偷笑,使节们却是个个忿然,只是胡夫人才才显露的武艺。让他们又有点胆寒,不敢与她交锋,都盼着别的使节能挺身而出。与她练练!可惜他们左看右看,就是没人出声。 唐玄轻轻笑道:“今天是大姐的好日子,大姐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胡夫人咧嘴笑道:“皇上小弟说的没错!大姐不跟他们计较便是啦!小弟你看,大姐这般凤袍穿着怎样?还行吧?”胡夫人炫耀起自己的凤袍,就像小孩一般高兴着眯着眼睛。等着大人称赞! 唐玄道:“这身凤袍是宫中最好裁缝做的,十分好看!大姐若不信,可问问朝中的大臣们!”胡夫人喜声问道:“真的吗?” “金丝为线,良玉为佩。柔中有钢,静中有动,不肥不瘦,不紧不松,穿在长公主身上实在是美不胜收!” “对啊!古语有云。宝剑赠英雄,凤袍配公主!长公主穿这身凤袍,更显得英姿飒爽!” “除了长算主,没人配穿这身凤袍,除了这凤袍,也没有衣服能配得上长公主!天作之合,天作之合啊!” 朝中本来就不缺会拍马屁之人,见皇上都对这位村妇级的公主十分赞赏,朝中大臣自然舍的本钱,绞尽脑汁,想些赞美奉承之词!听得胡夫人呵呵直笑,脸若桃花。 倒是那些使节们被无端端地凉在一旁,没人理会!因为大家都在赞美胡夫人!一位使节实在忍不住,出声道:“皇上!我们不远千里而来,你们天朝国便是这样待客的么?” “是啊!怎么说也的给咱们椅子坐才对!天朝国不会穷得连椅子都买不起吧?”有人带头,其他使节纷纷跟着说道!甚是无理,打断了拍向胡夫人的马屁!胡夫人十分不快,正要骂上几句,唐玄先出声斥道:“你们这些使节,蛮横无理!既然是来朝拜联的,为何见了联不行跪拜之礼!还在联的大殿上打闹!实在是罪大恶极!来人!将他们暂时收押,待秋后凌迟处死,以正法规!” 有了唐玄一声令下。江北天,铁木森等武将与禁卫军一起动手,三下二下,便将使节们全部擒住!那些使节们边挣扎边嚷道:“天朝国好不讲理,人多欺负人少!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天朝国言而无信!天朝国的皇帝,我们不怕死,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这几天搬家,累得晕头转向,刚住几天,水电什么的,才装好就现一大堆问题。天天在找物业管理投诉,还要上班,所以断更了几天,到时会补上的, 第二百九十九章 邻国使者 中 匹国使节们大殿卫乱叫,唐玄却无动干衷。文武百官制清,直到他们全被带走,大殿上这才安静下来。谁料,朝中百官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皇上却是脸色一沉。冷冷说道:“诸位爱卿,你们有谁知道?这帮使节为何敢在联的大殿上如此嚣张吗?” 众多官员垂下头来,听皇上的语气,似是十分愤怒,这时还是少说话为妙!当然更不能与皇上的目光对着。不然,下场一安很惨! 见百官俱都不语,唐玄厉声说道:“既然你们不想说,那联便告诉你们!这帮王八蛋们,就是看准了你们没骨气!看准了咱们天朝国不敢打他们!今日的耻辱,是联的耻辱,更是你们这帮作臣子的耻辱!哼!一群混帐东西,好端端的喜事。硬是被他们搅的一团糟!” “皇上息怒!” “皇上龙体重要啊!” 大臣们见皇上大怒,纷纷跪下小心回道。 “息什么怒?重要个屁!”唐玄越骂越起劲,攸地从龙椅上站起来,指着朝中百官,恶狠狠地说道:“几个使节,狗一般的东西,在皇城中下欺百姓,上辱帝王!你们这些当朝大员们,竟拿他们没办法?还有何脸面立在这朝堂之上?哼!天朝大国么?礼义廉耻么?都他娘的狗屁!对这帮王八蛋们,只能讲武力!你们跟联听着,从今以后,对付邻国之人,三年话不爽,就给联打!打赢了联有赏,打输了就别回来见联!谁若是丢了我天朝的威风。联诛他九族!” “皇上英明!微臣遵旨!”大臣们俯身再叩!唐玄这才坐下,怒气消了些,道:“好了!今天是联的大喜之日,联要好好的庆祝三天三夜,众爱卿也不必拘礼,多吃些。多喝些!大家高兴高兴!对于那帮使节,先饿他们二天,再喂些剩菜剩饭,联要好好磨磨他们的性子!” 唐玄说罢,又与百官商议些庆祝的细节,这才宣布退朝!与胡夫人一道回到玉凌宫,秦菲菲与青莲。十三郡主都在那儿等着他。 几人温存几句,跟着唐玄与嵋山派的师太女弟子们,还有宫中其他妃子一同会宴!县城中连庆三日。三日过后,有人过来禀告,说使节们连粥都不愿吃,似是下定决心饿死!唐玄听报嘿嘿一笑,带着江北天与余老太监等人,去了关押他们的死牢。 唐玄到时,那些使节们正倚墙坐在地上,个个没精打采,锦丽的衣衫,也弄得脏污不堪,牢中摆了一大桶木粥,满满的,都有些怪味了。见天朝的皇上驾到,这些使节们混浊的眼睛,顿时明亮许多,不少人缓缓站了起来。 唐玄见他们这般狼狈,心中高兴。表面上却将脸一沉,对身后的太监说道:“谁要你们这样对待使节们的?使节们都是有骨气之人,士可杀,不可辱,你们没听说过吗?你们可以砍断他们手脚,也可以挖了他们眼睛!断了他们的命根,甚至可以把他们煮熟了喂狗,联都不怪罪你们,因为这些使节都是置生死于肚外的好汉!对他们用刑,这是尊重他们!他们死了。这是为国捐躯!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你们最起码要让人家吃顿饱饭,穿些干净的衣服嘛?你们看看,个个脏得跟乞丐一般,把联的牢房给弄脏了!” 太监们唯唯诺诺,连声称遵旨,又说了些使节们不愿吃粥的事,唐玄故作惊讶,问道:“哦?原来如此!各位使节,难道联的粥不够香吗?” 一位使节嗡声嗡气地说道:“少假腥腥的,老子们不怕死!!快快杀了我们吧!你们天朝国,就等着我们的联军到来吧!到时踏平你们天朝的皇宫!哈哈哈,” 还有使节道:“你这皇帝最好识相点儿,放我们出去,好好款待!再割些土地,赔些金银,说不定我们回国,会帮你说几句好话,免了你的兵祸!” “对啊对啊!关咱们进地牢,还给这些清粥给我们吃!大家都别吃,咱们若是饿死了,联军很快会为我们报仇的。” 各国使节纷纷叫嚣, 各国使节却是听得心惊胆寒!这皇上说话可真是混帐!他们还未说话,唐玄又语重心长地对他们道:“各位犯了死罪!联不得不杀了你们!于心不忍啊!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联也会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不知各位想不想要?”唐玄说罢。笑吟吟地望着牢内的使节们。 使节们却不买帐,他们来之前,便已做好了必死的准备,说白点,他们中大多数人都是犯了死罪的。说他们是死节到是合适。并且。他们也不相信天朝国的皇上会饶了他们! 见这些人不说话,唐玄也不生气。慢慢说道:“离秋后行刑还有些时间诸位可以慢慢想清楚,从今天起,联会派人过来教你们天朝国的礼仪,谁学的好,联自会重重赏他!对了,今天你们还没吃饭吧!来人!把酒菜端过来!” 唐玄说罢,一队小太监约莫三十余人,各人端着酒菜,鱼贯进入牢中,排成一排,另有数人合抬几张桌子,于牢中放好。一名年岁大点的太监,朝唐玄施了一礼!“启奏皇卜。酒菜凡卜齐。请皇卜讨目!”说罢。追倒用一,边打开小太监们手中捧着的菜罩,每打开一个”便露出一道作工精美,香气四溢的佳肴来,老太监嘴上也不停着,一一介绍道: “西湖莲子鱼肉真!” “楚东稣鱼炖雪鸡!” “云山银鱼烧熊掌!” “长岭龙虎斗太极!” 一连三十多道菜,每揭开一道,使节们口水便多流一分!等三十多道菜揭完,使节们的肚子早就不争气的咕咕直叫,响成一遍,唐玄与牢中的太监们听到,都忍不住暗笑不语。 “食色性也!这话真是太对了!以饥饿之躯,面对美食的引诱,意制力再强的人,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唐玄冷笑不语,细细打量这帮使节。看看他们各人的反应。淡淡说道:“怎么样?这些菜肴还合各位胃口吧?”唐玄招了招手。一位端着菜肴的小太监走过来。唐玄夹起一块金黄的鹿肉,在空中荡了荡,惹得肉香阵阵,突然道了声:“接着!”鹿肉朝使节们抛了过去! 使节们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只不过看见有东西飞过来,呼呼破声,力道似乎不有些武艺高强的使节出于本能,抄手一接,将鹿肉接住,又油又滑。似是十分可口!可那位接住肉的使节,抬头一看,见左右的使节们都一脸愤然的望着自己!像是他做错了什么事一样,这才突然想起不妥,这不变成了自己贪吃皇帝的嗟来之食么?于是,像那块肉烫着手了一般,将肉丢在地上。 唐玄呵呵大笑,大声说道:“用这些酒菜,给联砸他们,砸到他们吃为止!谁砸得准的,联重重有赏!”听皇上这么说小太监们愣了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话了。倒是几位年老的太监懂事儿,尖声喝道: “皇上有旨!你们愣着干吗?还不快砸?小太监们这才慌慌忙忙,用盘中的菜肴砸向使节们。一时间,使节们在牢中不好躲闪,纷纷被砸中。气得哇哇大骂,不少人还接位菜,想要投过来还击。 却被江北天几枚石子打的头破血流!使节们愕然之际,唐玄的话如利刀般,清清楚楚地传到他们耳中:“联赏你们酒肉吃,你们若是不知好歹的话!下次赏给你们的。可就是屎尿了!诸位想不想试试?” 使节们吃了一惊,俱都不敢再用饭菜还击!眼前这位皇上可不是什么好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还是少惹他的妙!想到此处,使节们只妈咬牙忍着,等小太监们食物打完。唐玄等人也都大笑着离开牢房,走时,随手把牢中的火把也给熄了。 地牢中顿时漆黑一片,伸手难见五指!使节们本就饿得难受,只是碍于面子,不愿先吃食物,怕被人瞧不起,眼下火把全灭,谁也看不清谁!四周的菜香又时时提醒着他们,于是,不知谁先动口小声嚼了起来 “大家都别吃这些食物?不要被人看不起?” “是啊,这些食物肯定有毒,大家别吃!” “各位兄弟,这些食物不能吃啊!” 有些使节起紧出声提醒道,可是附和他们的人很少,因为嚼食物的声音越来越大!那么多的美食。吃上一口,自然想吃下一口,一吃上,就停不下来,到最后。大概是大家都埋头在吃,也不怕吃东西的响声被他人听到。渐渐放开肚子大吃起来,虽说他们没想过能活着离开这里,可谁也不想最先饿死!就算想绝食而死,也不在乎多吃这一顿,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饿死嘛! 有人摸着地上的烧猪腿。刚想拿起来吃,却被别人也摸住。二人先是各自用力撕扯,不分胜负之后,便动起了拳脚,乱打一气,又伤着许多无辜之人,于是,更多的人参于打斗,也有聪明的人干脆躲在墙角。细细嚼吃!当是时,为了争食物,牢中打成一片,刚开始,还有人高喊着住手!结果喊不了几声。大慨是有人听着心烦,顺手给了他几拳,这高喊之人一怒之下,也加入战圈,, “嘭嘭嘭 正当众人打和不可开交之时,牢中的火把突然亮了起来,而且火把较之前还要多了许多!甚至有点刺眼,牢中使节们被火把的照了个通亮,闹了个措手不及!个个原形毕露,大家你望我,我望你,这下终于看清楚,是哪个王八蛋跟老子抢东西,还跟老子动手了。 “哈哈哈唐玄与太监们去而复返,见使节们狼狈之样,俱都放声大笑!直笑得使节们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唐玄更是笑碍手舞足蹈。乐哈哈地说道:“你们继续,不要停啊!联是回来捡手绢的!”唐玄不顾使节们愤怒的眼神,又对余老太监道:“老余头,你说这帮人都老大不小了,吃个东西还抢来抢去!没事找罪受,这叫什么来着?联教你的那句话?” “回皇上,他们是闲得蛋疼!”余老头太监尖着嗓子,嘿笑着说道。 第三百章 邻国使节 下 …分老太监此言一出。使节们个个怒不可歇。吼叫着要与!撞得死牢的铁栅栏哗哗直响。唐玄却不在理他们。熄灭火把,摆驾回宫去了。只是熄灭火把时,不忘朝牢中的墙壁上,弹了几块石子! “哎哟!谁他娘的暗算老子?” “***。背后暗算老子算什么东西?” “哎呀。下手真够瞧狠的,都打出血来啦!老子跟你们拼了!” 唐玄力道用着巧妙,石子从墙上反弹回来,正好打中几名使节,当时使节们都是面对着唐玄的,而那石子击中的是他们背后,疼痛之下,也来不及细想,只道是后面的人趁机报复自己,于是乎,转身又打作一团…… 使节们稀里糊涂的打了半天,几乎人人都挂了彩。更可气的是,那火把每隔一眸子就被人点亮,看不清楚和自己打的人倒也罢了,一旦看清自己打的人和打自己的人,使节们既尴尬又气愤!几轮之后,这仇也就越积越大!到了后来,干脆自己一国的使节们自动聚在一起。 大牢内分成好几块。谁也不侵犯谁,倒是安并下来,没在打闹。使节们也都松了一口气,可这样一闹,各国使节之间,相互提防,再无话可说!气氛颇有些沉闷。 第二天小太监们又过来丢菜,嘻嘻哈哈地,像耍猴一般!使节们闷了一肚子火。却不敢反抗,怕皇上下次真投些屎尿进来。投完菜便会熄一会灯。使节们也就趁黑,一边骂别人没骨气,一边大口吃肉。等火把点着时,众人也都吃的差不多了,如此几天下来,没一位使节饿死殉国。众人也就心照不宣了,这一天,丢完菜,火把还没灭。使节们已狼吞虎咽起来!从些,再也不用熄火把了。 使节们在牢中关了半个月,以后的几天,每天都有小太监进来教他们礼仪,如何行跪礼,如何尊称对方等等,若是学的好的,便不用在牢内捡饭菜,而是请到外面,在大堂中吃喝,不但有美酒佳肴,还有美人起舞助兴!使节们刚开始都不愿学!后来,有人禁不住想去试试,结果回来后,大呼过瘾!有人带头,众多使节也就跟着学。唐玄又下道圣旨,若是礼仪全学会者,便可离开地牢,入宫中按贵宾接待!半个月下来。使节们不约而同的都学会了礼仪,被太监们请进宫中,待遇自是天差地别!只是各国使节都分开居住,相互之间,也难有联系! 唐玄见时机差不多了,先召来凯齐斯国的几位使节,开门见山的说道:“你们是想被联秋后处死,作为凯齐斯国进攻天朝的牺牲品呢?还是想成为凯齐斯国的功臣,风风光光的回国与家人团聚!” 此语一出。凯齐斯国的几位使节都稍稍吃了一惊!不知宴帝此言。是什么意思?他们作为死士,前来天朝国,可谓九死一生,照他们国王所说话。除非他们能搞到特别重要的情报!比如火枪的制作流程和图纸,否则就必须让天朝杀了他们,以便有进攻天朝的借口! 一位个子稍高的使节,道:“皇帝陛下,您可否说的详细一些?”唐玄道:“好!联就直说了,我天朝国虽经历大战,伤了些元气,可天朝国的根本并未动摇,我朝有最强的军队,你们凯齐斯国虽说国土面积比我天朝大上一点儿,可你们地处寒冷之所,不利耕种,人口稀少!只要联一声令下,百万大军横扫你们凯齐斯国,易如翻掌,这一点,你们的国王也清楚,不然,也不会联合其他国。想同时进攻我们!” 高个子使节争辩说道:“皇帝陛下,我们凯齐斯国人高体壮,打起仗来勇猛无比!并不怕你们天朝国的军队!我们还有邻国联军,合起来的数量比你们的军人更多!你们天朝国是打不赢的。你们天朝国灾难连连,叛乱刚定,民心不稳,这时候是根本不可能进攻我国的。” 唐玄笑道:“这些话是你们朝中谋臣告诉你们国王的吧?嘿嘿!天朝国有句古语。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你们国王听信谋士之言,只想着联合各国大军进攻我们,却万万没有想过,联会提前派兵进攻你们!这是其一。其二,与你们凯齐斯国喜欢侵略相反。我天朝大国数百年未侵略过其他国家!所有战事,全是防守,对于守城自是经验十足,一时半会儿,你们打不进来,可你们凯齐斯国就不同了,你们太久没被进攻过,军中将领都忘了怎么守城?连城墙防御,也都陈旧不堪,到时你们大军被困天朝境内,联只需派一支奇军,直月栅们皇都,以联火枪的威力,只需半月。便能拿下你们聊虞州” 高个子使节闻言大惊,他是聪明人,也是凯齐斯国国王密派过来的,这支使节队伍。便是以他为,不然都是些草莽中人,还不乱了套?各国使节中也都有这样的人物在其中。 高个子使节脸上的惊讶只停了片刻,便恢复正常,道:“皇上陛下好计谋!只是,在下以为,皇上陛下不会进攻凯齐斯国,不然,陛下不会把这些告诉给在下!再者,如果进攻凯齐斯国,必会两败俱伤,以皇上陛下的英明神武。雄才大略不会做这种事!” 唐玄脸上似笑非笑。凝视着这个使节,慢慢说道:“你就这么肯定?如果联偏要进攻你们呢?”高个子使节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忙说道:“两虎相斗,他人的利,皇上陛下可要三思啊?” 唐玄冷哼道:“哼!联三思个屁!联处心积虑,花重金造出火枪,难道是放烟花玩的吗?联早就想出去跟各**队打打猎了!什么两虎相斗,他人得利?你们凯齐斯国干的那些勾当,联比谁都清楚?那些小国家没有你们暗中指使。敢在联的边界是耀武扬威吗?” 高个子使节眼珠乱转,道:“陛下息怒!此事纯属误会!一定是有人暗中捣乱,挑拔天朝和凯齐斯两国的友谊,陛下万万不可上当!在下一定察明此事,给陛下一个交代!”顿了一顿,话锋一转,道:“陛下刚才所言,是想让在下立功回国,不知陛下有何高见?” 唐玄笑了笑,反问道:“联的高见,你真的想听?”高个子使节躬身道:“洗耳恭听!”唐玄轻哼一声,摆出一幅无赖的架式,二郎腿一跷,嘴里嚼几片茶叶,慢慢幽幽地说道::“既然你想听,联就点醒你!你之前所言也没错。联与你们开战,确实会两败俱伤,谁也捞不到好处!不如,你们凯齐斯国与联联军,联先出十万大军佯攻你们,然后从边界上绕道,转攻伊度国、鱼南国!而你们负责将那几个小国联军,引到联的界内,假装攻打我天朝国,只是攻城时,故意松散,拖廷时间,谅那几个小国也打不下联的城池!而他们大军在外,防守必弱,只需拖沿一个月,联就能把这伊度,鱼南二国灭掉!这二国的军士没了国家,你们便能轻面易举的收复他们,转而将马尼等国灭掉!到时候,可就只有凯齐斯国和联的天朝国,这二个大国!你若办成此事,岂不是立了大功?” 高个子使节暗暗思索,故作迟疑道:“这个”,皇上陛下,这不太好吧!我国与他们是友邦,背地里阴他们,可就” 唐玄脸色一沉。道:“联想的计谋,还有什么不好?这就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你好好想想,真是友邦的话,为何联能得知那么多的内幕?实话告诉你。想联合联来攻打你们的国家,可都是你们的好友邦!” 高个子使节咬牙说道:“多谢陛下指点迷津!他们不仁,也别怪我们不义,在下一定回去说服国王!陛下大可放心!”唐玄这才放声笑道:“好!当机立断。这才是君子所为!联等你的好消息!等你们国王的书信传来,联就出兵!”高个子使节俯身拜道:“多谢陛下信任!如果没有其他事,在下告辞啦!”唐玄道:“去吧!”高个子使节与其他使节使个眼色,众人再拜,随后退了出去。 高个子使节心中大喜,暗暗琢磨道:“多,这昏君想得到是美!自顾不暇,还想侵略其他国家?好!到时他派十万大军进攻伊度,鱼南二国时,我就说服国王,趁他军力分散时,与各国联军一道。猛攻他们城池!将天朝国城池攻下大半,然后放伊度,鱼南二国的军队回国救援,两面夹击天朝国的十万大军,这样算来,凯齐斯国便能在这次大战中得到更多好处!!”想完这些,高个子使节心花怒放的离开。 谁料,高个子使节等人刚离舁,会客的大殿中有一块屏风,慢慢的稳到一边,里而露出八个打扮怪异的人,围坐在桌边,正是各国的使节! “诸位的身份。联全都知道!刚才凯齐斯国的使苹所言,各位都听得清楚吧?是战是和。你们看着办吧!”唐玄微笑着对那些人说道。 笑得格外亲切! “小的小的。愿意与陛下合作!”使节们导口同声!不现犹豫! 第三百零一章 美女如云 上 玄笑道!“好!诸位不愧是国!栋粱!分清时务。能小州出!不过可不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到时联可就会很不高兴的 使节们纷纷说道:“陛下放心!我们都是小国,本就不想招惹您!只是迫于凯齐斯国的淫威。不的不如此!凯齐斯国国王残暴嗜杀!年年侵犯我等!相比之下,天朝国虽大,却是礼仪之邦,对我等秋毫无犯!我等自然愿同陛下结盟!” “对呀,对呀!一旦凯齐斯国侵占了天朝国,下一个要对付,可就是我们啊!我等立刻回去报告国王,请他与陛下结盟,攻打凯齐斯 “我等都愿回去劝说国王,只是,陛下的并诺?可否真的能兑 唐玄道:“你们放心!打下凯齐斯国,他们的国士跟百姓,联什么也不要!到时任由你们瓜分!你们壮大了,自然就不怕凯齐斯国!联只希望大家和和气气,永不生战争!至于火枪兵器,联每人送你们十幅!让你们风风光光的回国领赏!” “陛下英明,多谢陛下!”使节们大喜,纷纷跪拜,行的竟是天朝国最标准的礼仪!唐玄又与他们聊过一眸子,使节们这才散去。 唐玄又请来网村宁次。道:“网村殿下,这些日子,你与各国使节一起,吃了些苦头,联这心里实在些过意不去!你想要什么?联一定满足你!”冈村宁次谗笑道:“皇上太客气啦!网村的,受宠若惊!这个的,火枪的,铠甲的,可否?多给我们一些?。 唐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这个好说!你若是要美人。联真有些舍不得,可你想要火枪,联倒有很多!不如这样吧!联送他们每国十套,送你网村殿下这个数如何?”唐玄说罢,伸出六根手指头。 “六十套?呵呵,皇上万岁。宴上万岁!网村多谢皇上!”网村宁殿眉开眼笑,差点蹦起来!有六十套火枪铠甲,装备他们扶桑最厉害的忍者,将是多么大的战斗力,冈村宁次一直对唐玄的飞虎队心存顾忌,做梦都想拥有一支属于自己的飞虎队! 唐玄却摇摇头。道:“网村殿下误会了!这根姆指代表十,这五指指头代表是五,加起来就是十五,天朝国小孩子学数数时,用的便是这种方法,联还以为冈村殿下懂呢?” “啊?”网村宁次有些急了。忙道:“皇上陛下,您能不能多送几大套啊?这”这十五套也太少了吧?”网村宁次好不郁闷,这位天朝国的皇帝太狡猾了,刚刚白白喊声了二声万岁! 唐玄故作神秘地说道:“这个好说,来日方长嘛!只要网村殿下与联通力合作,火枪这事儿。好说。好说!网村殿下,联上次向你借的扶桑忍者,你准备好了没有?五天之后,联的十万禁卫军,便要开拔!” 冈村宁次有点不敢相信。道:“皇上,您不是说再等等吗?那些邻国使节,不都还没有回国吗?”唐玄道:“此事,联只告诉你一个,人,兵贵神!联的十万禁卫军,五天后确实开拔!你的忍者部队准备好了没?”网村宁次正容道:“我们的忍者不用准备的,随时可以参战”。唐玄喜道:“如此甚好!网村殿下飞鸽传书,让五千忍者乔装成商贩,潜入马尼国内,到马尼国与凯齐斯国交界的临泰地区集合。” 网村宁次奇道:“皇上。为何要在马尼国境内?我们扶桑的忍者,可以直接从扶桑冲进凯齐斯国,绕道马尼,是不是走得太远了?” 唐玄解释道:“你们扶系与凯齐斯国隔海相交,凯齐斯国能不注意你们的动静吗?五千忍者的调动,他们哪能不知?一旦有了防备,你们忍者要想强攻,必会损失巨大!而绕道马尼国。不但可以麻痹凯齐斯国。让他们摸不着边。还可以让凯齐斯国以为扶桑与马尼国早有结盟!从而对马尼国怀恨在心!” 冈村宁次听得不断点头。使劲夸道:“皇上高见啊!我这就去安 唐玄又与他谈过几句,网村宁次回去准备,唐玄也有些累,去玉、凌宫与三位佳人嬉戏去了。照他的计划”很快又要离开皇城,这一场战争,不知又要打到什么时候。抓紧时间与三位小娘子加深加深感情,让她们都变成自己孩子他娘! 唐玄到时,秦菲菲等人正候着他,若大的花园中,摆满了奇珍异果,美酒佳肴,处处是名贵花木,鸟声如铃,花香醉人,其间彩蝶漫舞,歌声悠扬,三位佳人中,青莲正低头拂琴,十指灵动,琴声悦耳欢快。秦菲菲坐在藤椅上刺锈。而十三郡主古灵雨正依在幕菲菲身旁,和她声说话。 此情此景,看旧旧都有些醉了。不忍打搅她们。余老太监识趣。只要是凶业引玉凌宫,他从不高声宣喝。负手立在唐玄后面,一点声音也不出来。 “啊?皇上?您怎么来啦?”古灵雨最先现唐玄小脸一红。急声呼道。她这么一喊,秦菲菲与青莲也稍稍一惊,抬起头来看到唐玄,二人忙起身迎接。齐声道:“臣妾拜见皇上!”古灵雨也跟着拜了一拜小脸上红扑扑的。越可爱。 唐玄走过来,嘿嘿一笑,道:“三位好娘子,联好想你们啊!来,都过来让联摸摸?”说话间,张开手臂,装作要抱人如怀的样子,秦菲菲暗暗摇头,抿嘴轻笑不语,青莲也是羞答答地垂下头,几分喜悦,几分羞涩!只有古灵雨嘤呜一声,像飞鸟投林般扑向唐玄,钻进他怀中,呢喃道:“皇上。您怎么才来啊?雨儿好想您啊!皇后姐姐和青莲姐姐也都好想您啊!” 唐玄将她拦腰抱起。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点,吻得她双颊菲红,唐玄嘻嘻笑道:“还是联的亲亲小灵雨乖!晚上让联好好疼你!”古灵雨娇声说道:“亲亲好皇上。其实二位姐姐比灵雨更想念皇上,皇上也要多疼疼她们!” “喔?是吗?”唐玄笑眯眯地望着秦菲菲与青莲,瞅得二女心慌意乱,怪不好意思的。唐玄却笑得格外开心。三位佳人中,古灵雨最秦菲菲与青莲处处宠她让她,可是最小的古灵雨也最热情奔放,每次的好事,有了她的带动。秦菲菲与青莲方才放得开来。让唐玄得已共享鱼水! 唐玄见秦菲菲与青莲娇羞模样,惹人怜爱,不忍再戏弄她们,放下古灵雨,四人一道用了餐,酒足饭饱之后,四人自是赏花嬉闹一直到深夜,这才昏昏睡去。 身边三位佳人吐气如兰,熟睡的俏脸上半含着微笑,唐玄看在眼中,心潮澎湃。若是前世。他做梦也没想到,会与三位佳人同床共枕,机缘之下,他竟成了皇上?以前糊里糊涂穿越过来,四处危机,容不得他细想,现在天朝四算是安稳不少,进攻凯齐斯国的前前后后也都安排妥当,空闲之下。他的脑海中突然冒起一个念头,那便是为什么他会穿越到这里?难道真是赢了牛头的钱么?还有那制造精密的火枪!决不是偶然出现的,那么造它的人又是谁呢?他来自哪里? “第二个,传越者?”唐玄的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个念头。心中的忧虑更甚了,似乎还有几分莫名的害怕!以前他光杆一个,现在可是妻妾成群!为了那些美人们。他一定不能出什么事。 唐玄睡不着,蹑手蹑脚地下了床,随便披了件衣衫,来到院中坐下,看看天空的明月。突然现原来月亮离他是如此的近。似乎一伸手使能摸到。 “这么晚了,你还不睡么?如果你睡不觉,就陪联喝杯酒吧!”唐玄听到一阵细小的声音,便知是和美樱子,淡淡地问道。这位女忍者像影子一般,时时刻刻都在自己附近。包括唐玄与三位佳人快活的时候。不过她只是远远地盯着唐玄,从不说话,更不会下来捣乱。这次唐玄一个人有些烦闷,便想让她过来聊聊。 和美樱子身影一晃,便从房顶跃下,立在唐玄面前,面无表情的说道:“酒就不用喝了。皇上有年吩件,樱子照做就走了。” “这小娘皮的又在给老子脸色看!都是成年人,做了次成年人做的事,犯得着这般耿耿于怀吗?”唐玄有些不快,表面上却露出笑脸,歪着脑袋问道:“联要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吗?那如果联要你,那个,嘿嘿。你也做么?”唐玄笑得格外淫荡。 和美樱子闭着眼睛,昂起头,一字一字说道:“樱子说过,皇上叫樱子做什么,樱子都会做的。”说罢,她轻轻地慢慢地解下自己的衣。 “且慢!”唐玄打断她地动作,笑道:“联还没说完,你怎么知道联要你做什么?别忙着脱衣服嘛,联可不是个随便的人!”和美樱子的扣子刚解开一半,听唐玄此言,便停了下来,轻咬着嘴唇。道:“皇上想要樱子做什么,直说便是,为何要戏弄樱子?樱子的身体和性命都是皇上的,皇上戏弄樱子又有何意义?”唐玄解释道:“联的要求有点困难,怕你做不到。所以才略有些犹豫!正要想要不要说出口去,怎会是戏弄你呢?”和美樱子淡然说道:“皇上请说,樱子自信还有几分本事!” 唐玄笑眯眯地说道:“那好!今晚月色不错,联要你吟诗来听听!” 第三百零二章 美女如云 中 “吟诗和美樱子没想到唐玄会让她吟诗眉头禁不住呶浑来。作为一名出类拔萃的女忍者,她所有学极多,天文也好,地理也罢。医术、歌舞,礼仪,茶道,等等。可她偏偏没学过吟诗!一来是因为两国语言有些差异,和美樱子说说天朝国的话还行,让她用天朝国的语言来吟诗,可就有些难为她了。二来,吟诗在扶桑国被认为最无聊的事儿,对于修习忍术,毫无帮助,所以她从未接受过这方面的培! 唐玄见和美樱子不说话,得意笑道:“怎么样?联就说你办不到吧?你还不信?算了,看你整天木呆着脸,要感情没感情,要漏*点没漏*点。吟出来的诗,估计也跟石头世样,又硬又冷!就算了罢,联还怕伤着耳朵!” “我?,”和美樱子被唐玄一阵数落,心中委屈,有些不服,刚想出声争辩,又被唐玄说话所打断。唐玄道:“联就奇怪了,你好端端地一位风情万种尤物,怎么变成这样子?你就不觉得憋得闷么?还是”嗯嗯,联上次太粗暴,弄伤你了?你不舒服,你可以直说联下次温柔点便是!当然喽,你上次叫的那么消魂,联还以为你是自内心的, 一听唐玄提上次的事,和美樱子又羞又怒,却又不能在唐玄面前作,只是语气变成越冰冷,缓缓说道:“上次之事,樱子命中该有一劫,怨不得别人!皇上还有事么?没事樱子要走了。”言下之意,珍爱生命,远离昏君! 唐玄忙道:“当然有事,你那么快急着走作做什么?好啦!你就给联跳支舞吧!听说你们扶桑国的舞蹈还是很不错的。” 要扶桑国数一数二的女忍者跳舞?和美樱子心中自然很不是滋味,不过好歹比让她吟诗强的多,于是她调整自己的心情,眼睛轻轻闭上,耳边仿佛传来家乡熟悉的音乐,随着心中的旋律舞动起来。夜风悠悠,和美樱子虾三飘舞,时而身如飞燕灵动,时而如落叶飘零,时而如樱花绽放!唐玄看得眼都花了。没想到这扶桑国的小娘皮,舞跳得真好看。唐玄忍不住拍手击掌叫起好来。只是他这么一拍,却将和美樱子惊了一惊,心中的旋律被他一搅。差点记不起来,舞步也乱了起来,她睁开眼,怨怨地看了唐玄一眼。便又重新闭上,继续跳舞,集中注意力,沉浸于家乡的音乐之中,甚至外界的搅乱,她装作未闻,更不再睁开眼睛。 唐玄才不理她,拍着巴掌叫了会儿好,便自沏自饮,哼着小调,眯着眼睛欣赏起来。 和美樱子身心已完全放开,整个人忘情的投入跳舞之中,闭着眼,童年时家乡的连绵起伏的青山、晶莹剔透的溪水,还村民们和蔼的笑脸,历历在目,那漫山遍野的樱花,被风一吹,漫天飞舞,满世界都是洁白的,她和小伙伴们在其间追逐嬉闹,何等的快乐! 唐玄也渐渐被和美樱子的舞蹈所陶醉,不知为什么?被这扶桑娘的转啊跳啊的,他自己也觉得心情十分舒畅!一种英雄美人的感觉油然而生。 只是,,不知何时,一把锋利的宝剑,悄然无息地架上唐玄的脖子上,蒋冰冰的! 唐玄感觉脖子上一凉,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摸,却摸着一刀利剑,他又惊又喜,失声急呼道:“亲亲小喉妹,是你吗?联好想你啊!”说话间,迫不及待的扭着回看:亡身墨绿色长裙,迎风轻舞,宝剑的剑柄处是一只如葱似玉的嫩手,再往上看,冰肌玉骨,眉黛如画,秋水般的眼睛,桃花般艳丽的俏脸,不是秦艳艳是谁?只是她如秋水的般眼睛。正含怒瞪着唐玄!看来这秋水也是打过霜的。 唐玄这一声亲亲小姨妹,叫的秦艳艳娇躯一颤,神色间闪过一丝惊喜。手中的宝剑差点脱手,只是瞬间便冷若寒霜,板起脸,娇声喝道:“昏君!谁是你的亲亲小姨妹?你听信谗言,枉杀忠良,我是来杀你的!” “亲亲小姨妹!多日不见,你的声音还是这般好听,剑法,也还是这般利害!你杏目圆瞪的样子。还是这般迷人!”唐玄对脖子上的宝剑似而不见,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秦艳艳。 “你笑什么笑?”秦艳艳又羞又怒,大声斥道:“你胡说什么?我哪里,,你,,信不信我一剑杀了你!你这昏君,坏人,坏人!”以往秦艳艳每次拿剑指着唐玄,都能感觉到他害怕,这次却有点诧异,因为唐玄半点惧意都没,反倒是满脸的惊喜和他那招牌似的笑容!一时间,秦艳艳反到心里没底了。 “集亲小姨妹,你刺下涧书晒细凹曰混姗不一样的体蛤”、说阅读好去外,注联是不是在做梦”唐玄伸年轻轻抚摸着架在他脖子吧心,像是抚摸一位久别的美人一般轻柔,顺着剑尖一路抚摸上去,很快便要摸到握住剑柄的玉手。 “你敢?”秦艳艳娇呼一声。剑花一挽,用剑身平平地朝唐玄去,想让这昏君知道点厉害,谁料,剑身还未打着唐玄的手,嗖地一声,暗器破空袭来,直捣她面门。秦艳艳冷哼一声,回步刨当,将暗器挡下,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枚棱形飞镖! 秦艳艳将飞镖丢下,两眼紧紧盯着和美樱子!刚才那枚棱形飞镖便是她出来的。秦艳艳没有想到。这位在昏君面前跳舞的女子,竟也是位武学好手!她本想问问她是谁?和美樱子不容她歇息,三枚飞镖呈品字形扔了过来,分袭秦艳艳三处要害! “好阴毒的女子!”秦艳艳娇喝声中剑花一挽,将三枚飞镖尽数挡下,同时身子如惊鸿般拔高数丈。堪堪躲过一枚细小的绿针,那是和美掼子射三枚飞镖的同时,暗中出的。若不是秦艳艳闯荡江湖久了。见惯江湖鼠辈的伎俩,不然真要栽在她手中! 和美樱子见暗器无功,便不再射,从袖间掏出一把折扇,欺身上前朝秦艳艳攻去。秦艳艳也不甘示弱,挥剑反击。 二女一位是扶桑国和美家族的圣女,天姿聪慧,身份高贵,自幼学习忍术,一身本事非同小可!一位是天朝三朝元老的孙女,嵋山派的得意弟子!武艺在同门中数一数:。一时间,二女斗得难分难解。异常激烈。 和美樱子听唐玄称那持剑女子为集亲小姨妹!恍然明悟,原来昏君就是将自己错认为这位女子,才有了她受辱之事!自然把一般愤怒,都泄在秦艳艳身上。出招狠毒,恨不得立刻将她折于手下。 秦艳艳本来见和美樱子院中独舞,而唐玄在旁边看得入迷,还有些同情她,谁料,和美樱子接二连三的对自己下毒手,所以也不再手下留情。使出嵋山派独门剑法,攻防兼备,剑法凌厉! 二女在院中如彩蝶般翻飞,出招如电,剑光耀耀,扇形层层娇喝连连,唐玄怕她们伤了自己,本想出手阻止,可瞧了一会儿,现二女的武功相差不大,斗得虽然激烈。但一时半会儿谁也伤不了谁。 “淤,算老子现在阻止她们,以后遇上还是要打的!算了,先让她们练练吧!两位美人打架,倒是蛮好看的,只是哎!老子堂堂的一个大老爷们,竟让二位美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怎么觉得那么别扭呢?” 唐玄想罢,干脆坐在椅子上,连住手二字也懒得喊了,反正等她们打累了,自会停下来。这时,大概是二女打斗的动静太大,秦菲菲与青莲,古灵雨也都和衣起床,走了出来。见院中打作一团的和美樱子与秦艳艳,三位佳人都吃了一惊,正要问问生了什么事?却见昏着唐玄跷着二郎腿看得津津有味! “亲亲小皇后,亲亲莲妃,亲亲雨妃,来!过来坐这儿!你们不用担心,亲亲小姨妹与她正在练武呢?”唐玄笑着冲她们招了招手。 三位佳人都不懂武功,更分不清楚秦艳艳与和美樱子是练武还是撕杀。听唐玄这么一说,便信了他,依着唐玄坐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打斗中的二女。 秦菲菲担心妹妹安危,禁不住问道:“皇上!小妹真的是在练武吗?她会不会伤着啊?”唐玄安慰她道:“皇后放心小妹她武功又进步不少,是不会伤着的。你看看。小姨妹这招叫扬柳依依,和美樱子这招叫,,联也不知道!不过,她俩扭的多好看啊!” 唐玄此语一出,秦菲菲三人俱都禁不住轻轻笑了起来!玉凌宫守卫的禁卫军听到打斗声,不少人高呼着护驾涌到门口,见到院中这一些幕。急忙止住呼声,跪拜着低声叩罪,悄悄地离开。 秦艳艳与和美樱子战了近百个回合,谁也奈何不了谁,又见对方同样的美丽动人,一种惺惺相惜之情顿生。特别是耳边传来昏君的说笑声。无为刺耳,她俩拼死打斗,竟被这昏君在一旁看笑语,真是气死人啦! 秦艳艳抢攻几招,趁和美樱子后退时,自己也朝后跃出,收剑回防。对和美樱子问道:“你是谁?为何要暗器害我?”和美樱子也不在进招,停下来,看了看唐玄,对秦艳艳道:“我是扶桑国的和美樱子。奉冈村殿下之命,来保护皇上的。” 第三百零三章 美女如云 下 “保护他秦艳艳诧异道,两眼好寿地打量着众位执杂洲口勺佳人。心里有点酸酸的,没想到昏君竟有这位貌美如花,武艺高强的美人保护?秦艳艳有些不快地说道:“你一身武艺,行走江湖岂不快哉?保护他做什么?他是昏君,诡计多端。比谁都坏!他不害别人算不错了!哪里用得着你来保护!” 和美樱子被她数落,心中不服。反讥道:“我们扶桑国的忍者,只服从命令!我做什么用不着你来管?只是我没想到,你就是皇上日思夜想的小姨妹?他是昏君也好,坏人也罢,可他对你到是痴情的很!没想到你对他如此绝情?你们天朝国枉称礼仪之邦,今日一见,果真是礼仪的很?” “你放肆!”秦艳艳脸一红,娇声斥道!和美樱子不甘示弱,道:“放肆又怎样?我们扶桑国的女忍者,早就不惧生死,是最忠诚的战士!随时为主人献出一切,只要主人一句话,就是要我们死,我们也会毫不犹豫!” 秦艳艳冷冷说道:“怪不得他让你跳舞你也跳呢!好不要脸!若是她让你”和美樱子接声说道:“对!皇上现在是樱子的主人,樱子的身体也好,尊严也好,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他让樱子陪他睡侍,也是掼子的荣耀!我们忍者只有完不成任务才是最耻辱的!” “不要脸!”秦艳艳气极无语。好在唐玄见二女深夜吵吵闹闹,总是觉得不妥,出声劝道:“好了!你们都不要吵了,大家都是都是一家人嘛!和美樱子,你先退回一边去!联现在很安全!还有小姨妹。你快坐过来,多日不见,联看看你长胖了没有?” 和美樱子应声退到远处,冷冷地凝视着秦艳艳。秦艳艳不理会唐玄,到是秦菲菲走到她身边。拉着秦艳艳的手,柔声说道:“小妹!你回来怎么不跟姐姐说一声?江湖凶险,姐姐好担心你啊!” 秦艳艳听秦菲菲此话,好不温暧,心中一软,低声说道:“姐姐,小妹在外面一切都好,你不用担心!倒是你,他”坏人有没有欺负你?”说话间,指了指唐玄。 秦菲菲摇摇头,轻轻笑着责备道:“你呀!老是他啊他啊的!就不能好好叫一声皇上么?幸好皇上宽宏大量,不与计较,不然传来外人耳中。还以为咱们秦家持功自傲,有欺君之嫌!” 秦艳艳呶着嘴,撒娇似地说道:“姐姐!!哪有一见面就教小妹的。小妹可是一连赶了半个月的路程,历尽千辛万苦才来看你的。” “好啦!姐姐不说你,你且过来坐吧!”秦菲菲拉着妹妹走过来。指着青莲与古灵雨,道:“好妹妹。你这些日子不在,多亏这二位妹妹相伴,姐姐才不会无趣!这位是莲妃,这位雨格!” 秦艳艳见这二位妃子,俱是因色天香,一个气质如冰雪莲花,纯,洁大方,一个如秋水海棠,红润可爱,对她们顿生好感,盈盈一拜,道:“多谢二位贵妃照顾家姐!”青莲与古灵雨也急忙起身回礼,相互说些恭维之话,三女自报年龄,却是青莲较长,古灵雨最不一会儿。三女便以姐妹相称。倒把唐玄这位皇帝冷落在一旁,事实上,从秦艳艳一出现。 唐玄的眼睛从未离开过她,此时的昏君,正满脸堆笑地看着小妹妹与青莲等人谈话,乐得嘴巴都合不拢:“真是想什么就有什么!五位美人齐聚一起,真好看啊!一家人都到齐了,就是不知老子的床够不够大?” 秦艳艳与姐姐,青莲、古灵雨等人谈过一阵,这才扭头对唐玄说道:“喂!昏,,皇,皇上!我,,我有些事要,要皇上相助!”她顺口说惯了昏君。可是姐姐刚刚说了她,又加上和美樱子在场,硬生生地把昏君二字吞了回去,只是叫起皇上。却又有点别扭!反而觉得叫唐玄昏君亲切些!如同相恋的人,叫对方冤家一般。 “哎!”唐宴眉开眼笑,笑应十分响亮,接着说道:“亲亲小姨妹!有什么话,你快说吧,联什么都答应你!” 秦艳艳避开他那暧昧的眼神。顿了顿,正声说道:“我想请你放了白虹桥的家人!他是被诬陷的!你不能枉杀忠良!” “原来是为了白虹桥那小子来的?哼!气死老子了!”唐玄心里酸溜溜的,满脸的欢喜不见了,换上一幅玩世不恭的表情,吊儿郎当地说道:“原来是白虹桥让你来的?这个嘛!事关国家安危的大事,联要好好研究研究!国法可不能当儿戏的。联说过的话,怎能出尔反尔。” “你滥杀忠良!你是个昏君!你到底放他们不放?你不放,我就”秦艳艳气得直跺脚,差点又拿剑指着唐玄。秦菲菲急忙拦住她。说些皇上自有分寸的话,好声劝慰她。 和美樱子却攸地上前一步, 尔道!“你敢要胁皇卫你若是!前一步,别怪我不朗队纠 “不客气又怎样?难道怕你不成?”秦艳艳瞪了和美樱子一眼,不知为何,一见她,秦艳艳就一肚子火!秦菲菲赶紧扯了扯妹妹的衣袖,示意她不可鲁莽。秦艳艳依着姐姐,不再与和美樱子争吵,转而看着唐玄,一字一字说道:“我有话要对你说!”唐玄道:“你说吧!” 秦艳艳又急又气,大声说道:“我只想对你一个人说,你知道吗?”此语一出,在场的众人都傻了眼,秦菲菲与青莲,古灵雨三人。未等唐玄开口!异口同声地说道:“皇上,臣妾告退!”唐玄嗯了一声,三人识趣退下,只有和美樱子站在远处不动,紧盯着秦艳艳,唐玄故意轻咳一声,道:“樱子啊。你也回去休息吧!” “是!皇上!”和美樱子使了一记标准的扶桑国礼,随后得意地白了秦艳艳一眼,这才离去,若大的院中,只剩下唐玄与秦艳艳二人。 秦艳艳淡淡说道:“我在御花园的望月亭等你!”说罢,纵身一跃。婀娜的身影消失在夜色当中。 “***,怎么又只剩下老子一个人啦?”唐玄自嘲地骂了几句,端起已冷却的茶,钦了一口,呸地一声吐在地上:“他娘的,茶怎么是酸的?余老头肯定又吃回扣了!” 望月亭中,秦艳艳一席长裙随风飘舞,乌丝如云,清艳脱俗,远远看去,如临月仙子一般。 “亲亲小姨妹,你真美啊!比仙女还正点!” 秦艳艳正依栏沉思,身后传来唐玄的嘻笑!平平常常的一句赞扬之言。为何到了昏君口中,仿佛就变了味呢?秦艳艳没想到他会来的这么快。微有些惊讶,缓缓转过身来。看着这位天朝国的皇帝,柔声说道:“藩王之乱时,百姓都说你是个好皇帝!我听说之后,替姐姐为你感到高兴!” “亲亲小姨妹,你没烧么?你说话怎么怪怪的?”唐玄过来,伸手要摸她额头,当然,该占的便宜也得占。另一只手顺势将她细腰一揽。装作扶住她一般 秦艳艳仍低着声音说道:“酗生都说你是位好皇帝,没加赋,也不乱杀人!还说你英勇神武,智计百出,力拔千斤”说到最后,秦艳艳像是哽住了一般,停止了说话。双眼含怒,狠狠地瞪着唐玄,大声斥道:“昏君!坏人!你再不拿开你的手,我”我非杀了你不可!”原来不知何时,唐玄的一只手竟摸着她的臀部,隔着衣服轻轻的揉着。 “原来女人的屁股跟老虎的一样,都是摸不得的!”唐玄条件反射的收回手来,不好意思地搓了搓。嘿笑着说道:“这才是联的亲亲姨妹嘛!小姨妹,你刚才是怎么啦?声音好奇怪?” 秦艳艳呶着嘴道:“我姐叫我对你温柔一些,说我说话没大没小!让人看了笑话!所以我便学着温柔点!哼!谁知道人家一温柔,你就得寸进尺!” “原来是这样?亲亲小姨妹!”着玄笑着说道:“刚才你说喜欢联。为联感到高兴的话,都是真的喽?”秦艳艳脸一红,啐道:“不知羞耻,我何时说过喜欢你了?你那么坏!我,我恨不得杀了你!”唐玄继续逗她道:“好啦,你看你。脸都红了,没想到联的亲亲小姨妹,说谎也会脸红!不过,红起来真好看!小姨妹啊,以后你就多说点谎吧。说不定还能美容呢!” “坏人,坏人!”秦艳艳羞的捂住了脸,一颗芳心扑通乱跳!不用看,那昏君一定要笑话自己, “亲亲小姨妹,联这些日子。白天也想你,夜晚也想你!晴天也想你。下雨也想你!吃饭也想你,睡觉,睡觉”唐玄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偷偷地瞄了一眼秦艳艳,见她没什么过激的反应,于是温柔地说道:“联天天想你,哪能睡得着觉?小姨妹,你能留下来陪联么?三位师太那边,联早就安排好了。只要你同意,明天联与你就成亲!今晚就洞房!” 奏艳艳听他刚开始,还说得情义绵绵,到后来就有些变了味了,当下脸一沉,低声斥道:“坏人,你少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你?我此次回来,是为救白虹桥全家而来的!百姓都说你是明君,你不能枉杀忠良!不然,我一定杀了你!” 说罢,秦艳艳当下抽出宝剑。映着月光,寒气森森的。秦艳艳行走江湖,行侠除恶,也惩戒过许多恶人。她持剑而立,自有几分杀气!可是唐玄却一点儿也不生气,伸手在她剑上弹了一下,出阵阵轻响,嘴里赞了句:“好剑!” 第三百零四章 出征之前 上 艳丑他点也不怕自只的宝右。自只再拿着剑晃来尔下,也丹趣的很,干脆收回宝剑,阴着脸说道:“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如若你做昏君,残杀忠良,害得人家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我对天誓,一哀然,小声道:“大不了我再”再引剑自创,陪你去死!”秦艳艳说完,似是十分伤心,鼻子一酸,眼泪悄悄地流了下来,她不愿被唐玄看到,转过身去,用手轻轻擦了擦! “亲亲小姨妹,咦?你流眼泪了,来让联看看!哎!你不要太过,”唐玄眼尖手快,一边轻声安慰,一边又手趁机揽着秦艳艳的又肩,轻轻一搬,便把秦艳艳搬过来,见她哭得如梨花带雨,好不伤心! 秦艳艳未等唐玄说完,撅着嘴,抢先说道:“谁说我太过伤心!我是眼睛被风沙迷住了!你这坏人,就会自作多情!” “对!对!是联自作多情!”唐玄嘿嘿笑道:“联刚刚是想说,夜黑风急,你不要太过大意,让风沙迷了眼睛!你和你姐姐一样一到关键时刻,风沙就会迷住眼睛!”唐玄笑眯眯地看着秦艳艳,接着说道:“亲亲小姨妹,你的眼睛真美啊,跟你姐姐的一样!真勾”够吸引人的,联要是风沙,也会跑到你的眼睛里去的。” 秦艳艳擦了擦眼泪,白了唐玄一眼,道:“坏人,就会哄人家!怪不得我姐姐对你死心踏地呢!”唐玄笑道:“亲亲小姨妹,你的眼睛好红啊,砂子肯定懒在里面不想出来,让联给你吹吹!”说罢,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低下头凑过去,朝秦艳艳眼睛轻轻吹去。 “呀!”秦艳艳见唐玄的嘴巴凑过来,心中一慌,像只受伤的小兔子,赶紧闭上眼睛,一颗芳心扑嗵乱跳。 唐玄装模作样的吹了两下,低头瞧见秦艳艳粉脸如桃,柳眉如黛,红唇紧闭,连她眼睛残留的泪水都那么晶莹!他像是头一回这么近的看秦艳艳,顿时惊呆了,特别是看到秦艳艳那坚挺饱满的胸部,因为紧张急促地一起一伏时,唐玄越感到口话躁! “亲亲小姨妹!” “嗯!” “联想 “不,不行!” 秦艳艳轻声呢喃,闭着眼睛,不敢睁眼来看,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什么?可是等了半天,却未见唐玄有动静,“他”坏人转了性么?”她有点奇怪,悄悄地睁开眼睛一看,唐玄正含笑凝视着她,而且,他的唇竟离她如此之近!他不今 趁秦艳艳刚睁开眼的一刹那间愕然之际,唐玄猛地吻上她的红唇,熟练而又刺激的吮吸起来!可怜的秦艳艳还未现一声惊呼,便眼睁睁地看着唐玄夺去自己的初吻!一时间,甜蜜、害羞、喜悦、紧张等等,百般滋味涌上心头,顿觉脑中一蒙,余下的事,再也由不得自己啦! 夜风清凉,徐徐送来,繁星与明月也都羞郝地躲进云彩里去了。 夜虫的鸣叫也小声许多,似是不忍打搅这二人! 许久!唐玄娴熟的吻功,总算施展完毕,秦艳艳俏脸像苹果一般通红如醉小女人般躲在唐玄怀中,双手紧紧地揽着他的腰。红唇上点点晶莹。双目微闭。时不时地偷偷看唐玄一眼,见后者正一脸淫笑地盯着自己,秦艳艳越紧闭上眼睛。俏脸上更红了! “亲亲小姨妹?” “嗯!” “你真美啊,联好像现在就娶你进宫!” “不行 “为什么?” “你是坏人,坏人!老是欺负人家!” “你是妻子,联是丈夫!这欺负二字,到过来不就是夫妻了么?古人常说,打是亲,骂是爱,不欺不负,不相爱嘛!” “羞死人啦!哼!坏人,你就会花言巧语骗人家!” “联从来不骗人,联是真心喜欢你的,亲亲小姨妹,你就从了联吧!” “不行!,””上下其手,无声胜有声! “我说了不行!你不要乱摸!”啊 装作没听见,动作更大胆些! “坏!快把你的手拿来!你再这样,我真的不理你啦!” 看着小姨妹妙目含怒,瞪着自己,唐玄见好就收,装傻问道:“亲亲小姨妹,你身上怎么还藏了两颗葡萄?联好想尝尝!”嘿嘿!,” “恶耻!” “联想更无耻些!只尝一口。行吗?” “你敢!坏人,你好不要脸!羞死人啦!” “啧啧,好香甜啊!” “不要”你不要这样!”现在不行!” “叫声亲亲好姐夫!” “亲,,亲亲,好姐夫!” “不行,多叫了个亲字,联要亲回去!”唐玄嘻嘻笑道捧起秦艳艳的脸,又一阵好亲,亲得她全身再无半点力气,躺在唐玄怀中娇喘连连,吐气如兰!只是眼睛没闭上,反而一幅幸福的小女人样儿!痴痴地凝视着唐玄。 唐玄用手指朝她唇上一点,美滋滋地道:“亲亲小姨妹,怎么样?…过是很帅一一想不想生个跟联一样帅的小皇子联7一腻你!很爽的!” “哎!普天之下,看来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他这般无耻的人啦!只是,为什么我会觉得他无耻得有些可爱?大姐她也是这么想的么?”秦艳艳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唐玄,暗暗寻思,听了唐玄的话,她摇摇头,轻声说道:“如果,如果你想要我,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不然!我一辈子也不会再见你!” 唐玄闻言喜道:“好说,好啊!亲亲小姨妹,别说三个条件,就算是再多加多加一个条件,联也满足你!”秦艳艳白了他一眼,暗骂了声坏人,微微一笑,道:“我自幼过誓言,将来的夫婿,不论出身出何,不论长相美丑,但必须得满足三个条件!其一,他必须比我武功厉害!其二,他必须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其三,他必须只爱我一个,心中不允许有第二个女人!” 唐玄一听,顿时泄了气,无精打采的说道:小姨妹,你这条件也太克刻了些吧?联好像,,好像一个也没达到!能不能看在咱们亲过,不对是亲戚的份上,通融通融,就成全了联吧!” 秦艳艳看他一幅可怜样儿,于心不忍,低声说道:“那你能先饶了白虹桥的家人么?你别生气,我也知道君无戏言!可他们真的是无辜的!我”我不想世人在骂你是昏君!你不知道,当我听百姓说你是圣君时,我心里有多高兴!我不想我和姐姐的夫君,被世人骂作昏君!” 唐玄听她口气,似是有门儿,乐呵呵地说道:“原来你是怕联被人骂作昏君,才来救白虹桥的家人啊?呵呵,亲亲小姨妹,联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不能对别人说啊!” 秦艳艳点点头,唐玄继续道:“联派人押解白虹桥的亲人进宫,其实是为了保护他们!联当然知道白虹桥没有叛投!不然他叛投的消息,不会传的满天下都是,依联看来。他一定是被莲花教识破了身份!莲花教对他半信半疑,又爱又恨!既拿不定主意杀不杀他,又不知道白虹桥是否是真心投靠他们!所以,他们便放出话来,看联的反应,如果联反应不大!莲花教的人,定不会死心!接下来,一定会暗中派人杀白虹桥全家,然后嫁祸给联!白虹桥虽是聪明才子,可丧亲之痛,也会蒙住他双眼,让他做出错误的判断!说不定就死心踏地的叛投了莲花教!所以,联下旨将他全家押回皇城问斩!莲花教那边求之不得,自不会阻拦!而等他们回到皇城,联就好生安顿他们,再派重兵看护,保他们安全,至于问斩之事,联只说将他们押回皇城问斩,可没说何时间斩!大不了再补一张圣旨,就说一万年以后再斩!如果那时他的家人还活着的话!” 秦艳艳听唐玄解释完,这才恍然大悟,没想到皇上想的这么远!怪不得爷爷、师父师叔们,还有朝中的不少大臣都说皇上厉害呢!;连姐姐也好像突然转了性,对他情意绵绵起来!原来,,原来他这般聪明!哼!坏人! 秦艳艳突然想起什么,反问道:“你这样做,白虹桥他若是误会你怎么办?岂不弄巧成拙!”唐玄笑道:“你放心,白虹桥是聪明绝顶之士,若是连联的这点心意他都猜不到,岂不枉称了才子之名?” 看唐玄笑的得意,秦艳艳有些不快,哼了一声,道:“弄了半天,原来你们都是聪明之士,就我是愚蠢之人!人家远涉千里赶到皇城,却是被你来笑话的?”唐玄急忙赔不是,道:“亲亲小姨妹别生气,是联错了!联不是这个意思!联是说白虹桥是聪明才子,联是英明君王,联与他又都是男人,所以才能猜准到各自的用意!亲亲小姨妹聪明才女,文武全才,但毕竟是姑娘,姑娘家心细善良,猜不到男人的意思,也是人之常情,反之也一样,民间该语常说小姨妹的心思,皇上你别猜,你猜啊猜的,就会把她爱!” 秦艳艳听他贫嘴,扑哧一声,笑得花技乱颤。看得唐玄眼都直了。秦艳艳笑罢,眼见天色也快亮了。担心再这样下去,她会做控制不住自己,于是,轻轻推开唐玄,温柔地道了声保重,人已转身施展轻功离去!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唐剂号然好半天,终于忍不住低声叹道:“哎!会武功的姑娘好是好,可也跑得太快了!来跟一阵风似的,走也跟一阵风似的。 追起来好累啊!” 唐玄叹罢,回味了会儿刚才与秦艳艳的缠缠绵绵,满脸的淫笑,大步朝玉凌宫行去。玉凌宫中秦菲菲三人还未歇息,都为皇上与秦艳艳感到担心,见唐玄哼着小调回来,三人这才长舒一口气,笑脸迎上,齐声施礼,道了声皇上,您回来啦!唐玄见三女未睡,乐哈哈地说道:“三位娇娘子,原来都在等着联啊!嘿嘿,来让联亲亲!”说话间,张手去抱她们,三女半依半就,与他嬉闹过一阵,又吃酒菜,天色快亮,一起上床休息。只是不远处的房顶上,和美樱子隐在暗处,心中起仗难平! 唐玄心中兴奋,几乎没算什么觉,一大早跑去上朝,亲亲小姨妹不是喜欢他当州7当明君可不能不早朝!想偷懒也得拿下小娃妹再呶7川要先做好,再说,明日就要大军开拔,今日的早朝要交待许多重要之事! 文武百官没想到皇上起来这么早,都有些不习惯,唐玄等他们行礼过后,道:“众爱卿,联今日有要事宣布!” 众大臣齐声道:“恭听皇上圣旨!”唐玄朗声道:“我天朝殃殃大国!自开国太祖皇帝以来,周边小国无不臣服!从未像如今这般放肆!联身为当朝天子,每每想起,彻夜难眠!诸位身为股脑之臣,不知又有何想?”说罢,唐玄顿了一顿,朝四下看去。 众大臣垂下头来,避开唐玄锐利的眼光小心回道:“臣等该死,让皇上蒙羞,请皇上息怒!” 唐玄道:“联可叹息怒,可边界之地,受他国欺辱残杀的百姓,他们可叹息怒么?众爱卿食之用之,穿衣住屋,皆是百姓所供,所谓取之于民,则要用之于民!你等说说,联该如何对付周边邻国?” 众大臣中,耳目灵聪者不少,皇上对各国使节的态度和要攻打凯齐斯国的事,他们早有耳闻,既然皇上圣意已定,没人蠢到上前浇冷水! “启奏皇上!以末将之意,趁我军平定叛王之乱,士气大涨之际,出兵讨伐邻国,让他们知道我天朝铁军的厉害!” “皇上,铁将军说的没错!自古道,弱国无外交!这帮邻国实在太不像话,得好好教刮教刮!” “末将肯请皇上出兵攻打邻国,末将愿为前锋!” “末将也请战,愿为国尽忠,不杀光这帮邻国小人,末将愿以死谢罪!” 既然得知皇上有意出兵,朝殿之上,便是武将们施展的舞台,他们平时少有言语,说话均是直来直去,不过此时说来,到有几分豪气! 唐玄听后龙颜大悦,高声道:“好!众爱卿之意,也正是联的意思!联已精选十万大军,粮食马匹,早已准备妥当,明日便出!联要打就打最大的邻国凯齐斯国!你等听旨!” 众官员齐声俯拜,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唐玄威然说道:“联出兵井伐邻国,非为抢掠!更非为一已私欲,是为了天朝国千千万万的百姓!所以,联要亲自十万大军出征!” “啊?”大臣中不少人失声惊呼起来,皇上竟然只带十万大军便要出征凯齐斯国?这消息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秦老将军等人眼巴巴地看着唐玄,本想说道!唐玄却未理会他们,不容他们打断说话,继续说道:“秦老将军!三皇叔,司马宰相,乌太师四位辅国大臣,联出征之际,朝中一切大事交于几位爱卿操办!” “老臣遵旨!” “秦宇忠、蔡家志、付岩、肖虎、铁木森!联命你五人各统率二万禁卫军,与联一起前去征讨!” “末将遵旨!” “联讨伐其间,众爱卿留于皇城中,需各尽其职,如有谣言生事,祸乱朝纲,私通敌国,欺压百姓者,联定重惩不饶!” “臣等遵旨!” 唐玄接下来,又宣些战时的各项法政!各种新的税收政策,比如说,出征禁卫军的家人,无论耕种或是从商,均可免税二十年!他们的父母妻子,每人也各得了许多银两!对于边疆居民,唐玄也作了妥当安排。数十道圣旨接二连三的出,直到中午方才退朝。 唐玄回到宫中,在御书房又与四位辅国大臣共进午餐,聊了些治国之事,私下授了许多圣命!这时有太监过来传令,说是德王陈一平求见! 唐玄停了一下,道:“陈一平?让他去义和殿候着吧!”太监退下安排,秦老将军问道:“皇上,德王怎么跑到皇城中来了?会不会有什么事?”唐玄笑道:“没什么大事,他向联进贡来了!”秦老将军见唐玄一脸轻松,便不再多问,几人又谈了些国事!等诸事安排好之后,几人方才离去,唐玄歇也不歇,径直去了义和殿! 唐玄到时,陈一平与烈子、烈焰、烈风、烈天几人正坐在义和殿忐忑不安地喝着茶水!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不少江湖人士打扮的人,但年龄都在四十开外! “皇上驾到!” 陈一平等人听到太监宣喝,齐齐跪下,拜道:“参见皇上!” “哈哈哈!”唐玄边行边笑,径直走到最上前的位子,一屁股坐下,得意地打量着陈一平等人。却不让他们平身。 道:“是什么风把德王吹来了?千里的奔袭,众爱卿辛苦了!”陈一平压低声音说道:“启禀皇上,罪臣是来请罪的!” “请罪?”唐玄故作诧异道:“德王一向忠君爱国,何罪之有?”陈一平知他说的反正,有意挖苦自己,可他不敢有半句怨言,恭声说道:“皇上,这几位都是南方武林中的代表人物!罪臣未经皇上允许,私自带他们进宫中,自知犯了死罪!可是我等确实有事,想请皇上为我等作主!不然,我等只有以死谢罪!” 第三百零五章 出征之前 上 “咦。何事如此严重,竟把威风八面的德圭盅到众般田涉蝴胁开是奇怪的很啊!”唐玄笑得很开心!因为陈一平抬头间,唐玄现他像是老了一大截,脸形削瘦,眼框深陷,双眼血红,连皱纹都有了好几道! “哎!人比人真是气死啊!老子越长越帅,天天要周旋于众多美人之间,多累啊!更要命的是,一不小心,又被哪位怀春的小宫女仰慕!害得人家得相思病!他倒好,可以越长越丑!省了不少麻烦吧!让他再掉点头就完美了!” 陈一平正容说道:“皇上,罪臣此次进皇城,是来告御状的!十二位藩王的属地,有一批无法无天的地痞混混!他们强买强卖,欺压百姓。殴打官兵,施放高利贷,聚众围攻德王府和南方各武林门派,种种恶行,天怒人怨,还请皇上为臣等作主!” “是啊!草民恭请皇土为我等作主!” 听陈一平说完,南方武林门派的代我们,纷纷俯身求道。 见这么多武林高手臣服脚下,唐毛心中很是舒服!不过不能笑出来,反倒要装出大惊的样子,询道:“喔?藩王治地,竟有这种歹人?真是胆大包天!你等不必着急,一个一个,将详情说给联知晓!” 陈一平等人这才你一言我一语,将混混们这段日子来的所作所为,一一讲述给唐玄听!他们讲着讲着,便话语哽咽,似是不堪回一般,十分痛苦!这也难怪!那帮南州城的混混们一放回去,俱都以为自己是开国功臣一般,走起来路来恨不得都横着走!各大藩王除古宇外,其他藩王都是受降之人!而混混们才是至始至终跟着皇上混饭的人!当然混混们美其名曰“护驾!”所以,混混们根本不把藩王等人放在眼里。藩王们心中有愧,对混混们所做之事,只要不太过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加上各王之护卫兵,也是不多,比起三大督察使的兵力。简直天壤之别!藩王们不愿再生事端,引来皇上猜疑,所以对混混们礼让有加,甚至请一些混混头目吃喝玩乐,攀些交情! 谁料,混混们大多是贪得无厌之徒,又最擅长欺软怕硬!被藩王们这么一宠,更不知道自己是老几啦!又加上唐玄本就欠混混们许多银两。为了表明君无细言,便把当初陈一平与武林中人得意弟子们,所签的那张高利贷的借据给了全体混混们算作抵债,至于能要多少,那是混混们的事儿!所以,混混们便打着奉旨讨债的名号,天天找陈一平和各大门派中人要债!各种卑劣手段。层出不穷,差点要把各门派的女弟子卖进故院里去!陈一平与各大门派中人。刚开始还变卖家产还债,连陈一平的房屋田地都卖了大半,家中古玩珠宝,也是卖了化七八八,到后来实在卖无可卖!而那帮混混尝了甜头,越变本加厉!陈一平与各门派掌门,犹如哑巴吃黄连般,打又不敢打,说理又说不通,无奈之下,只要相约一起,远涉千里。来到皇城中,请皇上出面! 听他们说完,唐玄暗暗笑,在心里骂道:“这帮混蛋,倒把老子的本事学了不少嘛!没想到堂堂的德王,外加一帮赫赫有名的武林门派。竟被一群混混欺负!若是请戏班子唱成小戏,该多好啊!,,不过,既然陈一平他们求上门来,不如趁机敲他们一敲!” 唐玄想罢,佯装大怒,道:“好啊!这帮混蛋真是该死!德王你等放心,联一定会为你作主的。”陈一平等人再拜,道:“多谢皇上!”唐玄大手一挥,道:“你等都是联的子民,联自然会为你等作主!实话告诉你等,联最痛恨仗势欺人之徒!前些日子,邻国使节在皇城中作乱,联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所以,你等的心情,联十分明白!哎,真是气死联了!” 对于此事,陈一平多多少少也听说了些,毕竟老德王留下来的情报组织,十分达!陈一平假意劝说道:“皇上息怒!周边邻国实在可恨!微臣听说皇上早朝之时,宣布出兵攻打凯齐斯国,实则是英明之极!我朝威武,吾皇必胜!” 唐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德王说的不错,联心甚喜,不知德王之意,联是先攻打邻国,解联之恨呢?还是先帮德王雪耻?” 陈一平一听,心知不妙,只好硬着头皮,道:“自然是先攻打敌国。圣上之事,便是天底下最大之事!”唐玄笑道:“既然德王如此通悄达理,联就先收拾完邻国,再帮你讨回公道!自古有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且放心,联的军队骁勇擅战!用不着十年,估计也就二三年。便能把邻国降服!到时,你们 “扬眉吐气个屁!二三年过后。尸骨无存还差不多!”陈一平等人心中俱都愤闷,皇上之意,分明是有意拖沿,想着混混们的无耻行径,就是再多等一天,他们也是不愿! 陈一平见各派掌门都眼巴巴地瞅着自己,示意自己开口求情,他想了想,道:“启奏皇上!那帮混混们行事猖狂,若是等到二三年后,怕是臣等的祖业,早被他们占得一干二净!若是如此,臣等还有何脸面存活于世?” 唐玄故作为难,道:“你说的没错!其实联也想早点打败邻国,只是禁卫军虽然厉害,可敌国联军数目太多,打起来总有些麻烦!再者,边疆军士大多思念故乡,无心恋战!联能调用的军队着实不多!” 陈一平急道:“皇上,便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藩王这地的混混们。只需皇上您一张圣旨,其余之事,微臣愿意代劳!” 唐玄叹道:“自古以来,欠债还钱,乃天经地义之事!放高利贷是不对,可最起码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联也不想太强求了他们!以免被世人骂联出而反而,残臣忠良!此事联准备当面与他们讲清,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希望能说服他们,毕竟当日困龙山上,是他们护着联,算是有功之人!” 唐玄一提往事,陈一平等人脸上越沮丧!往事正是他们的伤疤。好在唐玄随后话锋一转:“不过,联赏罚分明!德王一心投诚,联当然会为你作主!只是,联眼下筹备战事,不知德王能否为联分忧呢?” 陈一平隐隐感到不妙,因为唐玄笑得诡意,皇上一会儿说兵力不够用。一会儿又问他愿不愿意分忧。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皇上就是想让他带兵助战!这等时候,如不答应,皇上日后,也不会为他作主!想起混混们的所作所为,德王陈一平心一横,道:“臣只等皇上一道圣旨。愿率臣等护卫军,跟随皇上讨伐敌国!” 唐玄大笑道:“德王真性情也。联很高兴,不知其他这门派的掌门愿不愿意助陈呢?如有你们相助。联一定能早日凯旋!至于那帮地痞混混!联也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 各门派的掌门见陈一平都答应了,如若不从,必会被皇上怨恨,他们江湖中人,本来与官府瓜葛甚少,官府中人对他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他们门中的得意弟子签了高利贷,而欠债方又有皇上撑腰,权衡利弊,为了几百年的祖业。他们只好一一答应下来! 唐玄自然是龙颜大悦,留众人共餐。席间假腥腥的问长问短,言语中对云紫,云青二位的师父多有褒奖,封官赏地,让那老师太受宠若惊。众多门派掌门不明其意,只有陈一平暗自冷哼,哎!谁叫她有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徒弟呢? 唐玄宴请完陈一平等人,命人拟好圣旨,交于陈一平,大致之意,命德王陈一平可招兵五万,其中自有亲卫八千,其他十一位藩王各出兵三千,另外兵力,由民间征来,当然,寻常酗生,哪个愿意去参军打仗?私下里,唐玄也暗示过陈一平,征不着兵,可以稍用些手段,所以。陈一平会意,将捉字用的巧妙。专捉那些地痞混混来充军,到时打仗让他们死在战场上,这高利贷。自然也不会还了。 唐玄暗中又拟过一道圣旨,南方武林中各门派,都召集武学好手,成立一支特殊的部队!装备武器由唐玄的天科院设计制造!唐玄又许诺了些,让武林中人眼谗的条件。封的赏银,封各派掌门的官职与当地最高行政官员的官职一至,但只有官品。领奉禄,并无职位!官方也不命令他们作事!虽说只有官品,并无实权,可在当时,有官品之人自会享受许多特权!其中好处也是实多! 唐玄又交代了许多行军打仗之事于陈一平,明示他行军及进攻路线。等等,这样一来,便忙到晚上,陈一平等人这才告退,唐玄也十分疲惫,并未到玉凌宫,一人在御书房过了夜! 第二日玉刚亮,唐玄便起身,本想去玉凌宫与四位佳人告别!可一想到四位娇滴滴,美艳艳的美人!唐玄有自知之明!只要一见着她们。保准狠不下心来离开!权衡再三,还是径直摆驾练兵场! “哎!老子这皇帝当的真累啊!老天保估!希望与凯齐斯国交界的西北地区,能多出产点儿美人儿!以弥补联对四位美人的思念!” 练兵场中,禁卫军中军令号角响彻天地,十万禁卫军着喜待!,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 第三百零六章 独斗群狼 一 旧玄亲率十万禁卫军,誓师出征,没有多余的废话,每以烈酒。唐玄与军士共饮。掷碗于地。高声说道:“有些王八蛋!说我天朝国的军队是绵羊,他们的军队是猛虎!老子听了很不爽!禁卫军的好儿郎们!跟联一道去占领这帮王八蛋们的土地!杀他们的男人!抢他们的女人!” “杀他们的男人!抢他们的女人!”十万禁卫军齐声高喊,响彻云霄! 唐玄誓师完毕,当日十万大军开拔!浩浩荡荡!连绵数里,宛若长龙一般!这支天朝国装备最精锐的部队,没有步兵,以重、轻骑兵为主!另有八头蛮牛合拉的火炮战车、机关重弩战车!工程战车、后勤医务补给战车等数千辆战车!大多数人眼见这些被绿布蒙住的战车。都是十分的不解!只有少数知情之人才知道,这些战车组合,在一个时辰之内!可以将一座防御工事完善的城池摧毁!也可以建成一条横渡数十丈河流的浮桥!更可以在平地筑起一道防御工事!而随军的大夫及其助手。能同时为五百人包扎施救 唐玄率领大军出征之前,曾派兵揖拿各国使节。以防止他们回国泄密。暗中又让人救他们回去!让戏演得更逼些!这些使节一回国,自然会把在天朝国的所见所闻。禁卫军装备的强捍及天朝皇帝之意传达给各国国王,虽不敢保证能折散各国联军!让他们心存忌惮,相互之间多些猜忌,倒是十拿九稳之事! 与此同时。唐玄以八百里快骑,传旨于镇守西北边关的主将。命他不必死守关口。一切见机行事。能挡则挡。挡不住大可弃关而退!与敌国联军交锋,不可逞匹夫之勇!胜不赏。败不罚!只需拖廷些对方行军时间。最主要能将边关的将士带回来与家人团聚! 而西北地区与凯齐斯等国交界的宁洲省!也接到皇上的圣旨,命全省百姓。迁徙到附近的古夏省!宁洲省面积虽大。但地处丘陵。土地并不肥沃,水源也少!并不养人,全省的人口不足八百万!与其让他们处在敌国的铁蹄之下,不如将他们整个迁移。空出整个宁洲省来作为战场!而迁移之时,皇上圣旨上写的明明白白。能带走的便带,不能带走的。一把烧了,不留半片砖瓦与敌人!就连地里种的半生不熟的庄稼也是一样!所有的井水中俱都投入诸如动物尸体、粪便之类的脏东西。上面再盖一层厚厚的树叶子,遮住阳光,让里面蚊蝇滋生!无法再饮用!而百姓的一切损失,都有官府记录在册,到时会加倍补偿! 唐玄在西夏省与宁洲省交界处。布了重兵!这些兵士大部分是从临近各省征调过来的,将来从边关退回的将士,也将暂时驻扎于此。其目的。一是保护迁徙百姓的安全,防止有人趁火打劫,蝙弄是非。弓骚乱!二是集数省之兵力。布一道防线。拦截敌军!将战场控制在宁洲省内。 唐玄为了测试这支精锐之师的机动能力,一出皇城,便展开急行军!每日行军至少在五百里以上!唐玄故意绕型路线行进。专挑些险峻难行之地,借以磨练全军,淘汰掉赢弱的马匹和军士!每经之处。如有强匪占山为王,地方官府无力清剿者,唐玄便派部分禁卫军前去清剿。借以熟练各种战术。 半个月后,十万些卫军终于来到到达宁洲省中部的武曲县!大军驻扎完毕。唐玄带着江北天诸人。行至高处四下眺望!见西北之地。草木低矮。稀稀落落,并不茂盛。黄土风沙实多。一旦起风,人眼难睁。颇有些荒凉。西北地势大多起伏不平。却并无高山大岭,无大险大峻之地。除了几处建了数百年的关口。想凭借自然之地防御,确实有些困难! 此时武曲县的百姓正在撤离。官道之上。挤满了缓缓前进的百姓,携老扶幼,脚步蹒跚!唐玄见了。心中好不是滋味。便令秦宇忠带二万名禁卫军于官道上相助!一时赢得万民叩拜,其声势堪比朝圣!令唐玄心中感慨万分!隐约间好像还有许多姿色不错的姑娘!顿时让唐玄心潮荡了一荡! “启禀皇上。镇守西北的呼廷大将军。与五万将士,已到了居此五百里外的野牛坡!凯齐斯国、伊度国、鱼南国、马尼国,沃尔克国、蒙洛国,六国联军自称一百二十万之众!呈半圆形。紧随在呼廷大将军后面。最近之处。仅三十余里!情况十分危急!” 一名斥候长官过来禀报。唐玄听罢。正容询道:“野牛坡附近的百姓,撤退的如何?”那人回道:“百姓一 离。大小村落。皆无一人,房屋、水井、田地。池塘嘻。圳邪谨遵圣旨。处治妥当!据呼廷将军说,多亏了皇上这招妙计,敌方联军始料不及!到处调集粮草饮水,这才影响了行军度!” 有人拍马屁,唐玄自是呵呵笑道:“你告诉呼廷将军!这次他做的很好。联很高兴!让他不必再拖沿敌军,直接退回来即可,余下的事。联自有主张”。 斥候道了声遵旨,这才退下,唐玄问江北天道:“老江啊,照你估算,这些百姓还需几天能全部到达武曲县以南?。江北天道:“回皇上,根据多方探子回报,最多二天即可”。唐玄叹道:“是啊!武曲县只是宁洲省的中部,百姓们迁了半个月。才迁了一半,是有些慢了!”江北天道:“皇上,俗话说故土难离。百姓们舍不得家乡。也是人之常情!” 良玄弯腰抓了把土,细细捏着,道:“好个故土难离!这才是我天朝国的百姓!老江啊,你说说,这一仗我们能打赢吗?”江北天神态激昂。道:“禁卫军之强,世所罕见!又有皇上亲自指挥,区区百万乌合之众!何足挂齿”。唐玄笑道:“说的好!不出五日,联要让禁卫军的威震寰宇!走!老江,陪联去喝几杯!西北的美人,长得都蛮有个性的嘛!联越看越喜有味道!” 唐玄说罢,领着江北天于军营中饮酒。自从出了皇城,一路上来,唐玄与禁卫军便没住过房屋。虽说每行一处,各省部的官员都诚惶诚恐,挖空心思,大献殷勤!皇上的食住。早就安排得妥妥当当。比在宫中丝毫不差!可唐玄却毫不领情,大军一直都在荒野露宿,各省部的官员也只是帐中召见过几次。 唐玄在武曲县呆了三日。三日之后,镇守西北的呼廷大将军率五万余众。来到武典县参见皇上!唐玄于荒野之处,设篝火宴,烧些牛羊款待他们。 呼廷大将军单名一个,括字!在西北之地。足足镇守了二十五年!今年已有六十三岁!只是西北之地风沙猛烈。他看上去,倒像是古稀之人! 呼廷括恭恭敬敬跪拜,高声宣道:“末将呼廷括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罢,朝着唐玄跪起头来。唐玄起身上前几步,亲自扶起他,微笑说道:“呼廷将军快快请起!这里是边塞要地。这些繁文缛节,不兴也罢!” 呼廷括身材不高,浓眉大眼。高鼻阔目。头虽说花白,却显得越苍劲!他身为西北大将军,一身武艺非同小可,人也有几分倔强。唐玄扶起他时,他暗中用力非要给唐玄叩。谁料唐玄看似微微一笑。并未用什么劲,却将他渐渐托起。呼廷括一起。不断的加力,最后十成内力都用上了,憋得满脸通红。仍是于事无补,而且无论他用多大力,皇上扶起他的度都是一样,而且至始至终。皇上都是微微笑着。神态轻松自然!身为习武之人,他自然知道,单单这一手,皇上的内力就强过他许多!呼廷括心惊之余。对皇上由衷的佩服起来! 身为西北大将军,呼廷括原来对这位二十左右的小皇帝,并无多少好威,毕竟皇帝从即位开始。就戴了个昏君的帽子,国中百姓的日子,过得十分艰难!皇上平定皇城之乱,藩王之乱的事,他也听说不少,可总以为是世人以讹传讹!这次皇上要与邻边诸国开战!且只带十万禁卫军,还要将整个,宁洲的百姓迁徙!他一直以为是皇帝在胡闹!可沿途所见所闻,和敌国百万联军的表现来说。皇上的方法倒有其绝妙之处!而今又见百姓迁徙有条不稳,并无生骚乱,皇上之武功又强过自己实多。这才不得不衷心钦佩! 唐玄扶起呼廷括,呵呵笑道:“呼廷将公的威名,早就传遍天下!联小时候,就特别爱听呼廷将军打败敌寇的故事!当时联还想,呼廷将军如此勇猛,一定是像传说中的哪吃一样,生了三头六臂的!今日得见呼廷将军,这才知道,三头六臂并不厉害。将军的失臂比人家的三十头。六十臂都要厉害!” 呼廷括被唐玄这么一夸,有点受宠若惊。连连摆手,道:“皇上取笑了,末将只是一介武夫!能为皇上效忠。是末将的荣耀!”唐玄笑道:”好了,联与你都别在互夸了,外人听了,多半要骂咱们二人脸皮厚了!呼廷军,你且坐下,联今晚与你美美地喝他个三五十杯”……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柑似,章节更多,支持作“ 第三百零七章 独斗群狼 二 芯与呼迂括对饮,柜毫不摆皇卜的架午,言语举指,尤才卞正!让呼廷括暗叹不已,如果对方不是皇上,而是名普通军官的话,呼廷括真想与他结成忘年之交!自从镇守西北边关,他从未像今天这般开怀畅饮过。 二人酒酣之时,呼廷括借着酒劲说道:“末将有句话,想禀告皇上!说的不对,请皇上恕罪”。唐玄挥手道:“呼廷将军直说无妨!”呼廷括道:“末将镇守边关数十年,与凯齐斯国打过不少次仗!他们国人高大,一身蛮力,皇上千万不可轻敌啊!这次敌国联军百万余人!而皇上只带十万禁卫军,且弃险关不守!这场仗凶多吉少!末将想请皇上回皇城中去,这里交给末将来指挥,末将便是战到最后一人,也不让敌军越过宁洲省!以末将对凯齐斯等国将军的了解,只需拖上一二个月,他们国内粮食供应不上,便会乖乖退兵!” 唐玄端了杯酒,在手中把玩,轻轻笑道:“呼廷将军一片忠心,联也明白!边关连年受敌国侵扰!百姓们苦不堪言!联此次便是想给他们来个了断!如果联没推算错的话,最迟后日,他们便会到达武冉县,呼廷将军有没有兴趣看看禁卫军的表现?。呼廷括恭声说道:“既,然皇上成竹于胸,末将就恭请禁卫军大展雄风!” 唐玄又与呼廷括闲聊了些西北之地的风土人情!这场酒宴直到深夜方才散去,君臣尽欢! ,, 凯齐斯国统帅叫托夫乌克!今年五十有八,身才高大威猛,一脸的络腮红胡子!此人出身凯齐斯国的名门旺族,自幼便有神童之称臂力千斤,聪明过人!只是性格火躁,好战喜功,一生杀人如麻!凯齐斯国能有今天的地位。与此人不知疲倦的连年征讨大有关系! 这些日子,托夫乌克心中十分郁闷!能集结六国联军进攻天朝,这可是千年难遇的好事!原本以为这次可以大显身手,但是,天朝皇帝不知玩的什么玄虚,除了几处边关要塞那里,与老对了几仗。过了过瘾,一直到现在。差不多半个月了,别说找军队打仗,就是连一个人影也没见着!沿途所见,没一间完整的房屋,没一处完好的庄稼,甚至连饮用的水都没有?以往侵略,次次都满载而归!这次真是邪门的很! 托夫乌克在营中喝闷酒,摔的银制酒杯锁锁直响,旁边侍卫皆心侯着,这时,有人进帐禀告:“乌克候爵!天朝国下来战书”。托夫乌克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粗声粗气地说道:“来得正好!把他们的使节砍了,人头挂在旗杆上,以壮军威!” 回报那人面色为难,吞吞吐吐道:“侯爵大人!对方没没有使节”。托夫乌克猛地一拍桌子,道:“放屁!没有使节怎么下的战:“候爵大人,您还走出营一看吧”。 托夫乌克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走出营帐一看,顿时怒火冲天,原来帐外横七竖八的躺了十几具尸体,背上都刻了字,连在一起便是:“乌克小儿,今晚能吃就多吃点!能喝就多喝点!能搞如果你还有点男人的兽欲的话自己解决!明日武曲县!就是尔等的埋身之地!” “混蛋”。托夫乌克暴怒,吼道:“老子一定要杀光他们,杀光他们”。见候爵大怒,四周侍卫俱都低头不语,仍他吼过一眸子,大概是吼得累了,托夫乌克这才红着眼走进帐中,过不了多久,帐里面又传来他歇斯底里地吼声“混蛋!这水这么苦,怎么喝?想呛死老子吗?这***什么鬼地方!” 好在众侍卫们都知道这位候爵的脾气,俱不啃声,等他骂够了,自然就不骂了。 托夫乌克这边折腾了大半天,其他五国的统帅,却是忐忑不安!此次联军,他们各出十万兵士,凯齐斯国出兵七十万!虽说兵力上,史无前例,可大家心里都没底儿,一来各国之间,明里联盟,暗中相互提防!这半个多月的行军,已暴露了不少矛盾。 二来,凯齐斯国上至凯齐斯国的统帅,下至普通士兵,似乎不怎么瞧得起他们,脏活,累活,有危险的活,都派他们去做,好处都是自己先占了!五**中许多将士,都义愤难平!三来,天朝国皇帝之前与各国使节的谈话,和如今的作法,让他们心中不宁,不知该如何取舍,听说天朝国的皇帝和十万禁卫军就住在不远的武曲县!明日这场仗,怕是要非打不可了!不知那支传言中魔鬼一样可怕的禁卫军,是否真的那般厉害! 次日,天色刚亮,六国联军用过早餐后全军开拔,行了一个时辰,便来到古曲县郊外!六国联军”百二十余万。但除去后勤、通询等部的兵士。真正能捞卫打仗的,也不过八十余万!凯齐斯国统帅托夫乌克为了震吓天朝,索性头一次交锋,便将这八十余万人全部上阵! 唐玄于高地之上举起千里镜望去,敌军人如蚂蚁般,密密麻麻,一眼也望不着边际!其中各式彩旗迎风飘扬,倒有几分威猛的气势!唐玄放下千里镜,对身后的江北天说道:“老江啊!这一仗,你来掌旗如何?。江北天心中大喜,恭恭敬敬地说道:“谨遵皇上圣旨!这里微臣的福份”。他本是一名江湖莽夫,现在能跟在皇上身边,亲自指挥十万禁卫军!与对方百万大军作战!对他来说,是何等的荣耀!江北天的手都有些情不自禁地抖动起来! 六国联军已摆好攻击阵型,缓缓前进!脚下的沙土咯吱乱响! “停!”联军行了一会儿,像是现了什么,托夫乌克传令下去,六国联军齐齐停住,不少人的目光直直地投向不远处的高坡!那高坡上竖着一支金黄色的龙旗!旗子下面放着一张大椅子,一人身着斜依在椅子上,甚是悠闲!而那人身后,又立着一名身着银色铠早的军事官。除此之外,再无他人!两军交战之地,竟出现这一对古怪之人,连托夫乌克都有些疑虑,于是他命全军停止前进,吩咐左右,派了传令官前去打探! 谁料,传令官骑着马还未奔出多远,只听到一声炸响,传令官便从马上一头栽了下去!六国联军的军士们见此情景,不少人恐慌起来。引好一阵骚动: “看到没?那就是传说中禁卫军的武器!好可怕啊!” “待会儿哥儿几个要小心点!别冲在最前面!听说那玩意每响一声,便夺去一人性命!像魔鬼一般恐怖!大家可别做傻事啊!” “对啊,对啊!那玩意儿邪门的很!神明保佑,千万别落在我身上,我还有老婆孩子呢?我可不想就这么死了!” 托夫乌克自己也吓了一跳,他什么也没看清,传令官落马身死!其他军士立玄将传令官的尸体抢了回来,交给托夫乌克一看,只见他额头有一个手指粗细的洞,鲜血正从那洞里冒出来,传令官死时双目圆瞪,神色惊恐! 托夫乌克与众人惊骇之际,唐玄的声音却清晰地传来:“乌克儿!联早知道你们凯齐斯国的人不讲信用,没想到你们来送死,也喜欢迟到?联在这里已等候尔等多时!这茶水都喝了好几壶!尔等不必多说废话,一起过来领死吧!” “好狂妄的皇帝”。 “原来那旗下坐的人竟是天朝国的皇帝,这人脑子不会有病吧!” “那皇帝吃错了药了吗?他的军队怎的一个也没见着?” 趁着众人低声议论之际,托夫乌克牙一咬,暗自冷哼道:“管他是真皇帝还是假皇帝,老子大军一冲上去,杀了他便是!火器再厉害,还能一下子灭了老子百万大军不成?。托夫乌克思罢,怒吼道:“冲锋,冲锋!冲上去杀了他”。刹那间,排在最前面的六国联军骑兵,愣作一愣,转眼便哟喝着冲了上去! 一百五十丈一百丈五十丈 六国联军的骑兵少说也有二十万,这次冲锋几乎是所有骑兵!一时间,震耳欲聋的马蹄声,轰隆隆的,如同闷雷滚动,山要崩,地要裂一般!西北地区风沙本就大,经这二十万骑兵激踏,冲起数十丈高的黄沙,反倒将骑兵们罩于其中,从远处看,宛若怒潮呼啸着滚涌而来!如此威势,简直无坚不摧!可那二人仍立在坡上,丝毫没有退走之意!特别是那坐着之人,冲在最前的面骑兵甚至能看到,他的跷着二郎腿,迎着风一摆一晃的。 好不得意,似是眼前冲过来的不是二十万骑兵,而是一堆蝼蚁! 托夫乌克见骑兵们越奔越快,不一会儿就冲到那二人五十丈之内,心里刚才的担心,一扫而光,五十丈之内,对于奔跑起来的骑兵来说,只是三几个呼吸之间的事儿,那二人现在不跑,已是来不及了,管他皇帝也好,傻子也罢,下一刻,定是他们被骑兵踏成肉泥的场面! 托夫乌克看到此处,心中轻松之余,又觉得前些日子,自己谨慎的有些好笑! “哎!这帮蠢货难道就不明白,在不熟悉地形的情况下,冒然用骑兵冲锋,跟自杀没什么两样吗?老江给他们上一课吧”。 唐玄面对里面而来的众多骑兵,不紧不慢的吩咐道,身后的江北天闻言,道了声遵旨,转身朝后。舞着两面小旗子!,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州,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三百零八章 独斗群狼 三 当是时,二十万骑兵汹涌奔袭如怒潮狂卷,激起数十如酬”贝沙。出震耳欲聋的轰隆声,万马嘶鸣,喊杀震天,整个大地哆哆颤动起来!而最近的骑兵已冲到唐玄五十丈左右! “毒隆隆!” 正当六国联军的军士,都以为唐玄会被骑兵踏成肉泥之时,奔在最前面的骑兵,却如同中邪了一般,整排整排的轰然摔到!人与战马在巨大的冲击力中朝前滚冲,激起黄沙漫天!顿时将他们笼罩,只有人与战马的惨叫声凄惨而刺耳! 前排的骑兵摔倒,后排的骑兵怎能收得住缰绳?轰然踏上去,一个。个比赛似的朝前栽到,一时间,前赴后继,后赴而又再继!当真如滚浪一般,浩浩荡荡,却又惨惨烈烈!黄沙夹着血雾,惨叫夹着哀鸣!宛若人间炼狱!这一刻幕得太过突然。刹那间,便不知有多少骑兵化作肉泥!托夫乌克等人看得心惊胆寒!眼见骑兵们一排排地倒地赴死!当真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乌克本人脑中嗡地一下,差点晕了过去!又急又怒。连蹦带跳地咆哮起来!若不是众人拦着,他一定冲上去跟唐玄拼命! 可是,六国联军的恶梦才才刚开始!江北天令旗一挥,紧跟着便是一阵龙吟般的振弦之声,数万支长箭于龙吟声中嗖嗖破风!从唐玄身后呼啸飞出!天顿时阴了一阴!托夫乌克等人这才明白,原来禁卫军都藏在山坡后面!身后有十万禁卫军。怪不得这皇帝敢大大咧咧地坐在那儿饮酒呢? “嘻嗖嗖!” “们!” 六国联军还在想对方的箭为何以射得那么高,那般远!数万支飞箭如疾雨般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射入六国联军的骑兵阵形中,激荡起层层血雾!大批大批的骑兵中箭倒的。有的人被射倒在地,被战马拖着朝着冲去几步,便跟着战马一起倒的。再也站不起来,也有的到晦鬼连人带马直接给飞箭定在地上,动弹不的!像标本一般保持着惊恐的神态。再无半点声息,只有赤红的鲜血顺着箭杆洒洒流下;更有甚者在混乱中左右躲闪,避过了这一轮箭雨!却被地上的尸体绊倒,随后又被同伴踏上去,, “哎!可惜了这么多良驹!” 唐玄假腥腥地叹道。禁卫军的箭雨仍在遮天避日的落着,这些飞箭和射飞箭的机关,经过与藩王大战后,再次改良,更加轻巧,由两名骑兵组合完成,一人携带弓弩,一人携带长箭,射时也是合二人之力。所以射的力道和度也提高了一倍,只是准确度少了许多!但是十万左同时射弓箭,箭下如雨之时。准不准确已无关紧要啦! 如果说刚开始骑兵摔到,算是六国联军指挥者的大意所致,唐玄赢在取巧,可随后箭雨,却是实实在在的厉害! 当时的各**队中,也都有弓箭兵。可是数量却不多!因为弓箭兵射的距离太近,杀伤力不强,并不能作为战争中决定胜负的关键兵种,很多情况下,骑兵一冲锋,弓箭兵最多只有射上三箭的时间!三箭过后。便任由骑兵屠杀!而对上重铠骑兵,弓箭兵连还手之力都没!加上当时的制箭水平低下,做一支箭所耗费的人力、物力、时间都是极大。难以大规模生产箭。 所以弓箭兵在当时,并不受到各国的重视。 如今六国联军头一次见禁卫军的弓箭,骇然惊恐之余,又有些赞叹!“箭射一百丈!”这是何等恐怖的事啊!而且那箭飞的又高,来势凶猛,托夫乌克让人捡了几支过来看,那箭箭身和箭头的大至少是寻常箭的三倍以上!说是箭倒不如说是箭形的枪矛!因为有些箭竟能刺进岩石数寸! “快!快!快让骑兵撤回来,别再去送死啦!” 托夫乌克高声吼道,眼下他引以为豪的骑兵,半点前进不得,挤作一团,惊慌失措的在原地打着转儿。而天朝国的箭似乎不要钱一般!一轮一轮的接二连三地袭来,每一轮过后。都有无数的骑兵到地不起,若是再不退回,怕是要全部死在箭下! 六国联军吹起了退兵号角,骑兵们如蒙大赦,纷纷调转马头朝回逃去。来时气势汹汹,如排山倒海,退时却如鸟兽般杂乱无章,这些驰骋沙场多年的骑兵们,这次如同跳梁小丑一般,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便丢下数万具尸体灰溜溜地败退! 一名看似凯齐斯国骑兵军官的人,神色悲恸,朝托夫乌克跪拜,长声泣道:“候爵大人!天朝国阴险狡诈,距他们五十丈的地面,全被他们设了陷井,不但挖了许多深坑,还钉了木桩,用粗绳连着,我们一冲过去,全被绊倒,那箭雨更是凶猛。军士们死伤惨重!天朝国皇帝一定会妖术!,,我们还是撤军吧!不然,我们都会死的!” “混蛋!哭哭泣泣像什么样子?”托夫乌克大声骂道:“来人,把他拖下去斩了!谁胆敢搅乱军心。都是一样的下场!” 托夫乌克话音一落,便有人过来拖起那名骑兵军官朝外行去,那军官边挣脱扎,边喊道:“候爵!你不能让兄弟们送死啊!天朝国的皇帝真的会妖法!,” 托夫乌克阴沉着脸,也不说话。待那名军官被拖走后,厉声说道:“骑兵不能冲锋,就让步兵上!传令下去,让刀盾兵组成方阵,行在最前面!其他人跟在刀盾兵后面,缓缓前进!我就不行那箭雨还能射穿护盾不成?” 传令官得令,不一会儿六国联军阵形变动,在队伍的最前面现出几个整齐的大方阵,每个方阵里的军士,都将盾牌高高支起,护住全身各处!这种作法对付弓箭兵是最有效的,一般的弓箭想射穿盾牌是十分困难的,更别说穿过盾牌射杀盾牌下面的军士!只有这种方法才能在箭雨下,以最小的伤亡接近敌人,一旦两军短兵相接之后,托夫乌克相信十万禁卫军可能连一刻钟都坚持不住!毕竟人数悬殊太大。 六国联军缓缓前进,巨大的刀盾兵方阵上方反着蓝幽幽的光黑压压地一片,整齐如一的步伐,听起来沉重厚实! “嗖嗖 “锁!锁锁!,” 当最前面的刀盾兵接近唐玄飞箭射程时,箭再再次落下,箭头与盾牌狠狠地撞上一起,激起火星四散,刀盾兵方阵也是一阵骚乱,大慨是不少倒晦的士兵被飞箭从二块盾牌的空隙穿过射中,好在很快便有人接替他的位置,稳住了阵型! 托夫乌克等人人见刀盾兵在头一轮的箭雨袭击之下,损失颇心中狂喜,只要稳稳前进,行到二三十丈之内,便不再怕箭雨,后面的长枪兵便能冲上前去大显身手! “哼!天朝国的皇帝,老子看你还有什么花样?一会儿就是你的死期!”托夫乌克咬牙骂道! 果然,一轮箭雨过后,唐玄见效果不夫,便没命人再射!交战双方。一方小心翼翼的前进,一方纹丝不动。人人屏住呼吸,等待即将来的激战,一时间倒有些安静,气氛颇有些压抑! “五十丈了,快了!”托夫乌克心里默默计算着距离!只要再前进二十丈,他必胜无疑!可是当他心中窃喜之余,见那山坡上的皇帝,仍是斜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淡定自若,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托夫乌克心中突然又没底了! “不会的,不会的!天朝国的皇帝。现在一定怕的要死!老子大军压近,盾牌挡得密不透风!不怕他的箭雨,更不怕地上不平!一旦短兵相接,我国的好汉身高体壮,捉对撕杀。他们决不是对手!这皇帝现在不是吓傻了,便是故弄弈虚,想吓退我们!” 托夫乌克自我安慰之时,天朝大军随后的动作,撤底粉碎了他的美梦!从唐玄身后的禁卫军中射出枪矛一样的武器!比刚才的飞箭数量要少。度也不快,落下来的威力,却可以用惊天动地来形容! 那些怪模怪样的枪矛,一砸在刀盾兵的盾牌上,就轰地一声,炸将开来!宛若晴天霹雳!厚厚的盾牌,形同纸糊!暴炸的威力将盾牌炸得四分五裂,到处飞散,盾牌下的军士就更惨了,每一根枪矛落下,便将成片的军士炸到,而那些军士要么被直接炸得血肉模糊,浑身焦黑,要么被飞散的盾牌碎片割得遍身粼伤! “轰!轰!轰!” 炸裂声如怒雷般此起伏彼,号称防御最强的刀盾兵们,被炸得屁滚尿流,哀号着四下逃蹿!原来刀盾兵们为了更好的防御飞箭,大家组成方阵时,都尽可能的挤在一起,越少空隙越好!如此以来,更加助长了唐玄这种武器的杀伤力唐玄这种武器是改良后的标枪,枪头缠着五斤重的炸药,遇到剧裂撞击便会爆炸!这种标枪用特制的战车射出去。为了增加杀伤力,将炸药跟数百铁钉缠在一起,一经暴炸,威力无比!这种标枪唐玄给取了个好名字叫“漏*点四射!” 眼见刀盾兵在“漏*点四射。的妾炸下,死伤惨重!托夫乌克心中惊骇愤怒更胜之前!大吼着下令,道“大家不要惊慌,稳住,快!快冲过去跟他们拼了!只有三十丈的距离!” 可是在震耳欲牵的爆炸声中。刀盾兵们只顾逃命,互相践踏,哪里还能听得见他的命令!就算偶尔有人看见令旗舞动,也会装作没看见!继续向后逃命!这种时候谁会冲上去送死?刀盾兵纷纷丢弃盾牌武器,抱头回逃!因为在这种武器的打击下,盾牌一点用也没有,还不如丢掉,至少减轻了重量,跑得快些! 刀盾兵们后逃,在他们身后的其他军士也是掉头便逃,任凭托夫乌克用行刑队在后面砍杀,众军士也没一个人向前!人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天朝国的皇帝会妖术!大家还是逃命吧!” 唐玄给江北天做个手势,江北天会意,令旗变化,“漏*点四射。也随着他的变幻,一排排地朝前推进!联军士兵见那惊天霹雳,缓缓朝自己这边炸来,整个六国联军的阵形哗地一下子全乱了,刀盾兵们血淋淋地教!深深地刺激了六**士的神经。使他们再无半点斗志!尽管托夫乌克等一批将军嗓子都快喊破了!众军士们却越来越乱,刚开始还是缓缓后退,后来变成了大规模的溃逃!一时间,众军士们如决提洪水一般。足逃奔,一个个丢盔弃甲。慌不择路! 托夫乌克见状,抽刀砍杀了几名逃兵,可全军都在退逃,砍几个小兵也于事无补?托夫乌克气得差点吐血!这场仗真是奇耻大辱!死了几万人马,连敌军长什么样都没看到? “天朝国的皇帝,老子不报此仇,誓不为人!”托夫乌克望着如潮水一般的逃兵,厉声高吼! “皇上,要追杀他们吗?”江北天恭声问道,他望着敌军败逃,胸中豪气万千,这仗打的,真是,,江北天不敢相信,他就这么拿令旗一挥。指哪儿打哪儿!都有成百上千的敌军灰飞烟灭!这种感觉真棒! 唐玄淡然说道:“算了现在追杀他们,没什么技术含量!就暂时饶过他们吧!老江啊!今天这仗打得还算如意吧!”江北天抑不住心中激动,道:“皇上,禁卫军神威。天下无敌,老臣还从未像今天这般痛快过!”唐玄轻轻笑道:“猫捉老鼠,就要慢慢地玩死它!咱们可是有一百二十万只老鼠!日子还长得呢!”江北天应声称是,心中狂喜不已! 托夫乌克率领的六国联军退败,唐玄回到武曲县内,呼廷括早在那里迎接,随后大摆庆功宴,皓劳全军。 这次唐玄大战前,特意让呼廷括在后面观战!还送了千里镜给他!呼廷括看完禁卫军的表演,老脸上红若醉酒,一屁股坐在地上愣。半晌说不来一句话! , 当夜,天空乌云密布,遮住了星辰日月!西北的夜晚有些阴冷,风也比白天疾,托夫乌克在营中吃不下饭,一个劲儿的喝闷酒,营外一群军官提心吊胆的立着,谁也不敢进营中与他说话。 “乌克候爵!弥基尔子爵求见!”营外一名传令官小心禀报! “弥基尔?这个肥猪!”托八刃允沉吟道:“他来做什么?“那名传令官道:“子爵说公地,妙计能战胜天朝**队”。 托夫乌克半信半疑地思道:“他能想出妙计?哼!他就是一头好吃懒做,不学无术的肥猪!如不是他姐姐嫁给了陛下做妃子,他连屁都算不上。 这次陛下听信他姐姐之言,派他来跟着老子打仗,好混点战功,回去加爵位!这是人人知晓的事儿!这头蠢猪是不是来消遣老子的?算了。先问问再说,看他有什么花招!” 托夫乌克沉声说道:“让他进来说吧!”传令官道了声是,不一会儿一名矮胖的军官行进帐中,施礼说道:“今晚玉赐良机,侯爵大人为何在营中喝闷酒?而不去杀敌立功?”托夫乌克有些不快,道:“什么天赐良机?你说清楚些!”弥基尔子爵装作高深,淡淡一笑,说道:“禁卫军武器厉害,我们白天强攻不成,为何不在夜晚偷袭?只要趁着夜色潜到他们附近,趁他们熟睡之际,到时十万骑兵冲过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放火一烧!天朝国的武器再厉害,也是枉然!今晚月黑风高!正是偷袭的好时机!侯爵大人,你还在犹豫什么?” 托夫乌克听完,细细一想,确实是好计,这头蠢猪何时转了性?变的这般聪明?于是大笑着连声夸道:“好!真是妙计,如若偷袭成功,我一定会去陛下那里请自给子爵请功!”弥基尔谦虚笑道:“不敢,不敢,都是大人指挥之功!”托夫乌克与他寒碜几句,便立刻召见其他五国的统帅,同时吹响集结号角。集结十万骑兵,用布将马蹄,马嘴包住。尽量少出声音,借着黑夜的掩护,十万骑兵小心前进,另有三十万步兵随后压阵,准备去埋伏在武曲县四周,以防止溃败的禁卫军逃脱。 六国联军的骑兵,这次由弥基尔子爵亲自指挥!此人原来是草包一个,白天一战吓得他屁滚尿流,晚上睡不着觉,本打想率些亲卫,悄悄溜走,到时就说身受重伤回国医治,陛下也一会不会怪罪他的。可没想到。有一名亲信自告奋勇。说有妙计献出,包他能名震全国,加官进爵,弥基尔想到加官进爵,脑子一热,便跑到乌克候爵处献计邀功!当然,这妙计也变成了他自己想出来的。只是他没料到,这招妙计也不是他的亲信想出来的,亲信是听一名自告奋勇地小兵说的 弥基尔率领骑兵,朝着禁卫军扎营的方向悄悄前进,待行到可以清楚看到禁卫军营中的点点火光时,十万骑兵停了下来,所有人都下马,牵着马绳,更加小心地行进!一尺一寸地接近大营!弥基尔与手下骑兵们俱都紧张万分! “子爵大人,可以冲锋了吗?”有人禁不住问弥基尔。弥基尔也不知道,抬头仔细看看,这时。禁卫军军营入口处,几十支火把高高的照亮着四周,其余的地方,却半点火光都没有!大营门口似乎立着百十名全幅武装的禁卫军守卫! 弥基尔牙一咬,道:“冲吧!”于是,十万骑兵迅翻身上马,抽出战刀,催促跨下战马哟如怒潮般奔去。跑在虽前面的骑兵,估计着距离,搭箭齐射,将营口守卫的禁卫军全数射到!十万骑兵停也不停,一个个哟喝着挥刀冲进营中! 可是,当他们气势汹汹地冲进禁卫军营中之时,迎接他们的却是一座座无人的帐蓬!里面堆满了木头!弥基尔顿感不妙,命人将那些被骑兵射倒的禁卫军们抬过来一看,分明是六国联军的士兵!且早死了多时。不知为何被人穿了禁卫军的铠甲,绑在柱子上,在黑夜里看去,像是守卫一般! 弥基尔于心不甘,又命骑兵们绕着营中四周拨查了一圈,结果有人禀报,说军营中间有一张大旗,上面写了些天朝国的红字!弥基尔叫上会天朝国文字的人,一同前去查看。谁料,那些会天朝国文字的人一看。吗呀一声,脸色骤变,撒腿便跑。却被其骑兵拦住,弥基尔大怒,上前给了他们几巴掌,骂道:“混蛋。那上面写的什么?” 那几人两腿一软,瘫倒在地。颤颤微微地说道:“回爵爷!那上面写的是”是”看清楚这几个字时,你们也看看是怎么死的言下之意,我们是中了埋伏啊!爵爷大人,我们还是快逃吧!” “啊?”弥基尔最怕死,闻言惊骇交加,急声命令道:“还等什么?那就快撤吧!快撤!”他话音未落。整个营地四周的帐蓬,便先烧了起来,禁卫军的营地极大,密密麻麻,至少有三四千座帐蓬!纵横数里!写字的地方正是营地中心!周围的帐蓬一经点燃,火势随风一吹。连成一个大大的火圈!将弥基尔的十万骑兵困在其中!唐玄故意在帐蓬中堆了大量的木材,木材下面堆了原煤、硫磺、烈酒等易燃之物,一经燃烧,窜起数丈高的火苗,时不时还爆炸开来,甚是吓人,火势蔓延极快,不一会儿,大半以上的帐蓬便被烧着,浓浓的黑烟,将四下笼罩,呛人气味,让骑兵们咳嗽不止,焰焰的火苗,散出一阵阵热浪。无情的滋烤着他们的肌肤,战马受惊,嘶鸣不已!骑兵们面如死,灰。仓惶逃窜。 弥基尔看到这一幕吓得呆了。一时间,竟忘了指挥骑兵们突围!只到手下急声催促,这才反应过来,也不管其他骑兵的生死,带领着亲卫们寻找火势弱地方突围! 当是时,数千顶帐蓬同时燃烧爆炸,烈火如海,黑烟似浪!炸响如雷!骑兵们眼见四处都是火光,烤得他们晕头转向,不知该从何处逃离!许多骑兵跑着跑着,又折了回来!在浓烟中支持不住,倒地死去! 禁卫军营中着火之时,托夫乌克率了三十万步兵埋伏在五里开外的地方,听闻探子回报,说禁卫军的大营突起大火,里面喊杀震天!托夫乌克心中一喜,还以为弥基尔等人碍手了呢!所以,更加小心的埋伏着,希望能等到逃到此处的禁卫军! 托夫乌克等了快一刻钟,其间听探子不断地回报,禁卫军大营烧得如何如何厉害,里面的喊声如何如何的惨烈!可时间没有队禁卫军盅出来。这也说不讨去!弥基,子。不会把禁卫军全歼了吧?托夫乌克怎么也想不到,那些探子根本就没敢进禁卫军大营里查看,只在远远处盯着,看着熊熊大火,听听里面的爆炸声!因为半个月以来,所有出外探情情报的人,都莫名的其妙的被射杀!斥侯兵死伤严重!现在用于探听情报的斥候,都是新手,胆子! 托夫乌克越等越觉得不对劲!可他也不敢亲自前去查探,只好命三十万步兵共同前去!等他们来到火海般的禁卫军大营前时,一切都已经晚了,十万骑兵除一二万人运气好的逃了出来,其他的人全部被烧死!而听说他们连禁卫军的人影都没看见!托夫乌克本就性急,今日连续两次遭遇大败!一时怒火攻心,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六国联军的扎营之处,此时火把正亮,数不清的火把如繁星一般,密密麻麻,连绵数十里,将整片营地烘托在漆黑的夜色之中!远远望去,如同一座小城。 唐玄亲率十万禁卫军,便在离六国联军扎营的不远处列阵,十万禁卫军如虎狼一般,狠狠地打量着眼前的猎物。 唐玄召来军中将领,商议作战。唐玄吩咐完各支骑兵队伍作战路线和任务后,铁木森有些不解,问道:“皇上!为何不趁他们熟睡之际,冲过去杀个痛快!您这样规定。一会儿从这里杀进,一会儿又从那里杀出,还不许恋战!末将蠢笨,实在想不明白”。 事实上,铁木森的疑问,也正是其他将领的疑问,只是铁木森出身草莽,性子急了些,先说出来罢了。 唐玄微微一笑。道:“我们现在冲过去砍杀!凭禁卫军的本事,敌方自然会损失惨重!可他们毕竟还有七八十万人!时间一久,容易被他们包围!且我们绕道过来,人马疲劳。不易久战,又浪费了许多时间。依联看来,不出一个时辰,托夫乌克率领的三十万步兵便会赶回来。到时前后夹击,这仗就要死拼,我军将士也必会死伤不少!反正他们在这里,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退回国!联不急,以后机会多的是,联要慢慢玩死他们!” 铁木森这才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皇上您这么一说,末将虽然不全明白,但又好像明白一些,这就好比赌场里赌钱,不能一把牌就把别人输怕了,下面就没得玩了。要一点一点儿的赢他,待他输红了眼。赌注就会越来越大!赢得也就越多!” 铁木森话一说完,唐玄和在场的将军们都笑了起来!笑得铁木森好一阵脸红!自语道:“我哪里说错了。这不就是跟赌钱一样么?”唐玄也笑着说道:“好了,大家准备!依计行事!”众将军这才恭恭敬敬地应了声遵旨,各自散去! 六国联军的大营口,有五六百名守军,巨大的耸火,将附近数十丈之地,照得通亮。这里守军突然听到隆隆的马蹄声,众人警惕起来,层层上报,不一会儿,便有将领亲率三千军士,于营口列阵,紧张地盯着漆黑的前方,因为那隆隆的马蹄声正是从前方传来! “是候爵他们回来啦”。 “原来是自己人,虚惊一场!” 一支庞大的骑兵队伍,从夜色中渐渐驶出来,走进他们的视线范围。骑兵们身穿凯齐斯国的铠甲。举的旗帜也是六国联军的旗帜,分明是已方的骑兵回营,守在营口军官知趣,侯爵大人的骑兵回来,他不会笨到上前盘问,慌忙率众推开了营口的木栅栏,然后,恭恭敬敬散开两边,迎接候爵大人和骑兵们回营! 谁料,这支骑兵队伍一走进营内。突然催马加,冲入营中,扬着战刀,逢人便砍!还有些骑兵拿着火把到处点营帐!等六国联军的守夜的守军反应过来,五万多名骑兵又冲进大半,正朝南方冲杀,同时数千帐蓬也被点燃,整个,军营中乱哄哄的,许多军士刚被浓烟熏出来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便禁卫军砍杀! 禁卫军由西面进入,从南面杀出,在六国联军的营中放火杀人,一气喝成,更不停留,十余里方圆的军营,只用了二柱香的时间,便已穿过!只留下三四万具尸,和数千着火冒烟的帐蓬!禁卫军这种如雷霆一般的行动,让六国联军的士兵惊慌失措,等他们反应过来,集合骑兵追击时,禁卫军早就逃得无影无踪!无奈之下,只好忙于救火! 这火刚救了个差不多,营口处竟又来了支骑兵,这时六国联国的士兵们警惧起来,有名将领用凯齐斯国语问道:“站住!你们是何人手下骑兵!” 谁料,那人话还未说完,胸口便中了一箭,倒地不起!六国联军的守卫们大惊,纷纷摆开攻击的阵式。这时,从骑兵中传来一阵喝骂: “混帐!候爵大人在此!竟敢如此放肆!老子看你们都不想活了?谁来告诉老子,这是怎么回事?营地怎么被火烧了?”这声喝骂,也是用凯齐斯国语骂的。六国联军的守军一听,吓得跪地不起,纷纷叩头谢罪! 又一名军官上前禀告:“回大人,刚刚有人冒冲大人的骑兵,闯入营中烧杀!我军损失惨重!所以才 “喔?竟有人冒冲我们?他们是怎样烧杀的?是不是像这样?”骑兵中传来一声长笑,接着骑兵们又像头一支队伍一样,从营口杀入,在军营中横冲直撞一眸子后,从北面杀出!烧的帐蓬和杀的军士,并不比刚才那些骑兵少! 等他们走后,六国联军的士兵愣了好一阵,他们想不通,为何说凯齐斯话,穿六国联军铠甲的人。怎么突然变成了禁卫军的人!为了防止以后再现此类之事,六国联军的几名将领商议,决定在营中列阵布兵二万!再用一万兵弓箭手压阵。下次再有骑兵过来,不见到候爵等人。决不让他们进入!涧书晒细凹曰甩姗不一样的体蛤”、说阅读好去外 第三百零九章 独斗群狼 四 国联军的军营连着两次被袭。军士们死伤惨重,活着个个、心里憋了一肚子火,这深更半夜的。觉没睡好也就算了,现在被人莫名其妙的烧了帐蓬,又被追着砍杀。晕晕糊糊间,死伤近十万人,到处都是呻吟之声,营中的大火,很多人也懒得去扑了,一是该烧的也烧得差不多了,此时扑灭,于事无补,让它们自己烧着灭吧!二是,救火要水,刚开始着急,把吃的水都给用得差不多了,现在正后悔着呢。天朝西北之地本就水源稀少,天朝国的百姓们又把水井小塘给弄得乌七八糟,老远就闻着一大股臭味,所以这水就越宝贵!有喝的就不错了。谁还会去用它灭火? 唐玄率众偷袭完六国联军的大营,绕了个大圈,从武曲县的旁边绕过。一直向宁洲省与西夏省交界处行进。呼廷括等人也在当晚率着边关的守军离开,径直朝西夏省行军!因为那里皇上早就派人布下一道最坚固的防线! 唐玄用尽心思,想让乌克率领的部队回营时,能与守营的人生点冲突,人伤亡多少,倒是次要,只要能挑拔六国联军之间的矛盾,便足够了。可是,托夫乌克当晚气晕过去,众人又捏又晃,总算把他弄醒。可那家伙身体虚浮,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其他将领得不到候爵的命令,只好下令原地露营,直到天亮,托夫乌克这渐渐好转,下令搬师回营!大白天的回营,自然没闹什么同室操戈好戏!这让得到消息的唐玄多多少少有些郁闷! 余下的五天,唐玄并未派兵与六国联军对战,只是一个劲儿的朝西夏省退回。而六国联军在托夫乌克的率领下,也朝西夏省步步紧逼! 宁洲与西夏交汇之地叫边城!这里草木茂密,物产丰富,与宁州省大部分地方不同,天朝国宁洲、西夏、古蒙、澎川四省总督,早接到皇上圣旨。率兵集结于此。加上边关退回来的呼廷括的部队,整个边城的部队共有三十五万之众! 唐玄率十万禁卫军退回到边城,分管四省的总督们出城恭迎,其间大摆酒宴,毒臣尽欢,自不用提。第二日,唐玄召来四省总督和各部队的将领,开口询道:“联自武曲县大败敌军,随后不战反退,回到边城,想必诸位将军心中都有些疑问。尽可提来,无虑顾忌,联会告之!” 唐玄说罢,在场的众将军们。谁也不肯上前提问!他们又不是傻子。皇上爱怎么打仗,便怎么打仗。做臣子的听话就走了,若是问得皇上尴尬,说不定过几天就派你去单挑敌方百万大军! 唐玄见他们不说话,微微一笑。道:“众爱卿都是我天朝国的将军。战场杀敌浴血,尚且不怕为舟竟不敢直言?”唐玄说罢,眼光朝四下扫视,见有个留着细长胡子的总督长得很不顺眼,便对他问道:“古蒙的余爱卿,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余总督吓了一跳,急忙出列。眼珠一转,紧接着一通流利的马屁拍出:“皇上英明神武,用兵如神,百战百胜!您这样做自有您的道理。微臣愚笨,虽不明白其中玄机,但一想到是皇上的妙计,又一想皇上乃天子,所行之事,必是合于天道,顺于天意!上有苍天庇护,下有百姓护戴,区区贼寇,何足挂齿?微臣之虑纯属多余,所以心中再无半点疑虑!” “不愧是当总督的人,这马屁拍的?倒有几分学问!”唐玄暗暗点头,听余总督一番马屁过后,再看他,竟现他长得也不那么令人讨厌! 唐玄知道再问这些总督们,也问不出什么新意,便直接问蔡家志道:“蔡将军,德王和扶桑国的王子。他们又有何进展?”蔡家志恭声说道:“回皇上,德王早在十天前。率五万军士,已绕道于我朝与凯齐斯国交界之地,沿途与敌国运粮部队交战数十次,共歼敌二万余人,抢得粮草车共计二千余辆,战马四千余匹!德王已按皇上旨意,焚烧马车。将粮草藏好!眼下敌方六国的运粮部队,已不敢进入我朝境内!敌国联军不出十日,便会粮草断绝!而扶桑王子等人,也在马尼国与凯齐斯交界之处,暗杀了不少两国的重耍官员,眼下两国的矛盾,日益加深!” 唐玄赞道:“好!你写信告诉这二人,就说联很高兴!到时必会重赏他们,要他们再接再厉,万万不可大意!”蔡家志应了声是。 弈玄又问宁洲省与西夏省的二位总督,道:“曹爱卿,郑爱卿,你二人可知这附阅读最新董节就洗涧书晒细凹曰见姗”说齐伞山云正有大的河流。”共位总督闻声出列,对望眼。曹总督月…乐道:“启奏皇上,宁洲、西夏二省境内,只有一条大河,名曰天罗河,此河之尽头是凯齐国的雪山高岭!连绵数千里,河水全年冰凉清澈。十分难得。” 唐玄问道:“这天罗河离此处有多远?”这时是郑总督说道:“皇上,天罗河离此处只有五里!只因西北地区水源稀少,大多数城镇都是依水而建。”唐玄颌道:“原来真是这样。联知道了!众爱卿听旨!”在场众人俱都跪下领旨,唐玄朗声道:“敌国百万联军,已兵临边城,这些惨兵败将,不知好歹!屡次冒犯我天朝国龙威!联要让他们来得去不的!曹、郑、余、梁四位总督,你等即刻通告省,联要召集百万劳工,在边城修一条长长的城墙!引渡天罗河来做护城河!工钱按寻常工钱的三倍结算!当日工钱,当日结清。且包食住!劳工纯属自愿,不可逼迫!不可斯诈压迫劳工!更不许殴打刑罚劳工!否则,联定重惩不饶!” 四位总督虽不明白,为何皇上现在要建城墙?这不是临时报佛脚么?可他们不敢多言,齐齐俯身领旨!唐玄自然也懒得与他们解释,事实上,唐玄在此处建城墙,主要从两个方面考虑,一是,宁洲省撤到此处的百姓,有七八百万之众,如果不找些事给这些人做,让他们好营生!这些人还不知会乱成什么样?而唐玄在陈一平回藩王之地后,又派骗子书生、蔡家长子、司马三公子三人同为钦差大臣前往那里,等陈一平将那些混混充军后,这三人各使手段,将混混们敲诈陈一平等人的钱财尽数搞到手!然后运到边城交给唐玄,当然这三人各自独立,谁也管不着谁!他们上贡的钱财,唐玄分他们三个点的好处!这三人各自使尽百般手段,竟在十天之内。帮唐玄筹集了三百万两银子!利用这些人力钱财,修一座坚固的城墙,何乐而不为?二来,边城与西北的边关不同,西北的边关早屹立了几百年!虽然雄伟险峻,可那里离天朝国富饶的城镇太远,反倒离凯齐国等国的城镇较近!敌国攻打起来方便。一旦攻破了边关的防御,再向天朝国内部行军,再无险关可守,所以在边城建城墙,立险关,敌国想来攻打,战线太长,后勤运输跟不上,而天朝**队一有险关可守,二有城中大量百姓作为后继支援!兵力不缺,粮草不愁,三有边城附近城镇的守兵相助,胜算就多了几分。当然,城墙不可能很快建好!六国联军接下来的攻打,还是要禁卫军和四省的军队来共同防御,让城墙边建边应付敌军攻打,这样更容易找出建设中的不足之处,便于改进!知道何处要加固,何处要加宽,何处要多建个哨楼” 唐玄顿了一顿,又说道:“蔡家志、秦宇忠!你二人各率二万禁卫军轻骑,备好干粮,于天罗河附近巡查,六国联军中,若是凯齐斯国的军队来河边饮水,你等偷袭杀之。如果他们人数少,全歼之后,将尸体投入河中,让其他们也无法饮水。若是人数多,不可恋战!放箭射上几轮,冲杀几个回合便撤,以防被敌军困住!若是其他五国的军队来饮水,你等率众远远的盯着,不许进攻。让他们看到你等,如果他们进攻你们便撤!” 蔡爱志与秦宇忠道:“末将遵旨!”唐玄又对其他人说道:“其余诸位将军,跟联一道,在边城布防,一同迎战敌国联军!” 唐玄于边城布防时,托夫乌克这几日,却是焦虑的很!与天朝国皇帝的前两次交锋,全军上下皆心惊胆寒!军心斗志弱了不少,他连开数次会议,希望找到克制禁卫军武器的方法,可惜未能如愿!下次与禁卫军遇着,他只有祷告禁卫军的飞箭什么的都用光了。另外上次唐玄烧了他们不少物资,而运送物资的部队突然失去了联系,眼看着粮草就快没了。如果这次边城攻不下,不用禁卫军的飞箭,他们也活不过几日。没水没粮不饿死才怪! 当然,他也想过率大军倒回国去。重新整顿,针对禁卫军的武器,设计制作一些装备,可作为一名侵略者。他又放不下这个面子!所以,边城之战,将是他最为关键的一战! 第三百一十章 独斗群狼 五 二泛乌京率六国联军来到动城郊外,列兵布阵!泣次他”点乖,将部队分散开来,并不是先前拥挤在一起。前几日的大战,六国联军吃了大亏,除却死伤之人,除去后勤军士,能用于作战的军士,只有不到六十万人!当然,六十万大军这么一摆,倒也是十分壮观。可是当六国联军的士兵,看到边城外密密麻麻的人时,个个都惊呆了。 各色旗帜的天朝国部队分为六个方阵,呈半圆形展开,约莫着少说也有三十万人!最中间部队的龙旗和装扮。分外显眼,像是在告诉对手,他们是赫赫有名的禁卫军!禁卫军们战马在侧,却并未骑马,二人一组。前面之人崩着一张巨弓。后面之人拉着一支长箭,而禁卫军的后面,整整齐齐的竖着千余辆作战弩车!体型巨大,模样骇人,战车上准备射的飞枪,昂朝前,像是在告诉对得你们屁滚尿流的就是老子! 当然,边城有这些部队,托夫乌克和他的手下们并不感到奇怪!让他们奇怪的是,这些部队的后面,竟有大量的天朝国百姓!远远望去,如蝼蚁一般,到处都是!少说也有几百万人!这些百姓在城边忙得热火朝天,哟喝声,号子声、敲击石块声传到数里之外,傻子也看得出来,他们在是兴建什么? “老子大军压近,他们竟然还有心情兴建?简直是**裸的蔑视!”托夫乌克看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果有选择,他真不想打这一场仗!可是,他已经没有退路!这么多年以来,他头一次率军,打到天朝国境内这么远的地安。按理说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一想到前两场仗的惨败,再想到军中粮草奇缺,他的心情越沉得起来。 托夫乌克凝视着对方,突然大吼一声:“英雄的儿郎们!为了陛下的荣誉而战,杀光他们!”他话音一落。六国联军的士兵,精神一振,齐声高呼壮胆,硬着头皮冲了上去! “嗖!,” “轰”轰”轰 一旦六国联军的士兵到达射程之内,禁卫军的弓箭、弩枪齐齐舟!六国联军冲锋的方阵立刻大乱,但他们有了上次的心里准备。并没有吓得掉头便逃,反而在行刑队的强压之下,继续前冲。 这次六国联军的士后冲锋时,相互之间也离的很开,不像以前许多人挤在一起,如此以来,弓箭飞枪对他们造成的伤亡便少了许多! 禁卫军弓箭、弩车射击之时,那些修建城墙的百姓们闻声都停了下来,千万道不可思议的目光紧紧地停着战场之上,那些看似庞大的六国联军,在强弓重弩的打击之下。如同纸糊。只有送命的份儿!西北地区的百姓。常受到凯齐斯等**队的欺负,对他们恨之入骨,见此情景,别提有多痛快?几百万人禁不住高声喝起彩来,一时声震云霄,好不壮观。只是听在托夫乌克等一干将领耳中,却如针刺,个个脸色铁青的望着战场上的动静!突然,这些人脸上一喜!原来六国联军的士兵竟然在箭雨和弩枪的打击之下,冲到禁卫军二十丈之内!他们梦寐以求的短兵相接。便要来临! “机会来啦!”托夫乌克狂喜,挥着战刀,倾全军之力冲了上去,在他的认识中,只要能与禁卫军当面撕杀,他就稳操胜券!建功立业,皆在此时!。停!” 唐玄见六国联军冲杀了过来。吩咐旗出停止射击的旨意。接着又命令:“上马!跟他们好好玩玩!” 唐玄当时身着镶金战铠,头戴紫金飞龙冠,背披腥红腾龙披风。跨下战马乃千里神驹,他话音刚落,连人带马已纵跃而出!如离弦之箭,激动一道数丈高的黄沙!自从上回无意间战马失控,他单身一人冲入敌群,非但全军士气大振,而且万民传颂。名震中外!让他好好的虚荣了一把!上回尝到了甜头。这回在数百万百姓和两军将士面前,自然也要骚包一回!毕竟不是每天都有这么多百姓看着皇上英勇杀敌!更何况百姓中还有许多美女,。 “哇!”,天啦!” 果不其然。百姓们眼见那一道黄龙般的彪捍猛骑。赫然冲向敌军。忍不住惊呼起来,倒吸一口凉气!同时又为那人喝起彩来:莫非这便是传说中的猛将?不会像流星一样,一闪就没了吧?只是当百姓们后来得知,那猛将就是当今皇上时!大多数人连凉气都没吸,直接惊得忘了呼吸! 唐玄一冲出。早有心里准备的江北天和飞虎队等人也纵马随后。禁卫军与其他天朝国的部队也不再犹豫,齐齐冲杀而出! “你们这帮蠢货!放着厉害的武器不用,反倒过来跟老子硬拼!真是愚蠢之极!哼!看来老天都在助我!”托夫乌克见天朝国的军队竟然冲杀过来,心中越高兴,忍不住冷哼着鄙视他们!以前的晦气。顿觉消了不少! 只是托夫乌哈还未高兴片刻,唐玄与其手下飞虎队和禁卫军的恐怖战斗力,让他目瞪口呆。禁卫军的铁骑如一把凶狠的尖刀,无坚不摧!所行之处,六国联军士云”浅叶败柳被击得溃不成军,四下诽散!哪怕是凯齐国联猜吼的骑兵,与禁卫军的铁骑正面一碰,就如同纸糊一般!被杀得七零八乱、死伤惨重。 毕竟双方的铠甲与武器皆不在一个档次!作战的手法,禁卫军也比他们卑鄙许多!许多实用的阴招一出,凯齐国的骑兵便愤怒不甘的咆哮着赴了黄泉。 那支传说中的飞虎队便更不用说了,看似只有一千人的队伍,所行之处,无一回合之敌,甚至对方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便稀里糊涂地送了性命!马尼国的弓箭手,闻名天下!可是他们五千弓箭手,与一千集虎队只对射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便全军覆没!而他们的箭甚至连飞虎队的铠甲边都没沾到 而唐玄这今天朝国的皇帝更是变态!在六国联军的眼中,他简直就是恶魔的化身!唐玄的武器是一杆铁制的旗帜,又长又沉。一般人想举起来都很困难,而唐玄内力深厚。力大无穷,舞得呼呼生风,旗杆如经之处。六国士兵一碰便被击飞。待落下地来,非死即残! 天朝国其他部队见皇上和禁卫军如此威猛,杀得六国联军士兵毫无招架之力。自是豪气徒生,越战越勇! 当是时,天朝**队人数虽少,却勇猛异常,杀得六国联军节节败退!托夫乌克心急如焚,仗着已方人数上的优势,不断的调集军队,从侧面包围他们!想让他们前后受敌,乱其军心! 唐玄冲杀进敌人阵营里。将一杆大旗左扫右扫,上打下打,对方军士断骨嚎叫之声此起彼伏,好不过瘾!他杀的痛快,专朝对方人多的地方冲去!如一头猛虎冲入羊群之中,肆无忌惮!江北天紧随其后,并不杀敌,可谁要是对皇上有所不利。他便出手挡护! 江北天时刻注意着整个战场上的战斗。担心皇上冲得太快,酷入敌军太深。恐有不测,出声提醒道:“皇上!看敌军军旗方位,已呈左右包抄之势!我们陷敌太深,恐被他们分隔困住!” 唐玄杀提正起劲,听江北天这么一说。稍稍停了停,四处环看。见六国联军移动方位,确实是包围他们!于是吩咐道:“叫飞虎队分出一部分人来。将他们的旗帜全部打断!两军交战,易进不易退!他们的主令旗在东南方,所有的人跟联一道杀过去!”江北天道了声是,依旨传令不一会儿,唐玄与禁卫军便朝托夫乌克等人杀了过来! 托夫乌克见禁卫军势不可挡,所经之处,六国联军纷纷退败!照这样下去,很快便杀到他这里来了。一名副将进言道:“侯爵大人敌军凶猛,我军将士怕是抵挡不住。为了您的安全,您还是先避上一避!这里由末将来守护!” 托夫乌克征战一生,并不是怕死之徒。当下暴怒,骂道:“混帐!两军交战。若是主帅退避,军心岂不大乱?将士何来斗志!若是再敢说这丧气之话,定斩不饶!”那名副将吃他一耸,再不敢多言。眼看着唐玄与禁卫军就要杀到。托夫乌克的亲卫们紧紧聚在一起,高举盾牌,将所有人遮于盾下,长枪从盾牌的空隙中探刺,这样以来,攻防皆备! 谁料,这种托夫乌克的亲卫们最擅长的阵势,在唐玄与禁卫军的冲击下。惨如败絮!他们如入无人之境,火枪齐鸣,钢刀疾斩,那厚厚的盾牌。竟被禁卫军的钢刀,连人带盾斩成两半!而侍卫们的长枪刺在禁卫军的铠甲上,只平添一串火星儿”托夫乌克的亲卫们顿时抱头鼠蹿!阵法即破! “侯爵,天朝**队邪门,您再不走,一会便真的走不了啦!”其他的将领也过来急声劝托夫乌克。后者脸色青白,牙关紧咬,狠狠地瞪着唐玄与他们禁卫军们,双目如喷火一般。这等关要之时,他不再骂将领,不甘地说了声“撤!”便率领亲卫们后退。 托夫乌克一退,唐玄借机高声喊道:“敌军已败!大家趁胜追击,全歼了他们!军中将士无论职务高下。能杀贼者,联赏他黄金万两!官至三品!” 唐玄内气深厚,这么一喊,周围数十丈的军士听得清清楚楚,江北天等人会意,旗令一打,于是,禁卫军们也跟着旗语,一同喊道:“敌军已败,皇上有旨,杀敌者重赏!”当下军心大振,天朝军队士兵轰然加前冲,六国联军的士兵越来越难以抵挡,后来见托夫乌克的主帅旗都在后退。大家也没什么斗志,不约而同的后退起来! “不行!我不能退!我不能败,跟他们拼了!”托夫乌克红着眼,大声吼道。挣扎着想要再冲过去与禁卫军决战,而侍卫们俱都在心里琢磨,禁卫军实在太可怕啦!乌克候爵若是前去送死,他们必定也得跟着送死,所以为了身家小命,左右侍卫将他抱住,一面苦心劝道:“侯爵大人,胜败乃兵家常事。您的安全重要啊!”说罢,众侍卫不由分说,拥着托夫乌克便逃,任凭他如何叫骂,俱都不理!,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比叭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三百一十一章 反间之计 一 撤离到安全地方后,托夫乌克不甘地望着天朝国的军队,后者如怒潮般奔涌,所过之处,六国联军的阵地如腐朽的大堤般一溃千里!兵败如山倒,六国联军的士兵们丢盔卸甲,战旗倒地,再无半点斗志,这时。想反败为胜,是不可能的了。只是,托夫乌克突然觉得,这回他的心里却是很平静,并没有像上次失败那般暴跳如雷!就像家中的老人家常说的那样,一个,从未摔过跤的人,第一次摔倒,肯定会愤怒异常。可当他多摔几次,也就慢慢习惯了。 托夫乌克木讷脸,自言自语道:“莫非,我也习惯了吗?”只是周围的侍卫们并没有回答他,这些人才才护着他死里逃生,这会儿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唐玄身先士卒,领着禁卫军纵横驰骋,杀得六国联军大败,追击三十里,方才鸣金收兵,回到边城,数百万百姓跪地叩迎,高呼万岁!眼见皇上大败敌军,百姓们喜不自禁。作为天朝国的子民们,他们好久没这般扬眉吐气过!所以,这些高呼万岁之声,皆自百姓肺腑,震耳欲聋,久久不息,让唐玄乐得嘴都合不拢!连歇息都不用,直接跑到修建城墙的工地上,与百姓们招手致意,展示下皇恩浩荡,然后在百姓们的惊呼声中,将二三百斤的巨石抛起三丈高,, 唐玄再次大败六国联军,并不趁胜再战,只把重兵布在边城防守,反正六国联军缺吃少喝,用不了多久,便会自动送上门来!唐玄也乐的以逸待劳! 接下来的十天。蔡家志传来战报,说在天罗河河段处,与凯齐斯国骑兵交战五次,三次全歼敌骑五千余人,二次对方人多,放了几轮飞箭,射死射伤敌骑数目不佯,但至少也在二千以上!而其他**士前来取水,一人未杀,对方也识趣,不敢主动招惹禁卫军!从三日之前,天罗河河段,再也没有凯齐斯国的军队前来取水! 唐玄看过战报,又问肖岩等人。道:“肖将军,敌军现在粮草如何?有没有现宰杀战马的情况?”肖岩回道:“回皇上,斥候三日前就有回报,说敌军中有大量战马哀鸣。似是战马临死前的叫声!另敌军营中也有大量马骨倒出,依次来推断,敌军确实在宰杀战马充饥!” 唐玄颌道:“果然不出联所料!肖将军,你让斥候们给联盯紧了。每隔一个时辰报告一次,遇到对方斥候来打探消息,如果是凯齐斯国的,直接射杀,如是其他国的,抓起来收绞武器,再放他们回去!不可太为难他们,把联的召降书,命人囊字印上几千份!每位放回去的斥候,都送他们一封!让他们带给各自的主帅!” 肖岩道了声遵旨,唐玄对其他将领吩咐道:“这几日,敌军粮草一断,必会拼死反扑!众位将军日夜加强防范,不可大意!多布三倍的斥候哨兵!将边城周围二十里的地方。都监视起来!有何风吹草动立刻汇报!另告诉蔡家志,以后遇到取水的马尼**士,送些粮食给他们!”众人听唐玄说完,领旨退下。唐玄一人无趣,带着江北天去边城中微服私访,体察民情,顺便看看美女! 托夫乌克正在帐蓬里喝着闷再。这些日子可谓度日如年,每天一睁开眼睛,一个比一个,糟糕的情报接踵而来: “候爵大人!我军后援的运输部队仍未有消息!凶多吉少!” “侯爵大人,四周到处都是敌方火枪手,我军斥候只要离营十里,便再也没人活着回来!” “候爵大人,现在外面谣言四起。说天朝军队只杀凯齐斯国的军人,其他各国的军人,只要不先进攻,他们一个不杀,遇到马尼国的军队。心情高兴,还送粮食给他们吃!” “侯爵大人,受伤的战马早就宰杀完毕,从昨日起,将士们一天只能吃一餐!军中怨言很多!请大人早日定夺!” 今天的坏消息,还未传来,托夫乌克一人闷在营中,那些报信之人。都在营外侯着。托夫乌克喝了些酒,肚子有点饿了,便哟喝道:“来人,上些肉来!”平时,他话音一落,就有侍卫慌忙端着烤肉进来。可今天外面却没有动静,托夫乌克有些不快,提高声音吼道:“***,你们都死了吗?老子要吃肉,听见没有?”营外人影晃动,似是都不愿说话,相互推挤,好半天才有人小心说道:“大”人,马肉都吃光了!从昨晚到今天中午。全军将士滴水未尽!” “什么?”托夫乌克大怒,将酒坛狠狠地摔在地上,气冲冲地走出营外,怒目瞪着侍卫,厉声道:“废物!废物!侍勤官呢?把他绑来见我!”众侍卫低下头来,一名侍卫回道:“侯爵大人,侍勤官昨晚出外 ,心为犬人弄些吃的。结果今早尸体被人送了回来 托夫乌克闻言愣了一愣,这才收起怒容,沉声道:“叫其他各国的统帅前来,我要召开备战会议”。侍卫们闻言退下。不久,其他五国的统帅一脸愁容的前来与托夫乌克商议! 托夫乌克握着拳头,厉声说道:“诸位同仁,眼下生死忧关,正是大家精诚团结之时,还望各位各抒己见。共同想出破敌之计!以解眼下的困境!” 其他五国的统帅俱是一筹莫展。现在军中将士士气低下,又加上谣言四起,随时都有可能生兵变!可是与国家失去联系,他们这一支孤军可谓寸步难行!现在士兵没粮食吃,没水喝,情况万分危急! 五位统帅无奈地摇摇头,他们现在半点主意都没!正当气氛尴尬之时,突然一名传令官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急道:“不好啦!各位大人!军中生械斗,马尼国的军士与凯齐斯国的军士打起来啦!现在已有一千多人卷入”。 托夫乌克呢地从座位上弹起来。大声道:“集合五千亲卫,快带我去看看”。说罢,披上侍卫递上来的披风,佩好战刀,走出帐外!留下五国的统帅在营中呆! 托夫乌克来到械斗之地,让亲卫们控制好局面,命双方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跪下!托夫乌克问一名凯齐斯的将领:“多吉,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谁先闹的事?”多吉见主帅到来,心中一喜,将责任全推给对方,道:“候爵大人!丐尼国这些兵士从外面取水回来,每人肩上都有一袋粮食,粮食上面还写着天朝国的字,末将怀疑他们私通敌国,便拦下来检查盘问!谁知他们不肯,还集伤末将的手下。 还望候爵大人为我等作主!” 马尼国与凯齐斯交界,两国语言上大同小异,很多人都会两国语言。那名马尼国的将领听得懂多吉的话。见他恶人先告状,当下大怒。用凯齐斯国的语言说道:“侯爵大人,别听多吉乱说!这些粮食是我等从禁卫军手中辛苦得来的,多吉想占为己有,叫我等把粮食留下!还诬蔑说粮食有毒,帮我们保管!末将与多吉为同一级将领,职为相当。如没上级通告,他没有权力拦下末将检查!他做样做实属越权!” “侯爵大人。多吉还要分辩,托夫乌克抬了抬手,阻止他说话。脸一沉,道:“多吉是奉我的口喻!你说他有没有资格检查?哼!你好大的胆子,敢违抗军令!来人!将他们拿下!”多吉见候爵向着自己,暗自窃喜,可那名马尼国的将领也不是笨蛋!托夫乌克扣他个违抗军令的帽子,一旦拿下他们,必是斩头示众,当下猛地抽刀,高声道:“兄弟们!乌克候爵纵容手下抢咱们的粮食!还要杀咱们定罪!大家跟我冲出去,一起找我们的统帅评评理,,啊! 他刚说罢,胸口便中了一箭。其他马尼国的士兵也来不及躲闪,便被凯齐斯国的弓箭手射倒!托夫乌克沉声说道:“将他们的头颅斩下来!悬在杆子上示众!看谁还敢私通敌军!”众人俯声应是,托夫乌克愤然离去,回到营继续与五国统帅商议,商了半天,破计都没想出一个。当然,这也怪不得他们,不管是近战还是远战,是偷袭还是强攻,也不管是单打,还是群战,他们的军队比起天朝国的军队差得太远!边城还有好几百万的劳工,随时可以充军作战,天朝国的军队粮草不愁,战马吃的都比他们军士吃得好!更让人气馁的是,他们的军士连口水喝都没有,而人家天朝国的战马一天要洗二次澡!硬拼拼不过,干耗耗不起,进也是死,退也是死,等更是死!这仗真没法打!几位统帅各自了一通唠叨,这才散去,只是当马尼国的统帅福元要离开时,托夫乌克曾不冷不热的说了句:“福元兄的手下,到是很有本事的”。让福元甚为不解! 当晚,福元回到营中,这才知道托夫乌克为了些许粮食,杀了本国的军士,还诬蔑他们!福元气得浑身直哆嗦,将托夫乌克祖宗八代骂了个遍!可他骂归骂,却不敢有任何举动!因为马尼国这次出征的十万军士,现在只剩七万,如果惹托夫乌克不快,人家一翻脸,他这七万人的性命怕是不保,所以福元干骂了好一眸子,骂完除了喝点闷酒,再无他法! 这时,营外侍卫低声说道:“大人!有人求见”。福元正生着闷气。道:“不见,不见”。侍卫轻轻揭起帐蓬的边,探起来半个身子,小声说道:“大人,他说他是天朝国皇帝派来的!说是给咱们指条活路”。 第三百一十二章 反间之计 二 活路。福示低声自语,在帐蓬巾踱了两遍。突然厉。渊驯!“来人!把他绑起来砍了,再提他的人头送给乌克候爵!” “大人?。门外的侍卫还想说点什么,福元冷声说道:“叫你把他砍了,你是没听到还是想抗命?”门外侍卫便没再出声,倒是一阵长笑分外刺耳“早就听说马尼国的统帅,效忠的不是马尼国的国王,而是凯齐斯国的候爵!以前我以为是谣言,现在看来,却是千真万确之事!怪不得马尼国的军士会被人家随便砍了脑袋!真是可怜!人家打狗都看主人的面子,他们岂不是连狗都不如?。 说话间,那人已走进帐蓬,福元惊得退后几步,见那人身材高大,穿一件军中马夫短衫,背上还背了个米袋子,浓眉巨眼,面相凶狠,福元正要呼唤侍卫将他拿下。那人已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将米袋一放,大腿一跷,道:“有贵客来访,福无大人便是这般款待的吗?” 福元将他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将到嘴的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皱着眉头,道:“你是谁?你想怎样?这里可是军中大营,你以为你可以活着出去吗?”那人悠然说道:“在下姓肖,单名一个虎字!祖辈都是西北之地的马贩子,与你们马尼国也打过几年的交道,懂些你们马尼国的语言!所以皇上派肖某与福元聊聊”。 福元脸色一沉,道:“两军交战,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没什么好谈的!”福元走了两步,行到帐蓬口处,从缝里朝外瞄上一眼,见帐外的侍卫都笔直的站着,不知为何,竟未拦住此人,而且这人大摇大摆的进营,他们难道不知道进帐中抓他吗? 肖虎轻轻一笑。粗声粗气地说道:“福元大帅不用看了,那些人被肖某点了穴,暂时动弹不得,不过大帅放心,他们死不了的。”福元心中一惊,很快便恢复平静,淡淡地问道:“你有什么目的,直说了吧!” 肖虎道:“皇上之前曾与马尼国的使节暗中达成协议!里应外合,一同吃下凯齐斯国的军队!再合其他四国之兵力,进攻凯齐斯国!皇上派肖某前来问问,何时可以行动?” 马尼国使节传回来的信件,福元也看过,当时马尼国的陛下,只说见机行事,坐享淡翁之利,所以只派了十万军士参战。后来,又听说天朝西北边关的守军全撤,天朝国的皇帝只率十万大军前来迎战,马尼国的陛下觉得天朝国骄兵必败,也就偏向凯齐斯国多一些。其他四国怕是也这样想法。眼下虽说他们粮草不多。也吃了几回败仗,可六国联军的人数比天朝国要多!输得起,只要天朝国败一次,被他们攻下功城,到时什么都有了;而且边城过后,天朝国再无险可守! 福元悄悄打量肖虎,道:“你说你是天朝国人,有何证明?本帅又怎能信你?”肖虎从米袋中抽出一支火器,道:“这支火枪,大人想必识得吧?肖某这里还有皇上的亲笔书信,如果大人还不信的话,明晚三更!离此营北部三十里外,有一处落梅亭,皇上将在那里等你!到于商义事宜,大人可当面询问”。 福元闻言,也不出声,负着手在帐巾来回走动,良久,抬起头来,凝视着肖虎,道:“好,一言为定!”肖虎抱拳道:“大人果然是明事理之人!肖某告辞!落梅亭边不见不散”。说罢,一转身跃出帐外,待福元揭帐朝外看时,连人影都未见着,只是空中弹来不少石子,打在侍卫身上,解开他们的穴道。 侍卫们穴道一解,慌忙跪下请罪,道:“属下失职,让大人受惊了!”福元脸色凝重,懒得处罚他们,道:“快去请本国的各位将军进帐,本帅有要事相商!” 肖虎送完信,悄悄回到边城禁卫军大营,唐玄等人正等着他肖岩将在六国联军大营中的所见所闻。一一禀报,唐玄听后,反问肖岩道:“肖将军,你说福元会不会降咱们?”肖岩道:“凯齐斯士兵屡次寻衅,欺负马尼国的士兵,托夫乌克又当众杀了他们的人!福元一定怀恨在心!末将以为他十有**会投降过来”。 唐玄微微点头,又问其他诸人,道:“各位将军你们说呢?。付岩,铁木森等人都料定福元必降,江北天一语不。半晌,唐玄悠悠说道:“马尼国与凯齐斯国相交,马尼国的国人常受凯齐国的国人欺负,这已是人所周知的事!马尼国的国人虽然愤怒,可他们生性软弱!数百年来早被欺负惯了,却从来未跟凯齐斯国开过战,反倒跟凯齐国的关系非同一般,宛若一条好狗!上回,联命扶桑忍者暗杀两国要人,挑拔他们的关系,曾闹得沸沸扬扬,最后却是马尼县赔了些银两,此事也就不了了之!这次,托夫乌克敢杀马尼国的士兵,一是想杀警告其他国的军士,二是算定了福元没骨气!所以,福元也不会降咱们!至少现在不会!” 铁木森挠了挠自己的大头,不解问道:“皇上,既然他们不会降,为什么还要施这反间计?他们已走到嘴肥肉!还用跟他们客气什么?依末将之计,不如直接过去烧了他们大营,将他们杀的一干二净”。 唐玄笑道:“他们虽败过几场,实力仍在,若是狠下心来与咱们死,战!就算咱们能全歼他们,想必也是损兵折将得厉害!更不能保证他们下次还会不会饮犯我朝边境!只有让他们各国之间,结下深仇大恨,相互征战,我朝边境才能安稳!而眼下他们粮草不足,人心殃散,正是挑拔离间的大好时机。联所做之事,便是逼凯齐斯国对马尼国动手!然后,联再拉拢其他四国”。 铁木森恍然大悟,道:“哈哈,末将明白啦!皇上这反间之计,是针对其他四国!这一招高明啊!反间之计里面藏了个声东击西!看这帮王八蛋们怎么办!”其他几位将军也都会心一笑。唐玄接下来吩咐些明日之事,命众人多派斥候,随时掌握敌人动态,因为唐玄知道,信息对于一名讥永尔比什么都重要。众人听宗,领旨退下!第二天晚上,落梅亭旁,福元带了本身亲卫一千骑,来此等候唐玄。三更之时,唐玄准时来到,只带了三五十名禁卫军!福元头一次见到天朝国的皇帝,见唐玄年纪不大,可是,神情态然,眼光锐利,稍一接触,像刀子一般刺得他心中砰砰直跳,赶紧垂下头去,而唐玄身后几十名禁卫军也同样泰然自若,丝毫不惧福元的一千骑兵。 唐玄眯着眼,看了看马尼国的一千骑兵。后者刀剑在手,摆出随时准备撕杀的架式,这才嘿嘿说道:“福元大帅真是好胆识!有勇有谋。联好生佩服”。 福元听一名懂天朝国语的人翻泽过来,老脸一红,赶紧说道:“属下失礼,让陛下见笑啦!”说罢。扭头对手下亲卫说道:“都把兵器收起来!”唐玄哈哈一笑。命人抬出酒水来。让肖虎作翻泽。与福元谈了许久。约订后日二更,以篝火为信,马尼国里应外合,奇袭六国联军大营!这才各自回去。 福元回到营中,直接去见托夫乌克,将二人订下之计,全盘告之。原来唐玄猜的没错,那晚肖虎走后,福元与手下商量一会儿,还是觉得不要与凯齐国作对的好,所以,连夜将此事汇报于托夫乌克,后者大喜,赞了福元几句,又召来军中所有将领,商量着下回将计就计,让福元先见唐玄,假义投诚,并自告奋勇,引唐玄攻打六国联军的营地!然后分一半兵力设下埋伏,能全歼唐玄的禁卫军便好,如不能,只需拖些时间,另有一半的兵力去攻打边城!没有禁卫军守护的边城,是经不起六国联军的偷袭,一旦打下边城,六国联军便能转劣势为优势!胜负皆在此一搏? 只是托夫乌克等人没有想到,天朝国的斥候兵早把他们死死监控起来,一切动静皆汇报上去,如此大规模的调兵,唐玄哪能不知? 那日天刚黑,六国联军便出动三十万大军,朝边城行进,唐玄接到汇报,直到他们悄悄隐身在边城西南方十里处,这时也才二更!唐玄召来军中将领,四位总督,吩咐下去,做好准备,然后带着十万禁卫军离营,走时,故意高举着火把,也没让人射杀对方打探情报的斥候。 唐玄走后,过了不久,边城中大部分火把都已熄灭,当时禁卫军在边城城门外驻扎,其他部队在城内,禁卫军走后,城门关上,一切宛若平常, 这支偷袭的队伍是托夫乌克亲自率领,他对方禁卫军离去,其他部队防范不严,心中大喜,叫手下小心前进,直行到离边城二里左右的一处小山坡后,这才停下,全军歇息,好等下三更,等边城中的军民都睡熟了,方才进攻! 约莫到了三更,一名将领过来询问:“大人,三更已到,是否让将士们冲杀过去!”托夫乌克望着城外数千顶帐蓬,那里空无一人!只是灯火还亮着,且放了许多穿着铠甲的木头人,用来迷惑袭营之人!托夫乌克摇摇头,故作高明地说道:“他们城门已关,如果现在进攻,惊醒了他们,占不了多少便宜,不如”他停了停,看着那一顶顶空空的帐蓬,道:“不如,先派人潜进去烧他们的的帐蓬,禁卫军一走营中着火,城内的守军现,一定会出城灭火,到时大军再冲上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攻入城中那名将领应了声是,领命行事,派了五百人悄悄过去,一个。一个。地点着帐蓬,不一会儿,几千顶帐蓬便燃了起来。越烧越烈!边城外面一片火海。 福元等人守在营中,到了三更约定之时,他派人点上几堆篝火,按与唐玄事先所定,篝火像个标头。指引着禁卫军攻打的地方!当然。福元与留守的三十多万军士,也正埋伏在营中各处,一等禁卫军冲杀过来,便出其不意将其围歼。因为只要近身作战,禁卫军许多厉害武器,便不能挥作用! 只是福元从三更等到四更。禁卫军连个影子都没出现,这让他莫名的焦虑起来,一人在帐蓬中出出进进,坐也是不是,站也不是,留守的还有其他四国的统帅,托夫乌克这次偷袭用的全是凯齐斯国的军队,一来自己部队用着放心,攻入城中,功劳便全是自己的,什么好东西也是凯齐斯国抢先占了。 二来,留守在营地的部队。可是要与天朝国皇帝亲率的禁卫军作战,死伤一定极大,这仗还是让其他五国的人去打才对!所以福元焦虑之时,其他四国的统帅也是忐忑不安?无奈夜色下,到处漆黑一团,想派人去探也没个。回报? 托夫乌克见禁卫军大营越烧越旺,映红了半边天,可边城内的军民却是闻也未闻,半点动静都没。城门之上守卫的士兵来回巡逻。可他们却对这漫天的火光视而不见,好像根本就没着火; 托夫乌克有些奇怪,召来军中谋士商议,可他们也说不出其中原因,反倒误了许多时间,托夫乌克见都快四更了,再这样拖下去,禁卫军若是回来就麻烦,于是,毅然下令:“所有将士,进攻边城”。 乌克令下,凯齐国的将士战燃火把,从埋伏之地冲跃出,高喊着冲上去。边城上的守卫吹响敌袭号角,当凯齐国的士兵还未冲到城边,一个,个点燃的火车从城墙处推了下来,城门附近顿时燃成一片火海,托夫乌克的军队冲到跟前停下,不敢跃过火堆,正进退为难之际,城墙上万箭齐,射死一大片凯齐斯国的军士! 托夫乌克这时才料到又中计了,赶紧命将士们后退,谁知,回头一看,四周不知何时都燃起了大火。像一个火圈,将他们围在其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明,章节更多,支持作 第三百一十四章 反间之计 三 ”光之中。哟喝声四起,只能看到火堆旁人影摇曳。却乍“州到底有多少人?托夫乌克勒住马绳,四下环望,见四面虽有火堆,但对方出城的兵力只有区区十万人,这十万人围成一个大圈,有的地方一定会兵力稀薄,可以用来突围,于是他高声喊道:“大家不要慌!骑兵在前,步兵随后,跟本帅一起冲杀出去!” 托夫乌克见正南方的喧闹声,似是弱上一些,当下不假思索,率大军朝正南方突围,谁料接近正南方火堆时,一轮箭雨漫天落下,射得他们人仰马翻!骤然间,前方的火光突然大了数十倍,原先稀稀拉拉的一堆堆火,现在连成一片,如火海一般!眼尖的凯齐斯**士,这时方才看到,原来正南方隐藏了许多禁卫军,足足有万名之多,那些火堆,都是百姓家常用的手推车,上面堆了干柴,一经点燃,烧得厉害,并且方便移动。凯齐斯国的军士是无论如何也跨不去这道火海的,更加说火海那边还有强弓重弩的禁卫军在等着他们! 托夫乌克只好选择掉头后退,三十万大军,又回到以前的位置,这时,四周的火堆突然动了,缓缓朝中间合拢,托夫乌克等人见了,更是吓无人色,那火堆来得虽慢,可一旦合在一起,就是神仙也救他们不了,万般危急之时,托夫乌克只得咬牙下令:“大军分成六个方阵,由六位将军带领,从六个方向突围!突围后,在西北方三十里处汇合”。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众将军听令,各自分头突围。 天快亮了,夜色反而更加黑暗,福元等人在营中等的心急,天朝国的禁卫军此时还未来,不会生什么意外吧?那些埋伏在营中各处的将士,挨不住困意,许多人都打着呵欠,还有人躲在解落熟睡。 福元一口一口的喝着浓茶,双目血红,神色憔悴。身边的侍卫心说道:“大人,您还是歇息一会儿吧!这都五更天了,禁卫军是不会来的福元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也没说话,这时,帐外一阵骚动,嘭嘭之声急响,紧接着便是五六位侍卫滚进帐内。 福元等人大惊,赫然起身,不少侍卫抽刀在手,护住福元。 “哈哈哈!” 一阵长笑过后,帐帘揭开,先前那位叫肖虎的壮汉,大摇大摆地走进帐中,眼神怪怪地看了福元一眼,然后一屁股坐在福元刚才所坐的椅子上。 “大,大胆”。福元色厉内花,怒斥一声。肖虎却不以为然,淡淡地说道:“福元大帅死到临头,声音还这么哄亮,真是令人佩服”。 福元一惊,转而又厉声说道:“放屁,什么死到临头??!你少来吓唬本帅!”肖虎不紧不慢地说道:“肖某怎敢吓唬大帅?大帅不愿意听,肖某闭嘴便是!”福元道:“你在这里危言耸听,就不怕本大帅杀了你?。肖虎道:“肖某来得此处,自然也去得!福元大帅若是伤了肖某一根寒毛,不出二个时辰,马尼国上上下下六七万军士,必会死得一个不留”。 “你,,你好狂妄的莽夫!”福元不知是气的,还是吓得,指着肖虎手哆哆直抖,倒是身边的侍卫扶起他,小声说道:“大人。这人来个古怪,不如问问他,也好早作打算!”福元依他之言,沉声问道:“好!你说本帅死到临头,是何意思?。肖虎翻眼看了他一下,慢慢说道:“有客人到,连杯茶水都不奉上吗?” 福元忍住怒火,叫人端来茶水,肖虎喝了几口,道:“我们皇上最不喜欢人家出尔反尔!福元大帅与皇上事先约定,为何又暗中禀报给托夫乌克?我们皇上很生气,准备传下圣旨,十万禁卫军以后见着马尼国的军士,格杀无论!” 福元冷。当一声,道:“两军交战!用些计谋也是常情!你们皇上没上当,那是你们皇上的本事!本就是敌国,以后见面撕杀,各凭本事,你们能杀完我马尼国勇士,便直管来,可是福要元率众投诚,是万万不可能的 肖虎嘿嘿笑道:“福元大人倒是条汉子!不过,肖某有件事要告诉大人!托夫乌克率领的三十万凯齐斯**队,在边城中了我们的埋伏,乌克候爵指挥不错,听说突围了出去,只死了四五万人!我们皇上暗中动了点手脚,现在乌克候爵,以为你和咱们联合起来,想治他于死地!不知乌克候爵回来之后,会不会与福元大帅计较?到时福元大帅的马尼国勇士,能不能同时应对五国联军的围杀呢?当然,肖某也相信,以福元大人的口才,一定能化干戈为玉帛的!不然,福元大帅为何还能这般镇定?” “果然中了天朝四皇帝的诡计!”福元暗呼糟糕,托夫乌克的性格,他最了解,根本不会听他解释,如果托夫乌克一回营,他的六七万勇士,只有”比条。想到此外。福示额卜冷汗直冒,也顾不卜擦。办罚开讥面前,陪笑说道:“敢问肖壮士,贵国皇帝有何妙计?只要能保我马尼国数万军士的性命,本帅一定遵办,再无关点差错!” 肖虎哈哈大笑,道:“福元大帅果然是知识务之人!好!我们皇帝倒有一计,你且听仔细了于是,肖虎将唐玄之计告之福元,这回福元再不敢乱来,恭送肖虎走后,依计行事。, 肖虎回到唐玄处回报,当时,托夫乌克的三十万大军已突出火海,而福元撒谎说托夫乌克大帅攻入边城,传来命令,让其他四国的统帅和军士守在营中不动,马尼国与留守在此处的凯齐斯**士前去城中会合。行致半路,福元将众人带入禁卫军的埋伏之地,凯齐斯的军士领不在,在禁卫军的军威重压之下,纷纷弃械而降!押进城中看管,当然,为了让这些降兵有事可干,全部充当城墙建设的劳工。这些人虽然辛苦劳累,可有吃有喝,没了性命之忧,也就安心当了战俘!而当时的通用作法,宰杀战俘尤如宰杀猪狗一般,凯齐斯国的军士自然不敢反抗。 托夫乌克将突围出去的大军汇合,可白天时,他不敢回营,因为一旦马尼国叛变,其他四国说不定也跟他一道投降于天朝国。 而他派出去的斥候,打听消息回来,说是营中一个凯齐斯国的士兵都没?托夫乌克越断定,其他五国早已叛逃,也早在营中布了埋伏,等着他自投罗网。托夫乌克自然不会上当。等着天黑,军士们害在饿得不行,决定趁着天黑突袭一把,因为禁卫军不在他们营中,其他五国的战斗力远不如他的凯齐斯国精锐。 当日天一黑,伊度国、鱼南国、沃尔克国、蒙洛国四国的统帅正在营中焦急的等待着,托夫乌克的军令还未传来,估计凯齐斯国与马尼国正在洗劫边城,有好处先由这两国占了。只走到了晚上还不传令过,倒是十分奇怪。 “几位统帅大人!乌克候爵与凯齐斯大军回来啦!”传令官进来禀报。四位统帅精神大振,一人急忙吩咐道:“快!快出营迎接他们!”其他统帅也都传下令来,一时吹响集合号角,四国联军的士兵集合与营外,排成四个方阵,人人脸色欣喜,一会儿到了边城,可就要吃有吃,要喝有喝! 见四国联军出营列阵,托夫乌克一个劲儿的冷笑,在他眼中,这些人分明是来与他作战的。眼下禁卫军不在,他又打了多次败仗,这气全撒在四国联军的身上,当下高声命令道:“不必与他们废话!能杀就杀,能抢就抢!战决!杀啊!” 一时间,凯齐斯国的弓箭手齐射,重骑们催马冲锋,迅奔来! “啊! 没有防备的四国联军被一轮弓箭射死不少,惨叫跌起,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凯齐斯国的骑兵全部冲杀过来,卷起一阵阵血雾,到处都是战刀肆虐的声音!四国联军的士兵,被凯齐斯骑兵一冲即散,怪叫着四处逃命。 “这?,,这是怎么回事?” 四国的统帅也都傻了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一个个呆若木鸡,还好侍卫们机警,护着他们逃离战场。 凯齐斯国的军队这一轮冲杀,四国联军军士死伤无数,好在他们也不恋战,抢完一些物资之后,放了几把火,扬长而去。只留下被大火烧成废墟的大营,还有那些受伤呻呤的军士,分外凄恰!四位统帅从恶梦中醒来,望着破烂的大营,一句话也说不出。士兵们苦着脸,忙着救人灭火。 四国联军的士兵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谁料,祸不单行,马尼国的士兵和禁卫军一同前来,将他们团团围住,四国联军再无半点斗志!纷纷投降!而此时的凯齐斯部队也沿着天罗河,朝回撤退! 唐玄在边城召开庆功宴会,安排好俘虏事宜,几位统帅都有各自的侍卫相伴,唐玄也并未限制他们人身自由。边城之内可随时行走, 过了几日,唐玄召告天下,六国联军已败,五国投降,降兵全安排在边城修城墙,一国败走!消息一传出,举国相庆,皇城中的几位妃子更是喜不自禁! 唐玄安排一部分劳力修边城!另一部分百姓在重兵护送下,一路回到宁洲省各地,唐玄又教会他们焚烧生石灰的办法,大大小小的水塘,杂物被捞起,然后撒上生石灰消毒,过上几天,便能饮用。宁洲省的百姓经此战乱,唐玄下旨,免除十年税收!奖励商种,百姓乐业,兴旺之势指日可待。 唐玄安排完一切,已是十天以后,这日,蔡家志传来消息,现托夫乌克的军队! 第三百一十五章 不醉不休 上 蔡家志的托夫乌生的三十万凯齐斯**队“心着天罗河一路北上,现已到达天罗河临近宁洲省与凯齐斯国交界处,若再往北行二百里,便要出了天朝国境内!现被蔡家志的二万禁卫军和陈一平所率领的六万护卫军合力拦截。无法北上!托夫乌克的军中,战马全被宰杀,军士们的铠甲也大多抛弃掉。行军之时,军容不整,且大多数军士吃睡不足,其战斗力赢弱,蔡家志在书信中请命,是否要拿下他们? 唐玄看过信,回复了几个字“围而不歼,引而不!”蔡家志领旨。与陈一平合力将托夫乌克三十万毫无战斗力的军士拦住,唐玄率了五万禁卫军急行三日,与蔡家志等人会合。大军扎营完毕,蔡家志与陈一平二人,便领了唐玄登临哨楼。用千里镜,察看数里外的凯齐的**队。 唐玄见那些士兵东倒西歪,毫无阵型可言,武器什么的,胡乱丢在一旁,没人去管,许多人在脱光了衣服,在河中捕鱼,也有不少人到处挖菜吃,活脱脱地一群野人部队。 蔡家志在一旁禀奏道:“启禀皇上。这支部队曾于五日前与我军相遇过一次,还未交战,他们便直接溃退,从此以后,只要有我军驻扎的地方,他们都会连夜绕路远行。皇上如想歼灭他们,可不费吹灰之力!” 唐玄用千里镜望得仔细。悠悠的说道:“家志啊!在你的眼中,这些人都像什么?”蔡家志有些不明。试探着说道:“微臣以为,他们到像是行尸走肉!不堪一击!”唐玄道:“是啊!他们现在确实像行尸走肉。联想全杀了他们,也是易如翻掌!可是杀了他们,对联有什么好处?你们说呢?” 陈一平上前说道:“一鼓作气杀敌军三十万人!皇上之威名必会响彻环宇!人人敬仰!”唐玄拿下千里镜。摇了摇头,道:“这不叫威名。这叫凶名!联若真是如此,人人敬仰,怕是要改为人人敬怕了!当然。让敌人害怕并不是坏事,可这害怕有二种,一种是表面上怕你。背地里恨不得捅你几刀,一有机会便会与你拼命!第二种,便是从骨子里怕你,无论何时何地,哪怕是在梦里见了你,也会吓得直哆嗦!你便是给你一千把一万把刀,他宁愿捅进自己身体,也不敢刺你!而联要的便是第二种效果!” 陈一平与蔡家志对皇匕的话一知半解。不好插嘴,唐玄见他们不说话。便自笑了笑,道:“你们快吩咐下去,今天中午多做三倍的饭菜,派支队伍告诉托夫乌克等人,就说联请他们吃饭!” “皇上?”陈一平与蔡家志大惊。哪有不明不白的请敌军吃饭的道理?唐玄未理会他们,故作高深走下哨楼,边走边说道:“你们安排便是,联自有妙计!在联的眼里,他们可都是活蹦乱跳的银子!千万不能饿死了!” 此时的托夫乌克正在营中呆。连续十几天的逃命,他的军队已到了极限,再也无法前进半步,将士们倦怠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他们缺吃少穿,营养不良,无力再走,而近十万的天朝国部队横在前方,更是灭了他们所有的希望,以现在他们的状态,与天朝**队交锋,还不如自杀好点,至少能选择个,舒服点的死法。所以,托夫乌克与他们军队,现在做的唯一的一件事。便是等!除非有奇迹生,凯齐斯国的大军前来营救他们,否则便是等死! 这时,整齐的脚步声,从远及近,缓缓逼来,似乎天朝国的大军前来进攻了。托夫乌克忙派人察看,回报说一支天朝国的骑兵朝这边行来。看装扮分明是禁卫军。托夫乌克顿时两眼一黑,差点晕倒,好歹被手下人扶着,他深吸了几口气。缓缓说道:“该来的总会来!叫将士们拿起武器!我们凯齐斯国的勇士,就算死,也要死得有尊严!”说罢,他挣脱众人的扶持,一人摇摇晃晃的走到榻边,拿起挂在那里的武器,胡乱带了个头盔,便行到营外。 紧急集合的号角声,在凯齐斯国的大营中响起,士兵们虽有一万个,不愿意,可军人的本性,让他们听令着装,用仅有点的力气,拿起武器。歪歪斜斜的站成一团,准备迎敌。 蔡家志率领的二万禁卫军骑兵,便是这时到来的,禁卫军们军威浩荡,斗志昂扬,一把把闪亮的战刀,森森然然,指着前方凯齐斯国的军士!如同二万只恶狼,打量着三十万头绵羊一般。每前进一步,便让他们感到压力倍增!不少凯齐斯国的士兵,两眼花,口话躁。不知不觉地朝后退走。托夫乌克高声喝骂,仍未能稳住阵形,气得他又差点晕厥。 好在,这时禁卫军停止了前进,蔡家志骑着战马,来到队伍的最前面,冲着对面凯齐斯的军队,高声喊道:“有懂天朝话的没有?叫你们乌克候爵出来答话!” 凯齐斯国的军中引起一阵小的骚乱。不一会儿,托夫乌克便佩剑纵马行到前面,与蔡家志相隔不到二十丈。托夫乌克装作大怒,道:“你是谁?本帅是你随便见的吗?”托夫乌克征战多年,天朝的话他也是懂得的。 蔡家志打量了下托夫乌克,然后抱拳说道:“我们皇上说乌克候爵是条硬汉!这次来我天朝国,也没有好好招待,特意备了些酒菜,想请候爵和各位凯齐斯国的军士赴宴!” 他此语一出,不少懂得天朝国话的凯齐斯**士,顿时哗然,叽哩咕噜的议论起来,托夫乌克也是一脸迷惑。当人饿得快要死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请去赴宴,这种诱惑几人能挡?可是天朝国的皇帝一向诡计多端,他请客准没好事! 托夫乌克正值犹豫间,蔡家志已呵呵大笑道:“乌克候爵是不是在想。这次赴宴会不会有阴谋?”托夫乌克不作声,不否认也不承认!蔡家志突的脸色一寒,厉声喝道:“众将士听令,攻击准备!”但听哗的一声,禁卫军同时挥刀上扬。宛若一道银色光浪,阵阵寒气顿时将凯齐斯国的士兵笼罩,吓得后者阵形大乱,腿脚软。蔡家志却没秀命令禁卫军进攻,冷言相讥,道:“尔等乌合之众!早已溃不成军,若不是我们皇,一慈不让蔡某多浩杀孽!早在十日前,尔等便成了蔡下之鬼!还能容你等活到现在?哼!你们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们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值得我们皇上对你们用计谋么?那些酒菜已准备好,你们想吃便来,不想吃,便到掉水中喂鱼”。 蔡家志说罢,转身哟喝着禁卫军,便要离开,托夫乌克脸上一阵青白不定,好不是滋味!他堂堂的大军统帅,竟被人当众数落,放作以前。早挥军灭了他!可是现在,他是脱毛的凤凰,情势所迫,已由不的他了,于是大声说道:“告诉你们皇上,乌克一会儿便到!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们凯齐斯国的勇士,都是不怕的。” 他说最后一句时,明显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在众人面前找回点面子。蔡家志哪能不知?回头笑道:“那好,蔡某恭候大帅夫驾”。 蔡家志说罢,回营复命,唐玄已叫人在空旷之地,摆好了一个个大锅。里面装满了煮熟的饭菜,连汤都有。过不了多一会儿,乌克率大军已到,眼见天朝国大营前若大的一块空地,摆满了食物,散着诱人的香味,当下许多士兵口水直流。两眼放光! 蔡家志率兵在军营前列阵。摆放食物的地方却是半今天朝国的人都没有。蔡家志见乌克等人到了,高声说道:“既然客人来啦!为何站着不动?是嫌饭菜不合口味吗?。 蔡家志话音一落,凯齐斯国的士兵更加忍耐不住,有些人已不顾主帅命令,冲入场中狂吃大吃起来。有人带头,一时间。三十万士兵,全都乱了套!除几位将军还有强忍住饥饿外,其余的人都埋头大吃,不少人为争食物,还打了起来,这让托夫乌克老脸上十分难看。蔡家志亲率几十名侍卫,一路来到托夫乌克面前。道:“我们皇上在营中备了好酒好肉,请乌克候爵与几位将军一同前往”。 既然来了,托夫乌克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淡淡地说道:“好!请蔡将军带路!”蔡家志作了个请的手势。托夫乌克便跟禁卫军的侍卫们直朝大营中行去。待进入一个最大的帐蓬里,但见那位年纪轻轻的天朝国皇帝正坐于上前处,大帐两旁,摆了两排长桌,一排长桌旁坐满了人,另一排空着,桌上堆满了美味佳肴,托夫乌克随意一瞧,竟现连海参鲍鱼都有!当下不争气的肚子咕噜叫了起来。 “哈哈哈!”着玄见乌克进帐。大笑着说道:“原来是赫赫有名的乌克候爵来了!真是稀客,来,来。来!快快请坐。” 托夫乌克肚子虽难受,仍施了一记标准的凯齐斯**礼,正容说道:“败军之将,不提也罢!乌克参见皇帝陛下”。 “不提你?不提你老子拿什么寻开心?”著玄暗自窃喜,嘿嘿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乌克侯爵不必自责!今日,联请各位来,不是为了行军打仗,实在是想尽尽地主之宜,你们背井离乡,远道而来,连我天朝一口饱饭都没吃过,联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诸个不必客气!能吃就多吃点,能喝也多喝点!吃饱喝足了,打起仗来才有力气嘛”。 唐玄这一翻话,说的托夫乌克好不是滋味,这才回想起,自从踏入天朝国地盘,当真没有吃过天朝国一顿饱饭,连口井水也没喝过。说是侵略,可什么也没抢到,军中将士倒是死了不少。这仗打得实在窝囊! 托夫乌克老脸无光,也找不出话来反讥。只得硬着头皮说道:“皇上陛下一片好意,乌克多谢了!皇上今日给乌克的,乌克来日必当加倍偿还!” 唐玄听出他弦外之意,也不生气,呵呵笑道:“好说,好说!来!联先敬各位一杯!”说罢,唐玄举起满满一大杯酒,微笑着看着乌克。 乌克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这时若是再来杯酒下肚,估计比火烧还难受!可是人家皇上赐酒,不喝又太过失礼,若是惹恼了他,后果不堪设想,相比之下,喝酒实则是最明智的选择,于是乌克也随着众人起身端杯回敬,道:“陛下请!”然后,一咬牙,一仰头,咕噜咕噜吞了好几大口,方才把酒杯中的酒全部喝完,然后把酒杯放下,心里骂道: “***。天朝国的酒杯何时变得这么大?” 托夫乌克忍着从喉咙到肚子。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拿起刀叉,正准备朝一只烧全鹅下手,谁料,唐玄早把这一切看在眼中,冲陈一平使了个眼色,陈一平会意,斟满了酒,起身朝唐玄施礼,道:“启奏皇上。小王久闻凯齐年国的国人俱都爱饮酒,按照他们的说法,越能喝酒的人,便越勇敢!所以小王想请勇敢的乌克候爵对饮一杯,以表我天朝国好客之心!” 托夫乌克听完,顿时心中一紧。刚才一杯酒已让十分难受,再喝一杯。岂不要了他半条命!可陈一平有言在先,这杯酒不喝,岂不是胆示弱?胃中虽然难受,可也不能让对方小瞧了。托夫乌克想到此处,便准备舍命陪坏人啦! 谁料,唐玄却摇摇头,慢慢说道:“陈爱卿啊,乌克候爵新来是客。你与他初次见面,便与他对饮一杯,实在有些失礼”。 托夫乌克听到这里,心中狂喜。突然觉得这位天朝国的皇帝,还是挺有人情味的,只是,唐玄顿了一顿。接着说道:“依联看来,一杯不够。最少也要三杯才行!”乌克脑中嗡地一下,一时天昏地转。陈一平却是含笑拜道:“多谢皇上指点!”然后冲着托夫乌克道:“本王与乌克候爵对饮三杯,为表诚意,本王先干为敬!”说罢,当真豪迈地连饮三大杯!将酒杯冲着乌克倒了一倒,滴酒未洒。 唐玄故意击掌笑道:“好!德王好酒量,真汉子!”陈一平朝唐玄揖了一礼,算是谢过皇上夸奖。却不坐下,两眼含笑看着托夫乌克,等他喝酒。 托夫乌克见这君臣二人一般无耻,彻底无语,恨得牙齿直痒痒,突然,他像头绝望的凶兽,双目赤血,呼吸急促,大声说道:“不就是三杯烈酒嘛?我喝!” 第三百一十六章 不醉不休 下 泛夫乌支连饮二大杯酒,直喝得他干瘪的肠胃如翻江到海一仪难受。老脸通红,差点站立不稳,也许是酒劲上来的缘故,他饮完酒后,摇摇晃晃却不坐下,反到醉红着眼睛,挑衅似的望着天朝国的其余将领,道:“还有哪位将军想与乌克对饮三杯的?乌克奉陪!不就是三杯烈酒么?三十杯乌克也照喝不误!大不了便是一个醉!凯齐斯国的勇士连死都不怕,还怕喝醉酒吗?” 唐玄见他摆出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暗暗冷笑:这老王八喜欢扮死猪,老子就多烫烫你。于是乎。营中的天朝国将领在他的暗示之下,纷纷与托夫乌克对饮,一轮还未喝完,托夫乌克已醉倒在那盘烧全鹅上面。两眼狠狠地瞪着它,刚张嘴想吃,便哇地一声,吐得一塌糊涂” 凯齐斯国的士兵吃饱喝足之后,唐玄也没为难他们,放他们回营。托夫乌克也被人抬了回去。这次酒宴之后,两军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特别是第二天,凯齐斯国的士兵肚子饿的咕咕叫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翘以待,希望禁卫军方向派人来请他们再去吃一顿! 本来凯齐斯国的士兵们都做好了饿死的准备,事实上他们已经饿得差不多了,再有几天,必死无疑,可昨天那一顿饭,又重新勾起了他们的食欲!让他们觉得饿起来越难受。 好在到了今天晚上,天朝国的禁卫军们真的派人来请他们吃饭,凯齐斯国的士兵们顿时响起一阵欢呼!听在托夫乌克耳中,好不恼怒!只是他现在脸色苍白,全身酸软无力,连喝骂士兵的心思都没!天朝国的皇帝有请,他让手下扶着前去赴宴! 这时,唐玄并没有让托夫乌克饮酒,当然,托夫乌克也不也再逞能。乖乖地啃着他耿耿于怀的烧全鹅。唐玄等他们酒饱饭足之后,并未送客,而是意味深长的问道:“乌克侯爵是聪明人,不知候爵有何打算?” 托夫乌克停止吃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有些话皇帝陛下不说,乌克也明白!天朝**队十分厉害,乌克愚笨,指挥不利。远远不是您的对手!这仗再打下去,徒增伤亡而已!乌克思索再三。想与陛下做个交易如何?” 唐玄眯着眼道:“候爵不妨说来听听!”托夫乌克道:“此次进攻天朝国,乌克认栽,愿承担一切责任。陛下要杀要剐,乌克决无半点怨言!只是我凯齐斯国的勇士,还请陛下放他们回去,我们愿意作出赔偿!” 唐玄笑道:“候爵是爽快人,联也就开门见山,不知一名凯齐斯国勇士的性命,你们愿出多少钱?”托夫乌克想了想,欲言又止,价说高了他怕付不起,说低了,似乎又是贬低自己国家的真士。一时有些为难。唐玄看出他的顾虑。道:“候爵先别急着出价,不如去问问你们的国王如何?”托夫乌克应声道:“如此甚好!还是皇帝陛下想的周道。乌克今晚便写书信于我国国王,请他定夺!”唐玄道:“侯爵请便!”托夫乌克也与唐玄闲聊一会儿。大概是心里想着写信给国王的事儿。找了个理由告辞,回去写信去了。 待他走后,蔡家志上前问道:“皇上,您真的要放过这些凯齐斯士兵?他们可是有三十万人啊?假以时日。说不定又会卷土重来!终是个,危害!不如趁机除却他们,让凯齐斯国实力大减。” 唐玄摇头叹道:“我朝连年征战,百姓该过些安居乐业的日子,可眼下到处缺银子缺物资,光一个宁洲省的重建,就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联只有用这些俘虏,换回些物资,给百姓们安居之用。 蔡家志有些担忧,道:“皇上。这些俘虏一旦回国,必是纵虎归山!而且他们与禁卫军交过手,虽吃了败仗,可回去勤加操练,不出三年,便能找到与禁卫军相抗的战法。到时他们卷土重来,岂不糟糕?”唐玄笑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联确实想纵虎归山可那山上还有一头猛虎,联是想看看他们两虎相斗!你们猜猜,凯齐斯国的国王会不会出钱来赎他们?” 营中将领皆自沉思,铁木森却大大咧咧地说道:“皇上,依末将来看。如果咱们要的东西少,那国王也就愿意赎人,如果咱们要的太过火。那就难说了!有这些银两和粮食。还不知能养活多少士兵?” 唐玄赞道:“还是铁爱卿说的对!所以咱们这价,就要高些!凯齐斯的国王不给,自有人给!” “自有人给?”众将领们不明白皇上的意思,暗自沉吟,不过自古以来,帝王们都喜欢这种故作高深的调调,将领们也不是傻子,不明白更好。装模作样的摇头苦思一下。也就算了。等皇上吩咐便是。 唐玄见他们不说话,便正容吩咐道:“陈一平,你率领你的部队,继续在边界巡逻涧书晒细凹口混姗不一样的体蛤,阅读好去处,州起。联会让两省总卑,各带五万精兵,驻守边关,你们带。伏防范。不可大意!蔡家志,联这里有封书信,你派人送到马尼国与凯齐斯国交界之处,交给扶桑国的冈村王子。叫他依信行事,不可提前,也不靠后。肖虎,你带上几名好手,连夜赶往凯齐斯国境内。将乌克最疼爱的二个儿子带过来,记住越快越好,不许多带一个,也不许少带一个”。 唐玄说罢,众人领旨退下。第:日,托夫乌克率军交械投降,由禁卫军押着,回到边城,三十万凯齐斯国士兵,也自然成了修建城墙的劳力。食住皆与其他国家的士兵一般无二,对于军中将领,也是依礼相待。并未引起他们的不满,事实上。不用战场拼命,每日干些体力活,对于这些士兵来说,算不了什么! 唐玄命人写信通告于六国国王。让他们一个月后,派使看来边城,协议战后事宜,从全国各地,不断地调派粮草物质来边城,以满足如此庞大的劳工需求。为了防止边城俘虏动乱,唐玄派蔡家志回皇城,再调十万禁卫军过来。 十五天后,十万禁卫军在蔡家志的率领下,从皇城赶来。唐玄见军中一位将军打扮的人,老远就冲着他咧嘴直笑,口中呼道:“皇上弟。皇上小北!你看大姐我威风么?”原来这人竟是胡夫人。 此时胡夫人骑在马上,东看西看,好不得意,唐玄呵呵笑道:“原来是大姐来了!几日未见,大姐威风了许多!简直是武屈星转世,战神下凡,联都差点认不出来啦”。胡夫人听了,满心欢喜,胖脸上笑地像个小孩子似的,还起了两个酒涡!胡夫人故作神秘地说道:“不只是大姐我来了,皇上小弟,你猜猜,还有谁来啦?” 唐玄一听,心下狂喜,寻思道:“莫非大姐把几位亲亲跟联带来啦?这下可好啦!晚上有活干喽!”于是说道:“大姐带谁来,联哪里知道?还是大姐明说了吧,免得联胡思乱想。” 胡夫人得意说道:“这次大姐把胡老头给带来啦!皇上小弟啊,你可能还不知道,这胡老头越长越不争气!在皇宫,竟然把洗衣做饭的几个老宫女给勾搭上了!天天晚上去鬼混,还骗大姐我说是陪老太监们下棋。幸亏大姐聪明,抓了他个现形。不然,真被人蒙骗过去。皇上弟。你看安排个什么官给他当合适。也好绝了他那份色心胡夫人说罢,停了一停,扭头对身后一位士兵道:“胡老头儿,你愣着干嘛?还不快过来拜见皇上?” 胡老头儿正是那位士兵,穿着一身重重的铠甲,跟在胡夫长左右。听她使唤!他见胡夫人叫他,便硬着头皮走上前,朝唐玄跪拜,道:“老臣参见皇上!愿皇上万岁,万万岁!” 唐玄同情地打量着胡老头,见这老家伙又瘦了不少,倦容疲惫,怕是被胡夫人这半个。月来磨的。唐玄道:“胡老头是大夫,就让他去管理医疗部队吧,传授些医术也好。”胡夫人道:“如此最好,省的他到处拈花惹草!”唐玄道:“大姐。你远道而来,不如先回营中歇息。晚上,联为你设宴接风”。胡夫人喜道:“还是皇上小弟想得周道。那大姐就先回营去了。”说罢,她掉转马头,朝营中行去。 “胡老头儿,你到是不甘寂寞啊。连老宫女你也喜欢?爱好还是很广的嘛!快!给联说说你的风流韵事?还有你怎么被大姐抓住的?让联也高兴高兴!”唐玄待胡夫人走后,便迫不急待的问起胡老头。 胡毒头吞吞吐吐地说道:“皇”,上不,不堪回并啊”。”, 有二十万禁卫军驻扎在边城。六国联军的俘虏们,无论是士兵还是将领,皆是乖巧到极点!特别是每日清晨,二十万禁卫军便在边城郊外刮练,各式各样奇怪的武器,杀伤力却是恐怖之极,而禁卫军有些练项目也是令人啧舌,经常疯似的朝一座山丘猛炸,炸完之后,山丘变成了平地。随后又被他们开成一条平坦的大路。有时太阳正烈时,禁卫军们却人人披着一套袁衣,然后随着禁卫军的火炮,轰隆隆一阵之后。天便下起雨来啦。而禁卫军地传统项目,擂台比武,更是让他们开了眼界,擂台上各式各样取胜的招势和伎俩,六国联军的士兵们闻所未闻。若是他们上去,怕是一个回合也难坚持,而禁卫军们却能在擂台上攻防兼备,打得不可开交。 见过这些,六国联军的士兵们纷纷在心里骂着变态,同时也知道了自己与禁卫军的差距,跟这样的一支变态军队交手,他们还是不如自杀好点。 第三百一十七章 各国使节 上 二城的修建正热火朝天”程讲展极快,不到个月。弊纠冲漆建筑都已完善的七七八八,这与唐玄所制定的人性化管理和大量的劳动力。 在这里做事的劳工,累虽然累些,可每日三餐管饱,茶水绿豆水什么的,到处都有,随时随地可喝。每上一个时辰,还能体息一柱香的时间。更重要的是,监工们从不敢殴打工人,工钱也是每日一结,许多劳工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绝不敢失去这份差事,所以做起活来。也少人偷懒,生怕被上头开除。 那六国的俘虏也是十分乖巧。因为他们身为战俘,唐玄不但不虐杀他们,反而同其他劳工吃住一样,待遇也一样,每日工钱决不少一分!不少战俘甚至懒得回国当兵,想留下来落叶生根。唐玄自是十分欢迎。 隆隆! 一头五六百斤重的圆石,从新修的城墙上滚落下来,大概是工人运石头上去时,绳子磨断所致,一时间。忙着干活的工人纷纷退避,那圆石路顺着坡,越滚越快,眼看便要撞上一处搭建的木塔,那上面有十几人,来不及下来。 正值危急之时,一道黄色的人影。从斜地里冲出,拦在大石头前,单手一抬,便将滚来的石头抄起,举起头顶时,那石头还在半空中转了几下。似乎那人举得十分轻松。 “哇”。 眼见此人神力,众劳工们不住地齐声惊叹!纷纷击掌喝彩。众人正纳闷,这勇士是谁时?一队侍卫慌忙跑来,来到那人面前口呼道:“皇上万岁!皇上您可要小心点啊”。这些人一呼,四周的劳工皆惊骇交加。放下手头的活,齐齐跪拜,高呼万岁。被他救下的十几名劳工,也从架子上下来,俯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唐玄一手举着石头,看着四周惊慌骇然的劳工们,心中十分得意。卖弄似的朝空中颠上颠,又引起一阵惊呼,方才呵呵笑道:“一块小石头,没什么大不了的。下次绑牢了就是!这块石头既然跟联有缘,联就亲自把它抬上去吧!”说罢。唐玄单手举着大圆石,信步朝坡上行去。 “皇上小弟!这等粗活还是让大姐采做吧!”胡夫人不知何时行了过来,高声喊道。说话间卷起了袖子,一幅跃跃欲试的样子,唐玄微微一笑,道:“也好,就有劳大姐啦!”举着石头的手一使力,大圆石便被抛起,落向胡夫人那边,胡夫人双手一抱,将大圆石接住再朝肩上一扛,一手叉腰,一手扶住,快跑几步就上了城墙,问那负责之人道:“呶,石头放哪儿?。那负责之人吓得有点傻了,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哆哆嗦嗦地指了个地方,胡夫人用力一抛,大圆石便轰地一起,稳稳地落在那儿。然后走到负责人身边,拍了拍他,道:“看好点,别让它又滚下来了!”说罢,大摇大摆的走下坡去,与唐玄一道离开,只留下那负责之人两腿一软,瘫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 “天哪!这二人就是当今皇上和长公主?他们是吃什么长大的?神力们”。 一个月后的早晨,唐玄正摇头折扇。贴着小八字胡,四处微服私访。体察体察边疆的民情,这时。有人跟过来禀报:“启奏皇上,伊度。鱼南,马尼,沃尔克,蒙洛五国的使者刚刚一同到来,现正在大营外候着。”唐玄一边看风景,一边慢慢说道:“随便弄点酒菜招呼他们!别让他们吃得太好,让他们先等着吧”。那人道了声遵旨,起身离去。唐玄却对身后的胡老头问道:“胡老头啊!你看看这里风景不错。又依山又傍水的,若是在这里开办游乐场所!网络周边各国各族的万千风情,生意一定会很不错吧!” 胡老头这几天被胡夫人修理的厉害,整个人黑瘦黑瘦的,也乖巧了许多,听皇上问话小心回道:“皇上雄才大略,您说生意好,生意就一定好的!” 唐玄笑着骂道:“雄才个屁!开个小店也雄才大略?咦?我说胡老头。你这几天怎么心神不宁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儿?”胡老头苦着脸说道:“皇上英明!这,,这话不好启齿啊!” 唐玄道:“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好启齿的?你说吧,看看联能不能为你作主?”他越不好启齿,唐玄越是想听听!这胡老头是个闷声大财的家伙,别看他一幅老实人的样子。背地里干的事,可是风骚的很。 胡老头擦了擦额头的汗,吞吞吐吐地说道:“回皇上,是”是,”是她们有了!现在正争得厉害!她也不高兴!!” “她们?哪个她们?”唐玄明知故问道:“你这老头儿风流债这么多。不说明白,联哪里知道是谁?”胡老头不好意思地老脸一红,低声说道:“是那个大妃,还有宫中的小红!小翠二人!她们三人差不多同时怀了身孕,相互之间,争风吃醋,你大姐她也不高兴,不让我去见她们,哎!” 唐玄笑骂道:“你这胡老头儿,晚年得子,还有一堆女人为你争风吃醋,你还叹什么气?。胡老头恭声应道:“皇上教诲的是,可是小老儿一生无子,”着实紧张!生怕她们争斗起了胎几!可是她叉刀毯罚以去,说是任她们自生自灭,哎!”。 唐玄道:“原来如此!你放心。出不了什么大事的!大不了,你再多找几门小妾,凭你胡老头的本事。还怕找不到女人?”胡老头又哎了一声,不再说话。唐玄与他来到一处大的药店旁,突然想起什么?问道:“胡老头儿,联从三王爷那里取了点消魂果的种子,暗中试种了几亩,现在怕是已收割了二轮。你能不能把它们制成药丸?” 胡老头奇道:“皇上,那种消魂果药性怪异,食多上瘾,随后精神恍惚,身体委缩而死,害处极大啊!”唐玄笑道:“你知道就好!这可是一条财之路啊!联要你把这些消魂果制成包装精美的药丸,外层涂以参补之药,让其他人认不出来,联要把这种药丸推广到周边邻国,专给他们上层人士享用,以后这银子可就想多少便多少”。 胡老头一生浸淫在医药之中。皇上话刚一说话,他在脑中将此药的药性与各国的上层人士联系起来,心中猛的一咯!皇上这一招真够狠的啊!那些人一旦上了瘾,皇上得到的,岂止是银两?胡老头稍一思量。便回过头来,恭声说道:“皇上万岁!老臣一定遵旨!只是?。 胡老头停了停,唐玄似是知道他的心思,道:“你放心,长公主那里。联自会劝说她放你回皇城中去!联给你一个同时间,能否熬制成药丸?。胡老头喜道:“多谢皇上!老臣一定不负圣命!一个同时间足够了!”唐玄见他激动的样子,暗暗好笑,道:“联看你是挂记着你那几个姘头小妾才对!咦?胡老头,联就不明白,你为何不勾搭几今年轻的女子?那些半老徐娘们,当真更有乐趣么?” 胡老头老脸害羞似的低下,吞吐说道:“回皇上,年轻的不保险!容易出墙,还是半老徐娘知心一些!”唐玄笑骂道:“你这胡老头,竟然鬼混出经验来啦!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嘛,好了,你今天陪联四处逛逛,明天一早就回皇城吧!只是你这老头一走,联又不知拿谁来寻开心。那些人太过正经!办正事可以,叫他们出来鬼混就没什么乐趣!” 胡老头想了一想,忙道:“皇匕,您可以调蔡家大公子,司马三公子和那位您封为皇爷的过来,有这三人在,您一定不会觉得无……唐玄喜道:“好主意!联明耸就下旨召他们过来!胡老头,跟联去前面酒楼喝几杯!”胡老头道了声是,跟在唐玄后面上了酒楼。 二人一直喝到晚上,方才回营。唐玄回去便睡,前不召见任何人。这让等侯多时的五国使节们,心中有些不祥预感。这五国使节到来之前。都聚在一起商量过的。他们知道这次如果五国使节抱成一团,天朝国一定不会要求太过分的。反正打了败仗,赔些银两也就走了,天朝国能在自己国内击败六国联军,并不一定有能力进攻五国的国土!毕竟在自己国内作战和出国作战,是完全不同的。 天朝国的皇帝头一天未接见他们,对于一向视礼仪为根本的天朝国。是从来没有的事儿。因为在其他五国人的眼中,天朝国的官员都是死要面子的。这次,却是十分蹊跷。五国使节在营中焦急不安,有的来回走动,有的暗自沉思,也有的交耳细谈,各自揣摩着天朝皇帝的意思,想弄明白他要价的底线。这些人便在营中呆了一天,十分难受,当然,天朝国侍卫送来的饭菜也太差了点。简直跟劳工们吃的还差。这些人在各自国中,身份高贵,这等饭菜难以下咽,也就推脱说不饿, 五国使节等到晚上,估计皇上不会再召见他们,便各自回去休息。第二天,一大早又过来等侯,却是告之皇上又出游了,五国使节们便又空等一天,随后一连十天,都是如此,好像这位天朝国的皇帝很喜欢出游。五国使节无奈,天朝国的皇帝想拖时间,便由他拖吧,反正边城如此多的劳工和俘虏,每日的消耗必是极大,看他们拖到几时。一旦想开了,五国使节便由于下带着,有事没事,去边城的工地上看看。感受感受百万人施工的场面。从中打探些情报,好在天朝国的皇帝并不限制他们自由,他们能随时随地与本国或其他国的军官们闲聊。 ,, 这些天,蔡家大公子和司马三公子,骗子书生三人也早奉旨来到边城。每日陪唐玄去城中饮酒作乐,调戏风情,玩得不亦乐乎。这日四人正在酒楼的贵宾席吃酒,有人过来禀报:“皇上,马尼国、伊度国等五国与斯齐斯国的俘虏们,又打了起来。” “喔?。唐玄问道:“他们谁打赢了?。那人道:“两方原来势均力敌!由油其他五国派来的使看中,有的随从武功极高,趁乱加入了战团,所以,凯齐斯国的俘虏吃得亏大一些。这次最少死了五十多人。伤了三四百人。禁卫军已地赶去制止 唐玄听完禀报,淡淡一笑,朝同桌的三位问道:“几位爱卿说说该怎样处理此事?”司马三公子抢先说道:“皇上,不如晚上派人把五国使者的高四凌了!”说话间,作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干脆利落。蔡滞火子也谗笑说道:“司马三公子说的对,废了他们的高手,再嫁祸给凯齐斯国的人!明天这架说不定打得更大!看起来更过瘾些。” 唐玄不住的点头笑道:“你们二人出的主意不错!就交给你们二人去办吧!记住,先下药迷晕他们,事后留点凯齐斯国的证据,这栽脏嫁祸的事儿,你们二人也常干,想必轻毒熟路,不会出什么差错,联对你们放心,也就不指点了。你们明天要不要跟联再赌一把,这两方谁会打赢?” 司马、蔡二人听唐玄一通表扬,提心吊胆,说不出的滋味!连连低声和道:“皇上英明,您说哪一方能赢。便一定能赢的!微臣是输定了。” 唐玄笑骂了两句,见骗子:“庆王是不是有何高见?”骗子书生在南州城奉唐玄之命,装作唐家大公子,与胡夫人一样,被唐玄封了个有名无实的庆王,只是并未像封胡夫人为长公主那般隆重罢了。 骗子:“回皇上,才才司马大人与蔡大人说的极是,微臣并无歧意,微臣只是觉得,五国使节不紧不慢,这样耗着,想必有所依仗!是不是该吓他们一吓!让他们自乱阵脚!” 唐玄来了兴趣,道:“你说的没错,老这样耗下去,这帮使节吃了老子不少粮食。算起帐来,是有点吃亏。那你说说,该如何个惊吓法?。骗子:“如果皇上信得过微臣!就让微臣出面,先与五国使节见见面。暗中探些虚实,再放些风声来吓吓他们”。唐玄闻言大喜,赞道:“好,不愧是庆王,这主意妙的很!联就依你之言!你放手去做吧!”骗子了声遵旨,司马,蔡二人见骗子书生抢了他俩的风头,还得了这个美差,心里有些不快,二人互使眼色,随后齐声说道:“皇上。微臣也想为皇上尽些微薄之弈,还望皇上成全!”使节们的油水可是肥肥的,这二人不想错过这个财的 唐玄见他二人请命,道:“好。联也成全你们!” 唐玄回来时,肖虎已从凯齐斯国赶回。在营外侯着,唐玄召他进营。赐座上茶之后,问道:“肖爱卿,凯齐斯国之行怎样?有没有遇到什么阻拦?” 肖虎回道:“启奏皇上,末将已将托夫乌克最疼爱的二个儿子带了回来!托夫乌克的族人,虽有扶桑忍者相护,但终归寡不敌众,全部被凯齐斯国的士兵杀死,扶桑忍者死伤大半,只有六七百人随末将一道回来。”唐玄道:“这么说来,凯齐斯国国王与托夫乌克之间的仇,算是结大了!真是太好了!肖爱卿。你下去领赏吧,不过联现在还不能放你的假,托夫乌克那边,联还要要你去与他周旋!你就暂且多辛苦几日吧!”肖虎忙施礼道:“微臣遵旨!微臣能为皇上效命,是微再的荣幸”。 肖虎退下,营中又只剩唐玄一人,他躺在椅子上,闭目微笑,眼前浮现出托夫乌克率大军与凯齐斯国死拼的景象,心里忽然觉得轻松不少!他费了这么多心机,先后派三路人。一路人暗中救回乌克两个几子,另一路人明着去保护他的家人,实际上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最后一路人到处造谣。 也许是同为一国之君的缘故吧!唐玄知道,如果他派人在凯齐斯国放出口信,说托夫乌克自知打了败仗,回国必死,所以投靠了天朝,妄想联合天朝大军攻入凯齐斯国,自己当国王,所以先派人营救自己的家人。这样一来,凯齐斯国的国王哪能容他们逃走?而护卫他们的扶桑忍者,又都是一根筋,认定了任务决不会改变,且下手极狠。惹怒凯齐斯国国王是早晚的事儿。现在一切展都跟唐玄预料的一样,唐玄轻松得意之时,又隐隐有点遗憾!这种遗憾说不清,道不明,想抓却又抓不住。渐渐地也就睡熟了。 唐玄正做着美梦,梦中秦菲菲姐妹和古灵雨,青莲四位美人,在东西南北四个方个朝他轻摇玉手,抛着媚眼!异口同声地呼道:“亲亲好皇上,您快点来捉我啊,捉到我啦,臣妾愿任您摆布唐玄狂喜之余,又有些为难,不知该追那一位美人才好!这时,和美樱子从空中飘然跃下,投入唐玄怀中,娇声嗔道:“亲亲好皇上,再妾自投罗网。您可不能再走了哟!” 唐玄美人入怀,两手习惯地摸来揉去,笑眯眯地说道:小娘皮的。还是你们扶桑国的女子主动啊!好,今天联就不舍近求远” “咦?舍近求远?等等”。唐玄猛地从梦中惊醒,嘴里呢喃念道:“舍近求远,舍近求远”好像突然悟到什么,自言自语道:“对呀!远的都搞到手啦,近的还能跑掉么?” 正在此时,帐外传来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人高声呼道:“我是乌克候爵,我有急事要见你们的皇上!” 第三百一十八章 各国使节 中 集爵请止步。皇上他迈在歇息。任何人都不能打搅!引侍卫拦住托夫乌克。乌克急冲冲前来,有要事相求,不敢强闯,在营外苦着脸,跟火烧了屁股似的,一个劲儿的转圈,恨不得直接飞进皇帝的营中。 托夫乌克一名手下还算机灵,从怀中舟出十两银子,上前交给守营的侍卫,谗声说道:“我们候爵有天大的事想见贵国皇上,还劳小哥儿通报一声!” 能为皇上守营的侍卫。都是禁卫军中的精锐,平日里唐玄的赏赐少说也有几百两。哪里看得上他这区区十两银子?不过人家既然有这份心思,也不能让他热脸贴个冷屁股!面子上过不去。于是,这侍卫将银两轻轻推还给那人,微笑说道:“兄台不必客气,不是在下不愿助你,实则是无能为力。不如几位先到旁边的营中坐下等候,那里有茶有酒。岂不比站在这里舒服?” 那人无奈,只好收回银子。回到托夫乌克身边,冲他摇了摇头,只有等平去了。托夫乌克不甘地叹了口气,继续在营外转圈。 唐玄从帐蓬中的小缝看到这一幕。暗暗好笑,托夫乌克既然这般性急,不如趁热打铁,好要些条件,于是唐玄打了个呵欠,懒懒地说道:“怎么这么吵啊?谁在外面!”侍卫们听皇上醒了,心中一惊。怕皇上不高兴,治他们个惊挠圣上的罪名,都怪乌克等人不好!侍卫们白了乌克等人一眼,轻声回道:“启禀皇上。是凯齐斯国的乌克侯爵!他说有要事相求!” “喔!原来是乌克侯爵!天色已晚,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唐玄的声音仍是懒洋伴的。像是没有睡好。 “遵旨!”侍卫们说罢,朝乌克等人作了个请的手势,压低声音说道:“皇上说明天再谈!候爵还是请回吧!” 乌克候爵哪里肯回?事实上他一秒钟也不想等了。刚才肖虎突然将他的两个儿子送来,让他欣喜若狂,可两个儿子却是哭哭泣泣。将这一路上遭本**队追杀,全家人都死光的事儿,告诉了乌克。让他两眼一黑,差点晕厥过去。乌克家族是凯齐斯国的名门旺族,地个显赫,乌克又是全军统帅,一生之中。为凯齐斯国立下汗马功劳,没想到他这次战败,凯齐斯国国王非但不看在他往日的功劳上,派使节前来赎回他们,反而落井下石,让他全族遭此大祸!托夫乌克气得吐了一大口血,若不是他最疼爱的两个儿子还活着,他真想到死了算了,可现在他不能!他有几十万大军,还有儿子,他还有希望!所以,他要报仇。 乌克知道,凭这几十万大军。虽能让凯齐斯国伤些筋骨,可并不能灭掉它!而且。他们还是战俘,所以乌克便来求唐玄。只要唐玄答应相助,就算凯齐斯国再大一倍。乌克也有信心灭了它! 托夫乌克站在营外不愿回去,突然大声呼道:“皇上陛下,请您见见乌克!乌克真的有要事相求啊!”侍卫们没想到他这般大胆失礼。正准备哄走他们,这时。唐玄在里面说道:“既然侯爵有要事,那就进来谈吧!” 侍卫们如释重负,请托夫乌克进营,托夫乌克一入营中,便学着天朝国的礼仪,恭声跪拜,说道:“乌克多谢皇帝陛下!您派人救了乌克的两个儿子,乌克终身感激不尽!” 唐玄假腥腥地叹道:“联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联本来是派肖虎送信给你们凯齐斯国的国王,让他派使者过来谈谈俘虏之事,谁料。你们国王表面上招待肖虎。暗中却想加害于他,肖虎见机得早,逃过一劫,后来逃命途中,得知候爵全族都被国王通饵!肖虎便去相救,只可惜”哎!事已如此,候爵不必难过!!” 托夫乌克咬牙说道:“我不难过!我不难过!我只是想报仇!还请陛下相助!”唐玄道:“不知候爵需要联助你些什么?粮草、战马或是银两!这些联虽然也缺,不过候爵开了口,联也不能不给你面子。你说吧,要多少?联尽量给你。” 托夫乌克寻思道:“我现在除了几十万俘虏兵外,什么也没有?这次要攻打凯齐斯国,谈何容易。要借的东西着实多!而我若是败了,又拿什么还他?不知他肯不肯借于我!哎,反正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托夫乌克想罢,大声说道:“皇帝陛下,乌克自知身为战俘,陛下不处决乌克,已是天下的恩惠!不敢再奢求什么?可是乌克全族被杀,此等大仇,乌克若是不报,将死不冥目,所以乌克想请皇帝陛下。先放过乌克的士兵,让他们跟乌克一起攻回凯齐斯国,再借我十万匹战马,五千车粮草,三百万两银子,外加二十万禁卫军!乌克一定能拿下整个,凯齐斯国!待乌克报了大仇,必将加倍偿还陛下。” “口气真大啊!”唐玄淡淡笑道:“乌克大人这几天没有感冒头疼吧?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托夫乌克也觉得有点过分,他的要求别说全部,哪悄其中一项。都是极为过分的,他现在的身分说好听点,是位降将,说难听点,就是个脱毛的凤凰,一个落魄的俘虏,他凭什么向唐玄要这些援助? 托夫乌克无奈地垂下头。半点精神都没,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突然,他猛地站起来,抽出腰间的匕手,朝自己肩上狠狠地刺了进去,血一下子涌了出来,痛得他冷汗直冒,托夫乌克忍痛,一字一字地说道:“皇上陛下!乌克知道您是位英明的君主,见识深远!您想想。凯齐斯国对贵国早晚是个要胁。您不是也要攻打他们吗?这个差事交给乌克,乌克愿做您的马前卒,待打下凯齐斯国,您想要什么,乌克都愿你拱手相送,哪怕是整个凯齐斯国!乌克只想报这血海深仇!还望陛下成全,不然乌克便死在这里。” 唐玄担心他流血过多,若是不小心挂了,岂不是白费心机?于是装模作样的沉思一二,然后大声说道:“好吧!联便助你一助!希望联没有看错人!不过你们凯齐斯国联没兴趣,联的天朝比你们凯齐斯国富饶百倍!联也不想治理一些蛮夷之地,只希望乌克侯爵当了凯齐斯国的国五,多送些金银珠宝,牛羊粮草什么。算是当作利息。 托夫乌克闻言,天朝国的皇帝既然答应了他?当下欣喜若狂,连连说道:“多谢陛下,多谢陛下!乌克若是打下凯齐斯国,定向陛下称臣,每年大肆上贡,以报陛下大恩!”托夫乌克俯在地上,朝唐玄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头。 唐玄走过去,将他扶起。安慰道:“乌克侯爵快快请起!联想助你,也并不是全看到贡品的份上,我天朝国富饶如是,什么没有?再者。联的禁卫军足以横扫天下!只是联不愿意多造杀孽罢了!联之所以助你,一是同情候爵,侯爵全族遭此变故。实在不幸!二是联觉得候爵也位响当当的汉子,就这样含恨而死,也太凄惨了些。” 托夫乌克感激说道:“陛下放心!乌克一定会报答陛下!哎!想不到命运如此捉弄乌克,乌克征战一生,拼死效力的国王,却是杀我全族。一心治乌克于死地,而乌克屡屡冒犯皇帝陛下。陛下却要助我报仇。乌克心中着实惭愧。”托夫乌克有感而。差点又要给唐玄跪下,凯齐斯国的礼仪中,并没有下跪一说,他也是学着天朝国的官员,以为跪着次数越多,便是越有礼貌,越能讨着对方欢心。 唐玄却不想让他再跪,这老头儿还在流血呢!唐玄扶他起身,安慰几句,叫来大夫送乌克回营顺便给他医治。 第二天,托夫乌克便接到肖虎传来唐玄的圣旨,从今以后,凯齐斯国的士兵不用做劳工,每日跟着禁卫军一起刮练!唐玄以前打败他们,获得的战马,也都归还给托夫乌克。作为他的手下练之用。托夫乌克大喜,顾不得肩膀上的伤,重新提起战剑。一时感触万千! 凯齐斯国的俘虏,不用再修建城墙,而是跟着禁卫军一同练!这消息顿时传遍了边城各处,尤其是五国的使节们!五国使节们怎么也想不到,凯齐斯国没派使节来和谈,对天朝国而言,已是大大的不敬了,按理说,天朝国处决了他们也是正常,为何反倒刮练起他们来啦?而且还了武器和战马!这让五国使节们越忐忑不安。傻子都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阴谋,而且是大大的阴谋! 五国使苹们再次聚在一起商议,有人说道:“各位,天朝国将我等置之不理,却又刮练凯齐斯国的俘虏,这里面不会有什么联系吧?”这人话一停,便有人接道:“难说啊,此事蹊跷,听说这位天朝国的皇帝行为做事,神秘莫测,一般人猜测不透!依我看来,两者非但有联系,而且是大大的关系!我等若再不行动。到时恐怕后悔都来不及啊!” “哎!你说的没错,大家不是不想行动,人家皇帝不见咱们,咱们再怎么行动也是枉然啊!总不能硬冲过去见他!” “说的也是!,“咦?不如我们先打听打听。天朝国的皇上比较宠信谁?再去结交于他,给他些好处,请他在皇帝面前为我们说说好话,至少他能透露些情报给我们!” “妙计!你这么一说,我倒真想起一个人来啦!晚天听手下汇报,说是皇上的义兄,那个叫什么王的人,现在正式代替皇上去工地上试察,所有的将军一见到他,自是十分恭敬。这人想必极受皇帝宠信。不然怎么让他作皇帝的干哥哥?不如我们今晚便去拜见他。” “好,就这么定啦!” 第三百一十九章 各国使节下 局午书生带着司马二公午,蔡公子三人,在边城,地卜冉月川小天。这三人有了皇上的授旨,行事大胆嚣张,每次巡逻,排场极大,彩旗招展,十六人抬的大轿,上面罩一个巨形大伞。前后各五百名重铠盛装的禁卫军骑兵开道,中间还有五十名飞虎队守护。每行一处,必是鸣锣开道,哟喝喧天,老远就能看到。 好在这三人张扬了几天,倒有些作用。至少所有边城的劳工都知道。皇上有位干皇兄,面子大,排场大,甚得皇上器重!还有司马公子和蔡公子这二位公子,也是皇上身边的得力信臣!一时间,这三人的名号响彻整个。边城,仅次于那位神力英勇的长公主! 这日,骗子书生回到住处歇息,见大门外两旁,停了数十辆马车。一直沿到百丈开外,门口整整齐齐地立了不少人,这些人个个衣着锦丽,穿着打扮不像本朝中人。一见他的队伍回来,纷纷凑上前来,对着队伍前面一位将领深施一礼,递上拜帖,道:“敢问是庆王回府吗?我等是各国使臣,久仰庆王威名,特来拜会!” 这位将领道了句稍等,转身走到骗子书生所坐的轿前,将拜帖呈上,道:“庆王,是周边邻国的使臣们骗子:“这些人总算来了!”随后沉声说道:“既然贵客远道而来,不可怠慢,就跟本王一道进屋小饮几杯茶水!”那名将领道了声是,又行到队伍前面。对那群使臣道:“庆王有请,你们稍等片刻。”使节们知趣,退过一旁,深深揖礼。让庆王的队伍先行回到府中。不一会儿,一位总管模样的老头过来,请了他们进屋! 使节们跟着老头儿来到一处雄伟豁亮地大殿之上,骗子书生正坐在上前之位,低凝眉,不怒而威,似是正在察阅案文!老头儿让使节们原地候着,一人走上前,对骗子:“庆王,使节们来了!” 骗子书生这才抬起头来,冲着使节们微微一笑,朗声说道:“本王公务烦忙,有失远迎,怠慢则个,还请诸位海涵!”各国使节齐声说道:“不敢!打搅庆王,实属冒昧!我等心中实在惭愧。” “来!请坐”。骗子。收起案上的文书,交于老头儿放在一边。随后侍女们端茶进来。各位使节就坐,品了几口茶,骗子:“不知诸位深夜来访,有何要事?”几位使节事先早已约好,一今年老的起身说道:“我等仰慕庆王已久,特来拜会!并无什么要事,我等边远小国,物产虽不丰富,倒也有几分奇特之处,这次特意给庆王送来十车海珍,十车参耸。外加些许金银珠宝,还请庆王笑纳!” 这年老的使节与天朝国的官员打交道,也有三几十年的时间,他知道天朝国的官员,十之**有两项弱点,一是最爱面子,二是最贪钱财。只要这两样满足他们的要求。什么事都好商量,所以一开口便提送礼之事。这次礼品贵重。希望这位庆王能看在礼物的份上。对他们有些好感。 果然,骗子书生一听到礼物。顿时满脸堆笑,热情说道:“各位实在是太客气啦!来人!快快上些好茶!” 各国使节又与骗子书生相互恭维几句,顿时容洽许多,骗子书生在江湖中厮混,见多识广,逢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三教九流,五花八门,都能闭上眼扯化七八八。听得各国使节一愣一愣的,俱都寻思道:“此人博学全才,口若悬河,怪不得能得皇上器重。认作干皇兄!此事如能得他顶力相助,必成!” 约莫着时机差不多了,骗子书生也懒得跟他们东绕西绕,清了清嗓子。道:“诸位连夜赶来,又送来如此大礼,想必有所求,不妨直说,本王力所能及,一定相助各位”。 见庆王步入正题,一名留着大红胡子,身材细高的使节,恭声说道:“庆王妙算,我等佩服,事实上,我等前来确有件小事,想请庆王相助一二!”骗子:“不必客气,相助邻国使节,帮些小慢,也是本王份内之事。你直说了吧!” 那人理了理头绪,侃侃说道:“我等远道而来,实则是为了几国战俘之事,无奈贵国皇帝日理万机,空不集时间来召见我等。此事未商议完毕,我等也难以回国复命,早闻庆王深受贵国皇帝的器重!还请庆王在县帝面前为我等美言几句。引见我等与贵国皇帝相会。庆王大恩,必不敢忘。 书生骗子装作为难之态,沉吟片刻。道:“原来是这件事啊!哎,位还是把那礼物收回去吧!本王实则无能为力!” 各国使节闻言。越吃惊,这位庆王一定知道什么内幕,不然为何一听到此事,连礼物也不要了。以他们往日的经验来看,只要天朝国的官员收了礼物,这事便成了一半!否则,铁定要玩完的。只是天朝官员不收礼物的情况着实不多,更何况是几十车的奇珍异品!此事蹊跷,非常的蹊跷啊! 各国使节各有忧色,相互对望。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另一位使节大着胆子问道:“不知天朝国中还有谁能相助引见,烦请庆王告之!”书生骗子面色不快。冷哼一声,道:“连本王都帮不了,你们以为在天朝国中,还有谁比本王更受皇上器重?各位不妨另投高明试试!记住。把礼物都带走吧!本王不稀罕!”骗子书生说罢,正要拂袖离去!各国使节急忙赔礼道歉,说些失礼,庆王莫怪的话,还说什么礼物是专门上敬给庆王的,哪有收回之理? 骗子书生这才消了些气。平声说道:“不是本王不愿助你们,此事另有隐情,本王不能乱说!不过,既然各位如此看得起本王,本王明日就帮各位打听打听!看能否相助一二!” 各国使节见他语气缓合,稍稍松了一口气,齐声道了句,有劳庆王!便不再出声,也不愿离去,各自在心中想着主意。骗子书生也不送客。静静地等着。 过了一会儿,还是之前那位年长的使节,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身朝骗子:“早闻庆王精通书画,我这里有一幅字贴,想请庆 目涧书晒加凹姗不一样的体蛤,阅读好去外 “喔?”骗子书生想看看这老头搞什么古怪,道:“好啊!拿上来瞧瞧”。使节呈上一封书信,骗子书生打开一看,顿时乐了,原来根本就不是什么字帖,而是天朝国的银票,整整三十万两! 老使节见骗子:“敢问庆王,这些字贴,写得如何?。骗子:“不错!不错!笔锋华丽,贵气十足,一定出于名门大家之手。”老使节笑道:“天朝有句古话,宝锋赠壮士。美人识英雄,既然庆王识得些贴。小老儿便送于庆王,还望庆王不要推辞!”骗子:“既然老先生一片好意,本王却之不恭!多谢老先生”。 老使节客套了几句,骗子书生朝他使了个眼色,老使节会意,起身说道:“不打搅庆王休息小老儿告退了。”骗子:“那就不送了,请慢走!”老使节施礼离开,其他使节不知老使节搞的什么鬼。求庆王办的事,一件未成,怎么就回去了?只是老使节一走,他们也不好意思继续留在大殿,也就各自告退出去。 五国使节回营商议,不少人责怪老使节,干嘛这么早就离开,老使节也不争辩,只说庆王不高兴,久留反惹其不高兴,不如先退回来,再作商议。众使节们想不出办法,胡乱了一通唠叨,便各自回营。 老使节向到营中,不一会儿。有人过来送口信,说是庆王有请。老使节大喜,整理好衣冠,连夜再去庆王府中。骗子书生正在书房中侯着他,两人家碜几句,骗子书生喝退四周之人,压低声音说道:“本王这里有道皇上的圣旨,老先生先看看,想必能明白本王的苦心。 骗子圣旨,老使节接后展开,朝里面扫了几眼虽只有区区几十字,却吓得他脸色惊变。一个劲儿的呼道:“哎呀!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还请庆王救救我国百姓!” 那道圣旨是唐玄特意拟定的。本就是为了配合骗子书生而写的,所以他才敢给老使节看,里面内容无非是些五国国王出尔反尔,率众来袭。皇上大怒,决定给五国一些颜色看看!等边城修建完善之后,便会率二十万禁卫军出征五国,当然,凯齐斯国的俘虏也全部叛投到天朝国这边,托夫乌克被封为天朝国的大将军。数十万凯齐斯国士兵,到时作为前锋,一同进攻五国。所以,所谓的和谈,只不过是拖廷时间的做法。将来进攻五国,要来个出其不意,雷厉风行!且天朝国还需要俘虏来修建城墙,一旦修好,五国的战俘要么杀掉,要么归入凯齐斯国士兵。一同攻打五国。 老使节是明白人,天朝国的圣旨可不是儿戏!而且连日来的总总奇怪之事,和边城调防大军,都足以说明一切,以天朝国现在的实力。加上凯齐斯国的士兵,五国都将难逃灭国的惨状!单单十万禁卫军便能打败六国百万联系军,二十万禁卫军齐出。谁又能挡?更别说还有凯齐斯国的几十万战俘,凯齐斯国的士兵都是骁勇善战的!这样以来,五国就算联合起来,也不一定能保住国土!当他们先前的自信被粉碎时,便越慌怕。好在老使节出了一身冷汗后。反而清醒许多,庆王既然给他看圣旨,说不定,此事还有些回旋的余地。 老使节顾不得擦汗,颤声问道:“还请庆王救救我国百姓!庆王需要什么,只管来提!只要能使我国百姓免除战乱,小老儿什么都答应!”骗子:“本王刚才不是说过,只能相助一二么?便是提醒他们,本王说服皇帝不攻打五国,着实困难,但说服皇上少打一二个国家,还是可以试试的,主要看贵国国王懂不懂得舍财消灾,会不会低头认错?。 老使节作出一幅认宰的乖样。道:“还请庆王指点!”骗子:“先,你们打了败仗,战争赔款自然不能少!白银五百万两!”老使节脸上闪过一丝惊喜。急忙应道:“虽然多了些,不过不要紧,我们一定赔,一定赔!” 骗子:“本王还未说完。你先别急着说话!”老使节道了声是,骗子:“外加战马一万匹!牛羊各五万头!粮草一万车!” “啊?”老使节吓了一跳,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庆王啊,这也太多了些吧!我们国本就是小国。哪里能提供如此多的贡品?能否少一些?”骗子书生脸色不快,白了他一眼道:“国家大事,说一是一,岂能容你讨价还价??你当本王这里是市井之所么?这些只是年贡!每年冬月二十日前送到,否则,迟一天便多付一成的利息!若是不给,第二年春季,我朝的大军便会亲自拜访你们国王!” 老使节苦头脸,哎了一声,不敢再多嘴,惹怒了庆王,恐怕连上贡的机会都没有!只是每年若真上贡这些。怕是再也没剩余的物资,去展军队了! 骗子:“其二,贵国的王子,继承王位前必需到我朝学习三年!三年后放其回国继位!贵国的王妃也必需是我朝中人!否则我朝不承认他的王位,哼!到时只好武力说话!” “其:,为保护我朝商人在国外的安危,我朝将在贵国三个地方驻军。每个地方驻军三万!凡有其伤害我朝商人之事,我朝军队可便宜行事!贵国官府不得阻挠!我朝商人若是犯了法,也由直接由我朝军队处置,贵国官府无权处理”。 “其四,,这个,皇上说先空下来,以后想起来再填!这叫签议解释权!老先生,本王的话说完了。你看着办吧!我们皇帝说,他从不喜欢强迫别人做事!一切都要对方自愿。” 老使节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浑身再无半点气力,道:“容小老儿写信问问国王”。骗子:“好,给你十天的时间!否则边城工程一峻工,什么都晚了!到那时,本王可就无能为力!”说罢,骗子书生端茶送客,老使节这才恍恍惚惚地回到自己住处。宛若做了一场恶梦一般。涧书晒细凹曰甩姗不一样的体蛤,阅读好去外 第三百二十章 乐极生悲 岔下几日内。其他的使节也各自出招。暗中会见骗子书马、蔡二位公子!所探出来的内幕消息,也同老使节的一样,俱都是要么接受天朝国几项霸道要求,要么被天朝国的大军毁灭。 五国使节传信回国,不出半个月,使从各国传来信件,里面内容大同小异,都是暂时先接受天朝国的条约,静观其变,看看天朝国接下来与凯齐斯国的大战,再作变通!这些国王们打的主意,无非是天朝国胜了,便乖乖上贡,不作他想,天朝国败了,再落井下石,翻脸不认帐。 唐玄自然也知道,命骗子书生代笔,先签了条约,随后让他们先支付一年的贡品物资。五国国王为了先稳住天朝国,表示真心投诚,于是纷纷从国内调来物资。唐玄将牛羊分于宁洲省的百姓,战马用于刮练各国骑兵。 随后的几个,月,宁州省百姓重建家园,出台安抚和奖助政策!百姓安居乐业,民心渐稳。边城最大的城墙修筑,数百万劳工的努力,造就天朝国乃至全天下最强捍的城防!成为西北地区的商业和政治中心!二十万禁卫军和近七十万的的战俘练,也差不多到了尾声,本来凯齐斯国和其他五国的战俘近一百二十万人,唐玄精简了些老幼之人。但不放他们回国,让他们在天朝国内定居下来。 这年十月二十六日,天朝大军终于出,虽然是从天朝国宁洲省越境入凯齐斯国,却是兵分三路,五国联军居左,托夫乌克的军队居中,唐玄的禁卫军居右,凯齐斯国多年未被人入侵,城防如唐玄所料,不堪一击,虽说他们的骑兵闻名天下。可用于旷野之地的会战,或是攻入城中烧杀,骑兵部队确实是王师。可论到守城,骑兵的作用除了在城外与敌人硬拼外,似乎也不是很大!更何况凯齐斯国的国王太低估了禁卫军的威力,许多守城的士兵还没过禁卫军长什么样儿,便在强弓重弩的连射之下,上了西天,运气好的。还能体会接下来的火炮攻击,能挺过这两轮的人,才能最后见识到禁卫军骑兵锋利的战刀和坚硬的铠甲。所以右路的禁卫军大军推进最快,二个月后,便到达凯齐斯国中部的一个大城市,那里有一条宽宽的大河。拦住了禁卫军的去路。唐玄也不强求,在城中驻扎,等待二路大军的到来。 托夫乌克一心想复仇,杀敌作战。分外英勇,之前的凯齐斯国战俘。是他的亲系部队,士兵大多效忠于他,跟随主帅报仇,自是义不容辞。所以,军中将士作战勇猛,攻城略地也是极快,比禁卫军晚了一个月进入凯齐斯国中部,而五国联军却落在最后,又比托夫乌克的军队晚了一个月。 时年十二月底,凯齐斯国的冬天分外寒冷,有时把人跟铠甲都冻在一起,天朝国的禁卫军们大多不适应。火炮,机械弩,重弓这些,也被冻坏不少,打仗时,火炮常无法打响。弩箭也常被拉断,唐玄担心再打下去,禁卫军会损失过大,想当年希特勒和拿破轮的教,可不能重覆了,再者,唐玄也不希望托夫乌克真的打下整个凯齐斯国!到那时,说不定这人又会坐大,到时必会成为祸害!唐玄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让托夫乌克打下一半凯齐斯国最为有利,由他暗中支持托夫乌克,慢慢地跟凯齐斯国的国王打上个几十年。最好能世世代代打下去,谁也别打赢谁。到时他就卖卖武器粮草什么的,些战争财,岂不是两全其美?而其他五国,也由他们联合起来,一来可自保,二来形成个三角形,这样才稳定!谁听话,唐玄就支持多一些。谁不听话,便打压打压,维持三方的平衡,天朝国的百世安宁,指日可待。 唐玄想到这些,便召来托夫乌克,和其他五国的将领,以冬天不利于作战,明天开春再来为由,准备撤军离去,五国的将领自是欢喜,双手赞成,托夫乌克不愿意,可他以后依仗天朝的时候还多,需要唐玄帮他撑腰,所以不敢要求太过分,唐玄说要撤军便撤军吧,反正托夫乌克已占了半个凯齐斯国,心中的怨恨也消了许多。 一月十号,禁卫军与五国联军撤军。托夫乌克留守,唐玄走时,送了托夫乌克一件大礼,那便是留下扶桑国的七百忍者,外加一百名飞虎队队员和陈一平的师父师叔们,十五天后,便是这些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成功刺杀了凯齐斯国的国王!随后安然突围逃走。一时震惊整个凯齐斯国!贵族中,人心恍恍! 二月一日,凯齐斯国新的国王威凯九世继位,时年二十六岁,这日。威凯九世正召开朝中元老会议。一名侍卫长神色慌张地闯了进来,颤声说道:“国王陛下!他们,,他们又回来啦!” 众人大惊,正要呼叫左右前来救护,一群人已大大咧咧地闯进议会大殿,约莫二十多人,人人手中提着一把火器,背上还背着弹药一位身穿凯齐斯口顺泛的人卜前说道!“国圭陛下不用担心!我们并不是行心丫仕下的人!事实上,我们此次前来,是想帮助陛下复仇!” 威凯九世毕竟才当国王,见过世面不多,遇到大事难以镇定,一见来人凶猛,而且手中都拿着火枪,那玩意儿的威力可不是玩的?上次天朝的飞虎队行刺,足足杀了他们三千余人!威凯九世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们想干什么?不要乱来!” 先前那人淡笑说道:“陛下不必惊慌!!之前行刺你们的人,我们长官想去会会他们!顺便给陛下报仇!不知陛下意下如何?”威凯九世仍是十分害怕,道:“你,,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帮我,?他们可是很厉害的!” 那人正声说道:“我们奉我家长官之意,想和陛下做笔交易!”,, 二月十日这天,唐玄正好回到边城。两地的总督大摆酒宴,迎接皇上凯旋!同时送来一个好消息:皇后娘娘于十月八日,给皇上生了个皇子!唐玄得到消息时小孩子已满三个月,他归心似箭,恨不得立刻回到皇城,激动的整夜睡不好觉,决定第二天便急行回皇城。 谁料第二天一大,陈一平与扶桑国的网村宁次竟然来了,说是有要事求见皇上。唐玄宣他们进来,但见这二人灰头蓬面,衣衫褴褛。甚是狼狈。唐玄暗觉蹊跷,出声问道:“生了什么事?你二人为何弄成此番模样?” 网村宁次一只胳膊低搭着,像是折断了,他见皇上问话,急着说道:“皇上,我们的中了埋伏。他们好厉害!我们的,死伤厉害!您快点报仇,他们朝这边追来了。” “埋伏?”唐玄越奇怪,陈一平这些人可个个都是精锐,去行刺凯齐斯国的国王,听说也成功了,怎么会中了埋伏?谁人能阻击他们?可见这二人狼狈样,此事越古怪。唐玄问道:“你们不必着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慢慢道来!” 网村宁次还想说,却被陈一平抢先说道:“回皇上,我们行刺完凯齐斯国的国王,冲杀出去,沿着事先设定的路线返回,一切顺利!眼看快到了天朝国境内,已是托夫乌克的管辖之地,大家放松了警惕,休息了几天,后来。却被一伙神秘人袭击。这伙人用的火器太过厉害!七百忍者只活了二十人,一百飞虎队战死九十五人!小王的三位师叔俱都战死,若不是小王的师父奋力拼杀。小王也不能再见到皇上您啦!” “什么?”唐玄惊的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失声说道:“这,,这怎么可能?一伙人?难道就一伙人便让你们损失如此惨重?以你们这些人的本事,就算对上一万精锐骑兵,也不可能败的如此之惨?等等,,你说他们也有火器?”想起火器。唐玄脑中突然想起什么?胡夫人不也是说遇到过有火器的一伙人么? 陈一平从未见过皇上如此失常小心说道:“皇上,他们确实有火器,而且,,而且他们的火器更轻巧,声音更射得更远!飞虎队与他们一交锋,便落入下风,更古怪的是,他们是夜间袭击我们的,当是时,我们什么也看不见,他们却好像能清清楚楚瞧见我们一般!一射一个准儿!” 唐玄听后脸色越阴沉:难道对方连夜视镜也有?这怎么可能?以这个世界的工业水平,是不可能做出夜视镜的!这一点他深信不疑,不然他投入大量人力物力的天科院早造了出来,唐玄问道:“他们到底有多少人?说的什么话?长相怎样?”这个是唐玄最为关心的!如果对方能大规模装备,这仗可就难打多了。 陈一平道:“他们约莫七八十人!衣着倒有些奇特,头盔是圆形的。前面还有层透明的水晶!” “那不是水晶,那是玻璃!”唐玄自言自语道:“照此看来,他们应该快到了我朝境内!这些人实力不明,到底还有多少先进的装备呢?具体人数又是多少?都是未知数。 若是他们潜进来乱杀一通。可是夫大的不妙!” 陈一平与网村宁次默不出声。这时又有人进来禀告:“启奏皇上,八百里急信!”唐玄命那人进帐。接过信一看,原来是守疆的将军来信。说是三支巡逻军队在不同的地方。遇到不明敌军袭击,共死伤三千余人!信上所描述的敌人装备和数量推算。这些人应该与袭击陈一平等人是一伙的,只是依袭击的时间和的点来判断,敌人最少有三伙人!算上袭击陈一平的那伙人,最多不过五百人! “不管是哪里来的王八蛋!惹上老子,老子就跟你们玩玩!”唐玄咬牙骂道,随后吩咐侍卫道:“传联的旨意,一千名飞虎队紧急集合!” 第三百二十一章 棋逢对手 上 二领着千名飞虏队队员“连夜赶到那伙人与巡逻兵,方,他从死者身上找出一些弹头,仔细研究,现这些弹头并不是他前世军中流行的子弹,好像是二战时那种老式子弹,而且弹头上玄的字竟是英文字母的缩写!另外从地上炮弹的弹坑和弹片来推算,威力也不是特别大! 飞虎队又找了些那伙人掉落下来的物品,其中一件便是坏的红外线夜视镜!也是二战当时最先进的装备。上面竟还有一家英国著名公司的名字,唐玄这才松了一口气,一来这些武器并不是这里做的,而像是从他原先那个世界运过来的。所以他们的武器弹药必会有用完的一天;二来,这些武器中最先进的,不过是二战时的东西,飞虎队的火器虽说要差点,可并不是没有一战之力!如果这帮家伙搞来精密制导武器,便真的麻烦了。三来,这伙人一定也是莫名其妙的穿越过来并且无法回到以前的世界,不然来回运几次,武器还不知道先进到什么样子? 唐玄看完这一切,沉思一眸子,吩咐道:“蔡家志,你现在立刻传旨下去,若是遇到这股敌人,不需抵抗,各自逃命!联不但不责罪他们,且回来第一时间报告这伙人的行踪者,联重重有赏!联要知道这伙人的行军路线和目的!” 蔡家志应声退下,唐玄接下来盘问一切受伤的士兵,探出那伙人装扮,和隐去的方向,这才亲率一千名飞虎队队员尾随追去。 那伙人极为狡猾,每每袭击巡逻军队或是百姓村庄,俱都在晚上!且这伙人手段残忍。杀完人后,俱都放火烧之!这样以来,反倒留下一路的线索。 唐玄的斥候们不断派出,依返回来的情报与对方沿路留下的痕迹来看,这伙人并不是朝边城行进,而是一路绕道南行,唐玄见这伙人的行军路线弯弯曲曲,十分怪异!心中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妥?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又加上这伙人每晚都要杀人放火,为了天朝国的军队和百姓少受些伤害,唐玄与飞虎队们追得很急,也就来不及细想。 五天以后的一个,傍晚。唐玄率领飞虎队追了一天,就地扎营,煮了饭菜,网想休息,远处竟传来隆隆地枪炮声。那伙人正在远处!唐玄当机立断,命一千飞虎队重跨战马,朝有枪炮声地方奔去。 飞虎队骑兵行动极快,不出半柱香的时间,已奔到那里,眼见二三百名异国士兵,正用枪炮轰击着一个村庄。村庄的房子大多数都着了火!村民们惊呼着从屋里逃出来,却被围在四周的异国士兵射杀,那些士兵边射击边嘲笑,似乎是在玩什么好玩的游戏一般。熊熊大火之外,他们笑的格外狰狞! 也许是黑夜的掩护,也许是枪炮声音太多,飞虎队的骑兵到来时,他们竟没有觉察,唐玄见状,怒火中烧,大吼道:“还等什么?杀了这帮王八蛋!”话音网落,一千名飞虎队骑马跃出,手中的火器同时开火。 异国士兵们没想到天朝国的军队来得这么快?被飞虎队杀了个措手不及!二三百人在飞虎队头一轮的射击下,便死了一百多人,其余的人纷纷卧倒,举枪还击,他们自带的小铜炮也朝飞虎队骑兵轰来。 “轰!轰!轰! “嗒!嗒!嗒!” 子弹在耳边急飞,不断地有人倒下!飞虎队队员人人愤怒,早不惧身死,骑兵度又快,几轮对射过后,便跃到那伙人面前,将其杀死!飞虎队的火枪虽不及对方的精密,也没有对方射的远,可这种骑兵偷袭,如风驰电掣,把这些优势都比了下去。更何况每位飞虎队队员身上可不只是一把火枪,短兵交接时用的小型机关弩,三角刺,袖箭等等,应有尽有,射度更快,对方往往只射一枪,再拉膛射击时,飞虎队已近身射出了弩箭! 飞虎队如风卷残云,以最快的度将这伙人杀掉,村庄的房子仍是燃烧,好在一部分村民得以逃出,现在正抱着亲人的尸痛哭! 唐玄吩咐一半儿的人收捡这伙人的武器,能用的,便教会队员们使用。一部分人去安抚百姓。得知是皇上亲自率兵救了他们,这些村民们纷纷跪下谢恩,感激涕零!唐玄见状,却丝毫没有救人一命,受人朝拜的快感,反到觉得心里堵得慌!总觉得这些人是受自己连累而死,的!唐玄扶起众人,让飞虎队队员拿出身上银两,分给这些村民,烧毁的房屋,也没什么东西抢出来,飞虎队的队员帮村民们挖了些坑,将死者埋好。叮嘱村民向东边的小镇行去。 这时,一名飞虎队的小队长大声说道:“启禀皇上!这人的头盔会说话?好个怪异!不会是什么妖法吧!”唐玄闻言一惊,大步行去,那位小队人拿起一块头盔,递给唐玄,那里面正传来凯齐斯国的话语,唐玄解释道:一片对讲机,并不是什么麾法!是用无线电交谈”圳…办不懂,只需记住这不是妖法便走了!联的天科院不出五年,必能造出这种玩意儿!好了,先不说这些,你们谁懂凯齐斯国的话,给联讲讲,他们说的什么?” 一名队员自告奋勇,接过头盔,仔细听过,回唐玄道:“皇上这头盔里面好像是在问这些人的地点!说是附近部队正往这个方向赶来,要他们坚持一会儿 “多!原来还有其他部队?老子正愁心中不爽!正好拿他们出出气!”唐玄阴着脸,冷哼道:“去前面埋伏起来,等着这帮王八蛋们!”飞虎队领命,随唐玄一起埋伏起来,杀了这二三百人,他们绞获了不少装备,红外线夜视镜都有五十件!还有十几门小钢炮,这些小炮比唐玄做的,又精密许多,准头高,射程远!只是炮弹不多! 对讲机里的话仍是不断的传来,那名懂凯齐斯国语的队员翻泽给唐玄听,无非是些你们在哪儿,我们快到了,你们坚持一会儿的话。反反复复地说,似乎那人心中很着急! 过了一会儿,马蹄声渐近,似是救援的队伍到来了,黑夜之中声音越来越大,这伙人十分狡猾,没一个点火把,若是平时,唐玄一定看不清楚对方来了多少人!可现在抢了对方一部分红外线夜视镜,便能看得较为清楚:这伙人不足五百! 唐玄与队员们伏在山坡后面。等对方步入火枪的射击范围!唐玄一声令下:“给老子狠狠地打!”一时枪炮齐射!打得敌方人仰马翻。那伙人自知中了埋伏,见机不对,调转马头便逃!飞虎队们上马追击,两方人便在夜幕下的西北的大地上展开了一场芒死追逐!枪声密集如雨,子弹呼呼飞射,两方的士兵,大慨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场面!以前都是他们用火枪对付拿着弓箭刀枪的人,现在两方都是热兵器,才真正懂得什么叫心惊胆寒! 这场追击战,足足跑了半个时辰,那伙人被飞虎队射杀了三百余人!只可惜,飞虎队白天长途行军,晚上战马的耐力跟不上对方,被他们越拉越远!直到最后对方的子弹能打中飞虎队队员,而飞虎队的子弹却打不到那么远!唐玄只好命飞虎队停止追击,不敢在原地休息,便朝北侧面行了二里路。找了处地势低的地方扎营,为了防止对方反杀回来袭营,整个营地没有点一支火把,夜视镜这些也都给放哨的队员用上,还在地面四周,各放了几杯水,用于侦测地面的震动!防止敌人大规模的骑兵过来。 安排好这一切,唐玄和衣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心中寻思道:“这些人到底还有多少?瞧他们长相和衣着,分明是土生土长的凯齐斯国,怎么会有二战时的武器呢?而且数量还不少?这伙人身为凯齐斯国人,可他们的国王却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支凯齐斯**队!不然他们国王的军队,也不会一遇到老子的火枪,便吓得溃不成军!为什么与凯齐斯大战时,这伙人没冒出来,现在反倒冒了出来,而且专杀我天朝国的人?这伙人的头目是谁呢?他又是如何弄到这些装备的?又是如何学会使用的? 唐玄心中疑问太多,想了半夜也想不明白,干脆不再想,事实上,后半夜他是念着几位爱妃的名字入睡的。 第二天,天一亮,远处的枪声又传了过来,唐玄集合飞虎队,来不及吃早餐,便向枪声的地方行去。一路上尽是西北地区那高高低低,却又没有多少树木的山岭,山路都不好走,弯弯曲曲,山势也渐渐陡峭,那枪声明明就在不远处,可绕过几座小山,却是什么也没看见。 唐玄正值纳闷时,一阵阵绵长的“嘘!嘘”声在高空中由远及近!像是朝这边飞来!唐玄脸色一变,大声呼道:“榴弹炮?!!大家快趴下,寻找掩护的地方,千万别站起来!”唐玄话音网落,“嘘嘘”声,夹着一个个炮弹落了下来! “轰隆隆!”一时间,如天崩地裂一般,炸得乱石翻飞,每一枚炮弹落下来,都炸出一个大坑,激起十来丈高的尘土,方圆六七丈的地方也被炸的千窟百孔!飞虎队的战马虽是久经战火考验,这次却被炮弹吓得扬蹄嘶鸣! 榴弹炮轰炸了好一眸子,方才停下,飞虎队队员死亡惨重,至少一半以上的队员受伤!唐玄没想到对方竟有榴弹炮这种恐怖的东西!这玩意无论是杀伤力,还是精确度,都比他的土炮强上数十倍!而且方便运输! 炮袭停了下来,并不表示敌人的攻击停止了!唐玄没有时间骂娘!西边的山上已涌现出大量的凯齐斯国士兵,更恐怖的是,他们人人手中都有枪! 第三百二十二章 棋逢对手 中 “不好!中了敌人的埋伏!大家快护着皇上离开这里!妆… 蔡家志神色惊变,急声呼罢。闪身来到唐玄身边,急道:“皇上,您还是先走吧!这里留给微臣守着。”唐玄望着对面密密麻麻的士兵,咬牙切齿地骂道:“这帮王八蛋也太嚣张了点!老子有枪,他们还敢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过来?蔡家志。你叫一部分飞虎队队员护着伤者先走。其余人先藏在石头后面,等他们进入射程之后,给联狠狠地打”。 “皇上?这,,这样不太好吧?”蔡家志迟疑道:“对方少说也有四五千人之众!情况危急,皇上您还是先走吧!”唐玄道:“不行!不杀杀这帮王八蛋的锐气!以后这仗还怎么打?你传令下去,叫他们火力开猛点!一定要把他们打蒙才行!一轮子弹打完,赶紧离开!”蔡家志不敢怠慢,只好领旨行事。 敌军漫漫散散从山坡朝这边围了过来,他们大多数人未与飞虎队交过手,也不知道对方火枪的有效射程。只见越行越近,对方仍未开火。却都隐身于低注之处,巨石背后,只有一些伤兵被人扶着迅后撤。 敌军领仗着人多,命手下齐齐开枪射击!想用火力压住飞虎队,使他们不敢出来,顺便掩护己方的人过去! “开火”。 等敌人行到射程之内后,蔡家志命令开火,飞虎队虽然人少,可他们经过严格的射击刮练,无论是射击的姿势或是准确度,都比那些只知道端枪站着乱打的敌人强!飞虎队一轮射击,敌方死伤近百人!其余的人也都受了惊吓,不少人差点拔腿便逃!而飞虎队队员或是隐藏于石头后面,或是伏在地上,对方的子弹很难打中。对射之中,高下立分。敌方一名将领刚喊了一句冲锋!便被唐玄射杀,其余的士兵见机不妙,不等长官吩咐,也学着飞虎队队员的姿势趴在地上还击。 唐玄不愿与他们这样对射下去,给蔡家志作了个手势,蔡家志会意。命令飞虎队丢了一些烟幕弹,借着白烟撤走。唐玄当时也来不及择路,专沿着低矮地方行军,绕来绕去,竟来到一处峡谷之中,这座峡谷极大,方圆数里,像座迷宫一般,两边的山峰徒峻,高耸千尺,却是笔直如切,峡谷中荒草连片,并无什么高大的树木,不过怪石倒是很多。峡谷的尽头横着一条大河,河水哗啦啦的直响,现在是冬天,西北之地也算寒冷,河水表面结了冰,却不是很厚,经不起人马踏上,冰下的河水却是湍急如洪!那哗哗的水流声,传得很远。 唐玄见无法渡过大河,后面的追兵也越来越近,无奈之下,只好顺着河流朝上行,行不了多久。便被一座高山所阻,唐玄便只好退回峡谷中。好在峡谷够大,其中乱石兀立,岩洞极多,便于藏身。那四五千凯齐斯国的士兵,刚进峡谷,便被早就埋仗好的飞虎队一阵痛击,又死了百十来个人,敌方将领大怒。命他们来回冲杀几次,每次都丢下不少尸体败回,热兵器对决,盲目冲锋无疑于自杀!在血的教面前,这伙人学得乖了,也藏身在乱石后面,守住峡谷入口。 枉想因死唐玄等人。 双方交持着,飞虎队受伤的队员也都包扎完毕,一些重伤之人,移到岩洞中休养!粮草弹药方面,暂时还算充足,可为了以防万一出不去。要打持久战,唐玄让他们宰杀了些受伤的战马,反正是冷天,先把马肉洗净冻干,作为干粮,子弹方面也节省着用。对方死去的士兵。尸也没人拖回去,死者身体的枪支弹药,可都是好东西!唐玄暗暗盘算着,准备搞次突然袭击,把枪弹抢回来。 一千名飞虎队此时能投入战斗的。只有六七百人,这还包括一百多名轻伤的队员!饶是如此,凯齐斯国的士兵仍不敢轻举枉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两方人马再无交战。太阳渐渐落山。飞虎队队员们换防吃饭。不远处的敌军也腾起一饮烟。见对方似是决定跟自己耗到底。唐玄忍不住自嘲起来:他***!上次老子带了一群乌合之众,却被一大群乌合之幕困在山上!这次老子带了精锐部队,又被一大群精锐部队困在峡谷,当真是岂有此理!下次老子就带一群小美人,看会不会被一大群小美人困住?只是,,困在哪里好呢? 唐玄正值胡思乱想,蔡家志一脸忧色地行了过来,道:“皇上,天快黑了,若是敌军晚上突袭,他们可以看到我们,我们却看不他们,这样以来,岂不是很麻烦?” 唐玄闻言,沉吟道:“对啊!这帮家伙若是仗着夜视镜来偷袭,咱们悄是难以抵挡!得早做打算”。 蔡家志见唐玄凝眉思索,本不想打搅。可有些问题缠在他心头,不问实在不痛快,于是说道:“皇上。恕微臣愚昧,为何那些夜视镜晚上也能看到人呢?还有那些帽子,竟能相隔数里也可以谈话?微臣可是头一次遇到如此神奇之事?” 唐玄笑道:“此事说来复杂。原理却简单!这些夜视镜和对讲机,都是雕虫小技!联见过的武器,可比这些强过百倍,早上那些榴弹炮。你可是亲眼见过,比起咱们的火炮来威力是否大上许多?” 蔡家志诚然说道:“回皇上。确是如此!那炮弹确有冉 一办也之能!一枚足以抵上咱们五枚火炮的炮弹”。唐玄仰舆懵火迫:“区区榴弹炮也是雕虫小技而己!真正的武器,只需一枚,便可以将千里之外的一座城池化为乌有!可惜,你不可能见到了!” 皇上的话,让蔡家志难以置信,可皇上表情如是,又不像是说谎!而且皇上设计的这些枪炮,若不是亲眼所见,谁又能相信呢?蔡家志脑中想像着一座城池倾刻化为乌有的场景,那将是何等恐怖之事!光是随便一想,顿觉冷汗直冒!他自小跟着父亲练兵,原以为只要习好武艺,便能在战场上杀敌立功。现在看来,又是何等的可笑! 唐玄见蔡家志一幅木然,拍了拍一块石头,道:“你摸摸这块石头。再摸摸自己的手,温度上有何不同?。蔡家志依样摸了下,道:“石头又冷又硬!与人手自然不同!”唐玄道:“这就对了,这种夜视察镜,是最普通的。晚上看人是红的。便是因为人体比石头热的原因,如果我们用木柴烧起火堆,用夜视镜看来。便到处都是红的,什么也看不清!” 蔡家志稍一细想,方觉皇上此招甚为高明,当下大喜,道:“微臣明白了,微臣遵旨,微臣这就去办!”说罢,蔡家志施礼离去。 唐玄待他走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今晚是没事,可是放火一烧。誓必要退后不少!不出半个月。也就退无可退了!看来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当晚,飞虎队队员拾来不少柴火,堆的到处都是,冬天的黑夜,格外的阴冷。队员们还以为皇上准备烧火取暖,可一直到半夜。也没听到点火的命令,队员们此时也有些困了,正准备休息。这时枪声四起。凯齐斯国的士兵们果然趁着天黑起了攻击。 飞虎队队员们好生恼怒,可黑夜之中,看不清对方有多少人?只能瞧见到处火光咋闪!子弹闪着红光。电一般的射来。队员们除了一百多人有夜视镜外,大多数人都是举枪盲射。这样以来,伤亡必会很大。凯齐斯国的士兵也是十分狡猾。一面开枪吸引飞虎队注意,另一方面,一部分人悄悄地前进,待冲到有利位置时突然开枪,让飞虎队的队员吃亏不少! “快点燃柴堆!朝后撤退”。蔡家志传来命令,队员们点完火,相互掩护着朝后撤离,火一旦烧起。凯齐斯国的士兵们便只觉眼前一片红蒙蒙的,什么也看不到。这让他们大为吃惊!夜间作战可是他们最拿手的,为何什么都看不见了?真是邪门!凯齐斯国的士兵两眼瞧不见飞虎队队员,心中慌怕,不敢再朝前进。各找地方隐起身来。 火烧得越来越烈,眼见一时半会也不会熄灭,凯齐斯国的将领气直哇哇怪叫:“混蛋?谁让你们停下来啦?一三小队。给老子冲到火堆前去看看!别让他们跑了!” 凯齐斯国的士兵心中一万个,不愿意。可长官有令,他们不敢不从,二支小队的人员,干脆取下了夜视镜,因为火堆处烧得厉害,映着四周通亮,不带夜视镜,反倒看得清清楚楚!他们猫着腰小心翼翼地走向前去。心里一个劲儿的乞求神灵保估。因为他们知道,暴露在火光之下。就是活生生的耙子! 嘭嘭嘭的一阵枪响,飞虎队队员果然没有走远,一轮急射,二队凯齐斯国的士兵倒下不少,胆小点的。足朝后狂奔,逃离火堆附近,机灵点的,干脆就地趴下装死。 凯齐斯国的将领气得直蹦,可他也没胆量上前,又命令几队人上前。却是徒增伤亡,只好作罢。好歹借着夜色,他们前进了不少。 两方人便又从黑夜对持到白天!谁也奈何不了谁!大火渐渐熄了,唐玄率领飞虎队也不可能回到之前的位置,便朝后退了百丈左右的距离。仍是一部分人守着,另一部分人寻找干柴!到了晚上,便又是点燃木柴,烧至天亮。 一连三天,谁也奈何不了谁!只是峡谷虽大,这样每晚退一百丈,早晚会退到河边,唐玄这几日半点松懈不得。一心想着突围之计!谁料。第四天下午,前去寻找木柴的飞虎队队员,突然回报,说是大河上流处,有五艘巨大的战船正顺流而下,船上全是凯齐斯国的士兵,且装备怪异,好似还有几门巨炮,大船行的虽然缓慢,可二天之后,必能到达峡谷的另一头! 唐玄闻言大为震惊,急忙跟着一队队员前去察看,千里镜之下,清清楚楚的看到五艘战舰,每艘战舰均有六门巨炮,十六挺重型机枪!四门防空炮!舰身上印着英文字母。大概是舰的名字!可能是战舰的动力系统出了故障,这些战舰并没有开动。只是顺着河流朝下缓缓前进,遇到厚冰,还要撒下煤碳化冰!战舰里里外外少说也有一二千人! “他娘的,还让不让人活啦?老子只不过穿越过来当个,昏帝而已!招谁惹谁啦?日理万机不说。没安逸过半天,倒也算了!领兵打仗。扫除污吏,老子也认了,可是现在人家一个舰队都穿越过来!这仗他娘的还怎么打?”唐玄一肚子窝火,气得朝地上狠狠一坐,呸地一声。吐了一口痰,两眼只愣! 第三百二十三章 棋逢对手 下 诗玄垂头丧与地坐在石头上骂骂咧咧,老天似乎也听到悔捌怎,不一会儿,原本晴朗的天空,竟下起雪子来啦!伴着凛冽的寒风打得人脸上生疼! “贼老天,你可真会雪上加霜啊!好,你够狠!”唐玄气得连骂天的力气都没有了,带着几名手下回去。蔡家志正张罗着将木柴盖住,晚上好容易点着。一见皇上回来,蔡家志赶紧迎上去拜道:“皇上,今儿天太冻,雪下到衣服上都结成了冰,您还走进岩洞中歇息吧!” 唐玄无精打采地叹道:“是啊!看来咱们就算不战死,不饿死,也的冻死在这儿!叫大家都进岩洞吧!留几个人放哨便是!那帮王八蛋现在肯定不会偷袭的,他们想等到晚上。咱们火堆点不着后再来偷袭!” 蔡家志也跟着低声叹道:“哎。没想到老天也帮他们!这手冻得跟石头一样!拿枪都不好拿 “冻得跟石头一样?”唐玄低头沉吟着,皱着眉,慢慢腾腾地走进岩洞中歇息,蔡家志继续安排飞虎队队员做事。突然,唐玄从洞中一冲而出,仰天大笑:“哈哈哈!,,多谢老天爷,多谢老天爷!哈哈哈!!”蔡家志一头雾水,唐玄却对蔡家志笑着说道:“蔡家志,你过来,今晚联要给他们玩个游戏!” 凯齐斯国的将领们见到天降大雪,分外高兴,叫人煮好了饭菜,大吃一顿后,便坐等天黑!准备夜间偷袭。 飞虎队这边却是早早地将木柴点燃。大概是木柴被大雪浸湿的原因。火苗不大,黑烟倒是很多。不一会儿就将飞虎队的居地,罩在浓烟之中。凯齐斯国的将领们见状,各自嘲笑飞虎队队员,让你们点吧,等晚上只需派人远远的用雪团丢过去,很快便能把火扑灭。这次他们插翅难飞。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天色乙完全黑了,大雪却越下越下,连眼睛都很难睁开,到处是白茫茫的一片。只是飞虎队守地仍是浓烟弥漫。不知道那边生了什么情况?凯齐斯国的将领们自是十分奇怪,这么浓的烟。他们受得了么?不被呛死才怪! “你们两个带五百人悄悄地爬过去!抛雪团过去,把火堆都熄灭了。快点!”凯齐斯国的将领们大概是等不及,吩咐手下上前灭火。 五百人小心翼翼悄声上前,等行到十丈左右时,隐身于石堆后面,抓起雪团朝火堆打去,这些人提心吊胆,动作小心。生怕成了飞虎队的耙子,好歹这次他们运气出奇的好。等把火堆全灭之后,飞虎队那边却是上枪未开。这些人趴在地上不敢动。两名带头的,慢慢回过头来,与身后的将领们打个招呼。 将领见前面五百人安然无恙。便率着大部队也跟着上前,埋伏在石头后面瞧了一会儿,却未现一个飞虎队的队员。不由得暗叫奇怪,命前面的五百人前去察看,那些人冲上前去一看。空旷的山谷中。一个人也没有。倒是地上一大堆脚印。一直沿向峡谷深处,于是回来禀告。说是那些人全部逃走了! 凯齐斯国的将领们大呼糟糕。上前一看,雪地上密密麻麻的脚印,有从山洞中行去,有从石堆后行走的。行走的方向都是朝峡谷深处,将领们这才明白,怪不得飞虎队燃了那么久浓烟,原来是为了掩示他们撤退! “这伙人真是太狡猾了!还愣着做什么?沿着他们的脚印,全力追击”。将领们纷纷下令,好在老天帮他们,将对方的脚印清楚的显示在雪地里,顺着脚印走,一定能追上! 这伙人跟着脚印,朝前行进。现脚印分作三路,其中有两路走到大河边便已没了踪迹,像是从水中过了河。 另外一路却是顺着河边朝上流处行去。凯齐斯的军士有对讲机,他们知道上流处有自己的舰队,便通知他们,要舰队的人好生瞧着,准备两头夹击,将飞虎队困住。这伙人干脆在河了扎营,设下埋伏。只等飞虎队被前面的舰队击退回来。准备来个以逸待劳。, 天还未亮,峡谷的入口出却出来一队人。这些人行的奇怪,俱都是倒着走出去的,踩得厚厚的白雪。咯吱咯吱直响。这正是唐玄与飞虎队队员们,当时,唐玄命人烧起浓烟后,便分出一部分人牵着战马,朝峡谷深处前进,只走到河边,便将战丐尾缠了些蔓草,点燃它们,战马受惊,自然足狂奔,留下朝上流行进的脚印,而队员们便到着走回来,隐身在离之前居地不远处的几个大岩洞中。 当时,凯齐斯国的士兵现他们不在,自然将飞虎队居地的大岩洞拨寻了个遍,可进入峡谷的路上,不知有几百几千个岩洞,这样搜下去,没十天半个。月根本不行。拨到最后,他们也懒得挨个搜,因为雪地上的脚印,清清楚楚的显示飞虎队朝峡谷中逃去,挨个拨岩洞太浪费时间,只派小部分们望里面随便一瞧,许多岩洞又深又大,里面黑漆漆的,点火把照不了多远,于是凯齐斯国的士兵,用夜视镜朝里面瞧上一瞧。没现任何人,便没有进洞中每寸每处的仔细搜看。却不知飞虎队队员身上的铠甲在唐玄的授意下,用雪水盖住,凝成了冰块,如此以来,人体的温度,早降到红外线所能探测的温度以下,凯齐斯国的士兵,过分依耐夜视镜,自然看不到他们。 唐玄等人离开峡谷,朝边城方向行进。行了一刻钟,却听见隆隆地马蹄声,似有大批部队朝这边行来。唐玄派斥候查看,回报说是禁卫军的骑兵。约莫着有二三万人!唐玄大喜,命人信号。让禁卫军过来。 禁卫军骑兵急驰来,为的竟是胡夫人,她一见唐玄与飞虎队落落魄魄地样子,有些惊讶,问道:“皇上小弟,这是怎阅读最新童节就洗涧书晒细凹口甩姗齐伞 事。你们遇到强敌了么。告诉大姐。大姐为你报仇! 唐玄晒然一笑,道:“多谢大姐关心。此事说来话长!以后联再慢慢说与你听。敌军火器比飞虎队的还要霸道,人数更有数千之众!这仗还得从长计议”。胡夫人道:“好吧!大姐听你的!这仇以后是一定要报的。皇上小弟,宁洲省的守军将领们说,天罗河附近有几艘怪船。好个厉害,一路上杀了不少人!大姐我正想去会会他们!” 唐玄道:“大姐千别不可鲁莽,困住联的那支部队,正是和那几艘怪船一起的”。胡夫人大声说道:“啊?原来如此!皇上小弟,这帮人如此可恶!可不能轻饶了他们,他们火器厉害,难道就没有克制他们的办法么?大姐我咽不下这口气,以前都是大姐我欺负别人,现在咱们被别人欺负。大姐我不甘心,皇上小弟。你快想想办法!” 唐玄想了想,道:“办法倒是有,只是有些危险!罢了罢了!这帮王八蛋敢来联的地盘上撒野,联也不能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大姐,你派五百人护着飞虎队的伤兵回边城。其余的人跟联再杀回峡谷中去。 我们杀他个回马枪!”胡夫人大喜,当下吩咐下去,一队人马拥着唐玄又返回到峡谷中。 凯齐斯国的士兵在天罗河边驻营,只等着飞虎队被他们的战舰从上游赶下来,或许是他们没想到有人会从峡谷中冲出来,更没想到飞虎队会以区区几百人,敢偷袭他们四五千人的部队,飞虎队头一轮的激射,打得他们抱头鼠窜,死伤不少。凯齐斯国的士兵趴在地上反击。双方交火一会儿,飞虎队渐渐落于下风,边战边逃!凯齐斯国的士兵自然步步紧逼。两方人一前,后,重新步入峡谷中,枪炮声震荡在峡谷之间,分外骇人,凯齐斯国的士兵们正以为飞虎队逃不掉时,突然从他们四周的岩洞中冲出许多天朝国的士兵,这些人虽然没有火枪,可他们一手挥着战刀,一手拿着机关弩或是袖箭之类的杀人利器,急射之下,凯齐斯国的士兵仓惶失措,反应快点的,一边寻找掩体,一边拿枪回射,反应慢的,直接被禁卫军近身砍了脑袋。或是被暗箭射中要害。 一时间,峡谷中冷热兵器再次对决,凯齐斯国的火枪虽然厉害。可禁卫军们从四面八方一涌而出,迅欺身上前,再加上峡谷中到处都是半人多高的大石块,便于躲挡子弹。往往凯齐斯国的士兵举枪射击时,禁卫军士兵躲到石头后面,等子弹响起,他们突的从石头后面冲出,就地一滚,便滚到凯齐斯国的士兵身前,一刀砍去。将对方结果,若是凯齐斯国的士兵火力太猛,禁卫军便躲在石头后面放暗箭,凯齐斯国的士兵四面被围,自然是四面受敌。躲无可躲,死伤甚是惨重。 一个时辰之后,五千凯齐斯国的士兵全部被歼!禁卫军也死伤**千人,唐玄命人收绞他们的枪支。交于禁卫军们收起,因为短时间内无法教会他们开枪,便不让禁卫军使用,一来怕误伤自己人,二来这些火枪没用熟之前,根本没有禁卫军自己的暗器用着顺手。 唐玄安排一部分的士兵护送伤者回城医治。与胡夫人带了一万名禁卫军,来到天罗河与峡谷的交汇之处,约莫着时间,上游的战舰可能明天就能来到这里,死去的凯齐斯国将领的对讲机中,不断地传来战舰上的敌人焦急的声音。 唐玄望着天罗河,寻思道:“这只舰战若是顺着天里河一直行。中途中要路过好几个城市,若是他们到了边城,用船上的榴弹炮一轰,***,老子筹集数百万人建的城防,不就毁了么?这几艘破战舰。岂不比航母还要航母?不行!得让它们搁浅在这里!” 唐玄思罢,带上蔡家志等人,骑着马沿着天罗河观察,以天罗河的水流度,越是狭窄的地方,河底便会被冲得越深,相反越是宽阔的地方。河底便越浅。唐玄选好一处离峡谷近水面又宽广的地段,在此地段上游二十丈的地方,命令一万名禁卫军用战马驮着石头,投入天罗河中。再让水流将石头冲到此处。时间紧迫,禁卫军忙了一天一夜,总算将此段天罗河的河底填高许多,连河水都漫上岸来。很快便结了冰。 禁卫军准备好这一切,静静地等待着战舰驶过来,为了防止被敌人现,众人都藏身在岩洞或是巨石小山后面,战马也放逐到下流五里之遥的地方,以免战马嘶鸣,引起敌人注意。 第二日下午,几艘战舰缓缓驶来,没有机器马达的轰鸣声,不知是马达坏了,还是对方想悄悄行进。战舰上各立了不少凯齐斯国的士兵,每人身上的装备都是二战时最先进的配制,圆形带玻璃罩的钢盔,步枪和轻重机枪,只是许多人似乎还不怎么会使用,时不时的能听见机械走火和将领斥骂的声音。 “嘻轰!” 当战舰驶到那段河面时,出一长串且沉闷的撞击声,战舰舰身狠狠地朝前倾斜起来。舰上的士兵仓惶摔倒,滚作一团。哟骂声四起。紧接着便是战舰上将领们的喝斥声。唐弈身边那个无线电对讲机里面更是有人在咆哮,身边懂凯齐斯语的军士翻泽说,是一位叫杰恩的高级将领在骂众人,大意是责问众人。河段全程不都是经过精确丈量过吗?战舰完全可以通过。怎么现在搁浅了?还说要处死某些人! 唐玄听得开心,这帮王八蛋死一个少一个,正准备听对讲机里面传来点枪声,谁料,对讲机里面突然传来几句英语!大意也没什么创新,无非是刚比这个。阳那个,最后再阳一帮蠢猪。说英语那人嗓子跟破锣一般,刺耳难听,却似乎职位更高,因为那位叫杰恩的将领,也吓的连连求锐,并且是用英语求的锐,广着浓烈的凯齐斯语与的英玄听,便知道杰恩婆悦不才 唐玄之前查阅过皇家的书典,也问过朝中的大学士们和各国的使节。知道这个世界没有说英语的国家。甚到没人见过英文字母!那破锣嗓门的人竟会说一口地道的英语,看来确有些奇怪! “皇上,现在进攻吗?。唐玄正寻思间,蔡家志行过来,低声询问。唐玄摇摇头,道:“先等等再说,战舰搁浅,他们全部困在船上,看他们接下来怎么做?如果联没猜错的话,下一步,他们要么想办法将战舰靠岸,要么搭一般浮桥到岸边。不管用那一种方法,对咱们登上他们的战舰都是很有帮助的 蔡家志道了声是,便悄然退下。传令军中,不可轻举枉动。而唐玄不愿让禁卫军进攻,其实还有另一层意思,那便是他很想见见那位说英语的破嗓子!如果他也是从之前那个世界来的,唐玄真想跟他聊聊。哪怕只聊聊天气也好啊!有种他乡遇老乡的感觉。 战舰上的人在长官的喝骂下,纷纷站了起来,先用望远镜朝四周侦察。接着便有些倒晦鬼被迫脱光衣服,身上缠着粗绳,跳入水中去查探。不一会儿,这些冻得半死的倒晦鬼,被人拉了上来,夹板上生起几堆火给他们取暖,等身子恢复后。便被带进仓里问话。 唐玄与禁卫军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任由他们折腾到晚上,搁浅的战舰是第一艘,估计无法将战舰退回来,其它的战舰卜心驶到与他并排的位置,一直靠到岸边,战舰之间,用铁板绳索相连,便于士兵们来回走动。 战舰上的先进装备倒是不少,特别是晚上,战舰上传来隆隆的电机的声音,连探照灯都亮了起来。照的战舰四周亮如白昼。倒让禁卫军和蔡家志等人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什么邪术? 唐玄也没时间跟他们解释,琢磨着如何攻上战舰。毕竟这几艘战舰上的装备,比起之前那几千凯齐斯国士兵的装备要厉害许多,榴弹炮。重机枪,这些玩意可不是摆设,一经开火,再多的部队也冲不上去! 唐玄不想让禁卫军去打这种伤亡惨重的仗,决意潜入战舰之中,凭他现在的身手,和对二战兵器的认识程度,那些凯齐斯的士兵是奈何不了他的。唐玄没召来蔡家志与胡夫人,如果告诉这二人自己要潜入敌方战舰中,这二人必是极力反对,惹来一些口舌麻烦。唐玄只带了名懂凯齐斯话的飞虎队队员,二人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入水,在湍急的河水中悄悄游到战舰船底,待探照灯晃过去后,靠着黑夜的掩护缠上战舰。杀了两名凯齐斯国的士兵,换了衣服。戴上头盔,混进战舰里面。 除了巡逻的士兵,其他的人早就睡熟了,也许是他们一路上战无不胜。有些得意忘形,或是根本没想到会有人能潜入战舰中来,战舰的防守很松。唐玄带着那名飞虎队的队员,一路上竟摸到凯齐斯**官休息的地方。 “皇上!您看,前面有两个人把守的房门顶上,写的是杰恩将军卧室!”飞虎队队员给唐玄使了个眼色,低声说道。 唐玄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压低声音说道:“走过去,干掉他们”。飞虎队队员听令,二人说话时,脚下也不停,径直行过去。 门口两位守卫见有人过来,上前拦住唐玄与飞虎队的队员,道:“大胆!你们是谁?杰恩将军休息室。你们也敢乱闯?不要命了”。 飞虎队的队员用凯齐斯国语回道:“我们有要事禀告杰恩将军”。一名守卫瞪眼说道:“将军累了一天。谁也不见!有要事明天再来!走走走!现在不走的话,别怪老子不客气啦”。 飞虎队的队员嘿嘿一笑,道:“你去死吧!”趁二人一愣之间,迅欺身上前,两手横砍向二人的脖子,只听到咯地一声脆响,二名守卫一声未啃,便歪着头倒在了地上,飞虎队的队员将二人靠墙扶起,像是睡熟了一般,然后轻轻敲了下门。低声道:“将军!内一点声音也没有。正准备抬高声音叫时,唐玄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在出声。唐玄找了个细铁钉,朝门锁孔中捣鼓几下。只听见喳的一声轻响,门便打开了,二人闪身进屋。 屋内摆设华丽,沙,茶几,软床,书柜等应有尽有,一名四十多岁。黄毛卷的军官,估计便是所谓的杰恩将军,他正坐在大背椅上,闭着眼,悠闲的听着音乐,在他的旁边有一个老式的唱片机,正放着英国当时的流行歌曲,声音开得很大。怪不得他没有听到门外的动静, 唐玄走到唱片机前,将声音突然关掉,杰恩正听在兴头上,突然没了声音,还以为照片机坏了,猛的盯开眼睛,却现一名士兵正冲着他微笑。杰恩大怒,正准备火时,突然脖子一凉,一刀匕已迅架在他脖子上,原来身后还有一人!杰恩又惊又怕,吓得冷汗涔背,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要钱”想要这些好玩意儿,我”我都给你们!”看来他是把唐玄看作是想来打劫的本国士兵。凯齐斯国的有条归定,犯了罪的人,没路可走时,只要加入军队,便没人再来捉拿你,这样虽然保证了军队中的战斗力,可是军中也有一些亡命之徒,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所以,杰恩便有此问。 唐玄不说话,冲飞虎队的队员微微点头,飞虎队队员低产斥道:“老子们什么都不要!带我们去见你的上司!就是那位,,那位常说阳比的人”。 “啊?”杰恩大惊之下又有几分高兴,原来这二人是想见他?哼!我的那位上司神通广大!这二人怕是活得不耐烦啦!好,我就带他去! 第三百二十四章 怪人怪事 上 二将唱片机的声音调得比刚才怀大,冲着杰恩将军叭,待后者愕然之际,唐玄闪身上前,迅将杰恩的两只胳膊脱了向,疼得杰恩两眼黑,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他还没喊出声,下额处又传来剧痛。嘴巴再也合不拢了。 杰恩疼得眼泪直流,可怜巴巴的望着二人,像是在求饶,他身后那名飞虎队的队员在他身上拍摸一遍,搜出两支手枪,一把瑞士军刀,一支古铜色的打火机,一幅近视镜,外加一盒雪茄! 唐玄熟练的打开雪茄盒,掏出雪茄把玩,凑到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两眼眯着,似是陶醉这诱人的烟草味。然后在杰恩怪异的目光中,叼着雪茄,点火吸了起来,还吐了几个漂亮的烟圈。 “这人是谁?天才啊!老子吸了几年,还吐不出这么圆的烟圈!”杰恩暗暗叹道,一时出神,竟忘了身上的疼痛。 唐玄递给飞虎队的队员一支,道:“这东西不错,你也尝尝”。那人恭恭敬敬地接过,又拿起打火机,照唐玄那样点燃,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但觉一股浓烈的气味说不出的古怪,却又有几分莫名的舒坦。 唐玄笑道:“先不急,咱们先抽完这两支雪茄!看看这里面还有什么好东西没有!”飞虎队的队员应了声是,一手将将杰恩按在椅子上,叫他别乱动。事实上杰恩双臂脱向,想动也动不了。屋间的门是用手柄拉开的,他就是冲过去,除非有自信能用头撞开铁冉,否则无疑于自杀。 唐玄一屁股坐在书桌前上,飞虎队的队员叼着雪茄,到处翻找,有好东西出来,唐玄便让他打包,杰恩呆在椅子上,又是心疼又是害怕,这二人可真是他的灾星啊!专挑名贵的东西拿,而且这些东西都是他的那位上司赏给他的,其他的地方根本就没有。这二人却好像识得它们一样,专极品的拿。每拿一件,杰恩的心里就好像被多割了一刀似的。 过了一会儿,雪茄也抽得差不多了,翻出来的好东西也都装进一个,大木箱里,唐玄与飞虎队队员二人,身上各藏了两把手枪,枪口对着杰恩,押着他命他带路。 杰恩不敢违命,在二人一左一右的“护送”下,分外乖巧,战觎上的人都识得他,远远的见着,便施礼退让,三人行到他们身边时,所有的人都垂下头来,不敢看杰恩!一路上行的平静。 杰恩来到一艘战舰的底仓,指着三丈外的一外金黄色的仓门,使劲地点着头,唐玄看了看,见那仓门甚是威武,而门外没站一人放哨,有些奇怪,对飞虎队的队员说道:“问问他,为什么门外没有守卫?”飞虎队队员问罢,杰恩直摇头,唐玄这才记得他下额还脱向着,便帮他结上,杰恩低声呻吟几下,这才解释道:“他是个怪人!不相信任何人,不愿意有人在门口守着,而且”而且那门有魔力,未经他同意,一般的人一接触那道门,便会全身焦黑而死,哪怕是用兵器接触到那门也不行!所以,便没人敢守在外面 飞虎队的队员听罢,将杰恩所说,翻泽给唐玄,然后颇有些担忧的问道:“皇上,您看那人是不是真的会邪术?您可不能犯险啊”。唐玄淡笑道:“你放心,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联自有分寸!” 说话间,杰恩将二人带到那门前,门侧面有几个数字按扭,杰恩像输入密码一样,按了几个数字,便静静地立在外面等候,不一会儿,从里面传来一阵破锣嗓子,用英语斥问杰恩有什么事? 杰恩看了看唐玄与飞虎队这两人,缩着头小心说道:“主上,有两个怪人要胁小人,要小人带他们见您!还请主人帮忙,杀,,杀了他们!”杰恩以为著玄二人不懂英语,便大胆说出。 里面那人哼了一声,道:“杰恩,你越来越没用了!被两个人闯进舰上来,还被他们擒住!你这蠢猪,我要你有何用?”杰恩见主上生气,忙谗声说道:“主上,这二人不是一般的士兵!会用打火机,还会抽雪茄,我只是想他们二人估计对主上有用,所以才带他们来的!” 里面又沉寂了一会儿,随后铁门吱呀着缓缓移开,杰恩带路,一起进了屋内。唐玄四下察看,见屋里的摆设与杰恩屋中不同,说是房间,全不如说是实验室,因为到处都是实验器材,各种装着液体的玻璃试管,电线,齿轮,刻度仪器,等等摆满了好几张实验台。 唐玄进去时,屋中那人正背着他们在实验台前忙碌,一袭黑色的长领风衣,将他全身罩得严严实实,那人知道唐玄三人进来,也不回头,只是嗡声嗡气地说道:“杰恩,你想让他们怎么个死法?”杰恩低声说道:“一切听主上作主!不过,这二人确实有些古怪,杰恩斗胆请主上先审过他们后,再处死!说不定会有什么现?” “喔?是吗?”那长冷冷说吧,突的转过身来,光秃二…二消袋,张脸形似枯骨,不但皮肤没半点血蔗,孤脸皮,还能不能叫作皮肤都是个未知数,咋一看,跟具干尸的脸没什么两样,唯一的区别便是他的嘴巴一开一合的机械的动着,时不时露出阴森森的牙齿!唐玄看不到他的眼睛,因为那人带了一幅黑色的墨镜,看上去,倒有些酷!唐玄一下子想起杰克逊的僵尸舞来,如果让这家伙去跳。一定很好看! 那怪人嘿嘿怪笑着打量着唐玄二人,原以为二人一见他这模样早吓得魂不附体,谁料唐玄也冲他嘿嘿一笑,笑得比他更诡异!分明是一点惧意都没。 那怪人伸出枯爪般的手,指着杰恩,道:“把他放了!我会让你们死得舒服点儿!”杰恩如是翻泽,飞虎队队员又把杰恩的话翻泽给唐玄听。如此以来,这四人谈话倒是费劲的很。 反正到这屋里,擒不擒住杰恩都没多大关系,唐玄让飞虎队的队员放了杰恩,又对杰恩说道,叫他少耍花招,有危险的事,他们会让杰恩带头做的。 飞虎队的队员立在一旁护卫,唐玄找了张椅子坐下,朝房间内细细打量,唐玄突然现书柜上面竟有个地球仪!一时感慨万分!而之前那道铁门也连着二根裸露的电线,这正好证实了唐玄的猜测,那些一碰门就全身焦黑而死的人,是被电死的! 杰恩此时也躲在那怪人身后,唐玄与那怪人便在二个翻泽相助下,一句一句的交谈起来,当然,那怪人说的英语,唐玄也能听的懂,甚至比杰恩那半吊子,懂得还多。 那怪人阴森森地说道:“你们不是凯齐斯国的人,你们到底是谁?。唐玄笑道:“你猜呢?我敢打赌,你一定猜不到!”那怪人厉声说道:“我没有时间跟你耍嘴皮!你若是不说。可别怪我不客气!”唐玄不理会他的要胁,淡然笑道:“我们远来是客,不上些茶水来喝吗?” 那怪人冷冷地打量着唐玄,这么多年来,敢这样跟他说话的人,这是第一人!半晌才吐出几个字:“你这人倒有些古怪!好,很有意思!” 被怪人说成古怪,唐玄真点哭笑不得。只好回道:“彼此彼此!其实我们还是有共同之处的。”唐玄言下之意。其实是指他们都是从地球穿越过来的。并且穿越过来后都是一幅又干又瘦的样子,只是这人更像木乃伊罢了。 怪人不明其意,越觉得这人奇怪,于是嗬嗬笑道:“共同之处?我从不喝茶水!不过我这里有样饮料,不知你敢不敢喝?”怪人笑得诡异,唐玄注意到当怪人提起那样饮料时,杰恩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所以唐玄自然不会受他激将,道:“我只喝茶!没有就算了,咦?你这里没有镜子吗?老实说,你能长这么丑,真是奇迹,你自己不瞩仰一下,岂不可惜?” 那怪人咯咯地咬着牙齿,似是十分恼怒,浑身都有些抖。墨镜下的眼睛,不用看也知道,一定射出了恶毒的眼光,良久,那人强压住怒火,对杰恩道:“我渴了,叫他们把饮料带过来!”杰恩硬着头皮道了声是,走到一架广播机前,由于双臂不能动弹,便低下头用嘴巴按了几个按键,接通之后,吩咐道:“主上要喝饮料,带一个上来”。 不多会儿,铁门再次打开,两名凯齐斯国士兵押着一位女子走了进来,那女子年约二十,面容皎好,身体玲珑有致,带进来时,嘴巴已被塞住,双手也反绑在身后,正瞪着惊恐的大眼睛,朝屋内的众人求饶! “好挺啊!这怪人不会是想喝奶吧!他娘的,喝奶能长成这个样子,倒真是奇迹中的年迹啊”。唐玄见那女子不是天朝国人,便懒得管,待看那怪人搞什么名堂。 两名凯齐斯国士兵,一人将那女子绑在屋内的一根柱子上,一人端来一套餐盘,上面有雪白的毛巾,一只图案精美的玻璃杯,还有一幅针管。后面那位凯齐斯国的士兵,轻车熟路,将针管直接刺入那女子的手臂,鲜血顺着管子流进玻璃杯中,不一会儿,便装了满满一杯,那女子因为失流过多,此时有点神志不清,无力挣扎。 凯齐斯国的士兵将餐盘恭恭敬敬端到那怪人面前,怪人接过,一饮而尽,然后舔了舔嘴边的血迹,冲着唐玄得意笑道:“鲜血岂不比茶叶更美味!你不敢喝,太可惜了 唐玄只觉得恶心,懒得理他,心中寻思道:“这人以血为生。又如此打扮!怎么越看越像国外电荐中的吸血鬼呢?不过电影里的吸血鬼可以他要英俊得多!”唐玄翻眼鄙视地瞅了那怪人一眼,不瞅不打紧,这一瞅还真吓了一跳,原来那怪人喝了血之后,整个身体像充气一般,顿时饱满红润起来,不一会儿,便变成一个满面红光,精神量烁的中年人。 , 第三百二十六章 怪人怪事 下 二怪人毋唐女目瞪口呆的样年,分外得意。喉咙甲别个圳口笑。道:“怎么样?很意外是不是?这才是我的本来面目,不妨告诉你,我已经活了一百年,在这个世界上,我是永生不死的!我要成为这个世界上的神!” 唐玄回过神来,轻轻笑道:“确实很意外!没想到你喝了血之后,恢复的本来面貌,比木乃伊还丑!真是让人意外啊怪人屡遭他戏弄。脸一寒,怒道:“放肆!你好大的胆子。来人!将他们拿下!抽毙,他们的血,再把他们丢到水里喂鱼”。两名凯齐斯国的士兵,正要冲上前擒住唐玄。唐玄身边的飞虎队队员已跨步上前,迎上二人,拳脚并使,嘭嘭几声过后。二位凯齐斯国的士兵便晕到在地上。 “手法干净利落!不错”。那怪人冷声赞道:“你的手下很好!不过他能躲过子弹吗?”说话间,怪人变戏法似的摸出一支手枪,朝飞虎队的队员便射! “嘭”。 枪声过后,飞虎队的队员分毫未伤,仍稳稳地站在原处,怪人不可思议地看着飞虎队的队员,突然觉得有些怪异,再一看手中的枪,不知何时枪管朝下,刚才那一枪,分明是打中了自己的脚,现正归洒地冒着血。怪人身上已没什么知觉,所以并不觉得疼,他只是奇怪,为何这一枪会自己打自己的脚? 唐玄坐在椅子上,晃悠悠地嘲笑道:“枪法不错嘛!要不要再开一枪试试?”怪人这才看见,唐玄手中把玩着几块铜钱,而自己的手臂上也镶着一块铜钱,看来刚才是他在自己开枪的一瞬间,射出铜钱,打中自己的手臂,手臂摆动,原来平射的手枪。变成了朝下射击! 怪人不相信,此人会有如此快的度,抬起手臂准备朝唐玄再射一枪。突然额头传来一股大力,迫使他仰面摔倒,这一枪自然又打到上顶的铁板上。激起一串火星。怪人用手摸了摸额头,这次打中他的不是铜钱。而是一大锁银子!同样镶进他的额头里,流出红红鲜血,若不是他体质与常人不同,换作是普通人的话。早被打得脑浆崩裂。 怪人大怒,咆哮如雷,猛的从地上弹起,想冲过去与唐玄拼命,谁料。他网站起来。眼前一花,胸口又重重地挨了一脚,将他踢倒在地上。不知何时,唐玄已从椅子上跃起,凌空出脚,踢到怪人后,跟着踩在他胸口。仍是一脸微笑。道:“老子没让你起来,你就在这儿多躺一会吧”。 怪人何时受过这种侮辱?当下挥手朝唐玄腿上乱抓,他的五指坚硬似铁。只要被他抓到,轻则皮开肉裂,重则连骨头都要被撕断,怪人同时张开嘴,想要咬唐玄!唐玄快地将那怪人一翻,让他脸朝下贴在地上。紧跟着一脚,踩在背部,怪人这下想抓都抓不到唐玄,急得哇哇乱叫,一双怪手将船底的铁板抓得滋滋响。怪人做梦都想不到,眼前这人。身手跟电一般,力气也走出奇的大!竟能将自己按住?自从穿越尸到这里,他的身体就生了变异,没有疼痛的感觉,全身虽枯瘦如柴。但却十分坚硬,力气更是大得出奇,想当年在海上时,自己可是生生将一头鲨鱼撕成两半!而现在竟被这人一脚踩住,翻身不得?这”这怎么可能? 杰恩早在一旁吓得傻了,那怪人在他的眼中,就是一头神通广大的恶魔!嗜血残暴。无所不能,杰恩对他又敬又怕。没想到竟被人踩在地上,像个。小孩子般哇哇怪叫。杰恩扭过头去,不敢看怪人的狼狈样。 唐玄似笑非笑地问道:“怎么样?滋味不错吧!别以为长得跟木乃伊似的。就当自己是国宝,就能胡作非为!你不是不死之身吗?信不信老子给你装上一个,两千斤重的铁壳,让你一辈子学乌龟爬,再把你砌到城门顶做装饰!你不是能活几千年吗?老子让你这具木乃伊变成活化石!” 怪人仍在挣扎,可他听唐玄说要把他如此摆布,当真比杀了他还难受!心中一个。劲儿的骂道:“比!这人长得一表人才,像是贵族中人!怎么说话做事,比老子还狠?我们两个到底谁他妈是怪物啊?。 怪人挣扎不起,有些害怕,急着问道:“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你有何目的?我们可以商量,可以商量的!” “你早这样客气,也就不会吃苦头了!”唐玄轻轻叹道:“好!我这次来确实有点事想和你聊聊!你起来吧”。唐玄松开脚,回到椅子上坐着。悠悠说道:“有好茶好烟没有?上些来吧”。怪人阴着脸从地上爬起。郁闷地坐回位置上,见唐玄问他要茶要烟,朝杰恩使了个眼色。便示意杰恩去办,杰恩脱向的双臂,唐玄叫飞虎队的队员帮他接好,杰恩便在这房中的书柜里拿出茶叶和雪茄,给唐玄沏茶点烟。后着二郎腿,喝了几口茶润润喉咙。叉指着:“喂!那个圆球是什么东西?拿来让我玩玩。” 杰恩一脸为难,看向那怪人,怪人无奈的点点头,算是同意了。杰恩将地球仪递到唐玄手中。唐玄轻轻地转动着,问那怪人,道:“囔,怪人!你这是什么东西?说来听听?。那怪人没好气地说道:“那是地球的模型,我便是从哪里过来的!” “喔?怪不得”。唐玄似有所悟的点头道:“怪人,你们都是头朝下生活的么?这个圆圆的东西如何能住人?。怪人懒得费劲跟他讲什么引力之内的,顺口说道:“习惯了都是一样的,头朝下,头朝上没什么区别?你们这里有些动物,不也能头朝下生活?你有什么问题,快些问吧!” 唐玄正起身子,盯着怪人,一字一字的说道:“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来的?这次要说实话!你不会连引力都不懂吧?还头朝下生活?心你拉不出来屎!”怪人脸一红。随即正容说道:“好!你想听我便告诉你!我本是地球上最伟大的一个国家一英格兰的科学家,当时我们的国家正在参加世界性的大战!那种大战,你们一辈子也不会见过天上飞的战机,水底行潜艇,陆上开动的坦克,每一次大战,都是山崩地裂!而我们的舰队便是护送武器装备,横穿大西洋去前线的战场,谁料,大海中突然遇到一团白雾,驶入里面后。什么也看不到,所有仪器都失灵。接着传来几声巨响,所有的人都晕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便到了你们这个世界的海中,当时我们都不知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早已不在大西洋上航行。只凭着罗盘的指引前行,后来,舰队上的人都得了怪病,活着的没有几人,战舰由于没人,无法开动,只好让它们顺水漂流,再后来便在一处偏僻的小岛上靠了岸,活着人四处打听,由于听不懂对方的话。更不知身在何处,便岛上定居下来。哼!当时得怪病后,是我研究出的药,医活了他们,可因为实验,我也变成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反遭到他们的嘲笑。他们都与本地女子结婚。只有我一个。孤孤单单,像怪物一样活着。可惜,他们早就死了,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威风?等他们死后,我才显出手段,统治了整个岛!我便像神一般,接受他们的贡奉。永生无死,半年前,一支凯齐斯国的军跑出了故障,闯入这个岛。 被我的神通所折服,全部投靠与我,修好军舰后,便一起去见凯齐斯国的国王,当时那小子刚死了老国王,吓得不轻,“哼哼!一见了我,便拜我为国师,他给我八千精兵,所有物资。要什么给什么。求我帮他将边城毁掉,本来说好了,我的战舰跟他的大军一起出,可那小国王胆子太非要等我把边城给毁掉后,才敢派兵过来。看来,他还有点不相信我这战舰的厉害”。 唐玄耐着性子,听怪人讲究,暗咐道:“原来他们只有一个人活着,这就好办多了,不知道舰队所远的物质。经过这么多年,还剩下多少?这怪人原来是科学家!若是把他骗到天科院中做事,老子岂不是如虎添翼?。 想罢,唐玄嘿嘿笑道:“原来你编的故事也蛮好听的吗?我看你不是科学家,倒像是作家!什么天上飞的,水底游的,你当我是三岁孩么?有本事,你倒是给我飞一个看看?。 怪人一脸不快,道:“信不信由你”。唐玄道:“总要看到实物才行!不瞒你说,我便是代表天朝国的皇帝,前来跟你谈判的!天朝国的武器和军人素质,想必你也听说过了。你与我们天朝国合作,天朝国可以提供你研究的场地和大量的人力物力,到时就算称霸这个世界,也不是不可能!” 当时二人的谈话,仍是通过飞虎队队员和杰恩翻诊的,唐玄说完此话时。特意加了几句要胁的话。意思让杰恩不要乱翻泽。杰恩本就是个没骨气的人,对国家的忠诚远不如对自己的小命重要,而且早被唐玄给震住了,在他眼里,怪人是恶魔的话,唐玄一定是披着人皮的魔王!对于他的话,俱都是一句一字如实翻泽。 “合作?。怪人嗬嗬笑道:“如果我不肯呢?你会不会杀了我?”唐玄一摊手,悠然说道:“你是不死之身,我又怎么能杀了你呢?。顿了一顿。唐玄又接着说道:“不过,我有一千种方法。能让你活着比死还难受!”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唐玄的语气骤然变得冰冷,杰恩翻泽完后,两腿一软。直接瘫到在地上,心里一个劲儿的乞求神灵保结。怪人千万别惹怒那位更怪的人。千万别打起来啊! 第三百二十七章 意外之变 否人心下思道!“众人身年比我厉害,叉是有备而来!公地叨着干。我一定会吃亏!不如设个圈套将他制住!这是我的战舰,他又不懂我说的话,背着他下阴招,想害他还不是轻而易举?” 思罢,怪人自顾自的笑了两声,装作十分高兴的样子,道:“好!我就与你们合作!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让你们见识见识最先进的杀人利器”。他说完这些。又对杰恩加了几句:“一会儿,带他们进弹药库中,听我的命令行事!用我布置在那里的机关杀了他们杰恩闻言,吓得面无人色,可还是硬头皮道了声是。只将前面几句话,翻泽过去,又担心唐玄听出两次话语的时间长短不同,翻泽时,故意多加了两句无关紧要的话, 唐玄听了怪人与杰恩的对话。蒋自冷笑:两个王八蛋想玩花样?老子就陪你们玩玩,弹药库可是个好地方!你们想设陷井,老子就让你们成功的引狼入室! 唐玄想罢,飞虎队的队员正好将杰恩的话,翻泽过来,唐玄点了点头。悄悄的做了个小心的手势,接着对怪人说道:“既然你有诚意,我当然要去看看,不过,我有句丑话要说在前面,这舰上虽然全是你们的人,可这些人在我眼中,跟蚂蚁没什么两样,我若是想杀你们,就算是你们有千军万马,我也照杀不误,所以,一会儿出去的时候,最好玩花样”。 怪人道:“不会,一定不会!我是真心诚意的想请二位去参观!请!” 怪人打开了铁门,杰恩在前进带路。怪人走在中间,唐玄与飞虎队的队员行在后面。他二人穿着凯齐斯国的军服,带好的头盔,一般人也认不出来。更何况他俩跟在怪人身后走,一路上遇到的士兵,俱都哆哆嗦嗦的立在一旁让路,谁也不敢正眼瞧他们。 几人在舰上绕了几弯,唐玄也暗中记着路线,船内的所有的标识都是英语写的,过了一会儿,唐玄终于看到“军火重地闲人止步。“严禁烟火。这些标识。终于到了所谓的军火库,唐玄暗中示意飞虎队的队员小心。 军火库的三层铁门,一层一层地打开,杰恩与那怪人先行进去,唐玄二人紧随其后,进了军火库中,怪人指着四周的军火武器,得意笑道:“这些武器都是最先进的杀人利器!虽然过了几十年,但每隔几天。都有人进来擦拭,所以还跟新的一样。 唐玄顺着怪人所指,朝军火库四周细看,二战时的武器全都陈列在铁架子上,英式,美式的半自动步枪,冲锋步枪,卡宾枪,甚至还有几支春田阻击枪!这些可比唐玄的阻击枪耍精良的多!而且唐玄有把握将它们改装成更先进的阻击!枪械之外,还有指北针,防毒面具,轻型钢炮,巴卡火箭筒等等! 每一件物品在唐玄眼中,都是珍宝!看得唐玄眼睛都不想眨!怪人指着架子上的不少物品,添油加醋的解说着。他以为唐玄什么都不懂。解说时,自带着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尤其是看到唐玄那种痴样,错以为唐玄是被他的武器给震吓住了。 “哼!你身手快,力气大又如何?那只是蛮力!只有我这些武器才是王牌!征服天下的王牌!可惜你一辈子都没见过!”怪人私下里狠狠地鄙视着唐玄。见唐玄看得出神。便自告奋勇的拿起一枚烟幕弹,冲着唐玄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唐玄看了看,摇头道:“不知!” “你要是知道,才是怪事!”怪人思罢,笑着说道:“这是一种烟花,一经打开,能将黑色照得五彩缤纷,在天上都能看到!你要不要试一下,只要把那个按钮打开,放在地上,你就能看到天堂里才能看到的东西。” “是吗?”唐玄接过烟幕弹。在手中把玩几下,突然问道:“你去过天堂没有?不知天堂里有什么好看的东西?”怪人被他冷不防问起这个。愣了一愣,转而又哈哈自笑着说道:“你真会开玩笑,我哪里去过天堂?” “那老子就送你一程,看你是去天堂,还是下地狱!英格兰的小怪物。你想玩花样?可老子也是地球上来的!比你全家的漂亮女人!”唐玄突然阴沉着脸,说了这么一句,这话一说出口,飞虎队的队员,杰恩和那怪人俱都吓了一跳,三人没想到,唐玄也会说怪人与杰恩之间的话!而且好像说得还很正宗! 怪左惊得目瞪口呆,一连噔噔的退后好几步,方才停住,指着唐玄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事实上,唐玄知道这怪人用心险恶,想置自己于死地!也懒得跟他客气!有些人不吃敬酒,便多给点罚酒给他吃!军火库中没有外人,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所以,趁怪人愕然之际,唐玄低声对飞虎队队员吩咐道:“快拿防毒面具!”于此同时,身子电一般的欺到怪人面前,州工闭眼,打开烟幕弹,凭着记烟幕弹朝怪人嘴罗嗦地六唐玄做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等怪人与杰恩反应过来时,怪人嘴里的防毒面具,滋滋地冒着白烟,浓烈的刺鼻气味,大半都吸到他的肚子中,使他从头到脚,全身紫。杰恩更不用说,连救命都没喊出来。便倒在地上咳嗽作呕。唐玄与飞虎队的队员已熟练的带好了防毒 具, “啊!!!!” 怪左冷不防吸了如此多的毒气,体内热如火烧,全身都肿胀起来,面目狰狞,分外恐怖,怪人咆哮如雷。双手乱抓,将烟幕弹从口中抓出。狠狠地丢在地上,墨镜也被他抓掉。露出一双通红如血的双眼! “我要杀了你!” 怪人突然从墙边拉出两条电线。狠狠地插入自己体力,强大的电流。让他的衣服很快化为乌有!可他并未被电伤,反而越兴奋。原来因为喝过血变得饱满的身子,渐渐变回了木乃伊般的模样。电流仍在怪人身上激窜,出滋滋的响声。怪人血眼冷笑,张开枯手朝唐玄抓来! 唐玄虽不怕怪人的枯手,可怪人身上连着的高压电,却不是闹着玩的。别说硬拼,哪怕挨上一点”也会要人命的。唐玄见怪人扑了过来。正想着如何对付他,飞虎队的队员已冲到唐玄前面,想要为皇上护驾! 唐玄大惊,急呼一声:“怪人身上有古怪,不能碰他!”说吧一把抓起那名队员,二人闪到一旁,躲过怪人的扑抓。 怪人一招落空。便又转身朝唐玄这边扑来,弹药库中面积不大,唐玄想躲开他原是轻轻松松的事儿,可现在却不能乱躲。怪人看样子,是失去了理智,他身上带着电线。若是被他碰着,可就性命难保,而且这里的枪械都是铁制的,不碰着怪人,碰着被怪人接触的武器,也会被电着。千钧之际,唐玄见到地上的杰恩。移到杰恩身边,提起他的一条腿,把杰恩朝怪人抛去。 “嘭!”怪人被抛飞而来的杰恩撞倒在地,而可怜的杰恩,连叫都没叫一声,便被电得全身焦黑而死。怪人推开杰恩。爬起来又朝唐玄扑去,唐玄又将其他二个凯齐斯国的士兵抛向他,将他撞倒在地。可怪人三次摔到,又三次站起来。且一次比一次疯狂。吼叫的声音估计整个舰队上的人都能听到,可那些凯齐斯国的士兵一直将他当作怪物般看待,还以为怪物又在疯乱杀人,这种时候傻子才跑进来?士兵们都躲得远远的,睡觉的人也将耳朵堵上。装作没听见。 唐玄东躲西躲,有些狼狈,干脆找出一支火箭筒,对准了怪人,大声骂着:“妈的!你再敢过来,老子把你轰成渣”。说实话,现在他真不想轰杀怪人。因为这弹药库中到处都是宝贝,火箭筒轰了出去,估计会引起大尖,不但武器留不下来。说不定还会生爆炸,到时神仙都逃不掉。 怪人丝毫不理会唐玄的警告。瞪着血红的双眼,一幅想把唐玄生吞活录的模样,他虽然活了一百年,可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他变成了怪人。一直遭到同伴们的嘲笑,让他的性格孤僻,自卑。后来虽然熬到了同伴们俱死,他也成了岛上的主人!甚至成了凯齐斯国的国师,可众人看他的眼神仍未改变,他仍是一个怪物。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上的怪物。所以他变得越来越孤僻,越来越残忍,越来越烦躁。无尽的生命。对他来说,只是无尽的折磨罢了。而唐玄从一见面便没有怕过他。让他感受不到被人敬畏,这是他唯一的精神享受。唐玄后来的嘲笑。以及显示出比他更强大的武力。这些都让他忌惮,让他惊慌!再后来。他暗算唐玄不成,反被唐玄反击成功,新仇旧怨,一股恼的涌上来。使他失去理志,彻底进入疯狂。唐玄的话,他再也听不进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杀了唐玄! 唐玄见怪人连火箭筒也不怕,仍是红着眼扑过来,危急时刻,射火箭筒无疑于同归于尽,唐玄只好再将火箭筒当作棒子,朝怪人身上抛去。嘭的一声,怪人被撞飞,狠狠的摔在地上,可他怀里却紧紧的抱着唐玄砸他的火箭筒,咧着嘴冲唐玄嘿嘿直笑!同时举起火箭筒瞄准唐玄。 “不好!快走”。唐玄虽然一千个一万个不想离开这个宝库,可他更不想离开这个世界,只好拉起飞虎队的队员。箭一般的朝外冲去 “毒!轰!轰!” 巨大的爆炸声响彻去霄,连天罗河岸的巨石都被震看到处滚动。 战舰在爆炸声中高高鼓起,然后又断成数截,骤起大火,渐行沉入河底,掀起数十丈高的大浪!一艘战舰爆炸,其余几艘也跟着爆炸,轰隆声数十里外都能听得清楚! 第三百二十八章 生死未卜 入罗河上几艘战舰爆炸的事。早巳传遍了世界各处。舰堡甘蝴“齐斯国士兵,生还者廖廖无几,守在河边埋伏的蔡家志和胡夫人,见战舰爆炸沉底,大喜过望,急忙去禀告皇上,谁料,找遍全军,都没有看见皇上,更没人知道皇上去了何处?二人也命所有的士兵分头寻找,结果一连找了三天三夜,都没现皇上。倒是捞起不少受伤的凯齐斯国士兵。 蔡家志与胡夫人焦急万分,心中突然有些不祥的预感!正在这时。有人抬了一名断了一只手,一条腿,满脸血污的凯齐斯国士兵进来。说是这人有要事相奏。只能告诉蔡家志和胡夫人两位。 蔡家志与胡夫人喝退侍卫后。那受伤人才泣声说道:“属下是飞虎队的队员!因为懂得凯齐斯国的语言,三天前夜晚,皇上要属下陪他上了河中的战舰 冬天很快过去,春天的天朝国境内。到处充满了生机!皇城中有四位辅国大臣坐阵,像内阁长老一样议事,外加新提拔的年轻官员,新官火气正盛,一个个摩拳擦掌,想做一翻政绩出来。官场中风气日益正派。勤俭为民之风大行,因为连皇上的御花园都没修,满朝百官,谁还敢修自己的府院?光这一项便节约大量的银两。赢得了百姓的称赞! 藩王动乱早平,外族联军也被击败。光从藩王之处收上来的财富,已抵得上整今天朝国三年的税收。更不用说其他各国战败后的赔偿!一时间,天朝国国库盈实,有钱好办事。原来重灾的地区,派了纪宣亭去整治督修,经过一年多的努力,外加朝中大量粮草物资的增派,灾民渐渐稳定下来,饿死冻死的事,也少有生。 眼下唯一的动乱,便是莲花教作乱的蒙山地区,之前唐玄兵力充盈时。不派兵清剿莲花教徒,一来是因为教花教徒中,大多是贫苦的百姓。他们加入莲花教,多因缺吃少穿,地方恶史欺压,走投无路后再加入的。这些百姓生性纯朴,只要以后他们有吃有喝,不用派兵清剿。他们也自然会选择安居乐业。而对于那些少数鼓动人心,利用教徒实行其他目的的人,便是派兵清剿,也难以捉到他们,这些人见机不妙,跑的比谁都快! 二来,白虹桥已成功打入莲花教内部,到时只等他搞出一份白莲教高级人员的名单,唐玄便暗中许诺给他们高官和银两,把他们拉拢过来。以留自用。于其花费数百万银两,征调十万大军,闹得血雨腥风。尸横遍野去剿匪,不如花上几十万两银子。再封几个二三品的有名无实的官,收买莲花教中的脑们。 不识抬举的,再派人暗杀!从内部瓦解岂不比劳师动众要好的多?到时莲花内部的骨干,全成了朝廷的人。动乱自然便消化于无形,说不定教徒众多的莲花教,还能为朝廷秘密做些意想不到的事。 只可惜,唐玄算盘打得好,人算却难胜过天算,一切如意算盘,却在那一场爆炸中化为乌有! 那名跟唐玄一起上船的飞虎队队员的话,虽未明说皇上已死,可一连好几个月的搜寻,半点音信都没。知情的几人俱都知道皇上是凶多吉少,而且那点吉少是少得可恰。除了没有现皇上的尸外,再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皇上还没死!至于没现皇上的尸,也是因为皇上穿着凯齐斯国的军装,当时爆炸后,无数的人炸为碎片,无数的人烧成了黑碳,就算是皇上在其中。也认不出来。知情人心里都清楚,皇上怕是真的死了!不然为何几个月过去了,还未有他的半点消息?他的妃子们,他的儿子,还有他的国家。这一切,只要皇上活着,没有理由不回到皇城。 这个春天,百姓们活得越来越滋润,到处都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可皇城中的有些人,却是仍未渡过寒冷的冬天。四位辅国大臣下令封销了皇上失踪的消息,只说皇上像上一回一样微服私访去了。一方面稳住朝中大臣,一方面秘密派人四处寻找皇上。 玉凌宫中,秦菲菲网刚哄小皇子入睡,一脸倦容的依在窗前望着窗外摇曳的树影,轻轻呢喃自语:“皇上!您好狠心啊!您不回来看看菲儿,难道也不想回来看看皇儿吗?您看皇儿他多乖啊!每次醒来都睁着大眼睛,像是在问臣妾,他的父皇怎么还不回来?皇上!您知道吗?臣妾也好想您!只要您能回来,臣妾什么都依你,臣妾直想一辈子陪在皇上身边,” 秦菲菲双眼已被泪水朦胧,兀自低声自语个不停,与皇上一起的日子。悄悄地浮上眼前,以前的皇上似乎不怎么喜欢自己,或许是自己的家世让皇上有所顾忌!那时的皇上整日整日的不上朝,于国家大事一慨不问,沉迷于玩乐之间,常常通宵达旦!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他是十足的昏君,可是后来,皇上却突然施出百般手段,化解介种危机。将,王爷,司马宰相,四大藩王等人玩弄了临理比间,将朝中鼎鼎大名的才子们折服于脚下,内治灾区,外抗邻国,天大的危机。到了皇上手中,却如同小事一桩。皇上总能将他们化解。皇上平易近人,从不乱杀无辜,哪怕是一名小小的宫女,皇上也没有杀过,以往的帝王稍有不顺心之事,动则成百上千的杀人!还自封为仁慈之君。与皇上的仁慈比起来,他们一定会自惭形秽的。皇上才是千古帝王中,最仁慈,最贤名的君王! 秦菲菲痴痴自说道:“您是天朝再最伟大的皇上!您一定会没事儿的。菲儿等着您回来”。 夜越深了,一名年纪稍大的宫女进来,轻声呼道:“皇后娘娘!您还是先休息吧!这些日子,您一直没有休息好!整个人瘦了不少,您看要不要叫人送些药膳过来?”秦菲菲悄悄地擦了擦眼泪,道:“不必了!你先退下,再过一会儿。我便会休息。”宫女低声说了声是,便轻轻退下。 第二天清早,青莲与古灵雨便过来玉凌宫中,二女并不知道皇上失踪的消息,每日思念皇上,便跑到玉凌宫逗逗小皇子玩,与秦菲菲聊些家常,互相解闷。 三人正围着小皇子,看着他挥动着小胖手,喔喔的到处乱抓,这时,宫女进来禀告。说是皇后娘娘的妹妹来了。秦菲菲大喜,忙叫人请她进来,姐妹二人相见,俱是高兴。互说了些想念之语,秦艳艳又与青莲,古灵雨二人见过,这才看到摇篮中的小皇子,见他粉雕玉饰的模样,好不心喜,伸手抱起他,在小皇子粉嘟嘟的脸上亲了几下皇子也不甘示弱,喜碍手舞足蹈,乐的屁滚尿流,直接在他小姨身上撒了一泡童子尿,咯咯地笑得十分开心。 “好啊!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看小姨打你屁股!”秦艳艳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朝小皇子屁股上轻轻一拍,小皇子却是笑得更加开心!嘴巴流着口水,两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秦艳艳饱满的胸脯,咖咖呀呀的伸手去抓!惹着在场的众人笑个不停。 秦艳艳逗了一会小皇子,在内室换了身衣服,与姐姐和二位妃子坐下,秦艳艳喝了些茶水,脸微有些红润,问道:“姐姐,皇上他,,他还没回来吧!” 秦菲菲一听妹妹提起皇上,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儿就流了出来。好一会儿,才抑住位情绪,摇头说道:“皇上有要事处理,还未回宫。”秦艳艳忿忿不平地说道:“哼!邻国联军听说早被他打败了凯齐斯国被他打了一半国土,其他六国也服于他,整今天朝都在传颂他的英明神武!他一定很得意吧?他有什么要事?依小妹看啊,他一定是看上别的女子,现在正快活着呢?。 秦菲菲轻咬着嘴唇,低声道:小妹。这次你错怪他啦!皇上确是有要事!”秦艳艳仍是不服,道:“姐姐,你就是太心软了!他就算是有要事,也该回来看看小皇子吧!您为他生了皇子,他却连看也不看,真是气死人啦!若是小妹见着他。一定叫他好看。 秦菲菲轻轻叹道:“是啊,姐姐也希望你能见到他!可是”哎!”秦艳艳见姐姐如此神态。十分奇怪,道:“姐姐,你怎么啦?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秦菲菲摇头道:“姐姐身子好着呢,小妹不必担心。”秦艳艳道:“不对!姐姐,你一定有什么事瞒着小妹?是不是他真的欺负你啦”。秦菲菲摇头不语,秦艳艳有点急了,又问青莲与古灵雨道:“二个娘娘,皇上是不是欺负我姐姐啦?” 青莲微笑说道:“艳艳妹妹多心啦!皇上一直都未回宫,怎么会欺负皇后娘娘?”古灵雨也说道:“对呀!我们也好久未见着皇上,甚至连皇上的半点音信都没!这些日子,皇后娘娘一直休息不好,每日看着小皇子,也常呆。我们问她,她也不说,不过皇上确实没有欺负过皇后娘娘!” 秦艳艳越奇怪,姐姐一向是位识大体的人,心胸宽广,少与人争。很少有事能让她如此失态,这幅表情以前也曾见过,可那时是不可能!秦艳艳不敢再想下去。出声询道:“姐姐,你一定有什么心事?我是你的亲妹妹,你为何还要瞒着小妹呢?” 皇上失踪,生死未卜之事,朝中知道的人不过十个!秦菲菲虽然知道,可这事不能随便与人说,对皇上的思念和担忧,像块巨石般一直压在她心口。不能与人倾述,压抑得十分难受,今天顶跃下,秦艳艳看清来人,见是扶桑国的女忍者和美樱子,于是娇声斥道:“原来是你!你好大的胆,敢闯皇后的玉凌宫?” 和美樱子面无表情,对着秦菲菲淡然问道:“他真的死了吗?。休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以,章节更多,支持作 第三百二十九章 官道山中 漂胡说什么?谁死了?”秦艳艳见和美樱子看也不看删一一收,心中越怒恼,提高声音喝斥道。手中宝剑横于胸前,不知为何,她一见到和美樱子,便觉得她分外讨厌! 和美樱子仍未看她一眼,只盯着秦菲菲。一字一字问道:“他真的死了吗?。秦菲菲闻言,娇躯轻颤,两眼通红,却强忍住没有让泪水流出来。 秦艳艳越迷惑。姐姐与这位扶桑国的女忍看到底怎么了?这二人好像十分悲痛,只是二人表达的方式不同,究竟是谁死了,能让她们两个原本不相干的人伤心悲痛?莫非?,,秦艳艳突觉一阵悸恸,像是有谁在她心上狠狠刺了一刀!秦艳艳顾不得理会和美樱子,收起宝剑,急走二步来到秦菲菲面前,扶着姐姐,道:“姐姐,到底是谁死了?不”,不,,不会是他吧?姐姐你告诉我,是不是他,”他死了?。 秦艳艳所说的他,在场的众人都知道是皇上,听她这么一说,青莲与古灵雨也都慌怕起来,一个个围着秦菲菲。口中焦急地问道:“皇后姐姐。您快说啊?。几位妹妹的追问,让秦菲菲不知所措,秦菲菲把这件事埋在心中太久了。失去丈夫的悲恸和无人倾述苦,谁又能明白?每日看着活泼可爱的皇儿,看着无忧无虑的青莲和白灵雨,她的心中都一阵一阵的痛楚。这时再也顾不得皇后的尊严和责任,她只想找个人好好哭诉一场。 秦菲菲轻轻闭上眼,任泪水肆意从眼角涌出,浑身再无半分力气!秦艳艳等人见秦菲菲如此神态,已猜道了事情的真相,众女子顿觉晴天霹雳,好一阵头昏,连呼吸都有些困难。青莲与古灵雨早已瘫到地上,脸色霎白,好像丢魂失魄一般。秦艳艳还能强压住心中的悲痛,低声呼道:“不会的,不会的”,姐姐。他不会死的!一定是你们弄错了?是谁说的?是爷爷吗?我要去见爷爷,我要问个明白!” 秦艳艳轻咬着嘴唇,强忍着眼泪不流出来,转身想去找秦老将军。却被秦菲菲拉住,秦菲菲满脸尽是泪水。轻声泣道:“小妹,你千万别去找爷爷!此事不能再让外人知道!否则天朝必会大乱!” “我才不管天朝乱是不乱?我,,我,,只是想见见他!哪怕是”,是最后一面!姐姐!你快告诉我,他,,他葬在哪儿?我要见他,我有话要对他说!他是坏人,坏人!他不是说要等我回来吗?他是个骗子!骗子!!呜呜!” 秦艳艳几乎是哭着喊出来。虽然她之前处处看皇上不惯,喜欢与他顶嘴作对!可是不知从何时起。秦艳艳现自己早已深深爱上这位嬉皮笑脸、厚颜无耻、又好色又不正经的皇上姐夫!就像一对小冤家般嬉嬉闹闹,斗嘴快活。 曾几何时,她以为只要自己点头,这位好色的皇上姐夫一定会迫不及待的娶自己过门,到时和姐姐一起欺负他。曾几何时,她以为什么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幻想着和皇上成亲时的场景,可是现在,那个她眼中又爱又恨的坏人却死了!秦艳艳顿觉天塌了下来,任她是闯荡江湖的女侠,也难以承受这种痛苦。 和圭樱子冷冷说道:“哼!你们天朝国的女子,就会哭哭泣泣的吗?。秦艳艳伤心之时,竟还被这位扶桑国的女子挖苦,当下娇骂一声:“找死”。纵身一跃,提剑朝和美樱子刺去,和美樱子抽剑反击,二女便在玉凌宫战作一团,二人武功在伯仲之间,若在平时,要分出胜负,不打个。一两百招是不可能的,只是秦艳艳伤心欲绝,出招虽狠,却难以集中精神,特别是一想到唐玄死了,便感到眼前花,腿脚软,全身使不出来半分力气,没打几个回合。便被和美樱子挡飞她的宝剑。一把忍者专用的长刀抵在秦艳艳的胸前。 “不要”。秦菲菲见秦艳艳有危险,失声呼道,冲过来想要护着妹妹。和美樱子却没有想害秦艳艳的意思,一扭身闪到旁边,冷冷的盯着秦艳艳姐妹二人,然后转过身去,语气变得轻柔,道:“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将是我樱子唯一的男人!他的尸一日没找到,便不能证明他死了!我决定走遍天朝国,也要找到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秦艳艳,我知道你也喜欢他!不然你不会那么恨我!天朝国面积太大。我不熟悉地形,你原意和我一起去找他吗?” 秦艳艳回过神来,问道:“你是说没有现他的尸?”见和美樱子点点头,又问向她的姐姐:“姐姐,真的没有他的尸么?那么他一定还没死!姐姐,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既然没有现他的尸,为什么要说他死了呢?你记得上次么?人人都说他死了,他不是活得好好的么?姐姐,他没死,他一定没死的 秦菲菲叹了一声,拉起妹妹的手,将天罗河上战舰爆炸之事,从头到尾讲述一遍。包括最后几个万诣;派人尖寻找的结果,都一讲艳艳听罢,攸地糊恐,冲着和美樱子道:“好!我今天就陪你一起去找他!”, 夏日的蒙山官道上,烈日炎炎,烤得土地都有些烫脚,路上车辆不多。稀稀散散的行人,都是一幅无精打采的模样,转角处一座凉茶铺内,倒是坐满了人,店老板沏茶到水,忙得不亦乐乎,时不时还有阵凉风送来,倒也能赶走几分暑意。 “咦!几位兄弟看打扮不像是本地人吧?别怕别怕!你们遇到我,算是遇到贵人喽!兄弟我姓张,人称张大嘴!在这方园数十里,也算小有名气!看几位兄弟的模样,想必是来财的吧?算你们运气好,兄弟我这正有条财路,不知几位有没有兴趣?”茶棚内一位大嘴眼的胖子,亲热地冲着另一桌的几人说道。 那几人衣着朴素,身上各缠着一个布包,一看便知是四处奔波的穷苦人!这几年年成不好,特别是吉东地区的大早,许多靠耕地为生的农民,难以养家糊口,便结伴出门。打些长工,做点小生意什么的,好维持生活。而蒙山地区与吉东地区交界,来此过活的农民自然很多。 那几人埋头喝茶,一幅不与陌生人说话的样子,可那小眼胖子一点也不在意,端了杯茶,干脆坐过来,笑着说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嘛!几位兄弟不说话,莫非以为我张大嘴是坏人?”那几人仍不说话。小眼胖子喝了口茶。润润喉咙,继续说道:“前面赵大善人修庄园,正缺着人手,我看见位兄弟身子还行。人也老实,便想介绍你们去上工,既然各位睢不起张某,那也就算啦!哎!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差事。小眼胖子说完,装模作样的叹了声气,两只小眼贼贼的盯着那几人。看他们有什么反应。结果人家只顾埋头喝茶,理也不理他。 “几位兄弟,你们真的不去?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儿,我张某走了喔?小眼胖子依依不舍的离开桌子。走回原先自己的坐位。时不时还偷偷的瞄那几人几眼,凭他多年的经验,应该不会看走眼的。这几人一定是肥牛!老大常说沉默是金!这四人都沉默,一定是四头金牛。 “店家!结帐!”那几人中总算有开口说话。却是叫店家来收银子的。小眼胖子闹了个没趣,骂骂咧咧道:“***。人家常说十个,聋子九个哑,我张大嘴运气好,到能见过几个光聋不哑的。一会儿老子去赌几把,看能不能多赢得钱花。” 那几人听到小眼胖子嘲骂,其中一人朝小眼胖子冷冷瞧上一眼。顿时让小眼胖子打了个冷颤,***,好凶寒的眼神!小眼胖子赶紧低下头来!待那几人走后小眼胖子也结帐离开。等行到一处没人的地方,掏出衣领处一件小玩意儿,对着它说道:“老大,老大!几头肥牛正朝你那边过去,决对的上品货!就是有点野性。”原来那小玩意儿,正是一件小型的对讲耳机。 而另一处对讲耳机,却在一位二十左右的年青人手中,此人相貌堂堂,身体壮实,太阳穴高高鼓起,双目精光有神,分明是位武学高手!在他身后有七八个衣着普通的汉子,人人手持钢刀,面相凶狠。倒有几份杀气。 年青人听完小眼胖子传来的话,对其他人吩咐道:“大家各就各位。有几头肥牛过来了,张大嘴说肥牛有点野。大家要小心!” “是!老大!”众汉子低声应道,各自分散开来。蒙山地区盘山路较多。哪怕是官道上,有时也要在一座高山上绕个十七八个大弯,众汉子隐身的地方,叫九里岗,九里之内绝无客栈和人烟!弯弯转转的险路、险坡不少,大白天都有野狼坐于路中。这条官道修通以来,一直盗匪横行,后来便荒废了,大多数人宁愿多绕道三天,走其他的官道,也不愿走这九里岗,除非武艺高强之人或是保镖众多的商队,如此以来,盗匪们的生意便差上许多,如今仍能在九里岗混饭吃的廖廖无几。 小眼胖子在茶棚里遇着的几人,此时正沿着九里岗快迅前进,这时人烟稀少,他们俱都施展轻功,在山路上奔行如飞! 咯吱,,嘭! 一棵大树就声而倒,横在官路中间,挡住那几人的前进,本来以他们的轻功,跳过树杆轻而易举,可他们刚刚跃起,空中便射来几支利箭。啾啾破空,似是力道极大。这几支利箭射的方位巧妙,将他们前进的地方全部封住,这几人只好在空中一折身。便落了下来,其中一人环看四周。沉声说道:“既然是道上的朋友,就请出来一见!” … 第三百三十章 莲花教中 上 节人话音刚落。六名大汉巳横刀老了出来。立在官路中澜,石像色短衫的大汉摇摇晃晃地多走两步。扬着大刀,冲着他们咧嘴说道:“此山不是老子开,此树也不是老子栽!你们要是不给钱,老子就不让你们过!” 之前那人听得眉头直皱,这伙强盗说的话到是古怪,他还未说话,身后一位年轻点的瘦高个儿,对他低声说道:“大哥!教中要事为紧,不能耽误,别跟他们哆嗦,杀了他们继续赶路!”那人一想也是,暗暗点头,于是四人一起跃起,朝六名拦路的大汉扑去,这四人度极快。转眼便扑了过来,六名大汉却是不慌不忙,半点不惊,甚至连撕杀的架式都懒得摆开。 “扑嗵” 四人飞扑过来,距六名大汉前方一丈左右的距离时,突觉脚下一阵刺痛,接着两条腿便失去知觉,四个不约而同的摔倒在地。各自查着脚底,原来被几根利刺扎进肉里。整个脚背又紫又肿,连腿上也是紫黑一片。不用说,一定是利利浸了毒的。这四人好不恼火。他们行走江湖多年,没想到会栽在几个莽汉手中。而且还是很幼稚的伎俩。当下气的脸色铁青。 “嘿嘿!叫你们乖乖给银子,你们舍不得!现在满意了吧”。一声嘿笑从林中传来,一位年纪轻轻。衣着朴素,可神态打扮又像位公子哥儿模样的的人,缓缓走来,六名大汉一见来人,恭恭敬敬地垂道: “老大!” 四名受伤之人中,那位年纪最小的人咬牙骂道:“四爷我行走江湖半辈子,没想到会栽在你们这几个肖小之手。卑鄙小人,你们要杀便杀。少来戏弄你四爷”。 “快死的鸭子,嘴巴还挺硬的?子,你是不是不服?老子就是专治各种不服的!”公子哥缓缓走那人身边,随手折了一根树枝,隔着一丈的距离边捅他边说道。 那人腿脚不能动,挥剑便砍。却没有砍着种枝,反被公子哥瞅了个空挡,朝他头上拍了一棍。痛得他差点晕厥,随既将手中的宝剑舞得密不透风,一心想将树枝斩断。突然只听见啪的一声,宝剑到是砍中了树枝,却未将树枝砍断,反正公子哥轻轻一抖,将他的宝剑震飞起二丈来高。这份内力当真厉害。 那位出声说话的青衫人思潮起伏:“四弟的武功不错,在整个蒙让地区能胜他的人廖廖无几,怎么会被人用树技随意一拦,便震飞了宝剑?这人的武功也太不可思义了吧?看样子,千万不能惹恼他想到此处,他忙出声劝道:“好汉且慢!好汉世外高人,武功通神,我等认栽!还请好汉宽恕。我等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因有要事在身,需回教中复命,只要好汉能饶了我等。需要多少银两?我等都给。” 公子哥笑道:“你这人倒还识趣!比那个张口死也,闭口死也的家伙强多了。我们是强盗,所谓盗亦有道,我们只抢钱不杀人!只要给钱。什么都好说!看你这么爽快。下次再遇到你们,抢你们时,我给你们打八折”。 青衫人有些哭笑不得,仍连声说道:“多谢,多谢!还请好汉解了我们脚上的毒?放我们回去,好汉大恩,日后必报!”公子哥道:“那毒只是麻药,死不了人的,不过没有我的解毒,麻你们三五个月还是做得到的。想要解药也可以,先把你们身上的布包抛过来,让我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没?。 “这!”青衫人有些为难。沉吟道:“我们随身所带,是本帮的机要之物,好汉要看,怕是不好吧?” 公子哥懒洋洋地说道:“既然是机耍之物!我们几个就别看啦!大家先回去睡个。懒觉,到了晚上,这里野狼到是不少!就留给野狼们看吧。几位都是武林高手,匹匹数百只野狼估计也不在话下。”说罢。哟喝着六名手下,慢慢腾腾地朝林中行去。 青衫人见他们真的离去,有些急了,他们身中剧毒,双腿无法动弹,若是真遇上狼群,到也是个危险,就算不怕狼群,他们呆在这里早晚也会被饿死,更何况那公子哥说话古怪,他说毒药毒不死人,谁知道是真是假?于是他急声呼道:“好汉慢走!我们把布包给你们看就是了 公子哥回头打趣道:“贵帮机要之物,我们这些外人,怎么敢看呢?若是一不小心坏了贵帮的规矩。被贵帮高手追杀,可就不好啦!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嘛”。青衫人大声说道:“可以看的,可以看的!几位好汉,这是我们求着你们看,看看无妨的。” 公子哥毅然说道:“你让我们看,我们便看,岂不是太没面子?不看”。青衫人苦笑道:“好汉说的对!是在下无礼了,不如这样吧,我花钱请各位看,各位看一件,给各位十两。不,给各位一百两银子!” 公子哥这才得意笑道:“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们便瞧上一瞧吧”。几人转回,接过他们抛来的布包,打开细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几封书信,用红蜡封着。外加几件精制的牌牌,公子哥随便看了几眼,将里的银子掏出,藏在自己身上,六小沟东西重新包起来。送还给那些人。鄙视道:“你刁小不错。为何身上这么少银两?一路上富贵人家这么多,怎么也得抢个几百两银子才对。” 青衫人越郁闷,暗自寻思道:“你是强盗。别把所有的人都看作强盗!”可他不敢说出,只好晒然说道:“好汉说笑了!我们本领粗陋。胆量又做不了劫富济贫的大事!身上的银子够用就行了。” 公子哥丢来几颗药丸,道:“这是解药,看在你识相的份上,就给你们吧,你们吃了,过不多久便会行动自如。 兄弟们,咱们走!”公子哥与手下正要离去。青衫人忙喊道:“好汉请留步!”公子哥停下来。不耐烦地问道:“怎么?你不相信我的解药,怕我害你么?”青衫人道:“不敢,不敢!在下见几位好汉英雄气慨,本领不凡,我教正值用人之际,在下想请几位到教中走走。在下不才。倒也甚得教主赏识。只要好汉愿意入教,在下一定禀明教主,到时拜为护法,岂不比好汉在山林日晒雨淋强的多?” “护法?”公子哥似乎来了兴趣。又折返几步,来到那人面前,道:“你们教中护法,一个月能有多少银子?”青衫人暗思道:“这人怎么如此喜爱银子?男子汉大丈夫。当闯出一些名号才对。有了功名权势,还缺银子花吗?不过这样也好!这人武功高强,只爱银两不爱权势,正好为我教所用。”思罢,他伸出五根手指,道:“每月五百两怎么样?”公子哥一听,笑着嘴都合不拢,喜道:“那感情好!我在这里拦路打劫。一个月日晒雨淋下来,连十两银子都赚不到,有这么银子拿的护法当,我自然求之不得。只是”公子哥突然又想起来什么,脸上喜色全无。青衫人怕他不去,忙追问道:“好汉还有什顾虑?”公子哥这才不好意思地嘿嘿笑道:“你们,,你们,,包食住吗?” 青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笑道:“不但包食住,好汉喜欢赌两把,喜欢睡美人儿,本教都一并包了。”公子哥笑得越开心,高兴的说道:“你怎么不早说呢?这么好的差事。傻子才不要。以后大家都为教主做事,都是自己人,还请兄台多多关照!来!来!让我来帮你们运功解毒,那药不吃也罢,反正吃了只能管二个月,二个月后又得病!我这也是为了回头客,为以后多卖点解药,才出此下策,几位可别见怪!”公子哥说话间,在每个人身上拍打几下,几人只觉得一股雄厚的真气,瞬息走遍全身,差点让他们承受不起,那毒也在他拍出几掌后,慢慢顺着伤口流了出来。四人面面相觑,他们行走江湖多年,头一次遇到内力如此深厚的高手,四人骇然之下,不禁肃然起敬,青衫人恭声问道:“敢问好汉尊姓大名?” 这一句普通的问话,却让公子哥陷入迷茫,他挤着眉头。像是十分头痛样子,好半天才自言自语道:“我姓什么?我姓什么?好像,,好像以前是姓唐的,不知道这次该姓什么?” 此言一出,众人皆迷惑,看这位公子哥的表情,似乎不像是撒谎。可是这人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当真古怪!四人也不再多说,与公子哥与他的六名手下,一起赶路。途中他们旁敲侧击,想多问些公子哥的来历,可那六名大汉也是不知。只知道这位公子身受重伤,被人抬回村子,然后就在村子住了二个月。他常常说些别人难以理解的话,却又能做出一些神奇的事来,他甚至可以用冰块点火!加上他武艺高强,又懂点医术,村里的人都很尊敬他,只是村中太见不了什么世面,他们便跟着他来到外面,想多赚点钱回去。 几人听后暗暗思索,这位公子哥一定是位隐世高人的后人,估计遭到强敌的迫害,方才落到如此田地。这人才是奇货可居啊!想到此外。四人心中窃喜,本来他们这次出外求援失败,正愁找不着高手来相助,没想到老天爷竟送他一位绝世高手。真是天不亡他们莲花教啊。 一行人走了二天,便到了蒙山地区最大的城市广肃!广肃也是蒙山地区唯一的一块平地!方圆数十里,平坦如镜!这在高山峻岭极多的蒙山地区,决无仅有!广肃四面环山,一条大路直通到山外,这也造就了广肃的经济和政治地位,蒙山地区的商人几乎都在广肃交易! 蒙山地区的府尹姓扬,此人名声不好不坏,少听说他勤政爱民,也少听说他贪污腐化!蒙山地区为莲花教总部所在,连绵数千里的大山,十八个少数民族,近百万的百姓,一大半都是莲花教徒!每次清剿莲花教。扬府尹也是亲自指挥,出兵出力。效果确是不大!可他却能将莲花教稳住在蒙山境内!可一旦调走他,换了第二个任职,清剿莲花教效果刚有点起色,莲花教便大举反攻。好几次都攻破了广肃城,杀了里面的府尹,朝中无奈之下,便又调扬府尹回来就职。,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杠田,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 第三百三十一章 莲花教中 中 ;花教总部座落千十万大山也路险陡,易守难攻熙渊飞地方连马匹都不能行!这也是为何当地官府。无力清剿莲花教的原因。 “唐公子,过了前面三十六道蛇盘弯,再穿过惊魂崖、失魂崖、断魂崖三处险崖,横渡六条夫江,就会看到一处高耸入云的巨止。安莲山!那里就是我教的总部所在。”半山路上,一位年约四十的青衫汉子。正殷勤地向一位年轻公子解说着。 那位叫唐公子的人,一边四处看风景,一边领道:“风景倒是不错!可这里山势太徒,少有行人,若是在这里立山头,怕是一年下来,也遇不到几个肥牛。你们莲花教。真能给我一个月五百两银子?” 青衫汉子摇头笑道:“唐公子又说笑了!我们教主济世爱民,神通广大,手下有八十万教众!每年教众们上贡来的粮草金银,堆愕比山还要高。您就放心吧!区区五百两银子。少不了您的。” 唐公子肆然道:“原来如此!你们教主好手段。能让人家乖乖把银子交上来,口才一定不错,佩服佩服!”青衫汉子拱手道了声哪里哪里。心中甚喜,没料到唐公子突然自言自语道:“八十万教众!就算你吹牛,缩点水,也得有三十四万教众。每人每年十两银子,算起来就有三四百万两!我才要你们一个月五百两,是不是有点吃亏?”唐公子说到这儿,眼睛一亮。转而笑眯眯地拉着青衫汉子,低声说道:“既然现在咱们没签契约,能不能给你们教主说说,一个月八百两银子如何?只要此事能成,每个月我送给五十两作为回扣!” 青衫汉子没想到唐公子会突然说起这个,难道银子真的那么重要吗?他确实搞不明白。只好晒然说道:“好说。好说!” 一行人走了晚上,已进入莲花教的地盘,路上遇见之人,大多是莲花教教徒,青衫汉子一路上,讲了许多莲花内部之事,像是给入门的教徒上课一般,先介绍老教主如何的到天机,修得神通广大,如何爱民济世,救百姓于水火之间,又说了教中诸多规矩,无非是些不许杀左放火,不许同门相残,不可叛教投敌,不可以下犯上之类的条款。另外介绍了莲花教教徒的分类,原来莲花教总坛之下,分为红黄黑白四大堂。护法长老,巡察执事,堂主。香主等等,职位分工,也都十分详细。就连教徒也有内教徒和外教徒之分,内教徒用唐公子的话来说,便是全职,生为教徒,死为教鬼的那种,外教徒便是兼职,平时做自己的事,逢节假日参加参加活动,捐些钱给总坛。 青衫汉子滔滔不绝,讲了一个下午,仍意兴未尽,好在到了夜里。几人便在莲花教一处分坛住下,青衫汉子似乎身份极高,分坛中人对他们极为殷勤,照顾周到。第二日,几人又行了一个白天,方才来到总部的宝莲山,青衫汉子安排唐公子等人住下,他片刻不停领着三位师弟。直接进入宝莲殿中拜见教主。 莲花教教主姓陈,年逾古稀,精神倒是不错,天庭饱满,说起话来声音洪亮。青衫汉子来到宝莲殿外时,陈老教主正与手下护法和堂主们共商大事,一名手下禀报,说风云雷电四位金牌使者求见。老教主大喜。召他们进来,青衫汉子与三位师弟大步进殿,来到殿中恭恭敬敬地叩拜道:“属下参见教主!恭祝教主洪福齐天!” 陈老教主呵呵笑道:“快快请起!子然啊!你们这次远行辛苦,何不休息一宿,再来拜见?”青衫汉子道:“属下有要事相告,不敢耽误!” “喔?”陈老教主闻言一喜,追问道:“是不是江湖中的同道好友,愿意相助我们?”陈老教主本是个沉得稳重之人,无奈这几些日子。莲花教面临危机。生死实悬一线,教中人心恍恍,他也顾不得失态。 青衫汉子见老教主一脸欣喜。心中惭愧,垂下头来道:“属下无能。怕是要让老教主失望了!”陈老教主脸上欣喜顿消,取而代之的是失望气妥,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哎!这也怪不得你!谁也没有想到,这两年来天朝国的皇帝,突然变得如此英明!短短两年时间,竟将一个千疮百孔的国家,治理得风生水起,咱们莲花的实力,及不上四大藩王十分之一,更无法和周边几国相比,两者都在皇帝的手段之下,惨败收场!如果皇帝想要对付咱们莲花教,对于咱们到真是一场浩劫!我老了,没几年活头,死就死吧!可我放不下你们啊!如果你们因我而死。我这罪孽就大了。 当时,大殿上除了陈老教主。还有红莲、黄莲、黑莲、白莲四堂的堂主,外加三位护法长老,九位巡查执事!众人俱都是忧心仲仲!听闻老教主如此叹息,众人心中好不是滋味。黄莲堂主是位身高九尺的大汉,他上前一步,朗声道:“教主!咱们教众百子余人,蒙山又是险山峻岭之地,蓦守难攻,量他皇帝小子的禁卫军如何厉害?敢来到蒙山。属下叫他有来无回!” 黄莲堂堂主说罢,黑莲堂的堂主也上前说道:“教主,文堂主说得没错,这些年天朝国每次派来攻打我莲涧书晒细凹曰甩姗不一样的体蛤,阅读好去外卜消,不都是与势汹汹,汝什么精兵强将,能将我盅花教晦愕地。到头来,哪一次不被咱们杀得大败?教主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属下不才,如果禁卫国敢来蒙山,属下愿作前锋,杀他们个落花流水”。 “是啊,教主!禁卫军不过偶尔打了几场胜仗,没有传说中那般神奇!无论藩王们也好,或是六国联军也好,表面一团和气,内部却是各怀心思,被皇帝利用,自乱阵脚。这才遭到惨败,我们莲花教百万教徒。同心一致,还怕他几万禁卫军不成?。 “教主不必担忧,属下誓与本教共进退!能为护教而死,属下虽死无憾”。 在场众人也纷纷出声,陈老教主暗暗点头,待众人说罢,长声道:“好吧!我莲花教一向替天行道。苍天也会保佑我们!对啦!子然。你不是有要事禀告吗?不管是好事坏事。一并说了吧!” 青衫汉子道:“回教主,属下虽未说服各派前来相助,不过于途中却遇到一位隐世高手,属下与他攀了些交情,此人武功高强,世所罕见。我们师兄弟四人在他手上,如同三岁小儿一般,此次属下斗胆邀他一道回来,想请教主请他作名护法长老!” “什么?世上竟有如此高手?” “风云雷电四位金牌使节,若论武功,整人莲花教胜过他们的人屈指可数,更别说胜过四人联手?” “风使者不会是吹牛吧”。 大殿众人听青衫使节之话,各自议论纷纷,猜测怀疑。陈老教主出声道:“各个安静!”又对青衫汉子问道:“此人竟有如此本事,我倒想见见他!眼下他住在何处?”青衫汉子道:“禀教主,属下安排他住在碧云书院的客房中。明日便带他来拜见教主!只不过,不过此人有一点怪异!还望教主到时不要见怪 陈老教主朗声笑道:“凡是高人。自然有些古怪的脾气!本尊怎么会见怪?你不妨说说,他有什么怪异之处?”青衫汉子尴尬说道:“他这人年纪不大!却对权势一点也不在乎,倒是贪财如命!实不相瞒,我们四人便是在路上遇到他打劫银两,被他擒住,方才相识。属下投其所好,许诺他每月,每月一千两银子的报酬,他才答应跟属下一道回来相助教主!”他想到唐公子说要每月八百两银子,还给自己五十两回扣,不禁脸上一红,这回干脆请教主给他一千两,让唐公子好好高兴高兴! 青衫汉子话一说出口,在场的众人又是大呼奇怪!世上爱财之人多了,可像风使者所说的隐世高手,也这般爱财,到是罕见。如果他真有风使者所说的那般本事,别说一千两,就是一万两银子,也有人恭恭敬敬的送给他。 陈教主止住众人议论,笑道:“这个好办!明天一早,你便带他过来与大家见见面!”青衫汉子道了声是,陈教主又与众人商议许久,方才各回散去。 青衫汉子师兄弟四人退出宝莲大殿,径直来到唐玄下榻之处,众人于亭院中饮酒,直到深夜,青衫汉子特意重复几遍莲花教的礼节等诸般 事。 第二日,宝莲山上钟鼓齐奏。悠悠扬扬,在大山之间回荡,听在耳中。似有几分神圣之感,特别是晨光中的宝莲山,尽罩在一轮彩晕之中,煞是好看!宛若一朵五光耀耀的莲花迎日绽放。 今日也是莲花教教徒朝拜之日,宝莲山的道路上,成千上万的教徒。神色忏诚,提着各式各样朝贡的礼品,沿着山路缓缓行走,每隔一百步,便有一顶用木头搭建的棚子,里面前有莲花教骨干,在其中讲解莲花教的教,上山朝拜之人。若是累了喝了,便可在棚子里边歇息,边听教义。 “莲花圣女!红莲月儿”。 一声宣喝,由山下朝山上传来,唐公子回头一看,见一队红衫红裙的女子,约莫百余人,朝山顶快行来,中间八人合抬一顶大轿,也用红色馒布罩住,山风一吹,飘飘然然,时不时从漫布中间露出一道朦朦脑胧,若有若无的倩影一名长轻挽的女子端坐于轿中。 这百余人红衫女子,个个功夫不错,在山路上健步如飞,衫裙飘舞,如御风仙女一般。引得两边教徒纷纷叩膜拜,不一会便从山底行到唐公子与青衫汉子这边。 青衫汉子低声道:“唐公子。红莲堂的姐妹赶路,我们还是让在一旁,由她们先过吧!”唐公子笑道:“没想到兄台也是位怜香惜玉的汉子!看在这么多姐妹的份上,让她们先走也无妨!咱们站在一旁,美人们侧身飘过,虽不能肌肤相亲,可以闻香识女人,到也美哉!喂兄台。这里面有没有你中意的女子?说出来,让兄弟帮你把把关!” 青衫汉子尴尬道:“唐公子说笑了!我教中人对女子十分尊重!红莲堂便全是清一色的女子!堂主林一凤不但貌美如花,而且文武皆通,帮中罕有敌手,实则巾糊不让须眉!圣女陈月儿是老教主的独女,甚得老教主真传,无论相貌、才识或是武功修为。皆不在林一凤之下!二女情同姐妹,合力将红莲堂治得井井有条,一;堂教徒。也最妥其他教徒和百姓们尊次※ 唐公子嘿嘿笑道:“漂亮的美人,受人尊敬也是应该的。人家不是常说,相敬如宾嘛!”青衫汉子听出着公子占她们的便宜,摇头自笑。不再多说,因为那队红莲堂的女子们已行了过来。 百余名女子不芶言笑,神色庄重,款款而行,两边的教徒皆垂立在一旁,有的人双手合什祝福,有的人闭眼祈求,只有唐公子一人笑眯眯地欣赏着,跟随红莲圣女身边的女子们,年纪都在二十上下,大多身材婀娜,玲珑有致,该凸的地方凸。该四的地方四,唐公子看得两眼大放异彩,喜不自胜,***,这简直就是选美比赛嘛!香风阵阵,扑面袭来,熏得他如痴如醉,神魂颠到。 “好个大胆的登徒子!” 当是时,所有的教徒皆垂默立,只有这位唐公子鹤立鸡群!红衫女子们瞧见这位神态放荡的人,十分讨厌!不少人路过他身边时,朝他狠狠地瞪上一眼,而唐公子却颌淫笑,与她们大胆对视,算作答礼。更惹得众女子跺脚暗骂。 一名女子见唐公子讨厌,仗着会些武艺,路过他身边时,故意踢了一颗石子,朝他额头打去。唐公子虽然大部分精力都放在欣赏女子上面。可他武艺高强,暗器破空袭来。自然早就觉察,看似随意的轻轻点头。便避过石子!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唐公子上懂礼数的人,人家姑娘抛来石子,他自不能示弱,伸手凌空一弹,一道劲力破空,直接点中那女子的小腿穴,那女子小腿一麻一软,人便朝前冲倒,后面的女子避之不及,一时间被她绊倒不少!其余的女子也停了下来,扶起倒地的姐妹,等问明原因,一个个妙目怒视。狠狠地盯着唐公子。而后者却含笑说道:“山路崎岖,各位姑娘还是走慢点的好!不然摔伤了身子。叫人好心疼!” “大胆!你这无耻之徒,竟然对本教红莲圣女无礼?可知你犯了死罪!”一名衣袖上绣着莲花,看样子好像是领的红衣女子指着唐玄娇声斥道。 青衫汉子见状,估计刚才红莲教的姐妹们摔到,是唐公子搞的鬼,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青衫汉子暗呼糟糕!上前深深一揖,道:“玲姑娘请息怒,这个是在下请的客人!初次上山,不懂规矩,如有得罪,还请看在在下的面子上,不与计较!” 那位玲姑娘识得青衫汉子,知道这位风字头的金牌使者,在帮中地位崇高,自然给他几分面子,合手说道:“既然是风使者的客人,玉玲便不为难他,一会儿到了教主那里,还请风使者给个说法。”青衫汉子诚然说道:“一定,一定!多谢玲姑娘!”玲姑娘不再说话,转身哟喝着众人,准备继续行路。青衫汉子还未松一口气,唐公子大声笑道:“哈哈哈!可笑啊,可笑!你们的红莲圣女坐在轿中,唐某一没摸她的手,二没亲她的脸,三没搂她的腰,何来无礼之说?莫非远远的看一眼,也叫无礼么?既然不想别人看,为何不躲在家中绣花,干吗出来招摇过市?” “你?!!”玲姑娘气极无语。指着唐公子,恨不得立刻上肃杀 他! 唐公子一幅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迎着玲姑娘的手指,上前一步,笑眯眯地说道:“女人生气可是会变老的!这个夫人的手指好粗糙喔!”他故意称呼玲姑娘为夫人。气的她暴跳如雷!若不是轿中的红莲圣女故意咳嗽两声,淡淡地说了声:“玲姐,不必理他,赶路要紧!”玲姑娘这才压住怒火,恭敬地道了声是,哟喝着众姐妹出。 沿途的教徒看过这一幕。俱都对唐公子指指点点,说些这人好大胆的话。 青衫汉子等她们走后,上前摇头叹道:“唐公子啊,这下你可闯了大祸了!”唐公子却嘿嘿自吟道:“最是红颜多祸水!更何况这些如娇似媚的姑娘!前面便是大风大浪,本公子也欣然前往!”青衫汉子叹了口气,事情没想到会弄成这样。还未见教主,唐公子到先得罪了他的独女,罢了,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吧。 不多会儿,青衫汉子领着唐公子等人来到宝莲山上的大殿外,陈老教主与一干护法堂主早在哪里等候多时,一听说风使者请的高人到了。众人都将目光投向唐公子,想看清这位出言非礼红莲圣女的家伙,到底长了几个脑袋? 青衫汉子快行几步,先进了大殿中。抢着拜道:“属下拜见教主!教主,那个高人,属下已请他过来。”陈老教主沉着脸,冷冷说道:“子然!你真的让本尊太失望了!你请的到底是世外高人,还是贪财好色的轻薄小人?” 青衫汉子心下一紧,看来红莲圣女先入为主,早在老教主面前告了唐公子一状,于是抬头解释道:“教主,这是场误会,你且听属下解释!唐公子其实”陈老教主大手一挥,厉声喝道:“不用说了,我莲花教就算再缺人手相助,也不要他这种无耻肖小!来人,将姓唐的轰下山去!”阅读最新童节就洗涧书晒细凹曰迅姗齐伞 第三百三十二章 莲花教中 下 你老教主话音刚落。便有教中好手出列。快步行到唐公睁制洲。摆开架式,厉声喝道:“滚吧!”唐公子冷哼一声,瞧也不瞧他们,缓缓踱步上前,几名好手大怒,伸手来抓他,想将唐公子擒住,谁料他们一碰到唐公子的身上,便觉一股大力涌来,使他们气血翻涌,几人把持不稳,各自噔噔噔朝后退去,险些跌到!唐公子也趁机踱进大殿中来,朝四周扫视一遍,点头评道:“不错!旧是旧了点,可古朴中有几分威严!大有老骤伏杨。志在千里之寓!” 唐公子刚才不动声色,既没有伤了莲花教中人,坏了和气,又显出一身高深的武艺,加上后来这一句高深莫测的点评,言行举指,无一不是高人风范。大殿中人见他年纪轻轻。含笑负手立于大殿之上,却有一种鸟瞅苍生的霸气!一时间,众人对他的看法,彻底改变!就连陈老帮主也不禁用怀疑的目光质问红莲圣女,眼前这人分明是隐世高人,怎么会是你才才所说的轻薄肖小? 大殿之中最吃惊的人不是老帮主。也不是红莲圣女,而是白虹桥!现在莲花教的三大护法长老之一。唐公子一进来,白虹桥看清他面貌。已吓了一跳,待听他说话声音,更是如晴天霹雳:“皇上?,皇上怎么会来这里?我不是在做梦吧!”时近二年,皇上虽然长得壮实许多,皮肤也比以前黑,可他的五官轮廊未变,特别他那一双锐利的眼睛。白虹桥不会看错,他就是当朝天子! “可是皇上不会武功?风使者为何说他武功深不可测,还有刚刚皇上显出来的功夫!分明是武学大家风范!这倒是奇怪!不过皇上上知天文。下晓地理,机关杂学,无所不通。学一身武艺也不是不可能!更何况皇上有江北天和秦老将军这样的高手在身旁指点。” 白虹桥不在多想,抬头凝视着唐公子,希望能从皇上的双目对视中。体会到点什么?谁料皇上看他的眼神,跟其他的人一样,只把他当作陌生人。只是一眼扫过。便把目光死死的盯在红莲圣女月儿的脸上。 之前被唐公子用内力震开的几名莲花教好手,这时匆匆跑进殿中,朝老帮主拜道:“属下无能,请帮主责罚!”陈老帮主一双眼睛紧盯着唐公子,挥手喝道:“这里没你们的事。都退下吧!”又对唐公子正声说道:“这位朋友尊姓大名!” 唐公子微笑说道:小姓唐!单名一个玄字!想必老丈人便是鼎鼎大名的莲花教教主!失敬,失敬!”他说这话时,只朝陈老帮主瞧上一眼,便将大部分目光盯在红莲圣女的脸上特别是他喊那一声老丈人时。红莲圣女又羞又怒,气得俏脸菲红之际,唐玄格件开心! 陈老帮主毕竟是见过世面的。这人一进殿,便盯着红莲圣女看,确是失礼毛极!可是如果因此而定他的罪的话,传了出去,怕会遭人嗤笑!事实上,大厅广众之下,也没有哪条法律规定不能看女子。于是陈老帮主轻咳两声,正容说道:“不敢,既然是贵客盈门,便请上座!”顿了一顿。提高声音道:“来人!赐座!” 唐玄冷声笑道:“不必了!唐某不是聋子!才才陈老教主之言,唐玄听得清楚!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唐某既然是无耻肖便入不了你们的高雅之地,唐某进殿中来,并不是找老帮主理论,只是唐某在半山路上,连红莲圣女的模样都没看清。便被人扣了个非礼的帽子,唐某心中难免不服。既然帽子已经扣下,那就不必浪费力气去摘了,这次进来,是想看清楚些,被唐某非礼过的红莲圣女到底如何的美貌!” 唐玄这一通似歪非歪的言论。陈老帮主听得眉头直皱,这种人他倒是第一次见到,如果他说的是实情。既然连红莲圣女的面貌都没看清。何来非礼之说?老帮主不听解释。直接说他是无耻肖确实是他的鲁莽过错。可眼前这位唐公子,被人误解,非但不解释,反倒将错就错,得理不饶人,一幅你说老子坏,老子就坏给你看看的架式。一时间,陈老帮主沉吟不决,暗暗思索。 老帮主不说话,在场的其他几位堂主岂能罢休?红莲圣女何等的圣洁?就连护法长老、各堂堂主见了她,也对她客客气气,更没有人敢这样盯着她看!当下红莲、黄莲、白莲、黑莲四堂的堂主齐声斥道:“放肆!”四人知道唐玄武艺高强,于是四人同时集手,想擒住唐玄。唐玄嘿嘿一笑,身形换动,无论以手在大殿中如何施展,连他衣服都沾不到,四位堂主气得怒火中烧。出招之际,越凶狠凛冽,不少人暗暗将杀招都使了出来。 大殿上破空之声不绝于耳,五人身形渐快,眼拙之人,只能看见五团花影在殿上飞舞。 “听说莲花教的圣女武艺高强,何不过来一起玩玩?”唐玄步伐越来越快,说话声却与平常没什么两样,不像四个堂”凡累得与喘叶吁,娇喝斥骂间,只旦出与力不支的疲憋尝※ 唐玄话音刚落,身子便冲向红莲圣女身旁,红莲圣女一惊,本能的出掌朝他一推,她虽是女子,可这一掌之力足以开碑裂石,她没指望能击中唐玄,只希望他能闪躲开来,别撞着自己。 谁料唐玄根本不躲,身子仍是朝她冲撞过来,只是暗中伸指朝他手腕处一点,将红莲圣女的力道化解,于是,红莲圣女的玉手便轻轻柔柔的落在了唐玄的胸膛之上。红莲圣女又羞又怒,无奈这只手掌使不出半分力气,别说击伤唐玄,连收回掌的力气都没有。她俏脸红若火烧。娇喝一声,另一只手掌运足内力,朝唐玄身上拍去。同时**急抬。朝唐玄下盘踢去,就算另一只手也被唐玄封住内力,她也可以借这一腿之力弹开。离这人还是越远越好。 唐玄身子一侧。避了过去,红莲圣女这一掌一腿,反倒是朝唐玄身后的一名堂主而。那名堂主正全力攻击唐玄,收势不及。眼看着就耍与圣女硬碰在一起,这可是两败俱伤的打法,就算自己没受伤,伤了圣女也是难逃其责。千钧之际,那名堂主只得就势一滚,从地上滚出。险险的躲了过去,只是颇有些狼狈。 唐玄避过圣女的拳脚,另外三位堂主也跟了过来,唐玄灵机一动,反转到红莲圣女背后,趁她拳脚未收回之时,出手如电,在她身隔空连点二下,红莲圣女顿觉身上一麻,使出去的拳脚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当时她单脚落地,惊骇之下,身子不稳,朝后倒去。唐玄伸手一抄,将她拦腰搂住,笑嘻嘻地说道:“圣女投怀送抱,唐某却之不恭!真是接也非礼,不接失礼!好个为难啊!”红莲圣女当众被一位陌生男子搂住,顿时羞怒交加,正好出声喝斥这位登徒子。谁料,唐玄已伸手轻轻捂在她嘴唇上,轻声说道:“嘘!圣女不用解释,你的心思唐某明白。此时无声胜有声!何苦坏了气氛!” “找死!” “放肆!” “无耻!” “放开圣女!” 四位堂主眼见自己打了半天。连唐玄一根头都未沾到,反被他将圣女擒住,气得吼叫连连,无奈圣女在唐玄怀中,他们出手顾虑不少!今日被人欺负到大殿上来,几位堂主脸上青白不定,这种滋味,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到底是让本公子放肆?还是放了圣女?诸位可得说明白些!”唐玄搂着圣女,如闲庭漫步,分外悠然。突然,他高呼一声:“接着!”随手一抛,把圣女抛飞出去。 “啊?” 几位堂主大惊,顾不得唐玄,急忙奔过去接住圣女!四个堂主中,只有红莲堂的堂主是女的,圣女由她来接,自是再好不过,可是唐玄抛出圣女后,朝红莲堂的堂主强攻几招,逼得她后退自保,无法去接住圣女。眼看着圣女便要落下,黄莲堂的堂主与黑莲堂的堂主俱是想接又不敢接的样子。这二人都是堂堂的大老爷们,圣女这娇柔无骨的身子。谁不想搂在怀里?哪怕是楼上一下也好!可在大殿之上去搂圣女,他们又拉不下面子。以圣女的功夫。就算不接住她。她不会摔出什么毛病。正当二人犹豫之时,唐玄便又凌空跃起,在半空中将快要落地的圣女抓住,接着在空中一个翻飞。又抱着圣女落在了大殿上。笑着说道:“圣女还是由本公子来照顾!方才放心!” 四位堂主气得几欲疯,正要上前与唐玄拼命,陈老教主看到这一切,知道他们与唐玄相差甚远。再打下去,只是自取其辱!若是那姓唐的,把他的独女像刚才那样抛来抛去,估计他这把老骨头都要给吓散了架。于是老帮主赶紧喝止道:“你们还不觉得丢人吗?都住手!这位朋友,你倒底想怎样?是不是欺负我莲花教无人?” 四位堂主这才停下,一个个愤愤然,狠狠地瞪着唐玄。唐玄却轻轻将红莲圣女放下,顺手弹了弹她衣服上灰尘,又从身上掏出一件小玩意。硬塞到红莲圣女的手下,微笑说道:“这件小礼物,算是唐某给姑娘陪不是!请姑娘务必收下!今日的见姑娘国色天香,花容月貌。一时惊为天人,也不枉唐某跋涉千里之劳!” 说罢,唐玄这才冲着陈老帮主抱拳道:“陈老帮主,后会有期!”然后,也不容众人说话,唐玄人如惊鸿。电射而出,刹那间已不知去向。只有空中清楚的传来他的话:“圣女小姑娘,别老木着脸,你若是常开口笑笑,以你的容貌,在唐某所见的女子中,便能排进前十!可不许骄傲喔!风使者,你答应唐某的银子,就交于唐某的几名弟兄,由他们带下让来,若是他们遭到不测,可别怪唐某翻脸无情!,,哈哈哈!”涧书晒细凹口混姗不一样的体蛤,阅读好去处 第三百三十三章 唐公子请 旨玄走后,大殿上的诸人面面相觑,好不尴尬!四位堂坐甘及质怒恼火,一个。个铁青着脸生闷气;红遵圣女却是羞怒交加,双腮酡红如醉。咬着嘴唇,气得差点哭了;白虹桥自是又惊又喜,皇上当真如神龙一般,深不可测,来去宝莲殿中,如无人之境,既然皇上来了,他的苦日子也差不多到头了。 这二年,他潜伏在莲花教中,虽是奉命行事,可教中兄弟姐妹对他甚好,比起官府中人的作恶多端,他心中竟有些偏袒莲花教的人,毕竟教中野心勃勃之人并不多,他本来担心皇上直接派大军来剿杀,到时蒙山一定血流成河!这些平日的兄弟姐妹,虽非他亲手所杀,却是因他出卖而死,一方面是君命国法,一方面却是结义之情。让他不知如何取舍,常常梦见莲花教教徒尸横遍野的场景,眼下皇上亲自前来,又出手调戏红莲圣女,似乎对她有点意思。再者,皇上不是嗜杀之人!到时他与圣女一道去向皇上求情,说不定皇上便会从轻落。白虹桥想到此节,心中肆然。以后便可以睡个好觉。 陈老教主至始至终都未多说一句话,一个人坐于宝座上凝眉不语。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唐玄使展轻功,从山顶一路飘然掠下,仍凭山风拂面,两边树木风驰电掣般朝后到退。可他的脸上半点笑容都没有,心中思绪如潮:“我到底是谁?我真的是唐玄吗?记得我已经死了,地府的老牛私自送我来到另一个世界,后来我便以重伤之躯被村民救醒,一切似乎十分自然,或许那人重伤已死,我只不过占用了他的身躯!可是,为何我又好像十分熟悉这个世界?哪里有半点穿越过来的感觉?还有那人身上的装备,这个世界怎么会有二战时的装备?为何又没有人认识我?我到底是谁?。 唐玄每每想起这些,头便如针刺一般的疼!脑中似乎有许多景物如流星般一闪而过,他想抓住,却怎么也抓不住。好在在村子时。他现自己竟有着惊人的武功,不用怎么想。好像自己本来就会似的。“啊!……我到底是谁?” 唐玄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禁不住仰天长啸,惊得林间的鸟兽四下惊散。唐玄像疯一般,赤手空拳。朝林中的树木打去,不一会儿。一片大好的树木被他尽数折断,唐玄折腾了一阵儿,感觉有些累了。仰面倒在地上,望着空中的白云,目光虽然!”, “老大,老大!哎呀!你真的在这里?我们总算找到你啦”。 唐玄迷迷糊糊竟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听到耳边有人叫他,方才睁开眼来,张大嘴等人正围着他呼喊。 唐玄坐起,摇了摇脑袋,问道:“这是在哪儿?你们怎么找到我的?。张大嘴旁边的一位络腮胡子的汉子,粗声粗气地说道:“老大,我们听到您的吼声,又找了二个时辰,才找到你!” 张大嘴捧着一堆银子,笑得小眼睛眯成了缝,道:“老大你看,这都是莲花教那老教主送的,这老头儿真大方。足足送了咱们三千两银子。大家每人得了五百两!这下咱们财啦!呵呵!” 其他几名汉子也咧嘴笑道:“是啊老大!这下回村里,咱们可威武喽!”唐玄见众兄弟们高兴,不忍坏了他们的心情,爽快说道:“那好。我们下山,找处大的酒楼,好好喝个痛快!”众汉子俱是高兴,有人扯着嗓子叫道:“老大,我们去喝花酒吧!大家这几个月来,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上午那些红莲教的娘们个个风骚,看得我这心里痒痒的。” “哈哈哈!”其他汉子俱都放声笑了声来。 唐玄领着几位兄弟问了些本地人。出了山林,进入一座小县城,众人大吃一顿,觉得意兴未尽,问明广肃城的方向,一行人朝广肃走去。三日后到广肃,眼见这座蒙山地区最大的城市,高楼遍地,人如潮涌。穿着各式民族服装的人穿梭其中。这里是商贾之地,往来商人极多。其中不乏一掷千金之人,所以这里酒楼,赌妨,妓院等等应有尽有。有些地方的气势摆场,一点也不比皇城差。 唐玄等人进了一处叫“艳春楼”的地方!刚才入脚,老鸠便笑迎上来。道:“哎呀!公子爷,好久不见,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啦!” 这是老鸦们的开场白,唐玄听的十分熟悉,甚至有点亲切,可他身后几位村子里出来的汉子,就有点迷惑。他们的老大什么时候来过里? 老鸠眼贼,看出唐玄身上有点贵公子的气势,于是满脸堆笑,道:“不知怎样称呼这个公子?公子啊。您可有相熟的姑娘?”唐玄子姓唐!” “唐公子?”老蔼脸上的笑容顿时冷淡不少,板着脸问道:“公子爷真的姓唐?”唐玄觉得奇怪,怎么一说姓唐,这老鸠竟摆出这种面孔?正值诧异间,张大嘴已叫道:“哎?我说你这老鸠,我们公子姓什么?你管得着吗?你且听好喽,我们公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便是名扬四海的唐公子!怎么啦?你吓傻了么?”张大嘴故意在唐公子前面加了个名扬四海,想要增加些面子。 谁料,他这话一说出口,艳春楼里的客人姑娘们,俱都笑了起来!不时还冲着他们指指点点!像是看到什么好笑的事。张大嘴弄得一头雾水,老鸠已伸出一只手掌,冷冷说道:“公子爷姓什么?老鸭自然管不着,不过本院有规定,凡是姓唐的陌生公子!必须得先给一千两银子的定金才能进来!各位不喜,大可去别处开心!” 张大嘴一听,当下怒道:“好啊!你这老鸠成心欺负老子是不是?”张大嘴卷起衣袖,想要揍那老鸭。唐玄拦住他,道:“大嘴!不可鲁莽,我们是来找乐子的,不是来闹事!你就给她一千两银子。”张大嘴哼了一声。方才找同伴凑上一千两银子,递给老毯,粗声粗气地说道:“喂!你这老鸠看清楚了!快带我们上楼!” 老鹤接过银子,这才老脸陪笑,说些失礼的话,领着唐玄等人上了二楼。估计老蔼看出来,他们也不像特别有钱的主儿,随便叫了几位姑娘上来,陪他们喝花酒。张大嘴等人一见到姑娘,便将刚才的不快。忘得一干二净,与姑娘们嬉闹,玩得不亦乐乎,可这些庸脂俗粉,唐玄也没什么兴趣,只顾闷声喝酒,心中却在想:“三楼上去,应该就是当红姑娘们的闺房吧!里面用馒纱隔成屏风,屏风一面当是一张柜床,柜床四面雕着游龙戏凤,里面的被子、枕头,不是鸳鸯戏水,便是春宫戏图,床头该有一个大衣柜,另一头该有一幅古琴,时常姑娘们坐在此处弹琴,而屁风另一面的客人便坐于桌着饮酒,造成一种朦胧的气拜墙上挂着几幅书画,说不定还是某位小有名气的文人骚客所书!” 唐玄想到这些,历历在目,禁不住自笑起来:“我怎么会对故,院的摆设如此熟悉呢?莫非前世这人,真是位好色之徒?”想着想着,便又想到刚才不快之事,总觉得事有蹊跷。 唐玄正呆,突然楼下传来一阵打斗,夹杂着呼救之声。唐玄问身边的姑娘,道:“楼下何事吵闹?你去看看?”那位姑娘起身走到屋门朝下看了看,回来撒娇似的说道:“公子爷!是位吃白食的客人,楼保们正在教他!哎哟,我们这一行啊,真是来越难做了,如果都像他那样,我们姐妹们还怎么过日子啊!公子爷您可要好好疼奴家啊!多给奴家些赏钱。” 唐玄伸手朝她脸上捏了两把,尽是厚厚的劣等胭脂,便在她身上擦了擦,笑骂道:“你一脸的胭脂。倒也值不少钱!你坐下吧,本公子去看看热闹。”说罢,唐玄一人走出门外,依在楼栏处朝外看去。但见四五个楼保,正围着一名书生模样的人拳打脚踢,那名书生倒有点挨打的经验,抱着头,躬着身子,护住要害。嘴里倒叫得厉害!跟杀猪似的。半条街都能听到。 楼保们打了一会儿,老鸠估计也不想闹出人命,便喝令楼保们停手。插着腰对那书生好一阵恶骂!书生却不理会老鸠,擦了擦脸上的血迹,高声喊道:“萍妹,你等着我。本公子日后必来娶你!”老鸠大怒,命人端来一盆脏水,朝书生泼去。又拿起扫帚边打边骂道:“打死你这个王八蛋,敢来老娘这里吃白食!还敢冒冲唐公子!老娘我算是倒了八辈子的晦,养了十几年的黄花闺女,被你这穷酸书生给骗了。下次再来,老娘打断你的腿!”书生也不与老鸠对骂。被她连打带推,赶到外面街上! 老愕网走到门外,正要接着追打书生,突然愣了一愣,慌忙将扫把丢到一旁,整了整头,扯着嗓子喊道:“哎啊!原来是唐公子大驾光临!唐公子快请!”老鸠弯着脸到退在一旁,五六名衣着锦丽的公子。昂着头踱步进来。一人随手丢给老鸠一张银票,傲然道:“这是定金,你看看够不够?” 老鸠接过银票,扫了一眼,笑的越开心,脸上的皱纹都恨不得挤成一朵花来。侍侯得格外殷勤,引的他们直接上了三楼。 同样是唐公子,为何待遇天差地别?唐玄觉得奇怪,问旁边那位姑娘道:“同样是唐公子,你们的老鸭为何是此翻嘴脸?莫非专欺负我们不是本地人吗?” 第三百三十四章 夜救双娇 女子,边斟酒。边妖声妖与地说道!“公子爷。您几头一次上广肃来!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在广肃,姓唐的公子有两种一种是最受尊贵的客人,另一种却是来骗吃骗喝的 唐玄奇道:“喔?这又是为何?莫非骗子都自称姓唐?而那些尊贵的客人也自称姓唐?这事到是奇怪的很。” 那女子吃吃直笑,道:“这有何奇怪?公子爷你难道不知道,这唐姓,可是当朝的国姓!我们那位英明神武的万岁爷,便是姓唐的。”唐玄微微点头,若有所悟似地说道:“喔!原来是这样!当朝皇上也姓唐的 那女子见唐玄一本正经的模样,笑得花技招展,道:“公子爷,您可真会演戏,三岁小儿都知道皇上姓唐,你确好像头一次听说似的。莫非您是从邻国过来的?”唐玄自笑了两声,转而问道:“你还没说,为何你们老蔼如此对待姓唐的客人呢?” 那女子给唐玄倒了杯酒,唐玄接过,她才娇声说道:“咱们皇上姓唐,听说啊!还是位风流倜傥的青年才俊!皇上这几年喜欢微臣私访,特别是一些特殊的地方,比如说之前的天下皆知的藩王之乱!皇上便是先乔扮成一位风流的唐公子!听说许多人遇到皇上,得了皇上赏赐,从此一步登天!封王拜相,有些女子甚至进宫当了贵妃!” 听到这里,唐玄禁不住自语道:“原来当朝天子,也是性情中人啊”。那女子接着说道:“后来啊!不知哪里传来消息,说皇上不在宫中,估计四处游山玩水去了,不过人人都猜测,皇上这次一定走到了蒙山地区!而蒙山地区最大的城市便是广肃!所以啊,半年前,便有人常常自称是唐公子,到处骗吃骗喝,还骗得许多梦想当贵妃的姐姐全身家当。后来大家都学了乖,凡是自称是唐公子的陌生人,都要先押金一千两。 而有些贵公子,自称姓唐,无非是效防当今皇上!说得文雅些,便是附庸风雅!可那些有钱的公子爷反倒就好这一口,不管姓什么?都爱谎称姓唐,他们出手阔绰,为的就是想听人家叫他一声唐公子!老鸠自然待候得殷勤”。 唐玄这才肆然道:“原来老离把我们当作混吃混喝的唐公子!这也怪不得她那女子笑道:“公子爷真是宽宏大量的人!公子爷,您为何不正眼瞧瞧奴家?”唐玄懒得理她,自顾自地想着事情,刚才她提到皇上二字时,唐玄突然觉得有些熟悉! 唐玄等大嘴他们玩闹够了,便离开艳春楼,去街上闲逛。走了一会儿,大嘴眼尖,指着前面路边一人道:“老大你看,那不是刚刚被老鸠打出来的书生么?”唐玄一看,果然是那人,正坐在字画摊前写字! 反正没事,唐玄便行了过去,见这书生一手字倒也写得工整,正准备赏了几两银子,这时街上行人突然惊慌起来,纷纷避到两旁,紧接着便听到一阵响锣之声,一大群官兵浩浩荡荡地行了过来,官兵中间有一驾四匹马拉的马车,马车长约三丈,高一丈。上面镶了几幅猛虎图,四周还有重骑护卫,甚是威武!待他们走得近了,唐玄才看到,前面官兵举的旗子上写着“八省巡按肃静退避”之类的字。 那位正在写字的书生,见到这队官兵,猛的站起,举着一张纸,跑到官兵前面,双膝跪下,高声喊道:“草民有状要告,请巡按大人明察!” 官兵们停下,一名将领指着:“大胆书生!巡按大人有争事要办,你胆敢当街拦轿,来人,将他拖到一边,重打四十大棍!”:“大人饶命!大人饶命!草民实则有不得已的苦衷!草民要告蒙山府尹!他”啊!”书生活未说完,已被二名士兵拖到路边打了个半死!他是文弱书生,这一通棍子下来,不死也差不多。可他手中紧紧抓着那张状纸。等官兵们走后,不少百姓围观上前,唐玄也走上去,分开众人,让张大嘴拿下他手中的状纸给自己看看。 唐玄见那状纸上密密麻麻地写道蒙山府尹的数条大罪,包括他逼良为娼、私通贼寇,欺行霸市,强占百姓房的书生所能告的?这一顿板子可苦了吧?” 唐玄不想管这些闲事,自古以来,都是官官相护,冤案错案多着了,他才懒得理会。拍了拍张大嘴的肩膀,唤着几位兄弟,转身挤集人群,准备到别处看看。 “喂?书生,你这状子上写的可是属实?”一位女子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声如百灵,清脆动听,唐玄一听,顿觉忤然心动!这声音好熟悉啊!可是他刚想这声音以前在哪里听过,头便又疼了起来。 张大嘴见唐玄突然停住,两眼安呆,册引遢红,额头冷汗直滴。以为老大病了,忙推了推唐玄,型!“老大,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他这一叫,其他兄弟也围了过来,唐宴听了张大嘴的话,回过神来,问道:“刚才你们有没有听到一位女子的声音?好像是问书生状子的事?” 张大嘴指着南面道:“老大,是不是那二位姑娘!”唐玄顺他所指看去时,只见到二位姑娘的背影,很快便消逝在人海中。其中一道背影,唐玄只看一眼,便觉得十分的熟悉,再也无法忘掉!那种感觉,十分的亲切!就好像是自己的亲人一般,唐玄恨不得冲上去,无奈距离太远,街上行人也多,他可不想使展轻功,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那道背影一直在唐玄脑中浮现,唐玄无心逛街,找了处客栈,一人闷在房中喝茶,大概是茶喝得太多,直到三更,唐玄仍未能入睡,坐在窗边,望着夜空中若隐若现的星星,唐玄心乱如麻!这个世界与穿越前的世界不同,在他预料之中,对于他这种活过一辈子的人,什么都看的淡了!荣华富贵、功名利禄,在他眼中已不是那么重要,人生苦短,吃好喝好玩好,快快乐乐地过上一辈子,也不枉再活这一次。所以他开始只想搞些银两,回村中当个小地主,娶几房姨太,聘些丫环,仆人,悠悠闲闲的混日子。可现在他有了银子,为何半点快乐不起来,心中似乎总有什么事堵着。 唐玄正冲着窗外呆,二道轻盈的人影,却是极快的从对面房顶上跃过!在夜色中虽是极快的一闪而逝,在唐玄这种内家高手的眼中,却能看清对方的动作。分明是二位女子。 “是她?”唐玄暗咐道,容不得多想,胡乱找了块布蒙住脸,便跃出窗外追去。那两道人影,轻功不错。在夜空中起落,竟未出多少声响,而唐玄的轻功又高集她们甚多,随意在房顶上一点。便飘过十余丈,远远看去,如同御风飞行一般。 二位女子停在一处富丽雄伟的房顶上,贴在上面一动也不动大概是观察底下的动静。唐玄停在她们二十丈左右的地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们,约莫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二女悄然落下。唐玄便跃到她们网网停在的屋顶上。居高临下,将下面一切看得清清楚楚。院子中十几名士兵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二位姑娘打开一栋房子的正门,从里面出来四五十位年轻的姑娘,这些姑娘似是惊魂未定,相互扶着,哆哆嗦嗦,一个个不知所措。救她们的一位姑娘低声说道:“大家不要怕!快去换上那些士兵的衣服,一会儿我去放火,等大火烧成气候,你们便着我一起逃出去 “哈哈哈!”,本府的家中,岂是你们想来便来,便走便走的?”那位姑娘话刚说完,从院外传来一阵大笑,紧接着便是三四百全幅武装的士兵冲了进来,将她们团团围住,一位胖脸老者带着八名持刀大汉,最后走进来,刚才那笑声,便是胖脸老头所,他见二位姑娘被围,得意说道:“半个月前,你们在山林中想劫走这些女子,本府就现二位姑娘武功不错,人长得更是美若天仙,若是卖到皇城,一定能卖到天价。可惜,当时未能捉住你们!可是本府知道,你们一路眼踪,一定不会擅罢甘休,所以才设了这局,引你们入套!怎么样?本府真是神机妙算吧!哈哈哈!!” 二女相互对视一眼,一句话未说,却好像心灵相通一般,齐齐朝士兵猛攻几招,趁他们大乱时,同时跃起,想要从房顶逃出。谁料,二人刚跃到半空中,房顶处便射来如雨的利箭,将空中封死,原来房顶早有埋伏!二女只好翻身落下。与地面上的士兵战作一团。 二女功夫不错,可士兵们人数太多,院落里一下子涌地这么多人,空间小了许多,二女难以使展,更何况暗中还隐藏不少弓箭手,偷偷地朝她们放箭。一时间,二女险象环生,而那位自称本府的老头却大笑不已,捋着短胡子,分外得意,吩咐手下道:“都给本府小心点!只能擒住她们,不可伤了他们,尤其是脸!” 二女一听,越恼怒,无奈对方士兵都穿着铠甲,一排排缓缓逼近,二女每一剑挥出,都必须用尽全力击退士兵们,可士兵们越来越妾。二女早已是手脚乏力。 照这样下去,不出一柱香的时间,她们便会被擒! 唐玄看清四面房顶的弓箭手,悄悄潜到他们后面,一一制住,这时,二女已被逼得背靠着背。唐玄不再犹豫,从房顶电射而下,凌空环踢,将围住二女的士兵们踢得横飞出去,等众人惊讶之时,对二女低声道:“走!”不由分说,拉着二女的手,从地上跃起,在房顶一点,几个起落,便已逃得没影。 第三百三十五章 左右逢源 巳女不是别人,正是四处寻找皇上的秦艳艳与和美樱子…珊川寻遍整个西北之地,未听到皇上的任何消息,更不知皇上是生是死,后来听到谣传,说广肃有许多自称唐公子的人!便想来寻个究竟,谁料,与山林中遇到一队官兵,押送着一些女子!二女一路暗随,听出这伙官兵竟是蒙山府尹的手下,而那些女子,却是他们从别处强抢过来,准备卖往皇城。二女于山林中想解救那些女子,没想到,这些官兵们武艺高强。有几人竟是江湖中名气不小的捍匪!二女敌不过他们人多,便自逃掉。尾随他们来到广肃!便想着夜间放火救人,可惜,被府尹算计,差点失手被擒,好在唐玄出手相救,二女方才脱险。 二女都是心高气傲之人!却被人深夜捉住手,一路飞奔。心中又羞又怒!暗自嗔道:“这人是谁?好不讲理,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的么?”二女各自看了唐玄一眼,只可惜唐玄蒙住面,她们看不清他的面容。不知唐玄是老是少,是俊是丑。事实上,她们也不关心,二女暗暗用力想摆脱唐玄的手。可没想到唐玄两只手像钳子一般,任她们用尽全身力气,仍无法摆脱。 不觉惊叹此人深厚的内力。 不一会儿,三人已到了安全之地,唐玄这才放开二女的手,学着江湖中人,拱手道:“让二位姑娘受惊了,敢问二位姑娘尊姓大名?。二女心中羞怒,一等唐玄放开她们的手,便齐齐出手攻向唐玄,唐玄不知二女为何恩荐仇报,一边躲闪,一边说道:“二位姑娘!这是为何?你们”,你们是不是打错人啦”。 二女闻言,出手越凛冽,齐声娇喝道:“打愕就是你这登徒子!”唐玄心中郁闷,老子招谁惹谁了?怎么女人都骂老子是登徒子?难道老子脸上写得有色狼二字?就算有,也蒙了面啊? 当时,二女也是蒙了面的,唐玄连人家脸也没看到,又被骂作登徒子,郁闷之余,又有几分生气,好啊!两个小娘皮骂老子是登徒子,老子就做点登徒子常做的事。先看看你们长得什么样儿?若是太丑也就算了。于是,唐玄躲闪之间,伸着朝二女脸上虚弹一指。将二位脸上的面纱弹掉,刹那间,二张熟悉地绝世容颜。让唐玄惊得呆呆的:好美啊!好亲切啊!难道我前世见过她们?二女面妙被弹掉,羞怒交加,出手更是不留情面。唐玄虽然之际。竟忘了躲闪,被二女攻向面门。澎的一声,这二掌击得实实在在,将唐玄击得连后退好几步,方才站稳!唐玄蒙在脸上的布也应声碎裂。 “啊!!”二女看清唐玄面貌,惊得一连后退好几步,又惊又喜,失声呼道:“皇,,皇上!” 唐玄被她俩打得头晕目眩,比恍惚惚间,二女叫什么。他也没听清楚。只觉得二女神色好个怪异。还未等他出声。大喜过望的二女已一左一右,扶着唐玄。 从喝斥,到打斗,再到取下面纱,惊现美人,最后被二位美人一左一右扶着,闻着幽幽的体香,唐玄更觉得做梦一般。***,这个世界变化真快啊!这二位美人,才才还骂老子是登徒子,这会儿又倒贴过来。主动占老子便宜。老子是该半推半就呢,还是做正人君子?算了。还是干脆两眼一闭,装作晕过去,两个小娘皮爱咋咋地。只是有一件事,使他十分为难?二女都是天姿国色,极品的美人,难分伯仲。晕过去后,倒在哪一位的身上好呢?咱总不能顾此失彼嘛”关键时刻,唐玄眯着眼,快迅的左右一扫,看谁的更挺,然后果然的一倒”天哪,天堂到啦!” “皇,,皇上!”二女轻声呼吸,才才她们含怒而的一掌,力道极重,还以为皇上重伤了呢?把皇上的脉之后,才知道皇上并恶大碍,呼吸顺畅,只是晕了过去,二女心中十分冉疚!不过和美樱子内疚之余。却有几分得意,冲着秦艳艳,故意挺了挺傲人的胸膛,让到在自己身上的皇上睡得舒服点!然后,鄙视的朝秦艳艳胸前扫了一眼,目先,中充满了挑衅。气得秦艳艳暗骂妖精! “皇上,您怎么一个,人来到广肃了?连江老爷子和飞虎队也不带着。若走出了什么事,让臣妾如何睡得安心?” “啊?这个?这个说来话长!,” “皇上,您的武功越来越厉害!臣妾真为您感到高兴!皇上,您的头还疼吗?要不要臣妾帮你揉揉?” “当然疼啊!凹曰甩姗旬书晒齐伞公…腰也疼。肚子也疼。堡里也疼!那里也疼!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静挫;你这么一揉,到不怎么疼啦!美人的手真巧啊”。 “多谢皇上夸奖,您看臣妾带上这朵花好看么?” “好看,真好看”。 “皇上,是花儿好看,还是臣妾好看?。 “美人有闭月羞花之美,当然是美人好看!咦?后面这么美人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不舒服?。 “皇上不再理她,她正在吃醋呢?” “喔?原来如此!听说醋可以养颜,怪不得她长得那么好看呢?” “皇上,您刚才还说臣妾好看!这会儿又说她好看!您真是花心”。 “呵呵!我这也是让你吃点醋。好养养颜!” 山林深处,一条崎岖幽静的小路上,和美樱子依着唐玄在前面行着。不时娇声娇声地与唐玄说笑。神情放荡,千娇百媚,哪里有半点扶桑国圣女的模样?身后的秦艳艳呶着嘴。一声不啃地走着,时不时抬头看看前面一对无耻男女,心中一阵儿酸,一阵儿怒的,私下里,也不知骂了多少个奸夫淫妇!和美樱子的用意她哪能不明白?分明是想在皇上面前与姐姐争宠!她二人都是聪慧之人,每次她二人旁敲侧击,想问问皇上是否识得她俩,或是问皇上以前的事时,皇上都感到头痛如刺。这种现象分明是得了失书症!只是秦艳艳想不到,皇上不是半点武功都不会的么?怎么一得了失忆症。反倒成了绝世高手?内力之强,世所罕见,比江北天都要略胜几分!秦艳艳想不明白,不过她心中却是十分欢喜!她一直憧憬着未来的夫君,一定是位武艺高强的侠客!与自己并肩行走江湖,能照顾自己!现在偶尔回想起皇上前夜救自己时的情景。芳心中竟有种种莫名的喜悦。又有些怨恨:“要是没那个放荡无耻的扶桑女就好了!这回与皇上并肩而行。说说笑笑的人,一定是我啦!哼!坏左就是坏人!之前的事都记不的了!好色的本性却一点没忘!一见了漂亮女人就原形毕露!”哼!还搂着她的腰,羞死了!”我”我难道没她漂亮吗?也不回头来看看人家!” 唐玄三人在林中行了几天,二女本想离开广肃,回到皇城中找胡老头给皇上医治!只是蒙山地区,到处是险山峻岭,唐玄那夜带着二女一路飞奔时,忘记了方向,三人在山林中绕行,唐玄与和美樱子只顾卿卿我我,秦艳艳只顾生气吃醋。无其他事一慨不理,见路便行,迷迷糊糊间,竟又回到广肃。 三人倒也不在意,在城郊外见有间僻静的客栈,虽不华丽,却也古朴别致。于是和美樱子挽着唐玄的手,娇声说道:“皇上!天色已晚。我们不如在这间客栈住下,好吗?臣妾晚上还有许多悄悄话对你说和美樱子说话间,连抛媚眼。唐玄看得神魂颠到,乐滋滋地笑道:“好啊好啊!不过你还是叫我夫君,这里人太多,咱们低调些和美樱子道声是,便与唐玄双双步入客栈,和美樱子丢出一大键银子,道:“店家快找一间最好的客房!好茶美酒,琴棋点心,也都准备好,我家老爷今晚要在这里住上一宿,若是他满意,这钻锁银子就全是你的了。 店家一见银子,自是两眼放光,点头哈腰,侍候得格外殷勤,老爷长。夫人短叫得热情,到把随后进来的秦艳艳给冷落在一旁。秦艳艳一路上窝火,正没处泄,见店家对和美樱子这番嘴脸,当下大怒,唰的一声抽出宝歹”朝店家面前一指,冷冷说道:“给本姑娘来一间最好的客房,要比他们的好!听到没有?” 店家见宝剑凛冽,吓得脖子一缩。急忙赔笑道:“女侠饶命,一定给您一间最好的房屋!”秦艳艳厉声道:“那还不去带路?”店家这才战战挂兢的领着秦艳艳进了后院客房。秦艳艳收回宝剑,朝后面一对“奸夫淫妇”得意的晃了晃!和美樱子挤着媚眼,娇笑甜甜,依在唐玄身上,吐气如兰,道:“夫君,走了几天的路,妾身好累啊!一会儿我们洗个鸳鸯澡吧!”唐玄一听,自是乐得合不拢嘴!这几天一路行来,这位好像是扶桑国的女子,总以他的妃子自称,还处处引诱他,虽然他想不起与她到底是何种关系。不过管他呢,唐玄又不是正人君子,有美人勾引,正是求之不得,心想今晚若不好好家法收拾她,叫她服服帖贴,以后怕是没脸见人啦! 第三百三十六章 阴差阳错 辽夜。清风飘醉,烛影摇外凉风徐徐。窗内春煎收册!却苦了房顶上生闷气的秦艳艳!她正轻咬着嘴唇,时不时拿眼瞪一下对面不远处的一间客房,又羞又怒,暗骂道:“好一对无耻的狗男女!连窗户都不关!当这是你家后院么?哼!一个妖里妖气,一个好色无耻,当真是**,一点即燃!把他们整间屋子烧了才好!” 秦艳艳一边生气,一边扯着屋顶蔓滕上的叶子,泄似的到处乱扔。不知不觉间,两眼中已闪着泪珠:当姐姐说他死时,她伤心欲绝!为这坏人悄悄地不知流了多少泪,一连数晚都在梦中哭醒,每次都责怪自己,为什么要离开他去闯荡江湖?为什么要躲着他,为什么不大胆的与他厮守一起!原以为这辈子与他阴阳相隔,再无相见之日。却又为了一丝希望,跋涉数千里寻他。谁料,好不容易老天开眼,寻到了他。他却一点也记不起自己,反倒跟那妖女亲亲热热!秦艳艳心中怎不委屈? “哼!就让他在这里快活!我回去与姐姐在一起,何必在这里受那扶桑妖女的气!”秦艳艳想罢,起身准备离去,转念又一想:“那扶桑妖女娇容作态,分明是想气走我,好独霸着他!他人这么坏,给那妖女独霸,我才不希奇,可是姐姐还有小皇子怎么办?不行,我一定要在这里盯着。不能让妖女把他抢过去。” 想到此处,秦艳艳便又坐下。撅着嘴冷哼道:“我给你们奏点,乐,看你们还能不能快活。”她掀起一块瓦,朝对面屋里的油灯射去。只听到嘭的一声,油灯便被打灭,屋里也响起了惊呼声,秦艳艳这才笑眯眯的回到客房里歇息。 秦艳艳进屋,点着油灯。一个人坐下桌旁,自斟自饮,喝了几杯茶松宽了衣服,只穿着贴身的小亵衣。她走到床边,掀开床帘准备上床休息。谁料唐玄正坐在她床上,**着上半身,朝她嘻嘻笑道:“小娘子。你可真美啊!官人我等了你好久啊!” “啊?你这坏人”。秦艳艳没想到唐玄会躲在她的床上,而且看到她这般模样,当下羞怒交加,出手便要攻舟唐玄,谁料,唐玄早有准备。先出手点了她几处穴道,秦艳艳身子一软,到在唐玄怀中,唐玄就势搂住,嘿嘿笑道:“樱子告诉我说,你们俩都是我的爱妃!既然都是夫妻,又何必大惊小怪的,来,让夫君好好疼疼你!免得说我顾此失彼,冷落了你唐玄说着说着,双手已急不可待的乱摸起来,秦艳艳又急又怒,心想:“原来又是这扶桑妖女的诡计!这可怎么办?”她急得眼泪都快掉了下来,只可惜。她穴道被点,全身动弹不得。眼睁睁得看着唐玄解下自己的护肚,,刚想出言喝斥。唐玄的嘴巴已吻了上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渐渐迷失 秦艳艳的窗外,和美樱子坐于院中的树下,听着屋内的动静,心中格外舒服,暗自冷笑道:“哼!上次黑夜之中,皇帝便是把我当成她的小姨妹,让我稀里糊涂的失了身!被冈村殿下抛弃,再也无法去当扶桑国的圣女!这次总算天理循环,让她也尝尝稀里糊涂**的滋味!哎!,,只可惜,便宜了皇上!” 这一夜,秦艳艳只觉得自己宛若一叶浮萍,在大海中随风起伏,时而冲飞浪尖半空之上,时而沉陷深渊海底之下,一种原始的本能让她羞涩,让她愤怒,却又让她欲罢不能。几分娇柔,几分妩媚,几分喜悦!她只希望这一刻时间永远停止!世上只有他与皇上二人,或许,应该称夫君才对! 夜再长,总是要过去的,当清晨的胆光照射进来,屋中的二人仍是如胶如漆,相互缠在一起,唐玄抚摸着秦艳艳的长。柔声说道:“娘子,天亮了!”秦艳艳将头依在唐玄胸前,闭着眼,幽幽说道:“若是天不亮该多好啊!皇”夫君,你就能永远这样陪着我!” 唐玄轻轻笑道:“我这不是再陪着你吗?如果天不亮,我怎么能看清楚,原来娘子的肌肤是如此的晶莹红润!又光滑又柔软!”唐玄说着说着,一只手便又不老实起来,秦艳艳低声嘤呜,双目紧闭,仍由他肆虐。唐玄自然不客气,待他掀开薄被时,突然现一片殷红!唐玄直接惊呆了!刹那间,只觉脑中一嗡,一股真气直冲脑海,无数的画面如翻书般,在他脑中一一浮现 “皇上夫君!您愣着干吗?羞死人啦!”秦艳艳娇声呢语,将唐玄再次拉回现实,他暗自念了声:“亲亲小姨妹!”接着两眼一热,便如野兽般压了下去。 , 中午时候,唐玄与胎旧也方才从屋中出来,和美樱子凡准备好了饭茶,笑嘻嘻缆议刻!“夫君小妹,你们总算起来了,这饭菜已热过三次,若是你们再不出来。我可以更闯进去啦”。和美樱子走过来挽着唐玄,唐玄心里升起一丝异样,可他并未道破,一手搂着一位美人,坐下来吃喝。 三人正吃得开心,店家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进来,道:“客官,夫人们,不好啦!大家快逃命去吧”。见店家如此模样,三人有些惊讶,唐玄问道:“店家,这好好的,逃什么命?天又没塌下来!” 店家一边顿足,一边叹道:“就算天塌下来,比这回强啊!哎!客官,你们难道不知道吗?朝廷派了重只前来剿灭莲花教,惹得宝莲山上的的莲花仙尊怒!双方已在东面的大山里混战了三天三夜!听说死了不少人!眼下,朝廷的军队退回广肃休整,正倒处抓人,不问青红皂白,看着不顺眼的,便说是莲花教徒,捉去砍头,家产也全部充公!很快朝廷的部队便来到这里老儿这店也没法开了,还是早去别处逃命要紧。” 店家说罢,头也不回,呼唤着家人手下,卷了银子衣服什么的,逃命去了。唐玄与二女走出店外。见许多开店铺的人都是神色惶恐,收拾家产准备逃命。唐玄眼见百姓如此惊慌,当下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即下令,将扰民的将领革职察办!可转眼一想,自己现在的身份还是不暴露的好!扮个失忆的皇上,看看其他人到底是个什么嘴脸! 唐玄想罢,对二女说道:“官兵凶猛,我们还是远离此处为妙!二位娘子意下如何?”和美樱子妩媚笑道:“自古以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妾身嫁于夫君,自然一切听夫君安派。 夫君要走便走,夫君要留便留!” 秦艳艳白了她一眼,道:“我不走!我倒想看看是哪些将领在胡作非为!朗朗晴空之下,竟做出这等恶劣之事!” 和美樱子娇笑道:“艳儿妹妹越来越有皇后的风采啦,不愧是将门虎女,樱子自叹不如啊!”秦艳艳不想与她斗嘴,低声问唐玄道:“夫君,你说我们是走是留?艳儿听你的。” 二女都不是省油的灯,唐玄一个也不想惹她们不快,只得说道:“不如我们先找个隐蔽的地方,躲在暗中观看,既免去不必要的麻烦,又可以看清些他们的所作所为二女闻言,自是听从唐玄的安排。宝莲山中,陈老帮主一人在书房中沉思,时而摇头叹息,脸上尽现忧虑之态,茶几上摆了一幅棋,两口茶杯,一个茶壶,茶壶中丝丝水气从孔中冒出,散着淡淡的清香。 “白虹桥前来拜见老帮主,祝老帮主福享千年”……陈老帮主闻言,定了定神,呵呵笑道:“喔。是虹桥啊!快快请进”。书房门打开,白虹桥一身蓝衫,信步款款,行了进来。陈老帮主指着茶几道:“宝莲山的凝雾茶,每年只能产上小半斤,我叫他们特意沏了壶,你过来坐,我们一边饮茶,一边下上几局助助兴!” 白虹桥躬身施了一揖,道:“多谢帮主厚爱!虹桥恭敬不如从命”。说罢,大大方方的坐下,拿起茶壶先给陈老帮主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些,端杯祝道:“老帮主。请!”陈老帮主与他碰饮了一杯,呵呵笑道:“好茶!虹桥啊!这里没外人,你也别叫我老帮主!这样显的生分!老夫年长你三十有余,你叫老夫一声伯父,也是应该的白虹桥道了声伯父,陈老帮主大喜过望。执了棋子,与白虹桥对弈起来。 约莫过了一刻钟,棋盘上的厮杀已到了最激烈的时候,二人走棋越来越慢,陈老帮主更是眉头凝皱,每行一步,似是十分艰难。到了最后。陈老帮主将执起的棋又放回去。摇头叹道:“哎!看来我真是老了!连下棋也都缩缩脚,半点豪气都没,这盘棋老夫认输了”。白虹桥道:“老帮主雄才大略!世人皆知。一盘棋的得失,又何必放在心上!”陈老帮主苦笑道:“老了便是老了!该入土的人,还安什么雄才大略?虹桥啊!这两年来,教中兄弟待你怎样?” 白虹桥不明陈老帮主为何问起这个。正声道:“帮中兄弟待虹桥如同手足!”陈老帮主颌道道:“你这样认为便好!老夫有一个请求,不知你愿不愿意答应?。白虹桥俯身道:“伯父严重了!伯父有事要虹桥做的,只管吩咐便是!万万不可说这个请字,以免折煞虹桥。”陈老帮主看着他,一字一字说道:“老夫让你出任莲花教下一任帮主”。,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肌。章节更多,支持作 第三百三十七章 兵荒马乱 虹桥闻言大惊,连连说道!“伯父!万万不可啊!秘。智士如过江之鲫,虹桥何德何能?怎敢担当帮主之位?还请伯父三思!”陈老帮主叹道:“哎!别说三思,就算三百思,老夫也想过!若在平时。几位堂主都能胜任这个帮主之位。可眼下正是帮中危急之时,他们谁也没有这个本事!只有你才能救全帮!就当是伯父求你!” 白虹桥心乱如麻,俯身拜道:“伯父严重了!虹桥确实有难言之隐。无法胜任帮主!还请伯父另择高明!虹桥一定顶力相助!”陈老帮主起身踱到窗边,道:“你的难言之隐!老夫早就知道了!从你来本帮第一天起,老夫就知道你是皇上派来的!” “啊!”白虹桥吓得一身冷汗。失声道:“伯父,,虹桥,,我”下面的话,他也不知怎么说出口,他对皇上与莲花教都有很深的感情,夹在中间,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总是错的。 陈老帮主道:“你不必解释。伯父没有怪你之意!事实上,你能来莲花教,伯父心中十分欢喜!因为皇上既然派你混入莲花教总坛,至少证明皇上对本教还存着一丝仁慈,不想大开杀戒!否则,以皇上这二年战绩所表现出来的军力,想灭本教,简直是易如翻掌!而你这二年来,对本教有功无过!说到底,伯父还得谢谢你才对!” 白虹桥心下汗颜,原以为自己来莲花教之事,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老帮主早就知道,还好这二年,他确实为莲花教做了不少事儿。老帮主也另有打算,不然,他早就死一千次了。白虹桥道:“虹桥对不起老帮主的厚爱,心中常常自愧,如果老帮主要杀虹桥,虹桥决无怨言!”陈老帮主走过来,将他扶起,道:“这两年,老夫一直暗中观察你。见你品行端正,博学多才,实是万里挑一的人才,皇上选中你来莲花教中,又造出你携妃潜逃的谣言。以帝王之尊,竟能受此耻辱,其胸襟魄力,让老夫着实佩服!也难怪他能让你这位才子折服!” 白虹桥道:“虹桥所学与皇上相比。实如荧火对皓月!而且宴上仁怀天下,不喜杀戮,实则是万民之福!” 陈老帮主叹道:“是啊!所以老夫才心存饶幸,把莲花教托负与你。给教具们一条生路,毕竟你是皇上的人!这一切的罪孽,都是老夫 造。 想当年,老夫只是一介草民,空有几分力气,勉勉强强能吃饱饭,后来狗官们逼得走投无路,方才创立了这莲花教!原来之意,只是想大家相互之间有个,照应,不被贪官污吏欺负,没想到莲众越来越多终是成了气候,八十万教众的身家性命,都掌握在老夫手中,老夫已是骑虎难下。心中时常忐忑不安!前二日,黄莲堂堂主不听老夫劝助,率五万教众,与八千禁卫军大战,仗着地势熟悉,想全歼对方,给朝廷一个,下马威,结果这一战便死伤三万多人!这罪孽都是老夫一人所造啊!你去告诉皇上,只要皇上能饶了教中之人。老夫愿受千刀万剐!就怕这一仗打了下来,皇上大怒,本教怕是要尸横遍野了。” 白虹桥见老帮主神色黯然,知道这几年,莲花教中四位堂主势力壮大,许多事也已由不得他,顿了顿,安慰他道:“伯父不必太过神伤!此事或许还有转机!天下能救莲花教的人,只有一位,而且他正在广肃!” 陈老帮主一听,来了精神,急急问道:“他是谁?你快快说,老夫这就去请他!”白虹桥道:“伯父已经见过此人!他正是前几天风使者请的那个高人!”陈老帮主稍一思量,道:“你是说此人大有来头?怪不得能在宝莲山上来去自如!可是我们上次有所怠慢,再派人去请,怕是他不肯来!”白虹桥微微一笑,道:“此人到底是谁,虹桥暂时不能说,但是此人在皇城中与皇上关系非同一般,只要他肯帮伯父。皇上也一定不会为难莲花教的。至于请此人嘛,需得红莲圣女亲自出马!就怕伯父不舍得。” 陈老帮主捻了捻胡须,道:“你是说他对小女有点意思?此人在大殿上的行为,虽说行为狂傲了些,可以老夫多年的经验来看,此人并不坏!他临走时,也不忘那些随他一道来的兄弟,光这一点,已是十分难的。好吧,一会儿老夫叫月儿前来。让她去广肃请此人。不过”你说说我们给他个什么职位才好?” 白虹桥毅然道:“帮主!只要他答应做帮主!莲花教便再无半点忧虑。”陈老帮主闻言,沉吟道:“让一个陌生人做帮主。别说四位堂主不服,其他的帮众大多也不服!到时,帮中必会大乱!”白虹桥摇头笑道:“这也未必,如果此人是红莲圣女的夫婿,又是老帮主和三位护法长老同时推荐,还有宝莲山的圣莲显灵暗示。说帮主之位非此人莫属!教众们还会不服吗?” 陈老帮主听后肆然,缓缓说道:“如此甚好,那日在大殿上,月儿好像对那人到也有些好感,以此人的人才相貌,能娶月儿,也算月儿…”六!虹桥啊。你去叫月几讨来,就说老失有话对她大喜,道:“是!”退了出去。刚准备退出去。 谁料,这时一队教徒匆匆跑了过来。来到陈老帮主的房门外齐齐跪道:“教尊,大事不好!黄莲堂,黑莲堂二堂的堂主集合教徒,说是要下山与官兵们决战!给前日死去的兄弟们报仇,红莲堂的堂主前去劝解。结果被二堂堂主擒住,红莲堂的姐妹们闻信前来解救,也被二堂的人围住,帮主,您再不去看看。他们便要火拼起来。” 陈老帮主闻言,沉着脸,道:“这几个混蛋,果然耐不住性子!好。本尊便去瞧瞧!”陈老帮主走了几步,又到了回来,对白虹桥道: “老夫先写封书信,你且收好,若是老夫生什么不测,你便交给月儿,虹桥啊,此事老夫就拜托于你!” 陈老帮主拿出笔纸,写完之后。交与白虹桥。跟那几名教徒一起下山,等行到一处密林中时,陈老帮主突然觉得有点不妥,正要喝问前面带路的几人,胸口一凉,一支长箭已从他背后穿过,陈老帮主双目圆瞪,却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原来安宁样和的城郊村庄,现在却是鸡飞狗跳,二千名官兵,正到处捉人盘查!顺便进屋翻些金银珠宝之物,村口的谷场上,更是围了六七百村民,正中间的台案上,连排摆了二三十个血淋淋的人头,据说那些都是莲花教恶徒。见官兵如此凶恶,百姓们人人战战兢觑,好不害怕! 秦艳艳与唐玄,和美樱子躲在暗处,看得恼火,秦艳艳几次抽出宝剑,想杀了那些官兵,都被唐玄拦住。村口的大路中间,停了三顶轿子,其中一顶唐玄识得,正是贴了许多猛虎下山图的八省巡按!另外两顶唐玄却是不知,可是等轿中之人在官兵的护卫下走出来时,唐玄顿时乐了,原来那二人竟是蔡公子和司马三公子! 秦艳艳也认出这两人,生气地说道:“好啊!原来又是这两个败类!”唐玄明知故问道:“娘子,这二人是谁?”秦艳艳恨恨说道:“是两个数典忘祖小人!在皇城中胡作非为。不知为何又跑到这里来啦!”唐玄道:“先不管他,看看再说!” 蔡公子与司马三公子,二人正与八省巡按说说笑笑,不用听,也知道是些久仰之类的客套话。官兵们捉人的捉人,搜寻财物的拨寻财物。不一会儿,就装了好几车的金银珠宝,三人正高兴时,哟喝声四起。五六千人的莲花教教徒,从村口的山林间如潮水般冲下来,八省巡按三人吓得惊慌失措,各自呼唤着的手下护卫,朝城内退去。 莲花教教徒手中的兵器,大多是他们自己铸造的,许多样式是少数民族常用的,模样怪异,可杀伤力到也有它们的独道之处。 特别适合于林间战斗,更何况莲花教教徒,人多势众,官兵们抵挡不住,纷纷退去”八省巡按知道莲花教的厉害,退得也快!手下官兵也少作抵抗,这倒苦了蔡公子与司马三公子二人,随身带的一千多名官兵,都是他们的侍卫,并非正牌的禁卫军,所以战斗力也不怎么样,不一会儿,便死了六七百人,剩下的三四百人。也大都缴械投降。好在二人机灵,早就换了侍卫的衣服。倒地装死,算是逃过这一劫,等莲花教的教徒大获全胜,哟喝着撤退。二人才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一脸的狼狈,好在村民们不敢招惹这些官兵!由他们逃命。 有一些装死或是躲在别处未被杀死的侍卫们,这时也赶了过来,扶起这二人,走到一间村民的房屋前坐下,又进屋倒了些水给他俩喝!为二位上司压压惊, 蔡公子与司马三公子二人,虽没死。可身上的伤口倒是不少,疼得二人不断的呻吟! “狗官!拿命来!” 正在这时,一位女子如从天降。只一招便将几名侍卫打倒在地,手中握着一把宝剑,剑尖正指着二人面前。那些侍卫本都是装死逃生的。胆子极一见这人厉害,想也不想,从地上爬起来便跑。 司马三公子和蔡公子早成惊弓之鸟,一听有人要杀他们,看也不看。齐齐跪下求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们不是狗官,我们只是被迫当兵的。女侠怕是认错人啦。” “哼!还敢狡辩!抬起你们的狗头看看我是谁?” 判、的不敢!” “叫你们看便看,哆嗦件么?” “是,芜”二人这才颤颤微微的抬起头来,看清那女子面孔,二人顿时大喜,因为那女子正是秦艳艳!秦老将军的女儿!皇后的亲妹子,皇上的小姨妹。自然不会杀他们! 蔡公子抢先奉承道:“原来是秦姑娘!多日未见,秦姑娘仍是美如天仙,若是皇上瞧见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第三百三十八章 要叫将军 漂们讨来!秦艳艳不想与他们夭多废话,收起宝剑,竹润朝一条小巷行去。蔡公子与司马三公子二人有点犹豫不决,整今天朝国的女子中,这位秦家的二小姐,是最不好惹的。她一身高强的武艺自不用说,与皇上,皇后,秦老将军等人的关系,更让人望而生畏。尽管她很美,可二人遇到她不但没有半点邪心,就算是正眼看她一眼,都没这胆儿! 二人本想就地等援兵到来。又怕得罪秦姑娘,思索再三,只好硬着头跟在她后面,几人行了一会儿。来到一处农庄内,一棵大橡树下。一男一女正坐在石几旁说笑,见他们二人到来,那男的朝他俩笑着挥了挥手。 “皇,”皇”皇上!微臣终于见着您啦!!” 蔡公子与司马三公子几乎哭喊着冲上去的,二人一左一右。跪在唐玄脚下,哭得伤心欲绝!跟狼嚎似的!鼻涕眼泪流了一地!俯在地上哭述这些日子对皇上的思念。 原来自从唐玄失踪,这二人在皇城中便没人理他们,加上之前二人作恶多端,得罪了朝中所有的权臣,借着这次莲花教之乱,四位辅国大臣一致同意,让这二人到蒙山地区来征讨莲花教,作了左锋营的军官,可禁卫军却一个也不让他俩带,这二人带了二万亲兵,都是各自的侍卫,这些人在皇城中耀武扬威,混吃混喝还行,真上战场打仗,半点用也没有。 二人原以为这次来蒙山必死无疑,行军打仗可不比在皇城中,就算他俩会装死,能逃过敌人的战刀,可打了败仗,找个理由砍了他俩的脑袋也是轻而易举。就算不找理由砍了他们两个,相信皇城中没有一位官员,愿意为他俩伸冤。 二人自知遇到了皇上小命算是保了下来,至少他俩还能帮皇上赚钱。皇上不愿做的坏事,他俩也可以代做。所以一见到唐玄,二人一会儿嚎啕大哭,一会儿破涕大笑。将这一辈子拍马屁的功力使展得淋漓尽致!别说是人,就算是石头听了,也会为他俩的忠心感动的。 可唐玄听这二人说完,却是一脸茫然,道:“皇上?谁是皇上?二位又是谁?不会认错人了吧?本公子可是姓唐的 蔡公子与司马公子一听,更是哭得厉害,皇上连他们都懒得认,看来这回死跷跷了!唐玄只好说道:“你二人不要哭了,都起来吧!记住,以后叫我唐公子!”二人这才好受些。双双起身。争着给唐玄彻茶。说些想跟在皇上身边。不愿再回到军中。唐玄自然允许,不过让他俩将二万亲兵带到这里来驻扎。二人自是求之不得。领旨退下。 第二天。蔡、司马二人便将二万亲兵带来,经过昨天一闹,许多人都逃难去了,空出不少房屋,二人又给了百姓一些银两,租了空置的房屋,暂且在这里住下,有二万官兵在此。附近的莲花教徒也不敢前来捣乱。加上唐玄有令,官兵们不可搅民。违都直接砍了脑袋,所以这些官兵在百姓中的名声不坏。 唐玄也从二人口中得知,原来朝中得到奏报,说莲花教从灾区大量招纳男丁,扩充教众,意图不规,又因为多处现莲花教教从参与的买卖女子的勾当!数量之大,史所罕见,四位辅国大臣认为朝中渐稳。是时候出兵剿灭莲花教了,所以派蔡家志率了五万禁卫军前来,而胡夫人一听说明莲花教拐买女子,当下大怒,也跟着蔡家志来了蒙山地区。前几日在战的双方,就是胡夫人率的禁卫军与莲花教的黄莲堂! 唐玄听完二人述说,又问了问蔡家志布兵情况,禁卫军这回带了二十门大炮,准备先对着宝莲山轰上一一整天,夜晚再突袭上去!唐玄暗自思道:莲花教那位老教主看样子不算坏人,教中大多数人只是为了生存的百姓,招纳壮丁,拐卖女子的事,老帮主应该不会去做,不然,就没有全是女子的红莲堂!而他与秦艳艳二人的所见所闻,拐卖女子的人。分明是蒙山地区的府尹,而那位八省巡按也是什么好东西,不然决不会当街打那书生,更不会一与莲花教冲突。便逃得比兔子还快! “这里面一定有原因!好在蔡家志布兵以奇攻为主,如果真的打起来。直捣莲花教总坛,损失倒是最小!可是愿意以死护教,留在宝莲山上的人,都算得上是响当当的汉子,若是把他们全部炸死,反给那些弃教而逃的小人一条生路,搞不好这一场仗打下来,好人都死光了,霍人倒活得逍遥,这仗就太失败!特别是红莲教那些花样年华的姑娘们。死了岂不是太可惜!得想办法救了她们才行!” 唐玄思罢,问道:“他们什么时候炮轰宝莲山!”蔡公子答道:“回皇,,回唐公子,是十日之后!也就是八月十五!”唐玄咐道:“还有十日的时间!我在这赏则手,你们二个、不许对任何人提起”一二人连声说型出门道:“昨日那八省巡按带兵先逃,丢下你二人不管,你二人恨不恨他?。 蔡、司马二人不知皇上为何问起这个?以为皇上试他俩的心胸。齐齐摇头说道:“都是同朝为官,我们不恨他!”谁料唐玄脸一沉,斥道:“放屁!那狗官不战而逃。弃同僚生死于不顾,差点害了你们的命,你们两个,不争气的,竟然不恨他?” 蔡、司马二人傻了眼,可现在又不能改口说不恨,不然刚才就犯了欺君大罪,只好含含糊糊的说道:“微臣能为皇上战死杀场,是微臣的荣幸!不敢恨他,再者人各有志 唐玄没等他俩说完,不耐烦地说道:“少废话!我只问你们一句。你们想不想报仇?”二人两眼放光,齐声说道:“想!”唐玄笑道:“这就好办!你二人听着。一会儿你们多派点人,冲到那狗官住处。将他捉过来!就说他临阵脱逃,害得你们差点身死,他一个八省巡按,手底下没多少兵马,谁要是敢反抗,直接杀了!” 二人闻言心喜,道:“皇上放心!微臣一定不负圣恩!”这回有了皇上撑腰,可以公报私仇,出这口恶气!二人领旨退下,哟喝着一二千名得意的亲卫,浩浩荡荡去了八省巡按住的地方,先找人通报,蔡,司马二位将军前来拜会,八省巡按心中有鬼,不敢与他们见面,推脱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司马、蔡二人却不管他这么多,冲进去将八省巡按五花大绑,用臭袜子堵了嘴,拖在战马后面,按唐玄所说的要求,一路鸣锣开道,于街上游行一番,在无数百姓愕然、喜悦的目光中,回到驻军之所。二人这一闹,把八省巡按都抓了,百姓中传得沸沸扬扬,民心大快,整个广肃城的大小官员俱都震惊万分,纷纷跑到广肃府尹处探问,可府尹大人也是一脸茫然!司马。蔡二位公子,在皇城中所作所为。他早有耳闻!可那是有皇上撑腰!眼下他们从皇城中调到蒙山,说难听点。明明就是沛充军!证明这二人报应快到了,为何还敢如此嚣张?再者,八省巡按丢下二人先逃的事,他也听过,反正打仗之时,大家都逃命,在他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算是比那二位公子跑得快了些,留下他们善后,可他俩总算有惊无险嘛,最多事后请客赔礼!这两个人怎么敢当街捉人,还拖着八省巡按满街逛荡!弄得满城风雨? “这两个:纨绔子弟,还以为这里是皇城么?哼!连八省巡按都敢乱抓?过几天是不是连老夫都一并抓了?” 扬府尹愤然思罢,沉声道:“来人,备轿!本府要亲自去会会这二人”。 扬府尹到时,司马,蔡二人正在侍候八省巡按!这二人用刑之道,无师自通!只一柱香的时间,白白胖胖的八省巡按大人就跟脱了一层皮似的。绑在柱子上,有气出没气进。只剩下半条命。 司马,蔡二人便在一处空地上会见扬府尹,连凳子都没留一张。四周还围了不下一千名官兵。扬府君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一看这二位的架式。就知道没什么好事,不过仗着这里是他的地盘,便不怎么把这二人放在眼里。他冷。3道:“二位将军是皇城过来的人!为何一点国法都不懂?你们无故捉拿巡按大人!动用私刑!可知是犯了死罪?就不怕本府在圣上面前参你们一道?。 蔡公子冷笑道:“扬老头。你少在这里教小爷!小爷我从皇城繁华之地。调到蛮夷横行的蒙山。都是你这老头儿剿匪不利!”扬府尹气得胡子直抖,怒极而笑,指着蔡公子道:“好,很好!二位公子果然名不虚传!本府不妨提醒二位一句!这里是在广肃!本府的掌辖之地!由不得你们在此撒野!八省巡按大人,你们放是不放?” 蔡公子未说话,司马公子抢先说道:“放!怎么不放!府尹大人亲自前来,我们敢不放么?”扬府尹这才脸色转和,平声道:“司马公子倒还通情达理!你快放了他”。司马公子顿了顿,随后双手一摊,笑道:“已经放了!”扬府尹左右看了一下,沉声道:“何时放的?在哪里?”司马公子笑得诡异,道:“刚刚放的!你没听到吗?要不要过来闻闻?香味尤在啊”。 扬府尹这时才知道又被司马三公子耍了。当下大怒,道:“好你们两个狂妄的公子!本府与你们走着瞧!”蔡公子却大声笑道:“扬老头儿。进了小爷们的军营,你还能走得出去吗?来人!将这私闯军营的杨老头拿下!先掌嘴五十,让他长点记性,以后见着小爷,要叫将军”。 第三百三十九章 红莲圣女 场府尹勃然夫怒高声吼道!,“好你们两个狂妄夭知的心算。当真以为老夫是好欺负的吗?老夫今天就杀了你们,改日再向皇上解释!” 杨府尹吼罢,身如猛狮,正冲过来,三拳二脚便把穿上来的官兵们打倒在地。他所带来的手下,也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一见府尹大人令,也不再客气,在军营中厮杀起来。司马三公子,蔡公子二人,虽在自己军中,又有皇上撑腰,可一见杨府尹那架式,仍是吓得不轻,两腿哆哆嗦嗦直打颤,色厉内茬地喊道:“来人!快来人!捉住他们,本将军重重有赏!” 杨府尹越战越勇,吼声如雷,一招一势,势重力沉,被他打中的人。非死即残,二位公子的侍卫们莫不敢近身!眼看着杨府尹就要冲到蔡公子面前!吓得蔡公子面如死灰。 “蝼!”一声暗器破空,朝杨府尹面前袭来,杨府尹冷哼一声,闪躲逼过,正要在上前擒拿住蔡公子时,小腿一软。差点跪到在地!他低头一看,小腿处竟被暗器穿了个洞,正洒油的冒着鲜血。原来那人同时了两枚暗器,一前一后,破空声也是一大一让他疏于防备,中了暗器,杨府尹吃痛之下,暗道:“不好!原来还有高人埋伏在附近!”于是,高声吼道:“大家快撤,不可恋战!”一行人得令,转而朝外冲杀出去。二位公子那些所谓亲卫们莫不敢拦。任由他们逃走。 “二位娘子,你们猜猜,蔡公子吓得尿没尿裤子?猜中的话,夫君晚上重重有弈!”躲在暗处的唐玄笑嘻嘻地对秦艳艳和和美樱子说道。惹得二女一阵娇笑。 , 当晚,在蒙山地区无人不晓的杨府尹,竟被皇城里来的二位混世公子打伤,此事如长了翅膀般,传遍了广肃的大街小巷!蔡公子和司马三公子二人,捉八省巡按,打蒙山府尹!一时名声在外,百姓们暗自拍手称快!大小官员们却是猜测纷纷!有的猜是皇上暗中授意的,可又一想。皇上如果想治八省巡按和广肃府尹的罪,只需下一道圣旨即可。那里用得着借二位公子之手?也有的人猜。大概是二位公子仗着是皇城来的。想敲诈些银两,未与这二人谈笼。便想给他们来个下马威!更有人猜。二位公子怕是与府尹大人同时看中了哪位姑娘,以致于争风吃醋,公报私仇,否则,几人从未谋面,哪里来的恩怨?总之,猜测归猜测!杨府尹一直在府中养病,拒不见客!更没人傻得去问他。 蔡家志得到这个消息时,也是吃惊不少!司马、蔡二人都是草包,虽带了二万亲兵,充其量也就是摇摇旗,呐呐喊!蔡家志从未想过,让这二人上山剿匪!只是这二人昨天的举动大为反常,让他十分不解。 这时,帐外有人禀告,说是杨府尹前为拜会!蔡家志寻思道:“姓杨的前来,必是逼我将司马、蔡二人军法从事!此事蹊跷,还是置之肚外的好!当务之急,是如何迅攻下宝莲山,生是非的事儿,不理为妙!”于是对传令官说道:“你就说本将军出处察探地形,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少则一二天,多则七八天!他愿意等便好茶好酒侍侯着。” 等传令官应声出去,蔡家志转而望着台案上的宝莲山地图,独自思索攻击路线,这次有二十门重炮相助。打下宝莲山易如翻掌,只是明这些重炮的皇上,恐怕再也无法看到它们大展神威的时候了。每想于此,蔡家志便黯然神伤,皇上与他,非但简单的君臣关系,事实上,皇上年纪虽小于他,可相处时间长了,蔡家志反到觉得皇上像自己的恩师。教会了他许多行军作战的妙法。而且皇上对他有知遇之恩,又救过他的性命!蔡家志早就下定决心,这一生都为皇家誓死效忠。所以,莲花教这一战,他一定要打得漂亮! 唐玄让司马,蔡二位公子激怒杨府尹,便是想瞧瞧这姓杨的大怒之下。用什么来反击?一个在蒙山地区呆了十几年的府尹,不可能只有表面上的二三万军队!只可惜,这位蒙山府尹的表现,却是让人失望,唐玄等着他派兵来袭,可他一直装病不出。 唐玄等了二天,便想出去散散心。两位美人着了男装,司马,蔡二位公子也着了少数民族的服饰,常人难以认出他们。大街之上,行人仍是络绎不绝,感受不到半点大战来临的气氛,商人与小贩们讨价还价。上一刻,他们还对天誓,死也不做这亏本生意,下一刻,他们便握手成交,各自欢喜。 几人行得累了,蔡公子提议道:“唐公子,前面有一家茶楼,里面的小点心,味道不错,不如我们上去歇息一会儿!”唐玄应允,几人上二楼,点了些招牌菜,席间,唐玄指着楼下街上的行人,问二位公子道:“你们分辩出楼下的行人,哪些是行侠仗义的好汉,哪里是胆小如鼠的懦夫?”二位公子瞪大眼睛,看了一会儿。摇摇头!唐玄又问秦艳艳与和美樱子,道:“二位美人要不要猜猜?就当是助些酒兴”。 和美樱子抢先说道:“依妾身看啊!准是兵器铺那几位身形粗壮的大汉才是好汉!”秦艳艳啐道:“我偏说裁缝铺里的那位公子哥儿才是好汉”。和美樱子笑道:“妹妹的眼光真是独倒啊!姐姐佩服”。秦艳艳白了她一眼,道:“谁是你妹妹?少套近乎”。 唐玄见二人斗嘴,出声劝道:“二位娘子都别争了,谁是英雄,谁是好汉,总要试过才知。”和美樱子问道:“怎么试?莫非找他们打一架么?”唐玄摇头笑道:“能打架的人,并不一定是好汉!”和美樱子娇声道:“夫君,那必…强怎样才能试出来他们谁是好汉!您就别吊樱子胃口喇“恶心!”秦艳艳心中又酸又气,低声骂道。跟这个妖女同路,让她好好的蜜月之旅,成了皇上的双飞之行。 唐玄道:“这个。简单,蔡公子,你下去摸一摸那位卖鸡蛋的姑娘的脸蛋,就知道谁是好汉,谁是懦夫,记住,要凶狠一些。”“啊?”,这,”蔡公子闻言大惊,叫他摸当街摸一位姑娘的脸蛋。他是一万个不情愿,可皇上的命令就是圣旨,给他十万个,胆也不敢推脱。只好硬着头皮道了声是。怏怏地下了楼,走到那姑娘面前,小姑娘约莫十四五岁,长得眉清目秀,有几分灵气,一见有人过来,当下笑脸相迎,道:“老爷,要买鸡蛋备?” “不买!小爷我只是想摸一下你的脸!”蔡公子说完,在那小姑娘脸上狠狠地摸了一把!皇上的命令。当然要完成的实实在在,半点不能含糊。小姑娘冷不防受了惊吓,摔倒在地,一篮子的鸡蛋,也全部打碎!捂着脸哭了起来。哭声引起许多人前来围观小姑娘指着蔡公子。呜呜说道:“你,,你这流氓!你”你,,你好不要脸!” 蔡公子被一个小姑娘骂,又被这么多人指指点点,心中大怒,拿出在皇城中胡作非为的狠劲,红着脖子骂道:“哭什么哭?不就摸了一下你的脸吗?你又没少什么?大不了小爷娶了你作小妾!还有你们这些人,有什么好看的?知道老子是谁吗?再看捉你们进官府。”他这一声吼。外加他一脸凶相,不少围观之人纷纷退后,不想惹上麻烦,小姑娘仍在哭泣, 蔡公子大大咧咧地网想离开。突然,一道灰影袭来,许多人还未看清那灰影是谁,但听见啪啪啪几声过后,蔡公子已肿着半边脸倒在地上呻吟!那道灰影停在小姑娘面前。众人这才看清,是一位俊美的公子。他扶起小姑娘,递给她一两银子。道:“拿着银子快些回去吧!”小姑娘擦干眼泪,道了声谢,便急急忙忙离开。这位俊美的公子又对蔡公子斥道:“滚吧!下次再看到你欺辱女子小心你的脑袋!” “看到没?谁是好汉,谁是懦夫?”秦艳艳开心说道,原来那位俊美的公子,正是她之前说的在裁缝店里的人。和美樱子不理她,故意朝唐玄靠了靠,做此亲昵的动作,气得秦艳艳好心情全无。 蔡公子被人打得半面脸都肿了起来,想跟这人拼命,又担心不是他的对手,正好瞧见皇上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上来,蔡公子这才松了一口气,捂着脸,走上酒楼。 唐玄依在窗口,对街上那位俊美公子喊道:“这位公子武功高强,又生得一幅侠义心肠!本公子实在钦佩!相逢即是缘份,公子何与上来共饮一杯?” 俊美公子稍一迟疑,朗声说道:“既然公子盛请,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俊美公子大步走上楼来,唐玄让其他人空出一个位置给他坐下。互道了姓名!俊美公子自称姓陈。秦艳艳与和美樱子二人都扮作男装。贴了片小胡子,却是粉嘟嘟的二个玉面公子,与那位俊美公子坐在一起,各有千秋,一时引得满店的客人啧啧称奇。 几人饮过一轮酒后,和美樱子笑着说道:“这次我认输了,先自罚三杯!这位公子人品武艺,皆是难得,我输得心服口服!”秦艳艳没好气地说道:“输了就输了,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唐玄却哈哈笑道:“你们都不要争了?这一轮赌注,其实谁也没赢!” 秦艳艳奇道:“分明是我猜对了。你又为何这样说?”唐玄笑道:“未必如此!陈公子侠义心肠,武艺高强,却不一定是好汉!”秦艳艳有些不快,道:“就你爱挑毛病。他不是好汉,那是什么?”唐玄指了指秦艳艳与和美樱子,道:“三位人品武功彼此彼此!只可惜都非好汉。而是侠女!不知本公子说得对么?红莲圣女?” 唐玄此话一出,众人皆惊,秦艳艳与和美樱子将目光投向红莲圣女。仔细瞧去,果然见她没有喉结。和自己一样都是女扮男装,怪不得如此俊美呢?蔡公子,与司马公子二人虽也将目光投向红莲圣女,可目光中除了惊叹,更有几分垂诞三尺的味道。看的地方。自然不是她的 结。 红莲圣女羞红了脸,没想到唐公子早就知破了他的身份,她还未说话;唐玄已悠然说道:“一路上来。圣女就一直跟在唐某身后,不知圣女意下如何?”红莲圣女垂下头去,脸更加红了,她被教中之人尊称为圣女,平日里必须摆出一幅孤傲的势态,不能与人随便说话,显得高高在上,神秘莫测!只是她并不快乐! “我,,我,,我想请唐公子帮忙。可以吗?”红莲圣女的声音,小的不能再轻咬嘴唇,用手不断的拔弄着衣角。 唐玄笑道:“贵教人才济济,唐某何德何能!圣女还是另请高明才是,免得误了圣女的大事!”红莲圣女本就不擅于说话,见唐玄拒绝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可她又不愿意离去,坐在个子里默然无语。秦艳艳觉得蹊跷,问道:“圣女,你有什么事让他帮忙?说来听听?或许我能帮你。”红莲圣女低声道:“多谢姐姐!我们全教对不起唐公子,他不愿助我们也是人之常情!月儿不敢有半分微辞!只是,月儿还有一件事,想问唐公子。”她抬起头来。凝视着唐玄,强挤出一丝微笑来,继续问道:“月儿笑起来。真的好看吗?公子身边的姐姐们比仙子还美,月儿在公子心中,真的能排上前十吗?” “这小娘皮的,怎么问起这个?春了么?”唐玄觉得怪怪的,故意见端详着她,慢慢说道:“这个”,让本公子好好看着!”红莲月儿俏脸酡红,神情紧张的盯着唐玄,等着他下一句话。唐玄顿了顿,道:“勺式寻虽有些勉强!不是真心想笑!不过脸上有笑容。总比技才强。进前十勉勉强强吧!” 红莲圣女似是松了一口气,轻耸说道:“多谢唐公子!月儿告辞了!如果月儿不在了,希望唐公子还能记得月儿今天笑过了。”她说的幽幽怨怨,跟生离死别似的,唐玄一时摸不着头脑,还未问清原因。红莲圣女已起身离去,秦艳艳与和美樱子二人一脸诡笑的望着唐玄,唐玄碍于面子,便没跟出去。 当晚,唐玄等人回到住处,问了问守军长官,杨府尹那老头儿仍未有半点动静,整个一个缩头乌龟!唐玄脑中一直浮现红莲圣女的音容笑貌。总觉得那圣女小娘皮的,有些怪怪的。 还有最后转身前那道美中透着忧伤的眼神,让人心碎哀怜,勾引起人来,杀伤力极大!十个男人见到,估计有十一个愿冲上去安慰她一番。拍着胸脯为她出生入死! “不行,老子得去找那小娘皮的!问问她为何勾引老子!真以为老子是正人君子么?”唐玄想罢,换了身夜行的衣服,悄悄地从房屋顶潜行,只是广肃这么大,找个人谈何容易,正值郁闷时,突见远处人声嘈杂,火光冲起,似是着了火,唐玄一时好奇,便朝那方向跃去,待他到了那里,顿时乐了,原来着火的地方竟是杨府尹的住处,火势很大,一连烧了十多间房屋,火光中人影晃动,时不时传来打斗的声音。 唐玄为探究竟,从屋顶跃下。将脸抹些碳灰,又打晕一名下人,换了他的衣服,提着两桶水,装作救火,朝打斗声中行去。 打斗的人并不多,甚至不过十个,人,中间被围的是一位女子,红纱蒙面,长散逸。此女子武艺极高,围着他的七八名大汉,出招凶狠。却丝毫伤不到她,坐一旁观看的,自然是杨府尹,这小老儿腿上缠的严严实实,甚是滑稽!可脸上却万分得意,对着与他并排而坐的一位锦衣老者,呵呵笑道:“张尊使,这位可是莲花教赫赫有名的红莲圣女。教主的独女!这位红莲圣女。人间绝色。武艺也是高强!想必贵族的族长必会喜欢!” 锦衣老者跟着笑道:“不错。不错!不知府尹大人想开个什么价?”杨府尹摇头道:“分纹不取!”锦衣老者奇道:“这是为何?府尹大人岂不知此女乃奇货也!府尹大人分纹不取,莫不是另有所图?你我二人相交多年,不妨直说!” 杨府尹喜道:“张尊使果然快人快语!好!本府便直说了,本府想借贵族的五万勇士一用!事成之后,本府给贵族族长,黄金十万两!美女三千!牛羊各五千!蒙小地区清南以北一千里之地,都归贵族统管,如何?”锦衣老者稍一思索。呵呵笑道:“府尹是做大事的人,何必计些小节?不如这样吧,黄金牛羊加倍,美女八千,清南以北再多加五百里之地!如何?”杨府尹知道此人漫天要价,可情势逼人,容不的他再犹豫。只得爽快应道:“成交!”二人自是相视大笑! 唐玄提着水桶装模作样的灭火。二人的说话,他并未听得清楚,但见二人笑得奸诈,想必没安什么好心!这时,锦衣老者对手下作了个暗示。几名奇装异服的大汉冲进战团,几人背上各有一张大网。照着红莲圣女便撒,红莲圣女冷不防,被大网罩住,心下一急,挥剑便砍,可谁料大网都是山中一种奇树抽皮而制。十分坚耐,红莲圣女砍了几剑,竟没砍断,一般武艺虽强,在网中却难以使展,被众人擒住。 红莲圣女被田网中,怒目喝斥:“杨老匹夫!你杀了我父亲,设计害了红莲堂五百名姐妹!我就算做鬼也不放过你!”说罢,倏地提剑朝脖子上抹去!杨府尹等人没想到红莲圣女全有如此举动,急忙喊道:“快收紧网,别让她自杀了”。众人这才慌作一团,用力收紧网,让红莲圣女动弹不得,也就无法挥剑自杀。 唐玄可不愿这位娇滴滴的美人便这样香消玉殒。拿着一截烧着的木头,冲过去一轮急踢,先打倒几名拉网的大汉,用木头朝网中一点,烧开一个大口子,对红莲圣女喊道:“快走!”红莲圣女一愣,正想此人是谁,为何救她,可待看清了唐玄黑乎乎的脸时,方才欢喜起来,冲着唐玄笑得甜美。 “小花痴,什么时候啦,还勾引老子!就不怕遭老子非礼么?”唐玄被她笑得轻飘飘的,恨不得将她就去家法啦,好在他定力够足,知道现在危险,早点离开这是非之的为妙!于是搂着这位红莲圣女的蛮腰,一跃而起,消失在夜空中。 杨府尹与锦衣老看见状,恨得牙痒痒的。无奈连来人什么模样都未看清,更别说派人去追他们。,, “喂小花痴?贴那么紧做什么?莫非欺负本公子是好人,不敢动你?”唐玄带着红莲圣女来到一处安全之地,见红莲圣女妙目紧闭,依在他怀里乖巧可爱,把头都贴到唐玄胸前,长撩在他脸上,怪难受的。于是板着脸斥道。 红莲圣女脸红如醉,低声道:“唐公子,是”是”你先抱着我啊”。唐玄这才现,自己还搂着人家的小蛮腰上,当下语气缓和,道:“本公子这是怕你摔下来,你可别想歪了!”说归说,他反而搂得更紧了。 红莲圣女听话的嗯了一声,道:“唐公子!我好看么?”唐玄道:“这里黑灯瞎火的,怎么看得清楚?”红莲圣女小声道:“那你为何不低下头来,离我近点儿?”唐玄一想。说的也是,便离近点看,谁料,红莲圣女身子朝前一挺,正好吻上唐玄。 “我靠!这是什么世道?敢主动非礼老子?这倒底是红莲圣女还是红莲**?”唐玄内心十分震憾!不过当时情况特殊,已四小寻他多想,甩为红击圣女竟解开了自只的衣衫!唐玄作标准的色狼,别无他选一时间,娇喘吁吁,媚声如曲,连月亮都被二人羞进了云层之中。 良久,二人方才筋疲力尽,红莲圣女躺在唐玄怀里,低声细语,述说着几日来内心的苦楚: “夫君,你好狠心啊!你怎么不来找月儿?是不是上回在大殿中你生气啦!可是这也怨不得月儿啊!只到前几天,白长老才拿着爹爹的亲笔书信,说月儿还未出世,便与你定了亲!还说你远隔千里,便是来娶月儿的!月儿听了,心中好不欢喜!因为夫君人品相貌,武功造诣,都让月儿着实钦佩!更可气的是,你人又风流,那一日在大殿上抱着月儿。人家心里不得跳得有多厉害?怪不得有那么多姐姐喜欢你!哎!可惜爹爹被狗官所害!不能为我们主持婚礼!爹爹遗言中,让你当莲花教的教主!月儿也把一切都交给我了夫君,夫君可不能让月儿失望帆”。 红莲月儿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唐玄如在雾中!何时定过娃娃亲?怎么没人提起来,直到唐玄知道,红莲月儿口口声声说的白长老是白虹桥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老教主被杀。四堂堂主争位自不用说,老教主的亲笔信中,只是说将月儿许配给唐玄,由他到当莲花教的教主,其他什么自幼订娃娃亲啊,唐玄干里来找夫婚妻啊什么的,都是白虹桥编的,白虹桥蒙红莲月儿不懂事。说娃娃亲便是真正的夫妻,不用避嫌什么什么的,言下之意,无非是想让红莲圣女在没人的时候,主动一些。然后,”凭着皇上的性子,一定不会坐怀不乱的。只要二人成就了好事,皇上看在红莲月儿的面子上。一定不会为难莲花教瑰 “原来是白虹桥这小子暗中捣的鬼?看在他一片忠的份上,就不与他计较,只是。他为何让红莲月儿劝自己当莲花教的教主?若是老子当了教主,不就成了自己打自己么?白虹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总得问问他才行!” 唐玄思罢,问红莲圣女道:“那你为何跑到杨府尹家中,又为何被他困住!”红莲圣女轻声道:“夫君,你为何不叫我娘子?人家夫妻不都是这样称呼的吗?是不是,是不是”,我们没有拜堂,便不算真正的夫妻?”唐玄晒然说道:“娘子就娘子吧!反正像娘子这般美貌的女子,夫君我恨不得都叫娘子才好!”红莲圣女抿嘴一笑,道:“夫君你可真风流!还记得你第一次弹月儿的面纱么?月儿从未见过有人敢在宝莲殿上如此大胆!月儿当时还在想,这位唐公子到底是谁?没想到,你竟是月儿的夫君!” 唐玄道:“哎,这事说来话长!小娘子,眼下可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莲花教好像惹了不小的麻烦!你父亲的仇还没报呢?”红莲圣女幽幽道:“此时不说,月儿怕再也没机会说了!月儿,,月儿准备与红莲堂的姐妹们共同生死!以后怕是不能陪伴夫君左右!” 唐玄笑骂道:“你这小娘皮的不许胡说!你既然入了夫君的魔掌。哪能容你这么轻易逃脱?你不是说要夫君当莲花教主,帮你们渡过难关的么?夫君答应你!有夫君在。娘子你别怕!天塌下来由夫君顶着……红莲月儿凝视着唐玄,微微一笑,道:“夫君,月儿能求你一件事么?”唐玄拍着胸脯道:“别说一件,就是二件三件,夫君也照答应你”。红莲月儿羞红了脸,柔声说道:“天还没亮,夫君我们再来一次吧!” “啊!!”唐玄呆了一呆,转而淫笑道:“一次不够,依我看,怎么也得来个三五次吧”。 唐玄醒来时,已到了第二天的下午!林中艳阳高照!百鸟齐鸣,“咦?老子怎么会睡着了?昨晚好像做了场春梦?梦中红莲圣女那小娘皮的缠着老子!怎么现在头还有点晕?”唐玄摸着地上的衣服穿好。突然现地上些许的嫣红,还有一张面纱,那面纱分明是红莲圣女的!唐玄这才现地上一片的狼藉!“原来老子没有做梦!好像那小娘皮的跟老子说了许多话!只是我怎么记不起来啦?还有!她好像对我催眠一般!这又是为何呢?” 唐玄想不明白,越想头就越痛。起身朝回走,回到住处时,和美樱子与秦艳艳正在家中等他!二女一个笑的得意,一个阴沉着脸,估计刚刚斗过嘴!一见唐玄回来,二女不约而同的迎了上去。几乎齐声说道:“夫君,你可回来啦?。唐玄微笑着应了二声。只因心中想着红莲圣女之事,推脱头有点痛,进屋休息去了。二女知趣,不再缠着唐玄。 唐玄在屋里绞尽脑汁,希望把红莲圣女将他催眠后说的话,尽数想起来,只是他一想这样,脑子便特别混乱,只想得他头痛欲裂,仍是未果。唐玄无奈之下,便按着叶枯神僧的模样打起坐来,他内力深厚,一经入定,头中疼痛立止,进入另一种若有若无的空明之境,,良久,唐玄睁开双眼,自言自语道:“小娘皮的,原来是心疼老公!这事看来老子必须管了!” 自己的好事三番几次地被人破坏。杨府尹的心情坏到极点,脸阴沉的要像从煤矿里出来一般!他召来一部分精锐手下,这些人都是多年前在江湖中赫赫有名之辈!朗声说道:“诸位跟着本府多年!虽经历不少风浪,可那之前都是扛风小浪,不足为惧。眼下却是我等生死存亡之匆!本府希望诸位全力以赴!此次不成功,便成仁!”,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眦丛。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三百四十章 蒙山府尹 场府尹弄中亲兵吊只有只他私下里的势力,早控洲”营个蒙山地区,不但与皇城中许多大官颇有来往,而且与周边各族的族长交情深厚!若非如此,在莲花教横行的蒙山。只有他一位府尹能稳坐于此! 这些日子的种种不顺,已让他这个老奸巨滑之人,忍无可忍!虽不知到底是谁在暗中捣鬼,一次又一次坏他好事,但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此人不露面则己,一旦现出身来。必是身世显赫之人! “老夫行事向来低调!与皇城中的达官贵人,从未结怨!每年供给他们的黄金、美人也从未少过?到底是谁在跟本府过不去呢?司马,蔡二个不争气的东西,绝没有如此大的胆子!就算借他们几个胆子,可他们也没这个本事?藏在他们后面的高人到底是谁?” 杨府尹万分不解,便不再多想。眼下时间匆忙,先将这批货物出手为妙,他亲自带了五千人马,连夜出,当行到一处狭隘的山路时,两边啸声大作,杨府尹冷哼道:“大家小心!这帮肖小总算来了手下人得令,背心相靠,面相朝外。紧盯着两边的山林。 “狗官!快放了我红莲堂的姐妹?”一声娇喝从西的山林间传来。紧接着从两边的山上冲下来七八千的女子,都是一袭红衣,这些女子将杨府尹这五千人马围住,为的一位女子正是红莲圣女,她持剑上前。遥指杨府尹的轿子,大声斥道:“狗官,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还快不放了我红莲堂的姐妹?。 扬府尹在轿中朗声笑道:“无知小雏,自不量力!既然你们送货上门。就别怪本府不客气!来人!将他们尽数拿下,年老色衰的,直接杀了。年轻貌美的,全部生擒!这些女人谁生擒到的,本府就赏给他十两银子!说不定还要赏他享用几天 杨府尹此话一出,五千官兵俱是哄然大笑,抽剑拔刀,十分得意!红莲圣女高声道:“杀!”红莲堂的女子们娇喝着冲杀过来。导杨府尹的手下战作一团!红莲堂的女子人数虽多。可她们大多数武艺平平,比不上杨府尹多年来练的精锐,双方一经交手,高下立分,只是红莲圣女和红莲堂的姐妹,抱着必死的信念而来,出招毫不留情,而杨府尹的手下旨在生擒她们,府尹大人都了话的,这些年轻女子谁擒到重重有赏,这种好事千年难遇一次,所以大家出招前必须小心翼翼,生怕弄花了女教众的脸蛋,甚至还要防着同伴来横刀来抢。 杨府尹仍在轿中冷笑观看,这场仗任是明眼人一看,也知道红莲教这些女子们根本就是来送死的!杨府尹轿边还有二三百名好手,未参与战圈,红莲教的女子们已死伤不少!除了红莲圣女身边的十几位女子,武功不销外,其他人均不是杨府尹手下精锐之敌!最多不出十个回合被他们擒住,二柱香的时间下来,红莲教的女子们大多被擒,只有红莲圣女等人聚在一团。仍是苦苦支撑!被擒只是早晚的事儿。 杨府尹这时走出轿来,呵呵笑道:“红莲圣女,你这又是何苦呢?眼下皇上禁卫军已到,踏平你们莲花教指日可待,你们教主已死,圣女何不如听本府一言,去士伊族作个族长夫人,比起教灭身死,岂不更好?。 红莲圣女一边挡住来袭刀剑,一边厉声斥道:“放屁!我们莲花教徒誓死如归!不像你这老狗,贪生不怕死”。杨府尹阴着脸笑道:“也罢!今日本府就让你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又对身边的手下吩咐道:“你们几个上去,将她们生擒下来!”手下应了声是,冲入战团。红莲圣女等人压力倍增,抵挡过一阵,终因力气不止,被他们磕掉手中兵器,点中穴道,活活就擒。 杨府尹让手下把红莲圣女几人带到面前,得意笑道:“既然圣女不愿听老夫之劝,老夫只好用强了!还望圣女见谅!”红莲圣女啐了一声。不再理他,将头偏听偏过一边!杨府尹高声宣布道:“将那些重伤之人都杀了吧!其他的教众都绑起来,若是红莲圣女不答应本府的要求。就每天杀一百人!只到她同意为止”。众人道了声是。杨府尹又俯下身来对红莲圣女奸笑道:“若是圣女想不通,敢自杀的话,本府就将她们全部杀了!”红莲圣女又急又气,瞪着他的双目几欲喷血。恨不得立即与杨府尹拼命!无奈她穴道被点,手脚被绑,想拼命已由不得她。 杨府尹见红莲圣女此番模样。越开心,几日来的阴霾一扫而光,哈哈笑道:“红莲圣女,本府还有件好消息耍告诉你!其实红莲堂堂主之下五百名精英,都不在本府这支押运的队伍中,她们已被本府悄悄派人运到了皇城!如果圣女是男人的话。以后到皇城中的青楼之场,说不定还能遇到故人呢?本府这毒队伍专门是诱你们出来的!现在你已出现了,不知道他何时出来!本府倒想见见他的真面目!” “他?你说什么?我不懂!”红莲圣女觉愕奇怪!杨府尹道:“他三番几次的救你们!你竟然说不知道?你以为本府是傻子么?不妨实话告诉你,本府真正想捉的人,就是暗中救你那人!不然,你们这些红莲堂的女子,本府想捉你们,简直易如翻掌!”红莲圣女这才明白,杨府尹想捉的人,竟是唐公子,心中惊讶之余,又有些庆幸,当下冷笑道:“哼!老贼!你的如意算盘,这次要落空了!他是不会来的 “是嘛!不来更好!本府只要再做这最后一笔交易,便大功告成!到时再慢慢找他算帐!” 杨府尹说罢,仰天长笑,大步走回轿中,吩咐手下小心!一行人行了半天,翻过了五六座大山,离广肃越来越远,杨府尹见这一路平静,心中窃喜之余,又有几分遗憾!好在这次又捉了许多女子,漂亮的就卖出;姿色一般的,到时莲花教一被破,他便将她们献于朝廷,皇上必会!弈旬书晒加凹曰甩姗不一样的体蛤…甩泛山十多年,树大根深。早控制了蒙山的切,非但积凤丫八量的财富,而且手下人才济济!本来以为皇上昏庸,正是四方诸强崛起之时。一旦朝中皇叔,宰相们争权,藩王起事,他也有本钱争个一角江山来坐坐。只是前面诸人莫名其妙的败北,皇上的禁卫军所向披靡!打邻国都打了个落花流水,让他始料不及!好在他诚府够深,一直低调容忍。闷声大财,网络高手!只要有了财力、人力哥等上十年八年又如何?等到七八十岁当皇帝,总比现在被人抄家灭族的好。 皇上派禁卫军来剿灭莲花教。以后有些事便不能再做!贩卖女子便是其中一件,所以扬府尹准备再做这最后一次,先杀害莲花教的老帮主。再传出信去,诱红莲堂的五百精英女子来暗杀他,暗地里指使叛徒在五百女子的饭中下毒,将她们生擒!再传信给红莲圣女,等她再派来劫持!随便擒住不少女子,准备押着她们出蒙山地区,若是有人盘问,就说是莲花教邪徒!押往他处斩! 杨府尹带着红莲圣女等人行了六七天。都是日夜兼程,毫不停留,来到蒙山地区边界,这里大山更深,里面生活了数十个蛮夷种族!杨府尹等人到时,早有许多人在此等候他们,杨府尹与他们打了十几年的交道。会一些蛮夷族的方言,他们之间说的什么话,红莲圣女等人听不明白。只是这些蛮夷之人对杨府尹十分恭敬!一行人浩浩荡荡绕得山路又行了三里左右,前方豁然开朗,一座雄伟的宫殿破山而建!连绵不下于五里!红莲圣女等人从未见过如此富丽堂皇的宫殿,心想:“这岂不比皇宫还有气派?好个蒙山府尹!想必这里才是他真正的老巢?”杨府尹见红莲圣女一脸惊愕,得意笑道:“本府的乾云宫气势如何?比你们莲花教的破殿强上何止百倍?不过本府这乾云宫说到底,还是拜你们莲花教所赐!没有你们,皇上怎会每年拔下那么多的银两用于平乱?哈哈哈! 杨府尹回到乾云宫,片复不停!命宫中卫队集合,整整五万人马,将乾云宫里里外外围着水泄不通!可跟他一起来宫中的蛮夷族人,却是一点也不担心,反倒有几分高兴!因为这时就是杨府尹于广场中拍卖女子的时亥。蛮夷族人的女子常年劳作,又黑又瘦。皮肤粗糙,对于蛮夷族丰有些权势的人来说,娶蒙山的区的天朝大族的女子是一种荣耀,那些女子白白嫩嫩,随便一个看在他们眼中。都跟仙女一般。这些蛮夷族人别的没有,可人参,灵芝。鹿耸。熊掌之类的山野之物,却是要多少有多少?外加山中现的玉石,金矿也是极多,平时一个普通的女子,都要三十幅以上的熊掌才能换到!杨府尹再将这些稀罕之物运出去。高价卖于皇城或是天朝富饶之地,所赚的银两数以亿计!再招兵买马。存粮贮地,以备大事之用。 红莲堂的八千女子,战死近半。除却受伤之人,关在宫中养伤,其余一千六百人,不到一个下午的时间,都被蛮夷族人买去,而红莲圣女也被之前与杨府尹一起锦衣老者。以二十万两白银的价格买去,而且还答应帮他借兵五万!当然,之前的条件一个不少。杨府尹得知,自是喜不自禁! 红莲圣女被一支装相古怪的蛮夷族押上马背绑住,同行的还有六百多名红莲堂的姐妹,看来这支蛮夹土族,不但十分富裕,而且与杨府尹的关系十分之好,否则也不会将近一半的姐妹卖于他们。红莲圣女身处此等绝境,早已决定以死殉教,只是那位唐公子怕是此生无法相见了。想到那晚二人的疯狂,红莲圣女不禁脸腮菲红,却又有一丝骄傲!至少她在临死前能与未婚夫相见。作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夫妻,虽说只有一夜,可夫君一辈子都会记的自己的! 红莲圣女正想着如何找个机会寻了短见,这支蛮夷族人已带着她们一处山脚下停了下来,砍树扎营,就地芒火煮饭,吃完饭也不赶路,围在一起叽叽噜噜的说话,时不时的翘看看,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又有不少土著人从各方涌了过来,这些人的马匹上都绑着红莲教的女子,而且一到此处。倒停下来歇息谈话。好像相互之间早有约定。 红莲圣女一心想着如何求死。对于这些土著人下一步如何行动,她半点兴趣都无。 “哈哈哈!各位都是守约之人!很好,很好!”一声朗笑响起,众人闻声皆喜,特别是那些止著之人。全都俯在地上参拜起来,神情肃然!对那人敬若神明! 红莲圣女正闭日养神,一听到此声,当下惊喜交加,睁眼一看。除于俯身拜道的土著人,便是同样被绑在马苹上的姐妹们,再也没看见其他人! “看来我是在做梦了!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呢?这里深山野岭的。离广肃不知几百里!别说他不知道我被擒,就算知道,也救我不的!因为身为莲花教的红莲圣女。我是不会独活的。” 红莲圣女想罢,便又闭上眼睛。想着如何能有一个体面的死法。这时,自己竟被人从马背上放了下来,身上的绑绳也一并解开,红莲圣女正诧异间,耳边再次传来那声熟悉的声音,“夫君来了,小娘子怎么还不睁开眼睛?” 红莲圣女听声音好像是从天上传来的,睁开眼睛朝上面一看,顿时喜出望外,原来唐玄正乘得一架三角形的怪东西是半空中飘来飘去。见红莲圣女睁开眼来,唐玄一个俯冲下来,搂着红莲圣女,二人一起又冲回到半空中,在树顶像老鹰一般盘旋。每次快要落时,唐玄便用脚在树枝上一点,二人又冲起二三丈高。在地上其他人看来,唐玄就如同传说中神仙一般,在林中逍遥飞行。引的下面众人惊叹不已……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三百四十一章 天赐良缘 “夫君!您怎么来啦……红莲圣女被唐玄搂着,依在他。喜声问道。唐玄得意笑道:“你夫君我是这蒙山的神仙,自然想到哪里。便到哪里!没看到那些蛮夷土著。对你夫君如此崇敬么?” 红莲圣女见夫君高兴,抿嘴笑道:“如果神仙都像夫君这般风流,估计天上的天女姐姐可就要变成仙女妇人啦!”唐玄笑道:小娘皮的。别乱动!再动咱们两位神仙就要脸朝地摔下来了。”红莲圣女嗯了一声,二人缓缓从空中落下。地上跪着的土著人这才起身而立,远远的朝唐玄投来谗媚的目光。唐玄招了招手,几位通晓天朝官话土著人慌忙行了过来,低声说道:“仙尊有何吩咐?”唐玄装作一幅庄严的神色,正声说道:“这次你们做得很好!本尊会重重赏你们的。告诉你们的族长,本尊赐于他们的法宝跟丹药,过几天本尊会派人送去!后天本尊要使展**力,到时山崩地裂。叫你们各族的人别到处乱跑,特别是宝莲山一带的山中几位土著人道了声是,唐玄又从怀中掏了几粒药丸,递到他们手中,道:“这几粒逍遥神仙丸,是本尊赐与你们的。你们有空自己先服了吧!服完之后。闭上眼睛,包你们想什么有什么?只不过这药丹药需吃上九九八十一颗。方能得道成仙!你们吃上一颗。至少也能多活十年八年。”那几名土著人喜出望外。接过药丸,争相叩谢恩。 这时,一支商队模样的队伍也刚刚赶来,唐玄让众人给红莲堂的姐妹松绑,跟着商队一起朝辽外行去。 红莲圣女跟着唐玄一道,回来广肃,不过这次住的却是蔡家志的禁卫军大营,在那里红莲圣女见着了红莲堂堂主林一凤和五百名红莲堂的姐妹,众人相见,自是抱头痛哭! 众人哭罢,红莲圣女与林一凤比肩而坐,红莲圣女问道:“姐姐,你怎么会在军营中?。林一凤叹道:“哎!那日姐姐我太过大意,没想到堂中自己的姐妹会对姐姐我下毒!全着了敌人的道,姐姐我被姓杨的狗官擒住,他派人连夜押着我们去皇城,便被这个禁卫军的蔡将军所救”。 红莲圣女奇道:“他们不是朝廷的禁卫军,奉旨来剿灭咱们的吗?姐姐,你可不能上了他们的当?说不定他们是想利用你攻入咱们宝莲山呢?。林一凤摇头笑道:“好妹妹,你当姐姐我连谁是谁非都分不清么?此事说来话长!你可能还不知道,下毒害姐姐的人是黄莲堂堂主亲自指使的,而押送姐姐的人。却是白莲堂的二位香主和二千名教众!姐姐现在才知道,黄莲堂与白莲堂的堂主,竟是杨府尹的五子和他的大徒弟!教主在世时,这二人就阴逢阳违,干下许多伤天害理的恶事。却把帐都算在咱们莲花教的头上,现在教主不在了,咱们红莲堂会武功的姐姐死的死,擒的擒,其余的姐妹都是文弱女子!黑莲堂身为执法堂,堂中高手虽多,可人数太少。比不过黄、白二堂联手,明天教中要重选教主!如果咱们再不回去,莲花教怕是要姓杨的啦”。 红莲圣女越吃惊,道:“姐姐!这,这怎么可能?父亲对黄、白二堂主如同亲生!他们怎么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姐姐,是谁告诉你的,你可千万别听人挑拔离间”。林一凤轻轻抚了下红莲圣女的秀。柔声道:小妹!你少在江湖中行走,不知人心险恶!姐姐决冤枉不了他们的。此事姐姐以后再对你详说,明天我们就上宝莲山,姐姐让你看清他们嘴脸!” 红莲圣女点了点头,道:“是。姐姐!可是禁卫军为何会帮我们?这倒是奇怪之极!”林一凤妙目轻笑。道:“这个嘛!倒是姐姐托了妹妹的福!”红莲圣女不解道:“姐姐,你这是何意?”林一凤道:“还记得你那位唐公子么?此人神通广大!连禁卫军的统领蔡将军,也对他的话唯命是从,甚至连皇上的圣旨都不遵了。不然,早在五日前,宝莲山便在禁卫军的火炮之下,变成了废墟!那火炮的威力,若是不是姐姐亲眼所见,实难相信,怪不得这二年来,禁卫军所到之处,无人能挡!这回连禁卫军的统领都愿助我们。大概是老教主在天之灵保结我教!” 一提到父亲,红莲圣女神色黯然,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来对林一凤道:“姐姐,明日”妹和你一起上宝莲山,铲除那些叛徒!”林一凤又安慰几句红莲圣女,这才回到营中,蔡家志已在那里等着她,同房中还有唐玄与白虹桥。唐玄居中坐下,二人一左一右垂手而立。 林一凤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恭恭敬敬地俯身拜道:“罪民拜见皇上!多谢皇上不杀之恩,也多谢皇上救了红莲堂的姐妹!罪民自知罪孽深重,愿以死谢罪”。 她说这话时,情不自禁的朝白虹桥望了一眼,见后者也是一脸的忧虑之态,心凹曰况姗旬书晒芥伞旧总有此欢喜,暗道!“原来他仍对我十分关心!只是皇憾怕是他也无能为力!” 唐玄淡笑道:“林堂主平身吧!”林一凤低声道:“罪民不敢!”唐玄道:“联要你起身,你便起身吧!自古道,官逼民反,你虽有罪。却并非你本来意愿!联不怪你!再者,白虹桥已将你们莲花教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都告诉联了!莲花教做的许多恶事,都是黄,白二堂的人受杨府尹指使所为,于你们红,黑二莲堂无关,联与你们都被那杨府尹所蒙骗!” 林一凤娇躯轻颤。没想到皇上会宽饶了她,这实在是天大恩惠!感激说道:“多,,多谢皇上!”唐玄又道:“不过嘛!有一点联可要责备于你!”林一山心下一沉,低声问道:“皇上请讲!”唐玄笑道:“不必这么紧张,联是说你们红莲堂的女子,似乎不许结婚嫁人?这一条确实不好!结婚生子,仍天道人伦,以后务必把这一条给改了!”林一凤这松了一口气。道:“多谢皇上!罪民一定改过来!” 唐玄呵呵笑道:“这样就好!你身为堂主,有些事是否要以身作则。起些带头的作用?”林一凤道:“那是自然!”唐玄一拍大腿,大声说道:“好!今天联就作回月老,将你许配给蔡家志蔡将军!你这位堂主都嫁人了!想必堂中其他的姐妹自会效防!到时莲花教要变成莲子。 唐玄此言一出,蔡家志,白虹桥。林一凤三人皆是大惊失色,蔡家志与白虹桥毕竟是朝廷中人,在皇上面前能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林一凤便不同了,她一听皇上要将自己嫁于蔡家志,当下摇头急呼:“皇上,皇上,”万万不可啊!” 唐玄故意笑道:“怎么啦!莫非林堂主觉得蔡将军配不上你?”林一凤低头说道:“皇上严重了!是罪民高攀不上!”唐玄道:“这个好办!林堂主文智武功,皆是不错,大不了联再封你一个女将军,这样你们将军配将军。便门当户对了!” 林一凤闻言更是哭笑不得,哪有随便封人将军的?皇上这也太儿戏了?她抬着看了看白虹桥,大着胆子说道:“回皇上,罪民不是这个,意思!罪民与蔡将军素不相识,与他怎么能成为夫妻?还请皇上收回旨意!” 唐玄沉吟道:“你说的也有点道理,可是群的圣旨已出,哪能说收回就收回?不行,你总得嫁了人家,联才能心安!对了,不如这样吧!你与蔡将军不熟。不嫁他倒也罢了。这里的三个人中间。联对你没什么兴趣!只有白虹桥一个,了,你们二人在宝莲山相处也有些日子应该算是熟人,那你就嫁了他吧!” “啊?皇上!这林一凤又羞又喜,却不知说什么才好!唐玄脸一沉,道:“这什么这?难道你有意抗旨不成?”林一凤连声说不敢。唐玄这才笑道:“不敢就好,到时联选个好日子,给你们好好办场喜事!哈哈哈!!”只羞得林一凤与白虹桥二人脸色通红! 原来唐玄听白虹桥禀报莲花教之事时,每每提起林一凤之时,声音似乎都有些异样,唐玄将他一逼问,才知道白虹桥对林一凤倾心已久,只是不知林一凤如何看待白虹桥,于是便故意先说让林一凤嫁给蔡家志。等她不愿后,再让他嫁于白虹桥!这样林一凤违过皇上一次旨意,不敢再违第二次,怕惹恼了皇上!便只有应了下来。一旦林一凤嫁给了白虹桥,便死心塌地的投到唐玄这一边,唐玄再娶了红莲圣女,明日再向宝莲山上走一趟,将莲花教整个儿收进自己的手中。第二日,宝莲山的大殿中,三位堂主与长老、执事们已议了三天的事!议来议去,无非是选出帮主。共御外敌!可是四位堂主中,红莲堂堂主不在,三位长老也只有二位,红莲圣女也不在场,于是大家便等最后一天,如果今天红莲堂堂主与圣女未来的话,便重选一位堂主,然后参与议事,选出帮主! 当时莲花教中虽号称百万教众,但真正经过刮练的教众不过十万人,其中黄,白二莲堂占了大半儿,当然这跟杨府尹暗中扶持有关!并且莲花教的教众也有各自的生活,平日里,分散在蒙山各个地方,能住在总坛的教众有也就三五万人!不然谁能养愕那么多闲人?当然,这些人也足以应付杨府尹每次演习般的围剿! 大殿中,黑莲堂的堂主坐于西面上前处,他的右边空着一个位置,那是红莲堂堂主的。黑莲堂堂主对面。依次坐次黄、白二莲堂的堂主。黄莲堂的堂主缓缓喝了杯茶。起身说道:“二位长老!午时已到!红莲堂堂主和圣女看样子是不会来了,咱们今天是不是该把帮主选出来?免得大家群龙无!” 第三百四十二章 我是好人(大结局) 莲堂堂主起身咐道:“正是!本教眼下群龙无。wwww.26dd.cn书友整~理提~供朝施削,队又在广肃虎视眈眈,说不定哪一天,便攻了上来!本堂主可要提醒大家。这次率兵前来的,是皇上的禁卫军,可不比以往那些残兵败将!” 白莲堂堂主此言一出,大殿之上的众人俱都小声议论起来!以往有蒙山府尹在,每次清剿都是雷声大。雨点大家隔着山哟喝哟喝,声势造出来,也就算了,蒙山府尹自会找些难民什么的,砍了脑袋充数!所以那几年,大家表面上是死对头,暗地里,却是井水不犯河水,若朝廷派其他官员来打,蒙山府尹自会拖他后腿!让他大败而归!不然,莲花教被其他人打了下来,蒙山府尹这官也不用当了。 这次可是天朝最强的禁卫军亲自到来。听说还带了些火炮,这火炮是什么玩意儿,他们没见过,不过听说威力,足可以开山碎石!这大殿上之人,在莲花教地位崇高!身家厚实。正享着荣华富贵呢,哪会跟莲花教共存亡?特别是老教主已死,再也没人管得了他们。 白莲堂的堂主顿了顿,朗声说道:“各位静一静!以本堂主之意,不如请真莲堂的曾堂主当本教教主!曾堂主人品武功,在本教皆是属一属二!黄莲堂的兄弟为我教屡立大功。这归根到底,都是曾堂主的功劳!大家意下如何?”几位执事也跟着咐声起来,有的说道:“曾堂主有勇有谋,当本教教主之位,确是再合适不过了也有的道:“对啊,对啊,本教在曾堂主的领导下,定能大展雄图!日益壮大!”更有人摇头道:“不对不对!以后咱们应该是在曾教主的领导下才对! 看来几位执事早就向着曾堂主那一方,几人说着说着,马屁便拍了出来,惹得二位长老与黑莲堂的堂主大为不满!黑莲堂的堂主冷哼道:“你们黑莲、白莲二堂的教众。在外面为非作歹!弄得天怒人怨!其他教众对你们大为不满!这次帮主被害。红莲堂堂主与圣女失踪,是在你黄莲堂的管辖范围之内,你为何不告之吴某?还要拦着吴某去救她们!像你这种人,若是当了本教的教主,吴某头一个不服!” 黄莲堂的曾堂主嘿嘿笑道:“本堂主不告诉吴兄,不让吴兄犯险,实则是为吴兄着想!吴兄是条汉子。不怕死,可黑莲堂的兄弟们可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何苦拿他们的性命去拼呢?教主被害,这仇自然要报。可也得等选了教主,大家伙一起去报才对!人多力量大嘛!” 黑莲堂的堂主怒道:“放屁!你陷吴某于不义之地,陷红莲堂的姐妹于恶人之手!你到底安得何居心?”曾堂主冷笑道:“吴堂主恼羞成怒,莫非是看上红莲堂的哪位姑娘了吧?”吴堂主更是恼怒,厉声道:“姓曾的!你少诬陷老子!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白莲堂的堂主出声道:“不客气又怎样?虽说总坛是你们黑莲堂的地盘,可我们再堂的兄弟,也不是吃素的!”黑莲堂的吴堂主道:“怎么啦?是不是吃素的,总要试过才知道!” “住口”。见三位堂主剑拔弩张;二位长老中的清长老出声喝止,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内哄!都坐回位置,以前的是非功过,暂且不提,大家还是商量商量,选出帮主再说!” 这位清长老跟着老教主几十年,辈分,声望极高,三位堂主这才忿然坐下。清长老沉吟道:“不如这样吧!你们三位堂主各带着本堂的兄弟,谁能为老帮主报仇,杀了蒙山府尹,我们就立他为本教的教主!” 黑莲堂的吴堂主道:“这个主意好!大家各凭本事!”黄,白二莲堂的堂主,各自阴狠的点了点头,心里早把清老老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几位执事也都随声咐和,纷纷赞同。 “如果本公子取了杨老儿的狗头。是不是也能当教主?”一声朗笑从殿外传来,话音网落,唐玄已踱进殿中来。众人以为这位高手又来闹事,暗呼不妙!黑莲堂,白莲堂,黄莲堂三位堂主更是一坐而起。呈品字形,将唐玄围住,各自警慢! 唐玄笑道:“各位不是要选教主吗?唐某不才,也想试试!”黄莲堂的曾堂主斥道:“你非我教中之人,如何当得了教主?哼!我莲花教再无人,也论不到你一个外人来参合!”唐玄并未理他,左右看了看,悠然说道:“贵客来了,为何不上些茶水来喝?唐某爬了半天的山路,确有点渴了?。 “你?”白莲堂的堂主正要怒,却被黄莲堂的堂主拦住,给他使了个眼色,道:“既然唐公子想喝茶!咱们岂有不给之理?传了出去人家还不说我莲花教太过小气。唐公子请坐唐玄微笑着坐下,白莲堂主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几名下人端来茶,满满地沏了一杯,唐玄端起,闻了闻,笑道:“好茶!如此香的茶里面下点毒,一般人倒很难觉察!不知道曾堂主这茶里有没有下毒呢?” 曾堂主脸色阴晴不定,冷冷说道:“阁下不要血口喷人!你爱喝便喝”。唐玄道:“既然无毒,不如曾堂主先饮一杯,以示诚意?。曾堂主冷哼一声,走到唐玄面前,将那杯茶一饮而尽!怒道:“唐公子这次可放心了!”唐玄又到了杯茶,轻轻笑道:“唐某这一杯茶敬给清长老。不知清长老敢不敢喝?。清长老寒着脸说道:“唐公子,你这是何意?。唐某道:“清长老可曾见过,毒蛇将自己咬死的?”清长老摇头道:“这倒没有!”唐玄又道:“这就对啦!如果是曾堂主下的毒。自然毒他不到!他一个人饮,唐某自然不放心!”清长老似有所悟,道:“你说的倒也没错,好,老夫便喝这杯茶”。说罢,命下人将茶端来,清长老举杯将喝,却被唐玄暗中一指弹碎在地。 这一下,整个大殿的人却站了起来。齐声喝道:“姓唐的,你倒底想怎样?” 唐玄淡然一笑,也不说话,点住一名下人,然后将一壶茶强行灌入他嘴中,那名下人喝罢,走不到五步。便摇摇晃晃,似喝醉了一般,接着两眼一闭,倒在地上,不醒人事,清长老快步”探了探他的鼻息,毋他只是昏沫,并赤大碍,方才长饼,口气,转而盯着黄莲堂的曾堂主,质问道:“曾堂主,你如何解释?。 曾堂主嘿嘿自笑,道:“不错。毒是我叫人放的,可这毒药毒不死人。最多使人昏睡而已!本堂主是见这姓唐的有意来捣乱,便想让他安静安静!本堂主出此下策,无非是想免除外人干搅,尽快选出教主而已!本堂主一心为教,何错之有!” 清长老神色渐缓,曾堂主这样做,手段虽有些卑鄙,可一心为教,倒也没什么大罪,更何况,他只是迷晕对方。算不得害人。 清长老顿了顿,对唐玄道:“刚才曾堂主无礼,老夫向唐玄陪个不是!可眼下我教有要事相商。还请唐公子离开一会儿,外殿有好茶好酒伺侯!” 唐玄轻轻一击掌,道:“你们都过来吧!”于是,红莲堂堂主林一凤,红莲圣女陈月儿,白虹桥等人连同三五十名红莲堂的姐姐,一并走到大殿上来。众人皆一脸怒气地瞪着曾堂主。 曾堂主等人却是大惊!这些人从何处冒出来的?怎么没人通知他?唐玄道:“很惊讶吧?红莲堂的姐妹。要不要试试这壶毒茶,跟上回毒倒你们的是不是一种毒药?” 林一凤将那茶拿起来闻了闻,道:“正是这种香味!姓曾的,你还想狡辩吗?”曾堂主满脸的惊愕。一连退了好几步,这些人的出现大出他的意料之外!他心中震骇万分,暗道:“她们不是被父亲卖到他处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难道父亲他?,”不可能!父亲经营十几年,在蒙山谁也伤不了他的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红莲圣女见曾堂主不说话,追问道:“姓曾的,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曾堂主强压住内心的惊讶,昂说道:“哼!可笑,天下会下毒的人,又不是曾某一个!这分明是有人想嫁祸于我!” 林一凤冷声道:“那么押送出我们五百名姐妹,前往皇城的二位黄莲堂的香主,还有二千名黄莲堂的弟子,也是有人嫁祸于你么?试问除了你曾堂主,还有谁能命令他们?曾堂主,,哼!堂主是真的,人倒是假的,应该叫你杨五公子才对!杨府尹那狗官就是你的亲生父亲!你这么多年来藏身在莲花教中,意窝何为?” 林一凤此言说罢,大殿中的人更是惊讶,曾堂主竟是杨府尹的儿子!这也太荒谬了,可是林堂主在莲花教中备受尊重,从不撒谎!而且老帮主被害,红莲堂堂主是第一个为老帮主报仇的,她对莲花教可谓忠心耿耿!万万没有诬陷曾堂主可能! 曾堂主被她问得无言以对,知道今日难以善罢甘休,干脆牙一咬,厉声道:“好!就算是又如何?告诉你们吧,下毒是老子,运走你们的也是老子安排的,可惜你们知道的太晚了!这里到处都是我们的人马!对面的笔架山上还有三万本堂的弟兄。他们都忠心于我!你们这些人听着,今日如果你们奉了我做教主,一切好说,否则叫你们人人不得好死!” 唐玄嘿嘿笑道:“杨公子好大的口气,难道没听说过,有句成语叫远水解不了近渴么?对面山上纵然有十万教众又如何?能救得了你的小命吗?。杨五公子给白莲堂的堂主使个眼色,二人齐齐抽出宝剑,作出一番拼命的架式,杨五公子高声呼道:“大家都进来吧!将他们拿下!谁若是不尊本公子当教主,一并杀了”。 他喊了两遍,却没有一个人进来,不由得提高声音又喊了一遍,仍是一个手下也未出现,杨五公子见唐玄正一脸坏笑的盯着他,当下心中一沉,自知外面的人都被姓唐的动了手脚。 唐玄笑道:“杨五公子只顾着当教主,却没现今日上山来朝拜的教众里面,多了许多壮汉吗?你的那些手下,早被红莲堂的姐妹们控制住了,当然,还有本公子带来的五千好手!杨五公子要不要些暗号,让笔架山上的弟兄前来救你?”杨五公子脸上阴晴不定,若是暗号一,他顷刻便死!若是不,他也是死路一条。正想着怎么办才好。突然笔架山上传来雷霆巨响,轰隆声震得宝莲山上的大殿微微颤抖!众人惊骇交加,纷纷出殿察看,却见笔架山上如遭雷击,乱石崩碎,巨木炸断,火光与浓烟罩住了整个山头。这种天威之下,不知那里的几万黄莲堂的弟兄,还能活下来多少? 唐玄淡然说道:“禁卫军的火炮已然开始轰炸了,各位好自为之吧!”黄,白二莲堂的堂主见众人骇然之时,转身欲逃,却被唐玄暗中弹出两指,射穿他们的小腿!唐玄不理会二人,径直走上老教主的宝座。大大咧咧地坐下,朗声道:“这教主之位,唐某本不想当!只可惜。老教主临终留言,将红莲圣女许配给本公子,暗中嘱咐本公子力保教众安全,本公子不忍让老教主死不冥目。所以勉勉强强,先当了你们这个教主吧!” 他说的轻巧,似乎堂堂的莲花教教主之位,在他眼中跟浮云一般,莲花教的长老和执事,虽感激他除却判徒。却对他此番话,颇有些怨怒。黑莲堂的吴堂主沉声道:“阁下好不知羞耻,本教似乎没有人请阁下坐本教教主之位吧!” 唐玄坐在宝座下,抬了抬屁股,又调整一下身子的高度,不理会吴堂主的问话,白虹桥上前一步,道:“我这里有一封教主临终身写下的书信,请诸位看看真假?”说话间,他掏出一封信,交于清长老,清长老看罢,神色凝重,随后又交给旁边的林长老,林长老见信更是惊讶十分,看看信,又看看唐玄。脸上表情复杂。黑莲堂的吴堂主见状,直接将信从林长老手中抢了过来,看过后。呆若木鸡!几位执事也一同凑过来看信。 白虹桥见众人也都看过信,出声说道:“诸位,里面的信可是老帮主亲笔书写?”众人木然地点了点头,老帮主与他们相识多年,他的笔迹众人自然识得。白虹桥接着说道:“老帮主那日似是有预感,写了此封信!原意只是觉得朝廷禁卫军压境,担忧教中兄弟身死,希望唐公子能力挽狂澜,救教众。火之中!老教主年岁巳高,自知大限在际!唯关心的必一瓦教中兄弟的身死!白某万分钦佩,教主遗言。白某不敢不遵,所以下山请了唐公子,若非他出身相助,红莲堂的姐妹,怕是早卖进皇城。今日也不会揭穿杨府尹与黄,白莲堂堂主的阴谋!眼下,禁卫军火炮神威已现。不一会儿便要轰到宝莲山上。正是危险之际,诸位想想,唐公子若非看在教主遗言的份上,就算我等负荆相请,怕是他也不肯前来犯险!” 清长老点点头,沉吟道:“白长老说的没错!莲花教此时已危在旦夕。这教主之位却不是什么好差事!既然老教主之命,老夫不敢不从,只是老夫斗胆请问唐公子,禁卫军火炮如此神威,你如何能退败他们?不然,宝莲山的总教被他们炸为平地,莲花教还有何脸面面对蒙山地区的教众?”唐玄笑道:“区区炮火,唐玄只需举手之劳,施些法力。便能令它们失去哑然无声!” 黑莲堂堂主自是不服,重哼道:“吴某才不信你的一派胡言!”唐玄道:“如果唐某真的做到,吴堂主又该如何?”吴堂主毅然道:“你能做到,吴某愿给你叩一百个响头谢罪!你说如何,吴某都听你的!若是不能,你又如何交待!”唐玄笑道:“不能的话,唐某大不了屁股一拍,这辈子再不来蒙山!”吴堂主哼一声,不再说话!暗道:“你若不能,大家都被炸成肉泥,怕是你这辈子出不了蒙山才对!” 清长老与林长老及几位执事,商议片刻,对唐玄说道:“那就请唐公子施展法力!”唐玄大声道:“好!先召集山上的教众!全部集合在大殿前!本公子要在众人面前亲自施法!” 黄白二莲堂的堂主被擒,便由二位长老代使令!与红莲堂堂主林一凤,黑莲吴堂主一道,出教中号令,所有教众齐聚于宝莲山顶,唐玄在众目睽睽之下,使展绝顶轻功,如乘行御风般跃到大殿之顶,引来众教徒一阵惊呼! 唐玄立于殿顶,运足内力,高声说道:“老教主为护教而死!本尊修行已满,特来相助莲花教,让众教徒免于朝廷的炮火之中!诸位需屏气凝神,且看本尊**!”说罢,唐玄像使展法术一般,两手一搓。十指竟燃起寸高的蓝色火苗,再挥手弹指,蓝色火苗四下激射,将早置于暗处的烟花引燃!一时间。烟花冲天而起,呼摇直上!在空中绽放!一层一层如同莲花绽开一般! 众人皆未见过烟花,见此奇迹。还以为莲花仙尊显灵,皆俯身而跪。诚心祈福!唐玄这边莲花绽放。远处的炮声似乎异样许多,声音仍是那般震耳,可笔架山的却再无乱石炸飞的情景,反倒在笔架上山空腾起一朵朵五彩缤纷的莲花!煞是好看! “原来仙尊将敌人的炮火变成了莲花!法力高深啊!”不知谁大着嗓门高呼一声,其他们俱是齐声喝道:“莲花仙尊,莲花仙尊!”一时呼声竟能与炮声齐平,听在唐玄耳中滋味万千,心道:“他***,幸亏那老帮主当初取了个莲花教的名字,若是他取名菊花教,老子今天不成了菊花仙尊了么?哎!老子派人秘密赶制这些烟花,可是花了十几万白银啊!看得老子心好疼!下次擒住扬老头,一定要狠狠的敲诈一笔!” 不一会,炮声未停,天空却越来越阴暗。接着便下起了瓢泼大雨!笔架山上的火光渐渐被大雨烧灭!大雨中炮声渐止。一切归于平静!众多教徒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可身上淋湿的衣服,还有阵阵轻风吹来的寒冷,提醒着他们这不是梦。“好了,教中强敌已被本尊破了他们的法术!现在已败退,本尊也该返回天庭去也!”唐玄运足了内力。尽量将声音传到每一位的教众耳中。 唐玄艾排在教中的啦啦队们。此时扯着嗓子喊道:“莲花仙尊留步!莲花仙尊不要抛弃我们啊!”这些人嗓门又大,歇斯底里地狂喝一通。极具编动力!其他教众一听。也都挽留仙尊留步!唐玄这才假腥腥的留下来,答应传教:日!引得教众们欢声雷动!唐玄三日内,便讲了些圣经或是佛经里面的典故,不过主人翁都换成了莲花仙尊,劝教民们以心向善,放下屠刀,好好回家种地。有空时就来山上祈祷。做错事了。就来忏悔,莲花仙尊会来原谅他们的。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不要动刀动枪等等!旨在将莲花教展成像佛教或基督教之内的教会。给百姓一些信仰,让他们精神上有所寄托,这样便不会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跟朝廷拼命了。一一, 杨府尹集结了藏身乾云宫中的亲卫军,外加蛮夷族提供的几万人马。浩浩荡荡出,想联络五子与徒弟掌控的二堂人马,里内外合,将蔡家志的禁卫军灭掉,抢了他们的大炮。可是宝莲山并未传来五子与徒弟的消息,倒是听说莲花仙尊现身。破了禁卫军的火炮法术,救了众人。现正在宝莲山上**! 杨府尹自不相信什么莲花仙尊,五子消息全无,可他大军已动,再没回头路,准备趁蔡家志不备,将其擒住。 谁料,才走到广肃近郊的山林中,一名粗粗胖胖的妇手持一把扁担。挡在路中典,指着杨府尹的大军,喝道:“呶!姓杨的小老头,快给姑奶奶滚过来!”杨府尹大怒,喝令左右上前拿下,可是那妇人扁担左挡右扫。将他们尽数打倒在地。趁杨府尹吃惊之际,举起扁担奋力朝杨府尹投去。杨府尹伸手去接。谁料扁担上的力道极大,他大意之下。竟被扁担撞倒马下!那妇人已高吼一声,:“都出来,跟姑奶奶擒住姓杨的老头儿!”一时间,漫山遍野冲来来无数的禁卫军,而这里原来说好相助杨府尹的蛮夷族人也纷纷倒戈,突起杀手,杨府尹军中大乱!斗志全无,战了一刻钟,大多数人已弃甲而逃,杨府尹腿伤未好,逃脱不掉,被那妇人一手抓起,左右开弓打了几耳光。打得杨府尹眼冒金星,晕了过去,待他醒来,却瞧见司马三公子与蔡公子二人手握刑具。对他笑得格弈旬书晒细凹口混姗不一样的体蛤,”;!杨府尹方知大势凡尖,垂下头来,长长的叹了。” 同年十月初八,皇城城门口早聚了十余万名禁卫军,四位辅国大臣为,文武百官居中,恭迎皇上凯旋!余老太监躬着腰,激动得老泪纵横;在他脖子上。正骑着一位二岁左右的小男孩,黄袄加身,玉面粉嫩。两只眼睛正笑嘻嘻的左瞄右看! 远处,一道黄旗赫然出现,众人顿时欢呼起来” “皇上!天亮了,您是不是该去早朝了?啊!”皇宫深处,一声娇媚入骨的低吟,听得人身子都会舒了。 “樱子。你这小娘皮的!声音越来越好听啦!你这嘴上功夫练得不错啊!真舒服!”唐玄的声音淫中有荡! “嘻嘻,臣妾多谢皇上!只要皇上喜欢,便是臣妾的荣幸”。和美樱子声音越妩媚。 “哼!不要脸!”秦艳艳的声音竟也从同一间房里传来! “艳艳姐姐,你真美啊!你和樱子姐姐不要争了!昨天晚上皇上可是对你格外的好啊!小妹好羡慕姐姐啊!”古灵雨的卓音也从里面传来。 “灵雨妹妹你也别争了,皇上昨晚对你可是怜惜的很啊!姐姐都有点吃醋啦!”这次却是青莲的声音! “嘻嘻!皇上夫君就是厉害!原来天上的仙女早被皇上夫君骗下凡尘来啦!”红莲圣女陈月儿的声音,笑声十分甜美! “皇上,今天是大年头一天。四方邻国和满朝大臣,皆来朝贺,您若是再不早朝!大臣们怕是又要怪罪臣妾们。为了臣妾们着想,您还是去上朝吧!臣妾和皇儿,姐妹们在宫中等您!”不用猜,这一定是皇后秦菲菲的声音! 唐玄笑道:“那好吧,你们一人亲联一下,联就去上,,!”结果他话未说完,脸上便应了六七枚香吻!“小娘皮的,谁多吻了一个?不从实招来的话,夫君可要一个一个吻回去!”唐玄话音网落,便惹来好一阵嬉笑。 房外,余老太监冻得哆哆直抖。他领着的小皇儿却是包得严严实实,正朝地上踢雪玩。听到皇子呀呀说道:“余老头儿。只要你对我好,待我长大啦!我娶多少老婆,也一定帮你娶多少个!”余老头感动得热泪盈框,连声说了好几个哎!圣恩浩荡啊!皇子可真懂事儿。下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一时间,恨不得把心都掏给皇子小皇子歪着脑袋问道:“余老头儿,那你明天能带我出宫去买糖葫芦吃么?” 小皇子放心!老奴便是拼了被皇上责罚,也要带您出去玩个够”。余老头一幅忠心横样,狠狠说道。小皇子拍手笑道:“余老头,你真好!”脸上却笑得有几分奸诈。”, “上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万乒!” “新年伊始,众爱卿有事早奏!” “启禀皇上!今年天降瑞雪,星朗月明,乃风调雨顺之兆!吉东地区的大灾已过,粮食收成,足够百姓食用!纪宣亭纪才子这两年来,在吉东新建七百三十二座水库,五条贯穿吉东南北的运河!既便遇上三百年一遇的大灾大早,也能安然应对”。 “启禀皇上!扶桑国王子已回国就像!他此次亲自前来,送上五百名扶桑女子,外加海中珍珠,鱼翅等三十六船!” “启禀皇上,十二位藩王的贡品已到,合计值银五百万两”。 “启禀皇上,蒙山地区的碧云宫已改建完毕!各地土著人和莲花教教徒,上交的香火银两钱,已三百万两!蔡公子与司马三公子二人,在两地做了督运使,与当地土著人交易山货,已运来珍稀山货八百余车。整个皇城中的珍稀山货直降了七成!皇城中的普通百姓,也能买得起它们。” “启禀皇上!凯齐斯国、伊度国、鱼南国、马尼国,沃尔克国、蒙洛国除却今年的贡品外,还有几位神仙要见您?” “神仙?”唐玄听得正高兴。突然弈说有神仙要见他,倒是奇怪,问道:“什么样的神仙?让他们进来瞧瞧?。满朝大臣也都诧异!瞪大了眼睛,等着神仙来朝! “锁锁锁” 伴着一阵阵幽雅清脆的铃锁声,一行人摇摇晃晃地行到大殿中来,为的五人身材跟枯木一般,却穿着华丽的法袍,头戴法冠,身上缝着一串串的铃锁,双目半闭半睁。见着唐玄也不下跪,为的一人懒洋洋地说道:“本尊身如浮云,飘飘然然,随时可能冲天飞去。料到不日便要得道成仙,多亏了天朝皇帝你的逍遥神仙丸!特率五位师弟道友。前来与皇上作最后一别!皇上可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好人啊!”说完这些,他似无力一般,眼睛又闭了上来。 唐玄听这人说话神神兮兮,仔细一瞧,顿时乐了,原来他竟是伊度国的国王!那个什么逍遥神仙丸。分明就是唐玄卖给他的毒品!这家伙怕是吃得多了,常产生幻觉,以为自己快得道成仙。什么走路飘飘然然。随时可能冲天飞去,这家伙瘦成这样,一阵风都能吹走!不飘散飘然然才是怪事。 其余四位枯瘦如柴的道人,也都合揖谢道。只是说话无声无力倒显得几分神秘!唐玄同情的看着这些人,心中一时滋味万千。默默念道:“我是好人,我是好人!哈哈哈”。 结果第二天,太阳便从西边出来了! “老牛,俺鄙视你!” 全本完!…… ,